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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5-6 02:03
【我为作者拱福运——色城推荐杂谈活动】【对色文与色城的一点思考——并论种子与坏球为什么非杀不可】
【2019年5月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活动期间严禁转载】
评论人：阿二
这一切都要从我翻了评区的那个聊天打屁帖开始……
在那个帖子里我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人在欢乐地聊着天，翻着翻着突然发现一
点问题。以一个月刷出100 页回复的速度来看，总回帖量有些太少了，肯定是发
生了什么。于是我抽看着页数与日期，终于找到了断档的起始点。之后顺着一篇
篇相关帖子摸过去，也就看清了事件的起因、经过、高潮和结局。
先不忙着说这事儿，让我们先把时间再往前调整个20几年。
我的色文生涯应该是从翻父亲压箱底的五木宽之老师的《青春之门》开始的，
这书不知道算不算色文，因为日本文学对性的描写一向非常露骨和大胆，但对我
来讲，这本书确确实实是属于性启蒙之作。
之后，可能就要算地摊文学巨匠「卧龙生」了。还记得那是一本叫《神斧》
的武侠小说，走的也是灭门- 奇遇- 无敌的老路，但是完成度颇高。里面的性描
写似隐晦似露骨，反正当时年纪还小的我是没怎么看懂。
再后来，就一下子到了互联网年代。拨号上网时根本不敢奢望下什么片，连
下个mp3 都得考虑考虑。于是在外面买碟的时候，里面有时会附送一些txt 文件，
通常是翻译的日本官能小说或港台h 文。内容良莠不齐，基本上也没什么记得住
名字的。
第一个叫得出名字的大概要算在龙空看的《风月大陆》了吧，但是对人设实
在是无语，几乎每个人物看着都眼熟，三国啊银英啊暗黑啊北斗啊太阁啊金庸啊
黄易啊，所以没多久就弃坑了。
后面金鳞啊，白洁啊，朱颜血也都看了一些，不过兴趣都不大，直到到了sis
，才真的看到了比较符合自己口味的色文。
后来论坛分家选择来了这边，不在于这边的管理有多人性化，版主有多体贴
——我一个只看不回的小透明感受不到这些。说实话那时候两边的内容大同小异，
来这边纯粹只是因为这边的分区更明确，页面风格与配色等等更符合我的审美而
已。
二十前我也办过网站做过论坛，从frontpage 用到dreamweaver ，从ok100
用到discuz！5.0.
和现在不同，当时网络上还比较荒芜，各种凭兴趣爱好建立起来的个人网站
还是占了比较大的比重。在大网站混迹一段时间，约上三五兴趣相投的好友，只
要喊一嗓子「阿Q ，同去同去」，于是便一同去搞网站。
当时个人网站的标配还是留言板——也就是俗称的bbs ，我一直对把论坛叫
成bbs 接受不能——和聊天室。留言板顾名思义，就不是一个合适的社交方式，
特别是在想把网站做大的前提下。聊天室在功能上比较低下，在企鹅推出群功能
之后，我自己就再也没用过聊天室。不用怕在线的时间错开，充分展示需要，于
是论坛在这场较量中胜出了。大部分个人网站创建的本意就是把自己喜欢的东西
展示出来，希望可以遇到同好与之交流，论坛正好完美地契合这个需求。
最开始弄论坛，根本不管什么水不水，写的东西当然期望有人会看，看点击
量蹭蹭地往上涨就很高兴了，如果有人回复就更开心，至于回复的怎么样，倒不
怎么在乎。有人看就很好，真的看到认真评价的，那是意外之喜，来来回回看上
个十几遍，倒是比自己写东西时还认真。
我办的论坛当时是以管理严格在圈子里闻名的，但很少人知道最开始的导火
索其实是很直接的原因——空间不够。当年myrice的免费空间是10M 还是20M 来
着（还是50M ，100M？记不清了），现在的小孩子可能很难想象10M 够干嘛，我
的第一台PC是dell，10G 硬盘64M 的内存那时已经算高配了……其实当年那种格
式的帖子，一个也就几k ，大半年的时间灌到空间报警，以小圈子的个人网站来
说，算是挺繁荣了。
空间报警，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扩大空间，一是删减内容。买空间么，穷学
生攒钱需要时间，远水救不了近火，于是只能砍东西了。其他的不讲了，当时留
给论坛的空间大概是10M ，于是我一边从旧帖里扫水，一边操刀写了一个在我看
来也是最严厉的版规。内容么，就不说了，反正在我当时的标准里，会所很多两
三页的回复能被我砍得一个不剩。
于是么，当时经常能见到这样的场面，20几页的主题数，我删完一遍就剩10
几页了……后来有些会员和我讲，那段时间看到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下去，
真是瑟瑟发抖……
后来花钱买了空间，不用再为空间犯愁，但是风气留下来了。我现在不会在
一个帖子里面多次回复就是源于那时候的习惯，因为删帖原则里面有一条是不允
许在回复中聊天说一些与主题无关的话题。
有些人可能很奇怪，就像总能在会所看见有人问的，删帖这么严，吓的人不
敢说话怎么办？
其实我一向觉得这根本不能称之为问题。会吓得不敢说话的人说出来的话本
就无关紧要。因为论坛的主题本身就比较小众（以当时来讲），又有了一定规模
的铁杆会员，论坛的风气在慢慢顺其自然的发展之下已经变成了有些自命清高的
精品路线，于是便也不那么在乎对自己没自信的人。现在回想，可能就是这种小
富即安与高高在上的心理导致了网站注定无法做大。
因为在互联网环境下，高端是条走不通的死路，流量才是王道，折腾有可能
死，不折腾肯定死。没有在最鼎盛的时期人尽其用，战略上选择了保守，算是憾
事之一。
后来出于长远考虑，琢磨着在主页上给一定等级的会员开辟专属页面，页面
可以弄成像个人主页的样式，会员在论坛发表的文章可以自动集成到这个页面上。
这个还在实现过程中的时候，blog出来了……
自从blog出来之后，个人网站的需求量就呈几何级数的下跌，因为它相当于
把制作个人网站的门槛归零了。以前至少还要会用个frontpage 啊，dreamweaver
啊，leapftp （这个倒是没难度……）啊才能做网站，现在都不用了，注册个账
号拿个模板自己爱怎么玩怎么玩。那些会写文章却不懂技术的人，也终于有了论
坛外一个发表观点的空间。
如果说blog是给了个人网站致命一击的话，饭否的出现就是给了传统论坛
（以及blog……）致命一击。在这个信息碎片化的时代里，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已
经让人很难接受去「寻找」这件事了，于是，曾经处于优势地位并干掉了留言板
与聊天室的论坛的社交功能，被渐渐取代了。
再后面偏向文艺青年的豆瓣、偏向在校学生的校内、以及偏向上班族的开心
网等SNS 网站的崛起宣告了论坛社交时代的终结。大浪淘沙，只有极少数可以凭
借自身知名度创造流量的大型论坛和资源类论坛活了下来。
网站最终关掉是我觉得它已经变成了我最不喜欢的样子。当时在最后的一群
铁杆会员中有一个特别sb的人，在他来的当时任何人都毫无顾忌地接纳了他，而
在最后的那段时间，有一些有趣的人，出来一个被骂走一个，出来一个被骂走一
个，已经变成了真正排外的小圈子。
其实专注做事情的时候需要常常停下来反思。这两年经常有人提勿忘初心，
就是因为哪怕你保持100%的专注，也很难不被眼前的事情迷惑，在你以为你还在
笔直地一路前行的时候，实际上已经一点一点地偏离了你原本想要的方向。面对
艰难的选择的时候，在做很难的决定的时候，回想一下自己最初想要的是什么。
最后的3 ，4 年我其实一直在培养人接班，毕竟工作越来越忙，再为论坛毫
无保留地殚精竭虑有些不现实。接班人培养的其实很不错，很有人格魅力，3 ，
4 年来也一直在慢慢树立他的威信，从版主一路升到Deputy Administrator，但
最后我还是选择把论坛关掉了。
说句自负的话，接班人培养得再好，我也没信心他可以做得比我更好，我做
不到的事情，他一样也做不到。在论坛的春天已经过去，小论坛注定被击败的大
趋势下，还是不要把一个没有希望的未来，一个注定实现不了的梦想，一个沉重
的负担留给年轻人。
个人网站的论坛通常是单一维系在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在论坛就在，这个人
不在论坛就关了，这种结构是很不稳定的。于是我设想过这样的一个结构，由多
人组成核心，工作与压力分担，核心组成员之间联系紧密，有着相似的价值观，
责任与义务明确。这个结构通常还有另一种叫法——小圈子。
其实，只要你在一个地方呆的足够久，必然会和同样在一个地方的人熟悉起
来，字里行间肯定或多或少会有一些新进来的人看不懂的默契。
而新进者如果和之前的人有了冲突，那么最简单方便快捷的方法便是泼脏水
——「小圈子」，「排外」，「难以融入」。
《笑傲江湖》中岳君子有一句话我一直深以为然，「自君子眼中看来，天下
滔滔，皆是君子。自小人眼中看来，世上无一而非小人」。这话当然不能按照岳
君子的原意来解，我把它解释为：胸怀坦荡的人看别人做事是做不恶推定的，而
心里有鬼的人看别人做事是做作恶推定的。
在网络上混迹这么久，除了地域论坛的looser们，还真是没见过排外的。那
些自以为被排挤自以为难以融入的，无非两种情况，一种是自惭形秽，因为别人
说的话他既说不出来又理解不了，连话都搭不上。不会搭话，又何谈融入；一种
是平时排挤别人这种事儿干得多了，时时处于这种环境之中，别人没有笑脸相迎
热情以待便被害妄想症发作，以为被排挤。这种以斗争为纲，受不了半点委屈的
不稳定分子，论坛要你融入何用？
说老实话，只要组织足够大，那么必然会有以阶斗来维护自身利益的人出现。
当组织足够强大时，内部结构可以包容下这些阶斗者并保证组织的稳定；当组织
不够强大时，阶斗必然带来分裂与消耗。会所已经是规模实力如此庞大的组织了
吗？
一个论坛繁荣与否靠的是什么？人才？管理水平？资金？理念？
No！
靠的是流量。
假设一个论坛每天有100 万人浏览，就算100 人里有1 个肯发言，那也有1
万人肯发言；就算这1 万肯发言的人里每100 个才算个人才，那也有整整100 个
人才肯发言，这也是万中选一，比竞争压力最大的公务员岗位也要高出个十几乃
至几十倍吧？
一个论坛或者说一个网站的核心竞争力就是它吸引流量的能力。只要有流量，
各种人才、资源就是会源源不断地进来。
这种自信或许就是当初那件事情发生时候管理层表现淡漠的底气。
整件事的脉络一点页不难理清，一个无能的版主想当然地要按自己的想法来
「整改」，结果事前没做沟通，事中默不作声。如果只是这样那也只是无能而已，
眼看着群情激愤越闹越大，竟然开小号上来掐架……这就不光是无能并且是无耻
了。
发了帖子，看到有人夸奖的，大号左一声感谢右一句捧杀，端的是风轻云淡
谦恭有礼；看到有人质疑的，一堆新注册小号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百般辱骂。这本
就是很多论坛上卑鄙小人常见的手法。他们本身也是有一些道德感，羞耻观的，
知道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不能用形象光辉伟岸的大号来。
如果是一颗老鼠屎也就罢了，偏偏还看到了诸如「无条件支持管理层一切行
为」啦，「围攻超版这是对文区高管的不尊重」啦之类的奴性言论，最后又看到
了几位时任版主毫无逻辑的表态垫底。这倒是刷新了我对大论坛版主的一贯认知。
就像我之前说的，流量大的话，就算人才的比例低点，绝对数量肯定是少不
了的，为何选出来的人会是这种德性？
只能是选拔的方式或标准出了问题。
我当年挑版主是按照论坛发展不同时期的不同要求来的，有笑脸迎人活跃气
氛的，有年轻稚嫩尚需锻炼的，有插科打诨嬉笑怒骂的，有老成持重成熟可靠的。
但是有一点，无论用什么风格的人，这人必须得是我熟悉的。再好的刀也有划破
手的可能，用人之前就要在心里把可能碰到的情形过一遍，想清楚用这个人可能
带来的最好的收益与最大的风险。觉得风险能承受得了的，就用，否则就不用。
打个比方，能力再强，性格上如果在沟通表达方面存在大缺陷，就很可能整天把
人得罪一遍。作为普通用户的话倒是无所谓，但是如果成了论坛的管理者，还是
这么说话做事的话，意义就不一样了，因为身份不同了。普通用户（或者加上他
自己）很容易把他的个人意见当成是整个论坛管理团队的意见，万一造成了用户
和管理团队之间的对立，这时候administrator 就很难办了，抛开具体情况不讲，
如果站在用户一边，不为给自己打工的人出头，其他打工仔难保不会兔死狐悲，
以后工作可能不会那么上心；如果选择护短，伤了一批用户的心，保不齐就是一
幕出走大戏，多少论坛就是这么由盛转衰一蹶不振的。所以这种时候论坛上最常
见的做法就是——中国式和稀泥，各打二十大板了事，反正人一激动就会说错话，
在冲突过程中抓这种小辫子最简单不过了。
当然上面说的那个版主肯定不在此列，首先就没的能力，我选版主时看都不
会看一眼。
优秀工人未必会是合格班长，优秀主管未必会是合格经理，在岗位晋升上，
本职工作的出色是前提而不是原因，是参考而不是标准。作为领导，一定要有识
人的眼光。
一个人工作几个月，在有眼光的人看来，他未来适合走的路，与成就的极限
也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工作方法与工作态度的差异太大了。拿会所举例，以
我以前的经验，不针对任何人。我看最低级的管理人员应该是查水的吧？稍上一
级是评分。
查水的时候能不能看出来是有意还是无意？是先警告还是直接扣分？按照规
则一刀切对自己来说是最简单方便的了，至少也能落个铁面无私的名声。但如果
能做到轻微违规者先警告并解释，确定违规并无悔改之后再扣分；严重违规者直
接处理的，至少能说明三点：1.具备分得清状况的严重程度的能力；2.具备良好
的耐心与沟通能力；3.具备执行力。这样的人就说明具备良好的管理能力，可以
作为晋升者培养。
评分的，看不看帖子内容？如果一个回帖百八十个字就是在催更，或者通篇
都是对作者的讽刺挖苦的话还给奖励，那这职位到这儿也就该是头了。
至于点击量，我看不到后台数据，为了写这个特意看了看bt区帖子的点击量，
平均每天大约是40-50 万，8 万ip左右。老实说比想象中要少很多，我本以为是
百万级。色城点击量大概是8-10万，大约不到1 万的ip.
成人网站，bt是基本。办论坛，或者说办网站，和做企业是一样的。前面我
说过，吸引流量的能力是你的核心竞争力，那么，你的核心竞争力是否容易被复
制？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和那些创意满满，计划周密的互联网初创企业相比，成人论坛的门槛简直无
限接近于零。
不像某「粽子」那样，真正的普通用户心理其实很好猜，我在哪儿下片儿都
一样，甚至都不用去论坛，连搜索引擎都有，搜出来就是种子。但是我只能在「
那里」看到我想看的文章，那我为什么不去「那儿」看文章顺便下片儿呢？
色城的日均点击量虽然少，但是猜猜如果有其他地方写得更多更好，哪怕色
城这8 万的点击量不用放在眼里，bt那边会少多少点击量？
在资源集中的卖方市场中，你可以骄傲地说「不管顾客需要什么颜色的，我
只生产黑色的t 型车。」一旦工人有了跳槽的地方，顾客有了可选择的替代品，
还会不会有人巴巴地非买你的车不可？在劳资关系上有过不良记录的资本家还会
不会被工人信任？工厂还会不会被工人当成「家」？
BT是开放下载的，这样为了BT而注册并成为活跃会员的人，有多少？这句话
是疑问，因为我真的不知道。
不像某「粽子」，我只能代表我自己，我喜欢看的《情欲两极》之前在会所
一直是被转载的，就是说我就算在转载的帖子里面回复了，作者也看不到。不能
跟作者对话，我回复个什么劲呢？如果不是a 大跑到会所来发帖，我相信我到现
在还是一个不发言的小透明。
可以想见当时作者们带走的，绝对不仅仅只是区区一点色城的流量而已。
所以写文的大大们大可不必妄自菲薄自己不是流量小生，就算不再是小生了，
流量老生当当亦无伤大雅。
粽子坏球一日不杀，耻辱柱上就有一日刻着会所的名字。
杀的理由堂堂正正，粽子违规被ban ，为什么会被放出来？谁放的？查用户
操作，一清二楚，除了大号放小号，还有其他可能吗？坏球人身攻击，为什么投
诉不被受理？
为什么造成了作者大规模出走，评论区几乎有两年空白的罪魁祸首，给会所
带来特别重大损失的始作俑者可以人模狗样地享受荣誉会员待遇？
我跟你讲情，你跟我讲法；我跟你讲法，你跟我讲理；我跟你讲理，你跟我
讲情。
那到最后干脆什么都不要讲了。
小论坛可以靠人治，有规矩但尺度可以把握，不合规矩但合情理的可以例外，
合则来不合则去，就算有争议，频率也不会太高。大论坛就只能按照规矩来，因
为按照规矩来处理，事情就已经很多了，规矩之外再来讲人情，只能会造成不公
平，导致管理混乱。
在做不到垄断的情况下，资源类论坛被分流、被取代只是分分钟的事儿，想
想之前的那些大站，会所凭什么认为自己面对作者会永远有底气下去？
论坛的衰落是因为社交功能被替代了，只有社交才能保持论坛的粘性，读者
与作者沟通的欲望是产生社交的第一步。
人的天性是喜新厌旧的，所谓的怀旧，怀的也不是旧本身，而是旧时光。玩
网游的朋友们可以回想下，一个游戏最开始玩的是趣味，几年之后如果还在玩这
个游戏，支撑你的还是游戏本身吗？
在做论坛的时候曾经弄过月刊，出发点是希望暂时没时间经常上来的一些特
殊用户可以了解当月论坛的情况，内容通常是一篇当月论坛的优秀文章，一篇论
坛大神的随笔，一些资料，图片，音乐加上卷首制作者的心情文字。
某一期关于配送的优秀文章我和当时的合作者起了一点争议。对方的意见是
我选的这篇文章和另一资深会员的相比无论立意还是文字明显都差了不止一星半
点。我的看法是另一资深会员已经算是一家人了，选他这一篇对他来说不痛不痒，
而另外一个作者当时是新人，选这一篇对他来说算是种肯定与鼓励，更有机会让
他常驻下去。在我能做主的事情上我其实一点也不皿煮，算是特别独裁，只要你
不能说服我，那就得按我说的来。这也算小事，合作者也没和我起什么争执。
其实就像NBA 选MVP 一样，今年看数据明年看战绩，反正怎么选都有理，怎
么选都有人不满意。
by the way，后来那个新人常驻下去了。这些年来笔耕不辍，早已经脱胎换
骨，现在作品已经改编成了电视剧、游戏，迈入人生胜利组了……
所以对管理层的建议是人在做，天在看，不要觉得有底气可以失去什么，现
在还青涩的人将来未必没机会大红大紫，已经是明日黄花的人以后也难保不会东
山再起卷土重来。「论坛离开谁也玩得转」绝对不是一方的底气十足或另一方的
万念俱灰，只要管理者三观正常，论坛不能缺少任何一个（ip）。
心里做着大不了舍弃什么打算的人是赢不回大筹码的。存着舍弃的念头不是
无欲无求，而是已经输了，赌之前就输了。
说屁股决定脑袋的，不管嘴上说的多好听，会被屁股决定的脑袋里，想的也
只是自己罢了。
这些事发生当时我其实是有印象的，但是不深，毕竟工作繁忙，只是依稀记
得风大怒而发帖，然后就再没在会所见过。现在有了空闲，挖挖坟，竟然还看到
雪大在当时的作品里提了一句。时光不能回溯，事情不能重来，我所可惜的，不
过就是错过了一群拥有相同价值观有可能成为朋友的有趣的人罢了。
目前色城的方向是想鼓励发文，鼓励回复。靠文章拉动回复，靠高质量的回
复鼓励作者给予持续下去的动力。这个在某些时期，或者说某些人身上是行得通
的。根据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人是有获得肯定与尊重的需求的，通过这些需
求的被满足是会得到激励，但要满足两个条件：首先是生存与安全这些相对较低
层次的需求已经被满足了；其次是获得肯定与尊重的需求还没有得到相应程度的
满足。
这就是为什么色文作者绝大部分终将淡出。要么为了生计事业，要么因为写
色文而带来获得肯定的满足已经起不到激励效果了。
色文之所以繁盛过，那就像老三届出人才一样，那是特殊时期压抑后的大爆
发，是不定式时期的百花齐放，是报复性增长，是不可复制的。一个行业（姑且
称之为行业）如果想要稳定发展，必须是要形成可以产生收益的闭环的。以天朝
的国情，在可以看得到的未来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哪怕是身穿阿迪脚踩李宁
的阿汤哥也不行。
就像女足一样，我们曾经差点站在世界的顶点，这叫昙花一现；美国篮球垄
断世界冠军十几年，这才叫繁荣。女足就算进了国家队的，20几岁当打之年退役
转行的比比皆是，原因很简单，四个字，养家糊口。几百块钱（现在可能多点，
最低工资都翻了几倍了）的工资可能连儿子幼儿园的学费都付不起。20几岁打NBA
的只要还能跑能跳胳膊腿健全，听说过谁主动退役了？只有做得出蛋糕的行业才
有繁荣的可能（这里请杠精们注意，我说的是可能，不是必然，像中国男足，蛋
糕做大了也没繁荣起来）。
一个以兴趣为支撑，基本不会产生什么收益的行业，会不停地有人进入，也
会不停地有人淡出，肯定不会绝迹，也注定不会繁荣。
说简单点其实就一句话，仅凭兴趣付出大把时间精力，没有收获到满足或是
影响生计的话，可能有些人会在初期被肯定所激励，但在我朝适龄人群实际收入
水平的正态分布下，绝大多数人是坚持不下来的。
这就是我对色文的看法。
对于色城，如果能做到大处坚持，小处包容，体作者之坚守，恤读者之无知，
不为虎作伥，不逆势而为，也就够了。
翻旧帖不止看到了跳梁小丑，也看到了更多的仁人志士，对于这些人，我感
谢其努力，感慨其付出，感恩其坚守，感动其执着。
我这个人其实中二病非常严重，不知道坛子里的朋友谁上学时候挂过思想道
德这门课的，反正目前为止我是我认识的人中唯一一个挂过这门课的人。挂的原
因异常中二。那时候我感觉大学生要去学思想道德这件事特别奇幻，更奇幻的是
还需要考试？我要是挂了高数可以说我数学不好，我要是挂了大学物理可以说我
物理不好，我要是挂了思想道德你能说我道德败坏？于是我就挂了。很简单，不
写字，老师想给你分都没办法。后来不了了之，没重修也没补考，可能学校也觉
得为了我一个人做这件事太sb了吧……
我们说什么事情值得去做并不是说事后回想起来一定不会对自己当初的决定
后悔，而是就算明知会后悔，再重新来100 次，也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善恶很
复杂，是非却很简单。曾经在我们简单的时候很简单的问题，在我们复杂了之后
也变得复杂了起来，其实，变复杂的永远不是问题，而是自己。我很高兴我还是
那个挂掉了思想道德的中二摇滚少年。
最后奉送一句，与诸君共勉：率性而行，继之而悟，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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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微嗔 于 2019-5-7 14:1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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