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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yudexin] 【庖公传】 第六章 (中篇、暗黑、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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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还没更新啊,,大大有时间慢慢写啊,剧情还有的写得,千万不要草草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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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这篇文章里主角子川感觉像个老实人,对文章中的女性“狠”不起来,曾经又被欺骗过,与他的师哥"暴虐"的形象形成了对比,而丽娘又是个喜虐的性子,让故事充满了戏剧性,感觉最后以子川这个性格可能会吃大亏啊,希望作者大大给子川一个好的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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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日登峰 金币 +5 认真回复,奖励! 2022-4-5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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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文章基本都看过,喜欢!这个连载希望继续,相信作者一定能够善始善终善做善成,谢谢!
       体会就作者的文笔思路,翻了一些资料,也有一些感想。
       巾帼不让须眉,是女中豪杰。英姿飒爽,英勇不凡,忍辱负重,智勇双全。但这只是份虚荣。当小家碧玉在涂脂画眉时你血战沙场,当千斤闺秀在刺绣抚琴时你捍卫乡土家园。这是你自愿的?这是你希望的?那是你的本能,那是你的无奈。如山重,如水长。
      但是,还是要感叹朝廷昏庸。1847年的太平天国起义军力量超出了地方团练的控制范围,他们沿长江而下各个击破,各自独立的团练力量无法与之相抗衡。在1853年曾国藩意识到平叛需要军事化水平更高的部队。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在组织方式上,低层训练纪律,高层实行个人效忠,军事力量出现私人化苗头;在收入上,绕过通常的省布政使(类似当下财政厅),有权直接收取厘金和牙税,经济上独立于地方政府。最终1864年太平天国起义被镇压,同时地方权力旁落到绅士之手,湘军各军事首领成为督抚,地方军事领导完成合法化。合法化的后果之一导致了传统名流开始解体,一方面在农村地区出现了豪绅,他们凭借私人武装力量压榨地方,乃至成为后来的军阀;另一方面其他绅士进入城市,其利害关系脱离了农村地区,农村渐趋衰落。承载传统社会重建重任的绅士群体解体,意味着传统社会的自我修复成为不可能。
      18、19世纪之交,社会危机(人口增长、物价升高、农民失地、苦力失去工作)使社会日益动乱,一方面是宗族之间的摩擦日益升级,另一方面是匪贼横行,也使得地方的军事化程度不得不相应提高。国家在正规军无力平息社会动乱时,只能利用已有的地方团练组织,派遣高级士绅去地方上组织更大规模的团练,同时把处于灰色地带的私人武装合法化,纳入国家控制中。到了18世纪后期,清代社会进入了极度不稳定的阶段,规模不断扩大的叛乱也引发了地方军事化程度的不断升级。团练制度,
       在19世纪中叶发展的过程中,处于政府法规的限制之下,但又受地方实践的多变的、无法规可循的需要的制约。这些团体的建立由地方士绅所领导并付诸于军事化防御的。同时,这也是政府军事力量难以触及的区域之一,如果在此类地方发生叛乱,分布在各地的八旗绿营非但不能将其彻底消灭,反而会因其进入地方州县鼓捣引起群众愤怒倒向叛乱者。组织团练已成为清廷镇压叛乱的主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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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日登峰 金币 +46 认真回复,奖励! 2022-7-30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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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更新了,回复一个表达一下个人的小小支持,希望作者大大继续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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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文十分流畅,节奏也比较明快,动静结合,故事情节也不错。不过SM有很多的方式,以后可以多用几种其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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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明日登峰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22-7-30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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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6年,捻军和太平军在霍邱会师,拉开了两军联合作战的序幕。霍邱会师后,张乐行的捻军在名义上受太平军统辖,接受太平天国封号、官爵,但实际上是如太平军统帅李秀成所说的“听封而不能听调用”。太平天国不能随意指挥、调遣捻军,捻军依然保持自己的独立组织和领导系统,张乐行仍然用“大汉盟主”的身份颁发布告和檄文。为商讨、协调两军联合作战事宜,双方互派代表。这是不是和第二次国共合作时国共两党的关系很像,其实基本上也就是那么回事。但是要多说一句,捻军和太平军的作战方式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太平军是组织严密的正规军,战斗意志强悍,多以步兵为主,能和清军正面作战,擅打硬仗。但是捻军多是骑兵,游走飘忽,行踪不定。

在捻军和太平军同时存在的时期,清军的主要精力是放在太平军上的。1864年,太平天国覆灭,清政府开始重点关注捻军。1865年,捻军设伏,全歼僧格林沁部,还打死了了主将僧格林沁,从这时期,清朝开始全力剿灭捻军。为了剿灭捻军,清政府调动了曾国藩的湘军、李鸿章的淮军以及左宗棠的楚军,针对捻军骑兵为主,机动能力强的特点,定下了"画河圈地"的战术,利用山河险阻,不断压缩捻军的活动范围,在清军的压迫下,捻军被迫分裂成东捻和西捻两部分,彼此之间不能联系。最后,西捻为左宗棠所灭,东捻乃李鸿章所灭,捻军彻底被剿除。
      1868年,东西两路捻军先后被清廷大军剿灭。至此,兴起十八年,军力最多达十余万,纵横河南、山东、安徽、湖北、江苏等十余省的“捻军”成为历史。
在传统历史叙述里,捻军被当作太平天国的补充或是余绪。但其实二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天国背离传统,是中国历史的变态;而捻军恰是传统本身,是中国历史的常态。可惜的是,当义和团在北方风起云涌,当辛亥革命在武昌城头奏凯,已没有多少人记得在1868年沉寂下去的捻军,以及他们之间那紧密的血缘关系:江湖,是它们共同的生身父母。
纵横淮河流域,曾击毙过晚清骑兵领袖、“最后的骑士”僧格林沁的捻军,是由捻党转化而成的。后世史书习惯于给“捻党”贴上“反清秘密组织”一类的标签,不过是革命史学的“客观需要”罢了。
所谓“捻”,原意是把绳子、纸条之类用手指搓转成一股,故而在皖北方言里,“捻”就是“聚合成群”的意思。所谓“捻党”、“捻军”,不过是“一群人”、“一伙兵”的意思,并不内涵什么特定的“革命气息”。
关于捻党起源,史学界专注于其秘密社会的谱系传承——其前身是什么帮、什么会之类的,说法纷乱,把简单的问题搞得很复杂。其实,捻党之所以产生,并最终演化成捻军,不过是底层民众在政府无法为他们提供基本生存保障的背景下,不得已而自发结成的一个自我保障的“江湖”。所谓“其前身是什么帮什么会”,不过是为了结成这一“江湖”,参照了某个业已成熟的“江湖”的运作体系罢了。
不妨以捻军领袖张乐行为例。
张乐行据说出身于“地主豪绅”之家,家中有田地五百亩,还开过粮食行、杂货铺、糟坊、烧酒作坊、宝局。但到了张乐行这一辈,家境早已破败,无奈开始干起了“贩私盐”的买卖。张的主要职责,既参与贩卖私盐,又负责给同乡私盐队伍提供安全保障,当时就得了个“仁义光棍”的绰号。
史书一直将1852年张乐行率领捻党集合万余人攻打永城县城作为“捻党反清起义”的标志性事件。但事实是,张乐行根本就没有打出过“反清”的旗帜;更不能算是“起义”,因为张打出的旗号一直都是“保守雉河集”,雉河集,是张乐行的老家。张在清廷与太平军连天烽火的乱世里,拉起一支捻军,努力维护着雉河集的平静,在清廷地方官和地方士绅们眼里,他其实是个不可或缺的“良民”。1854年春天,朝廷派出的“剿捻特使”袁甲三路过雉河集,就接到了当地绅民“联名公保”张乐行的请愿书。
张乐行其实是在替地方官府履行保障地方安宁的职责。但官府显然对张这样拥有号召力的民间领袖满怀警惕,湖广总督周天爵临终前夕仍念念不忘写密信给蒙城知县,让他找机会暗杀掉“良民”张乐行。
张乐行无意于反清,但聚集在其周围的捻党,却多是些生计毫无保障者,这是捻党最后变成捻军,并投靠太平天国的主要因素。无保障民众不免做出激烈的举动,捻党中流行“磨弯”和“打捎”,即是此类。所谓“磨弯”,就是向附近别的村庄富户人家去“借粮”;到了后期,因战乱和水灾,淮河流域小民们的生存环境进一步恶化,“捻党”遍地,各路捻众就改变了在本地“磨弯”的做法,转而到山东、河南等较远的地方“打捎”:劫取当铺、钱铺、酒坊、油坊等,夺走富户的粮食财物。每次“打捎”回来,所获除按“马双步单,按份均分”(即带马的“骑兵”分两份,没有带马的“步兵”分一份),还要留出一部分,分给鳏寡孤独者。
虽然有了军队的雏形,但说到底,所谓“捻军”,仍不过是缺乏基本社会生存保障的民众自发形成的一个“江湖”团体。
与“庙堂”一样,“江湖”同样也会给自己的行为抹上一些合法性的意识形态色彩——虽然这种“合法性描述”在逻辑上很稚嫩。“捻党”编造了一个故事,为自己“吃大户”的行为辩护:孔子当年困在陈、蔡之间,曾经断粮,差点饿死,后派弟子去向范丹借粮。范丹是穷人,自己都吃不饱,哪有什么余粮呢?但他还是把家中仅有的一点粮食慷慨地借给孔子。但是,后来孔子做了大官,竟矢口否认向范丹借过粮。
“捻党”们自称是范丹的后代,有权向孔子“道统”的后继者——士绅大户们讨要旧债。
清廷在1868年宣布彻底剿灭捻党,但捻党从来就不曾真正被消灭过。1869年,曾国藩下辖的直隶等地就还出现过捻军;1871年河南有捻;1872年、1876年、1898年安徽有捻;1900年河南有捻……
因为制造捻党的社会背景始终没有得到改善。那些无生存保障的民众,仍然不得不求助于民间各式各样的“江湖”。
什么是“江湖”?
“江湖”不是“庙堂”的对立面,它是“庙堂”的缺失之地;是“庙堂”之光照耀不到、或者不屑于照耀的阴暗潮湿的部分;是对“庙堂”自发的修正。
“江湖”,是各式各样的民间自我保障机制。
这种自我保障机制,往往表现为对“庙堂”的叛逆。正如捻党们为自己“抢大户”行为所作的辩护——孔夫子欠债不还——与“庙堂”对孔夫子的尊崇背道而驰。但这种叛逆同时也是有限度的,正如捻党们最重要的关系纽带仍然是传统的“宗族血缘”,因而被清廷骂之为“宗贼”——“江湖”里的成员素质不足以打造出新的社会秩序。
      “一代又一代的劳苦大众,被庙堂抛弃,不得不为了获取一点点生存保障而把自己投入到‘江湖’的滚滚洪流当中……”
这个“江湖”,包括了捻党,也包括了捻党之前的天地会、白莲教;还包括了捻党之后的哥老会、义和团、洪门、袍哥、青帮、白枪会、红枪会……这些林林总总的“江湖”帮会,历史早已留给它们各式各样的定评。天地会和白莲教被贴上了“反清复明”的标签;哥老会和袍哥们身上既有辛亥的荣光,也有走私鸦片贩卖人口的劣迹;义和团带着蒙昧推动了一场盲目排外运动而被西方惊为“黄祸”;洪门一直要求他们的“大哥”孙中山给予自己一个合法的政党身份天地会初期真正的宗旨其实是“互相扶持,彼此周济”,它的成员和首领人物为水陆通道上和城镇的下层劳动群众、三教九流、无业游民,以及农民,这些人对“反清复明”的政治诉求并不感兴趣。据统计,1796—1850年的54年间,涉及天地会的事件共有96宗,其中为了“遇事有人帮助,免人欺凌”者26起,因穷困而“敛财分用”者15起,为抢劫富户而“得财分用”者39起;攻掠城镇“竖旗起事”者仅仅11起。说到底,仍然是无保障流民们“填饱肚子”的问题。
而在喊出“灭洋”口号之前,义和团和它那些千奇百怪的“前身”,譬如梅花拳、大刀会等等,已经在华北平原活跃了近半个世纪,当地乡绅和小土地主把它们组织起来的目的,是在政府失职的情形下,抵抗土匪,保护村庄和家族。庙堂之外,“江湖”之中,有另一个近代中国。
《白石老人自述》中,齐白石说起过一段往事:
光绪二十一年(1895)大旱灾,饥民一群一群到有钱人家吃饭。“他们去的时候,排着队伍,鱼贯而进,倒也很守秩序,不是乱抢乱撞的。到了富户家里,自己动手开仓取谷,打米煮饭,但也不是把富户的存谷,完全吃光。吃了几顿饱饭,又往别的地方,换个人家去吃。乡里人称他们为‘吃排饭’。”这是儒家“礼法”治下中国乡村里社会保障和救济的场景。但可惜的是,这样的场景并不多见,虽然我们的民众已是最好的民众。史书里记载更多的,是轰轰烈烈的“抢大户”,白石老人笔下温情脉脉的传统秩序荡然无。社会保障缺失之处,必有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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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一年多没更新了,不知道作者大大什么时候能回来继续更新啊,最喜欢作者大大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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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的文章,真的非常喜欢作者的行文风格,希望有恢复更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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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有始有终是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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