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幕後師爺] 【撞鬼李奇幻实录】《姐姐的睡床是狗窝》《五鬼拍门》《漫天星雨》【合集】

本主题被作者加入到个人文集中
0

【撞鬼李奇幻实录】《姐姐的睡床是狗窝》《五鬼拍门》《漫天星雨》【合集】

                                                                
版主评語: 【温馨提示】

               欢迎来到 色城作者区观光。
               阅读文章前,请点击页面右边的红心支持楼主。
               阅读文章后,请认真写出自己的感受心得。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建议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为您喜欢的作者加油吧!
               认真回复交流,会有多种奖励,奖励丰厚,升级更快!详情请参照色城置顶贴!

          撞鬼李奇幻实录–姐姐的睡床是狗窝!


作者:幕后师爷
癸巳年,七月十四日,子时(2013/08/20)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2014/01/26 转发于:第一会所

***********************************
  本人不拟转贴至四合院和第一会所以外的其它地方,若有其它地方看到本篇
,一律是未经批准。
***********************************
  不知內容有否違規,如果違規,請告知刪除。
***********************************

  奀!奀﹑奀奀奀………

  奀!奀﹑奀奀奀………
   
  小狗被欺负时的悽惨叫声在我的耳膜之内响起……

  即使掩盖着耳朵,依然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的小狗惨叫声。我几乎肯定,声音
是在耳朵裡面的。

  奀!奀﹑奀奀奀………

  很吵耳……

  奀!奀﹑奀奀奀………

  很吵耳啊!

  奀!奀﹑奀奀奀………

  姐姐!快给我去睡觉啊!!!

     ***    ***    ***    ***

  我和姐姐﹑还有父母,是住在政府屋邨的四人家庭。

  家裡的居住环境相当狭窄,原本长方型的住屋设计,用木板割成了品字型。
爸爸和妈妈住一间房,我和姐姐住在另一间房。

  前一阵子,姐姐说我都长高了许多,睡上下格的床不太方便,于是爸爸妈妈
就把上面格的床拆掉,然后为姐姐买了一张新睡床。

  因此,我们多出了向上的空间,但失去了横向的空间。我的床与姐姐的新睡
床之间,只馀下一条狭小得仅能足够一人走过的「走廊」。走廊尽头是一张小小
的电脑枱,姐姐总是坐在那边与朋友在电脑裡聊天。而另一边则是只用布帘遮蔽
着﹑通往厅裡的「房门口」。

  这样的挤迫环境之下,别说养小狗了,就连养一隻蟑螂都很困难吧?

  奀!奀﹑奀奀奀………

  奀!奀﹑奀奀奀………

  又来了。

  每晚到了十一时,我的耳朵裡就会听到这一种声音。

  奀!奀﹑奀奀奀………

  那像是小狗被欺负之后,所发出的哀呜……满悽惨的。

  我最初也怀疑是不是邻居偷偷养了小狗,但经过我几日查证(其实是偷看)
之下,邻居并没有偷养小狗的迹象。

  而我发现,每次当姐姐关掉电脑﹑关掉光管去睡觉,睡房变成一片漆黑之后,
小狗的叫声就会停止。

  最初我以为是姐姐的恶作剧,都向她抱怨了。

  「哪来的小狗叫声啊?!」她却总是以圆滚滚的眼睛看着我,以一脸不解的
样子回答。

  既然姐姐都这样说,就当作是自己听错了吧?

  咔嚓–电脑终于都关上了。然后姐姐把刺眼的光管关掉,就爬到她自己的床
上睡了。

  奀奀﹑奀﹑奀……………

  小狗的叫声终于都平静下来了。

  说起来,这些小狗叫声出现的时候,就好像是姐姐的新睡床送来的那一晚开
始的吧?

  不管了,睡吧!

     ***    ***    ***    ***

  「啊……」姐姐的声音吵醒了我。

  「啊…嗯……」的确是姐姐的声音,而且不是耳朵之内,而是耳朵之外传来。

  咯﹑咯﹑咯﹑咯………撞击的声音。

  在一片漆黑的房间之内,我醒来了!

  咯﹑咯﹑咯﹑咯……是真实的声音。

  「嗯……啊……」姐姐的声音都是真实的。

  在一片漆黑裡,我看不到任何东西。

  咯﹑咯﹑咯﹑咯……声音变得更清晰了!像是木头被撞击时发出的声音。

  我的头皮都发麻了!

  「姐﹑姐姐!」我大叫。

  「啊……嗯……啊……」姐姐的声音好像有点痛苦,但认真听起来又好像有
点舒服的声音,姐姐到底是发生了甚麽事情啊?

  「姐姐?」我说。然后伸手开了光管。

  「咦!」随着一闪一闪的光管亮度,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

  姐姐的睡裤被褪下至膝盖附近,光滑的屁股高高抬起,呈现着伏下的姿势。

  「啊…嗯…嗯…啊……」姐姐微张的嘴唇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光管全亮了。

  姐姐褪光光的屁股左右微妙地摆动,半开半闭的双目,看起来都不知道姐姐
是否清醒。

  咯﹑咯﹑咯﹑咯……这时我看得更清楚了,是姐姐的新睡床的床脚与地板碰
撞时所发出的声音。也许是四条床脚的平衡做得不好的原因吧?所以即使是姐姐
微弱的摆动,也使睡床发出了这一种声音。

  但话说回来……姐姐到底在干甚麽啊?

  我走上了姐姐的床,凝视着姐姐光着朝天的屁股。

  我当然知道姐姐没有小鸡鸡,可是姐姐尿尿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啊!
尿尿是从这个穴裡尿出来的吗?

  我凝视着那一个粉红色的小穴。小穴一张﹑一缩﹑一张﹑一缩着……

  「姐姐,妳要尿尿吗?去厕所尿啊!髒死了。」我说。

  「啊…嗯…啊……」姐姐并没有答我,只是重複着难以理解的声音。

  小穴裡好像被某物撑得大大的,一张﹑一缩﹑一张﹑一缩着……

  咯﹑咯﹑咯﹑咯﹑咯﹑咯………

  「啊~嗯!啊~啊~嗯!啊~」

  咯﹑咯﹑咯﹑咯﹑咯﹑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胡……汪!汪!………胡!胡……注!汪!

  狗的叫声再次在我的耳朵裡响起!而与之前不同的,是竟然这狗叫声与姐姐
刚才发出的声音有点类似!是有点痛苦,却又有点舒服的声音……我掩盖着耳朵,
听不到姐姐的声音了,但狗的叫声依然在我耳膜中清晰听到。

  然后,我看到姐姐尿尿的小穴裡有一沬淡绿色的东西流出……那像是患感冒
时的鼻液一样的黏状液体,从姐姐小穴的深处像是从内部倒灌至满泻一样,从高
高抬起的屁股裡反地心吸力地慢慢逆流而出,并沿着姐姐的大腿一直滴下﹑滴下,
淡绿色的黏液像泉水一样不停地涌出﹑涌出﹑涌出………

  「妈﹑妈妈!」我高声呼叫。

     ***    ***    ***    ***

  第二天的下午,爸爸妈妈把我们带来了这一座位于港岛区的商业大厦–一个
姓李的风水命理师的办公室裡面。

  大厦大堂是非常豪华的装潢,电梯裡面也是奢华得挂着水晶吊灯,电梯动的
时候水晶还会发出叮叮噹噹的碰撞声,非常悦耳。但是到了这一个楼层之后,整
个感觉也不同了。昏暗的灯光有时一闪一闪着﹑有点脱灰的石灰白色的牆……感
觉好像变成了旧式的工厂大厦一样。

  来到位于走廊尽头的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前面,一打开玻璃大门就是接待处,
裡面没有一个人。接待处后面的挂画,用金油毛笔写上了「李大师风水命理馆」
几个大字。

  我们四人进去之后,弹簧式玻璃大门也慢慢闭上了。

  「欢迎光临。请进来。」接待处侧面的通道裡,传来了阴阳怪气的男人声音
说。

  进到内堂裡面,是一个颇宽敞的空间,但裡面的东西却没有多少。一张长长
的办公枱﹑几个紧闭的书柜﹑一个供有几尊佛的大型神枱,和一个男人。

  在长长的办公枱后面,坐着一个身上穿着旧式金色唐装衫的男人,体型有点
胖,胖得唐装衫上的绳结扣,都被拉扯得随时会断掉一样。脸上像是陶瓷一般反
射着油光,脸色很白﹑但白裡透红,好像是随便抓抓都会流出血来的紧緻肌肤。
鲜红色的嘴唇的两边嘴角微微向上呈起,看起来就是天生笑脸的样子。

  我们在他前面的办公枱前坐下,然后妈妈就一鼓气地把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
风水师…………

  「大师,情况就是这样了。」妈妈紧张地说。

  「嗯,我知道了。」这一个身型胖胖,满点油光的风水师李大师说。

  李大师站了起来,走到姐姐身前,伸手在姐姐的眼皮上,打开她没精没彩的
眼帘。

  「嗯,这样啊?」李大师自言自语着。

  姐姐的眼神从今早开始已经是迷迷煳煳的,整个人好像变成了行尸走肉的状
态,爸爸妈妈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把姐姐带来了这裡。

  「大师,能把我女儿唤醒吗?」爸爸紧张地说。

  「可以啊,这个简单,三万元。」李大师烈嘴一笑地说。

  「呃……好的﹑好的。」爸爸从钱包裡拿出信用卡,双手递给在众人没有留
意的情况下,办公桌底下爬出来的助手。

  很快就传来了信用卡刷卡器的声音………

  李大师走到一个供奉着佛像的神枱前,拿了一张白色的长形纸条,上面写有
一些看不懂的血红色毛笔字。

  「唵!」李大师大叫了一声。然后以两隻手指夹着白纸,以白纸为笔,在半
空中画了一些意义不明的隐形图案。

  啊!这个电影裡我看过!那张纸应该会被火烧着吧?我以看魔术表演的心态
看着大师的动作。

  这时候,大师的助手在枱面上拿起了一盒印有「囍」字的火柴,拔了一根出
来。

  嚓嚓……点不着﹑丢掉。

  嚓嚓……点不着﹑丢掉。

  嚓嚓……点着了。

  「哦?!」妈妈不知为何惊呼了一声。

  李大师把白纸放到火柴上点燃,然后把白纸放在一隻白色的小瓷碗裡让白纸
彻底燃烧之后,倒入了少许清水。

  原来……没有魔术表演啊?

  「让她喝下。」李大师把小瓷碗递给了爸爸。爸爸立即就把水慢慢倒入姐姐
的失去血色的青白嘴唇之内。

  「嗯!呜……咳!咳咳咳咳!」才刚喝了一半,姐姐就把水全都咳了出来。

  「哎啊!」爸爸惊呼着。

  「好了,这样就好。」李大师安抚着爸爸似的伸手搭一搭爸爸的肩膀。

  姐姐圆滚滚的双眼慢慢回復光泽,死气沉沉的脸上,也慢慢恢復成一片红晕。

  「我……我在哪裡?」姐姐环视一周之后问妈妈。

  「呃…这位李大师,快叫人。」妈妈向姐姐说。

  「李…李大师您好。」突然发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的姐姐,羞涩地点头说。
然后姐姐的视线看到了大师的助手,双眼撑得大大的﹑圆滚滚着,好像发现了甚
麽了不起的事似的,双手都不自觉地掩着自己的嘴巴了。

  奀!奀﹑奀奀奀奀奀……

  奀!奀﹑奀奀奀奀奀……

  「小狗…在外面……」我说。小狗悲哀的叫声突然传进我的耳朵,但这次与
之前的并不一样,我明显地感觉到距离感,而声音的来源,应该是办公室之外的
走廊吧?

  「哦?小弟弟你能听到…那个声音啊?」李大师睁起圆圆的大眼凝视着我。

  「嗯…听得到,昨晚都听得到,之前都一直听得到。」我勇敢地抬起头对大
师说。

  「嗯?你们之前有养过狗吗?」李大师回头问妈妈。

  「没有,公共屋邨不能养。再说,打理有多麻烦啊!」妈妈说。

  「那,妹妹,妳没有偷偷养过狗吧?或是对狗有没有一些特别印象深刻的
事?」李大师对姐姐说。

  「没有养过狗,在朋友家中是有玩过的,但不是特别喜欢。小狗是很可爱,
但大狗就很恐怖啦……」姐姐回答李大师,但她的视线却不曾离开过助手。

  「哦?嗯……那﹑小弟弟,你是多久之前开始听到狗叫声啊?」李大师问我。

  「嗯……是在爸爸买了新睡床之后。」我说。

  「哦?原来如此。」李大师用力地点头,然后回到办公枱后面坐下。

  「大﹑大师,是怎麽一回事呢?」妈妈紧张地问。

  「有东西附在睡床裡,被带进了你们的家裡吧?」李大师说。

  「不会吧?睡床是新买的。」妈妈说。

  「睡床在傢俱店的货仓裡有因果也说不定,甚至乎造睡床的木头还是一棵树
的时候,就已经有数十年的因果了。妳是怎麽能断定是新还是旧呢?」李大师一
边说。一边回到办公枱前面翻书,然后核对着妈妈刚才写着我们四人的出生日期
的纸条。

  「妹妹的日元是癸水,大运也正在走癸水,的确会比较容易引来灵界啊。」
李大师说。

  「那…大师……刚才你们说,狗在外面吧?能打掉吗?」妈妈一边紧张地说,
一边以手指指向走廊外面的方向。

  「不是不能够打掉的,但那是杀孽啊!狗也有狗的怨念,这一世把牠打掉,
在轮迴种种之后,还是会找上妹妹的。」李大师说。

  「那…我们该怎麽做呢?」妈妈听到狗还是会找回来,脸无血色地说。

  「循因果而来,循因果而去。」李大师说着,眯起双眼向爸爸裂嘴一笑。

  「那…多少钱啊?」爸爸淡淡地说。

  「十万。」李大师说。

  「……好的。」爸爸低着头说。

  「老公!我们哪裡找来十万元啊?」妈妈看着爸爸惊呼的同时,信用卡刷卡
器已经叽﹑叽﹑叽地打印起来了。

  「为了女儿,也没办法啊!」爸爸向妈妈说,而妈妈只是托着头无语。

  「谢谢惠顾。」李大师说着,再次步出了办公枱前,走到姐姐身边。这时姐
姐才从凝视助手的专注中换了过来看着李大师。

  「很标緻的女生啊。」李大师伸手轻轻托起了姐姐的下巴,然后赞叹了一句。

  「妹妹,家裡有没有属于妳的人型玩具,或是毛公仔之类的东西?」李大师
对姐姐说。

  「我有鼻敏感,家裡不能放毛公仔……啊,想起来了,小时候玩过的芭比可
不可以?」姐姐说。

  「那就可以啊。先生,请你去把那隻娃娃带过来。」李大师向爸爸说。

  「呃……现﹑现在吗?」爸爸说。

  「对,速去速回。」李大师从神枱上拿了两张写有红色字的白纸给爸爸。「拿
着这个,外面的狗不会理你的,放心。一张你先袋好,另一张绑在娃娃身上,带
过来。」李大师继续说。

  「哦……」爸爸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待爸爸离开之后,李大师拿了几张椅子放在姐姐的前面。

  「脱裙子。」李大师油光满脸的样子,好像是带着笑容的说。

  「「呃!」」妈妈和姐姐同时惊呼。

  「有甚麽好奇怪呢?被狗侵犯过的地方,当然要检查吧?」李大师说。

  「可﹑可是……」姐姐羞红着脸。

  「乖女…就让﹑让大师看一下吧……」妈妈声音都震抖了。

  姐姐把脸再次转向助手的方向,一脸尴尬的表情。可是助手却只是呆站,并
没有任何动作。

  姐姐叹了口气,还是在众人面前脱下了裙子,坦露出纯白色的绵质内裤。姐
姐身上的衣服,是今早出门前姐姐仍然处于迷迷煳煳的时候,妈妈替她穿上的,
所以才会选这种纯洁的款式啊!

  「内裤也要脱掉。」李大师说。

  「知﹑知道啦……」姐姐羞红着脸,再次看向助手的方向。

  姐姐把内裤也脱掉,用手掩盖着两腿之间的毛髮。最近我的鸡鸡都好像长出
了几条毛头,但想不到姐姐已经长了这麽多了!

  「坐下来,把腿张开放在椅子上面。」李大师说。

  姐姐虽然羞耻得满点通红,但还是依照大师的说话做了。

  姐姐张开大腿的同时,紧闭的粉色小穴也在众人的环视下微微张开了。

  「哎…别要看啦!」姐姐没头没脑地怒骂了我一句。

  「小弟弟,你妈妈刚才说,你昨晚看到这个东西了吧?」李大师一边说,一
边向我指示着姐姐的两腿之间。

  「嗯,就是那个尿尿的地方。」我一边说,一边直指姐姐昨晚一直在一张一
缩的小穴。

  「笨﹑笨蛋!那个地方不是尿尿的啦!」姐姐骂我。

  「哦?是这裡麽?还是这裡?」李大师分别指示着上面粉色的小穴,还有较
下方紫黑色的小穴。

  「上面那个,粉红色的!」我说。

  「嗯……」李大师伸手托着姐姐的一双大腿,然后把脸揍近姐姐的小穴上。

  索﹑索﹑索……像是用鼻子嗅了几下,然后李大师的脸就退了回来。

  姐姐的脸上是又惊又怒却不敢言的样子,一片通红着。

  「啊,太太,妳的月事在甚麽时候呢?」李大师回头对妈妈说。

  「我吗?」妈妈问,然后李大师向妈妈点头。「刚刚……昨天到了。」妈妈
说。

  「那不行啊。」李大师说,却没有说到底甚麽不行了。

  「小弟弟,你还是童子吧?」李大师对我说。

  「嗯?打麻雀的筒子?」我不解。

  「不是,是有没有试过性交的意思。」李大师说。

  「圣诞?中秋节还没有到啊?」我说。

  「嗯,听不懂就没问题了。」李大师放弃了向我解释,然后再次走到神枱前
和书柜的抽屉裡,拿了几样东西出来,放在姐姐两腿之间的椅子之上。

  那是几条写有血字的白色纸条﹑一个小皿盘﹑还有一个像是姐姐化妆时用来
拔眉毛的银色的小钳子。

  「小弟弟,接下来顶麻烦你了。」李大师说。

  「嗯!」我爽朗地回应。

  「把你姐姐这裡的毛,全部都拔掉。」李大师一边说,一边指示了我脱毛的
位置。

  「啊?!」姐姐惨叫了一声。

  「下阴乃阴湿之地,阴毛是保护阴湿之地的屏障。我们要先把屏障拆掉,才
能够好好清理啊。」李大师说。

  姐姐以求救的眼神看着妈妈,但妈妈亦只能对姐姐轻轻摇头。

  「用钳子把毛钳着,然后拔出来,小心一点不要拔断,要连根拔起的。」李
大师对我说。

  我听了大师的话,拿起钳子,看准了姐姐两腿之间的其中一条毛髮伸出钳
子……

  「啊!」姐姐惨叫了一声。

  「对,把拔出来的毛放在皿盘上。一条一条来,不能心急的。」李大师说。

  「啊!痛死了!你这笨蛋!」姐姐在我拔出第二次毛髮之后,重重的打了我
的头一下。

  「妈!姐姐打我!我不拔了!」我向妈妈投诉。

  「哎!乖﹑乖,姐姐只能靠你了,你就帮忙一下吧?」妈妈一边说,一边伸
手过去捉紧姐姐的手,不让她打我。

  「不能踢我哦!」我向姐姐说。

  「知道啦!快点拔啦!」姐姐骂我。

  我看看李大师,他也只是对我微微点头……那麽我就再次开始替姐姐拔毛。

  「哎!」「痛啊!」「啊!」「哎!」………姐姐的惨叫声响彻了这一个办
公室之内。

  在拔毛完成之后,姐姐的嫩肉上变得一片通红。她只是气鼓鼓的怒视着我,
我就只好转移不去看她了。从姐姐身上拔出来的毛髮都放在小皿盘上,毛髮在姐
姐身上的时候看起来很多,但拔出来之后却又好像不是那麽多。

  李大师拿起了小皿盘和钳子,放在办公枱的一旁。

  李大师再次回到我们身边,拿起了我的手,反复来回检查了一下。然后拿了
一张写有血字似的长条白纸,把我的食指和中指绑在一起。

  说也奇怪,明明没有用胶水黏贴,白纸却自然地绑紧在我的两隻手指之上,
感觉是两隻手指已经完全不能再分开一样。

  「吽。」﹑「喃。」﹑「唵!」李大师的手指在我的包裹着的两隻手指上凌
空画了一些图案……不会是要烧掉我的手指吧?

  「好了,放进去。」李大师说。

  「放?哪裡?」我看着李大师说。

  「昨晚被狗侵犯过的地方。」李大师说。

  「「呃!」」姐姐和妈妈再次惊呼。

  「有甚麽好奇怪呢?被灵界入侵过的地方,就要清理一下吧?」李大师说。

  「那…那…你就帮一下你姐姐吧。」妈妈向我说。

  「可﹑可是……」姐姐仍然想反对,但看到妈妈和李大师坚持的眼神,她也
就没有办法了。

  我坐近了在姐姐的两腿之间,把包裹着的两根手指,贴近了姐姐的粉色小穴
之前。姐姐尽最后的反抗似的,稍为把身体往后移,但她的反抗还是无法阻止被
我碰到的事实……我的指头抵在姐姐的粉色小穴之上。

  很柔软……这和手臂的肉不一样啊?感觉像嘴唇?但又比嘴唇更软巴巴的。

  「嗯……」姐姐闭着双眼,像是要忍耐甚麽似的咬着下唇,并发出了声音。

  我把从包裹着的白纸中突出来的手指头,稍为拨开了小穴上面的两块摺曲着
的皮肉,然后深入了一点……能够感觉到姐姐的体温了。

  「啊……」姐姐发出了叫声,这种叫声听起来和昨晚她在睡床上发出的很相
似,有点痛苦又有点舒服似的声音。

  「轻轻放进去……嗯,对了。再拉出来……嗯,对了对了。再重复一次。」
李大师在我身边指示着我如何做。

  「啊……嗯……啊啊……」姐姐随着我的手指深入和退出而发出不同的声音。

  「大师,姐姐昨晚也是这样叫的。」我说。

  「嗯,那就对了。」大师回应。但我看到姐姐怒睁着双目看着我,眼神简直
是要吃掉我一样。

  「哎,怎麽停了?」李大师问我。

  「姐姐好恶,我不敢了。」我说。

  「乖女……」妈妈也帮忙劝说了。

  「知﹑知道啦!笨蛋…快插我啦!」姐姐满脸羞红地说。

  「嗯…」我再次把手指放进去姐姐的小穴裡,可是感觉又和之前不一样了,
裡面有点湿润和灼热的感觉。

  「啊!哎……干﹑干嘛?」我把手指全部拉出来,无视姐姐的叫声,仔细地
观察手指上的状态。包裹着我手指的白色纸条都沾湿了,上面有一些透明色的黏
状液体,看起来和唾液差不多的样子……

  「姐姐撒尿!髒死了!」我大叫。

  「髒﹑髒你死人头!不是尿尿啦!」姐姐再次大骂我。

  「乖儿子,别说了,快帮忙姐姐。」妈妈一脸为难地向我说。

  「我﹑我知道了。」我回答妈妈,然后再次包裹着的手指插了进去。

  「哎!啊………啊……嗯……讨厌……啊……」姐姐奇怪的声音再次跟随着
我手指的动作而响起。

  姐姐闭着眼,微张着嘴;妈妈都好像不忍心看而把头别在一面;而李大师则
是拿起了一本厚厚的书本,在继续核对那一张写有我们四人的出生日期的纸条。

  我继续用手指替姐姐进行「清理」,但是情况突然出现了变化,我看向妈妈﹑
姐姐和李大师,但他们的视线都没有和我搭上。

  「大师……」我终于忍耐不住要说了。

  「怎麽了?」李大师看着我。

  「姐姐流血了。」我说。

  「「啊?」」姐姐和妈妈都同时转移视线到姐姐的小穴之上,小穴的上面满
佈了血迹,血液亦从我的手指上流到我的手掌上面,而包裹着手指的白纸,亦早
已染血得鲜红一片。

  「你!你这笨蛋!我的第一次……你怎麽还我?!你给我负责任啊!死笨蛋!
去死!去死啊!」姐姐在大叫着想要打我,而妈妈则是紧紧抱着姐姐的肩,不让
她打我。

  「啊,不用管她,继续好了。」李大师对我说。

  「不用贴药水胶布吗?」我说。

  「不用。」李大师回答,然后他的视线再次回到书本之上。

  我再次把手指放了进去姐姐的小穴裡。

  「啊~啊!嗯……笨﹑笨蛋﹑啊……啊……」姐姐奇怪的叫声再次响起。

  「动作可以快一点。」李大师对我说,但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过书本。

  「哦……」我回应了一声,然后加快了手指上的动作。

  「啊!嗯嗯…啊…嗯~啊!啊…嗯……」姐姐的叫声也因应我的速度而转变,
总觉得很好玩啊!

  「啊﹑啊﹑啊﹑不行了﹑啊!嗯…啊啊﹑啊……」姐姐的声音变得急速和断
断续续,到底是甚麽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大叫了几声,之后她的身
体大幅震动着。我以为她要打我,所以都把手指退出来了。

  这时候,有一沬像是感冒时的鼻液似的淡绿色黏状液,从姐姐的粉色小穴裡
慢慢地漏了出来。

  不知道甚麽时候大师已经取出了一个像是装药物用的透明小胶瓶,放在姐姐
的两腿之间。

  「吽」﹑「喃」﹑「唵!」大师念念有词着意义不明的读音。

  然后,那些淡绿色的黏液一滴﹑一滴﹑一滴地落入透明小胶瓶之内。

  也不知滴了多久,那些黏液竟然装满了大半个胶瓶!只看得姐姐和妈妈都呆
住了。

  「好,小弟弟麻烦你再来一次吧。」李大师说。

  「「呃!」」姐姐和妈妈再次惊呼。

  「好的…!」我以能够再次玩弄姐姐的乐趣,高与地回应。

       ***    ***    ***    ***

  「啊…嗯…快一点……哦……好舒服……哎……」不知道过了多次,姐姐的
叫声已经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变成了没有痛苦的感觉,只馀下好像很舒服的声
音。

  小胶瓶子收集到第五瓶,每一次漏出的淡绿色黏液都比上一次要少,刚刚那
一瓶就只有一滴,看来是差不多没有了。

  「啊……嗯……快一点嘛……啊…嗯……」姐姐已经不再打我,妈妈亦早就
已经坐到了办公室的一旁,一脸不忍心似的别过了视线,不再看我和姐姐这一边。

  「啊﹑嗯﹑啊!嗯……」姐姐的呼吸再次喘急起来,我已经有了五次的经验,
所以知道是差不多时候要让她滴出来了。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和力道,是比之前更快和更有力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张大喉咙地大叫,
比之前的每一次叫声都还要响亮!

  突然!嚓﹑嚓嚓……咇咇咇咇………大量的液体从姐姐的小穴狂喷而出!

  透明色的液体大量溅在我的身上﹑椅子之上﹑地板之上……发出了大量滴滴
嗒嗒的声音。

  「怎﹑怎麽尿尿了!髒死啦!」我大叫着。

  「小弟弟,那不是尿啊,你嗅一下,没有臭味的。」李大师说。

  「哦?」我听从李大师的吩咐,在沾有液体的手指上嗅了一下,的确没有尿
尿的臭味啊。

  这时李大师再次把头贴近了姐姐的两腿之间,嗅了几下。

  「好了,应该没有问题了。那边有洗手间,小妹妹妳去清理一下吧。」李大
师一边说,一边指示着姐姐看向办公室裡一间房间的门。

  然后李大师就坐在我前面,伸出两隻手指在我包裹着染血的白纸条的手指上
空,画了几个不知名的图案。然后助手就拿着剪刀走了过来,把白纸条剪开,然
后白纸条就断开﹑四散在地上了。

  不是会自动断开的魔术吗?有点失望啊…

  接着看到李大师指着散佈着姐姐身体的液体的地上,念了几句意义不明的说
话。就看到助手拿着地拖在进行清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次,爸爸终于拿着一个灰色的环保袋回来了。

  爸爸看到已经累得睡了的姐姐,一脸倦容的我,还有一脸茫然的妈妈并排着
坐在一起。脸上是一片担忧的神色。

  「大师,你要的东西在这裡。」爸爸把环保袋双手递给坐在办公枱裡看书的
李大师。

  「小弟弟,麻烦你拿出来。」李大师对我说。

  我走近爸爸的身边,接过了环保袋,从中取出一个穿着婚纱的芭比娃娃,但
婚纱上被一条写有红色血字似的白色纸条紧绑着,样子看起来很丑啊。

  李大师看了娃娃一眼,然后再次看着书本。

  「大…大师?」我说。

  「嗯?」李大师回应。

  「我…要做些甚麽呢?」我说。

  「你猜猜看?」李大师说。

  「我…当然不知道啊!」我说。

  「嗯,那就把娃娃身上纸条和衣服都拿掉吧。」李大师说着,但没有看我一
眼。

  「哈哈!」我笑了出来。

  「嗯?」李大师听到了我的笑声,终于看着我了。

  「小时候啊,最想做的就是这个了!」我笑着说,然后开始解开芭比娃娃身
上的婚纱。

  很快,芭比娃娃就被我脱得一丝不挂。还记得姐姐以前看到我这样做,就要
打我。可是刚才,我已经连她尿尿的地方都看过摸过了!哈哈~

  李大师伸手招了我过去办公枱前面。

  「你拿着娃娃的头。」李大师说。然后我就拿着娃娃的头,芭比娃娃赤裸裸
的下半身则向着李大师的方向。

  李大师在办公枱的一边拿来了小皿子,小皿子上面放着姐姐的毛髮。

  「这是甚麽?」凝视着我们动作的爸爸搔着头说。

  李大师没有理会爸爸,只见他把毛髮都用两根手指在小皿盘裡堆积起来,然
后全部拿起,放在芭比娃娃的下腹之上。

  「吽。」﹑「喃。」﹑「唵!」李大师再次说起那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然后助手就拿着胶纸座过来,拉出长长的胶纸,然后把姐姐的毛髮用胶纸黏
紧在芭比娃娃的身上,一圈﹑两圈﹑三圈﹑四圈……不停不停地绑上胶纸。

  不是把毛髮种在娃娃身上的魔术吗?真失望啊………

  「好了,这就办妥了。」李大师向拿着娃娃的我展示满意的笑容说。

  「先生,你女儿必须在这裡留宿一晚,我看小弟弟也不宜回去了,另外太太
在这裡照顾小朋友应该会比较方便,所以接下来的事,就只能由你去完成了。」
李大师对爸爸说。

  「啊…好的,要做些甚麽呢?」爸爸反问。

  却只见李大师裂嘴一笑的表情。

  「又…又要付钱吗?」爸爸惊讶得手也抖震了起来,而妈妈也想开口说话了。

  「三千六百二十八元正。」李大师说。

  「呼~好的﹑好的,我付我付……」爸爸舒了一口气之后说。同时信用卡刷
卡器再次叽﹑叽﹑叽地打印着了。

  「谢谢惠顾!」李大师说着。助手就把信用卡交回了给爸爸,看来付钞应该
是告一段落了吧?

  「慢…慢着…这个数目…很熟口啊?」爸爸沉吟着。

  李大师的嘴角微微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爸爸。

  「十三万…三千六百二十八元……不就是我前天中的那一场三重彩吗?!」
爸爸讶异得张大了嘴巴。

  「咦?老公,你中马了吗?还十多万啊!」妈妈说。

  「是…是就是的,不过……」爸爸低下了头。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先生,那是你应得之财吗?」李大师说。

  「是…是我贪心,原本说好是四个同事夹份买的,但我发现中了十多万之后,
就不想跟他们分钱,就跟他们说忘记了买……」爸爸低着头承认了。

  「循因果而来,循因果而去。」李大师微笑着说,但他不是对着爸爸说,而
是对着我说。

  爸爸低下了头,没有回应,而妈妈的脸上更是五味交杂的表情了。

  「先生,打起精神来,事情还没有完结呢!」李大师说。

  「啊…是啊,是啊!」爸爸再次坐直了身,静听李大师的讲话。

  「狗即是戌,辰戌互冲。戌在辰时会受冲,所以辰时的时候,大多数的狗都
在睡觉。」李大师说。「辰时,就是早上七时至九时。明天这一段时间之内,你
就把睡床搬去垃圾站丢掉,一颗螺丝都不可以留。」李大师继续说。

  「知道了。」爸爸说。

  「把刚才给你的纸条还我。」李大师说。

   爸爸就从衣袋裡拿出早前李大师给他的白色纸条归还。而李大师则把我手
上的芭比娃娃套进环保袋之后,再把环保袋交给了爸爸。

  「把这娃娃带回去。听着,这次外面的狗会跟着你,而这个娃娃就是你女儿
的替身,好好保管这娃娃,不要弄丢了。」李大师说。

  「是﹑是,知道了。」爸爸一边说,一边擦着汗。

  「回去把娃娃放在妹妹的睡床上,今晚可能会听到奇怪声音,不要理会。」
李大师说。

  「我…我一定要留在家裡吗?」爸爸震声地说。

  「要,否则狗发现了家裡没有人的气色,反而会怀疑了。」李大师说。

  「嗯…知道了。」爸爸无力地回应。

  「明天连着娃娃和睡床一起丢掉,就由得娃娃一直放在睡床上,不要掉了。」
李大师说。

  「是的,知道了。」爸爸接过了环保袋之后,再次离开了办公室裡。

  呜!呜……奀﹑奀﹑奀奀奀奀奀………

  爸爸离开李大师的办公室之后,我耳裡马上传来狗叫的声音,那是听起来心
情很愉快的声音……

  「几位自便了,我进去裡面休息一下。食物和洗手间都在那边的门进去就能
看到。安全起见,不要离开我的办公室裡半步,门外传来的声音,全部都是假的,
不论听到甚麽,甚至是你丈夫来拍门也好,也请不要开门。因为他是人的话,就
能够推门进来。」李大师对我们说完,就从办公枱旁边的侧门进了去。

       ***    ***    ***    ***

  一整夜过去了,被李大师这样一说,我们都很害怕,幸好最后我们也没有听
到门外有任何奇怪的声音。

  我醒过来的时候,妈妈和姐姐仍然在睡,但李大师已经坐在办公枱裡面看书
了。

  「大师早安。」我说。

  「小弟弟早安。要来一杯早安咖啡,还是一碗早安咖哩呢?」李大师笑着说。

  「咦?李大师也是早安少女组的迷吗?」我讶异地说。

  李大师的嘴角看起来是微笑着,但他没有回应我的问题。

  「大师,姐姐会没事吧?」我转移了话题。

  「嗯,没事了。但也不能说完全没事吧?」李大师说。

  「呃……我听不懂。」我说。

  「狗的因果,应该了了;但她和你的因果,是几世以来的事,不会就此就能
了断。」李大师说。

  「唔?她是我姐姐啊,我们是一家人,又怎麽会断了?」我搔着头说。

  「嗯,一切循因果而来,循因果而去。你们上一世是夫妻,下一世也是夫妻,
偏偏今世是姐弟,就只能说是天意弄人了。」李大师说。「你和我的因果,也没
有完,可能我们很快又会再见面了。」李大师顿一顿之后继续说。

  「啊?姐姐又要被小狗欺负了吗?」我张大了嘴巴。

  「哈,一切自有因果。」李大师微笑着摇一摇头说。

  我曲着眉看向姐姐的睡脸,心裡不禁替姐姐的未来遭遇感到担心。

  「对了,你爸爸很快会来到。你们走的时候,如果有人问你有没有看到我,
记紧答他没有,知道吗?」李大师向我说。

  「哦,知道了。」我重重地点头回应。

  不一会儿,爸爸真的推门进来了办公室裡。能够走进来,即是爸爸还是人啊?

  我们再三向李大师道谢之后,一家人就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外面的走廊仍然是旧式工厂大厦般的样子,石灰色的牆,一闪一闪的
光管……

  「这裡的租金很贵吧?你看走廊的设计都这个样子了,就像宫廷一样嘛。」
妈妈环视四周之后说。

  「哎,否则怎麽会收我们那一个价钱啊?我们都有份交租啊!」爸爸说。

  「哎哎!弟弟,你有看到那一个助手吗?长得很像反町隆史啊!很帅哦!」
姐姐对我说。

  「那一个坐在收银机前又胖又光头的和尚吗?凶神恶刹得像收数的,哪裡称
得上帅啊?」爸爸曲着眉说。

  「嗯?你们在说那隻特大号的比卡超吗?」我反问姐姐和爸爸。

  「咦?甚麽助手啊?不是由始至终都只得大师一个人吗?」妈妈不解地说。

  这时候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怪风,吹得我们四人都打了一个冷颤。

  叮–––电梯的门打开了。

  电梯裡面有一个拿着手杖﹑衣衫褴褛﹑披头散髮的矮小老人,慢慢从电梯裡
步行出来。但爸爸﹑妈妈和姐姐却好像完全看不到一样,一起走进了电梯。

  老人彷彿穿透了他们的身体似的,继续前行……然后他看到了我,停下了脚
步。

  『你能看到我?』

  我的耳朵裡响起了声音。没错,就像前天那隻狗的叫声一样,是直接贯入耳
膜裡的声音。我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肥得像猪的风水佬?』

  他张开了一隻满佈血丝的眼,凝视着我。

  我大幅度地摇头。

  『真的没有?』

  我更大力的摇头。

  『嗯……』

  然后他就闭上了凝视着我的眼……沿着走廊,走向我们刚走过来的方向。

  老人的步履看起来好像很慢很慢,却竟然是一瞬间就已经穿越了长长的走廊,
到达了位于走廊尽头的李大师的办公室门口。

  『撞鬼李!撞鬼李!快给我出来!』

  这时,一道金光从李大师的办公室裡面照射了出来,光线耀眼得连老人都要
伸手挡住。

  老人…不能进去!

  我马上跑进了电梯,勐按关门的按钮。

  『撞鬼李!撞鬼李!有没有看到我的阿旺啊?你不会躲在裡面烹了阿旺吧?
撞鬼李!出来啊!撞鬼李……………

  电梯的门关上,我才能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    ***    ***    ***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路过的少女被这一种有规律的声音吸引了进来。

  虽然很臭。

  少女往日也是相当讨厌这一个建在自己的家附近的垃圾收集站,路过的时候
总是绉着眉说一声讨厌!但今天却竟然是主动走了进来。

  一张睡床……感觉像是全新的一样。

  睡床上面放着一隻呈伏下姿势的裸体娃娃,娃娃的屁股被高高抬起,像是有
人刻意把娃娃弄成这个不寻常的样子似的。

  少女环顾了垃圾收集站裡的四周,却没有看到任何人。

  「妈!进来啊!」少女向垃圾站的外面大叫。

  「嗯?怎麽了?」少女的妈也进来了收集站之内。

  「这张睡床很新啊?我那一张都快要烂掉了,我们把这张睡床搬回家吧?」
少女说。

  「嗯,真的很新啊……看起来好像没用过一样呢…」少女的妈轻力摇一摇床
板。

  咯咯﹑咯咯……

  「是床脚的支架不平衡吧?这样就丢掉吗?真浪费啊!」少女的妈说。

  少女的妈稍为移动一下床架,想一想,如果母女二人合力的话,应该可以把
床搬回家的。

  「女,我们搬回去。」少女的妈说。

  「好啊!」少女爽快地回应。

  「这是甚麽?」少女的妈看到了睡床上的娃娃。

  「不知道~会把娃娃放成这个样子的,肯定是个变态吧?」少女拾起了睡床
上的娃娃看了一眼。「哇!讨厌!怎麽这娃娃长毛的?哪一间玩具厂做出这麽呕
心的玩具啊?老闆肯定也是个变态吧?」少女绉着眉继续说。

  「好,不管了。」少女随手把娃娃丢进绿色的大垃圾箱裡,然后与少女的妈
合力把睡床搬离了垃圾收集站之内。

  奀!奀﹑奀奀奀………

  奀!奀﹑奀奀奀………

  奀!奀﹑奀奀奀………

  奀!奀﹑奀奀奀………

一阵寒风吹过垃圾站外,小狗的叫声亦越走越远………


           (姐姐的睡床是狗窝!完)


=====================================
注释:三重彩:一种赛马的赌博游戏,玩家须于赛事中猜中头三名冲过终点的马匹。
   早安少女组(モーニング娘。):日本着名女子歌唱组合。
   早安咖啡(モーニングコーヒー):早安少女组首张唱碟的副歌。
   早安咖哩(踊れ!モーニングカレー):早安少女组第31张唱碟的副歌。
   比卡超:卡通「宠物小精灵」(台:口袋怪兽)裡的精灵主角。
=====================================


后记:七月初一那一天,有人说起「七月了!」,然后就兴起了一个写鬼故事的
念头。打算十四正日那一天上贴,所以时间就只馀下「十四天」,但想不到竟然
三天内就已经完成了。

[ 本帖最后由 剑鱼 于 2014-1-27 07:33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剑鱼 +14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4-1-27 07:36
  • 剑鱼 威望 +5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4-1-27 07:36
  • 剑鱼 原创 +14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14-1-27 07:36

TOP

0
           撞鬼李奇幻实录–五鬼拍门!


作者:幕后师爷
癸巳年,九月廿七日,子时(2013/10/31)西方万圣节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2014/01/26 转发于:第一会所

***********************************
  本人不拟转贴至四合院和第一会所以外的其它地方,若有其它地方看到本篇
,一律是未经批准。
***********************************


  叮叮叮!叮叮叮!

  清脆的铃声,使原本暄闹的气氛转变成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每个人手中都拿紧着一把汗水,屏息静气﹑聚精汇神地凝视着这一张以亚加
力胶块製成的特殊长枱上的中心点–一个貌似吊钟型的黑色金属物体。

  「骨碌」的吞下口水的声音。

  「呼﹑呼﹑呼」地粗重呼吸的声音。

  甚至乎连眼皮闭合时睫毛产生的声音,都好像会听得到一样的寂静。

  「开!五﹑五﹑六,十六点!大!」荷官大声地宣佈,同时枱面上亮起了中
彩投注的灯。

  「哇啊!」哄堂大笑﹑尖叫,热闹欢乐的气氛,一下子再次充斥在这一个公
众赌厅之内。

  每一个赌客,都为了赢钱而发出热烈和高兴的欢呼声。赌客拿着从赌枱上赢
回来筹码,欢呼﹑大笑﹑大叫………然后再下注。

  吵吵闹闹﹑吵吵闹闹………

  荷官一边展示官方公式的微笑,一边担当「财神」的角色–派钱。笑容之中
仍然难以掩饰其无奈和纠结的情绪。毕竟,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罕有了!

  连续三十次「大」。

  一批赌客起哄,使其他赌枱上的赌客留意,渐渐变成附近的赌枱上都没有了
赌客,全部都转到这一张赌枱上下注了。

  赌客的脸上,无不挂着笑容和欢悦的表情。由被喻为万恶之本的金钱所引发
的无尽贪欲,使围在这一张赌枱上的所有赌客,无不深陷其中了。

  法国小说作家左拉(EmileZola)在小说《金钱》中问:「为甚麽金钱要对
其所导致的肮髒现象负责?」

  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就留待不是经济学家的哲学家去思考好了。

  赌博,是精算术﹑是机会率﹑是统计学﹑也是一门经济学。

  不过,在赌场裡,应该没有任何一个赌徒会这麽精密地思考这一个问题吧?

  对于赌徒来说,赌博,就是运气!

  热闹的气氛之下,除了那一个用黑色金属所製成的骰盅,另一个被受关注的
重点,是一个坐在从枱沿左边起计第五个位子上的赌客。

  肥胖的身型,使身上穿着的金色唐装衫上的扣子都被拉得紧紧的。白得像陶
瓷一样的肌肤,脸上透着油光和红润得快要滴出血来的气色。架着一副薄薄的圆
型金丝眼镜,镜框裡面是眯成一线似的眼睛。从他紧缴红润的皮肤来说,可以说
他是十来岁的童子;从其样貌来判断,大约四十来岁吧?但从其隐隐透露着的知
性气氛来说,说是六十以上的老人,也说得过去吧?总之,是无法肯定地说出他
是属于十九世纪哪一个年代的一个男人。

  这一个赌客,只买了五个一万圆的筹码,由第一局「大」开始,每一局也是
下注五万元「大」。

  不买多﹑不买少,一直下注五万元「大」,连赢三十局。

  奇怪的是,这一个赌客每赢出一局,不单只没有高兴和欢呼,反而只会微微
的摇头苦笑。

  赌枱上聚集越来越多的赌客,每一局赌场都一直在输钱,赌场的管理人员终
于亲身露面了。

  为数近十人,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男人,站到荷官的附近。

  一大堆筹码囤积在「大」的位置上,亦有零零落落的筹码押注在十一点以上
的点数。而在场的赌客竟然齐心至没有一个筹码是押注「小」的!

  看似形成两边阵形的赌客及赌场业者,都屏息以待这一局赌博的结果。

  液晶显示器上的倒数装置标示着接受投注的时间还淨下五秒﹑四秒﹑三秒………

  叮叮叮!叮叮叮!

  「开!四﹑五﹑六,十五点!大!」荷官大声地宣佈,同时枱面上再次亮起
了中彩投注的灯。

  「哇啊!」哄堂大笑﹑尖叫,热闹欢乐的气氛,再一次重複地贯彻在这一个
公众赌厅之内。

  穿着金色唐装衫的肥胖男子再次微微地苦笑摇头。

  这时候,其中一个属于赌场业者之中﹑看似较高职位的西装男人,好不客易
地越过重重赌客的包围,走到这一个肥胖赌客的身边。不过要排除人群而进入赌
枱边沿,实在是花了太多时间,下一局都快要揭盅了。

  「李大师,您好!老闆想请您到贵宾房一聚。」西装男在肥胖赌客的耳边说。

  「嗯。」肥胖赌客重重地点一点头。「你的职位是?」李大师继续说。

  「赌场经理。」西装男说。

  「嗯。你说啊,这一局应该开甚麽?」肥胖赌客向西装男说。

  西装男先是对肥胖客的问题感到讶异,然后凝视着赌枱上的一大堆押注在
「大」的筹码,思考了片刻。

  「…围骰…吧?」西装男说。

  说话后,西装男才感觉到自己失言。这一个肥胖男人是赌场酒店老闆的贵宾
,自己竟然会建议他买围骰!那几乎是叫他去输钱的意思了吧?

  「啊?方老闆请了一个好员工呢。」肥胖赌客不愠不火地轻轻点了一下头。
「麻烦你,围骰。」肥胖赌客说着,把五个一万圆筹码交给赌枱服务员。

  「WOW……」肥胖男人的下注,使不少赌客侧目。亦有几个其他赌客,也
跟随着少量下注了「围骰」。

  叮叮叮!叮叮叮!

 「开!五﹑五﹑五,围骰!」荷官大声地宣佈。

  「WOW!」「嘘!」「妈的!」围在赌枱边的赌客开始陆续散去,押中了
「围骰」的肥胖赌客再次重重地苦笑摇头。

     ***    ***    ***    ***

  随着地方政府决定把旅游–赌场酒店,作为这一个地区的经济命脉之后,各
式各样的大型建筑群就开始在这裡兴建。

  附设大型赌场的超级酒店,有着各式各样超豪华的构造,有佈置成艺术走廊
的﹑有金碧辉煌的奢侈豪华﹑有文化遗产般的彷古装潢﹑有在酒店顶部放上一艘
豪华游轮似的﹑甚至有在商场裡弄一条人工河流的!着实地反映着一切都是金钱
所堆砌出来的成果,甚至在酒店裡每一口呼吸空气之中,都能够确实地感受得到
金钱的味道。

  而金钱,确实是使人变得腐败和贪婪的主要原因之一。

  有钱的人对金钱也许是贪婪;没钱的人对金钱也许就是求不得。

  这一家主要以三座酒店构成的建筑群,拥有数千个房间,和三个不同主题的
赌场的赌场,赌场集团已经在这裡经营了五载光阴。其经营状况,是已经拥有可
以问鼎「行业之首」资格的规模。

  在位于建筑群中央,一座数十层楼高的长方柱形酒店的天台上,刮着强劲的
风。如果人不是捉紧着栏杆前行的话,真的会有被强风捲走的危险吧?

  带领着的是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就是刚才在赌场裡走到肥胖赌客身边的
那一个职员。跟着他后面的,是一个穿着金色唐装衫的肥胖男子,强风吹得唐装
衫的扣子都快要断裂,只见他一手拿着一个红色的方型平板物件,一手紧紧地扶
着栏杆慢慢前行。在他们身后的是数名穿着黑色西装男,扶在一位穿灰色西装的
老人身边。虽然说是老人,但看起来亦不是相当年迈的样子,头髮虽然是完完全
全的银白,但其有如猎鹰般的目光,使他看起来根本完全不像已经超过八十之龄。

  「李大师,是这裡了。」领头的黑西装男子说。

  黑西装男子指示着位于酒店天台的正中央,一个由水泥建筑而成的方形水泥
牆范围。水泥牆的高度大约半米,直径大约是十米乘十米的菱形状。菱形围牆的
正中央的位置,有一个比水泥牆稍为高出一点水泥方柱。

  四边牆上和中央的水泥柱上,都有着一个由黑色金属凋刻的小型人像。人像
大约高二十厘米,呈现着各式各样的姿态。四边围牆上的人像凋刻.脸朝外面,
分别是背着大布袋的﹑拿着鱼篓的﹑背着採药竹篓的﹑背着柴支的。而在正中间
的一个,则交叉着双脚,坐在一个大箱之上,样子凋刻成意气风发﹑甚至有点不
可一世的样子……

  「果然啊。」被黑色西装男人称为「李大师」的肥胖赌客自言自语着。

  李大师打开手上的红色平板物–画了一个又一个圆圈所构成的图像,正中央
是一个近似指南针的金属装置,被称为「罗经」的风水师道具。

  李大师转回头看向老人。

  突然被李大师眯成一线的眼睛所注视,老人也被吓了一跳,但毕竟是久历商
界的生意人,这一种惊讶感觉还不至于表露于脸上。

  「这个阵,方老闆还是找佈局的人回来解吧?」李大师说。

  不过风声实在太大,老人–赌场酒店的实质持有人方老闆,要走到李大师身
边,让李大师重複了一次刚才的话,老人才能够听得到。

  「唉…就是找不到人啊!他家的人说他不知去了哪裡灵修甚麽的,一句说话
都没有留下就消失了。我也知道要大师帮忙解救其他师傅所佈下的局,这是有点
为难……再加一点钱吧?可以吗?」方老闆说。

  「不是为难,而是不合行规啊。」李大师眯着眼摇头。

  「是﹑是,但我们一直也找不到那一位佈局的师傅,只好请在国际上也享付
盛名的大师您来帮忙啊!」方老闆说。

  李大师没有回话,只见他低头屈指计算……

  「……唔,看来是凶多吉少了。」李大师摇一摇头之后说。

  「呃!这﹑大师这话是甚麽意思?」方老闆终于在脸上展现出讶异的表情。
「这﹑没救了吗?这个局破不了吗?」方老闆继续追问。

  「啊?我说是那一位佈局的师傅……算了,那是他的因果。」李大师说着再
次摇头叹息。「这一个局,并不複杂,亦正因为并不複杂,方老闆才会被人有机
可乘啊。」李大师继续说。

  「啊?怎麽说?」方老闆凝视着李大师说。

  「这个原本是『五鬼运财』局。这四个各自佔据着东南﹑东北﹑西南﹑西北
四个偏方位的鬼,意即搜集四方之偏财。而正中央的这一个鬼,坐镇财箱,意即
集四方之财而储。」李大师一边说,一边讲解着这一个佈局。而在旁的人都轻轻
点头,以示明白他所说的状况。

  「可是,这个局被人故意搅乱了。」李大师说。

  「呃!这…这怎麽可能!」方老闆大吼,并以其猎鹰般的目光,横扫着天台
上的每一个黑西装男子。

  「你看!四个人像被人倒转来放了。『五鬼运财』故名思义是由外面把财运
入来,所以鬼脸是朝内的。现在被人刻意倒转,变成了脸向外,就成了『五鬼散
财』局。」李大师说。「看这水泥牆上的情形,对方应该是藉口装修或是清洁工
程之类,而故意上来搅局的吧?」李大师继续说。

  「呃!对了,半个月前聘请了一间新的外牆清洁公司!说不定…」领路的黑
西装男子说到一半,就被方老闆的锐利目光紧盯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啊…那麽…只要把鬼脸转回来就可以了吧?」方老闆微笑着说。

  「不行,局气已成。而且搅局的人似乎是比会上电视那一种九流骗子高上两
三流之辈。现在强行转回来,只会有害无益。」李大师重重地摇着头说。

  「这﹑这……大师您有办法补救吧?」方老闆说。

  「有,把这个局完全破了。」李大师眯着眼,向着方老闆似笑非笑地说。

  「啊…这……嗯,五千万,可以吧?」方老闆回復到商人应有的目光和表情
说。

  「破局费五千万,然后每捉一隻鬼,一千万。」李大师似笑非笑地说。

  「呃!这…这……」方老闆犹疑着。

  「破了散财局,赌场就不会再一面倒的输钱。但同时五鬼就会在酒店裡到处
乱走,方老闆不会想酒店成为闹鬼胜地,而名闻于世吧?」李大师说。

  「啊…嗯嗯,总数一亿,就这麽办吧!」方老闆轻轻点头地说。决定够果断,
果然是生意人啊!

  「谢谢惠顾。」李大师裂嘴而笑。

  接下来,李大师请他们离开了水泥牆范围,他自己就站在中间的鬼人像的旁
边。

  「吽」﹑「喃」﹑「唵!」大师念念有词着意义不明的读音。

  然后,在中央的鬼人像头上突然冒起了五把火燄。风依然刮得很厉害,但完
全无碍凭空出现的火燄燃烧。

  五个火燄,看似分别呈现着红﹑黄﹑蓝﹑绿﹑金五种颜色,然后五色火燄在
中央的鬼人像上缓慢打转。

  然后只有红色的火燄留在中央鬼人像的头上,其他四个火燄就好像拥有自我
意识一样,分别飞到四边水泥牆上的其他四鬼头上。

  「唵!」李大师大喝了一声,然后五个火燄一起降落到鬼人像身上!

  嘭!的一声爆炸声响,五个鬼人像上同时冒起了五条长长的黑烟…,被燃烧
的五个鬼人像,瞬间化成了五淌黑色的浑水………

  「嗯?财箱裡……甚麽也没有啊?」李大师凝聚着中间的一淌浑水,自言自
语着。

     ***    ***    ***    ***

  「我们现在去下面逛逛,你们不要到处乱跑﹑乖乖的留在房间裡啊!」妈妈
对我和姐姐说。

  「知道啦~」软摊在超大型沙发上的姐姐没气无力地回应妈妈的说话。

  「你也是哦,乖乖听姐姐的话。赢了钱就给你买新游戏。」妈妈对我说。

  「嗯!知道了!妈妈加油~」我大笑着说。

  在这一间酒店的房间内,每一样东西都是那麽的大型和豪华。半个房间般大
的床﹑客厅裡的大型沙发﹑超大型电视﹑大大的玻璃窗﹑浴室裡大得放下三个人
的浴缸……全部都是我从未看过那麽大的!

  而据说,这已经是普通的房间了!如果是姐姐之前所说的贵宾房间,不知道
还会豪华到怎样呢?该不会房间裡就有私人游泳池吧?

  妈妈在公司抽奖裡抽到的这一个「两日一夜酒店连船票」奖品!真的是太好
了啊!

  「好了,你去睡吧!」姐姐对我说。

  「啊?太早了吧?」我说。

  「我要你去睡,你就给我去睡觉!」姐姐横蛮地把我推倒在床上。

  「妳又要那个了吧?妳要玩就玩好了,我不要这麽早睡觉!」我大声地说。

  「这﹑这太羞人了吧?总之!你去睡啦!」姐姐大吼着,然后她就潜进了被
子裡面去了。

  自从上次那一件事之后……姐姐就爱上了这一个玩手指游戏。其实应该算是
玩手指吗?还是说玩尿尿的地方呢?总之,我就称呼这个叫玩手指游戏吧!

  姐姐在家裡也会玩,而且我和她的睡床之间,就只相隔一条仅仅能够容许一
个人走过的狭窄通道,所以姐姐偷偷玩手指游戏的时候,我也是知道的。

  「啊…嗯~」在被子裡的姐姐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是一种不知道该算是痛
苦还是舒服的声音。

  这一种感觉,我最近也了解了……那是一种…痒痒的感觉。

  我和姐姐尿尿的地方并不一样,但同样是尿尿的地方,同样地用手指玩,应
该就会有同样的感觉吧?

  那是一种麻痺的感觉?还是一种痕痒的感觉?那一种感觉是怎麽样,我真的
说不出来。但以姐姐的叫声来看,应该算是舒服吧?最近听到姐姐的玩游戏时发
出的声音,我也会想玩手指游戏。问姐姐可不可以一起玩,她就打我了!还要我
不可以告诉别人,否则会把我的玩具全部丢掉……

  姐姐不跟我玩,我就自己玩!

  我也鑽进了被子裡,脱下了裤子,然后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小鸡鸡。

  痒痒的……麻麻的……

  「嗯~啊……哈啊~」姐姐的声音再次传来。但这叫声比在家裡玩的时候还
要响,似乎她是不担心被人听见,所以尽情地玩了吧?

  但我……我也是一个人啊!姐姐妳怎麽可能完全无视我啊?!

  「啊啊~嗯…啊……」姐姐的叫声越来越响,我真的有点担心,会否吵到隔
壁房间的人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果然,马上就来拍门了!

  我爬了出被子外,看到旁边床上的姐姐原本包裹着在她身上的被子已经掉到
地上,一丝不挂的身体白裡透红着。姐姐一隻手在自己的胸前,另一隻手则潜伏
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的双腿张开得大大的,我走近姐姐的床前去,看到她的
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尿尿的地方裡。

  「姐姐……」我说。

  「不﹑不要看啦!笨蛋……啊~」姐姐有气无力地说。

  姐姐的手指继续在我的面前抽插着她自己尿尿的地方,粉色小穴裡面的尿尿
都漏出来了,床单上都湿成了一块灰色了。

  「姐姐,尿出来啦!这是酒店的床啊!怎麽可以尿在上面?」我大声地说。

  「啊…你﹑你别管啦!啊~酒店的床…啊~本来就是要来…啊~啊~」姐姐
勉力地回应我,但我根本就听不懂啊!怎麽可能酒店的床是用来尿尿的?!姐姐
肯定是骗我!

  「姐姐,妳尿尿的地方和我的小鸡鸡不一样啊?玩手指游戏的时候,感觉会
一样的吗?」我问。

  「笨﹑笨蛋…当然不一样啊……啊~你!你干甚麽啊……啊……」我伸出手
指摸了一下姐姐小穴上面的一颗小豆子般的肉粒。

  湿湿软软的感觉……我嗅了一下手指头,没有尿尿的味道啊!那即是不是尿
尿吧?是跟那一次同样的东西吗?!

  「呃…呃!」该不会又有小狗吧?!我急急转头环顾了一下房间之内。

  「嗯~啊~哈啊……」姐姐继续玩着手指游戏。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对了,我都忘记了外面有人在拍门……

  「姐姐…有人拍门……」我说。

  「啊~嗯~哈啊~啊……」姐姐没有理会我,只顾自己继续玩着手指游戏。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好了,好了!不管姐姐了!我跑到了房间的大门前面。

  「谁啊?」我大喊着。

  ......没有回应。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谁啊?」我再大喊。

  ......没有回应。

  砰砰砰砰!

  「到底是谁啊?!」我拉开了大门,一阵强劲的风立即吹了进来!

  强风刮得我根本不够力气关上门,然后一个瘦长身型的男人就进了来……男
人的脸上长着一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惹人讨厌样貌。

  他进到房间裡之后,强风忽然就停下来了。我原本用尽力气抵住的大门,被
我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

  「你…你是谁啊?」我指着男人说。

  男人没有回应我,直接就走到姐姐的床前,脱下了裤子。

  「啊~嗯…啊啊~」姐姐好像完全注意不到房间裡多了一个人,继续在床上
玩手指游戏。

  「姐﹑姐姐!」我大声地叫喊,但姐姐好像完全听不到。

  『坐起来!』男人的声音直接贯入耳膜……

  原本躺卧在床上的姐姐坐了起来,然后男人就踏上了床上,站在姐姐的面前。

  『给我舐!』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耳膜裡再次响起……

  姐姐坐直了身体,然后伸出了舌头……姐姐竟然伸出了舌头舔舐着男人的大
鸡鸡!

  「嗯~啊……嗯……」姐姐一边舔,一边将手潜在双腿之间,继续玩手指游
戏。

  这﹑这个男人…莫非……一个独眼老人的样貌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之内。

  「姐﹑姐姐!」我勐力摇一抱头,然后跑到姐姐的床边,但床沿竟然就像形
成了一块透明的牆一样,摸上去我能够感到玻璃般的冷冷质感。

  我围绕着床走了一圈,发现这道玻璃牆竟然毫无隙缝,而且即使我伸尽了手,
依然无法摸得到玻璃上面是否有尽头。

  「啊~嗯嗯…啊……」姐姐发出的声音却依然相当清楚。

  「姐姐!姐姐!」我一边大叫,一边拍打着玻璃牆,但玻璃牆却完全没有出
现丝毫的动摇。

  「嗯…嗯…啊……」男人的大鸡鸡完全陷入了姐姐的嘴巴,把姐姐的嘴巴撑
得大大的,随着男人的大鸡鸡在姐姐口中进进出出,嘴巴裡面的唾液都被强挤了
出来,结成了一块浆煳状的黏稠膜,悬吊在姐姐的下巴上。

  「姐姐!姐姐!」我一边大叫,一边继续拍打着玻璃,但玻璃牆根本完全没
有动摇。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又再响起拍门的声音。

  「谁﹑谁啊?!」我大喊着。

  我马上跑到去房间的大门前。心裡想:「如果是爸爸妈妈回来就好了!」我
马上拉开了大门。

  「妈……呃……你﹑你是谁啊?」我拉开了大门。看到一个头戴着渔夫帽的
男人,男人手上拿着一个鱼篓,身上灰灰黄黄的布衣上,传来了重重的鱼腥恶臭。

  渔夫把我撞开﹑进了房来,然后快步走向姐姐的床前。

  眼看他快要撞上玻璃牆上,但渔夫却竟然直穿玻璃牆而过!

  我赶紧也跑过去床沿,却是「砰」的一声撞上了玻璃牆………

  「呜……好痛……姐姐……」我痛得跌坐了在地上,一直抚摸着自己的头壳。

  「嗯……呜呜……呜……」姐姐的喘息声并没有停止,甚至比刚才她在玩手
指游戏的时候叫得更大声。

  我抬起头,重新看向被玻璃牆包围着的床上……男人的大鸡鸡仍然塞在姐姐
的嘴巴裡,而跪在床上的渔夫则把姐姐的双腿架在他自己的肩上,使姐姐整个人
被他抬了上半空中,渔夫的脸都完全埋没在姐姐的两腿之间。姐姐的手无力地下
垂着,双手柔柔地一开一合的,而刚才一直在玩手指游戏的手上,则是满佈着湿
漉漉的透明液体。

  「姐…姐姐!」我再次大叫,试图唤醒双目半开半闭的姐姐。

  砰﹑砰﹑砰……我出尽力气地拍打玻璃牆,但玻璃牆依旧没有半点动摇。

  「呜哇!姐姐!姐姐!」我继续拍打着玻璃牆,但不论姐姐,还是男人和渔
夫都没有人看过我一眼。

  男人的大鸡鸡继续进出在姐姐的嘴巴之内。他应该是在姐姐的嘴巴裡尿尿吧?
但到底他要尿多久啊?哪裡来这麽多尿尿啊?爸爸尿尿时也很快撒完啊!

  渔夫在舔姐姐的屁股,臭臭啊!但看他的样子,却好像很好吃?吃得嘴巴都
湿漉漉的一片……

  「姐姐!姐姐!」我继续拍打着玻璃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又再次响起了拍门的声音。

  这次会是爸爸妈妈回来了吧?

  「谁啊?」我跑到大门前大喊着。

  ......没有回应。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谁啊!我问你是谁啊!」我大喊着。

  ......没有回应。

  那麽,应该是男人和渔夫一党的坏蛋吧?我才不开门啊~同一个错误,犯一
次就够了!

  我回到床前,他们三人的动作已经改变了!姐姐被他们紧压在他们的身体之
下!

  男人的大鸡鸡在姐姐尿尿的小穴上大幅度地磨擦,黑色的大鸡鸡前端,展现
着毒蛇一般的凶恶。渔夫亦已经脱下了裤子,以像在做掌上压的姿势,伏在姐姐
的头上,鸡鸡全都塞进了姐姐的嘴巴之内。

  怎麽大家都那样变态啊?总要迫姐姐喝尿尿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大门继续响起拍门的声音。

  「姐姐!姐姐!」虽然没有意义,但我继续拍打着这一道无形的玻璃牆。

  男人露出贪婪的表情,大大的张开了姐姐的大腿,然后伸手扶着他自己的大
鸡鸡,竟然把大鸡鸡塞进了姐姐尿尿的地方裡!

  「啊~啊啊!」原本半闭着眼的姐姐,都被他弄痛得张大了眼睛。

  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身处状态的姐姐,伸手试图推开压在她脸上的渔夫,但
姐姐的手和脚好像都不能听从她使唤似的,她根本是连手和脚都不能稍稍的抬起
来啊!

  男人的大鸡鸡在姐姐的小穴裡缓慢地进出,一进一出之间,他的大鸡鸡在姐
姐的小穴裡被拉出大量的尿尿,床上都变成湿淋淋一片。

  怎麽连姐姐都尿床啊!

  姐姐的脸上一片通红,但不论她的手和脚看起来是如何努力挣扎,手和脚都
完全是没有反应的样子。

  「啊…唔唔!啊……」姐姐发出难过的喘息声音。

  「姐姐!姐姐!」我一边大喊,一边用力地拍打无形的玻璃牆。但这玻璃牆
应该具有隔音的功能吧?无论我怎样大喊﹑如何出尽力气的拍打,男人﹑渔夫还
有姐姐,都完全听不到我的声音似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声音听起来是更加频密和赶急。

  「谁啊!」我再次跑到大门前大喊。

  ......没有回应。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没有回应我的话,那麽肯定是与男人和渔夫一党的坏蛋!

  我看向床上的姐姐,尿尿的小穴被男人的大鸡鸡勐力地插入,而渔夫的鸡鸡
也继续在姐姐的嘴巴裡进进出出。我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气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这一道无形的玻璃牆,到底应该怎样去突破啊?

  呃……慢﹑慢着……刚才渔夫跑上床,都没有被玻璃牆挡住啊!说不定是男
人打开了玻璃牆给他进去?那麽……

  我凝视着紧闭着的大门,我犹疑地思考了一会儿……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以极为紧密和赶急的频率再次响起,听起来简直是快要破门而
入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拍门的声音催赶着我加速思考,拍打而引起大门震动的声音,正不停地在我
心中燃起恐惧……我慢慢地后退到床边。

  「妈……姐姐………」我的眼眶满满的是泪水,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可以怎样
做!

  「啊……啊啊……啊啊~」姐姐的身体似乎仍然在反抗,但看起来根本就使
不出任何力气。

  男人一下一下重重地把腰部撞向姐姐的身体,大鸡鸡一直在姐姐的身体裡进
进出出。

  渔夫的鸡鸡在姐姐的嘴巴裡进进出出,把姐姐的嘴巴都撑得大大的张开。

  「啊…呜……啊……呜……」反抗无力的姐姐,眼角处流下了泪来……

  我要救姐姐!

  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

  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

  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我要救姐姐!

  「呜哇!」我冲上去大门前面,勐力的打开了大门!

  一个﹑两个﹑三个!竟然有三个人站在门前!

  「呃!」三个人的气势,令我退了一步,但没有办法了!我只能与时间竞赛!
放开脚步,开跑!

  果然,三个人一进了房间,就马上走到姐姐的床前!

  我比他们早一步到达,用身体紧紧的贴着无形的玻璃牆。

  来了!先是一个樵夫打扮的男人。踏步上床沿…我赶紧伸手进去……

  砰!我的手竟然撞上了玻璃牆!

  「呃!怎﹑怎麽…」我稍一犹疑,樵夫整个人就已经走上了床上。

  接下来是农夫打扮的男人。我扑上了他的身上,紧紧的扣住他的腰部,但他
竟然完全无视我的重量一样,继续前进……跨步,踏上了床沿……

  砰!我的身体整个推上了玻璃牆,然后跌落到地上。而农夫则已经上了姐姐
的床上。

  为甚麽?!为甚麽只有我穿不过去!

  我出尽力气扭打着最后的一个穿着电视剧裡看到的药店郎中打扮的男人,但
他完全无视于我的行动,也走上了姐姐的床上。

  再次被玻璃牆阻隔着而跌落到地上的我,只能无力地看着床上的事情。

  五个男人都脱下了裤子……最初进来的那一个面貌嚣张的男人,躺在了床上。
他把姐姐固定在他的大鸡鸡上坐着。

  靠在姐姐身后的渔夫则把他的鸡鸡,靠在姐姐便便的黑色小穴中……竟然一
下子插了进去!

  站在姐姐身前的樵夫把鸡鸡塞进姐姐的嘴巴之内。

  而农夫和郎中,分别紧握着姐姐的手,引领着姐姐的手在他们的鸡鸡上抚摸
着。

  为甚麽要这样做?为甚麽大家都那麽想要在姐姐的身上尿尿啊?

  「姐姐!姐姐!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啊!」我一边大喊,一边拍打玻璃牆。

  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开门给陌生人的……

  一而再﹑再而三地做错,害到姐姐现在变成这样子,被五个男人欺负……

  「姐姐!呜啊……姐姐啊!呜啊呜啊……」我顿坐在地上,只能大叫大喊。

  当然,他们根本就听不到我的大喊。就算听到,亦根本就毫不在意。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大门再次传来拍门的声音。

  太可恶了!这些欺负姐姐的傢伙!

  「谁啊!姐姐已经好忙啦!」我走到大门前,向着大门外大吼。

  「啊?」门外有回应的声音。

  「谁﹑是谁啊?」我大叫着。

  「你的声音好熟,是我的客人吗?我是李大师。」门外的声音说。

  「李﹑李大师?!」我马上打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金色唐装衫的大胖子,唐装初上的衣扣都被他的身体撑得
开开的﹑露出了裡面的白色内衣。如陶瓷般白滑的圆脸上,透露着大概因为血压
过高而出现的晕红。手上拿着一个像是蛋糕盘的东西,就像电影裡传统的风水师
一样的罗经。

  「李大师!求求你!救我姐姐!救我姐姐啊!」我紧紧的抓住他的大腿,李
大师肥粗的腿,我要用尽双手才能抱紧。

  「哦?竟然是你啊……我记得你姐姐是癸水人,走癸水大运吧?遇鬼是必然
的,但竟然一次过引了五个过来,这麽强力的因果,到底是甚麽一回事啊?」李
大师一边说,一边从唐装衫裡取出白色的纸条,纸条上面写有一些意义不明的血
字。

  「弟弟,先让开一下。」李大师说。

  「知道了!」我回应大师的话,然后放开了他的肥腿。

  「吽!」「喃!」「唵!」李大师轻声说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说话。

  然后李大师拉着我的手,进了房内近浴室前的位置。

  「呿!」「呿!」「呿!」「呿!」「呿!」大门外突然传来了複数男人的
叫声。

  然后有五个蒙面人……穿着标准日式战队剧目的服装冲了进来。

  红战士﹑蓝战士﹑黄战士﹑金战士﹑绿战士……摆出了奇怪的战队招牌阵势,
背后隐约还出现爆炸般的画面………

  『叽叽叽叽!』农夫﹑樵夫﹑渔夫﹑郎中四人转脸过来发出奇异的怪叫,并
以手指指向战队们的方向。

  蓝战士﹑黄战士﹑金战士﹑绿战士一起冲向床前;而农夫﹑樵夫﹑渔夫﹑郎
中则跳到床下,与四个战士分别扭打了起来。

  呃呃……这是在拍摄「特摄」的现场吗?

  「大﹑大师……救姐姐啊。」我向李大师说。

  「嗯。」李大师点一点头,却甚麽动作也没有。

  红战士维持着交叉双手站立的动作看向床上,但床上的男人却完全没有理会
房间裡面的事情,只是在继续骑在姐姐的身上,摆动着他自己的腰部,让大鸡鸡
继续在姐姐尿尿的小穴裡抽插。

  四战士与四男人的战斗持续,但明显四个战士的战斗能力佔上风,四男人基
本上只有一直涯打的份。

  「大师,是因为床上面有玻璃,所以不能救姐姐吗?」我向李大师问。

  「牆?」李大师转过脸看向我。

  「是啊!由男人走上床之后,整张床都好像有玻璃包围着一样。」我说。

  「啊啊,那不是牆。」李大师轻轻摇头。

  『呜哇!』『叽叽叽!』农夫和樵夫分别被打倒,然后化成了一缕黑色的轻
烟,但同时跟他们战斗的金战士和绿战士,也化成了一缕白烟,在房间之内凭空
消失了……

  「他﹑他们不是人!」我指着黑烟大叫。

  「没错,他们不是人。小弟弟,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李大师再次把脸转
向战斗场上说。

  「我…我……」我的确有这样想过,但是……太可怕了!上次在李大师办公
室外看过的那一个独眼老人的样子,再次在我脑海中浮现!

  「嗯,所以,床上面的不是牆。」李大师说。

  『呜叽!』『呜啊!』渔夫和郎中也分别被打倒了,化成了一缕黑烟;紧随
着黄战士和蓝战士也化成了一缕白烟。

  房间裡吵闹的战斗结束,红战士﹑李大师和我走近姐姐的床前。但那一个挂
着惹人讨厌的笑容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在意,继续全力贯注在姐姐的身上。

  「小弟弟,你试试能否走上床去?」李大师说。

  我把手伸向床沿,触摸到的,是有如玻璃的感觉,我双手放了上去,用力推﹑
用力拍打……玻璃牆都完全没有反应。

  「大师…不行啊!」我回头向大师说。

  「小弟弟,你想救你姐姐吗?」李大师说。

  「想!我当然想!但…那是鬼……」我大声地说。

  「鬼本来就只是死掉了的人,又有甚麽可怕呢?」李大师说。

  「大师懂得捉鬼,当然不怕啊!」我大声地说。

  「做人都不灵,做鬼又怎麽会灵呢?你听我说,人死了之后,能力只有比死
掉之前更加虚弱。」李大师说。

  「可﹑可是!」我犹疑着。

  「虚弱的鬼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真正付予鬼力量的,是人心。」李大师说。

  「人…心…?」我思考着李大师的说话。

  「对,所谓的法术,也就是人心。当你害怕﹑当你恐惧,鬼就有法术。当你
自信﹑当你勇敢,鬼就没有法术,只馀下虚弱的怨念。」李大师说。

  「可是……」我仍然犹疑。

  「好吧!既然你想救你姐姐,我就教你绝对打倒鬼的法术,你想学吗?」李
大师看着我说。

  「学!我学!」我大声地回应。

  「好,跟着我念咒语:度百雪狐!」李大师说。

  「度百…雪狐?」我反问。

  「不行!再自信一点!要以打倒对方的决心来念咒。」李大师说。

  「度百雪狐!」我大声地念了一次。

  「不错,继续,再自信一点﹑再勇敢一点。」李大师说。

  「度百雪狐!度百雪孤!度百雪孤!」我怒视着床上骑在姐姐身上的男人大
吼。

  「不错,继续。」李大师说。

  「度百雪狐!度百雪孤!度百雪孤!度百雪狐!度百雪孤!度百雪孤!度百
雪狐!度百雪孤!度百雪孤!度百雪狐!度百雪孤!度百雪孤!度百雪狐!度百
雪孤!度百雪孤!度百雪狐!!度百雪孤!!度百雪孤!!度百雪狐!!度百雪
孤!!度百雪孤!!!」我愤怒地大吼!

  「很好!冲上床去!」李大师朗声地说。

  「度百雪狐!!!」我不顾一切地迎着玻璃牆﹑向床上的方向跳上去!

  「哇!我﹑我跳进来了!」我欢喜得大叫!

  『可﹑可恶!』鬼男人向着我大吼。

  「我不怕你的!我有大师教我的打鬼咒语!度百雪狐!」我一边说,一边拿
起了床上的枕头,就住鬼的脸上打。

  『呜!哇啊!』鬼男人被我打得大叫了起来。应该是咒语的效力吧?枕头就
好像变成了铁棒般一样坚硬,我的每一下攻击都打得鬼男人步步后退。

  「度百雪狐!度百雪孤!度百雪孤!」我一边大声念出咒语,一边狠狠地拍
打鬼男人的脸,终于迫使他跳下了床。

  就在这时候,站在大师身边的红战士跑了过来,重重的打了鬼男人的肚子一
拳……

  这次竟然是红战士先化成了一缕白烟。之后,鬼男人才慢慢化成了一缕黑烟
消失,但消失的同时,有一颗金色的珠子从半空中的黑烟裡掉下,并跌落地上。

  「嗯,这就完了。」李大师拾起了地上的金色珠子,然后把珠子放进他的唐
装衫的衣袋裡。

  「大师…姐姐她没事吧?」我把姐姐的身体反过来放好在床上,使她的脸朝
上,但姐姐的脸上是迷迷煳煳﹑通红一片的样子,看起来不能说是正常吧?

  大师也走近了床前,伸手探一探姐姐的鼻息和手腕上的脉搏,然后轻轻地摇
了摇头。

  「又要玩手指的游戏吗?」我说。

  「手指的游戏?」李大师转脸向我反问。

  「就是上次,在大师的办公室裡跟姐姐做的那一个啊!」我说。

  「啊?改了一个那麽有趣的名称啊?」李大师微笑着说。

  「要做吗?」我再问。

  「没有必要,但你想做就去做吧。反正你姐姐应该会喜欢吧?」李大师说。

  「啊?没…没必要吗?那些男人没有在姐姐的身体裡尿尿?」我问。

  「五鬼运财所用的鬼,一定是饿鬼,只有饿鬼才会有无尽贪婪的欲望。那是
佛说的求不得苦。既然一切都是『求不得』,又怎麽可能会有满足的一日?就算
是一刹那的满足都不可能会有啊!」李大师说了一些我不太能够理解的说话。

  「我听不懂…」我低语着。

  「有看过《地狱游记》吗?饿鬼道裡的饿鬼,外形特徵就是拥有一条长长的
喉咙和挺着一个大肚子的鬼。食物放进嘴巴裡就会变成针刺﹑水会变成滚油﹑进
到肚子裡就会变成沙石泥土。长长的喉咙﹑就会难以吞嚥;而大大的肚子,则是
无论吃下了多少﹑也都吃不饱。这就是饿鬼。」李大师说。

  「好恐怖……」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一个描述,虽然只是在世人的想像,但也足以反映了饿鬼的特徵–求不
得苦。没完没了的欲望,每件事情都得一想二,欲望永远都得不到满足,那就是
饿鬼。」李大师说。

  「大师这样说,我就有一点明白了。」我轻轻点头。

  「一个人在死亡之前,执着于求不得苦,死后就有可能会变成饿鬼。」李大
师说。

  「那麽,我们刚才消灭了饿鬼?」我说。

  「不是消灭,而是超渡。」李大师说。

  「超…渡?」我表示不明白。

  「嗯,化解他们的怨念,让他们重新投胎,才是一个有正念的风水师所为。
利用他们的恶念,为自己谋求好处的,就是邪恶的风水师行为。」李大师说。

  「那麽,我也要做一个有正念的风水师!」我大声地说。

  「哦?你要做风水师吗?」李大师弯下腰来问我。

  「嗯!我要做一个好的风水师!那就不怕恶鬼来欺负姐姐了!」我挺直腰板
地朗声宣告。

  「啊啊……那个咒语的秘密都不知道跟不跟你说好了。」大师一边沉吟着,
一边搔痒着他陶瓷般白的圆脸,圆脸上架着的一副金丝眼镜却闪烁着灿烂的光芒。

  「秘密?」我侧着头问。

  「啊,所谓的咒语,就是只要你相信它灵,他就会灵。人的意志力,就是最
大的力量。至于咒语是甚麽……咳唔,其实都不重要呢。」李大师说。

  「唔…我听不懂啊……对了,大师,你的收费很贵吧……我没有钱。」我低
着头说。

  「啊,不用担心,这次的费用早就有人付了。」李大师说。

  「真﹑真的吗?」我不可置信着。

  「嗯,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姐姐的帮忙,使我省下了不少功夫呢!」李大
师说。

  「???」我侧起头表示不解。

  「那样吧,反正事情完了,我也打算早点回去,酒店安排给我的贵宾房间,
就让给你们吧?」李大师说。

  「贵宾房间?真的?!」我高兴得大叫!姐姐说过的贵宾房,终于有机会见
识了!

  「嗯,这是房间锁匙,上面印了房号的。等你爸爸妈妈回来,才一起过去吧?
酒店那边我会说一声的。」李大师说。

  「谢﹑谢谢李大师!」我笑着说。

  「嗯,那我先走了。」李大师说着,收起了手上的罗经,以不像一个胖子般
的爽快步伐,离开了房间之内。

     ***    ***    ***    ***

  叮叮叮!叮叮叮!

  清脆的铃声,使原本暄闹的气氛一瞬间转变成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开!二﹑五﹑六,十三点!大!」荷官大声地宣佈,同时枱面上亮起了中
彩投注的灯。

  「哇啊!」大笑﹑尖叫,热闹欢乐的气氛;失望﹑不忿﹑悲伤的气氛。一下
子再次充斥在这一个公众赌厅之内。

  有赌博的地方就有赌徒,有赌徒的地方就有赌博。

  由金钱所堆砌出来的繁荣奢华的背后,是现实的欲望和贪婪。

  这一局的结果,无论是赢﹑或是输。下一局,赌徒还是会下注,直至到一无
所有为止。

  没完没了的欲望,对无尽金钱的求不得。是苦﹑是饿鬼的飢饿。


               【五鬼拍门!完】


=====================================
后记:

这一篇《撞鬼李》系列的第二篇,发佈于西方「万圣节」之夜。内容上依然是鬼故事,
风水﹑命理﹑因果,依然是主调。

佛说,人生的八大痛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炽盛。

生老病死,人一出生就注定了。但后面的四苦,则是人生在世时,各种遭遇﹑生活﹑
心态变化等等所集合而成。可以避免,却又无从避免。

贪﹑嗔﹑痴。

到底人生在世,多大的贪婪才算贪婪?

圣经裡也有说的「原罪」:愤怒﹑傲慢﹑贪食﹑贪婪﹑妒忌﹑色慾﹑怠惰。

『完全不傲慢的人,不就是没有自信的人吗?大家公认不贪婪的人,一定也无法养活
自己的家人;要是世界上没有嫉妒心,就不可能诞生新技术了。』
                 --《绕远路的雏偶.犯下原罪-米泽穗信》

到底贪婪是甚麽?人为了甚麽而贪婪?而又为了甚麽不能贪婪?为甚麽贪婪会被视为
背德了?

子曰: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本师爷认为,人必须贪婪。但同时,要贪得其所。必须要对金钱有所执着,但不能被
金钱所控制。

写着写着,好像有点离题了。哈~回到正题吧?

写作的背景,是一间我住过的赌场酒店。以我这一个市场参与者来说,进到酒店之后,
每走一步路﹑每呼吸一口空气,无不感受到一切都是金钱所堆砌出来的味道。

市场,是现实的。

胜者为王;败者…就只能在「求不得」之中,成为饿鬼。

啊,最后,有关那一个咒语的秘密嘛,其实……『猪是的读来过倒』。

[ 本帖最后由 幕後師爺 于 2014-1-26 22:27 编辑 ]

TOP

0
           撞鬼李奇幻实录–漫天星雨(上)


作者:幕后师爷
癸巳年,十一月廿二日,亥时(2013/12/24)西方平安夜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2014/01/26 转发于:第一会所

***********************************
  本人不拟转贴至四合院和第一会所以外的其它地方,若有其它地方看到本篇
,一律是未经批准。
***********************************


  「呜~我带着情意,一丝丝悽怆~」

  货柜车司机咬着正在燃点的香烟,喷出白色的烟雾。他享受着引以自豪的音
响装置所播出的强劲音乐,一边高声歌唱,一边摆动身体。

  「好多说话都仍然未挡(走音了,抱歉)~」

  他一边唱,一边幻想自己是红馆的……啊,不,是货柜车司机业界的天王。

      ***    ***    ***    ***

  「♪平安夜~见到你阿爷~」

  少女穿着一身红色圣诞服装,头带着尖角般的红色圣诞帽,活像杂誌封面般
的圣诞女郎,一边唱着变了调的歌词,一边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揸住支野~向你发射~」

  身为宗教学校裡圣诗班一员的少女,不知道究竟从哪裡学会了这样的歌词。

  寂静的夜晚,才刚刚完成了学校主办的圣诗班街头表演的少女,一个人走在
回家的路上。

      ***    ***    ***    ***

  那人身上披挂着黑色的布匹,随着黑色的夜风摇摆。

  从任何角度上看,都是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髮的矮小老人。他拿着一根看
似非常结实的木造拐杖,站在马路的正中央。

  深夜的马路上没有车子。

  老人没有横过马路的意欲,就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裡,以不知道能否看到东西
的眼睛,迎面着马路车子的方向,站立在那裡而已。

  少女以奇怪的目光,凝视着站在马路中心的老人。少女的视力很好,即使街
道的灯光不算相当充裕,但少女依然能够看清楚老人的面貌。

  老人的长髮盖住了半边脸上的一隻眼睛,而另一隻眼睛则紧闭着,那一种紧
闭的程度,是会令人觉得他是否一个盲人。老人身上披着不能算是衣服的布匹在
强风中勐烈地飘盪,但老人的身体却没有半分动摇的感觉,那简直就是尸体一样
的存在……如果老人不是站着的话。

  老人的嘴巴在笑,裂嘴而笑。不知道遇到甚麽好事似的笑容,没有半分慈悲,
没有半分庄严,那是单纯地﹑清晰的﹑贪欲的笑容。

  少女感到害怕,打从心底裡感到害怕。幼嫩的少女肌肤上打起了勐烈的颤抖,
街道上的气温好像正在急速下降,即使现在马路结成了冰块,少女也不会感到奇
怪。

  少女加快了脚下的步速,想尽快离开能够看到老人的视线距离。但那站在马
路中心的老人,虽然没有移动过半分,却总是保持着与少女成一直线的距离。

  到底是老人移动了?还是自己的腿根本动不了?少女不禁怀疑着。

  但两腿明明传来了正在移动的感觉,景物也是一直跟随着自己的步速而向前
移动,但一动也没动的老人,却始终都站在与自己成一直线的马路外面。

  「呜!」少女恐慌了起来,拔腿就跑。

  转角处就在前面,转了角之后就是自己的家了!

  即使在跑,但老人依然与自己的距离平排成一直线。

  转角处了!到转角处了!少女心中大叫。

  这时候,老人的眼睛张开了,眼白呈哑黄色的﹑满佈血丝的眼睛,黑漆漆的
眼瞳,像是无底深渊般的黑暗,漆黑得像是会吸收一切光芒的纯粹黑暗。

  轰轰轰轰轰-------砰!

  突如其来的嘈吵声音划破了夜晚的宁静,完全没有煞车意欲的货柜车就那样
子高速撞上了行人路,直至撞倒了大厦外围的牆壁,货柜车才勐然地停下。

  货柜车上的司机被大量的牆壁碎片完全没埋。

  被货柜车头压在下面的少女,已经变成了不能被称为人形的东西,红色的圣
诞衣装上,染满了另一种不一样的鲜红。

  而拿着拐杖的老人,彷彿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也许是随着夜风飘走了吧?

      ***    ***    ***    ***

  「啊!」少女的叫声,彻底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少女坐了起来,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盖着被子,身上穿着没有扣上钮扣的睡衣,没有穿着内衣裤的感觉,睡裤也
褪到了小腿以下,两腿之间有一点湿润的违和感……

  该﹑该不会被人侵犯了吧!少女以双手掩盖着胸前,但从手上传来胸脯的感
觉有一点奇怪……怎麽……大了一点?

  少女再稍为用力地抚摸自己的胸脯,一种酸麻的感觉马上从胸脯扩展至全身!

  好敏感!怎麽…月事才刚刚完了不久啊!

  胸脯的质感的确不一样了,变得更大更结实,与一贯的柔软滑嫩的娇小感觉
并不一样。是因为胸脯变大而失去了幼嫩的感觉吗?不过,才睡了一觉就变成这
麽大?应该最少涨大了一个尺码吧?少女不禁怀疑了起来。

  「姐姐~很吵啊!」漆黑中传来了声音,声音竟然就在自己的不远处!

  男﹑男人的声音!少女的心裡大惊,自己的房间裡怎麽会有男人。少女不自
觉地抓紧了睡衣的领口,但没有扣上钮扣的睡衣即使紧紧地抓着领口也完全没有
用吧?再说,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即使身上是全裸,对方也不会看到吧?

  少女对自己的视觉很有自信,在自己的房间裡一直也可以凭藉着电器用品所
发出的微弱灯光视物,但为甚麽今晚竟然甚麽也看不到?

  「你﹑你是…」少女的声音有点抖震,那声音变调得根本就不像平常的自己。

  「姐姐~快睡吧!」男人…不,应该是男孩子的声音说。

  姐姐?别说与男孩子同房了,我根本就没有弟弟啊!

  「你是谁?!」少女大叫着。

  「好吵啊……」男孩子说。

  「开灯,快给我开灯啊!」少女大叫着。

  「…干嘛……」男孩子的声音带着不满,但听到了被子磨擦所发出的声音,
男孩子应该是要起床了。

  少女谨慎地以双手遮住胸脯,并在黑暗中默默等待。

  咔嚓!啪﹑啪﹑啪……白色的光管闪了几下,然后房间内的景象全部都清晰
可见了。

  「这﹑这是哪裡?!」少女环视一周之后,不可置信地凝视着男孩。

  「在家裡啊!妳发梦到了哪裡啊?」穿着蓝色鬆身睡衣的男孩说。

  「你是…谁?」

  「姐姐,妳没事吧?失忆了?」男孩向少女走近。

  「啊!别﹑别碰我!」少女伸手推开了男孩,原本抓紧着的睡衣衣领立刻大
大地向两边张开,雪白的胸脯﹑粉色的乳首,彻彻底底地暴露在男孩子的眼前。

  「啊啊---------!!!」少女的惨叫声划破了星际般的响亮。

      ***    ***    ***    ***

  「姐姐,我要去同学家裡玩啦~」我说。

  「不行!不准去!」姐姐说。

  「怎麽可以?我答应了要去的!而且,姐姐妳要回学校的圣诗班吧?」我说。

  「不行!我这个样子,怎麽可以回去学校!」姐姐大声地说。

  「甚麽这个样子了?和平日的姐姐没有分别啊?」我说。

  「我﹑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啦!」姐姐说着别开了视线。

  「姐姐…妳不会是想玩手指的游戏吧?」我侧起头说。

  「手…手指游戏?」姐姐向我绉着眉说。

  「即使想玩,妳也不能不回去学校啊!」我说。

  「别﹑别管我啦!总﹑总之,你今天哪裡都不准去!」姐姐说着,拉住了我
的手臂。

  「哪裡有这样任性的姐姐啊?」我表示放弃地坐到沙发上。

  「总﹑总之听我说话就是了!」姐姐说。

  「姐姐妳很奇怪啊……从昨晚开始。」我绉着眉说,但姐姐却没有理会我,
只是继续在镜前面凝视着她自己的脸。

  既然姐姐不准我去玩,又不理我,我就只好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马师道昨晚零时发生一宗交通意外,一辆货柜车怀疑失控,高速撞上行人
路,一名回家途中少女被撞倒,当场死亡;而货柜车司机由消防员救出后送院,
现时情况危殆。到场的少女家人情绪激动,少女的母亲感到不适送院。』电视新
闻播出了昨晚案发现场的映像。

  「妈…妈妈……」姐姐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似的,呆然坐在地板上,泪水不
停不停地从眼角处滚滚而下。

  「姐姐,到底发生了甚麽事?」我走向姐姐的身边说。

  「我就说了,我不是你姐姐!」姐姐说。

  「所以我就是问妳,到底发生了甚麽事啊?」我说。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甚麽事啊!」姐姐说。

  「姐姐……」我拉住了姐姐的手。

  「我……」姐姐凝视着我的脸上,再次滑下了晶莹的泪水。

  「姐姐……」我抱住了姐姐,将脸埋在她的胸前。

  「乖……你听我说…我不是你姐姐……我叫万星宇,是你姐姐的同班同学。」
姐姐对我说。

  「呃……?」我不可置信地凝视着这一个自称不是我姐姐的姐姐。

      ***    ***    ***    ***

  这一种事情,我只知道一个解决方法。虽然我没有钱……但我一定要救姐姐!

  「你要带我去哪裡啊?」被我拉着手的姐姐……自称万星宇的女孩说。

  「找李大师。」我回头回应她。

  这一座商业大厦的大堂看起来富丽堂煌,四面的牆壁都是金碧辉煌的样子。
就连电梯裡面都挂有看起来名贵的水晶吊灯,在电梯起动时会发出叮﹑叮﹑叮的
水晶碰撞时的清脆声音。

  但当电梯到达了楼层,一切的景物就完全变了调。昏暗的光管一闪一闪着﹑
脱灰的石灰白色的牆,感觉就像是旧式的工厂大厦一样。没错,李大师的办公室,
就在这一条走廊的尽头处。

  「李大师是谁?」星宇震声地说。

  「风水师。」我说。

  「呃……我﹑我不去!」星宇停下了脚步,不再前行。

  「为甚麽?只有李大师可以帮助我们啊!」我说。

  「你要杀我。」星宇说。

  「怎麽可能……」我不解地侧着头。

  「你要救你姐姐,所以要找风水师来杀死我!」星宇大声地说。

  「呃…我没有这样想过……」我解释着。

  认真的想一想,星宇害怕也有道理。如果她真的是新闻所说的那一个死者,
那麽她就是鬼魂了,而她附身在姐姐的身体裡,所以「救姐姐」的意思,不也就
是要杀死星宇的灵魂吧?

  「我不想死……」星宇说着,脸上再次滑下大颗大颗的眼泪。

  「我……我没有要杀妳的意思……但我也不可以让姐姐不见了啊!除了找李
大师,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好啊!」我大声地说。

  「我…我又不是要害你姐姐……」星宇说。

  「啊哇~我到底要怎样做啊!」我哭了起来。

  咯!

  声音穿透了耳朵,就像直接在耳膜响起了一样……不,应该是直接在我的脑
袋裡响起。

  咯!

  靠近了。很清楚很明显地靠近了。

  我擦掉了眼液和鼻水,转脸看向与李大师办公室反向的另一边走廊的尽头处。

  一个矮小的老人站在那裡。

  拿着粗大的木拐杖,衣衫褴褛,长髮遮了半边脸,脸上只露出一隻闭上的眼
的老人。老人看似没有迈步的样子,却又明显地靠近了。

  咯!

  是木拐杖撞击地面的声音,又再靠近了。

  「喂,你怎麽了啊?」星宇推一推我的肩膀。

  「妳…看得到吗?」我小声地说。

  「看…看甚麽啊?」星宇沿着我的视线看去,却似乎看不到老人的存在。

  「一个老人,一个矮小的老人。」我小声地说。

  「呃!是…是长髮遮了半边脸的?」星宇说。

  「妳看得到他?」我继续小声地说。

  「我…死…之前看过他……」星宇的声音抖震着。

  咯!

  又再靠近了。

  「他在前面,妳看得到吗?」我说。

  「呃……不…我看不到…他要做甚麽啊……」星宇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向后
退。

  咯!

  老人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了!老人缓慢地张开了眼帘,裡面是满佈血丝的哑黄
色眼睛。

  『小弟弟,是你?』老人的声音在我的耳朵裡响起。

  「是…是我。」我只好回应他。而听到我奇怪的说话,星宇也停下了脚步,
一脸紧张的凝视着我。

  『这个女孩,给我。』老人的声音说。

  「她是我姐姐,不可以交给你。」我说……但我的双腿在颤抖着。

  这个老人不是人……上次他进不了李大师的办公室裡。

  『她不是你姐姐。』老人的声音说。

  「我知道,但这个身体是我姐姐。」我说。

  「怎﹑怎麽了?!他到底想怎麽了!」似乎只能听到我说话的星宇,紧张地
大叫着。

  『交给我,我可以让她离开你姐姐。』老人的声音说。

  「然后她会怎麽?那一个女孩子。」我说。

  『吃掉。』老人的声音说。

  「不可以,那就不能把她交给你!」我大声地说。

  「他想怎麽了?!他就是李大师?那个老人就是你说的李大师?」星宇大声
地说。

  『妳认识撞鬼李!』老人圆睁了双目凝视着星宇,走廊上突然刮起了大风!
是黑色的风……

  「他不是李大师,李大师是个胖子!」我说。

  『你认识撞鬼李!在哪裡!撞鬼李在哪裡!』老人大声地向我咆吼着。

  「哇啊!这风是甚麽一回事?!这裡是大厦裡面吧!」星宇虽然大声地说,
但声音立即就被强风吹散而消逝。

  『撞鬼李在哪裡!』老人圆睁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凝视着我的脸。

  「度﹑度百雪狐……」我试图大声叫出李大师曾经教我的咒语,但我的声音
无法在强风中响起。

  『撞鬼李在哪裡!撞鬼李!』老人继续大声咆吼,而强劲的风力已经把我和
星宇都压倒在地上。星宇的眼睛闭上了…她是晕倒了吗?

  「…度百雪狐!」我捉紧了星宇的手,再次大声叫出李大师教我的咒语,但
咒语在强风中显然无法产生任何效果。

  『撞鬼李!』老人的声音震盪着我的脑袋,我的头好痛。

  「呜哇!李大师-----!」我撑大喉咙大叫,然后眼前就变成了黑漆漆
的一片。

      ***    ***    ***    ***

  白色的灯光。

  横躺着的我倾侧了头部,这裡是一个颇宽敞的空间,但东西却没有多少。一
张长长的办公枱﹑几个紧闭的书柜﹑一个供有几尊佛像的大型神枱……这裡是李
大师的办公室。

  「哦?小弟弟,你醒了啊?」李大师的声音说。

  我把视线转向了李大师声音的方向,穿着金色唐装衫的他,正坐在长长的办
公枱的后面,手上拿着一本厚重的书在看。

  「李…李大师……姐姐呢?」我向李大师问。

  「在裡面。」他以肥大的手指指向通往洗手间的门的方向。

  「姐姐…是姐姐吗?」我问李大师。

  「啊,你说你的亲姐姐?」李大师说。

  「嗯……」我轻轻点头。

  「在,她一直都在。」李大师看着我的脸,肯定地点头。

  「那麽…星宇呢?」我继续发问。

  「星宇…就是另外那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李大师问我。

  「嗯,她说她叫万星宇,是姐姐的同班同学。」我回答。

  「啊,是昨晚的那一宗意外……」李大师接过了由助手递上的报纸。

  助手的脸上露出呆板的U字笑容……圆柱型的头部﹑方型的身体﹑头戴着一
顶工程用的帽子……乐高积木?

  助手是一比一的人形积木!我的双眼发亮了起来!

  咔嚓--通往厕所的门打开了,姐姐从裡面走出来。

  「姐姐…」我轻唤了一声。

  「我不是你姐姐。」姐姐…在姐姐的身体裡的星宇说。

  「啊,妳叫星宇妹妹吧?」李大师说。

  「是的……」星宇轻轻点头。

  「啊,有关昨晚的事情,妳还记得多少呢?」李大师说。

  「我昨晚唱完了圣诗班的街头表演……

  星宇向李大师说明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包括在被货柜车撞到之前看到了那个
奇怪老人的事情。然后星宇说她「睡醒」之后,就已经在姐姐的身体裡面了,中
间不知道发生过甚麽事情。

  李大师沉默地听着星宇的说话,肥胖的身体一动也没有动,只有在圆形金丝
眼镜底下的眼睛偶尔在眨动而已。

  ……然后我就来到这裡了。」星宇说。

  李大师脱下了金丝眼镜,然后乐高助手用那只有两根手指的手,把清洁眼镜
专用的抹布递给他。

  「嗯…事情我都听过了。」李大师一边说,一边清洁着金丝眼镜。

  我凝视着清洁眼镜,一言不发的李大师。

  「星宇妹妹,请妳在这裡写下妳的出生日期,啊,如果知道出生时间,也写
下来吧。」李大师一边说,一边把白色的纸交给星宇。

  「我知道……」星宇接过了大师手上的笔和白纸,再次回到我的旁边。似乎
作为灵魂的星宇对身为风水师的李大师抱有警戒心吧?

  星宇写好之后,将白纸交给我。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四日下午六时』白纸上的字迹很漂亮,与姐姐的「草
书」绝对是不一样的字啊!

  我把白纸放到李大师的枱面上,李大师接过白纸之后,就开始在办公枱上翻
书了。

  「李大师…可以救到姐姐吗?」我终于忍耐不住问李大师。

  「嗯。」李大师轻轻点头。

  「我不想死!」星宇激动得站起来,大声地说。

  「妳已经死了。」李大师说,但他的视线仍然在书本上。

  「我…」星宇无言地顿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

  「妳寄住在妹妹的身体裡,就像寄生虫住在她的肚子裡吸收营养一样,妹妹
的身体最终也会被吸乾而枯萎,那时候妳一样会消失,还害了妹妹的性命。」李
大师说。

  「我…我又不是要害她……」星宇低着头说。

  星宇沉默了,李大师也沉默了,办公室内寂静得产生会令人耳呜的声音。

  「李大师……」我打破了沉默。

  「嗯?」李大师一边回应,一边继续在翻书。

  「有没有救姐姐,又可以令星宇復生的办法?」我说。

  李大师沉默了半晌,然后锐利的视线从金丝眼镜内刺出,直视在我的脸上。

  「星宇妹妹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復生,抱有让死人復生的想法,很危险。」
李大师向我说。

  「可是…」我也不知道可是些甚麽。但我也不想为了救姐姐而令星宇「消
失」……

  「再说,让星宇小妹妹继续留在你姐姐的身体裡,你姐姐也会死。」李大师
说着,再次开始翻书。

  「可是……」「够了……」星宇打断了我的话。「够了,我不想伤害她,李
大师,你杀了我吧……」星宇继续说。

  仍然在翻书的李大师轻轻点头。

  再次沉默……办公室再次陷入了沉默。

  「原来如此……」李大师突然开口说。

  「啊?」我被李大师突然的声音吓到了。

  「庚辰﹑乙酉﹑乙酉﹑庚辰。妹妹的八字是龙凤配的鸳鸯蝴蝶命格啊?怪不
得那傢伙不惜要逆天道而行了……」李大师在喃喃自语着。

  「大师……这是甚麽意思?」我说。

  「星宇妹妹的八字,是一个精奇的命格。辰是龙,酉是鸡,鸡亦是凤凰。这
个庚辰是强龙,乙酉是弱凤,强弱配对得宜。而且命柱双双对对组成了一幅图画,
是谓『鸳鸯蝴蝶格』是奇局啊!」李大师说。

  「然后?」我说。

  「嗯,因为星宇妹妹命不该绝,但却被逆天而行的傢伙杀害,才会附到妹妹
的身体裡的。你姐姐是癸水命走癸水大运,在星宇妹妹所认识的人之中,应该是
最容易被附身的一个吧?」李大师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

  「那就是说姐姐认识的人死了,也都会附身在姐姐的身体裡吗?」我紧张地
说。

  「啊,星宇妹妹应该算是特例吧?精奇的命格,再加上命不该绝而被杀害,
这种因果,不会常有的。」李大师说。

  「为甚麽那老人要杀害我?我又没有做坏事……」星宇…姐姐的脸上流下了
泪水,看得的的心裡很痛。

  「鬼魂的存在,和其他生物一样,要依靠食物才可以维持存在。而老人似乎
是看上了妳的灵魂吧?鸳鸯蝴蝶命的灵魂。只是他似乎无法算到妳竟然会有『癸
水来救』的因果……说起来,由弟弟带妳来找我,然后你们在办公室外面遇到那
傢伙等种种事情,说不定也已经是一种因果了。」李大师一边说,一边轻轻点头。

  「李大师…我听不懂啊。」我说。

  「嗯…就是说,星宇妹妹命不该绝。」李大师说。

  「我﹑我可以復生吗?!」星宇高兴地说。

  「不!人死不能復生。但我有办法让妳不用消失。」李大师说。

  「真﹑真的?!只要不用消失,要我怎样都可以!」星宇大声地说。

  「不过。」李大师把视线转移到我的身上。

  「呃……是。」我凝视着李大师,重重的点了头。

  「要救星宇妹妹,你必须要下很大的决心,也要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与灵
界的这些东西缠上过关係,就一生一世都没完没了。你肯定吗?」李大师说。

  我转脸看向星宇,虽然脸上是姐姐的样子,但是我的确感觉到那裡面的不是
姐姐,而是一个名叫万星宇的女孩子。

  星宇也在凝视着我…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似乎是在哀求着我。

  「好…好吧…只要救到姐姐﹑救到星宇……」我犹疑地说。

  「谢谢你!」星宇拥抱着我,把我的脸埋没在…姐姐的胸前。

  李大师轻轻的点头,然后用手指在半空中画了几个图案似的,乐高助手就走
进大师办公枱后侧的门口……穿透门口而入。

  「嗯,一切都是因果使然吧?」李大师低语着。


                 (待续)


=====================================

[ 本帖最后由 幕後師爺 于 2014-1-26 22:28 编辑 ]

TOP

0
作者:幕后师爷
癸巳年,十一月廿三日,未时(2013/12/25)西方圣诞节
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2014/01/26 转发于:第一会所

***********************************
  本人不拟转贴至四合院和第一会所以外的其它地方,若有其它地方看到本篇
,一律是未经批准。
***********************************



  我和星宇被李大师带进办公枱后的门口裡面,裡面是一个细小的纯白色房间,
牆壁的两旁前都放有高度及腰的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用途不明的工具,例如木
剑﹑八卦镜﹑像蛋糕盘的罗经。白色的牆上挂有各种各样的画作,有水墨画﹑有
山水画﹑有字画﹑也有几幅西洋水彩画。

  而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双人大床,比我家裡爸爸妈妈的床还要大。

  但这一张床看起来的样子有一点奇怪的感觉……是一种与房间完全不协调的
感觉。粉红色的木柱,米黄色的床舖,只有枕头却没有被子,而且所有都是全新
的样子,没有任何使用过的痕迹。

  而比我们先进来房间裡的乐高助手不见了。

  「好吧,星宇妹妹,妳先脱衣服。小弟弟,你也是。」李大师说。

  「脱﹑脱衣服?!」星宇妹妹以不可思议的目光凝视李大师。

  「大师,是像上次姐姐被狗狗欺负一样吗?玩手指游戏?」我说。

  「不…也许更…但这都是小弟弟你的因果吧?你和你姐姐前世是夫妻,下一
世也是夫妻,这一世会有这样的因果,也不足为奇了。」李大师欲言又止着。

  「我…听不懂,我到底要做些甚麽?」我说。

  「啊,这个一会儿就会懂的了,先脱衣服吧。」李大师说。

  「哼……反正身体不是我的,就让你们看吧!」星宇一边说,一边脱下了上
衣,露出了包裹在胸罩裡的胸脯。

  虽然星宇是这样说,但看到她的表情和动作上,是明显的害羞着。

  待我们都脱光光,大师就叫星宇先在床上躺着。然后他从牆边的一个柜子裡
拿出了一个小型的锦盒子,和几张写有红色字的白色纸条。

  「小弟弟,先拿出盒子裡的东西。」李大师说。

  我打开了李大师交给我的锦盒子,裡面有一颗指甲大小的金色小珠子……这
东西我有看过!

  「这是在澳门裡那一次的那一颗金色珠子吗?」我回头问李大师。

  「对啊,你记得这东西啊?说起来,得到这东西,也是你的因果吧?」李大
师微笑着说。

  「这是从那个…笑得很坏的男人身上来的吧?」我绉着眉说。

  「嗯,但也是因为你的姐姐出现,跑掉的东西才会回来。」李大师说。

  「跑掉?」我反问。

  「嗯,总之,这不是坏东西,某程度上应该算是好东西吧?」李大师说。

  「知道了…」我低头凝视着那一颗金色的珠子。

  「好了,把珠子放进你姐姐的身体裡。」李大师说。

  「放﹑放进?!」星宇在床上弹坐了起来。

  「嗯,用那个…你们叫手指的游戏的方法。」李大师说。

  「呃…星宇她说那是不好的啊。」我回头向李大师说。

  「哦?她知道?你告诉她了啊?」李大师转脸看向床上的星宇。

  「姐姐昨晚也有玩过了才睡,所以今早我以为姐姐不肯回校是因为想玩手指
游戏…谁知道那个时候姐姐已经不是姐姐了。」我说。

  「你﹑你这个成年人是怎样当的啊?知道了他们姊弟在做那一种事竟然也不
阻止的?!」星宇红着脸向李大师说。

  「嗯?看来妳比他们早熟啊?那就好,接下来的事也不用太複杂的说明了。」
李大师轻轻点头。

  「大师,我还是不懂。」我说。

  「你年纪还小,这件事暂时不用懂,听我的说话做就可以了。」李大师说。

  然后大师走近床前,星宇马上伸手掩住了身体,紧张地后退了少许。

  「至于星宇妹妹,我就先跟妳说接下来的事情吧。」李大师在床沿前停了步。

  这时候李大师以手势招我过去,他要我上到床上面去。

  「星宇妹妹,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人死不能復生,所以我不能够把妳復生。
接下来的事情,是要把妳重生。」李大师说。

  「重﹑重生?」星宇震声地说。

  「嗯,不是人类,而是另一种的存在,妳会保有妳的灵魂﹑妳的感觉﹑妳的
思考。但那不是作为人类,因为妳的肉体已经确确实实地死亡。」李大师说。

  「那﹑那麽我会变成游魂野鬼?」星宇不可置信地摇着头说。

  「不,那样的话还不如消失掉好了。妳要变成的那一种状态,我们业界称为
式神或是使者。」李大师说。

  「式神?就像小说裡说的那样?」我圆睁着双目凝视即将变成「式神」的星
宇。

  「嗯,而且是小弟弟你的式神。」李大师说。

  「我的…式神?」我转脸凝视着大师的脸。

  「对啊,因果是你的。而且,你说过了要保护你姐姐,以及照顾星宇妹妹的
责任吧?所以星宇妹妹的式神在你的身边,应该会较好。」李大师对我说。

  「嗯!我知道了!」我大声地答应。

  「好吧,要开始了,先把金色的珠子放进去吧。」李大师轻拍我的背催促着
我。

  我在床上爬行至星宇面前,虽然是属于熟识的姐姐的身体,但又有着一种陌
生的感觉。

  「星宇妹妹,把腿张开吧。」在床沿前的李大师说。

  「我﹑我知道啦!不要说出来啊!我都要羞死了。」星宇说着,双眼慢慢地
打开。

  姐姐的身体两腿之间的毛髮原来已经从新长了出来。而且比之前的似乎更多
和更浓密。

  「大师,要先拔掉吗?这裡的头髮。」我转脸向大师说。

  「不用,这一次不用。」李大师微笑着对我说。

  「那…我要放进去了。」我用姆指和食指从小锦盒裡拿出金色的珠子,然后
慢慢贴近星宇的两腿之间。星宇闭上眼别过了脸,没有看着我。

  食指的指尖首先碰到了粉红色的肉瓣,星宇的身体勐烈地震动了一下。

  我把食指稍为深入,两片肉瓣被我按陷了下去。

  「呜……」星宇伸手抵在我的手臂上。

  「怎﹑怎麽了?会痛吗?」我问星宇。

  「羞﹑羞死人啦…」星宇稍为放鬆了我手臂上的力度,然后我在继续把手指
伸进去她的身体裡。

  「啊…讨厌…这身体怎麽那样敏感!呜……」星宇完全鬆开了手,拉过了枕
头抱在她的身前抓紧,而双腿却好像再打开了少许,我能够感觉到那粉色的小穴
好像张开了一点,变得更加容易把手指放进去了。

  我的食指头已经差不多完全进去了,接下来到夹着的金珠子和姆指的部份。

  「呜…这﹑这感觉…啊……」星宇的身体向后倒下躺着,抓在身体前面的枕
头都被用力抱得变形了。

  「还差一点,忍耐着啊。」我说。

  「快﹑快一点啊!别多说话……哎…啊啊……」星宇的双腿打开得更大,我
感觉到两根手指应该都可以全部进去了。

  「啊!啊…好深……啊……」虽然是姐姐的声音没错,但发出声音的语调明
显与姐姐的有分别。

  我把金色珠子深入了一点之后才放开,然后再用食指把珠子再推入一点。

  「啊~啊…啊……这感觉……啊……」星宇的全身都绷紧了起来。

  我稍为确定一下珠子是否进去了后,才把手指从小穴裡慢慢退出来。

  「啊……嗯……不﹑不……啊~羞死人啦~」星宇双手在乱挥着。

  我凝视着自己的两根手指,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

  「这是尿尿吗?」我转脸向李大师确认。

  「不是,这不是尿尿。」李大师微笑着摇头。「好,小弟弟,你先过来。」
李大师继续说。

  我爬到床沿上,在李大师的前面坐下。
  
  「小弟弟,我先把你的眼睛矇上了,你先闭上眼,不用怕。」李大师用白色
的纸条绑在我的头上,原本仍然透光的纸条在绑好的时候,眼帘前面竟然变成了
一片黑色。

  「吽。」「喃。」「唵!」我听到了李大师的声音。

  「李大师,这是?」我说。

  「不用怕,我要放开了啊。」李大师说着,绑在我头上的纸条就鬆开了。

  我不解地凝视着大师的脸上。

  「你看看星宇妹妹吧。」李大师微笑着说。

  我转脸看向星宇妹妹……白雪般的肤色,比姐姐略逊一筹的小巧胸脯,束着
马尾的长长直髮,偏向瘦小的娇小身型,还有尖尖的下巴,清澈的双目,小小的
嘴唇……好美……这个就是星宇了吗?

  「星﹑星宇妳转生了吗?」我指着星宇说。

  星宇立即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但她的表情似乎是看不到有甚麽不同之处。

  「小弟弟,你现在看到的是星宇妹妹的灵魂,现在的身体依然是你姐姐的。」
李大师说。

  「啊…原来是这样……」我点头。

  「好了,星宇妹妹,妳过来拿着。」李大师把白色的纸条交给星宇。

  「这是符咒?不是应该黄色的吗?」星宇凝视着写满红色字的纸条。

  「那是电视的说法啊。其实只要是纸张都可以,也不一定要剪裁成条状的,
这只是为了方便携带而已。」李大师向星宇说。

  「还真的…马虎。」星宇扁起小嘴说。

  「这一个符咒是强力的,一会儿妳就会了解的了。」李大师微笑着说。

  「唔……可是,这个要来干甚麽?」星宇对李大师说。

  「包住小弟弟的鸡鸡。」李大师说。

  「呃!」「啊?」星宇和我都大叫了出来。

  「嗯,既然即将要转生成为他的式神,星宇妹妹也有了要委身于他的觉悟了
吧?」李大师说。

  「我…我…还是……」星宇犹疑着。

  「不想转生的话,现在停下来也可以的。」李大师说。

  「不!我…我不要消失……」星宇低下了头。

  「那麽,小弟弟应该是第一次,就交给星宇妹妹照顾了。」李大师说。

  「我也是第一次啊!我怎麽知道……呜…羞死人啦!」星宇双手掩着脸说。

  我伸出双手,捉紧星宇白雪般的肩膀。

  「星宇,我会照顾妳的。」我凝视着她的脸蛋说。

  「笨蛋!这时候是说『我会负责任的』啊!」星宇大声地说,并轻轻打了我
一下。

  「呃…我…我知道了,我会负责任的!」我大声地宣告着。

  「你啊,你凭甚麽来负责啊?色小鬼!」星宇的话好像在骂我,但我完全感
觉不到她的怒意。「好吧…看你这麽疼你姐姐,应该会是一个好男人吧?我的第
一次,就交给你了。呜~果然好羞啊~~」星宇说着,再次双手掩脸。

  「但是…到底是甚麽第一次啊?」我不解地看着星宇。

  「呜~你这笨蛋!」星宇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好了,星宇妹妹,要开始了。」李大师说。

  星宇犹疑地点头,然后伸出拿着纸条的手……

  「要先拿着吧?这样子包不住的。」李大师说。

  「呜~羞死了…笨蛋!笨蛋!」星宇再打了我几下,虽然比之前用力了一点,
但我却不觉得痛。

  星宇伸出了另一隻手,先把我的鸡鸡稍为提高,然后用拿着纸条的另一隻手,
开始慢慢地把我的鸡鸡用纸条卷起来。

  纸条的阔度比我的鸡鸡长,我的鸡鸡完完全全被星宇卷在纸条圈之内。

  「吽。」「喃。」「唵!」李大师叫出了一些无法理解的声音。

  然后……好痒………

  「啊…这……好痒……」我大叫了出来。

  一股痕痒的感觉,由我的鸡鸡扩展至全身。

  又痒又麻……

  我抓住了鸡鸡上面的纸条,想要把纸条扯下,却完全没有反应。

  「李大师…好痒啊…这……」我大叫着。

  「忍耐一下。」李大师只是看着我微微摇头。

  「呜…好痒!好痒啊!」我勐力地在鸡鸡上抓痒,但隔着纸条的抓痒,根本
完全没有效果。

  「好了,星宇妹妹,妳张开嘴巴。」李大师说。

  「啊?我?」星宇说。

  「对啊。」李大师说。

  星宇战战兢兢地张开了嘴巴。

  「唵!」李大师叫了一声。

  「啊!」星宇的嘴巴似乎合不起来了,双手也似乎不能动。

  「小弟弟,把鸡鸡放进去星宇妹妹的嘴巴裡。」李大师说。

  「呃…很……」很髒的啊!但我痒得说不出话来了!

  「放进去就不痒了。」李大师说。

  「呜!我﹑我知道了!」我立即把包着纸条的鸡鸡放进星宇的粉红小唇之内。

  「唔!唔唔!呜~」脸蛋在我腰间的星宇闭上了双目,似乎快要滴出眼泪的
样子。

  但是当纸条沾湿了星宇的唾液之后,竟然渐渐不觉得痕痒了。

  「星﹑星宇,再沾湿一点,好像不痕痒了!」我说。

  「呜唔!呜哇唔唔!」星宇的声音不知道在抱怨些甚麽,但我感觉到纸条越
来越湿润,而痕痒的感觉也渐渐降低。

  「好了,小弟弟先退出来吧。」李大师说。

  「嗯……呜啊……咳咳咳!」我把鸡鸡从星宇的嘴巴裡退出来。纸条已经鬆
开了,断开并跌落在床舖上。

  咦咦咦!!!这﹑这是甚麽?

  「李大师,这是……」我凝视着从星宇嘴巴裡退出来的那东西……我的鸡鸡,
长得比爸爸的更大了!!!硬硬的感觉,随着身体移动而摇摆,结实的感觉,血
管裡的脉动,与平常的鸡鸡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嗯,可以开始了。」李大师轻轻点头。

  「开始甚麽?」我问他。

  「这…也太﹑太大了吧……」星宇呆然地凝视着我的鸡鸡。

  「嗯,有了这个就可以使那东西授精了。」李大师说。

  「可…可是……」星宇惊恐着。

  「应该没问题的。」李大师说。

  突然,鸡鸡再次出现了痕痒的感觉。

  「李大师,又痕痒了啊!」我说。

  「星宇妹妹,准备好了吗?」李大师对星宇说。

  「呃……嗯……」星宇轻轻的点头,然后张开了她那一双幼小的白嫩大腿。

  看到了两腿之间的淡粉色小穴,鸡鸡的痕痒感一下子扩大。

  「好痒啊!要﹑要死了!痒死啊!」我双手抓着鸡鸡大叫着。

  「放﹑放进来吧……」星宇向我说,然后再稍微打开了一点大腿。

  「放进去?」我凝视着星宇的小穴。

  「嗯…」星宇咬着下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轻轻点头。

  我双手扶着痕痒的鸡鸡,就像刚才放进星宇的嘴巴一样,轻轻抵在她的小穴
上……湿暖的感觉从鸡鸡的前端传来。

  痕痒感好像减轻了一点,但鸡鸡的后部依然很痒……

  「要﹑要进去了啊…」我对星宇说。

  「嗯……来吧!」星宇闭上了双眼。

  啪!

  我勐力地把鸡鸡全部都插了进去,我的身体和星宇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一起。

  「啊!!!好﹑好痛……」星宇双手撑着我的肩抵抗。

  「呜!好﹑好舒服……」我感受着从鸡鸡传来的﹑前所未有的舒畅感。那感
觉就像坐长途车,强忍了几个小时尿尿之后,尽情一放的舒畅感吧?

  「好痛啊!笨蛋!笨蛋!」星宇不停地拍打我的肩。

  但是痕痒的感觉再次出现,我不自觉地把鸡鸡稍为退出,以星宇的小穴来抓
痒。

  「呜……啊……不要动……哈啊……」星宇的双手又拍打变成了抓紧,我的
肩部都快要被抓破了。

  「好﹑好痛啊…不要抓我啦……」我向星宇说。

  「是你这笨蛋……啊!不要动啊…啊~我不是叫你不要动嘛~」星宇扭动着
身体反抗,但她的小穴裡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实在没有办法停下来。

  「啊…哈啊~笨蛋!你这笨蛋~啊…嗯~」星宇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而我不
知道为甚麽很想吻她,我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嗯…唔唔…啊……」被我吻住嘴唇的星宇只能发出低沉的声音。

  小穴裡湿润暖热的感觉肩舒服,而且痕痒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退,我只好一
边吻着她,一边摆动着腰部使鸡鸡在小穴裡摩擦着。

  「嗯嗯~啊…哈啊~啊……」星宇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

  星宇原本白雪般的脸上变得一片桃红,使可爱的脸蛋变得更诱人。轻轻喘着
气的小嘴唇,一呼一吸中透出了暖热的香气……

  「嗯…啊…哈啊……嗯~啊……」星宇的鼻息随着我的摆动而变粗,但声音
却像是诱导我继续摆动似的鼓励着。

  奇妙的感觉刺入了我的脑袋……我的思想开始溷乱……全部全部都渐渐变成
了白茫茫的一片………一种特殊的尿意入侵了我的脑袋,很舒服﹑很舒服………

      ***    ***    ***    ***

  我张开了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我躺在床上……然后就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躺在我身边的是姐姐的身体,我和姐姐都没有穿衣服。

  「星宇……」我凝视着姐姐闭上双目的脸上。

  「啊?小弟弟,你醒来了?」坐在床沿,正在看书的李大师说。

  「李大师…早晨。」我说。

  「现在是夜晚哦!拆礼物的时候都快到了。」李大师微笑着说。

  「呃…我没有跟妈妈说我出来了……」我紧张得立即坐了起来。

  「嗯,我打了电话过去了,说你们在我这裡。你妈妈很放心啊,在电话裡一
直在说上次在澳门替你们升级酒店的事。」李大师说。

  「嗯,妈妈也一直在跟她的朋友说,但没有多少个她的朋友相信啊。都说不
可能有这种事情的。」我说。

  「哈哈,世俗嘛,大家也是世俗人。」李大师裂嘴而笑。

  「呃…李大师,这次你又帮我们了……可是我还是没有钱。」我低下头说。

  「啊,不打紧。作为代价,你就好好的照顾星宇妹妹吧。」李大师说。

  「说要照顾…我也不知道要怎样办啊……」我担心地说。

  「不难啊,星宇她自己会知道。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呢,可惜……」李大师
轻轻摇头。

  「对了,那个…老人…他怎麽了?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啊……」我看着李大
师说。

  「嗯…那傢伙做出了逆天而行的事情,应该会得到他应得的因果吧。」李大
师说。

  「他死了?」我问。

  「他数百年前就死了。」李大师说。

  「呃…那麽…刚才……」我战战兢兢地说。

  「那傢伙应该好一段日子都不会出现的了。不过,你和星宇始终是惹上了那
傢伙,往后想必还会有所因果吧?」李大师说。

  「我不想再看到他了……好可怕,连大师教我的咒语也没有用。」想起老人
的脸,我打了一下冷颤。

  「害怕,是鬼神的力量来源。你害怕他了,咒语就不管用。你不害怕了,咒
语就有效力。虽然,面对这傢伙,那程度的咒语是没有用啦。」李大师说。

  「嗯嗯…吃不下了……好饱……」躺在床上的姐姐轻抚着肚子,双眼依然紧
闭,似乎仍然是熟睡的样子……是在作梦了吧?语调听起来是姐姐的声音,没有
星宇的感觉了。

  「这个是姐姐吧?」我问李大师。

  「嗯。」李大师轻轻点头。

  「那麽,星宇呢?」我问。

  「还在裡面。」李大师说。

  「啊…她会没事吧?」我向李大师确认。

  「嗯。」李大师轻轻点头。

  「啊啊…好胀啊……再也吃不下了……」姐姐再次发出声音,脸上冒起了豆
大的汗水,脸容也变得扭曲起来。

  「呃…大师……姐姐…没事吧?」我担心地凝视着姐姐微微隆起了的小肚子
上。

  「嗯。」李大师再次轻轻点头。

  「可…可是…」呆看着有如科幻电影一般,慢慢地鼓胀起来的姐姐的小肚子,
我实在担心起来了。

  不是一下子胀大,而是慢慢地…像是从水喉裡用水慢慢地灌注进去似的,缓
慢地鼓胀起来。

  「吽。」「喃。」「唵!」大师念出了类似咒语的说话。

  就像水喉被扭开得更大似的,姐姐的肚子一下子撑大了几个圈。

  「啊!救﹑救命…好痛啊!」姐姐的双眼勐然地张开,双手紧紧按在胀大的
肚子上,可是碰到了胀大后的皮肤后,又好像会感到刺痛地把手急忙移开。

  「救﹑救命!弟弟!救﹑救我!啊…啊啊!」姐姐向我伸出了手,而我赶紧
过去以双手捉紧她的小手。

  「李﹑李大师……会破掉吗?姐姐好像很痛……」我回头向大师说。

  「不会,女人的身体是很神奇的,尤其是这一块肚皮。」李大师说。

  「啊!弟弟!啊~救我!啊啊!救命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姐姐大叫
着的同时,床舖上响起了一些水声,姐姐的两腿之间漏出了大量金黄色的液体,
从发出的味道来判断,应该是尿尿……

  「姐姐尿床了……很呕心啊!」我绉着眉说。

  「啊!痛﹑痛死我了!啊…救命啊…好胀!啊!」姐姐似乎没有听到我说的
话。

  「李大师…」我再次回头凝视李大师的脸。

  「没问题的,再一下子就好。」李大师说。

  「啊!啊啊!死了!要死了!」姐姐圆睁着的双眼佈满着血丝,嘴唇痛苦得
大大的张开,就连小小鼻孔都被最大化地扩张,一隻手紧紧的抓住了床舖,另一
隻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好了,小妹妹,现在调整呼吸……听我说的去做,呼……吸……呼……
吸……」李大师向姐姐说。

  「啊……呼……啊……呼……啊!好痛……呼……」姐姐勉力地跟随着大师
的指示去做。

  「对,试着用力……慢慢的推出来,妳懂得我的意思吗?」李大师说。

  「啊!好痛……裡面…啊!」姐姐大叫着,并再次伸手到肚子上。

  「别忘了呼吸!继续,呼……吸……呼……吸……」李大师说。

  「呃……呼……啊……呼……啊!痛……呼……」姐姐再次调整了呼吸,可
是脸上的痛苦似乎没有缓和了多少。

  「姐姐……」我凝视着姐姐痛苦的脸。

  「笨…蛋……又是你…呼……害我…啊!呼……啊……呼……」姐姐的表情
变得更痛苦了。

  「姐姐,不是我,是星宇啦…」我说。

  「星﹑星宇?啊……呼……」姐姐圆睁着双目。

  「啊…嗯…她…」「别多说话,小妹妹,再用力一点。」李大师阻止了我说
下去。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姐姐大叫了一声,小穴裡面有少许
的液体漏出。

  「差不多了,再用力一点。」李大师说。

  「啊!星﹑星宇……啊!啊……呼……啊……呼……」姐姐的脸容扭曲,但
锐利的目光依然紧盯在我的脸上。

  「嗯,能够看到了,再用力一点。」已经走到床尾的李大师说。而乐高助手
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一旁,拿着一个盛着水的小盘子待命了。

  「啊~好痛……啊啊……救命啊……」姐姐继续在叫嚷,而我也放开了姐姐
的手,走到床尾去看看到底大师说的能够看到的到底是甚麽。

  金色的东西,在姐姐的小穴裡面。

  不再是放进时的那一颗小珠子,颜色是一样的,但体积明显地变大了很多。

  金色的东西撑住了姐姐的小穴裡面,一些透明色的液体从金色东西的侧面沿
着小穴壁缓慢地漏出来。

  「啊…好痛……」姐姐大叫着。

  「姐姐,再一点点就好。」我说。

  「笨蛋!你这笨蛋啊……呼……啊……呼……」姐姐说话的同时,金色的东
西也好像往裡面缩进了一点,而漏出来的液体则变得多了一点。

  「姐姐,不要说话,都跑回裡面了。」我说。

  「啊~死﹑死笨蛋…啊!好痛啊……啊~啊……」姐姐好像用力了一点,金
色的东西再次从小穴裡冒出头来。而同时,后面的小穴裡,也有一些金黄色的固
态东西漏了出来……竟然是便便!

  「姐姐真讨厌……」我侧目着。

  「小弟弟,你要体谅你姐姐,这是女人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候啊。」李大师说。

  「真的有那麽痛吗?」我怀疑着。

  「十一级的痛。」李大师说。

  「啊……姐姐,对不起。」我向姐姐说。虽然我也不知道痛楚到底是怎样划
分级数就是了。

  「呜…啊……啊啊!」不知道姐姐能否听到我的道歉,但那金色的东西明显
地再向前了一点,把小穴的圆壁撑开得更大了。

  乐高助手拿着盘子靠近姐姐的小穴,而李大师的嘴唇亦开始没有声音却念念
有词似的震动着。

  「啊!好痛……救我!弟弟!救我!你在哪裡!啊啊~」姐姐大叫着,而我
也走回姐姐的身边,双手牵着她的手。

  「姐姐!我在这裡!」我大声地说。

  「不要离开我!啊~好痛!不要走!啊啊!」姐姐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天花板
大叫。

  「我不会走!我在这裡!」我也大叫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姐姐扩大了
喉咙的大叫,整个室内都好像被她的声音震动起来了一样。

  咚!

  一个沉重的东西跌进盘子裡的声音。

  唏囄嗄啦-----

  大量的液体洒落上床舖上的声音。

  在睡床上的姐姐闭上了双眼,虽然仍然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可是容貌却像
完全熟睡了一样。

  乐高助手把盘子裡金色的东西取出,颜色是和原本金色的珠子一模一样的。
但体积却是由指甲大小,变成了鸡蛋大小。没错,是鸡蛋,一边较尖形,一边较
为钝形。通识科的老师说,这是因为母鸡生产的时候所造成,较尖的一边是向内,
而较扁平的一边则是先从母鸡体内出来的部份。

  乐高助手拿毛巾细心地清理了金色鸡蛋上的液体,然后把金蛋交到了李大师
的手上。

  李大师把鸡蛋细心地前后查看着。

  「大师,姐姐是睡了吗?星宇她怎麽了?」我向李大师发问。

  「你姐姐是累得要马上睡了,对小妹妹来说,这是太过痛苦的任务了吧。」
李大师一边继续观察着鸡蛋,一边说。

  「星宇呢?在这鸡蛋裡面?」我问李大师。

  「嗯?鸡蛋吗?还真的有点像……没错,在裡面。」李大师说。

  「她没事吧?」我继续发问。

  「啊,暂时没事。」李大师说。「唵!」李大师突然说出了一句咒语般的话,
然后乐高助手就不知从身上的哪裡拿出了一支毛笔,交给了李大师。

  李大师拿着毛笔,在金色鸡蛋上写下了一些东西,然后把金蛋交到我的手上。

  金蛋上面用红色的墨汁写上了一个『震』字。『震』字上面画有两个上下放
在一起,近似写成『三』字的图型,而这两个『三』字的图画的第一和第二画,
中间也是断开的。(『震』:☳)

  「这是『震为雷』。《易经》的第五十一卦,『震者,惊骇怠惰以肃解慢者
也。』『恐致福也』。星宇妹妹经历了如此惨事,受尽了惊愕惶恐,接下来理应
该是否极泰来﹑先苦而后甜了。本大师赐予万星宇妹妹震卦,给予妳最大的祝福。」
李大师说出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说话。

  「大师,我听不懂。」我说。

  「小弟弟你现在不用懂这些。听好了,星宇妹妹暂时会在这东西裡一段日子,
你只需要保管好这东西就可以了。」李大师说。

  「知道了。」我回应他的说话。「可是,大师刚才说过…鬼魂都要吃饭的吧?
我在哪裡找食物给星宇?」我继续说。

  「她在这东西裡的日子,不用吃饭。而当她需要食物的时候,她就懂得会去
找的了。再者,星宇妹妹现在是式神,属于你的式神,不能叫她作鬼魂呢!」李
大师说着托一托架在他脸上的圆型金丝眼镜。

  「式神…是做甚麽的?」我问。

  「啊,那要等待星宇妹妹离开那东西出来之后才知道吧。」李大师说。

  我凝视着手上的金色鸡蛋…『震』…李大师的字,都写得比姐姐写得还要漂
亮啊!

      ***    ***    ***    ***

  姐姐睡了两小时多之后才就醒来,接着喝下了李大师烧了一张白色纸条和清
水而溷合成的水,就已经可以站起来,而李大师也说我们可以安心回家了。

  虽然姐姐看起来仍然很累,在铁路上也倚着我睡,然后回到家也是马上就进
房裡去睡了……

  我坐在我自己的床上,凝视着放在书架上被我用四叶妹妹的人偶张开双手环
抱着的﹑那一隻裡面装着星宇的金色鸡蛋。

  「很夜了!还不关灯睡觉!」妈妈的声音在隔壁的房间响起。

  「啊~知道了!」我大声的回应,然后关上了光管,把身体潜进了被子之内。

  星宇的可爱脸蛋,白雪雪的肌肤,再次在我的脑袋裡组成了一幅一幅的图画。

  很可爱的女孩子……星宇真的很可爱………

      ***    ***    ***    ***

  『耶稣娶老婆~』

  『耶稣娶妾侍~』

  少女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不,应该是在脑袋裡面响起吧?

  『耶稣争我三千蚊,好似仲未还~』

  少女的声音带着甜甜的味道,以甜美的歌声,唱出令人感叹…不,应该是慨
叹的歌词。

  『利叠利﹑利叠利,认真和味~』

  「好吵啊!姐姐!」被吵醒的我大叫着。

  『我又不是你姐姐~嘻嘻嘻嘻嘻~晚安吧!笨蛋!圣诞节快乐~』少女甜美
的声音在我的脑袋裡说。

  ……星宇……?

  我张开了双目,凝视着一片漆黑中的房间,没有异常的人影……有一点光,
暗暗的蓝色的光芒。在展示灿烂笑容的四叶妹妹的怀抱裡,是星空般的夜空。暗
蓝色的星光,像在下着由星光所组成的雨点似的,在一闪一闪着………



              (漫天星雨.完)


=====================================
题外话:
原本是无意透露主角们的年龄的,但因为要写星宇被杀害的理由,才翻书去找一个
「鸳鸯蝴蝶命」的命格,而这种命格虽奇,亦不致于极罕有……于是乎,就再加一点难
度,组成“龙凤配”,那麽,为了这一个命格,星宇就只能属龙或是属鸡……不过呢~我
也没有设定这裡说的是今年(一三年),所以星宇也可以是合法年龄的女生哦?

感谢支持!

[ 本帖最后由 幕後師爺 于 2014-1-27 16:15 编辑 ]

TOP

0
非常有新意,非常有童趣,又黄有搞笑的浅色文。作者辛苦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0
很不错的小说,有奇幻,又有剧情,不像是一般的色文肉戏占了大多数,以剧情为主的情色小说要比纯肉戏好看多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0
感觉很新颖啊,又有鬼神,又有色情,就像看香港拍的恐怖片似的,很不错啊~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0
简直赞 这书就算去掉H部分也是好棒 另外我很好奇什么时候小弟会知道性这种东西了呢 嘿嘿 姐弟恋很赞啊 不过为什么姐姐都这么倒霉呢233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ologll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14-1-27 21:12
  • 幕後師爺 金币 +2 感謝支持! 2014-1-27 21:03

TOP

0
引用:
原帖由 a781154271 于 2014-1-27 21:00 发表
简直赞 这书就算去掉H部分也是好棒 另外我很好奇什么时候小弟会知道性这种东西了呢 嘿嘿 姐弟恋很赞啊 不过为什么姐姐都这么倒霉呢233
姐姐是癸水命走癸水大運嘛~哈哈~
這幾回,姐姐都是弟弟與靈界的重要聯繫,但現在有星宇妹妹了,接下來就可能可以多一點變化了~

感謝支持哦!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ologll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14-1-27 21:12

TOP

0
谢谢大大的文章!
至从看了!狡猾的风水师这一文后,我对中国的风水命相学非常迷!在其后看过不少这类的作品!如茅山道士,鬼吹灯等等!
说实话我真的很想找一个这样的师傅拜师学艺!在古时候大的风水师还是半个大夫了!可见中国的国学精华都有互通的地方!
大大的撞鬼李把中国的国粹与情色结合真是让人打开眼界呀!看的我很入迷呀!期待大大更新!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7 1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