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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xcaozz] 【嫐】 第二部彩云追月 8—10彩云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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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二部彩云追月 8—10彩云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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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彩云追月1

  木讷的天空,那一轮金乌仿佛蔫了,终于没有初时的那股气势,带动之下,
周遭一切都变得肤浅、暗淡,僵硬。

  然而动感的音乐始终能唤醒心底里的激情,把你想要的东西从心底里呼唤出
来。

  进门时杨书香就听到了不知是从哪个房间里传来的音乐声,这让他不禁想到
了二楼上轰鸣的机器,继而想到了屏幕画面中白人轮拳头一撇子捣在黑人脸上的
镜头,整个人变得跃跃欲试,准备冲向二楼一展拳脚。

  无奈,七拐八拐他就被陈云丽拖着身子进到西南角的包厢里,摇身一变,成
了个不折不扣的观众。

  身为观众,是必然要欣赏到一些什么的,例如女人换衣服时的模样——脱掉
外套、皮裤,自然就会看到她裸露着婀娜多姿的身材。

  这无疑在供求上暂时缓解了杨书香心里潜藏的一种忧患,也抑制住他将要去
玩耍的心情,整个转化过程中同时又衍生出另外一种叫做浮躁的东西,摇摆不停


  正自心神不宁,杨书香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道女人优雅动人的声音:「你看娘
娘到底是不是胖了?」

  话音落入眼底时,女人穿着奶罩的裸背,蜂腰和黑黝黝肥美的屁股就变成七
娃手里的宝葫芦,杨书香眼前一亮:「挺好啊!」

  「跟你妈比咋样?」

  这话问得毫无征兆,却恰到好处,几乎一瞬间就让杨书香想起了上午和柴灵
秀泡澡时的场景...于是眼前的人回眸一笑,身影重叠散去组合分离,颦笑间
层层的母性味道扑面而来,由一个个多面体的化身聚拢到她一个人的身上,展现
在杨书香的眼前。

  「娘娘,你这大长腿包得真亮啊!」

  定睛观瞧,黑色健美裤像裹粽子一样把陈云丽颀长健美的大腿包了起来,黝
黑的颜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神秘、紧绷、泛着光泽,两个泼墨般的篮球倒
挂在她的纤腰之下,浑圆硕肥,下半身就跟光着屁股没啥太大区别,小腰更显瘦
了。

  注意力给吸引过去后,杨书香照着陈云丽的身上扫上扫下,又见其上半身已
经退掉了毛衣,露出穿着浅粉色的奶罩,一颗心如同扔进了水里,咚的一下开始
载浮载沉。

  女人脱换衣服的场景杨书香看过不止一次,远的不说,就拿他和柴灵秀朝夕
相处的日子来讲,杨书香就时长会看到妈妈在屋子里更换衣服,在那习以为常的
日子中他从没回避过,脑子里也没有回避这个念头。

  至于说去别人家串门撞见了,杨书香也不是没赶上过,碰上马秀琴、褚艳艳
换衣服、洗澡,杨书香不过是说笑两句打个哈哈,彼此熟识也都没有歪念,何况
杨书香在她们眼里还是个孩子,撞见了也就撞见了,次数一多都习以为常了。

  诱人的身体在向杨书香不断招手,同时激发出他心底里的某种渴望,让那股
浮躁变得更为骚动:妈曾说过,苍蝇不叮无缝蛋。

  琴娘当时明明很舒服......那到底我是不是害虫呢?脑海中来回荡漾
,又来回滤着那些个和自己有交集的年长女性,杨书香余光下的瞳孔有些涣散,
变得扑朔迷离......反正我没害人,又没对不起谁,做了就是做了,没什
么好怕的!杨书香的内心被不断呼唤着蛊惑着,这使他身不由己,双腿也不再受
约束和控制。

  凑到陈云丽的身后望着这极具挑逗的身体,杨书香的一颗心恍恍惚惚,很有
种夜色下和马秀琴生发暧昧的感觉,眼神变得不再模糊,看着看着,他伸出手臂
,嘴角轻扬了起来。

  「啦」

  的一声,掌击在陈云丽肥腴的磨盘上,陈云丽一个哆嗦,脸上的神情仿佛还
没醒过酒劲,红濡濡的,丰挺的屁股上就卷起了千层黑色肉浪。

  继而杨书香五指变成了鹰爪,嘴里叫着「娘娘」,对着陈云丽弹性十足的磨
盘猛抓了几把,只把陈云丽抓得浑身酥软,幸好随后身子给杨书香抱住了,不然
她这个长辈势必会给心里积存的那个乱伦念头击败,啥妇女莫说临提,伦常面前
早就一败涂地不堪一提了。

  本不平静的内心早就起了轩然大波,事后陈云丽总会琢磨,如果当时自己换
衣服时没提到柴灵秀,是否能勾起杨书香的兴趣?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

  无疑,那句话刺激到了杨书香身体里的某根神经,在抓捏过后,他从后面搂
抱住陈云丽的身子,立时,一种比马秀琴更能激发男人欲望的东西从陈云丽身上
涌现出来,失去柴灵秀的约束后瞬间反馈传递到杨书香的心里,在眼前凝聚饱和
,形象更加生动。

  「娘娘,咱们进来时放的曲儿叫啥?」

  用脸摩挲着陈云丽的脖子,香气缭绕,杨书香甚至能从高处顺流而下看到娘
娘饱满的塔山,洁白而濡肥,让人想入非非。

  这样子如同守着西场外的桃李槐杨,到了应季的时刻,鸟语花香,要是不拾
掇一把香椿下锅炒了,不弄一把榆树钱过过嘴瘾,就枉费那得天独厚的地界儿了


  悠扬的曲子充满了节奏感,咂么着味道,阳光三叠回味起来确实欢快,此情
此景下,只是不知现在结束没结束,耐人寻味。

  陈云丽虚缝着眼睛,她把脖子微微后仰,不由自主地蹭着杨书香的脸:「彩
云追月」,声音绵软得似乎只有屁股在晃动,感觉竟然比晌午时分还要销魂,于
她而言,欣快而又羞涩,甜蜜而又慌乱,跃跃欲试起来整个人都有些发飘,一切
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杨书香倒是个妙人儿,双手环抱搭在陈云丽柔软而又充满了弹性的小腹上,
一脸沉醉。

  令人抗拒不得的还有那汆鼻儿的沁香,熏熏然随着怀抱飘进杨书香的鼻孔,
遍及周身,浑然忘却了身体里升腾起来变得沸腾的热血。

  被陈云丽抓住双手时,诱人的体香萦绕在杨书香的身侧,摩挲着软滑的身体
,杨书香的那股迫切拥抱占据了大半个心里,便试探性地把手指穿梭在陈云丽健
美裤的裤腰上,屋子里温暖如春荡漾着一曲暧昧情愫,于是杨书香想要亲近自己
娘娘的心变得更为迫切。

  卫生间里杨书香曾脱掉裤子看了看胯下的鸟,又硬又长,堪比秋黄瓜。

  其时这足以引以为豪的青龙却让杨书香羞愧万分,不得不用冷水激了一把脸
而让自己变得清醒。

  抽烟时,杨书香来回踱着步子,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舒缓起来,什么也不
想什么也不做,然而当他冷眼看到洗衣机里散摆的女人奶罩和内裤时,尘封破冻
,心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

  鬼使神差把手伸向洗衣机里,奶罩是红色的,质地很轻,布料也很柔软,空
气里除了飘来荡去一股乳肉味,还夹裹着一道若有若无的淫骚,他就看到了那条
红色内裤。

  棉布料的内裤是那种三紧式的,翻看时,内里正中靠下的地界儿一片潮湿,
黄白之色浅含其上,有些过于明显。

  怔怔地拾起了女人的内裤,杨书香提溜来提溜去翻来覆去看着,不禁想到了
陈云丽拍的比基尼相片,想到了她的丰乳肥臀,又回想起小时候扎进陈云丽被窝
里嬉戏的场景...往事历历在目,如雾如烟,一起涌上心头,陈玉眼前...
杨书香使劲摇了摇脑袋,想要驱散掉脑海中所思所想的鸡巴玩意,就猛嘬了口烟


  这一口有点大,吐出去时空气稀薄,鼻子已经凑到内裤的布料上。

  更加浓郁的味道钻进杨书香的鼻子里,这暂时缓解了他心口的憋闷,又让他
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放肆了,脸红心跳不说,简直有些无法无天。

  七七年生人,杨书香是属小龙的,身上却有股猴性,这破了身尝过女人的肉
味之后,对亲近女人的想法就变得日渐浓郁起来。

  他好奇,他渴慕,他依恋,他又希望获得承认,尽管他使劲克制着自己内心
的想法,想要摆脱困境,然而在罪恶感犹生之际,猴子脑海中便闪现出前几天看
到的那个黄书内容,继而又想到考试前的夜晚自己在后院的疯狂。

  凝视着手里的内裤,杨书香瞪大了眼珠子,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几乎
呐喊出来:我狗鸡快炸了。

  反复翻看手里的内裤,变得魂不守舍,他把那条内裤放进洗衣机时,做了一
个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举动——把红色内裤放在鼻子上使劲嗅了嗅,又很快丢进
了洗衣机里,猛嘬起手里的香烟...这不,思想境界就发生了转变,巴掌对着
陈云丽丰腴的臀部主动出击拍了抓,揉捏了几下,陈云丽半裸的身子也就顺其自
然地倒在他的怀里。

  「想听那首歌娘娘送你一盘磁带。」

  陈云丽哄孩子似的,用曾经常用的法子哄着身后的杨书香,一如岁月流淌在
时光的长河里,她陪着他玩,现在不过是给加了些砝码:「今个儿娘娘歇班不去
了,陪你疯个够。」

  声音一如既往,口吻语气温柔得如同女儿国的陛下在向她的御弟哥哥撒娇,
被杨书香听到耳朵里则加剧了情欲的衍生,骨头软了三斤不说,也没再像之前那
样用躲避来缓冲心里的矛盾,这让他变得浮躁,像七八月份流淌的青龙,撒着欢
朝着伊水涌去。

  「你会唱用爱将心偷吗?就是千王之王主题曲。」

  杨书香笑了笑,极力掩饰脸上的燥热,然而手掌还贴在陈云丽的肚子上,手
臂已然触碰到陈云丽的奶罩,难免注意力分散有些走神,随着手臂的展开,手指
在陈云丽光滑小腹皮肤上的摩挲,只要把手插进健美裤里,就能摸到女人的肉体
,摸到她的屄。

  「哼两句还行吧......一会儿跟娘娘跳吉特巴介。」

  陈云丽患了一气,她把身子转了过来,胸前若隐若现,浦白的一片在其展开
手臂搭在杨书香的脖子上,就被杨书香尽收眼底了。

  当然还有其两腿之间饱满鼓涨的倒三角区,在蜂腰之下随着腿部的摩擦让那
氨纶荡起着褶皱和涟漪,显得私处更为肥腴,真像在裤子里塞进去一个馒头,鼓
出了老大一个坟包。

  「娘娘,男人跟女人碰一块是不是会怀孕?」

  杨书香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足够隐秘,以至于他又觉得中间省略了差不多好几
百字,他觉得娘娘身为一个过来人肯定会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却不想正因为说
得隐秘含糊,倒把陈云丽说得有些不省其意:「傻儿子,不合房咋会有孩子?」

  但见杨书香偷偷打量自己,陈云丽心里顿时闪现出个念头,她抿嘴轻笑:「
你那会儿就问我这个问题,不会是把......跟娘娘还掖着瞒着?」

  「你现在还会不会......怀孕?」

  本不是掖着瞒着的事儿,又没法叙说清楚,胡乱之下杨书香说了这么一句没
头没脑的话,说完就后悔了:我怎么净说点二呼话?「嫌俩哥哥还不够吗?娘娘
这都当奶奶的人了……」

  尽管气氛较为轻松,但各自怀着心事,所以说得难免含含糊糊。

  所差的地界儿是杨书香不知道陈云丽心里所想,陈云丽也不清楚杨书香为何
会反复问这个问题。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暧昧,围绕在成熟年长的女性和青春涌动的小伙身上
,在房间里荡起一片旖旎。

  别看陈云丽都四十三了,可笑起来真的是特别勾人,用杨廷松的话说,那叫
骚情。

  如果你认为这个词是骚货、破鞋,淫贱到见了男人迈不动步,那就大错特错
了。

  杨廷松曾说过:衣着性感的女人取悦男人就应该骚一些,因为男人都希望自
己的女人在夫妻生活中表现得多一些「淫荡」

  和「放纵」,那最能刺激到男人心底里的欲望,比任何仙丹灵药都管用,让
男人能够一展雄风,驰骋起来去把风骚媚骨的女人征服在胯下,然后把精液射进
去,到达和谐美妙的天人合一境界,这才叫享受人生。

  和谐的性生活有利于构建美满的家庭,让夫妻双方更好地投入到工作之中,
也能让生活变得更加精彩。

  杨廷松在陈云丽的身上就不止一次地体验过那种韵味,激情四射时,他也特
别喜欢看儿媳妇在自己的胯下玩转承欢的娇羞模样。

  倒不是心存幻想,想入非非地认为彼此间发生了肉体关系就能得到陈云丽的
爱恋,那根本就是胡扯。

  欲情嘛,杨廷松觉得相互满足生理上的欲望,这是人最基本的需求,既然自
己能帮她解决性欲问题,为何不去做呢?再说了,儿子有隐疾,自己挺身而出去
疼儿媳妇不就等于疼自己的儿子吗!用这种秘而不宣的方式默默地表达父爱,虽
说方式方法有悖人伦,但不这样做还能有别的方法吗?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媳妇
难受吧!事后每每回想自己和陈云丽之间的细节,杨廷松总会用「我不入地狱谁
入地狱」

  来宽慰自己,来解释公媳乱伦的无奈,同时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再次
尝试和陈云丽共赴激情,享受天伦之乐。

  而杨刚在房事里也喜欢媳妇儿身上的这股骚情,只不过日子久了缺少调味,
想变个生活方式来改善调剂一下夫妻生活,给媳妇儿更多一些快乐。

  饱暖思淫欲,说的向来都是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之后追求一种更高的精神需
求。

  县处级干部,工商行政口拥有实权;家庭条件优渥,不缺钱财;时间充裕,
可利用、可调度、可支配。

  此时的杨刚恰恰符合并满足上述这些条件,他时常想,赵伯起和贾景林这两
个人都能在国外一次性潇洒三年,玩那种「搭伙过日子」

  的激情快乐游戏,为何自己就不能高级一点,玩一些更新鲜更刺激的事儿呢
?!想起赵伯起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杨刚心里感慨万千。

  从老一辈算起,杨家和赵家几代渊源了,之所以踏上偷情之路,之所以在心
里潜藏着乱伦念头,应该说和赵家密切相连紧密联系在一处的,因为当年杨刚就
偷了赵伯起的母亲......正因为有过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经历,杨刚心里
深深压制的那股念头才会在后来身体疲软后,在枯燥的夫妻生活中得以再度觉醒
,萌生催发出让自己亲侄子肏自己媳妇儿的念头。

  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苏联解体之后,性同时得到了解放。

  性解放这个事儿杨刚知道,但从心底里他并不太认可那些东西。

  之所以不认可的原因在于乱交没品味,也不干净。

  不尝试不知道,多次体验之后一比较,杨刚觉得偷别人媳妇儿档次太低了,
那感觉应该不叫偷,那叫抢,那叫泄欲,而自己媳妇儿要是让人偷了那才叫境界
,也比偷别人来得刺激,来得疯狂……但是,身份和地位注定那这个事儿只能在
心里「想想而已」,是绝不能付诸行动的,关乎名声风险太大。

  不过,自家人要是能搞在一起,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安全系数是不是就得到了
保证?!这就是杨刚这么多年始终在坚持的事儿,他在等,等一个契机。

  关键是媳妇儿还支持他,这也是杨刚信念坚定的一个主要原因,之一。

  ……推门进到更衣室,杨刚就看到侄子和妻子搂抱在一起,尤其陈云丽穿着
奶罩半裸的模样,这敞开胸怀的身子被摸摸抓抓的就跟跳贴面舞似的,工会里那
些个职工在黑灯瞎火之下跳舞无外乎也就是这样做的。

  看,有时候极大地满足了心底里的窥视欲望,视线再模糊也比看黄色录像还
有味道,还要真实。

  戳在门里,杨刚不动声色并饶有兴致地盯向二人,见他俩浑然忘我的样子,
杨刚瞳孔几乎瞬间放大。

  这场景杨刚简直太喜欢看了,尽管心里发酸、茫然,仍难掩占据在心里头的
那股极强烈的兴奋之态:这要是在家里该多好,我就能躲到衣柜的镜子后头偷窥
,还能…三儿,你就放开手脚去做吧,大绝对不会阻拦你。

  念头横生出来并不突兀,谋划了这么多年,只差临门一脚,越是这样就越是
吊人胃口,这让人到中年的杨刚如同百爪挠心,一直到他被陈云丽和杨书香发现
,一起走向卡座时,这心里还恍恍惚惚心思不属呢……四十不惑的年纪,人本应
心里通达明辨事理,即便达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处变不惊,起码的情绪也该控制得
住,然而是非绝对,此时杨刚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

  杨刚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也知道忙中出错的道理,但就是没法抑制心里
的那份渴望,明明已经看到了,也做好了充分准备,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够到
,心里怎能不急躁?这几年,处、嫩、大学生杨刚都玩过,下属的媳妇儿也曾在
酒后躺在招待所的大床上任杨刚予取予求,每每潇洒过后杨刚总觉得欠缺一点什
么,而随着玩弄女人的增多感觉胃口越来越差,根本就找不回当年那种心跳的感
觉。

  这话一提便有些老生常谈,但人的阅历注定了走过之后在心里留下了印迹,
不可磨灭…那是一个断层的年代,那是一个时势造英雄的年代,那是一个动辄就
死人的时代。

  时年二十岁的杨刚英俊潇洒、意气风发。

  县里杨刚有靠山,武装部是杨刚的家,乡公社杨刚又是民兵连长,一系列头
衔挂在他的头上,风光一时无两。

  和家人划清界限这个问题上,杨刚讲了:有什么可划分的?生我者爹妈,我
当过兵根正苗红,我参加过紧北边的保卫战。

  我看谁跟我提划清界限?闹屁,闹屁我就拿枪办你!杨刚有枪,弹无虚发,
响应县里的指示冲在最前面,凭救过县委书记的命在泰南就没人敢动杨刚。

  大运动期批斗封资修,梦庄十八个村每个村都有典型,其中就包括赵永安这
个破产地主。

  「破产地主」

  这其实是个划时代的名词。

  赵永安申辩过:以前我是地主出身,可家里的地都没了(抽大烟败掉了),
现在我穷光蛋一个。

  听了之后,公社的人面面相觑,最后实在想不出个什么对策,就给赵永安的
成分定成了「破产地主」。

  当然,赵永安充其量就是个耷拉孙儿的角色,屁都不是,批斗他根本就是个
零头。

  社员们更在意的,矛头所指还是那些思想极不健康的人,斗那些人他们其乐
无穷,有滋有味。

  七零年的夏天和往年的夏天没什么太大区别,热烘烘乱哄哄,杨刚照常来到
梦庄公社。

  赵永安是头两天过来的,他和自己的媳妇儿唐月如跟所有不幸的人一样,挤
在一间破房子里,惶恐不安地等待着每天例行公事般的批斗。

  有时候赵永安也怀疑:我又不是犯了什么大的过错,为啥一批斗就有我?「
永安叔,你这思想有问题啊!」

  杨刚适时回答了赵永安心里的疑问,从本质上着眼点了点他。

  「刚子,你行行好,不看叔的面,总也得替你婶儿想想吧。伯起和伯怀已经
挣分儿了,可伯生还小,你那最小的兄弟伯星还吃奶呢,总不能让你婶儿半夜三
更来回跑吧!」

  赵永安知道杨刚已经很照顾自己一家人了,不该对他提出更多更过分的要求
,可没办法,这都出来好几天了,也不知家里的情况怎么样,总不能让媳妇儿一
个妇道人家往返跑来跑去。

  「嗯,我想想啊...这样吧永安叔,今儿晚上我就把月如婶儿弄回去,给
她开方便之门好啦!」

  提到伯星,杨刚眼前就浮现出伯星吃奶的样子,继而不露痕迹地瞟了一眼唐
月如高耸的胸脯。

  那是一对颤巍巍充满乳汁的奶子,那是一对男人看见之后流口水的大咂儿,
霎时间杨刚心口狂跳,嘴里干得冒火。

  当晚批斗完事,皎洁的月光下,杨刚骑上自行车驮着疲惫不看的唐月如就跑
了出去,走在梦庄的土路上,颠簸的道儿让唐月如忍不住轻唤两声,「刚子,停
下车」。

  杨刚心里不解,停车问她:「月如婶儿,这是要干啥?」

  见其从车子上下来,这眼睛便忍不住扫了几眼唐月如涨耸的胸脯子。

  唐月如不好意思开口,架不住尿急:「去小树林吧,婶儿都憋多半天了。」

  这么一说,杨刚呵呵直笑:「咋不早言语,我还以为你涨奶呢」,说得唐月
如掐了杨刚一把:「臭小子,尿也急奶也涨,这几天折腾得婶儿都快难受死了」


  「吸出来不就行了。」

  杨刚盯向唐月如的胸脯。

  唐月如赶忙把头低下,没言语。

  深邃的小树林就在眼前,朦朦胧胧,借着月亮地杨刚猛蹬着车扎了进去。

  杨刚从坡上下来时,唐月如已经解开了裤带,这泡尿她真的是憋了老长时间
,那释放时的酣畅让她都顾不得尿液冲击杂草产生出的羞羞声。

  哗哗声在静谧的伊水河畔显得极为悦耳,杨刚低头看了一眼胯下,又抬头看
向夜空。

  一轮圆月悬在脑头,明亮却遥远,看得见摸不到,于是杨刚深吸了口气,肺
里便充满了拜草的气味,撩人、虚幻、鼓舞人心,又特别振奋人心。

  裤子稍稍一别,绕过大树杨刚寻着淙淙流淌的声音迈出了脚步,于是杨刚在
草丛里也看到了一轮圆月,白苍苍的月亮又大又圆,看得见应该也可以摸得到,
他心里想,于是就佝偻这身子过去,照着那对圆月摸了一把。

  「啊!刚,刚子你这是要干啥?」

  唐月如撅起屁股躲闪,尿都淋到了裤子上,本能地起身欲系上腰绳,却给杨
刚抓住了双手。

  「把裤子脱下来继续尿吧,」

  四下里除了伊水河里的蛙鸣以及那脑袋上的斗转星移,静寂无声。

  「村里的那些老帮菜都看过,不能让我看看?」

  唐月如一脸惊恐地看着杨刚,很快便躲闪着目光结结巴巴:「我,我是你婶
儿啊!」

  杨刚放开了唐月如的手,自顾自把武装带解下来,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
本来永安叔明天就能…」

  拖长了声音来了个大喘气,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没去看唐月如,杨刚把脸抬起来看向了半空,虚空上星河浩瀚,相比之下,
人简直太渺小了,渺小到比草芥都不如。

  收回目光,低头看向唐月如时,杨刚又是一阵笑语盈盈:「我就说你们的思
想太落后」。

  唐月如咬了咬牙,像丢了魂儿似的松开了抓住裤腰的手,捂在了脸上。

  裤子无声无息滑落下来,露出了唐月如白花花的大腿,月色下如同白练,釉
出一层细密光泽,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秘密森林。

  杨刚吸了吸鼻子,又舔了舔嘴,心里像揣了个兔子。

  于杨刚而言,留意唐月如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都有些不
太够用,不知道先是去看她光溜溜的下身还是去寻思她的上半身?片刻过后,杨
刚凑到唐月如的身边,把目光盯向了她遮掩下的胸脯,撩开唐月如的手臂发觉她
的前胸已经透出湿痕:「把褂子也给我解开。」

  唐月如一愣,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你,你咋还跟伯星抢?」

  「一个婶儿半个娘,谁吃不是吃。」

  说完,杨刚捋了捋自己的鸡巴就抱住了唐月如的身子,不等她做出反应三下
两下就把她扒个精光:「屄够肥的,永安叔不在家时,婶儿你没少让男人肏吧?


  唐月如给杨刚的急躁弄得哆嗦不断,看得出来,她早就吓得丢了魂儿,直至
被杨刚推倒在草丛里。

  羞急中唐月如使劲挣扎,喊了一嗓子:「刚子,婶儿大你那么多,你怎好跟
我做这个?」

  杨刚压住唐月如的胳膊,使她动弹不得:「婶儿咋啦?离家到现在我还没碰
过女人的身子,你就从了吧!」

  「没脸活啦!」

  扶正了鸡巴,杨刚绷直了身子硬插进去,碓了碓,太干。

  就挤了一些奶汁抹在鸡巴头上,再次挺动腰杆杵进去。

  这回顺利多了,插到底之后杨刚没敢再动,只觉得鸡巴给热屄包得严丝合缝
,很快就忍不住热潮的炙烤,喊了起来:「身子真热乎,啊~婶儿,啊~婶儿啊
!」

  声音焦急,动作起来之后他杵了四五下就觉得龟头又酸又麻,受不了了。

  杨刚很不甘心,第一次这么短的时间就交代出去,就骂了句街。

  射的时候那种快感牵动着杨刚全身所有的神经,杨刚从没想过女人的身体竟
然这么热乎这么美好,匍匐着身子就把鸡巴插在唐月如的屄里使劲泡着。

  变身成为男人后,对于杨刚来说肏一次根本不够,还没好好品尝怎能错过这
大好时机。

  没两分钟,杨刚又开始耸动起来,感觉下面渐渐湿滑,他的动作也变得利索
起来,插得是如鱼得水,就一边插一边抱住唐月如的两个奶子,叼住了奶头使劲
儿吮吸,很快耳边就传来唐月如变了音儿的呼唤:「我是你婶儿,让我咋做人啊
,臊死我了。」

  「哦~婶儿啊,你屄水儿还真多,被侄子肏得舒坦吧!」

  第二次插的时候,杨刚已经窥探到一些要领,猛地挺起身子,运足了气力砸
了下去,整根鸡巴都深插到唐月如的体内。

  杨刚不由自主发出了一道打嗝音儿的呼唤,紧随其后这道声音混合着鼓掌声
响彻在小树林里,伴随着唐月如如慕如怨的呻吟持续了下去,一直持续了多半宿
,杨刚才彻底满足,也很好地完成了一夜七次郎这个传说中的指标任务。

  后来,等到赵永安从乡公社回来前,杨刚又特意把赵永安鼓捣到一间屋子里
让他去写检讨悔过书,而唐月如则给杨刚带到了隔壁的小黑屋里。

  和赵永安一墙之隔,这让杨刚既紧张又兴奋,脱掉裤子就把唐月如按在桌子
前,那时头脑早就热了,还管谁是谁:「永安叔,你如实去写,表现好了以后就
不用再来这里了。」

  手指来回抠动把唐月如挖得淫水四溢,还不忘隔墙喊话,这样的氛围让杨刚
觉得非常刺激,尤其是肏成熟女性长辈。

  「永安叔,你看我月如婶儿表现就挺好,」

  感觉可以插进去了,杨刚便端正了身子,用鸡巴摩挲着唐月如的下身,一边
和对面的赵永安说话,一边照着唐月如的肥屁股一挺腰杆,「咕叽」

  一声砸出了响:「思想就得要求进步,哦,月如婶儿,哦,我这给你开导咋
样啊?」

  看着唐月如体若筛糠,紧捂嘴巴的样子,杨刚的整个身体都沸腾起来,边插
边说:「去告诉永安叔,我这思想工作做得咋样?想通了吗!」

  被按在桌子上推来撞去,唐月如的眼神里透着迷茫和哀婉,她粉面通红,或
许小树林的那一晚的七次让她彻底知道了杨刚的厉害,于此时臣服在杨刚的胯下
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在听到命令后她调整着呼吸缓了好一气,回头看了一眼,被杨刚照着屁股狠
巴巴来了两巴掌,这才朝着对面喊了一声:「永安啊,刚子现在正开导我呢,我
想通了,嗯~」

  要的就是这个劲儿,杨刚看着唐月如如此顺从,搂住她的腰一下下地朝着她
身子里猛戳,耳边传来女人如水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销魂,那肥熟的身子肏起
来也是特别得劲儿。

  正干得起性,就听到对面传来了拍墙声,同时赵永安的声音也隔着墙壁穿透
过来:「月如啊,你好好表现,别让刚子心里不痛快。」

  「听到没月如婶儿,你再好好表现一下就达到了标准,就满足要求了。」

  又抽插了七八下,杨刚把鸡巴拔了出来,在唐月如的叫声里一把扯掉了她的
裤子,顺势搬起了她的大腿,漆黑中虽看不到唐月如的性器,但鸡巴感觉到了就
够了。

  插入到肉穴之中咕叽咕叽干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换个姿势,就迅速抽出鸡巴
:「月如婶儿,端正姿态,我得从正面再教育教育你。」

  话毕,抱起唐月如的身子,孔武有力的大手一颠,搂紧她的大白屁股对着肥
屄把鸡巴入了进去,调整好角度开始杵了起来。

  「婶儿,这回咋样?有没有更深的觉悟?」

  杨刚抱住唐月如的身子来回贯穿,当杨刚看到唐月如脸上红晕一片时,内心
膨胀到了极点:「哼,让侄儿给你疏通透了,境界就提升上去了。」

  把唐月如肏得尽管捂住嘴巴,仍像两山夹缝里泄出来的朔风,幽幽的,尖锐
而又动听。

  与此同时,拍墙声也响了起来,急促而又沉闷:「刚子啊,我写好了,我真
的都写好啦,你过来看看,过来看看啊!」

  漆黑的屋子里坎坎伐檀之声厚实沉重,两具黏贴在一起的身体像猴皮筋似的
,不断撑开,收缩。

  持续中,让两个人汗如雨下,彼此不分。

  闷头撞钟,好一阵儿杨刚才低吼一声:「赵永安你闭嘴,不知道我在给月如
婶儿做疏通工作吗?」

  「咋样月如婶儿,体会深不深?」

  「啊...深啊...」

  骤然间,伴随着唐月如不成声的回答,杨刚的下体就给她的肉屄死死抓住,
杨刚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热水当头一浇,要多舒坦有多舒坦,就把唐月如放在桌
子上,双手挪移着掰开她的屁股,在她哼哼唧唧中豁尽全力朝着肉屄里肏去,还
不忘扯开唐月如褂子上面的纽扣。

  敞开怀,杨刚撩开唐月如的背心,两个馒头一样的大咂儿便甩着奶汁弹了出
来,见此情景,杨刚「嘿」

  了一声,两眼放光,揉捏住其中一个饱满,伏低了身子,用嘴叼住奶头,一
边吮吸一边肏干。

  咚咚地敲墙声又响了起来,夹杂着赵永安的呼唤:「刚子你过来看一下..
.」。

  「杨刚根本就不搭理赵永安,吃够了唐月如的奶汁,把身子正了起来,见唐
月如规规矩矩,杨刚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加速撞击起来:「啊,月如婶儿啊,月
如你今天表现不错...嗯,婶儿啊,我出来啦,你侄儿出来啦!」

  在唐月如拱起身子时,把精液尽数全喷到她的屄里......

9彩云追月2

  ……进入到八十年代,市场给一些打着「报告文学」

  的东西所充斥占据,伴随着靡靡之音最初在一小撮人群里流行,很快这股风
气席卷开来。

  压制,反弹,再压制再反弹,越是压制越是反弹,相继又出现了气功热,掀
起全民运动。

  那一群人脑袋上顶个锅盖还美其名曰「师傅在给我传功」,据说都得到了上
层领导们的认可,经大力宣传,人们的思想很快发生改变。

  这些东西吧,杨刚最为关注的是那些「报告文学」,查抄获得之后,杨刚孜
孜不倦地补充着能量,充实着自己,工商口又是管理那些东西的部门之一,近水
楼台也就方便了杨刚对知识的摄入,思想觉悟可谓是一日千里...婚姻走过二
十载春秋,夫妻生活对杨刚来说已经没有第一开始时的那种神秘感、新鲜感了。

  茶水、报纸、家庭孩子,枯燥的生活一潭死水,除了琐碎还是琐碎,让杨刚
唏嘘不已的同时,身上还添了男人最最恐惧、最最羞于启齿的疲软毛病。

  三年前,杨刚还住在河东政府路(前进东道)的平房里,同事带着孩子过来
串门,一次偶然让杨刚发现个秘密。

  杨刚发觉同事的孩子跟往常不太一样,开始时并未留心,可当陈云丽弯腰低
头时,杨刚注意到了那个孩子的变化,顺着那个孩子的眼神去看,这才意识到他
在干什么,原来自己媳妇儿没穿奶罩,那孩子正在窥视自己媳妇儿的奶子。

  居家生活的妇女洗完澡不穿内衣太平常了,正是因为这种平常态的生活太过
随意,谁会注意这个细节,更不会去防范一个孩子了。

  留心到那个细节之后,杨刚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不是滋味:一个孩子用那种
贪婪的眼神去看长辈,而且是追着看,完全就是那种男人欣赏女人的眼神。

  说白了就是孩子心里有想法了,就算没有肏女人的念头,起码心里是动了歪
念头的。

  事后杨刚越想越不是滋味,越咂么心里就越不得劲儿: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
?不想活了!可转瞬间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夸大事实。

  孩子只是看看而已,甭管是出于好奇还是说图个新鲜,也没干什么越轨的事
儿…几天后的一次喝酒聚会,朋友媳妇儿的包落在自己这儿了,杨刚喝得晕乎乎
的就隔着玻璃喊了两声,让陈云丽去把包给人家送过去,当时恰巧媳妇儿去套间
里洗澡,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杨刚从床上轱辘着身子正好看见朋友家的孩子
走进自家院子,没等杨刚言语就看那个孩子趴到了套间门外,鬼鬼祟祟朝着里面
偷窥。

  此情此景被杨刚看到,正要出声呵斥,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那感觉
就好像得了慢性咽炎,嗓子眼发痒,紧巴;又好似患了支气管咽炎,两者在喉咙
里你推我我挤你,动起手来。

  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杨刚压了好几口气总算没喷出声来,待气息平稳下来,
屏住呼吸慢慢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少年的一举一动,像个猎食者。

  杨刚觉得那孩子一定也是在盯着套间里自己的妻子,在猎食着她。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汗珠子滴答滴答地落,粘稠的空气在加速压缩,那一刻
杨刚感觉伏天似乎提前来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见那少年仍在套间门外窥视,看得津津有味不说,偶尔往上
房的方向看一眼又立马转头继续窥视,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转移着根据地杨刚已经从床上轱辘下来,来到了堂屋。

  堂屋到院子里的套间只有几步之遥,只要杨刚窜出门外就能阻断少年的继续
窥视,哪怕咳嗽一声也可以瞬间粉碎他的阴谋,抓个现行。

  因为少年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流氓罪,尽管他还不足十八周岁。

  然而杨刚并没有出手去阻止,不知为何竟选择的是沉默,还悄然躲在门后去
看,那样子甚至比院子里套间外的少年还要紧张。

  这种情况几乎从没在自己身上出现过,杨刚觉得非常诧异,来不及思考为何
不去阻止的原因就眉头紧锁死死盯向外面,见那臭小子不但偷窥自己的媳妇儿,
下体居然还顶了起来支个帐篷,愤怒的同时杨刚的心里又悄然生出一股兴奋。

  愤怒和兴奋共存,这两个极端让杨刚感觉特别矛盾,然而在这矛盾中心里又
伴随着产生出一股醋意,身体在颤抖间夹杂着失落、不安、心酸,一时间齐齐交
织缠绕于心,仿佛把他置身在人迹罕至的高原草地之上,进不知方向,退不知回
路。

  突如其来的异常变动继上一次延续下来,摆在杨刚的眼前。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那少年的行为还只是出于好奇,那么这时的他跑到自己家
里则真真正正是在耍流氓了。

  杨刚死死地攥住拳头,感觉自己身体快要爆了,同时这种感觉又像是被沾住
了,令他动弹不得。

  杨刚直指自己的本心:我这是怎么了?这个时候还有闲心兴奋?杨刚不解,
却总感觉自己现在所做的事情和某个电视剧里的镜头有些相似。

  杨刚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去想,终于在脑海中搜寻到了那个片段。

  刘亚津主演的《片儿警》杨刚记不得一共演了几集,但有一集却始终难以忘
怀。

  此时从脑海中搜寻到,两相对比,杨刚觉得自己变成了电视剧里那个偷鸽子
的贼,外面的少年变成了电视剧里的「父亲」,陈云丽则变成了剧中「父亲的女
儿」。

  恍恍惚惚间,偷鸽子的人趴在房顶偷窥着四合院里的一举一动,杨刚看到了
一个男人在看黄色录像,也看到了那个男人在看黄色录像时把十七岁的女儿叫到
身边一起看,然后,然后女儿的肚子就大了...几分钟的过程,杨刚又注意到
一个问题点,自己湿了下体,鸡巴硬了。

  杨刚不及思考,就在这时,听到外面传来一道声音,再去看,那孩子不知何
时竟然溜到了院外。

  看到陈云丽从套间里走出来,杨刚想都没想就大声喊了一嗓子:「云丽,六
子他妈的包忘拿走了,你给她送过去吧。」

  话声刚落,叫六子的少年就跑了进来,稚嫩的声音划着弧线拉长了音儿,抛
了出来:「杨娘,我来拿包啦。」

  摇摇晃晃走到院子里,一地的光线让这个午后看起来倍儿有精神。

  杨刚凑到陈云丽的近前,「醉眼朦胧」

  下,媳妇儿体恤衫内摇摆蠕动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在不停颤抖,汹涌而澎
湃。

  因发梢上的水珠打湿了她前胸的衣服,杨刚眼睛不由自主竖起来了,映透出
的奶头在欢快地舞动着,像挂枝的葡萄,成熟鲜嫩。

  杨刚稍稍愣了下神,眼前白得摧残,媳妇儿穿着超短裙裸露在外的大长腿便
钻进了杨刚的眼里。

  心里有一股股滔滔江水奔流的感觉,湍急,愈发不可阻止。

  没等杨刚说出什么话,陈云丽侧着脑袋揉搓着湿漉漉的头发问他:「你不睡
觉了吗?」

  杨刚伸手插进口袋里,摸啊摸,终于抓住了香烟的烟盒,迫不及待点了根烟
,青烟缭绕被艳阳打散,杨刚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

  杨刚醉了吗?其实没有。

  从十一点多开始喝,一直到下午两点,三个小时的时间杨刚一个人喝了两瓶
白酒,而且是慢悠悠喝下去的,感觉状态刚刚好,杨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喜欢
喝慢酒,当年退伍时曾跟战友喝了一天,每个人都干了四五瓶白的,那时才刚刚
二十岁。

  把六子叫到身前,杨刚摸着他的脑袋,侧脸对陈云丽说:「尿给憋醒了。」

  拍着六子的肩膀:「六子你没去画画?不来根烟抽?」

  杨刚看到六子眼神空濛,说话声变得结巴:「我,我不会。」

  随后杨刚见陈云丽打趣六子,趁着这个当儿,杨刚摇摆着步子,晃悠着进了
卫生间。

  体内有股暗流在不停地盘旋,打着漩儿在脑子里慢慢移动着,耳膜被敲击起
来,嗡嗡乱跳。

  心脏在起哄,同样敲起了鼓点,让杨刚心里莫名烦躁。

  透过卫生间的玻璃杨刚朝着外面看了看,他真切地看到了六子迷离的眼神,
就感觉自己的小腹似火烧一般。

  杨刚确定,六子这孩子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自己媳妇儿的胸脯位置,身为一个
过来人,杨刚知道六子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心声:六子想肏女人了。

  四十岁的女人和十二三岁的男孩之间如果碰撞在一起,会是怎样一个情形呢
?杨刚心里没谱,也没功夫思考六子是否六根不全,有能力搭配自己媳妇儿这样
高大丰满的女人。

  杨刚眼前一花,看到六子抱着自己媳妇儿的身子在不停地蠕动,把裤裆里的
玩意挺进自己媳妇儿的身体里,杨刚的心快炸了。

  恍惚间看到六子取走了他妈的包,杨刚就从卫生间里窜了出来。

  把院门一关,直接跑回屋里搂住了陈云丽的腰。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怎么…哥,你想搞我了。」

  杨刚不言语,从后面撩起陈云丽的超短裙就把她按在了床上,大手摸到屁股
上,发觉陈云丽下面没穿内裤,登时粗喘得像头牛。

  「这么急!」

  杨刚仍不言语,蹲下身子掰开陈云丽的屁股,望着体毛浓郁——长了个小痦
子的肉唇,杨刚把嘴巴送了过去。

  哧溜一下,杨刚含住了陈云丽的两片肥唇,不停唆啦,几下就给陈云丽舔湿
了。

  看着陈云丽湿漉漉的下体,杨刚站起身来,扶着自己的鸡巴搭在媳妇儿的浓
郁体毛覆盖的肉唇上,用龟头摩挲着她湿漉漉的禁区。

  「哥啊~咋这硬。」

  陈云丽欣喜万分,扭着屁股迎合着杨刚。

  杨刚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了一眼外头,心说今个儿气压怎么这么低?三两
下脱掉上衣,杨刚把头上的汗抹掉,对着媳妇儿的屄唇来回抵了抵,猛地朝里一
捅,陈云丽「啊」

  的一声就挺直了脊背。

  瞬息之下,杨刚伸出手来穿过媳妇儿的肋下,抠抓在她的奶子上。

  陈云丽呼天抢地一般扭动起自己的屁股,死死夹住杨刚的鸡巴,让杨刚觉得
非常舒服。

  缓缓抽动着自己的鸡巴,带着迷离,带着忐忑,杨刚的眼皮在狂跳,不停地
眨啊眨。

  汗如雨下,杨刚整个人如同过了水,却没法熄灭脸上的火烧。

  「云丽,嗯哼~」

  杨刚粗喘连连,「六子,六子今年,多大了?」

  滚动喉结像个被冲击着的关隘,集结的气流终于摧垮了它,喷了出来,粗粝
而又相当暴躁。

  陈云丽回过头来,眼神里透着不解,像是在询问男人为什么会问这样奇怪的
问题,哼喘了一会儿,很快说了出来:「嗯~十二三了吧。」

  她的声音透着欢快,和她扭动的屁股节奏一样。

  「跟,跟咱家三儿一边大,是吗?」

  杨刚的胸口特别宽阔,散发出一股股男人雄壮的气息。

  剧烈起伏着,快要束缚不住自己的心,砰砰砰地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是吗?」

  声音低沉,压抑而焦急。

  陈云丽可能有点犯懵,后来撒娇式地哼哼起来:「比咱家三儿小一岁,啊~
咋啦?」

  杨刚不言语,绷紧身子快速抽插起来,把陈云丽搞得娇喘不止:「哥,你今
天怎么这么猛,我耐(爱)死你了。」

  插了十七八下,放缓动作,杨刚瞪大眼睛盯着妻子的后背,停下动作一把撩
开了陈云丽的体恤,把体恤卡在她的腋窝下,搭手到陈云丽胸前:「岁数是小了
点。」

  陈云丽的双肘支在床上:「又是六子又是三儿的,谁又岁数小啦?」

  杨刚没做理会,也不回答,而是把双手卡在陈云丽的腰上,想起当年自己肏
唐月如的场面,杨刚身体里忽地涌现出一股股浪涛般的激情,久违的感觉瞬间降
临终于给杨刚找回来了,拨云见日,身体一阵阵痉挛:少年与成熟女性长辈间的
乱伦...与此同时,杨刚的眼前飞现出六子盯着陈云丽身体时的猥琐模样,脑
海中来回回荡着这几个颇为刺激的字眼——乱伦,男孩肏女性长辈。

  随着冲撞,快感一波波地拥向杨刚,浪头扑打,在性器交界处发出了一阵阵
急促的掌声。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男人为之折腰。

  低头迅速扫了一眼进出肉穴间自己湿漉漉的阳具,杨刚朝前猛地一涌身子,
把鸡巴深插到底,麻溜溜又湿又滑。

  火热的胴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阳具,在一下下噬咬着自己的龟头,清晰真实


  脑电波一突,杨刚也打了个突,就疯也似抽动起来,照着靶子猛拍,暴风骤
雨过后,伏在陈云丽的屁股上含糊不清地低吼起来:「呃,他娘娘……啊,出来
啦!哦,娘娘,我的怂出来啦!」

  龟头卡在陈云丽的屄里,突~突突~突突突,喀秋莎火炮一样喷射起来。

  「啊哥,好烫。」

  杨刚仰着脸,弓着腰,一边咬牙,一边又憋得满脸通红,把眼睛一闭,都不
知自己多久没体验过这种强烈的刺激了。

  飘飘欲仙的感觉令人心驰向往,耳畔响起的声音给予杨刚男人的自信和鼓励
,瞬间倾泻而下,灌输到杨刚的身上,剪头一般反射给了陈云丽「嗯~哥,你好
猛,我的小白杨回来啦。」

  陈云丽软绵绵的声音如慕如怨,响在杨刚的耳边,予以肯定了刚才杨刚的表
现。

  杨刚滚动着喉结,噎了一下,气有些不顺:「我想,咱家三儿了。」

  怔怔地看着陈云丽的背影,射精之后杨刚的心里突闪一阵阵落寞,然而负疚
和罪恶充斥于心,又特别强烈,强烈的程度让杨刚矛盾万分。

  如果我选择那条路,会不会了害了云丽?会不会祸害了我的侄儿?心里没有
答案,因为这两个人都是杨刚最亲的人。

  「要么你跟我说六子时,会提到咱家三儿,我也挺想他,嘻嘻,前些日子才
带三儿玩回来,你说这心里怎么就总放不下他呢」。

  搂着陈云丽如今已变得珠圆玉润、仍旧细腻如滑的身子,杨刚悲从心起。

  这么好的身子,这么漂亮的脸蛋儿,正是女人一生之中最美的黄金年龄……
我给不了,我无法时时满足云丽的性欲,苦了她啊!「刚才你不知道,六子那小
屄蛋子儿盯着我咂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屄崽子当着我面还硬了。」

  闻听此说,杨刚心里一颤,咽了口唾液,这才意识到嘴里冒火,心里的火腾
地一下也跟着燃烧起来。

  不知该咒骂六子还是该抵制心里的邪念,昏昏沉沉,脑海中就蹦跳出自己亲
侄子的模样。

  身体在战栗,杨刚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咱,咱家三儿不也经常,也经
常看你的咂儿,还摸你咂儿吗!」

  「瞅你说的这话,那能一样吗,三儿跟我儿子有啥区别?他还跟咱一被窝睡
过觉呢!」

  侄子和自己媳妇儿一被窝睡觉的事儿,杨刚记得清清楚楚。

  爷仨挤在一床被子里,抱着自己的亲侄子,杨刚耐得没法,胡撸来胡撸去的
又亲又啃,媳妇儿脸上带笑也伸出了手臂,把侄子揽进她的怀里,任由三儿这肉
蛋儿摸咂儿裹吸,在她怀里滚来滚去。

  脑海中的画面勾勒出来,杨刚搏了搏下体,惊喜的是,杨刚发觉自己又有了
男人的自信——四十岁的男人在射精之后短时间内竟然有了感觉,锣鼓欢腾,过
年似的。

  杨刚吓了一跳,心有戚戚地看向陈云丽,抽搭了一下鼻子,腾出手来抱住陈
云丽的腰,攀附着抚摸起她光滑如缎面的身子,顺势一摸,把手搭在她的奶子上
:「你没吓唬六子?」

  「吓唬他干啥,一个屄蛋子儿馋娘奶了,给他看看解解馋,嘻嘻,憋坏他」
,「嗯?哥,你又硬了?!」

  杨刚鸡巴确实又硬起来了,搭在陈云丽的屄唇上:「你说咱家三儿摸你咂儿
时他会不会硬?」

  杨刚捏住陈云丽的奶头来回摩挲,把她捏得哼哼唧唧:「三儿,三儿不会硬
,我,我是,我是他娘娘。」

  杨刚「呼」

  的一下深吸了口气,翻起白眼,声音干咽晦涩:「云丽,你的小白杨老了,
不能像年轻时那样了。」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不明白你说的。」

  杨刚吧唧了下嘴,给陈云丽把下体清理干净,又抱着她的身子揉了一会儿,
心里仍旧塞了个鼓。

  身为一个男人,改善身体的药吃了不少,可效果呢?一点鸡巴用都没有!但
今天却感觉很不一样,具体咋不一样杨刚没敢直接讲出口来。

  黄色书刊杨刚和陈云丽都没少看,但问题是,黄书里的东西搬出来,搬到现
实怎么进行?这是个难题,天大的难题,难以启齿。

  杨刚点了一根烟,喂到陈云丽的嘴里,自己也续了一根。

  烟雾缭绕,热气腾腾。

  大兴安岭的火如今早已熄灭,却在此时杨刚的心里复又燃烧起来。

  不知该怎么跟媳妇儿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思忖了良久,杨刚低头
看了看胯下,脱帽的鸡巴蠢蠢欲动竟然又硬了一圈。

  「还记得啥时开始穿的丝袜高跟吗?」

  杨刚吞吐着青烟,藏在雾里:「那时,你从外面回村,嗯,多少人眼馋啊。


  当初大城市流行丝袜高跟,外贸公司出口产品时媳妇儿总是最先做那吃螃蟹
的人,风韵漂亮羡煞旁人。

  如今想来,往事历历在目,现在更是成熟迷人到了极致。

  「咋不记得!你那晚上要了我七回,跟结婚时一样,肏得我都走不动道儿了
,爸妈看了还以为我生病了」,「要不,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把丝袜穿上,踩上高
跟鞋让你来肏我。」

  「这大肥屁股。」

  杨刚抓捏着陈云丽的屁股,手感上弹性十足,视觉上冲击震撼,「云丽,你
真骚!」

  「哥,我这屄是不是松了?」

  杨刚摇了摇头:「没有,是小白杨老了。」

  「你喜欢我骚,我就给你骚,我要把你变回小白杨。」

  「我要能回到从前,一准儿还能把你肏服了,肏美了。现在,总觉得心有余
力不足。」

  叹息一声,杨刚摇了摇头,搂住陈云丽躺在床上温存,体贴而又怜爱地抚摸
着她的身子,心绪久久难平。

  「哥,咱再去省城看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你恢复过来。」

  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丽人,瞳孔映射出她那担忧与焦急的模样,杨刚硬朗而英
俊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伸出手臂一展,把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

  杨刚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任谁都能打自己媳妇儿的主意,不过六子的举
动倒是令杨刚眼前一亮,寻思中,也在刹那间勾起杨刚对往日自己所做事情的回
忆--肏唐月如的事儿。

  虽没血缘关系,也无半点宗亲联系,肏唐月如却让杨刚体会到禁忌的快乐,
回想中,重燃了杨刚压在心底里多年的欲。

  杨刚胆子大,却不是莽夫,回想着自己的经历,联想着黄书里看到的故事,
日思夜想后就陷入到梦魇之中:我给不了云丽性满足,年轻小伙子可以给她啊,
但像六子那样儿的就……

10彩云追月3

  杨刚的脑海中闪现出六子的模样后,连个奔儿都没打,当场就给否了:不行
!绝对不行!内心在呐喊,在咆哮:六子算他妈什么东西?!我杨刚还没到那份
儿上,还没沦落到什么人都能碰我媳妇儿的地步!犹如七六年唐山发生的大地震
,激愤过后杨刚陷入沉思,久久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他紧紧搂着陈云丽的身子,害怕失去她,害怕自己的想法把家庭搞烂了。

  人生岔路的关口,何去何从?杨刚犹豫起来。

  这也由不得杨刚不去犹豫,因为这不是儿戏,这不是玩笑。

  脑海中蓝光闪过之后,夜笼罩下来,黑暗弥漫着,前行的路变得一片模糊。

  我是不是变态了?我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呢?杨刚一次次否定自己心里产生出
的那个淫念,又一次次地问着自己的内心,如何在床头上给媳妇儿一份持久的爱
,如何能不委屈她又同时能在她脸上看到欢愉。

  迷茫中,杨刚渐渐昏沉起来,脑子里却始终在盘桓着这些个事儿,体内的声
音也一直在呼唤,在不停分析着利弊:第一,做这种事情关乎到夫妻两个人的名
声和地位。

  工商局局长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屄孩子搞自己四十岁的媳妇儿,况且又是个
外人,这不开国际玩笑吗!七十年代开始,从梦庄乡到俞台乡,从县政府再到马
房镇,一直到现在的工商局,杨刚经历了多少人事调动,什么眼界,什么样的人
没见过?杨刚绝不会因小失大,一时脑瓜门一热而去做色那令智昏的事儿;第二
,杨刚爱自己的媳妇儿,甭管在外面如何应酬,那都是逢场作戏,回到家里仍旧
夫妻恩爱过自己的日子,所以做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儿在没有得到陈云丽的同意和
认可之前,杨刚是绝不会逼迫媳妇儿去做的,也绝不会破坏了自己的正常家庭生
活;第三,八字都没一撇呢,不得深思熟虑?再有,这事儿绝非想当然就能成的
,关键是三方达成一致,最低限度是两方同意(排除自身,剩下的两个人得同意
接受),才能进行;第四,做这种事毕竟好说不好听,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
设想,所以绝不能急于求成。

  情由心生,没感情就发生关系?那是一夜情,那是肏狗,那是不拿自己媳妇
儿当人看。

  杨刚这么爱自己的媳妇儿,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她分享出去的;第五,黄
色书刊里的角色错位自己已经和媳妇儿尝试过,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和基础。

  那么与其找六子来满足自己心底里的欲望,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的亲侄子来?
谁跟谁亲,还不是跟自己的亲侄子亲!又不是外人,即便不同意自己也没什么损
失,也不会受到伤害,更不用担心事情败露去计较后果。

  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杨刚的心里早就泛起了滔天海浪,一宿的觉睡得
都极不踏实。

  从那之后,杨刚仿佛陷入到魔怔之中,白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根本看不出
有啥异动,可一但夜晚降临之后,杨刚的内心就像黑夜那样变得迫切,压力骤生
,在一次次抚摸陈云丽的身子后,脑海中的那个想法变得越发强烈,变得越发焦
急起来: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既然上天如此眷顾于我,给予我这么好的媳妇儿,为啥要亏待她?我不能眼
睁睁地看着云丽得不到满足得不到幸福,我要给她快乐,我要让她获得更好的享
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吃苦,跟我受活罪,做那活寡妇。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杨刚才打完麻将从外面回来,正撞见六子在自己家,
心里就一咯噔。

  没等杨刚开口,就听六子言语了:「杨大爷,我爸让你和杨娘晚上过去喝酒
。」

  杨刚见六子一脸通红,扭扭捏捏赖着不走,凑过去胡撸着他的脑袋:「啥好
菜啊?」

  六子耷拉着脑袋,吭吭哧哧的:「说是去饭馆炒菜。」

  「也是哈,这大热天从家做饭还不热死,回头告你爸,把那白酒冰一下,再
整点凉啤酒,」

  杨刚起身朝屋外走,「六子,冰箱里拿冰棍吃,」

  又跟陈云丽说:「我先冲个凉,回头你也冲一下。」

  话出口的那一刻,杨刚的心里开始扑腾起来。

  不知道六子这小屄趁着我不在对着云丽都干啥了......进套间没一会
儿又走出来,杨刚的心早就有些迫不及待,明知道有些事儿不可能发生,却耐不
住心里的嘀咕。

  透过玻璃杨刚扫了一眼屋内,没啥大的动静,心里却跟打鼓似的。

  回到上房时,终于耐不住心里的颤抖,言语了一声:「云丽,把我那白色短
袖衫拿出来......对了,天擦黑儿蚊子多,你肉皮儿嫩,裙子里套条丝袜
比较好。」

  说者看似无心,听者却十分在意,杨刚明眼觉察到六子的眼亮了起来。

  六子再如何掩饰也终归是个孩子,他耍的小聪明以及一举一动、蔫不出溜的
样子都给杨刚看在了眼里。

  一刹那,杨刚觉得很好笑,并未当场戳破六子的心思。

  这一段时间的过滤,杨刚心里的愤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擞
,心潮澎湃。

  杨刚觉得这样也挺好,并且非常刺激......前些日子回老家麦收,杨
刚还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侄子。

  三儿那个头儿显然已经窜过了一米六,身板儿看起来挺轴实,冲着侄子一招
手,杨刚就把杨书香抱在怀里。

  顺手把一瓶山海关启了递给杨树新,看着侄子一口气喝干了,杨刚朝着众人
说道:「小伙子不白吃十年干饭啊。」

  放任杨书香窜出自己怀抱,从后面揽住自己的脖子,杨刚哈哈大笑,一个骑
马蹲裆式拔了起来,就把侄子背在了身上:「三儿,咋样?」

  柴灵秀从一旁撅起嘴来:「都多大了还让你大背着你?」

  陈云丽一捅柴灵秀,用手指着杨书香:「咋啦?从小就跟他大亲。」

  妯娌俩站在一处,一刹那,杨刚觉得整片河滩都给姐妹花的娇艳和风情盖了
下去。

  东河滩守着伊水河,在沟头堡是一级地。

  放眼望去,整片整片的麦田呈现出一片金黄色,麦子颗粒饱满,随风摇摆时
荡起了层层波浪,好不诱人。

  于是整个沟头堡就沸腾起来,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手拿着镰刀冲上前去
,一茬茬的麦子便扑倒在他们的身前。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股诱人的芬芳,像头顶上的骄阳,耀眼成熟。

  杨刚生在沟头堡长在沟头堡,这里的每一处杨刚都如此熟悉,回到老家后他
从没端过架子,也无需端着架子。

  手拿着镰刀和陈云丽、柴灵秀以及父母在自家地里忙碌着,像个普通农民一
样,继承并发扬着父亲嘴里的「乡音不改鬓毛衰」。

  六月份,孩子们就已经穿上了短袖衫。

  其时天气已经高达三十多度,尽管没进暑伏。

  当晚,杨刚没在自己家休息,和媳妇儿跑到了父亲那边,一起吃的晚饭。

  九十点钟,空气凉了下来,依旧能在茂密的树丛里感受到一丝夏天的温热,
便召唤着陈云丽来到了西场外的三角坑。

  夜深人静无人打搅,除了三角坑里的那个十三岁的少年。

  杨书香其实早就洗过了身子,不过脸盆里囫囵着洗和泡在水池中的概念岂可
同日而语,吃饭时他就吵嚷着要去三角坑泡澡,让柴灵秀给拦了驳回,说水凉别
冻坏了腿。

  晌午头要是去河里洗澡问题不大,夜后晌要洗的话多少是凉了点,但也不是
不能适应。

  杨刚转悠着眼珠子,计上心来,半截腰说饭后要跟侄子下两盘棋,就把兄弟
媳妇儿给糊弄了。

  借着朦胧的月牙映照,杨刚凝神打量着三角坑里的动静,见北头有个影子在
无声无息地晃动着,就压低声音喊了两声。

  听到一声哨音儿,杨刚冲着媳妇儿说了一声:「这才多会儿功夫?三儿都游
到那头子了。」

  搀着陈云丽的胳膊,从土阶上一步步走下来,脱了衣服,侄子那边已经凫到
了近前。

  「三儿,凉不凉?」

  杨刚一只脚探入水中,刚要伸手往身上撩把水适应一下,手就给侄子抓了过
去,扑通一下整个人就摔进了水里。

  「哈哈,大,你己个儿试过不比我说得清楚?」

  杨刚哆嗦了下身子,朝着杨书香脑袋胡撸一把:「臭小子,又跟大搞突然袭
击。」

  伸展着胳膊划拨两下,一会儿工夫杨刚就适应了水温,撩了把水,朝着陈云
丽念叨了一声:「云丽,来吧。」

  「娘娘,你也光溜着身子洗?」

  侄子的眼真尖,一眼就看出了媳妇儿不着片缕的身子。

  「三儿,你可别跟娘娘搞突袭。」

  媳妇儿黄鹂般的声音叫得酥脆,把杨刚的心都叫酥了。

  「娘娘,我大他是老爷们。」

  杨刚听着,看着,黑乎乎的人影便在自己身前凑了过去,又一把抓住了陈云
丽的手。

  侄子言行落进杨刚的眼里,杨刚早就忘却了水凉,甚至于身体腾腾冒火,沸
腾起来。

  「娘娘你慢点下来。行吗?感觉凉就先适应一下。」

  「这待遇不一样啊。」

  杨刚「抱怨」

  一声。

  「那肯定啊,我娘娘是女人,不得保护着点!」

  那话听得杨刚心里一阵悸动,没片刻,听到了更为悸动的话语,「娘娘,你
先往咂儿和肋叉子上撩点水,慢点撩可别激着。」

  杨刚瞪大眼珠子盯着身前,心口被水挤压得收缩起来,有些透不过气,脸上
却露出了笑,那高兴劲儿就差没喊出来:「云丽,你快把手敞开,让三儿给你热
热身子。」

  就在杨刚胡思乱想之际,耳轮中又听到侄儿说了句:「你这咂儿上也撩点水
,省得下来凉。」

  黑灯瞎火的还真就看到三儿用手揉搓自己媳妇儿的奶子,可把杨刚兴奋得找
不到北了。

  「云丽,让三儿,听三儿的。」

  杨刚有些语无伦次,感觉这三角坑里的水活了起来,「云丽,先把咂儿,和
后心沾沾,可别激着。」

  胯下的鸡巴就直溜溜硬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杨刚的心一下子活了:三清啊,阿弥陀啊,地藏,
我的月如婶儿啊,只要我能,能恢复过来......死死地盯着杨书香,虽说
杨刚不信鬼神,心里却难免狂吼起来:只要我能恢复过来,北园寺庙的香我给它
续上,日夜不断。

  媳妇儿潜入水中,杨刚才回过神来。

  凑上前,杨刚摸着陈云丽的奶子询问:「云丽,水凉吗?」

  「深处有点凉。」

  把她揽入到自己的怀里,杨刚打趣着说:「还是咱三儿向着你!」

  手指在奶子上来回揉搓,一点顾忌没有。

  「那可不,我是三儿娘娘,就是比你亲。」

  转瞬间,陈云丽的声音在水面上不断起伏,掀起了一层涟漪:「三儿,跟娘
娘比比谁游得快。」

  这话正中杨刚下怀,眼瞅着她俩就要比划,杨刚建议道:「这黑灯瞎火也甭
游了,咱上里边踩几下水,身子热乎了一洗不就好了。你娘俩要分高下,对着踩
水,我给当裁判。」

  其时半个月亮映照下来,北方的天儿看着还是特别透亮的。

  于是,夜色下杨刚便看到自己媳妇儿的奶子浮在了水面上,在自己的亲侄子
的面前荡漾起来......脑海中这倏忽间的闪越只一个晃就又回到了现实。

  杨刚装成若无其事,心却砰砰乱跳,荡漾起涟漪,不得不稳着情绪冲六子说
:「六儿,告你爸多弄点凉啤酒,紧着点,别到时候来不及」。

  不动声色地轰走孩子,杨刚翻身回到套间仍有些魂不守舍。

  淋着水,杨刚捋了捋自己坚挺的鸡巴,暗自咂摸:三儿跟块璞玉似的,我不
能让他这么早就碰女人,怎么也得到十五六发育熟了。

  于是,禁不住又回想起麦收的那个夜晚......「小伙子不白吃十年干
饭,三儿这俩胳膊一抱,七八十斤的麦口袋就给抄的起来,他是真累了,这才几
分钟就着了。」

  杨刚隔着媳妇儿打量着炕梢头四马片一躺的侄子。

  倘若有什么能令杨刚心里特别在意的,莫过于自己的家人了。

  侄子的胳膊摔折时,杨刚曾亲自跑去铁厂转悠了一圈,在和铁厂厂长李会群
、会计王发寒暄中,杨刚看到了那条苏联红。

  二话不讲,从屋子里抄了把铁钩子就来到了后院,照着呲牙的苏联红脑袋就
一下,便把它给撂了,带着血拎回屋子,冲着李会群哈哈一笑:「我说老李啊老
李,最近我嘴馋了,这条狗我早就惦记吃了,今个儿正好拿它开刀。」

  直说得李会群和王发大眼瞪小眼,明知道杨刚这是在耍大脚找茬替他侄子出
气,却只能陪着笑脸不敢滋毛炸刺。

  杨刚喜欢侄子,喜欢他的性格,打小就耐得没法。

  朝着杨书香照了两眼过后,杨刚伸出手来,抚摸着陈云丽光滑的皮肤,兴致
就来了:「云丽,啊,我倍儿想搞你。」

  陈云丽就把手探到杨刚的胯下:「哥,你硬得真快啊!」

  侧脸看了一下杨书香,有些疑虑:「三儿在咱跟前儿......」,杨刚
摆了下手:「你碰碰三儿,看睡没睡死?」

  陈云丽斜楞着身子推了推杨书香。

  杨刚眼瞅着侄子翻了个身,小脸拧在一处,俩大眼动了动,晃悠着把手探到
自己媳妇儿的咂儿上,揉搓起来,「妈,我不累。」

  四目相对,杨刚腾地一下把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冲着陈云丽「嘘」

  了一声,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没事儿甭担心,三儿做梦呢。」

  一撩被子,钻进了陈云丽的被窝,三两下就把她的裤衩脱了下来。

  「哥,我怕被三儿听见。」

  耳畔响起了媳妇儿绵软和羞喜的声音,杨刚摇了摇头却非常兴奋:「云丽,
你摸摸哥的鸡巴。」

  怒挺的鸡巴无比火热,被媳妇儿抓住手里,这心里火一样燎起多老高:「咋
样?哥,哥现在就想搞你。」

  「哥,三儿的手还抓着我的咂儿呢。」

  这话不亚于火上浇油,把杨刚给刺激得一下子就翻身跪在了陈云丽的身前,
一把扛起了陈云丽的大腿:「让三儿抓,三儿啥也不懂。」

  盯着媳妇儿黑乎乎的三角区,好歹一卜楞杨刚就看到了她肥沃的屄唇,以及
屄唇上的痦子。

  杨刚把嘴朝着肉屄一探,先是嗅了嗅味道,一脸陶醉,而后叼住了陈云丽的
俩肉片,吸溜声就响了起来。

  「哥,把灯关上。」

  颤抖而又压抑的声音传进了杨刚的耳朵里,杨刚抬起脖子看了下媳妇儿,紧
接着目光就锁定在陈云丽那大咂儿上的手,目光如炬:「开着灯吧,我肏着会更
得劲儿。」

  浑身颤抖无比兴奋,忙又低下头来对着水露露的肉穴一通狂吸,把陈云丽吃
得丢盔弃甲,阴蒂凸耸出来,哼吟着音儿,杨刚这才直起身子。

  挺着粗硕的阳具,杨刚扫了一眼陈云丽羞红的脸蛋,很快视线便又挪到了她
的胸口上。

  身体里的热自打下了三角坑就始终在燃烧着,此时身边有侄子陪着,而且侄
子的手抓在自己媳妇儿的咂儿上,杨刚体内的欲火更炽,就一边捋着硬邦邦的鸡
巴,一边说:「心肝,哥今天的状态特好,我想跟你玩一把乱伦。」

  「玩啥的?」

  陈云丽问杨刚时,忍不住撇着脑袋盯了盯一旁的杨书香,脸蛋上坨红一片。

  杨刚注视着自己的媳妇儿,探着身子用鸡巴摩挲陈云丽的屄。

  「你要跟我玩公媳的?」

  陈云丽问。

  杨刚摇了摇头:「爸都六十了,真硬不起来了。」

  「那玩啥的?哥,玩母子我受不了。」

  「玩,玩,我当一回后生小子,你,你给我当长辈。」

  鸡巴悄没声地凑到陈云丽的热屄前,当杨刚听到媳妇儿「嗯」

  了一声,一挺腰,龟头就戳了进去,觉察到陈云丽身子直抖,杨刚盯住了侄
子那支手,卯足了劲儿,嘿的一声直接一插到底。

  「啊哥啊......」

  听到陈云丽的呼唤,杨刚看到她脸上的惊喜,自信心一下子就回来了:「硬
不硬?」

  「硬,硬死啦。」

  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这种状态了,杨刚都觉得今天太神奇了,就挑着鸡巴一下
下抽动起来,抽动了一阵儿就看一眼媳妇儿胸口上的手,还不忘言语:「咋样婶
儿?侄儿这鸡巴过瘾吧!」

  「过瘾,耐死你啦!」

  看着媳妇儿脸上荡漾起来的春情,杨刚这心终于释怀了:我要给云丽快乐,
要给她幸福,要让她知道我的心,决不让她跟着我受罪。

  心情打开,思想包袱便没那么重了,做起来也是倍儿通畅。

  五分钟过后,鸡巴不但没软下来,更没有出现早泄的现象,顿时令杨刚的信
心呈几何倍数增长。

  换了个姿势伏趴到陈云丽的身上,杨刚的抽插动作变得更为急促,吭哧吭哧
地动作着,声音也变得自信起来:「爽快吧!侄儿今天要把你肏服了。」

  陈云丽按着杨书香的手,看似是在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让孩子觉察,与此
同时嘴里呼应着杨刚:「我的小白杨啊,你肏得婶儿真舒坦。得劲儿,真硬..
....」

  你来我往正当这二人肏干得如火如荼,一旁插进了一嘴:「妈,我惦着去三
角坑里洗澡。」

  话含糊不清地落进了杨刚夫妇耳朵里,特别刺激又特别惊险,让他俩不得不
暂停了动作,叠着身体遮住了羞。

  相互交换眼神时,除了看到陈云丽脸上的羞涩,杨刚还觉察到媳妇儿屄里的
变化,又热又滑而且特别紧,瞬息间便不去理会侄子是否会听到看到,杨刚猛地
一挺身子来了个深插,动作就骤然加速起来:「婶儿,啊,娘娘,我要给你。」

  这一撞击,陈云丽的奶子登时晃荡得更厉害了,上面的那只手都跟着一起摇
晃起来,就仿佛是杨书香在抓捏似的,可把杨刚刺激得不善。

  「嗯,好烫,肏婶儿。」

  「娘娘啊,啊,呃,夹得真紧。」

  「啊,快,得劲儿啊,娘娘来啦,啊,啊,肏我。」

  感觉到媳妇儿性欲高涨,终于在她脸上看到那久违的表情,杨刚的心里颤成
一个儿,心花怒放时吭哧吭哧越发卖力地肏着,忘乎所以。

  又过了不知多久,杨刚终于按耐不住,他低吼一声,把手按向了侄子摸抓媳
妇儿咂儿上的手,只觉身体似不是自己的一般,一阵天旋地转,下面失控般喷射
起来:「娘娘,哦,呃,娘娘啊,哦,出来啦......侄儿,射你,屄里。


  瞪大了眼珠子,盯着陈云丽陀红的脸,耳畔响起久违的声音,「小白,杨.
.....啊,啊。」......洗过了澡,不到六点杨刚就带着陈云丽来到
了六子家。

  杀气腾腾的太阳此时挂在西边天空上,被六子家的西套间一挡,背着荫正好
得歇着。

  套间外头早已摆好了矮八仙桌,六个菜,西凤酒两两相对上了四瓶。

  见这场面,杨刚哈哈一笑,和主家寒暄了几句,牵着陈云丽的手,往马扎上
一坐,跟六子他爸喝了起来。

  「淑敏值夜去了?」

  陈云丽坐在六子他爸郭洪亮的斜对过,问了一声。

  郭洪亮点了下头。

  杨刚瞥了一眼对角的六子,见他贼眉鼠眼施施溜溜,当时确实就是很龌龊,
眉毛一扬问道:「快暑假了这,六儿还学画吗?」

  六子哼哼唧唧,脸色和锅底灰差不多,他爸倒是先言语了:「三天打鱼两天
晒网,玩心倍儿大。」

  「哥,书文和书勤再有些日子该回来了吧,不出去玩玩?」

  陈云丽接过六子递过来的烤串,笑逐颜开:「六儿懂事。」

  冲他爸答复:「来电话说惦着去广西转悠一圈,要带着我们家三儿一起去,
我家小妹说了,她带队。」

  郭洪亮举起酒杯:「哥,嫂子,俩少爷都大了,大学毕业就差一结婚,你们
就彻底省心了。」

  杨刚呵呵一笑,朝着陈云丽看了一眼,随即冲着郭洪亮一比划,抿了口酒:
「年轻人的事儿咱不操心,都大了也用不着我和你嫂子管了。」

  「确实,你们也该放松一下了。」

  郭洪亮点了点头。

  菜过五味,一瓶白酒就见了底。

  杨刚始终留着心,看六子虽不言不语倒挺辛勤,不停起身往这边布菜,就笑
着说:「六儿暑假惦着干啥?」

  又冲着陈云丽说:「六子还挺会照顾人,快赶上咱家三儿了。」

  其时天光明亮,西面的云一片火红,杨刚觉得六子的眼也和那云似的。

  「咱得来点啤酒刷刷热气,我去看看凉没凉。」

  郭洪亮一摆手,起身奔向了堂屋。

  杨刚撺掇着:「郭子,来前儿我还跟六儿说来着呢。紧着点把凉啤酒拿出来
,润润嗓子。」

  趁着六子他爸跑去屋里拿凉啤酒这个空儿,杨刚捡起一旁备出来留熏蚊子的
蒲棒子,点上之后插在一个空酒瓶子上,放到陈云丽的身边:「这回就不怕蚊子
叮你了」。

  烟雾缭绕之下,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夹杂着热,杨刚就偷眼看了
一下六子。

  发现这小子仍旧贼眉鼠眼,心里免不了一阵惶突,后脊梁就抽了一下。

  点了根烟,杨刚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陈云丽的大腿上。

  看似很随意,一边抽烟,一边抚摸,其实手指早就改为敲鼓点了,见陈云丽
投来一笑,不经意间杨刚就撩开了她的短裙,继而不露痕迹地用手分开了她的大
腿,把媳妇儿的心门卜楞开了,暴露出来。

  时间拿捏得得体也非常巧合,这时六子又起身拿着筷子开始布菜,杨刚偷眼
寻唆着,看到六子眼睛赤红,目标直接锁定在自己的媳妇儿身下,那弓着腰,微
颤的身子给杨刚捕捉到眼里,杨刚摸着妻子大腿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朝六子哈哈
一笑:「你爸,怎,怎还不出来?」

  避让着站起身子时,手一勾,媳妇儿的短裙几乎全部敞露开来,把两腿间无
遮无拦送进了六子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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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色城魏平帝冉闵 于 2019-2-3 19: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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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过瘾了 舍不得似的 前前后后读了三遍 不知道为什么 六子的情景让我情欲非常高涨 真的想看见六子能有进一步发展 就算吃不上肉 喝点汤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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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天了一直盼着楼主能更新,没想到春节之际又见大作!太精彩了!同时祝楼主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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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大发的过年福利啊,尽管V大有言在先尽量一月一晚,可我总是忍不住天天上来扫一眼,今天真的遇着了,激动啊,不过看看这赵家也够倒霉催的,婆媳都让杨家叔侄给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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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压抑的静物开场,然后急速拔高,立即以一曲动感的音乐扫去阴霾,跌宕起伏,画龙点睛之笔。不待读者有丝毫的遐想空间,主角带着大量动词马上带读者进入场景,情节环环相扣,人物栩栩如生,刻画丰满圆润,不说辞藻华丽,然而逐字逐句都是恰到好处。后面篇幅虽是波澜不惊,如果细细玩味,反倒读不出色文的味道,却有震撼心灵的效果。此文不是一见钟情的类型,但是有让人爱不释手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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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幽灵船长 金币 +8 认真回复,奖励! 2019-2-4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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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我一直在追你的小说

一直在追,从嬲开始到后来的姇,在到现在的嫐1嫐二,我一直知道大大建了群,但是我进不去,论坛过年发福利,好不容易开放注册,心急火燎的注册个账号,大大能把我拉群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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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更新了,每次来必刷彩云追月的,您辛苦了,祝您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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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着看了三部都很精彩文笔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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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总是搔到痒处!杨书香还没吃到陈云丽!另外和妈妈洗澡那段以为有所突破,结果还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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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幽灵船长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19-2-14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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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大的文章一直在追  还加了v大的qq好友   是我这么多年看过的最好的色文 v大的文章应该取个牛逼的名字  色文三部曲怎么样 语文学的不怎么好  抛砖引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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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8 15: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