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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2017文心雕龙—诱之心弦】【緣起緣滅】【22】(作者失联,暂撤出征文序列,待活动结束再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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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明教聖姑

  楚若憐離開臨安前買了匹俊馬,此行路途遙遠,不預備一匹馬的話,實在難
以遊歷天下。

  事隔六年,不知江湖上的正派人士對瀟風山莊的餘孽戒心消了沒有,好歹他
們一家三口都遠遁蒙古,在江南消聲匿跡多年,有甚麼仇怨也該一筆勾消了吧。

  沒錯,楚若憐就是六年前瀟風山莊莊主魏雲昭之子楚憐,當年大火把瀟風山
莊燒個一乾二淨,其母懷著憤恨北上蒙古,在蒙古巧遇耶律楚才,他對魏雲昭一
見鍾情,逐展開追求,當時的耶律楚才年方三十有八,比魏雲昭小兩歲,可是卻
被她的成熟風姿吸引。

  魏雲昭自覺帶著楚憐、楚惜四處流浪也苦了兩小兒,魏雲昭想安定下來,耶
律楚才的求愛攻勢又一浪接一浪,著實讓她感動不已。

  翌年,拖雷和察合台二人召開忽里台大會,在眾宗王面前推舉窩闊台任新大
蒙古國皇帝,即蒙古大汗。

  窩闊台順利登基,同時,魏雲昭也答應耶律楚才的婚事,窩闊台一向器重耶
律楚才,對之關愛不絕,能看見他與魏雲昭結為夫妻,他也為耶律楚才高興,逐
宣佈明年初春舉行婚禮,以漢人習俗傳統迎娶魏雲昭入門.

  魏雲昭下嫁耶律楚才後,窩闊台賜名予她,改名蒙克琪琪格,意思即永恆之
花。

  窩闊台登基後第三年,八月,始立中書省,以耶律楚才為中書令,同年,窩
闊台和拖雷進攻金朝,次年,拖雷率領蒙古軍在河南三峰山戰勝金軍,盡殲金軍
精銳. 其後,拖雷與自白坡渡河南下的窩闊台軍會合,一同北返蒙古草原。同年
九月,拖雷病死途中,托雷第四子忽必烈繼承了他在華北地區的勢力。

  紹定五年,宋、蒙聯盟滅金,完勝。

  到了現在,剛剛過去的端平入洛戰役宋軍敗走,宣告三京失守,落入蒙古手
中。

  當中,楚憐改名楚若憐,楚惜改名楚若惜,暗地助蒙軍伏擊宋軍,楚若惜施
展美人計,讓趙葵落入圈套中,致使蒙軍不費吹灰之力打敗宋軍,打了一場漂亮
的勝仗。

  及後楚若惜沒有照約定與楚若憐會合,楚若憐想,一定是她又貪玩甚麼東西,
樂極忘返,楚若憐本想讓久住蒙古草原的妹妹瘋玩一下,他則決定返回蒙古,可
是母親有飛鴿傳書,說有要事給楚若憐辦,楚若憐只好順水推舟地遊山玩水一番,
才有觀賞到李莫愁和武三通決鬥的一幕。

  江湖之事,不插手即罷,一插手立即掀起無數波浪,排山倒海地壓得你透不
過氣,楚若憐過慣平靜的生活,江湖之事他不想理會。

  騎著快馬,疾馳於山林之間,由官道改繞小道,道路崎嶇難走,馬兒跑兩個
時辰就要休息一個時辰,楚若憐這才知道被賣馬的店家騙了錢,又說是甚麼千里
馬,大宛良駒,明著就是騙人。

  楚若憐也不急著一時,他母親在信中沒有給限期,即是說他優優悠悠地完成
也沒相干。

  走了兩天,來到黃山山下,眼見前面有一條小鎮,便進去看看有沒有客棧可
作休息,露宿了兩晚,被蚊子釘得很慘,他實在受夠了。

  這小鎮名叫桂花鎮,因鎮內外都種滿桂花樹而得名,桂花樹原產喜瑪拉雅山
東段一帶,後經商旅帶入中原,在江南多處地方栽植,想不到眼前的小小鄉鎮就
種著一堆。

  綠葉繁蔭,微風輕輕吹過樹梢,吹得沙沙作響,淡淡幽香撲鼻,時正盛夏,
桂花秋天開花,現在還沒看見含苞待放的花蕾,只有片片翠綠的葉子,要欣賞桂
花之美,恐怕要再等一個月多勒。

  楚若憐牽著馬兒,尋找客棧店家,隨走隨問,打聽到這兒的確有一棟古式古
香的客棧,名叫光明客棧,據當地人說,這家店的主人有些不良背景,常將光明
掛在嘴邊,說聖訓三十六條,行為怪異,江湖上的正道人士少有光顧,以避閒人
油口之舌,落了身份。

  楚若憐心生好奇,故細心打聽問人,得知這家店主人姓楊,名竹,字仲白,
號光明老人,綽號自封,廣為人知。

  楊竹有一獨子,今年五歲,名楊樂,字天長,常與其他小孩戲耍,多有受欺
負,卻從不哭鬧,生性沉穩,與尋常孩子不同,曾有一道士觀其相後,嘆言:
「此子將來身負重任,必中興聖道,教化愚民,天生不群之命,大將之才也。」

  自此楊竹將楊樂視如珍寶,諄諄教誨,每每讓楊樂似懂非懂地點頭,其智慧
可見一斑。

  楚若憐自問不算江湖中人,也不是甚麼正派人士,自當無愧於心,逐進這間
客棧,光顧光顧。

  楊竹年五十有餘,頭髮斑白,蓬鬆,雙目圓睜,額平,鼻扁,嘴方,一副老
態龍鍾的樣子,身板卻直,頂天立地,看見有客人來,並未堆起笑容迎接,而是
審視一番,只見楚若憐神態自若,步履穩健,氣息內斂,甫踏進門就朗聲問:
「請問店家在嘛!」

  楊竹這才緩緩前來,誠懇地道:「敝姓楊名竹,就是店家。」

  楚若憐嘖嘖稱奇,鎮上居民所說的行徑怪異的老人就是他?

  「我想投棧,不知多少錢住一晚?」

  「八兩銀子住一晚。」

  現在大宋境內的物價都是這樣,貴得驚人,能行走江湖的人大多有這個錢,
只是帶這麼重的銀子在身,難免有諸多不便。

  楚若憐付了錢,共三晚費用,他打算多住幾晚,探一下楊竹的口風,看看他
有甚麼奇特之處。

  楊竹帶楚若憐來到樓上客房,整體環境尚算乾淨,看來楊竹沒少打理。

  「公子請屈就了,敝店沒酒菜供應,如公子要吃飯,請早到鎮內食店解饞,
本鎮的食店都很早關門,公子要注意一下。」

  「謝了,我有乾糧. 」

  「如此我不打擾公子了,若要沐浴更衣,我可以為公子準備木桶和熱水。」

  「有勞店家了,那就為我準備一桶熱水吧。」

  「別客氣,我這就去預備。」

  洗過澡後,換過一些新的衣物,舊的內衣就丟掉,旅途漫長,沒有時間洗衣
服了。

  在蒙古的時候,都被僕人服侍慣,現在隻身遊歷江湖,總是有點不習慣.

  披上外衣,楚若憐一手撥扇,一手啃著大餅。

  填飽肚後,楚若憐步出房間,四處走動,當來到後院一間獨立房舍外時,耳
中聽聞房舍內傳出喃喃自語的聲音,隱約聽到有人唸誦經詩。

  「悠悠天壤,浩瀚乾坤,唯我聖教,訓責萬人,熊熊聖火,焚我身心,生亦
何歡,死亦何苦……」

  楚若憐走近一聽,聽出聲音是楊竹的,他在房舍中做甚麼呢?

  夕陽金光灑遍桂花鎮,遠眺黃山,壯麗非常,山上雲霧縈繞,如若仙境,楚
若憐慢步閒逛,小鎮寧靜和諧,雞啼犬吠,小鳥歌唱,小孩子戲耍樹下,大人忙
碌之餘,也不忘生活需要調劑,下棋博奕,偶爾唱唱戲曲,看看影畫,一天煩惱
盡消,大人小孩自得其樂。

  直到夜幕低垂,星河橫陳天際,各家各戶才回家休息,桂花鎮又一片蕭瑟了。

  楚若憐夜裡熱得很,睡不著,來到後院透透氣,忽然發現後院那房舍內有燭
光搖曳,今日中午時份的那句詩經又出現,仍是楊竹的聲音,好奇之下,楚若憐
從窗戶中窺視進去。

  他在窗上戳了個洞,從外向內觀察一番。

  房舍內,楊竹跪在地上,面向牆壁上的畫像,頂禮膜拜,樣子又虔誠又莊重,
口中不停誦唸詩經,並且此詩經的內容楚若憐從沒耳聞過,不知是甚麼學派的理
念,出自何人的手筆.

  最後,楊竹竟然斬了雞頭,活飲雞血,看得楚若憐毛髮皆悚,轉頭不看,慢
慢地離開房舍。

  楊竹此人的確有些古怪,但是他是從何時起有此古怪行徑的呢?

  看來明天要多問一些老人了。

  翌日清晨,楊竹在楚若憐還沒起床,就進到房間內放下臉盆和毛巾,定睛看
了看楚若憐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才離開房間.

  當楚若憐緩緩轉醒,他感覺到渾身酸痛,昨晚夜睡,睡也不好,床榻沒有蒙
古家中的那麼好,睡不慣,他自嘲地冷笑一聲,看來自己是嬌慣了。

  步下床後瞥見桌上放著一盆水,有毛巾擱在一旁,楚若憐心想楊竹這人做事
積極,不馬虎,待客真誠,只可惜若不是昨晚看到那幕毛骨悚然的畫面,他還真
對楊竹心存好感。

  洗過臉,抹過身,吃過乾糧,填飽了肚,楚若憐就拿起摺扇,大步流星走出
光明客棧。

  甫一踏出客棧,就看見楊竹正在與兒子玩耍,哄得楊樂笑個不停,看見如此
溫韾畫面,楚若憐不自覺想起父親來,兒時點滴襲心頭,哭笑由人思故里,他不
禁莞爾。

  「公子早晨,來,樂兒,叫哥哥早晨吧。」

  楊樂大眼楮骨碌碌地轉,明亮透徹,令人不禁多想,他將來必定前途似錦.

  楚若憐蹲下來,拍拍楊樂的頭,打招呼道:「我叫楚若憐,小弟弟叫我一聲
楚哥哥便行了。」

  楊樂有點怕生的說:「楚……楚哥哥……早。」奶聲奶氣,嬌柔悅耳。

  楚若憐柔柔地捏一下楊樂的圓臉兒,說:「乖,楊樂真乖。」

  楊竹看見,目光閃過一抹精光,不知道他腦中在想甚麼,他忽然問楚若憐,
道:「公子這麼早起,是不有要事做呢?」

  楚若憐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說地方簡陋,睡不慣之類的嬌氣之話,故另
尋解釋的說:「我嘛……這個……是了!我想上黃山一遊. 」

  「公子要上黃山?不如由在下帶路,可好?」

  楚若憐本是隨意說說,但見楊竹一臉誠懇,不好拒絕,故道:「楊老伯不用
看店嗎?」

  楊竹淡然一笑,自嘲的說:「敝店生意一向不好,休息一天也沒甚麼,就讓
在下帶公子遊黃山,黃山風景如畫,在下知道好去處。」

  「那就有勞楊老伯了。」

  「別客氣。」

  楚若憐由楊竹帶領遊黃山,楊竹攜楊樂一同去,父子二人有說有笑,其樂融
融。

  欣賞美景之餘,楚若憐無意一問:「楊老伯多大了?還健步如飛,真是人不
可以貌相。」

  「年五十有三,不知公子又多大了呢?」

  楚若憐心中疑惑,楊竹五十三歲,但楊樂才五歲,豈不是四十八歲才生楊樂
嗎?

  老來得子?

  「我嘛,年過二十,你猜猜多少歲?」

  「在下愚鈍,不敢妄猜。」

  交談之際,三人行到林澗處,有溪水從山上流下來,清澈非常,楚若憐走了
一個多時辰,也口渴了,就走到溪前舀水喝,雙手浸過溪水,清涼透心,洗了洗
臉,感覺舒服多了。

  黃山奇石怪岩隨處可見,上到高處,青松翠柏,雲海翻波,眺望山脊,竟看
不清真容,只見滿山蒼松奇岩怪石,此情此景,楚若憐不禁想吟詩作對起來,故
道:「山高雲深不知處,青松翠柏藏玄妙,偶看繁蔭綠樹下,覓得一處好風光。」

  「好詩,好詩,想不到公子還會吟詩呢。」楊竹讚賞的說.

  「謬讚了,粗淺的會作些詩兒罷了,一時興起,莫要見笑。」

  「呵呵呵,公子還真謙虛。」

  「楊老伯不用公子前公子後的叫我了,敝姓楚,名若憐,若楊老伯當我子侄
看待,就叫我一聲若憐吧。」

  「在下豈敢直呼公子大名。」

  「這就是當我外人了吧,我見楊老伯心慈誠懇,待我甚好,楊老是就別客氣
了。」

  「那我就抖膽叫你一聲若憐了。」

  三人又走了一個時辰,時正中午,日頭猛烈,楊老伯轉身對楚若憐說:「若
憐,此處再往前走就是上光明頂的路了,若不,我們就行到此罷. 」

  「光明頂?為何不到光明頂一遊呢?」

  「那兒是……」

  這時,楊樂扯著楊竹的衣袖,奶聲奶氣地說:「爹,我餓了。」

  見此,楚若憐解開包袱,取出大餅遞給楊樂,說:「吃這個吧,再走一會兒,
我們上光明頂看完後就回家。」

  「謝謝楚哥哥。」

  「真乖。」

  楊竹臉色有些不好,他正色道:「若憐真的要上光明頂?」

  「嗯,有甚麼不可嗎?」

  「沒……」

  「那就走吧。」

  楚若憐拋下這句話,就率先向前走,楊竹一雙深沉的眼盯著楚若憐的背影,
下一刻,他突然運起功力,疾步走向楚若憐.

  楚若憐察覺到不妥,立即暗地運氣全身,但不動聲色,由得楊竹一掌拍在他
後心上,這一掌力度本身不大,不會傷及心臟,只是一般人受了,也得昏倒兩三
個時辰。

  楚若憐受了一掌,馬上仆倒,他裝作昏迷,要看看楊竹想對他怎樣。

  「爹,為甚麼打楚哥哥。」

  「光明頂從來不許閒雜人等登上,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他好,若是被明教的人
發現他,定必對他不利,我這就帶他到安全的地方。」

  楊竹揹起楚若憐,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途中,森林中出現一位光頭和尚,這人一邊喃喃自語,一邊搔著光頭,像是
很煩惱的樣子。

  「咦?這不是楊老兄嗎?怎麼會來這兒啦。」

  光頭和尚臉色紅潤,雙目炯炯,神態如老鷹撲兔,年約三十出頭,一身灰色
布衣,如少林僧人打扮。

  「無戒僧?」楊竹有點意外的說.

  無戒僧看見楊竹揹著的楚若憐,心中突然想到解決煩惱的辦法,道:「你揹
著的人是誰?」

  「這……」

  「將他交給我。」

  楊竹心知不妙,這無戒僧在明教地位不低,武功又好,他絕對不是無戒僧的
對手,如果不將人給他,難以說得過去,可是楚若憐視楊竹為長輩,對楊樂又好,
又不是江湖中人,平白害一個無辜的人,他於心不忍。

  「怎麼了,他是你的誰?要維護他?」無戒僧猜測二人的關係,可是楊竹卻
說:「我和這青年萍水相逢,沒有關係. 」

  「那就行了,把他交給我。」

  「多口問句,你要他來幹甚麼?」

  「自然有用處,你不用管。」

  「這……」

  無戒僧見楊竹拖拖拉拉的,於是就伸手搶人了。

  楊竹也不敢反抗,由得無戒僧從自己手上奪過楚若憐,他眼睜睜地看著無戒
僧揹楚若憐走,無戒僧身輕如燕,輕功了得,幾個錯落,已然消失於楊竹眼前。

  「希望楚公子沒事就好。」

  剛才的一切,楚若憐都一清二楚,他心想楊竹也沒有惡意,只是這明教神秘
兮兮,其教眾行為怪異,不能以常理度之。

  無戒僧揹著楚若憐上光明頂,一路風風火火,沒有停留。

  光明頂上,屹立著一座座宏偉的建築物,從高處望去,能看見內裡佈局分明,
中央是主殿,左右是一排排房舍,前有虎嘯台,後有盤龍塔,氣勢磅礡,一磚一
瓦都散發著凜然的氣息。

  無戒僧把楚若憐帶到一間房裡,然後把他丟在地上,跌得楚若憐甚是疼痛,
可又不能喊出聲,只能啞忍,他還不想這麼快被揭穿自己在裝暈呢。

  只聽見耳邊傳來兩個男人的對話,無戒僧和另一位不知明的人交談。

  「喂喂喂,無戒僧,我叫你去找人,這麼快找到了嗎?」

  「找到了啊,你看不見嗎?」

  「他?」

  「怎樣,不錯吧。」

  「長相倒是沒甚麼,可是一點也不特別啊,聖姑要的男人是很特別的啊,萬
一又惹起聖姑不滿,我們又害死多一個人了。」

  楚若憐心中一凜,甚麼跟甚麼嘛,那個聖姑是何許人,要男人來幹甚麼?難
道是個黃臉眼凸的醜女人?想找乘龍快婿不成?

  無戒僧語調略帶無奈的說:「聖姑也是的,平白無故說要找男人,要求又高,
我已經找遍整個臨安,也找不到一個合她心意的男人,究竟她喜歡怎樣的男人呀?」

  「嗄,別理那麼多,算是這小子倒楣吧,希望別惹怒聖姑不滿就好。」

  「這次由你帶去給聖姑吧。」

  「我不去!你去。」

  「我不去!你才要去。」

  二人爭論了好一會,結果兩人都去,這才沒爭拗。

  (未完,待續. )

[ 本帖最后由 微嗔 于 2017-9-13 00: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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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冊封左使

  無戒僧揹著楚若憐與另一名男子一同來到一間裝飾華美,別具風情的女兒香
閨之中。

  這香閨有一朝堂,朝堂與臥室之間有一粉紅色紗簾隔開,現在紗簾之後坐著
一位朦臉女子,她身形嬌弱,身穿青衣繡花綢裙,出眾的體態撩人,胸脯鼓脹,
看似藏著一個特大壽包,比之楚若惜的巨乳又小一點,沒有那麼誇張,卻又引人
暇想。

  無戒僧放下楚若憐,和另一人一起向紗簾後的女子叩拜,齊聲道:「屬下拜
見聖姑。」

  「嗯。」

  無戒僧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男人,示意他開口說話,可是這男人又推開無戒
僧的手,二人擾擾攘攘,誰又不願意先開口說話。

  「你二人作甚?有甚麼事麼?」

  「回聖姑……是這樣的……」

  朦臉女子不耐煩地說:「有甚麼事情快說,別吞吞吐吐的,你倆是女兒家不
成?」

  無戒僧和另一男人嚇得不輕,知道再不說明來意,聖姑就要生氣了,她一生
氣,可是一發不可收拾啊,於是無戒僧抖膽說:「聖姑,是這樣的,屬下知道聖
姑尋找一位合眼緣的男人,所以屬下再次找到一名男子,特送來給聖姑過目,希
望聖姑笑納. 」

  「哦,那男人在哪?」

  無戒僧抱起楚若憐,小心翼翼地送到紗簾前,然後躬身退開,再次跪伏於地,
聽候聖姑旨意。

  朦臉女子步下座位,走到紗簾前掀開一點來看清楚若憐的樣子,無戒僧和另
一男子不敢看著聖姑,低頭面向地,只聽見聖姑久久沒有說話,心感奇怪,又不
敢多言,故靜靜地等待。

  聖姑本來頗有興趣的樣子,但是不知甚麼原因,態度一百八十度大改變,竟
徒然運起功力,催出一掌,看似要擊殺楚若憐.

  楚若憐本是裝昏,他感覺到一股凌厲的內氣撲臉而來,在千鈞一髮間避開去,
然後跳起來說:「嘩!好可怕的女子呀!」

  「大膽!竟敢出言侮辱我!」朦臉女子看似怒了,她衝向楚若憐,抬手便拍
過去,準是想拍飛他。

  見此形勢,無戒僧和另一名男人嚇得不輕,馬上站起來加入戰團.

  楚若憐見勢色不對,朦臉女子功夫不錯,再加上無戒僧和另一名男人,以一
敵三,楚若憐自問沒有這個本事,於是且戰且退,最後奪門而去,逃之夭夭。

  「可惡!你倆個給我追!遇見他即殺,不問情由,聽見沒有!」

  「遵命!」

  楚若憐不熟地形,左轉右轉,走不出這殿,最後他進入一間房中躲起來,無
戒僧和另一名男人追到門前,左右觀看,沒有懷疑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楚若憐才從房間步出來,悄悄地在這個殿中閒逛。

  不得不說,這個殿還真大,九曲十三彎,房間多得不可數,他直轉得頭昏腦
脹,走著走著,竟然又走到聖姑房間.

  「我說了不見人,出去!」朦臉女子的聲音從臥室中傳出。

  「屬下想念聖姑,特來拜見。」楚若憐自覺好玩,在假扮明教教眾的說.

  「你是誰?」

  楚若憐掀開紗簾,步進廣大的臥室中,原來臥室還有分左右兩邊,屏風後左
邊是浴池,右邊才是閨房。

  「我叫楚若憐. 」楚若憐徑自走向浴池,繞了一圈,口中朗聲道。

  「楚若憐?你屬那個崗位的,怎麼我沒聽過你的名字。」

  「我是剛剛加入的。」

  朦臉女子愈聽愈覺奇怪,她嬌叱道:「大膽,區區一個新加入的教眾,竟敢
直闖本聖閨房!」

  此時,楚若憐剛巧來到閨房中,二人四目交投,朦臉女子的眼眸閃閃生光,
好像天上的繁星,又似一顆夜明珠,絢麗璀璨。

  「是你,你逃走了又回來幹甚麼?想我殺你麼?」朦臉女子冷冷地道。

  「因為我想妳唄. 」楚若憐步步迫近對方,朦臉女子眼神一沉,右手暗運內
氣,當二人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時,朦臉女子出手了。

  楚若憐早已準備好,那怕她先出手,二人雙掌對之,兩人皆退後數步才穩住
身子。

  「不錯嘛。」楚若憐讚賞的說.

  朦臉女子沉默了,心想:「這人功夫在我之上。」

  楚若憐又走近她,她慢慢退後,並道:「你想怎樣?」

  「妳怕嗎?」

  「不要過來。」

  「我偏要過來,妳能怎樣?」

  楚若憐直把朦臉女子迫到牆角,朦臉女子無路可退,決定來個魚死網破。

  「看招!」朦臉女子使出一招陰狠的掌法,直衝向楚若憐,他側身避開,用
手擋之,及後她又變掌為爪,向他的咽喉扣去,出手狠厲,毫不留情。

  楚若憐處處留手,但對方招招想奪他的命,二人過了二十多招,楚若憐突然
來個魚躍彈起,在空中翻身之餘,伸手摘去朦臉女子的臉紗,落地後定睛看著她,
被她的美麗容貌吸引。

  說她貌若天仙又似乎過譽了,可是她身上有種特質,是一般女子沒有的,配
上她冷傲的嘴臉,恰恰構成一幅風華絕代的美人圖,顯得她的五官都順眼很多。

  「原來妳也挺美的嘛,我還想會是黃臉婆呢。」

  「哼,臭男人。」

  看她只不過十八九歲的模樣,可是語氣卻像三四十歲的熟婦一般,無怪教眾
都稱呼她為聖姑了。

  「我是臭男人沒錯,可是愈臭的男人就愈喜歡美麗的香女人。」楚若憐淫笑
道。

  「你……你想怎樣?」

  「我想……」楚若憐步步進迫,她自知不是他的對手,反抗也沒用,使乖乖
地任由他摟抱著自己。

  「怎麼不反抗?」楚若憐一手抄著她的纖腰,一手撫摸她的俏臉。

  「我打不過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妳果然與眾不同。」

  「哼!」

  楚若憐試探地湊近她的嘴,欲要吻下去,她沒有反抗,而呼吸有點急促。

  二人吻在一起,短短一杯茶的時間,卻猶如一年那麼長.

  「妳是處女吧。」

  楚若憐見她羞得別過頭去,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頓時內心升起一股淫慾.

  他將她抱起走向床,然後慢慢地寬衣解帶,整個過程她竟然沒有一絲反抗,
這樣楚若憐有點受寵若驚,可是當看見她姣美的胴體時,甚麼原因也不重要了。

  他雙手撫過她的淑乳,那粉紅色的乳雲猶如蓮花盛放,他貪婪地吸吮著,輕
輕一咬,又望向她的反應,只見她雙頰潮紅,香汗如珠。

  楚若憐運用六慾勁使得她舒服無比,如置身於暖水中,又如整個人沐浴在一
片暖洋洋的陽光之下,驅散內心的驚怕和恐懼。

  她渾然不知道自己將會情陷於他的淫技當中,她內心由掙扎到馴服,由恨到
愛,都只不過是剎那間的事兒。

  他雙手有如魔似妖的魅力,引誘她墮入色情陷阱,她如小鹿一樣中了獵戶的
計謀,又如進入夢鄉,如幻似霧,伸手不見五指,但她看見一道光,只要朝著這
道光走,她就能走出迷夢中。

  「嗯嗯啊啊……」她在他的淫手之下到達高潮,淫水一瀉千里,沾濕了床。

  楚若憐滿意地笑著,以淫穢的語調說:「看來妳挺享受嘛,是不是很過癮?」

  她整個人都熱騰騰的,體內的慾火燃燒至最高點,至使她主動出擊,撲向他
的懷中,仰頭吻向他,同時抓住他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胸脯上,意欲明顯,他當
然不會讓她失望。

  最後她主動地胯坐在他身上,伸手扶著他的陽根,較準自己的牝戶,坐了下
去。

  「啊!」她意料不到破處會這麼痛,剛才那麼美好的心情,換來的是一陣抽
心的痛,她要立即起身,卻被他壓回去,然後一進一出地扭動腰插她。

  「痛……輕一點……嗯嗯……」

  他使出六欲勁,將綿綿的氣勁透過陽根傳送到她的身體,這樣她的痛楚減輕
不少,到後來直接不能抑制情慾,自我擺腰起來,而表情也露出嫵媚之態.

  坐著幹了一陣子,他就把她推上高潮,平凡女子被他的六慾勁施襲下,撐不
著是正常的,她已算是厲害了。

  可是,他還沒射精,沒洩慾的他還精力不絕,故又使她躺下,又幹她個底朝
天。

  他雙手也不是閒著,抓、捏、推、揉招招狠勁,讓她忍不住又洩身了,她的
腦袋被色慾橫流的感覺淹蓋,理智頓失,在他的淫技下輾轉承歡.

  翌日,兩具裸體橫陳於床塌上,昨夜纏綿,猶如鏡花水月,是那麼不真實。

  楚若憐精力過盛,即使昨晚暢快淋漓地交媾,不知射了多少次才入睡,這早
晨還能先起床,突顯出他精強體壯的魄力。

  他一醒來就看見昨夜令他銷魂快活的美人兒睡在側,一時興起,又再次分開
她的一雙玉腿,摸上手的玉腿不止柔滑細嫩,而且線條也十分優美,如此完美的
身段,非一般女子能擁有,看來她在明教的身份地位不低啊,應該受盡服侍吧。

  想著,腰一沉,氣一運,粗長的陽根再次洞入她花穴之中,處女之血已然乾
涸,這一插又濺出一串浪花,他訝異於她的花穴竟然未操先濕,儼如恆常保持濕
潤,無怪會令他感覺有如進入深潭,情陷於此。

  「啊……嗯嗯……不……要……嗯呀……」她說著夢囈,似是夢中與某男人
相見,竟自然地呼出「不要」二字,楚若憐淫笑著說:「好妹子,妳不要甚麼呀?」

  她再也沒有答話,只是鶯鶯燕燕地呻吟,楚若憐愛上了她的呻吟聲,猶如聽
一首曲,美妙絕倫。

  他使勁地抽插,腰擺如熊,狀若猛獅,不久,她就被他弄醒了,她一醒,馬
上察覺自己又被他姦淫,但已沒有昨夜奪處那般疼,故慢慢地享受起來。

  她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雙腿纏繞他身後,眼睛閉著,可是他知道她醒了,便
說:「美人,醒了為甚麼不叫聲相公早晨呢?」

  「呀……嗯嗯……誰……誰是你娘……子……哦嗯……」

  「就是妳唄. 」

  「不知羞。」

  「娘子生氣了?莫要生氣啊,定是為夫不夠賣力,好,為夫一定會盡丈夫的
責任,餵飽娘子的。」

  「哦!嗯嗯……不……我不喜歡粗魯……」

  「哎吔,為夫明白了,原來娘子喜歡溫柔的相公,那我可要學習學習了。」

  二人打情罵俏,無巧不巧,一位聖姑的貼身侍婢為她拿臉盆進來,恰巧碰見
二人的好事,著實嚇了一跳。

  「聖姑!」

  「啊……小瞳……」

  「咦?很可愛的小姑娘喔。」

  小瞳約莫十六七歲,體形嬌小,貌如貂蟬之美,古樸如玉,猶勝王母之姿,
比之聖姑又是另一番風味。

  小瞳低頭不敢看一眼聖姑和眼前的陌生男人所做的事,但正是情竇初開的她,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所以她也偷偷地看。

  聖姑氣得嗔道:「好色無厭!」

  他抱起她,讓她依偎在自己的懷中,逃避小瞳的灼熱目光。

  「是不是要繼續啊?」他輕柔地在她耳畔說.

  「還繼續你個頭啦,我快要丟臉丟到家了,快放開我。」

  「哦。」

  聖姑從楚若憐的身上挪開,然後立即對小瞳說:「小瞳,為我準備熱水,我
要沐浴更衣。」

  「是!」小瞳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只聽身後傳來楚若憐的淫語,道:「是
不是要鴛鴦戲水啊?」

  聖姑道:「想得美。」

  小瞳紅著臉,低著頭急步去叫人為聖姑預備熱水。

  一個時辰後。

  楚若憐納悶地在房中來回踱步,自聖姑叫人為他準備好房間,他就一直在這
兒等,不知那聖姑意欲何為,明明昨夜已經臣服於他淫威之下,奈何今早又對他
冷漠不理呢?

  女兒家的心事真教人難明啊!

  正當他火急之際,正要踏出房門,剛打開門就撞見無戒僧,後者一臉陰沉地
對他說:「聖姑有請。」

  二人一同來到聖姑的房間,無戒僧見到紗簾後的聖姑時,就恭敬地跪下叩拜,
道:「屬下參見聖姑。」

  楚若憐嬉皮笑臉,一點也不覺拘束,他徑自走近紗簾,途中被聖姑嬌斥道:
「大膽奴才!見到本聖還不下跪行禮!」

  楚若憐不知道她為何反臉不認人,可是他和她已有夫妻之實,仗著這點,他
笑說:「娘子,相公有那兒服侍不周?」

  卻換來一聲喝罵,聖姑說:「住嘴!昨晚的事本聖還沒和你算清楚,現在速
速下跪!」

  楚若憐心中不是味兒,但也只好乖乖地退後到和無戒僧同列,然後下跪叩拜,
道:「屬下叩見聖姑!」不滿的心情溢於言表。

  「嗯,楚若憐,本聖乃念你武功綽絕,特冊封你為明教左使,賜你明教聖火
令,以號群眾。」

  楚若憐不知大禮,竟霉氣地道:「甚麼明教左使?我才不當。」

  無戒僧聞言,簡直氣得七竅生煙,他知道明教左使的地位有多高,現在明教
教主不知所蹤,一切內務都交由聖姑負責,明教左右使地位僅次於聖姑,可謂一
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超然,這還不算,聖姑還特賜下聖火令,這豈不是把整
個明教雙手奉上麼?

  無戒僧氣道:「好一個不識大禮的莽夫,聖姑這是將你當成心腹之用啦,還
不快快謝恩?」

  楚若憐像小孩子撒嬌一樣的說:「我不要做明教左使,我要做她的男人!」

  無戒僧差點要一頭撞牆去,這人腦子究竟在想甚麼啦,他和聖姑之間發生過
甚麼事?聖姑不單止封他為左使,還賜下聖火令讓他號令明教上下教眾,可是,
這人竟然說要做聖姑的男人?

  聖姑在紗簾後快要氣死了,這男人要不要臉呀?

  聖姑坦言道:「楚若憐!你莫不識好歹,明教是甚麼地方,豈能讓你胡來,
你若不願意接受左使之職,便給我滾!我以後都不想再見你了!」

  楚若憐聽見聖姑如此嚴重的話,立即緊張地道:「娘子別生相公的氣,相公
這就做明教左使,這不就好了嗎?」

  「哼!」聖姑冷哼一聲,道:「還不速速謝恩?」

  楚若憐連連叩首,說:「謝聖姑大恩!」

  「都退下吧。」

  無戒僧恭敬地說:「屬下告退。」

  二人都站起來,無戒僧看見楚若憐痴痴地望著聖姑的樣子,就拉著他走了。

  一路上無戒僧向楚若憐解釋明教的架構,楚若憐根本無心聽之,他腦海裡還
是想著昨晚風流快活的美事兒。

  「明教教主萬劍宗六年前無故失蹤,現在明教由聖姑掌權,其下有左右使、
四大護法、五散人和五行旗,教眾過萬,遍佈江南,光明頂是明教總壇,江湖正
道人士一直視我們為邪教,甚至叫魔教,就是因為教主失蹤,群龍無首,聖姑身
為一個女子,雖然武功高強,卻是女流之輩,教眾都不太聽她的話,以至偶有惡
徒,敗壞教名……」

  楚若憐似聽還聽,隨口「嗯」了一聲,無戒僧帶他走遍光明殿,直到走完,
無戒僧看向楚若憐,竟發現他如遊魂似的,心不在焉。

  「喂!老弟,你究竟有沒有聽我說啊?」

  「啊!甚……甚麼?」楚若憐被無戒僧拍了一下後腦,頓時魂魄歸來的說.

  「好小子,你和聖姑究竟是甚麼關係?」

  楚若憐又喜又愁,自問道:「究竟我和她是甚麼關係呢?」

  「嗄……」無戒僧嘆了口氣,續道:「我就是五散人其中之一,號稱無戒和
尚,人人都叫我無戒僧,其餘還有狂徒胡刀、採花賊白斐、豹子頭林仲和虛空道
人馬一飛,至於四大護教法王則是天、地、玄、黃……」

  無戒僧又喋喋不休地說,聽得楚若憐一陣頭大,還是早早回房休息吧。

  當無戒僧說完,轉頭一看,奇道:「人呢?楚。左。使!」聲音迴蕩於走廊
之間,歷久不散。

  (未完,待續. )

[ 本帖最后由 微嗔 于 2017-9-13 00: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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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問一下,徵文連載字數計不計算進普通文章裡面呢?都屬於我的作品之中嗎?抑或是另外計算,如果不計算進我的作品之中,那麼我就寫少一點了,寫得太長的話好像浪費功夫,評審看起來也費時。

另外想問,評審員的評文會員都不能看嗎?還是要到公佈賽果後才能看呢?即是現在沒有人評我的文嗎?這樣的話還真久等啊,而且要完本才計算,真的想快些看到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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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藍羽臣 于 2017-9-12 10:55 发表
我想問一下,徵文連載字數計不計算進普通文章裡面呢?都屬於我的作品之中嗎?抑或是另外計算,如果不計算進我的作品之中,那麼我就寫少一點了,寫得太長的話好像浪費功夫,評審看起來也費時。

另外想問,評審員的 ...
征文字数计入作者申请里,当然算你的作品。可以写的长一点,因为字数最多的征文有还有额外奖励的。

评审的点评在征文颁奖盛典当天会全面公开的,但之前暂时先保密。所以你只能等征文结束再看大家点评了。

你还没写完,我也等养肥了一起回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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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疑问,还没有看到最后不知道这一儿一女是否为原庄主亲生,如为亲生感觉时间好像有问题
摘抄部分内容如下:

“三十歲取姜氏為妻,育有一子一女,................    終於在四十歲時患重病辭世。  姜氏痛失至愛,為夫守喪三年,

其子楚憐,今年剛十六歲,其女楚惜,今年剛十四歲,”


原来的庄主是30岁娶妻。40岁死的,时间是10年,然后现庄主服丧三年时间跨度是13年,虽说服丧期已过看上下文 联系应该是没有时间差。怎么这一子一女一个是16岁,一个是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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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微嗔 于 2017-9-12 11:22 发表


征文字数计入作者申请里,当然算你的作品。可以写的长一点,因为字数最多的征文有还有额外奖励的。

评审的点评在征文颁奖盛典当天会全面公开的,但之前暂时先保密。所以你只能等征文结束再看大家点评了 ...
原來如此,那我可要碼多點字了,我好像是寫了十三萬字了,距離成為文學作者還差個十幾萬字,嗯嗯,我心目中這篇故事大約二十章,以現在每章5000字來計算,寫完應該有十萬字,看來要寫多一點才行,如果每章寫一萬字的話,我想大概十到十五章應該能完成了,大家想我一天更5000字,還是兩天更10000字,其實是一樣的,只是先後問題罷了。

[ 本帖最后由 藍羽臣 于 2017-9-12 16: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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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擦一下 于 2017-9-12 11:26 发表
有点疑问,还没有看到最后不知道这一儿一女是否为原庄主亲生,如为亲生感觉时间好像有问题
摘抄部分内容如下:

“三十歲取姜氏為妻,育有一子一女,................    終於在四十歲時患重病辭世。  姜氏痛失 ...
喔……(瀑布汗)

你好像說對了呢……

我都沒計算過……

哦呵呵呵呵呵呵~~~~~~~~~~~~~~~~~~~~~~~~~~~~~~~~~~~~~~~~~~~~~~~

怎麼辦……怎麼辦……

算了,就寫成他倆不是楚天從親生的好了,我會設法補救這大BUG的,謝謝這位讀者提醒。

(都說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嘛)我是大神!(遠目)改BUG大神!(眾人毆)

想著想著,也是不太好,只要把三十歲娶妻改成二十五歲娶妻就搞定了,不要勞師動眾改劇情……我馬上去改……(奸笑)

[ 本帖最后由 藍羽臣 于 2017-9-12 11: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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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話:貌似各位沒有說想一天更5000字還是兩天更10000字,
那麼小弟就繼續一天更5000字吧,這章節並無肉戲,實故事過度,人物刻畫,
加深讀者印象,如果悶了大家,在此說聲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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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劍之比試

  過了幾天,桂花鎮外來了一群人,都騎快馬,腰纏白劍,有男有女,年齡從
十七八歲到三十歲不等,個個似是會武功,看來是江湖人士。

  七男三女各自牽著馬匹進入桂花鎮,浩浩蕩蕩來到光明客棧。

  年紀最大的男人一臉正氣,臉方眼大,留著兩撇八字鬍,身穿青衣道士服,
揹著劍,雙手負於身後,昂然闊步率先踏進光明客棧,朗聲問:「誰是光明老人?」

  楊竹從廚房步出來,看見來者是位道士,心知沒有好事發生,但仍保持鎮定,
堆起笑容道:「本人姓楊名竹,字仲白,號光明老人,不知足下找我所為何事?」

  道士一言不發,徒然拔出劍來刺向楊竹,楊竹反應雖快,卻也被劍在臉上劃
出一道劍痕,楊竹連連退避,對方步步進迫,幾番交手,最後劍架頸項,楊竹不
敢輕舉莽動,慌張說:「你想怎樣?」

  此時,躲在廚房門後的楊樂哭著跑出來,奶聲奶氣地道:「壞蛋!不要傷害
爹爹,嗚嗚嗚……」

  「樂兒,快跑。」

  楊樂跑歸跑,卻是跑去打那用劍架著楊竹頸項的道士,一拳一腳,拼命地打,
道士一手抱起楊樂,揹上肩膀,向楊竹道:「帶我上光明頂。」

  楊竹怕對方傷害楊樂,緊張的說:「好好好,我帶你上光明頂,千萬別傷樂
兒。」

  「魔教妖人也講親情的嗎?」

  「天下父母都是一樣的啊。」

  「放心,這小孩由我們看著,你安心上路吧。」

  楊樂不停搥打道士的背,不痛不癢,道士柔聲道:「孩子乖,你爹帶我們去
一個地方後我們就會放過他了。」

  「真的?」

  「真的,道士叔叔不騙人。」

  「我們打勾勾。」

  「好。」

  哄得楊樂不哭不鬧,道士轉身走向客棧外,楊竹心知這人是要到明教找麻煩,
可是楊樂在他們的手中,不得不照他們的意思做。

  「師兄。」道士一出客棧,幾個人便圍上來問:「怎樣?找到光明老人了嗎?」

  「嗯,這老便是。」

  「殺……」一位年輕的道士欲要拔出劍來殺人,但年長的道士馬上制止,道:
「現在不是動手的好時機,忍著。」低聲在拔劍的人耳邊說.

  「子昕、鐵平,還有寒月宮的師妹也派兩人與我同行吧,其餘的人就守在這
兒等候消息。」

  寒月宮的三位女弟子中,以張慈武功最高,其次是王欣和丁雪,而姿色最佳
的反而是武功平平的丁雪,她今年芳齡十六,個子高佻,絲眉細眼,白臉紅唇,
身材玲瓏浮凸,勝似嫦娥之姿。

  其餘兩女姿色平平,並無奇特之處。

  張慈是師姐,她負責帶領這次伐魔隊伍,是寒月宮派出的精銳弟子,輩份最
小的丁雪是師門派來歷練的後輩,張慈望看道士們派出的三人,全都是實力派,
武功絕對無容置疑,所以,寒月宮這邊若派一個小輩出來也並無不妥,故此,她
就挑了丁雪同行。

  這次行動中年紀僅次於丁雪的道士宋子言,自遇到丁雪後就深深被她的美色
所吸引,同為輩份最小的弟子,可是丁雪的師姐讓她出戰,而他宋子言卻要留在
山下,這豈不是要他龜縮避戰麼?

  他的自尊心不許!

  他要在丁雪面前耀武揚威,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嘛。

  於是他反對道:「譚師兄,為何不讓我出戰?」

  「你武功平平,去了也是白去,乖乖地留在這兒,給我照顧好這小娃兒。」
譚師兄將楊樂交給他的說.

  「我不服!」宋子言雙手交疊於胸前,不接楊樂過來,譚師兄正要發怒,可
是宋子言身後的師兄們其中一位立即上前來說:「譚師兄所言甚是,我等武功平
平,就莫要在魔教妖人面前丟臉了,掌門派我們出來是歷練一番,守在這兒也是
耐性的表現啊。」說到最後轉頭對宋子言說:「對嗎?宋弟。」然後從譚師兄手
中接過楊樂,這才讓譚師兄解氣。

  「好了,起程吧。」譚師兄淡然說,後轉頭對楊竹道:「光明老人,請帶路。」

  「好的,諸位請跟我來。」

  ……

  楚若憐拿著聖火令左右觀看,這聖火令上有一個燃燒中的太陽雕刻,顏色鮮
豔,如真火般的形態.

  這是前天聖姑命人送來的,他心想這個甚麼明教左使有甚麼好當的呢,還不
如逍遙自在地遊山玩水,但自從與聖姑歡好過後,他幾度想再一親芳澤,奈何聖
姑拒絕接見,命人把守房門,楚若憐心知聖姑有心避他,這個才是要命的地方啊。

  離開明教嘛,他又捨不得聖姑,留在明教嘛,他又悶得要死,當真難為了他。

  再者,今年二十二歲的他,也該是時候成家立業,一直尋找不到一個合適的
對像,現在難得有一個對像,還已經有夫妻之實,卻要分開,他怎麼都不捨得。

  捨不得啊捨不得!

  在床上輾轉反側,這時,房外傳來急速的腳步聲,然後房門被人推開,從外
步進一位身穿素服,頭纏藍巾的男人,他看見楚若憐把玩著聖火令,馬上恭敬地
行跪膝之禮,道:「楚左使,聖姑請你到正廳,共商大事,事態緊急,請楚左使
立即動身,跟隨屬下走一趟。」

  楚若憐一聽見是聖姑召見,立上從床上跳下來,說:「請帶路。」

  「是,請。」

  二人風風火火來到正廳,正廳內早已人潮湧湧,但卻鴉雀無聲,氣氛抑壓到
極點.

  聖姑座在一張雕龍畫鳳的檀木椅上,面對眾人一點慌張也沒有,她朦著臉紗,
看不到她的神態.

  楚若憐被帶到前列,前列站著三位男人,其中一名就是無戒僧,楚若憐看見
其餘兩人神態嚴肅,不苟言笑的認真模樣,心想這兩人列在眾人的前面,又與無
戒僧同列,地位應該和無戒僧差不多吧。

  楚若憐不知道這兩人正是五散人其中二位,狂徒胡刀和豹子頭林仲是也。

  狂徒胡刀樣子忠誠,眉粗眼大,鼻勾唇厚,身穿樸素的藍色長袍,腰纏大刀,
像是個用刀之人。

  豹子頭林仲則身形矮小,肩斜背厚,揹著一把大鐵弓,箭囊掛在腰間,雙手
有鐵爪銀勾,看似不尋常的兵器。

  楚若憐站在無戒僧旁邊,靜靜地看著目光如炬的聖姑,她掃視堂內眾人,然
後朗聲道:「眾教眾久候了,楚左使已到……今次叫大家來,是因為山下有人報
訊,說教眾之一的光明老人被幾名正派人士脅持,現在他正想辦法拖延時間,給
我們足夠時間準備迎敵,今天大敵當前,我教雖然百廢待興,但絕不容正派人士
欺壓,這次絕對要他們有來無回,死於山下!」

  「死於山下!死於山下!」眾教眾齊聲叫道。

  聖姑續道:「楚左使,你上前來,面對眾人說幾句話吧。」

  楚若憐尷尬地走到前面,踏上台階,站到聖姑身旁,面向眾人,有點兒難以
啟齒的說:「諸位弟兄……早晨……」

  眾人鴉雀無聲……

  楚若憐清了清喉嚨,朗聲道:「明教一直被正派人士視為邪教,皆因教風不
嚴,縱容教眾胡作非為,今天正派人士來到我教作客,理應熱情款待,化敵為友,
莫再掀起紛爭……」

  話未說完,台下眾人議論紛紛,對楚若憐說的話疑惑更甚,思考著聖姑和楚
左使的話怎麼相背。

  一個說殺,一個主和,究竟要聽誰的話呢?

  見此,聖姑乾咳了幾聲,低聲對楚若憐說:「你怎麼說些懦弱的話?我明教
威風何在?」

  楚若憐側頭說:「我這樣是為明教好,莫要濫殺無辜嘛。」

  「那教眾應該聽你的還是我的吶?」

  「當然是我的。」

  「那你就拿出聖火令來壓著他們吧。」

  「哦。」楚若憐應了一聲,然後面向眾人,從衣襟中取出明教聖火令,高舉
過頭,叫道:「明教聖火令在此!教眾休得不從!」

  眾人皆跪下,向楚若憐叩拜,齊聲唸誦聖詩:「悠悠天壤,浩瀚乾坤,唯我
聖教,訓責萬人,熊熊聖火,焚我身心,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楚若憐覺得自己甚是威風,於是意氣風發地道:「唯我聖教,訓責萬人!大
家要上下一心,盡力康扶我教!」

  「康扶我教!康扶我教!」眾人一邊叩拜,一邊叫道。

  ……

  山下,楊竹帶著道士們和寒月宮兩位女弟子不停繞圈,帶他們重重覆覆地走
山路,雖然山景幽美,但是一個時辰下來,還沒走到光明頂,連建築物的一角也
見不到,譚師兄立即揮劍指向楊竹,道:「你是不是帶我們繞圈子?」

  楊竹心知早晚也會被對方看穿,一個時辰已經是最大的拖延時間了,他戰戰
兢兢地道:「小人豈敢,這就帶諸位上山。」

  李子昕聽後大怒,上前揪著楊竹的衣領,狠道:「臭老頭!莫要耍這麼低劣
的小手段,我們不是鬧著玩的啊!」

  譚師兄比較沉穩,他勸解道:「算了吧,莫要在這兒為難他,他若今天不帶
我們到光明頂,最後他還是得死,他的乖兒子也就沒有人照顧了。」

  楊竹立即附和道:「對對對,我可憐的兒子要人照顧的啊,給我熊心豹子膽
也不敢在幾位大俠面前耍手段啊。」

  李子昕重重地摔開楊竹,後者一屁股地跌坐在地,譚師兄催促的說:「帶路
吧。」

  楊竹摸著疼痛的屁股爬起來,繼續在前面帶路,不久,前方來了一名明教教
眾,他急步來到眾人面前,道:「幾位朋友遠道而來,我教左使特派我來接應,
請諸位跟我上光明頂吧。」

  「明教左使?」眾人面面相覷,沈鐵平疑惑地道:「明教左使不就是那叫鬼
泣的魔頭嗎?他不是在十年前被少林寺的高手圍殺至死了嗎?」

  譚師兄推測的說:「可能是新明教左使,這人竟然主動邀請我們上山,一定
有些能耐,大家小心為上。」

  「嗯。」眾人議論完,就請眼前這位明教教眾帶路,楊竹一路跟上,心中與
道士們疑惑一樣,明教左使之位空缺多年,這是人所共知的事,為何如今又說左
使請眾人上光明頂?

  這左使又是否胸有成竹才請正派人士上山?

  他在打甚麼主意?

  楊竹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一路緊隨道士們上山。

  廣大的殿堂中,聖姑端坐主席之位,左右兩旁站滿了人,及後,道士和寒月
宮兩位女弟子也被帶到殿堂中來,道士們見左右兩邊眾集之眾不少,環境氣氛抑
壓,好像嚴陣以待大敵將來似的,這不正是鴻門宴嗎?

  道士和女俠們都拼息凝神,內心打了最壞的打算,譚師兄最為鎮定,他昂首
闊步來到中央,面見聖姑時一臉正氣地道:「閣下想必就是傳聞中的明教聖姑,
萬劍宗之女,萬月霜了吧。」

  萬月霜冷笑一聲,道:「原來是全真教的弟子,不知閣下在我爹大鬧重陽宮
之時出了世沒有?」嘲諷之意甚濃,譚師兄也不怪她,自謙的說:「十年前萬劍
宗大鬧重陽宮的時候,我年剛二十,只是一名不具名氣的小道士罷了。」

  「哦,當年的小道士,如今已經長大到能帶領門下弟子來找我明教麻煩了嗎?」

  「我譚真一學藝二十餘年,學藝不算精,但也獨當一面,如今抖膽率弟子七
人,連同寒月宮弟子三人,共十人來聲討明教,今日實要討個說法,否則只好浴
血奮戰,以死拼之!」

  見此形勢,雙方劍拔弩張,狀似就要打起上來,這時一直站在萬月霜旁邊的
楚若憐站出來,舉起明教聖火令以壓群眾,朗聲道:「大家稍安勿燥!今我我請
諸位正道朋友上來,並不是要大開殺戒的,而是要講個道理,平息干戈。」

  眾人都靜了下來,楚若憐頓覺大權在握,威風凜凜,轉身望向萬月霜,輕聲
道:「原來妳叫萬月霜,我就叫妳小霜兒吧,是呢,我威風不?」

  萬月霜一臉嚴肅,說:「你能搞定今次事件再說吧。」

  楚若憐拍拍心胸,得意道:「看我表演吧。」隨後一步一步走下台階,來到
譚真一眾人面前,施了個禮道:「譚道長好,我叫楚若憐,剛成為明教左使不久,
不知閣下是否願意坐下來談談。」

  譚真一細心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只見他氣息內斂,絲毫察覺不出他是習武
之人,但既然能當上明教左使,譚真一不敢有絲毫大意,他道:「我正道人士,
和魔教妖人有甚麼好談的呢,就這樣站著就行了。」

  「好,隨你的便,那麼在下就先問一下道長今次到來所為何事了。」

  「哼!所為何事?不正是為了明教的人所做的惡事而來嗎?難道你們縱容教
眾行邪道之事也不知道嗎?」

  楚若憐一副我是剛來的,甚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聳了聳肩,道:「願聞其詳。」

  「先是去年六月初七,牛家村的牛二嫂被明教採花賊白斐姦淫,後是同年十
月初三,邵陽縣的白家姐妹也被姦淫,到了今年三月十五,他又姦淫寒月宮的幾
名女弟子,其行徑之卑劣,令人髮指,敢問明教何以為正,實乃一邪教!正道得
而誅之!」

  譚真一此番說話正義嚴詞,說得頭頭是道,毫無一點歪理可言,事實也是如
此。

  楚若憐被聲討,不但沒有說話反駁,連他自己也覺想抓住那白斐來痛打一頓,
如此行徑,難怪外人看明教為邪教。

  楚若憐幫理不幫親的說:「這簡直豈有此理!實在是我明教之恥啊!」

  萬月霜在心中暗罵:「你這混蛋也不是污辱了我嗎?還裝甚麼正義,嘔心死
了!壞蛋!」

  楚若憐一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然後轉頭望向萬月霜,感覺好像被人咒
罵,正想詢問萬月霜一番,卻被張慈打斷,甚麼也說不出口,張慈道:「本宮女
弟子被明教教眾白斐姦淫,傷心欲絕,在半個月前竟因羞憤而自殺,此番血案,
不知明教有何解釋?」

  楚若憐轉身面向譚真一眾人,他厲言疾聲地道:「可惡呀!簡直人神共憤!
白斐此人在哪?押他出來!」

  只見無戒僧走過來,對楚若憐說:「楚左使,白斐現在不在光明頂,其行蹤
成迷,也許……」

  楚若憐問:「也許甚麼?」

  「也許在某處風流快活中。」

  說畢,譚真一幾人冷冷一笑,無戒僧也羞愧地轉身離去,站到一旁。

  楚若憐見事情不好辦,便向譚真一行了個大禮,躬身道:「譚道長敬請原諒。」
然後站直身子,宣誓旦旦地道:「我們必會全力搜捕劣徒,定必給道長和幾位寒
月宮的女弟子一個交待!」

  眾人都不服氣,單憑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子一句說話,他們就要沉默離開?

  沈鐵平率先大義凜然地道:「憑甚麼叫我們相信你?」

  楚若憐思想一下,後問:「那麼你們要怎樣才相信我呢?」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譚真一拔出劍來,明教教眾立時也亮出武器,只
聽見譚真一淡然地道:「今日我們上來為的不是要滅你們明教,只是上來討個說
法,既然你們新任的左使說會捉拿白斐此人,譚某也無話可說,可是在下看你武
功低微,不知閣下憑甚麼本令號令群眾,像白斐如此頑劣的惡徒,真的會乖乖束
手待擒嗎?」

  楚若憐心知不能憑空口說話,不證明些甚麼的話難以服眾,於是誠懇地問:
「不知道長想怎樣呢?」

  「比劍。」說罷拿了李子昕的配劍遞給楚若憐,後者接過,並道:「如此甚
好,既然道長想證明我有沒有擒拿白斐的實力,在下就獻醜了。」

  眾人都讓出一片空間,待二人比試比試。

  「錚!」楚若憐拔出劍來,斜指地面,擺出一套劍法起手式。

  「請出招!」譚真一舞起一個劍花,然後劍指楚若憐,淡然道。

  楚若憐步法迅疾,先搶攻一番,劍動風鳴,顯得劍法凌厲,斷髮吹灰。

  「好劍法!」譚真一想不到楚若憐劍法頗有文路,也有獨到之處,但看得出
他招招留情,以退為進,似攻實守,乍左而右,劍法變化多端。

  全真教劍法剛柔並存,虛虛實實,腳踏七星步,手撥北斗天宮眾將星,舞似
星羅棋布,劍到之處,斗轉星移,錯縱複雜.

  楚若憐步步為營,不敢強攻,眾人眼見快要敗陣下來,卻又絕處蓬生。

  二人相鬥不下百回合,譚真一愈來愈驚訝,此子是有心讓他不成?還是隱藏
招式出處,不讓譚真一看出他師承何人,這番留手,卻又久戰不敗,已然超出他
心中所想。

  譚真一是一名氣度不凡的男人,自然不會介意比試勝敗,故他身形疾退,收
劍並拱手道:「在下勝不了你,再比下去也沒意思,就此作罷. 」

  眾人都不禁驚疑,明明是譚真一處於上風,卻又最先放棄,這番情況是甚麼
道理?

  楚若憐自鬆一口氣道:「譚道長實力非凡,再戰下去我必敗無疑,小弟心感
佩服。」

  「足下過譽了,在下才疏學淺,道行不深,讓賢弟見笑了。」

  二人互相抬舉對方,竟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叫旁人聽得雲裡霧裡.

  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全真教的弟子和寒月宮的弟子下山去,楊竹也一同
下去,他還在回味剛才的比劍,真讓他刮目相看,想不到新任左使竟然就是他,
楊竹還以為他只不過是一名只會吟詩作對的公子哥兒,莫想到他劍法如此了得,
同為明教人,自覺心感榮焉。

  此後,楚若憐下令各地明教教眾一同揖拿淫賊白斐,誓要將此人交給全真教
還受害者一個公道。

  (未完,待續. )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7-9-13 18: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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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likemorelb 于 2017-9-13 21:51 发表
又好像回到读书时候熬夜好几晚看金庸小说的情景了。背景应该是射雕三部曲+笑傲江湖吧
背景是南宋端平元年-_-(汗)神雕的人物是惡搞金庸加進去的,往後不加了,免令人誤會!別想楊過和小龍女會出場,我絕對不會讓他倆出場的!

明教甚麼的,我上網找資料,原來從唐朝起已經有的了,北宋時期由教主方臘把持,我寫的就是方臘死後的明教,楊頂天不會出場!

看來我的想法錯了,我本想借金庸筆下的人物來造勢,現在反而成為自己的累贅,讓人以為我是寫同人,這是個污點啊!我何時才能揚名呢?

[ 本帖最后由 藍羽臣 于 2017-9-13 22: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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