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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_xefd] 【查漏补缺小合集】(如影逐形1-12;POS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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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漏补缺小合集】(如影逐形1-12;POS系列)

此为按照作者区索引中没有的部分补完,附件为如影逐形,主楼及回复为POS。




[p.o.s] 淫欢谋

  “唉。”檀口微张,悠悠一叹,白里透红的芙蓉面上,写着浓浓的闺怨,已
是将近子夜,怎奈空闺难眠。这几日,只要她看见绮罗帐内空落的鸳鸯枕,便不
禁的抚胸自问,无嫉无妒的妇德是否真的有人能够做到。

  入夫家不过一年,夫君的热情便已经大不如前,当夫君解开她肩上的罗带,
卸下轻纱,除去红绸之后,却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在眼中燃起一把火的时候,她便
知道,新人未笑,旧人当哭了。

  为夫君挑选侍妾的事,她全部包揽了下来,那个纤弱美丽的少女,一幅我见
尤怜的样子,怯生生的一句姐姐,不需三媒六聘,不需龙凤花烛,仅仅是怯生生
的一句姐姐,简单的几件随身衣物,便在她强装的微笑下,住进了听涛别院,夺
去了夫君所有的热情。

  “小姐,时候不早了。”陪嫁来的丫头贴心的为站在床前的她披上了衣物,
却不敢说叫小姐回房休息。她摸了摸丫头的脸,苦笑着说:“小兰,也许,那天
你说的是对的呢。”

  小兰的脸迅速的变红,细若蚊鸣的回着:“小姐别往心里去,奴婢……只是
那么猜的,那之后,姑爷没再碰过奴婢了。”

  她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她四年的陪嫁丫头,简单的绸衣下面,是不很纤细却
玲珑丰满的姣好身材,不很美,却清秀的像街头巷尾时常可见的邻家小妹。男人
喜欢这样的女子吗?她不禁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那一晚夫君醉得很是厉害,又吐又闹的从黄昏折腾到晚上,从嘟囔的几句里
依稀听出那几个好友又拿他取笑了什么。她用绣帕擦尽他身上的污秽,小心的扶
他上床休息,为他盖好了被子,却发现夫君的身子展开霸住了整张床,她只好坐
在床边,倚在夫君的身边浅浅的入眠。

  尚未进入梦乡,就被胸前一只火热的手惊醒,她睁开翦水双瞳,那插进中衣
的轻薄之手却是他的夫君。她还没有从迷朦中完全醒来,只是呆呆得看着自己的
外衫和衬裙被夫君的手迅速的解开,然后另一只手便探进了她的亵衣,划过她凝
脂般的小腹,分开下身娇羞的嫩蕊,仔细的捻揉着。

  “相公……”她呻吟一般的唤着,胸前的揉弄和腿间的捻摸让她全身一阵酸
软,犹如燕好时曾经一闪即逝的奇怪情潮般的感觉开始连绵不断的涌来。不可以,
不可以失了身份,她是大家闺秀,怎能如花街柳巷的低下女子般不知廉耻……

  她强自镇定了心神,微微向后退却了身子,离开那令她心悸的火热,敛容道
:“相公,容妾身为您宽衣休息,今日疲累,莫要伤了身子。”

  夫君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死死的盯着她,眼里是她看不懂的失望。她以为夫
君会说什么,但他最后只是平静了表情,翻身空出了足她容身的空间,便成了一
幅睡去的样子。她呆在床边,不明白夫君为什么生气,母亲教给她的为妻之道,
她一丝不敢怠慢,得到的却是夫君越来越远的心。

  夫君曾经特意摆在她梳妆的镜子前一尊观音像,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但她始终不明白,她茫然的看向那尊观音像,观音大士一幅冷冷得端庄样子,圣
洁不可侵犯,这明明是众人心中的神,为什么夫君看到这像时总是一幅很厌恶的
样子,厌恶的话为什么要摆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她胡思乱想着,茫然的上了床,
蜷在夫君的身侧,疲惫的进入梦乡。

  大概是午夜吧,一声沉闷尖锐的惨叫把她从黑甜乡唤醒,她惊讶的起身,想
要唤身边的夫君,才发现罗帐中竟只得她一人。

  好像有人在花厅说了些什么,外面的声音归于沉寂,只有细微的呻吟夹杂着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飘进她的耳朵。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怀春少女,她自然知道这
声音意味着什么,龙凤烛下盖头掀起之后,自己在难以忍耐的时候,不也曾经短
暂的发出过这声音吗。她涨红了脸庞,套上绣鞋,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从圆柱
边探出了头。

  花厅边的小床上,本来该是她的陪嫁丫头小兰休息的地方,现在却多了一个
伟岸的身躯,即使没有花窗泄进的一室月光,她也知道那个熟悉的侧影就是本应
该睡在自己身侧的夫君。夫君的衣服凌乱的扔在一边的地上,上面散落着被扯得
破破烂烂的罗裙亵衣。小床上,小兰双肘撑在胸侧的跪伏在床上,圆润白皙的臀
部高高的翘着,随着身后的撞击不停的颤抖摇晃,赤裸的娇躯不着寸缕,像出生
的婴儿一般完全的袒露在月光下。如云的乌发垂在另一侧,向着她的一侧的脸颊
上泛着红光,却也能清楚地看见泪水在脸上奔流。一只手的食指被小兰紧紧地咬
在嘴里,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到喉间悲鸣一样的呻吟。

  她不能替小兰惋惜什么,一个陪嫁丫头本就是不能反抗这种事的,但夫君一
向是没有正眼看过小兰的,让她以为小兰可以避免陪嫁丫头的命运,所以她甚至
为小兰安排了一门亲事,但没想到,没想到这一刻,夫君竟然像猛兽一样伏在小
兰的身后,嘴巴紧紧地咬着小兰的一边香肩,一只手穿过小兰的腰肢,用力地抓
住小兰因趴伏而显得更加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像是要抓进肉里一样狠狠地抓着
小兰的臀肉,在洒下的月光中,夫君两腿间昂扬的巨物带着点点血迹,不知疲倦
似的在小兰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深深的刺进,再狠狠地拔出,每一下刺入都让小
兰的身躯被烫到一般的颤抖,每一下抽出都让小兰的粉颈用力得挺起,咬着手指
的樱唇也仿佛随着夫君的抽插闭的越来越紧。

  须臾,夫君的动作停了下来,下身紧紧地与小兰的臀部连在一起,整个人压
在了小兰的背上,重重的喘着粗气,小兰的大腿好像没有力气一样软软的分开,
松开了咬着手指的嘴,用颤抖抽泣的声音低低的哀求着:“姑……姑爷,您快回
房去吧……小姐……小姐睡的一向很浅,被发现……”

  “被发现又怎么样?”背后的男人冷冷的吐出一句,打断了小兰的话,然后
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一样把小兰的身体反转过来,软软的垂向两边的腿间隐约可
见一片狼藉。

  她惊讶得看着一向欲望不是很强烈的夫君重重的扑回到小兰身上,双手抓着
一对白瓷似的乳房轮流往嘴里送着,又舔又咬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一般。小兰无奈
的留着眼泪,又咬住了手指,克制着喉间深处发出的呻吟,白羊一样的胴体在男
人的身下无助的扭动着。

  她看着夫君的阳物逐渐得再度变得坚挺,然后毫不留情的狠狠又一次刺进了
小兰的身体,死命的挺动着,一股莫名的恐惧让她不敢再看下去,她悄悄的缩回
到柱子后,回到了卧房,当把自己娇小的身躯蜷进宽大的锦被中时,她才发现自
己腿间的亵裤不知何时洇湿了一片,凉飕飕的好不难过。她在被中除下亵裤,纤
长的手指滑过紧闭的花唇外侧的时候,感受到的温暖潮湿让她突然有了令她羞红
了双颊的想法。

  “不可以……”她喃喃的自语,克制着缩回了几乎要更加深入的手指,努力
的在脑海中回想端庄大方之类的谆谆教诲,然后在纷乱无法自理的思绪中沉沉睡
去。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身边仍然空无一人,夫君有他的事情要忙,自然不会
终日沉醉于闺房,她想着,有些自豪和悲伤。她整了整小衣,唤小兰进房。

  连唤了数声,小兰才慵懒的应了一声,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连的应着跑
了进来,鬓发散乱,衣裙也凌乱不堪,显然刚才甫被唤醒,裙下,双腿有些不自
然的分开,跑动的时候一只手还痛苦的扶着小腹。她怔了下,突然想起了昨晚所
看到的事,不由得涨红了双颊。

  “难为你了。”她努力的微笑着,伸手替小兰整理了一下鬓边的乱发。

  小兰呆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跪在了她面前,“小姐……对不起,奴婢……奴
婢知错了……”

  “我没资格怪你。这也不是你的错。我只是不明白,我应该怎么做……”她
像是在对小兰说,又像是自语。

  “小……小姐,奴婢斗胆猜测,姑爷他……并不希望你……如此……如此的
重视大家风范。”

  她浑身一颤,为人妻者,又是一家的主母,她从小学习的就是如何保持主母
应有的风度德行,但这句话竟让她有种认同的冲动。

  她颤抖着双唇,思索良久,缓缓地说:“也许,是时候为相公纳一房妾室了。”

  “小姐?您不是在开玩笑吧?”小兰惊讶的看着她,但她却沉重的点了点头,
“小兰,你愿意吗?愿意的话,你我二人,以后便是姐妹。”她知道这些话有多
么的具有主母风范,但每一字都如同一把刀一样割过她的心头。

  “小姐……”小兰摇了摇头,“奴婢从没这么想过。奴婢只要呆在小姐身边
伺候着,便知足了。”

  她叹了口气,也不强求什么,既然夫君对她不满,她便替夫君寻个中意的人
吧。

  那晚她提起纳妾一事时候,夫君很惊讶得看着她,然后在她认真的脸前皱起
了眉头,一幅很失望的样子,然后留下了句:“你若愿意选这条路,便随你吧。”
便拂袖而去。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的进行着,夫君上无父母在堂,下无儿女羁袢在侧,再
加上与她成亲后家大业大,她毫不费力的便从夫君那边得到了很多你情我愿女子
的资料。但没想到自己精挑细选之后,夫君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从里面很随意
的挑选出了一张,然后丢给她,“就是她吧。迎来之后,送进听涛别院就可以了。”

  那之后,在一个吉日,那个自那一刻起唤她姐姐的娇弱女子,便成了家里的
又一个女人,一个她希望能让夫君满意的女人。她为那女子改了名字,那种乡里
乡间的名字不适合出现在这里,那女子怯怯的抬眼望了望她,叹了口气,轻轻的
道:“姐姐,奴家知道了,奴家以后便叫楚楚。”

  楚楚与她的夫君谈不上爱,他们之间有的仅仅是一笔不菲的聘礼,但她相信
楚楚能让她的夫君满意,人皆言妻不如妾,她这个妻,剩下的事应该只有传宗接
代了吧。

  楚楚的初夜,出乎她意料的,夫君竟然先来了她的卧房,用一种深思的表情
看着她,缓缓地说:“雅娴,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

  她一阵心悸,夫君火热的眼光让她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发胀,一股她惧怕的
热流开始向小腹汇聚,小兰那晚上婉转承欢的淫糜画面突然的撞进她的脑海里,
她强自镇定了心神,带着些许的颤音道:“相公,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莫要误
了吉时。”

  夫君眼里的火热逐渐冷却,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吧,我去了,你且早些休
息,莫要坏了大家风范。”

  她怔了下,没深去体会夫君的意思,只因心中的苦涩,就快要掩饰不住,一
些不应该由她说出的话几乎就要冲出嘴边。

  那之后,夫君不在的日子她便夜立中霄,久久不能入眠;楚楚比较懂事的日
子,她便还如以前一样伺候夫君入睡,但在夫君例行公事一般的动作之中,她却
再也不若以前那样觉得理所当然,心头的失望和隐隐的期待,让她莫名的恐惧。

  直至今夜。

  她隔窗遥望,不再与身后的丫头搭话,小兰识趣的退了下去。院子的那一边,
便是听涛别院了,夫君和楚楚在里面做着什么,一点都不难猜。甫成亲的日子里,
每一夜,夫君都不曾远离她娇美的身躯。现在,被夫君呵怜爱护的,却已是别人
了。

  也许,自己真的错了?所谓贤淑端庄,真的不是夫君要的吗?

  纵有三从四德,难避孤枕难眠,为人妻者,皆是如此吗?她掩下心中的酸楚,
准备休息,突然远处的院子里好像有夜风吹过一样,听涛别院的小门竟然缓缓的
打开了,仿佛有一个人影远远的一闪进去。匆匆一瞥,那人竟然象极了她的夫君。

  她停住步子,凝神望过去,看不见人影,但门的确是开了。她想了想,毫无
睡意,索性拉紧了身上的衣物,莲步轻移踱进了院里。平日都有下人上门闩的,
今日倒是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夫君在这种时候怎么会还在院子里。

  她走进了门里,打量着四周,这是独立于府第的别院,以往不过算是客房,
现在住进了主人,想必以后也不必闩门了吧。

  远远看过去,那简单的主卧房,竟然依旧亮着烛火。难道刚才真是夫君?她
怔怔的看着映着烛火的窗棂,脸上突然涌起了一股红潮,夫君和楚楚,此刻在做
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她一寸一寸的挪向了别院之中唯一的光源,将近的时候,一阵
让她面泛桃花的喘息呻吟便清晰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相……相公,轻些……奴家……唔……奴家受不住了……唔……”她皱了
皱眉,女子如她,是断然不愿叫出这等莺声燕语的。

  窗内没有传出夫君的回答,她又进了几分,耳畔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肌肤相
碰的声响,密集的啪啪声告诉窗外的她,里面的女子正在承受怎样热情的侵入。

  难道自己刚才真的看错了?

  春室暖,窗户竟然没有关严,微微向上翘起的窗棂露出了一个并不大却又足
够大的缝隙,她想回房,但一双绣鞋却怎样也不肯向后移动半分,她想堵上耳朵,
但双手却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扶上了窗台,一双妙目,缓缓的凑到了窗缝上。

  简单陈设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华丽的物件,除了一桌三椅之外,便只有梳妆
的铜镜台和宽大的檀床了。楚楚的衣裙整齐的叠放在梳妆台上,但仅有外衣和长
裙,几件男人的衣物凌乱的挂在铜镜台的边角,中衣甚至铺在地上,床边的地上
最醒目的,便是一件女子最贴身的翠绿抹胸,这本应该包裹温香软玉的薄薄布片
此刻孤单的躺在地上,陪伴它的是被扯裂开一条长长的伤痕的浅粉色亵裙,看的
窗外的她触目惊心,一向温文的夫君竟会如此至斯……

  “相公……唔啊,求您慢些……奴家的魂儿……都要散了……”

  “散……散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掺杂着粗喘,和愉悦的快意,“散了
才是真的舒服。”

  熟悉的嗓音把她刻意回避什么似的视线终究投向了床上,锦被被一双白玉一
样的小脚蹬的已经凌乱不堪,堆砌了高高的一团,此刻那一双玉足正交叉搁放在
团成一团的锦被上,在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案上显得更加白皙,纤长的玉趾紧紧的
蜷向足心,令足心皱起美丽的涟漪。修长秀美的小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结实的臀部
后面,不断的颤抖着表现主人的快乐。结实充满弹性的大腿紧紧地夹着男人有力
的腰,接近高耸的臀峰处,缎子一样的嫩肤随着奇特的韵律抽动着,即使不谙世
事的人也知道那每一下抽动来自哪个地方的用力。看起来软弱无力盈盈一握的纤
腰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每一次突刺都令平坦的小腹高高的挺起,好像快乐已
经难以承受。红艳艳的软枕此刻正垫在娇软诱人的香臀下,而本该枕在上面的头
正跌落在披散的秀发中,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左摇右摆,秀美的脸上满带着说不
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凤眼眯成一线,隐隐泛着水光,秀眉蹙在一起,皱起
另男人疯狂的表情,一张小口不时吐出香舌舔润干燥的樱唇,香舌缩回,便是成
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那不是她的夫君,不是的……她虚弱的在自己的心底呐喊,但那侧影却还能
是谁,那低下头在一边淑乳上厮磨的脸颊,虽然在昏黄的烛火照耀下略有模糊,
但此刻还会有谁在楚楚的房里?

  难道楚楚这样,才是夫君希望的样子吗?这种毫不遮掩自己的快乐,丝毫不
顾夫君的身体,几乎要挂上寡廉鲜耻的牌子的行为才是夫君所需要的吗?

  “相公……奴家……奴家要升天了……让……让奴家……去吧……”仿佛从
灵魂深处挤出的声音一般,高亢的表示着令人颤栗的快乐,却在最后一刻带上了
浓浓的失望,男人竟然在这一刻抽出了自己昂扬的分身,带着暧昧的笑容向后坐
倒在团成一团的锦被上,捧起一只玲珑玉足,放在嘴边,温柔的舔过每一根玉趾,
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窗外的她直觉的一股莫名的暖意从绣鞋中传来,迷茫中甚至觉得夫君此刻捧
着的竟是自己的脚一般,曾经,夫君也是这样的爱恋呵疼自己的一双金莲的……

  “相公……”另一只自由的小脚开始不安分的在被褥上摩擦着,一双玉腿也
开始交叠磨蹭,试图传达自己的空虚,“不要逗奴家了,奴家……奴家快不行了
……”

  她心头一颤,怎么可以……这种话怎么可以这样便说出来,难道不觉得羞人
吗?

  男人放开手里的玉足,微笑着拉着楚楚直起上半身,抱入怀中,先是深深的
一吻,直到逗出檀口之中三寸丁香和满口香津才满意的松开,然后笑着说:“你
不行了,可我还行得很,怎么办呢?”

  记得新婚初始,夫君也是爱在床第之间说些调笑的话儿的,但不知什么时候
起,便很少再看见夫君的笑容了,她怔怔的看着夫君与平日完全不同的微笑,心
底好像有什么了悟渐渐的绽开。但她也很好奇,夫君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令她圆睁了美目的,楚楚娇嗔的瞥了男人一眼,之后缓缓的垂下头,把秀发
伸手理到一侧,先是吐出一点香津到手心,然后伸出嫩白的小手握住了男人那令
窗外的她正视一眼也不敢的阳物,开始上下来回的套弄着。男人露出了很舒服的
表情,向后靠在床尾,斜躺着用一只手在楚楚平日看不出如何挺拔,除去衣衫的
束缚后却显得高耸圆润的乳房上捏摸享受着。

  只片刻,更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把几根手指紧紧地咬在嘴里,才克制
住没有叫出来。

  男人用另一只手在楚楚的后脑轻轻的拍了拍,楚楚又拨弄了一下秀发,似娇
似嗔的皱了皱眉,然后吐出了丁香小舌,伏下头去在沾满了淫汁浪液的肉棒上仔
细的舔了起来,小舌缠绕在紫红的龟头上,一丝秽物都没有留下的尽数收进了口
中,然后她垂下舌尖,抵住粗大的前端,让一些透明的津液染湿被舔得干干净净
的阳具。接着,樱唇微分,如婴儿吮乳一般吮住了最粗大的顶端,然后一点一点
地向里含入,香颊忽而鼓胀忽而缩陷,最后竟将大半条肉棒含进了口中。

  她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朦胧的记起似乎夫君曾经要她做过类似的事,她当时
作何反应?不快?拒绝?厌恶?她想不起,但却知道决不是这样,决不是楚楚现
在做得这样。

  男人很满意的样子,“嗯,很好,你学得很快。”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上
的动作,两根手指夹住雪白的胸膛顶端的殷红蓓蕾,揉捏搓弄着。含着男人的阳
具正在上下套弄的楚楚发出了几声含糊的娇啼,胸前白皙肌肤上的红晕又浓了几
分,一只小手扶着男人的伟岸,另一只手则忍耐不住的伸向了自己两腿间已经完
全湿润的柔软。

  全身的燥热让窗外的她无比难受,小腹下令她心悸的火热正在呼唤着什么,
带着凉意的手下意识的伸进了自己的抹胸里,胸前略微的舒畅稍稍的缓解了身下
的不适,但当抹胸不知什么时候滑落,胸前的高耸之上坚硬的乳蕾开始同冰凉的
衣料摩擦时,身体里更深处的渴望化作一股股潮湿的暖流,开始以腿间的花蕊为
中心缓缓的洇出。

  不可以,她无力的在心底自语,伸手沿着小腹滑进了裙腰中,不受控制的向
下探访正在逐渐开放的神秘宫殿。整只手掌,严严的盖住了不断的吐出粘滑的液
体的花洞,天真的希望能止住这令她害怕的变化,但掌心的热度不断冲击着最娇
嫩的肉瓣,反而让她的两腿酸软,几乎跌到地上。她一手扶住窗台,无暇去想自
己现在动作,无暇去顾及自己的手指正在按照自己的意志一般挑逗拨弄着敏感的
肉蕾,她只想去仔细的感受以前觉得恐惧的这种酥软感觉,即使双腿已经快酸软
到几乎令她瘫倒,她仍不舍得离开贴在窗缝上的一双妙目。

  楚楚的手指已经翻开自己的两片花瓣,纤长的中指不断的向着里面紧小的肉
洞刺着捅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片片亮闪闪的汁液,沿着双腿流下。另一只手
紧紧的圈住了男人的阳具,好像手上是生平从没有见过的美味一般用力的吸吮,
一张檀口旁侧,沾满了不知道是津液还是什么的汁水。一双凤眼带着乞怜的表情
向上斜视着,看着半眯着眼沉浸在愉快中的男人。

  男人笑了笑,托起楚楚纤巧的下巴,晶亮的丝线从樱唇垂下,显得淫媚动人,
“起来,下去趴好。”

  楚楚乖顺的强撑起乏力的身子,身上笼了一层香汗,泛着微红的肌肤看起来
水嫩嫩的煞是动人,她娇喘着探下玉足,趿上大红绣鞋,脸上带着三分春意七分
羞涩站起身来,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快步踱到屋中央的圆桌边,急急的把上半
身伏在桌上,高高的耸起身后雪白浑圆的香臀,轻轻摇晃着。

  楚楚回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嘴里发出低低的足以令任何男人犯罪的呻吟,似
是催促,似是邀请,似是极度的快乐,似是难耐的寂寞。身后的男人满意地看着
楚楚摆出那完全被征服的姿势,挺动着胯下坚硬的骄傲,大步走过去站在楚楚身
后,楚楚自然的分开双腿,让男人进入她双腿间。

  窗外的她,连自己急促的呼吸都快要听不到,感官只剩下了眼和手,还有下
体酥软空虚的阵阵情潮还在尽责的发挥着功用。眼波流转,她的夫君已经提起了
楚楚的双腿夹在腰侧,红色绣鞋被甩脱在地,赤裸的玉足开始随着一次次的冲击
上下摇摆。

  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楚楚上身没有半分力气的软瘫在桌上,饱满的玉峰被压
在桌上,扁扁的从两侧挤出一团洁白的乳肉,秀美的脸颊泛着潮红紧贴着桌面,
仿佛连回头看一眼的力气也不再拥有,只能随着冲击无力的告饶:“相公……饶
了奴家吧……奴家实在是不行了……不行……那里……那里……唔唔……”

  娇声猛止,楚楚全身猛地绷紧,贝齿紧咬住樱唇,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他体
内冲出一样,芙蓉面上,表情既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十分快乐,细长的凤眼眯成
了一条线,修长的粉颈尽力的后仰,匀称的双腿向后挺直,柔美的胴体好像突然
变成了一张绷紧的弓。保持了片刻,赤裸的娇躯突然完全的放松,要不是身后男
人的双手紧扶着纤腰,整个人都要滑落到桌下一般。

  “嗯……相公……好……好美……”楚楚的语言变得有气无力,长长的呻吟
中充满了满足,半睁的凤眼也变得无神而迷茫,一丝香津沿着半开的唇角滑落,
垂出一条亮晶晶的线。修长的玉腿无力抬起,软软的垂在男人身侧,一动不动,
只有接近香臀处的小片粉嫩肌肤,隐隐的抽动着。

  男人开心地笑了,双手温柔的爱抚着因香汗而湿润爽手的臀肉,有力的腰部
缓缓摆动,蛰伏片刻的巨龙,再度开始在已经完全被征服的桃花源耸动摩擦起来。

  “相公……相公,奴家受不住了……若不是……想美死奴家不成……”楚楚
说着,又开始轻轻喘息起来,腰肢轻轻的扭着,似是承受不了的挣扎,却更似忍
耐不住的索求。

  “你说对了,我今日便要美死你。”男人口中说着,下身也开始更加密集的
抽动,应该也是精关将开的紧要关头了。

  “啊……唔……相公……别……慢些……奴家……奴……”楚楚大张着小口,
却再也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浑身无力的软在桌上,任身后的男人狂风暴雨一样在
身后最柔软的秘处大肆进攻着。

  “嗯……楚楚,我的好楚楚……”男人压在楚楚背后,两具赤裸的胴体几乎
完全贴在一起一般紧紧地结合着,下体连接的地方更是紧密地没有一丝空隙,从
楚楚口中有节奏的几句短促呻吟,可见男人已经把生命的精华,尽数喷洒进了身
下的美娇娘体内。

  “……相公……奴家……奴家……”楚楚喘息着,像是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似
的喃喃的念着,像是没有什么词语适合形容心中的感觉一般。

  男人趴在楚楚的背上,两人依偎在一起,直到一切渐渐平复,才分开紧贴的
身躯。

  窗外的她早已经无力维持站立,浑身的酸软让她跌坐在窗下,屋内的声音却
丝毫不漏的传进她的耳中,不管是雄壮的喘息还是娇美的呻吟,都让她的意识越
加茫远。直到房中传来楚楚的声音,“相公,容奴家休息吧。明日还要给姐姐请
安,误了时辰,奴家不好交代。”

  姐姐二字恍若惊雷打在她耳边,她神智突然一片清明,只觉得脸颊火一样的
烫,自己的双手却还火上浇油的在胸前的柔软和腿间的柔嫩中抚摸揉弄。她慌乱
的抽回双手,压抑着喘息了片刻,迅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像一个做错事情的
小孩一样抚摸着火热的双颊,往回走去。下体的亵裤依然湿透,凉飕飕得令她心
惊。她不敢多想,快步奔向属于自己的天地。

  直到快接近自己的房间,她仍然觉得腿间的火热难以抑制,心绪纷乱的她甚
至浑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竟然变得比离去的时候昏暗了许多。

  她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奔进了自己的房间,想也不想的就走向自己的床,生怕
腿上的酸软会让她丑态毕露。

  进室才发现一室的昏黄显得那么暧昧和异样,室内飘扬着一种淡淡的香气,
熏人欲醉。她停步嗅了几嗅,但这一停,却教一直压抑许久,本就将近奔泻的畅
美快意迅速游遍全身,所到之处一阵酸麻,顿时浑身无力,扶着身旁的圆桌,软
软的坐倒在凳子上。

  一个低沉悦耳充满奇异的诱惑力的男人声音突然从屏风后面传来,“听起来,
夫人的身体似乎不大好啊。”

  她如遭雷击一般浑身一颤,全身上下瞬间布满了冷汗,是谁?

  “……什……什么人……是谁?!要干什么!”她惊声问着,素好喜静恶噪
的性格让最近的家丁居处也要在数百丈之外,以她弱质女流,即使纵声高呼,也
无济于事。

  “夫人慧质兰心,怎么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我既然要干什么,自然不会
让你知晓我的名号,你爱怎么唤皆可,以夫人的慧根,到该叫唤的时候,自然会
知道叫什么。”随着温文尔雅的语调,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子缓步从屏风后面走出,
一张脸长得英挺潇洒,却带着一种邪恶的笑意,一种足以令怀春少女心跳加速,
双腿发软的笑容,更重要的是,他的全身竟然不着寸缕,尤在起伏的结实肌肉泛
着汗水的油光,劲瘦有力的小腹下,黑乱的毛发中一条毒蛇一样的阳具软软的垂
在腿间,上面竟然带着隐隐泛着红光的血丝,缠绕在上面的粘液尚未干涸,可见
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救……救命……救命啊!”她尖叫着想向门口奔去,但双腿却软软得提不
起力气。那男人微笑着一弹手指,一缕劲风贴着她娇嫩的面颊滑过,微开的门像
被手用力的推上一般凭空关上,她睁大双眼看着微笑的男人,眼泪不知不觉地流
下来。

  男人仍然不紧不慢的踱着步子,慢慢地坐到了她的对面,一面继续说着:
“本不想教夫人看见我这丑态的,奈何夫人绝代风华,我准备许久才决定下手,
自然要先宣泄掉积攒一身的暴戾之气,若控制不住让夫人受伤可就是罪过了。虽
然有些对不住那丫鬟,但庸脂俗粉,想必夫人也不会放在心上。是吗?”那声音
带着一种奇特的诱惑力,好像能激起人最原始的欲望,又能引诱人不知不觉便同
意他所有说法一般。

  “你……你把小兰怎么样了?”她鼓起勇气,颤声问,那男人的眼放肆的在
她身上扫来扫去,就好像有一双手真的在她身上游移一样,仅是视线就让她刚刚
被吓回去的火热蠢蠢欲动起来。她心里慢慢下定决心,一面问着,一面似要抚摸
自己的脖颈一样把手向上摸去。

  一阵微风拂过,烛火仅仅是微微一动,她抬起的手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
粗糙的指节弄得她娇嫩的皓腕一阵刺痛。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叹息一样的响起,
“夫人果然狡猾,以我的为人,到确实是不愿意对着死人做什么文章,但如此娇
美的玉人,我怎么舍得让她香消玉殒呢?”灼热的吐息拂在她耳垂后侧,让她目
眩神迷,手也绝望的使不上一丝力气,鼻端那缥缈的香气好像弥漫她全身似的,
让她全身更加酥痒难耐。

  男人拔下她头上尖锐的玉簪,远远的扔到了门边,再度低下头,像是要啃咬
她的粉颈一样低喃:“这等随时可以导致不测的首饰,不要也罢。”

  她的如云乌发披散到双肩,散发的样子被夫君以外的人看到让她全身都因羞
耻而颤抖,背后敏感的肌肤突然传来湿滑灼热的被什么东西顶住的样子,她不必
回头也知道男人的阳具此刻定必然已经变得胀大坚挺,随时都可以刺碎她的贞节,
刺进她的柔软,刺开她的灵魂。她禁不住软弱的求饶,即使知道男人决计不会放
过她的:“求你,放过我,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我用名节保证,除了我,我
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只是求你放过我,不要碰我……”话至末处,已经变成少女
一样的抽泣,绝望的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她的玉腿上,带来锥心的凉意。

  “夫人怎的如此恐惧?”男人竟然一把把她打横抱起,一双绣鞋甩出老远,
炽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轻触她的臀尖,即使隔着轻绸,每一下都让她的呼吸为之
一顿,男人一边走向屏风后的卧床,一边接着道,“我只是来教给夫人,什么是
女人的快乐,你怎样能带给男人快乐,什么才是男人想要的女人而已。像夫人这
种姿色,却不懂如何利用,不知晓如何令夫婿满意,岂不是人间恨事?”

  她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但无力的双手看起来更像是撒娇一般,她叫着
:“不要……你放开我……我不要……”直到听见男人最后一句才有一瞬间的呆
滞,但马上又开始扭动挣扎。

  绕过屏风后,她的目光所及,竟让她完全呆住。满地尽是散落的碎布,粗略
分辨有女子的各种衣物,一双小巧玲珑的天足在碎布中不断的颤动,圆润的足踝
上赫然是两道紫红的淤痕,修长的小腿向上,结实的大腿本来光洁带有青春的弹
性的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齿印,双腿尽处桃源秘洞四周,本应散布的
耻毛竟然全部不见,只有红肿隆起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干涸的血珠,两片娇小的
嫩肉无法尽职的守护门户,肿胀的软垂在一边,里面的紧小肉洞此刻张开了约摸
一指肚的小口,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嫩肉充血紧绷,还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淫
汁,前户未见些许阳精,坐着的臀下却洇出了白色的浓浊粘液,平坦的小腹两侧
是两个像是被捏出来的触目惊心的掌印,往上本来娇挺白嫩的乳房更加惨不忍睹,
红色蓓蕾下的粉晕,皆因一道齿痕变得赤红阴暗,柔滑软香的乳肉更是布满了各
种淤青,不知遭受了怎样的欺凌。

  小兰就这样赤裸裸的瘫坐在床边冰冷的地上,脸上的表情像是进入了一个遥
远的时空,但微张的檀口和迷蒙的杏眼却又像是带着承受不住的快乐,看着自己
的小姐被赤裸的男人抱进来,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她竟已似个死人一般……

  “小……小兰!……不要,谁来救我……救我……”直到被男人的双手放到
了床上,她才恍然猛醒一般惊叫着瑟缩进床内的角落,一双大眼惊惧的盯着男人,
双手扯着被单拢在胸前,受惊的小鹿一样哭泣颤抖着。

  她看着男人古怪的微笑了一下,然后爬上床,向她爬了过来,她惊恐的伸脚
踢过去,没想到踢出的玉足却被男人轻松的抓进一双大手中,缓缓的轻抚,并不
时搔弄她娇嫩敏感的足底趾缝,带来一阵阵直冲心尖的麻痒。

  男人的嘴在她纤长的足趾上轻轻吻了下,用那邪魅的声音缓缓道:“夫人何
必惊恐,以夫人千金之躯,我若是伤着分毫,岂不是自寻死路。我只是来教夫人
知晓,你错过了多少女人的快乐罢了。”

  那人嘴上说着,动作却毫不停止。她只觉得眼前一昏,男人宽阔的胸膛就已
经笼罩在她较小的身躯上空,有力的双手闪电一样甩开她拢住的被单,扯住她的
裙腰,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法,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双腿一凉,外裙连同亵
裤好像纸扎的一般分成了两半,曲线玲珑的修长双腿赤裸的暴露在男人火热的视
线下。

  “住……住手……”她拼命的踢打着双腿,双手紧紧的护住最要紧的秘处,
徒劳的挣扎着。

  但男人好像知道她接下来的动作一般,身躯一晃,她的双腿就踢到了男人的
腰两侧,变成了夹着男人腰的淫糜姿势,大腿内侧男人腰上的热力透过腿上的肌
肤传遍她整个下身,让她的全身本已褪去的燥热,又随之开始蔓延。

  她只觉得鼻端得香气越来越浓,护着下身的双手竟然产生了奇怪的念头,好
像克制不住地想要伸进本应该保护的柔软嫩肉中,去疏解一股突然升起的热流带
来的空虚。

  “夫人心中真的希望我住手吗?”男人魅惑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形
成耳鬓厮磨的亲热姿势,一双大手从脚踝缓缓的上移,有魔力一样在所到之处燃
起一把火,烧得她心神紊乱。那手缓慢但毫不停止,她只觉一股令她心头颤栗的
舒爽从脚踝一路上攀到自己的股间,本来紧紧掩住秘户的双手竟然抵制不住这能
缓解麻痒的舒爽感觉,迎客一般张开放到了身侧,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嘴里的告
饶也越来越小,心里烧起的火,好像只有这男人才能扑灭,若是拒绝,她竟觉得
自己会被活活烧死。

  “面对自己心底的欲望并不难,”男人仍然在她的耳边低喃着,她无法回答,
只有不停的娇喘,陌生得让她恐惧的清潮再也抑制不住,沿着下体唯一的通道倾
泻而出,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男人刚刚抚上自己大腿内侧肌肤的手已经被粘得满
是湿滑。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眼泪夺眶而出,但接近狂乱的心神却让她再也说不
出理智的话语,只能在呻吟中听着男人接着说:“夫人,你看着漫溢的琼浆玉露,
这是你快乐的证据,你为什么不承认呢?男人喜欢能让自己的女人快乐,你的夫
君也不会例外的……”

  “我……我的夫君……”她想着夫君的模样,难道自己刻意回避的,才是夫
君想要的吗?想到夫君,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推拒身前的男人,但柔滑的柔荑在贴
上男人火热结实有力的胸膛后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反倒情不自禁的沿着那结实的
肌理抚摸起来。

  “夫人,你真的以为床第之间,,男人会需要一个端庄有礼举止有度的女人
吗?”男人轻喘着,也抬起手扣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缓缓的揉搓着,“你不知
道现在的你,比任何时候都迷人,比任何时候都能让男人满意。”

  胸前被摩擦的感觉让她舒服的低吟,身体里被那香气诱发的火热好像找到了
疏解的渠道,渐渐汇集到胸前渐渐坚挺的蓓蕾上,让它们更加肿胀挺立。坚硬的
前端与男人的掌心温柔的摩挲着,让她象被抚摸的小猫一样发出了舒畅的咕哝声,
男人眼中赤裸裸的欲望竟让她升起了一阵自豪,如果自己这样,夫君是不是也会
有这样的眼神?

  但,这个男人只是个陌生人,只是个下流的采花贼!仅剩的理智向她警告着,
夫君的爱意也在不断地涌上,她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男人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一只手继续留在玉峰之上,一只手却迅速的回到
了她刚要夹紧的双股之间,轻轻的盖在稀疏的毛发之上。

  “不可以……我不可以……不可以如此……如此淫……”她羞耻的闭上了一
双妙目,有力的拇指紧紧地按着她右乳上坚挺的乳蕾,搓弄着画着圆圈,另外四
指把左乳扣住,大张的手把双乳紧紧地挤在一起,方便灵活的四指时而夹住顶端
的艳红、时而温柔的抚摸柔软的洁白,无力的双腿阻挡不住下身有力的手,本试
图夹紧的双股贴住男人的大腿,粗糙的毛发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麻痒难当,令
她的桃源玉洞都忍不住的阵阵的抽动,探进禁地的手并不着急得四处抚摸着,直
到玉蚌之内所含的珍珠被他寻着,才占了些许滑脂于指尖,按住那渐渐硬胀的珍
珠旋转抚弄。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几乎让她融化成了一汪春水,淫贱
下流之类的自责,再也吐不出半字,只有心底还在微弱的呼唤,夫君,救我,我
不行了,这个男人……好可怕。

  “夫人可想让你的夫君回心转意?”正当她意乱情迷之际,男人突然说出惊
人之语,她微微睁开迷乱的星眸,眼里尽是不解,在即将失身失节之刻,为何男
人不断提起只会令她更加羞耻的词语。

  “只因夫人放不开而已,”男人手上的动作仍然在继续,却刻意为了要让她
神志少许恢复的放缓了许多,“如今夫人雪肤满布情潮,娇颜早已含春,玉股之
间,春水满溢,可见夫人已经得到女人的快乐,但为什么却不肯放开心去享受呢?
夫人这种忍受的样子,不仅憋坏了千金之躯,也令男人倍感挫折的。”

  男人说着,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充满雄性气息的躯体紧贴着她花蕊一般柔
嫩的胴体,一边舔着她的耳垂,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夫人……表现出你的快乐
……那不难,顺从心里最原始的欲望……让男人知道……他给你带来的快乐……
那不难……试一下……”

  “我……”全身的快感令她的意识都有些模糊,刻意压抑的心房缓缓的敞开,
只因一个念头,莫不是过去自己的含蓄,才令夫君日益疏离,“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怎么办……浑身好热……好难受……求求你……放……帮我……帮帮
我……”

  “顺着自己的感觉,什么都不要想。”男人的语音变得轻柔而舒缓,在她股
间的手突然放开了那已经润湿粘滑的相思豆,伸出二指开始在急促的舒张收缩的
肉洞口划着圈子,越来越多的香汁柔液开始向外涌出的时候,两指并在一起,突
然刺进了肉洞里面。

  她如遭雷击,全身僵住,挺翘的臀部紧紧地绷住,下体含住的手指蛇一样探
寻、蠕动,在她饱含蜜汁的花房中象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指头最后在一处停下,
然后到达目的地一般开始在那一处略厚的嫩肉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经好像直接施在她的心尖一样,让她酥软了紧绷的身子,随着手指
的动作水蛇一样扭动起娇美的胴体,一直低低的呻吟再也克制不住的转为高亢:
“不……不要……我……我会……啊啊啊……会死……唔啊……那里不可以……
求你……啊啊啊……死……会死掉……”

  甜美的洪流不断冲上她的脑海,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只觉得手紧紧地抓
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抓不住,脚在蹬着什么,却好像什么都没有蹬到,嘴里在
喊着什么,却连自己都听不到,全身的感觉,仅剩下了那块被抚摸扣弄得嫩肉,
身体,都好像要往天边飘去一样。

  就在她全身颤抖,缎子一样的皮肤全都泛起了红潮,腰越拱越高,足尖越绷
越紧的时候,男人突然抽出了手指。

  “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腰臀向前拱着,追逐着男人抽
出的手指。

  “夫人,为人妻者,怎能只顾着自己快乐呢?”那魔魅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
起,抚摸着她乳房的手仍然在不紧不慢的动作着,让她即将攀升到最高点的清潮
不上不下的停顿在临界点上,她甚至觉得身体内的舒爽快要冲破紧绷的肌肤,将
她整个人撕裂。

  “求求你……我……我不能……相公……救我……”她快要濒临疯狂了,她
真希望眼前这个身形与夫君相差无几的男人就是本人,那她至少也可以欣慰一点
地接受自己的丑态并没有暴露给外人,而是呈现在自己最爱的夫君面前。

  像是她的想法被看穿了一样,男人竟然揉了揉嗓子,贴近她的耳朵,嘴唇一
张一合都轻轻的夹着她小巧的耳垂,发出了和她夫君一模一样的声音:“娴雅,
我不就是你的夫君吗?你连自己的相公都不认得了吗?”

  她绞着嫩白的双腿,腿间的空虚竟然变得比室内的香气还要浓烈,但残存的
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挣扎着说:“你……不是……相公……不会这样……他不会…
…不会欺负我……从来不会的……”

  “欺负?雅娴,你是指这样的欺负吗?”耳边是温柔的轻唤她闺名的声音,
双股内侧最敏感的嫩肤同时传来一阵温热的抚摸,男人似乎嘲弄什么似的轻哼了
一声,“这样的欺负你难道不想要吗?”

  甜美的冲击让她的一颗心悬到了半空,樱唇间仿佛是梦呓一般呻吟道:“…
…想……不……我不能……”

  “为什么不……你可以当我是你的夫君……我来教你如何让我感到快乐,那
……以后,你就是一个真正的……让男人满意的妻子了……你的夫君……也会更
爱你的……”每听一段,胸口就传来濡湿温热的感觉,好像是舌头在上面缓缓的
舔弄,然后一个翘挺的蓓蕾被手指放开,还没来得及体会失去抚慰的失落,就被
含到了一张炽热的好像要将她融化的口中。

  随着舌尖的拨弄,她只能呻吟着回答破碎的语句:“我……啊啊……不知道
……相公……唔……相公……”

  胸前的蓓蕾突然被放开,沾着口水的胸前一阵凉意,夫君的声音再度在她耳
边低喃:“照我说的做,我会教你,然后,让你知道两个人的快乐有多么甜美…
…”

  一股压力从她的脑后传来,她整个上半身被压倒,爬伏在男人有力的大腿旁,
脸颊贴着的粗壮的肌肉时不时的跳动,让她朦胧中认为自己是回到了新婚燕尔春
午浅眠于夫君的腿侧一般,那唯一的一次行为不端,经在此刻被想起,幸好脸颊
已经不会更红了。

  男人轻轻推着她的脸颊,直到樱唇几乎吻上了怒涨的阳具,她微微的颤栗,
一些好象不久之前看到的画面模糊的在脑海闪现。

  “含住,小心别触到了牙齿。”上面传来温柔的命令,压在她脑后的手也让
她的唇紧紧地贴住了紫红色的龟头,一阵令她目眩的略腥气味令她微皱了眉头,
虽然不明白这样究竟会让男人如何舒服,但还是微微的张开小口,浅浅的含住了
龟头的前端,然后向上抬起水汪汪的大眼,不知所措的望着男人坚挺的下巴。

  “要整个的含进去,不要害怕,不会怎样的。来。按我说的做。”夫君的声
音像是咒语一样令她炫了心智,让她努力的把口张大,一寸寸的让粗大的肉棒滑
入檀口,香腮按照声音的指示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紧缩,香舌乖巧的缠绕上肉棒,
随着樱唇的上下套动生涩的舔吮着。

  头上传来男人舒服的哼哼,“对……很好,还可以再快一些。”她加快头部
起伏的动作,口中的香津沿着肉棒边缘流下,沾的她唇角一片湿滑。含至深处,
喉咙都几乎被抵柱,让她一阵窒息。夫君喜欢这样吗?她模糊的想着,好像口里
的巨物就是他夫君的一般,小巧的下巴尽力的下张,近乎谄媚的一边舔吮,一边
用令男人骨酥腰软的鼻音发出舒服的呻吟。

  男人应该是很高兴,她只觉得男人的大手一边加重了对一边乳房的揉弄,一
边滑到了她结实丰满的丰臀中央的缝隙间,手指再度挤进了空虚的桃源乡,温热
的淫汁迅速的满溢,丰嫩的软肉用力的夹住侵入的手指,蠕动摩擦着好像有自己
的生命一样。快美的律动让她本就高涨的热情再度攀向顶峰,想让男人知道自己
的快乐一样,她忘情的把男人的肉棒吐出,舔弄一两下,再深深的含入,鬓发散
乱,舌津四溢的样子她再也不觉得是丑态,反而只有这种迷乱的姿态,才能让她
觉得自己心底的愉悦得到了真正的表达。

  后庭紧缩的花蕾突然传来了润湿的触感,她感到一根饱蘸了淫汁的手指竟然
挤开了禁闭的蓬门,刺进了意想不到的谷道之中。她含着肉棒,发出疑惑的呻吟,
粉白的翘臀不适的左右摇晃着,想摆脱男人的手指。但手指要灵活的多,反而随
着扭动整根的伸了进去。指尖在谷道里时而轻曲浅扣,时而抽送钻探,须臾便让
扭动的臀部丧失了挣扎的力气,一阵异样的刺激开始缓缓升起,她甚至觉得,一
根手指似乎还不够似的。

  男人的手指玩弄了一阵,突然在她的臀缝深处曲起,强烈的感觉随着指尖对
嫩嫩的肉壁的压力汹涌而来。快感,开始从全身向两腿间汇集,她柔软的身躯逐
渐的僵硬绷紧,小口再也含不住肉棒,脸颊枕着男人的大腿,微张的樱唇间发出
了失魂的呻吟,那无法言传的奇妙感觉让她全身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一般,“啊
啊啊啊……这……什么……啊啊啊啊……不……唔唔唔……”呻吟突然变得高亢,
然后变成细长的鼻音,她知道这声音,却刚知道这声音代表的快乐是如此的强大,
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好像有什么液体从下身紧缩炽热的甬道中喷洒而出,
那不是便溺,但她不愿去想那是什么了,大腿上那湿漉漉的感觉竟让她无比的舒
畅,好像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一样。

  尚在余韵中不可自拔的她忽觉枕着的大腿向上抬起,纤腰被有力的双手抬起,
娇小的身躯被拥进宽阔炽热的胸膛中,她有些昏昏沉沉的微挣了双眼,然后就感
到自己下身柔弱湿润的花瓣含住了什么炽热粗大的东西。

  心头什么东西电光石火的闪过,她无力的吐出呻吟般的话语:“不要……我
要……我要我的相公……”

  “我便是你的相公,雅娴,这一晚,我就是你的相公……”那是与她夫君一
样的声音,与她夫君相差无几的脸,昏暗的光线中,她错乱的陷入对夫君的歉疚
中。

  男人的手缓缓的放下,紫红的龟头分开紧闭的肉缝,带着粗长的肉身挤进狭
小的肉洞中,不停的向里,直到最前端抵住她身体里最敏感娇弱的穴心。

  她满足的长长叹息般的呼出一口气,与夫君之前一样的进入,却因心境的转
变出现了陌生的清潮,之前尚未退去的余韵令她内里的柔嫩变得无比敏感,仅仅
是插入而已,就令她全身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那充实和火热让她幡然醒悟,往
昔所压抑克制的,是多么令人惋惜遗憾。

  知道她已使不出一分力道,男人体贴的抬起她的香臀,让肉棒缓缓的抽出,
再猛地松开,让她迅速坐下。她一双玉臂紧紧地环住男人的双肩,下巴搁在男人
肩上,顺从的放松了全身的肌肉,不再压抑心中的悸动,随着男人每一次深深的
侵入忘情的呻吟着。

  “相公……好美……妾身……好舒服……妾身……对……不起……”她泪盈
于眶,却分不清是因为悲哀还是快乐。

  男人停下了动作,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汗津津的雪背,轻轻地说:“记住今
天的快乐……相公会更爱你的。”

  微微跳动却不再抽送的肉棒让她浑身难受了起来,她一边不安的扭动着臀部,
让肉棒摩擦刮弄穴中酥痒难耐的肉壁,一边低低的呻吟着:“相公……唔唔……
相公……相公……”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一样,她只觉得一股大力托住了她的腰后,整个人随着力
量向后倒去,英挺伟岸的身躯,维持着与她相连的部分,保持着对她身体的占有,
轻轻的覆上了她的身体。

  她自然的曲起双腿圈住男人的腰,有些不耐的用纤秀的足跟够着男人的后背,
她拒绝再想男人的身份,不管是身体的感觉还是脑海里的意识,她都努力让自己
相信,这是她的夫君,至少现在,他是。

  一边啃咬着她的粉颈,一边让她的嫩乳在掌下如面团般变形,在男人的动作
中,她被挑动的躁动不安,被男根紧紧地抵着的穴心变得又酥又痒,情不自禁的
耸动着纤腰,让穴心的嫩肉在浅浅的摩擦中稍稍疏解难耐的春情。

  “唔唔……唔唔……相公……不要……再作弄妾身了,妾身知错了……以后
妾身知道怎么做了……唔唔……”她近乎哀求地说,男人轻振虎腰,她下体一阵
抽紧,然后被充实,温柔的律动开始了,兴奋而充血的肉壁却并不因这轻缓的抽
送而感到轻松,仿佛被无形的手托上了半空的芳心,反而更悬高了数尺一般。

  女性的直觉在她内心的深处告诉她,引诱吧,为了你所希冀的快乐,去引诱
男人的欲望吧,去利用你的骄傲吧……

  她自然的舒展着自己完美的胴体,让下身火热的连接更加深入、有力。枕着
散乱的秀发,晕红了双颊,修长白润的食指搭在红润饱满的下唇上,伸出粉色的
小舌轻舔着指尖,双眼如微醺一般迷蒙,但看着男人的眼光却透着清晰的渴望。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一个美人在身下露出这种眼神的时候还能把持的住,那是能令
圣人发狂的眼神,是女性本能的欲望向传统的理智挑战的胜利才会可能出现的眼
神。

  男人抬起头,凝视着她的眼睛,再逐寸的扫过娇美的不着寸缕的,象成熟的
诱人果实等人采撷的胴体,低吼一声放开了自己刻意压抑许久的动作。

  于是她终于又体会到了顺从自己的欲望所带来的快乐,男人支起了上半身,
扛起她的双腿搭在肩上,娇嫩的花蕊便完全的展现在掠夺者的面前。柔软的臀肉
被紧紧地扣住,丰臀被有力的手稍稍抬起,散落在旁的枕头随即被塞在臀下。仅
仅是这片刻改换姿势的空虚,就让她不禁哼出似是撒娇似是催促一般的甜腻鼻音。

  为什么欲望变得如此强烈,强烈到十数年来母亲的谆谆教诲全部被抛到了九
霄云外……那香气?但她已经无暇去想了,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袒露自己,袒露真
实赤裸的自己,袒露自己的柔软,自己的芳香,自己的甜蜜,去换取男人的快乐,
和那快乐带给自己的绝顶快感……

  “啊啊啊……”满满的充实感带着强烈的快意充塞了她的头脑,肉棒再也无
法忍耐的一刺到底,失去了温柔,尽管紧扣臀肉的双手依然怜惜,但炽热胀大的
欲望之棒已经用上了所有力道,仿佛要把她的嫩蕊柔芯刺穿一般。

  应该是痛的,这大起大落的抽送,让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嫩户外侧的
肉壁在不断的翻进翻出,但偏偏只有舒畅,只有让她不断的呻吟,让她不断发出
自己都不信会说出的话语的强烈快感。嫩若春蕊的赤裸娇躯不断的在抽送中酥软
颤栗,快乐的颤抖。

  一波波袭来的快乐浪潮中,她新奇的发现,当她用强忍便溺的感觉收缩自己
的时候,男人的粗喘变得沉重而舒畅。想讨好一般,她随着仿佛顶到她心尖的插
入一次次的收缩那里的肌肉。

  “雅娴……雅娴……”男人的声音变的高亢起来,与她夫君一致的声音让她
情不自禁的回应:“相公……唔唔唔……相公……不要离开我……啊啊……相公
……”

  下身甜美的冲撞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每一下都要让她软软的花心向内凹陷,
几乎要冲开肉洞尽头另一个神秘的宫门,她的意识也随着肉棒速度的加快越来越
模糊。摩擦,突刺,搅动,揉弄,在柔软的包裹中,火热的肉棒恣意的肆虐着,
渐渐胀大到极限,男人的动作也随之达到了最快。

  “妾……妾身……相……公……啊啊啊啊……”她想喊什么,但甫一开口失
魂的呻吟就冲散了所有的话语,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飞了,胀到最大的龟头让
她觉得自己的花心似乎已经被揉碎一样。远超过手指所带来的强烈感觉让她的眼
前一片空白,残余的一点意识只知道不停的收缩,去给予男人自己所能给的快乐,
在她的紧缩中,男人再也克制不住,恨不得要把她的身躯嵌进自己怀里一样紧紧
地搂住她,腰用力的往前送着,龟头紧紧地顶着最深处的娇嫩蕊心,炽热的激流
猛烈的喷发出来!

  “唔啊啊啊……”她高亢的呻吟着,玉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脊背,双腿紧紧
地勾住男人的腰,嫩穴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那饱含生命力的欲望种子终于
射断了她一直紧绷的弦,在一波波注入的热流中,她颤抖着、哭泣着、呻吟着、
扭动着迎来了那巅峰的时刻……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中,耳边仿佛尽是夫君的柔声低语,身上是温柔的抚摸帮
她延长那甜美的余韵,但她却耗尽了所有的体力,连眼皮也不愿再抬一下了。她
在男人的抚摸下,象初生的婴儿一样蜷起自己的身子,缩在锦被中,把自己放逐
进睡眠之中。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后,复杂的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洇出,凝成珍珠
一样的一滴,流下,消失。

  直到完全睡着,男人都没有再有什么轻佻的动作,只是温柔的看着蜷缩起来
的赤裸身体,拉过锦被盖上,怜惜的笑着。但那似曾相识的笑意,她却已经看不
见了。

                ……

  楚楚带着困意慵懒的起身,对镜梳妆,身边的空无一人她早就已经料到,进
门至今,除了第一日在白天见过夫君一面之后,就只在晚上欢好之时能见到夫君
了。春宵度过后,次日早晨便只留下一室的冷清。

  这便是妾?一个疏解欲望的工具?楚楚不明白,她只觉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
与第一日白天相见的感觉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个眼里带着浓浓
的邪气的夫君折腾得三四天仍然腰酸背痛。一个人的眼神,怎么可以变化得这么
快。

  楚楚插上最后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请安。那大家闺秀的当家主母是她连
正视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顺从。

  “相公?”楚楚惊讶的看着远远的从姐姐房里走出来的男人,夫君竟然能夜
御两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风范,应该不会让夫君这般劳累才是。

  听到喊声,男人有些讶然的回头,然后走了过来,淡淡地问:“起身了?”

  楚楚低下头,避开夫君锐利的目光,这便是那个第一日她所见到的夫君了,
没想到白日里的夫君竟还是那么的陌生,她嗫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
房里请安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挥挥手,低下的头看见夫君的手里拎着一个古
怪的皮袋,挥动的手上还拿着一根烧到半截的粗香,“今日雅娴有些不便,你回
房便是。”

  她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点,微微抬高的视线看着夫君的脖颈,突然奇怪的
问了一句,“相公,你颈上的痣怎么不见了?”

  她微讶着伸手想去摸夫君的脖颈,却被冷冷的一手打开,没有任何温度的声
音响起:“我什么时候脖颈里长过痣了。”

  楚楚惊讶得抬起头,她可以确定那每天过来和她颠鸾倒凤的男人,脖颈上确
实有一颗痣,她刚想说什么,夫君拎着皮袋的手突然挥了过来,她只觉得眉心猛
地一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眼前的世界也开始逐渐得变的黑暗,完全的堕
进黑暗之前,她看到的是皮袋摔在了地上,一些凌乱的肉色的块状物和人的头发
一样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听到的是她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一夜夫妻百日
恩,我送你去和他团圆,也算仁至义尽了。”

                ……

  宽大舒服的马车缓缓驶出城外,向远郊驶去,她坐在马车内,软软得靠在夫
君的腿上,眼光中满是崇敬和爱意,夫君的温柔和宽大让她离开了失身的阴影,
每当想起夫君那时充满爱意的眼神,她就对自己那天的寻死充满了悔意。不用全
身心地去爱这个男人,自己怎么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呢。

  “相公,别院的温泉真得那么好吗?”她撒娇似的用脸颊在夫君的胸膛上蹭
着,那一晚的事情让她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好妻子,不过是一尊观音
像罢了,纵能生个儿孙满堂,却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感到快乐。也许世俗的称呼最
终会凝练于淫妻二字,但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雅娴,可还记得你答应为夫的?”夫君调笑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中,
在他专署的甜美上流连忘返。

  “妾身自然没忘,只要相公莫嫌妾身笨拙服侍不周才好。”鸳鸯共浴,她羞
怯的想,若是母亲在天有灵,怕是贪淫欲的七出之条便足以让她为自己这不肖女
儿扼腕了。但,夫君开心,那便足够了。

  她贴心的挪了挪身子,让夫君的手更顺利地能够探索遍她全身娇嫩的肌肤。
心中一阵情动,她咬住下唇,鼓起勇气用纤纤玉手抚上了夫君渐渐隆起的胯下,
娇声问:“相公,会不会胀的不舒服?”

  夫君温柔的看着她,笑问:“胀的不舒服,你说怎么办才好?”一边问,一
边掀开外袍,褪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怒立的阳具。

  “唔……让妾身帮你……”她娇羞的掀起长裙,把亵裤稍稍褪下,区区露出
丰满的臀肉和紧夹在其中一道粉红的裂缝。勾住夫君的脖颈,她贴在夫君怀里,
缓缓的坐下,已经湿润欲滴的紧小肉穴缓缓吞进坚硬的肉棒,令她满足的低吟。

  夫君突然恶作剧似的猛地把阳具向上一挺,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
后羞红了脸颊,把头埋进夫君的肩窝。车夫是个成年的男人,她自然知道这叫声
一定会传进他耳朵里,这羞耻的想法竟然让她的下体,更加地湿润。

  管它谁会听见的,她看着夫君期待的双眼,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纵然被天
下人听见,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马车依然缓缓行驶着,车夫冷淡的看着前方,仿佛车内出来的令人脸红心跳
的动情呻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马车轻微的摇晃着,那不是因路面崎岖的晃动,
而是一种有节律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晃动。

  马车驶过一条小河,一群人正围成大大的一圈,像是在观看什么,车夫仿佛
没有看见一样,车内已经浓情似火的两人,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人。

  人群的中间是两具刚从河里捞起来的尸体,一男一女。人群里时不时传出几
句江湖人的议论,为这尸体添加更多的神秘。也有略略看出来历的,便忙不迭的
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男的可是以易容术著称的采花贼啊,竟然会死在这里。真不知道这女的
是谁,真是可怜。”

  “想必是劫掠了女子享乐后毁尸灭迹,却被某个大侠惩恶扬善了吧。”

  讨论仍在继续,可见流言的各种版本即将在世上传播。马车依然摇晃着前进,
依稀可闻的呻吟随着马车远去,渐渐消失在醉人的春风里。只剩下泡得发涨的男
尸颈上,一颗黑痣依然清晰……

               (END)

[ 本帖最后由 woshilaogong 于 2010-8-7 15: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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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网

                (一)

  挂在那阴森洞窟的一角的时候,她还只是它。

  它盘踞在不起眼的地方,静静地看着那七个美丽的女子,兴高采烈的筹划着
长生不老那虚妄的计划,曾经那七个女子也不过是它的同类,但修炼,给了她们
迷惑人心的外表和高深的法力。

  它也在修炼,但至少也要千年以上,才能有足以化成人形的微末道行。

  所以连网,它也只能织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如果不是洞内的灵气,它早就饿成了干瘪的蜘蛛壳。

                (二)

  第一眼看到那个和尚的时候,它险些从网上坠下。

  在这个阴森恐怖的洞窟里,它也见过了很多贪花好色最后把自己的生命也留
在了洞里的男人。

  但这个和尚,无疑是最好看的一个。

  而那张好看的脸上,有一种让它无法忘怀的感觉。

  它贫乏的词汇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它只知道自己若是能修成人形,为这个人
做什么,它都愿意。

  因为这个人值得。

  之后,它隐约听到了“转世金蝉”“长生不老”等熟悉的事情,再之后,它
见到了所有妖精五百年前既尊敬又害怕的那只猴子,最后,洞窟里就再也没有了
那七个美女。

  洞里一直很安静,它就在这洞窟里静静的修炼,直到不知多久之后,它变成
了她。

                (三)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急切,急切到等不及修炼出高深的法力,就用所有
的一切作为代价,化成了人形。

  残余的能力让她飘飘忽忽的游曳到了陌生的地方,有拥挤的人群,令她恐惧
的气息,闪动的灯火和各种各样糜烂的味道。

  她侧头看着路边的巨大的牌子,上面有闪光的字迹在跳动。

  她努力的吸取着旁边人流中的认知能力,轻轻地读了出来。

  “西元2014年……”

                (四)

  他见到那女人的时候,不自觉地停住了步子。他有敏锐的眼睛,一眼就看出
了那女孩儿不属于这个城市。

  因为那干净的气息和迷茫的双眼他一直都很熟悉。

  于是他走了过去,把她的视线从广场上的万年历拉到了自己身上,然后摆出
了一个他一直自信的微笑,温柔地说:“小姐,需要帮忙么?”

  他等待着,等着听到“找工作”“找亲戚”之类的迷途羔羊最常做的事情。

  然后,他看到那略显苍白的唇瓣嚅动了一下,用甜美纯净的声音说了三个字。

  “我饿了。”

                (五)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第一个感觉便是饥饿。

  从胸口扩散到全身的空虚,让她对她最熟悉的东西产生了难以抵抗的渴望。

  那渴望让她的双眼开始发光。

  兴奋的光芒。

  他显然误会了这种光芒,脸上也露出了兴奋的笑。

  接着,她被带去了一家西餐厅。

  一进门,她浑身的汗毛都兴奋得竖立了起来,餐厅中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咸腥,勾魂摄魄。

  坐到桌边,那男人贴了过来,与她并肩坐在血红的的皮沙发里,一直手自然
的搭在了她的肩上,脸离她的耳朵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怎么
样,吃点什么?”

  她侧头看着邻桌那上面带着血丝的一块牛肉,目光渴望的盯着那一缕缕鲜红,
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那个……是什么?”

  “牛排么?你要几分熟?”他愉快地笑了笑,女人越不懂事,他越喜欢。

  她咀嚼着这话里的意思,迟疑着。

  恰好背后座位的情侣中的男人点了一分熟,女人不满的抱怨起来:“你点血
淋淋的上来恶心我啊。”

  她连忙开口,“要……一……一分熟。”

  男人哈哈笑着对侍者打了个响指,点了两份牛排,一分熟和七分熟。然后,
他的手就很自然的扶在了她的膝盖上。

  她对衣服的认知并不太多,所以身上仅仅是穿了一件单薄的绸裙,脚上的鞋
也不过是几根透明的绳子绑着一块坚固些的板子——幸好,这里的其他女子穿的
并不比她多,让她一阵安心。

  所以她的膝盖是赤裸在外面的,那男人的手就直接的扶在了上面。

  手心传来令人诧异的细腻感觉,那男人有些惊讶的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
动着,手抚摸到的肌肤如同有魔力一样,仅仅是这样触碰到就让他有了一阵无法
抑制的渴望。

  看来,是捡到宝了。他心中暗喜,手不易察觉的向膝盖上面滑动了一点,另
一只手尽量自然的搭在了她单薄的肩膀后,努力地把声音放得柔和,像个令人放
心的大哥哥一样问她:“你从哪里来的?怎么会一个人在那广场饿着肚子站着?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从哪里来。”

  他心中又是一喜,多半是离家出走的小姑娘,才会打扮得这么清凉傻乎乎的
随便和陌生人来吃饭。

  “那你有亲戚朋友什么的在这边么?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他们?”他一面和颜
悦色地说着,一面在心底希望她的答案是没有。这样一个极品,自己错过了,也
一定会落进别人手里。

  她摇了摇头,脑内还在不断消化着一波波陌生的认知,好尽快地融进这个社
会。

  “那你今晚怎么安身?”他有些不舍的收回放在她膝上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尽力地做出关心她的样子,“要不要我替你先找个住的地方?”

  她的手柔软温热,肌肤紧滑,握在手里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红红酥酥就像早
就绝种了的古代仕女。他紧紧握着这只手,就觉得小腹深处一阵热燥,胯下的肉
虫开始发胀。

  她偏头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地方可去。”她已经不再是修炼
的蜘蛛,她已经离开了自己赖以生存的网。而这个对她而言十分陌生的人间,她
自然无依无靠。

  男人的双眼开始发亮,面前的少女已经被他简单的认定成了待宰的羔羊。

  这本就是一个混杂着一切欲望的城市,这样一个单纯的生命,本就只有用来
满足别人的欲望。他的笑更加和善,像一个邻家无害的大哥哥,他双掌合拢,把
她有些发凉的小手裹在双手之间,“这样吧,一会儿吃过饭,我带你去找住的地
方,明天你要是想到去处,我就带你去,你要是想不到呢,我就介绍你去我朋友
的店里打工,你看怎么样?”

  她只是点了点头,顾不上说话,因为餐厅的服务生已经把牛排端了上来。她
面前的那一份带着新鲜的血丝,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她吞了口口水,笨拙得抓起
桌面上的刀叉,疑惑得放在指尖,不知道如何去用。

  男人连忙借机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来,我教你。这个是这样用的……”

  她有些笨拙的切下了一小块,慢慢凑近自己泛起了一些血色的苍白嘴唇,微
微张开口,把牛肉含了进去,炽热的血腥气立刻开始在她的舌尖上舞蹈奔流,让
她一阵满足。吮光了牛肉上面的每一丝血,那一块软而坚韧的牛肉她却不知道要
如何解决,看了看周围,所有的人都没有吐出嘴里的东西,她只有咀嚼,然后艰
难的吞下。

  她终究还是喜欢体液,还是适应不了这粗硬难消化的肌肉纤维。

  男人并不明白,只是单纯的看见了她不舒服的皱起了眉,“怎么了?吃不惯
么?……你也是的,要的也太生了,要不,来吃我这份吧。”

  他讨好的切下一块嫩得恰到好处的牛肉,暧昧的递到她的唇边——这无疑是
亲昵的第一步试探。

  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顺从的张开嘴吃了下去,艰难的咽下,“……不
好吃。”

  看来,真的是连西餐也不懂得欣赏的纯朴女生呢,他有些得意得想着,盘算
着晚上要如何把这鲜嫩的小羊羔吃进肚里,敷衍着替她切好了盘子里的牛肉,
“好歹先吃些,吃不惯的话,一会儿我再买些别的吃的给你带到住的地方,好么?”

  她点了点头,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只觉得茫然,有人肯替她安排些什么,她自
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只是,熙熙攘攘的芸芸众生,没有一个人,带有一星半点当年那和尚给他的
感觉。

  她盯着盘子里带着腥气的牛肉,一片血红。

                (六)

  经过那家酒店的走廊的时候,她看到了一面镜子,她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看
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是一个完美的虚像,浑圆饱满的胸脯,修长笔直的腿,肌肤白皙柔滑,
只有那张脸,显得古典了些,完全不同于四处可见的女性面孔,淡雅,纯净。

  她吸取来的认知让她知道酒店是个怎么样的地方,但她并不在意。这件白色
裙子下面的每一寸身体,她都不在意。

  “珠儿,别在那边发呆了,我办好手续了。”远远传来男人带着兴奋期待和
急不可待的话音,喊着她随口编出的名字。

  她微微一笑,走了过去。

  怎么说,这个男人也对她表现出了善意,不管有什么目的,满足他,也就是
了。

  镜子里的像慢慢的转身,离开。

  光亮的镜中,留下一片空白。

                (七)

  他和不少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子打过交道,口头上和肉体上都不少。

  但这么顺从听话的女孩子,却是第一次碰上。

  他让她洗个澡,她就进了浴室,他让她吃点买来的东西,她就吃了一些。他
忍不住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珠儿,女孩子不可以这么听话的,我要是让你脱
衣服,你也真的脱么?”

  她身上已经穿上了酒店的浴袍,带子松垮垮的系在腰前。听到他这么说,她
缓缓地抬起白里透红的小手,轻轻地在那带子上拉了一下。

  带子垂下,襟袍敞开。

  那单薄的睡衣没了支撑,缓缓地从光滑的肌肤上滑下。

  露出的是用现在的眼光看略显丰满的肉体,但却是无法挑剔的能够引起他最
深处的欲望。

  那松松的裙子让他看走了眼,没想到下面的裸躯是如此的肉感。

  丰满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没有一丝下坠,顶端殷红的乳头翘着,乳晕还能
隐约见到沐浴后的水汽,柔软的腰肢腴而不赘,平坦光滑,看起来一点不显胖,
胸肋却见不到一丝骨痕。腰侧美妙的弧度下,是放在其他女孩子身上一定会被说
太大的美丽臀部,挺而丰盈,紧绷而充满弹性,让他仅仅是看着,就感到下腹说
不出的燥热。修长的腿紧紧并着,细腻的肌肤贴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空隙,他手
上似乎还残留着摸在那膝盖上的美妙触感,若是被这样的双腿夹住,单是想象,
他就已经勃起到了极限。

  他玩弄过太多女人,脱离了青涩少年时代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像现在这么急
切。他禁不住打消了卖掉这个女人的念头,也许,如果这女人还是处女的话,他
不介意有这么一个傻乎乎的情人。

  她只是静静站着,除了饱满的胸膛微微起伏之外,平静得像一座雕像。

  他扯松了领口,已经等不及洗个澡再来享用这美丽的肉体,他伸出手,招了
一下:“来,过来。”

  她听话的走了过来,沉默的坐在他身边,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上。这样一
个赤身裸体的美女,却摆出了这样一个拘谨的坐姿,让他不禁有些好笑。

  他试探着把手放在她的腰后,掌心立刻传来能把他吸住一样的美妙触感,他
果然没有猜错,这女人周身上下的肌肤没有一处不是这样细腻销魂,犹如凝蜜固
脂,“你……还真是听话的女孩子呢。不怕……被我骗了么?”

  他已经习惯于带着温和的微笑告诉女人自己是骗子,而最后的结果,大多是
他越说,那些天真的羊羔就越不信,直到被他吞吃入腹,吃干抹净。但这次他不
敢这样试探,因为这女人仅仅是跟他吃了顿饭,这乖顺甚至让他有些警觉,自己
会不会中了圈套。

  她扭过头,看着他,轻轻说:“不怕。我……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他心中一阵狂喜,这种听起来言情无比的对白往往是那种失了恋就要死要活
得傻瓜大小姐们才会说的,而玩弄这样的女人,他甚至连一丝愧疚都不会有。

  他挪了一下放在她腰后的手,搂住了她,另一手开始不着痕迹的脱着自己的
上衣,嘴里还不忘温柔的说着:“傻瓜,一个女孩子不能这样消沉,人生中还有
许多快乐的,咱们应该慢慢的去享受。”当然,如果你还是处女,可能要后几次
才会享受,他在心里补充着。

  她简单的嗯了一声,有些神不守舍一样,愣愣的看着床对面播放着古怪娱乐
节目的电视机。

  他趁这个机会悄悄挪开了一些,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解放出顶在内裤上连
龟头都有些发痛的阴茎。

  听到衣服细细簌簌的声音,她偏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像是好奇一样的瞅着他
高翘的肉棒,眨着眼睛。

  “来,摸摸看,这可是能带给你快乐的东西哦。”他欣喜地看着她疑惑的表
情,未经人道的女孩子在身下婉转呻吟的画面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她迟疑着伸出了手,用酥红的指尖轻轻触了一下龟头,然后是用指头在上面
蹭了蹭,接着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好……好硬。”

  “越硬,你才会越舒服啊。”他轻笑着说,已经不需要再犹豫什么,他压着
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她看着他爬上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舒服的扭了一下,“你……压到我了。”

  他正陶醉于压在这丰美绵软的裸体上的快感之中,几乎要破例等不及给她做
些前戏,就想要这么压在她身上分开那双美腿狠狠地把他的阴茎戳进去。

  但他终归还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他挪开一些体重,喘着气向她说了声抱歉,
然后就吻住了她微张的小嘴,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那嘴唇虽然看起来没有
太多血色,但被他吻住的时候仍然能感觉到那唇瓣柔嫩的好像最顶级的软糖。他
忘情的吸吮着她的舌尖,双手趁她无法开口的时候不请自来的一上一下分头进发。

  躺倒后,那丰满的乳肉显得有些发扁,但并没像大多女人那样分开到两边变
成柔软的椭球,而是依然耸立在胸前,他压上她的身子后,结实的胸膛被那发硬
的乳头顶着,让他的手很轻易的就捉到了那颗蓓蕾,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住,其余
三根指头拢着乳肉,按压推揉着。

  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无法掌握,让他几乎忍不住用上另一只手一起。但另一只
手此刻已经到了更关键的地方,游过有些紧张而绷紧的小腹,穿过稀疏的乌黑芳
草,最终到达了他今晚一定会贯穿侵入的柔嫩花园。两片小阴唇紧紧的收在一起,
丰腻的耻丘上只能摸到肉瓣间的缝隙,他试着分了分指头,那里闭合得那么紧,
以至于几乎没能把那肉裂掰开。

  她一定还是处女。他兴奋得浑身冒汗,迫不及待的把手指撩拨着挤了进去,
肉洞口还很干燥,指尖一触到那片嫩红的软肉,紧缩的穴口就微微的一抽。他知
道现在手指还无法更加深入,便一边加快了玩弄乳房的动作,一边摸索着去挑逗
那颗敏感的阴核。

  那颗娇小的肉豆还嫩嫩的包裹在软皮中,手指剥开外皮的时候,甚至有破开
了什么的感觉。那小豆在他的手指下渐渐变成了肉芽,软中带硬,光滑而柔嫩。

  但让他有些挫败的,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小嘴里的舌头在他的挑逗下偶尔
会有一点回应,乳房的顶端,那乳头也确实的硬胀起来,但那他最急不可待想要
进入的阴户,却仍然没有什么变化,他一动就会轻轻一抽的诱人穴口依然干涩。

  大腿内侧,外阴,阴蒂,乳房,臀部,腋下,肩背,颈窝……他放开了她的
嘴唇,手口并用的在他所知道的任何女性的敏感带上抚摸,亲吻,迫不及待的想
要在阴道口摸到足够让他侵入的湿润。最后,他反倒被她周身娇嫩柔细的肌肤撩
起了更高涨的欲火,阴茎涨得几乎要爆开一样。

  “你……没有一点舒服的感觉么?”他汗流浃背的撑起上身,看着她仅仅是
有些绯红的脸孔,不甘心的问。

  她疑惑的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嗯……还好。”

  他心里暗骂了一句,焦躁的起身到床头的抽屉里翻找着润滑剂,顺便找出了
避孕套。本打算靠自己的手段捕获这个天真少女,看来现在只有硬来了,他的耐
心在这具格外娇美的裸体上第一次变得如此之少。如果真是性冷感,最后不得已,
也只有用上照相之类的俗气手段了。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双腿微分,双手垂在身侧,侧着头迷茫的看着他。他把
润滑剂涂到带好避孕套看起来象多了层膜一样的阴茎上,侧眼看着马上就要被他
占有的少女,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一种这不像是人类的念头。

  简直……象是一个极品的充气娃娃。

  他甩了甩头,甩掉这不合时宜的荒谬想法,手指上扣着些润滑剂回到了床上。
心里安慰着自己,不过是个性感不强的小女孩儿而已,调教久了,自然会好的。

  “来……把腿长大些。”他推住她的大腿,她顺从的把双腿向两边分开,腿
根的肌肉牵扯着耻丘,那肉裂稍微分开了一些,落进他视线的是泛着些粉红的晶
莹嫩肉,羞涩的夹在略深色一些的阴唇间。

  他匆匆地把手上的润滑剂一股脑的抹了上去,不管怎么样先奸了她再说,这
身子再怎么诱人也可以等得了手慢慢把玩。

  准备好了最后的步骤,他再次压住了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伪装着最后
的温柔,“开始会有些疼,不过马上就会没事的。”

  她没有应声,只是皱着眉,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看着他的脸逐渐靠近。

  用手扶正了肉棒的朝向,圆尖的龟头开始往她的腿根顶进去,即使隔着保险
套,龟头接触到阴道口时候,他仍然感觉到了从没有过的强烈快感。

  就好像那里有着什么魔力一样,把性的愉悦仅仅靠这简单的接触就传送到了
他的全身。

  “你……你他妈的真是个尤物!”再也没心思做些虚伪的口气,冲顶的快感
让他险些射精,而他仅仅是往那紧缩的穴口挤进了半个龟头,两片小阴唇肉夹一
样贴在龟头两侧,好像嘴唇一样一下一下吸着。

  这样没有足够前戏的插入,对处女来说应该是很痛苦的,他甚至有些期待看
到她一直波澜不惊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但令他失望的,她仅仅是微微皱着眉,
还带着一些疑惑的表情,像是在消化这异物插在身体里的感觉。

  “你不痛么?”不是温柔的询问,而是他不甘心的疑惑。

  她轻轻点点头,“嗯……有些胀痛。”

  那你怎么不表现出痛的样子来呢?他没有问出口,因为推挤进阴道口的龟头
骤然被四周的粘膜一吮,吮的他腰后一阵翘麻。

  他深吸了几口气,骂了自己一句不中用,拼命在脑中开始想一些和性交无关
的事情,阴茎也不敢移动半分,就那么陷在那一片能溺死人的紧软中。

  “怎么了?”她低声问着,似乎是被压得有些不舒服,轻轻扭了扭屁股。

  “该死的……太……太爽了。”他不甘心的低叫了一声,夹在阴道口中的龟
头一阵酥麻,腰后情不自禁的用力,阴茎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样用力往阴道深处
钻着。

  娇软的腔壁压迫得十分用力,就好像他的龟头正在从长在一起的嫩肉上硬戳
出一个洞来,蠕动的温热粘膜紧紧裹住坚硬的棒身,不仅没有其他处女的肉洞那
种往外推挤的感觉,反而像张吮紧的小嘴一样往里吸着。

  龟头前端传来挤破了什么的感觉,接下来的肉径骤然润滑了几分,他兴奋得
喘着粗气,知道自己的肉棒又一次粉碎了一个少女的纯洁。

  更让他愉快的,身下的少女终于发出了一丝疼痛的呻吟,虽然很轻,但已经
足够鼓励兽性已经升到顶点的他。他放弃了打算延长这场性交的念头,夜还很长,
他还有充足的时间享受这个美丽的与众不同的少女。

  扳开她的双腿,用力的分开到极限,他拉着她的小手,让她自己把住自己的
腿弯,摆出淫荡的姿势迎合他的侵入。

  她没有一丝抗拒,顺从的搂着自己的膝弯,弓起了柔软的腰,丰美的屁股微
微上翘,紧窄的阴道变成了更加适合插入的角度。稍微抬起的股间让她可以低头
看到,带着疑惑的神情,她愣愣的看着自己大开的腿根,白腻的大腿根部不远就
是黑从从的男人阴毛,里面伸出的浅褐肉柱直直的连接到她的阴部,套在上面的
晶亮薄膜外,有一些外溢出来的血丝,肉柱的末端已经插进了她的身体里,正在
跳动,抽送,翻搅……

  他把双手撑在她的头侧,屁股抬起压下,强撑着想多干上几下,完全插到了
她体内的阴茎被从未体验过的绝顶快感包裹,每一次移动都带来射精一样的巨大
愉悦,他近乎狂乱的把小腹拍打上去,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越响越密。

  自从他和初恋女友脱离了童子身之后,和他上过床的女人数也数不清,但没
有一个能像现在这样,让他从心底到全身的陷进了情欲漩涡之中,所有的感官都
失去了功能一样,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肉棒上被丝丝绵绵的层层软嫩包裹的
融化般的快感支配着他的身体,一次次的往那条狭窄的肉缝深处冲击着。

  我……我要直接干这个女人……象是有恶魔的耳语一样,他猛地抽出了肉棒,
扯下沾着血丝的套子,粗暴的再一次插进了有些红肿的肉裂中,他也不知道自己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好像只有生殖器的直接结合,才是在交配。

  没错,那一刻他脑海里闪过的词,的确是交配。

                (八)

  交配这种事情,放在人之间,竟然是有特殊感觉的。

  这是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时候才得到的认知。

  那条粗长的肉棒强硬的挤进她的身体的时候,尽管她努力地放松了身体,却
还是撕裂的痛。

  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因为那些痛楚比起千年修练的寂寞,是那样微不足道,
不值得她为之动容。

  凝炼成的人体忠实地传达给她人的感觉,敏感娇嫩的腔肉在适应了肉棒的大
小之后,开始被剧烈的摩擦,那摩擦让她腿筋有些抽搐,腿根的肌肉又酸又痛,
却也又胀又痒。

  算是舒服么?她皱着眉,分不太清楚。

  想要确认那异物插在自己体内的感觉一样,她收紧臀股的肌肉,缩紧阴道内
的敏感肉壁缠绕着肉茎,在上面攥握着。

  粗略的描绘出了炽热的肉柱形状,她就因为注意力过多地集中在交合的地方
而被陌生的清潮淹没。那男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技巧,只是野兽一样抽插着,一
点也没了最初的温文尔雅。但她对痛楚本就没有什么感觉,所以全部的心思,都
被这粗暴的动作所引发的令她浑身发酥的快感所占据。

  那快感让她兴奋,浑身的血流都加快了速度,沉淀了千年的什么东西逐渐散
发到了全身。

  她禁受不住似的弓缩着娇躯,双手松开了腿弯搂住了他的背,一双腴嫩的长
腿也勾在了他的腰后,她把脸贴在他颈侧,耳朵几乎隔着皮肤听见了新鲜的血液
在奔流的声音,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因兴奋而麻痹,整个腔
道都开始被新鲜的蜜汁充斥,而就在这时,她开始觉得饥饿,无法抑制的饥饿。

  那些硬而筋道的牛肉她全部吐在了浴室里,小腹里空虚的让她有些晕眩。

  “爽吗?你他妈的终于湿了……快,快扭屁股……我……我要射了!”男人
急促的低吼着,肉棒开始拉到阴道口再重重的插入,翻弄着充血涨红的娇嫩花瓣。

  她茫然的照男人说的耸高了腰,穴内最深处的地方因为这高高的抬起被直接
的撞击,令她舒畅的浑身颤抖。

  这……便是人所说的做爱么……她并不太懂爱这个字,所以不懂为什么交配
这种行为会在人的认知中有那么多的说法和形态。

  而现在,她隐约触到了一点,在着汗水淋漓的肉体碰撞中,在那迷乱强烈的
酸麻中,在无法抑制的饥饿中,她愉悦的长长哼出了叹息一样的呻吟,四肢猛的
收紧,死死的搂进了身上的男人,就像千年之前她搂抱着被蛛丝缠绕的猎物一般。

  他阴茎中累积的快感已经几乎让他崩溃,但不知为什么就是射不出来,就象
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尿道前端一样,而就在她达到高潮的那一刻,那种感觉突然的
消失了。

  他痛苦而快乐的呻吟了一声,连同意识一起射出了体外一样停止了思考。

  酥肿的穴心被有力的精液喷射的又是一阵酸软,她的兴奋达到了顶点,一口
吻住了男人的脖颈,狂乱的吻着,坚硬的虎牙顶在了柔软的颈侧肌肤上,那里还
有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她渐渐的被本能支配,美丽的大眼突然凶狠的瞪大,牙
关猛地收紧!

  他正陶醉在射精的快感中,渐渐软化的阴茎仍然被收缩的阴道夹的十分爽快,
她热情的拥吻也仅仅是让他得意地觉得,自己终于征服了这个十分不敏感的少女。

  所以当尖利的牙齿刺穿了他的颈子的时候,剧痛一时竟没让他麻痹的大脑及
时地作出反应。等他想到要喊的时候,嘴里却像被人塞了什么一样无法发出声音,
而四肢也麻痹得无法动弹,脖颈上鲜美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同时也有什么东
西在注入,他不敢相信得睁大了眼睛,浑身颤抖抽搐着,刚刚滑出阴道口的阴茎
抖了两下,滋的开始流出淡黄的尿液。

  她大口的吸吮着,新鲜的体液涌进她的体内,让她浑身暖洋洋的无比满足,
混合着刚才性交的余韵让她有了飞升般的感觉。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她终于满足的松开了四肢,仰躺在了床上。变得干瘪的
男人身躯啪的一下翻到了一边,渐渐象蜡人遇见了火一样融化在床上,变成透明
的水一样的液体。

  一直等到一切归于平静,她才缓缓从只剩她一人的床上坐了起来,股间有些
痛,但更多的是满足和愉快,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汁水淋漓的阴唇间划了两下,
然后张开双唇,轻轻吸吮着。

  “果然……不好吃。”

                (九)

  那个男人让她满足了好几天,那几天里,她都没有再出现过饥饿的感觉。

  所以,她可以安心地去寻找那个和尚。那个给了她千年的希冀的和尚。

  雀跃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低沉,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绝望的看着人
流涌动,她这几天流浪了几个城市,白天走,晚上飞,残存的法力几乎消失殆尽,
但每一个城市都是一样的人山人海,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遇见自己
要找的人。

  也许,永远也找不到。

  公园渐渐黑暗,等到连情侣们都从阴暗的角落树丛里离开的时候,她绝望的
站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决定往另一个地方去。

  至于去哪儿,她也不知道。

  就像垂在一根蛛丝上的时候,只有等待风的旨意。

  她并没有腾空而起,因为似乎有什么人在看着她。她疑惑的回头,旋即双眼
放出了兴奋的光芒。

  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高壮男人正从小树丛里翻出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她裙脚
下露出的光洁小腿,手上的酒瓶子还留着些酒,晃荡着溅到地上一些。

  她眯起了眼睛,压抑着变得急促的呼吸,四肢渐渐的舒展,展现着她最优雅
迷人的每一寸娇躯。

  这是她的网。

  她在人世间唯一的武器。

                (十)

  流浪汉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本已经在腰间摸索着找那把削果皮的锈刀子,并
做好了扑上去抓住逃跑的女人的准备。

  但她根本没有动,只是站在那边看着他,像吓呆了一样。

  他舔了舔嘴唇,暗自赞叹自己的好运气,这样会在公园里呆到这种时间的女
人,即使被他怎么样,也是自找的。他慢慢地走近,视线从她的脸扫到她的脚,
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她看着他走到自己身前,呼吸有些不易察觉的错乱。她扭了扭身子,想换一
个站姿。

  但明显男人以为她要逃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柔软而白皙,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整个身子被他轻易的一下扯进
了怀里。

  她嗅着面前男人的胸膛,有些积压的体臭,和隐约的鲜血味道。

  她可以就这么抬头咬破他的喉咙,满足的饱餐一顿。

  但她没有。她突然想到了那晚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感觉。

  阴道一阵抽搐,身子在男人的体味包围中渐渐发热。她想象的出,自己现在
不动口,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血液开始奔流,那双手臂圈的
她浑身发紧,却让她的子宫口一阵酥松。

  完全陌生的时候,对于这种欲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尝过了那一次甜头,
现在仅仅是想到,她就已经清潮泛滥。

  “呜……”她的脸被压在了粗糙的树干上,一阵刺痛。腰被压低,丰满的屁
股向后上翘起,在薄薄的裙子下挺起了一个浑圆的蜜桃。身子放低,双腿自然的
打开,就像被压制的雌兽,做好了交配的姿势。

  男人的动作简单而粗暴,根本没有任何抚摸和亲吻,裙子被直接扯下丢在地
上,他一边扯着自己的裤子掏出硬臭的阴茎,一边把酒瓶里残存的酒浆淋在她赤
裸裸的屁股上,“你这骚娘们,不穿内裤,欠干是不是?老子今晚就好好的满足
你。”

  她舔了舔嘴唇,酒灼痛了阴唇内敏感的粘膜,烧得她一阵哆嗦。她知道男人
马上就要插进来,简单粗暴的插进来,她不在乎自己下面是不是湿润,也不在乎
自己现在还没有进入状况,因为她知道,只要那根肉棒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有能
力让他满足自己。

  男人的手急促的在光滑的臀肉上来回抚摸,从一侧到另一侧,“妈的,这么
漂亮的屁股,真……真想咬一口。”

  “唔!”她闷哼了一声,臀后一阵疼痛,那男人竟真的一口咬在了她的屁股
上,牙齿紧紧夹住柔软的肉,来回扭动着。

  这疼痛根本没有影响到她的兴致,反而让她的下体抽搐了一下,变得湿润了
几分。

  男人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好几道牙印之后,欲望高涨到了顶点,他分开她
的臀峰,被扯开得阴唇发出轻微的咕啾声,他惊讶的把肉棒凑过去,龟头立刻蹭
到了粘滑的爱液,“我操,竟然湿成这样了。”

  她也很惊讶,但并不排斥身体的这种变化,她知道细小的快感最后一定会像
那晚一样沉淀成愉悦的爆炸,而那种极乐的顶峰,比解决饥饿更让她期待。

  “翘高屁股!老子要操你了!”男人抹了一把她屁股上的酒,抹在自己得肉
棒上,然后野兽一样从身后压住了她,双手绕过她身前,狠狠地捏住她垂在胸前
白玉吊钟一样的丰乳,开始狗一样的耸着屁股。

  不知是男人醉了还是她的肉缝太紧屁股抬的不够高,龟头冲了几次都从阴唇
间滑脱,擦过她的阴部顶到她的小腹下。她浑身一紧,这几下虽然没有满足她空
虚的腔道,却歪打正着的撞在她的阴核上,敏感的肉芽把甜美的感觉扩散到全身。
她双手扶着树干,刚要撑起上身,肩腿就一阵发酸,脸重重的撞回到树干上,腿
弯一软险些跪倒。

  也许这些天自己不该一直找这种方面的认知来吸取的……她有些后悔的趴在
树边,没想到那些认知对她身体的影响如此之大,阴茎还没有进入,她已经得到
了不逊色于那晚最后的感觉。

  糟糕的是她浑身都软绵绵的直想沉醉在这种快感里,如果真的插入后,她开
始害怕自己会没有能力猎捕这个男人。

  滋的一声,阴门被撑开,阴道口最敏感的嫩肉被撑开,她畅快的高叫了一声,
上身向下滑落,双手撑在了地上,再也无力去想其它事情,高高撅起的屁股只剩
下了迎合的动作。

  “长的挺纯,原来是个骚屄!”男人兴奋的低喊着,压着她的屁股让她跪下,
变成跪在树边的姿势,开始用力的干了起来。

  紧窄的肉缝浑圆的屁股柔滑的腰肢光洁的脊背丰满的奶子,男人的肉棒疯狂
的进出着,只恨少长了几只手一样在她浑身上下来回的抚摸,每一处都不舍得少
摸几下。

  她被摸的几乎融化在草地上,每一处被男人接触到的地方都火热无比,被大
力撞击的阴道更是快乐的不停收缩着,用每一寸嫩肉去摩擦肉茎的脉络,取悦男
人,也取悦了自己。

  越干,她的身子越没有力气,趴的也越低,最后男人索性扯着她的大腿把她
放到,让她平趴在草地上,从后面掰开屁股骑在她身上插了进去。

  这样的抽插虽然不能顶到她的尽头,却快速而有力的摩擦着她的阴道口内不
深的地方。仿佛被定海神针镇住了要害,她啊啊的张大了嘴,双手紧紧抓着青草,
双腿叉开用足背拍打着地面,开始迎接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同时眼里的兴奋也掺杂了诧异,他平时不可能在如此
兴奋的状态下还这么持久的,但射精的感觉依然迟迟没有来,他只有继续的努力
动作。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多少次的绝顶之后,她才尽兴的放松了自己的
身子,四肢大张趴在了草地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这才如释重负的大吼了一声,
拔出肉棒挪到她脸旁边,扯着她的头发把浓浊的精液喷涂在她艳若桃花的脸上。

  她倦懒的翻过身子,也懒得去擦脸上的白浊,怔怔的看着兴奋得浑身发红的
男人,饥饿感开始涌上,渐渐取代了高潮的余韵。

  流浪汉难得能遇到这样的女人,自然不打算就这么一次就完事,但刚刚那次
射精的感觉太过强烈,一时半会阴茎怎么也不可能再次勃起。他不甘心的蹲下身
子,拉着她的头发把胯下的肉虫凑到她的嘴边,“好好的舔,舔得大爷舒服了就
再让你爽一次,小淫妇!”

  她舔了舔嘴唇,微微张开口,顺从的把那布满爱液精液的肉条吸进了嘴里。
舌尖从肉茎下沿舔了过去,舌头顶端敏感的察觉到阴茎上血脉的流动,嘴巴里顿
时开始分泌出本能的口水。

  舌头把阴茎在嘴里拨弄了几个来回,她嘴唇收拢,把肉柱深深吸进嘴巴里,
毛茸茸的根部夹在了她的牙齿间。

  她满足的哼了一声,猛地抬起双手搂住了男人的屁股,闭上了双眼,狠狠地
咬了下去。

  唇齿之间,满是腥香……

               (十一)

  她的身体就是她的网,网住了一个又一个的飞虫,那些飞虫们满足了她的欲
望,解决了她的饥饿,让她可以悠然的,漫无目的的,幽灵般的,在世间游荡。

  她开始了解尘世的规则,明白现实的残酷,学习人间的冷暖。

  她不需要钱,也不需要休息,归根结底,她仍然是一个妖。她唯一做的,就
是在饥饿的时候去容易被侵犯的地方展露她的网,收紧贪婪的猎物,猎取性的满
足和赖以生存的食物。

  懂得的越来越多,对这个世界就越来越失望,这样的一个世界,是不可能有
她要找的人的。于是,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将是她的全部。

  一如当年,蹲守在不起眼的角落的时候那样,孤独的守望着自己的网,日复
一日,年复一年。

               (十二)

  时间的流逝对她来说一直是不易察觉的。

  狂野炽热的作爱的时候,时间过得那么得快。孤独的游荡的时候,时间过得
又那么的慢。

  她早已不再飞行,为了节约那维持人形必要的一点法力。她越来越频繁的觅
食,也不知道是为了节约法力,还是为了满足她空虚的心和身体。

  这世界的男人好像永远不会减少一样,不管她到哪里,都可以找到她需要的
食物。

  酒吧,舞厅,公园,郊区,甚至连人来人往的广场,她也能轻易的等待到色
迷心窍的男人——毕竟她看起来实在是一幅太过容易欺骗的样子。

  “妹子,你在这里站了半天了,是在等人么?”有些憨厚的男人嗓音从她身
后响起,在嘈杂的广场边依然清晰。

  她背对着那声音微微一笑,然后回过了身,摇了摇头。

  “你……没地方去么?这里晚上很冷的。”惯例的嘘寒问暖。

  她在心底冷笑,轻轻摇了摇头。暗自决定以后尽量少在这种地方觅食,相对
于这种请她吃饭花言巧语最后带她回家的男人,她更喜欢那些四下无人的时候冲
出来把她挟持到僻静的地方粗暴的强奸她的男人。

  虚伪的人,连血都透着可鄙的味道。

  那男人叹了口气,“先跟我去吃点东西吧,这边骗子很多的,你这样的小姑
娘这么待着太危险了。”

  她点了点头,因为她确实饿了。如果一直饿着,她将不得不消耗她所剩无几
的法力。

  “你……不会说话么?”男人有些惊讶地问,小小的眼睛充满疑惑。

  “我会。”她轻轻的开口,虽然脑子里有了足够她和任何人聊天的认知,但
她却十分厌烦这种交流。

  无非都是为了欲望,那么,肉体的交流,已经足够。

               (十三)

  热腾腾的牛肉面,四面透风的路边摊,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四周精壮的汉子和
朴实的妇人,她并不是没见过这种地方,但从没想过有人要骗取她的身体的时候,
会带她来这里。

  “怎么了?不饿么?”那男人摸了摸头上的短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
……我先吃了。”

  他吃得很快,发出很大的呼噜呼噜的声音。

  那一碗吃完后,他看着她几乎没动过的这碗,露出惋惜的神情。

  她好奇的打量的这个新鲜的男人,把碗推了过去,“我不饿。”

  “这……我本来是想帮你的,这怎么好意思……”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端
过了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这次他吃得慢了些,断断续续的也开始说话。

  她静静地听着,那并不是之前她接触过的男人会说的话。是个新鲜的骗子么?
她在自己心里打了个问号。

  他絮叨出来的话十分的零碎,勉强可以理的顺而已。

  他是来找妹妹的。

  他的妹妹十六岁了。

  他的妹妹想来城里打工,所以就来了。

  他妹妹之后就不见了。

  他每天都会来这个广场,因为这是别人见到他妹妹的最后地方。

  她有些好笑的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像你妹妹?”

  那男人愣了一下,闷了半晌才低着头,低声说了句。

  “没有,我妹妹没你好看。”

               (十四)

  又小又破的旅馆,却也标出了六十元一晚的价格。

  他在自己皱巴巴的钱包里犹豫着拿出了一张脏兮兮的百元钞票,却迟迟递不
到柜台后的小姐手上。

  “太……太贵了点吧?我……我住的地方一个月才要两百。”

  小姐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几乎要伸手去夺他手上的钱。

  她叹了口气,轻轻说:“大哥,不用破费了。去……去你住的地方就可以。”

  她实在是饿了,这男人虽然穷,但身材很壮实,看起来也很健康,他住的地
方可能不会很好,但作为一场激情和一次用餐的地方,应该已经足够。

  为了感谢他讲了那个无聊的故事,她决定杀死的他的时候,用比较没有痛苦
的方法。

  “我……我那里太挤。本……本来是打算让你住这里,我明天再来接你的。”
男人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上的钱,在柜台小姐鄙夷的目光里扯了扯她,“好吧,去
我那边吧。”

  后面隐约传来小姐鄙夷的声音,“没钱还带小姐出来玩。呸。”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对她说了句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她有些不明所以。

  “害你被那姑娘误会了。”他搓着手,有些局促地说,“我知道,你……你
不是那种人。”

  “为什么?”她奇怪的皱起眉,第一次有人这样对她说。之前也有男人夸过
她长的纯真可爱,长的清丽脱俗,但那个据说是某名导演的男人脱了衣服之后,
一面干着她,一面开始骂她是婊子,轻轻一摸就那么的湿,就是个欠干的妓女。
那男人的血带着一股难闻的骚味儿,让她恶心了很久。

  他又习惯性的摸了摸脑袋,嘿嘿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就是那么觉得。我
妹妹就不行,我知道她现在一定被人骗去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正在做那个。她的眼
神就不老实。……但我还是要找她,她毕竟是我妹妹。……对了,我都还没问你
的名字呢。我叫唐宣,宣传画的宣。你呢?”

  她有些无聊的垂下了视线,看着唐宣沾着尘土的裤管和皱巴巴的皮鞋,慢慢
说:“唐大哥,你叫我珠儿就可以了。”

  没来由的,她突然想要远远跑开,跑到僻静的公园荒凉的郊外,去勾引出来
一个急色的流氓,在激烈的做爱之后,满足的饱餐一顿。

  但她没能离开,因为唐宣住的地方,已经到了。

               (十五)

  那屋子的确很小,淋浴和卫生间是走廊里的公用场所,仅有的空间用布帘隔
开了睡觉和吃饭的地方,唯一的电器是破桌子上摆着的电视,那电视小的让她新
鲜的打量到里面开始播节目才确定那真的是电视。

  她对这地方挺不满,做爱的时候要忍着不发出声音,咬着他的时候也要第一
时间麻痹他的神经好让他不发出惨叫,不然隔壁怕是会听得清清楚楚——那墙大
概比纸厚不出多少。

  路上碰见的邻居对唐宣喊道:“阿宣啊,你怎么又领女孩子回来了。你饭都
要吃不饱了……唉。”

  她暗暗冷笑了一下,这人穷归穷,倒还有几分本事。自己竟然不是第一个来
这种破地方的女人。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唐宣的身体很值得期待。

  她坐在床边,眯起眼睛打量着收拾着零乱屋子试图让这小空间显得不那么拥
挤的他。肌肉很结实,腹背的线条也很有力,胳臂裸露的部分能看到凸起的青筋,
里面正有新鲜纯净的血液在流动。他的裤子很紧,裤裆的部分隆起不小的一块,
看起来威武的很。

  她吞了吞口水,眼睛有些迷蒙,她缓缓放松四肢,双腿自然的打开,她的裙
子并不短,但也不长,她上身微仰双腿微分的姿势足够把裙子撑开,露出一截白
皙丰腴的大腿。

  她不需要做其它的什么动作,男人都会自然的或直接或间接的靠近过来,然
后或干脆利索或复杂繁琐的进入到交配的步骤,这是她这么久以来最明确的认知,
所以她已经开始分泌,阴道开始自然的收缩,她已经在期待这个健壮的男人能带
给她的快乐,和快乐之后的满足。

  她已经在等待。

  但她从没想到,她的网会有没立刻见效的时候。

  不能说唐宣没有受到吸引,因为她清楚地看见唐宣的眼睛在注意到了她双腿
的姿势之后有那么几秒钟的呆滞,但马上他就猛地偏开了头,双手也有些发抖,
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楼下面……还……还养了几只猫,我……我去喂他们。
你……你自己看电视吧……饿了,饿了的话……床头……有……有点酱菜和馒头。”

  说完话,像被狗追咬一样,他飞快的开门跑掉了。

  她讶异的盯着还在微微摇动的门板,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竟然……跑
掉了。”

               (十六)

  屋子虽然很小,却奇怪得让她有种安心感。她搓了搓裸露出来的双肩,身子
有些暖暖的,但是……依然很饿。她看了看床上,凌乱的被单,有些脏的枕套,
不是会睡得很舒适的地方,幸好,她不需要睡觉,她只是想躺下。

  她对自己的体态有十足的信心,她爬上床,把脏脏的枕头翻转,然后躺了上
去,床很硬,也很凉。她慢慢的抚摸着自己的肩膀,推着裙子的肩带滑向下面,
缓缓的脱下了身上仅有的裙子。

  她把白玉一样的裸躯尽力的伸展,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拉起被单,拉
高到恰好盖住胸前挺立的乳峰,在外面露出小半浑圆的柔肉。

  她学什么东西都学得很快,已经懂得了完全的赤裸有时候反倒不如这种半遮
半掩的曲线更有诱惑力。

  白嫩的手轻轻一挥,布帘滑到了一边,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让有些僵硬的身
子放松,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吱呀——”破烂的木门发出古怪的呻吟,响起的是他有些兴高采烈的声音,
“珠儿,阿虎说他们家的花店在招人,你要……嗬——!”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成
为了句子的结尾,“你……你睡了么……”声音有些干涩,她几乎可以想象出他
喉结滚动的样子,她红润的嘴角浅浅勾起,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近,心跳逐渐加快,
胯下和腹中同时开始兴奋的抽搐。

  “真……真是的,和孩子一样,也不盖好被子。”

  被子被拉高,接着布帘刷的一声被拉上。门吱呀的打开,有些慌乱的步子一
路消失到了那简陋的卫生间里,片刻后,里面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她睁大眼睛,看着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布帘,眼中满是疑惑。

  一些被她遗忘或是刻意去遗忘了的东西,似乎开始苏醒。

  那一夜,他再也没有进过那布帘之内,隔着布帘,可以看见他粗壮的轮廓就
那么平躺在了地板上。

  不多时,就发出了巨大的打鼾声。

  她听着那鼾声,躺倒在床上,以往的夜里,她都在四处游荡,或者在酒店的
房间内新奇的摆弄着各种陌生的玩艺,而今晚她没有任何事情可做。

  睡觉?她脑中滑过了这个词,她不是没有试过,但从来没有成功过,不管是
公园的长椅还是酒店舒适的床铺。

  她闭上了眼,听着那如雷的鼾声。

  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化为人形以来,她第一次睡着了。在这又硬又凉的破板床上,睡得很香。

  梦里,她隐约看到了那个和尚,正带着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在看着她。

  似乎是……悲悯?

               (十七)

  “我……我帮你找了份花店的工作,你……你要不要去试试看?”早晨醒来,
一遍遍问而确定她穿好裙子之后,他才拉开布帘走了进来,拿着一份早餐搁在床
头桌子上,重复了昨晚因为某些事而中断的话题。

  工作?听起来是很新鲜的事情,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微微皱了皱眉,没
有一点牛乳汁的感觉,充满了劣质添加剂的味道。想起自己应该要回答,她点了
点头,“嗯……可以。”

  “我……我要去上工,”他踌躇了一下,“一会儿阿虎来接你,我跟他说好
了。……那个,如果你没地方住,可以先住这里。我给你留意一下有没有便宜的
住处。找到地方你再去,好么?”

  她静静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好的。”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大哥,你……不怕我是骗子么?”

  唐宣咧嘴笑了笑,指了指四周,“我这么穷,有啥好骗的。而且,你这么好
看,真要想骗人,也不会那样一个人站在哪里。”

  “那样?哪样?”她疑惑的问了出来,她很好奇自己在这个人眼里是什么样
子,在其他男人的眼里,自己应该就是一只好骗的羔羊,可以轻易的拉到床上,
满足他们的兽欲。

  唐宣为难的思考起来,像在寻找适合的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就是
看着你……你好像一幅想哭的样子,看得我心里酸酸的,都想起我妹妹了。”

  “唐宣。”她突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叫得他一愣。

  “怎……怎么了?我……我说错了的话,你……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人就是
嘴笨。”

  她低下头,捧起了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没有任何奶味的牛奶,细细的体味
着里面难以忍受的味道,淡淡地说:“你……要迟到了。”

               (十八)

  阿虎是这个城市里平凡男人中略有钱的一种。戴着金链子,开着发出巨大声
响的摩托,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吹了一声口哨,骂了句娘,然后对着后座绿色头
发的丰满少女喊:“他妈的快滚,没看见老子今天要带新人去花店么?”

  那少女骂骂咧咧的走后,她就坐在了那后座上。

  摩托的后座翘的很高,她别无选择的贴在了他的背上,汗衫很薄,她的裙子
也很薄,于是她丰满柔软的乳房就那么压在了他结实的肌肉上,摩托开动的时候,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渐渐发硬。

  而他想必也感觉到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摩托开动的时候,脚险些从踏板
上滑落。

  “你是阿宣的马子?”阿虎大喊着问身后的她,“还是他犯傻逼带回来的迷
糊妞?”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没有说话。

  阿虎呸的一口往路边吐了口脓痰,大喊:“你要不是阿宣的马子,我泡你怎
么样?”

  她突然觉得想笑,冲着他回喊:“我要是说我是呢?”

  阿虎愣了一下,“他妈的,那就麻烦了,老子一看见你鸡巴就硬的不行,可
他妈的老子不能动兄弟的女人。”

  “阿宣是你兄弟?”

  阿虎猛地停下了摩托,旁边是一家看起来很不像他会开的花店,看起来浪漫
典雅,“阿宣就是有点傻好心,不过很够义气,你要是他的马子,就他妈别穿这
么骚!妈的奶罩都不带,想勾死老子么。”说着,还惋惜的往那没有乳罩依然耸
立翘挺的大奶子上瞅了两眼。

  她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笑了笑,垂下了头。

  “长得挺清纯,看起来这么肉,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阿虎念念叨叨着打
开花店的门,然后语气骤然变的生硬的温柔文雅,“姐,你在么?我给你带来了
一个小姑娘,你不是缺个卖花的么。姐?”

  一个长得很秀气素净的少妇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喷壶,“小虎,跟你说过
多少次了,别老是打扮得和个流氓一样。……咦?”那少妇转头疑惑的看着她,
“小虎,你什么时候也会带来这种女孩子了?”

               (十九)

  她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见多了为了工作而沮丧郁闷的年轻男女,所以没想到自
己会如此轻易的得到了一份工作。

  阿虎的姐姐是个很和善温柔的人,而且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得不得了,一直
说自己就喜欢这种长得古典的美少女。然后,她就被姐姐拉进了后面的屋子,看
到她没穿内衣,姐姐也没有多问,只是拿出了她的一套内衣让她穿上,胸罩有些
紧,包裹得有点不舒服,但她还是没有拒绝。

  工作的制服是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长裙,前面挂着古怪的围裙,虽然穿上去
很沉重,但对着镜子看的时候,却确确实实的比起自己之前的装扮更多了一股奇
怪的魅力。

  “我一直都希望能有一个妹妹让我这么打扮呢。”柔顺的手替她梳着发辫,
伴着温柔的声音。

  于是,她就这么成了花店的员工,有了这么一个温柔的姐姐。

  只是每次看到花店的名字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回忆起千年之前的记忆。

  “盘思洞。”她轻轻念着,然后微笑了起来。

  崭新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一切都平凡而美好。除了一点让她有些不安和空虚。

  她依然很饿。

               (二十)

  她开始成为芸芸众生的一员。

  开始每天早晨起来去花店上班,晚上回到唐宣的住处,一起吃些她根本品不
出味道的食物,然后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一个打着呼噜一个沉默安静的入眠。

  虽然她不喜欢吃,但她还是看出了唐宣还是更喜欢吃好吃一些的食物的。

  不费什么功夫的,她学会了如何做出人喜欢吃的东西,并成为了那破烂的小
楼公认的名厨,蹭饭的人从一开始的抱着色心的男人们,逐渐变成了各色人等。

  没有人关心她的来历,没有人关心她的身份是否属实。

  在这个势利的都市中,有太多为了生计而不得不阴暗的存在的人们。

  而她可笑的发现,那些贫苦的人们对她温柔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没有出
卖自己的美好,她知恩图报的陪着唐宣,她是懂事的姑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些人眼里,她已经是属于唐宣的。

  阿虎喝得醉醺醺的在花店里对她说,“阿宣的福气真好。我要是有你这么个
老婆,我他妈的才不会去找那些只懂玩什么傻逼舞团的傻逼骚妞打炮!”

  他姐姐带着古怪的笑从身后扭住了他的耳朵,“你去找谁打炮了?”

  然后不停告饶的阿虎就被姐姐拎进了后屋。

  她听着后屋压抑的嬉笑转变成愉悦的呻吟喘息,有些发怔。

  她当然不会觉得阿虎和他的姐姐有什么不对,人的伦理无法约束她的思想。

  她只是在想两件事。

  阿虎和他姐姐那样的交配,是不是才算是做爱?

  自己究竟在唐宣身上等什么?

               (二十一)

  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这是人类大多会有的执念。

  现在她似乎也开始有了这种执念。

  身边邻居之类的人都暧昧的认为他俩早就是那种关系,她才会体贴贤惠的像
个小妻子一样在这破房子里做饭洗衣收拾房间。

  只有她知道,那健壮的身躯还从未靠近过她,即使是自己主动的接触,也会
让他像兔子一样闪开。

  她看了看桌上做好的饭菜,轻轻叹了口气。

  也许,自己该离开了。如果再不去猎食些什么,她短暂人生就要走到尽头。
那些闻起来香气十足的东西,完全不能解决她的饥饿。

  她有些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这半个月里她也几乎忘记了和男人零距离接
触的感觉,即使偶然有花店里的客人想吃她的豆腐,也会被经常在店里陪姐姐的
阿虎吓得退避三舍。

  而唐宣,她看得到,却吃不到。

  或者说,她不知道如何去吃。

  外面楼下传来阿虎不耐烦的喊声,“阿宣,你怎么又捡猫回来了?杂物房快
被你搞成动物园了你知不知道?”

  唐宣的声音依然憨厚,“这小东西太可怜了。我要是不带他回来,肯定会被
捕猫的人抓去。”

  阿虎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什么,接着大声说:“妈的那群偷猫吃猫的都鸡巴脑
子进屎了么?连他妈这种东西壮阳都信,也不怕被寄生虫弄死。”

  “哪里管得了么。能救一只算一只了。”唐宣嘿嘿笑着,软软的喵声衬在他
的笑声后,听起来奇怪的合衬。

  她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抚摸着破旧的床垫,自己如果真的是人,怕是怎
么也看不上这种傻呵呵的男人的吧。穷,滥好心,一辈子大概只能窝在这种鸟不
拉屎的地方。

  不如……帮他解脱好了。

  她舔了舔嘴唇,犹豫着想。

               (二十二)

  “你看起来气色好差,花店的工作很辛苦么?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唐宣担
心的看着她,担忧的甚至没顾上像往常那样大口的吃饭。

  她摇了摇头,侧头看了看小镜子,镜中的自己的确如刚变成人时候一样苍白
虚弱,连嘴唇也少了很多血色,“没事,女人家……难免有不舒服的时候。”

  唐宣愣了一下,然后古铜色的脸红了红,低下头开始猛扒着饭,掩饰自己的
不自在。

  “唐宣。”她轻声唤他的名字,“我在你这里……也打扰了很久了。栾姐预
支了薪水,我……也找到地方住了。你可以,不用再睡地板了。”

  唐宣的动作猛地僵住,视线开始往四处乱扫,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那…
…那很好啊。你……你一个姑娘家,老在我这边住着……挺、挺容易被人误会的。
……有……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我……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她夹起一片菜心,放在他的碗里,摇了摇头,“没,我……没什么可再打扰
你的了。如果你不嫌弃,明天到我的新家去,我想好好的谢谢你。”

  唐宣咧了咧嘴,但却笑不出来,“我……也没做什么,不用谢我了。你好好
的过日子。”

  “不,你一定要来。”

  她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坚定地说。

               (二十三)

  精心布置的房间,虽然小却依然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没有什么多余的杂物,
温暖柔软的床,足够淋浴的卫生间,和装备齐全的厨房,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对于今晚的事情,其实只有床就已经足够。

  她已经不愿意再等待了,有些东西在变化,变化的让她十分不安。

  她脱掉了碍事的内裤和胸罩,美丽的身躯简单的包裹在了单薄的纱裙里。她
喜欢这种感觉,乳头直接的摩擦着带着粗糙感觉的裙布,肉裂直接暴露在裙底的
空气中,没有任何束缚和遮挡。

  地板很干净,饭菜准备好之后,她索性连鞋也脱掉,赤着娇小的双足坐在小
沙发里,蜷着身子等待他的到来。

  这里并不难找,算时间,他也快到了。

  她把双手夹到自己的双腿间,幸福的呻吟。柔软的肉唇已经有些湿意,指尖
在上面轻轻划动着,然后慢慢刺了进去。

  并拢着双腿,潮湿的甬道夹紧了纤细的指尖,她陶醉在自己抚慰自己的快感
中,这是她的准备,她对自己的网最后的加持。

  在她重新回味了一遍那酸软透麻的快感之后,门铃终于响了。

  唐宣对于她红润的脸颊和慵懒的眼神明显的不适应,马上的面红耳赤起来,
如果不是这是在她的房间,她敢打赌他一定会转身逃走。

  她骄傲得挺了挺胸膛,挺起的乳蕾在胸前的衣服下撑起了明显的两点。

  整整一顿饭,唐宣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一直到吃完,都没敢抬
起。

  “唐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她轻轻呢喃着,吃饭的桌子很小,小到她的
赤足一动,就能碰到他的脚掌,她的头一探,就贴近了他的脸庞。

  “你……你别这样……”唐宣有些难受一样的缩了缩身子,“我……我会忍
不住地。”

  她听阿虎说过,阿虎带他去找过女人,虽然次数不多,也足够他记住女人的
美好,所以……他不该这样能忍的,这里不是那间破屋子,这里没人能听见他们
的声音,他不该再有顾忌。

  她忽略掉想起他找其他女人时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修长的腿慢慢伸了过
去,用膝盖磨蹭着他的大腿,“唐宣,你会忍不住什么?”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越来越红,她知道他身体的某个地方,一定正和
他的欲望一样飞快的膨胀。

  没想到,他猛地站起了身子,退后了两步,离开了桌子,“不……不行,我
配不上你的。……你不该有这种报恩的念头,你……你应该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不可以这样随便的。”

  她愣愣的看着他,抬高的腿都没来得及放下,在桌下滑稽的翘着,“可是…
…你明明和阿虎去过……”

  他脸更加红,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不知道是秘密被揭破还是看到了她抬高
的那截小腿和赤裸裸的美丽秀足。

  “他……他骗我说是去找我妹妹……我……我没忍住……”他结结巴巴的说
着,努力别开眼,但视线怎么也离不开她饱满的胸脯和桌子下玉雕一样的一双脚。

  “那为什么现在忍住了?”她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搂住了他的胳臂,往床的
方向走过去,“我……不想你忍的。”

  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然后慢慢松开,犹豫着问:“你……你不嫌弃我么?我
不帅,也没有钱,文化不高,只是个苦力……唔——!”

  这些对她而言无比无聊的话终于被她堵住,用自己柔软的嘴唇。

  她满足的用舌尖挑着他的唇线,低声呢喃:“你觉得呢?”

  他的双手悬在她腰的两侧,剧烈地颤抖着,慢慢的,慢慢的收拢,最终,用
力地搂紧了她的身子。

               (二十四)

  她身上唯一的衣服很容易就在躯体的磨蹭中褪到了一边,唐宣的衣裤也被她
一件件的脱掉。

  一男一女赤裸裸的滚到床上的时候,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变得无法阻止。尤其
是男人健康强壮,女人丰腴美丽。

  她搂紧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柔软的乳房翘挺的前端被他含在嘴里,湿
热的口腔用力的吸吮着敏感的乳头,火热的闷酸酐从乳尖延伸到整个乳房,让她
憋闷的一阵战栗。

  修长的双腿反折上来,夹住了他的腿,他的大腿粗而有力,布满了粗硬的汗
毛,毛发扫着她腿内侧的肌肤,痒痒的,热热的,阴部被这感觉冲击,粘滑的蜜
汁开始涌出。

  唐宣并没有多少经验,只是用力地吸着她的乳房,舌头垫在乳头下面,吸的
她的乳头都开始胀痛,另一手用力的揉着他另一边乳房,手指陷进软而无骨的肉
丘中,不知道是因为等了太久,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今天的她格外的兴
奋,粗糙的手指拨开紧闭的蜜唇,试探着碰触了一下红嫩的穴口,她就忍不住猛
地挺了一下腰,子宫口骤然缩了一下,阴道的狭径已经一片滑腻。

  “真的……可以么?”唐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口中的丰乳,
询问着,准备着下一步的动作。

  她的回答是点了点头,把股间分得更开,自己抓住了膝弯,抬起了屁股,把
红嫩湿润的阴部毫无保留的迎合向他怒张的阴茎。

  终于,粗热光滑的龟头缓缓地挤进最外面的紧缩腔肉,试探着顶了顶,敏感
的粘膜热情的回应着,用力的夹裹住进入的每一部分。他不再犹豫,双手抱在她
的腰后,猛地压了下去。

  硬而粗的肉柱滋的贯穿了抽搐蠕动的粉嫩肉壁,她和他一起发出了愉悦的呻
吟。

  插入得这么顺畅的时候,以往的男人总是会露出一些遗憾的表情,然后便没
有了任何温柔的野兽一样的动作起来,但唐宣不知是定力过人还是什么,在她刻
意的收紧会阴,用软腔挤夹摩擦他的棒身的时候,他仍然有心思替她擦了擦额头
的汗,问她:“你……你怎么样?”

  她点点头,咬着下唇不愿在这个时候说话,只用酥软的鼻音表示自己的快乐。

  她确实的开心,除了下体火热的交合,乳房被大力的揉弄,子宫兴奋的痉挛
之外,似乎还有什么别的让她浑身暖洋洋的,心头随着龟头一次次顶撞到宫颈而
一阵阵甜美。

  那是和其他男人交配的时候,从没有过的感觉。

  “珠儿……你……你好紧,我……我忍不住了。”缓慢的律动逐渐不能满足
憋胀得难受的阴茎,他开始想要猛烈的抽插,想要用自己的肉棒狠狠的碾平嫩腔
壁上柔软的褶皱,宣泄难忍的欲火。

  “没事的……你……你想怎样,都可以的。”她看他仍然忍着慢慢动作,自
己也有些忍耐不住,轻轻抬着屁股迎凑过去,扭着腰肢,鼓励着他的动作。

  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没有不适。她迷蒙的双眼疑
惑的回盯着他,微张的双唇间,粉色的舌尖口干一样在唇瓣上来回舔动着。

  “珠儿,你真漂亮……”他低低说了一句,接着抱着她的腰猛地把她搂了起
来。

  她哎呀叫了一声,身子猛地这么移动的结果,就是那肉棒打桩一样狠狠给她
的花心来了一下,撞得她浑身酸软,蜜汁横流,被他搂着坐起来后,双手自然的
搂在了他的背后,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面对面地坐着,股间紧贴在一起。

  他弓着背,一边用有力的手臂上下移动着她的身体,一边在那对上下跳动的
乳房上吻个不停,汗水混着他的口水把锥形的前端染得一片晶莹。

  不满足于这起伏的节奏,她的双腿曲起踏住了床,开始自己摇摆着臀部,湿
润的阴道被搅出了欲望的泡沫,润湿了两人分分合合的股间肌肤。

  很快的,第一个高潮就从酸胀的股间传到了她的全身,并不激烈,只是舒服
的令她浑身发抖。她双手耙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胸前压着,幽深的乳沟几乎埋
住了他的脸。

  第一次高潮的愉悦还没过去,她就压下臀部用花心研磨着龟头给自己带来了
第二次欢乐的爆炸,全身一阵发紧,又是一阵发松。

  他也开始进入狂乱的欲望漩涡,被她压抑住的射精欲望让他也开始拼命的抽
送起来,托着她屁股的双手开始无意识的用力,被钳紧的臀肉扭曲变形,从指缝
中挤出泛红的肉条,臀沟被这大力的捏揉分开,露出了淡茶色开合不停的柔嫩肛
穴。

  她愉快地轻哼着,打算慢慢的享受美妙的高潮,但当他仰起了头,汗流浃背
的奋力抽插,却依然无法射精的难受表情落进她眼底的时候,心尖竟然猛地抽紧。

  这突如其来的古怪感觉让她突然没了继续的动力,她皱着眉低头吻住了他的
嘴,把身子沉了下去,布满青筋的肉茎没进多汁的嫩肉深处,龟头紧紧地顶着她
的宫口。

  四周的腔壁猛地一松,无形的压力就此消失,早就膨胀到极限的阴茎马上剧
烈的跳动起来,水枪一样喷射出来的精液啪啪的打在娇嫩的内壁上,让她第三次
攀上了顶峰。

  两人彼此拥抱着,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但这次弓起身子把头放低的换成了她。

  她轻轻吻着他的颈窝,舌尖滑过脉动的血管,她在等待着最后的余韵消失,
等待自己的饥饿被满足。

  她已经没有什么机会再拖下去,她张开嘴,轻轻咬着他结实的皮肤,那里面,
就是可以满足她需要的鲜血。

  齿尖紧紧压住了血管,她的力道却却迟迟无法加上,她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平
顺,知道再不行动,自己的能力时效就要过去,但这一口,却一直没法咬下。

  脑后突然传来了他温柔的抚摸,头上传来他迟疑而坚定的声音,“珠儿,…
…我知道自己没资格,但……我还是想说,我爱你,请嫁给我吧。”

  她的动作僵住,牙齿缓缓地收进了唇中。

  “……我,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好好养家的,我一定好好疼你……”他开始
絮絮叨叨的说一些话,平凡且无聊。

  她轻轻叹了口气,垂下了头,眼前仿佛出现了不久前梦里出现的,那个和尚
悲悯的脸。

  接着,她抬起了头,直起身子,用嘴唇又一次堵住了他不停开合的嘴巴……

  一次又一次的激情过去之后,他鼾声如雷的进入了梦乡,她静静的缩在他的
怀里,看着他的胸膛,那上面还留着她留下的吻痕。

  一阵疲倦袭来,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网,最终还是没能收紧。

  这一夜她唯一的收获,就是终于隐约明白了,并不是所有交配,都有资格称
为做爱。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终幕·幻)

  她慢慢的融进了这个城市,融进了唐宣的生活。

  没有酒席,也没有证件。

  但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这是一对不相称又十分合适的夫妻。

  她依然在花店工作,偶尔有阿虎不在的时候,她会偷偷留下一些好色的客人
的联系方式。

  她并没有人的道德,也不懂什么是婚姻,但那些客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占有她,
就成为了她的食物。

  只因为她不想别的男人再碰她。

  她的网,已经只属于一个人所有……

  “老婆,我下班了!”

  她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饭菜,听着唐宣兴奋的声音,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
腹,满足地笑了。

  (终幕·镜)

  夜风吹过她的肩膀,让她瑟缩了一下。

  她回过头,身后的楼上,他应该还在熟睡。

  不知道,自己真的留下,会过上什么生活。她微笑着想,缓缓向远方走去。

  这里她已经停留了太久,她依然饥饿,所以,她只有选择离开。

  那之后的很多年,她都一直游魂一样继续着她的游荡,再也没有像这一次一
样安定过。偶尔,她也会回那里去看一眼唐宣。

  他找到了妹妹。

  他娶了一个平凡的工厂女工。

  他依然过着普通的日子。

  她静静的看,悄悄地离去。

  因为,那些都已经和她无关。

  (终幕·残)

  屋子依然还弥留着刚才激情的气息,但新鲜的血腥气已经冲淡了刚才性的愉
悦。

  她抬起头,用舌尖舔掉齿缝里残留的血丝,怔怔的看着身边。

  唐宣的双眼还圆睁着,仿佛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但马上,这干瘪的身躯就慢慢的融化成了透明的汁液。

  她的饥饿终于消失,身体无比的满足。

  只是,她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

  她赤着双脚下床,收拾着他掉在床边的衣物。

  啪的一声,唐宣的钱包掉了出来,被摔开的钱包破旧而干瘪,但里面的照片
却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那是一张不知什么时候由谁拍下的肖像,照片的主角是她。

  她正专心的用喷壶浇着手上的花,看起来简单的开心着。

  她看着照片上自己的笑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湿润。

  自己……也会流泪的么?

  (终幕·碎)

  布置的温馨的小屋,温暖而柔软的床上,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男人咕哝了一声,
醒转过来。

  屋内只有他自己。

  他惊讶的四处翻找着。

  但什么也没有找到。

  不知道找了多久,他终于沮丧的穿好了衣服,消沉的离开。

  很久以后的某次酩酊大醉,他和阿虎还有着这样的对话。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那么消失了?即使是由什么我做得不对的,她总该,
总该当面对我说一声吧?”

  “傻逼,醒醒吧。那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可能嫁给你这种傻逼好人。能让你
上一次就是你的福气了。有的连分手炮都没得打,只能上网上抱怨。妈的你还有
什么好郁闷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起,那一天的早晨,他翻身下床的时候,有一只干瘦
的死蜘蛛,被他带到了床下。

  之后他焦急的寻找的时候,那死蜘蛛被他一脚踩成了碎片。

  从头到尾,那蜘蛛都没有落进他的视线。

  一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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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 淫环莫比斯

  酒瓶狠狠地摔碎在水泥地板上,残存的酒液混着破碎的玻璃片四处飞散,宣
泄着石健的不满。他张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重重的坐在新买的沙发上,死死的看
着对面电视机上摆着的合影。照片上那个清秀的女孩子就是石健的女朋友,那个
让石健爱得发狂的人。

  从小石健就不是什么善茬,在附近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说也算小有名
气的小恶霸,却在遇见现在的女友之后稀里糊涂的被牵着鼻子走向所谓的改邪归
正的道路。那女孩给他的亲切感简直就像他的亲人一样,浓浓的吸引着从小就一
直一个人生活的他。他庆幸的是,女孩没有因为他的不良事迹就嫌弃他。好像两
个人天生就是应该在一起的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阅人无数的石健和女友交往了一年,却只有过两次负距离的
接触,一次是女友纯纯的处女献身,一次是酒后乱性。他也一直很诧异,为什么
当把女友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那种要呵护她的感觉总会凌驾在性欲之上,要不
是女友长得并不幼齿,两人的年龄又相差不大,他几乎要觉得自己是那种爱把女
友当作女儿的变态了。

  本来一切都应该是很完美的,因为前两天在女友与家里唯一的家长——她的
母亲的一番彻夜长谈之后,她母亲算是认命的接受了,并要在今天见见石健。于
是他西装革履满怀信心的去见自己的未来岳母,但意想不到的是,女友的母亲开
始在厨房里面忙的时候还和外面有说有笑的,端着盘子走出来的时候,却像看见
了鬼怪一样的死死的盯着石健,连一盘热腾腾的炒菜就那么摔在地上也没有察觉。

  石健正纳闷的时候,女友的母亲已经像疯了一样的扑了上来,死死的拉扯着
他左手的袖子,像是要把袖子扯断一样,事实上,最后那可怜的衣袖确实被那疯
了一样的女人给扯掉了,接着,女友的母亲就像疯子一样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
可能”瘫坐在地上。一片迷茫的石健在女友的示意下只好先离开了那已经混乱不
堪的家。女友之前是说过她母亲年轻受过很大刺激,但是自从孩子出生后就痊愈
了。现在却因为见到了他而再一次癫狂,可是自己真得不认识那个疯子,这次去
女友家之前,应该是完全没有见过面才对。

  百思不得其解的石健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套房,女友的电话紧跟着就打了
过来,向他不停的道歉,但还没说几句,女友就又得去照顾她那疯了的母亲了。
尽管女友说晚上再打过来,还叫他不要担心,但他心头那浓浓的不安感却始终难
以消除。

  终究,他还是下楼买了几瓶酒拿了上来。上次酒后乱性的和女友在一起的晚
上刚过,女友就严禁他再喝酒了,理由是他喝了酒之后对她好粗暴。但今天,应
该不用担心他对谁粗暴了吧。酒才是最能浇愁的东西啊……

  几瓶酒下肚,一切仿佛都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一身的热血在沸腾。石健踩
着地上的碎酒瓶渣缓缓的走到电视机前,捧起和女友的合影,狠狠地吻了几下。
脑子中千百个念头在翻转,却都导向了他心中最坏的结局。自己原来,竟是个悲
观到这种境地的人。

  脑子实在热的发晕,还是出去走走吧。已经十点了,看来女友今晚是很难把
电话打过来了。他昏昏沉沉的锁好房门,往楼下走去,心中后悔着,要是能回到
过去,自己说什么也要骗女友一起私奔,绝对不去见她的母亲了。

  突然,楼道里的灯开始忽明忽暗的闪耀起来,好像恐怖片中的场景一样。石
健此刻根本不觉得恐惧,反倒愤怒的骂起来,“怎么着,看爷我今天倒霉,连小
鬼也要出来掺一脚是不是,有种你出来!老子让你再死一回!”骂着骂着,石健
只觉脚下突然一滑,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滚下楼梯,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板上,
失去了知觉。灯泡突然大大的闪了一下,接着,整个楼道陷入了死一样的黑暗中,
什么也看不到,就连石健的呼吸声,也听不到了……

  “嗯……”伴随着长长的呻吟,石健缓缓得睁开了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
吃一惊,他明明记得自己是从楼梯上滚下去的,没想到竟然不知道被谁给扔到了
街边的排水渠上,周围的臭气和酒精的灼烧让他胸中一阵阵发闷。

  他爬起来,四处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扔得相当远,这完全是一个陌
生的地方,看起来更像是县城,除了旁边一个看起来马上要拆的废楼之外甚至没
有什么高一点的建筑。

  “妈的,倒霉了喝口水都会塞牙。让老子知道是谁扔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
方来,老子非弄死他不可!”他骂骂咧咧的拿出手机,没想到竟然一点信号都没
有,连显示时间的地方都变成了一堆乱码,街上冷清得很,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路边那种看起来好像上个世纪的东西一样的路灯发出的昏黄的光,让他的心里莫
名的烦躁起来。

  他烦躁的靠在灯柱上,等待看有没有路过的出租车之类的。这时,远远的走
过来了一个少女,他像是看到救星一样跑了过去。不管怎样,总要知道自己现在
在哪里才好。

  “对不起,请问……”他看见少女明显的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连忙开口,
但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这少女的长相着实的震撼了他一下。

  少女也就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旧式的工作服掩盖不住里面纤细但曼妙的身材,
圆圆的大眼,小巧的鼻子,菱形的粉色小嘴,虽不是那种一见就觉得是美女的那
种,但无疑是清秀的耐看佳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少女从身姿气质和长
相上,竟有七分神似他的女友,而且一点也不会激起他呵护的欲望,相反的,他
只觉得胯下一阵发紧,那罪恶的肉棒,竟然已经在裤裆里不甘寂寞的昂起了头。
看来,果然是太久没有作爱做的事情了了。

  那少女本来听他像是要问路,就止住了后退的脚步,但突然发现面前的男人
眼神变的不对,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也知道直觉的警告代表着什么,下意识
的,她转身就向后跑去。

  已经被邪念占据了头脑的石健自然不会让到嘴的猎物飞掉。他猛地上前一步,
左手穿过还没有来得及起跑的少女的腋下,牢牢的扣住少女丰润青涩的乳房,顺
势向后一扯,右臂直接横过少女纤长的玉颈前,使劲向后一收,把少女几乎已经
冲出喉咙的呼救勒成了伴随着眼泪的呻吟。

  石健保持着挟持的姿势,用力把少女向一旁的废楼拖去,虽然此刻的街道还
是很寂静,但万一经过什么人的话就万事休矣。少女知道一旦被拖进那栋废楼意
味着什么,开始死命的挣扎,同时张嘴拼命的想喊。他只好用右手捂住少女的嘴,
同时还不怀好意的用拇指在少女鲜嫩的嘴唇上挑逗的拨弄着。没想到那少女猛地
晃了一下头,虽然没能冲开他的禁制,但却让她找到了一个好角度,死死的咬住
了石健的右手手掌。

  石健连忙腾出左手,重重的切在少女后颈上,但没想到那少女并没有像电视
上的花儿一样娇弱的女主角们一样随之晕倒,反到借着这一击的力量松开咬着他
的嘴向前逃去。

  “救……”少女凄厉的呼救还没有完全喊出来,石健就已经恼怒的一个纵身
从背后把她牢牢的压在了身下,右手捂住她的嘴,左手直接沿着小小的领口探进
去,一把抓住了小巧但是玲珑有致的乳房上薄薄的布料,用力地从领口扯出来。
扯出来的,是一件旧旧的小背心,不是他想象中的胸罩,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挣扎的少女开始用尚算自由的双手,拼命的往钳制自己的手背上挖着。

  石健把手上的小背心的破布随便团了团,松开捂着她嘴的右手抓住那给他手
上制造了不少血痕的纤纤玉手,趁那少女借机想喊的时候把破布直接塞进了她的
嘴里。

  那少女到也算力气不小,一边拼命扭动着被压在下面的娇躯,一面使劲的想
要抽出被抓住的双手。石健一边费力的保持钳制的姿势,一边感受身下挣扎的女
体扭动的臀部不断地在他的档部摩擦,刚才因为费力的恼火而略微下降的欲火瞬
间再度被点燃。

  僵持了片刻,少女的力气似乎不够了,石健也不敢再在路边这样纠缠下去了,
于是他把少女的手扭到她背后,换到左手抓住,然后把少女拉起来,右手毫不客
气的扯开工作服的扣子,再也没有任何遮蔽的一对乳房如同一对受惊的白兔一样
暴露在夜风之中。

  “再不听话,老子杀了你!”以前强上的几个女学生没有一个让石健这么费
劲过,搞的他也有些恼怒,一面威胁着,一面用右手拿出裤袋里的钥匙,把上面
的折叠刀打开,用冰凉的刀刃紧紧的贴住少女右边的乳尖,让那娇嫩的粉红色乳
头随时都有脱离乳房的可能。

  少女浑身颤抖着,挣扎的力道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石健一边架着少女进了废
楼,向顶层爬去,一边检查少女给自己留下的伤口。持刀的右手简直是伤痕累累,
一圈牙印在往外渗着血水,手背上的抓痕也一副皮开肉绽的惨样。一面爬楼梯,
他一面恼怒的把刀刃折回去,用右手在少女娇嫩的右乳上用力的掐着捏着。少女
被架着无奈的上楼去往那明知会代表地狱的地方,一边痛苦的呜咽着,随着石健
右手的动作时不时地发出疼痛的闷哼。

  上到顶层,少女的右乳上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变得青一块紫一块,连小巧的
乳头也被掐的充血红肿好像有了快感一样的迎风挺立着。

  石健找了一间门比较破的屋子,一脚踢上去,门板应声而裂。他拽着少女走
了进去,屋子里面有些脏,四处散落着几件破旧家具,他看了看,用力地把少女
的身子压在了一个旧写字台上,手绕过少女的腰开始去解少女的裤带,那种旧式
的裤带解开到不费什么劲,但是石健开始向下拉那裤子的时候,双手被拗在后面
的少女突然又开始大力的挣扎起来,这突然的一挣让石健抓着少女双手的左手一
松,她马上用双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裤腰,甚至顾不上去拉出嘴里的布团。

  仍然压在少女背后的石健兴致大起,他向逗弄小白兔一样把双手扣在了少女
胸前,右手大力的掐捏着少女娇嫩的右乳,左手却使尽了看家本领温柔的抚摸着,
手指也不断地在左乳头上画圈打转。少女的心智已经接近混乱,她只知道应该死
死的守住最后的禁地,抓着自己裤腰的手怎么也不敢移到上面来保护自己纯洁的
胸部,只能一面流着眼泪,一面任凭石健在她的双乳上大肆轻薄着。

  但石健想要的效果开始体现出来了,一边是持续的疼痛,另一边却是一阵阵
陌生的酥麻感觉不断的如电流一般通过未经世事的年轻身体,让少女恐惧的是,
随着那一阵阵陌生快感向小腹的汇聚,下腹深处仿佛有什么罪恶之门随之打开了,
抓着裤腰的手开始变得无力,整个人完全再也抵抗不住背后男人的压力,爬到在
破旧的写字台上,自己从未刻意碰触过的花唇间,竟然开始变得温热而湿润,就
连被布团堵着的嘴里,也开始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好像被轻轻抚摸肚子的小猫一
样的声音。

  石健当然察觉了这微妙的变化,他低下头,仔细的舔吻起少女纤长的粉颈,
少女的身体颤栗了一下,想努力的让后颈躲开狼吻,但在这种从背后被牢牢压住
的情况下,一切都是徒劳。不知何时,少女的两只手彻底的丧失了力气,无力的
垂在身体两侧,嘴里那已经沾满唾液的破布团一点点的滑出了少女温暖的口腔,
带着懊恼与无奈的娇声低喘开始溢出少女的嘴角。

  石健满意的舔了舔嘴角,像是品尝胜利的果实一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一
边继续用右手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乳房,一面用左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拉下裤
子拉链,怒胀的肉茎早已经急不可耐,内裤向下褪去的时候,弹起的肉棒打在少
女臀后的工装裤上,发出轻轻的“啪”的一声。

  这轻轻的一击却好像一针激素打在了少女身上一样,再纯洁的少女,只要不
是纯洁到无知的地步,就会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那几不可闻的“啪”的一声
就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又借给了少女一股莫名的力气。

  认为少女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的石健没想到身下的女体又像下了锅的虾子一
样挺动了起来,险些被少女把自己顶开。但健壮男人的体重加上力气,那略微的
松动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尽管少女娇弱的身体还在不停的挣扎,修长的
双腿徒劳无功的踢打着,但石健的手仍然毫不费力的伸进了少女的内裤中。

  少女的少连忙慌乱的勒紧自己的裤腰,但仅仅是卡住了石健的手腕而已,粗
长的手指已经邪恶的把一簇柔顺的毛发缠绕在上面,然后逆着少女挺动的方向猛
地一扯。小小的嘴里刚才渐渐变得甜美的呻吟此刻化成了一声痛呼,两条腿不受
控制的向内夹紧,尴尬的把男人探进去的手指留在了花蕊之侧。

  手指轻车熟路的分开了稀稀拉拉的毛发,老练的在少女花径入口抚弄起来。

  青涩的果实。石健的心中被那种击碎纯洁的残酷快感充斥,手指越来越快速
的在蜜唇上撩拨,然后沿着湿润的蜜汁铺就的轨迹,把羞涩的那颗小豆豆,翻弄
了出来,开始缓缓的揉搓。

  少女如遭雷击,在刚才的踢打中甩掉了鞋的双脚向后挺得笔直,粗布袜子中
依稀可见纤长的脚趾像是想抓住什么似的一张一曲,宽大的裤子也难以掩饰娇翘
的臀部正在剧烈的颤抖。

  “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一拨一拨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少女的防线,
明知没有用,少女终究还是颤抖着求饶了,这简单的示弱却表达内心深处已经濒
临放弃的边缘。混乱的言辞就像少女此刻的脑海一样杂乱无章。

  只有那看似无力的双手,仍然牢牢地抓着裤腰,指节都已经捏得死白,就好
像只要稍一松力,就再也拿不出一丝力量一样。

  触手之处已经一片潮湿,石健根本不理会少女的求饶,手腕硬向里面伸去,
手指开始尝试去打开更神秘的内部。

  花唇被拨开,露出了里面被保护着的娇嫩花蕊。中指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刺
着里面挤成一团的嫩肉,顺着仍在悄悄渗出的蜜汁,轻易的探到了源头那根本还
没有打开的肉缝。石健的耐心有些不够了,他感到自己的中指探到了可以进入的
缝隙,便毫不犹豫的一改之前的缓慢,用力的刺进了两个指节。

  思绪几乎已经脱离自己躯壳的少女被自己两腿间传来的刺痛换回了些许神智,
大喊着“不要!”开始用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后一挣,后脑结结实实的撞倒了石健
的下巴上。

  “你这个婊子!”石健抽出自己的手离开少女的背后,昂扬的阴茎也有些软
化,他舔了舔犹沾有少女下体味道的手指,双眼变得血红而充满杀气,“给脸不
要脸!”

  少女根本无力去思考,只觉得背后一轻,便瞅准了门的方向跑了过去,刚跑
到门口,就觉得后脑被重重的一击,眼前好像有无数的金星在飞舞,浑身都变得
软绵绵的。

  石健一脚踢开刚才扔过去的破木板,揪着少女的头发,一掌掴在了少女的脸
上,马上,少女粉嫩的脸颊就肿起了红红的一块。沉睡的酒意全部涌上了石健的
脑袋,他把少女一把扔到破写字台上,像疯狗一样扑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已经青
青紫紫的右乳房上,然后咬紧着牙向后一拉,乳头的顶端被他大力的咬住,乳头
被拉成了一条长长的肉丝,紫红的随时都会断掉一样。

  “啊!”本来已经要昏过去的少女被剧痛拉回神智,但已经接近崩溃的她连
惨叫都变得十分无力。

  另一边完好的乳房也难逃辣手,松开嘴的石健马上就变得像饿极了的老虎一
样在丰润洁白的另一边乳房上又啃又咬起来,一会儿,另一个乳房上就布满了牙
印和粘滑的口水。

  “跑啊!你他妈的倒是跑啊!”石健站在桌旁,一边骂一边撕扯着少女的裤
子。少女的双手还向下移动着抓自己的裤腰,这次石健毫不犹豫的抄起一块木板
狠狠地拍在了少女的一只手上。

  少女惨叫一声蜷成一团,把手搂在自己胸前,像婴儿一样缩起身子,无助的
哭泣着。

  石健掏出裤袋里的钥匙串,打开折叠刀,抓起少女的一条腿,扯到自己怀中,
先一把拽掉袜子,露出里面小巧美丽的脚,然后用刀沿着裤管一划,“哧”的一
声把裤管扯成了两块破布。另一条腿也依法炮制之后,少女的全身就只剩下上半
身那已经变得和布条一样的外衣了。

  赤裸的女体蜷曲在一起不停的颤抖着,石健这时却停了下来,他的眼光就好
像一双无形的手一样缓缓的抚摸过少女纤长的粉颈,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
修长的腿,秀美的脚,最后定格在蜷缩的腿间若隐若现的黑色阴影上。刚才的温
热滑腻的触感,此刻又回到了他的指尖。

  那种温热,甜美的好像能融化一切的感觉,让他胯下的肉棒都硬的发痛了。

  石健大步走了过去,顺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完全赤裸的阳刚躯体,一下子
压到了少女的娇躯上。有力的双手强硬的把蜷曲在一起的双腿分开,洁白的大腿
被分开,男人结实的腰马上挤进了双腿之间。少女知道危险马上就要来临,但大
脑一片轰鸣,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紫红的龟头刚刚贴上花唇,那细密多汁的两片肉壁就像一张小口一样吮住了
龟头的前端,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一阵阵的收紧。石健情不自禁的用上了腰力,
把自己胯下的肉棒狠狠地向前推进,紫红的凶器无情的刺进了一截,娇小的肉洞
被大力扩开,紧紧的勒住龟头后面伞状的一截,肉壁边缘因扩大而充血,变得一
片艳丽的红。初经人事的甬道尽最后的力量阻止着外来的侵略者,不断紧缩的洞
口虽然让石健舒服得浑身战栗,但再往里用力却是干涩难行,弄得自己的顶端也
有点火辣辣的痛。

  少女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挣扎着想让身体往后退去,但石健的一双大手
紧紧地抓着少女的双乳,让少女只能无奈的摇摆着腰部,想要摆脱下身逐渐侵入
的疼痛。

  “可恶。”石健不满的向后退出,紫红的龟头拔出的时候发出噗的一声轻响,
肉洞旋即又闭合在一起,只剩下边缘的肿胀宣告着刚才侵入的证据。

  “呸!”石健松开手,往手中吐了一些口水,粗暴的分开少女又试图并在一
起的双腿,用手抹在紧闭的肉洞周围,然后用往自己的肉棒上擦了一些,权作润
滑。

  少女仿佛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不再求饶与挣扎,只是用双眼死死的盯着石健,
眼里燃烧的全是仇恨。

  “看什么看!”石健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借着酒劲一掌掴了上去,少女痛
哼一声,紧咬着牙没有叫出来,似乎发觉自己叫得越惨,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只
会越高兴而已。

  “有骨气,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石健又再多吐了一些口水抹在胯下怒
胀得阴茎上,扯过少女一条腿抗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了紧
闭的肉缝,缓缓的向里挺入,有了一点润滑的帮助,硕大的龟头轻松的滑进了狭
小的洞口,少女随之挤出了一声忍不住的呜咽,身体也开始本能的向后退却。

  “来吧,我让你好好的体会一下成为女人的感觉!”石健冷笑着抓住少女的
腰,下身故意用极慢的速度往里推进。分身的顶端甚至能感受到肉洞内那薄薄的
一片肉膜在压力下逐渐扩张,慢慢的产生裂痕,裂痕慢慢的扩大,鲜血慢慢的充
斥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少女被架在肩上的腿不断的颤抖着,纤秀的脚绷得连青筋也露了出来,蜷起
的脚趾不时尽力伸展,像是手在不停的抓着什么一样。持久的疼痛终于冲开了少
女的双唇,无力的惨叫从喉底涌出,却无法改变自己纯洁的身体已经被侵入的事
实,她的双手下意识得紧紧抓住男人的双臂,在男人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印。

  臂上的微痛,让石健更加兴奋,少女那痛苦而搅在一起的脸,为了排斥异物
而不断蠕动的肉壁,交合之处深处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的血丝,都让他无比兴奋。
在确定那可怜的处女膜已经完全成为了历史之后,石健满意地把肉棒缓缓的往外
拉出,紧致的肉壁被带的不断的外翻,带出了更多的血。

  不经人事的少女天真的希望苦难就此过去,但石健马上就粉碎了她的幻想,
最粗大的冠状部分刚刚出去,娇嫩的花唇也被翻开的时候,石健抓着少女被扛起
的腿猛地向前一扑。少女的双腿像是被劈叉一样的分开,她甚至听到了自己大腿
根部骨头的轻响,但她感觉不到痛,因为石健的巨物随着这一扑像一把刀切开黄
油一般轻易的切开了少女下体的嫩肉,尽根而入。那撕裂的痛,让她的全身都只
剩下了双腿间那一处的知觉。

  处女的秘地,全面失守。

  石健睁着血红的双眼趴在少女身上,嘴里咬着少女乳房的嫩肉,不停的用力
地咬着,耳朵听着少女不住的哭泣,像仙乐一样动人,下身被包裹在炽热的肉洞
中,肉洞不断紧锁带给他的快感让他几乎一溃千里,所以他不敢动。

  但少女却忍不住动了起来,身上压着男人的体重,鼻端尽是男人嘴里的酒臭,
下身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条插在里面,还不住的跳动,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着,
像要离开这地狱一样的处境。

  伴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阴道内的肉壁努力的想把男根排挤出体外,娇嫩的
肉壁紧紧的缠绕在男根的周围,伴随着少女的动作而蠕动摩擦。酸麻的快感如同
电流一样不断击打着石健的神经,他对自己的难以忍耐非常的不爽,迁怒于少女
不自觉的动作,在难以抑制的快感集聚在腰后时,他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少女的
乳房上。肉棒的尖端涨大到了极限,浓浓的积蓄了很久的精液终于找到了出口,
喷涌而出倾泻在少女娇嫩的花心上,随着这次喷射,他咬住少女乳房的嘴也用力
的合了下去。

  少女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完全僵硬了,她感觉自己下体最柔软的部分插进的那
根巨物开始向自己体内深处喷射一股股炽热的液体,烫得她浑身战栗,乳房上传
来的剧痛却远不如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灼热带给她的恐惧深,她母性的直觉在这
一刻觉醒,她甚至在幻觉中看到自己下身赤红的肉壁深处,腥浓的白色液体正肆
意的向女性最神圣的宫殿侵略,两行清泪不知不觉沿着清秀的脸颊流下来。

  暂时满足了兽欲的男人坐到一边喘息着,仍然死死的盯着少女赤裸的身体,
血红的眼睛里仍然充满着没有排解的欲望。

  少女抽泣着慢慢蜷起身子,伸出纤长的手指,探进仍然红肿疼痛的花唇之间,
天真地试图把男人留在里面的液体抠出来。

  石健冷冷得看着少女的动作,一股怒气从心头升起,他一把扯过少女的双腿,
把少女整个身体从破写字台上拖了下来,少女的后脑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冰冷的水
泥地上,眼前一片模糊,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可怕的男人把她的双腿缓缓的举
高,粗大的指头像是发泄不满一样拨开了红肿的下体,狠狠地刺了进去。

  “怀吧,怀我的孩子吧!我倒想知道你从肚子里拿出自己的孩子的时候是什
么表情!哈哈哈……”石健狂笑着用手指死命的捅着少女下体娇嫩的裂缝,连一
滴血丝也不剩的全部塞进了少女的秘洞。少女的头因充血而昏昏沉沉,唯一的感
觉就只剩下了绝望,秘洞深处的柔软宫殿,已经彻底沦陷。

  随着粗暴的抽插,红肿的花唇又溢出了鲜血,血丝让石健莫名的更加兴奋,
他扯住少女的头发,又把少女扔到了破写字台上。少女浑身颤抖了一下,刚要把
展开的四肢蜷起来,双腿就被石健用力分开,仅仅是分开,大腿间就传来撕裂一
样的疼痛,让少女再度失声哭泣起来。

  伴着悦耳的哭泣声,石健用手指蘸上少女下体狼藉的血迹,开始在少女花唇
间小巧的肉粒上涂抹起来。即使下体已经因痛苦而麻木,但那天真的小珍珠还是
遵循着自己的意志分开了包裹的嫩皮,向着凶残的猎手展示着自己娇嫩的身躯。
手指不断地把血涂抹在小巧的肉粒上,肉粒逐渐膨胀挺立,架在石健肩上的白嫩
的双腿随着不断的颤抖了起来。

  象只嗜血的狼一样,石健俯下身,用舌头仔细的一点点地舔去肿胀的肉豆上
面涂抹上的血迹。本来纯粹的疼痛突然掺杂进了令少女全身酸软无力的酥麻,明
明全身无力但自己的腰却不受控制的随着男人舌头的动作有自己的意志一样的向
上挺动着。

  那种令少女恐惧的酥麻快感以男人的舌头为中心开始向着全身辐射,昏昏沉
沉的大脑只剩下疼痛和麻痒交织缠绕在一起,无力的娇躯不自觉地绷紧,徒劳的
想摆脱这甜美的恐惧。

  “不要……不要……放过我……放……啊……”少女开始求饶,但一波波袭
来的陌生感觉让她的话犹如小鹿垂死的呻吟一般无力。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石健有充足的耐心炮制眼前的美食,他的舌尖开始在已经
被舔得干干净净却仍然是红色的肉豆上温柔的画起了圈圈,已经红肿的看不见入
口的肉洞也开始溢出了温热的带着点点红丝的淫汁。

  浑身变得火热的少女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娇躯,粉色的香舌也不自觉地舔着自
己的嘴唇,清秀白嫩的脸颊带上了近乎病态的一抹殷红,眼神也显得迷离而茫然,
只有喉间依稀还发出着破碎的求饶声,但却已经掺杂了清晰可辨的娇吟。

  随着舌头的动作,石健的手指也加入了逗弄的行列,两根手指沾着流出的蜜
汁,一面仔细的涂抹在花唇两侧稀疏的毛发上,一面缓缓的抚摸着还在微微颤抖
的大腿根部的嫩肉。

  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小腹里那团左冲右突的火热,少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
好像变轻了,一直试图夹紧的双腿再也不受控制的软垂在男人有力的双肩上,只
有脚尖与小腿绷紧成一个诱人的弧度,连昏昏的大脑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所触及
的地方正在迅速的变得温暖湿润,变得谄媚似的为男人润湿了通路。

  但这催眠一般的快乐仿佛深不见底的沼泽,除了支离破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
楚的告饶,少女已经再没有抵抗的能力。

  就在少女白嫩的双腿颤抖得越来越激烈,纤腰上挺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也
紧紧地抓住了写字台的边缘的时候,石健冷笑了一声,用嘴吮吸住了那挺立润滑
的肉豆,用舌头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用坚硬的牙齿狠狠地咬下。

  “啊!放开!……放开我!……疼!疼啊!”少女秀美的双眼突然睁大,不
可思议的尖叫了出来,剧烈的疼痛电流一样击溃了少女全身的肌肉,双腿不受控
制的在空中踢打着,青涩的臀部疯狂的挣扎着,但石健的双手紧紧的钳制住了少
女的腰,牙也死死的咬住少女致命的柔软,不断的加着力道。

  温热的液体冲击上石健的脸的时候,石健迅速的放开了少女,少女的双腿软
软的白羊一般垂在写字台边缘,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柔软的鸽子一样的胸膛
剧烈的起伏着,两腿尽头金黄的汁液带着少女灵魂的羞耻恣意的喷射着,淡淡的
骚味开始充斥着肮脏的房间。

  石健满意地坐到少女的旁边,用手在少女胯下淋漓的汁水里抄了一把,掰开
少女紧闭的樱唇,把手指伸了进去,开始在少女的嘴里搅动。

  “舔!”随着石健的命令,少女柔软的舌头无意识的动了起来,与那带着自
己下体异味的两根手指纠缠了起来。粉色的舌尖慢慢的,仔细的舔着自己排泄出
来的液体,好像对男人的命令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唔。”石健满意的哼了一声,柔软的触感让他的下体再度灌注进了活力,
坚硬的肉棒又一次挺起了毒蛇一样的头颅。

  抽出手指,石健仔细地把口水和残留的尿液涂抹在少女的脸颊上,然后把少
女的身子翻过来,让她再次趴在写字台上,但这次是以膝盖支撑的跪在了写字台
上面。少女的上半身无力的向前软倒,两个浑圆的乳房被压在胸前,变成淫糜的
扁扁形状,跪着的双腿因无力而大大的分开,小腹几乎贴住了桌面,淋漓的汁水
沿着沾湿下垂的阴毛一滴一滴的落在桌面上,形成小小的一滩。

  高大的石健很满意这个高度,他用手指骚弄了一下少女紧闭的菊花蕾,便用
双手扶住少女的臀峰,将挺动的阳具的尖端抵住了泥泞的红肿花瓣。少女的身躯
颤抖了一下,但没有再度挣扎。只是闭上了双眼,在流淌的泪水中接受即将到来
的又一轮摧残。

  对少女的屈服极其满意的石健,再次进入了少女娇嫩紧致的身体内部。少女
的花径因为红肿竟然比刚才失贞的时候还要紧迫,但因为各种混合液体的帮助,
前进到比刚才轻松了一些。在炽热柔软的包围中,石健的硕大阳具缓慢坚定的尽
根而入,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顶端把少女体内娇嫩的尽头几乎冲破。

  少女挤出一声呜咽,头前面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写字台的边缘,忍受着极大
的痛苦一样微微的颤抖着。但体内包围着石健男根的肉壁,却不断的缠紧,蠕动。

  “好一张淫贱的嘴!”石健喘着粗气,那好像千万双小手不断的抚摸着他一
般的紧小甬道让他费尽心神才抑制住那一泻千里的冲动。这次他紧紧地抓住了少
女柔软的臀肉,让少女的下体完全动弹不得,肉棒深深的埋进少女的体内,一动
也不敢动。

  石健的手开始玩弄起少女洁白的面团一样的臀峰,看着柔嫩的臀肉在自己的
指缝间挤出,美好的触感和形状让他不禁低下头去张开大嘴又舔又啃起来,也分
散着被紧紧包围的阳物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

  少女把脸深深的埋在双臂间,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脖颈两侧,肩背不断的颤抖,
下体插进的炽热肉棒给她带来一阵阵灼热的疼痛,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收紧下体的
肌肉,但越是收紧,里面插入的异物的感觉就越是强烈。翘挺的臀部在男人的玩
弄下开始产生异样的感觉,湿滑的舌头除了恶心之外,还带了一阵阵既熟悉又陌
生的软麻快感。那感觉让下身被侵入的秘洞的感觉更加强烈,陷入了感觉持续加
强的循环之中。

  察觉到少女的肉壁内部变得更加湿润温热,石健也差不多平复了想要射出的
欲望,开始小心翼翼的向外拔出自己的肉棒。狭小的肉洞内的伤口被扯动,整个
肉洞猛地抽紧,这一下紧缩让石健舒服得几乎升上天空。

  “妈的,比老子上过的学生妹还紧!”石健叫骂着,心知自己可能这次也撑
不了太久,索性俯身趴在少女的背上,两只手硬挤进少女的乳房与桌面之间,紧
紧地捏住少女被压扁的乳球,然后腰上使力把少女的上半身一把提起,变成少女
跪坐在他身前向后厥起香臀的奇怪姿势。接着向疯了一样把肉棒迅速拔出到最外
边,再猛得一插到底。

  少女觉得自己娇柔的下身好像被人猛地掏空,然后再用锥子狠狠地钉进去一
样传来猛烈的疼痛。但随着疼痛的不断冲击,腿间的狼藉却违背主人意志的变得
更加湿润,更加方便男人越来越快速的侵入。

  潮湿火热的嫩肉越来越紧缩,石健知道自己已经接近极限的边缘,但他不想
就这么结束。少女看来应该是属于有人提起过的名器之类的,他还有想要的地方,
不能把精力全部浪费掉,他咬了咬牙,猛地放开了抓着少女的手。

  少女整个人失去支撑,又再度跌趴回桌面上,石健强忍着欲望把肉棒抽了出
来,被狂暴的进攻的肉洞无法完全闭合,像是在呼吸一样缓缓的一张一合。

  不停的进进出出的肉洞突然变得空空的,少女的心头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那种疼痛之中有什么隐藏的感觉是她不舍得失去的一样。但身心俱疲的少女
已经不愿去想什么,只希望噩梦能够真正的结束,结束在这一次的摧残之后。

  石健盯着少女高高耸起的臀峰,喘了几口粗气,略微的等了一会儿,让涨大
到极点的肉棒稍稍的休息一下。

  玩就要玩遍,刚才搔弄少女臀缝的时候,石健就没打算放过少女身上可以称
为处女的这块地方。

  少女不敢想象接下来还有什么会来临,她没有力气再去面对任何事情了,她
甚至不想再一次蜷起身子,暴露在男人眼前的最羞耻的那些地方好像已经和她没
有任何关系。但她没有想到,男人的注意力已经换到了一个她想都没有想过的地
方。

  直到臀肉间菊花蕾突然被一根粗大的手指侵入时,少女才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双手慌乱的去拔男人的手指,“不要……你要干什么!……拔出来,好难受……
求求你……拔出来……”

  石健不耐烦的一掌扇在了少女的臀峰上,洁白的臀肉马上泛起了一片粉红,
“动什么动!给老子老实点!”

  少女的手仍然执著的试图把男人的手拉离自己的臀部,对那里的侵入对少女
来说不可思议的无法接受。但无力的手没有半分作用,男人粗大的手指不但没有
离开,反倒在又一次在下体抽弄润滑了一下之后插进菊花蕾中两根。

  排泄器官的胀痛让少女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放弃了拔出男人手的动作之后,
少女开始试图向前爬,对娇嫩的直肠壁的挖弄让少女的下半身变得又酸又软,直
觉告诉她如果不逃更可怕的事情就会发生。

  但她怎么可能逃的了。又是重重的一掌落下,两边的臀肉都变得粉红充血。
石健抽出手指,一手把少女拉回到写字台的边缘,然后分开少女的樱唇,把刚从
少女菊门抽出的手指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根本感觉不出什么味道,呕吐的欲望就冲进了脑海,少女的喉头一阵发紧,
但男人的手指牢牢的堵着少女的嘴,能吐出去的只有零碎的哭叫和呻吟。

  突然,少女的脸惊恐的缩到了一起,细细的眉毛几乎要虬结在一起。身后一
根比手指粗大许多的东西已经抵住了她紧小的菊洞口。

  “唔……唔唔……”少女摇晃着身躯,却更加刺激了石健的性欲。龟头的前
端强有力的分开了娇嫩的菊轮,边缘的褶皱慢慢伸展、红肿、充血,逐渐扩大到
他需要的大小。

  少女不断紧缩着臀部的肌肉,却无法阻止在淫液的润滑下进入的伞状龟头。
当最粗大的部分通过之后,紧缩的菊花反倒成了好客的主人,紧紧的勒住了龟头
的后沿,让石健觉得自己的龟头几乎要因为充血而爆炸。

  石健再度用力,整个阳具在润滑的帮助下全部刺进了少女的肛门内,肛肠的
肉壁想要排泄一般向外推挤着肉棒,带给他一种别样的舒爽。

  少女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好像被人用刀切成了两半,撕裂的疼痛让她开始尽力
的哭叫着,但被男人的手指堵着的情况下,那呜咽的声音对男人来说却变得无比
的动听。

  没有前面阴道中那种奇特的蠕动感,紧缩程度却更上一层,石健放心的扶住
少女粉红的臀峰,把少女的臀肉分开到最大,开始全力在狭小的臀缝中大起大落
的抽插起来。被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菊花蕾随着男人的动作翻进翻出,不断带出黄
黄白白的粘液,撞击臀肉的声音汇成淫秽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给少女带来无尽
的痛苦。

  渐渐的,肛肉也变得麻木,少女觉得连自己的灵魂都被那巨大的阳具撕裂了
一样,浑身上下能感觉到的,竟然只有那根炙热的肉棒在体内如何得进进出出。

  “操!……我……我他妈干烂你的屁眼儿!”男人的话变得混乱,喘息声也
越来越大,巨大的阳物又大了几分,好像要把少女的身体从头到脚分开一样深深
地向里挺进着。少女尽力的把身体向前探着,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一些身后冲击带
来的疼痛一样。

  “操!”石健大吼一声,突然把阳具从少女的菊洞中抽了出来,一掌扇在少
女臀缝侧面,无力的少女被打成侧躺的姿势。红肿的菊花紧闭在一起,里面还向
外微微渗着粘粘的液体,但前面红肿的肉洞口的淫汁,比起刚才竟然反而更多了。

  石健抱起少女一条腿,低吼着把就要爆发的阳具一下刺进了少女的花蕊中,
前端几乎就要冲破紧闭的子宫口,涨红的龟头紧紧地抵着最深处的那一团嫩肉,
突然开始激烈的喷发。

  少女痛苦的紧闭双眼,双腿微微抽搐着,无奈的去感觉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喷
射在自己下身的肉洞中。

  最后一滴精液也被紧小的肉洞口勒进了甬道尽头之后,石健疲惫的压倒在少
女身上,渐渐失去硬度的阳具在肉洞的紧缩下慢慢变小,滑出了少女体外。微微
开了一个小口的肉洞口,缓缓的流出带着淡淡的血丝的白浊液体。

  在少女几乎被压得窒息时,石健翻身站了起来,他捡起少女已经更像是一块
破布的内裤,得意地擦干净阳具上的东西,然后团成一团,塞进了少女的嘴里,
“尝尝吧,这可是咱们两个人的味道。哈哈!”

  酒力让他有点昏昏欲睡,但善后工作还是要做的。他拿起自己的裤子,掏出
自己的手机,钥匙叮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他也懒得去捡,而是翻开手机屏幕,打
开照相功能,调好焦距,打开夜间模式,对着少女仍在颤抖的赤裸身体开始一张
一张的拍照。

  少女开始时盯着他的手机,好像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样,然后在听见咔嚓
咔嚓的快门声之后醒悟了什么似的,开始蜷紧自己的身子,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却只有嘴里塞着的那一团内裤,每一处肌肤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镜头之下。

  按以往的经历,被拍照的女人通常是不敢声张的。发泄后的松弛让石健连站
都站不太稳,他提上内裤后,拿起衣服走到破旧的窗台边,靠着窗台开始慢慢的
穿衣服。

  “哗啦”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让石健抬起了头,却发现少女赤裸着身体站
在自己面前,一脸苍白的盯着他,手上拿着是自己刚才掉的钥匙串,上面的折叠
刀已经打开,在窗外的光的照耀下发着寒光。

  “你要干什么!”石健有些心慌,少女眼中的迷茫与疯狂是他第一次见到的,
裤子刚刚提到一半的他保持着尴尬的姿势看着少女像具被操控的傀儡一样向他走
过来。

  少女也不说话,不去掩盖完全赤裸的身体,甚至连嘴里塞的内裤都仅仅滑落
了一半,半垂在少女的嘴边,显得诡异而恐怖。

  寒光一闪,少女猛地挥刀刺了过来,石健本能的举起左臂一挡,不算太大的
折叠刀一下子完全插进了石健的左臂,就像刚才尽根而入的阳具一样,深,而且
痛。

  石健讶异的看着手臂上得刀柄,这时身后的破墙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然后他就觉得自己的身后一空,身子向后跌去,小刀在左臂上划出长长的伤口,
拖出飞溅的红色血液。但石健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全身的感官都因为失重而变
得缓慢,死亡两个字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石健的身子像飘零的羽毛一样跌出了楼外,那一刻他的视线突然变得缓慢而
清晰,他仿佛看见了少女扔下了手里的刀子,嘴里的内裤滑落在地上,她的眼神
变得涣散而失神,然后发出了一声尖长高亢的惨叫。

  在这划破夜空的惨叫声中,石健的头重重的撞到了楼下的水泥地板上,血液
混合着脑浆,在夜空下绽放出了一朵灿烂的花朵……

  “啊!”石健大叫一声,坐起了身子。

  “……梦?”石健讶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竟是自己摔下去的时候的楼道,
可是梦里的感觉竟是那么的真实,鬼使神差的,他拉高了左手的袖子,在他意料
之中的,左手上有一道长长的可怕伤口,但奇怪的是那伤疤显得那么陈旧,好像
是最少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一样。

  “该死!到底怎么回事!”石健的头又隐隐作痛起来,看楼道里的光线,应
该是上午了,他起身,决定回去好好的睡一觉,说不定梦醒后,女友就会出现在
自己身边,温柔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个梦而已……

  刚打开家门,就听见电话铃响了最后一声之后归于沉寂,然后答录机喀嗒一
声开始尽职的重复着主人的话,之后,熟悉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屋子里。

  “阿健,是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打了这么久也没人接。我舅舅昨晚上
来了,他告诉我的事情让我知道,母亲那样是有原因的。解释的东西太多,我发
邮件给你了,你先看一下。我要陪母亲去舅舅说的地方治病,可能要几天后才能
回来。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那,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不许胡搞哦,让我发现,
哼哼……拜拜。妈妈又在叫我了。”

  石健揉了揉额角,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已经不会判断了,他机械的走到了电
脑前,怔怔的等待机械的嗡嗡声带出他熟悉的系统界面,他找到女友发给他的邮
件,轻轻的点下了鼠标。

  “阿健,对不起,我代我妈妈向你道歉,但请你相信,妈妈那样是有原因的。
舅舅告诉我的东西有些多,我一时也有些乱,所以可能会有些语无伦次,希望你
能理解。

  妈妈年轻的时候曾经被人强暴过,舅舅不是很愿意提当时的情景,但妈妈在
那之后神志就出了一些问题。妈妈一直说欺负她的人被她杀了,但是舅舅说现场
除了妈妈被施暴的痕迹之外没有任何东西留下,也没有妈妈说的那个从楼上摔下
去的男人。那次之后的事情舅舅不愿意说,但提到了我是在那之后出生的,看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竟然是我最大的仇人。妈妈过了很久才养好了病,医生
说只要不接触到刺激她的事物,应该不会复发。

  舅舅看了你的照片后,说可能你和妈妈记忆里的那个男人太像了,妈妈才会
抑制不住的复发了。不过妈妈冷静下来的时候也知道不会是你的,听妈妈说的意
思,你年龄不够,左手上也没有应该有的东西,不可能是你。当然不可能,妈妈
如果不是有病,也应该很容易就知道的。所以你不要担心了,我们这次去一定会
把妈妈治好,完全抛开那个不知道是生是死的父亲的阴影,然后我们就能在一起
了。相信我。

  也怪你,长得那么像别人做什么,哼。不写了,过几天见面再聊吧,这几天
我怕是离不开妈妈的。你先不要过来了,免得将来我还要和你私奔。

  好好休息,记得想我。木。”

  石健恐惧的慢慢拉高袖子,左手上的刀疤像一张大嘴,冷冷得笑着,笑着…


  普通的单元房里,突然传出了一声高亢尖长的,崩溃与疯狂一般的惨叫……

  (E.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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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意外

                (一)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我们只有面对。

  意如这样安慰着自己,脱下了牛仔裤和毛衣,她并不喜欢自己身上这套黑色
的蕾丝内衣,但现在毫无疑问这是更适合自己的装束。她穿好了服务生的衣服,
叹了口气,这裙子实在短到不能再短,她白皙的修长美腿几乎全部暴露了出来。
但她已经渐渐适应了,她拿出黑色的丝袜,无奈的笑着套在了自己的腿上,隔着
丝袜的抚摸至少会让她心里好过一点。

  她推开更衣室的门,踏足进晃动得昏暗灯光中。今晚的工作,就此开始。

  她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周,收入确实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但她的心底却十分
害怕,她怕自己会抵受不住更大的诱惑,从昨天一个要她去陪酒的客人把钞票塞
进她的胸罩里,而自己却没有一巴掌打上去而只是在更衣室默默哭泣的时候,她
就发现自己的意志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动摇。

  只是她不能离开,因为很俗气的意外。

  她的母亲,她唯一的亲人在和情人幽会的时候出了车祸。她的男友远在他乡
求学,没有任何可以帮助她的能力。

  很多家夜店里,她努力地找到了一家相对不那么暧昧的店子,凭自己的青春
靓丽得到了这份工作。

  从那天起,她每晚的名字就叫黛儿。意如与黛儿,已经成了两个互相独立的
身份。

  不是没有人想帮她,那个年轻的医生就很多次的向她表示了好感。但她拒绝
了。她知道接受那帮助意味着什么,她不想用自己和男友的将来去交换任何事。

  “黛儿今天也那么漂亮哈。来,过来坐。”一阵男人的哄笑,和滑过她大腿
的毛手毛脚,她巧笑倩兮的放下要送的东西,飞了一个媚眼然后推托着离开。

  真要坐下,至少也要像那个熟客一样会让她有安心的感觉她才敢。

  那个熟客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绅士,聊天时知道
他曾经是个很不错的医学专家,有个很温柔秀丽的妻子和事业有成的儿子。

  最重要的是,她总觉得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一样。只是她怎么也想
不起来了。

  她知道他很苦闷,她觉得他是个闷骚的男人,心里对偷情有着很深的渴望,
只是夜店中的女郎往往勾起不了他的欲望。除了她。

  他也很直接的诱惑了她,但她最后还是没有点头。

  幸好,他也没有强求。

  她绕了一圈,身上被吃了几处豆腐,也收到了一些小费。强颜欢笑奔走了近
一个小时后,那个座位上,他出现了,笑着伸手招呼着她。

  她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还是那个一直暗地照顾她的领班大姐笑着搡了她一把,
她才红着脸过去坐下。

  他一如既往的话不多,只是搂着她缓缓地喝酒。他曾经劝过她多喝一些,但
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她不敢喝醉,总是量力而行,后来,他就自己喝自己的,只
在开始和她一起喝上几杯。

  今天他看起来有些烦躁,她微笑着说了很多话,想帮他放松一下,他静静地
听着,偶尔微笑着感激的看向她,眼中还是那毫不隐藏的欲望。

  “可以借你的腿躺一下么……”他突然开口要求。

  她怔了一下,这要求在这种地方实在并不过分,尤其以他出手的大方和她的
谨慎保守来讲,自己更是没有理由拒绝。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拉了拉短裙,努力盖住自己丝袜上面裸露的大腿。

  他侧躺下身子,头发刺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有些发痒。她替他揉着额角,轻声
劝着他。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事,也只能不痛不痒的说些关怀的话。

  她为自己的虚伪感到一阵恶心。其实自己无非只是为了他的钱,却说着一些
好像两人已经是至交好友一样的话。事实上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比起那些下流的动作,这样的接触显得亲昵的多,
加上自己这身显得非常情色的制服,要是让人看见,怕是谁都会以为自己已经和
这人有了关系。

  这时,她的手机竟然响了。

  母亲在医院,男友在外地,难道是那个年轻医生?他的确知道自己在这里做
着这样的工作,但他应该知道他是无权干涉的。

  她歉意地对膝上的男人一笑,从衣袋掏出了手机,掀开盖子,那熟悉的号码
她顿时惊出了浑身冷汗。

  是她的男友。

  她连忙往安静的包厢过道跑过去,胆战心惊的摁下了接听。

  “你还躲什么躲!还想瞒着我么!”愤怒的低吼竟然从她身后响起,她一愣,
就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拉进了一间包厢之中,重重的被摔在沙发上。

  她头昏脑胀得抬起头,就看到自己的男友像愤怒的狮子一样站在屋子里,双
眼赤红,对着她大吼:“为什么!别人告诉我在这里看到了你我还不信!你喜欢
出来卖是不是!好阿!我买你!”

  包厢的门被关上,她恐惧的看着男友走过来,这里发生什么事本就没有人管,
可是即使有人管自己又能怎么样,叫强奸让人把男友抓起来么?

  她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张了张嘴,便又闭上。

  “说啊!你说话啊!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听你解释!你告诉我!你究竟
为什么和那个老男人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给你母亲治病你还看起来这么开心么!”

  她登时懵了,接着她的男友愤怒的坐在她的身上,开始扯着她的衣服,她想
要挣扎,双手却马上被他拉高到头顶,用一手按住。

  “不要!放开我!”她呜咽着躲避着男友的粗暴,比起甜蜜的初夜,现在这
大力的撕扯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突然腿间一凉,内裤已经被扯到膝弯,然后双腿一痛,撕啦一声内裤已经被
扯成了一团破布,她哭泣着还想说些什么,但马上那团带着她下体腥味儿的破布
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不是卖么!还装什么烈妇!我他妈的干死你!”男友疯了一样得把她翻
到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胸罩把她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她痛苦的在沙发上扭着,但还是无法阻止短裙被向上撩起,屁股上一阵凉意。

  火热的光滑硬物从股后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她更加激烈的弹动着身子,拼
命想把背后的男友掀下去。

  “你这婊子!老实点!”欲火焚身的男人失去了耐心,大手一张卡住了她的
后颈,死命地往下压着。

  她的脸被压进了沙发的软垫中,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颈后的手却还在收紧,
让她眼前都开始一阵阵发黑。

  扭动的屁股因为她的眩晕而有些放缓,热硬的阴茎找到机会,猛地顶进了她
干涩的阴道之中。

  她呜呜的叫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娇嫩的阴道壁被粗暴的摩擦着,痛得
她浑身抽搐。紧夹的腔道想必磨的那肉棒也有些发痛,他抽了出去,吐了口口水
吐上,又干了进去。

  她被顶的晃动起来,这粗暴的奸淫她从未承受过,没有一丝快感,只是身体
本能的分泌出润滑来减轻穴中的痛苦。

  “这样你都能湿了!看来你这几天卖得很开心啊!他们怎么干你的?有没有
我这么勇猛啊!”

  她绝望的闭起眼睛,这些粗俗的话正在敲碎她的自尊,而那一下下狠狠地插
进她的阴道深处的硬物正在蹂躏她的灵魂。

  屁眼一痛,被他把手指狠狠的刺进了一根,在里面翻搅着,他恶狠狠的说:
“我想要你这里,你一直装圣女!现在出来卖,被多少人操过了!啊?”

  她呜呜的摇着头,眼泪已经流了满面。

  一条修长的腿被抬起,红肿的阴唇向两边扯开,被抬成母狗撒尿一样的羞耻
姿势,让她浑身都因此发烧起来。

  但嘴巴被塞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兴奋的大幅抽插起来,好像憋了很久一样。

  她痛苦的承受着,为了早些结束不得不用力收紧阴道内的肌肉。

  “哦……要被吸进去了!真他妈的淫荡!我算是看错你了!”他兴奋又愤怒
的喊着,猛地拔出了阴茎,吐了些口水在她的肛门上涂抹了一下,用力插了进去。

  她被堵着的嘴里发出闷声的惨呼,洁白的丰臀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起来,
干涩的肠道被强行进入,磨得火辣辣的痛,整个屁股像是要裂开一样。

  “婊子!你这个婊子!”他叫骂着,越插越用力,恨不得用阴茎刺穿她的肚
子一样。

  她的身子被压到在沙发上,他就那么趴在她身上,像两条交媾的虫子,狠狠
捏着她的乳房在她的肛门里冲刺着。

  屁眼渐渐麻痹,她觉得自己肛门的肌肉已经失去了收缩的功能一样,只能麻
木的圈着阴茎,任他在体内进出。

  阴茎渐渐涨到最大,她知道他就要到达高潮。肠壁被抽出的阴茎猛地一蹭,
然后阴道一阵火热,那刚从她的肛门中拔出去的肉棒,马上又从前面塞进了她的
体内。

  抽送了几下,那肉棒竟又刺进了她的臀后,硕大的龟头死死的顶在她直肠的
深处,跳动着射出了炽热的精浆。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被自己的男
友在这种地方强暴了。

  他解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拉下嘴里的内裤,从桌子上拿过纸巾,低泣着擦拭着粘糊糊的阴部和有些
红肿还在回流出精液的肛门。

  突然一叠钱摔在她面前。她惊讶的抬头,看见男友流着眼泪恨恨的望着她。

  “这是我打工存下的钱。我本来还想找家里人借一些,现在看来不必了。这
些算是我对阿姨的最后一点心意。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他慢慢的说着,
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

  她看着那叠钱,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廉价的妓女,正在被厌烦的嫖客打发
着,她想大哭大叫,想拉着他的裤腿向他解释自己什么也没有真正的出卖过。

  但她最终什么也没有做,而是静静地把钱拿过来,收进了衣袋,然后站起身
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以后你也能这么出手大方的话,我
不介意你常来。”

  关上门,她就听见了里面传来摔砸东西的声音。

  她躲进更衣室,脱下了所有的衣服,看着自己被捏得红肿的乳头和一片狼藉
的下体,再也忍耐不住,扑倒在椅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领班大姐找了进来,说那个熟客还在等她,但看到她这
副样子,立刻气愤起来,叫着说:“黛儿,告诉姐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姐找人
替你报仇!”

  她流着泪摇了摇头,向大姐借了一身内衣,再次打扮整齐,擦了些脂粉,掩
盖住哭红的眼圈,练习了一下职业性的微笑,便再度回到了灯红酒绿的场所之中。

  “怎么?不开心么?好像哭过的样子呢。”那个成熟的男人谨慎的问着,温
柔得替她到了一杯酒。

  她的眼泪险些再次在这温柔的声音中决堤,她端起酒一饮而尽,热流带着快
意的麻痹麻醉了她悲伤的神经,让她成功地露出了微笑,“怎么会,只是刚才被
莽撞的客人撞倒了眼睛。”

  他并不是多话的男人,依然静静的喝着酒。

  她也不是多话的女人,但却突然变得很想喝醉。她很清楚,自己在这种地方
喝醉意味着什么,但她无法克制自己想醉的欲望,她软软的靠近身边的男人怀里,
低声说:“如果我醉在这里,你会带我走么?”

  他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你希望么?”

  她笑了,她突然真的很想放荡一次,不用顾及任何人的看法,也许,这个陌
生的成熟男人是最合适的人选,她笑着贴近他的耳朵,生涩的挑逗着他的耳垂,
柔声说:“如果我醉了,只要不把我留在这里,你带我去哪里都可以……”

  然后,她就真的醉了。

                (二)

  他关上酒店的房门,平复一下有些加快的心跳。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像年轻人一样有过这种紧张的情绪了。他自嘲的笑了笑,
想起自己追求现在的妻子的时候,那终于一亲芳泽的夜晚,自己的心跳得也是这
么快。

  柔软的大床上,那个年纪可以做她女儿的少女正瘫躺在那里。他不知道她的
名字,只知道那个地方的人都喊她黛儿。

  他并不经常去夜店这种地方,但在偶然看到了她之后,便有了一股奇怪的热
情。幸好,他清醒地知道,这是荷尔蒙的冲动,无关任何感情。

  温柔美丽的太太虽然风韵不减当年,但已经很少有时候能勾起她这种冲动和
热情了。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隐约觉得很久以前自己见过小时候的她一样。

  这个黛儿比一般的夜店女郎难上手很多。还好他有的是耐心,终于在今晚,
虽然有点反常和奇怪,但她还是躺在了这间酒店的床上,毫无防备,等待着他的
侵占。

  这几天本来他为了儿子的事情有些烦心,今晚的疏解一定会让他愉快很多。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愉悦的想着。

  妻子是个本分的女人,老实的可爱,他也很少夜不归宿,所以轻易的便可以
得到这样的一晚。

  他舒服得洗了一个澡,在浴室满意地看着自己结实的身躯,有一些赘肉,但
作为中年人已经保养得很好,他依然有信心能把那个小姑娘弄得高潮迭起。虽然
没有了青春,但他有的是经验和耐心。

  “看你这么不舒服,把衣服脱了吧。”他低声诱哄着黛儿,她红扑扑的脸上
尽是酒意,但看起来青春可爱,饱满的胸脯在衣服下急促的起伏着,像诱人的蜜
桃等他采摘。

  她换回了平时的衣服,身上穿着的是紧绷的牛仔裤和紧身的毛衣,虽然裹得
很严实却尽显少女的青春曲线。她脸上的浓妆还没有洗去,和她眼中的迷蒙清澈
显得格格不入。

  他满意的走进浴室洗了一条毛巾,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脱下了牛仔裤和
毛衣,身上仅剩下了天蓝色的情趣内衣,乳罩刚刚盖过乳头,内裤更是恰到好处
的镂空,若有若无的露出那边迷人的黑色丛林。

  他有些惊讶她会穿这样大胆的内衣,要说那个饱经风尘的领班女郎会这样穿
他倒是不觉得奇怪。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兴致,他走过去,用凉毛巾盖住了她的
小脸,用力的揉着,擦洗掉她脸上已经胡乱的妆。

  拿开毛巾的时候,虽然还有些妆彩残留在脸上,但基本已经可以见到那素净
秀美的容颜是怎生的纯净。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茫然醉倒在他这个怪叔
叔的面前,他觉得胯下一阵抽紧,低笑着想自己现在一定像极了把小红帽捉在手
里的大灰狼。

  湿毛巾换回了她一些神智,她低低的笑着,醉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摇
三晃的往浴室走去。

  知道她是要洗澡,他心满意足的脱下浴袍,就那么赤裸着身子靠在床边,端
起一杯红酒,慢慢品着。今晚,这具青春的肉体就将让他尽情品尝,他有理由感
到开心。

  水声响了很久,久到他几乎要忍不住钻进浴室看看她是不是昏倒了的时候,
浴室里终于响起她有些窘迫的声音,“那……那个……这里没有睡衣?”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里面当然有男女两件浴袍,只是他故意拿走了另一件而
已。他拿起自己脱下的那件,走到浴室门口,“来,我给你拿了一件。”

  门打开了一条缝,她红着脸有些晕陶陶的样子,但还是害羞的把身子藏在了
门后,仅仅伸出了一只粉嫩的臂膀,“给我。”

  他把浴袍丢到一边,突然拉住她的手把门推开,一把抱住了她柔软嫩滑的身
子,然后笑着搂着她摔倒在那张大床上。

  她的身子在那床上弹跳扭动着,咯咯的笑着,刚洗过澡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
色光泽,吸住了他的目光。

  “不……不要看了……”被热水一蒸,她清醒了几分,害羞了许多。酒意仍
在的俏脸上,双唇嫩红得好像能掐出水来,双眼也像蒙了一层雾,水汪汪的。

  他侧躺在她身边,扶住她的小下巴,凑上去想吻她,他知道征服一个年轻女
人最好由她的嘴唇开始。

  但她一偏头,躲了过去,“可……可不可以不要接吻……”

  他愣了一下,接着看到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想到什么伤心事一样。他微微一
笑,说了声好,便一手不着痕迹的放在她的腰上,上下小幅度的移动着,探头过
去,先是轻轻吻着她的耳根,然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舔着她的耳珠。

  她轻轻哼了声,带着几分疑惑,几分甜美。他很满意她的反应,果然,这女
孩子并没有过多少经验,他接着缓缓一寸寸的向下,在她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串
吻痕。

  他的手并不急,一直远远离开她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只是轻柔的在腰侧上
下抚摸着。

  在他吻到她的肩头的时候,她开始发出娇美的低喘,一只小手也开始摸着他
的胸前,但转过来的脸却羞涩的埋进软枕中。

  他耐心的继续挑逗着她,用嘴呵着她的耳垂,用手继续抚摸着她的腰侧,渐
渐的,她变得像舒适的小猫一样温顺,紧张的身子放松了下来。

  他试探着把手向她腋下移了过去,弹钢琴一样弹过她那一片敏感的肌肤,她
唔了一声,低低笑了起来,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小疙瘩。

  在她腋下上下抚摸了一个来回,他开始试探着往她胸前移动,还带着些水汽
的肌肤摸起来并不那么柔滑,却让他爱不释手。

  “唔唔……别……别。”接近乳峰根部,她有了反应,轻声抗拒着,用双臂
环在了胸前。

  “怎么?不舒服么?”他在她耳边说,手并不急着去采那嫣红的蓓蕾,手指
并拢在一起,紧紧贴着乳房下沿,想要托起那对乳球一样往上轻轻用力,充满弹
性乳房能把手掌弹开一样,他满足的玩弄着那雪白柔软的肉球,掌心的温热柔软
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他情不自禁的把头挪到她胸前,轻轻吻着她臂下遮挡不住的
肌肤。

  被他的舌头在胸前舔弄,她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喘息,蜷在床单上的双脚也开
始轻轻地蹬着,双腿不自觉地交叠,互相磨蹭着。

  他知道有些时候不能太尊重女人的矜持,他双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猛地向
上拉高到她头顶,一对儿白里透红的姣美淑乳终于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

  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但双手也并未挣扎,“不……不要看……”

  他紧紧盯着她的胸膛,那两个浑圆的半球并没有因为她躺倒而变形很多,依
然骄傲的挺立着,雪白的肉球锥形的顶端上,乳尖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羞
涩还是别的什么。他缓缓垂下头,用舌尖在有着细小疙瘩的乳晕上舔了一圈,然
后在乳尖顶端轻轻一刮。

  她浑身抖了一下,呻吟着说:“嗯啊……别……别作弄我了……”

  她的身体还很生涩,他笃定的想,他喜欢这种青涩的感觉,他含住了那乳头,
轻轻地吸吮着。明显之前没人这样对她作过,因为她很迷惑的喘息着说:“好…
…好奇怪……别……别吸那里了,又不是小孩子……你弄得我好痒。”

  “只是痒么?”他低笑着说,舌头快速的在她乳头上拨弄起来。

  她的表情变得又难受又快乐,眼里的水气越来越浓,双手已经被放开,却还
高高地举在头顶上,抓着那里的床单紧紧的攥着,“心里……嗯啊啊……好酸…
…”

  他停下动作抬起上半身,仔细的扫视着她笼着一层薄汗看起来水嫩嫩的裸体,
紧紧夹着的双腿间只能看到一从稀疏的毛发,和一点隐约的水光。

  她迷惑的睁大眼睛望着他,然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正对着自己的股间,脸上
一红双腿又并紧了一些,“哪……哪有你这样看人的。”

  他微笑着凑近她紧并的双腿中心,呼的一口热气吹了上去,她身子一缩,奇
怪的说了声好痒。他也不急着强分开她的双腿,悠然的把嘴对准了她的肚脐,用
温热的嘴唇罩住,想要把里面吸出来一样轻轻吮着。

  她先还只是疑惑的垂头看着他动作,接着就开始发出奇怪的呻吟,当他把舌
尖伸进她肚脐中,在那有些褶纹的凹陷中快速的拨弄的时候,她就开始扭动着腰
躲避呻吟着求饶起来,“不要……不要舔了,感觉好奇怪,要……要尿了……”

  扭动中并起的双腿稍稍打开了些,他的手立刻滑了进去,贴住了嫩滑的大腿
内侧,掌沿几乎擦着她的阴唇抚摸着,她的腿先是本能的一收,但然后向起什么
一样,偏着头看着别处,修长的双腿却缓缓地打开了,最后张成了一个诱人的M.
“赶快来吧……求你……”她的眼里有些泪光,让他一时失了神,但此刻却也无
心深究那是为了什么。

  一手压住她的膝盖,另一手直接覆上了她的耻丘,并不浓密的阴毛还很潮湿,
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两根指头在两边肥美的嫩肉上一压,肉裂向两边分开,紧
闭的小阴唇也张开道两边,露出了略带着些透明液体的鲜嫩肉洞。

  令他皱眉的,那一片肉褶竟有些红肿,拨开的腔道口内开能隐约见到一点擦
伤,而后面浅褐的肛门,也红肿着微微隆起。

  他觉得猜到了她时常的原因,心中突然有些生气,尽管看起来她可能是被强
暴的,但他觉得她不应该是个被人强暴也只是暗自神伤的女孩子。

  她颤抖着身体等待着,,却发现他只是一直看着,看着她羞人的地方,她不
禁轻声问:“怎……怎么了么?”

  他一怔,然后立刻微笑着说:“没有,是你太漂亮了,让我有些发呆。”

  她马上又偏过了头,轻轻说了句讨厌。但带着酒意的声音里没有半分讨厌的
意思。

  他用中指在她阴道口的嫩肉上揉着,用她的汁水润湿了整个指尖,然后轻轻
捅了进去。年轻的肉体立刻作出了回应,温暖柔软的腔肉团团围住了他的手指,
紧缩着蠕动着。他耐心的在她的阴道里探索着,直到找到了那一小块略微显厚的
腔肉,试探的在上面摸了摸。

  “啊啊!”她突然大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挺。

  “怎么了?”他笑着问,手指却粘在那块嫩肉上一样按来揉去。

  她张着红润的嘴唇,呻吟间断断续续的说:“我……啊啊……我不知道,你
……你的手指……好像带电一样……唔唔!”

  虽然不是处女,但看来她还没体验过女人的快乐,他满意地继续骚弄着那里,
在外面的手找到了她阴唇顶端的一颗小肉芽,轻轻剥开包裹的外皮,在露出的赤
红肉豆上轻轻一按。

  她触电般一抖,一股新鲜的汁液流到了他在她体内的手指上。

  他并不喜欢给女人口交,他更喜欢亲吻女人的乳房。看她已经眯着眼睛喘息
着享受起来,他留下一手继续挑逗着她的阴核,拱身重新吻住了她的乳首,这次
却不再是温柔的撩拨,而是用嘴含住了小半乳肉,在上面轻轻啃咬起来。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阴道内也越来越湿润,蠕动的嫩腔也收缩得更加剧烈,
她一下下拱着腰,双手也抱住了他的头,咬住了下唇发出忍耐的鼻音。

  他已经不是只想着射精的毛头小子,看着年轻女孩在自己的手中欲仙欲死更
让他觉得满足,他知道她就要迎来第一个小高潮,在她股间的手更加卖力的活动
着,一边摸着阴核一边分出手指爱抚着她阴道口还有些红肿的嫩肉。

  她的裸躯一下下的抽动了起来,双手慌乱的四处乱摸着,最后找到了一角被
单,连忙塞进了嘴里咬住,身子也越绷越紧,“唔……唔唔……唔唔——!”

  随着她闷在嘴里的甜美哼生,一股爱液染满了他的手指,他逆着那股汁水把
手指刺进了阴道中,犹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道壁还在有力的抽动,想要把手指吸进
去一样。

  放开嘴里的乳头,他抬头看着她,她已经放开了嘴里的被角,一丝口水挂在
嘴角,眼里带着愉悦后的茫然,无力的喘息着。

  他把身子挪高了些,探头想趁她意乱情迷去吻她的嘴,但没想到她又是一扭
头,只让他吻到了她的脸颊。

  “对……对不起,我……我不喜欢别人吻我的嘴。”她偏着头,有些心虚的
解释。

  他勉强笑了笑,把身子放到她两腿之间,“没事,各人习惯有不同。”

  “谢……谢谢。”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了他的龟头正夹在她的阴唇之间,上下
摩擦着,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

  她没有提醒他带保险套,他自然不会主动去找那一层麻烦穿上。也许是她还
没想起来,他心里暗笑着,把阴茎向下一压,向前挺腰,硬挺的肉棒顺畅的挤进
了她的体内。

  他兴奋的缓缓深入着,双手忍不住架起她的双脚,大大的分开,低头注视着
自己的阴茎一寸寸寸的占有者身下年轻女孩的肉体。

  “嗯嗯……咕啊……进……进来了。”她紧抓着身边的床单,轻轻呻吟着,
眼角的泪花更加明显了一些。

  紧紧包裹着他的内腔,不断收缩蠕动的嫩肉,充分湿润而富有弹性的阴道让
他无比享受,完全占有了这个女孩更是让他舒畅的腰后一阵发麻。他抬起她一只
脚抗在肩头,开始抽插享用起来。

  每次都是缓缓地抽出,然后快速的向里一送,龟头顶开腔肉的同时用阴茎根
部抵住她的耻丘摩擦两下,整根肉棒也随之在她体内搅动。刚刚高潮过后的女体
本就十分敏感,这么来了不过十几下,她就又再度抓过被角咬进了嘴里。

  他把阴茎抽到刚刚不脱出她的身体的位置,浅浅的小幅抽插着,听着她的闷
哼从愉悦到难受,再到哀求一般。直到她忍不住主动拱着腰想要去套那不肯深入
的肉棒的时候,他一把扯开了她嘴里咬着的被角,同时用尽力气往那空虚的阴道
尽头深深一顶。

  “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她猝不及防,四肢一阵痉挛,嘴里终
于发出了高亢愉悦的呻吟。

  因高潮而绞紧的阴道腔肉死死勒住了陷在其中的阴茎,他只觉得阵阵酥麻向
阴茎根部聚集,几欲喷发,他强忍着喷射的冲动,又奋力在那肉洞中插了几下,
才猛地伏下身子,耻骨紧紧抵在一起,往她阴道的尽头尽情的喷射着。

  她猛地一抖,警醒了什么一样骤然睁大了双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
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闭上了双眼,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最后一点精液也注入了她的体内,才满意的起身,阴茎滑出显
得更加红肿的穴口,带出了一大滩混浊的浆液。

  他爬起来站在床边,身上粘粘的全是汗水,很不舒服。他问她:“黛儿,一
起去洗个澡吧。”

  但她还是四肢摊开呆呆得躺在床上,毫无反应。他又叫了几声,仍然没有回
应,便自己进了浴室。

  并不是一夜要来上很多次的年纪,这样畅快淋漓的一次他就已经足够满足,
她的配合虽然不是很完美,但那种不熟练和顺从中的一点点抗拒更让他愉快,至
于她之前被人强暴过的那一点缺憾,对自己实在是无关紧要。

  毕竟,自己又不会娶她。

  洗了一个澡出来,床上已经收拾的干净整齐,被子铺开了,而她正蜷缩在大
床的角落,整个身体都几乎全部埋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
着了。

  他笑了笑,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愉悦后的疲惫加上浴后的舒适让他几乎忘记
了所有的烦恼,他想了想,轻手轻脚的从衣服里掏出了自己的皮夹,把几张钞票
摆在了床头,然后把钱包压在了枕头下面。

  他相信今晚,自己应该会睡得很香。

  他确确实实的睡了一个好觉,一直睡到被酒店的叫起服务叫醒为止。

  但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身边,床头的桌子上留着用眉笔写的一张纸条,
“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去那里找我,希望咱们不会再见面了。”

  他微笑着把纸条丢进废纸篓,她不说,他也会这么做的。新鲜的野味偶尔吃
一次即可。

  他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那端才传来他妻子慵懒的
声音,“喂,怎么这时候往家打电话?”

  他笑着说:“老婆,替我向儿子说声对不起,这几天我心情不好说话有些重。
如果那真是个好女孩,就让他放手去追吧。别在乎太多无聊的事情了,女人,心
地好才是最重要的。”

  妻子在那边笑了起来,“你这是哪根筋突然不对了,要说你自己怎么不去说。”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通了而已。”他深思着看向手上的钞票,那是他放在
床头的,一张也没有少。

  他穿好衣服走出酒店的时候,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自己和黛儿,好像还会
见面一样。

                (三)

  她从病房里走出来,房内还响着那姑娘感激的话。她脸上一阵发烧,连忙加
快了脚步。

  尽管她不停地告诉自己,那是个意外,不是自己的错,但她一闭上眼睛,眼
前还是会出现那飞快的摩托车因为躲避自己而冲出了马路时的那一刻。

  手提袋中的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在她听来却浑身一颤,她恐惧的拿出手机,
果然是那个神秘的号码,短信只有短短的一句,“太太,你还很有良心嘛。为什
么不去自首呢?”

  她慌乱的回复:“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有意的!我已经让我的儿子尽可能的
照顾她们母女了!你还想怎样?”

  “妈,你看起来脸色好差,怎么了?”

  耳边传来儿子熟悉的声音,她连忙删除掉信息,挤出一个微笑,“没事,一
个老朋友。你不好好值班到这里做什么?”

  儿子笑着看了一眼她刚离开的病房,眼中带着温柔,“我来看她。她已经把
那边的工作辞了,我现在在说服她让我帮她。”

  她有些胆怯,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其实自己是想阻止
的,像自己的丈夫那样很强硬的说不可以,但她不能,是她害那女孩的母亲躺在
病床上的,不然,她也不必去那种地方工作,“嗯……那是个好女孩,儿子你要
加油。”

  儿子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会的,妈妈,相信我,意如会是个好
儿媳妇的。”

  她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妈妈,你经常来看她们母女,真是帮了我不少忙呢。不像爸爸,不同意就
不同意的固执,连见她一面都不肯。”

  手机又响了起来,她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伪装,连忙推了儿子一把,笑着说
:“快去忙吧,我出来的时候那姑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不快去问问。”

  儿子呵呵笑了笑,快步离开了。

  她打开手机,上面仍然是简单的一句话,“太太,你有东西忘在厕所了。”

  她一愣,打开提包检查了一遍,却什么也没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女厕
走过去,也许自己真的忘了什么在里面也说不准。

  走到门口她却愣了一下,为什么那个人会知道自己去过厕所的?她只觉得脊
背一阵发冷,环顾四周,走廊里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看起来都像是那人一样可疑。

  她晃了晃脑袋,暗骂了自己一句,推门走进厕所。

  走到刚才上厕所的厕格,打开了门,里面除了卫生纸和纸篓之外,什么多余
的东西也没有。她有些恼怒,是谁的恶作剧么?

  正要回身离开,就觉得背后一阵大力袭来,她整个人一个踉跄被推进了厕格
里,她开口要喊,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
笑着说:“太太,我是来要债的。”

  她害怕到了极点,因为身后传来了厕格的门被扣上的声音,她拼命踢打着,
蹬着面前的墙往后挤着,提包都掉在了地上。

  “太太,我只是来要债的,你不需要这么害怕吧?还是说你害我住院这么久,
我的情人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这笔债,你觉得没人知道?”

  她听到这话,浑身骤然僵硬。

  那男人以为她已经放弃抵抗,便放下了捂着她嘴的手,她压低声音,浑身颤
抖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嘿嘿笑着,在她脖子后面吹了口热气,“说实话,我也不想要钱,只是我
的情人一直躺在病床上,她女儿那种太嫩的我又看不上眼,这几天我的鸡巴憋的
都要炸了,需要一个美丽丰满的成熟女人来给我疏解一下。不知道太太愿不愿意
帮忙呢?”

  她慌乱的思考着应对的方式,那男人却以为她默许了,伸手便来解她上衣的
扣子,她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可怜兮兮的商量着:“我……我可以给你钱。你
……你情人的医药费我也可以帮忙出,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我有老公的。”

  后颈传来舌头滑过的恶心湿热感觉,她几乎哭出声来,慌乱着说:“不要…
…至少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可以约个别的时间。”

  那男人哼了一声,笑着说:“没事,我不在乎地方,我可憋不到你再约我的
猴年马月,你让我爽一次,我也是个爽快人,绝不再骚扰你。”

  她脑子几乎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怎么办,慌乱中裙子突然被撩起,粗大
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她的底裤上。

  老公已经很久没有和她温存了,她也一直觉得自己过了会有那种兴致的年纪,
但现在阴部直接地感到男人的力量,竟然整个小腹都一阵麻软。她连忙向身后的
男人哀求:“我……我可以用手……帮你的。”

  那男人没作声,但搂在她身前的手却缩了回去。

  她舒了口气,但马上手就被拉到了身后,接着手心一热,一根又大又粗的肉
柱伸进了她的掌中。

  “来吧,有总比没有强,你这样标致的太太给我打手枪,总比自己捋管子有
趣的多。”那男人邪恶的笑着,“不过你最好快点,医院的厕所可是随时都会来
人的。你不在乎别人看到,我可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整个脸都热了起来,颤抖着握紧了手,手心的那根巨物竟然刚刚勉强能让
她一手握拢,她的手在女人中也算修长的了。她上下套弄了两下,但只是包皮上
下移动了两下,那男人哼了一声,不满的说:“太太,这么干你想痛死我么?你
伺候你老公这么多年,不会连手枪都不会打吧?”

  她横下心,收回手往掌心吐了些唾沫,向后伸去实在有些不便,而且那男人
得阴茎就横在自己臀后真要兴起硬从后面强奸了她她也没有办法,于是便放下马
桶盖子,转身坐在了上面,一抬眼,一根涨得通红,马眼还流着些透明液体的巨
大肉棒正翘在她眼前,看得她整个人都呆了。

  “太太,只看的话,我可是不会射精的。不射精,我可是不会走的。”

  她这才看清了那男人的长相,一个很普通的高大男人,肌肉十分结实,像个
苦力一样,只是眼神十分邪恶。

  平日自己和这种男人大概不会有任何交集的,而现在自己却面对着他丑陋的
阴茎,还要帮他射出恶心的精液。

  她皱着眉,低下头伸出了手,这次用双手握住,有了口水的润滑,套弄起来
顺畅了许多。

  低着头一下下的弄着,那男人却毫无反应,换成自己的老公,怕是早就射了
她满手了。口水干了,她又吐了一些上去,脸凑近了那颗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
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那腥气却让她浑身发热,丈夫是很干净的男人,这种味
道她是第一次闻到,明明很难闻,却令她浑身一阵发软。

  突然那男人的腰往前一挺,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嘴上,她连忙闭紧嘴唇,
嫌恶的别开了脸,“你……你干什么?”

  那男人淫笑着说:“太太,你的手法太生疏了,这样我是射不出来的,你还
是用别的地方帮帮忙吧。”他伸出手指摸着她的嘴,“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嘴呢?”

  手心传来的热力让她有些眩晕,确实自己套弄了这么半天这男人连一点兴奋
的表情也没有出现。

  那男人悠然的说:“太太,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要挑了哦。”

  她下体一紧,连忙说:“不要……我……我用嘴帮你……”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挺着肉棒在她脸颊上顶了两下,她勉强转过脸来,双
手捧住他的阴茎,把巨大的龟头凑到了嘴边,想着以前给老公口交的方法,伸出
了舌头,在龟头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那男人终于发出了舒服的哼声,巨大的阴茎也跳动了几下。她暗自舒了一口
气,心里安慰自己,只是用嘴而已……没事的。

  舌头在龟头舔着,那腥气不可避免的充斥了她的鼻端,但她渐渐的觉得那味
道并不是那么难闻,反而和舌头上传来的淡淡咸味一起刺激着她的感官。

  润湿了整个肉棒前端,她用舌头贴住阴茎的下面,费力的张大嘴,努力地含
进去了半根。仅仅是半根,她就觉得整个口腔都被填满了一样,牙齿努力地分开
才不会咬到。她想要早点结束,但此刻又有些不愿这粗大的肉棒就这么射了,仅
仅是这么填在她的嘴里,她就觉得浑身发热,阴道深处又体验到了久违的酥痒感
觉。

  那男人不耐烦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她才从恍惚中回神,仅仅这么含着,是不
会有什么结果的。她费力的在口腔中所余无几的空间内挪动着舌头,勾着舌尖拨
弄着阴茎下面粗大的青筋,颤抖的双手也后挪到那男人的阴囊下,轻轻按揉着。

  那男人舒畅的低哼着,前后摇摆起腰。喉头一闷,她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但那一下下撞到她喉咙口的软肉的龟头尽管让她难受无比,却让她不由得遐想如
果被撞击的是其它地方会是怎么一种感觉,随着这想法,她的小腹深处一阵热流,
竟有一些粘粘热热的液体缓缓渗了出来。

  其实……被强奸一次……也没什么的吧……

  “太太,我的肉棒比起你老公来怎么样?好吃么?”那男人得意地笑着,很
满足自己的本钱。

  她被老公两个字震了一下,登时清醒了许多,生怕被男人发现自己的羞态,
她更加卖力的取悦着男人,想让他早些射精,至少一个发射过一次的男人对她的
威胁会小上很多。

  她身子稍稍前倾,因为口水已经沿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而她不想沾湿自己
的衣服。向后斜着的颈子让喉咙的角度发生了变化,那男人又一次往里顶的时候,
龟头竟然一小半塞进了她的喉咙里。

  那饱胀的憋闷感让她立刻呛出了眼泪,但没想到紧缩的喉头肌肉让男人找到
了意外的收获,他直接搂住了她的脑后,用力地往她的嘴里插入着。

  她拼命拍打着男人的腿,但男人大力的控制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巴当作阴道
一样大力的插了几次,才拔了出来。她难受的侧着脸弓起身子,大声地咳嗽着,
喉咙里又涨又痒现在没有肉棒插在里面还是有一种异物感让她只想呕吐。

  “太太,我还没有射精哦。”那男人挺着沾满口水的阴茎,示威一样在她眼
前晃着。

  她咳嗽着摆手说:“不行……让我歇歇。”

  那男人却根本毫无耐心,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打算仅仅是口交。她还没回过
劲来,那男人竟然矮下身子,扳正她的头,一张带着酒臭的大嘴也不嫌她刚刚还
含着他的阴茎,一口吻了上来。

  她浑身僵硬,用力去推他的身子,但那嘴不仅没有被推开,一条灵活的舌头
也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顶开她的牙关,她的舌头想把他推出去,但湿滑的舌头
绕挤在一起,反而变成热情的湿吻一样。

  她被吻的有些缺氧,脑子有点眩晕,直到柔软的胸膛传来一股大力,乳房的
肌肤直接的感受到带着汗的手心抚摸了上来,她才惊觉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解开,
胸罩也被推到了上面。

  “唔唔!唔!呜呜……”她甩不开那缠着她的嘴,被紧紧吮着的舌头都有些
发麻,双手也拗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单手握在一起,拉高到了头上,按在冰凉
的水管上,乳丘无法防备的被男人剩下的那手恣意把玩。

  年龄所致,她的胸部已经不如当年那么富有弹性,但仍然丰满而坚挺,让她
在老公面前总是能很骄傲的挺起胸膛,但现在她却恨不得自己辛苦保持身材如外
面的欧巴桑一样平庸,因为那对又大又白的乳房明显激起了男人更大的欲望,她
已经能清楚地听见自己面前的男人发出越来越粗重的低喘。

  她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横下心用力在那男人的舌头上一咬。嘴巴终于得到
自由,她张嘴就要喊,但呼声到了嘴边却又停住……这是老公以前工作的医院,
认识自己的人着实不少,儿子现在也在这里工作,科室的护士全都认识自己……
自己这副样子……这幅样子……

  这短暂的犹豫已经给了那男人足够的反应时间,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放开
了她的手猛地把她的裙子向上撩起,她双手往下按着裙子,身子往马桶后面缩去,
那男人失去了耐性一样,沿着她的腿往腿根摸去。她大腿间一阵火热,连忙伸手
去按,却正好把男人的双手摁在了自己股间。

  内裤那里一阵勒痛,但更强烈的是那好像连耻骨都为之发软的一阵酸麻,她
彻底的慌了神,双腿也踢打起来,扭动中嘶啦一声轻响,轻薄的真丝内裤从她股
间断裂成两片,啪的一声探进了男人手心。

  “啊!”她低低叫了声,连忙并紧双腿想要侧过身子,同时伸手去抢自己的
内裤。那男人一手推住她的胸隔开两人的距离,悠然的把内裤放在鼻子边闻了几
下,淫笑着说:“太太,你的味道真好闻。”他还意犹未尽的在上面伸舌舔了一
下,“这湿漉漉的一道,尝起来真是不错。”

  那一舔让她看在眼中,好像舔在了她潮湿的阴唇间一样,她呜咽一声,羞耻
的别过了脸。

  那男人拿着内裤往自己的肉棒上蒙住套弄了几下,然后把内裤揣进了兜里,
挺着肉棒便来抓她的双腿。

  她惊恐的缩着身子,双腿左右摇摆躲避着他的手,在狭小的厕格里踢出咚咚
的声音。空间并不够大,脚腕马上就被男人握在手中,但也正是因为地方狭小,
那男人兴奋的摆弄了半天,在她的挣扎下却也找不到合适的姿势。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门响,传来了两个个护士聊天的声音。

  “怎么样?你再不行动可就连剩汤都没得喝了。”

  另一个护士荡笑着说:“放心,我又不是要嫁给他,难道勾引他一次还成不
了么。我就是想换换口味。”

  她在厕格里听出后一个说话的正是儿子科室里那个三十多岁的独身护士,若
是被她看见自己这样裸着双乳露着阴部和一个男人记在厕格之中的样子,那她就
真的不要活了。

  她惊恐的僵硬了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隔壁厕格护士的动静。没想到这稍一
分神,阴唇间传来一阵胀痛,她大惊失色,那男人竟然不再试图分开她的双腿,
就这么让她侧举在一边,从她并在一起的腿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乱动,但又热又硬的阴茎却毫不犹豫地往里深入着,
双腿并在一起的缘故,阴道壁的嫩肉感觉尤其明显,双手也顾不上扶着身体或是
去推开男人,而是慌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隔壁传来冲水的哗哗声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那根粗长的阴茎现在已经
完全的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就像一根粗木钉子一样把她钉在了马桶上面,也钉碎
了她为人妻的贞洁。

  她用眼神哀求着男人不要动,她很久都没有做过爱,阴道虽然不如少女那般
弹性紧凑,但也十分紧窄,这粗大的东西仅仅插在里面的话还是她可以忍受的胀
痛,但如果抽插起来,被磨弄的快感交织着羞耻和疼痛一定会让她忍不住发出声
来。

  那男人无声的一笑,毫不停留的把几乎戳进她的子宫口的阴茎缓缓向外抽出,
被阴茎撑开的穴肉被带的一阵阵外翻,好像要把她整个腔壁都掏出来一样,那快
感混合着痛楚一下子冲到她的头顶,尽管双唇紧闭还捂着双手,仍然发出了“咕
呜”的一声。

  “嗯?什么声音?”一个护士问着。

  她睁大了双眼,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不可以……不可以被听见的……

  “好像是那个厕格传出来的呢。”

  不要……不要来看……她的精神紧绷到了极限,但那男人还是毫不在意的缓
缓抽着阴茎,然后突然狠狠的一顶。

  “嘎呃!”她半个手都几乎塞进了嘴里,但还是发出了垂死一样的呻吟。她
绝望的垂着头,几乎想要自暴自弃的放声大喊起来。

  但这时,儿子科室的那个护士开口说:“哪有什么声音,你神经过敏了吧。
赶紧走吧,咱们的小白脸医生长的和和气气的,教训人的时候可从不嘴软。”

  “哦,走吧。我可不像你喜欢听他训。”

  “呸,我可不喜欢他用嘴训我,用别的的话,我一定任君摆布。呵呵……”

  笑声中两个护士走出了厕所,她却虚脱一样垂下了双手,瘫坐在马桶上,浑
身全是冷汗,股间的肉棒仍然插在她深处小幅度的磨动着,但她一时竟感觉不到
了一样。

  “太太,怎么不喊那些护士来救救你呢。你不是很不愿意被我强奸么。”那
男人得意的说,伸手把她的双腿分开。

  她任凭那男人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双脚踏在两边的壁上,大开的肉穴
饱满而多汁,足以让那男人顺畅的进出。

  “果然还是熟透了的女人才好玩。”男人兴奋的喘息着,开始大力的抽插起
来。她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每被插到尽头,就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每次拔
出到入口处,也磨得她浑身发抖。她努力去想别的事情,想自己温文尔雅的丈夫,
想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好分散被男人夯进自己身体里的电流一样的快感。

  但那毫无作用,当她胸前汗津津的那团白肉被男人握在手中又掐又捏的时候,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丰腴柔软的腰情不自禁的迎合着男人的侵入,踏在
两边的脚也渐渐绷得笔直,腔内的肌肉也渐渐地适应了阴茎的巨大,开始绽开完
全成熟的女体去包容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呼……呼唔!不……不要了……求求你停一下……我……我要受不了了!”
她开始告饶,肥美的蚌肉已经沾满了兴奋的汁液,而不断翻进翻出的阴唇还在带
出更多爱液,她的子宫都被撞击得有些麻痹,媚肉更是甜美的想要融化一样。

  那男人双眼放光,突然弓腰探头一口咬住了她一颗肿胀的乳头,耸动的下体
突然的打桩一样猛地抽插起来。

  身子摇晃间被咬在齿缝的乳头一阵疼痛,但被刺激而紧缩的阴道却得到了更
多的快感,她双腿盘在了男人背后,身子几乎躺倒在马桶上,洁白丰满的屁股将
近悬空,飞溅的淫汁在啪啪的交合声中一滴滴落在地上。

  “不行……哈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脑海在下体的强烈感觉冲击下越来越混沌,最后几乎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
身体本能的在迎合。在最后的重重一插中,男人坚硬的耻骨紧紧顶着她的阴核,
阴茎有一截挤进了她的子宫,热乎乎的一阵精浆猛地喷射了出来。轻飘飘的要飞
起来的感觉中,她哭泣着呻吟扭动着,到达了久违的高潮……

  她坐在马桶盖上,衣服仍然凌乱的散开,男人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她前倾
着身子,仔细的吸吮干净上面残留的汁液,然后替男人收回内裤中,用嘴替他拉
好了裤子的拉链。

  “太太,第一次你就做得不错么。希望下次你能更加进步。”

  男人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手机,开门走了出去。

  她扣上厕格的门,失神的坐了回去,那手机里照下的照片意味着什么她自然
清楚,她蒙住脸,呜呜的哭泣起来,难道真的是做错事所以要受到惩罚么?可是
……那明明只是个意外……

  粘糊糊的精液倒流了出来,幸好,已经上了环的她不必担心避孕的问题。这
大概是她最后能欣慰的一点,尽管这已经微不足道了。

  她把额头抵在厕格上,腿间仍然有异物感,阴道有些红肿,但并不算太痛。

  下次被他叫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呢?她迷茫的想着,双手却缓缓地伸向了自
己的双腿之间……

                (四)

  他很喜欢网吧这种烟雾缭绕的嘈杂地方,这正是适合他的环境。这里他才能
找回久违的感觉。

  他伸手往衣袋里摸烟,却摸到了皱巴巴的一团,他拿出来,然后不禁笑了起
来,是前阵子自己到手的那条内裤。想到这个,他不禁又想到了自己那前天宣告
不治身亡的情人。

  他有些恨意的把那条破内裤丢进了电脑边的废纸篓里,若不是那女人昨天说
这两天无论如何也出不来,自己一定要把她干的少去半条命才算解恨。

  他这样的男人本以为不会喜欢上什么人的,但遇见这个情人确实是个意外。

  十年前医疗事故让她死了老公,辛辛苦苦的一个人养着十多岁的女儿。

  他自然是不会知道同情是什么,事实上他接近她的时候最初也不过是打着帮
她找出事故真相的旗号骗她的身体罢了。

  她那丰满又凹凸有致的身体加上好骗好哄的性格,本就是他这样的色狼的首
选。用多了威胁的手段,玩多了淫荡的婊子,有这样一个良家妇女一边被恣意玩
弄还一边感激地嘘寒问暖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但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感动的时候。

  他第一次向女人求婚,她很激动也不加掩饰的高兴,但她却拒绝了他,她想
要让她的丈夫能死的瞑目。

  于是他第一次认真地去替她查了这件事,出事的那天早晨,他本就是要带着
她去那男人的家让她知道那次事故的祸首是谁。

  阴错阳差,那个男人的妻子酿成的事故竟然让一切乱了套。

  她已经死了,自己没必要再做更多了,他狠狠抽了一口烟,至于那个太太,
他就当作是替她的报复而狠狠的玩弄吧。

  他打开邮箱,开始把那男人的照片从手机传出来,然后写下了一个邮件地址。
那是他去见了她的女儿之后她女儿给他的。尽管那小姑娘不想和他打交道,但看
在她过世的母亲份上,他还是好心的把她父亲的仇人照片准备好了,就算她不打
算报仇申诉什么的,至少也要知道他老爹是因为谁而死。

  “你父亲的医疗事故,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打下这么一行字,把照片发
了过去。照片上那个看起来温和有礼的绅士想必这时候正在打喷嚏吧。

  至于自己情人的死,就让她女儿仅仅知道这是场意外就足够了。这事情和照
片,可是相关他的长期玩物的。

  想到那个成熟丰腴的肉体,他的下体就忍不住一阵发紧。

  不过他还有其他的发泄方式。这次车祸住院的唯一好处,就是他认识了那个
风骚的护士。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地址,在裤子里调整了一下因为胀大而撑起了帐
篷的肉棒,叫了辆出租往那里去了。

  目的地是很廉价就可以租到的那种公寓,看来这女人的生活并不是太好,没
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她的休日,他走上楼去,敲着她的房门。

  里面传出一句慵懒带着醉意的“谁啊。”他粗着嗓子喊了句是我,里面的女
人打开保险门上猫眼的盖子,看了一眼后打开了门,笑着说:“哟,不是已经玩
上了那个太太,怎么还有闲心来找我啊。”

  他端详着她,穿着简单家居服的她少了些护士服的诱惑,但多了几分三十多
岁女人的成熟妩媚,脸上有些酒意,但朦胧的眼仍然十分清醒。她很显然知道他
是来做什么的,很大方的让他脱鞋进去,拿了瓶啤酒放在他面前,盘着腿坐在地
毯上。

  她穿着宽松的罩衣,一双诱人的乳房隐藏在了衣物之中,不过他还清楚地记
得那对丰乳握在手里沉甸甸软绵绵的爽滑手感,下身只穿了一条不太符合季节的
牛仔短裤,之下从白皙的大腿到赤着的双脚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端起酒瓶灌了几口,笑着问:“怎么很闷的样子,那个小白脸医生还没有
搞上床?”

  她放浪的笑了一声,拿起面前的瓶子灌了一口,“迟早的事情,老娘就是想
和他玩一次,看看他和他老子有什么不同而已。……你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是
不是憋的?”她一边说,一边凑过来挑逗的伸手抚摸着他的裆部。

  他斜眼瞄着她的领口,松垮垮的领口里清楚地看到那对雪白的乳房和上面小
葡萄一样的乳蒂,竟没有穿胸罩。他咽了一口口水,投桃报李的伸手揉着她的乳
房,笑了笑说:“我憋得厉害,你也有些闷,这不正好一起放松一把。”

  “呸。”她一把推开他的手,起身把酒瓶放好,“我闷,但我不饥渴。”

  他嘿嘿笑着跟到桌边,把她拦腰抱住,拉开裤链用勃起的阴茎在后面一下下
顶着她的大腿,“好好好,是我饥渴,我饥渴行了吧。”两个人的关系本就只有
性而已,他自然也不用拐弯抹角。

  哪知道她有些遗憾的耸耸肩膀,带着恶作剧一样的微笑说:“真不好意思,
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你要勾引那小白脸还要斋戒沐浴三天么?”

  “去你的。”她浪笑着一指戳在他额头上,“我大姨妈来了。不然……”她
舔舔嘴唇,诱惑的瞄了一眼他的裤裆,“你以为我不想念你的大家伙么。”

  “我操,真他妈的倒霉。”他不爽的骂了句粗话,但双手还不舍得从她的胸
前移开,盘算着不行让她给自己吹一次也比自己打飞机要强。

  “喂,你不是一直说我的腿又滑又嫩么。”她被揉的低喘起来,突然冒出了
这么一句。

  他摸了摸头,“怎么了?可是你的敏感带不是在胸上么,难到最近你的腿更
来劲了?”

  她咬着丰润的嘴唇吃吃笑着,解开裤扣,把那紧小的牛仔短裤向下推了一点,
在内裤下留出了一个空间,“你那么强,万一让我给你舔一个什么的我还嫌下巴
酸,不如试试腿交怎么样?”

  说着她往手心吐了些口水涂抹在他的阴茎上,然后把双腿并拢,掉下去的短
裤却拿在了手里,“来,试试看。”

  “还提着那裤子干什么?”他一边扶着肉棒试探着往她夹紧的腿缝插过去,
一边问。

  “笨蛋,没东西接着,让你射我一地毯么。”她浪笑着扶着桌子站住,拿起
酒瓶并着腿背靠在他胸前喝了起来。

  她的腿确实是身上最优秀的部分,小腿修长笔挺,大腿丰腴结实,紧绷的肌
肤光滑细腻,摸上去滑而弹手,他第一次在病房搭上她的时候就在这腿上足足摸
了十几分钟,但摸上去爽快和阴茎插进去愉快并不是一回事,那紧滑的肌肉夹着
肉棒摩擦起来虽然也有快感,但并不比手淫更强烈多少。

  他矮着身子抽插了一阵,看她还是悠闲的喝着啤酒,就是脸色比起刚才更红
了一些,心里有些不爽。他想了想,稍微直起身子,肉棒也向上挪了挪,紧紧贴
住了她薄薄的内裤,肉棒意外地直接感受到了她阴部的温热气息,看来她用的可
能是卫生棉条,他心中窃喜,用肉棒紧贴住她的裤底,刻意每次插过腿间时向上
一抬,隔着内裤磨蹭着她的阴唇。

  这样磨了一会儿,她的喘息急促了起来,酒瓶也放到了桌上。他觉得肉棒周
围的压力又大了一些,夹着的双腿也不安的微微移动着。

  “喂,你别逗我……不然……不然我可要你‘见血’。”她刻意咬重了血字,
眼中的春意越来越明显。

  他淫笑着继续在她腿间移动,双手又回到了她的胸前,这样一双又大又软的
乳房他是怎么摸也不会腻的,嘴里故意回应:“别,我可不想触霉头。”

  上衣有些碍事,他直接向上翻起,没有乳罩束缚的丰乳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他在上面抓着揉着,捏着胀大的乳头拉扯着,甚至用指甲掐着,他知道她不怕痛,
甚至这些地方的痛会让她更加兴奋。

  她果然连腿都有些发软了,紧夹的双腿也无力的分开,他的阴茎完全被放开,
他索性直接隔着内裤在她的阴道口顶着,也不知道是他的漏液还是她的爱液,内
裤上渐渐出现了一小块湿渍。

  “你……你这人啊。”她无奈的捏了他的腰一下,“放开我,我去下厕所。”

  他嘿嘿笑着,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想必不会让自己失望。

  他翘着肉棒坐到沙发上,四下张望着,桌上摆着一个相片架,里面的照片时
看起来青春美丽的她和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英俊男人的合影,看起来像是在海
边玩一样。只不过她的脸上带着像是忧愁一样的古怪表情,不像恋爱的样子。

  他笑了笑,看起来这很像是那个太太的丈夫,那个因为在值班室偷情而夸张
到注意不到病人紧急情况导致事故的白痴医生。不过这个护士也认识他的话,还
真是巧。

  厕所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但不像是沐浴,而像是冲厕所。他奇怪的竖着
耳朵听着,那冲水声间隔一会儿就响一次,响了三四次,她才回到了房间。

  她下身依然只穿着内裤,露着白生生的双腿,看起来有些气喘吁吁,脸色潮
红好像刚在厕所自慰了一次一样,“你这是……难道你忍不住去厕所自摸了?”

  “去你的,老娘今天便宜你了。”她笑骂着,走到了沙发前,背转身子把内
裤向下面褪了一点,刚刚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

  “你脱什么,”他笑着说,“老子可不想见血。”

  “呸,少得了便宜卖乖,”她拿出一罐蜜汁一样的浓稠润滑剂,递到他手上,
“弄得我又酸又痒,罚你给我止痒。”

  他了然的一笑,用手指挖出一块润滑剂,但嘴上还是说:“不能见血,你让
我怎么给你止痒。”

  她扭头嘿了一声,说:“装什么装,不想干就提裤子走人,要不是我痒的难
受我才不让你动我的屁眼。”

  他不再逗她,伸手把那块润滑剂摁在她肛门外,然后用食指均匀的涂开,用
力一捅,食指滑进肛门内一截,把润滑剂土在内壁上,刚才应该是被灌过肠的肛
门异常敏感,食指象被拧成几股的橡皮筋紧紧勒住一样。

  她舒服的哼了几声,拿过一个保险套给他勃起的阴茎戴上,然后挪着屁股离
开他的手指,自己掰开了臀缝,向后缓缓坐下。

  他张开双腿扶着肉棒,兴致勃勃地看她自己向后坐着,肉棒顶在紧缩的肛门
外还有点难以进入,滑开了好几次。她身上有些冒汗,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放松
股间的肌肉。

  这次,龟头终于顺利的挤进肛门之中,最粗大的部分缓缓被她屁眼最狭窄的
部分吞入,龟头被勒得一阵舒爽,让他不愿意等她这么慢的动作,索性扶着她的
腰往自己怀里一拉,粗长的肉棒借着润滑剂的帮助一下子尽根而入。

  她惨叫了一声,苍白着脸浑身颤抖着骂他:“你个死人头!这么急做什么!
痛……痛死我了。”

  比起阴道热了几分,也紧了几分,虽然少了一些褶皱和蠕动,但也别有一番
乐趣,他有些体会到了喜欢肛交的人的心理,嘴上一边说着不好意思,腰却一边
耸动起来,端着她的屁股挪动了一下,真是紧凑非常,灌过肠的敏感肠壁排便一
样蠕着,和阴道截然不动的蠕动让他舒服得浑身发麻。

  “唔唔……慢……慢点动,你的鸡巴太……太粗,我的屁眼有点吃不消。”
她哼唧着自己揉着胸前的丰乳,渐渐进入了状态。

  “你这里被几个人玩过?”他兴奋得加快了动作,喘着粗气问。

  “嗯嗯……好爽……没……你……你是第二个。”她开始摇摆屁股,主动上
下套动起来,“哪有……那么多男人像你们这么变态,嗯啊……别那么深,连月
经期都不放过我的,算你也就两个。”

  他有些得意,啃咬着她脖子后面那一片白皙的肌肤说:“那你可赚到了,我
可是第一次玩屁眼,被你破了雏儿。”

  她咯咯笑起来,掺杂在叫床声中颇有些滑稽。

  干了十几分钟,她来了感觉,自己伸手在阴部外面揉起来,不时用手指顶一
下滑出一截的卫生棉条,“啊啊……快点!……用力,操我!快!”

  听着她的浪叫,他知道她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双手托起她的腰,让他的
屁股微微悬空,自己飞快的用腰力冲刺起来,有些红肿的肛门开始在他的动作下
像要翻出肠壁来一般,粘糊糊的肠液混着润滑剂的泡沫流了一片。

  “嗯啊啊——!”她细长的呻吟了一声,一双美腿骤然绷紧,腰向后弓起,
他插在她屁眼中的阴茎感觉到根部被肛门紧紧勒住,前面的大腿上一阵温热,他
知道她已经高潮,她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带出一些尿液,做不的假。

  “又……又忍不住尿了……”她回味一样靠在他胸前喘着,舌头意犹未尽的
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还能让你再尿一次。”他笑着起身让她趴在沙发上,这次肉棒轻松的插
进了她的后庭,他一边抽插,一边伸手顺着阴道外的棉线捏住她体内的棉条,轻
轻转动起来。

  她在沙发上趴成一团,打开双脚挺着屁股蹙眉享受着,内裤早就掉在了脚踝,
挂在沙发边随着她的脚摇晃着,“嗯嗯……又酸……又痒。又……又热起来了…
…用……用力些!”

  他干的兴起,啪的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操!屁眼原来这么爽,下次我也
拿那个太太试试看。”

  她被扇了一掌的半边屁股立刻泛起了一片红色,但她反而很舒服的大声呻吟
起来,兴奋的说:“干她……干她的屁眼,她那种女人……看起来……文静温柔,
其实……其实比谁都淫荡!啊啊……你……只要有干我时候一半用力,她就一定
爽的飞上天去了!”

  他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但现在没有工夫去问,他全力的又冲刺了十多
分钟,她浪叫着高潮了两次,卫生棉条都变得湿淋淋的。他尾骨的酸麻也渐渐积
累到了极限,他掰着她的屁股最后抽插了几十下,深深地顶在她的屁股上在她的
直肠里畅快淋漓的射出了精液。

  抽出阴茎,把皱巴巴的保险套丢在一边,他气喘吁吁的斜眼看着她问:“你
……似乎很讨厌那个女人?”

  她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最后一次高潮,淡淡的回答:“怎么?因为是我给
你的手机号就觉得我要找她麻烦么?”

  他点燃一根香烟,笑着说:“没,我随便问问而已。”

  她媚笑着爬到他胸前,拿过他的烟狠吸了一口,“你不是问过我那次事故的
事情么?”

  “嗯,不过我知道得差不多了,就是随便问问你而已。”

  她看着那照片对他说:“你也知道那时候我是认识他的……”她的眼神变得
既甜蜜又痛苦,好象刚才肛门被他干进去的时候的眼神一样。

  “不过因为偷情竟然能忽略病人的求救,也算少见了,我记得应该是有临床
的病人按了铃才对。”他对这事查的就算不是很清楚,也与事实相去不远了,
“医院也很有本事,这种事情都能压下去。”

  她把烟塞回他嘴里,起身擦好下体,穿上了短裤,盘腿坐在地毯上,拿起酒
瓶喝了口啤酒,笑着说:“他听不见铃声的。”

  “嗯?”

  “他不在值班室……那个时候,他没有在值班室,他正在一间没有人的加护
病房,那里有一个傻乎乎的实习护士正在那边睡觉。”她的眼中带着迷蒙的雾气,
像是沉浸在了回忆里一样,“她以为医生是好心,让她去那边休息,结果……那
个医生把她绑在病床上,足足强奸了两个小时,那铃响的时候,他正在满足的拍
照,又怎么会听得到?”

  他惊讶的看着她,问:“那时候……是你?”

  她笑着喝了一口酒,闭上了眼睛。

  “……不是,那个护士已经死了,从那天起就死了。”

                (五)

  偶尔看到自己年轻时候清纯无邪的笑容的照片,她的心里总是会一阵刺痛,
然后她就会非常想要男人,只有热乎乎的肉棒塞进她的阴道,插进她的嘴里,捅
进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尽管活着的只是她的肉体。

  整个医院都知道她的放荡,或者说,她艳名远播。

  但实际上她的男人并不多,因为强壮的男人在医院里并不多见。

  也正是她平时总喜欢和强壮的男人来上一段韵事,她对那个年轻医生表示出
明显的好感的时候,那些三姑六婆们才会如此惊讶。

  她在心底冷笑,纯吃嫩草的话,她这经验丰富的老牛可没兴趣找这文弱的小
白脸。

  最近那个在病房认识的男人给了她足够的满足,倒让她差点忘了正经事。她
刚才过去看了看,那边的房间桌边,那个年轻男人穿着白大褂一幅得了相思病的
样子。她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无非是那个病号的女儿让他又碰了钉子。

  其实她大概知道那女孩子为什么拒绝这样一个优秀的医生,只是那原因她还
没机会告诉他而已。

  不过今晚显然是最好的时机,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另一个护士也被她支走
了,而且,今晚没有什么重病的病人,不至于让他重蹈他老爸的覆辙。

  她拿出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补了补妆,三十三岁的年纪已经没有了青春的
感觉,但成熟的韵味在精心妆扮下对男人的杀伤力只会更大。她充满信心的一笑,
确认一样的看了看一边堆放着杂乱东西的桌子和边上不显眼的台灯,然后走向了
那边医生的值班室。

  他确实有些魂不守舍,她丰满的乳房几乎顶到了他的后脑,他都没有觉察到
她已经站在他身后,她露出一个媚人的微笑,伸手从他身边支住了桌子,这个角
度,可以让她丰满的胸膛正好对着他的鼻子。

  “你?你来干什么?有病人出问题了么?”他发现了她,显得有些不自然,
因为扭头的时候鼻子几乎撞上了她的乳房。

  她红唇勾起,露出甜美的微笑,“没有,只是看医生你气色不太好,过来看
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烦恼的用手托额,皱着眉摇头说:“没有什么,我有些不舒服而已。已经
吃过药了。”

  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退却,反而凑近了他,口鼻的热气几乎喷到了他的耳朵
上,“医生,相思病吃药是不会好的吧。”

  “你……你胡说什么!别靠得这么近。”他猛地避开,脸色有些发红。

  她悠然的双臂环胸,用手肘炫耀一样托起了自己诱人的胸部曲线,“那个女
孩子,是不是不愿意见你呢?”

  他惊讶得睁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

  这无异于承认,她笑弯了一双媚眼,轻轻说:“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她不
是不想见你,只是……呵呵。事关他人隐私,我还真是不好意思说呢。”

  “哼,你能知道她什么隐私,她们母女一共才在这里呆了不到两个月。”他
眼神闪烁,掩饰着自己想知道的渴望。

  她自然不会被这毛头小子激到,轻舒玉手挑逗的飞了个吻给他,转身离开了
他的房间,临出门时用酥柔的语调腻声说:“信不信由你。今晚值班室只有我一
个人,你什么时候想知道了,就来问我。”

  回到值班室,她悠闲的拿出指甲油翘着二郎腿涂着,不时瞥一下对面的时钟。

  五分钟,门被敲响了,看来他的耐性比想象中的好一些。她笑着说了句请进,
同时拉了拉本就不长的制服裙子,让裙边几乎缩在了大腿根上,她故意脱掉了那
又厚又白的难看制服丝袜,让自己美丽的腿发出纯自然的诱惑。

  果然,他一进门,双眼就不自觉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笑着说:“怎么,需要我去给病人打针么?”

  他有些气恼的走过来靠在桌子上站着,把视线努力投到了别处,哑着嗓子问
:“你……请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见我?”

  她解开胸前两粒扣子,用手掌扇着风,娇声说:“唉呀,这屋子真热呢,我
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说着还故意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她双腿交换的非常
慢,慢到足够让他看见自己股间的每一寸风景。

  那里没有内裤,她的制服下,是完全赤裸的成熟女体,解开纽扣的缝隙露出
的白皙肌肤和腿间的风光想必已经尽数落进他的眼里,因为她清楚地看见他的喉
结在上下滚动着。

  “你……你想怎么样?”他忍不住走了过来,喘着气问她。

  她不愿再浪费时间,直接拉住他的手往下一扯,他猝不及防,另一手想扶住
身子,恰好按在坐着的她的胸前,而被她拉着的手直接被引到了她丰美的耻毛之
中,她不久前在厕所自慰了一次,阴唇仍然肿胀而湿润。

  但外面看不见她的手,看起来倒像是他正按着她的胸要强奸她一样。他慌乱
的挪开了按在她胸前的手,在她股间的手却颤抖着没有用力挣扎,“你……你别
这样。”

  她湿润敏感的秘部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手虽然在颤抖,却还是忍不住轻轻地
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唇,她娇喘拉底他的身子,放浪的轻笑着,“你的手似乎不
是这样说的呢。”

  他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手指已经开始试探着分开她的阴唇,去寻找柔
嫩的洞口,他咬着牙,说:“竟然这么湿了……你这淫荡的女人。”

  她淫笑着,挪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手指,缩紧肉洞口吮着他的指尖,“我淫荡,
但我至少不会因为自己淫荡而不敢见人。”

  他听出她话里意有所指,有些生气的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用力挖了一下,
“我告诉你,她和你这种贱女人是不同的!就算她在那种地方工作过,也不会像
你这么淫荡的勾引男人!”

  她轻蔑的一笑,但偏过了头没让他看到,嘴里浪声说着:“我就是在勾引你,
谁知道你原来根本不是个男人,只会用手指头,难怪你要找那个看起来纯纯的小
女生了,你是不要告诉她,你的小鸡鸡其实长在手上啊。”

  他抽回了手,站起身子,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眼仍然死死盯着她微敞的上衣
缝隙,他喉结又滚动了几下,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一样问:“我是不是让你勾引
一次,你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她饥渴的舔了舔嘴唇,然后舔了舔手指,眯着眼睛说:“也许,你不妨试试
看。”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解开了腰带,拉下裤链,一个年轻有力粗细中等的阴茎
就跳了出来,他迟疑着说:“咱们……去里面的床上吧。”

  她咯咯浪笑起来,笑得胸前的丰满肉球上下摇晃着,“我要是喜欢在床上,
就不在这里勾引你了。”她说着站起身子,把裙子向上提起,一直撩高到腰部,
让脐下的风光完全的赤裸出来,然后一抬屁股坐到了桌上,张开双腿笑着看着他。

  他盯着她的腿间看了一会儿,缓缓走到桌边,双手勾住了她的膝弯,挺着肉
棒凑近了她的穴口。

  她双手向后撑着桌面,胸和屁股都向前挺着,有些迫不及待的微微扭着腰,
笑着说:“怎么?还是雏儿么?是不是要等我给你发红包?”

  他摇了摇头,低声骂了句“淫妇”,然后架着她的双腿一挺腰,硬挺的肉棒
滋的一声滑进了她等候已久的肉洞之中。

  她湿润空虚的肉腔被这一塞填得充实无比,舒畅的呻吟了一声,勾住了他的
脖子,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他的抽插。

  上衣的扣子被他全部解开,他喘着粗气捏住她柔软的乳肉,兴奋的双眼放光,
“你竟然连胸罩也不穿?”

  她挺着胸让他摸着,轻笑着说:“穿那东西,男人摸起来也不方便,我也觉
得勒的难受。……嗯嗯……你好大,插的好深……”其实他的尺寸只能说是中等,
但她这么哼着鼻音淫浪的一说,他果然又威猛了几分,恨不得连一对睾丸也塞进
她的阴道里去一样。

  估计他确实经验并不丰富,一味的狂抽猛插之下,不过几分钟就已经额上冒
汗,气喘吁吁想要射了一样。

  她却刚刚来了感觉,阴道深处正一阵痒过一阵,连忙向后挪着身子让阴茎一
下子滑脱,“别……别这么快,人家都要吃不消了。”

  “看起来这么淫荡,怎么这么不中用?”他自得的笑着,男人的自大表露无
遗。

  她心底冷笑着,调转过身子踩着鞋趴在桌边,自己用手扒开了两片沾满淫水
的阴唇,“来吧……这次从后面来。”

  她不喜欢背后位,但偏偏背后位总是能很快就让她高潮,虽然勾引他另有目
的,但她也不想自己结束后还要去自摸一次消火。

  果然,这个角度下,同样的一条肉棒插进了同样的肉洞之中却让她舒畅得浑
身发抖,很快就双腿发软浑身冒汗进入了状况,“啊啊……好舒服……用力……
用力些!唔唔……好……磨……磨的好爽……”

  干到酣处,他抬高她一条腿,让她摆成母狗撒尿一样,好插的更加深入。这
姿势让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地回忆,心头一阵酸楚,但是更加深入的肉棒一下下
撞在子宫口上,让她整个下身阵阵发麻,愉悦的洪流开始喷涌而出,这个角度阴
道口内并不太深的敏感地带被磨擦得更加有力。

  她感觉着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涨大到了极限,抽插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她
连忙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阴核,大力的虐待一样的揉捏起来,那里的甜美麻痹混合
着阴道中的快感一起冲上她的大脑,让她终于赶在他拔出肉棒,往她的屁股上射
出热乎乎的精液的时候,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细细体会着这次并不太强烈的高潮,得逞的满足感让她愉悦的舒展了蹙着
的眉。背后他有些紧张地问:“好了,你既然舒服了,该告诉我了吧。”

  得了便宜卖乖,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她心里暗骂,嘴上回答说:“其实也不
是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她上厕所的时候我不小心闯了进去,意外地发现了点事情
而已。”

  “你……发现了什么?”

  她伸出手指揩了些屁股上的精液,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微笑着说:“就
是你那个被你说的纯洁无比的女孩子,正在试验孕纸了。那你猜,她为什么不愿
意见你呢?”

  背后传来他坐倒在椅子上的声音,和不敢置信的话:“你……你胡说!”

  她懒懒的站起身子,缓缓扣上衣扣,穿好了裙子,慵懒的拨了拨头发,“验
孕纸也许是别人的,但是妇科那个老色狼那里的检查结果,可就不会弄错人了吧。”

  她回味一样的舔了舔嘴角,伸手抚摸着他苍白的脸,甜美的一笑,“你知道
么,那个老淫棍的技术可确实不错,我去查那小女生的事情的时候,差点被他弄
到虚脱。”

  “你……你一定弄错人了……”

  “也许吧。”她没兴趣较真,摆了摆手,拿起指甲油慢慢的涂抹起来。

  直到耳边听到他摔门的声音,她才飞快的站起身子,从杂乱的另一张桌子上
和墙角的一个台灯后拿出了两个小巧的摄像头,然后回到布幔遮挡的床边,布帘
后的床上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忠实地记录着。

  她得意地关掉程序,打开视频快速的播放了一遍,露出了一个恶魔一样的微
笑。

  “只看画面的话,还真是清楚呢……呵呵。”

                (六)

  去了她打工的便利店,她已经请了三天的假。他心里不禁有些慌了神,难道
……难道那个护士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呢?她真的怀孕了的话,是不是自己
就不再爱她了呢……

  与那护士春风一度后的整整一天,他都在自责和怀疑中度过,不过现在他终
于明白,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见到她才能让自己回到正轨。

  “意如……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吧。”等了片刻,他索性锤着大门,低吼
起来,“你出来!我知道你在的!我知道你怀孕了!开门!我要和你谈谈!”

  门内终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门打开后,露出了他熟悉的,但是憔悴苍白
了许多的容颜。

  领着他进了屋子,她无声的坐在大沙发上,抱着膝盖蜷成了一团,淡淡的说
:“你为什么还来找我,我说过了,我不是好女孩。”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由衷地一阵心疼,他坐过去,小心翼翼的揽住了她的
肩,轻轻问:“你……真的有了孩子么?”

  她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你……是被人强暴了么?”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可能很残酷,但是……他不
问出来,感觉胸口一阵阵发堵。

  她却摇了摇头,双眼突然流下了晶亮的眼泪,“不是……是我自愿的。我不
是好女孩……你可以走了。”

  他浑身颤抖着,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没事的,没事的,都
过去了。我不会走的,我要娶你,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如果你愿意,我……我
……我可以做他的父亲,嫁给我吧,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一定会好好爱
护你的。”

  她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看起来无比凄楚,“你知道么……世界上就是有这
么巧的事情,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竟然就是害死我父亲的人……我想杀了这孩
子……我想杀了这孩子……”她说着,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腹,突然大哭起来,
“可是……可是她是我的孩子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这么小!我想要找一个
地方躲起来……所有的人都不要找到我!”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有不停的紧紧搂着她,他想去吻她,却被她避开,
她伏在他肩头,在他温暖的气息中终于放开声音大哭着。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背,心里虽然混乱不堪,但她在他怀里的感觉让他更加坚
定了,这就是他想要呵护一生的女人,也许这些事情会成为两人心里的结,但他
相信自己会让这些结,深埋到两人看不到的地方。

  哭了小半个小时,她抽泣着抬起头,突然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不
过……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我配不上你……”

  他惊讶的看着她,觉得她正在飞速从自己身边离去,他忙乱的思考着应该怎
么办,应该说什么,但说什么似乎都没有用,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样,猛地双手捧
住了她的脸,然后深深的吻了上去。

  她瞪大了双眼,双手推着他,但是他大力的拥抱住她,吻住她的嘴唇,丝毫
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他不停地吻着,终于,推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无力的垂下,然后摸索着拥到了
他的背后,他心中一喜,舌头开始挑逗着她紧闭的嘴,她最终还是张开了小嘴,
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了一起。

  甜蜜的拥吻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看着她结结巴巴地
说:“我是真的爱你的。我……我也不是什么纯洁的男人,我……我大学就和女
友上了床,刚工作的时候……我……我也和同事去过夜店。所以……所以应该是
我配不上你!我也是经历丰富的男人,所以,请你……请你不要在意那些事情了。”

  她被他的狼狈逗的露出了一抹笑颜,低头轻声说:“我……我不是处女,我
甚至怀了孩子,而且,我没有工作,便利店老板刚才气愤的打电话告诉我我被开
除了。我……其实是个一无是处的女孩子。”

  “不是。”他想否定,想说她是个很温柔很善良得好女孩,但最后笨拙的他
也只是不停的说,“不是,你不是的。”

  两人静静拥在一起,直到两个人的情绪都恢复了平静,她才轻轻开口:“你
知道,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失去什么了……”

  他点点头,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现在能失去的,大概只剩下了我自己,我已经不想要我自己了,你……
想要么?”

  他连忙点着头,“嗯,我要。”

  她闭上双眼,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轻轻地说:“那,你就把这个一无是处的
女孩子,捡回家去吧。”

  他欣喜的搂住她,拥抱着去找她的嘴唇,这次她没再躲避,闭上了双眼微张
着因为刚才的激情而有些红肿的双唇,迎合了上来。

  拥抱着心上人的身体,品尝着她口中的甜蜜,让他的下身情不自禁的发生了
变化。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当然也感觉到了。

  他有些尴尬的退开摸了摸头,“对……对不起。”

  她虽然眼角眉梢笼罩着淡淡的哀愁,但还是被他逗的噗哧轻笑了出来,她有
些羞涩的起身说:“我……去做点吃的。我三天没吃东西……有些饿了。”

  他连忙起身说:“我去做,我……我会做挂面。”

  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他坐在沙发上,大老爷一样看着她苗条的身影穿上
围裙忙碌了起来。这画面让他胸口一阵温暖。

  他的欲望平复下来的时候,饭菜也做好了。并不怎么丰盛,因为材料很简单。
但这一顿饭他吃得很香,他终于看到了两人在一起希望。

  两人一边聊些很平常的话题,一边吃着饭,他努力想些有趣的事情,但最后
总是有点笨拙的表现逗笑了她。他看着她的笑,知道她心里还是很难受,只是不
愿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

  不过他相信,自己一定有能力让她真正的开心起来的。

  一定。

  饭后他们没有再谈那些不愉快的话题,他搂着她设想着两人的未来,而她在
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最后他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能让我看看那男人的照片么?”

  她垂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了,我一会儿就会把照
片删除……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什么仇恨之类的,离生活太遥远了,我不
想再想了。”

  他点点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好好休息,找个机会,去见见我父
亲。”

  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安,但还是微笑着点头,“嗯,希望……我不会令他失望。”

  他坚定地说:“不会,你一定会是好妻子和好儿媳的。我也一定会做一个好
丈夫……和好父亲。”

  她眼中带上了点泪花,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才轻轻地说了一句。

  “傻瓜。”

               (终曲)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但幸好,有人愿意一起面对。

  意如微笑着这样告诉自己,她失去了一个她爱的男友,也失去了最爱的母亲,
但现在,至少她得到了一个爱她的男人。

  虽然心里总有一些不安,但她相信那是因为自己今天就要去见他的父亲而引
起的紧张。绝对不是因为早晨那张来路不明的光盘。

  那张光盘也不知道是谁塞在她门缝下的,不过看上面的字迹像是一个女人。
至于里面是什么,她还没来得及看,因为整整一早晨,她都在收拾自己的心情和
样子。

  她希望给他的父亲一个很良好的印象。这正说明,她已经真的开始喜欢上了
他。

  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她微微一笑,把那张光盘丢在了沙发上,决定晚
上回来再看。她走到双亲的照片前,鞠了一躬,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
了下去。

  走向另一个充满意外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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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业报

  穿着制服的青春少女,本不该在这么晚的时间出现在这样一个地方。昏黄的
路灯和黑暗的小巷足以让她望而却步,她犹豫着,但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玩的忘记了时间,再晚的话,宿舍就要锁门了,比起这阴森的长街,夜宿街
头更让她难以忍耐。

  她快步走过破烂的墙壁和林立的电线杆,心里不停的自我安慰着。只是走这
一次,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条街并不长,走了没多远,她就已经看见了街口的灯火,那边繁华而明亮,
与这边就像是两个世界。

  她稍微放松了心情,擦了擦额头的汗,放慢了步子。

  这时,一个胖胖的身影拦在了她的面前,眯眯的小眼睛发出淫邪的光。

  她惊叫一声转身就跑,却撞进了身后一个瘦高的男人的怀里。有力的胳臂圈
住了她娇小的身子,毛茸茸的手堵住了她试图尖叫的嘴。连拖带抱的,她被拽进
了幽暗的巷子中。

  “我操,这妞儿真他妈的嫩。咱们捡到宝了。”瘦子抬着的是她的腿,她光
滑的小腿和洁白的大腿在他的角度一览无余,那百褶裙在挣扎间早就遮掩不住她
的春光。

  她哭叫着又踢又打,双手紧紧地护着股间,蜷缩着身子抵抗着。

  肚子上一阵疼痛,胖子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胃部,她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乱
冒,接着胸前的扣子就被粗暴的扯开,杏色的保守胸围包裹着她发育良好的胸部,
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挣扎中一只鞋子飞到了一边,瘦子绕到她的背后用力勒着她的脖子,让她喘
不过气,无力踢打的腿被胖子抓起,他变态的抓着她只剩下白色袜子的脚掌,在
自己的裤裆蹭着。

  她想要用力踢胖子的裤裆,但腿被抓着用不上力气,脚心一阵阵酸痒,让她
哭泣着笑,柔嫩的脚心很快就感觉到磨蹭的裤子里一个什么东西正在快速涨大。

  “老大,快点,我也忍不住了。”瘦子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把她的双腕钳
在背后,催促着那胖子。

  她挣扎扭动着身体,但瘦子的手劲非常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朦胧的月光下,她看着那胖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根粗黑的肉柱,狰狞而
丑陋。她拼命的摇摆着腰,踢打着双腿。但那胖子并不着急,而是紧盯着她胸前
裸露的白皙肌肤,悠闲得站在她踢不到的地方。

  瘦子猛地用力一压,她被压得弯下了腰,双腿弯在身下再也动弹不得,这时
那胖子才得意的走过来,伸手在她的脸蛋上捏了捏,在她的颈窝抚摸着,然后伸
进了她的内衣中。

  她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柔软纯洁的乳房头一次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
那只手用力的捏着,让她的胸口一阵痛楚。

  “还有些硬,一定是个处女。哈哈!”胖子乐呵呵的搓揉着她的乳头,陷在
柔软乳晕中的柔软肉蕾被他撩拨着拨弄了出来,颤抖挺立起来,“妈的,乳头都
硬了,简直是天生的婊子啊。”

  她的脸因羞耻和挣扎的动作火辣辣的烫,不甘心自己的纯洁就这么败坏在这
样的地方,她顺着身后瘦子下压的动作猛地一弯腰,一头撞在身前胖子的的鼻梁
上,用力之大以至于他自己都有些头晕。

  胖子惨叫了一声,粘稠的鼻血流了下来。

  她有些复仇的快意,但无奈还是挣不脱身后瘦子的钳制,她甚至能感觉到隔
着裙子,那男人涨大的裤裆正得意地磨擦着她的臀部。

  发根一紧,她痛呼着被扯高了头,然后重重的两记耳光抽在了她的脸上,眼
前金星乱冒,头脑一阵空白,整个人都半昏厥了几秒。

  “臭婊子,老子干死你。”胖子甩着手,骂骂咧咧的把她推到墙边,把她的
脑袋摁在冰冷粗糙的墙面上,瘦子站在一边下压着她的上身搂着她的腰,让面对
着墙壁的她不得不向后翘起了屁股。

  下体一凉,内裤被脱到了脚踝,她惊叫着并拢双脚,生怕内裤被扯离自己的
腿,但接着嘶啦一声,破碎的内裤宣告着最后的希望的破灭。

  她双手徒劳的向身后拍打着,打得自己的手都发痛却只能听到身后胖子得意
的笑声。一阵滑腻湿热的感觉从被扒开的屁股中间传来,她惊恐的夹紧双股,不
敢相信竟然会有人用舌头来舔她的私处。

  屁股被牢牢定住,柔软的花瓣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只能任那条肥舌在每一
寸柔软的嫩褶上涂满滑溜溜的口水。会阴开始传来又酸又软的感觉,和她在冬夜
紧紧抱着棉被摩擦着胯下的感觉一样,却强烈得多,下体一阵阵发紧,似乎有温
热的水流在小腹深处流动一样,整个阴道都变得暖洋洋的。

  “这骚屄湿透了,瘦子抓紧,我这就开了她。”胖子舔了舔嘴唇,解开了裤
子。

  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她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但她没有任何办法。
屁股中间被一个热热的东西塞了进来,顶在了满是口水的膣口。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救救我啊!”她大声的呼救,双手抓着墙面拼命向
两边挺动着身体,但瘦子有力的双手限制着她能活动的方向,甚至连瘫倒在地上
也做不到。

  胖子拉高她的裙边,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着气,转动着腰用龟头磨着她的穴
口,“学生妹的味道真他妈的好闻。”

  她被磨得混身一阵发软,但当那粗大的龟头开始向她的体内移动的时候,她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疯了一样的摇晃着屁股双腿向身后乱踢着,虽然胖子站在她
的腿间完全不会被踢到,那瘦子却挨了两脚。

  胖子费劲的按住她的屁股往紧窄的膣内顶着,口水全在阴门处,内里的嫩腔
仍然干涩无比,加上她不停的挣扎,他用力顶了几次都滑开到了一边。

  “我操!”那胖子吼了一声,一把抄起了她的腿弯,向上一抬然后往前用力
一压,身材娇小的她一下子被挤在了胖子和墙之间,瘦子无用武之地的撒开手退
到一边。她双腿叉在两边悬空徒劳的摆着,胸罩根本保护不了胸前的肌肤,上半
身紧紧地压在粗糙的墙上。

  胸前的擦痛完全比不上另一处出现的痛,她哭泣哀求,但根本无法阻止分开
的股间逐渐下沉。而那胖子勃起的阴茎就正冲着她的阴门,淫笑着等待着。

  眼泪布满了她的脸,伸展的双手拼命想抓住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被挤到两
边的雪白大腿垂死的青蛙一样摆动着,天蓝的百褶裙下,白桃一样的美丽臀峰紧
贴着胖子的肚皮,一点点下滑着。而那根赤红的肉棒,毒龙一样一点点的钻进她
未开发的紧窄腔道中。

  “咕呜……呜——唔啊啊啊!”秀丽的脸庞悲鸣着仰起,纤细的十指几乎抠
进了腐坏的墙皮中,她的身体终究在重力的作用下沉了下去,幼嫩的阴唇别无选
择的被肉茎挤开,粗胖的阴茎像一把生锈的刀子,割开了她处女的象征,一点点
割进她柔嫩的肉缝中。

  “喝!让你撞老子!干死你!干死你!”胖子的脸兴奋的发红,处女的血和
阴道极大的刺激了他,他勾着她的腿弯,开始一下下挺动着身体。

  血花沾染上了白皙的大腿,凶狠的紫红龟头带着血迹大力的出入,她的身子
被撞得不停上下移动,胸罩被磨蹭到了小腹的位置,毫无保护的柔软双乳被压在
墙上上下摩擦,疼得她凄厉的惨叫起来。

  “老大,喊来人就麻烦了。”瘦子提醒了一句。那胖子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抱着她往后一转身,一掌扇在她的屁股上,“给我老实点!再叫我要你的命!”

  终于不再被挤在粗糙的墙上,但白嫩的胸前已经蹭的满是血丝青紫,下身撕
裂一样地疼痛仍然一波强过一波,她努力咬着嘴唇,但还是忍不住痛呼着:“唔
唔……唔嘎啊啊!疼……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啊!”

  “他妈的。”胖子骂了一句,伸手按住她的后颈,本就踉跄着在他的抽插下
稳不住双腿的她一下子被他压倒在冰凉的地面上,胖子沉重的身躯狠狠的压在她
苗条的身子上,而那根肉棒始终保持在她体内。

  在她背后调整了一下位置,胖子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地上,一手
压住她挣扎扭动的臀部,继续着他粗暴的强奸。

  夹杂着腐臭的泥土让她几乎窒息,喊不出任何句子,只剩下憋闷在喉咙中的
痛苦呻吟从嘴边溢出。

  她就那么趴在地上,像条垂死的母狗,双手抠着地上的泥土,双腿被庞大的
身躯压的伸展到两边,像两条苍白的水蛇,一边的乳房被拧住,布满血丝的乳肉
被拧起变形,血红的肿胀乳头被捻玩着拨来弄去,校服还穿在身上,却已经遮盖
不住她任何的重要部位,被挤在胖子和她中间的校裙又脏又破,裙角还沾着新鲜
的处女血,就在那裙子下方不远,胖子的凶器正在做着最后的进攻。

  “啊……真紧,真受不了。”胖子满头大汗呼哧呼哧得喘着气,阴茎已经涨
大到了极限,“我操!射……要射了!”

  她阴道的嫩肉已经因疼痛而麻痹,她只是突然感到那胖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
来,扒开她的后领子啃咬着她颈后的肌肤,停顿住的肉棒节律的脉动着,一跳一
跳地顶着她膣内最深处的嫩肉。

  直到小肚子里传来被温热液体充斥的粘腻感觉,她才绝望的知道这一次强奸
已经结束,而那胖子的精虫,此刻正在自己的子宫附近游走,嚣张的准备侵略她
最后一块私密。

  胖子站了起来,提着裤子一口口水吐在她的屁股上,粘乎乎的顺着她结实的
臀峰流进股沟,恶心的流在她的肛门上。

  她也不敢去擦,饮泣着蜷缩起身体,双手掩住受创的阴户,颤抖着希望噩梦
已经过去。

  瘦子讨好的笑着问:“老大,不再来一发了?这种清纯的学生妹可难得遇上。”

  那胖子兴趣了了的一挥手,手腕上纹着的青绿蛇头吓得她浑身一缩,“没兴
趣了,我还是喜欢风骚成熟的娘们,这丫头死鱼一样,妈的连屁股都不会扭。”

  她侧躺在地上,缩成虾米一样的一团,听着那胖子说,“你赶紧上,完了还
要去收账呢。”接着,她的身子就被那瘦子抱了起来,面朝下摆成了爬卧的姿势,
她早已无力反抗,只有任瘦子分开自己的双腿,在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

  瘦子嘿嘿笑着,在带着红色掌印的屁股蛋子上过足了手瘾,才拉开裤链放出
了细长的肉棒,却没有去找前面还在流着红白浆液的阴部,而是戴上了套子用龟
头顶住了她紧缩的屁眼。

  她浑身一个激灵,大叫着向前爬去:“不行!那里怎么可以!……呜呜,放
开我!不要碰我的屁股!”

  瘦子一手抓住她的后领勒马一样勒住她的娇躯,一手掰开她的屁股沟,把那
肛门扯出一条小缝,龟头对着那菊蕾硬挤了进去。

  “啊啊——!疼啊……”她哭喊着,上身摔在地上,拼命侧着上身回手去推
向她的屁股逼近的男人身体。

  肠道里又热又胀,混着浓重的便意让她近乎崩溃。

  瘦子慢慢把阴茎推进她的直肠中,赞叹一样的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兴奋的抽
插起来。

  直肠蠕动着想要把异物推挤出去,那肉茎却逆着嫩肌深深刺了进去,肠壁被
大力的磨弄,隔邻的阴道也受到刺激一样抽动起来。疼、胀和酸混合着一股奇怪
的麻痒开始在会阴处汇聚,让她的哭泣声也添加了一些疑惑。

  那瘦子在她的直肠里射精的时候,会阴汇聚的麻痒在她浑身的紧绷中扩散,
她不知道那感觉是什么,尽管在这样的痛苦中,那让她浑身酸软的感觉仍然那么
清晰……

  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的微笑,从痛苦的回忆中回过了神。她人生中对于
快感的第一次认识,竟然是因为那样的一场强暴。

  说起来,那一晚痛苦的失身,可以算是一切的开始。她托着腮,在脑中梳理
着那些记忆的画面。

  与她共度一夜后分手的男友失望的脸,在她酒醒后不见人影的酒吧小白脸的
甜言蜜语,夜店形形色色的人群脱下衣服后一样肮脏的身体,和那个没有留下名
字却留给了她的生命一个邪恶休止符的男人恶心的笑容。

  不过她还是有些感谢那个男人的,尤其是去年噩梦里不断出现的瘦瘦男人被
她找到,在她的勾引下兴奋的干着她的屁眼,最后满足的从她的肛门里拔出阴茎,
甩手留下几张钞票的时候。哪一天她在浴室里满意地看着自己屁股中流下的男人
精液,微笑着等着他发现自己留给他的礼物的那一天。

  而那时那家伙的表情,一定会让她非常愉快。

  “姑娘,借过。”

  她醒过了神,连忙站起身,让开座位让里面的大爷出来。

  火车的过道挤满了人,让她二十六岁的丰满身体无法避免的和人贴在一起。
她屏着呼吸,尽可能的收紧身子不碰到别人。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她的身
子这些年接触过了所有的污秽,已经没有任何可保护的必要,她不想接触到这里
任何人,只是害怕自己的污秽会传给其他无辜的人。

  坐回椅子上,她拿出镜子再一次端详着自己的打扮,带这些血丝的杏眼没有
涂眼影,没有染睫毛,也没有画眼线,只是淡淡的扫了扫眉梢,没什么血色的嘴
唇也没有涂成习惯了的红红紫紫,而是涂了浅浅的粉色。很久没有这样素面朝天
过,她轻轻叹了口气,左右端详了一下,眉角眼梢还是有掩不住的隐约风骚,这
股风尘味似乎已经随着三四年的糜烂印进了她的骨子里,除了死亡没有任何解脱
的方法。

  她身上穿着的是她能找到的最素雅的连身裙,天蓝色的裙身顺贴的包裹着她
蜜桃一样的成熟身体,刚刚遮过膝盖的裙摆下肉色的丝袜勾勒着结实笔直的小腿
曲线,她吸了口气,尝试着把双腿并拢坐着,双手扶在膝盖上,这种坐姿她已经
很久没有用过了,她要练习一下才会显得不那么不自然。

  “给你一个甜蜜的微笑,送你一杯鲜艳的毒药,请记住,我是你今生的业报
……”伴随着舒缓的歌声,她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短信很简单,只有一句话,“你到了么?”

  她微笑,估计着那边的情况,慢慢的回复:“马上到站,你能来接我么?我
一个人有些害怕。”

  片刻后,那边果然回过来了一条,“有人会去接你,他有些胖,穿白色短袖
衫,会拿一本《知音》杂志,很好认。你跟着他就可以。”

  她冷笑了一下,在手机上打出了“嗯”,然后闭上了眼睛,摁下了发送。

  火车很难得的没有延误,和她所要做的事情一样,准时到达了预定的轨道。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因虚弱而苍白的脸颊看起来能有些血色。戴上了
蓝色的遮阳帽,她随着拥挤的人潮走出了车站。

  走出车站没多远,她身上拥挤的汗臭还没消散,她就看到了那个胖胖的身影,
拿着一本半旧的杂志,正在东张西望。短袖衫外的粗胖胳臂,清楚地可以看见栩
栩如生的毒蛇纹身。

  她深呼吸了两次,开始调试着自己的心理,一想到要发生的事情,她甚至觉
得自己闲置了近一年的下体深处有些淡淡的酸痒和渴望。

  她没有走过去,而是带着胆怯的表情站在那儿望着胖子,一副想要上前却又
不敢的样子。

  那胖子终于注意到了她,径直走过来,很努力地挤出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微
笑,贼溜溜的眼珠已经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了她,“你就是张太太吧?”

  她瑟缩了一下,怯怯的回答:“你……你是来接我的人?我老公呢?”

  “张先生正在我家,放心,跟着我过去,你就能见到他了。”

  她带着关心的表情担心地问:“你们……你们没有拿他怎么样吧?欠的钱我
们家会想办法的。”

  胖子一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膝盖上,嘿嘿笑着说:“张太太,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好,怎么找了这么个老公啊?”

  她把膝盖往一边挪了挪,但那手随即跟了过来,“别……别这样。”

  胖子的手开始在她的膝盖上轻轻地抚摸着,紧绷的丝袜贴在她的腿上,就和
直接摸着她的肌肤一样,“你的气色不太好呢,是不是被这种老公气的啊?”

  她伸手去推他的手,身子几乎缩到了副驾驶席的另一端,“你……你先让我
见了他。好不好?”

  那胖子有些没趣,手突然的顺着她的大腿向里摸了一把,干笑着说:“放心,
我们真的没拿你老公怎么样。不过要是他欠的钱的问题解决不了的话,可就难说
了。”

  她低着头,低低的说:“我……我们会想办法的。”

  目的地是一栋很破旧的小楼,停好车,她跟着胖子走上了三楼。那是很普通
的单元房,打开门,门内是零乱的客厅,一个瘦削斯文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
到她走进去,那男人立刻起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你可算来了。”

  那胖子大大咧咧的换了拖鞋坐在沙发上,“张先生,你太太既然来了,就还
钱吧。三千块,我一分也没多要你的。”

  张先生斯文的脸有些涨红,他对着那胖子叫道:“明明……明明是你们一伙
人设计我。”

  “这话可不能乱说,”胖子翘着二郎腿甩着脚上的拖鞋,“愿赌服输,我可
没拿刀架着你和我们赌钱。而且看你还赌帐还算干脆,怎么到最后这三千就拖拖
拉拉的了。还是说……你没钱?”

  她站到张先生前面,吞了口口水,轻轻地说:“我们确实没钱了,那边的房
子还在还贷款,我们一分多余的钱也没有了。”

  胖子色迷迷的打量着她的身子,淫笑着站起来搂着她的肩膀和她一起坐到沙
发上,看了张先生一眼,说:“张太太,大家都是明白人,三千块对我也不是什
么大数目,只要我开心,还不还那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张先生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嗫嚅着说:“这……这不太好吧。”

  她也推着他往她胸前伸来的手,咬着丰润的下唇说:“别,我……我要和我
老公商量一下。”

  胖子得意地看着张先生,放开了她的肩,“没问题,不过我的耐心有限,也
许太久的话让我开心的方法就变了。”

  她站起身,跟着张先生走到门口。

  张先生小声的问她:“真的没问题么?你的身体怎么样?”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用担心我。你去外面等我吧,我这
种女人,不会在乎这种事情的。”

  张先生点了点头,轻声说:“那就委屈你了。”

  她有些凄楚的笑了笑,“这本来就是我和你一起的事情,就不要说谁委屈了
什么的了。”

  张先生侧头看了一眼胖子,低声说:“那我下楼等你,如果一个小时你还不
下来,我就报警。”

  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有分寸。你尽管等着我就是了。”

  张先生点了点头,她走回到胖子面前,轻轻地说:“我……老公……他想下
去等我,可以么?”

  胖子面上绽开了一个得意地笑,用手指敲着茶几,摁下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没问题,他现在就回家都没问题,只要你不走就可以。”电视机中传出纷杂的
歌声,歌声中他拉着她坐下,示威一样的看了还在徘徊的张先生一眼。

  张先生干笑了一下,打开门出去了。

  屋中就剩下了她和胖子,她垂着头,双手交握放在紧并的双腿上,一幅十分
紧张的模样。

  “张太太,放松点嘛,大家都开心的事情,不要那么紧张。”

  短粗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摸上了她的膝盖,五条虫子一样蠕动着画着圈子抚摸
着。她把腿侧了侧,没强力的挣扎,双手隔在凑过来的肥胖身躯前推阻着说:
“别……别这么急……”

  “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良家妇女,看见你这脸红红的样子我的鸡巴都
硬了。”胖子淫笑着说,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抚摸着,“你要不要
摸摸看?”

  她向后挣了几下,还是被他拉着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裤裆上,那里已经小山
包一样的隆起,隔着大裤衩发散出阵阵热力。

  “你的手真滑,皮肤真好。”胖子喘着气,探头过来啃咬她的脖子,她向后
微倾着上身,但颈窝还是被他湿乎乎的舌头舔到,她肩颈一阵酸麻,放在他裆下
的手忍不住轻轻揉了两下。

  她向后倾的失去了重心,身子一歪被他压倒在沙发上,胸前一阵热力,他的
毛手已经压在了她的乳房上,她身子一颤,一串呻吟冲口而出,久违的火热感觉
在胸中充斥。

  “太太,你的奶子真大,一定经常被你的老公揉吧?”胖子嘿嘿笑着,手不
老实的钻进她的上衣下摆,顺着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向上摸着。

  她把他的手压在自己乳房下不远的地方,娇喘着屈起膝盖顶住胖子的下身,
“别,先把事情说好……我,我让你……让你这样了,那些钱……可要一笔勾销。”

  胖子一幅欲火中烧的样子,连连点头,伸手压下她的膝盖,“好好好,太太
是明白人,就别废话了。”

  她这才放开他的手,那带着湿热汗水的手掌急不可耐的挤进了胸罩中,五指
紧紧抓着丰腴的乳肉。

  “太太,你的乳头硬了。”胖子淫笑着,和面一样把那两团软肉揉来捏去,
弄得她胸口一阵饱胀,乳头也挺立了起来,被他的手指夹在指缝中,不时被捏上
一下,捏得她又酸又软。

  “你……不要这么下流……”她哼哼着闭上眼睛,陶醉在他的抚摸中,苍白
的脸颊泛起了绯红,柔软的胴体开始流窜着性欲的感觉。

  “肏屄就是下流的事,越下流越他妈的爽。你这不也脸红奶子胀的骚起来了
么。”胖子越说越兴奋,两根指头夹住乳头左右扭着,胸罩早就被推了上去,裙
子的侧扣也被他迫不及待的解开了,零乱的衣服随时可能离开她的身体。

  “才……才没有,我……我才没有骚起来。”她低声反驳着,双手轻轻拉住
裙腰,在他身下扭着身体躲着他的手。

  那种小幅度的扭动毫无意义,徒劳的增加男人的性趣。高耸的乳峰被玩弄了
个遍,每一处柔软都留下了胖子的指印,滑过汗津津的乳沟,从左到右,再从右
到左,伸在她衣服中的那只手东捏西摸,让她的胸口胀鼓鼓的越来越闷,腹间一
阵麻痹,阴道深处一阵绞紧。

  四根指头圈住丰美的乳房,拇指按住了硬硬的乳头,胖子对她的左乳开始了
重点进攻,四指收紧拢起了乳丘,拇指指肚压着乳尖最敏感的地方小幅的摩擦。

  她被蹭的乳尖好像有条细线延伸进身子内部,一直贯穿到脊柱,勾得整个脊
背一阵发紧。

  子宫口一阵紧缩,甜美的麻痹开始扩散,她知道自己已经来了兴致,空虚的
阴道正在期待男人的抚慰,她喘息着伸手拉下了胖子的裤腰,伸进去握住了热硬
的肉棒,用手指圈住上下套着。

  “急什么,”胖子得意地笑着,仍然不紧不慢的揉着她的乳房,“太太不是
还没骚起来么,我再帮帮你。”

  他拉下她的裙子,把内裤拨到一边,肥厚的阴唇湿润而温暖,在浓密的耻毛
中微微颤抖着,手指顺着阴唇的走向轻轻划着,按在顶端的阴核上,揉了几下,
指肚压住了充血的肉芽向上一掀。

  酸软的感觉流遍整个会阴,她啊的一声拱起了腰,双眼染上了迷蒙的水雾,
鼻翼扇动着,脸颊和胸口的大片肌肤泛起了更深的潮红,“嗯嗯……别……别作
弄人……”

  胖子也不打算用手帮她高潮,他迫不及待的打算先来上一次,有的是时间让
他玩弄这个丰腴美丽的少妇,他淫笑着起身把大裤衩和内裤一起脱掉,再次爬到
她的身上,把拉到膝弯的裙子扯下扔到一边,挺着肉棒用龟头在她的阴阜上下滑
动着,“张太太,我要来了。”

  她羞耻的把脸别到一边,但感受到了肉棒热力的阴户本能的向上凑着,“你
……要做就快些,我老公还在下面等着。”

  “那种男人,让他在下面罚站吧。”胖子笑着拿过一包保险套,问,“太太,
咱们玩归玩,我也不想闹出人命。”

  她看了一眼那保险套,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我……我结过扎了……”

  胖子双眼放出了光,摸着她的小肚子疑惑的问:“太太,你不像生过孩子的
样子啊。”他虽然喜欢结过婚的女人,但对生过孩子的微松肉缝还是觉得不那么
尽兴。

  “没……没有,”她的腿有些焦躁的勾着他的背,“我老公……他不能生孩
子,我对小孩也没兴趣。”

  “哦……”胖子拉长声音,把保险套一把甩到一边,一下子压到她身上,搂
着她一条大腿向沙发扶手上抬起,压着肉棒往里一挺,滋的一声粗大的龟头就没
进了阴唇之中。

  “啊……啊啊,好大……慢……慢点。”久未被侵入的肉穴已经紧窄许多,
乍被这火热的龟头一撑,甜美的酥软快感中竟还有些胀痛。

  “你老公……真他妈的不懂事,有这么漂亮的老婆,竟然闲着不用。”胖子
额头发着汗光,小幅抽插着往更深处挺进,“这么紧都不知道闲了多久,太太…
…你是不是经常自摸啊,屄里面的肉要吸住我了。”

  她的胳臂腿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的身体,哼哼啊啊的晃着屁股,“哪……哪
有……只是……这大半年……啊啊啊,用力,用力点,大半年没做……便宜……
便宜你这流氓了。”

  “操,暴……暴什么天物简直,”胖子抱着她丰腴的臀峰,开始抬高屁股重
重下压着,肉缝被撑的大开,湿漉漉的两片阴唇带进翻出,带出来的淫液把耻毛
打湿成了一片,胖子插进深处,摇着腰用龟头在她的阴道尽头搅动着,喘息着说,
“要是你是我老婆,我一天操你三遍,饭前便后还得让你给我吸一管!”

  她仰着头,穴中的酸麻越积越多,整个腰臀都开始发沉,只要穴肉再被美美
的磨上几次,一次高潮就将来临。但胖子突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肉茎也涨的巨
大,嘴里更是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咆哮。

  “别,”她抱紧他的背,拼命摇摆着腰,“再坚持一下……求求你……别这
么快。”

  穴心一酥,软嫩的子宫颈被肉棒紧紧的压住,她通体酸软,等待着最后的一
下,只要再一下,那股融化一样的快感就能奔流到全身。但那肉棒没有再抽出,
而是剧烈的跳动起来,她失望的呻吟着,但热乎乎的粘液已经流进了她的阴道中,
刚才还威风八面的阴茎开始慢慢缩小。

  “真爽,你这么能扭腰,简直比外面的小姐还厉害。妈的那里好像还有张嘴
一样,一时没忍住竟然射了。”胖子意犹未尽的扯开她的上衣,把脸贴在她的乳
沟中喘着粗气。

  “起来,我该走了。”她有些气恼的推着他,骤然被中断的快感让她悬在空
中一样浑身难受。

  不过该做的都做了,大不了自己用手来一次就是了……

  胖子嘿嘿笑着,摸着她的脸,“太太,你不会以为三千块就来一次就算了吧?
现在开个雏儿也差不多就是这个价钱了。”

  她不甘心的说:“可是刚才……明明说好的……”

  胖子用手开始抠挖着她的阴户,挖出白浊的浆液抹在她的耻毛上,大笑起来,
“说的是让我开心,我可没说操你一次就是开心。而且……”他在她的阴核上用
手轻轻一弹,让她因为疼痛和酸麻浑身一颤,“太太你明明也还没爽到,这次我
一定让你尽兴。”

  她摸着他缩成软软一条的阴茎,哼了一声。

  “想快点的话……”胖子起身跨到了沙发上,把胯下对着她的脸,“帮我含
一含,热热身我这次一定把你操的哭爹喊娘。”

  一阵腥臊直冲鼻子,她皱起了眉,那肉虫直接压到了她的嘴边,一说话双唇
就会碰到,“这次……这次完了你就让我走?”

  胖子一把拉住她的头发,不耐烦地说:“别给我讨价还价,逼急了老子撒泼
给你照相,你这辈子就当我专用的妓女吧!”

  听到妓女两个字,她的眼中顿时闪过一阵光芒,她浑身颤抖了一下,顺从的
伸过头舔着软垂的阴茎。

  舌头仔细的舔刮干净了每一处的浆液,连翻卷的包皮间也仔细地用舌尖勾挑
一遍,她打横用双唇吹笛子一样蠕动着夹着阴茎,然后丁香一卷,把整个肉虫吞
进了口中。

  软垂的龟头被舌头托着,在她的口腔中四下转着,享受着她口腔每一处粘膜,
她忍着鼻子里的阵阵汗臭,嘴唇几乎伸进了他的阴毛中,在那毛茸茸的感觉中压
着双唇挤压着他的根部。

  胖子按着她的头,屁股一挺一挺的称赞:“好厉害的舌头,嗯嗯,就是那里,
再多吸两下,……硬,硬了!”

  嘴里的肉棒开始缓缓的涨大,她张大嘴巴,用力往内含着,让温软的喉咙紧
吮住龟头,蠕动着喉头压挤着阴茎的前端。

  胖子大喘着气,突然把肉棒拔了出来,她没有准备,喉咙被这一抽擦的一阵
难受,大声地咳嗽起来,“你……咳咳,你干什么?”

  “不行,再这么下去我要射了。”胖子胸膛起伏着,拍了拍她饱满的屁股,
“爬着,这次我要从后面操你。”

  她擦去嘴边的口水,望了望他,转过身四肢屈起趴在了沙发上,高高翘起带
着沙发垫的红印子的丰满翘臀。

  “自己掰开。”胖子下着命令,肉棒跳动着渐渐平息刚才差点难忍的快感。

  她向后伸出手,慢慢扒开了粘糊糊的肉唇,里面的肉穴还在蠕动着,膣口不
断回流出刚才留下的体液。没了手肘的支撑,她的脸陷进了柔软的沙发垫中,完
全看不清身后的情形。她只知道自己正翘着屁股,双手掰着自己的肉缝,等着身
后胖子那粗大的肉棒再次占有她的身体。

  “这样的屁股,要是猴儿还在,一定会在你的屁眼里来一次。”胖子玩弄着
她的屁股,丰挺结实的臀肉被粗胖的手掌揉来揉去。

  她在心里冷笑,那个瘦子现在大概对任何女人的屁眼也没兴趣了。

  觉得自己的肉棒已经冷静得差不多了,胖子凑上去再次插进她的阴户中。

  还没完全坠下去的快感终于接续上,她把脸埋在沙发中,畅快的呻吟起来,
双手抓住沙发垫往后耸着腰。

  背后的位置插入的肉棒更加强烈的摩擦着她膣口最敏感的那块嫩肉,让她情
不自禁的抬手揉着自己的阴核,淫荡的大叫起来。

  “真骚……受……受不了了。”胖子本打算多坚持一会儿,但那多汁的媚肉
死死的夹着他,一抽一送间腴润的肉壁好像要粘在肉茎上一般,拔出的时候整个
阴门都向外凸,插入的时候鲜红的膣肉都好像要凹进去一样,不过几十下,阴茎
根部就阵阵发麻,里面的精虫蠢蠢欲动起来。

  她知道胖子挺不住了,手指更加急促的玩弄着自己的阴核,另一只手紧紧地
捏住了自己的乳头,压在粗糙的沙发面上摩擦着,几处敏感带同时传来的快感汇
合成一股,直冲向被不断冲击着的花心,她满足的仰起脖颈,高亢的喘息着绷紧
了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在她因高潮而收紧的膣肉中,胖子的阴茎毫无任何抵抗的能力,喷吐着生命
的精华缴械投降了。她撑着身子大大的喘了几口气,僵直的身子一下子完全放松,
心醉神迷的摊卧在沙发上,浑身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也不愿移动。

  胖子仰倒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的猪一样的粗喘着,不甘心的抓着她的屁股蛋,
“妈的,太……太过瘾了,你这小屄是不是练过?他妈的竟然还会嘬。”

  她懒懒的扯过一张纸巾,在下体胡乱抹了一把,眯着眼睛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不想搭理他。

  那胖子摇了摇手,“成,你走吧。那钱就这么算了。我说话算话,趁我没改
变主意,带着你那窝囊废老公滚蛋。”

  她慢慢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她穿得很慢,仿佛赤裸的身体
能延长刚才的愉悦一样。

  “就这样被你征服……”很久以前的流行歌曲突兀的响起,胖子很不爽的拿
出手机,翻开笨重的盖子——他本来是打算抽根事后烟的。

  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侧头看着胖子手腕上的蛇头纹身,听着他的对话。

  “喂……操你妈的,赶快说。……什么?猴儿联系你了?你他妈赶快给我问
问这小兔崽子这大半年死到哪里去了!妈的不声不响就不见了,老子还以为他被
抓了!”

  她浑身不易察觉的一抖,开始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走向门口。

  那胖子专心的在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并没有注意她走了出去。

  她关上大门的时候,门内的胖子正不敢相信的喊着:“你说什么?HIV 阳性?
阳个鸡巴毛,给老子说我能听懂的话……什么?艾……”

  “砰”,她把门重重的关上,快速地走下了楼。

  楼下,张先生忐忑不安的在路边等她。她走过去对他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沿
着小路向院外走去。

  “你老婆……没什么吧?”她走出一段,开口问他。

  他苦涩的笑了笑,“晚上还会做噩梦。那事对她打击太大了,直到现在她也
不让我碰她……一直说她自己好脏。”

  “慢慢……会好的。”她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毕竟她和这个男人也不过是
机缘巧合结成了同伴而已。

  “这次的事情……真是让你辛苦了。”

  她甩了甩脑后的长发,凄然地笑了笑:“本就是我想做的事情,碰上你不过
是给了我一个好机会而已。而且……即使没有你,我也一样会找机会来和这胖子
做爱的。”

  他似乎还不太适应这么直接的说词,斯文白净的脸有些涨红,“说真的……
真的看不出,你以前是做……做那行的。”

  她淡淡地笑了,“不用顾忌什么,妓女这个词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和衣
冠楚楚的禽兽相比,我没有任何必要自卑。”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来那个阴笑着的嫖客在她毫无防备能力的时候拿出沾着他
血的针头,疯狂的在她身上刺的时候的场景,现在再想起那张疯狂的脸,她竟然
没有什么恨意。

  她已经不能做个普通人,那么,她还可以做别人的业报……

  “对了,你为什么不选择报警?”走到路口等待红灯的时候,她突然开口。

  “我怎么可能让这件事情宣扬出去……那胖子可还有我妻子的录像。我现在
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答应让她来这边出差……如果……如果我……”

  她静静的打断了他,“这世界没有那么多如果。就像那个胖子,不久之后,
他就会想,如果他每次做爱都带套子,他就不会得病。但其实呢?即使今天他带
了套子,我也会假装高潮来抓伤他。……该是谁的业报,谁也没有办法逃。”

  他看着她,直到红灯变绿,熙熙攘攘的人群再度开始流动,从他们身边流过。
他伸出一只手,“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可以握握手么?”

  她扯出一个讥讽的微笑,“你不怕么?”

  他尴尬的笑了笑,“我有常识,只是握手而已。没事的。”

  她伸出了手,与他的握了握,轻轻说了声:“谢谢。”

  他向前走去,却发现她向路的另一边走去,不再和他一起,他提高声音问: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回头笑了笑,苍白而冰冷,“以后?我没有以后……”

  接着,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带着别人赋予她的休止符,走向生命
的终点。

  她已经做完了想做的事,再没有什么目标。

  也许,她会安静的找一个无人的地方,沉默的死去。

  也许,她会在喧闹的霓虹灯下,带着她的业报,对衣冠楚楚的禽兽们,露出
她妩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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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碎珠

  她笑着靠在他的身边,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瞄向床边她
不愿看见的场景。她红润的双颊满是春情,只因那近乎透明的衫裙中,一只粗糙
的手正恣意的玩弄着她股间每一处娇嫩的肌肉。她并拢双腿,凝脂般的股内肌肤
夹住他的手背,随着他的动作拱着盈盈一握的纤腰,让红嫩的阴门得到更猛烈的
摩擦。那一阵阵酸痒,能让她尽力忽略床边一阵阵闷声哀吟。

  那一声声……让她浑身发软。

  股间春水潺潺,是她刻意专注于他的爱抚中的结果。

  但身边的他并不满意,即使她已经婉转娇啼,即使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他
的进入。他扭着她尖俏的下巴,扳过她的头,哈哈笑着道:“珠儿,这么精彩的
场面,你怎么不看呢?”

  她只好微笑起来,去看向床边。只要是他说的,她就只能做。从自己的家人
接过那十斛珍珠开始,她就知道,她不再有属于自己的什么。自己的一切,都是
他的。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只能是他的。

  床边是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子,她估量着,大概,也身价不菲吧。

  那女子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遮蔽的东西,甚至连发饰都被解得干干净净,
光裸的身体好像雪白的羔羊,卧在同样柔软雪白的长毛地毡上。

  但那女子并不能真正安静的爬伏在那里,她的身子在前后摇动,那一双垂出
了诱人弧度的丰满乳房,正随着她身子的摇动而变换着各种形状。

  乳房本身是不会变的,让那柔软的乳肉不断变形的是一双粗大的手,那手属
于一个粗糙的男人,一个家丁。

  那家丁并没有穿衣服,赤裸着健壮的身躯,就像那女人面前臀后的两个家丁
一样。那女人就爬卧在那家丁身上,双乳恰好悬在男人的面前,粗糙的双手尽情
的享受着这软嫩的乳房,贪婪的嘴还不时吸吮舔咬上面肿胀的嫣红蓓蕾。

  那女人的身子不断晃动,只不过因为身后的那个家丁,正在用那粗长凶悍的
棒儿,在红肿的阴门中大力的抽插奸淫着罢了。

  家丁都是粗人,他们对美人的渴求就是把美丽的娇躯剥得精光压在身下,然
后让自己坚硬的阳具刺穿女人的身体,直到发泄出满腔欲火,软化在女人体内为
止。

  她看了眼身边的他,至少……在奸弄她的时候,他并不粗暴,并不像她见的
他对待其他女人那样残虐。但她还是忍不住颤抖,一半是因为纱裙中他的手指擒
住了她娇嫩的阴核,肆意揉搓起来,一半是因为床边女人的下场。

  只不过……是那女人撒了撒娇而已……

  美丽的女人,总是喜欢用小性子的,这样一个被众星拱月培养大的清倌,被
高价买进来开苞,会欲擒故纵一下并不难理解……

  只是那女人实在是认错了人。

  他看着那女人故意作出的冷淡面容,只说了一句,“叫所有家丁进来。”

  然后,便是这女人哭喊着求饶,他微笑着,看着那女人扯着他的裤脚,努力
不让身子被那些家丁拉开。

  但这种就是为了专门服侍男人的女子,又有几分力气……

  那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响起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偏过了头。

  她的初夜并不圆满,有的只有痛,撕裂一样的痛。

  他喜欢开苞,也许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欢开苞,让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阳具下成
为真正的女人对男人来说似乎是件很有满足感的事情。

  但她没有哭喊,尽管脆弱娇嫩的阴户被粗长的棒儿第一次贯穿,贞洁的鲜血
不断的流出,她仍然只是尽自己的全力,讨好似的笑着,带着勉强的妩媚。

  她记得那十斛珍珠,那能够让她全家老小一辈子丰衣足食的十斛珍珠。

  离开前她阿妈便告诉她,她是他的人了,要让她开心。

  她被他破身的时候,年纪还小,还不懂如何取悦男人,但她觉得他一定不会
喜欢女人哭叫,因为每一个哭叫着被他在床上夺取贞操的女人,大半都被她随意
赏赐掉了。

  她不想被赏赐掉,她天真地想要让自己值得,值得他花十斛珍珠。

  于是,她成了第一个在他的床上永远取得了一席之位的女人——这是他的妻
妾也没有得到的权利,尽管从身份上讲,她只是个玩物。

  一个美丽的,善解人意的玩物。

  阴核处的狠痒让膣内有些抽痛,她绞着双腿,用那能唱出天籁之音的甜美嗓
音轻轻哼着,引诱着他。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因为贾谧而免官的他心情一直都不好。所以她尽力的取
悦着他,唱他喜欢的歌,弹他喜欢的曲,跳他喜欢的舞,然后,在他需要的时候
展开自己花蕊样的身体迎接他的侵占。

  如果不是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也许,他今晚本可以变得开心的。但也幸亏这
个不识趣的女人,他今晚倒是笑了。

  那家丁把那女人狠狠摔在毛毡上面,搂高她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瓣,往阳
具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插进那处子阴户的时候,那女人脸上痛苦扭曲不敢相信
的表情,让他纵声长笑起来。

  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越来越多。

  家丁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他们的主子在面对其他女人的时候也不懂。本
来桃花般娇嫩的阴门,在第三个家丁奸弄进去的时候,已经血流如注,雪白的毛
毡上点点殷红像梅花般刺眼,刺的她心痛。

  但她不会求情的,因为没用。

  他说了要让所有家丁都尝过这个女人,那么即使那个不过十二三岁的书童没
有在那女人身上奸淫一次,这场激烈的惩罚就不会停止。

  这种痛苦下没有女人能忍住不叫出来,但现在那女人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声,
那刚才还骄傲的不愿唱市井小曲而紧紧闭着的樱桃小口,现在却被一根粗大的棒
儿塞得满满的。兴致高昂的家丁并没有太好的耐心,下面的嘴等不及,便只有用
上面的嘴了。

  家丁黑黝黝的毛发拍在那女人涕泪横流的脸上,可见那阳具定然已经刺进喉
咙之中。那女人发出呕吐的声音,但既不能咬下,也吐不出来。那家丁反倒更加
兴奋,那把小嘴当作牝户,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直入的那女子两眼翻白,几乎
昏厥在那家丁胯下。

  她斜眼望着他,低喘着仰视着,这个矮矮胖胖的男人,却曾拥有那样的财富,
所以……他大抵不知道什么是值得珍惜的吧。美丽的女子如果是珍珠,也不知道
有多少,在他的身边被碾成了齑粉。

  突然一个家丁低吼起来,紧紧抱住那女子后脑,把粗长的凶器死命的往那小
口深处插将进去,屁股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那女子双手撑地,手臂不停的颤
抖着,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那女子的哀鸣突然变得更加响亮,并努力
地向前缩着屁股,却是在下面揉那乳房的家丁等待不及,和在女子臀后奸淫正酣
的家丁打了个商量,两人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那女子坐在身后那个家丁的身上。

  那女子徒劳的扭了扭腰,最后还是被按坐在竖起的阳具上,噗滋一声满室皆
闻。那女子终于吐出了口里的阳具,还未能把嘴里的粘稠浓液咳吐出来,下一个
家丁已经走了上来,扯着乌黑的秀发捏开她的小口兴奋得插了进去。与此同时,
那个迫不及待的家丁伸出大手,掰开了那女子饱满丰盈的雪嫩臀峰,把暴涨的阳
具顶在紧缩的后庭肛穴之上。

  那女子大惊失色,但阴户中钉着一根棒儿,嘴里又含着一支阳具,被六只大
手牢牢抓着,无论如何挣扎不到分毫,满布汗水的粉嫩娇躯拼命挺扭着,让那一
对肉酥酥的粉白乳房在胸前兔儿般晃个不停。

  “珠儿,你猜……那东西进不进的去?”他指着那两瓣屁股中间夹着的粗大
阳具,笑嘻嘻的问她。

  她知道那进的去,因为她早就见过他当着她的面把一个屁股生的特别诱人的
婢女按在长凳上,直接扯下裙子硬弄进去,足足奸辱了半个时辰。

  但她知道他想听到什么答案,娇喘道:“奴家觉得……想必是进不去的。那
……那东西那么大……那里那么小……怎么容得下呢。”

  他满意的大笑,顺手在她阴核上拧了一把,她呜的一声夹紧了双腿,一股滑
腻从体内泌出,,酥酥然染上他指尖。

  他笑道:“我的珠儿说进不去。你还不赶快,不然我阉了你这废物!”

  所有这里的人都知道他说的话,从来不是玩笑。

  那家丁卖弄似的往手心吐了两口口水,在那巨物上涂抹了一番,然后又吐了
口口水在那女子后庭上,用手指抠挖一番揉松了那紧缩洞口,把紫红发亮的肉龟
顶在上面,嘿的一声,便刺进去了小半根。

  “啊啊啊——!”

  那女子吐出口中阳具偏头大声痛呼起来,但没叫得两句便又被身前家丁硬扳
过脸,捏开嘴又把阳具塞了进去,看女子身后的家丁美的龇牙咧嘴,羡慕之余不
禁有些恼怒的在那口中狠狠捣弄起来。

  谷道紧涩,但抵不住家丁发力硬闯,看那女子抖着双腿股侧肌肉一抽一抽的,
用力缩紧下身,却无法阻止已经破关而入的阳具直达尽根。

  被撑到充血红肿的肛穴上,一丝鲜血破瓜一般从紧紧贴在一起的交合缝隙中
渗出。

  隔着一小块娇嫩的软肌,两根粗长的棒儿几乎紧贴在一起,满满的占据着那
女子价值千金的娇躯。

  双棒浅浅在各自洞穴中摩擦一阵,找到相合的节奏,便开始交错抽插起来,
膣内阳具拔出之时,肛内阳具便狠狠奸进,肛内阳具搅动着离开之际,膣内的阳
具则重重一捣。那女子肛内痛胀难耐,膣内疼痒交加,花心酥碎,腿儿直摆,浑
身尽是汗水,已然被玩弄的濒临崩溃。

  随着两声低吼,两个家丁把这粉白柔嫩的身子紧紧挤在中间,结实的屁股不
时因用力而凹陷,显然,大股的阳精正在注满那女子的幽穴和后庭。

  宅子里的家丁虽然比起他最得意的时候已经少了大半,但四五十个年富力强
的男人,却也还是有的,而他就真的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身子,一面狎玩着,一
面逼她直面床边的惨景,看着那女子娇嫩的身体不断地纳进一根根不同的阳具,
用上下两张小口加上后庭一颗菊蕾,吞进混浊的白浆。

  等到那胆怯的小书童也抖着细弱的双腿挺着细长的阳具趴在那女子身上的时
候,那被粘糊糊的阳精糊满了一片的胯下让本就还是童子的书童顶来磨去也寻不
到幽穴入口。

  “给他引进去,他若是射不进你体内,我便叫马房里的马夫,茶水房的佣仆,
看门的黄犬,尽数来做你的入幕之宾。”他开口了,轻柔的语调,却让身边的她
心里一阵发毛。

  她见多了这宅子里的种种龌龊,早已不以为意,反正……那些达官贵人们的
浮华虚伪之下,哪个不是如此?至少,他没有如此的对待过自己,她便很满足了。

  那女子似乎不敢不信,虚弱的抬起沾满阳精的玉手,用那曾经仅仅是用来抚
琴作画如今却被粗鲁的男子用来取悦阳具的手指轻轻握住了那书童的阳具,呻吟
着引到自己饱经蹂躏肿的好似一个破皮的蜜桃一般的阴户洞口。麻木的时间渐渐
过去,细长棒儿在那阴户外轻轻一触,就已经痛得那女子浑身一缩。

  虽是童男,但那书童却也本能的懂得该如何去做,小屁股一拱,细长阳具滋
的一声钻进馒头般的耻丘中。

  那女子哎呀一声,却不敢躲避挣扎,只有努力张开双腿,让红肿的肉壁向两
边分开的多些,希望能减些疼痛。

  肿胀起来的嫩腔虽然在那女子疼痛无比,但在那书童体验却是别样的滋味,
阳具被肿成一团的腔肉挤在中心,抽送之际说不出的受用,握住满是阳精的滑腻
乳房挺腰不过抽了几抽,稚气未脱的脸上就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搂紧那女子的屁
股射了阳精。

  他颇感没趣似的,脸上显出厌烦,手上也不自觉地重了几分。她阴门吃痛,
柔柔吟了一声,察言观色后,把胸脯斜靠过去,让酥软的乳侧隔着薄纱磨蹭着他
的胳臂,娇声道:“爷,奴家伺候得不好么?”

  “珠儿怎么会不好,是这女人实在无趣。”他拉起她,向内室更私密的房间
走去,不忘对下人交待,“把这女人洗干净,随便打扮打扮,下次宴会,便叫她
去斟酒吧。”

  她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抖,其他地方的女子斟酒会怎么样,她并不知道,但她
知道,在这里斟酒,只要客人不喝,死的,就是那个斟酒的女人。

  他懂得用各种方法杀死各种美丽的女人,他甚至曾经把一个对着客人笑了笑
的姬妾用巨大的蒸笼就那么赤身裸体的蒸熟了。——虽然事后有人告诉她,是那
个女人不识抬举在他面前告了她的黑状而已。

  娇小的玉足骤然踏上了冰冷的汉白玉地板,直贯全身的凉意把她的神思拉回,
他有些不满她的神不守舍,轻笑着离开了她,去取挂在墙上的一条软鞭。

  她轻轻地抖了一下,但仍然微笑着,甜甜的微笑着。

  她知道他不喜欢听人求饶,她也知道每次他听到女人的惨叫就会在当时很兴
奋但在事后很失落。只有她在痛苦中对他微笑的时候,他才会流露出孩子般的满
足。

  那是其他女人从来都没有机会瞧见的表情。

  “啪!”清脆的响声,让脆弱的薄纱立刻裂开,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肌肤和上
面立刻泛起的肿胀红痕。

  并不很痛,她咬着下唇,双眼更加湿润迷蒙,一手轻轻抚弄着火辣辣的屁股,
鼻子里发出似乎很舒服又似乎是很难受的哼声。

  她知道他喜欢这种哼声。

  果然,他的眼睛更加发亮,又是一鞭,准确无误的抽在她的乳尖上,热辣的
剧痛瞬间从坟起的乳首传遍全身,她身子一缩,只觉得幽穴深处一热,粘腻的汁
液从花心处缓缓涌出。

  “珠儿,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叫?”他兴奋的吼着,一鞭又一鞭,抽在
她敏感的股内,纤细的足踝,丰腴的乳肉上。

  她的全身都被那种熟悉的疼痛包围了,那些疼痛好像无数只阳具,进攻着她
全身各处敏感的所在,她的花心在跳动,在收缩,在喷吐着兴奋的蜜汁,她终于
张开了口,却并不是哭喊,而是一声悠长的,骨酥神醉的呻吟。

  她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颤抖,火热的头脑中唯一的感知,就是
一滴滴羞耻的蜜汁正滑过她的花瓣,滴落在地上。

  “珠儿,你不疼么?”他走近,用鞭子托起她的下巴,直直瞪着她。

  “只要爷您高兴,奴家就是疼,也疼得舒服。”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站起身
子,似是无意的微微分开两腿,让他的视线能清楚地落在她饱满湿润的美丽阴户
上,让洁润紧滑的大腿在分开的时候,扯开一根细长晶亮的银丝。

  “珠儿,爷喜欢叫你疼。爷喜欢看你疼了之后的样子。”他的双眼更加火热,
取过一根凹凸不平的玉石柱儿,看似是个角先生,却粗大许多。

  她心尖一颤,从脚尖到花心一并软了,他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那张松软的
神仙床上。他分开她的双手双腿,让银铐死死的固定住她的四肢。她摊开成一个
大字,云鬓松散眉眼含春。

  她看的到他的心情在好转,知道是自己取悦了他,唇角不觉勾起一抹甜笑,
隐约带着她听着母亲教诲如何不能忤逆男人的童年时候的那股天真。

  娇嫩的下体一阵凉意,巨大的圆柱缓缓地开始向她体内挺进,冷,而且硬。
她吞了口口水,四肢反而更加放松,全身的肌肉都不再紧绷,阴门的红嫩穴口渐
渐伸展开来,包裹住玉柱前端,一寸寸吞进着。

  她稍稍扭了扭胯,更努力的放松自己的下身,但那玉柱太过粗大,凹凸的表
面紧紧贴着她敏感的腔壁,摩擦刺激着。

  半根玉柱塞进了她的膣内,紧绷着圈住柱身的阴门更加红艳,她喘息急促起
来,被铐在两边的一双小脚蜷曲着,剥了皮的菱角一般白生生的扭着。

  他舔了舔嘴唇,突然把头伏在她胯间,伸出舌头舔着玉柱撑开的阴门。

  她啊的一声挺起了腰,让酥麻的畅快和饱满的胀痛交织在一起轻易击穿了她
的花心。阴门上方的小巧阴核不知死活的暴露着自己娇弱的身躯,他在阴门上舔
弄了一会儿,用舌头拢着缝里渗出的淫汁,聚向阴核,把她那处娇艳的小蓓蕾涂
抹得更加晶亮。

  他重重喘了几口气,用牙齿夹住那芽尖儿,缓缓地合拢牙关。

  她双腿开始颤抖起来,光洁的额头也开始布满汗水。他一面继续咬着牙,一
面抬眼望着她的脸,分开摊团在两边的酥乳中间的沟谷,恰好能容下她抬起头对
着他的娇颜。

  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牙关用力一合。

  “呜……爷……奴家……奴家要来了……”她好似剔除了那令她浑身抽紧的
剧痛,只接受了那股莫名的快感,阴核被他咬在口里,只能轻摇着屁股,但一双
醉人的眸子都因兴奋而显得迷离。

  他终于忍耐到极限,猛地把那根玉柱抽了出来,挺起阳具压上她的身子,粗
暴的插进她的体内,在那最深处搅动研磨,再粗暴的抽出来,。

  “爷……爷把奴家……塞……塞得好满!啊啊……”进入到了她熟悉的流程,
她开始和着他律动的节奏,销魂的叫起来,叫得满室皆春。

  “小淫妇!爷干得你舒服么!”他兴奋的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
快速,弄的银铐金链叮当作响。

  她摆着腰,尽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伺候着他,双颊似火醉声道:“奴家……
奴家只听爷的话……啊啊……爷让奴家作小淫妇……奴家便是小淫妇……”

  他喘着气道:“好啊!小淫妇,淫一个给爷看看!”

  “啊啊……爷的阳具……插的奴家的穴儿……又痛……又涨……好深……好
快活!”她放浪形骸的大叫着,因为她知道他想听。

  这一刻,她不是人前那个美丽华贵的女人,更不是那个抚琴清吟的女子,她
只是他的珍珠,用全部的晶莹剔透,折射他想看到的光华。

  他猛地掐紧了她的丰臀,十指想要陷进臀肉中一般,那阳具紧紧抵住花心,
跳动了两下,突的把火热的阳精灌溉进她的体内。

  他喘息着解开她手脚上的镣铐。像吃到了糖葫芦的孩子一样,眯着眼满足的
微笑着。

  她抚着自己急促起伏的酥胸,偷偷瞥着他。他就像一个孩子,一个有权有势
的孩子。只懂得顺从自己的欲望,用天真的残忍和幼稚的攀比满足内心的渴求。

  但自己,是属于这个孩子的,尽管不知道他何时会厌倦这个善解人意的玩物,
但此刻,她还是他最珍惜的珍珠。

  她轻柔的偎进他怀里,柔声道:“爷,休息吧。”

  他握住她的乳房,把她搂在怀里,让右手紧贴住她汗湿而清凉的乳肉,笑着
说道:“嗯,明日,那个孙秀便要来了。”

  她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话中带着的一丝悲凉,脑中开始寻找孙秀这个名字的记
忆。……是他,那个看过自己一舞,便想索要她的男人……

  今时不同往日……他……能够拒绝么?

  她这样的女子……不过是玩物罢了,权倾天下之时,自己自然无恙,而今时
今日……她有些悲凉的想着,只要他说一句话,自己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他的话,对她来说早已是绝对的命令。

  她突然莫名的难过,她不懂这是为了什么,她在他怀中轻轻地说道:“爷…
…奴家不想离开您。”

  是啊……不管这个人多么残暴无情,多么咎由自取……她,终归是他的。

  他含糊的应了声,却并没有说什么其他的。

  孙秀来的时候,她正在那为她而建的楼上,忐忑地等待着结果。

  从前他有而孙秀没有的,现在完全相反。她甚至能听到院中那些狗仗人势的
兵勇嘈杂的声音。

  她有些绝望,世人对他的评价她略有耳闻,那样被评价的人,是不会为了她
这样一个女子,而得罪孙秀的。

  她等在房中,等待他上来对她宣判,然后,她就不再属于他。

  门开了,他走了进来。

  她想对他微笑,但嘴角,却如何也翘不起来。

  他没有笑,也没有悲伤,他坐到椅子上,淡淡地说道:“珠儿,我想听你再
歌一曲。”

  她点了点头,坐到瑶琴后,轻歌慢吟,她想最后一次让他开心,但本来如意
自如的手指,怎么也拨弄不出轻快的声音。

  琴声中,他突然道:“珠儿,今日,我为你而获罪。”

  铮的一声,琴弦绷断,清音骤散。

  “珠儿,”他笑了出来,“其实,我很想看到你哭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番美
丽。不过,也许我看不到了。……孙秀在楼下等你,但你要记住,不是我把你交
给他的。我……只是再没有能力而已……”

  她看着他有些湿润的眼眶,默默的站起走到窗边。

  孙秀就在楼下看着她,双眼在看到她的一霎那就充满了兴奋。

  “爷,奴家是您的。”

  她淡淡的说道。并没有回头。尽管在这个时候,她依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

  她微笑,扶住窗边,双足轻轻一蹬,轻盈的身子就这么翻出了窗外。

  短暂的飘零中,她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悲怆的惊呼。

  空中,两颗象珍珠一样的泪滴随着她坠落。

  在楼底。

  粉碎。

  怜花折枝芳魂飞,离情坠楼碧珠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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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沉鱼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她呆呆得看着夷光的时候自己那呆愣的模样。

  就像夷光面前的溪水里,痴痴沉下的鱼……

  想起那天的自己,她总会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本是因为好胜而去比
美,却在见到对手后,就此多了个妹妹。

  这不怨她,她实在没有想到,世上会有如此惹人生怜的绝世美女。让她一介
女子,都忍不住要去保护。

  但她终究只是一个女子而已,所谓的保护,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国破则家亡,没有人能够逃过。

  当那个大夫深沉的看着她身边的那张绝世容颜的时候,她由心底感到了一阵
寒意。然而,身边的夷光却点头了,就像不知道那柔弱的双肩自此要担负怎样的
职责一样。

  她看着他们两个人缓缓走远,终于忍不住追了上去。

  她听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轻轻地说道:“我也去。”

  那个大夫露出了微笑,两个美人的美人计,比起一个美人来说,自然是更好。

  她心里是知道的,自此一去,人间地狱。

  但,她还是离开了自己的家,进入了高深的宫墙。陪在了夷光的身边。

  夷光可以,她自然也可以……

  她喜欢舞剑,性情也有些刚烈,学习那些歌舞媚术,都会有在水里窒息一样
的感觉。每次在她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去看宫殿的另一边,看着那溪
边的清澈纯净,在努力中逐渐变成撩人的妩媚,一颦一笑,俱是绝世风华。

  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着那个美丽的身影,连她自己也不例外。甚至连她们的
王,那个阴狠深沉的男人,和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夫,眼里都有着明显的火焰。

  只是,谁也不能亲近那个身影,因为那日益成长的美丽,就像努力学习的她
一样,是两杯鲜艳诱人的毒药,等着灌进敌人的嘴里。

  三年过去,毒已备好,华丽的宫装包裹着她们两人致命的诱惑,在高贵的马
车中驶向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并不知道那个地方有些什么人,但她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陪着夷光,
把那里导向毁灭。

  那天,她第一次见到了国人恨之入骨的那个男人。

  那个带着不可一世的志得意满的王。

  他战胜了,他自然有资格得意。而她们两个美丽的女人在这一刻的身份,仅
仅是战利品。或者说,是讨好的献礼。

  他走下了王座,兴奋的在她们两人面前走来走去,像在品评一件玩物一样,
浑然不觉远远的那个高大老人眼中的不满和愤怒。

  但那眼神在反复扫过夷光之后,渐渐的变的炽热,变得像溪边高歌的青年男
子一样充满着期待。

  她感到恐惧,费力压下了想要转身逃出宫门的冲动,她尝试着妩媚的笑,款
款摆动着自己成熟纤细的腰,她有一双修长的腿,结实笔直,充满了女人的诱惑。

  她用尽了身为女人所有能用的武器。

  因为她希望那个男人注意的是自己……

  但她的一切遮掩不了夷光的美丽。尽管她用上了几乎所有学习来的东西,而
夷光只是静静地站着。

  她绝望的看着他把视线全部投向了自己身边,并笑眯眯的伸出了手。

  她的额上开始冒汗,那只肮脏的手已经拉起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那双手
已经三年未曾浣纱,已经白嫩细腻的无可挑剔……她无力的垂下头,终究,自己
什么也做不了……

  那一晚,她独自睡在了隔壁的宫室,近在咫尺的另一间屋子里,传来了轻柔
温润的嗓音,无比动听的声音,却是女子压抑的疼痛呻吟。她蒙住自己的头,两
行热泪流了下来,她轻轻的念着,“夷光……我的夷光……”

  眼前又浮现出三年间自己舞剑于殿中,而夷光微笑着拍手的情形,而那清晰
的场景,在隔壁的喘息和呻吟中伴着泪水开始模糊。

  “王……求求你……轻……轻些……痛……痛啊!”夷光的痛呼让她的心又
是一阵抽紧,她终于忍耐不住,翻身离开床榻,也顾不得穿好罗袜,就那么赤着
双足踩着冰凉的地板匆匆走了过去。

  门口掌灯的宫女看见她这样衣衫不整的匆匆走出,都露出了暧昧的笑。

  她怔了一怔,自己去……又能怎么样呢?且不说自己替不替的下夷光,就是
替下了,之后的日子,夷光能躲的过么……她垂下头,步子一步步变慢,但还是
鬼使神差的挪到了另一间宫室的屋外。

  她想看一眼,看一眼夷光,也为了看一眼,将来迟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是怎样一种羞辱。

  宫室内的灯火并不明亮,但昏黄的烛光已经足够,因为夷光那皎洁如月的身
体,泛着汗湿的晶莹肌肤,只要有一点光便清晰可见。

  低矮的榻边垂着的是夷光的脚,那是夷光身上唯一不那么完美的地方,虽秀
美洁白却不那么娇小玲珑,所以平日总是用长裙掩着。

  此刻那秀足没了遮掩,一只不自在的蜷在榻边,一只却因腿被举起而高高抬
着。本该尽责的掩盖住撩人春色的长裙,只是凌乱的堆在榻边的地上。

  她怔怔的盯着那月白色的长裙,裙边清晰的能看到一点殷红,触目惊心。

  她们二人学习过无数次,用什么样的法子脱下自己的衣服,会有怎么样的诱
惑,但看来夷光一样也没有用到。因为急促的起伏着的饱满胸膛上,还罩着中衣,
外衫也仅仅是被扯开了前襟,松松散在身侧。

  是怎样的迫不及待,让他甚至等不及夷光宽衣,就冲破了那脆弱的纯洁……

  她的视线从夷光的脚一直向榻内移着,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被她收进眼里。

  两人共处了三年,这却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见夷光的腿。比起她自己的修长
结实的健美双腿,夷光的腿有些柔弱,但小腿修长,足踝柔美,加上那天生的凝
脂一样的肌肤,不管什么人的目光,都会被牢牢地吸引。

  为了仪态,平时站坐行走她们的腿都是紧紧的并着,就像是在等待着所有者
的开启。而此刻,夷光紧并的腿,就那样被这个男人打开了。

  夷光是侧躺在床上的,左肘被压在身侧,这姿势似是激到了天生的心病,让
本就楚楚动人的绝世容颜平添了一抹娇弱,这蹙眉的模样令她心痛,却无疑另男
人更加兴奋。侧躺的身子不断的上下摇晃着,连带着饱满的乳峰酥酥颤抖,中衣
领口那一条诱人的沟随着夷光的摇动变换着形状。

  那个不可一世的王,躺在背后搂着夷光的身子,粗鲁的啃咬着夷光的颈子,
像匹恶狼一样,血红的舌头每次一舔,就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那双握惯了铜剑冷冰冰的剑柄的手,正胡乱的摸着任何能摸到的地方,每一
处都是滑腻温软,每一处都是销魂的温柔。

  最终,她还是看向了两人紧挨着的腰下。

  夷光的双腿是被大大打开着的,一条腿垂在榻上,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
挣扎着想要踩踏什么一样不断的屈起伸展。另一条却被扳着大腿高高抬起,举着
的脚和足踝几乎绷成了直线,垂悬在膝下。

  这样羞耻的姿势,股间的每一寸都毫无遮掩。

  她本以为天下女人的羞处总是大同小异的,哪知道区别竟然这般明显。夷光
的身子较为赢弱,那肥白的耻丘却比她丰腴许多,微微隆起恍如一个粉嫩的小桃
儿,上面堪堪一抹红裂,此刻正被撑的大张。周围稀疏的一些乌毛,被什么打湿
了一样润贴在四边。

  她们学了三年,她也听了很多次男女之事,但这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她不
敢相信,那一根看起来足足有三指宽粗大的肉龙,是如何被夷光纳进体内的。但
那根巨物,确确实实的插进了夷光的身体里,撑开了紧闭的嫩红裂缝,冲破了女
人贞洁的防线。

  她双腿有些发软,觉得脸颊一阵阵火热。

  她沐浴时也曾好奇的用指尖探索过那羞人的地方,但连自己的指节也不敢伸
的过深,紧绷的微痛就足以让她后怕不已。

  谨慎保留的贞操,最后是要被这样一个巨大的怪物那样粗鲁的夺取,让她不
由得面色苍白了起来。

  但没想到夷光一直苍白的脸却越来越红,像是白玉涂了一层淡淡的胭脂。一
直抿着的樱唇有些张开,发出了听起来像是有几分舒畅的呻吟。

  这呻吟她并不陌生,她们的王专门找过宫妃来教导一切应该教导的事情,这
声音是对男人的引诱,更是鼓励,一个使媚的女人,除了学会用自己的身体,也
要学会用声音。

  但让她心里一阵波澜的,是夷光的表情,夷光背对着那个男人,那鹰一样的
眸子是看不见夷光的表情的,而且他正专注于那根棒儿在夷光体内的掠夺。但夷
光的眉微微的蹙起,眼里也变得水汪汪的,那不是伪装……

  她突然想起一个老婢喜滋滋的对她们二人说过的话,“大王,这二女天生媚
骨,您大事必成啊!”

  “大王……唔……不要……不要那么用力……”除了破瓜后听见的那句,夷
光再一次开口,同样是告饶,却多了大半娇媚妖娆。

  她浑身一颤,夷光的酥柔呻吟竟让她下身一阵酸软,她的目光再也不敢望向
两人交合的地方,她偷偷的退了出来,但视线离开门内的那一瞬间,她清楚地看
见了夷光的眼睛,正望着自己。眼里带着她说不出的一种情绪……

  她顾不得廊下女婢们惊讶的眼神,踉跄着回到了卧榻上,颤抖着躺下,双手
犹豫着,犹豫着,最终还是咬紧了牙关,停在了自己绷得紧紧的小腹上。

  虽然手没有伸下去,但衬裙中股间那一片濡湿的感觉,却是无论如何也骗不
了自己的。

  她在奇特的情绪中入眠,黑暗的梦中,浮现的尽是那男人狰狞的肉龙,夷光
美丽却凄楚的表情,和那令她心底一阵阵不安的绵软呻吟。

  但最多出现的,是夷光的血沾染在股间,被雪白的肌肤映衬,显得格外刺目。

  而正是这处子的初血,宣告了一切,已经真正正的开始,不管是她还是夷光,
都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美人乡是英雄冢,夷光这样的美女,不管怎样的英雄也能埋葬。虽然落寞,
但她还是不无自嘲地想,也许,那个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

  而夷光,开始日日夜夜的陪在王的身旁,开始尽责的履行着本属于她们两人
的任务。

  但该属于她的命运,夷光也无法阻止它的到来。

  夷光搬去春宵宫的第二晚,因为噩梦而睡得并不很死的她,就在一阵奇异的
压迫感中苏醒。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天气炎热,她一身清凉,
健美的长腿完全赤裸着,只有薄薄的被单盖着她的纤腰上下。

  而那被单已经被掀开。

  她费力的睁开迷蒙的眼睛,看清楚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
嘴里带着浓浓的酒腥气。她大惊失色,正要叫喊,却在看见来人的脸后压下了惊
呼。而就在她压回自己的惊呼的同时,一阵钻心的撕裂疼痛从她的两腿之间瞬间
传到全身。

  她的处子之身,终究还是和夷光献给了同一个男人……

  “王上……你……弄得我好痛……啊啊……”她挺直了苗条的身子,双手紧
紧攥着床榻上的薄被,那根狰狞的肉龙此刻钻进她身体多少她不知道,那种几乎
要把她双腿从中分开的疼痛让她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夷光究竟是怎么承受下来的……她刚刚稍适应了下身的饱胀,那根钉在她体
内的棒儿竟然开始抽送起来。膣内的嫩肉第一次被异物摩擦,痛得一阵阵抽搐。

  对王来说,想必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吧。她的痛呼没有换来他的怜香惜玉,那
根棒儿反而更加剧烈的向里突刺,幽穴之中的重门叠户尽数被这肉矛推挤到一边,
直直顶进她花房最幽深的地方。

  她的脸被他扳正,正对着他的,他双手撑在她的身边,望着她强忍疼痛的脸
开始节律的挺腰。她不由得张开双腿,想要减轻些痛楚,玉股打开到了极限,羞
处的肌肉都被扯到了两边,变成了方便迎合的姿势。

  她悲哀的发现,她这样高挑健美带着几分英气的女子,是他这种征战沙场多
年的男人一定不会忘记去征服的……她竟天真的以为自己不会被注意。

  过了这一关就好了,她努力安慰着自己,紧紧咬住了下唇,双眼避开了王的
目光,不敢与他对视。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大力,但疼痛终于开始减轻,她感到腔
内开始有了滑腻的汁液,混合着破瓜的血润滑了紧致的甬道。

  “郑妃,你好象不喜欢寡人。”上面突然传来王有些讥诮的声音。她心头一
紧,下身阴门一阵热辣,那根肉龙竟然抽了出去。

  她惊恐的撑起身子,王赤裸着健壮的身体,醉眼惺忪的坐在床边,满意地看
着自己挺起的肉茎上沾染的点点血迹。

  她收整好厌恶和疲倦,挪着身子贴了过去,她不能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更不能忘记夷光在王身边时强作出的欢声笑语。她舒展皓臂从身后抱住了王的胸
膛,柔媚的低喃道:“王上,你这些日子总和夷光在一起,妾身还以为已经……
已经被忘记了。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的,又痛得要死,妾身有什么让王上不高兴的,
妾身甘愿受罚。”

  “是么?”王笑着扭转过了身子,一把钳住了她的下巴,伸舌在她唇上一舔,
道:“那看来是寡人忽略了郑妃你。今晚就让寡人来将功补过。”

  她站下床,双腿磨蹭间令羞处又是一阵疼痛,她摸了摸火热的脸颊,屈膝跪
伏在他脚边,垂首用脸颊磨蹭着他健壮有力的大腿,缓缓扭动身子脱下仅剩的上
衣,低声道:“王上何过之有,妾身伺候不周,惹得王上不开心,妾身要请王上
恕罪才对。”

  她比夷光要健康的多,也健美的多,三年的训练在夷光身上造就的是那清纯
中带着引诱的绝美容颜,而在她身上积沉的却是女人举手投足充满欲望的妩媚。
当她真正开始发挥自己的优势的时候,这一切都散发了出来。

  衣裳在缓缓的扭动中一寸寸褪下,渐渐露出了她光滑洁白的脊背,她脸颊越
蹭越向上,最后后挪到了那硬翘的肉茎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吐舌围着那狰狞的
肉龟舔了起来。

  本来她是抱着能多引诱一些这王的念头,妄想保全夷光,学习宫妃女婢的房
中媚术之时便格外用心,虽然没能遂愿,但此刻用上,倒也不算没有效果。

  只是到了伺候这真真切切的东西是,心中还是有些着慌。

  男子的体味缭绕在鼻端,肉茎上还有自己处子的血,但她还是仔细的舔着。
她捧高自己柔白高耸的乳房,用丰满的肉丘间的缝隙取悦着他的棒儿,这是夷光
做不到的事情。

  她突然想,服侍好他,不仅能完成任务,说不定也能常常见到夷光……

  他舒畅的哼了一声,仰躺回了床上。她用双乳挤住了粗长的肉茎,垂首费力
地用舌尖扫着肉龟顶上的小孔。那里有些腥臊,当她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按那些
老宫女的说法,这样的服侍是很让男人满足的,那说不定自己疼痛红肿的羞处,
今晚还能逃过一劫。

  如是舔了一阵,那根肉龙又胀大了几分,但她心里也起了一阵异样的感觉,
热乎乎的东西一直熨着她胸前敏感的肌肤,这胯间的男子气味也不断的灌进她的
鼻中,不知不觉,小腹里象是被点了一把火一样,又热又麻,羞处也憋住了什么
一样胀鼓鼓得难受起来。

  她忍不住垂手放到了两腿之间,摸了摸异样的羞处,这一摸却让她浑身一阵
发软,鼻子里也发出了甜美的哼声。

  他也听见了这哼声,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说道:“起来吧。”

  她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膝盖,勉强站直,仍然不忘记轻轻提着臀部,摆出最诱
人的姿势。她看着他的脸,那张棱角分明的冷硬面孔现在充满了炽热的情欲,她
走到床边,准备柔顺的躺下,迎接他的临幸。

  已经如此,也就没什么可保留的了。

  被单有些皱,为了躺下时候不会硌的难受,她弯腰用手把它理平,手刚撑在
塌上,身后一阵温热,竟被他这样压倒在床上,上身被压低,粉白的屁股却高高
翘了起来。

  “王上?”她有些疑惑的唤着,这样用肘撑着身体双腿也半屈着实在难受,
但她一动他就从背后压住她。这时红肿的穴口一阵骚痒混杂着刺痛,然后下身被
猛地一撞,让她整个人向前扑到,丰乳压在身下变成扁扁的一团,凸起的乳头都
被压的陷回了乳晕之中,而空虚了一阵的膣内,再次被紧紧塞满,不留一丝空隙。

  她有些不适应的想要撑起上身,但头刚抬起就被他从身后按住后颈压下,她
想把臀部放低,好让头不那么难受,刚要挪动却又被他从身后控住纤腰拉高。她
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挺直了笔挺的长腿,压腰提臀,让缎子一样顺滑肌肤在腰股
间抬出了一个颇大的曲线,翘高的屁股恰到好处的贴着他的小腹,温润的羞处也
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容纳深厚插进来的巨物。

  他按着她的臀肉,插进去的时候掐紧,拔出来的时候揉上一揉。她的喘息变
得急促,半是因为这个姿势有些费力,半是因为臀后的揉捏让她的阴门有些紧绷。

  那浑圆紧实的臀肉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肉龟后的棱快速的刮弄着她膣内的
软肉,刮得她心尖发酸,浑身越来越紧,情不自禁出口的呻吟已经不需要伪装,
而是确实的表达着她的愉悦。

  疼痛渐去,她开始回忆着自己偷学的东西,尝试着收紧会阴,膣内的磨擦感
更加明显,收的她浑身一阵哆嗦,险些撑不住身子。他在身后疑惑的嗯了一声,
她连忙抖擞精神,一下下的收紧,一下下的放松,如此据说能让男人十分快乐,
但没想到她自己也沉迷在这一收一放的快感之中,张合之间,穴内愈发温腻,漫
溢的淫汁甚至倒流到了她的股上。

  “好!你这美穴,竟会吮人一般,好!寡人很是受用!真是没想到比夷光那
水嫩嫩的身子还要消魂!”他快乐的笑着,想必是为多了一个玩物而开心,肉茎
也耸动的更加快速。

  她已经撑不住手肘,爬伏在了床上,高翘着的粉臀后那根棒儿奋力地掏着,
几乎要把她穴内的嫩肉尽数掏出来一样。

  阴门憋胀的感觉越积越沉,腰也本能的摇摆起来,她的足趾曲起勾住了鞋面,
足跟因为他的冲击一下下踮起。

  她抖着身子,哀哀开始告饶,不是为了骗他结束,而是确实初经云雨的身子
已经酸软到了极限,阴穴深处那一团肥美的花心正在逐渐被撞散,胡乱的吐着淫
汁。

  征服的快意让他更加兴奋,拉高她软低的腰,扶着她的臀峰,每一次都把肉
茎拉出到脱离她的身体,再猛地一刺到底,每一下都激起滋的汁水声,淫糜无比。

  “呜——!”她呜咽一声,全身绷紧的肌肉都一下子放松,会阴处的甜美酸
痒一瞬间扩大到了全身,无力的爬伏下身子,双腿微颤着沉浸在这陌生的清潮中。

  这……这就是天生媚骨么……

  膣内一阵温热,一股粘呼呼的热流涌进她的身体深处,然后缓缓的回流。她
的臀终于被被放开,肉茎脱离了她的身体。她歪倒在床边,胸膛起伏着。

  这便是男女交媾么……说是取悦男人,可是自己……可是她自己也感到了舒
畅。

  她没时间细想,强撑着起身,收拾好一片狼藉,服侍着他躺下,才吩咐宫女
准备热水擦拭着疲倦的身体。

  虽然有些疼,有些酸,但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满足的,好像心底什
么紧闭的关口,被那狰狞的肉龙打开了。

  她突然想到了夷光,自己和夷光,互相能给予如此的快乐么?

  她知道自己一定有一天可以尝试到的,因为翌日,她也搬进了春宵宫。

  春宵宫之后,是馆娃阁,灵馆,响屐廊,这个英勇善战的王,开始一口口饮
着甘美的毒药,并乐在其中。

  她们二女一左一右,几乎寸步不离他的身侧,满足着他的欲望,却霸占着他
的精神。她仍会不时偷偷的看另一侧的夷光,但夷光只是幸福的看着她们中间的
王。

  他就像一座高墙,突兀的,冷硬的插在了她和夷光之间。

  无法逾越。

  幸也不幸的,这个男人虽然沉湎于酒色,却还不忘了打仗,或者,征服女人
和征服战场上的对手,都是男人无法忘记的事情。

  于是,来到这里后的二人,第一次有了清静下来的时间。没有莺歌燕舞,没
有觥筹交错,只有平静下来的日子,和随之而来的寂寞。

  她还是好一些的,至少只要凭栏一望,就能看到夷光。

  但夷光,却好似失了魂魄一样。

  她恐惧的感到,夷光的心,已经不知不觉地随着她的身体陷落。

  女人的确在这件事情里只是工具,但每夜和他肢体纠缠,和他颠鸾倒凤的时
候,女人又如何仅仅把自己当成工具?

  她没有变,因为有夷光。

  但是夷光有谁?那个范大夫?还是那个阴狠毒辣的,把她们二人调教好送过
来的王?

  “夷光,你是不是很寂寞?”她轻轻的问。

  饭桌边的夷光没有回答,但手上的酒樽,却突然掉落。

  那一晚,夷光来了她的房间,面上满是疑惑和哀怨。曾经坚定的眼波,此刻
也被柔情渐渐冲淡。

  夷光问了很多话,看得出有些醉了,有些话如果被旁人听到,她二人断无活
路。她一边支吾着应答,一边遣散了房内的婢女。

  夷光在她的床上闭上了眼睛,眼角带着若有若无的泪光,嘴里还在喃喃的说
着:“不可以……我不可以的……”

  她的心头一阵刺痛,夷光的心,终究还是遗落在了那个威武的男人身上。幸
好夷光还记得自己的使命,或者……是在借着这使命给自己一个沉沦的借口……

  夷光的呼吸渐渐平顺,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她看着那美丽的笑颜,回想着在家乡时二人坐在井栏欢声笑语的情景,情不自禁
的坐了过去,伸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那温润柔嫩的肌肤刺痛了她的掌心,让她一阵战栗,她收不回自己的手,只
能任那手掌摩挲着夷光的脸颊、颈窝,一直到领口敞开的那一片令人眩晕的白皙。
夷光藏在衣裳里的胸膛看起来饱满而坚挺,虽然不若她那么丰满,但解开衣衫后,
想必更加的美丽,仅仅是看那浑圆的轮廓,就忍不住幻想那是一个怎样的美好形
状。

  “夷光,好好的睡,姐姐帮你脱下衣服。”她呢喃着,着了魔一样解开了夷
光的衣襟,轻柔的分开到两边,湖蓝的抹胸被她拿在手里后,夷光的上身已经完
全赤裸。她盯着夷光的胸前,一时忘记了动作,皓白的双峰恰到好处的隆起成诱
人的弧度,因为是躺着,那柔软的丘陵显得稍扁,凝脂玉峰顶上,淡淡的粉色晕
红中央,一粒嫩红蓓蕾俏生生的缀在上面。

  她胸中一阵发热,缓缓的伏低了身子,夷光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但更多的
是芬芳的幽香。她慢慢靠近夷光微张的红唇,那嘴唇带着温润的光泽,柔软的好
象清晨带着初露的花瓣。

  鼓起勇气,她轻轻吻了上去。两人柔软的嘴唇轻轻碰触在了一起,甜美的感
觉让她的心跳越来越急促,她忍不住吐出舌尖,试探着伸进夷光的嘴里,探索着
每一出能达到的角落。

  夷光发出唔唔的轻哼,脸颊更加红艳。她探索的舌尖突然碰上了一条柔软灵
活的物事,带着甘甜的津液,她欣喜的探向更深,让两条丁香小舌蛇一样缠在一
起。

  变成了趴在夷光身上的姿势,她的胸部自然的压在了夷光的胸前,她解开了
自己的衣襟,丰腴粉白的一对乳房紧贴住夷光鸽子般柔嫩的胸膛,轻轻压着,让
自己因兴奋而膨胀的乳蕾磨蹭着夷光诱人的乳尖。

  她的腿间开始潮湿,小腹深处传来绞紧一样的憋闷。她挪着身子让自己修长
的双腿和夷光的纠缠在一起,羞处正对着夷光的腿心,几乎能感到夷光的下身传
来的阵阵热气。

  夷光的脸上显出苦闷的表情,带着几分疑惑,但因为被吻住的樱唇发不出别
的声音,只有低沉酥软的唔唔声。

  她开始去解夷光的裙腰,她知道自己并不能进入夷光,但她希望可以用自己
的身体紧紧贴着夷光,去温暖,去感受,去摩擦,去疏解两人积沉的情欲。她知
道夷光也已经很渴望了,她洁白的胸前泛起了红晕,娇小的乳蕾膨胀而挺立,她
也是女人,她知道着变化意味着什么,她并拢了自己修长的手指,穿进夷光的裙
腰下,沿着腿根向里摸索着,温热的花瓣已经完全湿润,她的手指不费什么力气
就挤进了柔软的缝隙之中,蠕动的阴门渴望的吸吮着她的指尖。

  她低低喘息着,继续吻着夷光的嘴,用乳房磨蹭着夷光的胸膛,手腕缓缓用
力,春葱一样的玉指慢慢的闯进了另一个美丽身体的隐秘幽穴之中。

  那里有一层层的柔嫩肌肉,密布着粘滑的汁液,她知道那里能带来快乐,便
轻轻的勾起了手指,用指尖寻觅着阴门内并不深的地方那略微厚而微糙的一块嫩
肉,找到后,她用指肚压在上面,温柔的摩挲起来。

  夷光的眉心蹙起,唔唔的声音越来越悠长,身子也开始扭动,四只玉乳彼此
挤压着,变幻着各种情欲的弧度。

  她恋恋不舍的放开夷光被她吻的有些红肿的嘴唇,剥下自己的裙子,解放自
己已经被情欲充满的身体,完全赤裸后,她小心的脱下了夷光的最后衣物,两具
各有千秋的明艳裸体在舒适的床上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她没有办法进入夷光的身
子,只有努力的把自己的羞处贴过去,修长的双腿在夷光的身子两侧挺得笔直,
她火热的花唇终于碰触到了夷光的羞处,四片滑津津的花瓣贴在了一起,随着她
翘臀的四下移动而磨擦着。

  她花唇间的红嫩蚌珠顶在了夷光柔软的下体上,磨擦间竟然给了她比起男人
的冲刺更加快乐的感觉,她更加激动的磨了起来,恨不得夷光的美丽身子能和自
己就这样融为一体一样。夷光的呻吟渐渐的高亢而清晰,但带着一些不满足的低
吟,她一面享受着股间磨来蹭去的酥软,一面为了帮夷光一样强撑着上身伸手在
夷光的羞处抚摸起来。

  一连串的细小崩裂从她的花唇直接连到了幽穴深处,她绞紧的双腿猛地挺直,
然后无力的垂下,大张的小口中只能发出哈哈的喘息,温热的液体从舒畅收缩着
的穴中缓缓流出,和夷光的浆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她满足的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抚摸着夷光,拉高了锦被遮住两人赤
裸的身体,轻喘着搂住了夷光娇弱的身子,低低的说着:“夷光……你不会寂寞
的,你有我,你还有我。”

  夷光的身子微微的一颤,之后,归于平静。就像一直睡着,只是做了春梦一
场一样。

  那是她在这个她无比厌恶的国家中,度过的最愉快的一晚,即使那个强壮的
男人无数次的让她欲仙欲死,她也再没有过那一晚的感觉。

  一直到王回来,夷光都再也没有来过她的寝宫,一看到她,夷光的眼里就会
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感情。

  而那感情,直到她生命消失的那一刻,也没能想出一个结果。

  之后最亲近的一次接触,是轮到夷光伺候王的一晚,她本已经就寝,还没有
入睡的时候,宫婢匆匆来唤她,她披了一件外衣就跟了过去。

  夷光倒在床上,面色苍白,狼藉的下身显示着刚才正发生的事情,但明显被
中断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有些心疼的按揉着夷光的胸口,那不是情欲的动作,
是纯粹的爱惜。

  “夷光,心口不舒服,下次早些说,郑妃那边也是一样的。你这个样子,吓
到寡人了。”

  她听着,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夷光看到了她,挤出了一个微笑,挪了挪
身子让开了床榻的中心,轻声道:“旦姐姐,我身子有些难受,劳你来帮帮手了,
王上这么憋着,我替他心疼。”

  她心里一痛,这样的话她也说过,她也对王说过很多心疼和爱,但那是逢场
作戏,她知道这不是真的,夷光的话却满是柔情,没有一点作假的感觉。夷光是
真的在为自己没能帮他疏解了欲望而感到愧疚……

  那一晚,是她第一次在云雨之事上僵硬而麻木。破瓜的初夜,她甚至都能感
到愉悦。

  她有紧绷高翘的美臀,这也是王喜欢从后面奸淫她的身子的原因,今晚一样
如此,她感到庆幸,因为今晚她如何也做不出迎合的娇媚表情。她在夷光的面前
被按低了身子,脸颊贴在了床上,摆出了他最喜欢的姿势,高翘着屁股,淫荡的
分开了雪白修长的腿。

  被那炽热的肉龙贯穿的时候,她第一次发出了不甘心的呜咽,尽管那声音细
小而低哑,应该没有人能听到。夷光的身子微微一抖,然后挪到了她的身边。

  她歪着头看着夷光,身子因为身后男人的动作向前一冲一冲的,夷光轻轻地
叹了口气,突然捧起了她的脸,温柔的吻了上来。

  口中一阵甜蜜,下体羞处一阵阵的冲击也变得无足轻重了,她激动地回吻着,
胸前一热,一只丰腴的乳房清晰地感受到了夷光柔滑的掌心的包容,虽然仅仅能
罩住乳晕外不大的一块,却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她浑身一阵幸福的战栗。

  她的双腿僵硬,她的幽穴无奈而麻木,但夷光的抚摸马上消解了一切,当夷
光把头挪向她的颈下,孩子一样吮住了她的一边乳头的时候,她的膣内幸福的收
紧,让她畅快的瘫软在床边。

  那一晚她不记得王在她的身体里喷撒了多少阳精,被夷光罕有的媚态撩起了
兴致的,并不仅仅只有她。

  翌日醒来的时候,王躺在他们二女中间,微微的打着鼾,她怔怔的看着夷光,
夷光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平静得靠在王的颈窝睡着。她伸出手,颤抖着想去
摸夷光的脸颊,这是却听见夷光梦呓一样呢喃道:“王……不要丢下夷光……”

  她的手顿在空中,颤抖着收回,她踉跄着起身披上衣服,踏着黎明前的深邃
夜色回到了属于她的寝宫,她坐到在自己的床上的时候,才感到了双腿间红肿的
擦痛。

  她分开自己的腿,愣愣的看着,那一片红肿的羞处就像这一个国家一样,甜
蜜的时候浑然不觉,等到疼痛上来,一切都已经发生……

  虽然来得并不快,但终究,该来的还是来了。

  当王不再看夷光跳舞,不再请她唱歌,而终日只喝闷酒的时候,她知道漫长
的付出,到了结算的时候了。

  归根到底,那还是个自负的男人,他决定喝下那杯毒酒的时候,她的心里也
有了一些感伤,她看着他微笑着灌下了终究自己生命的毒药,却对着终结了他的
王国的毒药轻柔的说道:“夷光,寡人对你不住。你……好好活下去吧……”

  她看着夷光泪流满面地哭倒在他的身上,却什么也做不了,只有静静的走开,
那两个人的生命间终于再也没有她存在的意义。

  最后的最后,夷光并没有回到她们的王的身边,因为一个睿智的男人,那个
深沉的范大夫,表现出了他充满包容的爱,更重要的是,他告诉她们,回去,就
只有死。

  她们的王从来都不是英雄。

  范大夫是个温柔的男人,他为夷光抛下了官职,也不忘记顾及到她。他问她,
“我和夷光,可以为你找一个很好的归宿的。”

  她却只是看着夷光,夷光的视线已经完全的转到了身边的范大夫身上,这样
一个美丽娇弱的女子,本就是需要有一个肩膀依靠的,她有些苦涩的别过头,想
着那曾经浣纱的溪水,淡淡的道:“谢谢,但,我不要。”

  被她的王沉进水中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抱怨,活着又能如何,她的青春美貌
已经变成了毒药,灌进了敌人的身体里,她的心已经离开了身体,不知道碎落何
处。

  没有了报国和夷光这两个理由,她已经再不愿做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

  冰凉的水渐渐淹没了她的身体,她缓缓的沉下,费力的睁开眼,水面外,仿
佛又是她遇见夷光的那个溪边,夷光正擦着额头的汗滴,甜甜的笑着,对她说道
:“旦姐姐,你好漂亮呢。”

  她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在回忆中窒息。

  我怎么有资格说到美丽……我……只是在你面前,痴痴沉下的鱼……

  而已……

  一串气泡冒上水面,凌乱的碎裂。

  世人皆赞浣纱女,谁怜溪底痴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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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春深锁

  她轻轻的收起芙蓉帐,缓缓的踱到了梳妆镜前。铮亮的铜镜里,一张绝美的
脸,却有着憔悴的容颜。即使不施脂粉,她也对自己的美貌有十足的信心。她的
手慢慢的抚摸过自己的脸颊,游向饱满的双峰,在那顶端忘情的流连,直到自己
忍不住发出动人的娇喘。她的手,十只青葱玉指,似乎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拨
弄探索着滑进了轻软的纱裙深处。幽密的溪谷,染的她湿滑满手。

  万种寂寞,能与谁人说……她望着丈夫的遗像,整理了一下略微散乱的云鬓,
羞红着脸收回了手。战死沙场的丈夫开创了一片自己的天地,却把寂寞留给了她
一个人,望着江东父老尊敬的眼神,她只能把所有的闺怨,深深的埋进心底。手,
不自觉的在修长笔直的腿上摩娑,新婚之夜丈夫那豪迈的笑声仿佛又在耳边回荡。

  那一晚,丈夫沉醉于她的美貌,她沉醉于丈夫的英豪。当那伟岸的身躯压上
她娇弱如春天的初蕊般的躯体时,疼痛中的她,有的只是满足和喜悦。她的脸上
因为回忆而浮现了娇艳的笑容,手指终于绝决的伸进了紧密的肉缝之中,在洞口
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她在宽大的凳子上蜷起了美丽的身子,靠自己来取悦着自己。
随着玉津沽沽流出,她的空虚暂时得到了填补。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寂寞。

  妹妹……她突然想到了正在卧房之中,等待着自己举世闻名的丈夫的妹妹。
很难说,姐妹两个谁更幸福一些。一个战死沙场,一个终日繁忙。守着活寡的妹
妹,除了多一分希望之外,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枉姐妹二人同负天下艳名,绝
世风华仍换不来枕边一句甜蜜的私语。

  这几天是大胜敌寇的喜庆之日,无端想些凄冷之事,到也真是她的身畔,过
于寥落了。她苦笑着,心下思忖,今晚的私宴,他肯来吗?

  他来,仅叔嫂二人对饮,纵使谴退了无关人等,也难留贞妇之名。他不来,
心中那浓浓的渴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宣泄。矛盾吗?她自嘲着。淫妇,心底冷
冷的声音在责骂着她。她淡淡的一笑,褪去了一身的素白典雅,为了那个心底的
声音,她已经让自己蛰伏了太久。这一回,她只想放纵。对不起自己的妹妹,她
也不在乎了。

  黛眉轻扫,朱唇稍点,胭脂浅涂。肤若凝脂,光滑如镜,唇若初樱,眉若远
山。眼波盈处,仿佛两处深潭,把人吸入不见底的温柔。轻系纱裙,罗带微分,
淡粉的衣物下,玉腿若隐若现,趾甲上一点鲜红,凤仙花汁的香气让一双玉足便
足以迷倒众生。她看了看身上的打扮,微笑着摇了摇头,若他进门时看见,以他
的性格,定然会转身而去吧。她半嗔半怨的叹了口气,将一件白袍加在了身外,
挡住了姣好的身材,收起了一室春光。

  走进外堂,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酒香从铜樽里升起,撩拨着她的春心。
午憩了很久吧,天色已然昏暗。她坐在桌旁,静静的等待着,一如她新婚时等待
着战场上的夫君一般。

  踏着初升的夜色,他风尘仆仆的来了,甲上还留有战火的痕迹,但眼中有的
只是喜意。她微笑,以他少年得志,如今又打了一场足以令他流芳百世的胜仗,
那张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意气风发。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让人心动。她微赧了
双颊,羞涩的发现这样英挺的身影,就已经让一股热流开始向下体汇聚。

  “叔叔,请。”她压住心头的躁动,强做镇定的招呼。

  他坐到了客位,脸上有些不解:“子敬和兴霸呢?他们没有来吗?”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今晚她的座上宾,只有他一个人,这个算是他的小叔,
也是她的妹婿的男人,“仲谋和夫人与他们有家事向商,他们少顷便到。”她端
起一杯酒,敬了一敬,于袖内浅抿一口,晕红让她的双颊又添几分丽色,几乎让
他看的痴了。她妹妹之美艳,并不在自己之下,但男人的天性,没有得到过的,
往往要好上几分。

  “既是如此,便也不用等了。只有我与嫂嫂二人,谈话也方便些。”他端起
酒樽,强做出不为所动的样子,刻意的把两人独处的事情轻描淡写的提过去,一
饮而尽。

  “恭喜叔叔打了如此的一个胜仗,嫂嫂此宴权作庆功。”素手轻执牙筷,剔
出几根鱼刺,便把一块鲜美的鱼肉送向他的碗里,有意无意的,手腕一颤,鱼肉
落进了汤中,几点油腥溅上了皓白的手腕,她娇呼一声,斜眼望着他道:“笨拙
之人,教叔叔见笑了。”

  他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她的手,揉搓着上面的痛处,马上觉得不合时宜的放开,
有些尴尬的笑道:“嫂嫂见谅,恕我唐突了。”

  她再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娇怯怯的说:“不碍的,少陪片刻,容我去
敷些药膏。叔叔自用便是。如此美酒,我一个妇道人家,留着也是徒费珍品而已。”
她做势起身,突然脚下一软,身子向一旁偏倒,他疾步上前,堪堪揽住盈盈一握
的纤腰。他面红耳赤的扶起了她,坐回了座位,“嫂嫂小心些,莫摔坏了身子。”

  她微微颔首,转身款款生姿的走进了后厅。他端起酒樽,手不自觉的微微颤
抖,酒意方有几分,眼中就已经有了血丝。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神情也异常矛盾。
没有非分之想吗?自欺欺人罢了。大哥死后,哪个人看嫂嫂的眼神,不是带着几
分遐思。对这个既是嫂嫂又是妻姐的女人,他能顺从自己的欲望吗?他思量着,
把手中的酒仰天喝干。

  莲步轻移,环佩叮当,卸去了外袍,补施粉黛重挽云髻的她从内厅走了出来,
一下子就捕获他所有的视线。妻子也很美,却绝没有这万种风情。一股火焰瞬间
烧向他的下腹,勃起的欲望顶在坚硬的盔甲上让他一阵疼痛。

  “叔叔,用餐时分,就不要身披战甲了。”她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走到了
他背后,解开了甲胄的系带,轻柔的替他脱下了身上的盔甲,仿佛了解了他身上
某处的不适。外袍敞开的襟口下,细密结实的肌肉泛着薄汗的光泽,让她的心头
如小鹿乱撞般跳个不停,脑中不禁幻想这样一副有力的身躯,将会带给她多大的
欢乐。

  “叔叔,再敬你一杯。”她索性坐在了他的身侧,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
尽力的吸取那浓重的男子气息。

  他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她不胜酒力醉态可鞠的样子后,那种纯洁中
带点风韵,朦胧中尽是柔美的样子,像水一样柔柔的把他淹没,擅长水战的他,
终究败给了这个水一样的女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柔夷,感受那无骨一样的柔软。

  “叔叔,你弄痛我了。”她底眉顺目,含羞露怯的样子足以让圣人为之疯狂。

  “不要叫我叔叔。”他一把抱起她,径直向着内室走去。

  “那么,妹婿大人,你可以把我放下吗?”她媚眼如丝,带着些许酒意开口。

  “你这女人。”他有些无奈的笑着,把她放进了芙蓉帐内的软榻上,动手脱
下了自己的长袍,亵衣,赤裸裸的天神一样的站到了她的面前,“说,我是谁?”

  她的目光中装满了倾慕与温柔,罗带轻分,敞开的衣襟下,皎洁如月的胸膛
若隐若现,她抬起上半身勾住他的颈子,全不在乎滑落的纱裙出卖了丰满的乳房,
她一字一句的说:“今晚,你是我的神,我的一切……”接着,她说出了他的名
字,那个让江东少女为之心动,曾让她姐妹二人皆为之魂牵梦绕的名字。

  他满意的捧着她的脸,带着深深的酒意,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彻底的摧毁
了两人之间本来应该保持的距离。她的手抚摸上他光裸的胸膛,为上面勋章一样
的伤痕心醉。如果不是那个带着雄浑天下的霸气的男人,也许,她该是他的妻。
她有些遗憾的想着,手慢慢的,一寸寸的滑向了他的下身,在那硕大的巨物上轻
轻的触碰了两下,像是不敢接触一样。

  他压倒了她,抓住她的手握住了自己下身硬的发痛的坚挺,引导着她回忆起
那已经生疏的闺房之乐。她感受着手心里似曾相识的脉动,半本能的用青葱玉指
圈住了那雄壮的肉柱,让手心里的灼热焚烧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他并不满足于简单的握住,他抓住她的皓腕,强制她上下运动,疏解那快要
压抑不住的欲望。为了取悦这个一直以来自己只能仰望的女人,他纡尊降贵的捧
高了她柔软粉白的臀部,像心情好的时候对自己妻子那样的,用唇舌在她下面湿
热的溪谷里嬉戏。

  丈夫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带给了她莫大的惊喜,但她并不想只顾着自己的享受。
她轻轻的推开了他,卸去了头上的饰物,一头如云秀发就像她束缚了多年的热情
一样披散在床上,玉指轻移,身上最后的遮蔽一寸寸的沿着光滑的肩头向下滑去。
他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以往只有梦中才会出现的情景,如果没有那个一同驰骋沙场
的兄弟,她,应该是他的妻。他不无遗憾的想着,脑海中不经意的掠过了另一张
相似的容颜,面色也微微的露出一丝迟疑。

  她知道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她的妹妹,一个守着空房等待着归家的丈夫的可
怜的女人。但今晚,她只想为了自己活一回,她靠在他的胸前,手在那结实的线
条上游走着,“不要想别的,求求你,今晚,只想我一个人……”

  他被她近乎乞怜的话语震撼了,低下头,楚楚可怜的娇颜满是孀居的苦楚,
他的心头,再无一丝旁羁。

  她的丈夫豪放不羁,自然没有许多闺房情趣,所以他温柔的手划过她敏感的
花园时,幸福的浪潮几乎要将她淹没。带着五分强硬五分温柔,他与她的身躯重
叠在了一起,火热的尖端叩开了紧闭的玉门关,火龙一样的巨物直刺进她的灵魂
深处,让她在那一刹那几乎飘飘欲仙了起来,久违了的充实的感觉充斥在她的下
身,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灵魂深处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晶莹的泪滴沿着桃花
半的双颊滑落枕侧。

  “怎么了?”他紧张的问,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流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不是你的缘故。”她轻柔的替他擦去因为强忍
着不动而流出的细密的汗珠,“不碍的。”

  他不再顾虑什么了,女人的心本就比奔腾的江水更加变幻莫测,费心在这上
面只会使良宵虚度。在那种依依不舍的包裹中,他缓慢的向外抽出,随着肉膜与
他之间的摩擦,一声天籁般的呻吟从她的朱唇里溢出,仿佛这抽出的东西抽离了
她所有的烦恼。在马上就要脱出的时候,他迅速的往里一送。层层叠叠的花户曲
径,被他一下子通的笔直。

  比起去世的丈夫,面前的他对于风月之事明显懂得的多的多。仅仅是简单的
几下,她沉睡多年的热情乃至于从未开发过的激情都探出了头。他一面温柔的动
作着,一面把她的一双玉足扛在了肩头,嘴唇在脚背上轻吻着,在这双增之一分
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的天足上流连忘返。

  她知道自己的脚很美,能激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火。但没想到足背上的轻吻
和足踝下面的温柔抚摸,和下身紧密结合处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合成了一股,像把
利剑一样直刺进她已经一团混乱的脑海。

  她无意识的蜷起一双小脚,足心皱起美丽的波纹,他笑着在足心轻轻一扫,
麻痒混合着被冲击的快乐冲开了她嘴里最后的矜持。仙乐一样的呻吟大声的在屋
里回荡,抛开最后一丝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脑中的仙
境。

  柔滑紧密的花洞紧紧的缠绕着他,扭动的洁白美丽的躯体牢牢的钉着他的视
线,欲抑反扬的呻吟包含着少妇的喜悦冲击着他的耳朵,在这三重的诱惑下,收
束自己的欲望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她的花洞一阵阵紧缩,让她清楚的感受到
他在她的体内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他撤出了她的身体,在她惊讶然后了然的目光中,飞
溅的液体沾染上了她美艳的脸庞。她有些不知所措,用食指刮着脸上粘上的黏黏
的液体,月光洒满了屋内,皎洁的月光下,披散着一头长发,月光般美好的躯体
不着一缕的她像是为了抚平自己唇齿间的干燥一样,伸出粉红的舌尖,在手指粘
上的粘液上轻轻一舔。

  这样一幅妖艳的画面让他的下体骤然一沉,竟然又有了膨胀的冲动。她还在
回味刚才的余韵,像慵懒的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他把手再度探向她的股间,
在那股热情消退之前,再度熟练的撩拨了起来,花穴之上敏感的相思豆,还没来
得及掩藏起自己娇嫩的身躯,就被他的手指擒了个正着,轻挑慢捻着。

  她浑身一颤,尚未退去的快感的洪流又一次把她淹没。他牢牢的搂着她,像
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她坐在他的怀里,就在这她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
的姿态下,被他轻易的贯穿。深深的没入,让她在快感中甚至感到了一丝疼痛,
但那丝疼痛,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深深的埋在
她体内的他的坚挺随着他的摇摆而浅浅的摩擦着。

  没有狂风似的激烈,只有春风一样的温柔。就仅仅是这样浅浅的律动,却让
她陷入了另一波的情潮之中。她的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结
合的地方依稀可见泛泛的水光一丝丝的向外流淌。

  “水做的女人……”他轻笑道,让她趴在了床上。她软软的把整个上半身贴
在了床上,胸前圣洁的双峰压成了两个变形的乳球,双膝无力的打开,挺起那丰
满的臀部,摆出了羞赧的姿势。从没有用过这种姿势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觉得羞
耻的了,反倒对这样的结合充满着好奇。

  他俯卧在她身后,手掌在她的乳肉边缘摩擦着,身下的长矛借着她下体充盈
的快乐顺畅的尽根而入,如此深的进入对她来说还是第一回,穴心深处的那块隐
秘的嫩肉几乎被顶的凹了进去。她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软枕中,她知道平常的自己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自己的脸上,一定写满了春意。

  她的腰肢酸软,身体渐渐的倒平,他也随着趴到,跨下的武器开始浅浅的攻
击着已经城门大开的宫殿。两个人,就像夏末的蝉一样依附在一起,忘情的营造
着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臀肉与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音,就
在这交织着肉与灵的乐曲中,他抽出自己的欲望,把欲望的种子洒落在她柔顺的
脊背上。早已不知道被喜悦的浪潮抛向天际多少次的她,疲惫的再也无力去顾及
什么,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恍然梦醒,已是清晨时分,床铺整洁干净,好像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场春梦。
她抚过自己胸前草莓般的点点淤痕,只有这点点痕迹证明着昨晚的真实。她悠悠
的叹了口气,不施粉黛,不着寸缕,就这样出生的婴儿一般的走到了供桌后的画
像前,把脸贴在了画像上,双目渐渐的泛起水光。

  “伯符……”一滴珠泪,坠地,破碎……

  烟波浩瀚的景色,尽收于窗前的俊美男子的眼底。一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妇
带着淡淡的愁绪,替自己的丈夫穿上了战甲。

  战事一起,再无余暇……他心里对自己说,似是不经意的叮嘱着妻子,“没
事时多去看看你姐姐。你们姐妹两个常聚聚吧。我常年不在家中,苦了你了。”

  “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我这里不碍的。”少妇靠在丈夫的胸甲上,没让
丈夫看见自己脸上的泪,“我在家里等你。公瑾。”

  波光粼粼的水面,风过无痕……

  东风纵与周郎便,闺阁春深锁二乔。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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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闭月绝

  她望着花园内的浅池,陌生的水波引导着她回忆里熟悉的画面。汹涌的水从
水门里涌出,弥漫。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最深的印记的男人,
随着那滚滚的流水逝离了她的生命。她闭上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被送来送去
的礼物已经是她唯一的宿命。

  园门口,血红的马乖顺的跟在新的主人身后走过,那细长深邃的双眼隐约瞟
过了一瞥,旋即避嫌的离开。为什么不是他?她问着自己,马上自己给出了答案。
因为他不是这些人里最有权力的一个,仅此而已。在乱世,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残阳将逝,她轻扯自己单薄的罗衫,却抵挡不住深深的寒意。一世枭雄的落
败,自然会让这些人好好的庆祝一阵子。

  婢女远远的在叫她,是换上宫装准备舞蹈的时候了。她搂紧了抖索的双肩,
无奈的回想起自己舞女的过往和由此而生的一系列命运。如果生在大富之家……
她摇了摇头,这世界哪里有这些个如果呢?

  秋风灌进她的裙脚,像一只冰冷粗糙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滑的小腿。她轻
轻叹了口气,这天下无双的美丽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劫难。从腐化靡烂的压在
她身上的肥胖散发的腥臭,到霸气粗鲁的钳制着她的雄壮带来的桎梏,她早已不
奢望什么,她美丽的身躯,早已不配献给任何一个她应该奉献的男人。每一双眼
睛在看到她的时候,想到的永远只有芙蓉帐暖,闺阁春深。如果眼神可以用力,
被那个粗鲁的黑脸大汉带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衣不蔽体。

  自己被献给的人是谁?她不由得思考。身边的女人尽责的除去她的衣物,开
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细致的熏香。呛人的味道让她难以思考,就是这种味道,伴
随着她离开了少女的青涩时代,堕入了万劫不复的轮回。

  她只是庆功宴上的一个礼物,一个欢庆胜利的玩具。她任女人把丝袍披上她
的双肩,呆呆的凝望着镜中妆点出的绝世容颜。那些女人的手再度造就了她的重
生,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散人魄。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当她出现的时
候,义父家中轻掀纱帐的祸源一幕,又将重演。

  她果然没有料错,在姿色平庸的舞姬身后,她的出现让时间都为之凝固。战
乱仍在,庆功宴只是像个家宴一样简单,列坐的人并没有太过兴奋,但她出现后
的半个时辰,一切都变了。赤红的眼睛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武夫出身的人往
往只是这样。仅有的几个例外,却不包括坐首,那个将是自己今夜或者是以后所
有日子里的主人的人。他的欲望并不明显,却瞒不过她的眼睛。

  虚伪。她在曼妙的舞姿中平淡的下了结论。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甚至比不上
那匹血红的马儿,它的新主人的眼光,只是淡淡的扫过她的身躯,便落在了身畔
的银盔小将身上,自行交谈起来,不再顾及这边的歌舞升平。

  一片盛赞声中,那个生就一幅帝王相的虚伪男人微醺的将她搂进怀里,谦恭
的脸上掩藏不住眼睛里的志得意满。在众人看不见的桌幔之后,他的手探进了她
的纱裙之中,熟练而迅速的在她腿间的禁地恣意探索着。她无奈的举杯浅酌,掩
饰自己脸上迅速腾起的潮红。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别的事情上如何,但他却肯
定是个风月老手,那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在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后,自她的股后
长驱直入,直探进幽深的花园深处。遏制不住的湿热涓流从深处涌出,全身无力,
她只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软的倒进了他的怀里。旁人看去,怕又是一幅红
颜祸水的景象吧。

  他仍旧谈笑自若,只是时不时做出一幅醺醺然的样子,把头倒向她的香肩,
让些微的胡须和濡湿的双唇蹭在她光裸的肩头,任谁看去,也是一副色诱难敌的
模样。但她知道他清醒的很,反而在诱惑着她,诱惑着她心底最深的欲望。手指
并没有再度深入,只是在那桃源洞口,抚摸着鲜嫩的肉唇,得意的沾着流出的腻
滑水流,在尚干涩的地方涂抹着。她终于明白最后两个夫人的侍女坚持不让她内
里套上亵裤而只准着衬裙的缘故了。

  酒宴仍在持续,但她已经无力注意这些人究竟在说什么了。偶尔的侧头偏望,
抓她来的汉子正抓着一个舞姬,大笑着喝着酒,手胡乱的在女人胸口抓摸着。马
儿的新主却冷冷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件祸事。她感到一阵寒意,这寒意与下体
传来的一阵阵热潮交织在一起,几乎打碎了她的理智,她的双眼迷蒙了起来,水
眸中望见的身边人,竟隐隐有了一些英气。

  他笑着看了看怀里的她,手指突然的用力,拇指紧跟着分开了她翘挺的双臀,
在她臀后的花洞前徘徊,指尖隐隐的塞进了洞口,会阴处的嫩肌受到前后夹攻,
一阵颤抖,险些让她叫出声来。她用如云的长发遮蔽住他人的视线,樱桃小口紧
紧的咬住了男人的衣襟,生怕泄出一丝声音,再无面目见人。

  但他玩兴甚高,不打算放过这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美丽的玩具,毕竟在所有人
面前,他做了太久的贤人。拇指一点点的加大了力道,菊洞的褶皱被缓缓的熨平,
从未被人侵入过的小小窄道紧张的蠕动着,他把食指在前面刺了进去,隔着前后
之间的薄薄的肉壁,与拇指一起揉捻着。那一股股的酸痒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着她
的牙关,一缕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出,留下亮闪闪的痕迹,她感觉自己股间
中心的密处象是被揉碎了一样,快感倾泻而出,她全身的肌肉都渐渐的失去了力
量,紧咬的牙关一点点的松开,象是溺水的人松开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大哥,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嫂嫂还在等您。”一句冷冷的话来自唯
一一个还算清醒的人,那双丹凤眼里满是冷冽的寒意。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象是
沉思一样的把手挡在了嘴前,只有她一个人看见他在意尤未尽的舔吮着自己的食
指。松了一口气的她回头,就对上了那一双呈现出一股杀气的眼睛。为什么?她
不解,那种神色,自己只在别的女人身上看见过,一如他的两位夫人的眼里。

  “贤弟说的是,愚兄是有些失态了。春桃,扶小姐去客厢。”他扶着额头,
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大家各自尽兴,少陪了。”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软软的站直了身子,心里有了一些改观,毕竟他还要回去
找他的妻子,那些玩弄,怕也是道貌岸然下必然的发泄吧。她不想再想些乱七八
糟的事情,听任侍女把她搀进了厢房。

  靠在纱帐之后,深深的疲惫紧紧的困住了她,飞旋的舞姿的代价便是酸痛不
已的玉足。她缓缓的脱去了一双轻巧的舞鞋,褪去罗袜,露处一双在频繁的舞蹈
下仍然保养得很好的娇小可爱的白嫩玉足。她一手在自己的双足上轻柔的抚摸着,
舒缓肌肉的酸疼,另一只手为了解开胸中的郁气,迅速的勾开了胸前的丝带,露
出胸前一抹撩人的粉嫩和之间引人遐思的阴影。

  纤细修长的脚趾为了放松缓缓的伸直蜷起,手指也在足面和足背上温柔的按
摩着,最累的地方得到了足够的抚慰,心里也有些松神,情不自禁的回味起了适
才的玩弄带给她羞耻以外的美妙感觉。空闲的一只手,鬼使神差的在自己傲人的
双峰上滑动起来,本就已经零乱的衣物彻底的中门大开,殷红的玉峰顶上的蓓蕾
应着帐内的春色挺立。她的一双脚本就比常人敏感许多,再加上胸前源源不断的
快感骚弄着她溃败的心房,一股细细的溪流已经悄然的染湿了她的衬裙。

  放在足上的手察觉到了下身的渴求,沿着娇美的足踝逆行而上,在滑腻可人
的大腿上留恋的抚摸了片刻后,终于伸进了裙内最神秘的角落。顽皮的肉粒沾染
了滑溜的汁液,在她的青葱玉指下躲来躲去,迫的手指只得在敏感的豆豆上画起
了圈子。火焰燃烧了她的理智,身体的本能接管了身体的控制,中指像有自己的
意志一样径直塞进了紧密的甬道之中,她咬紧下唇,胸前的手和股间的手逐渐的
加大着力道,但桃源深处那股难耐的春情却苦苦的得不到解决,纤细的手指无异
于欲火中的杯水车薪,越发难熬的焦躁几乎让她哭了出来,深处的酸麻随着心里
的空虚越加严重。

  一阵微风吹过,烛舞帐飞,突然的凉意拉回了她的些许神志,她茫然的抽回
了自己的手,看着上面晶亮的痕迹羞赧了双颊,这才发现,外着的舞裙靠近腰摆
的位置,竟都浸的湿透。她苦笑着离开了床榻,脱下了身上的衣物,低身铺开锦
被,也许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独身安眠了。

  突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的腰际,把她高高举起,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床
上,她从满天金星中回过神,才发现是那个把她当作礼物献给大哥的男人,他黝
黑的脸上满是酒意,嘴里不满的低吼:“真不知道大哥二哥在想什么,这么漂亮
的女人,竟然都不要。这不是浪费吗。”

  她看着他两腿间昂起的黑黝黝的巨物,一阵胆寒,不仅瑟缩进了床角。

  “怕什么?让爷爷的小蛇矛好好的疼爱你吧。”他飞身上床,一把抓住了她
柔弱无骨的双脚,像提一只小鸡一样扯到了自己的面前,女子最神秘的地方就这
样在烛火月光下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赤红的眼前。身体猛地一倒,让她的头一阵
充血,几乎要出口呼救之时,却恍然惊觉自己的身份,无奈的闭上一双美目,清
泪流过额头,没进了披散在床上的一头黑发之中。

  但马上,她紧闭的小口就被痛呼无情的冲开,那黑黝黝的肉矛,像冲锋陷阵
一样直挺挺的刺进了她的身体里,如果不是有刚才残留的一些汁水润滑了花洞,
她怕是要再度经历那彻骨的失身之痛。

  “什么绝世美人,奶奶的,干进去还不是一个样子。”他胡乱的骂着,对自
己的下体带出的几丝鲜血感到有些不满,紧小的通道害他的巨物都有些疼痛。但
欲望急需解决,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手抓着她一双秀足望上一提,再度深深的
钉进了她的体内,然后便狂风暴雨一样开始了发泄的过程。

  她全身的感觉仿佛都集中到了下身最柔嫩的部分,那重重的撞击每一下都让
她蹙紧了眉头,如果不是这股粗鲁没有一股气势作为陪衬,她真的会想起那个枭
首白门楼的男人。

  手里滑嫩的触感让他这样的粗人也注意到了这种夺目的美丽,他缓下了身体
的动作,仔细端详着手里不足一握的小脚,赤红的双目睁的老大,喉头也开始上
下滚动,“奶奶的,好漂亮的脚。”

  她昏昏沉沉的刚刚从缓下的冲击中找到一丝快感,却发现那个像铁棍一样的
东西抽离了她的体内。她疑惑的睁开眼,发现他竟然饶有兴致的抓起了她的一双
秀足,脚趾和脚跟对在了一起,给中间留下了一个细细的窄缝。她正不解,却见
他把自己跨下的巨物,径直塞进了两足间狭小的空间里,双手紧紧的卡住她的双
脚,快速的抽插起来。

  麻痒登时攻心,她痛苦的扭动着身躯踢打着双腿,却挣脱不开那铁铸一样的
大手,脚心最柔软的嫩肉被粗糙得触感快速的摩擦,传来的电流不停的击打着她
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笑了须臾,全身就已经酸软,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
腰后的那点骨头,几乎散开了一样的叫嚣。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身桃源洞的
近邻,正在忍不住的开放。

  “不……不可以……放过我吧……”她梨花带雨的求饶,偏偏他是个不懂什
么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双美脚给他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摆累了虎腰,他索性抓
着她的脚上下摩擦起来。终于,本就因为半身倒挂而头脑不清的她,在一阵阵狠
痒中松开了腰关,耻辱的金黄色水流激射而出,因为倒挂的缘故沿着臀后流向脊
背,直渗进上好的锦衾之中。

  “哈哈……贱婢,竟然敢泄你爷爷一身脏污。看爷爷怎么拾掇你。”他久在
军营不得发泄,精关把持不住,眼看冲关而出之际,他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扯
起她的头,把那一张绝世丽颜,硬是贴住了自己的跨下之物。白浊的浓浆,几乎
涂满了她娇美的脸颊。他大笑着用手指把那些污物推进她的嘴里,强行与丁香小
舌纠缠不休。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身处恶俗之地时的她尚且集万千宠爱与一身,从来
没有想过竟然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下身的疼痛,周身的脏物,脸上的难堪,口
中的苦涩,让她的眼里,只剩下了绝望的黑暗。

  他扫了她一眼,登登登的下床走向内厅,她舒了一口气,以为一切已经结束,
哪知道他端了厅内的那盆水,再度折反,把她扯下床后,兜头一浇,冰冷的水流
从她的头上直冲而下。水流中她艰涩的睁开眼,恐惧的发现,她黑黝黝的肉矛,
再度鸣响了战鼓。

  “爷爷可没性质在那么脏的地方扰自己的兴致。”他拉着她湿漉漉的身子,
绕过屏风走进了内厅,水光中因冷而颤抖的她更显得楚楚动人,一头湿透的长发
紧贴在她身上,突显了胸前洁白的双峰和身上柔嫩的肤色。一股巨力在她背后一
推,把她压在了木几上面,她紧张的想摆脱这个羞赧的姿势,但一只有力的手牢
牢地压住了她纤细的脖子,让她只有臀部在无奈的扭动,徒劳的激起了男人的高
昂的欲望。

  火热的东西有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臀,使劲的向里挺进,但她惊恐的发现,那
巨物的尖端竟然探进了她臀后的菊花洞。她刚要开口,醉醺醺的他已经使足了全
身的力气,猛然的往里一送,应生生的塞进去了大半。

  “啊!……不……不要……错……错了……”她的呜咽因为剧痛而破碎,从
来未曾想过的地方遭到了强硬的侵入,让她再度泣不成声。

  “奶奶的,真晦气。”他似乎也觉到了疼痛,拔出去的同时还未解气,把粗
大的手指塞进了没来得及合拢的紧小洞口,使劲的一扣一提。她像一只甫进锅的
虾子一样上身猛地弹起,双腿剧烈的踢打着,哭喊让她的嗓子都有些发哑。他不
耐烦得绕到她的面前,紧紧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抱怨:“把弄脏的给爷爷弄干净。”
说完,散发着臭气的肉柱猛地灌进了被迫张开的小嘴里,粗大的顶部冲进了她的
喉头,让她收紧了喉咙干呕,却正好勒紧了粗大的前端,让他体会了一种别样的
享受。

  快感让他把下身越凑越前,她颈内的通道被无情的撑开,口水沿着嘴角流出,
随着剧烈的喘息变成了细小的泡沫。她美丽的眼睛变得白多黑少,呼吸都变得有
些困难。

  他享受够了这种紧密的包裹和柔嫩的舌头带来的快感,才拔出了巨物。她马
上伏在了几旁,对着下面干呕着。嘴里的不适感还没有退去,她又感觉到自己的
臀部被他紧紧的抱住,这次,没有走错路的巨物再度长驱直入,本来已经没有什
么感觉的细小伤口,又一次的破裂,让她脆弱的肉壁,接着粘液和鲜血的润滑容
纳着他。

  他象是来了骑马的兴致,把她整个人放在几上,臀部高高的抬起,他就这样
骑在上面上下运动着。渐渐的,最疼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被他大哥挑起的情欲终
于再度露面,甬道内终于有了足够的滑腻。她的呼吸也终于顺畅了过来,双颊泛
起一抹醉人的酡红,经过了那样的挑逗的抚慰,此刻再来体会粗暴的占有,才算
是终于有了一些快乐的苗头。

  “啪!”

  重重的一声,她瞬间从人间回到了地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竟然多
了一条马鞭,还像真的在骑马一样一鞭抽上了她的香臀,一条血红的印记醒目的
象是要把她的臀部分开。

  第二鞭还没有抽下来,一个温和的声音传了进来,“三弟。不要过分。”声
音中隐隐透着不悦。这种虚伪的腔调,她一听就知道正适合那张虚伪的脸。身后
的男人不满的嘟囔着,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隐隐约约的,外面似乎起了争执。
片刻后,当她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身体,打理好一切的时候,外面争吵的声音消失
了。她紧张的搜寻了一遍房里,确定这次没有人在里面了,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乱世,是不应该有她这样的女人的。她沉重的想着。

  门外咚的一声,像是有人在扣门,她心里一惊,但门并没有开,似乎外面的
人在等她出来。她忐忑的穿好衣物,走出了房门。令她非常意外的,门外竟是他,
那个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她的男人。他一言不发,沉默的走进了花园里。她不明就
里,但还是跟了过去。

  花园里,赫然放着他的刀,那把似乎已经和他的生命融为一体的刀。

  “大哥三弟争执已起,祸端,拙者是不会把它留在大哥身边的。”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个几乎就要激起她的爱慕的男人,此刻的目的竟是她
的生命。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她仍然看到了那奇怪的情绪,好像
她的存在,妨碍了他什么。那种感觉……

  她忽然想到了自己身处那个伪君子的怀里时,他几乎带着杀气的眼神,又想
到了汉朝皇帝的不正风气,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

  “人尽可夫的奴,已经自觉龌龊不堪,没想到……”她的笑带着三分缥缈,
三分嘲讽,三分破灭,一分凄楚,在月光下无比的动人。

  他似乎发现自己的心事被看破,半是自哀的叹了口气,“拙者亦不想如此。”

  她微笑,不再言语,只是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的脸。

  冷如月光的刀,慢慢的挥下,她的眼睛纹丝不动,眼前,一片红色……

  皓月闭目红颜恨,冷艳锯下断香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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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百合未央

  绥和二年,天象大异,火野星无光,缘祸水。

  “姐姐!宜主姐姐!”她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噩梦,关于姐姐的噩梦总是那
么令她难以释怀。惊叫惊动了怀中的男人,他撑起肥胖的身躯,把头从她温软的
乳房上拿开,坐起身子爱怜的搂住她,温柔的说:“怎么?又做恶梦了?需不需
要朕请真人来做一次法?”

  真人?那个龌龊的道士?那个每一次看到她都会用眼睛强奸她的男人?她苦
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撒娇的钻进男人臃肿的怀里,用娇嫩的脸颊磨蹭着男人的胸
口,妖娆的低语:“谢皇上,不过只是平常的噩梦罢了,不必劳动真人大驾了。”

  “爱妃……”他淫笑着勾着她的下巴,她迅速的掩去了脸上的厌恶,抬起倾
国倾城的笑脸,等待着皇上的话,被那芙蓉半展的慵懒娇颜吸引,他情不自禁的
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才道,“今日国宴,可有兴致陪朕前往啊?”

  国宴么?那样的场合,自己这样的身份出现,只为显示这男人对自己的宠爱
罢了,她心中却想到远远的另一个宫殿中,自己的姐姐,正在为了这样的荣宠而
患得患失着,即使没有这男人的宠爱,只是小小的这一点荣耀,也能让姐姐开心
很久呢……她轻笑了下,蹙眉道:“皇上,妾身今天身子不舒服,还是让皇后出
席吧。”

  他不疑有它,反而有些慌乱的问道:“爱妃那里不适?要不要请太医看一下?”

  她刻意媚笑着娇声道:“不必了皇上,还不是您,您昨晚那般勇猛,害的妾
身现在还身子有些酸软呢。”

  他呵呵笑了几声,赞道:“是真人给的药有神效啊,朕今日事忙,爱妃记得
过了正午再去拿些药丸回来。”

  她垂目颔首,掩去眼中的冷漠,柔声道:“妾身知道了。”

  然后他便下了床,去喝他每早都会喝一杯的药酒。她看着那男人端起她前晚
亲手倒好的佳酿喝下,心头一阵厌烦。

  他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药酒都已经不能帮助他,能帮他的已经只有红丸。

  其实服了那红丸又如何呢?最勇猛时,怕是也敌不过姐姐宫中偷藏的那些男
人吧。她知道的,毕竟那男人她也尝过,每一个姐姐的男人,她都要尝,但她知
道自己并不爱这些男人,她爱的决计不是他们,她只是嫉妒,嫉妒这些男人能拥
有她姐姐美好的身体。可是……她能做的也仅仅是从这男人身上去追索那一星半
点姐姐的残余而已……姐姐是恨她的……恨她抢了姐姐的荣宠,恨她抢了姐姐的
男人。

  她把苦笑埋进枕中,她知道姐姐不喜欢这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九五之
尊,是权力的象征,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姐姐喜欢的,她的宜主姐姐喜欢的
是能托起她曼妙身姿的,能征服她的心和身体的,强壮英俊的男人……

  被姐姐荐进宫之后,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知道无数人正注视着坐在高高的
顶峰的姐姐,随时准备掀下她来,再狠狠踩上一脚。姐姐为了安稳的坐在那儿,
不知做了多少违心的事情……去取悦这肥胖丑陋的男人,去打击其他丽质天生的
宫妃。姐姐这些事情,她都知道的,所以……

  那男人前些日子还傻呵呵的问她,要不要做皇后。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
摇头。她不是来抢姐姐的皇后的,从来都不是。皇后那无意义的虚名,还不足以
让她献出自己的一切……

  躺在这未央宫中,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满足过,但纵然是属于自己的昭阳宫,
她又何尝满足过呢?……她的满足,怕是她这一辈子,也无法等到得了。

  浅眠片刻,不觉已然正午,草草用了御膳,虽有些许不愿,但还是摆驾丹房,
为了今晚能把那男人留在身边,去取那不知如何炼就的红丸。

  听闻这丹房有些时日,但此次倒是第一次前来,烟雾缭绕的阴暗地下石室,
让她心中一阵淡淡的不快。宫女太监是没有资格进入这房子的,这里面有的只有
两个伺候那真人的小道士,和一些炼丹的材料。

  那个干枯瘦小的中年道士带着笑容迎了过来,她知道他是不会跪她的,除了
皇帝,这丹房之中怕是就要数他最大了。但这不足以成为不讨厌他的理由。她对
于他的眼神依然厌恶,但幸好这个男人没有能力要她需要掩饰,她可以毫不在意
的清楚地展示自己的厌恶。

  “娘娘,能劳您凤驾亲自来取丹药,贫道愧不敢当啊。”

  “拿药过来便是。”她有些不快的别开了眼,那道士的眼睛就像刷子一样,
刷得她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要劳烦娘娘过来取了,此等仙物凡夫俗子自然触碰不得。”

  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么?她心中冷笑,却也不好违他的意思,便随
他进入厚重的石门后,里面似乎是什么禁地,两个小道一左一右守住门口,不敢
跟入。

  穿过里面长长的石廊,来到一间颇为广阔的屋子,屋内一张大床,几件简单
的家具,看来是老道平日生活起居的地方,但看到房间另一端时候,在后宫见多
了阴暗龌龊之事的她,也不由得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炼丹的炉鼎敦实的摆放在角落,而相对的屋子另一角,却是一个巨大的大铁
笼子,笼中关着十几个看起来怎样也不会超过十岁的女童,她们看到生人,瑟缩
着抱在一起,眼中尽是恐惧,所有的女童,全部是赤裸的。

  “这些女孩子,是做什么的?”她颤声问道,心底流过曾经脆弱的记忆,与
姐姐这般年岁的时候,也曾如此的无助过,那时候的姐姐……为了她几乎牺牲了
一切……

  那道士捻着稀疏的山羊胡子,道:“娘娘不需惊讶,那丹药中有一味材料,
需要童女初红,谓之天癸水,这些女童每日服食药物,算起来这些日子便该来潮,
到时候贫道便可以炼出更多丹药,娘娘也可以从皇上那里,得到更多慰藉了。”

  她有些恼怒这道士的风言风语,拂袖道:“我与皇上的事情,不劳真人关心。
你只管取药予我便是。”

  “娘娘……”那道人邪笑着看向她,道,“难得娘娘亲临,为何急着要走呢。”

  她正要斥他几句,却听那道人继续道:“那赵皇后到了我这里一次之后,可
是经常会偷偷摸摸得过来的哦。”

  听到姐姐的事,她稍显慌乱,冷言道:“那与我何干,你拿药予我便是。啰
嗦些什么。”

  那道人却并不拿药,反而大摇大摆的坐在床边,微笑着道:“娘娘,赵皇后
品行不端,全后宫怕是只有皇上不知道了。”

  她转过身子,不愿叫那道士看见自己的表情,淡淡道:“那又如何。”

  那道士竟然走到她背后,突然搂住了她的纤腰,在她耳边道:“贫道很好奇,
娘娘现今如此受宠,为何不去取那手到擒来之物呢?”

  “放肆!”她回身一掌掴了过去,道,“我姐妹二人,需要你这外人插嘴么。”

  那道士捂着被掴红的脸,竟嘿嘿笑了起来,道:“其实贫道一直在猜想,赵
皇后已经如此猜忌娘娘,娘娘却毫不还击,当真是姐妹情深啊。”

  她不在多言,伸手道:“拿药过来,我权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道士竟然仍然不动,反而坐回床边,悠然道:“娘娘,其实贫道受了几份
好处,要在取药之时,向皇上进言一二,好给赵皇后一个惊喜的。”

  她回身道:“姐姐和我在这后宫倒还没有惧怕过谁。你这道士如果想去闹,
便尽管去做。”

  那道士叹了口气,道:“那我便恭喜娘娘了,贫道带着皇上去皇后宫中一窥,
皇后的宝座,怕就是娘娘您的了。”

  她眯起了一双大眼,淡淡地问道:“你想怎样?”

  “娘娘,”那道士色迷迷的打量着她丰腴的胸膛,纤细的腰肢,高腰宫裙下
修长的双腿,吞了口口水道,“您这般聪明,会不知道我要什么么?”

  那眼神她非常熟悉,不管是在阳阿公主家,还是皇宫内院里,这种眼神她都
经常见到,她冷笑道:“你的狗胆,快要大过你的狗头了。”

  那道士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她,道:“能够品尝皇帝身边的姐妹名花,丢了这
颗狗头,也无关紧要。”

  “你这些话,威胁我姐姐还差不多。”她冷冷拂袖,转身欲走。

  那道士也不拦阻,悠然道:“贫道清楚,威胁赵皇后的事情,足够拿来威胁
娘娘了。”

  她一震停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道士淡淡道:“娘娘心里清楚,贫道虽然不精于观人面相,却也明白,娘
娘既不喜欢争权夺势,也不喜欢皇帝。”

  “你这话,是要被满门抄斩的。”她并不回身,冷语提醒道。

  “贫道只是说实话而已,贫道一直不明白娘娘不热衷于后宫纷争,却每一次
出手都阴狠无比。众人皆传赵皇后和娘娘所用的香肌丸导致无法育嗣,所以看管
后宫甚严,但我看娘娘您,却并不像赵皇后那般急切,娘娘,你其实本就不想怀
有龙种的吧。”

  她回头,脸色依然平静,但垂在裙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那道士继续道:“我这里有一些丹药,可治娘娘不育,但只够一人份量,不
知道娘娘是不是想要呢?”

  她盯着那道士,宫中的尔虞我诈她见得多了,但如此直接的却让她有些不知
所措。

  那道士看她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道:“娘娘,只要能让贫道一亲芳泽,那药
我之后便送到赵皇后手上。而那些对皇后不利的消息,贫道也只当是没有听见,
如何?”

  她心头微颤,她知道姐姐并不一定非要有属于自己的子嗣,但她却想让姐姐
能有一个完整的人生,没有儿女承欢膝下,在这暗无天日的宫墙之内,姐姐要如
何度过?

  “娘娘,您在这里,不能呆得很久的。”那道士起身拿出一袋红丸,站在床
边看着她。

  她咬了咬牙,走到床边,开始卸下身上的环佩珠钗。其实,有什么关系呢,
这宫中每一个男人都那么面目可憎,恶心得久了,到也麻木了。那在姐姐宫中被
藏了良久的英俊侍卫,不也在自己随便一瞥下勾的心猿意马,轻轻松松便把他勾
上了床。

  但那有力的阳根在她体内驰骋进出想要带给她快乐的时候,她却只想呕吐。

  这本就是看不到廉耻二字的地方,姐姐既然在这里,那自己……也在这里便
是。

  心思百转千回之际,那道士竟已经脱得精光,拿起一颗红丸吞下,自己这边
刚刚卸完首饰,那胯下一条巨龙却已经冲天而起。

  她不再脱衣,而是撩起了三层宫裙,褪下了内里的衬巾,便转身不再看那道
士。

  那道士急匆匆从背后拥住她,一双手上下乱摸起来,嘴里道:“这红丸灵效,
皇上怕是发挥不出三成,今日贫道便让娘娘知道,这药的妙处。娘娘也吃一颗吧。”
说着拿起一颗就到她嘴边。

  她一掌拍掉,淡淡道:“我不吃这些东西。你也不必费心讨好与我,这丹房,
我不会再来了。”

  那道士看着地上的红丸叹道:“灵药就这么浪费,娘娘颇让贫道伤心啊。”

  她心烦道:“不舍得,你拣起吃了便是。”

  “那可不成,”那道士蹲下身子,贪婪的开始在她嫩白的小腿上嗅着,道,
“这药一颗便足够,多吃,可是会脱阳而死的。”

  她不再多话,微微分开双腿,方便那道士的动作,静静的站住。罗袜被褪到
脚踝下,那道人像一只巨大的守宫一样趴在地上,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然
后足踝一阵湿热,那道人从那里开始,一张嘴巴吸盘一样附在她光滑的肌肤上,
一寸寸仔细的吸吮着向上。

  她一动不动地站着,连裙子也懒得再替他撩起,松手罩下,宽大的宫裙层层
叠叠的罩在他头上,足足遮住了他上半个身子。

  裙子好像一顶小帐篷,里面是她光裸的双腿和一颗急色的头颅。她自顾自的
松开了束紧的裙腰,那红丸效力颇大,免得那道人一时兴起扯坏了她身上的衣服。

  那道人的头越来越高,已经吻过了她的腿弯,玉股香肌比起下面的小腿敏感
许多,肌肤一阵战栗,她不禁环抱双臂,搓着上面泛起的细小疙瘩。

  她努力去想很久以前姐姐的拥抱,那温暖的感觉……不然,她恐怕自己随时
会忍不住落荒而逃。

  “娘娘当真不会再来带丹房么?”裙子里传出道士发闷的声音,她不屑回答,
而是略略并拢了双腿,表示自己的不快。

  那道士没有再问,在她裙中死命仰起脑袋,但裙中昏暗一片什么也看不真切,
他摸索着向上,沿着滑腻丰腴柔若无骨的雪股找到那处幽谷,分开并在一起的紧
绷臀瓣。

  她正要皱眉喝斥,却觉股间柔嫩处一阵湿热,带着些许粗糙感觉的一条柔软
舌头灵活的分开她的花唇,在她的穴口舔吻起来。一阵酸痒,止住了她的话。她
蹙眉咬住一条帕子,脸颊不由自主地渐渐变得红润,一双妙目也蒙了一层水汽。

  “娘娘的这里真是香甜可口啊。”那道士在她裙中淫笑起来,她知道自己的
花径在他的舔弄下已经开始抽搐蠕动着向外分泌湿滑的液体,柔滑的腔道也开始
变得火热。

  突然有些恍惚,那在她身体里外交界的地方游走的舌头,仿佛主人换成了那
轻盈曼妙的身影,但曾经有的亲密拥抱,曾经有的相互慰藉,都成了记忆的破片,
散落在宫墙的角落里,嫔妃的冷眼中。

  心头一阵苦涩,不觉眼泪流了出来,她挪了挪有些僵硬的脚,胯下的舌头如
影随形的粘了上来。

  她有些烦闷,心头又热又酸,让她焦躁起来。向前跨步走到床边,被甩在身
后的道士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她低下头,花唇间滑滑腻腻的,准备好了让怎样的男人也能爽快地尽根而入。
这让她一阵恼怒,她把宫裙衬裙一并撩起,弯腰撑住床边,白嫩的臀尖反射着微
晃的烛火高高翘起,淡淡道:“不要耽误。你以为这是夫妻房事么,那么麻烦。”

  道士眯起眼,没想到她会从他的嘴边逃开。

  看道士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扶住了她的腰,把那粗长的尘柄示威一样晃了几
晃,然后顶住她湿润的穴口,缓缓转起了圈子。她撒开抓着裙子的手,双手撑住
床沿,冷冷道:“要做便做。若是留下痕迹在我衣物上,你自己知道后果。”

  道士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不再磨磨蹭蹭的在外面继续调情下去,
握紧她臀上的软肉,把尘柄直向白嫩的臀瓣间的缝隙送进去。

  她紧闭双唇垂头不语,即使那尘柄确实异于常人,几乎要将她肚子顶穿一样
深深地埋了进去,让她浑身发颤,她仍然不愿意发出一丝声音。

  这个道士,不配她去取悦……宫里的男人……谁都不配!

  她硬忍着不去注意体内巨物的厮磨,努力回想自己和姐姐的种种来分散逐渐
凝聚到交合处的注意力。

  但那道士已经得意地笑了起来,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无法撒谎的,他的尘柄进
出越来越顺畅,湿滑的甬道紧紧吮住插到最深处的肉茎,尽头的那团软嫩更是不
断的泌出一阵阵清流。

  “娘娘,你真是海量啊。”道士得意地在她湿漉漉的耻丘上摸了一把,淫笑
着把手指一根根放进嘴里品尝着。

  她浑身微颤起来,却仍然低头不语。即使身体的深处在表示着满足,但她真
正空虚的那处,无论多少男人也无法填补。

  “娘娘,”道士喘息着伏上她背后,在她耳边妖魔般低声道,“你姐姐能让
你这样舒服么?”说着,尘柄向里故意用力一顶。

  她闷哼了一声,双手一软险些没有撑住身子,咬牙道:“与……与我姐姐何
干。我们姐妹二人,本就是两个供皇上舒服的东西,不是么……”

  道士把尘柄撤到最外,仅仅维持着最粗大的部分卡在她体内,浅浅抽动着,
“娘娘,你知道赵皇后提起你的时候,有多么咬牙切齿么?”

  她一惊,浑身骤然绷紧,虽然本就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终究是不同的,
穴口阵阵酥软冲击着她纷乱的心,双臂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上身倒伏在床沿。

  “嘿嘿,比起赵皇后,果然还是娘娘你天生尤物,这桃源洞一圈一圈的,真
是消魂。贫道御女无数,却也不得不甘拜下风啊。”道士喘息越来越急,尘柄随
着幽径的不断缩紧愈发难行,但紧致的摩擦却让他愈加舒畅。腰后酸麻,情不自
禁的就用上了腰力。

  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即使听到也不愿回话。她只是感觉着肚腹之中的那根火
热愈加胀大,她知道这道士也不过如此了,不由得淡淡一笑,为了尽快结束在她
插入的时候开始款款摆动腰肢。

  本就重门叠户层层包裹的嫩肉突然随着她的扭腰更加剧烈的刺激着道士的尘
柄,他浑身一抖,想要用房中术收束精关,却没想到她在这时竟张开了嘴,幽幽
的呻吟起来。

  “啊啊……唔,哦哦……”掺杂着娇酥的喘息声,那阵阵柔媚动人的声音让
道士竟然一时失神起来。

  回神之时,酸麻已然难以抑制,他只好失望的低喘一声,紧紧搂住她的香臀,
把尘柄深深送进深处。

  她心头一颤,挣扎着想要甩开,但那尘柄已经抵在最深处,向着那娇软的花
心激射出了浓浓的阳精。

  “大胆!”她回首斥道,脸上的红晕却减去了不少气势。

  “娘娘,”道士喘着气坐到床边,淫笑道,“是你让我不能弄脏你的衣服,
我只好把可能弄脏你衣服的东西,放到较为安全的地方了。”

  她直起身子,不再言语。静静的收拾好身上凌乱的衣物,拿起散落的首饰件
件佩戴起来。

  “娘娘,你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她瞥了他一眼,依然无语。整理好身上后,她伸出了手。

  道士已经穿好了衣服,拿过红丸交到她手上,还意犹未尽的在那绵软白嫩的
小手上捏了一把,笑道:“娘娘放心,那药我会给赵皇后送去的。”

  她垂下眼帘,把小包红丸收进袖中,回身出门。在那石廊之中将出门之际,
才淡淡对那道士道:“如果姐姐有喜,我会再来的。”

  走在回廊中,体内的浓精稍有回流,沿着她的腿侧,滑了下来。她连忙加快
脚步,回到昭阳宫中,草草整理了一番,才放下心来。

  本想洗一个澡,但想到多半今晚还要慢慢的仔细的洗上一遍,便失却了兴致。

  本来她是喜欢沐浴的,每次浸泡在温热的水里,她就会回想起和姐姐在清澈
的河边嬉戏打闹的情景,她总是能清楚的记起姐姐单薄的衣服浸湿之后那若隐若
现的一对骄傲的蓓蕾。姐姐与她比起来,什么时候都是瘦小的……但是每次,嬉
闹到最后被压在身下的,却总是她。

  她自嘲地笑了笑,压在自身上的人,已经数不胜数,唯一记得清楚的,却只
有这一个呢……

  小憩了片刻后,她呆呆坐在窗边,视线穿过重重回廊宫殿,遥遥的在寻找那
个纤细柔弱的身影,想象着那身影依偎在皇帝身边,软语娇笑意气风发的样子。
不觉湿了眼眶。

  她突然想,姐姐喜欢的……并不是皇上。怎样才能,让姐姐不用婉转承欢也
能让她如此意气风发呢……

  就那么呆呆的出了神,不知不觉竟然已近黄昏。胃口欠佳本想省掉一顿御膳,
前面皇上却特地赏了一桌酒菜过来,那宫女们暧昧的笑着,平日伺候她的那个亲
信更是凑在她耳边,低低道:“皇上又打赏奴婢们了。”

  她皱了皱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问道:“什么时候?”

  宫女笑颜如花的说道:“回娘娘的话,娘娘可以先去池子那边歇着,奴婢们
会赶过来禀报的。”

  她叹了口气,男人的心思她永远也猜不透,同样是沐浴,姐姐请他去看他都
不愿,自己这边他却要买通宫女偷偷摸摸的窥视一番。

  发现自己竟然连洗澡都需要迎合,她心头突然没来由的愤懑起来,好像身边
一层无形的墙正四面的圈着自己,让她透不过气。

  但她还是来到了那宽大的浴室中,宫女伺候着脱去了外衣,她就这么穿着中
衣,披散着头发坐到了池子边的玉凳上。宫女们开始忙碌着往池中放进花瓣香精,
她只是冷冷得看着。

  不多时,热水渐渐多了起来,池中开始弥漫着淡淡的水雾。本该是享受的沐
浴,在此刻却显得那么可笑。她也真的就那么笑了出来,看着自己赤着的双足,
想象着另一双类似但更娇小的脚,微微的笑了出来。

  宫女进来通报,她知道是沐浴的时候了。

  站起身,柔软的丝袍从身上滑下,露出同样柔滑的肌肤,她抚摸着自己高耸
的乳峰,自怜的轻笑,然后卸去了身上最后的衣物,莲步轻摇,缓缓走进了水中。

  水的温度比她喜欢的要高一些,那种热会让她有些不适,但这让她不适的热
度却会让她的肌肤在蒸腾下泛起美丽的粉嫩光泽,并在出浴后让周身更加敏感。

  坐进水中,长长的乌发在水面散开,她就像花蕊一样在绽开的黑色花瓣中冒
出水面。轻轻把秀发拨弄到一侧,束成一束,纤长的脖颈在水面上诱惑着可能的
窥探视线向水面上的半截雪背移动。

  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束发洗澡了呢……她背对着浴室的门,带着空茫的
表情掬起了一捧水,轻轻浇在自己的脸上,热水从脸颊流过。她轻轻甩了甩头,
旋即敏锐的感觉到了背后出现的异样。刚才还在嬉闹的宫女们,已经蓦然安静了
下来。只有暗号一样的两声咳嗽,适时地响起。

  她浅笑,拿过浮在水面的丝巾,刻意的微侧身子,擦洗着圆润的肩头的同时,
丰挺的乳房恰到好处的从玉臂旁探出嫩红的尖端,淑乳颤动,几点水珠随之从上
面跌落。

  一面像往常一样,刻意的维持着自然的洗浴,不着痕迹的让她骄傲的柔软胸
膛若隐若现的向身后偶尔一闪即逝,一面平淡无波的注视着水面,这一切的动作
她早已熟练,根本不需要思考,那个尊贵的男人喜欢看哪里,喜欢怎么看,她都
清清楚楚。

  她站起身,弯腰去拨弄水面上的花瓣,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紧并的玉腿尽
头,沾染着水珠的那嫣红缝隙巧妙的隐藏在沟谷的阴影中。但没有人能从背后看
到她的脸上那清冷的笑,她根本就没有看自己拨弄的花瓣,她正在对着水面看着
那凌乱的倒影,想着另一张美丽的面孔。

  背后传来大门的轻响,一个宫女的声音带着笑意道:“娘娘,皇上驾到。”

  看来,那男人已经看不下去了。

  她听着这传唤,缓缓抬身,一连串的水珠跌落水面,把那虚幻的影子击得粉
碎。

  她点点头,走出水面,任忙碌的宫女擦拭干净她的身子,给她穿上柔软半透
明的丝袍,簇拥着向宫内那张华丽的合欢床走去。

  “爱妃。”那男人淫笑着过来搂住了她。

  她淡淡的一瞥,看到那金黄内衣裤裆下清晰的隆起,柔媚的笑着勾住了他的
颈子,“皇上,妾身等了您一天了。”

  那胖胖的脸立刻满足的笑了起来,吻了下她的嘴,“爱妃这处温柔乡,朕恨
不得终老于此,又怎么会不来呢?”

  她起身去拿酒杯斟了杯酒,丝袍顺滑的贴在她丰腴柔软的身躯上,随着她的
步子,香臀微摇,衣襟轻摆,那一截小腿时隐时现。

  她几乎感到了背后射来的那两道炽热的目光,要马上把她剥光一样。

  她端酒坐回他身边,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姐姐可还好?”

  他却皱起了眉,有些不愿意谈似的道:“宫中又有传言了。爱妃……皇后如
此下去,便不是你求情可以解决的了。”

  她知道现在并不是说什么的时机,便避开了这个话题,温柔的把酒杯递到他
唇边,柔声道:“皇上忙碌了一天,也辛苦了,喝点酒放松一下吧。妾身给您揉
揉身子。”

  他含住口酒,拉过她坐到自己腿上,吻住她的朱唇,把酒液缓缓哺过一半,
唇舌嬉戏起来。她呻吟着与他拥吻,双眼却紧紧地闭了起来。

  “爱妃,朕想让你做皇后。”趁她娇喘的时候,他突然低笑着说。

  她一惊,但面上没有丝毫变化,反而娇笑着扬起红扑扑的脸蛋,故意轻捶着
他的胸前,道:“皇上,您知道妾身不想做皇后的,只要能服侍您,妾身就满足
了。成了皇后就有无穷的是非,您也不想妾身为了那些事情无暇伺候皇上吧。”

  他嘿嘿笑着搂起她的身子,一起坐到宽大的合欢床上,她顺势跨过他的腰间,
与他交叉着坐在一起,感受着他本应虚弱的龙根此刻坚硬炽热的挺起,隔着单薄
的布料顶在她的身上。

  又是红丸,她在心中轻叹,从原本只要握着她的脚就可以重振雄风,到现在
无药不欢,怎样才是个尽头呢……

  “爱妃,朕已经决定了。”他剥去了她的丝袍,露出她浴后娇若婴儿的水嫩
肌肤,在她伺候他脱衣时,突然貌似坚决的道,“你不用说了,朕不会打你姐姐
进冷宫。明早,朕就去宣布。朕要你做朕的妻子,而不是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至于皇后,就降为昭仪吧。”

  她惊讶地看着他眼中的寒芒,想必这些日子姐姐的所作所为,终于再次被他
察觉了吧。

  她勉强笑着,掩饰住心中的慌乱,她还有信心,一夜是很漫长的,足够她改
变他的决定。

  “皇上,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红丸药烈,您这样一直谈别的,是会伤
身的。伤在您身,可是痛在妾心啊。”她吐气如兰的娇声软语成功的转移了他的
注意,她轻轻摇晃着完美的身躯,引诱着他去抚摸。

  他的手只要触到她香酥柔嫩的肌肤,便再也拿不开了。

  他贪婪的抚摸着,等不及她的伺候,自己挪开身子脱下了裤子。龙根高高挺
起,虽然不长,却也粗粗的甚是精神。他双手捏着她的双乳,道:“爱妃说的对,
这红丸当真有奇效。爱妃要不要吃一颗?”

  她一手托住他的春袋,一手在那龙根上轻轻套弄着,却也不忘把上身探前一
些,让他能摸得更加顺手,“皇上,真人说这药珍贵,妾身就不用了。而且……”
她故作娇羞的垂下头,“妾身的快乐,皇上给便可以了。”

  这样的谎言,她早就已经麻木。但她知道他会相信,也许男人,都会相信。

  他果然更加兴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道:“好,爱妃给朕暖暖身,朕一
会儿叫爱妃见识下朕的勇猛。”

  本来束起的头发稍有些松散,她把垂在颊边的发丝撩倒耳后,为要做的事情
准备着。她知道他的意思,从她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的时候,她就一直能注意到
他的需要。

  她推着他平躺,口中却道:“皇上就是爱做弄人。一会儿可不许嫌妾身嘴脏。”

  他淫笑道:“那是自然,爱妃伺候朕尽心尽力,朕怎么会嫌你呢。”

  她故意轻嗔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跪伏在他腿边,用玉指轻轻引了些涎唾,
晶亮的银丝从她红艳的双唇间延到龙根之上,春葱轻移,檀口相就,嘤咛一声,
樱唇已经把那龙首含了进去。

  为了迎合一会儿即将到来的云雨,她一边一手配合着小口的动作,一边探下
一手到自己股间,找到那姐妹二人彼此都互相熟悉的嫩芽,剥开上面覆盖的嫩皮,
轻轻按住揉捏起来。

  他似乎来得有些匆忙,匆忙的连沐浴也不曾,让她能清楚地闻到口中的龙根
上散发出的微酸的腥气。她忍住一阵阵恶心,抬起水眸含着龙根向上仰望着,她
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这个眼神是柔弱可怜又充满诱惑的。虽然每次这么做的时候,
都会因为扬首而让龙根偏斜,顶在她口腔内的嫩壁上。

  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贝齿触到龙体,她灵活的小舌开始绕着龙根打转,舌尖仔
细地刮过肉棱青筋甚至顶端的龙眼,龙首已经渗出一些粘液,她也尽数舔下,混
同唾液一起咽入肚中。

  收紧香腮,唇舌之下的龙根终于兴奋到极点,一跳一跳的一副迫不及待的样
子。她又舔了一会儿,却惊讶他仍然没有要射出龙精的迹象。

  看来红丸的效力,又再增强了呢。

  下颌有些发酸,她撒娇的用脸颊贴住他的小腹,在凸起的肚子上磨蹭着,不
依道:“皇上您太威猛,妾身下巴都酸了。实在不行了。”

  他怜香惜玉的起身捧着她的脸,道:“爱妃做得很好,朕已经暖足了。来,
让爱妃也好好舒爽一把。”

  她媚笑着躺倒,自己沾了些津唾涂抹在玉洞口,刚才那一阵揉捏,虽然稍有
兴奋之感,但还不足以润湿整个蜜穴。手指挤进去探了一探,虽不是十分顺畅,
但也足够纳进天子龙根了。

  轻托淑乳,玉腿微分,纤腰款摆,粉面含春,她已经摆出了最诱惑的姿势,
正在等待他进入,进入到那溺死人的温柔乡中。

  “爱妃,朕要来了。”他得意的说着,举起她的双腿,握着那双白嫩小脚,
把玩了一阵,然后扶着她的腰,让她的手指引导着龙根进入她的体内。

  温热的肉腔把龙茎紧紧包裹住,她也在那饱胀的感觉中稍有失神,但马上就
抖擞精神耸臀扭腰,一边收紧会阴的嫩肌好让幽穴一下一下的夹着龙根,一边娇
声吟道:“皇上……啊……您好威猛,顶的妾身,魂儿都飞了。”

  她不胜风雨一样偏转了头,然后在他视线所不能及的范围里用眼神宣泄着心
中的厌恶。但口中的呻吟,却随着他简单单调的抽插而配合一样没有一丝止歇,
“皇上……噢……妾身好美……啊啊……您的龙根好大……妾身要……要受不住
了……”

  他越听越兴奋,肥胖的身躯前后摇摆着,粗短的龙根在红嫩的蜜穴中进出的
越来越快,额上开始冒汗,口中也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喘。

  下体的那些津唾早就在摩擦中干涸,所幸那龙根被她唇舌润湿,抽插中穴中
也泌了些淫汁,晓是如此,却也因她天生媚骨幽穴层叠紧缩,摩擦的穴口都有些
疼痛起来。

  但不要说他正在兴头上,就是他刚刚插进去,又哪里轮得到她说个不字……

  她斜目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他,脱去了皇袍,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子罢了。
她双手揉搓起自己的乳峰,自己掐住乳蕾,把那嫣红在手指中捏成扁扁的一个小
团。

  尖锐的痛,却让她无比清醒。就像流落世间炎凉的时候,就像在阳阿公主家
的时候,就像初进宫看到姐姐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那心头的痛,却让她幽
穴深处一阵抽紧,被他架着的双腿,也颤抖起来。

  他还道是自己的威猛,得意道:“爱妃,朕弄得你舒服么?”

  她心头冷笑,唇上却笑得更加妖娆,娇喘吁吁一副浑身酸软的样子,“啊啊
……皇上……您太厉害了……”她腰臀扭得更急,让穴中嫩肉研磨着炽热的龙首,
感觉到那龙根膨胀到最大,她连忙挺起纤腰弓起身子,紧紧缩住会阴,双足在他
手上绷紧挺直,一双腿颤了几颤,然后在他稀薄的龙精喷洒进她身体的同时,柔
媚入骨的呻吟着,“皇上……妾身……妾身不行了……啊啊啊啊……”

  他松开她的脚,向后躺倒,粗短的龙根扑的一声离开了她的娇躯。

  她喘了一会儿,唤宫女进来替两人擦拭身体。他挪过她身边,意犹未尽的把
手放在她柔软丰盈的乳房上,缓缓揉弄着。

  “皇上还想要么?”她眨着媚眼,在他胸前扁平的乳头上舔了一下。

  他明显的颤了颤,眼里又放出了光。

  宫女识趣的退了下去。他起身下床,又拿起一颗红丸仰脖吞了下去。然后一
把把她推倒拉到床边,让她半边香臀都几乎悬在空中,一双玉腿连忙攀住他的腰。
他抓住他一双玉乳揉捏起来,红着眼等待药力发作。

  她上半身平躺在合欢床边,仰首看着床顶炫目的珠玉碧帘,夜明珠点缀得床
顶说不出的奢华,却让她心中一阵恶心。

  穴口传来被挤开的感觉,还没有完全硬挺起来的龙根,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手
指的帮助下插了进来。她娇喘了一声,又一次开始摆动着臀部迎合起来。

  “啊啊……唔唔……”她半闭着眼,看起来一副销魂模样,不时地伸出舌尖
轻舔红艳的双唇,一双手摸上他的胸前,温柔的抚摸挑逗着。

  那半软的龙根在她节律的收缩下再度昂扬起来,又一次开始在她体内冲刺。

  他站在床边,举着她的双脚放在身前,并拢的玉腿尽处的龙根一边抽插,一
边恣意的玩弄着手上的一对玉足。晶莹玉洁,柔嫩无骨,让他恨不得一口吞进肚
中去。

  足心有些痒痒,她依然眯着眼呻吟着,并不阻止,也阻止不了。这男人喜欢
玩她的脚,他只有让他玩弄。曾经抱着她的双足与她交欢,直到阳精尽出仍然不
肯撒手,若是其他嫔妃,怕不是要吃自己脚的醋了。

  下体承受的撞击渐渐猛烈起来,她开始感到自己内部真的湿润了起来,毕竟
她的脚一向很敏感。但她不喜欢被男人赏玩自己的脚,自从姐姐又一次嫉妒的看
着她的脚很久之后,她就不愿意自己的脚成为对男人的诱惑。

  姐姐是没有一双漂亮的脚的……为了练舞,姐姐牺牲了太多……

  好不容易,姐姐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现在,这个男人却说要让她取代姐姐。

  “呼……爱妃……朕又要来了……”他最后的挣扎着,努力想看到自己到达
绝顶前,身下的绝世容颜能像刚才一样露出喜悦的神采。

  但她竟有些心神恍惚,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仍然迷蒙的盯着床顶的华丽
装饰,像自己最无助的时候那样,赤裸着躺在床边,雪白晶莹的身子被丑陋的身
躯奸淫着,她却只有木然。

  他虽然还想再坚持一会儿,但无奈这销魂玉洞中那层层嫩肉无底洞一般几乎
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精关一送,再难抑制,又是一阵龙精射进她的花房深处。

  她身子抖了一下,茫然的感受他的软垂逐渐滑出她体内,淫汁浪液缓缓回流
出来,沾染在金织玉帛之上。

  即使今晚能劝得了他……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看着宫女把两人再度擦拭干净,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到桌前。

  他有些担心地问道:“爱妃,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么?”

  她淡淡回道,“没得,能让皇上您龙体舒泰,便是妾身无比的开心了。”背
对着他,姣好的身躯恰好挡住了桌上的贡酒佳酿和那一包红丸。她缓缓拿起一把
红丸,在手心碾碎成细细的粉末。

  “爱妃,来陪朕就寝。”

  “皇上,妾身正为您准备明早的酒。不晾上一晚,药味儿太冲。”她看着壶
中的药酒,凄凄笑了一下,把手上的粉末全部倒了进去。

  “让宫女弄就是了,每次都是你来,那朕要那些宫女何用?”他笑道,靠在
锦绸枕畔,满意的欣赏他最钟爱的女子正亲手为他准备酒,每天早晨送他离去的
酒。

  “那是因为……妾身爱皇上啊。不为您做点什么,心里不踏实呢。”她换回
了娇艳如花的神情,赤裸着依到他身边。他一向喜欢在她怀中入睡,头枕着她的
双乳,睡得像一个孩子一样。

  他在她胸前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爱妃,皇后的事……”

  她捂住他的嘴,“皇上,您累了,先休息吧。明日再谈,好么?”

  他点了点头,睡意袭来,闭上双眼,他梦呓一样道:“爱妃,你和朕若是平
凡人家的夫妇。该有多好……”

  她身子微微一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掩饰着心中的不安。她搂紧他的头,
道:“皇上,休息吧。明日,妾身再好好的服侍您。”

  他偏了偏头,含住她一颗乳头,吮在嘴里,搂紧她的娇躯,一如在她怀中的
每一个夜晚一样,沉沉的睡去。

  她也闭上了双眼。

  她知道,今晚,她应该不会再作关于姐姐的噩梦了。如同宜主这个名字一样,
这噩梦,也将成为历史了。

   *********************************************************

  入宫以来最安稳的睡眠,结束于宫女惊声的尖叫中。

  她睁开眼,胸前并没有熟悉的那个头颅。他已经起身了,身边的地上摔着那
用来装酒的玉壶碎片。

  一个宫女正惊恐的大叫着,并不是因为她的衣服正被皇帝撕扯着,事实上只
是撕扯她的衣服并强暴她只会让她开心的大叫。

  宫女惊叫,是因为那个肥胖的男人,此刻面色赤红,口角尽是白沫,口中发
出荷荷的声音,浑身都在抽搐。

  直到他倒在了地上,其余惊呆了的宫女才大叫着“请太医”“快来人啊”之
类的句子四散跑了出去。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抱住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膝上。

  他不断颤动的双眼试图凝聚到她身上,但始终无法成功,像是被什么噎住一
样的嗓子里含糊的发出“爱……爱妃……”的声音。

  这是她预料到的结果……但却莫名的湿了眼眶。她在心中再次重温了一遍姐
姐的笑脸,然后低下头,在心中对那笑脸说着再见,口中对他道:“鹜,合德今
生对你不住,便在九泉之下与来世一并还你吧。”

  她看着他的脸渐渐由惊讶变为愤怒,由愤怒变为释然,他仍然宠爱的看着她,
但只是说不出话,最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他合上了眼睛。

  她平静地站起身,不愿再想之后会发生什么。那些,都将是姐姐一个人的事
情,再也与她无关了。

  她走到后殿,最后看了一眼昭阳宫。脑中浮现在初入宫时于未央宫中,自己
与姐姐喝酒谈笑的情景。

  那是姐姐,最后一次对她真心的笑……

  为怜深宫燕回翔,香消魂断温柔乡。

               (END)

  注:汉成帝名刘鹜。赵飞燕原名赵宜主。绥和二年(前7 )三月,汉成帝暴
毙,赵合德自尽。赵飞燕为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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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6 13: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