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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xi2007] 【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第四卷 81-82【沐沐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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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第四卷 81-82【沐沐整理】

                八十一

  老杜在门口敲门。我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了,该走了。

  陶陶拉住我的胳膊,幽幽问我:“石头哥,你还会来吗?”我微笑着摇摇头,
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陶陶,谢谢你!”女孩叹了口气,道:“谢我什么?
因为我给你唱的那首两只老虎吗?”我想了一下,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老杜暧昧的拉着我一起下楼,在我耳边说道:“行啊小子,这么快就难分难
舍了?”心里不是很爽,也懒得理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耳朵里隐约听到身后
传来的说话声:“陶陶,你那位可以啊,搞这么长时间!我伺候的那个就他妈的
十分钟,然后一直睡到现在!”

  “没有了,我们没有做。”

  “没有做?不会吧?那你们还待在里面那么长时间?”

  “他要我唱歌给他听。”

  “唱歌?哈哈,唱什么歌?十八摸啊?”

  “两只老虎!”

  “靠!他有病啊!”

  “朵朵,不许你说他!他……是个好人!”

  “哈哈,怎么了陶陶?喜欢上那小子了?”

  ——门外的夜风刺骨,我紧了紧衣服的领口,和老杜站在路口等出租车。看
来,连的士都觉得寒冷了,等了半天居然没有一辆空车路过!

  不远处的站牌下,一对小情侣在吵架。看样子,是男的惹女的生气了,可又
不甘心,一副怒气冲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女孩也不理他,漠然的看着前面,
男的每说一句,她只摇头,不说话。最后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喊道:“言言,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接受我?!”女孩依旧没理他,男人忿忿的跺了一下
脚,转身走了。

  我看的心里有气。想过去拉那个男人,告诉他:女孩子,是要哄的!不要赌
气,否则你爽快了一时,后悔的,却是一辈子!刚走了两步,那女孩离去的身影
让我看的一呆,这背影,好熟悉!

  “老杜,你自己回去,我有点事!”我转身对老杜说道。老杜皱眉问我:
“怎么了石头?你要去哪里?”我对他说:“有个熟人。晚点我自己找车回去的,
放心,不会有事的!”

  告别老杜,我尾随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她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到了一条
小巷的时候,那女孩感觉有人跟踪,步履明显加快。我紧跑几步,在她几乎要拔
脚而逃的时候,张嘴叫道:“吴言!”

  巷道很黑,仅有的两盏路灯还有一盏是不亮的。但是我还是看清了眼前的女
孩。她比两年前消瘦了许多,但是清秀的面容依然没有丝毫改变。那双大眼睛一
眨不眨的看着我,张大的嘴巴说明她现在内心的惊讶与激动。

  “石头,是你!”吴言慢慢走到我面前,紧盯着我的脸,道:“你瘦了!怎
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颓废?”我再也忍不住,象遇到了自
己的亲人,一把搂住吴言的身体,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象个孩子般呜呜的哭出
声来!

  吴言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温柔的动作如一位慈祥的母亲,“石头,到底发生
了什么?”我几乎有一种把一切事情都告诉她的冲动,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
下去。吴言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我曾经伤害过很多我喜欢的女孩,现在我不能让
她们再为我担心!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迷茫的用自己的双唇在她的脸上不停的亲吻着。我也不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以前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猫猫总是用身体来安慰我,
现在她不在我身边,我唯一能依赖的,就是怀中的这个女孩了。

  吴言本能的抗拒着,仰起脖子轻声叫道:“石头,不要!我有男朋友了!”
我象疯了一般,根本不理会她的阻挠,顺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路吻下,在她的衣领
深处奋力开跋。吴言挣扎了一会,可能是没有了力气,或是情动所至,身体也渐
渐瘫软下来,被来推我的双手也逐渐变成环抱在我的腰上,温香的红唇开始迎合
着我的亲吻,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

  手很冷。我想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暖和一下,就把她的上衣往上一撩,钻进了
她的毛衣。虽然隔着一层内衣,吴言还是被猛然侵入的凉气激得打了个哆嗦。问
着我的小嘴一张,一下子咬在我的下唇上面。“你这个坏东西!坏石头,人家已
经快把你忘了,你又来找人家!你又不能娶我,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嘛!”

  我愧疚的亲吻着她眼睛里流出来的晶莹泪珠,然后把嘴巴贴在她的唇上,冲
动的寻找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在她的衣服里四处游走,那一对高耸的山峰依然如
往日般坚挺。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可爱的女孩了!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那个曾
经在我身下娇承婉转的倩影,我心潮澎湃!今晚的月色如那夜一样撩人,美丽的
女孩如昨日般温顺可人,我还在等什么?

  冲动已经让我不能再忍。我急色的用双手拉扯着吴言的裤扣,可是越是心急
越是解不开,大怒之下干脆抓住裤腰使劲一撤,“绷!”得一声,扣子应声而解。

  “石头,你疯了!这是在街上啊!”吴言到底是女孩子,即使在情浓时刻也
忘不了自己的矜持。我不理她,粗暴的拨开她阻拦的双手,使劲撤下她的裤子,
然后抓住她的双肩一扭,让她背过身去,上身贴在墙上,丰满的翘臀高高翘起来,
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带,裤子往下一脱,右手拿起自己已经怒涨的阴茎,没有任
何爱抚,身体往前一挺,“滋!”一声暗响,阴茎已经插进了她的身体!

  随着下身的进入,强烈的紧裹感和充实感让俩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不愧是“春水玉壶”,吴言的下身在我进入之前已经蓄满甘露,在我插进的同时
蜜汁也随之被挤压出来,飞溅到我的小腹上面,而龟头也象插紧一个灌满热水的
暖袋,紧凑而又温暖,舒爽的感觉令我接连打了几个寒蝉!

  “好胀!石头,你慢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好久没做了!”吴言承受不住我
猛烈的攻击,双手使劲推着我的身体,却没有把我从她身体里抽离的意思。

  我放慢速度,感受着这许久没有体会的快感。天气很冷,我却觉得浑身发热,
吴言的膣道还是那般娇嫩,经不起我大力的撞击。在我轻抽慢插的时候,里面的
嫩肉如勤劳的工人,不停的分泌着汁液,让我的进出更加便利。即便耳边有寒风
的呼号,我也能听到俩人结合处不断传出的滋滋水声。

  双手从她下垂的上衣下摆处伸了进去,直接推开那层护住山峰的障碍,肆意
的在她的乳房上揉磨。两粒乳珠已经翘立起来,在我的手心跃跃欲动,吴言回过
头来,伸出香舌和我激情的对吻。我一面吻着她,一面用双手抓紧她的纤腰,屁
股如飞动的马达,开始快速的向吴言的身体深处冲击。

  大街上,人烟稀少,就算是有人路过,也看不到这条巷子里正上演着这么激
情的一幕,偶尔有车从路口转向,那刺眼的灯光在两人身上一闪而过,吴言总是
快速的扭过头,被我上衣遮盖的丰臀也随即不自觉的夹紧,却在无意中增加了我
的快感,令我彻底迷失在无尽的肉欲中。

  “春水玉壶”已经发挥了最大的效应。从结合处渗流出来的汩汩清泉顺着大
腿流到裤子上。吴言的双腿一直在不停的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强烈的快感
已经让她全身酥软,如果不是我抱着她,恐怕她早以瘫坐在地上!

  小腹与臀肉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密集,下身的阴毛早已被从蜜处流出的花蜜浸
的湿透,连阴茎也因为不停摩擦变的更加灼热,我知道,最后的关头快要到来了!

  龟头开始猛烈的跳动,身下的女孩感觉到快感的急速上升,也清楚最消魂的
时刻即将来临,张开的小嘴努力吐出一句不连贯的词语:“……石头……别在里
面……危险期……”浑身的躁热令我的耳内轰隆做响,亲密爱人的求告如冷风般
被我拒之体外,在一声低沉的龙吟中,阴茎奋身突破一道最后的关卡,与女孩终
身体最深处的一个密涡尽情融合,坟起的马眼门户大开,如激流般射出最猛烈的
精华!

  “啊!……”身下的女孩发出一声悲切的哀鸣,阴道内的嫩肉突然强力夹紧,
围绕着粗大的龙身剧烈摩擦,挤出最后一滴精华。

  环抱着浑身再无半点力气的女孩,用随身携带的纸巾为她擦拭着下身的狼籍。
然后穿好衣服,吻着那对更显红艳的樱唇。

  “言言?”

  “恩”

  “我要走了。”

  “去哪里?”

  “很远的地方。可能不再回来了!”

  “……会记得我吗?”

  “永远不会忘记!”

  “爱我吗?”

  “……”

  我没有回答。我不敢再提那个字,因为,我不配!

  送吴言上了楼,看着她消失在昏暗的楼梯口,我傻傻的站在那里,没有离开。
隐约听到吴言的电话声从头顶传来:“黄朗,你现在过来吧,我什么都答应
你!”


                八十二

  夜风如刀。

  我敞开衣服,任凛冽的寒气撕裂我的胸膛。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变成朦胧,沉
痛如幽魂般盘踞在我的胸间,无论怎样捶打都驱之不去。如果人生真有回头,我
是否也如现在这般生活?

  小果终于来了!

  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有些内疚。如果不是我,他不会千里迢迢从东北
老家赶来广东!

  “来了?”我淡淡说道。

  “来了!”小果平静依然。

  然后是紧紧的拥抱。小果拍着我的背,道:“老爸让我把你带回去!”

  我楞了。自从老妈过世,我跟老爸已经很久没联系了。我不想见到那个住在
家里的女人!让我回去?哼,现在才说这句话?晚了!

  但是有一点让我惊讶,我盯着小果说道:“你不是直接从东北过来?你回过
家?”小果点点头,道:“来之前去看了一下老妈。好久没有去看她了,坟头上
都长草了!跟老爷子吃了顿饭,他很想你,叫我无论如何把你带回去!”我想说
话,他摆摆手,道:“你必须回去!车票已经买好,明天下午的,这里的事情,
我来处理!”

  我笑了笑,叹息道:“我不回去。东西给我,你明天做火车走。”小果急道
:“兄弟,别给老爷子赌气了,他现在身体不行了,就想见你一面……”我摇摇
头,“不是赌气。这件事,必须我自己亲手处理,老爷子有你照顾,我没什么牵
挂的了!”小果的眼色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不过却一闪而逝。闭上了嘴不再说
话。

  晚上自己做菜,在家里为小果接风。小果最喜欢吃我炒的酸辣土豆丝,在酒
店的时候就说,如果我去厨房炒土豆丝,肯定比大师傅还要出彩。

  小果酒量比我还好,三个人,五瓶二锅头。老杜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我
和小果还在喝。想起以前我们在一起时的“峥嵘”岁月,俩人都大发感慨。“你
不说要结婚吗?怎么还没有?”跟小果碰了一下杯,一口将酒倒进嘴里,抬头问
他。

  小果微微一笑,斜眼看我:“跟谁结?都他妈是要钱的主,没有个十万八万
的哪个正眼看你?”也是,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平时跟你怎么疯都可以,但要
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就要看你的实力了。经济实力!

  小果夹了一口凉菜放进嘴里,边嚼边说:“反正我也不急,没老婆,有兄弟!
照样可以过日子。”小果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还记得我那个马子依依吗?”小果眼睛看着杯子里的酒,沉声问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自从和依依上床之后,我一直都在躲着她。我不想见她,
每次看到她,我心里都充满了对小果的愧疚。那种勾引义嫂的包袱我背了这么多
年,把我压的几乎要喘不过气!但是,现在是时候赎罪了,不然就没机会了。

  我干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对着瓶嘴一仰脖子,咕咚咕咚的灌下去一大口酒,
55度的烈性酒精象一把烧红的铁条,直接从嗓眼灼到胸膛,我忍不住咳嗽了几
声,用袖口抹了一下嘴角,腾的一下站起来,对小果叫道:“哥,兄弟对不起你!
我……”我没有说下去,眼泪却涌了出来,或许,我和小果的情谊就到此为止了,
这段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感情我看的比命还重,而在今天,却要面临这样的考验!

  小果也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和我面对面,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不知道
他要对我怎么样,我心里甚至有种期盼,只要他能原谅我,继续做兄弟,把我打
残了,我也甘心!

  我不敢看他的脸,干脆闭上了眼睛,来吧,小果,这是我欠你的!我看不到
他,却能感觉到他的动作,他终于扬起了手!我没有躲闪,静静的等待着耳光的
来临。

  脸上一温,小果的手指轻轻的落在我的眼角,为我擦掉眼泪。肩膀被用力一
压,我又坐回椅子。睁开眼,莫名其妙的看着已经回到原处的小果,他为什么不
动手?

  小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微笑着看着我说:“兄弟,我知道的,我早就
知道了!”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知道我和依依……”小果点点
头,“依依只不过是个洗头妹,一个月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但是她每次来
找我都会把自己洗干净,那天我回酒店的时候路过她们发廊,顺道进去找她,她
应该刚从你那回来,身上有你的味道!”

  我楞了!小果没有文化,但有一项本领无人能及,就是他的鼻子。跟他在一
起久了,他能闭着眼睛分辨出你是谁!我和依依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他怎么会不
知道我做出的臭事?问题是,小果知道了真相,还全然当做没发生,跟我谈笑如
常,这份胸襟我自叹不如!

  “石头”小果叫我,我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步满血丝的眼睛,“记着,我
们是兄弟!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兄弟!不要说只是一个女人,就算是命,我也会给
你!”我听的热泪盈眶。隔着桌子,两只大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不知道两个人是几点睡的。一觉醒来,房间里一片狼籍。三个人全在地板上
躺着,居然没有一个睡床。我爬起来,为小果和老杜身上盖了一床被子,走到卫
生间去洗漱。

  小果也醒了,走到我身后,倚着门问我:“你要去哪里?”我抹了一把脸,
道:“你也洗一洗,跟我一块出去。”

  俩个人七绕八拐的来到一块荒地前面。小果看了看前面的一幢烂尾楼,莫名
其妙的盯着我。我也不解释,拉着他的手一直上了四楼。坐在阳台上,我点燃一
根烟,目光痴痴的望着前面的一扇窗。

  那里也是一幢大楼。确切的说,是人民医院的住院部。猫猫的病床离我现在
的位置不过十米。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地方,有事没事就会来这里看看近在咫尺
的爱人。一道矮矮的围墙,竟成了我和猫猫之间最大的障碍!我只能在这里守望
着她,甚至可以听到她和家人的说话声,却不能触摸到她的任何一个地方,包括
气息!

  “猫猫?”小果吐着眼圈问我。我点点头,眼睛还一直看着那扇窗户。“孩
子没了?”我的目光一缩,又一次重重的点头。小果冷哼一声,把烟头狠狠往地
上一丢,突然大喝一声:“杀!”

  对面的猫猫听到了这边的声响,歪着脑袋看了过来。我吓得往旁边一躲,一
吧拉过小果,“走,快走!”我不敢让猫猫看到我,不敢和她的目光接触,我怕
我会不顾一切的跑到她面前,抱着她单薄的身体再也不松开。

  虽然我想,但我不能!

  小果死活要我把车票退了。反正俩个人谁也不会先走,那就等事情解决了,
一起回!

  只是,到时候,我还能离开这个地方吗?

  晚上,在老杜的房间里。三个人静静的围在桌子旁。

  “小果,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我说道。小果撩起上衣,左腰的位置有一
个白布缠裹的包袱。一层层的揭开布,一把黑黝闪亮的毛瑟手枪显露出来。经过
这么多年的尘封,杀气依然腾涌。我想伸手去触摸它,却被小果一把抢去。“现
在还不能给你。”小果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行动时我再拿出来。现在给你怕
你去做傻事!”

  我呵呵一笑,也就罢了。对付唐勇,我用不到枪,就怕还没见到他就被湖南
帮的人给伏了,才想到用枪来对付。这家伙自从猫猫出事以后就搬到了湖南帮的
大本营,出门身边前簇后拥,好不威风。毕竟,真正派上用场的,还是我那把刀。

  刀长54厘米,精钢打造,就是我用来在胳膊上刻痕的那把。不过现在我已
经托公司的同事在上面打了两个字:噬血!是我给它起的名字。我要用它来噬敌
人的血!

  男人在一起是离不开酒的。尽管昨晚喝了很多,但是无酒不欢,三个人吃饭
的时候还是大喝一通。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坐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三个人都有些
伤感。小果不停的跟我拼酒,我也兴起,跟他对干。老杜还是不能喝,没喝几杯
就说不行了,自觉的躺倒床上去了。我和小果却意犹未尽。夜色很深,我搂着小
果的肩膀,看着他醉眼朦胧的样子,笑道:“哥,你不行了。”小果晃了晃脑袋,
道:“去!少扯淡!继续!妈的这酒喝的头不晕,就是害困,你小子是不是买了
假酒了?”

  我笑着骂他:“拉不出屎来你怨茅坑修的不好!我怎么不困?”小果又跟我
拼了一杯,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哥?”我轻声叫他。小果应了一声,勉强抬
起了头。我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倒了杯酒灌进自己嘴里:“回去了,就别回
东北了。跟老爷子一起住吧,帮我尽尽孝道。说实话,我也挺想他的。他爱喝酒,
我买了几瓶五粮液,放在箱子里,你拿回去给他。有空就去看看猫猫,跟她说:
石头对不起她,叫她找个好人嫁了,把我忘了吧!听到没有?哥”

  小果低着头,鼻间传来微弱的鼾声。他睡着了。我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老杜从床上翻身爬起来,问我:“真的不让他去?”我摇头道:“我就这么一个
兄弟,还要他给替我看老爷子呢!”老杜叹了口气,道:“我们俩个对付一个帮,
不知道——”我打断他的话头,道:“怕就不要去!”老杜瞪着眼珠子骂我:
“操!我是怕死的人吗?要不也不会帮你给他下药了!怕死?老子脑子里就不知
道这俩字怎么写!”

  小果的酒杯里被我下了两颗安眠药,估计能睡到明天晚上,那时,一切应该
都结束了吧?

  今天天气预报说有台风来袭。现在已经来了。猛烈的狂风吹的窗户卡卡做响,
我走到窗口,突然推开玻璃。呼啸的烈风夹着暴雨扑面砸来,我深呼吸一口,张
开双臂迎接风雨的洗礼。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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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沐海听风 于 2010-6-27 04: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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