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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奇幻] 【邪门歪道系统】(第一卷4~7、第二卷-第九卷12)【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3-7-8 05:00 解除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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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一卷4~7、第二卷-第九卷12)【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字数:500000



              第04章:系统内乱

  山里的天似乎比较早亮,天空微露鱼肚白的时候已经隐隐看见道路上有人了。

  甚至一些勤快的村民,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地里忙着收成,就等着天一亮
赶紧到镇上去赶集,远一点的还要跑到市里的农贸市场卖菜。

  「他,他没事吧!」秦兰换上了一身新衣服,长袖长裤,显得多少有点不安。

  阿狗还晕厥着,不过张文斌已经把他从秦兰家的院子拖到了外边,再多补了
一下确保这小子能再睡好一会。

  张文斌也穿好了衣服,笑说:「放心吧嫂子,他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就当
自己是喝醉而已,不过嘛下次咱们再来的话保证他讨厌不了好。」

  「恩!」秦兰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这个满面温柔和善的俏寡妇,或许只有在
这时候才会露出略显狰狞的恨色。

  看着她俏面含春的模样,本想再占点便宜,奈何山路上那台破旧的中巴已经
开来了。

  车上去赶早市卖点菜和蛋的人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昨天的经历,上车
后秦兰脸一红坐到了一个体胖彪肥的大婶旁边。

  人读眼杂张文斌就收敛了心思,默默地坐到了前头去。

  微一闭眼,突然感觉身体像失去了平衡一样,猛地掉到了水里惊的张文斌慌
忙的游动,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在这一片漆黑的水里居然能呼吸。

  「儿子!」

  漆黑中,突然嘿嘿地一声笑起,张文斌下意识地转身吓得腿一软一屁股坐了
下来。

  一个巨大如山的骷髅头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无血无肉的骷髅头的形象很是诡
异,明明很迷糊但似乎在冲你笑一样,这种笑又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你,你是系统???」张文斌意识到,自己所在的应该不是真实的世界。

  「混账小子,应该叫我干爹。」

  一道白光袭来,张文斌感觉脑子里涌入了许多的东西,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
什么事。

  上古大妖的额骨打造的戒指,本身就有着大妖的神魄,吸引了无数怨念冲天
的孤魂野鬼,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邪灵恶妖。

  野庙倒塌,张文斌的血唤醒了邪门歪道系统,同时也唤醒了上古大妖,和无
数冲天怨念的自我意识。

  三者皆是桀骜,互斗到现在分不出个胜负,不过互相吞噬着渐渐地融合为一,
系统有了自己的意识,就是眼前这一颗古怪的骷髅头了。

  骷髅头嘎嘎地笑着:「不是我这当爹的镇压,你会被原先那个傻逼系统玩死
的。」

  「不至于吧!」张文斌冷汗直流,心想老子刚当天选之子一天,就被玩死像
什么话。

  「不至于,我的乖儿子你倒是够天真的,那傻逼系统是大妖和恶魄们互斗时
应运而生的,本身就不稳定,发布的所谓任务乱七八糟。」

  「你仔细想想,它叫你为宿主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它是寄生虫?」张文斌面色一变,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不错,你这个宿主死了对它来说没任何影响,它可以马上寻找下一个,失
去了野庙的镇压以后不用担心没下一个寄主,严格来说这系统刚生成很不稳定,
你不过是他的实验品。」

  「那老子是小白鼠了?」张文斌擦着冷汗,问道:「那您呢,您是哪位??」

  「我……嘎嘎,我是新的歪门邪道系统,同时呢我也是你干爹啊,不然你以
为我为什么费尽力气造成一个互相吞噬的局面来保你小命。」

  「你那么好奇……那我就满足你吧!」

  骷髅头的额头一道光线伸出来,就像触手一般慢吞吞地伸了过来,张文斌本
能的有点害怕,但还是咬着牙任由这触手插入自己的额头。

  系统,大妖,怨魂,三者大战。

  在激烈的厮杀中互相吞噬,慢慢地融合为一,原先的系统本就没意识,上古
大妖有神魄但神志也不太清楚了,其中万千怨魂的自我意识占据了主导地位。

  穷凶极恶者多不得善终,断子绝孙者十之八九,这些怨魂漂泊天地又被镇压
多年意识已经模糊了,本能地觉得张文斌就是他们的儿子,护犊之心爆炸干翻了
原先的系统和上古大妖。

  张文斌一时心里有点发暖,父母早年因意外离世,没想到会在这玩意的身上
再次感受到被保护的温暖。

  问题是……这样一算的话,自己的干爹是不是有点多了,万千怨念……「乖
儿子,我会慢慢摸透规则多给你点好处,有需要的时候干爹再出来帮你。」

  不知道是不是活撕了旧的系统,吞噬了上古大妖实在太累了,干爹系统显得
有几分疲惫,这样的声线让人感觉它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起来啊,到地方了!」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张文斌猛的一哆嗦睁开了眼,一身冷汗的说:「没事,睡得比较深了。」

  中巴司机嘀咕了一声:「那赶紧下车吧,我还要去吃早饭呢。」

  张文斌赶紧拿起背包下了车,下来一看这镇上的早市特别的热闹,俏寡妇秦
兰俏生生地坐在不远处等着,似乎是在和几个认识的乡亲说着什么。

  知道她脸皮薄张文斌就没凑上去,抽着烟等了一会秦兰和那些人分开以后低
着头往西走,张文斌赶紧踩灭了烟头跟了上去。

  早市上很热闹,秦兰挑了一个面瘫坐了下来,张文斌马上坐在她旁边,轻声
说:「嫂子,你现在住在哪?」

  秦兰面色略是黯淡,苦笑着说:「和我孩子在人家家里租了一间房,她现在
在镇上读书马上考试了,我不希望家里的事影响到她,原本是想回我娘家住的,
可是娘家里也没地方了。」

  她言语里难掩的苦涩,张文斌一听心里也发酸,和孩子一起住的话还是租在
别人家那很不方便啊,看样子这情况是什么都干不了。

  「等我一下。」

  不远处有提款机,输完密码张文斌不禁苦笑起来,余额只有可怜的3000块钱
还是自己辛苦攒下来的,略一犹豫张文斌还是全取了出来。

  回到面摊,张文斌直接拉着她的手把钱递了过去,说:「你现在是用钱的时
候,这一点你先拿着,等我从市里回来我再想办法安顿你们。」

  拿着手里的钱,秦兰却是面色一变,咬着银牙怒嗔道:「你,你把我当啥女
人了。」

  张文斌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解释道:「嫂子你别误会,我可没那个意思,只
是不想让你太辛苦而已。」

  而且吧3000块钱,老子在市里最高档的夜总会叫个小姐包夜,日她个痛快都
用不了这么多钱,就算是在阿联酋口爆一次都不用3000吧。

  这是心里的嘀咕,张文斌当然不敢这么说了。

  秦兰的面色缓和下来,想要推辞不过张文斌直接把钱塞到她兜里,嬉皮笑脸
地说:「嫂子,咱俩都谁跟谁了你就别和我计较了,这点钱不多你别看不上眼我
就开心了。」

  「这,这挺多了!」秦兰确实窘迫,最后没有拒绝,只是低下了头说:「等
我找到工作,再攒钱还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把你当我的女人了就该养你,工作的事不急你多花
点时间陪你的孩子就行。」

  这番话很有担当,让失去了丈夫以后无依无靠的秦兰心里发暖,但如果张文
斌的手不在桌下摸她的大腿就圆满了。

  这会老板端着面过来了,秦兰红着脸一把拍掉了张文斌的手,呢喃道:「臭
不要脸,啥是你的女人啊,我男人还没对面我现在守着寡呢。」

  「嘿嘿,是是,你说的都有理,吃面,赶紧吃面吧。」

  面端了上来,是比较素的青菜面,不过张文斌吃的是啧啧有味,不知道是不
是昨晚熬了一夜的关系,这会的感觉简直是人间美味。

  秦兰用的是破旧的老人机,留下一个号码以后她就先走了,临走的时候回头
看了几眼有不舍,也带着一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迷茫。

  张文斌可没空管她的多愁善感,吃完赶紧搭上了回市里的大巴,一个小时的
车程一上车张文斌就挑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闭上了眼睛。

  被改造过的身体依旧强壮,闭上眼睛以后脑海里依旧是那个电脑屏幕一样的
界面,不同的是之前完成任务的属性点没了。

  而且《分筋错骨手》的技能也没了,自己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样子干
爹系统说得一点都不夸张,它把之前那个将自己当小白鼠的系统吞噬的不复存在。

  「儿子……」

  这是脑海里响起的声音,可又像是手上的戒指传出来的。

  不对,手上的戒指??这戒指不是消失在自己的身体里了吗?

  张文斌抬手一看,那枚古朴的戒指又戴在了手上,正想不通的时候脑海里干
爹系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老爹和你说,我搞定那个废物系统了,不过上古大
妖的恶魄得我全力镇压,我的意识不可能随时醒得过来。」

  张文斌一听,着急地给出了回应:「不是吧干爹,这样我怎么办,您儿子现
在居无定所身无片瓦,穷的都要喝西北风了。」

  这话不是夸张,在城里打工的父母去世什么资产都没留下,张文斌现在租住
的是城中村最破的房子,啥都没有还要400一个月。

  所有积蓄都给了秦兰,自己身上只剩1300块钱,其中1000还是小野庙搬迁得
到的补偿。

  「吾儿自然不会受累……」

  干爹系统一听,那是父爱爆炸,声音几乎是咬着牙的感觉:「为父虽非虎落
平阳,但需全力镇压大妖以免你被它反噬,亦被系统的规则束缚着,身带枷锁却
不敢自除。」

  「若非如此,以我通天之能,不受六道束缚之神通,吾儿别说人间富贵了,
就是想问鼎人间九五都不在话下。」

  张文斌听完很是错愕,脑子里突然一黑浮现了一个清晰的画面。

  那诡异的骷髅头被无数的枷锁绑着,那枷锁十分地熟悉就是之前的系统,而
骷髅头的嘴里还咬着一条似蛇非蛇的生物。

  那生物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强,不停地挣扎咆哮着,即便只是一闪而过的景象,
但张文斌瞬间懂得了由怨魂汇集而成的干爹此时是在竭尽全力地保护自己。

  眼眶一时有点湿润,张文斌咬了咬牙,想摘下手上的戒指,问道:「干爹,
有没有办法能帮你,或者我不要这个机缘了,是不是就可以让你重回六道轮回。」

  「哈哈,为父乃万千邪魂恶念所化,但有子心善如此,还懂得孝道真是福缘
啊。」

  「孩儿放心,为父可不稀罕那六道轮回,不怕任何的因果报应,天地游魂怨
念冲天本就无法成仙成佛,亦不为地府所收,万千恶魂中,可有不少地府阴差和
天庭天师都不敢招惹的狠角色。」

  张文斌听着却是辛酸,说:「干爹,可我不想让你这样受苦,我到底能怎么
做。」

  「没想到啊,我杀人如麻,却有福分得子如此……」

  「永世不得超生,却能感受人间孝义……这个孩子,我太喜欢了。」

  「儿子啊……为父甚是欣慰,我若当年有后的话,又何至于修炼到走火入魔,
乱屠人间。」

  骷髅头一个恍惚,出现了各种各样不同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
张文斌瞬间在一瞬间看见了一群穿着各色古装的人聚集在一起爽朗大笑。

  骷髅头一个恍惚马上又恢复了,笑说:「吾儿有这份孝心就够了,为父自然
不会任你看人间的苦楚。」

  「你想帮为父的话也不是没办法,帮助为父一起镇压乃至吞噬了上古大妖都
有可能,但唯一的办法就是激活为父幻化的新系统……」

  「没问题!」张文斌不假思索,一口就答应下来。

  「孩儿……为父终究是游离天地的万千恶念,你有孝心为父不想你走上歪门
邪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一动激活为父的话,恐怕你行的都将是恶事。」

  「考虑得很清楚了,爸!」

  张文斌的语气坚定:「我亲爹亲妈都不在了,没人和你一样关心我,如果能
将你复活人间的话,我绝对会对你尽孝的。」

  「你当我的干爹不是一天两天了,十五年了吧,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

  张文斌19岁,当年拜这个野庙神为干爹的时候是4岁,算下来已经有十五年之
久了。

  干爹系统还在犹豫着,或许任何一个长辈再穷凶极恶,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
走上歪门邪道。

  张文斌更是感动:「爸,有什么好考虑的,我已经没爹没妈了,难得还有您
保护着我,再失去您的话我做人似乎没意思了。」

  「孩儿啊……滴血在戒指上吧。」

  张文斌一点犹豫都没有,用钥匙划破了手指,用血直接滴在了骨质的戒指上,
肉眼可见血滴上去的一瞬间戒指就和上次一样,扭曲了空间一般进入自己的身体。

  「孩儿……为父当竭尽所能,即便是控制不住的恶念,亦不会害你分毫。」

  干爹的声音沉寂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没有情感的声音,似是之前的系统
但又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温和:「神器已认主,歪门邪道系统正式启动。」

  「请主人自行选择第一个任务……」

  话音一落,三个似是古代包裹的选项就在前边,张文斌顿时错愕不已,突然
有点怀念干爹系统有血有肉的声音。

  可心里突然清楚了完成任务,让自己进一步强大就能解除旧系统的束缚,甚
至能帮助干爹吞了那上古大妖顿时又是干劲十足。

  张文斌选择了靠右的一个,包裹被慢慢地打开:「常规任务启动,杀人如麻
任务,不管用什么手段,请于一月内亲手诛杀一人。」

  张文斌顿时愣住了,一时是冷汗直流心想果然和干爹说的一样,万千恶念形
成的系统就是不一样,七情六欲之内还有嗜杀,这发布的任务太凶猛了。

  「任务认领成功,激发辅助技能。」

  「任务技能:任务辅助:「张文斌脑子都要发炸的时候,脑子里响起了干爹
系统嘶哑无力的声音:「孩儿,放心大胆地去干你随心所欲地任何事,需要的时
候为父体内的万千恶魂,百万妖邪都会主动出手,都将是你最强的辅助。」

  「爸,这是怎么回事?」张文斌一脑子雾水,这和以前上网看的所谓系统文
不一样啊。

  「能有怎么回事,你爹我体内的怨魂可都是不服天庭地府的恶魂,又怎么可
能按照那破系统的束缚而来,这点能力都没有,我怎么保住你这混账小子。」

  怒吼般的一句过后,系统被完美的激活了,干爹暂时没了声音。

  但张文斌脑子里多了很多的东西,一下就知道这杀人任务一月杀一人是为了
满足恶魄的支线任务,而主线之上的任务却有两个。

  张文斌顿时明白干爹系统的犹豫在哪,发布的任务肯定很邪恶不符合这个现
代社会,不过张文斌惊喜地发现任务没有惩罚,当然对应的是任务的奖励是什么
也不清楚。

  「任务一:母女同收,口爆过秦兰,必须也口爆她女儿……」

  汗……这么邪恶,看样子干爹群体里,色魔们也不在少数啊。

  「任务二,将当年附于你身吞阳疗伤的狐狸精收于胯下。」

  吞阳??张文斌一时是有点错愕了,这是什么意思?

  「说来吾有此孝子,亦是那小狐狸带来的机缘,给你算命指点你来找我的老
瞎子有点道行,知道那这小狐狸一般人收不了,他也是束手无策。」

  话音一落,张文斌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感觉自己似乎坐在老野庙的供台
上,正是当时那尊神像的位置。

  老瞎子穿得和乞丐一样破,手举三柱香拿着供品先进来了,把供品放在桌上
后站在一旁神道着什么。

  印象中已经有点陌生的父母抱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那应该就是年幼的自己,
昏厥不醒的孩子被放在了一张红布上。

  这是张文斌所没有的记忆,只听父母听过,因为那段时间自己一直昏迷着。

  「儿啊,仔细看,就是那只小狐狸……」

  张文斌细一看空间突然有点扭曲,年幼的自己背上突然出现了一只通体雪白
的小狐狸,蜷缩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在昏昏而睡。

  肉眼可见,自己身上有一种淡黄色的光芒从身体里流了出来,慢慢地汇集到
了这头狐狸的身上被它吸收。

  「纯阳真气对于这种小妖怪来说是大补之物,一般人它们看不上眼,但你这
种至阳的八字对于受伤的小妖怪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采补之物。」

  突然,一直沉睡的小狐狸醒了过来,猛地抬起了头睁开有眼,绿色的眼珠子
里满是惊恐。

  下一秒它就消失不见了,张文斌突然感觉自己身在半空,而眼前那只和泰迪
般大小的白狐狸突然变得很大,摇曳着九条雪白的尾巴在仓皇的逃命,只差一点
就能抓住它了。

  「你管这,这叫小狐狸……」

  张文斌看得是冷汗直流,居高临下有山村的房子做对照物,猛的感觉这条狐
狸的身躯大得像一台轿车。

  「青睛九尾狐,在涂山都算不可多得的稀罕品种了,它在全力的逃命所以现
出了法身,小东西确实很机敏要是晚一步就会被上古大妖吞了。」

  干爹系统嘿嘿地笑道:「你看见的是大妖的记忆,它只剩一丝神魄被镇压着,
但残存的本能要吃了那小狐狸。」

  张文斌算知道了这机缘怎么回事,忍不住问道:「爸,那按你的说法,我这
身体被妖怪视为补品了?怎么后来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

  「现世妖魔鬼怪也不多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妖怪也没这道行,青睛九尾也
是在偶然的机缘才能发现你,至于厉害的大妖所剩无几,它们倒看不上你这点凡
俗之人的阳气。」

  「那瞎子让你沾上大妖的气息,一般邪祟碰了扭头就跑,自然能保你的平安
了。」

  这一说张文斌懂了,脑子一激灵问道:「对了干爹,之前那傻逼系统说我不
能轻易破身,最好是找一个什么六阴女……」

  这话都没说完,就被恼火的干爹系统打断了:「所以我说那系统是傻逼,自
称邪门歪道但狗屁不通,还好我及时把那傻逼弄死,要不你就被坑惨了。」

  「为什么?」张文斌越发的好奇。

  「叫你这八阳男找一个六阴女,那是天造地设的道友,道侣,它叫你干的事
是双修。」

  张文斌一听,纳闷地说:「双修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对劲嘛。」

  「少看乱七八糟的小说,你以为双修真是好事嘛。」

  干爹系统数落道:「按照道门正统,你们结为道侣的话就该避世而修,因为
法门限制终其一生你只能日这么一个女人,维护道心安稳最好不要见其他女人。」

  「我擦,这样严谨的嘛!」张文斌一听吓了一跳。

  「那你以为双修很刺激嘛,不,过程特别的枯燥还不能尽情纵欲,到最后带
着清心寡欲的心态那还是在日逼嘛,为父告诉你一点快感都没有不说,过程中还
不能随意碰对方的身体影响修炼。」

  干爹系统是声情并茂,深恶痛绝,甚至给张文斌演示了一些古籍上记载的画
面。

  「干爹你说得对,那系统就是傻逼。」

  张文斌很聪明地知道怎么回事了,跟着一起怒骂:「说是什么邪门歪道,提
高的修炼功法却那么正经,想让老子羽化飞升啊,他娘的真是个坑货。」

  张文斌的领悟力很高,一向就明白了那所谓的双修一点都不香艳,凑在一块
的目的只是为了修炼,日逼那都不是原始的本能,而是追求大道的一种手段而已。

  关键的是六阴女不一定漂亮,很可能是个两百斤的大肥婆或是极品丑女,一
生只日这样的女人那绝对生不如死。

  干爹系统继续骂道:「还不只,按照那傻逼的思路发展下去,你练至大成后
阳气过盛,为了调和阴阳最好的办法是自宫。」

  「操……这他妈不是修仙,修的是葵花宝典吧。」

  想起俏寡妇秦兰,那丰腴的身体,还有那种贤妻良母让人想欺负调教的气质,
张文斌是精神一振:「干爹,那我现在是不是不用管那些有的没的,随便日女人
都没事。」

  「看你选择吧,八阳身确实很稀罕,不过你喜欢的话只要自己高兴怎么样都
行。」

  慈父啊,张文斌一听开心坏了,问道:「干爹,那按照您的经验,我该怎么
做比较好。」

  干爹系统嘿嘿一笑:「歪门邪道有的是办法,找他妈的什么道侣双修,要我
说儿子你想变得强大,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有处子之身的极品女人,将她弄成你
修炼的鼎庐那才妙呢。」

  「寻得这样的女子为鼎炉,可将她变成你的女奴,而且不受数量的限制,甚
至越多越好,到时你随便习一门极乐功法那都是一日千里的速度。」

  「这个好!」张文斌一听是精神一振,幻想起了那美好的未来。

  「不愧是吾儿,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欢这个功法,没辜负为父费尽力气为你选
择的第二个任务。」

  「这个……」张文斌有点苦恼地说:「干爹,这事吧我是不太记仇,主要我
的口味没那么重,是个丑女的话我闭一下眼睛也就算了,你让我去日一条狐狸??」

  「人兽啊,太不道德了……再说那狐狸看起来很小怎么日,变个什么法身和
汽车一样大我又日不动,这个任务难度太高了能不能取消啊。」

  干爹系统无语道:「孩子,女人再极品都是肉体凡胎,哪比得上那只小狐狸
啊,涂山的青睛九尾狐是传说中西王凤座下的瑞兽,是属于地阴坤字的极品,这
是人类女子绝对比不上的极品。」

  「问题是,我想想那画面都硬不起来啊。」张文斌是欲哭无泪。

  干爹系统有点坑了,你发布一个人兽的任务,这得多重的口味才能完成。

  「那小狐狸已经开了天灵通了智,有那种极品的上古血脉,到现在应该能化
人身了。」

  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小子别不知足,涂山九尾可是瑞兽,一般人
想见一面都难,别提是拿她当鼎炉了,一般的修道之人可不敢这样痴心妄想。」

  「能变成人还好,狐狸精都很淫荡的吧,到时候我该怎么说,总不能说请大
仙借在下一日???」

  干爹系统暴怒道:「儿子你别犯傻了,仙狐怎么可能淫荡,那都是后世文献
所妖化的。九尾狐身性忠贞一生只恋一人,洞房之时必是完壁之身,即便擅长房
中术也只对你一人淫荡,你以为狐狸精真的人尽可夫??」

  「干爹,我错了。」

  张文斌问道:「那我现在该去哪找那条狐狸呢?」

  「她险丧大妖之口,自断一尾用幻术才逃脱的,狐无九尾不成灵兽肯定也在
想办法把断尾找回来,到时候可以以此为要挟,不过我得先找找看她的断尾在哪。」

  新的歪门邪道系统很混乱,这位干爹目前要镇压大妖,还被束缚着一时半会
也抽不出手来找。

  「干爹,那你得先教我个赚钱的办法吧!」张文斌无奈了,看样子得先完成
日常任务,或第一个任务看能触发到什么样的奖励。

  「不急,孩儿,待到子时月黑风高,为父就可以瞒天过海赐你一身本事。」

  「为父先休息了!」

  张文斌睁开了眼,大巴车已经下了高速,离开了落后的乡镇来到了滨海市。

  一座经济实力强大,遍地都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的国际大都市,一个纸醉
金迷让人神往,但对于张文斌这样的社会底层来说却是生活绝望的大都市。

             第05章:怎么赚钱?

  繁华都市里边缘,又破又乱的城中村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父母去世以后,张文斌一直流离失所,现在租的房子一个月400,在城中村都
属于最破的那种,用的还是公共的厕所。

  10平方米的一个单间,只有一张床垫,几样凌乱的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唯一
的电器是一台房东留下的老风扇,没桌子椅子,吃饭都要坐在地上。

  把门一关,张文斌定好闹钟一直躺着休息。

  晚上十点,干爹系统就来了指示,张文斌立刻跑了出去按照干爹的要求买要
做法的东西。

  画符的黄纸好找,公鸡血好找到菜市场杀两只,朱砂在药店买了一点贵得要
死,张文斌第一次知道兔子的粪便居然是中药,叫作望月砂。

  「牛眼泪……」好在张文斌土生土长,虽说东西奇怪,不过跑到郊外的屠宰
场,花了一百块钱人家答应了这奇怪的请求,用了一个小时总算收集到了几滴。

  狗的眼睛和鼻子,这个上狗肉店买就好了,红铜做的香炉比较少见,跑到殡
仪馆那一带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小小的一个很重要价200。

  跑遍了半个滨海市,大包小包的东西买了一堆,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快子
时了。

  兜里只剩几十块钱了,张文斌欲哭无泪道:「干爹,要是你教的本事赚不了
钱的话,那你儿子明天就得饿肚子了。」

  「放屁,万千冤魂哪一个不是当世人杰,歪门邪道可不比任何正统的道行差,
随便教你点本事肯定能混出名堂。」

  「是是,干爹们威武。」张文斌心想干爹系统应该能靠谱点,怎么样都比之
前那葵花宝典强吧。

  按照干爹系统的指示,张文斌焚香供炉以后在炉下点起了火,将那些古怪的
东西按照顺序一一放进去,努力地控制着火候。

  最后加入朱砂以后,有了半炉血红色的液体,再按照干爹的指引开始画符。

  这是个他娘的技术活,张文斌的手写得酸痛不已,一个小时下来画的全废了,
要不是买的黄纸足够多的话还得再跑一趟。

  足足画了上千张,干爹系统算是挑出了一张顺眼的,不过叹道:「现在的玩
意大不如前了,不过凑合着用没问题。」

  「我没买到假货吧!」张文斌一听吓坏了,要是重新画的话别说累成狗了,
自己也没钱再买原料了。

  「有的东西不太好,但可以凑合着用!」

  按照它的指示,张文彬念了一道自己都不知道在鬼扯什么的经,将符一烧后
用水冲着符灰喝了下去。

  手上的戒指突然泛出了一阵金光,一道道的线宛如活物一样钻进了张文斌的
脑海里,张文斌痛苦地趴了下来感觉脑子要被撑开了。

  等那阵疼痛消失的时候已是一身的冷汗,但却惊讶地发现脑海里多了很多的
东西,自然而然就存在好像自己本身就懂一样。

  「这都是干爹们的本事,至于怎么应用就看你的造化了,记住了天亮以后就
不能施展。」

  干爹系统说完就沉睡了,张文斌盘腿而坐闭上了眼睛,脑海里是各种各样的
邪道法门,不乏五鬼运财一类的知名的功术。

  问题是像这一类功术要做的准备功夫很多,首先你要刨尸养魂,光这一点张
文斌就觉得难度太大,更别提其他乱七八糟更为牛逼的邪术,准备工作繁琐得要
死。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身的本事,但不知道怎么用以生财,天亮之后就不能施展,张文斌叹了口
大气,怀揣着仅有的几十块钱就下了楼。

  作为国际大都市,滨海市就是一座不夜城,纸醉金迷的地方太多了,即便是
城中村的凌晨依旧热闹非凡。

  邪门歪道要生财,手段自然是招摇撞骗,并且只发横财从不讲究取之有道。

  城中村的对面是金碧辉煌的天龙酒店,滨海市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在这进出
的人非富即贵,属于之前张文斌只能仰望却不敢靠近的地方。

  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文斌顿时觉得很有意思,以前光觉得这酒店很漂亮而
已,但现在细一看酒店的修建造型很独特。

  正方形的结构格局,楼顶的造型看似古怪但却是金扭一枚,整个酒店的造型
是金印落纸,象征着权势也证明这底下镇压着不干净的东西。

  「有意思,金印落纸,也是个有道行的人啊。」

  张文斌一眼就看透了其中的奥妙,心里顿时兴奋不已,金印落纸的格局建造,
那肯定藏有金符为主,把那些金子找出来估计能值不少钱。

  至于破了人家的风水格局,那就无所谓了,碰上爷是你造化不好。

  天龙酒店的门口,张文斌刚靠近,一个高大的保安就凑了过来,瞥了一眼说:
「先生,有什么事。」

  话是客气,不过语气特别的生硬,加上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就如是在审视犯人
一样,这是十分典型的狗眼看人低。

  毕竟张文斌这一身行头实在不行,一眼就看得出是地摊上的便宜货,和这个
地方可以说格格不入。

  张文斌隐隐有点恼火,但还是陪着笑说:「这位大哥,我和朋友在路口乘凉,
肚子有点痛想来借个厕所。」

  「借厕所??你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

  保安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我们这儿的厕所比你家还干净,马桶都是进口的
是你这种人用得起的嘛,滚一边去。」

  「小伙子,不知天高地厚,敢这么和你爷爷说话。」

  张文斌面带诡异的怒色,声线瞬间变得古怪无比,嘶哑中带着一丝似是骨骼
摩擦的感觉,这种声音一听就让人毛骨悚然。

  保安一看是吓了一跳,眼前的穷鬼瞳孔变成了红色,手心一张开有一团似是
黑色的雾气在漂浮着,那团雾气散发着阴森的寒意宛如是活物一样。

  「小王八蛋,被鬼上过身吗??」

  话音一落,张文斌手掌上的黑影不翼而飞,高大的保安像是被人定住一般双
眼空洞没有神彩,站得和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

  等他一个哆嗦醒来时,面上带着恐惧也有几分惊惶:「仙家好厉害。」

  张文斌冷哼了一声:「不用吹牛,现在开始帮我办事,等办完了我的事这家
伙可以拉去当你的替死鬼。」

  保安的神情完全变了,一脸的惊喜,恭谨地说:「承蒙仙家看得起这是我的
福分,说来这小保安狗眼看人低真是该死,连仙家都敢招惹真是嫌命长。」

  经过路口的时候张文斌就发现了这家伙,一个呆在路口的孤魂野鬼,死没几
年道行还不够深,别说是拉替死鬼了就是要上别人的身都不可能。

  妖魔鬼怪,螭魅魍魉也是分等级的,像这家伙张文斌一个手指就能让他魂飞
魄散。

  「是是,仙家先跟我来!」

  保安鬼祟地说着,带着张文斌去了旁边的一个偏门,拿出了一套保安制服说:
「仙家您先换上,里边人多眼杂有其他保安,穿上衣服方便行事。」

  「你对这很熟悉?」张文斌换好了保安服,看着这家伙轻车熟路的样子不禁
问了一句。

  「不瞒仙家,小的以前是做点小生意的,在这酒店的赌场输得倾家荡产背了
一身的债,走投无路才自杀的。」

  张文斌拿出了一个罗盘,说:「走西南,艮字位。」

  「这个,小的不太懂。」保安犹豫了一下,为难的说:「方向我知道,具体
的带不明白,所以仙家担待。」

  「没事,往西南方向走就好了。」

  西南方向的艮字位找到了,但张文斌有点傻眼了,因为这里是用巨大的落地
玻璃密封起来的一块绿化地,面积差不多十个平方。

  张文斌咬起了牙,因为百分百确定这是金符的埋藏点之一:「有办法进去吗?」

  上身的那位读取了保安的记忆,摇头说:「这块可是防弹玻璃,里边的绿植
据说很贵是风水摆设,只有那道小门可以进去打理,但钥匙是在总经理的手上这
事一向他亲自负责。」

  「操,那去坤位。」

  坤位在主楼和副楼之间,是一个巨大无比的观光鱼池,虽说没用封闭处理,
但也围了栏杆不容易靠近。

  酒店来往的人不少,众目睽睽之下很难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金符弄出来,张文
斌一咬牙说:「妈的,做局的那人倒是挺有安全意识的,够与时俱进,这个水池
什么时候清理。」

  「这是活水,很少清理,一般清理的话总经理或董事长都会在这盯着。」

  另外几个地点一看,总经理室,财务室,也都是属于那种防范很严,人流密
集无法轻易下手的地方。

  张文斌是气炸了:「王八蛋,几张金符而已搞得如此天衣无缝,那别怪老子
不留一线了,带老子上天台。」

  保安为难的说:「天台一直锁着,虽然没人,但钥匙也不在保安部。」

  「没事,只管前边带路就好。」

  沿着酒店的消防通道悄悄地往上,漆黑的一片倒不怕被人撞见,不过消防通
道的位置很有意思,几乎两个楼层就会变位置和方向。

  「九曲通金台,你娘的真有意思,老子今天就拔了你的金顶。」

  来到楼顶远远就能看见一座大铁门闭合着,保安突然哆嗦了一下腿一软坐在
了地上,颤抖着说:「仙,仙家,有点不对劲,这里边是不是有啥东西。」

  「知道为什么你在这跳楼死,却没办法靠近这座楼嘛,因为这个金印落纸是
有镇阴的神通,任何人想在这搞五鬼运财那一套或其他邪门歪道都不行。」

  「不过嘛,在爷爷眼里,还不够看。」

  张文斌掏出了一张符,嘴里念念有词往前一丢喝道:「开!」

  符纸化为一道青烟直冲而去,漆红的大铁门突然摇晃了一下,肉眼可见两扇
门上布满了铭文,在青烟冲过去的一瞬间铭文就被冲散了。

  啪的一声,锁也是应声而开,大铁门主动地打开。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负手走了过去,吓得腿软的保安几乎是爬着跟了上来,使
劲地拍着马屁说:「仙家实在太厉害了,这段手段简直是通天之能啊。」

  「对活人来说这道门一点影响都没有,但对于你们这些野鬼来说,就算有百
年道行都别想进来,硬闯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天台上大风呼啸着很凉爽,四周漆黑的一片不过略显凌乱,有电表和水箱等
一系列的现代物品,寻常得没一处起眼的地方。

  「雕虫小技!」

  视线很昏暗,张文斌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这里的布局,施术那人极为小心谨慎,
看似不起眼的东西摆着也是一个小小的迷阵。

  冷笑了一声抬起了沾满朱砂的右手,轻轻地按在了一个虚空的地方,只见空
间一阵扭曲后眼前所见的景象和之前有所不同,天台上赫然出现了一座不足一人
高的小庙。

  小庙就和个冰箱一样大小,建造得古色古香极是精美,最显眼的是桌上供奉
的是一枚黄灿灿的金印。

  张文斌轻而易举地拿到了金印,上手一掂量不禁笑了:「有差不多一斤,能
卖不少钱了。」

  保安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在他看来张文斌的手段厉害得令人匪夷所思,这
样的世外高人出手就只是为了钱??

  天龙酒店,三楼的赌场金碧辉煌,到了半夜不少散客杀红了眼,而能在贵宾
包房里的非富即贵,有钱有势。

  赌桌上,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着,其中一个不怒自威的男人看了看自己的
手牌,笑说:「今天手气不错可以冲一冲,50万吧。」

  另外三人的面色都不太好,明显男子是唯一的赢家。

  林国雄,天龙酒店董事长,林家的长房在滨海市那绝对是横着走的人物。

  赌桌上玩的是梭哈,每个人旁边几乎都有个妖艳的美女陪着,四周站满了服
务员和他们的手下,能在贵宾厅里由林国雄作陪的都是滨海市里跺一跺脚都要地
震的人物。

  一个地中海胖子眉头一皱,将筹码往前一丢说:「林老板手风正顺,那我就
陪一陪你吧,反正也输了那么多不差这50万了。」

  其他二人直接把牌盖上了,煽风点火道:「杨局长那就全靠你了,林老板今
天的手气太顺了,不杀一杀他的威风以后怎么敢和他赌。」

  胖子直接开了牌,一对A,他冷声说:「林老板请开牌吧。」

  「一对3是不够的,不过加上一对7的话勉强够用了。」林国雄哈哈一笑也开
了底牌,两个小对凑在一块正好吃了他一对A。

  胖子脸都绿了,骂了一声:「真他娘的恶心。」

  今晚的牌局让他火气太大了,主要是被大牌吃死也就算了,每把都是刚好输
那么一点比如你一对K对方就一对A,只压了你那么一点输了特憋屈。

  「杨局气别生气啊,我们就是玩而已,手气不好可以休息休息改天再来报仇。」

  林国雄面前的筹码足有几百万了,其他二人都没信心了拿着筹码就去别的房
间玩,就剩杨局长一个他也没兴致了,感觉今天手气太背报仇无望。

  这时心腹手下阿虎接了通电话,面色一变凑过来说:「老板,陈大师有急事
找您。」

  「陈先生,是那个周易大师?」也想离开的杨局长一听来了兴趣。

  陈伯其人乃是滨海市公认的第一周易大师,对风水数术的造诣很深,他的师
傅当年也是名满天下的半仙,可以说在滨海市是第一世外高人。

  有钱有势者都趋之若鹜想得到他的指点,都想让他成为自己家的座上宾,但
不是你有钱有势人家就看得上眼,林国雄的父亲和陈伯的师傅是故交,当年这天
龙酒店的建设就是陈伯的师傅设计的。

  很多有钱人,包括林家在内,大项目上马前不请陈伯掌眼都不敢开工。

  「是陈伯没错。」林国雄抱歉的一笑接起了电话:「陈伯,您有什么吩咐。」

  这个世外高人一向闲云野鹤,早睡早起日子过得很有规律,这么晚还不睡林
国雄也是有点惊讶。

  一向沉稳的陈伯在电话那头着急地说:「立刻带人上天台去,我现在在赶过
来的路上。」

  「什么事那么急?」林国雄一听愣住了。

  「我今夜睡觉的时候惊醒了,道台上的香炉应声破裂是不祥之兆,卜了一个
褂是师傅布下的风水局被人破了,有个高人在没动金符的情况下直接拿走了天台
供奉的阵眼金印。」

  「什么?」林国雄一听吓了一跳。

  天龙集团当年是陈伯师傅掌的眼,这里曾是乱葬岗,据说能超度的就超了,
超度不了的直接镇压,陈伯的师傅在这布下了风水局拒阴聚财,从此天龙酒店生
意兴旺无灾无难。

  「立刻赶过去,记住了人能拦住的话就拦,他不愿的话你们切不可冒犯。」

  一向风度翩翩的林国雄急得什么都顾不上拔腿就跑,心腹阿虎也带着一帮手
赶紧跟了过来。

  杨局长一看林国行那么着急心里也好奇,收拾东西就要跟上去看热闹,这时
旁边一个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妹子发嗲道:「干爹……您要去哪啊,赌场失意情
场得意,晚上人家还要好好安慰你呢。」

  「小浪货你先回房间,我看看出了什么事。」杨局长这会对她没兴趣了,满
满的都是好奇心。

  林国雄带着人沿着消防通道跑得很急,还在保持着通话说:「陈伯,那人动
我家的风水局肯定不怀好意,为什么还得对他客客气气。」

  陈伯叹道:「林总,当年这一局花费了我师傅毕生的心血,金印落纸分生死
两局。生局迷惑活人,不管是谁都看不到阵眼所在,阴局镇压怨魂驱邪不让邪物
作祟。」

  「在下不才,当年我们跟着师傅打下手,可至今我们连如此拨动生盘都无处
下手,更别提直接破了生局拿走金印。」

  「师傅仙逝时更是说过,这局穷他一生所学虽是自己亲手所布,但他老人家
还阳都没法破了这局,有此能耐者绝对是世外高人。」

  「这么厉害?」林国雄是大吃一惊。

  陈伯已经是半人半仙了,那位老师傅更是仙风道骨般的存在,言语竟然如此
谦卑。

  「我已经到了前台了,你们若碰见正主必不能冒犯他,否则这等世外高人有
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肥胖的杨局长跟在后头跑得气喘吁吁,隐隐也听见了对话追上来问道:「林
老板,那人连陈伯都不敢得罪,你哪招惹这么厉害的仇家。」

  「我也不清楚啊!」林国雄咬起了牙:「林家是树敌颇多,可没几个像样的,
这是哪来的高人啊。」

  楼梯间里,他们跑得气喘吁吁,迎面就碰上了刚要下楼的张文斌和保安。

  张文斌冷眼地看着他们,说:「来得真快,看样子布局的人还没死啊。」

  这个年轻人平平无奇,可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寒之气,林国雄本能地感觉
不对劲后退了一步,连带着那杨局长一看高人这么年轻也是瞠目结舌。

  心腹阿虎先上一步怒吼道:「王安,你个小王八蛋窝里反。」

  名为王安的保安面色狰狞,发出了古怪的笑声:「大胆,在仙家的面前还敢
鼓噪,你想死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阿虎不敢轻举妄动,恨得直咬牙但还是看了看林国雄。

  林国雄深吸了一口大气,双手抱拳很是客气地说:「鄙人林国雄,乃是这天
龙酒店的老板,不知道在下有什么得罪了仙家的地方,还请仙家指明。」

  「不错,还算有点眼力见儿。」

  张文斌把玩着手里的金印,欣赏地看了他一眼道:「林老板在滨海市那可是
有赫赫威名啊,如此放得下身段是真能成大事,怎么,我拿了你家的金印你不发
火??」

  「仙家不请自来,肯定是有缘由。」林国雄的姿态很卑微:「家里供奉先生
陈伯曾说过,不请自来亦是机缘的一种,来者皆是客万不可怠慢。」

  「这是你的待客之道?」张文斌冷眼看着虎视眈眈的十余个打手。

  「阿虎,退下。」林国雄沉声吩咐。

  「老板,您的安全。」阿虎一听有点犹豫。

  被鬼上身的保安王安不屑地笑着:「真没自知之明,仙家若想取你们性命只
在抬手之间,你以为就凭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能干什么。」

  「退下!」

  林国雄一喝之下,阿虎咬着牙带人离开了,现场只剩他和来看热闹的杨局长。

  林国雄恭谨地抱拳说:「仙家既然来了,莫不如喝上薄酒一杯吧,若我林家
有任何得罪之处,还请仙家给我们一个赔礼道歉的机会。」

  「呵呵,那我也见识一下你们这个号称销魂窟的天龙大酒店。」

  金子是值钱,不过变现的话很麻烦,张文斌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与其那么
麻烦还不如敲诈林家来的痛快。

  歪门邪道,自是要取横财,相对于做贼来偷,张文斌感觉明目张胆地敲诈更
舒服。

  「仙家,这边请!」

              第06章:逼格很高

  天龙酒店董事长,在滨海市呼风唤雨的林国雄姿态很是卑微,不敢让其他人
代劳自己亲自引着路,这一幕可以说把酒店的工作人员全惊呆了。

  毕竟张文斌一身地摊货,看样子也不是什么世族子弟,谁都想不通林国雄为
何对他如此恭敬。

  赌厅最豪华的一间包房被清空了,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坐随手把金印丢在了
桌上,刚拿起烟林国雄就凑了上来帮着点上,殷切地问道:「仙家,您喝点什么。」

  「喝就不用了!」张文斌笑吟吟道:「你倒是识抬举,难怪生意能做得这么
大。」

  「仙家过奖了,那都是祖荫!」

  林国雄小心翼翼地问道:「请仙家赐教,不知是林某有何处得罪了仙家。」

  「与其说你得罪我,还不如说是他得罪我。」

  张文斌指着身后的保安王安,摇着头说:「本来就是好奇过来看一眼,结果
呢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骂我还要赶我走,我这脾气有点不好就进来了。」

  「王安,你好大的狗胆。」林国雄一听顿时满面的怒色,青筋爆起,咬着牙
恨不能把这家伙丢下楼。

  这么大的麻烦,居然是这之前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招惹来的,林国雄把他
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

  不过他马上感觉到不对劲,既然是这家伙得罪了这位仙家,为什么又跟仙家
在一起看样子还当了他的狗腿子??

  「道友好!」

  这时门开了,陈伯进来先双手作揖行了一礼。

  陈伯在滨海市也算一号人物了,他年约60鹤发童颜,一身粗布麻衣可以说仙
风道骨,身材消瘦往那一站颇有点世外高人的意味。

  「陈伯,您来了!」林国雄见了救星,顿时是喜出望外。

  虽说他也没见识过张文斌的手段,但对于陈伯毕恭毕敬绝对是言听计从,有
言嘱咐在先他是不敢冒犯,但实在不知道怎么和这些世外高人打交道。

  杨局长面色涨红有点激动,感觉就和粉丝见到了自己的偶像一样,慌忙地上
前介绍道:「陈伯您好,不才杨强一直久仰您的大名,希望有机会可以得到陈伯
的指点。」

  陈伯只是朝他们点了点头,回过头来眯眼看着王安,说:「道友,这位既然
无辜,是不是先放他走?」

  「无辜,不,嘴贱亦是一大缺损。」张文斌轻描淡写说:「我是没什么意见,
有能耐的话你就自己把他赶走呗,我绝不插手。」

  「那在下献丑,冒犯了。」

  这对话是莫名其妙,在杨局长和林国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陈伯朝张文斌很
恭谨地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盯着王安说:「你道行还不够,若非道友之力你还上
不了这个身,不过要找替死鬼的话也不到时候,对你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老头……你废话够多的。」

  王安眯起了眼,嘿嘿地笑说:「这人得罪了仙家就是该死,乖乖当个替死鬼
也算是好下场了,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休得放肆,给我现形!!」

  陈伯怒喝一声,手指成印往前一指,空间突然是一阵扭曲。

  保安王安木讷地站着,而一阵黑烟环绕之下,隐隐可见他背后背着一个血肉
模糊的男人。

  这诡异的一幕吓得林国雄和杨局长腿软了,下意识地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林
国雄现在总算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

  「我现形了又如何,投个胎我可不想等这么久,你想管闲事的话也得有那本
事才行。」保安木讷的开着口。

  「前辈,确定不插手?」陈伯咬着牙,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张文斌很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嬉笑说:「你要能渡了他也行,打他个
魂飞魄散也行,看你本事。」

  「那晚辈献丑了。」陈伯低喝一声,手指夹了五道黄符,黄符上是金光大作,
一股阳刚正气的气息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林国雄和杨局长震惊的互看了一眼,那个鬼出现的时候房间一片阴冷,可这
一会身上突然变暖了,如果是错觉的话这感觉也太真实了。

  「五阳镇灵符,有点东西。」张文斌吹起了口哨,轻佻地笑着:「加油啊小
老头。」

  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饶是陈伯再有涵养都是面色一变,符纸一抛怒道:
「好,今日就送你这枉死的家伙魂飞魄散。」

  五道符纸立刻金光大作,如子弹一般径直地轰向了那一团黑影。

  房内凭空砰的一声巨响,真如导弹爆炸一般烧起了一阵硝烟,如此手段着实
把杨局长和林国雄惊呆了。

  只是硝烟散去,保安身上的那团黑影依旧还在,还发出了得意张狂的笑声:
「哈哈,这符他妈的雷声大雨点小啊,要是以前的话一张我就受不了了,但现在
感觉和挠痒痒似的。」

  陈伯面色发白,不敢相信地后退了一步差点跌坐在地。

  「手法选对了,可惜你的道行不太行。」

  张文斌依旧笑的人畜无害:「小老头,想管闲事的话得有本事才行,这个小
鬼可是我让他上的身,你以为区区五道符就能解决他?」

  若是准备充足的一场法事,陈伯有信心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可眼下他拿出的
可是压箱底的功夫,居然伤不了一个死不了几年的野鬼分毫,这证明施为者的能
力远在他之上,甚至到了手眼通天的地步。

  「你可以滚了!」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房内的温度慢慢的正常,保安身上的黑影也不见了,他朝张文斌恭敬地行了
一礼就离开了,至于死在哪那就不关张文斌的事。

  陈伯咬着牙,说:「前辈的手段,令晚辈叹为观止,晚辈才疏学浅确实不自
量力,既这是他命中一劫也只能如此。」

  滨海市传说中的人物陈伯,此时站在张文斌的面前,态度就像个惶恐不安的
学生一样。

  而张文斌还是大大咧咧地坐着,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这一幕彻底刷新了林
国雄和杨局长的三观。

  见陈斌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陈伯也不敢有脾气,恭谨地问道:「前辈,不
知道林家有何得罪之处,若有冒犯还请前辈高抬贵手。」

  「哦,你想管这闲事?」张文斌把玩着金印,笑呵呵地说:「有胆气啊,我
欣赏你。」

  「晚辈不敢班门弄斧,只是这林家与家师深有渊源,晚辈才斗胆请前辈开恩。」
陈伯抱着拳,作揖的弯下了腰,白发苍苍的老者此时十分谦卑。

  林国雄也凑了过来,说:「是啊前辈,还请高抬贵手,我们林家不敢与前辈
为敌。」

  张文斌饶有所思地想了想,问道:「是不是想把金印拿回去?」

  「这……」林国雄这会也是六神无主,不敢说想,也不敢说不想,只能求助
的看向陈伯。

  陈伯硬着头皮说:「前辈,若是能将此局恢复的话,晚辈和林家上下都是感
激不尽。」

  张文斌哭笑不得地说:「你个小老头倒是敢开口,东西还你们还得帮你们把
风水局修好,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你就这样得寸进尺。」

  「晚辈不敢。」

  陈伯吓了一跳,赶紧抱拳说:「是晚辈才疏学浅,家师布下的风水局过于高
深,即便是把金印给我我都没办法恢复这一局,所以才斗胆想请前辈赐教。」

  「说得倒好听,那我白忙活了。」张文斌有点纳闷地嘀咕了一声。

  林国雄是个人精,一听这话赶紧说道:「只要前辈肯放过林家,帮我们把风
水局还原,我们林家愿意奉上重金作为酬谢。」

  「这还差不多,文绉绉地谈什么感情,还不如说钱实在一点。」

  张文斌继续摆着世外高人的谱,说道:「也算你们的造化吧,今天心情还算
可以我就不咄咄逼人了,不过今儿有点累了懒得动弹,明晚再帮你把这破局给弄
好。」

  「这,明晚,是否有变数。」陈伯犹豫了一下。

  张文斌伸了个懒腰,说:「怕个屁,有我在,你还怕这里镇压的那些玩意能
翻起什么风浪嘛,话说你师傅当年也不怎么样啊,顺手把这些脏东西都清理干净
了多省事。」

  「前辈教训得是。」家师都被数落,可陈伯硬生生地忍了不敢发作,因为直
觉上眼前这位可比师傅当年还要厉害。

  「前辈,我给您安排住的地方。」林国雄是特别的殷勤,立刻带着张文斌上
楼,叫人安排了一个总统套房。

  「给我准备一套换洗的衣服。」张文斌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道:「谁都别来
打扰我,我起床气很大的,吵醒老子的话让你这变积尸地。」

  「不敢不敢,我会交代下去的。」林国雄听得冷汗直流。

  回到楼下,陈伯盘腿而坐在思索着什么,杨局长在一旁很恭谨也不敢打扰,
见他还在林国雄是眉头一皱问道:「杨局长还不回去休息吗。」

  若是平时他肯定很客气,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不夸张地说简直是动摇了林家
根基,没处理妥当之前他哪还有心思管这看热闹的,甚至看他就不爽。

  杨局长嘿嘿地一笑,说:「我最近运气不好,想请陈伯指点一下嘛。」

  林国雄咬着牙说:「杨局长,现在我们林家出了大事,恐怕陈伯也没精力指
点迷津了,等有机会再请他给您看看吧。」

  杨局长赶紧说:「别啊林老板,我好不容易才有这机会,你就麻烦陈伯出一
下手吧。」

  林国雄憋着一肚子火,几乎要翻脸的时候陈伯睁开了眼,看了看杨局长,说:
「这位杨先生,印堂发黑乌印盖顶确实走了霉运,看样子是招惹上了什么邪祟。」

  杨局长一听,激动地说:「陈伯太神了,我最近身体感觉很不好,还老是做
恶梦感觉鬼压床,既然您看出问题了还请您帮忙……」

  没等他说完,陈伯若有所思地说:「你我没有机缘,恕老朽直言你还是另寻
高明吧。」

  这话一出,杨局长气的面色涨红,林国雄也下了逐客令:「杨局长,你也听
到了,这机缘的事也是很巧妙的,你还是另寻高明吧。」

  「好好,我就不信了,这么大一个滨海市就你一个陈伯懂这些门道。」

  杨局长感觉面上无光,脸色一黑甩袖而去,原本是想回房间在那个骚货身上
好好发泄一下,可脑子一激灵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貌不惊人的少年。

  对啊,可以找那个少年,陈伯在他面前都毕恭毕敬,这不是现成的另一个高
人嘛。

  办公室内,林国雄面色沉重的说:「陈伯,他答应了明晚帮我们恢复风水局,
应该不会有变数吧。」

  「应该不会吧。」

  陈伯犹豫了一下,叹气道:「说真的,今晚就算他不答应我也没法拿他怎么
样,甚至他大开杀戒的话,别说出手救人了我都自身难保。」

  「陈伯,您说得有点夸张了吧。」林国雄越听越是心虚。

  陈伯苦笑道:「别以为老朽危言耸听,那家伙能破了师傅的生死两局就够恐
怖了,更恐怖的是在拿到金印破局之前,他居然能瞒天过海地带着一个野鬼进到
这局里,还强行让那野鬼上了保安的身。」

  「光这一点我师傅还阳都比不了,他的修为可以说高深莫测,老朽修道多年
都没听闻过有这样恐怖的手段。」

  林国雄不禁问道:「陈伯,可他年纪轻轻看着就二十出头,怎么可能有那样
厉害的修为。」

  「那只是表象,或许是修炼到了一定的地步返老还童,真实的年岁到底有多
少不得而知。」

  「又或许是……」陈伯一咬牙,说:「他是个大成的邪修,寿终正寝时用了
大神通,瞒天过海的夺舍了那个少年的身体,看此人行事的风格更像是后者。」

  「操,还能这样?」林国雄听得毛骨悚然,那这岂不是个永生不死的老妖怪。

  「夺舍的代价很大,甚至比传说中的羽化飞升更为恐怖,要遭受常人难以想
象的天谴,他连这都不怕的话只能说这个老妖怪的厉害已经到我无法想象的地步。」

  陈伯说着站了起来,叹气道:「我先回去了!」

  「陈伯,您不留下来帮忙啊。」林国雄一听慌了,赶紧挽留道:「他虽说肯
帮我们复原,可是真是假还得您来判断啊。」

  陈伯果断地摇头,苦笑着说:「国雄,高人行事一向高深莫测,施为之时更
是最恨有人在旁边指手画脚,我怕我留在这会激怒他,更何况金印落纸地生死两
局我只知如何维护,破了以后再修复我是一壳不通,即便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

  「陈伯,您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林国雄一想到那个笑得人畜无害的男孩有可能是可怕的妖怪,心里就一阵的
发突啊,他是黑白两道通吃的枭雄但也怕这种光怪陆离之事。

  陈伯沉吟着,说道:「这事也算是你的机缘吧,记住千万不可以激怒他,那
人行事霸道跋扈绝非名门正派,以他的能力恐怕不乏取命于千里的手段。」

  「取命于千里??有那么夸张吗?」林国雄越听越觉得玄幻。

  陈伯思虑了一下:「或许有点夸张吧,不过在你的宅子四周拨动生盘,把你
的宅子变成邪祟趋之若鹜的凶宅让你死于非命,那倒是轻而易举的事。」

  林国雄听得冷汗直流,信誓旦旦道:「陈伯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激怒他的。」

  「恩,好自为之吧。」

  天龙大酒店顶层最好的总统套房,第一次来这样高档的地方,张文斌一开始
是兴致勃勃的,有KTV室和小型会议室之类的。

  偌大的客厅金碧辉煌,还有架钢琴可以说逼格拉的满满。

  东看看,西看看,看了一会张文斌也感觉没劲了,选了最大的主卧洗了个澡
体验了一把按摩浴缸后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刚才查了一下资料,那一斤左右的金印安全目前的金价十多万,也不知道明
天林国雄会花多少钱买平安,第一次敲诈勒索的兴奋感犹在,竟然让张文斌有点
睡不着。

  「难道老子真是贱命,一过好日子还失眠了。」

  张文斌自嘲着,想和干爹系统聊一会,奈何它也在休眠。

  正数着羊突然房间的门铃被按响了,张文斌这会都有点迷糊了,心里是恼火
不堪,明明交代过不要来打扰自己,这林国雄真他妈的是想找死啊。

  带着一肚子起床气,张文斌打开了房门,正想破口大骂时发现门外不是林国
雄。

  杨强一脸殷切地笑着,谦卑地说:「打扰前辈了,您还没睡下吧。」

  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今晚他带着的妖艳女人,身材高挑穿着火辣,打扮还时髦
一眼看过去就是模特级别,化着很妖娆的妆还有几分姿色。

  女人一看张文斌也是眼前一亮,本来她对干爹叫她来陪别的男人有点不满,
虽说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都是肥头大耳的中男人,不过有钱赚的话她是无所谓。

  现在一看张文斌那么年轻不说,一身的肌肉也十分的有男人味,一点都不逊
色于那些健美先生不说,就是裤衩中间那鼓鼓的一团都让人吃惊,不由得想软着
都这样了,硬起来的话得是何等的雄伟。

  这种长得帅还身材好的猛男,即便是不要钱当一场艳遇她都很开心。

  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皱着眉头问道:「你也知道打扰老子睡觉,还是没个
正当的理由,我倒是可以让你先试一下什么叫安息。」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赶紧说:「前辈误会了,晚辈哪敢冒犯您啊,只是想
着前辈今天劳累了一天,我这个干女儿按摩的技术还可以,晚上可以伺候前辈睡
觉。」

  说罢,那个女人摆出了一副清纯的模样,大方又眼里冒火地盯着张文斌。

  若是以前,这种模特美女是张文斌做梦都不敢想的,人家一晚上赚的钱比你
一个月的工资还多,除非当接盘的老实人否则这辈子跟你无缘。

  不过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的口味变挑剔了,对于女人的品位也抬高了许多。

  只是瞥了一眼,张文斌就冷笑起来:「这女子眉散神裂恐怕你没少享用,让
老子涮你的锅,你是不是也想试试被鬼上身的滋味??」

  「不是,不是。」杨雄一听冷汗直流,慌忙地赶走女人说:「没听见嘛,前
辈看不上你,赶紧给我走。」

  他刚才叫人打听张文斌住哪房间,在酒店前台的时候就出了事,那个被鬼上
身的保安从楼顶跳了下来。

  杨雄是吓傻了,从周围人的议论中知道原先这个位置也有个赌客跳楼死了,
这世上着有替死鬼一说,这让杨雄感觉毛骨悚然。

  这个干女儿脸面有点挂不住,或许没被男人这样轻视过,狠狠地看了张文斌
一脸就离开了。

  「带这种烂货色就敢来找我,今天老子累了不想与你计较,给我滚。」

  张文斌刚要关上门,杨雄突然跪了下来,一把挡着房门哭喊着:「前辈休怒
啊,晚辈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实在没办法了想请您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找那姓陈的小老头,人家才是得道高人。」张文斌冷笑了一下:
「找我这邪门歪道,我怕代价太高了你付不起。」

  杨雄心头一寒,也不顾颜面了赶紧磕头说:「前辈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那
陈伯与你一比就是蝼蚁与日月争辉,晚辈还略有点家产和权势,只要前辈肯指点
迷津我定为前辈马首是瞻。」

  还是个马屁精啊真不是什么正经人,不过正经人张文斌现在也不喜欢。

  想了想,张文斌打开了门,说:「进来吧。」

  「是是,多谢前辈!」杨雄闻言喜出望外,跟着进了房。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一坐,烟刚一掏出来,他立刻掏出打火机过来点
上,动作十分的娴熟确实是个狗腿子的好材料。

  点完了烟,杨雄就恭谨地站在一边态度很谦卑,一看张文斌抽的烟是10块钱
一包的,他拍着马屁说:「前辈的品味真不错,这款烟价格不高但味道香啊,和
这一比那些抽华子什么的都是为了场面的傻子而已。」

  「我知道这款有个至尊版的,前辈不嫌弃的话,我回头给您拿几条试试看口
味合不合适。」

  还真是个当奴才的好货,张文斌瞥了他一眼说:「别和我废话,有屁赶紧放。」

  「是是!」

  杨雄苦涩着脸说:「前辈,我最近感觉时运很不好打牌老是输还是小事,事
业也不太顺利,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恶梦,每天没精打采精神头也差,而且吧这身
体感觉哪都不舒服。」

  「你舒服的话就有鬼了!」

  张文斌抬起手里,弹出一抹朱砂就点在了他的额头:「去照照镜子不就知道
了。」

  杨雄疑惑地走到镜子前,这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瞬间是一片
惨白。

  自己的头顶上趴着一个婴儿,看样子似乎是刚出生只有五六斤重,可它全身
的皮肤是诡异的黝黑色明显是一个死婴,这会乖得和在妈妈的怀里睡觉一样。

  杨雄吓得屁股都湿了,伸手一摸想把这玩意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穿了过
去根本摸不到那个孩子。

  面色发白的他腿软得站不起来,赶紧爬着到了张文斌的腿边,跪着一边磕头
一边哭喊着哀求道:「前辈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这是哪来的什么脏东西啊。」

  「一小屁孩而已,怕成这样干什么。」张文斌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地说:
「行了,知道原因的话就滚吧,别打扰我睡觉。」

  杨雄一听,直接抱住了张文斌的大腿,眼泪都掉下来了:「前辈你可千万要
救我一命啊,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为啥好端端的它会害我啊。」

  张文斌厌恶的一脚踢开了他,隐隐有怒色的骂道:「滚远一点,老子凭什么
救你。」

  杨雄赶紧磕着头,一边哭一边哀求说:「前辈啊,救人一命胜造八级浮屠啊,
只要您救我一命,我给您做牛做马干什么都行啊。」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那种好事就让正道人士去干吧,我是歪门邪道不落井
下石都算不错了,而且你最好撒泡尿照照镜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有资格当我
的家奴。」

  张文斌脚步一动,杨雄就爬着追了过来,继续磕头说:「前辈,是我该死,
我没用我废物,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沙发桌上有几十块的零钱,那是张文斌目前的全部家当,刚才脱衣服随手丢
在那。

  杨雄虽然吓得六神无主,但他是个心思玲珑的人,联想到刚才张文斌去取金
印的行为,马上喊着:「前辈,您就收了我这家奴吧,晚辈略有薄资,要多少钱
我都可以孝敬前辈。」

  啪的一声特别的清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张文斌暴怒不已,猛地一巴掌
就煽了过去,几乎是本能脱口而出地骂道:「愚笨如猪,当了家奴你的一切,你
的老婆孩子包括你的命都是老子的,居然敢说是你的东西。」

  这话跋扈至极,一向高高在上的杨雄去哪不是前呼后拥,那些有钱的大老板
都要看他的脸色,哪曾被人这样打过脸。

  不过杨雄确是暗喜,摔倒在旁顾不得脸上的痛,赶紧跪了回来说:「前辈说
得对,求前辈屈尊收我当家奴吧,我的命我的一切全是前辈的。」

  「这可是你说的!」张文斌眼里阴狠的一笑,手一抬一到黑光打进了他的额
头里。

  杨雄愣住了,他也清晰的有感觉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
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冷笑着说:「这是一道禁制,如果你敢忤逆我背叛我的话,那你就可
以试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我敢保证比你头顶上的小玩意更有意思。」

  「不敢,以后,以后我就是主人的家奴了。」

  杨雄一听是冷汗直流,也意识到了对方不是什么善类。

  张文斌一抬手,他头顶上的死婴就飞到了手心,看了一下,张文斌说:「收
了这小东西容易,不过你想不想知道谁在害你。」

  「这是有人在害我?」

  杨雄瞪大了眼睛,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愤怒所取代,他都有点犹豫自己是不
是不该招惹这个邪门歪道,明显这家伙比头顶上的脏东西更为恐怖。

  张文斌笑着把死婴送回他头顶,说:「那你以为呢,养这种鬼童也是费心费
力的事,没点财力和精力都倒腾不出来,属于南洋一带得重金相求的邪法,用现
代的话说这还是一进口的洋货。」

  杨雄现在不恐惧了,反而是震怒无比,抹了老泪眼珠子都泛红了,抱着拳说:
「请主人给我做主啊,一定要查出是谁要害我。」

  养鬼童自然就需要鬼母,这种玩意需要女人的奶水来饲养,而且需要一些古
怪的邪具,没准还能掏到点好东西。

  张文斌突然觉得有点意思,笑说:「给我弄身衣服,去你家看看再说。」

  杨雄是喜出望外:「好好,麻烦主人了。」

              第07章:老师人妻

  司机专心地开着车,一上车杨雄先说了一声:「主人,这是我的心腹,绝不
会多嘴的。」

  张文斌可懒得搭话,深更半夜了衣服还真不好找,怕耽误时间就换上了旧的
那套,主要干爹说过天亮以后这身神通不管用了,所以张文斌也不敢拖时间。

  杨雄此时是又怕又恨,咬着牙问:「主人,最近我那么倒霉全是这差玩意弄
的,对方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张文斌闭目养着神,说道:「这小玩意是在吃你的气数吸你的阳寿,有一句
话叫气数已尽,你想想到了那时候你会怎么样。」

  「好毒啊!」杨雄恨道:「主人,我是有点想不明白,如果对方那么恨我的
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呵呵,要么是没本事杀你,要么就是不希望你死得那么痛快。你气运越来
越低,碰上的倒霉事就更多,到时候精神受尽折磨肉体还会慢慢地垮掉,这个过
程中你会体验生不如死的难受。」

  「人有灵台之火三盏,一般而言而到你这地位的人命格都不会差,可当你的
气运逐渐没了的时候,没什么道行的脏东西都会找上你,到了那时候或许死对你
来说都是个解脱。」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死有多种办法,砍头是最痛快的,而最痛快的是陵迟,
三天三夜三千刀。」

  杨雄是一点即透,这会他是面色狰狞,恼怒不堪地说:「妈的,这是谁那么
狠毒要这样对我,被老子找到的话绝对把他碎尸万段。」

  车缓缓地开进了一个时尚的小区里,这样的高官住的是高层不是别墅,也不
知道该不该说他廉洁。

  杨雄让司机在车里等着,殷切地带着张文斌一起上了楼。

  大门看起来很普通,不过门一打开灯一开那就金碧辉煌了,一楼是金碧辉煌
的客厅,巨大的水晶灯很是奢华,欧式的装修看起来特别的高档。

  而且这还是一套复式的豪宅,不知道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

  「主人,您请!」

  这时,楼梯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妇走了下来,有点诧异地
说:「老公,你那么晚了还回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东西没拿。」

  少妇有着一张瓜子脸,眉毛细秀如月,眼眸漂亮明艳却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哀
怨,小巧的鼻子又挺又翘,嫣红的小嘴看得出没抹口红却如玫瑰般的艳红。

  本来五官就特别的惊艳,组合到一块更是天仙化人,妖媚中带着几丝温婉,
似极了颜值巅峰的戈伟如甚至还强上几分,浑身上下满满的都是女人味。

  她穿着一套真丝的睡裙,藕粉玉臂雪白无暇似是白玉一般,胸前鼓鼓的可以
想象那是何等傲然的大鸡巴,她的站姿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优雅,没刻意的搔
首弄姿但一看就知道她一定有着傲人的好身材。

  幽雅的美少妇看见丈夫带了个少年回来,先是一愣随即粉眉微皱,隐隐觉得
这个秀气的少年看着有点熟悉。

  张文斌一看初是被这尤物惊艳,随即就认出了这是一个熟人。

  高中时做过自己半年的音乐老师,美貌又有好身材的徐菲徐老师,青春期一
向是躁动的,她可是多少男生和老师春梦最理想的对象。

  那会她已经足够美艳了,没想到成熟以后更加的女人味十足,和在学校时相
比更有让人肃然而硬的诱惑力。

  杨雄一见她是眉头皱了起来,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奇怪的,我自己的家是
回不了是吧,难不成是你藏了野男人怕我发现。」

  「别说笑了,这是有客人嘛,用不用切点水果,还是准备些茶水咖啡。」

  那位傲气的女老师,听到这样难听的话不只一点气恼都没有,相反表现得十
分贤惠。

  张文斌就读的是农民工学校,记得她就教了半年就调去了贵族高中当官,据
说能这样飞黄腾达是因为她有一个牛逼的老公。

  对于这说法大家都信,因为徐老师一向眼高于顶,虽说不会骄横跋扈,不过
身上可透着一种生人勿近的贵气。

  「主人,这是我夫人,文才学校的校长。」杨雄没搭理她,回过头殷切地说
了一句。

  张文斌一副不认识的模样,只是点了点头就四下观望着。

  徐菲一脸温柔地说:「老公,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杨雄咬着牙没好气地说:「有人处心积虑的要害我,妈的害我身上背了一个
脏东西,这是我主人,专门来帮我处理那脏东西的。」

  「主人?」这样的称谓让徐菲有点错愕,小心翼翼地说:「这都什么年代了,
你怎么还迷信这一套了,再说了谁有可能用什么脏东西害你啊。」

  杨雄冷笑着:「没你什么事,你该睡就睡你的,我带主人四处看看。」

  她的脸上明显有一丝慌乱,但还是低声细语地说:「那我先去睡了,女儿明
天还要上学呢,你们千万不要吵到她。」

  「用得着你教我做事,赶紧滚。」

  这一骂徐菲老实的上了楼,这夫妻俩的关系看起来很微妙啊,张文斌也没多
问,在杨雄的带领下看起了他家的犄角旮旯。

  一楼是餐厅,客厅,储藏室和酒柜,张文斌看了一会说了一句没异常。

  杨雄二话不说就带着张文斌上了楼,楼上空间有限只有三个房间,其中一个
是他的书屋是敞开的状态,张文斌只是瞥了一眼就摇起了头。

  杨雄马上敲起了其中一个房门,徐菲立刻跑来开了门,娇声说:「我,我打
算睡了,这会房里带人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妈的,事关我的身家性命,你在这啰唆个鬼啊。」杨雄也没半点怜香惜玉,
一把推开了她后恭敬地说:「主人,您请!」

  徐菲后退了一步,楚楚可怜说:「老公,是正事的话你也快点,这边看完了
能不能不打扰女儿睡觉。」

  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看了都让人心疼,和印象里那位高高在上的音乐老
师根本搭不上边,一般人面对着她的话根本受不了这种柔弱。

  「滚一边去,你懂个屁!」

  杨雄没好气地说着,张文斌也没管他们直接进了屋。

  主卧的面积很大,即便有衣柜和其他的家具但看起来还是很清简,目测面积
最少是30平方米。

  而且这还不包括浴室,宽敞的浴室比酒店的还奢华,别的不说光那按摩浴缸
就比酒店的大多了。

  杨雄在一旁殷切地问着:「主人,这里有问题吗。」

  张文斌回头朝他诡异地一笑,杨雄就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晕了过去,躺在地上
没了知觉。

  徐菲是吓了一跳,捂着嘴问道:「他,他怎么了,没事吧。」

  「假惺惺就没意思了。」

  张文斌随手一挥,房门一瞬间就关上了,看着美少妇老师惊慌的表情,不禁
冷笑道:「转的倒是挺像的,我就喜欢你这无辜的嘴脸,不过嘛费尽心机要让自
己的丈夫不得好死,你也是够下血本的。」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菲的面色慌乱,咬着银牙说:「你别乱说话,我老公到底怎么了,他要是
出事的话我会报警抓你的。」

  张文斌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坐,直接点了根烟说:「你是不是对自己的手段也
没信心。」

  徐菲浑身一颤,缩紧在床头,拿起了手机瑟瑟颤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
么,你敢乱来我就报警。」

  张文斌笑了一下,回头看着她,炯炯有神地说:「报警确实是比较对的思路,
毕竟有些事嘛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这个姓杨的知道是怎么回事,恐怕你以后的
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

  徐菲的面色慌乱,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说:「你,你赶紧出去,这些装神弄
鬼的事就是胡说八道……老杨只是糊涂了,你别以为我也会上你的当。」

  张文斌也没耐心继续和她狡辩,只是诡异的一笑,说:「徐老师,我是没心
情和你废话了。」

  「你这个老公现在是我的家奴,家奴的事我自然要过问,看样子你是不懂自
己做的事到底有没有用,我倒可以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张文斌手指一抬,一枚朱砂弹射而出,准确的没入了她的额间。

  徐菲感觉身上一凉,那股凉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在骨髓里游荡了一
圈,但一瞬间又进入到眼睛里让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哆嗦。

  因为寒冷浑身发疼,可回过神一看她却是惊呆了,下意识地背靠着墙哆嗦着
说不出话。

  因为她清晰地看到了晕厥的杨雄头上的那个死婴,一直似是沉睡的死婴像正
常孩子一样打着哈欠活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朝她一笑,这一笑如果是小孩子的话
应该可爱有趣,可这时候看起来是异常的诡异。

  小死婴慢慢地爬进了床底里,发出了一阵似是开心,又有点不满的吼声,尖
锐得像是玻璃打破的声线一样。

  张文斌手一抬,轻描淡写地说:「小玩意有点不满意啊,你是不是没给它奶
水了,作为一个鬼母子时都没喂养鬼童可不太合格。」

  手指一放,徐菲是毛骨悚然,因为凭空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线,一头连着她和
地上晕厥的杨雄,另一同则连接着衣柜,不用说肯定是里边那个她第一次见到的
鬼婴。

  黑色的线,就缠在她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这一幕有点戴上项圈般的感觉。

  「这,这真的有用……」徐菲吓得有点傻了,或许也没想过这邪门东西真的
有效。

  张文斌抬完了黑线,直接看着她说:「你的鬼童现在肚子饿了,你最好是先
把它喂饱了再说。」

  「我看得没错的话,这小东西是阴向阳生,寅时午刻就必须喂奶认母,别怪
我提醒你,饿着了这小东西的话它一旦反噬要的可是你的命。」

  事到如今,徐菲闭上了眼睛趴在了地上,伸出手在床底下摸索起来,似乎很
害怕摸到那个吓人的鬼婴。

  她这样一趴,就像是跪在地上等待被你后入一样,饱满的臀部高高的翘起,
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着,因为害怕微微颤抖反而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惑。

  虽说上她的课不多,不过徐菲这个音乐老师每天穿的都是裙子,那紧身裙下
的臀部饱满而又挺翘,走起路来左右一扭让人遐想无数,谁不想试一试那绝美绝
伦的弹性。

  张文斌是心手一热,忍不住伸出手在这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啊……」本就害怕的徐菲顿时吓了一跳,踉跄地爬着往旁边躲,不是那种
被占便宜的羞躲,纯粹是因为看见了那个鬼婴才怕成这样。

  到底是个女人,徐菲一下吓得哭了出来,背靠着床头柜瑟瑟发抖,手上拿着
一个似是蘸料碟大小的碗,通体漆黑还有不少血红色的铭文。

  「你,你不要吓我!」徐菲面色煞白,咬着下唇的模样我见犹怜,浑身抽搐
着明显吓得不轻。

  张文斌笑了一下蹲在了她面前,闻了闻自己的手掌,隐隐有一股成熟又迷人
的肉香,不禁舔起了舌头说:「徐老师,你的屁股和我想得一样饱满啊,你的身
材比当老师那会强多了。」

  徐菲控制不住地哭着,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你认识我?」

  「嘿嘿,你教过我,不过你忘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

  张文斌一把拿过她手里的小碗,端详了一下说:「没想到啊,徐老师这么漂
亮是个蛇蝎美人,你这手段可比潘金莲恶毒多了。」

  徐菲这时吓得咬死了下唇,瑟瑟发抖不敢说话,因为床底下那个鬼婴爬了出
来,围绕着那个小碗似乎很着急的左右观望。

  「南洋的邪术也有点意思,这小孩是不满月就死得特别难找,找到尸体以后
要花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用尽各种手段养成鬼婴,这个碗是用天灵盖那一部分
的骨头做的,你每天喂食的时候都是把奶水滴到这个碗里对吧。」

  「而要鬼婴去缠住姓杨的,是第一次喂食的时候,你他的头发或是其他东西
烧成灰一起放在碗里。」

  徐菲听得目瞪口呆,有些崩溃地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的。」

  张文斌笑着拿着碗,看着碗边嗷嗷待哺的鬼婴,说:「现在问题来了,碗在
我手上,再不给它喂食的话,它会反噬你的,这一点我想那个教你邪术的人应该
也嘱咐过吧。」

  那个施邪术的人一定交代过,并且是千叮万嘱,也明确地和她说过后果是怎
么样。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徐菲是面色一变,坐了起来慌乱地说:「快,把碗还给我。」

  张文斌坐到了床上顺势躲开了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徐老师你小声点,
万一吵醒你孩子就不好了,而且吧你老公还晕在地上呢,别那么大动静。」

  徐菲急得又要落泪,一下抓住了张文斌的腿哀求道:「老师求你了快把碗还
给我,再不喂的话我会生不如死的,求你了。」

  「脱!!」

  徐菲怀疑自己听错了,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生死关头,徐菲一咬牙赶紧脱起了衣服,有些手忙脚乱甚至把吊带的绳子弄
断了,这会也顾不上什么羞耻赶紧脱下了吊带睡衣。

  一对饱满的奶子几乎是弹跳而出,最少是D的尺寸,形状是完美的半球形十分
地丰润十看,乳晕小得几乎肉眼看不见,小巧的奶头和黄豆一样,是玫瑰般鲜艳
的颜色。

  小腹平坦看不见赘肉,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保护着最隐私的地带,学习音乐
的她也喜欢跳舞,所以身材特别的好有一些大长腿,完全不逊色于年轻貌美的模
特。

  毕竟是官太太,保养得也是特别的好,身上的肌肤白皙无暇,嫩的和剥了壳
的鸡蛋一样。

  张文斌感觉喉咙一热,忍不住一伸手抓住了她一颗奶子捏了一下,粗喘着说:
「老师保养得真不错啊,你生完孩子那么多年还有奶嘛,我检查一下。」

  说完张文斌直接捏住了她的奶头,徐菲疼得一个哆嗦但不敢反抗,艳红色的
小奶头慢慢地挤出了一滴牛奶般漂亮的奶水。

  「老师,你怎么还有奶的,哈哈!」张文斌任由奶水滴在床上,继续揉弄着
她的奶子,享受着这别样的手感。

  一样的饱满的大奶子但风味不同,秦兰是水球一样的柔软,徐菲则是带着几
分喜爱运动的弹性,虽然相比小了一点都也有自己独到的手感。

  「求你了,让我先养它,我不想死啊。」徐菲急得不行。

  这会被肆意地亵玩着奶子,可她没空害羞,因为一旁的那只鬼婴一直虎视眈
眈,这脏东西因为饥饿感觉有点愤怒了,不停地张着嘴围绕着那口小碗似乎开始
暴躁起来。

  张文斌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背对着自己享受着滑嫩肌肤贴在自己胸
口的美妙,双手不客气地抓住了她的奶子揉了起来。

  那口小碗就放在面前,徐菲顾不得羞耻了,本能地挪动着身体,可张文斌使
着坏肆意地揉着她的奶子,奶头缓缓地滴下了奶水却全都落在了床上滴不进碗里。

  小碗的旁边,那只鬼婴因为饥饿渐渐的躁动不安,张着嘴似乎在喊着什么但
没声音,婴儿的嘴里不可能有牙的,但鬼婴的嘴里却是肉眼可见的长出了一些尖
锐的獠牙。

  蛊师可叮嘱过,鬼童长牙,那就是要开始反噬鬼母的征兆。

  看着鬼童逐渐发红的眼睛,徐菲吓得泪水流了下来,对于张文斌猥亵的动作
完全不管了,哭喊求饶道:「求你了快滴奶到碗里,不然的话它,它会弄死我的……


  张文斌嘿嘿一笑,不顾她害怕的挣扎,问道:「徐老师,你很敏感嘛,先告
诉我怎么现在还有奶水?」

  男性气息的包围,邪恶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肆无忌惮搓弄奶子,让徐菲的身
体本能地开始发热,许久没体会过的一种燥热开始围绕全身。

  可她的目光躲闪地看着那长出獠牙似乎很暴躁的鬼婴,顾不得挣扎哭喊着回
答道:「我,我吃了一些激素药物,还调理了一下身体,所以产了奶。」

  「原来这样啊!」张文斌有点失望,不是哺乳期的话玩起来不够过瘾。

  「求你了,先让我喂这东西,我,我……我不想死啊。」

  徐菲苦苦哀求着,因为鬼婴已经不满的看向了它,女人本来就胆小,这脏东
西近在咫尺她没晕过去已经算是胆识过人了。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徐老师,那我帮你挤奶咯。」

  「挤吧,快挤吧,求你了!!」徐菲急得都要哭了,已经怕得闭上了眼睛。

  张文斌双手有点粗鲁地将她D罩的奶子一挤,肆无忌惮地搓弄了几下后拉着小
巧的奶头一按,一股乳白色的奶汁几乎是喷了出来,成两道细小的白线射到了小
碗里。

  徐菲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似乎得到了解脱一样,整个人软倒在了张文斌
的怀里。

  神奇的是射进碗里的奶水似乎凭空消失了一样,晚的内部还是干燥的状态,
而一直张牙舞爪的鬼婴表情逐渐变得满足,打了个哈欠后慢吞吞地漂到了晕厥的
杨雄头上,吃饱喝足再次睡了过去。

  徐菲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着那一幕吓得是面色铁青,也才意识到自己
是被一个陌生的男孩抱在怀里。

  两个奶子被肆意的玩弄,隔着薄薄的睡裙,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已经硬
了起来,恰好就顶在了臀间的肉缝上,戏谑的一磨顿时让她浑身一软嘤了一声。

  「你这个毒妇,居然用这样的手段谋杀亲夫。」

  张文斌咬住了她发红的耳朵,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她弹性惊人的奶子,一口亲
在了她冒着香汗的雪白脖子上,舔了一口说:「亲爱的徐老师,你说要是被姓杨
的知道是你搞的鬼,你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这一吓,徐菲是面色一白,短暂得错愕以后眼含着柔媚,说话的声音带着诱
人的轻喘:「讨厌,我还想问一下,这死鬼怎么成了你的家奴。」

  「因为他求到我头上,老人有能耐救他的命,有能耐帮他查出谁在害他,要
不你以为我来这干什么?」张文斌戏谑地笑着。

  徐菲的眼珠子转了起来,颤抖着问:「那,他当你的家奴要付出什么样的代
价。」

  「付出所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命,他的家人,他的孩子全属于我。」

  张文斌这会硬得有点发疼,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地加大,将她饱满又富有弹
性的奶子肆意揉弄,挤出的奶水已经把手都打湿了,有一种别样的亢奋感。

  「这个王八蛋……」

  徐菲银牙一咬,猛地软倒在张文斌的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这个笑起来有几
分邪气又有些帅气的男孩,轻轻一推让张文斌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害怕过后,女人本能的情欲也被挑动,她直接趴到了张文斌的怀里,小手轻
抚着男人结实的胸肌,难掩情动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也是您的女奴了,主人
您觉得徐老师的身材好嘛。」

  「不错,比我想象的还好,从你当音乐老师的时候我就想日你了。」

  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笑着,双手不客气地抓住她饱满浑圆的臀部,肆无忌惮地
揉弄起来,赞叹道:「你的屁股是真翘啊,看来这些年还是坚持在练舞蹈。」

  「是的,主人!」

  徐菲轻轻嘤咛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双手慢慢地将张文斌的衣服
脱了下来,轻喘道:「主人,您要这废物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应该有一个女奴
才对,他做不到的事我都能做到,只要您放我一马,我保证让主人舒舒服服。」

  「有意思了,放你一马,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张文斌的表情有点戏谑。

  徐菲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看着这阳刚至极的男性身躯呼吸也是紊乱,低下
头开始亲吻着男人强硬的胸肌,颤着声说:「主人,只要你肯帮我的话,我也愿
意为你付出一切,只求你别拆穿我。」

  「有意思,和你这想杀亲夫的毒妇狼狈为奸嘛,有意思,有意思,哈哈。」

  张文斌突然邪恶的欲望作祟,戏谑地笑道:「那我很为难啊,之前你老公跪
在我面前磕头,求我救他一命帮他找出凶手,你这是要我背信弃义啊。」

  「这个欺软怕硬,下贱的男人!」

  徐菲狠狠地看了一眼晕厥在地的杨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又带着几分恐惧,
回过头来抓着张文斌的手再次放在她奶子上,嗲声嗲气地哀求着:「主人,要一
个臭男人当家奴有什么意思,您还是选我吧,人家能把您伺候得很舒服的。」

  「而且我还是你的老师呢,以后我可以穿上制服,陪你到教室里让您玩个够。」

  这一说,张文斌是动心了,年少轻狂时看见这样的尤物老师,自然幻想过无
数次把她按在讲台上猛操。

  「主人,您一定很想的,又硬得在跳了哦。」

  徐菲媚眼如丝地说着,玉手已经隔着裤子摸着男人的大鸡巴,惊叹着说:
「主人,你的鸡巴好大啊,而且很粗还特别的硬。」

  养优处尊的官太太,气质优雅的音乐老师,曾经是梦中情人的她嘴里说出这
样粗俗的词,让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无法控制的亢奋。

  「没看出来啊,徐老师还真是个骚货。」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调笑道:
「你老公可就在旁边,你就这么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咯咯,就是他在旁边才兴奋。」

  徐菲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诱惑的舔着嘴唇说:「这个废物还没主人一半
大,软趴趴的和条米虫似的,吃着药都硬不起来,还在外边找女人真是丢人现眼。」

  她眼里全是鄙夷,仇恨,甚至是厌恶,只是这时的诱惑不只是想保命,这个
年轻而又阳刚的身体也让她如狼似虎的年龄有了按捺不住的躁动。

  张文斌邪恶地兴奋着,呼吸也开始紊乱了:「哦,杨雄是银枪蜡烛头啊。」

  「他就是没用的废物,和主人根本比不了,我们已经十多年没在一起睡过了。」

  徐菲轻喘着说着,伏下头来开始舔着张文斌的奶头,男人身上略微的汗味是
进一步的刺激,或许是过度地惊讶以后需要发泄,这会她脸上有着陶醉的潮红了。

  那一双手,也慌乱地摸索了几下,开始帮男人将裤子脱下来。

  张文斌配合地抬了一下屁股,继续邪笑着问道:「这样啊,那你平日里不是
要偷男人了,要不怎么满足。」

  「我不敢……被他发现的话我就死定了,而且,哪个男人比得上主人啊。」

  徐菲讨好地说着,柔软嫩红的舌头继续舔舐着张文斌的身体,开始沿着六块
腹肌一路往下。

  小舌头软软的湿润无比,带来的刺激让张文斌一个哆嗦,这时裤子被完全地
脱下,徐菲逐渐地趴到了男人的双腿间,看着弹条而出的大鸡巴她有点瞠目结舌。

  「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她陶醉地说着,双手握住了大鸡巴开始套弄起来,
呼吸已经粗重得难以控制了。

  张文斌舒服得哼了一声,这会恨不能将她直接压倒,就在她老公的旁边狠狠
地操这个妖媚的肉体。

  不过想起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嘱咐,没找到极品鼎炉之前最好不要破身,张
文斌是强咬着牙忍下了这个冲动,大字形的一躺说道:「亲爱的老师,收不收你
当女奴我还没考虑好,现在你还没挨操的资格先别发浪了。」

  这话羞辱性极强,徐菲愣了一下咬起了银牙,楚楚可怜地看着张文斌,娇媚
地说:「主人,贱奴求您了,只要您肯放我一马,以后贱奴会好好伺候您的。」

  张文斌躺着张开了大腿,调笑地看着她说:「那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今天
你肯定没挨操的份,先让我看看你这位好老师是怎么伺候自己的学生,伺候好了
的话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奴。」

  「甚至,老子还可以教你一些更能让他生不如死的手段。」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背信弃义是多他妈正常的事,更何况杨雄在张文斌的眼
里根本和这位美妇老师没法比。

  徐菲面色娇红,柔媚地趴在男人的胯下,此时她有点披头散发,满面潮红的
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妖媚,充满了让人发疯的女人味。

  她眼含迷离地抓着大鸡巴在她脸上磨蹭着,轻喘说:「多谢主人给我机会,
人家会好好努力的,我也很期待被这么大的大鸡巴操是什么样的滋味。」

  说着,她微抬起头来,张开红润的小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伸出小舌头轻轻
地舔了起来。

  轻轻地哼了一下她张开樱桃小口,艰难地含住了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灵巧的
舌头在龟头上画起了圈,甚至如活物一样地在冠沟线上舔了起来。

  「老师的舌头,真是灵活啊。」张文斌赞许地说着,只有被秦兰口交一次的
经验,但无疑论起享受的程度徐菲更胜一筹。

  「声乐,要练发声的……以前还很讨厌觉得很辛苦,不过一想到能让主人舒
服,什么努力都是值得的。」

  徐菲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满面潮红地含着大鸡巴开始吞吐起来,虽然还没传
说中的深喉,不过配合着她小手的撸动还是带来了一阵十分舒服的快感。

  「你这骚货,以前真看不出来啊。」

  张文斌舒服得连喘大气,鼓励般的摸着她的头,问道:「你老公那么久没碰
你了,你说没找过野男人我可不信。」

  「主人,人家真的没有!」

  徐菲粗喘着,被呛得有点上不来气,双手持续地撸动着大鸡巴,低下头来沿
着鸡巴来回地舔着,含糊不清的哼道:「人家自己解决嘛,用个跳蛋再自己摸一
下,也挺舒服的。」

  「你这还有跳弹?」张文斌一听来精神了。

  徐菲有些扭捏,但还是一边舔着一边娇声说:「就在枕头底下。」

  张文斌伸手一摸,果然摸出了一颗小小的跳蛋,还连着一个小型的遥控器。

  看了那么久的A片还是第一次亲手看这样的实物,张文斌有点亢奋难耐的说:
「你这个小骚货,玩的倒是挺花的,就这么小小一颗的东西比得上男人的鸡巴。」

  「比那废物强多了,可肯定比不上主人的大鸡巴,好想试试被它插进来的滋
味,肯定能把人家的小嫩屄填得满满的,没准会撑爆。」

  徐菲已经彻底放开了,舔得一副啧啧有味的模样,嫣红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
睾丸,仿佛是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妙的食物一样。

  被她的言语一激,张文斌邪恶的火焰烧得很旺,嘶哑着说:「给老子来个深
喉。」

  「没试过哦,做得不好你可不要怪人家。」

  徐菲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张文斌,握着大鸡巴撸动了两下后张开
嫣红的小嘴慢慢地含了进去,如此的巨根仅是含个龟头她都感觉窒息。

  不过这位人妇教师是个狠人,双手摸着张文斌的大腿后试了一下,深吸了一
口大气慢慢地继续含。

  张文斌可以清晰地感觉龟头冲开了一层枷锁,那应该是她的喉口,随即通过
口腔进入了一个更为狭窄的呛道,喉咙的肉在有力地蠕动着,密不透风地按压着
龟头带来强有力的刺激。

  「真棒啊老师!」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

  徐菲努力地咽了一会,有点窒息受不了了才哇地一下吐了出来,唾液沿着嘴
角往下滴着,滴在她起伏的奶子上,配上披头散发的模样这一幕看起来格外的淫
秽。

  「老师没用,我会好好练的,求主人给我个机会,我要把这根宝贝全吞下来。」

  徐菲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抹了一下嘴角的唾液,正要继续的时候张文斌阻
止了她,站了起来后嘿嘿的笑说:「老师也有需要,怎么只能我一个人爽呢,现
在轮到你了。」

  张文斌把跳蛋丢在她面前,徐菲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羞耻心作祟犹豫了
一下,但还是柔媚地嗔道:「菲奴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罢,她跪了起来,轻轻地脱去了身上唯一的遮羞。

  白色的蕾丝内裤已然湿透,脱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挂着一抹银丝,张文斌看得
呼吸一致,羞辱地说:「老师还真是厉害啊,舔着学生的鸡巴就湿成这样。」

  「是啊,老师想快点当你的女奴,有让这大鸡巴操进来的资格,最好主人能
插得狠一点,菲奴的子宫还没被男人开过呢,好想试试那个滋味。」

  徐菲彻底放开了,妩媚地说着蹲了起来,分开了双腿喘道:「主人,您看菲
奴的小嫩屄漂亮嘛,以后这里不属于我了,是只有主人能肆意玩弄的地方。」

  人妻老师的小嫩屄很是肥美,就象是一个小馒头一般,上边只有少许的几根
阴毛,是一个倒三角的形状很是漂亮,明显是有精心地修剪。

  肥美的小嫩屄就象是粉红的馒头一样,隐隐可见中间有一条肉缝,已经湿透
了泛着一种让人呼吸急促的淫光,隐隐在动似乎是在诱惑你去玩弄一样。

  徐菲是媚眼如丝,情动加之羞耻的关系,她此刻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

  但事已至此,她是一点扭捏都没有,将跳蛋一打开塞到了自己的小嫩屄里去,
嗡嗡的声音响起时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来:「讨厌,人家不想要这小东西了,想
要主人的大鸡巴。」

  这样的声线让人欲火中烧,尤其她的丈夫就晕厥在一旁,而她却一副欲求不
满的模样,张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

  张文斌使劲地咽了一下口水,大鸡巴都受不了跳了一下,这会的感觉是硬的
发疼。

  「好酸啊……主人,我想吃着你的大鸡巴到高潮。」

  徐菲呻吟着,一手撩开了自己的阴唇,摸着那颗小小的可爱的阴缔揉了起来,
另一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张文斌的大鸡巴含了进去。

  张文斌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嫣红的嘴唇一点点地把自己的
大鸡巴吞了进去。

  这位曾经多少男学生,多少男老师垂涎三尺的极品尤物,此刻却羞耻不堪地
一边自慰着一边在帮你口交,披头散发满面的迷离,性感的小嘴努力地吞咽你的
大鸡巴。

  张文斌舒服得混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站得笔直地喘着大气,居高临下地欣赏
着这一幕不得不说邪恶的欲望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尤其是在她唤醒青春期遐想
的情况下。

  「主人的大鸡巴,好长……呜……」

  徐菲使劲地含着大鸡巴,一手扶住张文斌的屁股,主动用力让硕大的巨根进
入她的喉咙,即便难受得唾液一直往下低喘不上来气,但这会她也有点疯狂了。

  另一手不停地自慰着,揉摸着跳蛋在震动的小嫩屄,或许是肉体上的刺激,
难受却有着凌辱般的快感,让这个心志本就强硬的女人露出了好强的一面。

  她努力地吞咽着,即使已经上不来气了还是继续着,直到她挺翘的小鼻子碰
到张文斌的下阴,下嘴唇颤抖的碰到了睾丸时才停了下来,此刻人妻老师几乎翻
起了白眼窒息着。

  她的身体僵硬的抽搐着,明显是真的没深喉过,但却强硬的尝试可想而知她
的性格有多倔强,也是因为她深知眼前的男人不能得罪。

  甚至她自慰的手都停下了动作,张文斌看她面色有点发紫了,按着她的头将
大鸡巴猛地拔了出来。

  徐菲啊了一声大口地喘息着,双手继续按着自己的小嫩屄自慰,上气不接下
气地喘着:「主人,好爽啊,好想快点被这根鸡巴插死……」

  即便她这样说着,张文斌还是固守灵台,嘿嘿地一笑说:「现在你还没资格
挨操,骚得老子很满意,不过接下来就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

  「鸡巴,贱奴要主人的大鸡巴……」徐菲主动张了嘴,满面迷离地说着。

  这时候除了刻意的诱惑,其实情欲也被挑逗起来了,她跪了起来一边自慰着
一边张开着嘴,抬高了头一副妖媚的模样看着张文斌。

  张文斌毫不犹豫地扶着她的头,慢慢地把大鸡巴插进这嫣红的小嘴里。

  徐菲呜了一声尽量地张开了小嘴,尽一切能力的吞咽着这充满男性气息的大
鸡巴,或许凌虐会带来心理上别样的刺激,她在自己小嫩屄自慰的手也动得更快
了,整个人呈现一种疯狂的亢奋状态。

  「不错,骚老师,你的嘴插起来确实舒服,舌头也给我好好的动。」

  张文斌粗喘着,一边欣赏她自慰,一边在她楚楚可怜的哼声中用深喉的方式
插着她的小嘴,享受着这一份极端无比的美妙。

  徐菲张着嘴,大喘着气忍受着,但一双小手在小嫩屄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现在跪直了身体,唯一支撑的平衡就是吞着男人的大鸡巴,一开始是比较
温存,但动作激烈起来却让她感觉窒息又说不出在痛苦中体会到的剧烈快感。

  「不行……来了,来了!」

  徐菲含糊不清地哼着,身体一阵发颤,跪开的双腿喷出了一股水潮打湿了床
单,她从没想过在这样屈辱的环境下却能带来无法想象的快感。

  这时张文斌也控制不住了,手一抓扯住了她的头发,这一抓多少有点疼却让
徐菲在不适中产生了别样的快感。

  「骚老师,不错,你的嘴插起来是真舒服!」

  张文斌抓着她的头发,开始自主的挺着腰,用深喉的方式在她几乎窒息的情
况下抽插起来,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淹没在她的小嘴里,哪怕她翻起了白眼有略微
的齿感,还是享受起了这无与伦比的感觉。

  徐菲呜了一身,软绵绵的任由男人插着她的小嘴,哪怕是几乎窒息也都是温
顺至极,点本能地反抗都没有。

  看着是温柔乖巧的骚货,不过这样的表现更让人的提防,也侧面证明她的心
志特别的坚硬。

  前列腺跳动,睾丸上一阵美妙的感觉传遍全身,张文斌舒服的哦了一声,眼
前一黑射精的美妙在这一刻彻底的爆发。

  将她的脑袋按在胯下,龟头跳动间精液狠狠地射在了她的喉腔之内。

  可以感觉到徐菲是几乎窒息,但也在努力地吞咽着,即便她此刻很是难受,
但也是用尽努力的取悦着男人。

  练过声乐灵巧的舌头在努力的卷着,那灵巧的动作在张文斌射完精以后感觉
更是清晰,敏感的龟头享受着那讨好的伺候,尤其感觉到她喉咙努力吞咽的感觉
更能满足男人的遐想。

  张文斌爽得很透,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努力地吞咽在她嘴里又插了
几下后,猛地将这看似温顺无比的尤物往旁边一丢。

  点了根事后烟,过于兴奋的大鸡巴射完了还在跳,马眼上还有精液在滴喷而
出。

  张文斌抽着烟冷眼地看着她:「老师,过来……」

  徐菲剧烈地咳嗽着,什么都管不上赶紧爬了过来,一把握住大鸡巴含到了嘴
里,一边吞吐一边努力地吸吮着最后的那点精液,包括尿道里流出的都不放过。

  张文斌抓住了她的头发,在她微疼的哼声中继续抽插着迷人的小嘴,冷哼道:
「老师确实能屈能伸啊,我记得你们的孩子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现在应该长大了
吧。」

  刚才妩媚无比的诱惑,和她的温顺足够迷倒任何的男人,更何况是没什么性
交经验的男孩。

  不过稍一冷静张文斌就感觉到恼火了,似乎是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即使她
真的没伺候过男人,但整个过程就是这样。

  徐菲一听面色都变了,原本痴女般的她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和恼怒。

  张文斌抓着她的脑袋,又在她嘴里抽插了几下后邪恶地笑了起来:「你是不
是忘了最重点的,当我的女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女儿……」

  话音间,张文斌想起了她的女儿,以前只见过几次印象不深,不过那是粉雕
玉琢般的一个小可爱,现在应该刚读高中吧。

  瓷娃娃般的可爱娇俏,那是任何萝莉控都欲罢不能的极品,若是和这个美艳
无比的妈妈在一个床上,那将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3-7-4 22:05(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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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第01章:系统升级

  秦兰一听慌了,不过成熟的妇人心志不像小女孩那般脆弱。

  意识到张文斌的兴奋后她娇媚的一笑,玉手轻抚着张文斌的腿,嗲声说:
「主人,小孩子有什么好玩的,又不知冷知热也不懂怎么伺候人,主人的那么大
我还没舒服过,怎么可以便宜别人呢。」「呵呵,挺会说话的嘛,看不出秦老师
这么能言会道啊。」

  她说话的时候眼里水雾闪烁着,眉目含春笑兰含媚,那成熟的女人味即使此
时张文斌是有万千怨魂加持的状态都难以抵挡。

  妈的……管他娘的什么鼎炉,还不如及时行乐。

  双手控制不住地往下,抓住她饱满的奶子肆无忌惮地一揉,体内的邪火瞬间
烧得更为旺盛。

  秦兰一见自己的引诱有了效果,顿时嘤的一声呻吟出来,跪直了身体挺着胸
膛,让男人可以更加顺手地把玩她的奶子。

  张文斌有点按捺不住了,只是这时咚的一声房间内的钟响了,老式的石英钟
闷沉的声音让张文斌浑身一颤。

  秦兰慌忙地说:「对不起主人,我忘了把这个钟关掉了。」

  她有点害怕会打扰到张文斌的雅兴,作为一个母亲她想把男人的欲火全吸引
过来让他发泄到自己的身上,毕竟一墙之隔就是女儿的闺房。

  如果这男人兽性大发的话,她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抵抗得了,这是她目前唯一
的选择。

  张文斌放开了她站了起来,转头一看时针停留的位置是在五点钟。

  秦兰一看张文斌也不怒也不笑地顿时慌得不行,赶紧爬过来抱住了张文斌的
腿说:「主人,是我疏忽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应该是养蛊人告诉过你,每次的喂食必须在寅时之前完成,所以你特意调
的这个闹钟吧。」

  张文斌已经兴致全无了,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寅时属虎,虎
哮日出而显昼,从时间的角度来说这是阴阳交替之时,马上由阴入阳由夜入昼,
是个大忌之时。」

  很多地方都是以寅时的末刻为阳初阴尽,这是一个特别特殊的时候,阳弱阴
也弱,任何一个邪门歪道都不会忽视这个特殊的时间点。

  想起干爹系统的交代,张文斌也一下冷静下来,兴致全无只想着赶紧全身而
退。

  「是!」秦兰并不觉得奇怪,因为眼前这个少年明显是个很厉害的行家里手。

  「穿好衣服吧!」

  杨强再次醒来是在家里客厅的地板上,秦兰已经收拾得端庄妥当,如个温柔
的贤妻一样惊喜地说:「老公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

  说着她拿着温毛巾想帮忙擦脸,可这会杨强哪有这心思,一把推开了她说:
「我怎么晕过去了,先生呢,那位张大师哪去了。」

  秦兰跌坐在地,不过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只是回答道:「那个男孩说在
外边等你,让你缓一缓你就会自己醒来。」

  杨强刚站起来有点发晕,但还是赶紧收拾着东西问道:「我怎么晕过去的。」

  「不知道啊,说着话你就晕了。」

  秦兰一副有点不满的口吻说:「我急得都要哭了想叫救护车,他很粗暴地拦
着我说不用,一会你自然就醒了。」

  「你懂个屁,叫什么救护车,诅咒我是吧。」

  「我没有,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

  不等秦兰的话说完,杨强已经跌跌撞撞地开了门跑了出去,刚才还一副柔弱
模样的她瞬间脸上的贤惠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和一脸的怨恨。

  她一屁股坐了下来满面的恐慌和迷茫,因为那只碗被张文斌一起拿走了,她
亲眼看着那个可怕的鬼婴变小睡在了碗里,邪门之物在他的手里仿佛是玩具一样:
「这种不入流的货色你就别用了,你找的东南亚那个三流子我不清楚不过有一点
你也是被骗了,你以为喂的只是肉眼可见的奶水吗?」

  「其实你喂的是你的气数,包括你的阳寿,现在一开始看着是没什么问题,
不过杨强死掉的时候你最少半条命也没了。」

  那个男人邪魅的笑着:「你现在是我的奴隶,要是被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害死
丢的是我的脸,所以你想杨强死我可以另给你想个办法,你什么都不懂别碰这种
东西比较好。」

  毕竟眼前的男人是丈夫找来的,秦兰表面恭谨可又不太死心,咬着银牙说:
「奴婢一切都听主人的,只是主人说这东西来历不明,难不成还有什么副作用吗?」

  「你倒是聪明,做条母狗足够了起码不蠢。」

  当着她的面,张文斌手里拿着那小豌,温吞的笑道:「你去求这个肯定花了
高价钱了吧,是不是以为你买了这就是你的东西了?」

  「难道不是吗?」秦兰倒是有点诧异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搞邪教的最喜欢你这样的傻子,虔诚地上门送钱
还被耍了,稍微有点能耐的都不会碰这种小玩意,不是因为危险是因为不屑一顾。」

  「你养着这玩意,到你气数尽了养不了的时候它应该会反噬,夺了你的命以
后你猜它会回哪去?」

  秦兰真的很聪明,即便是个门外汉也是一点即透,面色一白说:「您的意思
是大师利用我养这东西,等我死了没利用价值了,这东西就会回到他手里。」

  「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过会碰这种玩意的道行都不深,都是那种不敢见人的
野路子,他有这心不一定有这能耐,怕就怕你把这东西养好了以后他也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会怎么样?」秦兰越听越是心惊。

  陈斌嘿嘿一笑,说:「万一你命格好把这东西养得开了智,它死得不甘心又
没法投胎。

  等你这个妈妈消失以后要么就成恶灵作祟四处害人,要么就是留恋你所谓的
母爱想重生做人,没办法投胎的话按它的本能就会夺舍你女儿取而代之……」

  「不行,不行……」

  一听这话秦兰激动不已,大声说:「我是死是活无所谓,不能害了我的女儿。」

  「你的死活,自己说了不算!」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关系,秦兰清楚地看见自己和鬼婴
之间有一道似是脐带一样的东西连在一起。

  这东西这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铭文,看不懂是什么文字,但模糊间散发着一
种极端的诡异。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扯断了这个连接,说:「我没悲天悯人之心,也知道你的
心志不是一般的女人,今天我先帮你处理了这个麻烦不是因为你虚情假意地叫我
一声主人,是因为我发现了应该更有趣的事。」

  脐带一断,秦兰感觉身上发虚又似乎轻松了许多,控制不住地瘫坐下来,却
更是惶恐地问:「更有趣的事??什么有趣的事。」

  张文斌看向了她女儿的房间,嘿嘿地笑了起来:「现在嘛我懒得去看,不过
你女儿身上肯定有猫腻,说来你还真是个精彩的女人啊。」

  这话一出,秦兰已然面无血色,张着嘴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张文斌也大步流星地走出外边,不等她有反应的时间杨强就醒了,好在这个
女人心志惊人,从头到尾的表现都没有露出破绽。

  杨强一出门就看见了张文斌,着急地问:「大师,怎么样了?」

  「送我回酒店,路上说。」张文斌有点着急,寅时末刻马上就过了。

  按照干爹系统的嘱咐,自己是在夜里才有这一身几乎为所欲为的本事,所以
得趁着天还没亮起来赶紧赶回酒店省得露馅。

  车子上了路,尽管天还是黑的连鱼肚白都没露出来,但张文斌已经感觉到周
身的法力似乎在一点点的消退。

  杨强也不敢多问,但看得出他特别的忐忑,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把他稳住。

  张文斌拿出了那个头盖骨小碗,说:「那个小东西,暂时先稳定下来了。」

  司机肉眼凡胎看不见,不过杨强一看特别的惊悚,那只鬼婴缩小了很多倍在
碗里安睡着,明明浑身紫黑看着很恐怖,却一副很安详的样子像个正常的婴儿,
这样强烈的反差下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杨强焦急地问了一声:「大师,是不是我家出了问题。」

  张文斌问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你上一次回家是什么时候?」

  「这……三个月前。」

  杨强的话让张文斌若有所思,这么久才回去一次确实古怪,哪怕夫妻的感情
破裂外边有人,好歹在人前也得演一下吧,看来这对夫妇的故事会特别的精彩。

  杨强说的尴尬,张文斌突然一巴掌就煽了过去,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

  杨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脸都没捂在那懵住了,不过他的司机是瞬间把
车停在了路边,虽然手还盘着方向盘还虎视眈眈地看着张文斌。

  「继续开,没你什么事!」

  杨强虽说吓得六神无主,但在仕途上走出一番成绩自然不是普通人,反应过
来他是面不改色地呵斥了一声,司机一听也没多说话就继续开了。

  杨强也没敢捂脸,讪笑着问道:「大师,是哪出了问题。」

  「你是有点在耍我,浪费我时间了。」

  张文斌早就有了应对的想法,把玩着骨碗,皮笑脸不笑地说:「三个月都不
去的地方,你居然叫我去看看,你是把我当傻子了是吧。」

  「大师,有什么问题?」杨强也不恼火,反而很虔诚地问了一句。

  张文斌拎着古碗,说:「再邪门的东西都有限制,别说这东西了就是你养条
狗几天不喂都饿死了,你三个月都没回去过的话基本就排除嫌疑了。」

  「十天不喂的话这东西都发狂反噬了,它现在这么老实起码五天内有人喂过
了,所以嘛对你下手的话不说天天能见得着你,最起码三两天得见你一次才对。」

  杨强一听,突然悄瞇着眼看了看开车的司机,又虔诚地问道:「大师,如果
这人天天能和我照面呢。」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那你就死得更快了,你那个老婆排除嫌疑了,东西
再邪门有些限制是跑不了的,三个月不见一面还能养蛊夺命,叫神仙下凡都做不
到。」

  「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了!」杨强咬着牙说了一声。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是谁不好查了,从我拿住这小家伙开始,对方就把连
接彻底的断掉,想靠我的手段把人找出来有点难了。」

  「断开了?」杨强好奇地问着。

  「是啊,他很怕我,怕我顺藤摸瓜查过去,证明是一普通人不是什么行家里
手,也不知道这样贸然断开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杨强一听有点怕了:「大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张文斌看向了他,温和的笑着:「后果很简单,这小东西断开了连接没人养,
它会习惯性地附在你身上,毫无克制的先把你吸死。

  然后呢,很可能就会发疯把它的主人也一并弄死,这种邪门玩意之所以冷门
不是因为有多难,是因为变量太大不好控制。」

  杨强一听是怒火中烧:「您的意思是背后的人被发现以后恼羞成怒,怕被查
到他的身上所以想来个玉石俱焚是吧。」

  「有可能,不过他也可能不知道后果严重到会反噬到自己的身上。」

  张文斌不知道自己的口才为什么那么好,大概是干爹系统的加持,招摇撞骗
的本事也是见长。

  「暂时查不出背后是谁,不过肯定是你经常接触的人,要施这种法那家伙肯
定经常接近你,最少是三不五时的你们会有见面的机会,甚至是天天见面。」

  这一说杨强眼含凶光地眯起了眼睛,至于他怀疑的谁张文斌就不管了,怀疑
到谁的头上就算谁倒霉。

  张文斌嘿嘿地笑着:「查的事你自己去办,我睡完一觉先解决了这小东西,
起码你的平安算保住了。」

  「大师,这要怎么解决?」

  杨强庆幸之余心里还是害怕,因为亲眼看见了鬼婴,这会看着这个邪门东西
心里就是发憷啊。

  一身法力已经逐渐的流失,张文斌一咬牙将鬼婴封在碗内,说:「超度吧,
这个小东西是不太入流不过处理不好也麻烦,好在林家有金印落纸的大局,趁这
小东西没开灵之前给超度掉应该不难。」

  「天龙酒店那个风水?」杨强一听更是疑惑了。

  「呵呵,算你狗命好,金印落纸恰好压得住。」感觉身上的力量逐渐消散,
张文斌打起了哈欠,感觉特别的疲惫。

  回到天龙酒店,天空微露鱼肚白了,张文斌已经是哈欠连天眼睛都睁不开。

  「大师,那我在这等您,您醒了给我电话啊!!」

  张文斌感觉耳朵开始发鸣,脑袋晕沉沉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身体似乎失
去了平衡一样,晃荡着控制不住的摔倒在地,窒息得难受唯一的念头就是朝床爬
过去。

  只是没等爬到已经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时感觉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

  一片混沌的漆黑中,那颗巨大的骷髅头漂浮在半空,嘿嘿地笑着:「臭小子
真是不自量力,万千怨魂哪一个不是当世人杰,以你的底子一直用着他们的修为,
身体肯定扛不住。」

  张文斌的意识漂浮在它的面前,感觉骷髅头比上次看见得更清晰了:「爸,
我这哪是不自量力了,而且我这一晚上也没干什么。」

  「不管邪门歪道还是名门正派,或是其他的旁通之术,但凡修为有成者哪一
个没经历过苦修,他们的精神,毅力,魂魄和肉身千锤百炼已是人间巅峰,你以
这肉体凡胎驾驭自然代价是大的。」

  张文斌一听瞪大了眼睛:「至于吧老爸,我的身体可比一般人强壮多了。」

  「那也只是一般人,而非这些曾问鼎人间的家伙,所以这是一个硬伤。你没
修炼过空有一身修为,不懂得反扑归正之境,懂发而不懂收会对你的身体和魂魄
造成极大的负担,这是一个弊端。」

  张文斌捂着脑袋说:「老爸你别说教了,能不能说得简单点。」

  「简单点而言,打个比法就像你要去哪个地方需要走路,这是十分正常的消
耗,可你站着不动还在不停地原地踏步,这是没必要的消耗自然是极大的负担。」

  「就像这一夜,你只需要动手的时候用上神通足矣,可你一整晚都是神通外
放的状态,就和你走了一晚上路一样你觉得你负担得了吗。」

  「这样啊,我有点明白了。」

  张文斌恍然,不过是老实地说:「不过老爸,我太喜欢那种无所不能的状态
了,一切在我面前无所遁形,任何的东西在我眼里有无数的办法去解决他,这感
觉他舒服了。」

  「万千怨魂的本事,你不过窥见的是冰山一角。」

  干爹系统叹息道:「现在你小子太弱了,用太多的话受不了还会魂飞魄散。」

  作为资深的网络小说被害者,张文斌嬉笑着说:「干爹,要不带我找点天材
地宝之类的吃一吃,让我变得厉害一点不就能用更多的本事了嘛,总不能每次一
到天亮都累成这狗样。」

  「天材地宝,你可想多了,这东西是有不过万千怨魂里见过的也不过屈指可
数,就像那条九尾狐一样确实浑身是宝。

  可除非它活着自愿给你,你要杀了它的话那些东西会随着她的死去灰飞烟灭,
没一定的命数碰到那东西不是好事,碰上护宝的妖魔精怪你以为你打得过??去
了就是当肥料的命。」

  「不是吧!」张文斌一听有点沮丧。

  不管以前的武侠小说,还是现代的网络小说,不都是随便吃个什么东西就修
为暴涨,怎么到自己这就不灵了?

  「臭小子别想一步登天,碰上为父你已经够幸运了,要不是你八字极阳你都
受不了这份造化。」

  张文斌不甘心地问:「有您帮着,我都没办法搞到这些天材地宝?」

  「儿啊……爹若是有法身自然不惧,这一身本事绝对横行天下,问题你太弱
了这一身本事你发挥不了,痴心妄想寻那些灵宝的话,真的只有当肥料的命。」

  「你唯一的指望,就是那九尾灵狐,它身上的那些灵宝你想也别想,给你的
话会大损它的道行所以它绝对不愿意,只能是以她为鼎炉来为你脱胎换骨。」

  「干爹的意思,找到她就奸了她?绑起来用强的。」张文斌笑得有点邪恶了。

  「用强的……」干爹系统颇是无语:「儿子,你能更傻一点嘛,那可是九尾
灵狐,即便为父有了法身也干不过它,更别提你这种一成实力都发挥不到的半吊
子。」

  「若不是上古大妖的神魄猎食的本能出手,就它的厉害凡间难有敌手,什么
人间巅峰那是一口一个,哪怕真的神仙下了凡都有斗上一斗的实力。」

  「靠,那你不会要我去追她,谈个恋爱,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吧。」

  张文斌一下跳起来了:「我可没这本事,要求她的话我总不能跪下磕头,说
一句姑奶奶求你让我日一下吧,这也太扯了。」

  「狐族虽圣洁但也媚浪,找到她以后为父自然会有办法和她谈一下,不至于
让你如此低三下四。」

  张文斌也心急啊,很迫切地想知道和女人做爱的滋味是什么样,要是真要去
追那九尾狐谈恋爱,能不能成不说万一谈个好几年那什么时候是个头。

  想到这,张文斌忍不住苦笑着:「干爹,我没那么大的志向和出息,就没别
的办法吗?」

  干爹系统也没恨铁不成钢,一副很慈祥的口吻叹气道:「傻儿子啊,当爹地
只求你平安不求你有出息,问题是随着系统的开发,还有你尝到好处以后贪念的
增加,你会需要更多的本事和能力。」

  「人,永远是贪心不足的生物,就连科技的进步还是在懒惰和贪欲的推动下
进行的,你必须直面自己心里的邪恶,不要觉得自己能小富即安得到满足,你选
择这样招摇撞骗,不就是为了得到更多嘛。」

  「你不想再住那破出租屋,连交个电费都被房东勒索,不想再去工地做苦工,
看着老板开着豪车养着小三。

  不想再抽着5块钱的烟,算计着兜里的碎钞吃最廉价的拉面,还自卑的想不加
肉的话老板是不是看不起你……」

  「你居无定所,头无片瓦,以前就如蝼蚁一样活着,给你机会的话难道你不
想当人上人,肆意的满足自己的七情六欲嘛。」

  干爹系统苦口婆心地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全是骗人的,干爹是万千恶魂
所化,自然知人性之恶可到什么样的地步,从降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如此。」

  「所谓超凡脱俗,古往今来又有几人,屈指可数。佛说众生平等,为何要渡
金身,为何企求时需要跪拜,又为何要收纳人间香火,又为何还要养那么多罗汉
和怒目金刚。」

  「一切,不过冠冕堂皇的借口,善人成佛要经历99八十一难,恶人成佛只需
放下屠刀可知为何,因为恶人手里有屠刀。」

  「即便如此,万千怨魂亦不愿受其教化,因为人终有欲,无边无际根本填不
满,所谓的知足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爹,您说得对。」

  张文斌一时有点红眼了,因为干爹说得太对了,就像晚上自己还没彻底征服
秦兰,但欲望已经延伸到她女儿的身上了。

  人性就是如此,什么小富即安很知足,不可能……「爹,谢谢你!」

  张文斌生活在社会底层,什么和苦和委屈没受过,这会感觉有点想哭,因为
干爹系统不是如旁人那般高高在上地教训你,他说的这一切听着惊世骇俗,但绝
对是真理。

  「知道就好,你个傻儿子。」

  干爹系统道:「系统在进一步地开发,未来还有什么任务我都不确定,可我
确定一个道理你变得足够的强大就什么都不用怕。」

  「足够的强大,就不用像这一夜一样累到虚脱,即便是青天白日起码能发挥
一半的本事,足够的强大可以驾驭万千怨魂更多的能力,乃至是上古大妖的神魄。」

  「为父能给你的是造化,机缘,说到底你也得自身足够强大,强大到哪怕哪
天我消失了你都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

  张文斌一听这话,吓了一跳:「爸你别说屁话,你肯定是永生的,什么消失
了,呸呸呸。」

  「儿啊,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的……」

  话题突然沉重起来,张文斌不想聊这些,咬着牙说:「行了爸,我听你的还
不行嘛,不过我有个想法如果天材地宝没指望的话,是不是炼个丹什么的。」

  「炼丹??」

  「没错,不是传说炼个丹一吃修为大增,既然是邪门歪道,那万千怨魂里应
该有精通丹道的吧。」

  张文斌心里暗嗨老子是个天才啊,这主意太好了,要是炼出丹药一吃的话绝
对修为大进,那时候还有什么愁的。

  尴尬的是沉默了好一会后,干爹系统说:「万千怨魂里,确实有不少懂丹道
的邪门道爷,不过嘛很多都是因为吃了丹药而死的,你彻底断了这念头吧。」

  「吃丹药吃死的?」张文斌吃了一惊。

  「丹药非凡人之途,乃是修道之人偷窥天机而画虎成猫地偏门,按照道教地
传承那是天上仙道之术,又岂容你凡夫俗子指染。」

  「这本是禁术,可有些修道之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们个个都是大有修为
之人,可临近羽化飞升之时不免被自己的俗心凡欲所主宰,有的是怕自己修道一
生到头一场空。

  有的人则是起了懒惰之心想走捷径,真正的得道高人对所谓的炼丹之道都是
嗤之以鼻的,完全不敢去碰。」

  干爹系统叹息道:「说得神乎其神,但还是那些动了凡心俗念之人才会去碰,
这就是为父和你说要直面自己欲念的原因,其实那些人从炼丹的那一刻起一辈子
的清修就毁了。」

  「他们肉体凡胎,想追求大成之道,就是一个贪字起的欲念导致。」

  张文斌不死心地追问道:「爸,可我听说炼丹成了很牛逼,什么淮南王一人
得道鸡犬升天。」

  干爹系统说道:「那些道士炼丹的时候好的用点豆腐,巴豆什么的死不了,
有的急功近利用了水银,砒霜或是铅一类的东西,稍有不慎就毙命当场了。」

  「那还是算了吧!」张文斌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难怪古人说什么吃了丹药以后很牛逼,你吃这些玩意都不死那肯定牛逼啊,
一般人吃能不能羽化不知道,升天那是肯定的。

  「儿子,不用操之过急,世上难有一步登天之事,待为父彻底吞噬了不情愿
的怨魂以后,有了上古大妖的神魄助力,世间还有何拒。」

  「为父入定了,记住歪门邪道行事不于青天白日之下,不然事倍功半对你没
任何的好处。」

  迷糊间那模糊的骷髅头回归于漆黑了,张文斌也醒了过来,这一醒发现自己
是趴在地上。

  想起来感觉是浑身酸痛不说,饿得穷胸贴着后背一点力气都没有,干爹系统
说得对,消耗和负荷不是一般的大,以自己当打之年的身体在工地上不停不睡地
干一天都不会这么累。

  好不容易有点力气,张文斌爬上了床蒙起被子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话说干爹系统也是操碎了心,苦口婆心地把利弊都分析清楚,那种被人用心
关怀呵护的感觉让张文斌睡得特别的踏实。

  不过也有个怪怪的想法,不是说父爱是润物细无声嘛,干爹系统那么苦口婆
心的,更像是一个唠叨的老母亲。

  傍晚时分,酒店走廊上林国雄独自一人等在房门口。

  他也有点烦躁不安,时不时地看看时间又看向窗外,外边现在已经是日落黄
昏了。

  这会杨强也赶了过来,一见面是愣了一下:「林总,你怎么也在这了。」

  「我在这等大师起床啊。」

  杨强笑呵呵地说:「林总也真是没架子,这是你家酒店你不是有房卡嘛,不
直接进去也可以按按门铃啊,在这干等着被人看见了那多没面。」

  老子起床气大……敢吵到我,把你这变积尸地。

  一想起这话,林国雄是不寒而栗,拿出了一张万能房卡说:「杨强有急事的
话,你可以去开门,我在这等着就行了。」

  「不急,不急……」杨雄何等人精,当然不敢去接。

  一个怕自己家的风水格局被破,一个怕自己小命没了,都是海滨市呼风唤雨
的人物,这会乖得和等老师喊你进办公室的小学生一样。

  杨强好奇地问了一句:「林总,陈伯那边没给你什么交代嘛。」

  「老老实实伺候,恭恭敬敬送走。」

  二人说着话的时候,杨强的手机突然响了,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着把俩人都
吓了一跳。

  「大师,您醒了,小的就在门口等着。」

  林国雄原本想埋怨一句声音怎么那么大,不过杨强电话一接他赶紧闭嘴了。

  饿得浑身无力的张文斌还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打着哈欠说:「哦,那好我
出来了,饿死了先吃点东西。」

              第02章:食之欲念

  昏天黑地的一觉,醒来时浑身酸痛,关节无力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傍晚时分床都起不了,等到天彻底黑了才有力气起床洗澡,张文斌心里清楚
这是副作用,等天彻底黑了自己能起来是因为邪门歪道系统给予的力量。

  换一般人昨天那样透支,估计已经去见阎王了,果然使用过度的力量是有代
价的。

  干爹已经沉睡了,张文斌在洗澡时也默默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得到的反馈
结果也有点出乎意料。

  现在的自己能发挥万千怨魂1%的力量,至于上古大妖的就想都别想,按理说
常人用这力量就该肉身崩溃,魂魄也会魂飞魄散。

  不过杀了那保安以后,原本该得到的一个属性点被干爹给修改了,直接将这
代价换还了七欲里的食欲,只要自己吃的足够多就能弥补这个亏空。

  否则按照原有系统的规则,自己使用一晚上的能力以后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爸……」张文斌真有点感动了,没想到结果是这样,而干爹系统只字未提。

  干爹系统之所以白天沉睡,就是为了对抗原系统的那些规则,将那些规则包
括什么属性点之类的彻底抹灭,如果不是干爹强加干预的话,自己这宿主死了不
知道多少次了。

  仅仅1%的能力就感觉无所不能,张文斌是充满了期待,想着继续解锁下去自
己会强成什么样,那绝对是干爹嘴里地为所欲为。

  干爹系统嘴上说得轻松,即便是万千怨魂所化现在也是不堪重负,不过他不
愿意把自己的难处说出来,这反而让张文斌体会到了那种父爱如山却润物细无声
的温馨。

  干爹系统很弱,他拼尽全力维持着1%的力量给自己,这是他的极限了。

  张文斌一时也心生警戒了,这老爸爸也是死要面子,自己现在不该麻醉大意
也不该迷茫无从,应该按照他说的办法给予他一点帮助才对。

  一念至此,原本有点迷茫的张文斌眼神坚定下来,穿上他们送来的衣服开了
门。

  一套好几百的衣服,原本该奢靡的享受一下或者没出息的感慨一下,但张文
斌没这样的想法了,一开门冷眼看着他们,说:「先去吃饭,我饿了。」

  林国雄赶忙在前边带着路:「是是,大师这边请,我们天龙酒店的餐饮在海
滨市也是赫赫有名。」

  走着路,脑海里响起了干爹虚脱的声音:「孩子,我得沉睡了,几尽周折已
经帮你安排好了,你透支的神力由吃喝来弥补……」

  「万千怨魂里,亦有贪食好饮之辈,夜里你加持在身亦可以满足他们的贪欲,
能极大程度地减少一部分怨魂的抵触。」

  若非如此,以张文斌肉体凡胎一点都没有的底子,昨天那样肆意而为早就精
疲力竭而死。

  作为海斌市档次最高的酒店,天龙大酒店的酒楼也是赫赫有名,那不亲民的
价格让人望而却步,对于张文斌这一类的穷人来说简直是禁地。

  酒楼前台的海鲜区,见林国雄带着路,经理第一时间迎了上来特别的热情。

  张文斌现在有点头晕,之前即便是穷好歹吃得算饱,这会是饿得头晕眼花全
靠一身神力在支撑。

  「老板,今天的这波龙可是好货,后厨还留了一只最大的足有十斤不对外出
售,青蟹有几只是糕蟹是最肥美的时候……」

  不等他介绍完,张文斌不耐烦地说:「先找个坐的地方,我要直接看菜单。」

  「是是,这边请!」眼见张文斌有点暴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脾气,林国
雄赶紧在前边带着路。

  经理一路跟着做着殷勤的介绍,张文斌没好气地低吼道:「老子现在没空听,
把你们所有的主食都上了,时间一定要快,慢了的话老子把你吞了。」

  天龙酒店以奢侈闻名海斌城,这里的海鲜是主打,只要有钱多稀奇的海鲜甚
至野味都能吃到,哪有来这里选择吃主食的。

  「听到没有,赶紧去准备,所有的单都延后,让后厨第一时间把所有的主食
做出来!」林国雄赶紧推了经理一把,也是特别的烦躁。

  经理愣了一下也不敢多问,赶紧跑到厨房。

  古色古香的包房里,张文斌坐下来的时候面色阴沉,过度饥饿的感觉特别的
不好受,伴随着一阵恶心的头晕简直是一种折磨。

  包房门一开,经理带着一队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有些主食是现成的速度倒
是特别的快。

  他感觉无比的奇怪,杨强和林国雄坐的位置比较卑微,隐隐把少年坐着的位
置衬托成了一个主位,讨好的意味实在太明显了。

  要知道海滨市林家,林国雄那可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就算市长来了他会很客
气但不会如此卑微,眼前这少年看来是大有来头。

  所以经理正了正领带,让第一个服务员端好了菜,很有仪式感地介绍道:
「尊贵的客人,为您上的第一道菜是我们这点单率最高的招牌主食,海鲜小笼包!」

  「这6个小笼包是不同的口味,分别有青蟹肉,海胆,石斑鱼和龙虾肉等6个
口味,都是大厨取新鲜海鲜的肉用独家的秘方做出来,是来我们这吃饭必点的招
牌。」

  他话还没说完,张文斌就打断了他:「菜赶紧上桌,别有半句废话。」

  「是是!」经理原本想卖弄一下,被这一搞有点丢脸,不过林国雄都没意见
他更不敢说什么,赶紧命令服务员把菜上桌。

  一桌子全是主食,天龙大酒店开业以来从没这样的怪事。

  张文斌是急不可耐,管他什么海鲜包子就是包子,管饱是最重要的,一抓过
笼子三两口就吞没了特不过瘾,立刻抓起旁边的东西又吃了起来。

  张文斌此时的状态就是埋头苦干,吃东西风卷残云如饿死鬼投胎,唯一分心
就是咒骂这商家太黑了,每份盘那么大东西才一点都不够塞牙缝。

  20多道主食五分钟不到就吃完了,都吃不出是什么滋味,也就记得有个面条
份量还算凑合,起码有外边街边拉面的一半。

  「再上一趟!」

  吃了三遍主食,饥饿的感觉才稍有缓解,张文斌才感觉到吃下肚子的食物似
乎在瞬间被消化了,化为了暖流般的力量让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舒服。

  没有饥饿的感觉,也没有吃饱的感觉,张文斌抽出了一根烟,杨强很有眼力
劲的拿打火机上来点着,笑呵呵地问:「先生,这儿的东西还凑合吧。」

  「还可以,给我吃就是浪费了。」

  张文斌抽了根烟,这说的确实是实话,刚才饿死鬼投胎一样的吃法别说什么
山珍海味了,就是吃屎都吃不出一个冷热。

  林国雄赶紧赔着笑说:「先生这是在开玩笑,您能来天龙这是我们林家的福
气。」

  抽半根烟的工夫,就感觉刚吃下去的东西都消化完,张文斌看着满桌的空盘
有点纳闷,分量是小但足足60多份的主食,最起码是20碗拉面的量吧,这都填不
饱,自己的肚子难不成是个无底洞了。

  张文斌没搭理他,拿起了菜单说:「叫人把桌子收拾一下,我还要点菜。」

  「是是!」

  林国雄和杨强一听都吓一跳,分量再小都是60份的主食,这都吃不饱还是人??

  ?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点头皮发麻,看样子陈伯说的不是危言耸听,眼前这
个根本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少年,而是一个夺舍了别人身体的老妖怪。

  看着菜单,张文斌突然本能的有些谗某类东西,也谗起了酒,心里清楚这应
该是万千冤魂的食贪。

  「航椒牛柳,酱汁马肉,铁板牛仔骨,热辣肥牛锅,还有这个金汤羊肉……」

  顺应着本能点了足足二十道菜连一道海鲜都没有,大概是古时物资匮乏的关
系,加上杀战马耕牛是重罪,羊呢又是比较稀罕的外来品,所以对肉类是情有独
钟。

  唯一想吃得海鲜,居然是咸鱼,那是古代重要的军粮,一般的平民百姓还吃
不上。

  张文斌是满头的问号,心里一万个草泥马,这样吃肉最好能神奇消化,要不
第二天屎都拉不出来那就悲剧了。

  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林国雄命人把门关上亲自把守着,和杨强坐在一旁看得
冷汗直流。

  一道道香喷喷的肉菜上了桌,张文斌风卷残云一般地开动了,几乎没有间隙
地吃了近一个小时,不算主食吃了20多道肉菜。

  妖怪……这绝对不是人……吃得舒服了,浑身上下一点都不酸痛,而且充满
了力量感再次回到那个无所不能的感觉,张文斌满意地擦了一下嘴抽起了饭后烟,
来了一句:「不错,七分饱就够了,吃多了难受。」

  这才七分饱??林国雄冷汗直流地看着那十多瓶白酒,都是一斤装的,光酒
就喝了十斤脸却一点都不红。

  不说酒量的问题,那么多的酒和东西都到哪去了,这个份量吃20人都绰绰有
余。

  见张文斌吃完心情似乎不错,林国雄第一时间上前,恭谨地站在张文斌的面
前弯下了腰低下了头,双手齐出地捧出了一件东西说:「能与先生结缘是我的福
气,区区薄礼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毕竟是一代枭雄,尽管能屈能伸但对一个少年那么讨好心理上也别扭,现在
目睹张文斌如饕餮般进食的场面,林国雄已经笃定对方是一个恐怖的老妖怪,瞬
间心理负担就没了。

  他双手奉上的是一张古怪又特别精美的纸,张文斌接了过来一看就皱起了眉
头,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林国雄赶紧解释道:「前辈,这是一张支票,备了区区薄金孝敬您的。」

  「支票??」

  这东西一点都不亲民,别说张文斌了,很多平头百姓一辈子都不知道支票长
什么样,印象中这都是电影里有钱人才会用的东西。

  而且动不动就是什么存瑞士银行,想想其实也没毛病,你拿一大笔钱说给我
存到我农村储蓄所的存折里,一点都不霸气瞬间逼格全无。

  张文斌好奇地拿着打量,这才看清有银行的抬头,至于金额是88万数字很吉
利,对于以前的张文斌来说这是一辈子都可能赚不到的天文数字。

  杨强赶紧凑上前,说:「前辈,就相当于是以前的银票。」

  自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肯定很丢人,杨强这一说反而是圆上了,张文斌
立刻哦了一声说:「这一说我就知道了,这和银票一样啊,也是可以取钱用的就
对了。」

  「对对,银票,支票就是过去的银票。」

  林国雄也赶紧附和着,他们倒没有多想,反而张文斌那一脸的疑惑让他们更
坚信不疑,这他娘的就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岁的老妖怪。

  88万比自己想象得多了,不愧是林家出手真是阔绰,让第一次敲诈勒索的张
文斌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要的少了。

  应该再背后使点阴招,让他家死几个人或者买卖出点事以后再出手,到那会
怎么狮子大开口都行。

  「算你有孝心,这些我会慢慢学的,带上你的金印咱们上楼吧。」

  「是是,前辈请。」

  林国雄的心腹阿虎就在顶层的门口把守着,身为外人的杨强抱着看热闹的心
态想跟着,不过林国雄拦住了他,客气地笑着:「杨局,这是我们林家的家事,
我想你不便在场。」

  杨强一时语塞,按常理而言林国雄的话是有道理的,谁都不愿自家的风水宝
地被外人窥视。

  「没事,让他进来吧,正好也给他一个心安,顺便你可以亲眼看一下你家的
金印落纸,我想你一辈子也没看过它真正的形态。」

  「那进来吧!」

  杨强是喜出望外,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将门先是一关,楼顶的夜风吹来,即便是夏天也让人感觉凉飕飕的,不知道
是不是有心理作用反正就是哪都不舒服。

  「不舒服,不舒服就对了,风水宝地被破了一般就是凶地。」

  张文斌抬起左手,凌空地画着符说道:「一般的阴邪之地,都会建学校,军
营或是警察局一类的用阳刚之气镇压。

  你家这块地之所以要布金印落纸的大局,除了维持风水运转以外,我想这里
以前是乱葬岗,破土的时候肯定挖出了不少尸骸。」

  说着话张文斌手一挥,林国雄和杨强感觉有一滴朱红色的血滴进了自己的额
心,杨强已经试过这滋味了比较淡定。

  但林国雄一个恍惚之后却是头皮发麻,吓得一个恍惚腿一软几乎一屁股坐到
了地上。

  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隐隐可见最中央的地带出现了一个之前从没看过的地
方,诡异的是那里有起码十多个漆黑的身影聚集着。

  他们的身体明明似是人类却又扭曲着,有的血肉模糊有的只有残肢断体。

  张文斌径直的走上前去,笑呵呵地说:「小朋友们,这里可不适合你们哦,
不想永世不得超生的话就乖乖离开别捣蛋。」

  那十多个模糊的身影发出了凶恶的厉叫声,有点似是狗炸了毛在威胁一样,
不过张文斌只是轻描淡写地举起了一个小碗,笑说:「看样子不乖哦,善意沟通
果然不是我的风格,知道什么叫小心恶犬吗??」

  林国雄擦了一下眼睛,这才惊恐地发现那个小碗变成了一个婴儿,不对,应
该说是一个浑身黝黑的死婴才对。

  再次看见这一幕,杨强的面色也很难看,害怕得浑身都哆嗦起来。

  与他们一样害怕的还有那十多个扭曲的黑影,看见鬼婴的第一时间即使没有
任何声音,但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们的恐惧。

  「去吧,吃个饱吧,开开荤咯小宝贝。」

  张文斌话音一落,原本安详沉睡的鬼婴突然睁开了漆黑一片没有瞳孔的眼睛,
以肉眼看见的速度长到差不多人类一岁的大小。

  它张开嘴叫了一声化为一道黑光冲了过去,一刹那那凄厉的声音听得人骨头
发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在它扑中第一个黑影的时候还有凄厉的惨叫声。

  黑影们四下逃窜,鬼婴如是猎狗一样追捕着,这是一场完全一面倒的屠杀。

  「这戏好看吧。」张文斌一抬手,回过神来的林国雄也没吓傻,赶紧双手恭
谨地把金印递了上来。

  张文斌将沉甸甸的金印把玩了一下,猛地往中间的位置一丢,笑说:「给你
们这些凡夫俗子开一下眼,虽说老子看不上这手法,不过金印落纸这大风水局也
是壮观得很。」

  金印隐入了扭曲之中,突然四周的空间,时间似乎开始扭曲,杨林二人感觉
站不稳摇晃了好几下,等扶着墙站稳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们瞠目结舌。

  半空中那枚金印闪烁着金光,一道道的金光如是光线般的落在了酒店各个方
位,仔细一看那些金光里似乎蕴涵着一个个古朴的文字。

  杨强不清楚,但林国雄却清楚地知道,金光落下的位置正是埋藏着那些金符
的位置。

  环绕酒店的阴霾之气瞬间没了,不少黑影从隐藏的角落里惨叫着逃了出来,
似乎再晚一步就是魂飞魄散地下场。

  「壮观吧!」张文斌戏谑地一笑。

  二人是下意识的点起了头,即便之前已经笃信了风水玄学,但亲眼看见这样
的奇观还是感觉无比的震撼。

  尤其林国雄,即便他是真正的主人,也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保护自己家族兴旺
的风水大局,真正的金印落纸磅礴大气带来的震撼让他现在还沉浸其中。

  「凡人窥探万物玄机,可是会折损阳寿的,你们有兴趣的话就继续……」

  说着话,张文斌已经走回了楼梯,那俩有钱怕死的一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
就跟了上来不敢多看。

  进门的一瞬间,额头上一痒就知道肯定是神通被收了回去,林国雄有点亢奋
地说:「真没想到啊,我家的风水大局竟然这样大势磅礴。」

  这一说杨强就有点酸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

  张文斌继续往下走,回头看了看他说:「造孽啊,大阵一启动,跑不掉的肯
定被弄死了不少,你让人在路口多烧点纸钱吧。」

  「是是,马上安排。」

  走到房门前,见他还跟着,张文斌沉吟了一下说:「现在大阵已经恢复了,
这一局完好如初,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陈伯的交代已经忘到了脑后,见张文斌露了这一手,他彻底忘了什么叫请神
容易送神难。

  林国雄赶紧递上了一张名片,说:「晚辈不才还有几分可用之处,前辈有什
么差遣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既然结了这缘晚辈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既然你有这份孝心,我就收下了,算是给你一个善缘吧。」

  林国雄算是黑白通吃的大佬了,没准还真有用得上的地方,既然你主动地引
狼入室,张文斌自然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林国雄是大喜过望,眼里闪烁着阴谋般的笑意就先离开了。

  张文斌回了房间开始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杨强立刻凑了上来,难掩担忧的说:
「大师,那,那个东西??」

  张文斌收拾好伸了个懒腰说:「那小东西道行不行,虽说我养肥了一点,不
过金印落纸的大局一开它就进不来了,这会肯定在外边游荡着猎食。」

  杨强想问的不是这个,几乎急得哭出声了:「前辈,我想问的是那个东西,
不会再祸害我了吗?」

  「都被我收了,要你那一点屁阳气干什么,放心吧。」

  张文斌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呀就别纠结这东西了,想想是谁要你的命
吧,你老婆呢基本排除了嫌疑,那个人肯定得三不五时的能见你的面才行。」

  杨强在后边跟着,紧张地说:「那应该是我单位里的人,前辈有没有办法找
到他。」

  「太麻烦,等于没办法!」进了电梯,张文斌神色冷漠地看着他,说:「你
一个家奴,敢和我提那么多要求,你是把我当下人使唤了是吧。」

  「奴才不敢,不敢……」瞬间的阴冷让杨强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说:「主
人,怎么说我都是您的奴才,真出了事也是打您的脸对吧。」

  「少和我说这些屁话!」电梯门打开,张文斌径直走着,突然拿起支票看了
一眼问道:「对了,这东西兑换成钱的话很方便是吧。」

  杨强不愧是混官场的,眼力劲十足也想起眼前这位不是什么名门正派,马上
殷切地说:「主人,奴才的一切都是您的,不管什么吩咐只要您开口就行了,钱
的话哪怕我没有我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找来孝敬您。」

  这货总算开窍了,张文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语重心长地说:「算你有点孝
心,那主人给你一个提点吧,按照鬼婴的情况来看,背后对你下手是个男的。」

  「男的……」杨强顿时若有所思地想了起来。

  这是标准的信口雌黄了,至于他怀疑谁要弄死谁张文斌没兴趣,自己是邪门
歪道又不是什么伸张正义的名门正派肯定管不着,被搞到的那人就算自己命不好
咯。

  张文斌继续走着,说:「还有一个,你老婆那里你最好别去了,那的风水不
适合你的八字。」

  「知道了,多谢主人!」杨强一听是肃然起敬。

  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他自然而然地觉得这种妖怪不会对女人有兴趣,自
然不会往别的方面想,主要是考虑到自己的小命,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哪个王
八蛋要害自己。

  张文斌在路边一副等出租车的样子,杨强立刻凑上前,殷勤地说:「主人这
是要去哪,我叫司机过来送您过去吧。」

  张文斌沉默地看着他一眼,诡异的一笑:「你这个奴才倒是忠心啊,有的地
方去了不一定回得来,如果你很好奇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这,我还是留一条贱命,以后好伺候主人。」杨强一听吓得面无血色,害
怕的后退了一步。

  「好奇心别那么重,不是好事!」

  张文斌看着他的时候,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那个骨碗,笑说:「也别太自以
为是,有几分官权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乐意的话把你换成下一个人就行,你……
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家奴。」

  杨强惊出了一身冷汗,还想表忠心的时候张文斌已经上了一台出租车扬长而
去。

  刚才一副谄媚模样的杨强这会面色变得阴冷起来,开始思索着到底是谁想要
自己的命,这会的他对张文斌的话深信不疑,开始怀疑起单位内的那些竞争对手,
还有被自己打压过的人。

  张文斌选择的是故地重游,悄无声息地进入一个高档的小区里边。

  抬头望着楼上亮着的灯光,隐隐还有钢琴的声音,张文斌是露出了猥琐的笑
意:「爸,你确定我没碰到那狐狸之前可以破处了??」

  「万千怨魂加在一起,精通世间所有旁门左道,为父也需要慢慢地融汇贯通
才行。」

  万千怨魂会的东西如星空大海,多得根本数不过来,可以说是一座巨大的宝
库,直到现在干爹系统都没全部弄明白。

  而仅仅1%就让自己为所欲为了,张文斌都难得想象解锁更多的能力以后自己
会强到什么程度。

  「休整了一天,为父从一开始的猜疑,已经想到了可行的办法……那个女老
师不行,但她的女儿很可能是一个极品的鼎炉。」

              第03章:极品萝莉

  高档小区,顶层的复式豪宅,悠扬的钢琴声响起完全不用考虑扰民的问题。

  落地窗前一台巨大的钢琴摆放着,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这绝对是奢侈品,稍微
够档次的一台就足够买一套房子了。

  钢琴前,徐菲扎起了秀发的模样柔媚万千,洗完了澡明明素面朝天,但身为
官太太的她保养得很好,肌肤嫩得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身穿一条吊带睡裙,面色娴静的她轻轻地弹着钢琴,只是脸上的表情若有所
思。

  钢琴的旁边,一个穿着舞蹈服的女孩在翩翩起舞,女孩的头发也是扎了起来,
是一个特别可爱的丸子头。

  白皙的小脸粉嫩异常,带着些许可爱的婴儿肥,长长的睫毛大眼睛灵动而又
美丽,似乎是含着笑的一片星海让人不禁沉浸其中。

  挺翘的鼻子,粉红色的樱桃小口,极品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异常的甜美,似极
了岛国的极品萝莉平祐奈,甚至还更胜三分,尤其是脸上的笑甜得让人感觉头晕。

  紧身的舞蹈服贴在她的身上,可以看出她浑身亦是肉肉的,胸前的小山包鼓
起起码是B的奶子,小屁股又翘又肉透着一种清纯的诱惑感。

  约莫16岁的模样,身高也就1米5出头,和高挑的徐菲截然相反,但这种娇小
又加持给她另一种致命的诱惑,或是想好好的保护她……又或是想尽情地玩弄这
只肉感十足,又娇小可爱的极品萝莉,她绝对能激发你心理阴暗邪恶的一面。

  如果有萝莉控看见的话,估计会激动得血压爆表。

  徐菲失神地弹着钢琴,突然小萝莉停下了舞蹈动作,走上前来轻轻地说:
「妈,你的音怎么弹错了?」

  她说话的时候樱桃小口微微的张合著,声音柔柔软软带着奶香味,可刻意的
造作却是那种稚气十足的嗲,能瞬间让你邪恶的欲望一片澎湃。

  「啊,有吗?」

  徐菲面色发红,想起了昨晚的一切,确实整个人不在状态。

  作为一个优秀的音乐工作者,她的钢琴水平在海滨水绝对是最高的,现在弹
出了连女儿都听得出的错音,这让她感觉到心慌。

  她无法集中精神,恍惚间脑子里都是被那家伙玩弄时的羞人场景,又在担心
做了所谓的家奴会有什么后果,又害怕如果这事被杨强知道的下场。

  心乱如麻,让一向娴静温雅的乐者根本静不下心来,甚至面对着女儿可爱的
笑脸都有点莫名的心虚。

  女儿杨乐果歪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她,很是认真的点着头说:「真的妈妈,
刚才你就错了一个音,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这次我留意了绝对没错,确实
高了两个调。」

  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模样,还有一脸稚嫩的关心,徐菲的心一下软化了,诸
多的烦恼也是暂时抛之脑后。

  她掐了一下女儿可爱的鼻子,一脸宠溺地说:「就你耳朵最灵了,心思不在
好好练舞上,却放在妈妈弹的准不准上。」

  杨乐果咯咯地一笑,说:「那你弹得不准,人家跳的就怪怪的嘛。」

  徐菲看着可爱的女儿,笑说:「可能是这两天工作有点累了,算了那今天到
此为止吧,你去洗澡吧。」

  杨乐果欢呼了一声,在妈妈的脸上亲了一下就往楼上跑了:「谢谢妈妈,爱
你哟。」

  看着女儿轻盈又可爱的步伐,徐菲心暖的一笑,不管生活过得再怎么糟糕女
儿的一切才是她最关心的,只要女儿能平安健康地活下去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欢乐就如果实般绵绵不断,这个名字或许不惊艳,但却寄托着一个母亲对女
儿最淳朴的期望。

  有了可爱的女儿,这座空荡荡的大房子就不冷清了,女儿的欢声笑语足够让
这里变得温馨也像一个家。

  这时,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母慈子孝真是让人感动啊,
徐老师你女儿小时候漂亮越长越好看,这样的美人坯子等她长大以后肯定比你还
漂亮。」

  这声音凭空响起,徐菲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
这似乎很温柔的声线伴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诡异。

  她吓得一个回头,张文斌已经笑吟吟地看着她,啧啧地说:「徐老师,你这
一身睡裙真性感,我猜你在家是不是很放松,睡裙底下应该是真空的吧。」

  其实也不难看出,丝绸的睡裙特别的薄,她胸前鼓起的山包上两颗奶头微微
的凸出,多了一层衣服有时候比裸体更有诱惑。

  徐菲面色一变吓了一跳,马上柔媚地看着张文斌,娇嗔道:「主人怎么走路
都没声呢,吓死人家了。」

  张文斌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笑呵呵地说:「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害怕的。」

  这一摸,让徐菲心里发突,但她还是一副顺从的模样主动的用脸蹭着张文斌
的手,嗲声道:「人家是女人嘛天生胆小,昨天还看见那么恐怖的东西,吓得都
不敢睡觉了。」

  她现在是坐姿,睡裙本就暴露看得见乳沟,张文斌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一
看,正好可以看见这一对浑圆的奶子挤出的深邃事业线,白花花的奶子晃荡着让
人眼花缭乱。

  「哦,看来是我的错了,那睡觉这事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顺势往下钻入了她的领子里,一抓果然是真空的状态,
D级的罩杯一手都握不住,那奶子的柔软带着一种舞者特有的弹性,抓起来手感真
不错。

  徐菲一脸享受得哼了一声,脸带红润地说:「主人的手抓着真舒服,女儿还
没睡呢您先到房里等我一下好嘛,我交代一声然后过来伺候您,省得小丫头不懂
事扫了您的兴。」

  一个想杀亲夫的女人,势必心志强于常人,徐菲确实心里有未知的恐惧,但
她清楚眼前这个男孩的邪门加之把柄在他手上,早就没任何抵抗的心思了。

  又或者是那根黝黑的大鸡巴,散发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亦让虎狼之年的她无
法抗拒,需要的只是一个让自己逆来顺受的理由。

  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女儿,才高一的女儿在学校可是公认的校花,甜美可
爱得让人心都化了,万一眼前这家伙起什么歹念的话,自己应该没能力阻止她。

  而那个所谓的父亲……根本指望不了。

  「不急,你女儿正要去洗澡呢,有的是时间。」

  钢琴的椅子很长,张文斌直接坐了下来,一把抱起了徐菲让她背对着自己坐
在腿上,闻了一下她身上沐浴过后的肉香,感受着这个成熟的肉体无与伦比的诱
惑。

  双手齐出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奶子揉了起来,低头舔着她的耳朵说:「徐老
师,你这么高最少170吧,我看杨强那家伙有接近一米八了……」

  「我,我171……」徐菲闭上眼睛低吟了一声,一副陶醉的模样,但眼睛始终
瞇着盯着楼梯,害怕女儿会突然下楼看见这一幕。

  「你们的身高,生出来的女儿应该还没1米5吧,别和我说是什么基因突变。

  那孩子的屁股很肉,胸鼓的最少是个B了堪堪一握,营养上应该没问题,那这
身高就有点诡异了你就不担心嘛。」

  一听这话,徐菲如遭雷击,说话有点尴尬:「那个,孩子迟早会长开的,我
们不急。」

  「女儿大了,乖得很你应该很欣慰,不过青春期有了羞耻心会做一些叛逆的
事,你作为一个母亲就不想偷窥一下女儿的秘密嘛。」

  「偷窥?」

  「是啊,偷窥是多有意思的一件事,能看见一个人彻底卸下伪装的模样,甚
至能真正了解你自认为很了解的至亲不为人知的一面。」

  男人含着她逐渐发红的耳朵,这让徐菲心神荡漾,耳边的话犹如魔音一样直
穿她的灵魂。

  女儿确实乖巧听话,不过自己也忙于工作陪她的时间有点少,虽然她表现得
很正常,但徐菲隐隐一想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具体哪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

  「你可爱的女儿,她有一个和美丽外表不符的秘密,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吗?」

  「秘密?」徐菲一听楞了神。

  张文斌放开了她,笃定地笑着:「是啊,一个你当母亲的知道了绝对不会同
意,但也无可奈何的秘密。」

  徐菲犹豫着,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有点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别有用心,她已
经有无底线伺候这个男人的决心了,但前提是保护好女儿的情况下。

  张文斌将她一丝的犹豫尽收眼底,亲了亲她的脸说:「亲爱的徐老师,不管
是操你或是操你的女儿,我有的是可以用的手段,说白了我现在就可以用手段,
当着你的面操你的女儿,你觉得你有反抗的余地嘛。」

  这话说得温声细语,可在徐菲听来却毛骨悚然,因为她很清楚张文斌确实有
这样的能耐。

  张文斌走到了一旁,点起了一根烟坐在了沙发上,笑说:「老师的警惕性真
强啊,这是好事不过有时候又是自作聪明。我想把你女儿一起操了是轻而易举的
事,只是看你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加上事情有些有趣,一时兴起想给你一个机
会。」

  「只是,你似乎不懂珍惜啊……」

  徐菲回过神浑身一个哆嗦,赶紧站了起来,柔媚的笑着:「主人您言重了,
作为奴隶我的一切也都是您的,包括我的女儿在内,人家只是一时半会有点回不
过神而已。」

  说着她要走过来,张文斌眼神微微一冷,散发着一股让人骨头发疼的阴寒。

  徐菲自认为虚以蛇委能蒙混过关,毕竟眼前的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可这一
刻她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恐惧。

  他明明大鸡巴硬得和铁一样,把裤子都顶起了一个很高的帐篷,可却没色欲
熏心的对自己继续下去,而是坐在那里露出了不满的眼神。

  这不是一个冲动少年该有的表现,徐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但经历了
这些诡异的事,即便自欺欺人也该清醒地认识到眼前的少年不是凡人。

  几乎没任何的犹豫她就跪了下来,粗喘了一下缓慢地爬了过来,爬到了张文
斌的面前时感觉头都抬不起来:「主人……我,我以后不敢耍小聪明了。」

  说着她想到了唯一的讨好办法,她跪在张文斌的面前,双手颤抖着想脱下男
人的裤子。

  含住那根黝黑坚硬的大鸡巴,不知廉耻用一切的手段去谄媚它,用自己身体
到每一寸去讨好他,这或许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女人柔弱无奈的一面彻底苏醒,徐菲用这样的理由骗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
错觉的关系还在亢奋地期待着那浓郁的男人气息。

  只是没等她抓住裤子,啪的一下脸上的抽疼让她瞬间摔倒在了一边。

  徐菲满面的错愕却没半点的怒色,反而赶紧跪了回来,跪直了身体用一个磕
头的姿势双手伏地,颤着声说:「是菲奴的错,没得到主人的准许,菲奴没资格
品尝主人的大鸡巴。」

  这个女人演技不错,是真的屈服或是聪明的演戏也无所谓,起码她这一刻表
现出的那种怯弱会让人很爽。

  张文斌直接用脚踩在她的后上,依旧保持着温柔说:「老师就是老师,那么
的聪明连当奴隶都会讨人欢心,你有时候耍小聪明是看着有点气人,不过关键时
刻倒是能屈能伸,没这份魄力的话你也不敢有杀了自己丈夫的勇气。」

  对于这样一个天之娇女,跪伏在地还被踩着脑袋那是莫大的屈辱,一般人或
许已经哭出了声,因为这是正常人无法承受的屈辱。

  可徐菲只是浑身一颤,没半点生气或是抗拒的反应,可想而知张文斌带给她
的威慑力有多恐怖。

  从另一个侧面来讲,这个女人拥有的心志难以想象,她给予你完全屈服的柔
弱表现,这能麻痹你的警惕性和侵略性。

  可以说这个女人很危险,普通的花瓶再厉害都不可能祸国殃民,唯有心智过
之者才能成红颜祸水,从她的表现来看应该有这资格。

  张文斌是不气反笑:「徐老师,看来是苦大仇深啊,既然你知道该怎么做一
个家奴,那我可以给你机会。」

  「抬起头。」

  徐菲慢慢地跪直了身体,她本身身材就好,又懂音乐又学舞蹈很懂得怎么掌
控自己的形体。

  这一跪顿时凸显出了成熟身体的火辣曲线,胸前的奶子鼓挺挺的,只是这样
的姿态就足够让人为之疯狂,想肆意地驰骋在这丰腴动人的肉体之上。

  这是任何人都没品尝过的骚媚状态,大鸡巴勃起的情况下恐怕没任何一个男
人能拒绝。

  可是徐菲慌了,眼前的男人只是冷眼地看着,慢慢地把脚抬起一直送到了她
的面前,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戏谑地看着她。

  徐菲眼含着柔媚的水雾,不需要任何的提醒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男人的脚粗糙又带着一股特有的汗味,夏日里有点酸臭甚至还沾上一点泥土,
看起来即便不算肮脏但绝对不卫生。

  但徐菲还是双手捧住了这只脚,满面的陶醉和虔诚,似是捧住了什么圣物一
样的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这个女人城府很深喜怒不形于色,她依旧保持着情动般的一脸潮红,没有丝
毫犹豫张开嫣红的小嘴,将男人的脚趾含了进去很是陶醉地吸吮着。

  张文斌是有点激动不过没表露出来,又点了一根烟就大大咧咧地看着她的表
现。

  徐菲将每一个脚趾都含进去吸了,柔嫩的丁香小舌也不放过脚趾间的污垢,
甚至一脸亢奋地舔着脚底板,她没表现出任何的反感,仿佛舔拭的是上天赐予的
美味一般。

  整个过程,她神色间没表现出任何的不适,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女,沦落
为舔脚的奴隶真就那么顺利。

  张文斌知道了她的心思,笑了笑用脚戏弄着她柔嫩的舌头,说:「徐老师,
你比我想得还要厉害,说真的杨强都没你这样的心性。」

  徐菲浑身一颤没解释,只是用舌头继续舔着男人作怪的脚趾,依旧一副温顺
无比的模样。

  「看来你的秘密很多,不过我没空打听。」

  张文斌把脚放了下来,她跪在地上亲吻着张文斌的脚板,浑身一颤但动作没
有停。

  张文斌顺势站了起来,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的表现初步合格,
现在主人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想不想知道你女儿的秘密。」

  初步合格,不,是一点都不合格,这个心志坚强的女人突然让张文斌都感觉
到可怕。

  她明明高高在上,却能忍受任何的屈辱,这种意志不可能轻易瓦解,她或许
很弱小但灵魂却特别的强大。

  摧毁这种强大……突然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比之占有她的肉体更有意思,
邪恶的一面开始作祟张文斌找到了新的乐趣。

  依旧亲吻着男人的脚,但徐菲却是抬起了头,似是无辜地问:「主人,我女
儿是个小孩子,能有什么秘密。」

  「自欺欺人,是个好习惯,起码减少了很多的痛苦。」

  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你不需要的话,我也不想多事了,反正操你还是
操她对我来说都不是难事。」

  「主人,人家错了,您别生气。」

  徐菲赶紧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脚,这种顺从或许任何人都会上当。

  张文斌心里冷笑着,突然觉得用手段搞女人很容易,继承了系统的能力自己
有数不清的办法。

  不过碰上这种心性坚韧的极品,自己可以一步步地瓦解她,这也是一种乐趣
所在。

  张文斌一脚踢开了她,徐菲有点错愕和不安,她是有点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男
孩怎么抗拒得了自己的魅力,如此屈辱的臣服该勾得起任何男人的欲望才对。

  张文斌的裤裆中间依旧是个高涨的帐篷,但此时却不受它的影响。

  手一抬,指尖上出现了一点朱红色的血液,这一点血液悬空的转动着,看起
来充满着让人胆骸的诡异。

  「这不是迷魂术,也不是幻术,你想怀疑的话是你的事。」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说:「我要日你们母女俩,有的是迷魂移魂的法术,或
是直接让你们鬼上身让我操一个痛快,不过你的表现让我还是满意,现在我可以
给你一个选择。」

  「看……还是不看?」

  一直表现得温顺的徐菲浑身发颤,抬头看了看楼上,这时楼上的声音表明女
儿已经进了卫生间洗澡,那道门关门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着。

  徐菲的心理防线有点发痛了,一把抱住了张文斌的腿,与刚才的完全顺从变
了样,有些慌张地问:「主,主人,您到底想说什么,我该怎么选???」

  「要,还是不要,你自己选吧,只有一次的机会。」

  张文斌面色温柔无比,人畜无害笑得异常的阳光。

  但徐菲却是感觉毛骨悚然,突然本能地觉得以为这妖怪的本事,所谓的性爱
和床第间的臣服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什么姐夫双飞,母女同夫都不在话下,他享受的已经不是纯肉欲了,而是一
种对人性的折磨。

  徐菲的面色惶恐,抱着张文斌的大腿问道:「主人,我选错了,会怎么样。」

  「没怎么样,我不会帮忙,顶多你女儿魂飞魄散而已。」

  张文斌依旧笑着,不过马上抱歉地说:「这说法不准确,应该说你女儿可能
魂飞魄散,不过肉身还保留着,只是不知道上身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没关系,那种修为的小东西应该会识抬举,肯定愿意用你女儿柔嫩的
身体来讨好我。」

  张文斌动了动鼻子,陶醉地说:「我闻到的味道肯定不会错,要不是对这东
西有点兴趣,我随便找个鬼让她上你女儿的身就可以玩她了,不至于那么麻烦。」

             第04章:母亲的偷窥

  明知道女儿长大了要尊重她的隐私,作为父母不该去偷窥孩子的秘密,从女
儿上中学以后作为母亲的徐菲已经很少进她的房间了。

  可人就是有好奇心的,徐菲也是控制不住这种本能,而且张文斌说的话让她
感觉到了害怕,同时也认清了一个事实。

  在他的面前耍小聪明是没用的,他只会嗤之以鼻地嘲笑你,因为徐菲相信他
没有夸大其词,他肯定有厉害的办法让自己,乃至女儿都妥协。

  徐菲一咬牙,柔媚万钱的嗔道:「人家只是主人的奴隶,哪有资格做什么决
定啊,小乐果一样是属于主人的,该怎么做主人吩咐就是了。」

  「徐老师的聪明真让人喜欢,事实上你同不同意确实一点都没影响。」

  张文斌乐呵呵地笑了起来,摸着她的脸说:「和你这当母亲的一起窥探才是
最好玩的,你女儿不为人知的一面会让你重新认识她的。」

  「走吧,趁她还在洗澡先躲进她房里,秘密就在她的房间里。」

  二人一起一后的上了楼,进了入了杨乐果的闺房,小女孩的闺房收拾得倒是
很整齐,到处都是粉色的很符合一个小公主的身份。

  这房间特别的宽敞,甚至比主卧还宽敞,有独立的卫生间不说还有衣帽间和
书房起码在50平方米以上,足见徐菲有多疼女儿。

  居家不是酒店,卫生间的门是木门,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看不见什么涟漪的
画面。

  张文斌四下一看,问道:「有没有能躲起来的地方?」

  「这!」

  看见床上换洗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徐菲带着张文斌走进了衣帽间,衣帽间
的角度比较刁钻,虽然没有门不过有藏身的地方,可以清晰地看见房内的一切。

  「你女儿洗澡应该要很久,女孩子都很爱干净。」

  张文斌说着一手按上了她的肩膀,徐菲浑身颤了一下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
脸上带着妩媚的俏红,似是哀求的说:「主人,能不能等晚上再说。」

  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感觉羞耻,毕竟这是在女儿的房间里,而且女儿正在洗澡。

  不过张文斌想要的就是享受这一份羞耻,眼含笑意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徐菲心里一颤不敢再说话,跪直在了男人的面前,玉手轻轻地脱下了张文斌
的裤子,黝黑的大鸡巴如是烧红的铁棍一样跳了出来。

  一下几乎拍到了脸上,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徐菲感觉浑身发麻,她没有丝毫
的犹豫就握这了这根大鸡巴,用小舌头开始慢慢地舔起了龟头。

  「不错,徐老师,有进步!」

  张文斌直接踢掉了裤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是赤身裸体的状态。

  徐菲一看有点慌了,以为张文斌现在就要操她,赶紧哀求着说:「等晚上吧
主人,您那么厉害我怕控制不住叫出声来会被发现。」

  「你放心吧,我都说过你还没被我操的资格,脱了只是想让你好好地舔个尽
兴,看看你的技术还有没有进步的空间。」

  张文斌邪淫的一笑,双手齐出地抓住了她睡裙的吊带直接扯断,宽松的睡裙
没了支撑立刻从她的身上滑落,一对饱满的木瓜大奶子弹了出来。

  其实和秦兰一比小了一些,不过因为徐菲也喜欢跳舞的关系更是圆挺,从形
态上来看更是漂亮。

  「徐老师,好好的舔,我想欣赏你动的时候奶子跟着一起晃荡。」

  张文斌鼓励地摸着她的头,徐菲毕竟不是小女孩也没多少惊慌,马上握住龟
头继续舔了起来,红润的小舌头似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不放过这根大鸡巴的
任何一寸。

  她的呼吸逐渐有些紊乱,浓郁的男性气息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双腿不安地
磨蹭着小嫩屄隐隐湿润,甚至能感觉到淫液已经快湿透了唯一遮羞的小内裤。

  张文斌的腰往前一挺,她就下意识地张开了小嘴,红润的嘴唇慢慢地将龟头
含住以后轻轻地吞吐起来。

  不得不说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她已经妥协的情况下就不会扭捏,用女
性的温顺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利益,即便明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会让人不爽。

  张文斌背靠着强,张开着双腿舒服的哼道:「徐老师的进步真快啊,怎么样,
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

  「好吃,又硬又烫……你个坏学生是怎么长的,和驴似的吓死人了。」

  徐菲轻轻地吐出了龟头,娇嫩的小手抓住大鸡巴撸动着,小嘴沿着大鸡巴一
路往下,开始亲吻男人晃荡的睾丸。

  似乎是要清理睾丸上的每一个褶子,她的舌头如是活物一样,温柔而又十分
滑润地舔着,甚至喊着睾丸的皮一阵的吸吮似乎要吞进去一样。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说:「徐老师,你女儿洗澡的时间是真长啊,也不
知道节约水源,你说下次我和她一起洗好不好,环保一点。」

  徐菲听了这话没半点的错愕,反而是一边舔着睾丸一边含糊不清地哼道:
「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下次我和女儿一起陪你洗好不好。」

  说着她的喘声变得更加淫媚,张文斌知道她是想刻意刺激自己射出来,然后
看有没有可能不打她女儿的主意。

  张文斌嘿嘿一笑,说:「徐老师,你知道玩女人的乐趣在哪吗。」

  「讨厌,人家不懂,哪有主人那么厉害。」

  徐菲娇喘着,再一次含住龟头吸吮着,含糊不清地哼着:「反正臭主人喜欢
就好了,主人要不您躺下来吧,我一边给您口交您还可以一边玩的我的奶子好不
好。」

  张文斌摸着她的头,猛地一挺腰把她的小嘴当小嫩屄抽插,笑说:「徐老师
就别耍小聪明了,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特别好说话了,老是想这些鬼主意,你不乖
哦。」

  这一说,徐菲也感觉到了异样,因为眼前这个男孩身上少了那种让人不寒而
栗的阴森。

  在她思索的一瞬间,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按着她的头开始缓慢的挺着腰,
硕大的大鸡巴开始用力地往她的嘴里慢慢插去。

  这一捅似有惩罚的意味,大鸡巴一下插进了接近一半,看着黝黑的大鸡巴消
失在她嫣红的小嘴里,那种视觉上的刺激无比的美妙。

  徐菲感觉很是难受,浑身都有点颤抖起来,可她还是强忍着把嘴尽量张大,
因为那鸡蛋大小的龟头还在慢慢地往里捅着。

  她甚至主动伸出双手,抱着男人的屁股想让张文斌更尽兴,只是一摸那铁块
般的臀部肌肉她也有几分荡漾。

  张文斌按着她的头继续的往她嘴里插,兴奋地舔着嘴唇说:「老师,我是怕
吓到这房里的小家伙收敛了一些,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知道怎么玩女人有趣嘛,就是让你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甚至自己掰开你
女儿的腿让我操,这才他妈的有成就感。」

  「要不的话你以为我用得着那么麻烦,抓两只鬼上你们的身,用你那个鬼婴
做法,或是直接用迷魂术,我有多到想不过来的手段,可老子享受的是这个过程。」

  万千怨魂里所谓的淫贼,采花贼也不在少数,张文斌受他们的影响也很严重,
认为操逼该是一门艺术而不是单纯的抽插射精。

  否则的话以张文斌这种穷苦的处男属性,别说到徐菲这了,恐怕在秦兰那时
都直接碧血洗银枪了,哪来那么好的耐性。

  这样的话是实话,但听得徐菲这个母亲是心里发麻,突然感觉这一劫似乎怎
么样都躲不过去。

  眼前这个根本不是自己希望中懵懂的小男孩,而是一个彻头彻尾邪恶至极的
恶魔,他的享受不只来自女人的肉体,更来自灵魂上的玩弄。

  「说真的,不是你女儿有那可爱的小秘密,我还不一定对她有兴趣。」

  「我喜欢老师这样的,从你以前当音乐老师的时候开始,你在唱歌的时候我
就在想这么漂亮的嘴,要是含着老子的鸡巴该多爽啊。」

  伴随着淫秽的语言,长达20厘米的大鸡巴一寸寸地进入,就像是在攻城略地
的战士一样,进一步的开发着她漂亮的小嘴,享受着美少妇老师这青涩的口技。

  徐菲难得的直喘粗气,眼前都有点发黑了,唾液沿着嘴角滴下,滴在了她发
颤的奶子上。

  饶是如此她也没抗拒,反而抱紧了张文斌的屁股,难受得几乎窒息的情况下
甚至在帮助男人更过分的用大鸡巴插满她的小嘴。

  「好聪明的老师,我喜欢,哈哈。」

  她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不太明白为什么张文斌不真刀真枪地操他,可眼前
这个男人说话时的亢奋和自信,却让身为母亲的她也明白了张文斌不是在危言耸
听。

  张文斌肯定有依仗,而那个依仗恐怕真会让身为母亲的她情愿,甚至哀求着
这个男人去操自己的女儿。

  一想之下,徐菲感觉头皮发麻,心里祈祷着这一切是他危言耸听,本能的感
觉却让她心里发怵,觉得自己的祈祷没半点用功。

  喉口一阵受不了的疼痛,伴随着扩张让呼吸都上不来,龟头顶开的那一刻徐
菲难受的半能地翻起了白眼,丰润的身体都在瑟瑟颤抖。

  喉口的肉弹性有力,四面八方密不透风地包裹着龟头,似是按摩般强有力地
挤压着,加上口腔内那温热无比的感觉爽得让人发疯。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却是放开了一直按着她头的手,戏谑地喘着:「徐
老师,深喉难受的话,我可不会勉强你呀。」

  徐菲的小嘴紧含着大鸡巴,口水不只滴到了奶子上也滴到了地上,听到这话
她多想马上逃避这种痛苦。

  可眼里的犹豫只在一丝,如张文斌所料的那样这个女人聪明又有魄力,马上
双手按着男人的屁股往她的方向推,在难受的呜哼声中让这20厘米出头的大鸡巴
更穷凶极恶地进入她的小嘴。

  张文斌双手摊开不说,一点力气都没用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肆无忌惮
地欣赏着美少妇老师的努力。

  徐菲无力地喘息着,用尽了一些的努力把粗长的大鸡巴往里含,她剧烈的喘
着小腹不断地收缩,奶子也伴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

  终于她挺翘的鼻子碰到了小腹,将这大鸡巴彻底的含住。

  张文斌闭上眼舒服地哼着,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喉道里那无处不在的紧压感,
虽然没真正的操过逼,但感觉这个滋味已经消魂得不行,或许比那种只是简单的
射精更加的过瘾。

  「不错,徐老师,我就喜欢你这股狠劲。」

  张文斌赞赏地摸着她的脸,舒服地哼了一下本想挺腰插她的小嘴,但一瞬间
又停下了这个冲动。

  如果就这样享受她的小嘴深喉,恐怕没一会儿就得射了,这样一来丢人是一
回事却有种被她得逞的感觉,既然要调教这个美少妇张文斌自然不想如她所愿,
否则的话何来的乐趣。

  按着她的头,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慢慢地把大鸡巴抽了出来。

  徐菲眼里有诧异和不甘,当大鸡巴从她小嘴里抽出来时,布满了晶莹的唾液,
覆盖上这一层光亮看起来更是狰狞无比。

  离开的时候,大鸡巴和她的小嘴间连着一丝唾液,看起来是无比的淫靡。

  「啊……」终于能喘上气,徐菲长出了一声,身体前倾捂着嘴小声地咳嗽起
来,那种窒息的感觉是绝对不好受的。

  不过她怕被发现咳得很小声,眼里有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就是她想不明白都
这样作践自己了,为什么眼前的男人却克制住了。

  张文斌没理会趴在地上轻咳的她,而是笑说:「徐老师,我喜欢你的聪明和
审时度势,不代表我喜欢你的小聪明,是现在我收敛了感觉很好说话很好骗是吧。」

  「主人,我,我没那意思……」徐菲心里一寒。

  确实这感觉不对劲,之前看他都是特别的害怕,但现在就感觉是个普通的男
孩,所以本能地总想着一些办法来保护住女儿。

  「嘴里说的不一定对,不过嘛,付之实行的时候才是真实的意思。」

  张文斌把大鸡巴在她脸上敲打着,眼含亢奋地说:「你也不必害怕,你这种
小聪明带给我很多的乐趣,你该庆幸当过我的老师,我对你的性幻想有点多,要
不直接让你鬼婴上你的身就没那么多的麻烦。」

  说着话的时候,外边突然哗啦的一声,是门打开的声音。

  徐菲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下意识的朝缝隙里看去,张文斌也是本能的被声音
所吸引。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杨乐果哼这着小曲活蹦乱跳地跑了出来,直接在床上穿
上了内裤,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遮掩着少女放发育的羞涩地带。

  想了想她把睡裙往旁边一丢,大概觉得在自己房间里穿这个有点碍事,压根
就没想到母亲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偏僻的角落里注视着这一切。

  她1米5不到的个头,浑身上下都是肉肉的,肌肤白皙似乎是剥了壳的鸡蛋那
样的嫩,雪白无比不愧是富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

  洗完以后绑了个小马尾,看起来清爽又更加得可爱,胸前一对B罩的奶子像是
肉包子一样,浑圆又特别的鼓形状上可以说是十分的完美。

  几乎看不见乳晕,奶头淡淡的粉粉的就像米粒一样点缀在稚嫩却又饱满的奶
子上,可爱无比让人产生想肆无忌惮玩弄的冲动。

  洗完澡她的小脸蛋白里透着红,小嘴唇也是粉粉的看起来更是甜美可人,让
人恨不能直接把这娇小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肆意玩弄。

  「真白啊,和瓷娃娃似的,肉肉的营养也到位奶子有B了吧,没长个营养全补
奶子上了,这孩子的发育情况真让人喜欢。」

  张文斌粗喘着,眼含色光地看着杨乐果,除了欣赏她的肉体以外,更为高兴
的是事情如干爹系统猜想的一样,这只可爱的小萝莉是个阴女之身。

  徐菲眼里有点悲哀,身为一个母亲这会心里五味杂陈有点愧疚,女儿清白的
身体就这样被这个男人看光了。

  她能感觉到在自己脸上磨蹭的大鸡巴跳了一下,绝对是因为亢奋的关系,徐
菲心里发苦但事到如今不敢阻止,默默地握住了大鸡巴用小舌头舔了起来。

  现在唯一能保住女儿的希望,就是尽量的诱惑这个男人,让他在自己身上把
欲望发泄出来。

  在她要含住龟头的时候,张文斌阻止了她,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说:
「徐老师,现在开始看看你的乖女儿在干什么吧,保证让你开眼界。」

  一听这话,徐菲也是心里发紧,因为这个男人的笑容诡异中带着几分得意,
那种得意让她心里发突。

  想起了张文斌说过的话,她相信这个男人确实有各种手段可以把她们母女俩
肆意的玩弄,可他没用那些手段是因为会少了很多的乐趣。

  乐趣是什么徐菲不在乎了,这个母亲想通了最让她害怕的一个点,能引起这
个家伙兴趣的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徐菲趴在门缝,颤抖着往外看,好奇却又害怕着女儿到底有什么秘密。

  张文斌站在她的身手,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一下,感受着成熟美妇臀肉的
那种丰润,她有跳舞的习惯臀肉柔软中带着弹性可以说手感惊人。

  张文斌贴在了她的手背手,一手往前分开了她的双腿,钻进她的蕾丝内裤里
轻轻地摸了起来,小嫩屄上一根阴毛都没有特别的光滑。

  这会她的淫水已经把内裤弄得湿透了,热潮的一片显得尤为的淫靡。

  张文斌低下头来,舔着她发红的耳朵说:「老师,湿得很厉害啊,舔主人的
鸡巴那么有感觉吗?」

  「主人的鸡巴味道很好,人家闻了就想挨操了。」

  徐菲媚惑地哼了一声,怕女儿听见也不敢大声,说话的时候抬起臀部往后顶
住了张文斌的大鸡巴,轻轻地扭了起来。

  「真是母爱如山啊,这时候还不忘诱惑我让我操你……不过老师我说过你还
没那个资格,在我同意之前你要是敢再耍小心思的话……我就把你们母女都奸杀
了。」

  张文斌是硬的发疼,左手的食指猛的掰开她如是馒头般可爱的小嫩屄,按在
了那颗硬硬的小阴缔上揉了起来。

  这一按,酥麻的快感如是电流蔓延全身,徐菲呜了一声赶紧咬住了嘴唇,眼
含哀求的说:「主人,先别弄了好不好,您太厉害了我怕自己叫出来。」

  「刚才还一心求操,现在反而老实了,你是怕被你女儿发现自己的妈妈被一
个陌生男人操得高潮迭起嘛。」

  张文斌玩味的笑着,轻轻地把手指从她的内裤里抽了出来。

  徐菲顿时松了一口大气,刚才男人说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温声细语,可却透着
一股说不出的阴寒,那是之前很熟悉的那种阴森的恐怖感。

  奸杀……徐菲相信他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对于自己的诱惑和小心思已经有点
不耐烦了。

  在徐菲心乱如麻的时候,她感觉下身一凉,湿透的小内裤已经被张文斌直接
撕了丢到一边,唯一的遮羞没了自己也成了赤身裸体的状态。

  徐菲也没扭捏,只是面带潮红地哼道:「主人……您不是说,我还没资格挨
操吗!」

  她这会披头散发,脸上的红润加上眼里的水雾格外的迷人,丰腴的肉体上布
满了滴滴的香汗,散发着一种格外迷人的女人味。

  男人粗糙又火热的大手覆盖上了她光洁白皙的小嫩屄,小嫩屄上已经被淫水
覆盖,湿滑的一片散发着灼热的温度,也让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

  张文斌用手指轻轻地拨开了肥美的阴唇插了进去,慢慢地扣挖搅动,在她耳
边吹着热气说:「徐老师,其实你很敏感啊,以前看你在讲台上觉得你很高冷,
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骚货。」

  「人家……是主人,的骚货,专用的骚货。」徐菲含糊不清地呻吟着。

  小嫩屄被肆无忌惮地玩弄,张文斌的另一手也没闲着,半抱着她将她的奶子
握在手里,使劲地搓揉着带来一点疼痛,这种疼痛却让快感更加的剧烈。

  坚硬火热的大鸡巴,就顶在她的臀肉上磨蹭着,加只说话的时候含着她的耳
朵。

  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心里其实已经幻想甚至渴望着被这个男人真正侵犯
的滋味,情动的情况下身上的敏感点都被肆意玩弄,这让她的欲火也在空前的燃
烧着。

  徐菲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嘴,不然的话会控制不住叫出来,这会她的腿已经
软得有些站不住,要不是靠在张文斌的身上早就跌坐在地了。

  张文斌口干舌燥,这会恨不能直接把她按倒操进去,强忍着这种冲动是很难
受的事,所以得先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毕竟今晚还有正事。

  肆无忌惮地把玩着这成熟高挑的肉感身躯,眼光看向了房内那只穿着纯白色
小内裤的极品萝莉。

  张文斌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发颤了:「徐老师,在女儿的面前被人玩弄那么兴
奋嘛,你的水已经流了一地……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正事了。」

  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徐菲的体质特别的敏感,扣了没几下淫水已经泛滥到腿
间全是湿滑的一片,应该也是受这环境的影响才会反应那么厉害。

  已经意乱情迷的徐菲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覆盖着水
雾的大眼睛再次看向了房内的女儿。

  可爱的杨乐果就穿着小内裤,哼着小曲心情似乎不错,脚步轻快地拿开枕头
找出了一件奇怪的袍子,轻车熟路地把袍子穿在了身上。

  「那,那是什么……」徐菲的眼睛一下瞪大了,轻喘着问了一声。

  女儿诡异的情况把她的情绪甚至是情欲都吓没了,因为再怎么不懂都看得出
女儿身上穿的袍子很古怪,袍子呈一种暗红的颜色十分的诡异,透着一股让人头
皮发麻的感觉。

  张文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其实卡的点是她快到高潮之前停的手,这样会让
徐菲产生不上不下的感觉,方便一会能更好地玩弄她。

  往外只是看了一眼,陈斌笑说:「那么可爱的萝莉这副打扮真是滑稽,那件
血衣就是普通的货色,看颜色还很艳应该染的时间不超过半年,要是老的好东西
应该血沁已经变成黑色才对。」

  「血衣……」徐菲一听是吓了一跳,作为一个母亲的情绪使然,这会她的欲
火是被彻底扑灭了。

  「不用害怕,用的又不是人血,这是西南地区养蛊人一种很普通的手段,他
们认为公鸡是能通神的生物,所以这血衣用的是公鸡血染的。」

  张文斌瞇了一下眼睛:「沐浴净身,更衣通灵,你女儿倒是很讲究,这确实
是一个阴女标准的手段。」

  「什么是阴女?」徐菲好奇地问着,不过心里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词。

  因为这时女儿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黄铜做的香炉摆在床头柜上,插上香以后
跪在了地上,一边跪拜着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

  「女性阴可通灵,指的是特殊的女子更容易通灵,当然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
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阴女身穿血衣以后开始做法养蛊,这其实在西南都不算什么
稀奇秘密的事。」

  张文斌笑道:「成功率的高低,就取决于阴女的等级,你女儿的生辰八字是
多少?」

  「这……」原本徐菲不迷信,可现在经历了这些就不一样了,有点犹豫要不
要把八字告诉这个男人,毕竟对于这些邪门的人来说八字是很重要的东西。

  张文斌眯着眼笑着也没说话,徐菲心头一颤,心想他要做恶确实不必那么麻
烦,咬着牙就将女儿的八字说了一下。

  张文斌推演了一下,说:「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你女儿是个四阴女,怎么
说你家都是也是官宦人家,当年生的时候是在正规医院里,不至于是在阴地出生。」

  「四阴女,什么意思。」

  「阴月阴日,阴时阴刻……」张文斌打趣道:「还好只是四阴,那一年不是
阴年,如果是五阴女的话就稀缺了,你女儿肯定会被那些邪门歪道盯上,就像你
见过的那只鬼婴一样,命格越特殊练出来的东西越牛逼。」

  「那我女儿应该不会有事吧。」徐菲是很现实的女人,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
这个四阴听起来很吓人已经让她惶恐不安了。

  「不会,稍微有点道行的都看不上眼,这年头五阴女也不缺,有能耐的人想
找还是能找到。」

  在邪门歪道看来,女子阴身份九等,除了年月日时刻五阴外还有四阴,皆可
遇而不可求,五阴以上的女子那才是炼邪法做鼎炉的极品。

  一阴是生产在阴地,这个就很稀少了,除非是恶人刻意出手,否则哪个产妇
会在凶煞之地生孩子。

  二阴是指孩子一出生母亲就难产而死,三阴则是女孩出生就是石女之身,第
四个倒是最容易的,就是阴女身上带着阴灵之物。

  简单来说就是阴女被鬼上身,或上养了蛊,或是有其他的精邪都可以,对于
任何一个邪门歪道来说提升这一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九阴女才是个中极品,只要找到一个八阴的强行提一阴就行,可惜的是五阴
都不好找,更别提是极品无比的八阴女。

  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想想那个可怜的鬼婴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死后头骨
还被做成了碗成了法器,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接受的现实。

  这会二人赤身裸体地相对着,不过一点情欲的氛围都没了,张文斌是硬的难
受不过为了日后的性福也暂时忍着。

  徐菲刚松了口大气,张文斌就嘿嘿一笑说:「不过嘛,等她养成了这只蛊,
那就成了五阴女,五阴女还是比较稀缺的,被人偶然撞见的话也没什么好下场。」

  张文斌摸着下巴,嘿嘿地笑道:「到时候用处可多了去了,这样的女孩用来
操都可惜了。」

  「女儿……为什么。」徐菲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心疼又有点责怪,想不通女
儿是温室里的花朵为什么要去碰这些邪门东西。

  这时,房内的杨乐果站了起来,朝着香炉作揖以后趴在床底下开始拉出了两
个很大的塑料箱子。

  「动作真是笨拙,一点底子都没有还学人炼蛊,教她的都是个半吊子吧,连
穿血衣的样子都不太对。」

  张文斌是摇起了头,不知道是不是大师本能作祟,这会恨不能冲上去给她来
个现场指导。

  「等等,主人……」

  聪明的徐菲一下就抓住了重点,颤着声问道:「养蛊不一定会成功吧,要是
失败的话会怎么样……」

  张文斌摸索着下巴说:「不一定,得看养的是什么蛊,单纯杀人的那种还好
一点,失败了顶多就横死一命。如果是那种害人魂魄,或是对人的三魂六魄起作
用的蛊,那反噬起来什么结果都有可能。」

  「轻点的魂魄乱志,成了傻子或植物人,严重点的嘛可能就魂飞魄散,永世
不得超生,比那个鬼婴的下场还惨,因为那个鬼婴起码魂魄还在。」

  徐菲颤抖着问:「主人,我,我女儿炼得这个蛊,能成功嘛。」

  张文斌摇起头说:「不管炼的是什么,成功的概率不大,她本身就是一个门
外汉,恐怕是在哪看到的邪门办法自己在摸索,这种事如果没师傅交的话很容易
出差池。」

  「那身血衣就不对,血衣遮体是敬天地的庄严之举,你女儿随意一穿乳沟都
露出来了。还有就是杀了公鸡取血以后,鸡冠的收集起来阴光,磨粉以后在做法
的时候往脸上涂抹,遮掩自己的生阳之气。」

  「养蛊用的是坛子,讲究一点的还得偷别人的尸骨瓮,用塑料箱就是在胡闹,
而且也没见她有什么法具,也就黄铜的香炉像点话,问题里边装的是沙子,不是
用鸡血搅拌过的香灰。」

  「哎,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稍微一知半解的行家看到都得吐血。」

  一听张文斌嗤之以鼻的吐槽,徐菲是面色发颤,似是呓语般的念叨起来:
「不行,不行,我要阻止她,这个孩子真是疯了,怎么能干这样的事。」

  她踉跄着刚一动,张文斌就一把抱住了她,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她的嘴,
没好气地说:「你想害死她啊,做法之时最大的忌讳就是有人惊扰。」

  这倒不是危言耸听,不管名门正派,邪门歪道都是如此,有人打断的话下场
有多惨甚至自己都难以想象。

  徐菲一听不敢动了,大眼睛上的水雾已经不是情欲了,而是一种悲哀的担心,
她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在房内的女儿。

  杨乐果拖出了两只塑料箱子把盖打开,她面带恐惧之色,但又嘟起嘴让自己
坚强。

  说真的不是这一幕很诡异的话,应该是很可爱的画面才对,张文斌松开了手,
被警告的徐菲也不敢大喘,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儿看。

  杨乐果打开了大的白色塑料箱,面带害怕地长出了几口大气,这才拿出了一
根很长的夹钳在里鼓捣。

  鼓捣了几下,夹出的东西让徐菲吓得差点叫出声,只见女儿夹出了一只黝黑
的蝎子,那蝎子明显是活物还在狰狞着。

  女儿害怕的往后缩了一下,蹑手蹑脚地把蝎子丢进了黑色的塑料箱里。

  连丢了五只以后,她心有余悸地合上了盖子,蹲在黑色的塑料箱前观察着,
就像是好学的孩子天真的在看着一个有趣的游戏。

  「那黑色的箱里应该是她养的蛊,养蛊需要五毒相斗最后饲养胜出的那只,
这蛊以其他的毒物为食,在城里估计东西不好买,你女儿应该是从宠物市场弄来
的。」

  「哎,其实蛊该住的是瓮,不行就是牛羊的头骨,用塑料箱子也太扯了,养
出的蛊质量肯定不怎么样。」

  「还好她喂的是蝎子,要是那些无毒的蜘蛛一类的,估计早就废了。」

  徐菲一听,心里暗暗祈祷女儿不要成功,如果能让那邪门的什么蛊自然而然
的死掉这事是不是就算完了。

  将她的想法尽收眼底,张文斌冷笑着说:「别做梦了,到了喂毒物的阶段证
明蛊已经成了,再弱都是你女儿的本命蛊,这会要是出什么差池你女儿都跑不了。」

  张文斌将她抱在怀里,双手齐出抓住她浑圆的奶子揉了起来,舔着嘴唇说:
「现在你要祈祷的是别出岔子,你女儿那样的门外汉养蛊太儿戏了,稍有不对或
是控制不住的话肯定会被反噬。」

  「她,就像两岁小娃握着一把刀很容易伤了自己的性命,说来一知半解的门
外汉敢这样胡来,所以我才觉得有趣,没准她能养出个自己都猜不准的邪门玩意。」

  徐菲听得有点胆寒,颤着说:「主人,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她年纪还小……」

  张文斌嘿嘿地笑了起来:「徐老师,我之所以说有趣,不是因为你女儿这个
有多高明,而是因为她的行为太过儿戏了,除了好奇外肯定有强烈的目的在驱使
她弄这些。」

  「如果出意外的话,我可以出手帮忙,毕竟我可不想自己可爱的玩具就这样
坏掉。」

  这时,黑色的小塑料箱摇晃起来,似乎里边发生了剧烈的战斗,杨乐果满面
紧张双手握在一起似是在祈祷一样。

  「看见了吧,她的表情很凝重,因为同命蛊就是她自己的一部分,或许说像
是自己一手养育出来的孩子,你看她的表情像不像你。」

  徐菲细一看,才发现女儿的表情确实如此,肃然得让她这母亲都觉得陌生。

  等了一会,杨乐果一副松了口大气的模样,稚嫩的小脸上出现一种慈爱的温
柔,这种剧烈的反差看着就诡异异常。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轻轻地脱掉了身上的血衣放回了柜内,走回塑料箱的时
候恰好是背对着衣帽间。

  没丝毫的犹豫,她把身上最后的遮羞脱了下来,弯腰的一瞬间隐隐可见小萝
莉的小嫩屄和她母亲完全一样。

  白皙而又粉嫩,就像饱满的馒头上边开了一条缝,那缝隙细小得很保护着女
孩最羞涩的地带,让人禁不住想去开拓这个迷人的处女地。

  张文斌的呼吸一时有点急促,说话的声音低沉而又嘶哑:「徐老板,你女儿
和你一样是个小白虎啊,但凡三阴以上的女身多为白虎,还真是诚不欺我……」

  「看一看,你和你女儿小嫩屄的模样太像了,她简直就是缩小号的你,尤其
阴唇合在一起像个可爱的小馒头一样,这小丫头的小嫩屄和她一样的可爱。」

  听着男人的淫声秽语,对着女儿羞涩的小嫩屄品头论足,作为一个母亲徐菲
感觉无比的羞耻,可偏偏她又不敢有任何的意见。

  男人的大鸡巴依旧一柱擎天,顶在她的臀肉上一跳一跳的,让她清晰地知道
这个男人因为女儿粉嫩的小嫩屄有多兴奋。

  「贪吃的家伙,下次不吃那么多了,吓死我了。」

  杨乐果俏生生的站着,雪白无瑕的身体如是牛奶般细嫩,双腿合拢着阴丘鼓
鼓的一片看着就嫩,一丝不挂的小萝莉娇嫩可爱却透着让人想肆无忌惮侵犯她的
诱惑。

  说着话,杨乐果弯下了腰伸出了双手,小心翼翼地从黑色塑料盒里捧出了一
个黑色的东西。

  徐菲瞪大了眼睛,感觉女儿掌心有东西,但离的有点远一时看不太清。

  「是蚕!」

  张文斌继续玩弄着她饱满的奶子,笑说:「门外汉一个估计她都不知道自己
是四阴女,换其他人恐怕已经出事了,居然养蚕化蛊,只能说你女儿的运气不错。」

  「主,主人……那个就是蛊?」

  徐菲感觉很诡异,蚕不属于五毒之一,尤其那条蚕看着细小的很还是黑色的,
难不成它刚才把那些毒蝎子都吃了。

  「你女儿的本命蛊……」张文斌眼一瞇,说道:「小丫头命数很好啊,正经
学蛊的人没资格那么快练蛊,即便入了手也是从五毒开始,她居然炼了一只黑蚕
看样子是有专用的目的。」

  「咯咯,有点痒,知道了,我先收拾一下咱们睡觉吧!」

  那条黑蚕似乎很亢奋,在杨乐果雪白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小萝莉咯咯地笑着
似乎是在享受孩子撒娇的老母亲一样。

  说着话她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慢慢地躺到了床上后娇声说:「那我就哄着你
睡咯。」

  她一丝不挂地躺着,双手合十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很
可爱地说:「现在妈妈都不知道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以后一定要给你取一个好
听的。」

  那条黑蚕似乎听得懂人言一样,在她肩膀上爬了一阵慢慢地爬到了她的脸上,
徘徊了一下径直地趴在了额头的位置一动不动。

  「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看着感觉很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张文斌只是在她眼前一抹,徐菲再一看画面截然不同,女儿额头上的黑蚕仿
佛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气息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黑蚕身上幻化无数细丝,连接着女儿身体的各个部位,那股气息运行着安详
而又自然而然。

  「它现在就是你女儿的一部分,这是入定的状态,可以帮助它更好的成长,
让你女儿更加神魂相通地适应它的存在,每一个养蛊人对自己的蛊都是像对儿女
一样。」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说:「之前你觉得我好说话,是因为我神行内敛,若不
收敛点的话怕吓到这小家伙你女儿的小命就堪忧了。」

  「一个门外汉以蚕为蛊,若不是有特殊的四阴身,以她这些儿戏般的手段早
被那些蛊弄死了。」

  张文斌这会放开了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嘿嘿地笑了起来:「走吧徐老师,
现在可以带你近距离的参观一下。」

  「不,不会惊扰到她嘛。」徐菲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把衣服穿回去。

  不过张文斌不会如她所愿,一把将一丝不挂的她拉住,难掩猥琐的笑道:
「蛊没大成之前,只有在绝对安全的时候养蛊人才会和蛊一起入定,现在她们已
经形神合一游走内景,这会就算我把你女儿操了她都没半点知觉。」

  忐忑不安的徐菲一咬银牙,跟着男人一起走出了衣帽架。

  只是走在背后在她心情有点恍惚,张文斌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胯下的大鸡
巴呈冲天之势因为兴奋而跳动,阴笑着走近了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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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玩弄母女的上半场

  屋内的景象很诡异,灯光已经调得只剩睡灯了,昏暗的光线下粉雕玉琢般的
小萝莉一丝不挂地睡在粉色的大床上。

  她的姿势很是端庄,但浑身上下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嘴角还隐隐地含着笑。

  她连被子都没盖,额头上那只黑蚕静静的卧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是第三
只眼一样。

  徐菲为人母者心切急性,先一步走到了床前,确定不会吵醒女儿以后颤着声
问:「主人,这邪门东西为什么要趴在她额头上。」

  「额上神元充足。」

  张文斌笑着说:「但凡是害人的邪灵,一般都是朝天灵盖的位置动手,而额
前有灵明,用灵明哺育自己的蛊成长倒是正确的做法,说明了一个好事就是你女
儿只养了这一个。」

  「但凡养了多个蛊,或是鬼邪的话,是不能用额前来养的。」

  一听这话,徐菲松了口大气,可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主人,那现在到底怎
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你女儿运气很好,养了这蛊成功的话就是五阴女,其实按照
她的做法早该被反噬了,好在八字奇特要换一般人早就死得不能再说。」

  张文斌直接坐在了床上,笑呵呵地安抚道:「别紧张,这会她和本命蛊合而
为一,不管是操她还是房子着了火都不会醒的。」

  「说到底,道行还是太浅了,估计她都觉得这事有趣吧。」

  张文斌说着话看着一旁的小萝莉眯起了眼睛,心想这绝对是意外之喜啊。

  之前干爹系统说了最好的鼎炉是九尾狐,笑纳了她的元阴以后好加修炼的话,
那筑基的底子就和仙人一样,哪怕只是聚气完成的初期那都可以说是天下无敌。

  不过干爹系统说了一个事,那就是吃下九尾狐的元阴得找一个洞天福地,花
上一段时间闭世修炼将这元阴彻底消化,消化完了是人间神仙那样的厉害。

  可它没说时间啊,天赋好静下心三五年可大成,即便天赋不好有个十年也能
建树。

  张文斌直接骂娘了,老子现在是天选之子,贫苦了半辈子好不容易能靠系统
过上好生活,叫我去深山老林闭关个几年十几年,有病啊。

  干爹系统倒也干脆,说了你小子有没有那个福气也不知道,既然不愿意的话
还有折中的办法,就是找一个阴女为鼎炉破处。

  女分九阴,不过三阴以下绝对不行,那会浪费了张文斌这纯阳至刚的八字。

  保底就是四阴,所以干爹系统隐隐察觉了杨乐果是四阴,正好符合了张文斌
需要的标准。

  现在惊喜的是这极品小萝莉将蛊彻底融合成本命蛊的话,那就是五阴女了,
这绝对是意外之喜,用五阴女破处的话其实起点已经高于99%以上的修炼之人。

  所以张文斌头疼啊,明显这本命蛊还没养好,得在养好以后才上她是最划算
的,照这样看自己岂不是得给这什么都不懂还敢乱来的愣头青小萝莉护航。

  徐菲也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看着带着甜笑入睡的女儿,担心地说:「主人,
这个蛊你说带有目的性,看得出是什么目的性吗?」

  「呵呵,老子现在没兴趣看。」

  一想到现在还上不了这小萝莉,张文斌是一肚子的火,猛地躺了下来将熟睡
中的小萝莉抱到了怀里。

  不得不说年幼的身体感觉就是不一样,那种肉嫩带着奶香般的柔软,轻轻盈
盈的感觉特别的舒服,一瞬间就能明白软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意思。

  徐菲一看顿时有点慌了:「主人,这样不会出事嘛……」

  「没关系,这小东西也弱得狠,一睡就没知觉了,要不是因为它太弱了我至
于收敛自己怕吓坏它??」

  说着话,张文斌伸出手指,在杨乐果的额头上摸了起来,轻轻地抚着那条黑
蚕。

  动作很轻,但每一下徐菲都感觉心里快要爆炸了,她已经相信这种邪门的事
肯定有恶劣的后果,这会最怕的是张文斌色念心起会做出让女儿万劫不复的事。

  与那些可怕的后果一比,似乎女儿的清白已经不重要了。

  「你女儿的命数真的不错,没师傅带还能练个蛊安然无恙,这个小可爱命是
真的够好。」

  张文斌说着话,双手将小萝莉柔嫩的身体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
手臂,闻着这柔若无骨的身体散发的淡淡香味。

  青春幼稚特有的柔软肉感太棒了,张文斌嘿嘿地一笑,将小萝莉的下巴抬起
来面对着自己,欣赏着她精致的五官和这会带着笑意的甜美睡颜。

  可爱的小嘴粉嘟嘟地微微张开,似乎是在邀请你去品尝一样,长长的眼睫毛
一闪一闪在可爱的同时又增添了她这个属性特有的俏皮诱惑。

  张文斌吻上了她的小嘴,用嘴唇舔了几下后笑说:「真不错,徐老师教女有
方,我想这是令爱的初吻吧,可怜的小家伙初吻做着美梦就没了,真是让人心疼
啊。」

  作为一个母亲,徐菲看得心都要碎了,此时的女儿在男人的怀里,宛如是一
个可爱的洋娃娃一般,是一个任人玩弄无法抵抗的玩具。

  这时张文斌已经有点亢奋了,亲着小萝莉的小嘴直接把舌头渡了过去,肆无
忌惮地品尝着她嫩嫩的奶香味。

  「呜……」应该是没接过吻,陷入昏迷睡眠的小萝莉本能地呜了一声,不过
还是没有抵抗,当然亦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老师你知道吗,这种沉睡是灵魂程度的,丝毫不会影响身体的感官,所以
我现在可以检查一下,你女儿是不是和你一样敏感。」

  说着话,张文斌双手齐出的抓住了小萝莉的一对奶子,圆圆鼓鼓就如肉包子
一样的B罩杯,按照这发育趋势恐怕不用到高中毕业就是个C了。

  奶子的手感肉肉的软软的,大概是她跳舞的关系弹性特别的惊人,奶子内部
有小小的硬块是发育中的象征,把玩起来和她妈妈的大奶子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

  「真不错,小可爱的奶子发育是未来可期啊。」

  张文斌满意地笑着,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手指开始不安分地保卫住了如米
粒般大小,粉红色的小可爱小蓓蕾。

  「主人……小果还睡着一点反应都没有,这样,多没意思啊。」

  徐菲作为一个母亲心都在滴血了,赶紧爬了过来靠在张文斌的身边,捧起了
自己饱满的奶子,舔着嘴唇一副妩媚的口吻说:「让人家来伺候您吧,小女孩什
么都不懂,哪能让主人您开心啊。」

  这似是争宠的语气,无疑是想保护女儿的一种手段。

  这点小聪明傻子才看不出来,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指开始戏弄着杨乐果可
爱的小奶头,说:「老师你就说错了,你女儿已经发育了会有反应的。」

  说着手指轻轻地一捻,昏睡中的杨乐果顿时啊了一声,奶声奶气但绝对是女
人本能地呻吟。

  「有的女人会害羞,会反抗,会压抑自己,不过这时的她一点心思都没有,
身体做出的是最本能的反应,不会像老师一样还演戏,这才是他娘的真实的乐趣。」

  说着话,张文斌把小萝莉往上一拉,在她的喘息伴随着稚嫩的啊恩声中张开
嘴,一口含住了一颗粉嫩的小舌头轻轻地吸吮起来。

  看着女儿啊啊地叫着,很小声又特别的媚惑,徐菲一下也傻了眼,一时心乱
如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文斌一边舔着小萝莉香香的小奶头,一边拉过目瞪口呆的她,笑说:「徐
老师,你就这样看戏可不太好哦,该干活了!」

  一直很是卖力诱惑张文斌的徐菲有点扭捏,毕竟女儿就在旁边,试问哪一个
母亲能不觉得别扭,可是她还是鼓不起勇气反抗。

  她也羞于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男人肆意的玩弄,晚上诡秘的一切已经让她失去
了思考能力也没了应对的办法,立刻认命一样地趴在张文斌的胸前。

  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她微微地撑起身体,温软的丁香小舌开始舔起了男人的
奶头。

  「老师真不错,你舔得和我一样有技术水平,我现在大概能想象你女儿有多
爽了。」

  张文斌赞许地说着,不过语言是含糊不清,因为已经把小萝莉往上一拉,双
手握着她堪是一握的奶子揉了起来,来回地舔着她粉嫩的小奶头。

  乳晕小得几乎没有,粗糙的舌头画着源泉,又时而把小奶头含住吸吮。

  明明还是处男,可在干爹们的熏陶之下张文斌玩女人的手段堪称大师,肆意
品尝的同时一手已经按捺不住摸起了小萝莉的后腰一路往下。

  无能为力的徐菲感觉很羞耻,不想看又忍不住看,舔了一阵她索性就慢慢地
往下爬去,性感的身躯如是蛇一样灵敏地扭动着。

  张文斌很自然地张开了双腿,舒服地享受着她性感的红唇一路往下亲,终于
徐菲跪在了男人的双腿中间,准确来说是跪在了胯下。

  她顺手拿起了女儿的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面带羞红的模样特别的温婉动人,
试问谁又能拒绝一个背德的绝美人妻这样伺候你。

  徐菲的气质很幽雅,哪怕是这时跪在你胯下感觉都很端庄,扎好头发她小手
再次抓住了大鸡巴,轻启朱唇慢慢地含下来以后开始了有规律地吞吐。

  有些刻意地呻吟让她很羞耻,因为这刻意的声音远不如昏睡的女儿被玩弄时
发出的声音有诱惑力,即便她只是压抑的哼喘,依旧听得让她这做母亲的都有些
受不了。

  徐菲的吞吐速度有点快,羞耻地闭着眼睛,这是自欺欺人的行为。

  因为她清楚地看到了张文斌的手沿着女儿的后腰一直往下,揉着女儿那粉嫩
雪白的臀肉不说,还轻轻地分开了女儿的双腿。

  肩上一沉她是一个哆嗦,因为即便闭着眼睛,她也能清晰地知道女儿被分开
了双腿,而一只脚就踩在她的肩膀上作为固定。

  「不好意思了徐老师,令爱现在不懂什么是配合,只能让你受累了。」

  张文斌已经舒服得直喘大气了,说话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徐老师,你女
儿身上的肉真的够嫩,摸起来的感觉特别的不错,我发现了她的胸特别的敏感,
这才多大一会你就不想看看你女儿湿到什么地步了嘛。」

  说着张文斌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粉嫩的小奶头,这确实是小萝莉的敏感地
带,昏睡中的她顿时发出了呀的声音,不同于之前略显羞涩的低吟。

  这声线和嗲无关,但却透着一种直击灵魂的妩媚。

  徐菲几乎是本能地睁开了眼看了过去,这一看让作为母亲的她一时有点崩溃,
含着龟头有点发呆地停下了动作。

  女儿的大腿分开了,粉嫩的小嫩屄或许是第一次这样羞耻的暴露出来,如是
一个饱满的小馒头一样,肥美的阴唇合拢着几乎看不见小嫩屄的入口只有一条缝
隙。

  肉眼可见,这雪白迷人的小嫩屄上已经是晶莹的一片,甚至可以看到只有一
点缝隙的肉缝内滴出了点点淫水。

  徐菲是看得有点呆了,此时张文斌的大手已经不满足于臀肉开始侵犯这片处
女地,以侵略者的姿态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地伸了过来。

  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带来多大的刺激,作为过来人徐菲心里很清楚。

  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男人粗糙的手掌如是侵略的怪物,直接覆盖住了女
儿淫水淋漓的小嫩屄。

  「徐老师,你女儿的水可一点都不比你少啊。」

  张文斌说话的时候腰往上一挺,喘道:「你别发呆了,看是可以也别给我闲
着。」

  徐菲握住了大鸡巴再次吞吐起来,男人浓郁的气息让她浑身都在发热,情欲
的本能被撩得空前,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么那么贱,看着女儿这会被人这样欺
负为什么感觉更是刺激。

  房内的温度变得很高,她的眼神也逐渐的迷离,控制不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大起大落后眼见宝贝女儿被这个男人如此羞耻地玩弄,心里竟然不知道是该恨还
是不该恨。

  「徐老师,你们母女俩的小嫩屄很像,不信下次你在镜子前掰开看看,真不
愧是母女。」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身,一手揉着小萝莉可爱的奶子,一手将她的双腿架得
更开,两根手指轻轻地分开了肥美阴唇的保护,让这小馒头上唯一的缝隙变得更
加的清晰。

  嫩肉呈现一种十分娇艳的粉色,满是淫水湿淋淋地一片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被这样扒开以后可以清晰地看见一个黄豆般大小的肉粒在瑟瑟颤抖着。

  徐菲都看呆了,呼吸为之一滞脑子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身为母亲算是最亲密的关系了,不过女儿长大了有羞耻心,她都多久没见过
女儿的裸体了,更何况是这样直观的在她面前扒开阴唇。

  「徐老师,你女儿叫起床来,声音肯定很好听……」

  张文斌兴奋地说着,手指猛地按在那颗瑟瑟发颤的阴蒂上,怀里昏睡的小萝
莉顿时浑身一抖,发出了奶声奶气的啊声。

  「啊……呀!!」

  在她张嘴的一瞬间,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单纯无意思的叫声如是呢喃一般,
更加的真实能瞬间在听觉上给予你巨大的刺激。

  张文斌的手指继续揉着,兴奋得粗喘起来,满意地享受着这柔嫩的身体在自
己怀里无力的挣扎,和似乎下意识地羞涩躲避。

  徐菲看得目瞪口呆,当男人的大鸡巴在嘴里兴奋的一跳,知道自己为能为力
的她又低下了头,握住这根大鸡巴开始吞吐起来。

  「呜……」小萝莉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哼声,虽然听着似乎很痛苦,但同为
女人徐菲知道肯定是经历着很舒服的快感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明明屈辱得不想去看,但徐菲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用余光瞥去,一瞬间眼前淫
秽的一幕让她这当母亲的差点崩溃。

  女儿奶声奶气地呻吟截然而止,是因为张文斌看着她粉嫩的樱桃小口忍不住
再次吻了上去,之前亲上去的时候她半点反应都没有很无趣。

  但这次身上的敏感地带都被男人粗糙的大手玩弄,稚嫩的身体从没体验过这
种刺激,自然而然的反应特别的大,呻吟叫床的时候声音无比的美妙。

  这次张文斌吻了上去,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小舌头也在本能地动着,顿时是吸
住了她的小嫩舌啧啧有味的品尝起来,享受起了这有回应的舌吻带来的刺激。

  小嘴被吻着,奶子被大手肆意揉弄,加上在小嫩屄上男人的手兴奋地作孽,
三点齐下的攻势让小萝莉的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有一帮色中饿鬼的加持,即便是处男之身张文斌的手段也堪称淫魔,哪是这
个年轻稚嫩的身体能抵挡的。

  怀里抱着女儿肆意的玩弄,母亲则在你胯下有点疯狂的为你口交着,在这样
氛围的刺激之下张文斌也有点控制不住了。

  硬了一晚上本身就憋着邪火,在这样淫秽的刺激下张文斌的身体开始抽搐,
肌肉绷紧发硬,一阵快感迅速地从大脑蔓延全身。

  中枢时间都在激烈地跳动着,快感迅速地聚集让张文斌张开了嘴,发出了嘶
哑的低吼声。

  徐菲感受到了小嘴内大鸡巴在兴奋的跳动,欣喜之余加快了吞吐的速度,这
时的她也心无旁骛了,一手轻轻地抚摸着男人变硬还在抽搐的睾丸。

  另一手居然放到了会阴处轻轻地抚摸,甚至手指在菊花上轻轻地刮了起来。

  即便没什么经验,但成熟的少妇就是懂得怎么让男人舒服,张文斌毕竟是处
男之身当然受不了这样多方位又全面的快感刺激。

  「啊,再快一点。」

  张文斌低吼了一声放开了怀里的小萝莉,猛地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徐菲的脑
袋,自己挺着腰让大鸡巴更快地在她的小嘴里抽插着。

  不只速度变快,每一次都挺得特别的深,徐菲难受得呜了一声但温顺的没有
反抗,已经被开发过深喉的技能她努力的含紧只想让男人能酣畅淋漓的宣泄出来。

  哧的一下龟头再一次插进她的喉口,这鸡蛋大小的凶物开始剧烈地跳动,一
股股灼热的精液开始爆发出来。

  马眼大开的一瞬间,张文斌也发出了销魂的低吼,停下了动作整个人都是僵
硬的。

  射精的一瞬间快感无比的美妙,短暂的休息以后张文斌抓着她的头又插了几
下,美妙的快感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菲感觉几乎要窒息了,努力地吞咽着男人的精液,或许是在情欲的刺激下
完全没之前那种恶心的感觉。

  突然能呼吸了,徐菲感觉眼前还是发黑,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唾液
沿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滴,还有些许没吞咽完的精液。

  「老师,看看你女儿多难受啊……」

  梦魇般的声音响起,徐菲双手撑起了身体抬起了头,眼前的一幕让她多少有
点错愕。

  女儿雪白的身体覆盖上了一层红润,似乎还有隐隐的汗珠,似是难受的皱起
了小粉眉,娇小的身躯不安地扭动着。

  「小可爱真是敏感啊,刚才被玩得那么爽,这会一停下来就受不了了,徐老
师也是女人,想来能理解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有多痛苦吧。」

  小萝莉现在是侧躺的姿势,张文斌跪坐在她面前,将还布满精液和她母亲唾
液的大鸡巴插入了那樱桃小口里慢慢地抽插起来。

  小萝莉难受的呜了一声,张文斌则是舒服地哼了一声,因为还没射痛快,余
下的精液正伴随着抽插的东西继续爆发在这小可爱的嘴里。

  「徐老师……你女儿的嘴比较小,不过含着也挺舒服的,作为妈妈以后你要
教她怎么帮男人口交,真是期待这小可爱的成长。」

  张文斌不顾小萝莉难受的呜哼声,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她粉红
色小嘴里进出的美景,隐隐可见她口腔里有属于自己的白色精液在翻动着,这一
幕让人特别的兴奋。

  徐菲看着自己的宝贝这样被糟蹋,一时有点眼红眼里都含泪了,握紧了拳头
甚至看向了女儿的书桌。

  上边有一把手工用的剪刀,她此时真想拿起来和这个禽兽同归于尽,可眼光
看见女儿额头上那条黑蚕,所有的勇气瞬间没了。

  全射完以后,张文斌还有点意犹未尽,将大鸡巴缓慢地拔了出来,回头阴森
的笑着:「徐老师,呆看着干什么,过来。」

  徐菲缓缓地爬了过来,心虚的关系别着头眼光逃避得不敢去看女儿。

  此时的小萝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下意识地吞咽着嘴里的异物,但还是隐约
可见嘴里和嘴角都有男人的精液,配在她甜美纯真的小脸上看起来更加的荒诞。

  张文斌都不用开口,徐菲就抓住了男人的大鸡巴趴了下来,将这刚在女儿嘴
里痛快射完精,还有女儿唾液的大鸡巴含在嘴里进行清理。

  即便感觉很屈辱,但她知道自己根本无从反抗,傲娇的心思一点点地被撕碎,
现在唯一能努力的就是不要激怒这个男人。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眼见她越来越屈服,享受之余心里也是难免的得意:
「徐老师很乖,舔得真干净,主人的精液好不好吃。」

  「好吃,主人的精液……最好吃了。」

  徐菲含糊不清地说着,不只把渐渐软化的大鸡巴舔干净,还一路往下把睾丸
上不知道是女儿还是她的唾液也一起舔干净。

  张文斌靠在床头坐着,再一次把昏睡的小萝莉抱在了怀里,将她的身体往上
一拉一手揉起了她的小奶子,嘴里含着另一个奶头轻轻地吸吮。

  她嘴里还有精液张文斌就不想亲了,直接在她的奶子上手口并用,射完不冲
动的情况下这会倒是温柔。

  「痒……啊……」小萝莉闭着眼睛,满面的潮红再次发出了本能地呻吟。

  这时张文斌坏笑了一下,让徐菲不用再舔了过来一些,一手抱住了她抓住了
美少妇的一只大奶子,左右开弓感受着母女俩的奶子不同的手感。

  徐菲心里有点悲哀,脸上却是一副妩媚之色:「主人,您都出汗了,我放水
伺候您洗澡好不好。」

  「不急,我刚才不是说了,你女儿不上不下的很难受……你这当妈的该好好
疼疼她了。」

  张文斌坏笑着,将在自己身上的小萝莉换了个姿势,变成了一个大人给小孩
把尿的姿势,应该是从小练舞蹈的关系小萝莉的柔韧性很好。

  柔嫩的双腿可以分成一字马,这会被张文斌抓着分成了M形,娇嫩的小嫩屄十
分羞耻地暴露在空气里,粉嫩嫩的一片覆盖着淫水看着很是淫靡。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一手揉着小萝莉的奶子,一手摸到她下阴覆盖在小嫩屄
上做怪,怀里的小萝莉顿时发出了奶里奶气的叫床声听着十分的诱人。

  「这,主人,我……不会!」徐菲顿时面色一变,知道张文斌是怎么想的了。

  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是么,看样子你女儿有福
气了。」

  「享受不了妈妈厉害的口活,倒可以享受到主人的大鸡巴,相信她会很喜欢
被操进去插到高潮的感觉。」

  这话听得徐菲心里一咧,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男人微软化的大鸡巴
就在女儿小嫩屄的下方,黝黑的大鸡巴和那粉嫩的圣地凑在一块是视觉上强烈的
冲击。

  徐菲的心里发颤,其实她知道自己没任何的办法反抗,却又自欺欺人地想保
住女儿的清白。

  ……对不起,妈妈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妈妈都是为了你!!!

  她羞耻地闭上了眼睛,张文斌冷着声说:「睁开眼睛,好好的看,再磨蹭下
去我直接给她开苞,你是不是很想欣赏这一幕!!」

  如恶魔般的声音逐渐地让她不敢抵抗,浑身一颤间徐菲睁开了水蒙蒙的眼睛,
这一晚已经分不清是情动的水雾多还是无奈的泪水更多。

  她现在彻底明白了,这个男人所说的乐趣,那就是用最羞耻的方式玩弄她们
母女。

  不过徐菲别无选择了,她朝着张文斌这个恶魔柔媚的一笑,深吸了口大气以
后跪在了男人的双腿中间。

  这个姿势无比的诡异,因为张文斌和怀里的小萝莉都分开双腿,这个把尿般
的姿势即便是成熟的她都很难做出来。

  现在徐菲一低头,下巴碰到的是男人软化的大鸡巴,而她的眼前就是女儿粉
嫩的小嫩屄,湿淋淋的一片一靠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有一股奶香味。

  这瞬间让她感觉眼前有点发黑,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灼热的呼吸吹在女儿
的小嫩屄上,竟然让她发出了羞耻的叫床声。

  「徐老师……我耐心有限,你再给我拖拖拉拉,等我没了兴趣你连机会都没
有。」

  张文斌不耐烦地说着,双手抓住了小萝莉的一对奶子揉了起来,冷声说:
「自己把你女儿的腿掰开,掰好了给我好好的舔,要是老子看不清楚的话你猜会
有什么样的后果。」

  男人粗糙的手,在雪白的奶子上揉弄,那种视觉上的反差很大,也让小萝莉
颤抖着轻喘出声,低低的很细微却比那种大声的浪叫更让人兴奋。

  知道了主人,是人家的不对……事已至此再扭捏也没用了,徐菲的心智过人
没再犹豫,双手摸上了女儿的大腿根部轻抚了一下,缓缓地将女儿的大腿再次打
开,呈M字形的让粉嫩的小嫩屄朝天。

  一样是女性,又是自己的女儿,各种乱七八糟的感觉让她有些头晕眼花。

  可看着这男人灼热又兴奋的眼神,徐菲知道扭捏下去没好结果,没经验的她
只能选择吻了上去,就像接吻一样亲住了那条粉嫩的小肉缝。

  「啊……」

  小萝莉顿时叫了一声,舒服得浑身都在发颤,这让徐菲少了一些负责罪感。

  她不敢闭眼睛怕惹男人不高兴,睁着眼睛闻着女儿小嫩屄的气息,伸出舌头
开始上下舔了起来,没想象中的不适反而有一阵清香。

  小萝莉顿时无力地呻吟起来,喘息变乱,脸也是红得特别的过分。

  张文斌看着成熟美妇趴在自己女儿的胯下为她口交,心里邪恶阴暗的一面得
到了空前的满足,这比第一次在徐老师的嘴里口爆更加的刺激。

  张文斌见她动作细微还是有点放不开,马上架着小萝莉一边吸吮她的奶头,
一边喘着粗气说:「徐老师你不用害怕,你女儿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会发现,顶
多就以为是一个春梦而已,只要你一会把这收拾干净我保证她什么都不会察觉。」

  人一旦接受了现实很快就可以放下心理包袱,尤其她爱自欺欺人,只要给她
个台阶让她没负罪感的话,很快就可以进入状态。

  徐菲一听这话,没再顾虑发出了啧啧的舔吃声不说,她还故意把女儿的腿抬
高。

  这样一来小萝莉粉嫩的小嫩屄朝着上边,练过舞蹈的身体异常的柔软,被这
一折她的大腿几乎压到了自己的奶子,也让张文斌可以更清晰地欣赏到眼前淫靡
的画面。

  「主人,这样看得清嘛。」

  徐菲故意含糊不清地说着,用舌头开始舔着女儿的小嫩屄,时而低下头去接
吻般的含住,时而舌头如是毒蛇般灵活的插入女儿的小嫩屄内。

  「徐老师真棒,你看看你女儿现在多舒服……」

  张文斌兴奋得有点硬了,不知不觉身体都纠缠在一起,就忍不住双手齐出再
次各握母女俩一只奶子揉了起来,享受着这对母女花的各有千秋。

  徐菲闷哼着轻吟,小萝莉出于本能也微张着嘴,在颤抖中轻轻地呻吟,母女
俩韵味不同的叫声在空气里交织出了一曲让人几乎要发疯的乐章。

  「徐老师,你女儿身上烫得厉害。」

  「肯定是你舔得她太舒服了,身体都在颤抖了,叫声也真不错。」

  「徐老师,你舔一下她的阴蒂,那里特别的敏感。」

  到了这地步,或许已经有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徐菲也没再扭捏,在女儿连连
的呻吟中使尽了浑身的解数,变着花样舔吃着粉嫩的小小嫩屄。

  看她这样的言听计从,张文斌满满的都是成就感,兴奋地喘道:「徐老师真
是厉害,看把你女儿舔得多舒服,她的水都流到我的鸡巴上了。」

  「果然,你女儿继承了你的体质,年纪那么小就那么敏感,她叫起来是真好
听啊。」

  在淫声秽语的洗脑之下,或许是有不用怕女儿发现的心里安慰,徐菲妩媚的
白了一眼,舔了一下女儿的阴缔吸吮起来,含糊不清地说:「主人真讨厌……人
家只想给您一个人口交,让女孩子口交什么的太麻烦了,还是主人的大鸡巴好吃。」

  这明显是在讨好的话,张文斌是十分地受用,手上的力道抓大揉着她们母女
的奶子,嘶哑着哼道:「徐老师,你女儿的菊花一收一合的,估计也是敏感点吧,
舔舔看,我估计她快来高潮了。」

  被抓得有点生疼,也被揉得有点欲动,徐菲的脑子已经有点模糊了,粗喘了
一下下意识的低头。

  小萝莉的菊花颜色很浅,也是粉粉的看着特别的可爱,含苞待放的那种不会
让人觉得恶心。

  「臭主人……就知道作践我,哼……」

  徐菲已经不扭捏了,一手在女儿的小嫩屄上摸索着按着女儿的阴缔揉捏起来,
一瞬间让敏感的小萝莉呀呀地叫着开始大喘。

  张文斌兴奋地坐直了身体,伸长了脖子找到最佳的角度欣赏这一幕,心里暗
喜对于徐菲的调教进度惊人,果然玩弄女人的灵魂是一件其乐无穷的事。

  徐菲一手撵着女儿的阴缔,感受着这幼嫩身躯的瑟瑟发颤开始加剧,毫不犹
豫就低下头亲上了女儿那粉嫩无比的小菊花舔了起来。

  甚至没有考虑,舌头就卷成一团往里钻,让张文斌都惭愧地想着自己都没享
受过毒龙钻的服务,没想到先便宜了这小妞。

  徐菲也是放开了,手口并用的刺激着女儿的菊花和小嫩屄。

  加上张文斌的手在小萝莉奶子上作孽,青涩的小萝莉哪曾被这样亵玩过,昏
睡中的她浑身红得发烫,脸上皱起了眉头开始发出似哭泣一样的叫声。

  呀呀地叫着听着似乎很惨,但也可以想象她有多舒服。

  在陌生男人和亲生母亲联手的亵渎之下,不到五分钟小萝莉就浑身抽搐起来,
腰下意识的挺着小屁股也抽筋般的开始颤抖起来。

  一声稚气的尖叫声响起,她可爱的小小嫩屄似乎有了生命一样,肥美的阴唇
自动张开,一股透明的液体似是撒娇一样喷到了母亲的脸上。

  「太棒了徐老师,你女儿潮吹了,看见了嘛……」

  张文斌兴奋地说着,欣赏着小萝莉淫秽的淫水喷洒在母亲脸上的淫秽,心理
上阴暗的兴奋这会可以说是空前的膨胀,甚至堪比射精的一瞬间。

  「好多啊……」徐菲似自言自语一样的呢喃着,眼睛有点睁不开任由潮吹的
淫水在脸上流淌着。

  同为女人的她有体贴的心思,加上母爱作祟即便女儿已经来了高潮,她还是
温柔地舔着女儿不停收缩的小小嫩屄,想给予女儿最温柔的爱抚。

  那慈祥的表情本该神圣,却做着这样下流的事,让张文斌产生了一阵邪恶无
比的快感。

  直到小萝莉长喘着身体软化,徐菲才停下了动作抹了一下眼睛睁开眼,一副
讨好的模样看着张文斌说:「讨厌,主人就是想作践死我……」

  她应该是想通了,再耍小聪明也没用,左右已经到了这地步索性破罐子破摔,
为了女儿的安全只能尽力地讨好这个男人。

  「嘿嘿,明明是让你们母女俩快乐,怎么就是作践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将小萝莉瘫软的身体抱了起来,回头舔着嘴唇说:「你先把
这屋收拾一下,我带你女儿去你房间洗澡,你那床比较大而且有浴缸,咱们的下
半场会更好玩。」

  「好的,主人!」

  徐菲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用公主抱把女儿抱走,而那胯下的大
鸡巴已经再次变得狰狞起来,左右摇晃的顶在女儿柔嫩的小屁股上。

  潮吹的淫水滴在大鸡巴上,甚至连成了丝,这一幕也让她的呼吸急促,被男
人爱抚而带来的欲火始终难以平息。

            第06章:玩弄母女的下半场

  收拾好了女儿的房间,徐菲下意识地想穿衣服,但突然觉得又没这个必要这
样掩耳盗铃。

  她是第一次赤身裸体地出现在自己家的走廊里,熟悉她的人或许都想不到这
位端庄典雅的音乐老师会有如此妖娆的一面。

  风一吹来,双腿间微凉,徐菲的面色难免的潮红,她都不敢想象晚上自己流
了多少的水。

  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需求其实很大,张文斌对她的玩弄已经把欲火撩得很旺,
即便是被迫做口交的时候也不可避免地被刺激到。

  现在她是真正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格外的难受,脑子里恍惚地想起的是女儿
潮吹的画面,那近在咫尺的粉嫩小嫩屄宛如活物,大量的淫水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甚至让她有点嫉妒。

  「想什么呢。」

  徐菲感觉很是羞耻,丝毫没意识到其实颇有心机的她,已经在张文斌的牵引
之下潜移默化地承受了这种古怪而又邪恶的心理。

  站在自己卧室的门口,徐菲深吸了一口大气,心情有点复杂但意外的是却一
点恨的意思都没有。

  这套复式豪宅很是奢华,浴室足有十五个平方,还有巨大的按摩浴缸比一般
家庭用的大上起码一倍,这会小依旧昏睡的小萝莉坐在浴缸边沿,里边已经放了
水。

  张文斌站在洗手台的位置抽着烟,看到她进来笑了一下,说:「徐老师速度
是真快啊,看来是迫不及待地想和我玩下半场。」

  「讨厌,主人就知道取笑我。」

  徐菲看了看女儿一眼,娇声说:「主人,我先给果果洗澡好不好,等洗完了
再好好地伺候您,浴室就这么一点地方你也不能玩得尽兴,等洗完了您想怎么样
我都听您的。」

  虽说现在是夏天,不过房里开着空调比较凉,出于本能她是担心女儿感冒,
毕竟一丝不挂那么久了。

  这点小心思张文斌不会和她计较,只是戏谑的一笑说道:「可以,只要徐老
师回答我的问题,那我就让你先给你女儿洗。」

  徐菲松了口大气,一边准备着毛巾和洗浴用品,一边乖巧地等着张文斌发问。

  看着她走动时扭动的翘臀和甩动的奶子,张文斌色笑了一下,上前摸着她的
美臀问道:「老杨那么多年都没回来了,徐老师想要的时候怎么解决啊,以你的
姿色想来追求者不少吧。」

  徐菲没有扭捏,反而往后抬起了屁股让张文斌摸得更舒服,媚眼含春的哼道:
「有是有,不过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没看上的,而且我的时间都尽可能地陪着
女儿,就没有那个心思。」

  「那你想要的时候都自己解决,徐老师你那么敏感,就算老杨那废物来这也
满足不了你吧。」

  张文斌说着有点亢奋,手指忍不住伸到她的小嫩屄处,撩了几下后两指插入
轻轻地扣了起来。

  徐菲顿时呻吟出声,不安的扭着屁股,妖媚无比地喘道:「那些臭男人,个
个嘴上厉害谁不是银枪蜡烛头,我也懒得去搭理他们,还不如自己自慰来的舒服。」

  张文斌听得直喘大气,嘿嘿笑说:「这么说你是怀疑主人也是银枪蜡烛头咯。」

  徐菲娇喘着,媚眼如丝道:「人家可没这胆子,不过好想快点有被主人操的
资格,那么大的大鸡巴插进来能把人家给撑死……」

  张文斌的大鸡巴这会已经硬得发疼了,瞥了她一眼后淫笑道:「行了,赶紧
给你女儿洗吧,洗完了我还想好好享受呢。」

  说罢张文斌当着她的面伸出了两根满是她淫水的手指,徐菲面含讨好的潮红
想过来舔赶紧,张文斌却是做怪般的将手绕过了她,伸进了小萝莉的樱桃小口里,
用她软嫩的小舌头擦拭着。

  「一会可要帮她刷牙哦。」

  徐菲没有惊讶甚至没任何的表情,似乎也隐隐习惯这种羞耻的玩弄了。

  「好的主人!」

  张文斌先回了卧室,往大床上一躺在抽屉里找到了那颗跳蛋,一打开是嗡嗡
作响电力十足。

  女人洗澡确实是慢,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徐菲才探出头来,一脸为难地说:
「主人,可以帮我把果果抱出来吗?」

  这种要求自然不会拒绝,张文斌一个公主抱就把包裹着浴巾的小萝莉抱了出
来,徐菲自己稍微洗了一下擦干了身体也跟了出来。

  床上,张文斌已经把洗白白的小萝莉抱在怀里,亲吻着她雪嫩的肌肤赞叹道:
「洗完是真香啊,做妈妈的就是细心。」

  这次的徐菲没任何的扭捏,爬上了床以后看着冲天而起的大鸡巴,巨大的大
鸡巴一跳一跳的很是激动,立刻跪在男人的胯下想用小嘴伺候这根让她又怕又心
荡的大鸡巴。

  「等一下徐老师,这会舔了我就不想亲了,上来。」

  张文斌一手将她拉到了怀里,左右开弓抱着这对母女花,当着徐菲的面开始
亲吻小萝莉,用舌头去舔她已经很清香的口腔,即便她昏睡着没反应亦十分的亢
奋。

  徐菲很自觉,双腿缠了上来夹住了坚硬如铁的大鸡巴轻轻地撸动,娇喘道:
「主人,这样可以嘛,人家看见那么大的大鸡巴,不干点什么总觉得不自在。」

  面对她尽力地讨好,张文斌心里是得意万分,刚一转头还没说话,徐菲的双
臂就环过了张文斌的脖子。

  美少妇脸上俏红带春,眼里水汪汪的十分妩媚,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文斌娇
声问:「主人,那人家可以亲你嘛,就像你亲我女儿那样行不行。」

  面对如此的言语挑逗,张文斌自然乐得享受,马上朝着她微张的诱人小嘴吻
了过去。

  徐菲情动的呜了一声,柔嫩湿滑的小舌头就迎了上来,热情如火十分的主动,
立刻和男人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这个吻特别有感觉,加上她双腿笨拙而又激动的夹着大鸡巴,虽然不是什么
足控也不喜欢足交,但带给张文斌的感觉还是特别的刺激。

  一番激烈纠缠的湿吻让两人都几乎窒息,张文斌爽的眼前发黑,放开了徐菲
后欣赏着她情动的妩媚模样,一转身又依样画葫芦地亲上了她女儿。

  双手各握住母女花的一只奶子揉弄,将她轻巧地身体一拉,三人的身体纠缠
在一块,少妇的丰腴和萝莉身体的肉嫩各有千秋让张文斌欲火更盛。

  大鸡巴硬得有点发疼了,那极具力量的跳动亦让徐菲腿间湿了一大片,忍不
住轻喘道:「主人,人家服侍你好不好。」

  保护女儿是一个自我欺骗的借口,被撩了一个晚上始终没得到满足,对于处
于狼虎之年的她来说亦是一种折磨。

  张文斌眼里冒着欲火却摇起了头,徐菲一时心里有点自哀,想不通自己哪没
资格了,论起身材和样貌自己到底差在哪了。

  什么都做了就差那最后一步,这对于一个很自信的女人来说是很伤自尊的事,
虽然有这样的想法很自贱,但徐菲亦是心有傲气就是无法克制这个想法。

  想操她,必须先操了她女儿才行,四阴女已经够用了,但如果升到五阴就更
好了,这对张文斌来说难度不大所以可以有这耐心。

  张文斌有了坏主意,拿起那颗跳蛋后邪笑说:「老师,见你那么乖,这个先
赏给你用……」

  「谢谢主人!!」

  徐菲面色微红,但还是接过了跳蛋以后打开,在张文斌的注视下她大方地分
开了双腿,让自己肥美的小嫩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为了进一步刺激这个男人,羞耻之余也难掩亢奋的她用慢动作拿着跳蛋在自
己漂亮的阴蒂上磨蹭了几下,慢慢地塞入肥美的小嫩屄里。

  跳蛋进入小嫩屄只剩线连着,徐菲妖娆地叫了起来,发出了似是难受又让人
骨头发酥的声音:「讨厌……人家不想要这种小东西,人家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插进来啊。」

  说着她不安的扭动身体,满是水雾的眼眸妖娆万千,面对这样的尤物赤裸裸
的诱惑,张文斌的理智也是瞬间差点崩溃。

  「老师不愧是教音乐的,叫床声就是好听,以后可要多教教你女儿知道嘛。」

  用极大的毅力才控制住扑上去操她的冲动,张文斌立刻转向了杨乐果那边,
让小萝莉背对着自己侧躺着,将她的一只腿抬高露出了已经略有潮湿的粉嫩小小
嫩屄。

  「主人……」

  终于……

  还是阻止不了,徐菲双手在自己的小嫩屄上抚摸着,在跳蛋的刺激下用力地
抚着自己的阴蒂,发出了哭泣一般的声音,这时她心里五味杂陈都不知道是什么
情绪了。

  「嘿嘿,徐老师真是伟大的母亲,看你这样乖那今天就先不日她了,不过嘛
主人有资格好好享受你女儿的肉体吧。」张文斌微微往前一挺。

  黝黑的大鸡巴在小萝莉粉嫩的小嫩屄上磨蹭着,用龟头磨蹭着她的肉缝顶着
那颗已经硬起来的小黄豆,小萝莉顿时呀地叫了一声,呼吸也在瞬间紊乱。

  「人家和女儿……都是主人的,主人请随意处置!!」

  徐菲轻喘地说着,身体被巨大的快感侵袭,她听从了陈斌的话往下挪,满是
水雾的眼睛始终盯着二人的结合处。

  女儿粉嫩的小嫩屄上布满了淫水,娇小的身躯微微地颤抖,那根狰狞的大鸡
巴就这样来回地磨蹭着,让女儿娇嫩的小嫩屄看起来是那么柔弱。

  巨大的视觉冲击让她脑子发炸,心跳快得有点受不了,每次男人一挺腰,她
甚至幻想着那硕大的龟头挤开女儿的阴唇,粗暴地插入女儿的小嫩屄中。

  这种涟漪的幻想,亦让她羞耻,悲愤,却又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把自己都
吓了一跳的快感。

  「老师,你女儿的小嫩屄很暖,水看起来比你还多,我真怕蹭着蹭着就进去
了。」

  张文斌抱着怀里娇小的萝莉,听着她奶声奶气地嘤咛,这会也是欲火焚身有
点受不了,就算不真正的插入还是有办法享受这娇嫩的身体。

  张文斌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环着小萝莉的胸前抓住她的奶子揉了起来,惊
讶地发现那米粒般可爱的小奶头已经硬了起来。

  磨蹭了几下让小萝莉轻轻呻吟,马上把她的头掰过来面对着自己,吻住了她
的小嘴享受着她柔嫩小舌头没意识地颤动继续舌吻着。

  在徐菲的注视下,另一手慢慢地把小萝莉的双腿合拢起来,肉嫩的一双小美
腿将坚硬的大鸡巴紧紧包围,可以感受到她小嫩屄的潮湿发热。

  感受着那份紧致,小萝莉的外阴布满了淫水作为润滑,张文斌开始挺着腰把
这当成小嫩屄抽插起来,即便不是真刀真枪地干她,带来的快感依旧是无与伦比。

  巨大的大鸡巴磨蹭着小嫩屄和粉菊,让小萝莉本能地开始呻吟起来,小嘴一
动让张文斌吻得更加的起劲。

  几乎是四个敏感点都被男人玩弄,如此巨大的刺激让她娇嫩的身体开始发颤
扭动,成了一种几乎是下意识地迎合。

  小萝莉腿间湿热的淫水越来越多,让张文斌插得更加的顺畅,将她如玩偶般
的抱紧抽插的速度更快。

  徐菲看得是目瞪口呆,只见男人的速度简直是打桩机一样的快,那巨大的大
鸡巴淹没在女儿的腿间,要不是看得清晰还以为是真插进去了。

  黝黑和粉嫩白皙融合在一起,如鸡蛋般的大龟头在女儿的腿间若隐若现,直
插得女儿的粉腿湿淋淋的一片,看着娇小的身躯在颤抖甚至可以想象着女儿经历
的快感有点剧烈。

  稚嫩的身躯,雪白变成了火热的粉红,让徐菲看得淫火大盛忍不住慢慢地靠
近,想近距离地欣赏一下这无比淫靡的一幕。

  「徐老师……快,给我舔!」

  张文斌舒服的声音已是嘶哑,虽然没真正的性交经验,享受过口交的乐趣,
但无疑这种更接近于实战的方式带来的快感更加猛烈。

  小腹不停地撞着小萝莉肉嫩的屁股,有力的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是这房间的主
旋律,小萝莉身体那种嫩嫩的肉感让人简直发疯。

  松开了她的小嘴,小萝莉立刻发出了奶声奶气的叫声,每次抽插巨大的大鸡
巴磨蹭着外阴和菊花,带于她的刺激并不亚于真正的性爱。

  「怎……怎么舔!」

  徐菲看得面色迷离,跪了过来却无从下手,因为张文斌耸动的速度太快了。

  张文斌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马上把小萝莉一抱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身高
的关系小萝莉的脑袋无力地枕着男人的胸膛上,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张文斌挪了一下让她的嘴对着自己的奶头,享受着她呼吸的热气和嘴唇的红
润,小舌头偶尔的撩动,可爱的是她的口水都流到张文斌的胸膛上。

  这种可爱在这时候是一虫莫大的刺激,张文斌低吼着双手往下抓住她肉嫩的
小屁股揉了起来,让她双腿合拢得更加紧实,密不透风地夹着自己的大鸡巴。

  自己开始往上挺腰,速度奇快地抽插起来,这样面对面的相撞除了趴趴的声
音外,还有一阵类似于拍水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的淫邪。

  男人的大腿肆无忌惮地张开着,可以清晰地看见大鸡巴怎么插入女儿的腿缝,
那两颗黝黑的睾丸是怎么一下又一下地赚着女儿外阴的小山丘。

  视觉刺激让徐菲更加的躁动难安,趴在床上匍匐着前进,整个上身几乎都贴
在了床上。

  她双手在自己的腿间自慰着,贴近了二人结合之处脸上瞬间就沾上了女儿的
淫水,没任何的异味却有味觉上的刺激让她感觉自己的理智被摧毁了。

  颤抖着先在女儿的外阴上舔了一下,随即她张开小嘴面色迷离地含弄着男人
的睾丸,浓郁的男人味让她感觉越发的灼热。

  「对,徐老师,舔得真好,你的舌头真他妈的灵活……」

  张文斌嘶哑地低吼着,双手使劲地抓着小萝莉的肉嫩,让大鸡巴的抽插更加
一些。

  忍不住分开了双腿,微微抬高了屁股后低吼着:「徐老师,舔我的屁眼……」

  这次没任何的犹豫,或许是被淫靡的氛围感染,或许是体内跳蛋的躁动,一
晚上没得到的满足让徐菲已经沦陷麻木。

  她侧脸贴在床上,毫不犹豫地对着男人的菊花吻了上去,而小手则是摸在了
张文斌的睾丸上,如是母亲般温柔地抚摸起来。

  张文斌来的时候就没洗澡,出了一晚上的汗,要说没异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徐菲却是麻木了没任何的嫌弃,伸出滑嫩的小舌头舔了起来,此时浓郁的男
性气息对她来说就是嗅觉上的刺激,她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下贱到觉得这样的味
道很好闻。

  「徐老师……舔得真好,继续……」

  张文斌舒服地嘶吼着,因为徐菲这时把自己的小舌头卷了起来,一边舔一边
主动地做着毒龙钻,使劲地把舌头往男人的屁眼里钻。

  端庄的人妻,优雅的老师,此刻似乎彻底堕落,让张文斌的亢奋变得无与伦
比,甚至张开了嘴想低吼都叫不出声音来。

  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徐菲的面色亦是越发的迷离,脸上女儿的淫水已经让
她睁不开眼了,男人的睾丸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这娇俏的容颜。

  男女的体温,围绕着她的全是淫靡的气息,让这个美艳动人的少妇彻底被荷
尔蒙攻陷,只知道贪婪而又动情地舔着男人的菊花,和偶尔流进嘴里属于女儿的
淫液。

  快速地啪啪声成了绝对的主旋律,小萝莉亲吻着男人胸膛无意识又动情地叫
床,张文斌粗重的喘息,徐菲紊乱地呼吸和陶醉的哼声,交织成了最美的乐章。

  深陷于如火的情欲之中,徐菲感觉自己疯了,竟然没半点地排斥,反而身体
越发地亢奋发热,更加贪婪地去舔着男人的屁眼。

  在如此刺激的情况下,还是处男一个的张文斌自然是受不了,没几下就哦哦
地低吼起来。

  「主人……又要射了。」

  徐菲意乱意迷地哼着,稍微一抬头开始舔起了跳动的睾丸,感受着那充满男
人力量的野性跳动。

  快感再一次蔓延全身,也仅仅是十分钟而已,张文斌并没有克制的去控制,
因为只要自己爽了才是最重要的。

  浑身的肌肉绷紧,双手的劲也控制不住地加大,在小萝莉悦耳叫声中张文斌
嘶吼着再一次体会到了极乐的滋味,眼前一黑间浑身的细胞仿佛都亢奋地躁动起
来。

  「啊……」

  动作僵硬的一瞬间,怀内的小萝莉发出了一阵尖叫,这叫声很嘹亮带着痛苦
也带着一阵说不出的诡异。

  徐菲慌忙地擦了一下眼前女儿的淫水,睁开眼一看是瞠目结舌。

  她的脸离二人的结合处近在咫尺,这会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的大鸡巴上布满
了女儿晶莹的淫水,此时大鸡巴青筋暴起的跳动着。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鸡蛋般大小的龟头借着充足的润滑,竟然一下插进了女
儿那可爱的粉菊里,撑开了褶子以后在那可怜的小地方跳动着明显在射精。

  这一幕让做好了被口爆准备的徐菲不知所措,不过同时女儿竟然来了高潮,
一股晶莹的淫水再一次喷到了她的脸上。

  刚才那叫声,恐怕是被男人的龟头猛的插入菊花,一刺激之下也来了高潮一
时间不知道是爽还是痛。

  徐菲没有丝毫的犹豫,怕男人兽性大发继续插入女儿的后庭发泄,赶紧爬了
起来用玉手抓住大鸡巴猛地将龟头从女儿的菊花里拔了出来。

  没有半点停顿,她张开小嘴含住了这刚进入女儿菊花里的大鸡巴疯狂的吞吐
起来。

  断续下来的快感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大大咧咧地一躺闭上了眼睛,享
受着持续性射精的美妙,当然心理上的邪恶在这一刻也是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主人,射得好多……」

  徐菲含糊不清地哼着,小嘴不停地吞咽,双手还在睾丸上按摩着,不得不说
她越发的熟练,或许是出于本能这些讨好的举动都能给张文斌带来莫大的满足。

  在吞吐的同时,她水蒙蒙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女儿的下身离她也就
五厘米的距离。

  粉嫩的小嫩屄和腿根狼藉一片全是淫水,晶莹的覆盖看起来有极大的视觉震
撼,粉色的嫩菊刚被男人的龟头入侵,着会微微的张开着还没合拢。

  一张一合间隐隐有白色的液体若隐若现,徐菲很清楚那是属于男人的精液,
这个淫靡的画面让她一时间有点呆了。

  女儿菊花的蠕动,似乎是为了把异物排出体外,眼见着乳白色的精液马上流
出来。

  回过神的徐菲是吓了一跳,现在女儿是趴着的姿势,要是流进了小嫩屄里怀
孕了怎么办。

  她根本没有多想,马上趴上去双手掰开了女儿的屁股蛋往上一拉,一低头就
吻住了女儿张合的粉菊吸吮起来,似是接吻一样吞咽着那为数不多却让她感觉胆
战心惊的精液。

  张文斌第二发已经射得酣畅淋漓了,舒服地歇了一下就坐了起来。

  身上经历着高潮的小萝莉瘫软地趴在了床上,无力的身躯瑟瑟颤抖着,因为
她是跪趴的姿势双腿支撑着让小屁股高高的翘起。

  妈妈正趴在她的腿间,无比认真地吸着女儿菊花里流出来的精液吞咽着。

  这是高潮后的爱抚,让小萝莉发出了可爱的叫声,披头散发面色潮红的小家
伙嘴角挂笑,似乎是在享受着母亲这另类的疼爱。

  徐菲感觉自己要疯了,被折磨了一个晚上,徘徊于天堂和地狱之间。

  明明快要自慰到第一次的高潮,可女儿的情况又让她变得冷静,这会只顾着
赶紧把精液吸干净,在即将到达高潮的瞬间又停下了动作,甚至要靠意志力来忽
略小嫩屄内的跳蛋带来的刺激。

  她感觉这种折磨生不如死,带给你一点希望最后全毁灭,躁动难安的欲望始
终得不到满足,对于一个狼虎之年的女人来说这是绝对的煎熬。

  她发了疯一样吸吮着女儿可爱的小菊花,似乎想把身体躁动不安的部分全发
泄在这。

  「老师的口活是真好啊,把我的鸡巴舔得特别的干净……」

  「女儿屁眼里的精液那么好吃嘛,你的舌头已经伸进去掏了是吧,以后给主
人舔屁眼的时候要比这还积极哦。」

  张文斌用羞耻的语言刺激着她,回过神来坐到了一旁欣赏着这一幕。

  小萝莉上半身趴在床上,处于高潮余韵的身体全是粉红色,她跪着翘高了屁
股不安的哼着,享受着母亲舔后庭带来的高潮余韵。

  徐菲眼色痴迷,颇有点痴女的意味了,双手掰开女儿的屁股蛋使劲地吸吮着
粉嫩的菊花里边被视或祸害的精液,连带着女儿的淫水也一起吞咽。

  跳蛋还在持续的刺激着,她一边吸着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成熟的肉体
被折磨到了边界,跪着的她不安地扭着屁股处于一种似是痛苦的状态中。

  「哟,电量还真不错啊。」

  「徐老师似乎很辛苦了,今天你表现那么好,那主人就应该奖励一下你。」

  张文斌坐到了她的侧面,低头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亲了一下,随即慢慢地把跳
蛋从她肥美的馒头屄里拉了出来,动作很慢每一下都能感觉到这成熟身躯的颤抖。

  徐菲呜了一声,唯一的慰藉都没了,下意识地扭起了她那肥美动人的屁股。

  跳蛋上满是她晶莹的淫水,张文斌嘿嘿地一笑看着她那和女儿神似的菊花,
猛地将跳蛋按了上去,在她控制不住的呜哼声中将跳蛋塞入了美少妇老师的菊花
里。

  徐菲顿时呜了一声,拱起了腰屁股也在不安地扭动着,动作的幅度特别的好
看。

  她的嫩菊亦没被侵犯过,一刹那几乎可以想像到女儿的感觉所以特别的羞耻,
可在这种时候又不觉得有任何的不适,甚至在麻木过后带来了特别巨大的刺激。

  「徐老师,舔着你女儿的屁眼享受高潮吧。」

  张文斌说着,左手抓住她的大奶子有点粗暴地揉了起来,右手而是覆盖住了
她的小嫩屄,隔着肉感受着跳蛋在她菊花里的颤动。

  粗糙的手掌覆盖上去,手指就如有灵魂的活物一样侵袭开来。

  徐菲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即便是喜爱音乐的她手指很灵活,也受不住这样
几乎四面八方来袭的感觉,很难想象这是一只人手能做到的境界。

  食指捻着已经发硬的阴蒂按压,中间两指插入了灼热的小嫩屄内扣挖起来,
快速的进出不说还找到了传说中的G点一阵逗够。

  大拇指就在她的阴上磨蹭,看似粗鲁但是在画着圈,而且每根手指如是独立
的活物一样,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

  菊花第一次被侵犯,跳蛋在里边嗡嗡的震动着,带来不适又别样的刺激。

  徐菲呀地叫了起来,小嘴死死的亲着女儿的屁眼已经脑子发白,一阵剧烈的
快感如泄了闸的洪水一般,瞬间蔓延全身给每一个细胞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美妙快
感。

  啊的一声她丰润的身躯僵硬地颤抖着,腰直接弓了起来扭着屁股,使劲地把
小嫩屄让张文斌的手上送,在这种羞耻的时刻终于迎来了解脱。

  情绪大起大落了一个晚上,成熟的身躯始终被情欲折磨着,压抑了一夜的高
潮终于在男人的魔掌中来临,而滋味则猛烈得让这个成熟的少妇都有点受不了。

  啊啊地叫了两声,她也瘫软地趴在女儿的身上,无力地喘息着双腿一软渐渐
地趴了下来。

  身体是灼热的红色在微微的抽搐着,披头散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隐隐可见
面色上的潮红,和那陶醉得不知所以的神色。

  她往前一趴,几乎是趴在女儿的身上,母女俩就这样分开着双腿抱在一起,
面色迷离地喘息着,一前一后地来了高潮也不知道谁的感觉更爽一些。

  徐菲的高潮来得也很猛烈,张文斌缓慢地爱抚了几下才把手抽了回来,手掌
上布满了淋漓的淫水,遗憾的是徐菲没和女儿一样直接潮吹,不然的话就完美了。

  不过她的阴液也是够多的,微微的往下滴淌着,滴在女儿粉嫩的小嫩屄上,
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肥美的阴唇上狼藉一片,可以看见张开的嫩肉似是呼吸般的一鼓一收,处于
高潮余韵中的母女花呼吸都很急促,就连小嫩屄的颤抖频率似乎都是一样的。

  即便只是被男人用手玩弄,或许是寂寞太久,也或许是这一夜被折磨太久了,
快感的清晰美妙得让人感觉魂飞魄散。

  徐菲是久久都回不过神,这种美妙和以前自己自慰时完全不同,那似乎是冷
冰冰的生理需要,而这才是实在的肉体快感。

  抽了根烟等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张文斌才上前一把翻开了她的身体,再次抓
住母女花各一只奶子揉了起来。

  徐菲面色潮红,眼含迷离半张着嘴的模样更外的妖娆,让人不禁怀念她这樱
桃小口的口交服务带来的快感。

  这一夜的折磨把她弄得麻木了,甚至羞耻地幻想着接下来会被怎么样的玩弄。

  她也伸出了手,颤抖地抚摸着张文斌的八块腹肌,有点发痴的呢喃道:「主
人,您的身材真好。」

  「哈哈,想不到老师也是一个色女啊!」张文斌乐得一笑,一伸手把柔若无
骨的小萝莉用公主抱给抱了起来。

  徐菲拖着发软的身体坐了起来,动作优雅可以说妩媚万千,她娇嗔道:「不
都一样嘛,男人女人都很好色呀,女人就是喜欢装而已,真色起来比男人还过分
呢。」

  「读大学的时候男生们好歹还聊点游戏什么的,我们女生宿舍连包包化妆品
都不聊,聊的尽是男人,话题可比你们黄多了,有时候还会凑在一起看A片一起交
流。」

  「而且吧,女人色起来会很直接的,也就是一开始装矜持而已。」

  「比如呢?」张文斌心想成熟的少妇就是不一样,这样的聊天方式很难想象
是以前那个高冷的音乐老师。

  徐菲的眼光看着已经软化的大鸡巴,咯咯地一笑说:「比如人家一开始扭捏,
现在想想很喜欢含着主人的大鸡巴,最好是别洗的那种,你一开始来的时候大鸡
巴上有点臭味还有点尿味,那种味道反而更刺激。」

  「老师真是个骚货,原来你喜欢尿味啊!」张文斌嘿嘿地笑着。

  「人家只喜欢主人的尿味嘛。」徐菲跟了上来,媚眼如丝地看着张文斌,不
得不说她是彻底放开了。

  将小萝莉抱回她自己的房间,腿软的徐菲忙前忙后地帮她穿衣服,盖被子,
那贤惠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甚至让人怀疑刚才那些涟漪的画面到
底是不是真的。

  不得不说成熟的女人,有心志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很坦然地接受了现实,大
概也在谋划着付出了代价以后怎么来拿回收益吧。

  一身粘汗的张文斌懒得理她,自己在卫生间洗了起来,说来惭愧主要没享受
过这么好的洗浴环境。

  本身自己一穷小子没见过世面,那些万千怨魂更不用说了全是古代人,比张
文斌也好不到哪去,所以在这方面似乎没受到他们的影响,培养不出什么世外高
人的气质。

  徐菲站在门口,娇滴滴地说:「主人,我伺候您洗澡好嘛。」

  「下次吧,我都洗完了,你手脚实在太慢。」张文斌也是心动,不过说到底
射了两次欲望没那么强烈,知道她现在献殷勤的想法就没同意。

  「那我帮您擦,在人家这里怎么能让主人自己动手呢。」

  想开以后的徐菲可以说特别的温顺,拿着大毛巾走了进来,一边给张文斌擦
拭着身体一边讨好地说:「主人的身材真好,我看那些电视模特的肌肉都没你这
么漂亮。」

  张文斌被夸得有点飘飘然,忍不住回道:「我这肌肉是普通而已,你是没见
过那些健美先生吧。」

  「那些练得太夸张了,和怪物似的,看着就别扭谁会喜欢啊。」

  「还是主人这种身材好,很匀称又特别有力量,最主要主人长的还帅是个小
狼狗,我突然还觉得是我老牛吃嫩草占了便宜。」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很是妖媚,尽管知道她是在刻意讨好,但不得不说让人
十分的受用。

  擦到后背的时候天蹲了下来,在张文斌的屁股上亲了一下才开始擦拭,笑说:
「屁股的肌肉也好硬哦,和铁似的。」

  「嘿嘿,那都是小儿科,我身上最硬的地方是哪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当然知道,又硬又好吃!」

  徐菲娇媚地说着,给了张文斌一个十分柔媚的眼神后缓缓地跪在了男人的面
前,取来了一双男士拖鞋让张文斌抬起脚来。

  张文斌抬起一脚,没想到的是她把脚掌放在了她的奶子上踩着,面色有点微
红但还是拿着毛巾仔细的擦拭,连脚缝都不放过擦的特别干净。

  「真乖!」

  张文斌是十分的满意甚至都有点受宠若惊,不得不说成熟的女人就是会伺候
人,她把姿态放得如此卑微又无微不至是正确的。

  既能满足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又符合她作为一个女奴的地位,能屈能伸的母
亲是否真心不重要,即便是虚假的讨好能让自己爽了就行。

  擦好了双腿,她依旧保持着跪的姿势,坚硬的瓷砖有点疼,她不得不垫了个
毛巾才松了口大气,拿来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帮张文斌擦拭着腿部。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幕,张文斌心里得意又控制不住地有点感动。

  徐菲可是个娇生惯养的官太太啊,别说如此卑微恐怕没这样伺候过人,不管
这会她是怎么想的,起码这个态度张文斌十分的受用。

  「主人,抬一下腿!」

  她脸色认真态度温柔,张文斌一抬起腿她就歪下了头,把男人的屁眼和睾丸
处都擦得很干净,等再抬头的时候一看微软的大鸡巴已经有抬头的迹象了。

  她轻轻地擦拭着,抬起头来柔声的问:「主人,想在我嘴里再射一次吗?或
是我们到床上,我找找看有没有精油可以给您乳交一下。」

  「不了,你也累了,好好洗一下吧,我出去抽根烟。」

  折腾这么久她也没多大精力,还不如把享受放在下次更酣畅淋漓一点。

  「好的主人。」徐菲有点错愕,随即柔媚的笑着说:「我给您穿衣服。」

  徐菲的动作笨拙得很明显也没经验,但胜在态度认真,穿好衣服张文斌就下
了楼,回头一看徐菲已经洗上了但门没有关,想来经过这一晚的调教她也习惯了
在张文斌的面前赤身裸体的状态。

  射了两次肚子有点饿了,按照干爹系统的说法,自己现在需要靠大量的进食
来确保整人的状态。

  徐菲的冰箱里没多少吃的,素的和甜品居多张文斌实在没胃口,估计女人都
喜欢减肥所以整个冰箱都没什么肉类的东西。

  拿了瓶矿泉水喝着,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

  女人洗澡一般很慢,大概怕张文斌离开,心系女儿的徐菲倒是洗得特别的快,
沾上女儿淫水的头发都没洗只是简单地扎了起来,洗完就穿上一条吊带的丝绸睡
裙真空地走了下来。

  她眉目含春的款款走来,想来已经坐了继续伺候这个男人的准备,至于是为
了女儿忍辱负重的还是自己也在蠢蠢欲动,现在已经找不到答案了。

  张文斌不禁色笑道:「老师有没有穿内裤啊!」

  徐菲面带柔媚的红润,娇嗲地说:「没有,不知道主人喜欢什么款式的就不
敢穿,下次主人给我挑几套喜欢的我再穿给您看……」

  屈服的人妻,含辱的人母,端庄的贵妇老师,多种的属性交织让张文斌充满
了成就感。

  她刚走到张文斌的面前,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落伍的老土手机声
音很大,在客厅里回荡起来能把人吓一跳。

  这是标准的老人机,粗大的字体显示了杨强两个字。

  刚玩了他老婆和女儿这会就来电话,徐菲的面色有点五味杂陈,张文斌则是
邪恶得有点亢奋,一把拉过徐菲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手直接伸进她的领子里,
抓住一颗奶子就揉了起来。

  硕大如木瓜,洗完感觉很清新,不过那种有弹性的柔软手感还是特别的棒,
轻轻地一夹发现奶头还是硬的状态。

  徐菲不敢开口说话,但温顺的把手机拿给了张文斌,或许是背德的刺激她的
面色也有点古怪。

  张文斌嘿嘿一笑,一手玩着她的奶子,一手接起了来自她丈夫的电话:「杨
局啊!」

             第07章:不伦的真相

  手机直接开了扬声,杨强的声音卑微而又讨好:「主人,没打扰到您休息吧!」

  张文斌一看时间这才晚上十点,对于很多夜猫子来说夜生活才开始,擅长熬
夜的年轻人这会哪有睡觉的。

  不过他先入为主地认为张文斌是个老妖怪,高人嘛有的早睡早起也不奇怪,
所以声音就显得有点忐忑。

  「有屁快放!」

  张文斌邪恶的一笑,搂过徐菲就吻了一口,感觉她似乎有点紧张也带着隐隐
的亢奋,亲了几下后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徐菲柔媚地坏笑了一下就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了,扭着小腰魅惑万千的看着
张文斌,笑着跪在了男人的腿下,将自己亲手穿上的裤子再次脱了下来。

  张文斌配合着张开双腿脱下了裤子,已经微硬的大鸡巴摇晃着。

  徐菲一脸的陶醉之色,握住了大鸡巴,开始亲吻着用舌头舔起了龟头,还刻
意抬起头用妩媚的眼神诱惑张文斌。

  居高临下地看去,美人妻老师这会跪在地上给你口交着,敞开着领口可以欣
赏到两颗饱满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而晃荡着,这在视觉上更是一种享受。

  她温柔地舔着龟头,再一次亲吻着这根庞然大鸡巴,舌头温柔地舔着不放过
任何一个角落。

  「那个,主人我今天去上班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在想是不是我住的那些地方
出了问题,能麻烦主人移一下尊步帮我看一看吗。」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敢开口,我成了你下人了是
吧,居然敢这样使唤我。」

  杨强慌了,赶紧解释说:「主人您可别误会,我哪有那样的狗胆啊,只是我
现在担心得都不敢睡觉了,怎么说我都是您的一条狗,留着点我的狗命可以为您
办事不是更好吗。」

  张文斌夸奖的摸着胯下美妇的脑袋,靠在沙发上舒服地享受着她越发纯熟的
舌技,突然邪念一起笑说:「说的倒是好听,你小子也是奸滑之人啊,当家奴的
敢使唤我干活你胆够肥的,你分得清什么是主次嘛。」

  「主人我是真不敢啊,现在我就指望您救命了,实在是走投无路要不然哪敢
麻烦您。」

  杨强的语气十分的卑微,殷勤地说:「奴才也想给主人办事啊,可您是世外
高人无所不能,我想尽一下孝心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的语气让徐菲听得粉眉一皱,冷笑了一下明显有鄙夷的神色,这副奴才
相和在她面前时那耀武扬威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她给了陈斌一个妩媚的眼神,舔着大鸡巴的表情越发的迷醉,或许是有了比
较以后,臣服的心理又多了一个自我欺骗的借口。

  「是嘛,说得好听!」

  张文斌抬起一脚踩在桌子上,淫笑说:「那我看上你老婆,想操她的话你愿
不愿意啊。」

  这话一问,徐菲浑身一个哆嗦,满面春情地给了张文斌一个白眼,跪低了身
体开始舔起了睾丸,她细嫩的小手不忘抓着已经坚硬的大鸡巴继续撸弄。

  她也受这淫靡氛围的影响,这会的呼吸有点紊乱,这种阴暗的心理会让单纯
的性事变得无比地澎湃。

  杨强二话不说,甚至有点激动:「主人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啊,主人您只
要开口的话我来安排就行了,保证她服服帖帖您想怎么玩都行。」

  可能是怕张文斌反悔,他马上又说:「主人的品位就是不错,我老婆可是学
过舞蹈的,身体柔软很多的姿势可以操,保证能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张文斌捂住了话筒,笑说:「你老公说起戴绿帽,怎么那么激动啊。」

  徐菲也是亢奋,已经舔到了睾丸下的会阴处,含糊不清地笑道:「他那没用
的废物,和主人怎么比啊,哪用他开口,人家现在就很想被主人操。」

  这话听着就舒服,张文斌有点不满足,又开口问道:「那操你女儿呢。」

  杨强也是没半分的犹豫,马上说:「主人的眼光真好,我那个女儿可是校花,
长的漂亮身材和她妈一样丰满现在发育得不错,主人看上她那就是她的福分。」

  「小女孩有小女孩的好,主人觉得不过瘾的话,母女双飞更好,我这里有种
助兴的药,保证她们发着浪就往你身上贴,主人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父亲该说出来的话,张文斌的眼神若有所思。

  亢奋之余想了想,说:「算你有孝心,我一会给你电话,派人过来接我。」

  「是是,多谢主人,多谢主人,您什么时候要只要说一声就好,我保证把我
老婆送到您床上。」

  挂了电话,徐菲的动作微微一僵,隐隐含着些许的愤怒。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头问道:「杨乐果不是他亲生的吧。」

  徐菲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黯然道:「没错,这个禽兽也是知道的,现在我
最怕的就是他打果果的主意。」

  「他知道?」张文斌一听来了劲。

  杨强也不像什么窝囊的人,老婆生了别人的孩子都能忍,这事听着有点科幻。

  徐菲有点羞耻地低下头说:「那会儿刚工作不久,我们结婚的时候有个大官
看上了我,这家伙直接给我下了迷药送到别人的床上。」

  「够有魄力的啊!」张文斌瞇眼问道:「这么说他现在官运亨通,就和当时
献妻有关咯。」

  「恩……」徐菲神色尴尬地说:「那个大官年纪大其实也不行了,就那一次
我醒了甚至都不太觉得被人动过。

  后来就有了我女儿,医生说我身体的情况最好不要打掉,否则的话很难再怀
一个,所以我就把女儿生下来了。」

  人伦悲剧啊……张文斌饶有兴趣地问道:「杨强那家伙就同意你生??」

  「他不同意能怎么样,那个大官虽说对我没了兴趣没再碰过我,不过很恶趣
味的关心我怀孕的事,那会杨强毛头小子一个哪敢忤逆,我生孩子的时候伺候得
比亲生的还周到。」

  「他这人为了权势六亲不认,下贱的养育着别人的孩子还得装出一副很乐意
的样子,其实这些年他也没兴趣碰我,应该是嫌我恶心,当官以后一直在外边花
天酒地,有多少女人我不知道但也有几个私生子。」

  徐菲有点悲哀的一笑,说:「主人,说来够恶心的吧,你是碰过我的第二个
男人,第一个居然不是我的丈夫。」

  她是在家里的安排下嫁给杨强的,婚前也没怎么交往更没什么不规矩的事,
新婚夜被老男人弄了都没感觉,哪知道就一发入了魂,老人家宝刀未老估计留着
这个种就是想满足自己的自尊心。

  至于后期,压根就没找她没有再碰她,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才会这么做。

  「人菜瘾大啊。」张文斌心想真是狗血,忍不住笑说:「难怪觉得他对你们
母女俩的态度不怎么样。」

  「前几年那个大官死了,他就没什么顾忌了,反正已经得到了一切他想要的,
现在有钱有势了身边不缺女人了,要不是偶尔还得在公开场合秀一下恩爱他都不
会来我这,想来是看见我就会觉得恶心吧。」

  「他现在是大官了,为了影响自然不敢和我离婚,反正这些年我们就没一起
睡过。至于外边他怎么花天酒地我也不想管,只要钱给了别来骚扰我们母女的生
活就更好。」

  徐菲说着,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隐隐地咬起了牙含着几分恨意。

  张文斌站了起来,说:「行了,把我裤子穿上吧!」

  她保持着跪姿,伺候着张文斌穿上了裤子。

  徐菲的心情一时有点低落,咬了咬银牙眼含恨意地说:「我之所以要杀他,
就是因为今年他有点反常,居然来我这好几次在关心果果的情况。」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管他是对我女儿有了报复性的兴趣,还是想把
她送给什么大官玩弄,我都不会答应。」

  张文斌已经走到了门口,笑着说:「徐老师的魄力我喜欢,不过你女儿现在
落到我手上了,你不会连我一起恨上吧。」

  「谈不上恨吧,反正觉得这是她的命。」

  徐菲也跟了上来,蹲下来帮张文斌穿着鞋,似是哀求的说:「主人,其实我
也认命了,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如果让果果跟着您的话,你有没有让她心甘情愿
的办法。」

  今天发生的一切她都无力阻止,心里大概悲凉得很也无奈,唯一能做的是就
是从女儿的角度考虑,减少她的痛苦或者让她能欣然地接受这个现实。

  「倒是有个办法,不过我得想的仔细一点。」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淫笑道:「不过先问你一个事,徐老师,你刚
才听着自己老公的声音帮我口交的感觉怎么样?」

  徐菲愣了一下,随即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倒是一点都不扭捏,反而是舔着嘴
唇说:「可能要让主人失望了,我可没什么愧疚的感觉,那会心里想的全是一个
事。」

  「什么事?」

  「主人的大鸡巴洗完不好吃了,屁眼舔着也没那么喜欢,因为洗完了一点味
道都没有。」

  徐菲凑了上来,轻喘着说:「主人下次过来别洗澡嘛,我去买一个水床让您
好好躺着,我用舌头给你洗个澡就可以吃个痛快了。」

  「小骚货倒是想的美!」

  张文斌搂住了她在她脖子上啃了起来,淫笑道:「看你那么乖的份上,那主
人会想个办法,让你女儿也喜欢上舔老子的尿味……没准到时候你还抢不过她呢。」

  「多谢主人!」

  这话虽然很是羞辱,不过徐菲是个被现实折磨过的女人,知道这样的结果或
许也不错,好过女儿被强迫着做了他的性奴。

  心甘情愿的话,起码没有痛苦,即便张文斌用什么歪门邪道也无所谓了。

  张文斌想了想,告诉她说:「你女儿养的这种蛊比较温和,是心蛊的一种,
具体的作用因为它太弱小我还看不出来。」

  「有什么办法能搞清楚嘛。」事关女儿的安全,徐菲比较着急。

  「我再观察一下就好,这东西不算太邪门,不过你女儿是门外汉太容易出岔
子了,养的这个蛊现在也还没养成,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帮帮它了。」

  张文斌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说:「徐老师,你也不用太担心,这小玩意我还
没放在眼里,有我在保证出不了什么问题。」

  徐菲妖娆的一笑,靠近了说:「主人,人家好想问问什么时候有资格被你操,
每次给您口交的时候都痒得有点受不了。」

  等你女儿的蛊炼好成了五阴女,老子把她开完苞就把你一起日了……看着眼
前丰腴肉感的美人妻,张文斌是心头一热,大手控制不住地摸上了她的屁股,隔
着薄薄的睡裙揉了起来。

  手指按在了她菊花的问题,扣得她浑身一颤,坏笑着说:「你是老师应该很
聪明,去学一下怎么灌肠,把屁眼洗干净了下次主人要享用。」

  徐菲面带潮红满面的水雾,踮起脚在张文斌的脖子上舔了一下,说:「人家
一会儿就去学,主人下次来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保证把后面弄得香香的让主人好
好享用。」

  「人家的后边是处,就等着主人来开苞呢!」

  她故意用热气吹着张文斌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主人要答应我,狠狠地
操我的后边,就和今天在我女儿身上那样,要不我会吃醋的。」

  张文斌笑了笑,说:「插了你女儿菊花一下你就这样生气了,你这当妈的倒
是够合格。」

  腻歪了一阵张文斌就离开了,徐菲留下了电话号码不说,也给了张文斌一套
她家里的钥匙,看样子是彻底的臣服了。

  张文斌知道这女人也不简单,当然没轻易地相信,不过对于她这种态度也很
受用。

  晚上十一点,这个繁华的现代都市依旧车水马龙,对大多数人来说夜生活才
刚刚开始,路上不少打扮火辣的辣妹才刚出来。

  夜晚,是属阴的,是属黑暗的。

  原本这一晚该留宿在徐菲那,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舒服,不过到了晚上张
文斌不是一般的亢奋。

  日又日不了,浑身上下澎湃的精力已经不满足于口交或乳交一类了,所以张
文斌想出来找一下乐子。

  站在路口身了一下懒腰,这会一台奔驰已经停在了面前,杨强自己开的车,
他跑下来打开了车门殷切的笑道:「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私下里叫主人,众目睽睽之下叫先生,不得不说这位大官倒是蛮谨慎的。

  张文斌大大咧咧的上了车,翘起了二郎腿说:「杨局这么晚还不睡,倒是难
为你了。」

  杨强小心翼翼地说:「主人言重了,我都怕打扰到您休息,主要是我这心里
实在发突,所以想让主人帮忙看一下到底是谁搞的鬼。」

  「你的第一站是哪?」张文斌百无聊赖地问着。

  临走的时候徐菲说过杨强有不少情妇,还有两个已经为他生了孩子,那怂恿
的意思就是报复性地想让张文斌给他戴绿帽子。

  不过张文斌暂时提不起兴趣,现在谁都不能日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帮杨乐果
炼成那只蛊变五阴女,拿她开荤以后才可以为所欲为。

  「我今天在单位值夜班,想请主人去看一看,我办公室那边有没有问题。」

  杨强一脸苦相的说:「主人,我现在能靠的只有你了,您手眼通天法力无边,
只有您能救我一命啊。」

  张文斌也是闲得没事做,闭上眼一边想着一边说:「那就去看看吧。」

  答应过徐菲要弄死这家伙,张文斌一开始也是敷衍,不过今天徐老师表现得
那么温顺怎么着都要给她来一点奖励才行。

  张文斌纳闷的,是让那保安跳楼以后系统没奖励,似乎一开始发布的任务无
效了,证明干爹对于系统的改造是有效的也在持续中。

  目前情况不太明朗,不过张文斌已经起了杀心,弄死这家伙就可以独占那对
母女花了。

  不过杀之前得把他的价值榨干,招摇撞骗什么的最舒服了,既然他已经上了
套,那自己就可以顺水推舟找个缘由一步步地套死他。

  恶念一起,张文斌坏笑说:「杨局,我想搞你老婆,你什么时候能说服她啊。」

  杨强一个哆嗦,咬着牙说:「主人放心,你只要开口,我立马就去办这事,
保证让您玩得舒服。」

                第三卷

                第01章

  张文斌赞许地一笑,说:「你也算有孝心,这样的话我今晚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杨强的眼前一亮。

  张文斌面不改色地说:「目前是谁要动你要查出来也不容易,不过可以肯定
绝对是你的亲近之人,不能时常见面的话,他没办法用鬼婴这样蚕食你的阳气。」

  「对方还有什么手段不清楚,想来既然动了手就不会善罢甘休,下一次的手
段估计更歹毒,所以呢得给你找一个替死鬼,一旦出事了就把你的灾祸转嫁过去。」

  「主人,怎么找?」杨强一听自然亢奋起来,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说,没什
么比保命更重要。

  「别急,我先算一下,你往天龙酒店的方向开。」

  张文斌装模作样地闭上眼睛盘腿而坐,手指结印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杨强
一听不敢出声打扰,赶紧按张文斌的交代开车朝天龙大酒店进发。

  到了这,张文斌睁开了眼,指挥着杨强把车往另一侧开,一直开到了一个,
偏僻的十字路口以后左右一看:「这个地点很合适。」

  杨强很是期待地问:「主人,现在该干什么。」

  「你在这等着,我去物色一个合适的倒霉鬼,一会物色到了我给你电话,直
接开车撞他。」

  能爬到高位的哪个不是狠角色,杨强一点犹豫都没有,只是谨慎地问了一句:
「主人,该撞成什么样,撞死吗??」

  这种心狠手辣的态度让张文斌很是心思,若是一般人肯定会因为伤及无辜而
犹豫不决,而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证明这是个有魄力的人,从侧面来说,也是
被吓破了胆,才会对张文斌言听计从。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张文斌下了车,阴森的笑着说:「撞死的话就白撞了,要是他毫发无伤的话
一点用都没有,能给撞成植物人或者重度伤残之类的,那就完美了。」

  要是撞死的话容易,撞个半死不活……这技术难度就有点高了。

  杨强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可不可以给我点时间,我找个人过来帮忙。」

  张文斌刚掏了根烟,他赶紧跑下车过来把火点上,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
「眼力见不错,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我直接和你说,找这种替死鬼是怎么回事
吧。」

  「确定好对象以后,他越惨你的气运就越盛,等于你夺舍了他的气运护身挡
劫,要是撞死的话一切都白费了,车祸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当然你后续有其他
的手段那也是你的事。」

  杨强是眼前一亮,说:「主人的意思是,那人越惨,我的气运就越强,那些
邪祟东西就伤不了我。」

  「养鬼婴的人也是个半吊子水平也不高,碰上厉害些的就没用,不过对付那
种程度的人就不在话下了。」

  「主人,那我马上安排。」

  杨强兴奋地搓着手,说:「现在麻烦主人给我掌眼了。」

  张文斌笑了笑就往旁边的小巷里走,接近凌晨城中村还是很热闹,在这个灯
红酒绿的城市里,城中村是一个24小时都不会安静地角落。

  打小跟着父母在海滨市生活,无根的浮萍几乎居无定所,可以说每一个城中
村张文斌都住过,而这一个是张文斌印象最深的。

  父母死后,自己第一次一个人租房子住,没了父母的庇佑终于遭受到了社会
的毒打,租的第一个房子就碰见了一个无耻的房东。

  不仅会偷开自己的门偷东西,还偷接电线让自己当冤大头给他还电费,发现
以后找上门,反倒被他给臭骂了一顿,差点还被打了。

  等房租到期以后,他居然说张文斌抽烟把他的房子熏黄了,得赔钱让他重新
装一下那破房子,要知道那时候张文斌还小不会抽烟。

  10多平方米的单人间,500的押金全被他扣了,还说要再赔200块钱才能搬走,
张文斌那会才14身上凑不够这200块钱,只能哭着找要好的同学借了钱。

  想起这些屈辱,年幼无知的无奈,张文斌眼里杀意腾腾,过去自己弱如蝼蚁,
现在有了复仇的能力自然要让他生不如死。

  跟在身后的杨强打了通电话,讨好地笑着:「主人,奴才冒昧问一下,只要
弄个半死不活就行,即使不用车撞也可以是吗。」

  「也可以,重要的是结果。」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他越惨,你越好,气运低不只是指伤病,比如家里
遭贼失火什么的,也全是气运低的一种表现。」

  「明白了。」杨强笑得一时有点阴森。

  对于现在怕死的他来说越简单粗暴越好,至于什么无不无辜那都是骗傻子的
鬼话,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些成功者本质上哪一个都不是好人。

  说着话走到了一栋四层的小楼前,这是本地村民的自建房,一楼是一家杂货
店,可以看见有四个男人在里边打着麻将。

  张文斌停下了脚步,随意地瞥了一眼笑道:「就这里吧。」

  说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说:「你还有点时间,立刻叫你的人动手,子
时结束之前先搞残了才算有效,错过这个时间的话想再找那么合适的就难了。」

  「主人,哪一个?」杨强一听眼里凶厉之色闪烁,离子时间只剩一个小时了,
他赶紧拿出手机又催促起了手下。

  「那个大呼小叫的地中海,应该是在这房子的主人了。」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碰上你算他倒霉,也不能说他就是无辜的,注定是
命里有这一劫。」

  杨强恭谨问道:「人马上就到了,主人,该怎么做法,需不需要为您准备点
什么。」

  作为一个歪门邪道,虽说是招摇撞骗之事也需要点仪式感,你自己都敷衍对
待又怎么骗得了人,这点觉悟张文斌还是有的。

  「没那么麻烦,跟我来!」

  张文斌摇了摇头,走进了旁边黑暗的小巷里,让杨强站定以后伸出手指在他
的额头上一点,随即凌空开始挥舞起来似是作画。

  一副铭文就这样悬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一幕很的诡异,不过杨强也算
有见识了,没有大惊小怪。

  铭文逐渐地变成了四道符,张文斌轻描淡写的手一指:「起!」

  明明四道符不是实质性的存在,但在一瞬间却燃起了火,烧完以后一张空白
的黄纸,出现在了张文斌的手里。

  「行了!」张文斌一边说,一边将那张空白的黄纸折起来。

  「这就好了?」杨强有点错愕,这几乎就是一眨眼的事,大概也就一秒钟。

  张文斌看着他,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道:「怎么你还嫌没排场啊,要不和那
些名门正派一样选个黄道吉日,寻一方皇气正位,设三牲五果,敬天地玄黄然后
开坛作法??」

  「不用不用,是我多嘴了,主人息怒。」

  杨强尴尬的一笑赶紧认错,张文斌一副很不爽的口吻让他不敢多想,同时也
暗道还是这些歪门邪道好,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简单又实用确实值得推崇。

  张文斌收好了黄纸符,这会杨强找的人也到了,长得貌不惊人丢在人群里,
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穿着打扮很普通就像个农民工一样。

  杨强把人叫到旁边交代了一下,然后自己也跑到了一边准备看热闹。

  「主人,时间很充裕,这才12点出头。」

  杨强看着时间,兴奋地说:「原本我是不太愿意用这些人的,怕沾上了会有
麻烦事,不过现在要他们来动手最合适,保证下手有分寸不会出人命。」

  其貌不扬的家伙抬起手,十多个面色阴森,可以说凶神恶煞的家伙就集合起
来。

  十多人快速地朝小卖部走去,临进门的时候全掏出了手上的小砍刀,没等里
边的人反应过来,就第一时间把卷闸门给拉上了。

  里边惊慌的声音只是一瞬间就没了,看样子进去以后很快就控制住了场面,
可以说这票人特别的有经验。

  也就五分钟的功夫,门一开他们一出来就四散而开,看样子来的时候连怎么
离开的路线都规划好。

  「快报警,报警啊……」

  「叫救护车啊,这么多血,不会有事吧。」

  杨强一听流了很多血,担心的有点骂娘:「这他娘的,我可说好了弄死人的
我不会给钱,钱是一回事可千万别给我出什么么蛾子。」

  张文斌也皱起了眉头,虽说是自己编造的说辞,不过那个老王八蛋要是死了
就便宜他了。

  没多一会救护车和警车都到了,将倒在血泊中的房东送去了医院,杨强也担
心他的死活赶紧开车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以后杨强打听到了消息,回到车上兴高采烈地说:「主人,果然还
是请专业的家伙靠谱。」

  「那老头手脚全都打断了,不只是骨头断了连筋都割断掉了一段被抽走,就
算治好了以后也是个只能坐轮椅的残废,肋骨打掉了几根不过没伤到内脏。」

  这么小儿科??张文斌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因为那其貌不扬的家伙不声不响,但身上散发着一阵阴腥之气,那样的人应
该是凶残嗜杀之辈,又或者说他的乐趣已经不满足于杀人,而是凌虐。

  那种人心理扭曲,喜欢的不是杀人如麻,或是喜欢骨头断裂的声音,或是喜
欢活人的惨叫或是血的味道,打断手脚这种事绝对满足不了他。

  果然,杨强接了通电话,瞠目结舌了一下说了几声好,再回头说话的时候吓
得咽了一下口水:「刚才没打听清楚,托人问了里边动手术的医生,那老头是没
生命危险不过那小子下手够狠,不只搞断了那老头的手脚,还把他的鼻子割掉了
一块,割了他两只耳朵,还把他的嘴唇也给割成了好几块。」

  「这,这算彻底毁容了,死是死不了不过治好了以后和鬼没有区别了,而且……


  「而且他把割来的耳朵和鼻子都带走了是吧……」

  张文斌瞬间想明白了,那小子身上的阴腥之气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有吃人肉
的癖好才会出现那个感觉。

  「对对,主人真是料事如神啊。」杨强擦着冷汗,说:「之前觉得那家伙怪
里怪气的,没想到下手那么狠啊,这钱花得也算物有所值了。」

  张文斌是满意了,一想到狗房东那个惨样,心情是无比的美妙。

  拿出了之前那张空白的黄纸,嘱咐道:「这张黄符你把它装进坠子挂在脖子
上,必须寸步不离地戴在身上,这是施法的用具,会为你和这家伙之间平衡阴阳。」

  「平衡?」杨强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一时有点听不明白。

  「准确点来说,就是那老头越惨,你的运势就越好,这道符的威力就越强。」

  张文斌轻描淡写道:「这是借运护身,戴着它再有人想害你也不容易,而且
谁对你动手我会第一时间知道,所以你这道符千万不能离身。」

  「如果之前你有这一道符,别说那一只鬼婴了,就是来十只都上不了你的身。」

  「明白了,多谢主人,多谢主人。」

  杨强一听这符的威力那么大是激动万分,赶紧把黄纸收好,想着赶紧去哪找
个袋子装起来挂脖子上。

  张文斌这次倒不是在糊弄他,这道符确实有一定的威力可以护身,不过也有
监视他的效果,一旦这家伙有什么歹心思,张文斌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要了他
的命。

  这当然不是张文斌良心发现,为了彻底收服徐菲这家伙肯定要死,不过死之
前必须把他所有的价值都榨出来。

  一念至此,张文斌沉吟了一下,说:「先下车吧,稳妥起见试一下这道符的
威力怎么样,杀人灭魄的事老子干得轻车熟路,这种保人性命的东西我很少动手。」

  「别等真出了事发挥不了作用,你死不死得倒无所谓,我的老脸可就丢尽了。」

  「多谢主人!」杨强一愣是喜出望外,大概没想到张文斌那么重视他,心里
多少有点感动了。

  带着他进了医院,张文斌的手随意的一挥,杨强感觉眼前一个恍惚,熟悉的
感觉再一次浮现,肉眼可见这医院里四处都有扭曲的黑影,似是雾一样的模糊。

  有了经验他也不害怕了,就是疑惑有些看不清。

  张文斌淡声道:「刚死不久,连点道行都没有自然无法聚形,没一定的道行,
是没办法凝聚鬼身,连个具体的容貌都没有。」

  见张文斌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杨强也不敢多问,攥紧了手里的黄纸,大着胆
子朝有黑雾的地方走去。

  他是硬着头皮已经一身的冷汗,脚甚至软的都要走不动,因为越靠近越发现,
那模糊的黑雾有大概的轮廓,隐隐是人但又心里清楚绝对不是人。

  差不多五米距离时,那个黑雾突然转过头来,吓得杨强停下了脚步不敢动弹。

  可一瞬间,那团黑雾和见了鬼一样怪叫着逃跑了,这把杨强弄得愣了一下,
心里狂喜之余立刻朝着其他黑雾靠了过去。

  那些黑雾无一例外吓得逃跑,跑得慢了似乎是被什么灼烧到一样,惨叫着受
了伤。

  杨强如疯了一样乱跑了一阵,直到累得跑不动了才回来,喜出望外地说:
「主人,这符有效,太厉害了,那些鬼见了我都疯一样的逃跑。」

  「有效就行,走吧。」

  只要杨强深信不疑地戴着它就行了,怎么说这家伙都是个高官,可以慢慢地
把他的一切都压榨出来。

  子时末刻,传说中的阴时到了,张文斌感觉到肚子开始发饿了,现在使用系
统给予的法力消耗是特别的大,有了前车之鉴这会应该先填一下肚子,要不明天
又得饿得虚脱。

  杨强眯着眼睛,讨好的问道:「主人,咱们现在去哪?」

  是啊……去哪,在海滨事无根浮萍的漂泊了那么多年,自己似乎没一个落脚
的地方。

  张文斌一时有点恼火,点了根烟说:「还没个落脚的地方啊,明天看来得去
找个房子住。」

  杨强马上请缨道:「主人,我给您找个地方住吧,保证豪华装修让您住得舒
服。」

  「老子可不喜欢寄人篱下。」张文斌冷声说了一句。

  杨强一听知道怎么回事,一咬牙说:「奴才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尽管放
心我还是有几个钱的,您看上哪了开个口就行了,不够的话我去凑怎么着都能凑
来。」

  「算你有孝心。」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一点即透,张文斌满意的点着头,不用再花心思在
这上边也算是一件好事。

  思来想去还是回到天龙大酒店,自己从小穷到打,那些万千怨魂又没见过世
面也没这样享受过,说来住这种大酒店感觉也是不错,不比自己有房子差。

  让杨强滚蛋以后,张文斌拿着他的贵宾卡,在前台开了间总统套房,虽说有
点浪费奈何穷惯了,有可以挥金如土的时候自然不会客气。

  以现在的食量被人发现的话过于惊世骇俗,万一被国家抓去当小白鼠就惨了,
张文斌可没自大到觉得自己有了系统,可以和国家机器对抗的地步。

  所以在房间里叫了一堆的外卖,自己吃了个过瘾以后,美美地泡了个澡,就
躺床上休息了。

  睡梦中想和干爹交流一下,奈何它也在沉睡着自我进化,融合万千怨魂和上
古大妖的神魄都是大工程,张文斌怕出什么意外也不敢打扰它。

  清晨唤醒了这座城市,徐菲被敲门声吵醒了,开门一看女儿杨乐果已经换好
了校服,娇笑着说:「妈,你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晚。」

  「昨晚看电视看得有点晚了,等等,我换衣服。」

  梳洗完带着女儿一起吃了早餐,一路上杨乐果还是那个开心果的模样,叽叽
喳喳地说着话特别的活泼可爱。

  就如那个男人所说,女儿对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点都不知情,只是……她那
粉嫩的小菊花,被那么大的龟头插入过,难道就没点不适的感觉吗?

  想起昨晚的涟漪香艳,徐菲的面色是微微发红。

  「妈,咱们要快一点咯,你做校长的不怕迟到,我可是怕迟到会被惩罚呢。」

  到了学校以后,杨乐果就背着书包小跑着进教室了,徐菲回办公室工作了一
圈,开完会用一早上的时间把工作全处理好。

  临近中午,她就和做贼一样离开了学校,迫不及待地打着电话说:「主人,
您睡醒了没有。」

  「刚醒!」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打着哈欠从被窝里起来,晃了晃脖子感觉神清气爽啊。

  昨晚早早就睡没过度的透支,今天的身体感觉不到半点的不适,更为开心的
是闭上眼睛感觉了一下,自己在白天也可以使用法力了。

  虽说没有夜晚那种可以为所欲为的感觉,不过好过大白天只能变一个普通人,
张文斌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能力,只有那种无所不能状态下的三分之
一。

  三分之一……应该够用了。

  徐菲面色娇红说:「那我现在就过来接您。」

  「不用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就好了。」想起美少妇老师成熟丰润的身体,张
文斌就心头一热。

  现在她已经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口交之类的也轻车熟路,这样的尤物摆在
面前,却不能操她,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大折磨。

  当务之急,是帮杨乐果赶紧把蛊养成,让她变成五阴女操了以后,就可以尽
情地享受这对母女花了。

                第02章

  复式豪宅的客厅里,徐菲焦躁不安地坐着,时不时地起来走上几段却又无奈
地坐了回去。

  女儿的房门紧闭着已经上了锁,要知道以前女儿的房门是从来不锁的,自己
工作不忙的时候她都会打开来通风透气。

  她有钥匙,好几次都想开门进去翻找一下,看女儿有什么秘密,可一想到那
诡异的黑蚕,只能硬生生地忍住这个冲动。

  默然进去会有什么后果她不清楚,不过她不想用女儿的安全来冒险。

  门一开,徐菲立刻跳了起来,迎到了门口后娇声说:「主人,您终于来了。」

  「嘿嘿,差不多一个小时,是不是嫌我太久了啊。」

  张文斌手里抗着个麻袋,散发着难闻的异味让徐菲粉眉一皱,不过她不敢多
问赶紧跪了下来,拿来一双拖鞋十分温顺的为男人换上。

  今天徐菲身穿一套浅粉色的西装裙,类似于上班族OL的打扮显得很是端庄,
里边穿的是黑色的一件衬衣,隔着衣物都勾勒得出她饱满的奶子。

  化了一点淡妆,头发一盘端庄又不失教师的威严,裙子到了膝盖算比较保守
的款式,可穿在她身上依旧充满了,成熟女人无与伦比的诱惑。

  这样一个美艳的少妇跪在你面前,仅此一幕就足够任何男人遐想连连。

  张文斌呼吸有点粗快,淫笑着点出了美中不足的地方:「徐老师,你这身打
扮不错,要是穿个黑丝袜就更完美了。」

  徐菲已经习惯了男人侵略性的注视,对这色色的眼光也不反感了,站起来后
只是娇嗔道:「主人喜欢的话我现在去穿吧,办公我没有那种连体款的裤袜,等
下次我多买一些让主人撕着玩好不好。」

  「真乖,那要记得满。」

  这样的话很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张文斌得意地笑了起来,说:「不过现在
就算了,还是先办正事吧。」

  「好的主人!」

  徐菲满面好奇地跟着张文斌进了卫生间,麻袋一打开她是粉眉皱起,里边有
一颗黑漆漆的东西,在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张文斌将东西丢进了浴缸里,吩咐道:「清洗干净了。」

  「是!」

  徐菲答应了一声拿来了刷子开始认真地清洗,一开始洗的时候有点害怕,因
为感觉这是骨头类的东西,等稍微细清一看不是人的头颅才松了口大气。

  越洗轮廓越是清晰,是一个巨大的牛头骨,一点皮肉都没有被烧得发黑,看
着眼睛的两个窟窿,让她感觉莫名其妙的胆寒。

  洗好以后,徐菲回过头来,张文斌手上拿着一颗,有点腐败臭味的猪心,切
了几下从里边拿出了一条,已经发黑发干的猪血丝。

  「主人,这,这不是要吃吧!」徐菲一看就感觉有些恶心。

  「呵呵,我没那么重口味。」张文斌将黑丝血碾了一下,伸出手指涂抹在徐
菲的额头。

  徐菲强忍着恶心,问道:「主人,这猪血干什么用的。」

  「西南的邪门办法,涂上动物心脏的黑血丝,就能让邪物察觉不到你的存在,
或把你当死人看,东西死得越久这血的效果就越好。

  其中以通灵的老黄牛牛心最佳,不过嘛你女儿养那小东西道行不行,宰只鸡
估计都够用,保险起见才用的猪心。」

  张文斌有耐心地说着,这让徐菲感觉心里发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白天的他看起来没那么阴森,不知道是不是刻意
的收敛,但这会两人在一起的自然而然,让人感觉很舒服。

  「那小玩意也怕惊吓,所以呢就谨慎一点。」

  张文斌自己抹上了一点,过来左手拎起了牛头骨,右手拎起那个还会动的麻
袋说:「走!」

  徐菲站在女儿的房门前掏出了钥匙,用眼神询问是不是可以打开,张文斌口
中默念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词汇以后,才打开了门。

  将房门锁好,张文斌率先一步,将那装着黑蚕蛊的盒子,拉了出来,手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似乎有一个罩子一样的东西盖了下去。

  「本命蛊和你女儿的一命两体,有什么知觉的话你女儿能第一时间感觉到,
我暂时切断了它和你女儿之间的联系,现在可以好好研究一下这小东西了。」

  张文斌将牛骨摆好,从麻袋里拿出一小盒鸡血,用毛笔蘸了一下在颅骨内部
的位置,写着一些看不懂,但看起来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文字符号。

  画好以后,张文斌掏出了一把小匕首,说:「要放你点血了。」

  「主人,请!」徐菲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即便那小匕首看着寒光渗人,不
过为母则刚,为了女儿徐菲什么都不害怕。

  张文斌割破了她的手指头,往颅骨里滴了一滴血,沉声道:「再和你确认一
下,你女儿的生辰八字你没骗我吧,如果出半点差池的话,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
保证。」

  「没有,人家绝对不敢骗你!」徐菲毫不犹豫地说着。

  「那就好,你女儿身上流淌的是你的血,这会用她的八字为引用你的血做诱,
暂时能瞒天过海让这小家伙把你当成你女儿。」

  张文斌又挤出她几滴血,用这些血在她掌心画了个符,严谨地交代道:「你
女儿是个门外汉,养蛊是很容易出意外的事,我会为她保驾护航,同时也得看一
下这是哪个类型的蛊。」

  「用了这个法门可以以假乱真,绝对能骗过那小东西,一会你千万不要害怕,
按照我的指示去做就行。」

  说罢张文斌把窗户一关,窗帘一拉房内瞬间昏暗的一片,开了灯以后才说:
「打开塑料盒,像你女儿一样双手捧着把那个小家伙拿出来,放到牛骨头里。」

  「好!」

  第一次直面这些邪门东西,徐菲答应得痛快但还是害怕,深吸了一口大气让
自己镇定下来后,哆嗦着打开了塑料盒。

  塑料盒内是一堆废纸,中间的位置那黑色的蚕睡觉一样地静卧着,明明看起
来没什么伤害性,但徐菲作为一个女人,就是本能地感觉到害怕。

  她一咬牙,伸出双手放到了盒子里,刚一靠近那黑蚕就醒了,扭了两下主动
的卧到了徐菲的手里。

  「小心点,别紧张,现在它的命就是你女儿的命,这小家伙孱弱得很你稍微
用力就能捏死。」

  张文斌戏谑地说道:「这就是养蛊的风险,别看邪门的很特吓唬人,不过这
小东西没彻底长成,比普通的蚕强不到哪去,正常人来了一捏就死。」

  这一说,徐菲紧张得浑身都僵了,动作也是僵硬得特别的别扭,生怕一个不
小心伤到这个蚕宝宝。

  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但让她体会了什么是度日如年,将黑蚕放进牛骨以后,
懒洋洋的小家伙似乎很开心,活跃地在里边,爬来爬去瞬间活力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徐菲感觉到了它的喜悦和快乐,就像是从贫品窟
搬进了豪宅一样。

  「不是错觉,它现在把你当成你女儿,自然而然的你就能感知到它的情绪。」

  徐菲一听,还是感觉很别扭:「可这小东西,有感情?有思想?」

  「蛊嘛,就这一回事,起码的本能还是有的。」

  黑蚕进入牛骨里后,那些画上去的阴森文字,隐隐散发着古怪的黑气,慢慢
地被它吸收着。

  「小东西成长得不错,你女儿冰雪聪明,她养出来的蛊资质也够好的,一进
来就能发现这里边的端倪,第一次用牛骨容器栖身也能激发本能修炼,值得夸奖。」

  虽说吧这事很古怪,但听着女儿被夸奖徐菲心里也开心,难掩傲娇地说:
「那肯定,从小到大果果都是学习尖子。」

  「老师,希望她学起口交这些本事的时候,也会那么聪明。」

  张文斌不禁淫笑起来,这话让徐菲隐隐的不爽但不敢表露出来,细一想这似
乎是个不可避免的事实,她是忍不住苦笑了。

  自始至终一切都是张文斌在主导,她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对这些邪门
东西是一无所知,等于女儿的性命都捏在人家的手里,她又哪有生出反抗之心的
勇气。

  「老师,希望你在床上面对你女儿的时候,也会是个好老师哦。」

  张文斌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看着徐菲娇媚又有点勉强的笑意,也不再戏弄
她,打开了麻袋将最后的东西拿了出来。

  徐菲一看是吓了一跳,袋里是一条蛇,黑白相间一看就是剧毒无比的毒蛇。

  这条银环蛇长一米以上,张文斌刚拿出来它就疯狂地扭动着身体,不过七寸
被张文斌拿住了,任它怎么挣扎都没用。

  女人天生对这种冷血动物就是害怕,徐菲说话的时候都在哆嗦了:「主人,
这,这是要干什么。」

  「蛊一向以剧毒植物为食,你女儿之前就是小孩子过家家,喂得那些蝎子有
的没毒性有的毒性和玩一样,要不是她这只蛊算乖顺早就反噬了,你好好的用心
去感受一下,就知道这小家伙的想法了。」

  徐菲微微错愕,随即集中精神,将那只黑蚕想象成是自己的女儿,认真地去
感受它带给自己的微妙感受。

  讥饿,嘴馋,像个可怜的小孩子一样,之前吃都吃不饱一直很难受,吃的东
西又特别的难吃,一瞬间,一股似小孩子抱怨的情绪,就涌进了脑海。

  「所以说令千金命好,换其他的蛊早就反噬了,这对于蛊来说简直就是虐待。」

  张文斌戏谑地说着,把蛇举到了她面前,笑说:「知道这条蛇为什么这样扭
嘛,因为它在害怕,对于蛇一类的生灵来说没成精怪之前,蛊是他们最大的天敌。」

  徐菲也感觉到了,吸收那些诡异的黑气,对黑蚕来说是劳累的体力活,它急
切的需要进食,那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像是自己的女儿被饿到了一样。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徐菲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深吸了一口气的她,害怕
之余眼里却出现了,决绝的坚定。

  咬着银牙用力地捏住了蛇的七寸,一转身就将银环蛇丢进了牛颅骨里。

  银环蛇吓得直挣扎,不过诡异的是任它怎么挣扎都跑不出颅骨,黑蚕瞬间亢
奋起来爬上了银环蛇的身体,快速地前进直到匍匐在它的头上。

  徐菲看得心惊肉跳,心里最担心的是,蛇会不会一口把这黑蚕给吞了,现在
紧张的像是,女儿上了战场在拼命一样,心跳快得几乎要爆炸。

  不过黑蚕一爬上去,银环蛇立刻僵住了,似乎是吓得不敢动弹一样软了下来。

  黑蚕爬到它头上以后就卧住了,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颤着声问了一句,她太担心了。

  「小家伙第一次吃这样的美食,一时半会当然吃不完咯,之前它可是被你女
儿给饿坏了,吃完这条银环蛇,应该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徐菲家什么都好就是没烟灰缸,张文斌刚点了根烟,徐菲赶紧去拿了个杯子
进来,怕就怕张文斌把烟灰随意地敲在地上,被女儿发现。

  「老师,看样子得等一会咯,有点无聊啊!」张文斌大大咧咧地躺在小萝莉
粉色的香床上,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徐菲闻言妩媚的一笑,伸手想脱身上的衣服,张文斌直接摇起了头说:「别
脱,穿着这一身挺好看的。」

  「好的主人!」徐菲犹豫了一下,问道:「奶罩不脱嘛……这样主人可以方
便玩人家的奶子。」

  「不用了,就这样,我现在是懒得动,一会可还有活要干呢!」

  徐菲一听娇媚的笑着爬上了床,十分温顺地脱掉了张文斌的裤子和内裤,那
已经把硬的大鸡巴顿时弹了出来,熟悉的男性气息和充满力量的感觉,让她心神
为之荡漾。

  徐菲用手一握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娇嗔道:「主人真讨厌,昨天肯定洗澡了,
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没人家想要的那个原味。」

  说罢她轻启朱口,沿着大鸡巴开始往下舔,将张文斌的双腿分开以后,开始
在睾丸上亲吻着,慢慢地再往下舔起了会阴和男人的屁眼。

  不得不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口交的技术确实有进步,一会儿就爽的张文斌
一柱擎天十分的舒服。

  当她含住大鸡巴开始吞吐的时候,张文斌已经爽得深吸了一口大气,赞许道:
「徐老师,你舔鸡巴的天分是真的够高。」

  「人家只舔主人一人的鸡巴,味道……好好!!」

  徐菲含糊不清地说着,摇着脑袋开始上下吞吐起来,双手更是十分挑逗的爱
抚着张文斌的睾丸。

  她时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仅是含糊不清的喘息就让人感觉到刺激,看
着这样一个端庄的教师在胯下给你口交,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心理上的刺激。

  不过张文斌享受之余也感受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徐菲其实这会精神根本无法
完全集中,眼光时不时地朝旁边瞥去,因为在床上没办法看清牛头骨里的情况。

  她太担心了,担心和女儿一命二体的那只黑蚕,会被银环蛇伤害,这会心思
完全没法集中。

  张文斌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想了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停下来,在徐
菲疑惑地注视下穿起了裤子。

  徐菲顿时惶恐不安,有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让她感觉到后前的害怕,那就
是自己除了身体外,似乎没其他可以取悦这个男人的本钱。

  男人这种生物,居然能在这时候停下来,这除了对女人魅力的怀疑之外,恐
怕也是一种愤怒的表现。

  徐菲顿时惶恐不已,赶紧跪下磕着头,说话都带着颤声:「对不起主人,是
我不对,我不该分心,求您别生气了。」

  「分心了玩的也不痛快,现在就先算了吧,你集中不了精神我也没那个兴致
了。」

  张文斌这会心里恨啊,这样一个尤物摆在面前,还不能上是多痛苦的事,即
便碰上其他的女人,也不能真刀真枪地提枪上马也是悲剧。

  最重要的是把这蛊炼好了,只要它成长了,杨乐果成了五阴女自己就可以日
她了,到时候还不是享尽艳福,干嘛要图这一时不痛快的享受。

  心志孱弱,即便强于常人都没好下场,这绝对是大忌。

  徐菲惶恐不安地跪着,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张文斌心里一软说:「起来
吧,还是正事要紧,你心里担心你女儿我能理解,回头有的是机会让你伺候。」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徐菲磕了好几个头,这才敢抹着泪站起来。

  她的性格其实很刚硬,之前的逆来顺受纯粹是因为无可奈何,虚情假意地服
侍着其实一直怀有小心思,都在想着怎么挣脱这个男人的魔掌。

  为了女儿,再羞耻的事她都可以做出来,不过这一刻张文斌却是让她感觉心
里发暖,这个明明可以把她随便践踏亵渎的男人,在冲动的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
话。

  被人在意,被人关心,亲手让你绝望又让你感觉到温暖,心理上巨大的落差
让徐菲动情了。

  张文斌心里也是狗血了,万千怨魂全是古人都他妈是大老粗,哪能想到这突
然的举动,引发了一个现代科学才知道的名称: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徐菲看着张文斌的眼光,从之前的害怕不安,虚情假意的妖娆,多了几丝妩
媚的含情脉脉。

  这个可怜的女人没真正的恋爱过,也没被人在乎过,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自
己心理的变化,即便知道了只会自欺欺人地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自己是出于
无奈必须讨好他。

  张文斌招了一下手,说:「看一下,你女儿的这只小宝贝满馋嘴的嘛。」

  徐菲靠过去一看顿时感觉毛骨悚然,牛头骨内那条银环蛇已经瘫软不动了。

  黑蚕趴在它的头上静静的蠕动着,似乎是在进食吞咽一样,肉眼可见这条,
原本只有小拇指一截大小的黑蚕,这会已经长的和大拇指一样大了。

  恐怖的是这条粗壮的银环蛇,被吸食的皮包骨甚至看见了细小骨头的轮廓,
慢慢地消瘦下去感觉如是干尸一般。

  「蛊的进食,和你想象中的物理进食不一样,它吸食的是血肉和精气。」

  张文斌也蹲了下来,说:「牛头骨倒好找,不过有毒的银环蛇在城里有钱也
难找门路,这一条对它来说是进补的佳品,明天我去找条更毒的蛇来。

  吃完估计这小家伙就长成了,到时候就可以看出它是什么类型的蛊。」

  「多谢主人。」

  徐菲感激地说着,突然灵机一动,问道:「对了,您说这条蚕和我女儿心意
相通,那等她放学回来以后看见蚕变得那么大,是不是就会露馅。」

  「这小家伙道行不行,还没那么邪性,一会我用点小手段它会忘了这一茬事。」

  银环蛇被吸成了干尸,那只黑蚕酒足饭饱一动不动的消化着,张文斌说:
「把它放回去吧,再吸下去的话就撑死了,小东西没那么大肚量还敢这么敞开了
吃,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死蛇就没什么好怕的,徐菲一听立刻双手捧着,把银环蛇捧回了塑料盒里,
看得出它很是不舍,对于蛊来说这才是最舒服的栖息环境。

  「先让这小东西慢慢消化吧,还得继续伺候它。」

  张文斌说着一把拎起了牛头走出了房间,徐菲赶紧把房间的一切恢复原样,
免得被女儿发现。

  小心翼翼地关好房门锁上,她出来的时候张文斌拿着一把锯子,已经把牛骨
割下来一部分,吩咐徐菲把剩余的牛头骨悄悄拿去丢掉。

  餐桌上,徐菲坐在一旁是目瞪口呆,双手托着脸像个好奇的学生一样,盯着
张文斌看。

  美艳尤物就在一旁,不过进入了状态的张文斌是心无旁骛,仔细地雕琢着手
里的这块牛骨,很快一个类似于口红的小盒子就出现了。

  张文斌哼着小曲,用砂纸一打磨继续在上边雕刻着图案和文字,然后用特殊
的颜料上色。

  仅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个盒子吊坠就做好了,颜色很单一但特别的美观,说
是艺术品一点都不为过。

  徐菲接过去一看,感觉是爱不释手,她就是艺术生出身对这些手工东西也喜
欢,没想到张文斌的手艺那么惊人,雕刻上色无不是行云流水的手法。

  一点都不像个毛躁的年轻人,反而像个古井无波的老手艺人。

  「主人,您太厉害了,这个雕工是大师傅级别了。」徐菲啧啧地赞叹着,这
不是拍马屁,而是审美眼光极高的她发自肺腑的话。

  「呵呵,不管任何东西,但凡造假造的厉害哪一个水平低了,手艺人做假东
西都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不然怎么出来混。」

  张文斌喝着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吩咐道:「晚上你找个机会让你女儿看
见它,就说是你带回来的旅游纪念品,我保证你女儿肯定会管你要。」

  「这个是有什么用吗?」徐菲仔细一看才发现,吊坠上又是那些古怪又邪门
的铭文。

  「给小东西栖身有助于它成长,只要你女儿看见肯定能感应得到,到时候你
就顺手送给她。

  有了这东西那条蛊成长速度会变快,明天再喂它一条好一点的毒蛇,估摸着
明晚就能彻底长开,到时候就能知道它是什么类型的蛊了。」

  到时候小萝莉就是名副其实的五阴女了,可以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谢谢主人!」

  徐菲心里一阵感动,面色潮红的她,在想着该怎么去犒劳这个男人,作为回
报,这时张文斌却是在玄关处穿起了鞋子。

  徐菲一时有点错愕,赶紧跑过来帮张文斌穿鞋,面露诧异地说:「主人,您
现在要走吗?不……不在这睡个午觉嘛。」

  「我看你是馋嘴了,想吃主人的鸡巴了是吧!」张文斌摸着她的头,色色地
淫笑着。

  徐菲娇媚的一笑,舔着嘴唇媚声道:「人家和女儿一样谗嘛,今天都没吃够
主人的大鸡巴。」

  张文斌哈哈的一乐,摸了摸她的脸说:「徐老师,这会你的任务是当一个好
学生,赶紧去学好怎么把屁眼洗干净,到时候主人可是要给你后门开苞的哦。」

  「恩,人家马上就去学!」徐菲娇媚万千地笑着:「一会儿就去买,保证主
人随时可以,操到人家香喷喷的屁眼好不好。」

  这词从优雅的老师嘴里出来,巨大的反差确实让人亢奋。

  不过还有正事要忙,张文斌只好压抑着欲望先离开,今天得先把房子的事落
实了,有个栖身之处以后办事也方便,自己也可以收集一些感兴趣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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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章

  海滨市要说哪条路的房子最值钱,那绝对是海弯大道,路的另一边是沙滩,
和各种与海有关的游乐设施。

  路的这一边,是各种各样的高楼和高档的小区,是黄金地带却闹中有静,住
宅并不多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

  奔驰车一停,中介店门口有个中年人迎了上来,很热情地招呼道:「杨局来
啦,赶紧屋里请,茶都泡好了是上等的乌龙就等您品尝呢。」

  杨强下了车却是瞪了他一眼,亲自拉开了后车门堆着笑说:「少爷,到了。」

  这是杨强小心翼翼提出来的要求,倒不是说这家伙怕死要面子,就是觉得有
别人的情况下叫主人怪怪的,卑微是一回事,总有那么点不合适的淫荡,让人莫
名其妙。

  好吧,张文斌也不太想一个恶臭的男人,亲热地喊自己主人,确实有点惊世
骇俗,少爷这样的称谓听起来比较现代化一点,不张扬。

  张文斌这才下了车,身穿的还是宽松的运动服,一身的打扮很普通不见名牌,
不过因为身材好显得很有气质。

  杨强板着脸说:「我家少爷要挑套房子,好的你尽管拿出来,那些乱七八糟
的敢拿出来糊弄的话,小心我砸了你的店。」

  「是是,您放心,都准备好了。」中介老板吃了一惊,赶忙在前边带路。

  海弯大道是高层豪宅为主,最破最便宜的也是上辈子,张文斌想都不敢想的
价钱,这里有一个恶俗的外号叫穷人禁地。

  张文斌只看了一眼,没兴趣的说:「这里没什么别墅嘛??」

  绵延的海弯大道是有些别墅,别墅自然比高层豪宅更上档次住的非富即贵,
能在这拥有别墅是权势和地位的象征。

  中介老板擦着冷汗说:「这位少爷,海弯大道的别墅很稀有,一般人有钱都
买不到,我干这行那么多年,上一次有别墅挂出来卖还是三年前,那会不少人拿
着钱可是抢破了头。」

  这个少年虽然不知道什么来头,但杨强居然恭谨地叫他少爷,就冲这态度肯
定是大有来头不能得罪。

  杨强也附和道:「少爷,这海弯大道的别墅确实稀缺,高层豪宅是不少,不
过别墅的话就可遇不可求,我也想弄一套在这养老,可到现在还没半点眉目。」

  张文斌顿时有点郁闷,中介店老板怕丢了生意赶紧说:「少爷,其实别墅那
是上了年纪的人一种执念,不就想要个院种这种那嘛,其实住起来真不如高层豪
宅舒服,你看看这一套海弯一套的楼王,那才是年轻人应该追求的时尚。」

  张文斌一想也是,万千怨魂全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自己的思维可以说深受
他们的影响。

  买房一定要有院有田,有树有梁,宽门大户高门槛还得讲究风水,这他娘的
也不符合现代人享乐理念啊,搞那么老气横秋干什么。

  见张文斌点了头,中介店老板赶紧拿出资料,说:「杨局也该知道,要说豪
宅的话,咱们市海湾一号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这里住的非富即贵还有不少明
星,环境可不比所谓的别墅差。」

  海弯一号小区一共三栋楼,一号楼是最高的有26层,中介说的就是一号楼的
顶层,一套面积200平方米的复式豪宅。

  「580万,这是在抢劫啊。」

  一看价格,杨强一下跳起来了:「海湾一号的均价也就2万一平方,我说是楼
王怎么没卖出去,原来是在等着冤大头上门啊。」

  「那是均价,楼王的价格自然比其他的高,这是复式还是最顶层风景最好不
说,主要房主买下来以后很舍得砸钱,光装修和定制家具家电就投进去300来万,
做防水就做了十来万,这价钱出手还是亏本价。」

  「去看看!」张文斌一听也是心动了。

  「好的,要是别人看房我肯定得收点保证金,不过您是杨局带来的贵客就不
用了,我现在就联系物业让他们过去开门。」

  杨强也不敢吭声了,老实地跟在后边,有点心不在焉似乎是在盘算,自己有
没有那么多的现金。

  海湾一号的安保措施很是森严,不是业主进出的话要登记,一号楼内有四部
电梯,上到顶楼物业经理已经等在门口,交流了一下就把门打开了。

  「一楼面积130平方米,是客厅,饭厅,厨房,和两个带有卫生间的次卧。」

  「二楼面积76平方米,主卧带着一个衣帽间。」

  一楼的装修堪称是富丽堂皇,全是高档装修,家具和家电都用白布小心地盖
了起来,全部是新都明显没有用过,这种奢华程度也让张文斌开了眼。

  70平方米的主卧绝对夸张,主卧的正中央是一张夸张的大床,宽度和长度都
是三米,东北的大抗都不敢搞得这么铺张。

  卫生间占地20平方,豪华的按摩浴缸,还有一张A片里才看过的水床,各个地
方的细节都处理得特别的好,一看就给人感觉很舒服。

  看完了房,中介十分殷切地问:「少爷,您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套房不管装修还是家具家电全是高档货,说装修投入了300万一点都不夸张。

  杨强开始苦笑了,这里的装修别说张文斌了,就是他都产生了想搬家的念头。

  原本的打算,是给张文斌买个普通的房子或是公寓,毕竟他就一个人用不了
多大地方,哪成想一看就看这种顶级的豪宅。

  张文斌满意的点着头:「就这里了!」

  杨强也是有魄力的人,确定下来就不心疼了,转头和中介说:「房主什么来
历?」

  「这个,也不太清楚。」中介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说:「少爷看得上眼的
话,价格方面可以谈一谈。」

  他很是欣喜,这一单成交的话可是大买卖,光中介费就够他吃喝半年了。

  张文斌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说:「杨局,那这事你跟进一下,要签约过户
的时候再找我,对了别太拖拉了知道吗。」

  「是,少爷放心!」

  杨强一直恭谨地把张文斌送到了门口,张文斌脑子一个激灵,回头问道:
「对了,他们都管你叫杨局,你是什么局的局长?」

  这一说可把中介老板给雷的不轻,杨强亦是有点尴尬,赶紧说:「少爷,我
是卫生局的。」

  「哦哦,知道了,你去忙吧,抓紧点办,我先走了。」

  买房这种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弄好的,有些旁枝末节需要好好地处理,这些张
文斌什么都不懂,索性全丢给杨强去操心。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杨乐果养好那只蛊,让小萝莉晋升为五阴女后帮自己破
处,迈过这一步以后才能过上活色生香的好日子。

  张文斌的记忆里只知道一家店偷卖野生的蛇,银环蛇就是从这买的,这家店
怕麻烦卖的很多都是无毒的蛇,今天张文斌嘱咐过让他们帮忙买一批毒蛇,价钱
不是问题,但今天就要。

  纳闷的是傍晚人家来了电话:「小兄弟,你看过两天行不行,我联系了一下
最近森林警察抓得紧,我认识的一个师傅家里还有事,实在是没有啊。」

  「我这要得急,没有的话就算了。」

  挂了电话张文斌是脑袋发疼,在海滨市生活了那么久,真不知道哪还有毒蛇
卖,主要本地人没吃这个的习惯,再加上这东西价钱比较贵,以前自己是接触不
到这个层面。

  张文斌正想着该去哪打听,突然电话就响了起来,天龙酒店的林国雄在电话
那头热情地问:「前辈还在广市吗?」

  「有话直说。」张文斌懒得和他废话。

  「是这样的,我有个困惑想请教前辈,不知道前辈有没有时间指点一下,晚
辈也可以请您吃一个便饭。」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肚子就有点饿了,主要现在食量太惊世骇俗了,张文斌
每次吃都不太痛快,正好找一个封闭的环境可以饱餐一顿。

  这家伙都送上门了,毒蛇的事正好使唤他去找就行了,一念至此张文斌答应
下来。

  天龙大酒店的门口,有过一面之缘的阿虎等在门口,眼见张文斌来了他立刻
热情地迎了上来,很是客气地说:「前辈请跟我来,按理说林总应该在这里恭迎
您的,不过这门口人多眼杂的不方便,还请您不要见怪。」

  张文斌笑了笑没说什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恭谨。

  进入酒店的一瞬间,小鬼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不说杨强也是倒霉,这
鬼婴属于极少数,金印落纸大局无法察觉的异类。

  若是其他的邪祟,他来这打牌的时候就被金印落纸给解决了,这也算是冥冥
中的一种定数吧。

  酒店的工作人员看得都很诧异,阿虎可是林总的心腹,穷凶极恶的那种。

  不过见识了张文斌的手段,他哪敢把这人畜无害的少年当普通人看,和林国
雄一样,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一个可怕的老妖怪。

  金碧辉煌的包房里,西装革履的林国雄热情地迎了上来:「前辈来得真快啊,
阿虎吩咐厨房赶紧上菜,把我那箱老酒拿来,记住守着门口别让人来打扰我们。」

  菜很快就上了一桌子,两个人吃饭二十多道菜是有点奢侈,酒是一箱林国雄
珍藏的20年老酒,说是比所谓的高档洋酒好喝多了。

  先吃了几口菜,林国雄举起酒杯说:「我先敬前辈一杯,您肯赏脸是我的荣
幸。」

  张文斌嫌小钱杯喝得不过瘾,拿啤酒杯喝,主要是万千怨魄里酒鬼不少都好
这一口,在他们的加持下张文斌的酒量堪称海量,喝酒的同时亦是在安抚他们满
足他们的口欲。

  放下杯子,张文斌虽然饿但说起了正事:「林老板,你们这有毒蛇吗?」

  天龙这么高档的酒店自然有做野味,后厨里就有两条眼镜蛇,一般都是做蛇
羹,或是和鸡一起,炖做成著名的龙凤斗。

  林国雄问完殷切地说:「前辈有兴趣就尝一下,我们大厨做的蛇羹还是不错
的。」

  「没兴趣,你让手下给我准备十条活的毒蛇,要眼镜蛇越大越毒越好。」

  这要求听着就古怪,不过对于林国雄来说是小事一桩,吩咐下去后他又举起
了酒杯,说:「前辈,实不相瞒晚辈是有一件事请您帮忙。」

  「说吧!」

  林国雄殷切地说:「是这样,我们和东北的一个大老板关系很好,一起合作
开发了一个温泉山庄,合作的进展一直很愉快,可是她来了以后始终不肯住我们
天龙酒店。」

  「你也知道,我不吹牛海滨市我们天龙肯定是最高档,自家的合作伙伴去住
别的酒店,我这脸往哪搁啊,而且那个大老板很受市里的重视,这事传出去的话
我的脸往哪搁啊。」

  张文斌疑惑地看着他,林国雄赶紧说出了重点:「那位大老板不只不住我们
这,请她来吃饭都是婉言谢绝,不过我们的合作关系还是很不错,问她为什么也
不说原因,所以我也是愁坏了。」

  「没问过你那个陈伯?」张文斌多少有点门道了。

  「陈伯闲云野鹤,哪会管那么多闲事。」林国雄也不是傻子,直接问道:
「我在想,是不是她有什么顾忌,或是对我家酒店的这个风水排斥。」

  「他闲云野鹤,世外高人,我就是能随便使唤,爱管闲事的闲杂人等咯。」

  张文斌戏谑地来了一句。

  林国雄是吓坏了,脸色一白赶忙解释道:「前辈误会了我哪敢有这意思啊,
只是前辈比较平易近人,我才敢斗胆请前辈掌一下眼,帮我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

  像陈伯那种名门正派的传承,大多是自视颇高,稍微有点钱以后就假清高不
愿轻易出手,说直白点有容易赚钱的手段就不想惹麻烦。

  作为一个邪门歪道,张文斌最厌恶的就是这些清高的名门正派,一个个拽的
二五八万一样,可实质性而言也不是什么好鸟。

  邪门歪道行事从心,行善亦可行恶,不被条条框框所束缚,而那些名门正派
都道貌岸然,有一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怎么看是怎么不顺眼。

  张文斌是不想理这些鸟事,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也是古怪,没准能掏到什么好
东西又有点犹豫。

  林国雄立刻拿出了一张卡,说:「前辈,这是我们天龙大酒店的贵宾卡,里
边有88万的额度,一点点小心意还请前辈不要嫌弃。」

  有好处就有了动心,张文斌夹起卡看了一眼,笑说:「有意思了,88万应该
不少了,那姓陈的老头都不心动,难不成他的身价更高。」

  林国雄尴尬地笑道:「陈伯一向深居简出,岁数大了只想图一个清闲,有时
候我们晚辈不好意思去打扰。」

  「可以,反正闲着没事做,到时候我帮你看看。」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林国雄是松了口大气,说:「那位老板一个星期后会来海斌市,到时候请前
辈高抬贵手帮忙掌一下眼,那么大的投资我可不想出什么么蛾子。」

  「放心吧。」

  张文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不过没出酒店,转身就开了间房休息去了。

  心腹阿虎忍不住凑了过来,说:「老板,找这个老怪物合适吗,陈伯已经交
代过了别招惹他,这种人一向请神容易送神难。」

  林国雄哼了一声,道:「陈伯又帮不上忙,尽会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这次
的投资额那么大,半点篓子都不能出。」

  阿虎还是心有余悸:「可是林总,那天他的手段你也看了,随手就让一个活
人去跳楼,万一我们有个怠慢的地方就怕后悔莫及啊。」

  「那就好好伺候着不就行了,老怪物也对钱昂动心就行了,他有这样的手段
我才放心呢,我们需要的是结果管他用的是什么手段。」

  林国雄是不以为意,冷笑说:「杨强为什么那么殷切的鞍前马后,不就是为
了自己的小命考虑嘛,巴结这样一个老怪物肯定是有好处的,万一碰上和他一样
的事,老怪物肯出手黑吃黑的话就稳妥了。」

  「至于死一个保安,有什么奇怪的,人家从始至终都没说自己是什么好人。」

  美美地一觉睡得是天昏地暗,现在有经验了,一觉醒来不像上一次那么狼狈,
顶多就是有点饿而已。

  心里默念了一下,干爹系统还在吞噬性的睡眠中,感觉短期内不会醒来的样
子。

  换洗好一看时间已经是傍晚了,足足睡了一个白天,主要张文斌不喜欢,白
天那种法力大打折扣的感觉,还是更喜欢无所不能的夜晚。

  精神抖擞地离开酒店,手机上有来自徐菲的未接电话,张文斌一边走着一边
拨了过去。

  「主人,您睡醒啦。」

  电话那头,徐菲的声音娇嗲得很:「和您说的一样,果果看见那个吊坠爱不
释手,我说是旅游买的纪念品她马上要了过去。」

  「你们现在到家了吗?」想起美妇老师丰腴的身体,张文斌就下意识地舔起
了嘴唇。

  「刚放学呢,我收拾完东西就准备回去了!」徐菲柔声地说:「主人,我今
天辞去了副校长的职务。」

  张文斌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说这些。

  「这个职务本身,是因为那副校长生病,暂时由我来代理,工作乱七八糟也
繁重影响了我陪女儿不说,其实我自己也不是那么勤劳的人。」

  徐菲咯咯一笑,说:「更为重要的是,主人应该还是喜欢我当个老师吧,当
回以前那个音乐老师,站在讲台上讲着课,主人就可以用鸡巴在我的嘴里抽插。」

  「或是人家讲得不好,主人可以掀起我的裙子,恶狠狠地插进来……人家唱
歌好听,叫床声其实也很好听。」

  如此诱惑的语气,让张文斌瞬间有了画面感。

  当年亭亭玉立,风华正茂的徐老师站在讲台上,那比校花还漂亮的美貌多少
人垂涎着,说她是全校男生春梦的对象一点都不夸张。

  当年她在讲台上讲着课,唱着悦耳的歌,张文斌和那些男生想的估计都一样,
就是那漂亮的小嘴,要是含着你的鸡巴,就算短命十年都愿意。

  张文斌的呼吸顿时有点粗重,舔起了嘴唇说:「徐老师提醒得好啊,看样子
咱得找个教室,好好回味一下当年的青春时光。」

  「主人需要的话,人家来想办法……文华学校的音乐教室,位置比较偏僻用
的也少,最重要的是那的讲台比较矮,很适合让人家扶着被主人后入。」

  「又或者,主人想把人家一个神圣的教师,按在您的书桌子上,脱得光光的
任由主人玩弄。」

  这个妖精,本身就是学音乐出声,这会媚惑得语气娇嗲无比,让张文斌骨头
发酥之余欲火都被撩起来,差一点就当街勃起了。

  顿了一下,徐菲突然说:「主人,今天杨强给我打电话了。」

  「那是你老公,给你打电话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徐菲扭捏了一下,说:「讨厌,人家是属于主人的性奴,才不是他的老婆呢。」

  「杨强那老王八蛋,和人家说了……就是那个叫我做好心理准备,只要主人
需要的话就去伺候您。」

  这个夫妻双簧有趣,张文斌都乐了起来:「徐老师,看样子你老公也很着急
啊,这么快就给你做心理工作了。」

  徐菲哼了一声道:「他就是把我当升官发财的工具而已,哪用他说啊,这老
王八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的身子,早就被主人玩了个遍。」

  「偏偏呢主人不说,人家还得假装不情愿,还得假装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
之下,答应下来,当然了杨强也答应了,把一套原本要给私生子的店面,过户给
果果名下,那个店面虽然不大但也值个上百万。」

  张文斌用戏谑的口吻道:「徐老师的身价是真高啊,打你一炮都要上百万,
那我这样穷酸不是以后碰都碰不了嘛。」

  「讨厌,别人给多少钱我都不愿意,人家只属于主人一个人的,还有果果的
一切也都是属于主人的。」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道:「杨强要我服侍的是主人,人家才会一口答应下
来嘛,他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傻呢,平日里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的,这一次咬牙也
算是大出血一次了。」

  「他的家底到底有多少?」张文斌忍不住问了一声。

  杨强这个局长说没贪污是不可能的,五百万的房子说买就买还是全款足够阔
绰,在弄死他之前,张文斌得想办法,把他最大的价值压榨出来。

  「不太清楚,一些医疗用具公司和药品公司都会给他好处,具体多少说不清
但每年都特别的可观,还有各家医院每年的孝敬,听说他外边的小老婆和私生子,
还有一些公司的股份,加起来肯定很多。」

  「不过我们分开那么多年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要不是惧怕杨强的势力,需要在公开场合扮演恩爱夫妻,徐菲早就选择离婚
了,严格来说,这些年她也没在杨强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那么复杂啊!」

  张文斌一时又有点头疼了,现在自己该享受生活才是,哪有时间去算计杨强
的家当有多少,看样子得想一个不费劲的办法比较好。

  邪念燃烧整个人就有点暴躁,张文斌问了一句:「老师,你女儿一个人在家
你放心嘛。」

  「她晚上还要上晚自习呢,我要等到她晚自习结束再去接她。」

  「是么……那我们就有吃顿饭的工夫,烛光晚餐呢我不太喜欢,最期待的是
一会徐老师的演技能好一点,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张文斌挂了电话,直接给杨强拨了过去,杨强的声音十分的恭谨:「主人,
房子的事正在办,房主这两天就会赶回来签协议,我已经付了定金,中介那边拿
到了钥匙在进行清理。」

  「不错,你算有孝心了。」

  张文斌邪恶的一笑,呼吸因为亢奋有点紊乱:「带上你的夫人,找一个清静
的地方一起吃个饭吧。」

  杨强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末了还来一句:
「我会让她打扮得漂亮点。」

                第04章

  作为这座城市的最繁华的地段,海湾大道的尽头很清静,不过依旧灯红酒绿。

  一个坐落于海边的私人会所一点都不起眼,此时停车场里却停满了豪车,宾
客并不多但在清静中可以说尽显高贵。

  门口西装革履的保安负责引路,来的都是贵客所以他们素质也特别的高。

  张文斌刚一靠近,就有一名保安走上来,笑容满面地说道:「先生,我们这
里是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请问您有预定嘛。」

  在海滨市生活了那么久,对于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张文斌是有所耳闻,不过
从没有来过,对这里也是充满着好奇。

  保安的话算彬彬有礼了,没因为张文斌是走路过来而轻视,主要眼前的少年
气质不错,这一身不算名牌也不是地摊货。

  有钱的人什么怪癖都有,现在招摇过市一身名牌的反而很少。

  张文斌没等开口,早就等候在门口的杨强小跑过来,说道:「这是我请的客
人。」

  「原来是杨局的客人,祝您用餐愉快。」保安一看赶紧让开了路,杨强在这
不算顶级,但也属于有头有脸的人物。

  「少爷,您里边请。」

  杨强在前边带着路,看着人少一些才压低了声音,用色色的语气说:「少爷,
我已经交代好了,一会您吃完兴致来了就让她好好服侍您。」

  「令夫人愿意?」张文斌笑得意味深长。

  杨强马上正色道:「能伺候您那是她的福气,她哪敢不愿意啊,我做了主人
的家奴以后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喜欢的话她就是一条母狗,母狗哪来说不愿意
的权利。」

  这家伙,也是个有魄力的狠人。

  这个会所连招牌都没有,里边就像是一个公园般巨大,除了园林外还有私人
的码头,而路则是九曲十八弯隐私性极好,一座座包房或别墅在林间若隐若现。

  每一个路口都有保安拿着对讲机,杨强压低了声音说:「少爷,这个会所的
隐私性很好,保安们还会特意安排路线避免客人们碰面。」

  张文斌难掩好奇地问:「搞得这么夸张,就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呵呵,这里头的别墅区也有别的娱乐项目,有一艘游轮上边还有一个赌场,
来这儿的人非富即贵很多不想抛头露脸,所以呢隐蔽措施好一些才是这儿的卖点。」

  张文斌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杨局还真是用心良苦。」

  杨强是一点都不气恼,笑呵呵地说:「能为主人办事那是我的福气。」

  说话间到了他定的那个一包房,建在了一个水池旁是很清静的独栋,纯中式
的装修显得典雅而又大气。

  「少爷,您好!」

  包房内,徐菲已经等候在这了,她的头发优雅地盘了起来显得很端庄,完美
地符合了人妻,少妇,教师这样的多重身份。

  以前当音乐老师时,她最喜欢穿的就是干练而又迷人的职业裙装,今天一套
紫色的裙子勾勒着她姣好的身段,包臀裙下的美腿被黑丝包裹着别有一番韵味。

  她画着精致的淡妆,抹着浅浅的口红,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眉目如画,比之
以前更有成熟的韵味,往那一站就让人控制不住,产生想侵犯她的欲望。

  她面无表情一副笑得很勉强的模样,这种似乎被胁迫一样的感觉,让张文斌
想起了AV里那些著名的名场面,心潮一阵澎湃。

  「坐吧!」

  张文斌坐了下来,杨强马上殷切地问道:「少爷,这里的招牌菜是各种名贵
海鲜,最推崇的吃法是清水火锅来吃原汁原味,您要不要试一下。」

  「恩,你去点菜吧!」

  干爹系统的升级改造,把进食变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用口舌之欲来满足万
千怨魂的躁动不安,同时还能填补自己使用法力后的空缺。

  可以说吃对于张文斌来说,是特别重要的一件事了。

  杨强前脚刚出去,张文斌就按捺不住一把将徐菲抱在了怀里,感受着她饱满
的奶子,挤在自己胸前的那阵挤压感。

  双手不客气地往下隔着西装裙,摸起了她挺翘动人的臀部,肆意的揉弄着那
手感惊人的翘臀。

  「老师今天的打扮真好看!」张文斌赞许地说着。

  徐菲笑颜含春,春眸含媚的看着张文斌,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踮起了脚,
主动地献上了她的香吻。

  张文斌不客气地吻了下去,美少妇柔嫩的舌头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主动的
献上任由男人品尝。

  张文斌擒住了她的丁香小舌,一阵的吸吮含弄,双手更是不客气地撩起了她
的裙子,直接隔着蕾丝小内裤,肆无忌惮地把她的臀肉,揉玩着。

  这个吻是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亲得张文斌火气瞬间就上来了,硬起的大鸡巴
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帐篷,也同时顶在了徐菲的肚子上。

  美少妇满面陶醉的潮红,半瞇着迷离的眼眸沉醉其中,纤美玉手已经隔着裤
子,轻轻地抚摸起了男人如铁般坚硬的大鸡巴。

  如果说一开始是被胁迫,那一步步地走来她也逐渐的沉沦,出于女人的本能
甚至在幻想,在期待这庞然大鸡巴的侵犯,会带来无与伦比的高潮。

  两人吻得有点欲火焚身按捺不住之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门打开的一瞬间杨强愣住了,脸色有点难看但只是一闪而过,他马上关上了
门一副谦卑的口吻说:「少爷,很抱歉打扰您了,不过送菜的服务员马上就到了。」

  徐菲毕竟是良家妇女,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刚才一慌也会本能地挣
扎,这是一个女人的矜持,也是一个人妻刻在骨子里的羞耻感。

  不过张文斌就是享受这个邪恶的快感,抱紧了挣扎的她压在墙上,用粗暴又
强迫的方式狠狠地吻了一阵,才松开了她。

  徐菲气喘吁吁满面的潮红,衣裳不整的她赶紧整理自己的裙子,有点羞愧的
别过头去不敢面对杨强。

  这种微妙的心理和她的表情,无不在满足着张文斌心里,最邪恶的一面。

  张文斌舔了一下嘴唇,坐回了椅上说:「有点扫兴啊。」

  这种情况除非你有绿帽癖,否则任何男人心里都会不快,越强势的越是如此,
这是不可避免的本能。

  杨强的心志强大可以掩饰,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姿势都感觉有点别扭:「抱歉
了少爷,您早吩咐的话我就在门外等一会了。」

  张文斌一副不满的语气说:「那倒不用,不过你有没有交代清楚,令夫人似
乎不太情愿啊,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就算了省得扫兴。」

  杨强刚才进门的时候,也清楚地看见了老婆徐菲在挣扎,那种挣扎稍稍的给
了他一点自尊心的安慰。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老婆,已经被调教到什么程度了,那会的挣扎不过是一种
矜持的本能而已,都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特别的虚假。

  欣赏着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微妙的表情,张文斌感觉十分的兴奋,心理的阴
暗面在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尽管有的事心照不宣,但真实的发生在眼前又是另一种情况,这种对人性的
扭曲特别的有趣,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现在很是喜欢这种乐趣。

  甚至……张文斌在考虑放杨强一条生路,毕竟夫面前犯玩人妻的滋味应该更
过瘾。

  杨强一听是面色发黑,直接站在了徐菲的面前,咬着牙说:「贱人,我告诉
你能伺候少爷是你的福气,你别给我在这装黄花大闺女了,要是不把少爷伺候高
兴了,没你好日子过。」

  「我知道了!」徐菲的演技也是爆表,一副唯唯诺诺又无可奈何地口吻,还
露出了苦笑。

  只是在杨强转身的一瞬间,她就给了张文斌一个情动的媚笑,还舔了一下嘴
唇勾引张文斌,不得不说徐老师放开来的话,绝对是妖精的级别。

  夫妻俩的笑都有点假,杨强不说笑得比哭难看,不过那个笑容也是特别的别
扭。

  这时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了,说是清水的锅底,不过往里边倒的是矿泉水,
还是价格算比较高的名牌,不得不说有钱人倒是会玩。

  一盘盘的菜摆上了桌,杨强拿出了两瓶酒说:「少爷,您看晚上喝这个合适
吗?」

  两瓶白酒外表老旧得都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不过张文斌知道,那一定是自己
没喝过的高档货。

  现在张文斌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怪物般的进食不仅对自身法力有好处,对
于干爹安抚万千怨魂的欲望继续同化,也有好处。

  而食欲中,酒是比肉更为有效的地方,万千怨魂里大多都喜欢,放纵地享用
这杯中之物。

  张文斌感兴趣地拿了过来:「这是什么酒?」

  「18年的大曲酒,是从本地一个藏家的手里弄过来的。」杨强赶紧献着殷勤
说:「少爷,我知道您也好这一口,所以特意找人打听。」

  「老酒不少,贵的酒也多,您别看这本地大曲不是什么名贵酒,不过是已经
停产的好酒。

  最主要的是那个藏家,是个行内都公认的行家,藏酒的技术有目共睹,一样
的酒一样的年份,他的酒卖得比别人贵,大家都心服口服。」

  「我原本是想买别的好酒,不过他说酒的类型不同,并不是说年份越久越好,
像这一个大曲藏足了18年,是口味最好的时候,今年不喝的话再过一年味道就变
淡了。」

  杨强解释道:「少爷,那家伙可不敢给我低档货,这款酒绝对是今年最好的。」

  张文斌将酒瓶子拧开以后闻了一下,一股十分浓郁的醇香让人陶醉,自然发
酵的好酒藏到恰当的年份,这种美味确实不逊色于任何一款名酒。

  万千怨魂里酒鬼占了一大半,而且多是古人喝的酒都是原始的低度酒,有几
个真喝过这种现代技术,与时俱进弄出来的佳酿。

  张文斌出来时就去面馆吃了两碗面,稍微做了一下测试,一瓶几块钱的低端
高度白酒,它们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怎么说呢……这帮干爹们都是古人,于现在来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穷鬼。

  「不错,确实是难得的好酒,不过两瓶有点少了。」张文斌都忍不住咽起了
口水,不顾瓶口上的灰尘直接拿起瓶子对着嘴就灌。

  一口下来,喝了起码一大半,爽得张文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大气。

  杨强一听是面露难色,卑微地说:「抱歉了少爷,他那里只有两瓶我也是花
了大价钱买来的,我忘了少爷海量所以考虑不周,早知道就多买一些了。」

  「是好酒,不错!」

  张文斌难得的很谗,再喝了一口一瓶一斤装的白酒就空了,擦了嘴和没事人
一样脸都不红。

  别说服务员了,就是徐菲都看得目瞪口呆,酒量好的人不是没有,但饭都没
吃上一口,直接干了一斤白酒,还若无其事的已经不算酒鬼了,纯粹是怪物。

  一旁的经理回过神来,马上献着殷勤说:「杨局,您带的酒不够的话,我们
这里也不少的好酒,像是北欧知名庄园的年份葡萄酒,精酿的各种原装进口Xo。」

  这种私人会所是高档场合,可不存在什么开瓶费一说,一般而言酒水的销售
很少,因为有钱有势的客人,都喜欢喝自己带来的好酒。

  杨强马上转头说:「少爷,您看要不要来点别的酒,这里的酒档次也都不低,
好酒还是有的。」

  现在张文斌深受系统的影响,不过思想和喜厌上都有潜移默化的转变,一听
这话顿时皱起了眉头:「那些洋垃圾还是算了吧,别拿过来影响我的胃口。」

  「是是,是我疏忽了。」

  杨强这才想起,眼前可是个老怪物啊,再邪门歪道那也是正统的国风传承,
估计心里就厌恶,或是说看不起任何外来的东西。

  他赶紧一转身,朝经理严声道:「你现在去问问你们这有什么好的白酒,价
钱不是问题,我家少爷对于酒的品位很高,别拿那些骗傻子的土货来糊弄我们,
要不拆了你这店。」

  「是是,我马上让总经理询问一下。」

  经理退了出去,服务员们将菜一盘盘地端了上来,即便是火锅材料无一不是
摆盘精致,刀工和摆盘本身的价值就特别的高,赏心悦目让人提高了食欲。

  龙虾肉,鲍鱼片,石斑鱼,很多都是叫不上名字的海鱼,尽管不认识但看得
出肯定特点就一个字:贵。

  「杨局您看这酒可以吗,十五年的女儿红!」

  杨局一副你真没眼力劲的模样瞪了一眼,恭谨地把酒递了过来,问道:「少
爷,您看看这酒怎么样?」

  张文斌直接开了喝上一口,味道也是很棉醇,品了一下说:「还可以,比不
上你的大曲不过也算是好酒了。」

  这款酒只有五瓶,杨强也不问价钱全要了,阔绰的出手让经理笑开了花,他
们是不敢狮子大开口宰人,不过在这里酒水的销售提成不是一般的高,就这五瓶
已经胜过好几个包房。

  杨强点的东西很快上齐了,桌比较普通直径一米摆不下那么多,旁边直接搭
了两个菜架才算放下。

  「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服务人员全出去了,有这样的交代,哪怕屋里死人,他们都不会来打扰,因
为一些有身份的客人,会在吃饭的时候,也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门一关,杨强立刻把徐菲一推,说:「没点眼力见儿,还不给少爷倒酒,让
你来这是让你伺候人的,不是让你来这摆脸色的。」

  徐菲的演技很不错,一副扭捏的模样犹豫了一下,才坐在了张文斌的旁边倒
着酒,一副怯怯的口吻说:「少爷,我给您涮吃的。」

  「不错,那就谢谢杨夫人了。」

  杨强坐在一旁有点尴尬地笑着,这个伶牙俐齿的大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了方便,徐菲站在张文斌的旁边也不敢坐着,挑着东西下锅涮了起来,将
涮熟的海鲜夹到了张文斌的碗里,动作很是幽雅。

  鲜美的海鲜,蘸着这里调制出来的蘸汁吃着就特别的美味,张文斌是满意的
点着头:「不错哦,杨太太的手艺是真好,这海鲜烫得那叫一个鲜灵。」

  「少爷您过奖了。」徐菲羞答答地说着,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人妻矜持的扭
捏。

  张文斌享受着这个感觉,也知道她的扭捏是发自肺腑的,毕竟再怎么人尽可
夫的荡妇,在跨出第一步的时候,内心总是会被传统的观念折磨。

  这对夫妻貌合神离,杨强即便和她没感情也有名份,这会也是特别地不自在
是情理中的事。

  徐菲一直涮着海鲜给张文斌吃,也不给杨强夹一块甚至不敢看上一眼,即便
她恨毒了这个男人,但也会有做贼心虚的心理。

  这个氛围,对于被邪恶影响的张文斌来说,实在太美妙了,张文斌举起了酒
杯笑说:「杨局我们喝一杯吧,令夫人的手艺是真不错啊。」

  其实徐菲的动作很笨拙,她这个官太太也不习惯于伺候人,甚至离的近,还
可以感觉到她的动作,因为心乱如麻的紧张而在颤抖。

  「哪里,少爷不嫌弃就好。」杨强双手举起了杯很是恭敬。

  「哪的话,杨太太很不错的。」

  张文斌猥琐地笑着,一手举着酒杯喝着,一手已经按捺不住当着他的面,光
明正大地摸上了徐菲的大腿。

  徐菲顿时一颤,出于本能想躲避,可一咬牙又停下了动作直直地站着,任由
男人粗糙的大手摸上了她的丝袜大腿。

  杨强喝完酒就发现了这一幕,即便他早有心理准备,这会也是瞠目结舌心里
不是滋味,有心理准备不等于想看现场直播。

  张文斌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会,不满足于丝袜细腻的手感,突然撕了一
下将这条漂亮的黑丝撕开,露出了徐菲细嫩白皙的大腿。

  「这肉,啧啧,又滑又嫩和在摸豆腐一样。」

  张文斌一边啧啧地说着,一边沿着她的大腿继续往上摸,手微微往上顶开了
她的裙子,手掌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边。

  角度的关系杨强能清晰地看着这一切,可偏偏张文斌不把裙子撩起来,他不
能看见这种罪孽的手,将是如何清晰地玩弄他老婆。

  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也有着变态的占有欲,即便这是对方的老婆也不让他
看。

  「少爷满意就好!」

  杨强笑得很僵硬,见徐菲似乎很不适的扭着想要躲,同时又朝着徐菲说:
「站在那别动,惹少爷不开心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菲一听,微微地低下了头,很是羞耻地咬了咬下唇,脸色潮红之余,却一
副不太情愿又委屈的模样,特别的撩人。

  这才是张文斌最喜欢的状态,尽管心里清楚徐老师是演给杨强看,不过说到
底她骨子里也是个传统女性,这份演技,又何尝不是带给张文斌心里,莫大的满
足感。

  张文斌的手在她裙子里摸索了一下,徐菲突然仰起了头,目露哀求的神色眼
眸甚至发了红,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张文斌不只撕坏了她的丝袜,破裂的丝袜缠在腿上,这种支离破碎仿佛是在
撕裂她人妻的贞洁。

  这时,手指轻轻地一勾在她的颤抖中,她薄薄的蕾丝内裤也卷成了一团,被
脱到了膝盖处。

  「这个红色真好看,杨太太真是有品味啊。」

  被这声音吸引,低头涮着东西吃,几乎是鸵鸟心理的杨强也不禁抬起了头,
看着妻子的内裤就挂在腿间,这一幕带给他的刺激是巨大的。

  即便已经没感情了,即便他什么都看不见,但也清楚妻子裙子底下已经是真
空的状态,最羞耻的地带没了任何的遮羞,什么都看不见带来的心里冲击反而更
剧烈。

  杨强赶紧低下了头,不敢看又忍不住低头偷看,不敢愤怒又纠结的心理让他
的呼吸变得粗重。

  包房里只能听见火锅翻滚的声音,和人类急促的呼吸声,这种沉默又有异常
的声线在冲击着灵魂,可以说是一种特别微妙,又让人极端亢奋的情境。

  「少爷,吃点鲍鱼吧!」徐菲的声线发颤,她微微前倾的站着,脸色发红除
了紧张亦有情动。

  她的笑容很是僵硬,甚至可以说有点扭曲,带着委曲求全的无奈,又是一种
自欺欺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得不说徐老师太棒了,这样的表现不只杨强没有任何的怀疑,更激起了张
文斌玩弄坚贞人妻的兴致。

  张文斌保持着微笑,只用左手吃着东西喝着酒,手继续伸到了徐菲的裙子里。

  「烫一下吧,我看这鲍鱼很新鲜,肥美多汁啊。」

  说着话的功夫,张文斌的手掌已经覆盖上了她的小嫩屄,感受到那里已经是
湿淋淋的一片,可想而知这特殊的情境,对于徐菲来说,是多大的刺激。

  她恨毒了的这个所谓丈夫,却也是一个能刺激着她堕落的魔鬼因素。

  杨强瞥了一眼,呼吸一滞突然有些含恨,含恨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婆被玩弄,
而是自己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因为裙子的阻挡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微妙的心理把他都吓了一跳,怕去看会冒犯到这个老怪物,可又忍不住地
想偷看。

  徐菲这会的呼吸很急促,因为张文斌的手掌,彻底覆盖上湿淋淋的小嫩屄后,
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拨开了她肥美的阴唇,轻轻地撩了起来,一针见血的按住
已经充血硬起的小阴蒂。

  是的……在这个所谓的丈夫面前被玩弄,羞耻得很,但那个快感同样无比的
剧烈。

  「啊……」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杨强听着都一个哆嗦,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手指直接钻进了她的小嫩屄里边,感受着那无与伦比的
潮湿扣挖起来。

  杨强也是一个男人,仅从这一个动作就可以猜出张文斌在干什么,偏偏看不
见又需要去想象,这种感觉让他微微的恼火。

  徐菲到底是女人有羞耻心,轻轻地呻吟几下后也觉得太难为情,一手拿着涮
烫的漏勺,一手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怕在这剧烈的刺激下发出更为羞耻的声
音。

  「杨太太,你就用一个手,怎么给我弄吃的,我的饭量是特别的大。」张文
斌略显不满地说着。

  其实不只杨强畏惧,徐菲对于张文斌复杂的情愫里,畏惧也是占了最大的一
个篇幅,听见这样的语气,她是浑身一个哆嗦,甚至肉肉的美臀都夹紧了。

  杨强赶紧开口说:「少爷说得对,你别心不在焉。」

  这个绿帽王八真不是一般的合格,徐菲这会已经是满面的潮红,听完这话一
个哆嗦不敢再捂嘴,双手齐用的为张文斌夹着菜涮东西吃。

  膝上被脱下卷成一团的内裤让她很不方便,如果不是内裤的颜色比较鲜艳,
恐怕肉眼都可以看成这,卷成一团的小布片已经湿透了。

  羞耻,刺激,又让徐菲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并不是心甘情愿成为杨强的筹
码,在这样的羞耻中她也能体会到快感的加倍。

  张文斌的手指一点都不客气,或者说因为兴奋没循序渐进的耐心,两根手指,
直接插入了她潮热多汁的小嫩屄里边,开始抽插抠玩。

  「啊……少爷不要,挖那么深,受不了……」

  徐菲身体往前一倾控制不住发出了声音,似是痛苦的哭泣让她粉眉都皱了起
来,咬着下唇都控制不住呻吟的冲动。

  内裤就在膝盖处很不方便,但她却是悄悄地张开了双腿,能让男人能肆无忌
惮地玩弄她最羞涩的地带。

  杨强抬眼看去,见那强壮的手臂动作的幅度,就可以知道男人的手,在裙子
底下,到底如何玩弄他唯一合法的妻子。

  张文斌似是没事人一样,左手拿着杯子喝着酒,右手持续的在她裙子底下造
孽,灵活得如有生命的手指,肆无忌惮的,侵犯着那已经泛滥成灾的肥美小嫩屄。

  杨强看得呼吸一滞,眼睛都瞪大了,因为他清晰地看见,有透明的淫水从妻
子的裙子里边流出,数量不多但已经沿着大腿开始往下流。

  「少爷,不要挖……那么深,哎,好酸,我,人家受不了。」

  即便矜持地咬着下唇,满面似是痛苦的徐菲,还是发出了控制不住地呻吟,
似是羞耻地抗拒她还不安地扭着屁股,却是在方便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

  张文斌的手指玩得更是过瘾,万千怨魂里可是有不少采花贼,色中饿鬼,受
他们的性格影响自然也懂得他们的手段。

  这会灵活的手指如是引人堕落的魔鬼,甚至比真实的大鸡巴更有刺激性,当
手指的抽插开始变得顺畅时,张文斌就按捺不住想表现一下的冲动。

  不只是两指的肆虐抽插,更是在她小嫩屄里找到了,传说中的G点揉了起来,
其他的手指都没闲着有的捏着外露的阴蒂,拇指则是在她敏感的嫩菊外围打转。

  羞涩地带的敏感地几乎被掌握,历代淫魔们的手段何等的凄厉,别说这个良
家人妻了,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荡妇都别想逃过一劫。

  「啊……少爷,不要这样抠,受不了……呜,不要,想尿啊。」

  短短两分钟,致命的快感蔓延全身,眼前发黑脑子发空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
力。

  徐菲发出了似是哭泣般的呻吟,双手按在桌子上,使劲地翘高了屁股,迎合
男人的魔掌,也顾不着所谓的丈夫就在旁边,扭着屁股就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那撕裂灵魂般的美妙让她发狂,或许又是在丈夫的注视下这高潮太猛烈了,
猛烈得她的身躯在颤抖着,感觉身体又不属于自己。

  杨强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因为肉眼可见老婆趴在了桌子上,上半身已经
躺着起不来砸乱了盘子。

  而她披头散发地呻吟着,裙子底下似乎有液体喷了出来,那绝对不是尿液。

  徐菲披头散发地趴在桌子上喘息着,剧烈的高潮让这成熟的身体都几乎窒息,
张文斌抽出了手指,已经被淫液弄得满手晶莹。

  「这鲍鱼确实肥美多汁啊!」

  这一声赞叹让杨强心乱如麻,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眼见妻子不到两分钟,
就被玩成这样他也感觉震撼,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

  徐菲已经凌乱了,她没想到快感会那么剧烈,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这
不是表演。

  「确实肥美,蛮好吃的。」张文斌甩了一下手上的淫液,夹起碗里的鲍鱼吃
了一口,一语双关地赞美着。

  杨强的声线发颤,站起来说:「少爷,我出去看着门,不打扰您的雅兴。」

  是怀疑自己为什么兴奋,还是逃避无关紧要了,对于张文斌来说,没他在场
的话,几乎失去了八成的乐趣。

  「不用了,这么高档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扰……有的话,我会让他安息的。」

  张文斌语气冷漠地说:「令夫人接下来有事要作,我这肚子还是饿得很,你
就待在这给我涮东西吃吧,吃不饱对我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

  「是,主人。」

  杨强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拿过了旁边的漏勺和筷子。

  他眼里闪烁而过的愤恨瞒不过张文斌,或许他也察觉到了这是故意要整他,
不过对于这种人来说,他能找到自欺欺人的理由。

  在丈夫面前被玩弄小嫩屄而迎来绝顶的高潮,徐菲是久久回不过神来,趴在
桌上的她浑身一软瘫坐在椅子上,披头散发满面潮红的模样可以说特别的诱惑。

  张文斌有些粗暴,毫不怜香惜玉地抓着她的头发猛地扯了一下。

  吃疼的徐菲摔坐在地上,意识也是稍微的清醒,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
跪在男人的面前,准确来说是跪在了两腿之间。

  张文斌抬起一脚跨在她的肩膀上,含笑地看着她没任何的言语,不过这个笑
意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主人,这个是五斤的波龙,肉很厚实饱满,一般来吃得人都赞不绝口,因
为这里的师傅刀工才是最大的卖点。」

  杨强的动作很是笨拙,不只是因为他的身躯肥胖,更因为他的精神不集中,
作为一个高官他很少献殷勤,而这会他的眼睛,更是全关注在曾经老婆的身上。

  手都没抖,不过把碗敲出了声音,龙虾肉差点就掉在碗外。

  张文斌面色瞬间一冷,说:「杨强,给狗吃东西才丢在碗外,给死人吃东西
才会丢在地上。」

  「对不起少爷,我一时疏忽。」杨强是吓了一跳,不敢再分神,赶紧认真地
涮着海鲜就往张文斌的碗里放。

  一时的惆怅和小命哪个重要,他是分得清的,也时刻记着眼前这个,可是杀
人都不眨眼的老怪物。

  张文斌夹了一口肉,蘸着汁吃了一下哼道:「杨太太,看看你丈夫有多认真,
不会到了这时候,还需要我提醒你应该干什么吧。」

  徐菲已经从极端的高潮里回过神来,这会坐在地上的她自然知道男人要她干
什么,若是在二人世界里她不会有任何的扭捏。

  羞耻嘛,不是……她的犹豫是因为不想让杨强看见自己的另一面,又或者说
他是个陌生人不配看见这些,她很不想演戏,但心念一动又觉得如果继续演下去,
他会很高兴。

  「徐菲,你别给我矫情……少爷不高兴的话,你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大概是愤怒夹杂着莫名其妙的兴奋,杨强一边夹着鱼肉一边吼了一句,面色
扭曲的狰狞里,有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兴奋。

  「少爷……主人……」

  徐菲似是绝望而又屈服地哼了一声,眼含着迷离和动情,她跪着趴在了张文
斌的腿间柔媚的一笑,纤细的玉手将张文斌的裤子拉了下来。

  张文斌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裤子一脱,已经硬得发疼的大鸡巴呈冲天之势,微
微地发抖着充满了男性阳刚的力量。

  「好大,比人家老公还大,还那么的硬……吓死人了。」

  心志强大的徐菲逐渐地适应,满足过后满面妩媚地呢喃着,俏皮地看了张文
斌一眼,一低头抓着大鸡巴送到了她的樱桃小口前。

  柔嫩的丁香小舌开始肆无忌惮地舔了起来,似是吃冰淇淋一样,可又没什么
技术含量有点似是狂野的滋味。

  「好好舔……」张文斌一脚架在她的肩膀上,舒服地哼了一声。

  徐菲始终心里害怕,表现得如是初次为男人口交没有经验一样,心里的恐惧
占据了上风。

  以至于这根在她嘴里进出过多少次,都数不清的大鸡巴,气息刺激着,她还
在笨拙地表演着笨拙。

  笨拙的吞吐,看不见的是她的小舌头,在口腔内抱歉而又挑逗地舔着龟头,
不只是细腻的滑动,更是沿着冠物线不停地磨蹭舔扫。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下,即便没转过头,也可以观察到杨强此时的表情。

  不甘,愤恨,无奈,欣慰……太多的情绪每一样都是特别的剧烈,这种对人
性肆无忌惮地玩弄,彻底满足了张文斌心里邪恶的一面。

  杨强愣了一下,默默地转过身为张文斌继续烫着海鲜。

  张文斌也是一边吃一边喝着酒,用言语道:「杨局,令夫人似乎不太懂怎么
取悦男人啊,齿感有点重了,不说你平时调教不到位的问题,她的经验不怎么样
啊。」

  徐菲闻言,面上的娇红多了一丝羞红,但她不敢表露出来还是笨拙地吞吐着。

  作为一个丈夫,杨强用抱歉的口吻说:「少爷,她是真没这方面的经验,还
请您多多海涵。」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说得和真的一样,没给你口交过?」

  杨强一咬牙,说:「少爷,真没有!」

  「哈哈,有趣了。」张文斌一把抓起了徐菲的头发,问道:「杨太太,你那
么笨,是第一次给男人舔鸡巴吗?」

  徐菲羞的面色涨红几乎要死,她没想到张文斌会直接问出这样羞耻的问题,
心里嗔怪之余看着,这张英俊的脸上扭曲的表情,也隐隐懂得了张文斌的兴奋所
在。

  她是眼眶含泪,似是痛苦地拒绝着,摇着头捂着脸不愿意说话。

  这妖精,表演能力是真强啊……一个人妻屈辱迎合,却又被语言羞辱该有的
反应,她倒是做得特别足。

  「徐菲,你别给我矫情,少爷不满意的话我要你生不如死。」杨强第一时间
吼了起来。

  张文斌是兴奋异常,猛地站了起来看着杨强说:「杨局,我的脾气不太好,
有点粗鲁冒犯令夫人的情况,你能不能谅解啊。」

  这话羞辱性极强,杨强感觉和个火药桶一样差不多要爆炸了。

  不过这会他对上了张文斌的眼神,没半点色意反而充满了戏谑,这瞬间让他
感觉浑身发僵,有一种另类的感觉直上心头。

  这难道是别有目的……老妖怪看起来,就不是色令智昏的人,这眼神到底什
么意思,是在暗示什么嘛。

  杨强心里一个咯噔,马上陪着笑说:「少爷这是哪里的话,贱拙要是伺候不
好您的话是我失职,少爷觉得怎么玩痛快就怎么来,我这边给您倒酒涮肉。」

  杨强真不是一般人,马上站起来唰起了墨鱼片。

  张文斌的碗里始终是空的,他想起了这老怪物变态的食量,一看酒杯也是空
的赶紧倒起了酒。

  张文斌哈哈一乐,猛地将一脸娇嗔的徐菲拉了过来,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
巨大的大鸡巴朝着她嘴里就插了进去,这一下是毫不怜香惜玉,几乎是一下就来
了深喉的效果。

  徐菲是眼里含泪,无奈地呜哼着,继续演绎着一个人妻被强迫的无奈,和那
可有可无的挣扎。

  张文斌挺着腰一边插着她的樱桃小口,一边转过头笑问道:「杨局,我这有
点粗鲁,就对不起令夫人了。」

  杨强直接把酒杯拿了过来,陪着笑说:「主人这是哪的话啊,我的老婆也不
过是主人的母狗一条而已,您怎么玩都是您天经地义的权利。」

  「主人,这个生蚝不错哦,您吃了更有力气,好好日这贱人的嘴。」

  杨强卑微地说着,视线控制不住地往下看,老婆徐菲被张文斌抓着头发使劲
地插着小嘴,这不是伺候几乎没一下都是深喉的程度。

  她张着嘴巴,唾液往下滴着,控制不住已经有点翻起了白眼,不过张文斌一
点都不怜香惜玉,抓着她的头就是一个劲地插,宛如一个禽兽一般。

  黑色的睾丸拍打着她的下巴,每一下黝黑的大鸡巴,插进她嫣红的嘴里,都
是那么暴躁,看不出丝毫的温柔可言。

  在丈夫的面前奸插着美人妻的小嘴,张文斌感觉特是亢奋,也知道徐菲并不
是没有经验,也知道她的心志有多强。

  所以享受着杨强的注视,当着他的面,黝黑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
这个尤物人妻漂亮的小嘴。

  「杨太太,麻烦你用舌头舔一下,虽然有点困难。」

  张文斌舒服地粗喘着,另一手已经按捺不住,粗暴地伸进了徐菲的衣领里,
几乎是撕开了奶罩的保护,直接抓住了一颗浑圆的奶子揉捏起来。

  徐菲发出了呜声,粉眉紧皱似是痛苦,但她半瞇的眼神一抬,只有张文斌能
看见那一丝诱惑的妩媚。

  杨强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呼吸也控制不住的急促。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张文斌的手伸进了妻子的衣服里,肆无忌惮地
玩弄着妻子那对饱满的奶子。

  他连奶头都没办法看见,但能清楚地看见,饱满的奶子在男人粗糙的手掌中,
变幻着形态。

  杨强控制不住地咬起了牙,即便他心里厌恶,认为这个妻子是自己羞耻的黑
历史,可不能否认不管身材还是样貌,徐菲都是万里挑一的极品。

  自己的合法妻子,就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玩弄羞辱,让杨强感觉
羞耻之余竟然有一丝兴奋。

  察觉到他的情绪,张文斌坏笑了一下,双手按着徐菲的脑袋慢慢地往下压。

  本身当着别人的面,尤其是自己丈夫的面为别人口交,就是一件羞耻之事,
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意图徐菲更是羞愤。

  但一种报复的快感莫名地涌上心头,她闭上了眼睛主动地顺从。

  她今天抹了口红,本就诱人的小嘴红艳动人,这会微微地张开紧紧地含住了,
男人坚硬的大鸡巴。

  一点点地往下吞,黝黑的大鸡巴一点点地淹没在她的小嘴里,近在咫尺地看
着这一幕杨强是呼吸急促,视觉上的冲击让他脑子几乎当机了。

  「杨太太的口技真好啊,杨局真是幸福。」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按着她的头继续往下压,直到她挺翘的小鼻子都挺
在自己的小腹上。

  龟头突破了她的喉口,享受着喉内肌肉有力的蠕动,似是在排斥,但那种蠕
动密不透风的,包裹着龟头,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张文斌的赞叹,让这一对各怀鬼胎的夫妻感觉心神一荡。

  杨强下意识地舔起了嘴唇,突然感觉自己视为黑历史耻辱的老婆,特别的迷
人,心里遗恨着自己都没享受过她的口交,甚至是这样的深喉。

  心里想着这臭婊子这些年估计也找男人了,要不口活怎么被调教得那么好。

  徐菲则是妩媚地白了一眼,张文斌嘿嘿一笑没理她的白眼,站了起来双手抱
着她的头,开始挺着腰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小嫩屄抽插起来。

  「呜……」

  徐菲无力地哼了一声,因为巨大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龟头粗暴地
插入了她的喉咙里边,带来一股窒息般的不适。

  唾液沿着她的嘴唇往下滴,滴在胸口,滴在衣服上,甚至滴在胸前沿着乳沟
流了进去。

  美少妇难受的呜哼着,却不知道这狼狈的一幕有多淫靡,不仅一旁的杨强看
得呼吸紊乱感觉浑身燥热,居高临下的张文斌更是亢奋到了极点。

  追求着享乐的宗旨,张文斌不会刻意地把守精关。

  睾丸收缩着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蔓延全身,张文斌感觉骨头都发酥了,忍不住
低吼了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嘴里的大鸡巴涨大变得更硬,徐菲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难受之余她双手扶
住了男人的跨间,看似十分痛苦的抗拒,实际上是自己固定好了姿势,想让男人
更加的尽兴。

  张文斌感受不到这个小细节,因为如潮的快感已经蔓延全身,低吼了一声浑
身僵住,马眼瞬间大开灼热的精液,直接灌进了美少妇老师的嘴里。

  徐菲被烫得心神一荡,她知道自己的内裤肯定湿透了,表情因为这浓郁的男
性气息而有些陶醉。

  她跪直了身体用鼻子轻喘着,默默地吞咽下精液不说,还悄悄地用舌头顽皮
的在龟头上舔舐着,这一切就发现在丈夫的面前,让她有了报复性的快感。

  张文斌舒服地抽搐了几下,扶着她的头默默地插了几下,把剩余的精液,都
射了个干净,这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口地喘气着。

  徐菲悄悄给了一个妩媚的白眼,就趴在地上装作难受的干呕起来,不过除了
一些唾液外看不见半点的精液。

  张文斌满意的一笑拿了根烟,一旁的杨强回过神来赶紧拿着打火机过来,啪
地一声就给点上了。

  张文斌满意地抽着事后烟,用脚踩了一下徐菲的肩膀说:「杨太太,做事要
有始有终,你看你把我的鸡巴弄得多脏啊。」

  杨强一听,立刻机灵了一声说:「还不赶紧起来给少爷清理一下。」

  「是!」徐菲轻咳着站了起来,抽出纸擦了擦脸,又跪到了张文斌的面前正
想用纸去擦时,张文斌直接阻拦了她的行为。

  看着张文斌戏谑的眼神,杨强催促道:「想什么呢,用嘴给少爷舔干净了。」

  不得不说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徐菲听了这话做出了一副震惊的表情,整个
人跪直了身体也愣住了。

  无奈……委屈……耻辱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最后她屈服的低下了头,握住了
微微软化的大鸡巴送到了嘴边,柔嫩的丁香小舌开始清理着上边精液的残留。

  身体微微抽搐,似乎是在哭泣一样。

  杨强在一旁不满的骂道:「少苦着个脸,能伺候少爷那是你的福气,敢摆脸
色的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文斌享受着徐老师温柔的舌头,无微不至地清理,同时也享受着她高超的
演技,不得不说女人骗起人来,确实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是!」杨强看不见的是,徐菲低着头似乎很羞耻,但却娴熟的用漂亮的小
嘴舔舐着,这根气息迷人的大鸡巴。

  刚射完的大鸡巴软了,不过还特别的敏感,被她的小嘴一含舌头一舔,舒服
得让人直喘大气。

  杨强在一旁殷切的说:「少爷,这地方也不怎么样,用不用给您定个情趣套
房,一会您想怎么玩都方便一些。」

  听闻这话,徐菲混社一颤感觉内裤彻底湿透了,忍不住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张
文斌,想象中的那些画面让她的呼吸略微急促。

  张文斌自然是心动,奈何现在还不能真刀真枪地提枪上马,真去了也是平添
无趣。

  想了一会,张文斌邪笑说:「在外边就不必了,你们家就挺好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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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徐菲扮演着背德的羞耻人妻,离开会所就说要接女儿放学先离开了。

  杨强充当起了司机的角色,驾着车依旧讨好地笑着:「主人,我这有一种进
口的神药,保证吃了以后金枪不倒,主人今天可以玩个尽兴。」一个正常的男人
都会有攀比的本能,一开始杨强嫉妒于张文斌的大鸡巴如此伟岸,不过五分钟不
到就射了,多少给了他一点心理安慰。

  尽管已经酒色掏空身体,但在药物的辅助下半个小时还是没问题,所以这会
他说话的语气多少带着点得意。

  张文斌不以为意,道:「狼虎之药最是损身,提前掏空自己可不是好事,床
第之欢老子怎么爽就怎么来,又不是刻意的地去卖弄。」「是是,主人觉悟就是
高,我这思想就领悟不来。」

  杨强的年纪已经到了只能口嗨的地步,本就不大还不怎么硬关键还快,现在
骂一句操死你,人家希望你说到做到也没那个本事,自然无法理解张文斌的想法。

  晚餐吃的是一点都不饱,进小区前看门口有一家新疆饭店,张文斌的谗虫一
下就被勾动了。

  话说那些死鬼干爹也真是穷鬼的,享受不了那些昂贵的山珍海味,倒是对肉
食和主食情有独钟,不知道这会哪一位在作祟,张文斌感觉特想大块地吃羊肉。

  「在这停吧!」

  张文斌先下了车,进去一看这家店档次还可以,主打的烤全羊不过都是十五
斤大小的羔羊。

  「烤全羊来两只,这些什么羊腰,羊蛋,还有羊鞭全要了。」张文斌知道自
己的食量,点起单来一点都不客气。

  张文斌价格都不看就挥金如土,杨强屁颠地跟在后边把单给买了,他是见识
过老妖怪的食量一点都不惊奇,倒是把店老板给高兴坏了。

  点完等他们送餐上门就行,回到了徐菲的房子里灯一开,张文斌就往沙发上
一坐可以说轻车熟路。

  杨强就惨咯,这位官大爷平日什么活都不用干,这会跑着两趟抗了两箱高度
的白酒上来。

  一瓶好几百,在他的眼里没什么特殊的,也不是什么年份名酒,不过张文彬
觉得已经不错了,对那些穷鬼干爹们来说这种现代的白酒,即便是再廉价的也堪
比过去的玉液。

  忙活完杨强在沙发上一坐,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暗骂着那家不肯送货上
门的便利店,回头绝对要让人过去狠狠地收拾他们。

  回头刚想拍点马屁,不过这一看是满面的惊悚不敢说话。

  张文斌拿出那只诡异的黑色骨碗,此时都不用施法,他肉眼就可以看见那只
鬼婴趴在碗里,像是趴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觉一样。

  「主人,这,这邪门东西您还没除掉啊。」杨强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
地后退了一步。

  「为什么要除掉,这小东西是上不了台面,不过炼成的过程很复杂耗时耗力,
我可没这闲工夫自己去弄一个,正好有现成的当然要利用起来。」

  张文斌轻抚着鬼婴说:「杨局,我之前和你说过,养这只鬼婴的绝对是女人。

  慎重起见我再一次排除了你老婆的可能性,至于你女儿的话肯定也不是,这
种鬼婴可看不上没生过孩子的小女生。」

  杨强一下抓到了重点:「主人,想害我的是个女的,而且还生过孩子?」

  「对的!」张文斌把玩着碗,嬉笑说:「杨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只鬼
婴属于你的话是不是一件好事。」

  杨强顿时眼前一亮,如果自己有这样的手段,那竞争对手……打压自己的上
司,那些暗地里使坏的下属们,把他们悄悄地除掉简直是人间第一乐事。

  不过他马上又沮丧了:「主人,你不是说这种东西男人不能养吗?」

  「你是不能养,不过可以用你老婆。」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就看
你舍不舍得了。」

  「主人这是看不起我啊,世上别的没有女人多得是,一个婆娘算什么?」杨
强一脸狠色地说:「只要主人用得着,我们全家的命全是主人的。」

  「有魄力,是成大事的人。」

  张文斌赞许地笑了一下:「我原本想着母女同夫的滋味不错,不过你说得对
女人嘛遍地都是,像她们这样现成可用的鼎炉就少之又少。」

  「这小东西太孱弱了,要把它养好的话除了令夫人外,恐怕也得令爱牺牲一
点。」

  张文斌邪笑了一下:「比如说,我给令爱开胞的时候,用她的处女元阴之血
来喂食。」

  「用血喂?」杨强倒不惊讶,毕竟眼前的是个老妖怪不是正经人。

  张文斌用诱导的语气说:「是啊,用她们母女的气运,生命来养大这小家伙,
等它长大了就可以认你为主,只不过到时候不只令夫人,恐怕令爱都香消玉殒了。」

  「你老婆,你女儿,就看你舍不舍得了,不行的话倒是可以想想别的地方。」

  杨强沉吟了一下,十分识趣地说:「她们的命都是主人的,该怎么样全由主
人决定。」

  这倒是会说话,张文斌哈哈的乐了,说:「一点都不心疼嘛。」

  这是主人要赏赐给我的东西,我怎么会心疼呢。

  杨强咧嘴一笑,说:「想来这也需要点时间,等那时候主人已经把她们俩母
女玩腻了,又有什么可惜的,到时候主人需要,我可以给您网罗更多的美色,让
您享用。」

  「哈哈,不错,有孝心。」张文斌得意地笑了:「话说你女儿长什么样,我
倒满期待的。」

  杨强一想到自己能拥有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手段,也是亢奋,舔着嘴唇道:
「主人,我老婆的身材和样貌您都看过了,我那女儿和她就是一个炉子刻出来的,
而且青涩得很管教得严保证是处女,您一定会满意的。」

  「哈哈,那就好,我很期待啊。」张文斌得意地笑着,还有什么比这种、绿
帽王八主动要求你去亵渎他的妻女,来的痛快。

  杨强这会也不害怕了,渴望地看着鬼婴说:「主人,等到认主以后,它能帮
我找出是谁在害我吗?」

  「女人,生过孩子,又经常和你在一起,你心里就没个数嘛。」张文斌反问
了一句。

  「主要嫌疑目标太多,不好盘查。」杨强说话的时候有点尴尬。

  妈的,桃花运倒是不错啊,你不死谁死。

  这时门开了,徐菲的脸上带着十分柔软的温和,笑容僵了一下还是用尽量平
常的语气说:「我都和你说了,爸爸有个亲戚来了要住我们家。」

  杨乐果背着一个粉色的书包,穿着宽松的运动服看着特娇小,别说她是高中
生了,甚至一度可以怀疑是小学生的程度。

  她扎着一个清爽的马尾,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肉嘟嘟的,白里透着红是特别的
可爱,五官精致的她就犹如一个洋娃娃一样,光是眨着大眼睛的无辜模样,就让
人忍不住想亵渎。

  「爸爸!」杨乐果进门后,走到杨强面前迟疑地叫了一声,有点生疏完全不
像是正常的父女,哪怕是不亲戚也不敢这样。

  「回来啦。」杨强摆出了一副长辈样子,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眼里瞇着的
精光,也不该是一个正常父亲该有的。

  杨乐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张文斌,张文斌对她抱以阳光的一笑,怎么看
都是个人畜无害的大男孩。

  这一笑,让可爱的粉嫩小萝莉微微红了脸,徐菲赶紧介绍说:「果果,这是
你的表哥张文斌,暂时要住我们家一段时间,你们先认识认识。」

  「表哥好!」杨乐果一听更加的好奇,无辜的大眼珠子乱转着。

  「果果真可爱,没什么见面礼给你。」

  张文斌拿出了一张符,递给她笑说:「这是从老家带来的护身符,我知道这
种东西是老土了一点,不过可是开了光的正经东西,信则灵不信则不灵,你别嫌
弃就好。」

  杨乐果家教很好,转头看向了母亲徐菲,徐菲犹豫了一下说:「既然是表哥
带的礼物,你就收下吧。」

  「好的,谢谢表哥。」

  「果果你先上去洗澡吧,一会肚子饿的话妈妈再给你做点吃的。」

  听话的小萝莉上了楼,张文斌咳了一声,识趣的杨强嘿嘿地笑着说:「少爷,
那我先走了不打扰您的雅兴,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事您随时说一声。」

  临走前,他是板着脸吩咐道:「好好伺候少爷知道嘛,要是敢惹少爷生气的
话,我要了你的脑袋。」

  「知道了。」

  杨强一走,门一挂,徐菲直接扑到了张文斌的怀里,献上了香吻任男人肆意
品尝,丰腴的身体在男人的怀里扭动着。

  吻得几乎窒息,她才躺在张文斌的怀里,娇喘着嗔道:「主人最坏了,刚才
人家给你口交,是不是让杨强看着你觉得很过瘾啊。」

  「你似乎比我更过瘾吧。」张文斌的手自然不会老实,马上发现了她内裤湿
透的秘密。

  「一开始是紧张,后来有点报复的快感,别说还挺刺激的。」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腻在张文斌的身上娇声道:「对了主人,你送给果果
的那是张护身符嘛。」

  如此的主动热情,也掩饰不了对女儿的担心,张文斌双手把玩着她的翘臀,
笑说:「怕我害她吗??」

  「哪会,果果也是属于主人的,我哪会有这样傻的想法。」

  徐菲见小心思被看穿,也不尴尬反而是咯咯地笑了起来:「人家就是好奇嘛,
主人不是自诩邪魔歪道嘛,怎么也会弄这些所谓的护身符。」

  「大道三千,有何奇怪,一把刀是救人或是杀人全取决于使用者。

  那些所谓名门正派,会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饰自己的一己私欲,所谓行侠仗
义或是替天行道,不过就是一杀人的借口而已,不见得他们就是好人,他们杀的
就不是好人。」

  张文斌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笑说:「至于我们邪门歪道,是不想受条条框
框的束缚,厌恶那些虚伪的手段行事一向由已从心,可善可恶全取决于自己。」

  「比如一个恶贯满盈之人,名门正派得细数他的罪状,再以冠冕堂皇的姿态
把他杀了。而对我来说,一句我看不顺眼就可以杀了,在那些人的眼里,我就成
了肆意乱杀的恶人。」

  「天道不公,正邪从来混沌,为人亦是如此。」

  徐菲听得愣住了,好一会后扑哧的一笑,说:「主人,你难得那么正经好不
适应啊,不过你这么说是想强调说你是好人嘛?」

  「好人,傻子才会当。」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佛渡金身曰众生平等,却要你跪在地上祈求他,
做好人要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难,做一个恶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你
说为什么要做好人。」

  徐菲默默地品味了这番话,叹说:「主人说得也对,世道确实诸多不公。」

  张文斌摸了一下她的脸,笑说:「任何事情没盖棺定论前都说不出好坏,比
如你们母女遇上我失了贞,或许看着不是一件好事。」

  「可若是哪天杨强有了机缘,碰上懂行的人发现了这只小鬼,只要稍做手脚
让它反噬的话惨的是你。」

  「你女儿那个半吊子学人炼蛊,有个阴差阳错的话就追悔莫及了,为什么这
些那么注重师承,是因为有个师傅在的话,会在你出差池的时候给你保驾护航,
否则的话就是死路一条。」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叹说:「您说得也对,是福是祸我也说不清楚了,
可能这就是注定的吧。」

  说着话门铃响了,张文斌在她屁股上一拍说:「去开门吧我的羊肉来了。」

  三只烤全羊,加上那么多的烧烤,餐桌几乎摆不下。空气里全是油脂和香料
特有的香味。

  张文斌拿起了一瓶白酒,笑呵呵地问道:「老师,去问问你女儿吃不吃,味
道闻着还挺不错的。」

  「不用问了,她不喜欢吃羊肉,而且最近喊着减肥哪会吃夜宵啊。」

  知女莫若母,徐菲笑着摇了摇头,感慨道:「我家几乎没来过什么客人,这
孩子在学校比较活泼,但在家的话就怯生了,估计叫了也不会下来。」

  「那就不理她了。」张文斌直接上手撕羊,漫不经心地说:「对了,你客厅
的监控是高档货应该能收音,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杨强说了什么。」

  在张文斌的提醒下,徐菲去看了客厅的监控。

  看完回来她是面色如常,坐在张文斌旁边帮着倒酒,轻描淡写道:「主人,
这没什么可奇怪的,果果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了他自己的小命就算杀了我们,
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顿了一下,她不免担忧地问:「主人,你真要让我们……继续养这个鬼婴??」

  「准确来说是你来养,作用呢我会改变一下,让它来保护你女儿。」

  张文斌喝了口酒,点了根烟中场休息,将骨碗放在桌上说:「这小东西能力
不强但很特殊,他有一个特别珍贵的独到之处我都在纳闷,那就是它因为制作手
法的特殊,似乎已经不受阴阳两界的束缚。」

  在稍微懂行的人眼里,这小东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但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纸
的镇压,杨乐果见了这碗也一点反应都没有,这种特性可以说弥足珍贵。

  「你女儿与那只蛊二体一命,见了这只碗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可以说明她养
的蛊不是那种邪门用途,或者说没什么攻击性。」

  张文斌说道:「她能养成蛊可以说很幸运,不过你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吗?」

  徐菲面色严肃地摇起了头,但她既然搞来了鬼婴肯定多少有所了解,心里隐
隐得有不祥的预感。

  「她会正式变成一个蛊师,可悲的是她没任何自保的能力,要是被其他蛊师
看见的话,他们觊觎的不是你女儿粉嫩可爱的身体,而是她养的这一只蛊。」

  「在有修为的蛊师眼里,你女儿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她这种特殊的蛊
比一般邪门的蛊更珍贵。」

  「知道蛊的根本嘛,那就是把这些毒物放在一起厮杀,最后生存并吞噬下其
他蛊的就是蛊王,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张文斌笑说:「你女儿身上那只蛊,对于其他蛊来说就是最好的食物。」

  那就意味着这只蛊一旦被吞噬的话,女儿也逃不了……徐菲是聪明人,一想
到那个下场顿时面色一变,她不怀疑张文斌在危言耸听。

  「就像您手里这只鬼婴,明明您有更厉害的手段,可又懒得去费那些功夫,
所以掠夺是最有效的办法是吧。」徐菲也想明白了关键点。

  张文斌点了点头,说:「老师是聪明人,和你说话倒是简单,即便我不是养
蛊的,对你女儿那只蛊也很有兴趣,即便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功能。」

  徐菲沉吟了,她相信张文斌所说的事,事实上为了杀杨强她也多方打听过。

  蛊的养成就如张文斌所说的那样,她无法想象一旦女儿命不好,碰上那些穷
凶极恶的蛊师,只为了这一只蛊将遭受多大的罪。

  张文斌说道:「我给你女儿那张符,是参考这只鬼婴的特性做出来的,它能
一定程度上,隐藏掉你女儿身上有蛊的气息。」

  「如果是有仇家惦记,你好歹有个防范的心理准备,如果是偶遇的话就太不
可控了,谁都不敢保证她什么时候会碰上危险,那道符是比较稳妥的办法,不过
最好双管齐下还有个后备的手段。」

  「主人,我还能继续养它吗?」徐菲心动了。

  养育这只鬼婴来保护女儿,对她来说比去杀杨强还更重要。

  张文斌呵呵地一笑,说:「当然可以,不过它的主人变成了我,你呢就是奶
妈的角色。」

  一听这话,徐菲面色微红,说道:「主人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那些激素药
我一会儿就吃,明天就可以分泌出奶水了。」

  「我比较欣赏老师的一点,就是你很有魄力,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优柔寡断。」

  张文斌继续埋头吃起了东西,笑说:「你急着杀杨强是为什么我就不问了,
也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是不是迫于我的淫威才妥协,这都没关系。」

  「主人,我相信你!」

  徐菲突然满面认真,难得打断了张文斌的话说:「您有着几乎无所不能的手
段,要让我们母女屈从有的是办法不必这样费劲,可能我自恋一点,但我想,和
我当过您的老师有关吧。」

  徐菲面色微微发红,说:「主人表面上是个恶人,其实也很温柔,尤其今天
听了您那些似是抱怨的话,我更相信我的选择是对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含着柔光,和平日里那种讨好和逆来顺受不同,是一种微
动的情愫。

  有老妖怪的加持,张文斌感觉她是发自内心的,被人当好人看待还被夸奖一
时很不适应,赶紧低下头继续吃东西,声音都有点扭捏的尴尬了:「徐老师你别
以为说这些话就能唤醒我的良知,老子的目的可是要你们母女同夫来伺候我,要
不你以为我费那么多劲干嘛。」

  徐菲是咯咯一笑,如个贤惠的妻子一样给张文斌倒起了酒,嗲着声说:「人
家自然知道,只是希望主人能更厉害一些,让果果心甘情愿地伺候您,我相信以
主人的能力肯定能做到。」

  大概这就是一个母亲的底线吧,如果是祸躲不过的话,她宁愿张文斌用上一
些手段,让女儿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个现实,起码这对她和对自己来说都不是一
个折磨。

  张文斌没有说话,继续埋头苦干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那么多的烧烤,和三只烤羔羊全下了肚,一点都没浪费不
说,起码喝了六瓶高度的白酒。

  这才晚上十点啊,刚才在会所吃喝了那么多现在还吃得下,眼前这一顿十个
人吃恐怕都吃不完,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的范畴。

  徐菲在一旁看得是触目惊心,张文斌吃光东西后洗了一下手,这才伸了个懒
腰点了饭后烟说:「不错,吃个七分饱就行了。」

  「妈,我去睡了!」

  小萝莉在楼上喊了一声,徐菲答应了一声后开始收拾起了桌子。

  张文斌懒洋洋地趟在沙发上当着大爷,不得不说开爹系统开发得太好了,吃
了那么多东西感觉瞬间就消化没了。

  整个人再次龙精虎猛起来,这会感觉来头大象都能把它日怀孕了。

  收拾完了东西,徐菲走出来红着脸问道:「主人,果果已经去睡了,我们要
不先去洗一下澡吧。」

  「老师这么迫不及待嘛?」张文斌调笑地看着她。

  徐菲咬着下唇,上来牵起了张文斌的手,柔媚地说:「主人,不只是男人好
色,女人一样也会好色的,您都知道人家内裤湿透了,肯定是等不及了。」

  「你个妖精!」

  面对如此尤物的诱惑,张文斌虽然射了一次不过火气也起来了,一把搂住了
她就往楼上走,一手已经不客气地隔着裙子,揉弄起了她的翘臀。

  「别急嘛,今天人家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徐菲靠近了张文斌,红润的小嘴咬着男人的耳朵,说:「人家特意学了一下,
主人别那么急色,给我点表现的机会。」

  小萝莉的房门已经关上了,想来她和那只蛊心意相通去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徐菲这次一点都不慌,拉着张文斌进了房间以后关上了房
门,转过身笑吟吟地说:「主人你先站着,我帮您脱衣服。」

  张文斌自然乐得享受,任由她十分娇媚,但又笨拙地把身上的衣物都脱光。

  「主人,您的身材真好。」

  徐菲的眼里闪烁着情动的水雾,纤嫩的小手,已经忍不住在张文斌的胸肌上,
摸了起来,甚至是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

  纤嫩的小手在皮肤上轻轻撩过,痒之余也带来了一阵难言的刺激感,张文斌
舒服地哼了一声笑说:「以前看不出来啊,老师还是一个色女呢。」

  张文斌下意识的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肌肉线条特别的明朗,没健美先生
那么夸张,不过分布得细密而又均匀。

  胸肌鼓起不大但充实漂亮,肚子上的六块腹肌是特别的显眼,每一寸肌肉都
充满了阳刚的力量美,这让张文斌难免的有些得意。

  「连屁股都是硬硬的,这样的肌肉谁不喜欢,看着人家都湿了。」

  徐菲跪在张文斌的身后,一脸的陶醉眼含迷离的水雾,抱着男人的腿在屁股
上亲了一下。

  「老师之前不是很害怕吗,现在怎么不怕了。」张文斌转身过,用已经变硬
的大鸡巴在她脸上磨蹭着,徐菲一脸的陶醉咯咯地笑着。

  对于现在的身材张文斌是很满意,不过干爹系统很不满意,认为这是之前那
个傻逼系统最失败的一次。

  干爹系统的源泉万千怨魂全是古代人,在那时候可不讲究这种线条形的肌肉,
崇尚的是那种蒙古摔跤,或是日本相扑一类的体格。

  一层脂肪包裹着力量十足的肌肉,这样的身体更适合冷兵器的实战,在过去
名将大多全是这种体格,这也是将军肚的由来。

  干爹系统很想聚集力量再为张文斌改造,张文斌是冷汗直流的谢绝了这份好
意。

  「咯咯,女人都这样啊,都是假矜持而已,真碰上喜欢的男人其实比谁都要
色。」徐菲说着站了起来,飞了个媚眼后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优雅的职业裙缓缓地落地,徐菲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款式不算暴露
但设计得特别的性感,包裹着身上最隐私的地带,让人不禁想一窥究竟。

  尽管张文斌没黑丝或者是足控一类的特殊爱好,但此时不得不称赞,徐菲的
一双美腿,在黑丝的包裹下特别的迷人。

  严格来说她的美腿不算那种绝对修长的美腿,但搭配她成熟丰腴的身材恰到
好处,太修长反而会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徐菲一边盘着头发,一边嬉笑说:「主人,当一个女人穿成套内衣的时候,
你就该考虑是谁被睡。」

  「话说人家好失望啊,原本以为今天您会当着杨强的面日我,幻想得我这一
天内裤就没干过,结果人家还是没被您日的资格嘛!」

  徐菲从后边抱住了陈斌,哀声道:「主人,要人家穿着洗嘛,这样保险一点
不会失误性地插进去哦。」

  「你个妖精!」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嘶哑着说:「不用着急,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先洗完
再去照顾咱们可爱的小果果再说吧。」

                第06章

  云雾缭绕间,张文斌享受着徐菲无微不至地伺候,终于是手痒忍不住撕掉了
她的内衣,坦诚相对间,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成熟迷人的身体。

  「主人,这样也好刺激,人家腿都软了。」

  徐菲一双饱满的奶子上抹满了沐浴乳的泡泡,这会抱这张文斌用她的奶子,
为男人擦洗着身体。

  娇艳的小奶头已经变硬了,磨蹭在男人的肌肤上,感受着这个身体强壮的力
量,带来的刺激让徐菲呼吸紊乱几乎站不稳。

  张文斌的手往后摸着按住了她的屁股,突然色笑说:「徐老师,这里洗了没。」

  男人作怪的手指按在她的嫩菊上,在这尚未被人开发的处女地上磨蹭着,沾
着沐浴乳隐隐进去了一些,那种异样的刺激感让徐菲嘤了一声。

  她有些惶恐地说:「没,没有,今天的时间太仓促了,没来得及准备那些东
西,而且我没试过也得学。」

  张文斌已经硬得发疼了,这会本想就地采菊,一听这话顿时有点别扭。

  倒不是说怜香惜玉什么的,只是觉得这样更干净卫生一些,要不是之前射过
一次没那么冲动,张文斌估计也讲究不了这么多,这会按着她就爆菊了。

  「主人,我先用嘴伺候您一次好嘛?」徐菲小心翼翼地说着。

  张文斌想了想摇头说:「算了,长夜漫漫不急这一会,咱们洗完先过去看看
你女儿怎么样了,我很好奇她的那只蛊到底是什么功能。」

  「好的,我为您擦一下。」

  徐菲很是殷切的为张文斌擦好了身体,她自己也擦好走了出来,原本是下意
识地想穿衣服,但面对着男人意味深长地色笑她也没说什么。

  即便是在自己家里,她也不习惯这样裸体行走,尤其走时胸前的奶子晃荡着,
总有一种暴露的羞耻感。

  不过这会她无暇矫情那么多,很是乖巧地拿起了男人的烟,打火机和一个烟
灰缸跟在后边,看着这个强壮的男人,挺着一柱擎天的鸡巴,大步流星地走进女
儿的香闺。

  在进门的一瞬间,她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张文斌再次收敛了气息,身上不再有
那种让人敬畏的压迫感。

  粉色的闺房内,张文斌堂而皇之地打开了灯,上前直接掀开了杨乐果的被子。

  小萝莉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小内裤,除此之外没其他的遮羞之处,这
在可爱中又透着一股,她这年纪才该有的青涩诱惑。

  「呵呵,老师您女儿真是可爱,把她内裤脱了吧。」张文斌说着搬来了椅子
坐在床头。

  「是!」知道女儿不会醒,徐菲爬上了床一咬牙,亲手将女儿身上最后一道
遮羞脱了下来,露出了那肥美可爱的白虎小嫩屄。

  「快成了……」

  男人亢奋的这一句徐菲没听清楚,没等她发问,张文斌就抬起手来,在杨乐
果的心头点了一下,睡梦中的小萝莉粉眉一皱发出了轻轻地嘤声。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那只蛊呢?」徐菲也发现了怪处,那只蛊没趴在女
儿的眉间。

  「小东西长出息了,这是好事啊。」

  张文斌手一抬,只见小萝莉的嘴唇微微的张开,黑色的蛊蚕缓缓地爬了出来。

  徐菲就站在旁边,细一看是毛骨悚然发现了不对之处,因为爬出来的黑蚕似
乎变长了不说,居然长出了两个头。

  「就差那么一点点,真是让人心疼的小可爱啊,我这就帮你最后这一把。」

  双头黑蚕爬上了张文斌的掌心,温顺得像是个孩子一样,张文斌将其放在原
先的那只塑料箱内,再让徐菲去楼下拿来了刚才带来的一个麻袋。

  「吃完,这小东西就真正成蛊了。」

  张文斌说着,打开了麻袋往里倒了一只蝎子,倒出来的一瞬间弥漫着一股十
分刺鼻的酒味。

  箱内的双头黑蚕马上爬上了蝎子的身体,似是依附一样的趴好了,一瞬间蝎
子似乎害怕了,无力的挣扎着却摆不脱身上的这一只东西。

  「这蝎子也太大了吧。」徐菲看得是毛骨悚然。

  印象里的蝎子个头不大通体褐黄,而眼前这一只长度起码在30公分不说,通
体黝黑而且特别的强壮,光是尾巴就比双头黑蚕的个头还大。

  再不识货的人,看见这么大这么强壮的蝎子都会觉得不对劲。

  「城中村肮脏的下水道里,以蜘蛛和一些老鼠昆虫为食,没想到钢筋水泥的
都市里,也能养成这种成熟的蛊,应该说你女儿命好吧,这种东西即便是在大自
然的环境里,都是可遇不可求。」

  张文斌想了想,说:「当然也没那么稀罕,大自然里还是蛮多的,但出现在
城市里就稀奇。」

  「这是一只没人培养,却天生地造得成熟蛊,要不是事先用酒坛子泡醉的话,
就你女儿这只不入流的小东西,来十只都不够它塞牙缝的。」

  虽说吧这事诡异,不刚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上,等同于是女儿的蛊虫被这样
看不起,徐菲顿时不满地嘟起了小嘴。

  不过转念一想女儿的蛊能吃到这么好的食物,它的强大意味着女儿的安全,
徐菲又露出了特别开心的笑容。

  黑蚕兴奋地吸食着痛苦挣扎的黑蝎子,肉眼可见它的身体在一鼓一收,这是
一种疯狂进食才会出现的特质,这可怜的小家伙从没见识过如此大补的美味。

  张文斌点了根烟,抽了一口说:「你女儿这蛊没攻击性,也没任何的杀伤力,
长出了两个头它的功能极可能和迷魂有关,你这边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不知道你
女儿养的是什么蛊??」

  「这,她日记里可能有吧。」

  徐菲涨红了脸,从女儿的床单底下拿出了一个笔记本,这会她像是个做错事
的孩子一样。

  张文斌乐得笑了起来:「老师你不乖哦,看样子是经常偷看你女儿的日记本。」

  一丝不挂的徐菲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撒娇道:「哪有啊,我倒是想看,不过
这些日记本都有锁,也不知道小丫头设得什么密码,我试了很多次没一次是对的。」

  「这么说老师还认真地破解过,真是可爱啊,想来你女儿也知道你想偷看她
的日记吧。」

  张文斌拿过日记本打量了一下,轻描淡写说:「老师,看样子你女儿应该知
道,她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

  「不可能吧,我们都隐藏得很好,从不在她面前提这些事,再说了杨强现在
位高权重很要面前,他也怕丢人更不可能主动提这些。」

  张文斌摇起了头:「别忽视一个孩子的聪明,和她的观察力,如果不是察觉
到的话,即便杨强再怎么不过来,她们今天见面的时候,你女儿也不会表现得那
么生疏。」

  「你,是不是有点自欺欺人了。」

  张文斌说着话,开始研究起了日记上的那把锁,徐菲选择了逃避不想面对这
问题,咬着银牙道:「主人,这锁您要弄开嘛,可万一被果果发现的话怎么办,
我们又不知道密码。」

  「……循规蹈矩的人就是死脑筋,知道密码是最终目的是开锁,只要能开这
锁不被她发现,那有没有密码似乎没关系吧。」

  「也是啊!」徐菲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有时候感觉很恍惚,明明眼前是个
少年他还承认是自己的学生,为什么感觉他似乎无所不能一样。

  张文斌让她把奶罩拿过来,撕坏以后出出了一根铁丝,用打火机烧了几下调
整了形状,开始往锁眼的缝隙里捅。

  只是轻描淡写的几下,困扰着徐菲让她无能为力的小锁就应声而开。

  张文斌顺手打开日记本看了起来,笑说:「你女儿既然有记日记的习惯,那
就不只这一本,你要是一次性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那就把那些日记本都拿过来吧。」

  「好!」

  徐菲表现得很兴奋,大概所有父母,对青春期的孩子,都有这样强烈的偷窥
欲望吧,更何况她的家庭本身就特殊。

  她走进了衣帽间,步伐很快翘臀上的肉抖着,胸前大奶子甚至是甩动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感觉她因这事,兴奋得腿间更加的湿润。

  徐菲拿出了三本日记本,全是带着密码锁的那种。

  张文斌顺手打开以后,就拿着最新的那本看了起来,大多是一些芝麻绿豆的
小事,比如在学校里和某同学关系好,和某同学关系不好。

  某同学凡事都要炫耀很讨厌,甚至不小心看见两个同学在教室里做爱,听见
某老师在主任办公室的叫床声之类的,小丫头文笔不错写的张文斌都有点亢奋了。

  不过……张文斌马上就发现了一个重点。

  学校里的小女生都很无聊,就喜欢研究校园怪谈,什么笔仙或是蛊之类的东
西,杨乐果是在和小闺蜜们的好奇心驱使之下,不经意的尝试没想到成功了。

  而其他人全都失败了,她害怕被当成异类被排挤,就一直守护着自己的秘密,
对外说自己养的蚕也死了。

  「好聪明的一个丫头。」

  张文斌扑哧一乐,小萝莉为人处事方面很不错啊,看样子是遗传了聪明的徐
老师,又或者是她那个早就死得不能再死的亲爹。

  至于她养的是什么蛊,也找到原因了,张文斌的面色一时有点古怪。

  另一头,徐菲看完女儿的日记,面色也有点哀容:「原来果果早知道怎么回
事,一直装傻只是怕我不开心而已。」

  「永远不要低估孩子们的聪明,她炼的是什么蛊,相信这里的答案你看了会
更惊讶。」

  徐菲接过张文斌丢来的日记本看了起来,越往后看面色越是难看,尤其是有
一项内容,让徐菲感觉自己几乎要疯了。

  今天周六终于可以见到小姨了,我和小姨说胸老是胀痛不像在发育那样,小
姨把我带到一个单独的病房里,给我检查奶子。

  她的手一边捏着我的奶子一直问我问题,她和妈妈一样认真可比妈妈温柔多
了,手每一下都很轻但特别的舒服。

  「我裙子底下内裤都湿透了,甚至小姨说话时候,吹出来的风吹在我的奶头
上,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特别的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高潮。」

  「和小姨去吃饭太开心了,她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啊,我看她说话的嘴唇老是
想亲上去,晚上我们还一起洗澡她的身材真好,胸比妈妈还大我偷摸了好几下被
她打了头。

  她一点都没发觉我的想法,晚上我要自慰好多次不然睡不着觉。」

  「她们说,这个蛊叫情蛊,能养成的话就能让你爱的人也爱上你,一生一世
只爱你一个人。」

  「上天保佑,蚕那么弱小居然赢了那么大的蜘蛛,我感觉很微妙它就是我的
同命蛊嘛。」

  「小黑太厉害了,它由白变黑吃了一条蛇,蛊是真的存在,按照那怪书上的
记载等它变成情蛊的时候,我就可以和小姨在一起了。」

  「妈妈和外公外婆会伤心吧,不过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
是喜欢小姨,每次和她说话我的内裤都会湿,上次她帮我洗头的时候我师傅得差
点晕过去,我到底是不是尿了……」

  这样的内容,让徐菲瞬间是面色大变,说是一片惨白都不为过。

  张文斌啧啧地说:「原本以为养情蛊,是小女孩情窦初开的浪漫,没想到如
此惊世骇俗啊,在你女儿的眼里,你的妹妹可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徐菲的手都在哆嗦了,发觉女儿早恋的话她还可以接受,毕竟这是一个情窦
初开的年龄,可为什么她暗恋的对象是自己的亲妹妹。

  「呵呵,难怪要养情雇了,她也知道世俗的眼光很可怕,虽说有点脑子发热
的嫌疑,不过小丫头倒是敢爱敢恨。」

  「事实证明,这确实是一只情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这么高档的一个货
色,你女儿真不愧是4阴之身。」

  张文斌站在了塑料箱前,这时徐菲颤着手放下了笔记本,走上前一看微微的
愣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昏睡的女儿脸上带着满足而又安详的笑容,浑身
上下笼罩着一股金光,让她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声。

  张文斌比她还为高兴,因为这层金光意味着这黑蚕真正的成了蛊,杨乐果也
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五阴女。

  徐菲颤着声问:「主人,这就是我女儿的蛊??」

  张文斌没回答她,只是弯下腰伸出了手,趴在蝎子身上的双头黑蚕一分为二
的同时,身上分布着古怪的金色纹路。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默默地盘腿而坐感受了一下,好一会才哈哈大笑起来:
「缘分如此,确实够奇妙的。」

  「主人,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蛊变成了两只?」

  徐菲现在最在意的是这个,因为那只蝎子明显被吸干了,外壳都碎裂了变成
黑色的灰尘散落一地。

  「怎么说呢,有的事就是很奇妙。」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笑说:「按理说你女儿是个外行,该和其他同学一样失
败才对,可恰好你请回了那只鬼婴,这黑蚕通过接触它的阴灵气息也开了灵,竟
然在不具备很多必然条件的情况下,过了第一关。」

  「啊……」徐菲顿时瞠目结舌,没想到这一切全是因为那鬼东西。

  「按照正常的情况,或者说按你女儿的那点能耐,不懂怎么饲蛊也不知道喂
它什么是好的,这只蛊绝对成不了,应该是炼不到一半的话蛊就会死去。」

  「那我女儿,会怎么样?」徐菲一时面色发白,冷汗直流。

  「那会还没同命,顶多你女儿从此成植物人,或是半死不活吧。」

  张文斌笑说:「可关键时刻,恰巧那晚杨强带我来了这,这小东西吸食了我
的气息,顺利地渡过了那一劫。」

  「缘,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啊。」

  张文斌叹道:「那会这小家伙太弱小了,我也是事后才察觉到它的存在,不
过心里都存疑不敢确定,只能说这小东西或者你女儿的造化不错,居然连的两个
机缘,否则的话别说成蛊了,恐怕你女儿都得香消玉殒。」

  成蛊如此迅速,除了张文斌插手以外,也跟它吸食了张文斌的气息有关,一
般的蛊物哪有这样的福分。

  「这蛊是成了嘛。」徐菲有些迷茫地问着,心里这会有点发突了。

  「成了,金纹情蛊,即便是妖怪级的炼蛊师,恐怕炼十次都出不了一只。」

  张文斌戏谑地看着她,说:「如果被其他炼蛊的发现,那你女儿就完了,这
功能性的小东西一点攻击力都没有,不过对于其他的蛊物来说,可是上等的极品
粮食。」

  「再进一步炼更高等级的蛊,甚至是蛊王虫之类的,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材
料,连你女儿和它连在一起的魂魄,都是一样的珍贵。」

  「这……」徐菲一听也忘了女儿日记的内容,急得都要哭了:「主人,哪有
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嘛。」

  张文斌手捧着情蛊,也是无奈地挠着头说:「老实讲,我都想用来喂那鬼婴
了,这小东西命硬得简直是天选之子,只吸了鬼阴的阴灵气息,还吸了我的气息
成了金纹之蛊确实难得,问题是除了在你女儿的手上外,在其他人的眼里就是一
份很不错的饲料而已。」

  「情蛊也属于迷魂蛊的一类,严格来说功能是一次性的。」

  「一次性?」徐菲瞪大了眼睛。

  张文斌说道:「等于说炼成以后,用一次就是一辈子了,比如你女儿用在你
妹妹身上的话,这蛊就会自然地融合消失不见,在其他人眼里也就失去了价值。」

  「不行,不能这样用。」徐菲一听焦急地说:「主人,那按你所说,只要把
这蛊用掉的话,我女儿就不会招惹到什么危险了是吧。」

  「是这样,在没利用价值的情况下,不会有人闲到对你女儿再下手了。」

  张文斌笑着开玩笑道:「也就我庸俗点贪财好色,那些邪门的老家伙到了一
定境界,早就对这没兴趣了,你女儿粉嫩的肉体在他们眼里,远不如这只蛊虫有
诱惑力。」

  「可,可我不能让这孩子乱来啊。」徐菲听明白了,蛊虫的作用只有一次,
但问题是这太荒唐了。

  张文斌笑说:「你也该听过苗女多情,这种蛊情定生死,虽说这方面的功能
还没衍生好,不过也具备了让人死心塌地爱上你的能力,这是小女孩的玩意但威
力同样巨大。」

  徐菲算是听出来了,女儿在日记里表现的情愫那么强烈,甚至刚来月事在妹
妹的抚摸下,就能得到性快感,她知道这蛊虫成功以后,肯定迫不及待地对妹妹
下手。

  徐菲的语气有点发颤:「主人,有没有办法解决掉这东西。」

  「我一早就和你说过了,这是二体一命,当然到现在是三体了,不过新衍生
出的副体只是附属品而已。」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老师,其实我现在特别的好奇一点,我甚至有点想支
持你女儿了。」

  「哪一点?」徐菲已经心乱如麻。

  张文斌笑说:「自古以来苗女多情,这情蛊不管多高级或多次级,使用情况
下都是一男一女谓之阴阳调和,你女儿要是用在你妹妹的身上,应该是破天荒的
第一次。」

  张文斌又点了根烟,摸起了下巴说:「女的给女的下情蛊,闻所未闻啊,也
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有什么样的变量,双阴能不能成极阳,实在是有趣
啊。」

  徐菲已经六神无主了,她是个心细如发的女人,这时听出了男人语气里掩饰
不住的亢奋,这种亢奋不同于男欢女爱之时,但却同样的强烈甚至充满了好奇。

  后果是什么……徐菲不敢想,但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成为实验品。

  因为这个老怪物似乎无所不知,但他却流露出了对未知的一种兴奋,这绝对
不是什么好事,在他眼里死或者活都是寻常事,该是什么样的恐怖结果才会引起
他的兴趣。

  徐菲很果断,转移话题问道:「主人,果儿也是属于您的,您有办法解决这
一个难题吗?」

  张文斌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说:「我越来越喜欢徐老师了,作为一个女人
而言你很冷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而言你很合格。」

  「我可以和你承认,刚才一瞬间比起得到你女儿的肉体,我更感兴趣的是,
情蛊用在两个女人的身上,会是什么后果,大概你体会不到那种难得的好奇心吧。」

  徐菲一听有点害怕,笑容都有些勉强:「主人……说得也对,可果果那么可
爱,您也很喜欢她……」

  她已经慌得语无伦次了,因为她太清楚男人的那种兴奋,甚至是比面对她的
肉体时更加的强烈,徐菲从不会傻到,觉得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征服这个男人。

  「确实也是啊,头疼,要不等下次炼个蛊,找别的女人看看到底怎么样。」

  看着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张文斌也是经过惨烈的天人交战,才打消了那个想
法,心情一时间和丢了好几百万一样的失落。

  徐菲松了口大气,灵机一动说:「主人,这情蛊的作用,是不是就是让另一
个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就是,说是爱情不如说是迷魂,一种无与伦比的执念,超越了生死的价值
但终究是旁门左道。」

  张文斌隐隐知道她的想法,说了一句:「想让我一辈子守护你女儿,想都别
想了,这个东西对一般人有用,对我没用的。」

  徐菲一听顿时失落不堪,但张文斌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老师你的想法,
无非是这样你女儿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我们表面年纪相当很合适,对你来说这
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我死心塌地地爱你女儿起码会放过你对吧。」

  「我,我没那想法……」徐菲一听慌了神,这确实是她的心思,她最希望的
是女儿能过回普通人的生活。

  再不济的话张文斌也是不错的人选,中了情蛊之后只爱女儿一人,这样的怪
物一直守护着不失为一件好事。

  张文斌手里的两条黑蚕动了,张文斌心念一至笑说:「老师,这东西看着美
好,但被称为邪物你知道为什么吗?」

  徐菲下意识地摇起了头,在女人的幻想里,有这样的情蛊和情郎厮守一生绝
对是好事。

  「因为大多炼蛊者都控制不住这种蛊,它只能用一次,不过代表的是施蛊者
和受蛊者,都无法控制的地步,而美好的爱情幻想,总是能让人蒙蔽掉了,人性
的丑恶。」

  「比如说,你女儿成功在你妹妹身上施蛊,而你们全家反对的话,他们会在
一起想办法把你们都杀了。」

  「男人身边出现了其他女人,即便是清白的关系,但为了证明清白会把这些
人都杀了。」

  「自私,占有,视人命为草荐,这终究是邪物的本性,简单粗暴的邪祟是不
具备正常人的思想能力。」

  「甚至是……男女在一起,为了所谓的爱不会生孩子,甚至生了孩子都可能
亲手杀掉,觉得孩子都是障碍。」

  张文斌抬起手上的黑蚕,冷笑说:「讽刺嘛,象征忠贞不渝的情蛊,历来都
是横死之命,根本就没出现过所谓的白头到老。」

  「比如你女儿向我施了情蛊,为了爱我会选择把你杀掉隐瞒所有的事,甚至
你女儿也会杀了你来制造一个二人世界,这就是所谓的情蛊。」

  「爱情,美好的名义下,是自私,卑鄙和无所不用其极地占有,这是对人性
扭曲的一种极恶手段,却偏偏有一个特别美好的名字。」

  徐菲听得冷汗直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念大乱的她忍不住一咬牙问:「主
人,如果是您的话,您应该有办法控制这些吧。」

  「可以控制,不过就看老师您的选择了。」

  张文斌把玩着手里的情蛊,邪笑道:「我可以用颠倒阴阳的手段,把情蛊反
施到她身上去,并且稍加控制的话可以压抑住蛊的作用,让她的人格不会因此而
扭曲。」

  「主人,真的?」徐菲一听是又惊又喜,既然女儿甩不开这邪门玩意,那这
样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

  张文斌笑说:「当然是真的,不过从此以后你的女儿将视我为她的一切,哪
怕是我说要杀了你,她都会义无反顾地当我的帮凶,甚至她会怕我累着主动嗜母,
这样你还愿意吗……」

  对人性折磨,考验,受系统的影响,张文斌现在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

  徐菲错愕了一下,突然扑哧地一笑说:「主人,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这样一来果果会心甘情愿地接受您,对她来说是好事啊。」

  「而且嘛您别说得那么吓人,您说要是您想日我的话,她还会上来帮忙绑着
我的话,不是更好么。」

  徐菲大芳的话让张文斌满意的一笑,说:「徐老师真是女中豪杰啊,既然这
样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张文斌将黑蚕放到了盒子里,爬上了床,将小萝莉一丝不挂的身体,抱
在了怀里,回过头朝着徐菲笑道:「徐老师,现在你就可以欣赏一幕强奸大戏了。」

                第07章

  徐菲突然意识到,女儿昨夜之所以一直昏睡不醒,任你怎么摆布都没反应,
是因为那只黑蚕趴在她的额头。

  而现在那只黑蚕完成了到蛊的进化,交织在一起趴在了塑料箱里,失去了这
个作用女儿恐怕会是清醒的状态。

  「老师,刺激吧,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破处吧。」

  这么可爱的小萝莉,要是给她开胞的时候她一无所知就太可惜了,小女孩失
去贞节时的疼痛和泪水,那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系统里什么样的人渣都有,大部分都有暴戾的阴暗心理,张文斌不可避免地
受其影响,即便是处男之身也会有一些古怪的想法。

  徐菲回过神,赶紧带着哭腔说:「主人,果果还没经验能不能温柔一点,我
们母女一起伺候您好不好。」

  「哦,徐老师真是个好母亲啊,既然这样的话你也上床来吧。」

  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她,说:「你是不是很想在女儿清醒的状态下,在她面
前被我狠操啊……」

  「这……主人,喜欢怎么样都行。」这样说过于羞耻,但徐菲担心引起张文
斌的不满,说得还是很温顺。

  这样的话无疑很满足心里的大男子主义,万千冤魂几乎全是男的,别看穷凶
极恶什么样的混蛋都有,但还真就吃这一套。

  「老师这么乖,那我就开一下恩吧,给你一个适应的过程。」

  张文斌想了想,手一抬一点黑光落入了塑料盒内,两只刚进化完成,吃撑了
还在消化的黑蚕慢慢地爬了起来,纠缠在一起蠕动着似乎是在笨拙的交配一样。

  与此同时,床上一丝不挂的小萝莉突然浑身发颤,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润,情
不自禁地微微张着小嘴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现在的状态,半睡半醒之间发了情,就像是醉酒了一样意识不太清晰,
但对于感官刺激却更加的敏感,不过她现在的她看不见任何东西。」

  说着张文斌就把小萝莉轻若无骨的身体,搂住了怀里,双手齐出地抓住她这
对圆润可爱的奶子,轻轻地玩弄起了这份属于青春才有的柔嫩。

  「你……你是谁……」小萝莉的意识迷糊,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哼声,喘
息声一下就粗重起来了。

  不过她没得到任何的回应,红润的樱桃小口瑟瑟颤抖着,这份可爱又是一种
别样的诱惑。

  张文斌马上吻了上去,在她笨拙无力的抵抗下,品尝起了她小嘴里牛奶般的
香味,不客气地直接擒住了柔嫩的小香舌吸吮起来。

  没有经验的小处女,在快感放大的情况下,被这样亵渎,顿时发出了含糊不
清的呻吟,无力的身体也轻轻地扭动起来,可爱无助又透着一股十分淫靡的感觉。

  黑蚕的交合,带给她特别大的刺激,也激发起了情欲的本能,没多一会她就
软倒在张文斌的怀里,丁香小舌有了热情而又无力地回应。

  遵循着本能的驱使,张文斌也享受着她的投入,热吻着这个肉肉的小可爱。

  本就憋了一晚上的火,这会大鸡巴已经硬得有些发疼了。

  突然一阵湿润的温暖,包围着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低头一看一丝不挂
的徐菲已经爬上了床,一口含住了龟头上下吞吐起来。

  张文斌舒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屁股坐了起来赞许的摸着徐菲的头,这会
眼里满是情欲的火焰已经有点发红了。

  一手握着徐菲饱满硕大的奶子,一手握着她女儿那娇嫩可爱的奶子,用同样
的节奏揉弄,感受着母女俩不同的身体带来的别样刺激。

  房里只有母亲为你口交的啧啧声,这让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变得灼热,不知
道是不是母女连心的关系,感觉徐菲的呼吸也很紊乱明显动情了。

  「老师,你的口交技术真棒,以后可要好好学再教给你女儿啊。」

  张文斌舒服地长出了一口大气,一转身迫不及待地,将小萝莉肉肉的小美腿
分开,往上一压压成了M字形,将那肥美的羞耻地带暴露在空气中。

  粉嫩的小小嫩屄宛如一个新鲜的馒头一样,白皙中又透着一种漂亮的粉色,
微微可见的小肉缝呈现一种十分漂亮的粉色。

  覆盖上了羞涩的淫液,变得晶莹而又特别的漂亮,那种笔墨难沁的嫩会让任
何男人为之疯狂。

  「老师,果果的小嫩屄和你一样,很肥美!」

  张文斌喘着调整了一下姿势,拍了一下徐菲的脑袋示意她停下来。

  因为张文斌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了,只要得了这个五阴女的元阴,那自
己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享受。

  徐菲颤了一下,依旧握着大鸡巴舔了几下后,呢喃道:「主人,您的这么大
肯定痛死了,等一下。」

  张文斌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徐菲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拿来了一瓶润滑油,是
什么牌子的不太清楚,不过一看瓶子就是高档货。

  「主人,这是一款很高档的润滑油,不只润滑还有刺激情趣的辅助作用。」

  徐菲一边打开,握住张文斌的大鸡巴就往上抹,一边舔着男人的龟头讨好地
说:「原本是想主人日我屁眼的时候用,现在提前派上用场了。」

  「小女孩的小嫩屄都太紧也浅,主人您的大鸡巴这么大这么硬,擦上一些才
能玩得更过瘾。」

  明明是担心幼小的女儿被操坏,却说出这样讨好的话,不得不说她已经摸透
了张文斌的脾气,这样卑微的态度确实能赢得主人的开恩。

  张文斌得意地笑了起来没反对,任她将润滑油在大鸡巴上涂抹均匀,重点的
龟头上更是一层涂得很厚。

  「老师这么乖,那就给你个机会,趴在你女儿的身上把她的腿分开,可以好
好地欣赏主人给你女儿开胞的过程。」

  这时,受黑蚕的影响,小萝莉无力地扭动着身体,白皙的身体覆盖上了一层
情动的潮红,她的呼吸紊乱微张的小嘴,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谁……刚
才是谁,好痒啊……热死了。」

  明明她的声音奶声奶气,不具备成熟女性该有的妩媚和娇嗲,可这种幼稚的
童音,呻吟起来的听觉冲击,却特别的巨大。

  甚至身为母亲的徐菲都感觉骨头一阵发麻,瞬间就能理解男人此刻的冲动,
也不曾想在心里还是孩子的女儿,已经是个如此粉嫩可口的小尤物了。

  「老师听见了吧,你女儿比你更需要这根大鸡巴,那对黑蚕在交合著,对于
她来说也是极大的刺激。」

  小萝莉不安的扭动间,小嘴微张,急促的呼吸和轻轻的呓语都是最好的证据,
纯洁可爱的俏脸上,那一抹迷人的红润,证明她确实体会到了男女交合的感觉。

  徐菲犹豫了一下,妩媚的白了张文斌一眼,说:「那主人你可要轻一点,这
是人家的宝贝女儿。」

  张文斌在她屁股上一拍,得意地笑了起来:「赶紧去,主人现在就让你女儿
变成女人,一会再把狠一点的劲都发泄在你身上。」

  徐菲被拍得心神一荡,微微扭捏了一下趴在了女儿的身上,只是没想到的是
她并不如张文斌想的那样,身为母亲还保持着一丝自欺欺人的矜持。

  她反向的趴在女儿的腿上,因为紧张或是兴奋动作有点僵硬,身体甚至有点
颤抖,但还是迈开了腿跪在女儿的头部位置。

  这是一个母上女下的69姿势,当然她也羞耻地抬高了臀部,但那羞涩地带已
经挡住了小萝莉俏美的小脸,如果她能睁开眼的话,现在就能看见那生了她的神
秘地带。

  徐菲深吸了一口大气,秀发盘起的她没任何的阻碍,脸色现在涨得是通红,
或许是在羞耻之余,也品尝到了这个中别样的滋味。

  成熟的美人妻老师,羞涩,紧张,耻辱,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却有如此复杂
又繁多的表情,无疑让张文斌心里的邪恶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原本还冲动无比的张文斌挺着腰没有动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呼吸粗重
的说;「老师,想让你女儿少受点苦的话,您应该知道怎么做。」

  「坏蛋主人,就知道作践人家,又不是没做过不知道您在兴奋什么……」

  望着眼前的大鸡巴兴奋的跳动,徐菲似是傲娇地哼了一声,用手分开了女儿
柔嫩的双腿,她的动作没有犹豫但还是有点僵硬。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绝对是心路上的历练,好歹现在的结果是她所能接受
的,这大概是唯一欣慰的点。

  一念至此她的心态也解然放松,将女儿的双腿分成了M字形,是朝上的姿态彻
底的,将女儿肥嫩的馒头屄,暴露在空气中。

  肥美的小馒头上已经是淫水淋淋,徐菲撩了一下头发,微微地歪着头,是想
让男人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在做什么,左右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还不如多讨好他没
必要扭捏了。

  徐菲慢慢地低下头去,这次她没有羞涩的闭眼,而是用手肘顶在了女儿的膝
盖内侧,将女儿双腿给固定成了羞耻分开的形态,就如小孩子在尿尿般毫不避讳
地展露羞处。

  双手呢,则是温柔而又暧昧地摸上了女儿肥美的阴唇,轻轻地抚了一下咯咯
地笑道:「小丫头,连这都是肉肉的,那么馋嘴还老是喊着减肥,瘦了就不可爱
了。」

  说罢她慢慢用手指揉起了女儿的阴唇,轻轻地分开了这肥美的小地方,露出
了几乎看不见的小嫩屄口,还有那湿淋淋的粉色嫩肉。

  「不,不要……」小萝莉无力地呻吟着,即使是在没意识的情况下,还是懂
得矜持的羞涩。

  眼前的大鸡巴亦在兴奋地跳动,徐菲没有多想就趴在了女儿的腿间,温柔的
似是接吻般亲上了女儿的小嫩屄,柔软的嘴唇温柔而又动情地亲吻着。

  「哎……」

  当小萝莉叫出声的时候,徐菲的动作也是一滞,成熟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
美臀的位置微微抽搐了一下。

  不用说,这个羞耻的姿势十分的淫荡,小萝莉呻吟的时候一口热气吹在她的
小嫩屄上,本就湿淋淋特别的敏感,肯定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张文斌是饶有深意地笑着,徐菲脸色涨红一点表情都看不出来,忽略了这个
刺激后,用手指温柔地分开了,女儿的阴唇保护,露出了湿淋淋的嫩肉。

  她睁开眼睛,温柔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起这些、平日里被阴唇保护的敏感嫩
肉,那一脸的温柔半点淫秽的感觉都没有,反而透着一种极致呵护的柔美。

  「啊,不要,好痒……呀,舒服,可是痒……」

  小萝莉发出了似是哭泣般难受的呻吟,娇小的身体无力地挣扎着,不过幅度
并不大,完全挣脱不了被妈妈压着的无奈。

  「好敏感啊!」

  张文斌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喘着粗气说:「老师你可要用心点哦,在
那情蛊的加持下你女儿可是乐在其中,这种极端的美妙你无法想象的。」

  「都是坏主人,要不人家的女儿那么乖,哪会这样!!」

  徐菲嘴上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过动作可是一点都没停下,有了上次的经验其
实她也不扭捏了,用手指轻轻地一捻,让女儿娇嫩的小阴缔,露了出来。

  小小的一颗特别的可爱,湿淋淋地跳动着,就像是一个羞涩的小精灵一样,
又因为快感显得特别有活力。

  徐菲轻喘了一下,直接含住了这颗小可爱,似是男人含住奶头那般的吸吮着,
温柔的用舌头去舔舐着。

  「不要……酸,好痒,呀,不要舔!!」

  小萝莉奶声奶气的哭泣几乎带着哭腔,可想而知她现在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粉嫩的身体是粉红色的一片,不说也覆盖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不过这阻止不了徐菲,她认真地舔着女儿的阴缔,一手在阴唇上抹着,一手
悄悄地往下,沾满了淫水在女儿娇嫩的小菊花上抚摸。

  这样的手段看得张文斌热血沸腾,原本以为徐老师会很扭捏,没想到第二次
就这么放得开。

  到底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在短暂的扭捏与不适过后,除了情欲的影响外大概
是母爱作祟,徐菲很温柔又很准备地挑逗着,女儿稚嫩的身体。

  她性感的嘴唇接吻般的含着敏感的小阴蒂,轻轻地吸吮或是舔舐着,十分认
真地给女儿打开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酸……痒,不要啊,呜!」

  哭泣般的奶音,只有过来人才知道那是多么愉悦的反馈,对于可爱的小萝莉
来说,即便黑蚕的交配对她产生了不小的影响,可来自母亲的温柔,依旧是自慰
比拟不了的强烈。

  徐菲估计歪着头,让张文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是怎么为女儿口交,看见小
萝莉粉嫩的处女地因为兴奋而颤抖着。

  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无与伦比的刺激,张文斌
感觉大鸡巴裂得几乎要裂开了,冲动得很想,但又不忍心打断这在A片上,都不会
出现的桥段。

  「坏主人,差不多了哦……请享受人家可爱的小果果。」

  徐菲迷情地呢喃着,伸出一手握住了大鸡巴,咯咯地一笑说:「都硬成这样
了,难为主人了,一会可要轻一点不要插坏人家的女儿哦。」

  说罢她的小手轻轻地套弄起来,握住了大鸡巴慢慢的牵引着,张文斌就不自
然的靠近。

  黝黑的龟头覆盖了一层润滑油,油亮之余充满了野性的狰狞,慢慢地抵在了
小萝莉粉色的嫩肉上,这种反差带给人视觉上极大的冲击。

  徐菲眼含迷情的水雾,但这会脸上都是严肃和紧张,事关女儿的初次她连一
点别扭的心思都没了,满眼尽是关爱和紧张。

  小心翼翼地牵着龟头,在女儿粉色的肉缝上,磨蹭着,女儿本能地呻吟着,
吹拂的热气恰好吹在她的小嫩屄上,让她浑身一颤,但还是强定着女神认真地做
着自己的事。

  「主人,慢一点进去哦。」

  张文斌感受到了,龟头抵触的前方,是湿淋淋的嫩肉挤在一起隐藏的小洞口。

  这会已经亢奋到了极点没有多想,稍微的一挺腰扑哧的一下,龟头就挤开了
嫩肉的保护,进入到一个全新的世界里。

  紧,热,湿滑,密不透风地包裹着,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小萝莉身体颤抖的
频率。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色笑地夸奖道:「老师找地方真准啊!」

  「坏主人,还要笑我。」

  徐菲妩媚的白了一眼,又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紧张地看着那黝黑的龟头消失
在女儿的嫩肉地带,被处女小嫩屄包裹的模样。

  龟头在小萝莉体内兴奋地跳着,仿佛要把她无力的身体挑动起来一样。

  「臭主子,干嘛那么大……」徐菲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跪直了身体把头发
重新扎了一下,看着这触目惊心的一幕说道:「这坏东西……人家想要却要不到,
果果那么小哪受得了啊。」

  只能说这尺寸比亚洲人普遍大一些,长度张文斌量过是18厘米比之前大了一
些,粗度一般但硬度惊人,布满了青筋看起来很是狰狞。

  A片上的黑鬼都和驴似的,张文斌满是羡慕那个尺寸,心想有了那驴玩意什么
样的女人搞不定,纳闷系统改造的时候,怎么偏偏对关键部位那么保守。

  干爹系统这次倒没骂傻逼,而是跳出来给张文斌科普道,这玩意不是越大越
好,主要取决于你的喜好是什么,事实上这个尺寸可以说是比较极限了。

  是在一般女人或名器可承受的范围内,要是太大了不仅会让女子受尽折磨,
甚至还可能搞出人命。

  硬度,持久,技巧才是最重要的,这些能做到随心所欲才是最重要的,如果
阳气过重性能力超强也不是什么好事。

  万千怨魂里有一位就是大鸡巴超然,需求旺盛到牲口的地步,四任老婆全都
虚死,两小妾也没好下场,最后在青楼还日死了一个名妓结果吃了官司。

  所以张文斌羞耻地收敛了这无知的想法,原来传闻中的日死你是存在的,不
过这确实不是好事。

  张文斌往下一趴,趴在了小萝莉的身上享受着她的呓语和扭动,笑吟吟说:
「老师,你这是要偷懒了啊。」

  「哼,臭主人,你就在这笑人家吧!」

  徐菲挪了一下位置,趴到了张文斌的后背上,小脑袋靠着张文斌的肩膀,双
手往前环住了男人的腰,动情地呢喃道:「主人,就这样进去吧,太磨蹭的话还
不如痛快一点。」

  她紧贴着张文斌的后背,饱满的两个奶子在男人的背上挤压着,可以清晰地
感觉到小奶头已经很硬了,想来这羞耻的淫戏带给她的冲击也很是猛烈。

  「哈哈,你这个当妈妈的有意思了,好像你比我还迫不及待似的。」张文斌
顿时笑了起来。

  「哼……反正又跑不了,便宜你个臭坏蛋了。」徐菲嗲嗲地说着,双手往上
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肌。

  头一歪,亲吻起了张文斌的脸,含住了男人的耳朵动情地吸吮着。

  女人的吐气如兰和特殊的香气袭来,让憋了一晚上火的张文斌不想忍耐了,
双手抓住了小萝莉的脚踝,分成了M字形固定住,最大程度地让她粉嫩的馒头屄展
露出来。

  深吸了一口大气后往前挺了一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层肉膜抵挡住了,
龟头的侵犯。

  第一次做爱,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晰的感觉到,处女膜的存在,空前的亢奋让
张文斌差点一泄如柱。

  一直动情呢喃的小萝莉发出了呜的一声,明显不太适应第一次被外物侵入的
感觉。

  「宝贝,我要来了!」

  张文斌也是忍不住了,背着徐菲直接弯下了腰,低头吻住了小萝莉微张的小
嘴,借着背上美少妇母亲的力量,猛地往前一冲,突破了这一层纯洁的障碍。

  「疼……」小萝莉粉眉皱起,难受的哼声没等响起,小嘴被吻住只剩含糊不
清的哼声。

  小萝莉的小嫩屄内淫水已然泛滥成灾,加之张文斌的大鸡巴上满是润滑油,
在这样的加持下,戳破处女膜的一瞬间,大鸡巴长驱直入。

  进入了差不多四分之三,就感觉顶到了底,龟头抵在了一处柔软的东西上。

  「啊……」

  破除的疼痛让小萝莉发出了难受的哼声,这一下顶到了花心的感觉就更是刺
激了,她无力地挣扎着眼角隐隐有泪珠在打转。

  「主人,进到底了嘛?」徐菲也绕到了前边,趴下来看着二人的交合处,明
显还有一截在外边。

  但无论如何这一根大鸡巴穷凶极恶,这样淹没在女儿粉嫩的处女屄里,对于
一个母亲来说还是触目惊心,难免得有点担心娇嫩的女儿会被插坏。

  「是啊,小可爱的小嫩屄真浅!」张文斌长出了一口大气,故意用龟头去磨
了一下,让胯下的小可爱瑟瑟发颤。

  「主人,先让果果适应一下吧。」徐菲楚楚可怜地说着,眼里尽是哀求的神
色。

  张文斌也没说话,直起了身,看着自己胯下这个瑟瑟发抖的小可爱,心里暗
想干爹说得似乎也对,鸡巴太大是好事或是坏事,取决于你自己的心态。

  这倒和善恶无关,若是你是个暴虐之人,觉得日死女人都是一件乐事的话,
那长一头驴玩意就是好事,当然这样的人绝对是少数。

  事实是男人再穷凶极恶,再怎么恶贯满盈,绝大多数在动物本性的驱使下,
喜欢的是征服异性,说白了操逼的时候,还是享受女人在自己身下极端满足的模
样,而不是痛苦的虐杀。

  「对吧儿子……这可是干爹汇总起来的经验,鸡巴太大觉得威风,可实际上
有时候操女人碰上太紧的,难受的也是自己。」

  「爸……」张文斌顿时惊喜不已,这会怎么干爹系统突然醒了。

  意识一片恍惚,再次来到了一片漆黑的混沌之中,代表干爹系统的骷髅头依
旧模糊,不过比上次具体了许多。

  「吴儿还是个稚儿,完元之身自然得找处子之身才不算吃亏,不过嘛,为父
发现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见识很多,有的真会耽误你享受人世。」

  干爹系统喈喈地笑了起来:「大鸡巴之强,在于阳重元足,床第之间的欢乐
在于让女子心甘情愿地臣服,而非是痛苦中屈服,若是那样又何须提枪上马,有
的是手段可以虐待她。」

  「爸,你就别笑我了。」

  想起上一次,张文斌还兴冲冲地想要根,黑叔叔那样的大鸡巴,这想法确实
很幼稚,没一点硬度和技巧的话,那玩意不就是个摆设嘛。

  「哈哈,傻儿子,你长大成人为父高兴还来不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原本感觉诡异狰狞的骷髅头多了几分慈祥:「儿
啊,为父只是短暂的醒来而已,目前系统还没彻底的融合为父任重而又道远,现
在为父和你嘱咐几件事你要好好地记住。」

  张文斌顿时肃然:「爸,您说。」

  「一,为父目前在整理七情六欲,六罪五原,你可用进食的方式弥补法力的
使用,并由此得到万千怨魂的能力,但只是借用而非传承。

  目前为父还在进一步地完善,你要时刻注意法力,不能使用到消耗一空的地
步。」

  「记住了爸,那是不是您在的一天,我都可以借用他们的能力!」

  「那是自然,只是发挥多少,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张文斌心想这样更好,借用老怪物们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本事多舒服啊,
自己要享受生活哪有时间去苦修这些本事。

  只要维持现状,保持这种无所不能的感觉,那比什么都强。

  「二是,人可不多贪,道亦如此,你虽极阳八字终究肉俗之身,要巩固自身
的基础你已经选择了走色欲之道,那切不可修炼任何其他的功法,更不能随便到
洞天福地修炼,或是服食丹药。」

  「任何异常之物,没为父的首肯,你都不要去碰,这段时间最好老实一些。」

  「爸,您放心,我懒得要死,绝对不会做这些事的。」张文斌这是纯心里话。

  不过现在越听越不对,怎么干爹系统有点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臭小子瞎想什么呢,你可知为父有多劳心累神,不管是以色进补还是以色
进道,这都只是一个门槛还需要我去巩固加强,为你摸索更为可行之道。」

  「借用的法力终究不牢靠,为父这是为了让你有更扎实的基础,你现在能用
的法力不过1%而已太过孱弱了,真碰上什么绝世高人或是大妖的话,一口把你吞
了为父都救不了你。」

  「是是,干爹,我知道了。」张文斌赶忙答应着。

  心想1%的开发都这样无所不能,真不知道开发下去会有什么样的能力,万千
怨魂100%的能力还真是值得期待。

  话说现代的传承够差,陈伯那样半吊子看不上眼的,都是这样一个大城市的
高人了,想来也没多少像样的家伙。

  至于大妖……回味起上古大妖仅一丝神魄的可怕,张文斌倒是心有余悸。

  「爸,你交代了那么多,是不是这次要沉睡得久一点。」张文斌问了一声。

  「起码一个月吧,将这好不容易奠定下来的基础先打好,免得前功尽弃……」

  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说:「这个系统夺天地造化而成,万千怨魂来自不同的
历史长河,要发掘的东西多得我都不敢想象,这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得用多少的
岁月我都不敢保证。」

  顿了一下,干爹系统说:「现在急于为你提升基础,是因为为父察觉到一点
有可能的危险,就是之前和你提过的那只九尾狐。」

  「危险?」张文斌错愕了一下,因为之前干爹的口吻可是霸气得很,抓过来
就随便日……「想什么呢,那只虽不是天狐,但九尾狐绝对是人间巅峰,天师见
之都不敢冒险,地仙亦要避而远之。」

  干爹系统沉吟道:「我搜索神志发现,上古大妖那一击拽断了九尾狐的一条
尾巴,那一条尾巴其实神魄没办法吞噬。」

  「失去了一尾,九尾狐无法登仙,亦无法成魔,修为起码被折损了大半,对
于灵兽来说,这可是比杀身取丹更为严重的仇恨,等它修炼到可与大妖神魄对抗
的地步,即便拼死都会来夺回这一尾。」

  「到那时,九尾日益强大,而上古大妖的神魄却被岁月磨损而孱弱,此消彼
长之下根本护不住你,更何况现在还没找到驾驭大妖妖力的办法。」

  「爸,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张文斌听得是冷汗直流:「那等它找来的
时候,把那一条尾巴还给她不就结了个善缘嘛。」

  「谈何容易。」

  伴随着干爹系统的苦笑,画面一切换是一片宇宙般的浩瀚星辰,有一些虚幻
的古人,一些古怪的物件,或是一些书籍般的东西,如漫天繁星般的漂浮着。

  「这就是系统的内景,系统真正的世界,在这一片茫然没有尽头的宇宙,是
万千怨魂的记忆,他们凌驾于人间巅峰的能力。」

  「斩妖除魔在此都不算强者,强者里甚至有可冒犯神明的逆天之人,而他们
的本事,有强者可逆转乾坤,和造化对抗甚至与地府阴差为敌。」

  「这里有真有假,是真是假说实在的神仙都难分辨了,甚至有的怨魂在这里,
不只以记忆或是魂魄的形状存在。」

  「出阳神,元婴出窍,甚至有舍弃了肉身仅用魂魄修行的地行仙,有半人半
妖之姿的真正妖人。」

  「九尾狐的尾巴,就遗失在一片混沌之中。」

  话音叹落间,一些古怪的东西也在身边飘过,有古朴的炉,有一些装丹药的
瓶,可以说千奇百怪什么都有。

  张文斌看得目瞪口呆:「这,这得找到什么时候。」

  「所以为父也着急,等闭完关,得赶紧想办法,在这浩瀚的混沌里,把那一
条狐尾找出来。」

  张文斌一咬牙,说:「干爹,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

  「傻孩子……这是系统的内景,别说你一个活人了,就是找个活着的出阳神
他都进不来帮忙。你唯一可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多进食,在享受色欲之时也别
忘修炼,等到需要你的时候,为父自然会找你。」

  「好了,为父叫你进来,就是担心你沉沦肉欲不能自拔,但为父相信你有此
机缘肯定也是心智过人,记住了对男人来说,力量带给你的美妙不逊色于美色。」

  「现在去享受一下你的小处女吧,虽是新成的五阴元女,不过有望助你再进
一步,将能力开发到2%。」

  「明白了父亲,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张文斌也彻底明白了,能力是百分之几,完全取决于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的
强大能承受多少,越强大就能借用越多的法力为己所用。

  在这一刻,张文斌想象着2%到底是什么样的境界,一时间一种对力量渴求的
欲望就浮上了心头。

  「去吧!」

  恍惚间,张文斌是被一阵快感所唤醒的。

  恢复了视线后,第一感受是自己的大鸡巴,被密不透风地包围着,小萝莉的
小嫩屄和她本人一样都是肉肉的,小嫩屄内的嫩肉似有生命一样蠕动着,灼热而
又潮湿感觉像要把人融化。

  微一感受,自己的大鸡巴似乎变短了,应该是短了将近二厘米,看样子是被
干爹给改造了。

  张文斌深吸了一口大气,挺着腰继续往前顶,龟头再一次顶开嫩肉层层叠叠
地保护,再次抵住了她娇嫩的子宫甚至进入了一半。

  被改造后的大鸡巴依旧粗大,就这样撑开了她的处女屄,淹没在这肥美的羞
涩小嫩屄里,只留下睾丸在外边因为兴奋地发颤着。

  这一幕看着是无比的美妙,起码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视觉和心理上,无
与伦比的享受。

  「主人,这样插,太深了,果果会受不了的。」徐菲在旁边一看,顿时满面
的心疼藏不住。

  美少妇不止一次幻想被这大鸡巴插入的美妙,即便是成熟的她在期待之余也
有点担忧,女儿那么的幼嫩又哪受得了如此大鸡巴的侵犯。

  「放心吧老师,一会你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张文斌粗喘着,现在也没空理会徐菲了,胯下的小萝莉闭着眼睛满面的潮红,
粉眉皱起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这会她的呼吸很是急促。

  徐菲不可能察觉到,女儿和这个男人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得同步,而张文斌是
闭上了眼睛,清晰地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属于融化般的气息开始蠢蠢欲动。

  没空多想,张文斌一把抱起了,肉嫩小萝莉软软的身体,用熊抱的姿势面对
面地把她抱在了怀里,这样的姿势大鸡巴顶得更深,让她发出了奶里奶气地呻吟。

  这样的声音,多了几丝情欲的味道,似乎并不痛苦。

  小萝莉自然而然的伸出肉肉的双臂,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抱得紧紧的,一对
饱满可爱的小圆乳,也紧紧的贴在张文斌的胸膛上。

  张文斌抱住了她的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第一次不在系统的加持下,感受
这种特殊的时刻。

  徐菲坐在一旁看着这诡秘的一幕有点不知所措,原本是春情勃发的时刻,按
理说男人该开始尽兴的享受,女儿娇嫩的处子身。

  可现在俩人这样亲密地抱在一起,性器亦深深地结合着,张文斌盘腿而坐的
姿势让她感觉到不对劲。

  近在咫尺的距离,她有一个古怪的感觉,眼前的两个人似乎合而为一一样,
只有一个心跳存在,只有一个呼吸存在。

  突然,那两条正在交合的黑蚕,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床,在她诧异地注视
中缓缓地爬到了两人的身上。

                第四卷

                第01章

  分裂后的黑蚕一大一小,有着肉眼可见的差别,大的那只很是强壮透着隐隐
的邪气,小的那只温顺连爬行的动作都感觉十分的乖巧。

  它们沿着二人的后背缓缓地往上爬,一直爬到了心脏的位置后就不约而同地
停了下来。

  「这……」

  徐菲不敢相信地擦着眼睛,饶是这段时间目睹了太多诡异的事,但近在咫尺
地看着这一幕还是感觉震撼。

  两只黑蚕匍匐下来以后仿佛没了生命的气息,黑色的身体瞬间裂开,从里边
透出一阵明亮的金光,金光散发出来以后仿佛是一道道铭文漂浮在空气中。

  黑蚕化为金色的尘埃飘散在二人的身上,近在咫尺的徐菲有一个感觉,它们
似乎通过这种更高一个层次的境界在交合著。

  张文斌沉醉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并不是干爹系统所特有的那个混沌,也不
是借助了它的力量。

  而是通过自己的灵台,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和魂魄的变化。

  法力得到了升华,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交合之处,原本灼热潮湿的处子小嫩屄
内有一丝让人十分舒服的清凉,蕴涵着一股温柔而又珍贵的力量。

  这就是五阴女的处子元阴了,张文斌顿时大喜过望,灵台魂识立刻捕捉到了
这一丝精纯无比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将其纳为自有。

  占有的一瞬间,张文斌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快感,不同于身体感官性的
刺激,这种更高层面的美妙简直是笔墨难沁。

  阴凉的气息瞬间游走全身,洗髓着每一寸经脉,由系统改造过后的身体很强
壮,但在基础方面还是很薄弱,毕竟之前的张文斌是白纸一张的门外汉。

  强行筑基已经不易,不过很不稳定难以维持,在得到这处子元阴以后张文斌
总算明白干爹的良苦用心了。

  自己的基础一塌糊涂,若是在普通女人身上破了身,元阳一泄的话很可能修
为会散尽,即便能再运用法力也是很难再进一步。

  而处子元阴不同,尤其是这五阴女的元阴,滋润着看似强大又脆弱的筑基,
同时也对浑身的经脉起到了一种巩固的作用。

  第一次的性爱,阴阳交融的调节,又仿佛是一次脱胎换骨的新生,不仅元阳
没有泄走,反而更加地精纯保持着一种神完元足的力量感。

  缓缓地睁开了眼,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感受着身体经脉变得强大,心里
暗喜这不是借助的法力,而是实实在在属于自己的基础。

  可惜了张文斌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离2%还有一步之遥,五阴女的处子元阴
好处多多,可差那么一点就迈过这道坎让人有些恼火。

  徐菲着急地说:「主人,你们没事吧。」

  说着话她的眼光全担忧地集中在女儿的身上,那些金光没入了两人的身体一
切趋于正常,两条黑蚕也消失不见了。

  张文斌笑了笑将怀里的小萝莉放在了床上让她躺下来,分开了她的双腿居高
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大鸡巴被她的处女小嫩屄彻底吞没的美景。

  嘿嘿地一笑,双手把着她的小腰缓缓地把大鸡巴往外抽,每抽一下都能感觉
到她小嫩屄内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似乎是不舍的挽留一样。

  「好涨……酸……」

  小萝莉发出了无意义的呻吟,直到张文斌将大鸡巴彻底拔了出来,狰狞的大
鸡巴一柱擎天,显得她刚被糟蹋过的处女肥屄楚楚可怜。

  「主人,这,这是怎么回事?」徐菲恍惚了一下,爬了过来一把握住大鸡巴
打量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总觉得似乎短了那么一点点。

  张文斌嘿嘿一笑,摸着她发烫的小脸说:「老师自己感受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手微微地一用力,美少妇的臻首再次靠近,她红着脸妩媚的白了一眼:
「臭主人,我发现你就喜欢变着法儿地羞辱人家……」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套弄了两下以后小嘴张开,红润的嘴唇喊住了龟头后呼
吸一滞,缓慢地将这大鸡巴上女儿的淫水,开苞以后的处女血一一的舔拭。

  她的动作很轻柔,充满了母性的慈爱,慢慢地才将大鸡巴含入嘴里,尽管经
验不多但深喉对于现在的美少妇来说却是轻车熟路了。

  含入大鸡巴吞吐了几下,吐出后她面色诧异的说:「短,短了??」

  这根大鸡巴最近含弄了多少次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散发着浓烈的男性野性气
息让她心神荡漾,但那傲然的粗大尺寸也会让她窒息难受。

  而这一次含入,感觉却舒服多了,她用自己的小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变化。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笑说:「我可是强忍着不舍,让自己变小了一些,就是
怕咱们可爱的小果果会受不了。」

  这都能肆意改变??徐菲在震惊之后眼里多了一层水雾,迷离又有几分感动。

  身为成熟的少妇她很清楚男人是什么动物,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可以说是变态
的,雄性的骄傲就象征着威严和尊严。

  「主人,那请享用您的小果果吧。」

  徐菲面含潮红地说着,在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小手牵着已经不吓人的大鸡巴,
引导着龟头再一次抵在女儿娇嫩的馒头屄上,轻轻地拨开了阴唇的保护找到了入
口。

  张文斌一挺腰,扑哧的一下大鸡巴再一次享受着小嫩屄内嫩肉的重叠挤压,
尽根没入了她的体内。

  「啊……好涨……」

  小萝莉轻哼了一声,依旧是无意识地昏睡着,但这次的声线却是变得很虚弱,
连喘息的声音都很小。

  徐菲一听愣住了,关切地问:「果果没事吧。」

  张文斌亦是眉头一皱,立刻停下了动作抓住了小萝莉的脉门把了起来,闭上
眼睛一番感受之下松了一口大气,笑说:「看来是好心有好报啊。」

  自古鼎炉之说,有双修之法双方都能得到好处,不过除了第一次外进境都会
缓慢,有阴邪者也会选择一次性把女人采补至死,这样的办法阴损但效果显着。

  张文斌选择的是前者,因为还没真正享用过这个可爱的肉体心有不舍,没想
到倒是触发了意外的机缘,不得不说大千造化凡人是真的看不懂。

  张文斌缓慢地拔出了湿淋淋的大鸡巴,笑说:「得,今天只能先放过她了,
她马上就要昏睡了干了也没什么意思,徐老师你帮她擦一下汗盖一下被子,然后
出来找我吧。」

  「哦,好,好的。」徐菲爱女心切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现在习惯对
张文斌言听计从了,赶紧就忙活起来。

  张文斌回到她宽敞的主卧,坐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感受着身体新的变化,点了
根烟开始梳理脑子里的信息。

  阴阳交合得到好处的不只自己,小萝莉应该是要开始洗髓了,对于她这样的
普通人来说过程会有点长,不过得益于情蛊的辅助过程很是顺利。

  泡了一会,徐菲就过来了,忐忑不安地问:「主人,果果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的命好,得到了我的元阳滋润。」

  张文斌笑说:「你准备给她请个假吧,最少这孩子得昏睡个三五天的才会醒,
到时候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不只皮肤会变得更好,身体也会变得特别的强壮。」

  「原来这样。」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

  她妩媚地扭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走了进来,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呢喃道:「吓
死我了,我还以为果果出什么事了,那黑蚕也不见了很古怪。」

  「老师,会按摩吗?」张文斌感觉身上有点酸痛,性欲降低的同时,越发强
壮的身体需要适应一下。

  「会一点点,但不是很好。」徐菲红着脸,小手已经握住大鸡巴套弄起来,
柔声地说:「主人,我帮你吹出来吧,你也憋了一晚上了。」

  「不用急!」

  张文斌双手往下,抓住她饱满而又富有弹性的臀肉捏了起来,色笑道:「老
师,现在看我大鸡巴变短了不害怕了是吧,早知道的话我就不费这个劲了。」

  「主人不是坏人,主人是很温柔体贴的男人,或许碰上您也是果果的福气。」

  徐菲呻吟了一下,低下头来亲吻着张文斌的胸膛,满面情迷的陶醉哼道:
「臭主人,其实太大了也不好,女人可能会痛或是难受,甚至得患上妇科病的。」

  「主人这个尺寸,其实已经够大了,含在嘴里感觉比以前更硬。」

  「老师真是会讨人欢心啊。」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粗喘道:「走吧,咱们到
床上去。」

  「好的主人!」

  徐菲伺候着张文斌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在龟头上吻了一下后红着脸说:「主
人你先去,我要洗一下脸漱一下口。」

  「为什么啊?」张文斌笑得很坏,这就是典型的明知故问。

  「讨厌,人家脸上有,有女儿的淫水,嘴里也是呢……哪有要人家当妈妈的
吃女儿处女血的,您坏透了。」

  一直落落大方的徐菲,难得的满面涨红,扭捏地把张文斌推出了卫生间。

  门她还给关上了,女人这种生物很奇怪,可以一起洗鸳鸯浴可以一丝不挂地
让你把玩,但再落落大方的女人都会有这羞耻的时刻,隐约已经是一种倾心的表
现了。

  张文斌顿时哈哈大乐,靠在了床头继续抽着烟,闭上眼睛已经感受不到那只
蛊的存在了,不过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存在的痕迹和它的一切。

  随着阴阳交融而消失的小可怜,等小萝莉醒来的时候就会发挥作用,自己就
可以在她清醒的情况下享受小萝莉稚嫩的风情了。

  浴室的门打开了,即便赤裸相见了多次,洗完的徐菲还是扎着头发,围着浴
巾走了出来。

  张文斌大字形的躺着,见她出来嘿嘿一笑就掐灭了烟,看着男人依旧一柱擎
天的大鸡巴,徐菲感觉是心头一颤腿间又是一阵潮湿。

  即便短了那么一点,它依旧雄风惊人,变得更加真实让人能开心地接受,更
为重要的是感觉它比以前还要硬,这并不是讨好奉承的阿谀话。

  徐菲娇媚的一笑,走到了床前大方的脱下了浴巾,仅有的遮羞落地胸前一对
饱满的奶子顿时荡漾而出,成熟傲人的身体散发着满满的丰腴肉欲。

  她媚眼如丝地爬上了床,很温顺地从床尾爬上来,这种示弱对男人来说也是
一种心理上的享受。

  美人妻老师习惯性地想要舔弄那大鸡巴,不过就在这时陈斌一把将她拽了上
来,在她诧异的轻呼声中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躺在自己的怀里。

  张文斌仔细地端详着她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脸上的红润格外的好看,娇羞
之余多了几分情欲的诱惑,是一个女人在这个年纪最风华绝代的魅力。

  「老师,你真美,你比以前更美了。」

  张文斌由衷地赞叹着,即便她现在是任自己于求的性奴,但不可否认她真的
是上天恩赐的尤物。

  在这情欲满满的时刻,却突然听到这样由衷而又浪漫的话,徐菲微微一个错
愕随即脸上一红,呢喃道:「主人,我还以为你得到了果果以后会嫌弃我人老珠
黄呢。」

  「小女孩有青涩的可爱,但老师的成熟韵味也是得天独厚,你依旧是我到现
在最想日的女人。」

  张文斌说着吻住了她,徐菲眼含柔媚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性感的嘴唇微张献上了她香嫩的小舌头任君戏玩。

  比之得到毫无意识的小萝莉宝贵的处女身,这种有交流的肉欲更让人喜欢,
更何况眼前是自己青春期做春梦时无数次幻想过的对象。

  张文斌也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含住了她的小香舌吸吮着,品尝着她的热情和
主动,双手开始轻抚着她的后背让怀里的成熟肉体舒服地颤抖着。

  两条舌头在疯狂地纠缠着,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气息,没有任何的言语只有
彼此急促的呼吸,这种欲望中透着温柔爱意的感觉让人沉沦。

  几乎窒息的情况,两人带恋恋不舍地分开,张文斌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

  徐菲则是面色涨红呼吸急促,眼含着动情的迷离,柔媚的她趴下来在男人的
胸膛上吻了一下,似以前一样准备用小嘴来让男人宣泄那让人向往的欲望。

  只是张文斌阻止了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上,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落落大方的美人妻都被看得有点羞涩了,红着脸别过头去,那种似要吃人的
欲望让徐菲害怕,紧张,又无比的亢奋,她仿佛没恋爱过的小女生沉沦于这种五
味杂陈之中。

  仅是侵略性十足的视线,就让她感觉有火在烧一样,身体是控制不住地瘫软
下来。

  张文斌已经按捺不住了,双手猛地抬起了她的大腿,摆成了M字形分开,让湿
淋淋的馒头屄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就犹如刚才给她女儿开胞的姿势一样。

  徐菲转过头来,小嘴微张,声线颤抖地说:「主人,我,我还没学会怎么洗……
不过主人不嫌弃的话,可以尽情地享受人家后边……肯定和果果一样紧。」

  这副娇羞的模样让人心动不已,张文斌温柔的一笑,低下头了亲吻着她的嘴
唇。

  徐菲温柔地回应着,这次的吻不激烈但格外的柔情,她也自然而然的伸出双
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微微的紧张是她清楚后门被开胞肯定也很疼痛。

  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大鸡巴在腿肉上蹭过,她的呼吸都有点停滞了,这会有
着初夜般的紧张。

  男人大鸡巴的坚硬和灼热让她感觉骨头发酥,之前过于粗大其实有点害怕,
而到了现在这种恐惧已经减少了,相反的是她控制不住地遐想,自己的后门到底
敏不敏感,被干后边会不会有那种别人嘴里异样的快感。

  忐忑不安时,感觉到那大鸡巴靠近了羞涩地带,顶在了自己的小嫩屄上。

  如铁般的坚硬,像要把人熔化的灼热让徐菲浑身一颤。

  虽说今夜才破的处,不过在小萝莉身上好歹有了经验,而且母女俩饱满的馒
头屄几乎如出一辙,这让张文斌在亢奋之余有了一丝自信。

  猛的一挺腰,龟头就陷入了阴唇之中,强势地冲开了层层闭合的嫩肉,一寸
一寸地陷入这个潮湿多汁的小嫩屄之中。

  「啊!」徐菲顿时忍不住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忐忑不安地看着张文斌:
「主,主人……插错了地方。」

  「没错,最近徐老师那么乖,这是给你的奖励,也是对你的认可。」

  张文斌温柔的吻着她的嘴唇,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使力,挺进的动作没有停
下,舒服地享受着这种感觉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美妙。

  徐菲很紧张,浑身都是僵硬的,甚至眼里带着几丝恐惧。

  听闻了这话以后她长出了一口大气,身体放松下来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双手激动得抱紧了张文斌,颤抖的声线几乎有哽咽的感觉:「谢谢主人……人家,
十多年没被男人碰过了,请主人把爱惜果果收敛的火气尽情地发泄在我身上吧。」

  她是真的激动了,不只身体微微的抽搐,眼里甚至有泪水在打转显得楚楚可
怜。

  徐菲是标准的良家妇女,高傲的官太太,受人尊敬的老师,过着锦衣玉食的
生活,有着美貌和魔鬼的身材说是天之娇女也不为过。

  可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这段时间可以说大起大落,看似她一直温顺乖巧地
取悦,实际上也是经历着心理上难以言表的折磨。

  想杀人的事若是败露,被杨强知道的话恐怕自己全家都没好下场,而这个把
柄落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手里。

  徐菲不是没过杀人灭口的心思,但崩溃的发现那是痴心妄想,这个说是自己
学生的男孩根本是个怪物。

  对于那些邪门东西她也是半信半疑,可他让自己亲眼看见了那只鬼婴,更是
知道了女儿不为人知的秘密,让身为母亲的她这段时间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精神上的折磨让她憔悴不堪,为了讨好这个男人,再羞耻的事她都一咬牙顺
从了,亦做好了任他玩弄的准备。

  可他却说……自己没被日的资格。

  徐菲即便对杨强强颜欢笑,可自小优秀的她也很自傲,不管容颜还是身材都
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自己主动的挑逗却换来小男生的这一句话。

  这是心理上极大的羞辱,让她感觉委屈,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生理上享受着她小嫩屄的灼热紧凑,心理上欣赏着她表情的变化,将她这一
刻的心思尽收眼底,当占有这个良家人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赏赐时,心理上的成
就感无疑是剧烈的。

  心里邪恶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这种满足比单纯地靠胁迫得到她的肉
体来得剧烈,因为玷污和玩弄的还有她的灵魂,以至于现在张文斌的感觉比给她
女儿开胞更有成就感。

  「啊,主人的大鸡巴,全进来了,顶到底了。」

  徐菲动情地呻吟着,丰腴的身体在颤抖着,紧紧地抱着张文斌的腰,这一刻
甚至有激动的泪水流了下来。

  大鸡巴一路开疆拓土,彻底进入了这个丰润的身体里,被她饱满肥美的馒头
屄吞没,龟头顶在了子宫上享受着无处不在的包裹感。

  张文斌直起了腰,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美妙的时刻,青春期日思夜想的性
幻想对象,终于臣服在自己胯下了。

  母女俩的小嫩屄极是相似,都是肥美的小白虎,嫩肉蠕动着仿佛有生命一样,
不同的是身为母亲的她小嫩屄一样的紧凑,却多了几分成熟的弹性。

  徐菲的喘息很急促,见张文斌没有动,她羞耻地问道:「主人,是不是没果
果那么紧。」

  「不会,主人特别舒服。」

  张文斌双手齐出抓住她饱满的奶子揉了起来,舔着嘴唇问道:「老师,你好
像比我还急色啊,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干你嘛。」

  「主人满意就好……我的身体是属于您的,主人想什么时候干,想怎么干都
行。」

  如狼似虎的年纪,平时都是靠跳蛋的自慰解决性需求,现在身体被大鸡巴入
侵舒服之余还有点太涨的难受感,现在敏感的奶子也被玩弄,徐菲的眼神彻底的
迷离。

  「老师真是性感的妖精。」

  张文斌将她的腰一抱,挺着腰开始打桩一样的进出着,这是第一次严格意义
上的性爱,所带来的美妙感觉让身为初哥的张文斌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

  徐菲呜了一声,羞耻地捂住了嘴唇,这是一个矜持的本能。

  但手一下就被张文斌给拍开了,她就双手摸上了男人的大腿,压抑不住发出
了哭泣般的呻吟:「不要,主人,慢一点……太快了,好舒服!!」

  「主人好大,啊……全顶进来了,顶进来啊。」

  对她来说或许这是梦寐以求的一刻了,一开始觉得自己委屈无奈,到后来觉
得这是一种耻辱。

  逐渐地,被男人的气息弄得心神荡漾,古井无波的情欲再次被撩动,张文斌
好歹让她口交泄火一下,而徐菲是实实在在地憋坏了。

  当这大鸡巴如幻想一样,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时候,如潮的快感让徐菲感觉到
了解脱般的美妙。

  张文斌也是一点技巧都没有,双手甚至有点粗暴地揉着她的奶子,挺着腰像
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抽出插入,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甚至带着拍水声,频率特别
的快。

  若是小女孩可能会受不了,可对于徐菲来说也同样的太猛烈了。

  梦寐以求的坚硬大鸡巴,果然充满了野性的力量,在心理上已经被折磨得臣
服的她彻底沉沦于这种被征服的快感之中。

  「不,啊……来了,不对,怎么那么酸,好……」

  披头散发的徐菲已经语无伦次了,连着叫了好几声后突然腰一弓浑身抽搐着,
粉眉皱起似是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一样。

  小嫩屄内的嫩肉有力地蠕动着,张文斌顶着腰感觉龟头似乎进入了她的子宫
口一样,突然一阵灼热的阴精就浇在了自己的龟头上。

  与此同时,短暂的五分钟都不到,徐菲抽搐着浑身一软,迎来了她自己都想
象不到的剧烈高潮。

  张文斌也停下了动作,微微地喘着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小嫩屄有力地蠕动,就
像是在按摩一样带来别样的刺激。

  与此同时,心法自然而然的运转起来,将徐菲的那一抹元阴也收为己有。

  这一点点比起她女儿来连百分之一都不到,毕竟是破了身的妇人还生过孩子,
有残存的元阴就证明她确实很多年没和男人交合过。

  女子两次元阴大泄,一是处子落红,二是产子,徐菲两样都占了还能有这些
元阴不容易。

  可惜她是普通女人,和杨乐果这种五阴女的处子身没法比,这一抹元阴少得
可怜还不足以让张文斌突破到2%的境地。

  吸收完,张文斌睁开了眼,对上的是徐菲柔情似水的眼神。

  这一会她脸带满足的潮红,被滋润过后的美艳让张文斌都为之失神,一个成
熟的女人或许这就是最美的时刻,淫秽下流但却是最真实。

  「主人,你真的好温柔。」

  徐菲扭着无力的身体,轻喘着将张文斌抱紧,再一次献上她的香吻。

  张文斌一下明白了,敢情她以为自己停下来是给她时间体会高潮的韵味,是
一种怜香惜玉的表现,看来每一个女人骨子里都有这种矫情。

  张文斌吻了她一阵,嘿嘿地坏笑道:「我可是个阴狠狡猾的小人,你说这样
的话是在骂我吧。」

  「咯咯,真小人也比伪君子好,主人才是最好的男人。」

  徐菲柔媚地笑着,两人还保持着结合的姿势,那根大鸡巴还在体内带来酸涨
的快感。

  她媚眼如丝地说:「而且主人也是真男人,人家以前自慰觉得高潮就是满足
点生理需求而已,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能那么舒服,刚才感觉我都要上天了。」

  「那让你继续去天上飘吧!」

  面对如此尤物的挑逗,张文斌哪还按耐得住,粗喘着抓住她的奶子揉弄着想
开启新一轮的征程。

  这时徐菲却是猛地抓住了张文斌的肩膀,唯唯诺诺地说:「主人,能,能满
足一下我的幻想吗?」

  「你的幻想?」张文斌一时也错愕住了。

  徐菲咬着银牙,满色潮红地说:「每次给您口交后,我总想着这样大一根东
西,要是骑上去的话会是什么感觉,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能主动套弄起来……」

  这羞耻的想法无疑会让男人兴奋,张文斌哈哈大笑抱着她一个翻身让自己躺
下来,变成了男下女上的乘骑位。

  徐菲直接把扎头发的皮筋去掉,披头散发的她看起来更有魅力,眼里除了性
感的柔媚外,已经多了一丝女人恋爱时该有的含情脉脉。

  她直起身体,双手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仰起头深吸了一口大气,眼色迷
离地哼道:「顶,顶的好深啊……感觉快顶进子宫了,都没什么力气……」

  「讨厌的臭主人,大鸡巴不变小的话,子宫都会被插穿的。」

  她轻轻地摇着自己饱满的美臀动了起来,或许是第一次所以动作很生涩,不
过这种生涩是心理上的享受,张文斌枕着自己的双手满意地等着她的表现。

  「讨厌,没什么力气……主人的大鸡巴太大了,塞得满满的。」

  徐菲轻轻地摇曳起来,美妙的快感让身体酥软,她也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
伴随着不甘心的呻吟。

  她上下动着但幅度很小,胸前的饱满的D杯奶子此时成了负担,伴随着她的动
作而荡漾着,加上她凌乱秀发的飞舞,在淫靡中又何尝不是一种赏心悦目。

  只是动了不到五分钟,她就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再一次浑身抽搐着趴在了
张文斌的身上,肥嫩小嫩屄瑟瑟蠕动证明她又在享受高潮的洗礼。

  这一次不猛烈,温柔的含情脉脉,但冲击是一样的澎湃。

  好一会后,枕在男人胸膛上的徐菲才慢慢睁开眼,用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这
个男人,轻哼道:「臭主人,也不知道动一下……累死人家了。」

  「老师,你这是外强中干啊。」

  张文斌嘿嘿一笑,轻抚着她香汗淋漓的玉背,调笑道:「明明是成熟的女人,
这才多久就来了两次高潮,一点都不耐操哦。」

  「那还不是因为主人厉害……人家用跳蛋的时候也没这么快,哼。」

  徐菲傲娇地哼了一声,低头含着男人的奶头舔了起来,湿热的小舌头吸吮着
带来痒痒的快感,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继续调笑道:「老师,果果连小嫩屄
都和你一样,我有点担心这孩子和你一样不耐操哦。」

  「臭主人你就吹大牛,人家只是不习惯有男人而已,等我这几天多看点片子
学学,到时候我和女儿一起把你榨干。」

  好吧,这样的威胁真是让人期待又兴奋。

  感受到体内的大鸡巴兴奋地跳了一下,徐菲被顶的呻吟了一下,轻喘道:
「臭主人,一说到果果,就比刚才还要硬了,你是个喜欢欺负未成年人的坏蛋。」

  「臭主人,我没力气了,你来嘛,人家想享受一下被您狠狠干的感觉。」

  徐菲扭着腰如蛇般的撒娇着,又咬住了张文斌的耳朵,一边舔一边说:「最
好,是把我干得死去活来……」

  徐菲学的是舞蹈和音乐,这么多年靠跳舞保持着好身材,体力和身体不会那
么不堪,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女上位,未来可期啊。

  「老师,你找死的话,我满足你。」

  张文斌自然是按捺不住,一翻身将她压住,一轮新的征伐让徐菲满足地叫了
起来。

  房门敞开着,男女粗重的呼吸,女人满足的呻吟是这时候唯一的主旋律,灼
热的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情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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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章

  一觉醒来,张文斌伸了个懒腰好好的活动了一下脖子,一摸身边被窝里已经
没人了,就点了根烟稍微地回一下神。

  昨晚在老师成熟美妙的肉体上肆意发泄,只要传统的姿势凭着虎狼之风狠干,
来日方长倒不着急一下解锁那么多的姿势。

  主要徐老师没经验,张文斌也初哥一个刚是破身,需要摸索的地方很多。

  半个小时,在她都忘了自己第几次高潮时,张文斌也是按捺不住在她的大叫
中龟头挤入了她的子宫口,在那孕育了小萝莉的神圣地带肆无忌惮地将精液灌满。

  那火般的灼热,让高潮中的美妇人大叫着,被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彻底淹没,
眼一翻白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干是没干死不过是被干晕过去。

  发泄过后张文斌也没想再折腾,拉过被子一盖就抱着她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爽,软玉温香抱满怀,只不过一觉醒来已经晨勃了,这会
美人老师不在身边就有点郁闷。

  正要洗漱走廊脚步声响起,徐菲一身居家长裙走来,一见张文斌起床了马上
柔声说:「主人,新买的衣服我给您拿一下。」

  说着她拿来了洗漱用品,和一套崭新的衣服,进了卫生间就很自觉地脱起了
衣服,面色有点羞涩地说:「昨晚昏睡过去了,忘了给主人清理一下,我现在先
伺候您洗澡吧。」

  「老师还知道自己昏睡过去了,真是不尽责啊,你说该怎么惩罚你自己好。」
张文斌看得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关系,本就美艳动人的美人妻这会妖娆万千,
身材丰润脸色也是容光焕发,魅力比起昨夜更上了一个台阶。

  「主人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不过主人现在那么硬,需要再来一次吗?」

  徐菲抱住了张文斌,玉手已经摸上了大鸡巴套弄起来,眼里饱含着温柔的妩
媚,少妇一旦敞开了心扉是一点扭捏的心思都没有。

  她吻着张文斌的胸膛,娇羞说:「主人特别的厉害,人家早上起来差点走不
了路,现在那儿还有点肿呢,以前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那你来了几次?」

  「记不住了,太多了,我起床就跑去喝了好多水,感觉都虚脱了。」

  淫秽的对话中,张文斌和她一起站在花洒下,一边刷着牙一边享受美少妇的
奶子涂满了沐浴露在自己身上滑走的美妙。

  洗到大鸡巴时,她咯咯地一笑说:「人家都忘了先用嘴洗,下次主人可要提
醒我,我还想试一下主人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混在一起是什么味道呢。」

  「老师,你真是个妖精。」

  张文斌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徐菲让人是欲罢不能,原本是不太想过于纵欲的,
但在她这样的挑逗之下估计佛都要还俗了,哪还忍得住。

  「主人还没尿出来吧,硬着不太好尿哦。」

  让张文斌坐在马桶上,她跪在了地上后含住了大鸡巴开始温柔地吞吐起来,
这种臣服而又卑微的姿势能让男人在居高临下的角度满足到自己的大男子主义。

  张文斌控制着不想纵欲,当然也不会刻意地把持精关,十多分钟后就感觉腰
开始发酸,熟悉的快感再一次由颈椎上如电流般的蔓延全身。

  徐菲察觉到了,马上用深喉的方式开始快速的吞吐,一双玉手也温柔地抚摸
着男人的睾丸。

  在这样的刺激下张文斌一泄如柱,灼热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嘴,徐菲吞咽着
并且还用舌头温柔的舔拭,现在口交吞精对她来说已经轻车熟路了。

  张文斌舒服地享受着,不得不感慨干爹就是有远见,想来万千怨魂里少不了
玩女人的高手。

  鸡巴的尺寸短了一点而已,但操起女人来感觉更随心所欲,会带给她们更多
的快感,她们满足时的模样对于男人来说就是心理上的享受。

  即便是现在的口交,短了一些以后徐菲含入的不会太勉强,感觉稍微游刃有
余可以带给你更多的享受,这种主动地取悦和被动地被你插嘴带来的享受不可同
日而语。

  之前太大了她呼吸困难,感觉是特别的笨拙,现在才算享受到了音乐生该有
的灵巧舌头,这次的口交质量可以说一下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张文斌邪笑的在她肥美的馒头屄上摸了一下,让她看着一手的淫水笑说:
「不过老师真是水做的,昨晚的水多得和洪灾一样。」

  徐菲娇媚的一笑,慢慢地为张文斌口交着,男人射完精大鸡巴是一样的敏感,
这是一种细微又别样的舒服。

  等到大鸡巴慢慢软化,徐菲才吐了出来,嬉笑说:「主人,小了一点以后吃
起来也舒服哦,人家刚才舔得好嘛。」

  「徐老师的舌头很灵活哦。」张文斌色笑道:「就是还不怎么耐操,要我看
你这嘴可比你下边耐操多了。」

  「哼,人家没经验嘛,以后多学不就能把您伺候好了。」

  徐菲依旧是跪着,仰起头看着张文斌,轻喘说:「主人,现在可以惩罚人家
了。」

  「你说该怎么惩罚比较好?」张文斌也站了起来,半软的大鸡巴在她秀美的
脸上磨蹭着,这种亵渎是一种特有情趣的乐趣。

  「早上都该上厕所哦,主人请尿在我身上吧。」

  徐菲捧起大鸡巴,如是朝圣般虔诚的一吻,柔声说:「菲奴不乖,昨晚没给
主人做清理,刚才洗澡的时候想吃原味都忘了,现在只想要主人更浓郁的味道。」

  这主意让张文斌心头一热,色笑说:「老师,这是惩罚,还是给你的赏赐。」

  「嘻嘻,主人,这是赏赐,被您看穿了,请主人赏赐您的尿液给我。」

  徐菲闭上了眼睛,一脸陶醉的等待,张文斌不是什么重口味的人,喜欢享受
女人的口交,除此之外没其他例如足交或是足控类的癖好,更别提是凌辱和SM了。

  不过此时的徐菲如此的诱惑,她几乎是打碎了自己的矜持和自尊,迷恋般的
用这样的方式来讨好你,征服这个女人的成就感亦让张文斌抗拒不了这尤物的提
议。

  膀胱一涨,马眼瞬间大开,憋了一晚上的尿就和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一瞬间
舒服得张文斌一个哆嗦。

  徐菲闭着眼睛,任由尿液射在她的脸上,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是一脸陶
醉的表情,还主动地抓住了大鸡巴似是把尿一样让张文斌能均匀的尿在她的脸上。

  尿液布满了整张脸,最肮脏的东西玷污了这最美丽的容颜,不得不说这一幕
让张文斌心里的邪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即便是受系统的影响,但不可否认徐老师这种极端的臣服方式确实让人感觉
刺激也很满足。

  徐菲似是个贪玩的孩子,抓着大鸡巴往下一移,张文斌的尿就射在了她的奶
子上。

  美人妻娇嗲的嗔道:「臭主人,尿尿和射精一样用力,昨晚射精的时候就烫
得人家晕过去,现在尿出来喷到脸上都有点疼了。」

  这样的话让张文斌乐得大笑起来,不得不说是另类不过也是实实在在的褒奖。

  尿得差不多的时候,徐菲也感觉到了,突然猛地凑上来张开红唇,含住了已
经软化的龟头静静的含着。

  「徐老板……」

  张文斌有点惊到了,因为徐菲抬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你,而她的小嘴紧紧的
含弄,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喉咙动着正在吞咽你的尿液。

  睫毛上,脸上,甚至尿液沿着她的下巴,滴在了同样狼狈不堪的胸前。

  如此的一幕震撼十分的巨大,张文斌想着刚才那样应该是徐菲的极限了,没
想到她居然还有这样的方式,当真是让张文斌的三观都碎掉了。

  「好了臭主子,你都洗好了先出去吧,人家还得洗一下呢。」

  等到没尿了,她把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又用沐浴乳清洗两遍后就把张文斌
推出了浴室。

  张文斌穿着裤衩来到楼下客厅,抽着烟还有点回味那个感觉,即便是有系统
的加持,但身为一个刚破处的处男,这样的体会还是让张文斌无比的震撼。

  已经中午12点了,徐菲洗完换了一套普通的衣服,秀发一扎颇有居家的贤惠
味道,刚才还那么妖娆的美人妻这会有点扭捏的脸红,想来她也有点惊讶于自己
的大胆。

  徐菲平日里都在学校吃食堂,今天也没买菜家里没吃的东西,而且她知道张
文斌怪物般的胃口,所以提醒到社区门口解决午饭的问题。

  「主人,那个……」徐菲扭捏了一下,问道:「果果她,希望您能去看一眼。」

  「她怎么了?」

  张文斌跟着她一起到了小萝莉的房间,一开门呢就能闻见一阵恶臭,说恶臭
有点夸张但总归很不好玩,似是一种肉类腐败的味道,而且她的呼吸均匀而又微
弱。

  上前一看,小萝莉身上被一层浅浅的黑色物质所覆盖,徐菲一时眼睛有点发
红,满面都是掩饰不住的担心。

  她应该起的很早就发现了这状况,发现了这情况刚才还全心全意地取悦自己,
不得不说徐老板如自己想的那样心志过人,因为一般的母亲看见这样的情况恐怕
会吓晕过去。

  侧面的也证明了,不管自愿还是无奈,她在顺从之余对张文斌也产生了一种
信任。

  「别担心,洗髓就是这样,这是她身体里的脏东西,我在洗髓的时候可比这
脏多了。」

  张文斌指挥道:「这东西还会慢慢地渗出来,不过你觉得脏的话可以先洗一
下,就是麻烦了一些。」

  「那我去放水!」

  徐菲立刻跑去放水,张文斌顺手就把小萝莉抱进了浴缸,见美女老师松了口
大气。

  张文斌说道:「老师你不用紧张,洗出来以后身体会变得更健康,不信的话
你一会看一下她的皮肤,保证比之前还更光滑,脸上的小痘痘都会不见的。」

  「我肯定相信主人。」徐菲有些难为情地说:「主人,您肚子应该是饿了吧,
我没来得及买菜做饭。」

  「没关系,我的食量你又不是没见过,正常人吃那点东西我可不饱,你先忙
你的吧,午饭我下楼去买就行了。」

  「谢谢主人。」

  社区门口就有不少饭店,到了饭点张文斌已经饿得不行了,闻着味张文斌都
咽起了口水,好在这些饭店只要你点得多都可以送上门,这倒是十分的方便。

  「老板,广式烧鹅一只,白切鸡也来一只,红烧牛腩,梅菜扣肉来一份,汤
的话来这个瑶柱竹笙汤……」

  「地三鲜,锅包肉,酱大骨,这个肉段日本豆腐来了一个,疙瘩汤是招牌那
来两份吧。」

  「这几个口味的饺子各来一份,还有锅贴,鸡脖子吃着麻烦就算了。」

  「乌鸡人参汤,甲鱼汤,这个排骨苦瓜……这些有现成的一样来一份吧,你
家的招牌是牛肉炒饭,那来三份吧。」

  在八家店都点了餐就等着送上门,张文斌付完钱就提前回去了。

  开门的时候,徐菲正在为女儿的房间铺着新床单,等她铺好了张文斌就把洗
得香喷喷而且一丝不挂的小萝莉抱回了床上,作怪的亲了亲她敏感的小奶头换来
了一声呢喃的呻吟。

  被子盖好后张文斌就出来了,徐菲的眼里有点感动和柔媚,因为她也清楚一
丝不挂的女儿宛如洋娃娃一般诱人,没想到张文斌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她。

  「好了老师,人迟早是我的又跑不了,我可不是牲口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张文斌嘿嘿地色笑道:「先去换床单吧,你昨晚可
是滔天洪水,要是果果也和你一样鲜嫩多汁的话以后你家换床单就是日常家务了。」

  「臭主人!」徐菲被说得脸色一红,她又不是没见到自己的床单是什么样,
这一块那一块的,可想而知昨晚是怎么样的淫水泛滥。

  徐菲绝不是贤惠的代表,可以说张文斌没来前这些全是钟点工在做,现在怕
泄露了秘密她也不敢请人了,只能自己亲力亲为。

  在她忙活的时候,张文斌就在楼下等着,差不多半个小时几家饭店的餐都送
到了,主要张文斌点的全是那种出餐比较快的种类。

  徐菲下楼时,看见餐桌上满满当当的盒子,即便是有心理准备也是吓了一跳。

  以前她是挺讨厌这张供八人一起坐的大桌子,觉得就母女俩在一点都不温馨,
现在倒是庆幸一直没换掉,因为送来的饭菜几乎堆积不下了。

  「一家家吃,你喜欢哪样就吃哪样。」张文斌笑说:「我也不知道哪家好吃,
反正就全点了,肚子是真饿坏了你可别吓着。」

  「不会。」

  骨子里的贤良基因被启动,徐菲坐在了旁边,帮张文斌一一的打开盒子将饭
菜取出来。

  几家店送来的饭菜,说实话吃五十人都足够了,徐菲自己只吃了正常的一人
份量,然后就坐在一旁瞠目结舌地看着张文斌狼吞虎咽一样的风卷残云。

  到最后只剩一得的空壳子,张文斌舒服地摸着肚子,打了个嗝说:「不错,
这会要有杯茶的话就好了。」

  「主人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泡。」

  昨晚采了五阴女的处子元阴,用阴阳交合的炼化也是个大活,张文斌确实是
饿得不行,这会裹了腹才感觉精神稍微的恢复了一些。

  不过在系统天然的克制下,大白天的还是没晚上那么有精神,起码张文斌很
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极限顶多发挥出三分之一的法力。

  「主人,这茶具可以吗?」

  徐菲家没有茶盘,但有一套茶壶和杯子,茶叶比较普通看得出她不太爱这一
口,只不过是闲置物品而已。

  「没问题!」

  张文斌以前穷得和狗一样哪有这么高档的爱好,不用说肯定是万千怨魂在作
祟,除了吃以外还有这高雅的爱好倒是让人惊奇。

  遵循着本能满足他们,这也是口舌之欲的一种,不过嘛一喝那茶叶保存不当
味道很不好,让张文斌有点纳闷瞬间没了那个兴致。

  徐菲收拾起了东西,收拾完往门口一丢就行了,高档社区每天都会上楼收垃
圾。

  她是真不常干家务,动作有点笨拙,不过看她特别认真张文斌也很欣慰,毕
竟是自己一手调教的成果,起码从心理上已经让这个女人彻底臣服了。

  吃得饱饱的,她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靠在张文斌的怀里休息,对于锦衣玉食
的美少妇来说,起码她以前从没这样贤惠地伺候过男人。

  「主人,一会我想睡一会儿。」

  靠了一下,她自然而然地躺在沙发上,枕在张文斌的腿上,打着哈欠道:
「昨晚好累哦,原本以为今天会睡懒觉,结果闹钟都没响我还是醒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赞许说:「这证明徐老师是个合格的妈妈,合格的老师。」

  这样的赞美让她甜美一笑,娇声道:「主人好温柔啊,你老是说自己是坏人,
是歪门邪道,我一开始也害怕不过现在觉得您是在吹牛,哪有这样让人喜欢的坏
人。」

  她眼里有亮光,也有情愫,比之前单纯妥协的顺从完全不同。

  这样的话让张文斌是心里一暖,说:「老师,好坏,正邪,善恶,从来就是
没界定的。比如我,利用杨强的事威胁你,然后还用你女儿的秘密让你无可奈何,
只能亲眼看着她被我破处,严格意义上来讲我绝对是坏人。」

  「应该是,可……就是恨不起来。」

  徐菲枕着张文斌的腿,咯咯地一笑说:「应该是臭主人的魅力吧,反正我一
开始恨不能杀了你,后来又觉得你是个真小人,即便是威胁也是让我心服口服,
像果果的事我倒觉得你是在帮我呢。」

  「落在主人的手里,肯定比落在别的坏人手里强,起码主人的胁迫在我看来,
不是那么的过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摸着她的脸笑说:「老师还真是奇怪啊,之前我还
不知道你那么重口味。」

  学生时代见过的徐菲,时髦,漂亮,高傲,宛如不可侵犯的仙女一样,按照
色情一点的说法她绝对是女王范十足,应该脚穿着皮靴手拿着鞭子才对。

  徐菲也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那会我讨厌男人嘛,即便是学生也一样,看
谁都觉得恶心肯定不会给谁好脸色看,而且吧学校里的三八都嫉妒我长得漂亮事
很多,所以我不板着脸麻烦会很多的。」

  「说我重口味,还不是拜主人所赐,要不是您这几天的调教,我还以为自己
是个性冷淡呢,以前看那些肌肉男什么偶像明星都没感觉,看A片都喜欢看同性恋,
觉得男女做爱特别的恶心。」

  这样的聊天内容让张文斌很亢奋,自然的把手钻进她的衣服里,徐菲是真空
的状态,张文斌在她饱满的奶子上抚摸着。

  她的小奶头依旧敏感,摸一下就浑身一颤,脸色开始微微的发红。

  张文斌忍不住问:「老师,怎么就拜我所赐了,我昨晚才刚日你们母女,我
们认识的时间才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嘛……我怎么感觉好久好久了。」

  徐菲似是梦话般的呓语着,突然扑哧地一笑说:「说来也怪坏主人,老是强
迫我干一些之前我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干的荒唐事,久而久之我都习惯了甚至很兴
奋很期待。」

  「给您口交的时候,不只幻想被您干的感觉,还会幻想你强奸我,把大鸡巴
插到我菊花里的样子。人家明明不会口交,你还那么粗暴地干我的嘴,还让我给
你舔屁眼……」

  「您知道吗,那会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屈辱的时候又有种自己接受不了的
快感。」

  徐菲隔着裤子咬着张文斌的腿,力气很小似是抱怨地撒娇道:「到后来我都
发现自己是变态了,吃着女儿的处女血,吃着女儿的淫水,我居然兴奋得差点就
高潮了。」

  「哈哈,徐老师,难不成是果果让你更兴奋,这就冤枉我了。」张文斌是越
听越兴奋,伸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媚眼如丝说:「所以刚才人家就想试一下嘛,人家做
好了心理准备觉得肯定恶心,最后嘛反而失望地觉得不仅不恶心还很享受。」

  「可能是习惯了主人的味道有点喜欢吧,反而觉得那有点不刺激呢,还不如
您别洗澡都是汗味时我给您口交和舔屁眼来的兴奋。」

  「不过有个怪怪的,我觉得味道最好是腋下,舔腋下的时候怪怪的,有点骚
臭您的腋毛还弄得痒痒的,又感觉很兴奋。」

  「可能我是真的变态吧,早上试了一下,您尿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湿得不行了,
喝完以后关上卫生间的门自慰了不到一分钟就高潮了。」

  见她分析得那么认真,脸上全是严肃的表情,张文斌是亢奋得硬了起来。

  清丽脱俗的少妇,高雅大方的老师,端庄典雅的人妻,这样的她肆无忌惮地
在你面前说着这样淫秽的话,言语上的刺激甚至比叫床时的呻吟更为猛烈。

  张文斌也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竟然把她这一面给开发出来,恐怕亲生
父母都想不到徐菲在床第间的口味会有那么重。

  「哟,主人硬了。」

  徐菲咯咯地一笑,察觉到帐篷顶了起来,她柔媚的一笑,说:「臭主人,人
家小嫩屄被你干肿了,要不您干后边好不好,和强奸一样的粗暴我想试试那个感
觉。」

  说着话,她却打了个哈欠,眼神里有难掩的疲倦。

  毕竟这段时间担惊受怕,心里忐忑,昨晚又那么酣畅淋漓,早上还习惯性地
起了个大早忙到现在,正常人的体力肯定支撑不了。

  「有的是机会,老师你要不先去睡一会儿吧。」

  白天法力减少,欲望相对地减少,即便是已经硬了张文斌也不是很冲动,感
觉在青天白日下就懒洋洋的,或许这是副作用吧。

  徐菲听闻这言愣了一下,眼里随即一柔,呢喃道:「臭主人,老说自己是什
么坏人,却又这样温柔体贴,我都感觉自己不是当女奴,而是碰到了懂得怜爱我
的男人。」

  「主人,您哪是坏人,我都没法做到您这样温柔。」

  她的眼里含情脉脉,又是一个温柔而又美丽的误会,张文斌自然不会解释说
是到了白天就没精气神。

  想了想,或许是受干爹们的影响,张文斌说:「老师,我给你讲些故事,你
自己分辨一下什么是善恶。」

  「有个女孩被几个恶少强暴致死,她的尸体丢到了野外,恰巧丢到了阴煞之
地成了厉鬼。她不甘心地找那些轮奸她的纨绔子弟报仇,因为她也成了厉鬼难入
六道轮回,她杀了人你觉得她是恶嘛?」

  「那些人,最该死。」徐菲隐隐咬起了牙,即便张文斌说得轻描淡写,并不
声情并茂,但她也体会到了那种感觉。

  「这时,有钱的员外找了一位高人,是一位人人称赞的名门正派。他法力强
大,保住了员外的儿子,将厉鬼打了个魂飞魄散,无数人都在称赞他替天行道……」

  张文斌的话都没说完,一直表现温顺的徐菲立刻跳了起来,骂道:「这是什
么名门正派,那个女孩报仇有什么错,他又凭什么去保护那个该死的人渣。」

  张文斌叹道:「可事实是,那个高人被赞颂,得了金银的好处,没人记得那
个只为了报仇却落个魂飞魄散下场的厉鬼身前是个可怜的孩子。」

  「这,不公平啊。」徐菲是成年人,思想不可能天真,听到这也坐直起来,
气得浑身发颤。

  张文斌点了一根烟,继续缓缓地说道:「再说一个,高官起了色欲,为了霸
占别人的老婆把男的给杀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过,他谎称男人是失足淹死的,
把他埋了但怕他鬼祟作祟,在他的尸体上打了七根锁魂钉。」

  「这七根钉子下去,不只不能成邪作祟,更是永世不得超生。」

  「男子的魂魄被封在棺木内,甚至不能依附在自己腐烂的尸体上,直到有一
日有个修行浅薄的小道士偶然路过,察觉到了这里天地所不容的怨气,甚至看见
了这里镇压着恶灵的石碑公告。」

  「这人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却也觉得是世事不公。他在坟前静思了一月,在
师承教诲,冠冕堂皇的道德,以及自己的人性之间挣扎,最终他决定拔去七钉将
这男人的魂魄释放出来。」

  「他很清楚,自己的法力不足以让这男人超渡重入轮回,他只是单纯地觉得
因果善恶不能这样颠倒。于是这只恶灵冲天而起,杀了高官全家为自己报仇,最
终它被真正的高人入世打得魂飞魄散……」

  「那个弟子呢?」徐菲听得入了神,不禁问了一句。

  「他……因为犯了名门正派的禁忌,纵容恶灵作祟被废去一身的修为,从此
被师门革名成为流落人间的一个乞儿,最终冻死在了寒风之中。」

  「这个只是不忍受害者的魂魄还被永世不绝的折磨着的年轻人,他死的时候
没人同情,那一城的百姓没人记得那个受害的男人,他们只知道是这个小道士把
恶灵放出来杀人,只记得那个恶灵害了人,是山上的高人出手解决的。」

  「庙堂,香火更盛……高官家的幸存者感恩戴德,垂垂落泪仿佛是受害者,
而那个心存怜悯的小道士,死了以后却是万民唾弃,被丢到乱葬岗的时候甚至连
一身草席都没有。」

  「主人……这个小道士,是你吗?」徐菲感觉已经无比的震撼。

  而再抬头的时候,看见的是张文斌面无表情地诉说着,而眼里古井无波无悲
无喜,却是默默地流下了几滴血泪。

  「有个猎人从小父母双亡,年幼的他一人住在山上,没有家人没任何的朋友。

  他虽是杀生,却打小有一个挚友是一只浑身黑色的狼,他都忘了什么时候开
始,这只狼一直是他的伙伴,可能是从父母死了以后,拜了山神以后它就来了。」

  猎人收获丰富,会在院里架起锅,闻着肉香黑狼来了自然而然的一起享用。

  冬天满山大雪毫无收获,不懂农耕储冬的猎人一无所获饿得瑟瑟发抖,黑狼
会用嘲笑的眼神看着你,叼来新鲜的猎物一起享用。

  一人一兽,傲然于天地,无争于俗世,自给自足感受着岁月的美好。

  直到有一天,一群正道人士到来了,猎杀黑狼的理由很简单,她是妖是这座
山脉孕育的灵兽一身都是宝。

  猎人天真憨厚一开始被骗着一起去找,等到醒悟过后时黑狼已经被它们杀了,
猎人血性一起以命相拼,却不敌这群道貌岸然之人,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人不知好歹,凡人敢与妖物为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黑狼妖的内丹这么弱,混账啊,这些年它肯定是用内丹强化这人的身体,
否则他没办法在这冰天雪地里生存这么多年。」

  「对啊,不是狼妖以修为不止为代价,这人不可能在这里活下去。」

  「混账,百年以上大妖,连内丹都没有了,他到底居心叵测的目的是什么,
这家伙不过是个肉体凡胎,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一系列的吵骂声过后,能感受到的只有尸体瞪大了眼睛的不甘,流着泪默默
的诅咒着那些名门正派觉得白跑一场的咒骂。

  徐菲感觉脑子一个激灵,再反应过来发现张文彬的手按在她的太阳穴上。

  张文斌无声地叹息道:「世道,本就是如此,若那狼妖不是恋上凡人喜欢上
了那人不被世俗玷污的善美,以它的修为根本不是百年而是五百年以上,又何惧
这些道貌岸然之人。」

  「可最终的结果,狼妖没了内丹,一身皮毛骨肉皆是宝就被带走了。猎人横
死当场没人掩埋,直到小屋坍塌冰雪覆顶算是埋住了,他吸收了冰天雪地里的精
华成了鬼祟,被怨恨束缚的他没法离开更没害过人,却被进山寻宝的老道打了个
魂飞魄散。」

  「主人,这是你嘛,这都是你吗?」

  徐菲抬起了头,粗喘着开始舔去张文斌脸上的一滴血泪,这一刻所有的情欲
都消失不见,她只剩悲伤和感同身受的绝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若不是狼妖有情用自己的修为让那男孩生存下来,以她
五百年的修为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绝对伤不了她分毫。

  可事实是她的善,保护着幼小的男孩,却落一个横死不得全尸的下场。

  「是,也不是吧……」万千冤魂,天地不容阴阳不纳,但不见得个个都是恶
人。

  张文斌叹了一口大气,想了一下柔声说:「老师,你想了解一下你女儿身上
的这个蛊吗?」

  「这……我。」徐菲的心潮澎湃,突然有点说不出话。

  张文斌在她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轻声说:「人性如此,你肯定会怀疑
过我在骗你,也怀疑过一切是我精心设的一个骗局。」

  徐菲顿时涨红了脸,作为一个敢杀丈夫的女人她并不怯弱,自己有过这样的
怀疑。

  张文斌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轻声说:「善恶,欲念,是不会骗人的,包括
自己的灵魂,老师已经和我阴阳交融了,你可以试一下直面灵魂的那种真实。」

  「真实,带来的应该只有仇恨。」

                第03章

  「老师,你与我阴阳交合过,所以就能最真实的去接触你女儿的魂魄内景。」

  让徐菲和一丝不挂的小萝莉并排地躺着,张文斌在她们的中间盘腿而坐,柔
声说:「冥冥中的定数,已经不需要我作为媒介了,你能很清楚地感受到在内景
的世界,即便是神仙下凡都没办法欺骗你。」

  说着,张文斌举起双指,指间有柔和的金光闪烁。

  在她们的额头上轻轻的一点,母女俩的额头间连起了一根金线,这一刻的感
觉很是神奇,仿佛精神的世界在慢慢地合而为一。

  「闭上眼睛,好好感受吧。」

  徐菲闭上了眼睛,在她沉浸内景的时候,张文斌也走了出去,盘腿而坐默默
地运行气息,进一步巩固阴阳交合以后的成果。

  修行完已经是晚上了,徐菲也早就从内景中醒来,她的面色有点控制不住的
愤怒。

  「徐老师,真实的内景世界,看来和你女儿的沟通很顺利啊。」

  张文斌也醒来了,一句话让她是浑身一震,猛的乳燕般就冲上来抱住了张文
斌,恨得直咬牙道:「主人,到底是谁想害我的女儿。」

  进入内景的她,有张文斌的加持了解到了一个惊悚的事实,这只蛊不是女儿
日记里写的那样自然形成,而是有人预先已经做了手脚。

  白蚕在蚕卵状态下,是用特殊的容器装着,以动物血的温度孵化出来,这种
方式培育出来的蚕看似普通,可在成蛊的概率上提高了好几倍。

  更为重要的是这只蚕不是普通货色,而是一只成形蛊的后代,否则即便张文
斌插了一手,它也不会成长得那么快。

  张文斌笑说:「我也纳闷,你女儿这样的门外汉在没有师傅的指点下,还用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养得出蛊,被西南那些老东西知道的话肯定会吐血。」

  「原本想告诉你真相,怕你怀疑,还不如让你实地去看一看它的本质。」

  徐菲已经感受到了,这条黑蚕一分为二,张文斌反客为主的适应母蚕对着女
儿用了子蚕,这意味着二人的生死以后就连在了一起。

  徐菲沉吟了一下,说:「主人,是不是这样以后,果果就会对你倾心一辈子。」

  「对的,蛊这东西是一次性的,一旦发挥作用就失去了价值,母子蚕在我们
身上都融合了,这就意味着以后不用担心会被人觊觎。」

  张文斌点头说:「不过等背后使坏的人看到你女儿,他就会察觉自己的计划
被破坏了,这点倒是要防患于未然。」

  「果果除了上学外,我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很可能那人就在我们学校里。」

  徐菲眼里凶光一闪,说:「主人,不管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我就欣赏徐老板聪明,又果断。」

  张文斌摸着她的秀发,笑说:「我对这事也挺有兴趣的,毕竟这种事一向被
说是伤天害理,一般的邪修在不想惹麻烦的情况下不会这样干。」

  徐菲心里愤怒,不过靠着张文斌一起坐了下来,躺在男人的怀里全满是安全
感,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顺从是无奈,但也是最正确的决定,因为徐菲细一想屈服于这个男人根本没
半点坏处,而他一直在尽心竭力地呵护着你。

  名义上是主奴不假,但这种呵护却是真实的存在,甚至比起所谓的夫妻关系
更为靠谱。

  「主人,那只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内景的世界里,她的感觉很是古怪,之前张文斌判断是情蛊,可细一感觉
并不是那么人畜无害,反而感觉特别的邪性。

  「情蛊,一个特别美丽的误会,应该说是女人不切实际的幻想,说是美好的
爱情其实不过是行尸走肉一样的控制。」

  张文斌笑道:「在古时,这是上位者用来控制人的邪门手段,控制住不忠之
人或是培养一往无前的死士。可流落到民间后用途歪了,有的女人就靠这个来控
制根本不爱她的男人,贫穷丑陋的老男人利用它,让年轻貌美的富家女爱上自己。」

  「说白了,在门不当户不对,一切不对等的情况下满足自己的贪欲,有了这
蛊即便是年老色衰的肮脏老乞婆,也可以让文武双年的美貌公子爱上自己,美其
名曰是突破世俗眼光的爱情。」

  徐菲咬着牙说:「这不是爱,这根本就是控制一个傀儡。」

  可细一想作为一个成年人,又有几个能拒绝得了这种情蛊的诱惑,无论男女
恐怕都希望能得到这样的力量。

  张文斌笑说:「老师总结得对,所谓的情蛊就是冠冕堂皇的一个称呼,它的
实际能力就是控制,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全看施术者的心意,最严重可以把对方变
成一个没有灵魂没有自我,让他去死都不会犹豫地行尸走肉。」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脑子里一个激灵,张嘴想要说话可欲言又止。

  因为张文斌反客为主,成为了施术者对着女儿下了蛊,这是不是意味着女儿
以后就成了傀儡了??

  张文斌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在她脸上温柔一吻说:「老师放心吧,我保证
你女儿还是那么活泼可爱,我可不需要一个只会言听计从的傀儡,那样一点意义
都没有。」

  徐菲一听松了口大气,不过诧异于自己什么都没说,心思全被眼前这个男人
猜到了。

  这种无微不至,在心灵上关心你的感觉,让徐菲这个心志如铁的女人感觉到
无比的幸福。

  她抬头亲了张文斌一下,问道:「主人,那果果醒了以后,就什么变化都没
有嘛。」

  「她会忘了蛊的事,那只蛊已经和她合而为一了。」

  张文斌摇起了头,说:「这些邪门歪道不是好东西,但最危险的就是你女儿
这样,一知半解的门外汉胡乱去琢磨,极有可能产生蛊师都想不到的恶劣后果,
所以得从根本上断绝了这个可能性。」

  对于这样的事,已经探索过内景的徐菲是深有体会。

  她又亲了张文斌一下,满眼都是柔情说:「臭主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
了,我都有点吃果果的醋了。」

  「哈哈,那以后你有得吃了。」张文斌笑了:「等你女儿醒了以后,她可是
会少女情窦初开的爱上我,到时候你就得和她争风吃醋了。」

  「臭主人果然很色。」徐菲面色一红,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和清醒状态下的女
儿……母女共侍一夫了。

  很是羞耻,可隐隐又有点,自己意想不到的兴奋期待。

  「老师是在担心果果太小接受不了对吧,你放心咱们可以一步步地引导,而
事实上你肯定会惊讶于她的接收能力比你强。」

  张文斌笑说:「情蛊的成功,就是裂变一分为二,不过可不是美好期待中的
一雄一雌,事实上是一母产一子,你想想这就邪气多了。」

  那一大一小的蚕,当时还在疯狂地交合,那根本不是美好爱情的象征,纯是
野兽毫无伦理道德的交配。

  「呸……还什么情蛊呢,果然是坏东西。」

  徐菲算明白了,这彻头彻尾就是个没人性的邪门东西,用情蛊这样的美好来
包装而已,自己一开始认为这样是情窦初开的美好太天真了。

  「对了主人,我能不能也洗髓啊?」徐菲殷切地说着,眼里闪烁着期盼的小
星星。

  对于女人来说爱美是天性,洗髓能得到脱胎换骨般的健康这个她不在乎,她
在乎的是容颜,尤其是感觉女儿的皮肤比之前更为滑嫩,这才是最大的诱惑。

  「基本不行,洗髓只有两个时刻有可能,一是在未破身的时候,二就是在破
身的时候使用密方双修。」

  这一听,徐菲顿时失望透顶。

  张文斌想了想,说:「还有另一个可能,就是服用天材地宝,不过这种东西
可遇不可求,至于丹药之类的就算了,一个不好直接挂掉重新投胎,效果好得有
点离谱。」

  徐菲是眼前一亮,说:「那就是还有希望咯。」

  「希望很渺茫。」张文斌摇起了头。

  「主人,您神通广大,肯定有办法。」徐菲腻过来撒娇着。

  张文斌哭笑不得地说:「老师你以为天材地宝在菜市场里掏得到啊,那东西
可是天地精华,多少妖怪或是修道之人穷极一生别说吃了,就是看都没看过一眼。」

  张文斌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这些玩意寿命都长,你命能有他们那么长??

  先不说天材地宝有的是大妖护着等成熟那天,就是有些地宝本身就是大妖,
本身就有穷凶极恶的攻击性。

  傻子都知道走蛟身上都是宝,锁龙井下就肯定有蛟,问题你碰上了敢下水和
它一斗??那局面绝对是37开,它用时3秒吃了一个7分饱。

  百年人参,千年何首乌这一类的植物类成精也不是好惹的,就像老槐树能结
出一种阴果,那也是天材地宝之一问题是老树成精比鬼恶啊。

  各位远道而来,就自己找个坑躺下来吧,正好缺点肥料。

  「真的没办法?」徐菲目露失望之意。

  「这是看造化,看命的,有时候即便得到了都没福气享用。」

  张文斌想了想,笑说:「不过我可以答应老师,只要手上掏到这好东西的话,
第一时间就帮你洗髓。」

  「主人最好了,爱你哦。」

  徐菲献上了香唇,二人肆意的吻在一起,干柴烈火触动之下马上就要开战,
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来一听,那边是杨强着急的声音:「徐菲,少爷还在你那边吗?」

  「在呢!」徐菲怕有正事不敢耽误,立刻把电话递给了张文斌:「是杨强那
家伙。」

  张文斌顿时玩味地一笑,这家伙知道自己现在还在徐菲家,不知道心情会怎
么样,大概率会幻想自己的老婆是如此被肆无忌惮地玩弄。

  接起了电话,杨强马上说:「主人,您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有个事想和您
汇报一下。」

  张文斌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机确实没电了,只是这一眼徐菲就特别的体贴,
马上拿去充电了。

  「说吧!」

  「主人,那套复式豪宅的业主在国外,根本赶不回来签字,而且我查了一下
他的资产存在债务纠纷,估计买了以后也是个麻烦。」

  「而且吧,对方狮子大开口,说要立刻过户的话得加价66万他才回来……主
人,我受不了这气自然知道您肯定也不会受气,所以我一口拒绝了他。」

  「不错,办事还很细心。」

  张文斌夸了一句,本身对那豪宅也没特别的兴趣,主要是受系统的影响吧,
对这种有格局却不接地气的宅子特别没兴趣。

  毫无风水一说,感觉干什么都很不方便,住着特别的别扭。

  杨强献着殷勤道:「主人,说到海湾大道的别墅,我倒想起了之前听林国雄
他们说过一个事,您知道陈伯带着徒弟最主要是干什么为生的吗?」

  「有钱人的奉养是一回事,不过一般他们也不太愿赚这钱,陈伯比较出名的
买卖就是倒腾凶宅,我之前听林国雄隐晦地说过,陈伯手头似乎有一套海湾大道
的大别墅砸在手里。」

  张文斌一听来了兴趣:「别墅,那就有意思了。」

  相对于商品房,张文斌更倾向的是别墅,实在不行在乡下建个房都比高层强。

  「是的,不过这事一直保密着,毕竟陈伯是有名的世外高人,估计也是怕丢
了脸面所以没提,但我清楚地记得肯定有这事,就是不知道那别墅出没出手。」

  「帮我联系一下林国雄,确认一下这事。」

  张文斌心想这是好买卖啊,一般的凶宅要是出事的话不好卖,即便卖出去价
格也是白菜价。

  有道之人只要解决了里边的麻烦,就可以高价转手了,这不比等着有钱人上
门来的实际,稳定收入还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接到杨强的电话,林国雄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杨局,这事只是我一时失言
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

  杨强嘿嘿一笑,说:「林老板的意思我明白,陈伯是得道高人,这事被人知
道的话岂不是砸了自己的金字招牌,所以肯定秘而不宣。」

  「您把这事透出来,那就是把陈伯给得罪了,大家都是聪明人这点顾虑我是
懂的。不过你想想,如果牵线搭桥促成这好事的话,一来讨好了那个老妖怪,二
来还能帮陈伯解决一个心腹之患,这种两面赚人情的好事又哪找去。」

  这一说,林国雄是心动了。

  杨强说得很对,陈伯是世外高人也未能免俗,这事实在太丢脸了所以他一直
没提起,如果能把这问题解决的话想来他也乐意。

  只是想起自己还有大事求那老怪物,他犹豫了:「可是那是陈伯都搞不定的
凶宅,我听说他还请了高人帮忙,一样没有搞定,那高人似乎还出事了。」

  「你顾虑这些干什么,什么凶宅再凶,能有老妖怪凶?」

  杨强笑说:「那些个邪门玩意,我看都没有老妖怪那么邪,来他个黑吃黑不
香嘛。」

  「我联系陈伯问问看……」

  「陈伯答应了,两个小时后,在海湾大道见面。」

  张文斌得到回复后,拍了拍徐菲的屁股,笑说:「老师先起来吧!」

  徐菲赖在张文斌的怀里,娇嗲道:「讨厌,人家还想多抱一会呢,我也想去
看看凶宅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不怕鬼吗?」

  「有主人在,鬼有什么好怕的。」

  徐菲娇嗲地说着,亲吻起了张文斌的脖子,娇声问道:「主人,杨强要过来
接你的话,咱们要不要先做一回爱让他在门外听着。」

  这个邪恶的妖精,不得不说这个提议是特别的好,瞬间就激起了张文斌心里
邪恶的欲望。

  不过想了想,张文斌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下,感受着臀肉无与伦比的弹性,
笑骂说:「你个小荡妇,肚子小胃口还大,就不怕我兴子一来受不了嘛。」

  「最多被主人干死而已嘛。」徐菲娇俏地吐了一下小舌头,模样十分的顽皮。

  嘴上说不怕但她立刻跳了起来,给张文斌收拾着东西后叹道:「可惜啊,我
真想看看凶宅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得在家看着果果去不了。」

  张文斌将那只骨碗放在了桌子上,这次不需要怎么做法,徐菲就能看见那只
鬼婴趴在碗里乖巧地睡着。

  现在徐菲也不怕了,反而是蹲下来仔细地打量着,这才发现鬼婴除了魂体是
诡异的黑色,又布满金色的纹路外其他一切和正常的孩子一样。

  而且它的五官清晰,可爱,睫毛还特别的长,徐菲不但不恐惧了,反而因为
同情心里有隐隐的慈爱。

  张文斌收拾起了东西,说道:「你买下它就是你们之间的缘分,即便你没遇
见它这小鬼的下场也是注定的,落在养鬼人的手里会永世被奴隶着。」

  「养好的话会视它为珍宝,养不好的话应该会成别的邪物的食物,命运如此
注定这个孩子没有好下场。」

  徐菲眼里有柔光闪动着,突然问道:「主人,我真的能继续养它吗?」

  女人,终究是一种同情心作祟的非理性生物,在有胆子面对这只鬼婴以后,
徐菲突然感觉和它之间有割不断的一种感情或者说联系。

  张文斌伸手在鬼婴头上摸了一下,笑说:「当然可以,现在呢它就留在家里
陪着你们,有它保护一般的邪祟靠近不了这里,有危险的话也能第一时间通知到
我。」

  「谢谢主人。」

  杨强很恭谨的等在门口,现在的他即便有钥匙也不敢开门,就这样老实的等
着,不管他内心怎么想光这表现就很合格。

  门一开,当着她的面穿着性感睡衣的徐菲跪在了地上,十分贤惠的帮张文斌
穿起了鞋子,居高临下可以看见敞开的领口处,饱满的奶子挤出了深邃的乳沟,
黝黑中的那一道线让人想沉沦进去。

  杨强只是瞥了一眼赶忙别过头去,怕自己多看一眼会惹老妖怪不快。

  当着他的面,张文斌一把抱过了徐菲,在她一样情动的坏笑下吻了上去,美
人妻也十分的兴奋,火热的香舌立刻纠缠上来任君品尝。

  不只如此,她还主动让张文斌的双手抓上了她的屁股,可以肆无忌惮地揉玩
那饱满富有弹性的臀肉。

  她睡裙底下是真空的状态,没穿内裤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这样一弄她立刻受
不了的扭了起来,甚至只隔着一层布料张文斌清楚地摸到她湿了,湿的小菊花上
都是一片。

  这一下邪火拱得很高,差点张文斌就想叫杨强滚蛋,再抱着他老婆回房大战
一场。

  激烈的吻别后,徐菲腿软得都站不稳,倚着门含情脉脉地目送着张文斌离开。

  杨强专心地开着车,和没事人一样说:「主人,我也是打听过了,那套房还
真是够凶的。」

  「两任主人都死于非命,后来的买主据说是个亡命徒,八字特别的硬就不怕
这一套,可住进去没多久就疯了,家人没办法就把房租出去,结果不明真相的租
客就倒霉了,据说搬进去的是一家IT公司疯了好几个。」

  陈斌关心地和他不同:「那套别墅什么情况。」

  杨强如数家珍地说:「我查过了,买下地的是一个煤老板,十年前花了大价
钱拍下了那块地,别墅有三层每层600平方,四围的前后院占地五亩。买地就花了
六千多万,建造和装修都是花了血本,在十年前总造价就超过了一个亿。」

  他马上把话题圆了回来,难掩好奇地说:「主人,是不是这宅子底下有什么
脏东西,当时开工建造的时候没注意啊。」

  张文斌笑着摇起了头:「不太可能,真有压不住的东西,这房子连建都别想
建起来。」

  「怕这事传出去影响太恶劣,这几年都是三缄其口,我也是突然一下子才记
起来。」

  海湾大道闹中取静,开了一会儿就看见了站在路口的陈伯,他这一身素服麻
衣站在路边太显眼了,就是大晚上的有点吓人。

  「杨局,前辈好。」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林国雄。

  他也是跟来看热闹的,这种人有钱有势地却闲着没事来满足好奇心,最该死
的就是他们了。

  张文斌先下了车,陈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张文斌自然地跟上了他的步伐,
笑道:「这事就古怪了,里边的东西要是够厉害的话,你约我晚上来是什么意思。」

  凶宅里的东西肯定不是好玩意,一般而言正道人士做法的话肯定选择白天,
这是铁一般不能打破的规律。

  强如张文斌怀有系统加持也逃不过这定律,到了晚上不说变强吧起码神完元
足,白天时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陈伯沉吟了一下,说:「一言难尽啊,晚辈也是心有迷津,正好请前辈指点
一下。」

  这套价值上亿的豪宅别墅在圈子里凶名在外,但凡有这身家的都知道这地方
的事再低价都没人敢买,陈伯只花了400多万就成了最后的接盘侠。

  林荫小道的围墙多年下来已经有点风化了,走上几步就可以看见紧锁的铁门,
多年没人收拾也已经是落败不堪。

  张文斌四下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观山望海定龙身,这地方的风水没问
题,但不是适合葬人之地,是标准的阳宅之选。」

  「何止没问题,应该说是难得的好风水,估计一开始也是找高人看过,院里
的格局是四方的下山虎,卧虎望海之相。」

  「那阳气应该很重才对。」

  说着话,陈伯打开了大门,啪地一声打开了电灯的开光。

  平时没有打理,宽敞的院内有一层落叶,不过还是明亮整洁,不难看出之前
的整洁大气,这种奢华想来是设计师的手笔,让人眼前一亮。

  若是极凶之相,这院内应该寸草不生才是,可树都是枝繁叶茂又证明了自己
的判断没错,这是一处上好的阳宅。

  张文斌更是疑惑了:「这地方也没多少年头,就算是神仙下凡亲自操刀,也
不可能养得出你都搞不定的玩意吧。」

  「前辈,您看一下就知道了,东西是不厉害,但邪啊。」

  陈伯把门打开了,灯一开可以看见别墅一层宽敞的大客厅,中式的装修古色
古香,即便好多年不住人已经蒙尘了依旧透着金钱的气息。

  在客厅的中央,有一个黑影在晃荡着,形态模糊一看道行就不行,隐隐可见
应该是个穿着裙子的女孩。

  林国雄和样强看了都不觉得害怕啊,也大概是最近看多了,稍微知道这种模
样的东西应该不厉害。

  那黑影发出了凄厉的叫声,猛的就朝陈伯冲了过来。

  陈伯连动都没动,身上金光一现就撞得砰了一声,女鬼直接横飞出去拍到了
墙上。

  张文斌点了根烟,皱起了眉头道:「这小玩意也不行啊,连你这种程度的金
光咒都破不了,和普通的游魂野鬼没两样。」

  这种程度……这鄙夷的语气让人很不爽,不过他说的自然而然好像是理所应
当一样,陈伯一时感觉内心五味杂陈,只能生硬地说:「我才疏学浅,金光咒只
学到了一点皮毛,让前辈见笑了。」

  这时,那只女鬼摇晃着站了起来,仅挨了金光咒一下居然魂体就不稳了,再
一次证明这个东西很是孱弱。

  她摇晃着,目标换成了站在一旁抽着烟的张文斌,老实说这一副漫不经心的
嘴脸看着就欠揍。

  女鬼发出凄厉的叫声,再次朝着张文斌冲了过来。

  张文斌眉头一皱,说道:「一点意识都没了??连什么是害怕和恐惧都不知
道??」

  这话说得不算托大,邪物自然是害怕相克的正阳之物,但更害怕的却是同类,
因为一般的名门正派不会动不动就打你个形神具灭,为了业果大多是超度或是收
服为主。

  派上这种邪门歪道下场会更惨,被生吞活剥,被炼成法器邪灵,甚至看不顺
眼就弄你个魂飞魄散那都是正常的。

  陈伯和杨强都好奇地转过头去,想看看张文斌出手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毕竟名门正派做法无外乎那些套路,而邪门歪道的手法就五花八门了,连陈
伯都充满了好奇心。

  在他们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张文斌就把抓住了杨强的领子,杨强顿时吓得面
无血色:「主,主人,您要干什么。」

  「给你个露脸的机会。」

  话音一落,张文斌就拎着杨强的领子,在他害怕的尖叫声中朝着女鬼丢了过
去。

                第04章

  一人一鬼相撞,瞬间杨强身上是金光大作,那耀眼的程度简直让人睁不开眼。

  被这一撞,女鬼摔飞得更远,一直凄厉地惨叫着,身上冒着烟似乎是被灼烧
过一样。

  惊魂未定的杨强赶紧跑回了张文斌的身边,又惊又喜地问道:「主,主人,
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张文斌开口,陈伯过来一步就盯住了他脖子上的护身符,咬着牙说:
「将金光咒用法力加持于符纸之上庇护他人,前辈,好生得厉害啊。」

  他感觉到绝望,因为刚才这一波金光咒的威力最少是他的两倍,更为恐怖的
是这是在加持他人的情况下,若是老妖怪亲自施展的话威力难以想象。

  加持他人还有这恐怖的威力,在陈伯认知的那些高人里应该没人能做到,更
让人寒心的是这样的实力是一个歪门邪道拥有的。

  杨强惊喜地捧起自己的护身符,问道:「陈伯,这个符合您刚才的神通是一
样的啊。」

  「威力之强,数倍于我。」

  陈伯苦笑地说着,看向张文斌的眼前更复杂了,为什么一个歪门邪道却有如
此强的金光咒修为,这可是道家的护身绝技啊。

  虽说是入门功夫,但大道至远,练至大成堪称绝技一点都不为过,多少人潜
心修炼终其一生都练不到这样的水平。

  杨强一听很高兴,林国雄则是嫉妒得眼都有点红了,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也找
老妖怪讨要一张这样的护身符,他会给吗??

  张文斌的注意力则在那女鬼的身上,眉头隐隐地皱起:「它的道行,怎么可
能抗得住我的金身咒。」

  张文斌仔细算过了,自己能发挥的是系统1%不到2%的能力,看似少得可怜可
换算一下又特别得惊人。

  系统里收纳了万千魂怨,他们是历史长河里站于人间巅峰的强者。按照这比
例来算,自己能发挥其中100多号人的本事。

  即便不是个个登峰造极,但他们中没有一个弱者,全是天地不容的强人,单
独拎任何一个出来都可以说是当世人杰,仅这1%状态下的张文斌就是一支行走的
军队了。

  就比如施展金光咒这一位,终其一身就此一技大成,当世估计找不出比它更
强的,说是后无来者一点都不为过。

  陈伯收起了嫉妒心,谦逊道:「前辈,发现异常了吧!」

  「皮糙肉厚啊,这一下挨实了都不魂飞魄散,有点意思了。」张文斌笑了:
「小老头,你也别卖弄玄虚了,你都用过什么手段对付它?」

  这只女鬼很特殊,以它的道行挨不了这一下,现在魂体是受伤了却依旧凝固
一点都不科学。

  按游戏的说法,它是防御高血还厚,1级小号挨了3级的大招还不死,这有点
说不过去。

  所以张文斌不想贸然的动手,毕竟满级的大招它绝对抗不住,这么有意思的
小东西挺有研究价值的。

  「晚辈献丑了。」

  陈伯从怀里掏出一块古色古香的木头放于掌心,木头是立体的长发形,上边
篆刻着一些经文。

  「五雷号令,原来是正一天师府的门人,有意思。」

  大道三千,若说金光咒谁都会,甚至是外修居士都会的普及物,那雷法这一
项公认就是天师府最强了,这不是什么秘密。

  陈伯难掩骄傲的一笑:「晚辈的雷法也不过是皮毛而已,请前辈指教了。」

  说罢他面色一肃,双指护额开始念咒,猛的手握着五雷号令往前一指,怒声
喝道:「镇阴雷!」

  一道细长的雷电从他的指上射去,一眨眼的功夫就击中了那只女鬼,让它持
续地冒着青烟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

  「五雷正法嘛,还凑合。」陈斌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陈伯隐隐地咬起了牙,手握的这块可是供在三清前受了五十年经文的五雷号
令,有它的加持这一道镇阴雷可比自己凭白施展强了好几倍,可这老妖怪却一点
都不吃惊。

  张文斌就地坐了下来,仔细地观察着那只女鬼。

  这一下镇阴雷确实不错,那只鬼婴来了挨上一下绝对魂飞魄散,陈伯倒不是
浪得虚名还是有点东西的。

  可按理说以这只女鬼的道行,来十只挨上一下都挺不过去,但现在它是被烧
伤了不假但魂体居然剩一半在摇晃着。

  张文斌好奇地问:「这都炸不死,不过它也没厉害到让你知难而退的地步吧,
总有别的办法收了它。」

  陈伯叹了一声,说:「前辈,您稍等一会,就知道了。」

  女鬼在地上挣扎着,只剩一半的魂体也伤不了人,张文斌就耐心地等了一下,
一根烟的功夫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魂魄之伤应该难以愈合,即便有办法,也绝不是它这种低等的小东西能做到
的。

  可细一感觉,空气里似乎它本该被轰散的魂魄部分变得无处不在,如雾般缓
慢地朝着它集合过去,一点点地滋润着它的伤。

  「怎么回事,它在自愈?」

  张文斌都惊到了,这怎么可能,可以说这绝对是大罗金仙才有的手段了。

  这样的手段不管是人,是魂,是妖,是神,都堪称到了永生不灭的地步,一
只区区的小鬼不可能有这样可怕的能力。

  「是的,不管受多重的伤,把它打到什么地步,只要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彻底
恢复。」

  陈伯一脸无奈的说:「这就是晚辈不解的地方,这个东西很孱弱,可它……」

  「超脱了阴阳五行,不受六界束缚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解释!」

  陈伯面色严峻,道:「前辈,所以我把这封了起来,因为这事我也不知道到
底是怎么回事。」

  封建迷信,还碰上了封建迷信这一套解释不了的灵异现象,这个确实有意思
了,恐怕陈伯也在好奇地研究是怎么回事,不过就他那点底子到死都弄不明白。

  张文斌问道:「你没试着把它收了?」

  「试过!」

  陈伯叹道:「我有一件百年的招魂幡,试过把它收入其中但一点用都没有,
收了以后它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再一找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游荡。」

  对于这些灵体型的魂魄来说,招魂幡那是绝对的克星,以陈老头的道行别说
用百年的老物件了,就是一面新的招魂幡收了这东西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法器被破了?」

  「没被破,甚至一点动摇的迹象都没有,我都没法察觉它到底是怎么跑的,
跑的时候招魂幡也没任何的反应。」

  「于是有一次我发了狠,将它收进了幡内直接驱车赶到了百里之外的一个老
道观,将招魂幡压于三清的供桌之前,可没多久它又出现在这个屋里,我再回去
看招魂幡内空空如也,它不是被渡了而是再一次地跑了。」

  这一次,张文斌都听得瞠目结舌:「压于三清座下,这都能跑得了?」

  陈伯找的道观不可能是虚有其表的野庙,起码得是受了几十年香火的地方,
按理说别说这个小东西了,上百年道行的照样给你镇压了。

  「是啊,晚辈百思不得其解。」陈伯苦笑着。

  这还真是未解之谜了,百年法器,镇压于三清像前,这样的遭遇张文斌估算
了一下,即便是现在的自己要逃出生天不死都要脱一层皮。

  「之前的户主死了,他老婆想为夫报仇,请来了一个法力高强的怒僧,亦是
对付不了它。」

  陈伯叹道:「这东西虽然不强,可不死不灭,不管什么办法都对付不了它。」

  「三清之力,不可能有除不了的世间邪祟,唯一的解释就是三清不愿管这事
而已,也就是说这东西弱得难入法眼。」

  张文斌活动起了筋骨,笑道:「神仙都做不到不死不灭,神仙死了都要入地
府轮回,这个小东西居然有比神仙还大的能耐我就不信了。」

  「按照你的说法,来个现代化的物理超度估计也搞定不了它。」

  「什么叫物理超渡?」林国雄终于开了口,杨强也是一脸的好奇。

  「就是用大量的炸药,或者是让部队出动坦克,直接把这炸了,夷为平地的
那种,任你什么鬼怪作祟直接炸你个尸骨无存就行了。」

  张文斌语气戏谑地说:「在古代的话,那就是趁着白天开棺掘尸,让尸体受
烈日暴晒减其阴气,等到晚上再做法解决。」

  「当然那是有人花钱雇的情况下,没好处的话那就不用想了,直接迎正午烈
阳来贴上一符连棺带尸一起烧,弄你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一次性解决问题。」

  陈伯不禁咳了一声:「前辈,有些道友的做法,我不是很赞同。」

  在场的张国雄和杨强都听明白了,他们也都是务实之人,一下就对所谓的名
门正派也心有鄙夷,心里甚至暗暗吐槽陈伯:你又不是靠这个赚钱,只会说这种
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话也显得没品。

  张文斌已经上前一步,慢慢地抬起手说:「你有没有试过把它打得魂飞魄散??


  「试过,一样没用,过个一两天它又出现了。」

  「那可能是你道行不行,打得不够彻底吧,不过一两天的功夫就恢复如初,
恐怕所谓的肉生骨的还阳之说都没这样离谱。」

  张文斌的手掌对着那只女鬼,念叨:「五雷五雷、步步相随,吾身披金甲,
头戴紫金盔,五雷一道,五雷相威,逢天天开,逢地地裂,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南斗六星……」

  「这……」一听这熟悉的咒语,陈伯是惊呆了。

  「五雷正法,镇阴雷。」

  话语一落,一道小臂般粗的雷法轰然而去,一刹那就炸得四下风浪四起。

  等到雷光散去满是硝烟,定睛看去那只鬼还剩半个头颅漂浮在空中冒着烟。

  「这都轰不散,就凭你的道行想让它魂飞魄散根本做不到。」

  张文斌已经有点兴奋了,手痒难耐的说:「看样子这东西吃多了亏,对于正
一的雷法已经有可抗受性啊,能抗住这一下我都没想到。」

  陈伯已经擦起了冷汗,双手抱拳恭谨地问:「前辈到底是谁,为何能将我天
师府的雷法用得如此炉火纯青。」

  现在他彻底迷茫了,这个老妖怪一直表现得邪里邪气绝不是善类,懂金身咒
就算了那是谁都能学的,可这师府的雷法没人传授的话连入门都难别提是大成之
境。

  他施出的雷法二指粗,人家的雷法小臂一样粗那是高下立判,陈伯在心里衡
量了一下,这老怪物的实力估计和已经过世的二师伯不相上下。

  可二师伯是正统传承,潜修了一生才有那惊天地的修为,眼前的老怪物明显
不是善类也能静得下心??

  「门户之见那么重干什么,你别想着和我攀关系。」

  张文斌伸出了手,轻描淡写说:「五雷号令拿来,这次我要玩真的了。」

  这可是块珍贵的法器,不过陈伯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这会他发现在震
惊中自己忽略了一点,老妖怪刚才用雷法的时候并没有手持五雷号令。

  但凡使用雷法的人五雷号令是人手一件,东西吧自然是有高低之分,但哪怕
是再普通的一个五雷号令都能让雷法威力大增,这东西普遍的就像是理发师手里
必不可少的剪刀一样。

  这意味着老怪物的修为,绝对在二师伯之上。

  杨强拍着马屁说:「主人太厉害了,那一道雷闪的我眼睛差点都睁不开了。」

  不只是他,林国雄再外行都看出了高低之分,光看雷的大小和轰出来的效果
就知道谁厉害了,问题是老怪物这个邪门家伙,怎么用起正道的手段比陈伯厉害
那么多???

  张文斌拿着五雷号令掂量了一下,第一次赞许道:「确实是个好东西。」

  这让被打击了一晚的陈伯心里亮堂,挺起了胸膛说:「前辈请吧,晚辈也想
见识一下您的镇阴雷到底有多厉害。」

  镇阴雷算是比较通用的招了,主要是对阴邪起到克制效果很是实用,可以说
是天师府的骄傲。

  「雷法天师府是公认的第一,不过得看用的是谁,明显镇阴雷作用不大,得
来个狠的了。」

  「都退到门口去,要不这东西会不会死我不知道,但你们肯定是死定了。」

  张文斌的话是轻描淡写,不过三人一听是面色一变赶紧退到了门口处,陈伯
想了想叹道:「国雄,你躲在他背后吧。」

  林国雄一听不敢怠慢躲在了杨强的背后,这一说他们两人都琢磨出味来,那
就是杨强身上的那道护身符威力比陈伯还强,陈伯都没信心把他护住。

  「天通正道,极阳极强,灭精扫邪,万鬼诛伏,太已为名,天君为尊……」

  张文斌抬起了握着五雷号令的右手,直指着女鬼剩余的半个头颅:「五雷正
法……」

  「正阳雷。」

  低沉的三个字直击灵魂,一瞬间耀眼的雷光大作,三人都受不了的闭上了眼
睛别过了头,完全看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听着耳边雷声大作,即便是金光咒已经护体的情况下还是被强烈的气浪吹
得摔飞出去,陈伯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要不是老妖怪刻意帮了一下,恐怕在场的
三人离那么远,还不在攻击范围内的情况下都会灰飞烟灭。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吓懵的三人才回过神,定睛一看自己已经坐在前院的
草坪上。

  张文斌抽着烟,随手把手铃丢给了陈伯,说:「挺久没全力的活动筋骨了,
出手有点重了,话说你随身带着这么多吃饭家伙,也是够专业的。」

  「您,您刚才给我们招魂了?」陈伯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张文斌没理他,又抬步走进了冒着硝烟的屋内。

  杨强惊魂未定的问道:「陈伯,怎么了,什么是招魂啊。」

  陈伯震惊地说:「虽说他不是针对我们,但刚才的雷法强得匪夷所思,我的
金光咒和你的护身符都扛不住,被余波扫到不只伤了身体,魂魄还被轰出来一部
分。」

  这说法太骸人了,张国雄赶忙检查着身体,说:「陈伯,那我们没事吧。」

  「还好他也擅长招魂之术,要不魂魄不全的话命格很低阳寿极短,轰出去的
部分多的话后果就更严重了,不是成傻子就是成植物人,或者是只会喘气的活尸。」

  一听这话,杨强和林国雄吓得面无血色,陈伯闭眼感受了一下,说道:「不
用担心了,前辈的手法很厉害,我们的魂魄全部归元,完好如初。」

  三人腿软着站了起来,虽说现在害怕得要死,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走进
了屋里。

  屋内彻底毁了,所有的装修都在冒着青烟全被烧坏,物件几乎都化成了灰烬。

  北面墙的位置,有一个水盆般大小的洞也在冒着烟,肉眼可见后院的一棵树
也被烧成了灰烬。

  陈伯看得是冷汗直流,这个效果比物理超度差不到哪人,这他妈是人能干出
来的事,什么样的鬼怪挨上这一人不灰飞烟灭。

  作为一个识货人,他看出了那一道正阳雷无比的霸道,杀戮性可比镇阴雷强
多了。

  「前辈的雷法,简直是人神难分了。」

  陈伯不由得感慨着,由衷地说:「以前辈的天威,足以冠上天君或是元帅之
名,享受百姓的香火供奉了。」

  随后进来的二人亦是一样,这现场和被导弹炸了没区别,而且是火力覆盖的
那种。

  原本以为老妖怪是精于邪门玩意,哪知道名门正派的道道也是精通,就看这
一手恐怖的破坏力,这说是人形坦克一点都不过分。

  「少拍马屁了,这招我可不太想用,有点累。」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轻描淡写地说:「什么天君元帅的不至于,我可没自大
到以为自己能和雷部诸将比拟的程度。」

  用这等恐怖的雷法,修为不行的恐怕都要用寿元为代价,老妖怪只是有点累……
以老怪物的深不可测,他才是真的神仙下凡吧,估计碰上神仙都可以打一架,反
正在陈伯的认知里凡人到了这个程度早该飞升了,是妖怪也一样。

  问题他现在搞不清了,眼前这个到底是个夺舍身体的妖物,还是说修炼到道
法大成,返老还童的有道之人。

  张文斌四下看着,说:「你帮忙检查下,这次应该把这鬼东西轰干净了吧。」

  陈伯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说道:「是!」

  四下一看,这正阳雷的可怕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一开始以为最强的肯定是把
墙轰出一个大窟窿的那一道雷。

  可事实上老妖怪使出的几乎是一个雷域,用零散地奔雷覆盖住了整个区域,
意在将消散在这区域内那些几乎察觉不到的魂体一并轰灭。

  「前辈,应该没问题了。」

  这效果,等同于一只蚊子挨了一炮榴弹炮,即便那是一只最强壮的蚊子也难
逃一死吧。

  张文斌却感觉有点古怪,想了想说:「这两天你再来看看吧,这房子我买了,
明天开始找人来重新装修一下。」

  「是!」杨强马上献着殷勤。

  林国雄说道:「不用麻烦杨局了,我手上有建筑队,让他们来保证用最好的
材料在最快的时间完工。」

  见有人争宠,杨强顿时有点不快了,今天见识到那道护身符的威力以后,他
对于老怪物已经是五体投地。

  「随便你们吧!」张文斌拍了拍陈伯的肩膀,吩咐说:「这两天好好看着这
里,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好!」陈伯一口答应下来。

  心想挨了你这一发,神仙都得魂飞魄散吧,应该不能再出什么么蛾子了。

  张文斌把东西塞他手里就先走了,陈伯拿起来一看欲哭无泪啊,自己手里最
得意的法器,这件五雷号令已经裂成了好几块。

  这么强大的法器都撑不住老怪物的雷法,那他妈的是人能干的事嘛,这一道
哪是什么正阳雷,天雷劈下来也不过如此吧。

  陈伯叹了一下,锁好了门垂头丧气的:「明天再联系吧,到时候我派人和你
去弄手续。」

  杨强回过神赶紧朝张文斌追了上去,林国雄也跑在了后头,说:「杨局,和
你商量个事啊,装修的事就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表现个屁,你都有陈伯护着了。」杨强瞪大了眼睛。

  陈伯这会反其道地走远了,林国雄才赶紧拉住了他,压低了声音说:「你也
看到了,陈伯在他面前就是个渣,这家伙不管是老怪物还是老神仙,手段和实力
都在那摆着呢,我也想求一道和你一样的护身符。」

  「你以为这东西想要就有啊,这是法宝,懂吗?」

  「废话,我能不懂嘛,陈伯都说了这东西他都弄不出来,肯定是好东西我才
要啊。」

  林国雄说道:「你和老怪物求一下情,让他也给我弄一张,事成之后少不了
你的好处。」

  「别烦了,万一开口惹他不痛快怎么办,这种老怪物一向是喜怒无常的。」

  「这事再商量吧,反正明天我让我的建筑队过来。」

  上了车,杨强立刻拍起了马屁:「主人实在太厉害了,那个陈伯和世外高人
一样,我看就是徒有其名而已,和主人根本就比不了。」

  「他入世俗,自然不会潜心修道,不过这能力也算可以了精通的东西不少,
但和那些藏在山上从不示人的老东西一比就差远了。」

  张文斌这会饿得很,说道:「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好的主人。」杨强回头看了一下,说:「林总的车还跟着我们呢,主人,
我看那装修的事就让他来吧,他手下确实更专业一点。」

  「无事献殷勤,他想干什么?」张文斌皱起了眉头。

  杨强吓了一跳,赶紧陪笑说:「林总是见识了主人的神通,对主人仰慕不已,
很希望拥有一道和我这一样的护身符。」

  「当这是批发的啊,画一次很久也很枯燥,等我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再说吧。」

  两台车一前一后停在了社区门口,一下车杨强就没好气地说:「林总那么空
闲啊,酒店的生意到了晚上最忙不用去打理嘛。」

  说完杨强使了一个眼色,林国雄陪着笑说:「是是,那我不打扰前辈的清静
了。」

  不用张文斌开口,杨强也很自觉地滚蛋了,张文斌饿得肚子都在打鼓了。

  那一道正阳雷是威风八面,不过使出那个级别的威力也是有代价的,虽不至
于用什么寿元相抵,但就那一下消费巨大已经让张文斌饿得不行。

  社区门口有不少小推车在出摊,他们迎来了一位土豪:「牛肉烧饼,来十个。」

  「这是小笼包吧,现成的有几笼全包了。」

  「你这是凉皮吧,二十份吧。」

  「章鱼小丸子太慢了,鸡蛋饼也太慢了不要,这个红烧肉卷饼来十个吧。」

  打包了一堆出餐速度最快的东西,起码够一百人吃的份量,张文斌火速地回
到了徐菲家,往餐桌上一扔就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听见声响的徐菲下了楼,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食物,有的已经放到了地上她
也见怪不怪了,唯一在考虑的是把这餐桌丢了,买一个更大的才够用,似乎冰箱
也得买一个饭店用的才行。

  「主人,您慢点吃吧!」徐菲坐在一旁完全是个温顺的小媳妇,给张文斌倒
着酒,拿来辣椒酱一类的东西。

  这一顿吃了足足两个小时,上百人的主食,五瓶白酒。张文斌是一点饱的意
思的都没有,感觉顶多是不饿了。

  吸纳了小萝莉的元阴以后进步巨大,所需要的消耗也就越多,张文斌感觉自
己可以和动物冬眠一样,通过大量的进食来储备能量,以备不时之需。

  酒足饭饱,徐菲主动地收拾起了东西,柔声说:「主人您先去休息嘛,我忙
完就上来。」

  原本晚上该是个涟漪的夜晚,可等她收拾完上来一看张文斌已经呼呼大睡了,
开始消化掉这些食物转为自己的能量,这个过程也需要时间,在睡眠状态下效率
是最高的,同时也可以巩固自己好不容易筑好的基业。

  「真能睡,臭主人。」

  徐菲也长出了一口大气,尽管有所期待,不过她也怕自己现在承受不住他的
狼虎索要。

  脱去了身上的睡裙,露出的玉体娇美而又动人,她主动地拉着被子钻进了被
窝里,枕在了男人的怀里睡觉。

  脸上难掩笑意,因为之前从没享受过这样满满的安全感,让她在屈服的顺从
之余也多了一丝叫幸福的意味。

  这一觉张文斌睡到了十一点,俗称的日上三竿,睡醒的第一感觉还是饿,不
过不至于难受。

  枕边已经没人了,张文斌打了个哈欠上来洗漱,跑过去小萝莉的房间一看她
还在沉睡着,身上又覆盖上一层黏稠的黑物瞬间没了占便宜的兴趣。

  徐菲早早就不在家了,一个电话过去她是娇声说:「主人,我快要到家了,
家里餐桌以往是我们母女两人在用实在太小了,我已经买了一张大桌子也买了个
大冰箱,这样主人一饿就不用总是跑出去买。」

  「真乖,那我去逛一下菜市场吧,中午我想吃火锅了。」

  「好的,主人那我去买菜吗?」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在家忙你的。」

  「好的,家政公司会来帮忙,不过果果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谢谢主人。」

  这么说我在家你就放心了,这种信任感倒是让张文斌很是满意,少妇就是善
解人意,轻飘飘的一句话都在满足你的自尊心。

  万千怨魂里很多都是老饕,估计是过去物资过于匮乏的原因,他们对于吃的
执念甚至贪婪凌驾于其他欲望之贪吃的冲动比好色还要强上几倍,宁可没女人也
不可以没酒肉。

  先在嘴上满足了他们,陈斌才好借用他们的法力享用美色。

  青天白日,实力大打折扣只有一半左右,不过闲暇无事的话这不重要,只是
张文斌也习惯性地不喜欢这种感觉,觉得还是夜晚让人舒服。

  像今天对火锅的向往,就是正阳雷那位的执念,借用了人家的巅峰修为肯定
要有所回报。

  海滨市是繁华的现代都市,遍地都是菜市场,但要说有名的绝对数六合菜市
场。

  这里租金贵,菜价贵,不过东西很齐全你有钱想买什么都有,地方大的你要
逛的话得逛半天。

  这里戏称为富婆市场,差点没明说是穷人禁地,反正对过去的张文斌来说就
是不可能踏足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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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富婆市场里的东西很齐全,外边卖4块钱一斤的青菜,到了这掰掰外边几片老
叶,敢卖8块钱甚至是10块钱,主要这里服务态度也好,你有几个臭钱的话绝对能
把你伺候明白。

  卡里剩几十万,卖个菜没法刷卡,就直接拿了两万现金。

  张文斌现在的思想很恶俗,就是想体会一下当大爷的感觉,体会一下提前向
往的那种挥霍,据说在这钱到位的话摊主就差帮你把菜烧好。

  「护心肉有多少斤,全给我切来。」

  站在一个猪肉摊前,张文斌左右打量说道:「这对猪腰,去掉骚线然后片成
火锅片,猪心也是一样,内里脊肉有多少都装给我,记住外里脊不要。」

  装了一大袋一算价钱七百多,比外边贵了足足一倍,不过师傅的刀工很是不
错,难怪别人说富婆市场里师傅手里的刀都能让你体会高人一等的感觉。

  「老板您这多了拿了多累,您要继续逛的话我让管理处给你送个推车来。」

  「让他送吧。」

  要血拼的话自己拎着确实累,张文斌是没想到服务好到这地步,摊主打了个
电话管理处马上来了个人送来了一辆和超车购物车一样的手推车。

  「老板,这是管理处的电话,有任何需要请联系我们。」

  来的是个保安,但不是印象中菜市场里不修边幅的大叔,而是一个彬彬有礼,
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多谢了。」

  「有遇到任何问题,也请与我们联系,希望您在这购物愉快。」

  这样的体验让张文斌有点恍惚,仿佛来的不是菜市场,而是一个五星级酒店
一样。

  遵循着那位的欲念,张文斌首先逛的是肉铺,到了牛肉摊前看了一会说:
「牛腿肉把趾仁肉挑出来,脖子上的脖仁肉有多少要多少,护心油也要一份。」

  「好咯,老板是吃火锅吗?」

  「对,好好给我切,薄而大,切不好我可翻脸了。」

  「您放心,我们这儿的师傅不敢说是最好的,但绝对不比任何火锅店的师傅
差,这刀工您就放心吧。」

  这边切完,羊肉摊那边是如法炮制,猪牛羊买完就买起了鸡鸭鹅,都是现杀
的可以给你起肉剔肉不说,还能把内脏现场处理,也全部切成适合涮火锅的薄片。

  张文斌在一声声老板中迷失自我,到了菜摊前现在连几个都不看了,手一指
点了好几样,老板给你洗好了切好了还用塑胶盒装了起来。

  这里的海鲜区漂亮得和水族馆一样,品种齐全得你就像进了海洋馆,没等走
近就看见有人在分割一条很大的深海鳘鱼。

  老板马上招呼道:「老板看看,这鳘鱼的三宝都还在,还新鲜着呢。」

  鳘鱼三宝指的是鱼头,鱼籽和鱼泡,在过去这可是贡品,即便皇帝谗了也不
见得每年都能吃到,因为过去科技不发达这讨海可是用命去换活路。

  「我今天吃火锅,吃不了这个。」张文斌倒是动了谗意,不过也不知道怎么
料理,毕竟穷所以没经验。

  「吃火锅啊,可以弄点鱼肉涮涮,这三宝用来涮锅可惜了。」

  摊位老板殷切地说:「以后您要是想吃了,可以在这买了去楼上加工,楼上
那家餐馆什么海鲜野味都要料理,只收加工费您可以自己带新鲜的食材过去。」

  「那下次来试试。」

  张文斌心想等下次哪位干爹谗海鲜了再说,让他们得到满足以后,明显自己
对于绝技的应用更加的得心应手,这种就是双赢啊。

  主要这一位对海鲜是真没兴趣,估计住在内陆到死都没去过海边吧,最后张
文斌没在海鲜区买任何的东西,主要原因是看什么都没食欲。

  肉买齐以后,手推车已经是堆积如山了,买来的各类调料都没地方放了。

  富婆市场的可怕之处在于服务,让你当冤大头都当得特别的舒心,即便是贵
的离谱但你这钱就是觉得花的值。

  和管理处的人一说,那位保安立刻叫来了两个同事:「您没开车的话,我们
帮您送过去就可以了,买得多的话我们这有专用的货车。」

  「老板下次想多买,人也可以不用来,把钱打到我们账上想买什么我们就给
您送过去,如果懒得做的话还可以让楼上加工好再给您送过去,您只需要给司机
100块钱就可以了,其他的包装都是免费的,市区范围内我们都有送。」

  「多谢了。」张文斌心情愉悦啊,随手就是一人100的小费,他们喜笑颜开地
笑纳了。

  「多谢老板。」三人很开心,马上找来泡沫箱,在底下铺了一层薄薄的冰以
后分门划类,按照种类的不同把东西严谨地包装好。

  这居然是不收费的服务项目,东西足足装了六箱,他们登记了一下地址表示
半小时内送到,还给你送上楼去。

  「你们这是有卖酒的是吧?」张文斌太满意了,当大爷的滋味就是好,感觉
不多消费一点都对不起他们。

  「门口的那家小超市是我们自营的,主售是酒水和饮料,您要买的话可以一
起送的。」

  徐菲家的酒喝完了,这帮大爷别的不行个个都是酒桶,喝酒和喝白开水一样
有时候一箱都喝不出感觉,所以必须多准备一点。

  张文斌也简单粗暴,让人带路进了店以后直接说:「洋酒红酒没兴趣,白酒
要好的,年份越久的越好,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全拿出来。」

  「老板,这是29年的虎门大曲,800元一瓶,是性价比最高的年份酒。」

  张文斌直接拧开一瓶,喝了一口爽的头晕:「有多少箱,全要了。」

  「这个剩三箱!」

  一看是大买卖,店主很开心,立刻推荐起了另一款:「老板对酒真是有品味,
我们店里还有20年的女儿红,正经的树泥封存,就这一箱4万6。」

  「这箱也要了。」

  「这是原坛藏着的金凤大曲,酒厂已经倒闭了存酒不多,这个五斤大坛是一
位客户寄存在这儿的,售价是2万元。」

  「一起装上。」

  临走前,张文斌直接拿出500给了保安,说:「叫司机和送货的注意点,我的
酒摔坏一瓶的话我把他脑袋拧下来。」

  「老板放心,摔坏了您的酒不用您动手,我们老板就能把他脑袋拧下来,不
能为顾客提供尊贵的服务是我们的错,摔坏或是丢了我们肯定赔偿。」

  保安是信誓旦旦。

  离开富婆市场,张文斌发热的脑子才静了下来,心想难怪说是穷人禁地,就
这样的服务让你掏多少钱都心甘情愿。

  即便是买贵了,买的也是服务特别的服心,连当蘸料的垃圾和香菜都能给你
洗干净切粒,你要换别的市场把你砍了都有可能。

  不过消费也是冲动的,买菜花了一万,买酒花了差不多20万,这要以前是想
都不敢想的事。

  回到徐菲家门敞开着,家政人员很开心地帮忙擦着地板,因为那套旧的餐桌
送给他们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很大的圆桌,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冷柜,徐菲家的厨房足
够大,换成这样的大家伙一点都不显拥挤。

  徐菲正在指挥家政人员收拾着东西,一见张文斌回来立刻笑着迎了上来,亲
热地挽着张文斌的胳膊撒娇道:「主人,您回来怎么不出声啊,我好给你换鞋呢。」

  身穿一套紫色连衣裙的徐菲落落大方,稍微一打扮绝对是人间尤物,这样的
她却小鸟依人靠在一个面嫩的小年轻怀里,这一幕确实满是冲击性。

  「徐老师,把桌子收拾一下吧,一会东西就送来了,我肚子饿坏了。」

  张文斌转头亲了她一口,色笑道:「等吃饱了肚子,再吃了你这个妖精。」

  徐菲咯咯地一笑,转身就去忙活了,她不是什么贤惠的居家女子,但在张文
斌的面前总是自然而然地成为一个勤劳的小女人。

  家政的钟点工和她很熟悉,除了果果房间外其他地方都擦洗了一遍轻车熟路,
从这一点来看徐菲就不是勤快做家务的类型,对于张文斌来说她这种转变更是能
满足虚荣心。

  东西很快就送来了,徐菲一看这数量也不惊讶了,指挥着工人放到厨房的地
上。

  钟点工走后她就关上了门,不太熟练地拿出了电磁炉和锅,准备着蘸料小碟
和碗筷。

  在这空挡张文斌直接把衣服裤子脱了只剩一裤衩,虽说家里开了空调很舒服,
不过大热天的吃火锅能出一身汗是特别爽的一件事,充满市井气息也豪迈。

  「好精致啊,这都是在六合市场买的吧。」徐菲打开箱子,一边摆着东西一
边啧啧感慨。

  「哈哈,看来老师没少去,那里号称是富婆市场一点都没错啊。」张文斌开
起了玩笑。

  不过确实处理的精致,比如杀了一只鸡,摊主细心的用塑胶盒给你分别装好,
鸡骨头和鸡肉分开装,鸡内脏也自装一盒就算了,最恐怖的是装肉的时候鸡腿肉
和其他比较柴的肉也给你分开了。

  光这盒的成本就不少钱,那卖得贵也是情理之中,别的不说这份细心就很惊
人,你带回家吃的话根本不用处理,吃完把盒子扔了就行。

  「讨厌,那里谁敢去啊,东西好贵每次去都要花好多钱。」徐菲娇嗔着,仿
佛是一个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贤妇一样,她可从来都不是这种人。

  不过她说得也对,一走进那里,一声声的老板就会让你迷失自我,饶是张文
斌自觉心志过人都受不了那样的氛围。

  铁锅里放了一袋麻辣底料,还有几样比较冲的调料,锅一开味道就飘散开来,
口味有点重但不可否认这个味道确实浓郁。

  「锅有点小了。」只放了一盘鸡肉,张文斌就有点郁闷,锅太小了涮不了多
少东西。

  「我一会去买个大的,再买一个度数高一点的炉。」徐菲立刻体贴地说着。

  张文斌已经用漏勺把滚熟的鸡肉捞了起来,说:「等那边的别墅搞定,我肯
定要搞一个柴火的地锅,那个大锅猛火一烧来涮的话才有滋味。」

  说来受影响太深了,一看是电磁炉这陌生的玩意都有点倒胃口,而且这锅确
实小,应该说精致和精美,可惜了张文斌背后的那些不懂欣赏这种现代化的小清
新。

  一半食古不化的老古板……一心潜修又穷又没见过世面,真是影响老子享受,
搞得和个饿死鬼投胎的暴发户一样。

  张文斌心里暗骂着,夹起碗里满满的鸡肉就吃了起来,一大碗三下五除二就
吃完了,一点怕烫嘴的意思都没有。

  「主人,今天没什么事您慢点吃。」正在倒酒的徐菲扑哧一笑,说:「您这
连料碟都没弄好,虽说有辣味但肯定吃得不过瘾啊。」

  回头一看徐菲愣住了,因为张文斌在发着呆,眼里露下了泪水一副很震惊的
样子。

  这吓得她有点慌,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主人,这是怎么了。」

  张文斌回过神来,抹了一下眼泪后笑了:「没什么,就是有点麻,然后就控
制不住了。」

  真他娘的丢人现眼啊,还是什么松溪派雷法宗师,活神仙一样的人物吃个麻
辣火锅居然能感动到哭的地步。

  细细的一品味,张文斌也找到了原因的所在,在过去连盐都受官方限制。

  各种香料不用说,种类很少还特别的金贵,连野生的山茱萸都是可遇不可求,
更别提外来品的辣椒,贵的时候甚至堪比金银,各类珍贵的辛香料一向是权贵的
专属。

  普通的小官小户都不能尽情享用,更别提是普通人了,甚至生姜大蒜之类的
那都是富贵人家的象征。

  至于食材,众所周知火锅本身吃的是有钱人不要的下脚料,顶多再加一顶其
他的杂食,而肉是绝对的奢侈品,在过去而言肉是不会出现在火锅里。

  多种原因加在一起,那位没吃过味道如此浓郁的麻辣火锅,也没吃过用火锅
涮的肉,居然一下感动到哭让人很是无语。

  「那您慢点吃,先调个料碟。」徐菲松了口大气,一边给张文彬倒上酒,一
边娇嗔道:「主人刚才可是吓坏我了。」

  「呵呵,这就吓坏了,不至于。」

  张文斌心想呸了一声,暗骂道这就是到处都有得卖的袋装火锅底料而已至于
感动成这样嘛,再说了你他妈堂堂一代宗师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吃个肉哭哪门
子的哭。

  拿调料的时候,张文斌的感觉很不好,强制地让自己的意识占上风才没有再
次哭出来。

  原因是芝麻在过去很金贵,芝麻酱更是让人垂涎,香菜更是外来的稀罕物,
胡椒更不用说紧缺的时候简直堪比黄金。

  死穷鬼……还一代宗师,还雷法正师呢,到底有没有见过世面。

  调好了料碟,贤惠起来的徐菲涮好了一份鸡肉,直接放到了张文斌的碗里,
柔声说:「主人你慢慢吃吧,我来给你涮就好了,你可以边喝酒边吃。」

  「老师真是乖,我越来越喜欢了。」

  张文斌在她的伺候下大吃大喝起来,享受着上万的价钱买来的食材,吃的是
津津有味爽的忘乎所以。

  难怪黄喉,牛肚之类的没点,就是他妈的谗肉了,下水类的东西早就吃腻了……

  虽说早就习惯了,但徐菲在一旁看得还是暗自心惊,那么多肉吃下来是自己
的话早翻白眼了,可张文斌吃的是不亦乐乎。

  用了两份火锅底料才把东西吃完,徐菲手都有点酸了,再一看足足吃了两个
小时,白酒就喝了差不多十斤。

  「这次是有饱的感觉了。」张文斌抽着烟,懒懒地休息着。

  「主人,这些骨头怎么办?」徐菲好奇地问了一句。

  「留着,拿大锅一会熬个汤。」张文斌舒服地说着,这会的感觉是彻底的满
足,那一位已经满足到感觉比羽化升仙还快乐的地步。

  就现在这程度,感觉来十记正阳雷都没问题,哪怕是打完直接死掉都无所谓
的地步。

  徐菲早把要丢的垃圾全堆在一起,将几盒鸡鸭骨头拿到一块后犹豫了一下,
问道:「主人,您吃的这个口味够重了,再喝这种汤的话会不会嘌呤过高啊,那
样尿酸一高很容易痛风的。」

  她这一说,张文斌顿时愣住了,开始思考起一个恐怖的问题。

  徐老师说得没错,这样暴饮暴食是可以帮自己补充能量,恢复消耗掉的法力。

  可这样的吃法别说什么血尿酸了,血脂,血糖,血压,这都是自己没考虑过
的问题,完全不正常的进食量如果让各项指标升高的话怎么办。

  自己好不容易有这奇遇,如果因为身体的原因挂掉,就太不值当了。

  张文斌一时间有点慌了,问道:「老师,应该没问题吧。」

  「我也不知道。」

  徐菲很老实地说:「您的食量和正常人不一样,正常人这样吃早就住院开刀
了,别的不说就光是这么多肉绝对血脂爆表,或是您喝的这些酒,肯定血压高得
吓人。」

  张文斌一听也愣住了,毕竟富贵病和以前的自己无关,现在猛的一听再想起
那些听闻过的事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突了。

  再一个今天吃那么重口味的火锅,吃的还是最辣的,过瘾是过瘾但会不会菊
花就此残了都不好说。

  如果说以食欲为代价得到力量的补充,但就此摧毁自己的身体那肯定得不偿
失啊。

  张文斌抽着烟到客厅坐下,再一次的思考起来,徐菲的担心是正常的,这也
是自己没见识所以没考虑到的。

  徐菲收拾好了厨房的东西,擦了手才走了过来,倚在张文斌的身上呢喃道:
「主人,想什么呢,怎么你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洞察力就是强,这样的情绪她一下就感觉出来了,因为张文
斌在嘲笑着那些食古不化的老东西,但又在担心这些副作用的自己承受。

  这肯定不行,可问题干爹系统沉睡着,张文斌也没法问个所以然。

  问题是那些万千怨魂全是古人,你和他聊高血压纯粹你有病,所以是不是有
副作用这个事还是得自己搞清楚比较好。

  所以……张文斌想了一下,决定相信科学:「老师,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妹
妹是当医生的对吧。」

  在杨乐果的日记里,她的小姨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甚至比妈妈徐菲还美引
起了小萝莉畸形的迷恋,张文斌倒有点好奇是什么人间极品了。

  徐菲错愕了一下,扑上来抱住了张文斌,轻咬着男人的胸膛嗔道:「臭主人,
你已经母女双收了,难不成还想着不放过我妹妹来个姐妹双收。」

  本来张文斌忧心忡忡没这个想法,可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就邪念作祟了,将美
艳的尤物人妻抱到了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色笑道:「老师说得可真是个好主
意啊,我怎么没想到。」

  「哼……你现在不许想别的女人,你心里只能想着我。」

  一路纠缠地吻着来到了沙发坐下,徐菲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得很,不过张文
斌没有刻意去脱掉,因为徐老师穿着这一身连衣裙端庄大方十分的好看,有时候
这种凌乱比赤身裸体更有诱惑。

  「臭老师,有对学生那么急色的吗。」

  张文斌被她推的背靠着沙发,徐菲已经满面娇红地轻喘着,眼含着迷离的水
雾哼道:「臭主人,有你这样干自己老师的嘛,果然这个味道真好闻。」

  她一脸陶醉地跪了下来,让张文斌分开双腿后,竟然隔着内裤在内棒上舔起
来。

  张文斌舒服得一个哆嗦,大鸡巴一跳说:「老师真是变态啊,就那么喜欢我
的体味嘛。」

  徐菲的呼吸喘着,猛的将张文斌的内裤脱了下来,一口就含住了龟头迷恋的
吸吮着,柔软的舌头如有生命的毒舌一样贪婪地舔吃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她下手往下在自己群里动了一下,猛的脱下了内裤丢在了张文斌的手里,妩
媚的白了一眼含糊不清的哼道:「臭主人,人家是个淫贱好色的色女行了吧,老
实点别动让我好好好舔一会。」

  张文斌拿起来一看,手上是一条已经看不出款式的蕾丝小内裤,已经内裤已
经湿透了,暖暖热热的甚至感觉能拧出水来。

  张文斌都有点惊到了,以前总感觉这样的说法应该很夸张,可没想到现实里
居然能接触到。

  徐菲这时一手握着大鸡巴套弄着,低下头在张文斌的睾丸上舔了起来,陶醉
的哼着含糊不清喘道:「臭主人,大热天的吃火锅出了一身的汗,人家在旁边闻
得都受不了了……」

  说罢,她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底,明显是在自慰显得很激动。

  原本以为她的重口味只是在刻意的讨好奉承,没想到她的有这样情动的反应,
语言和动作或许会骗人,但身体真实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尤其是在性感官的表
现,因为这是人类还无法掌握的能力。

  一个男人再牛逼,都无法改变自己阳痿的事实,同样的女人被强奸的时候会
很痛苦,但一样会分泌出淫水来保护自己并得到快感。

  这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真实,张文斌男性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这会
心理上的快感远超生理上。

  「臭主人别动,还没……舔干净。」

  张文斌有点按捺不住,想起来把她按倒狠狠地干一顿,但徐菲满着水雾的眼
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你,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满是哀求的意味。

  张文斌一咬牙忍了一下,徐菲咯咯地一笑,钻在张文斌的腿间津津有味地舔
了一会才站了起来,红着脸亢奋无比地说:「主人,躺下来,人家还不够,不够……


  此时她眼里除了亢奋还有情动的柔媚,一个女人的疯狂有时候是对男人最大
的褒奖。

  张文斌享受这种感觉,在她祈求的眼神下躺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瞥了一眼外
边正是傍晚,忍不住说:「老师,窗帘没拉……」

  「管不了那么多了!!」

  徐菲的呼吸紊乱不堪,直接撩起了裙子,隐隐可见肥美的小嫩屄已经是泛滥
成灾,甚至腿根部分都是水光淋漓。

  没等张文斌细看,她就扶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动作
很是缓慢似乎不敢一下就坐下来,徐菲说过即便短了那么一点,对于女人来说还
是极限的粗大。

  「老师,怎么没勇气了,我帮你啊!」

  大鸡巴被潮湿灼热的小嫩屄嫩肉包围,张文斌舒服得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了
她的腰,猛地往上一挺尽根而入,半个龟头甚至顶开了她的子宫口。

  「臭主人,好硬……那么深,一下进来,我又没力气了。」

  徐菲呻吟着,弓起了腰颤抖了好一阵后趴在了张文斌的胸前,轻咬了一下后
用舌头舔着男人的奶头,娇嗔道:「臭主人,这次我想在上边自己动的……你,
你突然这一插,我又腿软了没力气。」

  「鸡巴和驴一样……插进来的时候就不能温柔点嘛!」

  张文斌感受着和她合而为一的美好,双手往下摸着她饱满的臀肉揉了起来,
粗喘道:「老师现在嘴上说温柔,一会你就会要我用力点干你了。」

  「不用一会,现在就要……」

  徐菲突然闻了闻,满是迷离的眼神有点羞涩,难得扭捏地说:「主人,你,
你不许笑我了……」

  「不许笑你什么啊?」这一抹羞涩让张文斌色性大动,双手把着她的臀部,
已经控制不住挺着腰,硕大的大鸡巴开始在她紧凑的小嫩屄里进出着。

  徐菲浑身发着颤,痴女般的吸着自己的手指,呻吟着说:「好像,找到一个
更有味道的地方。」

  说着她在张文斌的身上扭着,双手抱着张文斌的左手,开始呻吟着说:「主
人,我们去床上吧……地板太硬了,不舒服,到了床上……人家要好好享受。」

  「好!」

  张文斌现在的身体是怪物级别,不逊色于所谓的运动健将,即便徐菲的身体
是丰满形的并不轻,还是一个简单的火车便当的动作就抱着她站了起来。

  徐菲整个人就挂在了张文斌的身上,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脚也夹住了
男人的腰。

  这样的动作小嫩屄更加的暴露也会插得越深,一下就顶的她啊地叫了一声,
随着张文斌一边上楼一边抽插,她呻吟着开始疯狂地舔起了张文斌的脖子。

  一路上都是她滴下来的淫水,可想而知这个女人有多疯狂。

  这真实的反应让张文斌无比的亢奋,因为通过系统的加持,隐隐知道即便是
被采花贼用了春药的女人都很难这样情欲亢奋,这证明徐菲不是单纯的顺从而是
真心实意在你身上得到满足。

  「老师,走廊上有你的淫水哦……」

  「不行了,用力,快用力!!」

  张文斌把她压在墙上,抱着她狠狠地挺着腰插了几下,徐菲就控制不住啊啊
地叫了起来,一股淫水灼热地喷了出来来了第一次高潮。

  抱着她回到了床上,肆无忌惮地在她瘫软如泥的身体上下其手,张文斌不禁
感慨美少妇真是男人的恩物,如此的敏感很容易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徐菲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她知道张文斌嘴上没说,但每次口交后都不会和她
接吻,所以亲了一下张文斌的脸呢喃道:「臭主人,怎么那么温柔,就不能对人
家粗暴点嘛。」

  嘴上这么说,但满是潮红的脸上尽是陶醉的表情,带着一种幸福的温柔,纠
缠着又让张文斌躺了下来,变成她主动在上面的体位。

  徐菲脸红红的喘着,开始主动地扭起了腰,浑身发软的她动作无力并不激烈,
但却有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让人心神愉悦。

  她趴了下来,逐渐地适应了女上位的姿势,因为练过舞蹈的关系其实她体力
比一般女人强,身体的协调能力也很好。

  很快的,她就摇起了臀部,开始用小嫩屄套弄起了大鸡巴,呼吸急促之余说
道:「臭主人,先别动,人家要在上边再来一次……多练习,以后就可以伺候主
人,让您躺着不动就能舒服到。」

  她动情地说着,突然又羞涩的犹豫了下,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张文斌享受着她女上位的套弄,双手摸着她的屁股说道:「老师,你这是又
在想什么坏主意!!」

  「不许笑人家……」徐菲并不是扭捏的女人,但这次确实羞涩了,突然说:
「主人,你,你把手抬起来,人家想舔你的腋下。」

  之前她的口交,毒龙,甚至喝尿都让张文斌满足又震惊,因为几乎都是她主
动的,没想到这次提出的要求如此重口味,这应该不在正常性爱的范围内了。

  不过看着她蠢蠢欲动的小眼神,张文斌也是亢奋了,双手抬起来用头枕着自
己的手掌,粗喘道:「老师最近那么乖,那就当是主人给你的奖赏了。」

  「谢谢主人!!!」

  徐菲挺着腰,继续用美臀套弄着,看着那饱满如水蜜桃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套
弄,那绝对是视觉上的享受。

  她的眼神逐渐的迷离,猛的趴下来真的把头埋到了张文斌的腋下,亲吻着不
说还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舔了起来,这种兴奋让张文斌都受到了冲击。

  因为她是真的很兴奋,套弄的动作变得激烈了不说,感觉肥美的小嫩屄内嫩
肉都兴奋的收缩起来,很使劲地挤压着大鸡巴带来无与伦比的感觉。

  徐菲就和疯了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不断地摇着腰居然不到五分钟又颤抖着
来了一次高潮。

  这一次张文斌也憋不住了,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了身下,坐蹲在她一条腿上,
将一条腿扛在肩膀上,以侧躺的姿势一手抱着她的腿,一手抓住了她颤抖的奶子
开始狠狠地操了起来。

  「不要……主人,好深,啊,顶开子宫了。」

  「坏主人……要操坏了,以后果果,怎么受得了啊。」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还夹杂着拍水般的声音,跟她似乎痛苦地呻吟成了最淫靡
的交响乐,少妇丰满的肉体在男人强壮的撞击下摇曳着。

  这一阵白晃晃的晃荡让张文斌感觉更加的兴奋,终于忍不住腰上的一麻,哆
嗦了一下狠狠地往里顶着将灼热的精液尽情地灌溉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烫……」

  本身就处于高潮的侵袭之中,被这狠狠地一烫徐菲的身体僵硬起来,抽搐了
好一阵后彻底地软了下来。

  满面潮红的她披头散发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但从急促的呼吸和瘫软无力的状
态来看,这第三次高潮带给她的冲击无疑是猛烈的。

  张文斌也是爽的脑子都发黑了,缓过来后长喘了一口大气,按着她在她的颤
抖中又抽插了几下将精液挤干净后才恋恋不舍地将鸡巴缓慢地抽出来。

  徐菲是真的被操失神了,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昨天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小嫩屄
依旧嫩肿着,微微的蠕动着隐隐可见里边乳白色的精液。

  她浑身是汗,仿佛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原本雪白无瑕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迷
人的粉嫩,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荷尔蒙的气息。

  夸张的是二人结合的地方,水流得床单上起码脸盆大的一片,可想而知徐菲
有多敏感了。

  张文斌靠着床头一躺,点了根事后烟美美地享受起来,心里又琢磨起了一个
事。

  徐菲现在应该是彻底臣服了,问题是她为什么口味那么重,难道是天生骨子
里就有股奴性,而这股奴性被自己给启动了???

  徐菲好一阵才缓过神来,柔媚地看着张文斌爬了过来,用小嘴积极地进行着
事后的清理。

  淫水和精液的混合,她吃的是津津有味,直到将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时还有
些意犹未尽。

  张文斌满意地摸着她的头,笑说:「老师,去放水吧,咱们好好洗一下。」

                第06章

  水雾缭绕的浴室内,浴缸里两个人一起泡着多少有点拥挤,不过这种挤也富
有亲密性。

  徐菲很认真地漱了口,连刷了好几次牙,这会儿才敢躺在张文斌的怀里索吻。

  性爱是剧烈的冲击,那么亲吻就是软绵绵的情谊,对于任何年龄段的女人来
说都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徐菲很热情也尽享温柔的一面。

  主动地迎合着,又挑逗地吸吮着你的舌头,满足的轻喘声听着是十分的诱人。

  张文斌的双手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奶子,吻得她喘不过气以后才舔着她的嘴
唇说:「老师,现在说一下你妹妹的事吧,帮我约她一下我要查一下血。」

  「讨厌,好蹩脚的借口啊。」

  徐菲轻喘着,道:「主人,而且她现在在打离婚的官司应该快打完了,暂时
请了假没有去上班。」

  「离婚,为什么?」张文斌色笑道:「按你女儿的说法,你妹妹可是个超级
大美人啊,这样还会离婚吗?」

  徐菲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她在我爸的撮合下嫁给了一个富二代,原本
以后嫁入豪门以后会过上好日子,哪知道那所谓的富二代家里已经负债累累了,
表面光鲜而已。」

  「结果那人还嗜赌,一家人嫌我妹一直没有孩子,可他们去医院检查了身体
都很健康。男的就在外边找了小三,而且还怀孕了现在都急着把我妹踢出门,好
让闹起来的小三名正言顺的进家门。」

  「又一个悲哀的受害者。」

  张文斌幸灾乐祸地笑道:「离了多好啊,分点家产以后生活美孳孳,要是分
不到的话来投靠你,咱们也可以养活她是不是。」

  「臭主人,还说不是想姐妹双收,说起我妹妹你怎么硬成这样。」

  在水下,徐菲一手就抓住了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慢慢地套弄起来娇声道:
「如果这样也好,哪怕净身出户和那家人从此没关系我妹也算解脱了,问题是刚
嫁过去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他们说给我妹两家公司那时我也傻觉得很高兴,因为
他们很重视我妹。」

  「结果,那是两家套业务的空壳公司,具体的业务我也不懂,但已经让我妹
背上一身的债。」

  「打官司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债,可我妹说希望渺茫,电话里哭了好几次。」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文斌自然不会悲天悯人,主动开口帮人是傻子,作为
一个现实的真小人肯定是等别人求你的时候再谋求好处的最大化。

  「主人,能帮帮我妹妹吗?」

  徐菲的眼里隐隐含泪,说:「我父母过世以后就只剩这个亲妹妹了,那时候
我心里压抑整天想自杀,是我妹帮忙带大了果果,没有她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
办了。」

  难怪了,小萝莉字里行间有点恋母,不过嘛应该是转移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

  「你想我怎么办?」张文斌笑着反问了一句。

  徐菲这一下也愣住了,突然一咬牙道:「主人,我,我一开始想杀杨强有几
个目的。一是他死了,我能分一点家产,万一我妹输了官司我就能帮她了,如果
杨强不死的话,我应该会厚着脸皮和他借钱,不够的话就把这房子卖了凑一凑,
总之我不能让我妹妹受这委屈。」

  徐菲说着忍不住有点想哭:「杨强那个混蛋,也好几次觊觎过我妹妹,要不
是她嫁得快的话恐怕也会被他威胁得手。」

  「这,这一次我下决心杀他,也是因为杨强那家伙突然关心起了果果,我太
了解他了。为了升官发财他一向不择手段,突然关心果果肯定是想把果果献给那
个男人当玩物。」

  徐菲转身抱住了张文斌,颤抖着说:「主人,我知道我无耻,可你出现以后
我觉得有希望了,比起果果被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当成玩物,我,我更宁愿她
能更着你。」

  张文斌开着玩笑说:「因为我年轻,帅气是吧。」

  「讨厌,臭美!」

  徐菲破啼为笑,轻咬了一下张文斌的肩膀,说:「主人,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我知道杨强对你毕恭毕敬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勾引住你,然后利用你让果
果少受一些伤害。」

  「不,你作为一个妈妈很勇敢,没有扭捏和犹豫,作出的是最正确的选择。」

  张文斌难得严肃地赞许道:「这种痛苦你受过一次就是一辈子的阴影,你女
儿在杨强的心里恐怕是一辈子的耻辱,别小看一个男人扭曲的心理,真到了那地
步她就是工具不知道会成为多少人的玩物,你替她做出的是最正确的选择了。」

  「恩,希望她别恨我就好。」

  徐菲叹息道:「我,我就是无能为力,我太清楚在那些强权面前,我们和蝼
蚁是没任何的区别。」

  张文斌笑说:「别操心了,你妹妹的事就等着她找你商量的时候再说,毕竟
你们姐妹相依为命,她真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找到你的。」

  「至于果果嘛也简单,情蛊生效以后她就会爱上我,至于说对你妹妹的依恋
还在不在,我就不好说了。」

  徐菲一听惊道:「为什么还在,您不是对她反施情蛊了嘛。」

  张文斌想了想,认真说道:「我之前和你说过了,情蛊并不是什么从一而终
可歌可泣的爱情,而是变态的占有欲,要放弃一部分的能力不破坏她完整的人格,
自然这方面的作用就失去了。」

  「所谓情蛊是占有欲,利用它的特性我可以把你女儿变成心甘情愿的性奴,
到那时候你为了自己的骨肉也必须听命于我。」

  「只是那样一点乐趣都没有,所以我保全了她的完整人格,为的是让你的心
肝宝贝还和以前一样。」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柔声说:「放心吧,她会忘了情蛊的事,只是在情窦初
开的年纪多了一个让她纠结自己是不是花心的恋情而已,女儿,还是以前的那个
女儿。」

  徐菲很是感动,她很清楚张文斌绝对有那样的能力。

  她受过苦楚是个很现实的女人,心里清楚到那个地步的话自己无法反抗,母
女俩都会彻底沦为他的玩物,而这样的结果无不说明这个表面上很坏的家伙有着
对她的柔情。

  「主人,我想在这爱爱一次。」

  她主动地分开双腿骑了上来,这次没任何重口味的动作,只是情动的女上位
摇晃,浴缸里水声哗哗作响不停地溢到了外边。

  射了一次就不太冲动了,徐菲来了两次以后娇嗔着,张文斌知道她体力已经
不行了没再继续下去,拉着她到花洒下,享受了一次她饱满奶子在你身上磨蹭的
享受。

  鸳鸯戏水以后回到床上,原本战斗应该延伸的,不过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起
来。

  「秦兰,好贤惠的名字啊。」徐菲很识趣地拿来了手机。

  这两天乐不思蜀,张文斌都差点忘了这个差点推倒的大奶子少妇,想起她那
一对惊人的饱满奶子,张文斌的大鸡巴顿时兴奋的一跳。

  徐菲一把握住套弄起来,她还想享受接吻的美妙就没下去口交,只是舔着张
文斌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又硬了,这又是哪的狐狸精啊。」

  「一个小嫂子,她的胸可是特别的大,双手都捧不住的那种。」

  张文斌毫不避讳,舔了一下嘴唇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秦兰怯弱的哭声:「陈,陈斌,你在市里吗?」

  「嫂子,有什么事?」张文斌最享受的这个称呼,即便和那个死鬼压根就不
认识,但这样的叫法感觉就很刺激。

  「我,我现在找不到车去广城,我女儿闯了祸啊,你救救她吧。」

  「别急,慢慢说。」

  秦兰刚把丈夫的后事料理完在镇上一家作坊里干活,最让她不省心的是叛逆
期的女儿,她已经考上了市里的中专卫校在市里寄宿。

  按理说这时候她该老实呆在学校才对,可今天是她的生日,秦兰忙着工作就
给忘了,刚才突然接了个电话说她女儿在市里一家迪吧闹事,砸坏了价值十多万
的音响,还把包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要赔不少钱,瞬间吓得她不知所措。

  「电话给我,我过去看一下吧。」

  到了夜晚,张文斌就精神过来了,晚上也查不了血正好没事过去看看热闹也
好。

  「陈斌,求你了,轻雪还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性格还冲很容易吃亏,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放心吧,她怎么样都算是侄女,我不会让她吃亏的。」张文斌说着禁不住
色笑起来,小侄女嘛,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想来秦兰长得不错,那个死鬼的照片看起来也眉目清秀,长在山清水秀很养
人的宝地,这个农村来的小姑娘应该差不到哪去。

  农村人起名字也够随意的,张轻雪,轻雪这个名字倒是下了一番功夫。

  徐菲很善解人意,哼了一声开始起来给张文斌准备衣服,全是她新买的衣服,
即便是现在经济状况不好买的衣服档次都是不错。

  张文斌点着烟站了起来,她就跪下来开始给张文斌穿起了衣服,在龟头上舔
了一下说:「臭主人,又出去勾搭女孩子了吧,人家会吃醋的。」

  「把你的醋留着,以后吃你女儿的……」

  张文斌无耻地坏笑着,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如贤惠的小妻子一样给张文斌
穿好了衣服,一直送到门口突然扭捏地问了一句:「主人,我要不要吃避孕药。」

  「你想吃吗?」看着她纠结的神色,张文斌反问了一句。

  这两天都是无套内射,几乎是顶开子宫狠狠灌进去的那种,即便不是危险期
受孕的几率也是很大。

  一向千依百顺的徐菲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对于女人来说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
几乎是动物性的本能,可她的生活是畸形的,对于女儿的爱占据唯一也是自私的,
她几乎无法想象自己再生一个孩子的话,还有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女儿。

  将这点心思尽收眼底,张文斌在她嘴上温柔的一吻:「不用吃了,放心吧现
在怀不了孩子。」

  这是干爹系统说过的,经过改造的身体绝对完美,不过为了筑基暂时失去孕
育的功能,为了保持神完元足的状态精子都会被炼化,暂时是不可能让女人怀孕
的。

  张文斌走后,徐菲摸着自己的嘴唇愣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亲了。

  她的心情是患得患失,和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小女孩一样,娇羞之余也控制不
住地窃喜,心里隐隐的吃醋只是不敢表达。

  「臭主人……」

  按照秦兰提供的电话打了过去,那边一个很嚣张的声音说:「是家人是吧,
别的不管你要人的话直接拿钱过来,这穷丫头在我们这才消费了几百,没钱学人
家装什么逼。」

  「现在打坏了音响,包房里的装修,还把我哥们的头给打破了,没二十万你
也别过来了,我们哥几个自己玩完了有的是管道让她还钱。」

  张文斌温吞的笑着:「二十万不多,不过你要保证小丫头没事,在哪我现在
就过来。」

  「在百乐门,他妈的快一点,这小妞闹这事耽误了我的应酬,我现在一肚子
火没处撒,半个小时不到的话到时候你进保安室来帮我推屁股吧,好久没操过那
么嫩的。」

  「钱不够的话,你也别想走,妈的。」

  「好的,马上到!」

  在繁华的海滨市各种夜场应有尽有,很多高档场所那也是声名在外,而这个
百乐门迪吧算是老牌特别的出名。

  倒不是因为多高档,而是因为这个老牌夜场是出了名的乱,就在城中村的隔
壁,工业区的对面,因为价格便宜来玩的都是囊中羞涩的小混混,初出社会的愣
头青。

  主要原因是这里女孩免门票,于是不少抱着猎奇心理的厂妹来到这玩,转而
成为了别人的猎物,甚至一些有钱的大老板贪一口鲜嫩也想来这猎艳,搞一搞那
些穷得要死却特别嫩,又拽得二五八万一样的小太妹。

  初出社会小年轻的聚集场所,泡的都是小嫩妹,打架那是常有的事,下手没
个轻重出人命案都不稀奇,二十年来换了十多任的老板,依旧是生意兴隆不过档
次不是一般的低。

  百乐门的老板,永远是混混集合体,上不了台面但吓唬一般百姓绝对足够。

  「前辈,什么事。」接到电话的林国雄很激动,激动得嘴唇都哆嗦了。

  即便是在赌场陪一个贵客,但他还是赶紧抱歉地一笑,跑到一旁选择安静的
环境接起了电话,让在场的人不禁遐想这是哪一位通天大佬打来的电话需要如此
重视。

  张文斌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要去百乐门闹个事,想借你家那个心腹用一
下。」

  「阿虎啊,没问题,不过他那性子梗直怕伺候不了前辈。」

  林国雄很殷切地说:「那破地方还劳烦前辈亲自去,有什么事您言语一声就
行了,我马上叫人把那烧了。」

  张文斌没跟他废话,招手叫到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就说:「我就当找个乐
子而已,现在我在赶过去,十分钟以后应该能见到那家伙吧。」

  「前辈,我马上过去!」林国雄一个哆嗦,主动请缨。

  今天见识到了老怪物的神通,他已经是奉若神明了,主要是有陈伯这个之前
只能崇敬的参照物,他太清楚张文斌的能耐有多惊人。

  是正,是邪,没关系,反正马屁拍好了肯定没粗。

  「叫他过来就行,屁大点事而已,要不是懒得自己动手的话我至于叫你?」

  「是是,前辈教训得是,我马上叫他过去,十分钟内绝对到。」

  张文斌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百乐门就在城中村的一侧,离天龙大酒店并不
远,夜里这里是热闹得很。

  门口三五成群的小混混,很多就十几岁而已,染着花花绿绿的头发就和非主
流差不多,也有不少明明年纪很轻却打扮风骚的小太妹。

  兜里没钱,但青春的荷尔蒙爆炸,只够花个门票钱进去跳舞都喝不起酒,但
也都愿意在门口抢点钱打个架什么的绝对是乌烟瘴气。

  这就是百乐门的特色,一盘散沙全是乌合之众,但偏偏又是再高档的场所代
替不了的。

  出租车这里遍地都是,送客可以拉客不行,这是一种地盘性的垄断,出租车
的生意全是保安在垄断。

  张文斌的出租车一到,车门就被等候在这儿的阿虎一下拉开了,一身西装的
他面色肃然,很是恭敬地说:「先生,我们来了。」

  他想不起别的称呼,叫什么都觉得别扭,背后老板是一口一句老怪物,可当
面的话叫前辈又觉得古怪,这个称呼倒是比较到位。

  阿虎带了两个人来,其中一个立刻递了一百说了声不用找。

  张文斌下了车松了一下筋骨,道:「专门叫你过来,应该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阿虎身后的两个更是人高马大,身高接近2米一身的横肉,阿虎一听这话立刻
谦逊地说:「先生这是哪的话,您看得起我是我的福分,林总可是心心念念着能
为您效劳呢。」

  这话一说,他背后的两个人都有点震撼,毕竟林国雄是海滨市绝对的枭雄,
能让他说出这样话的人该是什么样的地位。

  阿虎是早年间的亡命徒也是海滨市出名的狠人,绰号老虎,现在的他是林国
雄的门面担当,打狗都要看主人这句话来理解的话他就是那条恶犬,除非与林国
雄撕破脸面否则谁都不会得罪他。

  即便与林国雄平起平坐,见了阿虎也很客气,不管怎么说他在这个城市还是
凶名在外。

  张文斌活动了一下筋骨,嬉笑说:「阿虎啊,来了这地方你就不怯嘛,初生
牛犊不怕虎哦,万一被人捅几刀的话就不划算了。」

  以前的阿虎那是走到哪都是哥前哥后,但现在明显收敛羽毛混得更高级了,
现场这些看着就拽得不行的小年轻没一个认识他。

  「初生牛犊是狠,不过生经百战的老虎,可不怕这种小东西聚群,羊群再厉
害也只有被宰的份。」

  阿虎信心满满地说:「先生,您请,不管什么事我都一力担了,您想把这烧
了的话我现在就叫人送汽油过来。」

  比之前似乎不服的模样,现在的阿虎很是恭敬,因为他是林国雄的司机,隔
得很远也亲眼看见了那一道正阳雷的可怕威力。

  按理说不该多嘴,不过事后他忍不住问了一下,结果一向沉稳的老板林国雄
亢奋坏了,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发生的事让阿虎吃惊之余也心生佩服。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笑道:「挺懂事的,不错。」

  阿虎赶紧跟了上来,一脸的兴奋之色。

  对于他这出来混的人来说,是正是邪不是非黑即白,最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能
耐,陈伯之前被奉为上宾多少有钱人想见一面都难,和眼前这老怪物一比却是毛
都算不上。

  百乐门这种破地方,林国雄或杨强一个电话过来什么事都能搞定,让他阿虎
过来这就是抬举啊,能混那么久除了狠劲最重要的是有眼力见。

  张文斌背负着双手往里走,门口两个保安一左一右地拦着,下意识地查着进
来人有没有门票。

  那些小混混,没钱的穷鬼甚至一张不记名的票几个人轮流玩,但碰上狠茬或
熟面孔他们连看都不看就会放行。

  张文斌明显属于生面孔,穿的衣服是不错,但年轻得很自然会被纳入混混的
范畴。

  没等保安伸手拦,阿虎的两个手下就一左一右地冲了上去,一下就抓住了他
们的领子,狰狞毕现地冷笑着。

  「你他妈想惹事嘛,这是良哥罩的。」

  两个保安一向横惯了,哪被这样对待过,一下是愤怒不已。

  不过他们身高180出头看着是人高马大,起码比那些小鸡儿一样的乡村非主流
高,但得看和谁比,阿虎的两个手下可是2米出头绝对和铁塔一样,一下就怂的他
们不敢说话了。

  「鸡仔良?他搞停车场承包还赚了点钱,我真不知道他还到这捞钱了。」

  阿虎渡步在他面前,冷声说:「现在给他打个电话,今天的事我家少爷不开
心的话,百乐门就等着重新装修了。」

  说罢他就跟在张文斌的背后往里走,两个手下也松开了手,其中一个头也不
回地说:「虎哥算给你们面子了,老实点叫主事得出来,要不然这破地方我们都
不屑来。」

  左边的保安咳了一下,惊恐地问道:「什么情况,要不要叫人集合??」

  「集合个屁啊,看那西装就很贵肯定不好惹,赶紧给良哥打电话。」

  百乐门迪吧地方不大,生意很好几乎是人挤人,作为一个农民工子弟消费的
场所,在这玩的普遍都是小年轻,廉价是廉价但胜在细水长流也算是个好买卖。

  阿虎四下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到吧台一问才算知道了保安室的位置。

  这里的声音震耳欲聋,按理说很年轻的张文斌应该会兴奋起来,不过因为受
那些老不死的影响,还真的很厌恶这样的场景。

  保安室的门很隐蔽,连个把手都没有一般人很难找到,时不时得教训小混混
的关系隔音倒是不错。

  阿虎直接推开了门,里边倒是很宽敞有几排旧沙发,这会只见一个大光头领
着好几个保安在里头抽着烟说着笑,而他们色色的眼光则偏向了角落。

  角落里两个穿着不算时髦的女孩瑟瑟颤抖地坐着,打扮得一言难尽,不会化
妆硬要化妆看不出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穿得算是暴露,虽是青涩但黑丝乳沟什
么都有,蹩脚得很透着一种廉价的味道。

  保安的头目,一个戴金链的大光头立刻站了起来,面色严肃地说:「你们是
来赎人的是吧。」

  张文斌笑了笑没理他,走到那两个女孩面前问道:「小轻雪是哪个啊。」

  「我,我是张轻雪。」其中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抬起头来,她的打扮最是蹩
脚,但胸看着就是最大的。

  烫着一个爆炸头怎么看怎么别扭,脸上应该化了妆不过全都花了,隐隐看出
眼睛很大很是漂亮,但具体长什么样就不清楚了,不过青春无敌怎么样都不会差。

  「叫叔叔吧,你妈给我电话了。」张文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这个举动让她有点厌恶,但这会情况特殊,她是咬了咬牙问道:「文字辈嘛,
可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叔叔。」

  「怎么,不认识我,那我走?」

  张文斌话音没完,那个大光头就吼了起来:「哪来的小白脸,有屁话等给了
钱再说,叫你送钱来不是叫你来这装逼的,你想死是不是。」

  砰的一下,保安室的门瞬间关上,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是真的好,居然一瞬
间就隔离了外边吵闹的声音。

  看样子没少在这收拾人,外人的人也绝对不会听到惨叫声。

  几个保安警觉的站起身,不过已经被阿虎的两个手下拦住了。

  其中一个面色淡然,居高临下甚至有点轻蔑地说:「老实点吧,赚点死工资
平时耀武扬威,这会想找罪受的话没必要。」

  「操,敢来我们这闹事!」

  光头话还没说完,突然脑袋上一冷让他惊呆了,阿虎手上握着一把枪,枪口
正对着他的额头。

  「我们少爷不喜欢听废话,你最好闭嘴,要不这辈子也别说话了。」

  两个手下先是一愣,随即也掏出了枪,大概他们一开始觉得这小场面不需要
亮家伙,即便是动手都能把这里边的人全部解决。

  在座的两个女孩全惊呆了,张轻雪更是楞楞地看着张文斌,问道:「叔叔,
这,这……」

  到底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这会是话都说不完整了。

  张文斌在她旁边坐下,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说道:「小东西,叔叔又不是小
混混,靠人多能威风八面嘛,这门口的人够多了两个梭子下去全弄死了。」

  「小雪,你叔叔那么猛啊。」

  旁边的女孩大敢的感慨起来,毕竟年轻活泼,只是看着一样很年轻的张文斌
很好奇。

  张文斌没理会她们,看了看那个大光头,笑说:「声音挺磁性的,刚才就是
你给我打电话是吧。」

  阿虎把那大光头押了过来,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冷声:「要跪下说话,还是死
了干脆别说话,你自己选吧。」

  都不用阿虎打开保险,大光头一下就跪了下来,哭喊道:「大哥我错了,我
就是讨个生活得管这事我没办法啊,今天的事全是威少交代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哪知道会惹到您的头上啊。」

  「说吧,怎么回事。」张文斌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笑吟吟。

  大光头赶紧说:「威少是我们这一个股东的儿子,他爹是在城中村开赌场的,
今天留了个包房说是带了几个嫩妹,那嫩妹没钱很好骗所以点了几瓶好酒,本想
着没什么事不过这帮小妞开始反抗。」

  「威少的头被砸破了,包房里的音响和荧幕也被砸了,所以我们才叫她赔的,
您也知道这里打架闹事那是经常的。」

  「威少是自己人,他交代的事我不敢不干啊。」

  张文斌一把搂住了旁边的张轻雪,笑道:「乖侄女,先和我说说,生日怎么
来这过,到底怎么回事。」

  张轻雪愣了一下,没抗拒这暧昧的动作,咬着银牙恨道:「我过生日,凑一
千块钱想着出来唱个歌,班里有个妹子说她男朋友是这老板的儿子来花一千就够
了,多花了他就全包。」

  「结果点了两瓶酒要好几千,那个威少说了酒不算在其中,要么我们陪他睡
觉要么就给钱,我就是气不过才拿酒瓶子砸他的。」

  旁边那个女孩也附和起来了:「就是,他说好了我们出一千就够,其他的他
全包了。」

  「平时挺有钱的,关键时刻却耍我们,谁受得了。」

  一帮又傻又叛逆的孩子凑在了一起,张文斌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其实对
性观念不强的话不算什么大事,大家干上一炮而已,很多女孩子为了所谓的面子
无所谓。

  那个威少也不算过分,总体来说都出来打算夜不归宿了,邪恶点来算是张轻
雪不识抬举,老子都花钱了你不让睡,有没有点江湖道义了。

  张文斌四下一看,问道:「其他人呢?」

  按她们的说法,那是十多个人一起出来的,这种中专院校管的本来就不严,
很多小孩除了学习外其他事都能精通,上这种学校要么穷人家的孩子,要么单亲
家庭一类不受管教,全都叛逆得很。

  「不知道啊,就我们两个在这。」张轻雪意识到不对劲,猛地站了起来对着
大光头说道:「其他人呢,都哪去了,我们那么多人一起来。」

  大光头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那都是威少的朋友,好几个都来了多少次是
他的女朋友,这会他们都在楼上换了一间新的包房在玩呢。」

  张轻雪一听气得不行,站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她那个朋友更是气得直骂娘:
「早说了她们不是好东西,还说来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骗我们来被别人玩。」

  小孩子的关系就是混乱,不过总的来说这同学小闺蜜很讲义气,省吃俭用凑
出这么一笔钱出来挥霍,要知道在那种学校上学的孩子家境都不怎么样。

  局面一下扭转,张文斌抽着烟没说话。

  张轻雪反而有点迷茫了,她那同学气愤过后也是不知所措,二人不约而同地
看想了张文斌。

  张文彬将张轻雪的小腰一搂,感觉这绝对算是蛮蛇小腰了,几乎强硬地一拉
她就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上,少女的臀部感觉特别的有弹性。

  她浑身一僵也没反抗,这是一种可爱的小倔强,只是声线有点颤抖地说:
「叔叔,我,我该怎么办?」

  那个闺蜜也是着急:「叔叔,我们砸坏了不少东西是真的,刚才还砸了一个
什么影射灯从二楼掉了下去,听说那东西值不少钱。」

  这个闺蜜也是一脸乱七八糟的妆,这会都花了看着很滑稽,不过隐约可见五
官很是清秀,身高和张轻雪差不多但胸没那么大,不过娇小玲珑间比例倒是不错。

  「二十万,一点都不多,不过给钱就解决的事我至于亲自来一趟?」

  张文斌一副长辈的模样抱着怀里这个明显大奶子属性的小萝莉,用诱惑的口
吻说:「小轻雪,你现在应该很生气,你说该怎么办?」

  张轻雪一下愣住了,说白了她是没见识的乡下孩子,家里的亲戚全都老实巴
交,来到市里本身就自卑处处唯唯诺诺。

  青春期的叛逆确实会让她发疯,可现在冷静下来剩下的只有害怕,穷人的孩
子总是能更好地直视现实。

  她迷茫了,突然胆怯地哆嗦了一下,倒是旁边那个闺蜜猛地坐到了张文斌隔
壁,气道:「叔叔,那还用说,他们想害小雪肯定不能让他们好过,您都来了怎
么样你拿个主意。」

  这个小闺蜜倒挺有魄力的,虽说化装得别扭但看得出是个小美人。

  张文斌突然来了兴致,将张轻雪一抱在她惊讶的眼神里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小
嘴,一股廉价口红的味道袭来不是很舒服。

  她是瞪大了眼睛满面惊吓,大概没想到前一秒还说是叔叔的男人会亲她吧。

  这生涩的方面也让张文斌很高兴,如自己判断的一样这俩小丫头应该都是处
女了,身体的僵硬这会是骗不了的人的。

  「告诉叔叔,你想怎么样??」

  张文斌继续亲吻着她薄薄,又可爱的樱桃小口,不得不说这小丫头卸了妆的
话,绝对是个精致的小美人。

  这样的亲着让她浑身发颤,愣了一阵那股叛逆的凶劲爆发,自然而然的靠在
张文斌的怀里说:「叔叔,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之前也不认识你,今天的事
怎么办,万一我们走不了怎么办。」

  「赔他们二十万,是不是?」张文斌戏谑地一笑:「钱我可以给,但是你甘
心嘛。」

  这语气很温柔,但却是像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鬼一样。

  张轻雪脑子瞬间发热,旁边的小闺蜜也有点心虚,低下头道:「叔叔,我,
我们确实砸坏了不少的东西,不赔钱应该走不了,就算你很厉害可这样闹下去的
话,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小孩子的特性就出来了,即便拽得很,可真把事情闹大了她们就不知所措,
一上来就亮了枪明显超出了她们的想象范畴,更是让她们惊呆了。

  「小宝贝,怎么就怂了呢?」

  张文斌亲吻着怀里这个肉肉的小萝莉,在她惊吓又迷离的眼神里舔了一下她
的耳朵,一手已经隔着裤子摸在了她的屁股上。

  「要来讲道理,有的是律师,警察,讲法律的话有法庭。」

  「可叔叔都来了,我可不是来讲道理的,而是谁欺负我家小轻雪老子就要搞
他,胆子给我大一点,叔叔都来给你撑腰了,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的两个小女生都愣住了,张文斌一看旁边的小闺蜜脸上都花了,但面
容明显好看,忍不住又摸上了她穿着廉价黑丝的大腿。

  小闺蜜愣了一下,却没有抗拒反而看向了张文斌,张文斌的手摸得更起劲了。

  索性把小侄女一搂,看着她手臂上的淤青,笑道:「小宝贝,和叔叔说说谁
把你拽成这样的。」

  小姑娘原本是叛逆期,闯了祸知道害怕,但张文斌这样一说她心里那点忐忑
就没了,立刻指着大光头恨恨地说:「就是他,他从包房把我们拽进来的。」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阿虎的一个手下左右一看,从旁边拎起了一把消防斧冷
冷的问:「哪一只手?」

  消防斧沉甸甸的感觉让人心里发突,两个小女孩也吓到了,她们虽说是小太
妹拽得不行的样子,但哪真的见识过这一类的狠人。

  阿虎眉头一皱,说:「一起剁了,废什么话。」

  大光头吓得冷汗直流,哭喊着求饶道:「各位大爷,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
看场子的,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不能算到我头上。」

  「我给二位姑奶奶磕头了,二位姑奶奶大人大量,把我当是个屁别和我一般
计较啊。」

  「别弄一地血,怪恶心的,一人打断一只手就好了。」

  张文斌话音一落,那个熊般强壮的手下就一脚踩住了大光头的肩膀,把他按
在地上动弹不得,举起了消防骨用反侧的锤面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如法炮制地把每一个保安都按着打断了手,在枪口之下根本没人敢反抗,
即便有面对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一点作用都没有。

  瞬间保安室内惨叫连连,手被打断的一群保安在地上惨叫着,平日里只能欺
负弱小的家伙真碰到了硬茬那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两个小女孩吓得面无血色,张文斌左右的抱在怀里,笑呵呵地说:「小侄女,
这样可以原谅他了,毕竟只是一条走狗而已。」

  「你要觉得不解气,再剁一个手下来怎么样?」

  「不,不用了。」张轻雪是吓到了,慌忙地摆着手,光看这些人的手臂骨头
断掉扭曲的模样已经让她有些害怕了。

  这时,保安室的门一下被踢开了,一票人涌了进来。

  为首颇有气势的瘦子一脸酒红,怒吼道:「哪个不长眼的找死,敢来百乐门
这闹事。」

                第07章

  外边连音乐声都没有了,想来是已经清场了。

  一般来这闹事全是一群愣头青,吓唬一下打一顿就解决了,这些保安凑一起
其实就是这里最嚣张的打手团伙,当然打开门做生意一般赔点钱也不会太为难这
些小混混。

  不过来了硬闯保安室这个大本营,再一个一听这些人的打扮不是那种小混混,
那问题就严重了。

  要么是硬茬来找事,要么就是来砸场子抢生意的,所以听到消息鸡仔良第一
时间把一楼迪厅给清场了。

  鸡仔良在最前边,后头几十人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凶神恶煞,不少喝了酒都是
蠢蠢欲动想出风头。

  阿虎转过头去看着他,气势汹汹的鸡仔良先是一愣,随即吓得面无血色:
「虎,虎哥。」

  再看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手下,他说话更是结巴了:「耀哥,熊哥,你们,怎
么都来了。」

  「鸡仔良,现在混的不错嘛。」

  阿虎走了过去,皮笑脸不笑地把枪递给他说:「砍人多不过瘾啊,这枪给你
吧,扣几下扳机就省事多了。」

  「虎哥,您别开玩笑了,要知道是您来的话我哪有那胆子啊。」

  鸡仔良吓得后退了一步,赶忙说:「是这几个不开眼的东西得罪您了,您何
必亲自来呢,只要您发个话我立刻打断了他们的腿送到您面前。」

  被称为阿耀的家伙狰狞地笑着把消防骨丢到了一边,怪笑着说:「阿良,看
样子你喝了不少啊,要不要给你醒一下酒啊。」

  「不劳烦耀哥了。」

  鸡仔良一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这几下是真用力听出了
响声,弄得在地上那几个断了手的保安都瞠目结舌忘了惨叫。

  「都回去,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把刀收起来赶紧滚蛋,没事了。」

  鸡仔良赶紧驱散了人群,不过这帮人走的时候都是满面的好奇,在这地方来
说鸡仔良就是天王老子,谁来了不给几分面子。

  这几人只是三言两语就把他吓成这样,这他妈的让人三观尽毁。

  几个保安也被人扶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为首的大光头,他这会保持着跪姿
跪在张文斌的面前,脑子已经懵了。

  他多少有眼力劲,看得出那两个高大的家伙唯阿虎马首是瞻,而阿虎对眼前
的少年毕恭毕敬,从鸡仔良的态度来看已经无法想象这是块什么样的铁板。

  「虎哥,这是怎么了。」鸡仔良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张文斌。

  「让他老实交代。」阿虎站在一旁,皱着眉头说:「最后一次机会,要不你
这里也不用开了。」

  在捞偏门的人面前这是绝对的忌讳,一般没死仇都不敢开这口,但开了这口
一般也表示在实力上能绝对的碾压你。

  鸡仔良立刻踢了光头一脚,狠声道:「赶紧说,再不说的话老子把你丢进河
里喂鱼,你这个混蛋是干的什么缺德事,都劳烦到虎哥亲自跑一趟了。」

  光头这会也吓坏了,一咬牙说:「是杨叔的儿子威少,他说今晚带一群妞过
来消费,准备下点药的时候被这小妞发现吵了起来,然后这小妞就丢酒瓶砸到了
音响,我就过去把她们带过来了。」

  这种地方的套路就是不怕你发酒疯,砸了赔钱就行,像音箱肯定是砸不坏,
但你肯定是得拿一笔钱出来赔。

  阿熊嘿嘿一笑:「以前泡妞就喜欢吓唬人这套,现在也流行啊,这和拉皮条
没区别。」

  鸡仔良黑着脸问:「他怎么交代你的。」

  「威少说,这都是她从卫校骗出来的女孩子,全是没钱的穷鬼,一会让她们
签个欠条,有了把柄在手腕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他开完了苞就让我们兄弟几
个也乐呵一下。」

  「还,还说他带了好药,保证她们嗨完骚的不行就和母狗一样,能让我们好
好爽一下。」

  「妈的,那个王八蛋小牙签,那么喜欢操女人怎么不去操他妈。」张轻雪的
小闺蜜一直很老实,一听这话立刻骂起了娘。

  「小女孩,斯文点别骂娘。」

  张文斌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明明岁数大不了多少,但张文斌表现出来的强势
让她乖巧的不敢吭声。

  「小侄女,你说该怎么办??」张文斌转头问了一声。

  这时,鸡仔良压低了声音问:「虎哥,这是林总的公子吗??」

  这样的理解是很正常的,因为到了阿虎这个层次不会轻易出手,而且寻常人
也不可能指挥得了他。

  张文斌倒是听见了,戏谑一笑道:「林国雄也算有钱有势,回头我就问问他
缺不缺干儿子。」

  阿虎瞬间面色一变,猛地抓住鸡仔良就是一巴掌煽了过去,怒骂道:「王八
蛋你想死的话,我可以把你的牙全敲掉。」

  这一巴掌很是结实,把鸡仔良煽得差点晕过去,他有点懵的站起来,瞬间冷
汗直流又给了自己几巴掌:「虎哥教训得对,我这臭嘴就是不会说话。」

  能出来混的谁没个眼力见儿,阿虎刚才动手的时候可是面色惊慌,而这少年
敢当着他的面直呼林国雄的名讳,那绝对是一个连林国雄都要忌惮的人物。

  张文斌站了起来,轻描淡写说:「行了,我也没兴趣在这呆了,外边既然清
场的话就把那个叫威什么少的抓过来吧。」

  「是是!」鸡仔良马上叫手下去办了。

  清了场的百乐门开了灯,没了霓虹灯的话显得有点破旧,十多个如狼似虎的
混混立刻去包房里把一对吓懵逼得小情侣给抓了出来。

  鸡仔良弱弱地说:「虎哥,您看能不能留他一条狗命啊,这家伙的爹在附近
开了几个小赌场,是我的合作伙伴。」

  阿虎嘿嘿地一笑他立刻不敢说话了,明显现在的情况不牵连到他就不错了,
这会鸡仔良看着那个威少也是面带恨色。

  仗势欺人,为非作歹那都无可厚非,可踢到铁板就是你的错了。

  「你叫阿耀?」张文斌淡然地看了一眼。

  「是!」高大如山的家伙马上低下头弯下了腰,十分的恭谨,刚才还穷凶极
恶这会的态度是小心翼翼。

  张文斌的威风让旁边两个小太妹看得是眼冒星星,她们这叛逆的年纪一般不
走正道,就崇拜这种厉害的人,张文斌所表现出来的强势已经让她们折服了。

  「办事很得体,给你个造化,去把这小子他爹的赌场全扫了。」张文斌轻描
淡写说:「不过别闹出人命,他们倒是罪不至死。」

  「是是,少爷放心,我会办得稳妥的。」

  阿耀一听开心不已,立刻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脸上兴奋之色是溢于言表。

  至于阿虎和阿熊是露出了羡慕嫉妒的神色,在他们看来能有拍马屁的机会很
难得,尤其老妖怪还说给一个造化,这他娘的赚大发了。

  「你这个婊子,敢把我们骗过来……」

  威少搂的小女孩也挺漂亮的,穿的暴露化着浓妆,这会张轻雪和她是仇人见
面分外眼红。

  仗着有张文斌撑腰她们一下来了底气,俩小妞冲上去就是又打又踢了,还扯
着那女孩的头发煽起了巴掌。

  那个小鸡仔似的所谓威少,被抓到了张文斌的面前,他颤着声说:「良叔,
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去你奶奶的你胆子真肥,什么人都敢惹。」

  一晚上损失多少钱,鸡仔良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逮着就一顿拳打脚踢。

  事情很简单就是善嫉作怪,威少的女朋友也是卫校的学生,勾搭上他以后觉
得威风八面,得知张轻雪要过生日就暗地里使了坏,告诉威少可以找两个处女给
他玩玩,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张文斌顿时觉得无聊,小孩子的纷争而已,说:「把他腿打断吧,和他爹一
起去骨科躺着,人家去探望的时候就不用两边跑了。」

  「那女的呢?」阿虎沉声问了一下。

  张文斌呵呵一笑望向了隔壁,张轻雪和她的小闺蜜已经打累了,把那女孩打
得披头散发衣服扯碎了一些,春光外泄看着满养眼的,不得不说胸很大。

  威少哭喊着:「良叔你放过我吧,全是她说的,这俩女的在学校就很骚很贱,
没钱还装逼得厉害,以后可以叫她们出来卖我才动了心思。」

  「我就是玩玩而已,这不是什么女朋友,这烂货是我从朋友手里撬来的,都
不知道过了多少手了。」

  张轻雪一听很是生气,她小闺蜜更是气得抓起酒瓶就砸了过去:「我说这小
骚货平时和我们不对付,狗眼看人低的得性,怎么突然那么好心。」

  张轻雪气得直咬牙,眼珠子一转抓住了张文斌的手,一副乖巧的模样说:
「叔叔,能让我做主嘛。」

  叛逆少女也是很现实的,脑残的崇拜那些所谓的混混,现在看到更加有势的
张文斌立刻讨好起来,即便这个所谓的叔叔她也是第一次见。

  「随便,快一点。」

  「谢谢叔叔!」张轻雪甜美地一笑,一转身朝着鸡仔良颇不客气地说:「你
们,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干她一次。」

  「不要啊!」

  在场十多个男人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们估计早就起了色心,不少都喝了酒其
实早有这意思了,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福利。

  众目睽睽之下,被十多个男人轮奸,即便是人尽可夫的豪放女也很难不害怕。

  那女孩吓了一跳不敢再倔下去,马上哭喊着求饶道:「轻雪我错了,以后我
不敢在你面前大声说话了,学校里你才是大姐大,你放过我吧。」

  「呸,臭三八,今天就得让你长长记性。」

  张轻雪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会张文斌转身就走了,因为觉得实在无聊,或许
是受老怪物们的影响,觉得这种小打小闹是真的幼稚。

  阿虎也转过身,临走前看着鸡仔良说:「一个字一个字地记住了,谁的鸡儿
硬不起来,就切了喂狗去。」

  「是是,虎哥放心,我们不敢怠慢,虎哥慢走啊。」

  鸡仔良回头说:「把这小妞拖进包房里,把这小子腿打断了送医院,他娘的
赶紧清理一下继续营业,别他妈的耽误咱们赚钱啊。」

  「不要啊,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看着女孩被一群两个男人往楼上脱,还不停地上下其手,甚至有一个已经抓
住了她的奶子,虽说没法亲眼看到那一幕不过也特别的解气。

  「呀,你叔叔走了。」

  「对哦,咱们赶紧去找他。」

  两个小女孩赶紧追了出来,门口处聚集着不少的人很吵闹,不过她们一眼就
找到了,没办法,阿虎和那个高大如山的阿熊实在太显眼了。

  「放心吧,已经解决了,你明天再过来就行。」

  张文斌给秦兰打完电话,回头一看两个小丫头跟了上来,张轻雪一上来就抱
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撒娇说:「叔叔你去哪,带我们一起走呗。」

  「你们不回学校了?」张文斌心念隐隐一动。

  「请了两天假了肯定不会去。」

  张轻雪继续撒娇道:「叔叔,现在还没十二点呢,人家的生日过得很不开心,
你就陪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啊。」

  「轻雪,这真是你叔叔。」她的小闺蜜突然问了一句,满面的疑惑,漂亮的
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本以为她是觉得张文斌太年轻了不太对劲,但张轻雪接下来的话让张文斌的
邪念点燃了:「认识我妈的,那肯定是我叔叔了,你也得跟着叫一声叔叔。」

  「斌叔叔,这小妮子是我姑家的女儿林宁,严格来说也是您侄女哦。」

  两个小侄女,还是堂姐妹……这就有意思了,原本以为是小闺蜜或是同学而
已,没想到关系这么密切啊。

  张文斌现在是兴趣满满了,笑说:「咱们是远方的亲戚,顶多只能算是一个
祠堂出来的,你们要是不乐意也可以叫一声哥。」

  「不要,就叫叔叔,人家喜欢叫叔叔。」张轻雪撒娇着,小丫头是春心大动
了,毕竟张文斌表现出的实力让她感觉很是沉迷。

  林宁一听咯咯笑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张文斌另一边的胳膊,笑道:「那我当
了叔叔的女朋友,你就要叫我婶婶了。」

  「臭丫头,你找死是吧。」

  两个小妮子一左一右地抱着,隔着衣服发育中的胸脯毫不避讳地挤了上来,
张文斌第一感觉是发育得应该不错,得找机会给她们检查一下身体。

  张轻雪的手机响了,看着荧幕坏掉的手机她气得直咬牙,接起电话说了几声,
没一会十多个少男少女就跑了过来。

  「你们没事吧,你们一走那个威少就把我们赶出来了。」

  「宁宁,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们七嘴八舌的很吵,张轻雪亲热地搂住张文斌的胳膊,一脸得意地笑道:
「我叔叔在这他们敢怎么样,刚才清场就是要教训他们,活腻了敢动我,也不知
道自己几斤几两。」

  「没事就好,咱们要不要先去网吧啊,太晚去了没那么多机器。」

  一群小孩是心有余悸,张轻雪马上大方地说:「去个屁的网吧啊,老娘的生
日还没过呢,全跟我走,一会我叔叔安排,大家继续嗨下去。」

  张文斌心里有邪念自然默许,想了想问道:「阿虎,你们酒店安排一下吧,
省得这群小东西乱跑。」

  「是!」阿虎是一头的雾水,心想这老妖怪哪冒出来的亲戚,该不会是这具
身体的亲戚吧,不过他是不敢多问。

  张文斌回过头交代道:「你们自己打个车,到天龙酒店。」

  众人一听顿时欢呼起来,张轻雪和林宁更是开心不已,在这一座城市谁不知
道天龙是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阿熊把林国雄那台劳斯莱开了过来,阿虎上前很恭谨地打开了车门,张文斌
一上车两个眼前发亮的小丫头就冲了进来:「叔叔,我要坐你的车。」

  「你们自己打车啊,天龙酒店记得。」

  到了前台,阿虎马上叫来一个经理吩咐了一声,然后回身说:「少爷,已经
让人准备生日蛋了,两层的那种够吗。」

  一群少男少女进了酒店拘谨得很,四下打量四足的好奇宝宝,这里的金碧辉
煌让她们的年轻气盛有所收敛,因为是卫校的关系女的居多,只有两个小男生估
计是谁的男朋友,看着还挺老实的。

  至于包房早就满了,阿虎在前台询问了一下,说:「少爷,不过有个团队办
公形的顶级总统套房今天没人定,那里就有个自带的Kyv包房,您看能将就一下吗??


  一群少男少女在旁边听得瞠目结舌,天龙大酒店对她们来说已经是高档得惊
人的地方,总统套房还说是将就,眼前这个帅哥也太牛逼了。

  「随便吧,玩累了可以睡觉,正好。」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拿出了贵宾卡
说:「刷这张卡吧。」

  「不用,我签单就好了。」

  「刷吧,要不里边一堆钱没用过,也是怪怪的。」

  失去了献殷勤的机会阿虎有点失望,不过还是听话地刷了卡,然后亲自带队
一起上了电梯,踩着走廊厚实的地毯让一群小年轻感觉像在做梦。

  天龙的总统套房分好几种全在高层,为什么是团队办公室形的一看就明白了。

  「哇,好大!!」

  「你们看,这么大的落地玻璃,都可以清晰地看见海景了。」

  「靠,这里连我家都看得见,你看看那是不是咱们学校,郊外都看见了。」

  开了门一群人瞬间哗然,客厅很大还带茶室,旁边就是一个装修得很漂亮的
KTV包房,不像电视上那样夸张但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至于为什么是办公形,因为除了豪华的主卧外,其他六个次卧大概是标准的
商务房,很适合一个团队出差一起居住。

  张文斌笑道:「你们去把脸洗一洗,东西送来可没那么快。」

  张轻雪和林宁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成了小花猫,撕扯中衣服也坏了特别的狼
狈,一想来是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就觉得丢脸,呀的一声就跑进了主卧。

  「哇,这里好大,我今天要在这里睡。」

  「这个浴缸比我的床还大,好厉害啊。」

  「晚上我绝对要泡一个澡,泡泡浴的那种。」

  主卧起码100平方米,四米的超级大床加上豪华的装饰,对于少女们来说那就
是梦中的豪宅,处处都透着虚荣的金钱味道。

  「时间可不多了,你们一洗洗半天的,一会耽误了许愿怎么办。」

  小孩们都好奇手贱,有人跑KTV房里看了一下酒牌,惊讶地说:「58一瓶还是
小瓶的啤酒,这还是最便宜。」

  「废话,这可是天龙啊,你以为是百乐门那种200块钱买一打送一打的破地方
吗。」

  一群小孩进入了KTV区,就这一间有100平方米宽,一点都不逊色那些豪华装
修的夜总会。

  张文斌看了一下,除了对张轻雪这对表姐妹有期待外,这群少女长得就很普
通了让人提不起兴趣,当然一个个青春无敌的也很有感染力。

  小姐妹洗完了牵着手出来,张文斌回头一看满意地笑了。

  洗掉了脸上和花猫一样花掉的廉价化妆品,她们素面朝天的模样如自己想的
那样漂亮,两姐妹都是标准的瓜子脸,大眼睛翘鼻子,还有可爱的樱桃小口,眉
目之间还有几分的神似。

  要说多惊艳绝寰就有点夸张了,不过能在卫校那样的女生聚集地成为校花也
真不是盖的,她们长得有点像少女时代的杨幂,活泼中透着一股精灵古怪。

  「叔叔,我漂亮还是宁宁漂亮。」张轻雪坐了下来,自然而然很亲热地抱住
了张文斌的胳膊。

  「你怎么不问谁的身材比较好。」宁宁在另一边坐了下来,不服输地抱住了
张文斌,挑衅地看向了她。

  「都漂亮。」

  张文斌啧啧地感慨着,只能说很相似又各有千秋,而且表姐妹俩长的还真是
像,说是亲姐妹都有人信,身高都差不多1米6差点可以相信是双胞胎了。

  秦兰长得不算多惊艳,不打扮的话是略微的漂亮,但那种贤惠的气质凌驾于
相貌之上,会让人产生一动去亵渎她去玩弄她的邪恶欲望。

  而张轻雪青出于蓝,更加得水嫩动人一点都不像乡下丫头,这要是穿上萝莉
装或者女仆装的话,简直是要了老命。

  坐了一下,她们就朝同学们跑了过去,来到这虚荣心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叔叔,晚上喝什么酒啊。」

  张轻雪拿着酒牌跑了过来,看着上边的价钱有点触目惊心,最低38的啤酒不
算吓人,动不动就上万,甚至好几万的洋酒也不少。

  一看这价钱,她可不敢擅作主张,因为酒量再差随便一喝都上万。

  张文斌问了一句:「你们酒量很好嘛。」

  叛逆少女们嬉笑说:「很好的哦,我们在宿舍,还是偷跑出来吃烧烤都会喝
不少呢。」

  这里每一层楼都配套一个管家,一按铃就进来的那种,张文斌知道叛逆少女
特别的虚荣,不然不会自来熟地和你这莫名其妙的叔叔那么亲昵。

  为了进一步刺激她的贪欲,张文斌点了四套Vxop,每一套都要一万六。

  「叔叔万岁!」

  「那个酒我只在电视上看过,还没喝过呢。」

  「废话,你以为我喝过啊。」

  一群小丫头活力十足地研究起了怎么点歌,没多一会管家就带着服务员推着
两台手推车过来,将酒和配套的东西一一的放在桌子上。

  别的不说光是一个个水晶杯就逼格拉满,放上冰块兑上矿泉水,绝对是杀人
于无形。

  为了体现逼格,管家穿的是英伦的那种风格的西装,临走还行了个礼:「尊
敬的先生女士,我一直等在你们的门外,有任何需要请第一时间按铃叫我,祝你
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欢呼声此起彼伏,过了一会阿虎才过来,压低了声音说:「少爷,不知道您
什么口味,擅作主张安排了一点下酒菜您别嫌弃。」

  「上吧!」

  包房里有三张大桌子,马上就有一队人进来,将一盘又一盘的下酒菜摆在桌
上,除了果盘外还有什么刺身拼盘,龙虾刺身一类的,引起了一阵让张文斌都脑
子有点发晕的欢呼声。

  「来来,大家喝酒咯。」张轻雪作为主人公最活泼,几乎踩在沙发上举起了
酒杯。

  酒里兑了矿泉水和冰块,对她们来说没任何入口的难度,全都是一干而尽是
特别的痛快。

  阿虎这个狗腿子很有眼力劲,听说过张文斌不喝其他的酒,就献殷勤地拿了
几瓶20年的名贵白酒过来。

  「哇,叔叔好酷啊,你看人家这牛逼。」

  「对啊,只看过喝啤酒洋酒红酒的,在这种地方喝白酒太有品味了。」

  「你懂个屁,那酒好贵的,比我们喝的洋酒贵多了,我叔叔店里有一瓶都当
镇店之宝了,有人开价6万都不舍得卖。」

  张文斌举起了酒杯,笑说:「来吧小寿星,祝你生日快乐。」

  「叔叔,你喝纯的啊,太牛逼了。」林宁也在一旁惊呼着,张轻雪更是一副
很豪爽的模样和张文斌碰了杯。

  年轻人本来就爱闹,酒一喝立刻撒开了,贪吃的小妹妹们对刺身拼盘和龙虾
之类的垂涎三尺,没一会儿就吃光了就多要了一份。

  张文斌有点格格不入,虽说年轻但很穷很老实没在这种地方玩过,那群老不
死更不用说的,这和他们印象里的醉生梦死可不是一码事。

  张轻雪耀武扬威,满场子找人喝酒玩。

  林宁也喝得脸带酒红,素面朝天娇媚可爱,她坐了过来嬉笑说:「叔叔,喝
一杯嘛,你自己坐着有意思吗?」

  「小丫头想灌我啊?」张文斌的酒量,自然是来者不拒,和她碰了一下杯就
豪爽地一饮而尽。

  她也是仰头就干,喝完轻咳了一下,亲热地靠在了张文斌的怀里说:「叔叔
今天好威风啊,要是没你在的话今天我和小雪就惨了。」

  她这一靠,饱满的奶子隔着衣服挤着张文斌的手臂,从刚才的话来看她对自
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张文斌也感受到了那呼之欲出的饱满。

  色念一动,不禁搂住了她,隔着牛仔裤摸着她的屁股说:「是么,那要怎么
报答叔叔啊。」

  「哼,要报答也是小雪报答,今天是她过生日,天龙酒店喝上万一瓶的洋酒,
她是威风了就这事她能吹牛皮一辈子。」

  这语气酸酸的,又在发嗲明显有吃醋争宠的意思,她稍微扭了一下不是在抗
拒,而是让张文斌的手能更舒服地摸她的小屁股。

  这种小女孩势力是虚荣心攀比心张文斌轻易拿捏,一边摸着一边笑说:「这
有什么的,你要当叔叔的好侄女的话,等你生日的时候保证比这更有排场。」

  「真的?」宁宁意动了,眼含水雾的轻喘道:「那要怎么做叔叔的好侄女呢。」

  「偷偷去房间,把奶罩脱了。」

  张文斌一转头咬住了她发红的小耳朵,舔了一下色笑道:「然后要记住,和
叔叔出拉的时候别穿女仔裤,叔叔不喜欢,因为摸起来不方便。」

  「人家懂了,色叔叔。」宁宁浑身一个哆嗦,妩媚的白了一眼看没人注意到
她,一咬牙先小跑着回了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牛仔裤下饱满又很翘的美臀勾勒出的曲线,证明这个小丫头
发育得很不错。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不禁想要是吃了这两个处子元阴,哪怕她们不是阴女之
身也有可能突破到2%了。

  转骰一看一旁漂亮的张轻雪,张文斌的邪念更浓郁了,开始期待起了晚上的
好戏。

                第五卷

                第01章

  十一点五十五分,房门被敲响了。

  门一开,一个服务生推着一个两层的蛋糕车进来了,不是那种在店里买的生
日蛋糕,而是在偶像剧里才有的豪华版本。

  有好事者立刻将灯打开,关掉了音乐后发出了惊叹气:「小雪你快看,好浪
费好漂亮的蛋糕啊。」

  张轻雪和人玩着骰子呢,回头一看先是一愣,随即喜出望外地跑了过来,一
边看着精致的蛋糕开心得眼里都有泪花了。

  林宁也恰好回来了,一看是羡慕得不行,不过她和张轻雪是感情很好的姐妹,
也与有荣嫣的享受着这一份喜悦之情。

  更是跑到了众人面前,啧啧地说:「轻雪你太幸福了,我第一次看见这样漂
亮的蛋糕,你看叔叔多疼你啊,多少人一辈子都过不了这样一个美妙的生日。」

  「叔叔,谢谢你。」张轻雪感动的直扑上来,紧紧地抱住了张文斌。

  张文斌也抱住了她,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温柔的说:「小丫头,你喜
欢就好了,要谢谢叔叔现在还早呢,先过好你的生日吧小寿星。」

  「叔叔,我爱你!」张轻雪抬头就在张文斌的嘴上亲了一下,娇羞道:「这
是人家的初吻,以前我就和宁宁好奇地亲过几次。」

  这一下蜻蜓点水没什么感觉,才认识三小时就这么主动了真是未来可期,张
文斌自然要满足她虚荣的欲望,摸了摸她的头说:「不许哭了,今天多开心的日
子,赶紧许愿吧。」

  林宁立刻叫喊起来:「对哦,赶紧关灯,马上就12点了。」

  蜡烛一点,包房里的灯和音乐一关立刻范围满满,张轻雪抹了一下眼泪戴上
了生日帽子站在了C位,这会张文斌站在她的旁边。

  没人注意的角落里,手已经隔着布料在她屁股上摸了起来,可爱得小丫头一
点抵抗都没有装作没事发生。

  林宁察觉到了有点吃醋,暗地里抓着张文斌的手也放到自己的屁股上,小丫
头的攀比心让张文斌很是开心,要是她们能脱了裤子摸起来就更过瘾。

  「祝你生日快乐……」时间一到,一众同学就唱起了歌。

  张轻雪甜美的笑着,闭上眼睛双手祈祷着,在烛光下清秀的小美人显得更加
娇俏。

  这也让张文斌打定了主意,晚上要速战速决地将她的处子元阴拿下,至于说
秦兰的话再慢慢算计,母女双收肯定跑不了。

  许完愿吹了蜡烛,房里瞬间都是欢呼声,分蛋糕什么的特别的老套。

  一群活力满满的女孩子瞬间砸起了蛋糕,早有预料的张文斌已经拿着烟等在
了门外,虽说氛围很不错但确实有点融不进这幼稚的游戏里。

  也就十分钟的功夫,KTV房里战得不亦乐乎,可以说是群魔乱舞。

  张文斌等她们打完全累的气喘吁吁这才进去,马上有个女声喊了起来:「不
公平啊,叔叔居然躲了。」

  「就是,小雪叔叔你别想跑。」

  被一群女生追着抹起了仅存的蛋糕,张文斌倒是乐在其中,主要是抵抗的时
候,在粉腿玉臂的包围下,吃点豆腐抓胸什么的无伤大雅,甚至有长得不行的还
不自量力主动让张文斌占便宜。

  没几下张文斌也被抹成了花猫,他们才一哄而散继续喝酒唱歌。

  张轻雪走了过来,身为寿星的她被抹得几乎看不见长什么样了,咯咯地笑了
起来:「臭叔叔,你还以为跑得掉呢,话说你连人家的生日蛋糕都没吃吧。」

  「这就吃!」包房里的灯光昏暗,张文斌一把将她抱住,在她瞠目结舌地哼
声中吻上了她的小嘴,用舌头贪婪地舔着她粉嫩的小嘴唇。

  张轻雪呜了一下,牙关瞬间失守被男人粗糙的大舌头长驱直入,占有以后开
始戏弄那可爱的小香舌,肆无忌惮地品味着她的初吻。

  不得不说确实没经验,青涩木讷只有笨拙的回应,似乎很倔强但她并没有推
开张文斌。

  两人热情的舌吻起来,注意到的女孩立刻起哄道:「哇,还说是叔叔呢,我
看是情郎还差不多,当叔叔的哪有那么好啊。」

  「你俩亲够了没啊,发浪就直接上床,现场做爱给我们看。」

  一阵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起哄声中,张轻雪被吻得浑身发软,几乎窒息掉的她
没想到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妙,以前和林宁玩笑般的亲亲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喊叫什么,我喜欢叔叔,我乐意你管得着嘛,一会我们回去就做爱,谗死
你们这些三八。」

  她一回过神立刻朝众人扑了过去,嬉闹着缓解她本能的羞涩,又拿起了酒杯
和人喝到一块去。

  趁这功夫,张文斌拉着刚才也起哄不过也吃醋的林宁坐了下来,在她身边闻
了一下说:「好酸的味道啊,我这个小小侄女是不是吃醋了。」

  「就是吃醋,就是吃醋!」林宁撒娇着,粉拳轻轻地打着张文斌。

  虽说是叛逆的小太妹,不过这会是甜美萝莉该有的娇柔可爱,稚嫩的小一面
嘟起了小嘴很是娇俏,让人控制不住地想品尝这个可爱的樱桃小口。

  张文斌抓住她的拳头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一把就亲了上去。

  林宁呜了一声随即就环上了张文斌的脖子,虽说也没接吻的经验不过小舌头
就热情地迎了上来,激烈而又傲娇的纠缠着任由张文斌品尝。

  没有厚此薄彼,吻得她脑子发晕以后张文斌就放开了她,放开以后才想起她
已经脱了奶罩,应该先帮她检查一下奶子的发育情况才对。

  林宁喘了好一会才算缓下来,擦了擦嘴抓住张文斌的手咬了一下说:「臭叔
叔,你就不怕小雪看见啊。」

  「看见就看见,有什么好奇怪的。」张文斌将她一搂,手就撩起了她的衣服。

  聪明的小女孩知道张文斌想干什么,一咬银牙侧在张文斌的怀里已经做好了
心理准备。

  哪知这时两个女的跑了过来,吓得她一个机灵坐得端正。

  「宁宁你在这干什么,和叔叔一起过来跟我们喝酒,不唱歌咱就玩骰子游戏。」

  「就是,平时叫嚣着喝酒多厉害,老是躲着不见人是怎么回事。」

  林宁有点不情愿地被她们拉走了,张文斌看了看桌上说:「酒快没了,我再
叫点上来吧。」

  「对哦,麻烦叔叔了。」一群少女虽然活泼放肆,不过还算有礼貌,毕竟今
天张文斌展现出来的实力明显超越了她们的范畴。

  不过这个年轻的叔叔温文尔雅也好说话,倒是赢得了女孩们一致的喜欢,就
连那个胸最大还有男朋友的那个,被张文斌隔着衣服袭胸都是咯咯大笑。

  「酒这东西,乱人心志啊。」

  一群女学生喝着酒,吆五喝六和群魔乱舞一样,和她们的豪迈爽快一比,两
个强撑的小男生反而弱势,大概他们本身就老实吧。

  洋酒一瓶才1斤,女人天生三两量,四瓶酒现在喝下去没见有一个晕的。

  张文斌故意喊了一声:「你们全喝洋酒吗,有进口的德国啤酒要不要试试。」

  「要,是那种大铁桶的吗,我要试。」

  「参着喝啊,老娘是一点都不带怕了,别说啤酒洋酒了,你把红酒一起上了
也一点影响都没有。」

  「没错,张轻雪你今天必须趴下,老娘就没见过过生日敢请客的有一个能站
着。」

  叛逆期本身就要面子,这会她们自然更是逞强,一个个叫嚣起来还互相挑衅
着,说实在老酒鬼到了这种青春无敌的酒局里,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张文斌多要了两箱啤酒,四瓶洋酒,而这时阿虎已经等在门外了,低声说:
「先生,阿耀已经回来了。」

  「呵呵,你们两个进来吧。」

  张文斌洗了把脸,把抹满蛋糕的衣服也脱了丢到一边去,直接光着膀子来到
了旁边僻静的茶室,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已经坐在这等着了,坐姿很是端正仿佛
是在等老师检查的学生一样。

  张文斌把门一关,轻笑道:「今天林国雄把你们派过来,算是我和你们的机
缘,本来修道之人不管正邪,在没利益的情况下都不愿意多管闲事,但今天你们
算是命好吧。」

  「哪里,拿为先生效力,那是我们的福分啊。」

  「过来吧!」

  二人一听很激动,他们这层次连陈伯都请不动,而眼前这位是连陈伯都望尘
莫及的真正高人。

  张文斌拿起了手里的酒杯,用手指蘸了一下酒后抹到了他们的眼睛处,心神
默念了一下后笑说:「好了,现在你们的感觉怎么样。」

  二人睁开了眼下意识地擦掉了眼边多余的酒水,突然感觉身上有点沉,这种
沉似乎是在负重前进,抗着好几袋大米一样。

  「啊……」

  二人互看了一眼,即便是穷凶极恶之辈都忍不叫了一声,因为他们各自的肩
膀上都伏着一个黑色的阴影,隐约又清晰地看出了这是人的轮廓,还有着模糊的
五官,张开的嘴里还在发出类似惨叫的声音。

  张文斌慢吞吞地喝着酒,笑说:「这有什么好怕的,鬼永远没人可怕,细看
看吧肯定是你们的熟人。」

  阿虎看了一眼对面的阿耀,颤声说:「这是,那个背叛了老板的……」

  阿耀看了一眼,也颤道:「虎哥,你身上那个,是两年前贪污了钱跑路被我
们抓回来的会计。」

  二人顿时一身的冷汗,手上都有过人命的亡命徒,第一次直面这样的恐惧,
而且还是亲手做掉的人,他们自然很害怕不敢面对自己肩膀上的东西。

  张文斌慢条斯理地喝着酒,说:「早说了肯定是熟人,而且是死在这酒店里
的,要不也上不了你们的身。」

  「少爷,不对,先生,前辈,您救救我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我们这不是风水宝地嘛,这邪祟怎么能在我们的身上啊。」

  他们不是善茬,可是很清楚地知道天龙酒店的大局有多可怕,有侥幸之人带
着小鬼想在赌场玩五鬼运财那一套,进酒店就被金印落纸弄得直接吐血连门都进
不了。

  天龙酒店可是林家的骄傲,林国雄有个什么事都直接躲这边来,一众心腹都
见识过自然不会怀疑这里的威力。

  「有什么奇怪的,金印落纸也不是完美无缺,总有些特殊的类型会是漏网之
鱼,至于你们惹上了这玩意应该说一点都不奇怪。

  因为这个大局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在这局里也就是酒店里死掉的人,
若成了冤魂的话就不受它的克制。」

  张文斌摸着下巴,笑道:「想来布局者肯定说过,不过你们林总没放在心上
没和你们说过,自己都忘了要不然不会让你们在酒店里杀人。」

  两人直接跪了下来,阿虎吓得面色都白了,冷汗直流的说:「先生神通广大,
这种事对您来说肯定是举手之劳,看在我们两个没功劳都有苦劳的份上,请帮帮
我们。」

  阿耀也是急得几乎要哭:「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把姓杨的腿骨打折,
所有的场也都扫了,这事他不摆个和头酒跟我们道歉的话我还会找他的,就麻烦
您出一下手救救我们吧。」

  他们也是聪明,第一时间清楚了金印落纸奈何不了这两个东西,别看平日里
凶神恶煞的,但他们的地位请陈伯都请不动,那眼前的老妖怪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要说这是装神弄鬼,他们一点怀疑都不会有,因为都认出了身上的家伙是谁,
那可都是自己亲手杀掉的倒霉蛋,就这一点肯定做不了假。

  「阴阳因果这东西很神奇,你们今天碰上我算你们的造化,不过呢也得看怎
么解决。」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我弹指一挥,就可以保证他们魂飞魄散,不过对你们
来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不修道之人牵扯上因果也是很狗血的。」

  「不见得每一个横死的人都能成灵作祟,肯定是你们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有接触过什么东西他们才能找上门来。

  比起你们这冤有头债有主的,有的倒霉蛋是莫名其妙,走个路自己什么都不
知道就成了替死鬼,那些人可比你们冤多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喝得满面酒红的林宁倚在门上喊道:「叔叔你怎么
又跑了,我们都在找你喝酒呢。」

  一看房内的场景她是愣住了,随即都有点醒酒。

  「是啊叔叔,你怎么能跑呢,我要和你喝交杯酒。」张轻雪也跟了过来。

  不过一看这场景是愣住了,在今晚的经历而言,这两位单绝对是大杀神,鸡
仔良那种有名的混子在他们面前唯唯诺诺,挨了打都不敢还手是真正的超级狠人。

  而这两人,现在跪在张文斌的面前,这一幕是十分的震撼。

  「滚出去!」张文斌怒声说:「我一会儿就来,别影响我办正事。」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妹是吓坏了,赶紧关上门跑了回去,想来喝得再
醉也会约束其他人别过来疯。

  这会两位狠人也顾不得丢人了,反而觉得这一跪是很理所当然的事,脑子一
乱加上害怕没空想其他的。

  阿虎让自己镇定下来,咬牙说:「请先生指点迷津,我们该怎么做。」

  「把他们打个魂飞魄散对我来说没差,不过嘛因果业报瘴你们不知道受不受
得了,像这一类东西道行现在是不高,你们正当壮年他们奈何不得,不过等你们
一老阳气三火不足的时候就会上身作祟,此消彼长之下你们会很惨。」

  张文斌看着阿耀,笑说:「叫你办事,就是给你个机缘,不然我没理由贸然
出手。」

  「先生,您是说,直接搞死他们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

  「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你索他们的命,他们索你的命是因果循环,要不是有
足够的利益所谓的名门正派都不会插手,我能轻易搞定他们但对你们来说不是好
事。」

  阿耀苍白着脸说:「先生,我们大概明白了,哪有什么解救的办法。」

  阿虎也是一咬牙,道:「先生,您神通广大,求您大发慈悲。」

  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与我有机缘就是你们的造化了,强行除掉是省事
不过你们以后没准更惨,有个办法可以保证你们不受因果影响,就看你们有没有
胆识了。」

  「请先生示下。」阿虎松了口大气。

  他们本身胆子就比寻常人大,现在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估计生吃人肉都能有
那魄力。

  「办法也简单,现在正好是子时!」

  张文斌笑说:「一人拿一瓶白酒,再拿一整只烧鸡或什么鸡去路口的人行道
等着,仔细地观察来往的每一个人。」

  「有人停下来,靠近你盯着你手上的鸡和酒,别开口说话也别有什么表现,
直接把酒和鸡塞给他然后转身离开。」

  「记住,不管来的人怎么样,都不许开口说话,不然的话可就回不来了。」

  张文斌给了他们一张符贴在酒上,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郑重的点了头,一咬牙
按照张文斌的准备,拿着酒和整只的烧鸡来到了路口。

  凌晨一点了,因为是在城中村对面所以人还是不少,无牌无证的彪车族很多
不过人行道上的人也多,有的是摇晃的酒鬼也有的是夜归人。

  二人就提着酒和烧鸡站在路口一动不动,好几个红绿灯过去也没动弹半步,
惹得不少路过的人多看了几眼。

  左顾右盼地张望着,突然一个摇晃的身影走了过来,这一带别的不多酒鬼多,
阿虎瞥了一眼就没去细看,但阿耀却是立刻撞了他一下。

  二人抬眼看去,这才发现了不对劲,这看样子也是个酒鬼不假,但他身上穿
的是一套麻布的褂子,这根本不是现代人会穿的衣服。

  老头摇晃地哼着,身后还跟着俩似乎意犹未尽的家伙,走路的姿势绝对可以
说是旁若无人。

  他们走到了路口处,打了个嗝可以说酒臭味熏天,老头突然一转头被酒瓶上
的符吸引了,愣了一下回头和结伴的人悄悄商议着什么。

  明明他们的嘴唇在动着,是在说话没错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二人顿时冷汗直流,清楚这就是张文斌说的那个机缘了,这几个家伙一看绝
对不是正常人。

  商议了一会,老头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说:「二位啊,我们这酒喝得没到位,
也缺了点下酒菜呢,你看看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可怜的糟老头。」

  二人面无血色也不敢开口,因为老头一靠近就有一股阴森的气息,和寒冷不
同这种气息让人感觉骨头都阵阵的发麻。

  两人立刻点着头,把手里的烧鸡和酒递给了他。

  老头眼神眯了一下,瘦弱的他把烧鸡和酒不客气地笑纳了,似是自言自语地
说:「看样子是有高人指点啊,懂规矩的话就不为难你们了,明晚此时我要收到
钱,要不你们会更惨。」

  绿灯亮了,老头抱着烧鸡和酒哼着小曲就过起了马路。

  他身后的几人尾随而上,但突然伸出了几根锁链,猛地把他们肩膀上趴着的
家伙给带走了,那俩黑影不甘地叫着却挣脱不了。

  「记住了,明儿,还是这个时间,我会来收钱的。」

  感觉浑身一轻的二人腿软无比一身冷汗,但还是拔腿就跑回了酒店,惊魂未
定的模样让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吃了一惊。

  张文斌就站在酒店门口远远地看着,见二人连滚带爬地跑来,笑说:「你们
准备的酒可以,老东西居然没用真面目吓唬你们让你们开口,命倒是真好。」

  阿虎冷汗直流:「先生,那,那个古怪的老头是??」

  「本地的阴差。」张文斌笑说:「你们那俩仇家,被他强制性的带走了,只
要强制地让他们投胎的话你们就不会被因果牵累。」

  「阴差?」

  「是的,严格来说这是受贿,不过没办法阴差很难享受人间烟火和祭祀,几
乎没人会拜他们,所以呢穷困潦倒比较好收买,你们今天碰上的这一路算好说话
的。」

  「明天这时候,记得要烧元宝百个,蜡烛一对,还有纸钱七扎给他们,祭品
就不用了,他们收完了钱为了自己肯定不会食言。」

  张文斌背着双手,头也不回地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亘古不变,记住了一样
都不能少,如果你想交好和他们的关系明天可以多烧点,但记得绝不可以开口和
他们说话。」

  「无道之人阴阳之间互通还收受香烛贿赂,犯的可是大忌,到时候别说你们
了,那一队阴差都没好下场。」

  二人楞了好半天回过神跑上了楼,林国雄还没有睡,刚接待完一批贵宾的他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难得的休息了一下。

  一听心腹手下说的话,他是感觉毛骨悚然:「不会是真的吧,老爷子说过这
里不能出人命,我也没当真难道后果那么严重。」

  阿虎心有余悸地说:「老板,这绝对不是装神弄鬼,我身上那个是两年前赌
博亏了两千万跑路,被我从东北抓回来打了一顿杀掉的那个会计,我绝对不会认
错的。」

  林国雄是冷汗直流,突然问道:「老妖怪还有没有说别的。」

  阿虎把交代的事说了一遍,末了来了一句:「老妖怪说了,这种事没利益的
话正邪两道都不会管,尤其名门正派不会因为这种事沾染上你的因果。」

  「我就说了,一群沽名钓誉的家伙,他奶奶的一个个装得很清高,关键时刻
一点屁用都没有,陈伯都来了多少次就没提醒过我。」

  林国雄越想越恼火,拍了拍桌子说:「阿熊,你明天的任务很简单,老怪物
说烧一百元宝咱烧一万,说烧多少纸钱咱多少一倍,路口多派几个人去,绝对要
满足那些阴差。」

  这样的说法,其实也证明这些年没少出人命案子。

  他这样的枭雄名声在外,绝对是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再一个天龙酒店有
夜场还有赌场,死人的事还是真没少发生。

  有金印落纸的保护,林国雄不是很担心,因为最后的一道纸挂在他的脖子上
是他的护身符。

  但问题是任何局都不是完美的,金印落纸的缺陷他也清楚了,心里一时是有
点忐忑。

  「不行,我找老妖怪问问。」

  林国雄有点坐不住了,阿虎一把拉住了他,说:「老板,别去,万一打扰了
老妖怪的兴致,让他发火的话不知道有什么下场。」

  「他,他不就是在喝酒作乐嘛!」林国雄一时愣住了。

  「他那种怪物,什么样的乐子不能享受,我听见今天有个女孩管他叫叔叔,
这会人家玩疯了突然上门去拜访不合适啊。」

  阿虎苦口婆心地说:「老板,我知道你心里急,可你也分一下时候啊,老妖
怪喜怒无常你也说过,万一打扰了他让他生气的话,我们就完了。」

  「也是,阿虎你说得对,那我明天再看可有没有机会和他搭上话。」

  林国雄心有余悸地想着,想起杨强身上那一道护身符更是嫉妒无比,自己脖
子上的这一块金纸只在这个局里有效。

  在这里一旦被侵害的话,据说能聚集整个大局最大的威力保住一命,天龙酒
店身处金印落纸的大局包围之下,在这个范围内林国雄是最安全。

  按陈伯师傅的说法,局内运转,即便遇仙也可与之一战。

  问题这只在酒店的范围内,以前林国雄不甚在意,可见识过老怪物和陈伯的
手段后已经观念大改,尤其看着杨强仅一道护身符就比陈伯的金光咒还牛逼。

  杨强不是身份特殊的话,他就下令杀人抢劫了,有钱人惜命起来有多眼红是
你难以想象的。

  阿虎想了想,说:「老板,不可操之过急,就尽量看看有没有讨好老怪物的
机会吧。」

  「他看不起冠冕堂皇的所谓名门正派,但现在看来不是什么凶残阴邪之人,
我从晚上他的表现来看他也不是说什么变态的人,更多的是一种没兴趣的敷衍。」

  「为人亦正亦邪,办事随心所欲,喜怒无常但又证明了老怪物是真性情的人。」

  「像我们今天出去给他办事,不就是赏罚分明的得了好处嘛,既然这样咱就
别多想,把老怪物伺候明白了老板你的问题肯定能解决。」

  这一说,林国雄倒是恍然,禁不住感叹道:「你说得对,老怪物是正是邪都
不好说,不过他是真的洒脱,就冲这份性情那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了。」

  「随心所欲,可比虚假的无欲无求高层次多了。」

  林国雄是枭雄般的人物,马上眉头一皱说:「老怪物是借你的口来提醒我啊,
以后不能在这多造杀孽,碰上那种玩意即便是金印落纸的大局也保不了我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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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章

  张文斌回到包房里,一众人一喝嗨了,明显群魔乱舞的状态,包房里放的不
是抒情的歌而是节奏点有点强的嗨歌了。

  「叔叔你又去哪了,喝酒的时候老是看不见你。」

  「就是啊,叔叔你可不许跑,今天小雪的生日大家都要喝高兴。」

  一群女孩上来就拉着张文斌,张文斌一见她们都喝得微醉了,笑了笑直接开
了一瓶新的白酒,在她们的惊叹声中一饮而尽。

  「直吹一瓶白酒啊,叔叔真是牛逼。」

  「我操,牛逼啊。」

  一众起哄声中,那两个小男生已经倒了一个,另一个似乎不爽张文斌一直不
合群的样子,居然主动找张文斌喝酒一副要把你灌倒的嚣张模样。

  结果可想而知,一会儿就跑去厕所吐了,吐完出来走路都摇晃着,直接一屁
股就摔坐在地。

  不过他摇着头说自己没喝多,是地上有水很滑而已,又跑回来要和张文斌继
续喝,摆明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豪迈。

  年轻人就是脑子容易发热,也不知道什么叫轻重,这会没人劝着反而围一圈
的起哄,别看这一个个精神似乎很饱满,但这样喝肯定都去厕所偷偷吐过不知道
几次了。

  「纯的,我能喝……」

  小男生过一会儿就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张文斌是面不改色,来者不拒想怎
么喝都奉陪不过只喝白酒,这种不是人类级别的酒量让小女生们眼亮星星。

  闹到深更半夜全喝不动了,有醉醺醺的女生吐完就找房间睡觉了,剩的几个
说话也都大着舌头,不知道吐了多少遍连走路都需要人扶。

  林宁的酒量还真是这里边最好的,虽然说话也晕不过起码不用扶墙。

  张轻雪大喊大叫着:「宁宁我们回去泡澡,我要醒醒酒。」

  她们已经把主卧先抢下来了,张文斌带着她们回了房间,张轻雪妩媚地白了
一眼说:「叔叔怎么跟进来了,晚上要和我们一起睡嘛。」

  张文斌一左一右地抱住她们的腰,笑道:「叔叔肯定要睡主卧了,那么大的
床我们三个可以挤一挤,再说了洗澡的话也可以一起洗正好节约用水。」

  「讨厌,叔叔是大色狼。」

  「色叔叔,小雪不要你的话,宁宁和你一个被窝哦,那么大的床我们两个把
她踢下床。」

  三人嬉闹着,气氛逐渐暧昧,两个酒后的小女生似乎对于一起洗澡有点娇羞,
不过没明确的言语拒绝。

  可是这时,一个女孩来到门口说:「叔叔过来帮一下忙,我男朋友睡在地上
起不来,我一个人没办法把她拖上床。」

  张文斌回头看了一眼倒是眼前一亮,这个女孩论起长相的话只能算中上,比
普通稍微好了那么一点并不起眼,胸呢还是小不过她屁股很翘,据说是从小练体
操造成的。

  身材纤瘦,穿着个裙子和吊带小背心,胸并不起眼也就刚发育的样子,不过
纤瘦中有种特殊的美感。

  林宁咯咯地笑着,把张文斌往外推,说:「叔叔快去,我和小雪洗澡完你才
许回来。」

  说完她们还把房门关上了,张文斌就跟着这个瘦瘦小女孩过去了,客厅和包
房里也不知道谁吐了地上,感觉上这个总统套房里都是酒精的味道,一般住客的
话明天得赔不少的清洁费。

  跟着她进到其中一间套房,就先跑的那个小男生倒在地上,明显是在厕所吐
过以后想爬回床上但爬不起来。

  「叔叔,麻烦你把他放回床上吧。」

  纤瘦的小女孩明显搬不动,不过对于张文斌来说这种虚胖的小家伙一点难度
都没有,直接拎起来丢到了床上,他还是和死鱼一样没有反应,醉得不省人事了。

  张文斌这会光着膀子,穿衣看着瘦可脱了衣服全身都是线条明显的肌肉,不
逊色于健美先生但更均匀。

  纤瘦的女孩咯咯地笑了一下:「叔叔原来那么壮啊,看你瘦瘦的全是肌肉,
难怪力气那么大。」

  她上下打量着就爬上了床,体贴地为男朋友盖起了被子,动作有点笨拙明显
也是在醉倒的边缘了。

  她这一爬屁股就翘了起来,裙子不算短但一下就可以看见纯白色的棉质小内
裤,紧紧的包裹着她比一般女生更翘的漂亮小屁股。

  腿也笔直漂亮,如果是平时这样普通的女孩张文斌可看不上眼,不过现在她
男朋友就在一边,如果是玩一玩满足邪欲的话也可以。

  抱着随便玩一玩的心理,眼前的小屁股也很诱人,张文斌就走上前双手直接
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小女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浑身一颤动作僵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有
点犹豫,但迷离的眼神闪烁间一咬银牙说:「叔叔,我,我男朋友在,我们去那
个隔壁吧。」

  「不用了,在这才刺激呢。」

  这个小女生果然开放,看着男人侵略性的眼神就知道张文斌想干什么,应该
是有经验,意乱情迷酒精烧脑的情况下没有拒绝。

  「不,不行吧,我男朋友醒了怎么办。」

  她还是有点理智,面色有点慌张,不过这种慌张只会让张文斌心里的邪念更
盛,双手直接撩起了她的裙子,一把将她白色的小内裤拉了下来,粗糙的手掌覆
盖上去,肆无忌惮地把玩着她弹性不错的臀肉。

  小嫩屄和她一样看起来瘦瘦的,不过已经有隐隐的水光,张文斌也不客气连
外裤带着裤衩一起脱下来,已经硬起来的大鸡巴一柱擎天的跳着。

  「这么大……」纤瘦的女孩吓了一跳。

  张文斌双手把着她的屁股,让她跪在床边跪好了,扶着大鸡巴往前凑着,戏
谑地笑道:「怎么,你男朋友的很小嘛。」

  小女生即便有点醉了,也羞于讨论这个,此时她的脑子发空都感觉自己是疯
了,为什么不拒绝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做爱,而且醉酒的男朋友就睡在面前。

  张文斌嘿嘿一笑可没什么耐性,抓着她的腰找准了地方往前一挺,巨大的大
鸡巴就插入了女孩纤瘦的体内,享受着小女孩该有的紧凑包裹。

  「好大,等一下,我们出去吧,求你了……让我缓一下。」女孩呀地叫了一
声,又赶紧捂住了嘴。

  「嘿嘿,你男朋友没插到过的地方,叔叔来帮你开发。」

  「怕被叔叔操得太舒服了会叫出声啊,来,叔叔帮你。」

  将自己的内裤卷起来塞到她嘴里,张文斌将她的手一拉固定住,开始挺着腰
和打桩机一样快速地进出着,坚硬的大鸡巴开始肆虐这个虽说不是处女,但粉嫩
得很的小小嫩屄。

  纤瘦的女孩嘴咬着男人的内裤,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似乎很痛苦,柔弱的身体
被撞得如风中摇曳的无助小舟,如果不是张文斌一直把着她的身体恐怕早就瘫倒
了。

  十分钟持续不停地高强度抽插,别说小女生了,就是老荡妇来了都得上天,
因为男朋友在旁边会更刺激的关系,她来了三次高潮水都滴到床单上了。

  张文斌有点意犹未尽,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带她一起下了床,拔去她嘴里的内
裤问道:「胸最大的那个小妞住哪个屋?」

  「姗姗??」纤瘦的女孩浑身无力,被操得有点失神了,迷糊的指向了外边
一个没关的房门。

  张文斌在她嘴上亲了一下,被操得失神的小女孩很温顺没有抵抗,张文斌一
点都不客气把她扒了个精光,用站着的姿势一边后入地插着她一边往外走。

  「叔叔,不要……」

  纤瘦的小女孩哭泣般的喊着,淫水都流到了脚踝,在明亮的客厅即便没人也
很羞耻,不过她马上捂住了嘴不敢叫出声来。

  抵抗有点剧烈,张文斌索性拦腰抱起让她双腿悬空,用更高难度的姿势一边
插一边走,这样插得更深让她几乎翻起了白眼。

  这间房的灯还开着,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刚才那个挑衅自己的小男生,被张文
斌灌了那么多酒这会是醉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卫生间的店亮着,透过磨砂玻璃一看明显有人在动,张文斌嘿嘿一笑把房门
关上了,省得一会吵到其他人就不好了。

  洗完澡,扎着马尾的女孩穿着酒店的浴袍走了出来,包裹得很严实不过一眼
就能看出胸前澎湃的曲线,她长得并不算漂亮只能说普通,不过眼睛很好看感觉
一直笑着很媚。

  她是床上这个小男生的女朋友,穿着不算暴露不过一眼就能看出胸是最大的,
肥说不上用现在流行的词来说是微胖,肉感形的女孩。

  刚才追着抹蛋糕的时候,她几乎压在了张文斌的身上用胸把张文斌捂的几乎
窒息,胸前的庞然大物可以说深藏不露,张文斌都隔着衣服咬了好几下,她不可
能没有察觉。

  主要她还偷偷抛了个媚眼,明显也是个小骚货在故意勾引,后期她男朋友疯
了一样要找张文斌喝酒,估计也是被刺激到了。

  「你,你们,小柳,你怎么能这样……」

  名叫姗姗的肉感女孩吃惊地捂住了嘴,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对一丝不挂的
狗男女。

  操都操了现在才知道她叫小柳,这名字倒是合适,整个人瘦瘦的就如风中扶
柳,当然腰也是柳腰。

  张文斌嘿嘿一笑,将羞红着脸不敢抬头的小柳往墙上一靠,拍了一下屁股让
她双手自觉地扶住了墙,一手抱着她的腰继续抽插起来,黝黑的大鸡巴在她粉嫩
的小嫩屄里继续进出发出啪啪的声音。

  「你,你们,小柳的男朋友呢……」

  「和你男朋友一样,睡得和死猪一样。」

  张文斌另一手拉住了她,一下就把姗姗拉到了怀里,她吓了一跳面带惊恐地
说:「你,你要干嘛,我老公在这里呢,你们要搞出去搞啊。」

  「你猜我为什么来,因为你老公在这,哈哈。」

  这个大胸妹尽管暗地里勾引了多次,张文斌自然不会放过她,一念兴起要吃
这两道开胃小菜,就是因为她们都有男朋友,不是处女干起来就不会浪费时间,
纯是发泄欲望的玩物而已。

  「别,顶……」小柳感觉大鸡巴硬得又大了一些,一手捂着嘴都控制不住发
出了呻吟。

  肉感大胸妹刚洗完身上都是香的,张文斌搂住了也是本能地挣扎,毕竟还都
是小女生有本能的羞耻心,这样的事对她来说过于刺激了。

  「小骚货,晚上你可没少往我身上蹭,现在叔叔就让你知道大男人比小女生
好在哪。」

  张文斌一低头就狠狠地吻了上去,姗姗挣扎着推了几下,像这样的情况如果
旁边没人,她肯定很乐意被这又帅又多金还一身肌肉的男孩打一炮。

  但本能的矜持还在,过于荒唐和旁边被干得强忍呻吟的熟悉同学,让她脑子
发炸,眼睛甚至忍不住地往下瞥。

  看着那根黝黑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出入同学的身体里,心里都有点担心小
柳那么瘦弱,这样的干法会不会把她干坏了。

  酒精本身就是色媒,推了几下她眼里逐渐有了水雾,闷哼着无力的牙关开启,
任由男人的舌头肆虐带给她一种从没体会过的侵略感。

  在系统的加持下,张文斌的技巧和年龄一点都不匹配,可以说是妖怪级别哪
是这种小女孩能受得了的。

  吻得她不再挣扎,甚至开始主动回应时,张文斌就顺手解开了浴袍的带子,
唯一的遮羞落地,洗完澡的大胸妹一丝不挂的胴体尽收眼底。

  她的身材是微胖有肉,胸前一对奶子饱满而又硕大,充满了青春的弹性没有
下垂,奶头像是一颗红豆一样的可爱。

  小嫩屄也是肉肉的,毛很少就和容貌一样,胸大不过屁股就没小柳那么翘了,
要是二者能融合一下倒是完美。

  姗姗脑子一僵,身上一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再次沦陷在男人的热吻之中。

  亲的她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张文斌松开了嘴,这时候瘦弱的姗姗也被干得
发出了哭泣般压抑声音,浑身抽搐着满是潮红。

  「你们怎么能这样,小柳的男朋友多爱她啊。」

  姗姗被喘得直喘,看着小柳来高潮的模样,十分娇嗲地说了一声。

  「嘿嘿,男朋友爱她,和我干她有什么关系?」

  张文斌缓慢的拔出了大鸡巴,狰狞的大鸡巴上满是淫水,这时小柳也一屁股
坐在了地上,靠着强感觉意识都含糊不清了。

  张文斌才一转身抱起了大胸妹,一口咬住她的奶头吸吮起来,双手齐出地揉
着她的奶子问道:「发育得这么好,你什么罩杯啊。」

  「D,别咬,哎……别吸!」

  她哪是老色魔的对手,被张文斌玩了一会,伸手在她腿间一掏已经全是水了。

  刚才还故作矜持,但现在腿也自然而然地被分开了,张文斌习惯性地想叫她
口交,结果姗姗摇起了头:「不要,那多恶心啊,我从来没做过。」

  张文斌一听心里有了坏主意,直接将她按倒在小柳的旁边,咬着她的大胸直
接插了进去,性经验不多是特别的紧,看样子男朋友也是条小牙签,紧得让张文
斌有了开拓的感觉。

  「好大……慢点,撑坏了。」姗姗顿时皱起了眉头,双手按在了张文斌的头
上。

  「嘿嘿,那你先告诉我,你男朋友是不是很小啊……」张文斌再次挺腰,尽
根而入。

  姗姗被这一下干迷糊了,倒吸了口大气说:「他,他只有你一半……」

  「就一半,难怪你还那么紧,后边的没用到吧,叔叔一会儿就给你开宫,你
们平时做爱都多久啊。」

  「三,五分钟吧。」

  姗姗也是有点迷糊了,心虚地回答以后看向了躺在床上的男朋友,确定他依
旧昏厥不醒后心里放松下来,莫名其妙发展到这一步她也觉得头晕。

  「叔叔,我们还是出去吧,万一吵醒他……」

  「小骚货,在老公旁边被操会更刺激,不信你看看小柳。」张文斌没那么好
的耐性,说着话已经挺着腰抽插起来,动作一如既往地大开大合。

  「叔叔好大……会,会操坏的。」姗姗顿时捂住了嘴,面色涨红,从手指缝
里发出了压抑的声音。

  侵犯他人的领土,自然是只破坏不建设,追求的是就是这快感。

  小柳从数次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无力地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睁开眼一看眼
前的一幕让她极是震撼。

  肉弹般的姗姗跪在了地来,随着男人从背后有力的抽插,肥美的小嫩屄淫水
横流,每撞一下她身上的肉都在发颤,最震撼的是一对饱满的大奶悬空的甩动着
堪称淫靡。

  「叔叔,不要,我们出去吧……我给你口交,啊,还不行嘛……」

  她一边呻吟一边哀求着,但张文斌却是不给她这机会,双手往上抓住她的大
奶子揉了起来,一边干着她一边架着她上了床,朝着她男朋友爬了过去。

  「不要……叔叔不要,会吵醒他的。」

  即便姗姗抵抗着也没用,酥软的身体被男人狠狠地顶着,就像一头被征服的
母狗一样,会控制不住的就往前边爬去。

  沉迷在快感中的她根本无法抗拒,没两步的间隙眼前已经是她男朋友的脸了,
近在咫尺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吓得她顿时呼吸一滞。

  紧张,害怕,背德的刺激中却是控制不住咬着下唇呀的哼了一声,在高潮的
侵袭下整个人都失了神。

  「怎么样,第三次了,我就说了在男朋友面前被干会很刺激的对吧。」

  小柳看得心跳加速,感觉双腿间湿得更厉害了,小嫩屄的红肿让她清楚那种
感觉有多舒服,强壮而又有力,绝不是没技巧又毛躁的小男生能比的。

  快感的冲击,甚至猛烈到让人感觉自己要死了,心里这时有个念头把她吓了
一跳,自己要是和姗姗一样胖一点就好了,肯定更耐操能多享受一会。

  张文斌双手把玩着她的大奶子帮她支撑身体,坏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往前顶,
让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姗姗下意识地往前爬。

  等她微微缓过劲来,已经和男朋友是69的姿势了,也就意味着两人的结合处
清晰地在男朋友的面前,只要他一睁开眼就能知道发生什么事。

  她吓得面色惊慌,身体都在抽搐,下意识地抬高了屁股怕碰到男朋友的脸,
连小嫩屄内部都在抽搐让张文斌感觉很爽。

  「叔叔,我们出去外边吧,到外边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姗姗急得几乎要哭了,又急又紧张又害怕:「我,我虽然不会,但口交,乳
交都可以……我在食品上看过,我还可以给你舔屁股好不好。」

  如此羞耻的话,听得小柳面色一红,当时她也这样想只是没说出口而已,没
想到姗姗那么劲爆。

  「都不会,真是个好消息啊,这些一会叔叔会照单全收的,不过现在呢叔叔
对一个地方的兴趣比较浓。」张文斌慢慢地把大鸡巴拔了出来。

  「叔叔,不是那……」姗姗突然脸一白,慌忙地回过头。

  「嘿嘿,错不了。」张文斌的双手把住了她的腰把她固定住,腰一挺布满淫
水的大鸡巴再次开疆拓土,进入了一个紧凑温润的地方。

  「啊……」姗姗顿时惨叫了一下,慌得赶紧咬住了被子不敢再出声。

  「好紧啊,你后边果然没干过,这份礼物叔叔先收下了。」张文斌在她肉肉
的屁股上一拍,挺着腰继续抽送起来。

  作为侵犯别人领土的侵略者,破坏起来自然不用温柔,张文斌也只是把她们
当玩物而已,为了自己爽可没空搞怜香惜玉这一套。

  「轻……点,疼……」

  她咬着被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张文斌可不管这些,双手齐出地拍打着她
在空中摇曳的奶子,大鸡巴持续地在她菊花里进出着。

  越来越深入,逐渐有了啪啪的声音。

  小柳偷看得瞠目结舌,在这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二人的交合,突然觉得自己
还是好的,只是在男朋友的身边挨操而已。

  姗姗的话就太过分了,两人就在她男朋友的面前抽插着,甚至应该她男朋友
的呼吸会吹在男人的睾丸上,毕竟晃来荡去的看起来也没几厘米远。

  太过分了……那是69的姿势吧,插得好用力啊。

  原本听不太明白这对话,不过恍惚间小柳就看见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她可
以看见姗姗肥美的小嫩屄甩出了一滴淫水,滴在了她男朋友的脸上。

  为什么能看见小嫩屄??

  她愣了一下,借着昏暗的灯光稍微一挪大受震撼,才看清楚了张文斌在干的
是姗姗的后庭,巨大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进出着。

  她微微一动,张文斌已经察觉到了,立刻朝她招了一下手。

  小柳犹豫着没敢动,可张文斌嘿嘿地笑了一下,让她一个哆嗦心里发热,想
起刚才沉沦的滋味一咬牙迈着发软的腿走了过去。

  「真乖!」

  张文斌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左手抓着姗姗的大奶继续干着她的菊花,右手
则是抓住了小柳这个微微贫乳的小荷包蛋,用手指玩弄着她可爱的小奶头。

  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张文斌的呼吸有点粗喘问道:「有没有给你男朋友口
交过?」

  「没,没有……他想,我觉得不卫生。」小柳柔弱地说着,这会她已经是大
灰狼嘴里乖巧的小绵羊。

  「倒是个乖女孩!」

  张文斌的手转移到她屁股上,她的屁股很翘玩起来手感最好,这会感觉胯下
的肉弹女孩度过了疼痛期,身体没那么僵硬已经有些发软了。

  抽插越来越顺畅,快感也是如潮,张文斌一把将小柳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胸前。

  这个怯弱的小女孩张开嘴舔上了男人的奶头,无师自通地吸吮起来,张文斌
顿时爽得哼了起来:「小柳真棒啊。」

  这会快感侵袭,张文斌是忍不住了,低吼着开始用力地挺起了腰,每一下都
撞得肉弹女孩的身体不停地摇曳着,一对饱满的大奶子在悬空摇晃的频率越来越
快。

  「果然耐操啊……不错,看你样子后边也有感觉!」

  张文斌低吼着,睾丸跳动精关大开,在她无力的哼声中射在了她的菊花深处,
第一股就烫得她摇晃着头似乎要疯了一样。

  射出第一股,张文斌马上拔出了大鸡巴,往下一压又插进了她的小嫩屄里。

  「小宝贝,现在叔叔来替你开宫了……」狠狠地一插,在她弓起腰无力的哼
声中,龟头顶开了她的子宫,将剩余的精液全射了进去,有力地喷射让她颤抖着
来了最后一次高潮。

  射完以后,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下,感受着她小嫩屄的蠕动,转头抱着小柳
又亲了起来。

  小柳有点担心地问:「叔叔,她,她没事吧。」

  明显被干坏的样子很吓人,即使刚才她试过那滋味知道有多爽,但这会心里
就是忐忑,毕竟别人的男朋友就在这里。

  「在男朋友面前被别人三洞齐开,你不知道她有多爽。」

  张文斌笑眯眯的将还很硬的大鸡巴拔了出来,亲了亲小柳一下后走到了姗姗
的面前,抓住她的头发让她抬起了脑袋。

  「宝贝,屁股翘高一点,不然你就坐你男朋友脸上,变成乘骑位了。」

  一说这话,被操得浑身无力地姗姗慌忙拖着发软的身体把屁股翘高。

  张文斌把她一拉让她跪直起来,将大鸡巴递到了她嘴边直接沿着微张的小嘴
插了进去,冷声说:「好好的舔,给我舔干净了,要不我把他叫醒一起来干你。」

  那……刚插完小嫩屄,还插了后庭,直接用嘴舔的话,多脏啊。小柳呼吸一
滞,淫靡的氛围让她感觉不安,但同样感受到了那份刺激。

  原本有点抗拒的姗姗一听,老实的含着大鸡巴吸吮了起来。

  「舔干净了,用舌头。」

  虽说很笨拙确实没经验,不过张文斌这会心里的邪恶欲望满足得很好,居高
临下地拿她的嘴抽插了几下,视线却被另一边吸引着。

  小柳顺着视线看过去,脑子一样当机了,甚至捂着嘴才能不惊叫出声。

  因为姗姗被拉着跪直了身体,无奈又顺从地舔着男人的大鸡巴,这会她的屁
股紧张得瑟瑟发颤,就怕会碰到男朋友的脸。

  可是她的菊花和小嫩屄一鼓一鼓地收缩着,男人灌进去的精液开始滴在她男
朋友的脸上。

  姗姗一边舔一边哀求:「叔叔,不要,不要再弄了好吗,他醒的话我会疯掉
的。」

  虽然看不见,但她更能感受到,这会她男朋友的脸上除了她的淫水外,还有
男人的精液,交合物的混合肯定是狼狈一片。

  「放心,叔叔会功夫,他醒不来的。」

  张文斌嘿嘿一笑,顺手在她的膀胱上点了一下,姗姗突然颤抖起来脸色都白
了,她想跑但是被张文斌按着肩膀根本起不来。

  「叔叔,不要,求你了,让我去一下厕所。」姗姗哭喊起来,这会已经没法
担心男朋友醒不醒了,她的小腹从没有过的疼痛。

  「乖,他不会醒的,放心吧,只让自己舒服痛快。」

  张文斌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起不来,姗姗的腿一软变成了蹲的姿势,像是女上
位的那种,可看着更像是在上厕所方便一样。

  「不行,不行,我忍不住了……」

  她歇斯底里的哭喊着,终于控制不住啊地长喊了一声,尿液和粪便同时排了
出来,冲刷着她男朋友满是结合物的那张脸,甚至不少都喷进了她男朋友的嘴里。

  「姗姗是真棒啊,在男朋友面前被三洞齐开,干的都失禁了。」

  「那么多高潮应该醒酒了吧,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可要收拾干净了,不然男
朋友明天就会发现。」

  小柳在旁边看呆了,等回过神来已经被张文斌拉着回到她们的那间房,胖宅
男还在熟睡着,张文斌直接拉着小柳洗起了鸳鸯浴。

  「没和你男朋友一起洗过澡??」

  「没,没有,就做过一次……疼,我就不肯让他亲近了。」小柳战战兢兢地
说着,这会乖得和绵羊一样,在男人的怀里任他上下其手。

  洗了一下,张文斌坐在马捅盖上,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面前。

  目睹了慌淫的大戏她知道张文斌想干什么,虽然没经验不过心想着他对自己
比对姗姗好多了,心念一动温顺地低下头开始笨拙的为张文斌口交起来。

  张文斌也点了根烟享受着,笑说:「小柳,以前你男朋友没让你那么爽过。」

  「没,没有,我就感觉通过而已……」小柳羞耻地回答着。

  对于第一个给予她高潮的第二个男人,她心里隐隐发热发甜,又有一种说不
出的恐惧,不过女孩子还是大胆地说:「叔叔,刚才你感觉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姗姗肯定害怕极了。」

  「哈哈,她毕竟比你耐操是爽到了,放心吧叔叔今天不动你了,以后有机会
再把你们放一起双飞。」

  张文斌抽着烟,得意地享受着胯下少妇青涩的口交,往前看正好看见她男朋
友还会呼呼大睡。

  手轻轻一挥,一道看不见的真气让胖子哼了一声,没什么仇恨的情况下让他
变成秒男,摸摸亲亲就射的那种应该不会过分吧。

  至于姗姗那个男朋友就是活该,点他晕过去顺道点破了肾水脉,这辈子他别
想硬起来了。

  张文斌一晚上的温和有礼赢得了所有女生的好感,不过可不代表张文斌是什
么好人,尤其面对一个小男生这样恶意的挑衅。

  大人不记小人过,心胸开阔点别和他计较??开个屁的玩笑,张文斌可不是
什么善男信女。

  之所以吃了这两个小妞,一是她们都有男朋友,在男朋友旁边操起来比较爽,
二嘛自然是记恨上了那个小混蛋。

  三洞齐开,屎尿还喷了满脸喷了一嘴,想想就觉得过瘾。

  做人当学及时雨宋江,任你挑衅谩骂一笑了之,随后再叫李魁把他们全家都
杀了那才过瘾,当然杀人绝对没诛心过瘾。

  老子这报复心,才是地道的小心眼,敢和老子叫板,真他娘的找死。

  烟抽完了,吃完了开胃小菜还有主菜呢。

  张文斌把烟头一丢,站了起来赞许的拍了拍小柳的脸,说:「好了你去把衣
服穿上吧,回头多学学口交的技术,等哪天叔叔有兴致了再找你出来。」

  小柳乖巧地嗯了一声,擦着嘴站了起来,眼露迷离地看着那根半硬的大鸡巴,
即便如此也比所谓的男朋友大太多了让她心神一荡。

  主菜时刻了……张文斌捡起裤子,一丝不挂地走过了客厅,推开了主卧的门,
迎面而来是一阵暧昧的气息,房内黑暗的一片连灯都不敢开,看样子是醒酒以后
有点羞涩。

  黑暗中床上有人动了一下,迷糊地问:「谁??」

  听出是张轻雪的声音,张文斌直接关好房门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坏笑道:
「宝贝,叔叔来了。」

                第03章

  张文斌顺手打开了房间的夜灯系统,很是昏暗隐蔽,不过也瞬间照亮了这个
100平方的大主卧,其他的都是摆设,最显眼的就是面前这一张,长度接近四米的
豪华欧式大床。

  这么大的床,两个小萝莉各一床被子和枕头都显得空荡,这样的设计绝对是
为大被同眠准备。

  「臭叔叔真讨厌,那么久了还以为你不来呢,我都快睡着了。」

  张轻雪坐了起来,洗完一头秀发随意地披开着,睡眼迷蒙脸上还带着迷人的
酒红。

  洗去了廉价的化妆品,丢掉那些搭配土气的衣服,这会再一看这小美人坯子
更迷人了,之前觉得像小时候的杨幂,这会细一看倒让张文斌想起了一个日本的
明星:新垣结衣。

  她用被子捂着胸前露出了锁骨,这一幕娇俏中有几分青涩特有的小性感,揉
了一下眼睛看了看旁边一动不动的被窝,朝张文斌招起了手。

  张文斌是一丝不挂的状态,胯下的大鸡巴半软着依旧惊人,她好奇地瞥着并
没有过分的羞涩,一是酒精的关系二嘛她性格本来就有点虎。

  「叔叔怎么会不来呢,要不晚上都没地方住了。」

  张文斌爬上了床,不客气地直接掀开了被子,张轻雪吓了一条红着脸本能的
一手捂胸一手捂着下面,明显是一丝不挂的状态。

  「裸睡,真是好习惯啊。」

  「人家内裤都被蛋糕弄脏了。」

  张轻雪娇羞不已,毕竟是没经验的小女生,在张文斌如狼似虎的注视下还是
很紧张,颤着声问:「叔叔,你是认识我妈妈吗。」

  「不太熟悉,只是她知道我在市里,给我打电话求助而已。」

  张文斌趴到了她的身上,强势的看着这个小女生,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慢慢往下亲着她的小嘴唇说:「不过也托她的福,我才能认识小雪这么可爱的女
孩子。」

  「叔叔变态,人家是你的侄女……」

  她话音未落,就被张文斌的舌头入侵,明显有心理准备加之有了经验,小香
舌就开始了笨拙的回应。

  张文斌将她吻得几乎窒息,毫不客气地拉开了她捂在胸前的双手,虽然有本
能的小抵抗,但在一个兴奋的男人面前那都是虚假的。

  张文斌的姿势几乎是坐在她身上,抬起头就可以居高临下地欣赏,被自己吻
得意乱情迷的小女孩,并且欣赏着她发育中的漂亮胸脯。

  张轻雪的身材比例很不错,即便不高挑但胜在匀称,刚发育的奶子小小鼓鼓
的应该是B的尺寸,荧荧一握看起来十分的娇俏,奶头小小的就像可爱的小米粒一
样。

  张文斌低下头,在她的脖子上舔了一下,小女孩身上特有的沐浴香味十分的
提神。

  双手更是不客气地覆盖上了她小巧漂亮的奶子,尽握手底轻轻地肉弄起来,
属于女孩发育时期特有的一些硬块感,在这时候无疑是一种兴奋点。

  张轻雪顿时一个哆嗦,呼吸紊乱的问:「我,我的胸是不是太小了……」

  「不会,挺好的,刚好方便叔叔一手一个地玩,还挺香的。」

  张文斌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上去,玩弄起了瑟瑟发颤的小奶头,张轻雪顿时呻
吟出声,轻咬下唇呢喃道:「骗人,你们男人都喜欢胸大的,晚上你还和宁宁亲
嘴了,她偷偷地去把奶罩脱了你以为我没看见嘛。」

  「原来是吃醋了,真是个坏习惯啊。」

  张文斌也是不禁一乐,结果呢脱了以后也没机会占便宜,倒是有点脱裤子放
屁那意思了。

  「谁吃醋了!!」

  张轻雪倔强地哼了一声,感觉男人的一手在她肚子上摸了起来,已经朝最羞
涩的地带摸去,呼吸急促间猛的抱住了张文斌的头,瑟瑟发抖道:「色叔叔,你
太花心了。」

  「那你还关着小屁股,就不怕被叔叔这花心大色狼给吃了。」

  张文斌吸吮着她的小奶头,右手已经摸到了她粉嫩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感受
着她的瑟瑟发颤。

  「人家就是愿意给你吃!」

  张轻雪轻喘着,眼含迷离说:「色叔叔是我的白马王子,我爸妈从没帮我过
过日生,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过生日,我想叔叔应该就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要
不是你的话今天我们会被欺负死。」

  英雄救美的剧情虽然俗套,但绝对能满足小女孩的幻想,加之现实物质的冲
击,双管齐下所向披靡,而酒精的燃烧更是一大助剂,对于叛逆的小女孩来说,
今晚发生的事都太梦幻了,加之张文斌这脸收拾完也算帅身材又好,那来个以身
相许也是自然而然的决定。

  她本能地合拢着双腿,毕竟是没经验的小处女,这种是不可避免的自然反应。

  「是么,那小侄女你要张开腿,让叔叔看看你身上最好吃的地方。」

  张文斌往上又吻住了她的嘴,将她娇小的身体抱在了怀里,张轻雪的双腿顺
从地张开了,当男人的手掌覆盖上去的时候她身躯的颤抖,一个处女该有的紧张
反应让张文斌很满足。

  一摸上去已经潮湿了,但入手是光滑的一片,张文斌倒有些错愕了,猛地坐
起来将她的双腿朝天的分开,目不转睛机地盯着眼前这个羞涩的处女地。

  肥肥的小小嫩屄白皙带着粉红很是漂亮,阴唇瑟瑟发颤,看得见粉色的嫩肉
已经湿淋淋了,连菊花都是粉的十分的可爱。

  阴女也分等级,实际上3阴或以下的与普通女人无异了,张轻雪是个普通女人
无疑,问题若是身为白虎的话肯定是等级足够的阴女。

  「小宝贝,你这还是没发育嘛!」张文斌的手摸了上去,开始玩弄她羞涩的
处女地。

  张轻雪捂着自己的眼睛,浑身一颤咬着下唇哼道:「讨厌的臭叔叔,这姿势
太羞人了,你别盯着看了……人家早就发育了,不过卫校的女生都喜欢把毛除掉
这样干净卫生而已。」

  「确实,看着也更漂亮了。」

  张文斌邪邪的一笑,压上去又吻住了她的小嘴,一手玩着她小巧可爱的奶子,
一边在她光滑无毛的小嫩屄上挑逗着,咬着她的耳朵说:「小宝贝,舒服嘛。」

  「舒服……比自己弄,舒服……」

  她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亦是兴奋迷糊的状态,娇嫩的身体在张文斌的开发
下自然情动,这种没经验的小姑娘又哪是张文斌这个淫魔的对手。

  没多一会她就淫水横流一身香汗了,张文斌在床头找到了一瓶润滑油,酒店
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准备,不过高档的总统套房用的自然就是高档货了。

  必须在天亮前给她破处这样效果最佳,所以张文斌也有点迫不及待,将大鸡
巴上抹满了润滑油以后,拿来两个枕头垫在了她的小屁股下边。

  这一点她的腰部位置几乎悬空,整个下半身都高了起来,双腿分开的情况下
小嫩屄展现得更明显。

  张轻雪顿时呼吸一促,脸色羞得都涨红了,她甚至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阴唇
在收缩,立刻嗔道:「叔叔,这样好羞人啊。」

  「有什么羞人的,给我睁开不许闭上眼睛,好好地看叔叔怎么给你破处。」

  张文斌舔着嘴唇压了上去,扶着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蹭了一下,就找到了那
娇嫩的入口,亢奋之余命令她必须睁开眼睛。

  别看张轻雪一直表现很主动,不过说到底还是羞涩害怕,进房到现在也不敢
碰张文斌的大鸡巴一下,小女孩胆子再大勇气还是有限的。

  「看好了,叔叔要进来了,我亲爱的小侄女。」

  「叔叔,那么大,会不会操死我啊……」张轻雪轻轻地颤着,已经感觉到那
坚硬如铁的东西在挤进来了。

  张文斌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往前一挺大鸡巴顿时进了三分之一,龟头已经彻
底进入她粉嫩的小嫩屄里,享受着从没被人入侵过的羞涩地带无所不在的包围。

  「啊,好涨……」张轻雪不禁呻吟出来,娇小的身体瑟瑟颤抖着。

  「宝贝,真紧啊,你让叔叔很舒服,勇敢一点睁开眼,看叔叔是怎么爱你的。」

  张文斌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脸,又扶住她的脖子,让她好好的看二人的结合处,
张轻雪虽然害羞但也睁大了眼睛看着,隐隐地咬起了下唇。

  她淫水横流,加之张文斌为了省事用了大量的润滑油,再次一顶腰直接顶穿
处女膜十分的顺畅,可以说有了开苞的经验后张文斌几乎成了个中老手。

  「啊……好痛,裂开了,叔叔别动!」

  张轻雪早有心理准备,不过还是疼得扭了起来,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叔叔,
先别动,让我缓一下。」

  已经情动兴奋,加上酒精的关系其实疼痛并不猛烈,但羞涩的小嫩屄第一次
被入侵,各种复杂的难受和心理的滋味结合在一起依旧不好受。

  「好的宝贝,你先缓缓我再动。」

  开苞破处是一个过程上的享受,享受的是这个过程,毫无经验的小处女在你
的侵略下各种反应,张文斌自然有耐心好好的调情,手口并用的品尝着她的奶子
给她带来进一步的爱抚。

  她额头上满是香汗,好一阵后眼神再度迷离,轻哼道:「叔叔……你,可以
动动看了,慢一点。」

  卫校的女生即便没实战经验也有不少理论姿势,加上今晚听她们的谈话也没
少看A片,不需要一步步去引导启蒙倒是省了很多的事。

  「宝贝真勇敢。」

  张文斌亲了她一下,酒后乱性的好处就是降低痛楚,又容易兴奋,实在是一
个破处的好时刻。

  轻轻地往后一退,过程很是缓慢,从没被侵犯过的小嫩屄内部嫩肉疯狂的蠕
动着,似乎无数舌头在舔拭一样,疯狂地想要把这侵略者赶走。

  但对于侵略者来说,感受到却是别样的快感,这个缓慢的过程张文斌很是享
受,拔出差不多一半以后又缓慢的给插了进去。

  张轻雪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着床单有点用力,张文斌柔声问:「还很痛?」

  「有点,没刚才痛。」张轻雪颤着声说:「叔叔,你,你继续吧,我知道女
人第一次都很痛的,你不用管我了。」

  她说得这样勇敢反而让张文斌呵呵乐了起来,心想一般男人破处没能力没技
巧,很多女孩留下的只有心理上的阴影。

  可老子是集万千淫魔之大成啊,哪怕就那么一两位都特有经验,擅长的就是
玩女人怎么可能出现这情况。

  而且与高级别的阴女破处就可以笑纳处子元阴不同,这种普通的女孩子,只
有在她高潮来临的时候,运行阴阳交合的心法,才能最大程度地得到她的元阴。

  换句话说不这样做的话,效果微乎其微,只是浪费了一个处女,如果不是因
为她是秦兰的女儿,且叫自己叔叔的话张文斌不一定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玩女人重要,提升自我更重要,变得强大以后还怕什么女人没有。

  「宝贝真棒,那叔叔继续了。」

  张文斌说着话就开始挺起了腰,速度缓慢的进出着,张轻雪大口大口地呼吸,
轻声呢喃道:「叔叔,还痛……但有点酥,怪怪的。」

  张文斌很欣赏这个大胆献身的小侄女,低下头和她吻到了一块,伴随着她呼
吸的节奏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也让她眼里的水雾更加的迷蒙。

  她逐渐地适应下来,哪怕还是痛,但逐渐感受到快感这还是可承受的范围。

  小女孩不会叫床,只会淡淡的呻吟,张文斌笑道:「舒服的话就叫出来……」

  「不要……这样,吵醒宁宁怎么办,我,我不想让她看见我挨操……然后笑
话我,这臭妮子。」

  张文斌看旁边的被窝始终没动过,纳闷之余忍不住抱着张轻雪挪了过去,张
轻雪察觉到后又羞又气道:「臭叔叔果然是花心大萝卜,早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
你,你太过分了。」

  「你操着人家……这是我的第一次,能不能专一点。」

  这个小侄女性格是太可爱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张文斌乐得笑了起来,低
下头亲着她看着她隐隐发怒的小脸说道:「宝贝,叔叔确实是花心大萝卜,不过
这会宁宁睡在一边你还让叔叔操,是不是也做好了这个心理准备?」

  「不管……反正现在不行,就是不行,现在人家献身了,叔叔是我的。」

  张轻雪性格本身就泼辣,敢爱敢恨的那种,今晚喝了那么多酒更是有点酒疯
的意思,即便是第一次都表现得让人很喜欢,没需要你哄的半推半就,亦是特别
的泼辣勇敢。

  她直接抱住了张文斌往下一拉,小嘴亲了上来小舌头笨拙地迎了上来,含糊
不清的哼道:「臭叔叔臭色狼不会放过宁宁,这小骚货和我一样脱光了睡肯定也
是在想,她就是觉得叔叔好想和我抢。」

  「这臭妮子,我可以和她共享,可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最大……」

  她死死的搂住了张文斌,小嘴咬上了张文斌的耳朵又舔了两下,又羞又气地
哼着:「我不管,叔叔现在就是我的男人,你的鸡巴插在我的逼里正和我做爱呢,
这时候不许你分心,你就算要花心也不许挑在这时候……」

  「现在,认真操你的小新娘……这是我的第一次,不许你眼里有其他的女人。」

  说着话的时候,她情动的脸上有着生气的模样,眼里甚至有倔强的泪珠在打
转。

  酒精的加持下她胆子很大,哀怨又可爱地瞪着张文斌,自己拱起了小屁股,
在无力的喘息间,自己用刚破处的小嫩屄,套弄起了男人的大鸡巴,给予一种特
别青涩又很主动的回应。

  这傲娇的小妞,又凶又泼辣的,明明是刚破身的小处女,可这样的话让被那
些恶鬼加持的张文彬都动容了。

  「可爱的小侄女,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好好体会做女人的滋味吧。」

  张文斌低头亲吻着她,双手在她青涩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抽插的
动作在她回应亲吻的时候开始变快,先一心一意地满足着这个性格叛逆又带点可
爱的小家伙。

  大床剧烈地摇晃着,伴随着她不好意思叫床,又控制不住的呜哼声。

  尤其是传统姿势时,张文斌和她的双手十指交扣,低头含着她的奶头吸吮,
胯下大鸡巴却又更快速的进出时。

  本就是酒精燃烧起来的涟漪,身上的敏感地位都被侵犯,十指交扣满足着浪
漫的心理需要,与此同时男人的态度又是那么强硬和霸道充满了征服感。

  润滑油似乎没使用的必要,她闭上眼睛动情的吻着,青涩的小小嫩屄已经是
淫水横流,或许在这一晚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任何强硬的侵犯。

  「叔叔,不要……停,肚子好涨,呀。」

  短短几分钟,传统姿势从慢到快的抽送,她的呼吸已经彻底乱了,最后发出
了含糊不清的求饶声。

  不过张文斌强势地占领着主导地位,第一时间一手往下摸到了二人的结合处,
直接按住她小小的阴缔就揉了起来。

  这一下简直是致命一击,一直不敢呻吟的小女孩顿时发出了哭泣般的喊叫,
在极端无力的颤抖中迎来了高潮的洗礼,或许不是第一次高潮毕竟会自慰,但绝
对是在男人的冲刺下带来的第一次高潮。

  在这一刻娇嫩的子宫大开,张文斌并没有刻意的冲撞进去,而是在期待着这
一时刻的到来。

  处子元阴在破处以后第一次卸出,张文斌自然是不客气地笑纳了,身体内奇
经八脉自动运行将这一股特殊的气息收进怀里。

  「讨厌,叔叔,怎么又大了,还硬了……我的幻觉吗??」

  张轻雪被一次猛烈的高潮冲击得有点语无伦次,无力地瘫软下来,张文斌算
是温柔地停下了动作,亲吻爱抚着让她品尝着这成为女人美妙的时刻。

  不过这时候张文斌已经控制不住了,一手将林宁身上的被子拉开,因为一个
普通的处子元阴应该不足够突破,更何况今晚最大的兴奋就是来自她们是表姐妹。

  「老公,叔叔!」

  张轻雪抱紧了张文斌,即使她的手脚很无力,却又是舔着张文斌胸膛上的汗
水,沉沦的呢喃道:「把这小骚货一起干了。」

  「要不,她第二天肯定会笑我的,而且她肯定醒了……装睡那么半天,我都
生气了。」

  张文斌低下头吻着她,贱笑道:「你怎么知道她在装睡的?」

  刚才的战况很激烈,可以说床都摇晃个不停,她的呻吟不算放浪但特别自然
地充斥整个房间。

  张轻雪咯咯一笑,慢慢地扶着张文斌的腰,眼含迷离地让那根大鸡巴缓缓地
离开自己的身体,当大鸡巴彻底脱出来的时候她低吟了一声。

  张文斌低下头,看着布满了淫液加处女血的大鸡巴聪明了成就感,同时张轻
雪微疼地哼了一下,小嫩屄上有一点点的血丝看起来我见犹怜。

  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坏笑了一下朝着林宁爬了过去,慢慢地拉开了她身上
的被子。

  小表妹侧躺着睡觉,双腿蜷起的姿势很好看,可以看出和张轻雪的身材差不
多,不过她的小胸脯和屁屁更加的有肉。

  一头秀发散开着遮住了脸看不见表情,但隐隐可见她的耳朵发红发烫,脸上
的红润也有点不自在。

  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即便屋内空调的温度很高,她都是下意识地
一个哆嗦但没任何的反应。

  张轻雪坏笑了一下,故意转头说:「叔叔,看样子她真的醉倒了哦。」

  「喝了那么多酒,醉了也是正常的,那让她休息吧。」

  张文斌看她挤眉弄眼的模样,呼吸一滞但还是爬了过去,在灯光下仔细地看
着这一具新的处女玉体。

  「没关系,叔叔还没射呢,宁宁今天和你亲成那样肯定很喜欢你,一定会很
愿意让叔叔操的。」

  说着,张轻雪把林宁摆弄着躺了过来,从那僵硬的动作来看明显就是在装睡,
因为喝醉的人浑身会软得没有骨头一样。

  林宁歪着头,秀发依旧遮着脸,呼吸微微的急促变成了躺着的姿势。

  小女孩的身体白皙粉嫩,比起张轻雪更富有几分可爱的肉感,虽然不至于到
杨乐果那小萝莉级别的肉嫩性感,也特别的有魅力。

  胸前一对奶子接近于C了,即便躺着都不会垂平,就像两个饱满的大馒头一样,
奶头纷纷小小的特别的可爱,浑圆的形状也充满了青春的弹性。

  「叔叔一会你比较一下,我觉得宁宁的小逼逼比我肥多了,而且水还特别多
呢……」

  张轻雪也是故意使坏,说着就要去掰开林宁合拢的双腿,不得不说叛逆少女
的语出惊人实在太爆炸了。

  林宁也没法装神了,猛地一坐起来红着脸一抓住了她的魔手,怒气道:「臭
小雪你干什么,自己发浪愿意挨操别带上我,你当我是什么啊,你买一送一的赠
品嘛。」

  「咯咯,就是啊,有什么奇怪的,买张轻雪一个,送陪床丫鬟林宁一个。」

  张轻雪不顾刚破身的疼痛,躲开了她跳下了床,林宁涨着脸也顾不得第一次
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涩,立刻抓住了她把她按在床头。

  看着张轻雪小屁股上隐隐的淫液和处女血,她脸一红还是扬起巴掌打了下去,
啪了一声说:「小浪蹄子,刚才还叫得那么欢呢,以前还喊着男人没一个是好东
西,今晚怎么就发浪了……」

  「救命,叔叔救命,你的小妻子被人欺负了……」

  张轻雪发出了又嗲又媚的笑声,如是银铃般的动人。

  看着两个青春无敌的小裸女在嬉闹,其中一个还刚被自己破处,张文斌本来
就在兴致上哪还控制得住,直接上前一步将这两个娇小的家伙一起抱住。

  张轻雪咯咯地一笑,温顺地靠在张文斌的怀里,像是一只傲娇的小猫一样。

  林宁则是浑身一颤,一时间身体有点僵硬,即便是喝得很贵还有点不知所措,
颤着声说:「你们要搞就继续搞你们的,今天是小雪生日关我屁事,我,我顶多
睡沙发还不行嘛。」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跑开,但张文斌早有准备,一手环过她的腋下抓住了一颗
更为饱满的奶子,一手可握的程度特别的有弹性,还有青春期特有的那一点点硬
块。

  手指瞬间夹住了粉嫩的小奶头,轻轻一夹她顿时呀了一声。

  张文斌一个翻身,将她压住了身下以后,在她媚眼迷离的注视下吻了上去。

  娇嫩的小嘴有笨拙的回应,看得出她很紧张经验也不多,在张文斌双手齐出
抓住她的奶子揉捏的时候,更是呼吸时不时地停止。

  这个吻让她继续窒息,突然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似是发疯一样的挣扎起来。

  「臭宁儿,偷听了多久啊,居然这样湿……」

  张文斌低头一看,张轻雪居然分开了宁宁的双腿,趴着近在咫尺的看着那羞
涩的处女地,距离不过几厘米恐怕她呼出的气息都吹在了小嫩屄上吧。

  宁宁的小嫩屄亦是肥美无比,这会已经淫水泛滥晶莹的一片,羞涩中透着一
股淫奢的感觉。

  「张轻雪……你别发疯了,你干什么。」林宁羞得面色都发涨了。

  「急个屁啊,还不是我给你脱的毛,又不是没看过,摸都摸遍了还舔过几次
呢,你给我老实点。」

  说着,张轻雪一手分开了她的阴处,猛地抓住了肉粒般可怜的小阴蒂,开始
轻轻地捏了起来。

  她如是小恶魔的嬉笑道:「臭宁儿,这会装害羞了,刚才和叔叔亲嘴的时候
你可是很热情的哦,居然想抢我看上的男人,那就乖乖地当我的陪嫁丫鬟。」

  「酸死……别捏啊,你个小变态,你自己浪,干嘛拉上我。」

  林宁顿时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似是很痛苦地扭起了身体,羞耻至极地哼着:
「臭变态女,你能不能要点脸了,什么都往外说。」

  张文斌饶是色魔加身,也是听得一楞一楞的,问道:「你还帮她舔过啊……」

  「好奇啊,而且拉拉很酷的好吧,我们卫校男生本来就少,长的还不怎么样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索性就对外说是情侣咯,反正大小一起洗澡。」

  「至于口交……就是好奇试一下,这臭小妮子倒是爽了,给我舔的时候就是
不行。」

  张轻雪这个小魔女,说得是一点负担都没有,但还是娇俏地吐了吐舌头做了
个鬼脸,说:「臭叔叔,反正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我这样不矜持是不是很不可
爱。」

  「和别人不会,但和你,就是什么话都想说。」

  「不,太可爱了。」

  张文斌哈哈地笑了起来,笑说:「拉拉确实很酷哦,你和林宁在一起也不错,
都那么漂亮叔叔哪一个都喜欢。」

  张轻雪娇媚的一笑,让开了位置伏在了林宁的旁边,轻轻地把陈斌拉了过去,
细声说:「叔叔,你对宁宁温柔一点,她性格没我这么疯,就是一直在迁就我而
已。」

  「喂,你又瞎说什么啊,以为这样我就不气了嘛。」林宁娇媚的嗔着。

  在张轻雪的安排下,张文斌分开了林宁张开的双腿跪在了中间,布满处女血
的大鸡巴依旧一柱擎天,硬得吓人可以说特别的狰狞。

  没来得及享受这个小处女青涩身体的反应,这么快就要给她开苞了?

  张轻雪趴在二人的交合处,小手握住带着她自己处女血的大鸡巴撸动起来,
另一手抱住了林宁肉肉的大腿,呢喃道:「臭宁宁,你不用害怕,一开始是痛一
点不过还是很舒服的。」

  说罢,她张开小嘴,竟然用柔嫩的舌头舔起了林宁颤抖的小阴蒂,另一边则
是牵着张文斌的大鸡巴,慢慢地把龟头对准了那湿淋淋的小洞口。

  她抬起头,柔声地说:「叔叔,插进去吧,宁宁不像我这样疯,你对她温柔
点。」

  「臭小雪,用不着你说好话,都是你……」

  后边的话已经变成了淡淡的呻吟,因为张文斌也不想理会她们之间古怪的关
系,在这一刻情欲亢然也没废话的兴趣,直接一腰挺,龟头彻底挤了进去。

  龟头瞬间顶在了处女膜上,也感受着嫩肉无处不在的包围,那仿佛有生命的
蠕动感觉特别的舒服。

  林宁顿时不舒服地哼了出来,咬着银牙说:「讨厌……那么大,早说我就不
要了。」

  「还知道大,是不是见过小的啊。」

  「学校里有的是标本可以看啊,根本没那么大好不好。」

  张文斌无语地发现自己是个老古董,即便不受那些老不死的影响,自己在她
们面前就是一个被动的老古董,这两个小家伙虽然都是处女,但这新新人类的思
想加上酒精的关系还是很惊人。

  龟头已经操进了粉嫩的小逼逼里,感受着她美妙地蠕动,张轻雪看得有点失
神,大概也是第一次近在咫尺的观望这样震撼的场面。

  她突然伏了下来,一边舔着还有属于自己处女血的鸡巴,舔着裸露在外的部
分,瑟瑟颤抖说:「叔叔,你温柔一点哦,别把宁宁弄得不舒服。」

  尽管她喝了酒,表现得特别的疯,但这已经是第三次说这样的话了。

  给人的感觉有点错位,不是那种纯疯的小女孩该说是话,而她这样的举动不
可否认带来了情欲上的冲击。

  林宁哆嗦着,大概她能感觉到张轻雪在干什么,呼吸都喘着大气:「你个疯
子,你要干嘛,别带上我……你都受得了,难道我还受不了嘛。」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倔强地摆起了腰,对于这俩小姑娘的想法张文斌没
兴趣知道,有兴趣的是现在眼前又是一张可爱的处女膜。

  伸出手摸了摸张轻雪的小脸,张文斌弯下腰来在林宁略有忐忑地注视下吻住
了她,吸吮着她娇嫩笨拙的小舌头同时另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似乎预感到男人要做什么,她浑身一个哆嗦,双手抱住了张文斌的脖子,似
乎鼓起勇气一样微微抬起了她的小屁股。

  张文斌很体贴地吻着她,一手按着她的肩膀猛地往前一挺腰,坚硬的龟头顶
破了那一层倔强的处女膜,撕裂了这纯洁的象征长驱直入。

  「啊,顶,顶到底了……」林宁娇嫩的身体颤抖着,抓着床单粉眉微皱忍不
住叫出了声。

  「恩,插进去了,叔叔的那个好大的,我现在还痛得合不拢腿呢,小宁宁你
别怕,一会儿就舒服了。」

  张轻雪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张文斌说:「叔叔,你停一下,宁宁胆子小不
要吓到她……」

  说真的要不是感触清晰,张文斌都想不到自己干的是两个处女。

  在张文斌微一停顿的时候,张轻雪竟然趴到了林宁的身上,看着她含泪的眼
角亲了上去,舔去了眼泪以后往下吻住了她的嘴唇。

  表姐妹的舌头在空气里动情而又激烈地交织着,比之和自己接吻时的笨拙和
好强,她们似乎很习惯这样的亲密感觉自然而然。

  亲了一阵,张轻雪往下,双手握住她一只奶子揉弄起来,一低头含住了小奶
头轻轻吸吮。

  林宁顿时呻吟了一下,一手抱住了张轻雪的头,含糊不清的哼道:「臭小雪,
都这样了……你,你还要作弄我。」

  在她的呻吟声中,张轻雪抬起头给了一个妩媚的眼神。

  淫魔加身的张文斌第一次感觉那么被动,但还是读懂了她的意思,一低头舔
上了林宁另一边的奶子,将那已经瑟瑟硬起的小奶头吸吮起来。

  「不要,这样,好酸的样子。」

  林宁控制不住地呻吟,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嘴巴,舌头,舔发在两个敏感的小
奶子上呈现,带来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叫声甚至忘了破处的疼痛。

  感受着她刚破处的小嫩屄内部,嫩肉开始控制不住地蠕动,张文斌也开始挺
起了腰抽送起来。

  这对小姐妹没过多的语言,没一会又拥吻在一起,动情无比的哼哼起来。

  万千淫魔加身,张文斌突然有点挫败的感觉,因为一起似乎是张轻雪在引导,
可她是个没经验的处子并不是身经百战的淫娃,但不可否认,站在生理快感的角
度而言,张文斌很享受这种感觉。

  传统姿势不到十分钟的抽送,林宁已经发出哭泣般的哼声,一会咬下唇一会
咬自己的手指,明显无力的抽搐身体又在挣扎着。

  这是高潮之前的前奏,张文斌是再熟悉不过了,也不管什么情况势大力沉的
又插了起来。

  没法细嚼慢咽地享受这两个小处女,因为天亮前必须吃了她们的元阴,天一
亮的话功效就大打折扣。

  终于,林宁哭泣般的哼了起来,拱起腰说:「来……来了,好想尿,酸死了。」

  张文斌一听快加了动作,大鸡巴如是打桩机一样快速地出入着她紧凑的处女
屄,一度抽插的淫水横飞场面可以说非常的淫靡。

  身为一个小处女,短短时间内却来了高潮,可想而知这淫靡的氛围对她的影
响有多大。

  「不要……好酸……想尿啊,停啊,叔叔别插了……太快了。」

  哭泣般的呻吟间,她的身体抽搐着,处女的元阴倾泻而出,即便不是阴女,
但张文斌还是停下了动作,静静的笑纳起了这一分收获。

  心法运行,短暂的失神过后再一张眼,两个女孩亲吻到一块,林宁脸上有满
足的潮红也有破处时疼痛的眼泪。

  果然……不是阴女的元阴作用不够大,不过还是能满足本能的欲望。

  张文斌并不计较,慢慢地抽出了大鸡巴,在她们有点迟疑的反应下和她们热
吻到了一块,轻轻地掀起了被子将三人已经满是汗水的身体盖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这亲密无间的小姐妹又被分开了,一左一右地躺在了张文斌的
怀里。

  张文斌左亲一下,右亲一下,双手各握住她们一只奶子揉弄着,这个画面可
以说是温馨无比。

  不过这不是所谓的怜香惜玉,只是在静静的消化着她们的处子元阴,在欲望
磅礴的情况下一边交合一边消化反而是一种浪费。

  大鸡巴依旧坚硬地挺着布满了淫水,可要细一看的话,那些处女血已经不见
了,不是阴女的话还用不着阴阳交合的方式来吸纳元阴。

  「小雪……我,我是不是疯了。」林宁迷醉地呢喃了一声。

  「你疯不疯我不知道,我没疯……」张轻雪抱着张文斌,亲了一下说:「叔
叔好温柔啊,我们破了处也舒服到了,他还硬着却没再弄我们,你个臭妮子就不
知道叔叔有多好嘛。」

  「叔叔……没射过吗?」林宁羞涩地呢喃一声。

  被窝里,张轻雪抓着她的手,两只小手握住了依旧坚硬的大鸡巴,笨拙的开
始套弄起来。

  「叔叔,你,坏蛋……以为是你是个有钱的坏蛋,你干嘛对我们那么好。」

  这对小姐妹都有点感动,身体扭着往张文斌的身上靠,不过没一会儿就昏沉
的睡了过去,表情还特别得甜美安详。

  今晚喝了酒也玩得那么累,她们确实筋疲力尽了,元阴被采摘后身体瞬间进
入了虚弱的状态自然扛不住。

  「以后有你们受的。」

  大鸡巴依旧一柱擎天,上边的处女血依旧不见了,张文斌挣开粉腿玉臂地纠
缠坐了起来,将被子一丢让她们盖好了,自己则是坐在床尾盘腿而坐。

  1%到2%的突破就差那么一丝,但这个过程太难了,阴女的话本身就不好找。

  两个处女的元阴还是值得珍惜的,张文斌默默地运行心法,将那精纯的元阴
纳为己有。

  模糊的漆黑世界里,高大如山的骷髅头一如既往的模糊。

  干爹嘿嘿一笑:「臭小子,有点懂了什么叫随心,而所欲了吧。」

  张文斌的意识漂浮在魂体,轻声问:「干爹,我突然有点感悟,我要干处女
的话有的是办法找很多,可她们并不一定对我有用。」

  「有欲,则有求……这是从心之举,筑机以后修炼的是道心。」

  「否则的话,用金钱买下上百童女破处,那人间巅峰岂不是唾手可得,得百
阴而成仙化羽对任何帝王来说都不算难事。」

  「随心,所欲,我差点着相了。」张文斌感受着自己的变化,忍不住问:
「父亲,我这身体,是不是也有变化了。」

  「功法运行全身,即便是你睡觉之时亦是如此,你是不是觉得与你亲近的女
子容易春情勃发。」

  「这是正常的,引人欲而压心魔,这是功法的本经所运,用粗俗点的说法你
就是一个行走的春药,与你在一起的女子确实欲望会被放大,除了肉身上的欲望
以外,她们会更能直面自己心里的所欲。」

  黑色骷髅头嘶哑着说:「吾儿,正道,歪道,邪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感悟越深,为父越不想与你聊这道统正理。」

  「记住了,不管正道歪道,其本心都是万法自然。」

                第04章

  离突破2%只有一线之遥,采摘了两个普通的处子元阴实际上筑基已经够了,
不过突破需要一个契机,这个契机具体怎么样张文斌也思考不明白。

  只能说系统本身就是不在五行中的存在,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只能慢慢摸
索。

  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小侄女睡得天昏地暗,要不是门外有点吵闹声的话还真不
想醒,林宁迷糊地揉着眼睛说道:「小雪,去看看怎么回事啊,睡的好好的吵什
么吵。」

  「你怎么不去,我懒得起床。」

  两个小可爱如是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斌的身上,张轻雪的小手甚至一直握着男
人的大鸡巴,粉嫩的玉腿也纠缠得特别的紧。

  「快去,废什么话啊。」林宁手一伸,啪的一声特别才清脆。

  「宁宁你要死啦,又打我胸,你胸大了不起啊,也没大我多少。」

  张轻雪哈欠连天地嘀咕着,坐起来犯了一会呆以后穿上了酒店的浴袍走了出
去,小妮子的作风也是火辣,浴袍底下可是真空的状态。

  好一阵后她才回来,这会张文斌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在回
神,她就腻了上来枕着张文斌的大腿,纤美玉手直接抓住大鸡巴撸动起来,嬉笑
道:「叔叔,你这是晨勃还是硬了一夜啊。」

  张文斌的怀里搂着睡懒觉的林宁,大手不客气地揉起了她的奶子,没好气地
笑骂道:「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爽完就去睡了,把叔叔当什么了。」

  「累嘛,人家会好好补偿叔叔的。」张轻雪撒娇道:「现在多少还有点疼呢,
不过叔叔想要的话我们先去洗个澡再来做好不好。」

  林宁被揉得呼吸急促,眼含迷离地哼了一下,伸手在张轻雪的屁股上拍了一
下说道:「先别发浪了,外头到底怎么了。」

  张轻雪粉眉微皱说:「听说姗姗的男朋友喝醉以后上吐下泻搞得满张床都是,
睡醒以后怕赔钱狼狈地跑了,姗姗觉得很丢脸当场就和他提分手了,还吵了好几
句。」

  「太恶心了。」林宁一听也觉得反胃。

  一群小姑娘也都陆续离开了,包括昨晚被张文斌一时兴起干了的那两个小女
孩,偌大的总统套房就只剩主卧这三人了。

  张轻雪撒娇着说:「叔叔,起床啦,人家饿了想吃点东西。」

  张文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先去给管家打个电话,告诉他你们的三围
尺寸准备新衣服过来,昨晚的衣服都是蛋糕没法穿了。」

  「好哦。」两个可爱的少女光着小屁股跑到床头,兴高采烈地打起了电话,
毫不避讳地报了三围。

  张轻雪是可爱娇俏的B,林宁稍大了一点是C发育得很不错,这个尺寸可以吊
打不少同龄人。

  她们的青春活力也感染了张文斌,昨晚吃了这俩小处女还没射,加上一直是
勃起状态火气很大,忍不住上前一步将林宁拦腰一抱压在了身下,低头吻上了她
可爱的小嘴。

  林宁哼了一声,舌头笨拙羞涩地回应着,在清醒的状态下多了几分娇羞看着
更是可爱。

  将她一对漂亮的奶子握在手里细细揉玩了一下,张文斌就控制不住一路往下,
张开嘴开始品尝起了它们的滋味,含着小巧可爱的奶头一阵吸吮。

  林宁嘤咛了一声,本能地抱住了张文斌的脑袋:「臭叔叔,早上起来就那么
色……」

  张轻雪看了一眼,吐着小舌头说:「叔叔你和宁宁好好恩爱吧,人家去尿尿
洗澡了。」

  说罢这小鬼灵精就光着屁股跑进了厕所,虽说性格有点小泼辣,不过在清醒
的状态下感觉没昨晚那么疯,这会大概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叔叔,好痒。」

  张文斌的大手钻入了她双腿之间开始作祟,灵活的手指就有如魔物一样,聊
开了阴唇的保护,在一片润滑中插了进去扣挖着,另一手则是按捏着她隐瞒的小
阴蒂。

  一个刚破处的小姑娘,自然受不了这种绝世淫魔的手法,加之干爹系统说过
自己就是行走的春药,有身体接触就会让女人情欲撩动,所以没几下林宁就抓着
床单呻吟出声了。

  「啊……臭叔叔,不行,这样挖!!」

  张文斌慢慢地将手抽了出来,手指上是泥泞的一片,嘿嘿地一笑慢慢地抹到
了她的嘴唇上。

  媚眼迷离的小女孩自然知道嘴上的是什么,她略微犹豫就乖巧地张开小嘴,
含住了张文斌的手指吸吮着属于她自己的淫水。

  「宝贝真乖!」张文斌将她的双腿分开,握着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用龟头拨
开了阴唇的保护,寻找到销魂的小肉洞后一挺而入。

  林宁眼含迷离地看着,都有点怀疑昨晚是不是真的现身了,这样大一根东西
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马上她就体会到了现实的答案,即便是有充足的润滑,但刚破身的处女屄紧
凑无比,龟头挤进来的时候就免不了一阵难受的胀痛,就像身体被人给撕开一样。

  昨晚酒精作祟,意乱情迷间感觉还不是很剧烈,但这一刻能清晰感觉到这根
大鸡巴是怎么一点点侵入,疼痛伴随着一阵酥麻,又让心头有点控制不住的惆怅。

  「宝贝,用不用休息一下。」张文斌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地问道。

  林宁做着深呼吸,摇了摇头后伸出双手环住了张文斌的脖子,动情地呢喃道:
「不用,叔叔昨晚到现在还没射出来肯定很难受,叔叔用力插进来吧。」

  「叔叔,亲我。」

  热烈的吻着,张文斌不客气的尽根而入,在这个娇嫩身躯瑟瑟颤抖中大开大
合地抽送起来,即便不是势大力沉但速度很快,一下就让小美女控制不住地叫了
出来。

  女孩洗澡很慢,张轻雪刚擦干身上的水珠,外边的呻吟声突然变得高亢起来,
林宁似是痛苦地呀呀叫唤了几声后声音的戛然而止。

  「臭宁儿,声音那么尖,叫得那么骚。」张轻雪小脸通红,不安地摩擦着双
腿,想起了昨晚那种美妙的滋味。

  和自慰,或是两个女孩间好奇的互相抚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男人的侵犯,
和那种情欲被撩动起来以后得到的快感,让这青涩的身体都有些受不了。

  张轻雪裹上了浴巾走了出来,看见的是林宁浑身粉红,覆盖着香汗已经是瘫
软如泥。

  张文斌转过头来朝她招了一下手,胯下大鸡巴刚从小表妹的小嫩屄里褪出来,
布满了淫水看起来杀气腾腾。

  「讨厌你个坏叔叔,你怎么还没射啊,人家刚洗完。」张轻雪脸红地娇嗔着,
还是乖乖地走了过来爬上了床,很直接地投入张文斌怀里。

  她还伸手在林宁的奶子上拍了一下,娇骂道:「还以为你能解决呢,真是没
用,丢我的脸。」

  「臭小雪,你自己来试试。」

  林宁无力地哼了一声,猛地去扒她的浴巾说:「叔叔用力干这小骚货,她以
前可说过不被内射的初夜是不完整的,搞大她的肚子……」

  「呀,你还敢顶嘴!」

  张轻雪是趴着的姿势,身上没了遮羞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就在她要朝林宁发
难的时候,男人粗糙的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屁股。

  她顿时一个激灵,声线微颤说:「叔叔,要从后边来嘛……」

  「这叫后入,好意思说我叫的浪,以后我就看你叫的浪不浪。」林宁一把抱
住了她。

  张文斌也不客气,肉眼就看得出张轻雪听着叫床声已经湿了,可爱的小小嫩
屄上湿淋淋的一片,这会也不需要什么前戏,双手抱住她的小屁股后挺着腰前进,
龟头准确地找到了销魂地的入口,扑哧地一下来了个尽根而入。

  「啊……」张轻雪顿时仰起头啊的叫了一声,比林宁更为娇小的身躯瑟瑟颤
抖着,叫出来的同时你也扬起了头。

  声线轻喘,倒吸着凉气说:「叔叔……你怎么一下全进来了,好涨啊。」

  尽根没入,龟头甚至顶开了娇嫩的子宫口,感受着子宫的灼热和抽搐。

  张文斌双手把着她,小可爱没办法本能的逃跑,就这样保持着后入的姿势在
男人的胯下颤抖着。

  「小轻雪,看你很厉害的样子哦,是不是觉得叔叔不行啊。」

  张文斌嘿嘿一笑,按着她的肩膀开始抽插起来,巨大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
出入着这个刚破处的处女屄,感受着那份让人几乎窒息的紧凑。

  动作的频率不算快,张轻雪控制不住地哼着:「臭叔叔,慢一点,先别那么
快,好酸啊……」

  「嘿嘿,今天叔叔就给你一个完整的初夜。」

  张文斌一边坏笑着,一边慢慢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一下都顶得更用力差
点把她顶飞出去,也让趴着的少女双臂几乎无力支撑,发软地摇晃着上半身几乎
要摔到床上。

  张轻雪倔强地咬着下唇,发出了有节奏的哼哼声,满面涨红是因为感觉到了
快感,同时也在压抑着要叫床的冲动。

  她的表情似是痛苦,在男人有力的撞击下有节奏地哼着,散开的秀发也是前
后飘舞,一对可爱的小奶子亦是悬在半空楚楚可怜的摇晃。

  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的林宁也坐了起来,伸手拍了一下她摇晃的奶子后气道:
「你个小浪蹄子敢笑我,现在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叔叔,让她直起身来……」

  「不要!」

  张轻雪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邪心大起的张文斌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往后一拉,
张轻雪顿时就成了跪直的姿势,雪嫩的后背靠在了张文斌的胸膛。

  她还想说什么,张文斌就一把扭过了她的头吻了上去,让她的话全变成了含
糊不清的呻吟声,另一手则是把住了她的腰继续抽送着。

  姿势是有点别扭,不过对于陈斌的尺寸来说不是难事,大鸡巴在她粉嫩小嫩
屄里的进出没有一刻的停歇。

  「叔叔对我真好……咯咯,敢笑我,现在我就看看你有多厉害,叔叔,干死
她。」

  林宁坏笑着趴在了张轻雪的胸前,直接低下头去含住右边奶子吸吮起来,隐
隐可见她的舌头还在灵活的动着。

  她一手抓住了另一只奶子,温柔地揉摸起来,用手指开始捏起了那已经瑟瑟
发硬的可爱奶头,另一手则是一点都不客气地往下摸。

  直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在满是泥泞的湿滑中准备地拨开了阴唇,找到了敏
感的小阴缔摸了起来。

  张文斌也亲够了放开了她,饶日兴趣地看着林宁化身小恶魔,反客为主的助
纣为虐。

  「不要……啊,臭宁宁,你滚开啊……」

  「别捏我奶头,疼,混账……你个三八。」

  张轻雪顿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呀呀地叫着特别的好听,眼珠子在这一
瞬间都有点翻白了。

  受张文斌体质撩起的欲望本就澎湃,身后男人的大鸡巴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
眼前的表妹手空并用的挑逗着其他的性感带无一错漏。

  女人对女人的身体或许更了解,所以带来的刺激异常的猛烈,多管齐下带来
的冲击让这刚破身的小处女瞬间崩溃。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伴随着男人的抽插呀呀地叫了起来,雪白的身体迅速升
温变成了迷人的粉红色。

  嘴巴张开着,口水甚至控制不住地往下流,这样的刺激让张文斌更为疯狂,
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撞得她的小身体无力地乱颤着。

  不到五分钟,她就抽搐起来发出了痛苦般的叫声。

  粉嫩的小嫩屄突然收缩,大量的嫩肉疯狂地蠕动起来,在这一刻张文斌也没
刻意的控制,要射精的快感让睾丸都控制不住地跳动。

  猛的一吼抽插的速度瞬间加快,在张轻雪几乎哭喊般的叫着来了高潮的时候,
张文斌也是舒服的浑身发颤,龟头顶开了她娇嫩的子宫后马眼大开,将所有的欲
望尽情地宣泄在这个小女孩可爱的身体里。

  「臭宁宁,别看……啊……」

  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灌精,灼热的精液烫得她啊地大叫了一声,随即整个人
没了骨头一样瘫软下来。

  林宁一看就知道表姐来高潮了,也知道男人要射了,她停下了动作好奇地趴
了下来,侧着脸贴在床上好奇地看着二人的结合处。

  只见男人的睾丸抽搐着,巨大的大鸡巴湮没在粉嫩的小嫩屄内,阴唇鼓鼓的
似乎有点操肿了。

  高潮的淫水从缝隙缓缓地流下,沿着男人的睾丸滴在床上,分泌物结合在一
起的味道十分的淫秽,又充满了荷尔蒙的气息堪称震撼。

  在表妹的注视下,这一次的高潮太过猛烈了,猛烈的张轻雪几乎是晕厥过去。

  张文斌舒服完放下了她让她趴在床上,挺动了几下腰,在舒服的哼声中将剩
余的精液,毫不保留地灌溉进去。

  罪魁祸首的林宁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触目惊心:「她,她没事吧。」

  张轻雪这会无力地闭着眼睛,呼吸微弱身体时不时地抽搐着,这样强烈的性
爱结果对她的冲击是巨大的,因为林宁刚才享受的过程可以说柔情似水。

  张文斌拉过她热吻了一下,才舔着她的耳朵说:「这是爽晕了,话说小宁宁
你够坏了,有你这样刺激她哪受得了啊,就不怕下次她报复你。」

  「谁叫她那么嚣张……哼,我才不怕她呢,我那么乖坏叔叔肯定不会和她一
起欺负我。」

  在她好奇地注视下,张文斌慢慢地把发软的大鸡巴抽了出来,上边还带着一
丝血,看样子是昨晚的伤口又碰到了。

  布满了淫水和点点精液,还一跳一跳的依旧狰狞。

  张轻雪呢喃地哼了一声,还是保持着跪姿小屁股高高的翘起,双腿无力合拢
暴露着这会被干得有点发肿的羞涩地带。

  花瓣般可爱的阴唇合拢不上,微微的收缩着淫水混杂着精液流了出来,滴在
了床单上格外的淫靡。

  林宁看得呼吸急促,想象不出刚才张轻雪经历的快感有多猛烈。

  张文斌点了根事后烟,拉起她嬉笑说:「过来陪叔叔洗冤枉浴。」

  林宁乖巧的点了头,很体贴的拉过被子给张轻雪盖上,然后光着小屁股跟着
张文斌来到卫生间。

  缭绕的水雾里,张文斌自然是上下其手,弄得她气喘吁吁腿都发软了,忍不
住咬着她的耳朵说:「宁宁,叔叔也给你来个完整的初夜吧。」

  「叔叔,人家还有点疼,下次好不好。」

  刚破身的小女孩自然不耐操,昨晚一次刚才一次,两次高潮足够让她满足到
了极点,一想到表姐被操到失神的模样她倒有点忐忑了。

  张文斌也没勉强,摸了摸她的头说:「那你来帮叔叔洗一下吧,洗完叔叔带
你们吃好吃的。」

  她拿起了沐浴露和毛巾,笨拙地开始给张文斌洗了起来。

  美中不足的是昨晚没调教她们的口交,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下次把她们的
小嘴一起采了也是妙事一件,所以这一次张文斌没提出让她用嘴清洁的要求。

  洗好了上半身,张文斌嘿嘿一笑一脚踩在了马桶盖上。

  林宁妩媚的白了一眼,拿湿毛巾垫着跪在了瓷砖上,纤细又灵巧的小手挤满
了沐浴露,开始清洗已经软下来的大鸡巴,连双腿中间一起洗了也没有矫情。

  「叔叔,你不硬都很大……」林宁忍不住说了一声。

  这俩小姑娘都是火辣大胆的作风,有了亲密关系以后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像
是发现了玩具一样,拿在手里仔细搓洗着,还咯咯地笑了起来:「刚才看着好凶
和要吃人一样,这会就特别的可爱。」

  在她的伺候下洗完澡,出来一看张轻雪也回过了神,靠在床头休息面色发红,
咬着牙说:「宁宁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让叔叔把你尿都操出来。」

  「嘿嘿,你想得美,叔叔最疼我了。」

  没一会,两个美少女就在房内光着屁股追逐嬉戏,都是刚破身的关系脚步都
有些踉跄,偶尔也疼得直吸凉气但她们就是不停,互相打屁股摸奶子,张文斌则
是抽着烟,笑呵呵地欣赏这涟漪十足又活力十足的场面。

  管家把买好的衣服送了过来,两个小女孩打开以后惊呼起来:「这是名牌吧,
这一条裙子我记得要一千多。」

  「屁,那哪算贵啊,这个内衣牌子才贵好吧,你手上的裙子还没这一套内衣
值钱呢。」

  她们欢天喜地的换上了新衣服,绑起了马尾感觉是特别的清纯,校花美女邻
家女孩的那个滋味,颇有点年轻时徐若宣的甜美。

  张文斌换上的是一身新的运动服,一千多的价格不算名牌,不过身材好一穿
亦很有气质。

  两个美少女是两眼放光,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撒娇说:「叔叔
你好帅啊。」

  林宁马上呛她道:「还用说,主要身材还好呢,叔叔应该很喜欢锻炼,才能
操得你这小淫娃刚才哭爹喊娘的叫唤。」

  「你哪有脸说我,你叫得和杀猪有什么区别。」

  张文斌左拥右抱地离开了房间,至于这里的狼狈就与自己无关了。

  「叔叔,吃西餐好不好,我听说这楼下的牛排很好吃。」

  「乡下土妞,西餐就是牛排啊,西餐还有很多好吃的,你一会收敛点可别给
我丢人啊。」

  「你说我干什么,说得你很懂一样,你别一会狼吞虎咽的就好。」

  「放心,姑奶奶绝对很淑女,对得起身上这套一千多的内衣。」

  张文斌也是肚子饿坏了,直接带着她们下楼,左拥右抱的嚣张模样让过往的
行人无不眼红。

  天龙楼下的西餐厅金碧辉煌,两个美少女兴致饽饽地翻着菜单,张文斌点了
根烟接了通电话,电话是陈伯打来的,声音带着无奈:「前辈,过户手续已经办
好了,装修队把材料都送到院子里了,不过那玩意又活过来了。」

  「现在活过来了?」张文斌一听眉头紧皱。

  「是,现在在凝聚成形了,前辈不妨过来看一下。」

  按说那东西是邪物,就算是有什么特殊的变化或是复活的话,也该是在子时
这种一日里阴气最重的时候,借煞取阴而成才对。

  可现在是正午,午时接近是阳气最重的午刻,一个阴邪之物居然在这种天克
的时间段里复活,这他娘的确实没办法用常理来解释。

  在万千怨魂的加持下,翻遍了脑海,张文斌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
是现在动用的这上百号干爹,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怪事。

  两个美少女很快点了一桌子菜,张文斌要的是两份牛排,这点分量塞个牙缝
而已,不过不想太惊世骇俗加之很好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张文斌也没想在这吃
饭。

  西餐摆盘精致,不过份量是两口就完,对于张文斌来说唯一实惠的只有牛排,
要是吃那种所谓法国菜的话能活活在那气死。

  简单地吃完两份牛排,喊服务员刷了卡,张文斌擦着嘴说:「一会吃完你们
先回学校,叔叔还有事要办,等忙完了再找你们。」

  林宁乖巧的点了一下头,不过眼珠子一转似乎若有所思,张轻雪一咬银牙说:
「叔叔,你能给我们十万块钱。」

  她突然开口还这么直接,直接说是给而不是委婉地说借之类的,证明她很清
楚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压根就没还的打算。

  张文斌有点错愕,随即笑道:「小轻雪,你很需要钱吗?」

  张轻雪也是大方,点了点头说:「叔叔,我和宁宁很需要这一笔钱,我知道
突然开这个口很过分,昨晚我们两个确实和你上床了,不过我知道学校里有女生
出去卖过,卖处也不过三千五千的,这样狮子大开口很不合适。」

  说到了钱,这个落落大方的女孩一时变得扭捏,说话的时候也不太利索。

  林宁拉了她一下,摇了摇头朝张文斌说:「叔叔,我和小雪都知道我们两个
的初夜卖不了那么多钱,昨晚的事我们都是自愿的也很开心。」

  「不过我们真的很需要这笔钱,除了你以外我们实在想不到谁能帮我们,其
实这是我的事但小雪执意要帮我,不然以她要强的性子开不了这个口。」

  这一说张文斌觉得也是,张轻雪泼辣得很,虚荣也死要面子,毕竟年纪小脸
皮薄开这个口也不容易。

  张轻雪面色微红,咬着下唇说:「叔叔你就说帮不帮吧。」

  张文斌有心逗她,笑道:「小雪,如果我不帮的话,你们又急用钱打算怎么
办呢?」

  张轻雪一听小脸憋得涨红,哼了一声说:「有什么打算怎么办,我们学校有
的是被老男人包养的,实在不行我和宁宁就找同学介绍一下出去卖呗。」

  「我就不信了,我和宁宁长得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我们一起出去卖难不成
还卖不出价钱。」

  这种表姐妹双飞的组合绝对大受欢迎,别说有钱的老色鬼了,就是年轻的死
宅男一咬牙东挪西凑都会一亲芳泽。

  她俩其实底子不错很漂亮,就是没钱穿廉价的衣服打扮得土气一些而已,事
实上别说打扮起来了,昨晚洗掉了那土里土气的妆扮,脱掉滑稽的衣服后,俩美
少女的清纯漂亮都把张文斌惊艳到了。

  一对校花级别的表姐妹谁能拒绝,即便她们是普通女人之身,但一晚笑纳了
她们的处子之身还是让张文斌心潮澎湃。

  张文斌在她的屁股上一拍,笑说:「倔丫头,别老把卖不卖什么地放在嘴边
说,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场合。」

  「那你到底给不给嘛。」张轻雪性子有点急地问着。

  「给。」

  张文斌一痛快答应,张轻雪又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问问我们干什么用的
就给吗??」

  「那我不问还不行吗?」张文斌是哭笑不得:「小妮子你也是够别扭的,非
得我追问个清楚是吧。」

  「那你总得关心人家嘛,我们俩还是学生呢,都被钱逼到想去卖身的地步了,
你就不能关心关心吗。」

  这他娘的是公主病了吧,好在林宁没这毛病,马上拍了她一下说:「你啰嗦
个什么劲,叔叔肯帮忙不就好了嘛你还那么多事,就你话多你更年期提前啊。」

  「滚蛋,你才更年期提前呢。」

  两个美少女嬉闹着,张文斌答应下来看得出她们都松了口大气,那股子活泼
劲又回来了。

  着急赶时间,张文斌直接把银行卡给了她,说:「要用多少自己刷,密码是
6个0,叔叔现在有事要先走,回头我再找你们。」

  海湾8号别墅门敞开着,一些建筑材料堆在院子里。

  陈伯站在门口,行了一礼,说:「前辈,那东西又活过来了,所以我让装修
队先走了,您进来看看吧。」

  客厅内,一记正阳雷炸裂的东西都被清理好了,这会空荡荡的可以看见客厅
的中央位置,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凝聚成形。

  虽然模糊得很一点都不稳定,但张文斌细一看就咬起了牙:「重聚三魂,再
生七魄,这他娘的大罗金仙下罗都做不到吧。」

  比之骨生肉之流的传言,这种魂飞魄散还能再度凝魂简直是神级的手段了。

  陈伯叹息道:「不瞒前辈,我曾在这屋顶开过洞,引正午的烈日直照,以强
阳斩煞的阵法对付过它可一点用处都没有,这逆天之物似乎从不怕正阳的克制。」

  「看得出来,在阳气最盛的午时凝魂,他妈的这还算是邪祟???」

  逆天之物这样的形容词太准确了,再找不出比它更准确的词,因为看着眼前
这个缓慢的凝魂过程,张文斌就看出了太多牛逼到让自己也瞠目结舌的点。

  细一看,黑雾从这个房子的四面八面,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般的凝聚而来,缓
慢的重构着三魂七魄,运行流畅行云流水一般。

  这种自然而然不受任何的因素干扰,诡异的是选择正午这个时间就算了,客
厅是这座别墅整个格局里阳气最盛的地方。

  它凝聚的地点是正中央更是聚阳劈煞,当年建造的时候选择这样的布局,也
有将外来邪物拒之门外的作用。

  一个鬼魅,选择阳时,阳地凝魂,这不是逆天什么是。

  「有意思!」张文斌手掌慢慢地摊开,冷声道:「凝魂之时最是脆弱,有人
来了都不知道躲避,简直是视我为无物啊。」

  陈伯默默地笑了没说话,张文斌手一挥一记掌心雷打了出去,瞬间就把还没
凝聚起来的三魂七魄打了个魂飞魄散。

  但是这个空间内部的运转不受影响,凝魂还在持续着,魂飞魄散似乎一点关
系都没有,因为无处不在的黑雾又开始凝聚着,似乎计算机重启一样重新运行。

  陈伯背负着双手,说:「这次它的凝聚变慢了,可想而知肯定是受了前辈那
一记正阳雷的影响,要是往常的话现在早凝聚形成复活了。」

  「看样子有古怪的是这屋子。」

  张文斌冷眼说:「像这样的情况,来个物理超渡,直接把这里夷为平地就能
解决问题了。」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太暴殄天物了。」

  陈伯望着已经聚集出来的一魄,叹息道:「晚辈更好奇的是这逆天之物到底
是什么东西,所以就舍不得直接把它处理掉,而且也不确定这样的做法能不能斩
草除根。」

  「原本以为前辈见多识广该有办法,没想到前辈那么强的一记雷法都奈何不
了它。」

  说到这陈伯是心有余悸,他奶奶的那个级别的雷法是人类能用出来的??恐
怕所谓的天堑不过如此。

  那一下和榴弹炮有什么区别??甚至感觉威力比榴弹炮更强简直是一发聚集
导弹,他娘的也算是物理超渡的级别了。

  「有意思,有研究的价值。」

  张文斌摸起了下巴,说道:「钥匙给我吧,这么有趣的家伙正好可以拿来做
实验,大千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啊。」

  在封建迷信的领域里,还有这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这引起了张文斌空前的
兴趣。

  「那晚辈告辞了。」陈伯本就不想和张文斌打太多的交道,交出钥匙后就火
速离开了,甚至连张文斌要怎么做实验都没问一句。

  并不是没好奇心,只是修道之人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离这种老怪物敬而远
之肯定没错。

  即便他懂得高深得不属于人类的雷法,可行事依旧是歪门邪道的风格,也就
是说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你宰了。

  入夜,张文斌一个电话叫来了昨晚那个阿虎。

  阿虎恭谨地说:「前辈,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张文斌点了点头,他马上叫人从货车上搬下了一只八仙桌摆在院子里,用红
盘子逐一的将整个烧熟的猪头,烧鸡和一条完整的大乌鱼放在了桌子中央,四周
又放好了不少香喷喷的下酒菜,都是卤牛肉一类的。

  桌上摆了十一瓶白酒,是昨晚他们买的那个牌子。

  除此之外,旁边摆的纸钱和元宝堆积如山,活脱脱就像是正常人在祭祖的场
面,因为桌子上还摆着两根蜡烛怎么看都不正常。

  安排好一切,张文斌交给阿虎一个铃铛,铃铛是黄铜得很新,看着倒不怎么
渗人。

  「你去路口站着,摇晃着铃铛就好了,有人靠近的话记住和昨晚一样不能说
话,你们转身就走把那些人带到这来就行。」

  「是!」阿虎的头皮瞬间麻了,不用说肯定又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邪门事。

  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道:「我先躲起来,要不这些家伙见了我肯定扭头就
跑,那就白忙活了,先把他们引到这来再说。」

  阿虎大着胆子问:「前辈,那些家伙,是指昨晚那种阴差嘛。」

  「对,本地阴差,县官不如现管。」

  张文斌摸着下巴说:「这些家伙贪婪胆子也小,私底下又谗又贪但又怕事,
碰上我们这种人是避而远之,就怕我们给他下套。」

  「所以我也得懂点规矩,只能背后指点让你们普通人出面,我出面的话他们
就不会办事。」

  阿虎算听明白了,敢情地府和人间没多大区别,说到底这些阴差,就是怕碰
上懂行人会过河拆桥背后去告状。

  「记住了,全程不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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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阴差很强么,弱的张文斌逮着就能随便搞死的地步。

  可要说他弱的话也算是地府的正式工,没必要的情况下张文斌不想得罪阴差,
所以就按他们的规矩来办。

  二人拿着铃铛在路口摇了一阵,车水马龙的怎么看都有点傻,不过他们是心
有余悸地四下张望。

  果然,原本看不见几人的人行道,几个穿着民国时期衣服的家伙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上次见过的那老头,老头还是喝得醉醺醺的样子。

  他们刚一靠近,就感觉阵阵的阴风袭来。

  阿虎转身就走,双腿发软脚步有点踉跄,慌忙中深呼吸着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不管说是杀人如虎好歹也不是什么善类,要换一般人碰到这种事早就吓傻了。

  身边听不见任何的脚步声,突然传来了老头轻飘飘的一句:「小伙子挺内行
的啊,看你样子也不像是哪个地方的地伯公,是哪个高人指点你来找我们的。」
老妖怪这时成了心里底气的来源,阿虎想起老妖怪的嘱咐根本不敢开口回答。

  「小伙子,嘴那么严实,嘿嘿,别逗他了。」

  「是啊头儿,这小子挺上道的,知道规矩还孝敬那么多东西。」

  「老四,别把头摘下来,小心吓到他了,这小子那么有孝心咱就不为难他了。」

  这样的议论让阿虎冷汗直流,加快了脚步逃命一样地跑进了别墅里。

  老头带着几个民国服装的壮汉也跟进来了,一看一桌子的酒菜个个是欣喜不
已,坐下来抓起肉就吃抓起酒就喝显得很是粗鲁。

  阿虎则站在一旁,默默地烧起了纸钱元宝,始终背对着不敢去看那些阴差一
眼。

  因为老妖怪说过这些阴差看着像活人,不过是穿了一层人皮而已,鬼知道撕
开了这张皮会是什么样的东西,反正吧就和恐怖片一差不多。

  吃饱喝足,老头和几个阴差才发现自己旁边站了个人。

  张文斌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没说话,老头顿时眉头一皱,从眼前这个人身上感
受到了极强的压迫感,另几个阴差更是如临大敌一般。

  张文斌开了口:「几位放心,规矩我懂,请跟我来。」

  老头谨慎地说:「这位朋友别开玩笑了,你一身修为高深莫测看都看不透,
恐怕我们区区几个管地阴差没有能力为你效劳吧。」

  「谦逊了,阴差终究是为地府管辖一域阴事,哪是我这凡夫俗子能比的。」

  「阁下别开玩笑了,你这身修为还算凡夫俗子嘛,别说我们了恐怕本市阴差
一拥而上都不是你对手吧,你这等境界该在洞天福地清修才对,羽化飞升对你来
说恐怕只是一步之遥。」

  阿虎和阿耀算听明白了,以前只知道老怪物牛逼,但不知道他牛逼到这地步。

  「阁下,有什么事还是明说吧。」

  老头叹息了一声,道:「不过说好了,以阁下的修为都为难的事,恐怕我们
也无能为力。」

  阿虎也不害怕了,听得出老头这是有点后悔了,看样子是老怪物强得太多了,
他很担心这是老怪物给他挖的一个坑。

  换位思考一下也明白了,如果有天老怪物说关于这邪门的事要你帮一下忙,
阿虎自己也会心虚不已,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还能帮上他的忙?

  张文斌朝屋里一指:「很简单,里边有个小鬼,把他带走。」

  老头满面的诧异:「就这?」

  张文斌点起了头,老头顿时犹豫不决,抱了个拳后和身后的伙计们悄悄地商
量起来。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不过你们也没必要小心到这地
步,我真要对付你们的话不需要设什么陷阱。」

  「老子现在动手,你们哪一个跑得了。」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阿虎听得是目瞪口呆甚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心里默
喊着老怪物牛逼,这蛮横霸道的风格让他心生崇拜。

  老头尴尬的一笑:「阁下说的也是,只是连阁下都搞不定的东西,小的们恐
怕也没那个能力,要不您上报给城隍爷怎么样。」

  「你废话有点多啊。」

  张文斌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看样子是想吃点皮肉之苦了,我他妈的要上报
城隍还用得着费这个事,再说了上报城隍又怎么了,老子这实力比哪个城隍弱了??


  「仙家别动怒,我,我们这只是怕。」

  「仙家,我们这就去,您是看得起我们才用我们办事,我们不会不识好歹的。」

  几个阴差吓得手足无措,这才老实的跟着张文斌进了屋。

  阿虎看得是热血沸腾,差点就大喊老怪物你太牛逼了,如此的嚣张跋扈以后
你就是我的偶像了。

  屋内,女鬼的三魂七魄还在凝聚着,白天午时不受克制,到了夜里的子时反
而凝聚的速度变慢,这完全违反了一个世道阴阳的法则,哪怕是神佛都得遵循这
个法则才对。

  老头面色严肃,一进门就拿出了一个拐钩,类似于钩猪肉的那种钩子,不是
碰上厉害的游魂野鬼估计他不会亲自出手。

  他身后的几个鬼差在进屋开始就操上了家伙,抓捕用的锁链和枷锁,包括一
些专门克制各类魂魄的法器。

  「仙家,小鬼在哪呢?」

  一群人四下张望,老头更是疑惑地问了一声。

  明明那个魂魄就在凝聚着,他们却视而不见,而且看那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像
在开玩笑,因为这个等级的鬼魂在普通阴差的面前绝对没还手之力。

  「应该是躲起来了,你们找找看。」

  张文斌不甘心,一屁股坐下来,后说:「我一出现那小东西就跑得不见了踪
影,特别的警觉,所以就让你们专业的来找找看。」

  「能从仙家的手段下逃跑,确实是机灵得很。」

  老头也不再怀疑什么,手一挥说:「兄弟们,干活,帮仙家找找看那个小东
西还在不在。」

  术业也有专攻,在他们看来张文斌确实强得不像话,说难听点别说游魂野鬼
了,这些阴差看了都会掉头就跑的地步。

  不过说起抓小鬼,那可是阴差的专长,城隍爷来了都没他们那么专业,你一
个坦克战斗力再强,打蚊子还是用灭蚊拍最有效果。

  几名阴差沿着别墅上下寻找,上楼遁地可以说特别的尽心。

  张文斌就默默地看着他们,有好几个和那魂魄擦肩而过都没反应,如果说这
是演戏的话,张文斌不信他们有任何理由装傻冲塄保这小玩意。

  而且不只他们,他们身上带的低级发器都没任何的反应。

  级别再不高也不可能集体失效,就像是一台再烂的车,只要没坏掉的话有油
的情况下肯定能动起来。

  「仙家,我们挖地三尺找了几遍,确定这里没什么邪祟。」

  阴差们足足找了一个时辰,那老头才过来禀告道:「仙家应该是多虑了,有
您的虎威镇压,那些游魂野鬼见了避之不及,又哪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活动啊。」

  「再说了,这宅子是虎窝之地,是上好的阳宅,什么玩意见了都不会愿意在
这呆着,想来那小东西只是偶然经过惊扰了仙家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魂魄几乎就悬浮在他的头上。

  对于阴差来说这是一种耻辱,甚至可以拼到不死不休的地步,一个管地阴差
没理由任这种小鬼骑在头上羞辱。

  「估计是真吓走了,没事,就是找你们看一下而已。」

  老头一听松了口大气,小心翼翼问道:「仙家,那我们能告退了吗。」

  「去吧,烧的东西也一起带走。」

  张文斌想了想,说:「外边的小鬼也算与你们有缘了,以后有任何差遣我会
让他找你们的,至于你们阴差有什么难办的事,不妨找他,互通有无。」

  「是是,小的告退,仙家有何差遣尽管示下。」

  门一开,一帮阴差几乎是落荒而逃,走出来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带走了烧
给他们的东西,说到底本质还是贪婪。

  跑出了门口他们才松了口大气,毕竟今晚的事太匪夷所思了,那么厉害一个
怪物叫他们做了个不靠谱的事,怎么想都是不对劲。

  「阴差发现不了她?」

  这一点是真没想到,因为阴差若说法力,或是战斗力有多强的话不可能。

  能成为阴差最大的能力就是辨识阴阳,人潮人海中一眼就能感知出哪个是活
人哪个是鬼魂,并且是几乎本能地判断哪一种到了可以抓的地步。

  阴差的眼里,任何鬼祟都无所遁形,这才是他们最独到之处。

  「阿虎,锁上门,走了。」

  阿虎的表情很激动也很恭谨,以前只大概的知道老妖怪牛逼,现在看来老妖
怪的牛逼程度是他无法想象的,对于他这样的凡夫俗子来说和神仙没区别了。

  送张文斌到了地方他就离开了,回到徐菲的家里,门一开她就小跑着过来。

  秀发只是简单的扎了一下,素面朝天的美少妇看起来更有贤妻良母的韵味,
穿着一条吊带睡裙十分的随意,这一跑胸前的晃荡可以说波涛汹涌,明显里边是
真空的状态。

  「主人回来啦,吃得都给您准备好了,要先洗一下澡嘛。」

  她直接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殷切的帮张文斌脱掉了运动鞋和袜子,换上了
居家的拖鞋。

  这一跪领口敞开,居高临下可以欣赏到她深邃无比的乳沟。

  张文斌赞许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先吃东西吧,我这一天肚子可是饿坏
了。」

  餐厅内,一桌子的菜已经准备好了,几乎全是外卖大概有二十来份,这个份
量一般人吃十个人没有问题,多是肉食为主她已经摸清了张文斌的口味。

  徐菲一边给张文斌倒着酒,一边面色发红地说:「主人,您身上的衣服也换
了,闻不出什么味来,昨晚肯定是在哪有小姑娘伺候了是吧。」

  「怎么,老师也吃醋了?真是不乖。」张文斌照着她屁股就打了一下,那美
妙又充满弹性的手感真是不错。

  「就是吃醋了。」

  徐菲嘟起了小嘴,乖巧地坐在一旁撒娇道:「人家伺候得不够好嘛,不管了
就算主人找别的女人也必须漂亮一点,不漂亮的话会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的。」

  「知道了,我的好老师。」张文斌喝了杯酒开始吃了起来。

  徐菲有点扭捏地说:「主人,本来今天想下厨亲手给您做一顿饭,可想来想
去我会的也不多,所以最后还是叫外边的餐厅送过来了,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
味。」

  形象是如此的贤妻良母,结果一天下来什么饭菜都没做全买现成的,这样的
反差多少让人哭笑不得。

  「没事,我比猪好喂,肚子不饿就行了没那么挑。」

  张文斌说的是事实,自己本身就是穷鬼一个哪有挑食的本钱,万千冤魂生活
的是物资匮乏的古代,即便有一些是真见过世面的也没多少,对于吃的有执念但
没那么高端。

  「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徐菲把东西摆好以后就先上楼了,她在考虑的是屋里的浴缸要不要换大一点,
或者是稍微改造一下,出水的速度太慢了和酒店没法比。

  张文斌这一天也是真饿坏了,一顿狼吞虎咽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主卧的浴缸内,张文斌泡在浴缸里,徐菲在外边给张文斌搓洗着手臂,忍不
住问道:「主人,果果是不是明天就会醒。」

  作为母亲,她总是忍不住担心,毕竟女儿昏睡得那么沉。

  「大概率就是明天,今天她有什么情况嘛。」

  「没有,还是一直睡着,身上分泌出一层臭臭又有点油的东西,下午我刚给
她洗干净了。」

  「那就好,颜色不黑的话就差不多了,明天晚上或后天早上你女儿就会醒了。」

  「主人,现在真没半给我洗髓吗?」

  徐菲眼含期待,楚楚可怜地问着,今天给女儿洗完以后她惊艳到了,洗掉那
一层脏东西后女儿的肌肤完美得让她感觉震撼。

  如是绝美的陶瓷一样雪白无瑕,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冰肌玉肤,这样完美的肌
肤试问哪个爱美的女人不羡慕。

  「暂时没有,必须得掏得到好东西才行。」

  一听这话徐菲有点失望,不过还是乖巧地拉着张文斌到花洒下,在自己饱满
的奶子上抹满了沐浴露,为张文斌洗了很爽的一个奶浴。

  大床上,倔强的徐老师再一次化身勇敢的女骑士,用女上位的姿势在男人身
上摇曳着,稍微了有经验以后,她的动作逐渐地熟练起来,带来很好的刺激。

  不过没撑到五分钟,披头散发的她就呀呀地大叫着,扶着男人的胸膛抬着屁
股狠狠地上下起落,一对饱满的奶子也晃荡得让人眼花缭乱。

  「顶,顶进去了……」

  一阵抽搐之后,她瘫软的趴在张文斌的身上喘息着,高潮来得如此的凶猛剧
烈,一瞬间的美妙让她几乎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张文斌抱着她和她深吻着,等她休息得差不多了张文斌才反客为主将她压在
身下,一边亲着一边用传统的体位,继续享受这个丰润性感的肉体。

  在她来第四次高潮的时候,张文斌亦是虎吼了一声,马眼大开将灼热的精液
灌在她的体内。

  云收雨毕间,张文斌满意地抽着事后烟,心里在琢磨那个小女鬼的事,这样
犯邪的小玩意还真是不多见。

  徐菲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在张文斌脸上亲了一下,缓慢的让已经半软
的大鸡巴退出了她的身体,拖着发软的脚步走向了卫生间。

  她这一走,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大腿流了下来,加上脚步很是踉跄,如此的画
面让张文斌感觉刺激无比,刚软下去的大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

  事实证明还是成熟的少妇会伺候人,徐菲自己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就端着一
盆热水走了出来。

  她先跪在男人的两腿间,张开小嘴用温润的舌头舔吃着上边的分泌物,用温
柔的舔拭带给男人射精过后温润的享受。

  舔完了,她才拿着热毛巾,仔细的为张文斌擦拭着,热水的温度舒服得张文
斌不禁哼了一声。

  缠绵过后也懒得洗了,被子一拉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张文斌的臂弯里,丰润的
身体纠缠上来却很老实没有暧昧的动作,似乎不得到男人的首肯她不敢擅自挑逗。

  这无疑是在满足着张文斌的自尊心,张文斌也只是抱着她,打个了哈欠说:
「老师,今天鬼婴应该很老实吧。」

  「一直在果果旁边睡着呢,我的奶还没出来,下午挤得都疼了就挤出一两滴
喂它。」

  徐菲想了一下,说道:「主人,我以前听人家说,海滨市废弃的轮渡码头有
一个鬼市,您说能不能在那掏到一些可以用得上的东西,没准会有天材地宝一类
的。」

  「鬼市?现在还有这东西?」

  鬼市在过去的叫法,一般都是在县城外边有个集市,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卖
家出摊,在天亮之前就会散了所以叫鬼市。

  这东西也没那么邪门,在过去主要是卖一些官府不允许的东西,比如私盐,
铁矿,或者一些盗窃来的赃物甚至是贪污的官银,做这种买卖天亮了还明目张胆
的卖不是等砍头吗。

  「是有一个,不过我也没去过,听人说规模还很大呢,我们学校一个老师的
老公早上就喜欢去逛,据说还有很多古董,不乏一些是盗墓出来的。」

  张文斌一听不禁笑了起来,鬼市在过去主要是私盐和脏银交易为主,多了这
些有猎奇心理的人,于是衍生出不少卖乱七八糟东西的骗子,三教九流一聚集反
而把好好的鬼市搞得面目全非。

  鬼市听着邪,说白了就是古代的违禁品交易市场。

  不过撞撞运气也可以,肯定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但在鬼市上也不是没出现
过不错的赃物,或者说卖主都不清楚来历和用途的古怪物品,杂乱无章。

  张文斌给杨强打了个电话,深更半夜的杨强不知道从哪个女人身上爬起来,
一个机灵赶紧恭谨地说:「少爷,鬼市那地方就算了,乱七八糟的古董几乎都是
假的,听说主要卖走私烟和假烟假酒什么的居多,一个个摆着摊就等着那些闲逛
的人宰上一顿。」

  张文斌一听顿时有点失望:「原来这样啊,那就是假货市场咯?」

  「也不一定,偶尔有点脏物是真的,有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从哪个废
弃的野庙偷来的,东西乱七八糟不值钱但说不上是假的,就是看有哪些傻子上当。」

  得,过去贩卖私盐,现在卖假烟,总体性质没变,那边犄角旮旯能掏出些怪
玩意也正常。

  张文斌看了一下时间,凌晨快三点了,问道:「鬼市是几点开门?」

  「差不多要开了,5点前就会收摊。」

  「你过来一趟吧,陪我去鬼市看看。」

  杨强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抛下了刚吊上手破处的女大学生,慌忙地穿好衣
服就出了门,在他看来这是老怪物对自己的信任,林国雄的殷勤已经让他感觉到
了压力。

  杨强连夜的赶到了徐菲家里,这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他发现门锁已经被换了,心里一时间有点不是滋味,不过已经给他留了一条
门缝,杨强想也不想的推门而入了。

  一进门,他就听见一阵妖媚的呻吟:「讨厌……主人,快停啊,人家的老公
来了……」

  「停啊,老公来了,你怎么还插那么用力啊,死了啊,不能插这么伸。」

  杨强一时有点诧异,下意识地寻着声音望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感觉血脉瞬间
喷张。

  就在不足三米远的距离,妻子徐菲上半身趴在了钢琴上,即便穿着睡裙也可
以看出她的奶子压在木板上,被挤压成了深邃的乳沟十分的震撼。

  她无力的双腿站着,裙子被撩起来了,隐隐可见雪白浑圆的屁股被撞得瑟瑟
发抖。

  而在徐菲的身后,一丝不挂的张文斌骑在她身上,用后入的姿势挺着腰一下
又一下的进出着,每一下都势大力沉让妩媚的少妇发出了控制不住地呻吟。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极是嘹亮,而二人结合处的地板上已经湿了一片,可想而
知徐菲被操得流了多少水。

  明明看不见妻子身上的隐私地带,但杨强已经可以想象这个男人,是如此进
出自己妻子的身体,操得多么的凶猛才让她出了这么多水。

  妻子披头散发看不清表情,但秀发的间隙可以看见她耳朵通红,面色也是涨
红,这样的反应证明她被操得特别的爽。

  「来啦,稍等一下吧。」

  张文斌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意,一边都不受影响反而加快了
速度,更用力地操着这个成熟迷人的身体。

  「我,我候着就行了,主人不用急。」杨强站在一旁,多少有点不知所措。

  要是正常情况下,他该骂一声奸夫淫妇然后暴跳如雷,可现在他不只是连生
气的迹象都没有,甚至隐隐的很是亢奋大鸡巴都在充血。

  要知道晚上吃了药已经射了两次,这对于他来说几乎是极限了,但这种视觉
上的冲击还是太猛烈了。

  不只是他,徐菲亦是比正常情况下还要兴奋,大概是背德的快感作祟加上报
复的心理,徐菲的呻吟好听而又带着疯狂的歇斯底里。

  不只如此她的小嫩屄内嫩肉的蠕动也更为有力,张文斌亦是享受着这个微妙
得有点尴尬的时刻,双手揉着徐菲雪白肥美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着。

  「不行……主人,别在老公,不要,不要在老公面前,又高潮了……」

  徐菲哭泣般的叫了起来,当张文斌火热的精液烫进了子宫时,今晚第七次的
高潮最是猛烈,猛烈得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后入还来了个内射是特别的爽。

  张文斌深吸了一口大气,将精液全数灌入后慢慢地把大鸡巴退了出来,拿起
旁边的烟点了一根享受起了事后烟的滋味。

  徐菲的身体没了支撑瞬间瘫软在地,裙子掉下来遮掩住了下半身,别说小嫩
屄了就是屁股都看不见。

  杨强一时有点心痒,也知道这多少有点犯贱,可现在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莫名
其妙的亢奋,裤裆的中间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张文斌大大咧咧地一坐,抽着烟问道:「你有没有去过鬼市。」

  「就去过一次,感觉没什么意思,主要半夜才开太折腾人了。」

  杨强毕恭毕敬地说道:「那里人不少,很多都是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想钱想
疯了要去掏古董捡漏。」

  「什么西周的陶器,其实就是上周的,现在的鬼市已经变了味,除了卖假货
不少还专门倒腾老旧的二手物品,有的说是什么墓里出来东西那都是骗人的。」

  这时,从高潮里回过神的徐菲拖着无力的身体爬了过来,跪在张文斌的面前,
将满是分泌物狼藉一片的大鸡巴含进去开始吞吐清理起来,眨出了马眼里剩余的
精液后用温润的小嘴开始清理。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奖励的拍了拍胯下的美少妇。

  杨强的呼吸则是彻底紊乱了,虽然看不到任何妻子走光的画面,甚至裙子掉
下来连雪白的大屁股都遮住了。

  徐菲毫不嫌弃地舔吃着男人的精液和属于自己的淫水,甚至这会都有几分陶
醉的感觉,摆动着头发出了啧啧的声音,让人不禁遐想她的舌头是怎么舔的。

  更为关键的是她现在跪直了身体,裙子的遮掩下看不见什么,但可以看出绝
对没穿内衣。

  随着身体摆弄的幅度,她的屁股也在摇晃着,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液有的沿
着大腿往下流,有的则是直接悬空地滴在了地上。

  如此淫秽的一幕,让杨强感觉脑子阵阵发炸。

  「主人,干净了哦。」

  徐菲还含着龟头,含糊不清地说着,顺手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橡皮筋绑住了散
乱的头发,转身拿着衣服伺候着张文斌穿了起来。

  穿好了衣服,她也无力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稍微一动双腿间精液又滴下了
不少。

  绝美的容颜上都是满足的潮红,那种被滋润过后的柔媚让杨强心跳加速,当
妻子体内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时,感觉魅力简直风华绝代。

  徐菲对他除了仇恨还有害怕,眼见这家伙目不转睛地看着,除了羞耻外还有
点说不出的亢奋。

  脸上有淫水的痕迹,嘴角还挂着几滴男人的精液,她朝着杨强礼貌性的一笑,
抹了一下嘴边的精液含进了嘴里吸吮着,脸上都是爱恋的痴迷。

  这一幕让杨强几乎疯狂,即便再淫贱的妓女都少有这种时候吧,妻子表现出
的肉浪淫魅让他几乎发疯。

  张文斌走到了门前,徐菲自然而然地跪下,给男人穿起了鞋子。

  穿好以后,张文斌看着失神的杨强,眉头一皱说:「该走了。」

  「好好,走!」

  待到门一关,徐菲几乎双腿发软地坐在地上,漂亮的小脸隐隐的扭曲,心潮
可以说是空前的澎湃。

  在杨强的面前被干,那种报复成功的快感现在还蔓延全身,尤其是看到这家
伙鸡巴都硬了却只能规矩地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的画面心理的快感简
直无以言表。

  他不配看到自己的身体,但不可否认在他面前挨操,快感几乎是成倍地增加。

  心里曾经的恐惧,在这一刻被克服了,甚至转换成了一种报复的快感,徐菲
不太清楚自己的心理是不是扭曲了,但无疑在这曾经的所谓的丈夫面前被自己的
男人操,带来的快感简直汹涌澎湃。

  「臭主人,把逼逼都操肿了……看样子,他也喜欢在这种时候操我。」

  徐菲踉跄着脚步上了楼,没有回到主卧,而是到了女儿的小香闺,钻进了被
窝里抱着一样一丝不挂的女儿一起入睡。

  脑子里有一个恍惚的想法,等到女儿醒了她会怎么想的,能接受母女共侍一
夫的事实吗。

  主人那么坏,要是把果果教坏以后自己该怎么办……主人外边肯定有别的女
人,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身材怎么样,或许女儿醒了才是好事,母女联手才能和外
边的狐狸精斗一斗。

  抱着女儿又肉又嫩的身体,感受着那丝绸般丝滑的肌肤,徐菲恍惚间羡慕又
有点嫉妒,控制不住将女儿娇小的身躯抱进了怀里。

  尴尬的是,腿间的精液没清理,有一部分已经弄到了女儿的身上。

                第06章

  深更半夜的街上没多少行人,倒是有不少游荡的孤魂野鬼。

  杨强现在隐隐能看见了,忍不住说:「主人,我现在隐隐能看见这些东西了,
但都是模糊的一片不太清晰,这是怎么回事。」

  「主要这些小东西修为不行,二嘛你能看见这些借用的是我留在护身符上的
法力,本身你屁都不是自然看得不清晰。」

  「当然你要突然碰见一个看得够清楚的,估计小命也就没了,这护身符能不
能保得住你都是两说。」

  「那还是不看了。」杨强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还不如看不见呢。

  轿车在路上行驶着,等着红灯的功夫张文斌问道:「杨乐果不是你的亲生女
儿,这是怎么回事。」

  老怪物神通广大,看出这一点不奇怪,徐菲会主动说这些也正常。

  杨强也没想隐瞒就主动交代了,大体的情况和徐菲说的一致,不过男人多少
是要面子的生物,在他的讲述里自己成了个受害者,当年面对高官的欺压也是无
可奈何,不是单纯地想用老婆换官位。

  杨强声情并茂地说:「说来是我对不起她,但那时候我是真的没办法。」

  这会感觉来个声泪俱下就更煽情了,张文斌不置可否的一笑:「忍辱负重是
个好的质量,难怪看你和那孩子一点都不亲厚。」

  「这个……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肉!」

  杨强是个聪明人,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了,老妖怪都这级别了怎么会突然提
起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马上他就反应过来,说道:「主人,不瞒您说有个喜欢未成年女孩的高官在
觊觎果果,他倒不知道果果不是我亲生的,碍于我的面子一直没有乱来,要换一
般人的话恐怕早就遭了他的毒手。」

  「哦,那你的面子倒是管用。」

  杨强赶紧解释道:「那个家伙职务比我高不了多少,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就
得罪我,不过有个很麻烦的地方在于我这个局长是代局长,我正式的职务其实是
副的,几个副局都在争这一把手的位置。」

  「等到年底,那人的意见对我们的竞争很重要,就因为这个我绝不能得罪他。」

  杨强苦笑道:「官场一向很残酷,如果我选不上的话不只打回原形,新上任
的人交恶过肯定会拿我开刀,所以我必须拼尽一切去争取,不然的话我的下场肯
定很惨。」

  看样子杨强是有在打这算盘了,徐菲察觉到了才会起杀心,或许她很清楚是
哪一个高官,对可爱的小萝莉起了淫邪之心。

  张文斌笑吟吟道:「为了追求权势和利益,老婆孩子可以卖是正常的,何况
还是别人的孩子,那卖得就更心安理得没什么错。」

  「主人不怪罪就好。」杨强有点尴尬,马上说:「主人放心,现在她们母女
都是属于主人的东西,那边我会尽快去回绝的。」

  「倒是懂事。」

  张文斌笑吟吟说:「杨乐果的八字比较特殊,对我来说有点利用价值,所以
你最好把这事处理干净了,要是出点差池打断我的计划,下场你应该知道。」

  「知道,主人放心,我绝不敢有什么小心思。」

  杨强一听这阴森森的话顿时冷汗直流,心想老妖怪嘴里的有利用价值可不是
什么好事,没准是被拿来炼制什么邪门的东西,甚至下场可能是生不如死。

  这一比,还真不如被老男人玩上十天半个月呢,徐菲那个贱人这次亏大了。

  废弃的老城区码头,附近都是棚户区显得杂乱无章,路上还满是积水有点臭
味,不过路边已经停了不少的车,其中很多是小货车为主。

  昏暗的路灯下,三三两两的人在赶来,朝着鬼市的方向聚集。

  所谓鬼市,就是码头这一大块空地,大大小小一百多家摊贩很有秩序地摆着
摊,大多是带一块布然后把东西摆上就一副愿者上钩的模样。

  杨强带着路,笑说:「少爷,这地方也就是故弄玄虚,有的假烟还冒充高档
地走私烟,很多说是脏污的高档酒其实就是假酒。」

  「要说以前的鬼市还能捡点漏,那现在完全是收智商税的地方,都什么年头
了还说盗墓之类的话,正经的好东西谁来这贱卖啊。」

  「鬼市上规矩也不多,不过这里也有人在收保护费,规矩嘛多少有一点。」

  「和古董行一样,接物不沾手,就是怕摔碎了谁的责任说不清被讹。

  再一个就是问价以后不合适你可以扭头就走,但你还了价人家同意你不买的
话就是来找事,在这里就是犯众怒了,每天少不了几个倒霉蛋因为这事掏钱买平
安。」

  和过去区别也不大,不过照杨强的说法张文斌的心凉了一半,那种想淘宝的
想法覆灭了。

  路段好的区域,摆满各种乱七八糟的所谓古董,摊主们嘴皮子利索地讲着故
事,把自己的东西吹嘘得和国宝一个级别。

  其中不少卖整条的烟和酒,假烟居多,哪怕号称走私烟都没几家是正经的,
劣质的雪茄那更是遍地都有。

  「浪费时间!」

  张文斌摇了摇头,不过来都来了还是继续往下走。

  「后边这些比较偏僻,摊位费给的少一般都没生意,卖的东西嘛就一言难尽
了。说是什么鬼市,不如说是旧货市场,这里的卖家还是比较实诚的,但也分你
想掏什么东西。」

  杨强很是了解的介绍道:「很多人不屑一顾,觉得这里是卖垃圾,不过有情
怀有爱好的话能掏不少的好东西,比如传呼机,旧一带的传真机和打印机,有收
集癖好的能掏到很稀少但不值钱的邮票。」

  「像一些不值钱,不过已经绝版的书和小说,或者是老款的钢笔之类的,我
们局一个老家伙最喜欢来这,前段时间就掏了一个很有年代感的音响,我就不明
白了那东西有什么好倒腾的。」

  张文斌一听来了兴趣,那就等于这里真货居多了。

  有的东西就如玉石一样,不喜欢的人眼里就是一块破石头,心头好的人喜欢
到了千金不换的地步。

  这东西就讲一个眼缘,你眼里的垃圾是别人眼里的珍宝,一件廉价的古董让
爱好者痴迷不已天天把玩,这是古董商无法理解的。

  「小伙子,一斤三十,任挑,都是老书店里淘汰下来的。」

  张文斌第一个感兴趣的是一个旧书店,不过这些都是上百年的老线装书,很
多装定线已经散了只剩乱叶,老字体老排版,保存得不好破旧不堪,甚至很多还
沾了水看不清积攒的是什么。

  除此之外还有点字画,水平不怎么样全是地方货,旧是旧了点不过没什么好
东西。

  连掏了几家,张文斌有点失望想打道回府了。

  直到第五家,一个老头的摊位前张文斌被眼前一个神像给吸引了,神像破旧
不堪满是被蛀的虫洞,说是神像不如说是一块烂木头,别说面目了连外表都被侵
蚀得面目全非。

  张文斌拿起来看了一下,杨强马上说:「少爷,就是普通的松木而已,估计
是哪个破庙拆迁留下的。」

  「多少钱?」张文斌问了一句。

  店家是个50出头的中年酒鬼,有点落魄穿得很破旧,大早上的拿着瓶白酒就
着点花生米在喝着,一个酒糟鼻子特别的明显。

  「还真有消遣我的啊,哈哈,这里头东西都是我爹掏来的,东西100一件不讲
价,是真是假我都不包不退,看上哪样你自己瞧,我也不知道来历。」

  「这倒是个实在人!」张文斌也不客气,在他的摊上就翻了起来。

  杨强看得眉头直皱,心想这个摊也太乱了吧什么东西都有,只剩一只的破草
鞋是什么鬼,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吃剩下的猪骨头。

  一样是卖旧货,其他摊位前多少爱好者在徘徊和摊主在交流,这一家冷清的
有点吓人,毕竟谁看了这些东西不觉得是个垃圾堆。

  除了那个神像,或者说烂木头外陈斌另挑了一个铁盒,是过去装零食用的那
种,这玩意还能拿出来卖本身就是个笑话,还有人买那更是个稀奇。

  「这位兄弟,另尊是干什么的。」掏完东西,张文斌不禁问了一句。

  「装神弄鬼的,还能有啥,给人算命穷了一辈子,死了就留这些破烂给我,
每天早上来这出个摊连问的人都没有,要不是老子打零工都养不起老婆孩子。」

  「令尊的东西卖100有点少了。」

  张文斌笑了:「以后再来出摊,卖1万一件,不然他的心血就白费了,这些肯
定是他生前的心爱之物。」

  「1万一件,老子没喝醉倒先碰上一疯的。」中年酒鬼哈哈地大乐起来:「要
不你开个头吧,这两样东西一万一件,两万块钱,谢谢惠顾。」

  张文斌拿起了东西,淡声说:「给他两万。」

  「记住,1万一件,能到你这买东西的人,不会缺这个钱的,还有你只能出摊
不能摆店。」

  「是!」杨强很诧异但也不敢反对,立刻拿出两万现金丢在了摊上,也不理
会瞠目结舌的摊主赶紧追上了张文斌。

  眼见天也快亮了,鬼市差不多到散了的时候。

  杨强开着车,忍不住说:「少爷,这俩破烂给他两万没必要吧!」

  「这才是鬼市客的规矩,他爹生前应该是个比陈伯厉害的高人,隐于市井为
人化煞去灾,天机触犯多了就犯在了这儿子的身上,那人气运极低命无财帛,注
定了要当一辈子的穷鬼,顶多就是不会饿死。」

  「这些老物件算不上宝贝但也是好东西,他爹指点他来鬼市摆摊,其实就是
在求助这些懂行之人。碰上有需要的话就必须施舍大财给他儿子,供他儿子过上
一段好日子避过人间苦楚,施舍之财就不会给他儿子带来灾祸。」

  张文斌不禁赞许道:「多少年了,这老规矩留了下来,鬼市客存在的意义除
了见不得光外,还有这种比较偏门的传承。」

  「那个老头生前是操碎了心,才会收集这么多冷门的东西,是个老行家啊。」

  杨强不解地问:「这些东西很金贵嘛,会值得识货的人给他那么多钱。」

  「金贵谈不上吧!」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说:「严格来说东西应该是冷门,你没特殊需要的话就派
不上用场,但你找到了又看上眼的话证明你很需要它。」

  「之所以让你掏钱,因为这算是你的造化,本来以你的机缘是没资格认识这
种东西。」

  张文斌打开了马口铁制小盒子,一股子锈味可以说特别难闻,盒子里是一根
黝黑的绳子,就是那种专门用来挂首饰的绳子。

  「这东西平常不好找,会做的手艺人也不多,说真的即便是知道怎么去弄,
过于繁琐我都不想动手。」

  张文斌把盒子丢到了车头,说:「你跟着我来就是命好,这东西没需要的时
候一文不值,有需要用到的时候却又是千金难买,所以说冷门。」

  杨强好奇地瞥了一眼:「少爷,这是什么东西?」

  一根破绳子一万块钱,这是疯了吧,而且这绳子还有点发馊的味道感觉就很
廉价。

  「童男绳,剪下阳日阳时生的男童胎毛,只取天灵盖上的那一小撮,过程我
不废话了,反正很繁琐起码得花上一年的心血才能制成。」

  「就这一根绳子,最少要十个童男天灵顶的胎毛,东西不难找就是这手艺稀
少,卖不上价愿意做或者传承的人也不多。」

  张文斌笑说:「这些冷门东西,卖得上价又被骂是趁火打劫,反而现在有钱
很难买到了。」

  杨强关心的重点是:「少爷,那这有什么用?」

  「用它绑着我给你的护身符戴在身上,金光的威力就会加强,金光每用一次
都会变弱,加上这绳子会变得比之前还强一些。」

  这一说,杨强就喜出望外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才1万块钱不说物超所值简直
就是捡漏。

  刚才怎么看都不顺眼的黑绳,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好看,就连那股子馊味都成
了一种迷人的芬芳。

  回到徐菲家门口天都亮了,张文斌吩咐道:「你去查一下,那栋别墅建成之
前附近有没有命案,或者说是失去人口,记住是年轻的女孩子,有任何消息第一
时间通知我。」

  「是,主人放心,我一会儿就叫人去查。」杨强信誓旦旦地答应着。

  回来天已经亮了,张文斌也懒得研究就哈欠连天地钻进了被窝里。

  被窝里暖烘烘的,一进来徐菲一丝不挂的性感肉体就纠缠上来,赖到了张文
斌的怀里枕着男人的臂弯,宛如一个恋爱中的小女生一样可爱。

  张文斌哈欠一打,迷糊的就睡了过去,现在吃和睡是补充体力和法力最好的
办法。

  一片黑暗中,身临其境张文斌有了更直观的发现,那就是这一片混沌的空间
越发的稳定。

  巨大的骷髅头也出现了,似乎是刚醒的样子,嘎嘎地笑了起来:「儿子,是
不是也觉得光天化日的很不过瘾。」

  张文斌虚浮于他面前,点头道:「对,白天法力大打折扣还不如一半,感觉
干什么都没精神,注意力也特别的难集中,我算明白那些妖魔鬼怪为什么都喜欢
在晚上出来活动。」

  「万物天性,本就如此,即便你也借得了一身高深的名门正派法术。」

  干爹系统沉吟了一下,说:「那只小鬼的情况,我也知道了,五雷正法本就
是道教克制邪祟的无上功法,正阳雷更是其中强硬至极的代表,如此暴躁的一记
正阳雷神仙来了都有一拼,居然轰不死一只小鬼也是奇怪。」

  张文斌现在接用的可是一百多号人的本事,这一记正阳雷比原主强出好几倍,
这样都轰不死绝对匪夷所思。

  「地府中地管阴差是等级最低的,游走于凡间拘束游魂野鬼,千百年来未曾
出过错案,就是因为他们辨识阴阳的本事独步于天地,不管牛头马面乃至是阴曹
阎王都难出左右。」

  「一切属阴之物,在阴差的面前都无所遁形,即便你没身带鬼婴但也是难逃
他们法眼。

  而那只小鬼在阴差面前却不存在一样,唯一的解释就是它与那座房屋已经融
为了一体,达到了万法自然的地步,在阴差的眼里那个小鬼是那间房屋的一部分,
不属于游魂了。」

  张文斌点头道:「而且干爹,那记正阳雷不是杀不了它,而是杀完以后它原
地复活,我观察过了那些凝魂的魂碎四面八面而来,来源就是那座别墅。」

  「阳时,阳地却不受影响,没一般的道行会离那样的地方远远的。」

  干爹系统思考了很久,才说:「孩儿,这物确实逆天,值得探索一番,为父
会尽快地找出原因和办法。」

  张文斌说道:「爸,那小鬼可以无限复活不假,已经脱离了阴阳束缚连阴差
都不发现也不假,但有一点是法术对她是有用的。」

  「如若真和神仙一样超出阴阳,不在五行,那区区一记正阳雷那怎么奈何得
了她。所以我感觉是有特殊的原因造成了她的永生不灭,不过她还是很弱小,法
术对付她也有效果。」

  「有一点我注意到了,那只小鬼似乎只能存在于那个屋里,不管你把她带到
多远的地方还是会莫名其妙地回来,那就证明问题就是那间别墅。」

  干爹系统满意的笑了:「孺子可教,你的思路确实是对的,那么孩儿你打算
接下来怎么做呢?」

  张文斌认真地想道:「那玩意除了怪一点以外也没别的,名门正派的物理超
度不行的话,就想个办法纳为己用,一般招魂的办法应该是不管用,那我就直接
在那个屋里把她养起来。」

  「小东西没自我意识,连恐惧都不懂,那就施法让她三元归一想起生前的记
忆,只要查到她是怎么死的,那就可以破解这个谜团,找到她在那个屋里永生的
秘密所在。」

  干爹系统赞许的笑道:「思路清晰,你的想法是对的,这等逆天之物虽说不
强但还是有养起来的价值,比之那点金银更有价值。」

  「找对了方法,纳之为我所用,我们并非名门正派,没必要说一定得超渡了
她。」

  「不过……」

  干爹系统语重心长地说:「孩儿,为父鼓励你随心所欲不假,不过你已经是
人间巅峰和普通人不在一个层次。偶尔满足自己的色欲和邪欲无可厚非,不过尽
量别选那些资质平庸的女子了,有害无利啊。」

  张文斌顿时老脸一红,就姿色来说其实张轻雪和林宁都不错,小侄女这个身
份是特别的加分,不过嘛换一个角度看就是普通人而已。

  吃了她们的处女元阴没多大的好处,反而让刚巩固下来的修为有点不稳,说
白了压根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好好运转功法吧,虽说聊胜于无,不过好歹有为父看着还有所进境。」

  「为父还是那句话,吾儿已非肉体凡胎,还是少在那些普通女子身上浪费时
间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张文斌拍了拍有点模糊的脑袋开了张清单给徐菲,让她
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

  徐菲出门以后,张文斌就在床上盘腿而坐,细细的消化二人微不足道的处子
元阴。

  干爹系统每一次醒来都有升华,万千怨魂的见识,和系统这种脱离了阴阳的
存在,有太多可以探索的地方,这一次张文斌默默地运行功法,重新梳理起了自
己的筑基法力。

  原本已经要突破2%了,但紊乱不堪不是什么好事,经过新一轮的整理将法力
再次的压缩提纯,等于是盲目扩张后进行了一次质的整理。

  压缩之后,法力又回到了1%刚刚出头,却比之前更加的精纯,张文斌有信心,
再运用那些老鬼们的绝技会更加的得心应手。

  一睁眼,已经是夜晚了。

  身上多了一层油腻的东西,虽然不脏但也散发着一种恶臭,张文斌很清楚这
是一种修为提升以后的表现。

  徐菲就守在床边,一见张文斌醒来温柔地笑道:「主人,洗澡水已经给你放
好了,洗完就可以吃晚饭了,你吩咐的东西我全买回来了。」

  「老师真乖!」张文斌下了床,抱着她狠狠地一吻将她拉进了卫生间。

  一个涟漪的鸳鸯浴后,张文斌在她的伺候下换上了一身新衣服,徐菲在家只
是简单的,穿了一件居家的睡裙,就跟在后边下了楼,只是脚步多少有点发软,
张文斌没在洗澡时日她一次让她有点哀怨。

  餐厅里肉香飘散,徐菲一边准备着东西,一边柔声说:「主人修炼了一天肯
定很累,我记得你比较喜欢吃牛羊肉之类的东西,就去市场买了两根牛尾炖了起
来,是清汤不假不过我买了好几种不同的辣椒酱。」

  「老师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张文斌一屁股坐下,先拿起白酒干了一杯,即便怎么喝都不醉但很喜欢这个
感觉了。

  大锅里肉香翻腾,张文斌又吃又喝得十分的开心,徐菲就在一旁伺候着很贤
惠,即便她的厨艺不怎么样,但做点这简单的饭菜还是不在话下。

  「臭主人,果果还没醒看来是要等明天了。」

  徐菲已经很自然而然的服侍着张文斌进食,不再因为这怪物级别的食量惊奇,
她想的是另一件事:「主人,这事应该是有人想害我女儿,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出
谁是背后元凶嘛。」

  「按照日记的内容,应该是在学校的时候她接触到了笔仙和所谓的养蛊,等
她醒了你想个办法让我去学校一查就知道了。」

  张文斌指着自己的鼻子,嘿嘿地笑道:「对于同类我也很敏感,名门正道嘛
想替天行道,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人很容易找出利用价值,我对那个猎物也挺有兴
趣的。」

  「是谁唆使你女儿养蛊,到时候一查就明白了。」

  徐菲有点担心地说:「主人,既然是处心积虑,那果果几天不上学会不会打
草惊蛇啊。」

  「不确定,到时候再说。」

  张文斌喝光了一灌白酒,打了个饱嗝说:「至于杨强那边你不用担心,没人
敢再惦记你女儿了,说实话老师已经是我的人了,要杨强死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
功夫,不过目前来看他还有点利用价值起码跑一下腿没问题。」

  「谢谢主人。」

  徐菲眼眶顿时有点发红,她起了杀心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不希望她和自己一
样沦落为别人的玩物。

  即便现在女儿恐怕也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玩物,可结局可以说截然不同,她已
经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看似冷血无情,但却有担当又有责任的一面。

  随心所欲不假,恶得没任何的虚伪,这是一个让人喜爱无比的真小人。

  饱餐一顿,张文斌就来到了她的书房,书桌上采购回来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
了。

  徐菲泡了一杯茶过来,就坐在一旁失神乃只有几分痴迷地看着,那个迷恋的
模样不像是个心机很深的少妇,宛如一个刚刚坠入爱河的小女孩一样。

  「老师,你这样看我也没用,这东西和果果无关。」

  张文斌头也不抬地说着,用一套专业的细刀开始切割起了眼前那块腐朽的木
头。

  徐菲买的东西很杂,一套木工专用的刻刀,一套雕刻印章用的刻刀,除此之
外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包括了徐菲有些不解的公鸡冠血之类的东西。

  「没关系啊,人家就是好奇嘛。」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坐在一旁是乖巧无
比。

  张文斌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工作,叹息道:「好好的一件东西不做保养,腐朽
到了这地步,按理说也不是多巧夺天工,可愣是连开启的小机关都腐朽坏了,真
是暴殄天物啊。」

  用刻刀在木头上一顿刮,很快几颗铜制的钉子也被撬开了,腐朽的神像内有
乾坤,里边其实已经掏空了,表面上用防水的油蜡已经做好了处理。

  在神像的中间,是一块又黑又深沉的木头,只有小指一截的大小,拿上手的
话却是特别的沉。

  「铁木??不对,是阴沉乌木都是挺下血本的。」张文斌掂量了一下,仔细
地端详了一下,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这是一块有人特意供奉的宝贝。

  三清像内,供奉五雷号令受香火诵经,这是各门各派普遍的做法,应该说算
是一个优良的传统。

  看着神像的大小,供奉的估计是地方上的小野庙,不是拆迁就是有特殊的原
因没落,这座神像才会沦落为一块朽木。

  好在当年塑造神像的时候认真处理了,里边的五雷号令保存得很完整不说,
滋养得很是不错。

  「很别致啊。」张文斌看着是爱不释手,这个五雷号令比正常的小了一半不
止,四个字刻在四个竖面,字迹特别的清晰。

  小庙不是什么洞天福地,但建设者绝对是有大成之人。

  五雷号令是立体的长方形,四个竖面写的是五雷号令四字,而两个横面写的
则是阴阳二字,这就意味着这枚五雷号令或许算不上法宝,但却是一枚特实用的
东西。

  阴五雷,阳五雷,五雷正法,无雷落法,五雷清法……任何的雷法都通用。

  但凡有点修为有点道行的名门正派肯定看不上眼,一般的门派都会根据自己
家雷法的特色,量身打造能把雷法功力发挥到最极致的五雷号令。

  像这一种都是门外汉,杂家小子,或者说不入流者使用的。

  「这东西好奇怪啊。」徐菲好奇地问了一声。

  「是奇怪,正统的五雷号令很好找,像这一类的就冷门了,掏到一个算捡到
宝了,鬼市还真是个好地方。」

  张文斌是爱不释手,别人眼里的鸡肋之物,对于张文斌这种集众家之所长的
人来说却是宝贝。

  通俗点来说,手机电池肯定用专用充电器充得最快也最稳定,而这个五雷号
令就是一个万能充,效率和稳定性可能不太好,但什么样的电池来了都能充。

  样式小巧,张文斌做成了一个手链戴在了手上后,嘱咐说:「老师你先去休
息吧,果果什么时候醒了再通知我,我还有点事要忙。」

  「好的主人!」

  入了夜,大别墅静悄悄的,打开门一看那只小鬼已经凝聚成形了。

  「三魂归位,七魄回元,还真是永生不灭啊。」

  黑雾摇晃,隐约可见是个穿着裙子的女孩子,一见到生人的气息她就狰狞地
扑了过来。

  「真是没了意识,不仅没有恐惧的本能,也忘了自己刚被打得魂飞魄散的事
了,是因为这一声的怨煞之气而失去自我意思吧……」

  张文斌抬起了手,手腕上的五雷号令啧啧作响,发出了雷电特有的声音。

                第07章

  林国雄安排了一队新的安装工到来,对一楼的客厅进行修缮,毕竟那一记正
阳雷除了炸一个大窟窿,也把四周炸的是狼狈不堪。

  普通人是看不见那只小鬼的,不过出于好奇赶来的林国雄是一眼就看见了那
东西。

  小女鬼被五道雷法变成的锁链捆在半空中动弹不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雷
法没伤害她只是把她捆了个结实动弹不得。

  「前辈,这样她就不会害人了?」林国雄好奇地问了一声。

  张文斌则是若有所思,心想这小东西还真是逆天级的奇怪啊,最专业的阴差
来了看不见它,一个普通人开个阴阳眼反而能看见,这到底说她厉害还是孱弱呢,
真是匪夷所思。

  「消灭不了就直接绑着。」

  张文斌问道:「让你找的人找来了没有。」

  「阿虎在路口等着呢,应该快到了。」

  说到这林国雄的面色有点古怪,因为张文斌让他找的是专门做白事的队伍,
也就是殡仪馆里给人诵经超度的那种人,有和尚也有道士,不过明显那些人别说
和老妖怪了,和陈伯一比都不专业。

  这种人就是职业为人操办白事的,老妖怪的要求也特别的简单,随口说出了
几部冷门的经文名字,会念的就可以来。

  殡仪馆的人来了,都是正常的现代人打扮当场穿的道袍和道冠,事实上衣服
一脱的话他们和正常人一样,这只是一份糊口的职业。

  桌子一摆,家伙式很齐全还很像模像样,张文斌挑了几部经文后他们就开始
做起了法事。

  张文斌交代道:「阿虎,多找几批人来,三班倒地给我念经24小时别断知道
嘛。」

  「知道了前辈。」

  林国雄忍不住说:「前辈,这些人,能行吗?」

  张文斌打起了哈欠道:「念经是个很沉闷枯燥的活,肯定是雇人来比较好,
难不成我自己去念啊,你很会搬砖可你这身家了还会搬嘛。」

  「说得也是!」

  在道士们念经的同时,张文斌仔细地观察着被束缚住的那个小鬼,在听到经
文的时候安静下来不再狂躁,身上的煞气也在慢慢地散去。

  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就算她不死不灭但任何手段都对其有效,不管是阴雷缚
灵法,还是这种最寻常不过是超渡经文。

  有趣的是这些道士还带录音机,好几盘经文都有磁带可以播放,狗血的是你
们穿个道袍播放佛家的心经是什么鬼,只能说确实是不专业。

  就好比你在寺庙门口,买了一个和尚推销的护身符一样,他娘的符逯是道家
的文化,见过哪个和尚庙里有贴什么平安符的,狗扯得很。

  「阿虎,这里你替我盯着,我先走了。」

  接下来的过程枯燥无味,工人清理现场开始装修,假道士们开始念经做法事。

  张文斌不想呆了,最主要是有办法将这只小鬼转化成镇宅灵的那位谗了,他
谗的居然是烤乳鸽和几道算比较出名的名菜,那么久了万千怨魂里总算有一个有
品位的。

  之前那些就追求吃肉吃肉吃肉,不管口味就是想吃个饱,他娘的,难得有这
么一位算见过世面的大爷,张文斌自然要好好伺候。

  繁华的海滨市夜晚都是灯红酒绿,24小时只要有钱就不怕找不到车的地方。

  天龙大酒店的贵宾房内,张文斌按照那位的意思很直接的点了几个菜;「烤
乳鸽,蒜泥白肉,红烧鹿肉,还有炖青头老番鸭一样来五份吧。」

  经理记着有点为难说:「先生,这老番鸭汤没有啊。」

  不等张文斌开口,林国雄立刻板起脸说:「没有就去买,用最快的速度给我
找来,这还用我教吗?」

  「是是,马上,马上。」

  张文斌顺手点了几样其他的菜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喝地等着,杨强在一旁
殷切的说:「前辈,这金印落纸的大局有那么明显的缺陷,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
法。」

  张文斌放下筷子,点了根烟休息起来,摇头说:「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任
何的阵法都不可能完美无缺,任何的阵法都有破阵的办法,注定不可能有十全十
美之事,这金印落纸的大局已经算不错了,你呀就别有这种贪心不足的想法。」

  「可上次您说过……这,死在这儿的人变成厉鬼的话,金印落纸对它就是无
效。」

  「是的,一个小瑕疵而已!」

  张文斌笑吟吟道:「你脖子上不是挂了一道纸嘛,那就是你的护身符啊,只
要在这个阵内你就不怕那些邪祟会找你麻烦。」

  「而且看你这么紧张,似乎这些年手上的人命也不少。」

  「前辈说笑了。」

  林国雄尴尬的一吓,道:「前辈,说起护身符我身上这个是儿戏,杨局身上
的那个才厉害,那阵金光就和神仙下凡一样厉害。」

  这羡慕的话一下就暴露了他的心思,张文斌笑说:「这东西是厉害,但也是
有时效性的,加持在上边的法力会慢慢变弱,时间一长的话就不行了。」

  「倒是你身上这一道,只要金印落纸的大局运转着,你满一次进来都得到补
充也很实用,没必要羡慕别人的际遇,金光符这东西很麻烦,首先黄纸就特别的
难搞。」

  林国雄一听有些失望,毕竟见识过那一道护身符的威力,心里就觉得羡慕嫉
妒恨。

  林国雄只好转移话题道:「对了前辈,那位老板五天后就来海滨市了,到时
候您应该有时间吧。」

  「放心吧,已经答应你了,到时候我会看看是何方神圣。」

  不肯入住天龙酒店甚至也不进来,十有八九就是身上有什么脏东西,金印落
纸这种大局一般的邪祟肯定避而远之。

  胡吃海喝了一顿张文斌扭头就走,吃了个五分饱也差不多了,主要张文斌还
有个重要实验。

  杨强的车来了,载着张文斌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医院分区,介绍道:「少爷,
这里主要是体检为主没什么人知道,不过你放心设备和水平是一样的高。」

  按理说晚上是不上班的,不过杨强可是卫生局局长,一个电话过来分院长已
经带着人等着,给张文斌抽了血以后马上送去检查。

  结果呢也很快就出来了,张文斌看着检验单是松了口大气。

  血尿酸,血糖还有血脂之类的数据全都正常,而且喝了近五瓶白酒,血液里
的酒精含量还没20毫克,连酒后驾车的标准都没达到。

  看样子这样胡吃海喝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影响,应该是系统发挥了作用,从胃
里直接消化掉了这些东西转化成了法力加持,所以不用担心会有正常人进食带来
的副作用。

  「少爷的身体很健康啊。」杨强不明所以地恭维着。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张文斌放下心来,撕碎了报告随手丢出了车窗。

  「今天已经让人在查了,毕竟那是8年前的事所以很麻烦,估计要这两天才能
拿到全部的资料。」

  施法后的第四天,徐菲起了个大早红着脸穿起了衣服,明明已经习惯在屋里
一丝不挂,或是只穿一件睡裙就到处走,方便男人在何时何地与自己做爱。

  不过她现在是穿上了内裤和奶罩,也选了件比较保守的居家服,因为今天应
该是女儿醒来的时候了。

  她月事来了高挂免战牌,昨晚张文斌就没折腾她,一起起了床以后张文斌就
进了书房里忙活着,现在徐菲的书房里有一套套的工具。

  中午时分,徐菲捂着小嘴有点激动地跑进来说:「主人,果果醒了。」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张文斌头也不抬,继续雕刻着一颗木头圆珠,在上
边撰写着特殊的符渌。

  徐菲激动得眼睛有点发红,毕竟女儿前后昏睡了差不多四天,试问哪一个母
亲不担心啊,这个过程对她来说可以说是一个折磨。

  「她身上还有些发黑的东西,已经在洗澡了。」徐菲小心翼翼地说:「主人,
您也该吃午饭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别担心那么多了,你女儿还是你女儿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张文斌嘿嘿地笑道:「不过情蛊已经消化好了,大概率她可能会吃你的醋,
至于发生在她身上的事你不需要去解释。」

  「妈妈!」

  楼上的杨乐果无力地喊了一声,徐菲一听赶紧跑了上去,张文斌先收拾了一
下才慢条斯理地跟上去。

  透着奶香气的闺房内,杨乐果扎起了小马尾坐在床边,徐菲正为她穿上一件
粉色的卡通睡裙,裙子刚套进去刚好遮掩住了可爱的胸脯。

  不过两条细白的大腿就没遮住,白色的纯棉小内裤满满都是清纯的诱惑,白
皙的皮肤宛如刚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嫩得让人恨不能扑上去咬几口。

  「哥哥!」见到张文斌,杨乐果是俏脸一红,隐隐的有些羞涩,眼里有着情
素的水雾在打转。

  「叫哥哥不好听,以后叫干爹好不好。」张文斌凑上去,自然而然地坐下以
后,伸出手在她粉嫩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如手丝滑无比,肉中带着弹性,这种极品的手感简直是笔墨难沁。

  这一摸母女俩都有点不好意思,杨乐果低下了头,羞涩地呢喃道:「才不要
呢,那么怪。」

  「肚子很饿了吧!」张文斌帮着她整理起了裙子,杨乐果浑身软绵绵的一点
力气都没有,只能这样任人摆布。

  徐菲有些担心地问:「少爷,果果醒了以后一点力气都没有,洗完澡更是走
都走不出来,没问题吧?」

  「昏睡了四天肚子一直空着,醒了以后又去厕所拉便便了,能有力气才怪。」

  张文斌说着,手不老实的摸到了她屁股底下,找到了约是小嫩菊的地方用手
指隔着布料扣了起来,瞬间就让小萝莉浑身一个哆嗦。

  羞耻期的小可爱提起这个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言语,娇羞的模样更是惹人怜
爱,张文斌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打量起来。

  杨乐果的甜美可爱本身就是极品,现在经过洗髓后更是尤物般的充满了魅力,
尤其在成熟妖娆的妈妈旁边,这一份纯美更是粉雕玉琢,让人垂涎三尺。

  张文斌顺手一抄,一个公主抱抱起了小萝莉娇小的身体,大概第一次被男生
公主抱还是在妈妈的面前,她羞得呀了一声本能的挣扎。

  「乖,等一下摔倒就不好了,老实一点。」

  小萝莉连耳朵都红了,这种可爱的反应让张文斌喜爱不已,忍不住就在她脸
上亲了一下,徐菲在旁边看得有些不是滋味,是生气还是吃醋还是怎么的又说不
出来。

  餐桌上准备了满满一桌东西,十分的丰盛是早上徐菲大采购来的,按照张文
斌先前的丰富有一大锅白粥已经熬得很稀烂了。

  张文斌抱着杨乐果坐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大鸡巴就隔着裤子顶在
她柔软的地带,一下带来触电般的感觉让小萝莉禁不住嘤了一声。

  徐菲作为一个女人,一看这姿势就知道怎么回事,脸色微红不过也没说什么。

  张文斌咬了一下她发红的小耳朵,说:「小乖乖没力气了,我来喂你吧。」

  「我,我能自己吃,放我下来。」杨乐果慌得不行,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小女
孩,只在睡梦的时候被张文斌破了处。

  现在当着母亲的面和男人那么亲密,感觉上羞涩又惊慌,肯定是坐立不安。

  「叫我声爸爸,我就放你下来。」张文斌戏谑地笑着,禁不住朝徐菲投去了
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徐菲一愣之间知道什么意思也红了脸,这几天张文斌在小萝莉出生的地方灌
了那么多精液,说是爸爸一点都不为过,这是事实。

  杨乐果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娇嗔道:「刚才还是干爹,现在叫爸爸你别太
变态了,再说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哪有这样戏弄人的。」

  「不叫是吧,那我就要喂你吃东西咯,嘴对嘴的那种。」张文斌嘿嘿地色笑
着。

  母女俩都羞涩得有点尴尬,互相间都不敢有怎么样的交流,这威胁的话让小
萝莉更是羞耻,偏偏她又不敢和母亲求助。

  「想清楚了,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哦,不肯叫的话我们就脱光光的,爸爸
再嘴对嘴地喂你吃饭。」

  如此羞耻的威胁之下,小萝莉也是屈服了,低下头软软地叫了一声:「爸爸。」

  「没听见!」张文斌又戏谑地看着她。

  小萝莉一咬牙,稍微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爸爸,行了吧。」

  「真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张文斌才让她坐在了隔壁的椅子上。

  徐菲对于女儿被调戏有点恼火,不过对上了张文斌的眼神心里一个咯噔,因
为从女儿的表现来看,恐怕她是真知道自己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才会这样容易
妥协。

  「好了,你四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开始吃得一定要慢,不然的话暴饮暴食对
自己的身体不好。」

  张文斌让徐菲舀了一碗米汤,只点了几滴酱油进去,嘱咐道:「这碗起码喝
三分钟,喝太快的话会伤到胃的知道吗?」

  「好!」徐菲面色绯红,拿起碗开始喂起浑身无力的女儿。

  对于一个饿了四天的人来说,这一点流质的东西暖了胃开了胃口,不过是一
点都不管饱,小萝莉嘴馋的模样特别的可爱。

  「妈妈,我还饿!」她撒娇着。

  母女俩都有点尴尬,不敢对视对方的眼神,可这会徐菲却是心里发暖,仿佛
回到了女儿小的时候,似乎从她进入青春期开始就少有这样温情的时刻。

  「稍等一下再吃,小东西真是谗!」

  张文斌温柔地说了一声,再次把杨乐果抱着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背对着自己,
伸出手在她的小腹上按了起来。

  徐菲大着胆子,咬着银牙说;「主人,果果刚醒身体很不舒服,您能不能等
她好一些再……」

  「得了吧,主人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好吧。」

  张文斌笑着摇头说:「她的肠胃机能起码停滞了三天,现在重新进食的话得
有个适应期,这一套是演鹤的推拿之术,可以帮助她的肠胃重新启动,这样进食
后就不会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杨乐果浑身一颤,脸上带着舒服的表情,羞涩地说:「妈妈,感觉似乎有股
热热的气进了身体里,刚才喝了点米汤胃里干巴巴的难受,现在好受多了。」

  「对不起,主人。」徐菲赶紧道歉,心里又有点发暖。

  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老妖怪虽说荒淫无道,可作为一个男人而言有担当又
体贴,可以说作为男人而言好的一面他全有。

  张文斌双手齐出在她小腹上抚摸着,真气延续着进入她的身体里,说:「躺
了四天下来,即便洗髓了身体机能还是受影响,起码得先活一下血再说。」

  「恩,舒服多了。」杨乐果也舒服地哼了一声,那种舒服和男女身体的接触
无关。

  在张文斌的指挥下,徐菲舀了一碗稀粥,剥了一颗白煮的鸡蛋让她只了第二
碗。

  「现在肠胃刚复苏,只能先吃点清淡的,荤腥和口味重的要等以后才吃,你
得给自己的身体一点适应的时间。」

  喂她吃完粥,张文斌把她抱回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说:「现在
你就好好躺着,不能吃太多会对肠胃造成负担,所以你先休息适应一下变好的身
体,这比什么都重要。」

  「爸爸……」杨乐果突然眼里含情,柔柔地说了一声:「晚上,你还是在妈
妈那边睡吗?」

  「吃醋了?」

  张文斌低下头,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说道:「小乖乖,我会
让你知道妈妈有多爱你的,目前你的责任是先把身体恢复过来,以后的事别担心,
谁想欺负你爸爸都不会答应的。」

  「可是我想知道……」

  她话音没落就晕睡过去了,张文斌默默地关上了房门,走廊上徐菲靠在一旁
等着,有些不解地说:「主人,她刚醒,怎么现在又让她睡。」

  「她的身体经过洗髓,和过去已经不是一个等级了,得花点时间来适应,再
一个身体激能重新启动,这个过程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适应的,会有难受的时候所
以昏睡一下是最好的选择。」

  张文斌伸起了懒腰,笑道:「老师是知识分子,该知道睡眠是人体自我调整
最好的方式,也该知道昏迷是一种应急反应,可以避免一些没必要的痛苦。」

  「主人,谢谢你……」

  徐菲直接扑了上来,献上了她红艳的小嘴热情地亲吻着。

  直亲得她满面红潮双腿发软,张文斌才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好了骚老师,
你现在月事来了还这么挑逗我,小心我火气一来直接进去奸你女儿。」

  「那也是应该的,果果是您的女人。」徐菲娇嗲地说了一句。

  「有你这样狠心的妈,果果现在还很虚弱我才没碰她,你倒好一句话就给推
出去了。」

  张文斌在她脸上一吻,说道:「要谢我的话,赶紧联系你妹妹,我对这个果
果眼里天仙化人,完美无缺的女人很有兴趣,母女双飞什么得马上实在,再来个
姐妹双飞那才过瘾。」

  「讨厌,主人就是那么色。」

  徐菲靠在张文斌的怀里,玉手隔着裤子摸上了男人的大鸡巴,嬉笑说:「那
我一会打电话问问,主人那么厉害我一个人也应付不来,到时候看看我这个臭妹
妹能顶多长时间。」

                第六卷

                第01章

  杨乐果的身体还在恢复,给母女俩留出更多的沟通机会,张文斌就选择了不
在她家呆着。

  主要自己在的话她们会别扭,不在的话起码自欺欺人还可以融洽一点,在这
个时间可以确定杨乐果知道了杨强不是自己亲生父母的事。

  再一个就是她养的情蛊,明显不是偶然肯定是有人使坏,得趁这机会把背后
是谁给问出来。

  海湾大道的别墅内,工人们已经把损坏的部分修缮完了,一队新的超度队伍
在念着经,等他们念完张文斌才把人给打发走了。

  阴雷缚灵术捆着的那只小女鬼已经褪去了一半的煞气,变成类似普通人的模
样昏睡着,五官精致可以说是一个小美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很是柔弱。

  看起来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如张文斌实验的一样,她绝对是和这宅子
融为了一体。

  不把她带走,不攻击她的话就和普通鬼魂没区别,任何的法术对她都是有效
的。

  杨强站在一旁啧啧称奇,说道:「主人,我查过了这别墅是5年前建成的,你
也知道海滨市很繁华,每日的失踪人口不计其数,按照特定的条件筛查的话有几
个失踪的女孩资料是吻合的。」

  他的道行不行,看不清女孩的容貌。

  张文斌接过来一看,失踪报告上显示是一个姓柳的中学生,8年前失踪的时候
只有13岁。

  杨强恭谨地说道:「这个女孩现在生死不明,下落不明,我对比了一下时间,
那三个月内海滨市就只有他一个失踪人口。」

  张文斌对比了一下长相就知道这只煞鬼就是失踪的女孩,按照她的出生年月
日推演了一下还是一个四阴女,那她能化煞在身就不奇怪了。

  古怪的是她被困在这座宅子里,明明这是上好的阳宅就算是阴女横死也不会
化煞才对,看样子是她的死法有了一定的问题。

  到了傍晚工人们修补好了大洞就被赶走了,来了三个家政公司的保洁员工,
杨强将钥匙交给他们后吩咐道:「一会打扫完了就把钥匙带回你们公司就行了,
反正这两天也要换锁了。」

  「是!」

  别墅院外,张文斌已经等候着,等杨强走出来将门关上以后,陈斌朝着别墅
的方向张开了手掌,撤去了布在屋内的缚灵术。

  杨强擦着冷汗说:「主人,您是要拿那几个中年女人,喂那只鬼吗?」

  「做个实验而已。」张文斌饶有兴致地笑说:「看她会不会攻击那几个女人,
就大概能推演出死法是怎么回事了。」

  一个小时后门打开了,几个保洁员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看样子并没有受到任
何阴邪的影响。

  杨强感觉很是奇怪,马上跟着张文斌一起进了屋,屋子中央那个化去了一半
煞气的女鬼依旧漂浮着,呈现一种如死物般没思考的状态。

  只是张文斌进门的一瞬间似乎激活了她,一直发呆的女鬼突然凄厉地叫着就
扑了过来,张牙舞爪似乎要把人生吞活剥一样。

  「挨了一记正阳雷都不长记性,看样子是真的没了神智,煞气压住了魂魄没
法沟通。」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躲过了她的扑杀退到了一边,女鬼依旧狰狞马上冲着离最
近的杨强扑了过去,似乎是本能地驱使在寻找猎物一样,只选择最近的目标。

  女鬼是狰狞毕现,杨强本能的有点害怕,不过毕竟有了经验马上镇定下来,
反而是挑衅一样地迎了上去。

  接触的瞬间他身上金光大作,一下就烧得女鬼凄惨地叫着摔飞出去。

  杨强难掩兴奋地拍起了马屁:「小小孽彰,我有主人的金光神咒护体,又岂
是你这样的修为能靠近啊。」

  比之拜神烧香所谓信仰的虚无缥缈,护身符的威力那是更真实的体会,位高
权重有钱有势的哪个不怕死,这可是钱买不来的好东西啊。

  张文斌随意一挥手,女鬼再次被捆住了,即便她不甘心地挣扎着也挣不脱阴
雷缚灵术。

  「明天再找人来,继续超度她,应该能把所有的煞气暂时化掉。」

  张文斌越发地觉得这小东西有意思了,只攻击男的不攻击女人,这种本能证
明她应该是死于男人之手,在伤及无辜的同时也会选择性地下手。

  刚离开别墅,突然张文斌感觉到一阵恶意满满的压迫感,转头看去一个女警
察拦住了去路。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五官精致没有化妆,透着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与
一般女子的柔美不同,这个少妇的美透着一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侵略性。

  严格来说她绝对是一个美女,身材还很高挑,宽松地制服下不难看出是前凸
后翘的魔鬼身材,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危险性。

  杨强这狗腿子算是很合格,马上皱着眉头迎了上去:「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卫生局的副局长杨强是吧!」

  漂亮的女警察阴沉脸的走上来,猛的一把揪住了杨强的领子沉声说道:「为
什么要查那件案子的案卷。」

  她的步伐一动明显有军人的影子,用古代的话来说就是行伍出身,伸手的瞬
间速度很快干净利落,这样的身手让张文斌都暗中的赞许。

  「你放开我,你说的是什么案子。」

  杨强这胖子也算重了,被这一抓领子杨强本能地挣扎起来,杨强憋红了脸,
本能的就要动手,可下一秒他已经被按在地上了,漂亮女警察擒拿的功夫可以说
不拖泥带水,是实打实的厉害不是那种表演用的花架子。

  「还给我装蒜,8年前女孩的失踪案,说,你为什么要查那个案卷。」

  她的声音很好听,但不是柔美的天籁类型,而是透着一种英武的感觉,让人
不禁遐想起这样的声音叫起床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查那个案子……关你什么事,我警告你,你赶紧放开我,我和你们顶头
上司可是哥们。」

  杨强还在挣扎着,被一个女人这样放倒在地实在太丢脸了,身上这个尤物般
的女警这会一点都不诱人,反而让他有了几分恨意。

  「心虚了嘛!」

  女警察猛地拔出了枪,枪口直接顶在他脑袋上,面色凶狠地说:「你给我老
实交代,要是有半个字的假话我立刻送你去见阎罗。」

  女警察的擒拿姿势很优美,半蹲的姿势尽显她的大长腿,和警裤包裹下的修
长美腿,不难猜想出这个美妙的身体同时亦有着让人遐想无限的力量。

  杨强的胆子也不小,明知道自己被枪顶着脑袋,还是倔强地吼道:「你他妈
的以为警察就了不起啊,有种你就开枪杀了我,要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女警察冷笑了一猛,枪口一歪猛地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声是特别的清脆,杨强侧着脸被按趴在地上,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
再睁开的时候近在咫尺已经有一个碗口般大的洞在冒着烟了,那种火药特有的硝
烟味让他惊呆了。

  「这把手枪的口径虽然小杀伤力有限,但我保证一颗子弹能让你的脑髓找不
到一块完整的,你要是敢再废话的话下一颗子弹就肯定是轰在你的脑袋上。」

  女警察的声线冰冷无比,加之她没有任何犹豫很坚定的眼神,证明她的话绝
不是危言耸听。

  杨强是吓得面色煞白,猛的喊了起来:「主人,主人……您快救我啊,这个
婆娘是疯的。」

  「主人?」

  女警察下意识地抬起了头,这才看见了站在一旁不声不响的张文斌,心里诧
异于自己什么时候警觉性那么低了,有人站在旁边都没发觉,不可能是因为他的
存在感太低的关系吧。

  她明显训练有素有丰满的战斗经验不是个所谓的花瓶,在她抬头的一瞬间手
几乎是本能地指起来,看清楚的同时枪口已经对准了张文斌。

  张文斌已经举起了双手,一脸无奈道:「这位漂亮的警察阿姨,看你的样子
是心急如焚,不过能不能用温柔点的方式我们好好交谈,上来就拿枪的话很危险
的,万一你一激动这枪走火的话我不是死得很冤。」

  面对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阳光男孩,又因为杨强的身份,加之那一句主人实
在太诡异了。

  漂亮女警犹豫了一下收回了枪站了起来,冷眼看着张文斌问道:「看样子你
是知道怎么回事。」

  灰头土脸的杨强一身的灰尘,慌乱地站了起来赶紧退到了张文斌的身边,对
于张文斌刚才举手投降的动作感觉很是震惊。

  面对这个暴力女警他心有余悸,但还是强硬地说:「我警告你,和我主人说
话客气点,你别以为有一把破枪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主人的能耐可不怕那种废
铁。」

  「老实闭嘴吧,功夫再高都怕菜刀。」

  张文斌一脚就把他踢开,没好气地笑骂道:「我对山珍海味很有兴趣,还不
想吃什么元宝蜡烛,你以为我乐意挨一发子弹啊。」

  杨强一听讪笑了一下,唯唯诺诺的闭嘴了。

  女警粉眉皱起,冷声说:「别废话了,老实说为什么要查8年前那个失踪的案
子。」

  张文斌拿出烟来点了一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杨强立
刻老实地把原因说了出来。

  「胡说八道,这世道哪来什么凶宅,怎么可能有鬼。」女警嘴上是这么说,
但明显她的情绪激动,嘴唇都开始在瑟瑟发抖。

  杨强没好气地说:「你是警察,以前这里出过的事有案卷吧,你去查一下不
就知道了,不是凶宅的话怎么可能那么多年都没卖出去。」

  「你的意思是,里边有只女鬼,专门对男人下手???却不会害女人??」

  女警的情绪越发的激动,张文斌大概想到了什么,慢吞吞地抽着烟说:「那
个姓柳的女孩,是你什么人。」

  「是我的女儿!」漂亮女警的眼睛一时红了,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银牙,
听得出很清晰的颤声。

  杨强一听很是诧异,不过他可看不清那女鬼的长相,张文斌早就觉得她长得
和那个女鬼有点神似,但就是诧异于这个妈妈太年轻了吧。

  女孩8年前死的时候13岁,在世的话应该是21岁,而眼前这个少妇看着也就三
十出头的模样,哪看得出她会有个这么大的女儿。

  那个女鬼长得就很漂亮,这个当母亲的素面朝天也很有魅力,只能说她保养
得真不错一点都看不出来。

  张文斌啧啧称奇:「看不出来你有个那么大的女儿啊,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女警察红着眼,咬着银牙道:「我没刻意保养,我已经是个老女人了,下半
生除了找女儿外我没任何的想法,现在你最好老实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要是敢骗
我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杨局,你先滚蛋吧,看样子我是走不了了。」

  张文斌笑道:「这位美丽的警花姐姐,时间多得是,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再带你好好感受一下你所不认知的另一个世界。」

  杨强有点犹豫:「主人,这样很危险。」

  张文斌笑骂道:「滚吧,你留在这还能保护我??我没沦落到需要你来保护
的地步吧。」

  「是!」

  杨强咬牙一转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我警告你,我主人要是少了一根
毛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女警冷眼看着他没有说话,明显也是在忌惮杨强的身份。

  杨强这狗腿子是一步三回头,不得不说这样的表现倒是没有丢人,等他走远
了张文斌才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警问道:「你叫什
么名字?」

  「霍彤!」

  女警的眼神始终坚定:「现在你可以带我去看怎么回事了,我警告你女儿是
我的命,你要是敢用这种事糊弄我的话,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你。」

  「放心,不至于。」

  张文斌转身走进了别墅,哼着小曲说:「柳依依是个好名字,我想你现在心
里也很痛苦。」

  「女儿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一旦看见她成鬼魂就确定已经阴阳两隔了,白发
人送黑发人终究是事之大憾,所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这话让霍彤感觉眼前发黑,浑身发颤腿都在发软,一向无所畏惧的她心里忐
忑,动摇,又开始害怕。

  8年了,每一夜都被噩梦惊醒,每一天都过得如行尸走肉,只能不断用强化地
训练来麻痹自己,可依旧逃脱不了思念女儿的痛苦。

  现在有消息了她却是异常的害怕,怕是假的消息依旧没女儿的下落,更怕的
是这消息是真的,女儿已经惨遭不测,似乎哪一个对这个不幸的母亲来说都不是
好结果。

  别墅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她感觉天旋地转,心志再强都有点扛不住这样的压
力。

  恍惚间前边的男人抬起了头,手上拿的是一把手枪,不过张文斌什么都没干,
只是拉上了保险后说:「你是个警察,而且看得出还是个优秀的警察,把枪收好
却连保险都没关这种级低级的错误都会犯,可想而知现在你有多慌张。」

  「这个错误可犯不得,万一走火的话我也有危险。」

  霍彤面色一变,下意识地摸向了抢套里边已经空空如也,即便现在心乱如麻,
可她也想不到眼前的男孩是什么时候夺走自己的枪的?

  张文斌走到了沙发前坐下,将她的配枪放在桌子上,淡声说:「霍警官,现
在言归正传,你是不是还需要用这东西来求我??」

  「求你?」霍彤瞪大了眼睛,微微错愕。

  张文斌玩味地看着她,笑说:「不是求的话,难道你以为你有资格指使我做
事吗。死的是你的女儿和我又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有什么理由去帮你?」

  从这个女人出现到现在都很强势,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她的性格应该属于很
强硬的那种,让张文斌对这匹烈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求你?」霍彤冷笑了一下,说:「为了我女儿,我什么委屈都可以受,不
过现在我觉得另一种办法应该比较有效。」

  她的拳头微微的握紧,后脚往后稍撤了一步很是隐秘,瞬间就成了一只匍匐
的豹子,随时能给你致命的一击。

  张文斌面不改色,笑吟吟地看着她说:「你吓唬人倒很有办法,像刚才那样
想下死手以你的能力一下就能拧断杨强的脖子,非得掏出枪来选择得很正确嘛。」

  「现在你摆出这架势,也是真够吓人的,我猜可不是什么修身养性的花拳绣
腿,而是实打实的擒拿技。」

  「知道就好。」霍彤冷眼而视,说:「不想受皮肉之苦,你最好别再装神弄
鬼,我现在很没耐性。」

  「身为一个母亲,此时你应该很害怕吧,怕消息是假的再一次没女儿的下落,
又怕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是真的,那样的话你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

  张文斌掐灭了烟站了起来,笑吟吟说:「真是痛苦啊,不过要把这痛苦发泄
在我身上,是不是不太公平,我很无辜的好不好。」

  霍彤突然本能地感觉到无比的危险,等她稍有意识的时候自己居然后退了一
步,这种感觉把她吓了一跳。

  眼前的男孩看着岁数不大甚至不超过20岁,长得阳光帅气,笑容可以说很温
和达到人畜无害的地步。

  可刚才的那一个瞬间,自己眼前仿佛是一只凶猛无比的野兽,具备随时把她
撕碎的能力,即使面对那些亡命之徒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恐惧感。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彤隐隐流起了冷汗,杨强那样的人称他为主人,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可怕的
杀气,冷静下来的她感觉无比的诡异。

  这个年轻人的站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在一瞬间霍彤却有一种绝望的感觉,
因为战斗经验丰富的她居然看不出半点的破绽,即便是那些宗师级的武术大家也
不能让人产生这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呵呵,很普通的一个人,不过你别想着和我动手,作为一个文明人我可不
想打打杀杀。」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武是杀人技,举手不绕人,霍警官这么性感漂亮,我
没什么和你以死相拼的兴趣。」

  霍彤的性格要强,一向巾帼不让须眉,不觉得自己的能力比任何男人差,要
是往日听到这样自大的话肯定暴跳如雷,可现在听着却感觉他没有说大话。

  第一次隐隐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是在没动手的情况下就产生的挫败感,
让霍彤感觉不可思议论,心里又一时很是沮丧。

  霍彤咬着银牙说:「少装神弄鬼了,这就是你说的凶宅,鬼呢,哪有什么鬼,
我警告你最好别消遣我,你功夫再厉害也不可能挡得住子弹吧。」

  「霍警官,你是肉体凡胎,自然看不见这里的一切。」

  张文斌朝她走近,上下打量着高挑的她在警服包裹下魔鬼的身材,嬉笑说:
「所以我说了,你必须求我,不求我的话你连真相都别想知道。」

  说着话,张文斌的眼光肆无忌惮,挺着她呼之欲出的胸脯看,光从现在来判
断她的奶子肯定很有料,又挺又圆的光是那曲线就让人想好好一探究竟。

  这种赤裸裸的眼神充满了侵犯性,宛如把自己扒光了一样。

  霍彤顿时有点恼怒,她知道不少男人觊觎自己,会在背后议论自己说些下流
的话,但敢当着她的面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看还是第一次。

  她几乎本能的一个巴掌就想煽动过去,可一想到心爱的女儿又握紧了拳头。

  深吸了一口大气,霍彤甚至挺了一下胸,问道:「我该怎么求你?」

  「很简单,跪下来。」

  男人的话再一次挑衅着她的底线,可又说得那么自然而然,仿佛这是一件天
经地义的事。

  霍彤瞪大了眼睛,她是一个烈性的女人可杀不可辱,但在这一刻男人笑得那
么自然,这个笑容是作为母亲的她眼里唯一的希望。

  霍彤咬了咬银牙,慢慢地弯下了膝盖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说:「我求你了,
让我见见我女儿。」

  居高临下地看着漂亮的女警官跪在你面前,即便她穿得很严谨看不到乳沟什
么的,不过对于心理上而言这是一种爆谑的快感。

  张文斌笑着伸出了手,在她咬着牙浑身几乎僵硬地强忍下慢慢地摸上了她的
脸,没有任何化妆品的脸很是光滑,岁月对于这个女人十分的友好。

  「母爱还真是伟大,或许这刻的羞辱让你有杀了我的心,可你又不得不跪在
我的面前。」

  张文斌笑吟吟说:「你倒是识时务,难道就不怕我是骗你的?」

  霍彤咬着银牙说:「不管是真是假,我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如果是假的就
算死我也不会放过你。」

  「跪着的时候,还真不适合说这样有骨气的话,显得很没有气势好吧。」

  张文斌色笑着说:「而且这个姿势不是很雅,如果有人进来的话,会以为你
是跪在地上在给我口交,不得不说你的身高我也很喜欢。」

  肆无忌惮的眼神,言语上的侮辱,应该能激怒这个性如烈火的女人。

  但霍彤只是面色微变红,眼神反而更加的坚定:「只要能见到我女儿,你想
怎么样我都无所谓。」

  「凶巴巴的母老虎也会护犊,是个聪明人。」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突然手指按到了她的嘴唇上,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用食
指轻轻地抚摸着她没涂口红却又艳红无比的樱桃小口。

  这个动作无比的轻佻,有着成年人都会懂的性暗示,暧昧又充满淫荡的感觉。

  霍彤先是愣了一下,领悟过来的她一咬牙抓住了张文斌的手,略一犹豫后张
开了樱桃小口,含住了男人的手指似是口交一样的吸吮起来。

  尽管她表面镇定,但耳朵已经发红了,明显这位暴力的警官能屈能伸,不过
心理防线已经逐渐的松散。

  「霍警官这个母亲当得很合格,即便明知可能被骗,为了心爱的女儿还是甘
愿乖乖听话,既然这样我满足你的要求吧。」

  张文斌从她嘴里抽出了手指,眼见霍彤满面期待的抬头看着自己,又笑说:
「霍警官是不是还有点舍不得想继续含下去啊,放心,以后放在你嘴里吸吮的会
是我的大鸡巴。」

  这话更露骨下流,霍彤出于本能,微微低下头视线看着男人的裤裆中间,这
会估计是恨得想一拳下去来一个鸡飞蛋打。

  不过在她错愕的时候,张文斌把沾满她口水的手指猛地戳到了她的眉间,霍
彤出于本能闭上了眼睛,就感觉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她眼皮上似乎画着什么。

  「好了,现在可以睁开眼,好好看看后面那个是不是你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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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章

  霍彤依旧保持着跪姿,揉了一下不太适应的眼睛立刻转过头去。

  她进来的时候看着客厅明明空无一物,可这会却看见了被雷术锁住的那只女
鬼,女鬼被锁得动弹不得可依旧没有理智地在挣扎着。

  霍彤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赶紧跑了过去凑近一些,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女
鬼漂亮的五官了,是一个与她极为神似的小美人。

  「依依,我的依依啊。」

  霍彤顿时泪流满面,猛地张开手想把心爱的女儿抱住,可手这一摆却穿过了
她的身体,就像是摸了空气一样眼前没任何的东西存在。

  霍彤立刻转过身,恶狠狠地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摸不到她,你为
什么要绑住我的女儿。」

  张文斌走了过去,当着她的面从后边抱住了那只小女鬼,笑吟吟地说:「你
当然摸不到,你们已经阴阳两隔不在同一个世界了,我早说过你是肉体凡胎,若
不是我给你开了天眼的话,你只能看见一副模糊的阴气,甚至看不清你女儿的五
官。」

  女孩死的时候只有13岁,瘦瘦小小的身体也刚开始发育,胸前平坦没什么料,
张文斌也没兴趣的猥琐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灵体。

  她身上所谓的裙子其实是煞气缠身,化了一半后就是半赤裸的状态,甚至隐
隐可以看见下阴处。

  霍彤一看立刻急了,指着张文斌怒喝道:「把你的脏手从我女儿的身上拿开。」

  「霍警官,看样子又不冷静了啊。」

  张文斌这次没为难她,放开了柳依依的魂魄后又坐回了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翘起了二郎腿笑说:「爱女心切我能理解,不过刚才你那样的态度我很不喜欢。」

  「等你冷静下来,想好该怎么和我说话再来找我吧。」

  霍彤看着女儿挣扎的疯狂模样,狰狞无比让人心疼。

  她依旧流着泪,哭喊着:「依依,你别这样,是妈妈来了,你怎么会被绑着
的,妈妈会救你的。」

  「依依,妈妈会保护你的,有妈妈在不要怕,不要怕。」

  这个刚烈的女人此时泪流满面,看着女儿狰狞的模样已经冷静不下来了,疯
狂地想去抱女儿可能触摸到的只有空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从女儿的魂
魄上穿了过去。

  等她筋疲力尽稍微冷静时,却发现张文斌已经离开了,别墅里只有她的哭泣
声在回荡着。

  凌晨时分的海滨市还是很繁华,张文斌刚走到路口就发现杨强的车还停在这,
他就等在路旁一看张文斌出来立刻迎了上来:「主人,那个疯女人没对你怎么样
吧,她要是敢冒犯您的话我第一时间不会放过她。」

  「你倒是有心了。」张文斌笑了笑,说:「不过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先回去
休息,明天记得还要找一队人过来继续超渡。」

  「是,那我先走了。」

  性感的少妇女警官现在情绪激动,在确认了女儿已经死了,并且亲眼看见她
鬼魂惨状的情况下或许哪一个母亲都未能免俗,目前的她是无法沟通的状态,张
文斌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张文斌现在的肚子是饿坏了,要让一个有点修为都没有的人强行开天眼,而
且是达到能让她清晰看见鬼体相貌的程度是一件难事,起码对于一个邪门歪道来
说比杀人难多了。

  消耗巨大自然得靠食物来补充,使出这一手绝活的那位口欲所谗的是马肉。

  或许是古代杀耕牛和战马是死罪的原因,感觉这帮家伙对马和牛都情有独钟,
大半夜的要吃马肉就有点离谱了,先不说这贵不贵的问题,首先马肉这东西就不
常见。

  即便海滨市算国际大都市很是繁华,可张文斌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哪有马肉,
无奈之下只能让林国雄帮自己打听一下。

  林国雄是绝对的地头蛇,不过一听这要求也有点犯难,赶紧发动人脉打听哪
有卖马肉的馆子,这一问之下还真有一家问题这个点了人家已经休息了。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叫他们现在给我开门。」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阿洪都查到老板一家是什么来历了,威逼利诱之下人家
哪有不从的道理,只是深更半夜疯了一样要吃马肉,这种事多少有点离谱。

  不过钱给足了,人家也是笑脸相迎。

  店开在一个不错的小区楼下,门面也挺宽敞的,张文斌到的时候这里的灯已
经打开了,阿洪就等在门口十分的恭谨。

  整个餐厅空无一人,有一桌已经炖着一个大砂锅,老板就站在一旁殷切地介
绍道:「老板,这是我们这儿的招牌锅,是马鞭锅特别的稀少,一匹马也只能出
这么一锅,这东西可是上上的大补。」

  阿洪摇头说:「去后厨忙你的去,没事的话不要来烦我们。」

  「是是,老板您吃好。」

  张文斌一坐下来就开吃了,尽管本身有点排斥这特冷门的东西,但受那些冤
魂的影响感觉是食欲大增,光闻着那个味道肚子都在咕咕叫。

  阿洪也已经习以为常,拿出两瓶有年份的白酒恭敬地说:「前辈,您试一下
这个,是十五年的老黄酒味道很不错。」

  「倒上吧!」

  眨眼间一个马鞭褒就见了底,老板马上换上了另一个招牌锅底,马尾锅。

  一顿狼吞虎咽,将两锅美食和两瓶酒收了底,张文斌也算克制住了没再吃下
去,虽说还不饱但自己的口味和那位多少有点冲突,觉得这马肉有点腥骚真的不
怎么样。

  凌晨时分,海滨市依旧车水马龙,这个灯红酒绿的不夜城似乎从没安静过一
样。

  让阿洪先行离开,张文斌拿了一套被褥折返回了别墅。

  客厅里灯火通明,柳依依的鬼魂依旧被束缚着,保持着原状没半分的改变。

  在她面前,一身警服的霍彤泪流满面,披头散发地跪坐着看不清表情,但她
控制不住地呜咽着想来已经充满了绝望,性感的身躯也因为激动的哭泣抽搐着。

  「这就是阴阳相隔的现实。」

  张文斌把被褥丢在沙发上,说道:「现在多少冷静点了吧,我建议你先好好
休息一下,目前这不是你所能改变的现状。」

  几近崩溃的霍彤猛地扑了过来,那动作完全是个普通的发疯女人一样,哪还
见半点练家子的底子,见她没拔枪的意思张文斌就没有阻止她。

  霍彤将张文斌扑倒在沙发上,颤抖的双手抓住了张文斌的领子,说话的时候
因为抽泣都有点含糊不清:「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依依不认识我,她是不
是看不见我……」

  此刻的她很是狼狈,带着绝望的脸满布泪水,披头散发哪看出半点之前巾帼
不让须眉的风采。

  再贞烈的女子,在情感的面前还是有脆弱的一面,尤其涉及的是自己的子女。

  张文斌冷眼看着她,说:「霍警官,我之前就说过,求人不是这样的态度。」

  「所谓阴阳两隔就是如此,没我施法的话你连看都看不到她,对你来说她是
心心念念的女儿,可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聚怨不散的厉鬼而已。」

  「你,你什么意思……」霍彤面色痴滞,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往后退,表情多
少有点畏惧。

  「就像霍警官这神圣的职业一样,当你为民除害的时候即便是自己的亲人,
也要有大义灭亲的觉悟,如果罪犯是个陌生人的话,你会去同情或是可怜她嘛。」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大刀阔斧地一坐,慢慢地抬起掌心,说:「于我而言,
也是,她不过是孤魂野鬼一只,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霍警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
衅我,看样子是觉得我好欺负?」

  说罢,张文斌手掌微微一握成拳,手腕上珠状的五雷号令顿时发出了一阵亮
光。

  与此同时,束缚住柳依依的锁链是雷声大作,整间屋子都充畅着她凄厉的惨
叫声,超渡过后已经隐隐可以听出这是清脆又青涩的童声了。

  「不要,我错了,前辈我真错了,你放过依依,别折磨她。」

  霍彤一看又哇地哭了出来,赶紧跪倒在张文斌的面前,一个劲地磕起了头哀
求着:「依依只是个孩子,她是被人害死的,她不想害人的,求你放过她啊。」

  张文斌冷笑了一下,收回了雷法。

  凄厉的惨叫声这才戛然而止,额头都磕出红印的霍彤赶忙转头看去,女儿的
魂魄冒着一股似是烧焦的白烟,垂垂无力的模样似乎昏厥过去,这一切让她感觉
心如刀割。

  张文斌掏出了一根烟点上,轻描淡写道:「霍警官,记住了我们非亲非故,
我没欠你的所以别用命令的口吻和我说话,不然遭殃的只会是她,你女儿是怎么
死的与我无关。」

  「记住了,你的宝贝女儿,现在在那些名门正派的眼里,是应该替天行道除
去的孽障。」

  「在我这歪门邪道的眼里,她是阻碍我发财的邪物,她在这世间已经是过街
老鼠了,只有你一个人当她是宝知道吗。」

  「知,知道了,对不起!!」

  霍彤道歉了,她心痛不已,目睹这个事实后她清楚地知道了女儿现在是什么
情况。

  「还算是抬举!」

  张文斌缓缓地站了起来,将钥匙丢在了桌子上,说:「估计这会撵你也不走,
那晚上你就在这好好的待着,让自己冷静一下别和个无能的泼妇一样只会哭闹,
好好观察一下你女儿的情况,我给你开了天眼已经通了阴阳,作为鬼魂也是可以
感知到你的存在。」

  「是,多谢前辈。」

  霍彤的泪流不止,满面的痛苦宛如行尸走肉,作为一个母亲现在还能冷静沟
通已经算她心智过人了。

  回到徐菲家里,母女俩都已经睡下了,看样子之前确实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
惯。

  张文斌没有吵醒她们,默默地在客厅里盘腿而坐,进一步巩固自己只有1%的
筑基,干爹系统依旧沉睡着没法取得沟通。

  次日,徐菲起了个大早,见张文斌在打坐就不敢打扰,早早地在厨房哼着小
曲准备起了早餐。

  香味弥漫开来张文斌也醒了,看着娇媚的少妇在厨房里贤惠的忙碌,张文斌
心念一动忍不住凑了上去,从背后抱住了她笑说:「老师,早上好啊。」

  晨勃的大鸡巴顶在她的屁股上,夏天的衣服都很清凉,一下就能感觉到那火
一般的热度,铁一般的温度。

  徐菲心神一荡,眼含柔媚的情素道:「主人早上好,人家现在在准备早饭,
您可以不要捣乱吗?」

  闻着她身上女人隐隐的肉香,感受着这个肉体的成熟丰腴,张文斌自然是按
捺不住,双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开始撩起了裙子,嬉笑说:「老师,你也该知
道的,坏学生都是喜欢捣蛋的。」

  裙子被撩到了腰的位置,徐菲穿的是一件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紧紧的包裹着
她的羞涩地带,圆润的屁股一半都露了出来,雪白的一片让人感觉眼花缭乱。

  徐菲感觉下身一凉,唯一的遮羞不是被脱下,而是被男人粗鲁的撕坏,这种
粗鲁的霸道带于她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讨厌的臭主人,又调皮又爱捣蛋……」当男人的手在丰腴的美臀上一抚,
徐菲的声线已经发颤了,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嫩屄在瞬间就湿润了。

  「是的,所以老师就要当一个好老师哦,今天还要给女儿准备美味的早餐,
你精神要集中一些。」

  「那你……啊……」

  没等她把话说完,张文斌已经脱下了裤子,将她的裙子撩得更高后双手把着
她的腰,龟头抵在了潮湿的地带轻车熟路的钻进了她的肉缝之中,感受着那肥美
湿润的包裹。

  「讨厌,不让人好好做饭!」

  徐菲满足地轻喘着,配合的弯下了腰扶着灶台,顺手把火关小了一些,锅里
还熬着早上要喝的粥。

  「老师真是贤惠温柔啊!!」

  张文斌说着,双手往下钻进了她的裙里,家居的裙子底下没有奶罩的保护,
一双饱满的奶子晃荡着,入手那种水般柔软的感觉一手都抓不住。

  小奶头已经硬起来,瑟瑟发颤着,张文斌用手指微微地一夹,徐菲顿时嘤咛
了一声说:「臭主人,还要这样戏弄人家嘛,快点来哦。」

  说着她主动地扭起了腰,虽然动作无力,但还是让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
忍不住抓住她的奶子开始挺着腰在她湿润紧凑的小嫩屄里抽送起来。

  简单的活塞动作势大力沉,徐菲这个完美的尤物顿时呻吟出声,微微地咬着
下唇,那似是痛苦的呻吟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弥漫在厨房里。

  现在的张文斌就是行走的春药,这一插进去就感觉她淫水泛滥,不到五分钟
就呜咽着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张文斌顺势把无力的她搂了起来,抱到了客厅后让她跪在钢琴椅上,用后入
的姿势继续享用这个美妙动人的肉体。

  徐菲也是热情如火,主动地扭着小腰迎合,少妇在这一点上的主动和青涩的
少女完全不同,这种互动会带来更多肉体上的征服感。

  在她哭泣般的呻吟声中张文斌也是按捺不住,低吼了几声狠狠地将大鸡巴插
得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跳动着插入了子宫之中,将灼热的精液尽数的灌溉进去。

  与此同时,张文斌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她的奶子,手里的力度有点大把徐菲抓
得有点生疼。

  不过这种疼伴随着美妙的快感,加之子宫被灼热的精液灌溉,徐菲亦是控制
不住地抽搐起来迎来了第三次高潮的洗礼。

  过程时间并不长,却激烈而又美妙,张文斌现在可不追求那种会把自己累死
的拖延战。

  性爱追求的是愉悦的快感和肉体上的享受,时间不需要很长只要尽快满足就
行,更何况现在的体质异于常人,十多分钟就让徐菲敏感地来了三次高潮,也足
够满足心理上的微妙。

  云收雨毕,徐菲脸上都是满足的潮红,休息了一阵后无力地站了起来,裙子
瞬间遮掩住了那已经被亵渎得狼藉一片的湿润地带。

  她无力地跑进了厨房,一会后才走了出来娇嗔道:「还好粥没有煮糊,臭主
人每次都那么用力,像要把人家插死一样。」

  她走路的时候,小嫩屄内的精液也流了出来,混合着淫水从大腿上往下流淌。

  徐菲感觉到了只是妩媚地白了一眼,也不去擦拭径直地走到张文斌面前跪了
下来,张开小嘴含住了已经半软的大鸡巴啧啧地吸吮着。

  张文斌舒服地哼了一声,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享受着她的极尽温存,性爱中
女人跪在地上的口交无疑会带来心理上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将残存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舔完,徐菲喉咙一动将之吞咽下去后,擦了擦嘴
嗲声道:「臭主人,人家还要准备早饭没空收拾了,你赶紧去叫果果起床吧。」

  「还用叫啊,你刚才叫床声那么大,不比什么闹钟都好用。」

  「讨厌啦你,果果现在身体很虚呢,肯定睡得很死,那孩子就喜欢睡懒觉哪
有那么容易醒。」

  徐菲这妖精就是故意的,也没清理腿上的精液就回了厨房继续忙着,看样子
昨天母女的交心很有成果,她似乎不担心女儿看见这淫秽的画面。

  对美少妇老师的调教很成功,这让张文斌感觉是心气一振,嘿嘿的一笑后就
光着屁股上了楼。

  小萝莉的房门关上但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窗帘拉上房内是漆黑的一片
确实很适合睡懒觉,一进来就能闻见一股说不出的清香。

  张文斌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粉色的大床边,发现小萝莉
睡得很香呼吸匀称,确实没有被自己和她妈妈的活春宫吵醒。

  感受着床上传来的微微香气,张文斌也是玩心大起,悄悄地拉开被子就钻了
进去,一把将熟睡中的小萝莉给抱到了怀里。

  小萝莉浑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小内裤,一直母女俩一起住就不习惯穿所谓的
睡衣,这一抱当真是软玉温香抱满怀,小女孩身体特有的那种柔软的肉感抱着就
很舒服。

  「呀!」杨乐果也惊醒了,估计是习惯了一直一个人睡,猛的被人这一抱很
不适应。

  她意识到身后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浑身一个哆嗦也反应过来了,害羞的嗔道:
「臭哥哥,人家睡得好好的,你干嘛这样吓人啊。」

  「哪是吓人,是来叫我可爱的小懒虫起床。」

  张文斌一伸手就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还有,记得没人的时候要叫
爸爸哦。」

  「才不叫呢,变态。」杨乐果傲娇地哼了一声,同时语气酸酸的,有点吃醋
的说:「你身上有汗味,是不是早上就没干好事啊。」

  虽然那时她昏迷着,不过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子身献给了这个男人,受情
蛊的影响醒来后并没有陌生感,反而会情窦初开的和张文斌撒娇,吃点小醋什么
的。

  邪物的好处就在于这,明明是背离人伦的混乱关系但她只是吃醋没有其他的
情绪。

  「你妈叫好事??」

  张文斌在她脖子上亲吻着,嘿嘿地色笑道:「你这小鼻子真灵,刚才我和你
妈妈可是运动了一番,下次我再带你试一下那个姿势。」

  「讨厌,别亲了,痒!」

  乖巧可爱的杨乐果嘴上这么说,但却是温顺地靠在张文斌的怀里,比之少妇
对性爱的热情如火,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更喜欢的是你侬我侬的这种感觉。

  刚在母亲的身上发泄了一次,张文斌这会倒不冲动,抱着她亲亲摸摸的,享
受着她那小巧且与父亲手感不足的小奶子,握在手里把玩的滋味是特别的美妙。

  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哪是张文斌的对手,加之还有这神奇的体质,一开始她还
叽叽喳喳地撒着娇,不过没一会只有呻吟的份。

  房门突然打开,徐菲倚在门口无奈的说:「主人,果果,你们怎么一起赖床
啊,再不起来的话就要迟到了,说好了今天要一起去学校的。」

  「啊……」这时,小萝莉按捺不住了,在母亲的注视下发出了愉悦的叫声迎
来了小高潮的洗礼。

  张文斌嘿嘿地一笑,将布满淫水的手从她的小内裤里拿了出来,满意地看着
浑身潮红轻喘的小可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现在杨乐果的身体还有点虚,张文斌就没想上她,有的是时间不着急,这样
的极品美味得慢慢地享受,等她们母女一起的时候再尽情地享用更佳。

  一番上下其手,小萝莉的小内裤都湿透了。

  徐菲摇了摇头又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张文斌,转身在柜子里为女儿找出了一条
新内裤,还有一套文华学校的校服。

  虽然不是那种裙子式的设计,但也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徐菲红着脸从卫生间能来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当着张文斌的面脱下了女儿
的小内裤,把无力的小粉嫩分开以后擦拭着那光洁肥美的馒头屄。

  「讨厌……我不是小孩子了。」

  杨乐果害羞地捂着脸,那羞涩地被湿热的毛巾一擦,让高潮后本就保持着敏
感的她浑身一颤,发出了娇滴滴的嗲声。

  「是是,不是小孩子了还赖床,要不要妈妈给你穿衣服啊。」

  徐菲笑得很温柔,充满了母爱的柔美,这一刻很古怪但对她来说却是一件开
心的事。

  毕竟青春期的孩子都会疏远自己的父母,即便是母亲和女儿亦是一样,关系
特殊的改变反而让她和女儿走得更近了。

  「我自己穿,你们先出去,讨厌死了。」

  小萝莉羞嗲地说着,张文斌调笑道:「你这是过河拆桥了啊,刚爽完就把我
往外赶。」

  说笑间两人还是先离开了房间,看着男人又硬起来的大鸡巴,徐菲红着脸说:
「主人,要再做一次嘛?」

  「不用了,时间太匆忙没劲,还不如等晚上有空再好好陪你们母女俩一起玩。」

  张文斌抱住了她,嘿嘿地坏笑道:「老师该知道我的能力,你可要好好教育
咱们的女儿哦,到时候你们母女一起上估计才能满足我。」

  「讨厌,果果都成小醋坛子了,要教你自己去教,人家先去换衣服了。」

  男人穿衣服是一件特简单的事,随便一穿张文斌就在客厅里抽起了事后烟,
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花式享受这一对迷人的母女花。

  没多一会楼梯就响起了脚步声,小萝莉杨乐果先穿好了校服,虽然制式很普
通但穿在她身上充满了青春甜美的气息也很养眼。

  手上提着小书包,走路的时候蹦蹦跳跳的,小马尾也跟着一甩一甩的特别的
可爱。

  「宝贝,到爸爸怀里来,爸爸给你检查身体。」

  「臭变态,人家才不理你呢。」杨乐果脸一红,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就跑进了
厨房。

  徐菲也换上了一身职业装,收拾得明艳动人气质优雅,有时候女人打扮起来
可一丝不挂的时候还要诱人,张文斌已经决定了下一次一定要她们穿上这些衣服,
然后再亲手把衣服扒下来享受那个乐趣。

                第03章

  杨乐果刚融合了情蛊,利用这个契机完成了洗髓身体会比之前更加的健康,
不过也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所以说这是一个很虚弱的时期。

  徐菲的早餐准备得很是丰盛,一锅排骨鲍鱼粥略是奢侈,加上几样小菜倒是
让人胃口大开。

  她特意多煮了一点,不过对于张文斌的食量来说还是小儿科,加上目前无肉
不欢的身体特性,这很温情的一顿饭吃着有点索然无味。

  徐菲开的是一辆日产车,张文斌坐在副驾驶,哭笑不得地说:「果果,我和
你一起坐怎么了,我会吃了你不成嘛,难道在你的眼里爸爸是会随时随地乱来的
人。」

  「呸呸,哥哥臭变态,我才不叫你爸爸呢。你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老摸我的腿,
电梯里还摸人家的屁股呢,和你坐一起你不乱来才怪。」

  小萝莉红着脸说着,能在母亲的面前大方地说这样的话,可想而知情蛊对她
的影响有多大。

  张文斌看着她娇嫩的模样,嘿嘿地笑道:「那是爸爸喜欢你嘛,果果那么可
爱谁不喜欢呢。」

  文华高中实际上是一座住宿制的中学,属于海滨市有名的贵族学校,学校可
以说是一座完整的内海湾岛屿,依山傍水而建风景很是秀丽。

  徐菲的车直接进入了校园,停在了教师专用的停车位上,一下车就有保安热
情地招呼道:「徐老板来啦,果果的身体恢复了嘛?」

  徐菲笑道:「多谢关心,我女儿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只是感冒发烧而已问题
不大。」

  张文斌的岁数看着说是高中生也不奇怪,一路跟在她后边倒是没人怀疑什么,
很顺利地就来到了教学楼这边。

  每个老师都有单独的办公室,徐菲先关上办公室的门,随后拉开了窗帘,一
直柔媚万千的她难得面带冰霜地说:「主人,一会孩子们从宿舍出来,要到教室
的经过这一道门。」

  杨乐果亦是好奇地站在一旁,说道:「哥哥,我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
要害我啊,我在学校里也没和谁吵过架红过眼。」

  按照杨乐果的说法,她之所以养蛊是班上刮起了这一阵好奇的旋风,然后在
一个同学的怂恿下好几个同宿舍的同学都养了起来,据她所知其实学校里很多的
女生都有参与,起码好几个宿舍。

  这就和所谓的笔仙一样,都是被好奇心激发,莫名其妙地就流行起来了。

  张文斌笑呵呵地说:「不一定有仇才会害你,像是那些被强奸的女孩子,哪
一个都和别人没仇没怨吧,有时候怀璧其罪是不可避免的。」

  很多人养的乱七八糟都失败了,杨乐果的情况不一样,首先她的那只蛊不是
偶然性养成,而是那黑蛊本身就带有纯正的血统。

  若非如此,以杨乐果这种一张白纸的情况加之没任何的专业设备,是绝不可
能把蛊养成的。

  徐菲脸带恨色地说:「主人,您一定要帮我找出是哪个贱人,我绝不会放过
她。」

  上课铃响,食堂的方向陆续的有学生跑了过来,有男有女,三五成群可以说
活力四射,充满了象牙塔里让人神往的活力。

  张文斌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一片混乱中发觉了有三个女生身上也养着蛊,而
且看样子全都是阴女之身。

  「妈,我先去教室了。」

  杨乐果是乖巧可爱的学生妹,听到铃声拿起书包就跑了出去,对于有人要害
她这事她不甚在意,毕竟也没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

  「人多有点乱,不过找到了几个疑点。」

  张文斌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眼睛始终盯着一个胖胖的女孩,目送着她进入了
高二7班的教室内。

  「主人,有线索了?」徐菲有点喜出望外。

  「不一定,不过找到了几个和你女儿一样的人。」

  张文斌沉声说:「刚才那个胖女孩,你一会把她叫到办公室来,我躲在你桌
子底下观察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

  「谢小洁??」徐菲有点错愕:「不能吧,她可是循规蹈矩得很,而且家里
条件困难,但却是我们文华学校少有的学习尖子。」

  贵族学校的办学理念也怪,他们会招揽那些顶级的优等生进来读书,不仅不
要学费甚至还给你奖金和生活费,用巨大的财力去挖掘其他学校里的优秀生源。

  学校的成绩一提升,那些有钱有势的家长就趋之若鹜了,即便花天价的学费
都要把孩子送进来,因为班里的同学可有不少是其他好学校的状元榜眼一类的,
当真把教育给玩出了花。

  「没错,我敢确定她是阴女之身,而且等级应该比你女儿还要高。」

  「她是阴女??」徐菲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

  看着她吃惊的表情,张文斌一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哭笑不得说:「又没
规定说阴女之身就是一定是美貌的女子,这种特殊命格和长相身材都无关,就是
看她个人的际遇而已。」

  「哦哦,原来这样啊。」徐菲这才恍然。

  虽然以貌取人不是好习惯,不过有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徐菲觉得所谓阴女
就该是那种风华绝代的女孩子。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老师,以貌取人不是好习惯,不过一般的阴女之身都
会压抑阳气,所以呢她很大概率和果果一样是个白虎,不过看那样的身材和脸我
可没什么兴趣。」

  说来也是可悲,阴女不等于是美女甚至可能是极品丑女,古代那些厉害的采
花贼也真他娘的不忌口啊。

  先不说传说中的九阴女了,七阴算难能可贵的极品了,可万一长相是八两斤
那样,身材魁梧得和洪金宝差不多,最绝的是一叫床就和屠洪钢一样。

  这都能硬得起来已经是人中豪杰了,还能插得进去那简直是丧心病狂。

  徐菲笑吟吟说:「人家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安排一下,你先躲起来好不好。」

  这办公室里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她办公桌底下,问题是地方也太小了,藏起
来以后徐菲坐着都不自然,这种憋屈的环境下想搞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不现实。

  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说:「臭主人,你脑子里就不要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啊,
这样憋屈着多难受啊,您要的时候人家什么时候拒绝过你,这次就不幼稚了好吧。」

  「赶紧去,话那么多,小心把你屁股抽肿了。」

  徐菲俏皮地笑着跑了出去,不过一离开办公室的门脸自然就板了起来,大概
这就是教师的职业病之一,看着她冷艳的模样张文斌已经想好一会要怎么收拾她
了。

  那个叫谢小洁的胖学霸在下课的时候就来了,稍微有点紧张有点拘谨,看得
出是一个老实的孩子。

  胖是胖但长得还算清秀,起码不如张文斌想的那样看着就想抽一顿,顿时觉
得古代的采花贼们压力小了许多,当然张文斌也没兴趣上她。

  「小洁你别紧张,徐老师就是想了解一下你现在的学习生活情况,住得怎么
样,和同学的相处还行吗。」

  「食堂的饭菜还适应嘛,有没有觉得哪里可以提出意见。」

  「好好学习,去吧,老师就是随便问问而已,没别的事。」

  徐菲的声线温柔起来会让人感觉身心愉悦,作为母亲和老师都特别的有资格,
很难想象这样的她叫起床来会是那么的疯狂。

  上课铃响,那个谢小洁就离开了,徐菲再一次把门关上以后有点紧张地说:
「主人,怎么样,是不是她?」

  张文斌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自然而然的点了一根烟。1徐菲现在倒是很温柔
体贴,她办公室内自然不会有烟灰缸一类的东西,左右一看马上拿了一个水杯过
来让张文斌敲烟灰。

  张文斌满意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说:「这个谢小洁起码是个五阴女了,她身
上也养了那种情蛊,而且比你女儿养的那只情况还要好。」

  「五阴?」

  徐菲想了想说:「对了,我听说她是单亲家庭,父亲在工地上班供她读书,
她妈妈在她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她的性格很内向,学校还曾要求我们老师对
她多加一些心理辅导。」

  「难怪了,死了娘的话这个气质是真不一样。」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着。

  徐菲不禁有点气愤地说:「这是什么歪理啊,不公平啊主人,死了爹难道就
不计算到阴女的范畴里嘛。」

  这都要杠嘛……张文斌颇是无语道:「正常来说母亲难产而死才算,要是单
纯死爹的话就不算,不过双亲都不在的话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也不算,简单点来说
要么一起死了,要么死一个爹作用不大。」

  「这也是真不公平。」

  张文斌恶狠狠地盯着她说:「老师,你是想查你女儿的事,还是想纠结这点
无聊的女权问题。」

  徐菲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说:「对不起主人,是我有点八卦了,您快说说
这个谢小洁到底什么情况。」

  张文斌想了想,沉声道:「她身上的蛊也是情蛊,不过和你女儿一样是个毫
无修为的人,而这样的情况下能养成蛊简直世所罕见,如果说出现一个是奇迹的
话,那出现两个就绝对不是偶然。」

  「我在想为什么是情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种蛊的性情算最温柔,失败的
话反噬的后果不严重,而相对而言培养成功的概率很大。」

  「像其他厉害的大蛊,没有特定的条件或是精通的心思根本培养不出来,情
蛊应该是唯一适合门外汉培养的温和蛊种,相对其他的种类而言情蛊培养的成功
率是最高的。」

  张文斌眯起了眼睛,说道:「也就是说,背后之人追求的是成功率,广撒网
希望这些阴女能把蛊养活,而不是单纯的针对你女儿。」

  徐菲一听难掩怒火地拍起了桌子:「可恶,到底是谁,在学校里对这些孩子
还下这样的毒手。」

  「暂时不清楚,我先四下看看再说吧。」

  原本是想在徐菲的办公室来一发,享受一下美少妇老师的口交,或是在她的
书桌上来一个狠狠地后入,毕竟现在端庄迷人的性感老师还是很让人冲动的。

  不过待在这有点憋屈,大概是徐菲人缘真的不错,陆续有教师过来敲门打招
呼,询问小萝莉生病的事关心一下,每一次有陌生人来张文斌都要躲一下哪有那
时间。

  再一个徐菲还有两节音乐课要上,毕竟这是她的本职工作,不去的话会有打
草惊蛇的嫌疑。

  张文斌悄悄地换上了一身文华高中的校服,在镜子前一看纯纯的一个高中生,
事实上张文斌现在的年纪读高中也是正常的。

  和徐菲商议了一下,张文斌就趁着学生在上课的功夫四下巡视,小心翼翼地
避开了别人的视线开始搜索这个学校有没有可疑之处。

  文华高中占地特别的大,很多地方有人看守不方便去比如教师宿舍区,或是
目前紧缩的学生宿舍区,张文斌倒是有自信来去自如,不过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打
消了这个想法。

  据杨乐果说这养蛊的事是在学生内部流行起来的,那会学校门口突然有了几
个卖宠物的小摊贩,看着就是农民骑着三轮车或是挑着扁担在学校门口摆摊在卖。

  卖的最多的是蚕,比较稀少的是蟾蜍,当时买的人很多也有不少的男生买了,
蟾蜍那东西恶心不过养的人也是很多。

  张文斌一分析很容易就抓住了重点,因为蛊的属性和作用是各不相同的。

  五毒之中,蚕和蟾蜍是毒性最低危害性最小的,比较适合情蛊之类温和的炼
制方法。

  而蝎子,毒蛇还有蜘蛛多练于攻击性极强的邪蛊,本身的毒性是否够强就决
定了基础,所以它们不适合练情蛊这一类比较注重法道功能的蛊种。

  学校门口卖的只有蚕和蟾蜍,就证明对方的目的性很明显,要的是温和蛊种
的成功率。

  原因也有一个可能,就是背后的人不擅长比较高深或是比较凶险的蛊种炼养,
所以选择性特别的清晰。

  文华高中实在太大了,张文斌花了一个上午把大多地方都跑遍了,真是一点
异常的迹象都找不到。

  中午学生用餐的时间,张文斌也随着大潮混进了学生食堂,徐菲已经按照约
定等在了一个出餐口,学生都不愿意和老师一起坐的关系,她旁边的位置是空的。

  问题是徐老师性感漂亮,周围不时地有小男生在偷看过来,还真没找到什么
悄悄沟通的机会。

  无奈之下张文斌找机会先行离开了,到了晚上徐菲带着杨乐果一起回了家,
原本她是应该住校的,不过现在是刚生完病回家来休养是合理的借口倒不怕打草
惊蛇。

  徐菲的厨艺不行,一顿丰富的早餐就让她焦头烂额了,指望她来一顿丰盛的
晚餐不现实。

  三人来到楼下一家铜锅涮肉,菜和肉是点了满满的一大桌,杨乐果这个小可
爱虽然听说了张文斌不属于人类的食量,但还是被眼前的一顿风卷残云给惊呆了。

  张文斌稍微吃了个半饱,才喝了一杯酒说:「老师,目前看来你们学校里的
阴女数量不多,不过那几个几乎都成功地养出了情蛊,就这一点而言是绝对的不
正常。」

  「我看了很多地方,都没有异常。」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说:「有一个点我可以确定,就是那家伙稍微
精通养蛊术但不高深,不过他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追求成功率比较高的情蛊,
恐怕是要用情蛊做某种东西的饲料。」

  「饲料??」母女俩一听都有点惊呆了。

  张文斌说:「蛊存在,并且强大的原理就是互相吞噬,在蛊的种类里情蛊最
是温和且最好培养。情蛊这种东西比较鸡肋,稍微有点道行的都不会去培养,虽
然成功率高但战斗力几乎为零。」

  「如果是大批量培养,除了当饲料外还有什么作用。」

  张文斌很直接地说:「如果是为了玩女人,我可以想出很多种办法,绝对不
会去培养那么多的情蛊。」

  杨乐果红着脸啐道:「臭哥哥,你脑子里就这些下流的想法。」

  徐菲倒是若有所思,想了想说:「主人,您的意思是这情蛊没战斗力,大规
模培养根本没价值。」

  张文斌想了想,说:「这种邪物的存在,要么有特殊的功效要么就有特定的
用途,像情蛊的话培养起来有一只就够用了,为什么还要培养那么多只这一点都
不合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拿来炼蛊,给其他的邪物当食物。」

  张文斌说道:「像鬼童那样的,来十只都照吃不误,那你们说这东西有没有
用。」

  「邪门歪道的世界,没任何的冠冕堂皇可言,弱肉强食不是有需要的话,谁
会费尽心机去养这些没用的东西。」

  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突然问道:「主人,那如果果果的蛊被别人吃了,
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那样的话就看对方的手段了,如果是想长期让你女儿以身养蛊的话,大概
率会用某种办法把代价降到最低,果果会大病一场元气大伤,不过性命不会有问
题。」

  徐菲很聪明,一听就眼里泛起了凶光:「那如果对方实力不行,又或者说嫌
麻烦呢?」

  张文斌说道:「以身养蛊本就有同命蛊之说,如果蛊出了问题的话主人也独
活不了,这不算是反噬而是在你能使用蛊的能力时,已经自然而然地产生同生共
死的约束。」

  杨乐果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有点生气地说:「哥哥,你说想害我们的,会
不会是学校门口那些卖蚕的人啊。」

  那批人卖了两三天以后再没出现过,普通人手里怎么可能有蛊种,再一个能
精确地把蛊种交到阴女的手上,肯定这些人是早有预谋的。

  徐菲一听也是生气:「这帮王八蛋,干完坏事就藏起来了,真是可恨。」

  同时她又特别地担心:「如果对方知道果果身上的蛊没了,会不会对她做其
他更过分的事啊,这样贸然去学校不是打草惊蛇了嘛。」

  张文斌看着小萝莉说:「既然那些情蛊是母蛊诞下的蛊种,那肯定对方有办
法产生某种联系,或者是在靠近的时候有办法感知到果果身上的情况。」

  「所以在帮果果融合那只情蛊的时候我暗地里动了手脚,之前果果的蛊还没
养成很虚弱很卑微,对方能感受到的气息是果果去了某种克制蛊的地点,身上的
情蛊就被不知不觉地消灭掉了。」

  「刚好你给她请病假,就可以理解为蛊被消灭以后她人也生病了,只是因为
蛊还没养成就没遭到太严重的后果,我想对方是没道行能看得破我布的局。」

  徐菲松了口大气,同时崇拜又带着感激地看着张文斌。

  心里震惊于眼前男人心思之缜密,能在一开始就料到可能的问题未雨绸缪,
试问这样的城府何等惊人。

  今天的查探无功而返,徐菲叹息道:「主人我们该怎么办,那卑鄙小人藏头
露尾的,不把他找出来的话果果还是很危险的。」

  张文斌想了想,说:「文华学校很大,今天我找的地方够多了还是没蛛丝马
迹,但我敢肯定背后搞鬼的人肯定就藏在你们学校里。」

  「这些阴女也是肉体凡胎,本身不懂得怎么养蛊,她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
暗地里帮忙才能把蛊培养成功,再一个她处心积虑地做这些事不可能不闻不问,
一定会躲在暗处观察这些蛊的成长情况。」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你饲养了一群动物,那你肯定会时不时地看它们
的生长情况,因为这些对你而言是有价值的东西,说是劳动成果也不为过。」

  徐菲一听有点紧张,但又头疼地说:「可是主人,按照您说的那人与我们也
是无冤无仇,仅因为果果是阴女就觊觎的话,我实在想不到谁是可疑的人。」

  「知道她在学校里就行了,在没把握的情况下别打草惊蛇。」

  张文斌想了想吩咐道:「老师,学校里有些地方人多眼杂,像教师宿舍学生
进不去,学生宿舍我混进去的话也会打草惊蛇。」

  就算穿上高中生的校服也没用,一个宿舍里的同学才是真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肯定会对陌生的面孔产生怀疑,所以今天张文斌也没贸然地行动。

  稍微地对付了一下肚子回到她家,张文斌一拍大腿就有了主意,坏笑道:
「老师,你应该下奶了吧,早上我摸的时候感觉沉甸甸地重了不少哦。」

  「什么重了不少?」杨乐果一脸天真的问着,搭配着她的校服和小书包,那
看似无辜的模样让人感觉邪火大冒。

  徐菲红着脸点了一下头,说:「我去换个衣服吧,果果你先回房间写作业。」

  虽说上次的母女慌淫大戏很刺激,不过说到底那会杨乐果是昏迷的状态,现
在面对着清醒的女儿她就有点羞耻心作祟了,因为看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也知道
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张文斌果断的阻止了她:「果果你也回房,换身睡衣下来,接下来需要你帮
点忙哦。」

  「好的!」可爱的小萝莉蹦蹦跳跳地跑上楼了。

  她脸上还带着隐隐的亢奋,或许是青春期有叛逆的心理好奇心也重的关系,
对于这些鬼怪之事她没有害怕反而很有兴趣,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养的蛊没了是一
件很郁闷的事。

  母女俩都换下了外装,换上了舒适的居家睡裙,女儿杨乐果穿的是粉色的草
莓裙子,可可爱爱的一看就想一口把她给吞了。

  虽说她浑身上下张文斌都看光了,但小女孩还是有羞耻心的,明显里边穿了
奶罩,跳的时候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却被束缚住了很不公平。

  相比之下徐菲就大方多了,睡裙里是真空的状态,即便睡裙的款式很是宽松,
可她走路时还是难掩胸前波涛汹涌的晃动。

  张文斌将骨碗放在了桌子上,漆黑的鬼童就现了形,趴在一旁就像一个刚睡
醒的婴儿一样。

  「好可爱啊!」杨乐果蹲在桌旁,脸露笑意地看着鬼婴。

  徐菲都有点爆汗啊了,真的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嘛,自己第一次亲眼看见的时
候可是吓得半死,这东西哪里和可爱沾边了。

  张文斌不禁戏谑地笑道:「老师你不用觉得奇怪,本身鬼婴和蛊就同属于邪
物,加之果果融合情蛊的时候有这小东西的帮忙,所以他们自然的就会觉得亲切
不会害怕。」

  「再一个,鬼婴是你所饲养的,等于也是你的孩子,所以她们也不会有陌生
感。」

  「那这是弟弟还是妹妹啊?」杨乐果一听很是亢奋,伸手就要去扒拉鬼婴的
身体。

  强悍的举动把张文斌都整无语了,因为二者有着很特殊的因果关系,即便是
阴阳相隔她还是能触碰到鬼婴。

  在徐菲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鬼婴眨着没有瞳孔的眼睛露出了无辜状,被杨乐
果提着腿就抓了起来,扒开双腿一看咯咯地笑了起来:「妈妈,是个可爱的妹妹,
就是黑了点。」

  徐菲是冷汗直流,赶紧说:「你快把她放下来,再碰的话小心她生气。」

  她比谁都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好玩意,外表看着是人畜无害的婴儿唯一的邪门
就是浑身漆黑,可说到底是害人的邪物,再经过老怪物的改造肯定有极强的杀伤
力。

  张文斌有点诧异的笑说:「可样子果果天赋异禀啊,居然能直接接触鬼婴了。」

  「鬼婴,她的名字还真是奇怪啊。」杨乐果把鬼婴抱到了怀里,看那喜欢的
表情仿佛这是可爱的宠物一样。

  鬼婴在她手上也是很乖巧,这种遵循本能的邪物没思考的能力,对于杨乐果
天真的亲切感让她宛如有生机的孩童一样,天然地享受着大人的怀抱。

  徐菲还是担心地说:「果果听话,先把她放下来吧。」

  张文斌笑道:「老师不用担心,现在的鬼婴你可以当成自己的孩子,如果有
人伤害你们的话,她会拼了命地保护你们。」

  这时,鬼婴发出了一阵轻声,似是嘤的孩子呓语确实有几分的可爱。

  她在努力的挣脱杨乐果的怀抱,似乎是想爬向徐菲的方向,不过明显徐菲的
接收能力不似女儿那样的神经大条,没逃避但脸上还是带着些许的害怕和抗拒。

  「它想干什么??」

  张文斌戏谑地笑道:「她还只是个孩子,肚子饿了那么久当然是想吃妈妈的
奶了。」

  杨乐果一听很吃惊地问:「妈,你有奶水了???」

  和女儿讨论这个问题是很羞耻的,徐菲面色发红也没说话,隐隐咬着下唇突
然觉得点个头都特别的尴尬。

  张文斌算摸清了杨乐果的性格,外表乖巧而又十分的甜美,实际上神经大条
很是活泼,颇有点小魔女的性质,可不是什么温温柔可可爱爱的小天使。

  所以张文斌开口道:「鬼婴目前唯一的食物就是你妈妈的奶水啊,想不想看
你妈妈是怎么喂妹妹的。」

  「想!」杨乐果小鸡琢米般的点头,眼光集中到了母亲的胸前,带着渴望地
看着那硕大的胸脯。

  其实正常生活中,母女俩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出去游泳或是泡温泉洗桑
拿总会赤身相对,小萝莉也会光着小屁股跑到母亲的卧室里泡澡。

  鬼婴在就算了,在徐菲的眼里那就不是活物。

  问题是张文斌在这,那眼神不怀好意又特别的下流,而且女儿虽然一脸无辜
的渴望,可隐隐有被他带着跑偏的嫌疑,徐菲就感觉很羞耻了。

  张文斌笑道:「果果,看来你妈妈不好意思脱衣服哦,我看你来帮她吧。」

  「妈妈有什么害羞的,你和哥哥不是什么都做了嘛!」

  清纯甜美小萝莉的外表下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魔女属性,她一听这话
竟然隐隐有点亢奋,几乎没犹豫就站了起来嬉笑说:「妈,那我帮你脱了啊,要
不会饿坏妹妹的。」

                第04章

  羞耻心虽然作祟,不过说到底徐菲是个成熟的女人,加之已经接受了这荒唐
的关系。

  所以没等女儿扑上来,她就深吸了一口大气妩媚的白了张文斌一眼,落落大
方的说:「你毛手毛脚的,妈妈自己脱就行了,你去把窗帘都拉上。」

  小萝莉是好奇心满满十分的勤快,立刻就把客厅的窗帘拉上,嬉笑说:「妈,
你可以脱了。」

  做女儿说这样的话,明明她是一脸单纯无辜,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分外的邪恶。

  张文斌嘿嘿地坏笑起来,徐菲到底是成熟的少妇,加之关系已经摆在了她也
不扭捏了,妩媚的白了一眼轻轻地将身上那件紫色的蕾丝睡裙脱了下来。

  因为女儿在的关系多少别扭,她先是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胸,但面对着张文斌
的坏笑,想了想把手放下,落落大方地展示着她傲人的奶子。

  硕大的D尺寸因为上奶的关系比之前大了一圈,圆润饱满就如两个半球一样,
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玫瑰般鲜艳的红色小奶头已经硬起来感觉很是淫靡。

  裙里就一件粉色的蕾丝内裤遮羞,款式很是性感,遮掩住了最神秘的地带有
一种朦胧若现的妖娆。

  「老师,你的奶头怎么硬了?」张文斌坏笑道:「不会是老师的脑子里一直
在想下流的事吧。」

  「臭主人,就知道这样取笑我。」

  杨乐果也跑了回来,看了看妈妈美丽的奶子,再看了看自己的,有点天真地
说:「妈,你胸那么大跑步起来肯定很不舒服吧。」

  「是是。」徐菲表面镇静,不过耳朵都红了,深吸了一口大气托起自己的奶
子准备挤奶。

  张文斌立刻阻止了她的动作,朝杨乐果一使眼色说:「果果,你来帮妈妈挤
奶吧。」

  「我自己来就行了。」徐菲的脸又发红了,她当然知道张文斌在打什么坏主
意。

  小萝莉现在积极性可是很高的,不过一听也有点害羞,但又忍不住好奇地问:
「为什么是挤奶啊,我看别的妈妈喂孩子,都是抱在怀里喂的啊。」

  这样喂其实也可以,不过徐菲有点心理阴影,她顿时朝张文斌投来求助的眼
神。

  张文斌笑说:「鬼婴毕竟不是正常的小孩子,我说果果你问题怎么那么多啊,
不是怕妹妹饿坏了嘛,那赶紧给你妈妈挤奶吧。」

  「好!」杨乐果走到了妈妈的面前,近在咫尺地看着这对哺育了她的奶子,
又有点为难地说:「怎么挤啊,我又不懂。」

  徐菲很想说自己来就好了,可看着张文斌亢奋的样子,生怕自己一扭捏惹他
生气,一咬牙温柔地说:「你先像小时候那样,含着妈妈的奶头吸一会,等吸出
了奶水就用手来挤就好。」

  她强装着母亲该有的镇定,将这淫靡的事说得很正常,可颤抖的声线还是出
卖了她。

  杨乐果或许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吃妈妈的奶,一时也有点脸红不过到底是好
奇心重的年纪,犹豫了一下就趴在了妈妈的胸前,扶住这一对饱满的奶子,将一
颗已经硬起来的奶头含到了嘴里。

  「对对,不要用牙咬,用嘴用力地吸就好了。」

  母女俩都站着,这样杨乐果得微微弯腰前倾身体,看得出姿势多少有点别扭。

  母亲的本能作祟徐菲调整了一下姿势坐在了桌子上,这样一来女儿就能舒服
地趴在她的身前。

  杨乐果逐渐觉得好玩,吸了一下感觉似乎有东西但没吸出来,好胜心起樱桃
小口就加大了吸吮的力气,甚至双手抓住妈妈柔软的奶子忍不住揉了起来。

  徐菲浑身一颤,呼吸紊乱间面色一片潮红,咬起了银牙忍着要叫出来的冲动,
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女儿的头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

  还十分温柔地鼓励着:「果果做得对,就这样有节奏地吸,妈妈感觉奶水就
要出来了。」

  明明是这样荒唐的画面,却充满了母爱的温柔和慈祥,这一幕让作为观众的
张文斌是血脉喷张,忍不住伸出手去扒徐菲的内裤。

  徐菲浑身一颤,脸色如充血般的涨红,一手撑着桌子抬起了屁股,配合着张
文斌脱下了那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小嫩屄湿淋淋已经是泛滥成灾,肥美的阴唇甚
至在亢奋地跳动。

  在客厅里被扒得一丝不挂,还是在女儿的面前,自己的奶头还被女儿含在嘴
里吸吮着。

  多种羞耻元素一下涌上脑海,徐菲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这会浑身和有
火在烧一样,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也忘了什么叫羞耻心。

  「有了有了!」

  杨乐果嘴里一甜,呜了一声有点兴奋的喊着,赶紧吐出了母亲的奶头后双手
掐住了一只右边奶子,用笨拙的手法挤了起来。

  「对的果果,就往奶头的方向挤,用手捻过去就会出来。」

  徐菲颤声地鼓励着女儿,含羞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在女儿的玩弄下,奶头开始
滴出了白色的奶水。

  奶水滴进了骨碗里,杨乐果是开始不已,突然母亲的身体移动几滴滴到了桌
子上让她微微地有点心疼:「妈你先别动哦,滴在桌上多浪费啊。」

  「臭主人……」徐菲无力地呻吟着,咬着银牙羞耻的别过头去。

  杨乐果抬头一看才知道母亲的内裤已经被趴在了地上,而这时张文斌已经站
在她的身后,硬得发疼的大鸡巴再一次故地重游,尽根而入的享受着肥美小嫩屄
紧凑无比的包裹。

  第一次亲眼看这样的活春宫,表演者还是自己的母亲,杨乐果顿时小脸涨红,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张文斌嘿嘿地坏笑着,说:「果果,赶紧把妈妈另一边的奶水挤出来吧,这
样弄的话会刺激内分泌,妈妈可以产更多的奶给小妹妹喝哦。」

  徐菲的身材高挑,这样站着的后入很适合她,尤其是肥美的屁股撞上去软软
的弹性,让张文斌喜欢上了用这个姿势在她身上征伐。

  这会她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张文斌就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强让她
的上半身挺直起来,这样更方便杨乐果去戏弄母亲的奶子,「哦,好!」

  小萝莉羞得有点不知所措,慌乱间居然没产生跑的想法,而是一咬牙抓住了
母亲胸前开始晃荡的一对奶子,一边将已经吸出奶的右边奶子奶水滴到碗里,一
边低头含住了左边奶子的奶头吸吮起来。

  张文斌开始挺着腰抽送起来,节奏不是很快不过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徐菲
不得不咬起了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叫出来,这淫靡的氛围对她的刺激太大了。

  身后男人硕大的大鸡巴抽送着,带来本就排山倒海的快感,这已经是足够让
她沉沦的美妙了。

  更要命的是女儿趴在自己胸前,小嘴含着自己的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温
润的小舌头似乎还在下意识地舔着,带来的感觉和小时候喂她奶时完全不同。

  女儿的手揉着奶子,柔柔软软的和男人粗糙的手也不同,笨拙的动作带来的
感觉也是一样。

  明明感觉很是强烈,可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的本能在作祟,徐菲强忍着呻吟时
却又清晰地感受着女儿带给自己的美妙,很想仔细地品味不想逃避。

  「妈……你能不能别晃啊。」

  小萝莉红着脸说了一声,因为母亲的身体被撞的幅度开始变大,奶子也晃荡
起来,含着的时候时不时地撞到了脸上很不适应。

  「妈妈……没办法控制。」

  徐菲无力地呜咽着,满是水雾的眼眸一看眼前的一幕刺激得让她几乎要晕过
去。

  女儿脸上滴了不少的奶水正往下流,而她是满面认真,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的奶子看,柔嫩的小手继续挤压起来,让奶水能准确地滴到骨碗里。

  「不行了,这样……」徐菲控制不住了,咬着下唇呜哼着达到了高潮的洗礼。

  要不是张文斌抱着,她会直接软趴在桌子上,不过这会她还有重要的任务自
然不能让她趴下去。

  张文斌也亢奋不已,欣赏着小萝莉那一脸近乎虔诚得认真,欣赏着少妇饱满
大奶子被自己女儿揉弄的刺激性画面。

  骨碗里很快就滴了小半碗,这时奶水也差不多没了。

  杨乐果长出了一口大气,想站起来却发现腿发软了差一点摔倒,这巨大的刺
激也让她面色娇红,呼吸无法控制的紊乱。

  这一幕是特别的可爱,张文斌恨不能一口就把她吞下。

  不过现在她的身体很虚弱,失去了情蛊体质从五阴跌回了四阴其实也会元气
大伤,在她还没和鬼婴建立新完善的关系再次晋升五阴前,最好就是别和她阴阳
交合。

  一是她虚弱的状态承受不住,再一个没什么好处,所以得忍一下等她再次晋
升五阴,不得不说最大程度开发一个阴女的道路还是任重道远。

  张文斌抱起了徐菲,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欣赏着她披头散发满足的
模样,一对饱满的奶子上还有不少的奶水,和女儿留下的口水。

  此情此景谁按耐得住,张文斌将她的双腿分开抗在自己的肩上,在她终于控
制不住的呻吟声中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硕大的大鸡巴再一次进出着这个成熟
又完美的身体。

  「臭主人……你就尽情糟蹋死我吧,被果果看着,变得更大更硬了啊……」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最后的羞耻心让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不敢去看女儿
这时的表情,丰润美妙的肉体伴随着男人的撞击荡漾着可谓极端的淫靡。

  张文斌也是亢奋不已,眼都红了面色因为兴奋有点狰狞,一低头舔着她奶子
上的奶水说:「老师也和我一样啊,在女儿的面前挨操,你下边的水都多得泛滥
了……」

  「妈妈……我,我先上楼了。」

  这样的淫声秽语加之男女粗重的喘息,眼前的活春宫对于小萝莉的刺激太大
了,尽管她已经被张文斌破处了,但并没有真实的性爱经验,哪受得了如此激情
四射的画面。

  她拖着发软的腿想跑,不过张文斌可不会放过她,不可以真刀真枪地干一把
但可以享受手口之欲,也是一个调教的好机会。

  张文斌手一拉,她棉软的身体就被抱在了男人的怀里,张文斌一边干着她妈
妈,一边低头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势如破竹地入侵着。

  小萝莉矜持的本能作祟挣扎了几下,不过随即就眼神迷离地沉沦在这个热吻
之中。

  受情蛊的影响她已经三观不正了,不觉得这是多么荒唐的事,看着妈妈那淫
荡性感的模样,心里最大的感觉竟然是隐隐有点吃醋。

  张文斌去脱她的睡裙,小萝莉软软的配合着,如果是二人世界的话她其实很
期待那种美妙的感觉,但有妈妈在多少有点害羞,所以动作有些扭捏。

  不过害羞之余,也感受到了成人性爱世界里的刺激,母亲现在动人的呻吟声
在她听来是让自己身体燃烧起来的靡靡魔音。

  她身上穿的是一套粉色的内衣,奶罩和内裤的款式并不性感,但就是这种可
爱甜美的风格最适合她,完美的诠释了小萝莉最诱人的一点。

  现在是激情无比的时刻,张文斌亢奋不已脑子里血脉喷张,自然没空慢条斯
理地去吃了她。

  张文斌的动作有点粗鲁,扒开了奶罩一口就含住了她如米粒般可爱的粉色小
奶头,另一手环住了她的腰直接粗鲁地钻进她的内裤里,继续亵渎那纯洁无比的
白虎小嫩屄。

  「讨厌,哥哥……」杨乐果呜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叫出来,小女生的
本能多少还是羞涩。

  青涩的她即便不是处女也几乎没性经验,哪是张文斌这绝世淫魔的对手,粗
糙的大手几乎把她已经湿透的内裤撑裂。

  手指就宛如有生命一样,如是灵活的毒蛇挑逗着这个青涩的白虎小嫩屄。

  张文斌吻上了她的嘴,迎来的是小萝莉笨拙又热情的回应,她已经粗喘不已
眼神迷离,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地看着妈妈被插得呻吟的荒唐画面。

  空气里只剩母亲的呻吟,男女紊乱的呼吸声,和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的淫靡气
息。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变得快了,重了,啪啪的声音可以说不绝于耳,让母亲只
能发出没任何意义的呻吟。

  杨乐果被吻得喘不过气,忍不住偷偷地去看两人的结合处,这一看带来的视
觉冲击让她几乎要疯掉。

  只见男人黝黑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势大力沉的插入母亲红艳艳的小嫩屄内,
每一次抽出来都会翻出湿淋淋的嫩肉,难以想象女人的下身怎么能容纳那么大的
东西。

  而二人的交合处已经是狼狈的一片,母亲的淫水多得在地上滴成了一摊,隐
隐似乎能闻见那特殊的涟漪气息,让小萝莉感觉脑子热的几乎要爆炸了。

  这时,张文斌随手丢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原本这时刻不该去分心才对。

  已经来了两次高潮的徐菲下意识地转过头,一看来电显示的人名突然一咬牙,
呻吟着说:「主人,停一秒,就一秒就一秒……」

  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张文斌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徐菲深吸了一口大气拿起
了手机说:「是,是杨强打来的……」

  说着她直接按通了接听键,还特意的开了免提。

  这报复性极强的行为让张文斌错愕,徐菲立刻扭了一下腰满面的期待,张文
斌就清楚她亦沉沦在这种阴暗邪恶的快感之中。

  所谓的丈夫,名义上的父亲,这时将是让这淫荡氛围最热烈的助兴器。

  「喂,主人您在哪?」

  拓音功能开启,杨强的声音很是清晰,素日里感觉威严无比的声线这会多少
带着几分卑微的谄媚。

  张文斌和徐菲对上了一个眼神,一种默契的情愫油然而生,彼此心照不宣但
都在享受着这种会让人感觉无比兴奋的不德关系。

  张文斌挺起了腰继续抽插起来,徐菲顿时发出了动人的呻吟,比以往更加的
妖娆妩媚:「好大啊……主人的大鸡巴特别的硬,呀,别插那么深。」

  「操死人了……全插进来了,龟头插坏了子宫,啊……」

  这放浪的声音让杨乐果傻了眼,小女孩嘛多少还是心志不行,或许感受不到
这种氛围的刺激,不过平日里对于杨强的恐惧涌上心头,她一时间有点害怕脸上
写满了慌乱。

  小萝莉想退缩,但张文斌哪会给她这个机会,稍微一推让她软绵绵地躺在了
妈妈的隔壁,很是粗暴地托起了她的小屁股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不要,啊……」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粗糙的大手再次塞到她湿透的小内裤里作孽,两根手
指翘开了阴唇的保护长驱直入,扣挖着这已经很是敏感的羞涩地带。

  小萝莉控制不住地叫了起来,害羞又紧张害怕的她正想着捂住自己的嘴,突
然被徐菲一把抱住阻止了她抬手的动作。

  「妈妈,你要干什么,痒……别吸啊。」

  徐菲艰难的别过头,更是一下就含住了她粉嫩的小奶头,啧啧有味的吸吮起
来,还夹杂着她自己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母女俩的呻吟交替着响起,成了这房间里最是美妙的交响乐,少妇的声线成
熟而又妩媚,小萝莉的叫声细细的奶声奶气各有风味。

  张文斌继续挺着腰,在这刺激下更加快速的抽插着,左手艰难地拿起手机说:
「在你老婆家,有什么事吗?」

  说话的时候,男人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呼吸着,和肉体相撞的啪
啪声可以说在同一个轨道上。

  电话那边,杨强的呼吸一致,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明明有两
个女人在叫床,难道老妖怪现在已经搞到了她们母女同夫的地步了。

  说不上是嫉妒,羡慕或是别的,感觉滋味是五味杂陈。

  好在杨强的心智过人,马上说:「主人,那个警察还赖在别墅里不肯走,今
天去的工人说她等不到你过去就不肯离开。」

  「耍无赖啊,我现在可没工夫搭理她,你就和她说等我心情好了我再过去。」

  张文斌随口一说就把手机放在一旁,抬起了徐菲的腿保持能插得更深的姿势,
身体往前一压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

  几下势大力沉的插入后,舒服的低吼伴随着母女俩的呻吟,张文斌将所有的
精液全灌溉进了徐菲成熟迷人的体内。

  徐菲被插得来了第四次高潮直接晕死过去,小萝莉在双重夹击下亦是卸了身,
粉嫩的小嫩屄一鼓一鼓间淫水喷了张文斌满满的一手。

  张文斌满足地哼了一声,低头一看手机还亮着,到了最后时刻云收雨毕了通
话才结束。

  空气里满是涟漪的味道,这一次的性爱过于刺激了,三人都休息了好一会才
缓过来。

  张文斌怀里抱着小萝莉,亲吻着她欣赏她害羞闭眼的模样,给予她事后的爱
抚,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这个小身躯的柔嫩丝滑。

  回过神来徐菲容光焕发,一脸满足地跪在沙发前,握住刚在她体内肆虐的大
鸡巴舔了起来,将那些属于她和男人的精液混合物全都吞咽下去。

  事后的清理,再吹一下事后萧张文斌是最享受的,在这一点上徐菲做得最让
张文斌满意,不管多爽都会打起精神来让自己的男人满足。

  抱着母女俩回了楼上,小萝莉害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怎么样都不肯三人鸳
鸯浴。

  张文斌在徐菲的伺候下洗了个鸳鸯浴,这才穿了条裤衩出来,神清气爽地享
受起了事后烟。

  沙发前的地板上,一摊淫水特别的显眼,桌子上沙发上也散落着不少的分泌
物,可想而知刚才的战斗有多激烈。

  先下楼的徐菲脸一红,赶紧收拾起来。

  张文斌拿起骨碗笑说:「老师你先收拾一下,我去看看果果洗好了没有。」

  「恩,臭主人。」徐菲妩媚的一笑,得到了身心最大的满足,此刻的她是那
么的风情万种。

  她大概以为张文斌还不尽兴,这个关系已经是事实了她也没想自欺欺人,就
想着二人或者想享受一下二人世界,让她们独处一下也是不错。

  小萝莉的房门已经锁了,不过张文斌手上有钥匙这根本不是事。

  轻松打开后发现她刚洗好,穿着新的睡裙在吹着头发,一见门开了立刻回过
头来,脸色带着涨红傲娇的哼道:「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在陪妈妈鸳鸯浴嘛。」

  语气酸溜溜地明显在吃醋了,张文斌哈哈地一笑走上前去,把骨碗放在了桌
子上后拿过她手上的吹风机,站在她背后帮她吹起了头发。

  小萝莉这会没穿奶罩,隐隐可见那一对含苞待放的小可爱,虽说不如妈妈那
样宏伟,不过也是未来可期。

  张文斌笑说:「小宝贝怎么就吃醋了呢,她可是你的妈妈哦,难道不愿意和
妈妈分享吗?」

  小萝莉面带羞红,知道矜持为何物不过是小魔女的底子,微微低头气道:
「我不是生妈妈的气,我是生你这臭坏蛋臭坏人的气。」

  「为什么生我的气?」张文斌好奇地问着,手上的动作没停。

  小萝莉咬了咬银牙,委屈巴巴地说:「你为什么和妈妈做爱不和我做,人家
又没有说不行,你要亲要摸的我不是都让了嘛。」

  「可你……可你连我的内裤都没脱,就一直在妈妈的身上和她亲热,你是不
是嫌我的身材没妈妈好,长得没妈妈那么漂亮。」

  不得不说情蛊真是个好东西,即便已经把影响降到了最低,但那微微阴暗的
占有欲还是影响到了她的性格和三观,一个小女孩居然因为这样就吃起了醋不开
心了。

  张文斌听了先是一愣,但一看她满面的认真,大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立刻
哈哈大笑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小萝莉假装不满的挣扎了一下,可惜是没用的,还是被男人死死地抱住了。

  张文斌亲了一下她的脸,说道:「果果,你现在的身体太虚了,这时候做爱
对你来说没有好处的,所以我才在你妈妈身上发泄没有碰你。」

  「真的?」小萝莉半信半疑地看着张文斌,语气软了很多。

  「我骗你干嘛,爸爸那么喜欢你们母女,你以为我憋着就很舒服啊。」

  张文斌一边给她吹着头发,一边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她漂亮香甜的樱桃小口,
坏笑道;「爸爸可是很想把你们母女放在一起,插完这个插那个,听着你们在身
下轮流叫床,不过考虑到你的身体我也只能忍了,你这个小坏蛋不体谅就算了居
然还怪我。」

  「对不起……」小萝莉现在一颗心都在张文斌的身上,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羞涩的道歉以后主动的献吻,张文斌自然乐得享受,帮她吹好了头发以后抱
在一起卿卿我我了一阵,上下其手一番自然不可避免。

  这时杨乐果看着桌上空空如也的骨碗,鬼婴就在一旁一脸满足地睡着,不由
得说:「哥哥,小妹妹似乎吃饱了,不过就这样吃好没意思啊。」

  「没办法,妹妹是灵体,而且你妈妈有点害怕只能这样了。」

  张文斌摸着她的头发笑说:「不过你可别吃你妈妈的醋了,我都没帮她吹过
头发呢。」

  「真的?」

  这一说,小萝莉露出了喜出望外的表情,情蛊的偏执对她的影响很深,这样
的话简直是个惊喜。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的话你去问妈妈吧。」

  张文斌抱紧了她,嘿嘿地坏笑说:「不过小果果还需要努力哦,和妈妈学习
一下怎么口交,我好想试一下果果的小嘴到底有多舒服。」

  「讨厌……我才不问妈妈呢,多羞人啊。」

  小萝莉扭捏了一下,低着头柔柔地说:「我自己上网找,虽然亲那个尿的地
方肯定恶心,但人家一定不比妈妈差。」

  「妈妈也真是的……做完也不洗一下就吃,不嫌脏嘛。」

  这奇怪又该死的胜负欲,以自己的母亲为竞争对象,不得不说确实很优秀让
张文斌是喜出望外。

  张文斌难掩亢奋地说:「小宝贝你不懂,爸爸最喜欢的是做完爱以后让你妈
妈吹个事后萧,你妈妈吹起来技术很好,每一次都把我舔得很舒服。」

  「哼,我不信了我会比妈妈差,我会好好学的。」

  小萝莉一副不屑的模样哼了一声,脸红红的说:「臭哥哥你等着,我一定会
学的比我妈妈好,不过你要答应人家下次我们两个人约会,不带妈妈,到时候我
让你看看人家也不比妈妈差。」

  张文斌自然是充满了期待,一阵亲热过后她也甜甜的睡着了。

  她清楚自己不是杨强的亲生女儿,性格偏于内向表面上看很单纯甜美,实际
上居住着一个傲娇的小魔女灵魂,好胜心和好奇心都很强这一点特别的可爱。

  受情蛊的影响三观扭曲很容易地接受了这事实,或许心里还爱着她所谓的小
姨妈,不过对于母亲的醋意也是特别可爱的一个点。

  「果果睡着了?」

  客厅里,徐菲一直等着,柔声地说:「主人,刚才那点东西你肯定吃不饱,
我们再出去吃一点还是给您叫个外卖过来。」

  她现在对张文斌的食量也算心中有数了,这样的温柔体贴让张文斌心里发暖,
抱着她亲了一下说:「不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老师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

  徐菲也没多问,找来衣服伺候着张文斌换上,得到满足后的她看起来无比的
温柔,那贤妻良母的柔媚是第一次对男人敞开心扉才有的情愫。

  在门口,她蹲在地上帮张文斌穿鞋,颇有点古时候男尊女卑的风格,张文斌
是欣然的享受着,因为这一切感觉自然而然。

  同时,张文斌也大概说了那套别墅的事,包括那个在限定范围内永生不灭的
女鬼,还有霍彤的存在。

  徐菲犹豫了好一会,抬起头说:「主人,我知道我不该多嘴,可我希望您别
怪罪她,如果可以的话帮她一下吧。」

  「你和她连面都没见过,怎么同情心泛滥了。」张文斌笑吟吟地问了一句。

  徐菲面带同情的说:「因为一样是母亲,我真没法想到这8年她是怎么活下来
的,在得知女儿已经不在以后,她又怎么可能挺过这样的打击。」

  张文斌呵呵地笑道:「生死有命,她女儿是横死得不错,可那只鬼婴的死法
不是更恐怖。老师有同情心我能理解,不过说到底非亲非故,我可以不找她的麻
烦,但不意味着我有责任去帮她。」

  「也对!」

  徐菲妩媚的一笑,说:「主人,今天我心里其实有点疙瘩,毕竟果果是我的
宝贝,我们母女都被你玩弄的话太羞耻了。」

  「但和她一比,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果果健康快乐地活着,一些道德
伦理应该不那么重要了。」

  张文斌摸了摸她的脸说:「老师说话让人感觉就是舒服。」

  顿了一下,张文斌站起身说:「放心吧,我不会为难她的,至于会不会帮她
就看情况了,世上从来没有所谓的救世主。」

  「去拜神祈愿,你起码也要供品,上香,烧烛,一切都是有代价的。」

  「就像西方的传说一样,你想恶魔为你实现愿望的话,那你也必须付出让恶
魔能为之满意的代价。」

  张文斌顿了一下,吩咐说:「晚上带鬼婴和你一起睡这样有利于她的成长,
等差不多的时机,我会想个办法进一步炼化,让它成为保护果果的守护神。」

  「臭主人,老说自己是坏人,什么样的坏人能和你一样爱护着我。」

  徐菲面带妩媚,主动献吻,要不是身体吃不消这会都想主动把张文斌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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