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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柳芽媚】【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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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文心雕龙——欲目春情】【柳芽媚】【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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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inqi5444
2018/07/07发表于第一会所
活动期间,禁止转载

                初识

  烟火缭绕,觥筹交错,一众学生或怀抱美人,或大快朵颐,或纵声高歌。

  「维民兄,维民兄,我豪沛谁都不服,就服你,你说乡试这么多人,就你一
个人独得解元,别的咱不说了,干一个!」说话的是一锦衣胖子,宽额大耳,面
相厚实,虽然言语有些粗鄙,却让人感到亲切,只间他双眼微眯,脸带油光,左
手拥一宽衣解带,酥胸半露的美人,右手捏着一只不到他半个拇指大的酒杯,
「吱溜儿」一口干了杯子中的白酒。

  「客气客气!」张怀,字维民,也就是胖子口中的维民兄,头上束一歪歪斜
斜的发髻,剑眉皓目,面容俊朗,唇上有一排柔软的黑须,他身穿合体的儒服,
得意的搂着怀中美人,放下手中象牙长筷,「托家严管束,老师教导,还有各位
同学帮衬,才终有我张维民得中解元,哈哈哈哈,侥幸侥幸!」说罢手持酒杯往
身前一敬,便随着一口干了杯中的上好葡萄酒酒。

  趴在张怀怀中的美娇娘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用着自己的男孩,娇笑着出声道:
「怀郎,奴给你满上!」说着贴在张怀胸口,右手伸出,指甲涂着粉红色凤仙花
汁的拇指、食指和中指轻轻捏在两人前方盛满上好葡萄酒的酒壶把手上,无名指、
小指微微上翘,将狭长的壶嘴对准张怀的酒杯一倾,酒液如细长的银线满入杯中。

  一坐门侧头上戴着歪斜儒冠的男子贪婪的看了一眼张怀怀中的美娇娘,「噗」
的从嘴里吐出一块骨头,猥琐笑道:「哈哈哈哈,张兄张兄,你忘了感谢辛三娘,
如果不是她,哎……」男子用手比喇叭状放在嘴前撸了撸,「给你吹了口仙气,
你怕是也不会得如此大运!」

  「对对对!」一众儒生跟着起哄,仿佛张怀中得解元真是靠了妓女和运气,
「怀兄你怕不是今晚要好好报答一下辛三娘。」

  「哈哈哈哈,对,用嘴,把那仙气再渡回去!」

  「哎?你说的是嘴对嘴吗?」

  「你以为是嘴对哪?啊?哈哈哈哈哈!」

  起初张怀还应和着笑了两声,但这群人却越笑越肆意,张怀终于忍不住,捏
着酒杯的手一用力,「咔擦!」酒杯应声而碎,本装在杯中的美酒顺着张怀有力
的手臂汩汩流下。桌面顿时鸦雀无声,众人惊吓的看着桌子上的碎片,半刻也没
缓过神来。

  「维民兄神力!」最先回过神来的王胖子对边上的侍女喊道:「你们还愣着
干嘛?给我们维民兄换一只酒杯。」又指着桌上掉落了细碎瓷片的的美食道:
「把这几道菜也撤了,让厨子再烧几道端上来,快点!」说罢转过头对着张怀憨
笑道:「哈哈哈哈,维民兄文武双全!我王市王豪沛服!再干一个,请!」说着
举起怀中美人满上的酒杯对着张怀一敬,仰头一口干了。

  辛三娘趴在张怀怀中,将嘴凑到张怀耳边,嘴吐香气小声道:「郎君别理这
群小人,他们心里不知有多嫉妒呢!」并再次把新换的酒杯中装满美酒。

  张怀这才转怒为喜,举起新换的酒杯笑道:「失态失态,在下不胜酒力,一
时失了礼仪,请诸位不要见怪,我自罚三杯!」说罢一口干下杯中美酒,再让辛
三娘满上,如此干了三杯。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却没人再敢向刚才一样放浪形骸。

  酒过三巡,张怀拥着辛三娘起身对众人举起一杯酒道:「各位,在下虽想陪
诸位畅饮一夜,奈何不胜酒力,咱干了这最后一杯,就先走一步了!」

  王市一拍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酒眼惺忪的笑道:「好!那我们就先祝
维民兄明年春闱再中一元!」

  众人也举起酒杯赞同道:「我等祝张兄再中一元!」

  「客气!」张怀笑着将杯中美酒再次一干二净,拥着辛三娘离开酒席,走向
王胖子为他定好的客房中。

  「他娘的!这群臭逼,一个个嘴里夹棍带棒的,真是扫兴!我难得能来一次
凤栖院,还要看他们这群泼才的穷酸脸!」张怀骂骂咧咧的接过辛三娘递来的醒
酒茶一干二净,爽快的打了个酒嗝。

  辛三娘接过张怀手里空了的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转过身弯腰解开张怀的
腰带,大红色绣着金丝凤凰的棉质肚兜中,一对巨大的乳房随着身子的角度垂下,
在烛光下隐约可以看到一抹淡红,她贴近张怀英俊的脸庞不到一寸,脂粉的香气
钻入张怀的鼻子中,辛三娘笑道:「咯咯,真是呢,还有那猥琐的吕韦,听说今
年都三十好几了,才勉强考了个举人,要不是王公子请客,他可是穷的不敢踏进
凤栖院半步!」

  「哼!王胖子真是,请谁不好,请这种人!」张怀不满道的向后倾,双手支
撑着身体,贪婪的欣赏着辛三娘美妙的脸庞,她画着浓妆,描的如月牙一般的眉
间点着三点红色花钿,娇俏的脸上涂着一层珠粉和胭脂,嘴上涂着大红色唇脂,
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蔷薇香味。

  「公子不要再烦心了,让奴奴伺候你。」辛三娘说着直起身,缓慢的让身上
红色镶金边的透明纱衣顺着光滑的裸肩和白皙的胳膊一路滑了下去,再将头上的
金饰一件件取了下来,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落,垂到后背。

  张怀看着眼前的秀色,腹中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此时他只想把辛三娘扔到
床上狠狠鞭挞。他从床上站起,随手把被辛三娘松开的衣袍丢到一旁,露出健壮
的胸肌和九块矗立的腹肌,看得辛三娘目眩神迷。

  辛三娘痴迷的走上前贴到张怀怀里,小心翼翼的用涂着凤仙花汁的红色指甲
刮着张怀的胸肌,迷情道:「公子真是再世潘安,能得公子临幸,不知我奴几世
修来的福分。」

  「哈哈哈,」张怀得意的笑着,隔着肚兜揉捏辛三娘丰满的奶子,「三娘,
你这对宝贝似乎长大了不少啊!」

  辛三娘扶着张怀的胸口轻声呻吟,散发淡淡幽香的脸颊贴着张怀的脸,月牙
眉轻邹,张口轻声道:「是呢,有公子临幸,她们比两年前又大了很多,奴现在
走路摇摇晃晃的,公子能不能帮奴托一下呢?」

  「哦?是吗?」张怀闻言松开了辛三娘,「让我看看她们有多大了?」说罢
让三娘举起双手,他则把三娘的肚兜往下一拉,一对碗型的巨乳跳将出来,如可
爱的白兔一般上下颤动,他把脸埋入三娘的双乳中,发出噗噜噗噜的声音。

  辛三娘听着从自己胸口发出的奇怪声音,双臂夹着自己的奶子让她们显得更
坚挺,羞恼的叫喊道:「不要啦!公子!」

  「受不了啦!」张怀抬起头狂叫一声,揽腰把辛三娘抱了起来,丢到床上,
自己把裤子鞋子脱下丢到一边,再把辛三娘的贴身小裤和红色锦鞋也扒了下来,
随手丢到床尾。

  「公子,到奴怀里!」辛三娘张开双手对着张怀,碗型的双乳挤在一起,就
像甜美的糕点,上方点缀着鲜红的樱桃。

  未到及冠之年的张怀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这个诱惑的,他随即一个前扑,
嘴里喊着「三娘……三娘……」,捧着辛三娘的双乳又舔又吸。

  辛三娘抱着张怀的头,眼中带着如水的春情,爱郎对于她奶子的痴迷让她心
中得意至极,丰腴的大腿轻轻摩擦着张怀的胯骨,让张怀的肉棒在她小腹上修剪
的整整齐齐的倒三角阴毛上来回摩挲。

  「郎君……郎君给我……」辛三娘一只手抱着张怀的脑袋,让他更深深陷入
她的双乳中,一只手用红色的指甲轻轻刮蹭张怀的脊背。

  张怀终于舍得从辛三娘被他弄得满是吻痕和口水的硕乳上抬起头,甚至左侧
那颗被他吸吮的奶头肿得比右侧那颗还大了一半。

  张怀为辛三娘捋了捋贴到俏脸上的乌黑秀发,笑道:「怎么,这么想要?让
我来看看你有多想要……」

  「别!」辛三娘急忙出声,却无法阻止张怀的手往下伸,张怀摸着摸着,感
觉就像摸到了刚出水的牡蛎一般,惊讶道:「三娘,你竟然这么湿了!」

  「郎君!」辛三娘半羞半恼的轻声娇嗔,捂着脸把头埋到张怀的胸口,瓮声
瓮气的道:「就是,就是郎君今晚在酒桌上挥斥方遒的样子,啊……」

  「哈哈,」张怀得意道:「来来来,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着就要提枪
上马,哪料到辛三娘却用纤纤素手将下体挡住,不让张怀进来。

  「三娘,你这……」张怀有些恼了。

  辛三娘红唇轻启道:「郎君想进来,要答应奴一个条件。」

  「哼!」张怀翻身躺到床上,就只用一只手揽着辛三娘,另一只手逗弄着辛
三娘被她吸的有些肿的那颗奶头,「我们看谁先受不了!」

  见恩主是真的生气了,辛三娘急忙解释道:「我的大人唉!三娘……三娘只
是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公子了,每次三娘和公子一别就是数月,今只求公子一篇
大作,在寂寞时聊以慰藉。」

  听辛三娘的解释,张怀才转怒为喜,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古人有七步作
诗,我虽无古人大才,但你也没有给我题材,让我想想……」张怀抱着辛三娘沉
思,一双强而有力,青筋虬结的大手在辛三娘身上摸来摸去,长年习武带来的老
茧如粗糙的砂纸一样,带给辛三娘轻微的受虐快感,但她却不敢叫出来,甚至不
敢动作,怕打扰了抱着自己的情郎。

  「啊,有了有了!」张怀抬起头道。

  「公子有了,快说快说!」辛三娘一双动人的大眼睛流露出崇拜和期待的目
光,侧身撑在张怀胸口,胸脯激动的起起伏伏,两颗乳头随着呼吸在张怀的胸口
上来回摩擦。

  「听好了,咳!」张怀清了清嗓子,吟唱道:「好花不与殢香人,浪粼粼,
又恐春风归去绿成阴。玉钿何处寻,木兰双桨梦中云。小横陈,漫向孤山山下觅
盈盈,翠禽啼一春。」(南宋,姜夔《鬲溪梅令·好花不与殢香人》)

  辛三娘听罢呆呆的复述:「好花不与殢香人……好美……」她一双明媚的大
眼睛越来越湿,动情的看着张怀,都快哭出来了:「张郎,你待奴真好!」

  做她这皮肉生意的,有两大难以企及的愿望,一是脱离苦海,嫁给一个好人
家为妾,哪怕那人又老又丑,动辄大骂,也甘之若醴。二是得遇一个才子,得赠
一首传唱千古的好诗(或词),这样就可以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不只可以
身价倍增,还能流芳百世。作为凤栖院头牌,她从小被接受文学和艺术教育,可
以判断出张怀这首词就有这样的价值!

  「好了好了,你千万别哭,要是想回报我,今夜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张怀
拍拍辛三娘光滑的脊背。

  「嗯……」辛三娘含泪点点头,「郎君你只管享受就是!」说完翻身骑到张
怀身上,扶着那根长得惊人的肉棒,分开自己剃光毛的阴唇,缓缓坐下。

  「啊……」张怀惊讶的感叹了一声,辛三娘内里的淫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
般,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肉棒,再配合辛三娘扭动旋转的腰肢,他感觉自己就
像被卷进深海旋涡的船员一般,区别就是船员要拼命挣扎脱身却无可奈何,而他
却极其享受,更加想深入了解这迷人的旋涡。

  「三娘,你是何时学了这一手的?」张怀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的看着随着辛
三娘的腰肢旋转而顺时针旋转起来的一对硕乳。

  「郎……郎君……你每次来都是急吼吼的……啊……啊……把我压在身下
……啊……啊啊啊……啊……呼呼……这招……这招本来就是女上位才能……啊
……才能用的……」辛三娘强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竭尽全力的取悦着情
郎。

  「哦哦……我隔几个月才能过来一次……」张怀嘴里解释着,眼光往下,略
过辛三娘稍显丰腴的腰肢,来到她小腹减的整整齐齐的阴毛下方,那大小适中的
大小阴唇被他的肉棒撑开了一个惊人的弧度,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的带出白色
泡沫状的淫液,那粉嫩的淫肉也被插的翻进翻出,显得淫荡不堪。

  就这样享受了一炷香有余,辛三娘跪坐在张怀胯上,两手支在床上,身体向
后弯成弓形,双乳在空中划出令人炫目的弧线,「啊……郎君……郎君……奴
……奴要……奴要不行了……啊啊……公子……郎君……奴的好郎君……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淫液从辛三娘阴道中涌出,冲刷在张怀龟头上,竟让他敏感的龟头感
觉有些疼痛。

  「说好了好好伺候我,这就不行了吗?」张怀调笑道。

  辛三娘软软的趴在张怀胸口,用指尖绕着张怀的乳晕画圈,娇喘着用魅惑的
声线道:「都怪郎君这肉棒和马一样长,奴的十分解数只能拿出三分呢!」

  「哈哈哈!」虽然知道这是夸张的比喻,张怀也见过马屌到底有多长,但是
被凤栖院的头牌美人夸比做马,张怀还是很高兴的,「你骑过马吗?」

  「哎?」辛三娘一愣,下面的张怀却已经动了起来,他两只脚掌落在床上,
双手向后把身体整个撑了起来,辛三娘终于明白张怀要干什么,惊呼道:「等等,
公子,我身体好软的!会掉下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却是张怀靠着过人的身体素质,把自己的身体抬高了3寸(13公分)有余,
让辛三娘就像骑在宽大的板凳上一般,但是当张怀开始上下挺动坚实得惊人的腰
部时,辛三娘就像真的骑在一匹马上,上下颠簸。

  「哇……啊啊啊……啊……公子……啊啊……公子……郎君……我的好郎君
……啊……啊……啊啊……哇……啊啊……奴……奴要掉下来了……啊啊……」
辛三娘惊恐中带着兴奋高喊着,出于女人的本能和职业素质,双手紧紧抓着张怀
的腰部,下体也开始配合张怀开始起伏。

  「插着这么长一只楔子,你怎么可能掉下去!」张怀反驳,挺得更加厉害了,
让辛三娘充分了解到什么叫烈马难驯!

  直到辛三娘再次高潮,张怀才停了下来,时间太长饶是他也受不了,他干脆
抱着辛三娘翻了个身,抱着她丰腴的双腿,开始疯狂的抽插,肉棒回回插入子宫
深处,爽的辛三娘喊得嗓子都哑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云消雨歇,辛三娘幸福的躺在张怀怀中喘着气,又有些犹豫的试探道:「郎
……郎君,你什么时候娶我回家,我……我只要当你的小妾就……就可以了…
…」

  「嗯……」张怀始终硬不起心肠,只能耐着心解释:「我最近考取的解元,
明年还要再参加春闱,这期间如果纳你进家门,会被别人说闲话的!」

  「哦,好吧……」辛三娘自然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份问题会被说闲话,只能
静静委屈的闭上嘴,静静的拥着张怀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张怀被胯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唤醒。

  「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捂着脸适应了一会儿明媚的阳光后,才睁
开眼睛,发现被子里鼓鼓囊囊的,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辛三娘。此时辛三娘已
经换上一套淡雅衣裙,上面绣着淡色的水边,头上戴着贵重的金饰,就像大家闺
秀一般,如果不是她依然摸着那大红色的唇脂。她正跪爬在张怀两腿中间,吸溜
溜的舔舐着早晨精神百倍的肉棒,两只手也忙碌的上下撸着。

  「郎君早安!」辛三娘抬起头妩媚的笑道,又低下头继续奋斗,大有张怀不
射精,她就不起来的驾驶。

  「早安!」张怀又把头摔回了枕头上,昨晚喝得太多,现在还是有些头痛。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张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睡了一觉,终于胯下一酥,射
了出来。

  「唔唔!」辛三娘捂着嘴抬起头,用了很大力气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啊……」她张开嘴让张怀看到嘴里精液和唾液拉出的银丝,接着拿过桌子上准
备好的漱口水漱口,并用毛巾擦干脸上洋洋洒洒的精液,这才回答道:「郎君,
现在已经寅时过半了。」

  「啊?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张怀闻言差点就骂出口了。

  「奴……奴只是想郎君能多留一时片刻!奴和郎君……数月才能聚一次…
…奴……奴……」辛三娘泫然欲泣,月牙似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令人心疼。

  「好了好了好了,快帮我更衣!」张怀安慰了一下辛三娘,在辛三娘的帮助
下换上了上次来此时留下的衣物,随便洗漱一番后迅速离开了凤栖院,让小厮牵
来栓在马厩里的纯血骏马,一路疾驰来到了自家府苑门口。

  「开门开门!少爷我回来了!」张怀咚咚的敲响大门,门里传来取下木栓的
声音,接着大门吱呀一身开了,开门的是身穿蓝色褂子的少年,他面容普通,身
上却有一种书香门第出来的气质,少年名叫张显,是张家的家生子,如今是张怀
的书童兼伴读。

  一看到张怀,张显大叫一声跑到张怀面前点头哈腰:「少爷!我等了你一夜
啊!老爷他知道你彻夜未归,现在在书房气着呢!」

  张怀气得兜头就是一拳:「那你还不早点来找我,看我笑话是吧?!」

  张显被打的坐在地上抱头求饶:「不是,少爷,你叫我千万不要去找你的,
哎呀!少爷您别打了!您天生神力,再打下去,小的死了不要紧,以后就没人伺
候您了!」

  张怀被张显的无赖气笑了,收回拳头,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接着不
管他,径直走向父亲张潇的书房。

  来到父亲的门口,张怀再不像之前那样横行霸道了,反而弯腰驼背,一脸假
笑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书房里传来父亲威严的声音。

  「哎!」张怀尽量装出温顺的声音迈入屋内,书房里张潇威严的坐在桐漆竹
椅上,手中拿着一卷古籍,稍有浑浊的眼睛却是带着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紧紧的盯
着张怀,身后母亲李氏正为张潇捏着肩膀,看张怀进来,李氏急忙各种给儿子打
眼色。

  李氏是张潇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当年难产死后,张潇没过几年,李氏的
父亲就把只有13岁的李氏嫁给了张潇,如今张潇年近60,但李氏才刚刚34
岁,保养有术,乌黑的长发盘成贵妇头,上挂有数个华贵的金银玉器,脸上涂着
淡妆,椭圆的脸蛋上五官大小适中,嘴角微微上翘,右侧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
颗小痣,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风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气质,让她看起来魅力十足。

  「咳!」张怀尽最大的力量把眼睛从自己生母身上挪开,上前行礼道:「拜
见父亲,母亲!」

  张潇一把把书摔在桌子上,破口大骂:「哼!彻夜不归,你眼里还有没有家
规?!只是考了个解元就这样了,你要考上会元,是不是就要把这天捅出个大窟
窿!啊?我问你话呢!看着我!」

  张怀哪敢抬头啊,在书桌前缩着脑袋装乌龟呢。倒是李氏开口了:「老爷啊,
儿子有哪次彻夜不归过?这次估计也是朋友强留,儿子你说对不对?」李氏巴眨
着眼睛给张怀施眼色。

  「啊?啊!对对对!是王市他们,一直拉着我灌酒!最后只能睡到他府里了。」
张怀急忙解释,没想越解释越惨,听到他的话,张潇立马就吹胡子瞪眼:「啥?
你竟然还喝酒了!我跟你说过今天要去拜访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为父的话当
耳边风了是吧?」

  「不敢不敢!」张怀再也不敢解释了。

  张潇骂了一阵,终于歇了下来,揉着太阳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
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带怀儿去换套得体的衣服,我去休息一会儿,骂了这
么久,头有些晕了。」说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怀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开口道:「走吧,还要娘抬着你出去吗?」

  「哦!」张怀讷讷的应了一声,带着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给你们少爷挑衣服,你们都不要进来!」进屋后,李
氏霸气的挥推了下人们,把门栓插上,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娇笑道:「我的好
儿子,喝了这么多酒,头疼吗?娘来疼疼你!」

  张怀哭笑不得:「娘,我头疼,你抓我的根干嘛?」

  「给你治头痛喽!」说着李氏把张怀推到椅子上,趴在他的两腿中间,纤纤
素手提着裤带的一端轻轻一拉,张怀的裤子就被李氏解了开来。突然李氏眼神一
凝,捏着张怀的肉棒厉声质问:「你的肉棒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又去鬼混了?!」

  张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肉棒上沾满了红色的唇脂,暗叹一声美丽的女人
果然心机多。急忙准备向母亲解释:「娘,我昨天……」

  「算了不用解释了!」李氏恹恹然的站了起来:「赶快换了衣服走吧!」说
罢裙子一摆,就要去开张怀的衣柜。

  张怀急忙拉住母亲,让她转了过来,让她目视自己的肉棒,虽然早上才在辛
三娘嘴里射了一发,但现在又再次精神饱满的站了起来。张怀指着自己被李氏挑
逗起来的肉棒道:「娘!你把儿子弄成这样,可是要负责的!」

  「哈?」李氏气笑了,「去找你的姘头去吧!」

  「娘,你知道我一硬起来要好长时间才会退下去,你不会想让我这个样子去
找爹吧?」

  「嗯……」李氏陷入沉思,「当年我怎么就白瞎了眼让你把便宜占去了呢!」

  张怀赔笑道:「因为我器大活好,娘,别说了,抓紧时间!」

  于是李氏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再次蹲到了亲生儿子腿中间,嫌弃的看了一
眼儿子肉棒上的唇脂印,「呸呸」两声吐了两口香唾在手心,握着儿子的肉棒上
下撸动,把红色的唇脂都擦了下来,这才轻启小嘴,含着儿子的龟头,两手上下
撸动儿子的肉棒。

  「哦……」张怀的手指顺着母亲美艳的脸颊往下滑,看着母亲虽然心里不情
不愿,但她天生上翘的嘴唇却让她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禁忌乱伦的刺激和对母
亲的强迫,使得他的肉棒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小嘴被撑的更大的李氏不满的用大眼睛白了儿子一眼,却舍不得这根曾让她
体会到无上极乐的肉棒。

  张怀手往下隔着衣服摸到了母亲丰满的奶子,接着把李氏的领口的扣子一松,
整个手都伸了进去,细细的体会母亲滑如凝脂的肌肤,脑海中不由得把母亲的奶
子和昨晚辛三娘的奶子来进行对比。虽然李氏的奶子比辛三娘小了一些,但也还
是很大,从领口把母亲的奶子掏了出来,李氏奶子呈八字形向两侧瘫开,上方乳
头乳晕都比辛三娘的要大,颜色也较深,但李氏的奶子手感比较绵软,而辛三娘
的双乳少了少女的坚挺,却又没到熟妇的柔软,质感比李氏稍逊一筹。

  「娘,弄快点吧!别让爹等及了找过来!用你的奶子一起吧!」张怀一只手
摸着母亲的俏脸,一只手把玩着母亲的奶子,玩的不亦乐乎。

  李氏见自己的奶子早已被儿子掏了出来,吐出肉棒叹了口气:「哼!要不是
你爹在等你……」剩下的话没有说,捧着自己的奶子,把张怀的沾满口水的肉棒
卡在了乳沟深处,把自己的双乳当成小穴套弄张怀的肉棒,然后张嘴含住张怀在
丰满的乳房外露出的一截肉棒。

  张怀也知道时间紧迫,不再逗弄母亲,挺动着腰部,在李氏的奶子和嘴里抽
插,终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怀怒吼一声:「来了!」说罢猛的把李氏的头往
下按,让肉棒深深插入母亲的食道中,滚烫的精液噗噗的全部射入了母亲的食道
深处。

  「唔唔!」李氏睁大了眼睛猛烈的拍打着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儿子,终于在
儿子在自己食道里射完精液后吐出了肉棒,坐到一边剧烈的咳嗽,领口外的一对
奶子泛起一道道波浪。

  「母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怀可怜巴巴的坐在母亲边上,眼睛
盯着母亲的那一对哺乳过自己的乳房道歉。

  「咳……咳咳……算……算了……」李氏终于缓过气来道:「你父亲等不及
了估计,我们快弄好吧!」

  说着,奋力的把自己的双乳往领子里塞,而张怀在她身后帮她扣着扣子:
「母亲,你的衣服真方便啊!」他想起了今天之前辛三娘穿上正装给他口交时,
他想把手伸进辛三娘衣服里,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门路。

  「哼!」李氏终于把一对丰满的奶子塞回了衣服中,让儿子扣上扣子,自己
则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别人的衣服是越贵越难打理,我的
是越贵越容易脱,谁叫你一言不合就撕我的衣服!」

  「啊?呵呵……」张怀这才想起从小到大不知道撕了李氏多少衣服,害得张
潇还以为李氏铺张浪费,几天就换一套衣服,狠狠的教训了李氏一顿。

  在李氏的帮助下,张怀这才换好衣服,来到正厅。张潇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张
怀,「不错,人模狗样的,比刚才好多了,不枉你们挑了这么长时间!」

  「哈哈……」张怀心虚的和李氏对视了一眼,道,「父亲,我们先去谁家啊?」

  「先去你柳叔叔家,他天天在和我打听,现在我们就要去拜访一下。」张潇
摸摸下巴的胡须道。

  「哦?」张怀想了一下,「莫非是柳知府柳叔叔?」

  「正是他!我们同年考取进士,如今我做布政使,也需要他多加帮衬。」张
潇说完,领着张怀以及二人的侍从和护卫走到门口,那里已有两架马车候着,待
得张怀把父亲扶上第一架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随从们进了另一辆马车,马车
夫「嘚儿驾!」一声,鞭子抽到了马屁股上,马儿带着马车小跑起来。

  马车上,张怀和张潇面对面坐着,看着父亲还是有些阴沉的面孔,张怀把打
听这柳叔叔相关事宜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在沉默中,车夫「吁」的一声,马车缓缓听了下来,只听车夫隔着木质的车
厢喊道:「老爷,少爷,我们到柳府了!」

  张潇整理了一下庄重的袍服,再将因马车颠簸而歪斜的冠帽扶正,看着心有
余悸的儿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走吧,别给我丢脸!」

  「是的父亲!」张怀小心翼翼的跟在张怀身后,提着张潇准备好的礼物下了
马车,随行的随从上前敲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身穿管家服的男子殷勤的鞠躬行
礼道:「张大人,张公子,我家老爷已在正堂等候多时了!快请快请!」

  张潇也拿出了三品大员的威严,摆了摆衣袖道:「请引路!」

  「请!」管家转身在前引着路,张怀走在张潇后首,打量着这柳府,小声嘟
囔道:「这柳知府的宅子真气派,比我们家大多了!」

  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框,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
涂饰,一色水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造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
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抄自《红楼梦》)

  过了几个门栏,管家命人带随从们入偏堂休息后,将父子俩引到了正堂。

  正堂门口,已有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在拱手等候,此人体型富态,和王胖
子差不多,却形貌威严,自带一股身居高位的威严之气,令人映像深刻的是一对
虎目炯炯有神,可以想见年轻时也是帅哥一枚。此人正是柳知府,名唤柳四行。

  看到张潇,柳四行急忙上前拱手深深行了一礼,恭敬道:「下官拜见张大人!」

  张潇也笑脸相迎,上前扶起柳四行道:「柳贤弟客气了客气了!我可当不得
贤弟大礼,现在我也是私服来此,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

  柳四行也从善如流的顺势直起身来,胖脸上堆满笑意,一对虎目都被脸上的
肥肉挤成了眯眯眼:「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张兄!」随后望向张怀道:「不知
这位公子是?」

  张潇笑道:「正是犬子张怀,怀儿,快来拜见你柳叔叔!」

  张怀急忙提着礼物上前鞠躬行礼:「张怀拜见柳叔叔!」

  「好好好!」柳四行笑眯眯的接过用上等丝绸包裹的礼物,递给身旁的管家,
接着一脸慈祥的看向张怀道:「原来是我越州新进解元,叔叔早闻大名,如今一
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柳叔叔过谦了!」张怀再行一礼,「我这新解元,可不及叔叔这老解元,
我曾拜读过柳叔叔当年大作,我这点道行是万万不及的!」

  「哈哈哈哈!」柳四行被这一记马屁拍到了心里,得意的大笑,然后对张潇
道:「张兄真是教子有方,佩服佩服!请进屋一叙!」

  「见笑了,请!」张潇点点头,走进了正堂,被柳四行引至上座,张怀坐在
他下首。两个老爷子就开始了各种商业互吹。

  长篇累牍的官话听得张怀有些恹恹然,幸运的是,张潇及时开口道:「怀儿,
我和你柳叔叔有事相商,你且出去逛逛吧。」

  柳四行也笑呵呵的开口道:「好侄儿,不是叔叔吹,叔叔这柳园可是闻名一
方,你可以去看看。」

  张怀起身行礼道:「侄儿早闻柳叔叔的柳园大名,今日却是可一饱眼福了,
父亲,柳叔叔慢用茶。」说罢转身离开。

  一路前往柳园,张怀却没看到几个下人,到了柳园,张怀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却见园子中有一潭有数十亩地大小的池子,碧波粼粼,间或有身披彩鳞的金鱼跃
起,池子中是一座假山,以及成片的荷叶,可惜如今已是秋季,荷花早已谢了。
而更妙的是池边一树树柳树,高大粗壮,柳叶也大多凋零,枯黄的柳枝如瀑布般
垂下,使人无法看到柳园的全貌,更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意境。

  看到如此景致,张怀忍不住诗兴大发,高声吟道:「靡靡秋已夕,凄凄风露
交。蔓草不复荣,园木空自凋。清气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蝉无留响,丛雁鸣
云霄。万化相寻绎,人生岂不劳?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何以称我情?浊酒
且自陶。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乙酉岁九月九日,陶渊明)

  一声清脆的童声在张怀身后高声喝彩:「兄台好诗!」

  张怀转身,忍不住眼睛一亮,却见来人身形不高,约13岁,身穿一袭白衫,
手持一把扇子,容貌迤逦,一对剑眉稍细,一双大眼圆睁,如同龙旗上神龙的双
眼,脸型偏小,五官合在一起却带着七分妩媚三分英气,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雪
白的脖颈细而长,张怀不由得暗叹:「真是一个俊美的公子哥儿!」

  这位白衣公子把扇子一合,对张怀拱手道:「在下柳亚,是此园主人之子,
不知阁下是?」

  张怀这才回过神来,拱手道:「失礼失礼,在下张怀,随家严前来拜访柳叔
叔,游玩至此,为美景所摄,不想扰了尊驾,请勿见怪!」

  柳亚急忙摆手:「不不不,刚刚听闻世兄佳作,不觉开口打扰,是我的不对。」

  「客气客气!」张怀和柳亚互相吹嘘了一番,找了一处亭子,让下人煎了一
壶好茶,坐下来谈天。

  张怀越聊越惊讶,眼前这个柳公子年纪虽小,但才思敏锐,甚至在他的同龄
人中也少有人能比得上的。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高兴,直接以兄弟相称,不
知聊了多久,一个女婢慌慌忙忙的找到柳亚,同他耳语一阵,柳亚听闻,只能歉
意的站了起来道:「张哥哥,真是抱歉了,我父亲有事找我,只能先走一步了。」

  张怀只能悻悻然的送走柳亚,索然无味的在亭子中坐了一会儿,之前带他们
入府的管家就来了:「张公子,张大人和我家主人有请!」

  张怀起身捋了捋衣服,道:「走吧。」

  到了正堂,就听到柳四行豪爽的声音:「张贤侄来了,快坐快坐!」

  张怀坐到父亲下首,对二位大老爷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何事?」

  柳四行笑道:「却是要给你引见一人,请稍等待。」

  正说着,刚刚叫走柳亚的婢女从侧门走了进来,在柳四行身旁小声说了一句。
柳四行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婢女退下,柳四行也跟着走出侧门,接着大笑着牵着
一身着嫩黄色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来来来,贤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
女儿柳芽,柳芽,见过你张伯父,张世兄!」

  女孩低着头行了一个淑女礼:「伯父万安,世兄好。」

  张潇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的山羊胡道:「好好好,免礼免礼!」

  女孩抬头,张怀惊讶的叫了出来:「是你!」

  却见女孩稍带英气的龙睛炯炯,淡红的小嘴笑意盈盈,如果把一头长发挽起,
再换成白色长衫,不是刚刚别过的柳贤弟,那还有谁?

  柳芽笑嘻嘻的道:「世兄,正是妹妹!」

  柳芽现在一身嫩黄色长裙,胸口微鼓,身材窈窕,纤腰盈盈一握,虽然年幼,
却自然流露出万种风情,看得张怀目眩神迷,张口却无法言语。

  张潇哈哈笑道:「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和你柳叔叔正商量着结成儿女亲
家,不知你们可愿意?」

  早被柳芽迷得神魂颠倒的张怀大喜过望,点头如舂:「愿意!我愿意!」

  柳四行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芽儿你呢?」

  柳芽羞得小脸红了一片,低着头,偷偷看了张怀一眼,怯生生道:「我…
…我愿意……」

  柳四行乐得找不到北了都:「那张兄,我们这就说定了!」

  「说定了!我们回去就下定礼。」张潇点点头。

  事情一谈成,柳芽羞得都快晕过去了,柳四行一松手,她就提着裙子匆匆跑
开,惹得张柳两个大人又是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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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8-28 09: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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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理科出身的我,初中学历史、地理的时候从没及格过,所以本文背景是架空历史,请各位读者老爷万万不要考据……
【神奇宝贝竟然是女性】系列暂时停更,因为我意识到,自己的笔力完全无法描绘出想象中的场景,因此也没法推动剧情的发展。
希望能通过参加这次征文活动,让我的写作能力得到锻炼。
本文预计10-15W字左右,希望能在一个月内写完,毕竟8月份又要开始忙了,哎,如果能回到学生时代就好了,日更1W字也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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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期待跟母亲的后续,大多数乱文母亲都是“徒有虚名”,这篇文章看下来,这个母亲还是颇具威严的,也没有完全丢弃母亲这个身份,不过就因为如此,跟主角的一些互动才更刺激。希望后续还能看到母亲的戏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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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qinqi5444 于 2018-7-7 00:16 发表
作为理科出身的我,初中学历史、地理的时候从没及格过,所以本文背景是架空历史,请各位读者老爷万万不要考据……
【神奇宝贝竟然是女性】系列暂时停更,因为我意识到,自己的笔力完全无法描绘出想象中的场景,因此 ...
哈哈!其实作者大大完全不用纠结这个问题的!个人感觉这类文其实架空历史更好看!可以让作者完全发挥,不用局限某一朝代的特点,也可以让读者不用纠结相关问题!
顺便小小的纠结一下这应该不是绿文吧?还是喜欢看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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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别

                惜别

  「少爷!老爷临走前特意交代了,让您在府里专心读书,不可出门啊!」张
显大声叫喊着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张怀的大腿,一声灰尘的他也没了身上那
股从小研习四书五经的气质。

  「你给我起开!」张怀紧紧揣着拳头,奋力走向侧门,怒火忍不住的喷薄而
出:「我就出去玩玩,父亲他出外视察去了,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不要啊少爷!」张显一个从没干过体力活的小书童,哪掰的过天生神力的
张怀的,整个人都挂在张怀的大腿上,也无法阻止张怀的行动,只能破罐子破摔
的大声喊叫:「少爷啊!如果被老爷知道了,我会被老爷让牛大壮他们打死的!」

  张怀气笑了:「哈哈!你这么怕被牛大壮他们打,那你就不怕被我打死?牛
大壮他们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少爷我直接把你撕碎了丢到林子里喂豺狼!」

  张显这才想起自己的少爷也不是个善茬,当年张怀学马时,那匹小马把张怀
摔到地上,直接被恼羞成怒的张怀直接把那匹小马生撕了喂狗,后来被张潇关了
3天小黑屋,从小黑屋出来后,张怀又把家里的狗都给打死了,只有一只因为马
肉吃多了撑死而留了全尸。

  张显咕哝一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讪笑着松开张怀的大腿,「少爷,您和我
开玩笑呢吧?」

  「你觉得呢?」张怀斜睨了张显一眼,做出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呵……呵呵,少爷,我给您把风!」张显在早死和晚死之间做出了选择,
拍干净身上的尘土,低头哈腰做出一副狗腿子的表情。

  张怀看了看周围被张显叫声吸引过来的家丁和仆妇,怒哼一声:「滚蛋!」
一脚踹在张显胸口,把他踹出了一丈远,然后转头就走。

  「哎哟!」张显不顾屁股开花的疼痛,高兴的爬了起来追上张怀:「少爷!
您终于愿意回去看书了!小的这就给你准备笔墨!」

  张怀在前面大步走着,没好气道:「你先去吧,少爷我要先去出个恭。」

  「好的好的!少爷您慢慢出恭,小的先给您把笔墨纸砚伺候好!」张显又是
点头哈腰一番,小跑着跑向张怀的书房。

  张怀看着自己的头号狗腿子,摇了摇头转向周围的家丁和仆妇,喊道:「看
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干活去!」

  一众迫于张怀淫威的下人顿时作鸟兽散。

  「呲!」张怀从牙缝中发出一声,从道旁的松树上掰下一截细枝叼在嘴中咀
嚼,淡淡的松香瞬间溢满唇舌,又「噗」的一声把嚼下的树皮吐掉,细嚼其中的
纤维。

  张怀松了松腰带,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自己命人搭建的专属恭所。这恭所建在
家中的温泉下游,温泉水从澡池外的小沟中缓缓流出,恭所就用木板和砖头搭在
小沟上方,出恭之处也不是寻常恭所的蹲坑,而是象牙白色陶瓷所筑的坐便桶通
向小沟,那五谷轮回之物直接落入沟中被温泉水冲走,到了冬天也不虞被寒风挂
到屁股的不适,便桶旁有一小桌,除了厕纸外,还有一些消遣书籍,再加上温泉
所处环境优美,背面靠山前面临湖,环境优美,如果不是怕被父亲批评美景磨人
意志,张怀都想把书房也搬到这边了。

  当然,虽然恭所没有门,张怀也不怕被人看到他行不雅之事,因为这处温泉
修建了池子后,常有女眷来此洗浴,于是附近的山头和小湖都被张潇买下,也没
人会过来。

  张怀口中嚼着松枝,晃悠悠的走过了恭所,来到了温泉外的围墙下,这围墙
有丈许高,是古青色砖块垒成,其上爬满了藤蔓和苔藓,又湿又滑,就是张怀这
种天生神力之人,也无法越过。

  张怀沿着围墙走了一段路,终于找到一处较空旷处,他用脚在地上抹了抹,
在一片树叶下找到了一个小洞,他蹲在地上,把四周树叶扫到一边,洞周围出现
了12个刻度,张怀哼着小曲,把嘴里的树枝取消插到了洞里,大小刚好合适,
在阳光照耀下,树枝的影子直直的指着其中一个刻度。

  「刚好!」张怀满意点点头,英俊的脸庞上满是笑容,他拔出松枝丢到一边,
又用落叶把小洞再次掩盖,走到高高的围墙下,扒开了墙上的藤蔓,露出一处松
动的砖块,他一块一块的把砖块撬了下来,就露出了一个腰部那么高,直径三寸
有余的大洞。

  张怀正了正头上的发髻,低头从洞中望去,却见一个三丈长宽的池子,其中
有温泉流动,水汽蒸腾,透过蒸汽可以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晃动,看身形却是一
妇人,她低着头,双手捧在胸口,这时正好一阵凉风吹过,雾汽涌动消散,水面
的人影浮现,正是张怀的亲生母亲李氏,她双手捧胸,低着头亲吻自己的乳头,
李氏福临心至的抬头看了一眼,直直的对上了张怀充满欲望的眼神,她对着儿子
轻轻一笑,红唇微张,吐出细长的舌头,灵活的在自己酒红色的乳晕上绕了两圈。

  李氏松开自己的双乳,大大方方的从水中缓缓站起,「好热啊!」她高声的
自言自语,头一甩,把垂到臀部的长发甩到身前,侧着身子一点一点把其中的水
分拧干,她的身材稍显丰腴,一对巨乳因她侧身弯腰而垂下,随着呼吸上下晃动,
下方重要的会阴在池水中时隐时现,在加上蒸腾的雾汽,如果不是张怀知道那是
自己的亲生母亲,也许会觉得,这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下凡沐浴来了。

  清风已过,蒸汽再次环绕,母亲的身影再次隐没在浓浓的雾汽之中,但是张
怀却没有着急,因为他看到母亲的影子越来越近,知道跨出温泉,走到了湿漉漉
的大理石板上,李氏在被张怀撬出的洞口前站住,刚好能在最近的距离让张怀看
到她的全身。

  晶莹的水珠顺着李氏尖尖的下巴滴落到她的乳房上,又顺着夸张的弧线滚到
她勃起的酒红色乳头上悬着,险险的就要滴落。

  「啊!好像没有洗干净呢!我再擦一擦!」李氏高声说着,仿佛她的儿子就
像空气一样,她右手伸到自己长着浓密阴毛的胯下,左手环在胸前,按在自己右
侧的奶子上,她整只手掌陷入了乳肉之中,硬硬的酒红色乳头从食指与中指的指
缝中漏出,随着李氏素手的挤压,而凸出,又随着她的松开而缩回去,以张怀绝
佳的视力,还可以清楚的看到乳头上的褶皱以及顶端小小的乳道。

  「好烦啊,我不该把侍女都轰走,不然就可以让她们为我擦一擦了!怎么办
好呢!」李氏装作很苦恼的样子高声说着,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半蹲到洞前,把自
己整对丰满的奶子塞了进去,填满了洞口。

  「哎呀!这墙怎么这么脏,这可不好!让本公子擦一擦!」张怀装作很惊讶
的样子高声道,说罢伸手抓向仿佛从墙上生长出来的巨乳上使劲的搓揉,并蹲了
下来含住母亲的奶头反复嘬吸,就像要把奶水也吸出来一样。

  吸了一会儿,张怀吐出母亲的奶头,大声道:「不好!只用两只手的话怎么
擦都擦不干净,不过没关系,本公子还能变出第三只手来!」说着站了起来,脱
下裤子,挺直的肉棒狰狞的直指苍穹,他拨开母亲的双乳,把肉棒卡在深深的乳
沟中,一边揉捏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在母亲的奶子中抽插,让李氏不断的发出愉
快的呻吟。

  「哎呀,这墙怎么吱呀吱呀的叫,难道我擦的太用力了?」张怀苦恼的大声
道,但胯下和手中却丝毫没有停息的意思,「不,这样才擦的干净啊!」

  让儿子在自己的乳沟中抽插了一会儿,李氏从洞中缩回了双乳,有些苦恼的
大声道:「上面终于洗干净了,但是嘴里黏黏的,要是有牙刷就好了!」她就像
巧合一样看到从洞中伸过来的巨大肉棒,喊道:「终于找到牙刷了!」说着把小
嘴张到最大,勉强把儿子的肉棒吞入嘴里,如同刷牙一般,吞吞吐吐,让儿子的
龟头划过她嘴里的每一处粘膜。

  过了一会儿,她吐出肉棒,张怀默契的后退几步,把肉棒缩回了墙的这边,
李氏高声道:「哎呀,站了这么久,我的脚好酸,我要坐一会儿!」说着转身垫
着赤裸白皙的脚尖,坐到了洞上,两半白皙肥嫩的屁股和多毛的阴部都挤到了张
怀这一边。

  张怀急忙捧住母亲柔软的臀部,嘴里惊讶的喊道:「呀!谁把东西丢这里了!
要不是我及时接到,就要掉地上了!」说着往李氏阴部一捞,发现手心全是温热
的液体,也不知是温泉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李氏在他的魔掌下不住的摆动着
自己丰腴的屁股,惹得张怀叫道:「哎呀!这东西太大了,两只手抬不住啊,不
行,还要找东西支撑!」说着分开李氏暗红的大小阴唇,扶着肉棒直挺挺的捅了
进去。

  「唔!」张怀可以听出李氏用双手捂着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张怀得意的
捧着母亲的大屁股,肉棒如夯地基一样在母亲的阴道中进出,李氏的淫水如不要
钱一般随着肉棒的抽插流下。初时李氏还能小声呻吟,到后来,呻吟声越来越大,
两只手也无法完全捂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唔……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里……这里竟然有蚂蚁……啊啊啊
……啊……爬……爬满妾身的身子……啊啊……好痒啊……啊……好痒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怀听到母亲把自己比作蚂蚁,那还能忍住,拔出肉棒,仅留一颗硕大的龟
头卡在李氏的阴道之中,再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肉体的撞击发出巨
大的声响,肉棒也直直的穿过李氏的花蕊,插入了她的子宫之中。

  「啊!」李氏尖叫一声被儿子撞了出去,又被儿子掐着胯骨拉了回来,接着
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她也再顾不上捂嘴,垫着脚尖抱着膝盖大声的尖叫出来!

  如此猛烈的肏干着母亲不知多久,张怀再也憋不住,肉棒深深插入母亲的子
宫之中,滚烫的精液射到母亲那因为多次高潮而抽搐的子宫之中,宣告着张怀对
自己的孕育之所的再次占领!李氏被儿子的精液一烫,再次高潮,汹涌的淫水却
因为张怀的肉棒牢牢的堵住而无法涌出,涨的她小腹都大了一圈,知道张怀射精
后的肉棒渐渐缩小,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才找到了宣泄口,在她抽搐的淫肉带
来的压力下,喷到了张怀脚前的地面上,为来年开春的花花草草带来丰盛的养分。

  「呼!」张怀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满意的看着墙另一边瘫倒在地双目失神,
身体不时抽搐一下的母亲,高兴的笑着大声道:「终于干净了!我真是助人为乐
好少年!」说罢把砖块一块一块的垒了回去,把高墙恢复原样,整理了下衣裤,
哼着小曲离开了,只留下另一边张氏苦恼的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以及源源不断流
出的白灼液体。

  开心的张怀一路走回自己的书房,却见自己的书童张显正趴在书桌上睡着,
手里还抓着一本神怪小说。

  「咳!」张怀走到张显身边,咳嗽一声,张显却抓了抓脸,继续做着春秋大
梦,看他嘴角的淫笑,似乎在那神怪的世界中娇妻美眷,左拥右抱。

  「你给我滚开!」张怀一脚踢在张显腰上,把这个混小子踹到地上。

  「哎呀!谁!谁偷袭我!」张显从地上跳起来一手捂着腰一手乱挥,过了几
息才清醒过来,满头冷汗的对着张怀深鞠躬:「少爷我错了!」语气十分诚恳。

  张怀学着自己父亲威严的样子从鼻子中哼了一声道:「还不给少爷把《春秋》
找出来,少爷我要仔细学习!」

  「是!」张显捂着腰点头哈腰,从书架上翻出了《春秋》,按书签翻到张怀
上次看的地方,摊开在张怀面前,可见这书已经被张怀翻的枯黄,虽然得到很好
的保养,仍有多处破损,字里行间,还可以看到张怀密密麻麻的标注。

  张怀低头细看着书籍,张显则百无聊赖的坐到一旁等候自己公子的使唤,渐
渐的头一点一点的,再次进入梦乡。

  不知多久,书房的红木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却是李氏用餐盘端着冒着热
气的饭菜走了进来。

  张怀急忙起身迎接:「劳驾母亲给儿子送饭了!」

  李氏颜色肃穆,头发高高的盘了个妇人发型,身上穿着严实的衣裙,一点也
没有之前在温泉中被张怀肏得失神的淫荡样子,她对儿子点了点头,道:「你就
要参加春闱了,为娘也没有什么能够帮你的,只能为你亲自做饭,给你补补身子。」
李氏在补补身子这里声音提高,意有所指。

  张怀默契的对母亲眨了眨眼,接过李氏手里的餐盘,顺势在母亲的纤纤素手
上揩了一把油,「谢谢母亲关怀!」

  李氏在张怀接过餐盘时,双手握着张怀的手背,在张怀转身时,在自己儿子
手上反揩了一把油。

  张怀把餐盘放在书桌上坐了下来,两人看了看依然熟睡的张显,张怀指着母
亲的小腹挑了挑眉,意思是洗干净了吗?

  李氏嘟着嘴摇了摇头,左手放在小腹,手指顺着滑到腿上,意思是你留着我
身体里的脏东西现在都还在往下流!

  张怀噘着嘴,做吸奶状,意思是我要吸你的奶。

  李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张显,伸出葱削似的手指点在张怀额头
上,意思是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张怀对着母亲摇头晃脑,做小儿女状,意思是我要嘛!我要嘛!

  李氏拗不过自己的儿子,只能叹了口气,解开特殊订制的宽松衣领的纽扣,
拉开衣襟,露出黄色的丝绸质抹胸,艰难的从抹胸中把布满了唇印和手印的左乳
掏了出来,抹胸的左侧就被卡在她巨大的左乳下缘,深红色的奶头高高挺起,看
来她敏感的身体还没有从和儿子猛烈的性交中恢复过来,李氏走到儿子面前弯下
腰,温柔的捧着左乳喂到张怀嘴边,张怀幸福的搂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嘴里就像
小孩一般不断的吮吸着母亲的奶头,想从中再次吸出哺育过自己的奶水,另一边
也用手搓揉着母亲的右乳。

  「嗯……」张显发出一声梦呓,母子俩触电一般分开,李氏红着脸充充把衣
襟合上,扣上纽扣,都忘了把卡在左乳下方的抹胸提起来,还好她的衣服比较厚
实,只能勉强看到乳房顶端凸起的一个小点。李氏行走之间,左侧乳房没有束缚,
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被儿子挑逗起来的奶头和衣物摩擦,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路上的下人们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主母神色异常,行色匆匆的快步走回房间……

  「呵呵!」张怀目送母亲远去,摇了摇头,拿起筷子,身后的张显终于在诱
人的香味中醒了过来,看着公子桌上的饭菜哑然道:「啊!已经到饭点了啊!」

  张怀转过头来白了书童一眼道:「没你的份,自己去厨房讨要吧!」

  「啊?」张显垂涎的看着桌上精致的饭菜,只能和张怀告辞,一步三回头的
走向厨房,吃那给下人准备的饭菜。

  如此过了十多天,张怀息了出去找辛三娘的念头,倒是和母亲抓住每一个时
机偷情,他们爱的痕迹留在了张府的各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角落。

  这一天正是出去视察的张潇回府的日子,张怀和李氏以及一众下人恭敬的守
在正门外,大道上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却是张潇的车架缓缓驶来,停在众人身前,
李氏带着儿子和下人们行礼等待,张潇在仆从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看着众人满意
的点了点头,上前扶起妻子:「我不在的日子里,多亏贤妻操持家务!」

  听到「操」这个字,张怀不由得想起了这十来天母亲被自己肏的死去活来的
媚态,心中一荡,连父亲和自己说话都听不到。

  「怀儿……怀儿……」

  「张怀!」

  「啊……啊?!」张怀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正对父亲满脸的怒气。

  「我在和你说话!你却在那梦游?!你眼里还有没有为父!」张潇怒气冲冲
道。

  李氏温柔的开口为儿子求情:「夫君息怒,怀儿连日刻苦读书,现在还没缓
过神来呢!」

  张怀感激的看了母亲一眼,拱手弯腰道:「正是如此。」

  张潇面色这才松了一点,点点头道:「希望如此,走,去书房,让为父考校
一下。」

  「啊?现在?」张怀面露苦色。

  「怎么?」张潇再次面色一板。

  张怀急忙道:「父亲请!」

  挥退下人,张怀回到书房准备,张潇则回屋在李氏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终于,书房门被推开,张潇和李氏联袂而来,张怀连忙起身把自己的文章递
给父亲:「请父亲过目。」

  「嗯。」张潇结果这一沓上好的宣纸,坐下来仔细翻看,不时点点头,在张
怀的忐忑中,终于把文章翻完,放到书桌上。

  「你写的策论还算不错,虽然离会元还有段距离,但也不远了。」

  张怀这才松了口气道:「谢谢父亲……」

  哪想张潇又板起了脸:「但是……为父临行前让你写20篇策论!你算算你
现在写了多少篇?!」

  张怀低着头,硬着头皮道:「十……十篇……」

  张潇大怒,一巴掌拍在书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啊?十篇?你就是这种
刻苦学习吗?啊?那么点作业也玩不成,你刻苦到哪去了?!」

  李氏也作出悲伤状:「怀儿……你,你告诉我你在用功学习的……」

  「啊?!」张怀不可思议的看着母亲,用眼神道:是你天天跑来诱惑我!

  李氏回了个眼神:死道友不死贫道,儿子你安心的去吧!

  张潇没有看到母子俩的互动,缓了一下,放松了口吻道:「算了,我也知道
你是什么性子,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就把你送去京城吧,我托好友在京城给
你买了套院子,你就住在那备考,我会托人监督你的!」

  张怀知道事不可违,只能拜谢:「任凭父亲安排。」

  张潇一甩衣袖转身道:「你好自为之!」说罢和李氏一起离去。

  第二天一早,李氏来找张怀,有些悲伤道:「怀儿,你过几天就要走了,今
天你就和为娘一起去城外兴国寺祈福吧,娘约了柳知府家千金同去,临走前,也
让你们小聚一下。」

  「是的,母亲。」张怀上前拉住母亲的双手作悲伤状,但二人却在互相抠着
对方的手心,奈何这对永远不可能为世人所承认的母子俩,如今能做的也只有这
些了。

  张怀准备好后,带着张显走出府门,府外车马早已备好,由于有女眷同行,
张显坐到车夫旁边,张怀则钻入马车,马车中香气缭绕,张怀仔细一闻,却是母
亲常用的香粉。

  张怀在母亲对面坐下,而李氏的侍女则左右坐在李氏身边,由于有人碍眼,
母子二人一路上拉拉家常,马车行至柳府,张怀和张显下了马车,敲响大门,柳
芽带着一名侍女走了出来。

  这龙睛蛇颈,七分妩媚三分英气的少女在头上盘了个可爱的发髻,有翡翠和
金玉装饰,身穿一套淡绿色连衣长裙,用金丝镶着宝石的细腰带系紧,勾勒出少
女修长窈窕的身姿。柳芽咯咯笑着对张怀盈盈一礼:「张哥哥好。」

  张怀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还礼道:「芽儿妹妹好,不知伯父……」

  柳芽笑嘻嘻道:「父亲衙门中公务繁忙,一大早就匆匆离开了,临走前让我
待他问候伯母和张哥哥。」

  「伯父有心了!」张怀点点头,引着柳芽上了马车。

  「柳芽拜见伯母!」柳芽上了马车后,对着李氏款款行礼。李氏点点头,慈
祥着笑道:「你就是芽儿吧,早听怀儿夸你像天上的仙女一般,如今一见果然如
此,来,过来坐!」说着把侍女赶到张怀边上,拉着柳芽的小手坐在一起。

  柳芽羞答答的看了张怀一眼,坐到了李氏边上。

  「今年多大啦?」李氏抚摸着柳芽滑嫩的小手笑盈盈的问道。

  柳芽小心翼翼的回答着未来的婆婆:「回伯母的话,芽儿今年十三了。」

  「哦,十三了,是个大姑娘了!」李氏笑嘻嘻的和柳芽拉着家常,张怀看着
面前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知道她们可能就是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了。

  马车在几乎弥漫而出的幸福中驶到了兴国寺外,张怀和侍女们扶着李氏和柳
芽下了马车,踏入寺门,立刻有一个小沙弥迎了上来:「三位想必是张夫人、张
公子和柳小姐了,诸位请随我来,方丈已恭候多时了。」

  谢过小沙弥,三人及一行随从跟着他来到寺里的会客室,即有和尚奉上香茗,
尔后小沙弥告退去通知方丈,张怀小嘬了几口茶水,那肥头大耳,笑容如弥勒的
方丈就进入会客室。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安好,贫僧有失远迎!」

  三人急忙起身客气道:「方丈客气了!」

  李氏道:「大师,我们此来是为我儿子祈福,他就要去京城参加春闱了。」

  方丈有些惊讶的看着还未及冠的张怀道:「阿弥陀佛,张施主文采斐然,哪
怕贫僧这化外之人也有所耳闻,没想竟这么快就要参加春闱了,佩服佩服!」

  张怀双手合十恭敬道:「大师抬笑了。」

  众人又几番客气之后,方丈便让小沙弥带着他们前去烧香礼佛,祈求张怀文
运亨通。

  歇息之时,张怀带着一套笔墨找到柳芽。

  「芽儿,我就要走了,不如我给你画一幅画带去京城,以慰藉我的相思之情!」

  柳芽羞得快钻到地里,但是耐不住张怀的恳求,终于还是答应了,静静的侧
身坐在一个亭子中,让张怀记录下这动人的姿态。

  傍晚时分,由于第二天方丈还要带众僧为张怀诵经请愿,所以众人就要在寺
中住一晚。

  「什么?你说只剩两套女房了?」李氏柳眉倒竖,尖利的质问着面前唯唯诺
诺的小沙弥,因为刚刚众人才被告知女房只剩两套,一套给下人居住,一套是给
女主人居住,李氏和柳芽都是有身份的人,哪能去下人的房间中居住啊!

  「阿弥陀佛!」小沙弥面露苦色的解释道:「女施主息怒,本寺本有四套女
客上房空置,但今日为女施主们准备时却发现其中三套已为白蚁所蛀,寺中师兄
们加紧修理,奈何虫害太深,今天确实无法住人了啊!」

  张怀揣起拳头,怒道:「你们兴国寺就是这样对待香客吗?我们每年供奉大
笔银子,你们却连一套房间也拿不出来!」说罢举拳欲打,柳芽急忙把他拦下。

  「张哥哥,佛门之地不要动手,我可以去外面找一家客栈住一夜!」

  张怀松开拳头道:「不行,现在天色一晚,又是荒郊野岭的,芽儿你如何能
找到客栈,不行!他们必须给一个说法!」

  李氏这才开口道:「算了,芽儿你就暂且和我住一间对付一夜吧!」

  「啊?」柳芽慌忙摆手道:「不,芽儿不敢冒犯伯母。」

  「你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哪有冒犯不冒犯的。」李氏一锤定音,「倒是你不
会嫌弃和我睡一间屋吧?」

  柳芽急忙摇头道:「不嫌弃不嫌弃!」

  李氏点点头,转头对小沙弥道:「你们搬一个床到我房里,别告诉我连多余
的床都没有了!」

  小沙弥点头如舂:「有的有的,阿弥陀佛,诸位施主稍待!」说罢头也不回
的逃走了。

  待安排好后,众人回到各自的客房,张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几天后就
要离开家里,无法入睡,终于一排床,爬了起来,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再把
门掩上,来到院中。

  现时皓月临空,他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走到墙角,这兴国寺的墙也就一人
来高,也是如今佛道昌盛,僧侣们也没有想到会有贼人来此,倒是方便了张怀,
只见他一个翻身,便跳过了院墙,在寂静无人的院中小道中走了一会儿,就来到
女客院落只外,他跳了一下,发现院中无人,便又翻了进去,刚一落地,就听吱
呀一声,一个身影推门而出,张怀急忙隐藏道树后。

  只听响起柳芽银铃一般的声音道:「伯母,我这就去沐浴去了。」

  张怀又听母亲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去吧。」

  张怀探出头来,发现柳芽带着侍女渐渐走远,便从树后走了出来,蹑手蹑脚
的走到屋子外,从虚掩的门外朝里看,只有李氏一人身穿丝质睡衣,坐在自己的
床上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

  张怀这才放心大胆的走了进去:「母亲!」

  「啊!」李氏吓了一跳,看到是张怀,这才松了口气,拍着丰满的胸脯,掀
起一阵乳浪:「原来是怀儿,你不睡觉跑到这来干嘛!快回去!虽然你和芽儿已
有婚约,但是却闯过来,成何体统?!」

  张怀快步走到母亲跟前半跪在地,拉着母亲温暖的小手,嗅了一口自母亲身
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道:「母亲,儿子不日就要前往京城赶考了,接下来数月
就见不到母亲,儿子十分不舍,所以过来看看母亲。」

  李氏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打的什么主意,果断拒绝道:「不行,你快回去,芽
儿就要回来了,不能让她看到你!」

  张怀拉着李氏的小手,站了起来,笑道:「母亲以为我不知道,芽儿刚刚才
去洗澡,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洗澡至少也要半个时辰,足够我们办事了!」

  「别!」李氏嘴里说着,却欲拒还迎的被张怀压在身下,「你先把灯息了。」

  「好吧……」张怀只能起身用拨子把油灯的灯芯拨回灯油里,火焰自然熄灭,
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他再次回到李氏的床上俯身抱住李氏。

  「娘,儿子会想你的!」张怀隔着李氏丝绸睡衣揉捏着她丰满的胸脯。

  感受着张怀喷出的灼热鼻息,李氏也有些意乱情迷,她的奶头在儿子手中渐
渐硬了起来,隔着睡衣顶在儿子的手心里:「我……我也会想你的!」

  她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衣扣,把睡衣丢到一边,张怀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下来,母子二人赤裸裸的拥在一起互诉衷肠。

  李氏两只小手抓着儿子的肉棒上下撸动,嘴里道:「你到京城后,要潜心学
习,万不可像家中一样荒废学业了!」

  本来在啃咬母亲奶头的张怀闻言抬头,沉吟了一下,怒道:「娘,你这是恶
人先告状啊,如果不是你天天跑来诱惑我,我也不会如此,最后你还倒打一耙!
我要狠狠的罚你!」

  说罢张怀跪了起来,把母亲丰腴的双腿扛在肩上,扶着肉棒,在黑暗中摸索
了一下,找到母亲的阴阜,肉棒驾轻就熟的肏了进去。

  「啊……」李氏畅快的呻吟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急忙捂住嘴巴,然后松开手,
小声道:「儿子,儿子你狠狠的肏为娘吧……啊……」

  张怀也不搭话,亲吻着母亲才沐浴完散发着香气的小腿,双手在她丰腴的大
腿上摩挲,下身也一下一下重重的肏干着母亲肥美的淫穴,空室中回荡着肉体的
撞击声,以及男女粗重的喘息。

  肏了一会儿后,张怀才开口道:「娘,我发现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啊!」

  李氏松开揉着自己奶子的右手放到嘴边,用牙咬着指甲,一下一下的承受着
儿子的撞击,「那……那你要怎么惩罚娘呢?」

  张怀从母亲的小穴中拔出肉棒道:「我要从后面肏你!」

  李氏自然知道儿子所指,也就是狗交式,要是平常她是断然拒绝这个侮辱的
姿势,但一想到接下来数月都见不到儿子,也存着补偿当初反咬儿子一口的心思,
于是把腿从儿子肩膀上放下,转身跪爬在床上,翘起她丰满的屁股,转头扒开自
己的阴唇道:「来吧!」

  「肏!」张怀怒吼一声,摸索了一下,便压在李氏身上,再次把粗长的肉棒
再次肏入了母亲孕育他生命的肥沃土地中。征服母亲的乱伦快感使他得意忘形,
他一边疯狂的肏干着自己的母亲,嘴里低声喊着:「肏死你这只淫荡的母狗!」
一只手向前揉捏着李氏面团一般的巨乳,一只手不断拍打着李氏丰满的屁股。

  「儿子……儿子……肏……肏死你的母亲……你的母亲是淫荡的母狗……啊
……啊……肏死母狗吧……啊……」李氏把头埋在枕头中淫叫着,她决定在今晚
彻底对儿子放开身心。

  然而,这时张怀机敏的耳朵中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急忙停下冲刺,抱
着母亲一个翻身,侧躺到了床上。

  「来肏死母狗啊!」李氏还犹为知觉,在张怀的怀里不满的扭动着丰满的身
躯。

  张怀急忙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嘘,有人过来了!」

  李氏顿时躯体僵直,不敢动弹。

  门被人推开,借着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不是柳芽是谁?

  柳芽清脆的声音响起:「哎呀,伯母,您怎么把灯息了啊?」

  「……」李氏平静了一下呼吸,开口道:「是……是飞蛾!对了,刚刚你没
关好门,飞蛾都冲着灯光进来了,我只好把灯灭了。」

  「哦……这样啊!」柳芽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李氏,毕竟也没其他解
释了。她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走了进来,缓慢靠近被僧侣摆在外侧的大床,
以张怀优异的视力,他清楚的看到柳芽正在向床沿一根柱子过去,但是她的双手
却完美的避开了柱子,然而他却不能开口提醒,只能猛的掐了一下母亲的奶头。

  「哎呀!」李氏被儿子的突然袭击弄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柳芽听到李氏的叫声快步向前,「嘣」的一声撞到了柱子上。
「啊!」她捂着头蹲到地上,大着舌头雪雪呼痛:「疼死我惹!」

  「没事吧?」李氏急忙开口问道。

  「唔……」柳芽捂着头站了起来娇憨道「伯母,您怎么突然叫出来?」

  「这个……」李氏也没法说出儿子为什么突然掐了自己奶头一下,更没法让
儿子来说。

  听说人在憋尿时思维会更加敏捷,如今李氏身下插着儿子巨大的肉棒,一对
奶子也不断被身后不安稳的儿子揉捏,思维比憋尿之时更加敏捷,愣了一小会儿
就开口道:「啊……我刚刚看到你要撞……呃啊……撞柱子上了……啊……所以
想提醒你来着!」

  「伯母,您提醒得太晚了啦!」柳芽娇嗔着摸索上床躺了下来。

  母子俩都松了一口气,张怀使劲捏了母亲的巨乳一把,李氏随之伸手掐了一
下张怀的腰肉,结果换来了张怀奋力抽插的报复。

  「唔……」李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伯母,怎么了?」柳芽躺在床上问道。

  「啊……」李氏强忍着来自阴道和奶头的汹涌快感,勉强开口道:「睡不着。」

  柳芽不疑有他,「哦,我也睡不着,伯母我们来聊聊天吧!」

  李氏现在最怕听到这句话,却想不出办法拒绝,伸手想阻止儿子在她身上乱
摸的怪手,但她一个弱女子,却无法拗过自己天生神力的儿子,只能开口道:
「聊……聊什么?」

  「嗯……」柳芽含着手指想了一下,期待道:「张哥哥小时候怎么样?」

  「唔……嗯……啊……」李氏装作思索的样子小小慢慢的呻吟了一下,借之
缓解儿子抽插带来的快感,但依然杯水车薪,「他……他小时候啊,呆呆傻傻的
……」

  柳芽惊讶道:「啊?张哥哥这么聪明,怎么会呆呆傻傻的?」

  「啊……」李氏已经被儿子肏的快要不行了,「我……我想想……」说着急
忙向后拍打儿子的屁股。

  张怀和母亲也是及有默契,感觉到母亲阴道中不断上升的温度,以及不断收
缩的淫肉,于是放慢了速度,让母亲平稳的度过了一个高潮。

  「呼……」李氏满足的叹了口气,也不理儿子在自己身后继续作怪,道:
「他呀,小时候经常摔跤,一摔跤就跑过来找我抱。」

  「哈哈,张哥哥小时候好可爱!」柳芽笑道。

  「嗯……」李氏也渐渐放了开来,用光滑的背脊摩擦着儿子的胸脯,屁股一
扭一扭的配合儿子在自己阴道中的抽插,继续给柳芽讲着张怀小时候的糗事。

  再一次高潮后,李氏抬起屁股,让儿子把肉棒拔了出来,一边平稳着呼吸和
柳芽聊天,一边翻身把张怀压在身下,一张被子盖在身上,李氏头枕在枕头上,
张怀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李氏就压在张怀身上,一对巨乳紧紧的贴在张怀脸上,
张怀在李氏的帮助下腰一顶,又把肉棒插回了母亲的阴道。

  夜晚渐深,张怀惊讶的发现,随着李氏不断的和柳芽聊着他的事情,他和母
亲之间的气氛竟然从桃色变成了家人的亲情,他和母亲的肏干,竟然像是寻常母
子之间的正常互动,就像在儿子锻炼以后,母亲掏出手帕为儿子擦汗一样自然。

  母子默契的享受着这一份自然,直到李氏多次高潮后,柳芽再也没有说话,
而是发出了细长的呼吸,进入了梦乡。张怀这才抱着母亲翻了过来,压在母亲身
上,从母亲满是唾液和吻痕的巨乳上探出头,和母亲深深的吻在一起,下体加速
肏干,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再次送入了母亲的子宫中。

  云消雨歇,张怀拔出满是淫液的肉棒,李氏低下头用嘴给儿子清理干净后,
二人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来,张怀把衣裤穿上,和李氏走到门边,经过柳芽床边时,
张怀低头看向柳芽,柳芽唇边带笑,已经进入深深的梦乡,仿佛在梦里和张怀幽
会,浑然不觉心目中的情郎刚刚就在自己身旁把未来的婆婆肏得高潮迭起。

  把儿子送出门,李氏插上门栓,轻轻拍打自己丰满的胸脯松了一口气,转身
走了过去。

  「嘣!」

  「怎么了!怎么了!」柳芽惊起大叫道。

  李氏捂着头蹲在刚刚柳芽蹲过的地方,儿子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仍然在
不断分泌的淫液从她小屄中流出,滴到地上:「啊……撞到头了……」

  至于李氏怎么和柳芽解释,已经远离的张怀就不知道了。

  数日之后,码头上。

  张潇对着张怀耳提命面:「到了京城后好好读书,切不可再玩物丧志了!」

  「是!」张怀表面对父亲的训导虚心接受,但心里却道:「如果父亲知道我
玩的是什么,估计父亲也会丧失理智了吧!」

  待张潇训诫完,李氏抹着眼泪道:「儿子,你在京城要吃好喝好,不要瘦了,
在那边没有为娘给你做菜,你千万不要挑食啊!」

  「我不会挑食的,娘!」张怀感动的上前扶着母亲,哪想母亲用只有他听得
到的声音道:「如果你在京城又去寻花问柳,被为娘发现,那为娘的剪刀就不客
气了!」

  听得张怀胯下一凉,急忙松开母亲的双手。

  接着来送行的柳芽也走上前来,「张哥哥,你就要远行了,我……我祝你一
帆风顺,金榜题名!」

  张怀牵着柳芽的手,深情的注视着她的大眼,道:「芽儿,等我回来娶你!」

  奈何碍事的张显在船上破坏气氛:「公子,该出发了,船家说再不走,我们
晚上就到不了鹏城了!」

  张怀无奈的回身吼道:「就来!」

  说着转过身对柳芽道:「芽儿,我们就此别过,临行之前,我有一诗送与你。」

  「一曲危弦断客肠。津桥捩柂转牙樯。江心云带蒲帆重,楼上风吹粉泪香。
瑶草碧,柳芽黄。载将离恨过潇湘。请君看取东流水,方识人间别意长。」(鹧
鸪天·惜别宋严仁)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8-7-8 06: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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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香古色,家庭父凶母慈,未婚妻小家碧玉,古代良家少女直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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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的肉戏确实是多,质量也不错,但是目前看不出来到底要写啥,或者说重点是啥,作为架空历史文,主角要做什么,现在看,母亲和名妓都是老相好了,前面的部分刺激感也就少了不少,个人觉得母子之间的刺激还是在于推到之前,现在两人已经算是恋奸情热了,感觉更像是情侣了,当然是不可告人的情侣。书名叫柳芽媚,那第一女主应该就是柳芽了,不过现在她还真是个“芽”,没长大,虽然萝莉也不错,不过之前没有看到大大写过,而且现在来看,一切都很平稳,这样就没有起伏,也就没有高潮了,期待后面更新,讲清这个故事。这篇也是一如既往的不绿,甚好,相比于之前的作品,细致了不少,之前的两篇,实际上都偏简单粗暴一些,第一篇短篇还好,第二篇神奇宝贝就不太行,长篇把剧情放的太简单,就会让人失去追的动力,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本意也只是希望作者写的更好,而不是批评指责,毕竟现在写的不错的非绿文着实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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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文心雕龙开始了,不知道作者这篇文章前中后期的剧情如何,看样子正式剧情可能会从去了京城后开始,希望作者努力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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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8-7-9 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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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柳芽作为女主(标题……)这章里没肉戏,不过从辛三娘到母亲李氏,肉戏都是份量十足啊。感觉李氏和张怀在温泉那的一段配合尤其好,哈哈。李氏应该是真的宠这个儿子,那句“我的(衣服)是越贵越容易脱”实在是非常带感。张怀到京城后会发生什么呢?感觉以他的年级仕途应该还是会比较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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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留言
龙葵(2018-7-10 23:03): 请注意回复质量
对古文实在是不太感兴趣,只有预祝作者高中了,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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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17 04: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