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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冠军] 【2019文心雕龙——幻欲旖旎】【香陵十三钗】【41】【完】【征文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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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文心雕龙——幻欲旖旎】【香陵十三钗】【41】【完】【征文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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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fanyudexin
2019年/9月/17日独发于第一会所或SIS001
活动期间,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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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这届本不想参赛了,可是最近看了几位参赛者的作品又把我创作瘾给勾出来
了。

  结果……写着写着变成长篇了,因为太忙,都不知道能不能写完。

  目前写了一多半吧,估算着在12月15日前肯定可以完成。

  每个男人都有一个闯荡黑社会的江湖梦吧?反正笔者是从小看着香港黑道片
长大的。

  从《英雄本色》里狄龙一句,「我不作大哥已经很多年了。」到《古惑仔》
郑伊健一句「我浩南出来混只靠三件事,够狠,讲义气,兄弟多。」到《黑金》
里梁家辉的「我的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到后来的《黑社会和为贵》、《龙
城岁月》……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些黑道人物虽然大多下场很惨,但真的很帅很酷。

  不用这个题材写点什么实在是可惜了。

  于是呢,有了这篇《香陵十三钗》,去书写那个我想象中的江湖。

***********************************

  香陵十三钗

                 楔子

  香陵,这里是一片现代化繁华似锦、纸醉金迷的地域。对于生活这里的七八
百万居民来说,香陵是他们的家乡故土,是他们生长生活的地方;香陵又是他们
一手建设的现代化都市,每一片繁华街区的出现崛起都离不开他们辛勤劳作的汗
水。

  所以香陵是他们的骄傲。同时香陵也是他们的耻辱。旧社会时期的割地殖民
压迫,战争时期的退让投降占领,新时期的恢复发展繁荣,香陵的近代真是一部
屈折复杂的兴亡历史。

  就像很多经历过那里的人说的:

  香陵是天堂,香陵也是地狱。

  随着上个世纪末结束的世界大战,随着意识形态的不同,世界格局形成了互
相对立对峙的几大阵营。

  最初同时有几个强国都曾宣称对香陵拥有领土主权,但在香陵这片几大势力
边缘的海港形区域,列强又都无法真正的压制住其他国势力,久而久之,香陵成
为任何一国都无法真正行使主权的「三不管」地带。

  偏偏这一特殊时期的特殊情况成就了这一特殊区域的优越条件。

  各协约阵营国家虽然互成经济壁垒,但对于香陵便都不愿意划分隔离到自己
经济领域之外,那样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对香陵部分主权的放弃。

  如此一来众多财阀资本商家,银行家,金融大亨都看到了这里的商机,纷纷
斥巨资在这个不到 1万平方公里的香陵投资兴业,大搞国际贸易,互通有无,把
香陵的海上洲际交汇的地理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有了这些资金财力的入驻,香陵很快从满目疮痍的战后残垣中苏醒恢复过来。
幢幢高楼大厦平地而起,由当地人组建的香陵政府又大力斥资搞基础建设。十几
年时间,一座东西方文化经济共融的大都市骤然崛起。其经济商业贸易金融的繁
荣被誉为东方明珠,世界之钻。

  然而与战后经济迅速复苏不相匹配的是,香陵政府在几大势力的压制下根本
无法宣布独立,更不敢公然投入哪一阵营哪一国家。就连文化人文一脉相承的 C
国,也只是承认香陵人是华夏民族的分支。再几大势力阵营的严郑警告下,香陵
政府无法建立自己独立的军事国防体系。整个区域的治安管理全靠警务署保安局
系统负责。

  但是因为战争结束后的历史遗留,香陵这里的势力龙蛇混杂、十分混乱。有
原著当地人组成的本土势力,有战前长期海外殖民香陵的东洋势力,有内陆战败
后逃亡到这里的小股残余党派势力,有战争中妄图侵略这片大洲失败的欧美资本
势力。

  这些势力纷纷割据地盘,拉帮结派的成立了各自的社团,十几年下来,整个
香陵形成了由「松竹帮」,「富兴隆」,「川口组」,「黑手党」等几个大家族
帮派与政府警务署共同存在把持社会的错综局势。

  这些帮派社团瓜分了整个香陵从西界到九城,从北环到茶桑湾的几个区域地
盘,在这些地盘里,在背后各大势力的支持下,他们包娼庇赌,走私贩毒,运输
军火,乃至黑暗资本的运营下进驻到整个社会的娱乐,金融,房地产……各行各
业,甚至某些帮派大搞黑金政治,侵入到香陵政法立法的政治体系中。

  而在社会表面上,在巨大的利润促使下,各个帮派社团为了争夺地盘和商业
利益,互相勾心斗角、打打杀杀,刀光剑影,侵吞压榨的事层出不穷。

  即便再耸人听闻的刑事暴力事件爆发出来,由于香陵政府忌惮这些黑社会势
力的背后后台,也并不敢真的采取强硬的法律有效措施制裁摧毁他们建立起来
「地下秩序」。台面上政府往往对帮派间的斗争和地下统治都是网开一面,只要
不骚扰到香陵上流社会区域,不干扰到政府和绝大多数企业居民的正常工作生活,
警署一般都采取睁眼闭眼的放任态度。

  如此一来,这些黑社会组织更为猖獗,一方面械斗群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另一方面为了吸引稳定居民商家老板,保持地下黑色收入,对管制地盘内自有一
套完善的规矩和秩序,人称「家法」。任何人任何势力想要扰乱侵入,都会遭到
所有社团的群起攻之,那必然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杀较量。

  香陵就是这样一个表面文明富饶,暗地里藏污纳垢,并不时刮起血雨腥风的
险恶江湖。

  当然,这一切对目前的苏奎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他并没有读过什么书。自从
国中时代他就出来在江湖上闯荡了,这些政府的政治经济他不懂,即便懂他也不
会关心。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他肩膀和胸口上两处深可见骨的刀伤。苏奎所就医的这家
香陵省港医院已经是九城区十三街这一带屈指可数的名院,但是医师缝合起伤口
来还是让他额头上的青筋直爆。

  「嗯……轻一点。」

  苏奎拧着眉头,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胖乎乎的脸上也显得几分狰狞,有力的
肥手下意识的扶上了身前正认真的给他缝合伤口的年轻女医师的大腿。顾不得那
入手圆润弹性的触感,嘴里不停嘀咕着:「草……看上去年轻貌美,想不到下手
这么狠……我说李医师,你以前该不是哪个社团的金牌杀手,改行作外科医生的
吧?」

  「杀手你个头……」

  脸庞圆润饱满的年轻美女医生冷静严肃的停下了手上的缝伤针和止血钳,一
本正经的警告苏奎,「把你的咸猪手拿开,这样我没办法帮你缝合的。小王护士,
帮我按住他点。」

  身材同样似脸蛋般丰满动人的女医师招呼了旁边准备着消炎针药的小护士一
声,就继续了她伤口的缝合工作。在她雪白衬衫下高高隆起的胸前,佩戴着标牌
上写着,外科主任医师

  李倩儿。

  忙碌的小护士却没医师的冷静,她好似非常清楚苏奎的身份,几分忌惮的压
住这名强壮得像野猪一样男人那另一只不断发抖的胳臂,嘴里劝说着:「苏……
先生,你就忍耐一下吧……你看你这刀伤都翻开了,不好好处理会留很大疤痕的
……流了这么多血,竟然还怕打麻药,这么直接缝合伤口,会不疼吗?」

  「哈哈……这点伤小意思。」苏奎明明疼得冷汗直冒,但在小女孩女护士面
前,还在强撑颜面的说:「不是我怕打麻药,麻药这东西会使我的反应变迟钝。
我们出来混的,呃……反应稍慢一点,说不定下次就会因此而没命。啊……卧槽,
疼啊!。」

  「行了!」李倩儿医师不快的打断了苏奎标榜自己的吹嘘,仿佛更用力的加
快了手里的缝合,「我不管你在外面是什么人,混哪里的,在医院你就是我的普
通病人……手再不老实,我就叫保安把你撵出去。」

  「撵我出去?这里是十三街,把松竹帮堂主撵出去,他就不怕横尸街头吗?
啊……我不说了,您下手轻一点儿。」苏奎脸上的表情都痛苦的扭曲了……

  但是他并没有扯谎,在这一带名为十三街的地盘上,松竹帮劲竹堂是没人敢
惹的存在,他们就是这里的掌管人,在这里社团的决定和行动即便是警局也难以
干涉的。

  伤口处理还在继续,为了分散注意,苏奎不得不想些别的事情。其实不用怎
么分散,昨晚突如其来与富兴隆社团的大火拼不但留给他两道深伤,至今还一刻
也没有从苏奎的头脑中消逝过:

  晚上7点40分,西界帝豪大酒店门口,一辆豪车被事先安置的炸弹掀上了天。
里面两名保镖和车主及其堂兄弟当场命丧黄泉,还连带伤了几名路人。而死者车
主正是香陵松竹帮的话事人、龙头老大洪啸天和其得力臂膀洪少南。

  7点 49分,九城「洪庭浴池」里泡澡的冯二爷被突然闯入的一群刀手连刺了
十二刀,若非手下兄弟及时救援几乎当场归天,至今还在医院昏迷抢救中。而冯
老爷子正是松竹帮的二把交椅,苍松堂的堂主。

  当时正在寒梅堂口下面的一家赌博俱乐部里盘桓的苏奎接到兄弟梁非、青皮
的电话通报时,也楞了一瞬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对社团出手,要把松竹帮
连根拔起。而敢做这件事的,一定是「富兴隆」。

  从之前个把月就有风声说富兴隆要对付他们松竹帮。两个派系地盘本来就互
相交错,矛盾不断,但是这么多年来大小也械斗过十几次,基本双方都很难把对
方一举吃掉。

  可是相处久了,矛盾总要爆发的。这次的起因不过是挂着富兴隆的公司旗号
下面两间赌馆经营不善,投资人就随意把赌馆出兑给了梅姐下面的一个姐妹。

  不想富兴隆的「飞鹰」三郎以抢旗为名,把个帮会寒梅堂的女人绑了去,扣
了三天,连玩带虐折腾了半死,最后还把人扔在了香江里。松竹帮寒梅堂主的梅
姐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带人连扫了三郎几个夜总会……就这样事情越捣越大,直
到最后两家当家人坐在一起,谈判破裂,接着便都放出风去要对方好看。

  人善被欺,马善被骑。事到如今肯定是不能善罢甘休了。作为三号人物的苏
奎跟富兴隆本就有宿仇,如此一来正中下怀、理所应当的扛旗,带领社团打响旗
号。

  拜过关帝爷,斩过鸡头……特别是接到某大佬的首肯指示之后,苏奎彻底豁
出去了,点起怒火中烧的帮中弟兄,三个堂口十二大红棍数百号人,趁政府警务
署防暴队反应部署之前,连夜杀入富兴隆总堂口北环区域。真的是「逢人便杀,
见人便砍」,富兴隆旗下九大连店,被他连端了五个。

  本来富兴隆社团前身是国军败退到香陵的「复兴社」改组而成,打着「反攻
内陆」旗号聚集起来的社团,很带有旧派军阀的特色,战斗力不弱。

  可惜这么多年的太平日子养尊处优,除了军队出身的几个老家伙,其他年轻
一辈早已被糜烂的生活腐化了。除了仗着长辈的余威欺负地盘里的平民百姓,真
动起手来大多没什么真章,很快就被苏奎带得这群浑身浴血的「杀神」吓破了胆。
就连挑起战火的飞鹰三郎很快也倒在苏奎几兄弟围攻的刀下……

  直到政府警署的防暴队闻讯赶来,加上富兴隆的几个老家伙带着社团「四大
名山」率众出面,并答应苏奎割让北环涌江门一带地盘给松竹帮。苏奎才勉强止
住属下的抢砸杀戮,虽然他从富兴隆事后的准备反映表现来看,洪帮主一众的被
刺恐怕并不像表面显现的那么简单,但「冷手」奎爷的名号一夜之间便传遍江湖,
几大家族都不得不承认他苏奎成长为整个香陵道上名气最响最红的新人。

  「嘶……」又一阵刺骨的疼痛把苏奎拉回到现实中来。看着被缝合起来的伤
口,想着帮会幕后大老板邢先生已经内定他为松竹帮新一代的话事人,苏奎又有
几分兴奋。能够借此事上位,出掌松竹帮,顺带着受的这点刀伤,似乎也是非常
值得的。

  「奎哥,大嫂过来了……除了送来公司的账目和财务,还一定要求见您一面
不可,兄弟们实在挡不住她。」

  风风火火推门而进的干瘦眼镜青年也是跟苏奎从小在十三街长起来的兄弟,
刘津明,绰号叫四眼明。别看他长得又干又瘦,但是苏奎却知道他的这位兄弟出
手极为狠毒,从来就是一招致命,对敌都是下死手,不留余地。也是他苏奎这些
年来混迹黑道的有力助手。

  「来了就让她进来呗,毕竟还是咱们大嫂嘛……难道她现在还敢摆什么老大
夫人的架子?」

  在手下小弟进入病房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李倩儿和小护士感觉霎时间
坐在这里的,刚刚还疼的龇牙咧嘴的黑胖子,像被冷风吹过一样完全换了一个人。
脸上原本的憨态可掬丝毫不见,黑浓的眉目大眼微微眯缝了起来,自然而然的带
了几分阴沉和煞气,让人看上去有几分可怕。

  「那她到不敢,如今洪老大没了,您也上位了。她还不得看着咱们兄弟脸色
作人……叫她声大嫂是奎哥您宽宏大量,不找她的后账算是便宜她了。」四眼明
嘿嘿一阵冷笑,面带几分嘲讽的退了出去。

  到这会儿,李倩儿也清楚了自己今天医治的这位病患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正无意识的用酒精给苏奎伤口处擦拭渗出的血丝。

  「咔哒,咔哒」随着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一名身姿绰约的美妇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绸缎的紧身旗袍勾勒出妇人优雅美好的身段,前凸后翘的胸臀,裙
摆开叉处露出的雪白的小腿……即便是此女用黑纱遮住了半边面庞,李倩儿也看
得出来者完全堪称是一名貌美尤物。尤其是胸口配着的一朵白花和左臂上的一道
麻布,更提醒所有瞩目者,此位动人少妇的新寡身份。

  她,难道就是震慑香陵九城的前松竹帮夫人,竟然这么年轻漂亮,难怪一直
坐稳老大的女人。咦,李倩儿同时注意到旁边的黑胖子,看向这位少妇的样子好
像没怀着什么好意。女医生正思量间,就听苏奎沉哑的嗓音说话了。

  「十分感谢海琼姐,这个时候不忙着张罗洪老大的丧事,还有心忙着跑过来
看我……是想看看我伤得有多重,会不会跟洪哥一样挂掉是吗?」区区几句话,
配上难听沉哑的嗓音,李倩儿听得脖子后面直冒凉风,她很奇怪这个苏奎怎么生
的两张脸,前后判若两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新寡的洪夫人周海琼也是听得娇躯微震,连忙俏声紧张的回答说:「没……
没有,怎么会。小奎……哦,不,奎……奎哥,我是跟社团律师和财务一起过来
交割公司产业的……您,您的伤没事吧」

  「哈哈……这么快,是那人吩咐你的吧。怎么,社团留给你孤儿寡母的安家
费还足够吗?您大老远来看我,该不是来找我要钱的吧。」苏奎冷笑着用恶毒的
眼光上下扫描着美妇诱人的身子,其形象之丑陋,意图之明显,连旁边女医师都
有些看不下去了。

  「够的,够的……」洪夫人也察觉了男人贪婪的目光,胆怯的低下了头,低
声又说:「我过来,一是看看你伤势怎样,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苏奎转过头,貌似专注的看着李倩儿用酒精棉来回涂拭着肩
上尺来长的伤口,脸上一丝疼苦的表情没有,更像突然间对面前的美妇漠不关心,
「我们松竹帮的大嫂可向来是威风八面,利落洒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
了。」

  前帮主的女人周海琼暗自咬了咬银牙。过往她不是没想过给自己留条后路。
原本在香陵松竹帮势力强横,她做为帮派话事人的女人,就算洪啸天有朝出了什
么事,还有他堂弟洪少南照应,最不济还有跟她关系向来过得去的冯二爷。

  可如今他们这些靠山两死一伤,她从未曾想过面前一直以来被她视作马仔的
黑胖子有朝一日会上位,执掌一切。而当初自己所做所为可算得罪的这位「奎哥」
不轻,奈何形势比人强,事到如今怎轮到她不低头服小。

  「难为奎哥你还叫我一声琼姐,我今天来,主要是求奎哥给我们孤儿寡妇留
一条活路……您也知道,洪哥他这些年在外面得罪的仇家太多了……社团要是不
管,我们母子……我们母子早晚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说着洪夫人鼻子一酸,
两滴清泪从面纱下流过她娇俏的脸庞,直落在她性感红艳的嘴唇边。

  然而可怜寡妇女人的悲悲切切好似丝毫没有打动她面前的黑胖子,眼见伤口
处理完,他随意的把手臂收在袖口内,大咧咧的道:「说什么呢,大嫂……再怎
么说,你毕竟还是我们九城双艳,海琼姐嘛。你若真出了什么事,整个社团也跟
着没面子……我晚上一定到府上给洪老大上香守灵,还会放出话去,谁敢动洪老
大的遗孀孤子,就是跟我冷手过不去。动你一根寒毛,我就要了他吃饭的家伙。」

  妇人几分意外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苏奎,抬手把脸上半遮的丧纱撩开,露出一
双勾人心魄的凤眼,好似怕看不清什么似的,「小奎,你真的……真的肯不计前
嫌,护着你老大的遗孤?」

  「很奇怪吗,你是我大哥的女人,当初是松竹洪哥带我出道。如今他被害了,
我不应该念点香火情分吗?」苏奎好像丝毫不在意的自口袋里掏出烟来,点着狠
狠吸了一口。

  李倩儿刚想跟他强调,这里是医院不许吸烟,但是马上却被男人圆睁凌厉的
眼神制止了。就仿佛她的话一出口,这黑胖子就要动手杀人似的。

  「小奎,嫂子感激你一辈子。」

  周海琼激动得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几分轻松的转身向门口走去,没想到身后
男人淡淡的追了一句让她胆颤的话语。

  「不过,海琼姐别忘了回去好好的把你的肥屁股洗干净,我不喜欢肮脏的女
人,特别是寡妇。」苏奎吐了口青烟,若无其事的说。

  「你……你!」洪夫人像突然被重击了一记,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但
却没有回身。良久,几分无奈的说了句:「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

  「哼!别以为我看上了你……当初你怎么对我姐的,我总要讨回来……大嫂
您难道忘了,我们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苏奎嘲讽的看着女人风韵俏好的
背影。

  「只要你说话算数,真能护得我们母子周全。你奎爷想怎么样摆布我,都随
便你喜欢好了。」周海琼咬了咬嘴唇,她毕竟不是拖泥带水的性格,强撑着身子
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你这个人,还有没有点人性?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她刚刚没了男人,你
还这么胁迫她……欺孤灭寡,是要遭报应的。」过了片刻,李倩儿医生实在忍不
下心中不平,杏眼圆睁的看着眼前这名帮派未来的话事人。怎么看这个黑胖子怎
么惹人厌恶,他居然要去染指新丧寡居的大嫂,难怪人说混黑社会的没一个好东
西。

  「呵呵,没想到李医生你不仅人长得不错,还相当有正义感的啊。」

  在周海琼走出诊间的一瞬间,苏奎仿佛又换回了刚才的黑胖子,嬉皮笑脸的
对着女医师调侃着。

  「你们出来混的古惑仔,不都是很讲江湖道义的吗?你就是这样对你的义嫂
的?」李倩儿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又拉下脸来冷冷的问。

  「你想听听她和洪老大的所作所为吗?我可以把我的故事讲给你们听,但是
……我也有个条件。」苏奎也好似一下正经了起来,略有严肃的对李倩儿和护士
说。

  「虽然你是九城区的土霸王,但这里可是医院哦……你别想提什么非分的条
件。」李倩儿脸色更加难看了,下意识的把小护士挡在身后。

  「你们想什么呢……还真是自作多情,我把自己的黑历史讲给你们听,条件
就是待会你给我打消炎针时候轻一点,别在弄疼我了,行吗。」看着女医师和护
士脸上的泛起的黑线,苏奎黑胖的脸上也泛起一阵得意的戏弄表情。接着便讲起
了他这些年混迹香陵的故事:「我从小就不记得我爹长什么样子,我和姐姐都是
跟母亲姓的。我只记得和母亲姐姐当初是为了逃避内陆的反革命迫害,逃到香陵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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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夜月 于 2023-6-30 11:26(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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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字数:13068

以现在的进度,一周发一章,应该问题不大,到征文结束前估计怎么也写得完。
希望多发点的读者,就多点红心,多留言。这都算分的哦。
******************************************

               第一章:往事

  苏奎并不是土生土长的香陵本地人,三四岁的时候,他和母亲苏辛萍、姐姐
苏婉从水陆偷渡到香陵的那年,香陵还远没有现在的现代繁华。

  他那时候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了,苏奎只记得下了船,姐姐苏婉搂着他。远
远的看到娘亲在河岸码头上给一个四十几岁穿黑色长衫,在一群大汉簇拥着的中
年人下跪还连连叩头,好像是在感谢那个黑长衫人什么。后来,他才知道,这个
把他们娘三个解救偷渡过来的中年人叫冯无庸,是松竹帮的堂主,人们都尊称他
冯二爷。

  之后他和母亲姐姐就被冯爷的两名手下送到了一处平民街区的一幢小阁楼里
生活。这间不大的阁楼里面家具摆设虽不豪华,但也古朴周全、独门独户,比苏
奎家在内陆家的房子要好得多。

  苏奎一家三口就在这里开始了定居香陵九城区的新的生活。勤劳手巧的娘亲
苏辛萍姿容不俗,人又和气,很快就跟淳朴的左右邻居相处的很好,大家都称呼
她萍嫂。

  不久,萍嫂就在阁楼下开了一间裁缝铺。附近务工农作的当地人也可怜他们
母子,很多衣服铺盖也都拿来给苏辛萍缝补,渐渐的苏奎家也有了些积蓄,缝衣
铺也在当地小有了些名气。

  苏奎的童年就这样快乐的生活着。只是每个月初三的傍晚,那个陌生的冯二
爷都会来家里坐坐。

  男人每次来之前,母亲苏萍都会烧水沐浴,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一番。
因为娘亲很少梳妆打扮,所以小苏奎至今都记得很清楚,他觉得打扮起来的娘亲
特别美,甚至比挂历上的女演员还好看。

  冯二爷每回一进门,母亲都会恭敬的跪在门口迎接,殷勤的给冯二爷换鞋,
小心的陪着笑脸,说些奉承的话。

  冯二爷每回来家里也都会给他和姐姐带一些礼物,有吃的,玩的,流行的玩
具,书笔什么的。苏奎知道这些东西邻居左右的孩子们都是没有的,要花费不少
钱到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才能买到,这里的居民大多没有这么多闲钱。而这时候
母亲都会把他和姐姐放出去玩几个小时,直到天黑吃饭了才许回家。

  开始两年苏奎还小,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还开心的在外面玩耍,只是看着
这时候比自己大三岁的姐姐脸色分外难看,他开始还以为是姐姐不喜欢冯爷送她
的礼物。直到有一次他闹着要买一双价格高昂的名牌鞋子,母亲以家里不宽裕拒
绝了,苏奎脱口而出可以让常来的冯伯送给我们。没想到母亲竟然难过的掩面哭
了,而从小一直十分爱护他疼爱他的姐姐把小苏奎拉出屋外,狠狠打了他一记耳
光。

  你知道娘亲为了我们,为了家付出了什么,你还不知满足?幼小的苏奎永远
记得姐姐气得涨红的脸,他当时只有害怕的哭着说,我不要了,不要了。而姐姐
也只能无奈的搂着弟弟无声的抽泣。

  之后不久的一次,又是冯爷来家里的时候,苏奎和苏婉再次被母亲赶了出来。
苏婉却拉着弟弟绕到阁楼后面,告诉他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作声,更不能把看到
的一切说出去。

  姐弟俩借助后墙的梯子,悄声的爬到阁楼顶的隔间里,透过天棚木顶板的缝
隙,窥探房间里的情景。

  只见冯二爷瘦长的身影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吃着苏辛萍递上来的瓜果,
听着苏辛萍谈着什么……而苏奎注意到他精瘦的怪手却正探在母亲身下的裙摆里,
在两条大腿间的位置好似不停的在里面搔动着什么……偶尔裙底内一下剧烈的动
作,母亲脸上都会随之微微的一皱眉,然后却并没反抗什么,继续若无其事的和
冯爷聊着他们一家的生活。

  那时五六岁的苏奎并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这种偷窥行为十分紧张
刺激。

  很快,冯二爷和母亲说笑着站了起来,男人的手很自然的揽住妇人的腰肢并
滑倒她丰硕的屁股上,轻柔的抓捏抚摸着。苏萍脸上一红,闪过一丝厌恶,但也
没说什么,便拉着冯爷去冲凉……

  也就是在那一次,苏奎第一次见到温顺坚强的娘亲一丝不挂的裸体,那丰腴
得一身白肉,高挺浑圆的乳峰,硕大肥翘的白臀,躯体动人的线条美得让人震撼。
日常的劳作让苏辛萍保持了丰满并不臃肿的体态,腰部的曲线依旧显出诱人的风
姿……

  然而美丽端庄的母亲却卑微的跪在地板上,用心的伺候冯爷洗澡,搓洗间还
不时的用圆润的乳房擦蹭满是泡沫的男人精瘦结实的身体。冯爷的手游走在妇人
动人的肉身上,不时捏弄把玩下乳头,掐拧一把肥臀,甚至直接把手伸进母亲的
胯下大腿间,捅插摆弄她柔嫩的肉屄和阴唇……

  无论冯爷动作如何不堪,母亲苏辛萍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给男人搓洗着,
任凭男人在她身子上为所欲为,只有当那只有力的手上动作粗鲁的弄疼她的时候,
才从小嘴里发出一声让人心动的呻吟。

  很快,冯爷洗毕,很随意的抬手抓住苏萍的秀发,迫使她的脸向裸露的胯下
按去。母亲几分不情愿的瞄了冯爷一眼,望见的是男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只
好乖顺地跪伏在男人面前,张开嘴唇把那条黝黑的男根含了进去,开始卖力的含
舔吞吐着……

  苏奎从阁楼上方的角度只看到母亲的头部在男人的大腿间一上一下的耸动着,
除了冯爷舒适的表情,最为晃眼的是母亲浑圆肥厚的白屁股,随着她口淫的节奏
不断地起伏,深邃的臀沟微微一张一翕,隐现出其间的浅褐菊肛和阴缝。

  冯爷的一只手始终没放开苏辛萍的头发,控制着女人含入的频率和深浅……
渐渐地,随着他满意的喘息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根本不去理睬苏萍的感受,
完全沉迷于女子唇舌侍奉的快感中……

  苏萍白净饱满的脸庞被紧紧压迫在冯爷坚硬的小腹上,自始至终她好似任命
般放弃了对身子的控制,任凭男人掌控着,既没挣扎也没抵抗,双手就那么恭顺
老实的扶在地板上。

  猛然间,男人精瘦紧实的巴掌高高扬起,用力的扇打在苏萍被迫翘起的肥臀
上。激起一阵肉浪,发出「啪!」得一声脆响……妇人白腻的身子随之抖动了一
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整个俏脸都被死死按在冯爷的阳物上。

  「吞下去!」

  冯爷从女人留着红红巴掌印的大白屁股上收回手,用力按住了女人的肩膀…
…足足半分钟,才惬意的松开趴伏在身前的女人,向后仰躺在浴椅上。

  过了好久,苏奎才看到娘亲缓缓地抬起脸来,蓬乱的长发间两行清泪还挂在
白净的脸蛋上,秀气的唇角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然而苏萍依旧是没有多说
什么,用舌头把嘴角的污物舔进嘴里。从旁边舀了些温水替冯爷清洗下身。

  苏奎感到一阵燥热在身体里乱窜,几次奇怪的想问姐姐,妈妈他们在做什么。
都被苏婉竖起手指在嘴上制止了。

  眼前的景象在苏奎幼小的心灵留下了说不出什么印迹,既感到刺激,又觉得
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为什么要背着他和姐姐。说是冯爷欺负母亲,母亲却没表示
什么不满,既不喊不叫,又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很快,令小苏奎更为惊讶的一幕出现了。洗得干干净净的母亲和冯爷两人一
丝不挂的走进了母亲的卧房。彼此赤身裸体的状态好像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存在
任何尴尬,两人也一句话没说。

  母亲默默的将她自己日常用的被枕摆放在床沿边上,然后好似已经习以为常
的就那样趴伏了上去,两条白腻丰腴的大腿笔直的蹬在地上。一双白藕般的胳臂
向前方伸展着,被被子垫得高高的大白屁股像一只成熟的蜜桃突出的举在床前,
一侧白嫩的臀肉上还残留着方才被男人打红的手印。

  冯爷缓步走过去,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两副皮带绳,将苏辛萍的两只手腕分别
束缚在床两边的铁撑柱上。他捆得很慢,好似在完成一项认真的工作,而最让苏
奎奇怪的是,母亲还有意把手臂往前伸了出去,让冯二爷能够更快的完成束缚。

  冯爷完成了对女人的束缚,很满意的欣赏了一下,干瘦的手掌自女人脖颈后
慢慢的抚摸下来,划过女人身子光滑的脊背,腰肢上的曲线,饱满肥厚的臀瓣…
…最后在女人深邃的股缝间探了进去,摸弄了一下。

  「你湿了。」冯爷平淡的说。

  「嗯。」苏萍只是哼了一声,并没否认。

  冯爷从旁边的衣挂上抽出了扎裤子的板带,那时候的出来混的人物经常系这
样一条油光发亮的东西。然后并没有再多废话,猛的挥击出去,抽打在女人肥白
的臀峰上,发出可怕的「啪」的一声,那动静在狭小的空间里甚至产生了回音。

  苏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却被一旁的姐姐用手牢牢的捂住。

  母亲却没有叫喊,只是将两条白腿猛的蹬得笔直,雪白的大屁股被抽起一阵
肉浪……很快一道宽宽的红痕就在她的屁股肉上浮现了出来……

  冯二爷的第二下皮带紧接着就抽了下来,比第一次更用力,苏奎甚至可以看
到他那结实黑瘦的胸臂上肌肉的反光。在可怕的回声里,母亲扭了扭肥臀,并没
有躲闪,只是抓牢了捆住手腕的皮条。

  「噼啪!噼啪……」冯爷手里的板带毒蛇般接连不断地飞舞起来,迅捷有力
得袭上妇人肉感的屁股,打的臀肉不停得震颤翻滚……很快原本白腻厚实的母亲
的白臀就被肆虐的抽打染成了紫红色,条条带痕整齐的浮肿了起来,一道一道密
布在圣洁的臀峰上。

  苏萍并没因被鞭打而嚎叫,她挺着屁股咬着嘴唇,不停扭动着。时而把脸埋
在床单里,时而痛苦的把脸高高仰起,只有疼的受不了时才在俊俏的口鼻里发出
「嗯哼……」一声娇呼。她的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挨打的下身。
两行眼泪早忍不住得滴下,划过温婉的脸庞,染湿了床单……

  冯爷不停的抽击着面前的女臀,一遍又一遍的从臀尖打到腿股接合部,每一
记规律而有力。看到女人受虐痛苦的大白屁股,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直到鞭抽了三五十记,两个人赤裸的身上一时间都裹了一层细汗……冯爷才
慢慢暂停了下来。苏萍的屁股上已经隐现几处青紫的条痕,她扭过头用一种异样
的表情看着身后无情施虐的男人……有委屈,有可怜,有愤恨,还有一点情意和
抱怨。

  「你还是不肯屈服么?哪怕是挨打都不能让你求饶!」冯爷用力的捏了捏被
打得烫手的女人的臀肉,轻笑道。

  「有区别吗?我服软难道你就会放过我?还不是每次都是老样子。」苏奎听
出了娘亲语气中的无奈委屈和呜咽。

  「当然不会放过你。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受气的表情,复杂也真实。不
像那些婊子,不是献媚的硬挨,就是在那里装可怜。」说着冯爷抻了下手里的皮
带,狠狠地说,「再来二十下重的,就饶过你这次。」

  说着手里的刑具再次高高的举了起来……

  苏辛萍索性不再把脸扭转回去,就那么咬着银牙看着冯爷折磨自己的身子,
同时腰一塌,肥厚的屁股举得更高,承受着每一下抽打。在鞭打落下时,她时不
时害怕得闭上眼睛硬挨,或是咬着嘴唇痛哼一声……美目中说不清是种什么样的
感情。

  不知不觉女人的两条腿分开了,股沟中的阴户和菊肛随着鞭打不停的抽搐着。
冯爷当然不是瞎子,两只小眼睛放光一样盯着妇人的股间秒处,下面的阳物挺立
得小棒槌一样,油光发亮。

  堪堪再抽了十几记,女人的哼唧声音却越来越淫糜,娇喘越来越诱人。冯爷
终于忍不住了,把皮带丢在女人的裸背上,扑上去掰开美妇的臀肉,扶着坚挺的
鸡巴对准那柔嫩滋润的女屄肉洞狠狠捅了进去。

  「哦!」「啊!」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苏奎看见娘亲被侵入之后反而把脸
扭了回去。这一动作也许引起了冯爷的不满,他一手按住母亲的屁股,一手伸在
前面拧住了娘亲丰满巨大的乳房,粗暴的动作使得洁白柔软的乳肉在他干瘦的指
缝间溢出,愤愤的说:「怎么就操不熟你?我的家伙不够大不够狠吗?明明你很
喜欢的,却每次连叫床都不肯。」说着狠插猛捅得开始了对女人的奸污。

  「……」

  苏萍并没出声,默默地撅着屁股挨操着,只是在身上男人狠命的操弄间不时
的悲鸣一声。

  「啪!」冯爷扬起巴掌用力的在女人红肿的肥臀上扇了一记,之前鞭挞的伤
痛连带的女人一阵哆嗦,「回答我,你这贱货!再不出声看爷就干死你!」

  「干死我又怎样?啊……好痛。」见骑在自己屁股上的男人气急败坏得开始
拧她的奶头,苏萍只好屈辱的回应了,「你每次还不都是这么骂我……要让我说
什么,我就学给你听好了……嗯嗯……哦!」

  冯爷也知道他正怒操着的美妇并非毫无感觉,却偏偏被干得淫水涟涟就是不
肯服软,不肯放开淫声浪叫让他满足。不论被他操出几次高潮,最多哼唧两声,
就像从不知道什么是叫床一样。不由恼怒间,一手蛮横的抓住女人的发髻,迫使
她仰起脸,一手探下去拧住女人肥厚的阴唇用力一掐……

  「呀……你这畜生。」苏辛萍颤抖着,痛苦的呢喃着。

  男人的一番暴虐动作,只换来女人低低的一句回应,更为的恼羞成怒,下身
拼命大抽大插,把女人的丰臀撞得啪啪作响,阴屄肉唇处被粗大的阳物捅得不断
翻进翻出,阴水四溢的顺着她的白腿流淌而下。

  「骂得好……继续骂,爷就是要像畜生一样的干你,你能怎么样,还不是给
我乖乖受着。」

  没想到女人这下连动静都没了,只是颤抖着白花花的身子挨操,连哼唧声都
停滞了下来。

  冯二爷气得抓住女人的头发,狠捣猛干不算,还伸手用力的掐她的奶头,捏
她的阴蒂,不时抓起肥臀上的一块美肉拧住不放……

  苏奎几次想大喊喝骂去阻止冯爷欺凌妈妈,但都被大他几岁的姐姐死死抱住。
他只有睁大眼睛看着下面家中的母辱的凄凌场面……从旁边镜子的折射里,他看
到母亲被虐玩操弄时的脸上凄美绝艳的表情,是屈辱,是痛苦,是兴奋,是忍耐
和一些说也说不清的情欲。

  不知多久,冯二爷终于在猛烈的抽动中再次射出了精液,苏萍虽然激烈的扭
动想阻止什么。但是敌扛不过男人的力气,最后还是由着冯爷把滚烫的精液灌入
了她的湿滑柔软的阴道。

  两个人这时都大汗淋漓,保持着交媾的姿势好久才软倒下来,身体紧贴着大
口大口的喘着气。

  等气息渐渐平复,冯爷松开了苏奎母亲的束缚,把低声抽泣的妇人抱在怀里,
轻柔的抚摸女人屁股上的鞭痕……苏萍恼恨的把他的手推开……男人却不肯放弃,
再次搂紧了女人,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温柔的把玩捏揉,女人推拒了半天无果,也
就只好由他去了。

  「恨死我了吧?」

  冯爷像发泄完了兽欲,反而带着几分温存,从旁边小案上取过湿帕,分开苏
辛萍的双腿给她清理下身狼藉的肉穴。又取了块冷毛巾敷在她被打得青紫肿起来
的大屁股上。

  「没有……我怎么敢呢?」妇人虽然嘴里这么说,但男人温和的动作还是让
她语气软了很多。

  「真没事,过会儿我们再弄一次好了,这次我要弄后门。」冯爷难得哄一次
女人,威吓似得把手探到女人股缝里,在那枚小巧的菊花上按了按。

  「别……别……」苏萍恐惧得缩了缩身子,生怕男人用强,「下次吧……今
儿打得太狠了……我实在受不得了,下次我掰着屁股给你走后面,总可以了吧。」

  女人见冯爷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摸着她屁眼儿不放手,只好扭动着身子钻在男
人怀里,陪着小心说:「我既然答应过的,随您怎么尽兴怎么来,就肯定不会反
悔的……日子长着呢,何必一回都玩遍了……今儿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最后两句软语温存,尽显娇羞。勾的男人心软,也就在她白腻的胸口亲了两
下,便作罢了……

  那天苏奎一直被下晌偷窥的情景震惊得迷迷糊糊,他甚至忘了是怎么跟着姐
姐爬下屋顶,走到外面的。

  他只记得,当日落西山回到家得时候,娘亲早已恢复平日端正模样,把晚饭
料理得喷香,只是俏脸上还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淡淡潮红……

  之后的日子,只要没事耽搁每次冯二爷来,苏奎都会爬到屋顶偷窥冯二爷折
腾她母亲,不论姐姐怎么阻止他都不听。

  果然,温良的娘亲后来还是兑现了掰着屁股给冯爷干肛的承诺,被男人暴力
的肛交,流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是血。母亲在被爆菊后几天走路的姿势都是怪怪
的。

  而冯爷每次也都换着花样折腾着母亲,苏奎才知道他那次偷窥的鞭打屁股只
是很平常的玩弄。肛交,溜狗,滴蜡,灌肠,抽奶子,虐阴……每次冯爷不把母
亲调教得开口求饶,是绝不会停手的。而母亲苏辛萍也只是逆来顺受,不逢迎,
不谄媚,但是不管冯爷如何变态的玩虐她的身体,也从不拒绝反抗。

  冯无庸并不是个小气的人,每周过来不仅送苏奎礼物,也时常送萍嫂些名贵
的首饰,衣料,名包什么的。苏萍每次推拒不过,也就只好收下了,但苏奎从来
没见母亲穿戴过。很奇怪的是,萍嫂不带不用这些奢侈品,冯爷也不勉强。

  而每次二人疯狂过后,母亲都会主动拿出一些钱递给冯爷,说是铺子里应该
交社团的保护费,这钱是这街区里开店的人都按时交给帮派的。每到这时候,冯
二爷都会豪爽的把钱丢回来,说他冯二的女人没人敢收保护费。

  很快一件事就证实了,冯二爷并没有吹牛。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天气正火炭似的。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伙七八个身穿青衫
的大汉,苏奎看见他们来到这个街区挨家挨户的勒索钱物,稍有反抗的便是报以
一顿凶狠的拳打脚踢。隔街的王四叔就被他们打得满身是血,爬在地上眼看着他
们把好好的汤饼店砸得稀烂。

  街里街坊的人们拉扯着胆子,告知这伙恶人,已经交过保护费给松竹帮。然
而领头的竹竿似的汉子好似并不买松竹帮的帐,只是报号「山鹞子」,是临城
「和义胜」的三虎之一。并放话从那天起,这一片居户都要交双重的保护费。

  看着街口两名巡逻警察对这伙人视若无睹的闲聊着走过,大家也知道这个时
代所谓的正义公理并不存在,都只好自认倒霉。

  见无人敢反抗,山鹞子气焰更加嚣张跋扈了。不但要勒索每一处街坊店铺,
看到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要拦过来动手动脚非礼一番。

  苏奎远远就看到街口摆报摊的晓秋妹子被他竹竿似的身子强行挤压在山墙边,
那只可恶的大手放肆的伸进她的腿间裤裆里掏摸下身阴户。可怜的女孩儿只敢哆
嗦着小手捂着嘴哭……

  晓秋娘过去解劝被山鹞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倒在地,同时两个壮汉用刮刀
逼住了晓秋的爹。堂堂五尺的汉子就只能那么眼睁睁看着妻女被人欺侮。

  心知不好的苏奎飞快的跑回家叫娘亲苏萍赶快躲起来。然而没等他娘儿俩门
板上好,那帮恶人猥亵完了小女孩儿,不知是谁眼尖,注意到了远处手忙脚乱的
萍嫂。

  山鹞子淫笑着领头过来,就开始对苏萍猥亵的动手动脚。苏奎意外的看到娘
亲并不如何害怕,冷漠的站在那里应付着这些流氓。当恶人伸手就要摸到她身子
时候,只是平静的丢了句,

  「我是松竹冯二爷的人。」

  「白扇纸冯无庸?」山鹞子脸上闪过几分犹疑忌惮。

  「不可能吧,冯爷他道上那么高的角,会看上街边裁娘?」「少他妈听个红
人就拿出来唬人。」山鹞子身后的帮凶们七嘴八舌的不信。

  山鹞子也不信,最后还是在苏奎娘亲的大胸脯上用力捏了一把……

  就在十来岁的苏奎准备上去拼命的时候。街口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三四十名
膀大腰圆的壮汉拿着铁棍撬棒砍刀风一样的冲了过来,走在最后边的就是冯二爷。

  还是那件黑亮宽松的长衫,还是那副精瘦的身板,但是苏奎觉得那天的冯爷
特别的酷帅。

  结果,压界过来的「和义胜」的「好汉」被揍得躺倒满地,没有一个不断胳
膊断腿的。触碰过萍嫂身子的山鹞子的那只右手被冯爷活生生的剁了下来。看着
疼得脸无人色的坏人,苏奎只听到冯爷冷冷的说:「回去带话给你们坐馆,再来
香陵十三街撒野,我们松竹帮要去临城拔了他的旗!不服可以叫他谭老四尽管试
试。」

  从那以后,苏奎再也没见过「和义胜」的人在香陵出现过,而他是第一次知
道他和娘居住的这片区域被外界称为「十三街」。据说是因为最开始这片街区只
有十三条街道而命名。

  苏奎也第一次领教到了冯二爷的威风霸气,萌生了出来闯荡江湖的念头。那
一年苏奎 10岁,苏婉13,他娘苏辛萍29岁。

  那次以后,冯爷的威风虽然震摄住了坏人。萍嫂在十三街却被众人孤立冷落
了起来。

  原本常来常往的街里街坊都不怎么上门了,除了偶尔有裁衣服的,很少有人
再愿意跟苏辛萍闲话家常。苏奎背地里听那些三姑六婆在嚼舌根说母亲是骚货是
破鞋,他和姐姐都不知道是娘养得谁家的野种……

  一时间,白眼,厌恶,隔离,让苏奎苏婉抬不起头来。甚至有一次,不知道
是谁把一堆脏破衣服烂被褥丢在他家门口。

  苏奎气得直骂,母亲苏萍却依然平静如故。没人找她聊天,她就做衣服。活
计不多,就早早关了店铺,教苏奎和姐姐读书识字。既不跟人争执,也不与人辩
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晃十年。现今的十三街早已不是偏远郊区,被迅
猛扩张的都市所覆盖。母亲萍嫂的阁楼也换成了繁华的大厦,临街的裁缝铺早改
头换面成为一间不小的成衣时装店。而苏奎如今也出道成为了松竹帮的堂主,并
即将执掌整个社团。

  而当初,真正促使苏奎下定决心加入黑道的还是五年前。

  那两年萍嫂家逐渐富庶了些,但是冯二爷却是越过来的次数越少了。

  不知道是因为冯爷年岁大了,还是因为对调弄他娘萍嫂失去了兴趣,有时一
两个月也不见得过来一次。只是偶尔时候过来冯爷的口味越来越重,每次往往都
收拾得苏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几次虐玩得她两三天都下不来床。

  苏奎自然是乐得母亲少遭些罪,他在学校里听到不少关于他母亲如何风骚下
贱的传言,他总是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忍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苏奎和姐姐苏婉中午散了课回家。离着很远就看到一个猥琐的
青年在扣他家的外门。

  苏奎眼尖,从背影便认出来的是冯二爷的独子,那家伙早就加入了社团。但
因为人不争气,又生的同样公爷般瘦小猥琐,道上兄弟都叫他「马狗」。意思他
公爷冯爷若是「冯龙」,到他这辈上折损的那就只剩「马狗」了。

  别人怎么说马狗不管,他仗着老爷子是社团智囊二把交椅,在外面敲诈勒索,
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虽然冯二爷家法严厉,但道上人物总看在他公爷面上让他
三分。不知道这次找上自家门来,要惹的什么是非。

  苏奎和姐姐远处就见娘亲陪着笑脸迎了出来。可是没说几句,母亲苏萍就气
红了脸,啐了赖皮赖脸的马狗一口,拿了扫把要把他撵走。谁知道马狗不慌不忙
的拿了件什么物件出来,对母亲说了句什么。

  苏辛萍看了瞬间呆住了,就像被抽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煞白,勉强扶住门
框才站稳了身子……

  过了好半晌,萍嫂再次看了看马狗拿在手里的物件,勉强地说了句,你进来
吧。

  然后就随手关了店门。

  等苏奎和姐姐急忙忙偷爬上阁楼屋顶,向阁楼内偷看时候,苏奎几乎气炸了。

  堂屋里的桌子上,杯具都被推在一旁。貌若桃花,风韵正浓的母亲被压躺在
桌面上,裙子撩在腰肢上,两条白腻的玉腿被架在一副干瘦的男人肩头,细长的
小腿上还挂着浅白色的底裤……两条白腿间,一撮整齐的体毛下的小屄翻开着,
露出里面娇嫩的穴肉,一条黑亮的鸡巴正肆无忌惮的进出着女人的阴道,由于每
次插入都用力过猛,发出「噗嗤,噗嗤……」淫糜的操屄声响。

  男人虽然精瘦,但是力气不小,抱着苏萍圆润的双腿,下身的阳物左一下,
右一下的捅操着妇人的阴户屄穴,不但带出肉洞内股股白浆,还撞得肥润的阴阜
啪啪作响……苏奎不用细看也认出,正在卖力压住奸辱母亲的猥琐青年正是刚才
进门的马狗。

  干瘦猥琐的马狗像只马猴一样,手脚不停,将苏辛萍的外套内衣翻在她脖颈
上,露出那对白兔般的肥乳,葡萄似的奶头,抓玩了几把后,便一口咬了上去……

  萍嫂疼得轻「啊……」了一声,双手抬了抬,很想把身上暴操着她的大男孩
推开,犹豫了片刻,还是咬咬牙,放弃了抵抗。

  马狗可不管这些,用力的嘬了口被吸得膨胀起来的奶头,又在酥软的乳峰上
留下两行深深的牙印……嘴里狂笑着:「我草,真他妈爽……早听说十三街『花
衣萍嫂』又骚又浪,一直想尝尝,老爷子一直挡着……没想到你小肉屄还是这么
紧,两个小野种怎么养出来的……咹……咹?」说着更为大力的狂操猛插身下年
纪几乎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的阴道。

  苏奎看到娘亲泪流满面,皱着柳眉,竭力忍耐着马狗的奸污。不论马狗怎么
掐拧啃咬胸上的巨乳,她都忍着痛,倔强的扭着头盯着桌子上的一个物件……

  苏奎急忙去看时,竟然是一支雕刻精美的乌木钗子。钗头是一只骄傲的雉鸡,
高高的昂着冠首。

  马狗见自己的博然大动,身下的美妇除了阴水流淌之外,竟无动于衷。不由
恼火起来,抬手就在妇人的俏脸上,扇了苏辛萍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萍嫂一惊,要知道他老子虽然喜淫爱虐,但还是看在她是妇道
人家,极少扇她的脸。哪想到马狗如此没拿她当人看待。

  「瞪什么眼?小爷说错你个骚浪货吗……在我阿爷面前,含萧舔肛,你做过
没有……说!」

  马狗越干越嚣张,见苏嫂根本扭着脸不理睬他,来气间左右开弓连抽了女人
六七个大嘴巴。

  苏辛萍吃打不过,只得哭着低声回答,「……做过的,呜呜呜!」

  「做过你跟小爷装什么良家妇女……哟呵……抽几巴掌小屄夹得挺紧啊……
舒服,再来。」

  说着马狗又抡起巴掌,噼噼啪啪一阵凶猛的耳光。萍嫂玉颊俏脸本就生的珠
圆玉润,很快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见血,白滑的脸蛋红肿起来。

  「求,求少爷别打脸……奴出去没法见人的,这是当初冯爷立得规矩。」苏
辛萍并不敢伸手护住脸蛋,只有流着泪可怜兮兮的哀求马狗。

  「哎哟!你还知道你是我们冯家的奴啊……现在知道跟小爷讲规矩了……不
扇脸,你倒是给小太爷夹紧喽啊!」

  马狗说着粗暴的分开萍嫂的一双白肉腿,几乎把妇人双腿劈成一字。把怒张
的鸡巴退了出来,在女人的两片肥美滑嫩的肉唇上蹭了蹭,命令道:「给小爷扒
开!小太爷看不清你那骚地方到底跟其他小娘们儿有啥不同。」

  萍嫂屈辱得要死,只得战战兢兢的伸出纤手,到胯下腿根把两片肉唇拈住,
向两边拉开,露出阴道内粉嫩的屄肉。

  「来个直捣黄龙……卧操,痛快!」

  马狗一个挺身用力,硕大个鸡巴连根捅入到美妇张开的肉屄穴内深处,舒服
得浑身一激灵。

  「啊……哇……」苏萍被插得惨叫一声,她才知道这位少主子比冯爷要难伺
候的多,只得开口软语求道,「少主子,轻点捅……奴,屄疼。」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你怎么着了……就给我就这么扒着屄,小爷我
觉着这么操挺爽。」

  马狗明知故问的羞辱的问道。同时,故意把硬得发烫的阳物整根抽出,直到
龟头接触到女人阴口阴唇,才又重重捅插回去,直撞得妇人花芯胀痛。这畜生那
话儿本就生的细长,直挺挺只两下就让苏嫂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小妇人被少主子操得屄疼……求您轻些儿个吧。」

  苏萍这些年早被冯二爷调教得也说过类似的话,她知道男人这时候想听女人
说什么。

  「哈哈……抽耳光你说不能见人,操屄你说太疼……那你身上还什么地界儿
能让小太爷爽……不能让小爷爽,留着你还有什么用……要不然我跟帮派里说一
声,安排萍嫂你『花梅街』走一趟?」马狗边狠命抽插美妇的阴门,边威胁着说。

  听这话,苏辛萍浑身吓得一哆嗦。她是明面上帮派冯二爷蓄的外宅,本不会
落到「花街」卖身的地步。但是如今欺上门来的偏是冯爷的独子,她也听说过,
黑道上一些大哥的情妇失了宠,被卖到勾栏卖淫的悲惨下场。

  想到自己的儿女,如果真的那样,他们怎么活下去,这好不容易过上的安生
日子……苏萍只好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先把今儿应付过去,把小鬼服侍满意了,
日后见了冯二爷再作理论。想到这里,萍嫂只得舔着脸陪笑道:「奴,奴的身子
可以随便给小主子用的。」说完女人已经是臊得无地自容,她就连伺候冯二爷也
不曾这么主动下贱过。

  「嘿嘿,那就翻过来撅着……本来小爷是不好弄女人那脏地方的……不过早
听说萍嫂后庭菊花是一绝,就勉为其难耍耍看,要不好玩……哼哼!」

  马狗冷笑着放开了压在身下的妇人的两条腿。

  苏辛萍喘着气缓了半天,才从桌案上爬起身子。无可奈何的翻转了丰润的肉
体,撅趴在桌边,手扶桌边,塌腰挺臀,双腿微张把个后庭菊花小穴彻底暴露给
身后的马狗。

  马狗两眼放光贪婪的看着美妇肥硕的白屁股,又圆又大滑不留手。抬手就是
一巴掌,扇在肥美的臀肉上,喝骂道:「屁股沟这么深怎么操,给我掰开喽!」

  苏萍只得屈辱的以丰厚的胸口顶在桌面上,两手背后,分开白腻的大屁股,
把臀股沟掰得几乎成一个平面,让马狗可以插个痛快。

  马狗细看美妇股沟内那枚细小的肉孔,娇羞可爱,只有拇指盖大小,一圈发
射状褶皱围绕着屁眼儿,还羞涩的不停地收缩下。不自禁举起鸡巴,把粗大的龟
头顶在后庭肉孔上,便要使蛮力破肛而入。

  吓的苏辛萍急忙推拒,祷告着说:「少主子,小妇人后门儿还没润滑过……
求您可怜见儿吐点口水或抹些淫水再弄,不然会疼死我的。」

  马狗听得却不耐烦了:「爆菊花,爆菊花必须要捅烂你这小屁眼儿。不然小
爷还有什么乐子……阿爷立的规矩里没有不能操烂你的菊花吧?」

  「没……没有。」苏萍想到被冯爷爆菊时的痛楚,嘴都开始哆嗦。

  「那还等什么,来吧贱货……疼啊?给小爷老实的忍着。」

  说着,马狗一用力,龟头突破萍嫂可怜的菊门,狠狠插入。他本想给女人弄
个落红出来,可惜方才他操弄女人前面时候就捣出女人不少淫液,顺着股沟大部
分都流在菊肛口,鸡巴方才又从屄门里沾了不少阴水白沫。这下捅肛虽然蛮横,
但还是在菊道紧致的挤压下插了进去,直到捅进整支阳具,也不曾爆开萍嫂的后
门。

  尽管没破皮,苏辛萍也已经疼得死去活来。感觉着肛门处一根烫得烙铁似的
肉棍狠狠冲进了她的后庭。然后就是粗暴的疾风般的抽插操弄。她只得松开掰着
屁股的手,牢牢把住桌边沿,承受臀后近似疯狂的撞击。

  马狗一手按住萍嫂柔软的腰肢,一手抡开了巴掌猛击妇人圆润肥厚的白臀,
叫道:「这大白屁股,操起来就是过瘾。臀肉有滑又软,扇起来比那些柴禾妞强
多了……说!小爷我操的爽不爽?」

  「爽的。」

  「爽,你吗逼的为什么不叫出来。」马狗喜爱萍嫂后庭的紧致,又开始整根
抽出,再猛劲得一下捅入。

  苏萍两只肥乳被压在桌面上摩擦得生疼,肛门又被捅插的火辣辣的。眼泪便
再也止不住了,在声声悲切的呜咽中,边接受肛奸,边轻声呻吟着:「爽……爽
……操得奴爽啊……」

  苏欣萍丰满的肉体被无情的蹂躏得晃动着,只有旁边桌上的那支乌木钗子,
随着桌案的摇摆再不断轻轻的晃动。

  阁楼内的肛奸淫虐还没结束,房顶上的苏奎却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几次想冲
下去打翻那个凌辱母亲的畜生,但是他知道自己根本是斗不过马狗的。不说马狗
本身就是社团的人,就连街对面站在那里闲聊的几个手下松竹保镖就不是他一个
人能应付的。马狗只要喊一声就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只怕最后还会连累到娘亲
和姐姐。

  这些年被人欺负被排斥的经历,让苏奎已经不再是那个冒失的小男孩。他在
无数次的让人欺凌殴打中学会了忍耐和计较。

  他开始回想今天整个发生的事,让他觉得不明白的是,母亲开始并不待见马
狗,态度坚决的甚至要把他赶走。为什么马狗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强势,就仿佛突
然间把母亲变成了他调教多年的玩物一样。一直以来,来调教母亲的都是冯爷,
母亲根本没见过马狗这个人呀!

  苏奎想了很久,也没弄明白母亲骤然屈服,究竟是为了什么。

           ***  ***  ***

  阁楼后不远的桑树下,苏奎愤懑的不时狠击在树干上。姐姐苏婉也低着头坐
在树下的草地上。姐弟俩还不时隐隐能听到,不远的阁楼内母亲凄惨的哼叫和讨
饶声。

  不知道马狗那畜生又在如何祸害他们最亲爱的娘亲。

  「姐,我想出去跟冯爷。」苏奎好似下定决心一样,对苏婉讲道。

  苏婉这时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姿色更胜母亲萍嫂。她猛的抬头
看了眼弟弟,冷静的问:你真的想好了?那可是条不归路,社团是只有进没得出
的。你还这么小……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妈再为了我们,为了这个家苦忍下去……你听
听他们是怎么祸害妈的吗?」苏奎又一拳狠击在,手背上已经有血淌下来,但手
上的伤远不如心里刀绞一样的疼。

  「我知道,所以我不拦你。只是你太没志气了……跟着冯二爷,你是永远斗
不过马狗的。你想有一天看着我和妈轮番给马狗那畜生随意的操吗?」苏婉缓缓
的盯着弟弟,好像要看穿他的灵魂。

  「那你说怎么办?梁非,青皮,四眼明他们都想加入松竹帮呢。」苏奎有点
急躁的说。

  「加入松林帮不一定要跟着冯爷呀,要跟就跟最狠的大哥。」苏婉眼里闪着
聪慧的光华。

  「你是说洪啸天,洪哥?可是……可是洪哥身边猛虎如云,只是洪少南和那
位金牌打手唐韩,我怎么跟他们比?就算我敢玩命,也不会轮到我上位的。」苏
奎看了看自己日渐臃肿的身材,壮是很壮,但很显然不可能是什么社团双花红棍
的材料。

  「事在人为,再有半年我就高中毕业了。我会想办法的……小奎,记住,一
定要混成最狠的。妈和姐的下半辈子,就全靠你了。」

  姐弟俩紧紧的依偎着,两只手稳稳握在一起。

  半年后,苏婉以全九城最优异的成绩毕业了,她没有选择继续读大学,而是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选择应聘在「广福记大酒楼」,穿起了红艳的旗袍,露着雪白
的大腿,做了一名最底层的前台迎宾小姐。而广福记的后台老板正是松林帮的话
事人洪爷。

  苏奎,梁非,青皮,四眼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也国中没读完就退了学,一
起在九城一家颇有名气的拳馆学拳。

  那次「马狗上门」事件之后,听说这家伙被冯爷严厉教训了一顿,关了半个
多月。

  但之后其依旧恶性难改,偶尔上门骚扰萍嫂,只是再不敢那么放肆,两三个
月才敢偷偷来一次。苏辛萍知道自己是被冯爷当物品一样送给儿子作玩物了。毕
竟她只不过是受过冯二爷恩惠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为了苏奎和苏婉,苏萍只好
忍辱偷生,强颜欢笑的逢迎马狗,但还是每次都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惨不忍睹……

  谁都知道,这种事情的发生,在香陵这地界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
次。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9-9-18 07: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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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回复

主角的命运和十三钗的命运都该很悲,下场。。。尽量写好点吧,这里又不用审批,不怕过审问题的。
很多读者都看出来,主角想出头需要经过历练和机会。而平民出身的主角需要的机会必然要有付出牺牲和坚韧的忍耐力,快意恩仇其实是很难爬上去的。
后面几章都是回顾主角的成长历程,然后才是 后面的故事。
各有风流两不如,那篇看得人就不多,评价也不高。写了这么久,也没有多少人关注,过了创作兴奋期,就先放在那里吧,什么时候再有激情再去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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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馥甄 金币 +20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19-9-20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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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章鹊起

  香陵这地界,无论社会上报道了什么贩毒,凶杀,强奸的新闻被警方破获,
还是各大帮派社团被清剿打击,纷纷收敛的消息情况。都不会影响忙碌的城市里
的居民每日的出行工作,无论这些报道的真假,是否有人直信。每个夜晚的灯红
酒绿、车水马龙都会照样不变的出现在香陵这个大都会里。

  就在苏奎哥儿几个,为将来的黑道生涯刻苦准备,发奋练拳习武的时候。

  突然有一天,姐姐苏婉跑来拳馆看望他。

  在几个兄弟热烈痴迷的目光追随中,日渐成熟的苏婉的确是变得更加婀娜动
人。不轮是丰挺傲人的胸脯,还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就连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
苏婉都完美的继承了母亲萍嫂的美女遗传。

  苏奎觉得姐姐自从工作了以后,开始化妆,流行的妆彩更衬托出了姐姐的美
丽动人。青春美好的身子,摇曳的体态,让姐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小奎,今天姐姐来是想征求下你的意见。」

  从苏婉水灵灵的美目间,苏奎看到了姐姐对他殷切的希望,并有几分兴奋的
说:「松竹帮大哥洪爷的司机皓叔年纪太大、洗手归隐,被他小儿子接去乡下养
老了。社团里叫我问你是否愿意给洪帮主当司机兼保镖……条件就是必须加入帮
派,如果真是这样,从此你就是自己人了。『」

  「真的?!!姐我不是在做梦吧??」苏奎高兴得跳了起来,他等这个机会
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进了社团,又是拜在帮会龙头的名下,那他就可以直接收
梁非、青皮他们入伙了。

  「但是介绍人呢?进社团我一直没有合适的介绍人,才迟迟没入松竹帮的。」
苏奎有些迟疑的望向姐姐,他虽然从小就在九城长大,人头地面都熟,但是加入
松竹帮还是需要个德高望重的引荐人,冯爷又碍于面子不好出面。

  「洪爷说,让唐韩给你作介绍人。」苏婉脸上飘散着醉人的笑容,知会着苏
奎。

  「不会吧,竟然是名震九城的双花红棍给奎哥作引荐人?!!……我大哥简
直是太有面子了,看这回还有谁看不起咱们兄弟。」围拢过来的梁非激动的锤了
青皮一拳,颇有几分羡慕的恭喜苏奎。

  「婉姐,你竟然见过了洪爷,那可是跺一脚九城乱颤的人物……看来以后,
我们兄弟还要靠婉姐你罩着了。」青皮,本名梁子青,是梁非的堂兄弟,从小就
跟苏奎一帮玩到大的,因为爱吃青瓜,被人叫绰号青皮。揉着被捶得发痛的肩膀,
殷勤的讨好着青丽秀美的苏婉。

  「乱讲什么,洪哥只是卖冯二爷的面子罢了……你们还真以为你姐进公司短
短几天,就能搭上龙头老大这条线吗?」

  大家都知道,苏婉进入「广福记」不久看在二把交椅冯爷的份上,也被算作
加入了社团。因为做前台接待工作,被人戏称为「看门狗」。不论绰号怎么难听,
到底和其他服务女生不同,是帮派的自己人,也是因此才有资格来通知苏奎入会。

  「婉姐,今天你休息吗?……晚上有没时间啊,我……我想请你吃饭。」一
旁的梁非突然变得有些腼腆,连倾慕的眼神都不敢抛向苏婉。

  「算了吧你,就你穷得叮当乱响的口袋,还想学人家泡我姐?」苏奎毫不客
气的朝梁非的下体来了一拳,梁非夸张的往苏婉身后躲去,逗得小美女咯咯得笑
个不停。

  「好了好了,都老大不小了,还像小孩子似的……你们几个憨货,也算姐从
小看着长大的。这次加入社团,好歹给姐争口气,混得出人头地。十三街的名号,
将来说不定就要指望你们几个呢。」苏婉开心的推搡着,趁机在她身旁吃豆腐的
梁非、青皮兄弟,又嘱咐苏奎说:「后天是黄道吉日,老帝庙开香堂,别忘了叫
上妈一起过来。」

  「大姐您放心,将来松竹帮十三街就是我们兄弟的天下。「松竹四少」的旗
号,迟早要在香陵打响的,你就看我们哥们儿的吧。哦,耶!!!……」

  兄弟几个高兴得跳了起来……只有一边未发一语的四眼明,看着一个个跟打
了鸡血似练拳的兄弟们,阴阴的嘀咕着:「洪爷的吩咐,唐韩的推荐……哼,大
姐她也不容易啊……!」

       ****************************************

  接下来的几日,苏奎就像做梦一样。

  敲锣打鼓,鞭炮雷鸣。老帝庙前,苏奎一众七八个年轻一辈,包括青皮他们
在内一起在祠堂前,斩鸡头烧黄纸,在各自的接引人的带领下,拜过关帝爷和龙
头洪爷,便算是正式加入组织。

  松竹帮地头上有头面的商家旧闾都纷纷前来拜会,就连从不抛头露面的萍嫂
苏辛萍都勉为其难的出席了一回儿子的出道仪式。

  她站在冯爷的身后,默默的看着儿子和他的一般兄弟,脸上的激动的泪水就
没停歇过。辛萍从心底里暗暗向关帝爷祈祷,保佑她的爱子能够遇难吉祥,逢凶
化吉。

  女人正虔诚的祷告的时候,一只大手无声的摸上了萍嫂的圆软的肥臀……马
狗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厚颜无耻的钻过来,也人模狗样站在冯爷的身后,趁机对
苏萍动手动脚。萍嫂厌恶得推了他一把……这一切当然都没能逃过冯二爷精光敏
锐的小眼睛,他狠狠瞪了马狗一眼,马狗才撇着嘴退了下去。

  这一切苏奎并不知道。

  当他第二天穿上苏婉给他准备的休闲西装,配上名牌墨镜,……从未历经过
的青年,紧张的他都不知道手脚该摆什么地方。

  苏奎就在人生第一次紧张中开始了在松竹帮的第一份差事————给洪哥开
车。

  很快,他就明白了其实洪啸天的司机并不是什么要职。大多数日子,除了每
天清晨要去别墅区把洪哥接到公司或酒楼,要么就是被指派去某地接送洪哥的家
人……但绝大多数时间,他都只能是在公司大厦的安卫室里闲待着,跟一群保镖
小弟们胡扯瞎聊。

  社团里任何一个有头面的前辈都能指使他去办任何事……

  「小奎啊,去带人把那笔帐帮忙收回来,你兄弟梁非就在那组人马。」

  「小奎,去接下公司律师,几个条子又去赌场搞事情。」

  「小奎,去接下机场,任探长一家从澳洲回来了,冯老要请他们吃饭接风。」

  ……

  几天下来,整个香陵跑了个遍熟。但是却没有他想象中的江湖险恶,血雨腥
风。而他在这座九城新街口的现代化大厦里,完全充任的就是一个打杂的角色。

  最让他烦闷的就是,他不再能那么自由自在了。每天晚上,洪爷都会和社会
上,各个社团人物,商场上大老板有这样那样的应酬。

  他不得不开着洪爷的劳斯莱斯,载着老大奔波于各大酒楼、俱乐部、夜总会
……

  当然看在洪爷面子上,吃喝不算,各个声色场所的管事者也都会给他安排一
名妖艳貌美的女郎陪在他身边。但是喝酒玩乐归玩乐,真想带出场销魂一夜,社
团是不会替他买单的。以苏奎司机的微薄收入,是根本消费不起的。他现在没有
在堂口应差,自然没有什么收账提成和商户孝敬,跟一群保镖打手一样,「三更
穷,五更富」般,混的凄惨。

  正是这样一段日子,也让苏奎开了眼界。他见惯了商家老板们的虚情假意,
阿谀奉承。黑白两道官员贪污腐化,欺上瞒下,贪赃枉法的丑恶嘴脸。使原本单
纯的青年认识到这个社会在文明与繁华的遮盖下,原来还有如此多的黑暗肮脏的
暗箱交易在无时无刻的进行着。

  好在,没过多久,姐姐苏婉也被调来公司继续作前台的「看门狗」工作,区
别就是从艳红的旗袍换上了OL的工作装、包臀裙。

  姐弟俩可以不时的聚在一起,聊聊在社团里的见闻,消息。哪里帮里的兄弟
又跟其他帮派火拼,哪家的商场老板想换旗,被绑架了妻儿,上门求饶……

  最让苏奎无法忍受的是姐姐苏婉的事情,他差点因为怒火冲头做出了傻事。

  那天早上,苏奎先去了趟车行,把洪啸天的车子做了全套保养。还没结束,
就收到冯爷的电话,让他速去公司取一份合同送去某处。

  苏奎只好奔命般的急匆匆返回公司办事,偏偏赶上一间电梯故障维修,另一
部电梯刚离开。他只好飞跑到楼梯间,腿着爬楼上去。

  仅仅走到二层,转过楼梯间,就看到让他怒发冲关几乎无法自控的一幕。

  在大厦楼梯间缓台的明亮大窗旁,一身西裙正装的姐姐苏婉正蹲跪在干净的
大理石地板上,洁白的衬衫敞开着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紫色蕾丝的胸罩
拉开了半边,一只挺翘弹润的娇乳被拽了出来,正在一名男人的大手里随意抚摸
把玩着……而苏婉俏丽清秀的脸孔微微向上扬起,艳红的嘴唇张开着,动人的小
嘴间香舌款动,不停的舔弄含吮着一支粗大的挺立在她脸前的阳物。

  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享受着,随意的叉着双腿,一只手探出把
玩着女孩儿美好的酥胸,一只手还拿着手机翻看着什么信息……时不时的耸动一
下胯部,给正在对他口吹的少女两记深喉,动作悠闲而有力,仿佛只是做了平常
随意的举动。

  很快苏奎走来的脚步声惊动了男人,他缓缓回过头来看时,这名四十几岁的
男人正是苏奎的老板大哥,社团的龙头老大洪啸天。

  看到苏奎走上来,洪啸天国字脸的面孔瞬间阴沉了下来,冰冷的呵斥道:
「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看什么看,不该看的,社团里就该当没看见。」

  苏奎脑袋里嗡的一下,下意识的回答:「冯……冯爷交代我回来取份合同。」

  「哼,那就忙你的去……」洪啸天不屑的吩咐了句,扭回身继续翻看手机,
并收手扶住苏婉盘的整齐发髻,耸动着下身,吩咐着女人:「再含深点,用舌头
舔龟头。」

  苏奎一股怒火撞了上来,他作为司机兼保镖随身是配有一柄短匕首的,楼下
的车子里还放有自动手枪。

  走过洪爷身后的时候,他稳住心情抬手去摸身上的短刃,却看见面前正被男
人肆意捅弄到花容失色的姐姐苏婉,那张不断摇头的俏脸……姐姐秋水如泓的美
目中,被洪啸天的老二不断深入的动作逼迫出几滴晶泪,就含在诱人的眼眶中打
转。然而这对秀气的美目中却充满了哀求和委屈,苏奎读得懂苏婉眼神中的那几
分无奈的含义。

  别说洪老大,现在连马狗都斗不过的他,怎么可能跟整个社团对抗呢。就算
他现在得手伤了洪啸天,恐怕他母亲和姐姐一家都得被他无法无天的作法给殉葬
了……

  那一瞬间就像过了很久,最终他只有眼看着姐姐苏婉在洪哥的粗鲁动作下,
不断的咳嗽喘息,为了讨好男人她双手扶着洪啸天的大腿,用艳丽的红唇卖力的
吞吐撸摩擦着那支坚硕的男根……

  苏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8楼上去,脑海里都是苏婉跪蹲在洪爷的脚下,
不断前后移动着俏脸给男人不停口交跪舔的凄美画面。而现在的他只能装作视而
不见,到这时苏奎才清楚姐姐为了他能顺利加入社团付出了多么可怕的代价。而
对这一切,姐姐苏婉所受的屈辱,他作为亲弟弟和堂堂男儿,却只能束手以待。

  他必须忍,忍到有机会翻身的那一天,否则他就会和母亲姐姐一起万劫不复。

  不久,苏奎就发现洪老大对姐姐苏婉的玩弄行为是肆无忌怛的。那天被撞见
之后,更加开始不再刻意背着他的面,只要想了,无论何时何地就干些淫乱不堪
的事。

  有时候,苏奎走进卫生间方便……就会看到卫生间里窗前,苏婉双手扶着窗
台,上身完好无缺,下身的裙子却被撩了起来,蕾丝短裤被褪在膝弯上,那双笔
直的雪白长腿岔开着,撅着她圆润白皙的屁股,被洪啸天从后面握着她细软的小
腰一下一下的狠狠操干……男人的胯部撞击在苏婉弹力十足的翘臀上,发出「啪
啪~ 」清脆的声响……

  透过窗玻璃的反射,苏奎甚至可以看到姐姐秀气青涩的脸旁上坚毅的表情。
那美丽俏颜木然的板着,既不欢愉也没痛苦的随抽插的节奏一耸一耸,被动的默
默的忍受着身后男人有力的撞击捅插,连呼吸的节奏都不曾被奸辱的行为而扰乱。

  苏奎心里滴着血,但他只能恍如不见的走进单间,方便完走出厕所时候,看
到的依旧是洪啸天不停有力耸动的高大背影和他逐渐急促的喘息声……他不敢想
象被抱在洪老大怀里的挨操的姐姐是个什么样子,知道弟弟从身后走过该是怎样
羞耻和多么痛楚的心理。

  这一切他只有沉迷着忍下去。

  而洪啸天对姐姐的玩弄却是更加的明目张胆变本加厉,有时晚上他会点名要
苏婉陪他出席一些重要的社交晚宴。在回来的路上,当着苏奎的面,酒至半醺的
洪啸天就会把苏婉化妆得美颜端庄的脸孔按在他的胯间,勒令她给自己口交。

  而这时候,苏婉都只好在后座上撅着屁股趴跪下去,拉开洪爷的裤链,把男
人的家伙掏出来含在她可爱的小嘴里套弄。洪老大也自然不会放过挺翘起来的女
孩诱人的美臀,撩起裙摆,拍捏白腻的臀肉;拨开底裤,抠玩捅弄苏婉湿润的阴
缝小屄和娇小可爱的菊花……只要觉得稍有一丁点不满意,男人的巴掌都会毫不
怜惜的抽击在苏婉弹润的白臀上。

  这一切都被前排开车的苏奎看在眼里,看着姐姐痛苦的哼唧,看着苏婉完事
后平静的把红唇边的精液抹进嘴里……看着洪啸天在苏婉怀里,握着姐姐白玉一
般的玲珑娇乳,酣然瞌睡……

  他还是只有忍,在心中不断的发誓有朝一日要把这刻骨的耻辱彻底的讨雪回
来。

  从那以后,为了尽量避免接触撞见洪爷奸玩姐姐苏婉的场面。除了正常的司
机接送,苏奎开始主动要求接手一些沾血的脏活累活。

  特别是梁非、青皮、四眼明他们每次出红差办事,苏奎都会要求同去。哪怕
是得不到治疗安家费用也要一起去闯干,哪怕面对的是刀山火海……每次,看到
别人在他面前血流如泉,骨头在棍棒下碎裂变形,人的身体被枪弹穿出道道血洞,
苏奎都会冷漠着表情,作得更狠更绝,直到帮会里的兄弟都被他吓得不寒而栗
……

  渐渐的,「冷手」奎哥的名号不知什么时候,从香陵各个大小社团流传出来。
梁非、青皮、四眼明也不负众望,跟随着大哥苏奎披荆斩棘,留下冷面狠心的名
声。

  让苏奎兄弟们没料到的是,面对他们用生命和鲜血闯出来的残忍凶狠的恶名,
最先怂起来的竟然是一直耀武扬威的马狗。他不但再也不敢在苏奎兄弟们面前叫
嚣,还几次出钱摆酒给苏奎几人赔礼。对于苏奎母亲萍嫂,非但再不敢登门欺侮,
竟然厚着脸皮,在苏欣萍面前当场跪地磕头认了干妈。据说,逢年过节都会派小
弟,买着果品点心送去孝敬。

  真正让苏奎得到洪老大认可的是一次行刺事件。

  在苏奎入会的第二年冬天,一帮被国际刑警驱赶的「南圈仔」,不知道为什
么杀入香陵。妄图在九城站脚,插一支旗进去。

  就在几大家族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富兴隆」、「川口组」的重要人物
就纷纷被人刺杀。

  而那晚,从酒楼宴后的洪啸天刚刚遣散跟班下属,返回到他的别墅小区。一
群蒙面的刀手就从附近窜出来,猛烈的袭击了洪啸天的座车。两名贴身保镖很快
被砍翻在地,苏奎却临危不惧,射空了手枪里的子弹,抽出匕首开车门就杀了出
去。

  他见命搏命的砍杀方式吓退了所剩不多的刀手。那些人大概还没见过,也实
在没勇气面对,浑身染红了自己和敌人鲜血的苏奎,依然狞笑着冲杀过来的神精
病一样的狠角色。

  最后当社团大队人马从别墅里冲出来的时候,现场只剩下豪车里岿然没动的
洪爷和失血过多扶着车门誓死不倒的苏奎……

  事后,苏奎身上留下了十一道刀伤,左手小臂下大约三分之一经脉神精受损,
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知觉……

  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半月康复之后,洪爷给苏奎在十三街「海悦夜总会」举行
了盛大的犒赏会。席间不但邀请了苏奎一帮兄弟,还招来了夜总会里众多妖媚的
美女作陪。

  酒桌上,洪啸天笑容满面的递给苏奎一杯红酒,亲切的对他说:「我原本以
为你就是个靠姐姐吃饭的软蛋,没想到你个黑乎乎的小胖子,还真的不知道什么
叫怕死哦!」

  「洪哥,你是我的老板,又是我苏奎社团里的公爷。是您给了我这个跟随您
的机会,别的我不懂……我只知道,您出事了,我苏奎今天的一切也就全完了。」
苏奎已经喝得有八分酒意,但是仍然一本正经的对洪啸天回答。

  「好!…………年轻人后生可畏,肯做事,有前途。」洪啸天以帮派龙头老
大的气势,拍了拍苏奎宽厚的肩膀保证道,「只要你忠心的跟着我混,……我洪
啸天保你上位!」

  在众兄弟和小姐们震天的欢呼声,轰鸣的音乐和干杯声几乎震破了所有人的
耳膜……

  酒至半酣,醺醺然的苏奎被洪爷叫到了夜总会的二楼,在一个偏僻安静的过
道的偏厅里。

  洪啸天笑而言曰的打了一个电话,又板起了脸一本正经的对苏奎说了耐人寻
味的一番话:「我听说了你最近些日子在社团里的作为。出乎我的意料,你很能
忍,也够狠,已经具备了一些打响名号的条件。但是年轻人,光讲狠。出来混江
湖是远远不够的。只懂得站在那里挨刀子,去跟对手搏命的角色,是注定没有好
下场的。道上的狠人那么多,你能拼掉几个呢?……你怎么知道不会有比你更狠
的人,下一个就站在你面前?」

  苏奎浓厚的眉毛簇了起来,他不明白洪老大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也不要紧,多跟前辈学学。什么时候,你能以一敌百,我就给你
做劲竹堂的堂主,你看怎么样?」洪啸天意味深长的对面前的小弟承诺着。

  以一敌百?苏奎沉默了,现如今整个松竹帮乃至整个香陵地界,除了社团里
的双红花棍唐韩,谁敢夸口有这么好的本事?

  就在他凝眉思量洪老大话语的时候,一名风情万种的美妇人步出了电梯,出
现在了过道里。稍加张望看到了洪爷和苏奎,人未至,声先闻。

  「呦~ !洪大哥~ ,……这酒会正热烈时候,您和奎仔怎么躲到这里聊天了。
还巴巴的打电话叫人家上来,不知道洪哥究竟有什么吩咐啊?」女人甜腻的声音,
带着一身昂贵香水的气息漫步走过猩红的地毯,摇着柳腰凑了过来。

  苏奎认识前来的艳丽女人,她就是「海悦夜总会」的当家女老板李秀霞,年
方三十三四,正是徐娘未老,风韵正浓的时候。却听说她是某位江湖故去的前辈
的遗孀,香陵地面上各个帮会都要敬她几分薄面,所以在九城这繁华地段开了这
间专司交际娱乐的香窟。专门接待富商政客,豪门大贾,其旗下称美女如云,烟
花柳海也不过分。

  「呵呵,我们松竹帮今晚特别包场捧你秀霞姐的场子,也算是给足了你「香
陵交际女神」的面子吧?」洪啸天从口袋里取出两支雪茄,随手丢给苏奎一支,
点燃吸了一口。

  「看您说的,我这寒酸地儿明里是香陵的销金窟,暗里还不是靠您社团的势
力?在您洪大龙头面前,可再别提什么女神,洪哥赏口饭吃罢了。」李秀霞久经
风月应酬场面,不笑不说话,一笑银牙浅露、媚态自生。配上性感的一身浅黄色
半露的晚礼裙,昂贵的一套龙眼珠首饰,加上优雅的贵妇气质,如此巧言欢笑,
就连苏奎也觉得她名不虚传,风华过人。

  「不过嘛……大概是我方才酒喝多了些,这会儿有点欲火焚身。想找个地儿
发泄一下。」洪啸天难得的冲苏奎挑了下眉毛,弄得他一副云里雾里。

  「呵呵……我当什么重要事儿呢,不过洪哥是想玩玩女人……这还不容易,
我这儿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我马上安排两位大佬进房间,挑几个靓丽清纯的大咪
咪过来伺候您和小哥儿……」女老板口里说着,心底差异,难道说楼下的美人还
不够让他们满意,即便想挑些更可意的,也不必特别叫她过来,楼下的妈咪就办
了的事。还没等她话讲完,就听洪啸天漠然打断道:「不用麻烦了,我看这里就
很不错,又安静……女人嘛,……就你吧。」

  洪老大的话就像是随口说的,今天天气很不错一样,没怎么在意。

  可是对于李秀霞和苏奎却是像打了颗炸雷。苏奎早就知道这位「秀霞姐」虽
然开的风月场所,却接待的尽是香陵市面上非富即贵的人物。江湖道上的名气也
并不小,就算肯陪谁上床,也绝不会是随随便便在会所过道的小厅里。三个人在
这里就来,被人撞见了怎么办?再说,这里胡闹也不符合三个人的身份。

  「啊??……就在这里么?洪哥,您这么高地位的江湖大哥,可别跟小妇人
开这种玩笑。」美妇人妖艳红润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又强压下心中惊慌,勉力
陪出笑脸应付道。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么?……怎么秀霞,你今儿不方便吗?」

  洪啸天脸上的笑容一丝也没改变,走到一旁放烟缸的小圆紫木茶几上,掸了
掸手里的烟灰,又敲了敲小圆桌的桌面,示意女人趴上来。

  美熟妇李秀霞娇艳的脸上再次由白转红,尴尬的又笑了笑。但她更为清楚的
知道自己的这点实力根本开罪不起松竹帮的这位煞星。以洪啸天的阴险手段可是
翻脸不认人的,到那时候就不是被羞辱玩弄这么简单能收场的事儿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在这儿,您老说了算……想怎样,就怎样。」

  女老板哆嗦着嘴应了句,犹豫了半天,只得掂着高跟鞋,期期艾艾的蹭了过
去。看了眼那紫檀圆桌,不过是给客人临时小憩放放茶杯的,最多三十几公分大
小,怎么爬的上去呢。她抬起玉腿试了下,终于咬着牙一双白玉般的纤手抓握住
小桌案边,拢了下晚礼服的下摆,万分委屈的收腿抬膝跪在了小圆桌案上,只剩
两只穿着闪亮的水晶高跟鞋的秀气倩足悬挂在桌案之外……

  那成熟多姿的女人胴体姿势却拗得着实难过,活像一只踩着绣球的舞狮,上
半身头胸都要竭力往前挺着,软腰不得不塌将下去,肥大多肉的圆臀没奈何的高
高撅起,更显得蛮腰盈盈一握,两只饱满肿胀的胸脯下坠着……这种半趴跪,半
撅挺的姿势难为她怎么拿捏维持的身体平衡,才没有从小桌几上摔倒下来。

  一名高贵打扮的俏丽美妇在这夜总会二楼过道的小厅里,扬着娇媚的脸蛋,
撅着圆润的丰臀,四肢撑在窄小圆茶几上,以着一种分外卑微下贱的姿态呈现在
洪啸天和苏奎两个男人面前。那种极度的耻辱和羞臊感,使得女人两条白腻的小
腿开始紧张的颤抖,连带着闪亮透明的三寸鞋跟在明亮的灯光下晃动得直逼眼睛。

  洪啸天似乎很满意李秀霞顺从听话的反应,他吸了口雪茄,依旧漫不经心的
看着苏奎。在其惊诧的目光注视下伸手一点点的,慢慢悠悠的把贵妇人淡黄色的
晚礼服下摆轻轻的向上掀起……随着裙摆的撩起,不仅原本纤细白滑的小腿,一
双雪白圆滚的大腿也慢慢显露出来,紧绷在上面的黑色镂空吊带丝袜为熟女增添
了几分春色……

  李秀霞被人当面撩开下身衣裙,苏奎看见她两滴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缓缓
垂落在她面前小几上的烟缸里。而她现在唯一敢做的除了低头看着小几案上的白
瓷烟缸,只有继续忍受这份难言的屈辱?

  终于,随着女人裙摆的逐渐拉起,吊带丝袜尽头的诱人风姿尽显无遗,一条
黑色蕾丝三角内裤包裹着的女老板的圆满的大白臀暴露了出来。苏奎不仅咽了口
口水,他不得不承认,这只肥美的白腻香臀确实是人间尤物,母亲苏萍的屁股虽
然丰硕,但比起秀霞姐这只白如凝脂的美臀还略逊一筹。李秀霞的肥臀圆润丰满,
臀形高隆,曲线饱满的两半屁股白净得逞梨状膨胀着。

  那条紧窄的黑丝短裤根本不足以包拢住她丰厚的臀肉,大片白花花的股肉暴
露在空气里,加上李秀霞脸上羞愤的表情,形成巨大的反差,使得她整个娇躯都
在微微的发抖。那短裤的两边细带在饱满的肉球上部勒出两道深深的肉痕,而臀
沟间那一片紧窄的黑丝布料密实的包裹着女人凸起的一抹阴户,两片膨胀的肉唇
的痕迹深陷其中清晰可见。

  洪啸天得意的欣赏着美妇人展露出来的美腿白臀,猛的抬手按了下李秀霞的
头上发髻,迫使她低下脸去,就像在告诫她,男人现在把玩的只是她香艳的肉体,
她虽然容颜妖媚,但是现在连露脸的资格都没有。李秀霞乖顺的把脸埋进丰硕的
双乳间,又两滴泪水再次垂落了下来,弓腰举臀等候男人的临幸玩弄。

  洪老大把撩起的裙摆轻柔地放在美妇人柔软的腰肢上,又温柔的扯住雪臀上
的黑丝内裤,同样一点点的往下脱扯……两瓣圆臀间的深邃股沟慢慢显露出来,
一只娇羞的屁眼儿首先泛着菊花般的纹路暴露在男人视线里,同时美人鲜亮的指
甲狠狠的抠住桌沿,却一声也不敢发出……接着便是肥美的一对并拢的阴唇,包
裹着粉嫩的肉屄脱离了短裤的保护,夜总会老板娘的下身依然保持着粉嫩的状态,
不知道是因为真正使用的很少,还是保养的出色……很快美熟女连下面一小撮俏
皮的阴毛也显露了出来……羞辱的刺激,让那处娇艳的阴穴自发的分泌出点点晶
光,淡淡粘稠的液体渗出了阴缝。

  洪啸天嘲讽的对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的苏奎笑了笑,抬手轻弹了下李秀霞敏感
的玉户肉唇,又惹来女人性感的娇躯一阵颤抖,笑声说:「还算不错吧,……秀
霞的下面是有名的一线天,这个年龄连屄带肛还是粉嫩粉嫩的,十分难得……也
难怪,这么多年她在迎来送往的花丛中打滚,谁能想到真正有资格把玩享用她这
妙处的人,会不超过五指之数,还包括女人。」

  说着,悠闲的伸手抚摸着美人满月般的大白臀,感受着她屁股上圆满的弹性
……就像在欣赏一件国宝级的艺术珍品。

  听到洪爷如此评价着自己的隐私部位,秀霞姐臊得红到了脖子,委屈又带着
千分幽怨的横了他一眼。那一眼的风情,简直含义万千,有嗔怪,有恼怒,有委
屈还有几分骄傲。

  男人的手指划进了美妇的股沟,在那枚紧缩的小菊花屁眼儿上揉了揉,然后
抚上她娇羞的阴唇不停的按捏揉搓……强烈的刺激让美妇的腰肢不禁地扭动,她
却不敢把挺撅在那里的白臀收回半点……

  寥寥几秒时间,女人小肉缝里不断涌出的液体就沾湿了丰厚的肉唇,随着洪
爷的手指抠弄发出「哗唧~ 哗唧~ 」淫靡不堪的声响……没有一个生理正常的男
人能顶得住这番景象,苏奎感觉到下体已经火热得发痛。

  李秀霞娇腻的喘息声逐渐明显粗重了起来,不由得开口幽怨:「洪哥,…
…哦……你想玩我,就玩吧,干嘛当着奎仔的面羞臊凌辱人家……您老久经风月,
小哥怕是快扛不住了呢。」

  说着,抬眼瞟了一眼苏奎早已坚挺不已的下身,那里的帐篷已是撑得老高。

  风情渐露的美妇没想到,洪啸天猛然间抬手就狠狠在她的大白屁股上扇了一
巴掌,发出清脆的一声「啪……!」惹得美妇一声惨呼,差点从小几案上翻落下
来。但是那肥臀上一阵剧烈翻滚的肉浪,确实晃得人眼前一阵花白。

  「多么完美的女人啊!……多么完美的身子!」洪啸天扇完美女香臀一记重
击之后,却掏出一方手帕擦净了手上的淫汁,对苏奎平静的说:「知道她为什么
会这么俯首帖耳吗?」

  苏奎困惑的摇头表示不明。

  「因为她害怕我。怕我的势力,有了权势,男人对任何女人都可以这样为所
欲为……从今晚开始,这女人,这夜总会和这条街上8家俱乐部,酒吧就都归你
了……替社团打理好它们……还有我今晚对你说的话,永远有效,不要忘记了。」

  说完,竟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奎愣愣的看着洪爷远去的背影,走得那么潇洒,那么轻松。

  「洪哥都走了,你还不下来么,……撅在那里,不累的吗?」苏奎看李秀霞
依然赤身裸体的跪撅在茶几上动也没动,有几分诧异的说。

  「切~ ……你们爷们儿不发话,我就敢下来么……」美人嘴里说着,赤裸的
身子蛇一般扭动了一下。女人本就是奇怪的动物,一旦放开了,就像根本不觉得
如此亮阴献肛的作法有什么耻辱了。另一方面,美女秀霞也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会
勾引不到这个毛头小子。

  「没听洪爷讲么,这片街区今后都归奎少您了。霞姐这小地方儿,讲不起今
后还要您多照顾着……」说着美妇人媚态又现,玉手轻抬径自抚摸上自己的柔腰
白臀,有意无意间分开娇艳的臀缝,向身后的年轻人展露里面迷人的菊肛和湿润
的花穴。

  苏奎憨憨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否听明白了夜总会女老板李秀霞语带双关的
挑逗。

  「来吧,奎爷,就别忍着了……姐刚被洪哥撩拔起来了情绪,很想男人呢
……你要觉得这里不方便,抱姐去里边……随你想怎么搞,姐都忍着,成吗?」

  高贵身份的熟妇以这种淫靡卑贱的姿势,软语相求,这世界上只要是正常的
男人只怕没有几个能够顶的住这种诱惑。特别是苏奎清楚,如果不是今晚他借了
洪爷几分虎威,想这位大姐身份的女人如此委身相就,怕是不太可能。

  李秀霞早就感受到了男人的情欲,她相信下一秒这个黑胖的青年就会恶狼般
扑了过来。这些年她接触的不解风情的黑道人物屈指可数,很可惜今晚上她就碰
到了两位。

  苏奎笑淫淫的凑了过去,就在李秀霞认为他行将入港的时候……这名黑胖的
年轻人也骤然间的用力挥起巴掌,在她绵软的香臀上狠狠印了一记。这一下猛击
打得她华容骤然失色……

  「秀霞姐,我知道你绝不是这般风骚下贱的陪酒女,今儿不过是为了讨好我
和洪老大……但是下次您最好记得,再翘起屁股勾引男人的时候,还是要等到男
人主动才最有价值。」

  苏奎说完,强按欲火,也从身上掏出块白手帕,擦了下溅在手上的淫水,笑
嘻嘻的走了。

  看着两个男人先后离去,李秀霞才扭着柳腰翻身跳下小桌子,揉着被打得火
辣辣的香臀和跪得酸麻的大腿……心里已意识到这一老一少都不是非凡之辈,只
能无奈而愤愤的说:「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臭男人,没来由的调唆老娘,早
晚有你的苦头吃。」

       ******************************************

  之后的日子里,苏奎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上位的感觉,什么叫江湖所谓扎职。

  有了十三街数家繁荣地段的风月场所收入,身后又是整个社团的撑腰,虽然
日常还是要接送洪爷。但是闲下来时,再过去十三街一带,自然社团里的古惑仔
和兄弟都对他点头哈腰,前呼后拥。人前人后,都尊称他一声「冷手哥」。

  这也不奇怪,毕竟再大的帮派社团,都是要靠钱来说话的,没钱没势谁肯真
心的跟着你这「大哥」混迹江湖。而十三街这条风月街,在香陵属于高档的声色
场所,实在不是日入万金可以形容的。

  梁非、青皮、四眼明本就是他的兄弟,也纷纷带着帮里要好的兄弟围绕在他
的身边来,帮他苏奎看护打理几处声色场所。加上原来看场子的一些帮众,也纷
纷划属在奎哥的名下。一时间,十三街一带「冷手」奎哥风声鹊起。

  唯一的遗憾就是,无论苏奎在和兄弟们或姐姐苏婉私下讨论洪爷当初许诺的
那番话时,大家都弄不明白,洪啸天所说他「以一敌百」的提升堂主的条件,是
个什么含义。

  要知道人总是娘生肉长的,再训练有素,武功再高,对战博斗时同时能打倒
4,5个人已经是极限了。而且不太可能做到毫发无伤,多少要受点伤害。武侠
小说里,以一当千的大侠,现实中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就算你从气势上震慑住
了上百人,想要以一敌百的击倒他们,还是痴人说梦的想法,除非是用枪。但是
说到用枪,别人肯定也不能限制用枪,那别说以一敌百,能同时干掉两三个,已
经算是万幸了。

  不能「以一敌百」就做不了一堂堂主,这是洪帮主亲口说的话。苏奎想要走
出十三街,无异是横亘在他面前的一道难题。

       ****************************************

  随着冷手苏奎的江湖地位飙升,他的财富人力也迅速的膨胀着。虽然还无法
跟老一辈有着丰厚地盘的帮会大佬相比,但是吃的穿的,用的,佩戴的都已经不
是普通小混混能相比的。就算他人生得黑胖,而且其貌不扬,但是还是有很多想
出人头地的年轻人拜入他及几位兄弟门下。道上混的,跟帮派有接触有关系的,
各种不同档次的美女俏妇,有意无意的送上门来,在他「冷手哥」的身边出现,
笑脸逢迎、栖栖挨挨的卖弄风情。

  但是同样的,作为十三街的老大,麻烦也会时不时的找上门来……

  一次傍晚,苏奎早早送洪爷和大嫂周海琼回返住宅后,因为当晚他生日,青
皮几个兄弟在「蓝月亮夜总会」张落着搞个老大庆生晚会。

  帮派里的几个堂口都有人送来贺礼,就连寒梅堂的梅姐、苍松堂的冯二爷都
亲自或派人过来送了条幅字画,给足了苏奎面子。一些看好「冷手哥」的商家老
板、夜总会红牌、舞厅歌女都纷纷到场巴结,就连极少在其他场子露面的秀霞姐
都亲自过来跟苏奎把酒言欢……

  一时间,「蓝月亮」宽敞的夜店里灯红酒绿,魅影重重。成群结队的年轻人、
帮派兄弟,社团旗下的小姐公主、驻唱陪舞欢歌狂酒,热闹非凡……

  刚跟秀霞连喝三杯的苏奎晃了晃有些蒙蒙的胖脸,就看到梁非、四眼都带着
自己的马子——几个青涩到不行的学生妹,凑了过来。

  「我说大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身边连个固定女人都没有,是不是胯
下那儿的玩意儿出了什么毛病?!」

  梁非跟苏奎从小玩到大,毫不见外的对他玩笑着。这两年梁非在拳馆学拳很
刻苦,以惊人的天赋成为那里新一代的最出色的拳手。加上小伙子人长得也精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拳馆孙馆主还在读书的女儿雅欣。除了给社团办事,两个
人出双入对,不知羡煞了身边多少兄弟。

  「放尼玛屁~ !老大那是眼光高,像你这么没人性,不管青的熟的都往自己
床上哄。」

  同样是亲兄弟的青皮,却没梁非的本事,但他好在性格极为随和,人又仗义,
很快就和帮派里的众多兄弟混的极熟,人缘非常了得。今天他特别兴奋,搂着不
知道哪里泡来的短发小太妹也过来起哄。

  「不过说真的,十三街这么多靓丽的马子,老大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不会
是暗恋着哪个兄弟的女人吧?」青皮借着酒气,说笑着抬手就在梁非女友雅欣的
翘臀上拍了一记。

  「好小子,你敢非礼大嫂……看我不揍扁了你。」

  梁非护着身旁被袭臀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友,嬉笑的追逐抓打青皮。青皮故意
往女孩儿和四眼明身后躲闪,几个青年瞬间嬉笑着闹在一处……

  「奎哥,你莫不是心有所属了吧?」半晌四眼明阴阴的推开身边的兄弟,别
有意味的敬了老大一杯,又奸笑着说。

  「怎么可能?我有了女人,难道还会背着你们几个?……想干了,还不是去
找潘家水果摊的那俩女人泻火。」苏奎随意的点了支烟,他嘴里所说的潘家女人
是他地盘十三街上的一户良家居户。只是男人跑去外面出劳务,十年间杳无音讯,
留下了孤媳寡母和一个妹妹,久来久去被他「冷手」收了,成为了青竹帮的女人。

  「那是些什么货色,不过是大哥你用来泄欲的玩物……要是奎哥你没有中意
的「大嫂」,那边那个就妞,很不错噢。」四眼明翻着他阴冷的小眯缝眼,示意
了下吧台旁沙发上坐的一位靓女。

  「嗯?!……」苏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在霓虹灯闪烁的酒吧旁的一处单
人沙发座上孤零零悄坐的一位年轻美女。

  「是她?……」

  苏奎在模糊的印象里,这间他罩着的蓝月酒吧有这样一位新来的年轻貌美的
陪酒小妹,却是一个冰冷冷的高傲尤物。尖尖的瓜子脸上从来没出现过笑容,一
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在这里作陪酒小姐时间不长,不论是客人过去勾搭,
还是妈咪推荐,她总是对人爱答不理的,既不主动劝酒,也不谄媚奉迎。对于男
人的搂腰摸乳、动手动脚,既不抵挡也不主动,只要不触碰最后那道底线,她也
听之任之,却从不肯陪客人出台,无论是一掷千金万金的豪客也都无用。

  按说这种脾气的小姐本应该无人问津,可偏偏生了张祸乱众生的迷人脸蛋和
高挑玲珑、凹凸有致的动人身材,人长得又白嫩,无声无息的往那里一坐,出落
得像一朵芙蓉水仙,自然而然就吸引男人的眼光。而到这里玩的男人,偏偏大多
犯贱,越是难惹难泡的妹子,越是要去招惹……往往一个晚上下来,还是这位冰
美人的「花金」最重,惹来不知多少嫉妒艳羡。

  这一刻,这位艳光四射的高冷妹子依旧是孤零零的独坐在一旁,手里擎着一
杯香槟,百无聊赖的浅偿着……

  「她叫陈怡,听说是男朋友炒股亏了家底,不得已才过来坐台的……我总觉
的只有她的冷艳和气质才配的上老大……嘿嘿……」四眼明说话间总透露着一股
阴险,虽然苏奎知道他对自己是无比忠义的。

  「什么般配,就你大哥我这身材长相?……我说,你不是在人家那里碰过钉
子了吧?……想让我也去碰一鼻子灰??」苏奎一双圆眼瞪了一下,他虽然黑胖
可并不傻。

  「奎哥,你咋啥都知道……嘿嘿……不过奎哥你不同,十三街这一带谁不给
您几分面子。要不要兄弟们安排一下……还怕她不肯就范?……」四眼明被戳穿
了似的有些尴尬,然后又不怀好意的出起了馊点子。

  「算了吧!……你看你大哥我是那种没品,靠着下作手段吊马子的人吗?」

  「难道大哥你还指望着人家主动送屄上门来?……陈怡这妮子可和那些婊子
不同……」

  「好了,这种事要讲缘分的……以后不要再提了。」

  苏奎抬手打断了四眼明的话,其实他并非对眼前美色不动心,只是在他心里
一直朦胧的印着两道让他无法忘怀的婀娜身影。这心思无论如何不好跟兄弟们明
说的。

  就在他们兄弟谈论美女陈怡时候,好巧不巧,伊人偏处一隅仿佛感应似的回
眸看过来。苏奎急忙把目光躲开,心里没来由的一阵不自然……

  「奎哥!!……楼上包厢里的几位客人,玩得有点过分了……怕不是来找茬
儿的,您快去看看吧。」

  正思量间,蓝月亮的妈咪慧娴姐急急忙忙的扭着倩腰急跑过来,冲着苏奎兄
弟喊叫着,一脸焦急模样。

  敢在十三街闹事儿?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苏奎也正好把头脑间的乱象丢弃,
带着梁非青皮几兄弟就赶了过去……

  来到楼上贵宾包厢,一进门,就见豪华的包房里,横七竖八的坐了六七个彪
形大汉,一个个亮着鼓鼓坚实的肌肉和纹身,苏奎不用细看也知道都是道上的人
物,只是不知道什么来头。

  而一旁更让他气恼的是,包房旁的墙边上,蹲了一排五六名陪酒女孩子,
……一个个却被逼迫着面对着墙,双手抱在头上,好似警局里的犯人一样……一
副副妖娇美好的身子挺在那里,下身的包臀罗裙却都被撩在腰上,露出一条条线
条饱满光洁的大白腿……小姐们下面的底裤也都不翼而飞,一只只或弹性或柔润
或丰厚的圆臀就那么露着,白花花的泛着肉体的光泽曲腿蹲成一排,臀股间的阴
穴菊肛隐现,粉唇嫩肉在那美好的女孩子下身羞涩的显露着,直夺人的双眼……

  陪酒的女孩们一个个低头抽泣着,却没有一个敢站起来反抗身旁监视着她们
的壮汉。

  而在众人中为首的一名结实健壮的男子面前的软座上,更为过分的是,一名
妙龄陪酒少女被头下脚上的放置在座位上。女孩儿的裙子自然披散下来,两条纤
细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按放在扶手上,屁股朝天的胯下短裤也被扒在臀瓣上,本
应被人细心呵护的阴部羞涩的娇嫩肉穴内正赫然插着一只玻璃可乐瓶……

  哪支可乐瓶正被为首的健壮男子残忍的攥在手里,上下摇晃粗暴的抽插着女
孩儿可怜的阴穴,那两瓣娇小的肉唇间,可乐晃成的白沫不断的从肉屄里涌出,
顺着女孩儿光滑白皙的小腹流淌在衣裙上……女孩凄惨的哼叫着,艳妆的脸蛋上
表情完全扭曲了,两手不停的拍打着四周,却全然抵敌不过身旁男人的力气,只
有凄厉的哭叫声激起一众男人一阵哄笑……

  妈的,哪有这么玩人的?!!蓝月亮二楼的陪酒女郎都不是普通妓馆炮房里
的烂货,都是经过仔细挑选的年轻貌美女孩子。任挑出一个来,不说是花容月貌,
也都是一米七以上的长腿窈窕美女,落在这帮人手里就如此糟蹋作践。

  苏奎一股怒气直撞上来,但他同时意识到这伙人,今天一定是来找事儿的。

  「呵呵!……我当是谁,这不是「富兴隆」的「泰山哥」嘛!……怎么今晚
这么有兴致来蓝月亮捧场啊?」

  只是一瞬间,苏奎头脑里就冷静了下来。俗话说,不是猛龙不过江。蒋三泰,
绰号「金刚泰山」,今晚能够出现在这里必然是有备而来。再说富兴隆的「四大
名山」并不好惹,跟青竹帮向来不对付,怕是来者不善。

  「不错,听说你冷手哥今天生日。我特地带几个兄弟过来玩玩,捧下场子。」
绰号泰山的男人随手扔掉了正折磨着陪酒小姐下身的可乐瓶,甩了甩手上的不知
是哪里来的液体。

  「过来玩儿我自然是十分欢迎,……但是,这几位妹子,都是我这场子里的。
即便有什么服务不好,也请泰山哥给小弟几分面子,放过她们这回吧……就算她
们再贱,毕竟也是人呐,这么给兄弟们折腾……不好吧?」苏奎不卑不亢的说着,
从旁边果盘上取了支牙签叼在嘴上。按江湖规矩,对方再不收手,就是翻脸的意
思。

  「哪里哪里……这儿的马子人美身靓,服务都很不错啊。」泰山好似自然的
揉了揉手腕,若无其事的说:「只是愿赌服输嘛,说好了掷骰子赢了,从桌上拿
一万块;输了嘛,……就要喝一瓶可乐而已……」

  说着他用纹着两头蛇的手指了指面前酒桌上摆得整齐的小山一般的一堆钞票
……

  苏奎听了一皱眉,他清楚按规矩,如果是小姐跟客人打赌,是要按赌约条件
照样伺候的,但一般客人就是品萧含屌,捏乳拍臀,脱几件衣服什么的,如果只
是那样,即便是看场子的帮会也是无权干涉的。

  「奎哥,……不是这样的。开始这帮人说好了,赢了一万输了喝一瓶可乐。
但是真的输了,却要姐妹们像可儿这般倒仰着,用下面那张嘴,灌下整瓶可乐
……灌不下去的,就……就把可乐瓶整只塞进屄里,蹲在那里,不知道还要怎么
折腾惩罚呢。」旁边的慧娴姐见状,急忙伏在苏奎耳边小声说道。

  「哈哈……废话,我们开始说的是喝可乐,又没说是用上下哪张嘴喝……当
我们兄弟的钱那么好赚吗?」泰山听了,得意洋洋的看了眼苏奎和他的兄弟。

  「就是,再说这几个妞赢了,也是拿了钱的……用下面的小嘴儿喝东西嘛,
也是她们自愿的,我们有动过手吗?……你说,是吧?」旁边另一个生得白净的
汉子低身抬手就在一个蹲着的女孩赤裸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问道。

  那女孩儿屁股吃痛,惨哼了一声,害怕的扭头看了眼苏奎,小声哭泣着说,
「没有,……是这位华山哥说,如果谁不把可乐瓶塞在下身里,就把谁从楼上丢
出去……我们才……才自己动手塞的……呜呜呜……」

  苏奎的黑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然后又泛出一道瘆人的笑容,对白净的男子客
气的说:「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白面华山哥吧,……四大名山在道上也是有一号
的人物,何必这么欺负小女孩子……这样吧,华山哥这么有兴致,咱俩玩一局,
赢了,今天的帐都算在小弟头上……这几个女孩子也随便兄弟们怎么折腾……弄
得死活伤残,各安天命算她们倒霉……怎么样?」

  还没等白山勇,绰号「华山」的男人回话,慧娴姐就暗自拉了拉苏奎的胳臂。
「富兴隆」四大名山,金刚泰山好斗、白面华山好赌、南越火山好杀、唯有飞雪
嵋山却几乎从没在江湖中露过脸,保持着神秘的身份。

  但是,苏奎却没感觉到似的向慧娴摆了下手。

  「好啊!……既然你冷手哥这么有兴致,兄弟白山勇就陪你赌一手。胜负各
安天命,输了,我们兄弟扭头就走,这些钱也算给这几个小婊子的小小赔偿。」

  白面华山冷冷一笑,旁边金刚泰山好似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劝服不了兄弟的
汹汹赌瘾,只好猛然端起面前一杯酒一仰而尽,高喝了声:「好!就陪你冷手赌
一回。」

  「陪你赌一回!」没想到旁边隔壁的两间包厢里,竟然有十几二十个汉子的
声音大声附和着。

  苏奎听了微微一皱眉。

  那位被叫作华山的男人漠然的伸手拿了一只骰盅,丢了四枚骰子进去,傲然
说:「骰子和盅都是你劲竹场子的,别说我们富兴欺负你们。」

  说完,手腕一抖,「哗啦哗啦~ 」骰盅在他手里飞快的旋转摇晃起来……

  苏奎冷笑着面前的白面华山技巧娴熟的摇动骰盅,从他的动作和力度他立即
就判断出来,论赌术自己拍马也不可能赢得了这位赌术精湛的「白面华山」哥。

  很快,白面华山手里的骰盅就向桌子上扣落了下去,同时他嘴里还高喝了声:
「给我开!」多年的赌技,华山完全可以确保盅里的四枚骰子都是六点向上。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把雪白锋利的短刃却贯穿了他白净细长的摇骰的手掌,
短刃的持有者竟然就是站在他面前笑呵呵的黑胖苏奎。他手里的利刃把白面华山
的手掌整个钉在了桌面上,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未看清冷手苏奎是什么时候掏的刀,
什么时候刺下去的。

  「啊……!嗬!」一声惨嚎从白面华山的口中叫出,刺目的血滴慢慢渗出来,
弥漫在桌面上。

  「叫什么?……我们说的是摇骰子,又没说摇骰子的手上能不能插刀子…
…华山哥如此好的赌技,尽管把骰盅开来看看啊。」苏奎黑胖的冷脸上嘲讽的望
着僵在那里的泰山众人和疼得冷汗直淌的白面华山。

  金刚泰山明显没想到,冷手苏奎说翻脸就翻脸,说动手就动手,毫不含糊。
正待发作,就见冷手身后的四眼明两只小眼一眯,双手塞在口里打了声呼哨…
…就听四下里,不知道多少人撞开房门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亮闪闪冷森森的刀棒。

  「泰山哥刚才好像是要翻脸哟?」苏奎慢慢松开了握着短刃的手,缓缓直起
身,仰望着比他高了半头的「泰山」,笑着说:「小弟出来混就靠三件事,够狠,
讲义气,兄弟多……今晚泰山哥过来十三街砸场子,社团坐馆老大不知道吧。不
过泰山哥想从这里走出去,怕是不容易呢。」

  看着不断被冷手手下逼退的小弟,泰山蒋三泰也有点冷汗直冒。他真的没料
到,这个新冒出来的冷手,随便随地就可以召集这么多的人手。俗话说,好汉不
吃眼前亏,但是人倒架子不能倒。

  「冷手……算你狠!……今天你松竹人多,……划条道吧,是单挑还是群上?」

  「泰山哥也算是我冷手的江湖前辈了,干嘛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我们两
家社团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挑起大战这罪名,小弟我可背不起……哎哟,你看看,
小弟光顾招呼几位大哥,这鞋带不知道啥时候散开了……麻烦泰山哥帮小弟系上,
今晚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改日小弟自当去北环给泰山哥敬茶赔罪,您看成吗?」
苏奎依然是挂着瘆人的笑容,像是开玩笑似的把散开鞋带的左脚踩在桌面上。

  「你!!」泰山暴怒,脑门上的青筋跳得老高,但是看了看身边被刀棍逼住
的手下,还有疼得浑身直抖的华勇,「好,算你跩!……不过今天的事儿,不会
就这么算了的。」

  泰山也不愧是道上的光棍,竟然真的好耐性俯下身,把苏奎脚上的鞋带绑好。
然后哼也没哼一声,桌上的钱也没取,带着一众手下闯了出去。苏奎连忙目光示
意让梁非带着众兄弟跟随监视着……

  蓝月亮的妈咪慧娴姐这时赶忙过去,扶起在地毯上蹲跪的陪酒女郎们,小心
翼翼的帮她们把捅在下身的可乐瓶取出来。看着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的陪酒女孩
子,转回头来跪在苏奎面前哀求说:「冷手哥,我知道她们几个给您和社团惹祸
了……但今晚这事真的不怪她们,……求求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她们吧。」

  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只是走到窗前,撩开帘子确认泰山他们真的是离开了,
才冷着脸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们,说了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们虽
然是来捣乱的,但是既然是客人花了钱也投诉了,就得按规矩来……」

  转身朝四眼明吩咐道:「桌上的钱给她们分了,……但是,每个女孩子抽二
十,妈咪……加倍。」

  那名叫慧娴的少妇粉白艳丽的脸色惨淡了下来,看了眼苏奎毫无表情的脸,
只好叹了口气,鞠躬说了句,「谢谢,奎哥。」

  然后哆嗦着双手伸进自己裙子里,腰肢轻摆,把一条洁白的短裤褪了下来,
又转身吩咐六名陪酒女孩:「都给我到墙边撅着去……钱还是你们的,只抽二十
下,忍忍就过去了……」

  六位同样妖娆艳丽的年轻女孩儿到了这会儿也知道是闯了祸,今后还要指望
松竹帮保护,哪敢反对……一个个都依次走到墙边,弯腰撅臀,光着赤裸裸的白
屁股,双腿蹬直两手握住墙下面的铮亮钢管,等待家法惩罚。

  妈咪慧娴看几位女孩儿都听话的把下身雪臀翘成了一排,便咬了咬红唇,也
把身下的裙子卷了起来,然后弯下腰去跟那些女孩子一样,两腿微分把个丰满成
熟充满熟女风韵的粉臀撅了起来……

  就见四眼明两眼放光的看着举在他面前的一排几只稚嫩和一只成熟的女性的
大白屁股,那一处处女阴肉屄,一枚枚娇俏的菊花展露着……真是春色无边。他
慢慢从腰中慢慢抽出皮带,又回头看了眼大哥苏奎,略有犹豫的问了句:「奎哥,
她们都被折腾一晚上了,让弟兄们玩玩算了,就别打了吧。」

  「想玩啊?……可以啊,她们都是出来卖的,自己掏钱就是了。」苏奎狠狠
的瞪了四眼一眼,坐回到沙发上,倒了杯酒,等候梁非回来报告结果。

  「啊~ !那个……我就那么一说,谁也不能坏了社团的规矩不是?」

  四眼明吐了吐舌头,这里的小姐可不是他能消费的起的。只好抻了抻手里的
皮带,高高举起,用力的向面前的一名女孩的娇臀抽了下去。

  「啪!」「哎呦~ !」

  「啪……!」「啊呀……!……四眼哥,轻点,疼!」

  「啪!~ !」「啊!~ 奎哥,饶饶我们吧。」

  「啪!~ 」「哎呀~ !……」

  「啪!!」「啪!!」「啪!!!」

  男人手里的皮带飞舞个不停,雨点一般的落在女孩子们青春美好的肉臀上,
凝脂般雪白的女孩儿的屁股激起阵阵弹跳的肉浪……一道道刺目的红痕泛起在她
们细腻白艳的屁股肉上,阵阵女子战憟荡漾的娇呼声,带给男人的是种难忍的刺
激。

  苏奎一口把酒杯里的烈酒灌入了嘴里,他当然看出素来心黑手狠的四眼明,
只是开始的几鞭用了力气,后面的别看皮带举得高高,都落在女孩儿们的臀尖上,
抽得啪啪作响,真正能有几分力度,就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特别是在排列最前
面高挺着白艳艳下身陪打的慧娴姐,整整二十皮带下去,软腻肥滑的大白屁股上
竟然只是留下了红红的数道带印,并不见半点青紫红肿……他就知道四眼明打得
是什么鬼心思,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再不看了,起身推门而去。

  刚出门,就听四眼明阴阴的嗓门嚷着:「慧娴姐,我可是一下重手都没抽你
……给小弟弄一下吧,我都忍不住了。你这挨打的姿势也太攒劲了。」

  「哼!算你个小鬼头手下有数,姐也算没白疼你,来吧……啊!……轻点捅
……姐又不会跑,急什么?说好了,不许中间断匣子,不许碰那几个小浪货,让
她们都给我滚……嘶…………姐要不弄爽了,饶不了你小四眼……哦!哦!!
……你他娘多久没操女人了,这么狠呐!?嗷……!……你要干死姐啊?」

  苏奎快步的走下楼梯,耳边的淫声浪语全只当听不见。

  来到楼下大堂里,不少弟兄和女人都还没走。就连那位冰美人陈怡都十分意
外的没离开,依旧坐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奎好似看到了伊人向他露出
了一抹从未见过的浅笑,只是隔得太远光线又暗,看不分明。

  不久就见梁非和青皮飞奔过来,向他汇报富兴隆泰山那帮人果然老实的撤走
了。苏奎又布置了一些兄弟在要路上盯着,一旦有动静知会消息,防止对方报复
……

  等大家都渐渐散去了,梁非凑近过来,悄声问道:「老大,啥时候练的这么
俊的身手。从来没见你露过啊,也教教兄弟们,以后就凭这手,准不会吃亏。」

  看着梁非比划着掏刀的动作,苏奎知道他是说自己刺穿白面华勇手掌的那一
刀。话赶到那儿不知道惹起了什么,他眼圈竟然一热,转身骂道:「要他妈你管??!!
……想学,把雅欣送我玩几晚上,我就教你。」

  说着抬脚就往两人身上踢去……梁非青皮也知道老大是玩笑,哈哈嬉笑着反
讽道:「哈哈……老大看了美女妹子们屁股被打开花,欲火焚身了!!哈哈哈
……」

  几兄弟玩闹着,消逝在茫茫的夜色中。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馥甄 于 2019-9-20 17: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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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现在的读者都太厉害了,估计黑社会这种题材电影都没少看。我故事写完还没发出来,都被猜个八九不离十。也不奇怪,黑社会题材大多套路差不多。我这部五六章之后才会扣主题,谁能猜出十三钗都是谁,我才佩服你们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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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前统一回复下:首先《各有风流两不如》暂时不准备写了,因为那篇里
面融入了很多现实元素,现在物是人非,很难再有写作的激情。

  本文有读者建议当众收拾大嫂周海琼,这个不太可能实现。后面会写到,主
角为难个寡妇,其实是为了更好的掌控社团。

  至于结局,还没想好,但是其实人物结局都有各自必然规律。在一定社会发
展条件下,根据他们的性格,命运结局基本都是注定了的。

  除非不顾逻辑开挂乱写,否则就算是作者也不能擅专。

  应该说本文的基调不算暗黑的,那个环境时代就那样。就像之前我国一样有
村匪乡霸,城市里黑社会性质的混混,鱼肉乡里,欺压百姓,只是现在越来越少
了而已。

  我这篇根据也都是电影《古惑仔》、《黑社会》、《扎职》等黑帮电影主角
角度来写的。

  你说郑伊健、陈伟霆、古天乐这种饰演的角色到底是好人呢还是坏人,是该
很下场悲惨呢,还是该很风光。

  其实可以参考真正的黑帮老大的结局如何。

  至于女人,大多是牺牲品,难免被塞个高尔夫球啥的,将来能得享晚年就很
不错了,具体也可以参考当年的上海滩蝴蝶、周璇这些美女的下场。

  现在开始,每周二,五更新吧,省的读者惦记。每次一章两万字左右。其实
最近很忙,没空写,十一假期争取写完。

  再多说一句,本文六章以后才入主题,前面都是回忆,算是一半倒叙。觉得
读着还好,就点个红心,简单给个回复吧。

           *************************

               第三章磨练

  混迹江湖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冷手苏奎的实力越来越雄厚,旗号越来越响。而往往在一些难免的帮派械斗
中,他都会展露出胜人一筹的搏杀能力。

  说起老大的搏击能力,无论是拳脚、刀术、枪法都要高过梁非几人。明明大
家兄弟几人一起去拳馆学的拳,锻炼的体魄,苏奎的出色表现,都深深让梁非他
们几个折服。在私下的练习中,对外的战斗后,苏奎也总会点拨他们一些要点。
众人也只当是苏奎领悟力超强,可以练就如此强劲的实力。

  只有苏奎自己知道,他的惊人表现背后是另有原因的。

  就在洪爷宣布苏奎管理十三街后没过多久,苏奎就意外的被松竹帮最为能打
的第一刀手唐韩叫到香陵城市郊外的一处僻静的树林里。那位浑身是刀疤的好似
得了「面瘫」一样,大他十来岁的冷酷打手唐韩竟然表示,愿意教授他如何搏击
还有一些闯荡黑道的经验。

  一时间苏奎受宠若惊,自以为得到受到上天眷顾。不久,他就知道了作为洪
爷最为倚重的下属,唐韩这样做的真正原因。

  当他第二次受到邀约并有意提前一小时到达那处隐秘树林时,就像他猜到的
那样,一名美得像仙女一样的女孩子赤裸着羔羊一般雪白的身子,双腿笔直的分
开,双手卑贱的按扶着草地,在一颗大树下,把滚圆弹性的雪白屁股翘得高高
……

  而唐韩正抱着这只仙女的雪白圆臀,双手扣住丰满柔滑的臀肉,十指用力将
滑腻盈手的臀肉向两边分开,挺着下身凶狠地操干着。这个冷漠的家伙甚至连身
上脏烂的牛仔服都没脱,只是拉开裤链,把粗大的鸡巴掏出来,粗暴的捅插那
「仙女」的嫩屄,……猛力的撞击中,女孩子温泽柔润的屁股被碰撞得不住震颤。
唐韩的动作粗鲁野蛮,竟丝毫不理会那个俏丽的女孩是声嘶力竭的哭喊,还是含
着眼泪软语相求……

  但是这种野蛮的交媾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唐韩就放开了女孩儿。而女孩儿
顾不上被操弄得颤抖的娇躯,就急忙忙转过身把男人的鸡巴含在嘴里卖力的吸吮
……苏奎诧异的发现唐韩的那根男性家伙竟然在这时候软掉了,跟如此秀气娇美
得女孩疯狂抽插间竟然会软掉,使得苏奎差点立即认为唐韩是个阳痿。

  但是很快唐韩的阳物又在女孩的唇舌殷勤的撸动侍奉下硬挺了起来,那肉棍
的型号硬挺依旧不比任何男人逊色。于是青涩秀美得少女又转过身体,再次把结
实的凝脂般白润臀部颤栗的挺献出来给他插入捅操……没多久,可悲的情况再次
重演,貌似强壮的男人仅仅只在少女的阴户内插入捅操了二三十下,唐韩的东西
又软掉了。而清秀的女孩儿微微一笑毫不嫌弃,立即再次转身给他口淫,用温软
的唇舌舔舐着那支疲软的肉棒,帮他慢慢再震雄风,然后站起扶着树,再次让唐
韩插入,操屄……

  在短短十几分钟内,这一幕反复上演了四五次。唐韩情绪逐渐暴躁起来,开
始动手殴打那名完全不顾羞涩、竭尽全力为他服务的美女。他不断狠毒的扇女孩
儿耳光,还抽击她的挺翘的又圆又白的乳房和浑圆结实的屁股。就连女孩趴跪在
他面前给他深喉的时候,唐韩都会高声命令女孩儿撅高臀部,叉开双腿,用树枝
狠狠抽打她的股沟。

  苏奎明显看出那是毫不留情的真正的抽打,带着毛刺枝叶的树枝抽在少女股
沟深处的稚嫩的肛门和阴唇上,疼得女孩儿浑身痉挛着连小便都开始失禁。但是
她依然以无怨无悔般的无限忍耐着,含着眼泪用嘴唇拼命讨好给男人撸动肉棍,
用每一记深喉都力求让男人得到最大的快感……接着又像母狗一样,把屁股翘到
唐韩面前,掰开臀肉露出娇艳欲滴、水灵灵的美妙小屄,请求他的无情插人,无
论他多粗暴的捅插都不会躲闪拒绝。

  终于,唐韩最后一次,扯着女孩子的秀发,掐拧着女孩儿屁股上的嫩肉,在
女孩紧致的性器中爆发了。看得出来他射了很多,只是他这种间「歇性阳痿」应
该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除了这个长得仙女一般的少女愿意这样服侍伺候他,
供他尽情的发泄 .苏奎的眼睛早已被眼前的情景湿润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因为那
个女孩正是他的亲姐姐,青春娇美的苏婉。

  看到苏奎远远的走来,还带着几分羞涩的苏婉急忙吐出正在给唐韩清理舔舐
的男根。强作笑颜的对苏奎说:「小奎,叫姐夫吧。姐姐刚好在跟你姐夫亲热,
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没想到,一边的唐韩冷冷的把全身赤裸的面对弟弟尚在娇羞状态下的苏婉拉
过来,让她再次含住他的男根,一把捏住少女挺拔圆实的乳球把玩着,并不带一
丝情意的说,「我不是你姐夫,我只不过在玩她。教你本事,这是这只「看门狗」
在付给我酬劳……你知道你姐姐在公司里,大家都叫她「看门狗」的,可惜这只
漂亮的小母狗除了洪哥从不给别人碰……我问她要什么才给我操,她回答只要我
教你搏击的本事和打架的能耐,她就会每一次都给我像狗一样操……对不对,我
没说错吧?……含在嘴里,不许咽下去。」

  唐韩竟然在说话间,又射出了不少精液在苏婉嘴里。

  苏奎的拳头攥得咯咯直响,却看到满口含着男人精液的姐姐苏婉秀美的脸在
不停地摇头,就仿佛她被洪爷侮辱时同样可怜的表情。苏奎无法拒绝姐姐乞求哀
切的眼神,又实际的衡量了自己和唐韩之间的实力,思量再三终于放弃。毕竟苏
婉这么作,并不是唐韩强迫的。

  发泄完了兽欲,唐韩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拖着肥胖的苏奎,向树林里走去。边
走边吩咐,「看门狗,把我射在你小屄里的精液都抠出来,吃下去……如果这小
子不能达到我训练的要求……一会儿我就会把你吊起来狠狠地鞭打,而且还要在
你的小屁眼菊肛里再射一发……下一回,也是这样……你如果做不到,那我们就
没有下一次了。」

  苏奎扭回头,看到原本娇滴滴静美的姐姐苏婉毫不犹豫地跪下来,分开腿用
手抠挖进自己雪白玉腿间的湿润鲜美的性器里,接着不断从肉穴红莲里淌出的精
液,嘴里痴痴回复着:「您尽管放心吧,小奎一定会做得比您意想得更为出色
……否则,「看门狗」苏婉,情愿接受您最残酷的惩罚的。」

  在树林深处,苏奎勉力的让自己把方才看到的一切忘记掉。毕竟那一切已经
发生,自己无力去改变,去阻止,那他只有接受。接受姐姐为自己换来的珍贵的
学习博斗的机会。毕竟他没有听说过,唐韩肯把压箱底的绝技传授给任何人过。

  「恨我吗?……没关系,你也不用否认,好男儿就应该敢爱敢恨……我操了
你姐姐,你恨我,这并不丢人。」唐韩整理了下身上脏兮兮的牛仔衣裤,随手折
了跟短树枝继续说:「用你的刀刺我,……我知道你随身总是会带着把短刃的。
用你所有的能耐,不用留手,就当是给你姐姐报仇了。」

  苏奎是很仇恨唐韩,恨他为什么那么不懂怜惜姐姐。他和洪爷都是一路禽兽,
对女人只有发泄和蹂躏才能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他的短刃很快就亮了出来,苏
奎以其训练和实战中最为迅猛凶狠的动作向面前的男人刺去。

  结果是很显然的……他发现无论他用多么快的动作,多么狠辣的招式,甚至
不惜以命搏命,都无法触碰到唐韩哪怕一丝的衣角……不是被其灵巧的闪避,就
是堪堪要刺中对手时,被那支短树枝点在发力关节上,功败垂成。

  短短二十几分钟内,苏奎尽了全力,直到他累倒在地。这种信心上的打击,
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他感觉面前的唐韩,就像是永远摸不着,触不到的存在。
自己的一切攻击,哪怕拳打脚踢,刀刺牙咬头撞都是徒劳的一样。

  这时候唐韩漫不经心、好整以暇的走过来,坐在他面前,淡淡的说:「其实
你已经很不错了。能保持全力的进攻二十分钟,整个松竹帮也没几个人有这样的
体力耐力能做到……说明你这几年孙老头的拳馆并没有白待,体能和耐力方面受
的训练更是出色……你现在差得只是技巧而已。」唐韩摆弄着手里的小木枝,平
静的说:「现代的搏击术很注重意识技巧的培养。你待的那家拳馆的孙老头拳脚
的功力不见得比我差,可能他跟我的差距只是杀人技巧。」

  「中国古典武术讲,眼手身形意。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你知道你为什么刺
不到我,因为我在你出击前,就看破了你的动作,你进击的方向和方式。我动作
反应又比你快,所以你怎么可能打到我呢?看似玄幻,其实就这么简单。」

  苏奎喘着粗气,恶狠狠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唐韩。

  「臭小子,看着我干嘛?你能打到我,你姐就用不着让我操得那么惨了。」
唐韩从一旁的石头上取出了一只小瓦罐,变魔术般的从里面抓出什么,苏奎仔细
看时,竟然是一只活蹦乱跳的蚱蜢。这东西,在香陵这片温热带的草地上倒是到
处皆是,只是这一只稍微比常见的大一些,显然是唐韩事先准备好的。

  「去把它抓回来,」唐韩看似随意的把手里的昆虫往旁边一扔,那只灵巧的
小东西得获自由立即就敏捷的跳跃开了。苏奎急忙爬起疲惫身躯向那只蚱蜢扑去
……三分钟之后,他抓着那只小虫回到唐韩身边。唐韩好似已经快睡着了,见苏
奎回来,看了看表,不屑的说:「真慢,……这么一只小虫也要三分钟,你现在
的水准,三五个不见得能伤得到我。」

  苏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唐韩没说什么,又从瓦罐里抓了一只蚱蜢出来和之
前苏奎抓住的那只一起,随意往天上一丢,只说了句,「抓回来。」

  苏奎吃惊了,因为他去全力捕捉一只的同时,另一只蚱蜢早蹦跳着窜得不知
去向……他只好抓住一只,回到躺卧在地上的唐韩面前。

  「废物,两只小虫都抓不住。」唐韩又从瓦罐里拿了一只,又是随意的一抛,
漫不经心的说,「你再抓不到,你姐恐怕是少不了挨这顿暴打了。」

  「你!……」苏奎肥胖的身躯赶忙向一只昆虫扑去,这次他学聪明了,没等
一只掉落很远,就急忙把它按住,接着极为灵敏的去追踪另一只。也许是他运气
好,另一只蚱蜢并没有逃出很远,也被他捕捉回来了。

  「勉勉强强,不过还差得远。」唐韩接过两只已经被苏奎攥得半死的可怜小
虫,又在瓦罐里抓了新的蚱蜢出来。

  这次是三只,苏奎在尝试了几次之后,总结出,他不但要以最快的速度捕捉
第一只,还要同时留意另外两只虫子的走向。虽然他们是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但
是做到这一点也是毫不容易的……

  再之后的两三个小时里,不知道失败多少次之后,苏奎凭借侥幸,终于用了
七八分钟,才完成了抓捕三只小虫的任务。

  然而,然而唐韩接下来让他同时捕捉四只,这样一来苏奎无论如何是做不到
了……就在他有些恼恨的唐韩不教他搏击术,只让他做这种近乎孩童游戏的任务
时。他们这次训练的时间到了……

  唐韩狞笑着从一旁的树上折下几条柔软的长树条,把几根树条错在一起拧成
一股坚韧的条鞭。在苏奎错愕的注视中,走了出去……很快,苏奎就听到了树林
外,鞭打女人肉体的抽击声和姐姐苏婉一声声凄厉惨绝的哀嚎……

  苏奎哭倒在大树下,他知道姐姐是为了自己。为了他们那个「以一敌百」的
梦想,也为了他能够在将来的黑道生涯中能好好的生存下去。

  那天,苏奎已经不记得是如何把姐姐苏婉背回家的……他只记得姐姐的身子
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两条纤细的腿一直在不停的哆嗦。而姐姐的嘴里还不停的
嘀咕着:「小奎,坚持下去,不要放弃啊……小奎」

  那次苏婉在床上躺了足足两天,母亲苏辛萍如何含着泪水帮姐姐敷药换洗,
苏奎都记不清了。他只知道,有时间就去附近的树林里抓蚱蜢,练习自己的眼力
和反映……他反常的举动,让青皮、四眼他们几兄弟一度怀疑他是不是疯了。

  一个星期后,在再一次目睹了可怜的姐姐伺候唐韩的交媾表演后,苏奎跟着
唐韩又来到了那片树林。

  苏奎本以为自己这次可以轻松些,没想到这次唐韩从瓦罐里抓出的不再是蚱
蜢,而是蜻蜓。那种生有两对透明翅膀,在空中不断飞高飞低的飞虫。他只得抗
议自己根本不可能跟得上这种飞行中的灵巧昆虫,然而他的抗议当然无效驳回。
这次苏奎竭尽所能也无法同时跟踪捕捉到两只蜻蜓……当他再次向「师傅」唐韩
提出异议时候,唐韩终于不耐烦的答应演示给他看。

  当苏奎也同样把四只鲜活的蜻蜓抛向空中时候,平日里吊儿郎当儿的唐韩像
只豹子一样的突然高高跃起,手里的树条做的鞭子飞一样的四下挥舞抽打……那
四只蜻蜓被残忍的击落在地上。

  「你能做到的时候,再来找我。」唐韩搓着手里的树条鞭,狞笑着向外面走
去。

  苏奎无言了,他不得不捂着耳朵躲在大树下,躲避树林外传来的姐姐苏婉被
残忍蹂躏和鞭挞的惨叫声……

  一个半月之后,每天不断玩命练习的苏奎终于勉强完成了这一艰难的项目。
而当他再次面对唐韩的时候,唐韩带来的玻璃瓶里,装满了让人恶心的绿色的苍
蝇……之后更是换成用细绳索吊在半空中来回悠荡的利刃……

  如此练习了半年多,在唐韩魔鬼般的训练下,苏奎的反应和敏捷度有了飞跃
一样的进步。在他的眼里,唐韩的动作不再是快到难以捕捉,而在跟他手持匕首
的对战中,唐韩终于要使用安保用的铁棍才能格挡开他的进击。当然苏奎依然清
楚的知道,如果唐韩主动进攻,自己还是撑不住五六分钟以上。

  唯一让他感到欣喜的是,姐姐也好似习惯了一次次唐韩的调教,被虐待鞭打
时候传来的惨哼声里时常充满了淫靡的情欲。而唐韩对姐姐的摧残仿佛越来越柔
和,越来越倾向于性虐,而不是刑罚……甚至几次苏奎偷偷看到姐姐苏婉在和唐
韩调教后,两人亲密的在一起拥抱接吻……

  「你的反应和力量、速度已经非常不错了。在刀械的格斗中,还跟我差距的
地方恐怕就是熟练了。」唐韩在一次教授完苏奎近身格斗技巧后,面带几分满意
的对他说:「每个人对刀械的使用,都要有个熟练的过程……比如我的这把刀。」

  说着,唐韩便从腰后掏出一把,半尺长的雪白锋利的短刃。然后苏奎就见到
这把刀在唐韩的手指、手腕间蝴蝶般的旋转飞舞……有时候整个刀子都在唐韩的
手背后消逝不见,有时候又突然的被两只有力的手指夹着出现在一个刁钻奇怪的
角度上……

  「要把自己的武器使用到像自己身体手臂器官一样,并养成习惯……那样别
人的武器怎么可能比你更快的接触到你的身体呢?……一个人想同时砍翻一百个
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身边能够向你展开攻击的不过只有区区三、四个人而已,
再多的话,他们之间就已经造成影响,产生伤害……你只要盯住这三四个对你产
生致命攻击的人的动作出手,在他们伤害到你之前解决掉他们……那么后来的冲
上来的敌手,不过是他们三四个人的替补罢了。」

  唐韩微笑着对胖乎乎的苏奎说道,并拿出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继续补充说:
「这不是什么武功秘籍,而是我这一门从现代医学解刨学中总结出来的,人体最
为关键的最为容易受到伤害的一些部位和筋络……这些部位有可以让人迅速丧失
战斗力的要害,有可以一刀致命的部位,当然这都是理论……真正想掌握运用到
实战中,还要不停的在真实搏击中体会……我是个天赋很平庸的人,为了牢固掌
握这些杀人伤人技巧,我受了这一身的伤,希望你不用这样就能达到我这个境界。」

  唐韩毫不在意的在苏奎面前展露他一身健美的肌肉,和上面累累的伤痕,有
粗又浅,有长有短。苏奎甚至不理解,这个男人是怎么在这一身伤痕中存活下来
的。同时也理解了,为什么这位亦师亦友的打手会存在间歇性阳痿的可悲症状。

  「最近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在近身格斗中伤到我了……我希望下一个
有能力伤到我的人——就是你。下一次我教你怎么用枪械……你姐还在林子外面
等我,这丫头最近似乎越来越好玩儿了,每次她都能让我操得很爽……」唐韩把
手中的册子强塞在苏奎手里,有些迫不及待的向林子外面走去……

  ……

  「手枪是一种近距离杀伤对手的武器。」唐韩在苏奎面前飞速得拆卸着手中
的短枪,「我并不指望你能向运动射击选手那样百步穿扬……我只要求你在十到
二十米的距离内精准的击中对手,……但姿势却应该是随心所欲的,就像这样。」

  说着唐韩又飞快的把手里的手枪组装起来,然后一个敏捷而潇洒的侧翻,没
见其怎么抬手,就在翻滚间开了一枪,十几米外悬吊的酒瓶应声而碎……

  「这不过是个熟悉精准的过程,你自己慢慢练习吧,要练到行动坐卧随便都
可以拔枪击中目标就差不多了。记住神枪手都是子弹喂出来的……我要去玩你姐
了,不要过来打扰我们。」唐韩在又一次的训练中,将几把常用型号的手枪和满
满一箱子弹随意的丢给苏奎,不耐烦的走出了林子……

  ……

  「今天是最后一课,我就教你些保命的本事……如果说有人用狙击枪远距离
射击你,神仙也跑不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而近距离的射击,现代枪械都会
发出这样一个声音。」

  唐韩在之后的一次枪械教程中,作了一个子弹上膛的动作。「锵~ !」的一
声,轻轻的金属划动声响。

  「我知道这对于一般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信号。但是对于我们出来混的人
来说,在越远,越嘈杂的环境里,分辨听出这一微小的机簧的声响,很有可能就
会因此,救你或者你心爱人的一条性命……好好练习耳力吧小子……我,已经没
有什么可教给你的了。以后要全靠自己实战中去领悟……如果有一天我挂了,希
望我教给你的这些,能够让你保护好你姐平安的活下去……」

  唐韩说完,冲苏奎挥了挥手,就要离开。苏奎叫住了他,问道:「你和我姐
的事,洪老大不知道吗?」

  唐韩听了,缓缓的转过头来,「我也不清楚,但是香陵这地面,洪哥不知道
的事情并不太多……不过他已经很少碰婉儿了,可能偶尔还会找婉儿发泄一下,
洪哥身边美女如云,……而且就算洪大哥要玩什么女人,我也没有办法……」

  唐韩还是走了,这次苏婉并没有在树林外面等他。因为苏婉已经支付完对他
的报酬,不欠他什么了。

  让苏奎万万没想到的是,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姐姐苏婉满脸羞涩的表情来到
苏奎房间,那一脸的羞答答就像即将出嫁的大姑娘。

  「他今天来找我求爱了……」苏婉垂着头,小声的对苏奎说。

  「姐你说唐韩?这有什么稀奇,我早就看出唐韩他喜欢你……再说他调教你
时候,多恶心,多下贱的事没做过……我虽然没都看见,但是我又不聋,也不瞎
……」苏奎毫不差异的看着苏婉,他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会害羞成这个样子。

  「你乱说什么呀!……不是平常他虐待我时候的样子……」苏婉脸红得像熟
透了的苹果,头压得更低,轻声说:「他最近对我很温存的,……今天,……今
天特地来找我,跪在地上请求跟我做爱……为了让我能够答应给他调教,他跪在
我脚下恳求我……还亲吻舔吸了我的下面和后面。」

  「什么??他给你口交,还给你舔肛了??」苏奎像不认识似的看着姐姐苏
婉,对于他知道的骄傲的冷酷的社团双花红棍来说,这几乎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事。

  「是的,唐韩说他喜欢我……求我永远跟他在一起。」苏婉的感觉像是就要
出嫁的黄花闺女,秀丽的脸上满满洋溢着幸福。

  「姐,他比你大七八岁呢……而且你跟他在一起,不是要被他欺负一辈子?
……他将来像之前那样虐待你怎么办?」苏奎看着一脸心甘情愿表情的姐姐,不
无担心的说。

  「大几岁有什么关系……欺负我就欺负呗,……他要打我虐我,就随他咯
……又不是没给他调教过……小奎,我跟你说,他舍不得的。」苏婉的声音细若
蚊蝇。

  「现在舍不得,不代表将来舍不得……说不定,他只是还没玩够你的身子而
已。」

  「那也由得他吧,姐姐喜欢的……我又不会管他玩别的女人,假如真有他玩
厌了我那一天,只能怪姐命苦……小奎,你会不会怪我太下贱太变态了。」

  「随便你吧,男人是你自己选的……只要你喜欢,我又无所谓,难怪别人说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神经病。还有喜欢挨揍的。」苏奎看了眼温顺美丽的姐姐,满
脸无奈的说。其实在这么久的接触中,他渐渐认为唐韩还算是个靠谱的男人。

  「喜欢被虐有什么奇怪的。妈不是也那样对冯二爷的么?……」

  「你是说妈也喜欢冯爷那么对待她?」苏奎有些急了,他印象里母亲一向都
是隐忍的态度对待伺候冯爷的。

  「我可没那么说,……妈也从来没这么对我讲过……哎……别管妈怎样了。
我和唐韩的事儿,小奎你觉得怎么样嘛?」苏婉有些焦急的追问弟弟。

  「还能怎么样,别的我不知道,……只是松竹帮里香陵的地面上,有我和唐
韩罩着你,能动你的人怕是真的不多了。」

  「就知道我的好弟弟最向着你姐……等着叫姐夫吧。早就让你这么叫他,他
还不干……现在,哼!……」

  苏奎急忙的把一副恋爱相的苏婉送出了他的房间……

  令他没想到的是,尽管有他和唐韩的守护,姐姐苏婉还是没能逃脱悲惨的命
运……

  那是一次洪啸天和唐韩几个得力属下,出境外与某大国黑道势力商谈合作,
需要数日才回。

  冯二爷授命坐镇九城,带领着冷手苏奎等小一辈弟子管理着社团里的生意和
地盘。

  为了防范其他帮派借机闹事儿,苏奎和他的一班弟兄整日里在自己的一亩三
分地上紧张的巡视着……

  有一天下午,苏奎自己按惯例去洪爷府上接洪夫人周海琼去她常去的美容院
做保养,一般之后还要他带着人护送着大嫂去俱乐部打麻将,直到很晚才会回去。

  然而这回等到苏奎到了洪府,府上的佣人却告诉苏奎,洪夫人和她的两个闺
蜜姐妹去了社团公司,走了已经半个小时了。

  嗯?海琼夫人竟然不用自己的车扈从,径自去了公司,而洪爷又不在,能干
什么?苏奎心中泛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他心急火燎的赶到社团总部,果然姐姐苏婉并不在前台岗位上。一起的女职
员告诉他,苏婉在十几分钟之前被周大姐叫到顶楼会议室去了……

  苏奎脑袋嗡的一声,他心急如焚的乘电梯赶往顶楼……出了电梯,还隔着很
远就听到大会议室里,女子娇喝的叫骂声……

  他悄悄绕过楼道,转进旁边的活动室,透过邻室的窗子,往会议室里偷看
……只见姐姐苏婉果然正在被大嫂周海琼恶狠狠的收拾着:苏婉盘的整齐的发髻
散乱着,满头秀发被扯得东一条西一缕,整个人被迫着反向坐在一只木椅子上,
两只手臂被命令的抓握着椅子背……大嫂周海琼盛气凌人的站在她面前,毫不客
气的左右开工扇打着苏婉的秀美脸颊。每一记耳光都是大嫂用足力气小臂带动巴
掌,甩出去抽在苏婉的俏脸上的,发出「啪啪啪啪……!」连续的清脆的响声,
在空荡的会议室里回响着……两边洪夫人的两个闺蜜姐妹也不停喝骂着,在苏婉
姣好的身上掐拧着,踢打着,仿佛有说不清的深仇大恨一般……

  十几记耳光过后,周海琼好似打累了,她冷笑着抬起苏婉的下颌,嘲讽道:
「怎么?挨几记耳光就受不了啦??你个卖屄的小娼妇……姐的耳光扇得怎么样
啊?有没有水准啊?……把脸给我抬起来,有脸勾引男人,就别怕挨打。」

  「没有,周大姐,小婉真的没勾引洪哥……每次都是洪哥主动强迫我的。」
苏婉流着眼泪,把被扇得红肿的脸庞扬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周海琼。

  「啪~ !还嘴硬……啪……!还嘴硬!!……你个贱婊子!啪啪……!…
…今天我抽死你!……啪!……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啪啪~ !!……那些存在
洪哥手机里的你掰着屄浪笑的照片也是别人强迫的??啪啪啪……!贱货,卖屁
股的骚货!!……脸给我再伸过来些,姐扇着使不上力气!……快~ !啪啪!!!」

  一记记响亮的嘴巴,清脆的抽在苏婉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蛋上,红肿很快就
遮盖了脸上粉嫩的肌肤。

  「自己说,该不该挨抽?啪啪……!」周海琼越打越上瘾,越抽气越大。只
有洪夫人自己清楚洪啸天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都是因为这个狐媚子。

  「该抽……」苏婉知道无法反抗,只能忍辱含泪,把脸递出去,给周海琼扇
耳光出气。

  「你还知道自己该抽吗?啪~ !你看这妖媚的脸蛋,长着一副骚货勾引男人
的样,啪啪……!还敢不敢勾引男人了?啪……!」

  「不敢了~ !周姐你饶了我吧!」苏婉被打得泪水横飞,只得哀声求饶。

  「饶了你?」周海琼泼辣的揉着扇得发疼的手心,恨恨的说:「撅着骚屁股
挨操时候,怎么不想着我饶了你?那一张张照片都给你记着呢……姐妹们,给我
狠狠收拾这个小贱货!」

  在苏婉身后的一名胖蹲蹲的妇人,一把撩起苏婉的包臀裙,将那条窄窄的短
裤拢成一条,用力的猛向上一拉……那条底裤结实的勒住了女人的屁股沟和阴户,
迫使得苏婉不得不把随着上拉的力量,臀部抬离了椅子面,随着胖妇人用力的拉
扯短裤不停的拽动着……

  「这大白屁股骚的,跟个煮熟的鸡蛋清似的……你这婊子就是靠这肥屁股勾
搭男人的吧?噼啪……噼啪……!」不由分说,胖妇人一边抓紧收缩成一股的短
裤残忍的摩擦着苏婉的阴唇口和菊肛,一边用力的抽打着女人凝脂般的臀肉。

  「敢动?!……你个小贱人敢动??!!我就撕烂你的嘴……给我抓紧椅背,
把你那骚贱屁股给我撅起来……拿板子给我狠狠的抽,老娘今天就是要收拾你。」
周海琼攥住苏婉的发髻,穷凶极恶的命令着。

  胖女人一把扯掉了苏婉下身的底裤,从一旁携带来的袋子里取出一块带有手
柄的厚竹板。抡圆了板子就在苏婉近乎完美的雪臀上抽击了下去。娇嫩的臀肉被
抽击得变了形,压迫下去,又迅速恢复了圆润,只是白嫩的屁股上多了一抹红痕
……

  「啪……!」「啊……!」

  「浪叫个屁,大姐我还不能打你吗?」

  「能的。大姐,啊~ !好疼。」

  「啪……!」「不许叫,给我忍着……疼就想想,你是怎么勾引洪哥的,
……这就是报应,给我狠狠的打!」周海琼死死捂住苏婉的小嘴,看着女孩因挞
臀而痛苦得圆睁的美目,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竹板子抽击在女人屁股上的「啪啪!」声,残忍的回响在会议室里……赤条
条的少女趴伏在红木椅子上,柔白的身子震颤着,宛如起伏的波浪。被打得红肿
的姣好的面颊,青丝散乱,玉齿咬着红艳的唇瓣,已是泪流满面。

  周海琼面带嘲讽的问道:「小骚狐狸精,挨打的滋味好受吗?」

  厚重的板子不断在苏婉挺翘的香臀上起落着,翻起阵阵可怕的肉浪。少女痛
苦的扭动着,忍受着身后非人的折磨,只有紧闭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呜呜~ 」
的哭泣声。

  「哭个屁啊!……看这小屁股扭的……挨打也忘不了卖骚……真是不要脸的
贱货!!!」身后胖女人一面抽击着苏婉浑圆的雪臀,在哪丰滑而又白腻的臀肉
上留下一记记深红的板痕;一面对挨打的女人讥讽道。

  「周大姐……你就放过我吧,别再打了……小婉再也不敢了。」苏婉实在是
忍受不了身后胖女人用力的抽击,秀眉颦蹙,两行清泪不断得滴落,挺翘丰润的
屁股被打得不断乱颤。

  「呦~ !!……我们的苏婉姑娘受不了啦呢……也罢,我看看……哎呀呀,
这么挺翘的屁股怎么被打得青一条,紫一块的,……这以后还怎么用它勾搭男人
啊?真是太可惜了。」周海琼漫步的走到椅子另一侧,苏婉的身后,摆弄查看着
她被抽得惨不忍睹的圆臀……又猛得拈起一块滑腻的臀肉,用力的拧掐了起来
……在女人凄厉的娇呼声中,吩咐旁边的闺蜜说:「小虹妹子,给我们的苏婉姑
娘通通嫩屄……这小肉屄长得水灵灵的,真好看,姐姐看了都忍不住把玩一番呢,
更何况男人……给我用力捅,让姐姐我也学学,小婉是怎么边挨操边扭屁股的。」

  旁边另一个妖艳的称作小虹的妇人,从袋子里取出一根儿臂粗的电动假阳具,
毫不怜惜的一下捅插进举在半空中的苏婉的臀缝里,粗大的塑胶棒头猛的贯入微
微敞开的粉嫩肉穴里,力道十足……捅得苏婉娇躯一震哆嗦,嘴里「哇!~ 」的
一声惨叫。

  「跪起来,瞎叫唤什么……姐姐们伺候你,还不知道配合着点。」周海琼抬
手又在少女的翘臀上猛抽了一板子。

  苏婉不敢违抗大姐的命令,只得委屈的抬起腿来,双膝跪在坚硬的椅子板上
……

  「继续捅她啊,还客气什么?……哎呦~ !你看这小浪货这屁眼儿缩的…
…多招人喜欢,难怪洪哥会看上了你……给我用力捅这小浪屄,看她还敢不敢发
骚了。」周海琼一边欣赏着苏婉不断被干入拔出的娇嫩肉穴,一边伸手在打得烫
手的玉臀上轻轻的抚摸,时不时拈起一块臀肉狠狠的掐拧一番。

  苏婉跪伏在椅子上,双手牢牢握住椅背,像娼妓一样的撅着美妙的翘臀,被
嗡嗡响的假阳物干得叫不出声来。随着塑胶鸡吧的不断加速旋转,那处粉嫩柔艳
的阴屄被搅弄得泛出阵阵白沫……那只仿真的假阳具被蛮横的抽出体外,只余一
个硕大的龟头留在娇嫩的屄肉边缘,然后又重重的被插入进去,塞得粉红的肉穴
里满满的……红肿的粉臀被迫着随着阳物的捅干,上下起伏扭动着……

  「发浪了啊??!!」周海琼越看女人娇美的阴户越生气,伸出手去在苏婉
的下体肉唇前一阵抠摸,突然揪住那微微凸起的花蒂,猛得一拧……疼得苏婉颤
声哀求:「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周姐……实在太疼了呀!!啊!!……我受
不了啦。」

  「受不了啦呀??咯咯……那告诉姐,身后的小虹姐姐正在做什么呀?」周
海琼不断捏玩捻弄着苏婉娇嫩无比的阴蒂,一边询问道。

  「在捅小婉的小屄……呜呜呜……」苏婉被捏得浑身直打颤,只好屈辱的回
答。

  「捅小屄呀??……捅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的。」苏婉哭泣得声都连不到一起。

  「看把你舒服的,流这么多水出来……那姐姐我正在干嘛呢?」周海琼轻轻
抠弄着苏婉臀沟里娇嫩的肛菊,又猛的掐了下红肿膨胀的小肉凸起。

  「哇啊……!……呜呜……姐姐在掐玩贱奴的阴蒂和菊花……呜呜呜……」
少女涂着亮油的指甲死死抠住椅子背上的木撑,嘶着嘴回答说。

  「那你说你这小阴蒂和小菊花该不该掐呀?!嗯??……」周海琼纤细的手
指再次一用力,不但死死拧住柔嫩的阴蒂,还把带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捅插到苏婉
的屁眼儿菊花孔中。

  「啊……呀……!……该掐的……海琼姐,你放过我吧……小婉真的再也不
敢了呀!!」

  「给我说,自己是骚货浪货,专门勾搭男人,卖屁股的丑婊子。」周海琼兴
奋的看着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苏婉,命令道。

  「小婉是骚货浪货……呜呜呜」

  「小婉是专门勾搭男人,卖屁股的臭婊子……呜呜呜……」

  ……

  「给我把她的骚内裤提上,那电动棒就留在里面,让小婉妹妹多爽一会儿吧。」
周海琼抬腿在插在苏婉阴穴里的电动棒上踢了一脚,让那只硕大的东西更加深入
的刺入女人的体内深处,直顶在花芯上。旁边胖妇人急忙把苏婉腿间的短裤用力
提上,保证假阳具不脱落出女孩体外……

  「我听说你这小骚货长了一对又挺又翘的贱奶子,姐姐我今天想玩玩,行不
行啊??……小婉妹子?」周海琼志得意满,语态温柔的问着自己男人的情妇。

  苏婉听了浑身一抖,只得颤声回答道:「行……」

  「行还不挺出来?!!……又想被掐屄了是不是??」周海琼冷笑着又要去
剥苏婉的内裤。

  「没有,没有,小贱货这就把奶子挺出来,给大姐玩儿……」苏婉哭着抖手
把衬衫的衣扣解开,松了文胸,把一对挺翘的圆润娇乳挺了出来,给周海琼把玩。

  「这对小奶子长得真好看,又圆又挺,……呦呦,奶头翘起来了呢。」洪夫
人一边把玩苏婉一对娇乳,一边不时抽击一下,打得一对白润的乳球上下的跳动。

  然后,又把她自己春葱一般的红指甲塞进苏婉的小嘴里,假意温柔的说:
「对,就这么吮吸着,……舔湿了姐的指甲,这样一会儿拧起奶头来会更疼一些
的。」

  「……呜呜呜!」苏婉听说要拧她娇嫩的奶头,吓得只能呜呜的哭泣。

  「哭个屁……给我笑着求我狠狠拧你的贱奶头!!」周海琼俏脸一变,凶神
恶煞的吼道。

  「呜呜呜……求大姐狠狠扭小婉的贱奶头……」苏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害
怕的按照周海琼的要求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好了,就成全了你吧。」妖艳狠毒的妇人用她涂
得红红的长指甲一边一个掐住了少女蓓蕾般挺立的乳头,然后慢慢的用力掐拧下
去,缓缓的旋转……悠闲的欣赏女孩在痛苦下,扭曲隐忍的屈辱表情。

  「哎呀呀…………疼啊……!姐姐饶饶我吧……轻点扭呀……要被拧下来了
呀。」女孩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求饶声,乃至整个娇颤不已的身躯都让周海琼感
觉十分惬意。

  「一会儿让用力,一会儿让轻些……你这小浪货还真难伺候呢?」周海琼冷
冷的啐了一口,又吩咐旁边的胖妇人,「去把给小婉妹子准备的针拿来,那才叫
真的爽呢。」

  很快,纤细的缝衣针被拈在她猩红的指甲间,命令道,「把你那对骚奶子给
我用手托住,挺过来……」

  苏婉跪在椅子上,丝毫不敢违拗,双手颤颤的把一对娇乳托住,挺在大姐面
前。

  细针飞快的刺穿粉嫩的乳头,在肉粒另一端穿出一半,尖锐的细针尖挂着一
滴鲜红的血珠,娇艳的停留在乳头上……

  「啊~ !哇……!疼死了呀……!」

  「鬼叫什么,才流了这么点血……另一只也给我挺过来……」

  周海琼兴奋的把另一只细针也残忍的穿在了苏婉的另一边乳头上,……然后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乳头上的艳红的血滴和白脂一样的胸脯产生强烈的反差
……丝毫不去理会,苏婉白腻的皮肤上已经被疼痛折磨的覆盖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来,爬过来轮流给你几个姐姐舔屄,看门狗嘛,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
…舔爽了我们姐儿几个……就给你把针拔下来……否则,你就这么带着吧,反正
你也是条没用的看门奶狗。」周海琼也像玩累了似的,撩起裙子往旁边沙发上一
躺,曲线饱满的一双大长美腿分得极开,又把紫红色的丝绸内裤掰在一边,露出
毛绒绒的肉屄……抬头示意苏婉过来给她口淫。

  苏婉用了好半天,使劲浑身力气才从椅子上爬下来,顾不上乳房后臀上阵阵
火辣辣的刺痛,匍匐在地上,真的母狗一样爬过去把小脸埋进周海琼的胯下,探
出香舌一下一下的舔舐早已润湿了的妇人的阴唇……

  「噢……哦……!对,就是那里,好好的吸……姐姐疼你……」

  周海琼舒服的呻吟了声,然后突然抬眼瞟了下苏奎一直偷窥着的窗子,骤然
大声说道:「哼!行了,奎小子……你也不用看着了……我们不过是收拾你姐一
顿……又不会真要了她的命……再说洪哥想操谁,我也管不了。」

  苏奎一惊,他一直痛苦的监视着室内的一切,一旦姐姐苏婉真的有生命危险,
说不起得罪这位黑道大嫂,也要冲进去维护姐姐的安全。

  然而,周海琼这么一说,他到为难了,不知道是该放心离开,还是继续盯下
去。想了片刻,他只好硬着头皮,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绕出邻室,推门进入大嫂
玩虐姐姐苏婉的会议室。

  「好你个小奎……还真有色胆……」周海琼看她两个闺蜜见到苏奎,多少有
些不自然。她自己倒是坦然的继续分着雪白的大腿,让苏婉给她舔吸阴道,「还
想看看大姐的下身是吗?……也不怕洪哥剜了你的这对招子去。」

  苏奎急忙把目光避开,连称不敢。

  「你也不用害怕……洪哥不会管我们这些女人间的小事的……只是,敢跟我
海琼争男人,就得让她吃点苦头。嘶……,真舒服……」这位黑道大嫂,一边按
着苏婉的臻首给她继续舔阴,一边吩咐说:「你也想和大嫂我玩玩吗?……哼!
看你那没胆的样子……以后给我记得,下次洪哥再搞完你姐,派个人把小婉送到
我那儿去,让我也收拾收拾她,只要我能顺了这口气,也就算完了。」

  苏奎听完手脚冰冷,答应了声,「是,就大嫂说的办。」手脚冰凉的转身退
了出去。

  虽然他看着屈身在周大姐胯下的苏婉凄苦的样子,恨得牙咯咯直响,但他没
办法,现在的他还没法跟这位辈分地位远在他之上的大哥女人抗衡。一首不知从
哪里看来的诗回映在苏奎的脑海里:「忍字头上一把刀,遇事不忍把祸招;若能
忍住心头恨,事后方知忍字高!」

  就在苏奎为了姐姐今后的事万分头痛的时候,洪爷回来了。大嫂率人虐待苏
婉的事自然不可能躲过他的耳目……洪啸天并没说什么,但是也不像洪夫人说得
那般「不管不问」,而是直接派人把苏婉接了出来,护送到一处他名下的住宅里
居住,据说每天外出都有专门的亲信扈从。

  不知道洪爷是从安全角度考虑把姐姐苏婉保护起来,还是想更方便他金屋藏
娇。只是这样一来,除了工作时间,无论是苏奎还是唐韩想单独接触苏婉,都没
以前那么便当了。

[ 本帖最后由 馥甄 于 2019-9-25 09: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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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jellyranger 于 2019-9-24 22:50 发表
我觉得目前色文的一个大问题,就是女性角色(主要是参与肉戏的女性角色)很容易成为“行走的肉便器”,缺乏独立的人格和思维,只能纯粹作为男主角的工具存在。其实即使是在世道混乱、男性极度强势的情景下,女性角色 ...
说的非常有道理,确实是如此。但是想写每个角色女人的情感细节,那又不知道要写多少。文章的侧重点又会不同,争取吧,从故事发生情节来体现人物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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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4709

              第四章 江湖路

  这些年来香陵发展迅速,很快被誉为「东方的金融中心」。资本的涌入促进
了香陵经济的蓬勃发展。

  而当地帮派间利益的冲突,也日益严重、愈演愈烈。就在这些冲突中,冷手
苏奎不可避免的在道上结下了众多仇家,同时也为帮派社团立下了汗马功劳。

  就像两年前的一次,苏奎被当时的松竹帮三号人物,洪啸天的堂弟洪少南叫
去喝茶……

  这位洪少南按辈分是冷手的叔爷,虽然入会极早,但为人却分外低调。从来
都是安静地隐在洪爷身后光环里,没人清楚他日常里都作些什么,但苏奎却知道
他暗地里是在替邢先生做事。

  苏奎知晓这情况还是因为这次茶谈。

  「听说复兴隆的四大明山到你的地盘闹过事了?」苏奎看着这位一派斯斯文
文,相貌儒雅的年轻叔公将泛着清香的茶水倾倒在他面前的茶盏里,有点摸不到
头绪的听着。

  「不过是金刚泰山他们喝醉了酒,到十三街花女店闹闹事,我并没让他讨了
什么便宜去。」苏奎是压根不懂什么品茶的,也不知道洪少南在绕什么圈子。

  「哦?你这么看吗?……但是我告诉你,事儿虽然不大,这却是富兴隆在试
我们松竹的水。那个泰山不过一勇之夫,而华山白山勇却是个角色,听说还被你
扎了一刀。」洪少南别有意味的对苏奎说。

  「不过是刺穿了手,小伤而已。」

  「干得不错!……你还不知道吧,这个白面华山精赌嗜赌不算,最近还跟警
方走得很近。借着警署的势力,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逼迫得两位做得很大的集团
老板脱离了我们松竹势力,转投了他们旗下。」洪少南眼里闪着精明的光芒继续
说到。

  「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哦。」

  「那叔公您的意思是……?」

  「做了他!……当然,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社团的意思。」洪少南把满
满一盏香茗摆在苏奎面前,一滴也没让茶汤撒出来。

  「华山是富记的四大台柱子,平日里十几号人跟随左右,干掉他并不容易。」
苏奎浓厚的眉毛又蹙了起来,这种杀人立威的事儿,最容易尾大不掉,毕竟香陵
表面上还是法治社会。一旦被警方盯上,有说不完的麻烦。

  「呵呵,……那是以前,这小子最近「发达」了,在飞鸿山别墅包养了位情
人。每周他都会去这处外宅寻欢作乐一次,……只带两名属下。」洪少南慢悠悠
品了口茶,「具体做法你去安排,你是冷手嘛……记住,做夹生了社团不会承认,
你们是私人恩怨。成了,我会支持你出来做劲竹堂堂主……嗯~这也是邢先生的
意思。」

  ……

  五六天后,一个细雨绵绵的傍晚。

  天刚擦黑,飞鸿山青山坳公路旁一辆摩托车冒雨而来。一名外卖小伙打扮的
干瘦的年轻人嘀嘀咕咕埋怨着朝一幢别墅驶去。

  「这是1008号白先生叫得五福楼的外卖,是不是这里啊?!」外卖后生
似乎想接近别墅的铁栏门,又被一道门口的路障阻住,只得顶着雨水冲门内的安
保室高声大喊。

  「尼玛的,瞎喊什么?……这特么是你乱喊乱叫的地方吗?」两位保镖一样
的黑衣人懒洋洋的从里面探出脸来骂道。

  「那你们白先生的大鲍翅还要不要了?不收我可退单了。」外卖小哥也好似
冒雨而来,也显得十分的不耐烦。

  「没听白哥叫外卖啊,那娘们儿不是会煲汤吗?」

  「操,光喝汤你干吗?咱白哥那么累,能不好好补补吗?……嘿嘿嘿……等
我们出去看看。」

  两位大汉淫笑着用遥控器点开铁门,一个撑伞,一个点烟,晃晃悠悠的走了
出来。完全没注意,一旁不远处还有一名胖乎乎的帽檐低压的园艺工人在附近,
隐在朦朦细雨中修剪着绿植。

  当两名壮汉凑到干瘦外卖青年身旁辨别签单时,「哒哒哒……」两只强力高
压电击器突然出现在年轻人干瘦的双手里。

  强烈的电流瞬间就将两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击倒在地,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一名保安模样的门房疑惑的冲出门房,却没注意到一旁黑胖
的园艺工人敏捷的靠了过来。

  一方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很快让他也同样昏倒在地上……

  当乔装改扮的四眼明和苏奎搞定了安保,招呼着梁非、青皮几人冲上别墅二
楼的时候……卧房里,白面华山正掰着一名妙龄女郎的一对修长粉白的大腿,压
在她白滑雪腻的身子上,拼命上下起伏快活的挺操着……

  听到动静的华山刚刚在兴奋过程中扭过头来,苏奎手里的棒球棍就挂着劲风
抡在了他后脑上……没想到,这个白净的华山抗击打能力却非常强,受到这记重
击仍未昏厥……可惜没等他开始挣扎,便被飞扑上去的青皮梁非两人死死按住了
手脚……接着白山勇就见一个带着眼镜,干瘦的外卖打扮的人,阴笑着用一柄雪
亮的小刀刷得割断了他的喉咙气嗓……

  「呃……呃……」涌上来的鲜血溅得屋内到处都是,也阻断了他呼救的叫声。
华山感觉生命的热度在缓缓离他而去,致死他都没弄明白是谁出手要了他的命
……

  「奎哥!这小娘儿怎么办?……她可是看清咱们弟兄长相了。」四眼明阴笑
着舔了舔喷溅在嘴边的带着人体温的血液,看着早吓作一团,在床上瑟瑟发抖的
赤裸裸的娇美女孩子。

  「还用问?做掉!」苏奎瞅也没瞅女孩儿,只是看了一下窗外,确定四下安
静如常。

  「求……求求你们!……别……别杀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女人看着
血溅四处的几个男人,狞笑着凑过来的四眼明……顾不得遮挡暴露出来的傲然骄
挺的胸脯和一双纤细的大白腿,可怜巴巴的哭求道:「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
都不知道,谁也不认识啊……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别杀我!」

  「哼哼!……吵什么,……」四眼明阴森森的晃着还沾着鲜血的银色小刀,
凑了过去,在哆嗦得筛糠一样的女人俏美脸蛋上舔了一口……小美女恐惧的竟然
没敢躲开。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的情夫,有你作伴他在地下也不至
于寂寞。」四眼明将冰凉的刀刃贴在美人粉白的脸蛋上轻轻拍打。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不想死……」女人显然吓堆了,哭求着浑身带
血的男人。

  「要么,今后给我作性奴,就当你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我,……我不想死。」美女脸上煞白,她甚至没明白什么叫性奴,只
是嘴里颤抖的重复,乞求能活下来。

  「那你就是选择作性奴给小爷作玩物咯?」冰凉的沾着血的刀子顺着女人细
白如玉的脖颈滑了下去。

  「嗯,……是的。呜呜呜……我什么都作。」

  「就他妈你多事!……早晚死在女人身上。」苏奎狠狠瞪了四眼明一眼,骂
道。

  「给她整个容,调教调教,……养着慢慢玩儿,应该没事儿吧,这奶子这屁
股,直接弄死实在可惜了。」四眼明吐了吐舌头,眼中看着老大带出恳求的意思。

  「快他妈闪人,夜长梦多啊,奎哥。」旁边梁非删掉了别墅里的闭路监视录
像,摘着手上的白线手套赶过来,催促道。

  「嗯,走后面花园角门,快闪。」苏奎低声吩咐……

  「来吧,小婊子……」干瘦的四眼明二话不说,一把将赤身裸体的小美女抗
在他肩膀上,抚摸着肩上女人白美的屁股追随在大哥身后。

  几兄弟迅速的消失在茫茫细雨的夜色里……

  白面华山的被刺,在香陵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小帮派都纷纷猜测是
谁出手做的,生怕站错了队惹祸上身。

  而很快苏奎的麻烦就接踵而至。

  出完红差仅仅两天,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突然冲进了社团松竹大厦,在一众
兄弟的注视下,领队的两名警官出示了证件。

  「我们是北环青山坳分暑的反黑组组长,苏奎先生,我们怀疑你和最近在飞
鸿天寓的一起谋杀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两位年轻的警官板着
脸,一副公事公办模样。

  「臭条子,胆子不小,敢来这里抓我大哥?」梁非兄弟众人拍案而起,纷纷
和警员对峙起来。

  「不要乱来,都给我坐下!否则我将告你们妨碍公务。」看着人多势众的帮
派成员,两位警官也有些紧张的冒汗,不由自主把手放在随身配枪上……

  「不要那么激动嘛,」苏奎好整以暇的从软椅上站了起来,「警察也是为了
维护咱们整个香陵的治安,不会冤枉好人的。什么山,什么寓的杀人案,老子听
都没听过,跟他们走一趟又如何?没进过警局,就不算出来混的。」

  苏奎摸了把他黑胖的脸蛋,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真正让他托底的是,动手
那天目标最大的四眼明已经被他秘密遣回乡下,暂避风头,短时间内不会出现。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同意四眼明留下带走那名女子的原因,总要给这小子找点事
做……而自己这副身材虽然好认,但是当天他带了顶足以遮住大半个脸的园艺帽,
完全有自信并没有其他有效证据留下来。

  四十分钟后,苏奎被一双冰凉的手铐牢牢固定在青山坳警署反黑组讯问室的
一把铁椅子上,脚下的鞋袜都被警员以搜藏为名扒掉,丢在一旁。一盏刺眼的白
炽台灯直晃晃的照在他脸上,让苏奎几乎看不到对面的问案人员……

  「说吧!两天前的傍晚6- 8点,你去了什么地方?……我们已经掌握了你
确切的犯罪证据,我们希望你能和警方合作,法庭上作为控方,可以向法官求情,
减轻你的判刑。」一个冰冷的声音从灯后传来。

  这种套路对一般的混混多少是有效的,可惜苏奎并不是毛头小子。他从小就
是在歧视,恐吓甚至毒打中吓大的,岂会在乎几个条子的虚张声势。

  「两天前?正好是台风过境哎,警官……我当然是和兄弟们喝个天昏地暗了,
公司里最少十几个人可以为我证明啊!」苏奎满不在乎,嬉皮笑脸的回答。

  「你最好老实一点。我们在街头摄像头里已经清楚看到了一切。否认也没用,
你好兄弟刘津明躲到哪里去了?你们一胖一瘦,做了什么事?以为能逃脱法网吗?」
对面警官的口气好似言之凿凿,铁证如山,恐怕一般人早就被其威吓的气势吓到
而变颜变色了。

  哪想到苏奎大黑胖脸一耷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你说四眼明啊,
……他前一阵子泡了个奶大腿长的马子,听说回内陆老家结婚去了,据说继承祖
业不再回香陵了……什么一胖一瘦,香陵几百万人,一胖一瘦的人多了,诬赖良
好公民的事可不是警察该作的事情吧。」

  「去你妈的吧!」一名年轻警官听苏奎一推六二五,甩了个干净,忍不住冲
过来飞起一脚把铁椅子上的苏奎蹬踹了个仰面朝天,喝骂道,「你特么要是良好
公民,香陵就没坏人了!……不说是吧,不给你点厉害,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吃几
碗干饭的。」

  紧接着苏奎就感觉到一支冰冷的铁棍贴在了他扬起朝天的脚底板上……是警
务暑常用的维持秩序的警棍,用过之后根本是无据可查。

  「嗖~~啪!」

  两记黑棍实实在在的敲在苏奎胖乎乎的脚底板上。

  「我操你老母!……」苏奎忍着痛狂骂一句,他肯进警局确实没想到这两位
愣头青警察真敢对他下手。头脑里不禁回想起洪少南对他说过的话:「……华山
最近跟警方走得很近……」

  这两人模狗样的警官不会也是富兴隆的人吧,想到这里苏奎脸上泛起一抹冷
笑说:「松上夜半枭,竹下青蛇口……我是松竹的冷手,……3527,964
8你们两个很有胆子嘛,敢动我?……怎么,这么自信家里会剩有人给你们俩烧
头七的吗?」

  两个还想再动手的警官,真的被苏奎报了两句江湖切口和他二人的警号末四
位给镇住了……他们很清楚松竹帮并不怕政府警署,之前有警察被灭门的惨案也
确实发生过……但是仇口已经结下了,就算这时候罢手也未必能讨了好去。

  正在他二人对处置苏奎为难之际,就听见有人推门而进。三人抬眼望去,却
是一名身穿藏蓝警服,英姿飒爽的女督察。

  她身材高挑,双腿纤长有力,一眼望去就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女警员,偏生了
副凹凸有致、诱人神魄的动人躯体。一丝皱纹没有的警装也难掩其诱人的女性特
征,饱满的线条,纤细的软腰,配上盘得一丝不乱的乌亮长发,粉白的脸蛋,细
眉柳目,姿容姣好……任谁也得承认是一名靓丽逼人的警花美人。

  「你们在干什么?!」这名堪称迷惑众生的美人警花脸色却铁青着,一丝笑
容没有。

  「报告madam,我们正在讯问飞鸿道凶杀案的嫌疑人,他拒不承认自己
做下任何违法行为。」两名警官急忙立正,敬礼,高声回复,仿佛被他们乱动私
刑、打倒在地的苏奎不存在一样。

  女督察的细目美眸扫了眼地上的黑胖子苏奎,转过身吩咐两名警官道:「放
他走吧,就凭一些短短模糊的交通摄像影像是告不了他的。」

  「可是……madam,……」

  「我说得话没听到吗?……我说放他走!」女警督赫然转身柳眉倒竖的厉声
说。

  两名警官好似没想到顶头上司会如此变色呵斥他们,只好立正回答:「Ye
s,madam!」

  十分钟后,穿着整齐的苏奎被带到一张整洁的办公桌前,看着那张板得一脸
严肃、化着得体淡妆的艳丽的俏脸。苏奎突然发现,这位高级女督察真的很美,
哪怕是一脸严肃也依然是倾国倾城级别的容貌。

  「我的属下打了你,你要不要投诉他们?」女警督的声音依旧严厉尖刻,苏
奎微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他的脚底还胀疼痛不已,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不投诉,就在这份笔录上签个字,然后你就可以走了。」女警督蔑视的看
着疼得龇牙咧嘴的黑胖子,「你再不出现,警局就快被你们黑社会包围了。」

  苏奎听了吃惊的探头往窗外一看,黑压压乌泱泱一大片约有三四百号身穿黑
西服的社团兄弟,整齐无声的站在警署楼下。虽然他们手无寸铁,却几百人鸦雀
无声……那默默无声的眼神更为可怕,所有路人和警员都不再敢靠过去,走近警
署门前……

  原来这帮小子把警局都给封锁了,难怪女警督如此快就认怂了,难怪公司里
动静闹那么大,洪爷一众大佬级人物一个都没露面……

  看到苏奎一丝得意的笑着在笔录上签下名字,女督察冷冰冰的说:「这次你
走运,警方证据不足以指正你,我也不想浪费这48小时了,不过……下次如果
证据确凿,你哪怕叫一万个人来,站在外面也没有用。」

  苏奎当然听出了女警督话语中的威胁,也冷冷的缓缓转过身,报以对方一个
瘆人的微笑,瞟了眼她高挺的胸脯前佩戴的警牌,一字一句的说道:「林子樱高
级督察,这次你手下人在这里打了我两黑棍,……我冷手发誓,将来必定要以十
倍的代价讨回来。」

  说完,他跛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气焰嚣张的黑道新秀离去的身影,英
气逼人的林子樱娇躯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冷战。

              ************

  苏奎进趟警局,不到三个小时就被释放出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模样有
点狼狈,但松竹帮上下还是轰动起来。

  手下青皮和一众兄弟在酒楼摆了午宴,给老大压惊。

  「卧操,奎哥你今天从局子里出来,带着兄弟们离开可真是威风……特别是
弟兄们围着警署安静悄然有序离开,一片碎纸条都没留下,那几个反黑组的条子
那脸色,简直精彩极了。」今天的围堵警局的场面是青皮在社团授意下组织人做
的,现在他更是兴奋得唾沫星子横飞。

  「那是,我大哥又怎么会怕几个找事的差佬。搞定了这一票,下次开香堂的
时候,我大哥就是劲竹堂的堂主,扛把子了。」梁非也抑制不住心中兴奋,完全
没有觉得老大被警察抓走有什么丢面子。

  苏奎当然不可能说出被带走警局里审讯的真实情况,也是神乎其神,把牛吹
得满天乱飞。而私下里,他清楚的意识到,他能如此快的脱身,背后是整个社团,
洪爷甚至是背后邢先生的庞大能量体现的结果。

  正当一众人马胡吃海塞,互相吹捧的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桂琴姐,哈哈……难得,难得,你也会主动打电话过来找我。」
人逢喜事精神爽,苏奎这会儿的心性很高,连脚上的棍伤都感觉没什么大碍了。

  「你给我电话,是发财了,要还欠帮里的债务呢?……还是想念小弟我的大
家伙了?」苏奎借着几分酒气,口无遮拦的调戏着对方。来电话的是十三街潘家
水果档的小媳妇,方桂琴。说起来,潘家的三个女人才正经算是他苏奎的女人。

  意外的是,这女人正焦急的快要哭出来的声音在电话说道:「奎哥,欠社团
的钱,我准备了一些,你随时过来取。剩下的,我早晚会还的……现在想跟您说
的是,我婆婆失踪不见了,已经三天没消息啦!……还有昨晚小妹也没有回来,
直到现在,到处我都找遍了,哪儿都说没见到过她。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
吧?……奎哥,你快想想法子吧!我是该报警,还是怎样,真的要急死我了…
…」

  苏奎听得一皱眉,他抬手制止住众人的喧哗,高声训斥道:「你哭什么?
……人不见了,找回来就是了……只要她们还在香陵地面上,还怕能飞到天上去?」

  「奎哥,这时候我只能指望你了,万一她母女俩出什么意外,我可怎么交代
呀!?」女人听到男人的沉稳,总算勉强止住了情绪,还是略带着哭腔求道。

  「嘿嘿,桂琴姐,找到她们不算什么……先说好事后你怎么谢我?」想着电
话那边女人那白嫩嫩的身子,苏奎不自觉有些兴奋。

  「……看您说的,我们娘儿几个都是您的人了。只要奎哥把婆婆和小妹找回
来,想怎么着不是由着您啊?」桂琴电话里还带着几分羞臊,又不得不逢迎讨好
的回答。

  「你别到处乱跑,更别慌乱,给我老实在家看着水果档,等我的消息。」

  「是,奎哥……我今晚等您过来,就是了。」女人总算安稳了下来。

  苏奎静下心来想了想。抬手叫梁非,青皮吩咐道:「你们带两组人马四九城
打听一下,梁婶和小妹到哪里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本来俩兄弟听到是潘氏姊妹打得电话,还有几分讥笑大哥眷恋美人,但听到
后半句才意识到事情严重。

  苏奎头脑里飞快的转动着,难道是富兴隆的报复把她们绑架了,用来要挟自
己?应该没这么快吧,再者要绑也绑自己的母亲姐姐来动手,何必为难连家人都
算不上的潘氏弱女子。

  潘家母女和媳妇其实年纪并不大,母亲潘美凤还不到四十岁,女儿潘小妹堪
堪十六七,母女除了模样俊俏可人,却一个好烂赌,一个小小年纪就跟着一群痞
子胡混。母女俩全指望着二十六七岁的媳妇方桂琴支撑一个水果档生活,先后又
欠下了松竹帮会一大笔高利贷,若不是苏奎贪恋她们身子,早已是家破人鬻的下
场。

  早两年,潘家小子外出务工不回,潘家婆媳也是十三街一带有名的美女。当
时这片街区便流传着,「潘家三朵花,做梦娶回家」的说法。短短两年,这三朵
花就都被实力渐起的冷手奎哥收入怀中了。

  两个小时之后,青皮面色紧张的进来,伏在苏奎耳边汇报说:「小妹在老耀
的舞厅里和几个杀马特小混混嗑药嗨大了,还没醒神呢,我们已经把她带回来了。」

  「老的呢?」苏奎听说人找见了,也放下心来。

  「美凤婶,不知下落。不过两三天前,有人看见她往桑茶湾西门町附近去了。」

  「嗯?茶湾,那是川口组的地盘。她跑去哪里干什么?」苏奎挠挠圆脑袋,
看了眼一旁的四眼明。

  「还能干嘛?赌瘾又犯了呗。九城北环一带大哥你都放话过,不论哪个场子
不准放凤婶进场的,没人会不听招呼的……」四眼耷拉着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表
情。

  「操她妈的,真是无可救药。去哪儿不好,一个人跑去小鬼子的地界,那场
子里的天地双鬼,还不连她骨头一起吞了……真能给我惹麻烦。」苏奎胖手一拍
圆脑瓜,懊恼的说。

  「奎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联系大头九,说我冷手拜会他,让他把人带上,我亲自跟他谈……准备家
伙,人也不要太多,毕竟不是去踢场子的。」

  「要不要跟洪哥、冯爷知会一声。」

  「知会洪哥?这点小事,怕不够丢人现眼吗?我们自己摆平。」苏奎瞪了青
皮一眼。

  几兄弟准备了一下,急匆匆驱车驶上了九城公路,隔着老远就看见一辆黑色
别克停在路旁,猛的车子发动一拐,別住了他们的车路。

  一脸阴沉的唐韩和四名黑衣汉子从车里走了出来,四平八稳的走到苏奎他们
的车前,敲了敲窗子……

  对于这位社团前辈,暗里的师傅,苏奎还是分外忌惮的,他摇下车窗心虚的
问:「唐哥,……您,这是要跟我们一起去茶湾?……」

  唐韩从来没有表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情,「几个毛头小子闯川口……我怕
你回不来……」

  苏奎心中感到一阵温暖,眼里有点湿润,忍不住喊了声:「姐夫……」

  唐韩蔑视的扫了他一眼,「走吧。」

               **********

  桑茶湾位于香陵东北部,在整个香陵几个区域里算是最小的。因为之前东洋
的殖民统治和随后的占领军撤离,遗留下了大量中日混血和日裔侨民。他们也说
汉语,只是保留了相当一部分大和民族习惯。

  随着战后,岛国势力的崛起川口组也借助本土的势力割据一方,受当地很多
日裔民众的支持。当然还是有很多不要脸的华人,跟着投靠了过去,甘心当倭人
的一条走狗买办。

  大头九就是这样一个人,仗着在东洋留学过几年,回到香陵就在倭人老板身
前点头哈腰。被本土帮派嫌弃拒不接纳的他,大头九索性就加入川口组,在香陵
本土人面前耀武扬威,背地里人们都叫他吃狗饭的。

  今儿的大头九很是得意,那名叫潘婶的美熟女就是他首先在「贺之源」雀庄
发觉的。对于发现发掘美女和肥羊是大头九的两大天赋,他只悄悄给会社发了条
短信,「地鬼」属下的一个女千手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场子里……

  结果……美熟妇固然输得血本无归,还欠下赌场巨额债务,人自然也被扣押
在会社里。

  两三天过去了,并不见她亲人拿钱来赎人,竟然是最近香陵旗号最响的松竹
「冷手」打电话来要人……他以为他是谁?川口组是那么好说话的吗?冷手,大
头九压根就不服气这个新窜起来的年轻小辈,打算亲自会会他。

  苏奎走进青须贺会馆的时候,大头九正兴致勃勃的翻看雀馆近来的账目,同
时一只大手放肆的伸进旁边坐侍的一名穿着和服的美女荷官领班的和服领口里,
在她白滑的胸脯玉乳上揉捏着……

  美女荷官依然恭敬的长跪在一旁,安然自若地等着他翻看账册,对于大头九
猥亵着她美胸的动作视而不见……

  「哎呀哈?!……我当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两只脚掌啪嗒啪嗒的就走进来
了,……我还当是富士山上下来的黑熊……原来是冷手桑大驾光临啊!」大头九
推开账目,抽出女人怀里的怪手,张狂猥琐的盘开大腿开始抠脚丫子。惹得旁边
美女荷官都恶心的一皱眉。

  整个川口组会社大堂两侧站了两排荷枪实弹的组成员,大大增加了披散着卷
曲长发的管事大头九倭奴气焰。

  「大头九,不用摆出这副叫嚣的嘴脸给我看吧……再怎么样,你也不过是个
吃狗饭的。你的主子呢?」苏奎压根也没把这个汉奸放在眼里,犀利的反挖苦道。

  「呀呵?!……冷手桑,你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拜托人的态度……呃……嗯?」
大头九紧接着就看到了走在苏奎身后不远进来的唐韩……永远是那张皮笑肉不笑
的模棱两可的脸。松竹的头号打手,双花红棍,这些年两大帮派的交手中他可深
知唐韩的厉害,怎么今儿他也来了。

  不单是大头九,原本挺胸叠肚的一众川口成员见了唐韩都有点式微,呼吸多
少有点不那么顺畅。

  「我说这么两个人就敢闯茶湾清须贺呢,原来是身靠大树好撑腰啊!……怎
么说,他们说你拜访我有交易做?」大头九斜着眼,换了只宽大的脚,开始哗哗
的搓脚底板,样子猥琐到了极点。

  「別讲废话了,直来直去,老子懒得跟狗交流,我要的人呢?……少根汗毛,
我就让你这长毛傻狗变秃毛狗。」

  「他娘的,就凭你们几头杂碎,敢闯清须贺!!……还以为你们走得出去吗?
要人?……一起留下来等你们洪爷亲自来领人吧。」

  大头九骤然翻脸,一扫猥琐模样,抬腿踢翻了面前的小茶几……呼啦一声,
一群手持棒球棍,洋刀、身着武士服的东洋大汉冲了进来,把苏奎,唐韩七八个
人团团围住。

  「呵呵……狗就是狗,主人不出来都不敢叫唤。」苏奎抬手从怀里取出一块
绣着松竹梅的手帕,轻轻的铺在面前的竹板地面上。按道上规矩,松竹帮信物一
亮,任是谁再动手就是对整个社团宣战,不死不休的局面。

  「嘎嘎……亮旗了,害怕了?……这是川口的地盘,我们就是人多,……你
能怎么样?」

  大头九摇头幌脑的抬手打个响指,邻旁的竹帐门墙被推开,一名被剥得只剩
文胸三角裤的熟女紧紧的背吊在房梁下,只有双脚尖可以勉强着地……一身白花
花的美肉裸露着,一束麻绳紧勒着美妇的胸口和软腰,把她胸前一对巨乳勒得凸
显在众人面前。一双浑圆的大白腿,肥厚的宽大白臀,曲线柔和的腰肢在麻绳的
紧锁下自然生出一种凄凌的美态。

  按照道上规矩,外来的潘美凤这两日倒是没受什么凌辱,好吃好喝也没遭什
么罪,……只是刚才捆吊的时候被大头九在要害羞人部位猥亵了一番。女人就那
么被剥掉了衣裙,自忖是难以幸免了。小鬼子的变态残忍是东亚闻名的,强奸,
轮暴,肛奸,都是最轻的,弄不好就被摧残调教成吃屎喝尿的肉便器。想想那凄
惨的下场,潘婶恨得悔青了肠子,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用呢?

  这会儿美凤骤见苏奎等人出现在了眼前,看到亲人般的眼泪夺眶而出,唤救
星般尖叫道:「小奎!你们是来救我的吗?……求求你,快带我走吧……呜呜呜!」

  「你还有脸哭?!」苏奎恨恨的瞪了玉凤婶一眼,盯得美妇愧疚的低下了脸,
但男人终究是不忍看她吃亏,「大头九,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这笔账回头再
跟你算!」

  「吆!~……吆吆!~你冷手哥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想带人走啊?」大头
九摞了把杂乱的卷发,大咧咧的走过去抬手抚摸着美妇浑圆肥厚的大白臀,若无
其事的说:「我们川口组社长二代目,斋藤龙之介先生前些时候嘱咐我。寻找一
个奶子大屁股肥的熟女,调教好了运回本土,献给几位要人作肉便器……我觉得
她就不错,这大奶子当啷当啷的,捏起来这手感……啧啧……」

  潘美凤尖呼着躲闪男人猥琐的摸臀捏乳的手,但是捆扎她的明显是日本出色
的绳艺匠人,除了扭腰抬腿,她几乎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而抬腿踢蹬间,那条
紧窄的粉白色三角裤难免的挤出小山包似隆起阴阜和黑乎乎一团阴户。

  「不就是输给你们雀馆点钱吗?……我们九城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我说你
们还是乖乖放人的好。」苏奎身后的梁非眼看潘婶受辱,挺身半步狠狠地说。

  「一百三十万对谁来说,都不能算是小钱吧……哦,这女人虽然丰满别致恐
怕也值不了那么多……我忘了说,一百三十万是美币哦……嘎嘎嘎……」大头九
难听的笑着,索性把潘美凤一只硕大的乳房拽出来,捏弄上面樱桃大小的粉褐色
奶头。

  「住手!」苏奎见自己女人被凄凌,爆喝一声,大头九却如未闻一般,脸上
半点被吓到的表情没有。

  「按江湖规矩,赌债赔一半……这里是六十万,你先放了人先!」

  苏奎挥了下手,青皮极其不情愿的从背后掏出一包钞票,丢了过去。

  「哼,六十?……规矩是不错。但是,想这么带人走,道上人会说我们川口
怕了你们松竹……怎么?仗着自己社团势力大,就想只手遮天?……你冷手桑是
不是要留点什么,也算是给江湖上一个交代。」大头九脸色一变,一改之前懒散
猥亵的样子,挥了挥手,潜退了威逼上来的组员。

  「早知道你大头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既然你这么有兴致,我就跟「狗爷」
玩个小把戏,看你够不够资格跟我们松竹要个交代。」说着苏奎从梁非手里解下
一只背包,从里取出几只手雷来。

  「你干嘛?」旁边站立的川口一众瞬间把黑亮的手枪举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当口,始终冷眼旁观的唐韩动了,只不过身形一晃
……

  「巴嘎……哎啊~」几名大汉手腕上骤然出现了几支亮闪闪的银针,他们只
感到手腕一阵酸麻,手枪再拿不住啪啦啦的掉在他们脚前……

  「别紧张,只是几只芭拉……我都调过延时的,拔掉拉环2- 3秒后才会响
……但是只要你按得住,也许永远不会「BOOM!」苏奎无所谓似的拿了一只
M67手雷,按住引盖慢慢的把上面的拉环抽掉。

  然后竟然就那么随意的抬手丢给三四步外的大头九。惊得他手忙脚乱的接住,
死死按住铁盖保险不放……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大头九身前身后都是人……手
雷一出,屋里川口组一众下意识的都蹲下身体,生怕会殃及池鱼。

  苏奎笑了笑,看着不明所以的大头九继续说:「游戏规则很简单,我把拉过
环的芭拉丢给九爷,您要是接不住了就丢还给我。谁先怂了,就跪下叫哥,如何?」

  说着,又随手拿了一枚手雷,拔了拉环丢给大头九。

  大头九脸色铁青,他已经明白冷手所说得这是场搏命的游戏。拼的即是胆量,
又是伸手。他大头九的命是命,冷手的命也是命,在场一众的命当然也是命。这
么近的距离,赌得就是谁的手抖,谁先胆寒,谁先按不住手雷的保险引盖……那
么大家一起上西天。

  一旁被绑吊着的潘美凤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眼下的这种险恶局势,她顾
不得袒胸露乳的羞耻,尖声叫道:「小奎!!……你们走吧,就全当我失足掉进
香河里淹死了……婶我谢谢大家。」

  「你给我闭嘴!……皮痒的赌货,看我回去不揭了你的皮!」苏奎狠狠的骂
了一句,潘婶马上就闭嘴了,只是流着泪默默感激的看着她面前几个替她出头的
男人。

  大头九看形势不秒,趁苏奎走神,抬手就把左手的手雷抛了出去,丢出的轨
迹故意向苏奎身后死角人堆中间扔去,这样即便手雷爆炸也会最大程度降低对己
方的杀伤。

  然而没等大头九矮身躲避,一只胖乎乎的手就闪电般的伸出去,一把牢牢捏
住了那枚手雷。

  「狗改不了吃屎,……有些狗就喜欢玩阴的。」苏奎嘲讽了句,伸手又拾起
一枚手雷拔掉拉环,干脆也不抛了,直接递在左手里,两枚手雷在他的胖手里安
安稳稳,一动不动。

  很快,第四枚拔开引信的手雷就向大头九丢了过去……然后是第五枚……大
头九可没苏奎这么好的心理素质,他慌手忙脚的把左手的手雷抛还给苏奎,用空
出来的手接住抛过来的下一枚手雷。

  苏奎当然不会失手,把对方丢过来的手雷再次塞在左手里,又伸手去拿下一
只……

  「你,……你他妈当心点,……三只拔辣,手一滑,全他妈的玩儿完了!!」
大头九双手攥着两只拉了铁环的手雷,估算了苏奎左手里三颗手雷爆破的威力
……万一响了,苏奎固然是分身碎骨不在话下,三四步的距离,自己估计着也得
跟着陪葬……这一刻他不由得几分后悔去招惹了这么个狠辣家伙,怎么看这黑乎
乎的胖子也不像是什么玩命如儿戏的狠角色。大头九才知道,江湖上盛名之下无
虚士是啥意思。

  苏奎并没理会对方说什么,看了眼左手三只手雷,右手单手握住另一只,拇
指勾住拉环,锵的一声将其挑飞,随手又把手雷丢给了大头九。

  大头九有点懵,他可不敢用一只手同时去握两只拉了环的手雷。可是把手里
的芭拉丢给苏奎,苏奎还有手接吗?万一没接到怎么办,两三秒内可谁也跑不掉
……但是手雷抛过来了,又不能不接,他心一横,两手快速一伸,急忙接住半空
中的手雷,两臂用力,双腕死死夹住保证手雷的保险盖不会松开,但他惶恐样子
已经说不出的狼狈。

  眼看着苏奎笑呵呵的又向包里摸去,当看到冷手这次竟同时又摸出两只手雷
出现在他面前里的时候,……大头九真的是害怕了,……疯子,这就是个他妈不
要命的疯子……

  这手雷再扔过来,他无论如何是接不下来的,而扔出自己手里的手雷,苏奎
也绝对没手接了……这是要拉自己作垫背的吗!

  大头九脸色一黑,突然狂喊:「奎哥!别拿了……算你冷手哥够屌!……你
想带谁走都可以,别,别拉那环儿!」

  说着大头九脸色涨紫的蹲跪下去,他清楚真的爆炸起来,气浪掀动,自己手
里的手雷肯定是握不住的。想着手雷外壳的碎片崩射进自己的血肉里,四肢离体,
腹脏乱飞的景象……

  「冷手哥,……算你赢了!……尼玛的……神经病……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大头九见苏奎冷笑着把拿到手的手雷又放了回去,才算松了口气,冷汗直冒算是
彻底服软了。又急忙示意躲得远远的几个下属把手雷拉环都找回来,重新把手雷
的保险锁死。

  苏奎也伸着手臂让梁非把手上的手雷处理掉,……同时青皮连忙冲过去,把
已经吓摊了的潘玉凤从房梁上解了下来。

  「这回我们可以走了吧?长毛大傻屌。」苏奎微笑着看着脸色又变得铁青的
大头九。

  大头九看着就要离去的松竹人众,觉得哪里不对,突然拿起一只手雷走到窗
口,拔掉拉环,用力抛了出去……两三秒后,「轰~!」的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

  看着目瞪口呆的大头九,苏奎笑嘻嘻的走过来,黑脸贴得几乎碰到了他的下
巴,讥讽道:「九哥,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怕死的……」

  看着松竹的人众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由一名年轻少女搀扶
着,缓缓从堂内的屏风后转了出来……

  大头九和满屋人众见了急忙鞠躬,称呼社长大人。

  斋藤龙之介慢慢的走过来,脸上一道刺目的疤痕几乎横亘了他充满沧桑的半
边脸。他用手里的拐杖轻轻架起了大头九的一只手,看到方才爆炸手雷的拉环还
圈挂在他的食指上……

  「呀咕咯!」拐杖上冷芒一闪,随着大头九的一声惨叫,他的手指和手雷拉
环同时一起掉在了地上……

  「这个年轻人很优秀啊!……」老人狠辣的目光透过窗外看向远方。

  而搀扶着龙之介的身着和服的清丽女孩子,看着苏奎远远模糊的背影,眼睛
里闪过一道靓丽的光辉。

               *********

  当苏奎带着垂头丧气的潘美妇,小妹回到十三街潘记水果档的小楼里的时候。
已经是接近深夜了,几点繁星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着清冷的光辉。

  阁楼内温和的灯光投射出一条纤长的女子身影,很显然她不安地在屋里走来
走去,坐卧不宁的几乎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听到门外的响动,女人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打开门看到熟悉的身影,才长出
了一口气几乎坐倒在地上。

  「奎哥!你可算回来了……哎呀!婆婆,小妹,她们都没事儿吧?!」贤淑
的方桂琴看到亲人安然无恙,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哼!……你自己问她们吧。」苏奎倒是没什么,出来混的这种血雨腥风的
场面也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看看琴姐着急成啥样子了,她一个人支撑这个家容易吗?……你俩个还有
脸回来?都给我跪在这儿好好反省一下,琴姐不原谅你们今晚就给我跪在这里。」
苏奎冷冷的对低头耷拉甲的潘家母女,指着门口的蹭脚石严厉命令道。

  容貌俊俏的俩母女这时候蔫得像霜打的茄子,羞愧的看了眼媳妇和嫂子,只
得老老实实的在门外跪了等候男人的处置。

  「人平安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奎哥,有啥话不好进去说呢?何必为难妈
和小妹。」桂琴温顺的把苏奎让进屋里,恭恭敬敬的跪下给男人换鞋。

  「你少管……这次我能帮她们摆平,还是靠了社团的力量,下次呢?……下
次说不定她们连你也连累进去,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们日子能过得安生。」苏奎
看着女人乖觉的转身将他皮鞋上的浮土擦去、摆好。女人那不自觉下腰间挺起来
的一只美臀,将她合体的丝裤撑出一个饱满的球形。

  「对了,……她母女失踪你那么紧张干嘛?跟丢了魂似的……是不是心里还
惦记你那死鬼男人?」苏奎脸上明显表露出不悦,伸手就握住女人的脸蛋冷冷逼
问道。

  「没有,奎哥……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桂琴跪在地上有几分害怕的望着
高高在上的男人,又轻叹了一声道:「我只是觉得妈和小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她们要是不在了,这日子……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过下去。潘林一走都八
九年了,连个信都没得,谁知是死是活,就算回来,我也不会当他是我丈夫了。」

  苏奎看着这二十五六岁正直风华正茂的窈窕女人,突然感觉她生活过的那么
凄凉无助。

  「你真这么想就好……说吧,你答应我的,救回你婆婆和小妹,到底怎么谢
我?」苏奎看着面前春葱一样的女人,一股情欲又冲了上来。

  「……」

  方桂琴害臊得羞红了脸,没再言语什么,跪爬了两步。默默地抬起两只纤手
把男人的裤链拉开,小心翼翼的把苏奎内裤里黑乎乎的阳物掏出来,小嘴轻张香
舌款吐,在上面舔了一下。

  浓郁的男人味道让她好看的眉黛轻蹙了一下。然后便毫不犹豫的亲吻了上去,
用口水润湿着男人的肉根……

  「嗯哼……嗯……哗叽哗叽~」接下来潘家媳妇桂琴双手扶住苏奎的胖腿,
用小嘴深深的把那支黝黑的鸡巴含住,一边闷哼一边卖力的吞吐,发出淫糜的动
静,感受着那支肥大的鸡巴由柔软变得硬挺。

  苏奎从她温柔的眼睛看出几分情意,更多的是感谢和歉疚。忍不住双手抚上
女人柔滑的秀发,用力强迫女人含吐得更深更快……桂琴嗔怪的翻了他一眼,忍
着随之而来的呕吐感,也就由着他的动作任他去了。

  苏奎舒服的嘶着嘴,感觉下身肉棒被浸润在一处温热湿滑的软腔内,灵巧的
舌头上下舔弄着龟头底部的敏感处,那感觉难以形容的舒爽……女人卑微讨好般
的跪着,一双温顺的美眸就向上瞧着他,好似在问服侍得您还满意吗?

  看着女人一脸恭敬讨好的表情,苏奎心里一酸,回忆起这些年来自己的母亲
辛萍,是不是也每每用这样的心态来对待服侍冯二爷的侵犯?母亲是不是像眼前
的桂琴姐一样,心存卑微和忍耐?……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讲,男人这种高高在
上的压制掌控女人一切的感觉是太美好了。这也是他为何对身边如云的美女不理,
偏偏要选择与自家当初情况颇为类似的潘家母女的原因。

  说来,这一阵子忙活帮里办事,惊艳场景见了不少,却一直没空闲下来。苏
奎差不多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卧操……琴姐,你这是想让小弟我交货啊?……含那么深,吸那么用力
……起来,屁股翘过来,我要干你啦。」苏奎感觉下身硬得能捅开石头,再被口
下去必然是一泻千里的下场。

  便顾不得身在玄关和门外还跪着的其他,拉起女人香喷喷的身子就把她翻趴
在旁边的鞋柜上。

  「别,别!……奎哥,进去再搞……这里给人听到了,……啊!~轻点,那
儿还干着呢,啊呀~!疼的……」

  女人推拒着,但哪里扭得过苏奎的力气,只好认命的解开裤扣,连带窄小的
底裤一起褪到膝关节,把个粉白圆满大白屁股献出来给男人插入操弄……

  「啪啪!」苏奎眼睛充血,盯着美妇肉如凝脂,圆如满月的肥臀,毫不客气
的在女人的臀肉上扇了两巴掌,惹来女人一声娇呼……然后便分开还颤动着的臀
肉,股缝内那处羞人的小肉屄和屁眼儿就显露在他眼前。

  苏奎黑胖的肥手急不可待的探进去,在略带几分干涩的女阴处摸玩了起来
……

  「哼……嗯……哦~」桂琴塌着腰,翘着屁股,轻轻的哼唧着。明显感受到
下体秘处阴穴有什么东西流淌了出来。

  苏奎根本无法再忍下去,握着男根掰开滑润雪白的臀肉,对着那俩片柔嫩的
唇片间的位置就怼了进去……

  「啊~~!!哟~!」女人被捅得长吟一声,伸手连忙扶住矮柜,感觉着那
支滚烫的肉棍不断有力的侵入着花径,挤开那腔道里的褶皱,蛮横的冲到尽头顶
撞在她浅浅的花芯上,一阵说不上的隐痛酸麻……这家伙干嘛要这么粗暴呢?就
不懂得温柔点么?男人难道都是这样,不知道女人应该慢慢玩儿的吗?桂琴心里
痴怨的想着……

  身后的苏奎挺着臃肿的肚子可等不及了,进入那销魂妙处后便是疾风暴雨般
的一阵捅操。撞击得女人肥美的屁股啪啪作响,震起一股股的白腻肉浪……

  「啊啊啊!……哈嗯~」少妇好似还适应不了男人急促短平快的抽插节奏,
直感觉下身肉穴里被巨根摩擦得像要着了火。那肉腔阴屄深处,粗大的龟头有力
得一下下猛撞在她本就生得浅浅的花芯里,一阵阵的酸痛。

  「小奎……轻些儿个……姐被你弄疼了呢!……」少妇被顶撞得娇喘不停,
很快就哆嗦着双腿泄了身子,断续的哀求着。

  「啪~!」苏奎蛮横的抬手就在妇人的白屁股上抽了一记,「騙人,……琴
姐儿,看你里面屄夹的,敢说你不喜欢?……看这水都流到地上了。」

  「别说了,……别说,求你……」桂琴当然知道苏奎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
她毕竟是良家妇人,脸皮薄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害羞,门外你婆婆小姑可都听着呢……给我说!谁是你男人,谁正操干
你小肉屄呢?」

  「……」方琴臊得恨不能马上去死,无论如何不肯开讲淫词浪语。

  「不说我要打你了哦?」苏奎又在少妇越挺越高的香臀上扇了两记……女人
吃痛的哼唧了几声,小屄里嫩肉夹得更紧了,偏偏就是不肯开口。

  苏奎可并非第一次睡这风韵可人的少妇,深知道她的要害在哪里。不但下身
继续发力撞击抽插美妇的嫩阴,还探手开始在她紧俏的小菊肛附近揉搓起来…
…手指慢慢的轻轻的抚弄着那处小小肉孔散射的菊纹,一圈一圈,慢慢划弄敏感
的肛口褶皱……

  「嗯嗯嗯……别,别弄那里……求求你了,太痒了,我受不了的……」比起
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家伙,桂琴更受不了后庭肛口男人逐渐用力的抚弄……

  「啊~~~……」一声娇吟,少妇半回身嗔怪的捶打着苏奎,终于屈服说:
「姐的男人就是你……小奎,……哦,小奎正像姐男人一样行使着干姐身子的权
力,操着姐的小屄,玩着姐的菊花……小祖宗,这回你满意了吧。啊~~别捅屁
眼儿,太羞人了呀!」

  随着男人蛮横的用手指塞入少妇小巧菊肛,桂琴舒服的仰着玉脸,双腿打颤
的再次丢了身子。

  苏奎却不管那些,一手粗暴的薅住女人长长的秀发,一手按住滚圆弹手的肉
臀,狂抽猛送,记记到底……十几下冲刺操干后,猛拉过桂琴的软腰,下身死死
顶住女人逐渐热起来的小肉穴,灌入了滚烫的液体。

  「真他妈爽,……琴姐,操你真爽……我这么干你,你舒服吗?」苏奎像突
然软了似的一屁股坐在换鞋蹲上,剧烈的喘息着。

  方桂琴也瘫软了身子,……半晌,才温顺的爬起身来,提上裤子,又跪下去
温婉的用小嘴清理他软下去的男根……

  然后瞟了苏奎情意绵绵的一眼,柔声回答:「你玩得开心就好,……我们女
人舒服不舒服的,有什么要紧。伺候男人,本来就是女人的本分。」

  嗯?苏奎心里好似揪了一下,母亲苏萍那同样诱人的胴体再次浮现在他脑海。
桂琴和母亲应该有大同小异的心境,何况自己比冯爷还轻柔得多,母亲也是如此
不顾自己的委屈,摒弃了自尊服侍男人的吧。

  苏奎不禁认真的板过女人身子,严肃的看着女人的眼睛,问道:「琴姐,你
说真话,我方才那么搞你,你是什么感觉?实话实说,我又不会怪你的。」

  方桂琴没想到苏奎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脸又臊得发烫到不行,暗存感激的
说:「说不上来,……不难受就是了……」

  「不行,琴姐你必须给我个明确答复。」苏奎最不要听的就是模棱两可的话。

  「小奎,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哪有这么刨根问底追问女人这事儿的……不难
受,……就是,就是还算舒服啦……」女人忍着羞臊道出了真相,看着痴愣的小
黑胖子,心头一热,凑过去在他的黑脸蛋上香了一口,柔声道:「闹够了没?
……小妹她们可还在门外面跪着呢!……要打要罚,总要让她们进来说话吧。」

  「你呀,……就是心肠太软,这一家都是女人,凭什么就全要靠着你养家,
还要替她们背债,……嗑药,烂赌,都是没有底的!」苏奎来气的在贤淑的女人
香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有什么法子呢,我家里人都死得死逃的逃……嫁到香陵,她们就是
我唯一的亲人了。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吧。」女人眼圈一红,眼泪划落下来。

  「那也应该是你掌家才对……今天我教教你怎么收拾女人……去把惩罚那两
货的东西给我准备好。」

  桂琴有点犹豫的恳求苏奎,「还真要动家法打人呀?……让她们好好用身子
伺候你玩玩算了,我们婆媳小姑娘仨一块伺候你,行吗?」

  「不行,……我这是在救她们,等闹大了,想挽回都晚了。快去。」苏奎板
起脸来,桂琴只好起身去了。

  潘美凤和小妹在门口石板上跪得腿都麻了,自然也听到了玄关里苏方二人的
亲热和对话。

  等到苏奎冷着面孔,命令她母女进来时,才揉着膝盖,战战兢兢的跟了进来。

  一进堂厅,就看见家里原来卧室里放的两只二尺长半尺宽的软凳被摆放在房
屋中央……不由得浑身上下一阵哆嗦。潘小妹满头染得蜡黄小辫子的脑袋害怕的
躲靠在母亲身后,再没半点出去鬼混的小太妹无法无天的模样。因为她清楚作为
出来混的,苏奎最不喜欢这一套。

  「还看个屁,都给我过来跪好。」

  苏奎武马长枪的坐在堂厅的沙发上,伸手从抱着一堆工具的桂琴怀里拽出一
柄半尺长,四指宽的皮拍子……潘氏两个女人看了更为害怕,连旁边侍立的桂琴
都跟着一哆嗦……这东西她们私下领教过,又韧又厚,既可以击臀又可以抽脸
……今夜这架势,奎哥这是不打算轻易放过潘氏母女了。

  两母女羞愧,恐惧的浑身打颤的走到满脸怒气的男人面前,两腿一软就纷纷
跪倒地上。

  「头给我抬起来!……今天我得好好给你俩个没记性的留个念想。」

  男人的声音冷酷的回荡在安静的屋子里。

  潘美凤胆怯的刚抬起脸,一阵劲风刮了过来,还没等她看清,脸蛋上就热辣
辣的挨了一记重击……

  「啪!~」得一声脆响,扇得她丰满的身子一晃悠。

  「上次你烂赌,输了十几万,我是怎么警告你的?……说!!~ 」苏奎丝毫
没同情被打得半边俏脸通红的潘婶儿。

  「奎哥,奎哥你说,……我,我再去赌,就把我的贱屁股抽烂,让我再也没
法坐着赌钱。」潘美凤知道自己理亏,不实话说,还不知道这位黑胖脸的祖宗怎
么收拾她,道上的人可是都叫他冷手的。

  「啪!」又一记皮拍挂着同样的风声朝着她的脸蛋抽过来。虽然这次熟美妇
有了准备,但她思量了一下,咬着牙没敢躲……同样热辣辣的巨疼挂在另半边脸
蛋上。

  「你还记得我说得话吗?!……他妈的,九城地面上没地儿赌了,你就去茶
湾?……长能耐了嘛。」苏奎怒不可遏的左右开工连续又抽了美妇人几记响亮的
嘴巴,气往上撞的嘴里骂道:「知不知道桑茶湾什么地方,……东洋人的地盘,
你这副浪样子,没事去转一圈,能不能出来都难说,你还敢去赌!……操!」

  「啪啪啪啪……!」连续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厅堂,没人敢发出声音,只有挨
打的美凤像狂风里的荷花摇曳着身姿,呜呜的抽噎着。

  「十三街原来卖童装的清娟清玲姐妹,不就因为好赌,被川口组抓了送回本
土,……后来被剁了手脚,成了只能用嘴,屄,屁眼儿伺候男人的肉便器……你
不知道?你也想变成她们那样是吗?……你说你该不该打!?嗯?!」

  潘美凤当然听到看到当年从川口组本土发回来的视频,当时她吓得也是发誓
戒赌。可是隔一段日子不玩,就觉得浑身难受,手痒难搔……苏奎怕她还去烂赌,
放出话去,谁在香陵九城地面上接待她潘婶,就拆了那家场子。自己盘桓了好久,
没办法才想到茶湾去试试运气,没想到……

  「我该打……小奎,你就饶了婶这遭吧,我再不敢了。」妇人现在吃打不过,
只能悲悲切切的哀求着。

  「我怎么记着你上次也是这么跟我保证的……这还不到半年,你就忘了,拿
我说话当放屁了是不是?……行了,别废话了,自己知道应该怎能做,不用我再
教你了吧……你这种贱货,总是屁股比嘴有记性。」苏奎一点也没被三十八九的
熟透了的美妇打动,朝旁边的矮凳看了一眼。

  美熟女抬手揉了下被抽得热辣发烫的脸颊,岁月除了眼角的几丝皱纹,并没
在她性感的肉体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是更加出落的乳丰臀肥。这小祖宗怎么如
此不解风情,总是要打她呢?……眼巴巴的看了冷酷的男人一眼,美凤婶只得站
起身子,连被抽肿的美脸颊都不敢再揉抚,矮身就跪在了矮凳上,又双手伸进裙
子里,把那条紧窄的内裤脱了,……小主子打人,从来都是打光屁股的,打完没
准还得挨操,这是规矩。

  想着接下来的责罚,潘婶也认命了似的弯下腰,把裙子撩在腰上,分开双腿
跪撅了,双手扶着冰凉的地面,高举着白玉团般肥圆的大屁股,等候着年轻主人
冷酷的惩罚……

  「还有你……看你染得一头黄毛,哪里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苏奎用手里
的皮拍把潘小妹桃花般的脸颊抬了起来。

  说句公道话,潘小妹虽然化了妆,染了发,在母女三人里还是最好看的。不
单单是因为才十六七花样的年纪,她尖尖的脸型,粉嫩嫩的,眉眼口鼻都很秀气
娇艳。怎么打扮都是个美人胎子,偏身子又发育的不错,除了皮肤有点小麦色,
几乎是妙龄少女里的佼佼者。

  「啪!」可惜小妹青春美好的小脸蛋上很快就挨了一下,害怕的眼泪刷的滚
了下来,「……哎呀,还敢躲是吧?」

  「没有,不敢躲的……求求你,奎哥,别揍我……你,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
呢……真舍得打我么?……」小妹可忍不住,抬手扶着被抽得疼得发麻的脸蛋,
刚挨了一下就撒娇道。

  然而黑胖子根本就不吃这个,「手给我拿开,背到身后面去……再敢躲,你
仔细着……」

  「啪!」又是响亮而清脆的一记,小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还有脸哭呢?……喜欢嗑药是吧?……香陵一年因为嗑药,多少少女失踪,
你不知道吗?……你哥我是出来混的,要不要我告诉你她们都到哪里去了?每天
都过着什么日子?……嗯?」

  「啪~!……谁许你哭的,挨完揍再哭。」苏奎把手里的皮拍放在小妹俊俏
还带着少女稚嫩的脸蛋上……女孩儿害怕的果然收住了声。

  「不说被绑的,……香陵每年因为嗑药,出意外车祸坠楼的,……你可以不
管,你妈你嫂子还活不活了?……一分钱没挣过,就知道用你嫂子的血汗钱买那
东西嗑,你也好意思?就知道让你嫂子替你担心……让你出去浪……啪啪!…
…再给我出去嗑药……啪啪!」

  雨点般狠毒的抽击回响在小妹青春美好的脸蛋上,揍得她东仰西歪,哭嚎不
止……

  「现在知道后悔了……有什么用?……说,你挨这顿揍,委屈吗?」苏奎恶
狠狠的逼问着小妹。

  「不委屈……呜呜……」小妹这会儿哪敢顶嘴,抹着眼泪回答。

  「不委屈就好,……我也不想听你什么保证,15分钟,……熬过去就放过
你。下次再出去浪时候,就记住这15分钟就行了。」苏奎脸上又出现了可怕的
狞笑。

  「不要啊!……奎哥……好爸爸……你是我的最最好的主人还不行吗?…
…一分钟我都挨不了的……饶了我,求求你了。」小妹好似知道等待她的处罚是
什么,变颜变色的开始刷赖,当然这招数在苏奎面前一样不好使。

  「怎么,嫌少啊?……那就20分钟……不许哭出声来,再跟我这矫情就半
小时……你自己看着办。」

  眼看一切都无效,小妹知道苏奎说出的话是不会打半点折扣的,只得愤愤嘀
咕着:「死奎哥,……我要是疼死了,做鬼也要咬死你。」

  说着就那么当着几人,把露着粉嫩大腿的短裙连底裤一把脱掉……青涩纤细
的腰肢长腿,滚圆弹翘的娇臀,紧致闭合的嫩屄阴毛都裸露了出来……

  然后气鼓鼓的跟母亲一样姿势,叉着腿跪在矮凳上,高举着小屁股,那一朵
俏丽的小菊花紧缩的蠕动着……

  在苏奎的命令下,桂琴万般无奈的端来一盆混着硫酸镁甘油和皂水的温水。
看得小妹浑身起了一身涟漪……

  「好嫂子……少弄点吧,这东西谁受得住啊?……肚子会疼死的。」小妹苦
着脸哀求,正在往一支硕大针管里抽着灌肠液的桂琴,举高的屁股抖动个不停。

  还没等桂琴回话,苏奎冷冷的话语传来:「2000毫升,你要是敢少一点
……我不介意给你也来一次。」

  方桂琴听得吓了一哆嗦,连忙把抽满了液体的针管口对准分开的小姑的股沟
里。抵住那只娇小可爱的嫩菊屁眼儿,咬了咬牙,用力捅插了进去……

  随着,一整管灌肠液的推入,小妹觉得肚子里开始难忍的绞痛……然后是第
二管,第三管,第四管……2000cc的液体好像要将她整个身体都撑炸了一
样,那一阵阵痉挛般的绞痛,在她的肠道里来回的窜动,让人忍无可忍,很快一
层细汗就浮现在小妹小麦般的细致皮肤上……偏偏紧致可爱的小肛门被一支带着
螺旋条纹的肛塞牢牢堵死,令她痛楚的痉挛没有半点喷泻的余地。

  「哎哟……妈呀……疼死我了……奎哥,饶了我吧,呜呜呜……我再也不敢
了,放我去厕所吧……我给你做小母狗玩还不行吗?……肚子都要炸了,好疼啊!!
……嫂子,我真的不成,忍不了啦。」小妹双手攥拳,不停地扭着小屁股,难忍
的哎呦着。

  「嫂子,可怜可怜我吧,已经多久了?……」

  「才两分钟,小妹忍忍吧,……你知道主子的规矩,忍不到时间,还要重来
的。」桂琴看着小妹痛苦的样子,只好过去按住她的小蛮腰,生怕她会忍不住从
矮凳上摔下来……

  身旁那边,苏奎手持一把AA级东洋竹刀,缓缓走到双手扶地跪撅在矮凳上
的潘美凤身旁……抚摸着举在半空中熟透了的美妇的圆臀,又毫不客气的伸进臀
缝把玩抠弄她的阴处肉穴和那两片肥美的肉唇。

  美凤忍不住的呻吟着,幽怨的扭过脸看着肆意玩弄她身体羞人部位的男人。

  「小奎……你别打我,……狠狠干婶儿一顿,不好吗?……婶儿这次真的戒
赌了!」

  苏奎捏了捏熟女已经润湿了,准备好男人侵入的肥屄,冷笑着。

  「你不是喜欢玩东洋的玩意儿,是吗?……想挨操啊?……忍过这顿打再说
吧。」

  然后毫不留情的举起竹刀就在熟女的蜜桃般柔嫩的肥臀上抽打了下去……那
竹刀是精选过的四片竹子组成,经过烘焙,磨炼早已打磨得又韧又狠……抽在女
人屁股上,发出噼啪的可怕声响。

  「啊呀~!」潘婶儿惨嚎一声,瘪着嘴委屈的怒视着痛殴自己肥臀的小主子。

  「看什么,……这次输了多少?」

  「呜呜呜……130几万。」一提到钱,熟女气恨马上便烟消云散了。

  「这笔钱,……你不会天真的以为社团会替你出吧……都会记在你母女媳妇
的帐上……你觉得你要还多久呢?」苏奎淡淡的说着,又狠狠一竹刀劈在女人的
臀峰上,一道惨白的痕迹留在雪白的股肉上,久久不能散去。

  「挨顿打,就算偿还你给公司的利息……你觉得冤吗?」

  男人手里的竹刀又是很辣的一记,打得女人的大白屁股一阵晃眼的震颤……

  「不冤!……啊~!但是,太疼了呀。」潘美凤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流下。

  「不冤你就乖乖给我挨着吧,……怕疼啊?下次再去赌,就记着屁股要付出
什么代价,给我数着。」

  「噼啪!……嗷~!四下了。呜呜呜……」挨打的女人无话可说,只得扭过
头含着眼泪苦熬着美臀娇股上一下下剧烈的疼痛。

  「噼啪!……嗯~!五下。」

  「噼啪!……噢~嗯!六下。」

  ……

  苏奎脸色越来越红,手里的竹刀在潘美凤丰臀上狠狠地肆虐着。曾几何时,
他也趴在阁楼上眼睁睁的看着冯爷同样摧残着母亲的大白屁股。同样一声声凄凉
的嚎哭和报数声,同样的被抽得红一道紫一道的熟女的白臀……他现在才知道,
毫不顾忌的虐打女人的肥臀是一种怎样的快感。那因抽打不断扭动着女人的屁股,
痛苦折磨下紧缩的菊肛肉穴,流着眼泪苦忍的美丽容颜。

  于是他下手越来越重,力求学着冯爷的水准在女人肥臀上抽得整齐密布,一
道道紫红像给屁股蛋儿上了一层血色红痕。而女人娇媚的脸蛋泛起苦苦忍受的表
情,同样凄美的让人着迷……

  堪堪打了七八十下,潘婶儿再也经受不住了,……她滚下矮凳,扭动着腰肢
和肥屁股,匍匐在男人脚下,一边躲避着竹刀的抽击,一边放声痛哭的哀求:
「奎哥,……别打了,要疼死我了,屁股真的好疼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啊!……我再赌你当场打死我都可以……啊!……屁股真的要抽烂了……啊!
……求求你,呜哇……求求你……婶儿给你当奴隶,给你随便干……别打呀…
…啊……!哇唔唔……!」

  「下次还敢不敢拿我的话当耳边风?」苏奎停下手中的竹刀,把女人哭的梨
花带雨的脸抬到自己面前。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好爸爸,别揍我了……」潘婶儿可怜兮兮的捂着
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娇臀讨好道,什么羞耻什么尊严完全顾不得了。

  「老骚货,……叫谁爸爸呢,比我妈也小不了几岁吧……」苏奎用竹刀挑开
熟妇的衣襟,在川口组女人被悬吊的时候,他就惦记上这对肥白的巨乳,现在更
可以肆意的用竹刀点戳在上面。

  女人怕他再打,赶忙伸手在背后解开了乳罩,把美白的巨乳露出来供男人把
玩。

  「只求您不打……叫爸爸,叫祖宗都可以的……呜呜呜。」

  「下次再让我知道你碰赌,就抽烂你的骚屄……就像这次一样,你别觉得我
是吓唬你。」苏奎捏玩轻击着潘婶儿绵软白皙的乳房一字一句的说到。

  「是。」美凤算是知道了小主子的厉害,这小祖宗还真是言必信,行必果。
出头时候卖命,折磨起人来,也是毫不留情。

  「是什么,给我重复一遍,省的你忘了。」苏奎手里的竹刀在美女被虐的肿
起半寸多的屁股上轻敲一记「噢~!疼啊!……我再赌就把我的贱逼抽烂!…
…哇呜呜呜……」虽然只是轻碰了下,牵连的方才狠辣的鞭挞,潘美凤觉得自己
的白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下次要被抽屄,还要自己重复出来。羞辱,委屈,
难过,害怕,霎时涌上心头,止不住痛哭出来,看也不敢看狠狠折磨着他的可怕
男人。

  苏奎见女人真的怕了,才呼喊:「琴姐,去给你婆婆拿两条冷毛巾来敷一下
……老子今晚还要干她的小菊花呢。」

  方桂琴拽着还在揉着肚子,排泄了几次几乎虚脱的小妹飞快的跑过来,用冷
毛巾小心擦拭渗出点点血丝的婆婆屁股上的肌肤,小心的给她涂上止疼去火的白
药……

  无形间,三名女子都对苏奎产生了种无形的恐惧。哪怕是从他身旁经过,都
害怕得蹑手蹑脚。

               ********

  三十分钟后,沐浴过的苏奎舒适惬意的大马金刀的仰靠在卧室的沙发上。

  他面前跪伏着潘家三名美人。小妹毕恭毕敬的翘着小屁股,脸贴在肥胖的肚
子下方,把那只男人的阳物口得簌簌直响……桂琴和她婆婆跪坐在两旁的地板上,
一人捧着黑胖子一条胖腿,把脚掌垫放在自己的厚软美白的胸脯上,张着小嘴,
一根根的给苏奎舔着脚指,就像吸吮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

  苏奎点燃了一支香烟,晃动着两只胖脚,感受着潘家婆媳胸口巨乳的肥软
……再给我含深一点……他满意的咳嗽了一声命令道。

  明显的感觉到三名女人身体里的恐惧,一声咳嗽也让游离在他身体敏感部位
的三只香舌明显的更用力了……特别是他胯下的小妹,黄黄的发辫飞动着,每一
次吞入苏奎都能敢受到少女喉咙深处的软肉……女人的动作和表情,无不向他显
示了彻底的臣服。

  「行了,都给我起来到床边撅着去……」苏奎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不
行,跟婆媳三人血战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三个女人乖乖的爬起身来,齐刷刷一起跪伏在床沿上,把香臀翘起一排来供
主人享用。

  苏奎站在婆媳母女三人的屁股面前,潘婶的肥臀最为丰美,但桂琴的白臀更
为圆润白皙,小妹的屁股不小而且弹力十足的挺翘着……但是现在这三只屁股都
老老实实的挺出来供他把玩,抽打,亵玩,而不敢有丝毫不满和反抗。

  「都给我把屄扒开。」苏奎捏弄完婆媳的肥臀,又开始捏揉小妹胸前一对鸽
乳,随口命令道。

  六只小手听话的纷纷伸到身后,掰住两半屁股,用力向两边分开……把股沟
内的屁眼儿和阴穴都亮了出来,六个可供男人发泄的肉穴陈列在那里,安静的等
候着他的挑选临幸。

  「操!……过瘾。」

  苏奎兴奋的按住少女结实的屁股,猛的一下把鸡巴杵了进去,小妹那紧窄青
涩的阴道与他坚挺的阳物摩擦得他差点精关失守。

  然而小妹只是哦了一声,就不再敢乱叫了,乖乖的塌腰挺臀,掰着屁股让主
人贯穿她的小屄。

  苏奎挺动着下身撞击着小妹的屁股,粗壮的阴茎侵犯着少女娇嫩的肉穴,看
着屄里的嫩肉随着鸡巴的捅弄翻进翻出……两只手也不闲着,二指并拢分别捅进
两边婆媳俩只美臀的肉孔里随意的抠挖玩弄着……

  「操你妈,都哑巴了?……给我叫,又想挨打了吗?」苏奎捏住左右婆媳的
嫩屄,狠狠的一掐。

  「哦……哦……轻点拧,会肿起来的……噢……嗯啊……」婆媳母女被玩得
淫水涟涟,被掐拧屄上的嫩肉都疼得一抖,好在经过之前的折腾,也都不再羞涩,
放开的娇吟着。

  「你,给我把菊花掰好,我要插你后门了……快!求我爆菊花。」苏奎抽回
手,捏玩着小妹玲珑挺翘的乳房,命令着。

  小妹真的是被他收拾怕了,乖乖的用手把结实弹手的屁股掰得更开,把菊肛
充分暴露出来,忍辱含羞的娇声说:「求小爸爸插小妹的屁眼儿菊花……呜呜呜
……」

  「哭个鸡巴,你不乐意啊?!」苏奎把硬烫的龟头怼在小妹娇嫩的肛门口上,
不悦的拈着小巧的奶头,慢慢的掐扁,感受着女孩疼痛的哆嗦。

  「乐意,乐意……别掐了,求爸爸给女儿爆菊花。呜呜呜……」

  「还哭?!」男人蛮横的把肉棍慢慢的侵入到小妹屁眼儿菊道里,「给我说
自己是喜欢和男人肛交的小贱货。」

  「我是喜欢跟男人肛交的贱货,……我是喜欢跟男人肛交的贱货……我是喜
欢……呜呜……」小妹在男人蛮横的肛奸下,哭着小声说……

  旁边的桂琴不忍的推了苏奎一把,将自己肥厚的白臀往这边凑了凑,妩媚的
说:「别难为她了,还是个孩子……我,,,我是真的喜欢你走后门,……姐扒
着后面让你捅,玩坏了也不喊疼的……来弄我吧,行么?」

  苏奎被女人柔顺的邀请打动,却故意板着脸,在桂琴胯下的小屄上扇了一巴
掌,骂道:「让你老公我捅哪里啊?说出来,你那骚地方见不得人吗?」

  美少妇还是被问的臊红了脸,用手掰着臀瓣给他看肛门不够,还要当着婆婆
和小姑厚着脸皮讨好他,但为了能解脱小妹只能顺应着男人说:「老公,快来捅
我的小屁眼儿。」

  男人挪过肥胖的身躯,按着她肥美的屁股毫不怜惜的捅插了进来,然后就是
一阵狂猛的抽干……

  「嗯哼!!……小混蛋,让你在婆婆面前羞辱我……姐要夹死你,夹死你!!」
女人感觉男人的抽插越来越慢,越来越温柔,小心的抬手抓住揉捏胸口巨乳的胳
臂,用力收紧肠道肛口括约肌,娇嗔着说道。

  「操你妈的!!……你这是打算造反啊??……鸡巴都要给你夹断了……啪
啪……」男人舒服的在女人屁股上狠扇了两巴掌。

  「哼!……反正也没脸了,……我妈不就在那撅着呢,……你尽管去操好了。」
方桂琴把脸往枕头里一埋,放开尊严淫乱的说。

  看了眼旁边也满脸春情,悄悄看着他们交媾的潘美凤,正扭着被打得紫红的
肥臀,难耐的呻吟着。

  苏奎放开媳妇,跪在婆婆风韵的大白屁股后面,掰开肥屄一棍到底的狠狠干
了进去……熟妇哼了一声,把男人的胳臂攥得紧紧的……

  天色渐亮,一抹晕白透过了窗帘,让室内都朦朦胧胧的。

  潘家女人的大床上两侧潘美凤小妹母女因为前夜都惨遭惩罚,早已疲倦的睡
去。

  床正中肥胖的苏奎还扳着方桂琴圆润的大腿,在她肥美的阴穴中有力的抽送
着……不断地拔出捅入将两片肉唇间的粘稠汁液挤出美穴……

  「嗯哼……嗯哼……」生怕吵醒姑婆母女的美妇琼鼻里闷哼着,她紧紧搂抱
着狠操着自己身子得黑胖男人。

  「谢谢你,小奎。」

  悄然间,女人突然在亲咬着她润玉般奶脯的男人耳边轻声的呢喃道。

  苏奎也突然停下了动作,吐出嘴里咬着的乳头,「琴姐……让我娶了你吧
……那样,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这样放肆的干你了。」

  他在内心深处清楚的感觉到身下女人的心灵是那么干净善良。

  「不用娶我,……想玩了,就过来……把我们婆媳往死里操干……姐看得出
婆婆也是情愿的……但是,我们娘仨都配不上你。」女人再次搂紧了身上胖胖男
人结实的肩膀,生怕他会逃走了一样。

  「琴姐……我……」苏奎好似有点为难。

  「还想搞我屁眼儿吧……早就知道你打这坏主意呢……想就来吧,姐喜欢陪
你玩肛交……」说着,少妇乖巧的翻过身去,把白滑肥腻的艳臀凑了过来,又双
手分开臀肉,把娇嫩的肛菊献了出来。

  「使劲把姐的菊花捣破吧……我受得了。」随着男人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肛
洞,少妇疼得已是一身细汗,还是挺撅着屁股让身后的男人用干母狗一样的姿势
狠干自己的小菊花儿。

  「姐,……你真是太软弱了……这么容易就迁就别人。」苏奎喘息着进出着
美妇的屁股。

  「所以你就喜欢上欺负我了,对吗?……小奎,姐把你看成我的男人,我的
天……只要你高兴,下次不论什么时候,想欺负姐的身子,不用问我是否愿意,
按翻了就干就好……爆菊也可以的,嗯哼……不过是疼两天,姐都欢喜的。」

  女人在极力配合身后的男人,伺候他肛交的同时,柔情蜜意的仰起脸,在男
人胖乎乎的脸颊上轻蹭着。

  苏奎很快就在这名温顺得跟小猫似得女人的紧致肛道里射出了精华……

  而他脑中不断地想起一个问题:自己的母亲当初对冯二爷是否也说过桂琴姐
类似情意绵绵的话呢?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9-9-28 07: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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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统一回复一下,母亲也好,姐姐也好其实是交代主角的性启蒙就是非正常人
的,再加上又从小处于社会底层被压迫,平日里再干点打打杀杀的工作,所以有
点变态也再所难免的。

  今后不太会有大量描写母姐的篇幅,乱和绿都不是我喜欢的,可能会提一句,
但肯定不会去写。

  国庆之际,普天同庆,这次就提前把周五更新的一起更了。顺便把比赛那个
一次3万字以上更新奖励拿了,嘿嘿。

          ****************************

               五章 报复

  香陵的秋天向来是不冷的,特殊的地理环境让这里的气候整年如春、花开四
季。

  但是松竹帮开香堂的那天却是热得不行,苏奎还记得在历代先帮祖的牌位和
关帝爷的塑像前发誓的时候,浑身上下虽然只穿了条短裤,还是热的通身是汗。

  洪啸天当日里亲自烧香祭拜,祷告天地先辈,后晋兄弟苏奎,「以一敌百,
足堪大任」云云。然后又亲手把香传递给苏奎,由他再插在铭刻有青竹图案的香
炉里……宣过誓永不背叛社团和兄弟,然后便是给帮主洪爷和在座的一众退隐的
前辈叩头敬茶。

  从那以后,苏奎正式成为了松竹帮的一堂堂主,他接管的地盘也扩大到从古
敦到江门一带商业区,包括十三街等等,已经是松竹帮第二大地盘,虽然还不如
苍松堂包含乡下那么面积旷阔,但却都是繁华商业地段,与整个川口组桑茶湾的
地面人口差不多。而冷手苏奎,也再不是江湖上任人拿捏的小辈,一跃成为道上
的大哥级人物。

  当天的盛况给苏奎留下的记忆并不多,而寒梅堂的堂主梅姐却是给他留下印
象最深的。

  松竹帮历来按岁寒三友松,竹,梅为名的三大堂口。寒梅堂的地盘在花街和
新街里一带。那里的是香陵娱乐界的聚集地,无论是烟花柳巷的按摩院、浴池赌
场,还是体育场、电影院、健身中心、舞厅……更为让人瞩目的是,知名的香陵
影视业也大都聚集在那里。有人称香陵所有的美人,有八成都汇集在新街里,在
那儿随便伫立在街头,行来过往的都可能是目不暇接的绝色佳丽。

  而梅姐,苏奎第一眼看上去并不觉得她是一名出色的美人,甚至谈不上艳丽。
个子身量不高,但很结实。五官只能算顺眼,按说在花街美女如云的地界不应该
太显眼,然而从这个女人身上的散发出来的气质像天生充满了一种诱惑。无论是
齐耳的黑亮短发,还是一身绛紫色的复古旗袍凸显的女性线条;从微嫌丰满的藕
臂到裸露出来的雪白大腿……无不散发出诱人的魅力,让男人目光看过去就不舍
得挪开。总而言之,梅姐是那种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能想起床的性感女性。

  但是这名女人谁误认为是可以进行低档的性交易的对象,就大错特错了。敢
于冒然接近试图一亲芳泽的登徒子,没有例外的都倒了大霉。「带刺玫瑰」远不
足以形容这位黑道上闻名的风骚女子的可怕,别看梅姐很少带人杀人放火,但是
一旦开罪了这位「大姐」级人物,很可能自己什么时候死在哪位美人肚皮上都不
知道。

  而那天的梅姐却是满面春风的用粉臂弯,半倚在苏奎肥而有肉的肩膀上,一
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

  「小奎,……你终于可以和姐平起平坐了……当初,你第一次入会,我就觉
得你绝非池中之物。」说笑着,这天生尤物旗袍下的酥胸一直颤动个不停,虎得
苏奎连目光都偷偷躲避开那处惹人欲火的位置。

  「说不得,以后姐姐地盘上动粗的事儿少不了靠你冷手哥帮忙呢……当然,
姐也不白求你。现在你也不用再给洪哥开车了,有空闲了到花街那边转转,不是
我于丽梅放句狂话,只要你奎少看上的娘儿,我都有办法让她免费主动上床陪你
……咯咯咯……你不相信么?」

  看着笑得花枝招展的梅姐,惹得苏奎紧张了一头细汗,连忙恭敬地陪笑道:
「梅姐您说笑了,……辈分差距在这里,在小弟心中,梅姐永远是刚进社团时的
长辈大姐……」

  「行了,别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官话混我……拿我当前辈,方才是谁一直盯着
我的大腿看?……看清姐的底裤什么颜色了么?……呦呦,这脸红的,这么嫩的
脸皮今后怎么当大哥呀!」

  顾盼笑颜间梅姐流露出来的风情娇态,苏奎暗服是无人能比,只好实话实说,
「小弟我,其实江湖道行还浅薄……至今还无法达到洪老大说的「以一敌百」,
还请梅姐今后多多指教。」

  梅姐听罢笑得更厉害了,一对柔软酥胸荡起阵阵醉人的乳浪说道:「以一敌
百??……你冷手早就做到了呀,……洪哥所说的以一敌百不过指的是势力呀。」

  一句话让苏奎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耳边就听梅姐又淡淡补了句更像自言自
语的话:「要不是少南、冯爷还有那个死人脸唐韩背地里都暗中支持你……以你
区区一个平民窟闯出来的穷小子,势力能拓展得这么快?……最后再告诉你一件
事,劲竹堂的堂主交椅原本就是留给唐韩的,只是他吊儿郎当的闲散惯了,一直
不肯坐下去罢了。」

  所说这番话的时候,苏奎并没有看到梅姐媚气的凤眼里闪过一抹精明的锋芒。

        ************************************

  很快,冷手苏奎就发现社团里一堂的堂主并不那么好作。

  不同于做小弟时,大哥最大的困扰是属下兄弟的问题。他们是黑道社团,少
不了要大量的人手甚至取代警察维持地盘里地下的秩序和灰色产业。但是,风平
浪静的时候这些人也不能游手好闲,如何安置好他们就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

  要知道手下的一众帮众也都是有家有口的,也有兄弟姐妹、父母妻儿,他们
也都是要吃饭的。而一旦发生械斗,难免要有死伤,虽然黑道收入颇丰,干得都
是法外一本万利的生意,但是堂口大部分的收入还是要交由社团公司处理。身边
每倒下一位兄弟,那笔巨额的安抚费用,就不是每一位大哥都能承担得起的。

  如若你放任不管或者抚恤少了,显得堂堂的扛把子不讲江湖道义,久而久之
哪还会有人会死心塌地的跟你拼命。

  没过几个月,苏奎在逐渐理清了堂主的职责和义务后,也为这件事大感棘手,
难怪唐韩宁肯窝在公司,也不愿出掌以干红差粗活为主的劲竹堂。

  好在事在人为,偶然间的一个机会让他发现了事情的转机……

  那还是在做掉华山事件风声过后,乡下躲事儿的四眼明重新回归帮会,苏奎
和兄弟们自然要摆酒给他接风。

  四眼明在乡下躲了大半年,变得越发的干瘦精练了,本来就不大的小眼睛现
在眯眯的只剩一条细缝了。

  更为抢眼的是,小四眼回来后怀里还时刻不离的依偎着一名姿容不俗的美娇
娘。细看了很久,苏奎才认出这位妙龄美女正是当初他们兄弟灭掉白面华山时,
四眼明强要留下并带走的那位「华山情人」。

  现在这位名叫吴筱悦的女孩子跟那时候风骚模样可是大为不同了,不但整了
容,从容颜到气质,由里到外的不再带半点风尘气息。一副知情理性,小鸟依人
的乖巧模样,也不知道四眼明这阴货这几个月是怎么把人家艳丽时髦的女郎调教
成小家碧玉的大姑娘的……苏奎惊诧其人的改变,不由多看了两眼。

  四眼明还是他一贯阴狠狠的性子,见大哥注意了他怀里的妹子,面带几分得
意的说:「怎么样,不错吧……奎哥,所谓脱胎换骨也不过是如此吧?」

  说着伸手把乖顺的女孩儿往苏奎身边一推,喝骂了句:「小贱货……去给我
大哥玩玩你那身浪肉。」

  吴筱悦脸色一白,有点害怕又有些尴尬的凑过来,怯生生叫了声奎哥。其实
在她的脑海里,当日里只影影绰绰有这么一位黑胖的大哥,别无什么更多的印象。

  苏奎当然不会这么随性就碰兄弟女人。只是淡淡应付了一句,便把矮下娇躯
想要服侍他的女孩儿挡了回去……无所适从的筱悦只得尴尬得退回到四眼明身边,
……没想到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骂道:「怎么,害羞啊,见不得
人吗?!」

  吴筱悦捂着挨打的脸好像哭又不敢哭,委委屈屈的想说些什么,看着男人又
咽了回去。

  苏奎有些看不过去了,埋怨兄弟道:「你又何必打她,我只是没那个心思而
已。」

  四眼明嘿嘿一笑,一把将女孩儿重新拽回自己怀里,伸手抚摸着她嫩白的脸
蛋,就好似抚摸着一只惯养的宠物一般。

  「奎哥,你不知道……这些日子闲的无聊,大半心思到用到这浪货身上…
…她就喜欢人家欺负凌辱她,糟践得越厉害就越兴奋呢,……是不是?小贱货。」
说着冷不丁抬手又抽了女孩儿一记耳光,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抚摸她娇嫩的脸蛋。

  「是的……明哥。」吴筱悦好似被打习惯了似的,小声回答了,便低着头靠
在四眼明干瘦的怀里,小手紧攥着裙摆害怕得直打颤。

  「你这没人性的禽兽,……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了?看把人家唬得,跟
只避猫鼠似的。」一旁梁非带着女友孙雅欣靠了过来,也带有几分不平的斥责四
眼明。

  而身为「大嫂」的雅欣早就跟四眼混得极熟,更是毫不忌惮他的阴沉,气哼
哼的过去一把将吴筱悦拉了过来,半拥在怀里安慰道:「小姐姐,你长得可真好
看……不用怕他……四眼从来就这样,阴阳怪气的,人其实还不错。他再欺负你,
跟妹妹我说,我来保护你,替你主持公道。」

  没想到女孩筱悦摇了摇头,平静的说:「没有,……明哥没有欺负我,都是
我心甘情愿的。」

  说完女孩儿便挣脱了雅欣的怀抱,又乖乖的重新靠回到四眼明的身边……后
者嘿嘿一阵阴笑,对着雅欣得意的说:「怎么样,我的女侠嫂子,……好容易伸
张一次正义,还碰一鼻子灰吧?早跟你们讲,她就是个喜欢被蹂躏的贱货,你们
还不信。」

  「给我忍着,不许你哭。」

  「哦,知道了,明哥。」

  小四眼说完,在众人惊异的目光注视下,就那么四顾无人的把他干瘦的爪子
从吴筱悦的连衣裙领口伸进去,透过单薄的布料,看得出他有力的怪手正在狠狠
用力的掐拧女孩儿隆起的乳头……偏偏女孩儿逆来顺受般的不作一声,明明疼得
泪水就在眼圈里打转,反而更把自己香雅的身子靠得男人更紧了。

  「呵呵,几个月不见,你他娘的这是唱得哪一出啊?」一直在苏奎边上喝酒
的青皮光顾着和邻桌的兄弟高谈阔论,这才转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有点晃神。

  「没啥,……忘了跟你们几个说了。这丫头她并不是我女朋友,不过是我这
段时间圈养的一只宠物而已……哎哎~ 不只是给我自己养的哦……是替哥几个调
教的人肉玩具。」四眼明大咧咧的从吴筱悦衣服里抽出了手,指着她俊俏的小鼻
子吩咐说:「今后,在座的这四位……非哥,青皮哥,奎哥就都是你主子了…
…让你干什么,都必须完全照做……特别是我老大奎哥。想日你,就乖乖劈开腿;
想打你,就赶快伸脸撅屁股。自己有点眼色,别等着人召唤……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女孩儿乖顺的回答着。

  「听见了,还不过去磕头?……又想被惩罚了是不是?」四眼明蛮横的在吴
筱悦短裙下裸露出来的白嫩大腿内侧拧了一把。

  「别……不要,不要,我这就给几位主子磕头。」

  女孩儿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身来,真的按照四眼明说的,跪在地上挨个给
苏奎梁非青皮磕了头,轻声说:「小贱人吴筱悦今天拜过几位主子,……今后我
一定乖乖的听话,主子们想打人出气,想找女人泻火,……随时随地都可以在筱
悦身上尽着性子来,没关系的。」

  说着女孩儿咬着嘴唇,用手把裙子掀起来,就见在她紧身的小三角裤上平坦
的小腹处,歪斜斜纹着四个豆粒大的小字「下贱骚货」。

  「这他妈谁给你纹的?……这两笔字比我还不如,也敢拿出来献丑,也不嫌
丢人?」苏奎想笑,又觉得是对筱悦人格的侮辱,只好强忍笑着说。

  「是四眼哥给贱奴纹的……纹的时候还教训贱货说,下半辈子筱悦只配给几
位主子当奴宠,主子们想骂就骂,想打就打,让跟谁睡就跟谁睡。」说着说着,
吴筱悦终于忍不住屈辱,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看到女孩儿被欺凌得直哭,梁非苏奎还没说什么。一旁的孙雅欣一把将男友
拉过来,趴在他耳边小声警告道:「你,……你今后要敢碰她一根手指头,我就
废了你!」吓得梁非连说不敢。

  四眼明见吴筱悦哭了,阴阴一笑,一脚踢在女孩弹润的屁股蛋儿上,呵斥道:
「尼玛的,让你伺候几位大哥你很委屈咯?」

  「没有……贱货不委屈。」

  吴筱悦痛哼一声,也不起身就那么爬回去,四肢伏地蜷缩着身子……四眼明
大马金刀的把双脚叠在一起,放在女孩儿身上……娇滴滴一个女孩子,在他眼里
仿佛不过是只毫无生命的脚凳。

  几兄弟里只有青皮这时候没有固定的女友,厚着脸皮凑过来说:「四眼哥,
你这小女奴调教得不错啊……怎么样,借我玩两天?」

  「说什么借,刚才不是说了是咱哥几个的公用的玩宠……牵回去随便搞…
…玩够了就丢给老大,我有空再来领……正好我整天见着她心烦,好容易回到十
三街,老大又更罩了,我要痛快的把妹。」说着抬起脚用力的把安静趴伏的女人
朝青皮踹过去。

  吴筱悦根本就没兴起任何反抗的意识,忍着大腿上被踹的疼痛,顺从的站起
来,怯生生的双手揽住了青皮的脖颈,翘臀微点便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青皮开
始还十分不习惯,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放在女人温软的胸口上。

  「哪有你这么温存的?……这小婊子,就喜欢人揍她,掐她,拧她才兴奋
……要像这样,给我把奶子掏出来。」四眼名阴狠狠的对筱悦吩咐道。

  女孩儿惊得打了个寒颤,赶忙拉低领口,翻开罩杯把一只玲珑挺翘的奶子掏
了出来。

  「啪啪!」四眼明抡开巴掌由上往下狠抽了下去,打得那只乳房白兔般的上
下弹动,女孩儿流着眼泪连动都没敢动。

  「四哥,……你是真他妈狠呐,兄弟算服了。」青皮觉得既新鲜又刺激,也
学着在筱悦的酥乳上拍了两下。

  「哈哈……这就服了?……只要你别心疼,这小贱人最喜欢一边给人搞她的
小屁股,一边被用力的掐她屄上的嫩肉……你回去试试就知道了。」四眼明又伏
在青皮耳边得意的说道,根本不顾忌吴筱悦可怜哀求的眼神……

  苏奎见四眼明回来就没完没了的说女人,有点不悦的申斥了他几句。然后便
把下属弟兄开销的问题悄声讲了出来。

  四眼明听得像要睡着了似的,过了几分钟,眯缝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贼光,
「我说老大,这都什么时代了?……以你现在手中的财力,何必承担这个风险,
可以找别人分担啊。」

  「找谁?」

  「银行啊!……现在大牌的银行都有人寿保险业务,还可以办个信用卡来回
刷,省得兄弟们三更穷,五更富的,连个应急的来钱道都没有。」

  「银行?……银行能接待我们么?」

  以苏奎的反映很快就明白了四眼明的意思,在他之前观念里银行就是用来抢
的,与之合作还是第一次想到。不由感叹四眼明虽然有时候喜欢胡闹,但自己还
真的离不开这个智囊。

         *********************************

  可是,苏奎兄弟几个还是把这件事想简单了。

  第二天上午,九城区最大的巨丰银行的十九层大厦的信用营业厅里。第一批
劲竹堂的会众乱哄哄的吵嚷着,跟几名文质彬彬西服革履的银行职员争吵作一团。

  在四眼明陪同下,赶到现场的苏奎很快被吵得头都大了……

  一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业务员,耐着性子跟苏奎解释道:「这位苏先生,
您的下属没有正当职业是不能办理信用卡业务的。」

  「为什么不能?夜总会保镖和停车员就不是正当职业吗?哪条法律说不允许
干这行业了?」身旁一名手下火气上撞的高声嚷着,「四眼田鸡,他妈的你别以
为我读的书少,就糊弄老子。今天不给我办,老子捶扁了你。」

  「保镖和代客停车虽然也算职业,但是您的公司并没有给您安排员工编制和
依法纳税,您的收入也没有纳入贵公司财务系统。所以我们巨丰银行是不能给您
办理信用贷业务的。」

  其实面对撸胳膊挽袖子的彪形大汉,十分钟前职员就打电话召唤保安了。他
那里知道,银行的十几个保安根本不敢进来招惹这群刺着纹身的道上兄弟……

  苏奎听得一知半解,刚想上前帮着争辩几句,就听那边的银行业务员嚷道:
「这位先生,您的职业活动和犯罪纪录都表明了,您所从事的是极为危险的活动,
如果说它勉强算是一种职业的话……我相信警局可能更欢迎您到他们那里去寻求
另一种保险。」

  「你说什么?……他妈的你他娘的活够了是吧?你是说老子出事就没人管了??
……」

  苏奎赶忙走过去制止了一场殴打大银行客户经理的事件的爆发……

  就在众人纷纷扰扰的乱作一团的时候,旁边工作室的门一开。一名身形优雅,
形象端庄的高佻美人步入了进来。她二十几岁年纪,盘着一丝不乱的发髻,一身
高开领白衬衫套着藏蓝色的西装及长到膝盖的紧腰包臀裙,姿态婉转的在两名保
安开路下快走了过来。

  OL美女不急不慢的来到苏奎面前,平静的说:「苏先生,请你的属下保持
下安静好不好?我是专门来处理你们这件事情的。」

  苏奎就在等候着银行高层出面,让一群大老粗手下出面这也是他和四眼明商
量好的计划……于是他抬起胖手拍了拍巴掌。

  很快,业务厅里逐渐变得鸦雀无声。

  「那么请问,您尊姓大名,是巨丰银行的什么职位?真的能帮我的下属解决
这些问题吗?」

  苏奎欣赏着女人身上绰约的风姿和鲜明的曲线。反过来OL美女很反感的扶
了下手腕上的坤表,但依然以十分克制的态度回答道:「我叫杨若菲,是巨丰银
行九城支行的最高执行官集团执行董事,也是这里支行的行长……相信除了我,
这里再没有人有权力解决您这个团体的问题了。」

  苏奎开始上下打量,不如说是欣赏着佳人的风采,她一对纤长双手环抱着上
臂,笔直的双腿丁字步叉开不卑不亢的俏立在那里。苏奎更想听下这位姿态婷婷
玉立的女行长杨若菲会发表什么高见,能把他手下这群莽汉安稳说服。

  没想到的是,杨若菲并没有发表什么演讲,只是快步走到两名银行职员的身
旁,吩咐说:「给苏先生的团队办理人寿伤害保险和信用卡业务。」

  「什么?!」杨若菲的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清亮悦耳,吐字清晰,在场所
有人都听清了她说的每一个字,而偏偏两位职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杨执行
官……但是,但是这不符合总行的规定啊!」

  「我知道这不符合咱么巨丰的规定,」银行首席执行官杨若菲转过头高傲地
看着笑呵呵的苏奎,挑衅般的说:「就是总行董事局刚刚打来电话了,……经讨
论决定由鸿昌集团提供担保的九城区社团全部人员都可以在我行办理信用和保险
业务。」

  「哦,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们马上给他们办理各项手续。」几名职员对
着美艳的女行长老板行了个礼,开始熟练的进行各项填表申报工作……

  「去给苏先生倒一杯茶过来。」美艳的杨若菲依然是平和的对旁边的秘书吩
咐着,又转过头对着苏奎说:「我很佩服您这位做社团的,把领域合作延伸到香
陵金融系统来……不过,竟然能搬动鸿昌集团出面为您的部下作担保也是您的本
事。从今天起,您和您的社员都成为巨丰分行的最高级客户了。」

  「但是我感觉杨女士对我们这些出来混的矮骡子好像并不怎么欢迎啊。」苏
奎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生有粉白脸蛋的女金融家调笑说道,一双大眼毫不掩饰的扫
描着她胸前西服衬衫下傲人高耸的乳线。

  「没有什么欢不欢迎的,我们这是银行。但凡来我行办理正当业务的客户我
们都欢迎。」杨若菲虽然很厌恶这位黑胖子大哥,但仍然无视他目光的非礼,依
旧冷冰冰的回答。

  「如果我建议杨执行官,你在接待客户的时候能够不吝流露一点笑容。我想
您的客户会有一种更为亲切的服务体验。」苏奎虽然不懂银行,但是在来之前早
就多次跟四眼明演练过可能出现的各种场景。

  「我接受您的建议……不过我希望除了信用卡和保险业务之外,您就不要试
图我们提供办理存储大额现金的业务了吧?……如果有,我只能说声遗憾了。因
为香陵政府不允许我们任何银行以任何理由,给黑道组织办理大额现金业务。」
女人粉白的脸蛋上依然是没有一丝笑容,哪里半点有接受苏奎建议的意思。

  「拒接办理??……」苏奎再次看了眼态度傲慢的杨若菲,也同样淡淡的说
道:「总有一天,我会让杨女士您亲自登门,跪在地上求我办理您的所有「业务」
的。」

  然后他就在银行女执行官怒目注视下,转身离去了。

  女金融翘楚怒目着送这位黑道大哥翩然离去,却一丁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就
算她再用犀利的语言去挖苦乃至骂他也没用的,从一开始她面前的这个家伙就承
认,他本身就是个流氓。

         **********************************

  尽管苏奎混社会的这个看似风光的职业是被香陵上层社会和正当阶层所鄙视
和不齿的。

  但借助社会金融体系的办法,确实是非常有效。

  毕竟银行的信用度,远远超过了挂着公司名义的黑道社团。短短一年多时间,
苏奎就把松竹帮劲竹堂打理得有声有色,不但抬举他上位的洪爷面上大有光彩,
就连香陵各个大小家族也对九城冷手忌惮三分。

  然而,混江湖永远不会有太久的平静,危险和利益总是同时存在的。

  当然,快速的上位也有让人开心的地方。

  苏奎并不经常去「海悦夜总会」那种金碧辉煌的地方,除了陪洪老大应酬,
他总感觉那里政客商贾的虚伪社交,尔虞我诈的交际应酬与自己格格不入。

  他与兄弟们一样,都更喜欢出「蓝月亮」酒吧,喜欢和那里年轻的靓男俊女
嗨成一片,享受自己宝贵的青春。

  当然那里也有他喜欢的人。这段日子以来,不幸被四眼明言中。那名陪酒的
冰霜美人陈怡,和苏奎的关系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一切还得从之前二人的一次偶然相会开始。

  那晚,苏奎被繁冗的旗下各产业的账目烦的头昏脑涨,不爱读书始终是其致
命的缺陷。稍有繁琐的问题,苏奎就感到脑袋疼,索性一并丢给四眼明和青皮,
反正他相信两名过命的兄弟不会瞒着他挪用一公司毛钱……自己乐得偷懒,站在
明亮的走廊里抽了支烟。

  等他无意识的走回夜场大厅里的时候,接过调酒妹子递来的鸡尾酒,顺手塞
了张钞票在女孩儿高耸的双峰之间……

  便看到冰冷表情的陈怡完成任务般把两名色眯眯客人送了出去,临出门的时
候,男人的手还是在她超短白裙的盛臀上抚摸了一把。

  苏奎看到美女妖艳浓妆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然后陈怡无精打采的走到酒吧,叫了一杯马丁尼,走到一处临窗的位置,站
在那四顾无人的角落里,看着窗外的闪烁霓虹,形单影只的娇美身姿显得那么的
孤寂。

  苏奎远远的看过去,感觉她一定是一个有心事的女孩。

  无意识间,他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没想到看到的是陈怡一张挂满泪水的美
艳的面庞。

  「怎么哭了?……刚才的客人欺负你了么?」苏奎看着娇躯微微抽动的流泪
的女孩,心里竟被带得一阵发酸。掏出两张纸巾递了过去。

  「没有,……可能是酒喝多了,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女孩下意识微笑了
一下,接过纸巾回答道,然后诧异的发觉,这个递她纸巾的男人竟然是从来不对
这里陪酒女动容的大哥。

  「你不是对我们没兴趣吗?干嘛又来招惹我……是看我流泪,可怜吗?」陈
怡擦着哭红的鼻子,两道泪线挂出眼影留下两条可爱的黑痕,长长的睫毛上还挂
着细小的泪珠,暴露了女孩柔弱可爱的一面。

  「谁说我对你没兴趣,我对这里每一个女孩子都有兴趣。来这边坐坐吧,窗
口的夜风很凉的。」苏奎不由分说的抓着陈怡的胳膊,把她拉离了窗边。

  路过迎宾区的时候,苏奎看了眼领班女郎用手指了下陈怡,划了个圈,意思
今晚买她的全钟。

  两个人并排着坐到了酒吧一个昏暗安静的角落。

  「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买我的全钟?是想泡我上床吗?……别妄想了,
我是不会陪人出场的。」陈怡渐渐地从失控的情绪里恢复过来,凄然一笑,带着
几分小心提防的看着这黑胖子。

  「不行吗?……自从你来到这里,还没看哪个男人能一亲芳泽,我看出你很
缺钱。听说有老板出十倍二十倍的身价包你出台,你都不肯。」苏奎有一搭无一
搭的说着,陈怡不卖身是整个酒吧公知的事情。

  「你觉得我是待价而沽,等着吊一个最有钱的凯子是吧?」陈怡把面前的酒
呡了一小口,不得不说她喝酒的姿态很好看,很动人。

  「那倒没有,只是我很羡慕,甚至有点嫉妒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陈怡掏出面巾纸,一点点的对着小镜子把眼圈下泪水的痕迹
抹去,浓妆艳抹的脸蛋抹去铅华,显露出一段青春的肌肤。

  「那个让你深爱着,肯为他如此付出,又不惜一切为他守身如玉的男人…
…你男朋友应该是个极为优秀的大帅哥吧?」苏奎随意的喝口水,不无一些醋意
的说。

  「你说他?……你觉得我是为了我男朋友才过来陪酒,为了他才不陪客人出
台的,甚至是为了他才掉眼泪?」女人停下来,刚干起来的美丽眼眸又蒙上了一
层雾气。

  「哦,……好了,你不要再哭了,我花钱包你整晚,可不是为了把你逗哭的。」
苏奎见惯了男人流血,却很不忍心见女人流泪。

  「我一定要为男人才流泪吗?……你们男人觉得天下的女人都这么下贱么?」
苏奎的话激起了陈怡的反感,眼泪反而流不下来了,「我是为我自己哭的,因为
我看不到未来和希望……只是好巧不巧让你这讨厌的人给看到罢了,你就不可以
装没看到?」

  苏奎无语了,自己好心安抚她,却招来一阵埋怨,对于不讲理的女人他只好
闭嘴。

  「为他守身如玉?……我男朋友大学二年就跟我在一起了。这么久,他早把
我玩腻了,他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碰过我……我宁肯相信他每天是因为工作忙累的
不愿碰我;宁肯相信他是在陪老板也不会是在外面劈腿;宁肯认为他那只怎么口
都不硬的东西真的是因为他身体不舒服。」女人的眼泪还是走珠如玉般的滚落下
来,继续说道:「又怎么样?我就算真的蒙骗自己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每天
工作了一天,再浓妆艳抹的来这里陪你们男人喝酒取乐。只为供那还也还不完的
各种贷款。」

  说着女人玉手柔夷轻抬,仰起好看细长的白皙脖颈,一口干了酒杯里的半杯
酒。

  苏奎吃惊的看着陈怡,他从见她以来也没听她说过这么多的话。而且陈怡的
酒量他是听说过的,虽然不是千杯不醉,但断断不是这几杯就能令她神志恍惚的。

  陈怡好似也发现了自己情绪得失态,又无所谓的虚推了一下空气,慵懒丧气
的自言自语道:「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不过是跟他们一样,想来占我便宜的
人……来吧,奎哥。不就是想摸我么,自打你把我拉过来,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的
胸口。别告诉我你是无意的……不用掩饰,你不摸,也会有人来摸的,给谁摸还
不是一样?」

  娇艳的陈怡双臂微分,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样子。她一对饱满高耸的乳峰挺
立着,修长洁白的大腿微分,甚至可以看到短裙下那一抹鼓鼓的黑色底裤……

  苏奎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他毫不客气色把手搭在陈怡的滚圆大腿上。入
手弹润圆满,皮肤滑腻如脂,但也仅仅如此,女人腿上抚动的胖手没进行更下流
的动作。

  「你又何必如此,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或者一个年轻幼稚的誓言值得吗?」
苏奎轻轻拍了拍女人的大腿,更像是在安慰她。

  「你的手好软好热,摸得我还挺舒服的。」陈怡偏了偏头,取过旁边的冰水
轻噙了一口,咽了下去。

  在水入喉的一刻,苏奎感觉自己身旁得女人奇迹般的恢复了,恢复了那个冷
冰冰艳丽的陪酒女郎。冰凉的俏脸上依旧容颜卓绝,却挂上了满满的防备。

  「那我该怎么办?跟他分手,带着养我长大的姨妈回到贫民区的十平米小屋
里去?……他炒股用掉了我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就这么没事了?……算了,
我不想提这件事了,你摸够了没有,我的这条腿不过是比其他女孩子略长些,没
什么特别的。」陈怡几分不快的把苏奎陶醉的胖手拿开,厌恶的说。

  苏奎手虽然拿开了,人却贴了上去,手轻轻拦住了女人的细腰,鼻子里是她
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味道……这个动作对于叫陪酒女的客人来说并不算过分,陈
怡也就没在挣扎,只不过眼神里飘过一丝厌恶。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你还算好的,可以挑选拒绝想把你带上床的男人
……你知不知道很多像你这样的女孩,为了家人,为了儿女被人玩得遍体鳞伤还
要陪着笑脸的奉承那些祸害她身子得男人。」苏奎又点了支烟,脑海里映出了母
亲和姐姐的模样。

  不知道是酒入愁肠,还是什么,苏奎浓密的眉毛蹙了起来,眼眶也有点发湿。

  「哟呵~!……你平常都是这么泡女孩子的么?扮可怜?演的可真像,是不
是我接下来要觉得同病相怜,乖乖的跟你去开房啊,奎哥?」陈怡冷俏的脸蛋一
阵嘲讽的微笑,伸手夺过了男人嘴里的香烟,在她艳丽的嘴唇里狠吸了一口,轻
吐在苏奎黑胖的脸上。

  「别逼我动手打你……我很少想起跟别人说这个的。」苏奎脸也刷拉一下撂
了下来,抬手示意适应小妹,再送几瓶酒过来。

  「那你就打啊,……还等什么,让大家看看九城的老大是怎么欺负下面陪酒
小姐的……我要不跟你出台,一会儿是不是还会让人把我架到天台或厕所里强奸
我?」陈怡冷冷的看着满脸怒意的大哥,随时准备挨一个嘴巴或一顿暴打。

  苏奎盯着女孩的眼睛看了好几分钟,那如一潭秋水的美眸里有倔强有傲慢有
自怜自艾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然而他还是慢慢的平息了怒火,说道:「干嘛故意激怒我,这对你又没好处
……你几时看见我下面的兄弟强上过女人,你虽然是个不错的美人,但还不值得
我破例……我今天也很疲惫,只是想找个外人聊聊天而已。」

  面对男人的理智,陈怡心中竟有些许失望。冷冰冰的说,「既然你都付了钱,
我想不听也没办法……想聊什么,我陪你。」

  没想到苏奎一把揽住了她的倩腰,恼人的嘿嘿一笑,一只胖手毫不客气的握
住了陈怡一只饱满挺拔的乳房,调戏道:「多谢你提醒了我,是付过钱的……嘿
嘿,抚摸你的身子是我的权利,你来这里赚的不就是这个?……不许哭,哪有用
哭丧脸对着客人的,再哭我可要投诉你了,那样我作为这里的管事人就可以明目
张胆的收拾你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陈怡恨恨的松开了反抗挣扎的手,任凭苏奎在她吹弹可破的胸脯上揉捏抚摸,
其实比起那些色色的客人苏奎的胖手还是温柔规矩了许多……特别是圆乎乎的手
指拨弄轻抚她敏感娇嫩的乳头时,……和平常贪婪用力的客人不同,一阵阵酥麻
传遍了全身,好久都没这么刺激的感觉了。

  「你太下流了,刚才不是还说只聊聊天的?……又摸来摸去的,我们不能好
好聊聊吗?」陈怡很怕自己会沦陷在男人温热的抚摸里,还是推开了在她柔软娇
躯上游动的手。

  紧接着「啊呀!」一声娇呼。却是苏奎一用力把陈怡高佻的身体整个横抱了
起来,又轻轻的放在他肉肉的大腿上。

  陈怡觉得男人胖肚子软乎乎的,双腿也暖暖的,一点也不硌得慌。那一阵阵
男人气息传过来,竟然有一点点舍不得离开的感觉……冰冷冷的俏脸一红,见男
人并没有借机再占她便宜,而坐在客人腿上在酒吧的陪酒女里,简直就是司空见
惯的事情。她也就羞涩的默许了……

  当晚,他俩聊了很多,从生活到工作,从孩童时的回忆到成年后的压力…
…几瓶红酒像飞一样的消逝减少着……渐渐地两人都不觉得如此亲密的坐在腿上
和被坐在腿上有什么不妥。

  直到深夜酒吧要打烊了,苏奎才有几分不舍的把陈怡放了下来,「你的屁股
可真弹性,又圆鼓鼓的像……像两只气足的软皮球。」

  苏奎嘴里多少有点不利索,陈怡也没法再崩着冷脸,羞笑着说,「你的腿也
很舒服,肚子也蛮软的,只是那东西太小哦。在本小姐的香臀碾压下,这一晚上
我都没感觉它有什么反应。」

  「哼!我收着呢,……真拿它怼着你,怕吓到你,以后不敢跟我上床。」苏
奎脸皮厚度在香陵称第二,也没人敢称第一。

  「流氓!」陈怡娇美的脸上一副不信和鄙夷的神色。

  「不信,明天晚上继续啊?」苏奎挑衅的耸了耸胯部。

  「继续又怎样,怕了你个小花生吗?」陈怡酒也有点熏的回答,她无论如何
不愿这个不像大哥的黑胖占了上风。

  「要不要派人送你回去?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又喝了这么多酒。」

  「大不了请半天假,……送就不必了,我包了计程车每天来接我的。」

  看着陈怡步履蹒跚的走出去,苏奎故意没提醒她身后的短裙挂在随身的包链
上了,露出的半只雪白的屁股随着女人脚步诱人的摇曳着……

  第二天,第三天……接连一周七天,苏奎都包了陈怡的晚场。尽管不少客人
都颇有意见,但看到虎视眈眈的梁非青皮兄弟,也都只有远远躲开了。

  苏奎每天也不过分,只是叫了各种好喝的酒水跟小吃,两人像好友一样边吃
边聊。条件只有一样,陈怡大美女必须坐在他腿上。久而久之,美女也没觉得这
样有什么不好……

  两人就那么开心的闲扯到打烊,几个哥们事后纷纷的佩服的冲苏奎挑起了拇
指,「老大,你还不下手啊,冰山都快化成冰水了。」

  只有阴沉沉的四眼明眯着他永不睁开的小眼睛,嘀咕了句:「屁个化冰山,
老大这是他妈在恋爱呢。」

               ********

  时间过得飞快,大半个月时间飞也似的过去了 .苏奎毕竟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不能每晚都陪着陈怡。说来也怪,只要苏奎不来,她就又恢复成那个冰冰的美人,
对任何人不理不睬。唯一不同的是,再没什么人敢去要她陪酒占她便宜,毕竟九
城区松竹堂主的女人,还是没几个人想找不痛快的,这个江湖别的没什么,就是
风声传的特别快。

  一连三天,苏奎都在应付社团不断出现的麻烦。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拖着
疲惫的胖躯,推开了「蓝月亮」的大门。

  他懒懒的走上楼去,在专门给他布置的包厢里喝了杯浓浓的咖啡。还没等醒
过神来,怒容满面的陈怡就冲了进来。

  「苏奎!!!~」女神声音再不是冰冰的,而是用几乎震聋人耳膜的尖声狂
吼出来。

  「你干嘛?……」苏奎抬眼看了看她,今晚的陈怡美得让人陶醉。除了依旧
性感的时装短裙,脸上的妆明显淡了许多,看上去颇有几分时尚丽人的感觉。

  「你这家伙不来也不打个招呼,跟死人一样……知不知道,我……」陈怡本
来想说自己等了他三个晚上,想想太伤自尊了,又咽了回去。

  「这三天给社团办事,我真的来不了……再说酒吧什么时候改的规矩,客人
来不来要跟公主报备的?」

  「你!……你不来打个电话会死吗?」陈怡看着漫不经心的苏奎黑胖的样子,
气得脸蛋通红。

  「你又不肯给我你的手机号,说怕你男朋友吃醋。」苏奎一脸无辜的回答。

  「放屁,……你就是借口,就算没我手机号,这里前台,妈咪,姐妹都有我
号码。你为什么不问?……你兄弟每天过来,不能传个消息?……奎哥,你玩我
是不是?」女人越说越伤心,眼眶又泛起了泪光,这是她在这里陪酒这么久,第
二次这样激动。

  「我哪里玩你了,不过摸摸胸,拍拍屁股,不会这样大小姐你就让我对你负
责吧?……那该对你负责的男人好像也太多了。」苏奎再次无辜的摊摊手,「哟,
……你换淡妆了,别说,这妆很适合你,比之前浓妆艳抹跟吃了死孩子鬼似得强
多了。」

  陈怡恨恨的看着眼前黑胖胖的男人,前两天还觉得他胖萌萌的十分可爱。现
在看上去,竟有种说不出的反感,这个男人怎么有两张脸,翻脸就不认人的?
……同时心里又觉得酸酸的难过,自己以为他烦厌看腻了她陪酒的浓妆,特意花
心思改变的造型衣着,连气质都变了不少,这没良心的家伙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这几天晚上自己满心的等待,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们臭男人都不得好死!……」狠狠摔出一句话,本来想就此离去的陈怡
又转回来,「被你抱了这么久,客人都以为我是你的女人,现在都没人再来找我
了,你说这怎么算?」

  没料到,苏奎这次更简单,话都没多说一句,直接丢给她两沓钞票……

  解冻了的冷美人,把两沓钞票狠狠摔了回去,转身跑了出去嘴里骂道:「死
胖子,留着买棺材吧。」

  只留下暗暗窃笑的苏奎开心的点了支烟……

  十几分钟之后,陈怡黑着脸,靓丽的身影孤零零默默的一杯杯的喝着酒…
…这时候当然不会有什么人去找她触眉头。

  直到有一双胖乎乎的臂膀悄悄绕到她身后,突然把高佻的陈怡一把搂住,抱
起来就走。

  「死胖子,放开我!……你不是不要负责吗,又来撩我干嘛?」女人难过悲
愤的捶打着男人。

  「喜欢我就明说嘛,干嘛找那么多借口?……我就不放,今晚我是花了钱的,
你得好好陪着我。」女人的挣扎怎么敌得过苏奎的力气。

  「有钱了不起吗?……姑奶奶从现在不接你的台了,快放我下来。」

  「呵呵……翻脸蛮快的嘛。那我只好带你去玩强奸游戏了,是去天台好呢,
还是厕所?」苏奎说笑着在陈怡弹手的娇臀上摸了一把。

  「你,你就会欺负我……」女人娇艳的小嘴撇了撇,看上去她又要哭。

  「欺负你又怎么样,谁让你这儿不让摸那儿不给碰的……我也是个正常男人
哎,整晚抱着个大美女又吃不到,你让我回去打手枪吗?」苏奎耸了下粗厚的眉
毛,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你……你这三天一定是去找潘家那三个卖水果的骚狐狸去了??……你
……你……」陈怡美得把人融化的眼眸恨不能把苏奎吃了。

  「我是去了,怎么,你不给,还不能让我找别的女人?……是你包了我还是
我包了你哦!」

  陈怡再不说话,在男人怀抱里小银牙一张,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恨恨的
不松口……

  苏奎被咬得哈哈大笑。从女人愤愤的啃咬中,分明在骂:臭男人,我不让碰,
你就真不碰吗?你是男人哎!男人不都是该像禽兽一样吗?还是黑道大哥呢,难
道要我脱了裙子勾引你才上吗?咬死你。

  不知道多久,女人咬够了。苏奎轻轻的把女人放下来,陈怡却说什么也不肯
松手了……她紧紧的抱着胖乎乎的男人,生怕她会跑了一样。

  苏奎当然不会跑,不但不跑还把他胖脸凑了过去,再陈怡肉嘟嘟的香唇上吻
了下去。

  「嗯哼~」这一下两人的嘴唇像被强力胶粘住了一样,再也分不开了。陈怡
闭着美眸,款吐着香舌任凭男人吸吮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喘息着唇分……陈怡细眼迷离的喃喃道:「带我去
天台吧,……今天我都给你……你不是一直想强奸我么,今天你不强奸我都不行。」

  女人像块粘糕似的跟在苏奎胖胖的身体后面向天台走去……

  「我怎么感觉去天台是你要强奸我似的?」

  苏奎搂住了她的小腰,在陈怡的盛臀上贪婪的抚摸她弹润的屁股……女人再
没有一点反抗推拒,脸红红的,呢喃道:「你怎么那么讨厌呢?」

  蓝月亮酒吧的天台不算高,但是也可以看到城市里夜空的点点繁星。

  可是现在这对男女再没心思晒着月亮,看什么星星。两人又如胶似漆的搂抱
亲吻在一起……

  男人的手抚上了女孩挺拔的胸口,陈怡喘息着伸手在背后解开了文胸,低着
头害羞的把文胸推了上去……两只玉兔一般的乳房在月光下尽情展露着美好,苏
奎迫不及待的把它们抓在手里,揉动着捏玩着,低下头品尝上面挺立的樱桃般的
两粒凸起。

  「嗯嗯哼嗯~~」陈怡拧着眉娇喘着哼唧着……任凭男人的胖手把弄捏玩她
的一对大咪咪……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小手撑抚着男人胖乎乎的胸膛,另一只却悄悄的滑向
男人的腿间……

  「哎呀~!这么大了。」陈怡娇红的脸蛋像秋天里的苹果。

  「怎样,我的小花生还让你满意吗?」苏奎看着貌美如花的陈怡,傲然道。

  「什么小花生,你就会骗人,……明明是只大茄子……」陈怡小手轻轻的隔
着裤子抚摸着烫手的肉棒。

  「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怎么样,害怕了吗?」苏奎舒适的继续抚摸
短裙下女人的娇臀。

  「哼!」陈怡突然松开手,离开男人的怀抱,……眷恋的看了眼苏奎,接着
毅然地转过身,上身伏在天台护栏上,双手把短裙连带黑色的小底裤一起褪了下
去……把那只雪白浑圆的屁股翘了起来,两腿微分的扭动着,股沟里的一切若隐
若现……

  陈怡咬着嘴唇,眯着美丽的眼睛回头看着苏奎,……那腰肢软的像蛇,那大
腿像象牙雕刻而成,那圆圆的粉臀好似天边的满月……整个玉琢一样的肌肤在月
光下罩上了一层冷冷的光辉。

  苏奎急喘着,伸手抚摸着女人的身体,从细腰到长腿,到滚圆挺翘的屁股,
直至陈怡胯下那处毛茸茸的湿润……

  「嗯啊~!」女人动情的呻吟了一声等待着男人的后续。

  「傻丫头,……你不会真的想把我们美好的第一次放在这个露天的地方吧?
……我敢打赌青皮他们一定会跑来偷窥的。」苏奎收回满是粘液的手指,轻轻在
陈怡香臀上拍了一记。

  「你!……你,你这个混蛋!」塌腰挺臀的陈怡羞得简直无地自容,狠狠地
跳起来,一屁股坐进男人的臂弯里,娇嗔道:「我不管,反正人家是你的人了
……什么都给你看光了,今晚不管你在哪儿……你要是不碰我,我就咬死你这个
死黑胖子。」

  「哎哎~……你别咬啊!……怎么那么色啊你?……我们去旁边情侣酒店开
个房的时间都等不得吗?……嘶,疼的……一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哼,……求收拾,……不收拾我,你就是小狗……」女人呢喃着,柔软
的身子像蛇一样缠住了苏奎。

  二十几分钟之后,在蓝月亮旁边的一所酒店公寓里,挂着白色镂空纱帐的柔
软大床上……

  苏奎正牢牢按住女人高挺的雪臀,耸动着下身啪啪的捅操着……不时他还蛮
横的扬起胖手在女人白滑的丰臀上扇两巴掌,惹得女人一阵激烈的娇哼。

  「他妈的,屁股再给老子撅高点……这小屄好紧啊,多久没人干过了?真爽。」
苏奎把玩着陈怡凝脂一样的屁股蛋,把雪臀抽得红红的。

  床上倒剪着一双玉臂被浴袍带捆牢着的陈怡,只好用小脑袋和一对巨乳支撑
在床枕上,塌腰举臀的大分着双腿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在淫糜的「咕叽咕叽」
的操屄声中,陈怡微闭着美眸咬着红唇,脸上说不出是舒服是痛苦的表情……只
是不断地哼唧着,笔直的琼鼻两端鼻翼不停地翕动,偶尔男人一下猛力的整支拔
出捅入,激得她发出「啊!~」的一声娇呼……之后便又安静下来,默默地红着
粉脸挨操……

  「骚货的嫩屄真爽,……又紧又滑,老子玩你,你哼唧什么?」苏奎伸出胖
手就把陈怡的小脸深按进床单里,然后便又是一阵有力急猛的抽插狠操……

  「你怎么这么变态呀,……一定要把我捆起来,还要撅着……这么羞耻的给
你干……哟!还那么狠的打人家屁屁。」陈怡舒爽得两条大长腿直抖,屁股上又
挨了一记巴掌,幽怨的哼唧道。

  「臭娘们儿,不是你要玩强奸游戏的?……他妈的,强奸不绑起来抽两巴掌,
那还叫强奸吗?……也不知道咱俩谁是变态……再废话,我就去拿皮带打你了。」
苏奎拧着陈怡雪白的大腿,在女人噱噱的呼疼声中,挺操得更加用力了。每次都
把男根抽出到只剩下半只龟头,再猛力的把鸡巴狠狠怼进女人的深处。

  陈怡随着捅入的节奏,迷离的哼唧着,听到男人要动皮带,娇滴滴的回求道:
「别呀……咱们是第一次做,……别那么狠……想玩打女人,以后多的是机会
……哎哟……好酸好麻……奎哥我喜欢你粗暴点的干我……把我操得喘不上气来
……哦!……好深呐。」

  「真是个贱货,……我看你屁眼菊肛很少用吧……既然是强奸,别想着享受,
一会儿爆个菊给你疼一阵。」苏奎说着开始抚弄陈怡股沟深处浅褐色的小屁眼儿。

  「后面我用的是不多……不过我跟男朋友同居这么多年,你觉得他会放过我
菊花?……想搞就插进去,我不怕疼的……对不起,奎哥,小怡没有原封的地方
给你开苞。你会介意吗?」陈怡扭动着倩腰,伸手把滑腻的雪臀分开,给苏奎顶
住了后门菊肛。

  「说什么呢?……我们出来混的本来就是一只脚踏在监牢里,一只脚踩在鬼
门关。还能奢求这个?……再说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关系?操着爽就好了。」

  「那,那……奎哥,后门都给你玩了……我只想问一句,你真的喜欢我吗?
……讲实话,求求你……哪怕你不真爱,今后我也陪你睡的,只求你别骗我。」
陈怡一边挺臀挨操,一边美目圆睁的询问着正在她身体最羞耻部位挺进的男人。

  苏奎叹了口气,他有点奇怪,碰到的女人为什么都这样。潘家媳妇桂琴也是
动情间这么追问他,男人的感情对女人都这么重要吗?姐姐苏婉和母亲也会有这
种情结么?

  苏奎猛得分开面前女人的圆臀,挺身狠狠地把鸡巴往她娇小的肛门肉孔里捅
入……直到在女人的肛道里尽根而末,看着那菊花处的褶皱被撑得平滑,胯下的
女人痛楚得轻轻直抖……才趴下身子,把肥胖的身子压在发面团一样柔软的女孩
的身体上,在那枚玲珑娇小的耳垂边郑重的说:「丫头,以后别在问这种可笑的
话……自从第一天四眼明让我看到了你,你就从来没在我心目中消逝过……我们
出来混的,不知道能跟你厮守多久,……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信不信。陈怡,
你还是我的初恋。」情人耳边说着情话,苏奎本能头脑里反映出母亲和姐姐白花
花美好的身体,又狠狠地摇了摇头,把那可怕的念头从脑海里赶走……那些,不
能称其为初恋吧。

  而胯下逐渐适应肛交的陈怡却被身上压着她的男人感动了。她开始大声的叫
喊,再苏奎松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后,毫不犹豫的把双手伸在背后,让她的男人
紧握着干她……

  苏奎抓着女孩细细的手腕,一手拍击着陈怡的隆臀,下身像骑马似的驰骋个
不停……陈怡开始急剧的收缩小腹和腰肢,两条滑滑的小腿紧紧的盘住身后猛干
着她的男人的大腿。

  「射在前边小屄里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求你。噢~~!奎哥,使劲使
劲干我!」

  嘶喊声中这匹晃着一身娇艳白肉的「小母马」,不停地打着摆子再次达到了
高潮……

               *********

  苏奎陈怡两个人在酒店里疯狂的做爱,折腾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疲惫了一天的苏奎终于感觉到从头上到脚趾的彻底放松……很快倦意袭来,
他抱着你人雪白滑润的身体,惬意的酣然入梦。

  十几分钟以后,赤裸着一身白肉的女人悄悄的从男人怀抱中爬起身子。

  她看着熟睡中鼾声如雷的青年男人,伏下身去怜爱的亲了他一口。睡梦中的
黑胖子露出孩童般天真的微笑。

  陈怡默默的穿起内衣,蹑手蹑脚的向她随身的坤包里摸去……

  良久,陈怡倩倩如玉的小手中多出了一把闪亮的短锥,上面蓝洼洼得反着光
……她一步一步的挪到熟睡的苏奎面前,几次咬着银牙举起短刺向着他黑胖多肉
的胸膛瞄准……但几次又都放下。

  陈怡看着苏奎,在他身边安静的坐下,伸手抚摸着男人的脸颊……

  良久,她又俯下身去,在男人厚重的嘴唇甜蜜的吻了一口,脸上充满了幸福
的笑意……转身收起了短锥,正准备像旁边衣架上的衣裙走去。

  「就这么走了?!」一个冰冷淡漠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把陈怡惊得几乎魂飞
天外,「……那你该怎么像你主子交代呢?」

  陈怡咬咬牙,猛得转身,便看到苏奎还是原来姿势未变,那样舒适的躺在床
上,只是那双圆眼已经睁得溜圆。

  「奎哥,……你,你说什么?」陈怡冰冷的容颜下竭力维持着冷静和快要跳
出胸膛的心脏。

  「老大,我就说她是来搞你的,你还不信……这下验证了吧?」房间里的灯
突然大亮,四眼明,梁非青皮几兄弟魔术般的走了进来。

  「验证个鸟!你给我闭嘴……她不是最后没对我出手吗?……说明小怡还是
真心对我的……只是我想知道你最后为什么又不动手了。我不死,你怎么回去交
差呢?」苏奎恼恨的拍了下胖脑袋,最后一句却是扭头问向陈怡的。

  陈怡的脸色变得煞白,身子一软几乎坐倒,断断续续的回答:「为了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么?」

  说着,女人眼泪滚珠似的落下。

  「他妈的,这妞对老大你还真是有了感情!……只是下次别这么试探人家了
……你们俩情人,嗯呐,啊呀的爽了一个多小时,兄弟们在外面听了一个小时直
播,还不敢松懈半分,……青皮估计飞机都打了几次了。」梁非笑笑的过来,手
里可不慢,先把陈怡的包包拎了过来,检查了起来。

  「放尼玛屁,……老子听是听硬了,啥时候打飞机了。」青皮恼怒的给了哥
哥一拳。几人有意无意间堵住了房间门窗出口,将陈怡围在了当中。

  「哇呜呜呜……」陈怡突然啼哭了起来,就像受气了的小媳妇,向床上的苏
奎靠了过去。

  「老大,小心!」几兄弟齐声高喊,却被苏奎抬手制止了。

  陈怡慢慢的依靠在苏奎的胸膛上,仿佛全身都软了似的娇柔无力。

  苏奎也像没发生什么似的搂着怀里的女人,蹙着浓眉的低头问她:「其实你
我都在演这场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戏,不是吗?……可是我感觉直到方才你亲吻我,
你都是还喜欢着我的,对吗丫头?」

  陈怡雪白的胸脯起伏着点了点头,把男人搂得更紧……哽咽着说,「我是被
他们派来杀你的,但是我舍不得!……呜呜呜……奎哥,你跟他们不一样……他
们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其实都不过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不一样的,你好多次
可以得到我的身子你都没有下手……我感觉得到的,你是对我真心的,是吗?」

  苏奎抬手抚摸着怀里的女人乌黑秀丽的长发,又低下头去吻干了女人脸上的
泪水,温柔的说:「你不也是有很多次做了我的机会,却没有下手,你也是真心
对我的。」

  陈怡为难的点点头,抬头回吻了下宠溺着她的男人,慢慢说道:「除了我男
友的故事是假的,其实我并没有骗你什么……我真名也不叫陈怡,他们都叫我小
七……道上我还有个绰号叫「飞雪嵋山」……」

  「哦?!……这么说你是富兴隆的人咯?」

  「是的,我从十一岁时,就是被富兴隆的甄长安甄爷赌桌上赢回来的……从
那时候起,他们就训练我如何在床上对付男人,如何伪装掩护自己,如何利用情
欲杀掉目标……但是,奎哥,我真的没想过杀你。不信,你看下我的高跟鞋,鞋
跟里面可以弹射出一枚具有放射性剧毒的针刺,只要你抱着我的时候,弹出来,
轻轻划破点油皮,你绝撑不过四十八小时的,而且无药可救。」

  一旁原本放松下来的青皮很快证实了陈怡或是小七所说的话……暗自惊叹这
美人利器之精巧阴毒,不由得一咂舌。

  「我包里的口红也是吐了毒素的无声手枪,还有那枚戒指能拉出绞断人脖子
的锐利细钢丝……奎哥,我真要你死,你不知死多少次了呢。」小七搂着苏奎的
脖子,把脸贴在他肩膀上继续说着。

  梁非很快也证实了「陈怡」小七所说的「东西」确实都纷纷存在……就连苏
奎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能活下来,纯属侥幸……

  「那你这些日子为什么没动手呢?」

  苏奎越想越可怕,为了对付他,富兴隆竟然派人在他身边潜伏了大半年这么
久。这是个设计来消灭他的完美计划。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实在没办法下手杀一个我难过哭泣时,递纸巾给我的
男人……当然,我也很少真的想哭。」小七把她美艳的脸蛋贴在苏奎的胸膛上,
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

  「就这么简单?」

  「嗯,你不信吗?……从你抱着我,开始耐心安慰我的那天,其实我当天受
社团指派,去干掉了西界的杰夫瑞森一家,包括他的妻子和两个四五岁的孩子。」
苏奎几人听得博然变色,黑手党的瑞森是香陵最大的白粉生意贩运加工商,当地
黑帮的头目。前些时候一家惨遭意外全部身亡。没想到是栽在了面前如此孱弱的
女子之手。

  小七却好似讲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继续说:「我亲眼目睹了人为事故的
整个过程,想到了我这些年的生活……不断地用美色接近男人,让男人在我身上
最舒爽大意的时候除掉他们,无论他们是无辜还是罪有应得……而我如此日复一
日的过着潜伏、接近、得手,最后我得到了什么?……他们只是拿我当杀人的工
具和泄欲的玩物而已。」

  「那,那刚才……我不也是对你……?」

  「你不同,你虽然动作粗暴,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情意……我,我真的
很喜欢坐在你怀里,被你逗得很开心的感觉,又温又软的,哪怕你还是喜欢用力
使劲的操我……」小七靠在男人怀里,用手指轻划着苏奎的胸口,「奎哥,我真
的是你的初恋吗?」

  「傻丫头,都告诉过你别再问这种傻话了。」苏奎几分恼怒的在小七香臀上
狠拍了一记,女人却幸福的笑了。

  「行了老大,别打情骂俏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四眼明眯缝的小眼
睛几乎闭了起来。

  「怎么办?……还不过来叫大嫂,等着过年吗?」苏奎伸手把一旁的衣服取
过来,胡乱的就往身上套。

  「你真的这么轻易相信我和我说的话?还会爱我,留我在你身边?」小七颇
有些意外的看着苏奎。

  「废话,难道我会杀掉你?……别忘了你可是刚从我身子下面爬起来,还是
给了我无限快活的真心对我的女人……刚才我就说了,我们出来混的,有今天没
明天,能跟你厮守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最少今天我想给你幸福快乐。」苏奎拉过
女人,摸着小七「陈怡」的秀发真诚的说。

  女人默默的流泪,安静的享受着男人对她的情感继续说:「奎哥,谢谢你
……只凭你这几句话,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其实,飞雪嵋山只是个绰号,并不
只是我一个人的专属,具体有几个人共用这名号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叫小七
儿,前面的四五六几个女人应该都死了……而且我今晚也不能不回去,他们手里
掌控着我不能舍弃的亲人和一切。」

  「什么!?……你还要回去?」苏奎几兄弟异口同声的诧异道。

  「是的,……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他们应该不会怀疑我的……我只说今晚没
机会下手,再拖过些时间,他们也许会派其他人代替我来对付奎哥的。」

  小七眷恋的又抱了抱苏奎,临别时候两个人再次深吻在一起……

               *******

  可惜的是,苏奎和他的弟兄们还是低估了江湖的险恶。

  翌日上午,满腹心事的苏奎就意外的收到了一只小小的U盘,里面是一段让
他终身难忘的视频。

  「奎哥,你看到这段视频时,可能我已经没了……这还是甄爷看在我这多年
替社团办事的情分上,给我这几分钟……」画面上「陈怡」小七依然是身姿倩然、
眉目如画,只是往昔冷艳的娇容透露出一股那么悲凉无助的情绪。她的身旁还赫
然站着两名大汉,其中一名正是富兴隆的金刚泰山。

  「我知道回来就有可能被帮里发现,但是我还是不能不回来的……我回来了,
我的亲人就安全了。这也是他们控制我的方式,我反抗不掉的……,但是没想到
他们会这么无情,我为社团做了那么多违心的事。」女孩轻声诉说着,两行清泪
无声的滑落,「但是奎哥千万不要试着救我,这里龙潭虎穴,小七不想再为了我
牺牲更多人命……我跟你说这番话,只是希望你能很好的活下去,小七不能陪你
了……奎哥,我真的很喜欢你,将来你娶大嫂的时候,别忘了我小七还喜欢过你
……」

  苏奎看到这里心如万刃穿透,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伤痛折磨着他的灵魂…
…是窃听器,否则小七绝不会这么快就被富兴发觉背叛。自己怎么会如此愚蠢的
认为那些老江湖会真的完全信任一名女人,而不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监听装置…
…他太天真了,这江湖永远比他苏奎想象的深。

  当然,他现在也可以尽起手下人马,杀入北环去向富兴四大名山讨还自己的
女人。

  但是他不能,那就意味着两个香陵最大帮派的彻底火并。有多少兄弟将命丧
当场,多少帮众将落下终身残疾……就算他不考虑这些,苏奎只不过是帮派一堂
的堂主,社团里的大佬们也不会支持同意他这么做的,毕竟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
那样大动干戈。

  画面一转,小七已经是被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她曼妙苗条的肉体上正被
两个大汉无情的压制侵犯着……还有几个男人牢牢的按住了女人的四肢,在小七
的哭喊声中,一名健壮如牛的汉子正死死按住她雪白圆润的屁股,挺着驴一般的
大阳具不停地在她娇嫩的下身阴户里进出着……从面目上看去,正是打手出身的
泰山。

  金刚泰山一边拼命耸动着下身,把胯下小七的雪臀操弄撞击得啪啪直抖,一
边仰起脸狰狞的笑道:「冷手哥,这女人真他妈够劲儿……老子早就想操她了,
可惜龙头坐馆一直不许……这次还多亏了你,我才有机会痛快的搞下这妞,看这
胸、这屁股真特么有弹性,老子要干得她叫爹……哈哈哈……」

  「不过,冷手哥千万别冲动,……处理叛逆清理门户是我们富兴隆的规矩和
家事。你们松竹可管不着。哈哈哈……」泰山在得意的狂笑中耸动着射出精液,
很快又一名手下接替他奸污女人的位置,狠狠的扑了上去……

  「给我狠狠地操,往死里操……这贱货可是帮会里的名山,松竹大哥都求不
来的女人……机会难得,人人有份。哈哈哈……」

  苏奎胖乎乎的黑脸沉得水一样。

  然而画面再转,就见已是饱受蹂躏的小七赤身裸体的被悬吊在刑架上……她
雪白的胴体上被掐拧抓咬的紫青色的血痕遍体都是,尤其从她被扯的凌乱红肿的
下身秘处和摧残的破裂流血的后庭菊肛里还不断流淌着男人乳白色粘稠液体…
…可以想象这个冰霜般美艳的女人遭到了何等可怕的轮暴奸污。

  一名手持长鞭,肌肉隆起的汉子,猛得高高挥舞起手里的刑具,毫不怜惜的
向小七洁白美好的娇躯抽去……

  「嗷~~喔!」伴随女人发出一声尖利凄惨的嚎叫,一道长长细腻而深邃的
血痕触目惊心的残留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从脖颈直到臀股上方,剧烈得疼痛让女
人的身体极速的抖动着……

  「刷~啪!」又是恶毒狠辣的一鞭,抽击在小七细腰和翘臀之上。犀利的鞭
挞让女孩洁白的屁股当即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女人小七的惨叫声已经接近极限,惨痛得仿似天边鹰隼临死前绝命的啼鸣。

  苏奎关闭了视频画面,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指甲攥得拳头几乎渗出血来……

  这也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一次听闻有关「陈怡」小七这女人的消息。

  半晌,得闻讯息的众兄弟纷纷赶来,却没有一个敢去打扰一直站在窗子前,
默声不语的老大。

  不知过了多久,梁非几兄弟才看到铁青着脸的苏奎缓缓转过身来。不知道为
什么,他们感觉苏奎这一瞬间仿佛老了几岁,脸上的神色更为深沉狠辣。

  「无论怎样,是富兴对我谋划动手在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社团也不会
这么忍气吞声……我给你们半天时间,给我把富兴隆的两间白粉加工厂,四大名
山旗下的赌档,夜总会酒吧,别墅房产……找出确定的位置,天黑之后统统给我
炸掉……特别是知道泰山,火山的妻小全部都给我办了!我要他们知道,我们松
竹不是好惹的。」

  老大的怒火,所有在场的属下都能感受到。四眼明青皮高声喊了声是,便纷
纷带领人马行动开了。

  很快随着暗夜里一阵阵的爆破声,香陵的居民好像经历了喜庆节日的烟火一
样……北环几处大火和爆炸被官方紧急新闻报道了出来……然而富兴隆的魁首、
四大名山却像早就知道要被报复一样,不但产业就连社团骨干的亲戚家小都早早
躲藏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就是双方你来我往的激烈冲突。苏奎在和对方的争斗中,更为狠
辣,出手无情,往往是不论对手男女辈分,全部干掉不留活口。

  这次大火并,前后伤亡了双方数百上千人。两个帮派都大伤元气,直到惊动
了香陵政府乃至几大家族背后的海外势力,他们纷纷派代理人出面,极力警告、
劝阻、调和之下才算把事情平息下去。

  自此富兴隆和松竹帮也结下了解不开的仇口,两个社团大拼杀偶有,小冲突
从来没断过。

  (未完,待续)

               第六章臣服

  随着松竹帮劲竹堂冷手苏奎的名声崛起,很快牵连着整个香陵的地下秩序跟
着发生了改变。

  当然这种改变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是在一段时间内潜移默化中完成,甚至
是连苏奎本人都没有察觉出来。

  对于梁非青皮四眼明,几兄弟来说,明显可以感觉到的是,自从「陈怡事件」
后,老大变得内向了很多,也可以说更沉稳了。虽然也跟兄弟们嘻哈说笑,但经
常一个人沉迷似的安静在某处,一待就是半天……

  对身边的美貌女子更是极少加以颜色,就连潘家婆媳那里都很少「光临」了。
甚至惹得媳妇方桂琴曾以为苏奎出了意外几次过来查问。

  而每次社团出手办事的时候,兄弟们发觉苏奎总是变得思虑缜密,谋而后动,
不动则已,一动必然是做得老辣狠绝。时间一长,他黑胖的身上自然而然形成一
种上位者的威风和气势……那不是仅仅靠衣着和装板能体现的,而是举手投足之
间显露的煞气。这种霸气,让不但从小追随他的梁非兄弟,就连很多新入会和成
长起来的年轻人都深深被感染而崇拜,纷纷递帖子加入劲竹门下。

  就像那一次的状况发生,彻底奠定了苏奎在松竹社团第三把交椅的地位。

  入冬的香陵并不十分寒冷,除了偶然的台风过境,人们只穿一件风衣也就足
够了。

  那日周末,苏奎难得的在几位兄弟的劝说拉扯下,带着梁非四眼明几兄弟及
他们的女友一起在沙头角商业购物区商厦里逛街。

  女人天生就是喜欢购物的生物。见了琳琅满目的奢侈品,时装,名牌的包、
鞋乃至华光刺眼的珠宝首饰,化妆用品,眼睛里都无法抵挡的射出异样的光彩
……就连对四眼明百依百顺的吴筱悦,都忍不住加入到孙雅欣和青皮新泡得「大
波妹」的购物行列中……

  看着如鱼得水的女孩子们欢快的身影,四眼明跟在苏奎身旁,十分正经的说:
「老大,……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该看开的要看开,我们出来混的如果连儿
女私情都放不下,还能有什么出息?」

  苏奎知道兄弟是为了自己好,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了眼难为如此正经的干
瘦四眼说:「放下?……哪那么容易,就算你当玩物一样的筱悦,是说放下就能
放得下的么?」

  四眼明嘿嘿一笑,颇为自傲的说,「不过是个美好的肉体,……大哥喜欢就
领走玩玩。上次青皮不知道玩得多爽……哈哈……」

  「算了,……谁像你们两个基情断臂兄弟那么恶心……女人也有一起乱上的?
青皮的那个大波妹,你就没上过?」苏奎十分鄙视看了四眼一眼,百无聊赖的翻
选着流行男装。

  今天只有他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出来,四眼明也是不想他总是那么孤单寂寞
才故意陪着苏奎,帮他挑这买那……

  就在几兄弟和女人兴味盎然的时候,一通突兀的电话打了进来。

  「什么……怎么会?!梅姐你别急,慢慢说……在哪儿里?」苏奎大胖脸一
沉,浓密的黑眉又皱了起来。

  「小奎,……你快带人过来吧,这次姐好像真的是碰到大麻烦了……就在公
司「豪都」这边,我都要急死了……一切等你过来再说。」来电话的是寒梅堂的
梅姐,电话里语气焦虑得火急火燎的样子。

  嗯?苏奎头脑里飞快的转动着。

  「豪都娱乐总汇」,那是香陵去年新通过赌业合法法案之后,刚刚批建的三
大赌场之一。也是松竹帮倾尽幕后力量、全力博取来的最大产业之一。「豪都娱
乐」「圣皇会所」「南海龙宫」这三大新兴赌场,分别由九城松竹帮,桑茶湾川
口组和西界黑手党一手把持着,在短短时间里吸引了亚洲众多嗜赌者的关注,迅
速成长为世界第二大赌场娱乐圣地……

  这种娱乐行业的大项目恰巧地址选在了临江湾新街里的板块上,邢先生和洪
啸天几个大佬几经衡量还是交给了老字辈的梅姐手上打理。毕竟「赌色财气」自
古就是互为一体的产业,而寒梅堂的梅姐接触的一直都是娱乐业影视界的豪门巨
子,手里又掌握着大量的色情行资源,由她管理更是相得益彰。

  这两年在松竹梅姐的精明管控下,围绕「豪都」赌场的一系列餐饮、影视、
情色、健身、娱乐乃至购物行业都如雨后春笋般蓬勃发展,成为松竹帮的经济主
要支柱之一。寒梅堂的财、势、人总体实力更是不在苏奎的劲竹堂之下,只是明
面上寒梅梅姐从事的毕竟是正当生意,还要保持产业的安稳公平以吸引豪客。只
有极少数闹得太大的打打杀杀的暴力事情才会借助到苏奎的劲竹武行的力量。

  难道这次又有什么人来找麻烦了?苏奎很快就反映到最近又蠢蠢欲动的富兴
隆,四大名山一伙。

  半小时以后,苏奎和梁非青皮属下几十号兄弟就赶到了公司「豪都娱乐」布
满金碧辉煌楼阁亭台的度假胜地般的楼群区域。这次苏奎可以说是精锐尽出,随
他来的都是堂口下最为出手干净利落的狠角色。

  来到赌场宽广忙碌的后台,就看到数个大监视屏幕前,一身俏丽大红牡丹贴
身旗袍的于丽梅焦虑的端坐在一只圆软旋转吧台椅上,两条圆润的大白腿不时优
雅的交替叠起,突显出坐在那里的那只肥美大屁股展露出的接近完美弧度的臀形
……

  苏奎匆匆的率众赶到豪都,这时候反而不急了,点了支烟看着不时回头询问
赌场管理人员和助理的梅姐,以一种欣赏赞赏的态度踱了过去。

  看到苏奎到来,梅姐风姿诱人的脸颊上才算露出了些轻松的表情,一晃胸前
一对高耸的胸器,嗔怪的说:「小奎,你可算是来了……梅姐我这次真的没办法
了,你快给我拿拿主意吧。」

  「呵呵……还有我们松竹双艳解决不了的困难?……梅姐你要搞不定的问题,
小弟还能有什么主意拿呢?」苏奎笑着走到梅姐的身旁,冲鼻而来的是一股昂贵
的香水气息。

  「你再站在旁边净说些风凉话,姐可要亲手动手打人了喔!……」梅姐半气
得娇容嗔变、桃花眼圆瞪,那并不算艳丽的容颜瞬间就带出一股动人的风情,就
连近来对女色屏蔽的苏奎都大感吃不消。

  「究竟出了什么事呢,让您梅姐都慌手忙脚的把我大老远喊过来?难道有人
敢太岁头上动土不成?」苏奎随手接过旁边梅姐娇小媚气的女助理递过来的一杯
洋酒,转回头正色道。

  梅姐脸色也收了妩媚的笑意,平静的回首示意一边的主管人员展示给苏奎一
行人看。

  很快山墙般的超清数字大屏幕上就放大显示出来了一位手舞足蹈、赌得正嗨
的白金VIP场里的客人。

  「就是他??!!……」苏奎吃惊的望向这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却闹得
连老江湖梅姐都心惊肉跳的赌徒。

  不过是三十刚出头的年龄,稍稍留了点络腮胡,面孔看上去好似有点西方混
血皮肤很白但布满了些坑洼。歪戴着一顶流行的运动形遮阳帽,一件再常见没有
的橘红色休闲运动T恤衫,七分牛仔短裤,耳多上还带着白色的随身听耳机…
…整个人随着音乐轻轻的摇摆着……这名赌客若是扔在十三街夜市,就是掉进人
堆里任谁都找不出来的嘻哈大叔。

  要不是他面前堆着一堆小山般的散乱筹码,身边还站着两位青春俏丽、衣着
性感的陪侍荷官,出现的也是非富即贵的高级贵宾才能出席的白金ViP厅,怎
么看他都不过是个香陵中下层的自由职业游民。

  「就是此人……人不可貌相吧?」梅姐和旁边的几位赌场高管、保安首领紧
张的望着屏幕上的嘻哈「选手」。

  「开始也没有人注意到他……此人不到中午时分,从大众赌厅里用信用卡刷
了十一万的小额筹码。」梅姐接过助理递过来的一支摩尔女士形香烟,点燃了深
吸了一口,眼里泛着精敏的光芒对苏奎说道:「……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就嬴
空了蓝袍荷官可依的全部筹码池。」

  梅姐抬手指了一下那人身后站立着的一名形容俏丽的女荷官。苏奎知道,在
这家豪都赌场里赌色是不分家的,按规矩只要哪名客人嬴光了某位美人荷官的筹
码,那么那位荷官就暂时归属这名赌客所有。不但要提供她的香艳肉体供这名客
人无偿享用,而且还要在赌场提供的高档客房里陪这位客人过夜……这也是豪都
能够凌驾于其他赌场香艳的招揽那些好色赌徒的手段之一。

  「凭借着赢得的百十万筹码,他12点13分进入了贵宾VIP赌厅……也
不过40几分钟时间,就再次嬴空了绿袍荷官可人的所有筹码池,那会儿他就已
经赢走了一千六七百万筹码。」梅姐又指了一下那人身后正端着杯鸡尾酒恭敬侍
立的身穿绿色旗袍的另一位身材丰满的娇艳美人。

  苏奎大黑脸也不免有所动容,他当然清楚的知道,各个赌厅里的荷官衣袍的
颜色可不是随便乱穿的。蓝色旗袍荷官也还罢了,贵宾厅的绿袍荷官大都是受过
严格训练的,最少从事赌场精练赌术七八年以上的老手。40几分钟就栽了?就
这位貌不惊人,身旁既无保镖又没美女陪伴的「无名鼠辈」???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黑道豪侠异士,藏龙卧虎。

  「现在陪他对赌的是白袍级荷官,于丽珊……已经是咱们赌场里除了乔老之
外最高水平的荷官了,也是乔老这些年的关门女弟子……呃,……她同时还是我
妹妹。」梅姐面色一白,略带几分尴尬的交代给苏奎。

  随着闭路高清摄像移动,苏奎看了眼屏幕上身着白色透体丝绸旗袍的跟梅姐
有六七分相似的荷官美女。应该说于丽珊比她姐姐长得略清秀些,只是荷官都规
定化的浓妆看不出本来面目如何,只是从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看,应该是不输于
姐姐的美女一枚。

  「哈哈……梅姐,你还真舍得放你妹妹下场啊?……据我所知,你这场子里
又不只一名白袍级的……真的输了,难道还真让丽珊陪这猥琐的家伙上床吗?」
苏奎轻呷了一口手里的酒,打趣的说到。

  「那我又有什么办法?……这里只有这丫头赌术最好了……要不是乔老突然
昨天心脏病发作住院,谁他吗敢来姐的场子里惹事。偏偏赌场又不能停,简直气
死我了!」梅姐狠狠瞪了苏奎一眼,又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收回她的桃花眼,恨恨
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乔老心脏病犯了?这么巧?……不是中了什么人的暗算吧?」苏奎脸色一
变皱眉问道,他可知道乔老当年可有「香陵赌魔」之称,几十年纵横赌界,从来
没失过手。

  「不可能!……乔老的安全等级是跟洪大哥一个级别的,二十四小时都有可
靠的我的人跟着……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活够了?」梅姐脸色一变,瞬间罩上
了一层淡淡的额杀气,给她原本妩媚惑人的容貌沾染了一丝英气。

  「哎呦!……梅姐,你生气时候的样子可真好看。」苏奎突然嬉皮笑脸的打
趣道。

  「你!……小奎你再这么没正经,姐就……就再也不理你了。还指望你能给
我拿个主意呢……看样子,小珊也顶不住一时半刻了。」梅姐大发娇嗔,柳拳轻
举用力的在苏奎健壮的肩膀上砸了两拳。苏奎注意到梅姐的拳头貌似没用全力,
却像铁锤捣过来一般的力道并不轻,才清楚这位黑道大姐的身手并不白给。

  「乔老病了,连梅姐场子里最强的高手都不敌的话,小弟这点赌技能派上什
么用场?……难道梅姐想让我现在就动手做了他??……不过这小子怎么看也不
像是个老千啊!」苏奎揉着被砸得酸痛的肩膀,正色道。

  「哼!老千会把名号写在自己脸上的吗?……动手?要能那么简单还用得着
姐找到你??!!……这里是高档场所,赌输了就杀人,赌场的信誉还要不要了?
……砸了招牌,我怎么跟公司交代?传了出去,整个社团的脸面啊……姐不管,
你是社团最能耐的堂主,总要给我想个法子的……真帮姐过了这关,大不了给你
20的股份。我亲自去跟洪哥去说,本来安保占股,总是题中应有之义。」

  于丽梅脸上很快又换上一副既娇媚又可怜的表情,虽然不艳丽,却透着份纤
弱动人的味道,很快就激起了苏奎的男子汉保护的心思。

  「好吧,我就帮你这一回。」苏奎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拍了拍梅姐的香肩,
继续说:「重要的是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出身,混哪里的,最擅长什么?
……有句话怎么说的,知己知彼什么玩意儿的。」

  「还用你说?……我要是查得到这家伙的来头,就不用这么急了。」美人大
姐又冷冷的横了苏奎一眼,「这人信用卡里注册的叫张力群,一看就是假的…
…之前香陵、大陆乃至世界赌场上都不见经传的。好像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的一
样。」

  「没来历?……不可能!他难道是孙猴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是人总有个出
身吧……他最擅长玩什么?」苏奎有点头疼的摸了摸胖脑袋。

  「就跟他现在玩的一样,这怪人进到咱赌场只玩了一种博彩,就是——轮盘!」
梅姐好似真生气了,冷冷的看了眼屏幕。

  「别生气嘛,梅姐,不就是赔点钱嘛……这点赌资,你梅姐纵横香陵这么久,
还赔不起??」苏奎伸手就在女人柔软多肉的香肩上摩挲了起来。

  「啪~ !」梅姐毫不客气的把苏奎抚摸她肩头的胖手打开,桃李怒放的恼怒
说:「一点赌资??……你奎爷家大业大,梅姐比不了……小珊可是已经带着八
千万的赌本去对战那家伙了,……她要再输,被玩受辱不算……姐就要带着一亿
六的家当下场了。我的赌博水准,连我妹妹一半都没有……今晚我可不想含着这
家伙胯下的那玩意儿过夜。」

  看着苏奎满脸嘲讽讥笑的看着自己,梅姐又换回一副笑脸,讨好的哄道:
「小奎,你真有办法,就帮帮姐吧……真输了姐的家底,你也难看不是?一亿六
啊,花街多少姐妹要卖多少次屁股才赚得回来呀?……大不了,我和小珊姐妹俩
带几个过得去的荷官,伺候你几晚……让你体会下什么叫帝王享受。」

  说着说着,女人沉淀颠的一对酥胸就送了过来……连苏奎身后的青皮四眼都
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试一试吧……四眼你们怎么看?」

  苏奎并没有真对女人动心,真正让他心动的确是这豪都的这20% 股份。他
一边询问身后兄弟,一边示意工作人员把画面全部调整到那位不断下注的赌客身
上。

  他的这班兄弟从小就混迹赌场,什么样的老千没见过……但是对于这位其貌
不扬的家伙,都表示看不透底细。就在众位兄弟七嘴八舌的建议猜测中,苏奎用
他敏锐的目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的扫描这位岁数不大的中年男子。

  此人一身打扮之平庸,简直可以用无一亮点形容。脖颈中挂着最为平凡的细
金链子,手里的手机也是普通的,腿脚轻轻的神经质的晃动,手上一排三四只粗
的细的、钢的玻璃的时尚杀马特风指环……哎……?

  苏奎突然注意到这人小指上带了一只非常不起眼的很细的一只玫瑰金指环,
做工却极为精巧,跟他一身的装扮十分不搭配。

  「给我把画面集中到他的左手上,……快点!!!」苏奎自幼多年的江湖闯
荡并不是白混的,多少江湖前辈也不一定有他的眼毒。

  很快整个半个墙的屏幕都随着高清镜头展现了那位赌客的左手上。

  「他左手没动啊,有什么问题?」梅姐也是赌场上的老手,但是看着稳稳放
在赌桌上的男人粗糙的左手。

  「我没说他左手出千,而是梅姐你看他小指上的戒指……那个纹花……在给
我把画面放大到指环上!」苏奎急急的命令说。

  不用他提醒,这下大家也注意到了,在那枚细细的指环上,纹了一朵毫不起
眼的十六瓣山茶花。

  「是山茶花……难道是……?」梅姐微微闭合着她勾人的桃花眼,脑子里飞
快的回忆着什么。

  「不管代表着什么,我方才上来经过大众赌场的时候,好似看到有什么人也
带着有这么个同样纹饰的,但不同款式的戒指。」苏奎平静的对众人说道。

  「我尼玛啊~ !……老大,这么小的相同纹饰都给你注意到了,你他妈这是
电子鹰眼吗?」旁边的梁非兄弟佩服的对苏奎说到。

  「少废话,……你们几个别闲着,带人下去,各个厅给我找,但凡有同样纹
饰的首饰的人都盯起来!……我说这家伙不可能一个人来嘛。」苏奎思量了片刻,
立即吩咐道。几个得力手下,立即风风火火的去了。

  「你们看,这家伙从我进来开始就在不停下注。一次一万筹码,每一局都没
有停过!」苏奎盯着屏幕,对旁边有些呆若木鸡的美女助理、赌场管理、技术监
视科的一众人员说道。

  「是啊,但是他都没有嬴呀,而且每一局下得这么小的赌注,……没看刚才
被他手笔吸引过来的,好几位客人都不耐烦的走开了吗。」一名戴着眼镜的技术
人员奇怪的说。

  「谁能回答我,他在做什么?」苏奎好似看穿了什么,抬手就在梅姐年轻貌
美的助理脸蛋上摸了一把。弄得小姑娘臊得一脸羞红。

  「这还用说,他当然是在看珊姐的转动轮盘时候的力度和手法……等到他看
清了荷官一切的力度手法时候,恐怕就是他下重注赢钱的时候。」一位看上去资
深的赌场男荷官说道。

  「不错,确切的说,他是该在计算每次小珊转动轮盘后的时间和轮盘转动速
度……还有象牙球与橡木盘金属格相碰时候的力度和能量损耗、摩擦损耗。」苏
奎慢慢的说着,又点了支烟。

  「这……这怎么可能作到?……这怎么能计算呢?」旁边被苏奎摸了脸蛋的
美女助理惊诧的问。

  「嘿嘿,……妹子,你当然作不到……他就可以……看,他开始下注了。」
苏奎指着屏幕上的男人。

  「哇靠~ !」众人惊异的看到,那嘻哈男毫不犹豫的突然把面前筹码的一半
都押在下注台的红色格子里,看筹码量计算应该有一千几百万。然后又跟在场监
督的荷官和于丽珊交流了几句。

  「咱们赌场是不是可以由客人来做掌盘人?」苏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屏幕,
向一旁的管理经理问。

  「大众厅不可以,VIP厅都是可以由客人来掷象牙球的,以表示赌场的公
正……但是轮盘都是必须由我们的控盘人来转动开始。」

  「这位大神,是不是也是每次都是开始从他丢掷白球赢钱的?」

  「是的,但是……转盘转动的力度速度是控盘人控制的呀……」

  那位赌场经理还没说完,就听旁边一直低头沉思的梅姐突然抬起头来,冷冷
的说了句震诧全场的话:「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了?……他就是当年赢过泰国赌王
查猜、大韩赌王李盛载的,号称「鬼童」的岛国东洋赌神————荒木真夫!」

  「是他!!样子变成这样了?」「这……这就是乔老也未必在他面前能讨了
便宜吧!」「东洋赌神?……难道说是川口组派他来挑场子的?」……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时,苏奎好似胸有成竹的一把揽住梅姐的柔腰,
在她膨胀似乎快要爆炸的隆臀上拍了一记道:「走吧,姐……是时候该咱们去会
会这位低调的东洋赌神了。」

          *****************************

  就在苏奎、梅姐带着两位助理简单准备了一下,走到前厅赌场里的时候。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那位看上去毫不重视赌局的荒木真夫刚好赢光了于丽
珊手里的所有将近八千万的筹码。

  看着慢慢从远处走过来的苏奎几人,他终于露出一分浅笑,好似等了他们很
久似的……然后又习惯神精质的把两摞筹码把玩着哒哒哒的合拢在一起,并成一
个单筹码的小柱……

  因为他面前的筹码量太多,不得不由旁边赌场的工作小姐开始清点筹码数量,
以便于给他兑换成高额筹码。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苏奎和梅姐来到了他的面前。

  「阿拉剋桑,难得这么有兴致,到我的赌场来玩哦!」梅姐款款大方的扭着
腰肢,来到了轮盘桌的前面,抬了下手,一名属下就把满满码好的一亿六千万的
筹码盘送了过来。

  「哦??……想不到这么多年了,还有人会记得我荒木真夫……你寒梅姐不
愧是松竹旗号最响的江湖大姐,果然不同凡响……这位是??」没想到荒木真夫
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他扶了下头上的运动帽,又慢慢摘下耳边的随身CD耳机
摆在轮盘桌上。

  但他下一个举动让梅姐都一皱眉,只见荒木轻轻揽过一旁侍立的美女荷官可
人,就那么当众把手伸进女人旗袍裙摆里,缓缓的从里面拽下了一条艳蓝色的女
人三角短裤,直到把短裤褪到女人纤细的膝关节部位才停手……然后就把那只手,
探在美女可人的裙摆后,在她丰挺的圆臀上慢慢抚摸把玩着。

  如此轻薄无礼的动作,让美女荷官可人羞愤得眼泪马上就滚落了下来,却又
偏偏不敢也不能反抗。

  按照赌场规矩,这里是最高级VIP贵宾赌厅,人并不多,赢了钱和美女的
赌客哪怕就是在这里和输了的美人荷官行云布雨、当场交媾也没人有权过问。但
是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来这里的人哪怕是再好色,也要顾及些颜面。像荒木这
种公然猥亵身边荷官的毕竟还是极少数,要知道如果赌场有人出面将输钱荷官的
筹码赢回,荷官就不用在陪客人过夜、作其玩物……当然这么作,也显示了荒木
的自信和表明挑衅的态度。

  「我叫苏奎,蒙道上兄弟给面子,都叫我一声冷手哥。」苏奎像什么都没看
到似的,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说。

  「哦!……你就是冷手。」荒木真夫不屑的看了眼桌对面的黑胖子,探在可
人裙子里的手一动。美女荷官轻啊了一声,显然变态的男人在她下身美臀上的动
作,让她吃了个小亏……

  荒木把沾了女人体液的手指收回来,在鼻子前下流的闻了闻。其猥琐的样子,
简直无法想象这位就是当年红极一时的东洋赌神。

  「我这些年一直没回香陵,但是在亚洲也再传有三位弟子……他们就是你们
香陵地面上川口组的「天地双鬼」,还有一位最小的徒弟,在你们香陵一个帮派
里混饭吃,叫白山勇。」荒木真夫的手在身上的T恤上胡乱的抹了一把,却用刀
子一般的目光朝苏奎看去。

  苏奎苦笑的回头看了眼梅姐,原来这家伙还不仅是冲着赌场,还是来找他冷
手算账的。

  「白面华山,是吗?……我听说他前些时候,挂了!……可能是在外面作的
坏事太多,遭报应了吧。」苏奎大咧咧的伸手就把梅姐面前的筹码池拿了过来,
摆在桌子上。既然对方是冲白面华山来的,就不再只是和赌场梅姐的茬口了,他
苏奎既然露了面就根本不可能认怂的。

  「不错,年轻人够嚣张,有点胆气……怎么,要替梅姐跟本座玩两局?…
…呵呵,论打架我荒木拍马及不上你们这群混混。但是说到赌钱,冷手哥怕是还
差得远呢。」

  说着,荒木看到方才输光了的荷官领班于丽珊怯生生的走了过来。按规矩,
在没人能赢回她筹码的现在,她也属于是这位大赢家的玩物。

  「嗯,不错,身材很好。」荒木上下打量了下面前的美人,然后站起身来,
把身下的软座搬到了一旁,在众人的惊异目光里随和的对旁边服务女生说:「从
一开始我就觉得这里的座椅好差劲,坐起来十分的不舒服。麻烦你帮我把它搬走,
免得干扰我赌钱。」

  然后,只见荒木淫笑着看着于丽珊,命令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就请你委
屈一下,趴伏在这里给我作一回人间家具好了……我要看看这位冷手哥,有没有
手段把你嬴回去。」

  听到荒木真夫如此无礼的要求,丽珊愣了一下。而作为他对手的苏奎勃然变
色,抬身就想翻脸动手,却被旁边作姐姐的于丽梅拉住。苏奎看到梅姐轻轻的摇
了摇头,并点头示意妹妹丽珊照着男人的吩咐去作,他知道这并不违反赌场的规
矩,他们也没法干涉。

  于丽珊屈辱的咬着肉感的红唇,看了姐姐一眼,扶了裙摆一把,屈身弯腰跪
趴在赌桌前面,高高撅起她圆润柔软的雪臀给男人当椅子坐……荒木呵呵的拍了
拍女人美好的隆臀,还故意把白色旗袍的下摆撩了起来,露出被一条小小白色丝
绸内裤包裹着的女人的大白屁股,大咧咧的坐了上去。那只猥琐的手毫不客气的
伸入胯下被女人翘臀撑得的饱胀的白色短裤里一阵抠摸……然后收回来在他鼻子
前深深的嗅闻起来。

  「荒木君,你也算是在赌坛上有过不小名号的人物,……竟然想用这么下作
的手段影响我这门外汉,传出去有点丢人哦……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苏奎看
到一旁看到妹妹惨被欺凌的梅姐的脸上罩满了杀气,身下涂着水仙花油的指甲几
乎把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抓出血来。连忙转移她注意力般的,用力开始转动了轮
盘。

  这时,这边香艳的赌桌场景,还是吸引了为数不多的贵宾厅里的客人围拢过
来,都想看下这场龙争虎斗。

  「我在赌场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不能小看任何一位敢于坐在你面前的对
手……我跟冷手君没较量过,当然要用心些。」说着,抬手「啪」地在他胯下跪
伏在地的于丽珊香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后随手就抓起一旁桌上的象牙球向桌面上
飞转的轮盘丢掷出去。

  乳白色的小球以一种奇怪的角度飞了出去,在轮盘的边缘木档槽上撞击了一
下,滴溜溜的跟着轮盘旋转起来……紧接着荒木就从筹码堆里随意抓了一枚甩了
出去……那枚筹码也飞快的旋转着撞了下桌面,跳动着,刚刚好停在「26」的
号码格子里。

  这一刻苏奎看到身旁梅姐失望的目光……他惭愧的知道自己转动轮盘的手法
和力道一点暗劲都没有,这点技巧对于梅姐这个档次的赌徒来说实在是太差,对
于荒木这种绝顶高手更是不值一提,在他出手转动轮盘的一瞬间就被看破了。

  果然,随着轮盘旋转变慢,逐渐停下,那枚小白象牙球乖乖的算计好似的掉
落停止在轮盘上26号的格子里……虽然,荒木随手丢出的是一枚最低价值的黄
颜色的2万元的筹码,但64倍的赔率还是让这试探的一局,苏奎损失了一百多
万筹码。

  苏奎好似早意料到了似的笑了笑。大度的抬手示意旁边的侍应生美女给荒木
先生送一杯鸡尾酒表示庆贺,然后把他大胖脸凑过去,在一脸嫌弃表情的梅姐的
鹅蛋脸上亲了一口,并用只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梁非,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奎哥,我们赌场里一共找到了14个疑似带那种纹饰戒指的人,9男5女,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漏网的啊。」

  「立刻给我动手。我这边厅里好像还有两个,一起弄走,全部给我带到后面
去,确定了就把戴戒指的手指给我送过来……记住,宁肯弄错,不许放过……但
别弄出太大动静。」

  「明白老大。」

  短短的几句话,当然只有梅姐听得清楚。她奇怪的看了苏奎一眼,只问了句:
「……有把握吗?」

  苏奎伏在她耳边轻说道:「你放心……就算是赌场神仙,也有失手的时候,
就看时机对不对了。」

  这时候,一旁的荷官已经把控盘人苏奎上局输的赔付完毕,把象牙球交还到
赌客手中。荒木只是笑笑,又把手伸出去放在身旁站立的荷官可人娇俏的臀部上,
示威般的看着苏奎等着下一局的开始。

  苏奎也礼貌的示意荒木随意,然后漫不经心的伸手再去拨动轮盘。就在他手
上发力拨动轮盘的一瞬间,竟然非常不小心的「啊嘁~ !」的打了个喷嚏,但是
轮盘毕竟还是拨动出去了……整个赌具飞快的转动了起来。

  对面的荒木却脸色稍变,骂了句:「……无赖!」

  苏奎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回答:「承蒙夸奖,……本人确实是无赖,特别是对
待坐在女人身上、这么下流无耻的人……荒木先生千万不要搞错了。」

  对于苏奎故意的作法,旁边的于丽梅差点笑出声来。她知道,人在打喷嚏时
候的发力,是连自己都无法控制肌肉有多大改变的。整个手上腕上的力度,也随
着喷嚏的痉挛产生一系列变化。再精于计算的赌家,也难掌控这种力道的大小,
至少她是做不到……不知道荒木是否可以看透,但是最少这也为梁非青皮他们办
事拖延了宝贵时间……

  果然,荒木真夫丢出了手里的白球……但他还是犹豫了片刻,把面前的筹码
分出了一半,将近四千多万推出到下注区红色的格子里……很显然他对这一铺也
并非有十足的把握。

  轮盘旋转了很久还是停了下来,让苏奎和梅姐骤然变色的是白球还是准确的
停在了17的红色格子里。也不知道是荒木运气好,还是真的赌术达到了出神入
化的境界。

  「哈哈哈……看来冷手君你今天的运气确实是差了点。还不如给我当椅子的
这位美丽小姐的技法纯熟。」荒木得意的等待赌场人员给他进行结算,好整以暇
的把胯下女人浑圆屁股上的白色短裤向她股沟间收拢,露出于丽珊两瓣圆滚滚的
雪白臀球……并在女人洁白嫩滑的股肉上面抚摸着,像是抚摸一样器具玩偶一样。
强烈的屈辱感,让趴伏在地毯上被男人坐在腰臀上的于丽珊浑身发抖,但她没有
说一句话也没反抗,赌场的规矩是不容违背的。

  「我的这名美人肉座椅的手法很是了得啊,应该受过高人指点,……竟然用
了我30分钟去识别她手上的劲道。不过没关系,作为惩罚,今晚我会很严厉的
教训她的。」言下之意,冷手苏奎的手法之拙劣,连一局都没有瞒过他荒木的眼
睛。

  苏奎脸色很难看,有些愤怒,有些不甘心,还有几分恼羞成怒。

  面对着围观过来越来越多的赌客,苏奎好似终于平复了心情,郑重其事的宣
布:「今天既然荒木先生这么有自信,下面这局我想跟荒木先生玩把大的……希
望大家就不要参与了,但是也别走,给我们两个人作个鉴证,助助威,加加油。
好吗?」

  本来围观的客人虽然不多,但是都是出身不简单的贵宾。见了这种难得的场
面,原本也不会有人愿意离开,都纷纷表示乐于站场助兴。

  「冷手果然爽快,……不知道想玩多大?」荒木根本不屑于苏奎的赌技,他
完全有把握再下面的轮盘赌局彻底击败对手,这不仅仅是自信,而是多年来混迹
赌界养成的信仰。

  「就是这局,还是我来控盘,你来掷球……只要你能押得中,这赌场里的一
切产权,包括工作人员都归你们川口组所有……输了,不但桌上的一切都要还回
来,而且我想要您荒木真夫的那只掷骰子的手……东洋赌神的右手如果能展示在
豪都门厅的展柜里,想必全世界的老千再也没有一个敢进来踩场了吧?是不是啊,
梅姐?」

  梅姐脸上带着几分尴尬的回答了一声,她看着方才苏奎一局已经输掉了近八
千多万筹码。知道他准备孤注一掷了,但是以整个「豪都娱乐」作为赌注,已经
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这里的娱乐产业何止价值几亿,况且这赌场、酒
店、娱乐设施都是整个松竹社团而不是她梅姐或苏奎个人的。最为关键,她对苏
奎能否战胜荒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荒木听完也是脸色一变,对于他而言,多年的征战各大洲赌局,早已超脱了
对赌局胜败的影响。但是正是因为身经百战,他也清楚的知道赌场无情,说什么
就是什么,赖是赖不掉的。赢了固然帮会实力大增地位超然,但是输了,自己要
留下赖以成名的右手。

  自古以来,利令智昏,多少成名叱咤多年的千客都毁在一字贪念上。最后落
个残手断脚,身败名裂的悲惨下场,荒木真夫不知道看了多少。这也是这么多年
来,他一直隐忍低调的根本原因。

  同样是一局,但是苏奎玩得有点太大了。即便荒木真夫再有把握,拿捏着那
粒象牙白球的手心也有点暗暗出汗。

  然而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荒木真夫沉思了片刻,首次板起了脸,
眼露精光的点点头:「好吧,既然冷手哥这么有兴致,荒木真夫就陪你到底…
…你不是第一个想要我右手的人,但是至今还没人能够做到,希望冷手哥真的可
以对自己所说得话负责。」

  苏奎报以对方一个瘆人的狞笑。这时,四眼明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走了过
来,将一只精美的雪茄盒子放在了老大面前。

  苏奎像吃了颗定心丸似的笑了,他毫不犹豫的在荒木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睛注
视下,拨动了轮盘的把手……

  荒木真夫看着飞转的轮盘像松了一口气,冷笑着就要掷出手里的小白球。但
就在这时,就看见对面这时候苏奎漫不经心的掏出火机,就那么随手般的打开了
雪茄盒,……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十五只手指,洗得干干净净惨白的人的手指,每
一个切得露出森然白骨的手指上面都戴着一只各种款式的戒指,唯一相同的是戒
指上纹饰的图案都是一朵朵茶花……

  别人不知道,甚至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荒木真夫不可能视而不见,
他突然间发现,身边楼下的所有跟他一起过来的同组属下,一个也不见了,都神
不知鬼不觉的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他们的人去了哪里不得而知,但是他们的手指却都整齐的摆在对面冷手的雪
茄盒里……而赌场的一切还是那么热闹,秩序井然的进行着,根本没有任何骚乱
打斗的迹象……

  随着荒木来的川口的这组人马的实力身手,荒木真夫心里是一清二楚的。对
面如此镇定自若的出招,难道是早已计划好的?他才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难怪
香陵的冷手名声这么响,果然是非同寻常滴可怕。

  荒木出道以来,历经的大小赌局不知道多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剧烈
的跳,胳臂在冰冷的抖,而目光看过去,冷手苏奎的那张大黑脸蛋上挂着的狞笑,
让他更加的胆寒……

  最终,荒木真夫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象牙球丢掷出去的,自己在哪个赌区
下得注。

  只是随着飞转的轮盘的停止,那颗早已经练到如他身体一部分的小球,弹跳
着进入驻停在一个格子里,而那个格子下的数字赫然是「00」。

  在场的所有人员一起沸腾的欢呼了起来。特别是梅姐,激动得顾不上形象,
粉臀一屁股坐在苏奎的胖腿上忘情的亲了他的黑脸蛋一口,庆祝他的胜利……自
然,赌场上嬴家就是一切,就是大爷,就是今天不可一世的上帝。

  只有荒木真夫一个人痴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一切……到现在他也不
敢相信,自己竟然败给了如此一位初出茅庐的几乎毫无赌技可言的后生手里……

  赌场无父子,无论如何赌债还是要还清的。

  在苏奎得意的注视下,梁非带着两名穿着黑制服的彪形大汉不由分说的就把
荒木真夫大力迅猛的按翻在桌案上。

  一块冰冷的大理石案板,荒木真夫赖以成名的右手被牢牢的按在上面。一把
冰锋飞快的利斧悬在高空,只等苏奎一句令下……赌场甚至人性化的准备好了救
治的医生和盛放手臂的水晶盒。

  荒木真夫面无人色,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这只右手,被摆
放在赌场的门厅里,供千万来往的赌徒瞻仰。

  四眼明舔着薄薄的嘴唇,拿着那把利器,看了眼老大苏奎……后者点头示意
可以动手。四眼明开心的把手斧举起……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甜美的年轻女声传来。

  「请给我住手!……好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说话的是一名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名身材娇小,身穿灰绿色
背带短裙雪白衬衫的妙龄少女。小女孩一身日系学生打扮,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红
色的围巾,可爱得披散着青春洋溢的长发,齐边的留海衬托着她稚嫩白皙的脸庞。
无论怎么看,她都和这纸醉金迷的豪华赌场格格不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奎觉得这个东洋女孩子好似在哪儿见过。很快,香气
扑鼻的梅姐就凑过来,在他耳边嘀咕说:「是她,……川口组龙头社长的独生女
儿,斋藤理惠……这小丫头很难缠的。」

  面对众人的瞩目,斋藤理惠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大大方方、胸有成竹般的走
过来,对着苏奎和梅姐恭敬的鞠了一躬。

  没办法,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小姑娘如此有礼貌,苏奎和梅姐怎么肯在大
家面前失礼,只得躬身还礼。

  秀美文气的理惠抬头一笑,两只可爱的小板牙展露出来,就想一只活泼的小
白兔。那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无暇还透着淡淡粉红色的肌肤,就算再眼光挑剔
的人也得承认川口斋藤家的大小姐千金是名十足的美人坯子。

  「这位胖哥哥我见过,他去我们清须贺做过客。」小美女好似跟苏奎十分熟
络的对众人说道。

  「人家小女孩认识你呢。」梅姐嘲讽的看了眼有点尴尬的苏奎,暗地里被她
在苏奎肥胖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苏奎嘶着嘴,就听斋藤理惠银铃一般的嗓音说道:「偶几桑,不过是赌输给
你些钱嘛!……不用要到砍手这么严重吧?输你的钱,记账,就算我欠你的…
…不要砍他的手了好不好?再说,你要大叔的手也没什么用呀!」

  看着女孩无暇的天真,苏奎真想过去给她一巴掌,这谁家的熊孩子,到赌场
里捣什么乱?

  「理惠!……你怎么来了?是龙之介会长安排你过来的吗?」荒木真夫虽然
被按翻在案,但好似并不知道斋藤理惠的到来,有些吃惊的问。

  「偶托桑并不知道理惠过来,是我自己要跑来玩的。」小女孩带着几分纯真
的对在场的人笑了笑,那青春和美好几乎感染了在场所有的人。

  「你快回去,这里不是你来胡闹的地方。」荒木真夫很担心的看了眼一旁虎
视眈眈的松竹帮众,斥责着小女孩。

  「理惠不来胡闹,偶几桑的手怕是要被真的剁下来了呢。」斋藤理惠又冲着
苏奎灿烂狡诘的一笑,然后跑过去拉住苏奎的胳臂摇晃着说:「好不好嘛?…
…我很少欠别人人情的,你放了荒木叔叔……以后由我理惠来补偿你,总可以吧?」

  苏奎非常无奈,这里面的帮派间关系之复杂,总不好当着这么多人跟个小姑
娘解释。就算解释,她也未必听得懂,就算听得懂,也未必会装作听得懂……只
好回头看看身旁撇着嘴的于丽梅,换来的一副翻得白白的杏眼。

  「好吧,小妹妹……不过回去,你要转告你父亲大人……」苏奎无可奈何的
示意四眼明和梁非放人,话还没说完。

  「哦,对了,偶托桑说你这位哥哥很不错……有空要约你喝茶,有很重要的
事情跟你商量呢……事情也许不是你想像得这么坏。」小姑娘理惠轻快的拍了拍
苏奎的胖手,好似安慰的说,接着又跑到满脸凶神恶煞的梁非面前,大声说:
「还有那些被你们带走的人呢??……他们在哪儿,都放了好吧,他们又没欠你
们钱。」

  梁非青皮等人看看小女孩,也很尴尬,总不好和一名小女孩一般见识,只得
回头再看着老大。苏奎只有点点头,东洋赌神都放了,留一帮虾兵蟹将有什么用。

  十几分钟后,斋藤理惠开心的看着一行人随着荒木真夫在松竹帮众的注视下,
战战兢兢的离开了豪都娱乐。

  小女孩又转回身,对始终没说话的苏奎说,「胖哥哥,你刚才嬴荒木叔叔的
时候好帅哦……比那天在清须贺还要帅酷十倍……哪天有空,理惠要请你出来玩,
不许不来哦……莫~ 阿!」

  说着,竟探起小脸,在苏奎黑胖的脸颊上香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轻松的跑
了。

  「梅姐,……这事你看……」苏奎尴尬无比的望向梅姐。

  「今晚你不要想碰我一个指头……」

  于丽梅正眼也没看苏奎,带着反是深深瞟了他一眼的妹妹于丽珊和一众助理
人员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这样,苏奎最终还是未能一亲梅姐的芳泽,领略她闺房里无尽的风骚。

  但是他战胜东洋赌神荒木的消息,在松竹帮乃至整个香陵还是炸开了。江湖
赌界盛传他冷手苏奎如何与荒木赌桌上龙争虎斗、切磋了扑克、骰子、麻将等各
种赌技,大战了十几个回合。最终凭借他冷手超凡入圣的转盘手法,让目光如神
的荒木真夫都无法识破冷手赌技的终极奥义。最终东洋赌神战败当场,羞愧难当,
差点切腹谢罪,并发誓有生之年再不踏入他冷手的地盘半步……隐隐的,各大场
子里都默许承认了,当下香陵赌界冷手苏奎第一高手的位置。

  对于江湖上神乎其神的传闻,苏奎是哭笑不得,也懒得出面澄清解释什么。
只是默默收下了洪啸天派人送来的赌场百分之二十的份额,还有梅姐转给他的
「超大红包」。

  私下里,苏奎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仿佛一切进展得太过顺利和容易。但
是无论怎样,因为他这一次的卓越功绩,苏奎也逐渐得到社团里面洪爷,冯二爷
乃至邢先生等大佬的一致认可,成为了松竹帮的三号人物……直到昨日发生的和
富兴隆的剧烈冲突,才把他推到未来松竹龙头扛把子这一风口浪尖的位置上。

         *******************************

  一段动人却非常真实的故事,把年轻涉世不深的女医师和小护士听得入了迷。

  尽管苏奎隐去了很多令人悲伤难过乃至腥膻的细节,但是回忆起段段心酸往
事,还是让他自己都唏嘘不已……

  「苏大哥,您的过往还真是曲折离奇哎!……都够拍上一部古惑仔电影了。」
姓张的小护士听得眼圈红红的,带着崇敬佩服的目光赞叹道。

  「哼,谁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他们这些道上混的,整天就知道膘着膀子
吹牛。」李倩儿其实也听得很入神,每到紧要时刻都抚着胸口,急急的追问苏奎
后来怎样。但这会儿,慢慢从男人的经历中平复过来,故意装作半信半疑的样子
冷冷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听他说得有头有尾的,跟这些年新闻里报道的恶性
事件也都能对上……再说,人家道上的大哥,有必要骗我们两个没经历过的吗?
……无论怎样,我们还是先给注射消炎针吧。」小护士却对苏奎讲的深信不疑,
连忙替他辩解,并把注射针头递给了医师。

  「就算是真的又怎样?如果不是为了他,姐姐苏婉和那个女人小七怎么会落
得那样悲惨的下场……他这种人就压根不该在社会上存在。」李倩儿好似并没有
因为听了苏奎的经历对他有什么好感,接过注射器找准血管,手脚利落的推了进
去……

  「哎呦~ ,我操你个亲妈的……你不信就不信好了,有必要扎得这么狠吗??
……看看看,血都扎出来了。嘶嘶……」苏奎被按住的胳臂晃动个不停,高声夸
张的喊叫着。

  「别动,你想针头断在血管里吗?……你再骂!!早知道你是这种社会败类,
我就给你打一针氰化钾,你也就不用在这里喊疼了。」娴熟的女医师,急忙用消
毒棉按住注射的针孔,飞快的拔出注射器。

  「嘿嘿,还氰化钾,我跟你有这么大仇吗?……不过女医师,你人这么漂亮,
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顿晚饭吧?也算报答你救护的恩义怎么样?」苏奎赖
皮赖脸的继续挑逗着美女医师。

  「不用,我有男朋友了……报答我?出门别忘了付诊费就行……这是给你开
的消炎药,每日三次,连服一周,消了炎,不红肿不化脓就不用来了。」李倩儿
崩着脸,飞快的开了处方,一副恨不得马上把苏奎打发走一样。

  苏奎拿了处方,穿好了衣服,看了看头也不抬的美女医生,叹了口气,「我
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呀……」

  说完,吊儿郎当的走了出去。只留下医护房间里,小护士悄声的对李倩儿问
道,「倩儿姐,你啥时候有的男朋友啊?」

  换来女医师一眼恼恨的回视目光。

  天擦黑,香陵的万家灯火逐渐的明亮起来,照遍了黑暗的夜空。

  苏奎开着他的玛莎拉蒂,来到了他跑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洪啸天生前的那所豪
华别墅。

  今晚的洪府庄严肃穆,一片片黑帐白幡张挂了起来。大门口的花圈远远的沿
着围栏排出多远去……

  迎面上,梁非青皮四眼明等一众小弟,都穿了孝服带了白花,守候在大厅灵
堂门口。见了大哥,纷纷围拢上来,其他帮众下属兄弟也都披麻带孝,见了苏奎
都低头鞠躬喊声「冷手哥」。苏奎朝众人点点头,也不在意。

  「奎哥,下午邢先生,唐韩哥,梅姐他们都亲自来吊唁过了,在洪爷灵前上
过香……就差你了。按规矩讲我们都是洪爷带出来的,该在这里守灵。」梁非几
人一边把麻衣白带给苏奎扮上,一边在他耳边讲诉道上大哥葬礼的规矩。

  苏奎对他这位公爷大哥洪啸天说不上有多深感情,但是也说不上多讨厌,不
过表面的过场还是要走一走的。

  来到灵堂门前,苏奎就率先跪下了,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里面殡仪馆里请来的司仪见了,忙以其严肃死板的声音高呼:「有客到!起
乐。」

  在庄重的哀乐声中,苏奎露出一副十分哀伤的身态,缓缓的走进灵堂。

  灵堂里除了遗孀周海琼和五岁遗腹子洪平之,一旁的梅姐还没走,不知道是
故意等苏奎,还是跟洪啸天有特别的感情。

  「一鞠躬!」

  「再鞠躬!」

  「三鞠躬!拜!……上香!」

  「家属答礼!」

  司仪按部就班的喊着他的奠词,新寡的周海琼一身缟素,带着遗孤躬身答礼,
一旁的于丽梅竟然持平辈一样向苏奎答礼。

  「梅姐,您这是……?」

  苏奎看到周海琼惨白着俏脸胆怯的瞟了他一眼,又很快的低下脸去,鞠躬答
礼后就拉着懵懂的孩子,在白色的蒲团上跪倒没敢起来。苏奎看也没看她一眼,
直接上前抱起了洪爷的遗孤,又转身看着一旁的于丽梅问道。

  「小奎你不用惊讶,洪大哥与我有恩,这些年待我跟亲妹子一样……我当初
就发誓,要进个妹子的礼数……」梅姐脸上还挂着泪痕,看上去对死去的洪啸天
还确实很有交情。

  「梅姐,你还真是有心了。」

  「另外,姐还有事要跟你说。」

  梅姐把小平之抱过来,让他坐在身旁的蒲团上,两人始终看也没看一旁跪伏
着的周海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般。

  「邢先生下午来交代过了,当下这局面今后由你来执掌社团的一切……别的
姐都可以暂时帮你接管照料,只是洪哥生前作的事,你还要接着去做。这个我以
后再跟你细说……最为重要的,洪哥有一处暗箱,你无论如何要接管过来……周
海琼今晚你怎么折腾,我不管,但那「暗箱」却十分要紧。掌握了暗箱,才算你
小奎真正掌控了松竹社团。」

  梅姐当然清楚苏奎和大嫂周海琼的茬口,只是用眼示意,暗箱的开启还在跪
伏着的女人身上。

  苏奎这么机敏如何不领会梅姐的意思,他摸了摸旁边困倦到不行的小平之的
脑袋,和蔼的说:「平之乖,让姑姑陪着你在这里给公爹守灵,睏了就先去睡
……叔叔跟你母亲有重要的事儿说。」

  说完,就来到一直跪伏在那里的周海琼面前,居高临下的吩咐:「跟我到后
面去吧……」

  周海琼可怜的抬头看了一眼满脸煞气的男人,害怕的点点头。

  起身随着苏奎往后堂走去,没走几步,男人就停下来十分奇怪似的看着她。
周海琼一惊,想了想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咬了下嘴唇,弯下腰四肢着地,就那么
拧着腰肢跟在男人身后,向后堂爬去……

  洪府的丧事很隆重,后堂布置在隔着棺材灵位三四间摆放着祭品纸马的堂屋
后面十几米的一处后厅里。

  正中间高悬着前帮主洪啸天的遗像,前面摆放着香炉烟火。周海琼艰难的爬
行着,这十几米距离好似爬了几公里一样,坚硬的理石地面硌得她膝盖生疼,她
也依旧不敢停滞下来。

  眼看着前面的男人走进后厅,舞马长枪的在四出头的黄杨木椅子上高坐,周
海琼再顾不上脸面委委屈屈的爬过去,在面前的阴沉着脸的黑胖子身前跪了,叩
了个头,等待男人吩咐。

  「嫂子你都想好了?」

  苏奎的声音又冰又冷,蔑视的看着地上跪伏着的寡妇大嫂。伸出脚就把女人
低下的头抬了起来,还是那张动人心魄的娇艳面孔,白白净净的惹人怜爱。

  「想好了……只要奎哥您能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想怎么着,都行。」周
海琼这会儿早没了当日的威风,哆哆嗦嗦的把两手垂在身侧,仰视着高高在上的
男人。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就扇在寡妇俊俏的脸蛋上,「什么奎哥,叫主子!」

  就跟当初挨打的苏婉一样,周海琼连躲闪的勇气都没有,两行眼泪悄悄的挂
下来,轻声回答说:「是,主子。」

  「洪哥的暗箱在哪里?……开启的钥匙在你身上?」苏奎逼视着诺诺无声的
大嫂周海琼。

  「暗箱就在后面密室房间,洪哥从来不让我靠近的……钥匙在这里,凭上面
的密码修改指纹锁。」周海琼急忙从身上取出一串车钥匙般的东西,上面不但有
钥匙,遥控器,附带的金色卡片上还有一串复杂的密码,递给了面前的男人。

  苏奎简单检查了一下,估量女人也没胆量骗自己,才恨恨的问周海琼:「你
当初欺辱我姐时候,想没想过有今天?……报应有时候来的特别快,不是吗?」

  「是的……嫂子错了,小奎,嫂子以后小心的服侍你。随便你怎么调教都可
以,……但无论如何求你护着平之,他还小,别让他给人害了。行吗?……」

  苏奎看着悲悲切切求他的美妇人,心中的舒爽不是语言可以形容的。但是他
依然没给俏寡妇一点好脸色,继续说:「看大嫂你这么乖巧,我就勉为其难的收
下你……去,把那个拿来,我得先给你立立规矩。」

  周海琼抬眼看时,苏奎指的是旁边装饰瓷盆放的两只拂尘用的鸡毛掸子,知
道男人是要先打她一顿,给她这新收的玩物一个下马威。

  她早就下好决心,无论苏奎做什么,都要奉迎讨好他满意。当下也不犹豫,
跪爬了几步,从瓷盆里选了一把藤竹把的长掸子,规规矩矩的爬回苏克面前,双
手把五花的鸡毛掸子举过头顶,嘴里讨好的说:「贱妇周海琼,请主子给我立规
矩。」

  苏奎把掸子接过来,用力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嗖嗖的声响,还算满意,吩咐
女人道:「当初你怎么给我姐苏婉立的规矩,你给我就照原样来一遍吧。」

  「是。主子」

  周海琼眼泪婆娑着,缓缓转过身,把下身白色孝袍撩起来,顾不得一双大白
腿暴露出来,又接着双手左右拉住底裤抬腿褪了下来……一时间,小寡妇周海琼
雪白的一双长腿,滚圆的大白屁股,双腿间胯下的一抹黑毛,都在男人面前一览
无余……

  「啪~ !」苏奎欣赏着大嫂诱人丰润的裸体下半身,抬手就在她风韵的大腿
上抽了一记,嘴里骂道:「快点,贱货,没挨过打吗?」

  「是,主子,贱奴这就趴好,听主子训斥。」周海琼忍着大腿上的疼痛,脑
子里回想着当初苏婉臣服于她时候的姿势,有样学样的趴伏下去,把双手并拢在
一起,头贴在手背上,塌腰挺臀,双腿微分,把那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撅在男
人的面前……这时候她根本顾不上什么羞耻,只求自己卑贱的姿态能让男人满意,
而少受点责罚。

  随着妇人的臣服,苏奎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周海琼这么多年都稳稳霸住
洪啸天正妻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模样长得周正不说,只看这身段,……圆润
肉感的两条长腿支撑着滚圆白磨盘似的一对大屁股,就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擎
在半空中,分开的深邃臀缝间,一撮俏皮的阴毛掩映着薄薄的两片肉唇,包裹着
的浅褐色的肉缝阴屄里面透露着粉嫩嫩的穴肉,一枚娇小泛着褶皱的菊花肛门紧
缩在股沟深处……整只屁股巨大而多肉,白腻而毫无瑕疵,轻晃动下,两瓣臀肉
轻轻颤动,说不出的绵软柔滑,真的可算人间极品。

  如今,这只美臀却乖乖的举在苏奎面前,等候着他的鞭打责罚,而不敢有一
丝一毫的反抗。

  「从今以后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肉奴。我在的时候,你必须都给我跪着
……听到没有?啪~ !……重复一遍!」苏奎好不怜惜的就在周海琼撅着的肥臀
上抽了一记掸子,看着那团大白肉轻轻的晃悠着。

  「哦~ ,……」周海琼忍着屁股上的剧痛,还没等开口就感觉一只胖胖的大
脚踏在了她的头上,代表着男人蛮横的征服,她只好谦恭的重复:「从今以后,
我周海琼就是奎爷主子的肉奴……主子在的时候,我时刻都要跪着。」

  「啪~ !他妈的,大点声,不愿意吗?我现在还不能打你吗?」苏奎狠狠的
又在寡妇翘臀上抽了一记,在白皙的股肉上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

  「没有!,……嫂子愿意的……主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肉奴都情愿的
……呜呜呜……」周海琼脑海里回想起,当初苏奎的姐姐苏婉也是这么被自己折
磨着哭着回答,想不到这么快就还报到自己身上。

  「今后,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
你,让你陪谁睡,就乖乖的伺候谁上床操屄。啪啪……!」苏奎随手又在美妇的
大腿上来了两记,疼得女人浑身直哆嗦。

  「哇~ !呜呜,求主子轻点打我……今后,主子的话就是圣旨,肉奴都无条
件服从……主子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让肉奴跟谁睡,就跟谁上床操屄……呜
呜呜……」周海琼哭泣着复述这苏奎给她立下的规矩。

  「以后,自己给我准备好刑具,……每次见面就抽二十下屁股,用来提醒你
这贱货的身份。啪啪……!」苏奎踩着周海琼的臻首,论开胳臂用坚韧的掸子把
在女人的美臀上肆意的抽打,看着她在痛苦中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却不敢躲避哪
怕一下鞭打。

  「是,以后只要小奎主子过来,贱妇就要准备好家伙,给主子鞭打屁股取乐
……求求你,别再打嫂子了,好疼啊!……呜呜呜……主子,狠狠的干嫂子好不
好,贱奴一定让小奎舒服。」

  周海琼平日里作洪夫人大姐,享受惯了,从来只有她欺负虐待人家的分,什
么时候受过这种虐打,只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含着眼泪,腆着脸伸手就像苏奎
的裤裆摸去,只感觉手里早触到一条肥大的家伙,比洪啸天的不知道粗大了多少。

  看着女人挨打不过的淫贱样子,苏奎下身早就硬的不行,嘴里却不饶过,命
令道:「贱货,想挨操了?……没那么容易,给我倒躺倒椅子上去,爷要试试你
的小嘴,有没有你说得那么甜蜜。」

  周海琼听见不再打她,连忙陪出笑脸,顺从的腿上头下的倒躺在杨木椅子上,
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极开,搁置在椅子的两边扶手上,把胯下腿间娇嫩的阴户肉
穴亮出来给男人品玩……

  苏奎解开裤腰带掏出滚烫硬挺的鸡巴,毫不客气的杵进寡妇大嫂的小嘴里,
那两片厚实的红唇包裹得他龟头一阵舒爽……

  「用舌头舔呐!……当初你是怎么伺候洪哥的?」苏奎抬手就在周海琼的胯
间抽了一下,打得女人两片花唇一阵激灵。

  「噢……!……小奎,不,主子,求求你,别抽屄……太疼了!!……嫂子
给你好好吹,行吗?」周海琼只感觉下身肉穴口被打得火辣辣的胀痛,那娇嫩的
地方怎么挨得住竹掸子的鞭打,赶忙用嘴把男人的阳物含了,嘬舔个不停。

  「对对……就是这样,给爷用力的吸……!……这小屄都出水了,贱货,你
是不是喜欢这地方挨抽啊??嗯??」苏奎根本不去管女人的感受,耸动着胯部
就把鸡巴在周海琼的口腔里急进急出的抽插,享受着妇人温热的小嘴和灵活殷勤
的舌头温柔的侍奉……同时上边手上的鸡毛掸子也不闲着,不停的用竹子柄拨弄
周海琼两片薄薄的花唇……只要感觉女人吮吸阳物的频率稍微有一点懈怠,手里
的掸子就毫不客气的在妇人的肉屄阴道口上抽打下去。

  「哇哇……!别打别打……肉奴好好给您口!!……别抽屄了,太疼了呀
……!哇!呜呜呜……小奎,奴的亲爸爸,别抽屄了……求求您了……啊……!」
周海琼接连的被男人蛮横的鞭打了几下阴户肉穴,只疼得她痛哭流涕,爸爸祖宗
的求饶乱叫开了。

  「女人就是贱货,不狠狠的打就不知道听话……说,以后还乖不乖!??听
不听话?」苏奎又咬着牙,在大嫂红肿起来的阴唇上抽了一下。

  「啊……!海琼一定乖乖的……听主子的话……别打那地方了……小屄要给
打烂了呀。」周海琼疼得浑身冒汗,吐出香舌在男人的阳物上轻轻的舔舐着,哀
求着。

  「主子抽你小屄抽得舒服吗?」

  「舒服……呜呜……求爸爸别打了……肉奴还要用小肉穴伺候爸爸呢……求
求您了。」周海琼伸出芊芊玉手捂住下身,可怜兮兮的看着蛮横的苏奎。

  「以后胆敢不听话,就这么狠狠的抽屄,听到没有,给我重复一遍。」

  「肉奴周海琼一定乖,听主子奎爷的吩咐,不听话……不听话就狠狠的抽屄。
呜呜呜……」强烈的屈辱感和下身火燎般的疼痛,让周海琼彻底的屈服了。

  「给我躺倒洪哥灵前去,掰着屄,求主子用力操你的浪穴。」苏奎见大嫂真
的害怕了,才心满意足的指着后堂洪啸天的遗像,命令周海琼躺过去求操。

  新近守寡的女人早就被他打怕了,什么尊严羞耻更是早已是顾不上了,听见
不再打她了,急忙忙咬着牙从椅子上爬下来,在丈夫的遗像前蒲团上躺了,分开
屈起雪白的粉腿,把下身挺露出来给主人玩弄……

  就这样,在洪啸天逝去的第二天晚上,洪夫人黑道大姐周海琼在洪府的豪宅
后堂里,上身穿着孝服,下身赤裸,小声哭泣着仰躺在祭拜用的蒲团上,抱着自
己分开成M型的大腿,一双纤手哆嗦着伸到胯下捏住两片薄薄的阴唇,向左右用
力的分开,露出里面娇嫩粉润的屄肉,开口求道:「奎哥,奴的好主人,……求
求您用力随意的享用贱奴的小肉屄吧……呜呜呜。」

  苏奎观赏者眼前的艳景,早已按捺不住的扑了上去,压着周海琼肉感的大腿,
借着妇人流淌出的淫水,把鸡巴深深的捅进她紧窄的肉洞中……

  「哦~ !」

  「我操~ !……大嫂,你这小肉穴干起来真他妈舒服……嗯,我捅得你不舒
服吗?」

  苏奎抱着妇人的美腿,下身开始慢慢的拔出捅入,感受着周海琼肉穴里褶皱
滑腻的摩擦感……又在女人柔软的大腿根拧了一把,逼问道。

  「舒服!舒服的……主子的大家伙,捅得贱妇的小骚屄很舒服!!……呜呜
呜……」周海琼随着男人野蛮的捅入拔出,被撞击得随着节奏不停的摇晃,在规
律的震颤中屈辱的回答。

  「舒服为什么不叫出来……给我叫……是不是小屄还想挨抽啊??」苏奎开
始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的抽插操弄女人的阴道,撞击着女人的下身,并凶狠的喝
问着。

  「没有,真的很舒服……主子尽管使劲捅,贱妇的小浪穴很耐操的……哦,
好爽!!主子你操死我算了。」

  在激烈的交媾中,寡妇周海琼受不了男人有力的操干,松开扳着大腿的双手,
牢牢的把男人楼主。一双玉腿死死盘住苏奎的胖腰,在男人拼命般的抽送间,嗯
啊的淫叫着……

  「冲我叫唤个屁!……看着洪哥,告诉他我在干嘛?……干的小肉奴舒坦不
舒坦……说的不满意,一会儿就再抽你下面。」

  周海琼恐惧的看着苏奎,在男人充血通红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无尽的欲望。
而仰过头,看到了挂在厅堂里丈夫严肃的遗像,痛苦的抽泣着诉说道:「洪哥
……你刚先去,老婆我就被小奎收作肉奴了……他逼我叫他主子,刚才还给我立
了规矩……现在正在狠狠的操我的小肉屄呢!……呜呜呜……他把我打得不行,
我真的熬不了啦……我没办法呀!!!洪哥你泉下有知别怪我!」

  「啪啪……!」苏奎听得不顺耳,左右开工就是两个大嘴巴,打得周海琼眼
冒金星,「爷操得你不好吗?……那你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贱货,又想挨打
了是吧,小屄又痒了?」

  「不是的!!……小贱妇喜欢挨操的……求主子别打……」周海琼突然把语
气变得卑贱柔和起来,搂着男人挺着下身,配合着苏奎有力的奸污,腻声讨好说:
「肉奴的小浪屄很痒了,……很欠操呢……小奎使劲操死我……洪哥,你看到了
吗,小奎正使劲的干我……把我都干哭了,海琼的下面也被干得出了好多水呢
……今后我就要用我的小屄好好伺候小奎呢,……洪哥,为了我们的孩子能够平
安长大,海琼这么作还是值得的,对吗??……哦哦哦……对,用力操我吧,小
奎主子。」

  苏奎满意的听着大嫂在洪爷灵前表明了心计,在女人挺出来的肥臀上猛拍了
两掌,抱着浑圆滑腻的屁股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捅,啪啪啪的撞击声把个美艳的
小寡妇干得死去活来……

  终于,在几百下的狠干中,苏奎死死按住女人柔软的身子,在她被摩擦得滚
烫的阴道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周海琼本就被他撞击捅弄得花芯酸麻,又被烫人的精液一灌,也颤抖着泄了
身子……

  一对男女剧烈的喘息着重叠在蒲团上,逐渐等待着体力的恢复。

  周海琼被玩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舒缓过来,柔声说:「小奎,……你
操也操了,打也打了……嫂子在你老大灵前也发誓当你的肉奴了……你就抱抱我,
好歹你也叫我过海琼姐,就让我好好当你的女人,可以吗?」

  没想到女人的柔情蜜意换来苏奎粗暴的抓住她的发髻,来回就是七八记狠毒
的耳光。看着妇人被打得哭红的凄惨的脸蛋,苏奎厌恶的啐了一口,「当我的女
人,你配吗?……给我跪起来舔干净鸡巴……然后趴过去,屁股撅高,爷还要从
后面干你这贱货一次。」

  看着男人无情的黑脸,周海琼伤感的任命了,她乖乖的跪起来把主子半软的
鸡巴含在口里,舔舐上面的精液和淫水……然后翻趴在团垫上,撅起自己的大白
臀,等候男人的再次插入……

  她知道,苏奎对自己的恨,不是一时半刻能化解的。自己只有委屈求全的暂
时做他泄欲的工具,如果哪天玩得爽了,自己说不准还有翻身的机会。

  没过多久,男人肥胖的身躯就压了上来,两只大手把她的屁股分得几乎形成
一个平面,然后那支粗大的男根,根本没有丝毫怜惜的用力捅操了进去……

  咕叽咕叽……后厅里再次发出阳具捅阴道时淫靡的动静……

  周海琼母狗一样的趴跪在地上,挺撅着的屁股迎接着男人一下下有力的插入
……在凶猛粗暴的奸辱中,她感觉到了一种被男人统治征服的快感……那每一下
用力贯穿她柔嫩阴道的鸡巴仿佛宣布着对这处美妙领地的占领,而她高高挺出挨
操的下身,意味着对身后男人尊敬的臣服。

  周海琼抬手理了一下被苏奎拉扯凌乱的头发,抬头看了眼丈夫的遗像,吞咽
了滑落到嘴里苦涩的泪水……然后低下头,把被男人撞击得几分疼麻的屁股又撅
了撅,继续乖顺的哼叫着被动的挨操……

  就在苏奎无法看到的角度,周海琼默默地紧握粉拳,随着男人撞击晃动的脸
上流露出一股不甘不服的倔强表情。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逍遥夢 于 2019-10-2 07: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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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字数:24196

  更新前统一回复一下:首先,虐文这种东西分很多种。暗黑的情况其实大多
是以暴力为主的,并不存在这男情女愿一说,只是一方以暴力威胁来摧残蹂躏女
性。

  而我偏好的东西不是如此,我追求的是一种温柔的暴力,也就是所说的虐恋,
不但虐心而且要虐肉。

  而且大多数情况是男情女愿,哪怕最开始不是,后来也必然会转化成那样。
当然也有例外,带有部分暗黑色彩,我笔下可能会出现,但不是主流。

  恐怕我写的纯黑暗的就是《铁蹄下的沦陷区》了,毕竟小鬼子是不会有人性
的。

  要知道目前的时代,纯凭暴力去摧残蹂躏女性,逼迫女人臣服是很少的。大
多的情况都是施虐者有这个需要,受虐者有这种需求,欧美世界更是如此(金钱
买卖的不算)。

  我嫌前者太过粗糙,简单,没有什么过多的内涵在其中。而单纯凭借暴力的
暗黑文,论坛里正连载的RKING 的《手转星移修改版》基本已经写到极致,再写
也很难超越了。

  最关键纯暗黑的风格我不喜欢,所以并不想那么写。这可能跟我本身的性格
取向有关。

  本来这周不想更新了,很多读者都给我发信息说想看新的更新,那好吧,反
正我写完的存着也是存着。不出意外,本文不算契子尾声,是十三章,三十万字
左右,无论如何也可以写完的。

  至于大嫂周海琼的事,这章就会交代。几个读者都猜测了周的下场,我只能
说,你们都太善良了,我决定按一位读者推荐的最黑暗的结局安排这位黑道大嫂。

  十三钗从本章开始切题,也就是说,正本故事才刚刚开始,嘿嘿。喜欢的话,
别忘了帮我点个赞,回复两句,每一条回复我都会认真看的。

  *********************************


              第七章 奇钗异闻

  入夜,香陵夜空中飘来一片乌云遮挡住了明月。寒风阵阵,让街上的行人纷
纷拉紧了领口。

  洪府的豪华别墅内,两个人默默无声的来到一处后宅的深处,正是交合完毕
的苏奎和洪寡妇周海琼。

  来时这条并不长的走廊,除了铺就得黑色绒毯和墙上的壁灯,其他窗子家具
什么都没有。两个人来到的地方与其说是一处储藏室,不如说是宅子里的秘密金
库更为合适。

  走到走廊尽头,周海琼停了下来,小心的对苏奎说:「每次洪哥最多就带我
走到这里,再往前就要通过那段红外人体识别区,那里的警报装置连接着整个集
团安保系统。没有公司最高安保等级人的带领,谁走过去不但会触动警报,四壁
的高压设备还会放出几万伏的电弧,瞬间将人打成焦炭的。」

  苏奎抬头看看前面铁栏门,又看了下那段房间后高大仿似银行金库的密码钛
合金钢门。

  「这就是咱们松竹的暗箱?……你不会在跟我耍什么花样吧?」苏奎疑虑的
看了眼刚被自己玩弄得形容憔悴的洪夫人。

  「我有必要骗你吗?你们男人什么时候信任过女人。就算我是他老婆又怎样,
我到现在还不是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藏有什么乾坤。」周海琼捋了捋黑亮的秀
发,靠着墙壁几分不屑的说。

  「公司里谁的安保等级最高?」苏奎想了一下,他自问安保等级不低,但绝
非最高的。

  「以前自然是洪哥,现在……现在理所当然就是小奎你咯。明天,你大不了
去公司保卫技术课把安保等级重新修改登陆一下,不就好了?」周海琼见苏奎瞪
着眼睛看着她,多少有些发毛,害怕的往后退了半步。

  「我能吃了你吗?……至于怕成这样?不就打了你几下掸子,洪啸天从来不
打你的吗?」苏奎一把将洪夫人拉过来,揽在他厚重的怀里,感受到她香软高佻
的身躯还在微微的发抖。

  提起亡夫,洪夫人脸上路出一片凄凉惨淡的神色,说:「洪哥从来不对我动
粗的,你是第一个动手打我的男人。」

  苏奎把脸贴过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在周海琼粉嫩的脸蛋上舔了一口,还故意
把些许口水留在上面。看着女人流露出恶心讨厌又不敢躲闪的表情,笑着威胁道
:「哪有男人不打自己女人的,以后大嫂你慢慢习惯就好了……一边挨打一边做
其实很爽的,知道吗?」

  说着苏奎有力的胖手猛得一掐洪夫人的后脖颈,看着唯唯诺诺的女人那张美
貌的脸,好似只要女人稍有一点反抗就会把她的脖子扭断一样。

  「知道了……」洪夫人自然不敢反驳什么。

  「走,陪我睡觉去……前面有梅姐,梁非他们照应着,不会有事的。明天还
有的忙呢。」

  苏奎大手一伸,不由分说的揽住美妇的腰肢像卧室走去,嘴里随意嘀咕着:
「以后我时常会来你这边过夜……这样多好,时不时就会有男人来睡你。我们欲
求不足的洪夫人也不用再出去花钱包养什么韩国学院的小白脸了。」

  周海琼惊恐的看着搂着她的男人,自己在外面私下无聊是交往了一名韩籍男
孩子。本以为一切都瞒得很好,但是如今看来苏奎好似早就知道了这事。如此算
来自己的亡夫洪啸天未必就不知道,可能只是装不知道或是不到知道的时候……
这一切会出现什么后果,现在想想就后怕。

  犹豫了半天,周海琼诺诺的主动把香艳的身子靠在了男人身上,轻声回答:
「肉奴知道了呢……既然答应了主子,肯定是再不敢去见别人的。」

  「哼哼……你去嘛,让我知道了,大不了把你扒光了衣服,用狗链子锁起来。」

  「小奎,你总是吓唬我,今晚上欺负我还不够吗?……下身打的现在还疼呢。」
周海琼委身在苏奎胖胖的怀里,陪着笑脸娇声说。

  「呵呵,吓唬你?到时候就知道是不是吓唬你了……早就在想,什么时候能
搂着洪夫人香喷喷的身子睡个大头觉,想必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苏奎的胖
手往下一滑,一把结结实实的握在女人多肉厚实臀部上。

  「想知道么,一会儿你不就可以体会到了。」俏丽的寡妇嫣然一笑,娇羞的
扶住了男人胖胖的腰。

  就在逝去的松竹老大的宅子里,洪啸天尸骨未寒,他丧期未满的娇媚妻子还
穿着孝服就已经投身到其生前一手栽培的属下怀抱里。不知道在世时威风一时的
这位洪啸天地下有知,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 **** ****隔天上午,苏奎匆匆的赶到公司,没费吹灰之力就将整个松
竹集团公司的安保最高等级改成了自己。

  当他踏出技术课,走进社团公司。无论是高层管理,还是帮里的管事兄弟,
乃至各办公室里的财务、秘书、俊男美女……见了他都停下来深深的鞠躬,口称
「奎哥」。

  从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畏惧和尊敬。那种被下位者仰视的感觉,让苏
奎在那个瞬间都有些飘飘然了。偌大一个社团,多少产业多少人的生死身家都在
他的一念之间。

  很快他就又沉静下来,同时感到了一种随之而来的责任负担。几乎占据香陵
三分之一地盘的松竹在自己手里究竟会怎样,是发展还是衰颓,他心里一点没有
底。

  就在他想着对着社团人众说点什么的时候,青皮急匆匆跑进来,略有担心的
汇报说:「奎哥,刚才医院来电通告……冯老爷子,怕是不行了……他老人家最
后还想见你一面,你看……」

  苏奎心里一紧,对于冯无庸冯二爷,他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情感。

  匆匆简单的安排了一下,示意大家继续按部就班后,苏奎急忙的向医院赶去。

  等他来到冯二爷就诊的医院,顾不上看一眼病房外一直守候的冯老夫人和见
了他变颜变色的马狗,苏奎快速地闯进了冯爷所在的高危病房。

  昏暗的房间里,浑身打着绷带插着管子的冯爷半靠着被子,安静的仰坐在病
床上。干瘦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见到苏奎微微笑了笑,好像一直在等待他的
到来。

  「小崽子,终于肯来送送我这老家伙了?……」冯二爷虚弱的示意苏奎坐过
来。

  「冯二爷,你说哪里话……仔细着慢慢调养,看您老这气色应该不相干的。」
苏奎在这位地道八百的江湖老前辈面前还是有些拘束,他永远忘不了当年在母亲
赤裸的身上骑胯着,一边虐打一边奸淫的那个精瘦黑长衫的身影。

  但是这位当年的黑道智者如今已是风中残烛,奄奄一息了。

  「行了,奎小子,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就甭拿那些有的没的话来安慰
我了。你冯爷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啥叫回光返照会不清楚?……」冯无庸伸出
手拉住了强壮的苏奎,继续缓缓的说:「奎小子,如今你也不必忌讳我了,说句
真话,……你,恨我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您是我的前辈榜样。」苏奎沉默了半天才说,他内
心里是真的弄不清对这位行将就木的前辈是该恨还是感激。

  「嗯,这倒是实话。你恨我那么对你母亲是吗?又感念我这些年暗暗支持你
在社团出头,没错吧?」冯二爷虽然虚弱,眯缝的眼睛里依然充满狡黠的光芒。

  「……」苏奎竟无言以对,有些聪明人面前不用明言的意思。

  「老一辈的恩怨就这么过去吧……你母亲辛萍终究是我冯无庸的女人,虽然
我没有给过她什么名分……我扶持你,是跟唐韩一样,觉得你还是块可造之材…
…我缓醒过来那天,邢先生第一个来看我,就问我啸天之后谁最合适接掌松竹…
…我说也只有你了。」

  苏奎听了一动,几分感激的看着冯爷。

  「奎小子,松竹帮历时数百年,今后要靠你们一代去支撑……香陵很快就要
山河巨变了,不要让松竹在你们手里断了传承,今后你要好自为之……我也就好
去见下面那几个老东西了。」说到这里,这位干瘦的老者紧紧握住苏奎的胖手。

  「最后还有一件我放不下的事,就是马狗……我晚年得子,难免娇纵了些…
…看在当年我对你们母子还过得去份上,帮我照看他一二……」

  苏奎就感觉冯爷干瘦的手里握着一枚什么物件,郑重而缓缓的交在他手里。

  「这本是邢先生看在我这么多年卖命的功劳,赏给我冯家的……如今既然你
执掌了门户,就还是还给你吧……千万千万。」

  苏奎低头看时,却是一支盘得发亮的乌木雉鸡钗子。他好似在哪里见过这物
件,但是年隔日久一时又想不起来。却听冯爷继续说道:「好了,你走吧……毕
竟我也算曾是你苏家恩主,不想你小子看到我死时难看的样子。」说着冯爷合起
了双眼,本就干瘦的老人更显得瘦成了一把骨头。

  苏奎拿着乌木钗,几分雾里的离开了医院……花了很久,他才回忆起,当年
马狗冯坤好似拿这东西胁迫过母亲苏辛萍。

  当苏奎再次返回洪府的时候,分批倒班守护的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出殡的
一切……

  之后就是香陵各个大小帮派,有交往的名人要员前来拜会治丧,祭奠,焚香
……足足忙碌了整个晌午,才算是将洪爷的灵车发了出去,在松竹人众车队的簇
拥下,前往早就安排好的风水陵墓……

  午后,一身缟素的寡妇周海琼再次陪着主子苏奎来到了暗箱门外。

  经过身份的验证,咔嗒咔嗒的保险合金门解锁打开,一处方圆几十平的全金
属房间,松竹所谓的最高机密的「暗箱」终于呈现在两人面前……

  原本周海琼还不肯跟随苏奎一起进来这处密室,她显然深知在黑道上存活,
知道的秘密越多,抽身而退的可能越小。但是,她终究违逆不了苏奎的勒令,只
有乖乖的跟着掌管她宿命的男人进来了。

  暗箱密室里首先看到的就是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的东西————钞
票。满满登登将近小半屋子的现金码得整整齐齐的,一堆堆的叠摞在那里,像是
一座座钞票堆积的台子……苏奎几乎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纸币,有美金、欧
元……等等国际上的硬通货币几乎都有。

  其实并不奇怪,捞偏门的帮会就是钞票多。「买粉不收支票,卖肉不刷银卡」,
每年为了洗钱,各大社团都是花样百出绞尽了脑汁。如此说来,松竹的暗箱里不
满是钞票才不正常。但是无论是苏奎还是周海琼都没想到,洪爷会掌握了如此巨
量的财富。粗粗估算上去,也有相当于十几亿美金的现钞。

  然后就是各种油画字画古董……珠宝首饰之类整齐的,就那么摆放在一旁的
一排固定在墙面的钛合金架子上,琳琅满目的直晃人色眼睛……估计这些年松竹
帮经营的赌场抵押,典当行的精品恐怕都汇集在这里。

  苏奎翻看了一下旁边的账目,都是洪爷亲手建立的,每一笔款项物品的出入
用途都有详细的记录。而现在,这些都开始由他全权掌管……

  难怪梅姐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务必掌握暗箱,才算是真正掌握了整个社
团。其他都是虚假的,真正掌握帮派命脉的,千古不变的也只有这东西——金钱。

  苏奎看了一眼,同样是被巨额财富惊得目瞪口呆的寡妇大嫂周海琼。美妇人
惊诧的张着小嘴,白净的玉手捂着胸口,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钞票和珠宝,美眸
瞪得老大……

  突然一串晶莹剔透的杏核大小的紫翡翠项链挂在了她纤长优美的长颈上……
惊得洪夫人一抖,回头看时,却是苏奎那张黑胖黑胖满带嘲讽的脸。

  「送给你的,你皮肤白,带着应该很好看。」

  「这……真的要给我?……我现在不过是你身下的肉奴玩物而已。」周海琼
也不是农家乡妇,当然知道脖子上这串东西的价值怕是不下百万。

  「谁说性奴就不配拥有昂贵的首饰?……不打扮的美美的,我哪有兴趣干你。」
苏奎毫不在意的把项链带在大嫂纤长白皙的脖颈上。

  「那就谢谢主子了。」周海琼脸上一红,脸上的妩媚瞬间就展露出来。

  「别忙着谢我,昨天规矩都讲好的……每次我过来,你该怎么着?……」苏
奎搂着俏寡妇柔软的身子,上下摩挲着说,「海琼你今天该挨的打,还没挨呢。」

  洪夫人嫣然一笑,靠在男人怀里撒娇道:「嗯~~!我的小祖宗,你还真要
见一次,打人家一次呀?……女人是用来疼的,用来操的,不是用来打的……昨
天打得还不够吗?……啊~呀!~你要干什么呀?!」

  没等她说完,苏奎一把用力薅住周海琼长长柔顺的秀发,把她野蛮的拖拽起
来,猛的往半人高的钱堆上一推。

  「规矩就是规矩……你给我记住了,你不是我的女人,只是我留着玩的一条
母狗……打你,说明我还对你有兴趣……什么时候我都懒得动手打你了,你也就
没有价值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清楚了吗?」苏奎恶狠狠的对被他丢在钱堆上
的美貌寡妇说。

  「清……清楚了。」周海琼娇颜惨淡的低头回答道。

  苏奎就不再理睬周海琼怎么去想,伸手呵斥着把女人摆弄成狗趴式,塌腰挺
臀的撅在那一大堆钞票台上……

  嗤啦一声,抬手就将周海琼下身的白丝裤和三角底裤一起扯了下来……瞬间
那只滚圆的白花花的雪臀弹动着暴露在男人面前……

  「嘿嘿……海琼姐作了松竹大嫂这么多年,没有在钱上面玩过吧?……很刺
激的!」

  苏奎变态的冷笑着,从架子上找了一支二尺鞋拔似得东西,也不理会是什么
历史文物……只红着眼,看着还撅在那一大摊钱堆上一动不敢动的女人诱人的胴
体,毫不怜惜的一板子抽在大嫂的圆润腿股之上……

  「啊~~!」被打的俏寡妇发出尖细的惨嚎……疼得一跳,眼泪夺眶而出,
滴落在身下的一沓沓钞票上。

  「啪!」又一记脆响,激荡在周海琼肥满的隆臀上,打得她几乎从钱堆上滚
下来。

  「干嘛这么狠打人家?……我又没招惹到你?」周海琼气急败坏的揉着屁股,
转头看着眼睛通红的男人。

  「因为我喜欢揍你,给你这身白肉施加痛苦,我就会兴奋。这理由足够吗?
……谁让你动的,给我趴好,还有18下呢。」苏奎用手里古色古香的细竹板在女
人捂着娇臀的手上狠敲了一下。

  周海琼掩着脸哭开了,但是在男人凶狠的逼迫下不得不又摆出方才一样狗趴
的屈辱姿势。她心下才明白,自己这位主子,就是喜欢在女人被摧残虐打中才能
找到快感。

  「啪啪啪!!……」

  连续的抽击鞭挞回响在安静的暗箱里。撅着被痛打的肥臀的女人已经疼的泪
眼迷离,周海琼忍耐着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看着身下一摞摞的钱……她是第一
次觉得,眼前的钞票变得没平常看去那么赏心悦目。

  「啪啪!」

  「哎哟……啊呀!……好了吧……你还真要打死我呀!……饶了我吧……主
子,下次再打,行不行?……哎呀!……疼啊!」

  求饶无用的周海琼索性哭倒在钱堆上,死死抱住一捆钞票,咬着牙苦熬着…
…直到大腿上屁股上,二十记竹板子堪堪打完……

  女人接着就感觉一个肥胖沉重的身躯蛮横的压了上来……一双疼痛到快要失
去知觉的大腿,被男人有力的下肢用力的彆开,一支滚烫的肉棍毫不客气的捅进
了她的股沟。

  「哎哟……轻些儿个,求你了,主子……奴的亲爹……哎哟,哎哟!……」

  身后压在她被打的滚烫红肿的肥臀上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哭喊些什么,硬邦
邦的对着周海琼柔嫩的屄缝就怼了进去……接着就是蛮横快速的抽插,动作粗鲁
得好似要将整个卵蛋都塞在她的性器官里一样。

  「嗯哼……嗯哼……」

  周海琼趴在阵阵油印墨香的崭新钱币上,再次感受到了被苏奎主子凌辱的滋
味……

  坚挺滚烫的鸡巴在她湿润的阴道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猛刺疾送。一只有
力的胖手无情的拉着她的秀发,逼迫她扬起美貌的脸庞……看到的是小主人那张
兴奋红涨的脸,似乎在对她说,就是要操死你,你能怎样?

  俏寡妇闭上了美眸,她现在除了乖乖的趴在钱摞的台子上挨操,周海琼确实
什么也做不了……感受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被男人肥胖的小腹撞得啪啪直直响,
她除了疼苦的哼唧淫叫,就只能扭动下腰肢缓解激烈的性交,祈祷男人的奸淫快
些结束。

  慢慢的,在有力的抽插间,女人感觉到一阵阵的酸麻从被撞击的阴道深处传
遍全身。屁股上的疼痛感都被削弱了好多,虽然脑袋被男人拉扯摇晃得有点晕眩,
但还是被下身小屄阴道里嫩肉的高速摩擦,带来了阵阵自发的生理快感。这种凌
虐的奸淫都要高潮了吗?周海琼暗暗痛骂自己真是个欠操的贱货。但是下身越来
越烫的交合,被顶得酸麻的花芯,那只该死的胖手又摸上了她的乳房……真是要
死了……

  「我要被你操死了呢!……啊~……好麻呀!……」

  周海琼开始顶动着屁股,迎接配合着男人每一次有力的插入……

  「操你妈的,……真痛快……干,用力干死我……奎主人,姐的亲爸爸呀…
…要给你干死了呢!……」

  女人在颤抖中泄了身子,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就被苏奎强迫着拽着柳腰提了
起来,变成四肢按趴在剧烈摇晃得钱堆上。

  堆得整齐的正方体台状钞票,根本承受不住两个人重量的剧烈性交运动。终
于在两具肉体的晃动间轰然散落,只有陷落在其中的两人依旧进行着啪啪啪的操
弄……

  「老子干死你……干死你……!操你妈的贱屄。」苏奎抱着美妇人柔软的身
子,终于在剧烈的抽送中射出了精华。

  「呼哧,呼哧……」两个人极速喘息着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死小奎,你就算弄死我,我也要说……太舒服了,……你要是不打人,姐
倒贴也要跟你做……泄得我腿都酥了。」洪夫人把被操得发软的身子贴靠在汗水
淋淋的男人身体上。

  「尝到你主子的滋味了?……老子手段多着呢,……以后乖乖的当我的母狗
给我痛快的玩吧。」苏奎把手伸进周海琼撕裂了的衣襟里,把玩着那一对饱胀的
奶球,喘息着说。

  「嗯……好的,但是每次都要玩儿的这么爽……他妈的,姐这些年真白活了
……竟然挨了打还能高潮成这样。」

  「啪!……什么姐,你就是条母狗……你这种女人天生就是贱……喜欢给男
人收拾你才过瘾。」苏奎一巴掌把女人的丰乳扇得直颤动个不停。

  「哎哟!……行,我是喜欢给你操的母狗,总行了吧,……小奎,我的主子,
给我揉揉屁股吧,求你了。」周海琼连忙压住还想继续扇击她巨乳的手。

  「记住,你在我这里只是给我玩虐开心的,没资格提要求……信不信我找个
笼子把你锁起来?」尽管嘴上很强硬,苏奎还是揉捏上了妇人被打得硬肿的屁股。

  「不要~……人家又不敢反抗的,锁我干嘛?奴这身肉还不是给你随便玩的
玩具嘛。」周海琼好似彻底接受了性奴的身份,主动把两条粉腿张开,把男人的
手拉过来放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阴唇上……

  「操……你还真他妈是个贱屄!」

  苏奎在女下身狠拍了一巴掌,便再不理睬满脸幽怨的周海琼,重新开始打量
暗箱里的一切。

  ……

  **** **** * **很快,苏奎就理清了暗箱里的财富。但他知道这里的钱财虽
然归他掌管,但并非就完全是属于他的个人私产。当青竹帮有巨额款项需要动用
时,都要从这暗箱里开销。当然这里的巨款都是非正当所得的黑钱,他还要尽可
能的将这些钱洗白。

  同时苏奎查阅的还有大笔的幕后交易记录。这些年来松竹帮贿赂政府官员,
警务人员,营建署,最高法院,甚至海关海警,走私贩毒谋取大量暴利的详细账
目……这一桩桩一件件,时间地点经手人,那一件传了出去都是惊世骇俗的大案
……

  当然这一切机密档案,苏奎都不会让周海琼过目。而那个被他硬生生拖进暗
箱里来的倒霉女人,正在非常不情愿的重新收拾整理被他们欢好时弄得散乱作一
团的现金。

  哦?苏奎突然发现就在暗箱的空间里,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角落,放置了一张
小小的黄花梨几案,案头上摆放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首饰盒。与其他两个摆着众多
文物珠宝的合金架子相比,这里的陈设过于简洁单一了些,反而显得尤为突兀。

  出于好奇,苏奎走过去,却发现首饰盒竟然还带有四位的密匙锁……如此防
范周密的暗箱哩,还需要设置密匙,里面到底是什么重要东西?

  「母狗,你给我过来一下。」苏奎冲着一旁辛苦排码着钞票的周海琼叫道。

  这位忙碌着的昔日洪夫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母狗」的称呼是苏奎
在召唤她。

  于是,当女人拖着疲倦懒散的身子走过来的时候,苏奎看到的是一张气恼、
无奈、娇美的脸,那表情活似一名受气的小女人。

  「小奎,就算我现在沦为你的玩物,你一定要这样随时随地的欺辱我么?」
周海琼十分愤慨的抱怨着。

  「是的……最少在只有你我的私下里,你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我,否则就要受
到惩罚……就像我姐当初无条件的服从你一样。」苏奎淡淡的看着面前风韵楚楚
的妇人,说得是那么理所当然,「你最好多花些心思讨好我,……如果哪天我对
玩虐你的肉体腻烦了,我有可能会把你送给其他对你更感兴趣的人哦。」

  「你,……你!……奎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当初那么对你
们姐弟,……你放过我好不好?」周海琼知道苏奎并不是在吓唬她,她目前对于
这位掌管松竹大权的人来讲,美丽容颜和肉体是唯一的价值。

  「不好……如果洪哥没有因这次意外先逝,恐怕你还是原来那位飞扬跋扈的
黑道大姐。被你踩在脚下,任凭你戏虐发泄的永远会是我和苏婉,你会对我们姐
弟动恻隐之心而良心发现??!!……告诉你别做梦了,现在的你没得选。」苏
奎的话语无情的捻灭了动人寡妇心头的唯一希望。

  他又想起当初变态猥琐的荒木真夫,于是指着身前的位置命令道:「把衣服
脱掉,过来跪趴在这里,给我当肉凳。」

  「这~……是,主人。」周海琼好似彻底的心灰意冷,麻木的脱着身上的丧
服……她本就没带乳罩,暴露着两只丰润的奶子,浑身上下只着了条紧窄的黑色
底裤,乖乖的趴伏在几案前。

  苏奎肥胖的身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压得周海琼秀眉紧蹙着,感觉
自己的柳腰都要被男人压断了。她知道男人是在故意羞辱她,但她只有咬着银牙
服从。因为她更怕男人无情的责罚,掌握着她命运的正在身上坐着的主人打起她
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这匣子的密码是什么?……陪了洪哥这么多年,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苏奎十分好奇的摆弄着这只檀木首饰盒。

  「七六七八……」周海琼任命似的淡漠回答,反正自己根本无法逃离苏奎的
掌控,不如顺从,「……里面不过是一套首饰,我见洪哥从里面取过一支金钗,
还时常随身带着把玩,不知要送给哪个骚货。」

  「金钗?……现在在哪里?」苏奎也明白,周海琼嘴里的骚货八成会是姐姐
苏婉,但他从来没见苏婉戴过什么金钗这种古典的首饰。

  「应该是还在洪哥卧室或书房的桌子抽屉里吧?……谁知道呢,说不定送给
哪个相好女人了也不一定。」被男人坐压得快喘不上气来的周海琼也很奇怪,这
位只知道一直欺负自己的昔日小弟为何会关注一支价值不高的女人首饰。

  「给你五分钟时间去给我找来,否则……」苏奎认真的站起身来,拿过那支
紫竹鞋拔,上下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大嫂。

  「否则你又要打我了,是吧?……」

  「知道就好,……还不快去!」

  女人愤愤的瞪了苏奎一眼,也不穿衣裤,就那么半裸着飞奔着去了……

  7678,咔嗒一声,首饰盒上的挂锁应声脱落而开。

  苏奎好奇的将这只不知是什么木料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首饰盒打开,下意识里
他觉得这东西如此摆在这里,绝不会像表面上看上去这么简单。

  首饰盒里面的雕纹十分古朴精美,在掀盖内层的琉璃面上铭刻着几个字——
——「香陵十三钗」。

  而首饰盒里面共分上中下三层。第一层绿绒饰面的匣槽内并排摆放着两支钗
子,一支是银制的,一支是珊瑚的。钗佩雕刻的非常考究精巧,但花样都是相同
的,一只昂首挺立的雉鸡峭立在钗头……而这个图样的雉鸡苏奎并不是第一次见,
就在今儿早上,精明算计的冯爷还交给了他一支同样款式的钗簪,只不过那支钗
环是乌木的。

  而苏奎再细看一层匣面,发现其实这一层应该一共是四支一排的凹槽,不过
其中的第一、第三个凹槽里的发钗不在其位而已……苏奎满腹疑惑的从胸口袋里,
将冯爷交还他的那支乌木钗取出对比,果然分毫不差的可以放置在第一个槽内,
而样式款式与其它两支银、珊瑚钗并无不同,很显然这是一套不同材质的古代女
人的首饰。

  这究竟是什么含义,苏奎总觉得这套精致的首饰有着某种不同含义。再细看
时,他发现这层的四支钗子其实都是一个一个的单独放在格子里,而格子是可活
动取出的。他小心翼翼的把格子取下拿开,只见那个带有凹槽格子下面压着一枚
配签上面绘画着钗子的图案。

  这也没什么奇怪,一般的古代首饰都会有花模样子,以防丢失损坏工匠可以
按照图样修补重制。苏奎无意间扫了眼配签的背面,却看到了并不多寥寥几句,
却让他目瞪口呆的文字:「乌木。良家裁人苏欣萍,寡居、倔强、耻感强,奴性
低。 403826 ,只认钗,码不认人……」

  后面赫然竟是他苏奎自幼长大,现在由母亲独居的十三街地址和联络方式…
…苏克看得是手脚冰凉,结合着过往发生的一切,他皱着眉头实在不愿相信自己
的推测。

  他急忙又将第二个盛放银钗的格子取出,果然下面依然是一枚绘着银钗图案
的配签,而这枚配签后面也写着一段文字:「银钗。交际女神李秀霞,遗孀、性
淫、耻感中,奴性中。145227,只认钗,码不认人……」

  后面竟然标明「海悦夜总会」老板及住址、联系方式……

  竟然是她!苏奎更为确定了这首饰盒内的这套不同材质的每一支钗都代表对
应着一位貌美佳人,而这些美女妇人都应该是松竹帮派暗地里豢养的女奴,其目
的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难怪母亲会对冯二爷逆来顺受,就连面对那个不成器的马狗都忍气吞声;难
怪道上身份地位如秀霞姐的高档夜总会女老板也会对洪哥俯首帖耳、如戏猪犬;
还有今早冯爷模棱两可的闪烁话语,「把乌木钗还他」……松竹社团一定是掌握
了这些女人的致命的把柄和短处。只是具体是什么把柄,签上没写,恐怕只有当
事人和地下的洪啸天才知道了。

  苏奎又将第三格下面的配签取出,上面的信息让他用了极大的耐力才忍住,
没有将这只保藏隐秘的首饰盒砸碎……这枚绘着金钗的配签后写着:「金钗。看
门狗苏婉,乌木之女,未婚、坚忍、清纯、耻感中,奴性低。与乌木母女同戏耻
感强……」

  下面依然记录着洪爷藏娇的那处姐姐的住宅地址信息……显然洪啸天确确实
实是把姐姐苏婉当作可培养成性奴一样的玩物,竟然还准备玩什么母女同床的花
样。显然这些龌龊事,周海琼都是清楚的,这一刻的苏奎恨不能将这对可恶的夫
妇撕成碎片。

  当苏奎又匆匆查看第四支珊瑚钗的配签时,却意外的发现那枚签背后什么也
没写,只画了一支并蒂盛开的梅花和随机的6 位数字……

  这时,外面轻轻脚步声,很显然是周海琼去取金钗回来了。

  女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的走了进来,手里攥着一支同样款式的金制雉鸡
钗……而当她抬头看时,苏奎正铁青着黑脸,拿着一张绘着金钗的配签,怒目眈
眈的瞅着她。

  洪夫人周海琼不由得吓得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怯生生的看着怒火中烧的
男人,不知道这位发现一起,心黑手狠的主人准备怎样处置她。

  「拿来!」苏奎的嗓音听上去格外沙哑可怕。

  周海琼赶忙跪爬过去,哆哆嗦嗦的把手里的金钗递了过去。

  「手背过去。」男人冷冰冰的命令道。

  周海琼刚把双手背在身后,苏奎可怕的巴掌就扇了过来,「啪!」的一声脆
响,打得女人一个趔趄,眼前直冒金星。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反手的耳光就跟着
抽了过来。同样是「啪!」的响亮的扇在女人的俏丽脸蛋上……

  美艳的寡妇恐惧、可怜、悲情的看了眼怒抽她耳光的男人,还没等开口,苏
奎有力的大手就抓住了她的秀发,然后「噼啪!噼啪!~~」左右开弓的一顿凶狠
的耳光,毫不怜香惜玉的抽击过来……

  「呜哇~~!……别打了……饶了我吧!小奎……啊~ !」周海琼害怕的一下
一下挨着,她吃不住疼,又不敢躲闪,只有痛哭着乞求苏奎饶恕。

  然而盛怒下的苏奎听不到似的一连抽了周海琼十几记响亮的耳光,只把个俊
俏的美人抽得脸颊红肿,鼻嘴淌血,惨不忍睹。

  「啪~ !……给我个饶过你的理由~ !……啪~ !……」男人有力的耳光还
在继续。

  「呜哇~ !啊~~呀!……让小婉代替我成为金钗奴,我也是没有法子呀!!
……别打了,主子饶命啊!!……啊~ !……」周海琼依旧是背着双手,忍受着
主人的肆意扇打,可怜兮兮的哭求着。

  「嗯??……」苏奎停下了抽打女人的巴掌,他听着周海琼话语言下之意,
姐姐苏婉开始并非金钗,而是顶替了周海琼金钗的位子。难道说这些钗位女人是
可以调换的吗?……耳边就听以为男人了发慈悲的周海琼急忙哭着解释道:「小
奎,我周海琼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出身,也是书香家第……自从18岁就被洪哥强行
娶为妻子,做了这么多年社团大姐,却哪过了一天人的日子?……有机会,我能
不物色人替代我吗?」

  「你不是说洪老大,从来不动手打你的吗?」苏奎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熟
女,有些摸不清洪啸天和夫人的关系。

  「哼哼~ !……你们老大是从来不打我……但是除了我刚嫁给他那两年,他
贪恋我的姿色对我还可以……之后,之后他,……他最大的喜好就是,……就是
看别的男人干我……呜呜呜……」讲到这里,周海琼再也顾不上羞耻,将这多年
的委屈吐露了出来。

  「啊?!……」苏奎也是听的一愣,喜淫好色是男人常情,特别是洪啸天那
种地位的男人。但是他万没想到道貌岸然,心思狠辣的老大竟然还有淫妻癖。也
难为他这么多年表面上,还标榜着夫妻情意,维护着周海琼社团大嫂的地位,原
来暗地里竟然是这样龌龊的癖好。

  「小奎,你别不信……反正我也就成为你玩宠的命了,再也不想瞒你什么…
…这些年,唐韩,冯爷,少南,甚至司机保镖,但凡跟随他洪啸天多年,对他忠
心不二的下属,那个没上过我,有时还几个人一起来……就连于丽梅,也,也没
放过我的……呜呜呜,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在一边看着这些人玩虐凌辱我,操得我
死去活来。然后再去找别的女人发泄……后来,后来还逼我做了金钗奴,接受调
教,再去陪那些需要结交的高官显贵……别的钗奴都没有,偏偏只有我还要偷录
那些人蹂躏我的情景,供他窥视他才能满足欲望。」

  周海琼抚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颊,委屈的诉说着。

  「直到,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不再找别的男人干我了……他,他竟然开始
在暗地里偷窥唐韩和小婉的玩虐游戏……所以……」

  「所以你就主张让我姐去替你去做钗奴,是吧?!」苏奎飞起一脚,直接蹬
在周海琼的俏脸上,踢得女人抱着脸孔在地上哀嚎不已。

  「我也是没办法呀……就算我不提出,洪哥也会那样做的……他已经对我没
兴趣了呀!……奎哥,主人,你饶了我吧,我死也就算了,反正我早就活够了,
但是平之是无辜的呀,他还那么小……我已经给你做奴了,这两天任打任操,你
还要我怎么样?……呜呜呜……今后,我慢慢用心伺候你,算作恕罪,行吗?」

  苏奎看着哭得悲悲切切的趴伏在他脚下的美艳寡妇,也清楚周海琼所说很可
能确是实情。因为在帮会过往的时候,他早就发现,对于松竹其他属下,周海琼
都一副大姐模样骄横无比,但一到冯爷、唐韩,甚至是梅姐等大佬面前,都好似
直接被无视,根本没拿周海琼当人物看待。

  「给我滚到墙角去撅着反省,之后我再考虑怎么处置你……不过你给我记着,
今天的事,你要胆敢说出去,你和你儿子都会被洪哥的仇家大卸八块的,听明白
了吗?」苏奎板着脸,严肃的威胁着周海琼。

  悲惨的寡妇听了却如蒙大赦,恭敬的伏在地上亲吻了苏奎的脚面,表示彻底
的臣服……然后连滚带爬的,到暗箱角落里跪撅着去了。

  苏奎猛的闭合上装了完整一套十三钗的首饰盒,他突然感觉一阵由衷而来的
呕吐感……那种被恶心到极致,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让他很快眼泪鼻涕都溢了
出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安静的暗箱里,苏奎无力的躺在地板上,看着天棚明亮的
筒灯……这就是他想了解,并要为之奋斗的肮脏的松竹帮吗?

  ***************************************** 之后的日子里,苏奎并没有
再如何难为新寡的大嫂周海琼。

  只是除了平常的鞭打调教之外,就是没完没了的干她。不论什么时间什么地
点,只要四下无人,他都会命令周海琼分腿或翘臀,亮出下体性器,然后凶猛的
扑将上去,狠狠的抽插捅操一番……而女人总是含羞忍辱的奉迎他的奸污,挺阴
献肛的生怕服侍的不够周到……私下里,为了讨好苏奎,周海琼甚至表示愿意再
接替苏婉重新成为金钗。而苏奎却知道,由谁来做十三钗,并不是由女人自己甚
至也不是由他来决定的。所有放置在暗箱里的东西,都应该是整个社团和社团背
后势力的共同财富 .

  当然,女色毕竟只是松竹帮主生涯非常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苏奎在一众兄弟和帮中骨干的帮助下,彻底接手了松竹旗下的众多产业。他
惊诧的发现,整个社团涉及到香陵社会的情色、赌博、毒品、保护费等偏门之外,
还有影视娱乐,基建工程,餐饮医药乃至培训教育等等。凡是能获得巨大利润的
产业,松竹作为存在数百年的老牌黑帮竟然都有涉足。

  很显然,如此多的事物,话事人一个人是无论如何管理不过来的。作为整个
帮派的坐馆龙头,更多的是经营对外众多事宜和利益争夺。而内部则需要培植更
多的帮手势力。于是,兄弟梁非虽然辈分不高,但是凭着众兄弟的帮衬和苏奎的
抬举,承接了劲竹堂堂主的职位。而冯二爷逝去空出来的苍松堂,在苏奎和苏婉
的努力劝说下,由老辈唐韩硬着头皮接掌了下来。

  即便是这样,每日里仍然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来自内忧外患的事物,等待苏奎
去决定处理、裁决。

  而苏奎却极为图省事,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律由洪啸天原留的助理秘书处理。
重大的问题,全部一股脑抛给四眼明和青皮,由他们和公司管理商讨出对策解决
方案再找他定夺执行。而邢先生那边的幕后势力,全部塞给梅姐去协调打理。

  虽然社团里的这几位得力下属被他指使的团团转,一个个苦不堪言。但却为
苏奎自己腾出了大量时间,他闲来无事也不带保镖,一个人逃避般的香陵九城、
北环、西界的闲逛,健健身,练练拳,……直到晚上再带着兄弟,去应酬那些不
得不结交的达官显贵、各方各派的大小势力。

  不知不觉这种惬意忙碌的生活过了一个多月,距离社团再开香堂的日子已经
不远,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冷手苏奎正式接掌松竹时代的开始。

  而一件十分偶然的事件,再次扰乱了他规律的生活。

  近来,香陵风和日丽气候怡人。很多忙碌着承受生活压力的人们难得纷纷走
上街头,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精,但同时熙熙攘攘、人头撺掇的商业区也体现了香
陵的繁荣兴盛。

  由于身份地位的不断提高,苏奎几兄弟也早已不困居在狭小的十三街,而纷
纷买房,构筑自己的居所。

  近来临近母亲苏欣萍40岁的生日,苏奎总想有所表示。虽然社团暗箱里收藏
由他支配的名贵珠宝众多,可惜混混出身的苏奎绝大多数并不能认得其价值。这
对他混迹在上层交际礼送的人情社会极为不利,眼光浅是他这种土豹子上位的致
命缺陷。

  无奈之下他只有游走于香陵的几间大的金店珠宝行,查找同类的珠宝,判别
松竹暗箱内收藏品的价值档次。

  这日正直午后无事,苏奎刚好在「金尊珠宝行」的营业大厅里嬉皮笑脸的和
几名年轻导购小姐调侃人生,畅谈理想。

  突然几名黑罩蒙面的家伙手持枪支利刃冲了进来,迅速的将为数不多的客人
和营业人员控制了起来……这种极少发生的抢劫金店的事件,竟然被也被苏奎这
位黑道大哥私下里遇上,不能不说是一种巧合。

  面对着表面上凶神恶煞的劫匪,被打断了泡妞、聊性正浓的苏奎,分外厌恶
的看了他们一眼,又不得不装作十分恐惧的样子跟随几个导购妹子被迫靠墙蹲在
了地上……尽管,身边羁押看守他们的两位抢劫者的身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但
是苏奎完全没有挺身而出,反击罪恶维持社会安定的觉悟。

  从几个人说话的口音和行动方式判断,这几个小贼完全可能是从外地潜入香
陵作案的流窜犯。如果梁非、青皮几兄弟今天没跟在身边,这几个咋咋呼呼的匪
徒恐怕连进入金店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会儿的苏奎全部精力都放在身边吓得花容变色、战战兢兢的一名叫程艳
艳的小女营业员身上。通过之前闲聊,苏奎知道这位身材和脸蛋都十分不错的女
孩儿才在这里工作了不到半年,现在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唬得香魂无措。

  「奎先生,……这群打劫家伙是哪里钻出来的?他,他们抢劫金店,难道不
要命了吗?这里可是市中心啊……」程艳艳蹲在墙边用低低的声音害怕的问身边
的苏奎。

  苏奎本就体胖,蹲在那里窝得说不出的难受。唯一让他感觉还不错的是,可
以欣赏身旁小美女蹲下身体后,粉红色工作裙和上装之间展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
腰肢肌肤,还有包臀裙里鼓胀得溜圆的屁股……听到小女孩悄声问他,连忙吓唬
挑逗她说:「倒了霉了,谁知道这些家伙从哪里窜出来的……不过听说,敢劫金
店的都是亡命徒,杀人不眨眼的……有的不但劫财,还要劫色呢……像你这种年
轻漂亮的导购员,大都要被抓过去轮奸呢。」

  「啊??!!……不会吧,那可怎么办呀?我,我还没有男朋友呢……可不
想被几个劫匪那啥……」小姑娘一听有可能被侵犯,吓得脸都变色了,下意识的
往苏奎这边靠了靠。

  「不要紧,咱们香陵这些金店对面都有24小时监控,警察发现了就立即会赶
来救我们的……没准还要和匪徒枪战呢。」他越说女孩越害怕。而苏奎感受着程
艳艳靠得越来越近的香喷喷的躯体,心里十分的受用。

  「妈呀,还要枪战吗?……会不会误伤到我们呀,我可不想死,受伤也很不
值得呀。我才拿这么点薪水……」程艳艳听说要枪战,吓得几乎要蹲不住坐在地
上了。

  苏奎看着疯狂砸碎柜台,往袋子里疯狂装首饰的匪徒,乘机伸出胖手在女孩
儿腰臀上扶了一把,感受着年轻稚嫩的女性身体弹软美好的触感,说道:「你别
腿软啊,这么坐在地上,一会儿真打起来,你怎么跑啊?」

  小营业员因为紧张到没感觉到身边猥琐男人的吃豆腐,焦急的继续说:「我
能不腿软吗?……真打起来,往哪儿躲啊?奎先生,你得帮帮我。」

  「没问题,……真打起来,我来保护你……要不你躲我怀里来,有什么事也
是我挡在外面,不会伤到你的。」

  没想到手足无措的小女生真的恐惧的靠了过来,苏奎当然不会客气,悄悄的
将程艳艳搂个香艳满怀,那只胖手顺着女孩的蛮腰就摸了下去,在她穿着肉色丝
袜的大腿上划动……

  「哦,奎大哥,你人真好……」小导购员在苏奎温软的怀里好像找到了安全
感,但是很快她又觉得不太对,「哎~ ,你手往哪里放呢……别闹,这些人都拿
着枪,发现了不得了的。」

  程艳艳伸手推拒着越摸越上面的大腿上的胖手,又不敢大声叫,急的快要哭
了。

  「你不作声,他们怎么会发现呢?」苏奎的手得寸进尺,已经袭上了小姑娘
的翘臀,那手感紧致弹润,简直妙不可言。

  然而他俩的小动作还是引起了身边监控他们的匪徒的注意,「你俩干啥子呢?
……他娘的,要亲热等我们走了再说!给我蹲开点!」

  这一呵斥,小导购员固然羞臊得是小脸绯红,苏奎更是恨不得一拳招呼在这
家伙脸上……你抢劫和我非礼小女孩又不冲突,要你多管什么闲事?

  这时候,外面骤然警铃大作,两辆警车呼啸着飞快得从街头开过来,堵在了
金店门外。

  就见为首的一名矮个子匪徒跟同伙高声说:「他奶奶个熊的,这群条子动作
怎么这么快?!……黑子,咱们抓两个人质,逼他们放条路给我们走。」

  几名同伙一齐点头答应,好巧不巧苏奎身边这个位黑衣头套男,一手拿手枪,
一手抽出一柄短刀放在他和程艳艳脸前,呵斥道:「来吧,你们小两口……给大
爷帮个忙吧……别害怕,出去条子不动手,就不会伤害你们的。」

  程艳艳什么时候见过这阵势,早吓得闭着眼睛哭了出来。全靠苏奎在身后扶
持着她站了起来,当然扶持过程中,小姑娘的小蛮腰、大腿、屁股上那只胖手就
没离开过。

  一共四个土匪,有的劫持了一名,有的押着两名人质,缓缓的从金店门口走
了出去……

  当苏奎走出大门的时候,已经有四五辆警车将这个区域围得水泄不通。一只
只黑洞洞的枪口都瞄着抢劫者。

  「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释放人质,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不知是哪
辆警车的喇叭上开始对着劫匪喊话。

  「去你奶奶个熊吧!……赶快给我们准备辆车,否则我们就开始杀人质。」
为首的匪首抬手就对着警车上的喇叭扫了一梭子。包围的警察碍于人质无法还击,
只得各自寻找掩体,躲避匪徒的袭击。

  「快给我们准备辆车!……否则我打爆她的头。」另一位匪首举枪指着金店
的女经理胖胖的脑袋,威胁着喊道。

  「快释放人质,警方是不会跟罪犯妥协的!……你们是跑不掉的!快投降吧。」
带队的警官也不示弱,毫不客气的回答。

  就这样双方对峙着喊话,持续了十五六分钟……期间不断有香陵各个警局的
特警赶来支援。

  就在苏奎听着双方喊话都快要无聊的睡着的时候……就听匪首转头对挟持他
和程艳艳的匪徒喊道:「妈拉个巴子的……不见棺材不落泪,黑子,给他们见点
血!」

  苏奎两人身旁劫持他们的,叫黑子的答应一声,一扬手里的短刀,朝着程艳
艳高挺饱满的胸脯就刺了下去……

  警察和远处围观的人群一阵惊呼,……然而身处女孩旁边的苏奎却不高兴了。
要见红往他身上招呼,自己皮糙肉厚的也就算了,冲人家妹子咪咪动刀子就太过
分了,扎坏了不是太可惜了,真是一群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

  于是苏奎的胖手以迅雷般的速度叼住了那位黑子持刀的手腕,肥胖的身躯向
前一倚,抖手就是一个漂亮的背摔……」啪嚓~ !」那位身材魁梧的「黑子」还
没弄清发生什么事,就仰面朝天摔在地上,然后就看到一只胖胖的大脚从天而降
……

  「哎呀!我草……没看出来,有个点子混在里面!」

  两名匪首对着这边抬枪就射,苏奎急忙举起手里的「黑子」希望这名身高肉
厚的家伙能抗住子弹的穿透。然而他这猛一用力,只感觉胸口肩膀上一阵剧痛,
苏奎知道他将养了一个多月的刀伤再次被他用力过猛的动作崩裂了。

  「叭!叭~ !」

  「啊~~~ !」

  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和被挟持女孩惊恐的尖叫声,那两名准备向苏奎开火的
匪首应声倒地,太阳穴和眉心分别多出了两个血窟窿,明显是附近警方布置的狙
击手的杰作。

  「不许动!放下枪!!动就打死你!」

  一群警察蜂拥而上,将剩下的一名匪徒团团围住。一场「惊心动魄」的金店
打劫,终于告一段落。

  苏奎长出了一口气,按压着自己冒血的伤口,从地上把吓得呆若木鸡的导购
小姐程艳艳拉了起来。女孩哇得一声,扑到在他肥厚的怀里,哆嗦成一团。苏奎
再次香玉满怀,正在暗自得意间,就听旁边一个悦耳但冷漠的声音传来:「是你?
……没想到你身手还挺灵活的嘛,不愧是江湖上盛传的冷手哥……咦,你怎么会
受伤了?」

  苏奎回身看时,好半天才认出来,从一旁警车上开门下来的竟是前些时候,
在警察署分局被迫将他释放的高级督察林子樱警官。

  一身板整警服的女警官今天依旧是衣冠楚楚、风姿不减,只是艳若桃李的脸
蛋上对苏奎还是充满了不屑和蔑视。

  「哈哈……原来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林督察竟然亲自参与这种小案子,……
不过还是感谢香陵警察果断出击,保护了我们良好市民的生命安全。」苏奎怀抱
着小营业员,一双圆眼还不忘在女督察制服下的高隆胸脯上扫描个不停。

  「保护你?……你见过有人跳到海里保护鲨鱼的吗?希望这次劫案不是你们
社团策划的吧?」警花林子樱感受到黑胖子贪婪腥膻的目光非礼,厌恶的半转过
身去回避,挖苦说道。

  「这腰,这腿,这屁股,当警察实在是可惜了。」林子樱未曾想到的是,她
转过的身躯依然逃不过苏奎猥亵的目光。

  「你说什么?」女警督杏眼圆睁的怒道。

  「哦,……没有,我说我们松竹帮会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案子吗?……况且
我和林警官似乎还有笔账没算呢。」

  「哼~ !……不是你们就好……听说你们最近黑帮间打得很火爆,希望你能
罪有应得,也省得我们查找证据了……好了,苏先生,作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之
一,跟我们回趟警局录个口供吧。」

  「对不起,警督女士,……我还要先去处理一下旧伤口,你看血都溢出来了。
警方也不能不顾证人死活吧。不过呢警方的工作,作为一个好市民,我一定配合。
改日,我专程到您办公室拜访,怎么样?」

  「你又耍什么花样?」

  「到时候您就知道了。」苏奎再次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到。

  **** **** ****三十分钟之后,省港医院里,苏奎不得不再次面对了那位美
人医师李倩儿。并接受她对自己魔鬼般的治疗。

  「啊!~~卧操,杀人呐!你这是。」诊疗室里苏奎嚎叫得像杀猪一样夸张。

  李倩儿机敏的躲开了男人又企图趁机抓握她大腿的胖手,不满的说:「别叫
了,消消炎而已……你疼也是活该,自己作死,好好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又跟人
动手打架了吧?怎么没疼死你呢?」

  「打架?……打劫金店的匪徒拿着刀子刺向你,我总不能束手待毙吧……医
者父母心,我也是受害者呀,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的。」苏奎龇牙咧嘴的抱怨
着。

  「李医师,奎哥这次真的是很英勇的……就在刚才前街的金尊珠宝,警方和
抢劫者打起来了,开了好多枪呢……而且,奎哥为了保护个女店员,当场打翻制
服了一名持枪匪徒。动作帅得跟武打明星一样,好多人都看到了。」旁边的小张
护士也是刚刚听到,恰巧路过打劫现场的医院其他同事天花乱坠的讲述了苏奎「
勇斗匪徒」的经过。

  「你说他被别人打劫了?还救了人?……你这黑道大哥是怎么混的,竟然被
几个毛贼伤成这样……咯咯咯,真是小巫伤了大巫哦。」李倩儿这才发现,医院
里急救室的几位同事都扒着窗口门缝,偷窥瞻仰着自己的这位病人,才有几分相
信苏奎所说有可能是真的。

  「虽然我是社团话事人,但也不用每次出门都带一群小弟吧。」苏奎得意的
摸着胖乎乎的脑袋,转头对小护士调侃,「怎么样,我放倒那黑大个儿时候,你
看到了吗?……帅吧,有没有种李小龙的感觉。」

  「切~……要不是因为那售货小妹长的好看,你会那么拼命?……我听放射
室惠姐说,看到你拉人家小女孩起来时候还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的。」小护士捂
着嘴笑到。

  「我,我救她一命,摸两下怎么了,又不会怀孕。」苏奎尴尬的看了看旁边
一副原来如此表情的李倩儿医师。

  「好吧,我为刚才对你的态度表示道歉……无论如何,你今天的行为还像是
个好人,有点江湖侠义的精神。」李倩儿难得的对苏奎露出笑容,那清澈明亮的
双眸,美目流盼间的娇容,看得让苏奎都忘了伤口上的疼痛。

  「怎么还「像是」,还「有点」,……我奎某人闯荡江湖什么时候不是扶危
济困、行侠仗义……道歉到不必,李医师,今晚赏个脸让我请你吃个晚餐吧。我
听说您为了救死扶伤,至今还是单身呐。」

  看着肥胖的苏奎扬眉挺胸的,把自己标榜成大英雄似的,两位年轻的女医护
都被逗得花枝乱颤,笑个不停。无意间都觉得这位黑道大哥也并不是那么阴险狡
诈的坏人模样。

  「咯咯……不过你就做了这么点好事就想约我,还是太过痴心妄想……你的
伤没什么大碍了,谨记着两个月内,再不能剧烈动作,否则愈合时间就要翻倍。」
李倩儿随手记录了苏奎的病例,刷的板起脸恢复冰冷的态度说。

  「你们的李医师,有跟我混社团的潜质,说翻脸就翻脸,不带含糊的……我
不管,今晚「小夜岛西餐厅」我订位子,你不来,明天我就叫人,拆了这间医院。」
苏奎的脸色也突然沉了下来,一种血雨腥风中带来的煞气,让他看人的表情就带
着几分可怕。

  「你敢?!」李倩儿早就知道这位胖乎乎的黑小子,是生有两张脸孔的。但
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丝毫不怕对方,还心底里对激怒他有着些许快意。

  「你看我敢不敢。」苏奎冷冷的丢下一句,整理好衣服走了。

  「倩姐,还是别得罪他吧……听说,他们社团连警局都包围过呢。」小护士
在旁边略有担心的说。

  「我偏要惹恼他,看他敢把我怎么样。」李倩儿珠圆玉润的脸蛋上带着一丝
阳光般的笑意。

  当天晚上,苦等了两三个小时的苏奎连佳人的半个影子都没有等来。

  他总不可能真的为和女人的一句玩笑,就当真去拆了人家一所知名的医院。
无奈之下,他只有把梁非青皮四眼明几兄弟叫来与他共进晚餐……好好的一场浪
漫约会,变成兄弟几人情义满满的酒局,看着胡吃海塞的几位铁哥们,苏奎也是
有几分无语了。

  「卧操,卧操……奎哥当了社团老大就是不一样。档次提升的那叫一个飞速。
请兄弟们喝酒,从大排档直接上升到香陵高档西餐厅……乖乖,这地方可真够罩
的,在这吃一顿怕不是要几千块吧!」青皮刚塞进嘴里一块龙虾,又急着忙着切
割了块牛排填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哇啦哇啦的赞叹道。

  「说你土狍子,你立刻流鼻涕……你吃的那是神户菲力,……几千块,你当
时街口牛杂骨啊?」梁非接了堂主,毕竟是见过些市面,装作优雅的剜了块蜗牛,
却被调汁呛得眼泪直流。

  只有四眼明阴阴的一笑,品尝着杯子里的红酒,说道:「怕不是老大接了话
事人,社团里哪个棘手的老家伙不听招呼,要我们兄弟出手吧?……说吧,奎哥,
下个做了谁?」

  苏奎有苦说不出,抬手就在四眼明后脑拍了一记,马道:「整天就知道打打
杀杀,要不就是吃饱了搞女人……让你们多读点书,将来好管理社团,跟要了你
们命似的……不知道用脑,想当一辈子古惑仔啊!」

  「我就操了……奎哥,你不说学习的事还好,他妈最近四眼就逼着我学金融
财务……我一看那些报表就睏,一天下来,连妞都不想碰了。这样下去,迟早得
阳痿。」青皮用酒冲下了嘴里的美食抱怨道。

  苏奎其实也知道,包括自己都不是读书的料,要说几人砍人玩命都不含糊。
读书?还真和要了他们命差不多。

  「不是为了清理社团点子?……那就是因为女人,……奎哥,这阵子周大姐
不是蛮听话的?在你跟前,屁股扭的跟小猫似的……难道还有别的女人老大你搞
不定?」四眼明一口喝干了红酒,嫌不过瘾,干脆整瓶波尔多拿过来对嘴吹。

  「你他妈的……好吃好喝的还堵不住你的嘴。」苏奎懊恼的一脚踹在四眼的
大腿上……几兄弟调笑着狂吃海喝起来。

  本来这件事,忙碌的苏奎很快就淡忘掉了,奈何缘分来临的时候你躲都躲不
掉,闪也闪不开。

  十几天之后,苏奎某个下午正在港城新街里,松竹社团寒梅堂名下的一家颇
具规模的健身场俱乐部里锻炼。即便是受了外伤,他对体能、反应、敏捷的训练
一日也没有停过。

  做了一个多小时有氧训练后,苏奎披着擦汗的浴巾拿了瓶矿泉水,正想略作
休息。就听外面七嘴八舌的女人尖利刺耳的争吵喧哗声……

  苏奎很烦听女人吵架,叽叽喳喳、婆婆妈妈跟苍蝇一样,能把人头都吵炸掉。
他们出来混的向来信奉,能动手就别废话。

  但这个健身场一层是面向大众的健身减肥中心,很多客户都是中年肥胖妇女,
加上那一群私人健身教练也是一群年轻女子。碰到一起,难免发生事端,一旦起
了口角更是了得,整栋楼都会被吵得鸡犬不宁民不聊生。

  苏奎把扶着不锈钢栏杆从二楼望下去,远远就见两三个女人吵成一团,……
刚想开口呵斥这几个女人安静些。就惊奇的发现,这个世界真的是不大,在这里
竟然会碰到她。

  只见一个身着性感体操瑜伽服的体态丰满、眉目娇美的女人,被一名身材健
美的女私人教练死死拦住,双方争执得唾沫星子横飞。

  「我说你这姑娘还有没点良心?……我每周辛苦的指导陪护你做减肥运动,
计划也列得好好的。为什么说退学就退学,我哪里做得不好了?我们可以调整嘛。」

  「这位教练,你是没哪里做得不好……但是我这几个月很忙,没空再来做减
肥训练了……当初讲好的可以随时中途退款停训的,我这减肥计划才进行了不到
一半,凭什么不能退学。」

  那位据理力争的丰满美女,竟然是苏奎的医疗个人医师,那位几次给他处理
过伤口的省港医院的李倩儿。苏奎见过几次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医生,觉得她虽然
是难得的美人,就是身材确是略显丰腴。原来她自己也知道意识到了这点,还特
意跑来这里做减肥。谁说医师就不懂得爱美的?

  「那不行!……你这么退款,老娘就要被记过错,扣培训费……我招惹谁了,
今天你不说出我的培训问题,就不许你离开这里!」那位同样身材动人健美的私
人教练激动的上前一把拉扯住了李倩儿的短袖瑜伽服。

  「哎哎!……你怎么不讲道理啊!你们健身中心门口广告写着随时无条件退
款的……再这样拉拉扯扯的,我要投诉你了。」李倩儿也急了,杏眼圆睁,圆润
的桃型脸蛋充满了怒气。猛得一下推开了拉扯她的那位私人教练。

  「嗨!……小贱人你还敢动粗?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是谁罩着的场
子……投诉我是吧?老娘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那年轻女教练也不是善茬,化
得妖艳的脸上柳眉倒竖,上前再次抓住了女医师李倩儿的前襟,推搡起来。

  「你说谁小贱人?我也是你们的客户,就这态度对待我吗?你们这是无赖行
为,强行留客人……我当然要投诉控告你,而且今天这减肥课程我还非退不可了。」
李倩儿终于恼羞成怒,抬手又拨开了私教拉扯她衣襟的手。

  「哈哈……敢动手,真是瞎了你这浪货的眼……姐妹们,有人踢场子,给我
好好招呼这个小贱人!」女私教在自己的场子里如何肯吃亏,冲着一旁瑜伽体能
厅里高声喊呼。

  「谁呀!这么大胆,敢欺负到我们姐妹头上来了。」

  「就这臭娘儿,简直活够了吧。」

  「高姐别气,看姐妹几个怎么收拾她。」

  场地里吵嚷着呼啦啦冲出来五六个身穿白绿黑黄各色紧身体操服的健身女私
教。很快就把李倩儿围在当中,不由分说两个体魄强健的女私教就扳住了她的双
臂,把女医师架到那个高姓女私教面前。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绑架,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李倩儿虽然力气不小,但是拧不过几个围拢的健身女教的力量,很快被制服了。

  「呵呵,还敢不敢嚣张了?……有两个钱了不起吗?小贱人,还退不退训了?」
高姓女私教玉手前伸,指着李倩儿的鼻子得意的问。

  「你们这是威胁我,这课,我一定要退!……」

  「啪!」女私教一记有力的耳光还没等李倩儿说完就抽了过来,打得她眼前
金星直晃。

  「小浪货,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规矩……给我把她脸拉
起来!……说,还退不退学?」

  一名帮凶毫不客气的把女人顺滑的秀发抓起来,逼迫李倩儿露出她圆润的俏
脸。高教练立即又一耳光扇了过去,骂道:「姐这地头,没人敢像你这衰女这么
叫嚣……」

  李倩儿挣扎着躲避扇击而来的巴掌,奈何头发手臂都被围拢的几个女教练牢
牢抓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吃亏。

  「就是,也不打听一下,松竹梅堂高姐的训练课也敢退?欠揍啊你!」说着,
一名穿着黄色丝绒紧身裤的女教上前就是一拳,重重擂在女医师的小腹上。

  「哇!」的一声,李倩儿哭了出来,但她仍不屈服道:「我要报警,你们敢
打人……这是人身伤害。」

  「咯咯咯……吆吆……小贱货发飙了呢?……这一对大奶子,还真他妈翘呢。」
高姓女教练伸手就将李倩儿高耸的乳房抓在手里,隔着薄薄丝质瑜伽服半点不能
减轻对女人身体的任何伤害疼楚。

  「呀!……你干什么,我喊救命啦!」李倩儿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种非礼,
尖声的嚎叫着。

  「咯咯……你叫啊!……在这场子里,你喊破喉咙,我看谁敢管我们姐几个
儿的闲事……」果然远处闻声而来的两名保安见是姓高女私教带人出手,都讪讪
的走开了。

  「呵呵,这小浪货的奶头都挺起来了……这浪的,还蛮有弹性的嘛,……哎
哟!」却是被人捏掐奶头,受辱不过的李倩儿挣扎着,趁高私教得意之际,突然
飞起一脚,刚好踢在女私教练的双腿间。那姓高的女人当即捂着胯下痛苦的蹲了
下去。

  「小贱货,你还敢还手?」周围其他六个穿着不同颜色紧身运动衣的私人教
练当即翻脸……纷纷动手对着李倩儿拳打脚踢,其中穿黄色丝裤的女人尤为狠辣,
抬手两拳便砸在李倩儿高挺的胸口上。

  「呃~……」

  李倩儿胃里一阵翻腾,酸水上涌,眼泪鼻涕一起流涌上来。可惜无论她怎么
扭打挣扎,终究不是一群体健有力的体能女教的对手。

  「都闪开!她妈的臭婊子,看今天老娘怎么修理她……给我架到楼上去。」
捂着胯下的周大姐,好一会儿才站起来恶狠狠的抢过去死死抓住李倩儿的秀发,
伸手又是一耳光。

  几个女人不由分说,架起奋力扭动的李倩儿就往楼上私人健身会所走去。那
里是会员制,寒梅堂旗下的私人处所,在那儿无论几人怎么折腾,也不会有外人
站出来干涉的。

  苏奎站在楼上圆形半开放走廊里看了半天。这种强行售卖健身训练教程的事
并非第一次发生,其中陪练私教的套路自然瞒不过他……像这样被蒙哄来健身的
女人一旦翻了脸,往往会被这群「母老虎」押到二楼私厅里痛殴一顿,学费自然
是不会退的,在投诉无门、身遭威胁的情况下,一般学徒女性往往都是不了了之。

  「啊!……救命啊!……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呀?!……唔~」拼命挣扎
扭搡的李倩儿凄厉的尖叫着,但马上就不知道被谁用随身的汗巾堵住了嘴巴……

  几个气势汹汹的私人女教练连拉带拽的把她拖上了二楼,刚转过一个圆弯,
就看见一个黑胖黑胖的家伙好整以暇的靠在走廊扶手上,好巧不巧的挡住了去路
……

  「让开点,好狗还不挡路呢!」那位黄丝体操服女私教似乎并不认得苏奎,
抬手就推了男人一把,却感觉仿佛推在了一座肉山上一样,纹丝没动。

  「嗯?哎呀……原来是,是冷手哥呀……您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是过来
健身的么?……您看我们梅大姐也没事先招呼下,我们都不知道您老过来,本来
都该过来服侍的……」几个私教为首的周姐看到是苏奎,吓得一激灵,陪着笑脸
连忙把推搡苏奎的黄丝裤女教拉到一边,低声呵斥道:「这是冷手哥,……松竹
老大,他都敢骂,你们活够了吗?」

  几个气焰嚣张的女教吓得当时就矮了三分,暗地里吐了下舌头,都慌慌的低
着头过来鞠躬,恭敬的喊声「冷手哥」。

  还有被架着并塞住嘴巴的李倩儿这时也认出了苏奎,美丽的大眼睛情急的眨
来眨去,流露出迫切求救的目光。

  苏奎也是有意的不过早出面,让她吃些苦头,心里还有些好笑。

  又瞄了眼几个青春洋溢的女私教,一个个身材婀娜,体态健美,长得都不难
看,便淡淡的说:「你们几个慌手忙脚的,想把她弄到哪儿去呀?」

  「额……这个小衰女,无故要退训退款,还敢跟我动手,我们,……我们打
算好好教训修理她一顿,给她个记性,我们松竹……」

  「啪!」男人一记有力的巴掌打断了周姐还未讲完的话语。

  周姓女私教懵了,捂着挨打的脸蛋,怯怯的看着冷笑的大哥。虽然无故挨了
一巴掌,但她并不傻,……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们拖上来的这名女学员年轻貌
美,不会是奎老大的女人吧……这不是一脚踢在钢板上了吗。

  「怎么,……不服气?」

  「没……没有。大哥您教训我而已。我,……怎么敢呢。」

  「你叫什么名字?」

  「周……周靖嫒。」

  「知道她是谁吗?」

  「不,不知道。」

  「她是我的私人医师,也是我新吊的马子……怎么样,还想要修理她吗?」

  看着脸色不善、煞气腾腾的社团老大,几个女私教当场就咧了嘴、暗呼倒霉。

  大哥的女人,那就是大嫂咯。您倒是早说一声啊,就是给她们八个胆子也不
敢开罪社团大嫂呀。

  周靖嫒脸色惨白,急忙过去让抓按着李倩儿的姐妹松了手,又把堵着嘴的汗
巾取出来,说了声抱歉。然后,战战兢兢的走到老大面前,等候老大发落。

  李倩儿半天才缓过来,怒气冲冲的走到苏奎面前,对他高声喊道:「真不要
脸,谁是你马子?……她们都是你的人吗?就这么无法无天的随手打人?……你
们,哼……果然一群流氓。」

  苏奎倒还没什么,周靖嫒几个一听更是肠子都悔青了,看情形这位美女,老
大还只是在追求中,难怪没人知道。但是,这样一来,为了讨好这位未来嫂子,
怕不是更加要拿她们几个作法来找回颜面了。

  「那能怪谁?……在香陵地界上,碰到道上的,眼看吃亏都不知道报我冷手
的名号,……你说你是不是个可爱的傻妞?」苏奎摊摊手,笑嘻嘻的戏谑道。

  「你放尊重些儿,……早知道你们这样,我是无论如何不会给你治伤的……
我是社医局指定你的私人医师,你下次再找我看病,你小心着点。」李倩儿愤愤
的才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一位病人,更是江湖上大哥。怎么方才一时情急就忘到
九霄云外了呢?白白挨了好几拳。

  可是,话又说回来,她李倩儿从来没碰上这种麻烦,也并不成想苏奎的名号
在香陵地面上这么好使啊。

  苏奎看女医师揉着被打得肠胃,疼得俏脸扭曲,忍着笑,沉着脸转身对着七
名美女私人教练训斥道:「你们打了我的妞,……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周靖嫒这时候只能自认倒霉,连忙矮身跪下,抬手就使劲给了自己两嘴巴,
恳求道:「奎哥,我们知道错了……但是,真不知道她是大嫂,不知者不怪。嫂
子,您就高抬贵手饶小妹们一次吧,成吗?」

  说着,周靖嫒哆哆嗦嗦的跪爬到李倩儿脚下,拉着她的紧身体型裤软求着。

  「谁是你嫂子?少碰我!……要不是他,今天还不知道要被你们虐待欺负成
啥样呢。」李倩儿也是娇生惯养,现在只觉得被抓打的地方浑身酸痛,看着前后
判若两人的周姐,还有旁边偷偷讪笑的苏奎,气得是杏眼圆睁、柳眉横竖。

  「放过你们,想得到美……都跟我过来吧。」苏奎见李倩儿还是气鼓鼓的,
上前拉着佳人的膀子就走,还在她可爱玲珑的耳朵边轻声恭维了一句:「你生气
的样子可真美,自己不知道吗?」

  「你别拉拉扯扯的……这是要去哪儿啊?」听了男人的赞美,李倩儿心情好
了一丢丢,又拗不过的跟着男人向里间走去……身后的健身「七仙女」垂头丧气
的也只好跟着。

  她们心里都清楚,只要大哥女人不消气,今天这顿胖揍是躲不了啦。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fanyudexin 于 2019-10-8 09: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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