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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奇幻] 【纯洁祭殇】(21-30)【作者:思维幻痛】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3-9-16 05:00 解除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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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祭殇】(21-30)【作者:思维幻痛】

作者:思维幻痛
字数:138,565 字



            第二十一章:万神螺旋上

  「芙兰,快醒醒,太阳要晒屁股了~」

  映入眼帘的是镶着魔石的石壁,黑发的男人还是那种表情,只要看着他仿佛
悲伤、痛苦都不会侵扰自己。

  「忧!」芙兰搂住眼前这个男人,感受着他身体的火热,手指触碰他的头发,
那是一种安心感「真是的,我以为你会像睡美人那样唤醒我,都不打算给我一个
吻吗?」

  久别的唇有些凉,不似丧失初夜时的狂野和剧烈,然而男人的此时主动,他
内心的重视足以让芙兰心跳加速,情绪高涨,嘛~总感觉是芙兰自己征服了这个
男人就是了~

  「现在怎么样?」忧少见的脸红了,心中盘算着自己的后事,旁边奥利维亚
的视线怕是要将自己撕裂。

  「嗯嗯」芙兰舔了舔唇,回味着说道「总觉得还想要~」

  「我看你还是清醒点,该考虑一下怎么出去~」奥利维亚脸皮抽动,上前一
脚把男人踹开。

  「为什么要出去,我们在这里不是很好吗?可以和忧独处。」芙兰很快就了
解周围的情况,不过她是一点都不慌。

  就算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只要爱人能陪在身边,那就是万幸。

  奥利维亚冷哼一声,没直接说自己的诉求,你当着熟悉的人发浪也就算了,
我跟你可不熟啊。

  忧给芙兰解释了一下来这里的经过,只是魇戮的事情随便解释了一下。

  得到这个消息后,芙兰没有意料中的过激反应,反倒是感慨的说「如果她做
的坏事只牵涉我一人,那便是幸事,而且如果没有那段经历我也不会和忧相遇,
更不会有今天的心性。」

  忧笑着说「她的错误必须追究和偿还。」

  「忧,你这样子的表情肯定是知道点什么对吧!」

  姑娘心思异常敏捷,看过那么多恶毒姊妹相残的小说,对于自己的病她早有
预料,只是她心中善良,不愿多想罢了。

  然而像这种受害者原谅加害者的情况,加害者的过错必须偿还,不然客观上
的犯罪将会被放纵,人是由个体组成的群体,就算主观上已经被谅解,那也只是
单一个体的选择,错误相当于群体,如果不加以改正将无法前进。

  「总之,先沿着这条河走出去吧,我估计外界应该就是内城河了」奥利维亚
打断含情脉脉的两人,随后拿出一把匕首交给芙兰。

  「储存魔法真是好方便,你到底带了多少东西?」忧回想起她给自己的长剑,
还有两米有余的火铳,虽然知道点皮毛,可还是禁不住好奇。

  毕竟是自己不会使用的东西。

  「一个星期的干粮,长剑、长枪、细剑、匕首还有火铳,以及其它一些小玩
意儿。」姑娘似乎有点高兴,一边走着,热心的给二人解释。

  任何新发现的技术必然会先适用于军事,确保这股力量可以保护自身安全,
之后才会适用于民科。

  所以魔法这种力量被开掘出来后,必然会全力研发,加上它的便利性,没理
由会是薄弱的技术力。

  用空间魔法分割空间,理论上很多物质都难以抵挡,所以在大型战争中,割
开一片空间空间将它整个砸下,或是创造空间裂缝,摆在军事要道,铁锁横江封
锁敌军,还是用空间裂缝切割敌人,这些行为都实在是太常见了。

  储物魔法也属于空间魔法的一种,也被尽力开发过,也产生了不同分支,在
实物中创造空间,将物体储存进去,又或者将物体分解,绘制成魔纹,只要注入
魔力,物体便会重新生成。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奥利维亚所用的就是将物质存放在自己精神的空间中,需要时只要一个念头
就可以取出,至于魔法的稳定性,这魔法的研发至少经历过千代魔法师相互研究,
只是一个小空间的话稳定的很。

  几人找到这个话题边走边聊倒也有点趣味,奥术和神术为主的弥赛亚魔法,
仙法和术式构成的雾大陆魔法,双方的区别不是表象上的不同,而是根本哲学理
念上的差异。

  「其实我还有个疑问,既然那是芙兰的幻想,那我们在河道看见的又是谁的
幻想呢?」

  忧合计这个结界是把印象播放完之后再进行依次传送,只是芙兰当时的印象
应该只在凯瑟琳寝宫范围,那几个人当初看见的景象就有意思了,莫非还有人在
这里吗?

  想到这里,忧回忆当初对[魇戮]的推测,是不是有别的外戚自行安排,自己
跟芙兰只是横插进来。

  事情真是大条了,敌在暗我在明,为什么自己的情报如此不堪。

  「你们看,河地下有矿石在发光……」顺着芙兰指的方向方向看去,河道深
处确实有类似紫色水晶的物体在发光。

  河流并不急,或许自己也可以准备点什么,预防不时之需。

  「芙兰我给你说点悄悄话……」

  这情况自然要先询问芙兰的意见啦,毕竟需要皇室的魔力,芙兰也是合伙人
啊。

  支开奥利维亚,忧把情况给芙兰解释了一下,其实[魇戮]怎么制造忧一窍不
通,机会在此怎么能不尝试呢。

  「这也太恶毒了吧!我不要,忧如果用了的话,我会生气的。」

  果然拒绝了,忧也无所谓,反正这东西自己也看的渗人,当初中这个毒的时
候自己也亲身经历过,不希望别人也去体验。

  「真羡慕,芙兰可以得到那样的彼得,那时候就算你不出现,我恐怕也做不
下去……」看着对芙兰[点头哈腰]的忧,奥利维亚自言自语起来,

  犹豫,往往是摧残坚毅的第一步,奥利维亚心中已经不在有对芙拉的愤怒和
嫉妒,只留着向往,向往芙兰会和忧有一个美好的生活。

  「但是我不会放弃,我也会让忧用他自己真正的心情看我!」

  正如乌云难以掩盖太阳的光辉,奥利维亚笑了,小小的压力而已,跨过去就
好。

  芙兰可是第四皇女,她如果要得到作为平民的忧,面临的压力只会比自己更
强,就像参军时,那些军营前辈他们和自己的压力比起来那样。

  忧打消了自己制作[魇戮]的念头,最后看了一眼河地下的矿石,哪里有一些
移动过的痕迹,甚至还有脚印当然把这些事情也告诉了芙兰。

  现在的推论,在制作[魇戮]的人很可能也是经历血染皇宫的人,可忧知晓的
大部分人中能满足这几个条件的人很少,有可能满足条件的人基本都死了。

  可能是那个未知幻影吗,又或者霍林斯,还有最开始的幻象,总的来说得到
的情报还不少,只是整理起来太麻烦,等出去后仔细考虑下。

  前面的奥利维亚忽然停住了脚步,并且要众人戒备。

  大部分是已经化成白骨的尸体,也有少量的干尸,看他们的武器和服饰应该
是外戚,他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而且这里这么多魔石,他们居然没有受到影响变成魔物。

  「过去看看吧!」忧对奥利维亚说道。

  奥利维亚撇撇嘴「要是这里面有些魔法师的尸体变成的尸妖和巫妖,恐怕会
很难对付。」

  其实死在奥利维亚手中的不死系魔物没有几千也有上百,从骷髅幽灵,到巫
妖尸妖那个没弄死过,她倒担心的是在这种环境里魔物肯定会因为接触不到男人,
饥渴难耐,眼前这个男人要是保不住身子,凭他的魔力素质十有八九会变成夜魔,
到时候恐怕要来场《射杀恋人之日》。

  「恐怕我们最先看到的幻像是他们的吧」忧指着其中一个干尸,刚好是从幻
象开始存活到幻象最后的,他们最后肯定经历了什么才来到这个密道,又或者他
们其中有人活着出去,还制造了[魇戮]

  尸体不多不少一共三百有余,武器的魔法基本都失去了作用,可见时光流逝
了不少。倒是在尸体上发现了一些记录。

  是关于血染皇宫事件的始末,只可惜事发突然,记录官开始记录的时候已经
是身受重伤,还被传送到这里自生自灭。

  「那个被诺丝库里姆夺取贞操的女孩有皇室公主的特征,只可惜距离太远看
不清」

  几人翻看着记录,总算是解答了一些疑惑,那个幻影明确是公主的一位,而
且还被霍林斯给干了,霍林斯为什么要做这种龌龊事,幻影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啊。

  接着看下去,当日外戚死战,不少都只剩一口气,而且最后一击还是那个公
主下的手,记录中记载,那是那个公主新得到力量,属于王室失传已久的能力,
或许是命运使然,残余的外戚们被传送到这里,这里没有食物,没有资源,有几
个残留的伙伴吞噬着伙伴的尸体,强撑着活下去,只可惜受伤太重,治愈魔法已
经无力回天。

  「咦?这个……是出去的方法吗?」忧把目光看向记录的最后。

  果然是俗套的剧情,只要那个公主再使用一次那个力量,就可以把人传送回
去,很可惜那个公主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在力量磨合期吧。

  根据传说,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让别人也拥有那种力量,倒不如说那本来就
是属于全人类的。秘密就在这个密道里,可惜经历者们已经回天乏术,就连多支
撑一会也做不到。

  「看来这地下河用物理方法是出不去」记录上写着密道地下河是有众多地下
暗道组成的,几乎和迷宫无异,下去的人很少会上来,倒不如不下去。

  接下来自然是寻找秘宝的剧情了。

  「等以后有空再安葬他们吧,哎呦!我去!」忧发出惊呼。

  「怎么了,你见鬼啦!」奥利维亚看着脸色变化的忧。

  「不是,奥利维亚,我好像隐隐约约~恍恍惚惚,看见你后边的骷髅站起来
啦。」

  闻言奥利维亚立刻转身,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那些骷髅晃晃悠悠居然都站
起来了。

  「怎么回事,这里的魔力不可能产生魔物化现象啊!」

  一个骷髅拿着断剑照着人就劈了过去,奥利维亚抬手一枪,打的对面头骨爆
碎,只是这样还不足以阻止骷髅,没了脑袋的骷髅继续前进,忧赶忙挥动细剑,
打出一道风刃,对方撞在石壁上散了一地。

  「等等,新时代的魔物不是会变成美少女的模样吗,怎么会是旧时代……」
来不及说完,芙兰也是一击吹散几十具骷髅,她在书信中可是受到克劳缇娜不少
引导,对这种现象新生好奇。

  「来不及细想了」奥利维亚的细剑削铁如泥,忧也重新运起[剑起苍澜]抵挡
众骷髅「他们手里的武器都是真家伙,你要是犹豫恐怕会死」

  是啊,一般新时代魔物的攻击是绝对不会伤人的,她们的利爪,尖牙,还有
骇人武器只是看着吓人,对人体的伤害也只是元精损伤,不会危机生命。

  可眼前骷髅兵明显都是真家伙,砍到会死人的。

  敌人是突然袭击,加上开始几人站在中央没有防备,被众骷髅围在中间,好
歹几人各显神通,守住四方阵脚,骷髅数量虽然多却一时伤害不到他们。

  「对面神智不高,找一个有利地形,这里四面应敌很耗费体力,保不齐出别
的变故」

  骷髅算不得很强,最起码忧这种实力还有空和几个人说话。

  「来的时候东边有一条街区,两个人就能守住。」

  奥利维亚背对着忧,她这里其实更悠闲。

  「我这边容易突围,从这里杀出去!」

  芙兰站定巽位,匕首风刃连出,打的对面骷髅七零八落,意图杀开生路,只
是对方诡异,吹散的骷髅拿起地上的胳膊腿就往自己关节上装,缺腿的拿腿,缺
胳膊的拿胳膊,不知疲倦的围攻。

  「就算真是密道,出现这种事情也太诡异了。」

  芙兰心中沉思,如今的世界只要魔力足够就可以产生魔物化,她很怕自己等
人使用不当,会让眼前骷髅变成新时代的魔物,要杀它们第二遍,芙兰心中不忍,
所以手下留情。

  「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喂喂?这里是克劳缇娜,芙兰殿下你能听到吗?」

  芙兰赶忙用二指点住太阳穴,给大脑皮层注入魔力,这种通信魔法对大脑略
有影响,需要集中精力保护脑部组织,以安全保证通信。

  「克劳缇娜,这里发生了点事情,跟计划的都偏了,上愁啊,对了,你是怎
么联系到我的。」

  是克劳缇娜,芙兰心中一喜。

  「抱歉,小芙兰,我赶到地点的时候这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我也是试了好
几次才联系到你。」

  要不是加强两者事先就做好的心灵感应,要再度通信可不容易。

  「好了,现在快和我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吧,看看我能不能确认你们究竟在哪
里?」克劳缇娜淡笑着「顺便把你们拉回来。」

  芙兰兴奋的把消息传达给忧,着实让对方吃惊不少,她怎么联系上的,不过
也无所谓,克劳缇娜的实力深不可测,一定可以把几人弄回去。

  忧和奥利维亚接替芙兰,让她优先把事情传达过去。

  「小芙兰,没有那些骷髅还不是新时代的魔物,你就放心把它们破坏吧!」

  根据魔物化规则,像骷髅这种意识体、生物体的残留物,只要储存足够的魔
力,就会恢复生前的简单行为,在旧时代智能普遍较低,属于下级魔物,而且那
时候基本没有肉体,需要的魔力更少。

  新时代以后受魔王魔力链接的影响,为了和人类交合会产生肉体和器官,需
要比以前魔物化更多魔力。

  「唔~我也想啊,可它们实在难缠,对它们必须要把骨头全部破坏才行……
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克劳缇娜闻言说道「骷髅的脑袋里没有灵魂之火,不然打爆头骨对方就无法
行动了,那应该是其他什么覆盖了它们……就像设置好的程序一样」白玉纤指划
过记录,克劳缇娜不慌不忙「真有趣,真正的源初魔力还有将世界规则重新格式
化的能力」

  「源初魔力?」芙兰躲到忧身后,她的敌人被忧和奥利维亚接替,好方便通
话。

  「是啊!你不知道吗?你们王室可是时代传承源初的人类啊!」

  「听不懂啊~」

  克劳缇娜嘴角上扬,无奈的说「你不懂也没关系,自从第五纪元开始很多典
籍都模糊了,没实力的人还真阅读不了……」

  又是不可思不可说之劫造成的现象,那些典籍在人看来犹如雾里看,能知晓
多少跟自己的实力有关。

  「只要再使用一次源初魔力,应该就可以消除它们的影响。」

  「我要怎么才能使用源初魔力,不然只能把它们通通打爆了。」

  芙兰重新杀入,两人压力缓解。

  「王室已经几十代没有出现源初魔力的人了,不然那把剑也不会落到别人手
上。」克劳缇娜揉着右肩,那里的伤口还在微微作痛。

  「唔,没办法,反正也集中起来了,那就只能一起打爆。」

  芙兰走到几人身前,忧和奥利维亚自动退下。接着匕首迸发万千晶莹,染的
整个密道一片银白,在魔石反射下恍若白昼,宛如梦幻。

  一招之下,密道内除开芙兰四人全部静止,众骷髅冻成冰雕。

  「破」

  芙兰匕首上魔力成刃,鼓动罡风,骷髅纷纷碎裂,死的不能再死了。

  「才不过几个月,都超过我十几年的修行了。」

  忧感叹,芙兰还真是个天才,不仅自己领悟[凡念六意]还比自己更加灵活运
用。

  做完这一切,芙兰对着一地碎屑鞠了一躬「对不起各位,我不能让大家继续
涉险,要怪就怪我一个人吧。」

  好恭敬的态度,芙兰态度诚恳,忧看得出她是真心道歉。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投胎了,你也不用太自责。」

  忧走到芙兰身边,后者缓缓转身,笑意在她脸上绽开,蕴含着温馨柔情。

  「要对生命敬畏,这是忧教给我的。」两手一伸,把男人抱住,俏脸在男人
怀中磨蹭。

  「啊!你们不用一闲下来就腻歪在一起吧。」奥利维亚抓狂了,捏着忧的脸
颊,后者痛苦呻吟。

  就在几人吵闹之时,密道内的魔石相互照射,汇聚在一片空地,在空地中浮
现众多光点,接着凝聚成一把插在底座的黑色长剑,剑柄上还有菱形红黑色宝石。

              第二十二章:信仰

  最开始的信仰是什么?有个滑稽的说法是少部分聪明人忽悠一帮傻子的产物,
让他们给自己干活,为自己谋利。

  称呼自己为[宗]为[教],用宗教的外衣包装自己。

  那宗教=信仰?那怎么定义创造宗教的聪明人呢?

  神?

  所以信仰=宗教=神?

  呜呼!怎么定义神呢?神=聪明人?

  那唯物主义又如何解释?怕是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答案,博人眼球的话语听
听就好,信于不信还是要有自己的思考。

  因此就有了那个最显著的观点,认为宗教的教育就是反人性的。

  因为人性本就是懒惰,贪婪,有暴力倾向的。宗教中教导人的种种应当赞美
的品质是带着对人生的美好期待而来的,那些真正做到的、被赞美的品质在人世
中也都只是少数。

  幸存者偏差,做不到那些品质的人自然会在对立面越发沉溺,直到他们自认
为清醒的那一天到来。

  因此在那一天到来时,那些宗教的信仰被他们称作了欺骗,因为那部分人无
法在认清现实后,看清自己的信仰。

  把它当做了背叛。

  然而,人,尤其是成年人最大的虚伪之一便是,教导别人、要求别人去做他
们自己都不愿意做的事。

  很多时候大家总是习惯性的把别人的思想代替自己,仅仅只是因为新奇或者
懒惰。

  因此你所谓信得神不过是被一代又一代聪明人篡改过的[聪明人]罢了。

  哪怕最开始的聪明人真的是神。

  「还没找到吗?」

  宫廷内,威尔玛丽娜支开应酬的大臣,语气中除了疑惑还有一丝担忧,在她
面前,贝尔摩多站的笔直,只是臻首微低,没了平时的高傲,出身贵族的近卫骑
士呼吸有些急促,一滴汗液顺着额边滴落在胸口的鸿沟,可见有些失态。

  「没有,试过很多次了,通信魔法没有回应,询问过巡逻士兵,他们并没有
见到过奥利维亚,要不联系宫廷魔法师进行皇宫的扫描吧。」

  威尔玛丽娜见状摆了摆手,事情还未明了,没有必要惊动宫廷的人,万一出
了乌龙就尴尬了。

  「兴许是跟着芙兰殿下去外城了,通知在外城出身的几名近卫,让她们按巡
逻第三草案进行巡视……」

  「隐秘活动?」贝尔摩多一愣,但随即坚决的回答「遵命。」

  教国律法明文规定,内城里除了特定职业者,不允许私自进行魔法通信,要
联络他人需要到特定地点,这是因为护城加护会干扰通信魔法的释放,实力太弱
的人只会空废魔力,同时也可以照顾一些内城里的贵族阶级。

  看着逐渐远去的近卫,威尔玛丽娜吐出一口浊气,纤指扶额,嘴角苦笑,回
过神来居然让部下去跟踪旧友,心中愧对那位公主是不假,可也不至于采取这种
背地的小动作。

  「那表情……简直就像是小时候偷跑……」扶额的手掌握拳,关节磕巴作响,
居然有种不想落后的感觉,真想抛下现在的一切亲自追出去。

  懒惰的欲望,七宗罪的一种,正在缓慢攻破高贵骑士的心房,让她沉醉肉体
的欲望中。

  「威尔~」声音有着慵懒的甜腻,像是午后甜点,莉娅缓慢的走到女儿身前。

  「妈?母亲大人」提起裙摆,威尔玛丽娜对贵妇人行礼,脸上还带着精神激
动时的红晕。

  贵妇人的手滑过女儿脸颊,食指指尖从宝珠样的耳垂流下,像是小溪润过土
地,母性的爱似乎对女儿的成长情有独钟,包括让手掌掌心亲昵的按在女儿心口,
母女间无需过多礼数,只有血肉间的疼爱。

  「跳的欢了点」

  莉娅相当敏锐,女儿从来不会因为别人触碰身体而心跳加速,当年在百万军
士面前衣服被炸的破破烂烂,她也是面不红心不跳,继续神色如常的指挥作战。

  如今两名亲卫全部派出,内心又不安定,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是那种
她很难解决的。

  「糟老头子让人生烦,可又不能不接话,贵族丫头又一个个娇蛮,碰一下就
哭天抢地,还不如到外面骑骑马,打两只兔子烤来吃……」

  说着,莉娅还吧唧吧唧嘴,贝齿发出声响,好像咬着一口兔肉正在嘴里大嚼,
贵妇这不顾形象的一幕非但没有丧失美感,反倒有种少女顽皮,让人觉的风情万
种。

  人类母亲的母性从来不会因为儿女的成长而消失,子女遇到挫折而心情蒙阴,
她们在不知情况的时候,往往用儿时逗弄的方式恢复子女心情,这时的感情会显
得无比伟大。

  「妈妈,别闹了,那边几个贵族都看着……」威尔玛丽娜赶忙让母亲别过身,
防止这一幕让别人看到。

  「呵呵,快和妈妈说说,是不是希尔芙又来找你谈论化妆品,惹你不高兴的」

  「……」姑娘耳根升起樱红,但是面上却是摇头不语。

  莉娅思考着,这是同性竞争者争抢才有表现,贵族小姐间的小脾气,寻到乐
趣的母狐狸眯起眼,很快就把今晚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该不会是芙兰殿下……」

  「不不不!跟芙兰没关系,不是,芙兰杰西卡殿下……」连忙否认,可她越
是否认,越会让人生疑。

  「没关系」莉娅安慰道,眼前的女儿是多久没有像这样激烈的表达感情了?

  活泼的孩子总能让父母开心,那种激烈向上的生命力,永远是生命信仰的最
好回报。

  即便女儿有那种爱好也没关系,甚至对莉娅来说,女儿可以用这个当发泄口,
已经是最大幸运了,让她有符合年龄的举措。

  「多米尼克的信仰中并不会责罚这一点,只要真心爱着对方,感情是会超越
身份和性别……」

  母亲鼓励着女儿,结果忽视了对方稍显黯淡的眼神。

  威尔玛丽娜把身子靠在墙壁,绝色佳人看着母亲,母亲的那点小爱好她也清
楚,喜欢找些同性别的人传授手指的经验。

  可威尔玛丽娜没有那种爱好啊,苦恼的喃喃自语「都说了不是她啦……」

  莫名的,从那次山贼事件之后,她就再也无法完全隐藏自己的感情,今天的
事原本母亲是不会察觉到异常。

  「你放心吧,很快芙兰杰西卡殿下就能和你真正面对面交流了,甚至你还可
以邀请她来领地做客。」

  殇命公主一穷二白,哪怕是身体恢复,没有相应实力,诺丝库里姆是不会和
这种人产生交集,威尔玛丽娜忽然有了不好的想法,想起那位公主的三个姐姐,
她们是基于什么原因和自己家族扯上关系,威尔玛丽娜再清楚不过,因此作为挚
友的自己必须采取行动。

  「母亲,芙兰杰西卡只有公主这个称号,她是Fei……她并不是强者,她的身
体也不允许和我们的人联姻,就算一定要拉拢进来,她万一那天遭遇不测,也会
给我们家族带来负面影响,我看这件事还是放放吧。」

  莉娅听着女儿给自己的分析,她把贵族们经常评价芙兰的[废物]两字生生咽
回去,就算是说她坏话也没有过多不堪。

  「我懂,我懂」手掌按在女儿绀蓝秀发上轻轻抚摸「威尔,你是担心霍林斯
的事情,放心吧!以后芙兰杰西卡的事情,他插不上手。」

  对伴侣直呼其名,贵妇压抑着自己的厌恶,察觉这点的这让威尔玛丽娜感觉
奇怪,自己的母亲为何一反常态,那情感中还有得意与喜悦混杂。

  威尔玛丽娜看向自己的父亲,那位对[多米尼克]信仰坚定不移的信徒,此时
正在和各色贵妇人们谈论[多米尼克]的教义,他的虔诚溢于言表,信徒对信仰的
诚恳,是一种另类的甜言蜜语。

  成熟的领主人妻会被他纯洁的外表打动,教义中对信徒的约束在贵妇人眼中
堪比守身如玉的稚子,对这个[固执]男人的调戏和逗弄,足以安慰哪些寂寞的贵
妇人。

  稚嫩的贵族少女,被父母宠溺的刁蛮性子,也会对这份纯洁产生兴趣,她们
很难把[贵族][领主][修士]这些词联系在一起,对父母的了解会知晓贵族见不得
人的里子,领主子嗣的身份,会让她们用居高临的态度看着贱民,哪怕贱民被教
堂这个庇护所收入囊中。

  而霍林斯的地位在这教国恐怕要凌驾在皇权之上,很难和人争辩的事实。

  种种反差会让她们把这个男人看做路边的野花,常言道[家花哪有野花香],
对强大父辈的向往,总会勾起她们即将成熟的小腹。

  莉娅和威尔玛丽娜看着繁花簇拥绿叶的形象,无奈中透露着厌恶,这朵野花
她们可是清楚得很。

  那些贵族妇人,小姐无非是作为另类信徒和他的谈话,他作为传教士,那些
人只是下一级的普通信徒,身份并不相等,而能和霍林斯相媲美的人物在教国少
之又少,虔诚信徒中地位没他高,地位高的不是虔诚信徒。

  正思索间,有人踏入霍林斯的交流圈,身份上是教国公主,也教会的虔诚信
徒,二公主阿萨林,这个和霍林斯地位几乎画上等号的人物。

  身着修女服、身材高挑,体型曲线优美而丰满,让人看了会有种叩头拜服的
神圣感,在充满权谋阴暗的贵族圈子中有着一样的契合,似乎她就是信仰中救赎
的光辉。

  她此时正迈着优美典雅的步伐行走到霍林斯身边,每走一步胸前包都包不住
的丰满双乳和臀部的两片肥嫩臀瓣都会调皮地轻轻抖动着吸引旁人们的视线。

  「圣灵在上」白里透红的美艳脸颊上,未来的红衣主教,对着眼前有着雄性
气息的下一阶神父,朱唇轻启低声念诵着什么,像是在祈祷又像是在为什么而犹
豫挣扎。

  在霍林斯的询问下,阿萨林这才勉为其难的贴近对方耳旁,吐息如兰,女子
的气息对男人侧面轻轻抚慰,手掌挡住他人视野,声音细不可闻,单从霍林斯神
情上也知道这是对信仰上的考验。

  时间不长,但分开时人们看见霍林斯耳边,有着小小水渍,想必是天气转冷,
呼出的水汽凝结而已,这大厅内的宫廷魔法师也太不严谨,居然让室内温度下降,
着实可恶。

  魔石灯光的反射,让阿萨林修长睫毛上闪烁着格外动人的耀眼光芒,舌头不
经意在香唇滑过,像是害羞的女孩,但好在已经委婉的传达了自己的心绪。

  两者再无交谈,阿萨林接过霍林斯的位置继续向人群解释教义,后者迈开步
子,同几位随从离开大厅。

  同一信仰会拉近人的距离,信仰中的教义又保证了双方的纯洁友谊,霍林斯
和阿萨林自然是同一信仰下聚集的双方。

  而他的目的地,也有一对男女正在交流他们的信仰。

  「科伦娜殿下,请你自重,我不是那样的人。」雨果才不过十六岁,外表上
正是少年转青年,是男性愈加成熟的阶段。

  他坐在沙发上,对面则是科伦娜成熟的娇躯,丰满紧致的身形踩着高跟鞋步
步紧逼,一点点靠近的情况下,简直是御姐压正太的局面。

  「很难想象啊,雨果陛下,一个在中央大陆睥睨天下的君主,居然会对未来
的未婚妻说出[自重]」科伦娜直视雨果的目光,这个男人总给她一种不符合年龄
的成熟,包括看待女人的方面,但有一点不假,那就是他明明想要和自己上床,
却要装糊涂。

  此时礼服已经包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与美臀,胸前的布料绷的紧紧的,似是
随时会被那对巨乳撑裂。纤细的腰肢也被束腰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微翘的安产型
圆润美臀更是让男人们梦寐以求。

  兼具了成熟女性的柔媚和年轻女孩的天真,在这个奢华时代是上层贵族的珍
宝。

  「当初的婚约是母亲擅自做主,我只想做我自己。」雨果的态度相当冷静
「如果我和你之间有什么误会,我可以解释,你不必如此」

  科伦娜闻言冷笑,这男人在拖延时间,想必是在等待援军给他解围,而他带
来的人多少有点实力,确实有能力拦下自己。自己已经等不及了,天之加护离开
的现在,如果不能趁着这段时间把这个男人和自己绑在一条线上,那自己的地位
可是相当危险。

  这个男人的国家将会成为自己新的底牌。

  至于雨果,他的眼光自然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未曾想到会这么快来临。

  事出反常必有妖,对雷斯卡特耶输入自己的先进科技只是打开这个国家大门
的第一步,这个国家的附属国,还有他们直达东部海域的广阔领土,那一样都是
让人眼馋。

  可偏偏他们把首都设置在陆路的重要关口,简直是一把强有力的大锁,开不
了这个锁就进不了这个门。

  对于这个女人,雨果的计划是以退为进,让自己扮演纨绔公子的人设,偶尔
露出闪光点吸引她们,配上自己强而有力的背景,这位好强的未来女皇不上钩才
怪。

  有的人就是这样,见不得比自己弱势的人忽然变强,而他们推测和自己一样
的人也总会用自己的想法推断,真不知是有自知之明,还是傲慢。

  ——现在还不是时候——

  心中这样盘算,那知道科伦娜柔软的娇躯忽然趴在雨果身上,后者只觉得一
股燥热的电流从下腹部扩散开来,脑子一下子变得迷煳,慌忙屏息。

  很多人都无法对抗正常的生理反应,因此坚韧不拔的精神更显得难能可贵。

  雨果自认为他有这个精神,很可惜,在御神体的子嗣面前,凡人的身体显得
无必渺小。

  原本他可以轻松抗衡,乃至超越科伦娜,可正如收在鞘中的名锋,不时常拿
出来研磨,早晚都会荒废。

  「你!」

  「我意已决,陛下就不要推脱了,魔界蠢蠢欲动,欧罗巴合众国有着很好的
人望,再加上雷斯卡特耶必然可以更上一层楼,如果不合作,只会让人各个击破……


  雨果倒吸一口凉气,好像被说中什么,正在迟疑间,科伦娜用大腿压住对方,
手伸向礼服领口,轻轻解开礼服。

  礼服滑下,她那成熟的身体曲线完全地暴露出来,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红晕,
她雪白的颈部下是高高挺起的滚圆雪乳,淡粉色乳晕装点的巨乳,像是巨大的奶
油蛋糕,乳肉满溢,鲜嫩多汁,而那对爆乳下面是纤细的腰肢,久经锻炼的腹肌
让那腰部显得更加美丽纤细。

  再之下,女子把礼服抛在一旁,一对丰满的美臀,翘挺的臀肉互相挤压着,
让雨果心跳加速。

  雨果震惊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他只感到此时难以对抗身体的反应「科
伦娜殿下……」

  科伦娜安抚在男人胸膛,娇媚的语气勾人夺魄「陛下,我美吗?」

  「美」

  雨果眼中净是雪白的肌肤和勾人性欲的肉体,与未来的女皇对视,后者脸上
泛着一层红晕,双颊也有些绯红。

  她的身体更是因裸露而兴奋起来,乳头挺立着,下体微微分开,两腿间是粉
嫩的处女蜜缝,无毛小穴光滑而白洁,再两瓣阴唇中流出滴滴透明的淫水。

  「我在白露宫还有人等我……」

  「陛下,我知道美人惜英雄,你有众多追求者也是应该的,但你要想引起我
的妒忌,或者拿我对情人容忍度来评论我的人品,推托现在的局面可不好哦!」

  科伦娜常年混迹贵族圈子,深知男性手段,举出例子和反例她都见腻了。

  雨果手一抬,[砰]的一声整个屋内充满白色烟雾,还有着一股刺鼻气息,显
然是用来脱身的道具。

  同一时间,男人也猛的用力,这女孩的体重明显不如自己,只要用力得当自
然可以挣脱,双手也一同前推,妄图把对方推开。

  可惜,只听女方一声娇吟,雨果只觉得两手探入碧海波涛,柔软如棉絮的乳
肉从掌中缝隙溢出,就算心理年龄极高,他也挺不住这种对处男的大杀器。

  他从未如此直面感受这种香艳触感,一种异样吸力让自己两手离不开那两坨
肉球,庞硕爆乳带来的冲击力更是让雨果轻呼出声。

  「真不错,陛下这么主动,让妾身倍感欣慰呢。」烟雾和气味飞速凝聚在科
伦娜的手上,雨果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他已经实验过,哪怕是最优秀的士兵
也抵挡不住催泪弹带来的影响。

  可这个女人完全无视了它。

  「不过想让我离开你的话,最起码也得有一条现出原形的飞龙才行。」

  科伦娜听着男人逐渐浑浊起来的喘息,一股污秽的成就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让女人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妩媚的弧度,双腿之间也传来了男人兴奋的触感。

  经过如此宣告,男人意识到挣脱已经无望,加上自己刚才的激烈反应,触碰
到长公主保养如丝绸的滑嫩肌肤,挣扎不一会儿就减弱了下去。

  「陛下不必装什么谦谦君子,欧罗巴如此强势和雷斯卡特耶未来的合作将会
是必然,我们之间的婚约还可以加速,让它更加稳固。」

  看了男人一眼,两手结出魔法手势,直接把男人脱了个精光,两句白花花的
肉体,就在沙发上重叠。

  雨果心中七上八下,这女人的魔法还真是够强,完全超乎自己的预计,以前
在这世上也就以为单人魔法的上限是发个火球什么的,空间最起码要上百魔法师
才能完成,结果眼前这女子直接单人进行了相位空间转移,浑身衣服从自己体内
穿过透过肉体扔了出去。

  科伦娜瞧着男人圆钝粗大的龟头,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玉指上下撸动,看
着对方逐渐高涨的情欲,她可是有着菲利希亚和尤斯特鲁两方的血脉,涉及到繁
衍后代的方面,只要她发力,没人能抵挡。

  科伦娜凑近男人面庞,端详着他俊美的脸,粉唇靠近不知所措的对方献上自
己的香吻,雨果只觉得嘴上一热,吻的自己浑身酸麻,心底渐渐不再抗拒。

  跨坐在身的美人用自己香艳柔软的唇瓣和自己交接,先是轻轻一触,伴随着
女性媚声娇软,一双凝脂般柔软白皙的藕臂自然的攀附缠绕着他结实的颈项。

  身体和异物接触,在雨果体内掀起异样惊涛,忽然灵动的舌头轻车熟路的伸
了进去,在在男人的口腔中移动撩拨,恣意吮吸,吞津饮液。

  科伦娜的吻逐渐从温柔转为热情,开始用力的吸食雨果的舌尖,还轻咬它,
雨果吃痛缩回去了,她便反客为主,改由她伸舌侵入到雨果的嘴里,男人的舌头
推她不走,只好屈服的和她委蛇起来,两舌你来我往,津液交融,嘴儿密不透风,
彷佛四片嘴唇天生就是黏在一起似的。

  科伦娜像一只求偶黏人的小猫一样,在雨果怀里轻轻的喵呜撒娇着,雨果的
手不能自已的向上移动,摸到他一只手掌都握不完的玉峰上。正中科伦娜下怀,
美人挺高胸脯,迎候爱人的亲抚,任由对方爱怜的推揉捏拿着,科伦娜眯眼松眉,
满脸陶醉的神情。

  科伦娜柔若无骨的娇躯瘫软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哼哼咿咿,檀口发出让人脸
红心跳的娇喘呻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雨果离开她玫瑰花瓣娇艳的唇瓣时,
科伦娜的脸儿嫣红一片了,媚眼含春。

  「陛下你就认命吧!」

  雨果放弃挣扎,认命地说道「你可是比魔物还要诱人。」

  「这笨拙的夸赞我就收下了。」

  就在说话的同时,科伦娜胸乳在男人胸膛一挤,一阵难以言喻的摩擦快感,
脑中顿时昏昏沉沉,一只大手插到两腿之间,一路抚摸上来。

  另一只手则再度加快了撸动阳物的速度。强烈的快感已经让男人的话语变成
了气泡破裂的咕呜闷声,阳物也勃挺到了滚热的地步,硬度更是让科伦娜觉得这
根东西甚至与军营铁矛一般。

  一味地发出阵阵迷乱的轻颤和娇吟,在科伦娜手口并用的爱抚和挑逗下,正
在青壮年的男性身体,伴随着女性诱导的丝丝野性很快被充分的激发了出来,使
他在欲望索求的快感中体味到一征服快感。

  雨果的理智不断被女人消磨,身体的快感就像等待火星的火药桶。

  「看来雨果陛下喜欢用强的,这叫抖M,受虐狂?」第一第二纪元的词永不过
时。

  科伦娜的嘤咛呻吟让雨果欲火「蹭」的暴燃起来,这时他脑子里唯一剩下的
念头就是要进入她那美妙的身体里尽情发泄他的欲望,他现在就跟一匹狼没啥两
样!

  因为彼此抱得很紧,而且经过刚才一阵亲吻和摩擦,其实都已经变得欲火焚
身和有点迫不及待起来,只是雨果还在稍稍矜持一下而已罢了!

  一口咬住男子结实胸膛上的小乳头,腰力一挺一顿一压,身下巨物就下去了
半根,而男子也倒吸一口气,不知是因为进入幽屄带来的舒爽,还是对以后事情
的释然。

  他的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嘴里发出不争气的呻吟,看向二人结合处小穴的
粉嫩肉唇紧贴着他的肉棒,鲜红的处女血液沿着肉棒缓缓流下。

  雨果还没来得及欣赏,科伦娜便扭动腰肢,粘湿暖滑的穴壁一下子包住了雨
果的阳具,莫大的快感袭来,就算他是始祖骑士的子嗣,没有经过对魔法的锻炼,
他根本就禁不住这种冲击。

  挺拔的巨乳伴随着科伦娜的侍奉上下晃动,巨乳甩来甩去,下身也不断喷出
淫水,手也情不自禁地伸到了两腿中间,开始玩弄自己那娇嫩的阴蒂。

  「可以的,陛下还行……」

  还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雨果眼里这可是对男人最大的鄙视了,当下也
不顾的自己原本的计划,大腿用力一顶阴茎不断戳到敏感的穴壁,让她一阵娇叫
痉挛。

  「太好了,陛下你终于放开了,来吧,就让我们此时结合吧。」

  科伦娜媚眼上翻,香舌微吐,发出春日鸟啼般的淫叫,面颊一片绯红。

  阴茎每抽插一次,她那纤细修长的美腿就激烈地颤抖起来,玉足绷的紧紧的
她的身体因发情而极度敏感,不一会儿就一声绝叫。

  *

  忧很懵,他现在真的很懵,他不知道眼前芙兰抓狂的那着把破剑乱挥是在干
什么。

  「唔~怎么回事啊?完全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啊!」芙兰闹着别扭,手上
的长剑一点反应都没有。

  并没有给芙兰什么庞大的力量或者特别的技能,就连老爷爷都没给。

  原以为会凭这个一飞冲天,结果却让姑娘大失所望。

  「冷静下,那把剑有什么特别的吗?」忧走到芙兰身边,手放在香肩时,姑
娘的身体颤了一下,随即失望叹气。男人有些疑问,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虽然骑士小说里主角经常会有奇遇,可那是经过复杂惊险的历险才会获得,
像这种平平无奇,能见到什么有价值的宝贝,还不如平常的过下去。

  忧接过长剑,对它倾注魔力,发现跟一般铁器无二,随即拿住剑柄和剑尖,
稍微用力,剑面吱吱作响,过刚易折,忧急忙停手,生怕再用力会把它折断。

  「芙兰,你这个魔法是怎么回事?」

  不同于弥赛亚的魔法体系,她还是第一次见。

  「那个不是魔法,是雾之大陆的仙法。」把黑剑放入自己生成的空间中,芙
兰给奥利维亚解释「是忧教给我的哦。」

  「好像以前看他用过」奥利维亚回忆过去的片段,然后恼怒的对着男人说
「擅自让别人使用来路不明的魔法,这是危险的行为。」

  「我和老爸都用了十几年了,家里的孩子们也用它锻炼身体。」忧辩解道。

  「那也不行!」你都教给别人了,对我提也不提,奥利维亚有些妒忌。

  「啊这~我道歉,以后有机会我也教教你」忧看出女孩想法,急忙双手合十
向姑娘赔礼。

  「唔~其实没什么负面影响就行」姑娘看见男人道歉的举动,心中有点窃喜,
转移话题继续问道「那个仙法的,很奇怪的名字?可你说的仙法应该也是对魔力
的运用吧,我看它也是用魔力驱动的。」

  奥利维亚有点像以前嚣张跋扈的模样「那还不如都叫魔法算了。」

  「你和芙兰都是女人,干嘛不都叫芙兰?」

  看出奥利维亚的小心思,估计是想用以前的态度讹自己一笔,忧又是一副无
所谓的表情。

  「你!」姑娘眉头皱起「算啦,现在不是吵嘴的时候,那把剑恐怕也是经过
了很长时间的流逝,看上去储存的魔力已经枯竭,恐怕已经废了。」

  拿人来说,如果自身技巧和身体不时常出来复习,迟早都会荒废。物品也是
如此,恐怕这把名剑此时也只有古董花瓶的意义了。

  「该想想怎么出去,长久呆在这,让人越来越觉得不安全。」

  「说的是」忧扭过头对芙兰说道「芙兰,克劳缇娜有没有告诉你怎么出去?」

  「克劳缇娜是谁?」是个女性的名字,奥利维亚警觉,眼神刺骨的盯着男人。

  忍受着如芒在背的感觉,忧只能解释「克劳缇娜好像是一个领主的女儿,现
在是芙兰的笔友,跟我关系不大。」

  「关系不大?那就是有关系了。」这话说的,让忧感觉奥利维亚的双眸失去
神采,有种提着柴刀找他的感觉。

  忧的心里大喊冤枉,可面子上并不想表现出来。

  芙兰失落的再次联系克劳缇娜,两者攀谈一阵,只听芙兰说说道「好像是顺
着魔法联系把我们传送回去,她正在准备,让我们等等」

  旋即看向奥利维亚,问道「奥利维亚小姐你打算出去之后干什么啊?」

  在这里可是见到不少不该看的东西,血染皇宫的某些细节,王城地下的密道,
这些奥利维亚都有向上汇报的资格,但是这种秘密恐怕说出来就会被人干掉。

  不提王室,霍林斯知道当年干的事儿被人知晓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甚至还
会牵连阿玛雷提亚家族。

  奥利维亚叹了口气,她知晓其中关节,自然不会拿家族冒险,更何况,如果
捅出去,在场的几人都没好结果。

  「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诺丝库里姆疑心很重,恐怕会为了当年的秘密,把我
的家族置于不利地位,而且那个身份未知的公主」姑娘顿了一下,那个公主必然
是那三个人选之一,有些犹豫地说道「她们三人的任何一个都不好惹,阿玛雷提
亚不可能同时应付两方势力。」

  芙兰惊喜的说「那我们结盟吧,我不要求太多,只要你当我的合作伙伴就好!」

  怎么可能无事啊!你干了我的男人这个账必须的算的。

  心里这样想,奥利维亚到底还是退缩了。

  在诺丝库里姆自己的家族是从属关系,仰人鼻息,瞧人脸色,如今芙兰的邀
请是一种半平等关系,两方都有筹码在手,最起码在打倒诺丝库里姆之前是这样
的。

  「先说好了,你可别最先出卖我,不然……」

  看了一眼忧,对方会意,无非就是拿男人威胁,芙兰抱住男人胳膊,调皮的
吐着舌头。

  其实这买卖只是表面和谐,都给对方一个场子下的结果,它能持续多久就要
看[忧]这个不稳定筹码有多重要了。

           第二十三章:你愿意流血吗?

  有些人真奇怪,改开、复兴、新时期这么好的时代他自己都做不到乘势而起,
却老是幻想自己在乱世能做出一番事业。

  这种幻想家在那个时代下要么是臭水沟一饿殍,要么是乱葬岗一孤坟。有这
精力在这抱怨生不逢时怀才不遇,不如多读点书,动动脑子想想怎么吃上时代发
展的红利。

  漆黑的环境中,胸前被重物压住,好似鬼压床,只是没有阴冷,反倒有着温
软的亲切,加上两手传来滚圆紧致的触感,一手一个的探索着揉了一阵,心里忽
然冒出一句话[屁股大过肩,赛过活神仙],忧对这屁股的印象相当深刻,第一次
的体位就是这个,扭头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一道细微亮光照射在胸口的女体
上。

  在胸口趴着的是芙兰,她正好跨坐在自己身上,忧意图摸索四周,周边柔软
的丝绸衣服因为自己显得拥挤,还有女子化妆品的香味,这里大概是一人高的衣
柜,应该是个女人的,肯定是个贵族。

  忧心中苦笑这该死的传送,太危险了,克劳缇娜肯定藏了私货,不然不会掉
到这么诡异的地方。

  「唔,忧~好挤」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从背部传来让忧销魂的触感,奥利
维亚靠坐在自己身后。

  忧两手对芙兰的臀部施加力道,将她轻轻托起,给身后的奥利维亚流出空隙。

  这情况,自己是肉夹馍里的肉,还是很挤的那种。

  「奥利维亚你不要紧吧?」忧小声说道。

  背后的女孩就在这方寸之地和两人挤在一起,属于雌性的气息从她身上发出,
灼烧着男人的感官。

  「我不要紧,应该是传送魔法的魔力影响,输入的魔力值压力太高造成的眩
晕,唔~」

  奥利维亚的豪乳被男人压迫,未曾有人侵入的领地激起全身的反应,先是小
腹蔓延的触感,再到肚脐,随着肌肤上升到乳房,乳尖发硬使得身体并不能说舒
服,但也绝对不难受。

  「抱歉~」忧想要分的开一点,抱着芙兰往对面挪了挪,只是奥利维亚感觉
胸前被人接触,心中居然有些发痒,她可不比一般女子,不知道身体这反应代表
什么。

  我难道发情了?

  意识到这点,坐在她两腿之间的男人,和她的距离从来没有这么贴近,她再
看向在男人怀中的女孩,强烈的嫉妒让她呼吸急促,整个衣柜里缠绕着几人的气
息,愈发分不开。

  「你好像抱的很开心啊?」

  「呵」男人的侧脸有着一丝嘲讽,老毛病又犯了「我已经决定要负起责任了,
再亲昵的事我也做得出来。」

  说完还扭头在芙兰秀发上亲了一口,女孩更是恼火,伸出两手在男人的大腿
上狠狠掐住,男人[嘶]的发出呻吟。

  「克劳缇娜到底是什么人?她传送我们的魔力有古怪,你难道没发觉吗?」

  奥利维亚发觉身体的异状,神情有些不自然。

  「出去再说吧,这里也太挤了,我还得检查一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这么点
地方可是挤了三个人

  「别动啦,外面好像有人?」

  听奥利维亚提醒,二人屏气凝神,一阵阵[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传进了衣柜,
在狭小的空间中不断回荡,听的二人浑身不自在。

  这里唯一的观察口只有衣柜的门缝,只可惜忧抱着芙兰的姿势挡着两人,很
难让他们窥视到外面。

  一般来说传送的地点越宽广越好,可以减少危险性,狭窄的地点万一把人卡
在物体中,事情会很糟糕。

  「这是隔音魔法,不,只要不打开衣柜,外面的人不会发现这里的异动。」
奥利维亚抚摸着木质衣柜,察觉上面的魔力流向,很敏锐的发觉这是贵族间偷情
用的小魔法,而且她还发现这魔力和克劳缇娜的如出一辙。

  把几人丢在这里,八成是那个克劳缇娜故意的。

  「那暂时就不要出去,万一被对方发现恐怕会很惨。」

  说完奥利维亚还看了忧一眼,这情况,是第二次偷窥了,她按捺着,私密的
空间总是让女人特别容易动情,尤其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一旦被发现,双重的偷
情状况绝对会把贵族的尊严撞得四分五裂。

  暗香浮动,缭绕的香气在衣柜里回旋,正如贴在一起的两人,前面的忧只要
稍微移动就会触碰到身后的女体,而后面的美人也是如此。

  沉默一会儿,奥利维亚忽然开口说道「怎么还没干完,你们男人都要干那么
久吗?」

  忧一直托着昏睡的芙兰,往后撇了一眼,没有回答。

  「说话呀!」就算在这里面大吼大叫,外面也不见得能听见,这是个好事。

  「我跟芙兰干的时候,你不是看了全程吗?」

  「你」

  回想那根巨大阳具在女体中贯穿的模样,奥利维亚有点后悔提这个问题。

  可是人的好奇心一旦升起,怎么会轻易降下。

  「嗯……啊嗯……啊啊……陛下……您真的好威武,好雄壮!插得我好爽啊!」

  外面叫喊的都破音了,除了简单几个音节根本分不清叫啥,倒像是剧院里女
高音,只不过太过淫荡,叫的奥利维亚面红耳赤,但是却没有代入感,反倒觉得
刺耳,心中不由得把这声音和面前二人叫床的声音比对。

  这一比对只觉得此女声音虽高,底气却不足,空虚干瘪还有点厌恶,充满了
逢场作戏的做作。不似芙兰叫床,满足中带着欣喜,让人听着顺心,恨不得全身
心投入去听。

  看向忧时发现他正皱着眉头,一只手抚摸芙兰的披肩秀发,像是在沉思。

  「不用担心她啦,这传送阵是把我们从地下城硬扯出来的,就像高水压向底
水压地区的变化,她不像我,没经过这方面训练,魔力量又大,让她睡一会儿就
好了。」

  听着奥利维亚解释,忧尴尬的说道「那我?」

  「你素质这么差劲,有没有变化都一样」

  忧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谁让我是白丁呢!」

  还未说完,就听见外面的声音愈加洪亮「啊啊啊~小穴~啊啊啊~奈子~」

  奥利维亚不屑的咽了口唾沫,冷笑道「叫的声音真俗,就那么几个词。」

  忧还是把头扭向一边,没有回答,奥利维亚越想越气,这二人在月光下肆无
忌惮的媾和,那一幕幕早已烙印在心中,只要看见这个男人立刻就能想起,只不
过不经意的把印象中的女人替换成自己的模样。

  「说话啊!」又是用手猛掐「你颠倒黑白的口才呢?」

  「这女人并不是心甘情愿和这男人在一起,能叫出这几个词真难为她了。」
腰间忽然被丽人扭起一片青紫,忧强忍剧痛,脸色如常,还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
的笑容。

  忧又抱了抱芙兰,后者发出轻微鼾声,体内魔力运转如常,并且有稳定增长
的趋势。

  「可我看你跟四殿下也是只知道叫这几个词」嘴上吐槽,姑娘心中却确认了
这两者的区别。

  「咋滴,要我们讲床的时候补习化学公式啊?晚饭十个面包多少卡路里,扭
腰的动作消耗多少,出了多少汗,挥发多少热量,最后……嗷呜……」

  这次姑娘相当用力,掐的忧差点跳起来,连忙用手阻止。

  触及女孩手背,忧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五指纤纤,正如芙兰给他的感觉一
样,扭头和奥利维亚对视,却发现姑娘泪眼朦胧,开口说道「抱歉」

  「是我欺负的你,你为什么道歉……」说着,两臂一张,想要连同男人怀中
的芙兰一起抱住,忧早已发觉,连忙抖动肩膀拒绝,奥利维亚看见他如此动作,
转而两手向下,不再用手指,而是像按摩师一样用掌面捏着男人的背部肌肉。

  「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伪君子,明明想干我,可就是嘴上不承认,在密道里
你不是也没反抗吗?还是说抱着你的小情人态度就变了。」感受着肌肉上紧绷的
触感,用这个动作时忧身体颤抖一下,是没料到女子用这种方式抚慰。

  「不是小情人,是未来的妻子。」

  「哼,我也是领主的女儿,我要想当,也能当公主,再者说了,你就不怕四
殿下只是在玩你?」

  「你呀!」由于是背对着女孩,三人和衣服把衣柜挤得满满,忧艰难的屈过
右手,食指在奥利维亚白嫩额头上点了一下。

  奥利维亚好像得到奖励的爱宠一般,把小脸贴近男人的脊背,感受常年未曾
得到的慰藉。她和威尔玛丽娜虽然都是大小姐人设,经历也极其相似,但奥利维
亚敢于正面付出,提出跟当时青梅竹马的忧一起私奔。

  这种源自幼年骄横跋扈的大小姐养成的大胆思维,造成了得到回应时的不同
态度。

  只是想和这个男人多呆一会儿,好让他体会在这几年内分别后的不同,密道
中的故意留手,恐怕也只是为了让男人见到自己的变化,好让姑娘有炫耀的资本。

  比起衣柜内的沉默,外面的交流是热烈的,那对男女亢奋的冲击着对方,身
体肉欲的交融下,偶尔露出的真实想法,总让人在意。

  「我给你的先进科技,可比你无聊的魔法管用的多,用他们可以给这世界带
来变革……」

  男声稚嫩,话中炫耀着他的才学,甚至是高高在上的指点「那些蒸汽机的图
纸给了你们,是你们走运,要不然你们就是再过一百年也造不出来!」

  凶狠的,近乎蛮兽的语气,那个男人还在奋力挺腰,可以听见胯下撞击着女
人丰臀,发出的声音,可以感觉到女方的屁股肯定很大,很翘,不然发不出这声
音。

  衣柜里的忧心中好奇,对奥利维亚说道「机械可不是几张图纸能搞定的,材
料为主,应当奉行[降低成本提高质量],不然对方对关键工序进行封锁,我们就
完全受制于人。」

  在魔法至上的教国科技确实不明显,但蒸汽机忧还是知道的,在第一纪元的
老古董,由于造价成本高于飞速发展的时代,没有百年就淘汰了,转而是各种新
能源取代的机械。

  他举证的关系是不错,可他忘记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零件的加工工艺,以及,
材料!在基础工业这块,教国确实比别人落后,这是时代的问题。

  魔法方面几乎占了教国主流,而且完全实用,同时也是在高效率的运转这个
国家。

  忧只感觉这个男人留了一手,一旦让他的商品占据市场,教国想翻身就难了。

  只听那男人又说道「西部矿山的开采权,还有哪里的领地,只要你继位后承
认我国的统治权,我的人就能在哪里开设工厂,以后那些机械就能给教国剩下一
大批费用,咱们就都能谋利。」

  这不胡闹吗?失去原材料的产地将会面临着原材料短缺和技术落后的双向困
扰,恐怕会处于巨额亏损经营的状态。

  「可是这领地……」女人呻吟着,象征性的拒绝一下,充满了做作。

  「我的态度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那西部山脉,留着也是个累赘,不如换
一些技术,而且交给我治理还能增加我们两国的友谊,何乐而不为。再者说这是
一个优惠价。我们知道教国在科技上缺失严重,我们希望和教国建立起长期的经
贸往来,所以才会给予这样一个优惠的价格。」男人边享受着女人的肉体,陈述
着自己的立场,他的态度里带着几丝傲慢,明显没把女人的假意拒绝放在眼里,
连客套话都省了。

  忧心思急转,大概猜出了二人的身份,应该是教国公主和一位未来的教国亲
王,那个人还是个皇帝。

  事实不假,那正在媾和的二人正是雨果跟科伦娜。

  二人脱的精光,两条白净肉体,充满了贵族的养尊处优,此时的科伦娜趴在
丝绸大床上,用狗爬的方式撅起丰臀,男人身高还是少年,豪不犹豫的在她身后
冲刺。

  一个正太正在高挑御姐的屁股上冲刺,血丝混杂着白精,滴落在床单上,湿
漉漉染成一体。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大肉棒~好大,好厉害~舒服死了~领土什么的都不
重要,您想要就随便取用,我一定倾教国之物力,讨陛下欢心,我只要您您能够
怜惜我,科伦娜需要您的鸡巴……」

  一点迟疑都没有科伦娜立刻就答应了这几乎丧权辱国的约定。

  衣柜的忧几乎都要冲出去,却被奥利维亚拦住,姑娘谨慎地说道「现在冲出
去一点好处都没有,不如安下心搜集情报……」

  愤恨的盯着门板美眸几乎要把它穿透,辛辛苦苦保护教国,这女人说卖就卖,
西部山脉的情况奥利维亚也很清楚它的重要性,是教国士兵浴血连年奋战的战略
要地。

  教国的三位公主不该是这种凭肉体思考的雌性,应该会更谨慎一点才对,今
天的科伦娜是怎么了?

  「可能是科伦娜想从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什么吧!」奥利维亚还包有一点期望,
毕竟她也很在意先进技术对教国今后的发展。

  忧说道「市场经济就是你死我活的经济,古语说,商场如战场。在战场上,
进攻是最好的防御,只有让对手认识到我们的实力,受到我们的威胁,他们才会
知难而退。如果我们只是一味地消极挨打,对方就会越来越嚣张,而我们也就会
越来越被动」

  指了指外面「我们完全可以用原材料换取成品,然后逆向研究……不至于用
这种方式……」

  要知道贵族丑闻可是明码标价的那些强盛领主甚至可以要求弱势的一方割地
赔款。

  姑娘抓着男人肩膀,知道男人说的在理,可在理有什么用,当下难道要冲出
去警告科伦娜吗?

  「科伦娜公主如果是被人胁迫,我们难道要坐视不理吗?」说着,忧就要挣
脱束缚。

  奥利维亚制止他说道「万一她是自愿的呢?再者说贵族间偷情又不违法,你
冲出去阻止他们则是重罪,必要的话还要判你死刑。」

  那是无谋而无智的作为,更何况考虑到在密道中的所见所闻,出去必然羊入
虎口。

  「可这情况,交易一旦成功,教国恐怕会进入半殖民的政权……」

  「我知道,但她们还未执行,我们得走正规程序,隐秘的报告给国王陛下或
者其他公主和领主,让他们解决……你公之于众不仅会让教国蒙羞,更有可能爆
发新一轮的信任危机,当初[花都]爆发的[浪漫]公社已经让教国十分头疼,你再
来一出那还得了!」

  奥利维亚死死锁住男人,不让他移动分毫,两者在衣柜中因为意见不和而僵
持。

  外面则是另一番风光,雨果听见科伦娜顺从,抓准机会,心满意足地向前猛
地一挺下身,粗壮的阳物便在泛滥蜜汁的润滑作用之下流畅地挤进了女人那洞狭
窄温暖的腔穴之中。巨大的龟头轻易地分开了柔软的蜜肉,一下子顶进了女人的
腔穴深处,重重撞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阴道周围弹性十足的蜜肉则像是害怕阳物突然跑掉般紧紧绞缠住了粗大的男
根,不停地前后痉挛抽动着。

  被逗弄得十分敏感的蜜穴骤然被贯穿,伴着毫无形象可言却足以让所有男性
兴奋的嘶哑媚叫,在科伦娜的脑内迸发开来的强烈快感再次将她顶上了盛大的高
潮。

  「高潮、高潮停不下来哦哦哦、要死了、咿、呼吸、呜哦哦、太爽了咿咿咿
咿咿咿……」

  她发出的声音已经从原先压抑的妩媚呻吟变为了混着后鼻腔音、濒临崩溃的
闷重淫喘,一双美眸也已经被阳物一下下的沉重突刺顶得向上翻入了眼眶之中。
而大量的淫汁更是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作响四溅洒出,惹得浓郁的发情气味充满
了整个卧室。

  「嘎嗯嗯、大鸡巴、咿、大鸡巴像是要插进脑子里了咿啊啊啊……再粗暴一
点、呼哦哦、用力猛顶科伦娜的子宫口、把我彻底变成您的雌兽吧咿咿咿……」

  「哈哈哈,高贵的教国长公主科伦娜……你居然也会这样浪叫啊!是不是太
下流了」

  「是的……我是下流……我只有对着您……啊啊……我下流……我……我,
在陛下的调教下,是个下贱的女人……」

  「哈哈哈哈!下贱!好词啊!我看你也就配得上我给的称呼,你这个喜欢大
鸡巴插你的女人,你比魔物还要淫乱!我要好好的操你额……玩你!」

  一边交换着淫言浪语,少年一边重重地抽打着她的翘臀,惹得被弹性十足的
臀肉随着清脆的啪啪声而摇颤不停,柔软的腔穴也随着吃痛的节奏而不停地紧绞
收缩起来。

  而横流四溢的蜜汁也在不停的高潮之下随着阳物抽送的节奏不断地喷溅着,
粘稠的白浆更是沾满了美人象牙般的柔滑长腿。而那巨大的龟头也顺从着科伦娜
的意愿,在抽插的同时狠狠地碾磨起她敏感的子宫口来。

  敏感柔软的花心嫩肉不停地蹂躏挤压着肉棒,惹得大量的快感一刻不断地灌
入科伦娜的脑海,将长公主的意识再度变为了一片浑浊的空白。

  「脸也变得跟母猪一样了,眼仁已经完全翻上去了哦,舌头也像是母狗一样
完全垂在外面,真是令人震惊的高潮脸啊。」雨果脸上充满着猥琐,他的脸明明
十分稚嫩,却有中年人奸淫女孩的鬼畜神情,七分粗鄙,三分丑恶,光是那笑,
就让人阵阵发寒。

  可科伦娜却异常享受,媚体品味着始祖骑士的魔力,她远要比姐妹们更加强
大,也更能善于使用这具肉体,给她带来更多力量。

  「是咿咿咿、科伦娜是母猪、咕嗯、科伦娜是雨果陛下的母猪咿嗯嗯嗯、没
有主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嘎、又要去了、又要呜噢噢噢噢噢……」

  说着还夹杂着「哼哼哼」的猪叫,极尽阿谀奉承,全力配合这个男人。

  雨果心情大悦更是一把抓住了她的紫色长发,缓缓地将她的上身拉了起来。

  被拽住头发的疼痛此刻却成了让她更加兴奋的超级媚药,在又一次骤然暴增
的感度之下,长公主的喉咙中不断涌出宛如雌兽般的崩溃淫叫,而紧紧缠绕着男
根的蜜穴也更加激烈地抽搐收缩了起来,惹得雨果光是拔出下体都很是费力。这
样一来,少年干脆停下了抽插,转而一心一意地狠狠玩弄起科伦娜最为敏感的子
宫口来。

  「呼哦、等、咿、等一下、不行啊!这个真的太棒了!又要高潮了啊嘎咿咿
咿咿咿——」

  原本只是插入时顺带的余兴游戏直接变为了主菜,庞大的巨物重复着稍微向
后抽出些许,接着狠狠顶回去的动作,毫无仁慈地来回碾压着她娇嫩的花心,弱
点被来回玩弄的那份完全无法抵御的强烈快感直接将科伦娜再度顶上了天堂。

  长公主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弄到了失声的地步,一片空白的大脑让呼吸变得断
断续续,而同样在高潮中抽搐不停的声带则只能挤出呃呃的闷浊气声。她纤细却
丰满的身体此刻就像是触电般痉挛着,纤细的双手死死扒住了床单,而从脖颈到
尾骨的背部肌肉更是全都紧绷到了极限,原本柔软的腔穴此刻却宛如要把阳物连
根夹断般死死地缠住了粗壮的巨物,随着身体抽搐的节奏而不停地收缩着。

  「就这样射在你里面喽,科伦娜!怀上我高贵的子孙吧!」

  「我的陛下,您是这样的勇猛,科伦娜的花房将为您的临幸感到光荣!」

  「我会像蔑战号的381主炮一样对未来的女凯撒一发入魂」

  马上就要迎来射精,少年加快了蹂躏子宫口的频率与力度。胯骨与女人的柔
软臀肉拍打所发出的啪啪作响连成一片,中间还掺着搅动淫汁的咕叽作响。而科
伦娜此刻更是已经宛如一团死肉般彻底瘫软了下来,然而腔穴的紧致程度还在不
断地增加着,柔软的肉壁死死吸住男人的巨物,而稠密的爱液更是随着男根来回
冲撞的节奏不停涌出,白浆都已经沾满了雨果的睾丸和两者的大腿。

  不断累加的刺激终于冲破了忍耐的极限,雨果一边发出闷重的低沉兽吼,一
边再度将巨根狠狠顶向了科伦娜的子宫口。

  伴着女人嘶哑的闷叫与身体的紧绷,浓厚的精液再度喷涌而出。

  粘稠精团重重轰进了女人的蜜穴深处,尽数灌入了已经做好着床准备的子宫
之中。

  「哈哈哈!太爽了,你这种女人!真是极品啊!」雨果抹去嘴角的口水,看
着身下筋疲力尽的女人,她已经在高潮的冲击下昏了过去,好一会才勉强恢复了
意识。

  勇者?公主?太可笑了,雨果的表情疯狂而自满,眼神里充满对这个世界的
鄙视,蔑视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他可是始祖骑士的后人,身边强者簇拥,各方势力都要看他眼色,想要什么
还不是手到擒来。

  衣柜中的二人听的仔细,前半段听着是有点恼火,但还算有价值,交谈起来
还像是正常人,可到了后半段完全就是淫妇包养小情郎。

  还尼玛蔑战号浮空战巡舰的梗都出来了!

  当时凯撒号的空间魔纹被对方炮火击中,无法依靠空间魔法离开战场,只能
凭借浮空舰自身动力玩命狂奔,原以为脱离对方火力范围,便可以安然无恙,结
果刚松一口气就被对方炮弹击中,事后调查发现那枚炮弹的射程跟实际距离误差
有一公里。

  这跟走路时昂头接鸟屎的概率差不多。

  正在跟奥利维亚争论的忧听到这里不自觉的笑了起来,那跨越天河二百四十
公里的跨射可以说史无前例,没有魔法辅助,全靠当时的魔力炮自身动能。

  很多经历过这事儿魔法工程师,战术将军都把这一案例写进了教科书,是他
们引以为豪的谈资。

  实际上当时确实给了凯撒号重创,还给它击沉了,可谁知道那是一枚哑弹啊!

  有了这一缓冲,忧笑了两声不再和奥利维亚僵持,姑娘见他不再用力,试探
的说道「想通啦」

  「不想通不行啊……」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正常的世界。对于那些不一样的做法,我们总
是倾向于把它解释成我们正常世界的一个扭曲形态和变种形式。其实,每到这个
时候,更有价值的思考方法是,我是不是遇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系统,它会不会成
为我们反思自己的宝贵参照?

  所以不管我们多聪明,这个世界总有我看不到的角度。不管我们自以为多正
确,评价他人的时候都必须小心谨慎。

  奥利维亚沉吟道「听这声音八成是长公主科伦娜,没想到她那么正经的人,
背地里跟站街荡妇一样。」

  对于科伦娜,奥利维亚以为已经足够了解她了,正派的出身和作风,为国家
利益着想的态度让她在军队中收获一大批死忠粉。性感不失风度的社交也让周围
领主对她敬仰有加。

  这难道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过她又想到芙兰和忧媾和的一幕,那时候的两人不也是这样不知廉耻。

  还是说任何女人都是这样?

  奥利维亚打了个冷颤,看向眼前男人的侧脸,男人也注意到奥利维亚,玩味
的说道「蔑战号的事例也有婊子配狗天长地久的意思,用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妥。」

  「净瞎说,你怎么还是这么粗鄙。」男人混迹在底层,知道这些并不奇怪,
奥利维亚可以理解,在幼年学到的脏话也不是没用过。

  「那你想怎么说?[看我五郎八卦棍,直捣九曲十二洞]」

  奥利维亚伸出细嫩的手掌,将它覆盖在男人的肩膀上「翠水园中窥人久,象
牙床上任汝游……」

  顿了一顿似乎觉得雾之大陆有点绕口,不适合弥赛亚直白的表达。

  「我想当转台的泥塑,被你的双手抚慰内里,深入骨髓……满足你我的肉欲……


  「出自哪里?真肉麻」男人好奇的问道。

  「一篇情诗……」

  「谁写的?没听过啊,而且有点像打油诗。」文风确实是弥赛亚的不错,可
忧愣是找不到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奥利维亚·阿玛雷提亚,刚刚想的……」

  男人没有因为这话改变态度,尴尬的笑了两声,缓缓说道「那句话叫什么来
着[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后半句是醒来的芙兰说的。

  被男人托住翘臀的芙兰,樱桃小嘴忽然紧贴着男人双唇,香舌缠绕伸了进去
跟男人粗糙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还不时地吸允着他的唾液。

  「你!」奥利维亚脸皮抽动,芙兰的热情让她浑身不自在。

  「芙兰,快停下」芙兰用力一压,忧这块肉夹馍的肉紧贴住背后的女人,压
的对方娇呼。

  「早上了,这就是早上的吻吗,很不错哦!」最多是后半夜吧,距离黎明还
早得很。

  忧下巴还有芙兰的唾液,直面面前的女孩,只觉得现在的芙兰跟痴女一样。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唔~要是我在这里退步,你就要被奥利维亚夺走了」姑娘居然在担心这个
「正好外面也在干的火热,我们也来……」

  有人看着啊!姑奶奶,你消停着点。

  「可,奥利维亚?」

  「有什么不好,反正她已经看过一次了,这次让她瞧得仔细点」

  一醒来就发现她在勾搭自己男人,不宣示主权可不行。

  其实几人都不知道,克劳缇娜做了很多准备,包括在传送阵做的手脚,给女
性们施加魔力影响,让她们在爱侣面前变得更敏感,更容易发情,长此以往,她
们彼此的感情会更加亲近,乃至最后敞开心扉结合在一起。

  刚才芙兰就是因为克劳缇娜过多的魔力干涉而沉睡,并非是什么魔力压强。

  衣物在狭小的空间更能保温,使得内部一股闷热,两女的香汗也与忧的汗水
混在一起,两者形成的特殊味道让三人更加的亢奋。

  芙兰可以感觉到,她子宫口因为渴求着忧巨大肉棒的浓厚精液而打开。

  「忧,这次你主动点~」芙兰央求着,男人并没有做作,径直吻了上去,托
着翘臀的手抚摸白嫩的屁股,芙兰解除了自己的魔力衣服,浑身一丝不挂。

  芙兰现在正在激烈舌吻的小嘴也渐渐开始有了感觉,就好像淫穴一般地一直
分泌出唾液,忧则是一直将她的唾液吞入口中,舌头像是抽插淫穴一般地进出着
小嘴。

  急促的呼吸中,深情而浓烈的吻不断持续与深入,两条舌灵巧地追逐闪躲、
互相推动,双唇舔舐吮吸着甜腻的津液,爱欲蓬勃。

  被挤在角落的奥利维亚昏昏沉沉,只感觉浑身瘙痒,自从芙兰醒来,她和忧
的脑袋就变得桃红一片,难以自持,手臂像是两条欲蛇,渐渐地缠上这个男人。

  忧现在可不好受,第一次亲吻之后就发绝不对,跟芙兰的初吻时的感觉一样,
下身充血挺起,小腹的邪火愈演愈烈,整个身体变成了她的提线木偶。

  或许保持在这个姿势时间久了,几人的肌肉都有些酸软,奇妙感觉熟悉又陌
生,脑中的那根弦,瞬间绷紧,又瞬间断掉。

  「滋溜~滋溜~陛下的雄根~跟您的外表相反~啾~异常凶猛呢~」

  科伦娜甜腻腻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夹杂着含糊不清的鼻音,一阵阵撩人的
声音从耳边传来,奥利维亚像似被鼓励了那般,手掌大胆摸向男人胸前,心中居
然回想起忧对女人的后入式那般,只不过这次是女人对男人,而对面,作为正主
的芙兰只是撇了一眼,又继续和忧热吻,有意要吻得男人心防溃乱,好让奥利维
亚趁虚而入。

  现在这情形,奥利维亚在男人身后想让他插也插不了啊,除非那根棍子能拐
弯。

  看见芙兰默许,奥利维亚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一双玉乳上下摩擦着男人后
背,隔着衣服的疤痕犹如粗糙的搓衣板,雪白的玉乳被奥利维亚视作衣服,狠命
的被自己蹂躏,粉嫩细腻的乳尖高高突起,被细细凹痕不断打磨,随着敏感度不
断上升,奥利维亚发出一阵阵喘息,像呻吟、像喘息,是她作为女人的极致体感
在不断觉醒。

  「乱套了……奥利维亚你怎么也……外面有人啊!」

  终于体验到了奥利维亚在前半夜的感觉,太刺激了,忧忍着胯下瞬间膨胀的
剧痛,转过头,艰难的为自己发声。

  两女自身受到魔物影响,像魔物一般有意无意的对心爱男人释放魔力,随着
时间积累不断影响着对方的心。

  芙兰从一开始拒绝奥利维亚,逐渐感知到奥利维亚对忧的感情,并且予以接
纳,而可怜的奥利维亚也在一连串事件发生后,逐渐对事实沉沦。

  只有可怜的忧,魔物们不会轻易干涉陌生男人的想法,可自己心爱的人就说
不定了,他被两个人一前一后逗弄着,完全不能自已。

  黑暗的衣柜里,此刻奥利维亚好像身处在火焰地狱,被熊熊大火炙烤着,燃
烧着,真有一种欲火焚身的感觉。白嫩的玉腿难耐地扭动磨蹭着床单,浑身犹如
蚁咬的刺麻酥痒感席卷全身,好想要一双手来抚摸慰藉,浇灭这种小腹间翻腾着
陌生的渴望,然而她又夹紧双腿,想缓解腿间搔痒唯恐被人发现逐渐涌现在她腿
间的湿润蜜潮。

  她忘了……

  忘了她心爱的男人就坐在她的大腿上,奥利维亚越是收紧大腿,内侧就越能
摩擦着男人的身体,衣物隔开两者的肌肤,一下下的摩擦,就像隔靴搔痒,不但
不能缓解奥利维亚即将爆体的欲望,还让她的欲火更为高涨。让人更加欲求不满,
不断在肌肤上施加力道,只为接触的更紧

  感受到腿间那股源源不绝溢出的蜜汁,湿滑黏腻,更让人疯狂,胸口呼出的
热气灼烧着气管,她的精神和身体,早就臣服于他。他的一点点气息,都会让她
心慌腿软,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

  忧自然早就感觉到屁股上的些湿滑,透过衣服浸湿的触感,在尾骨末端造成
阵阵骚痒,趁着芙兰直起身,终于给他一点空间,他也能调整自己的位置,想给
后者喘息的时间。

  「啊……别……别离开我……好羞……」忧的起身给奥利维亚造成不少麻烦,
臀部摩擦阴蒂,就要把她推向快感巅峰时被中断了,奥利维亚慌忙抱住男人,让
他隔着衣服继续给她快感。

  大腿叠加着,女子雪臀开始像雄性一样拱动着,奥利维亚无法阻止自己羞人
的动作,她只知道快了……那种未知的感觉马上就到了。

  心中不断想象自己狂乱、发疯的样子,并且暗骂着自己是个沉迷快感的淫荡
女人。

  「额……我……去……去了~好酥服」奥利维亚嘴里发出十分愉悦受用的娇
喘声。

  不大不小的动作停止了,女孩抱着男人微微颤抖,不够,还不够,这个爽只
是勉强比及观赏芙兰时的快感。

  一个可怕的念头让姑娘寒毛都竖了起来,从芙兰面前夺走眼前这个男人,狠
狠的榨取,让他染上自己的颜色。

  然而贤者的时间让她有了片刻的清醒,知晓了自己在干什么。

  「我……我真是个肮脏下流的女人……太舒服了……」自读过后是内心无法
缓解的折磨,叫她紧闭的双眼不禁流出了难受的泪水

  她的脑子只有片刻清明,肉欲显然占了上风,不过几秒的时间,又将她给带
入情欲的漩涡中浮沉挣扎,无法自拔。

  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教国四公主芙兰杰西卡。

  这位公主直起腰,给二人留出空隙。缝隙的亮光流淌在她白嫩的身子上,自
上而下的在黑暗中娇躯若隐若现,配上阴影,更像是一位异肤少女,黑暗而淫荡。

  奥利维亚迟疑着,把目光下移,隐约看见那根棒状物正抵着芙兰的身体让她
清晰又直接的感受着男人高涨的性欲。

  芙兰淫靡的笑着「你那样看,怎么能看的看清?」

  姑娘连忙用视觉魔法,把黑暗视野变为白昼,可眼前的一幕吓得她捂住嘴,
眼珠在眼眶中打着转,想看又不想看,没有胆量直视,可内心的好奇又在撕咬,
催促着她看下去。

  只一眼就看得出那是属于雄性的重要器官,像是一根铁杵抵在芙兰的肚脐上,
上面的青筋虬盘,十分狰狞恐怖,紫红色的龟头把肚脐堵得严实,甚至在那位置
顶的对方凹下去,淫邪情景配上芙兰白皙的肌肤,像是一杆长枪把她穿肚而过。

  「看清了吗?这就是鸡巴……是忧的哦~」芙兰舔了舔嘴唇,炫耀的说着,
刚打算弯下腰给忧来一发激情口爆,结果衣柜的空间不足,让她直呼扫兴。

  傲慢、端庄、淫荡。此时的芙兰就像高高在上的狂兽。

  「额~呼~」男人嘴里发出忍耐的声音。

  芙兰伸出手撸动他那漆黑的粗壮棍身,抚慰着狰狞在外的血管,上至龟冠,
下至阴囊,一下下,配上芙兰傲慢的表情,倒像是女王象征主权的权杖。

  四指按住杵面,把拇指放在马眼的位置,用指纹在这方寸之地来回探索,下
面肉棒马眼处流出的忍耐汁越来越多,带着雄性气息的的忍耐汁开始顺着棒身的
流淌。

  「忧~舒服嘛~我的手指~」调皮的女子斜过拇指,指甲卡主马眼,挑逗着
男人情欲。

  「嗯」忧都要炸了,因为这温柔的撸动而发出不争气的咕咕声。

  「嘻嘻」猛的用食指和拇指夹住龟头的沟冠处,芙兰收回在男人胸膛的手,
两手一起施展,时不时还用那性感的嘴唇亲吻着男人,亲吻的同时,还会用那柔
软的小手抚摸着肉棒下的精囊。

  男人身后的奥利维亚,眼睛瞪得大大的,终于把头放在男人肩膀,看着男人
忍耐快感造成的痴汉表情。

  「忧?你哪里难受吗?」

  说一套做一套,奥利维亚一边安慰男人,手里的活却没停,两手隔着薄薄的
衬衣捉住男人的乳头轻轻搓揉按压,弄得忧寒毛直竖,又时而用手掌在整个胸口
来去抚摸,撩拨着男人的情欲。

  至于忧,徒劳的抓着奥利维亚两手,意图阻止对方继续施加快感。

  「奥利维亚?你那样怎么知道他难受不难受……」

  「我……我该怎么办?忧的表情……太想让人欺负……帮助他了!」

  娇羞人间四月天,二女春潮满溢,芙兰轻轻扯过奥利维亚的手,胜过亲姐妹
的教导着她,该如何去做,如何让男人快乐。

  「嘶……轻……轻点……你们怎么都这样,棍子要断了!」

  奥利维亚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她也犯了和芙兰一样的错误,给男人侧脸亲了
一下「我还是第一次啊!倒是你,老司机~居然不带带我。」

  「老司机也不能倒着开啊!」忧转向前面对芙兰说「芙兰,对不起……」

  芙兰咯咯的笑着,好像混不在意地说道「奥利维亚,你可是在勾引我的男人~」

  正在全身心沉溺新玩具的奥利维亚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撸动阳具的手也缓
了下来。

  「……赏赐你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拨开奥利维亚得手「好
好看着……」

  霸道的眼神触动奥利维亚本就愧疚的心,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手指向芙兰身
下游动,探入黑森林下,摸到一手黏腻的湿滑,他轻车熟路地分开粉唇,搓揉着
让芙兰为之癫狂的阴蒂。两指一夹,打着旋儿揉捏,或轻或重,不时又用手指在
两片粉唇间就着淫液上下滑动,直伺候得芙兰身子一颤一颤,舒爽得战栗不止,
若非还吊着最后一线理智,早已忘情大叫。

  「赛高~赛高~真不愧是我的忧~不光是大鸡鸡~手都是这么让人舒服~」
喘息的速度随着忧手指的抽动越来越难以控制,她软软的呻吟,噗叽的水声从下
身发出,且越来越响。

  「奥利维亚你就在哪里好好看着,我和忧~像这样子~好好体会吧!」

  看也知道,芙兰浑身欲望被忧迅速燃起,身下的小穴空虚的蠕动着,芙兰现
在的样子急须男人的肉棒狠狠填满她,与她一起共赴那欲望的顶端。

  奥利维亚羡慕着,这次近距离观摩,看的她欲血沸腾,但同时也不敢越雷池
一步,只能在原地把芙兰想象成自己的模样。

  噗呲~对准后是久违的插入,芙兰昂着身体,愉悦的呻吟着。

  她胸前的那两对大白兔也随即一甩,游荡着弹跳着,就像是两只足球一样。
白嫩地晃着人的眼。忧如狼似虎的目光紧紧盯住这两团的晃荡,在它停下来的时
刻又在上面故意拍打两下,两团丰满再次晃荡起来。

  奥利维亚被这羞人的场景弄得脸红耳赤,忧下手不重,但是在这密闭空间内
声音却显得响亮,双乳上红痕斑斑。两颗红梅早就受不住刺激自己立了起来,等
待忧的品尝。

  忧大口一张,饿虎扑食一样把那肉球含住狂吸,舌尖在乳珠上滑过,能清晰
感觉到温暖湿热的舌面上有细细的凸起,敏感的乳珠在不断地舔弄骚动下,愈发
坚硬挺立。男人更加卖力,舌头又是打着转,又是顶着乳尖向下压,刺激得芙兰
下身淫液泛滥。

  爽啊,忧的理智早已被两女子收拾的千疮百孔,抱紧芙兰的翘臀,用力地插
着她了的小穴,每一下都顶到底,然后整根抽出,接着又撞上子宫口。而且大肉
棒开始跳动,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芙兰的小穴内温暖而又紧致,穴内的嫩肉就像长了小嘴一般不断吸着自己的
肉棒,当肉棒时穴内的嫩肉不断地推阻着,当肉棒出去时又紧紧吸着,这销魂的
感觉刺激着男人感官。

  「忧~好像比第一次更粗壮了,好棒……忧的……这次还留了一点在外面,
但我会努力的……我吞……」

  现在芙兰整个白白嫩嫩的身子抱着忧的脑袋,将他拥入怀里,嘴间呼出的香
气喷洒在男人头顶,头发被吐息吹动,现在的芙兰是被那根狰狞龙柱顶在半空……
她在给奥利维亚炫耀着,只有她才能感应到的肉棒的变化。

  心里面有种混乱疯狂的情绪,一股脑顶在脑门,她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居
高临下的看着奥利维亚震惊的脸,她在侍奉男人的同时,也在驯服眼前的女人,
她日后必然会倾向自己。

  隐性的调教与堕落的情绪让芙兰心神愉悦,优越感油然而生,活了这么多年,
她还是头一次有这种疯狂的想法,与此同时奶头还被含在忧嘴里,内外两处均是
刺激敏感的所在,双重夹击下,芙兰很快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抱着忧泄了身。

  「这么快就高潮了?」忧询问道,显然他的语气有些不满足,他还没有射精。

  这也是当然的,芙兰正视着眼前的男人,趴在她的胸前,啃咬着他的胸膛上
乳头,像幼儿吸食母乳一样用力,吸得津津有味。含糊不清地回道「是我不好啦~
芙兰的小骚穴没能让主人满意~对不起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赏赐骚芙兰精液啦~」

  淦淦淦,芙兰的淫声浪语就是勾火,忧先前被二女堆积的快感正在寻找发泄
口,通通化为性欲,下身奋力狂顶,一手抱住芙兰细腰,一手抓住玉乳,掌心所
过之处,点燃欲望之火,焚烧原野。

  「对对对,就是这个,啊啊啊~受不了~太舒服了,芙兰要疯了。」

  还好有防护魔法保护三人,不然任由芙兰狂舞局面早就崩了。

  忧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着芙兰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
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芙兰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
毛中连连狂顶,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芙兰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
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
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亵地抚弄。

  身后的奥利维亚早就因为男人挤住芙兰得到了空间,看着二人在对面欢愉,
不自觉的学着男人模样,一手摸住硕大的乳房,另一只伸向小腹开始自渡。

  太大了,奥利维亚自己也感叹乳房的巨大,未被手安慰的另一只巨乳在身体
上一颤一颤的[晃动]着,使她圣洁娇挺的美丽香乳上传来第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
极的刺激,让她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
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

  她的胸部也是对男性有着强大的诱惑力,即使她心里清楚自己的肉体在普遍
女性中是过分凸出的,可是她在众多人的面前还是无法承认这个事实。

  她淫荡的肉体一直在催促她,叫她抛开表面的伪装,遵循自己的欲望,去将
那美味的肉棒吞进自己体内,去感受那极致的快乐!

  「那两人怎么还没完……出去,有空间了无论如何也要奉献出自己的身子……」
奥利维亚甚至在咒骂科伦娜,要不是她卡在外面,自己肯定也能让忧转过身肏她。

  现在的奥利维亚也是痴女表情,望向男人雄壮宽大的脊背,幻想着自己堕落
的模样。

  呵呵!是该反套路一波了,外面的情景可不比衣柜内的这般甜美。

  在外面的大床上,雨果靠坐在床头,两腿张开,中间紫发臻首不断起伏,一
幕诱人的口交侍奉剧正在上演。

  科伦娜浑身白浊,点点精斑在紫发和身体上点缀,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舔舐
装满精液、沉甸甸的卵袋,将腥涩的前列腺液舔干净,然后把卵袋含入小嘴中,
像接吻一样按摩着卵袋。双手也不忘爱抚肉棒,手指挖弄着不停流出前列腺液的
马眼。

  舌头沿着肉根来到龟头,小嘴含住马眼吞下不停流出的前列腺液,腥臭的液
体如同春药一样让肉壶分泌出大量淫水。

  科伦娜像是在喝饮料一样将前列腺液吸入嘴里,小巧的香舌挖弄马眼,双手
按摩着卵袋。

  「陛下!小母狗侍奉的您可好?」肉棒贴在脸上,科伦娜妖冶地说道。

  「不错不错,刚才的一炮太爽了,科伦娜我的肉棒让你爽不爽啊」

  「嘻嘻,更爽的还在后面呢」科伦娜的雪臀翘得很高,一前一后的耸动着,
趴着的身体和地面构成三角形,再给雨果口交时鼻音呼吸的有些沉重,好像被快
感接连阻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雨果才发现她里脸颊旁边竟然有一个浅浅的梨涡,似乎带着些醉人的香气,
恐怕是因为他而满足着。

  想到这里,他得意的闭住眼,整个人沉浸在女人给他的快感中。

  然而在卧室内都弥漫着猛烈的娇喘声、肉体大力交合的拍打声,一片旖旎之
色,在科伦娜的身后,赫然站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露出强健的胸膛以及完美
的腹肌,用跪坐在床上的姿势,两手深陷科伦娜雪臀臀肉,抓着女人丰臀撞击着,
下身和女人臀肉撞击的声音十分淫乱,隐约可以看见那根粗壮又狰狞的阳具在蜜
液中进出。

  「小母狗,是他爽,还是我爽?」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带着无比威压,
压迫着科伦娜的神经。

  「当然是霍林斯主人更爽啦,我不是说了嘛~更爽的还在后面~」

  科伦娜侧脸看着霍林斯,一脸献媚。

  「哈哈哈,说得好!看他的小鸡巴才几寸,短小无力,满足不了你的。」

  「还没主人的一半大,哎呀~人家还要装的很开心,真憋屈死了~」急忙摆
动着肥臀,好吞咽男人的雄根,科伦娜言语间受宠若惊。

  「小婊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中了他体内始祖骑士的魔力,好采阳补
阴壮大自己!」

  霍林斯破口大骂,一掌打在科伦娜翘臀,打的上面红紫一片,接连数掌打在
女人关键穴位,每一道都是激发女人性欲,牵引体内魔力共鸣,长公主受人所制
阴精狂泄,滚滚洪流化作精纯的魔力源泉被后面男人吸走。

  科伦娜贝齿紧咬,勉强护住灵魂的清明不让自己沉沦下去,眼角含泪,继续
侍奉前面的雨果。

  即便长公主受尽霍林斯调教,眼前的雨果丝毫视而不见,他的眼前恍若无物,
自以为享受美人侍奉,却不知长公主还在受人凌辱。

  「啊哈……霍林斯主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在科伦娜淫乱的小穴!
尽情调教奴家吧~」

  已经说出凌辱之人的名字,可是在雨果的耳边只有美人对自己的赞美。

  「雨果大人的大肉棒,刚刚让科伦娜快升天了呢~」

  小小的障眼法而已,如果雨果学过一点魔法的原理,必然会察觉到异常,可
是雨果傲慢的心对魔法不屑于顾。

  「小穴,哼!你以为老子傻啊!」霍林斯面露狰狞之色,粗壮的肉棒一抽带
出道粉红,紧紧裹在肉棒上另一端连在女人臀部,赫然是在菊穴位置,这居然是
一节肠肉。

  霍林斯谨慎得很,他知道修炼魔力之人的危险性,更何况御神体的后代,就
算经过二代削弱她们的肉体对男人依旧是大杀器,贸然交合必然受人所制。

  因此尽管科伦娜体内魔力对人大有裨益,霍林斯也并没有轻易采摘,而是选
择另一道门路,从菊穴开始调教,建立微弱链接徐徐图之。

  今天的局面纯粹是百密一疏,科伦娜就像条养不熟的狗一样,趁着这次空隙
算计了自己。

  啪!

  「啊——」

  「敢跟老子比硬?老子看你能硬多久!」

  霍林斯怒骂,如果不是诺丝库里姆支持王室,萨鲁瓦力西恩也在弗雷附近,
科伦娜早就被那群领主掳走,那能有今日权势,科伦娜的老子都要看他颜色,可
以说科伦娜今日的成就九成九都是他的赏赐。

  「你这大屁股淫乱公主,好紧的屁眼啊……快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

  科伦娜哭喊着「霍林斯主人~小母狗知错了~小母狗是想早日让主人操逼~
才把身子给了小屁孩的~求主人明查~」

  人前显赫,背后屈辱,科伦娜心中冰凉凉的,自己这辈子真的都要讨好这个
老不死的,生在帝王家,半点不由人。

  「贱人倒也是嘴甜,但也别指望我原谅你!」

  说罢手一招一根粗壮木杆,形似马吊,科伦娜惊恐万分,既然开了苞,那另
一个洞就没必要怜香惜玉了。

  「主人饶命啊~那玩意儿插进来会死的,子宫顶不住~」不敢高声语,恐惊
肏穴人,科伦娜的哀求只让霍林斯燃气无穷施虐感。

  「这玩意儿可是让你老公老公的喊,你难道忘了?」男人戏谑地笑着。

  「求主人……啊!」一声痛呼,粗长的假阳具直插科伦娜骚屄,也不知轻重
直直进入子宫,剧痛的科伦娜肚皮贴床意图缓解压力,她不敢反抗,只能忍受着。

  「来呀!拿出假阳具老公操你肠子得劲儿啊!嗨起来!」

  「假阳具……呜呜……老公……操得我……好舒服……把小屁孩的子孙都挤
出来了……」呜咽声,和男人张狂大笑声夹杂在一起,淫虐肮脏的一幕在卧室上
演。

  苦主雨果听着这话还以为是在夸他,那些话和场面经过美化后涌入他的感官,
他还以为是女人的性感侍奉,居然也得意的夸奖起女人。

  「刚才口口声声说什么很爱这个小屁孩……结果还不是叫别的男人干你,真
会演戏的婊子!!」

  「那是我哄他的,我要一辈子当主人的母狗、生育母猪,下流坯子、」

  「啊啊……会坏掉的……肚子要裂开了……母狗的屁股受不了了……

  「大力些……再……大力些……哦……哦……要肏死人家了……好……好畅
快……」

  雪白的臀部更贪婪地扭着,菊穴努力吞入那贲张的硬物。

  ——哼!这小屁孩一连串算计就是为了原产地,要不是韦丝娜不好对付,我
早就派人过去了——

  西境候韦丝娜冥顽不化,不肯倒向教国的任何一方,用自己圣徒的力量在教
国保持中立。

  这在霍林斯眼里是个危险因素,放任雨果作为,也是让他削减韦丝娜的实力。

  ——哼!管他呢,先增强自己的实力,只要有了圣徒交合的实力,我就是一
个人也能在北域横着走——

  伟力归于自身的时代,当然是自己个人的实力最重要,霍林斯深知这一点,
体内魔力迅速运转,加紧吸收科伦娜的魔力。她破了身子之后,只要再来几次便
可以正常和她交合,到那时便可以对圣徒下手。

  ——不过,选举的事情说不得得拖上一阵子——

  霍林斯看着身下的科伦娜,要不是她提前破了身子,自己的计划也出不了什
么变动。

  韦丝娜一般不会出领地,只有关系到教国关键时刻才会出现在王都,自己的
计划是过了选举之后,她再一次来王都时行动。

  「他妈的,老子还要感谢你了!」霍林斯猥琐的笑了。

  霍林斯将科伦娜压在身下,不断分泌的软滑肠液令他的动作畅美非常,快速
的戳刺令他的肉棒现在如投火炉般滚烫,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般不断撞击着科
伦娜扬起的雪白丰臀。

  科伦娜的后庭仿佛塞着一根火红烙铁,一下下的吞进吐出,将她的肛穴肠壁
填充得几乎是毫无缝隙,原本紧凑的菊花蕾也被撑出了一个嫩肉形成的妖艳肉圈,
将深入其中的肉棒牢牢箍紧,肠道内娇嫩的粘膜被肉棒不停的翻进带出。

  只有在那熟悉的异物感之下被逐渐填满温暖的感觉,当霍林斯的肉棒每次完
全插入,科伦娜都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口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酥软的
呻吟,尽情感受那股胀塞的快感。

  没有抗拒而是主动的迎合着,她微微扭动腰肢调整体位,身体也开始主动地
向后挺起,让霍林斯的肉棒可以去到更深的同时,也让自己可以刚加清晰感受肉
棒进出带起的每一次刺激,霍林斯又有意控制龟棱又在菊蕾处搔刮了几下,之前
需要很久才出现的快感这次只是短短的几个抽插就开始涌现,而且越来越强烈,
光洁的肌肤渗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宛若涂上蜂蜜珍珠细粉般甜美可口。

  前方的科伦娜螓首不停的左右摇摆,秀美紫发有如紫色瀑布般四散飞扬,唇
舌纠缠雨果的微软阳具,努力的吸收少年未曾修炼过得魔力,表面对这个少年百
般侍奉,仿佛事件真爱唯一,可她的柳腰肥臀却在不停的往后,犹如筛动般努力
迎合霍林斯的大力抽插,肥美圆翘的臀肉撞在他的小腹上发出阵阵「啪啪」的水
花声,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霍林斯的双手前伸,不停的玩弄蹂躏着科伦娜胸前的巨乳媚肉,丰实的乳肉
在情欲的熏蒸下仿佛向外溢散出粘滑的乳香奶味,又似发酵的面团,正在不住地
膨大,犹如大白馒头,两粒艳红樱桃又似点缀在馒头上的红枣,随着科伦娜身上
不断升腾而起的燃烧情欲而趋向成熟,随着他的双手动作不断地变换各种形状,
霍林斯的嘴巴和舌头不断的亲吻摩擦着科伦娜的后劲裸背,然后缓缓下移,依次
从她的后颈、锁骨亲吻舔洗而下,舌头就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滑过,将这美熟的胴
体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充满欲望的喘息在科伦娜的耳边回荡,在纯粹的欲望和野蛮的动作之下,科
伦娜躁动发情的身体、迷乱的意识得到极大的刺激和满足,在霍林斯胯下炽热的
肉棒与飞溅的淫液中,科伦娜忘了理智如发情的雌性般浪叫不已。

  「噢……噢……怎么会这么……每次都这么……啊……啊啊……到底怎么回
事身体擅自就……啊啊……要……要疯了……理智已经完全……霍林斯主人……
啊……继续……继续……母狗还……要……啊啊啊啊。」

  这女神一般相貌的女人,此刻却变成了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其中带来的逆
差感,再加上一手造就对方在教国的显赫威名所带来的征服感,两种感觉合在一
起,本来就让霍林斯异常兴奋,在脑内暴虐的快感猛增。

  那肥硕的臀部在前后摇摆着配合他的撞击,发出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不说,
让他的没一下抽插都迅猛无比地一插到底,而且在抽插的过程中,科伦娜胯下逼
穴还因为撞击而不断地飞溅着液体,却不知道是那逼水还是尿液……

  终于伴随着科伦娜痛苦的呻吟,霍林斯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为了体验
紧夹的快感,不断地在肛门口进出着,带动肛门鲜红的嫩肉不断地外翻内嵌,他
低低嘶吼了一声,将肉棒死死地顶入直肠,随着科伦娜的大声呻吟,大量的精液
喷射而出,打在了科伦娜直肠深处的嫩肉上……

  「爽!」伴随着最后一次顶撞,霍林斯体内魔力充盈,实力更上一层楼。

  而前面科伦娜给雨果的口爆,居然直直的把对方吸晕过去。

  「唔唔……咳咳……唔……」

  同时,前面雨果也在科伦娜淫荡小嘴的吸收下射出一股精液,她口中唾液混
合着反出来得胃酸形成了一道长长的白色粘稠物,随着肉棒最后的冲刺从嘴角挂
了下来,一直拖到了乳房上,丰硕乳房软软地耷拉在两边。乳晕上的乳蒂也一粒
粒的突起着,被身后霍林斯仔细地抚摸玩弄着。

  因为计划的变动,霍林斯知道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让他继续玩弄这个女人了,
他得先回去做一些临时安排,日后有的是时间,将白色粘液涂满她的乳房后,让
女人翻过,把头面向自己胯下,按着女人的头部,急急的将肉棒深入女人的喉咙
里面冲了几下,将腥臭的精液再次射入女人的喉咙里面。

  一连二炮。

  科伦娜又一次被面前男人调教了身子,而且还当着人面调教,给身后的雨果
戴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抚摸着小腹,脸上白浊混着泪水,美人又苦又笑,什么王室大业,女凯撒的
宝座,自己遭受的屈辱还少吗?

  「哼,今天先干到你里。」

  今日收获不少,实力的提升让霍林斯满足不已,尽管失了实力最强的长公主
有点可惜,可今后能对她正常采补也是好事。

  更何况王室可不止她一个……

  「母狗公主……恭送主人……」科伦娜白豆腐的身子片片青紫,跪在地上额
头触地,给霍林斯舔着脚趾。

  *

  「嘶,我的天,这怎么还有这剧情」

  「虽然听说过霍林斯司祭是个大种马的事儿……但他居然把科伦娜搜搞上了,
还是当着欧罗巴皇帝的面。」

  「姐姐大人,你这又是何苦。」

  在芙兰体内内射的时候,芙兰昂起身子刚好从缝隙中看到这一幕,另两人也
惊悚不已。

  忧抱着芙兰翘臀,让芙兰在自己上方,而奥利维亚的头从肩膀伸出,三人处
在一条直线,从缝隙中看着这惊人的淫戏。

  此时他的阳具还在女孩体内,只是没有冲刺,两人就这样静止不动,等待屋
内三人淫戏结束。

  「唔~芙兰,我看别做了吧~总感觉怪怪的~」肉棒马眼已经跟子宫口亲吻
良久,未能及时吸收的精液顺着二人结合处流下,在阳具和阴囊上痒痒的,忧对
此感觉微微不耐。

  再者屋内跟这里的情况相反,这里是一男二女,那边是一女二男,处境和感
受,人们的想法也都天差地别。

  那个受辱女子还是面前女孩的亲姐姐,根据自己新得来的情报,今天是科伦
娜给雨果献出初夜,是第一次性交,十几年前的那个幻影不是她。

  「忧是担心我看见姐姐受辱,会难过是吧!」

  芙兰一只手伸到结合处,勾起精液,当着二人的面放入嘴中吸吮,表情相当
享受。

  好似她姐姐的处境跟她毫无关系。

  奥利维亚咽了咽唾沫,从芙兰的身上,她也能感受到和三姐妹同样的气息,
甚至比那三位更加可怖,下意识抱紧男人,生怕他像雨果那样成了芙兰的利用对
象。

  芙兰看着在男人身上偷跑的女人,也不厌恶,细长手指在忧的胸前打转,撩
拨男人微硬的乳头,此时她的眼眸充满妖冶魅惑的感觉。

  「忧是怎么想的呢?我姐姐的那副样子~」

  忧也不思考,开口就答「其情可悯,其心可诛」

  随后看着两女又惭愧的的摇了摇头,补充道「这也只是我一面之词,要了解
她的为人还得和她接触了才知道……」

  他此时的身份说这话太不合适,反观两女就是指着科伦娜鼻子骂也不会有人
反驳。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冷漠的就不像是姐妹,芙兰相当冷静,奥利维亚觉
得她和冷静时的忧有的一比「她会和我一起奋斗……还是成为我的绊脚石?」

  打定心中想法,芙兰真的很想解救这位姐姐,只是她也知道,以她现在的情
况千万不能操之过急。

  「唔~嗯~」

  忧发出不争气的呻吟,一只手和奥利维亚相互紧握,而另一只则抓着芙兰紧
致大腿。

  芙兰跨在自己身上,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即便没有动作,她穴内的淫
荡嫩肉也在相互蠕动,连龟冠沟壑都没放过,相比抽插的时候,还有另一种美感。

  「忧?你难受吗?」奥利维亚的小手,从男人胸膛抚摸道男人腹肌,五指连
拨,掌心指纹又从腹肌摸到男人嘴边,忧的意志被这双手丢在云霄天外,膨胀的
鸡巴在芙兰体内蠢蠢欲动。

  「不难受~只是太舒服了,我……天~」有气无力的应付奥利维亚,他被芙
兰的名器小穴晃动心神,若非是他引领芙兰同修[凡念六意],不然难保自身清明。

  这敷衍的话激起奥利维亚的竞争心,两指夹住男人乳头,淫虐的扯动「我也
能让忧舒服吧,捏着这个的时候,忧也是那种表情~」

  「嗯,奥利维亚的小手也很舒服~」

  奥利维亚那惊人的巨乳,让忧产生沉浸在水中的触感,只余下口鼻呼吸,紧
迫这男人求生癫狂的欲望,而且还让忧清楚的认识到这个绝色美人也处在发情状
态。

  「我……到底要干什么来着……我……」挺腰,忧只知道努力用下体撞击眼
前的芙兰就对了。

  「干什么?呵呵呵……忧在操我啊!你是不是糊涂了~」

  芙兰抚摸着平滑诱人的白嫩小腹,忧的阳具居然隔着薄肉也能感觉到那只小
手,穴交与手交居然能同时享受。

  「额……奇怪?」眼前那浑圆迷人、小巧可爱的玉脐上一个凸起正在芙兰的
肚子上上下移动,正是芙兰抚摸这的地方,忧苦笑着说「我是说,我感觉体内的
魔力……在增长……不会吧?干这种事居然……」

  「呵呵,我就说嘛!干一次不行就多干几次……」

  芙兰抚摸着肚皮嫩肉,在那之是下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阴茎,近乎诡异的操
纵着肉壶褶皱产生蠕动「呵呵呵……忧的大鸡巴……好像又变大了……」

  忧抓住芙兰大腿,挣脱了奥利维亚,吓了后者一跳,如此粗暴,这衣柜挺得
住吗?

  还好忧维持着理智,只是把芙兰压紧紧在衣柜另一边,到让奥利维亚的空间
变大。

  芙兰媚骨天成,她下半身柔嫩的肉壁紧窄感,以及蜜穴那缠绵不息的温热吸
吮,忧作为凡人还能保持理智简直就是奇迹。

  「啊哈~忧~就是这个……就是在这个时刻~忧的魔力……在变化着……」
紧紧地收缩肉壶,裹住肉棒。仿佛全身心地向雄性祈求。

  「我知道……但是这样……太可笑了……以前可是很努力修炼……结果~却
要这种方式……」

  男子不仅上下耸动着腰,还像要在肉壶里刻上肉棒的印记一样,开始了咕噜
咕噜地旋转。

  可悲啊!以前那么努力的锻炼自己,还不如来两炮提升的猛,忧为自己力量
提升的方式感到羞耻。

  「忧~不要这样自卑~芙兰是因为有你的存在~咿~咿~」被强烈抽插打断
了意识,加紧了肉壶的收缩,比之前更紧的勒住了肉棒。用褶皱使劲压榨着爱人
的欧金金。

  「我知道的~现在反倒是你来安慰我~哈哈哈~我哪有那么不自信~只是~
有点不甘心~」

  岂不知芙兰今日的成就皆来自于忧的培养,而且当初第一次的魔力链接,也
是忧对芙兰的醍醐灌顶让芙拉有了修行根本。

  给容器注入新鲜血液,那也得是原容器拥有新鲜血液才行,况且那晚几乎被
吸干的状态,第二天又继续生龙活虎,忧只是不清楚自己的状态罢了。

  二人激烈的交媾,同时腰部的动作也更加激烈。忧以把芙兰身体顶的上下纷
飞的气势,在小穴的深处反复冲击着肉枪,每一次,肉棒都连根抽出,然后又猛
地全跟插入,带出潺潺淫水,又把没有流出来的水给顶撞回去,发出啪啪啪的声
音,衣柜里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忧的眼
底暗沉,再也忍耐不住的发狠顶撞着,龟头每一次都顶到芙兰最深处的嫩蕊,时
而磨蹭着,感受着来自她小穴深处的吸吮,然后继续下一轮的撞击。

  在芙兰的小穴紧紧箍住肉棒,给予肉棒摩擦的同时,肉棒的龟头与冠沟也在
不断刮擦着小穴内的嫩肉。

  「太……太快了,呼!好激烈!子宫……不好!子宫要坏掉了!但是……但
是……那很好!那个好爽啊!!小穴要坏~坏了啊~」

  小穴里的撞击太猛烈,让芙兰在享受极致快感的时候又深深的害怕,害怕肉
棒会直接惯穿她的小穴肉壶一直顶破她的肚皮。

  在男子的不停抽动下,肉棒更加粗暴地在小穴中搅来搅去,每一次,都冲击
着芙兰敏感的穴肉,明明今天才开苞,所做的也不过五指之数,初经人事的纯洁
小穴在保持处女紧致的同时,就像一名功力深厚的名妓。每一刻都在让男人意识
溶解,神魂糜烂。

  在这般积累着冲击高潮快感下,芙兰交叉叠在男子身后的玉足,更是配合着
男子的抽插动作,紧紧压住腰部,让子宫口亲吻着肉棒的顶端。

  「呜……小穴……好舒服……呵呵……忧的表情……像个变态痴汉……」

  嘴角流着口水的忧在狭小的空间里冲刺,脸上是对女子言语的赞扬「我今天
就要当一次变态,你就被我这个痴汉狠狠地肏吧!」

  「是~啊子宫口要被痴汉忧操到失守了~」小脚故意触碰忧身后的奥利维亚,
芙兰邪恶的笑着「看见了吗?奥利维亚~是我让忧这么舒服哦~」

  男人抛去矜持的状态点燃了奥利维亚心中的火焰,看着精壮的男人压在纤弱
的女子身上,嘴唇不住在颈窝舔舐。下身在女子岔开的两腿之间用力耸动,木质
的衣柜里吱呀呀的响着,春宵意弄。

  「芙兰,你也太可恶了!」

  说着,男子像是泄愤般,用手指用力地拧住了那充血凸起的乳头。在熟练的
痛感控制下,芙兰胸口传来的微量疼痛反而让小穴更加淫荡,加速分泌出了大量
的淫水。

  「给我向奥利维亚道歉!」

  小穴与乳头传来的快感,痛感相互叠加,让芙兰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快
感。

  而在小穴中肆意抽插的男子,也感受到了淫水飞溅的抽搐小穴所带来的刺激。

  *

  屋内的科伦娜用丝绸擦去蜜穴上的精臭秽物,两滴清泪从眼角滑下,满脸惆
怅的看着床上的雨果,那少年一身白净,呈大字躺在床上,两腿间那根拇指粗细
的小白虫还在滴着几滴清如淡水的阳精。

  长公主咬咬牙,鬼使神差的让四肢趴在床上,像四足动物一样爬到肉虫面前,
伸出香舌一点一滴的舔弄,把它视作珍宝咽下喉咙。

  「呼~」科伦娜长出一口气,拳头紧握,眼中怒火焚燃。

  「霍林斯!你欺人太甚,等我执掌教国大权,我第一个要你死!」

  「额~」雨果扶额,缓缓睁开双眸「活了这么多年,终于不是处男了。」

  科伦娜早就察觉,随即恢复平常状态,撩发间英姿飒爽,女强人姿色非常,
开口道「陛下,您昨晚技术不错啊~」

  雨果直起身,只觉得腰间酸胀,抚摸着美人玉峰,长公主趁势依偎在他怀中,
好一个诱人的小妖精。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那是自然,我的爱人啊,就让我们共同创造盛世吧!」

  雨果恨不得马上再来一炮,只是精囊空空,他学到的知识不赞成连续的做爱,
那样会对身体有损伤。为了身体着想,还是忍一忍的好,

  砰的一声,卧室大门被人打开,黑发少女身着旗袍,裙口几乎开到腰间,两
条大腿细致诱人。

  神情大胆奔放,对床上二人指着鼻子骂到「好啊!才聊了两句你就没忍住,
好夫君~你可真是够胆~」

  「呵呵,枫木婷小姐,你不是在和我国外交官谈论领土交接事宜吗?怎么?
他招呼你不周……」

  未及说完,那旗袍少女枫木婷手持短棍一跃而起,眨眼就到科伦娜眼前,提
棍就打,科伦娜不慌不忙的屈指一弹,后者如遭重击,护体魔力被破,短棍也一
并脱手,简单的魔力外放就把敌人打退,如果没有绝对实力差,也不会如此。

  门外又来三人,女仆高挑典雅,女武士发髻端庄,还有一中性少年,见了床
上赤裸的二人,均面如桃花,浅浅粉黛下似有怒意。

  「好啊!好啊!科伦娜与陛下有婚约,正是一对儿,只是陛下好像忘了当初
婚约作废的事吧。」

  「主公,何必用这种不争气的表情,您若要见她流血大可不必亲自动手。」

  「康拉德……嗯……你也到这个年纪了。」

  雨果用被子裹住身体,急呼饶命,科伦娜也不做作,魔力构成一身白色裙衣,
众女见了,心知她是露了一手,用魔力构成衣服,足见她的魔法师素养极高。

  枫木婷见了咬牙切齿,她手腕剧痛,浑身魔力被科伦娜打乱,半点力气用不
上来。

  「刚才的一下真是对不起啦,如果雨果陛下受伤我会很苦恼的,相信你会理
解吧。」科伦娜来到不能动弹的枫木婷身边,手掌放在红肿处,不出片刻,已然
恢复原样。

  众女看着枫木婷,早想到前因后果,对方降低身位陪笑,这边再不识抬举会
出大问题,科伦娜可是教国皇长女,实力地位均在她们之上。

  「咳咳!」雨果干咳两声,缓解众女的气氛「咱们来这里是办正经事的,在
这地方谈多不合适……」

  看了眼背后乱糟糟的卧室,那名端庄女仆早把雨果的衣物用清理魔法收拾干
净,恭敬的拿到雨果身前服侍对方穿衣。

  「陛下,作为您的贴身女仆,我需要郑重提醒您,在他国要注重言行举止,
您组建的欧罗巴合众国每一样事物都是无比珍贵的,不可轻易示人,免得让宵小
惦记。」

  枫木婷见有利可图,也出声说道「在我们雾之大陆有句古话[千日做贼哪能千
日防贼],你可别再四处张扬了。」

  女人啊,如果没有竞争心还叫女人吗?科伦娜虽然后到,可她的名分和事实
摆在那里,又得到雨果认可,可以说后发先至,在众情人中已经是脱颖而出了。

  科伦娜对众人说道「我想是那种不认账的女人吗?我会对陛下负责的,欧罗
巴和雷斯卡特耶在日后的往来一定相亲相爱,不会辜负大家的努力。」

  中性少年嘟起嘴看向女仆,对方首肯之后,态度也变得相当无奈。

  只有枫木婷还有点不服气,只是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在原地呕着气。

  这时女武士默然走到雨果身旁轻声说道「天之宫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正在
原地守候,主公可否赏光。」

  雨果在女仆的照料下穿戴好衣装,对怄气的枫木婷说道「枫小姐你不是最爱
探险吗?领略异国风光,正好长公主也在,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吧。」

  科伦娜说道「这王城经历数千年,雷斯卡特耶旧王们留下了众多秘宝,纵然
我是王族也不能尽知,确实是个探险的好地方。」

  说罢看了看雨果,又接着说道「只要各位开心,区区几件秘宝教国还是很大
方的。」

  众女中女武士冷哼一声,雨果慌忙打个圆场「教国使用的是弥赛亚律法跟东
瀛区别不小,都别在意,我们走吧!看看今宵发现什么好东西……」

  女仆走时看了一眼地上沾满腥臭的丝绸,面目凝重,故意放慢脚步走在众人
身后,目光还紧盯科伦娜摆动的翘臀。

  魔物对元精相当敏锐,只有自己心爱之人的元精才会引起她们的感觉,给她
们补充魔力和营养。如果是其他人的混入其中,哪怕是只有一点,也会让她们作
呕,拒绝它们进入甚至接触自己。

  然而或许是地上的污秽太让女仆在意,她并没有发觉在衣柜中还充斥着另一
个男人的元精。

  衣柜中忧用力地揉了揉乳球,引起小穴内的一阵抽搐,堪称榨汁魔器的小穴,
给他的肉棒带来了销魂的极乐,芙兰本能的榨精蠕动也几乎快让男子先一步中出
在小穴中。

  「还敢犟嘴!」

  忧察觉芙兰顽皮,知道女孩作怪,当下稳定心神,精关由心稳固,操纵肉杵
连番猛攻,虽然只有数次经验,但忧已经摸索出窍门,无论是深入浅出,还是刚
柔并济,操得芙兰双眼上翻,绝色公主早没了脾气,吐着舌头媚态百出。

  粗大的庞然大物加紧蹂躏、奸淫着芙兰敏感红肿的嫩穴,包覆着蛋蛋的阴囊
用力地撞击在少女弹翘诱人的白皙臀肉上,狂野不羁地驰骋在芙兰的雪白胴体,
尽情地发泄着忧作为一个征服者的无穷欲望,满足自己彻底占有的即将变态的思
维。

  「我……偏不……咔……」

  尽管芙兰已经几近失神,但那小穴内的嫩肉,仍然贪婪地吞咽着插入的肉棒。
小穴内的肉壁与皱褶本能地包裹着肉棒,向着龟头,冠沟与棒身四处吮吸。而那
由于快感或痛感引发的抽搐,更是对肉棒造成了大量无法预测的快感。

  忧佯怒道「芙兰,学坏了啊!」

  说着停止了进攻,故意让龟头退在芙兰穴口,肉棒只留龟头还在穴内,不进
不出,端的吊人胃口。

  全身和芙兰拉开距离后,右手弯过,抚摸一边的奥利维亚,后者泪眼婆娑,
被男人的动作如蒙大赦,伸出香舌舔舐着男人锁骨,双手也上下抚摸。

  「别……为什么要拔出来?」想要自己前进,却被奥利维亚双手推住大腿肚,
诡异的姿势前后不得。

  「我没拔出来啊!」说着阴茎用力,穴口的龟头向外滑动几分,急得芙兰挝
耳挠腮,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忧,我来服侍你吧~」说着奥利维亚就把手伸向了裸露在外的茎身。

  「不要啊!我道歉了」芙兰在心爱男人方面可不想扭捏,当即承认了自己的
错误,不该拿这方面逗笑。

  奥利维亚嬉笑一声继续把手伸向肉棍,比插入之前还要粗大坚硬的肉棒正发
出烫手的热度,那股腥臭是混杂着男人阳精与女人阴精的气味,顶的奥利维亚头
昏脑涨,巴不得现在就享用这跟神杵,让她早点欲仙欲死。

  突然一只手伸过,死死钳住奥利维亚皓腕,扭头一看,居然是忧。

  「奥利维亚」男人吐字清晰,直让奥利维亚身体猛的一震,精神上好像清醒
了。

  「外面的人走了,根据不成文的习俗,这种偷情行为一天内女仆们不会过来
打扫,只会在第二天当做意外。」

  男人砰的打开衣柜,外面房门禁闭,魔石的亮光让三人眨着眼睛,几秒后才
缓缓适应。

  「总觉得刚才做的时候,有很奇怪的感觉……」忧也发现两女的异常,但他
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摆脱闷热,屋内的空气流通让几人舒心不少,发情的魔力逐渐稀释,对奥利
维亚的控制力也不断减弱。

  「芙兰」忧看着抱着自己的芙兰,看来不让她高潮是不可能了。

  「让我去嘛~」

  想要去,高潮的时候想用忧的精液来达到更高峰,这是暴露自己的欲望的恳
求。

  忧看着奥利维亚,后者擦着额头热汗,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异常,恢复了平
常心。在衣柜里发情的淫语誓言,反倒有点说不出口了。

  「做完这次要办正经事~」自身体质被芙兰拔高之后,获益匪浅,这种外部
的入侵越来越难以对忧造成影响。

  倒不如说忧的适应力惊人,第一次的招数第二次就行不通了,这也需要归功
于在底层的苟延残喘。

  「啾……滋溜……」抱住美人热吻,忧一手握住保持坚挺饱满形状的乳房根
部,张嘴吸允啃咬挺立的两颗粉色乳头与白皙凝脂,下身马眼流着透明液体,简
直就像是快要爆炸一样。

  「啊……好酥……嗯嗯……」

  芙兰娇吟一声,白皙的乳房一下就被种满草苺与齿印,沾满汗水与唾液的乳
头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

  「呵呵~小弟弟已经这样子了呢~」芙兰只觉的那根热杵像刚塑型的精钢,
继续自己的淫水冷却。

  「芙兰你不是想学文雅一点的姿势吗?我来教教你……」忧当然看出芙兰即
将发狂的模样,再憋下去芙兰非得的病不可。

  芙兰满怀期待的点点头,小腹升起一道邪火,淫水顺着大腿滴滴流下,接着
忧健硕的身体,站的笔直,两腿稍开,抓住芙兰翘臀,顺势把她的双腿拉开到最
大,龟头顶住淫穴口……接着一口气贯通到底。

  「这招叫[霸王举鼎]!」

  其实还是站立位啦,不过最大的区别是男人身形稍微弯曲,让下腹顶住女子,
女子大幅度在半空用乘骑位,两人牵手链接,全看手部发力,用费力杠杆的原理
享受这种怪异姿势。

  当年很多黄色同人经常拿霸王和虞姬的事情胡扯八扯。

  加上传说霸王五大三粗,浑身肌肉,虞姬肌肤貌美,美丽动人。给人一种野
兽配娇花的印象,这个姿势做注重的事深和勇猛,还有[拉]手摧花的别称。

  此时极为强烈的快感冲击脑门,泪水、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淫水更是像失
禁一般疯狂喷洒,上半身用力弯曲挺起。

  大量淫水沿着大腿在脚边形成水泊。

  被填满的充实感、强烈的性快感全部席卷过来,原本清纯的美貌已不复见,
只剩下因为快感而欢愉扭曲的淫样。

  忧不留情地开始大力抽插,暴涨的粗大肉棒一下又一下刮着极其敏感的肉壁,
龟头一次一次地冲撞子宫口,拉在半空的芙兰只能发出隐约哭声与如同野兽般的
吼叫,强烈的快感与连续高潮让芙兰几近崩溃,但是修长的美腿却紧紧扣住忧的
腰身。

  忧也将什么九浅一深的抛到脑后,双手一伸,改用手抓着芙兰的小蛮腰疯狂
地前后抽插,粗大的肉棒不断撑开因高潮而缩紧的淫穴,没有什么取悦芙兰或享
受的意思,就只是为了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灌入子宫而抽插。

  芙兰被插得全身又酥又麻,乳房随着抽插前后甩动,意识不停地被插到九霄
云外。

  而且在一次又一次的高强度冲刺下,芙拉居然开始享受这种几乎会觉得痛的
性爱,就像毒品上瘾一样,原本难听的叫声也开始变成愉悦的娇喘。

  「嗯、啊~啊、啊啊、好深、哈、忧的~啊哈哈……好棒啊~这就是纯粹的~
性交~啊啊!」

  淫穴被插得滋滋作响,大概是快要射精了,忧一边抽插一边抱住芙兰翘臀,
果然是站立位的猛甩撞击更让人兴奋,利用引力,男人胯部将女人顶的高高,只
留着龟首在穴内,然后狠狠落下,臀浪击打在男人大腿,每一次都是深入穴底,
品尝阴道内的每一寸敏感带。

  「啊、啊啊……哈……啊……嗯嗯……哼……」

  芙兰也扭腰迎合猛烈的抽插,双手紧抱着男人脖子,肉壁狂乱地抽蓄,强烈
的高潮让芙兰全身颤抖不停,就算这样忧依然继续抽插,甚至还加强速度与力道。

  「呵呵,一起来吧芙兰,让我看看你高潮的样子!你的痴态……」

  「嗯嗯……要……要尿了……」就像长期在膀胱憋尿的快感,芙兰一时不知
该如何形容,只能任由快感击溃了她的理性,随心淫语的再度双眼翻白,口水,
眼泪与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淫水四射的高潮小穴更是在过量分泌的淫液下,以
超高的频率,震动抽搐着,死死钳制住了大力抽插的肉棒。

  而那那粗大的庞然大物已在芙兰娇小的幽谷内抽插了七八百下,庞然大物在
幽谷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趐麻,再加上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娇小
紧窄的幽谷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庞然大物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膣内黏
膜死死的缠绕在壮硕的庞然大物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男人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

  「要射了!」

  在小穴的高潮按摩下,男子终于放弃忍耐,将肉棒顶到了小穴的最深处,让
尿道口与子宫口紧密相接,发出苦闷的低吼,粗大的肉棒重重顶了几下,最后龟
头挤开子宫口,强而有力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将抽蓄的子宫逐渐灌满。

  咕噜咕噜~

  腥臭的精液瞬间将芙兰纯洁的花房所玷污。粘稠白浊中的精子在子宫中肆意
游动,向着输卵管进发,寻找着成熟的卵子。

  射精的同时,芙兰的性器也跟触电一样不停地抽动,肉壁蠕动吸允肉棒榨取
精液。

  「啊、啊啊……哈……啊……嗯嗯……哼……」两人互相拥抱,享受着高潮
的馀韵,旁若无人的再度伸出舌头交缠。

  当肉棒停止射精时,芙兰的下腹部出奇的鼓了起来,简直就像怀孕了一样。

  射精的时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还要来得久,连忧也好奇的紧,虽说人与人的
体质不可一概而论,但这也太离谱了。

  男子足足抱着芙兰的身体上抖动了数分钟,才将最后一滴精液也灌进了小穴
中。

  「呜……」

  被中出内射的芙兰仍然维持着高潮失神的表情,无力地被忧托住,任由满溢
的精液溢出小穴,在半空留下一道粘稠的白色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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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开幕

  「好饱……好满足……」

  芙兰摸着被灌满精液而微微鼓起的下腹,脸上像是吃饱饭的孩童。

  「希望可以怀个女儿~」忧牵着芙兰的手,二人牵手并行在偏僻的走廊,天
空上群星逐渐被黑暗淹没,只剩象征黎明即将到来的蓝月还在高悬于天。

  「为什么是女儿呢?」如今的弥赛亚阴盛阳衰,可是制度还是以前男性为尊,
这是时代的墨守常规。

  「人人平等嘛~我想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忧被问的有点紧张,

  芙兰不满的说道「打扮的话,我也可以啊!忧想看我穿什么衣服我都能穿给
你看!」

  「不是那点」忧被爱人的妒忌心搞得焦头烂额。

  「说起来,忧你刚才还真是个渣男呢~」芙兰想起最后的场景,忧拦住奥利
维亚不让她去做走后一步,而且自己也不去占有她的身子。

  直差这最后的一道工序,芙兰和奥利维亚两人之间的同盟就会变得无比稳固。

  可忧居然忍住了,单从行为上来谈跟那些玩弄感情的渣男没区别。

  「初吻、初体验都应该留给她最喜欢的人,我只希望她可以慎重考虑。」奥
利维亚在屋内看着二人的时候,脸红的就像熟透的苹果,在心中奥利维亚还是很
犹豫这件事,所以那最后象征变成女人的行为,还是得制止。

  说实在的,触摸男性躯体在弥赛亚真的算不上什么,就像莉娅夫人一样,教
国的众多贵族夫人那个手里没玩过鸟。

  「可我感觉她好像喜欢的是你啊。」芙兰靠在男人肩膀,故意提及奥利维亚
的感情「忧好狠心,就这样把人家拒绝了,是在生气她故意和你分别吗?」

  故意分别的明明是自己,忧感觉芙兰好像说的是另外的人,但他没有在意,
接着说道「可能是教育的问题,我拒绝她的时候,你不是明显高兴了一下吗?」

  独占心爱的男人哪能不高兴,芙兰扭捏着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卑鄙]
的想法,但她又补充道「如果是[她]那样的人也不是不可以……」

  「好啦,说正经的,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今晚克劳缇娜的安排总让我在意。」

  忧盘算着这两次接触,首先是跟芙兰交媾的地点,那种奇怪的感觉,跟当初
在森林中被魔物影响一样。

  再有照奥利维亚的说法,她在那里被人用魔法束缚,看了一整场活春宫,芙
兰居然也没觉得羞耻,还在那里大大方方的干。

  之后几人稀里糊涂的掉进王城密道,凭感觉来想应该是触发了什么机关,如
果可以利用起来,将会是一个不错的去处,当个秘密基地什么的。

  忧打算先回贫民区找老一辈的人问问,摸清情况。

  「好像只要顺着她的安排走,你们就会变得满脑子只有性交了」忧说出关于
克劳缇娜的疑问

  「唔~可是忧想跟我生小孩的想法是真的吧,她只是告诉我方法,真正做的……
是我做的选择。」姑娘骄傲的说着。

  「那是当然的」忧下定决心,既然做了就一定要负起责任「我是指克劳缇娜
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不会也是为了找乐子吧,你后来联系过她吗?」

  芙兰摇摇头「好像把我们拉出来之后通信魔法就断掉了,本来在王城擅自用
通信魔法就不太好,不能勉强她吧。」

  得了,这条线又断了,这位神出鬼没的公主总让人猜不透,反正她应该也作
为宾客来到王城,现在看不见她,日后在选举的那天她必然到场。

  折腾了一夜,但二人并不困,忧以前作为护送队队员,经常经历全天强行军
的日子,而芙兰看上去也没有一点疲惫,相反还更有精神,反正教国的勇者都这
个样子。

  两人一想到勇者不免一阵头痛,当初对拉达公社的私人武装问题还没有明确
答复。

  在弥赛亚的战争很有意思,主要分为纯科技或者纯魔法,还有混合型战争。

  科技方是在大陆中央主张科技的国家经常使用的。他们的惯用战斗方式是采
用视距外作战,用悬浮在天空的[达摩克利斯](卫星炮)对地表进行轰炸,又或
者发射载有各种科技武器的火箭,一连跨过数个国家对目标进行火力打击。

  之所以用这种第二纪元之前的战斗方式,是为了最大限度保存军队士兵。因
为军队方面,无论军职大小基本都是受限于生理的凡人,他们大多没有用魔法增
强体质,像手撕一厘米的钢板,抬起几吨的重物基本都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们会用各种科技装备提升自己,比如操纵巨大的魔偶,或者装备在身
上的外骨骼装甲,然而这一系列行为也只是勉强把基层士兵拉在同一水平线而已。

  指挥所一般在后方或者中部,指挥全军的位置,用无人机等各种机械设备进
行信息采集,总指挥所进行战略安排,再以无线电,或者其他设备进行的前线小
指挥所战术指挥。

  战斗方式很全面不过更善于歼灭战、闪击战还有狙击站,这种远程作战专精
的军队

  无生命的科技部分对敌人杀伤很足,奉行枪炮无眼的理论。

  而魔法方就比较邪乎了,是用魔法进行防御,攻击,突入敌阵砍杀,也有附
魔进行的远程攻击,是魔法师和几名勇者为首的,拥有魔法素质的士兵组成,战
斗方式更贴近于古典战争,热衷于阵前带头冲锋,中近距离作战。

  他们奉行着所谓的[骑士道]一般会在敌人放下武器投降,或者失去战斗能力
时饶对方一命。战斗中有着[贵族式]傲慢,身份较高的人,或者指挥官会在部队
前线骑着由魔法加持的坐骑指挥。

  所用武器,自然是违背观测到的物理法则、区别唯物的唯心类武器和魔法

  包括并不限于心灵控制,撕裂空间,空手放波,凭空搬来一座山,凭空创造
一座山等等。

  一般在这两方爆发冲突时,往往魔法侧还在进行古典军阵集结,就被科学侧
打击,并且在战斗中,过远的距离让科学方有压倒性优势,科学方也一直因此看
不起魔法侧,认为对方是野蛮人。

  但是他们忘了重要的一点,魔法部队可以轻易开启空间,在空间方面运用的
能力和效用相当灵活,直接跃迁到敌阵中央,乃至指挥所,除此之外,大型作战
时各种强力魔法师相互加持下,就连初出茅庐的魔法学徒也可以舍弃咏唱、手势、
法阵等CD,变成和高等级魔法师同样的施法能力,在这状态下众魔法师会有专职
的魔法师统一指挥。

  混合型是集合双方优点,以魔导器为主互补的战争,但根据《现代战争的阴
暗面》以及在大陆中央爆发的大规模实验丑闻,这种战争为人不耻,属于谁敢用
就先打谁。

  当初的雅恩帝国就是用这个世界的人和魔物做了大规模人体实验,造出恐怖
恶心的混合兽投放进战争,被弥赛亚的国家联手灭了。

  扯远了,此时忧和芙兰为招募勇者的事情头疼,是打算从冒险者公会招人,
还是直接在百姓中发布志愿公告,基层的事情脱离基层可不行。

  「我也可以当魔法师的职位,但是要是首脑亲自下场,未免会造成不好的影
响。」芙兰考虑的很全面,作为首领最重要职责是镇压全场,做出顾全大局的决
定。

  「如果莎夏姐能帮忙就好了,但她一门心思在贫民区,对我们的事情恐怕不
会参与。」

  忧看着前面的红场,那是内城的演武设施之一,强力的加护保护双方的安全,
经常会有魔法师和勇者来这里切磋。

  「贫民区吗?」芙兰若有所思,嘟囔着说道「哪里的叔叔阿姨们好像认识我……
懂得东西也不少,就是无法确定他们是否忠诚。」

  红场中人声鼎沸,从中传出兵器碰撞的钝响,也有几声魔法的炸裂,吸引着
二人前往。

  围观的人大多是衣着光鲜的贵族们,人不算多,大多在特等观众席上观看战
斗的二人,忧和芙兰从外部走入,停留在过道上看着内部的景象。

  红场位于内城城墙之前,红砖铺路,几乎在王城弗雷的正中央,占地多少忧
没有算过,但能从容纳二、三十万人的阅兵典礼来说面积不小。

  建立之初就考虑过是否采用经典的弗拉维圆形剧场,用正圆或者椭圆形,以
及在内部各种管道洞口构成雏形,从内部广场向上延伸,以此作为观众平台。

  但是作废了,原因很多,红场宽阔的场地可以在外城失守的时候作为缓冲带
起到御敌的作用,囤兵和组织防线都可以。再者南边就是升天大教堂,可以作为
百姓们发生灾难时的避难点,为此交通便捷是必须的。

  斗兽场那般象征严酷阶级的设施,并不适合为百姓而战的勇者之国。

  「呵」

  忧自己都笑了,看着远处的特等席,那里的贵族们在高塔上俯瞰地下的人群,
百姓们站在同一地平线,熙熙攘攘,当初的心是好的,但在之后为了让贵族们看
的仔细,建立了多少设施,反而加剧了阶级的分裂。

  「那是东瀛人?」芙兰欣喜的指着战斗的两人,下意识出声「看她和忧长得
类型一样,他们是来外交的吗?」

  「那是华胥汉服~看她穿的来说,应该是抹胸宫装,是来朝见的,只是为什
么会和阿拉梅里亚战斗呢?」父亲留下的衣服图纸忧可是没少看,自然一眼就能
察觉汉服和和服的区别。

  此时场中阿拉梅里亚一身红衣,手持细剑,像夜空红蝶,翩翩起舞间细剑如
采花之喙不离敌人周身。

  她的对手不是泛泛之辈,两手持环刃,环刃上有铃铛响动,好像一曲乐谱,
有道是[单刀看手,双刀看走],这点适用于大部分兵器,那姑娘步伐灵动,似舞
姬跃动于朝堂,君王赏阅,也自有一番玄妙。

  红场上的加护压制了二人对魔法的运用,但是在交锋时兵刃的破空声不绝于
耳,尤其是那个女人,每次环刃划过空气,都会形成真空风刃,瞧她用的力度来
看劈碎岩石不成问题。

  既然是切磋,下手未免太狠,忧感觉其中大有门路,环顾四周,打算找个吃
瓜群众问问情况。

  「圣冰华的三铳士果然名不虚传,把欧罗巴娘们压得死死,让她们知道教国
的厉害……」

  乖乖,怎么是这种发言,耸了耸肩,接连问了几人都是这种话,忧还想着继
续问下去找个专业的解释下来龙去脉。

  「忧,你刚才说华胥那是雾之大陆的民族吗?」

  芙兰的疑问让忧回过神,在这世界上的人种也是很有区别的,肤色、文化都
可以进行划分。

  光在弥赛亚北部就有斯拉夫、哥萨克,少数日耳曼的纯人类,在魔王不再骚
扰弥赛亚之后,弥赛亚的人类国家在这几百年交流甚多,有很多合并现象,大国
吞小国,国与国合流,组成同盟或者联邦。现在民族间的隔阂也不怎么重要。

  忧的母亲好像就是斯拉夫人,芙兰虽然是王室,却也有日耳曼血统。他们在
保持自身特点的同时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肤色普遍显白。

  雾之大陆的人类跟弥赛亚有很大不同,肤色上一眼就能看出区别,那是一种
健康的黄皮肤。

  而忧所指的华胥是[四圣]国的汉族统称,位于雾之大陆东部,以东方乙木为
尊,行中庸之道。

  他们的汉服奉行男女平等,男人穿的女性也可穿,同理也有很多女装大佬。
而且他们的服装也是政治的一种反应,服装在自己特有特色的基础上还吸收了外
来的风格和技巧。

  就比如这大胆的抹胸,原本是很保守的把胸部遮盖严实,可跟弥赛亚的束胸
交流后,北半球很大方的露出来。

  因此忧才能断定她是[四圣]国的人,不过她的面相让忧觉得怪异,四圣国应
该是以胖为美,提现在脸上是健康圆润的脸型,五官匀称。

  这个女人的鼻子有点高,破坏了原本的脸型,应该是整过容的吧。

  跟芙兰解释完之后,忧心中莫名雀跃,兴奋的说「要是能见识到老爸说的金
吾卫就好了。」

  金吾卫传承[四圣]的前朝,类似弥赛亚的禁军亲卫,保护皇帝和重要官员。

  到底还是忧的职业病犯了,对这种官职十分感兴趣。

  「忧现在就是我的金吾卫啊!」芙兰眉头一翘,看得出她很在心。

  「好好好,公主殿下,金吾卫王·忧·佩尔法斯听您号令……」

  说着对芙兰单膝跪倒,芙兰整的花花肠子可不少,虽然还没亲眼见到,可是
她公主的职位是真实存在的,只能先收下这个官职。

  「果然是见人就跪啊你!」稚嫩的童音传来,有些清凉,还有些飘忽的味道,
但其中的嘲讽绝对不会错「你们雾之大陆的人都这样吗?跪来跪去一点尊严都没
有,有够无聊的。」

  讽刺十足啊!忧断定这声音的主人在生气,很火大。

  芙兰环顾左右,愣是没听见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带着三分薄怒说道「是谁,
不了解习俗就别瞎说,忧的是单膝礼,我是忧的……忧的上司!」

  忧一手拍在脸上,难道不是侍奉对象吗?主仆关系,再者说跪未来老婆有什
么不对。

  「哼!是上司就可以任意操纵别人吗?人权何在,在雷斯卡特耶的平民和君
主都是国家一员,想表现上下级关系,大可不必用跪拜的方式,居高临下看着人
很爽吗?」

  芙兰紧握拳头,这是谁家的小孩,不仅嘴臭,还特别毒。

  基本刀刀致命,在教国的法律上还真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芙兰冷静下」忧对芙兰挥挥手,他并没有在意这嘲讽的话「理清思绪,逐
条反驳。」

  芙兰一次深呼吸,脸上恢复自信,嘴角一撇,已经有了思路「忧可不是见人
就跪,这是册封仪式,将信息公之于众的一种形式,同时也是在宣告……」

  童音忽然抢答「繁琐无用的形式主义,你的宣告给谁看,看看周围谁见证你
的册封了?」

  芙兰挺着胸脯,骄傲的说「天、地、我、忧还有你,怎么能说没人呢?」

  又说道「不敢现身自作神秘的人,不也是想要从暗处操纵别人做事的人吗?
还是那种想用低限度代价就得到利益的人,你比那些嚣张跋扈的资本家也好不到
哪去。」

  暗处的童音发出不满的声音,忧则是在一旁偷笑,抬起头对着二人头顶的粉
色身影说道「咪咪露,这世界上很需要形式主义,人心隔肚皮,在那些理解不到
你真心的人面前,要尽量用对方听得懂的方式来解决,你拿到大魔导师证书的时
候,不也是在教堂进行册封的吗?」

  「不愉快!完全跑题了」习俗之所以是习俗,是大众公认的认可方式,同时
也是跟法律一样的一条准则,咪咪露飞到二人面前,插着腰,不满的说「你跑题
能力还真是一流。」

  「那直接告诉你我跪芙兰是心甘情愿,你信吗?」

  忧无奈的摊摊手,力量不足的人要善于用自己的长项,说话没有中心的人往
往是在挖坑让人跳。

  咪咪露不大的唇分开,露出瓷白的牙齿,翘起的嘴角,露出何其冷漠和不屑
的笑容「你怎么知道我不信?」

  忧笑而不语,处在叛逆期的小丫头就是故意和人唱反调,接着就听咪咪露对
着芙兰说道。

  「没想到啊!芙兰杰西卡殿下居然是个玩弄底层士兵的人,你还有这爱好?
稀奇稀奇。」

  芙兰倒是傻了眼,这小女孩年纪也太小了,从上到下无一不让她感到好奇。

  「这凝实的魔力量……」

  魔力没有经过训练一般都会不由自主的外放,像波纹扩散开来,对周围造成
影响,芙兰的魔力看破发现这个叫咪咪露的小女孩,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魔
力流出,难怪感应不到她的存在,再者她的魔力精纯无比,没有一点杂质,显然
已经登峰造极,比当初在森林的巴风特还要略胜三分。

  是该害怕吗?还是该发挥自己大小姐的人设,为爱人捍卫尊严。

  芙兰伸出手打算去摸咪咪露的头,被后者轻易躲过,而且咪咪露背对着二人,
用老练语气说道「我没空陪你玩纯洁公主的小说剧情,看你的眼神也该是个知进
退的人……啊啊啊!你干什么?」

  忧抢先一步摸着咪咪露粉色的头发,后者态度抗拒,可她还是接受了。

  「嘘~你想让别人发现吗?大魔导师咪咪露在隐秘地方干这种事,被陌生男
人摸头,可是会丧失威严的~」入手一片柔润,故意抓两把,咪咪露这个年纪特
有的小孩体香正随着她的挣扎侵入忧的鼻尖。

  「这种痴汉胁迫戏码是闹哪样啊!」

  咪咪露两手抓住忧的胳膊,后者感觉像是被虎钳夹住一样,不可阻止的强行
分开。果然是小小的身躯蕴含大大的力量。

  要说胁迫,自然是拿对方弱点威胁,并且从受害者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恶,艾露肯定又让人去看那种书~」忧想起经常碰见这个词的小说,从
中央大陆传过来的[公车][露出]之流,每次藏的严实总会被艾露翻倒出来,要不
是自己也爱看,肯定早早就烧了。

  「她那种书太猥琐了~我看一遍就不看了~」

  你还是看了呀,姑奶奶,忧下定决心回去之后就全烧了。

  反正今后也不是处男,烧了也好。

  「忧,她是谁?」语气有些不耐烦,芙兰看着亲昵的两人一时不知如何动作,
像是羡慕和厌恶的感情干扰着她的心,让她干脆的把心中疑问说出来。

  忧放弃继续摸头的打算,转而向芙兰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位全大陆人类年纪
最小的受祝勇者。

  「米露提耶啊,新崛起的家族……」芙兰听到她的姓氏之后居然简单的说了
说咪咪露的家庭背景,显然她还是做过这方面功课的。

  男人转向小女孩,对着演武场抬抬下巴「咪咪露,这女的有什么事情吗?让
你这么火大。」

  咪咪露顺了顺男人故意搞乱的头发「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是雾之大陆[四圣
]国的人……」

  「嗯!我知道。」

  「可她也是荣誉欧罗巴人,一来这里就宣扬欧罗巴的好,鼓动这里的人民情
绪,甚至还在一个演讲台上公然让百姓组成[公社]胁迫贵族们同意她的移民计划……


  难怪吃瓜群众说她是欧罗巴娘们,欧罗巴合众国明面上是集结周围国家组成
的联邦政府,向作为主体的圣鸢尾提供人力和物力,某种意义上说它实际上是个
移民国家。

  在这情况下各国都不好抛弃原有的文化,想要融合起来很难,干脆就从零开
始,容纳各种人种,打着开辟新国家创造新时代的旗号。

  这些国家融合在一起后,人口密集地区和稀疏地区有很多不太一样的地方,
为此采取的政策也不同。

  以圣鸢尾为例,周围国家和它合并后使它们恢复了古鸢尾领地的荣光,但是
除了他们的首都外,退还的土地大多是没人要的无人区,人口十分稀缺,为此需
要大量新鲜血液补充。

  人类受限于生理,不可能像老鼠一样一年生四窝,教育和生存也都一大问题,
想要短时间补充优秀人才,最明显的就是采取移民政策,额,其实制度之间都有
相似的地方,也有带动其他国家经济生产的策略,不过人心隔肚皮,难保不会被
人背刺。

  欧罗巴对于移民立下一系列规定,带多少资产才能加入,加入后宣誓保证不
会背叛等等……

  只要能符合规定的都可以作为[平等]的合众国子民加入,而那些加入进来的
人也可以用他们原有的资产对国家分配的土地进行改造。

  是不是很耳熟,就是当年《萨利克法典》改版。

  讲真,忧对这种移民政策真的很不感冒,无他,这个国家生我养我,我还等
着回报祖国呢。

  赚了钱或者犯了事儿,移民到别的国家,不对自己国家负责,这跟玩完女孩
就走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他对这个雾之大陆的女孩也提不起多大劲。

  至于她和阿拉梅里亚之间的起因,也是因为她在讲台上演讲时,被阿拉梅里
亚阻拦,接着爆发的冲突。

  更何况,那个露天讲台其实是一家剧院在外部给公众表演设立的,还是正在
演绎一处神明降临的神话戏剧。

  这女人直接上了讲台,对着观众就是一顿忽悠,说什么[欧罗巴是个好去处,
大好青年都可以有一番作为,投身合众国建设,教国的年轻人向往着自由活的有
尊严,有理想。该舍弃自己肮脏的部分就应该舍弃,这些迂腐的文化和贵族的土
地就像是身上的寄生虫,别谈什么不可分割……]

  更有甚者拿当年雅恩帝国侵略的事儿[什么几百万受害者,都是骗人的,都是
教国糊弄百姓的,不然让他们拿出受害者名单看看,你说几百万万雅恩就一定要
承认几百万,有这样的道理吗?都是教国打压正义之士的借口]

  [教国看似指一些看似大国崛起实际上谁在乎呢?至少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
刚才我所说的文明刻度——你这大国怎么对待你的弱势与少数,你怎么包容意见
不同的异议份子,这,才是我在乎的。如果说,所谓的大国崛起,它的人民所引
以自豪的,如果是军事的耀武扬威,经济的财大气粗,政治势力的唯我独尊,那
我宁可它不崛起,因为这种性质的崛起,很可能最终为它自己的人民以及人类社
区带来灾难和危险,要多在乎我们的小民尊严,去抗争,去得到我们的自由!]

  当时阿拉梅里亚正在巡查,听百姓和剧院老板的汇报,直接就火了,她出身
军旅深知文化和土地对于人民的重要性,是国家绝对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雅恩入侵的事情血债累累,这是无数苦难组成的事实,不是笼统的数字。再
者「不崛起,何来尊严」。

  绕是如此,阿拉梅里亚还是压下怒火,按规定来办。教国规定中不允许聚众
闹事,这女人抢了剧院的表演舞台,还振振有词的蛊惑人心足以进行批捕。

  一开始是劝解让她下来,办事要遵守教国的律法,可这女人不但不听,还打
伤了阿拉梅里亚的从骑士,之后阿拉梅里亚就对对方发出了决斗邀请,才有了现
在的局面。

  场中寒风阵阵,阿拉梅里亚细剑如雨,往日沉静不再,面上尽是焦虑的急色,
不断变换方位试图攒刺,把对方紧逼在原地,只能防守,无法离开原地半步。

  这一连串的狂攻看上去颇有建树,实际上对方双持环刃,本就是小巧的武器,
以短制长,进攻不足防守有余。因此在灵活双臂范围内可以舞的密不透风,阿拉
梅里亚的压制反而让她变得牢不可破。

  反观阿拉梅里亚,她的细剑剑尖总是不能进入对方身前一寸,就好像两人之
间隔着绝对不可突破的物质。

  「那个阿拉梅里亚恐怕要输……」芙兰看着二人说道。

  「脚步也有点虚浮了,不应该啊!阿拉梅里亚全方位碾压对方,怎么会采取
这种战斗方式。」

  尽管只有几次见面,忧也算对阿拉梅里亚有些了解,对她此时的战斗深感疑
惑,她也是军旅出身,战斗时最讲究心如止水,可看她剑势急促,似乎是要强攻
短时间拿下敌人。

  是因为她蛊惑民众的关系吗?战斗拖得越久百姓被蛊惑的几率就越大,当人
们看着优势力量和讨厌的人相当,或者弱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对强大的一方产
生向往。

  忧看着周围民众并未给宫装女子叫好,也是,教国尚武,大部分的斯拉夫人
对自己民族有着极强的自我认知意识,加上教国本来就勇者辈出,而勇者也都有
很强的大局观,受人熏陶下被人蛊惑的概率微乎其微。

  既然不是心理问题,那肯定就是生理上的了,她额间冷汗肯定是身子除了差
错。

  「她来经期了吗?」忧嗅了嗅,对他这种境界的人来说,自己的鼻子就跟海
里的鲨鱼一样,莫说百米就是几里地谁流血他也能感应到。

  可是在这空气中并没有预料的血腥味。

  一旁的咪咪露见状,生气的说道「你恶心不恶心,女性受祝勇者是可以用魔
法消除生理期的……」

  男人尴尬的挠挠头「我这不是怕她忘了嘛。」

  就在二人谈论的短短一瞬,场中铛的一声,阿拉梅里亚细剑落地,整个人后
退两步,面色苍白,身子摇晃不稳,显然是虚弱至极。

  眼看姑娘屈下身子就要跪地,姑娘一拳打在地上,把演武台石板打出拳头大
的洞,利用反冲力撑了一下身子,让自己后仰顿坐在地上。

  她的从骑士已经跳上演武台挡在她前面,怒视前方的敌人。

  那宫装女子看着眼前的从骑士转身就走,还冷笑道「胜负已分……」

  阿拉梅里亚怒目圆睁「还没呢,胜负还未分……」

  起身推开拦着的从骑士,然而身子过于虚弱,浑身汗如雨下,大口喘着粗气。

  「呵呵,再战下去你就要见血了,把你伤的太重会导致民众的反感,你毕竟
是教国的勇者啊,所以我根本没有出全力,以你的本事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还嘲笑道「你们圣冰华也不过如此,最好有点自知之明,我们欧罗巴向来尊
重底层人权,给人们带去自由是我们的准则,你好自为之,不要做人们的拦路党。」

  「这是羞辱……」

  「我认为,一个人如果总是觉得别人在羞辱他,那这人一定很自卑。」宫装
女子手中环刃消失,对着底下的人说道「看见了吧,这就是与人民自由为敌的人,
她丑态毕露的蹲在地上,嘴里还咬着迂腐制度不放,如果她真的要贯彻所谓的尊
严,这场小失败就应该当场自我了断……」

  底下民众看见阿拉梅里亚败北,又遭人羞辱,有震惊的,也有恍惚的,更有
一小撮人鼓动情绪,对宫装女子大加吹捧。

  几乎是雪崩一般的,躁动的情绪正在酝酿成不可名状的疯狂,阿拉梅里亚知
晓后果,制度的动摇,民众的不安,以及外来势力的蛊惑,这是一道冲击,炸裂
着她的内心。

  一口逆血上涌,惨白的脸黄如金纸,对着从骑士说道「对方杀人诛心,当下
我只有一死,才能换取稳定情绪的契机,善用它,不要让它变成一时冲动的丑态……


  说着推开阻拦的从骑士,喝到「此战是阿拉梅里亚技不如人,非是教国无人,
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雷斯卡特耶勇者的骄傲!」

  细剑对准粉颈划去,阿拉梅里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了,祖国,是克雷珊特
丽雅无能,愿你未来昌隆]

  那宫装女子忽然回身做震惊的模样,避开民众正面,忧看的仔细,她嘴角上
扬,眼睛眯起,那眼皮幅度分明是心情喜悦,而似乎她也发现有几人看她的目光
有异,忽然高声说道「我只是个玩笑话,你何必想歪!为了这种琐事去死。」

  你特么违背法律,羞辱执法者,完了还说这是琐事,连着听众也一起骂了,
在冒犯的同时,还顺带阻止了想来解围的人。

  此举不可谓不毒,要是纵容下去,整个群体都会被贬低。

  民众们本就怀着各种目的看着这次的结果,有为了教国着想的,也有希望制
度崩坏的,但他们大多数都只是想看女人打架,给自己找乐子。

  而人之所以有情感,感觉到快乐,是因为有死亡的底线,只有死亡带给人的
情感冲击最大。

  生理上的欲望催促他们,让他们拱卫在一起,宣判着阿拉梅里亚的死刑,好
让自己体验这种感觉。

  噗呲!神托剑上鲜血淋漓,阿拉梅里亚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情况,身穿执事服
的黑发男人正握着细剑,阻止自己的动作。

  「人不知羞耻,乃不能成人。」

  手上鲜血淋漓,忧却肯定了一点,阿拉梅里亚并不是生理期,她的身体状态
完好,那就肯定是敌人耍诈。

  「忧?」

  忧又说道「尊严是人的底线,却被人污蔑成自卑随意践踏,真真非我族类!」

  *

  「圣女大人,请您享用」

  露天庭院内飘荡着美食的香气,王妃菲利希亚引领着圣女来到厨师面前,后
者正把制作的美食盛放进银质餐具,由仆人单膝跪地恭敬的端在圣女面前。

  「舞会之后是宴会吗?」

  圣女为这里的习俗感到好奇,雷斯卡特耶前身是一些在草原上的游牧民族,
会在篝火前载歌载舞,而篝火上正是他们猎取的美食,即便在多米尼克进驻雷斯
卡特耶的今天,作为重要习俗两者从未分开。

  风韵的贵妇人闻言不免耳根升红,有些害羞地说道「这和总教是有些区别……」

  银盘上的食物被切成片按规律摆放,中间的白色面包延伸各色条纹,让它们
像花瓣一样扩散,看得出是厨师下了大功夫。

  作为宾客的圣女拿起银质餐具,从条纹上插起一块端详了半天,之后在王妃
殷切的目光中,勉为其难的把它放入口中咀嚼,随着两颊逐渐红润,让一旁侍奉
的阿维斯塔心中偷笑。

  单看菲利希亚准备的东西来说确实不错,在北域已经是最高礼节了,像这种
纯银质,而且还让魔法师附魔保证食物不坏的精良餐具,只有特别富有的贵族才
能使用。

  中间那一大块[女王面包]可是个好东西,是精面粉加入鸡蛋、牛奶、蜂蜜和
香草,并且用啤酒酵母来代替普通的发面,经过精心发酵之后烘烤制成的。口感
不亚于中央大陆的奶油蛋糕。

  要不是出于初次食用的礼貌问题,肯定会先行品尝。

  但周边的是什么鬼?烤过的苹果、橘子、车里子等一大堆水果,上面撒着胡
椒、盐粒还有香油。

  这里是魔幻中世纪,不是写实中世纪啊。

  「教国的医师们认为水果是凉性食物,若要吃的话,就应该以热的方法烹调,
或者加入热性的香料,我们特意让医师帮助厨师们准备了这道菜,希望您能满意。」
菲利希亚对圣女解释道。

  圣女眼睛眯成一道缝隙,脸上大写的高兴,她努力的结束津津有味的吃相,
对教国医师和厨师的合作赞不绝口「烧烤火候正好,果然专业的事还是让专业的
来做比较好啊!」

  第二天医师就被菲利希亚赶出王城……

  「总教的圣女大人看上去也好可爱~她的皮肤比我们保养的更好呢~」

  「可不是嘛!即便不用化妆品和魔法保养,总教的神职人员可是天天都能吃
上细面面包呢。」

  「是吗?难怪看着女王面包不心动。」

  几个贵族少女远望着王妃和圣女,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谈论着自己的小圈子。

  「搞不懂啊~为什么水果要烤熟吃啊~」波拉在一旁拿着只剩半块的苹果听
着那些子女们的发言。

  「隆特美尔小姐~你一直在偏僻乡下当然不懂的这些,这可是贵族间优雅的
传统。」

  女孩们窃笑,暗讽一个乡下人也给了她们不少乐趣。

  波拉又吃了一口,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如此,受教了受教了,可是那样吃不
麻烦吗?领地的穷人根本没空准备那么多柴火、胡椒之类的,还不如直接下口。」

  「所以他们才是下人啊,下人的吃法,他们又穷又臭,没法跟我们这种高贵
的吃法比。」

  「你看王妃殿下不也说了嘛,这是医师的依据,肯定安全又健康……」

  「说这些有用嘛~就是说了,乡下人也听不懂啊!呵呵呵……」

  女孩们笑的更开心了,就在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波拉,体恤民情的任
务该结束了,把你叫来还有别的事情要办。」

  姑娘们正待发作,结果一看来人就立刻提起她们的裙摆飞速离开,恨不得多
长两条腿。

  卑劣者总愿意用主观上的暗讽欺负一个老实人,尤其是那个老实人的身份和
地位在她之上的时候,更能引起它们的污蔑欲,然而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渣渣。

  「这伙花架子!」贝尔摩多碎了一口,引领着威尔玛丽娜走到波拉面前说道
「波拉,告诉你多少次,对这伙人不用留情,你又不是不懂,这些人不见到你的
厉害还是会找你麻烦。」

  波拉神经大条的挠挠头「她们只是性格上和我不同吧,没必要把话挑明,万
一能和她们做朋友呢?」

  贝尔摩多还是被波拉胸前的双峰吸引了一下,不禁感叹这家伙长脑子的肉估
计都长在胸上了。

  「波拉,你的退让确实是一种智慧」威尔玛丽娜柔和的说着「但是也不能盲
目退让,不然的话会让人以为你好欺负,进而挑战你的底线。而我们肩负保护国
家的职责,在底线上是不能退让的。」

  波拉立刻站直,并且握拳在心口行礼「遵命团长,波拉谨记于心。」

  人有了底线,有了羞耻心,在诱惑面前才能不动如山,在成功面前才能保持
清醒,在挫折面前才能不灰心丧气。

  「笨蛋,你也太大声了」贝尔摩多意识到波拉的声音已经影响到其他的贵族,
急忙提醒。

  「放松点吧,在这场合……不应该这样的。」威尔玛丽娜也提醒姑娘。

  「威尔玛丽娜大人,我已经让成员按您的安排散布在王城,是有什么紧急任
务吗?」

  威尔玛丽娜闭起眼睛,短短一瞬「我这里联系不上奥利维亚,所以才让你们
按方案执行……」

  还未说完,接受任务时一向安定的波拉忽然指着背后说道「这不是奥利维亚
吗?她怎么跟平时不大一样啊。」

  主仆二人回望过去,登时吓了一跳,

  跑来的贵族姑娘身上香汗淋漓,诱人的北半球上粘着几缕青丝,充满着妖冶
魅惑的诱人风情。

  脸上以前的沉稳含蓄不在,反而因为羞红显得妩媚而妖异,身子也走的很开,
一对有着完美形状的丰硕圆润随着她的动作抛起,幻化出乳色波浪。

  这是一种无形的挑逗……

  贝尔摩多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完全违背风度的一幕,让骑士紧咬贝齿。

  波拉看着对方晃来晃去的玉峰,手中苹果核掉落尘埃,姬友今天这是咋了?
吃了什么药?

  「大家……额,威尔玛丽娜大人……」

  察觉到异样的目光,姑娘停下脚步羞愧的别过头,她地身体紧紧地绷直着,
不由自主地颤动着,似睁似闭的眼神里柔媚如丝,撩开湿润的发梢,发尖略过肌
肤的触感,让她的脸上绽放情欲的笑容。

  贝尔摩多正要责备,却被威尔玛丽娜抬手制止,主子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难
以掩饰的近乎嫉妒的情绪「阿玛雷提亚……」

  她撅起美艳的嘴唇,用含羞薄怒的语气对着姑娘说道「芙兰杰西卡殿下……
跟忧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吗?」

  「诶?」奥利维亚在面前挥舞着双手「没有,他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没
做什么坏事,只做了他们应该做的……」

  「诶?忧也在皇宫吗?最近卢茜安说什么都不想去见他~」

  太不会说话了!奥利维亚感觉自己的敌人已经够多够麻烦了,波拉还像拉皮
条的老鸨一样,把姑娘源源不断的送来。

  这时威尔玛丽娜神情暗淡了下去,忘了询问对方失联的原因,范围太广了,
从上树掏鸟窝,到下河捕鱼哪一样没干过?

  或者说,什么事才能让奥利维亚这个端庄贵族觉得应该做的。

  「没变啊,还是那个不知道什么是羞耻的孩子。」威尔玛丽娜很遗憾的说着,
天真的想法终究会被现实击垮,不能意识到这点的人终究是成年人眼中的幼稚对
象。

  「团长大人!」

  一名圣冰华的通信官向几人跑来,和他一同来到的还有数名随从,看他们的
打扮应该是贵族专属的仆人,国王优斯特鲁,领主诺丝库里姆都有通知,而他们
听完汇报之后,表情不约而同的变得精彩起来。

  *

  羞耻心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心理机制,在人受到威胁时发挥作用,面对未知的
侵害可以让人鼓起勇气打破僵局,知晓本源的自我觉悟和反省原动力。

  也许在某些人的眼里一文不值,却是文明延续的瑰宝,千金不换。

  相比自我认知的[人],禽兽是没有羞耻心的,更没有怜悯心,饮食男女毫无
遮拦,毫无原则可言。

  宫装女子看着眼前的忧,略一思索就知晓得七七八八,他的长相和理论,可
不是弥赛亚拥有的。而且根据他的运用,是否是东瀛人也有待考量。

  「王·忧·佩尔法斯」忧行抱拳礼,温和地说道「四圣国的姑娘请你报上性命……


  宫装女子上下端详着男人,又将眼角余光撇向躁动的人群,发现人群态度急
转,先前还在看着这出好戏的好事之徒,突然全都安静下来。

  在弥赛亚的文化里,执事可不是随便人能当上的,上等贵族会让低阶贵族中
没有继承权的子嗣来就职,有家业的富商也会用家业雇佣文化高的人来充当门面,
这是一个能体现自身素质的职业。

  他能让众人安定,足以说明他的身份,加上刚才的言论一语道破诡谲,更是
加深了这一印象。

  「我不是四圣国人,我是荣誉欧罗巴合众国的子民,犬养大芳子」女子说出
姓名的音节,随后神色如常,并未因忧的到来改变态度。

  「犬养?这不是东瀛的姓氏吗?」忧默念了一遍犬养,弥赛亚可没有这个词
的翻译,一律按音译的来「你是东瀛的?」

  「不错!」犬养坚定的回答,同时犬养也立刻印证了刚才在心中的想法。

  「可你的衣服?东瀛没有这种打扮。」

  忧看上去很疑惑女子的打扮,外观上汉服博带束腰,一般在前面打结,多余
部分自然下垂;和服以布料围腰,腰带又厚又宽,在背后打结,结很大。

  其次衣服边缘上汉服广袖线条柔和,袖口是开放的,和服振袖直线直角,下
部缝合,后部敞开。

  值得一提的是,众多和服都是从汉服演化而来,东瀛受限于资源,它们的做
工不支持汉服众多工艺,只能尽量简化。

  所以两者即便外观相似忧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区别。

  犬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开口说道「听说弥赛亚的骑士道会用死亡捍卫自己
的尊严,但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被迂腐制度囚禁思想,甘心作为上级的仆人。」

  忧看了眼周围的群众,他们大多是贫民演变的平民,以及出外劳工的农奴,
红场作为内城外城的缓冲地,还是允许他们到来的。

  他们当然知道教国的情况,确切的想知道答案。

  该怎么说,一旦说错就会让人万劫不复。

  「你误会了,我们只和人谈骑士道。」

  「哼」犬养冷笑道「把非骑士的人分割开另类论处,他们在你们眼里就没有
人权吗!」

  这时地下人头攒动,犬养面对观众们大声呼道「那一部分人没有在这种分割
[体制]下是没有[自由]的,他们的思想受到禁锢,无法实现自己在国家应有的[
普世价值],要知道在欧罗巴合众国,人人都有选票,人人都可以给国家[宪政]
贡献自己的力量,这就是[民主],也只有民主可以拯救他们!」

  忧恨不得拍手叫好,扯来扯去屁都不是。

  平常要反杀这种公知并不容易,他们十分聪明,客场作战时会确保自己的安
全,其后进行辩驳,敌人强势就说对方是地头蛇、杠精,自己是来拯救别人的正
义使者。如果敌人弱势我就说他们是异教徒而我是传教士。

  如果我没打过,我就反战,宣扬以和为贵。

  其次就是她的题材了,就像刚刚,她没必要说教国体制下的小问题,只需要
把小问题放到明面上,再用一系列正常的关键词去形容,和人们讨厌的对象联系
在一起。

  在普通人看来,她立马就具备了足够的理性,成为了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
人,一个有着独立人格和思想的人,只因为她[敢说]。

  「我没有说是那部分人吧!可不要臆想啊」

  冷静,越是人多的地方越要学会少言,不然话越多越会造成破绽。

  「你!」犬养看一计不成,眼珠转动,立刻辩驳道「那部分人还用说吗?在
集权之下受迫害的那部分人,高高在上的那群人过着人上人的生活,随意践踏别
人的生命和尊严,这种专制就是应该被推翻的暴政。」

  卧槽!果然把事情引回来了,这里的听众都只是教国的人,他们根本不管国
外如何,他们只管自己身边的事儿。

  「忧,别和这家伙挣……这家伙……都是诡辩,只有拳头……」阿拉梅里亚
咬着牙被从骑士扶起「用执法者的做法把她擒住才是正理。」

  「别急,要相信教国的百姓,雷斯卡特耶在魔物侵害下千年不倒可不是说着
玩的。」

  阿拉梅里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站得笔直,眼睛死死盯着犬养,可他的态
度又淡定自若,像是剧院特等席的听众。

  「可是要再让她喷下去,我们的立场就动摇了……」

  总是原谅,就总会遇到背叛。总是理解,就总会碰到不讲理。

  总是迁就,就总会遇到一厢情愿。做人有时候要有包容心,但也有时候就必
须毫不退让。

  有些底线,是一步都不能让的,你一退再退,只会让人觉得好欺负。所以,
为爱而容忍,为自己而坚守底线,这才是做人的道理。

  阿拉梅里亚作为孤儿受到教国恩惠才能成长至今,此时她作为军人是绝对不
能对这种问题退让。

  「没看见什么特别的地方……」

  忧静看小丑狂舞,这种人无时无刻都有一种[皈依者狂热],单纯的讲道理根
本不适合这种人。

  要打吗?对方打倒了阿拉梅里亚,可能是受祝勇者级别,忧可不想做无用的
一时之勇,再者说了,就是真的打倒她,那一小撮支持她的人很可能会那这件事
说事儿。

  最后的月亮也沉在地平线,黎明之前是黑暗在猖獗,小丑在光明逝去时是最
疯狂的。

  「忧,快说句话,不然的话那个女人的话题就要到下一步了……」芙兰身子
前倾,一旦局势无法控制,那就只有利用自己的身份去稳定了。

  「你急什么?这群吃瓜的变成暴民不是很合你们的意吗,只要他们敢冲击执
政者,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派兵杀光他们了。」

  咪咪露两手抱在后脑,完全是事不关己的态度。

  芙兰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咪咪露又生气的瞪回去。

  那三位公主可是一直很想削减贫民数量,巴不得让他们先动手。

  毕竟有绝对的实力差,只差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咪咪露只是懒得参与进去,那三位公主的想法她还是知道的。

  「民众只是受人蛊惑,失去正确的判断罢了,人是需要正确教导的。」芙兰
紧握拳头「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不是数字,更不是用来衡量功利的工具……」

  咪咪露松开双手,扭过头端详起这位公主来,不同于长公主的深谋远虑,也
二公主的博学慎思,跟三公主的傲气凌神也有不同。

  不自觉开口问道「你和忧认识多久了?」

  「诶?」芙兰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问住了「十年前认识的……」

  咪咪露抱住双手,脚尖不断抬起落下,心里忽然焦躁起来,十年,难道这女
人从十年前就开始计划了,那太恐怖了!难不成忧也只是她安排的棋子,看忧的
尿性~他的工作随时都会丢命,这几年安然无事的情况要是往她身上扯也不无道
理。

  摇晃自己的小脑袋,极速推转,这种混乱的情况还是用辩证法看问题的好,
忧冲出去是事实,这人关心忧也是事实。

  ——真不想认同她呀——

  「都是套路~这家伙肯定又在玩他的小花招。」

  咪咪露抱胸于前,装作听不见的模样「这种诡谲的争论,是发生在双方实力
相当的情况,得看看谁先动手,谁先跨过那条线……」

  换句话说,在不同的视域存在着视差,任何先验的对立最终都会陷入屁股决
定脑袋的呓语。

  忧正是深知这点,才会放任对方疯狂,毕竟[欲让你毁灭,必先让你疯狂]。

  看着犬养一直在专制和暴政间来回说,忧就知道了,这女人最多也就这个程
度。

  「终于来了……」

  尽管再演武场上魔法受到抑制,但只要随便计算一下,那些维持秩序的最佳
[听众]就来了。

  禁军、御林军、还是那个近卫师团,最好多一点知识分子,或者某个领主什
么的……

  忧走到演武场的边缘,靴子踏在石板上发出声响,正在狂热状态的犬养停止
了她的演说,喷出的口水耗干了口中的水分,舌头变成砂纸摩擦着口腔。

  浑身奔腾的血液更让她面红耳赤,胸部起伏着,努力呼吸着秋日干燥的空气。

  男人没有去在意亢奋的母猴子,他的眼神跨过人群,透过城墙,越过高山,
注视着东方遥远的天际,在哪里有一条金线模糊不清,却又那么闪耀。

  乌泱泱的民众,在底下有认识他的,也有不认识他的,但在这时一切都万籁
俱寂。

  「不管暴政与民主的关系如何……」

  「我整个人都对此深表遗憾……很痛心……也很难过……」

  「总之就是非常糟糕……」

  失落吗?底下的人看着男人,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的失望,地下的观众变得更
平静了,宛如暴风雨的前奏。

  「然而有些人!」

  气势要足,必然到来的风雨,必须由自己敲响第一声炸雷!

  「她们对此感到无比兴奋!如获至宝,她们巴不得多几个这种所谓的[暴政]!」

  变了,群众的情绪被忧的语气搞蒙了,让两种对立的观点搅在一起,摇摆不
定的人是最容易控制的。

  「因为这样她们就可以增加自己的存在感,她的支持者会有几个数量级的跃
升,到那时就算她把上厕所没纸这等事儿告诉大家,都有数千人帮她宣传!帮她
拿纸、帮她擦屁股……」

  底下的人直呼[恶心],但是文化都不高的人都觉得他说的在理,就算这女人
再牛,擦屁股这事儿也不该让别人做。

  「她们会掌握道德的制高点,也就是说,她想骂谁就骂谁,想黑谁就黑谁,
被骂被黑的人,几乎不会有还手之力。她甚至还获得了一项[免费造谣]的特权,
她造谣传谣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谁敢禁止她说话,谁就是破坏言论自由。

  「她还会有另一项重要的身份特权就是[无量质疑],她可以自由的质疑任何
人任何事,包括我们的制度,我们的文化,我们的习俗!」

  当最后三点说出来后,地下群青激奋,她们早看这欧罗巴娘们不顺眼了。

  其实这里面有个很大的Bug,贫民变成平民有很大一点就是要懂教国的规矩,
换句话说他们也是有[皈依者狂热]的人。

  其次,贫民区的人虽然过得不咋滴,对教国不满的情绪也很高,但他们对自
己的民族还是有很大认同感的,只是不满统治阶级而已,这是教国特色。

  千年的国家,对国家的意识早就烙印在基因里了。

  更别说,从军就可以免很多税,而从军就不免的会接触到国家意识,这是教
国先见之明。

  「欲乱其人,先乱其心,欲乱其国,先乱其史。」忧张开双臂,对着亢奋的
人群吼道,居然把地下的声音压了下去。

  「历史、文化、语言、民族精神、民族英雄与烈士们一直都是人们团结起来
的钮带。这些东西能让我们正视自我,指引前行的方向。没有这些,人们会迷茫、
失去方向,那样是我们的敌人所希望的。」

  (Md还好看了瞎看,不然真的要卡到死。)

  这时犬养脸皮抽动,天平已然倾斜,再添砝码已然是狗尾续貂,不如推倒重
来!

  同样对着下面人大声嘶吼「大家不要被骗了,这个人在转移话题,刚才的问
题他一样都没解决,就是为了让你们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

  这一吼用上了魔法增幅,演武场用来测试魔力的魔石开始闪耀,一部分亢奋
状态的观众被吸引了注意力。而且刚好是忧说完一段话的空挡。

  还真让她找到了空子。

  这时候忧放声大笑,观众以为他是在嘲讽,也都随着一起笑了,而笑声中忧
给了自己缓冲空间,思绪再度重组。

  果然单用话术解决不了问题,充当一时权宜完全是下成。

  「你要我直面问题,好!我就直面给你看!」声音不大,却有无比威严,震
得犬养萌生怯意。

  「你口口声声说欧罗巴合众国的人可以实现自己的普世价值,宪政优越,体
制民主,我却问你他们政治上要如何运转国家!」

  犬养居然一时语塞,丝毫答不上来,是啊!她怎么可能会懂这些,刚从东瀛
加入欧罗巴可是连那国家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来告诉你吧,欧罗巴合众国以圣鸢尾为首,其他国家附庸作为联邦制,
采用『三权分离』和权力制衡制,行政、立法、司法,然后这三种最基本权力由
元首、国会、和法院分别承担并相互制约以维持权力结构的平衡……」

  犬养被这一大堆搞的一头雾水「这些名词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优越的制度
就是优越的……」

  有些观众怒道「你这娘们又在打岔,听忧说完!」

  忧笑道「我是怕你搞不清他们的关系!」

  接着又说道「要按一般来说,民众选票选举议员,让他们组成国会,议员和
民众再选出元首,在行政体制上一个拥有巨大权力的元首负责处理合众国的内政
外交事务,你所谓的普世价值就是选民的选票了,可以投给自己想要的人……」

  忧其实很好奇,这个合众国的国主为何要称呼自己为元首,称为总统不是更
合理吗?他为此还特地研究过,只可惜毫无头绪,当时想来也应该只是个不同称
呼吧。

  「但是,在欧罗巴合众国,圣鸢尾作为主体有自己的特权,可以任意罢免国
会成员,民众选出的措施,他也可以拒绝实施,这是什么?你所谓的普世价值、
民主在他的特权之前不值一提。」

  「你!」犬养已经拿出环刃,遥指忧,羞愧的喝道「不许你侮辱雨果陛下!
他给圣鸢尾带来了变革,引导合众国诞生的重要人物,有特权怎么了?他是应该
的……」

  「这是独裁啊!原来欧罗巴合众国是这模样……」

  「Md刚才差点被骗了,我们要是挣够了钱,遵守法律也能往上爬,国王领主
不过是个称呼,就是土地大小罢了!」

  「是啊!要是自己辛苦爬上去,被人一脚就踢了,谁受得了?」

  观众叽叽喳喳,犬养握着环刃的手不断颤抖,牙齿咬的咯咯响。

  忧再次说道「你可以不信,但是你要知道这选票在你们的国会也等于货币……
而最能熟练运用货币的,就是商人,一旦得到手,那些选票本来的意义,谁会在
乎。」

  「就像你这人表面风光公正,其实包藏祸心,他国移民之人在欧罗巴都是底
层劳工,无薪无眠,疲累不堪,全成了政客的选票。」

  「你说骑士迂腐,我问你,他们在前线浴血奋战之时你在哪里?他们与歹徒
搏命,保护人民财产你在哪里……」

  犬养颤抖着说「他们只是在保护奴隶主阶级……」

  底下的人大吼「放屁,阿拉梅里亚我们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帮助了我们很多,
你懂个几把!」

  忧对着民众又说「正因为是有这些骑士存在,他们保护着这个国家,让它有
这硬实力站在世界上!我们才能安全的站在这里,不然像南部小国那样,每天打
来打去,你杀我我杀他,他杀你你杀狗,片刻不得安宁,如果没有硬实力,我们
早就让人欺负了!」

  「你们口口声声说尊重人权,大家看在眼里,阿拉梅里亚有没有劝解她遵守
法律,如果不是她暴力抗法,会有今天的局面吗?」

  一方面说要尊重其他国家维护自身利益的行为,一方面又对群众维护本国利
益的行为嗤之以鼻。

  「我再问你,你们欧罗巴的人是人,我们教国的人就不是人吗?」

  见犬养回答不上来忧转头对着群众说道「用恶臭话术打压异己,三句话不离
踩一捧一的[公知],是一种无视权利、法律、程序,并崇尚专断、暴力的政治心
态」

  「而我们真正应该抵制的是乌合之众的暴民政治,还有整合权力的邪恶政权,
这些不道德的政治力量以秘密会议集合起来,朝臣和政客在其中密谋欺骗普通公
民,要夺取其自由和每日劳动的正当所得。」

  (感谢Selmaaa和大和的帮助,大学生真是最棒了!他的作品是《跟魔物娘一
起冒险的家伙怎么可能是正经人!》ID:29843045)

  正在狂喷口水的忧忽然感觉背后冷风阵阵,同时耳边似乎传来少女的吼声

  「温警醒仁!」

  脚尖触地,男人弯腰时腿部用力,翻滚一样,整个人好似怪蟒翻身,在半空
横着旋转一圈,就势躲开一上一下飞来的环刃。

  虽说性格决定命运,但有些人的性格是写进骨子里的,根本无法改变,所以
世间大多的人才会听天由命,蝇营狗苟一生。

  同时有些人是天生的赌徒,有些人却根本不敢去赌,因为他们输不起,就更
遑论这是一场明知必输的赌博。

  而忧赌对了,尽管这演讲的要点还没说出来,但是眼前犬养的行动已经让自
己胜利了。

  她可不能让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不然她可就进不了欧罗巴合众国了。

  「好卑鄙,居然偷袭!」

  女人闻言又羞又怒,环刃飞回,遥指男人说道「你!对付你这种无赖分子,
不用讲什么公正……」

  忧不再礼让,怒吼一声「违法抗纪,打伤公务人员,又袭击平民,数罪并罚,
当处鞭刑一百,罚款三百金,你现在是到贫民区当贫民,还是面对这项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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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妇好起舞

  犬养哪敢搭话,双刃齐出,一阴一阳分化左右攻来。

  先天乙木,上胆下肝,原是要仁心育人,桃李天下。可惜此人双手狂舞,满
脸恶相明显是犯了嗔戒。

  她聚积气力,双手握着环刃如狮子血口,直指男人脖颈。合身之力,又是以
命搏命的打法,使得这一招凌厉非常,激的演武场狂风炸起,围观众人也觉得脸
颊生疼,纷纷后退。

  忧见对方恼羞成怒,居然要与自己搏命,果然应了那句[恨从心底起,恶向胆
边生]。

  当下面上却是无悲无喜,也不避让,反而不带丝毫烟火气的跨步上前,右手
并拢成刀,刀尖直插敌人中门。

  俭攻守礼,原本攻守兼备的一招居然弃守强攻,而与此同时一股滔天杀意如
有实质逼向犬养。

  犬养惊的冷汗直冒,脸色惨白,就算自己取了这男人的首级,自己也得遭受
重创。先不提律法,他已经获得地下民众支持,要敢伤他,怎么着也要被民众手
撕。

  这情况居然和对战阿拉梅里亚如出一辙,只是阿拉梅里亚可没杀她的心。

  犬养急忙翻身站定,还要施展后招,却觉胸口冰冷,接着一股火热涌上脑门。

  「内劲!」被男人指尖一碰,她便察觉男人所用的招数,一口逆血喷出,胸
腔内嗡嗡作响,急忙运转魔力抚平骚乱。

  这招式其实很常见,弥赛亚也有将自己的魔力凝聚一点,打入敌人体内,对
敌人内脏破坏的招数。

  忧并没有追击,只是看着右手怔怔出神,接着说道「我早就觉得奇怪,环刃
并非四圣武器,乃是红头阿三……你把鸳鸯钺磨平刃牙,到使得顺手啊!」

  武器是木柄铁刃,因为加护的缘故忧刚才在远处看不仔细,然而就在刚才环
刃几乎贴脸,他把对方武器看的一清二楚,连木柄的材质都看到了。

  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确实不错,可你瞎几把改,变得似是而非,还要拿来害
人这就不道德了。

  再一点雾之大陆上桃木镇鬼,除此之外并无异常。

  「你分明是四圣子民,与阿三暧昧不清,先投东瀛,后投欧罗巴,全无国之
尊严,你对得起历代青帝圣皇教诲吗!」

  就这么一耽搁,犬养居然恢复气力,环刃互搏打出火星,足行八方,身似游
蛇飞速靠近,与此同时先前打出的火星像萤火般紧紧护佑在她周身,与她一同袭
来。

  说不过你,还打不过你吗!

  忧知道火星是犬养魔力凝聚,威力堪比炸裂弹,是半点碰不得的,急忙扭动
身子躲过几粒火星,左手向前猛探,五指如钩抓向环刃。

  犬养见状大喜,你血肉还比得过钢铁不成,环刃一起一伏,利刃正对男人手
指。

  哪成想手腕一痛,不知怎地已经被男人五指扣住,男人大力扯动之下,犬养
眼前天旋地转,身子不能自己的撞击火星,心里暗暗叫苦。

  台下芙兰见火星在犬养身上爆裂,赤色火光几乎贴着忧的身子,握着的手不
断颤抖。

  咪咪露看她这副模样,嘲笑道「你担心什么,教国的队长级要是不能手撕两
个魔偶,那他就白活了。」

  芙兰不答,兀自将视线转向内城上的高塔,真是世事难料,自己所要的舞台
已经齐备,心中不免澎湃。

  演舞台上锐金破鬼木,男人十指尖尖配上一双巧手,戳、勾、爪,犬养失了
先手自感气力不支,又加上刚才的失误,被火星炸的遍体鳞伤,一时不慎居然被
忧用擒拿手法牵引,叫苦不迭。

  「果然是凡念六意……」被男人抓住手腕扭动,犬养吃痛下被强行扭过身去。

  接着只感腿部关节被人重击,视线猛的下沉,两膝剧痛整个人已经跪倒在地。

  「士兵,把她押进牢房,让法官公众宣……」还未说完,忧的心里打呼草泥
马。

  战士的警觉让他察觉有一颗弹丸飞速朝他袭来,不过拇指大小,大概实在五
百米开外射来,这是谁在怒刷存在感!

  右手押着的犬养也在同一时刻发力,怎么办?要是撒手她肯定会跑!

  「喝!」忧急忙用力,趁着犬养挣扎把她挪到身前。

  只听砰的一声,犬养左臂飞向半空,热血喷洒,忧的左臂也让弹丸划了一道
半尺左右的伤口,还好犬养也是修炼之人,经过她的血肉挡了一下,弹丸威力已
经锐减,绕是如此也让忧受创不小。

  「有人偷袭!」「是谁,那个碧池干的!」「找到了,快看那几个东洋女人!」

  人群数千目光,很快就找到罪魁祸首,忧也早就根据弹道计算出方位,和人
群指的方向一样。

  「啊啊博库耨……我来耨,物耨起卡拉哒……」(啊啊啊我的王之力啊!)
犬养在地上痛的哇哇乱叫,也别怪她没出息,各路修炼法门都有应对断肢的方法,
只是她此时心神不稳,意志不坚,哪能挡得住这锥心之痛。

  忧右脚一勾,把犬养踢下台,对赶来的阿拉梅里亚说道「快找医师给她疗伤,
不用担心我!」

  「对方来者不善。」

  「还能当街杀了我不成,再说……」忧撇了一眼高塔,阿拉梅里亚当即会意,
带着从骑士下台给犬养疗伤去了。

  对面三人一男二女,男的一身教会法袍,面容中年稳重。其余两女一人穿黑
色访问着(和服),头挽东瀛发髻,戴碧玉发簪,脸型饱满,身披羽织,腰间别
着一把武士刀,刀柄可见是太刀正宗。

  而另一人穿中央大陆服装,金色短发,身上光粒流转,此时已经变成一身黑
色紧身衣,上面布满光子能量的纹路,也有圆盘插口,确实是标准的战斗服装,
而且极有可能是魔偶操作员。

  刚才的攻击正是她发出的,她此时正扶着一把两米火铳,另一手拉一下枪栓,
啪!的一下,退出一尺多长的空弹壳,看的忧心中后怕。

  这一击要是挨的实了,怕是不亚于高速火球,唯一可以欣慰的是不用承受火
焰焚身之苦,中招直接断成两截。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这可比[你们是谁]霸气多了,忧指着那三人说道。

  金发女子闻言冷笑,看了眼另外两人说道「雨果主人所言不假,雷斯卡特耶
果然迂腐不堪,要在战场这样问话,早被人打成筛子。」

  是啊!在中央大陆可不兴阵地前相互搭话,一打起来就是千米开外各种火箭
炸弹乱轰,哪有刀劈剑砍的现象。

  和服女子笑道「这厮诡辩非常,招数也十分狡猾,只可惜跟犬养一般是个跳
梁小丑,声色哄人而已,你自管施展,我来给你压阵」

  金发女子点头,足尖离地,稳稳落在演武台,火铳枪管一缩,由步枪模式改
为冲锋,对着忧就说道

  「我也来学学你们落伍的骑士道,雨果主人赐我名[伊莎贝拉·MK14EBR],欧
罗巴合众国近卫师团团长。」

  对方轻佻的言语并未让忧觉得不适,中央大陆科技异常发达,她们也是有着
独特的骄傲,忧不敢怠慢,正要拱手问话时,却听对方又说道「你就不用报姓名
了,咱们赶紧开打,打完我好收工。」

  在伊莎贝拉眼里,一群拿着冷兵器的野蛮人,自然比不上手中枪械。

  忧自感好奇,在加护之外你狂就狂吧,演武场的加护只对舞台内部之人有效,
破坏力下降九成不止,攻击产生的能量出了加护一样会减弱,而外部的攻击却可
以正常发挥,这是为了防止死斗时无法阻止的现象。

  果然战局再开,伊莎贝拉射出的弹丸不过五米就像撒出去的豆子一样落在地
上,观众只觉得此人如此拉跨,真叫人大跌眼镜。

  忧那会放过这个机会跨步上前,举掌成刀攻去,伊莎贝拉见枪械无用,身上
光子纹路极速充能,虽说比不上外骨骼装甲,但对人的体能也是飞跃质的提升,
不到三分之一秒内,内置的微型芯片已经操纵身体躲开这一击。

  砰的一声巨响,接着便是骤雨般的碎石落地声,十几米外的伊莎贝拉看着原
地数丈长,半尺有余的裂缝,兀自惊慌不定。

  忧的力道拿捏的分毫不差,伊莎贝拉离开原地时就把劲力回收,如若不然肉
掌锤地时,地面的加护怎么着也得让他皮开肉绽。

  「啊这……」

  伊莎贝拉那见过这番阵仗,只凭肉体力量就有如此威力,她自从被雨果制造,
聚集魔力修成灵智,陪护在主人身边又历经不少战争。这种破坏力的武器她倒也
见过,可那都是人类配上魔偶装甲才能这样办到。

  险之又险的避过忧的一击,伊莎贝拉汗如雨下,左手急忙抽出一把匕首反握
眼前,右手收枪,准备使一手近战搏杀应敌。

  「你连跟我拼招的资格都没有!」忧厉声大喝,震得周围人大脑一阵恍惚,
刚才也不指望见功,中央大陆的科技装备果然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强悍,在演武场
的加护下,此时的自己不能直接把对方秒杀。

  不过要是换了梅露塞这种教官级别,刚才那一下直接就能让伊莎贝拉开膛破
肚。

  剑起沧澜在体内飞速运转,[良善决智]让整个人像是燃烧的野火,秋风瑟瑟,
风助火势,眨眼间就到了伊莎贝拉眼前,一手抓住对方拿匕首的手腕,用力一扯,
伊莎贝拉整个人前倾过去,还未反应过来,忧的另一手就直抓对方咽喉。

  然而就在伊莎贝拉命危之际,一把利刃自上而下砍向忧的胳膊,正是肘部关
节,忧故技重施,把伊莎贝拉往刀刃上迎去。

  可惜敌人艺高人胆大,刀刃偏转,居然半空改道,奔袭忧的双目。

  「Md拼了」心中狂吼,忧猛张大嘴,只听咔吧一下,大口咬住刀刃,寒光凌
凌,反射的忧双目生疼,眼珠转去发现正是那东瀛女子。说什么压阵,还不是趁
机偷袭。

  这一手惊的观战众人大惊失色,一发面惊于东瀛女子不耻偷袭,另一方面则
惊于忧的急中生智,大胆妄为,要是这利刃再快三分,忧的脑壳就要搬家了。

  伊莎贝拉此时还算走运,刚才东瀛女子的攻击让忧缓了一缓,雪白脖颈上被
忧的爪风划出几道伤口,虽然没有伤及血管,却也是血流如注,在地上洒了一摊
血。

  伊莎贝拉被那伤口弄得大发凶性,倒在她枪口下的敌人没有八十也有一百,
哪里吃过这种亏,被忧抓住的那只手一松,匕首掉落,在半空被另一只手接住,
与此同时东瀛女子见一击无果,立刻也拿出另一把短刀,两人同时刺向忧的双眼。

  这次无法变通了,忧右脚猛的踩地,左脚借势踢向伊莎贝拉,左手成拳反倒
横扫东瀛女人,绝境之下居然强运[恭谦尊义]。

  只见两女同时倒飞出去,两人胸口拳打、腿击,气息繁乱不休,四奶乱颤。

  「抱歉!我大意了……」

  伊莎贝拉左手关节尽数脱臼,操作服的袖衣为了保护操作者,自动断开后被
男人整个撕下,下面肌肤鲜血淋漓,皮肤同样褪下一大块。

  整支胳膊像根破烂的麻绳,就连手掌指骨也不例外,她知道忧可以瞬间捏断
她的骨骼,只是捏断后免不了会给自己断手逃生的机会,这才只使三分力。

  「是我大意了,这里的加护削弱了破坏力,所以才让这家伙如此嚣张,真是
卑鄙无耻!」

  东瀛女子被忧在胸口打了一拳,肋骨断了三根,发觉加护的缘故后,便开始
对忧各种谩骂,似乎这种谩骂可以掩盖自己的失误一样。

  「一只眼换五根肋骨,这很值……」忧放下左脚的一字马,右手捂着右眼,
从脸颊流下的血液形成一到血痕「果然[镜子不擦不行,倭寇不打不行]。」

  「Md这些个东洋娘们果然都是碧池……只会偷袭,敢不敢和忧正面打一场!
八格牙路的叫唤什么,肯定都是嘴上功夫,牙尖嘴利……」

  「那贱人!你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你奶奶滴生孩子没屁眼!」

  「忧!你别跟这伙卑鄙小人讲道义,只要你说一声,我们大家伙就能介入这
场决斗,让她们看看我们教国男儿的厉害!」

  忧对着台下众人恳首表达谢意,尽管有不少士兵闻声而来,也都不是弱手,
甚至还有几个勇者,但现在还不是让他们出场的时候。

  「真是奇了,你那么关心他,为什么刚才不去帮他呢?」咪咪露看着眼前镇
定自若的芙兰,这位公主居然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当下略含嘲讽地说道「他可是
受伤了,你看他的眼……」

  「我知道,但是这种局面还不是我出手的时候,如果现在出去,就会让忧陷
入被动。」

  咪咪露[嘁]的一声故意拉的很长,这几个公主果然还是有相似的地方,只是
不知芙兰的动机是爱还是别的什么。

  「你怎么样了,这决斗可不能输啊!」

  「还能战」伊莎贝拉看了一眼己方还在观战的神父,咬咬牙站了起来「刚才
不过慌了神,这次我拿榴弹炮掩护,看他还怎么削弱……」

  威力小的被削弱,那用威力大的武器不就行了?

  「阁下,这样插入决斗可不是骑士所为。」忧还是客客气气说话,右眼紧闭,
那道血痕结合温柔的表情多少让人我见犹怜。

  加上刚才他在公众眼前振奋人心的讲话,之后又对人彬彬有礼,台下不少姑
娘都对他萌生春意。

  「况且就算介入,也该先说出自己性命,以及介入理由,让大家看看是否正
当……」

  东瀛女子怒道「你这人先伤我徒弟,又用卑劣手法暗算我的同僚,毫无廉耻
之心,如今还想知道我的姓名。」

  好家伙,甩锅甩的挺快,不过这也正常,在她们眼里自己做的事永远都是正
确的,别人一点反抗都不行。

  忧指了指正在抢救的犬养,她的胳膊已经被接上,医师给她缠好了绷带「人
不是你们打的吗?」

  「你!」

  「至于你说的卑劣手法。」

  忧又指了指演武台前面的一块石碑,上面有着弥赛亚的通用文字,还有雾之
大陆,东瀛等等十几种文字写的决斗说明书。

  「我记得东瀛武士都是大户,识几个字应该不难,还是说你不识字?」

  又是人的惯性作祟,对本不在心的东西,只要拿到手了还研究它做什么?

  东瀛女子眼里不差,瞄了一眼,已经知道内容的她明显不占理,狠狠地道
「真是古板的习俗」

  忧笑道「古板不古板不是自己说了算,任何制度都有它存在的理由,我承认
在未来会有比它更优秀的制度,但我希望它在淘汰时会被人铭记它在历史的作用……


  以前忧也很好奇,且不提各种咒术,单是一个高阶火球就可以袭杀敌人于千
里之外,为什么还要保留这种骑士决斗,跟着古典斗兽一样的习俗。

  军阵群体之前,居然寄希望于两个个人的胜负。若想取胜,大可以动用军阵
的魔力将对面整个轰杀,这样不是很方便吗?

  然而随着他不断成长,逐渐想通了。

  为何会进行决斗。

  因为不愿造成过多伤亡,魔法侧的战斗多看强力单位的实力,让他们进行代
理战争,实际上也相当于两个军阵的战斗,决斗双方的每一个都可以以一敌千,
甚至敌万人。

  如果他们随意进入战场,凭他们优异的灵活性和战斗力,简直就是在割草。

  这对军队的普通士兵是压倒性的屠戮,而这世上还有魔物虎视眈眈,人类一
方根本没必要死斗,不然元气大伤是无法抵抗外敌的。

  「中央大陆的代理战争和骑士决斗是同样性质,只不过更为血腥,动辄就是
十几万人在第三方国家死斗,波及甚广。他们尚不敢对北域魔法国家的骑士决斗
指手画脚,我奉劝你们言语谨慎些,不然要是别人听见了,可不见得我这样和善……


  忧深深知道经验的差距,可以让一个年轻人对自己得到的新颖产物,以为是
改变世界的科技。

  似乎有了它便可以目空一切,对落后的人指指点点,但他们都忘了,所谓的
最新也不过是时代积累下诞生的产物,迟早会有更先进的东西出现。

  他们不会注意到在一个小小角落中,唯一不变的事物就是积累下来的经验,
它们尽管被人诟病,可它们依旧孜孜不倦的给后人提供自己创造的基础。

  一个群体的进步,从来就不是靠着个体来进步,而是靠着更进步的个体,取
代相对落后的个体而进步。

  科学三定律中:

  一任何在我出生时已经有的科技都是稀松平常的世界本来秩序的一部分。

  二任何在我15-35岁之间诞生的科技都是将会改变世界的革命性产物。

  三任何在我35岁之后诞生的科技都是违反自然规律要遭天谴的。

  尽管是一个小说家的言论,而且论点中也都是对人的讽刺,但这其中也着实
让人受益匪浅。

  「借用一位名家言论[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就在忧刚打算长篇大论的时候,从红场的内城大门前传来阵阵嬉笑,有男有
女,当先一人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看着台上三人,对忧狠狠说道「这句话是用
来自省的,不是用来批评或者腹诽他人。当自己把这句话用在别人身上时,恰恰
成为了这句话形容的傲慢者。」

  「陛下!」「主人!」两女脸色一变,满脸欣喜的迅速窜了过去,似乎把什
么都忘记了。

  忧呆立场中,耸了耸肩,在骑士决斗里,胜负未分之前不可擅自离场,不然
直接判负。

  雨果·卡佩·康拉德,这位少年看见两女负伤,满脸关切的问道「伊莎贝拉、
弥月,是谁把你们伤成这样?」

  就在几人谈论时,忧把独眼看向了观战的神父,说道「神父大人,这场决斗
是我赢了吧!」

  神父一愣,轻蔑的说「年轻人不要以为有了一点倚仗,便可以无法无天,这
世上有许多你无法战胜的东西。」

  忧也是奇了,这都哪里来的小白言论,再次问道「那我到底是赢是输?」

  神父直接无视,作为这场决斗的意外见证者,他不想扯上不必要的麻烦,把
目光投向雨果,那个少年拿出绷带和药膏涂抹在两女身上。

  「你要知道,打伤国外使团会给一个国家带来多大影响,你就不怕教国因为
你的关系与一个国家交恶吗?」

  偌大的红场嫣红如血,在场中忧孤身一人,任由逆风吹动他的衣角,脸上的
血痕已经干涸,留下的血渍变成血痂,断断续续从脸庞上剥落,脸上淡淡的笑容
让他显得别样狰狞。

  怕?人为什么会怕?

  对于神父威胁的话语,忧半点胆怯都没有,人会怕是因为生存受到威胁,进
而延伸出种种[失去]的情感,没有食物会饿死,没有空气会憋死,没有这个、没
有那个。

  可以说是评判一个人标准的事物了……

  「顾左右而言他,圣耀教廷也沾染世俗了!」

  忧嗤笑着,这个神职人员特有的徽章,是来自西部一个教会国家,而且是红
衣主教的级别,单据他所知一般教廷人员支持骑士决斗,赞成这种人员伤亡较小
的战争,能够留给人类更多力量对付魔物。

  可眼前这人不但无视结果,还有意给自己挖坑,看来是要站在欧罗巴合众国
的一边了。

  神父表情不咸不淡,忧的话在他耳中和蚊子叫没两样,转而看向一步步走入
场中的雨果,眼神中一种狂热逐渐燃烧。

  忧也用独眼上下打量雨果这个年轻人,欧罗巴合众国的创始人,圣鸢尾的正
统继承人。

  太年轻!也太不寻常了。

  普鲁士帝国、艾诺利亚联邦以及佛郎机联盟,每一个的国力都不亚于垂垂老
矣的圣鸢尾,不,拿大象和蚂蚁比较,简直是对前者的侮辱。

  「难不成是我的信息太落后?」自言自语了一句,这几年忙于生计,信息滞
后也是正常,这几个月尽管恶补不少,也只有个大致了解。

  雨果所用的无非是大力推广各种利民的基础科技,以及类似土地兼并,政教
分离的政治改革,用农业养养工业,这套路在中央大陆以前是很常见的,根本不
足为奇。

  换句话说,只凭圣鸢尾巴掌大点的利润,要让其他各国对它乖乖俯首称臣未
免可笑。

  那他身上一定有什么绝对不寻常的东西。

  忧对上来的少年躬身行礼,无论如何这个少年都办到了自己办不成的事情,
创造一个相对平等的国家,尽管有着自己的私心,但做到了就是做到了。

  对比自己强的人虚心,对先行者礼敬,是一个人的基本素养,连失败都不愿
意承认,不愿意接受,只逞口舌之能,那永远也就是个杠精而已。

  「陛下,根据礼节……」

  忧施完礼之后,那雨果只是微微冷笑,根据骑士见礼的状况,对方也该躬身
还礼才对,最起码装装样子也行。

  「不用假惺惺,你根本不是骑士!这场决斗本就是作废的。」雨果面无表情,
目光微微闪移间,犹如凌厉刀芒一般,令人浑身上下都是泛着寒意。

  忧立刻警觉起来,他一语中的说到点上,此人果然不简单,只听雨果又对随
行而来的士兵说道

  「拿下这个袭击使团的匪徒,让他主人前来领人!」

  说罢一群银甲骑士冲了上来,忧一眼就认出了是长公主科伦娜直属的禁军,
据传每一个都是由贵族子弟筛选而来,有着优秀血脉的他们实力均在队长级之上,
是仅次于圣冰华的部队。

  而此时长公主科伦娜此时正和雨果后宫们有说有笑,关怀伊莎贝拉和弥月的
伤情,对这里的事情不屑于顾。

  果然双方巨大的身份差距是难以弥补。

  「站住!」忧怒吼道「决斗胜负还未宣判,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明显是带头的骑士说道「你没听见啊!这场决斗无效,你现在被缉捕了,随
我们下监牢吧。」

  忧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心脏有种莫名刺痛,而且还感觉浑身冰冷,但并未改
变他的态度,指着石碑说道「只要双方承认为决斗,那便是决斗,你们如此作为
无疑是干涉决斗结果,还不赶紧退下。」

  地下观众们自从来了雨果,他们的情绪像是沸水倾入了冰块,变得不温不火,
只有几人小声低喃着世道不公。

  异常,太异常了,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时候应该是群青激愤的现象。

  不过忧无意责备这种情况,弥赛亚各城邦自治,不免会造就小国寡民的心理,
倒不如说刚才能支持自己已经是万幸。

  「果然还是该靠自己……」甩开骑士抓了的手,再度怒喝「那你们是要用这
种方式介入决斗了!」

  骑士们戏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你以为你是谁?尤斯特鲁陛下的
管家吗?」

  这伙人居然连国王都不放在眼里,长公主已经势大到这种地步了。

  「挑战者还请报上名来!我是芙蕾雅街区的平民王·忧·佩尔法斯」

  「哟哟哟,原来是贫民区的崽子,大哥别跟这小子废话,他扰乱秩序,打伤
使团,就是直属分封的大公随从也得受罚。」另一名士兵前来抓住忧的肩膀,手
甲嵌入忧的肩膀传来阵阵刺痛,看来是毫不留情。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呈堂证供。」领头骑士一把抓住
忧的衣领,把忧拽了个趔趄。

  忧激愤道「骑士在公众场合的决斗象征着荣誉……」

  「你这人,到现在还在玩这种骑士游戏,别笑死个人了,你也不看看合众国
的陛下,他是始祖骑士的后裔,他都不在乎这个……」

  忧勉强维持自己的身体,不让对方拽动「难道就因为他位高权重,就可以视
法律于不顾吗?刚刚你们也在内城上看得清楚,是对方先行抗法,再有人介入决
斗,你们不管他们反而来抓我,这是什么道理,你们对得起自己骑士的资格吗?」

  无论如何忧都是不该惩罚的对象,难道就因为对方有背景,就可以视规则于
无物。

  「别跟老子废话!」

  背后的骑士用手甲击打在忧的后脑,感到耳中一阵耳鸣袭来,忧猛地发力,
回手一拳打向对方,对方也不是弱手立刻挺胸,忧的一拳直接打在对方胸甲。

  不大不响的钝音传来,那骑士身形暴退,怒喝道「这小子还手了」

  围在忧身边的四个骑士,也在同一时间感觉身上遭受重击,四个人像飘散的
雪花那样被狂风吹的七零八落,各自在稍远的距离喘息不定,如临大敌。

  「这是你们先动手,我只是根据决斗守则还击」忧摆出作战姿势,猛的转身
扑向最先攻击的骑士。

  「你敢抗法……」

  骑士尖哮一声,接着整个人飞向半空,脸上不见的一块好皮,像个破烂抹布
一样重重摔在地面。

  这可惊到了正打算上台的阿拉梅里亚,禁军成员可是标准的勇者级别,虽然
忧攻其不备,但也不该如此不堪一击,这形式的逆转差点让她忘了该帮谁?

  忧对着剩下四人握紧拳头,指关节破皮滴血,喘了两口平复气息。想来那骑
士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不然怎么会让自己轻易得手。

  雨果推开保护自己的禁军领队「怎么刚才还大义凌然,现在就暴力抗法,你
不是守法好公民吗?」

  这声嘲讽深深刺在忧的心里,他的后宫和神父也都冷笑连连,忧的失态正是
他们想要的。

  忧只感觉身上越来越冷,冷的自己透不过气,手脚也有慌乱的迹象,呼出一
口寒气镇定自若的说道「我并非不能接受这种判决,我愤怒的不是强权,而是每
一个接受强权的人。」

  芙兰,这个人有古怪,今天是我考虑不周……

  忧心中自责,手在背后打手势,示意让咪咪露带芙兰离开,只要责任在自己
身上,最多也就是判个刑,保留住芙兰才是最主要的。

  雨果阴森森地说道「惹到上层的人就萌生退意,你也不过是这种程度,跟那
个殇命废物一样是个机会主义者。」

  忧听他羞辱芙兰,也不动怒,任由对方指着鼻子骂「百姓们看清楚,这就是
伪善者的模样,他们用一副道德组成的假面孔取得你们的信任,实际上把你们用
完就丢弃,他现在的这副嘴脸就是佐证。」

  观众之间议论纷纷,看着忧的眼神也有变化,就像当初忧劝解奥利维亚那般,
阶级不同,需求上也不同,他们明显把忧放在了上一阶层,处在和自己对立的位
置。

  雨果言辞凿凿「他再怎么说得好听,还不是个贵族的执事,他的道德说到底
跟玛丽皇后一样,像他这种人提的要求会给你们带来好处吗?」

  「玛丽皇后是谁啊?」

  「就是那个鸢尾饥荒的时候,让大家吃白面蛋糕的碧池!」

  「原来是她啊!黑面包都吃不上,哪里来的白面蛋糕啊!」

  「管她是谁,只要是那娘们提的肯定都对咱们不好,都别信啊。」

  忧冻得嘴唇发紫,身子也开始颤抖,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咬着
牙,忍着身体的异状,努力说道「……我……」

  不行,如果提及自己的出身,会让对方抓住新的把柄,立足未稳的时候暴露
自己真实的情况,别人非议会更重,我该怎么反驳?

  「……提……」

  提几点例子,或者更加严重的方案,给对方造成选择困难,这也不行,看他
的态度很有可能弃之不管,而且万一对方博学多才,尽数解开,自己只会更不利。

  「……咕……」

  是魔法对身体的影响吗?魔力测试石没有反应,难道是毒?不可能啊!那他
身边的人怎么会没事,而且台下观众居然和自己反应差不多,想必是别的,自己
无法知晓的东西。

  牙齿冷的在打颤,忧抓住胳膊上的弹痕,狠狠一掐,火辣疼痛传来,勉强给
身体灼烧的感觉。

  恐怕今天是要栽了,但是就算要栽也得探清这家伙的虚实,尤其是在衣柜中
听到的一切。

  面对能使用六大元素的绝世天才,自己能探清几分……

  雨果看男人咬牙切齿的模样,他的内心感觉异常惊悚,因为他居然挺住了。

  始祖的威压,继承克洛维一世的加护之一。

  面对这个加护的时候,敌人会产生恐惧、慌乱、最终摇摆不定,成为自己的
奴仆,以前用这招无往不利,就算是受祝勇者也不例外。

  「我看你能挺多久」

  雨果再度发力,此加护之力共有五阶[敬畏][恐惧][慌乱][惊怒][屈服],五
阶齐出,身边的禁军在第一时间跪倒在地,浑身颤抖,下面当先一排的观众更是
全部都跪了下去,黑压压的人头磕在地上,连绵不断的声响此起彼伏。

  男人牙龈都咬出血来,金属味的热汁从嘴角溢出,独眼瞪得圆溜更是遍布血
丝,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可他除了狠狠盯住雨果外,并没有别的动作。

  「你不是说要抵制暴民政治吗?那些邪恶政权,还有所谓的不道德,那你给
我解释一下啊!」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你是一时口舌之快,你能给这些人做什么呢?」

  「又或者你做到了?你是当官了,还是当领主了啊」

  阶级固化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会说阶级没有固化,他说出这种话忧倒不会意外。

  「你既然没本事带他们致富,那为什么要给他们美好」

  雨果所用的话术比犬养高明得多,但如果是平时的忧必然能自由应付,就像
当初对付奥利维亚一样。

  「我……教国……」

  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忧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试图找出那么一点
点胜利的可能性。

  「教国自有国情在是不是?」雨果两手一摊,走向台前,享受着台下百姓们
的朝拜「像你这种连教国都没走出去的人懂个锤子!」

  雨果仿佛主宰了一切,看着愣神的男人,继续说道「以为站在人前说话,就
好像有了什么成就,自以为是个成功人士,连自己的国家都没走出去,这天下多
少山川湖海你知道多少,动不动就涉政干政,觉得自己是什么天神下凡,名将之
后,给你一座城你能治理成什么样,给你一千人、一万人,你又知道该如何治理
吗?」

  又说道「像你这种在底层苟延残喘,每天过着仰人鼻息,陪人卖笑的残渣,
唯一的优点就是无知,这些无辜的人民被你扭曲的价值观败坏,他们的努力变成
你对比的心理慰藉,好显示你的优越感,你知不知道像我这样的成功人士每日过
着怎样的生活?保持现状,看似卑微,已经是我这个伟大阶层最大努力了,也只
有我们才能让你们继续活下去。」

  「奉劝你一句,要么安稳的待在底层,要么多出去看看,长长见识再来这里
滔滔大论,哦,对了,你一个煽动别人的投机分子,唯一的脑子就好像是块厕所
的顽石,又臭又硬!」

  黑,忧只感觉眼前很黑,想不到第一次在话术上输给别人,说的自己无话可
说……

  输是输了,但并不代表自己要放弃,忧抬起手掌,食指指向雨果「根据骑士
守则,我王·忧·佩尔法斯要向欧罗巴合众国皇帝挑战,你挑衅了我的尊严!在此
处我要与你公平决斗!」

  雨果脸上忽然白了一阵,随即一摆衣袖「笑话,像你这种不知天有多高,地
有多深的人不配向我挑战,让你当贵族的主人来还差不多。」

  忧不甘示弱的回答道「守则中规定,即便是弱者也有自己的正义,跟骑士理
念起冲突的话,骑士们必须应战,担负起引导弱者走向真理的职责。」

  「放肆!义务不是职责,你一个平民有什么权利来要求我和你决斗」

  这话似乎惹怒了雨果,他大声反驳道

  「正义是强者的专利,弱者只会用他们堆砌的众多谎言打造他们的[真理],
然后用它来腐化强者!」

  少数服从多数在雨果眼里是相当可笑的言论,因为他觉得世上永远是蠢人多,
聪明人少。认定谎言一千遍就是真理的说辞。

  忧正欲还口,忽然感觉一阵暖流洗涤着身体,回头望去才发现天边已经泛起
鱼白,东边的天际开始驱逐黑暗,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

  喷薄而出的朝阳是那么耀眼,让无数人侧目,一人身穿白经历是人生最宝贵
的财富裙,一步一步的踏上赤红的演武台。

  「我不知天有多高……」

  经历是最为人所惧怕的东西,有人渴望拥有,有人则宁可自己未曾拥有。

  「也不知地有多深……」

  紫发在风中飘舞,凌乱的发丝难掩她惊人的美貌。

  「但我知道能登上哈吉米多顿的不光有雄鹰还有蚂蚁也能,就连毫米测量的
蜘蛛也可随风跨越!」

  「也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指着雨果怒道「知道的越多,见识的越广,却连寒门出贵子的想法都要加以
抑制,那么这种人,怕是和伟大二字毫不沾边。」

  *

  「我看四殿下真像当初的你啊」莉娅看着菲利希亚吃惊的样子,挺着傲人的
胸脯,略显玩味地说道「用自己天真烂漫的样子俘获人心,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啧啧啧……我可爱的佩尔法斯男爵,已经对她死心塌地了吧!」

  「休要戏言,你个百合浪蹄子」菲利希亚皱着眉头,批评了莉娅一句。

  尊贵的诺丝库里姆夫人现在还有闲心玩闹,别人不知道,菲利希亚可清楚得
很,莉娅在魔道院的学生时代就是百合剧的忠实爱好者,即便今日,她还是会找
些纯真女孩培养起来,满足自己的小小嗜好。

  这种类似含情脉脉的纠缠,自然让她十分受用,甚至相当乐于看见这情况。

  当然此时的她已经从少女转变成了少妇,时间的积累让她的兴趣比以往更加
热烈和扭曲。

  不过她有一点说的不假,菲利希亚作为曾经魔道院的顶级美人,她的追求者
可是会为了她不经意的笑容相互决斗的。

  然而此时的菲利希亚心中一团乱麻,该开始接到消息和众人来到此处,原以
为只是来看笑话的,可看到原本[殇命]的四女儿站在台前,为了仆人怒斥欧罗巴
皇帝,那种神采奕奕的样子,一点也没有以前病秧子的感觉。

  话说,对女儿健康的印象有多久了?五年还是三年。

  莉娅看好友陷入沉思,不愿自讨没趣,撇了一眼旁边唉声叹气的尤斯特鲁,
这位国君还是老样子,就算是对女儿的这副模样也是不瘟不火。

  生的女儿好像没一个听他的,说好的小棉袄呢?估计在尤斯特鲁眼里都是掺
了黑心棉。

  走向看台另一侧,哪里站着莉娅心爱的女儿,最强勇者威尔玛丽娜。

  「怎么了吗?威尔」贵妇人甜甜的说道「这种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

  威尔玛丽娜把目光收回来,从哪人奔上演武台的时候就一直牵动着她的心,
直到看见他瞬间击退五位禁军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结局了

  「没什么,母亲,我只是来看看我的下属,既然她没有麻烦,我们也该回去
了。」

  「我建议你还是多看一会儿」莉娅牵起女儿的手「就当是为旁边的那个女孩
着想也好……」

  旁边?是哪个旁边?

  「芙兰殿下说得好!」身后的波拉一锤大腿兴奋地说道,威尔玛丽娜趁机望
去,发现哪里同样有一名姑娘牵挂着场中的一举一动。

  在一瞬间,真的感觉自己十分无聊,十分的多余。

  莉娅摇摇头,她看着与场中关系亲近之人的反应,有这点态度就够了。

  当下收敛心思分析局势起来,跟菲利希亚所料的想法不同,她当真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欧罗巴合众国强势逼人,从西方步步蚕食,教国中有点脑子的领主早
就看对方不顺眼,不愿抛弃主权不方便说出来罢了。

  而今对方笼络了三位公主,三位公主中最强势的长公主和诺丝库里姆关系颇
深,有意无意的将教国原本平稳的势力打乱,把诺丝库里姆从中多势力中剥离出
来,推向对立面。

  估计三位公主等时机成熟,会拿诺丝库里姆杀鸡儆猴,和欧罗巴合众国一起
夺取这个国家。

  莉娅轻咬贝齿,回想起最近得到的情报,在殖民土地上扎根汲取营养的行为,
正是欧罗巴最擅长的。

  「这场闹剧我们也入局吧。」

  耳边一声雄厚有力的声音传来,不是霍林斯司祭又是谁呢?

  莉娅冷笑一声,对丈夫爱搭不理「你想如何入局,这种小孩子胡闹……」

  「你不是已经入局了吗?佩尔法斯男爵?中立派不可控,敌对方巴不得要我
难堪,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最好让他们保持无主的状态。而且一定要出现头羊的
话,让它落在自己的牧羊犬手里,总比落在野外的狼看着好看。」

  贵妇人打开丈夫伸来的手指,悻悻说道「你不是羊群的主人,只是个给人放
羊牧童!」

  下巴对着正在离开的圣女几人一翘「她们才是……」

  霍林斯摇了摇头说道「也不尽然。」

  接着转身走向尤斯特鲁,后者看见霍林斯走来,身体一僵,颤巍巍地说道
「诺丝库里姆爱卿,有什么事不必靠的这么近,您的话朕无论多远都能听见……」

  径直走到国主身边,两者只有一步之隔,霍林斯只是稍微弯腰,没用什么修
饰词,表面看上去只是一个君主和臣子间的对话,可这双方的关系确是难以形容
的逆转,有几位军团长和大臣看见这一幕都在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霍林斯撕成碎
片。

  可当他们身边刮过一阵凉风之后都安静了下来,因为霍林斯的女儿,教国最
强勇者,正在用一种极为淡漠的眼神看着他们。

  「陛下,芙兰杰西卡殿下要册封自己的骑士,您要呆在这里,恐怕看不清吧」

  「啊!她不是还在寝宫吗,怎么能来这……」尤斯特鲁这才意识到红场内站
着的人是谁,眼角流下一模清泪,他面对霍林斯都自顾不暇了,这女儿被他盯上
还能好过吗?

  「陛下,事不宜迟,我们这就下去吧,也好让合众国看看我教国的威仪……」
霍林斯没在乎别人反应,对着威尔玛丽娜说道「威尔,咱们走!」

  弗雷今日的清晨少了一份往日的喧嚣,多了一丝沧桑,任由温暖的和风吹拂,
弥漫着清新空气的味道。

  「那女孩是谁?我好像见过她……」

  「老查德你忘啦,这女孩前天还扶你过马路呢!」

  「我也认得,她好像自称[罗帕小姐]是宫里的人,前几天还给过我赏钱……」

  「我也认得,她前几天还在贫民区逛游……」

  议论的人有稚气未脱的小孩,也有鬓角发白的大人,芙兰的出现让他们忘记
额头的灰尘,只觉得身上涌现一股热量,驱散身上的寒意。

  整个红场只有少数几人离去,无论台上的是谁,他们永远都会在自己的土地
上固守,看着他们潮起潮落。

  「你说我和伟大毫不沾边?」雨果脸上出现一抹阴狠,显然芙兰说出的这话
让他难以接受。

  「我只说[那种人],既然你要对号入座,我欢迎你的加入。」

  芙兰学到了忧的牙尖嘴利,一双精神的眼眸在四周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喘
气的忧身上。

  男人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正喘着气单膝跪地对自己行礼。

  「忧!」

  芙兰从小都没有害人的想法,更别提置人于死地,而她此时心中涌现了一股
奇怪的念头,莫名兴奋从心口迸发,激荡着身体每一处毛孔,她不想沉寂下去了,
她要挡在男人面前,给他遮风挡雨。

  「对不起」忧的话包含愧疚,刺痛着芙兰的心「是我考虑不周,我现在不知
道如何弥补……我……」

  公主殿下伸出双手捧住男人的手,在红场数万人的目光下,低下臻首用薄薄
的唇吻在他的手背。

  一般不是男性对女性才能用亲手礼吗?

  芙兰对着忧郑重的说道「为了捍卫荣誉的你,值得这个!」

  观众们几乎在同一时间一扫阴霾,甚至从后面挤过来的年轻人吹着口哨,逗
乐似的给二人拱火。

  第一感觉是有些冷,是先前的恐惧降低了男人的体温,芙兰真的好像现在就
去温暖他,但是要先把事情办完才行!

  精纯的魔力通过二人的链接传递进男人的体内,分开后芙兰和对方用脸颊轻
轻触碰,桃色信息细不可闻的通过男人的耳蜗,植入他的大脑。

  「要是真心想弥补,就等结束了狠狠地肏我吧!」

  淡定淡定!忧脸上瞬间精彩起来,这都哪儿跟那儿啊,急忙看向咪咪露的方
向,这女孩正捂着发红的肩膀,对忧施展嘲讽神技——灵犀一指,一个小巧的中
指就表达了女孩操蛋的想法。

  「你不会?」忧已经做好这个月工资全部拿去做蛋糕的想法了。

  「那个女孩子说什么也不让我上台,只好用强了~」

  芙兰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转而对台上几个禁军说道「还不离开!难道要我请
你们下去?」

  忧一拍大腿,噌的站了起来,对着芙兰竖起了大拇指,但他随后又意识到什
么,看着自己两手握紧了拳头,一副便秘的滑稽样。

  芙兰来到场中之后,打断了雨果的加护,受到影响的身体自然恢复原样,此
时忧灵感解封,思绪涛涌,立刻意识到雨果话术中的技巧,无非是[马车与金币谬
误]偷换了人们的议题,把对一个可以批判的[何不食肉糜]思想,换算到忧的身上,
让忧变成了双方共同的批判对象,同时也让忧产生了自我批判的错觉,因此失去
了话语权。

  那几个禁军一时哑然,领头的更是把手掌放在心口行礼,对芙兰说道「殿下,
即便你是教国四公主也该遵守律法,我们正要缉捕你身后的男人,麻烦请您让一
下,如果有疑问可以上报元老会,或者上报我们禁军统领。」

  回答的倒也干脆,责任也推得干净。

  在弥赛亚对于私权而言只要法律没有禁止的,都是民众的权利,对于公权而
言,只要法律没有授权的都是被禁止的。

  至于这其中的界限,则可以用阶级之间来划分,比如贵族和平民之间所适应
的律法也有不同。

  芙兰不再理会反而面向下方百姓说道「我的名字是芙兰杰西卡·米斯特鲁·雷
斯卡特耶,教国四公主……」

  底下民众哗然,受过芙兰帮助的人这才认识到和他们朝夕相处的女孩居然是
是教国第四位继承人。

  更要命的是当众和平民亲密接触,先前不知道的只把二人当成普通情侣,现
在这状况,两人之间的绯闻瞬间多了起来。

  那些猜忌的话自不必多说,正如忧最早说过的观点,芙兰是第一个下贫民区,
并且帮助哪里的公主,而贫民区是什么地方,在平民中各有答案。

  「我宣布,即日起搬离内城,根据律法我可以在弗雷选择一处地点作为我的
庄园。」

  庄园无疑是一个贵族的标志,是崇尚优雅生活之人的向往,贵族子女们可以
通过父母得到一片属于他们的土地。

  在人口分布不均的教国,为了合理分配资源,贵族的子女可以用离开父母为
条件,从父母的领土内挑选一处作为庄园。

  当然这其中也有诸多限制,不可能要什么就给什么,但对于一个公主来说,
只要在城镇之内还是给得起。

  「我选择芙蕾雅街区!」

  哪里是贫民区最集中的地方,同时也是忧家的所在地。

  忧听到这个消息差点裂开,想要拉住芙兰的手,但他看见芙兰调皮的笑脸时,
又尴尬的把手放下。

  「而王·忧·佩尔法斯将会成为我的执事,同时也是我的骑士!」

  「我受之有愧……」

  「你的荣耀与信仰不可辜负,我听到了你的声音,绝对要回报你!」

  啪啪啪,雨果轻轻给芙兰鼓掌说道「一唱一和的可真好,怕不是[光明只跟着」
光明「走],等着你玩腻了,就是[光明一去,黑暗又来]了」

  刚一说完就察觉到异样,一些走来的教国领主和大臣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只要宣布芙蕾雅街区是芙兰殿下的庄园,哪里的人都会被归纳为芙兰殿下
的佣人,享受贵族仆人的待遇,而且由于是公主的下仆,没有获得元老院或者她
的允许,是不可以擅自捉拿的,更别提她的骑士……」

  科伦娜听见后脸上阴晴不定,对说话的人说道「安德烈大人,你说的这个教
国律法大家都懂,不必要阐述出来。」

  名叫安德烈的男人笑道「科伦娜殿下,有时候私人上的情感矛盾没必要上升
到公众,不然一旦开始[公诉]两方都讨不了好处。」

  安德烈一旁的雷恩面带笑意,正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这位王城护卫队的军
团长看了一眼合众国的众人,雷恩已经把情报尽数汇报给他,包括忧的出身以及
现状。

  作为王城护卫队,他们当然也知晓国家安定的重要性,为此在尤斯特鲁失势
的当下,也有自己的打算。

  一位敢于给人民谋福的明主,总要比卖主求荣的人强。

  科伦娜的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对方的意思自己怎么会不懂,无非就是雨果
调动了自己的禁军,给自己按了一个徇私舞弊的名头,再加上和合众国的关系,
成了这些自以为保家卫国之人的鄙视对象。

  在十三年前,王城卫队也是有近百位受祝勇者的一大势力,比现在的禁军只
强不弱,是雷斯卡特耶统治的根基之一。

  他们心中还是有着往日的骄傲。

  「今宵,你怎么了?」科伦娜正想与欧罗巴的人亲近亲近,好缓解自己的心
情,却发现一位东瀛少女正十分严肃的看着演武台。

  「那两个人就是我在庭院见过的人,没想到她真的是雷斯卡特耶的公主……」

  「那还有一人呢?」

  「这就不清楚了,在庭院中的表现……」

  今宵到底还是没把芙兰和忧媾和的事情说出来,太过离谱了,在东瀛的观点
里偷窥别人媾和,还要当众说出来,并不是件好事。

  从庭院中脱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发信号,通知同伴们得知的信息,只是很遗憾,
在欧罗巴众人到达地点后,用尽了办法也不能找到那三人,想必问题是出在忧和
芙兰身上。

  可这两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吗?

  在这个伟力归于自身的微心世界,要想主宰自己的人生,要么有着超凡的力
量,要么有着相当雄厚的背景,很显然那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不在这两点。

  「依靠女人的货色」今宵嘟囔了一句,这已经是她能给忧最好的评价了。

  「你是指他想要攀附芙兰杰西卡吗?」科伦娜对今宵的态度若有所思。

  今宵点点头,接着说道「而且他还有一套很古怪的言论,我想芙兰杰西卡殿
下就是被他蛊惑,才会有这种作为。」

  回想起庭院内人的谈话,今宵只感觉一阵作呕,在她家族的观点里身份低微
的凡夫俗子,是没资格对她说教的。

  科伦娜美眸看向演武台上对峙的双方,说道「贫穷、疾病、愚昧、贪污以及
扰乱。无论披上什么华丽的外衣,被五鬼缠绕的人就是国家大敌,雨果陛下说的
真不错。」

  疾病,愚昧,皆与贫穷为缘,贪污则与扰乱有关。

  还记得两者第一次见面时雨果对教国提及了这几点,让当时的科伦娜眼前一
亮。

  资本、帝国、封建这几种主义都侵害不了当今被五鬼占据的教国,说资本的
话,最多有几个小富领主。说帝国,教国对下属的管控力远远谈不上,至于封建?
教国建立之初就没打算走这条路。

  而这些都是科伦娜可以进行连横的对象,事一强以攻众弱也。

  而这想法在现今教国过于大胆,也只有他这个身份敢在自己面前说出来。

  之后又用欧罗巴所用的民主、公开检举制度与科伦娜深深探讨,两者相见恨
晚,至此一发不可收拾,她也对雨果产生了莫名好感。

  这时犬养在几名医师的搀扶下走到伊莎贝拉等人身前,脸色苍白的鞠了一躬
「列位女主人,那个男人用的是凡念六意,应该是剑起沧澜。康拉德陛下要小心
啊,千万不能和他近身格斗,用远程火炮轰死他,最少也得打碎他半个身子……」

  犬养弯着腰,长发好似垂着的柳条,哭丧着随风摇摆,刚才被忧踢下演武台,
不偏不倚的沾了满脸灰,加上剧痛让她额间渗出冷汗,泥巴和头发沾在脸上,极
为渗人。

  因此不敢直面几位欧罗巴王妃,生怕脏了她们的眼。

  弥月对犬养吐了口唾沫,对她的这幅模样相当不满,呵斥道「学艺不精的劣
徒,你当时怎么不想起来,还得让我们去救你!」

  还未说完,犬养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五官贴地,嘴里呜咽着说「都是那
个男人卑鄙无耻……表面和人辩论……背地里耍了阴招……是犬养不好……堕了
师傅的威风……我有罪!我有罪!」

  刚刚接好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疼的她牙齿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脑
袋一起一伏,长发在地上倒像个拖地的墩布。

  伊莎贝拉在一旁听的心情烦躁,本应为雨果扫清障碍的她反倒被雨果照顾了,
尽管为主人的大度感动,她心中也生出一股怨气,要不是犬养为忧当了一枪,她
那一击就能要了忧的命,哪有现在这么麻烦。

  当下也怒道「你也知道自己有罪,从今往后你就当个那什么的婢女,负责今
后的杂物清理。」

  犬养一听,今后她不再是使团一员,只能做个端茶倒水的佣人。心中如蒙大
赦,一时眉飞色舞,荣誉子民的名分还在,就是当个厕所清洁工也是香的啊!当
下磕的更加卖力,把整容的鼻子都磕歪了,最后弥月觉得烦人,让她先行回去,
免得看了恶心。

  「玉子师姐,你觉得这个男人怎么样?」弥月对跟随雨果来的东瀛女子说道。

  玉子身穿黑色和服,先前通知雨果去见科伦娜,和出现在科伦娜房间的人就
是她,一直伴随在雨果身边,充当贴身侍卫,实力可见一斑。

  「我看现在的他魔力虚浮,八成是被人强行提升的,哼!不知道稳扎稳打的
取巧之辈,土鸡瓦狗一样的东西,我只一招便可以取他性命。」

  腰间长刀颤动,对主人的话十分赞成。

  弥月闻言若有所思,玉子的本领在她之上,两者眼界自然不同。当初要不是
着急为伊莎贝拉解围,自己也不会贸然行动,如今看清局势,也觉得玉子分析得
道。

  伊莎贝拉听人贬低男人,心中打翻五味瓶,想要一起嘲讽,到显得自己无能,
可要是去抬高他,自己面子上又挂不住。眼神乱窜时看见玩着双截棍的枫木婷,
想起她也是雾之大陆的人,便走到后者身边,调笑着问道「枫木婷,那个男人用
的凡念六意到底是什么?」

  少女正聚精会神的操控武器,手中两根双截棍像小蛇般灵活,不断在旗袍少
女腰间、腋下游走,两手像是在推演功夫,听见伊莎贝拉询问,兀的停了下来,
说道「不对,不太像~」

  「什么不太像?」

  「那个男人用的不是剑起沧澜,剑起沧澜按五行至理,分化体内魔力,用五
行魔力加持自身,多是体术,可旁边那道劈出来的沟,根本不是体术造成的……
难道是魔力外放?」

  伊莎贝拉被枫木婷的评价搞昏了头,不明其意的她直白的问了一句「你觉得
主人和他打起来谁能赢?」

  枫木婷翘了翘柳叶眉「当然是夫君啦!看两人体质就高下立判,夫君在魔法
方面是必胜的……」

  伊莎贝拉这才得意的说「主人其实不善于魔法,倒是科技枪械十分精通,任
他体术再怎么强,没办法碰到主人也是白搭。」

  其实无论唯物与唯心,在这各种学说交汇的弥赛亚大陆上,越简单的事情越
能让人理解,以力为尊,只要足够强,哪怕是吃屎变强的人也会得到别人尊重,
这就是公认的真理。

  然而是这样吗?

  其实真理属于意识、认识的范畴,是客观的主观映象,因而它的内容是客观
的,而形式则是主观的,人们习惯所用客观真理之说,其实客观真理就是指真理
的客观。

  此时众人身边裂开一道空间缝隙,接着逐渐变大,变成一扇时空门,没人去
质疑和防范,因为威尔玛丽娜正引领着尤斯特鲁和霍林斯等人出现在众人眼前。

  尤斯特鲁不过中年,此时的他却像个步履蹒跚的老人,眼睛蒙上一层薄雾,
看不清朝拜的是谁,飞扑过来抱住自己的又是谁?

  「殿下休得无礼!」

  「父王……」

  揉了揉眼睛,尤斯特鲁这才看清怀中如玉的女儿,遗传了自己的紫发,有着
跟菲利希亚初见时一样的眼神,充满炙热感情,为了[爱]毫不掩饰的样子。

  相隔十几年的再见,尤斯特鲁黯然神伤「傻孩子,你这是何苦呢!」

  霍林斯没有和其他人一样行礼,走到尤斯特鲁身边说道「陛下,四殿下正在
关键时刻,我看还是请四殿下忙完再叙旧吧。」

  国君身子一颤,点点头说道「孩子你快去吧,不用管我……」

  雨果看着下面的苦情剧,打了个哈欠,他作为合众国皇帝,只是点头行礼就
够了,再者对这个未来岳父并不感兴趣,他可是接受过先进思想的人,自然看不
起这群顽固不化的礼仪,瞄向下跪的忧心充满鄙视,讥讽道「弱者服从规则,而
强者支配规则,正如天生的王,百姓就该服从这样的强者,这便是真理!」

  「谢谢夸赞,我就是姓王的。」忧微笑着点点头。

  「你!」

  雨果先前与忧争论,推断他是沉不住气的性格,如今看见不要脸的一面居然
不知该如何还击。

  忧不再理会他,看向前来的芙兰,眼中流露无限温情沉吟道「我思故我在,
天变道不变,随意拿捏谎言的人没资格谈论真理。」

  演武台上,二人视雨果为无物,芙兰对着众人说道

  「我需要一位主持者,见证我册封我的骑士!」

  册封一个骑士,需要洗礼后递交一份由洗礼主持和册封领主共同签章的文书
上报教会,并且在管理机构备案就完成了。

  而册封的形式和主要分三种,第一种是世俗型,由君主,领主贵族在王宫或
者城堡举行,场面相当气派,册封之后其实基本就等同于国家要员。

  教会型的仪式主持者为教皇,主教等神职人员,在教堂举行,骑士会偏向教
会一方,再由教会与君主联系。

  第三种则是混合型,由贵族册封,主教主持祷告洗礼等宗教仪式,要求较低,
有些混杂。

  雨果看见他的后宫给他招手,一边走下演武台,一边放出狠话「勇气可嘉,
可别忘了我是始祖骑士的后裔,我的祖辈由总教亲自册封,是第一位骑士。在我
面前任何骑士都要低一阶级。」

  这话讽刺意味颇深,地下平民是不能主持属于贵族和教会的册封的。

  雨果是欧罗巴合众国的皇帝与元首,世俗上就碾压了一大群人,再一点他的
身份,很多神职人员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

  霍林斯在台下听的清楚,冷笑两声,果然过了半响,神职人员无一人出来说
话,反倒是领主们开始议论,有些看向霍林斯,有些则把希望寄托给几位有名的
贵族,而他们又寄托给别人,总之谁都不愿意踏出第一步。

  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看着芙兰。

  尤斯特鲁的屁股都快被菲利希亚掐肿了,也只是黯然垂泪。

  霍林斯心中得意,正要动身,忧在台上看得清楚,这不就是指鹿为马吗?划
分势力范围,要是他做了见证者,自己和芙兰就相当于欠了他人情,这可不好还,
急忙轻咳一声。

  芙兰当即会意,她也是见没有人回应,就连人群中她最希望站出来的几人也
都没有动作,幸好二人也是洒脱,忧直接对着芙兰单膝下跪,手掌放在心口,静
静低着头。

  何须什么见证者,在这红场不就是最大的教堂了吗?众人都是见证者!

  迈出一只脚的霍林斯遭此变故相当尴尬,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干脆。

  「请等一下!」一个男孩甩着金色小辫跑上演武台,他身上有着圣辉十字装
饰,显然是教会人员。

  「阿维斯塔?」忧认出了那人,和芙兰对视一眼。

  「哈哈!对对,就是我,刚才丽芙不太舒服,我们来晚了。」看向身后,圣
女在弗雷德丽丝的搀扶下,缓缓走到演武台边缘。

  「你来掺和什么?」忧于心不忍,怕少年惹上麻烦「赶紧回去吧。」

  「这可不行,我代表的是圣女的意志,而圣女的意志就是总教的意愿,我阿
维斯塔,在此禀明主神多米尼克,主持雷斯卡特耶教国四公主册封骑士的典礼。」

  声音不大,却在雨果和霍林斯耳边十分扎耳,雨果往前走了两步,对着圣女
指向阿维斯塔说道「你们确定要给她们主持,好好看看,这个男人分明是个废物,
没有任何贡献的社会残渣,你居然要见证他当骑士,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圣女明显有些不舒服,扶着额头,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在芙兰身边的阿维斯塔十指交叉,虔诚的仰望天空,说道「在主神眼中,所
有人类都是圣子,没有任何区别!」

  「你!」

  雨果咬牙不再说什么,在他的观点里教会就是一群迂腐的糟老头子,不然也
不会让魔王搞得焦头烂额。

  可如今看来对方也相当狡猾,自己组建的合众国削弱了教会在中央大陆的威
信和统治力,在国家方面对方基本无计可施,眼下自己正要在北域确立跟脚,他
们就排了这么个小侍童趁着这个机会恶心自己。

  众人看着台上,阿维斯塔站立在见证者的位置,芙兰轻声念着

  「不驰于空想,不骛于虚声,与君共勉!?」

  芙兰念叨着不同于其他骑士的致辞,这难道就是中西合璧?

  忧回应道「知行合一」

  听着后宫汇报情况的雨果嘲笑道「不伦不类,八美德和骑士守则的誓词被这
种人念出来,这个世界真的越来越堕落了。」

  「雨果陛下还真是恪守本心,克洛维陛下的高贵秉性被您很好的继承了呢~」
圣女把手掌挡在唇前,掩盖她嘲弄的笑意。

  「哼」一手止住正要发作的后宫们,雨果炫耀道「我出身名门,自然懂得宽
容大度,这带刺玫瑰的说辞我就收下了,只是有句话叫缘木求鱼,总教可别所托
非人啊!」

  「雾之大陆的成语吗?还真敢说啊」圣女眯起眼,心中狠狠说了一句「先叛
凯尔特,又叛大神奥丁,你们这种人果然秉性不改。」

  在台上,稚嫩圣洁的声音回荡在众人耳边

  「主神已经听到了你们的意愿」阿维斯塔一挥手掌,掌中并无花瓣圣水,却
让人为他庄重的神情而感激涕零「孩子啊!你的未来一片荆棘,愿意背负罪孽继
续走下去吗?」

  孩子,比自己年纪小的侍童称呼自己为孩子,忧不禁心中发笑,不过回想这
誓词,原本应该是宽恕罪孽,迎来新生之类。忧以前还在心中用骑士守则幻想过
无数遍,如今真正听到才知道阿维斯塔夹杂了不少私货。

  男人的身子比侍童大不少,以至于这个主持者的动作有点费劲,法袍紧紧贴
着身子,莫名的纤细,禁断。他用绑着十字项链的手按在男人头顶,蓝色水晶般
的双瞳,盯着虔诚思索的男人。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若是有罪吾当承认,
吾当改正,吾愿付出代价。」

  忧坚定的回应了阿维斯塔。

  「好,主神已经确定你做好一名高贵骑士的准备了。」

  阿维斯塔闪在一旁,示意芙兰上前。

  芙兰手一挥,一把黑色长剑出现在手上,正是那把[名利与真实],紫发白裙,
持剑飒爽,长时间修炼雾之大陆的仙法,让她有了一份仙风缭绕。

  「吾爱,吾友,吾师。天地间见证此刻,接过这把象征荣誉的剑,纯洁的信
仰便会与你同在。强敌当前,不会畏惧,英勇和牺牲,无愧本心,正直荣誉,拒
绝谎言,保护弱者,是你的职责……牢记你的誓词,你是一位骑士!」

  忧甚至有些激动,回应道「我发誓善待弱者,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我发
誓抗击一切错误,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

  「我发誓,效忠于芙兰杰西卡·米斯特鲁·雷斯卡特耶。所有与她为敌的都将
是我的敌人。所有伤害她的都将与之势不两立,只要无违于誓言,我将遵从她的
所有命令,为她的名誉而战,尊敬她,保护她,至死方休……」

  台下的奥利维亚眼圈发红,躲在波拉和阿拉梅里亚身后,从她们之间的缝隙
观看着这一切,很想去嘲笑那个男人,在他梦寐以求的骑士典礼上狠狠踢他的屁
股,发挥自己大小姐的脾气。

  然而眼角的泪水充满了遗憾与不甘,告诉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吾,芙兰杰西卡·米斯特鲁·雷斯卡特耶。雷斯卡特耶教国第四顺位继承人,
在此授予王·忧·佩尔法斯男爵之位以及阿不思骑士的封号,接受他的效忠……」

  绀蓝色发梢被微风浮动,二人的誓言在脑内不断重复,双目已然无神、无光,
姑娘全身如同灌铅,身体无法挪动半步。

  吾友、吾爱、吾师。

  嘴唇微微抽动,仿佛也在一同宣誓那般……

  「为众人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最后的步骤,芙兰拿着剑在忧左右肩膀各点一下,横剑在忧的眼前,忧两手
接过。

  众人象征性的欢呼起来,台下民众里,那些从贫民区出来劳作的农奴们欢呼
得尤为热烈。

  很好,做了一大堆杂事之后,忧也算得上是贵族,还是总教册封的骑士,从
身份上已经是很有[资格]了。

  阿维斯塔轻轻扯动芙兰衣角,尽管两人相识不久,却意外的配合,都是那般
腹黑。

  「忧男爵,按习俗来讲你该为大家表演你的才艺,不知你准备了什么?」

  芙兰跟着笑道「忧~刚才你在红场的表现让大家赏心悦目,只是宵小之辈不
懂教国礼数,居然中途逃遁,真是不堪入目,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几句话把伊莎贝拉等人气的够呛,一干人等忿忿不平,弥月握刀上前「士
可杀不可辱,你不要以为披上一层华服就是朝堂上宾,在欧罗巴合众国你这种人
什么都不是……」

  气势挺足,不过说完后刚才还打算套近乎的教国官员,立刻躲得远远的,神
情也变得厌恶,眨眼间人群少了大半,这话真的不近人情。

  话是芙兰杰西卡四公主说的,你这样回答无疑是在挑衅教国全体,谁还敢和
你共事。

  果不其然,忧说道「这位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我只穿了一身单衣。如果
这样的人在合众国什么都不是,那你身边那位雨果陛下……」

  忧把手指点住下唇,一副纯真模样,好奇地问道「怪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TM……」弥月这才注意到雨果也是一身单衣,只是出于东瀛礼节,面对
上司要低着头,不能直视。

  玉子见师妹吃亏,不屑的说了一句「趋炎附势的小人,前倨后恭的丑态令人
不敢恭维,男人不怕皮薄,就怕生了两张,剥开来净是腐臭……」

  其余后宫也都炸开了锅,雨果在她们心中都是至高无上,被人借机羞辱那还
能忍得住,都在跃跃欲试,想把台上男人撕成碎片。

  还在听枫木婷科普四灵的雨果急忙打个手势,他的后宫们才按下躁动。

  「看来无论在什么时候,忧男爵都比我更懂得语言的力量,只是再怎么圆润
的话语,也掩盖不了[贼光]的本质」

  贼光是瓷器造假的一种手法,用砂纸磨去新瓷的[亚光],把瓷器做旧,用来
讽刺以此发家的暴发户再合适不过。

  「有钱难买竹一根,财多尽是绿花盆,缺枝少叶没多笋,德少莫要充斯文。」

  一旁的枫木婷突然吟诗一首,接着拍手鼓掌,显然是在给雨果助威。

  听了他们诡辩,忧却没有还击,反而笑着自言自语「什么嘛~原来那种心潮
澎湃的感觉是[恐惧],时间太久我到忘了该怎么称呼。」

  阿维斯塔同样面目含笑,只有芙兰开始盯着雨果,这个男人又在散发冰冷的
气息,只是这次忧是半点反应都没有了。

  「两位,趁着典礼还有余兴,我觉得如果你们愿意举行一次决斗,展现自己
的才华,父王和众位领主都可以做个见证。」一直看着男人间斗嘴的科伦娜突然
发话了,她从出场到现在一直都在沉寂着。

  「而且你们二人的身份,也能让教国子民更多认识到[多米尼克]教会的真意,
如何?」

  科伦娜心思缜密,意识到眼下芙兰锋芒毕露,必然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盘
算了种种可能,贸然出击是相当的不智。

  这时候就需要目的一致的人,帮忙探探路了。

  「深得吾心」

  雨果见忧面色依旧温和,心中也是奇怪,重要的是种种因果纠缠,逼得他必
须亲自采取动作了「不过如果只是单纯的决斗,展示一下武力的高低,未免也太
无趣了。不如增加点赌注如何……」

  芙兰故意大声对众人说道「我愿意用我的王位继承权做赌注,不知道雨果陛
下愿意用什么赌呢?」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这赌注可不是闹着玩,在弥赛亚的领主们确实可以相互过继继承权,国王也
不能免俗,只要取得认可,雨果顶替芙兰去继承教国王位也是可以的。

  科伦娜听到后,先是一惊,接着一股狂喜涌上心头,她已经和雨果确立关系,
只要把不稳定的芙兰踢走,那她继承王位的几率必然大大增加,就算不能,她依
旧可以拿到皇妃的称号。

  更何况她用魔力看破观察忧的情况,浑身虚浮的魔力怎么看也不是雨果的对
手。

  赌注百利无一害,根本没必要拒绝。

  雨果忽然紧张起来,他并非避战,而是这种白给的东西,再怎么贵重也不免
让人生疑。

  继承王位的人数再多,其实对于每个人而言,几率都是同样的二分之一,继
承或不继承。

  因此哪怕芙兰只有一人,继承王位的概率也丝毫不比她的姐姐们弱。

  雨果对此再清楚不过,而其余三位公主和自己绑在一起,只要芙兰没有了继
承权,这王位就铁定落在自己手里。

  而芙兰随便就把这个赌注丢出去,有可能在她手里还有比王位继承权更有力
的东西。

  雨果笑道「芙兰杰西卡殿下真是精打细算,只是沾染世俗的赌注未免不符合
教义,忧男爵是否和您一般呢?」

  很会说话,就是讽刺忧和芙兰沾染世俗,并且给忧和芙兰制造矛盾,决斗双
方是忧和雨果,在教义上看来,芙兰就算是主人也不该擅自决定,更何况还讥讽
忧能不能给芙兰的赌注负责。

  芙兰听的明白,嬉笑道「雨果陛下常年在外游历,难道不知道赌场盛行的一
句话吗?」

  「……」

  「跟人赌,不是看对方想要什么,而是自己有什么?」

  对于外人看来,这话是包涵狂妄成分的。讲真,就芙兰目前的形象,鄙视的
人会觉得她除了王位继承权,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雨果心头一跳,这女孩不会精神有问题吧!

  又听芙兰说道「我已经起誓接受了忧的效忠,我就必然要为他负责,吾爱、
吾友、吾师……就算不能给他世上最好的,也要给他能符合局势,最优的方案。」

  好一个形式主义,取得他人认可自身的价值本就很难,更何况这个比例还占
[大多数],雨果局势骑虎难下,如果不能拿出和[王位继承权]同等,或者更好的
东西,他立刻就会被人诟病。

  难道我国的王位继承权,在你眼里就这点价值?

  雨果被反将一军,但他毕竟有着不符合外表的成熟「对于教国的习俗而言,
我一向保持尊重的看法,并不强求,因此我慷慨的决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让
忧男爵挑选一件事物做赌注……」

  一直在看风景的忧终于被人提及,他默认了芙兰对自己的干预,算是认同了
赌注。

  也不客气,大步走到雨果身边,看向雨果背后的那群人,先是对国王和领主
们鞠躬施礼,一双有点慵懒的双眸扫视那群人。

  霍林斯上下打量这个年轻人,疑惑与算计在心中不断交汇,菲利希亚的眼里
有着三分感激,但更多的则是让女儿陷入漩涡的不忿。

  众多领主们有欣赏的,也有鄙夷的,但更多则是希望把他拉拢过来。

  波拉的肩膀被奥利维亚抓的发疼,还有小幅度幅度晃动,知道这是好友期待
的信号,不由得埋怨忧还不快点下决定。

  阿拉梅里亚同样如此,只是她无意看向威尔玛丽娜,对方一向淡漠的眼神居
然迸出点点神采,台上男人的双眸也和威尔玛丽娜牢牢对上,几乎是他的眼睛停
留最久的对象。

  「我要她!」忧把手指向了合众国之中的一位和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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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妇好起舞,殷商熠熠

  初夜权是弥赛亚贵族圈中公认的一种权利。笼统的说辞是领主们在领地内居
民结婚的时候,可以抢在新郎的前边,先和新娘睡上第一夜,夺取她贞操的权力。

  根据这项权利取得的成果,人们可以推断出领主的土地范围,居民数量。尽
管对底层居民不太好,可谁又会在意呢?毕竟这在贵族圈子里是一个不小的宣传
资本,[良好]的噱头会引发同一阶级的好奇心,让别人来投资。

  比如某领主在初夜权上完成了千人斩,那他的领地肯定人力充沛。

  或者完成了一本人种百科,黑的、白的、红的,有毛的、没毛的,他的领地
内肯定是种类齐全。

  总之每一个贵族都是无情的绿帽子制造工厂。

  至于为什么说是笼统说辞?

  因为这同样是时代局限性的结果,本应随着文明发展逐渐消失的习俗,在这
个伟力归于自身的魔幻时代,又重新演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撇开诸如魔物和教会的干扰,随着时间的推移,有魔法素养的私生子们数量
激增,而他们受到苦主们的[良好]的教育,终于完成了一幕幕[父慈子孝]的剧情。

  而后为了防止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参考了同样在雾之大陆的类似习
俗。加一改革之后,这习俗虽然还在,只是目标从百姓转移到仆人们身上。

  人群中看见忧指向的貌美女子,相互间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没想到啊!忧男爵刚当上贵族就要给自己找女仆了,他这么饥渴吗?」

  「瞧大公您说的,忧男爵毕竟也是男人~就贫民区那地方也没什么好的处女……
再者说了,东瀛女子和咱们弥赛亚女人干起来恐怕不一样,正好忧男爵有了经验,
有空一起去去咨询咨询……」

  「菲利普公爵,你怎么能平白污人清白,他可是受总教人员册封的……」

  「勋爵~他话里有话,我看忧男爵是想教训一下那个金毛,可别堕了咱们教
国的威风啊!」

  「……」

  这些私密对话在众人耳朵里跟当面说出来没有区别。

  今宵看着忧指向自己,厌恶的用袖掩面,亭亭玉立的少女之姿,端庄优雅。
正统的巫女服饰此刻在她身上表现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飘逸风华。

  一直以来,她的家族奉行强者为尊,就是以家族中最强者当政。在家族中她
是数一数二的强者,更别提还是本家直系,因此在她的观点里比她弱的男人,只
有被她选择的份。

  对忧不冷不热地说道「常言道[美人配强者],天之宫今宵只会服从强者。」

  话中十足自傲,只是她有这个资本。

  「天之宫?明幻御神三官。」

  忧得知女孩的姓名,心中生疑。东瀛著名的祭祀流派,居然会离开东瀛本土。

  今宵直接把脸扭过一旁,对这个敬称的反应并不好。

  这个男人彬彬有礼的模样只会增加她的鄙夷。

  那些生活在底层的人一旦得势,经常会用各种[礼仪]打扮自己,就好像他们
本来就是上层人一样。

  今宵深知这一点,也正是这一点让她和雨果意气相投,想到这里看向在忧身
边的雨果。

  年纪是小了点,偶尔还有些猥琐滑头,但在他这个年纪是理所应当的。更别
说他出身名门,身份高贵,这点瑕疵让他独显得平易近人。

  反观叫做忧的男人,今宵唯一的印象就是……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弥月说出了今宵的心声,她可是很理解今宵
的心情。

  「这话不是一句警示判词吗?」

  忧怎么会不懂这话的意思,随机又立刻想的明白,东瀛受雾之大陆影响极深,
然而文化的不同造成理解意思不同,只得其形不得其义,跟这种人争论无疑是对
牛弹琴,空费功夫。

  弥月见男人还敢还口,厉声喝道「你这小人也不撒泼尿照照,雨果陛下的人
也敢有非分之想。」

  「我还什么都没说吧?」

  肯定是领主们对初夜权的说法,干扰到了这群人,忧也是觉得百口莫辩,他
哪有那么饥渴啊。

  今宵听弥月宣称雨果对她的主权,心中莫名顺畅,别人默认她想要的关系,
无疑是对自我价值的认可和肯定。

  只是……

  演武台高度的关系,她自下而上看着忧的时候,不免看着男人的下半身,加
上刚才领主们蕴含情欲的调侃,什么是初夜权她很清楚。

  忽然间,在月下绝美少女给这男人激情口交的场景,不由自主的浮现在心头。

  极品女孩无论身份相貌,都是不弱于雨果的任何一位后宫,妩媚多姿的状态,
神情无比放松纵情的模样……

  意识荡漾间,身体内就像有一股闷骚在窜动,双颊薄红升起,居然觉得口干
舌燥,心跳也忽然攀升。

  只是今宵并非凡夫,修炼的东瀛术法让她忽然惊醒,骂道「惑术小人,只知
道皮肉快感。」

  忧被不明所以的话惊出一身冷汗,今宵忽然生气到把他吓到了,刚才通过和
今宵对话,忧大致推算出今宵可能没有把自己和芙兰的事儿说出去。

  庭院内偷窥的有两人,一个是奥利维亚,另一人在传送时的模糊映像就是她
了。

  还未回应,就听弥月又插口道。

  「只有雨果陛下这样的王者,才有资格行使初夜权,你这种根本就不配!」

  怪了,合众国难道也有初夜权?不是说尊重人权吗?

  忧被这人两次打断,心生不满,当即回敬一句「隔壁老王也是王!」

  弥月恨得咬牙切齿,她一招之差输了忧一筹,趁着合众国靠山在场想要找回
场子,那想到忧牙尖嘴利,一还口就是要害。

  雨果知道女孩说不过,从一旁走来,相助弥月

  「忧男爵,今宵小姐的美貌确实足以让人神魂颠倒,哪怕只有一瞬,也足以
让人陷入[伊邪那美]的循环中。而且东瀛灿烂的文化,也换取了我对这位高贵小
姐的尊重。」雨果踱步间走到忧的身边,这时他的后宫们和今宵都对他投以热烈
的目光。

  伊邪那美是东瀛神祇不假,可是循环是啥?

  雨果又补充道「因此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这在我的能力之外。今宵小姐的
价值是无可估计的……」

  他的后宫们和今宵一脸的满足,显然对雨果这段话相当满意。

  基本坐实了忧好色小人的形象。

  至于忧听见这话之后,在演武台上用比较不雅的姿势蹲了下去,腰身微弓,
左手在左膝上自然放置,右手托着下颌,握紧的拳头顶在嘴唇上。

  宛如圣鸢尾著名雕塑家奥古斯特·罗丹创作的[思考者]。

  同那尊经典雕塑一样,在外人看来,忧现在的模样跟渴望沉入[绝对]冥想的
心境没有差别,努力把那强壮的身体抽缩、弯压成一团。

  不但在全神贯注地思考,而且正沉浸在苦恼之中。

  看见忧的这副模样,雨果眯起眼睛,继续说道「而且我需要警告你一句,在
我的合众国里,并没有领主初夜权,一项没有人权的习俗,是该被摒弃的旧时代
产物」

  对此忧只是稍微移动左眼眼球,看了他一眼。然而就是这一眼,雨果只感觉
全身上下都被这个男人看透,急忙扭过头,可他强烈的自尊让他又扭了回来。

  忧还是保持着那副思考者的模样,注视着下方合众国一行人,只有短短一瞬,
男人闭上眼皮,嘴角带着笑意起身。

  「雨果陛下,你误解了我的意思。」忧起身看了雨果一眼,接着走向台下,
芙兰和阿维斯塔早已在教国人群中等他。

  「就让今宵小姐接受我的歉意为赌注,如何?」

  还有这么简单的赌注?口头的事情在雨果眼里没有任何约束力,就跟白给一
样。

  「好吧,但你为什么要用这个当赌注?」

  「……跟今宵小姐相遇时的礼仪着实欠妥……」

  当然是初次见面的情况啦!被人白嫖了一场活春宫,还对她彬彬有礼的模样,
真的堪比白痴。

  「在我眼里,这些东瀛女子就跟樱花一样。春天刚刚来临,就把最好,最灿
烂的一面展现给世人……」

  樱花是先于绿叶开放的……

  「盛开之时,樱树热烈灿烂,落樱冰纷,但几天之后,春风吹过,樱花花瓣
会如雪般静静飘落,一夜之间,百花落尽。这种凋落方式,是东瀛人极其钟爱的,
落樱宁静素洁,异常凄美,仿佛她们的人生一般。」

  今宵和弥月等人冷笑,东瀛推崇樱花可谓世人皆知,他有这种总结不足为奇。

  忧语气一顿「我很抱歉,见识浅薄的我居然对你们客客气气……」

  今宵已经察觉不对,这男人在诈她。

  果不其然,忧左眼凶相毕露,画风急转「对春日奴颜婢膝,对绿叶不管不顾。
不知恩义只晓得利益,享受完名利就急忙凋谢,如此倭国倒也配得上[尊重]!」

  弥月勃然大怒,抽出腰间名刀,没了演武台加护抑制,整个人化作一道寒光
向忧扑来。

  这种行为惹恼了人群中的波拉,不顾正要反击的忧,她上前一步拦在男人身
前,用细剑架住弥月。

  弥月太刀势大力沉,波拉细剑轻盈,刀剑相接后并未分开,反倒是在摩擦的
火光中相互角力。

  见有人插足,而且实力不弱,弥月心中羞怒交加,喝道「你插什么手!」

  波拉也怒道「你们一直在嘲讽别人,忧的直言还击有什么错!」

  「你是贵族吧,我奉劝你一句,他不过一个得势小人,请你不要被蒙蔽了。」
用了敬称,弥月见她站在威尔玛丽娜身边,自然把她当做名门贵人。

  「你们蔑视了决斗,侮辱了别人,不知羞耻的行为还不许别人提及,哪有这
种道理!」

  波拉不善言辞,她来到这里就从好友那里得知大致情况,她知道现在的忧看
着强势,实际上是因为对先前温柔态度的反差。

  弥月被人说中心事,她自幼投身名门,本身地位就高。如今受到雨果青睐,
接受了欧罗巴合众国种种思想,气焰不可一世。

  「这不过是个玩笑,你们又没什么实际损失,要不是有这个机遇他能被人注
意吗?」

  弥月再度发力,太刀裹上一层银白,压的神托剑嗡嗡作响,刀剑刃锋逐渐嵌
入对方,不知是刀破剑刃,还是剑破刀锋。

  这话乍一看很有道理,在外人看来像忧这样平凡的人,没这次机会可能真要
一辈子待在底层。

  利润大于损失的时候,人们只会关注利润而不是损失,这是人之常情。

  波拉听完,心中已经对眼前女子没了仅剩的一点好感,这女人跟那些高高在
上的贵族没两样。

  眼光一凌,褐色的地属性魔力已经遍布全身。她心中最纯粹的想法让她变得
更加坚定。

  「哪有这种歪理邪说!伤害了别人还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当真不知羞耻!」

  足下石板寸寸龟裂,弥月始终不得寸进,心中焦急。正如忧所言东瀛的理念
多是关注彼竭我盈之刻。简单地说就是趁你病要你命,可要是要不了对方的命,
倒霉的就是自己。

  波拉见对方气力减弱,长久的经验让她立刻采取措施,一手拿剑和对方继续
角力,另一手撤回……

  受祝勇者间的战斗可以维持很长时间,但对于胜负而言,往往只在一瞬。

  弥月见对方忽然单手执剑,心想开始时两者四手角力相当,如今对方撤手,
力气必然减弱,急忙运起魔力,意图在对方采取动作前取她性命,那样的话她就
是有天大本事也是使不出来。

  ——这女人的力气也太大了——

  这举动进展无比缓慢,弥月这才发觉,原来波拉的力气可以一只手顶上自己
双手,难道她从一开始就在隐藏实力?

  这时波拉左手已经高举,褐色魔力缠绕,形成一把褐色砍刀,自左而右向弥
月砍去。

  同一时间,神托剑也同时发力,两者齐动,弥月知道死厄临身,慌乱之下破
绽百出。

  就在此时,夹杂着金属碰撞声,弥月被玉子从后面提着衣领,拉回合众国众
人身边,手中太刀已然折断,刀格上只剩一节断刃。

  对面细剑上却是完好无损,波拉后退数步才被身后的奥利维亚扶住停下,阿
拉梅里亚已经与数位同僚站在她们身前,拦在追击的合众国几人身前。

  「噗……」波拉侧过脸,吐出一口鲜血,奥利维亚急忙施展治愈魔法,给前
者加持。

  众多贵族也不是弱手,都看出刚才经过。

  波拉的一击明显是攻击对方刀刃,并非取她性命。

  而观战的玉子出手狠辣,从右侧打出一掌,直逼波拉面门。若非波拉率先打
断太刀,侧右身去挡,这一掌八成能要了她的命。

  果然是一群虎狼之辈,重视荣耀的贵族们心中对合众国又有了新的评价。

  弥月看着断刀怔怔发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玉子已经松开手走到她身边,
冷冷的看着她。

  弥月咬咬牙,拿出胁差,看了眼周围,在她眼中仿佛有无数道目光集中在自
己身上,颤巍巍的开口说道「犬上本家最看中名刀,重于性命之物,岂容被人轻
贱……」

  说着反手握刀刺向小腹,这时一只手握住刀身,鲜血从手掌流下。

  正是其主人雨果。

  「你如今输了,非己身之罪,乃是敌人狡猾……」轻描淡写的把胁差拿开,
扶起弥月「保存有罪之身,日后建功自然可以弥补。」

  弥月这才扑倒在少年身上,感激涕零,像个女孩一样哭闹,雨果这个举动对
她来说简直是再造父母。

  是不是很眼熟?芙兰看见这几乎和忧救人时相同的一幕,腮帮子鼓了一下,
樱唇张开小口,玩闹一样,不雅的吐出一口气来。

  「殿下,你怎么看?」阿维斯塔目光不移,他从一开始就只看着旁观的忧,
就连芙兰吐气的一幕也没让他在意。

  「怎么看?倒着看呗~」对于弥月芙兰并不熟悉,反而是忧的想法已经猜到
七七八八。

  她敢打赌,就算是忧替换了波拉的位置,他也会以折断太刀为目标。

  不为别的,看那把刀断掉的切面就一目了然。内里几点发黑小孔,断处碎裂
成块,明显是低温冶炼。外表淬火工艺再怎么不错,也只是一层看着好看的碳罢
了。

  芙兰不知道名词,实际上这是典型的东瀛玉刚,用最原始的手法,耗费最多
的材料,融化最不完全的铁碳,形成最差的海绵铁。

  用最多的人力,分最好的部分,用最长的时间,做性能最差价格最贵的钢,
这就是东瀛工匠精神。

  其次一点……

  忧从额头顺了顺头发,见雨果拦住弥月切腹,他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先排除自己人,以弥月的实力要是真的切腹,凭自身力量在刀尖触碰小腹之
前,在场能拦住的不超过五个人。

  而且按照雨果握刀的力度来看,已经大致推算出雨果的实力了。

  「波拉」忧拍了拍波拉肩膀「谢谢你为我出头,我欠你一个人情,有困难可
以来找我,我会尽量帮你。」

  此时波拉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内脏震破出血的情况,对受祝勇者而言只需要
吐出瘀血就没什么大碍。

  见久违的男人跟自己搭话,波拉一扫阴霾「你还差了我的一场切磋呢!几天
不见你可别忘了!」

  姑娘自豪的插着腰,胸前豪乳形似水袋颤颤,高耸饱满的双峰随着身子跌荡
耸动,更要命的是配上玲珑剔透的身子,让人遐想连篇。

  忧用手掌打在脸上,一边奥利维亚的眼神都要把自己切碎了。

  「果然!」波拉眉头一皱,抓着自己两个乳球,双手十指全部陷入,胜过揉
的白面团,笑道「卢茜安说的不假,忧是个大色鬼,看见这坨肉都走不动路了……」

  「我求你别说了,太羞耻~要死要死~」提到卢茜安就足够让忧头疼,还偏
偏用这香艳的一幕表达出来!

  「波拉!」奥利维亚掰开波拉两手,如临大敌的摇晃这个傻孩子。

  跟这边玩闹相反,在国王面前当众动武可不是个好现象,甚至跟刺杀同级别,
足以引发合众国和教国之间的战争。

  只不过国主尤斯特鲁本身没什么威望,也不在乎自己还活不活。看乐子的领
主们继续看乐子,忠心的臣子有力使不上。愣是导致雨果用那张口灿莲花的嘴皮
子把事情摆平了。

  「差不多了,让我早点为这件事画上句点吧。」忧眼神坚决,向演武台踏出
一步。

  波拉嘱咐道「忧忧,我送你一句话吧」

  「……」

  波拉兴奋的说「你的退让确实是一种智慧……」

  一改之前的神经大条,努力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不过姑娘忽然把眼球瞪得
老大,脑袋摇晃的时候还紧盯着忧,夸张的脸部动作,努力的说出[柔和]的话语

  「但是~也不能盲目退……绕让,不然的话~会让人以为你好欺负,进而挑
战你的~底线。而我们身为骑士!肩负保护国家的职责,在底线上是不能退让的!」

  波拉说完后两手赶忙伸到背后挠背,身体微微反弓,那两坨肉球在男人眼前
形成阵阵乳浪。

  「为什么我感觉背脊发冷~」波拉是含着哭腔说出这话的。

  忧满头黑线,说道「这话是谁教给你的?」

  「是我……」

  天籁一样的声音在男人听来熟悉却又陌生。

  「那就好……」再次用这副模样对话,却让人觉得意外冰冷。

  鼻音发出一声轻吟,姑娘心中颤抖了一下,忐忑的说「这话原本……也不是
我……说的……」

  「威尔玛丽娜大人,您不舒服吗?」贝尔摩多发觉主君异状,急忙挡在威尔
玛丽娜身前。

  「不!我没事!我很好!你闪开!」

  见侍从挡住视线,威尔玛丽娜情绪激动,失声怒斥着让她闪开。

  后者身形暴退,额间都要滴出水来。

  贝尔摩多此时心情复杂,立刻意识到可能是自己最近过于神经质,导致主君
不悦。

  「抱歉了,贝尔摩多……我现在感觉很好……」威尔玛丽娜努力压制激动的
心情,恢复以前的模样,小声嘟囔着。

  「那个~」忧能察觉姑娘对刚才失态的歉意「威尔玛丽娜大人,您觉得我对
这场决斗有几成胜算?」

  目前教国公认的最强非威尔玛丽娜莫属,这点无人可以质疑。

  威尔玛丽娜自然也看见刚才的一幕,她的眼力足以分析出雨果的实力如何。

  「……三分输……」

  这评价在威尔玛丽娜的眼中很客观,只是还未说完,就有另一人插口「我赌
三分胜!」

  是阿维斯塔,少年牵着芙兰来到威尔玛丽娜身边,芙兰在和威尔玛丽娜对视
之后,开口说道「剩下四分!我赌三分同归于尽!」

  威尔玛丽娜听完焦急的说道「输了的话能留下一条性命,隐蔽于世,你们这
是在害他!」

  阿维斯塔把手背在身后,小步一挪,转了几圈到了忧的身边「那我说忧男爵
胜利,不也是能保存姓名吗?」

  威尔玛丽娜对少年批评道「胜了,深陷泥潭,做尽违心事,以他的性格还不
如……还不如……」

  芙兰轻笑一声,亲昵的看着忧,「所以我才会说三分同归于尽!」

  忧无奈的摊摊手,对女孩的总结并不意外「那还有一分呢?」

  「我赌一分变化。」

  正是安格尔勋爵,他老成的双眸用欣赏的态度看着忧,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
充满贵族深邃的气质,深知进退之理。

  忧的眼睛半眯着,对他施礼后,说道「谢谢帮助」

  这个局面说白了就是各方下注,划分对这件事情的投资,在听众间最在乎的
恐怕当属王妃菲利希亚,这是一场各个势力间的赌局。雷斯卡特耶王室作为棋盘,
芙兰和科伦娜作为这一局的最大股东,总教、诺丝库里姆、中立派,都是投资方。

  看表面情形,诺丝库里姆在意的是科伦娜,总教在意的是芙兰,中立派在几
人之间摇摆不定。

  可深一层关系,总教的教会势力对于雨果在中央大陆的态度,这个始祖骑士
的后裔,他们间的关系可以说[相敬如宾],明明是密不可分,可关系又像陌生的
双方。

  至于诺丝库里姆,两者间又是若合若离。对以教会起家的两方,当面扶持新
的势力,像是在威慑一样的动作。

  其实无论哪方赢了,对教会的实力都是有增无减,如果和局庄家照样胜利。

  至于王室……谁会在意呢。

  「那份变化应该是我去说的才对……」菲利希亚的衣角被尤斯特鲁扯住,尊
重丈夫选择的她,只能看着女儿们沦为棋子。

  王室已经很少有强力之人支持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会被这些年轻人逐渐取
代,只不过到底是合众国也好,教会也好,都将沦为一具傀儡的命运。

  「妈……母后?你不开心吗?」芙兰走到菲利希亚身边,母亲有着祖母绿宝
石般的双眸,脸上蒙着一层阴影。

  和女儿对视一眼后,不可置信的说道「芙兰……你的骑士已经踏上战场了,
你不去给他助威吗?」

  「爸爸和妈妈也同样重要,忧的话也会让我先关注妈妈的……」

  芙兰抱住母亲胳膊,不顾他人眼光让小脸在风韵藕臂上乱蹭。

  看着女儿撒娇,王妃久远的记忆中闪过与女儿为数不多的玩闹,完美的容颜
上浮现一抹温情。

  太久了,也太累了,前三个女儿的成长,让她忘记作为母亲应该享受的回报。

  洛可可风的长裙拥在一起,抚摸女儿及臀紫发,让五指深陷在发涛中,母亲
叹出气来「好久都没给你梳过头了,已经这么……温柔……还能自己梳……」

  芙兰努起嘴「这是忧梳的,我已经学会了,等一切都结束后,我来伺候母后
梳头……」

  「傻孩子……你做好自己就行……」看向台上对峙的男性,菲利希亚笑着说
「我会等的。」

  *

  「历史从来就没有好与坏,只有胜利和失败!所谓的好,不过是粉饰太平,
正能量罢了。」

  「为什么历朝历代都有不少有才华的知识分子,纵情山水,其实本质上也就
那么回事,很多人都是没地去,闲的无聊而已。」

  「说破天,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好与坏,好与坏是相对的!或者我这么说吧,
真正推动人类前进的,从来都不是真善美,什么人性光辉,恰恰是人类基因里的
自私和贪婪,推动了人类之诞生以来,文明的演化?」

  在演武台上忧听着雨果大喷口水,就是这一套把众人哄得忽忽悠悠。居然把
弥月无罪释放了,并且不再追究她的过错,反而怪起了自己的人性不够高尚。

  要不是禁军占了主场,霍林斯又让圣冰华看戏,安德烈非带人把对方活撕了
不可。

  决斗前忧在红场上简约朗诵了一[多米尼克]的教义,说是一遍,其实只有关
决斗的几个要点,朗诵完之后才发现对面的雨果也刚刚讲完而已。浪费的时间够
长啊。

  「真是振奋人心的演讲,和雨果陛下的心一样让人眼前一亮。位于两肺之间,
七孔八窍,腑脏之器,当真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哈哈哈!」

  忧充满表演味道的贵族式语言让雨果不太适应,他可没心思学习这些在他眼
中无意义的旧习俗,他可是有着新时代思想的人

  「莫非男爵对我近卫护主的行为有异议吗?」雨果左手抬起,如玉皓腕上是
一个黑色手镯,充满金属质感,相当惹眼「要知道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她的天
职,而这份天职不可被人污蔑。」

  忧嗤笑一声「据我所知,世上只有傀儡的天职是服从[命令]」

  手中的礼仪旗一摆,四米长的枪身让雷斯卡特耶圣洁的白金色旗帜飘荡在空
中。

  「作为军人,往下是部下同胞,往上是领袖信仰,他们绝不是傀儡。」

  雨果冷笑「原来是个自我主义者,看来你我必有一战!」

  这评价很中肯也很笼统,可以囊括所有有这种特性的人,简单地说就是前面
的是废话,后面打架才是真的。

  忧并未还击,下面观众已经趁着空隙买好了简约食物,有钱的买面包,燕麦
粥,没钱的拿着黑麸面包啃着。

  至于尤斯特鲁等人,看完骑士的册封仪式,再和百姓站在一起岂不是太没面
子。因此除了雨果的后宫,其余人早就到了高塔特等席上,该吃吃,该喝喝,就
等着这场好戏。

  「请问雨果陛下是否需要朗诵教义……」作为宣布决斗时职务的魔法师向雨
果问道。

  雨果抬起手「我的骑士之位是世袭,不需要去遵守那些陈旧迂腐的规则,懂
了吗?」

  魔法师笑着点了点,就是不用宣读教义呗,这种态度他还是第一次见,无论
对骑士守则遵守与否,教会骑士在决斗前都会简约朗诵,表明对决斗的尊重。

  越是职位高的人越会看中在公众前的态度,可这个少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魔法师不敢瞎想,他和同僚作为宫廷魔法师们主要负责保护群众,以及红场
被破坏之后的修复工作,其余的事情不需要多管。

  「那么请二位准备好武器。」

  忧单手把礼仪旗横摆在眼前「从仪仗队拿来的礼仪旗帜。」

  对面雨果右手抬起,拿住左手腕部的手镯,轻轻转动,伴随着他的笑声,全
身发出刺目白光,让人难以直视。只听见机械摩擦声阵阵响起,只有三秒钟,一
件人形事物浮现在忧的眼前。

  全身蓝白,约有七米多高的类人形物体。

  头部拟人,无口鼻,像是半开的骑士面罩。胸部圆润,有菱形凸起,总体为
流线型。

  除了头胸外,四肢半透明骑士板甲下隐约可见仿肌肉纹路的金色光子电缆。
每一条都有三指粗细,层层叠叠构成了蕴含强大爆发力的机械肌肉。

  观众们爆发出阵阵惊呼,似乎中央大陆玩意儿在这里稀奇得很,在机甲背后
的驾驶室内,雨果看着屏幕,上面集合了红外、紫外光谱感应,热量侦测,五百
米高清以及动能侦测等多项功能。

  甚至忧的心率是多少他都有显示。

  在雨果的眼里简直是跨时代的科技机甲。

  「在你们的观点里,这恐怕是叫做[魔偶]吧,不过我更喜欢叫它机甲,纯粹
的科技产物,没有一点魔力掺杂在内。」

  看着显示电量的指示灯,这世界的古代居然解决了能源储存问题,把驱动设
备所用的电量储存在指甲盖大小的匣子里,还能兼具待机时各设备正常运转,保
留运转时间是五百年,简直闻所未闻。

  「我发现这件远古遗物时,它是世上仅有的,我给它取名Knightmare Frame,
你也可以称呼它为魇骑,敌人的梦魇!」

  雨果相当高兴,从传感器里传来他炫耀的声音。机甲也在同一时间冲着忧握
拳,机械构成的手掌泛着黑色光泽。

  为什么要起个外文名?应该是感觉很装逼吧。

  「哈哈哈,只可惜不列颠尼亚还未和我国建交,有没有兰斯洛特还不知道啊!」

  说着魇骑机甲大手一挥,手臂张开小口,从内喷射出一道红色光柱,有阵阵
热浪从上面扩散。

  忧伸出手挡住热风,左目闪过一丝焦虑。

  居然会是这种老古董,不是在第一纪元末期就淘汰了吗?

  而且魔偶是魔偶,机甲是机甲,两者的概念根本就不一样。

  无论如何这场决斗都在遵守着弥赛亚大陆的骑士守则,演武台为决斗场地,
认输、出了场地或者无法战斗的一方判负。

  双方可使用的武器,除了自己的身体,只有一件。雨果所用的是魇骑机甲,
忧的则是礼仪旗帜。

  忧的赌注为芙兰在雷斯卡特耶王位继承权。

  雨果的则是忧对天之宫今宵的[对不起]。

  「那么,二位!」魔法师右手高举,随后猛的挥下。

  「开始!」

  轰!

  魇骑机甲的推进让机身爆出音障,夹杂无可匹敌的威势攻了过去。

  仅仅一瞬,可以说在声音刚落下就已经出现在忧的位置,伴随着嗡嗡作响的
光刃挥下,在地面赫然出现一道数米深的沟壑。

  魇骑机甲的双足采用电磁原理,但是并不需要轨道辅助,只用机甲背包产生
的推力,就可以瞬间达到音速。

  「在上千度的高温下,只是一瞬间就能把你的痛觉神经烧干净,感激我吧!
这种死亡并不疼……」

  魇骑机甲直起身,身下是被光束融化成液体的石板,忧已经不见踪影。

  「居然为这种事失去性命,呵……」雨果看见显示器的情况,操纵机甲转身
对魔法师说「很遗憾,他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不尊重女性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魔法师不搭话,用悬浮魔法快速离开场外,他可不想参与这种在魔法师眼中
[无聊]的战斗。

  出身底层军旅的骑士,那必然对肉搏很有研究。拳对拳的近战在魔法师的观
点里太过不雅。

  滴滴滴

  设备发出刺耳警报,雨果打开感应雷达快速扫描四周,随着屏幕锁定的圆圈
飞速收缩,机甲手臂旁边十分突兀的出现一个人影、几乎没有任何预料的出现在
那里。

  「该死!」

  魇骑机甲左手猛的向男人掠去,在机甲无负荷运作下,单手可以产生近八十
吨的臂力,如今全力运作起来,带起的动能使得周围狂风大作。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机甲手臂直接透体而过,在男人原本的位置砸出一个大
坑,碎石尘埃乱飞,观众们发出「切~」的长音,显然是不太满意。

  「是幻影?可他为什么有实体?」

  显示器上敌人好端端得站着,光谱侦测显示他确实呆在那里,再度挥舞机甲
手臂,一连数次尝试皆是透体而过。

  目前的情况一目了然,这样攻击下去只会做无用功,机甲虽然不怕耗能,可
像小丑一样的动作难免滑稽,雨果心知男人必然大有门道,立刻操纵机甲身形暴
退。

  「用强大的电磁力按一定程序运转,抵消部分引力的磁悬浮移动方式……那
把剑……是电磁场原理吗……把高热能能量介质约束成刀的模样,用于切割……」

  忧见男人退到远处,不敢怠慢。雨果所用的武器果然是古代的试验机,应该
是第一代或者第二代的类型。

  处于对技术的摸索阶段时,先把已知的设备运行原理,用最极致的方式运转,
多方配合下必然会有些突破。

  所以这台机甲有着第一纪元物理学的极致并不奇怪。

  之后就是技术突破和延伸的问题了。

  人之所以进步是因为生理上产生的[饥饿],以及对未知的恐惧,征服欲为首
的各种欲望,但是如果满足肉体饥饿的时候会怎样?自然是内卷、造奇观。

  扭曲的欲望会让人变得更想实现自我价值。

  第一纪元末期正处在科技瓶颈阶段,已经数百年没有新的公式研发出来,丰
沛的能源解决了大多数人的温饱,不然人们也不会想到做一个人形的机甲。

  可偏偏这个看似无用的人形机甲在技术上还真有突破。

  在相同能源驱动下,人形物体的压缩和展开,远远要比一般事物更加容易。

  粒子转换器,将物质拆分再还原,这项技术的出现打破了以前物理法则的常
规。

  大力出奇迹啊!

  「那机体,是突击型,还是……」

  忧心中默默思考,站定南方离火之位,一杆大旗被他用特定规律连连挥舞。
尽管旗杆四米有余,然而在他手中由左点右,指上垂下,使用起来莫不是随心所
欲,比手指更加灵巧。

  旗帜上细小的碳纤维不断挥洒在半空,光滑的表面反射着朝阳的光芒,点点
滴滴形似满天星斗。

  又见旗帜左右划过,展开三角旗面,形似双翼铺展,模糊巨鸟震动两翅,推
动波涛星河,大小涡旋眨眼成型,连横纵列按星宿并排[井、鬼、柳、星、张、翼、
轸],正是南方朱雀七宿。

  「那是双子座?为什么只有几颗星星……」

  「巨蟹也在,怎么残缺不全?」

  「长蛇座……乌鸦?怎么都有头无尾?」

  人群中多有见识广阔之人,对着群星位置一一对照,说出各种名字来。

  据说在泰拉古大陆分裂前,雾之大陆正是在雷斯卡特耶东南方。双方处在同
一星空下,普天星辰多有相似观点。

  见了此景,忧左目微闭,柔和的脸上居然有一丝哀愁!

  过世的父母都爱跳舞,无论节假日还是发工资,父亲和母亲都会给家人表演
一番,以示庆贺。

  两人的舞自称都可作为祭祀所用,只是不同母亲面上大起大落的表情。父亲
的舞在特意保持柔和的表情下,充满了欣慰和振奋,对天诉说心中理想,对地告
慰死者,对今世之人则是此生无恙。

  只不过父亲还经常告诫他的舞是雾之大陆修行的仙法,就算一时间不能飞天
遁地。强身健体,改变体内法力还是办得到的。

  如今睹物思人,心中不免惆怅。

  且不提忧心中自哀,雨果见忧安然无恙,在原地左摇右摆,脸上尽是姨母笑,
像是疯子一样的半阳人,胃里一阵倒腾。

  这都什么破玩意儿,没有一点舞蹈美学!

  想起男人先前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还算是个西方绅士的态度。原以为受到
西方优秀的美学教育,多少沾染点贵族气息。

  如今看来,土包子到底是土包子,贵族们以身作则也改不了下贱人的俗气。

  「你怎么办到的?」从机甲中传来雨果的声音「我的攻击明明穿过了你的身
体。」

  心中是这样想,嘴上可不敢明说,当下胡诌一句,指望能探探对方口风。

  手上打开操纵杆按键,只要男人分神,就是自己的取胜之机。

  什么狗屁骑士道,我就是最尊贵的骑士后裔,我说了算。

  雨果正要动作,传感器却传来忧的声音,把他搞得一愣,这男人还真的回答
了。

  「简单的视觉魔法而已,稍微懂点成像原理就行,在空气中让魔力力稍微构
成实体,反射光线和侦测感应。这旗帜为了做的显眼,特意选了扭曲光谱的材质,
表面的碳纤维~呵,时代特色,他们都觉得这玩意儿好~」

  忧并未因此停下动作,这东西在教科书上时常提及,只要想去了解,并不是
什么多难的事情。

  刚刚的事情,无非就是显示器的成像被忧用魔法骗过,雨果的攻击根本不是
在攻击忧,而是攻击观感器生成的影像。

  雨果一声冷哼,机甲背后展开喷射器,机甲接着推力瞬间上了几十米的高空,
像雄鹰一般俯视地面。接着手臂,腿部平面打开,上面整整齐齐的排列着红色柱
状物,接着又在一瞬间激射而出。

  「那就用火力覆盖全场,看你还怎么躲!」

  明明用动能感应器就好了,为啥要覆盖全场。

  忧这次料不到雨果心思。他那里知道雨果在小说上看了很多情节,知道接下
来的剧情很有可能是利用虚假影像,让机甲左手打右手,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剧
情。

  与其这么麻烦,还不如掀桌子方便。

  「明明用机械成家,却信不过机械吗?还是说他为人如此呢。」忧看着漫天
遍野的制导导弹,这种东西尽管只有拇指大小,但它的功能和破坏力可比低级火
球术强多了。

  轰隆隆的声音接连响起,上千个位置同时爆炸,一时间整个演武台尘沙飞扬,
碎石破片四射,狂暴气流与尘埃在其中推波助澜,人的皮肤与呼吸道暴露在这种
环境,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当然,前提是人还活着的情况。

  周围宫廷魔法师用魔力封锁演武台,尘埃紧贴着透明的魔力护臂,偶尔几颗
碎石破片打在上面,泛起阵阵波澜。

  整个演武台已经变成烟雾的海洋,半空中巨大的魇骑机甲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倾泻的微型导弹内部都是经过压缩的液态炸药,要是在前世,是足够摧毁一支坦
克小队的当量。

  在北域连火铳都少见,而且就算在中央大陆也只有那些战舰可以和自己的机
甲匹敌,不然绝对配不上先进一词。

  「区区落后的中世纪,还没见识过科学的力量吧!」

  机甲落地,周围的烟雾如水投石,魇骑机甲站在四米高的尘埃里,大有一览
众山小的气场。

  驾驶室中,雨果查看各方仪器,在爆炸前已经确认,有数枚导弹是在接触到
目标后爆炸的,那个男人绝无幸免之理。

  再者说了,整个演舞台就这么大,被导弹按着地皮轰了三四遍,就算加护再
强,看这种破坏力,人是不死也得残。

  想到这里,雨果安下心来,思考着男人的事情。看芙兰和威尔玛丽娜对他的
态度,那个叫忧的男人十有八九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只是和预料中的形象出入
很大……

  时间也有很大程度对不上……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雨果脑中居然闪过芙兰和威尔玛丽娜的身影,两者体态
青涩,却长得极为诱人,尤其是威尔玛丽娜,她很可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
特质。

  外表清冷,其实闷骚得很。

  至于芙兰,只穿了一件单裙就出来晃悠,束缚的丰韵体型,比她的贵妇母亲
更有调教价值。

  擦去嘴角口水,雨果幻想着二人在自己面前妩媚婉转的模样,但他毕竟有着
伟大目标,这些低俗欲望只能算是调味剂。

  保险起见,趁着烟雾没有散开,找到忧的尸体,把他碎尸万段确认他再也活
不了。

  到那时就算真有什么世界修正力之类的东西,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爆炸造成的硝烟中,忽然爆出一声巨响,接着一团烈焰熊熊燃烧,整个演武
台的空气都在微微弯曲。

  顷刻间硝烟尽去,满目疮痍的演武台上,蓝白机甲与数丈高的赤色火焰对峙,
场面十分清晰。

  「心有火名君火,肾有火名臣火,膀胱有火名民火……」忧一手执旗,一手
握拳,周遭焰光普照,笑道「是以修成三昧真火,燃尽三尸,仙道大开……」

  舞毕,祭祀的男人将拳头张开,一点真火在手掌中燃起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妇好献舞,祝众殷帝今世可安……」

               第二十七章

  没有什么不屈不挠的精神,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事迹,他的一切都是那么
平凡,就好像水道渠成而已。

  平常到让人安心……

  台下的科伦娜并未和尤斯特鲁等人去特等席观战,而是和爱人的后宫们一起,
近距离的观赏这场战斗。

  「忧男爵都这时候了还不忘祭祀战神大众,没想到咱们的古信仰还有人记得……


  人群中老年人的话语听在耳中,科伦娜美眸中有光华流转,记起了一些在雷
斯卡特耶的往事。

  「战神?老伙计,我看他浑身冒火的样子,恐怕是大神佩伦回应了他的召唤,
而且他跳的舞大有哥萨克刀马舞的味道……」

  在古籍中只剩下只言片语的记载,在[多米尼克]教会来临之前,是他们的信
仰支撑着人们对抗魔物。

  「我看不止,他的舞似是而非,而且偏向女性化,会不会是母神……他姓佩
尔法斯,跟火神佩伦、魔法龙神都有相似……」

  科伦娜以为那只是被替代掉的传说,他们的存在远没有当今的教会众神闪耀,
即便向他们祈祷他们也不会有丝毫回应。

  既然你无用又冷门,我为什么要信你呢?

  「难道他也是受祝勇者?」

  科伦娜呢喃一句,用魔力看破上下打量那个男人,他此时将旗帜抛起,白金
旗帜高悬于天。两双各持一团烈焰,浑身魔力呈现波动状,不再如水一般平稳。

  这是标准的火属性魔力。

  奇怪,先前还是绝对的水属性,怎么跳完舞就变了。

  科伦娜思考着男人的异变,在她的知识中,魔力属性间相生相克,单一属性
的人使用其他魔法时的效果也各不相同,有时会很顺手,有时则会反噬。

  不过只要是天生的就不会有过多冲突,母体中的婴儿会因为[空]属性的作用
达到完美调和,之后随着身体成长,[以太]会逐渐让一个人的属性定型。

  因此要扭转一个人的属性,耗费的经历何其艰难。

  他能有这种作为,肯定是有众神帮助,很可能是未知的众神。

  「呵,说到底。」科伦娜眼神戏谑「你讲什么平凡,还不是背后有人支持你
才能有这种作为……虚伪的人,没什么多大本事还以为自己努力过。等我扒下你
的面具,把你的丑态暴露出来……」

  说着看了一眼高塔上的特等席「你和你的主子一个尿性!」

  另一旁雨果的后宫们看着战局都十分镇定,在她们眼里雨果是天纵之才。不
仅有着极品元精、顶尖的身体素质。而且一直以来他的奇思妙想也总是层出不穷,
对付一个伪善的小人不在话下。

  「果然是妇好天启!」

  「小枫你在说啥?什么妇人之好?雨果说的妇人难养吗?」

  枫木婷看着台上的忧,她同为雾之大陆的子民,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忧的仙法。

  「不可亵渎!妇好是殷商之妻,四灵之祖,也是至人之一……」

  对不知情的姐妹发火,枫木婷少见的动怒了。

  贝齿打颤,没想到就算是血脉混杂,四灵的理念依旧如此凶性。

  四灵以人为尊,疆土广阔,分四象二十八宿,意取周天江山之意。

  周天江山,不过凡尘。

  天河滨海,皆是人子。

  极力推崇人类至上,并且愿意为了这个理念而死战,就算是夜魔、魔物也是
这般,在他们的观点里国家信仰高于一切。

  这般教育导致了他们在看待生物时有着相当[另类]的态度,区别另外两国。
在雾之大陆中行事霸道,尤胜[四凶]数倍。

  「看你这么严肃,难道那个男人用这个招数有什么特别的吗?」后宫中的一
位中性少年跟枫木婷搭话,他和女仆是与雨果最为亲密的人。地位在玉子等人之
上。

  枫木婷解释道「不,当年公孙氏一舞动天,我在四圣有幸观摩,这个舞我也
能勉强跳出来,所以认得。」

  玉子眉头一皱「这……那位公孙氏不介意吗?」

  东瀛受四圣影响最深,也对它最为憧憬,玉子对枫木婷也是相当尊重。因此
见她用了[观摩]一词,心中也自然把公孙氏排在上位。

  只见枫木婷摇了摇头「这并非偷师,实际上四灵的历代君王对修炼之事并不
避讳,要不然凡念六意也不会成为雾之大陆烂大街的东西。」

  太古时期古泰拉的陆地还是整块大陆,四灵、四圣、四凶在那时也都是一个
国家。

  第一纪元时轩辕黄帝跟兵祖蚩尤大战,导致雾之大陆从古泰拉有了裂痕,其
后又经历诸多大战,分裂愈加严重。时至今日又因为对魔物的态度不同,演变成
现在的局面。

  究其根本,三家还是一家人,只是理念不同。

  「那可真是个开明的地方呢,跟雨果讲的修真者一样」少年称赞道。

  枫木婷似乎有难言之隐,但她咬咬牙又说道「妇好天启就跟你们检测魔法师
一样,只要跳了这个舞有反应的……就都可以成仙。而成仙和你们的受祝勇者有
本质不同,操纵阴阳五行在他们眼里不过尔尔,我担心雨果……他现在的对手,
已经是踏上仙途的修真者,论天赋来讲他已经不占优势了,至于那机甲……」

  「可雨果说这事情他能解决,不要我们插手,还说了他有后招……」中性少
年提醒枫木婷「你忘了每次他都能化险为夷,我们该相信他的。」

  「小枫,你就放一百个心,主公可不是会轻易被人打倒的对手。再说了,就
凭那个伪君子能把主公怎么样」

  玉子把手搭在少女身上,后者叹了一口气「既然是君子之斗,也只能看他自
己的结果了……」

  「不过,他如果受伤,我就扬了那个伪君子!」姑娘的手按住腰间双截棍,
作为外交官她深知那做法不符合外交礼仪,但如果是四灵的修真者,那就顾不得
了。

  枫木婷看向演武台上,雨果已经操纵机甲向男人掠去,对方不闪不闭,小小
的火焰线条在男人身边围成圆环,线条不过拇指粗细,圆环范围最多三人合抱。

  雨果在驾驶室看的一清二楚,但他艺高人胆大,全然不放在眼里,手中光束
军刀对着渺小男人的脑壳直劈下去,势要将他一刀两断。

  哗~光束军刀几乎实体的光刃在触碰到圆环时轰然溃散,发出海浪波涛一般
的声音,尽管脱离圆环范围后又立刻成型,然而再度劈砍依旧做了无用功。

  不定型的光束被束缚后,在一定范围内由能量支撑,只要后续能量不断,自
然是随灭随长,这是能量武器的优势之一。

  看来这次就是实体,但为什么攻击无用?

  雨果心思急转,能量武器不行,就来其他武器。

  魇骑腿部机甲再度打开,一发导弹贴脸就炸。

  这一套狂攻行云流水,刀砍弹射,这动作说明书可没有写。

  果然,导弹贴脸爆炸,强大火力造成了如墨般浓烈的烟雾,火焰与震荡彰显
着它极强的破坏力。

  黑色波涛中破开一角,从中窜出男人的身影。浑身光华已经消失,男人大口
呼吸着新鲜空气,烟雾虽浓,身上却没有预料的灰尘,还是和刚入场同样的状态,
只是多了咳嗽声。

  「咳咳……呸呸呸」

  忧吐出嘴中的破弹片,刚打算给众人解说自己转变魔力的原理,那想到雨果
不讲武德,偷袭我二十多岁的老同志!

  见男人吃瘪,雨果操纵魇骑再度突进,争取一举将他拿下。

  「哈!偷袭!看我真火五连鞭!」忧全然不放在心上,手掌一挥,足有二十
多米的火焰长鞭甩在魇骑胸口。

  当时魇骑已经冲进二十米内,原以为和普通火球没区别,哪知道一触之下,
白金外壳如雪向火,分分熔解。

  机体各方面芯片极速运转,机体顺着火鞭轨迹连转三圈,堪堪避过后续攻击。
绕是如此也像个削皮菠萝,浑身菱角削去一半,铁水顺着关节流下,滴滴答答的
好不凄惨。

  魇骑的金属外壳由远古遗物做成,抵消G力、耐深海高压全不在话下。然而被
三昧真火一碰,和豆腐块没区别,化成铁水泼洒在一边。

  驾驶室内一阵电光闪烁,还好机体是半自动状态,及时反应躲过第一道攻击,
不然就要变成露天的了。

  雨果冷汗直流,这和他见识过的魔法师根本就不一样,那些中央大陆的魔法
师最多来两发匹敌导弹的火球,是抵挡不住这魇骑机甲的。

  「躲得好!再吃我一招!」剑起沧澜随心而至,正是良善决智,双手长鞭齐
动,胜似两条火龙,无形胜有形,左右蜿蜒绵亘,直奔魇骑身前。

  雨果见状,机甲导弹再次全开。那成想,这次刚飞到半空,忧摆动两手,火
龙扭动身子像两扇大风车,把导弹尽数击落。

  轰轰轰,天上烟花绚丽,观众席上也算是看了点乐子,忧看向先前抛起的那
杆旗帜,坐西朝东,占乾、兑主金。白金旗面指向北方,此时映的火红。

  用妇好天启帮自己稳固自身魔力,再逆炼体内的剑起沧澜,让一身水属性魔
力变成火属性。

  低端的战斗最看中相克,那种不在乎相克的高端战斗,忧自认为使不出来。

  当雨果在他面前展示机甲的时候,机甲怎么看都是合金产物,各种稀有矿物
合成。金生水,自己用水流切割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一味用水是半点占不到便宜。

  还不如火克金来的实在。

  不过这想法也着实大胆,他并非天生的多属性,最多是水属性延伸型,跟火
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相克。两种后天不同的魔力同时存在,没当场反噬就够走运
了。

  况且要不是有妇好天启兜底,他也是万万不敢使用的。

  想到这里心里也有点骄傲起来,这个对手傻愣愣的没有打断自己施法,这行
为真是太赞了。

  此战过后,向自己求学的人肯定非常多,到时候开学校,吸引资金、人望。
这样对芙兰的未来一定会有很大帮助。

  忧心中畅快,不由得把从父亲哪里学到的诗词唱了出来

  「祝融南来鞭火龙,火旗焰焰烧天红。

  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如在洪炉中。

  五岳翠乾云彩灭,阳侯海底愁波竭。

  何当一夕金风发,为我扫却天下热。」

  一曲诗歌《苦热行》在如今场面看来相当应景,忧唱完后,观众们分分拍手
叫好,忧简短的说了这首诗的作者和来历,然后故作神秘,暗示他们可以来找自
己询问。

  不是他好为人师,只是想像父亲那样多传播点四灵理念,好和人交流交流……

  跟他相对的是雨果,少年被男人刚才举动吓得黯然失色,以为又是什么不知
名的咒语,当即操纵机甲后退。

  毕竟在中央大陆能挡导弹的人他可没见过,但他即刻沉下心来,键盘上十指
连拨,随后紧握操纵杆,外面魇骑机甲左手忽然打开,射出另一把光束军刀。

  用双手剑,指望配合机甲高速的移动力再度近身。

  就算远程攻击再强,魔法师也是个肉身,只要是碳基生物,没人能真正挨这
一拳。

  一直以来的试探,雨果料定忧是用魔法抵消能量伤害,只要把这几十吨重的
拳头砸在他身上,胜负立刻就能分晓。

  当初在近身的时候就该给他一拳,要不是怕对方有后招胜负就分出开了!雨
果心中又羞又怒,接连失利,他的情绪终于不稳。

  「你以为我会让你近身吗?」火鞭一抖,烈焰长弓成型,挽弓搭箭对准奔来
的机甲。

  两指一松,赤色火柱穿云破日,直逼魇骑胸口……

  这弓术可是普莉美拉亲自传授,岂是浪得虚名?

  魇骑到底加载了第一纪元科技的极致,各部位智能芯片比人脑强上不知多少
倍,精密计算下胸口扭动,接触的部位紧贴着火箭擦过,留下一道熔痕。

  火箭凶猛,擦过机甲就立刻撞在魔法师们的护罩上,不过数秒,负责那片区
域的魔法师发出一声闷哼,火焰破开一道口子,对外喷薄而出,直射远处天空。

  火焰是火属性,一般破坏力并不集中,多流于表面。然而忧的火焰是由金逆
生而来,利器专破一点,魔法师未曾提防吃了大亏。

  「该死的!」

  像火山爆发一样的火柱喷出,火焰螺旋爆炸,恶狠狠的像脱闸猛兽咆哮而出。
魔法师心知一旦箭失脱力,火焰无法保证形体必然会落到人群中,到那时伤亡不
小。

  众多宫廷魔法师见状,额头不知是恐惧的冷汗,还是酷热的热汗,总之都浑
身湿的像个落汤鸡。

  「快拦住那火!」

  领头魔法师立刻安排人员撤离,接着连忙催动魔力修复缺口,然而护罩内的
热量非同小可,加上魔力特殊,已经导致和外界气压相差过大,他的队伍一时分
身乏术,叫苦不迭。

  「慌什么!」一声娇喝从观众之间发出,粉色娇小的身影腾空而起,目标正
是那火柱。

  「不要逞强,这火焰诡异,瞬间熔钢锻铁……」

  还未说完,火柱怦然消散,仿佛从未存在过,再看那人相貌,领头之人自己
也尴尬了。

  「有缺口补了就是,你们一慌,那些观众怎么办?」

  「是、是……」教训的在理,领头魔法师已经修补好缺口,刚才还真是自己
的失态。

  要是保证安全的人慌乱起来,受保护的人岂不是更加恐惧。

  那人正是观战的咪咪露,她此时回到人群之前,与人群有三步之隔。小手打
了一记手印,半空中火焰重新凝聚,只是乖巧的像只小猫,接着女孩又拿出烤肠,
旁若无人的在烤了起来……

  她还没吃早饭。

  「以土生火,还没副作用,这雾之大陆的术法也确实有意思……」

  只是一瞬发生的事情,还没反应过来的观众一脸懵逼。此时护罩内机甲整体
速度不减,反而更加迅速。

  「这样才有点意思,来吧!」两手火鞭一搓,融合成一把魔力巨剑,上面火
焰翻腾,此为[重黎]。

  「你中计了!」在驾驶室内的雨果得意的笑道。

  众人看的清楚,机甲在十米距离内忽然起跳,瞬间便上了百米高空,背后推
进器再度加速,二段起跳,整个蓝白机甲在人眼里已经变成一颗米粒大小……

  为什么跳那么高,上空有什么东西吗?

  蔚蓝天空上,素色云界,奇象氤氲,围绕着一杆白金色旗帜。正是忧先前抛
上天空的礼仪旗,正和西陆遥相呼应,稳定忧转变的魔力,是妇好天启的关键。

  一旦妇好天启的阵眼被破,忧的魔力无法逆向相生,火很快就会和水冲突。

  「嘁,居然让他看出来了……」忧赞叹一声,果然天才就是天才啊!尽管自
己仗着一时新颖技巧将其超越,让他仔细研磨一下,终究还是会被赶上。

  数百米高空上,雨果驾驶魇骑,远远设备上已经发现目标,有雷斯卡特耶图
案旗帜随风摇曳,表面一层白色光华,似乎有另一道光影附着在上面。

  再一次火力全开,在地面很可能会被忧拦截,但在此处忧的长鞭必然望尘莫
及。

  「你以为我傻啊!温度高的都能融化机甲了,跟你硬碰不是找死吗?」

  忧的身体相比机甲来说更有揶揄空间,只有物理攻击手段的话,怕不是近身
挨上一刀就废了,雨果不能冒险。

  又是几声巨响,旗帜护体的魔力被震散,失去支撑,笔直的坠了下去。

  上升的机甲蓝白大手抓住旗帜,不意间旗帜上的灰尘落在机甲上,想来也是
炸弹灰尘太多,雨果也并未多想。

  地面上忧趁着这段空隙伸了个懒腰,妇好天启被破,似乎对他半点影响也没。

  「真是不错的战斗啊!忧男爵,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看着机甲再度落地,面对面和男人对峙,雨果用手帕抹去头上汗液,心中激
动不已。

  中央大陆的魔法师跟北域的魔法师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但不管如何,自己都是必胜。

  「但是结束了,赶快投降吧。」

  说着手中旗帜遥指忧的面门,而且旗杆向下,充满了羞辱与鄙视的手势。

  「劝人投降的时候就不要用羞辱的态度,不然对方心中受不了,会再找你拼
命……」

  忧两手虚按,稳定周围观众情绪。

  不过十七、八的孩子,正是年轻气盛的阶段,有了力量自然狂妄自大,这在
忧的眼中可以谅解。只不过忧十七八岁的时候还在当个劳工,可没他这种心性。

  「羞辱?只有自卑的人才会把事实看做对他的羞辱,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顺
便帮你认清现状而已。」

  闻言,忧不禁挠挠头,心想你哪来的自信,但他不想反驳,而是鼓起了掌。

  「雨果陛下确实厉害。」

  贬低别人,指责别人,自己就显得正确,别人就显得错误。占领了制高点,
在社会上就能气势凛凛。

  ?忧不想做这种人,而且面对这种人也不想过多纠正,只会对他们说[你真厉
害!]

  「可是陛下接下来要干什么?我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这算啥?引颈就戮。才打了几分钟啊,观众一点乐子也没看见。

  「这不是废话么,决斗还未结束,凭着歪门邪道嚣张跋扈的小人,我把你拉
在同一水平线上,你什么都不是,我要让大家看清你的真面目!」

  说着机甲手掌用力,打算把旗帜捏碎,旗帜往往在场合中代表着人心,如果
忧任由国家旗帜受辱,于情于理,他都会受到多方谴责。

  「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这么做,旁观事件不作为的第三者固然可恶,但是这不
意味着加害者就可以逃脱罪责。」忧的语气明显急促,雨果的动作确实起了作用。

  「我只知道疯狂是无力者的代名词,他们会因为无法改变事实而对人破口大
骂。」雨果紧盯着忧的面庞,一字一句的反驳道「你放心,我对这类人十分宽容,
忧男爵,就算你跪下求我,我也可以体谅你的。」

  说完雨果却觉得奇怪,捏了这么久的旗杆,那玩意儿还是木质,不可能捏不
碎,再一看显示器,机体红成一片。

  「故障?怎么会没反应……」

  忧早料到结局,一步一步的踏上机甲,把旗帜拔出,对着雨果说道「文明不
敌野蛮,越复杂的东西越是遵守简单规则,就好像越精密的电路,越难以抵抗Em
p,这是第一纪元就有的研究成果。」

  「是高温消磁,还是纯碳纤维?软炸弹!」雨果查明了机体异常,结合他的
知识简单把忧的计划拼凑了起来。

  「额?什么是软炸弹?算了,反正也是用高温把碳纤维重新提炼,对机体渗
透进去……」

  教国不可能没有对阵科技侧的经验,这只能算是小手段。

  忧对旗帜注入魔力,对着魇骑驾驶舱插了过去。

  雨果骂了一声,打开一个小盒飞速按下2887,机甲背部爆裂几声,整个驾驶
舱弹射起飞。

  绕是如此,四米旗杆的枪头也插爆了驾驶舱,再长一点就会把雨果来个洞穿。

  「热!外面怎么会这么热?」顶在魔法护罩上,雨果在逃生舱安定下来后打
开了舱门,只是一个照面热风就灌进驾驶室,比赤道酷暑还要热上几分。

  顷刻间,驾驶室变得滚烫,铁质物品已经到了煎鸡蛋的程度。

  原本呆在里面打开空调就行,可是被旗杆通了个窟窿,挡得了一时,挡不了
一世。

  脚踩在地面,皮靴在瓦砾上冒出滋滋白烟,伴随着玻璃碎裂声,地面有的部
分已经碳化。

  「该死……」

  「你还真是一点魔法都没学过啊!」忧看着雨果的狼狈样,手中旗帜猎猎,
缓缓靠近时心中略有不忍。

  「魔法哪有科技好!」雨果从腰间拿出一节短棒,伸出一节光束「我一定要
让这个世界见识到科技的伟大力量!」

  忧眉毛一皱,说道「如果你只是想特立独行的话,以你的天赋同样在魔法上
也可以成就一番伟业……」

  「魔法?想那种凭空制造物质,怎么也都解释不清,那种不清不楚的东西怎
么可能靠得住,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理解的东西,你这种凡人懂什么。」

  光束一挥雨果就扑了上来,忧在四米开外就用旗帜架住了他,一寸长一寸强
果然不假。

  雨果见木柄旗帜居然可以抵挡光束,心头又惊又怒,练练狂攻始终不得寸进。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世界又不是不能走唯物的路子,我提倡唯物有什么
不对,唯心的魔法又不是不能战胜……

  「你说的凭空制造物质,说白了就是能量制造物质,充其量只能叫[魔力原料
说]」说着抬起一只手,掌心出现拇指大的水球。

  忧故意抬高声音「看好了,我的魔力属性是水属性延伸型,水流成风,风引
成雷……」

  水珠忽然变成漩涡形状,改变气压,旋转时微弱的水分再度相撞,微弱的电
粒子相互作用下,水被逐渐分解,转化氢和氧……

  「物质之间是相互转化的……」

  氢氧和残余得水又再度转变,居然变成两个火球和一个水球,呈现三体运动。

  「只要稳定操控这个关系,让它们完成聚变核裂变轻而易举。之所以有这方
面的研究,还是因为物质在裂变时总会有一部分能量丢失,为此进行的逆向研究,
产生了众多凭空制造物质的魔法,接着那些魔法再一次逆转,相互循环下几乎永
无止境。」

  单纯的三种物质不断合成,就可以有几十种甚至几百种调配方式,更别说世
上物质千千万万,在这方面的研究至今仍停留在皮毛阶段。

  「除此之外尽管大同小异,还有万法唯心说、魔力燃料说、魔力催化说、言
灵代码说,这几种不同的方式」

  凭借想象力,就可以创造出千万种,可能看起来是完全一样的现象和效果,
但其背后的运行逻辑完全不一样,这就是[维心世界观]中的[魔法]。

  如果宇宙是无限大的,科技的发展速度是指数型的,同时也是循序渐进的,
就好比需要点出经典力学才能接着点出量子力学,没法直接点出量子力学,而魔
法则完全没这个必要。

  最后,如果能动动嘴皮子就满足生活所需,那我还费什么劲学那么多公式理
论呢?

  「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呵呵,你看看,我又忘了主题了。」

  噗呲,挡开光束刀忧对雨果一枪透胸,戳了他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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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隐藏的暗手

  人类所有的进步,不断地使人类和它的原始状态背道而驰,我们越积累新的
知识,便越失掉获得最重要的知识的途径。这样,在某种意义上说,正因为我们
努力研究人类,反而变得更不能认识人类了。

  《论人类不平等起源》让·雅克·卢梭

  「你!」雨果口中吐出鲜血,脸色煞白,额头因为恐惧冷汗直流。

  「事实都是是做出来的。」忧握紧枪杆,打算注入魔力将雨果震成碎块。

  「休伤我夫君!」

  忽然一声娇喝,破空声洞穿魔力护罩,忧急忙扭过身去,发现是一妙龄少女。
其少女姿色与魔力成正比,并非一般弱手。

  那人正是枫木婷,她此时的双截棍合为一体,使得一杆长棍,形似竹竿,淡
绿竹身晶莹剔透,棍法凶猛,直逼忧的面门。

  你们欧罗巴合众国就这点武格吗?靠偷袭?靠群殴?三番五次打扰忧的兴致,
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

  忧心口薄怒攀升,右手拿着旗帜,对着枫木婷探出左手,手掌张开如深渊巨
口,五颗尖牙上下一合,隐约有风雷之声。

  嘣的一声,发出钢铁碰撞之音,忧心思急转,这竹竿也有门道。只是心神激
荡下,又用了三分力,把竹棍死死抓住,接着运劲一拧,竹竿虽然受金气滋养,
能够斩金断玉。可是忧力道很辣,它承受不住,瞬间就扭曲爆裂。

  「饕餮摄日手!」枫木婷见了忧的手法,失声惊叫。

  一愣神下,手中竹棍已经爆成竹批,边角尖锐,划得她虎口崩裂,掌心像进
了绞肉机一般。

  忧被她尖叫吼得不明所以,又觉得左方阴风阵阵,左手拿住一把竹批向左甩
去,一时间十几条竹批化作千万剑芒奔向左方。

  左方玉子受剑芒阻道,连忙用东瀛刀法回防,奈何竹批化百成千,众多漏网
之鱼穿过刀法屏障,和服被割破数十处,顿时衣不蔽体,曼妙身躯若隐若现。

  得亏的她魔力充沛,浑身护体魔力保的她肌肤不坏,不然这一击定要她变成
刺猬。

  「先救人!」

  女仆姿色俏丽,变换三道手印,两手一合射出数把闪光利剑,剑剑夺命,伊
莎贝拉手中枪械也不停的对忧喷吐火舌。

  此时被另外两人阻拦的忧顿时身陷囹圄,无法移动。

  场中伊莎贝拉、玉子、枫木婷连同女仆四人人合力阻拦,中性少年带着弥月
等人直奔雨果。

  「放肆!」没奈何,忧只能奋力提升自己的护体魔力,然后凭着灵巧身法躲
避。

  枫木婷和玉子见敌人失态,知道有利可图,只见枫木婷两手摆动,用了一手
精妙掌法,玉子在旁夹攻。

  「这枪头怎么拔不出来!」

  中性少年看着满脸痛苦的雨果,他尝试数次,枪头仿佛和雨果长在一起,始
终没有半点建树。

  「断他枪杆!」弥月一刀劈在枪杆上,哪成想劲力反弹,反把她震了一个跟
斗。

  台下科伦娜并未和几人一同上台,她是没料到几人如此耐不住性子,雨果虽
然处在劣势,可他的神情并未到鱼死网破时刻,必然还有隐藏的手段。

  正好他的敌人不按套路出牌,步步紧逼,也好让她见识见识。

  「不过眼睁睁看着未来丈夫受辱也不是个事儿……」美眸看向一旁,同样妩
媚的少女刚好在自己的必经之路上。

  芙兰不知何时回到台前,跟自己的姐姐刚好对上,在她眼中这群人里只有科
伦娜称得上威胁。

  现在忧不撒手可是有原因的,就算忙于战斗,他还是精细的操控微弱魔力侵
入雨果四肢百骸,时间一长就是救出来也是废了。

  「哇」

  雨果又呕出一口鲜血,冰凉触感蔓延整个胸腔,他精通医道,知道这是异物
入侵内脏。

  再这样下去死亡只是时间问题,况且一个半死之人,在这种敌人的攻击下存
活的几率太过微小。

  搞不好还会被他各个击破。

  「没想到被你这种人逼的……」雨果瞳仁亮起光晕,整个人气质陡然一变,
抓住忧的枪杆,猛地一扯。

  噗呲!带出残破肺叶,忧被这突然爆发的力量带了一个踉跄。

  砰砰!与此同时伊莎贝拉拉开枪栓,从底部挂件射出两发榴弹,忧见状抡圆
大旗,旗帜上火焰翻腾,对上两发榴弹,将其裹挟进去,不见一点动静。

  见旗帜脱开,女仆、弥月等人赶紧挡在雨果身前,忧追击机会已失。

  「忧男爵,我们再来比过!」

  声音洪亮如钟,忧全身再度被冰冷触感侵袭,一时不慎,挨了一掌。赶忙腿
部发力起跳,同时手中竹批也向众人激射而去。

  雨果用光束军刀在面前画了个圆圈,形如透镜,接着忽然变大,竹批打在上
面发出叮当脆响。

  这一招魔法太过巧妙,以定量魔力去抗伤害,不用持续供能,就算护盾破了
也能挡住实体的动能冲击。

  「居然有人能承受骑士威压,难怪……难怪……」

  雨果[老成]的语调让忧倍感不适,而且浑身恶寒比先前强了数倍。

  心中觉得奇怪,通过侵入雨果体内,他已经了解雨果真的没有学过半点魔法,
就连用魔力抵抗入侵都做不到。

  现在他不仅把自己的魔力顶出来,还会用低耗能的高级防御魔法。

  雨果胸腔破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跳动的心脏、血淋淋的肺叶都
一一完好。

  手中光束军刀一摆「你们退下,看我诛杀此僚。」

  后宫们看了雨果此时的状态各有所思,但她们无不因为男人的表现春情萌动,
雨果雄风非凡,此时正是大展神威之刻。

  枫木婷不顾他人目光走到雨果耳边,呢喃细语,旗袍胸前沟壑轻抖让人侧目
「夫君你要小心……此人与缙云……大有关系」

  雨果笑道「怕什么!事实是这世上最不讲情面的东西,我胜了他,让那些诡
谲的人自扰去。」

  观众们看的决斗精彩,只是雨果这方连番违规,已经败兴,纷纷指责对方。

  雨果只是冷冷看了一眼,随后说道「为了庇护正义,凡事俗约怎能死板遵守……


  「正义是用来庇护别人的,而正义就是从凡事而来。」雨果的恶寒再次让忧
舌头打结,可他这次有了经验,硬是撑着给了一句。

  「好诡辩,可我对你这种扭曲事实之辈,只有一字[杀]」

  恐惧让忧浑身颤抖,但他也觉得浑身畅快,他感觉是在做一件连他都感到害
怕的事情。

  想到这里,心中的恐惧极速减弱,大旗一挥抖擞精神接战

  「雨果陛下您的同僚干预决斗,有违守则,已经输了哦……」

  忧正欲应战之时,却看见阿维斯塔进入演武台,抬手制止二人。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恶在前岂有退缩之理!」

  强风拂过,雨果速度极快,越过阿维斯塔,比当时的机甲强上数倍,剑法高
绝,忧只能荡开大旗勉强应付。

  「要是雨果练上几个魔法,增强体质,你一招也接不下来!」雨果边打边说,
剑法精妙,强悍不失美感,随着旋转的动作如同风轮。

  除了光束军刀偶尔和旗杆相碰,他的身体都和忧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脚
下却是踏着灵活的舞步,不停地旋转躲避着对手的攻击。

  不论是雨果的后宫们,还是观战的众人,都觉得雨果此时正在跳一支美丽的
华尔兹。

  他们从未见过这般招式,先前指责雨果的人也被这段舞步吸引,分分侧目。

  「这……这么标准的舞步,他先前怎么不用啊!」一位领主赞叹道,他已经
被雨果的舞步俘获,忘记刚才还在对雨果人品的贬低。

  「要是用了他早就赢了!」

  「忧男爵也真是不懂规矩,下什么杀手啊!恶了两边关系自讨苦吃。」

  威尔玛丽娜听见这鄙夷的话语,拳头紧握,极力忍下自己的情绪。

  因为对方彰显力量就连忙改变立场,还对原有观点进行贬低,这无疑是卑劣
的。

  忧如果输了芙兰将会失去继承权,更有可能因为刚才的行为,导致雨果疯狂
报复。

  和?刚才总教的人都没被对方放在眼里,是指定要死斗了。

  胜?忧现在被压着打,雨果忽然变成剑术高手,而且魔力攀升,忧的胜算正
在逐渐降低。

  胜、和、输,此时的忧已经陷入死局,能保住安稳退场就不错了。

  抚摸上剑柄,只要她下场,就一定可以平息这场干戈。

  但是……为何?

  威尔玛丽娜呼吸急促,身体纹丝不动,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苦战。

  「奥利维亚你干什么?」

  「别拦着我!你们看不明白吗,刚才她们插手决斗,胜负已分,我们尊重理
解,可对方理解我们吗?」

  双铳好友拦住激动的奥利维亚,她说的不假,对方一再逼近,对教国多方有
损,这边要是再怂下去,那些立场不稳的领主就是最好的表现。

  「可是裁判已经下去了,裁判不求援,我们也不好插手啊!」

  「对面背信,我们却要守信,这是什么道理!」

  威尔玛丽娜听完贝齿紧咬,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走到父亲霍林斯身旁
「司祭大人,上个月圣冰华递交的人员损失报告,有一位参谋阵亡,需要一个有
名望的人替补。」

  霍林斯紧盯着演武台,忧勉力招架,光束军刀划开几处衣襟,显得狼狈不堪
「……」

  威尔玛丽娜又说「十七个领主已经递交了候选名单,都是他们的直系子嗣……」

  让亲属进入上级的管辖范围内,既可以历练,又能当做人质一表忠心,适用
于任何时代。

  霍林斯才缓缓开口道「忧男爵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对面雨果的剑法已
经堪比剑圣了……」

  威尔玛丽娜当然看出来了,连忙点头,巴不得开口说[让我救他]

  很可惜……

  「他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败,肯定还有隐藏手段,静观其变吧!」

  姑娘只觉得脑中打入晴天霹雳,呆立当场。她不敢再看向演武台,生怕发现
男人血肉模糊的模样。

  莉娅走到女儿身前,面上无喜无悲,威尔玛丽娜对母亲僵硬地说道「明明只
有三分败率,怎么就让他撞上了啊!」

  发泄、啜泣、哀求,姑娘眼角有泪光闪烁,高贵的夫人看女儿委屈,伸手抚
慰姑娘发梢,后者只是微微颤抖,内心早已麻木。

  跟她同样想法的还有一人,只是比起姑娘的悲伤,那人充满了兴奋。

  正是说出三分胜的阿维斯塔,少年看着苦战的忧,嘴角微微上扬「你只有三
分胜算,四舍五入就是二分之一,哦不,有胜算几率小,和没胜算有很大差别哦~」

  演武台上光刃闪烁,雨果步步紧逼,刀刀含杀。王·忧·佩尔法斯力战不退,
尽管步步入险,但总在关键时刻避开要害,战斗居然步入僵局。

  争斗间,忧心思急转,逐渐摸清敌人刀法,终于给自己留出思考空间。

  雨果这个人,怎么说呢?

  噗呲!

  忧执事服胸前被划开一角,剥皮之痛蔓延,没有鲜血流出,反而有一股焦肉
味。

  雨果所用的应该是带有辐射石块制作的武器,这种辐射可以延伸出特殊粒子,
比魇骑机甲上的光束军刀更加先进……

  也是更加跨时代的武器。

  并非无可抵抗,只要给旗杆表面覆盖魔力,并且让它保持流动,就可以挡住
这种武器。

  这不是长久之计,一旦魔力用尽自己就是待宰羔羊……

  于是只能在和对方接触时增强接触面的魔力以此抵挡。等着身体的魔力回溯,
积蓄力量等待反击时刻。

  话是如此,此时的忧一点也不好受,先是呼吸不顺,肺部因为恐惧难以保留
空气,就像是被猛虎盯住的野兔,来自生理上的威压让野兔忘记逃走,乖乖成为
捕猎者的美食。就是这种恐惧压迫着忧的每一寸神经。

  合众国的皇帝陛下此时给人的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经历先前的战斗,已经知道雨果机甲技术一流,剑法高超。可他给并不能给
忧带来多大威胁,而且他的感觉,似乎是一直有什么东西保护着他,做他的底牌,
因此肆无忌惮。

  还是说他觉得他的底牌在危急关头必然会保护着他?

  瞧雨果目前这样,语气、神态、甚至力量,差的太远了,不对,应该用似是
而非形容。

  「将自己利益无条件交给他人掌控,弱者称呼这种行为叫做[信任]哈哈哈!
可笑!」雨果再度发力,忧叫苦不迭,身上再添新伤

  「他们将其视为人生标杆,道德基准,殊不知已经变成这套规则的蛀虫,只
有依靠它才能活下去,哈哈哈!」雨果见久战不下,心中生疑,便出言试探「天
才之所以被蛀虫们称为强者,正是因为他们天生敢于打破这项规则,具备对方不
敢报复的自信!」

  弱者、天才、强者,其实并无必要关系。

  「错了,凡天下之事无不可为者,却尽在在道之内。强者一词不过是个称呼!
只有道才是筑成强者的基准。而道德是道的最佳体现!」

  雨果的话虽然在理,但也是诡辩,忧激愤之下出言反驳。

  只是这观点同先前雨果的发言有差别!

  忧猛然惊醒,一个可怕的念头直冲脑门,如果自己判断的没错,那现在的情
况也太过不寒而栗。

  「哦」

  雨果冷冽双目有微光闪过,心中有了趣味,然而刀法不停,神力再催「道?
多么完美的一个词,完美到只要说出来就可以掩盖弱者的自卑。解释不清的东西
只要说出来,立刻就让人显得高大上不是吗?」

  忧说道「道在心中不在言传!」

  雨果戏谑的回应道「你执着我执着,好不吵闹。为复仇救人万千者,独杀一
人。为救赎杀人千万者,独救一人。都是一样的执着,却被那些弱者冠以善恶分
别。」

  「那些人毫无疑问人是强者,他们略施小善,弱者就手舞足蹈,与天同庆。
而他们小有雷霆,弱者就哀天怨地,以为灭顶。」

  「你可以尽管辩解,我喜欢听。一个弱者怨天尤人的呻吟,能给我带来无穷
乐趣。」

  如果说雨果是推崇天生强者的理论,那眼前这个人就是认定自己为[强者]了。

  因为强所以做什么都是对的,正如[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不长眼]这种话,
不管你做了多少善事,你做了一件恶行,他就认定你是恶,毫不在意你以前的努
力与德行,同理和善相反的恶也是,不过都在他一张嘴中罢了。

  只一句主观评论就否定了客观的善恶美丑。

  是个十足的机会主义者!

  「你不是雨果」

  忧两手握旗鼓动三昧真火,白金旗帜顿时焰光大胜,对着雨果附魔一击。

  雨果挺剑相抗,一声惊爆,倒退数步。

  「哈哈哈,动怒了」雨果遥指忧的面门「被说中心事就用愤怒掩盖自己的丑
态,这也是你的道吗?」

  三昧真火再燃,护住忧的周身,踏上仙途的身体,剑起沧澜在体内自然运转,
魔力回溯猛烈。

  忧看向观战的芙兰,姑娘对着忧点点头。

  「不畏强敌!哪怕自诩正义的敌人!」

  吧啦吧啦……骑士守则……

  「总有人说[你不做,也会有别人去做]但那些人可曾想过,像[你]都不去做,
[其他人]会做吗?」

  忧缓缓睁开受伤的那只眼,黑色的瞳仁映着雨果渺小的身子。

  少年直视忧的一瞬间,情绪的变动让他的心脏急速收缩,脸色扭曲,立刻挺
剑上前,剑气纵横交错,人未至,万道剑芒已经笼罩忧的全身。

  朝闻道,夕死可矣。

  剑芒尽数散去,忧的背后隐隐出现一道模糊身影,当初在森林巴风特所用的
招数,忧一直对它念念不忘。

  古式魔法·放射,又名[法天象地]。

  虚影穿雾之大陆帝服,头戴平天冕冠,一首四面,风雷火电结成冕旒,如云
涛遮目,不能以眼观之。

  「多脸多手,自以为多了肢体就会强大,果然是古人思想。」雨果冲了过去。

  人们总以为身躯庞大者行动必然迟缓,正如苍蝇眼中的人类,很可笑,有这
种想法的人无论是否正确,他永远只能站在苍蝇的角度而已。

  难道忘记人类有苍蝇拍吗?

  这种速度在庞大身躯面前丝毫不值一提,虚影只是缓缓伸出一只手,就像捏
小鸡子一样把雨果抓在手里。

  后者满脸不可置信,手中那把削铁如泥的光束军刀来回挥舞,劈砍在虚影上,
一触即入,随砍随长,抽刀断水的情景,这神兵半点力气也用不上来。

  忧呲牙一笑,抬起手掌,那虚影就像扔石子的孩童,把雨果轻轻丢出,任由
他半空自由翻滚,居然是像用完的蓝精灵一样摔在场外。

              第二十九章:庆典

  雷斯卡特耶新历1505年深秋

  傍晚

  王城弗雷的外城区,原贫民区所在地,街区的名字是[芙蕾雅],一位掌管战
争和财富的女神之名,神话中[弗雷]的妹妹。

  建立之初时,平民在这里繁衍,劳作,整洁自身,街道因此干净、整洁,繁
华的街道里有源源不绝的美酒和美食,还有各种让人赏心悦目的工艺品。

  人们闲时还可以去图书馆,剧院等场合放松身心。

  只是不知那一天,他突然就走了岔路。

  夜晚的秽物不再倒入下水道,而是直接泼在外面,屯有些许钱粮便不再外出
劳作,有生食便不再吃熟食。

  因为骑士制度传来之后,教国上下都在学习鸢尾的制度,那些[优雅][高贵]
的贵族们,意图把内城打造成北域的[凡尔赛][枫丹白露宫]。

  比如像鸢尾的皇帝那样,蹲在马桶上边吃边拉的习俗,在贵族间十分提倡。

  经常沐浴的生活也被摒弃,数年不洗澡成了常态……

  可以用财产多少分别富农和贫农,让他们拥有不同的权利范围,加剧贫富分
裂,富人对贫民各种剥削。

  总之先前从雾之大陆学来的各种习俗也都被摒弃……

  也就在那时,富人对穷人进行了各种土地买办制度……

  要知道在一个群体中最大的财富莫过于组成它的个体,这个街区早期就是人
口聚集之地,个人的土地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因此首当其冲受到了影响。

  生育过多,人口过剩,加上时代的变化才直接导致了成为贫民区的惨状。

  一个月前还屯有大堆秽物,臭水沟的大广场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整个街
区可以用换过天地形容。

  允许经商和拥有个人土地后,这里丰富的劳动力得到解放,拉达公社快速接
管管理阶层,启用大部分沉寂的优秀人物。

  芙兰在几个月内基本混熟了这里,对人事进行安排,财政以及教育的重建,
方便哪些有抱负的人在熟悉的领域一展拳脚。

  值得一提的是,芙兰在一部分事情上做成了甩手掌柜,交给自己信任的人全
面管理。

  这也是忧见到波特和雷恩等人之后才了解到的。

  总之加上多方努力,短短一个月这个街区已经不弱于王城的其他地方。

  广场上人们穿戴新衣,围着各自的餐桌站起,手中手中硕大的酒杯,木质的、
铁质的、铜质的,留有以前生活的影子,男男女女们用恭敬的神情望向广场中间
的舞台。

  「第一杯敬芙兰杰西卡殿下!」

  认得、认得,发话的人是贫民区有威望的人之一,如今在芙兰手下当政。

  「芙兰杰西卡殿下圣安!」

  「芙兰杰西卡殿下万岁!」

  「芙兰杰西卡殿下永远美丽!」

  欢快的呼喊声犹如夏夜的雷鸣,翻滚着涌过黑压压的人群,向四面八方传播
开去。

  人们感激着,祝福着,碰撞的啤酒杯溅起白花花的啤酒沫,昂着首,喉咙蠕
动着,大口吞咽美酒。

  一座座大大小小的烤架上,一串串的烤肉、肥肠被烤得[滋滋]冒油,浓郁的
香气在空气中肆意的飘荡,挑动着无数人的胃口。

  随着周围的魔石灯骤然亮起,大家一起望向站在[多米尼克]教堂前的芙兰,
公主殿下美丽多姿,众人眼角含着热泪,公主殿下微微躬身,随后举起酒杯一饮
而尽,用最美的姿态给众人还礼。

  接着张开双臂,背后教堂的钟楼上,忧轻轻拉动绳索,那口巨型铜钟就开始
左右翻滚,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浑厚嘹亮的钟声,随着人们热烈的情绪向四周飘飘荡荡的传播开来。

  「雷斯卡特耶!勇者之国!希望之地!英灵之所!」

  雷鸣一样的欢呼声从人群中爆发出来,人们抛起手中的花束,或是各色手绢
当做替代,天空纷纷落下斑斓色彩。

  整个街区瞬间沸腾了起来。

  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这里恢复了在久远以前,建立之初的模样。

  「快看那边,表演的人要来了!」

  从金穗巷涌入的人流中,各色杂技艺人竭尽全力的炫耀着自己的技艺。

  穿着五颜六色的戏服,踩着高跷,手中木槌在空中划过,又或者用风琴,木
笛奏出悠扬乐曲,这些扮成各样吉祥物的艺人,尽展所学捉弄来往人群……

  教堂的孩童们穿梭在人群中,围绕着这些杂技艺人,尖叫,欢笑,犹如撒欢
的小马驹一样乱蹦乱跳。

  「莎夏姐,这个烤肉好好吃……」

  欢脱色彩中,一袭白色法袍的圣修女莎夏被这些孩子们簇拥。

  沉静,端庄,她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欢笑,陪着孩子们品尝免费的食物,
尽情放松自己的心态。

  今后的教堂不再拮据,孩子们都会有温饱的生活,还能进入学校学习各种知
识,更加健康的成长。

  「好吃吧!」端庄美人淡淡一笑,看着孩子们满脸的宠溺「待会儿,可要好
好谢谢你们的忧哥哥啊!」

  孩子们听见忧的名字都兴奋的点着头,那人是和孩子们混熟的对象,对如何
生活方面都深有感触。

  只要知道这个[哥哥]一直以来的努力并非空话,就足以振奋人心。

  黎希娅扯着莎夏,希望姐姐走快点,目标就在前面。

  前方芙兰一身白衣,端着木质的大啤酒杯,肉眼可见的白色泡沫稍微溢出,
周围是哪些对公主殿下效忠的人们。

  他们中有当年外戚派的支持者,也有遭受迫害的有志之士,更有不愿与[利用
]为伍的人。

  他们在芙兰的努力下进行自我筛选,剔除糟粕,成为阶层分明,却又相互循
环、监督的集体。

  「当我见到四殿下来了贫……哦不,芙蕾雅的时候,我真以为见鬼了,你们
是不知道啊!她把头巾一摘,说你是看大门叔叔吧!」

  瞎了一只眼的中年男人举着酒杯,当着别人的面说起当初的经历「我寻思,
当初我就一警卫兵怎么让公主殿下记住了……哈哈哈!当初我呀!抓一个要糖吃
的小女孩!就是那时候我报上了我的名!」

  「你少炫耀着点,还抓过,要不是四殿下求情,你早喂狗了!」另一个头发
花白的老人吐槽道「说起这事儿啊!我主意四殿下很久了,我摔倒时,她一扶我,
我就觉得不对,我还以为她和长公……」

  另一人用手掐了一下老人,后者呲牙喊疼,那人说道「你悠着点,事儿别乱
说……」

  芙兰连忙挥手,安抚众人,众人会意,那老人收敛了点,顿了顿继续说道
「后来啊!我装疯卖傻居然让殿下看破了,你说殿下厉害不厉害。」

  「厉害厉害,你牛逼!」

  这老人装疯时把元老院的魔法师都骗过了,抓起大粪大口大口的吃,堪比老
八。

  「后来殿下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组建公社,重新拼一把,哎呀呀!
我这老骨头啊!当初跟外戚都没这么高兴过……呜呜……」

  老人说着就掉下泪,回忆多少宏图壮志,外戚之事如今已成笑谈,而如今他
知道芙兰没有让人失望,而且还相当成功。

  「行了,老库克,给你找了个采购的职务,管好你的后勤吧,以后贫民区的
人还等着你养呢!」

  「什么你养?是大家伙一起努力啊!哈哈哈,干了!」

  举杯,碰杯!众人一饮而尽,随后空空的酒杯再度被加满。

  忧就在芙兰身后,偶尔和熟识之人聊上两句,无不感叹世事变迁,在外人眼
里或许他也是芙兰的一步棋,被她吸引,成为她的骑士和大家一样为事业奋战。

  「哎呦呦!阿不思骑士!快看看这里,别忘了你的好伙计们!」远处以雷恩
为首的卫队坐在一起,安德烈经过那晚之后,立刻就对芙蕾雅的建设派遣人马,
还是和忧亲近的那伙人。

  忧当然想和这伙人狠狠喝上一顿,当初吃完散伙饭还约定相互照顾,如今又
聚在一起自然要好好唠嗑。

  芙兰见状对忧点头示意,这一个月来两人都处在紧张状态,和各方面打着官
腔,基本没有跟人正常交谈过,如今可以放松,自然不能浪费。

  忧三步两步走到伙计们身边,接过雷恩递过来的大酒杯,「咕噜咕噜」一饮
而尽。

  「尊贵的阿不思骑士喝了我给的啤酒,妓院的打折有着落啦!」

  「头儿,你放过我吧」忧苦恼着说「那事儿我是真的管不了~嗝儿~」

  「开玩笑的啦~快给大家伙讲讲,你那晚冲冠一怒为红颜,粗长大枪挑娘们
的故事。」

  众人哈哈大笑,礼仪旗也是[枪]啊,干的合众国一伙人不要不要的。

  「哪有那么好说的,那晚也就那么会事儿……」

  曾经的一个部下说道「说真的,那晚队长还真给大家伙出了口恶气,看那伙
骚娘们儿一副拽样,把咱们教国人不当人看……」

  「马桶渣子的,那伙人就不是咱教国的人,还在那指指点点开口正义,闭口
公正的,他们遵守过吗?」

  「决斗一直偷袭取胜,仗着咱们下不了死手,吖,还特么觉得自己有理,要
不是上头一直压着俺们,弟兄们早上去把她们轮了。」

  大家伙越说越有火,作为卫队见过不少犯罪分子给自己开脱,那些恶心的理
由早就听腻了。

  就算别人在自己眼里过得再不顺眼,也只能站在中立的角度批判,不应该在
未伤害到别人时胡乱给人扣帽子。

  一直未发声的梅露塞剥开花生放在嘴里,随着牙齿间的几番磨动,她询问道
「忧,那场决斗你打的是不错,也算是赢了,不过我听人说你在过程中被一台机
甲压制,这是真的吗」

  这话说到点子上,雷恩插话道「那天我在现场,压制忧的不是机甲,是哪个
合众国的皇帝。」

  梅露塞肯定的说「我说呢,现在已经没有纯粹的机甲了,都是魔偶。哪些老
古董对付平常人还行,队长级就免了吧。」

  忧没有搭话,仔细听着队伍中比较强的人分析情况,雷恩接着说道「关键是
那个雨果,凭忧的本事弄死他没问题,就算那伙人过来搅局也是一样。」

  「唯一奇怪的是……忧捅了他个对穿,那家伙不一会儿又跟打鸡血一样,比
开打前还精神!」

  雷恩也发现雨果的异常,但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没有经过魔法强化的
弱鸡,忽然就拥有高超的魔法操控力,整个人剑术提升也非常快。要是忧最后没
有取巧,还真有可能命丧在雨果手下。

  「对方好歹也是出身名门,保不齐有什么保命手段,下次遭遇这情况不要贸
然站出来了,多考虑考虑,起码摸清他的底牌。」

  梅露塞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忧,卫队的人不怕牺牲,只是怕没有意义、还
留有后患的牺牲。

  合众国一直咄咄逼人,卫队成员恨不得将其食肉寝皮,对于忧的站出来的行
为并不会有所非议和谴责,更何况忧的胜利已经是事实,充其量就是讨论下这个
问题。

  「我确实冲动了,但是那情况不站出来不行啊!」

  一个喝醉的伙计拍了拍忧的肩膀扯着嗓门说道「我看队长你呀!也是该到出
名的时候了,每次跟教官在军营里都闲不下来,从早起干到晚上,早练了一身本
事,是不是!」

  说着还对其他伙计打着眼色,梅露塞一直对忧额外照顾,只要两人同时在军
营里,那训练绝不会轻松。

  还有一点就是这两人的关系,在卫队眼里可是相当亲近。

  「听你们说的,我也就是教教他怎么锻炼身体,能有那天的表现是他自己的
努力……」酒精把梅露塞的耳根染红,不想多说什么就又喝了一杯。

  她一向实事求是,只是对待忧时难免挂点个人色彩。

  雷恩看伙计的模样,他熟知每个成员的家庭情况,忧和梅露塞两人为何亲近,
他心里明白的很,也是有意撮合。

  那个在圣冰华的姑娘或许对忧来说已经太远了。

  成为芙兰一派的人,跟诺丝库里姆是绝对走不到一起,在残酷现实来临前,
不如走另一条路。

  「诶!」雷恩昂了昂下巴,点醒梅露塞「那个帐篷转弯的地方有高原葡萄酒,
好喝又有劲,达斯卡洛斯,去搬一桶过来……」

  梅露塞可不是娇气女人,倒不如说被人像男人一样指挥很合她心意。

  雷恩可是队长,这样指挥下属完全没毛病。

  见梅露塞快走到拐角的地方时,雷恩一掌拍在忧的肩头「臭小子还愣着!」

  掐着男人脸皮,雷恩恨铁不成钢「跟过去,去给达斯卡洛斯帮下忙……」

  忧也是个人精,对周围同僚推脱两句,立刻跟了过去。

  蓝色帐篷一人多高,里面堆着不少酒桶,刚好把二人挡住。

  「好呀!你小子!」梅露塞一击锁喉,比忧还高一头的身子把男人牢牢控制
住「藏的这么深,是不是打算对我图谋不轨!」

  「饶命啊~嗷呜~」忧哭笑不得,整个身子被梅露塞拧着,差点就不成人形
「我可是半点都没隐藏过……」

  「光说体术是不是!什么仙法的事儿都没说~都让你糊弄过去。」

  确实和梅露塞比划的时候从来没用过魔法,都是纯体术。

  「还不是你说花里胡哨~不喜欢看,后来就没在你面前用过……」

  「哈哈哈,我逗你玩的,看你这样!」梅露塞对着忧的屁股给了一掌,然后
插着腰,看着男人的囧相「反正你表现不差,我也算满意了」

  一直照顾的人白嫖了自己这么久,心情当然不顺,但由于心理上的亲近,梅
露塞只是给他[打屁股]的惩罚。

  现在的表现,应该符合[好兄弟]的人设吧。

  忧揉了揉屁股,知道自己的反差给梅露塞带来点冲击,陪笑道「有时候不逼
自己一把,永远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梅露塞坐在酒桶上,翘起二郎腿「又要提努力没努力是不是,一天的勤奋超
越别人一百天,真俗……」

  郑重的说道「今后你对自己的实力提升也不可以松懈,不要让那些世俗眼光
干扰你的心神。继续努力下去,再给我们一个更大的惊喜。」

  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可能无法再帮助忧提升实力,梅露塞稍微有些感慨,她对
忧的了解还是可以的。

  忧现在是要点人物,背后也有众多流言蜚语,比如说他是得了什么[外挂]呀!
背后有人啦,更要命的还有凭女人上位的凤凰男。

  制造这些流言的人可不管事实真相,也不会有颗三观正的心。

  传播热闹,摧毁高洁的事物,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伤害,仿佛能他们无比强
大。制造猥琐事情的心理,已经成为这些杠精的脑髓,丧尸打开他的头盖骨也会
失望离去。

  忧坐在梅露塞旁边说道「如果在乎那些人说的话,反倒顺了他们的意思,再
说了我也不会惧怕任何对我的非议……」

  自我认知,自我定位很难,自己的天赋与时代最匹配更难。无论怎样都不要
被Nt们的精英论磨灭了你对自我价值的认知、发现、肯定、实现。

  世界逼着走和个人逼着走是不同的。

  梅露塞大手捏着男人肩膀,感受他的肩骨,思量过后说道「没变就好,接下
来你要怎么做?那个雨果铁定会找你和芙兰的麻烦,我们大家伙不怕做[脏活],
必要的话……」

  忧激动的说道「教官你说什么傻话!这种事不许提,我和那些贵族不一样!」

  不过二人心知像雨果这种人一旦开始努力,很快就能超越现在的忧。到那时
他和芙兰的处境就会无比危险。

  更何况比起雨果所谓的势力,他的思想更加让人惊悚。

  因此梅露塞才会提出干[脏活]的要求,趁雨果没有成长起来,提前把他干掉,
属于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总有人说各种大势力能成就伟业,手段都不一般,不屑做下三滥的勾当。

  简直荒唐谬论!

  这种人是受家天下熏陶才有的思想,由一代思想坚持很久再换代,思想沉淀
的根基成为历代最方便的基石。

  而弥赛亚这种多民族,换代极为频繁的地方哪有统一过思想。

  自然是什么方便来什么。

  再者关键一点,有能力而不用,跟没能力用不了也有本质区别。

  梅露塞见男人不高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我尊重你的想法,可凡事
多少谨慎点不是,你今后作为芙兰殿下的骑士,要考虑的是整个集体,不能再像
以前小队长一样了。」

  怎么说呢?一股老妈子味,但忧并不讨厌,相反听见梅露塞关心的语气,她
在认清自己性格时,总会变得相当有女人味。

  「谢谢你教官。」

  忧柔和的脸上,让人觉得无比安心,梅露塞出奇的脸红了。

  隐秘之地,相视的异性,梅露塞期待着哪种久违的感觉。

  亲昵,暂且这么称呼吧。

  「咳咳,接下来和你说点正经事……」

  「……呜呜……」

  「你也老大不小了,虽然你现在成为男爵,当初你老爸可是很看中你以后的
婚姻……」

  「咕……艾米……」

  梅露塞听见异响,平时这时候男人聊到这话题早就跳起来了,他一直这方面
比较害羞。

  「我去,哪来的小孩?」扭过头,才发现男人背后的木桶上站着小女孩,年
龄相当幼小,此时她抓着忧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在男人另一个侧,比她年长的女孩正扯着男人,试图让他离开自己的位置。

  梅露塞瞬间就想到这两人要干啥。

  「好家伙才多大啊,就想着偷汉子!」梅露塞撩起胳膊,露出她恶狠狠的肌
肉,看见么,比你腰都粗。

  年幼的金发女孩,怒气冲冲地说道「爱丽六岁了,我们不是偷汉子,是抢汉
子!」

  另一个把茶色头发的女孩,不争气地说道「爱丽,要悄悄地把忧哥扯走,说
话滴不要!」

  「黎希娅,她都发现了!」

  忧两眼含泪,嘴巴都要被爱丽扯烂了。

  外面,莎夏来回踱步,她也想亲自到帐篷后面去找忧,但又觉得一个修女去
隐匿地方和男人独处,让人瞧见会给对方带来坏印象。

  何况庆典人数众多,难免会有故意找事儿的人。

  莎夏看了眼远处大啖酒肉的人们,觉得心里七上八下,蛮不是滋味。

  不一时,只见忧和梅露塞一人扛着两个酒桶从中走出,两个女孩还抓着男人
不让他乱走。

  莎夏心里是有点嗔怪,抱着男人大腿走路很危险,万一酒桶掉落,会砸到孩
子。

  更让她生气的估计是男人的态度吧,跟那个女人有说有笑。

  她胸前的两坨肉可比自己大多了。

  刚打算说话,却发现男人先把酒桶放在卫队的桌前,之后抱起爱丽和女人一
起过来。

  尤其是黎希娅打着男人大腿,说他不解风情,把莎夏气的直跺脚。

  「哦!原来是圣修女阁下,幸会幸会!」梅露塞一脸[和蔼],对莎夏伸出手。

  「额,莎夏姐,这是梅露塞,我的教官……」还未说完,爱丽就扯着忧的脸
颊,把后者扯成一副鬼脸。

  「你好!」莎夏伸出手和对方轻轻握了下,碰了就分,丝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她事后独自捏了捏手,掌心感受梅露塞给她的一点点触感。僵硬的表皮,
也是个穷苦人。

  梅露塞并不介意,把给忧[锤腿]的黎希娅抱了起来,逗弄着说道「久闻圣修
女阁下胸怀宽广,果然不假啊,难怪忧对你这么着迷~」

  莎夏感觉一股火热视线盯紧自己胸部,让她浑身不自在,巨乳内部甚至有点
痒。

  法袍也因为梅露塞的话变得有点紧,扭动起来,臀部,细腰,都觉得有股闷
气。

  「梅露塞女士你也不差,在我看来也相当出彩了。」

  怎么一股火药味?忧听完莎夏的话赶忙出来打圆场。

  神色镇定地说道「莎夏姐好久不见,这一个月在这里多有打扰。」

  可不是嘛!拿到建房许可,这里大部分新建房屋都是莎夏用[阵地炼成]帮忙
制作的。

  莎夏面色一凝,男人的话少了三分亲昵「不用见外,我以前就想给大家重新
建房,只是一直不得门路,忧的帮忙让姐姐很开心。」

  把手放在唇边,细小胳膊已经深陷乳沟,挤压美妙乳峰,缓解修女的心火。

  忧和梅露塞同时咽了口唾沫,忧率先打破僵局「那魔力恢复了吗?可别太勉
强了……」

  修女赶忙放下胳膊,娇羞的说「你才是吧,一个月都在用恢复魔法,长久下
去身体会受不了的,不如去教堂,哪里清净一点,你的房间特意给你留着,好好
休息一下。」

  你的房间?特意?梅露塞盯着忧,你居然去持戒的修道士家里住着,不怕神
遣啊。

  再者说了,修女也是女的啊!你的羞耻心呢。

  想起自己邀请忧去家中过夜时,他总是百般推脱,梅露塞心中莫名有火。

  「额~可是~」忧迟疑了一下,有难言之隐。

  莎夏微笑着说「去吧,一直这样憋着会把身体憋坏的。」

  看着莎夏热情的模样,忧的视线忽然飘忽必定,慌乱看向梅露塞之后,害羞
的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憋坏是不至于,但是她确实憋的难受~」

  莎眉头微皱,一个月没正经上过床,用恢复魔法支撑,确实会积攒心理上的
欲求,这点她深有体会。

  「哎呀!其实我家也是相当清静,忧要去的话,两个人相互照顾刚刚好。」
梅露塞以为是在对她说话,回应道。

  黎希娅听了这话,在梅露塞怀里插着腰,你说这话咋滴,看不起小孩子啊!

  「忧哥哥会去教堂的,他最喜欢小孩子了!对吧爱丽。」

  爱丽的两手食指相互戳着对方,扭捏道「是啊!忧哥哥最喜欢小孩子了,小
孩子也最喜欢忧哥哥了。」

  嘶,这俩人话里有话,莎夏撩起额间秀发,得意的点头。

  梅露塞哈哈一笑「在我家没小孩,可以和我造啊……」

  得,助威,助到沟里去了。黎希娅两拳挥舞,打在梅露塞身上,爱丽也在忧
的怀里挣扎,似乎要和梅露塞拼个你死我活。对于这一切后者只是独目微闭,任
由女孩胡闹,脸上都是享受的神情。

  「咳咳」莎夏制止了小女孩「你们两个不要胡闹了,我们要说正经事了哦~」

  放下怀中的小羊羔,忧问道「莎夏姐,让孩子们自己玩没问题吗?这里这么
多人……」

  莎夏回应道「没关系,你忘了我的能力吗?就算出了这条街区,我也能感应
到他们。」

  莎夏详细的感知范围覆盖一个街区没问题,在这个街区内发生的一切她都能
有大致的感应。

  再者说了以她的实力整个王城找个人也十分轻松。

  梅露塞也不甘示弱,说道「事无巨细,不过也别担心,你看看过来吃饭的人,
卫队,还有各部分想讨好的骑士团,他们绝不可能让犯罪事件出现在眼前的。」

  三人稍微看了一圈,果然如梅露塞所言,甚至有大小领主也乔装打扮来这里
混饭吃。

  「我倒觉得是忧做的太好了,这里不光有他指导的美食,也有对他慕名而来
的人啊。只用功利看人不免有些下成。」

  忧和芙兰确实打算这里打造成了贸易街,现阶段是用美食和二人影响力吸引
人流,忧把很多雾之大陆的食谱传了出去,开美食教育。主要还是吸引投资,让
那些领主对这里产生依赖,以后就算垮台也能保下这里。

  由于是新势力没什么过硬实力,只能先拿这东西顶一下,其余的产业链和基
建设施正在缓慢筹备。

  听着莎夏的话,梅露塞心想也确实是这个理,这周围有不少是为了信仰聚集
过来,不可一概而论。

  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在哪里都很适用。

  心中对莎夏也有了改观,歉意的说「惭愧,是我多想了。」

  先前听梅露塞的不同意见,莎夏以为她是个有心思的人,如今见她直白,心
中也升起好感。

  有道是[傻子和直人最好相处,傻子没心眼,直人不使心眼],梅露塞明显是
个直人。

  安慰道「呵呵,瞧你说的,我们没有害人的想法,但是在世上待人不能无防
人之心。」

  说着还看了忧一眼,后者挠挠头,有宽广胸怀的人最好相处,省了他从中调
和。

  周围虽然喧嚣,可这三人相互交谈间感觉额外空明,宛如夜空中的三颗明月,
轻轻扯过云层,把身形掩藏其中和群星隔绝,在这里她们眼中只有对方,那管群
星嬉闹。

  「忧!」

  一颗流星划过,在朦胧夜色中相当亮眼。

  映目便是裂衣欲出的饱满双峰,随着姑娘的呼吸一起一伏,高耸的酥胸前两
处丰挺娇翘的将衬衣鼓鼓的顶起,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梁。

  忧瞪大双眼,眼球差点掉出来。

  「哎呦!我的妈呀!」忧也注意到自己的眼神太过了点,捂嘴失声叫道。

  「额」

  来人一愣,看见另外两人后,立刻把胳膊环在胸下,轻轻一托。本就显眼的
美乳更加醒目。

  「忧男爵,芙兰殿下的庆典~真不错啊……」

  后面说了啥?忧根本就没心思听,整个脸都在微微扭曲,太大了喂!

  听着这人态度亲热,而且只关注忧一人,莎夏心中苦闷,明明想二人独处,
添了一个大老粗就算了,怎么又来一个。

  「这不是阿玛雷提亚的千金吗?」

  莎夏脸上裹了一层阴影,两手伸到小腹位置握在一起,胳膊刚好把那对巨乳
夹了一夹,像是熟了的桃子,挺巧丰满,巨乳乳峰凸显,加上她修女法袍,充满
了背德感,忧心口火热,往回退了一步,不敢直视。

  「哎嘿?圣冰华也来了?看来我的部下还真是吸引人啊,我算算这是第几个
来着?」

  梅露塞一叉腰,挺胸抬头,带动豪乳,结实富有弹性的肉球颤颤巍巍,可怖
势头竟然把两人压了下去。

  也是啊!她体型较大,身材又是健美美人,比起二人的柔美气质,更有一番
风味。

  六颗重磅炸弹晃晃悠悠,忧简直行走在瓜田中,脚步半点挪动不开,生怕一
步踏错栽了进去。

  奥利维亚看两人身怀胸器,定然绝非善类,但她也有优势不会轻易退缩,当
下上前一步「忧男爵捍卫教国尊严,圣冰华有人敬重他怎么了。」

  梅露塞脸上精彩,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姑娘,眉毛微微翘起「敬重他当
然没关系,可别说一套做一套,这个男人啊,最怕温柔乡~」

  奥利维亚心里清楚,梅露塞误会了,把她当成拉拢势力的人,可是她大小姐
脾气上来,就是要挣个高低「温柔乡?就他这样还用得着温柔乡,我就是站在他
面前什么也不做,也能把他训得服服帖帖,他还心肝情愿的喊我主人。」

  好张狂啊!莎夏心中不悦,她对奥利维亚还算有点了解,沉稳恬静带着一丝
慵懒,今天怎么跟吃枪药一样。

  「咳咳」莎夏笑容和蔼,只是瞳仁无神「我是看着忧长大的,他一向最听我
这个姐姐的话了,主人什么的,哪有姐姐好。」

  梅露塞听了,塑料姐妹情碎了一地,登时不干了。

  「原来你是看着他长大的啊!那一定很有了解了,我跟他在军营一起流汗一
起洗澡,喝醉酒还让他把我背回家知道不知道?」

  莎夏一听,她还真不知道,不过比起她,奥利维亚直接掀桌,自爆出口「那
又能怎样?他的全身我也看过,不光看过,那根玩意儿,我还摸过呢。」

  小丑竟是我自己,莎夏激动的差点晕过去,可是有没好的例子还口,气的她
冲着二人踏出一步。

  奥利维亚见她露狠,不甘示弱也踏了一步。

  梅露塞觉得好玩,紧随其后。

  好的牛奶都是挤出来的,高耸雪峰也是挤出来的,好吃的丸子更是挤出来的。

  某位伟人也说过,奶子就像海绵里的水,都是挤出来的。

  「咿呀~」

  三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喘,六大雪峰荡起阵阵波澜,以前一人一道缝,现在三
人六道沟,挤得痛快,挤得爽利,让三人不禁感觉到有点飘飘然,酥酥麻麻的电
流袭击着她们的身体。

  「你们~还挺有本钱~」奥利维亚感受着对面的宏伟高峰,语气有点挣扎
「我说~你们~仗着年纪大欺负人是不是~」

  这三人中奥利维亚还真有资格装嫩,对面不过多吃几年面包长了点肉而已。

  「少转移话题,比不过就直说~」

  梅露塞占据优势,豪乳因为挤压略有波澜,更像是浪涛汹涌,一浪一浪又一
浪,打得二人心生畏惧。

  「你这么凶,某人不见得喜欢,他更喜欢柔软舒适的~」

  莎夏双乳堪比棉絮,以柔克钢,另二人挤压时深陷其中,乳尖被乳肉包裹,
恍若自渎,竟然难以自拔。

  三人沟壑成犄角之势,相互挤压间,各自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
抹艳丽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三人中间隐约飘荡一股女儿香气。

  「额唔~」最敏感的居然是莎夏,口中吐息如兰,强忍腰酸,兀自支撑着。

  奥利维亚见她逞强,心中窃喜,自从那晚和忧分开,她就夜夜复习,独自一
人开发身体,当下要数她最能忍耐。

  梅露塞胸部最豪,面积最大,而她也不知轻重特意压得紧紧,敏感的肌肤和
衣物密实相贴,另两人体内传来的温热,让她备受[煎熬]。

  「硬~硬了~」梅露塞终于脸红了起来,意外纯情的说出感受。

  六枚小小樱桃逐渐挺立,在乳浪的搅拌中,像是机械电机内的异物,硬硬软
软,专注感受下揪心不已。这般情况最是刺激,让三人纵情地前后扭晃肥圆臀迎
合,美艳胴体不停前后摆动,使得丰硕之物前后磨动着甚为壮观。

  三女感受乳波中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心底不由的燃烧起一股炽热欲火。

  那淫荡的美景,真是勾魂荡魄,使人心摇神驰,恨不得扑过去大块朵颐。

  「硬是当然的~但这姿势可说不上~让人舒服~」

  当然不舒服了,自己摸不到自己,舒服的地方只有胸部。莎夏幽美艳娇丽的
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此时的她欲火攻心,浑身颤抖,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
胴体有股想要受人凌虐之意。

  法袍下束缚的玉润嫩腿微微夹紧,稍稍摩擦隐秘之地,目光还含羞带怯的瞥
向一边的男人。

  「要不分了吧」奥利维亚粉脸娇红,媚眼含春,此时的她心口火热,舌头无
处安置,微微吐出,独显的痴态十足。

  三人知晓身体已经是欲火燃升、粉脸绯红、心跳急促,荡漾起奇妙的冲动,
再这样下去恐怕难以自持。

  「那数三声~」

  刷~的一下三女忽然分开,各自搂腰捂胸,吐息如兰,相互对峙用充满欲火
的媚眼柔情的望着对方,久久不能平静。

  三人同时一念。

  ——对方绝非等闲之辈——

  话是如此,三人心中各有评价:

  「结实富有弹性~」

  「柔软不失美型~」

  「高挺兼具丰硕~」

  都是世上少有的名器,难怪把忧迷的神魂颠倒。

  想起起忧来,三女忽然清醒,扭头看向男人方向,还盘算着他会是什么表情,
结果才发现原地男人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仆装的金发女孩。

  「涅普?」三声同时响起,都有套近乎的意味,三女说完后又都哑然失笑,
脸上满是疑惑。

  涅普现在是忧任命的女仆长,服侍芙兰,可以说相当亲近了。

  「姐姐们也太过火了,难怪忧哥变得跟猴子一样!」涅普撅着嘴,对三女行
为相当不悦。

  *

  月亮似乎被云层裹就,在高远的夜空中若隐若现,连乳白清冷的光辉也变得
朦胧不可捉摸。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

  忧和芙兰站在一栋三层楼的楼下,位于芙蕾雅街区中央,比较倾向于地标性
建筑,尽管不是最高的,但视野内观察整个街区没问题。只要来芙蕾雅街区,必
然要与这里接触。

  新建的房屋,作为最显眼的领主住所最适合不过。

  让子民能够知道领主住哪里是他的第一要务。

  「我以前一直想有个属于自己的三层楼,在里面结婚、生子,唯一的要求就
是把厕所、淋浴间、厨房和自己的书房分开,以前挤在一起真的不好受……」

  忧跟在芙兰身后,作为主仆,芙兰并没有像其他贵族那样有过多的仆人,再
者说了,二人也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

  「孩子们是出去玩了吧,这情况……还是清净点好啊~」

  「……」

  「额?怎么了芙兰?」忧走到芙兰身前,见女孩没有反应,担心的问道。

  「忧~你知道我不想听这个~」当初在演武台的约定脱了一个月,那句[要是
真心想弥补,就等结束了狠狠地肏我吧]直到现在还回荡在耳边。

  芙兰媚眼如丝,二人已经进入她的卧室,属于主人的个人空间,让男人进入,
目的不言而喻。

  「是是~小别胜新婚」

  忧两手齐出就要抓向芙兰裙摆,姑娘一个侧身闪过,让男人扑了个空,依靠
在床边褪下鞋子,裙摆鼓起一条素腿的模样,来自南方的白色丝袜在裙子下尤为
醒目。

  「前戏吗?老实说我现在还真觉得忍不住……」忧回想起来之前的香艳情形,
涅普来叫自己时,差点打断自己的第三条腿。

  「不喜欢吗?」芙兰特意靠着床边,把身体后仰,上下一起一伏,两只白兔
在姑娘特意照顾下,晃动起来。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持保留意见~主~人~」忧走了两步贴近芙兰,和她
面对面说着。

  姑娘和他之间早已没了距离,胸部的兔子奔驰在男人胸膛上,小腹的裙摆未
知也被那杆矛头抵住。

  「哼,不是应该说[你喜欢的我都喜欢]这种情话嘛~你个坏执事~」

  芙兰轻轻抱住忧,感受他的温度,大脑内早就充满了桃色,一个月来二人都
没有这样接触过,如今再度体会,芙兰只觉的腰酸体麻,紧绷的神经忽然松懈,
有些难以自持。

  「那你可得好好惩罚我这个无礼之徒了。」

  把芙兰懒腰抱起[刷]的丢在大床上,上面的柔软垫子把女孩轻轻托起,女孩
大字型躺在上面,随后稍微扭动,一腿弯起,另一腿侧过,用胳膊支撑身体,姿
势相当诱人的看着男人。

  忧褪去执事服的上衣,芙兰视线上下舔弄男人露出的身体,饥渴的眼神,就
像只雌兽,而忧当然注意到了。

  当下疑惑的问道「你不脱吗?」

  芙兰舔了舔舌头「那有主人自己更衣的道理~」

  忧翻了翻白眼,踏上了床铺,站在芙兰上方,赤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芙兰自下而上的看向男人小腹,她一直很注意哪里,自从脱下内裤之后,肉
棒就出在半硬的起始状态。

  「那晚搞得太急,没好好观察过~」芙兰娇嗔地说道,此时她娇躯微颤,粉
脸泛起红晕,充满欲火的媚眼柔情的望着男人。

  「那现在有时间了……」

  姑娘伸出素手,轻轻抚摸着阴茎「哦!硬了,硬了~而且好热~我的手是不
是太凉了~」

  感受着阴茎传来的温度,那根粗大的肉棒就高高地挺立在芙兰眼前,两个鼓
鼓装满浓稠精液的睾丸垂吊着。淫荡公主靠近黑色的粗大肉棒,浓厚的雄性气味
窜入脑门,还没碰到就感觉到肉棒传来的阵阵热度。

  「嗯,鸡巴喜凉,正好也给你暖暖手~」忧享受着芙兰的摆弄,两人站在床
上,就像童年时在床上的玩闹,面对面的逗弄着对方。

  听着忧一本正经科普,芙兰简直哭笑不得。

  素手下,肿胀成拳头大龟头呈现健康的紫红色,肉棒上也有一条条青筋凸起,
还像香蕉一样有着些微的弯度,凶猛的形状与雄性荷尔蒙的气味让芙兰心跳不已,
强烈需要男人慰藉的想法快要冲破脑壳~

  芙兰两手交错,褪下裙摆的肩带,衣服被她脱到腰际,半脱不脱的模样,像
朵盛开的紫玫瑰。

  上身就是那花蕊,妖冶魅惑。

  春情动了,有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心中的熊熊欲火愈烧愈旺。

  「嗅」芙兰对着那根闻了两下,歪过头,表示疑问,和第一次做的时候略有
不同,但说不上是哪里。

  总之她不讨厌,只是好奇而已。

  「额,一个月都没正经洗过,只用清洁魔法的话,可能有点魔力残渣……」
忧略感歉意,清洁魔法虽然能让身体干净,可是魔力流淌在身上清洗,难免会有
淤积。

  原来是魔力的污垢,「嗅嗅」芙兰贴着龟头用鼻子用力一吸,果然那股怪味
冲进脑门。

  滋溜~舔~

  「跟那晚尝起来~也没什么区别。」

  芙兰的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龟头上布满姑娘口津,龟头一热,淡淡的白
气,飘飘忽忽的显现出来。

  芙兰将一双丰胸托起,让忧粗大黝黑的肉棒从乳沟下方挤入,当白皙如同凝
脂的乳房碰到睾丸时,紫红的龟头刚好在芙兰鼻尖,被两首束缚住的柔软乳房夹
着大肉棒,让忧舒服的发出呻吟。

  「让你舒服起来……嗷呜~」芙兰装可爱卖萌,小口一亲,红润的蜜唇先在
马眼上轻轻一吻,然后张开小嘴吸允,香舌也灵活地在马眼周围绕圈或是挖弄马
眼。

  芙兰的双手也没闲着,捧着柔软的乳房按摩夹在中间的粗大肉棒。马眼开始
分泌苦涩的前列腺液,芙兰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她的小嘴也开始分泌津液,流
得整根大肉棒、乳沟都是她的唾液。

  「喂喂!真的不要紧吗?虽然对身体无害,可……舔的太起劲了吧……」

  「忧~唔~魔力~污垢也有好吃的味道,一点也不恶心哦~」贪婪痴迷的模
样,芙兰跌进情欲漩涡。

  小嘴转移阵地,移向马眼下方的输精管,然后是龟头下方的间隙,柔软香舌
细心地舔舐着粗大肉棒上的每一处皱摺,全心全意奉仕着。

  「嗯啾……嗯嗯……」

  她再度含入肉棒,唇瓣嵌入沟壑,口腔像只抽干了气的皮球吸得严丝合缝,
俏脸晃着圈,让唇瓣厮磨着龟菇,舌头一伸一缩,朝着马眼一点又一点,一沾即
走,蜻蜓点水地点着敏感冠头,刺激得肉棒一扬一扬地跳动。

  她仿佛十分享受,鼻里哼出「唔……唔……」又低沉又娇媚的呻吟。

  白皙纤细的手指轻柔按摩着装满精液的睾丸,小嘴尽心尽力地侍奉着大龟头,
马眼开始流出苦涩的前列腺液,芙兰品味甘露一滴都不剩的都吸进嘴里。

  「忧的鸡鸡~变得更棒了~憋了一个月很辛苦吧~」

  吹了足有一刻钟,芙兰口交的心满意足,故意将头往后仰,让肉棒微微退出,
猛的将大肉棒吞进嘴里,并一口气深达喉咙。

  噗呲~噗呲,就像是在干穴一般,芙兰开始前后全根没入,下唇久违的碰到
卵袋,心中又美又爽。

  「我的天,你也~芙兰你变得更色了,小嘴比那次的技巧更精湛了~」

  大概是看到芙兰恍神却依然性感的脸蛋,忧的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并且把
肉棒用力塞进芙兰的小嘴,再次深到喉咙,并开始大力抽插。

  「嗯~嗯~忧也不差,比那天~要是直接插进来~我一定会变成~只知道鸡
巴的傻女孩~」

  芙兰抱着忧的屁股,用尽自己所知的口交技巧来服仕嘴中这根肉棒,同时也
晃动自己的嘴巴来努力套弄。

  姑娘的股间已经流满了淫荡的蜜汁,肉壶因为期待着这根粗大的肉棒而蠕动,
芙兰沉寂一个月的身心得到了巨大的刺激满足和快感,不可控制地颤抖着痉挛着
率先攀上了的高峰,蜜穴的深处喷薄而出的。

  「额~芙兰……」

  心里有点遗憾啊,芙兰居然先高潮了,忧的鸡巴在她的侍奉下只能算是前戏,
完全没有感到满足,反而变得更加坚挺。

  把芙兰从地上拉起,但是因为芙兰蹲了太久、一个脚软就扑倒在忧身上,丰
满的柔软乳房刚好压着男人健壮厚实的胸肌。

  「忧~你还没射呢~」芙兰舔这男人胸膛,撒娇地说道「腥臭的东西我还没
吃到~我想要口爆~灌得肚子里都是精液的感觉~」

  「可我想先操你一顿~」

  心中燃起一丝欲火,这是以前不该有的表现,[凡念六意]的作用下忧不会轻
易动情,就如第一那样,只会让女人主导。

  可今天他想自己来。

  「啊~」芙兰感觉跟升天一样,男人的话中有着绝对的占有欲,他的主动让
芙兰变成了他的提线木偶。

  「唔……泽……这小嘴……啧……嘶……」

  忧迫不及待吻上芙兰流满津液的蜜唇,把芙兰压在床上,那根灼热沾满芙兰
津液的粗大肉棒贴着芙兰毫无赘肉的平滑小腹。

  「哼嗯、嗯、啾、哼、嗯嗯、啧、唔嗯、嗯嗯……哼嗯、啧、嗯……」两人
的舌头互相交缠吸允,四肢也缠住对方的肢体。

  芙兰被吻得意乱情迷、小鹿乱撞,粉颊染上一片桃红娇喘着。看到这样动人
的芙兰,忧饥渴难耐马上又侵入她的樱桃小嘴,并粗暴地蹂躏姑娘的口腔,芙兰
就算精神恍惚也不忘热情地回应忧。

  纤细的双臂紧紧抱着男人的虎背,褪去裙摆的修长美腿也与忧满是肌肉的双
腿纠缠不清,芙兰被吻得香汗淋漓、与同样满身大汗的忧紧紧拥抱着。

  「唔~办正经事啦~」深吻虽爽,可不能喧宾夺主啊,芙兰骚浪媚态浮现,
体内[剑起沧澜]翻涌,忧体内同时收到感应。

  其实芙兰也喜欢接吻的感觉,因为她觉得接吻会感觉到自己被爱人占有,体
会对方[爱情]的感觉,要是不经过这段前戏,就会单纯的只是像只为生育的行为
一样了。

  「比起一直亲下去,小骚穴那边~已经等不及啦~」

  两人魔力配合无间,已至臻境,当下郎情妾意,也不做作,忧了笑一声,一
根烙铁火棒似的巨物又一次将紧凑的穴壁分开,只听噗地一声,猛地直戳了进去,
全根直没,没一处空隙。

  「啊~今天的~好特别~比那天的更粗一点,也更硬了~」

  芙兰微微地仰起螓首,却见一大片红晕从洁白的颈项上扩散,媚紫色秀发向
身后飘逸。

  「这是当然的,我现在已经是踏上仙途的人,比起那些受祝勇者丝毫不差……
今天让你爽到底!」忧得意的炫耀。

  此刻操纵着肉棒缓缓挤入层层褶皱的湿润花瓣间,享受着那层层花肉销魂蚀
骨的紧致缠裹,享受着花瓣中由于自己的逗弄而涌出甜美的花汁,温润而甜美地
濡着含着……

  「嘶……这名器,要是那本《名器指南》没被艾露弄丢就好了……」

  忧只觉娇嫩美穴紧紧含着自己的热棒,层层叠叠,紧凑逼人,一时间在脑中
也想不到什么名学著作,只能腰肢发力,开始尽情冲刺。

  在床上忧锁紧芙兰,阵阵冲刺身下美人丰臀摇曳,任由男人狂奔戳刺,如同
海上风暴里的一叶孤舟,上面黑云压境,下面白色波涛衬托,姑娘夹在中间被男
人肆意凌虐着。

  「哈哈哈……忧好像一条饿狼……我的身体……你就这么喜欢吗?」

  小穴看懂形势、有节奏地挤压肉棒,蘑菇状地龟头也随着快感一胀一胀地刺
激着子宫附近的肉壁,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对视的目光中,既有坚持,也有
压抑不住的情欲。

  肉棒的进出何其凶猛,娇嫩美鲍被肉棒不停的翻进带出,美不胜收,淫汁乱
溅,嫩肉鲜美绝色,这极品花穴内的露水如决堤般汩汩疾涌。

  啪啪啪啪

  沉闷激烈的撞击声回荡在卧室内,掀起阵阵春声。

  「啊……哈……额……好棒……操到我心坎里了……」芙兰因为窒息和快感,
美眸上翻,整个人在忧的身下弯成了弓形,身体几乎要打个对折,绷紧的足尖在
空中无力地抖动着,嘴角流下一缕晶莹香涎。

  忧大力地开垦着,他就像正在松土的农夫,每次大鸡巴抽出落下,都深深地
扎入花蕊的深处,让阴道内翻江倒海,芙兰的反应也开始愈加强烈,丰盈的臀部
快速耸挺,小小的贝齿用力地咬着他的舌头,忧感觉有些吃痛,决定争回主动,
舌根加力顶开芙兰的贝齿,舌尖一卷,缠住她嫩滑的香舌,再奋力一吸,把香舌
噙入嘴中,牙齿轻咬,芙兰登时有了个小高潮,下身蜜汁噗呲噗呲的被阴茎带出,
男人感觉淫穴更加润滑,心中大悦,也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她香甜的唾液,原本揽
住芙兰纤腰的双掌直捣她胸前那对嫩白丰盈、高耸如山的美乳,捻、搓、揉、压、
提、捏、碾、滚,顿使那对弹性十足的在他肆意玩弄的十指间变幻出各样的形状。

  「唔唔唔……」

  芙兰的鼻息发出醉人的娇哼,下身挺动状若疯狂。终于,随着两人面部分开,
嘴里发出[啊]的一声,舌头吐出,舌尖上淫丝熠熠,整个人痴态毕露,她的四肢
猛力地缠紧了忧,男人猛吸口气,将粗长的深深地刺入稚嫩的花宫,紧接着,一
股清凉的从芙兰的深处激射喷洒,强力地打在忧小兄弟的头上,忧浑身一颤,难
言的快感再次遍布全身,霎时间,又浓又稠的阳精急泄而出,他和绝色公主同时
进入了的高潮!

  芙兰的名器淫穴,经过长时间猛烈抽插后,忧大量的灼热精汁在她体内爆发,
终于在她子宫中射出大量的浓稠精液。

  「时隔一个月的第一发。」抱着芙兰,忧的没有选择将阴茎拔出,而是在阴
道中享受着从内里传来的阴凉感。

  「真神奇,阴精淋在上面,我感觉魔力链接传递的魔力更舒服。」尽管魔力
丝毫没有提升,但是这触感让忧心神宁静,内心境界上也觉得如鱼得水「额~你
怎么样?」

  「哈~哈~」

  芙兰失神喘息着,穴内的火热让她喘不过气,花房内的阳精难以锁住,就算
子宫口仅仅贴着龟头,还是从子宫口点点满溢而出,心中大呼可惜。

  静谧的夜晚总是如此深沉而美好,窗外的点点星火将一片黑夜染上几分白天
的亮光,漆黑的星空中挂着几盏地上的灯火,摇曳着的火光将月光下的一片浅黑
点缀上了一点火黄色的明亮之色。

  「我怎么越干越想干你来着~」

  想用鸡巴再干一炮,忧的心中渴望愈加明显,以前的时候充其量是在女孩默
许的情况下调侃两句,也只有对熟悉的女孩才会说荤段子。

  并不是说现在的芙兰是陌生人,而是在冥冥中~内心深处,更加倾向本能的
诉求。

  想要干她~肏她……

  忧的目光变得炙热!剑起苍澜已经稳稳跨过太始,正在缓步进入太初阶段,
从修成的那一刻起就会源源不断产生魔力,澎湃的元阳魔力凝聚着忧的身体和灵
魂,让他脱离太始平静沉稳的状态,逐渐返本还源。

  以芙兰的媚骨做引子,此时的他受到牵引,宛如吃了春药一般,性欲旺盛,
淫念不断。

  也亏的他本就意志坚强,性格沉稳,在一般情况下显现不出来。

  「有点不好控制自己」忧对芙兰耳边吹了口气,芙兰娇躯颤抖,忧的眼中明
显的跳动着火焰,不停的用目光触摸芙兰身体的每一个部份,芙兰羞涩的闭上了
眼睛。他伸出他的右手,彷彿怕将她惊醒,轻轻的放在她莹白臀部,哪里光滑的
肌肤如绸缎一般,他的手兴奋得微微颤抖。

  往下是匀称光洁的双腿,肌肤是那幺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緻而优美,犹
如像牙雕就一般,这是令男人疯狂的玉腿!他将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温润,
轻轻的按一按,非常有弹性。

  「感觉真不错,来第二发吗?」忧询问道。

  「那还用问吗?不过我想换个姿势~嗯……我想骑在忧的身上,让我主动点……


  被忧爱抚的身体好像飞起来一样,感觉舒服极了,芙兰忍不住发出梦呓般的
呻吟。

  她的魔力有部分是从忧体内衍生而出,两者密不可分,牵一发而动全身,契
合无比,此时也感到牵引,体内一股热力开始爆发开来。忧的双手顺着芙兰的身
体逐渐转移到上身,他一遍又一遍地抚摩着姑娘洁白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

  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将这鲜嫩水灵的身体搾乾才甘心。他不停的亲吻、
爱舔、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让我想起小说里写的,每次都是男人翻身做主……」

  温润的感觉令他的性慾之火熊熊燃烧。忧的脸上充满了宠溺,看着芙兰淫荡
稚嫩的俏脸,撩开她沾着汗水的秀发,亲了一口说道

  「也罢~我来教你一个好玩的乘骑位……」

  男人明亮的眸子下蕴含着适合他年龄的欲望,冲破境界的瓶颈,剑起沧澜终
于让男人得到了他应有的回报。

  *

  此时明月悬缀天穹,繁星闪烁,淡淡的云像层轻纱薄幔,夜空呈现一种美妙
的暗紫色,温度怡人。

  芙蕾雅街区的喧闹开始减弱,只留下那些相互叙旧的人们,品味着这神圣庆
典的余韵。

  多米尼克教堂内众多孩童们已经安稳睡去,稚嫩可人的满足在快乐的梦境中,
只是在不属于孩童的一间卧室中,传来阵阵呓语……

  「原来~哈~这就是忧想要的……不管姐姐……擅自离开,和那个芙兰……
讨厌……那种样子……是你喜欢的吗?」

  声声销魂蚀骨而且欲求不满的媚吟中,体内欲海翻腾的莎夏眼角含泪,伸手
隔着内裤爱抚自己那淫水泛滥的蜜壶,稀少的薄纱布料摩擦着充血坚挺的小淫豆。

  自慰的快感让淫水流得更多,于是手指也就更深入,仰躺在床上,像是模仿
某人,法袍掀到腰部,修长白皙的美腿夹住爱抚肉壶的手,纤细的手指隔着薄纱
抚慰着淫穴,同时身体也一上一下的摩擦着,

  这深深的自渎给她的肉体带来无尽欢愉。

  「嗯啊、哼嗯……嗯、呀啊、嗯嗯、哼嗯……啊……啊啊、嗯嗯……」

  虽然快感不大,但极度敏感的身体还是老实地高潮了。

  潮吹的淫水喷洒在手掌上,手指伸进性感内裤之中,纤细的食中指撑开紧闭
的淫穴,慢慢地往里面深入,就在食指抚摸到她的纯洁之证时,淫荡的肉壶马上
不受控制地夹住手指。

  「好险……差点就……要留着……留着……」

  到底是保有一丝清明,莎夏松了口气干脆就这样自慰起来。

  在母亲第一次教授感知魔法的时候,莎夏就一直在乎着忧,只要他在芙蕾雅
街区,就总会不知不觉的关注着他。

  包括他现在的状态……

  「看其他人……是不对的……这些事也是错误的……可我……停不下来……」

  做爱这一事物她当然了解,又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在莎夏心中没什么主要的
而已。

  就像看路边阿猫阿狗的交媾一样,毫无感觉。

  可是看见忧,这个一直在身边长大的人……

  总是放不下心。

  刚开始芙兰给忧的吹箫,用在她眼中算不得大的胸部进行乳交,到最后火热
男根的插入……

  这些画面在莎夏脑海里不停浮现,尤其是回想到芙兰那绝美天颜在忧的身体
下承欢时,莎夏莫名异常之兴奋,恨不得当时忧抽插得更快更用力,而躺在他身
下的女孩正是她自己。

  想到这里因为自慰的关系,使得法袍下坚挺的双峰挺立在空气中,修长的美
腿也保持着张开的淫荡姿态。

  哼嗯……哈、啊嗯……忧……用力……用力……姐姐好舒服……「莎夏的手
指依然爱抚着蜜壶,雪白的肌肤泛起些微的桃红,粉红色的乳头挺立,期待著男
人的爱抚,肉壶深处更是灼热搔痒不已。

  「啊……啊啊……啊……」

  激烈的摩擦运动后,透明的黏液发出噗啾噗啾的淫猥水声,渐渐变得发泡白
浊。

  「啊啊……已经,快要去了……他的那个比这个要粗呢~」手指的数目在不
断增加,根据脑海的印象,变成三根~四根、拇指夹着阴核,来回抚弄着G点,莎
夏的眼眶涌出背德的眼泪,她的快感太强了。

  「啊,已经……要泄了……像那个女孩一样……」丰满的臀部如潮水般一阵
一阵地痉挛,莎夏不可抑制的陷入淫欲深渊~

  「……我……」太过强烈的高潮,让莎夏的泪水无止尽地沿着火红的脸庞流
下。

  「我真是个坏女人……神明啊……」

  啜泣声回荡在屋内,莎夏抱紧高潮的身体,懊悔、痛苦纷纷踏至,期待的改
变是由他筑成的,他一直未曾放弃,而自己不仅没能给他帮助,现在居然连安慰
他都做不到。

  *

  「忧~你想偷懒就直说啦!」芙兰把手抱在后脑,光洁的身子跨在忧的上方,
把下身蜜穴对准那根朝天巨柱。

  「才不是偷懒,嗯~」舒心的喘口气,忧也同样把手环抱在后脑,嘱咐地说
道「我不会帮你固定身子,等你坐下去就知道这姿势的爽了。」

  「哼!」

  芙兰心中古怪,这样的乘骑位,跟那时的[霸王举鼎]类型一样,都是很危险
的,更别说这次不用两手固定,让女子腰部运动。男人全程不用用力,只在身下
看着女子扭动,很有坐享其成的意味。

  「好像我完全变成色女人了~」

  失去魔物魔力加持的芙兰,能有几分清醒自己也说不清。在爱人面前迷乱,
淫糜,淫荡的姿态,已经和她的本性分不开了。

  蜜壶美穴和龟首接触,居然顶的严严实实,那蜜汁流的阴茎闪闪发亮,为身
下的肉棒增添了几分淫糜的气息,芙兰吐了一口气,只见嫩滑紧致的蜜洞口缓缓
落下!

  「咕~嗷呜~」

  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支在了体内的肉棒之上,整个人就是个巨大的人肉飞机杯,
胸口白兔暴露在空气中,不受束缚的颤抖,芙兰像是闻笛起舞的欲蛇般来回扭动。

  「哈哈!表现不错啊。」

  享受着女孩自行套弄,忧在身下肏的不亦乐乎。

  先前精液当做润滑之用,在二人身下噗呲乱溅,每次冲撞都能把穴内褶皱撑
得紧绷。

  「哈~不是说~你不用力的吗?」

  忧自感好笑,问道「你听谁说乘骑位男人不用力来着。」

  「嗯……啊……」芙兰被男人连续顶撞,只感觉云里雾里,脑中飘飘欲仙,
如登顶峰,居然把信息来源给忘了。

  「呵……忘了也不要紧……」

  男人忽然改变抽插方式,改成集中冲撞子宫口的抽插,大肉棒像是要撞开子
宫口一般地以高频率冲撞着子宫。

  赤裸动人的娇躯陡然一颤,檀口微张,花蕊喷洒出了一股热流,快美至极的
感觉令她出现了刹那的失神,发出丝丝起伏的清冷呻吟……

  因为快感与连续高潮的关系,芙兰双眸流出了喜悦的泪水,樱唇嘴角也有津
液流出,更别说早就淫水四溢的小穴了。

  「嗯嗯哼——」蜜壶紧紧夹住完全插入的肉棒,子宫口也死死框着龟头伞状
的下方,而那凶猛的肉棒也在芙兰的子宫中一下一下地跳动、一次又一次射出灼
热的浓稠精液,把芙兰烫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此时唯有迎合,仍在搏动的肉棒被她的淫穴进进出出地套弄着,带给两人更
多的快感。忧像是没有穷尽般狂射着,精液被芙兰潮吹的阴精冲刷出来,俩人混
合的淫汁落到象征夫妻的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进了~里面……一下就……舒服的感觉……」

  大屌深深地顶进了芙兰花心,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插的是非常深的。芙兰
感觉阴道里前所未有的充实,小穴里的嫩肉不由自主的收缩夹紧,爽的她面红耳
赤,呼吸紊乱。

  「体会到了吧……」忧看着少女小腹,哪里有个柱状凸起,他认得那是自己
的阳具,鼓鼓囊囊,看的清茎身和龟冠,当下有些自得的笑起来。

  「哈唔~哈唔……」芙兰虽然爽的没边,可是少了魔力加持,全看人类的生
理,依旧感觉有些疼痛,当下心中生疑,喃喃说道「那晚~都亲到子宫壁也不痛,
今天只是~卡在子宫口就~」

  忧是男人自然体会不到女子艰辛,但他体谅人的性格也隐隐觉得不对。

  「很痛吗?那~那天晚上……」

  一根硕大的肉棒插入少女那娇软紧致的蜜穴中,尺寸之大,连自己也觉得恐
怖。

  直起身,在芙兰的呻吟中,把阳具露出一节,关心的询问道「现在如何?还
痛吗?」

  芙兰两手又把忧按了回去,继续跨坐在男人身上驰骋「可是这样干的话,只
有我爽了……忧还会舒服吗?」

  娇喘声、呻吟声、身体相撞的「啪啪声」……姑娘白皙的肌肤上流着湿漉漉
的香汗,更显晶莹如玉。

  不能全插进去,确实有不少遗憾。

  「呵呵,正如女人的阴核一样,只要把男人的龟头伺候好了,就算不能全插
进去,我也一样会爽的……」

  听的男人安慰,芙兰娇嗔一声,翘臀一个起落,子宫口被龟头抵住,那番痛
感袭来时,芙兰一个激灵就立刻退出,找到窍门之后腰肢扭动,生理上痛并快乐
着,对身体更显淫虐。

  「额……你……还能这样玩~」忧有点生气了,看着她似乎是想起身,却被
他压住大腿,挺腰重重插了一记,飞溅的淫水闪耀着莹莹光泽。

  「嗷呜~子宫~又痛又爽~就算不能全吞下去~也要让你爽上天~」

  男人抱着她的翘臀左右扭转,大鸡吧在小穴里左冲右突,直把芙兰插的浪叫
不已。

  忧见状直起身来,边吸着芙兰充血的乳头,巴掌「啪啪」用力拍击着芙兰的
翘臀,芙兰被上下夹攻,爽羞一体,直似一个受难的骑士,在忧身上起起落落,
快乐的呻吟如泣如诉。

  「你这样做,子宫受不了的~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大手一抓,五指深陷
臀肉,把芙兰当成了充气娃娃一样粗暴的抬起落下,不过也有自己的规律,毕竟
芙兰是人,不是无机物。

  套弄的速度不快,用手抬起翘臀时,男人明显可以享受到淫荡肉穴摩擦阳具
的快感,一直到只有龟头留在肉壶里才停下,然后放下翘臀让大肉棒一点一点地
撑开紧紧夹住的肉壁,直到龟头抵住子宫口为止。

  「这个~」

  没了先前那般剧烈,这样温柔的举动也有一番情趣在内,力度适中的缓解芙
兰心中的瘙痒,却又留下一线让瘙痒继续作怪,渐渐的性感翘臀随着男人的上下
抛动,开始了自主起伏。

  「这样你爽了,我也爽……唔……」男人看着芙兰极品的容颜,又再度吻了
上去,对着舌头连番纠缠后才依依不舍的分开。「用这个节奏中出怎么样?」

  「嗯哼、啊、哼嗯……是的、哼嗯、用这个……哼、嗯……中出……我要天
天帮忧……忧的性欲……让我来……我是你的专属性器……」

  芙兰将手搭在忧宽厚的肩膀上,一边说着淫乱的话语,一边摇摆翘臀套弄忧
粗大的肉棒。

  小屁股在忧身上乘骑狂奔,忧索性放开了双手,双手放弃翘臀一手摸向玉峰,
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其余感官任她驰骋。

  每次套弄都会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糜水声,忧已经完全让芙兰自己来,时而把
玩揉弄着芙兰柔软的傲人双胸,时而去探究为开发的菊蕾,享受着芙兰名器肉壶
套弄大肉棒时的快感。

  「嗯啊……哼嗯……嗯……哼……嗯嗯……」坐稳后芙兰就扭动纤腰,让紧
密结合的子宫口与大龟头确实地摩擦,然后依依不舍地抬起翘臀,在忧的嗔怪下
忽然坐到底,再一次品味剧痛与登天快感的愉悦。

  「你这……」

  「人家想爽嘛……」芙兰抱住忧的双肩,那管什么姿势不姿势,粗鲁的搂着
男人,让双峰挤压在男人面部,忧在下面奋力顶着,芙兰置身蹦床,次次被大屌
顶上高峰,偏偏又留下龟头在内固定,导致她骑了不过几分钟就已累的气踹嘘嘘,
香汗淋漓。

  一个月未休息的身体,还有兼顾魔力链接本身就是累人的活,掌握身体平衡,
肉体进行性交的体力,芙兰一身多事,自然受不了,况且忧的魔力还不断对她洗
髓与精炼,有点虚不受补的状况,导致自顾不暇也是正理。

  「嗯嗯……不行……我……累……忧~动的太激烈了……」

  堕入情欲之中的芙兰,双眸迷乱媚之入骨,趴下身子痴痴地望着忧,发出了
求助的信号。芙兰已处于高潮边缘,就差一步就能享受那欲海高潮。

  「看吧!姿势可是人们为了享受性爱[节能减排]的产物,相当必要……」

  乳房以上泛起了一片潮红,紊乱粗重的香风喷在忧的脸上,激的忧欲望高涨。

  「人家知道错了嘛~腰好累~忧干我~一次,就一次也好~大鸡巴插进子宫
的感觉~就算痛……」

  「咳咳」

  忧听着这自残的话,轻咳一声阻止了她,闻着面对面芙兰小嘴里的香息,阳
根愈发坚挺。双手重新搂住了芙兰的翘臀,脑袋往前一探,努了努嘴,芙兰心领
神会地吻住了忧的大嘴。

  「唔唔……嗯!」

  男人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征伐,双手用力抓住翘臀,这并非是托举,而是用力
的抓住,几乎要捏到少女臀骨,更让女孩爽利。

  一时间随着翘臀套弄,芙兰的双手越抱越紧,最后她跟忧的脸几乎是贴着。

  「哼、嗯哼、啊、要去了、哼嗯、呀啊、啊……嗯哼、啾啧、嗯嗯……嗯、
啾……」就在芙兰要到达高潮时,忧吻上她的樱桃小嘴,两人就这样开始亲密的
舌吻。

  「叽咕叽咕……」忧大幅度抛送芙兰的身子,引起了床架的摩擦。房间里此
时集齐了男女性交时的所有动人音乐。

  女人的浪叫,抽插时的水声,床架晃动的摩擦,无一不是勾人情欲的最佳乐
章。

  「啊……啊……爽啊~大鸡巴最喜欢了……忧插得我好爽~」

  忧抽送没多久,芙兰就忍不住放弃了接吻,大声地浪叫了起来。

  「芙兰~叫的声音太大了……孩子们……你夹的~爽死我了!噢……肏」

  忧一头埋进了芙兰两个大奶中间,不停地在他脸上挤压摩擦。下面大手一边
抛送,一边拍打芙兰翘臀,掀起波波臀浪,乱性淫靡。激烈的抽插没过多久,芙
兰只觉全身四面八方不断产生电流般的酥麻快感,直袭脑门。

  「忧……来了,来了!啊……」芙兰脖子往后一仰,双腿紧紧地夹住了忧的
腰腹,不停地开始颤抖。小穴里的嫩肉像那饥渴的触手般吸附着忧的大龟头,花
径深处随后一股热流浇在了马眼上

  「我天……小穴居然还能这样动……」

  忧双手紧紧地摁住了芙兰翘臀,精关一开,滚烫的精液像机关枪一样全都打
在了芙兰的子宫口……

  「啊……」芙兰娇嫩的花心被忧大股大股的精液这么一烫,爽的她直翻白眼。
阴道内剧烈的痉挛摩擦着忧肉棒……像似要吸干他一般,刚射精的阳根,马上又
来了感觉。忧知道芙兰剧烈高潮后,她的蜜穴就像一台抽水机,正常状态下的阳
具这个时候插进去要不了几秒就会缴械投降。但他很享受芙兰高潮后的小穴,那
滋味非常美妙……

  「呼呼~」

  芙兰大口喘着气,趴在忧的胸前,浑身不住颤抖,体内的魔力受到忧的滋养,
变得更加完美,身上居然披上一层微光。

  「今晚……还想干……」心中爽美,一个月未曾休息的身体到底是挺不住了,
芙兰舔了舔忧的乳头,在忧的劝解下终于把眼睛闭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呀!好好睡吧」把芙兰侧过,两人面对面的侧躺在床上。

  忧心思如电,今晚的性交已经确定克劳缇娜图谋不轨,但她图的是啥?

  这世上也只有魔物会不在乎性交对身体带来的伤害,甚至那不是伤害,为了
提高受孕率,就是直接插到卵子里射精,魔物也是会爽的。

  那克劳缇娜应该是魔物无疑……

  「嗯……」

  从芙兰体内传来一股股暖流,透过插入的阴茎进入体内,依然是泥牛入海,
体内魔力没有一点征兆。

  现在的身体可以肯定是受到了芙兰的滋养,很可惜自己感觉不到,莫非是自
己反应太过迟钝。

  对实力增长这方面不得门路,反正现在也和那些受祝勇者一般,再看看后续
修炼吧。

  接下来就是雨果、长公主……

  森林所为钓大鱼方面……

  对于新领地的建设,一部分工厂、材料原产地……

  思考着种种杂事,忧忽然感觉不太对劲。

  下身的鸡巴更硬了,应该是先前没能干的太爽的缘故,但是越硬越不对劲。

  忧皱了眉皱,抽出了他的阳根,当两个生殖器分离时,丝丝粘液白浊沾满了
肉棒,淫靡腥骚之味散发开来,刺激着他的嗅觉神经。

  波~

  失了束缚的阳物,挺翘一下,汁液甩在二人下腹,更显淫糜。

  「啊……嗯~喵喵~」芙兰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后发出梦呓声,看来身体的
困乏让她真的无力再战。

  「糟糕啊~多米尼克教义里,自己撸可是大罪……」

  看着从芙兰蜜穴抽出的阴茎,上面沾着粘液,几条青筋跳动,内部充满了自
己的欲望,大腿还有些怀念刚才的动作。

  真想再试试后入、侧身式也不错,还没试过芙兰的腋交,最重要的是……那
份菊穴……

  忧摇了摇头,驱散心中欲念,他已经是骑士了,更应该秉持教义,早日和芙
兰公布关系,骑士和公主的佳话。

  等明日一早,把事情办完……就去……萨……城……找卢……

  到底是困了,忧缓缓闭上双眼……沉沉进入梦乡……

           第三十章:裸体围裙和桌下口爆

  月光逐渐被晨曦取代,恬静的芙蕾雅街区终于迎来一个清新的早晨。

  「呼~自然醒的感觉真是最棒了~」忧睁开眼睛,享受着放松后的身体,精
神处在最佳状态的情况。

  「不过,好像也不是自然醒啊!」

  嗅着空气中的肉香,美少女的身体永远让人精神亢奋,视线朝下,映入眼帘
的是白花花的美肉,芙兰紫发如涛,像是薄纱般披在身上,赤裸娇躯正贪婪的趴
在自己怀里,樱口播撒着草莓,一手撸动自己挺翘的肉棒。

  公主媚眼如丝地说道「一大早就这么挺~忧真是个大色狼……」

  忧嘴角翘起,手缓缓的向下移动到她的胸部,轻轻的揉握,细腻的肌肤温润
而有光泽。

  「晨勃居然被你说成好色,搞不懂你是天真还是淫荡了~」

  芙兰那会搞不懂晨勃是什么情况,属于男性正常反应,如果没有晨勃,那这
个男人的生理功能十有八九要出毛病的。

  「嘻嘻~我淫荡不淫荡,忧还不知道吗?」

  酥胸玉乳紧贴在忧的胸前,将爱意直接送到他的心里。芙兰的一只巧手爱抚
着忧的阳具,听着芙兰天真的语调,在她手下的肉棒受到感应,兴奋的跳了两下。

  「忧~昨晚上是我状态不好,今天早上补一下吧~」

  芙兰在忧的双臂中扭动着娇躯,性感肉体贴着那壮硕的肌肉曲线,情动、爱
意,更是欲念泛滥,芙兰对忧的爱欲才刚刚开始。

  「呼~我想想,孩子们大概有一小时会醒过来,以前在这段时间是做早饭……」

  芙兰闷气的说「不是说好了休息时……是孩子们做饭的嘛~」

  懒惰可是大罪,一旦过上舒心的日子就会精神松懈,忧可不想这样,他有很
多事情还在等着处理。

  「真没办法~换个思路不就得了……」说着忧在她唇间轻轻一吻。

  「嗯……这是……」

  刚把舌头伸出的芙兰,发现自己的舌头暴露在空气中,对着她的是男人温柔
的笑容。

  接着被忧轻轻抱住腰部,像是婴儿一样抱了起来,那淫水泛滥的小穴就这样
曝露在空气中。

  看着又是淫水泛滥的瘙痒小穴,蜜壶淫汁一滴一滴的滴在下面的肉棒上。

  下面滚烫的阳具早已急不可耐的顶住穴口,然而男人没有立刻插进来,而是
用龟头磨着芙兰的小穴。

  由于芙兰真的很想要,昨晚上忧也确实没有尽兴,今早补一下也是应该的。

  尤其是晨勃加持,更让忧被芙兰的媚骨引诱。

  「啊……忧……快点……」芙兰抓着自己的乳房,在忧的眼前玩弄小樱桃,
骚浪的态度扭着纤腰,看样子是想要让小穴的搔痒感减少一点。

  「这么想要吗?」

  忧用龟头前端推开了阴唇,但是却不将肉棒插入,上面青筋用力,肉棒自然
摇动着,让龟头摩擦小穴前端,犹如恋人间的热吻。

  「这不是当然的啦!忧的大鸡巴~最让我高兴了……」姑娘急不可耐地说道,
甚至还有点哀求。

  「可我不想听这个。」忧摇了摇头,还把在阴唇内的龟头退出来一点。

  眼看自己愉悦之物逐渐远离,芙兰心中好气又好笑,这男人到底是不放心。

  「现在这情况,盲目拉选票是不可取的,而且因为领地刚刚立足财政方面很
紧缺,爸爸妈妈也不会给我工资,额……好像都给皇姐她们了~总之最近的计划
我打算先把中立派的财政拉过来,诺丝库里姆的反对派虽然立场坚定,但保不齐
也会和我们对立……」

  听着芙兰总结,忧欣慰的笑了,芙兰果然是努力的孩子,所以得给她奖励……

  「你真的是个淫荡的天才啊。」忧用力吸了一下芙兰的奶子,然后就把她期
待已久的大肉棒插入极度湿滑的狭窄小穴。

  「呀……进来了……啊——啊……哈……好棒……」芙兰全身无力地趴在忧
身上吐气,小穴可以感觉到巨大的龟头正顶着因兴奋而张开的子宫口上。

  「可不要分神哦,不然我会停下的。」

  忧面对面抱着芙兰起身,随便的穿上鞋子,走向卧室的衣橱。

  「忧……真是个……工作狂人……作为执事……总是催我……坏蛋~呀!这
次碰到了~没关系哦~又痛又爽~好涨~好深~」

  嗔怪着坏执事的坏心眼,芙兰两腿夹住男人熊腰,随着男人的步伐,一次次
颠簸在快感高峰。

  两人交媾的热汁从交合处滴下,从床边一直到衣橱,一股股腥味在屋内犹如
实质,填满人的肺部。

  「明明那么淫荡却又那么清醒……你被干的很爽吧~清纯的小公主~」

  忧规律地进行抽插,感觉芙兰已经上道,媚肉紧紧贴着身体,固定好之后,
就一只手揉捏着芙兰的巨乳,一只手则是抱着她的美臀。见男人全身心投入,芙
兰也跟着扭动纤腰,双手绕到他的头后面抱着,并尽量让胸部挺起。

  「爽啊!太爽了~」芙兰把唇印上男人的嘴,贪婪的亲来亲去。

  「又是几分钟,先穿衣……」用魔法操作着披上衬衣,下身裤子只是松垮的
套上,因为还在不留情的插着姑娘,那模样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唔~我~」芙兰的肌肤暴露在门外微凉的空气中,清新的空气更凸出了屋
内的腥味。

  「你还没穿衣是不是?」

  忧笑着说道「怎样?害怕被别人发现的感觉……」

  芙兰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只可惜这种感觉让现在的她觉得更加刺激,娇媚的
道「哼~看见就看见呗,一伙小屁孩懂个啥~」

  「呀哈!真是嘴硬~」一般女孩不是都会羞怒难当吗?难道芙兰真的是淫荡
胚子?

  忧一步步走下二楼,慢慢地享用着怀中这块多汁的美肉,巨大的肉棒规律地
插着小穴,并且摩擦着已知的G点、撞击子宫口。

  芙兰的美腿努力则环绕在忧的熊腰,双手则抱着他的脖子,淫穴努力套弄着
巨大的肉棒,忧的双手托着芙兰的翘臀,大嘴则贴上她的樱桃小嘴,粗糙的舌头
伸进来与少女的香舌缠绕,还不时地吸允着姑娘的唾液,这样的动作只为让少女
声音减弱,不然孩子们提前醒来,绝对会这场活春宫指手画脚。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厨房,新房的第一层用来做饭和用餐,其余大部
分空间则是客厅。

  「忧~你这是要~干嘛?啊……骨头都酥了~」

  不到一会,能感觉到芙兰蜜穴已经分泌不少淫汁,肉棒抽插的声音越来越响。

  「当然是做饭啦~」

  芙兰意识到忧是把她当做围裙了,这般羞耻的姿势,在厨房内男人忙前忙后,
他的身上挂着极品美肉,场景过于淫乱,很难想象这是一对公主和骑士的组合。

  「嗯……嗯……啊……忧……忧……啊……你真坏……」受到忧这样调戏,
芙兰骨头都要酥散了,半闭着眼睛,嘴巴微微打开,一喘一喘,有点胡言乱语了。

  「呼~坏的是你吧,怕我不会和你干,就一直给我注入魔力。」

  操纵着餐具,切菜、煮粥、生火一切在忧的精神力操作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嗯~察觉到了吗~呵呵」芙兰笑容甜美,对爱人献上香吻后,歉意的说
「难道忧是因为这件事生气才让我光着身子下来……啊嗯~变大了~我说的对不
对……」

  少女曼妙的身体也紧贴着忧满是肌肉的壮硕身体,而且还操纵着背后及臀长
发去逗弄阴囊,故意让发梢刺激男人的敏感地带。

  「一半一半~不过……我现在有一点变得很奇怪……」

  忧托着芙兰翘臀的手一边抚摸白嫩的屁股,还会将手指撩上诱人的股沟,那
尾巴骨的肌肤一紧一紧,让本来就很紧的小穴夹得更密。

  「是更容易发情了吧~就是比以前更主动,更想干我对不对~」芙兰也觉得
奇怪初次做爱时忧就像个木头,别说发情了,就是连个像样的情感波动都没。

  忧默认芙兰的说辞,接着说道「自从境界提升后,我确实感觉有点不大对劲,
好像更容易被你引诱,而且体内的魔力也更容易根据你的魔力进行变化,虽然没
多久就变了回来。」

  太初阶段本就是先天一炁,是最为精纯的能量,其实能量一词来形容它比较
揶揄,它更像是无形无质之物。

  这种东西存在于万物之间,是驱动物质循环的因果,就如同母体内产生婴儿
之时,那时候的婴儿的先天一炁是最精纯的,之后出生、成长,无不是受它推动。

  因此先天一炁容易遭受它之后阶段的万物侵染,因此诞生之后才会有生老病
死,最后又会随着湮灭恢复最原本的模样。

  这就跟忧此时的情绪一样,会好不保留的回应芙兰的爱意,也会在这段时间
恢复后变回原本性格。

  剑起沧澜修炼到这一阶段的时候,忧可以像那些受祝勇者一样轻易对周围自
然魔力进行调动,不过和那些受神明帮助才有如此威能的人不一样,他体内的魔
力有些不同,可以自主生成和感染周围魔力而已。

  「唔……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忧把事情做完一半,打算给几个孩子们准
备煎蛋,感觉芙兰的小穴收紧了,以为她要高潮「稍等下……马上射给你……」

  芙兰听见后连忙摇头,张开迷人樱口「一直都是忧来做饭,我也想做给你吃。」

  通常观念的贵族都是不会自己动手的,但是芙兰提倡的新制度,可没有多少
旧贵族的观念,贫民区崛起的人也不会对这方面有多少讲究。

  「你确定?」

  忧在蜜壶内重重顶了两下,公主要亲自下厨,可得好好纪念一下。

  「嗯,不就是煎蛋嘛~小时候你都教给我了~」芙兰小手一招,从厨具哪里
飞来一件围裙,披在她的胸前。

  「唔~只是幻想一下那种半遮半露的性欲诱惑……芙兰你真是个……天才啊!」

  忧忽然抱紧她的翘臀,用力地插着她的小穴,每一下都顶到底,然后整根抽
出,接着又撞上子宫口。而且大肉棒开始跳动,忧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女性在一丝不挂的状态下穿着围裙能遮盖三点而令手臂、脊背、臀部、大腿
完全裸露。

  这可是绝对的诱惑和萌点啊!芙兰一阵轻笑,看来是裸体围裙的破坏力太大,
忧作为男人真的有点受不了。

  「好撑……」芙兰被撞得一耸一耸,娇得像只受委屈的小猫「忧……我还没……
咿咿呀呀……」

  「我不管,先射了再说!再说啊!」

  男人癫狂的姿态让芙兰爽的没边,本就淫糜的内心被高速的抽插逐渐带上高
潮,修长的四肢紧紧地抱住男人,摇摆翘臀、夹紧小穴,好感受到最棒的快感。

  「额啊啊……忧的……进来……哦啊……」

  「啊……嗯……我……我要射了!」

  忧重重地一插,芙兰稚嫩的肉壶像是触电一般地颤抖,巨大的肉棒跳动了几
下后,龟头抵着她的子宫口、将大量的精液射出。

  大肉棒在肉壶里射精的时间很长,大概有四五分钟之多。这段时间二人都在
舌吻,一直到忧的精液充满芙兰的淫穴,甚至顺着蜜穴口点点回流,才停止射精。

  「呼……奇怪……一般早就喷出来了……难道我的射精量少了?」

  忧依依不舍的拔出阳具,红彤彤的蜜穴口往外溢着白浊,男人的白色污物充
斥着哪里。

  芙兰听见男人疑惑,把手伸向自己的蜜唇肉缝,手指一挑,白浊精华粘稠的
像条肉虫,粘在手指上像是白色药膏。

  「滋溜……嗷呜……好吃……和那晚一样啊……好粘~好腥……又恶心又好
吃~」芙兰连续几次捞起,抚媚地放进嘴里并且吸允手指,活脱脱一个偷吃蜂蜜
的小熊啊。

  「有点恶心了~」忧心里七上八下,他那知道自己的精华都被芙兰的子宫变
成精纯魔力吸收掉了。

  其实这并非魔物之间的魔力链接,而是雾之大陆的双修之法,他按照弥赛亚
的侦测方法自然探测不出来。

  当即两手攀上芙兰腰部,让她放下两腿,打算缓缓把芙兰放下来。

  那成想芙兰两脚刚一落地就差点瘫倒,她的腰太酸了,根本就直不起来,一
时羞得满脸通红。

  趴在男人小腹哪里看着半软阳具,上面淫水白膏混杂,芙兰食指大动,反正
也直不起腰,先这样休息一会,扭捏着说「时间还有点,要不先帮你清干净~」

  时间比较尴尬,要是此时清理干净,看芙兰裸体围裙的模样少不得要再干一
炮,那时候还要再清吗?

  「呵呵~还是我来帮帮你吧~」忧抚摸芙兰臻首,充满爱意的表情,在芙兰
眼里充满了骚操作。

  接着把女孩轻轻扶起,转过身让两根细细的带子一根桡过脖子,一根在背后
系上打劫,显得无比的淫靡而魅惑。

  「我~我会穿啦~」

  「呵呵,让执事给主人更衣~」

  「坏蛋,嗯……沾到头发上了……」

  男人故意舌头舔过她白腻光滑的后背,紫发柔顺而下,在挺翘无比的美臀上
留下一个漂亮的曲线。

  一路再向下,是雪白臀肉紧夹着蜜唇,那在湿润,还在充血,火热阳根安耐
不住,让美臀当做兵器架,把火热铁棍安置在上,用那些白浊液体当做润滑,不
断擦拭。

  芙兰侧过的脸上透着一丝红色,好像从里面渗到皮肤上一样,就像晶莹剔透
的樱桃一般,是种晶莹的红,忧看着真想狠狠亲上去。

  「啊……啊~先~火~热油~」芙兰忍受着煎熬,正如在魔石加热的平底锅
一样。

  稍微侧过脸,祖母绿的媚眼直射男人双目,与她围裙下白皙的皮肤相衬,显
得人更白,更美。

  围裙裹着女人挺翘的臀部,随着转头的动作在扭动中让人有着难以抗拒的冲
动,在侧身露出的白皙侧乳让人口干舌燥,视线下滑,玉腿闪着光泽雪白圆润而
修长,之后脚裸骨骼分明,诱人无比。

  芙兰骄人的身材和曲线此时尽览无遗,胸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
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瑕思,身上围着白色的围裙,整个装扮贤淑中不失典雅,
端正中不失妩媚。

  一看就是个家庭主妇。不过,这可是个极其标致的家庭主妇啊。这条围裙让
芙兰看上去别有一番情趣。

  她什么都没露,却什么都露了。

  「食色性也~两者皆备,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忧抚摸着两片挺翘诱人的臀肉,一边贴着芙兰稚嫩爽滑的后背,在她耳边吩
咐道。

  「那你~想干什么呢~我的骑士啊~」芙兰回眸一笑百媚生。

  「额」听见其实一词,忧的脑中闪过炸雷,此时的做法可不像骑士啊!

  「我?我在……」他清醒了,先天一炁,让男人最初的意识回归了「这不是
骑士该做的。」

  好家伙,跟那晚一样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

  芙兰以为是男人故意的,屁股一翘一落,那根肉棒[波]的一声,挤开各路精
华,直达根部。

  「啊~等等啊~」

  「等不及啦~你在愣着干神马~唔吖吖~比……又大了」

  巨大的肉棒撑开了芙兰有如处女的蜜穴,并在芙兰故意为之的情况下一口气
顶到张开的子宫口,而且肉棒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光是插入就差点让芙兰升上高潮了。

  「呜……好棒……好舒服……要出来了——」大肉棒在芙兰的小穴中不停地
抖动,接着是比上一发还多的滚烫精液射进她的小穴中。

  「你个……我刚才在想事情啊!」一下子脑袋断片了,忧把身体异变的事情
全数抛在脑后,决心要狠狠惩罚这个小淫货。

  「干完再想~这两天有的是时间~嗯」

  慕然间,芙兰惊奇的发觉这次男人的动作,一浅一深,九浅一深,叁浅一深……
她根本摸不透他的频率,当一波震颤还没过去,他又大力操弄进来,直奔她最敏
感的软肉而去。

  「哼,你钥匙煎不好鸡蛋,就别想要我的鸡蛋了~」忧对着翘臀啪啪两巴掌,
他脑袋里净是芙兰,无奈下,只能从中挑出一件不相干的事情转移话题。

  芙兰吐了吐舌头,手下动作不停,打蛋,翻面,似乎更加精神。

  忧见状,欣慰的手掌慢慢的滑了下去,先是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处细细的摩挲
一番,捋了捋那短短草丛,刺激得芙兰一阵悸动,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丢人的
呻吟声发出来。

  至于那对圆滑紧实的翘臀,也额外照顾,撞得它们时而深深的塌陷,时而又
飞快的弹回来,晃晃荡荡,十分吸引着忧的眼球。

  「啊……鸡巴……忧……太用力了……我拿不住锅……」

  「呵呵!没关系,摇晃着点,省了摊饼的力道……打鸡蛋的时候,注意点……」

  厨房内,芙兰亭亭玉立,只穿着一件围裙,赤裸玉体恍若无物,让人欲火焚
身,美背上紫发顺流而下,跟姣好肌肤形成强烈反差,在那臀部发丝撩开,露出
的极品美鲍一览无遗。

  掀到了股沟顶端,翘臀间进出着一个粗壮的肉棒。两腿笔直,脚裸上滴满了
淫水,在她身后,她的爱人正全力摇摆熊腰,大肉棒一下一下确实地插进淫穴、
顶开子宫。

  忧腹肌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芙兰的翘臀,拍肉声与打水声以及芙兰的淫叫声在
房间中回响,被地心引力吸引的酥胸一前一后地甩动。

  「棒、哼嗯、哈啊、啊嗯、嗯!用力插芙兰的、哼嗯、啊、嗯嗯、啊啊嗯嗯、
哼嗯淫穴哼嗯啊啊!」芙兰摇摆着纤腰迎合忧的抽插,津液因为小嘴忍不住张开
淫叫,而与香汗一起落在胸口围裙上。

  后入式,真是野兽一样不知廉耻的媾和。

  「还有十分钟……还有几个鸡蛋……做好了,那群小笨蛋也就该醒了,要是
耽误了,你这幅不知廉耻的模样就要被她们发现了哦……」

  芙兰仰着天鹅般白净的玉颈,身上的肌肤都透出隐隐的粉色,她无声地张开
檀口,似要尖叫,却只有急促的喘息,在忧身前的翘臀美肉抽搐着,可以想象插
入身体中的大肉棒被淫穴是如何痴缠地挤压榨磨着。

  即使如此快感,她依旧保留着三分清醒,手中平底锅,倒油,打蛋,起锅丝
毫不含糊。

  「嗯哼哼……还有一个……一个啊……」芙兰提起翘臀承受着肉棒的冲撞,
肌肤滚烫,幸福感满溢而出。

  终于,随着鸡蛋进入锅内,硕大的龟头也在一声几不可闻的「啾滋」声中,
硬生生挤开子宫口插进了新的天地。

  快美的呻吟中,蘑菇状的龟头插拔着娇弱的子宫,激烈强硬的性爱大战让雌
性的性器前所未有地满负荷运转起来,股股滚烫的阴精被分泌出来浇灌在充血到
极致的龟头上,圆硕的龟头受到刺激,胀大撑开子宫软肉,微微的痛,反过来带
给母体更多的快感。

  在这隐秘之地,子宫口变得更加酥软,前所未有的极致愉悦让它怯生生主动
张开了口,半含住疯狂喷射的马眼,一下下吸嘬着敏感的龟头,将那滚烫的阳精
全部吞进宫房,甚至将输卵管都被滚烫的精液糊满涌入。

  「嗷呜~」

  就在最后一个鸡蛋即将成熟时,二楼一阵脚步声,让两者冷汗直流。

  「忧哥……你起来了吗?」

  居然是涅普,作为家中大姐,早起不是很应该的嘛~闻见食物清香,她飞快
的跑下楼。

  「好像有芙兰姐姐的声音,糟糕啊!主人在仆人之前醒来。」

  曾经接受过女仆的训练,所以作为一个女仆该做什么她清楚得很。

  「啊~真是的,我们也算是大户了,做饭这种事情不是作为女仆的我来做吗?」

  「是啊,所以还留了一点工作……不过也不必要主人主人的叫吧,虽然还没
过门~嘶~咬的~叫姐姐~」忧端坐在餐桌上,茶杯指了指还在锅里的最后一个
煎蛋。

  男人神色如常,长方形的桌子面积很大,很符合家里的情况。

  在外宣称芙兰是主人,但在家里的话,孩子们早就默认她是嫂子了。

  涅普笑了笑,熟练的拿起锅,用铲子开始最后步骤。

  「接下来几天,忧哥能够轻松了吧~这几天看你比以前都忙~」涅普操纵着
一切,也没回头看。

  「确实把合适的人安排好,等制度适应下来,各方面还需要临场磨合……额~
呼,太用力了……」忧仿佛忍耐着极大快感,手指轻轻敲击着餐布,发出几乎呻
吟一样的声响。

  「忧哥你不舒服吗?要不我去药店拿点药来,芙兰姐姐也真是的,那么多事
都让你来做……」涅普关心的问道,拿出珍藏的咸菜,没错,咸菜还留着。

  「不不不,她安排的很好也很适量……」给爱人辩解着,忧听涅普说起[买]
的事情,询问道「我记得这次的工资,芙兰安排从政人员工资下调……你那边……」

  「很平常啦,其实有稳定工资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再说了也
不需要那么多钱,大家温饱就好……」

  芙兰对这方面做的确实很好,比如基层和上层的工资同薪同酬啦,工薪一体
啦。

  大家基本都知道稳定收入来之不易,也没什么人拿外部工资高,相互跳槽来
说事儿。

  当然也不是没有,基本芙兰刚解放这里,就有近五十分之一的人离开了,但
当他们到了外界,立刻就变成了另一种贫民,那些领主只看得起芙兰,对于原本
就是失败者的人,恨不得立刻斩草除根。

  说到底,只是变成了另一种财产,而这个财产的主人对他们好而已。

  「真好啊~开明的公主殿下什么的~」巴尔揉着惺忪睡眼,身后跟着推轮椅
的法斯,艾夫艾露也都紧随其后。

  「啊这……你们怎么都……牙……碰到了……」

  忧因为激动挺了一下,龟头刚好碰到下身美人的门牙,紫红色膨胀之物隐隐
作痛。

  「哦!忧哥哥,你作为执事居然不和你的主人在一起,失职!失职!」艾露
站在自己的凳子上,指着忧的鼻子顽皮的喊到。

  可恶,要不是我不能离开位置,我一定要打你的屁股!

  忧伸手安抚美人臻首,顺便把餐布盖的更严实。

  在他身下何等淫乱的一幕正在悄然发生……

  芙兰绝美的脸蛋上浮现着淫虐的快意,故意贴近爬满青筋又粗又大的肉棒,
娇艳的蜜唇吻上龟头,像是与龟头接吻一样吸允、小舌不停地挖弄马眼,一手按
摩那装满精液而沉甸甸的睾丸,另一手则套弄着肉棒,总是放电的抚媚双眸更是
全程看着男人发抖的小腹。

  外面是纯洁的孩子,可不能让他们这么早就被污染了啊!

  心中害怕孩子们过早对这种事情接触,可是欲望压抑不住,让人忍不住去挑
逗爱人。

  可怕的欲念,甚至有种对爱人的摧毁欲,想要让爱人稍微堕落一下。

  嗷呜~

  上下贝齿轻轻一合,咬在茎身,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大屌在颤抖,血液循
环在血管中,牙齿几乎感觉的到。

  当然不能咬太久,会让男人厌恶的……

  心中打定主意,小香舌更卖力地挖弄马眼,并不时用牙齿轻咬硕大的龟头。

  芙兰此时是一种狗爬的姿势,趴在桌下,好在桌子不小,主位的空间足够她
胡闹。

  右手尽量圈住肉棒、左手托着夸张比例的阴囊,小嘴开始替这根即将把芙兰
插到失神高潮数十次的肉棒口交。

  雄性的味道直窜脑门,让芙兰变得更加兴奋。

  肉棒实在太大了,芙兰的小嘴只能勉强含住三分之一,香舌开始舔弄龟头、
口腔也尽量往内压挤吸允。

  这样是芙兰对忧摸索出来的服务模式……

  不提淫性大发的芙兰,在餐桌上涅普给众人摆好餐具,每个人都呈上了食物。

  虽然受总教册封,忧其实并不能严格意义上属于教会,因此餐前没必要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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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8 07: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