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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转帖最全]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打印本页]

作者: 皮皮夏    时间: 2016-4-1 20:20     标题: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作者:潜龙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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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7 15:37 编辑 ]
作者: 呻吟的    时间: 2016-4-2 01:58

                文案

  南宫筱自小被香蕊宫宫主花映月收养为徒,在她长至十七岁,已出落得天香
国色,迷倒众生。她与宫主独生子花翎玉青梅竹马,二人一起在宫中长大,彼此
相怜相爱。

  可是,宫主交下一件重要的任务与她,并让她修练香蕊宫的秘学玄阴诀,好
教她能够尽快提升功力。但玄阴诀却是一门采息蕴功的功夫,主旨是借着女性和
武功高强的男人交欢,暗地将男人的内息汲取过来,化作女方所用,务求达至聚
少成多,积水成渊之效,藉此增强女方的功力。

  为了这个原因,宫主竟为南宫筱安排机会,寻了两名功力非凡的武林后俊与
她认识。这两名男子看见南宫筱的芳容,惊为天人,立即向她展开追求。而花翎
玉为了南宫筱,自然不肯与二人干休,自此,便展开了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01卷01回、如鱼似水

  湘帘高卷,宝鉴空悬。

  在这月白风清的晚上,一对痴男怨女正自凭窗相依。见那二人轻偎低傍,耳
鬓厮磨,形容亲昵,道不尽的缱绻缠绵。

  那男子姓花名翎玉,乃香蕊宫的少主人,年当十八,长得英姿飒爽,俊逸超
群,虽脸带几分稚气,却掩不住他那隽拔之气。而那个女子,名叫南宫筱,才十
七岁年纪,长得韶颜稚齿,丰姿秀丽,当真燕妒莺惭,其姿其貌,一时也道之不
尽。

  原来二人乃师兄妹关系,自小一块儿长大,正是:「郎骑竹马来,遶床弄青
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随着年增日长,男的长得俊俏风流,女的落得惊采绝艳。真个是男俊女俏,
好不羡煞旁人。加之二人相互爱慕,墙头马上,早已暗暗私订终身。

  此时此刻,风清月皎,月色映着怀中的美女,衬着鬓影衣光,更显美人艳色
绝世,让人目眩。

  花翎玉一脸呢呢痴痴,双目只看着怀中的少女,满眼尽是爱意柔情,他只觉
眼前之人愈看愈美,愈看愈教他心醉神迷,那怕是琼台玉阁的九天仙女,相信亦
要给她比下去!

  便在花翎玉痴然若醉,看得入神之际,却见南宫筱徐徐仰起螓首,一脸情脉
脉、意孜孜的看着他,看见爱郎兀自发呆儿,正怔呵呵的只盯着自己看,当下流
波开靥,柔声问道:「想着什么?想得这样入迷!」

  花翎玉经她一问,登时回过神来,怔然笑道:「没……没有什么,只是被妳
的美貌吸引住,令我三魂尽消,七魄都掉去了大半。」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嗤」的一声,揜口轻笑:「呆根子,就只会耍贫嘴,
你又不是第一天看见人家。」

  花翎玉见她柔桡嫚嫚,情态温婉动人,浑身血脉都贲张起来,心头一热,在
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筱儿妳可知道,刚才我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总不见
妳到来,简直急死了,还道妳又被我娘亲阻挠,教咱俩今晚又不能见面。还好老
天爷待我不薄,终于盼到妳来了。」

  南宫筱慢起秋波,含笑道:「原来你仍在生气,怪我前天晚上失约,没有来
见你!对吗?」话声温婉轻柔,极尽清耳悦心。

  花翎玉见她言语婉娩,一字一珠,犹似新莺啭歌,让人听得神怡心醉,一时
魂恍恍的,如入云端,吶吶道:「我……我不是生妳气,只是……只是有点不甘
心!」花翎玉喟叹一声,接着道:「我好歹也是香蕊宫少主,因何想喜欢一个女
子都不行!妳我每次见面,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总是要偷偷摸摸!每当想到这
里,我心中就有气!」

  南宫筱轻摇螓首,低语道:「玉郎你不必自怨自艾,宫主这样做,自是有原
因的,你又何须心存埋怨。」

  「她是我娘亲,我做儿子又岂敢对她心怀怨怼!但我就是不明白,娘明知我
喜欢妳,却从中百般刁难,显然是不想我和妳好,这究竟是何道理?」

  「你都十八岁了,仍是一年大,二年小,这般孩子气。」南宫筱嘴含微笑,
说道:「宫主虽然不喜欢咱俩时常见面,但从没有勒令阻绝。要是一道宫令下来,
到得那时,筱儿真的不能来见你了。玉郎,你不妨细心想想,以宫主的精明才智,
咱俩晚上背地里会面,难道宫主会不知道么。这种事情,咱二人又怎能瞒得了她!
再说,其实宫主对咱俩已相当容忍退让,一直以来,都是暗不作声,光是这样看,
莫非你还不满足吗?」

  花翎玉摇头一叹:「娘的厉害,我又焉会不知。」话后抬起眼睛,望向夜空
的明月,叹道:「打从我十四岁上,娘亲开始对我诸多拘管,镇日严词厉色,这
样不行,哪样不行,这样都还算了,但最令我不明白的,就是不许我和宫中女子
交往,我问娘亲究竟为什么,她只对我说,这样做全都是为我好,担心我为了男
女之情,会影响我修练武功。」说到这里,花翎玉似是想起一件事,双眼盯着南
宫筱,问道:「对了,筱儿妳可有发觉,娘亲近日不知为何,突然转变了很多,
对我的管束,再没有当初那般强硬,还肯相容咱二人见面,你道是否很奇怪?但
我总是觉得,娘亲这个转变,也来得太突然了,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妥。」

  南宫筱听后,微微笑道:「敢情是你想多了,宫主直来就知道你和我好,是
以不忍对你太过决绝,所以才……」说话未讫,已见花翎玉不住摇头,把个脑袋
摇得如拨浪鼓一般。

  「不对,不对!娘的性子我最清楚,她的说话,决计不会轻易收回,我看其
中必定另有原因。」

  南宫筱「噗哧」一声,掩嘴笑道:「你这个人就爱胡思乱想。没错,宫主这
样做,当然有她的原因。其实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吗?」南宫筱抬眼望向情郎,情
意深挚的看着他:「你目前最要紧的事,便是修练『蝉蜕神功』,但凡修练此功,
大旨是要阴阳调和,水火互济,务求阴阳相配,方得泉源不竭,生化不息。当初
宫主传授神功给你时,相信已和你再三叮嘱,要练好这门功夫,必须在还未冲破
神功第二层之前,你要保持童子身,绝对不能和女子交欢。唯有这样,才可让你
达到蓄阴聚阳,养气生精。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花翎玉对母亲的嘱咐,自当不会忘记,但在他心中,仍是有一百个不忿:
「喜欢一个女子,未必就要和她干那种事。不说别人,就以妳我为例,咱俩从小
就一直相好至今,这些年间,咱们除了摸摸手儿,亲亲嘴儿,说到最破格的,就
是要妳为我撸撸管儿,消消欲火,除此之外,还不是清清白白么?其实这两件事
儿,又岂能混为一谈!」

  南宫筱听见,想起近年和他交颈相靡、亲昵狎亵的情景,脸上不禁升起一团
红晕,抬起粉掌,轻轻在他身上搥了一下,含羞道:「你真是的,脱了裤子,还
要人家……人家用手为你射精儿,这样还算是清白吗?」

  花翎玉听得「射精儿」三个字,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双手使力抱紧怀中的美
人,笑道:「但妳依然纯洁未污,还不是清白么?」

  南宫筱把头埋在他胸口,却没有回答他,心中却想着另一事:「有幸宫主处
处提防留心,还不时与我百般叮嘱,教我务必小心在意,尽量抑遏自己的欲念,
绝不可和玉郎发生肉体关系,若非宫主常常鉴戒警惕,恐怕我早就把持不住,贻
害玉郎一生了!」南宫筱想到这里,暗自说了声万幸。

  花翎玉见她不言不语,心中奇怪,问道:「筱儿,为何不说话,莫非妳认为
我的话不对?」

  南宫筱摇头一笑:「你这些说话虽然有点道理,但宫主就未必这样想。」

  花翎玉不忿道:「娘亲就是喜欢瞎担忧。」

  南宫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香蕊宫上下弟子近千人,女弟子还占了
七成,况且半数女弟子中,都是宫主千挑万选的年轻女子,个个貌美如花。当今
武林十二仙里,香蕊宫就占据了五席,这就可想而知。而我家宫主,更是艳压群
芳,目今排名十二仙之首。而玉郎你又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倘若一个不好,
你被宫中女子所惑,破了童子之身,你所修练的『蝉蜕神功』,岂不是前功尽弃!
光凭这一点,你教宫主又怎能不担心。」

  花翎玉乍然听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这八个字,立时心花大开,手
上再一使力,已将南宫筱牢牢抱住,笑道:「我的筱儿就是眼光了得,难怪妳早
就看上我这个活潘安!但话又说回来,像本公子这等人物,确实难免会招来掷果
之苦,不过妳大可放心,在本公子心里面,我最爱的人,自始至终,就只有筱儿
妳一个。」

  南宫筱骤然给他双手抱住,彼此胸腹贴得密密匝匝,不由全身都发烫起来。
听了花翎玉这番言语,却又忍俊不禁,忍不住「嗤」声一笑,伸出青葱似的纤指,
在他脸上轻轻一点,说道:「好一个孤高自许,目无下尘的色鬼。还不放开我,
人家都给你闷死了。」

  花翎玉如何肯听她,倒将她抱得更紧,让她胸前的一对丰满,牢牢紧贴在自
己胸膛,只觉绵软丰硕,真个惑人心脉。花翎玉强忍心中的激荡,说道:「抱着
妳的感觉真好!时常听人说,什么『粉滴脂酥』、『玉软香温』,我今儿当真体
会得到了,果真是香喷喷,软柔柔,着实令人受不了!」

  南宫筱给他拥抱在怀,全身几乎动弹不得,还有一团坚硬的物事,正紧密地
抵在自己肚腹,硕大而烫热。她对花翎玉这根话儿,早就已经不陌生,尤其眼前
这个小冤家,总爱向她耍流氓。南宫筱一想到这里,禁不住就想到它的巨大,又
粗又长,还有那个大龟头,每当射精时,总是弄的自己满手精液!这时想来,真
个叫她又恨又爱,却又惹得她无限遐思。当下与他道:「你这个人怎地这样坏,
没来由都会硬起来……」

  话犹未了,花翎玉已抢先向她发动攻势,猛然低头,用嘴封住她檀口。

  「嗯!」南宫筱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一根灵舌已闯入她口腔。

  花翎玉紧紧搂住她,吻得如痴如狂,感到满口弥漫着芳香,眼前这个美人儿,
当真是甜美到极点,如此迷人的芳津,教他如何按捺得住,忙把个舌头乱窜乱钻,
恣肆婪索美人的甜蜜。

  只消半霎儿工夫,南宫筱终于受不住这股狂热,渐渐忘其所以,变得和他同
样热情。只见两根舌头牵丝挂涎,亲昵地卷缠在一处,气吸吸,喘吁吁。二人直
吻得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花翎玉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规蹈矩之人,况且二人早就亲热惯
的,乘着淫火高昂,岂能安分守己,见他骤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张,满满的抓住
南宫筱一团乳肉,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几回,便觉乳头硬如荚果,挺然抵在
他掌心,虽是隔着层层衣衫,但那股诱人的美感,仍能历历可辨。

  南宫筱受他调逗摆弄,亦禁不住心旌激荡,又是害羞,又感舒服,她目前能
做的,便只有紧紧抱住爱郎,再无力气抗拒他的挑逗,只得任其为所欲为。

  不觉间,盏茶时间过去,花翎玉方感心满意足,慢慢抽离嘴唇,正要与她说
些风情话,尚未开口,却见南宫筱星眸如丝,脸泛陶醉,呢呢痴痴与他对望着,
神情意态,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

  花翎玉看着这张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世姱容,直看得欲令智昏,竟
动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南宫筱猛然惊觉,连忙用手阻挡,满面娇嗔道:「不要嘛,你就是爱欺负筱
儿,早知你会这样,今晚就不来见你了。」

  花翎玉与她青梅竹马,感情非比一般,但从来不敢向她用强,见她出手阻止,
亦只好停手,但见着她那副宜颦宜笑、丹唇启秀的模样,不觉又酥了半边身,心
里不由赞叹起来:「香蕊宫数百女弟子中,若说身材样貌,除了母亲外,又谁人
能与筱儿相媲美!幸好筱儿久居宫中,向不在外间走动,才没被江湖中人发现,
若非如此,当今武林十二仙,恐怕也得再排排位了!」

  南宫筱见他只盯着自己看,还道他又想着什么污浊龌龊事,脸上一时磨不开,
连忙将目光挪开。

  花翎玉见她讪不搭的可爱样子,顿觉神魂俱荡,下身本就怒挺的巨龙,猛不
防跳了几跳,斗然又胀大了三分,硬邦邦的抵在美人肚腹。

  南宫筱给他蹭得全身酥软难过,鼻子又嗅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使她整个
人都燥灼起来,简直内热如疾。

  就在南宫筱搐搐搦搦,沉沉如醉、淫思如潮间,却听得花翎玉说道:「我越
想越觉得奇怪。筱儿妳貌若天仙,宫中无人能及,母亲又素知我喜欢妳,近日竟
然一改常态,倒放心妳和我见面,难道就不怕我把持不住,真个和妳……和妳干
出……那事儿!」

  南宫筱给那巨物抵着要害,心如鹿撞,遍体酥麻乏力,听了花翎玉这番说话,
一阵羞涩,直窜上心头,放低声线与他道:「玉郎你就不对了,宫主在这十多年
间,早已是艳名四溢,绝色人寰,你这样说,岂不是连宫主都给比了下去!况且
宫中燕瘦环肥,齐整过筱儿的女子多的是,又怎能说无人能及。」筱儿停顿片霎,
又道:「我也不妨与你说,其实……其实宫主肯让咱们见面,是……是筱儿在宫
主跟前许过誓,绝对不会……不会和你……和你那个,除非……除非你已闯过
『蝉蜕神功』第二层,或是我已成为你妻子……那时……」说到这里,已臊得无
地自容,不敢再说下去。

  花翎玉终于如梦初醒,一笑道:「原来是这个原因。如此说,母亲是答允咱
们的婚事了,对吗?」

  南宫筱把头钻入他怀中,想起宫主确曾与她说过,只要花翎玉不嫌弃自己即
将发生的事情,宫主是不会反对这门婚事。话虽如此,但南宫筱相当明白,在这
个世上,又有那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残花败柳作妻子!她心中虽爱花翎玉,但想到
自己的身世,不由暗叹一声,自忖道:「宫主长我育我,顾我复我,这分养育恩
德,自己又岂能不报!今回宫主要我做的事,我又怎能辜负她!」一念及此,南
宫筱只得毅然摇头,与他说了个大谎,低声道:「宫主……没有提起这件事。」

  花翎玉脸上一片沮丧:「娘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一概不管,就是要定
妳了,谁都不能阻止我!筱儿妳对我说,妳呢?妳愿意嫁给我吗?」

  南宫筱犹豫一会,点点头轻声道:「只要宫主同意,你又不嫌弃我,筱儿当
然愿意……」

  花翎玉听见,雀跃不已,使劲抱紧南宫筱,「啵」的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
口:「我又怎会嫌弃妳!真个是我的好筱儿……我就知道,知道妳一定会从我。
我这样问,其实多余之极,妳若不是喜欢我、爱我,又怎肯为我用手撸肉管!想
起妳一面和我亲吻,一面为我撸,那种感觉,当真比神仙还要快活!」

  南宫筱听得脸面一红,不禁微腮带怒,含嗔道:「你还说,要不是你死缠活
缠,人家才不理你呢……」一语未毕,屋外突然鹤警四起,阵阵梆子声从远处传
来。

  二人猛然一惊,相顾愕然。

  花翎玉留心细听,发觉梆子声从南面而来,骂道:「哪个巴羔子如此猖狂,
胆敢夜闯香蕊宫,真个不知死活。」话声甫落,一把牵着南宫筱,道:「咱们瞧
瞧……」南宫筱点了点头,双双跃窗而出,瞬间消失在黑夜中。

                ◇◇◇

  香蕊宫位处宣城南湖东南,四下山环水绕,湖泊多不胜数。

  二人展开香蕊宫独门轻功,行疾如飞,片霎儿工夫,已来到望星湖。这时湖
畔圩堤处,黑压压站了近百人,乍看之下,全都是香蕊宫的男女弟子,只见个个
延颈举踵,仗剑呆立,目光全都投向湖心一条淌板船。

  晃眼之间,二人已接近望星湖,已距离不足一箭之地。

  花翎玉远远望去,看见湖边站满了人,暗暗纳罕,心想:「这究竟是什么一
回事,怎地个个呆立不动,莫非不是有外人闯宫?」思量间,骤见南宫筱停下了
步伐,突然住脚不前。花翎玉忙即打住身形,问道:「干么停下来?」

  南宫筱却一声不响,只张着一对幽幽的美眸,怔怔望向湖心的淌板船。

  花翎玉心下奇怪,循着她的视线望去,一看之下,当即明白过来,不禁立眉
瞪眼,高声骂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这两只烂板乌龟!这回倒奇怪了,两个
王八因何会打起来?」

  南宫筱听得蛾眉颦蹙,娇嗔道:「你呀,说话怎会这样难听!」

  花翎玉见她语含嗔怪,心头更气,愤然道:「自从这二人来到宫里作客,我
就看他们不顺眼。尤其那个姓冷的小子,终日瞪着一对色眼,色迷迷的只在妳身
上转,我若非顾虑母亲的脸面,早就对他不客气了。」说到这里,忽地一个念头
划过花翎玉脑门,目光连忙移向南宫筱:「我明白什么一回事了,这两只乌龟突
然打起来,肯定……肯定是和妳有关,一定不会错。」

  南宫筱虽然不敢肯定,却也料到七八分是和自己有关,此刻给花翎玉一说,
脸上霍地升起一团红晕,娇怯怯的不依道:「你……你说什么呀,再说人家就不
理你了!」

  湖泊中央的船上,两条人影兀自剑来剑往,斗得正酣。其中一人手持金剑,
全身黑衣,腰间系着一条金色飘带,二十五六岁年纪,一脸文质彬彬,相貌隽拔
挺秀,帅气十足,实是个迷倒万千女子的美男子,此子姓冷名秋鹤,乃湖州金剑
门的三公子,人称金剑三郎。

  另一人名叫柳青,外号漫天星,是济南柳袁庄少庄主,年纪与冷秋鹤相当,
四方脸膛,长得腰圆膀宽,气宇轩昂。这时见他身形疾晃,忽高忽低,一柄长剑
见招破招,守得甚是严谨。

  没想两人年纪轻轻,手底下功夫,竟然如此了得,殊不简单。

  冷秋鹤情知对手武功不弱,岂敢有丝亳怠忽,但见金剑抖动,连环着着抢先,
剑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犹如雪点一般,自四面八方向柳青攻去。

  二人皆是武林后辈的翘楚,这番搏斗,均使上家传绝学,三四十招过去,依
然斗得难解难分,相持不下。

  冷柳二人今天拚命相斗,果真如花翎玉所言,全因为南宫筱而起,但个中原
因,自然无人得知。

            01卷02回、香蕊仙宫

  话说香蕊宫第一任宫主,名叫花曼嫣,她原是宣城一名富户人家的女儿,自
小冰雪聪明,极是招人喜爱。随着年纪渐渐长大,竟出落得娇若春花,媚如秋月,
当真娇奼无比。

  而花家在江南一带,先祖辈俱是名公巨卿,且又世代簪缨,家赀巨富,可说
是富甲一方的大财主。岂知到了她父亲这代,却子孙不昌,便只诞下花曼嫣一个
女儿,再无兄弟姐妹。这样一个花儿似的独生女,难免受父母宠爱。

  就在花曼嫣十六岁那年,她偕同丫鬟仆妇十多人前往竹荆寺进香,岂料半途
遇上一群泼皮地痞,觊觎她的美色,上前动手动脚,轻薄调戏,吓得主仆众人,
个个花容失色,正在紧张时节,多亏一名道姑路过,只是三拳两脚,便将流氓赶
走,才使花曼嫣逃过一厄。

  花曼嫣看见道姑武艺高强,心中艳羡,便要拜她为师。

  道姑本来不允,却受不了花曼嫣苦苦哀求纠缠,又见她丰姿绰约,敏慧过人,
确是适合修习自家秘学的人选。

  在花曼嫣几番请求下,终于应承传授她武功,但要花曼嫣须得答应两件事。
一是在学艺期间,必须住在她的青霞观。二是定下学艺期限,为期只有三年,届
满之日,花曼嫣须得立即离开青霞观。

  花曼嫣见她肯收自己为徒,自当满口子答应,立即回家禀明父母,说要到青
霞观学武三年。父母虽然心中不舍,但见爱女一意孤行,只好顺其意思。

  寒来暑往,限期晃眼已到。按道理来说,只是短短三年工夫,纵使花曼嫣聪
明绝顶,拥有百龙之智,确实难有什么大成就。但谁会想到,事情却恰好相反。

  俗语说得好,正是「各师父各传授,各把戏各变手。」此话当真半句不假。

  在这三年间,花曼嫣直如洗心换骨,整个人澈底改变过来。三年过去,她不
但练就一身上乘武功,还拥有过甲子功力,在当今武林中,能够胜她的人,真个
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原来这位道姑,却是个道门异人,道号冰镜散人,直来深通阴阳天道,尤擅
长房中之术。除此之外,她还有一部枕中鸿宝。这部珍贵秘藏,名叫「玄阴诀」。

  玄阴诀是一部千年古籍,所载的全是采息蕴功、邹衍重道延命之方。主旨是
借着女性和男人交媾,暗地里将男人的内息汲取过来,化作女方所用,务求达至
聚少成多,积水成渊之效,藉此增强女方的功力。

  花曼嫣在青霞观三年,除了修练道家各项武功外,还要学习一些阴阳术数,
其余大部分时间,全都放在玄阴诀上。

  冰镜散人在江湖上名声极响,常有和各大门派来往,她虽然武功高绝,却不
喜炫耀,在外极少展露自己武功,可一旦出手,往往悬河注火,每战必胜。便因
为这样,武林人士对她向来推崇备至,尊敬有加。冰镜散人自从收了花曼嫣为徒,
竟然一改从前作风,时常邀请各方武林好手前来青霞观,表面上以切磋武学为名,
实是为花曼嫣寻找适合的姘识,供她修习玄阴诀之用。

  花曼嫣正值黛绿年华,兼且美貌无双,只要是正常男子,谁会对她不动色心。
而花曼嫣在冰镜散人指导下,早已学得一手妖娆惑心之法,稍稍使将开来,一般
男人势必难以抵挡,任她予取予求。

  玄阴诀的厉害处,便是在男人高潮射精时,才会暗暗施展出来,悄悄地一点
一滴进行窃取,将男人的精血和内息汲取过来,射精之时,正值是男人最兴奋的
关头,任你武功再高,亦难以察觉。这种摄精采阳的法门,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谁也抵挡不住。

  在这段期间,曾与花曼嫣有过媾合的高手,少说也有半百人之众。日引月长,
花曼嫣的内力日渐累积,不觉之间,已蕴蓄了过甲子功力,常人要耗六十年的工
夫,花曼嫣却别寻蹊径,竟在短短三年间,便可以达成。

  话虽如此,玄阴诀仍有一个大缺憾,但凡修练此功的女子,身体会变得异常
地敏感。内力愈是深厚,便愈益严重,甚至无须任何身体接触和挑逗,亦能使女
子眼觑色动,只要看见心仪的男子,都能产生莫大性冲动。这个缺憾,亦将会纠
缠花曼嫣一生,令她永远无法驱除。

  花曼嫣学成回家,一年后,遂开始她剪恶除奸、游侠江湖的生活。尤其江南
一带,直来盛产美女,游蜂浪子特别多,奸淫采花之事,更是屡见不鲜。花曼嫣
当年险遭污辱,才立意跟随冰镜散人学武,自然对这些奸淫之徒深恶痛嫉,每每
出手,绝不容情。在她手上伏法受诛的淫徒,真个是数不胜数。

  在行走江湖的日子里,花曼嫣认识了一名年轻英俊的侠士,二人很快便坠入
爱河,不上一年,已结为夫妻。因花家只有她一个女儿,并无男丁传承香火,花
曼嫣向丈夫提出一个要求,希望他能入赘花家。婚后不久,花曼嫣诞下一个男婴,
并以母亲为姓,取名花朝阳。

  夫妻俩虽然恩爱不移,但有一事,却令花曼嫣终日郁闷在心。她自从修成玄
阴诀这门功夫,但随着内力增长,体内强旺的性欲,亦同时与日俱增,总是难以
让她遵行妇道。尤其在花曼嫣独自出门办事,丈夫不在身旁之时,在这枕冷衾寒、
别鹤孤鸾的时节,最易令人春心萌动,情兴勃发。

  花曼嫣虽已有夫有儿,但容色竟然全无减退,还多了一股少妇的绮媚,真不
知迷倒多少英雄俊侠,只要花曼嫣满意,又焉会没有男人。几年下来,她不时瞒
着丈夫,悄悄在外寻找发泄之道,让夫丈盖上无限的绿帽子。花曼嫣虽然自知不
是,却又管不住自己的情欲,令她好生无奈。

  回顾当初新婚之时,花曼嫣每与丈夫行房,都会小心翼翼地行事,尽量避免
摄取丈夫的真精元气。但玄阴诀最讲求潜移阴夺,一旦席枕交欢,男人或多或少,
总要耗损一些功力,为了此事,确让花曼嫣心痛不已。

  后来,花曼嫣潜心苦思,凭着自身深厚的内力,几经钻研,给她创出一门还
功之法。这门功夫,须得男女双方互为臂助,彼此配合,方得成效。

  其法是,每当男方射精后,阴茎仍要深藏花宫,同时男女互相亲嘴,口吻对
合,彼此通气呼吸,接着咽下阴阳二气,将气移至丹田,再由女方运气还功。如
此反复数次,不但能够送还功力,而且有助阴精阳精恢复,就是接继秉烛夜战,
双方仍能精旺如初。

  到得花曼嫣三十岁那年,父亲窣地离世,皆因无子继承,留下一笔丰厚的遗
产与她。花曼嫣凭着这笔遗产,建立了香蕊宫,并广收弟子,而在这些弟子里,
多是一些曾遭男人欺负的年轻女子。同时,花曼嫣开始钻研武学,不但自创多门
剑法和轻功,还创出一门镇宫之宝,便是「蝉蜕神功」。

  花曼嫣死后,由儿子花朝阳继任宫主。

  花朝阳接位时,已届四十出外,娶了一位妻子,并无侧室。夫妻二人便只有
一个女儿,名唤花映月。

  其时,香蕊宫在江湖上的名头,真个如鹊惊飞,声望不胫而走,一跃成为当
今武林一大门派,男女弟子亦同时增多,已达至千人之众,光是年轻貌美的女弟
子,亦不下二三百人。

  花朝阳自小在这莺燕环绕的地方长大,少不了会生出一些风流事。他除了娇
妻外,宫中美貌女子,泰半成了他的枕边人,真可说夜夜新欢,享尽人间艳福。
只因他色事无度,五十岁年纪,便已撒手人寰,留下妻子和一个十岁女儿。

  在母亲和众师姐的扶持下,花映月接任为第三代宫主。

  创宫至今,历经近百年,香蕊宫依然履行花曼嫣遗风,除恶务本,不求恺悌
之誉。饶是这样,香蕊宫的名头,反而更加响亮,遐迩尽知。

  韶光荏苒,花映月逐渐长大,竟长得花朵儿似的,真个是倾城倾国,美貌绝
伦,迷倒天下众生。花映月长到十五岁那年,便与湖州武林世家马家庄结亲,嫁
给马家庄次子马子游。

  少年夫妇,郎才女貌,加之语话相投,自是和合恩爱,朝夕鸳帏欢聚,极尽
于飞之乐。次年,便诞下花翎玉。

  好景不常,就在花翎玉两岁那年,马子游独自回家探望双亲,不意之中,巧
遇仇家夜袭马家庄,全庄尽毁。当时,花映月得知消息,心焦如焚,立即领着宫
中数十名弟子,夤夜赶往湖州。

  到得马家庄,已见庄子烧成白地,打问之下,方知马家庄六十余口,没能一
人逃出来,尽数葬身在火窟中。

  花映月看见此情景,登时悲愤填膺,泪下如雨。花映月那时在想,马家上下,
人人习武,便连孩童也会武功,怎会无一人逃出来?花映月虽然心中猜疑,但眼
前所见,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只得吩咐众弟子收拾尸体,办理一切后事。

  自此之后,马子游便失去踪影,生死不知。

                □□□

  望星湖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船上二人依然你来我往,拼得险象环生,大
有不死不休之势。

  便在此时,一男一女缓步徐行走近湖边。

  见那女子青丝裶裶,凌风飘飖,样子长得极艳极美。走动之时,丰乳晃悠,
蛮腰袅袅,衬着一身雪白轻衣,长裾如水,摇曳生姿,直如仙女下凡一般。

  若要将她和南宫筱相比,实难分轩轾,只能说这个美女多了一分「媚」,南
宫筱却多了一分「柔」,都是世间难寻的绝色美女。

  原来这个丽人并非是谁,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人称花蕊仙子。她虽已年
近三十四,却驻颜有方,如何看去,便如双十年华的少妇,依然肤光胜雪,青春
靓丽,委实动人遐思。

  走在花映月身旁的男人,姓单名超,四十岁上下年纪,正是太湖水帮帮主。
此人武艺高强,使得一手丈八银鞭。单超凭着手上的长鞭,闯南走北,罕逢敌手,
江湖上的朋友,便给了他一个「影子神鞭」的外号。

  近几年间,单超已成为香蕊宫的常客,在外人来看,他大有可能成为花翎玉
的后父。

  五年之前,单超开始对花映月展开热烈的追求,狂追两年多,方得佳人接纳。
却后,二人朝夕相处,画眉张敞,俨如一对亲爱夫妻。而衾枕之乐,自是他们不
可或缺的事情。这段期间,单超曾多次向花映月求婚,都一一被她托辞推却。单
超是个聪明人,已知花映月仍忘不了昔日的丈夫。他为了这件事,不免耿耿于心,
镇日难以开怀。

                □□□

  这时,花翎玉看见母亲到来,立即喜孜孜道:「我娘来了,咱们都过去吧?」

  南宫筱摇了摇头:「这里的事情,宫主自会处理,你我还是回去好了。」

  花翎玉搔搔脑袋,不解道:「难得今天看见猢狲耍剑,妳不觉得很可惜吗?」
肚里暗骂,这两只乌龟王八蛋,巴不得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刺得死死的,
双双对个大窟窿,免得你俩日夜与我筱儿厮缠。

  南宫筱徐徐转过身子,说道:「你想过去,就自己去吧。」话声甫落,掉头
款步而行。

  花翎玉怎肯让她单独离去,赶忙从后追上,伸出手来,牵住她那软若无骨的
柔荑。南宫筱也不挣拒,任由他握住,低声说道:「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你要
是猜疑,就干脆说出来。」

  「我……我……没有。」花翎玉听见,期艾难言,显得不知所措,接着叹道:
「妳这样说,岂不是大大冤枉我么,其实我又怎会猜疑妳,只是这两只龟蛋实在
太过分,镇日价在妳身边钻空子,显然满肚子都是歪念头,而且……而且不时见
妳与二人有说有笑,益无忌惮。我……我看在眼里,自然……会有些酸溜溜。不
过……不过我知妳对我好,什么都不会瞒我,对不对?」

  南宫筱柔情万千的抬起头望向他,满眼水波流动,脉脉说道:「玉郎,人家
对你怎样,你还不清楚吗?筱儿对你的心,永远是不会变的。就算宫主不答允咱
俩的婚事,就算筱儿嫁了别人,我对你的情意,依然不会改变,你会相信我吗?」
说到这里,想起自己和冷秋鹤的事情,不自禁垂下头来,心下愧惶无地,粉颈玉
颊,实时染上一抹酡红。

  「不可以,妳绝不可以嫁给他人!」花翎玉发急起来。

  南宫筱见他急成这样子,也暗暗偷笑,说道:「再说,他们二人都是宫主邀
来的客人,筱儿受命招呼他们二人,又怎可能失了礼数,对他们不瞅不睬!你若
然看了心里不舒服,就和我说好了,不要藏在心里,这对你我都不好。」

  花翎玉叹道:「这个我明白,但看见二人装疯卖傻,对妳不时挨身挤肩,分
明是想占妳便宜,妳教我怎能不生气。」花翎玉看着她那容光绝世的脸蛋,忽然
想起一事来,问道:「对了,昨天我和贵叔在后院栽花,远远看见妳和姓冷的家
伙走在一起,见你俩说说笑笑的走向后山,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他不会趁着该
处窝窝凹凹,对妳无礼轻薄吧?倘若他有什么扑花行径,妳不妨与我说,待我好
好教训他。」他想到后山向来僻静无人,心里就无法安稳塌实。

  南宫筱乍听此问,脸上不由一热,想起当时和冷秋鹤亲热的情景,心头立时
勃勃腾腾,乱跳起来。南宫筱定一定心神,说道:「你……你想到哪里去了,田
公子是名门子弟,他又怎会对我无礼!」

  「未必,未必!」花翎玉摇头道:「莫看他外表人模人样,但骨子里是什么
料子,谁也说不准!我见他平日看妳的眼神,满眼尽是淫火邪光,他心里想什么,
一看就已明明白白。况且后山林海浩瀚,遮天蔽日,看见妳和这个混蛋走进去,
我岂有不担心之理。」

  南宫筱凝视着他,含笑道:「你既然这样担心,当时为何不阻止我?」

  花翎玉道:「那还用说,在我正想追上前去,忽听得贵叔突然『唉唷』一声,
回头一看,已见贵叔一头栽倒在地,双手握住脖子,喘嘘嘘的只呼着大气。我看
见大吃一惊,在我回去看贵叔时,你们已经不见了。当时情景,我又不能留下贵
叔不理,好不容易,经过一番推拿活血,贵叔才慢慢恢复过来。后来贵叔和我说,
这是他多年的病根子,要来就来,全无先兆,他都已习惯了。」看着南宫筱,又
道:「为了贵叔,足足耗了半个时辰,但我始终记挂着这件事,待我到了后山,
已寻你们不着。」

  「你也忒煞多疑了,总爱胡思乱想,就算你不相信冷公子,难道连筱儿也不
相信?」南宫筱双手抱着他肩臂,胸前的一团柔软,牢牢挤在他肱骨上。臂膀蹭
着丰满诱人的乳肉,花翎玉立时热血沸腾,巴不得时光便此停住。好一阵子,花
翎玉依然无法平定过来。

  南宫筱又道:「玉郎你也该知道后山的小瀑布吧?冷公子曾听宫里的人说,
那处风景极好,直得一游,但他又不晓得路径,所以才想我带他去。人家既然开
口了,我又怎好意思拒绝。」

  花翎玉听见小瀑布三个字,心头不禁「咯吱」一声,肚里大叫不好:「坏了,
坏了,千万……千万不要弄出事才好!」但回念一想,又稍稍放心下来,暗忖:
「筱儿天生气质和婉,温柔腼腆,她又岂会瞒着我,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况且筱
儿对我一往情深,决计不会对不起我。」饶是这样,但一想到那个地方,又开始
担忧起来。

  原来那个小瀑布,在宫里可谓无人不知,该处还有一个相当绮丽的名字,名
叫「绣陌谷」,原来那里不但有个小瀑布,瀑布之下,还有个大水潭,潭边四周,
遍地斑斓,处处繁花似锦。靠近瀑布处,在奇花异葩掩映下,却藏有千洞百穴,
是个极好掩藏的地方。正因为这样,这里便成为宫中男女弟子幽会之所。

  花翎玉和南宫筱二人,自小就爱在潭边嬉戏耍玩,早已见尽不少放诞风流的
勾当。这时听了南宫筱的说话,不禁心中惕惕,难以释怀。花翎玉停了脚步,凝
目望向南宫筱,窅然说道:「没事就好,我担心那兔崽子色胆包天,借机向妳那
个……那个……」

  南宫筱抬起头来,与他视线相交,更不待他说完,倏地踮起脚跟,在他脸上
亲了一下,轻声道:「你不要东想西想,徒增烦恼。以后再说这些话儿,人家就
不理你了。」

  花翎玉给她亲了一口,喜得咧嘴张目,呆呆的点着头,再见眼下佳人轻启樱
唇,风致嫣然,霎时间意酣魂醉,心头一热,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住她纤腰,
将头一低,便吻上她小嘴。

  南宫筱「咿唔」一声,只觉双乳已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不住挨挨蹭蹭,弄得
她好不难过,两道红霞,霍地直窜上娇颜。

  二人拥吻良久,才恋恋不舍分开,南宫筱主动牵了他的手,说道:「咱们回
去吧。」花翎玉点头答应,手牵着手,亲亲热热朝来路而去。

  花翎玉回到房间,倒卧在床,以臂作枕,想起刚才与南宫筱拥吻缠绵的光景,
心中又是一荡,但想到柳青和冷秋鹤二人,不禁又恨得牙痒痒。心想:「二人在
香蕊宫作客,至今已有一个多月,总是不愿离去,肯定是为了筱儿了!」忽地一
拍额头,叫了声不好,想道:「筱儿直来脸软心慈,一副豆腐心肠,搁不住人家
厮缠,最是容易受人哄骗,再这样下去,实是大大的凶险。不行!筱儿是我心肝
宝贝,怎能让人横加插腿,看来要想个法子,将这两个混蛋撵走,方保无后顾之
忧。」

            01卷03回、花蕊仙子

  田冷二人看见宫主亲临,一场恶斗自然烟消云散。况且彼此本无深仇大恨,
再经花映月一番规劝开导,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终于罢手停战。

  花映月与单超回到住处明月楼,才一坐下,已见单超摇头一笑,说道:「年
轻人处事真个一塌糊涂,为了一个女子,便拼个你死我活。对了,今晚宫中闹得
炸了锅,因何不见南宫筱出现。」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儿素来冰雪聪明,心思比琉璃球儿还要通透。今晚这
个环境,筱儿当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现,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更难以收拾。」

  单超恍然大悟,颔首笑道:「筱儿这个小妮子,不但人儿长得标致,年纪小
小,便连脑袋也这般灵慧机变,也难怪妳对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怎么了,莫非你想打筱儿主意?」

  单超是个风流班首,他对南宫筱早就动了垂涎之意,但当此环境,又岂敢在
宫主跟前撒骚放屁,当即摇头一笑,说道:「妳说到哪里去了,我有妳这个仙女
似的大美人,已是毕生的造化,又岂敢平陇望蜀,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是真的吗?」花映月秋波微转,嘴上满含笑意。

  「字字实话,决无半句虚言。」单超见她嫮目宜笑,两靥如点,衬着一张绝
世无双的杏脸,直如画出天仙,心中不由大荡!

  花映月仍然挂着笑脸,徐徐说道:「这几年来,香蕊宫已成了你半个家,难
道你身陷花丛中,就连半点淫思亵想都没有,我可不相信。」

  但见单超哈哈一笑,站起身来,移步走近花映月,将她从椅子上轻轻搀扶起
来,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蛇腰,双双来到床榻边坐下,说道:「单某对着妳这个花
蕊仙子,何只淫思亵想,简直淫火中焚,无火自烧。」说着在花映月脸上亲了一
口,手掌已缓缓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单超刚好把一团好物拿握住,却听得「啪」的一声响,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
一下,接着腰间「京门穴」一麻,已给她封了穴道,登时浑身发软,拿不起半分
力气来。

  「妳……妳……」单超愕然一惊,还没来得开口发问,顿觉芳泽微闻,却见
花映月凑头过来,接着耳垂一热,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时传来一阵昵声细语:
「你这东诓西骗的坏东西,看本宫今晚怎样整治你。」话落,玉手在他胸膛轻轻
一推,单超往后便倒,仰躺在床,双脚仍挂在床榻外。

  单超虽然浑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语,不禁茫然急问:「映月,妳……妳
这……这是何故?」呆住眼晴,只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躯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只丰挺的玉乳压在
他臂弯,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说这样美?」

  单超不假思索,说道:「单某并非喜欢媚谄打诳之人,说到美貌,妳确是我
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女人,这绝对不是阿謏奉承。我还清楚记得,当年江湖上传言,
香蕊宫宫主如何姱容绝世,如何美貌无双,是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时我还没
与妳谋面,其时听在耳里,还真的不大相信这传言,我自问行走江湖十多年,走
南闯北,阅历可说不少,见过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岂能说上『绝世』这两字,
当时我确是这样想。但没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见妳时,简直惊为天人,让我整个
人都呆住,那时方得知晓,果真传言不虚。至今虽然事隔五年,但当时妳在我眼
中,如何说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觉一个年近三十的少妇,怎有可能如少女
般娇嫩青涩,还如此惊世绝艳?自此之后,我对妳的思慕,已是无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钓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实不足为奇。况且『绝
世』二字,本宫确实当不起。不说筱儿这个小美人,光是宫里的凌雪,已是长得
绮年玉貌,样貌齐整我百倍,你说对不对?」

  单超听她提到南凌雪,心里不胜骇异,暗里一惊,心想:「宫中绝色何其多,
映月怎地谁也不提,偏偏只说南凌雪一人,莫非……」一念及此,脊上立时冒出
一股寒意,只得硬着头皮道:「凌雪固然年轻貌美,但与妳相比,仍有些许距离,
光是那股柔情绰态,媚于言语的情愫,凌雪就万万不及了,又怎能与妳媲美。」

  「此话当真?」花映月凑近单超耳旁,细细吹着气,柔嫩的玉手从他胸膛往
下滑,终于停在他裤裆处,隔着裤子,将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轻抚细摩,说道:
「好大一根阳具,握住它的感觉真好!」

  单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顿生,发出一阵呼嘘呻吟,笑道:「原来妳喜
欢这种调调儿,但妳也无须制我穴道,只消宫主说一声,单超自当束手就缚,任
妳摆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谢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该玩得爽心尽兴,还是封
了穴道,待我慢慢赏玩好。」随觉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铁,仍不住扑簌簌跳动,不
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兴动,人家才与你说了一阵子话儿,就马上起了歹心,
竟硬成这个样子,是否心中想着一个妙人儿,想与她再续云雨之情?」

  单超一听,心头索索乱抖,连忙道:「真是冤枉啊!绝……绝无这等事!在
这当儿,给妳拿着子孙筋,身为男人,岂有不动情之理,又何须拿话取笑我!」

  「瞧来,都是我不对了……」花映月用力紧握阴茎,不徐不疾,慢慢撸动,
只觉阵阵炙热传入她手心,心知单超已入佳境,当下二话不说,将一条美腿搭到
他身上,把个阴户抵在男人的盘骨,细细磨蹭,嘴里说道:「可人儿,里面怎地
如此紧热,磨勒得本大爷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将腿儿再劈开一些,好让大
爷来疼妳……」花映月粗声粗气,仿效单超的口音。

  这番说话落入单超耳中,教他如何不惊,心念电转:「这……这分明是自己
和凌雪亲热时的言语,她又怎会知晓?难道她已经……已经……」单超方寸大乱,
一时无言以对,更不知怎样与她解释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应,果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接着又道:「单
爷你好生厉害,弄得这么深,你这个坏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长,还这般狠命猛
捣,凌雪都要给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刚才就不让你哄上床,免得现在活受
罪!」语音又软又糯,与当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几分相似。

  单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却又不能亳无反应,只得红着脸皮,
长叹一声,说道:「映月,这全都是单超不好,一时胡涂油蒙了心,做出对不起
妳的事……」

  一话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动,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说话不得。这个亲吻,尽
显旖旎温柔,花映月吻了一会,徐徐抽离樱唇,吐气如兰与他道:「你还想解释
什么?当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还记得说过什么话?」

  单超顿时哑口无言,那天说的话着实不少,教他如何记得。

  花映月道:「当时你说,我能纡尊降贵接纳你,实是邀天之幸。由此间起,
世间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粪土,决计不会多看一眼。这句说话,是你说的
吧?」

  单超无奈点头,求饶道:「映月,单超自知罪不容诛,要剐要杀,单超本该
敛手待毙才是,只盼妳能看着多年夫妻情分,就饶过单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谁是你妻子?到了现在,还满口胡言,竟敢在
我跟前讨便宜。」玉指一紧,牢牢把住阴茎,使劲一扯,单超疼痛难当,立时嘘
了一口气,实不知是苦是乐。花映月接着道:「可是你这样对我,还要让我见着
你和凌雪好,这一口气,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将这根坏东西阉割掉,免我
日后见了生气,你说可好?」

  单超听得冷汗直冒,说道:「妳割我脑袋好了,从此一了百了。若给割去子
孙筋,做人还有何乐趣!」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杀你,才说得这般雄气,对不对?」花映月凑头到他嘴
前,唇吻相贴,笑道:「你看,它越来越硬了,这般粗硬的阳具,将它阉割掉,
确实有点可惜,本宫也不大舍得,这如何是好,可真让人为难了。你再说说看,
可有什么惩处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宫称心满意。」

  「这个……这个……」单超在肚里叫苦,他现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难言!
艾艾半晌,依然无法说出半个字来。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着,
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单超大惊,瞠目叫道:「映月……妳……妳不会真的……」想到阉割二字,
忙即收口。

  花映月娇靥如点,巧笑倩兮,一对美目俯眄流波,只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对
玉手,却三抓两拨将单超的裤头解开,探手捞摸,连筋带卵,掏出根一磔手长的
肉棒,通体如萦春蚓,头硕身粗,兀自昂然挺立,颤巍巍的,不住地脉动欣跃。

  花映月一笑,利落地为他脱去裤子,顺手丢在地上,回首看着这根庞然巨物,
一时想到此物的厉害处,亦不由朱颜泛红,心头噗通地跳,膣中深处,竟冒出一
股淫荡的热流。花映月略一定神,挽起阳具,握紧撸动了几下,即见龟头渗出一
滴白浆,禁不住轻声一笑,说道:「你怎会这般冲动,才刚开始,就忍不住了。」

  单超见问,只得苦着嘴脸,叹道:「看着妳这张仙姿佚貌,还遭妳这般见怜,
若不冲动,还算是男人么?」单超下身舒服,上身却异常激荡。由始至终,双眼
就不曾离开过这张绝殊离俗的俏颜。

  只见花映月一时脸盖绛纱,一时冷艳如霜,一时柔媚娇俏,在在都如此拨动
人心,实是道不尽的袅娜迷人。单超若非穴道受制,相信早就扑身上前,将美人
压于床榻,就地正法了。

  花映月听他这样一说,禁不住「嗤」一声轻笑,在他龟头轻轻一打:「说话
真是难听,实在该打。」接着凑首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我知你
爱人家美貌,更喜欢人家的身体,才会对我穷追不舍多年。最终,人家还不是遂
你心愿,让你夜夜抱在床榻,朝夕与你恣意取乐。谁知你人心不足,吃着碗里,
看着锅里,你叫我怎可能原谅你。」

  一番露骨浪言,直听得单超欲火焚身,连忙说道:「妳对我好,单超焉会不
知,但错已经错了,万望给个悔改的机会。」

  「有道是『食髓知味』,本宫岂能轻易相信你?」花映月摇头道:「其实你
和凌雪好,也不是什么大事情。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但最可恨的,就是你欺
瞒本宫,要是宫中人人如此,我这个宫主如何当下去。虽说,你并非香蕊宫的人,
但本宫早就不视你为外人,你敢隐瞒我,就不能轻易饶恕。」

  花映月说话一落,趴到单超胯处,玉手把住阴茎,偎在脸颊,不停蹭蹭挤挤。
单超倒抽一口气,只觉阳具连连跳动,给她弄得好不动兴。花映月见他美快,遂
加一把劲儿,丁香微吐,舌尖在龟头舔了一下。单超打了个激灵,叫得一声爽,
整颗龟头已陷入温暖中,却被一团温湿包裹住。花映月口手齐施,吞吐不辍,直
吃得「咕噜」大作,响彻满室。

  单超经她一轮舔吃,直美得身僵腿颤,鼻头不住呼嘘咻咻,终于忍受不住,
颤声哀求道:「映……映月,单超快不行了,请妳解……解去穴道,待我好好服
侍妳……」

  花映月吐出口里的阴茎,见那龟头胀得滚圆发紫,筋暴欲裂,不由看得火盛
情涌,心潮泛动,缓缓抬起美目,脉脉的看着他,说道:「解去你穴道,没的又
要来纠缠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冲穴功夫了得,又何劳要求本宫。」话后放开
手上的阴茎,坐起身来。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求,
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

  瞬间,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主。」

  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主的
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凹一
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瘢。这个男人已步入中年,但
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便已认了出来,正是那个花奴贵叔。

  花映月指一指单超,与贵叔道:「你先将他移开,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是,宫主。但他身上……」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咱
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脏物。」

  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主,妳……妳不
会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欢,难道我就不
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贵叔惯习粗活,气力甚大,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距
离床榻,还不到一丈之遥。

  单超心中恼怒,骂道:「卢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总有一
天我会双倍奉还。」

  卢贵与他颔首一揖,说道:「单大爷请息怒,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只因奉命
行事,小的不得不从,还望单爷原宥则个。」

  单超怒极,但心里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高贵优雅、月貌花庞的绝色美
人,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加上此人满脸伤疤,样貌其丑无比,无疑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人,正
是自己最心爱、最珍视的女人,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着二人上床交欢。试问
在这世间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残酷?

  单超实在忍受不过,只盼花映月能回心转意,赶忙道:「宫主……这个……
这个万万做不得,妳乃一宫之主,身分何等高贵,岂能和他如此这般。」

  花映月站起身躯,款款来到单超跟前,探出玉手,提起那根已呈颓丧的阴茎,
一面把玩,一面瞧着单超道:「本宫素知影子神鞭豁略大度,你又怎会与一个花
奴计较。但话虽如此,本宫仍有说话在前,卢贵毕竟是咱宫里的人,要是你敢记
恨于他,动他一条头毛,本宫决不会置之不理,你要紧记我的说话。」接着凑头
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我的亲夫君,好夫君,谁叫你这样对待我,今天我就
要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要你看着心爱的女人献身给一个花奴,让他恣意爱抚我身
子,还要你亲眼看着,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插进我阴道,将他滚烫炙热的精液,满
满的注射给我。说得不好,人家还可能怀上他孩子呢!一会你得张大眼睛,仔仔
细细看清楚,你的女人如何让其它男人播种。」

  单超还是首次听她称自己夫君,登时热血滚滚,再听了她的淫辞浪语,心中
那团欲火,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花映月的恣情挑逗下,阴茎勃腾腾硬将起来,
比之刚才还要厉害几分。

  花映月见他如此反应,抿嘴一笑,当下再加把劲儿,手里上下疾撸,脸上冷
冷的道:「怎么硬得这样厉害,似乎你很想要女人吧?但本宫现在可不能给你,
人家说过,先要和卢贵好,我身为宫主,又岂能食言!但见你这样痛苦,我心里
确也不好受,这个……这个如何是好?倒不如叫凌雪来我这里,让她与你泄一泄
欲火,你说好吗?」

  单超知她言语调谑,立时攒眉苦脸道:「宫主就不要再戏弄我了,妳看我现
在还不够苦吗!」

  花映月脸容忽地一转,脸带娇柔,笑吟吟道:「我的好夫君,本宫不妨与你
说,莫看卢贵外表貌不惊人,但内里却是一件贵宝。卢贵此人,当真是人如其姓,
他虽无潘安之貌,却有驴卵大一行货,比之你还要粗长硕大,况且耐力绵长,没
半个时辰,他决不会轻易下床。你道,这样一个威猛的人物,本宫焉能不爱他!」

  单超听得瞠目结舌,愕然惊问:「难道……难道宫主妳……妳曾经和他……」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就自己想想吧?」言罢,徐步来到卢贵身前,显得姽
婳无限,伸出玉手围上男人的脖子,满目含情,脉脉与卢贵对视着:「你无须理
会他,抱住我……」踮起脚跟,搂紧卢贵的头颈,主动送上香唇。

  美色当前,卢贵岂肯怠慢,双手加力,已将花映月紧紧拥入怀中,立时与美
人的香唇对上。

  只见二人探出舌头,犹如两条灵蛇扑交打滚,搭搭拈拈,扳缠在一处,时而
舔舕料嘴,时而谵唇啖舌,极其缱绻难舍,好不动兴。

  没过多少工夫,已吻得系丝挂涎,浑然忘我,二人一面亲吻,一面隔衣爱抚,
把乳抓屌,无所不为,足足弄了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分开。

  单超在旁看得火动情涌,双眼睁得又圆又大,只盯在二人身上,下身一根怒
龙,早已硬得阵阵生痛。更有一事让他不明白,因何看见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
自己竟能兴奋如斯,真个令他百思不解。

            01卷04回、引风吹火

  花映月凑首在卢贵耳边,与他嗫嚅耳语一会。

  单超看见二人暗里私语,一时摸不着头脑,又见他俩举止亲昵,不禁泼醋起
来,直恨得裂眦嚼齿,却又无可奈何。

  卢贵听了花映月的说话,脸上呈现难色:「宫主,这似乎有点……」

  花映月嘴含微笑,目光回望,径向单超看去,说道:「你不用有所顾虑,本
宫就是要让他看,还要他看得清清楚楚。」话后,探手到卢贵胯间,隔着裤子将
一条阴茎握住。

  经过刚才一番亲热,花映月发觉手上之物更形粗壮,犹如鼓槌一般,硬绷绷
好不吓人,当下放低声音,在卢贵嘴前笑说道:「这些年来,你这根大宝贝真个
让我爱恨交织!我爱它,因为它厉害过人,每次都让你弄得死去话来。我所以恨
的,是恨它实在太过粗长,胀得人家好生难过!」

  「宫主……」卢贵给她拿住大物,轻撸慢套,强烈的快感,登时铺天盖地而
来,直美得魂飞半天,一对眼睛只盯着身前的美女,看见美人朱唇微绽,水眸含
光,说不出的美艳动人,不由暗赞起来:「好一张绝世姱容!这么多年来,依旧
美貌如昔,可惜如此艳绝无俦的粉黛,却无法让我一人独享,老天爷真个会摆弄
人!」

  花映月把住阳具肆行挑逗,一对美眸,脉脉如痴看着卢贵,像似看着丈夫情
郎一般,而对他这张丑脸,似乎没有丝毫嫌弃厌恶。

  单超看见二人两情四目,情意浓浓,心中又气又嫉,自想:「怎地一个流波
送盼,一个眉目送情,看他们这副神态,二人究竟是可关系,映月竟会用这种眼
神来看他?莫非……莫非他俩早已暗度陈仓,这个卢贵竟扮起晋韩寿,来个韩寿
分香么?」想到这里,暗叹一声:「我在宫主身旁这么久,竟是一无所觉,当真
窝囊之极!但卢贵人丑低贱,竟得映月的青睐,这确实令人费解?难道真如宫主
所说,只因他物事粗大,致对他另眼相看?」

  就在单超苦思不解之际,忽听得花映月道:「你还在呆呆邓邓什么?为我脱
衣衫,快来嘛……」一个如此高贵的宫主,竟向一个花奴撒娇起来。

  卢贵本已欲火萌动,倘若不是多了一个旁人,要是换作往日,早就将她脱个
光溜溜,就地正法了。听得花映月连声催促,卢贵自当俛首从命,连忙为她卸带
褪衣,转眼工夫,一具冰肌玉骨的雪躯,已是一丝不挂站在堂中,全都落入两个
男人眼中。

  眼前这具完美无瑕的身子,二人也不知看过多少遍,但对这两个男人而言,
着实百看不厌。花映月不但貌若天仙,身材更令人叫绝,见她浑身肤光如雪,肌
理晶莹剔透,两个乳房浑圆挺拔,红绽蓓藟,娇嫩诱人,尤其双腿间,鼓鼓囊囊,
芳草历历,衬着柳腰美腿,真个是无可挑剔。

  花映月看见二人呆着眼睛,只在自己身上看,不禁掩口一笑,说道:「你俩
看够了没有?卢贵你怎么了,不想脱衣服吗?」

  卢贵一听,赶忙宽衣解带。霎时工夫,一身魁梧硬朗的雄躯,兀自直挺挺的
站在当场,在他腹下,竟竖着一根大棒儿,长有一磔手过外,粗近两围!见它早
已挺然卓立,雄纠纠,气昂昂,直指天上云霄。

  单超看见卢贵身下之物,亦不由目瞪舌僵,顿感自愧弗如,方知花映月并无
打诳,心想:「自己这根活宝已是不小,却没想到,这个丑鬼汉竟拥有一根神物,
粗长也还罢了,难得是那个大龟头,巨如小儿的拳头,难怪宫主对他没口子夸赞。」

  「怎么样,看清楚没有,卢贵这根宝贝,是否比你强多了?」花映月把眼投
向单超,挑逗道:「我的好男人,一会你要打起精神,睁大你一对眼睛,好好的
欣赏,看它将会怎样对待本宫,当你看着它撑开本宫的嫩穴儿,深深给它插满,
真不知你会有什么感想。」

  单超自知宫主故意相激,但听在耳里,仍是兴奋难当,腿间的阴茎连连跳动,
胀得快要绷裂爆破。

  花映月一笑回身,牵着卢贵走向床榻,说道:「我要你舔我,当着他面前舔
我。」毕竟是一宫之主,所说的话,自有一番威严,教人无可违拗。

  卢贵欣然点头,扶她坐在床边,自己蹲在床前,已见美人自动大劈美腿,呈
牝展蕊,露出一个粉粉白白的阴户,只等他来吃。卢贵把眼一望,已见屄眼歙赩
吐水,腿股尽湿,真个诱人心脉。一时看得心头发热,再难以忍耐,当下双手扳
着腿儿,埋首便舔。

  「嗯!好美……」花映月美得颦眉仰首,绽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张俏脸,
似苦若甘。卢贵伸出一根灵舌,不住舔拭挑刮、乱闯乱钻。见他时而用指张开阴
门,舔拭红殷殷的蛤肉,时而搓揉花蕾,纵情挑逗。

  卢贵越舔越发兴动,猛然噙着嫩绰绰的花蒂,强烈的快感直窜花映月全身,
一个忍受不住,身子接连几个哆嗦,抓紧卢贵的脑袋,颤声大喊:「坏……坏人,
你弄死本宫了!不可再弄那里,啊……不行,不能再舔了……」

  卢贵直来与她弄惯的,向知她口是心非,当下再加两把劲,一口含着阴蒂,
双指同时闯关直入,屈起指头,搰搰挖得几回,花映月终于抵挡不住,娇呼一声,
大股淫水疾喷而出,劈头劈脑,浇了他一脸。

  单超瞪目看见,不禁欲火高烧,全身都滚烫起来,心想:「映月今回来得好
快,我与她干事,她何曾有这般敏感!」一股醋意,倏地涌上心头。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猛
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都
让卢贵吃去。

  花映月难过太甚,十根玉指全插进男人发中,如泣如诉起来:「啊!我的好
人,怎地本宫每次和你弄,你都弄得人家要生要死,你教本宫……怎能……怎能
不爱你。来吧,你……你就当着那人面前,今晚尽情爱我……弄我……」

  单超听得心中恼怒,可下身却不争气,变得更为坚硬,此刻看着花映月那迷
痴痴的花容,一肚子气,不由又消了一大半,暗叹道:「单超呀单超,你能够与
武林第一美人睡觉,今生还有何憾。自古以来,女人水性,只要她心里还有你,
还要苛求什么!」

  便在此时,一声诱人的娇鸣,猛地拉回单超的思绪。

  单超把眼一望,却是花映月紧紧按住卢贵的脑袋:「啊!真的不能再……舔
了,你会害……害死本宫,要死了……」语带哭音,竟然哀泣起来:「人家又忍
不住,要……要泄给你了,快来了……来了……」卢贵听得淫火攻心,当即使出
手段,指头深投狠挖。才一会儿,果见花映月浑身剧颤,双腿僵挺,美躯抖得几
下,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泄得痛快淋漓。

  花映月高潮过后,软软倒卧在床,只因激情过甚,身子仍不住抽搐抖动。

  卢贵见着,也不敢太过,收回手指,趴到她身上,抓着她一团乳肉,徐缓搓
揉,口里问道:「宫主,可还满意吗?」

  喘息半晌,花映月方始平复过来,一手搂住他头颈亲吻,一手探到他胯处,
握住阴茎细细抚弄,款款道:「你这个坏人,就晓得用手段弄人家,魂儿都几乎
没了!」一时四目相对,情意渐浓,对视之间,四片嘴唇再度相合,两舌交缠,
直吻得难舍难分。

  但见二人抱作一团,彼此抚阳探阴,做尽百般淫事,一时看得单超双眼泛红,
如火焚身,着实打熬不过。

  花映月给卢贵摸得难过,不禁淫兴大发,含着男人的舌头,昵声道:「咿…
…人家又受不了,真想一口吃了你。」

  卢贵一笑:「不知宫主要吃什么?」

  花映月的玉指箍紧手上的阳具,使力握了一下,含笑道:「就是你这根大家
伙,每每都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恶棍。」

  卢贵一笑,当即翻身坐起,分开双腿,一根怒龙撑天而起,直指眼前美人。

  花映月看着这杯口儿粗的阳具,兀自虎虎生风,雄纠纠的充满着杀气,直瞧
得神怡心醉,不由想起前事来,暗道:「你我相好十多载,每次看见这根活宝贝,
总教我汗颜无地!其实你最清楚不过,映月是身不由己呀!你这分恩情,映月决
计不会忘记,必定会好好补偿给你。」

  思念甫落,花映月撅臀沉腰,趴到他双腿间,挽住阳具撸动有顷,吐出娇柔
的丁香,舔着龟头上的马眼儿。

  卢贵得她怜爱,龟头既酸且爽,不禁打了几个冷战,顿觉受用非常。

  花映月抬眼与他一笑,昵声问道:「舒服吗?」也不待卢贵回答,张开樱唇,
硬生生的将个巨龟塞入口腔。

  「啊!宫主……」卢贵皱紧眉头,大声喊爽。只因头大嘴小,花映月接连推
搡几回,才能勉强将龟头噙住,却已弄得卢贵喘声呼呼。花映月埋头苦干,鼓腮
强吞,终究只吃得一个龟头,再难深进半分。

  花映月情欲大盛,双手分头出动,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抚弄卵囊,小嘴时含
时舔,一时弄得不亦乐乎,忘其所以。

  卢贵与她缠绵半天,早就欲焰昂扬,双眼看着如仙的俏脸,欲火更浓,几乎
把持不住,大有爆浆之势,忙即收拾心神,把一股泄意按压下去,颤声说道:
「宫主,且停一停……再这样下去,恐怕……恐怕……」

  岂知花映月不但不理,反而握紧巨阳,撸得星飞电掣,百来下过去,卢贵再
难把持得住,马眼顿时大张,阳精如水箭般疾射而出,接连七八股,全射进花映
月口腔。

  待得卢贵精尽物软,花映月才肯放出龟头,口里含满一腔男精,「咕嘟」一
声,尽数给她咽下肚中,接着向卢贵一笑:「昨天人家已让你射了三回,今天还
射这么多,几乎给你呛着了!」

  单超看见二人如此这般,淫兴大发,但听了花映月的说话,整个人呆得一阵,
旋即勃然大怒:「妳说什么?你……你们昨天……」回念一想,昨天午间我离宫
出外办事,没想二人竟然做起好事来。到得晚上就寝,我还与宫主耍子了两回,
仍是浑然不知,原来……原来……「花映月凑头到卢贵耳边,低声道:」这么多
年来,你让我和单超同衾共寝,夜夜行那夫妻之事,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过,今夜
你想看看吗?「

  卢贵听见,整个人楞住:「妳……妳想干什么?」

  花映月一笑,压低声音,生怕让单超听去,说道:「人家就是要你看,要你
看他的肉棒儿肏我,如何肏你漂亮的女人。」接着又道:「其实,人家与你这么
多年,对于你的心性,难道我还不清楚么。人家每次和你亲热,你都提起单超这
个人,总要问东问西,又爱听我和他亲热的过程,显然你就有种特别的倾向,还
想瞒我吗!」

  卢贵听得满脸通红,一时难以应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每当花映月讲述欢
爱的情景,就不能自禁兴奋起来,莫非自己真是变态?

  花映月见他缄口不答,一脸尴尬之色,自当心中雪亮,微微笑道:「就算是
我猜估错了,今天也要对你说句对不起,要你看一看我和他恩爱。其实单超这个
人,若不好好惩治他一回,打后定会变本加厉,瞒着本宫四处胡天胡帝。今回你
且原谅映月一次,待我先行狠狠整治他一下,回头再与你弄,可好?」

  卢贵见她软语相询,一时也难以拒绝,只得缄默不语。

  适才她和卢贵一番亲热,弄得满肚欲火,眼见卢贵已经泄精,且泄得身疲阳
软,想要灭火,只得另寻门径,当下向卢贵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赤裸着身躯,
下了床榻。

  花映月袅袅婷婷来到单超跟前,忽然探手,握住单超的怒龙,柔声道:「看
你双目通红,很生气吧?谁叫你瞒着我做出这等事儿来。人家心里气不过,自然
要以牙还牙。归根究柢,都是你有错在先,可怪不得我。」接着在他耳边道:
「人家找卢贵,实是要惩戒一下你这个负心汉,我若不是疼惜你、珍视你,也不
会这样气恼。」

  单超听罢,满腔怒气,顿时消了五分,长叹一声道:「单超也自知有错,但
妳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想问妳一句,妳和卢贵是否昨天才开始?」

  「傻呆子,总要问一些傻事?」花映月不直接回答他,脸上只挂着微笑,说
道:「昨天早上你这样对我,人家生气,难免会做出些超乎常规的事情。好了,
看你如此痛苦,人家也有点心痛,现在就给你点点儿甜头,让你去一去心火,如
何?」说罢,缓缓背过身子,低头屈膝,翘起丰腴嫩白的雪臀,回手扶着单超的
阴茎,将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慢慢往下沉,整个龟头撑开蜜穴口,一分一寸,
全根没入阴道中。

  「嗯!好舒服……」花映月闭起眼睛,享受那股充实的胀塞,只觉肉棒硬热
非常,龟棱蹭刮着膣壁,迟缓深进,直抵花宫深处,顶在娇嫩的芽眼上:「人家
又……又给你踫着了……」二人同感畅美,彼此吐出一口气。

  单超穴道受制,无法触摸花映月的身子,但那股湿热和紧窄,足已让他舒眉
展眼,甘美得无法形容。

  卢贵自个儿坐在床沿,看见眼前的情景,犹如唐胖子吊在醋缸里,整个人撅
酸得要命,才刚发泄的阴茎,旋即蠢蠢欲动,又再硬将起来。卢贵越看,越难忍
受心中的悸动,连忙用手紧握阳具,自我撸弄,但始终难以消弭这道淫欲之火。

  花映月面向卢贵,见他自撸淫具,体内那团淫火,登时烧得更旺更炽。见她
双手撑在椅靠上,将个身子忽起忽落,舂捣个不休,一根黑油油的阴茎,不住大
出大入,丰沛的汁水,随着肉棒扯带而出,顺着玉腿潺湲而下。

  半炷香时间过去,花映月已见香汗淋漓,但依然前仰后合,口中淫辞浪语,
不停诱惑着两个男人:「我的好人儿,好男人,你怎地弄得人家如此快活!记记
都给你弄到花心去,酸……酸得很厉害……」

  单超刚才看见她和卢贵亲热,虽感媢嫉难平,但此刻宫主自动承欢献媚,一
切醋海翻波,早就化为乌有。想到自己和花映月的关系,又不由自豪起来,只因
花映月却非凡人,乃是名动江湖,武林十二仙之首,说到身材美貌,俱是超群出
众,难寻敌手。试问世间,又有几人能享此艳福?还有一点更令他倾心迷恋,这
个平素冷艳冰人,不苟言笑的宫主,一旦上到床榻,马上变得热情如火,人前人
后,简直判若两人,如此绝色的尤物,要他为了卢贵这个下人而放弃她,实是绝
不可能的一件事。

  二人弄至分际,花映月仍旧狂舂疾捣,一对眼睛,已见盈盈秋水,更显娇美
绝伦。便在她畅快淋漓之际,一个用力过猛,龟头狠狠的劲撞深处芽眼,直戳得
美人心酸肉麻,不由螓首高抬,「啊」的娇呼一声:「要……要死了……」

  单超看了半天淫事,心里早已难忍难熬,这时给花映月一轮狠舂猛捣,渐觉
抵挡不住,精关隐隐作动,只觉射意难抑,叫道:「我快……快不行了,宫主再
……再加把劲儿,让单超全爽给……」

  那个「妳」字尚未出口,忽听得「啵」的一声,花映月竟然甩脱肉棒,站起
身来,回头望向单超,撒娇撒痴道:「你这个坏人,人家就是不许你快活,更不
许你射精。」弯下身来,伸手在龟头上轻轻打了一下,螓首一低,伸出小舌,舔
去肉棒的淫水,又道:「你给我乖乖的坐着,张大你的眼睛,我要你看清楚人家
和卢贵快活。」

  「宫主!妳……妳怎……怎可以这样对我……」单超直憋得满脸通红,但花
映月却置若罔闻,浑没听进耳里,徐步走向床榻,整个人依偎在卢贵身上。

  单超招惹了一肚子攮气,生剌刺的看着她钻入卢贵怀中,眼见二人抱成一团,
交缠拥吻。可怜的单超,下身还挺着一根火熊熊的怒龙,只看得心头酸痛,却又
无言诉苦。

  床上二人这个亲吻,既缠绵又火热,直亲了半盏茶时间,才双双滚到床榻。
花映月轻抚男人的丑脸,昵声细语道:「快来给人家,现在就要你进来……」语
音娇柔妩媚。

  卢贵二话不说,一个翻身,趴到花映月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再吻过香肩,
嘴唇缓缓往下移,终于吻上她乳房,舔拭一会,张开嘴巴,把一颗乳头纳入口中,
恣意吸吮。

  花映月正自情兴高昂,十根纤指捧住卢贵的脑袋,牢牢按在乳房上:「嗯!
你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子,每次给你抓在手上,总不愿放手……」

  「宫主这对好物,乃是人间极品,硕大饱满,浑圆挺弹,还这般娇嫩可口,
若不好好品味一番,岂不暴殄天物。」话后,埋首便吃,直吃得心满意足,才撑
起身躯,踞坐在花映月双腿间,抬起美人一条修长的玉腿,娇花嫩蕾,立时坦露
无遗,全然给他尽收眼底。

  卢贵痴痴的盯着眼前的阴户,只见娇唇歙动,蜃蛤吐水,腿间已是春水一片,
汸汸犹如泽国!卢贵看得心潮澎湃,暗里赞道:「好一个天生丽质的尤物,这么
多年来,小穴儿仍是这般粉白娇嫩,歙赩动人,当真是难得之极!」心头一热,
双指并合,直探花宫。

  「啊!你……」花映月浑身畅美,掩口叫出声来。指头几下狠劲,已挖得花
汁丽水四溅而出,立时撒洒了一席。

  卢贵忘情狠干,把个宫主弄得身播肢摇,香肌战栗,口里不停嘤咛大作。卢
贵知道时机成熟,将她一条美腿搁于肩上,手持大棒,将个杯口大小的龟头抵紧
花户,不住磨蹭擦拭。

  花映月被他蹭得花心大颤,连声催促:「快来吧,不要折腾人家了,全给我
弄进来……」

  卢贵紧握阴茎,借着门户湿滑,腰板儿往前疾挺,龟头给那紧细的穴口一挤,
竟然滑脱开去,一连闯关几回,好不容易才顶开阴门,捅进了半根。卢贵重重的
呼了一口气,只觉内里紧绷绷的,委实让人爽心美快。

            01卷05回、隐秘桃源

  花映月素知它的雄壮,今天亦非首次尝到这滋美,只因卢贵实在太粗大,整
个阴户撑得如爆欲裂,却又美妙无穷,这种盈积充塞的快感,委实美得难以描摹:
「好胀,人家里面胀得很厉害……」

  单超在旁张大眼睛,把整个过程瞧得纤悉无遗。眼见花映月一个小小的嫩穴
儿,竟能吞下这根庞然大物,随着巨棒的深入,把膣室的花汁挤得「吱吱」作响,
情景淫艳到极处。单超看得感心动耳,只觉口燥唇干,却又异常难过。

  卢贵越战越勇,下下一沉至底,直抵娇嫩的花心。饶是这样,阳具始终难以
尽根,尚有好大一截在外。一轮发狠的插捣,卢贵终于停了下来,静下心神,享
受那团紧窄的包裹,发觉内里暖烘烘、软柔柔,且不住翕动跳跃,将个龟头嗦得
又牢又紧。

  待不多时,卢贵再次起动,先是九浅一深,慢慢细磨,接着来深深一捣,直
陷进深处,势头又重又劲,竟然全根没进。花映月受此一戳,不由吐出一声嘤咛,
其声娇细如莺,教人听得魂飘魄荡。

  卢贵盯着身下的美人儿,见那清丽的俏脸上,尽是娇娆妩媚,美得无以复加!
瞧着这等丽色,当真是火上加油,立时腰板加力,记记露首尽根,干得「啪啪」
有声。

  花映月一时芳魂离体,美得肢颤津流,娇躯不住摇摇曳曳,呻吟个不停。不
觉百来抽过去,便在花映月欲泄未泄间,猛觉膣室忽然一空:「不要……求你不
要……」

  卢贵狡黠一笑,将身子挪移,说道:「请宫主转过身来,让小人从后杀进。」

  花映月听得此话,娇躯一翻,趴在床榻,高高翘起丰臀,把个宝穴朝向身后
的男人。卢贵单手抓住美人的雪臀,一手把持阴茎,趁着汁水之利,挺身便刺,
只闻得「吱」一声细响,已捣进了半根,接着腰肢一沉,龟头直闯到底。花映月
美得檀口大张:「酸……酸死人了……今趟就让你弄死算了……」

  卢贵果不违命,当即大刀阔斧,杀将起来,接着低头一看,乍见菊穴含蕾欲
放,翕动个不休。卢贵瞧得心热,把个指头按住菊门,反复揉捺。花映月更是美
得螓首猛摇,待得一根指头刺入菊穴,不由攒眉惊叫:「不要……不要弄那里,
啊……你怎能这样弄人家,前后两个小穴儿……都……都给你了……」

  「宫主喜欢前面还是后面?」卢贵上下寻刺,带笑问道。

  「前面……人家喜欢前面,更喜欢你的大卵儿,又热又硬,巴不得天天和你
弄……」接着扭过头去,望向单超,娇喘细细道:「单大爷你……你说好吗?就
让卢贵晚晚陪我睡,让你站在边上看,瞧着咱们快活……」

  花映月本就美艳无俦,此刻激情过度,更见娇艳迷人。单超看见她的美貌,
早已看得醉厌厌的,浑身熊熊欲火,无处可发,骤然听得此话,一时按捺不住,
马眼竟然大开,一股精液疾射而出,连珠炮发,直射了六七股。

  花映月在床看见,登时「嗤」的一声,笑将出来,骂道:「没用的家伙,平
时人家用嘴儿给你撸肉管,都不见你这样兴动,此刻听见我和卢贵好,竟兴奋得
射精儿!」

  卢贵听见她这番话,说得又娇又媚,一个抵挡不住,泄意顿生,忙道:「宫
主……小的也……也快撑不住……」立时改用双手把住丰臀,腰板狂抽猛送,捣
得「噗唧噗唧」乱响,水儿迸溅,显然已到紧要关头。

  花映月经他一阵急提猛刺,快感如浪卷至,几乎要把她掩没掉:「人家也受
不了……咱俩一起来吧,全都射……射给我。」此话一落,卢贵终于按捺不住,
子子孙孙,一古脑儿全送入她深宫。

  「啊!好……好烫的精儿……再用力射!」花映月给热浪一冲,登时浑身剧
颤,与他一起去了。

  卢贵连射数发,直射得心舒意爽,整个人软倒在花映月身上,不停喘着大气。
待得平服过来,又见二人纠缠在一块,相依相偎,亲得浑然忘我。

                ◇◇◇

  次日,花翎玉绝早起床,匆匆盥洗完毕,换过衣服离开房间,前往母亲居处
明月楼,途中忽见一个美女迎面而来,此女一身米杏衣衫,锦绣腰彩,年约二十
光景,长得桃羞杏让,丰乳细腰,其姱姿美貌,一时也道之不尽。

  花翎玉看见这个美女,忙即迎上前去,一礼笑道:「凌雪师姐早。」

  「师弟你也早呀。一大清早行色匆匆,要到哪去?」原来这个美女姓南名凌
雪,正是害得单超苦了一夜的女子,南凌雪乃香蕊宫四香姬之一,众人称她为雪
姬。

  四香姬乃香蕊宫护法,以「霜霞云雪」为名,霜姬白如霜、霞姬宫飕霞、云
姬裴秋云、雪姬南凌雪,均排名武林十二仙之列,个个貌美如花,跬誉武林。四
女之中,除了南凌雪云英未嫁,其如三香姬早就罗敷有夫,已为人妻。

  花翎玉见问,一笑答道:「正要前去与娘亲请安。对了,多日不见师姐来我
处,还道师姐把我忘记了。想起……想起那天……师姐如此疼爱翎玉……还没与
师姐道谢,真是……有点过意不去!」说到这里,不由满面通红,尴尬不已。

  南凌雪掩嘴低笑,韵致娇柔优美:「你呀,好事不想,就爱想这些勾当,当
日师姐怜你疼你,又见你这般可怜,才与你弄出来。话又说回来,你长得又俊又
俏,乃脂粉队里的英雄,真没想到,你竟要自己动手干那种事,不说旁人,就说
你身边的筱儿,这个小美人难道就不肯与你弄么?」

  花翎玉想起当天给她闯入居处,碰巧看见自己撸管的情景,脸上更加红了,
期期艾艾道:「凌雪姐也该知晓筱儿的性子……她为人向来腼腆,便是她的身子,
我也不曾看过一眼,更何况是这个,她又怎肯……与我……」

  南凌雪笑道:「这样说,你连她的身子也没碰过了,这个我可不相信。」

  「这个……倒是有的,但……但她只许我隔着衣衫,从不肯让我越雷池半步。」
花翎玉搔了搔脑壳:「其实……其实她也曾用手为我弄……弄出来,却不同师姐,
肯为我用……用嘴儿……」

  南凌雪嫣然一笑:「因为师姐疼你,所以才亲你。你呀,枉你长了一根大宝
贝,却无用武之地!打后记紧努力练功,尽快冲破神功第二层,届时师姐会更加
疼你,可知道吗?」

  花翎玉呆呆点着头:「翎玉晓得,为了师姐,也为了筱儿,我会加把劲。」

  「这才是我的好师弟。」南凌雪颔首一笑:「你也该去请安了,师姐仍有事
要办,不和你多说,找日有空,师姐会去烟景轩找你。」

  「师姐好走。」花翎玉看着南凌雪远去,暗暗窃笑,心想:「师姐刚才那句
话,不就是挑得明明白白么!瞧来本少爷的艳福倒不错,一有筱儿,二有师姐,
都是香蕊宫轶类超群的美女,只可惜要冲破第二层,也不知还要待到何年何月?」
想到这节,不由又沮丧起来!

  花翎玉甩了甩脑袋,调整一下思绪,迈开步子,赶往花映月居处去了。

                ◇◇◇

  花翎玉刚走进明月楼大厅,看见卢贵正从屋内出来,不免心中奇怪,踏步上
前,笑问道:「贵叔早,怎地一早来见娘亲,莫非又寻到什么名贵异卉奇花?」
他又哪里知道,卢贵与他母亲在一夜间,已连续接战三大回合。

  卢贵骤然碰见花翎玉,心里一虚,旋又恢复过来,向花翎玉一礼,说道:
「卢贵见过少主人。」接着咧嘴一笑,续道:「少主人果然四清六活,灵透过人!
老奴昨天寻得一株百花王,须得趁时栽接,特来明月楼禀明宫主。」

  花翎玉听罢,颔首笑道:「我娘最喜欢牡丹,她必定很高兴了。」

  卢贵道:「少主人说得甚对。老奴还要干活,先行告退。」

  待得卢贵走出明月楼,一名年约十六七岁,长得秀美可人的少女迎上前来,
正是花映月的贴身丫头月荷。见她与花翎玉裣衽一福,说道:「月荷拜见少主。
宫主仍在寝室,少主请到偏厅稍待片刻,月荷马上通报。」花翎玉点头应了。

  不用多久工夫,花映月在月荷陪同下,姗姗来到偏厅。

  花翎玉看见母亲,连忙上前请安。

  花映月微微一笑:「怎地一大清早来我这里?」随即向身旁月荷打个手势,
示意她离去。

  花翎玉道:「孩儿有事想和娘亲商量,是关于昨夜望星湖的事。」

  花映月是何等聪明的人物,听见花翎玉到来,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果然不
出她所料,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挽着花翎玉的手,柔声细语道:「陪娘亲到后花
院走走。」

  走出偏厅侧门,便是后花园所在,只见院内花木扶疏,锦石缠道,四周假山
奇石,小桥曲水,加上鸟语花香,环境极是幽美。

  母子二人手牵着手,徐步园中,只听花映月道:「看你一早来找娘,相信除
了昨晚的事,应该还与筱儿有关吧?」花翎玉一听,只得「嗯」声点头。

  花映月轻叹一声:「娘很明白你的心意,你是害怕他们二人抢走筱儿,所以
来见我?」

  花翎玉也不做作,连忙道:「没错,这两个王八蛋……」他一气之下,粗话
冲口而出,说得半句,立即发觉不妥,忙改口道:「他……他二人自从来到香蕊
宫,终日纠缠在筱儿身旁,明着就是不怀好意。我对筱儿怎样,娘是最清楚不过,
再这样下去,妳的媳妇儿恐怕要被人抢走了。」

  「胡说。」花映月睨视他一眼:「娘何曾说过筱儿是我媳妇!说到柳青和冷
秋鹤,他们是娘邀请来这里的贵客,岂容你嘲讽漫骂。再说,筱儿只是听我吩咐,
代我前去招呼他们,你现在这样说,是否认为都是娘的错,是娘的不好!」

  花翎玉连忙摇手:「不……孩儿不敢。只是二人太过分了,我曾看见那个冷
秋鹤,竟……竟然向筱儿动手动脚,还伸手放在她腰间,又不时见二人有说有笑。
娘也知道,筱儿是我的心肝儿,给我在旁看见,又怎能不生气。」

  花映月摇头喟叹,说道:「我与你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和宫中女子交往,
你总是不肯听娘亲的说话。虽然你俩是一块儿长大,也未必会成为夫妻。没错,
筱儿确实样貌出众,人又温柔善良,而且深明大义,娘也很喜欢她。」

  花翎玉喜道:「娘说得全对,有这样的媳妇,绝对是娘的福气。」

  花映月颔首一笑:「孟子曾说:」人少则慕父母,知色则慕少艾『,娘亦不
能怪你。但话要说回来,你虽然是我的儿子,亦不能剥夺他人的意愿,要是筱儿
喜欢他们其中一人,娘也无法阻止,更何况是你。「

  花翎玉登时大急:「不是的,不是的!筱儿昨天还和我说,她心中喜欢的人,
便只有我一个。还说只要娘允许,她愿意嫁给我为妻。」

  「唉……」花映月脸容一变:「筱儿这丫头真是,难怪她前时来求我,希望
我不要阻止你们见面。还向我许了一个誓,绝对不会影响你练功。瞧来她对你…
…」说到这里,心中想起一件事,便不再说下去。

  「筱儿对我确实很好,我知她很爱我。」花翎玉顿了一顿,咽了一下口水,
似是提足勇气,道:「娘,你就答应孩儿好吗?让……让筱儿嫁给我。」

  花映月听后一笑:「你现在蝉蜕神功第二层仍没完成,娘便是应承你,也是
枉然,你能够和筱儿行房吗?要是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彼此受苦,倒不如不
做。况且以你目前的进度,想要冲破第二层,相信不是一两年间的事,届时筱儿
对你会否有变,亦难说得紧。要知女人心,海底针,最是难以捉摸。」

  花翎玉自信满满道:「筱儿对我是不会变的,孩儿有这个信心。我只要能和
筱儿成为夫妻,不练蝉蜕神功便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

  「你在乱说什么?」花映月怒极,瞪着他道:「蝉蜕神功是咱香蕊宫的秘传
之学,世代宫主无人不懂!你不可忘记,将来你要继承祖业,岂能轻易说出这等
话!关于你和筱儿的事,我就姑且听着,待我问明筱儿,再了解清楚,才能答复
你。」接着又道:「娘现在先与你说明,要是你敢放弃修练蝉蜕神功,筱儿和你
的婚事,打后一概免谈,你好自为之。」

  花翎玉伸伸舌头,颔首道:「孩儿知道了,但关于那二人的事……」

  「这个我自会处理。」花映月不禁暗叹一声:「唉!这个孩子实在天真得紧,
要是他知道真相,恐怕……」花映月不敢多想下去。

  花翎玉无奈,只得告辞而去。

                ◇◇◇

  白瀑悬空,珠帘倒挂,将个池沼碧潭映得烟水空蒙。

  一对年轻男女手牵着手,走在遍地鲜花的绿茵上。见那女子明眸皓齿,梨颊
微涡,长得古今绝色。再看那男子,龙眉凤眼,气宇非凡,甚是英俊出群。

  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垂首望向她,说道:「这里的景色虽美,但终归
美不过我身边的佳人。」

  南宫筱听后一笑,俏脸微红,抬起螓首看着他:「你这人满嘴蜜糖,人家才
不听你呢。」瞟了他一眼,又道:「今天要我陪你四处走走,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早知如此,人家上次就不带你来了!你知道吗?上次咱们来这里,刚好给玉郎看
去了,倘若今次又给人看见,又要多生闲言闲语了,筱儿还那有颜脸见人嘛!」

  冷秋鹤听后,哼了一声:「玉郎,玉郎,叫得好不亲热,真让人刺耳!其实,
那个小子虽然是你们少主,除了脸皮还可以外,不知还有什么配得上妳,竟要妳
终日提在嘴边。」

  南宫筱不依道:「你不要这样说好吗?」顿了一下,伸手圈住他手臂,低头
道:「好了,好了,人家以后在你跟前,就不叫他玉郎是了,这可以了吧?但我
和翎玉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并非一般,况且人家早和你说了,咱们都很喜欢对方,
宫主亦打算将我许配他,如何说,翎玉早晚会是我的夫君,人家不想你这样说他。」

  「一天未成婚,就不能说是夫妻。」

  「你这人说话好蛮横。」南宫筱不依道:「宫主既然许了这婚姻,我和他将
来自然是夫妻了。虽然咱俩现在未成婚,但我最终都会嫁给他,又岂能说不是。」

  「难道妳就没有想过我?」冷秋鹤蹙着眉头道:「我对妳一往情深,妳是知
道的。要是妳心中没有我,又岂肯和我这般亲热。」

  南宫筱脸上登时发烫起来,低声道:「你对我怎样,筱儿当然知道,其实人
家也很喜欢你,若不是这样,上次也不会让你……」说到这里,想起那天和他亲
热的情景,不由靥颜一红:「再说,我一个人又焉能配二夫,这又有何办法?一
切都是我不好,人家爱着翎玉,偏偏又遇上你,还……还喜欢上你,我真不知该
如何做才好!」

  冷秋鹤长叹一声:「今天能听得妳说这句话,这分福气,对我已着实不浅!
但遗憾的是,妳已经铁了心想嫁给花翎玉,我还可以说什么!」说话间,右手已
勾住南宫筱王臂,轻轻将她的身子拥紧。

  南宫筱依顺地靠贴上去,将个柔软的娇躯依偎着他,说道:「筱儿知道对不
起你,但我更对不起翎玉,可又管不住自己的心,总是想和你见面。一切都是你
不好,若非你对人家这么好,筱儿的心也不会动摇,做出对不起翎玉的事!」

  「我对妳好,是因为喜欢妳,难道这样都有错?」

  「没错,没错,你做什么都是对,就只有筱儿一个人错!」南宫筱撒娇起来,
接着又问:「对了,昨天晚上,你因何会与柳公子打起来?」

  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脸色立时一变,气狠狠道:「那个家伙算是什么东
西,竟敢对我说妳已经是他的人,还叫我不要痴心妄想,乘早知难而退,妳道这
个人是否该打!」

  南宫筱「噗哧」一笑:「便因为这样,你二人便动手起来?」

  冷秋鹤道:「这个狂妄之徒,岂能不给点颜色他看。」

  南宫筱回眸浅笑,含情脉脉望向他,问道:「冷公子,莫非你相信他的说话?
所以才这样气恼,对不对?」

  冷秋鹤摇头哼了一声:「冷某是何许人,会受这小子轻易调发吗?光凭他的
眼神语气,便知他是蓄意搅和,一心想乘虚而入。」

  南宫筱温柔地依偎着他,昵声道:「幸好你不相信他,若不然,筱儿的名节
都给丢光了!可是在我眼里,柳公子这个人其实还不错,决计不会无缘无故和你
说这种话,其中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虽然你不说,但我也猜到了几分。冷公子,
筱儿希望你不要为了我,却去和别人起龃龉。这种争风吃醋的事,让旁人看去,
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可以应承我么?」

  冷秋鹤给她一语说破,登时窘态毕露,表情好不尴尬,当即停下脚步,扳过
南宫筱的身子,面朝面的向着她,与南宫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南宫筱见他应允,向他微微一笑,伸出双手,围上男人的熊腰,二人胸腹相
贴,简直滴水难透。

  美人突然投怀送抱,冷秋鹤顿感全身飘飘然,情兴陡生。

  南宫筱抬起头来,说道:「免得让人看见,咱们离开这里好……」那个「吗」
字尚未出口,樱唇已被冷秋鹤封住。南宫筱给他吓了一跳,从牙缝「嗯」得一声,
火热的舌头已闯入她口腔,夹着浓浓的男儿气色,令她全身为之一软,使她抱得
他更紧。

  「筱儿,妳可知道自己有多美,有多香吗?」冷秋鹤在她口里呢喃着。

  南宫筱自当清楚不过,被她美貌迷倒的男人,着实多不胜数,光是香蕊宫的
男弟子,十居八九,都难逃她的美色,只因宫中弟子早已知晓一件事,南宫筱早
就是少主花翎玉的人,才不敢对她多动主意,但以她的伶俐乖觉,凭着众人的言
语目光,南宫筱又怎会看不出来。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5 编辑 ]
作者: wang213181    时间: 2016-4-23 14:48

            01卷06回、胶漆相融

  冷秋鹤口里汲取着美人的芳津,胸口却挤压着美人的丰乳,如此诱人的接触,
不禁令他欲念狂飙,贪婪的手掌缓缓移到她胸口,一手将个肉球包容住。

  南宫筱身子微微一颤,竟没有推拒,任他拿着自己的丰满。

  在男人放肆的把玩下,这股甜美的激情,更令南宫筱无从抗拒,尤其冷秋鹤
不轻不重的搓揉,真个又舒服又煽情,体内原始的淫欲,不觉地已被他挑了起来,
南宫筱只盼一件事,就是盼他不要放开手,继续这样爱抚下去,让这份美好永远
不要停下来。

  二人站在花丛间,紧紧拥抱在一处,直吻得难舍难分。这一吻也不知过了多
久,才依依不舍分开。南宫筱羞红着脸,螓首低垂,正想离开他的怀抱。冷秋鹤
如何肯依她,双手将她抱得更紧:「筱儿,便这样呆着,让我多抱妳一会。」

  南宫筱刚才给他拿住乳房,把玩有顷,眼下又给坚硬的阳具抵住,一颗春心,
早已蠢蠢蠕动,阴道已是丽水满膣,还有什么余力去反抗:「你这人好不痴缠,
尽爱欺负人家。」

  冷秋鹤笑道:「咱们两情相悦,彼此情投意合,怎能够说是欺负。」

  南宫筱佯嗔道:「还说不是,上次你因何对我用强,人家都说不要了,你偏
偏不顾筱儿的感受,硬要亲人家,还伸手到人家……人家衣服里,弄得我好不难
过,这样……这样还不是欺负人吗?」

  冷秋鹤柔声哄道:「对不起,当时确实忍不住,致有冒犯。但妳我恩爱不移,
作了些亲蜜举动,也是情有可原。」

  南宫筱仍是不依:「人家不和你说了,你尽有说话来强辩。我们离开这里好
么?我……我真的害怕给人看见。」

  冷秋鹤见她如此说,亦不敢勉强,只得恋恋不舍放开她,牵了她的手,说道:
「妳害怕给人看见,咱二人倒不如到上次的地方,在那里呆一会,况且那处隐秘
得很,必定无人看见,妳说可好?」

  南宫筱听后,把眼望他一眼,嘴角含笑道:「我才不要,你不知又想安什么
心肠,没的又要来欺负筱儿。」

  冷秋鹤一笑:「我……当然想欺负妳,谁教妳长得这样美貌可爱!但妳可以
放心,冷某应承妳,只要妳不允,保证不会对妳用强。我真的不想让妳离开,况
且时间尚早,咱们就呆一阵子好吗?」

  二人相顾一笑,南宫筱羞红着脸,说道:「人家怕你了,但只能待一会儿,
更不许你像那天一样,对我又……」

  不待她说完,冷秋鹤已抢先道:「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南宫筱见他喜形于色,不由会心一笑。二人勾肩搭腰,相偎而去。

  行走间,南宫筱又想起宫主前时的说话。

                ◇◇◇

  前一阵子,南宫筱来到明月楼见花映月。

  「筱儿,这趟妳前往湖州办事,须得紧记两件事,一是要秘密行事,绝对不
能让宫里人知晓;二是,在外不可贸然出手,逼不得已,尽量不要显露妳懂武功,
更不可让人知道妳是香蕊宫的人。」花映月道。

  南宫筱点头答应,花映月又道:「为了掩人耳目,妳一到湖州,就以冷秋鹤
的表妹为名,先行入住湖州金剑门,冷秋鹤会为你安排一切。妳在金剑门什么都
不用做,先在那里安住下来,到了适当时候,我再通知妳怎样行动。」

  「这样说,金剑门冷门主已知道我的事了?」南宫筱问道。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冷门主不但知道,他还会从中帮助妳,妳大可
以放心。还有,妳的江湖阅历尚浅,今次独自离宫出外,须得万事小心。这段期
间,或许妳会遇上一些凶险,便因为这样,本宫实在放心不下,才希望妳尽快提
升自身的功力,让妳与冷秋鹤和柳青接触,要妳从他二人身上摄取阳息,如果一
切顺利,一年之后,妳将可增强二十年功力,届时妳不但能够自保,还可登上当
今武林高手之列。」

  「筱儿明白,可是……可是我这样做,实在很对不起翎玉!」南宫筱低垂着
头,满腹歉意道:「况且,我……我还没做过这种事,真是有点害怕!而且……
而且要我去勾引男人,这般羞人答答的事,也不知自己能否做得来。」

  花映月听得忍俊不禁,微微笑道:「冷秋鹤对妳怎样,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
妳是聪明人,又怎会看不出?其实妳担心的不是冷秋鹤,而是不好意思和他做那
种事,我说对吧?」南宫筱不能否认,只得含羞点头。

  「筱儿,妳可知道,我十五岁成亲,十六岁诞下玉儿,那时我年纪比妳还小。
记得新婚那一夜,我都与妳一样,心头实在忧喜参半,却没想到,我的担心全都
是多余,原来和男人做爱,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只有欢悦和美好,更让我领略
到个中滋味。所以妳不用担心,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关于妳和玉儿的事,现在言
之尚早。你们自小在一起,感情固然深厚。本宫也知妳很喜欢玉儿,玉儿又这般
爱妳,你俩实是一对佳偶鸳侣。这样吧,待得玉儿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本宫就
将妳许给他,妳可愿意?」

  南宫筱听罢,不由红霞盖面,扭扭捏捏的点下头,接着又担心起来,低声道:
「只是……只是到得那时,筱儿……已非处子之身,翎玉知道了,他又怎会要我
……」

  花映月摇头一笑:「这个妳可以放心,妳我不说,玉儿这个傻呆子又怎会知
晓,便是知道了,到时我也会为妳解释,况且玉儿的性子我最清楚,正是老牛筋
一条,又硬又韧。他这般喜欢妳,就算生气,亦只会一时,要他放弃妳,恐怕不
容易。」

  南宫筱仍是忧心如捣,轻声道:「但愿是这样吧。对了,筱儿至今仍有一事
不明,当初我修练『玄阴诀』之时,宫主曾经与我说过,修习这门功夫,越是练
得久,越发改变女人的心性,对性事的渴求越加严重,但筱儿修练『玄阴诀』已
有多年,却不觉身体有任何变化,更不会平白无故产生欲念,不知是我练得不对,
还是有什么地方出错?」

  花映月听后,轻轻点头道:「不是妳练功出问题,是我没曾和妳说清楚。前
时妳所修练的,只是玄阴诀的口诀和行功之法,自修自摄,并无男人精元供妳行
功,所以还不算正式修练。况且,若是处女修习玄阴诀,没经阳精浸润,其心性
是不会产生任何变化,一旦和男人上了床,破了身子后,情况就不同了,那时女
子的情欲将会逐日渐长,功力越增强,对性的渴求就越大。」接着一笑,又道:
「妳今年才十七岁,再过十年,到妳二十七岁,我敢说一件事,单凭玉儿一人之
力,恐怕未必能满足妳。其实妳无须吃惊,就算妳身边男人再多,这样又如何,
只要妳心中有玉儿,玉儿心里有妳,二人能够幸幸福福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

  南宫筱听后,更感忧心仲仲:「宫主,我……我真的很害怕。没错,我是很
喜欢翎玉,但筱儿的心……」

  花映月看见她的表情,稍一沉吟,多多少少已捉摸到一些端倪,问道:「妳
是说,妳对冷秋鹤有意思?」

  南宫筱不敢否认,轻轻点下头:「是……是有一点点,除了翎玉,筱儿第二
个想看见的男人,就……就是他。我真的很害怕,但又管不住自己!宫主,我…
…我该怎么办?一个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人,想起来都感到害怕!」

  花映月轻叹一声:「这个也很难怪妳,你们接触久了,自然会产生感情,况
且冷秋鹤又这般英俊,年少慕艾,乃人之常情。但筱儿妳可知道,冷秋鹤已经有
了妻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摇头道:「是……是吗,筱儿不知。」

  花映月道:「冷秋鹤在五年前,便已成家立室,娶了金沙堡么女为妻,便是
武林十二仙排列第三的金芷莹,至今尚无子女。」

  南宫筱确实有点错愕:「原来冷公子已经结婚,妻子还是当今一位大美人!
他有了这样漂亮的妻子,因何还要对我痴缠不休?」

  花映月一笑:「还有什么不明白,就因为妳长得太美,太吸引男人。世间男
人就是这副德性,天生喜新厌旧,贪声逐色。幸好冷秋鹤还有一个好处,便是不
爱锦营花阵,甚少到青楼买笑之地,或许他家有美妻,对一般风月女子失去兴趣。
总言之,从表面来看,冷秋鹤的人品倒不错,既然妳早晚都会将身子给他,就是
喜欢上他,亦无不可。玉儿虽然是我儿子,但我不会偏袒他,妳喜欢谁,我绝对
不会横加阻挠,就凭妳心里的意思,自己去决择好了。」

  南宫筱一脸愧疚,一时难以开口说什么,只听花映月又道:「说到那个柳青,
在他二十岁那年,已娶了他的表妹为妻,名叫丁如嫣。她嫁与柳青时,才只有十
五岁,同样是个大美人。丁如嫣并非武林中人,全不会武功,成亲次年,丁如嫣
为他生了一个男孩,孩子今年都三岁了。」

  「是了,关于那个柳公子,筱儿都要和他……和他做那种事吗?」

  花映月点头道:「为了让妳尽快提升功力,光凭一个男人的阳息,显然是不
足够。况且,妳的性欲亦会随着时日增长,一个男人,根本难以满足妳。今次妳
到湖州,他们会与妳一起同行。二人的武功不弱,也可以沿途保护妳,还可藉此
机会,让妳和他二人多些接触,尽量汲取他们阳息,蓄蕴自身功力,这岂不是两
全其美。」

  「二人一起与我同行,这……这不会不方便吗?想要我瞒住一方,再去和另
一人做那种事,恐怕不容易,要是给他们发觉了,我该如何解释是好?难道要我
一个人和他们两个……」

  花映月笑道:「要是妳愿意,双龙一凤又有何不可,相信他们也不会反对。」

  南宫筱听着,登时红晕过耳,羞不可耐,撤娇道:「宫主不要和筱儿开玩笑
嘛,人家又怎会和二人一起做……」

  花映月道:「本宫绝非开玩笑。情到浓时,谁人能作保证。况且咱们身为女
子,每当夜深人静,凄冷难眠之时,那个女子不会胡思乱想。女子当中,相信十
居其九,也曾想过一床三好,或是瞒着丈夫偷汉这等胡混事,只因女子向来脸嫩,
还有礼教道德规范,才羞于唇舌,更不敢轻易付诸行动。」

  南宫筱听得心头乱跳,浑身都燥灼起来,内热如焚。暗暗回想,自己确也有
过这种脏念,较之更加不堪,自己也曾想过。

  花映月又道:「若说咱们江湖儿女,向来对凡俗礼教都看得甚轻,若是处处
严防,男女弟子,又怎能相互切磋武功,其实一般江湖女子,都会较寻常女子开
放,尤其对男女之事。」

  花映月瞧着南宫筱,接着道:「咱们香蕊宫的女弟子,少说也有近百人修练
玄阴诀,以此增强自身功力,香蕊宫才可在江湖兀立至今。便因为这样,宫中女
弟子对性的渴求,比之常人都要强上多倍。筱儿,当初我授妳玄阴诀,已将此节
说得明明白白,让妳自己来决定要否修习此功,妳可还记得?」

  南宫筱点头道:「筱儿记得。」

  「既然记得,现在就不要后悔,便是追悔,亦已迟了,除非妳一世都不和男
人上床,永远保持处子之身。」花映月停顿半晌,摇头叹道:「唉!或许妳和本
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更不会知道,将
来自己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戴上多少绿帽子!」

  南宫筱听见,忍不住「噗哧」一笑。

  花映月又道:「我当初看上冷秋鹤二人,并非他们是武林世家,是看见他们
功力不弱,正好适合妳修练玄阴诀。还有最重要的,二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这样才不会委屈我的筱儿?」

  南宫筱听见,霎时满脸胀红,撒娇起来:「宫主真是!」

                ◇◇◇

  所谓隐秘的地方,便在瀑布顶端的峻崖上。

  这个山崖并不高,只有七八丈光景,瀑布沿着嶙峭的岩石涌流,宛如银龙游
曳,不住奔泻而下。瀑布两旁,悬绝无径,尽是一些湿滑的巨岩。要上崖头,须
得轻功过人,方能踊跃升腾,踏石而上。

  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巅,仍是
有点儿勉强,一般宫中弟子,就更不消说了。

  盖因如此,这里终年人迹罕至,变得格外幽僻孤寂,成了一个世外桃源。

  南宫筱与花映月第一次来这里,都是有赖宫主伸手相助,南宫筱才能上得崖
巅。上次南宫筱与冷秋鹤慢步潭边,提到瀑布顶峰的美景,渐次谈至兴浓,冷秋
鹤誓要上峰一睹为快,南宫筱自问无力上峰,却没料到,冷秋鹤的轻功竟如此了
得,只用单手环着美女的纤腰,依然腾跃如飞,几个起落,便已到达崖头。

  这日二人重回旧地,眼前景色依旧,只见四下溪流萦绕,流水潺潺,直至溪
水汇至瀑布口,才一泻千里,啦哗哗的凌虚飞下。

  这里山环水绕,遍地草甸,犹如铺了一层绿毯子。二人挨肩偎脸,沿着溪流
走了一会,寻到一处叶稠阴翠的好所在,才停下脚步子。

  冷秋鹤环眼四周,赞道:「这里又静又美,确是谈情说爱的好所在!」话毕,
竟然动手脱衣。南宫筱在旁看见,心头「突」的一跳,还道他竟猴急如斯,马上
便要对她欲行不轨!立时张大一对美目,紧紧盯着他:「你……你……」

  冷秋鹤看见她这副神情,当下一笑:「妳不可误会,我只想脱下外衣铺在地
上,免得弄脏妳的衣衫。妳且看看,我里面还穿有亵衣呢。」

  说话间,已将外衣垫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与她并肩坐下。

  冷秋鹤挨身搭背,让南宫筱轻偎在自己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形容十分亲昵。

  骤听得冷秋鹤「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南宫筱大感奇怪,茫然看着他,问
道:「想起什么事,让你笑得如此开心?」冷秋鹤一听,笑得更大声。

  南宫筱轻轻打了他一下:「快说与我知,你笑什么?」

  冷秋鹤一对眼晴只是盯着她,笑意仍旧不止,好不容易才把笑声止住,手上
加力,将南宫筱搂得更紧,笑问道:「妳的名字,是父母为妳取吗?」

  南宫筱不假恩索,点头道:「是呀,怎么样,你觉得很难听?」

  「非也,非也!」冷秋鹤摇头道:「还好这里是江南,若在南方岭南广州一
带,相信很少人会取这个名字。」

  南宫筱顿感满头雾水:「为什么?」

  冷秋鹤忽然正经八百起来:「我不妨与妳说,咱们冷家本是广东人士,直到
我父亲这代,才迁到湖州创办金剑门。我在家中,父母亲私下都是说广州话,我
身为儿子,听得多了,当然会说一点点。」

  南宫筱依偎着他,静静地听着。

  冷秋鹤道:「妳复姓南宫,单名一个筱字,」筱「是小竹的意思,名字端的
十分优美,也难怪妳喜欢穿翠绿衣衫,衬着妳那红扑扑的绝色容颜,便如桃花绽
红,柳枝垂绿,真个绚丽迷人!」一番言语,听得南宫筱心甜意醉,嘴角不由绽
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冷秋鹤见她听得高兴,也自一喜,把她的身子用力拥住。

  南宫筱得他怜爱,索性伸出玉手,围上他后腰,斜侧着身子,将整个娇躯牢
牢贴着他,享受那雄性的温柔。

  冷秋鹤接着道:「但妳这个名字,在岭南广州一带的叫法,却有别于咱们的
方言,当地语音供有三个,一叫『绍』,二叫『调』,三叫『小』。但一般都是
叫『小』。妳可知道这个字音是什么意思?」

  南宫筱茫然摇头,冷秋鹤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个『小』字,在
岭南广州常用作『屌』的假字,因为两者音节相当接近。而这个『屌』字,它有
两个意思,一是指男人的阳具,二是指肏,这个『肏』字,是一种形容动作的词
汇,是指男人与女人欢爱,将阳具插入女人阴道,做着抽出送入的动作。」

  南宫筱一听之下,实时满面通红,连忙抬起粉拳搥打他:「你这个坏东西,
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冷秋鹤握住她的柔荑,哈哈笑道:「我敢向天许誓,绝无半句虚言,若然我
有打诳,天打……」

  一语未毕,南宫筱连忙掩住他嘴巴:「你怎地胡乱许誓,筱儿相信你便是。」

  冷秋鹤一笑,问道:「我现在问妳,如果我对妳说『我好想筱妳』,这是什
么意思?」

  南宫筱毫不思索,随口便答:「就是说你好想……」说得半句,立时反应过
来,知道险些着了他道儿,当场娇嗔道:「你……你这人真的很坏,人家以后不
想睬你了……」

  冷秋鹤借势探出双手,紧紧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含笑意,压低声
音道:「妳先不用气恼,『筱』和『屌』虽然音节相近,但岭南方言是相当灵活
的,为着避讳这个『屌』字,若是用作名字,一般都会叫『绍』,但仍有人喜欢
叫『小』。因此,妳不是南宫『屌』,而是南宫『绍』,实是个相当动听的名字!
说到岭南以外的地方,都是叫」小「,因为」筱「和」小「意思相同,也是小之
意,而且多用于名字。」

  南宫筱「哧」声一笑:「原来你一直在揶揄我,幸好刚才我掩住你嘴巴,没
要你说下去,若不然,老天爷一定不放过你。」

  冷秋鹤笑道:「这不算是说谎,只是我还没说完而已。还有刚才我说那句话,
绝对是我的真心话,妳如果不信,我可以再次许誓。」

  「是哪一句?」南宫筱绝非胡涂之人,自然明白他所指那一句,但她依然佯
作不知,仍是笑问他。

  冷秋鹤道:「筱儿妳恁地善忘。」遂把嘴唇贴着她樱唇,先是细细亲了一下,
才轻声道:「就是说『我很想屌妳』,这绝对是我衷肠之言。」

            01卷07回、吐胆倾心

  南宫筱一阵娇羞,双手用力抱紧他,轻声道「人家……人家自然知道你心意,
只是我……」说得几个字,一根舌头已钻入她口腔。南宫筱闷响一声,身子同时
轻颤,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直涌上她脑门,叫她整个脑袋霎时空白一片,茫茫
然只顺着男人的意向,以柔软的香舌回应他。

  冷秋鹤获得美人的回应,乐得心花尽开,双手更是用力抱紧她,只觉软玉温
香,说不出的美好。冷秋鹤使劲吻着她香唇,灵活的舌头左钻右探,尽情享受美
人的芳香。这个亲吻,直吻得火烧火燎,昏醒复迷。

  过不多时,南宫筱已见吐气如兰,渐见情动,不知不觉间,一对玉臂已围上
男人的脖子,她似乎已立下主意,不再作任何保留,只想一任自流,尽情感受这
份放荡的激情。

  二人体内的欲焰缓缓腾升,冷秋鹤越发难以把持,早已将那句「不会用强」
的约定,瞬间已忘得干干净净。只见他霍然伸手,直摸向南宫筱高耸的胸脯,将
她一个浑圆牢牢握在手掌中,徐缓搓揉。

  南宫筱被他五指抓掌住乳房,顿觉畅美难言,不禁嘤咛一声,不但没有阻止
男人,反而挺胸送乳,将他抱得更紧,显尽热情。

  冷秋鹤满手尽是柔软,暗暗赞叹起来:「好饱满的一对奶子,拿在手上,教
人怎舍放手!」此刻又得到美人的鼓励,自是越加放肆,大手捏着乳房,放情搓
揉,再无一点顾忌。把玩有顷,淫心越盛,见他噙着一根香舌,含糊不清在她腔
里道:「我的好筱儿,可以……可以给我吗?我很想要妳,现在……就想要妳…
…要妳成为我女人……」

  南宫筱被他弄得吟啸不绝,遍体酥慵,强烈的快感不住自乳房散至四肢百骸,
满脑子皆是淫思亵想。听见冷秋鹤的说话,更加心如火炽,但她一想到花翎玉,
不免又羞又愧,扭捏不依:「不可以……筱儿不能对不起翎玉……」

  在这炽情火热的时节,南宫筱自知再难以抵挡这分激情,霎时之间,整个脑
袋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心中更感赧愧,暗暗絮语起来:「玉郎,筱儿快要
不行了,人家恐怕就要对不起你,你知道吗?其实秋鹤对筱儿真的很好,还很懂
得疼爱人,现在他……他弄得筱儿好舒服,又……又很难过!再……再这样下去,
人家定会支撑不住,真会……真会让他成为筱儿的男人,到时你肯原谅筱儿吗?」

  便在这时,南宫筱猛觉嘴唇一空,冷秋鹤已抽离口唇。

  冷秋鹤听她提起花翎玉,心头一沉,轻轻甩脱那张优美的樱唇,叹道:「妳
……妳好残酷,竟无半点恻隐之心,只记挂着那个花翎玉,难道妳心中就只有他,
全没把我放在心上?」

  「不……不是这样的,筱儿是很喜欢你,也很想……很想成为你的女人!但
筱儿的心,确实忘不了翎玉,毕竟我和他相好多年,已经决定嫁给他,筱儿又怎
能给你!冷公子,求你不要逼我,除了做夫妻的事外,筱儿全都依你,尽量满足
你,这样可以吗?」

  冷秋鹤相当明白,要从花翎玉手里将南宫筱抢过来,绝非一件易事,但看见
南宫筱那娇羞怯怯、绰俏可人的模样,又怎舍得放弃,一个把持不住,再度用力
抱紧她,性感的嘴唇在她小嘴磨磨蹭蹭,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无法和花翎玉
相比,但我实在……实在忘不了妳……」连忙吻住她。

  南宫筱主动伸出双手,亲热地抱住男人的腰肢,闭上眼睛,为他开启樱唇,
直到一只大手攀上她玉峰,南宫筱再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秋鹤……」唤出
男人的名字。

  冷秋鹤给她诱得欲念狂飙,隔衣嗜欲的接触,已经无法满足他,灵活的手指
迅速移动,挑开南宫筱的衣襟,手掌真窜进衣衫,五指箕张,把一团美肉抓住,
只觉满手浑圆丰满,肌理细滑如丝,说不出的美好受用。

  南宫筱心旌摇曳,整颗心摇摇然无所终薄。原始的欲火,烧得她几近疯狂,
在她心里,只盼他不要再放手,赋予她更多情欲的快感。

  「筱儿,我已给妳迷得七颠八倒了,妳怎会这样完美!」冷秋鹤痴然若醉,
粗嗄着声音,在她嘴里啁哳细语。

  「嗯!」南宫筱以香舌回应他,不住追索男人的舌头,忽觉乳头一紧,已被
双指夹住,南宫筱如何受得这股美意,低低嘤咛一声,昵声细语与他道:「求求
你不要,你……你令我越来越难受,人家快要忍不住了……」

  冷秋鹤抽开嘴唇,盯着眼前如仙的靥颜,粗嗄着声线道:「妳可知道自己有
多吸引人?样子不但长得美,还这般娇弱温柔,妳教我怎受得了!」

  南宫筱娇羞不胜,垂低螓首。

  冷秋鹤见她害羞,顽心骤起,便用言语挑逗她:「当日我踏进香蕊宫,第一
眼已被妳的姿容靓貌吸引住,再也难以忘怀。却没想到,妳人儿不但美,原来还
有一副好身子,单看这一对奶子,又丰满又嫩滑,拿在手上,直让人爱不忍释!
筱儿妳对我说,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南宫筱听得大羞:「人家……人家不知道!」不敢再看男人一眼,连忙将头
埋在他胸口。

  冷秋鹤牢牢握住一只美乳,轻轻把玩,一面追问道:「快与我说,喜欢我摸
妳吗?」

  南宫筱给他逼得紧了,一时气不过,娇嗔道:「你这人忒煞坏透了,问得这
样难听,叫人家怎样答你!上次你没皮赖脸的,不住与人家死缠活缠,才许你摸
人家!没想你今回更加放肆,竟然不问自取,还要这般用说话欺负人!」

  冷秋鹤见她轻嗔薄怒,却全无半点怪责之意,胆子更加粗了,当下抿嘴一笑,
再放些淫辞诲语去诱导她:「其实在妳心中,就是想我来欺负妳,想我将妳脱个
清光,用手爱抚妳全身,用嘴巴亲吻妳奶子,再张开妳的腿儿,让我的阳具插进
妳身体,做那真正夫妻爱做的事,对吗?」

  南宫筱何曾听过这等露骨的言语,此时一听,立即满脸通红,抬起拳头,轻
轻搥打他,嘴里不依道:「丢死人了……人家才没有这样想……」

  饶是这样,冷秋鹤这一番言语,当真立竿见影,把个南宫筱弄得芳心乱跳,
满脑淫思,只想着他若然真个这样,不知会是什么光景,不知会否和宫主所说,
是这般快乐美好?

  冷秋鹤仍不肯罢休,笑着又道:「筱儿妳不用否认,我知妳是心口不一,借
着此刻四下无人,妳就从了我,让我好好疼爱妳,好么?」

  「人家才不要!你满脑子总想着欺负筱儿……」南宫筱埋首在他身上,不住
地摇头。她虽知冷秋鹤故意挑逗,但也难按捺心中的悸动,脸上霎时红晕过耳,
羞不可耐,但仍是鼓足勇气,与他轻声道:「我知你很想要人家,但这是不行的,
筱儿已经和你说了,我是翎玉的未来妻子,怎可能先让你……」

  冷秋鹤一听,心中大出意外,喜道:「原来妳……妳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没想花翎玉这个小子,还会懂得什么伦理道德,可不能小觑。」但他又怎会知晓,
花翎玉若非修练蝉蜕神功,相信南宫筱早已是他的人了。

  南宫筱红着脸儿,低声道:「你总是三番四次欺负人家,筱儿都依你了,但
我真的不想对不起翎玉。你喜欢我,筱儿自然知道,也知你是真心的,便是你已
娶了妻子,也直言与我说,没有对我隐瞒。虽然知你已有家室,但筱儿不知为何,
仍是很喜欢你,这些都是真心话。冷公子,其实你也该看出来,筱儿不是一个值
得你喜欢的女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只是个朝东暮西的坏女子!前时我有翎玉,
现在又与你好,像我这种用情不专,殊不专一的女子,将来会否再有第三人,连
我自己都不知道。难道这样的女子,都值得你喜欢吗?」

  冷秋鹤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人岂有十全十美!人毕竟是感情动物,而
感情一事,最令人难以控制,每当遇见另一个心仪的人,仍能意志坚定专一,不
作任何遐想,试想又会有多少人,妳就不必怪责自己了。便如妳所说,倘若妳真
的再有第三个男人,而妳又喜欢他,相信我和花翎玉也无可奈何,难道要杀了妳
么!就以我而言,只要妳心中还有我,我或许可以接纳那个男人,假若妳心里没
有我,我便只有离开妳,决不会苦苦争持。因为我很清楚,人的心只要一变,谁
都无法挽回。」

  「像我这种三心两意的女子,你不觉得我很自私吗?」南宫筱搂抱着他:
「筱儿现在和你好,已是很对不起翎玉,你亦对不起妻子。眼下你我图一时之快,
却伤害了心爱的人,这样真是值得吗?」

  「当然值得!妳我二人相爱,彼此倾心爱慕,一对相爱的人,能够享受鱼水
之乐,这是何等美快的乐事。纵使妳我没有将来,亦会有个美好的回忆,这就是
人生。」

  「真的是这样吗?」南宫筱抬眼望向他:「其实……其实我也有些许这种感
觉,但你听了,可不许笑人家。」

  冷秋鹤点头一笑:「我又怎会笑妳,说出来听听。」

  「自从我上次和你亲热后,人家……人家每夜就寝,总会想起当时的情景,
只感到得很幸福、很美好。我还曾经想过,要是和你做那种事,必定会相当甜蜜。
便在那时开始,我终于发觉一件事,知道自己……自己确实喜欢你了,才会产生
这种猗靡的思念。」

  冷秋鹤听罢,一把抱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的好筱儿,既然是这样,
妳就干脆嫁给我吧。」

  南宫筱轻轻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一来我已有了翎玉,二来你亦有妻子。
我曾听宫主说过你的事,知道你和妻子郎才女貌,彼此相当恩爱,我若然许了你,
势必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筱儿绝对不做这种事。」

  冷秋鹤摇头叹道:「妳就有所不知了!没错,从表面来看,我夫妻二人确实
非常恩爱。一些武林朋友,常说我艳福无边,娶得一个绝色大美人。但他们哪里
知晓,正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家各有难处。俗语有云:」恩爱夫妻不到头。
『越是恩爱夫妻,往往总不能白头到老。筱儿,我不妨与妳说一件事,亦希望妳
能为我保密。其实我妻子并非只有我一个男人,妳会相信吗?「

  南宫筱猛然一惊,瞪大一对美眸看着他:「这是……这是真的吗?」

  冷秋鹤颔首轻叹,将南宫筱拥入怀中。只听他道:「我妻子名叫金芷莹,是
金沙堡的小女儿,亦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关于她的背景,相信宫主早已和妳说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冷秋鹤又道:「既能位列武林十二仙,样貌姿色,自然非
比寻常。据我所知,芷莹自十四五岁上,追求者已如过江之鲫!有云:知好色而
慕少艾,这个是理所当然的事,实不足为奇。」

  说到这里,冷秋鹤顿了一顿,接着眉头紧蹙,又道:「但有一事,却让我很
意外,就在我与她洞房那夜,竟让我发现,原来她已不是处子。后来我打探得知,
芷莹尚未嫁我前,早已和金沙堡的大师兄相恋,而且亲爱异常。这件事情,金沙
堡内无人不知。只可惜,金沙堡堡主并不喜欢这个大师兄,反对二人来往,为了
断绝他们的情思,才把女儿许了我。当我知道这事后,心中确实不乐,但细想清
楚,亦不能全怪责于她,毕竟他们二人自小相处在一起,彼此产生感情,也是能
理解的。」

  南宫筱默默地听着,发觉金芷莹和自己很相似,遂更加留神细听。

  冷秋鹤又道:「我和妻子的婚事,都是双方家长的意思,结婚之前,咱俩从
未谋面,更不用说什么情爱了。成婚之后,我和芷莹才慢慢建立起感情,这几年
下来,咱夫妻二人的感情倒也不错,还没有过什么大争执,唯一让我不快的,就
是她每年总要回娘家数次,一住便十天八日,而她在娘家这些日子,会否和大师
兄重拾旧欢,便只有她知道了。」

  南宫筱甚感疑惑,问道:「既然你心中疑虑,因何不倍同妻子回娘家?」

  冷秋鹤点头道:「也曾有过几次,只因我不是常常有空,便如今次,我在香
蕊宫一住就数十天。在半个月前,我收到家中的书函,得知她又回到娘家金沙堡,
至今还没回来。妳且说一说,这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有信心担保她坚贞不渝,
不会出轨吗?」

  南宫筱点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但你为何不直接去问她?」

  冷秋鹤摇头道:「我不想影响彼此间感情,毕竟咱们仍是夫妻,芷莹若肯主
动和我说,她自然会说,我又何必问她!其实我非常明白,芷莹一直不提此事,
已经是答案了!但我相信,暂时她不会亲口和我说出实情,但假若有一天,如果
她真会这样做,将她和大师兄的隐情对我说,恐怕我和她的夫妻情分,将会是走
到尽头,便此结束了!」

  南宫筱自当明白那结束的含意,仍是安慰道:「你是否想多了。」

  「不,妳不妨细心想想,我妻子还想瞒着我,就表示她心中仍有我。倘若她
和师兄真有私通,还敢坦然和我说,就说明她已无所顾虑,决定要和我分开,这
是最显浅不过的道理。」

  冷秋鹤用手指抬起南宫筱的下巴,盯着她的美眸道:「筱儿,自从我第一眼
看见妳,已深深喜欢上妳,我不是要对妻子报复,喜欢妳确实出自我真心。我曾
经对自己说,妳我就算只得短暂的爱情,对我而言,亦感心满意足。」

  南宫筱毕竟认识他时日尚短,才只有一个月工夫,对冷秋鹤的说话,自当不
能尽信,但在这段期间,冷秋鹤对她着实关怀备至,为人又知书善咏、诙谐笑浪,
不受任何拘束,让人和他相处,确有份贴心的感觉。南宫筱知道,自己虽然深爱
花翎玉,但确实被这个英俊男子迷住,这是她无法否认的。

  这一段日子里,在花映月的擘划下,南宫筱和冷柳二人的接触,却越来越多,
彼此间的言谈举止,都开始变得亲昵起来,尤其是冷秋鹤,这个英俊的男儿,已
不知不觉融入南宫筱心中。

  南宫筱很清楚,宫主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希望在他们身上取得阳
息,尽快增强自己的功力。可是南宫筱全没料到,原本只能容纳花翎玉的心,却
在短短的日子里,竟轻易地被这个冷秋鹤闯进来,且更甚的是,竟让她产生想主
动和他亲热的念头!

  当南宫筱想到这里,脸上不由烫热起来,心房勃腾直跳。她明知很对不起花
翎玉,但宫主的说话,她可不能违拗。又想,自己坚守十七年的童贞,目前既然
无法予以花翎玉,早晚都会给其地男人夺去,这个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当然不
能草草了事,必须是个称心合意的人才可,而眼下最合适的人选,正是这个冷秋
鹤。

  南宫筱相当感谢宫主,能够为她找到一个与花翎玉相当,而且是个不错的美
男子,自己便是将身子给了他,也是不枉了。

  言念及此,南宫筱自想,既然已认定了这个男人,还何须顾虑什么?当下挪
身上前,主动抱住冷秋鹤,伸出一只细嫩的柔荑,轻轻扳下他脑袋,亲昵地在他
脸上亲了一下:「秋鹤,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当然可以。」冷秋鹤笑道:「一直以来,妳只叫我冷公子,让人听了好不
生分,妳肯这样叫我,当然求之不得!」

  南宫筱冁然一笑,脸上微现羞靥,低声道:「秋鹤,自从认识你后,你可知
道,你……你已将人家的心全搅混了!我与翎玉自小两情相悦,没想竟然遇到你,
害得人家好不为难,你教筱儿怎生是好!」

  冷秋鹤拥抱着她,手掌再次移向她饱满的胸脯,捏住一只傲人的乳房,徐缓
搓揉。南宫筱与他脸面相贴,闭上眼睛,感受这股美妙的挑逗。冷秋鹤一边摸玩,
一边说道:「妳无须多想什么,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吧。在妳心中,我自知难以
和花翎玉比拟,亦知道这是勉强不得……」

  「人家不许你这样说。」南宫筱张开眼睛,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盯着他:
「秋鹤,说句真心话,筱儿明知是对不起翎玉,但确实很想……很想将身子交给
你,成为你的女人,人家想要你知道,筱儿……筱儿对你的情意。其实你知道吗,
我虽然和翎玉很好,镇日搭搭拈拈在一起,但……但筱儿的身子,就从不肯让他
看!但……但不知为什么,人家竟肯让你……让你这样肆无忌惮……」

  冷秋鹤听得大喜:「当……当真?难道他看着妳这个天仙化人的仙子,竟能
按忍得住,不去碰妳的身子,这可令我大出意料之外!」

  南宫筱羞红着脸,垂首道:「人家……人家只肯让他在衣外摸摸,那……那
会像你这样,伸……伸手进入人家衣衫里……」说到这里,脸皮一时磨不开,忙
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

  冷秋鹤看不见她的俏颜,那肯依她,扳起她身子,面照面盯着她,问道:
「与我再说一遍,刚才妳说……妳说想将身子交给我,此话可真?」

  南宫筱轻轻点头:「人家是这样想过,可是一想到翎玉,我就……就……」

  「就有点迟疑起来,对吗?」冷秋鹤截住她的话头,代她说下去。

  南宫筱又是轻轻点头,却不敢答腔。

  冷秋鹤喟叹一声:「没错,我虽然很想得到妳,很想马上成为妳第一个男人!
但妳不愿意,我实在不忍勉强妳!」

  冷秋鹤说着,一手拥她入怀,抚着她一团丰满,不住搓捏把玩。南宫筱难耐
之极,体内的欲火再度慢慢燃烧,浑身都火烫起来,整个柔美的身躯,全然软倒
在男人怀中:「秋鹤,你……你弄得筱儿很难受,人家会……会受不了……」

            01卷08回、娇怯委身

  冷秋鹤听后,却没有停止,手掌不断挤压她丰乳,微笑道:「处子的身子就
是与众不同,筱儿妳知道吗?妳身子这般敏感,会更加挑起男人的性趣,叫我如
何舍得放开妳!」

  南宫筱心中娇羞,只把脑袋在他身上钻。冷秋鹤看见她的撩人绰态,胯下肉
棒速迅膨胀起来,紧紧抵住美人腰身。

  南宫筱感到阳具的变化,心中不由一荡,又给他弄着美乳,如何受得了,不
禁娇喘一声,轻声道:「秋鹤,你……你真的很喜欢筱儿么?」

  「简直喜欢得要命,若然能够天天抱住妳,夜夜和妳睡在一块,便是短寿几
年,也是值得的。」

  「不,人家不要你这样说,筱儿要你长命百岁,要你天天抱我……」

  「真……真的?」冷秋鹤听得此话,整个人都雀跃起来。

  「嗯,是……是真的。秋鹤,筱儿心中爱你,可惜……可惜人家不能嫁给你,
更知无法和你长相厮守!」说到这里,想到自己的身子终究会给他,遂把心一横,
羞红着脸道:「但筱儿真的很喜欢你,相信筱儿吗?」

  「相信!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在她俏脸亲了一下:「妳虽然不肯嫁给我,
只要妳心中有我,常常想念我,我已心满意足了。」

  「筱儿会的,人家就算嫁了给翎玉,你永远都会在筱儿心里……啊!秋鹤…
…轻一点,你弄痛人家了……」

  「对……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秋鹤,人家……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我。」

  「妳说吧,只要秋鹤知道,自当如实相告。」

  南宫筱显得有点难为情,问道:「你……你可曾碰过黄花女儿?」一语说毕,
已害羞得满脸酡红。

  冷秋鹤听见,微感愕然,一笑答道:「在下命小福薄,确不曾一尝。」

  南宫筱似乎不大相信:「人家才不相信呢。」

  「秋鹤绝对没有打诳。除了妻子外,与我有过关系的女子,便只有两个人,
都是转瞬皆非,当场即幻的青楼女子,这种嘲风弄月之地,想找一个处子,可就
艰难很紧了。」

  冷秋鹤一面说,一面大肆指掌之欲,抓住一团饱满的乳肉,轻搓缓揉,放尽
温柔。这股轻柔的猥亵快感,令南宫筱兴奋不已。便在这时,冷秋鹤突然在她耳
边道:「在下有个请求,不知妳可肯帮个忙?」

  南宫筱「嗯」了一声,仍旧放软娇躯,倒在他怀中,任他指掌随心所欲,肆
意轻狂:「你……你想人家怎样?」

  冷秋鹤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美女,徐徐说道:「筱儿妳太迷人了,让我着
实难熬,妳且看看,我下面这条子孙筋,都几欲胀破了,我想求妳行个方便,用
妳的纤纤玉手给我撸一撸,弄一弄,好教我发泄出来。」

  南宫筱听得美目圆睁,脸上霎时红如花椒果,讪搭搭地不依道:「人家……
人家才不要,你……自己弄……不是……不是一样吗?」

  冷秋鹤含笑摇头:「岂会是一样,若然我自己弄,恐怕没个把时辰,亦难以
弄出精水来,但换作是妳这个美人儿,光让我看着妳这张仙颜,便足以让人兴奋
死了,更何况是妳亲自动手。我敢保证,只要妳肯帮我这个忙,不用半盏茶工夫,
便可完事,使我痛痛快快爽出来。」

  南宫筱胀红着脸,仍是不住摇头:「你……你当然痛快!你们这些男人,总
是喜欢让人家做这种事,羞人答答的,我才不要呢!」南宫筱回念一想,想到自
己这一双玉手,已不知为花翎玉弄过多少次了,更不知让他射过多少精液!回想
花翎玉射精时,精液从龟头小孔疾喷而出,一股接一股,那一刻光景,确实十分
有趣,此刻想来,不由暗暗窃笑。

  冷秋鹤长叹一声:「原来妳刚才的说话,全都是哄我的,在妳心目中,相信
就只有花翎玉一个人,哪里有我的存在!」

  「不,不是这样的……」南宫筱一脸委屈道。

  「妳既然肯与花翎玉弄,但我却……」冷秋鹤摇头嗟叹。

  南宫筱听后一怔,笑道:「你又不是神仙,怎晓得人家有没有和他……」

  冷秋鹤道:「你俩青梅竹马,彼此自小相慕,便是不曾作过夫妻的事,但这
么多年来,搂抱亲嘴,抚慰爱摸,自当然少不了。既然妳不愿意和我弄,我也不
敢强求,但我现在委实难受得紧,既然这样,也没法子了,便只好听从妳的说话,
自己动手好了!」说罢,放开南宫筱的娇躯,蹲跪在地上,马上松开亵衫的带子。

  南宫筱吃了一惊,「呀」的轻呼一声,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心里在想,这人
怎地如此荒诞乖张,也不理会人家害羞!

  冷秋鹤利落地卸下裤子,一根硬如铁石的阳具,兀自昂首指天,耀武扬威的
向着南宫筱,笑道:「我的好筱儿,求妳不要掩住脸面,就是妳不愿意与我弄,
也该让我看看妳这张娇容。」

  南宫筱掩脸摇头:「你这个人好过分,怎可能当着我做这等事!」

  冷秋鹤一笑:「我也没法子,下面着实憋得难受。对了,妳可有看过男人自
已撸管儿?若然没看过,可不要错过这机会,保证令妳大开眼界。」

  「人家才不看!你这根……黑黑长长的蠢笨丑八怪,又有……又有什么好看
的……」这句说话,自然是她违心之言,但凡世间女子,就是喜欢心口不一这门
调调儿。

  冷秋鹤听后大笑:「筱儿妳终于供认了,要不是妳看过摸过花翎玉的那话儿,
又怎知它是黑黑长长的,而且还知它美丑。」顿一顿又道:「可是,妳今回就说
错了,我这根宝贝可与别不同,它不但不丑,而且相当白净漂亮,妳不妨张开眼
睛,仔细看一看。」

  南宫筱猛摇螓首:「你骗人,休想我会上当。」

  便在此时,忽听冷秋鹤大叫一声,高声喝道:「谁人躲在那里?老兄,不用
鬼鬼祟祟了,还不给我滚出来!」

  南宫筱骤然听得此话,大吃一惊,脑海里只闪过一件事:「怎地……这里会
有人?我和他亲热的情景,岂不是都给人看……看去了……」一惊之下,立时方
寸大乱,猛地张大眼晴,乍眼一看,却见冷秋鹤跪在跟前,她想也不想,飞身直
扑上前,正想躲到冷秋鹤身后。

  岂知冷秋鹤突然张开双手,顺势将她一抱入怀,把她牢牢搂在胸膛,顺势一
把握住她的柔荑,向自己下身按去。

  南宫筱惊魂未定,玉指倏地碰上一根火烫之物,当即明白过来,正待缩手,
却被冷秋鹤牢牢握住玉手,南宫筱已知着了他道儿,抬起螓首,不依道:「你…
…你这个大骗子,人家以后再不相信你了……」

  「来,为我摸一摸,撸一会。」说着将头一低,吻上她嘴巴。

  「呜……」南宫筱还待挣扎,却被他抱得又牢又紧,教她动弹不得。不消片
霎工夫,南宫筱已被吻得昏昏沉沉,欲焰昂扬,终于放弃了挣扎,缓缓闭上眼晴,
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与他舌头卷缠在一处,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吸取自己的甜蜜。

  原始欲望推动下,南宫筱慢慢放开了矜持,五根柔细的玉指再也无须男人带
动,已将粗热的阳具紧紧抓握在手中,一面与他亲吻,一面为他前后撸动起来,
但在心中,却淫想如潮:「这根阳具怎地这般粗,又这般烫热硬硕,全不亚于玉
郎,叫我如何承受得了!」

  冷秋鹤见她就范,心中大喜,一手固定她头颈,疯狂吻着她小嘴,一手探进
她衣里,握住一团柔美的丰满。

  「唔……秋鹤……我爱你!」南宫筱单手围上他脖子,右手仍不忘撸动男筋,
只觉手上之物越发烫热炙人,硬得异常厉害,此刻握在手里细细捻弄,当真美妙
得紧,着实令人难以放手。

  冷秋鹤撩逗过晌,已见南宫筱鼻息呼呼,气息渐趋沉重,知道时机已到,便
悄悄松开她的腰带,丢到一旁,说道:「我想要妳,可以给我么?」

  南宫筱被他挑得欲火如焚,满脑尽是淫思,哪有反对余地,细细的「嗯」了
一声,搂住男人的头颈,亲得更见火热,在他口腔道:「秋鹤,人家也想要你,
想你好好疼我。」

  冷秋鹤见她终于应允,自是大喜,右手一掀一拨,南宫筱的外衣立时卸脱而
下,掉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在她身上,只剩下一件雪白轻薄的亵衣,亵衣之内,
却空无一物,若隐若现包裹住美人的娇躯,正等待男人品尝。

  南宫筱虽是熊熊欲火,仍察觉亵衣的带子被解开,一阵羞耻,连忙用手阻止,
低声道:「秋鹤,人家……人家什么都依你了,但在这光天化日下,而且又在野
外,就不要脱这个好吗?」

  冷秋鹤知她害羞,当即点头答允:「好,只要妳喜欢。」

  南宫筱又是轻声道:「还有,你要……你要疼惜筱儿,人家还是……第一次
……」说话一完,已羞得面红过耳,埋头在他胸口里。

  冷秋鹤连忙道:「这个当然。」他确没料到,眼前这个艳绝人寰的大美人,
竟肯将第一次给予他,却不是花翎玉。光是这一点,已足以让他充满自豪。

  只觉怀里的美人滴屑屑的打战栗,显然是心中害羞,不由将她抱紧,就地一
个打滚,双双已落在草地上,即见他一个翻身,将南宫筱牢牢压在身下。

  南宫筱心头早已乱作一团,只得抬起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见她水眸
如丝,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心中默默的念着:「终于要来了,我的身子将要
给他了……」

  只见二人四目相对,盈满着情意,不觉之间,四片嘴唇再度慢慢凑合在一处。
彼此情浓意长,使得南宫筱矜持尽抛,主动送上香舌,一手箍着男人的脖子,一
手探到他胯处,握着男筋放情疾撸。

  冷秋鹤在她腔内一声闷响,欲火迅速被她挑起,见他猛然抽离嘴唇,喘道:
「筱儿,用力握紧我,不要放手,好……好舒服……」

  「你……你不想我放手,人家便不放……」南宫筱越弄越上火,只觉手上之
物越发烫人,更加挺硬:「秋鹤!它……它真的很硬,你……你便用它……用它
要了筱儿吧,好么……」

  「啊!一定会……我现在就想要妳,用它夺走妳的处女红,我会让妳快活,
让妳有个美好的回忆……」

  「你好坏,说得这样……难听……」

  冷秋鹤亲着白腻如脂的粉颈,沿着光滑的脖子,徐徐而下,接着手指一挑,
已挑开亵衣的胸口,露出一道迷人的乳沟。冷秋鹤看见如此诱人的美景,如何再
忍得,忙即埋首,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将她一颗怒凸的乳头含住。

  「唔……」南宫筱全身僵住,强烈的崭新快感,自乳尖不住地扩散,席卷她
全身。过甚的激情,使她几乎昏晕过去,整个人都梦梦铳铳起来,满口尽是柔媚
的呻吟。

  南宫筱的脑子里,全都是色情的遐想。见她一手按着男人的脑袋,一手抓着
男人的阳具,忘情地为他撸前套后。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一件事,冷秋鹤这张嘴巴,不但厉害过人,而且充满诱人
的魔力,只消给他轻轻的碰触,便能轻易触发她体内的原始性欲!

  「嗳!好美,这种感觉怎会这样美?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南宫筱在
心中直喊。骤然,胸口突然一凉,亵衣的前襟已被大大张开,一对完美无瑕的乳
房,放荡地全然呈露人前。她这对向以自豪的乳房,既浑圆又饱满,且细滑胜脂,
两颗粉嫩淡红的乳头,充满着少女娇嫩的光泽,如此美艳绝伦的宝贝,此刻终于
原形毕露,全都落在冷秋鹤眼中!

  「都……都让他看光了……」南宫筱在心中喊叫,想用手遮掩,却被男人握
住了玉手,一阵羞赧,让她叫出声来:「秋……秋鹤……不要看!」

  南宫筱闭起眼睛,心中在想:「连玉郎都不曾看过,却被他全看去了……」
不禁脸泛酡红,想到花翎玉,又不禁产生点点儿悔意:「玉郎,人家不但没能为
你守住贞操,便连身子也不曾让你看过,真的很对不起!早知如此,筱儿前时就
不该拒绝你,应该让你看个满意,摸个满意才是,这都是筱儿不好!但人家向你
保证,将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眼下的冷秋鹤,正自傻楞楞的睁着眼晴,瞬也不瞬的,只盯着那对傲人的美
乳!眼前的宝贝,他虽把玩过多次,但毕竟隔着衣衫,不曾一睹其真貌,此刻看
见,方知美艳如斯!看着,看着,禁不住喉头跃动,吞了一口唾沫。心想:「平
日在衣衫的遮藏下,确难看出其玄奥!如此丰盈充腴、雪嫩细滑的奶子,当真教
人难以释手!」

  南宫筱娇羞答答的仰卧着,已臊得双颊如火,一对完美浑脱的玉峰,依然挺
拔耸立,殊无半点儿扁塌。两颗香娇玉嫩的乳头,却因激情过度,兀自高高翘将
起来,像是等待男人的采撷。

  冷秋鹤看着这对美乳,不由想起自己妻子金芷莹,相比之下,发觉二人差别
不大,形状和轮廓,一般的浑圆挺秀,同样令人一掌难容,但细心再看,金芷莹
的乳头却偏向鲜红色,不似南宫筱充满粉红稚嫩的色泽。

  眼见如此稀世的玮宝,立时挑起冷秋鹤的冥思,心里又想:「筱儿果真绝世
尤物,不但样貌清丽绝俗,身材了得,便连那腆然绰态,凄清委婉,在在都是魅
惑人心。今天得她委身投心,共赴巫山之乐,真不知是我前生修了多少福,才能
拥有这等福德!」

  冷秋鹤愈看愈痴,愈看愈难以把持,口里啧啧连声,赞叹起来:「筱儿,妳
怎可能这样完美!不但长得天香国色,便连这副身子,都长得如此迷人,老天爷
对妳可谓天赐有加,将所有的美好,一古脑儿全都赐予给妳!」

  南宫筱对于这种颂赞,自小到大,已不知听过多少次,早已不当作一回事,
但此刻出自冷秋鹤口中,心里竟然美甘甘的,眼晴轻抬,瞧向眼前这个风姿潇洒
的男人,不想这样一看,竟触及他那满盈情欲的双眸,一时难以为情,连忙移开
眼睛,别过头去,讪不搭的道:「求你……求你不要老用这种眼神看人家,好丢
人!」一阵羞意袭来,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冷秋鹤单手支起上身,下身的坚硬却牢牢压住美人的耻丘,从上往下,盯着
南宫筱的姱容,见着她这股嫩绰绰的诱人羞态,当真娇美到极处,却又可爱到极
处,当下含着笑意,说道:「我就是喜欢看着妳,妳这张绝色娇容,便是看上一
百年,我也不会厌腻。」嘴里说着,手掌已盖上她一只丰满,掌心压着她一颗乳
头,旋磨挤揉,让那颗娇凸在掌心打滚,笑问道:「好漂亮的奶子,对我说,喜
欢我这样弄妳么?」

  南宫筱给他弄得好生难过,又羞于回答他,只得抿紧嘴唇,轻摇螓首,始终
不敢看他一眼。

  冷秋鹤见她扭捏卖臊,也自一笑,张大五根手指,一把拿着乳房,忘情搓弄,
笑道:「怎会这般饱挺弹手,真个好玩。」

  南宫筱听他越说越露骨,更是娇羞无限,却又不敢回他话儿,只得红着俏脸,
直挺挺的仰卧着,挺着一对丰乳,任其纵情把玩,心里在想:「这人真是坏透了,
说话这般难听,难道所有男子都是这样,喜欢一面玩女人,一面说这等脏语?唉!
罢了,罢了,我既然立心将身子给他,就由他放肆是了……」

  思念未落,冷秋鹤已趴到她身上,脑袋一低,已埋首在她乳房,伸出舌头在
乳尖轻轻舔了一下。

  南宫筱美美的连打几个哆嗦,浑身都躁动起来,随觉乳尖一紧,敏感的乳头
已被男人刁住,细细吸吮起来,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男人手中,不徐不疾的爱抚
着。

  如此淫媟的刺激,给南宫筱产生相当巨大的震撼,她有生以来,何曾尝过这
等滋味!激情的快感,犹如旋风一般,迅速弥漫她全身。

  南宫筱越发难以抵挡,口中渐渐送出迷人的呻吟,才呻吟几声,猛觉这种哼
哼唧唧的呻吟声,实在太过丢人了,一个慌神,连忙用手揜住嘴巴,登时憋得满
脸通红,心中害羞不已。

  南宫筱终于体会到,原来和男人亲热,竟比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多、强烈得多。
这分折磨人的快感,已将南宫筱推上情欲的巅峰。

  随着激情的攀升,南宫筱已压抑不住体内的骚动,还有内心那股淫佚的亢奋,
她强忍着如浪潮般的激情,偷偷张开眼晴,想要看看冷秋鹤如何疼爱她,竟弄得
自己这般畅美。见她眄眼窥觊,发觉冷秋鹤各自分握一只乳房,手口并用,正忙
得不亦乐乎,如此淫乱的光景,惹得南宫筱情火大动,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秋鹤……」主动伸出玉手,按住男人的脑袋,用力压向自己的乳房。

  在南宫筱的脑子里,霎时间又浮出花翎玉的俊脸,更让她心感愧恧,疚怀难
安,她痛恨自己水性无常,心里不禁自责起来:「玉……玉郎,对不起,你从没
亲吻过筱儿的身子,但现在……现在却给别人抢先了,这一切都是筱儿的错,是
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可以原谅我这次吗?其实……其实筱儿的确有点喜
欢他,才会把持不住,再过一会,你一直心爱的筱儿,便要……便要将身子给他,
再也无法成为你第一个女人了。当你知道后,还会要我这个连身心都失掉的女人
吗?还会娶筱儿吗?你可知道,你仍是我最爱的男人,人家很想做你的妻子,更
不想失去你,但不知为何,在短短的日子里,我这颗心又……又被另一个男人闯
进来,实在太对不起你了……」

            01卷09回、初赴巫山

  冷秋鹤渐渐浑然忘我,双手捧着一对好物,犹似饕餮之徒,一时燥皮难禁,
又捏又吃,将美人一对傲逸的乳房狂搓猛揉,在他手中变更着形状:「筱儿,妳
果然好美味!」说着手上使力,突然把双乳往内拶逼,挤出一道深深的肉沟,轮
番更替,来回舔着两颗娇嫩的乳尖。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又何堪承受,不禁浑身都烫热起来,一团又一团的
淫欲之火,烧得她口燥唇干,膣内更是作怪起来,汁水长流,只觉异常空虚难过,
活活的逼她攀上情欲的高峰!

  「啊……」南宫筱着实难难熬,细细呼出一声娇吟!

  但脑海里的花翎玉,始终挥之不去:「玉郎!我的未来好夫君,人家真的快
不行了,感觉很难受啊!他……他弄得我好舒服,便连下面……下面都怪怪的!
玉……玉郎,人家真的很想要,很想将身子马上给他,让他进入我身体。对不起,
你就原谅筱儿吧……」

  南宫筱感到下身又痒又麻,直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实在难忍不过,悄悄
半张水眸,斜眄看去,正好和冷秋鹤的眼睛对上,羞颜登时升起一团红晕,赶忙
合上眼睛。

  冷秋鹤手口并用,不住把弄美人的丰满,自始至终,就不曾停顿过半刻,而
他的视线,却不时瞅着美人的羞态,双重刺激下,使他的欲望更趋狂热。看见美
人这等羞靥美态,心头又是一热,当即挪移身子,整个人趴到南宫筱身上,双手
捧住她螓首,眼晴紧紧盯着她,粗嗄着声线道:「筱儿,看着我……」

  南宫筱红着脸儿,徐徐张开美眸,含羞带怯瞧向他,看见眼前这张俊脸,心
中又是一荡:「他……他真的很俊美,怎会长得这样好看,今天将身子给他,也
算不枉了……」

  思念未落,一张嘴巴已凑近前来,冷秋鹤火崩崩的嘴唇,已盖上南宫筱的小
嘴。

  南宫筱碰上男人的嘴唇,顿感一阵迷乱,亦同时产生一股需渴,当下伸出玉
手,主动环上他脖子,启开朱唇,将一根香喷喷的舌头送入他口中,义无反顾地
作出热情的回应。

  「筱儿,妳……妳确实太迷人了!妳可知道,我已被妳挑得满身欲火,巴不
得立刻进入妳身体,要妳成为我女人。」口里说着,手上仍不停抚玩着美乳,将
身下美人送上极乐的桃源地。

  南宫筱在迷迷糊糊中,发觉亵衣已被他全部敞开,只剩一对玉臂仍穿在衣袖
里。冷秋鹤一面吻着她,一面动手脱她仅余的内裤,南宫筱察觉他的意图,心中
羞怯,连忙用手扯住裤子。冷秋鹤怎肯容她:「不用害羞,让我帮妳。」

  「人家真的有点怕!」南宫筱心中栗栗不安,将要发生的事情,毕竟是她人
生的第一次。

  冷秋鹤轻抚她脸庞,柔声道:「不用害怕,一切都交给我。我敢向妳保证,
将会带妳进入一个既难忘又甜蜜的时刻。」说罢,轻轻移开她玉手。

  南宫筱本要遏阻,但想起宫主的嘱咐,心儿登时一软,任由他将裤子脱去。

  冷秋鹤一心要看看美人的裸躯,连忙双手支地,撑起身躯,把眼一看,只觉
眼前亮晃晃一片,一具美玉无瑕,欺霜腻玉的裸躯,纤芥不遗的展陈在他眼前。

  眼前这身雪躯确实太迷人了,冷秋鹤呆着眼睛,暗暗赞叹起来:「好一副雪
魄冰姿,太迷人了……」只见美人肤如白雪,楚腰如蜾蠃,一对优美修长的玉腿,
全无半点儿浮筋。再看那迷人的腿间,耻丘丰润,鼓鼓囊囊,犹如出炉的肉包子,
毛发疏顺而细软,掩藏着一道猩红的水沟,鲜嫩晶莹,浑无污漫杂色,当真比香
粉塑成还要美上几分。

  一时之间,冷秋鹤看得神摇魂荡,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再也难以把持,连
忙将她紧闭的玉腿分开。

  南宫筱把不住心头娇怯,忙用手遮掩嫩绰绰的玉蛤:「不……不要……」

  冷秋鹤早已欲火焚身,全不加理会,兀自将她双腿往外分。

  南宫筱给他摆出这个淫荡的姿势,害羞不已,死死的用手掩住了阴户,没料
一根指头从她指缝中闯了进去,正好压在敏感的花蒂上。

  「啊……」身子连番几个哆嗦,浑身已酥软不堪。

  冷秋鹤借着机会,扳开她玉指,一个美屄再次跃入他眼帘,真个是丘壑怡人,
春色澹荡!尤其那个玉蛤,渌渌然已湿润一片,闪耀着诱人的光芒,全都是美人
的爱液。

  掀风鼓浪,冷秋鹤心中自是明白,知道美人早已动了情!

  冷秋鹤瞧得目呆口咂,越看越感啧啧称奇,眼前这个宝物,可说是他见过最
嫩最漂亮的牝户,心道:「果然是人美牝秀,若能夜夜抱着她,弄上一两回,便
是精殆人亡,也不枉此生了!」

  一时看得喉头响动,冷秋鹤再难按压心中的冲动,忙忙趴下身子,凑头到她
双腿间,盯着阴户埋首便舔。

  南宫筱吃了一惊,赶紧揜住嘴巴,害怕自己真会叫出声来。她如何会想到,
这个男人竟用口舌舔那脏地方,不由又急又慌,心下直叫:「都给他看去了,给
他全看去了!他……他怎可以这样,用嘴巴弄人家那里……啊!要死了……怎会
这样美……」还没落念,天塌地陷的快感,不住从阴户扩散,险些便要将她淹没
掉。

  「呜……秋鹤,不要……」南宫筱掩紧嘴巴,只能呜呜悲啼。

  冷秋鹤才吸吮几口,忽觉异香扑鼻,四下立时馨香阵阵,不禁心中大奇,抬
首问道:「妳这里怎地这样香?当真怪哉,怪哉!」

  冷秋鹤又哪里知晓,原来香蕊宫有一秘方,是将鲜花榨成汁液,再溶入清酒
中,秘制成一种香料,专供宫中女子作妆扮用。

  南宫筱自小喜爱花香,每次沐浴,水中都要散满鲜花香料,久而久之,身上
便隐隐散出一股花香,而女子的膣室,最易蕴藏气味,一但动情起来,香气随着
淫水散发而出,沁人心肺。

  南宫筱正陷入肉欲的深渊,强烈的美意,已把她弄得悠悠忽忽,眼饧魂荡,
哪还有心思回答他。

  冷秋鹤见她不答,再不追问,继续埋头舔拭,一手捻弄阴蒂,将个舌头左挑
右舔,如入无人之境,尽情享受眼前的美好。

  南宫筱娇花嫩蕊,何曾受过这般刺激,两片阴唇再也不能自主,不停张合翕
动,膣室频频产生强烈收缩,没过多少工夫,忽见她一阵激灵,腿儿猛然一僵,
大股水儿疾涌而出,立时香气大盛,直灌进冷秋鹤口中。

  南宫筱泄得纤腰难抬,全身娇慵乏力,只有牝户仍是抽搐个不停。见她掩紧
檀口,呜噎不胜。她全没料到,光是给男人舔吮一会,竟会产生如此强大的快感,
美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冷秋鹤见此光景,微感错愕,没想南宫筱会这般敏感,只用一根舌头,便已
将她摆平,使她狂丢身子。他知时刻已到,当下直起身躯,蹲坐在她双腿间,手
持阴茎,一面疾撸,一面盯着南宫筱,说道:「筱儿,我要插进去了。」

  骤听得那个「插」字,既粗俗又鄙陋,南宫筱知他存心挑逗,故意说得如此
粗鄙难听。虽是这样,更令南宫筱心如乱麻,一颗心儿,嚭嚭乱跳,整个人显得
莫知所措。

  南宫筱见他久不行事,只将个龟头来回磨蹭,心中透着奇怪,勉力按压心神,
秋波斜溜,偷偷向男人阴茎瞥了一眼,岂知一看之下,两抹红晕霍然上脸。没想
眼前这根阳具,竟然与花翎玉大相迥殊,南宫筱此刻方知,原来男人此物并非人
人相同。

  冷秋鹤也算是天生异品,竟长有一根粉屌儿,整根阳具,皮白肉嫩,加上龟
头硕大肉厚,棱角分明,整颗头儿,红扑扑的,显得十分鲜艳可爱。

  南宫筱乍眼一看,见它通体筋盘绕结,硬邦邦的好不吓人,却又白净得甚是
可爱。而最令她诧异的,眼前这根物事,其色泽大小,竟和花翎玉全然不同,说
那长度,比之花翎玉的稍短了一些一,但那粗度,却是胖嘟嘟的,粗近两围,竟
比花翎玉还要粗肥。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爱的宝贝,立时气促心跳,心中又爱又惊,生怕这根粗物
插进身体时,自己小小的一个穴眼儿,不知能否承受得住。

  冷秋鹤将个龟头抵住玉门,不住手的撸着棒儿,整根阳具弄得坚硬如铁,龟
头满布着润光,着实惹人淫思。

  南宫筱以往和花翎玉撸管儿,情到浓时,也曾有过为他含吹的念头,但她天
生腼腆,又下不得脸皮,始终不肯答应爱郎的要求。但此刻见着这根美白如玉的
妙品,南宫筱竟然绮念重生,有股极想将它含入口中的冲动。南宫筱当然知道,
只要自己与他提出,冷秋鹤必定欣然大喜,没口子答应,皆因花翎玉就是喜爱此
道,也不知求过她多少次。南宫筱心中在想,既然花翎玉喜欢,想必其它男人都
是一般。

  冷秋鹤套捋一会,挪移一下身子,将个龟头紧抵花户,轻轻往前一送,已没
进半颗龟头。

  南宫筱心头一颤,没想一股花露猛然涌出,直灌向龟头。冷秋鹤看见,又是
一阵狂喜,果然是个敏感的可人儿,正欲沉腰突进,忽地龟头一紧,已被南宫筱
用手握住,一阵舒爽,直窜入他骨髓,索性放开了手,任由美人握住,笑问道:
「怎么了?是否想为我再撸一会,才肯放它进去?」

  南宫筱胀红了面,一脸腆然,抬起水汪汪的美眸,看着他道:「我……我真
的很害怕,你……你可要轻一点,慢……慢一点!」

  冷秋鹤点头微笑:「这个我省得的。」说着晃动腰臀,把那阴茎在她掌心抽
动起来,又说道:「妳无须害怕。且将我的头儿对准要塞,待我慢慢弄进去。」

  南宫筱银牙轻咬,羞得愧惶无地。冷秋鹤见她不动,再三催促,南宫筱无奈,
只得娇怯怯的依了他,挽住阳具,将个龟头抵在小穴口,倏觉花户被大大的撑开,
趁水带滑,紧窄的阴道已包裹住了龟头,强烈的充实感,害得她细细的「嗯」了
一声,眉黛颦蹙,半张着嘴儿,满脸尽是哀怨之色,情痴痴的只盯着身前俊男。

  冷秋鹤看着她那副含嚬忧貌,委实绰态横生,加之膣内紧暖柔腻,箍得肉棒
如手捏一般,直是畅美到极点,不禁火旺情涌,一时忍受不住,竟将阳具一送至
底,全根插了进去。

  「啊……」一声娇美的呻吟,犹如莺啭乔林,实时从南宫筱口中绽出,动听
非常。破处的疼痛,让南宫筱一时说不出声来。只得伸出双手,轻轻推搡着男人,
樱唇半张,已是热泪盈眶。

  冷秋鹤见此,也自一惊,连忙不敢妄动:「弄痛妳吗?都是我不好,初尝处
子滋味,不知轻重,害苦了妳……」忽见两行泪水自南宫筱眶内涌出,冷秋鹤更
感咎悔,俯身抱着美人的娇躯,不住口陪不是:「不要哭,不要哭,是秋鹤不好!」

  但他又怎会晓得,南宫筱的泪水,却为愧对花翎玉而哭。破处的轻微疼痛,
南宫筱反而不觉得什么,而令她最伤痛的,却是一股屈心的愧歉,致会教她落下
泪来!

  好一阵子,南宫筱才止住泪水,亦觉疼痛大减,渐渐舒缓下来。南宫筱徐徐
张开眼睛,看见冷秋鹤忧心如捣的眼神,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柔情,伸出一对玉臂,
亲昵地环上他脖子。她至此方觉,阴道已紧紧裹住一根大阳具,而这根东西的主
人,正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

  冷秋鹤一时不敢乱动,生怕再弄痛身下的美人,只将龟头抵住深处的芽眼,
满满的夯爆南宫筱的阴道。

  南宫筱前时的难耐和空虚,开始浸微浸消,只觉体内的阳具又硬又烫,受用
非常。她虽然抱住冷秋鹤,但满脑子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却非眼前这个夺
去她贞操的俊男。

  南宫筱心中愧疚,只能自僝自僽,暗吐苦水:「玉郎,对不起!筱儿的身子
已……已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但你不可记恨他,要恨就恨筱儿好了,这一切都
是筱兄自愿的,是筱儿主动献给他、诱惑他!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
但希望你会体谅我!玉郎你要知道,宫主对我有再生之德,筱儿便是粉身碎骨,
也难报宫主之恩,我又岂能不听宫主的说话。筱儿现在向你保证,只要哪天你完
成神功第二层,到时我俩不论是否夫妻,只要你想要人家,筱儿都会依从你,满
足你,直至你厌弃筱儿为止!只是,当你知道筱儿已不是处子,你定会大大的生
气,不会再要筱儿了!」

  冷秋鹤哪知南宫筱的心事,为了安抚她,不住口安慰道:「对不起,都是我
莽撞粗心,弄疼了妳……」

  南宫筱双手微微使力,抱紧他头颈,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没有什么,
也不是很痛。」

  南宫筱很不明白,在她破处之时,却没有传说中那么疼痛,只觉整个阴道给
撑得满堂堂,甚是难过。然而,这股被男人撑满的充实感,却又这般美好,这般
令人陶醉。

  冷秋鹤听得此话,实时放下心头大石,一边轻抚她俏脸,一边徐缓抽动,一
动之下,方知南宫筱竟是紧窄无比,整根阴茎给她束勒得隐隐生痛,却又异常舒
服。

  他又如何得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可永保阴道窄小,犹胜一般处子,
每当与男子交合,将临高潮时,阴道更可自张自弛,如鲤嚼水,不停吞噬膣内的
异物。

  玄阴诀里,还有一门缩阴大法,若然修习此法,就是刚刚分娩的女子,只消
短短几天工夫,亦能使阴道回复如初。不仅如此,玄阴诀另有一个好处,可使女
子青春常驻,延寿添嗣。对女子来说,玄阴诀实是一部稀有的瑰宝。

  冷秋鹤强忍膣中的狭隘,兀自徐缓抽送,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的姱颜,见
她眉黛偷颦,目含泪光,露出一脸娇弱不胜的模样,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冷
秋鹤越看越痴,加上膣腔紧窄,一股泄意猛然袭来,几乎便要忍不住。冷秋鹤一
惊,当即停住动作,赶忙收撮心神,才将一股泄意压制住。

  南宫筱经他一轮轻缓开垦,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随着龟头拖刮着膣腔,
体内的快感更显强烈,阵阵爱液,已是流淌个不息。正当她春心难抑,心迷意荡
之际,忽觉阴茎停止不动。南宫筱心中奇怪,暗忖:「莫非他射精了?」遂抬起
幽幽的美目,低声问道:「你是……是完了么?」

  冷秋鹤听后,一时禁不住笑意,摇头道:「我还没曾要够妳,怎舍得现在就
完。」话后吻住她双唇。

  南宫筱脸上一红,送上香舌,让他品味自己的甜蜜,右手却不停抚摸男人的
裸背,直摸到臀部,才停了下来,手上使力,用力地按紧,同时轻轻晃动下身,
作出无声的抗议,示意他继续动下去。

  南宫筱动作虽微,冷秋鹤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心下一喜,慢慢抽出阳具,
只留一颗龟头,倏忽使劲一插,疾捅而下,龟头猛地撞向美人花心。只听得「啊
……」的一声,南宫筱酸得浑身剧战,却又美妙到极处,还没回神,阳具又再露
首尽根,接连狠插,比之刚才更凶更猛,立时把个美人弄得娇啼不止!

  「啊!好美,怎……怎会这样美?」南宫筱忘形地抱紧男人,心中直喊着:
「这根宝贝怎地恁般可爱,人家实在爱煞它了!男欢女爱,竟是如此美好,难怪
凌雪师姐说,只要和男人有过第一次,势必迷恋成癖,让人眠思梦想!看来这话
当真不假。」

  二人交合有顷,冷秋鹤撑起身子,蹲坐起来,把南宫筱双腿大大张开,低头
下望,却见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阴茎,玉户汁水淋漓,眼前辟淫的光景,直看得
他血沸精动,淫欲昂扬!

  冷秋鹤提一口气,当下运劲抽送,记记直没至根,随着阴茎的出入,直弄得
蛤肉时隐时现,汁液不住价挤涌出来。

  南宫筱摀着嘴儿,已暗暗小丢数回。她没想到,男人这根宝贝怎地会越来越
硬,硬得教人难以承受。当她看见冷秋鹤低垂着头,双眼只盯着羞人的交接处,
却在想:「他……他怎可以这样看,实在太丢人了……」想到自己张开双腿,粉
嫩的花户正插着一根大阳具,仍不住自出自入,插得大水淋漓,而这个淫靡的光
景,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不由臊得浑身发烫起来。

  「插得太深了,下下都碰着最里面,若换作是玉郎,他的阳具这般长,恐怕
人家会给插坏了……」正当南宫筱沉醉春梦间,忽觉双乳房一紧,已双双落入男
人手中。

  南宫筱瞧着男人一边抽送,一边抚玩自己的身子,强烈的快感,直把她推向
快乐的深渊:「啊!好美……人家又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不敢吭
出声,只摀紧嘴巴,掩盖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将个腰肢不住往上送,索取更深的
激情。

  冷秋鹤似乎看出她丢身在即,抽送更为强劲,直干得「啪啪」有声。

  南宫筱忍受不住,终于娇吟一声,如泣如诉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
其声凄楚哀怨,极诱人心。

  又过百来抽,南宫筱着实支撑不住,身子连连抖动,膣腔一阵抽搐,勒住男
人的阳具,再次射出女性的精华!畅悦的高潮,令她几近虚脱,整个人彷徉无所
倚,只知自己阴道深处,不住喷射着水儿。

  冷秋鹤到得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再被膣内热潮一浇,还能忍得,腰眼一麻,
马眼大开,子子孙孙直射个不停,一连七八发,全射进南宫筱花宫,待得阳精射
尽,方得志骄意满,倒在南宫筱身上。

  南宫筱高潮未渟,仍紧紧含箍住男人阴茎,膣内依然翕动个不停。待得她平
息下来,方想起一件事,暗暗叫声糟:「我……我怎地这般胡涂,只顾自己享乐,
却忘记汲取他的真气内息!」

            01卷10回、再续情媾

  冷秋鹤喘息片刻,缓缓恢复过来,轻轻拔出阴茎,一阵空虚,实时划过南宫
筱全身,不禁眉头轻蹙,缩了一下身子。射精后的阳具,仍未完全软却,冷秋鹤
看见南宫筱那慊慊的表情,心里发笑,当即握住尚硬的阳具,腰板一挺,再次捣
进美人的阴道。

  「啊!你……」一话未毕,冷秋鹤已连抽十多下,把膣内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南宫筱美得抱紧身上的男人,张开腿儿,由他乱捣。阳具最终仍是软了下来,缓
缓脱出阴户。

  南宫筱爱极这个贴心的男人,在他脸颊又亲又蹭,挑逗他道:「你好坏,为
何这样贪心,连一刻都不放过人家!」

  「因为妳实在令我难舍难分,既然还硬着,就该好好利用它,给妳多一些快
乐,难道妳不喜欢么?」

  南宫筱一笑,以行动回答他,「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筱儿喜欢,
可惜你下面都软了,要不人家再给你一次。」话后方觉自己乐昏了头,怎可能会
说出刁这等语儿,俏脸立时红起来。

  「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听得心舒怀开,贪婪地凑上嘴唇,亲吻着她的香
腮,低声诱惑道:「妳真的不是一般,人美就不用说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
群,里面还懂得咬人呢,刚才我被妳吃得甘畅爽利,痛快莫名,便连精子都给妳
吃出来了……」

  南宫筱听得面红过耳,娇嗔道:「我见你平时说话彬彬有礼,不想脱了衣服,
说的话儿却变得如此难听露骨,你这个人当真矫情饰貌,一味装模作样!」

  「这……这个可真冤枉呀!」冷秋鹤叹了一声:「因为我视妳如爱妻,夫妻
说亲爱话儿,自然要坦言直说,尤其在行房之时,更要畅所欲言,表述自己的内
心感受,以此助长情兴,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俩在作爱时,还要酸文假醋,
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声,嘿嘿无言,这样还有何情趣。」

  「你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说了。」

  冷秋鹤哈哈一笑:「这确实是做人的道理,不过这个做字,却是制造小孩的
『造』。对了,妳这第一次,感觉还可以吗?」

  南宫筱听得噗哧一笑,轻轻在他背脊打了一下:「坏蛋,没一句好说话。」

  「妳还没有回答我。怎样,感觉还不错吧?」

  南宫筱给他追问不舍,羞意更浓,双手搂住他脖子,瞧着他轻声道:「有什
么好,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

  「这叫欲仙欲死,妳很快会爱上这种感觉。」冷秋鹤边说,一边伸手到她胸
前,把玩她一只玉乳,南宫筱推搡几下,却无法推开,只得罢了。

  冷秋鹤一笑,又道:「刚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第一次,亦没有今
回这样兴动。与妳欢爱,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让咱俩一直快乐下去。」

  南宫筱轻抚着他头发:「你便是想,筱儿也受不来!」

  冷秋鹤说道:「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约,真教人好生无奈!不过,我仍然不会
便此死心,假若妳能怀上我骨肉,自然就有转机,到时我禀明宫主,取消妳和那
小子的婚约……」

  说话未完,南宫筱已忍笑不住,「哧嗤」笑出声来:「你倒想得美。不说宫
主是否允你,但你这个念头,压根儿就行不通。你这个如意算盘,对一般女子,
或许可能有效,但对咱们练武的女子,你的算子珠儿就未必打得响。习武的人,
修练内功是不可或缺的事,就算内力一般的女子,也能运功把体内的精液逼出,
还可以运气施压,轻易地让体内的精子死去。」

  冷秋鹤不是女子,直来就没想过这一层,听了南宫筱的说话,回心细想,推
情准理,确实是有点道理,并非全无可能的事。

  南宫筱又道:「其实坊间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么浣花草、紫茄花、
带柄柿蒂、油菜子,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说来不下十数种,都是相当有成效的,
要让一个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若不然,岂有这
么容易。」

  冷秋鹤笑问道:「妳会愿意吗?」

  南宫筱听后,抿嘴一笑:「你这个人真是得一望十,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
已经很对不起翎玉,还想人家怀上你孩子,忒也不知足。」停顿半刻,接着凑近
他耳边,轻声道:「若然……若然你真的对筱儿好,人家或许……或许会考虑一
下……」这句说话,全无娇柔妆束之态,且极度蛊媚诱人!南宫筱才一说毕,不
禁满脸通红,连忙移开眼晴。便连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会对冷秋鹤说出
这种话来。

  冷秋鹤心花怒放,一连亲了她几口:「真是我的好筱儿,教我怎能放开妳,
怎能不爱妳!」手里抓着她胸前的丰满,亲昵地轻轻抚揉。

  南宫筱给他一轮恣心所欲的挑逗,刚刚平息的欲火,又被他挑了起来,口里
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一对玉手,却无所依归,只得在男人身上乱摸,似是要索
求更多的抚慰。

  冷秋鹤毕竟经验丰富,一看便知她春心复萌,当下牵着她的手,引领到自己
胯间。南宫筱刚被开发的处女情欲,正自逐渐攀升,满脑子都是爱欲遐思,这刻
在男人的牵引下,也不忸怩作态,就地摸上男人的阳具,岂料一握之下,发觉它
又硬又烫,不由错愕起来,心中在想:「玉郎每次射精后,一旦软了下来,准要
一炷香时间方能再硬,但它……它怎会……这么快又……」

  南宫筱心里虽感奇怪,但手中这根阳具,确实让人喜爱,当下紧紧把住肉棒,
轻缓撸动,动得数下,便觉它越发烫热,硬如铁棍,惹得南宫筱心头劈劈乱跳。

  冷秋鹤经美人的小手疼爱,直美得连连呼气:「好……好舒服……」

  南宫筱越撸越见难过,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开始蔓延全身,极想手上的东西
再次钻入自己身体里,填塞这股难耐的空虚。

  冷秋鹤终于撑持不住,在她耳边道:「我扶妳坐起来。」

  南宫筱听得一呆,百思不解,但仍是依了他,让他搀扶起身,与他面照面,
盘腿坐在他跟前。才一坐定,目光所及,竟触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阳具,心头又是
一阵涛涌波襄,暗想:「好一根漂亮的阳具,通体亮滑,连那颗头儿都红冬冬的,
可爱极了……」思念一转,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阴茎:「玉郎那话儿虽不及它漂
亮,但那颗头儿,可不比它小,似乎还要大一些呢!」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长的阳
具,心头登时笃簌簌乱跳,大禁又骂起自己来:「我……我究竟是甚么了,手里
抱着一个男人,心里又想着另一个男人,也太丢人了!」

  冷秋鹤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过,不由一笑,
问道:「怎样,我这根宝贝肤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对了,我和那个花翎玉相比,
究竟谁大谁细?谁更漂亮些?」

  南宫筱脸面更加红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

  「不用害羞,快说与我知!」探手上前,握住她细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阳
具。南宫筱依顺地一把握住,撸了几下,却见龟头马眼处,渗出一滴白浆来,不
禁微微一笑:「它……它又出来了……」

  「给妳握住,岂能不兴奋。」冷秋鹤笑着又道:「快与我说,谁的较大?」

  南宫筱被他逼不过,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俊男,轻声道:「翎玉那里确实
没有你白净,但他却比你长一些。」

  冷秋鹤心中不爽,忙追问道:「那谁的粗?」

  「可能是你……粗一些。其实是大是小,筱儿并不介意,你就不要再问好吗?」
说罢,南宫筱凑头上前,亲着他嘴唇,低语道:「只要能让筱儿快乐就行,就像
刚才一样,我这个答复,你可满意?」手上仍是握紧男筋,为他徐徐套捋。

  「当然满意。」说着一手固定她脑袋,亲着她小嘴。

  「嗯!秋鹤……」南宫筱送上香舌,热情地与他纠缠在一处,手上却撸得电
卷风驰,挑拨着男人的情欲。

  二人面瞧面对坐着,一面抚乳摸屌,一面延颈亲吻,冷秋鹤情兴大盛,口齿
不清的在她腔里道:「妳怎地弄得我这般快活,确实让人受不了!」

  南宫筱伸出玉手,箍着男人的脖子,慢慢抽离香唇,满目含情看着他:「它
……它越来越硬了,好不吓人……」

  冷秋鹤邪皮一笑:「因为它还没要够妳,所以顽强不屈,自然会越来越硬。
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么,便让它再进去一次,让它再好好爱妳,如何?」

  南宫筱红着脸儿,眉梢含春的看着他。适才初尝个中滋味,淫兴尚存,心里
本已跃然心动,现听得冷秋鹤的说话,正合其心意。又想,刚才一时忘形,错过
了汲取他内息,这回决不能重蹈覆辙了!当即在他俊脸亲了一口,送他一个迷人
的浅笑,轻声道:「人家就知你使坏……」放开手上的阳具,低声问道:「要筱
儿卧下来吗?」

  冷秋鹤摇一摇头,将她盘着的玉腿往两边分开,挪前身子,与他贴脸对坐着,
说道:「妳我便这样坐着,妳自己用手送进去。」

  「你真的很坏,总是想出这么多丢人的点子……」南宫筱已将身子给了他,
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经过刚才和他一番亲热,已被挑得满身欲火,胆子登时粗大
起来,玉手轻轻把住阳具,将个龟头引到小穴口,羞红着脸,轻声道:「人家全
都依你了,来吧,筱儿想要你……」

  冷秋鹤见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许的模样,如何按得住欲火,腰板往前一送,龟
头立时闯了进去。

  南宫筱嘤声轻呼,发觉已吞含住一颗龟头,美得浑身一颤,双手连忙攀住男
人手臂,水眸含哀的瞧着他。

  冷秋鹤低头看着交接处,说道:「头儿进去了,咱们一起看,看着它怎样塞
满妳……」

  南宫筱低垂螓首,看着龟头已将阴门撑开,随着男人的挺进,一阵胀塞感逐
渐加强:「又……又给它进去了,好满,胀得好舒服!」心里喊着,手却包住棒
下的卵袋,轻柔抚玩。

  冷秋鹤给美人这样一弄,整个人都舒爽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南宫筱眼见阳具一分一寸的突进,终于齐根尽没,只觉它又硬又烫,甚是炙
人,当龟头抵着深宫,南宫筱已美得连连哆嗦,几乎便要丢出精来,连忙哀求道:
「不要动,便……便这样搁着!」

  冷秋鹤顺水而入,即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只觉受用非常,欲要发动攻势。骤
听得南宫筱这句话,微感愕然,但还是依了她,问道:「弄痛妳吗?」

  南宫筱缓了一口气,丢意渐消,摇头与他一笑:「不是,只是它太粗大了,
一时受不了……」说罢脸上一红。

  冷秋鹤嘴含微笑,静待不动。良久,在南宫筱的示意下,冷秋鹤才提足一口
气,将龟头抽至屄门口,紧接着腰板使力,猛地往里深深一闯,龟头直点向柔嫩
的花心。

  南宫筱一声悲啼,身子立时僵住,一手掩着嘴巴,一手攀紧冷秋鹤,从指缝
中绽出细碎的哀求:「不要动……太深了……」

  给异物猛然一击,登时触动玄阴诀神功,自自然然生出了反应,膣内霎时一
阵阵收缩,紧紧噙束着龟头,不住价张合翕动,如嚼如吮,彼此虽是不动,已弄
得冷秋鹤美不可言。

  冷秋鹤经她连番吸吮,畅美难当,忽地想起一篇记载,说道:「筱儿,没想
妳竟然拥有一个『龙珠穴』,书中说,『龙珠穴』乃是女人十二名器之首,膣内
一遇男筋闯入,便能自嗍自吸,绞紧阳物,这种屄儿极为难得,实是稀世珍宝,
妳知道吗?」当即运起肉棒,使劲抽送。但他并不知道,南宫筱有此能耐,却是
玄阴诀之功,她的翕吮力,比之龙珠穴还要强上数倍。

  南宫筱听后,一脸茫然,下身却被抽得甘畅爽美,大有丢精之势,只得勉强
应了一声:「是……是么?」

  冷秋鹤没一刻停顿,仍是纵身猛肏,口里说道:「拥有这种宝穴的女人,膣
腔不但又紧又窄,还比常人细小短浅,且腔内层峦迭嶂,牢牢箍紧男人的阳具,
可令男人产生强烈的压迫感。」

  南宫筱美快难禁,已被弄得神魂驰荡,正自迷瞪沉醉间,隐约听得冷秋鹤的
说话,也不知所说是真是假,口里又再敷衍一句:「是么……」但膣内的肉棒仍
是强劲疾抽,龟头不住磨括膣壁,那种感觉,委实说不出的美好:「啊!秋鹤…
…」她委实忍耐不住,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冷秋鹤突然一放到底,龟头牢牢顶住深处的嫩肉,停顿下来,双手抱紧眼前
的美人,问道:「舒服吗?喜欢我这样插妳吗?」

  「嗯!舒服……」南宫筱显得娇袅不胜:「刚才好像……好像又要……」

  「又要泄了,对吗?」

  「我……我不知道……」南宫筱偎在颈窝,只觉阴茎又再发动,且越来越快,
还记记点着深处的肉芽,一股泄意再也按忍不住,一连几个抽搐,阴精犹如洪波
滚雪,汹涌而出。

  冷秋鹤一笑:「妳确是人间极品,据说,但凡拥有『龙珠穴』的女人,身体
较常人敏感,极容易产生高潮,此话果然不虚。」

  南宫筱泄得浑身如绵,侧过螓首,脸上已染上一层淡红,痴迷的星眸已盈满
了水光,神情凄清委婉,着实动人心魄。

  冷秋鹤见她这番美态,一时看得神怡心醉,龟头紧紧抵着花心,柔声问道:
「筱儿,妳下面怎地动得这么厉害,还不停吸吮龟头,若非刚才射了一回,恐怕
此刻又被妳吸出来了……」

  南宫筱慢慢回魂过来,听见冷秋鹤这样说,微微一笑:「人家又怎会知道,
只是被你这般发狠猛弄,还弄得这么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

  「就舍不得我离去,所以咬着我不放。」

  「才不是呢……」南宫筱自是否认:「你这样顶着筱儿里面,弄得我又酸又
麻,好不难受,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来,免得活受罪!」

  「好!就依妳。」话落,果真把阳具齐根拔出。

  「你……」南宫筱不禁眉头一聚,心中暗骂:「这个人真是,就这般小家子,
连一句话儿都容不得,他怎可能这样对人家!」

  冷秋鹤见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当即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笑说道:
「是否感到里面空空的,想我再插进去?」

  南宫筱一脸娇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鹤一笑:「妳且不要气恼,我只想求妳为我做一件事,而这件事情,也
是我和妻子行房时最喜欢的。」

  南宫筱听得一头雾水,只张大眼睛看着他。

  「妳可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为他做什么,就是用口弄。妳也来为我用口舔
一舔,可好?」

  南宫筱猛摇螓首,她虽心中极想,但男人一说,自己马上允他,岂不让他看
轻了,当下摇头道:「人家才不要,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筱儿决计不做。」

  冷秋鹤见她说得斩钉截铁,知道她脸嫩,暗想都是自己过于心急,既然她不
允,只得慢慢来。

  南宫筱见他不语,还道他心中不乐,当下一手把住阳具,上下套动,凑头靠
贴着他,低声问:「你生气了吗?」

  冷秋鹤摇头一笑:「我怎会生气!是秋鹤说错了,世上女子,原来不是个个
一般,妳不喜欢,又有谁会怪妳。好了,就当秋鹤没说过,妳千万不可记在心。」

  南宫筱与他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主动把住阳具抵向自己阴户,柔情万千
道:「秋鹤,人家还想要,进来好吗?」

  「当然好!」话落,让她仰躺在草地上。

  南宫筱就地卧好,双眼痴痴的看着他,微微张开玉腿,美屄轻抬。

  冷秋鹤蹲到她腿间,手持肉棒,挺腰便送,再度直冲而入。

  「嗯!秋鹤……」南宫筱娇吟一声,阳具已撑满整个阴道,真个畅美莫名。

  冷秋鹤一个俯身,趴到她身上,腰股疾晃,大开大合肏将起来。

  南宫筱口咬粉拳,发觉一颗乳头已被男人含住,使力吸吮,强烈的快感,迅
速窜遍她全身,数十抽过去,禁不住又暗暗丢了一回,泄得浑身绵软,梦魂颠倒,
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冷秋鹤却没有停顿,仍是抽送不息,渐次传来阵阵酥麻,教他无法再延搁下
去,当即发动攻势,双手捧住美人的俏脸,吻着两片香唇,下身急投疾捣。

  南宫筱被他吻得娇吟袅绕,阴道同时挨着阳具的冲刺,下下直戳蕊中嫩芽,
不由神魂失据,使力抱紧身上的男人。

  冷秋鹤弄至分际,忽地再次蹲坐起来,将南宫筱一条美腿搁在肩膀上,腰板
儿狠命抽送,将个南宫筱弄得身耸肢摇,乳波乱晃,只张着一对迷离的眼晴,脉
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像似对他说,叫他不要停下来。冷秋鹤对着这具粉光融滑、
百看不厌的雪躯,不觉一股欲火席卷全身,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一个乳房,下身
频频加力,捣得「噗唧」直响。

  南宫筱乃嫩蕊之身,那堪如此狠抽猛戳,身子抖得几抖,檀口一张,竟又丢
出精来。

  冷秋鹤见她接连丢身,只得收慢速度,却在门前轻抽慢送,岂知南宫筱高潮
不息,阴道更是敏感难耐,痒不可当,发觉龟头只是在门前拖磨,心中更感难过,
只盼它能记记尽根,填满体内的空虚,但它偏偏不肯如愿,这般吊人胃口的把戏,
当真将她弄得死去活来。

  南宫筱终于忍受不过,转盼柔情,恳求道:「秋鹤,不要……不要这样折磨
人家……求你……」

  冷秋鹤听见,当下一笑:「原来急煞我的筱儿了,确是罪过。」旋即连连发
狠,来个深投重捣,一面瞪眼下望,牢牢盯住交接处,只见阴茎自伸自没,扯得
水儿四下飞溅,更教他兴奋如狂。

  南宫筱给他满满抽捣,一切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美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
快感一浪接一浪,最终仍是抵受不住,身子连连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极乐的高峰。

  冷秋鹤知她又泄身,连忙多加几分力,忽觉宝贝一紧,已被团团嫩肉勒箍住,
一轮强猛的收缩,花汁霎时疾喷而出,直冲向龟头。冷秋鹤一个把持不住,泄意
顿生,忙把个龟头紧顶深宫,叫得一声爽,阳精疾射,尽数射进最深处。

  这回南宫筱却没有忘记,运起神功,将男人的阳息悄悄汲进体内。

  冷秋鹤正临高潮,全然不觉有异,只泄得浑身甘美畅快,双手牢牢抱着美人,
久久不愿放手。


              【第一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6 编辑 ]
作者: hehei512    时间: 2016-4-23 21:01

            02卷01回、夜会情郎

  南宫筱整夜辗转反侧,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
她和冷秋鹤经过两番畅快缠绵,心中虽感美快难忘,但一念及花翎玉,又觉百感
交杂,愧惶无地,毕竟她心中最爱,到目前为止,仍是那个自小与他一起的花翎
玉。

  饶是这样,当她每次和冷秋鹤见面,都会被他深深吸引住,纵使没有宫主为
她造桥铺路,恐怕她亦难以抗拒冷秋鹤的要求,为他献上宝贵的童贞。

  更教南宫筱不安的,她发觉自己的心,确实开始有点点儿变化,竟对冷秋鹤
萌生了丝丝爱意。

  整个晚上,南宫筱满脑子都浮现着这两个男人,每一想到自己和冷秋鹤的恩
爱情景,一张俏脸不由发烫起来。他的亲吻、他的爱抚、还有被他进入身体的感
觉,在在都令她心向往之。她不能否认,她确实爱上这种亲昵交合的感觉。

  南宫筱不是首次自慰,以往每次和花翎玉亲热后,都会忍耐不住,回到居处
自行发泄一番。但今晚却不同,脑子里的发泄对象,再不是她的情郎花翎玉,而
是那个午间与她媾合的冷秋鹤。一想到那根漂亮玉白的阴茎,是何等地诱人,何
等地叫人生爱。当那根白玉似的阳具插进阴道时,那股畅快的胀塞感,实在美得
难以形容,简直让她花魂难体,死活不知!

  「秋鹤,人家要你……的大阳具,请你好好疼爱筱儿吧……」南宫筱一手握
住乳房,一手磨蹭着玉穴,脑子里尽是冷秋鹤的俊脸,直至满足泄身,方悠悠进
入梦乡。

                □□□

  次日清早,花映月突然来到绿荷轩。这是宫主赐予南宫筱的居处,是一所独
处西隅的临水池榭,四下水清柳绿,荷花朵朵,环境幽静清雅。如此幽美的居室,
绝非一般宫中弟子能够拥有,唯独是宫主的爱徒亲信,方能有此厚待。

  花蕊宫除了宫主外,宫中弟子直来都没有下人侍候,便是身为少主的花翎玉,
都不例外。南宫筱看见宫主独自亲临,身边竟没有月荷在旁,心中不免有点诧异,
却也不敢多问,连忙上前施礼:「筱儿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点头,牵着她的玉手,嘴绽微笑道:「筱儿,昨夜睡得可好?」
见她明眸善睐,娭光尽是憨憨的笑意。

  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

  「是么,我还道妳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难以入眠。可此刻听见,倒是本宫多
虑了!」

  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不禁蹇涩半晌:「宫……宫主……竟已知晓?」

  「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缓步走出绿荷轩,来
到台榭的木栏杆,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说道:「感觉如何,还好吧?」

  南宫筱见问,害羞起来,只得「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这种羞人答答
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着实难以启齿。

  花映月仍是望着水中的荷莲,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冷秋鹤这个小子不但
外表好看,便连里面,都拥有一根漂亮的家伙,难怪他和金芷莹成婚后,夫妻二
人越见恩爱。」

  南宫筱听后一惊,心想:「宫主怎会知道这样清楚,便如亲眼目睹般,莫非
宫主她……」一想到宫主在旁暗里厮觑,一抹红晕,禁不住直窜娇颜,整个身子
都颤栗起来。

  「依我来看,冷秋鹤对妳似乎相当迷恋,筱儿妳得好好把握,多放些柔情,
说多些情话儿。还有那个柳青,我也不想相逼于妳,只要妳愿意,我自会与妳安
排,让你二人成其好事。」花映月说罢,回眸看着她,又道:「不过本宫有个预
感,就算妳此刻心中不愿意,柳青也不会轻易放过妳。」

  南宫筱只是低着头,害羞得不敢答腔。但在她心里却存有一件事,极想要和
宫主说,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花映月见她默不作声,只低着螓首,自个儿想着心事,问道:「妳心中是否
很难受,感到对不起玉儿?」

  南宫筱当真佩服这个宫主,竟能看透别人的心事!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美
目,看着这个艳绝寰中的宫主,吶吶说道:「宫主,筱儿有一事想与宫主说,是
……是关于玉郎。」

  「妳说吧。」花映月应了一声,依然袅袅婷婷的凭栏而立,看着远处的碧水
湖波。

  「筱儿想……想告诉玉郎,说出我……我和冷秋鹤的事。」

  花映月一听,回过头瞧着她:「妳打算将一切都和玉儿说?」

  南宫筱再次点头,骤然眼晴一红,说道:「昨日筱儿想了一夜,越想越觉对
不起玉郎,要我这样瞒着他,我实在心中难安。便是玉郎骂我、鄙视我、羞辱我,
甚至不再要我,筱儿都宁可接受。但要我一直隐瞒他,筱儿实在做不到。宫主,
玉郎可不是别人,在筱儿心中,他是筱儿最爱的男人,就算要我瞒遍天下人,筱
儿也不想瞒玉郎,对我来说,瞒着一个自己喜爱的人,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倒不如我与他说清楚,胜过现在这样痛苦,希望……希望宫主能够体谅筱儿!」

  「唉!」花映月慨叹一声:「妳我都是女人,本宫又怎会不明。我不妨与妳
说,本宫自十岁接掌香蕊宫,那个时候,便已开始研习玄阴诀,到得十四岁,我
还是处子之身,要修练玄阴诀,就必须倚靠男人的精元,但妳师母却不想为着练
功,就胡乱找些男人与我作姘,只好让我与湖州马家庄结亲。」

  南宫筱虽然深得宫主喜爱,但对宫主的往事,一直不曾听宫主提起过,只知
花翎玉的父亲亡故多年,为了此事,南宫筱直来对宫主心感惋惜!

  花映月又道:「筱儿,我已和妳说过,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最难一关,
是要抑压自身的情欲。在我新婚初期,本宫还不觉什么,但随着日子过去,功力
渐渐增长,光凭丈夫一人之力,再难以满足我的欲念,但本宫仍是苦忍下去,就
在我诞下玉儿那一年,昆山铁掌帮帮主离世,交由长子接位。新帮主为了扬名立
万,开始广结武林人士,便四出访谒同道攀关系,那年,铁掌帮新任帮主亦有前
来香蕊宫,但本宫却没想到,这个新帮主,竟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且长得
琼林玉树,英俊不凡,让人产生好感。」

  听到这里,南宫筱忽地「嗤」的一声,掩嘴笑了一声,瞧着宫主道:「那个
新帮主看见宫主,肯定当场给妳迷住了,他必定是这样想,原来香蕊宫内,竟然
藏得一位九天仙女。」

  花映月笑骂道:「好一个丫头,竟来取笑本宫。」又道:「他当时是否这样
想,本宫可不知,但凭他看我的目光,就晓得他已对我动了心。」

  南宫筱听后,兀自揜嘴窃笑,说道:「咱们身为女子,对这方面向来格外敏
感。其实不说这位帮主,只要是男子,看见宫主这等美貌的女子,又怎会不倾慕。
宫主莫怪筱儿大胆,我敢说那位帮主定会向宫主大献殷勤,用尽手段讨妳欢心。」

  花映月却不否认,只是轻轻一笑,便此带过,说道:「当年我才十六岁,但
修练玄阴诀多年,早就难以控制体内的欲潮,岂料有一天,却给咱们找到了机会,
让我和他合上了!当天,本宫就做了一件对不起丈夫的事情。当时咱二人情浓似
火,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在宫中住了下来,自始之后,咱俩不时秘密媾合,足有
一个多月,最终还是给丈夫发现了。」

  南宫筱瞪大眼晴,怔怔的瞧着花映月,心里不免为宫主担心。

  「无可奈何,我只好俛首自招,把实情全部告诉了丈夫,当时,本宫也不盼
望丈夫原谅。」

  紧接着,花映月突然摇头一笑:「丈夫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是我想象中那么
糟糕。原来丈夫早就知晓我暗自修练玄阴诀,亦知道此功的宿弊。当时丈夫和我
说:」妳是一宫之主,修习宫中的秘学,原是无可厚非,为此,我可以容忍妳有
其它男人,却无法容忍妳欺瞒我。『我听了之后,心中好不愧疚,又多谢丈夫对
我的谅解,打从那时开始,我再没有向他隐瞒任何事,尤其是这种男女关系,谁
知一年之后,出了一个意外,他已离我而去!「

  南宫筱问道:「宫主,究竟是出了什么意外,可以告诉筱儿吗?」

  花映月轻摇螓首,叹了一声:「今趟我要妳到湖州,就是为了他的事,详情
我会慢慢和妳说。」

  南宫筱至此方知,花映月着她前往湖州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这件事。

  花映月轻轻一笑,说道:「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他宁可忍受妻子找姘头,
就是无法容忍妻子欺瞒他。」她轻叹一声,又道:「妳想把真相告诉玉儿,这个
或许是对的。况且玉儿这样喜欢妳,未必会不要妳,就算他无法接受这件事,坚
决和妳斩断情丝,亦好过他一无所知!而且,将来一旦给他知道,不但令玉儿更
加痛苦,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来。」

  「筱儿也是这样想,这种事又岂能瞒得玉郎一世,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让他
早点知道,由他自决好了。」

  花映月点了点头:「为了妳对玉儿的诚意,还是由妳自己对他说,这等情爱
之事,我也不便介入其中。」南宫筱颔首应了。

  二人说了些闲话儿,花映月才离开绿荷轩。

                □□□

  是夜戌时,南宫筱来到花翎玉居处。

  花翎玉万没想到,南宫筱竟会突然出现,大喜过望,立即上前抱着她:「筱
儿,没想妳今晚会来这里,是否心中记挂我,要来找我说话儿?」

  「嗯!」南宫筱微微一笑,看着他道:「喜欢吗?」

  「那还用说,我想妳都想得要疯了,巴不得夜夜看见妳,晚晚抱着妳。」

  南宫筱说道:「只要妳不厌恶筱儿,人家打后会常常来见你。」

  花翎玉一怔,他又如何能了解这句说话的含意,连忙道:「妳说的是什么话
儿,我又怎会讨厌妳。」话声一落,已吻住南宫筱的小嘴。

  南宫筱依顺地为他张开樱唇,送上芳甜的丁香,且亲昵地伸出玉手,轻轻拥
抱住爱郎,与他交缠在一处。

  二人纵情遂欲,吻得如荼如火,久久难以分开。

  花翎玉抱着柔软的娇躯,口里吻着绝世的尤物,如此景况,怎能让他把持得
住,一团团的欲火已烧得他浑身如焚,胯下一根大阳具,早已硬如木棒,紧紧抵
在美人的耻丘。

  南宫筱自从和冷秋鹤欢爱后,情欲渐增,此刻让花翎玉抱住,嗅着情郎的雄
性气息,已熏得她心醉魂迷,再被一根硬硕的阳具抵着下身,更是火上加油,越
发难忍难耐,暗地轻轻扭动腰肢,磨蹭着情郎的男筋,可是越磨,心火越盛,直
烧得她熯天炽地,全身都滚烫起来。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自当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一喜,忖道:「筱儿
今晚怎地这般热情,当真少见。」却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着衣衫,
将一团饱满握在手中,纵情抚揉。

  「嗯……」南宫筱身子微颤,在他腔内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抱得他更紧,只
将个娇躯徐缓扭摆,挑逗着男人下身的情欲。

  花翎玉渐感难过,粗嗄着声线,说道:「筱儿,下面好难受,握住我……」

  南宫筱听见,徐徐抽离朱唇,娅奼含情的看着他:「咱们先到床榻去好吗?」

  花翎玉狂喜过甚,他却没想到,一向矜持害羞的她,今天竟放下身段,主动
提出上床,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真是我的好筱儿……」花翎玉在她俏脸亲了一下,一把牵了她的手,往床
榻走去。

  二人来到榻边,花翎玉正要扶她上床,南宫筱却摇了摇头,对他微微一笑,:
「人家坐着便可,你且先卧下来。」

  花翎玉虽感无奈,但难得美人作出主动,还要多求什么,依顺地仰躺在床。
南宫筱含情脉脉,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才弯下身子,徐徐解开爱郎的裤头,这
等慢慢腾腾的举动,花翎玉如何受得了,自己动起手来,三扒两拨,已把内外裤
子一块儿脱去,竖着一根粗长的大物,雄纠纠,颤巍巍,单等美人来安抚。

  南宫筱看着这根可人的东西,不禁想起冷秋鹤那根玉白屌儿,相比之下,眼
前这根阳具虽然粗长硕大,确实不及冷秋鹤的漂亮!饶是如此,花翎玉的一切,
在她来说都是一个宝,当即伸出五指,握紧阳具,只觉又硬又烫,龟头润得闪闪
生光,尽都是精水儿,知道爱郎早已忍不住。

  「它怎会硬得这样厉害,憋得很辛苦吧?」南宫筱牢牢抓紧爱郎的要害,来
来回回撸动着。

  花翎玉美得攒眉蹙鼻,喉头呵呵直响:「啊!好舒服……」怪手一伸,又再
摸向美人的酥胸,五指箕张,握住一只浑圆的乳房。

  南宫筱毫不拦阻,由他尽情放肆:「你不用猴急嘛,人家……有点痛……」
凑头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手上微微加力,不住上套下捋,疾撸如飞。

  不用多时,已见花翎玉喉头暴跳,口中呼呵作声,大有抵挡不住之势。

  南宫筱看见,与他一笑,柔声问道:「快要来吗?」

  花翎玉双目尽是欲火,只是摇头,却不答她,突然双臂大张,用力抱住南宫
筱,将她扳落在床,接着一个翻身,将个美人压在身下。

  「啊……」突然而来的举动,让南宫筱吃了一惊,睁大一对美眸,怔怔看着
花翎玉:「你……你想要怎样?」

  「我……我要妳!」花翎玉鼓足勇气,知道南宫筱必然不允,但还是道:
「我要看妳,我要看妳的身子……」

  南宫筱瞧着他良久,心中在想:「我既然说过要补偿他,什么都肯为他做,
现在让他看看身子,这又有何不可!」当下伸出玉手,轻抚着爱郎的俊脸,放低
声线道:「人家……人家可以应承你,但你可不许胡乱作怪,做出那种事!假若
你破了童子身,筱儿再无颜脸见宫主了,宁可死在你跟前。」

  花翎玉大喜,忙把头乱点:「我应承妳,我会忍住的。」话后,开始动手为
她脱衣。

  南宫筱扭捏相就,不消多少工夫,己被他脱个精光。一具粉光如玉的裸躯,
立时呈现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虽不时和南宫筱亲热,但至今仍不曾见过她的裸躯,此刻一见,即时
欲火上脑,喉头不由「咕嘟」一声。

  眼下的南宫筱太完美了,这身仿世独立的美躯,衬着娇若春花的绝容,真个
让天下众生都要被她迷倒!

  花翎玉看得双目发呆,瞬也不瞬的只盯着美人的雪躯,只觉南宫筱不但貌赛
仙姬,便连这副身子,都是这般卓尔不群,不禁喃喃赞叹起来:「妳简直迷死人
了,世上竟有这样完美好看的身子!看妳这身肌肤,细白如雪,比之羽缎还要来
得光滑柔软……」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雪肤,触手所及,真个滑不叽溜,
再看那对丰挺的乳房,浑圆饱满,两点粉色的乳头,稚嫩娇突,加上蛮腰修腿,
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美到极处。

  南宫筱给爱郎又看又摸,没揣地大羞起来,不由脸红耳热,低垂着头,不敢
多看他一眼。

  花翎玉简直欲火焚身,手掌徐徐移向一只美乳,温柔地轻轻握住,便如抚触
什么连城之珍,生怕会被自己揉碎似的。

  南宫筱给他抓着一团乳肉,娇嫩的乳头立即产生变化,变得挺硬如荚果,满
腔淫欲之火,同时涌上她心头:「玉郎,不……不要……」

  花翎玉只是一笑,手上却不停顿,双眼只盯着美人的羞态,看着她那楚楚可
怜的眼神,如此殊艳尤态,在在都撩拨着人心!花翎玉瞧得情火大动,连忙埋首
向前,把住美乳又嗅又吃,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南宫筱再也受不住这股激情,
一手抓住男的脑袋,一手把住男人的阳具,轻捻慢套,红唇微张,一脸欲语还休
的样子。

  「妳的味道真好,实在爱死妳了……」

  「人家……人家也爱你,嗯……玉……玉郎……」南宫筱有点失神的叫唤着。

  「我知……我知道……」花翎玉贪婪地吸吮着,口齿不清回答她,摸到她两
腿间,南宫筱浑身一颤,发出「喔」一声娇啼,身子连连哆嗦,敏感的阴户猛地
一阵抽搐。

  花翎玉细细一摸,已觉满手尽湿,知道这是女人的淫水,当下抬头一笑,问
道:「筱儿妳下面很湿,是尿尿么?」

  南宫筱羞得掩住嘴脸:「不要……不要摸那里……」

  花翎玉正弄得起劲,岂肯听她,不但没有缩手,反而揉得更猛更凶。

  南宫筱如何能忍,身子扭动个不停,骤然一股泄意袭来,腿儿一僵,阴精突
然汹涌而出,从屄眼直冒了出来。

  花翎玉初与女子接触,自然不晓得状况,还道南宫筱给自己弄出尿水来,咧
嘴笑道:「妳真的撒尿了,还这么多!原来女人一旦舒服起来,就会撒尿?」

  南宫筱羞得无地自容,用口咬紧粉拳,强忍着不发一声。

  花翎玉见她咬拳揜嘴,满脸红晕,知她害羞,也不再追问,可心中解惑未消,
当下把身子往下移去,趴到她双腿间。

  南宫筱羞不可耐,连忙用手遮掩住阴户,花翎玉怎可能饶她,手上使力,硬
将她两条美腿扳开,一心要看个究竟。南宫筱死死的掩紧要害处,就是不肯让他
看。

  花翎玉大感无奈,只得出言央求:「筱儿,快给我看看,求求妳,就让我看
一次行吗?」

  南宫筱仍是不依:「这……这有什么好看,丢死人了……」

  花翎玉就差这一步,便可看见美人的全相,又如何肯死心。他立定主意,一
于看了再算,事后给她责骂也不管了!当即用强起来,使力扳开她玉手,一个粉
嫩娇艳的玉屄,立时扑入他眼帘。

            02卷02回、坦言告白

  花翎玉看着这个玉雪鲜嫩的美牝,一时看傻了眼,不禁啧啧称奇:「原来女
子的屄儿是这样美!但可奇怪了,因何只有两片肉唇儿,却看不见洞儿,它藏在
哪里?」

  南宫筱双手掩脸,听了这话,心中又感害羞,又觉好笑,旋即感觉牝户已被
手指扳开,更令她措颜无地:「玉郎不要……不要看……那里……」

  说话方落,已传来花翎玉的笑语声:「嘿!原来藏在这里,倒收藏得密密实
实,但这样一个小小肉洞儿,如何能够进去呀,当真奇哉怪也?」

  只见一个鲜美水嫩的花屄,已被花翎玉全然张开,扳成一个圆圆的形状,还
伸出指头,轻轻触抚嫩红的蛤肉,岂料一碰之下,南宫筱突然浑身剧抖,整个肉
穴急煎煎的翕动个不停。

  花翎玉见着,自然大呼过瘾,把个指头不住揩揩拭拭,直弄得美人肢播身摇,
噫呜不息。花翎玉虽不懂人事,光凭南宫筱的举止,已晓得她美快难抑,问道:
「是否很舒服?要不要我加把劲?」随见肉娇艳红的宝地乱抖乱颤,竟尔水淹溺
谷,闪闪然满是水光,当真诱人惑心。

  南宫筱嚼指摇首,哀声恳求:「筱儿……好难过!人家求你……求你了,不
要再弄好么……」

  花翎玉含笑趴到她身上,双手搂抱着娇躯:「原来妳那里是这般可爱,长得
好生娇嫩漂亮,但我有个地方不明,我下面又粗又大,妳又这么细小,又如何能
插进去?」

  南宫筱双手围上他脖子,无限猗靡的看着他:「傻呆子,人家不说你知。」

  花翎玉道:「听妳这样说,显然是没有问题了,对吗?」

  南宫筱嘴含微笑,却不答他,只是点了点头,再次伸手握着爱郎的阳具,柔
声道:「它仍是硬得这么厉害,很辛苦吧?」

  「这个当然,与我弄一弄,快要憋死了……」

  「你卧下来好么?」花翎玉听见,立即仰身卧倒,南宫筱侧着身子,将半边
裸躯压上他胸膛,玉手下探,拿住阳具把玩有顷,接着徐缓撸动,问道:「舒服
吗?」

  「嗯!好……好快话,再快一点……」

  南宫筱抬眼瞧着他,送他一个娇美的微笑,当下手上加劲,疾套如飞。

  一会子儿,已见花翎玉鼻息呼呼,显是快要来了!

  果不其然,花翎玉突然喉头作响,喘呵呵的射出精来,这一射当真又猛又劲,
足有数尺来高,连射六七发,方得精尽休止。

  花翎玉泄得心舒意足,软卧床上。

  南宫筱亲昵地趴在他身上,螓首枕在他臂膊,却默不作声,像是想着什么心
事。花翎玉侧头看见,轻抚美人娇嫩的脸蛋,问道:「妳怎地这个样子?想着什
么?」

  忽见一滴清泪,自南宫筱眶内淌出来,花翎玉大惑不解,惊问道:「筱儿妳
怎么呀?是否因为……因为我刚才向妳用强,所以……」

  南宫筱轻轻摇头,噙着一眶眼泪看着他:「玉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花翎玉怔怔盯着她,心里虽感奇怪,仍是颔首道:「妳说,我在听!」

  「咱们香蕊宫的武功,全都是先祖留传下来的秘学,这一点,相信你都很清
楚。」

  「嗯!」花翎玉颔首,心想怎地说起这事来,便道:「宫里所有弟子都知道,
这已经不是秘密。」

  「其实香蕊宫还有一门功夫,你是不知道的。」南宫筱停顿一会,才鼓足勇
气,继续道:「其实……其实香蕊宫有门专供女子修习的功夫,只因为这门功夫
有点儿异端,在宫里就只有少数女弟子知晓,而男弟子包括你在内,相信没有一
人知道。」

  「有这等事情?」花翎玉大感错愕,他身为香蕊宫的未来承继人,竟对此一
无所知,真的让他难以想象!问道:「我身为少主,却浑然不知有这门武功,这
……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是一门很厉害的武功吗?」

  南宫筱点了点头:「这门功夫不但厉害,还有一点儿邪门,便因为这样,才
秘而不说,避免外传出去。」

  花翎玉道:「这样说,我母亲定然是懂得这门武功了。」

  「当然。」南宫筱接着道:「这门武功虽然异于正统武学,却是一门非常厉
害的法门。我不妨与你说,宫主还不到二十岁,便拥有过甲子功力,原因皆拜此
功所赐,就可想而知。」

  花翎玉咋舌缄唇,愕然起来:「好厉害呀,这门功夫叫什么名字?真的只有
女子才能修练?」

  南宫筱道:「正确来说,却是一门内功心法,也不能说是武功,名字叫『玄
阴诀』,你听了这名字,应该晓得字里的含意吧!很明显地,这是一门专为女子
而设的心法。」

  花翎玉还是首次听见这名字,问道:「难道这个比蝉蜕神功还要厉害?」

  南宫筱摇头道:「不能这样说,蝉蜕神功是一门正统武学,而玄阴诀乃是一
门心法,两者间虽有不同,却能相辅相成,以它增强蝉蜕神功的威力。你现在修
练的蝉蜕神功,乃是宫中不传的秘学,亦是你们花家的传承武学,不会传授宫里
的弟子,只有花家的后人,才能够修习此功。但玄阴诀却不同,可由宫主自择人
选,便可以修练。」

  「玄阴诀为何如此诡秘,竟连我也不得知晓,这到底为了什么?」花翎玉问
道。

  「你且听我慢慢说。」南宫筱道:「玄阴诀虽是女子修练的法门,但不是所
有女弟子都适合修练,基本条件,必须要年轻貌美,聪明慧颖,最重要是慎言检
迹,言谈谨慎,再经过宫主严格筛选,才会传授此功给她。其实到目前为至,宫
中修习玄阴诀的女子,才只有数十人而已。」

  花翎玉微笑道:「说到冰雪聪明,年轻貌美,筱儿妳自是最佳人选了。」

  南宫筱脸上一红:「我这几年间,只是熟读了口诀,还没正式修练玄阴诀。」
接着又道:「其实你修习多年的蝉蜕神功,几年下来都无法冲破第二层,主要是
你过于散慢懒怠,不肯苦心下功,功力才会进展缓慢。蝉蜕神功全以内力为根基,
男子一旦破了童子身,便难凝集精血内息,就是勉强练成神功,功力亦难以精纯。
但凡修习武功,内力越强,越是得心应手。你可不同宫主,先有玄阴诀作底子,
蓄蕴了深厚的功力,再练蝉蜕神功,自然相得益彰。宫主身负玄阴诀和蝉蜕神功
于一身,以宫主目前的武功,当今武林能与她媲美的,相信还没有几人。」

  花翎玉虽知母亲武学造诣极高,却没想到,原来已臻过甲子功力!但在他心
里,仍是疑团满腹:「妳还没有说,这门玄阴诀因何要如此秘密,不得让外人知
晓?」

  「玄阴诀是一门异于正统武学的法门,有点儿像似邪派的『吸星大法』,说
明白一点,这是一种摄取他人内力,继而化作己用的功夫,在当今武林上,直来
视为一种淫邪之术,向蒙不容。而玄阴诀本是道家一门黄老学术,并非什么邪门
歪道,与其它邪功截然不同。」接着,南宫筱便将玄阴诀的事情,一一与他说了。

  花翎玉听罢,不由目定口呆,方知世上竟有这种功夫!但他仍有一点不明,
遂问:「妳说修习玄阴诀的女子,必须样子美貌才行,这又是什么道理?」

  南宫筱见问,脸上不由泛起一抹淡红:「玄阴诀的主旨,是女子借着和男子
交媾,继而暗中汲取男子的阳息,若是相貌丑陋的女子,又如何去吸引男人上床,
做那媾合之事,道理便在这里。」

  花翎玉恍然,忍不住大笑起来:「没错,没错……」

  南宫筱又道:「我今天与你说有关玄阴诀的事,是关乎香蕊宫的声誉,你必
须保守秘密,万不可泄露走漏半点。我若非得到宫主的允许,绝对不会与你说,
你可知道么?」

  花翎玉呆呆点头,忽地想到一件事,登时双目大睁,一脸诧异道:「既然…
…既然女人要借着交媾来汲取男人的内息,但……但我父亲已不在十多年,母亲
又如何取得男人的精元?莫非她……」

  南宫筱脸上一红:「宫主自然有她的办法,我又怎会知道!」心想,以宫主
的美貌,被她迷倒的江湖才俊,又何只千百,她要找男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看见南宫筱这样说,心里亦明白了几分。沉念半刻,
又想起一件事情,连忙问道:「筱儿妳……妳明知玄阴诀利弊互见,而这个莫大
的弊端,却让妳难以抑制自己的情欲,因何妳还要修练?」

  南宫筱叹了一声,说道:「玉郎,筱儿身为香蕊宫的弟子,理当有义务为宫
中效力。我自幼被宫主收留,养我育我,我能够不为香蕊宫出力么?玉郎,筱儿
知你关心我,但我的处境,你难道还不明白!」

  花翎玉一时无言以对,但心里着实担忧:「妳说已开始正式修练玄阴诀,但
我又未能冲破神功第二层,这岂不是……」一想及此,眼前不由一晃。

  南宫筱默然良久,终于鼓足气道:「玉郎,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我再过些
许日子,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这一离去,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回宫……」

  一语未毕,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妳……妳要去湖州,是母
亲要妳去吗?那我呢……」

  南宫筱点头道:「若不是宫主派我去,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其实这次到湖
州,却是宫主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宫主曾与我说,因
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关于你
会怎样,宫主可没有提起,依我来看,宫主定然要你留在宫里,让你潜心练功。」

  「这个……这个不可以,我要马上和娘亲说,取消妳去湖州。」

  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南宫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这样一去,可就为
难筱儿了!」

  「我岂能不和娘亲说,妳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怎能捧打鸳鸯,这样对待我。」

  南宫筱连忙道:「人家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做。」将他拉回床榻卧下,趴
到他身上,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说道:「你且先听筱儿说,其实宫
主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最主要是宫主信任我,视筱
儿为心腹,更视我为未来媳妇,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这样,宫主也不会和我说,
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就允许咱们的婚事,将我许与你。」

  花翎玉一听,登时脸现喜色:「当真!母亲终于答应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宫主确实是这样说,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鹤,
心头不由一酸,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一个忍受不住,轻轻搥打着爱郎:「都是
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这会是多么好!」

  花翎玉满头雾水,呆在当场:「我……我……」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立时夺眶而出:「玉郎,我……我有一事不能再
瞒你,便是你要骂我,甚至杀了我,我也要说给你知……」

  「妳……妳……不要这样,求妳不要再哭!妳是我的心头肉,我又怎舍得骂
妳,更不用说那个杀字。便是妳做出什么大错事,我都原谅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泪眼汪汪的瞧着他:「玉郎,你知道筱儿有多喜欢你,有
多爱你,我心中的愿望,就只想做你的妻子,可是……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不会的,咱们怎会完,母亲不是答应咱俩的婚事么,妳还担忧什么?」

  「筱儿知道……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南宫筱哭着道。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言语,再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不由疑惑起来,暗想:「难
道……难道筱儿真有什么事对我不住?」一念及此,他实在不敢多想下去,只得
安慰道:「妳不可乱想,不论妳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生妳气,相信我。」

  南宫筱盯着他道:「是……是真的吗?」

  花翎玉用力点头,一脸诚可格天的样子。

  南宫筱见着,更感愧疚无地,泪水又再涌将出来,仍是提足一口气,徐徐道:
「今……今次我被派往湖州,所办的事可能会相当危险,宫主一直在担心,却又
找不到适合人选代替我,便……便要我提前修练玄阴诀,还要我尽快窃取男人的
真元,迅速提升自己的功力,所以才……才……」说到这里,不禁哽结起来。

  花翎玉听得一半,顿觉不妙,连声追问。南宫筱只得继续道:「宫主才会…
…才会安排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与我……与我接触,要我……要我找机会与其
媾合,摄取……摄取他们的精元!」说到这里,已是泪如雨下。

  花翎玉大吃一惊,心里大骂:「娘亲怎可以做出这等事,竟要未来媳妇与其
它男人睡,世上岂有这种荒唐事!」慌忙道:「筱儿妳……妳可有……」

  南宫筱又羞又愧,将头埋在他胸口,嘤嘤啜泣,接着轻轻点下头。

  花翎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心头酸苦难当:「妳……妳真的……真的和他们
做了?」

  「玉郎,对……对不起,筱儿对不起你……」话毕,已哭成一个泪美人。

  「妳……妳还没和我成亲,便……便已经……」不由心如刀绞,气结难平,
问道:「莫非……莫非他们二人都已和妳……」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只是……只是和冷公子……」接着螓首轻抬,一对泪
眼瞧着花翎玉:「筱儿知道是不可原谅,但筱儿实在不想隐瞒你,玉郎你要怎样,
筱儿都无话可说,只是有一个事实,人家的心至此都没变,你仍是筱儿最爱的男
人,就算你不再要筱儿,我的心都不会变,这确是我的真心话。」

  花翎玉长叹一声:「妳教我怎样好?筱儿,妳……妳教我怎样好……」

  南宫筱见他痛苦如斯,只觉心里比他更难受:「玉郎,你可知道,当冷公子
进入我身体时,筱儿满脑子里,便只想着你。我那时对自己说,虽然你无法成为
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只要你还会想我,还会要我,筱儿什么都会应承你、保偿你。
其实我真的有点恨你……恨你因何不好好用功,练成神功第二层,人家便可将第
一次给你,不用给其它男人,可是你……」

  「那个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他不可……」花翎玉此刻最痛恨的,便是这个夺
去南宫筱身子的家伙。

  「不,你不能这样做。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筱儿好了!」

  「妳……妳还要帮着这个王八蛋。」花翎玉悲愤填膺,巴不得把冷秋鹤劈成
两截。

  南宫筱忙道:「不是的,我不是帮他说话,但这一切都是……都是奉宫主的
命,是筱儿主动……主动诱惑他,况且是筱儿自愿给他的。玉郎,你且先冷静想
一想,我既然已开始修练玄阴诀,一如宫主所说,我的欲望必定倍日递增,到得
筱儿真个忍无可忍,而你又无法和我做那种事,届时便是没有冷公子,恐怕筱儿
都会对不起你,会……会将身子给了其它人,这还不是一样么!」

  花翎玉瞧着南宫筱,看着她那天仙般的俏颜,羊脂瓷的身子,这等绝世独立
的美人儿,他又怎舍失去她!况且他知道南宫筱并没有说谎,知她仍是深爱着自
己,光凭南宫筱那情心款款的眼神,花翎玉对这个绝无怀疑。可是心中这股难言
的酸痛,又叫他如何承受得住。

  南宫筱探首向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低声道:「宫主前时曾与我说:」筱
儿,或许妳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
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还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送上多少绿帽儿!『这些
说话,都是宫主亲口与我说。玉郎,筱儿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宫主所言,不住送
绿帽子给你,到时怎生是好!你……你又岂能受得住……「

  花翎玉一时无语,他要责怪,就只能责怪这门奇异的武功!他更没料到,不
但母亲是这样,现在连最心爱的南宫筱,都变成这个样子,真个让他哭喊无门!

  南宫筱接着道:「人家在告诉你之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你一定不会
原谅我,不会再要我!今天这个晚上,可能……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日亲热,你若
是生气,便在人家身上出气好了!要打要杀,筱儿绝无怨言!」

  「不,我不能够没有妳。」花翎玉盯着她道:「妳心中只要还有我,便是我
的好筱儿,是我未来的好妻子,既然老天爷要让咱俩相识相好,冥冥中已是注定
了一切,可能这样也是天命。」

  「不是的,这不是天命,因为你还有选择,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女子,玉
郎你必须要好好想清楚。」南宫筱与他对望着:「其实筱儿有什么好,要你为我
受这种苦!今天我有冷公子,可能不用多久,连那个柳青都会……」

  「什么?妳还要和柳青……」花翎玉睁大眼晴。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是这样吩咐,她说光凭冷公子一人,实是不足够,所
以才为我准备两个男人。宫主还说,因时间短促,她会尽快安排柳公子和我好,
到时……到时筱儿又会多一个男人,难道……你还能够忍受么?」

  花翎玉虽然心中酸痛,但他自己知道,要他离弃南宫筱,是绝对难以办到的
事,当下银牙一咬,说道:「一个是忍,两个也是忍,就算将来妳还有第三个、
第四个,那又如何,只要妳心中最爱的人是我,其它都不再重要了。」

  南宫筱显得有些错愕:「你……你真的不介意,这都是真心话?」

  花翎玉点头道:「都是真心话。但我有一个条件,妳若然和其它男人好,可
不能隐瞒我,就算做乌龟,也不能做只瞎眼乌龟,老婆和男人睡了,自己还蒙在
鼓里,一无所知,可真窝囊到透顶,这个我决计不干。」

            02卷03回、欲心如火

  南宫筱听后,破涕为笑:「你怎可以说得这样难听,就算你是乌龟,也是筱
儿最心爱的乌龟。」

  花翎玉也自一笑,伸手将她拥紧:「妳可以应承我吗?」

  南宫筱点下头,把头枕在他胸膛:「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般心思,你父亲如
此,你也是如此。」

  花翎玉一怔:「什么,我……我父亲怎地?」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将花映月和丈夫的事情全说了,接着又道:「宫主当初
修练玄阴诀,相信情况也和我没两样。玉郎你要明白,宫主是香蕊宫的大当家,
自然要承当先祖的遗志武学,才逼不得已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所以你不能怪
责宫主。」

  「母亲连这个都说给妳知,瞧来她早就认定妳这个媳妇儿了。」

  南宫筱笑道:「也未必是,但宫主对我确实很好,直来无所不谈。」

  花翎玉又想起一件事,关切问道:「妳当日和那个王八蛋好,却是妳人生第
一次!但我听人说,第一次可是相当痛楚的事,妳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南宫筱轻轻摇头:「也不是很疼痛,只是他物事粗大,里面胀得难过!」

  「他很粗大!」花翎玉似乎来了兴头:「有多大多粗,可比得上我?」

  南宫筱含笑看着他:「你为何想知道这么清楚?心里吃味儿了,对不对?」

  「那有男子对这个不吃醋,快说与我知。」

  南宫筱「哧」声一笑:「他可没你这么长,大约短你一个头儿,但粗度可不
下于你,所以人家才胀得难受!」说着说着,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红晕上脸,
又道:「尤其他在……他在射精前,感觉他胀得更厉害,还不停在人家里面乱跳,
就在他射精时,感到那些精子热呼呼的,烫得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耳里听着,心火却熊熊不息,身下的阳具又开始作怪,渐渐硬将起来,
当他想到射精这回事,不由暗暗叫声糟,连忙道:「他……他是在妳身体里射精?
那……那还了得!」

  南宫筱听得奇怪:「当然……当然是射在里面了,还能射在哪里?况且人家
和他好,目的是要摄取他的内力精元。他若不射进去,我又如何运功进行摄取。」

  花翎玉始终不放心:「要是妳有了他的骨肉,如何是好!」

  南宫筱终于明白他担心什么,在他脸上一亲,昵声道:「这个你大可放心,
女人的方法多得很,只要我不想要宝宝,谁都不能勉强我。」说着伸手一摸,发
觉那根阳具已高高竖起,不由笑道:「人家只是和你说了些话儿,你……你就硬
起来了?」

  花翎玉一面尴尬,吶吶道:「听着……听着你俩如此这般,它……它就自自
然然这样了……」

  南宫筱脸带微笑,一把握住阳具,徐徐撸动:「原来你喜欢听筱儿和男人好,
很变态啊!你心爱的未来妻子,身子还没给你,就先给了其它男人,还让这个男
人在耕地上播种!但我可真不明白,你听了之后,怎会兴奋如斯,真令我有点怀
疑,你到底是否真心爱我!」言语既露骨又惑人,存心要瞧瞧爱郎的反应。

  「我……我当然是真心,就因为真心爱妳,才会如此强烈!但……但不知为
何,耳里听着妳和他好,下面就……自然硬起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故…
…」

  南宫筱「噗哧」一声,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玉手仍是握着爱郎的男筋,温
柔地徐缓轻套:「你呀,就是变态!」凑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但筱儿见你还
肯接纳我,确实让我很高兴!」

  花翎玉给她拿着阳具,不住手的把玩轻套,一时情欲难禁,连气息都殽乱起
来。忍无可忍,一个翻扑,将南宫筱压在身下:「对呀,妳到底向我施了什么魔
咒,连妳做出这种事,我仍然死心塌地去爱妳……」

  「嗯……」南宫筱低呼一声,还没来得反应,花翎玉已埋首在她胸前,把住
一只指掌难容的丰乳,张口便吃。一股强烈的快感划过南宫筱全身,双手牢牢抱
住他的头,生怕他离开:「啊!玉郎……」

  花翎玉叼着一颗乳头,嗄声问道:「那个姓冷的家伙,可有……这样亲吻妳
的奶子?」

  「嗯!他有,我全身都给他……亲遍了……啊!不要咬……」

  「我……我真的快要疯了!」花翎玉听后,捻酸得要命:「妳竟然赤条条的
让他亲,难道妳下面的嫩屄儿都……都给他亲了?」

  「都给他了!你的……筱儿全都给他了……」南宫筱虽然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却没羞没臊的如实回答,连她自己都感奇怪,因何在花翎玉跟前,竟然羞意大减,
还多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花翎玉浑身上火,用力抓紧一对乳房,又揉又捏,说道:「用力握住我……
帮我射精……」

  南宫筱为求让他满意,也不多说,见她双手齐舒,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握紧
肉棒,用尽手段讨爱郎欢心。百来下过去,花翎玉渐觉难以把持,阳具抖得几抖,
大股精液连珠炮发,射满南宫筱的肚腹。

  但见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

  过得片刻,花翎玉渐渐回复过来,一面抚摸美人的身子,一面在她耳边道:
「真个爽心快活,妳这个蜜糖儿,实在令人爱煞了……」

  「筱儿也爱你。」南宫筱侧起头亲吻他:「你要是不嫌弃筱儿,还愿意看人
家一眼,只要你喜欢,筱儿都会依你。」

  「甚至可以插入妳下面?」

  「不!唯一不可以就是这个。玉郎,待你练成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我就
是夫妻了,这段时间,你就多忍一忍,好吗?」

  花翎玉有点无奈,长叹一声:「这样一忍,也不知要忍到何时,况且还要瞧
着妳和其它男人好,当真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苦。」

  「我知是筱儿害苦你,只盼你能体谅人家……」南宫筱说罢,主动送上香唇,
两人口唇相对,直如饥火烧肠,转瞬之间,已吻得火一般炽烈。

  花翎玉越吻越见起劲,一只贪婪的大手毫不停顿,握住一个乳房,又搓又捻。
南宫筱与他厮混了半天,任你如何矜持的女子,都难以低受这股激情。何况她初
尝禁果,稍通人事,直憋得浑身如火,满腔花露不住地往外淌,浸湿了一席。

  「唔……」南宫筱给他封住嘴巴,只能在腔里闷声呻吟,嚘嘤娇喘,若泣若
啼,好不诱人动听!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抽离嘴唇,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
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脱光衣衫,
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但不知为何,又有一股
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

  「妳和那个姓冷的家伙好,是多久之前的事?」

  「才几天前,就在『绣陌谷』的崖顶上。」

  一阵酸楚涌上花翎玉心头:「他可有对妳跋扈无礼?」

  南宫筱轻摇螓首:「他对我很好,也很温柔,弄得筱儿相当舒服。」

  花翎玉听见舒服二字,更是抓狂,忙问道:「如何……如何舒服?」

  南宫筱给他一问,顿时害羞起来,脸儿一红,不依道:「你……你真是的,
怎能问人家这种事,叫筱儿如何回答你。」

  花翎玉却不饶不弃:「妳是我的心肝宝贝,而且又是妳的第一次,我自然想
知道妳的感受。快与我说,当时怎样?」

  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却见爱郎目光严峻,亦不禁害怕起来:「玉郎,你是
否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正在等你说。」花翎玉仍是目不转睛看着她。

  南宫筱无奈,只得羞红着脸,吶吶说道:「起先人家……人家还不习惯他的
粗大,慢慢下来,便……便习惯了,只觉……只觉他那话儿挤得人家满满的,还
不住价拖拉磨蹭,刮着人家里面的嫩肉,简直把我的心儿都弄酥了,但……但又
很舒服!现在想起来,真个……真个丢死人了……」

  花翎玉听着,立时脑壳发胀,他从来没有和女子交合过,个中情形,至今仍
一知半解,但听了南宫筱这番说话,才晓得个大概,可这个震撼,对他而言着实
不小:「你们当日就……就只做了一次?」

  南宫筱脸上更加红了,摇首道:「做了……做了两次。」

  「什么!」花翎玉睁大双眼:「你们连接做了两次……」

  「你……你且不要气恼,先听筱儿说。」南宫筱双手抱紧他,徐徐道:「第
一次人家过于兴奋,在他射精时,竟然忘记运功夺他阳元,但过不多久,冷公子
下面又硬起来,要求我再给他一次,人家无奈,便依了他。这一次筱儿可没有忘
记,总算没有辜负宫主所望。」

  花翎玉听得喉头作响,接着又问:「自那日之后,你们就再没有做过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便只有那一次。可是……」

  「还……有什么?」花翎玉开始满脑子发麻,连忙追问。

  「可是……人家已答应冷公子,明儿……明儿去他居处,到时恐怕……」

  「那还用说,他岂会放过妳!」

  南宫筱不敢看他,轻声道:「筱儿应承过你,以后什么都不会隐瞒你,现在
人家说了,你又……又不高兴!」

  「我……我是不高兴。」花翎玉脸皮皱成一团:「才只是两三天工夫,你们
又……又要脱精光亲热,我还能若无其事吗!」

  南宫筱道:「其实我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宫主曾对我说,她说以我目前的功
力,这等武学修为,若要行走江湖,实在是大大不够。宫主几番叮嘱,要我在这
段日子里,必须尽量蕴蓄男人精气,勤修玄阴诀。但……但要我主动去诱惑男人,
人家实在落不下脸皮!刚巧……刚巧冷公子约我到他住处见面,我想到宫主的敦
嘱,所以就答允了他。玉郎,为了筱儿,你就原谅我这次好吗?」

  花翎玉长叹一声:「开口是练功,闭口又是练功。罢了,罢了!妳还叫我说
什么好。但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对他太投入,因为妳心里所爱的男人不是他,
而是我花翎玉,知道吗?」

  南宫筱微微一笑,扭着花翎玉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说道:「这
个我可不能应承你,若然舒服起来,又怎可能不投入。」

  花翎玉登时变脸,大为不豫。

  南宫筱看着他这副可爱的怒容,忍不住摀着嘴儿,「噗哧」一笑,突然童心
骤起,想要戏弄他一番,当下又亲他一口,柔情款款道:「你就不要孩子气好么!
玉郎,筱儿既然曾和他好过,再来多一次,还不是一样,而且对我来说,只要和
他多做几次,我就获得更多收益,供我练功之用。筱儿坦白和你说,但你可不要
生气,若不然,人家就不说了。」

  「妳想说什么?」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红着俏脸,凑首到他耳边,放低声线道:「筱儿今次和他做,不但要
投入其中,还要尽情诱惑他,希望他能在筱儿里面多射几次精儿,让我摄取更多
男人的精元。」

  「妳……妳想对他怎样?」花翎玉听得火烧肝肠,但又异常亢奋,下身的阳
具又作怪起来,缓缓变硬。

  南宫筱微微一笑:「便如说些诱人的言语,主动摸玩他下面,总之人家会使
出种种手段,挑起他的欲火,务求他能多些疼爱筱儿,让我在他身上讨回更多更
多,才不枉我将第一次给他,。」

  「天啊!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气得扭头暴筋,简直烟生喉舌。当他想
到二人你挑我拨,做尽百般淫事,心中那团欲火,又不禁直窜全身,便连阳具都
硬得隐然作痛。

  南宫筱感到玉腿被一根硬物抵住,便知他又再活起来,当下含笑问道:「你
又怎么呀,突然又变成这样子。」伸手握住,轻轻为他捋将起来:「你已经来了
两回,不能够再射了!你须当好好注重身子,要听筱儿的说话,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温声,整个人都软化下来,忽听得美人嗤声一笑,又不免大
惑起来。

  南宫筱掩着笑意,凑头问道:「刚才你听了人家这样说,竟来得如此兴动,
是否心中又是气恼,又感兴奋呢?」

  花翎玉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有闷声不响,南宫筱一笑:「你就是不说,人家
都看得出来。但这样都好,人家提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什么意思?」花翎玉一时也听不明白。

  「可不是么。」南宫筱微笑道:「人家来这里之前,真个害怕得要命,担心
你知道我和冷公子的事后,再也不要筱儿了,但看你还这般玩味亢奋,心里肯定
仍有我存在,还是很爱筱儿,很在意筱儿的。若非这样,你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确没料到,南宫筱看事竟然如此通透,不由微微一笑:「妳似乎信心
满满。」

  「当然,一直以来,我对自己的看法都很有信心。」南宫筱又道:「一个男
人要是不再爱这个女子,对她完全死心,自然对那女子所做的一切,都会漠不关
心,绝不会产生什么怜惜和嫉妒,皆因爱与嫉妒,向来是休戚与共,彼此互有关
联,没有爱又何来有妒忌,我的说话可对?」

  花翎玉不能否认,他刚才知道真相后,心里虽然酸苦,但他对南宫筱的爱意,
却没有因此而减退丝亳,倒多了一股因妒忌而产生的兴奋。

  南宫筱握住他的阳具,轻撸一会,放开了手,缓缓坐起身子:「时间也不早
了,我也该回去了,若给人知道我深夜还在这里,肯定又多飞短流长,添枝加叶
的说话。」

  花翎玉心中不舍,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我的事,宫里谁人不知,就多待
一会好么?」

  南宫筱含笑摇头,轻轻抽开柔荑:「你是少主人,谁会对你指长话短,便是
有,也不会传入你耳中,但我可不同,勾引少主这个罪名,筱儿可担当不起!」
边说边拾起地上的衣衫,背过身子穿上。

  花翎玉无奈,只得跳下床榻穿回衣服,待得南宫筱快要离去,花翎玉又是不
舍,上前拥抱着她,彼此亲吻一会,才肯放她离去。

  瞧着南宫筱走出烟景轩,花翎玉独自坐回榻缘,想起那个冷秋鹤,不禁恨得
牙痒痒,心里直骂:「真个好事多磨,鲜花易谢!筱儿这个好身子,竟便宜了这
个混帐东西,听刚才筱儿的言语,还有点儿帮着他呢,难道筱儿她……」接着又
猛摇脑袋,唧咕起来:「不会的,怎可能有这等事,筱儿对我一往情深,又岂会
对他产生爱意!」但心中不安之情,仍是难以消弭。

  自言自语间,忽地想到南宫筱为何要赶着离去,心里突然一个激灵,叫了声
不好:「难道筱儿现在……现在去见那个混蛋!」一想及此,立时站起身来,风
也似的夺门而去。

                ◇◇◇

  月色皎洁,微风清凉。

  南宫筱徐步花阴下,望前缓行,在她身后数十步,一条黑影亦步亦趋,紧紧
隐伏跟随,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花翎玉见她朝西而行,向自己居处绿荷轩走去,心下稍安,暗问自己起来:
「花翎玉呀花翎玉,你就是心眼儿太多!」接着一笑停步,打算放弃跟随,但心
里那股不安,依然缠绕着他,又想:「既然已跟她到这里,岂能中途放弃,倘若
二人相约在筱儿的住处,这个并非没有可能。」当即打消回去的念头,继续潜躲
跟去。

  南宫筱回到绿荷轩,刚走进大门,便隐隐发觉有些不妥,立即停下身形,卓
立不动,凝神打量屋里的动静。她明明记得,自己离开住所时,却是酉没时分,
那阵儿天还光亮,仍未到掌灯时分,因何现在屋内烛影摇红,四下通明!

  就在南宫筱大起疑惑之际,房间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来,冲着她一笑:「妳终
于回来了。」

  「你……你怎会在这里?」南宫筱瞪大美目,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俊男,原来
此人正是冷秋鹤。

  「因为太想妳,不知不觉便来到这里,看见妳不在,却又不舍离去……」说
着走到南宫筱跟前,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南宫筱微微一笑,全不推拒,且放软了身子,柔情万千的投入他怀中,将个
美好的身躯牢牢紧贴着他。见她缓缓抬起螓首,昵声问道:「人家已答应明儿去
见你,因何如此猴急,这样都等不得?」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把头一低,便吻住她小嘴。

  南宫筱作出热情的回应,踮起脚跟,双手围上他脖子,主动送上香舌,且在
他口腔断断续续道:「秋鹤,筱儿也……也很……想你……」

  这时花翎玉已隐身在窗外,将一切尽收眼底,眼见心爱的女人竟然投怀送抱,
不由看得双眼发红,心如刀绞,肚里骂道:「好一对野鸳鸯,果然在这里挨光偷
情……」再看二人举止亲昵,缱绻难舍的样子,更是心头上火,巴不得马上冲进
屋里去,一掌将冷秋鹤毙了。

  冷秋鹤今天显得格外动情,一面索吻,一面爱抚,弄得南宫筱好不难过,气
息也渐渐散乱起来,娇喘着喊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不……不要……不
要再摸,筱儿受不住了……」她嘴里说着不要,然身子却作出热情回应,一对乳
房不住往男人身上挤,索求更多美妙的激情。

  冷秋鹤当然不负所望,见他巴巴的突然抽开嘴唇,双眼盯着如仙的俏颜,说
道:「我要妳……现在就要妳……」一话未毕,双手掀起她裙子,扯脱她那贴身
的亵裤。

  南宫筱猛然僵住,心中本想阻止,可身体却违背了她,尤其刚才和花翎玉亲
热了一夜,浑身盈满着欲火,眼下给冷秋鹤挑起了淫筋,让她更难以消释,只得
由他为所欲为。

            02卷04回、采花怪客

  花翎玉看到这里,只急得爬耳搔腮,心里大骂:「筱儿呀!妳……妳怎可能
让他扒掉裤子,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他心中虽然气恼,却又无法阻止,谁叫
他早前允了南宫筱,许二人继续来往,目下只得干睁眼晴,看着屋里的淫行!

  这时,冷秋鹤已将南宫筱放在椅子上,扳开她两条玉腿,蹻在椅子的扶手上,
双腿八字的大大张开。

  「不……不要……」南宫筱话犹未了,裙摆已被掀至腰胯,隐隐露出一个肉
娇滂沛的小粉屄。

  如此淫秽猥亵的坐姿,真个让人羞耻难当!南宫筱扭捏着身子儿,脸上蒸得
通红,低声哀求道:「秋鹤,不可以这样。筱儿……不要这样坐,太……太过丢
人了……」

  冷秋鹤全不理会,随即见他两腿分开,身子微蹲,摆出一个拿桩势,接着用
手扳住她双腿,一对眼睛只盯着美人的水穴。

  「好美……」冷秋鹤赞得一声,旋即佝偻腰腹,凑头便吃。

  「啊……」南宫筱美得螓首一仰,送出一个迷人的呻吟,浑身都紧绷起来:
「不要……不要舔,不要……弄那里……人家求你了……」可花穴受着唇舌的刺
激,不住连连翕动,一股热流忽的冒喷而出,竟然小丢了一回。

  花翎玉见着,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这个混蛋忒煞过分,竟……竟然用口
……用口弄我的筱儿!」思念刚落,已见南宫筱爽得螓首猛摇,双手牢牢摀着小
嘴,口里嘤咛不息。光凭她那畅悦的表情,显然已美到极处。花翎玉此刻方知,
原来女子也和男子一般,都是喜欢让人舔弄。

  冷秋鹤舔吃一会,再将裙子前摆往上掀,南宫筱整个下身已光溜溜展陈在眼
前,冷秋鹤仔细地看着这个妙物,直看得目不交睫,啧啧连声:「好美的粉屄儿
……」再也把持不住,埋首上前,亢自吃得「唧唧」有声。

  这一回舔拭,足有半炷香时间,冷秋鹤方始心满意足,终于停了下来,却已
弄得美人死去活来,早就天地不知。

  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看见玉蛤花汁淋淋,湿得不成样子,当下笑道:
「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还这般美味可口,当真是稀世瑰宝。」

  花翎玉瞪眼直望,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看得心头「噗噗」直跳,激
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真个五味杂陈,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眼见这个妙不
可言的嫩屄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
不痛不恨。

  南宫筱毕竟是柔枝嫩叶,给男人播弄半天,心中害羞无地,连忙用手掩住要
塞。「不准你再看……」又似撒娇,又似挑逗,让人听得好不动兴。

  冷秋鹤一笑,站起身子,一面撩衣解裤,一面弯身索吻。

  南宫筱见他凑头过来,已知其意,玉臂轻抬,双手已环上男人的脖子,启唇
送舌,与他热吻起来,而她的一对玉腿,依然大大地为他张开,露着嫩绰绰的水
屄儿,单等男人的阳具杀进来。

  花翎玉在外瞧得真切,看见冷秋鹤脱下裤子,放出一根庞然大物,足有一尺
长短,竟比自己更粗更大,而那颗龟头更是大得骇人,翘棱凸角,比之鹅卵还要
硕大。花翎玉心下一惊,暗骂道:「好个筱儿,竟敢对我满口谎话,他这行家伙
明明比我大得多,还拿说话欺瞒我!」一股怒气涌上心头,马起脸面,气囊囊无
处可发。但当想到筱儿这朵香娇玉嫩的花儿,才生得一个小小屄眼儿,如何安得
下这等巨货,不禁又为她担忧起来。

  炽然不息的热吻,把个南宫筱迷得醺醺欲醉,不觉间,屄儿已被一巨物撑开,
却是男人的大龟头,南宫筱心里一阵甜蜜,悄悄将腰肢往前一送,整个龟头已嵌
入膣腔,将它密密层层包裹住,一阵强大的胀塞感,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心里暗
想:「嗯!它真的很大,怎会……怎会大得这般厉害……」一股难言的快感,使
她连打几个哆嗦!随即而来,庞然巨物突然一冲到底,猛击深处的嫩芽。

  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了,「呀」的叫出声来,一阵强烈的胀痛猛然袭来,只觉
小屄儿快要被撑破似的!才十数下抽插,已弄得南宫筱神摇目眩,却又感到大为
不妥!冷秋鹤的大小,她再也熟悉不过,岂有眼下这般粗壮巨大?

  南宫筱斗然一惊,连忙张大眼睛,骇然叫道:「你……你不是冷秋鹤,你是
什么人?快……快放……」那个开字尚未出口,骤觉右肩「中府穴」一麻,旋即
浑身酥软,已给那人封了穴道。

  「你……你到底是谁?」南宫筱怒目攒眉,呼喝问道。

  砰一声巨响,随见窗户磴儿四散,一条身影从屋外直扑进来,这人并非谁人,
正是隐在窗外的花翎玉。他这一出击,已运足七成真气,手起掌落,径砍向那男
人后心。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回了一掌,听得「啪」
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嗒」数声,整个人跌落
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筱看见爱郎穿窗而入,心中又惊又喜,但她更没料到,二人才一交上手,
花翎玉便已落在下风!这一惊吓,对她而言当真不少:「玉郎,玉郎……你……
你怎样了?」南宫筱惊呼出声,正要出手反抗,方觉浑身疲软无力,全身难以动
弹!而最可恨的,整个花房还被一根大物堵塞着,又硬又烫,教她又羞又怕,更
感不安:「放开我,快……快放开我……」

  那男人如何理睬她,提起肉枪,着实抽插起来。

  「不……不要,人家求求你了……」南宫筱下身虽然舒服,嘴上却万般不依。

  花翎玉慢慢挪动身躯,竭力站起身子,望向南宫筱道:「我……我没事,还
死不了……」

  南宫筱见他没事,才放心下来:「玉郎,不用理会我,快逃……」她看出花
翎玉并非此人对手,只盼他尽快离开。

  那男人一面抽送,一面笑道:「他逃得了吗!」接着颔首一笑:「好小子,
刚才这一掌倒也似模似样,可惜功力太过不济。」

  南宫筱给那巨物连番抽捣,只觉膣室越来越美,几乎便要呻吟出声,心知这
样下去,自己势必难以支撑,早晚要臣服在他的巨棒下,心中不由一急,赶忙喝
止道:「不要……求你不要动……啊!」

  那人听着一笑,反而来个深投,龟头直冲向深宫,花心当堂又酸又麻,叫南
宫筱如何忍受得,欲要抬手推开他,却又浑身乏力,无法如愿!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这下妩媚的呼声,心头一紧,循声望去,见那男人依然腰
板晃动,一根阳具兀自大出大入,依然抽插个不休,当下怒从心起,暗运真气,
正想再次动手,岂知那人先发制人,右手轻轻一挥,一道掌劲直涌而至,花翎玉
猛吃一惊,堪堪闪身避过,已吓出一身冷汗,当下戳指骂道:「你……你是谁?」
接着望向南宫筱:「妳怎知他不是冷秋鹤?」

  南宫筱羞不可耐,脸上红得更厉害,她又怎好说出实话,说自己是凭着他的
大小感觉出来!南宫筱期艾半晌,嗔道:「我……我当然知道,你……你不相信,
大可……问问他……」

  花翎玉剑眉紧蹙,将目光移向那人,满眼尽是问号:「男子汉大丈夫,竟做
出这等混水摸鱼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男子哈哈大笑:「你这个小子当真有趣得紧,我下面这根大宝贝,谅那姓
冷的也无这等雄壮巨大之物,妳这位未来花夫人,又岂无所觉,我说得可对?」
最后一句,自然是对南宫筱说。

  南宫筱给他道破,更是害羞,怒道:「你这个无赖,还不快点拔……拔出来
……」一话既出,才想起花翎玉正在身旁,忙即收口不语,别过头去,再不敢望
向二人。

  花翎玉经过刚才这两掌,已知艺不如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别人,却是自己的
心头肉,怎能看着她被这男人淫辱,当下也不打话,运起蝉蜕神功,斜掌横劈而
出。手掌扬处,一道雄迈的掌力,凌空朝那人胸膛砍去。

  男人似乎亳不畏惧,鼓荡真力,先护住全身,待得掌风扑近身来,才竖掌轻
轻一带,凌厉的掌风竟被那男人引了开去,「砰」的一声,随见木块纷飞,一个
木柜竟被掌力劈出一个大窟窿。

  花翎玉一掌发出,待要提掌再发,只闻「嗤」一声细响,已被一道无形指劲
击中,正中他乳下「期门穴」,身子登时麻软,缓缓仰倒在地。

  南宫筱眼见花翎玉倒在地上,不禁大惊,一个忍不住,哭将起来:「玉郎,
玉郎!你……你怎样……」

  那男人笑道:「妳不用担心,我只是封了他的穴道,免得他在旁厮混搅和,
阻碍妳我的好事。」

  「你……你下流无耻,我……我死也不和你……」南宫筱心中气极。

  「是么!」那男子摇头轻笑:「莫非妳全无感觉,我这根大宝贝正插在妳小
屄,难道这还会是假!」说着徐缓抽动肉棒,龟头拖刮着娇嫩的膣肉,一阵美意
随即涌向南宫筱,令她急急掩住嘴巴,免得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紧的嫩屄儿!没错,就是这样,再用力吸……嗯!好厉害的吸吮力,再
用力绞紧我条大屌……」

  南宫筱受他来回抽捣,已被捣得春心大开,畅美无穷,阴中自自然然作出反
应,不停地翕动收缩,牢牢勒紧膣中的异物,此刻听得男人的说话,一时羞愧起
来,但要压制这股美妙的感觉,又自问不能,真个叫她好生为难!

  花翎玉倒卧在地,心中七上八落,错愕不已。他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内力
竟如此了得!他曾听母亲说过,遥隔发掌,全倚恃自身雄浑的内力,蝉蜕神功亦
同此理,内力愈深,出掌愈见凌厉及远。

  他还记得,当时母亲嘴上解说,同时玉手轻舒,拇指与中指虚捻,轻轻往外
弹出,听得「嗤」声响过,远处的一个花盆被指劲射得崩摧花飞,散满了一地。
花翎玉当时看见,直瞧得目瞪口呆,齰舌不已,那时他方得知晓,原来母亲的内
力已臻如此地步,是何等雄厚绝妙,何等出神入化。

  而花映月这招蝉弹指,乃是蝉蜕神功第三层功夫,出指可轻可重,收放自如,
轻者封人穴位,重者贯胸穿心,遥遥取人性命。

  花映月与他说,但凡遥隔出招伤人的功夫,单凭内力深厚,而没有厉害武功
相辅,仍是不行。但有了厉害武功,而无内力支持,同样是不行。当今天下,有
能力遥隔出手的武林高手,目下已是不多,不过寥寥十数人而已。蝉蜕神功能够
傲视群雄,独霸一方,便是这个道理。

  花翎玉适才看见那人出指的劲道,亦暗自心惊,心忖:「看他这股遥隔打穴
的指劲,倒与母亲不相伯仲,实是武林中的顶尖儿高手。但如此武功卓绝的人物,
竟然会做出这等猥亵采花行径,确也教人难以想象!」

  男人的一轮奸媾,简直让南宫筱美得侵肌透骨,不能自己,但想到此人的恶
行,还伤了自己的爱郎,不免又羞又恼,心中确实恨透眼前这个男人!南宫筱对
他刚才这等打牙撩嘴的说话,她仍可以忍受,最难让她承受的,却是被他摆布成
这个羞耻的模样!

  南宫筱一想到自己架开两条玉腿,坦露着阴户,还牢牢包裹住男人的阴茎,
任其抽捣,任其享受自己的湿窄,真个让她羞怒交加。而最令她难堪的,这个淫
猥的景象,竟全落在爱郎的眼中,如此丢人的情景,叫她如何受得了!

  「你……你这个淫贼,我恨死你,快放开我,人家不要了……」南宫筱急怒
攻心,实在受不了这分羞辱,不由苫眉努目,高声嗔骂起来。

  南宫筱也不待那人出言回应,暗暗凝聚真气,欲要冲开被封的穴道,可接连
冲穴几回,始终徒劳无功,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点穴手法,弄得人家浑身酥软
难过,可四肢又能轻微活动,却又难以使力,可真奇怪了!」

  那男人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咧嘴一笑:「妳不用枉费气力了,我这家独门封
穴手法,旁人决难自解!再说,我便是肯放妳,可我胯下这个兄弟,就未必肯离
去。」说着,腰板加力,又是一轮狠捣,记记点着深处嫩芽。

  「呜,啊……」南宫筱低声哀鸣,螓首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了!你
弄得人家又酸又麻,难过死了……」

  「卵大牝小,初时自然难以适应,但我敢向妳保证,好一会子,定教妳欲仙
欲死,舍不得我停下来!」

  「淫贼,你……你休想……」南宫筱满脸胀红,娇羞无限,可膣内却越来越
热,越发畅美难言,不禁偷眼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正深深插着自己
的屄儿,不停自出自入,干得花穴汁水淋漓,吱唧乱响!再看清楚那根大物,更
让她骇异难安,眼见阳具每一进入,都是抵到尽处,触着自己的花心,不想还能
露出一大截在外,要是整根都捣了进去,真不知会是什么光景?

  南宫筱越看,越感纳罕心惊,暗道:「它……它实在太粗大了!但……但说
真的,这样粗长硬硕的阳具,便是给它插着不动,已叫女人舒服透了,难怪他弄
得人家如此甘美!」这股强烈的胀塞,她在冷秋鹤身上是无法领略得到的!南宫
筱看着这根大宝贝,整颗心都不由骚动起来。

  但目前最心痛的人,也莫过于卧在地上的花翎玉!他不但眼见心爱的人儿受
辱,还看着她那心迷神醉的脸容,此情此景,他又怎生禁受!

  花翎玉越是看,越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看筱儿这副迷醉的模样,哪里
像是被人强奸!莫非世间女子都是一般,就是喜欢大阳具?」花翎玉看得面皮铁
青,想要发作,可恨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经脉哑穴,同时被那人封闭住,只得
干瞪着眼儿,兀自在肚里叫苦。

  那男人接连抽送数百回,南宫筱不但已适应男人的巨大,简直美得让人泫然
欲泣,随着龟棱刮着娇嫩的膣肉,难言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汁丽水早已流
个不停。

  看这个男子的势子,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俱
醉的脸容,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当下笑着道:「我这行大家伙可不比
一般人,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无不咂嘴赞叹,妳今番经此一乐,恐怕永生都难
以忘怀我这份恩泽。」

  「淫贼!你……你这样辱我,我……我一定……」南宫筱话犹未了,又给狠
狠挨磨几下,一股酸意,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

  「妳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外表不但美泽鉴人,便连生气起来,都是这般
可爱。」男人口里说着,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说道:
「好小子,你的福气可不少,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今后便是多戴几回
绿帽儿,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听得此话,满眼尽是怒光,暗自大骂:「呸!这是什么鬼说话,巴不
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夜夜轧姘头、吊膀子,为人养野种,要你做个如假包换的
大乌龟!」

  那人极懂察颜观色,看见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晓他在骂自己。见他不但不气
恼,反而仰起头来,呵呵笑道:「你心里在骂我,就尽管骂好了。但我不妨与你
说,本某年纪虽不小,可中馈犹虚,至今尚未娶妻,什么乌龟王八,早就与我无
缘!」笑说间,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动手解她衣衫。

  南宫筱吃惊起来,张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心
想,眼下已经够丢人了,若再给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宫筱惊恐间,腰间的绣带已被扯开,心里不禁一寒:「你……你不要
这样,人家已给你……那个了,还……还想怎地……」

  只见那人笑而不答,将一条阳具只顾往里乱捣,直捣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握着男人的棒根,
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里无力,坚硬的阳具依然贯穿玉指,抽
送个不息。

  南宫筱只觉膣室胀满难当,却又异常美快,口里忍不住嚘嘤娇啼起来:「啊
……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觉,体内的阳具确与冷秋鹤大有
不同,不但比他粗长,且硬度十足,最可恶的,还不时卖弄手段,时深时浅,忽
轻忽重,当真把心儿都给他讨了去……

  「我的小美人儿,不用说妳的这个紧屄儿,光是妳这对奶子,就足够迷死天
下男子了……」那人口里说着,双手已握着一对好物,肆意搓揉,将一对美乳弄
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好不诱人。

  「不……不要……」南宫筱至此方觉内外衣襟大张,两只浑圆饱满奶子,已
彻彻底底袒露人前,还给男人恣意妄为,又搓又揉,实在丢人。

  那男人手里玩着,腰板仍是摇曳个不停,真插得水声四起。

  美人上下受敌,整个人给他干得遍体皆酥,陶然甘畅,满脑子里尽是猥亵淫
思:「老天!这……这个人怎地如此厉害,弄得人家越来……越美,越来越舒服,
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泄……泄给他了……」

  便在南宫筱如痴似醉之际,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时羞意大盛,忙把
眼睛望向爱郎,却见他眦目撑眉,显然心中恚怒之极!

  南宫筱心中难过,衔哀说道:「玉郎……求你不要看,不要……不要再看了
……」

  花翎玉看了半天,嫉恨切骨,奈何口不能言,无法宣泄心中的愤恚,这时看
见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禁有点不忍,怒目渐霁,但心中的疑团,始终挥之不
去,暗想:「这可真奇怪,听他刚才的言语,似乎对我和筱儿的事知之甚详,莫
非宫里有他的人,将宫中的事告诉与他?或是……或是他时常潜入香蕊宫,在旁
偷窥咱们不成?不会的,香蕊宫素来警备森严,可说高垒深堑,四下暗卫无数,
他要潜入香蕊宫,可不是容易的事!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当真让人想不透!」
花翎玉越想,越觉此人深不可测,不由背生芒刺,心中极感不安!

            02卷05回、美人受辱

  男人伸出双手,捧着南宫筱的纤腰,不住价着力抽送,一对眼睛却牢牢盯着
美人的俏脸,含笑道:「小美人儿,看妳这副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模样,显然
是很舒服吧!妳现在且好好享受,更美好的还在后头……」说着运起阳具,疙颤
颤乱捣,直奸得南宫筱乳晃肢摇,下身浑浑如泉源,不觉已流了一地。

  南宫筱挨着这根大阳具,着实美快难当,掩紧檀口,生怕发出一声半响呻吟,
可膣内带来的快感,却越发强劲,在不知不觉间,她竟自动大张玉腿,尽情享受
那股充实的胀塞,在她心里,仍是哀吟不迭:「啊!好舒服,人家真的受不了,
恐怕真要泄给他。啊!我的亲亲玉郎,你可不要责怪筱儿,人家实在爱煞他这根
大宝贝,插得筱儿好不舒服,你今回就……就让筱儿好好满足一次吧……」

  便在南宫筱紧要时刻,忽听得「啵」的一声,男人突然抽出阳具,龟头带着
汁水,昂首弹出,颤悠悠的竖在南宫筱眼前。

  南宫筱正乐在头上,泄身在即,忽觉阴道一空,那一声「不要……」,几乎
便要破口而出。南宫筱柳眉紧蹙,满眼匿怨,往下身望去,看见一根庞然大物放
在跟前,足有杯口儿粗,近尺长短。看着这根精水淋漓的怪物,兀自熠熠生光,
委实吃惊不少,心想:「难怪刚才胀得如此厉害!真没想到,我一个小小的屄儿,
竟能容下这样粗长巨大之物!」

  那人探手握着一只美乳,细细把玩,眼睛盯着南宫筱,说道:「感觉很空虚
吧?若想我插进去,就来求求我?」

  「你……你休想!」南宫筱虽是心中渴想,但在花翎玉跟前,岂能说出这等
浪荡的话儿。

  男人哈哈一笑,用手在脸上反复扪搎,竟把一张人皮薄膜撕下来,露出一张
英姿迈往,隽拔挺秀的中年脸孔。

  南宫筱和花翎玉同时一呆,看见那人年约四十上下,却生得风流倜傥,伟貌
潇洒,那里像个恶人的脸孔。

  花翎玉直来自傲英俊过人,但见了这人的面貌,亦不由心中歆慕。

  南宫筱更是惊讶万分,心里暗想:「原来这人长得这般英伟好看,单是这副
长相容貌,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了!他如此英俊,下面又这么大,还这么威
猛,实在……」想到自己霎时被这个男人迷住,腮上不禁蒸红如火,暗暗骂起自
己来:「我……我怎么了,总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诱惑,见一个就爱一个!玉郎如
此,秋鹤如此,连强奸自己的男人都这样……」

  便在南宫筱自责自问,忽见男人蹲下身子,把脸凑近水淋淋的花房,啧啧说
道:「好一个鲜嫩漂亮的阴户,内里不但煨暖紧窄,连外貌都这般可爱诱人,实
是一件难得的瑰宝!」说着伸出手指,将个花唇大大扯开,露出里面一团红殷殷
的蛤肉儿。

  「嗯!你……你不要这样……求你不要看,好丢人……」南宫筱哀求未毕,
嘴巴「啊……」的长吟一声,连忙掩往嘴巴,原来整个阴户已落入男人口中,不
住嘴噙舌挑,竟然大肆品味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自南宫筱下身迅速扩散蔓延,膣内连番滚翻,生出阵
阵畅悦的抽搐!不消片霎工夫,南宫筱已是娇吟不绝,淫水开始涓涓难歇。

  「不……不要……人家不要了……」南宫筱美眸半张,神情如痴如泣,水汪
汪的眼睛,尽是迷离意荡,这色色动人的媚柔绰态,令她更显风流媚致,娇柔姝
丽!

  见那男人一味诛求无厌,「咕唧、咕唧」的吃了半天,直到心足意满,才站
起身子,手握硬挺的巨棒,对准了花穴,沉腰一捅而入。

  「啊!」南宫筱给巨物骤然一闯,难言的快感,几乎让她美昏了过去。而这
一声呻吟,当真又娇又媚,既宛转又缠绵,着实引人遐思。

  男人紧盯着美人,享受着南宫筱的承欢绰态,下身一颠一迭,频频抽送,心
里默默称许:「果真是人间极品,样貌身才,在在都如此完美无瑕,实在不亚于
她的宫主……」当他想到花映月,强烈的欲望,登时直窜遍全身。想起这十多年
来,就是为了这个美绝人寰的宫主,自己实在下了不少苦功,方得有今天的成就,
不由暗暗叹道:「花映月呀花映月,妳这个美人儿就等着瞧吧,我定会以彼之道,
还施彼身,好教妳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

  南宫筱自然无法知晓他心中所想,这时给他连番插弄,只觉抽插之力,一下
重于一下,总是点着深处的娇嫩,叫她美得魂不附体,一时按压不住,身子猛地
僵住,下身抽动了几下,终于丢出精来。

  男人见着,轻轻一笑,弯下身子,一口吻着她香唇。

  南宫筱心中羞怯,正要侧头避开,岂知又是一个重戳,大棒直捅进深宫,南
宫筱如何抵挡得住,嘴巴倏地张开,美美的「啊」了一声,男人把握时机,唇舌
已封住美人的小嘴。

  「嗯……」南宫筱在他腔里反抗,不住吐出顽抗的呻吟,一条丁香小舌,瞬
间已被男人卷缠住,强烈的男儿气息,将她整个人熏得荡荡悠悠,心身俱忘,只
得顺了他意思,任其为所欲为。

  「小美人儿,含住我的舌头。」男人握着她一只乳房,恣肆把玩,并在她口
里发出挑逗的命令。

  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春情涌动,淫兴高涨,听了男人的说话,竟然不假思索,
顺从地追索着男人的舌头,死死的噙着,使劲大啃大嚼。

  二人口吻相缠,一时你来我往,不住挑逗对方的情欲。

  「感觉怎样,我这根大屌可令妳满意?」男人似乎不想让花翎玉听见,压低
声线,在她口里恓恓插插。

  「嗯!」南宫筱自从看见那人的真面目,已被他的英俊迷得一塌糊涂,对他
的憎恶不但大减几分,反而多了几分好感,此刻见问,亦放开了矜持,低低的应
了一声。

  「想不想我再来找妳,再用我这根大肉屌疼爱妳?」

  南宫筱着了魔咒似的,竟然含着他舌头,再次轻轻嗯声回应:「人家才不想
呢……」但南宫筱的举动却出卖了她,疲软无力的玉手,竟然慢慢的移动,亲昵
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妳不用口是心非,对我说真话?」男人握抓着饱满的乳肉,贪婪地搓揉着,
下身却不疾不徐的动着,让她感受那股男性的雄壮。

  南宫筱完全投入这分乐趣中,况且这个美男子,她真的不想轻易放弃他,却
又落不下脸皮,现见他连连追问,只得放低声线,在他腔里悄悄道:「我有什么
好,着得你来歪缠。你……你这坏蛋如此欺负筱儿,人家可恨透你呢……啊!坏
人,不要……轻一点嘛,慢慢弄好吗……」

  「小美人儿,快与我说,我和冷秋鹤相比,谁让妳满意?」

  「人家才不说你知……嗯?又……又碰到人家那里了,好酸……」

  「男人粗长,才得女子喜欢,难道妳不喜欢吗?」

  「你……你还说,粗长有什么好,每次都……都弄得人家心酸肉麻……」南
宫筱心想,能够和你这样英俊的男人媾合,那个女子会不喜欢。但脑子里想到花
翎玉,又感愧对于他,轻声道:「筱儿虽然不知你是什么人,更不知你为了什么
目的,竟……竟要对我这样,但筱儿只求你一件事,不要伤害我的玉郎,可以吗?
只要你答应我,筱儿什么都依你,可好?」

  那人听后,禁不住哈哈大笑两声,说道:「好,好,好!我不会伤害妳的未
来夫君,但妳也得应承我,本某打后若想再要妳,妳可要顺从我,如何?」

  「你这样威胁人家,我就是顺了你,心中也不会舒服。再说,玉郎是我最心
爱的男人,要是你敢伤害他,筱儿做鬼都不放过你。」

  二人最后这两句对话,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心里又是高兴,又感激动:
「果然是我的好筱儿,就是妳这句说话,便要我立即死去,我花翎玉亦心感满足
了!」

  「他既然是妳最心爱的男人,就不怕让他看见妳和我好,心里会难过,不再
要妳吗?」

  「是你……是你使计用强……强奸我……」南宫筱脸上一红,又再软语恳求
道:「筱儿求你了,放过玉郎行吗?」

  「果然是一对患难鸳鸯!好,如果我应承妳,该如何报答我?」

  南宫筱俏脸泛红,满面娇羞道:「人家……人家都给你这样了,还想……还
想人家怎地……」

  「若然妳今日的表现令我满意,或许我会放他一马。」

  南宫筱听得脸上发烧,将目光移向花翎玉,情心款款的瞧着他:「玉郎,筱
儿又要……又要对不起你了!」说话方落,脑里忽地想起一件事,想到花翎玉尾
随自己回来,还悄悄地在窗外偷窥,这等做作,显然是对她不信任!一想及此,
心中不禁微微生气,暗暗气道:「好,既然你想偷看,现在就让你看个够,酸死
你也是活该!」

  一念及此,南宫筱回眸望向男人,故意问着。「筱儿实在不明白,现在都给
你这样了,还要人家怎样才让你满意?」

  「本某不但喜欢漂亮的女子,更喜欢外表清纯,内心淫荡的女子,还要懂得
讨好男人,主动承欢。只要妳能做到,我就答允放妳爱郎一马。」

  「我怕,我怕自己做不来。人家……人家……还没做过……」说着,慢慢伸
出一对玉手,缠上男人的脖子:「是……是这样吗?」

  「这样还不够,妳该说些淫荡的言语,用说话讨好妳的男人。」

  南宫筱轻摇螓首:「筱儿真的不会,也不懂怎样说。」

  「妳会懂的,只要放开矜持,说些能够挑起男人欲火的话儿。」

  南宫筱再看看地上的花翎玉,一脸无奈的与那男人道:「你且靠近来,我在
你耳边说。」

  男人一笑,依言将脑袋靠向她,只听南宫筱轻声道:「你……你动吧,人家
想要了!你就在我未来夫君跟前,用你下面尽情享受筱儿的身子吧!」

  「我听不清楚,再大声一点。」

  南宫筱脸上一红:「你这个人好坏,人家都说了,你还要逗弄筱儿……」

  那人又是一笑:「我听不清楚。」

  南宫筱气苦不过,一咬银牙,说道:「人家想要你了,要你在我未来夫君跟
前,用你的大棒儿满足筱儿!来吧,人家要你疼我、插我……」

  在花翎玉心中,南宫筱直来是个温雅腼腆的可人儿,又何曾想到,她竟会说
出这等豪言壮语起来,还如此放荡露骨!花翎玉此刻一听,一股无形的欲火,烧
得他浑身都烫热起来!

  「哪有不好之理!」男人似乎相当满意,立时使起巨棒,大出大入,直捣得
花径「唧唧」有声:「果然美妙,干了妳一夜还这么紧,整条阳具都给妳箍得密
密实实,简直寸步难移!」话后,吻着美人的小嘴,腰板不停,全力抽送。

  「唔……」南宫筱下身挨着火烫坚硬的巨棒,耳里听着诐淫靡烂的言语,惹
得她淫思频生,渐觉又要不行了,一手圈住男人的头颈,含住男人的口唇,娇声
细语道:「你……你这个坏人!筱儿又要泄给你了……啊,好舒服,你怎会让人
这样舒服……」

  男人顺势缠着美人的香舌,待得美人阴道连番翕动,知她又要忍不住,便在
她口里道:「不用忍,尽情泄出来吧。」说罢,抽离嘴唇,一对眼睛只盯着她,
说道:「来吧,将妳的热情全渲泄给我!」

  「啊!玉郎,筱儿真的对不起你!人家真的不行……快要来了……要泄给他
了……」

  花翎玉听得亢奋异常,看着爱人在别的男人怀抱里高潮,这股强烈的刺激,
当真比死还要来得酸心,但却又让人兴奋到极点!

  男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直至她发泄完毕,方笑说道:「果然不错,真
没想到,妳这个美人洞还会懂得咬人,又嚼又吮,简直要了男人的命儿!看来妳
天生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难怪妳家宫主如此重用妳,传授妳玄阴诀这门
子功夫。」

  南宫筱听后一惊:「你……你是什么人,怎……怎会知道玄阴诀?」

  「这个我可不能回答妳,不用多久,到时妳自会知道。」男人再次吻着她,
压低声音道:「当我射精时,记住使出妳的手段,让我瞧瞧玄阴诀有多厉害。」

  「你……你就不怕?」南宫筱满肚子都是问号,看那男子的表情,他似乎全
不将玄阴诀放在心上,更不明白他怎会知道这么多,莫非他和香蕊宫有什么渊源?

  「倒要试过才知道。」男人微微一笑,抽开嘴唇,佝腰张口,将一颗粉嫩的
乳头含住,下身仍是大肆抽提,插得汁水乱飞。

  「你……」南宫筱按住男人的脑袋,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嘴
里轻轻娇唤着:「人家又……又不行了,不要再……再碰那里,会受不住……」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住哼唧细语,虽然听不清楚,可见二人举止异常煨热亲昵,
心里不免醋酸起来:「筱儿妳……妳为了我的安危,依顺委身给他,也只能说无
可奈何,但妳又何必对他如此投入,对他像是情郎一般,莫非妳想气死我不成!」

  「啊……」一声清脆的娇吟,扯回了花翎玉的心神,把眼一望,却见筱儿螓
首高仰,手搵檀口,浑身抖动个不停,接着听见男人道:「美人儿,妳泄身的样
子真好看,不要停下来,继续泄给我……」男人凝眸盯着南宫筱,他自问见过的
美女着实不少,但样貌如此精致迷人的美女,确实不多见。

  南宫筱痛快淋漓的泄了个尽兴,终于软倒在椅子上。但男人仍不放过,双手
紧握一对乳房,腰下一枪接一枪,深投直捅,势度越见凶猛。

  「啊!求你停一停,筱儿……实在挨不住了……」

  男人正杀得兴起,如何肯停下来,数十抽一过,听那男人鼻息渐重,下身捣
得电卷风驰,口中忽地发出一声闷响,龟头紧紧抵着美人的花宫,叫道:「要来
了,快使出妳的本领……」

  南宫筱也晓得他要射精,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运起玄阴诀,立意教训一下这
个可恶的淫贼!心念甫落,一股热流已煨得她花心大开:「嗳……好烫!」

  只见男人的卵囊连番收缩,一股又一股的热情,尽数射进美人深宫,足足射
了十多回,突然将个龟头抵住深处,便此不动。

  南宫筱使起神功,膣腔牢牢缠紧男人的阳具,孰料功行半途,发觉自身的内
力猛然流泻,反被男人汲取了过去,登时大惊起来:「你……你……」

  男人盯着身下的美人,笑道:「原来玄阴诀也不外如是!」一话说毕,听得
「吱」的一声,拔出了阳具。

  南宫筱如获大赦,长长嘘了一口气,张大一对水眸,一脸不解的盯着那男人。
见那男人身子一移,已来到南宫筱身旁,挺着依然坚硬的阳具,抵到南宫筱嘴前,
说道:「为我舔干净它。」

  南宫筱吃惊起来:「不……」连忙将头别开。

  那男人岂肯放过她,板过美人的螓首,伸指在她嘴下「承浆穴」一按,南宫
筱的小嘴旋即张开,接着一个大龟头直闯而入,塞满美人的小嘴。

  南宫筱眼藏泪光,只觉一股诱人的异味盈满口腔,知道是男人的精液,还有
自己的淫水,强烈的羞辱感,挑起了南宫筱的淫邪细胞,使她不自觉地含紧男人
的龟头,贪婪地吸吮起来!舔着吮着,竟让她发觉一件事,原来为男人舔弄,都
能令女子产生莫名的兴奋。

  男人一手轻抚美人的秀发,腰板却前后晃动,肉棒一出一入,抽送着美人的
檀口,数十下过后,才戳指解开她的「承浆穴」,却没有拔出阳具,仍是藏在她
口中,说道:「再给我好好的舔。」

  在旁的花翎玉看得火冒三丈,听得男人的说话,心中大骂:「你这个淫贼,
竟敢这样玷辱我的筱儿!千万不要听他,快快吐出他的臭东西……」

  岂知事与愿违,南宫筱反而使劲含紧龟头,有滋有味的吃个不休,还不时抬
起美眸,看着男人的俊脸。

  舔弄有顷,阳具在她小嘴慢慢软却,男人徐徐把阳具抽出,一面穿裤子,一
面向南宫筱道:「小美人儿,妳给我带个口讯与你们宫主,七天之后,于浪会再
前来拜谒。而妳这个未来夫君,两个时辰后,他的穴道自会解开,大可以放心。」
话毕,屈指一弹,一道指劲射向南宫筱,已解去她身上的穴道,接着微微一笑,
人影闪动,已越窗而出,瞬间不见了踪影。

  南宫筱怔怔看着那男人远去,口里暗暗叨念:「于浪,原来他叫于浪。他要
见咱家宫主,究竟为了什么事?」她心中嘀咕,一面动手整理身上的衣衫,发觉
穴道已被解开,心中一喜,连忙站起身子,望向花翎玉,巴巴的叫了一声:「玉
郎……」

  南宫筱现在的一颗心,再不是那个奸得自己死去活来的男子,而是她深爱的
花翎玉:「玉郎,你还好吗?可有受伤?」南宫筱扑到花翎玉跟前,一脸焦心问。

  花翎玉以眼代口,与她作个眼色,努力地摇了摇头。他动作虽微,南宫筱仍
是感受得到,终于放下心来,连忙趴下身子,伸出一双玉手,捧着爱郎的脑袋,
在他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红着脸儿低声道:「对不起,刚才让你看见筱儿给他…
…给他……」心中大羞,整个人扑到他身上来,将个半裸的娇躯紧紧压着情郎,
忽觉下身被一物抵住,伸手一摸,竟是花翎玉的肉棍,兀自撑得又直又硬,刚好
抵着她小腹。

  「你……你这个人真是的,竟然硬起来……」南宫筱嘴角含笑,再使劲亲了
他一下,一把握住硬挺的阳具,柔声道:「你真是坏透了,看见筱儿给他这样,
还能够硬成这模样。快对我说,刚才你看见人家给他这样,是否看得很兴奋?」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7 编辑 ]
作者: 皮皮夏    时间: 2016-6-30 16:02

            02卷06回、蝉嫣洞府

  作者前言:这部小说不觉间已发表了十万多字,在这期间,得到不少兄弟支
持和鼓励,小弟在此先行说声多谢!

  再说,这部小说发表至今,看见不少读者留言都对男主角感到嗟叹和惋惜,
甚至有读者怀疑,花翎玉如此无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未来妻子和别人好,究竟
他是不是男主角?为此,小弟发觉不得不响应一下,并藉此机会简略地透露一些
打后的剧情。

  其实,小弟早前曾在某论坛亦已透露过了,但相信不会太多兄弟见过,只好
再多说一遍。

  花翎玉确实是男主角,只因他年少蒙昧,加上自小长于深宫,不曾在江湖走
动过,见识自然浅短,且一直深爱着南宫筱,不免会做出一些昏瞀的事情,但随
着故事的发展,花翎玉的人生将会逐渐展开,对事亦慢慢豁然顿开,他不但拥有
一个良师,使他成为当今武林高手,身边还拥有不少红颜知己,其中不乏江湖上
高雅漂亮的处女,还有江湖绝色的人妻,而冷秋鹤的妻子亦在其中,一报前时之
仇。最终,花翎玉承继了祖业,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成为一个显要昭
彰的少年侠士。关于花翎玉的恩师,同是书中的重要人物,只要红绿迷继绩捧场,
相信不会令众兄弟失望。

                ◇◇◇

  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南宫筱看见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原来你
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硬得如此
厉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

  花翎玉正要点头,南宫筱已挪过身子,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并开始动手松
解他裤头。花翎玉心中狂喜,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一根把手长
的阳具,登时昂首撑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不禁
淫念顿生,指掌用力握住,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且不停噗噗脉动,大有一触
即发之势。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面为他撸动,一面含笑
问道:「它好硬哦,舒服吗?」

  花翎玉蹙起眉头,再次点头。南宫筱凑头过去,在他俊脸亲了一口:「舒服
就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子。」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

  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一条香舌四处窜索,渐感欲焰如炽,一个忍不住,在
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却没一刻停顿,不觉之
间,已撸动百来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玉郎你怎么呀?
人家手都发软了,还不肯射出来。」当下把心一横,红着脸儿道:「你可想让筱
儿用口……用口帮你?」

  花翎玉听见,自然喜出望外,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
她总是死口不允,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一
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卖力
吞吐,几个来回,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越发难受,开始沉湎在淫佚中,满脑尽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
郎的阳具,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下这
等乐事!不自觉间,又想:「玉郎你知道吗,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人,可
惜时不我与,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但有一事,相信你还不知道,筱儿发觉自
己开始有点改变了,感觉变得很淫荡!其实筱儿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与你,成
为你妻子后,恐怕也会瞒着你,会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你之前,相信
人家……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时你知道后,会怪筱儿么?会不要
筱儿么?」

  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暗里在外偷汉,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她整
颗心都炙热起来,当下手口并用,将一根阳具吃得「习习」价响,而她的脑子里,
依然淫思不灭:「玉郎,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儿也不会怪你,只是有一事我
很想和你说,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你虽然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与
你知,就是……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已经喜欢上他了,很渴望让他抱,
渴望让他亲,渴望和他那个……」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只会更感不安,
更加对不起花翎玉。

  但南宫筱殊不察觉,自从她失去童贞后,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
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加
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出,
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好让爱郎看个清楚,
才「咕嘟」一声,尽数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道:
「你今回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孙孙,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人家真真正正
成为你女人了。」

  花翎玉简直难以想象,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
淫荡?」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
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
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是有据
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
吸引男人,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而女子身
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还有,女子
和男人交媾,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自己的身材,以
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人
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

  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
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情郎
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头
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封
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掌,
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欺负人
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兴
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不
但要给其它男人,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下面
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妳……妳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在
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对我,
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得硬起来,
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不
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带
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由笑
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么?」

  「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道:
「对了,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么?」花翎玉一直就记挂着
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嘀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说
谎话:「那有什么,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话
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玄阴
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主,
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
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
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劲
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住
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妳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主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一面挺
起那根大家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入骨,
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手,
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妳对我好,我
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受呀!」

  南宫筱「噗哧」一笑,回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被
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看
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酸痛,
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离去,想多看妳一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你
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妳!」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的
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打
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并
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你
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能忍
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了
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在他
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
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就
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
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光
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带。

                ◇◇◇

  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不
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主许可,谁也不能进入半
步。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面凿
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连续不
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只见花映月
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打开,
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
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看
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奇
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到井
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来
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疲力
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当他爬出井
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后从坊间得知,
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
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去,
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谋,合
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叫
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宫。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自愧
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便是妻子不弃,敌人
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手,更是
难上加难了!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只
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皇天不负苦心人,而且不
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和她那
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他
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少异
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来,
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丹
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盘等
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主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为
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过
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影子,
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年
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然欣
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
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说,
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十
多年了。

            02卷07回、常氏兄弟

  二人刚走进洞府,花映月立即钻入夫丈怀中,整个人依偎在马子游身上,双
手抱着他熊腰,将一只乳房紧紧挤在他身上,直压得变了形状。

  花映月螓首轻抬,昵声与丈夫道:「子游,你的蝉蜕神功业已大成,可惜你
并非从童子身修练,难免会欠几分精纯,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够胜过你的人,
在当今武林中,相信已经不多了。关于凶手是谁,至今我仍是茫无头绪,依我来
看,你还是不宜急于露脸,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马子游摇头轻叹,说道:「这十多年来,我老是想起当日的情景,这等父母
兄弟不共戴天之仇,我身为人子,焉能不报。我曾经许下誓言,务必查明凶手是
谁,若不然,我活着也难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会不知,而是一日凶手未明,就不能操之过急。」花映
月轻声说道:「其实我这次派筱儿到湖州,便是要调查这件事,我有信心,筱儿
必定不负我所望。」

  马子游一听,登时精神一振,连忙盯住她的俏脸,问道:「难道……难道妳
已经有了什么眉目?若不是这样,妳又怎会舍得让筱儿前去。映月,妳对我说实
话,到底发现了什么?」

  花映月一笑摇头:「你不要乱想。这十多年来,我虽然不停派人寻找线索,
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说不上什么眉目。今次我派筱儿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
最重要是筱儿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容易让凶手发现她身分。我派筱儿作个先锋,
若她能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你我一起到湖州与她会合,合力追查凶手,不是更好
吗!」说罢,花映月牵着马子游的手,往洞里走去。

  二人走过一条甬道,即见一个偌大的洞室,墙壁全是花岗岩堆砌,墙上刻有
不少练功的人像,人物个个栩栩如生,维妙维肖,跃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边
均有文字说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在洞顶岩石处,有着数个大孔隙,从
隙缝处,正透射着丝丝阳光,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见物。

  花映月和马子游走到石室的尽头,看见花映月伸出玉手,纤指探进一个穴隙,
来回抚摸了几下,打开了另一扇石门,石门内有一道石阶,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却有近百级之多,到得阶尽,又是一个石室。

  这个石室非常广阔,与刚才的石洞相当,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着椅桌
床榻,西首尽头,齐腰高开了一个大洞,强烈的阳光,从洞口直射进来,照得石
室亮堂堂一片,夹着午间的清风,让人为之一爽。

  原来这个石室位于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悬空,下面却是平滑的峭壁,离地
面足有十丈有余。二人走到洞口,放眼远望,只见眼前灵山秀水,江如罗带,江
南的秀景,一一尽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马子游身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徐徐问道:「子游,那天要你在
单超面前这样,我知你必定很生气,对吧?」

  马子游苦涩一笑:「当初我知道玄阴诀的秘密,那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况且在这十多年来,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已经多到数不清,我还能够怎样!其
实我最难捱的日子,就是刚刚回到香蕊宫时,眼见妳不时让男人在房间过夜,早
前那一段日子,我当真比死还来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着他道:「对不起,那时你我还没和你相认,
要你看着我和男人这样,亦只能憋在心头,实在是苦了你!但这种要你原谅我的
说话,我都说过千百次,也不用再多说了!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这十多年
来,我对你的心,至今依然没有半分改变过。」

  马子游颔首道:「这一点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丑汉子,妳仍能对我不离不
弃,还可以忍受这么久,亦足见妳对我的心了!」

  「子游,单超此人虽然是咱俩想出来的幌子,用他瞒着外人耳目,但到了此
时此刻,映月却有另一个想法,不知你是否会同意?」花映月一面说,一面凝视
着马子游,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应。

  马子游听得这话,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说道:「你们都这么多年了,妳对
单超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关于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说了!」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似嗔似喜的轻轻搥了他
一下:「单超这人虽然不错,我对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关
于这一点,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经
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难道到现在你
还不相信吗?」

  马子游摇头一笑:「妳想多了,我这句说话,并非对妳冷讥热嘲。好了,究
竟妳想说什么?」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单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切切
底底将单超摆脱掉,免得我和他继续牵缠下去,没完没了的。单超此人,毕竟只
是一个幌子,我让他留在身边,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终在想,我和他
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长久办法!」

  马子游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难怪时常有人说,皇蜂尾后针,最毒妇人
心。咱们做男人的,怎会这样可怜!」

  花映月又是一阵搥打:「你……你当真是犯贱,眼见心爱的妻子和别个男人
好,晚晚扒开两条大腿,夜夜被单超插得死去活来,而你竟去可怜那个男人,真
不知你是怎样想!」

  马子游回身抱紧妻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大
发娇嗔。」

  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紧马子游,偎在他怀里道:「人家是说真的,其实映月对
他并无憎厌,还可以说有一点点喜欢他,但长期这样下去,终究有点不妥,况且
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难让他离开我,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为了我和你的将
来,映月实在不得不这样做,你意思怎样?」

  马子游沉念一会,仍是摇头道:「还是多看些时间吧。单超人品不坏,在江
湖上也是一号人物,况且妳和他的事,早已众所周知,想要摆脱他,必须要有个
适合的借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妳可有想到,妳修习玄阴诀已有十多年,性欲
之强,实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扪心自问,单凭我一人之力,实在独力难支!纵使
妳今日撵走了单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与妳一起,打后要妳日夜独守空房,对
妳来说,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到得妳熬不住之时,再去另找一个男人,我可又不
大放心。再说,要找一个性能力和单超相当的男人,恐怕并不容易,也未必能够
让妳满意!」

  「你的说话倒有些道理。」花映月点头道:「确实,说到床上功夫,他的确
有点本事,便是一夜三四回,他仍是游刃有余。其实……其实我今天提出这件事,
主要是……是担心一件事。」

  马子游瞧着漂亮的妻子,问道:「什么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樱唇半张,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
言之事。最终,花映月与他微微一笑,吶吶说道:「就是……就是那一晚,让你
亲眼看见映月和他……和他那个,又给你听了许多淫辞浪语,人家害怕你心里不
舒服,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我和单超一刀两段,彼此断绝了关系,让你再不用心
存芥蒂,日夜郁积在心。」

  马子游笑道:「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才是妳的真心话,原来妳不是真心想甩
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个狡猾的人儿,我几乎给妳摆上一道。」说着伸手
一捞,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颜迎春,双手围上丈夫的脖子,微笑问道:「你……你现在想做什
么?」

  「当然是要惩罚妳。」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接着一扯腰带,将自己内外衣
衫脱去,晃摆着一根大阳具,含笑站在爱妻跟前。

  花映月看见,依然满脸笑意,口里却不依道:「人家才不让你这样惩罚,你
这根屌儿又粗又长,龟头又这么大,映月这个又娇又嫩的小花屄,岂能容得下它,
必定会……会给你捅坏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这么坏,不要脱我的
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马子游手起衣落,瞬间已将她脱得精光赤体,一个白晃
晃的美人儿,终于被他压在身下。

  花映月口里不停,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着他,一面
娇笑着:「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你想惩罚映月,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你漂
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人家只喜欢……喜欢他的大阳具,不但让他插屄儿,还
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给他干大肚皮,你的妻子要为他……为他生小宝宝……」

  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问
妳,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抓
紧两个饱满的乳球,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就是喜欢其它男人的阳具,从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条绿头
巾儿,你说好不好?」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使力挤压在胸前。

  马子游气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荡,却想不到妳竟淫荡如斯!」

  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没……没错,映月不只拥有一
张漂亮的脸蛋,而且天生淫荡,你注定要做只大乌龟……嗯,好舒服!子游你…
…你真的好坏,人家这对奶子只会让单超玩,让他吃,你怎可以这样对映月,还
这么用力……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单超说,
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会……会给大屌夫君强奸……」

  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抬头望向她:「妳老实与我说,最近这几年,除了
我和单超外,妳还有多少个男人?」

  才几个起落,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
听得马子游的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
先把大屌插进来,人家再慢慢说你知。」说着主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催促道:
「快来给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阳具撑满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语挑
逗,握住丈夫的阳具,将个龟头不停在阴户口磨蹭。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
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人见
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说着,接
手握紧阳具,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近这几年
来,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月
欲火难禁,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几年
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

  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
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
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
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进去了
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
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
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
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
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
……老天!今回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板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拖
汉精!我今天若不问妳,岂不是给妳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弟子,
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
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是六
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弟」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
力一捅,龟头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我
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二十岁,
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君,
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上,
佝腰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是怎样
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么
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
「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的用
力肏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向
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亦
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百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住
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多了
……」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映
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几
分力,大抽大送,龟头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
「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怪。」
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就
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
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乳房,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妳说过,常氏兄弟是对同生
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看
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远。
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是
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龟头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出。
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龟头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否很奇
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感
觉幼幼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相似。可是兴奋起来,却又硬度十足,竖将起来,
竟能遮掩住肚脐眼儿,你道厉害不厉害。还不只这样,兄弟俩便连性趣喜好,心
思言行,都殊于一致,动作相当契合划一。」

  马子游道:「这对活宝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只有这一对了。」说到这里,
马子游忽地睁大眼睛,盯着爱妻问道:「对了,妳竟然记得这般清楚,难道……
难道当时妳是和他兄弟二人一起?」

  花映月脸上一红,轻轻点下头:「确……确实是这样,当日你漂亮的妻子,
同时给他们轮番玩了,你现在听了,很是兴奋吧……啊!你捅得很深……再来几
下狠的……」

  马子游听得兴动莫名,运起大棒狠狠连连抽捣:「再说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头上,喘声道:「人家……人家快来了,不要停,让我先丢给
你……啊?好美,映月爱死你了……」

  马子游听命,提枪疾捣,果不出数十下,花映月浑身几个抽搐,终于到达情
欲的高峰,直丢得死去活来。

            02卷08回、华亭鹤唳

  待得高潮渐歇,花映月徐徐平静下来,马子游才开口追问。

  花映月抱紧丈夫,低声细述:「你可知道,其实淀山堡崛起至今,只是这十
多年间的事,虽称不上武林大派,弟子也只有百来人,但堡主常连山,在江湖上
向有姑苏孟尝之称,为人倜傥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爱戴。每隔三年,淀山堡
都会举办一次江湖宴,广邀江南武林同道,以叙交情。当日常家兄弟前来香蕊宫,
便是奉父亲常连山之命,来此呈送请柬。」

  马子游摇头轻叹:「常言道:」十年风水轮流转。『,江湖上突然冒出了这
号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记得,常仲开和常叔开兄弟二人,在宫中只住了
三四天,短短数天时间,妳又如何与二人勾搭上,难道妳和他们早已认识?「马
子游盯着她问。

  花映月轻摇螓首:「这十多年来,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参与,确曾见过这两兄
弟,但一直以来,却不曾和他们说过半句话儿,直到二人来到香蕊宫,才算和他
们真正认识。其实我一直不和你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你听了不高兴,
而是……而是我羞于说出口。」

  「难以出口?竟有这等事!」马子游大感兴趣:「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映月轻轻叹了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一
宫之主,竟然会着了两个小子的道儿,回想起来,当真是太可笑!」

  马子游听见,知道内里另有原因:「不会吧,我爱妻是个何等精明聪敏的人
物,莫说是这两个黄毛小子,纵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亦难使我爱妻上彀,当真
奇哉怪也,我倒要听一听!」

  花映月叹道:「着实惭愧!映月聪明一世,亦有懵懂一时。记得当日早上,
我在后花园遇见他们兄弟二人,我身为一宫之主,见于礼数,自然过去唤个招呼,
便与二人寒暄了几句。那时,常仲开突然对我说出一桩怪事,只听他道:」奇怪,
奇怪!宫主不但天香国色,便是栽种的花儿,也是如此漂亮多姿,连花香都与别
不同,光是这盆齿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着浓郁的酒味,实在是世所罕见的异品。
『「

  「那时我听后,亦大感讶异。」花映月接着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极
淡,实不容易闻得花香,更何况会散发出酒香,简直是天下奇闻,我便与二人一
笑,说道:」是真的吗?待我看看。『就凑近头去,果然闻得阵阵酒香,心中更
感怪异。但你可否知道,映月便是这样闻了一下,已落入二人的诡计阴谋中。「

  马子游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这花香是……他们弄出来?」

  花映月点头道:「没错,这香气是一种奇淫无比的春药,名叫『一日春』,
在这之前,一日春这种淫药,我只闻其名,却不知是何物,原来竟是一种淫邪之
香!」

  马子游听见,大吃一惊,『一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新名堂,早已风传
武林,当下问道:「这……这『一日春』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难道常氏
兄弟二人就是……就是这个淫徒?」

  花映月轻轻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既然知道采花郎君于浪这个人,
那么……映月将会有什么下场,相信我不说,你也该知晓了!」

  马子游一时嘿嘿无语!登时变成面魔罗似的,面容木然起来。

  这时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风和的好时分。洞室的床榻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
女,正自迭体相拥,说着一桩极艳极淫的往事。

  花映月亲昵地搂住丈夫的脖子,柔声说道:「采花郎君于浪是谁?是个怎样
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皆因至今为止,仍没人和他
交过手,更没人见过他真面目。他的事迹,多是从一些受害女子得知,听说此人
年岁不大,计来今年才不到四十岁,却长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说他,于
浪便是不使污秽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动,原意主动献身,但此事是否属实,至今
依然无人得知。」

  马子游点头道:「关于他的事,我都是听宫里的女弟子说,知他这种独门淫
药『一日春』,能使女子接连兴奋十二个时辰,药力才会慢慢退却,因而有了一
日春这个名字。」

  花映月微笑点头:「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什么迷药、淫药,她们都会特
别关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们不会知晓,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知道一日
春的厉害。」

  马子游道:「听妳这样说,这一日春的威力,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深
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春却
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觉有异,
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马子游问道:「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

  「实时还没有。」花映月道:「此药实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点异
状也没有,待我发觉阴户泛潮,浑身内热如焚,才晓得着了道儿,无奈为时已晚!
当时我无计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阴
道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当时我那股难耐的举动,
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给这两兄弟看了出来。」

  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与
那个于浪有点关系。」

  花映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已看出,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光
是年龄长相,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况且这对兄弟还幼气得紧,甚至可以说思
想单纯。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你道是不
是很可笑!」

  马子游听见,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黄口孺子,连说个谎话都不懂。一
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他们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这又有何分别。
但是有点奇怪,于浪是何许人物,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没的让二人乔做胡
为,坏了自己的名头。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或许有人要将这事嫁祸给于浪,
亦未必没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说二人幼稚,便是这个道理。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之
计,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个倒是。」马子游道:「便是对弟兄二人严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
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这个淫贼于浪,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心,大
可引颈旁观就是……」

  马子游一话未毕,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自
从接掌香蕊宫,担当一宫之主,何曾受过这等挫辱!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我
一样不能放过他,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马子游无奈一笑,心想:「这也难怪她会气恼,映月心高气傲,直来骄气十
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捣鼓她,更何况给奸人下药,媟黩淫乐,以她
的性子,又如何咽得这口气!」当下问道:「说来说去,妳还没说到正题,究竟
这对活宝,他们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么整治不整治,说得好不难听!」

  马子游在心中发笑:「妳着了人家的淫药,还不是任人摆布么,难道我有说
错!」

  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继续道:「当时,二人见我举止有异,知道药力
已经生效,常仲开便挨近身来,一脸堆欢,邪邪的笑说道:」宫主姐姐的艳名,
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三年之前,宫主前来淀山堡赴宴,当时我见了宫主的
仙颜,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废寝忘餐,只盼再能看见宫主一面。
『说着,竟伸手来摸,却给我一手打开。「

  「这个小子倒也猴急,众目睽睽,他就不怕让人看见!」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
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回心
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死在宫
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会相
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传
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会狠
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主,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也不是个胡涂鲁莽的愣头儿青。」花映月朝他一
笑,又道:「那时我拍开他的手,但身体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十足
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极度需要一根阳具来为我灭火。当时我还不知道中了一日
春,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在那当儿,我还未认识单超,想到宫中能够帮我的男
人,除了男弟子外,便只有你一人而已。我想到此节,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你,才
能解我当时的窘境。

  马子游道:「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妳,又岂容妳在眼前逃脱!但话说回来,
单凭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绝对拦不住妳,这个我倒充满信心。」

  花映月摇头苦笑:「当时我也小觑了二人,打算先点了他们的穴道,再去寻
你,谁知我才一运气,发觉竟然无法提起真气,六腑丹田,变得空空如也,当场
我惊出一身冷汗,已心知不妙,还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药物荡散无存。」

  马子游虽知花映月现今的功力还在,但乍听之下,心里还是感到一惊。

  只听花映月又道:「便在我丧魂落魄之际,那个常叔开忽然对我一笑,嘴里
说道:」宫主无须枉费心机了,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在
这十二个时辰内,亦会功力尽失,如同一般寻常女子。不过宫主可以放心,十二
个时辰过后,药力便会渐渐消退,回复功力。我敢保证,会让宫主妳丝毫无损。
『当时我听见一日春三个字,险些便要昏晕过去。传言中确曾听说过,中了这种
淫药,不但令人欲火焚身,还会暂时掉失自身武功,可毕竟这是一个传言,亦不
知真假,但那时听见,叫我又怎能不惊。「

  马子游叹道:「这淫药果然厉害得紧,真不知于浪是从何处得来?这人一日
不除,江湖必定永无宁日。」

  花映月狠狠道:「这个于浪,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到得那时……」

  马子游摇头一笑:「到得那时又怎样,难道妳会杀了他?但依我看,妳还是
想清楚好,说不准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这个淫贼,看见妳这等丽色,
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还会放过妳,其后果怎样,也不用我多说了!」

  「本宫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如何消得这口气!」花映月忽地脸
上一红,说道:「最不济,你……你心爱的妻子就……就给他玩一次罢了。」

  马子游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艳绝天下,恐怕只玩妳一次,于浪还
不大满意呢。」

  花映月打了他一下:「妳妻子给其它男人玩,亏你还笑得出!」忽地,脑袋
里闪过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打算气一气眼前这个老公,腻着声音道:「我还听
人说,于浪下面那根宝贝,如同驴屌一样巨大,你这个漂亮的娇妻,倒想尝一尝
这种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几次,我就多快活几次,又有何不可!」

  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怒道:「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驴子
般大,看妳怎能挨得过,没的活活将妳捅死。」接着又道:「好了,好了,我们
不要说笑了。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后来怎样?」

  「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可是体内的欲火,像似熯天
炽地般袭来,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这两兄弟
了,无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横,遂其所愿,便与他们道:」你二人所作所为,
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本宫亦无话可说,只得依了你
二人,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给人看了去,你二人不要脸
皮,本宫可还要。还有,你们得许个誓言,此事过后,绝对不能与任何人说。
『二人听见,自然没口子答应,连忙就地许誓。「

  「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相
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马子游一笑,又道:「最后妳就允了他们,招呼
二人到明月楼去?」

  「不是招呼,是领他们去!」花映月不依道:「进了明月楼,我不想让宫里
弟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暂时不见任何人,
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说来也真可笑,我虽然身中淫药,但还没二人来得猴急,
才关上了门,兄弟俩便扑将上来,一前一后,搂抱着我又捏又摸。才一会子功夫,
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阴道越发空虚酥麻,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一时控制不住,
便向二人冲口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我吗,还在这里磨咕什么?『兄弟俩听得满
眼欲火,二话不说,立即拥抱我上床,动手脱我衣衫。「

  马子游一笑道:「没有前戏就想男人肏干,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药后,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早就憋
得不行了。」花映月接着又道:「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我当时除了欲火
如焚外,但神智却相当清澈,所有言行感觉,都和平常一样,更没有意识模糊,
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

  马子游听后,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美死妳,便连阳具抽戳磨刮,都能让妳
感受得一清二楚,总胜过满眼昏花,全然不知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说得是,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可真没意思!」
接着又道:「再说我们上床后,这两个毛头小子,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
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全不理会我满
身欲火,早已烧得火熊熊、勃腾腾。当时,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是褒是贬,
当下连声催促,叫二人脱衣上床。待我看见那两根阳具,亦不由吃惊起来,眼前
这对怪物,委实长度惊人,而且长短粗细,两根都是一模一样,兀自硬得朝天贴
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

  马子游道:「不是我自卖自夸,男人有我这般长度,已经非同小可,况且妳
说二人更胜于我,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

  「这可不是吗?」花映月展颜一笑:「当时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阳具把
我填满。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挺着阳具爬上床榻,我那时一见,如何忍得
住,直如毛腾厮火,也不待他提剑汗马,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劈拉着腿,便蹲
在他身上,回手抓住阳具,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会,满眼柔情的瞧着他:「子游
你知道吗,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一时不知轻重,竟把阳具一口吞没,直贯至底,
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满足,真个甘苦难辨!」

  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他向知爱妻的深浅,自己
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尽根,必须经过几番耕垦,才敢慢慢推进。

  只听花映月又道:「我回了几口气,待得酸痛过后,才开始晃动臀部,但却
没料到,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中看不中用,不到数十合,便已抵挡不
住,阳具」噗噗「的乱跳,我当时便知,晓得他要到头了!我那时也不敢怠慢,
连忙放出阳具,心想:」现在才刚开始,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没的害苦了自
己!『一想及此,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

  马子游听见,摇头一笑:「小伙子血气方刚,易于冲动,这个也不能怪他。
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想要摆平妳,亦不是容易的事!」

  「人家当时火烧火燎,才不去理会这个。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常叔开见我
抬臀翘股,甩脱掉兄长的阳具,知道有机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后,二话不说,提
枪便刺,这回又是一棒尽根,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只得用力搂住身下的常仲
开,撅臀沉腰,任他在后奔驰。」

  马子游莞尔而笑:「这个常叔开倒懂得把握时机!但依我猜想,这小子也捱
不了多久。」

  花映月轻轻点头,微笑道:「子游你真有见地,他比之兄长常仲开更不济事,
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你妻子我又怎肯让他乱来,回手一把将他推开,身
下的常仲开看见,捏紧我腰肢,一挺腰板,阳具又插了进来。如此这般,二人轮
番干着,终于捱了个把时辰,才双双发泄完事。这段时间,人家虽已丢了好几回,
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减,这一日春当真凶悍得紧!」

            02卷09回、姑苏韵事

  马子游听得好不兴动,藏在阴道的阳具实在胀得要命,当下提枪疾刺,十来
枪过去,花映月已见呻吟不绝。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让你捅开了……」花映月用力搂
紧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劲迎凑。

  「那两个小鬼身藏长物,还这般欺负我爱妻,实在该死!」马子游边插边道:
「感觉怎样,妳夫君可不比他们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紧丈夫,牵着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里叫道:「当然是你
最好……但……但你这人倒真奇怪,听得妻子给别人奸淫,让你做了大王八,还
会这般兴奋!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马子游瞧着身下的爱妻,想到这样绝丽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难
言醋劲直涌心头,不由加重力度,下下尽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一轮疾攻,欲念狂飙,不住晃动纤腰,忘情迎凑,正自美快关头,
忽听得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绿帽子还会少吗!妳十六岁诞下玉儿,十八岁我
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镜分钗,彼此分离,当时妳正值黛绿年华,貌赛天仙,
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数不胜数。相信光是那一段时日,我已不知
戴了多少绿帽子,妳还道我不知吗?」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有……」

  马子游道:「妳还不肯承认!在我还没回宫前,因为想要见妳,扮作一个庄
稼汉,每天在宫外守候着。在这两年间,已见妳和多个男人单独出入,其中两人,
我倒认得出来,一个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个是杏花剑雨莫承。当你们出宫时,
我都在后悄悄尾随,早就让我看了不少风流艳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头颈,一双美腿已盘上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
入,直捅得「啪啪」有声:「什……什么风流艳事?说得好不难听……唔!我的
天……映月又想……又想丢给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么难听!」

  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飞,口里道:「尤其是那个莫承,我见你二人
举止亲密,还不时拥抱亲嘴,十足一对痴情爱侣!」

  花映月叹道:「原来那时你一直在跟踪我。罢了,既然都让你知道,也没什
么好隐瞒!没错,映月自知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无刚骨,
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谅解!但如何说,都是映月对不起你,你心里不舒服,
现在就用力惩罚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妻子吧……啊!没错……就是
这样,映月美得快不行了……亲亲好夫君,人家爱死你了……「

  马子游突然长叹一声:「既然上天让咱们结为夫妻,这就是咱俩的命!虽然
明知妳身受玄阴诀的煎熬,难禁自身的情欲,给我戴上不少绿帽儿,但我至今仍
无反顾,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测,硬生生要和妳分开几年,妳
就不会和莫承这等男人搭上!那时我思前想后,知道确实怪妳不得。在当时环境
下,就是妳要另结新欢,亦是无可厚非。只是……只是亲眼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
心里着实不是味儿。」

  说到这里,马子游狠干几下,突然停下动作,只把个龟头深深顶着花心,又
问道:「那时我见莫承和洪天生不时在香蕊宫出入,想必妳和他们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来你还老是记着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说明白,你是
难以释怀了。」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二人确有上床,而且不只是一
次,莫承曾在香蕊宫住了数天,单是这几天里,咱俩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
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虽然这样,我对二人并无多大感觉,只能说是我生命中的
过客,希望你会相信我。」

  马子游问道:「你们至今还有来往见面吗?」

  花映月轻声道:「这十几年里,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

  马子游盯着她:「这样看,你们见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对不对?」

  「倒有过几次。」花映月也不隐瞒:「子游,那时你虽然已回到我身边,但
我……但我仍是瞒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马子游却没有回答
她,只是盯着眼前的妻子。

  二人缄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咱夫妻俩便可光
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

  马子游听见,深深叹了一声:「我早已和妳说了,我真的没有怪责妳,但我
终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会对妳追根究柢。」

  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不由冁然笑道:「我答应你,以
后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要是你肯听,还可以将整个过程仔
细说你知,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

  接着,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问道:「对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每
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乱想,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给他的大屌儿插得死去
活来,还将精液灌满了阴道?」这番言语,极度淫荡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
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实时立竿见影,藏在阴道的阳具,立时笃簌簌地乱跳,且急
骤地抽动了几下。不用说,马子游此刻,显然是听得异常兴奋。

  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抱紧了妻子,急急抽送几下,说道:「当初我
倡议妳接纳单超,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其实那个时候,我确是挣扎了
很久!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尤其当初那半年,
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老想着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
过了一点,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马子游涩奈地一笑,问道:「好了,常氏兄
弟的事妳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

  花映月面含羞态,说道:「原来你还想听。」

  「当然,听故事听全套,快快说来。」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着道:「当时二人射精后,没想只一会子工夫,
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感到奇痒难当,空虚得要命!可是他们的家伙,仍是软不
叮当的,映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但依然不见起色,最
后只得用口,才见渐渐硬起来。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最终在床上厮混
了一天,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

  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察言观色,见她言语不尽不实,显是话里隐藏着什
么,心下好不自在,当下问道:「见妳说话怯声怯气的,脸现羞态,是否有什么
丢人的事没有说?妳我夫妻十几年,还何须隐瞒。」

  花映月见问,脸上更加红了,无奈放低声音,娇羞怯怯道:「确……确实是
有,但这种事实在太……太难以开口!」停顿片刻,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一脸
羞红,轻声说道:「映月给他……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

  「什么?」马子游瞪大眼睛:「妳是说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妳……前后?」

  「嗯,但不是前后!」花映月含羞点点头:「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伸手上
来从后搂抱着人家,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
阳具,不停往上抽捣,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埋头
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

  花映月略一停顿,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才继续道:「岂料……岂料他看了一
会,突然探出双指,手指贴着兄长的阳具,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阴道,还使力拉
扯,将人家的阴户扯得大张,接着手握阳具,一推一挤的,便……便贴着兄长的
阳具,给他插了进来。可要知道,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却同时裹住两根阳具,
那种感觉会是怎样,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们物事不粗,人家还可勉强忍
受得来。随后,常叔开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将我夹在中间,一时同进同出,
一时你来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险些让我昏死过去。」

  待得花映月说毕,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沉着声线骂道:「这两个混蛋
小子,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妳,可真饶恕不得!」

  花映月摇头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气,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但那感觉还
真的不错,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生气,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就不能
轻易饶恕他们。」

  「莫非妳已经……」马子游微微一怔,脑子里回思当时的情景:「是了,我
清楚记得,当时妳……妳是和他们一起前往苏州赴宴,身边还带着四香姬同行,
妳……妳不会是在途中杀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这个倒没有,若然实时杀了他们,香蕊宫又如何向淀山堡交
代。不是本宫害怕常连山,而是为了他这对不肖子,你道值得吗?」

  马子游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花映月双手围着丈夫的脖子,脉脉的看着他道:「要教训二人,方法多的是,
我又何须一定要杀他们。」

  马子游告诫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须要处理得当,他们毕竟年岁尚轻,不
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做事晓得慎言检迹,要是一个不好,给二人将此
事在外张扬出去,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

  「这样便好。」马子游接着问:「直来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谨慎,只不
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吗?」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说来真的很可笑,二人当天得逞后,竟然自作
多情,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缠求欢。
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会贪得无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当时心中恼怒,
但还是忍了下来,暂时按捺住脾气,而且还答应了他们。」

  马子游听着,心中有点不满,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岂能轻易放过妳这
个大美人。但没想到,妳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气,你且听我说。当晚我使出手段,让他们兄弟俩
各自射了二回,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经验,兄弟二人当然
不易察觉内力大损。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软歪在床之际,我才出手封了他们
的穴道,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话未毕,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着嘴巴,「嗤」一声笑了起来。

  马子游皱起眉头,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东西?听那名字,又不像是什
么毒药,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说道:「天香玉蕺丸其实是一种疗药,蕺即是蕺草,又
名鱼腥草,可去水肿和解毒,此药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阴挺、阴虚、阴肿、月
事不顺、利尿等。这是香蕊宫先祖留传下来的圣药,因为药味带有腥臭,不懂其
药性者,极易误会为毒药。其实不论男女,若不作医疗之用,服后是不会有什么
不妥。」

  马子游听后,亦不由得莞尔:「这药用上『天香』二字,当真名不符实。若
我没有猜错,看来妳是虚声恫吓,以此药諕吓他们。」

  花映月点头一笑:「我与二人道:」此乃香蕊宫的独门秘药,名唤天香腐骨
丸,此药能在人体潜伏三年,在这段期间,绝不会发作,倘若三年期满,停服此
药,体内筋骨将会逐渐腐蚀朽坏,便是继续再服,亦已无济于事。『二人当时听
了,直吓得脸膛刷白,不住口求饶,向我索求解药。我就与他们道:「只要你俩
能够保证,自今日起,六耳不传道,将咱们发生的事保密起来,你们可每隔三年,
派人前来香蕊宫取药。关于解药,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或许有一天,本宫大
发慈悲,给你们解去全部体毒也未可知。』」

  马子游笑道:「此计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赌注。」

  花映月单手搂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处,发觉半截阳具露在外
面,当即一手把住,徐缓捻弄撸动起来,张着一对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
夫道:「人家已将一切都讲你知,满意了吧?」

  马子游骤然给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浑身欲火立时又燃烧起来,一
手握住一只丰乳,恣情抚揉,说道:「二人给妳这样一吓,恐怕以后也不敢再纠
缠妳了,对吧?」

  花映月摇头一笑道:「这回你可猜错了。」

  马子游大为错愕:「什么!他……他们还不肯死心,仍敢打妳主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说你知。」她口里说着,玉手依然握紧玉茎,
只将个龟头埋入穴中,抓紧棒根,不住手的撸动。

  马子游强忍下身的快感,皱紧眉头道:「不……不要这么快,我不想现在射
出来……」

  「你大可先射一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将它弄起来。」

  「要我射也可以,但妳不要用手,要用妳这张樱桃小嘴。」

  「也可以,其实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亲亲好夫君,快点跨上来,让你
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

  马子游一笑,二话不说,抽出湿淋淋的阳具,跨身就上,架开双腿蹲在她身
上。花映月盯着眼前的巨屌,只见龟头闪闪生光,满布汁水,不觉淫心骤起,玉
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看着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见着这样一个大龟头,
又岂能不爱……」接着小嘴大张,硬把巨龟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爱妻这张嘴巴可真不赖,简直……简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并用,一面上下撸动,一面鼓腮吞吐,还不时拭棒含卵,舔吮肛
门,一于手段百出,但求令丈夫满意。如此这般弄了盏茶时间,马子游终于忍不
住泄意,把个龟头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个畅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乾二净,借着阳具未软,趴回爱妻身上,腰板一挺,
再把阳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紧丈夫,在他脸上又亲又舔:「映月实在爱死你
了,看它还硬着,快快给我弄几下。」

  马子游道:「妳果然越来越淫荡,一刻也不愿放过。」

  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荡,要你多戴几顶绿帽儿。」

  马子游笑将起来:「莫非现在还不够,妳还想要我戴多少才满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就让你多戴二十年可好?」

  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据我所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均能
青春永驻,比之寻常女子年轻数十年,我看妳到了五十岁,样貌还可停留在三十
岁间,相信依然美艳如昔。」

  花映月笑道:「这样说,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马子游苦笑一下:「妳还没有说,那两个小子又怎样?」

  花映月接着说下去:「前去苏州,只要数日路程便可抵达,咱们到了淀山堡,
正是六月初一,距离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门派豪杰,大部分都已到会。当晚,
兄弟二人突然来到我房间,恳求我赐与解药。我看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真个
又好笑又好气,关于答案,亦不用我多说了,兄弟俩自然碰了一鼻子灰。」

  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见索药不成,竟然放
刁无赖起来,常仲开突然开口道:」既然宫主不肯垂怜,咱兄弟也无话可说,谁
叫咱们有错在先。但自从和宫主好过几回后,咱俩思念宫主之情,不但有增无减,
满脑子里,都是宫主这副绝美仙颜,还有……还有宫主这具迷人的好身子,害得
我俩朝思暮想,茶饭无心!『「

  「我当时听见,不禁皱起眉头,知晓二人又要来歪缠,当下问道:」你们想
怎样?『这回是常叔开说话了:「盼宫主见怜,让咱兄弟一偿所愿,今夜再与宫
主共度巫山,事后便是再加惩处,咱二人亦甘愿承受!』」花映月说到这里,忍
不住发出微笑,续道:「当时我委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没想到,二人竟敢再
来痴缠求欢,便与他们道:」你们胆子不小,还敢向我说出这等话,难道就不怕
我当场杀了你二人?『常叔开昂然道:「我兄弟二人说得此话,早已陪上性命不
要,况且咱们已答应了宫主会保密,却没有答应不能够想念宫主,足见咱们对宫
主一往情深,希望天可怜见,宫主大发慈悲,让咱们得偿夙愿。』」

  马子游摇头一叹:「这对兄弟当真难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没完没了!」

  花映月看着丈夫,说道:「其实他们这副痴情模样,映月从小到大,也见之
不少!但不论是真是假,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够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我还
是第一次遇见。当我将目光移向他们时,却让我看见一个奇观,原来兄弟二人的
兜裆处,竟同时硬竖起来,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小蓬帐,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
常仲开竟然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我跟前撸动起来。我乍见之下,亦禁
不住掩嘴窃笑,脑子里不由想起双龙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个人都焦灼起来。」

            02卷10回、临军对垒

  马子游听到此处,望向身下玉颜飞红的娇妻,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心
中又是气蛊,又感兴奋,身下的阳具同时乱抖乱跳,竟尔又再硬将起来,忙即狠
命来回抽送,巨龟连连戳着美人花心,切齿问道:「不用说,妳就……妳就许了
二人了……」

  「嗳……你可轻一些……」花映月挨着丈夫狠命的钻刺,美意顿生,使劲箍
紧马子游的脖子,抬牝凑送,着力帮衬:「少……少游,你这颗大龟头好生厉害,
人家的心儿都给你刮出来了……」

  「妳……妳当时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马子游仍是抽插个不休。

  花映月娇喘不胜,点头说道:「对……对不起,你的映月当日又……又送你
一顶绿帽子了,再让他们……他们双龙入洞,给两根阳具一起进去了……」

  「当时怎样?给我一一如实道来。」马子游一手把玩着乳房,腰下却不停顿,
直捣得「啪啪」见声。

  花映月可真乐透了,丈夫的阳具,向来就英勇威武过人,到目前为止,这是
她见过最强悍的家伙,一旦发威起来,真个无人能敌,此刻受他连番重戳,直教
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丢给你了,不要停下来,待人家
舒服完,再……慢慢说好吗……」

  「不行。」马子游嗄声说道:「现在就要妳说,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势。
快快道来……」

  花映月星眸半张,满眼水汪汪的看着丈夫,哀声喘道:「不可以的,你……
你听得兴奋时,必定会……会忍不住射出来,映月才不要……」

  马子游道:「大可以放心,刚才已来了一回,妳夫君岂会如此不济。妳若敢
再磨菇,莫怪我现在就拔出来。」

  「不……不要!」花映月连忙喝止:「人家说就是。」

  「妳还待什么?」说着使劲狠狠一戳,龟头猛地撑开阴道深处,花映月一个
按捺不住,阴精疾喷而出,劲冲向丈夫的龟头。

  「呀……终于给你弄出来了!」话后用力抱紧马子游,抽搐着身子,立时狂
泄不止。马子游仍不肯放过,依然狠命抽送,和着淫水,捣得「噗噗」有声,直
美得花映月魂飞天外,几乎丢了半条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阳具,不许他妄动,
方始慢慢平息过来。

  马子游见她丢得浑身如绵,遂笑着停下动作:「好了,妳已经快活完,可以
说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声说道:「刚才映月给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让人家回一
回气……」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气,花映月才慢慢说道:「当时人家看见常仲
开这个模样,亦不禁给他挑起了欲火,便趋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揶
揄道:」你这个人真是急色得紧,平白无故竟硬成这样子!『说着为他撸了几下,
那小子便呵呵声的叫爽起来。「

  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心中酸苦难辨:「妳这般把弄他,哪个男人会不爽!」

  花映月见他双眉紧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说,人家就依你说了,却摆出
这副嘴脸!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说了,免得你心里捻酸。」

  「快说,快说。」马子游催促道:「妳这档子事,又非寡见罕闻!若有欺隐,
我反而不高兴。」

  「是你要听的,到时酸死你也是活该。」花映月微微一笑,接着说下去:
「我那时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感觉一股热度从裤子里透上来,惹得人家好不动
兴,他的兄弟常叔开在旁看见,敢情是憋不住了,却走到我身后,从后抱住我,
早已勃起的阳具,牢牢紧贴我腰肢,双手同时探到我胸前,握着人家一对奶子,
使劲地不停搓揉。」

  马子游听着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复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几下,花映
月低声呻吟两声,续道:「我……我当时给他弄得难过死了,只得用力握紧手上
的阳具,使力地撸,常仲开乐得昂首吐气,嘴里就叫出声来:」宫……宫主,我
快……快要不行了……『当时我听后一笑,真怕他要射出来,便停住了手。这时,
身后的常叔开已开始松脱我衣衫,人家那时给二人挑得浑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
终于让他脱个精光,你这个漂亮的妻子,便赤条条的卓立在他们跟前。「

  「妳为何不让常仲开射出来?」马子游似乎明知故问:「是不是想留住他的
精液,等一会儿射进妳阴道?」

  「人家就是想这样,因为你妻子天生淫荡,很想让他们奸淫我,我这个回答,
你可满意了吗?」花映月接着一笑,抱住丈夫亲了一下:「说真的,其实你妻子
真的很淫荡,当时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脱光衣服爬上来。兄弟俩实在憋得
紧要了,只见常仲开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扑到我身上来,双手捧着人家一对
奶子,埋头就吃。常叔开却分开我双腿,二话不说,长长的阳具便一下子插进来,
捅满我整个阴道。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马子游听得火动情涌,胯下粗大的阴茎,登时插得「啪啪」直响,花映月仍
没消却的情欲,再度给他燃点起来,只得挺屄迎凑,口里逸出阵阵迷人的呻吟,
马子游杀得兴起,一下重于一下,追问道:「接着又怎样?」

  花映月娇喘咤咤,颤着声音道:「嗯!常叔开……便是这样从后抱着我,不
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阳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儿,到得他将要……射精时,便
换过兄长来接棒,二人就这样轮流交替着,害得我暗暗丢了好几回,他们才肯射
给人家……」

  「他们兄弟贪图妳美色,岂肯便此就完!」马子游边插边道:「敢情又要梅
开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说得不错吧?」

  花映月并不否认,轻轻点着螓首:「当晚足足弄……弄了两个多时辰,二人
各自射了两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这样完了,难道再没有来一回双龙抢穴吗?」马子游问。

  「嗯!」花映月又再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嗜好,怎会不用在我身上,
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还有更巧的,两根阳具竟然一同射精,两股精
液连番迸发,注满人家的屄儿,烫得你妻子又大丢了一回。」

  马子游听到这里,泄意顿生,几乎便要忍不住,还好及时拔了出来,方能遏
止住。

  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她是过
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
「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
一般!」

  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
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马子游剑眉一紧。

  「他们吃了甜头,自然不会乖乖罢手,次日,兄弟俩又想借机与我痴缠,幸
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花映月卖个关子,停顿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
谁?」

  马子游摇了摇头。花映月冁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

  「什么?」马子游眉头一紧:「他……他亦有前来赴宴?」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轻声道:「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江南
一带,黑白两道,可说无人不知,这般场合又怎能少了他。」

  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问道:「难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微微笑道:「刚才我已和你说了,我们不时
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接着又道:「莫承是否会出现,
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但既然遇见了,也乐得个顺水推舟,趁此机会耍弄一下
兄弟二人。」

  马子游不解道:「这个倒奇怪了。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妳和莫承也不
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
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况且……况且一连几个晚上,
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

  「什么?」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又
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

  「岂只是一回,几天下来,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光是头一个晚上,莫承就一直不
停要人家,当晚他射精四五次,还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害怕他伤了身
子,才劝服他停下来。」

  「你们好恩爱啊!」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进妳里面吗?」

  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语挑拨,摇头道:「你可能
不知道,莫承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还
不准人家吐出阳具,直要将它弄硬为止,接下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

  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下身阳具硬直如铁,当下也不打话,再度插进小穴,
重重抽刺起来,直干得「啪啪」四响,淫水迸溅。

  「啊!子游……你又来了……插得这么深,里面好胀好舒服……来吧,用力
捣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妻子……」

  「妳……妳……」马子游使足力气,用力疾捣:「妳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
这般说话吗?」

  「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人家才会这样。啊……你捅到人家
心口了,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具……好深,好舒服……」

  马子游道:「这个也是,毕竟妳是一宫之主。」

  「嗯!怎会插得这样舒服,再用点力……」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双腿箍
着马子游的腰肢,不停摇臀送牝。转眼百来合过去,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叫将
起来:「不……不行了,人家又给你弄丢了……」一话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
腿连连抽搐,阴道翕动不止,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孙
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

  二人离开蝉嫣洞府,已是夕阳西沉,接近黄昏。

  花映月回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南宫筱见着宫主,施礼完毕,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忽见单超徐步走进大
厅,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与单超施了一礼。

  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怎地没见筱儿几天,又漂亮多了!」一对虎眼打量
着她,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小美人儿,不只样貌标致,连身才都这样好,也难
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

  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妳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么
好事情?」

  「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由
升起两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与单超道:「你这人总爱打诨话,不要再揶揄筱儿了!」接着
挽住南宫筱的柔荑:「筱儿,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宫筱点头应了。二人离开大厅,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沿着青石小径,走
过白玉石桥,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
情,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

  「不是为冷公子的事。」南宫筱徐徐道:「筱儿是受人所托,让我传话给宫
主。筱儿大胆,敢问宫主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

  「哦!」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着南宫筱问道:「妳
说……受人所托,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正是这人,他与我说,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拜
见宫主,让我先行通知宫主一声。」

  「好一个于浪,本宫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

  南宫筱不解道:「原来宫主早已认识他,可又奇怪了,他为何不直接找宫主,
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

  「关于这个人,本宫只知他的名字,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算不上认识。但
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可真让人费解。」

  「宫主……」南宫筱涩吶一下,看着花映月道:「这个于浪到底是个什么人,
可否说给筱儿知道?」

  「看来,似乎妳对他很感兴趣。」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接着道:「本宫先
问妳,这个于浪在什么地方找上妳,千万不要向我隐瞒,老老实实回答本宫。」

  「他……他是……」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她对花映月直来毕恭毕敬,从不
敢有任何隐瞒,此刻看见宫主的态度如此严肃认真,着实有点害怕,终于鼓足勇
气,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将昨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好一个淫贼!」花映月听得柳眉紧蹙:「这样说,他就当着翎玉的面前,
将妳强奸了?」

  南宫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花映月摇头一叹:「刚才妳说起他时,似乎对
他全无反感,莫非是喜欢上他?」

  「筱儿……筱儿也不知道!」南宫筱吶吶道:「只是……只是对他并非很讨
厌,或许是他像得实在太英俊,又……又弄得筱儿很舒服。」

  花映月微微一笑:「妳这个小淫娃,看见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动。」

  「宫主不要笑筱儿嘛!他……他身上确实有股无形的诱惑力,人家只是给他
……给他拥抱住,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似的,令人产生一种美甘甘的感觉,况且他
下面确实很厉害,害得筱儿……」

  「怎样厉害,比冷秋鹤还要来得好?」花映月笑意不减,只盯着她问。

  「嗯!」南宫筱红着脸儿:「他……他那个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只进入大
半截,就已顶到人家最里面。况且他那个头儿,真的很大,几乎将人家的心儿都
刮了出来。再说,冷公子虽好,但和他一比,又给比下去了!」

  「瞧来这个采花郎君确实有点道行,难怪只要和好过的女人,都对他如此入
迷,江湖上的传言,果真不假。」

  「什么?他……他就是采花郎君,我听宫中姊妹说过此人,说他是个采花大
贼,专向天下绝色美女下手,还说当今武林十二仙之中,已有数人给他……」

  「没错,正是这个人。」花映月颔首道:「我不妨和妳说,我家四香姬之中,
就有一人落入他手中,就是妳的大师姐霜姬白如霜。」

  「啊!」南宫筱掩着嘴巴,惊讶起来。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是如霜还没嫁与骆贯,当年她才十七八岁,和
妳年纪相当。如霜遇见他时,也被他吸引住。要知,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向
来就不计较男女之别,不用多久,二人已打得火热,朝夕沉醉在床榻之欢,足有
两三个月。后来于浪向她提出,他突然有要事在身,必须离开她,而如霜深知于
浪的性子,知道自己是锁不住这个男人,心里纵有不舍,亦只得答允他。两年后,
如霜认识了骆贯,二人结成夫妻。但妳白师姐曾多次和我说,在她婚后几年里,
于浪仍不时会找她,如霜瞒着丈夫,偷偷和于浪会面了多次,这种会面,妳是聪
明人,不用我多说,也该知道是什么事。」

  南宫筱听后,终于恍然,喃喃吶吶道:「原来如此,难怪于浪对玄阴诀知道
这么多……」

  花映月嘴角含笑:「十不离八,这人不知在哪儿学得一门抵御玄阴诀之法,
他今次先行向妳埋手,敢情是将妳当作先头卒,想在妳身上试一试。但他也太过
小觑玄阴诀了!」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说得极对,当我和他一起泄精时,筱儿不但无法汲取
他一点一滴,反过来给他吸了不少阴元,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及时拔出那话儿。
现在想起来,他这样做显然是在向我示威,要让我知道他的能耐。」

  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已猜知南宫筱是他第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就是
自己。她不禁暗地一笑,于浪这号人物,她早在十年前,我便想和他较量一番,
既然他找上门来,这不是恰如私愿,正中下怀么!

  但花映月万没想到,于浪对她早已垂涎以久,为了得到她,才结识白如霜,
希望从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但他只和白如霜欢好数月,自身功力竟然耗损
了近半,不禁对白如霜生疑起来,追问之下,白如霜终于说出实情,但她坚决否
认,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使过玄阴诀,只是身怀玄阴诀的女子,一但和男子结合,
男方的精血阳元,多少都会有所损耗。

  于浪听后,当堂眉头大皱,心中在想,身为徒弟的白如霜已如斯厉害,还没
发功,已令自己失精损功,倘若换作花映月,那还了得!一念及此,登时打消向
花映月埋手的念头。

  饶是这样,但他觊觎花映月的心始终不灭,为了得到这个美人儿,他四海寻
师,欲要找到一门能够抵御玄阴诀的武功。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他找到一名
道门高士,将『容成大法』传授给他。于浪苦练十多年,方得大成。他今次目的,
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体,还打算在床榻上与她一较高下。


              【第二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8 编辑 ]
作者: guannong    时间: 2016-7-1 09:17

  卷03:采花郎君~第01回、钻穴偷窥

  「盈庭水庄」位于香蕊宫南首望星湖畔,十多间精雅独立的小筑,沿着湖边
而建。这里并非宫人居住的地方,却是专为宾客建设的居所,冷秋鹤和柳青二人,
亦安排在这里入住。

  花翎玉亥时未到,已来到盈庭水庄,潜躲在冷秋鹤屋外,借着他前去澡堂,
便偷偷窜进屋来,匿伏在厅子的大横匾后,等待南宫筱到来。

  转眼过了炷香时间,冷秋鹤回到居处,坐了一会,开始敲冰煮茗。

  花翎玉看见,心里骂道:「这个家伙果然懂得献殷勤,知道筱儿前来,便先
行烹茶煮茗,等待佳人。」

  再说南宫筱离开明月楼,时间已然不早,遂来到盈庭水庄赴约,在门前轻敲
两声,即见冷秋鹤启门迎接。匾后的花翎玉看见南宫筱到来,一颗心不由「噗噗」
直跳,只听冷秋鹤道:「筱儿,我等你等得心儿都焦了……」

  「因为有些事来迟了,你会怪筱儿吗?」南宫筱脆声答道。

  花翎玉从匾后悄悄探出脑袋,往二人张去,却见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柔荑,
走到厅上的椅子坐下,斟上香茗,送到南宫筱跟前:「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江南
名茶,你品尝一下,瞧瞧可好。」

  南宫筱揭开盅盖,一阵浓郁清香散发开来,见那茶色绿如翡翠,茶叶嫩匀成
朵,芽芽直立,透澈见底。南宫筱轻轻啜了一口,只觉入口清而不浓,饮后齿颊
留芳,不由笑问道:「如此好茶,叫作什么名字?」

  「这是江西南城麻姑山的特产,人叫麻姑绿茶,你喝的却是绿茶中的一种,
名唤」石坪云雾「,算是麻姑绿茶中的上品。」

  南宫筱微微一笑:「看来你对品茗很有研究。」

  「不敢当。」冷秋鹤道:「这些都是从家父处学来,皮毛而已。」说罢,挽
着南宫筱的玉手,扶她站起身子,二人徐步走到临湖的窗前,看见冷秋鹤单手围
上美人的纤腰,望着窗外夜湖的美景,说道:「今晚月色真美。」

  「嗯!真的很美」南宫筱亦伸手环住男人腰肢,显得异常亲昵,见她侧着螓
首,枕在冷秋鹤的肩膀上,与他站立窗前,轻声道:「今午让你看见我和柳青在
一起,知你心里必定不舒服!但你要相信筱儿,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

  花翎玉看见她这等做作,十足一对比翼连枝的情侣,直看得心酸鲠喉。再听
得南宫筱和柳青在午间见面,不禁又担忧起来!心想,一个冷秋鹤已让人跳脚气
杀,若再加上一个柳青,可还了得!

  冷秋鹤一听柳青的名字,整个人都火燥起来:「这个小子,我总有一天要他
好看。」接着又道:「今天看见他牵着你的手,与你一边走着,一边张着一对淫
眼盯在你脸儿,若不是你给个眼色阻止我,我早就冲上前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还好你肯听筱儿的说话,要不你二人又再打起来,筱儿就更加为难了!秋
鹤,我知你怪我让他牵手,但筱儿已经多次拒绝他,可他总是累次三番的苦苦痴
缠,人家真的没法子。其实,一切都怪筱儿心软,不忍拒绝他人,若不是这样,
当日在瀑布崖顶,人家也不会依你,让你这样欺负筱儿……」说罢脸上一红,抱
得他更紧。

  冷秋鹤想到当日的情景,欲念陡生,一把将南宫筱的身子扳过来,双手牢牢
抱住:「筱儿,你令我真的快要发疯了,一连几天,脑海里就只有你的影子,筱
儿你实在让我想疯了……」话毕,脑袋一低,已盖上她的樱唇。

  「嗯!」南宫筱娇哼一声,微微轻启双唇,任他将舌头探入口中,旋即你挑
我撩,彼此紧缠着舌尖,互相挑逗,不用多久工夫,二人鼻息越见沉重,直亲得
浑然忘我,天地不知。

  花翎玉看着心爱的女人与男人拥吻,硬生生给挑起一股复杂情绪,似酸似苦,
却又异常兴奋。这种难言的情绪,昨夜看见南宫筱给于浪肏干时,便已在他心里
滋长蕃盛。

  这时冷秋鹤已按捺不住,口里亲着美人的小嘴,右手已攀上美人的玉峰,隔
着衣衫,满满的握住一只丰乳,见他五指牢牢抓紧,大肆搓揉。

  南宫筱只轻轻抖动一下,却没有阻止,反而更显热情,一对玉手箍紧男人的
脖子,绽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同时唤出男人的名字:「嗯!秋鹤……」她只觉下
身被一根硬物牢牢紧抵着,更惹得她情痴心醉,不能自拔。

  「唔,我的好筱儿,你实在太迷人了……」冷秋鹤粗嗄着声音,在她腔里轻
唤着:「你怎可能这样甜美,我下面……下面胀得快受不了。」

  南宫筱来这里之时,早便下定决心,今夜务必变尽方法挑逗冷秋鹤,使他尽
情在自己体内射精,让她汲取多一些男人的精元。此刻听见这话,遂轻柔诱引道:
「筱儿都……都感觉到,秋鹤你很辛苦吧?」

  「求你碰碰它,握住它!」冷秋鹤手上不停,抓着一只美乳又搓又揉。

  南宫筱早已被他弄得浑身发烫,春情涌动,便是冷秋鹤不说,早就想碰它了。

  花翎玉在心里大骂:「这家伙乘机讨便宜,筱儿你不可听他……」奈何天不
从人愿,南宫筱已伸出玉手,在他胯裆处摸索一会,已将一根阳具握住,徐缓套
动起来。花翎玉在匾后看得横眉怒目,可身下却不争气,原本半硬不软的屌儿,
竟突然硬将起来!

  「啊……好,真的很好,好舒服!」冷秋鹤抽离嘴唇,盯着眼前这张美得教
人心悸的俏脸。

  南宫筱水眸半闭,脉脉的与俊男对视着,语带娇羞,怯怯的与他道:「它…
…它硬得好厉害,你会不会……忍不住,射……射出来?」

  「你想不想我射?」

  「人家……人家不知道……」南宫筱害羞地把脑袋埋在他胸膛,贪婪的玉手
却没一刻停顿,见她拉扯撸弄,正玩得起劲。

  二人便这样站在窗前,摸奶弄屌,缠得如胶似漆,好不动兴,却苦了匾后的
花翎玉,给二人弄得心酸气苦,内中痛不堪言!

  转眼盏茶时间过去,才见二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冷秋鹤牵着南宫筱的手:
「咱们进内间好吗?」南宫筱点了点头,彼此手牵着手,与冷秋鹤走进房间。

  花翎玉看见冷秋鹤掩上了房门,一时仍不敢轻举妄动,过得些时,才从匾后
跳将下来。花翎玉轻功了得,这一跃真个着地无声。随即见他身形一闪,已来到
房门前,轻轻一推房门,竟然应手而开,露出一条小小的隙缝,心下暗地一喜:
「幸亏犹未上闩,不然又要另寻门径了。」当下控背躬身,睁眼往房里张去。

  一看之下,花翎玉浑身血液都滚翻起来,只见二人身无一物,早已精光赤体
的站在床前,彼此箍腰环颈,抱作一团,口吻相黏,正自醉兀兀的亲着嘴儿。

  花翎玉一时看得心头酸楚,但下身阳具却硬个不行,连忙用手紧紧握住,套
弄几回,方觉好过一些。

  只见冷秋鹤一面吻着美人的小嘴,一面拿着饱满的奶子,细细的捏弄着:
「好筱儿,感觉它怎样?喜欢我这根白玉屌吗?」

  花翎玉这时才看到,原来南宫筱牢牢握住男人的阳具,不住手来回轻撸。

  「嗯!筱儿喜欢……」南宫筱声细如纹,已羞得满脸通红。

  冷秋鹤抽离口唇,凝视着眼前的美人,赞叹一声:「你真的很美,教我怎能
受得了……」话后屈脊弯身,吻向她那细长的粉颈,接着嘴唇慢慢往下移,最终
来到南宫筱的酥胸,看见两只均匀饱满的雪奶,肌质晶莹,傲雪欺霜,不禁看呆
双眼,一张嘴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

  南宫筱美得螓首上仰:「嗯!秋鹤……」连忙按住男人的脑袋,手上仍抓紧
男人的阴茎,使劲地把玩着,口里不时发出迷人的娇吟,诱惑着身前的男人。

  「啊!轻……轻一点,不要咬……」南宫筱开始承受不住这分激情,纤腰轻
轻扭动起来。

  花翎玉在门外看得满眼通红,握住下体撸个不休,却见冷秋鹤那话儿硬直如
铁,虽不及自己粗大,却已是不小,但整根阳具通体如玉,嫩白得可以,还放着
一个大龟头,红殷殷的好生诱人,比之自己的宝贝,实在漂亮多了,不禁心中捻
酸起来,暗想:当真是玉茎配粉屄,二人交合起来,必定养眼非常!

  南宫筱被他弄得难过不堪,不住摇头哀求:「秋鹤,不能再这样了,放……
放过筱儿好吗……人家快……快站不住脚……」

  冷秋鹤全不理会,仍是埋头苦干,还伸出右手探到她腿胯,指掌在花唇一阵
抆拭。

  几个来回,南宫筱已全身绷紧,淫汁长流,花汁沿着腿儿顺流而下:「人家
不……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

  可冷秋鹤全不动容,依然故我,见他口里叼着嫩蕾,吃得习习有声,手底下
却越发凌厉,屈起一双指头,径自闯入膣室,狠狠采掘不休。

  南宫筱终究是个捏出水来的嫩儿,况且柔花初绽,给他这样一弄,如何受得
了,登时春心酥慵,下身已见汁水乱溅,身子一软,终于跪倒在地,抱着男人双
腿,大口大口地喘气。

  南宫筱的心潮尚未平服,便见眼前竖着一根漂亮的玉茎,红通通的龟头儿,
正挑逗着她的眼球。南宫筱第一次和冷秋鹤交欢,对这根宝贝早就馋涎欲滴,此
刻见着,又再撩起她体内的淫火,不自觉地伸出玉手,握住炙热硬硕的阳具,抬
起美目,看着冷秋鹤的俊脸,像似与他道:「想我吃它吗?」

  冷秋鹤满眼熊熊欲火,以眼神鼓励她。

  南宫筱明白他的心意,用手轻轻套弄几下,吐出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处舔
拭一下。

  冷秋鹤一个激灵,喉头马上「咕」的一声:「含……含住我……」

  南宫筱看着大龟头,真想一口将它吃掉,但她却按压着这分冲动,一心要戏
弄一下冷秋鹤,只在龟头上轻轻吹口气,接着蜻蜓点水般,双唇在龟头肉棱处稍
稍一触,旋即又离开,就是不肯从他所愿,几番来回,已弄得冷秋鹤胀爆欲裂,
肉棒硬得隐隐生痛:「你……你这般作弄人,是否想要……要了我的命根子……」

  「人家才舍不得你死呢……」南宫筱慢起秋波,与他微微一笑,小嘴突然大
张,一口含住整个龟头,立即鼓动香腮,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啊!好……真好,怎地……怎地弄得这样舒服……啊……」

  花翎玉看得心头抽痛!他确没料到,一直和自己相爱的南宫筱,竟会如此主
动去挑逗另一个男人!一时瞧得满身是火,握紧胯裆的阳具,撸得电卷风驰。

  冷秋鹤给南宫筱噙住要害,不住舔拭吸吮,登时爽得欲焰昂扬!低头往下一
望,却见一张绝色姱容正自大启双唇,紧紧含住自己的阳具,吃的「唧习」有声,
兀自沉湎在肉欲中。如此辟淫的景象,当真诱人到极处!

  「嗯!再……再这样下去,真会忍不住,要……要射……」一话未落,泄意
顿生,阳具竟噗噗脉动起来。

  南宫筱真怕他忍受不住,忙即停口,慢慢站起身子,两条玉臂牢牢抱紧冷秋
鹤,气咻咻的轻声道:「人家……人家好难受,好想……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冷秋鹤微笑着问。

  南宫筱亲昵地凑上樱唇,磨蹭着他嘴巴,佯嗔道:「你……你这人坏死了,
明知故问……」

  冷秋鹤笑意不减:「我就是想听你说,我要你主动求欢,求我这根白玉屌儿
插入你身体,来吧,说给我听。」

  南宫筱立时红霞盖脸,将头埋在他身上,呐呐道:「人家要你……要你爱我,
要它进入……进入筱儿里面……」话声极度轻细,说到最后,已是几几不闻。

  其实南宫筱已有所觉,她和花翎玉认识多年,早就对他知根知底,相当了解
爱郎的性子,而她更知道,倘若花翎玉心中仍爱她,心里在意她,他必定和昨夜
一样,悄悄的尾随她而来,偷偷躲在一旁窥看,只是到现在为至,她还没发觉花
翎玉的藏身处。而她刚才这等放浪露骨的言语举动,自然是想气一气这个自己心
爱的男人。

  「但我还是想先让你快活一回,再好好爱你……」冷秋鹤边说边扶她坐在床
沿,接着弯下身躯,凑头在她俏脸亲吻一下。

  「你……你想干么?」南宫筱心中荡漾,满目迷离的问着。

  冷秋鹤却没有回答她,见他身子徐徐移动,亲过她粉颈,吻上她香肩,接着
来到她酥胸,烫热的双唇,轻轻含住顶峰的红梅。

  「嗯……」南宫筱如同触电,娇躯不由颤动起来,浑身寸寸皆酥,一个忍不
住,花心涌出一道热流,竟然已小丢一回,不禁香魂无主,伸手抓住男人的脑袋,
口里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我……我……」

  冷秋鹤叼着美人的乳尖,手却移到她腿心,一抹之下,却见满手尽湿。

  南宫筱上下受袭,心中又羞又慌,却又美妙无穷,昏昏暗道:「他……他又
碰那里了,就是爱折磨人家……嗯!又要……又要弄进去了……啊!」

  冷秋鹤抬起头来,与她一笑道:「你怎会湿成这样子,流得真多……」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南宫筱双颊如火,美美的又涌出一股水儿。

  骤见冷秋鹤突然蹲下身子,动手扳开美人两条玉腿,一只丰腴的雪阜,俏生
生的落入他眼帘。冷秋鹤瞧着这好物,立时口干舌燥,欲念贲张。

  南宫筱害羞起来:「你……你想怎样?不……不可以看……」

  冷秋鹤看着这艳色无俦的嫩屄,浑身都亢奋起来,如何肯理会她,一手攀上
一只玉乳,五指抓紧,犹如搓面团般,接着脑袋凑前,埋首在她腿间,放出手段
又蹭又舔。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南宫筱昏死了过去!才一会子工夫,已弄得美人水流回
曲,涓涓难歇:「啊!秋鹤……人家真的不行了……」

  南宫筱一时淫情汹涌,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脑瓜子,水眸半睁,迷痴痴的看着
腿间的男人,忽的察觉门缝处黑影闪动,似是有人隐在门外,不禁心头鹿撞,知
道此人定是花翎玉无疑。心想:「这……这个玉郎果真躲在这里……」南宫筱心
中亦不由害羞起来,脸上立时胀红。便在此刻,猛觉下体闯进一物,冷秋鹤的舌
头已顶进膣腔,一阵快感如恶浪般盖顶而来,听她口中「喔喔」两声,身子再度
几个抽搐,一股水儿喷冒而出:「求……求你……停下来!筱儿受……受不了…
…」

  冷秋鹤听见,一笑站起,手握阳具,龟头望准要塞,乘着水势大盛,猛地沉
腰一捅到底。「嗯……」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花翎玉在门外看得真切,心里一酸,但眼见心爱的人儿被插,却又另有一番
难言的兴奋,紧紧握住下身的屌儿,边看边撸,暗暗叹道:「这厮倒也走起桃花
运,能够让我的筱儿劈开双腿让你插!但你不用太高兴,老子早晚会连本带利讨
回来。」

  「唔!秋鹤你……你怎地一声不响便……便进来,你……慢慢来嘛!」南宫
筱压着柳眉,一脸凄婉的与男人对视着。

  「你里面好紧,把我包得密不透风,眼下简直爽到不行!」冷秋鹤将脑袋凑
到她眼前,以言语挑逗。

  南宫筱看着他的俊脸,春心涌动,却忘了爱郎在门外偷看,双手捧着冷秋鹤
脸颊,主动送上樱唇,丁香吐露,舔了一下男人的嘴唇,轻声说道:「你弄得筱
儿……很……很舒服,亲我……」

  冷秋鹤自当遵从,吻着美人的小嘴,下身却不停疾刺,且一下快过一下,直
捣得淅淅沥沥,水声大作。

  南宫筱紧闭双目,一面和男人亲吻,一面把双腿蹻在男人两旁,挨着阳具的
肏捣!几个起落,已肏得她失魂没魄,浑身力棉,只得抱紧男人的头颈,更不理
会甬道水流泛滥,一任男人抽提,心中只叫着:「来吧!我的好男人……用你这
根大阳具狠狠插筱儿吧,千万不可停下来,让人家继续舒服下去……」

  「感觉如何?可让你满意吗?」冷秋鹤含着她樱唇问。

  「嗯!你……你好棒……」南宫筱迷迷糊糊应了一句,随即封住男人的嘴巴,
主动索吻起来。

  冷秋鹤不是首次和她亲吻,但这两片柔软温湿的粉唇,只要让他一碰触,便
会情不自禁不想停止下来,让他整个人迷醉其中!冷秋鹤不停汲取她腔内的甜蜜,
手掌温柔地揉着饱满的玉乳,一条阳具依然抽出插入,享受着美人的紧窄。

  南宫筱始终紧闭眼睛,俏脸尽是满足与陶醉,正自感受着男人给予的快感。
给喜欢的男人亲着、爱抚着、抽插着,这可说女人最快乐的时刻,南宫筱扪心自
问,她真的不想放开他,只想和他肌肤相贴,只想在这个男人身上获得更多快乐。

  冷秋鹤停止亲吻,抬起头来,双眼盯着美人娇羞愉悦的表情:「筱儿,你真
的很美很动人,我爱你!」

  「嗯!」南宫筱听见,半张水眸,瞧着眼前的俊男,见他情痴痴的只盯着自
己,心中一阵甜蜜,轻声道:「秋鹤,我的男人,筱儿也爱你……」她尽量放低
声线,生怕门外的花翎玉听见。南宫筱当相清楚,她可以让花翎玉看见自己的淫
行,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事!

  其实南宫筱曾经多次问过自己,问自己是否太贪婪、太淫荡!竟能同时喜欢
几个男人,除了花翎玉、冷秋鹤,还有那个刚刚强奸过她,却俊得让人目眩的于
浪,还有那个柳青,她对他亦同样存在着好感,她每次和柳青见面,都能让她产
生要和他亲近的冲动。南宫筱知道,一但柳青对她主动求欢,她势必难以拒绝,
更有可能,她还主动勾引他,对他投怀送抱。

  但南宫筱还是相当庆幸,目前这四个男人,都是不世难得的俊男!而冷秋鹤
和柳青,早已成家立室,不会成为她永久的牵绊。再说那个于浪,此人本身就是
一个采花淫贼,自不会对某个女人苦苦纠缠,如此来看,这三个男人,都只能是
她生命中的过客。眼下,便只有花翎玉一人,这才是她的正主儿。况且二人早已
情根深种,割也割不断,时刻少对方不得!这一方面,南宫筱最是清楚不过。

  这时,冷秋鹤正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胸前,张口含住她一只雪乳,五指使力,
推挤着乳肉,令这团美肉更深入他口中。

  卷03:采花郎君~第02回、调逗情郎

  「唔……」迷人的呻吟声,让冷秋鹤几乎忍受不住,便要喷射出来,只得暂
时停下腰部的动作,将心神专注在两座美人峰。

  南宫筱的俏脸晕着两团绯红,只盯着眼前的男人:「秋鹤……」上身带来的
快感越来越是强烈,可下身却越来越感难耐:「求你动一动……求你……」

  冷秋鹤一笑,将阳具缓缓抽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在穴口,让她的紧窄包含住,
便此不动。而他双手依然不舍放开那两团饱满,时而搓揉,时而捻弄,玩得甚是
起劲。

  「嗯!你坏,哪……哪有这样的……」强烈的空虚让南宫筱有些气结。

  冷秋鹤置若罔闻,大口吃着美人的乳肉,忽地抽出手来,移到下身交接处,
以指头刺激那枚敏感的花蒂,他只想看看南宫筱的急切渴望,且盯着她道:「你
说,说你爱我,还喜欢我这样欺负你……」

  很明显,这个男人是故意挑起她的情欲,要她说出难听的说话。南宫筱忍无
可忍,伸出玉手,一把握住体外的棒根,把玩撸动一番,接着猛向自己的阴道推
挤:「人家……人家不爱你,我只爱我的玉郎,我的未来夫君,他……他才是筱
儿的男人……」这句说话,自然是说给门外的花翎玉听。

  花翎玉果然大喜:「你这个臭男人听清楚没有,我才是筱儿的男人……」

  一念未毕,又听南宫筱道:「但……但人家喜欢你这根肉棒儿,喜欢你进入
我身体的感觉……」

  南宫筱一弛一张的言语,撩得两个男人血冲脑门,交感神经立时暴胀。

  冷秋鹤虎吼一声:「你好啊,只当我是你的泄欲的工具……」话声未落,腰
板用力一挺,整根阳具直闯到底,便即大干起来。

  「啊!秋鹤……」南宫筱一声娇啼,快感不住地聚拢,几乎将她推上快乐的
顶峰:「好深……筱儿爱死你了……」

  「到底你爱我,还是爱我的阳具?」冷秋鹤使劲抽捣,盯着眼前的美女。

  「啊……」南宫筱脉脉的与他对望着,放底声音道:「都爱……」玉手环上
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近身来,在他嘴前轻声低语道:「秋鹤,你是……是筱儿第
一个男人,人家的心是……是怎样,难道你……你还不清楚么……」

  冷秋鹤啃着她的玉唇:「爱我比花翎玉还深?」

  「我……我不知道……」南宫筱回吻他一下:「不要再……再逼我,人家真
的不知道,但我只知道,筱儿会一直想你……永远都想你……」

  「要是你成为他的妻子,都会想我么?」

  「嗯!」南宫筱轻轻点头:「我知自己忘不了你……啊!这一下好深,再用
点力,人家又……又有点意思了……」纤白的素手,不住抚摸男人的脸颊。

  冷秋鹤如她所愿,重投深戳,将个美人捅得娇喘连连,不到百回,南宫筱终
终攀上欢悦的高峰,阴道强烈地收缩,不停吸吮膣内的巨物。冷秋鹤知她高潮在
即,下身自然多加几分力。

  忽见南宫筱咬紧手背,浑身绷得牢紧,口里突然「嘤」的一声,一道温热从
深宫涌出,直浇向男人的龟头。

  冷秋鹤本就强弩之末,给她热流一冲,再也把持不住,精关陡张,阳精疾喷
而出。南宫筱不失机会,牢牢抱着身上的男人,暗运神功,一点一滴将其元息摄
入体中。

  这晚二人展转回环,快活了一夜,却苦了在旁的花翎玉。

                ◇◇◇

  次日,花翎玉睡至日上三竿,愣愣瞌瞌间传来一阵甜香,睁开惺忪的眼睛,
竟发觉身上趴伏着一个美人,此人并非谁人,正是他的心爱人儿南宫筱。

  「你的睡相很可爱哦!」南宫筱的俏脸堆满了笑意,怔怔的看着他道。

  「你……你怎会在这里?」花翎玉有点愕然,这是从没有过的事,她竟会自
己闯进来。

  「不喜欢我来吗?」南宫筱甜甜的说着。

  花翎玉想也不想,一手将美人抱得紧紧的,凑头在她粉额亲了一下:「当然
不是,要是每天张开眼睛都看见你,可就美死了!」

  南宫筱道:「人家在这里很久了,见你睡得香,才不忍弄醒你。」

  花翎玉嗯了一声,心里却大为惊恐惶愧,暗忖:「我是练武之人,睡梦中身
边多了一个人,竟浑然不知,若来人不是筱儿,换作是敌人,我那还有命在!」
一念及此,不禁惊出一身冷汗来。

  「玉郎,人家担心你,害怕你心中不快,是以来看看你……」南宫筱一对美
目,始终没有离开他:「你平日大清早便起床,今天却睡到中午,瞧来昨夜你肯
定一夜没睡,想着人家和他……和他那个了……」

  「你知道就好,害得我整夜辗转反侧,心如刀绞,真个比死还要难受。」花
翎玉长叹一声,却不敢与她说自己在旁偷看。

  南宫筱虽知他在外窥觊,却没有说破,接着道:「对不起,玉郎心中痛苦,
筱儿当然知道!」接着微微一笑:「可筱儿也知道,你心里虽苦,但亦感到兴奋,
对不对?若不然,你现在又怎会硬起来!」原来她已握住一根粗硬的阳具。

  「这……这是因为抱着你,所以才……才……」花翎玉脸上一红,仍是死口
不认。

  「你不用否认,要不咱们正实一下。」南宫筱抬起她的俏颜,似笑非笑的瞧
着眼前的情郎。

  「正实?如何正实?」花翎玉盯着她问。

  南宫筱嫣然一笑:「我自然有方法,一会你就知道。」说话间,南宫筱的玉
指已挑开他裤头,探手进内,五指握着一根热乎乎的肉棒:「它似乎越来越硬了,
看它绷得如此厉害,很辛苦吧?」

  花翎玉只觉美人时捏时撸,还不时以掌心磨蹭龟头,强烈的快感,犹如天火
般蔓延,烧得他浑身都滚烫起来:「啊!筱儿……」

  「现在好过点没有?」南宫筱一面抚弄,一面瞧着他的脸容变化。

  花翎玉猛地点头:「舒服,再……再狠一点,用力撸……」

  南宫筱白了他一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只图个人快话,也不顾人家
累。你是如此,冷公子又是如此,真对你二人没办法!」

  「那……那个混蛋也要你……要你用力撸……」花翎玉想起昨夜的情景,扰
得他整个人都毛躁起来。

  「可不是呢!」南宫筱亲昵地偎在他怀中,微带娇羞道:「昨夜他泄精后,
才刚拔出来,便要人家用手……用手再弄硬它,然后又……」

  「又插进你下面,对不对?」花翎玉立时裂眦嚼齿。

  「嗯!」南宫筱脸现红晕,轻轻点下头:「给他进去了,你心爱的筱儿,都
给他的那个全插进去了……」南宫筱不由想起当时的总总欢乐,想到自己痴迷迷
的盯着冷秋鹤,一面承受着这个俊男的抽插,是一件何等美好满足的事情,不觉
一股暖流从阴道深处涌出。

  「你……你们一夜做了多少次?」花翎玉虽然看了一夜,心中自是清楚,但
一想到昨夜的情景,登时瞋目作色,气呼呼的问道,他要听南宫筱亲自说出来,
看她可有说谎。

  而南宫筱本就想瞧瞧他的反应,当下显出一脸无奈的表情,低声道:「玉郎,
筱儿对不起你,人家为求尽快提升功力,却要你受这样的折磨,你会怪我吗?」

  花翎玉叹道:「我心中虽恨,但没有怪你,要怪就只有怪这门玄阴诀!筱儿,
我不妨与你说,其实我很担心,担心你继续和其它男人好,你的心会慢慢转移,
爱上其它男子,以后再不要我了!」

  南宫筱听见也自一惊,她扪心自问,她确实有点喜欢冷秋鹤,但眼前这人,
她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当下凑头上前,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玉郎,只要
你不嫌弃筱儿,能够容忍筱儿,我可以保证,我决不会离开你,便是你不愿娶我,
人家仍是你的筱儿,我的心一样会深爱着你。」

  花翎玉听了她这番说话,心中稍稍有点安慰,手上用力,将她抱得更紧:
「我已经和你说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花翎玉绝不会嫌弃你。」话后在她脸上
亲了一口:「昨夜怎样,究竟你和他做了多少次?」

  南宫筱回吻他一下,含羞带俏道:「昨夜我俩做了……做了三次,但今天早
上,咱们又……」

  「什么?三……三次还不够!」花翎玉整夜在外偷看,眼见二人连番亲热,
停停干干,足足弄了一夜,直至二人相拥入睡,方离开盈庭水庄,却没料到,原
来仍有下文,心头不禁一酸,真如骨鲠在喉,几乎难以说话。

  「我的好玉郎,不要生气嘛。」南宫筱撒娇撒痴起来。

  「罢了,罢了!早上你们又做了几次。」

  南宫筱伸出两只手指,接着脸上一红,轻声道:「两次,只是……只是最后
一次,他……他没有射在人家里面,而是……」

  「而是怎样?」花翎玉瞪大眼睛。

  「是……是射在筱儿的嘴里,都让我……吃了……」话到最后,几近不闻。

  「你用口为他……」花翎玉虽然早就看见,但没料到南宫筱竟吞下他的精液,
不由脑门发胀,浑身都躁动起来。

  「嗯!」南宫筱轻点螓首:「他……他这个人坏死了!当时我见他将要射精,
正想暗暗凝聚真气,将他的阳息汲取过来,岂料他……他突然把那个拔出来,跨
到人家头上,一下子就把那湿漉漉的家伙插进我嘴巴,你的好筱儿无可奈何,只
好含着他的东西,便由他在我口腔抽动,最后便……便射了……」

  花翎玉听得无比兴奋,一个把持不住,下身阳具抖得两抖,一股阳精疾喷而
出,射出数尺之遥。

  南宫筱看见,当场楞住,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噗哧」一笑,看
着花翎玉:「你……你怎地这样兴动,竟然会……」

  花翎玉脸上一红,一时无言可对。南宫筱微微一笑:「真不明白,你听见人
家和男人睡觉,还在嘴里射精,你……你竟能兴奋到这个地步!」说着凑头到他
嘴前,唇贴唇的低声问道:「你既然喜欢听这些话儿,想不想知道筱儿当时的感
受?要是你想听,我可以说你知。」

  「这有什么好听的,没的让人心酸死!」花翎玉违心说道。

  「人家就是要酸死你。」南宫筱亲了他一下,伸手握住半硬不软的阳具,低
声说道:「怎么说好呢!呀,对了,昨夜他第二次进入筱儿里面,一插进来,便
疯了似的,不停地抽来送去,且又快又狠,我只觉他的大菇头不停磨刮着人家,
弄得我死去活来,舒服到不行!当时他一口气就干了盏茶工夫,筱儿真的快要给
他捅死了,待他停下来之时,我忍不住问他为何这样兴奋,干得这么狠。他说…
…他说因为我先前的一句说话。」

  花翎玉皱紧眉头问:「是什么说话?」

  南宫筱霎时俏脸一红,轻声道:「对……对不起,都是怪筱儿贪心,一心想
尽快提升功力,希望他能够在我体内多射几回,所以……所以在那次之前,我曾
经用说话诱惑他……」话到这里,脸上红得更厉害。

  花翎玉不禁大奇,连声追问,南宫筱羞红着脸,怯声细语道:「我说……我
说我很爱他,想为他生个小宝宝,盼能在我嫁给你之前,可以怀上他的骨肉,我
就可以嫁给他,以后做对长久夫妻了……」

  「你……你……」花翎玉气得青筋暴现,瞪大双眼盯着她。

  「玉郎你不要生气,你知道我都是骗他的,筱儿心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又
怎会为他生小孩,难道你不相信我?」

  花翎玉暴跳如雷:「你怎可能说出这种话,男人听见,岂能不当真……」

  「筱儿知错了,以后也不敢这样说,可以了吗?」

  花翎玉狠狠的道:「这个王八蛋,倒便宜了他,难怪你们早上又来了二次!」

  南宫筱道:「玉郎,对不起,但你记恨冷公子,我是明白的,但话说回来,
这一切毕竟是筱儿主动去勾引他,可不能全部都怪他啊!还有,每当我和他做那
个时,不知为何,我都会对他生出一股愧歉,感觉自己是在出卖他,利用他对我
的恋慕,而我却暗暗地计算他,偷取他的阳息化作己用,我一想到这里,就会对
他产生一分怜爱之情。就像那当时,他在我身上一轮抽送,直到力尽才肯罢休,
就在他抱着我喘气之时,我终于不忍,便开声与他道:」你都累了,且先卧下来
不要动,就由筱儿来动,好不好?『「

  「你……你竟然向他作主动……」花翎玉实在不敢相信。

  南宫筱心想:「你这个花翎玉,昨夜竟敢在外面偷看,气死你也是是活该!」
当下点了点头,回道:「嗯!我见他累了,但人家又……又想要,还有什么法子,
只好由我自己来。那时我让他卧好,便坐到他身上,挽起他的大家伙,我就……
就这样坐了下去,才一下子,就……就插到里面最尽头!」

  花翎玉被她调逗得血脉贲张,下身阳具亦渐渐抬起头来,怒道:「你……你
这是存心气我是不是……」

  南宫筱发觉手上之物产生了变化,不由朝他轻轻一笑,撒娇道:「你不要生
气嘛,假若你再生气,我以后就不敢将实情说你知了。」接着又道:「其实人家
还没作过主动,更是第一次坐在男人身上,不免有点儿害羞,但被他插着的感觉,
又……又实在太舒服,不自觉就自己晃动起来,用我下面去套弄那话儿,谁知才
来回百多下,他就喘呵呵的不行了,竟然射了出来,还烫得人家与他一起去了。」

  花翎玉摇头一叹:「我这个未来妻子,果然懂得风流快活,就苦了我这个大
少爷!」

  南宫筱探首向前,在他耳边轻声道:「玉郎,筱儿自知对不起你,况且我打
后还会和多少个男人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要有心理准备才好,倘若你真的
无法忍受,现在就该作出了断,免得继续受苦下去……」

  花翎玉打断她的说话:「你不要再说了,你我这么多年,彼此爱慕之情是何
等深厚,岂能说断便断,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南宫筱摇头道:「不是的,你且先听我说。当初宫主曾和我说,只要和男人
有了第一次,以后就无法离开这种感觉,我起先还半信半疑,但我现在终于领会
到了。玉郎,筱儿真的爱上交欢的感觉,若然你无法离开我,打从今天起,你便
要好好修练蝉蜕神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让咱们早日成婚,或许我和你在一起后,
会有所改变。」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我会的,到时我要让你知道,谁是最爱你的男人,谁
是能够让你最舒服的男人。」

  南宫筱一笑:「最爱我的男人当然是你,但说到令我最舒服的男人,恐怕未
必就是你,到时瞧瞧看!」

  「你……」花翎玉脸上一板,正要教训她一顿,岂知南宫筱用手将他推开,
一个滚身,便已跳下床榻,回眸一笑道:「快起床吧,贪睡猪!」

                ◇◇◇

  宣城素有「文房四宝之乡」的称号,此处尤以生产宣纸为名,宣城最具名气
的纸作坊,非翠花轩莫属。这一间纸坊,却是宣城首屈一指的老字号,正是花家
的祖传产业,由第一任宫主花曼嫣的父亲创办,至今已接近一百年之久。

  翠花轩的分号遍布全国,共有数十间之多,其生产的宣纸颂声遍野,每年的
收入多达数以十万两,是香蕊宫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

  自从花映月接掌宫主后,便将翠花轩交由霜姬白如霜打理。白如霜向来深得
花映月信任,在她的经营下,翠花轩的生意不住地上升,足见她的能力确实很有
一手。

  自花翎玉十五岁上,每月初五,他都会前去翠花轩纳财收帐。

  是日正逢六月初五,当花翎玉走进翠花轩,便见一个老伙计迎上前来,一张
老脸挂满着笑意:「花少爷,今天来得很早哦。」

  「发叔早,近日身子骨好些没有?」花翎玉关怀问道。

  「少爷有心。唉!人老了,骨头就是不听使唤。」

  「话虽如此,但疼风这病儿可不能小觑,切勿掉以轻心。」

  「多谢少爷关心。」发叔招呼花翎玉到内厅坐下,并吩咐下人切茶,接着道:
「少爷请稍候一会,让老头子去通知白掌柜。」

  花翎玉颔首应了,待得发叔离去,百无聊赖,看见东首墙壁悬着一幅斗大的
书画,却是他不曾见过的。花翎玉心中好奇,便站起身来,走到画前,见是一幅
山水画,笔力奔放率劲,缅邈幽深,道济排奡纵横,果然是独绝佳作。

  「这是董其昌的『夏木垂阴』,是你骆大哥从青浦带回来的。」一个清脆的
女声从花翎玉身后响起。

  花翎玉听得董其昌三个字,不禁眉头一皱,回首过来,即见一个年约二十来
岁的少妇,身旁站着一个中年文士,正是白如霜夫妇二人。花翎玉一看见二人,
连忙上前行礼:「白师姐好,骆大哥好。」

  白如霜不愧为武林十二仙之一,虽年近三十,仍是长得初花娇蕊,看那年纪,
便只有二十出头而已,且生得花颜月貌,真个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而她身旁
的丈夫,姓骆名贯,乃是一名秀才,长得文质彬彬,俊逸不凡,颇有潘岳之风。
夫妻二人走在一处,实是一对鸳侣佳耦。

  花翎玉看着那幅『夏木垂阴』,不由气愤起来:「好一个董其昌,据说坊间
有一民谣『若要柴米强,先杀董其昌』,足见其人品之低劣,而他的作品,实是
不要也罢!」

  骆贯点头道:「没错,董其昌确不是个好人,豢养恶痞,放债霸产、诱奸民
女,可说坏事做尽,但他的才艺,确有独到之处,二者不可偏废。他的书画,最
爱讲求追摹古人,又非泥古不化,笔墨拙中带秀,充满文人的天真个性。而这副
『夏木垂阴』,我是从坊间的一名暴民购来,当真不容易。」

  花翎玉有些错愕:「这倒奇怪了,我瞧这幅『夏木垂阴』高情迈俗,绝非伪
托假造,一个暴民又岂能拥有董其昌的真迹?」

  骆贯摇头一叹,说道:「这个说来话长!据闻泖口有一个秀才陆兆芳,家中
有一美婢,名唤绿英,董其昌贪其美色,将她藏于」护珠阁「,接连奸淫数日,
岂料绿英逮到一个机会,逃回泖口,让董其昌得知,便使儿子祖权带领百多家奴
到陆家庄要人,并把绿英劫走,陆家告上官府,但官府却不敢办案。」

  花翎玉怒道:「这厮当真可恶之极,要是我在当场,必定狠狠教训他一顿。」

  白如霜微微一笑:「你就是这个火爆性子,难怪宫主要你打扮成书生模样,
不许你在外头显露武功,就是害怕你四处闯祸!」

  花翎玉听见,傻里傻气地一笑,却无言可说。

  骆贯又道:「这等伤天害理事情,确实是让人气愤,当时就有一名叫范昶的
学生看不过,将董其昌的恶行编写了一部『黑白传』,内里有『白公子夜袭陆家
庄,黑秀才怒斥龙门里』的书目。皆因陆兆芳皮肤黝黑,而董其昌的别号叫思白。」

  花翎玉笑道:「这部『黑白传』果真名符其实,后来怎样?」

  骆贯道:「岂知有一个叫钱二的说书人,将『黑白传』四处说唱,致满城皆
知,董其昌火冒三丈,派人将范昶痛殴至死,并对范家诸多凌逼,终于激起民愤。
将董家二百余间画栋雕梁、朱栏曲槛烧成灰烬,董其昌的古今珍贵书画和篆刻收
藏,大多付之一炬,而这幅『夏木垂阴』,就是这样落入暴民手中。」

  花翎玉大喜道:「真个好,真个好,董其昌这厮该当有此一报!」

  白如霜走到花翎玉跟前,把帐簿和数十张银票递与他:「这是上月的帐钱,
小心保管。」

  花翎玉接过,再与二人闲谈一会,才离开翠花轩。

  卷03:采花郎君~第03回、奕棋丽人

  宣城自古以来,便为江南通都大邑。范晔、谢朓、文天祥等人,均先后出守
宣城。加之李白、白居易、杜牧等骚人墨客,亦相继来此寓居,自然聚了众多人
文遗迹。宣城风光优美,让这座古城赢得「上江人文盛首」的赞辞。

  花翎玉走出翠花轩,途经双溪,远远看见一群人聚拢在一个小棚铺前,花翎
玉生性好奇,既然有热闹可瞧,自不容错过,当下二话不说,挤身到人群里,不
住探头延颈,一看之下,登时令他神采飞扬,原来这里正在有人弈棋。

  莫看花翎玉平素粗枝大叶,但他对围棋一道,可说是个小天才,他小小年纪,
竟然自创了多种定石,其中最令他得意的秘手,却被他自称为「花氏定石」,所
谓花氏定石,其实与当今的「大雪崩定石」倒有几分相似。

  自从花翎玉创出花氏定石后,只要给他围拢住,确使对手难以逃出生天。自
创至今,尚未有人能够逃出过,光是这一点,已令他感到相当自豪。

  这时,花翎玉瞪大双目,两个眼珠子不停在棋盘上转,当他瞧清双方的形势,
心中已有了个底数。再看两名对奕者,花翎玉又不禁诧异起来,坐在下手之人,
却是一名中年文士,并无什么特别,但他的对手,竟是无法看见其人面貌,皆因
在他身前,正垂着一幅帘幔,将他整个身子都藏在帘子后。

  当前的形势已接近终局,局势对那中年文士极为有利,已杀得对方死了四分
一棋子,相信不消数子,帘后之人必定饮恨认输。

  这时,帘子后面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捻起一枚白子,轻轻落在二间夹,只见
五根指儿细长娇嫩,真如春笋一般,在她拇指和食指间的虎口位置,却长有一枚
鲜艳的红痣,映着如雪一般的肌肤,显得格外艳丽触目。花翎玉至此方知,原来
帘后的人是一名女子,光看这只白玉似的纤手,尖细娇嫩,显然年纪并不大,只
是没能看见其真实面貌,更不知她长得是美是丑。

  花翎玉再将目光移回棋盘,没想才几子过后,棋势突然来个大逆转,帘后的
女子竟能将死棋大做文章,挽回不少优势,再过得片刻,又把外面四分三的棋盘
全围了!花翎玉见着,心中大快,不由脱口而出:「好棋,好棋!简直是活彊尸,
明明死了还活绷乱跳,厉害,厉害!」

  忽听得帘子后「噗哧」一声,传来一下细细的笑声,花翎玉方觉自己无礼,
脸上一红,只得抿着嘴唇,不敢再吭一声。

  中年文士眼看大势已去,正要开声认输,身后突然传来几声吆喝:「让开,
快让开!」一个穿戴华靡的男人领着数名厮役,驱赶着围观的群众,不住推搡恫
喝,挤上前来。看那人的年纪,约有三十来岁,长得尖嘴猴腮、脸色如蜡。一看
他的长相,便知此子是个怀恶不悛、寻事侵轶的纨裤子弟。

  花翎玉立时皱起剑眉,站向一旁瞧着那人,嚬蹙矊眇,心中对此人大为鄙厌。

  只见那人走到帘幔前,大大咧咧的邪笑道:「好妹子,你的胆子当真不小,
还敢回到这里来。」

  帘幔后却无半点声色,像似全不理会那人的说话。

  猴腮小子再次一轮冷笑:「妹子你对我既然不瞅不睬,可不要怪我动手喔!」
随即向身旁两个厮役打个眼色:「你们好好的请我妹子出来,千万不要动粗。」
二人颔首应了,正欲上前。

  「且慢!」帘幔后传来一声娇喝。忽见帘帷晃动,一个悄生生的美人儿走了
出来,众人看见这个美女,全都呆在当场。

  花翎玉眼见那名女子袅袅婷婷站在跟前,心房不禁怦怦乱跳:「我的妈呀,
这……这是仙女下凡吗?她……她怎可能美得如斯精致动人!」一对眼睛紧盯着
那名女子,再也难以离开,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眉蹙春山,眼颦秋水,脸儿清
丽脱俗,仿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她胸前的一对玉峰,高高的撑起一道诱人
的弧线,衬上绿柳蛮腰,走动起来,真个弱柳扶风。

  花翎玉心想,我还道筱儿的美貌,除了母亲外,已是光前绝后,当今绝色无
人能及,没想眼前这个女子,其娇姿美貌,大可和筱儿相媲美!如此端庄莹静,
闲雅漂亮的女子,世间上实是罕见!

  「这位公子,小女子与你素不相识,恐怕你是认错人了!」见她怡颜悦色,
眼盈秋水,声音软款温柔,动听之极!

  自从这个女子走出帘帷,那个猴腮小子早就愣眼巴睁,已被她的美貌吓呆了,
此刻传来美女的话声,才让他恍恍的醒转过来,接着上下打量她一会,淫笑道:
「果然女大十八变!真没想到,多年不见,妹子竟出落得如此美艳诱人!你我虽
是兄妹相称,实无血脉相连,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倒不如我俩做对夫妻,让
你兄长来得个快活快活。」

  美女脸上旋即一红,登时立起柳眉,说道:「公子说话请自重。」

  花翎玉在旁听见,亦感心头有气,暗暗骂道:「好个泥腿光棍,人家与你客
气一句,你却送了两车无赖话儿,世间上竟有这等剥皮瘪三!」

  猴腮小子面不改容,仰首大笑两声:「你左一声公子,右一声公子,显然是
不认我这个二哥,更不肯承认你是莆绯珚了!但这个也不打紧,你认也好,不承
认也好,今天你必须跟我走,到得你见了老爹,看你还能否嘴硬。」

  花翎玉终于知道这美女的名字,不禁暗暗赞了一声:「绯珚,绯珚,好动听
的名字。」又想:「看她一个袅娜温柔、天香国色的美人儿,怎可能是这个泼皮
的妹子,这个混帐东西八九是认错人了,看那混蛋贼忒兮兮的样子,要是让她落
入此人手中,真是后果堪虞……」

  那名女子听得娥眉大聚:「我与你素昧平生,公子岂能说出这种话,又怎可
以叫小女子跟你走。」

  「多说无用,你就跟我走一趟,若不然,莫怪二哥不客气。」

  「难道你……你想强抢民女不成?」女子不禁恇怯起来,微微退了一步。

  这时围观者已聚了数十人,听了那泼皮的说话,皆脸现不满之色,一名年近
六十的老者在旁劝道:「这位兄弟,人家说不认识你,你就别再闹事了!」群众
看见有人出头,立时喧哄起来,向着猴腮小子指手划脚的乱吵。

  便在这时,一个厮役抢上前来,霍然出手,向那老者胸膛一推:「要你来多
管闲事!」那老者如何受得这一推之力,立足不稳,往后便倒,直摔了个仰八脚
儿。

  老者身旁的人赶忙将他扶起,那个厮役仍不肯放过,抬起拳头,还想上前动
手。花翎玉血气方盛,如何看得过眼,见他倏忽进身,已跃到那厮役跟前,手上
一搭一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他摔出一丈有余,只闻「啪哒」一声
巨响,教他半天爬不起来。

  猴腮小子大吃一惊,怒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都给
我上。」他倚恃人多,一声喝令,几个厮役立即裸袖揎拳,围上前来。

  花翎玉挡在那女子身前,低声与她道:「姑娘莫怕!这等流棍,谅他们也无
法奈何我。」说罢,更不待那伙厮役出手,纵身便上,左右开弓,几个起落,便
将数人撂倒,只见个个抱头滚地,满地找牙。

  皆因花映月害怕儿子在外生事,直来对花翎玉明刑弼教,要他严于律己,免
得他虚憍恃气,闯出祸儿。花翎玉长到这么大,从不敢在外人跟前显露武功,除
了那次和于浪对拚过一次,今次出手,也可说是第二遭儿,不想还没使上看家本
领,只消三拳两脚,便将数名泼皮打倒,不由心中痛快。

  就在花翎玉得意之际,顿感身后拳风骤至,他反应神速,侧头避过,来者正
是那个猴腮小子。花翎玉鄙夷一笑,抡拳便上,几个接对,发觉猴腮小子确有几
下底子,不禁打起精神,拳飕腿扫,逼得那小子跋胡疐尾,进退无据,眼看便要
将他打倒,忽见那个猴腮小子右手一扬,一道甜香扑向花翎玉,那名女子看见,
惊叫一声:「公子小心……」

  孰料一语未毕,花翎玉只觉眼前一黑,人已软倒在地。

  那女子大吃一惊,抢到花翎玉跟前,从腰间摸出一枚药丸,匆匆塞入他口中。

  花翎玉早已昏厥不醒,如何能将药丸咽下,只急得她泪眼汪然,哽声喊道:
「这……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便在此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不用急,待我来!」女子听见,
猛然回头,身后已站着一个英俊不凡的中年男士,她看见那人现身,大喜叫道:
「义父,花……花公子中了『黑蜂香』昏了过去,无法吞服丹药!」

  但见中年俊男长叹一声,摇头说道:「唉!这个小子还真是嫩得紧要,半点
江湖险恶都不懂!」边说边走上前来,蹲下身子,将花翎玉扶坐在地,手指按紧
他鼻下人中,随手在他背部推揉几下,忽听得花翎玉从喉头「喔」了一声,丹药
随即顺喉而下,落入他肚腹中。

  那个美女回头一看,看见那个流氓和众厮役早已卧满一地,不知死活,暗暗
心惊,问道:「义父,他们……他们都是你干的吗?」

  「不是我还有谁。你可以放心,我只是点了他们的昏穴,死不去的。」这个
中年俊男可不是别人,正是采花郎君于浪,而这个美貌少女,却是他多年前收养
的女儿。

                ◇◇◇

  那个猴腮小子没有说错,这个美女确是莆绯珚,她的生父,便是人称药王的
莆青松,既然称得上药王,自是用药如神,深通三部九候医理。但不幸的是,在
莆青松四十二岁那年,遭受奸人所害,卒然横夭,却留下一部「百药金匮」与妻
子,这部典籍,乃莆青松祖师爷所着,内容除了各种杂病的治疗,还有用药用毒
之方,是江湖中人欲得之宝。

  莆青松的妻子名叫水姌流,长得美貌横生,当真个颜如舜英,实是世间难得
一见的大美人。在她十七岁那年,便嫁给莆青松为妻。

  水姌流本是莆青松的入室弟子,只因二人朝夕相对,彼此渐渐产生爱意,就
在她十七岁那年,暗结珠胎,诞下了莆绯珚,莆青松全不理会世俗人的规范,娶
了水姌流为妻。莆青松死时,水姌流才二十二岁,莆绯珚只有五岁,晃眼至今,
已过了十多年。

  再说,宣城有一武家,家主人名叫司空择,素来与莆青松交好,此人外表练
达稳重,又生得一张巧嘴儿,能说惯道,最懂迷人眼目,但骨子里却狡猾多诈,
好弄玄虚。他爱水姌流美貌,又爱她手上的典籍,便挖空心思,务要将水姌流和
典籍弄到手。

  水姌流当初不知其奸,落入他诡计中,最终成为司空择的妾媵,不到一年工
夫,司空择的本性慢慢浮现,水姌流方晓得自己嫁错人,而最重要的,她是不想
宝典落入他手中。那年秋天,给水姌流觑了个空儿,带着女儿逃离了宣城,岂料
给司空择发现,穷追不舍,正在危急关头,幸得于浪路过,求了母女二人。

  自始之后,水姌流母女便待在于浪身边,四处流浪,于浪还收了莆绯珚作义
女。

  数年前,于浪为了得知花映月近况,就在宣城买了屋子,与她们母女俩定居
下来。就在这段期间,花翎玉竟然被于浪相中,他发觉此子不但筋骨精奇,还是
个上佳的练武料子,加之花翎玉性情刚正,不屈于流俗,况且长相俊逸,又生得
风流倜傥,却和自己倒有几分相似,便立意将义女许配与他,而今次莆绯珚在棚
铺与人对奕,正是于浪的主意,其目的就只有一个,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让
莆绯珚和花翎玉认识。

  当初于浪提出这个主意时,莆绯珚显得极为不满,一直不肯依从,最终经过
于浪多番劝说,莆绯珚无可奈何,才顺了他心意。

  其实于浪这样做,却是另有一个心意。自从莆绯珚日渐成长,于浪察觉她对
自己的依恋越发明显,而这种依恋,绝非一般父女之情。

  于浪是个聪明人,哪会瞧不出莆绯珚的心意,他虽然心性好色,但毕竟是看
着莆绯珚长大,在于浪心里,对她便如亲生女儿一样,从不曾有过任何歪念。

  近这两年来,莆绯珚对于浪心窃倾慕之情,越发显得昭然,更令于浪大为头
痛,他只好使出手段,暗里为莆绯珚物识理想人选,打算将她早点嫁了出去,断
绝她对自己的遐想,致有这一幕街头闹剧发生。

                ◇◇◇

  花翎玉吞下『花露玉蜃丹』,依然没有半点起色,莆绯珚心中又急又怕,连
声问道:「义父,他……他为何还没有醒转来?该……该怎么办好……」

  于浪眼见势头不对,眉头一皱,说道:「花露玉蜃丹虽是疗伤圣药,但抗毒
能力不强,我本可以为他运功,以内力将他的剧毒逼出来,但此时此地,却不容
我这样做,倘若在我为他逼毒之时,突然有人来袭,恐怕我和他都性命难保,但
你又不懂武功,不能在咱们旁边守护!依我来看,现在唯一的途径,就是尽快赶
回家,或许你母亲会有去除黑蜂香的法子。」

  「对!」莆绯珚猛然点头:「没错,娘亲医术高明,她必定有办法。」

  「事不宜迟!」于浪一手提起花翎玉,右手搂着莆绯珚的纤腰,展开上乘轻
功,几个起落,晃眼已在十多丈外,转瞬间去得无影无踪。

                ◇◇◇

  房间里,莆绯珚呆呆邓邓的坐在床边,脸现微晕,一双玉手牢牢按在胸口上,
她满脑子里,尽是于浪刚才搂着自己的情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仍不停
地跳,人家……刚才只是给他搂住腰肢,又不曾给他摸过哪里,我……我现在怎
会全身都烫起来……」

  当她想到于浪那阵浓浓的男人气息,莆绯珚又不自禁地慌神起来:「我不能
够再想他了,再怎样想也是没用,义父他……他压根儿就不会理我,更不会要我。
但……但他为什么可以和母亲好,却不能和我好,还要将我嫁给别人,他这样做,
也……也太不体谅女儿了……」

  猛然间,她又想起当日于浪劝说自己和花翎玉会面的情景,不由得柳眉嚬蹙,
当时一幕幕的情景,再次浮现在莆绯珚眼前。

  「你都快十七岁了,还是这般任性!」那时于浪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
「绯珚你就顺从义父一次,亲自去瞧一瞧再说。」

  莆绯珚最不想听的说话,便是义父要她嫁人,当下不依道:「女儿不嫁,女
儿要留在你身边,我不想嫁人……」

  「你怎可以这样说,有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子岂有不嫁人的
道理,我可以向你保证,花翎玉绝对是个好男子,是个理想的丈夫。「

  「就算花公子再好,女儿都不要嫁人!义父你就放过女儿好吗,绯珚只求你
一件事,让我留在义父和母亲身边,绯珚会好好孝顺你们俩,可以么?」

  于浪素知义女外柔内刚的性子,绝对不能向她用强,当下道:「好吧,你我
各让一步,今回你且听义父一次,先去与他打个照面,倘若花翎玉不合你眼,义
父决不勉强你,但你要和他见一次面再说。」

  莆绯珚见他这样说,知道若再不允,只会招来义父的不满,遂点头道:「绯
珚可以去见他,假若女儿对他不满意,你可不能勉强我。」

  「这个当然。」于浪含笑点头。

  然而,莆绯珚却没想到,花翎玉竟然是个英姿迈往的美少年,当她第一眼看
见他时,便已令她心旌摇惑,无所终薄,而最让她欣赏的,却是他那股侠气干云、
扶弱抑强的气概。饶是如此,但在莆绯珚心中,就算花翎玉再好,亦难以超越她
心里的义父。

  莆绯珚甩一甩脑袋,抛开刚刚的思绪,但义父那张绝世的俊脸,始终无法在
她脑海中挥去。尤其是两年前在澡堂的一幕,更让她没身难忘,夜夜眠思梦想,
对他再也无法自拔。

  她记得当晚夜深人静,府里的丫鬟仆从大多都睡了,那夜天气酷热,莆绯珚
难以入睡,打算到澡堂冲凉,蠲烦消暑。

  莆绯珚独自一人来到澡堂外,却见关上了门板,且澡堂内隐隐透着灯光。她
心里在想:「这是主人的浴室,除了义父和娘亲外,一般下人决计不会来这里沐
浴,看来是娘亲在里面了,她最怕是热天,敢情是和我一样,受不住闷热的天气,
到这里来消消暑气。」想到这里,正欲回头离开,忽听得从澡堂里传来一声娇媚
的呻吟,声音虽小,莆绯珚却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娘亲在里面。」思念方落,却又感到有些奇怪:「娘亲怎会发出这
样的声音,难道……难道娘亲正和义父……」一想到母亲和义父在里面,脸上登
时发烧起来。

  莆绯珚自小就知道二人的关系非比一般,况且于浪在母亲房间过夜,已经不
是一个什么秘密。而府中的丫鬟婢仆,向来都认为水姌流是于浪的妻子,莆绯珚
是二人的女儿,是以一直称呼她们夫人小姐。

  「嗯!于浪……」一声低低的呼唤,又再隐约传入莆绯珚耳中,直听得她心
头嚭嚭地跳,俏脸通红,原本移动的脚步,教她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姌流,你还可以吗,倒不如休息一会?」这是于浪的声音,莆绯珚绝对没
有听错。

  「人家还可以……来吧,不要停下来……你无须有所顾忌,姌流会受得住,
再,再用点力……」

  当年才十五岁的莆绯珚,已长得婷婷玉立,教一般同年少女更为早熟,她对
男女欢爱的事,并非一无所知,那时光凭母亲的呻吟声,便晓得她是多么舒服,
多么地兴奋。

  其实在平时日子,水姌流也会对女儿说些闺房中事,便如什么三从四德,如
何相夫教子,以及一些男女之道,母女二人在闲暇间,都会不时聊起。莆绯珚虽
然没做过这种事,可说仍是一知半解,但她曾听母亲说过,男人的身体与女人不
同,下身有一根长长的阳具,每当兴奋起来,阳具会变得又粗又长,充满足够的
硬度,这个时候,方能插进女人的阴道。

  莆绯珚记起母亲前时的说话,心房不由噗噗乱跳,自想:「莫非义父……已
经……已经把阳具插进母亲身体里,彼此做着快乐的事情?」但到底如何做,她
却无法想象出来。

  「啊!插得很深,人家恐怕又要……又要来了……」母亲颤抖的语声,不住
撩动莆绯珚的春思,害得她腹热心煎,而她双脚,竟然一步一步的移近澡堂。

  卷03:采花郎君~第04回、澡堂春光

  莆绯珚脸红心跳,慢慢走近澡堂,母亲娇柔零碎的呻吟声亦渐觉分明。

  「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给你了,于浪你……你怎会这样厉
害,在房间你已来了两回,现在还……还这样勇猛……」

  「谁叫你刚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这么好吗,竟然令你……如此神魂颠倒……啊!轻一点,姌流
要给你捣坏了……」

  莆绯珚微感诧异,暗想:「花映月是谁?看来义父很喜欢这个人。」

  「这个淫妇除了样子漂亮外,我还看不出她有什么好!」于浪沉着声线道:
「不要再说她了!来吧,抬起你一条腿儿,今回我要好好地爱你……」

  「不要!这样很难看,人家那处都给你看光了……」

  「你的身体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还要瞎扯臊。」

  莆绯珚听得心如鹿撞,想要离开,却又不舍,忽的看见澡堂门缝透出一线微
光,明着木门犹未上闩!这个发现,害得莆绯珚更加惊顾不遑,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边的男人,因为在她众多男人中,却没
有你于浪在内!」水姌流显然是说中他心事,猛地吃了一下重戳,不由得娇呼起
来:「啊!于浪,你那里太粗太长了,求你放过姌流,不要……不要插这么深!」

  莆绯珚暗自想道:「义父……义父那里真的很粗大吗?」一想到义父的阳具,
浑身都火烫起来,连忙双手掩着香腮,又想:「怎样是好,我……我到底要不要
看,若是给母亲和义父知道,叫我怎有脸面见他们!」

  其实以于浪的功力,岂会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凭来人的呼吸声,便已晓得
外面的人是莆绯珚。但他却没察觉,水姌流竟然忘记把木门上闩。

  在这一刻,莆绯珚正自天人交战,澡堂内的情景也太具诱惑力了!最终,莆
绯珚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把木门推开一线,凑头从隙缝
处往内张看,孰料一看之下,几乎要喊出声来,忙即掩住嘴巴:「怎会……怎会
是这样,母亲和义父竟然是站着……站着做这种事!」

  只见澡堂里的一对男女,浑身上下早已光溜溜一片。见那女的单足支地,另
一条修长的美腿,却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生生的悬在半空,胯间那个粉嫩的屄眼
儿,正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且不停抽出插入,带出阵阵水儿,沿着美腿不住往
下流。

  莆绯珚看见如此震撼的情景,对她来说,简直是骇目惊心,她哪曾想到,男
欢女爱竟能够摆出这样的花招,当她将视线移向二人交接处,又是一阵惊悸,暗
想:「原来男人和女人做这件事,阳具除了插进女人的阴屄,还要挺前晃后的抽
送。可又有点奇怪了,义父这么粗大的阳具,竟能插进母亲小小的阴户,难怪母
亲刚才发出这样痛苦的呻吟,敢情是受不住义父的粗大了!」

  「啊!又捅到最里面了,姌流给你弄得好……好舒服……」水姌流扭头瞧着
身旁的于浪,柔媚的水眸尽是情意:「于浪,你真的太强壮了,每次都弄得人家
死去话来,你……你叫姌流怎能离开你……怎能不喜欢你……」接着凑首上前,
将小嘴贴向男人的口唇。

  于浪自当明白她意思,低声道:「姌流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要你永
远待在我身边……」话罢,连忙封住她小嘴,两根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终于纠缠
在一处。

  莆绯珚听了于浪的说话,同时暗道:「绯珚也要待在你身边,我都要做你的
女人……」当她想到自己和义父赤裸相对,做着当前的事情,体内的血液立即翻
滚起来,让她既欢喜,又感踧踖不安!

  但见澡堂二人四肢交缠,缱绻难舍,于浪一边亲着美人的小嘴,一边抽送着
屄儿,直看得莆绯珚神魂荡漾,不能自持,只觉下身传来阵阵难耐的空虚,极想
有根物事将它堵塞住。莆绯珚思念方起,视线已移向义父的阳具,当她想到被这
样一根大物插进来,不知会怎生模样,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吗?

  莆绯珚甩甩头,从思念中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这也太……淫荡
了,我……我怎可以会这样想……」顿了一顿,又想:「要是……要是义父真的
和我做这种事,我岂不是和母亲一样,成为……成为义父的女人……」一念及此,
整张俏脸登时火烫起来。

  「姌流,你扶着澡缸,让我从后面来。」说毕,徐徐抽出肉棒。只见那根巨
物确实大得惊人,足有杯口儿粗,长逾一磔手有多,兀自硬绷绷的竖在莆绯珚眼
前。

  莆绯珚何曾见过这样吓人的东西,不禁脸若涂朱,瞪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眸,
瞬也不瞬,只盯着义父的阳具,暗暗骇异:「怎会这么大,还这般长,难怪刚才
见它还露着一大截在外,无法全根尽入!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女人只生得一个小
小的屄儿,又怎能容纳如此粗长的东西。」

  莆绯珚目光到处,正好落在男人的龟头上,又让她暗吃一惊,心儿不由勃勃
腾腾地乱跳起来!她回想母亲前时的说话,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阴茎的前部,
妻子想要丈夫兴奋快乐,只要在那部位下功夫,保证立即见效。莆绯珚心想:
「原来母亲所说的,便是这颗肥硕浑圆,比鹅卵还要大的东西。但这样巨大的头
儿,要挤进女人的阴道,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待得于浪抽出肉棒,水姌流轻袅袅的回过身子,见她眼颦秋水,痴痴的看着
前面的男人,柔声道:「人家已经来了数次,你就不用着急,先让人家回一口气,
再来给你好吗?」

  正当水姌流转过身来,让莆绯珚只觉眼前一亮,她至今方知,原来母亲全身
上下,竟是如此美丽动人,不但肌质晶莹,且细白如雪,浑圆饱满的玉峰,衬着
两颗粉嫩的乳头,嫣红鲜润,实不下二八年华的少女。而水姌流的美貌,外间向
有颂扬,加上她深通医理,保养得法,虽年过三十,依然青春如昔。莆绯珚看着
母亲这副完美的身子,亦不禁啧啧赞叹起来,心里好生羡慕!

  于浪听了水姌流的说话,尚未开声答话,已见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眼前的
阳具,接着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红艳艳的
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继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数回,才把个巨大
的龟头塞入口中。

  莆绯珚在门外看见,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竟然舔吮义父的阳具,且吃
得有滋有味,犹如饕餮之徒。

  「嗯!你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进,不要吃得太深,别呛着了!」

  水姌流吐出阳具,抬头与他一笑:「名师出高徒,都是你这个淫人指点有方
……」话后再度含紧龟头,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抚弄卵袋,使出种种淫媚手段,
务要把于浪逗得痛快淋漓。

  莆绯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热,春心难抑,阴道里早已水淹溺谷,犹如千虫蠕
动,难过之极!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软倒在地,当下站起身来,
静悄悄的移动脚步,跑回房间。

  当晚,莆绯珚整夜辗转难寐,满脑子里,尽是淫思连连,全都是母亲和义父
交合的情景。

  自此之后,莆绯珚对于浪的迷恋,亦开始越陷越深,再也难以抽身。

                ◇◇◇

  「姌流,这小子还要睡多久?」于浪皱起眉头,望着榻上的花翎玉。

  水姌流微微一笑,说道:「花公子虽然服了解药,保住了性命,但黑蜂香的
解药并非仙药玉醴,更不是老君的仙丹,俗语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要化解体内的蜂毒,仍须慢慢来。「

  「这样说,他还要待到何时才醒过来?」

  水姌流道:「黑蜂香可不是一般的毒药,仍大理乌头蜂采集得来的蜂毒,剧
毒无比,一般蜂毒可以害人,亦能够医人,但乌头蜂却不同,只要给牠蜇到,转
瞬间,人就会昏死过去,若然三天内找不到解药,便会一直昏迷至死,神仙都难
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依目前来看,快者七八个时辰,慢者一至两天,他才
会醒转过来。」

  「黄蜂尾后针,果然够狠够毒!听说黑蜂香是你祖师爷遗传下来,因何会落
入司空择手里?」

  水姌流轻轻喟叹一声:「这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睛,你就不必多问了!」

  于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择要好,前时,他还道司空择是从莆青松手里得到黑
蜂香,此刻听了水姌流这句说话,显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但于浪是个聪明人,
心里岂有不明白,便不再追问下去。

  水姌流默言半晌,接着道:「花公子既然没有大碍,我都要去看看绯珚了,
顺便告诉她花公子的状况,免得她心中不安。」

                ◇◇◇

  「看看你这副窝囊相,成个什么样子,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恐怕你早就死在
街头了!」司空择盯着眼前的儿子,直气得横眉瞪眼,再望向他身后的苍头厮役,
全露出一副垂头搨翼的样子,心头更是有气:「还有你们这些饭坑酒囊,全都没
半点用,司空家的脸皮都给你们丢光了!」

  司空项吃了大亏,心中确实有点不忿,连忙向父亲解释道:「爹,都是那个
小子,若不是他多管闲事,从旁插上一腿,绯珚又怎会逃出我手掌心。」

  「你们几条大汉,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应付不来,还敢大条道理!」

  「我又怎会将那小子放在眼内,他中了我的黑蜂香,相信已离死期不远,只
是……只是没料到,突然间竟会走出一个人来,三两下功夫,就封了咱们的昏穴,
所以才……」

  「你这个蠢货,就是不肯动脑筋,当时莆绯珚在那小子身边,黑蜂香是她祖
传之物,那小子还能死得去吗!」司空择眉头一紧,盯着儿子问:「你可有看清
楚那人的面貌?」

  司空项摇了摇头:「那人身手很快,只觉眼前人影一晃,我已着了他道儿,
没曾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们呢,难道没一个人看见?」司空择望向那伙厮役,紧绷着眉头。

  众厮役你眼望我眼,全都不敢答话。

  司空择又是生气,又感意外,心里在想:「这个人能够一口气点倒数人,武
功着实不简单,宣城内学武之人并不多,就是懂得武功,也没有这等高手,除非
是香蕊宫的人。但我与花家甚少来往,更无半点过节,花家又怎会为了一个小子
贸然出手,倘若真是香蕊宫所为,可就头痛了!但以此人的身手来看,显然不是
等闲之辈,大有可能是路过此地的江湖人,才会够胆多管闲事!」

  其实司空择相当明白,以他目前的实力,便是再大十倍,亦不敢去招惹香蕊
宫。

  司空择沉默半晌,瞪大一对虎眼,瞧着儿子司空项和几个厮役,喝道:「全
都是废物,都给我滚出去。」

  待得众人离去,司空择背着手,在大厅上踱来踱去,想道:「莆绯珚既然在
这里出现,姌流必定和她在一起。莫非她们这次回来宣城,是另有所图,或是冲
着我而来?」但司空择想来想去,仍是想不出所以然,骂道:「这对母女的胆子
可真不小!不管怎样,我只要多派人手,四周布下线眼,就看看你还能藏多久,
到底想弄什么玄虚。」

                ◇◇◇

  南宫筱听得宫主召见,匆匆来到明月楼,一走进大厅,却见花映月和南凌雪
低头密语,正在商量什么隐秘事情。

  「拜见宫主!」南宫筱上前行礼,同时与雪姬一礼道:「筱儿见过南师姐。」

  花映月走近南宫筱,与她低声道:「筱儿,玉儿出事了。」

  「什么?」南宫筱乍听此话,立时惊惶失措,瞠目结舌的瞧着宫主。

  「筱儿,这是有关玉儿安危的事,所以我才着人召你来,通知你一声。」花
映月又再叮嘱道:「在未知内里原委前,此事暂时不要向外张扬!」

  南宫筱大急起来,泪水不住在眶内打滚:「宫主,玉郎到底发生什么事,可
以和我说吗?」

  其实花映月仍是所知不多,只得简略地把事情说了,并道:「虽然玉儿中了
黑蜂香,幸得药王遗孀帮忙,给他服了解药,你不用太担心。」

  爱郎有事,南宫筱又如何能安,当下魂俇俇道:「现……现在玉郎在哪里?
我想去见他。」

  花映月摇了摇头:「筱儿,我不是不想和你去,但此事与玉儿性命攸关,倘
若一个大意,给敌人知晓玉儿的落脚处,可就危险了,我看还是越少人去越好,
免得打草惊蛇,你明白我意思吗?」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玉郎,宫主,筱儿求求你了……」

  南凌雪上前握着南宫筱的玉手,轻轻安慰道:「筱儿,你此刻的心情,师姐
很了解,但宫主的说话是有其道理,咱们不只是为了玉郎的安危,更要为救他的
人着想,要是因为咱们前去探望翎玉,因而被敌人发现,岂不是祸及人家。」

  「但……但筱儿真的很担心玉郎,南师姐你就为我劝一劝宫主,让筱儿一起
去,好么?」

  南凌雪无奈,回头瞧瞧花映月,低声道:「宫主,我看筱儿是不会罢休,还
是让她和咱们一起去吧。」

  花映月废然长叹,说道:「好吧,咱们三人走后山小路,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事不宜迟,动身吧!」

                ◇◇◇

  戌时方尽,玉蟾扑落,三条倩影从墙头飘落,悄然无声!

  花映月环眼看觑,眼前是个偌大的院落,四下植松数十株。便在前面不远处,
见有一个月洞门,显然是前往住楼的路径。

  三个美女不约而同,趋步穿过月洞门,又是一个大庭院,只见积石为山,引
水为池,气象异常幽雅。走上一条锦石小径,数栋楼阁已落入眼帘,一个身穿下
服的仆人,正在大屋前延颈相候。那个家仆看见三人走来,连忙迎上前去,躬身
打揖道:「三位姑娘可是香蕊宫的客人?」

  花映月微微颔首,「嗯」了一声,家仆和颜一礼,说道:「咱家老爷夫人正
在大厅相见,三位姑娘请!」

  进得屋来,却见屋内廊腰漫回,四处雕甍画栋,极是庄严富丽。花映月边走
边想:「听说药王莆青松早已过世,其后,他的妻子水姌流改嫁他人,作了司空
择的嬖妾,但水姌流嫁给司空择不足一年,夫妻二人便已反目分开,水姌流带着
女儿,离开了司空家,从此就不知所踪,没想十年之后,水姌流又在宣城出现,
身边还多了一个丈夫?」

  就在花映月思想间,众人已来到大厅,只见一对俊男美女坐在堂中央,正是
于浪和水姌流,而莆绯珚却站在二人身后。

  仆人走到于浪跟前,躬身道:「老爷夫人,香蕊宫的客人已经带到。」于浪
挥挥手,让那个家仆离开。

  南宫筱看见堂上的男主人,猛然一惊,禁不住「啊」了一声,立时掩住嘴巴,
旋即满脸通红,全身辣乎乎似的,只觉心头忒忒,跳将个不停。

  于水二人看见花映月师徒到来,双双站起身子,于浪含笑一礼:「欢迎宫主
大驾,在下于玄白,这位便是已故药王莆老前辈的夫人,她是莆夫人的女儿绯珚,
是于某的义女。」一番说话虽是平和恬淡,却带有几分佻达味儿,似乎全不将这
个花宫主放在眼内。

  水姌流和莆绯珚向三人施了一礼。众人叙礼完毕,花映月将目光移向于浪,
看着他那张俊得让人心悸的脸孔,一对柳眉不禁微微轻聚,心想:「好一个活潘
安,凭他举止眼神,显然是个懂武之人,而且武功还不弱!但这个倒奇怪了,在
当今黑白两道上,确不曾听过有于玄白这号人物……」

  花映月思念未落,忽听得身旁的南宫筱道:「宫主……宫主,他……他就是
那个于浪!」

  南宫筱此话一出,花映月和南凌雪顿即愕然,同时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显得从容自若,一脸笑意:「没错,正是于某,于玄白是我本名,论到
于浪这个名字,却蒙江湖道上朋友赏光,都道我貌俊嘴巧,为人洒脱豪放,倜傥
不群,十足一个游头浪子,便给了我这个」浪「字的雅号。」

  众人听了,包括水姌流母女,无不掩嘴嗤笑。花映月媚眼乜斜,脸含微笑道:
「好一个于玄白,」玄「乃黑也,阁下果然人如其名,似乎你总爱颠倒黑白,喜
欢混淆是非。」

  「宫主说得也是,『颠倒』这两个字,此时用在于某身上,最是贴切不过!
所谓颠倒,却不是颠倒黑白,而是看见香蕊宫三位大美人,实是欲近不能,欲远
不舍,害得于某迷离颠倒,不能自拔。」

  花映月似笑非笑,一对美眸紧盯着他:「恐怕未必,你胆敢对我徒儿做出这
种事,还能说『欲近不能』么?」

  水姌流在旁看见二人假笑佯嗔,如同打情骂俏,又知眼前这个艳色无俦的宫
主,正是于浪多年欲得的女人,想到这里,心头不由微微捻酸!但她知道,自己
虽然喜欢于浪,然而,像于浪这等游蜂浪子,直来飘忽难控,又如何锁得住他的
心,当下定一定神,与花映月道:「宫主,令郎已服了本门解药,已无大碍,目
前正在里间休息。」

  花映月由衷感激,连忙道:「多谢莆夫人,本宫实在无以为报,我这就去看
看玉儿。」

  「宫主请!」水姌流领着三人走进内间。

  莆绯珚看着她们走出大厅,先前满腹的疑团,终于按忍不住,走到于浪跟前,
问道:「义父,刚才那位宫主真是花公子的母亲吗?」

  于浪点了点头:「没错,将来你嫁进花家,她就是你的婆婆了。」

  莆绯珚娇嗔起来:「爹你又来了!」接着自言自语:「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他母亲不但长得漂亮,看起来还如此年轻,光看外貌,就像我姊姊一样,真想不
到!」

  「这有什么奇怪,你母亲今年都三十多了,何尝不是青春靓丽。」

  「话虽如此,但她和母亲毕竟不同。母亲精通医理,晓得养生,况且我和母
亲跟在义父身边,直来生活无忧,加上母亲乐观开朗。常言道:」心宽出少年
『,母亲自然和一般人不同。「

  于浪微微一笑:「你就有所不知了,可不要小觑你这个未来婆婆,香蕊宫有
一门相当厉害的秘技,不但能够增进武功的修为,而且能让女子青春常驻。只是
这门子功夫,实在是有点儿邪门,不学也罢。」

  卷03:采花郎君~第05回、美人如画

  「宫主,令郎的脉膊已恢复正常,断无大碍,只要令郎的体毒全部散去,就
会慢慢醒转。」水姌流边走边说。

  花映月颔首道:「多谢莆夫人,只不知玉儿还要多久才能苏醒?」

  「瞧令郎的情况来看,相信还要七八个时辰,但宫主不必担心,但凡中了黑
蜂香的人,情况都是这样,便是服了解药,少说也要昏睡一天半日,视乎中毒深
浅。」

  南宫筱听了水姌流的说话,仍是放心不下,一脸忧色问道:「玉郎他……他
真的没事了吗?」

  「放心吧,他会没事。」水姌流朝她微微一笑。就在众人说话间,不觉已回
到大厅。

  于浪父女正坐在大厅上,听得脚步声响,于浪缓缓站起身子,负手在后,脸
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众女。莆绯珚跟随义父站了起来,向母亲问道:「花公子情况
怎样,好点了没有?」

  水姌流点了点头:「不用担心,花公子不会有事。」接着向花映月道:「宫
主,现在都夜了,若不弃嫌,三位不妨在这里住一两天,相信明儿中午,令郎便
会醒过来。」

  花映月连忙道:「莆夫人客气了,就怕咱们打搅。」

  于浪摇头一笑,语带戏谑道:「姌流你就不对了,宫主是何许身分的人物,
又焉能住惯这等蓬门荜户的地方。就算宫主勉强屈就,亦担心这里会有豺狼出没,
一个不好,三位美人给豺狼吃了,岂不糟糕!」

  众女听见,霎时间表情各异。

  花映月却隐隐含着笑意,徐徐说道:「于大爷言重了,这里画栋雕梁,建筑
奢华,俨如琳宫梵宇,莫说是人,就是给神仙居住,也不为过!况且本宫素来天
不怕地不怕,区区一条豺狼,本宫怎会放在眼内。」

  水姌流自然明白二人对话的意思,在旁微微一笑,打圆场道:「宫主莫要听
他,这个人就爱胡言乱语。」

  「莆夫人有所不知了,倘若是讪嘴胡说,倒不打紧,就只怕于大爷言中另有
深意。」花映月看见水姌流对于浪言笑亲昵,心里在想:「看他们二人举止亲热,
俨如一对恩爱夫妻,瞧来这位貌若天仙的莆夫人,相信早就成为于浪的禁脔了!」
想到此处,目光不由移向莆绯珚,暗暗叹道:「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如此肌骨
莹润,举止娴雅的美人儿,不知会否和她母亲一样,已经落入豺狼口中……」

  于浪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只是嘴含微笑,却不答话。

  水姌流道:「鞍马劳顿,三位不用客气了,便在这里屈就一晚,如何?」

  花映月心想:「这个淫徒前时胆敢向我下战书,今天本宫亲自送上门来,且
看看你想怎样,到底要弄什么玄虚?」旋即向水姌流道:「不弃打扰,这就有劳
莆夫人了!」

  水姌流吩咐下去,安排三人住在玉兰阁。

  玉兰阁是个招呼客人的地方,位于府内东南面,这栋碧瓦朱甍的楼阁,楼高
两层,外观异常精巧典雅。当花映月等人进入玉兰阁,不由眼前一亮,只见文石
甃地,四下白玉饰壁,建筑穷极伎巧。

  在家仆引领下,三人独住一间偌大的寝室。花映月走进房间,看见室内锦锈
帘帷,墙嵌镶砖,西首放有一张紫檀床榻,床上裀褥咸备,另设镂花香案,楠木
书架,而书架上面,置满经史子集、古董篆鼎。让人一看而知,这是一间专为女
宾而设的房间。

  花映月环眼看了房间一遍,视线落在墙壁一幅书画上,近前一看,见是南宋
马远的「山径春行图」。只见画里有一儒雅文士,漫步于山径间,却惊动了鸣唱
的鸟儿。文士停下脚步,站在溪旁,捻须微笑,只看着惊散的鸟儿,陶然沈浸在
初春的山林里。再看书画右边,见有一题跋「触袖野花多自舞,避人幽鸟不成啼。」,
这两句正是宋宁宗的题诗。

  「好一个于浪,连马远的名画都等闲视之,随随便便悬在房间!看他居所豪
华,气派不凡,不想一个采花淫贼,竟然富豪如斯?」花映月摇头一笑。

                ◇◇◇

  月影横斜,把个庭院照得澄丽一片。夜月之下,一个绰约多姿的女子独自站
在虹桥上,但见她一身雪白轻衣,湘裙飘飖,一只白嫩如雪的柔荑,轻轻地搁在
桥栏上,直如月里嫦娥降尘间!

  这个绝色诱人的女子,正是香蕊宫宫主花映月,见她徐徐抬起螓首,低低的
轻叹一声,一道指劲,忽地从她手里射出,听得「嗤」一声细响,丈多远的一棵
松树微微晃动,旋即木屑纷飞,树身已多了一个窟窿眼儿,只听得花映月道:
「你还想要看多久?」

  于浪嘴角挂着微笑,从树后钻了出来,背负着手,一步步走上桥来:「这招
蝉弹指确实厉害,但宫主出手又何须如此狠辣,莫非想要于某的命不成!」

  「为了天下女子免受你糟蹋,就算杀了你这个淫贼,又有何不可!」花映月
回眸看着他,接着道:「不说其它,单是你夜闯香蕊宫,还当着我儿奸汗他未婚
妻子,光是这一点,本宫就有一万个杀你的理由。」

  于浪一笑道:「我看你是言不由衷,绝对舍不得杀我。要不然,你今夜又怎
会独自一人来此,存心诱我出来与你会面,不知我的说话可对?」

  花映月「噗哧」一笑:「好个不要脸的淫贼,似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没
错,本宫确是想见你,却不是你现在所想的龌龊事……」

  于浪不待她说完,抢先道:「宫主果然是个聪明人,竟能看透于某的心思!
但这个你可不能怪在下,谁教我眼前这位宫主,长得比仙女还要漂亮!看着如此
绝色的尤物,又有哪个男人不想一亲芳泽,不动色心,更何况是在下。」

  「得近芳泽,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就只怕你没这个本事。」说话方落,于
浪只觉眼前白影一晃,五根纤纤玉指已抓到自己胸前。

  于浪着实没想过,这个一直言笑晏晏的宫主,竟然要打便打,全无半点先兆。
还好于浪久历江湖,经验何等丰富,加上一身绝世武功,要避过这招猝然一击,
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只见于浪身形一闪,人已往后飘出半丈,轻轻易易就避过这破胸之厄。

  岂料花映月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于浪退得虽快,但花映月进得更快,一只
玉掌已递到于浪面门,劲向他左边肩头砍去。莫看这招轻描淡写,以花映月目前
的功力,这一砍之势,堪比钢刀利斧,恐怕整条手臂都要给她卸下来!

  于浪如何不知厉害,只没想到花映月会下此重手,心想:「若不给她一些颜
色看,还道我奈何不了她!」一念及此,马上使出师门独步武学。而这一门「潜
移默夺」的武功,必须暗运一口真气,先行护住全身,接着不露痕迹,暗暗运起
潜移大法,悄悄的把来势卸却于无形。

  花映月一掌砍落,眼见于浪竟然不闪不避,心里不禁大吃一惊,但要收手,
已然不及,只听得「噗」一声闷响,于浪登时给砍翻在地,单手抱着一条胳臂,
脸上露出一副异常痛苦的神色。

  「你……你这个浑人,为什么不避开!」花映月一急之下,连忙蹲下身躯,
扳开于浪放在肩胛的手,低头查看他的伤势:「你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

  花映月一面为他看伤,一面在想:「看他先前几下疾快无伦的身手,武功着
实了得,他怎有可能避不开这一掌?」

  「宫主你……你好狠心,既然要取于浪的性命,现在就拿去好了!」于浪一
脸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一个请……请求,希望宫主可以成全在
下这个心愿!」

  花映月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说,只是伤了肩膀,又怎会害及性命!你给
我安静一点,闭起嘴巴。」说话一落,用手扯开于浪的衣襟,露出刚被掌伤的肩
头,只见伤处微现血红,并没有伤及筋骨。花映月实在摸不透头脑,心下大惑不
解。

  「宫主,你不但伤了我肩膀,最主要是……是伤了我的心,你可知道吗?」
于浪盯着她那如仙的俏脸,暗暗赞道:「她实在长得太美了,这等丽色的大美人,
教我怎舍得放弃你!」再把目光往下移,正好落在她丰满的双峰,凭着那优美诱
人的弧线,已晓得这对宝贝是何等挺拔不群,硕大饱满。

  花映月越看于浪的伤处,心里越感诧异,她自问刚才那一掌之力,虽不能摧
山搅海,但砸在人体身上,若要完好无伤,全无残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就在她满腹疑惑之际,忽见他受伤的胳膊微微一动,花映月是可等聪明的人
物,已知大事不妙,马上运起指劲,打算封住于浪的穴道,免得自己中了他奸计,
岂知才一提气,发觉体内竟然空空如也,用不上半分气力,心里登时一惊:「你
……你……」

  「对不起,宫主的武功实在太厉害了,于某若不使出手段,先行将你制住,
恐怕先要遭殃的人是在下。」

  花映月柳眉一聚,叫得一声:「卑鄙!」连忙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她
心中清楚,知道自己是中了他的淫毒「一日春」,心头不禁一沉,暗暗叹了一声:
「罢了,罢了!都怪我一时心软,不忍对他下重手,而且一错再错,竟然去为他
看伤,抛开防备之心,才会让他有机可成!」

  于浪伸出双手,攀上花映月的娇躯,手上微微使力,将她拉近身来。

  花映月身上乏力,给他稍一用带动,整个人便扑在他怀中,胸前一对饱满的
玉乳,正好牢牢的压在男人胸膛上,一急之下,骂道:「放手,你……你想怎样?」

  于浪一笑:「你虽然贵为一宫之主,终究是一个女人,每到得这种关头,亦
难免心神大乱,说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话儿来!其实我想怎样,以宫主的聪明才智,
难道还要于某表明。」

  花映月脸上一红:「本宫今日中了你诡计,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但我
要提醒你一句,除非你先奸后杀,倘若本宫尚有命在,决计不会饶你。」

  于浪在她香腮轻轻亲了一下,挨着她耳边道:「论到武功,我不敢说能够胜
过你,但决不会输于你。就看刚才在下硬接你一掌,身上居然完好无损,难道你
不觉得奇怪么?你要伤我,恐怕并不容易。但要我伤你,我又心中不舍!其实你
我再斗下去,情况也不会有所改变,对吗?」

  花映月虽然心高气傲,但经过刚才与他一轮交手,知道想要战胜他,着实不
容易,而且于浪仍未显露其它武功,到底他还有多少底子,实在无从估量,暗想:
「这个人真令人摸不透,区区一个采花贼,却身怀绝世武功,江湖上要胜过他的
人,相信屈指可数,到底他是什么来历?」

  放浪亲着她香腮,低声道:「宫主必定很疑惑,究竟我是在什么时候出招,
竟会让你在不知不觉间中了『一日春』,对不对?」

  「这等下三滥的卑鄙手段,本宫不想知道。」花映月把脸面别开,不再理会
他。

  于浪看着花映月的娇颜,见她水眸津津,脸泛红潮,知道一日春已开始发作:
「宫主,你真不愧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论姿论貌,又有谁胜于你!我也不妨与你
说,现在想起来,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在关东武林大
会上,当日你和今晚一样,穿了一袭雪白衣衫,俨如天上下凡的仙女,自那次之
后,我就向自己立下誓言,必定要得到你,纵使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身子,
我要你在我巨大的阳具下辗转呻吟,享受女人最美好的时光。」

  「你这个人忒煞自傲,常言说得好:器满则倾,希望你明白其中意思!」花
映月一脸鄙夷之色,接着道:「其实世间上的女子,并非个个都喜欢驴一般的大
物,相信我怎样说,你都不会明白,因为你不是女子,你只是一个淫贼,只会千
方百计寻找自己的猎物,好满足自己的兽欲。」

  于浪摇头浅笑:「听了你这番说话,实在太不了解于某了!若然只是一般淫
贼,或许你是说对了,但于浪可不同,这个你将会慢慢明白。」话后放开花映月,
将她身子轻轻推开:「你虽然暂时失去内力,但行走如常,咱们离开这里吧。」

  二人徐徐站起身,花映月马上背过身子:「本宫为何要跟你走?」

  于浪忍不住笑意:「你不要忘记,『一日春』可不是寻常春药,如果没服解
药,若不适时和男子交合,不但欲火焚身,而且十二个时辰一过,将会永世成为
花痴,没一刻能够离开男人。」

  花映月回头瞪他一眼:「这又如何,你家中上下男仆多的是,本宫宁可找他
们,也不会将身子给你。」

  「真的吗?」于浪此话一出,也不待她答话,熊臂一伸,已将花映月再次拥
入怀中,让她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胸膛。

  花映月并非一般女人,见她全无半分惊慌失措,处之泰然瞧着他:「你想得
到本宫,我偏就不给你。倘若你要用强,就只得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于浪皱起剑眉。

  「奸尸。」花映月仍是不依不饶,满眼迷离与男人对望着,但体内的欲火,
已开始越烧越盛,尤其阴道深处,犹如翻江倒海,实在叫她难忍难熬!饶是这样,
花映月依然苦苦硬撑,嘴里说道:「对着一个全无反应的女人,且看你有何乐趣
可言。」

  于浪呵呵一笑:「瞧来自负的人不是我,是你才对。好吧,咱们就来看看结
果。」一语说毕,单手搂着花映月的纤腰,使出上乘轻功,风似的往玉兰阁而去。

                ◇◇◇

  二人来到花映月房间,门才关上,于浪手上一紧,已将她牢牢搂在怀中,彼
此胸腹相贴,感受着美人柔软的娇躯,说道:「为什么不敢看我,莫非是因为我
长得太英俊,你担心受不住这个诱惑,所以才不敢看我?」

  「自大狂!」花映月似乎被他看破心事,脸上不由泛起一抹红霞。

  花映月自接掌香蕊宫以来,从来就没有人敢对她如此轻挑无礼,唯独就是眼
前这个男人,令她感到非常不忿,美眸一转,盯着他嗔道:「你这个淫贼到底依
恃什么,就凭你长了一张好脸皮,就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她心中虽气,但看着他那张俊脸时,又不禁意乱心悸,脑袋里一片混乱,心
想:「我到底怎么了,难道他懂得勾魂大法不成,因何我只要看着他,就让我有
种想亲近他的感觉。」

  就在花映月尚未转念之际,男人性感的嘴唇已慢慢贴近前来,吐着浓厚的男
人气息,直熏得她迷离倘恍,如梦乍回。

  于浪低沉的声音,随即送入花映月耳中:「张开你的嘴唇!」

  花映月听见,一时发呆起来,当男人的嘴唇碰到她之时,花映月竟然心头一
软,就像着了魔似的,把蠕动中的樱唇微微为他张开,接着一根刁悍的舌头,慢
慢顶开美人雪白的贝齿,全根进入她口腔。

  「唔……」花映月从喉间送出一声低吟,香舌登时作出回应,卷着入侵的舌
头,同时胸口一紧,一只向以自豪的丰挺玉乳,已落入男人指掌中,虽然隔着衣
衫,但男人温柔的揉捏,她还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你实在太迷人了,于某想你想了十多年,果然是没有白费。」于浪在她腔
里吐着靡靡情话。

  花映月再难忍受他的挑逗,痴痴迷迷的回道:「你既然想我,为何到现在才
来找我?」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脖子,下身却被一根粗大撑抵住,加上「一日春」
逐渐蔓延,更惹得她春情涌动,欲念狂飙,只得轻轻扭摆腰肢,磨蹭着那条害人
的男筋。

  于浪一直在留意她的反应,见她那股难耐的模样,不由得暗暗发笑:「你的
香津怎会这样甜美,叫于某怎舍得放口!」于浪一手固定她螓首,热情地与她缠
吻着,而另一只手,已从她衣襟窜了进去,五根指头,牢牢的抓住美人的丰满。

  花映月在淫药的推动下,早已藩篱尽撤,任他为所欲为,胸脯传来的快感,
使她禁不住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带来的激情。

  「你现在还想不想去找咱家的男仆?」于浪在她口腔耍逗着。

  花映月抽回香舌,含嗔带羞道:「都是你……你这个淫贼,若不是用药,本
宫又……又怎会这样!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可厌的淫贼!本宫现在来问你,你是
否想奸足我十二个时辰,才肯罢休?」

  于浪含笑道:「这个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倘若你无法令我满意,这里还有两
个替补人选,我大可以去找她们,尤其你那个未来媳妇儿,不但样貌不输你,且
娇柔如水,满是女儿意态,想起当日我进入她身体时,她那股紧窄,那份柔情绰
态,真教于某回味无穷!」

  花映月听得娇嗔大作:「你这个人好过分,手里抱着人家,嘴里却说着另一
个女人。好吧,放开本宫,你现在就去找筱儿,去啊!」

  于浪笑道:「便是要去,也要先将你就地正法,好让你尝一尝我这根大货的
滋味。」说话甫落,将她一拥入怀,开始动手解脱美人的衣衫。

  花映月把个娇躯全偎在他身上,半推半就间,已见自己身上的白衣落在地上,
心知不用多时,自己将会被他脱得精光赤体,任由眼前这个男人饱尝。一想及此,
心头立时嚭嚭地跳。

  但于浪可不像一般男人,虽是丽色当前,见他依然不急不躁,当他脱剩一件
银白抹胸,便即停下手来,两下子功夫,先将自己脱个清光,晃着一根大屌站在
花映月跟前:「怎样,我的宫主还满意吗?」

  花映月何曾见过这等巨货,便是她的夫君马子游,还要短它一截,且头硕身
粗,通体筋盘螭伏,委实骇目惊心!花映月一时瞧得目呆心跳,暗想:「这根家
伙,简直是杀人凶器,给它捅进阴道,如何受得了!」

  于浪一笑,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大屌:「握住它,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花映月也不害羞,玉指轻轻一握,发觉棒身坚硬如铁,且炙热无比!五根手
指,始终无法将它完全圈裹住,不禁怔怔的与他对望着:「你这个淫贼,还想磨
菇多久,本宫现在就要你。」

  于浪嘴含笑意:「想要我什么?」

  花映月妩媚一笑,单手环上他脖子,唇贴唇的低声道:「本宫要你这根大家
伙,快来奸淫我!」话后吻住男人的嘴唇:「淫贼,抱我去床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9 编辑 ]
作者: 皮皮夏    时间: 2016-8-18 20:43

  卷03:采花郎君~第06回、床头攀亲

  床榻之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缠,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从经过常氏兄弟一事后,早就对于浪产生莫名的好奇,再听了南宫
筱前时的说话,更让她魂牵梦萦,极欲一睹此人的风貌。岂料今日一见,果真名
不虚传,端的是个沈腰潘鬓的美男子。

  此刻被这个俊男牢牢抱在怀中,肌肤紧贴,怎不令她如痴如醉,情难自禁。

  其实于浪何尝不是一样,身下这个美人儿,却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现在终
于如愿以偿,将她赤条条的拥入怀中,岂有不兴奋之理。

  二人狂热的亲吻,久久不愿分开,反而越来越炽烈。

  但见花映月紧闭双眸,一面与他亲吻,一面握住男人的巨龙,贪婪地撸个不
休。而那对修长的玉腿,早已缠在男人的腰间,将个宝蛤大大地敞开,只等待男
人杀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于浪抽离嘴唇,低头盯着她道:「越是吻你,越是感觉
你甜得可以!来,让我进入你身体。」

  花映月早已给他吻得遍体皆酥,全身骨头像被抽掉似的,听得他的说话,便
轻轻点下头,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在自己的水穴:「来吧,快来满足本
宫,但我首先声明,不准你下面干着我,上面的脑袋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于浪忍笑不住,一手握住她一个玉峰,细细搓揉把玩,说道:「你呢,当你
阴道套着我的阳具,脑袋会想着其它男人吗?」

  「不说你知!」花映月妩媚一笑,忽觉杯口儿大的龟头,生生的撑开自己的
柔嫩,旋即应色没进,一股难耐的胀满,令她娇驱直颤,细细的「嗯」了一声。

  花映月虽然经历不浅,但如此强烈的胀塞感,她还是首次遇见,不由锁紧眉
头,暗暗叫道:「好大的一个头儿,光是给它堵住花房,纵使不抽不插,已叫人
美死了!」

  于浪才放进一个龟头,便知今天遇着了宝,只觉内中不单紧窄,且张弛有力,
韧性十足,待他陆续深进,把个膣室完全填满,那股挤压感就越发明显!

  这一下深投,几乎让花映月泄出来,忙即抿紧樱唇,掩住檀口,心中自问,
这么多年来,她确是首次尝到这样粗大的阳具,加上坚硬过人,把个屄儿撑得堂
堂满满,便是当年常氏兄弟双枪抢穴,亦不及于浪来得胀爆!一想及此,张着如
丝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随见于浪坐直身躯,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一定心神,才把射精的欲念压下,
暗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她里面怎会窄得如此紧要,比之处子还要来得厉害!」
旋即抓紧美人一只丰乳,一边把玩,一边往那交合处看去,只见妙处已是淋漓湿
透,水光闪然,而美腿的两侧,早就泥泞一片,诱人非常!正是:「泉源泠泠杂
远狖,泥泞漠漠饥鸿鹄。」

  凝眼往那娇嫩处看去,不由得又叫了一声妙,却见红粉粉,嫩生生,正自包
裹着大半截肉棒,顿觉心头一阵炽热,问道:「你下面果真娇嫩过人,又如此褊
窄细小,这可是玄阴诀的功劳?」

  「本宫都……都给你占足了便宜,还要多问什么!」

  于浪一笑,不再追问,握住她一只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你看,
都已插到见底了,仍有这么多在外,瞧来你不但紧小,而且容量也是一般!」

  花映月用手一摸,真个仍有一截未进,心下骇异,惊诧道:「要死了,如果
给你全根捣进去,还不要了本宫的命!」

  于浪哈哈一笑:「宫主你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当你情浓性炽之时,绝
对可以将它全根吞没,你信是不信?」

  花映月从不曾和这样粗长的男人好过,自然不晓得这番道理,摇头道:「本
宫不信,你千万不要尝试,倘若弄痛本宫,我可不饶你。」接着道:「不要光这
样插着,来动一动嘛……」

  「那就接着吧!」于浪再不打话,当下双手扳开两条美腿,使劲一捅,龟头
旋即重重戳着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了,「啊!」的娇颤一声,螓首往后一仰,
樱唇半张,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俊男。

  于浪像没事儿似的,继续腰板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来,下下点着娇
柔的花心。

  花映月抿紧樱唇,感受着男人给予的胀满,一时如痴如醉,骤觉于浪猛地来
了一下重击,似要捅开深处的娇嫩,立时忍受不过,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娇
泣道:「要给捅坏了!啊,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要什么?」于浪怎肯停下来,这个一向傲气十足,体贵心骄的宫主,他早
就立意要将她臣服于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来余力回答他,随见她身子一僵,接着连番抽搐,
玉蛤不住呼搧吐水,花露迸溅,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过,于浪斗然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股爱液。花映月正泄得
欲仙欲死,顿感膣里忽然一空,不禁抗议起来:「不……不要……」

  于浪一声不响,猛见他佝腰张口,一张嘴巴已把阴户盖罩住,兀自吸吮起来。

  「啊!你……你这个淫贼……」花映月美得全身剧颤,花汁一阵接一阵,不
停从蛤口涌出,悉数给男人吃去。

  于浪抬起头来,瞧着美人一笑,说道:「如此琼浆玉液,果然清香透舌,吃
之不厌,又有那个男人不想尝一口!」说罢,捧起花映月两股,埋首细细舐舔,
当他含着那颗嫩蒂时,实时又逗出一大股水儿,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这样下去,本宫真……真的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觉心神皆酥,
一对玉手按实于浪的脑袋,只把个宝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于浪亦觉难忍难熬,长身而起,将她双腿再度分开,握紧巨棒,
一头又扎了进去,登时挤得水声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给他捅得花心大开,只觉来者又凶又猛,阴道霎时胀爆欲裂,一团硬
硕的炽热,几近戳破深处的娇嫩,可在她心中,却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一
股强大的吸力,牢牢咬紧男人的阳具。

  于浪瞧着眼下的美人,见她被肏得张口无言,一脸香魂欲断的样子,心里又
痛又醉,连忙俯下身躯,胸膛压着两只饱挺的玉乳,双掌捧住美人的香腮,问道:
「映月,于某这根大物如何,是否与别不同,可胜过你其它男人?」

  花映月听他叫唤自己的名字,心头竟然一甜,忙用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满
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想不想听真心话?要是想听,就一面奸我,一面听我说。」

  于浪一笑:「就只怕我奸得你太舒服,教你无法开声说话。」说着缓抽浅插,
徐徐抽送,下下极尽温柔。

  花映月美得双眸如丝,销魂神惑,死死的抱紧于浪的头颈:「真的好美,你
怎会……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现在还不算,更多妙处还在后头。」话后,在她唇瓣轻轻亲了一下:「你
若感到为难,可以不和我说。其实我刚才这样问你,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要是
我再找你,你会否扫我出大门?」

  花映月满目含情,放低声线在他耳边道:「只要你喜欢,人家便给你,就只
怕你会嫌弃……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里了……」

  「像你这样天仙似的人儿,于某又岂会嫌弃,能够得你接纳,实是我前世修
来的福气。」接着腰板使力,记记直抵深宫。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冲击,一面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抬臀送穴,务
求更深的激情,颤声道:「既然……你知道玄阴诀,便该知道修练此功的利弊!」
话到这里,忽觉龟头顶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钻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娇喘
道:「不……不……啊!你这个坏人,真想弄死本宫不成……」

  「我又怎舍得你死,于某只是想让你知道,粗长的阳具有什么妙处。」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这欢快的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妩媚入
骨,却又极度诱人。于浪瞧得心头火热,再把龟头望里推了数下,不想竟又深进
了几分,直把美人酸得浑身麻软,张开小嘴「喔喔」两声,撤尿似的,再次大丢
起来。

  于浪给那阴精淋得浑身舒爽,几乎精关失守,赶忙屏气摄息,勉强压住泄意。

  花映月只觉巨物竟不肯离开,依然顶住嫩处,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
俱散,嘤咛不住,阴精涌完一阵又一阵,直丢得死活来。

  于浪看着美人泄身的花容,简直美得夺魄销魂,不由越看越痴。

  不知过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儿才慢慢飘回来,悠悠忽忽的张开眼睛,即见男
人正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搂着他的脖子,问道:「还没看够么?」她自
知美貌过人,这种迷痴痴的目光,她已不知看过多少次。

  于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忍不住又轻轻抽送几下,花映
月方刚泄毕,膣里极度敏感,经他一动,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忙用手按紧他两
股,不依道:「不要动,先歇会儿再做好么?」

  于浪微微一笑:「看着你这张仙颜,就怕于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着眼前的俊男,连芳心都融化了:「本宫都给你这样插着,要是真
的忍不住,也只得由你,但像我这种女人,真的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吗?」

  「我想你想了十多年,心里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你,难道还不
值得。」

  花映月一笑:「这个本宫又不解了,你想我,本宫还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几
年,又是哪门子道理?」

  于浪轻轻吻着她双唇,低声道:「自从那日看见你,这十多年来,每当我和
其它女人欢爱,脑里就会想起你,想你此刻是否做着这档子事,正被男人压在身
下,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只要一想到这样,心头就一阵抽痛,只恨在你身边众多
男人中,为何偏偏就没有我这个于浪!」

  花映月用力拥紧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忘记,但凡修练玄阴诀的
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难会忠于一个男人,像我这等人尽可夫的女人,
难道还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记挂在心?」

  于浪道:「关于玄阴诀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为这样,我才
不敢贸然接触你,就是怕你将于某吸干吸净。」话后忍不住笑意。

  「现在你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前时我听筱儿说,你
似乎拥有一门奇特的武功,全不将玄阴诀放在眼内,这到底是什么功夫,不知可
否告诉一二?」

  「这确是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这只能说是于某走运,给我碰巧
遇到一位道门高人,授与我一门」容成大法「,而这门家数,正好能够抵御你的
玄阴诀,便是这样。」

  花映月一笑:「就如此简单,恐怕还不只这样吧?本宫听说,你不但不害怕
玄阴诀,且还能反过来汲取女人的阴元,此事可真?」

  于浪当日在南宫筱身上用了这一招,自当不敢否认,颔首道:「没错,容成
大法其中一项,确有一门采阴补阳的功夫,能够汲取女人的阴元,当日我在你徒
儿身上施展,一来是想试试她的功力,二来是想要你知道,世上还有一门胜过玄
阴诀的武功。但于某敢对天发誓,除了那次外,并无在外人身上使用过。」

  花映月听他说得言之凿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宫相信,不用多久,
你这个誓言将会自破。」

  于浪道:「绝对不会,于某虽然生性风流,行事违异乖张,但也懂得江湖道
义,这等损人利己的功夫,可说是练者无益,到头来只得留下个污名,除非出于
无奈,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出来。一般情况,我决计不会随便施展。说
句真心话,当年我若不是为了得到你,也不会去修练这种武功。」

  花映月嫣然一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你和玄阴诀一较高下,到得那时,
你就甘愿被我吸干阳元,都不肯施展出来?」

  于浪一笑:「我说不会随便汲取女人的阴元,却没有说不能防御。自从于某
和你未来媳妇好过后,不是我夸口,已知玄阴诀绝对奈何不了我。况且你既然肯
接纳于某,你我就不算是外人,我会将你当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
的女人。」

  花映月听得脸上一红,向他乜斜一眼:「你不要乱耍嘴皮子,谁是你的女人。
单超日日与我同衾共枕,交好无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说我是他女人,更
何况是你。」

  「单超不敢说,并不表示于某不敢说。」于浪口里说着,腰下始终没一刻停
顿,轻抽援送,享受美人带来的温湿紧窄,接着又道:「于某还有一事想与你商
量,希望你不要反对。」

  花映月怔了一怔,强忍下身的悸动,问道:「你想说什么?」

  于浪在她鼻头轻轻亲了一下,说道:「于某前时找上你未来媳妇,其目的除
了在你跟前立威外,主要是让她转达说话给你。相信以你的聪明,必定明白我的
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花映月皱起柳眉。

  「首先,我对自己这趟乖戾行径道歉!其次,既然我吃了你的媳妇,自当要
有所补偿,因此,我打算将义女莆绯珚许配给你儿子,从此,你我真真正正成为
一家人,如何?」

  花映月登时美目大张:「你……你说什么,你想将义女嫁给翎玉?」

  于浪点头道:「于某正有此意。」

  花映月摇头一笑:「倘若你义女愿意多等十年八载,或许不成问题,但依我
看,她未必就会愿意。」

  于浪皱起剑眉,不解道:「这话什么意思?」

  「玉儿正在修习一门祖传秘学,目前必须保持童子之身,方得大成。」花映
月简略地说出其中因由,接着又道:「若非这样,筱儿和他恐怕早就成为夫妻了!
况且,你这个义女长得花儿似的,真个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可惜命乖运拙,
却有你这样一个淫贼作义父,相信她的初夜,敢情已落在你手中,将她内内外外
早就吃个清光,本宫说得可对?」

  于浪听后,不怒反笑:「你就想得太多了,于某虽然好色,但如何也不会向
自己女儿下手!我敢向你保证,绯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绝对不会委屈你儿子。
说到因为练功暂时无法娶妻,相信这一点并不难解决,只要他肯拜我为师,不消
一个月工夫,我可以使他冲破那道关口,到时他不但可以双美同收,且能左拥右
抱,夜夜销魂,为你早点添个小孙子。」

  花映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愣怔起来:「你……你真的可以让玉
儿冲破第二层?这个……这个本宫不大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于某就卖个便宜。」于浪一把将她拥紧,挺起巨龙,又一
阵深投,捅得花映月遍体皆酥,痛快淋漓。于浪凑头过去,在她耳边道:「你儿
子至今无法冲开关隘,应该是功力不及所致,待我先行助他破关,再来拜师,这
样总可以了吧!」

  「嗯!你且停……停一停,好酸……」

  于浪可不理睬她,又道:「你大可以放心,我收你儿子为徒,决计不会辜负
他,况且他还是我的女婿,等同半个儿子,于某的一身本领,他要多少就接多少,
我决不会藏私,但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要他娘亲作补偿,不知你可会反对?」

  「不嘛……又弄这么深,酸死了……」话后抱住身前的男人,喘声道:「就
知你……不怀好心,倘若本宫允了你,相信你不单只会欺负我,恐怕还想要筱儿,
一心要给我儿子织绿头巾。」

  于浪听后一笑,不住摇头道:「你错了,香蕊宫素来美女如云,除了筱儿和
你这位仙子宫主外,不计其它,光是霜霞云雪四位香姬,谁不是人间绝色,谁不
是让男人食指大动,于某要吃,便该吃个切底,一个不留,方显得我的本事。」

  花映月听得大发娇嗔,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拧着他手臂道:「你这人好过
分,胆敢在本宫跟前说这种话……」

  于浪瞧着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态,不禁看得痴了,心叹眼前之人实是世间极品,
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心神!花映月尚未说毕,于浪已按耐不住,埋头下去,牢
牢盖往她樱唇。

  「唔!」花映月细细唤得一声,一根霸道的舌头已闯入口腔,花映月避无可
避,只好与他纠缠在一处,岂知越缠得久,越感难耐,轻声道:「人家又想要了
……求你快一点。啊!好美,再……再狠些……」

  「美人儿,咱们换个位置,让我从后面来。」于浪诱惑着她。

  花映月知趣地翻过身子,伏在床榻上,翘起玉股,将个完美无瑕的雪躯尽展
男人眼前。于浪任她趴伏着,提起巨棒,顺着水儿,腰肢一挺便捣了进去,直戳
向美人的玉蕊。

  「啊,又……又碰到了……」几个来回抽捣,已美得她目闭唇张,只觉肉棒
越来越有力,越插就越深。

  忽听身后的男人道:「怎样,你身边的男人可有我这般好?」说着探手到前
面,分握两只沉甸甸的玉乳,下身发狠地一轮猛捣,下下点着娇嫩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肏得娇呼不住,却又畅不可言,哆哆嗦嗦道:「你……你怎能如
此,也不知……自己粗长,只碰人家那里,弄煞本宫了……」

  「那你就再丢一次,一面叫我夫君,一面丢身子我看。」

  花映月怎肯依他,不住摇头。于浪见她不允,当下使出本领,再加多几分力,
直插得美人身颤腿麻,几乎连眼泪都淌出来,只得求饶道:「不要了,要坏了,
求你不要再碰那里……」

  于浪抓紧她一对丰乳,下身重重加力:「只要你叫我夫君,自当放过你。」

  花映月实在难受不过,无奈低语道:「夫……夫君,行行好,让我歇一歇好
么?」

  于浪终于遂其所愿,心中一喜,立时「啵」的一声,抽出磔手长的肉棒,忙
即俯下身子,拥抱着美人的雪躯,吻着她如丝似雪的裸背。

  卷03:采花郎君~第07回、淫龙痴凤

  于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时松了一口气,没揣的花房骤空,又感难耐起
来,只觉身后的男人不住亲舔着雪背,胸前两只自豪的乳房,仍是让他握在手中,
搓捻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劲。

  花映月方刚被他弄得花蜜长流,湿透股下褥子,经他一轮抚吻搓弄,一日春
的药性又蔓延起来,不禁回过头来,瞧着身后的俊男,妖娆说道:「本宫又不行
了,想要……」

  于浪贴在她雪背上,看着她那妩媚的玉容,越发觉得美艳无双,遂将巨棒搁
在她股沟,细细磨蹭,邪邪笑道:「听你刚才说受不住,于某心肠好,不忍你丢
坏身子,才拔出来让你歇息歇息,怎地这么快又想要了?」

  「还……还不是你,纵使你想得到本宫,亦……亦无须用这劳什子淫药……」
尚未说完,火烫的龟头突然一闯而入,花映月登时美得花房剧颤,不由「嗯」了
一声,哆嗦着道:「好……好胀!你……不用怜惜本宫,全都进来吧……」

  「你真的不怕亏了身子?若然这样,于某就不客气了!」

  莫看花映月身为一宫之主,平素不苟言谈,其实骨子里却淫媚无比,绝非端
庄贞静之人,此刻淫药渗体,又给干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娇滴滴的道:「本宫不
怕,你尽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给你奸死,本宫也不怪你!」

  「当真!」于浪心中大喜:「再叫我一声夫君。」

  花映月听他这样说,心头一热,竟黏涎答答的泄出一股精水,迷痴痴的叫道:
「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你这驴的大行货……」

  于浪自当悦心娱目,立即放开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娇
啼不止。

  不觉二更将至,花映月已接连丢了数回,直丢得眼饧骨软,渐渐又觉捱不过:
「好夫君,实在不行了,本宫恐怕要死在你这儿了……」

  于浪见她连连丢精,实在怕她有所损益,当下紧紧抱着她,低声与她道:
「想不想我射给你?」

  花映月美眸如丝,水汪汪的看着他道:「来吧,本宫要你插得深深的,射到
最里面去,人家会好好接着……」暗自收紧花房,团团膣肉把个龟头包箍住,且
不停翕动吸吮,务求男人射得销魂疼快。

  于浪提了一口气,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来抽过去,强烈的泄意开始
滚动翻腾,忙即一刺到底,龟头顶着深宫的柔软,稍一蹭磨,马眼顿时大张,滚
烫的精液犹如决堤似的,扑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着一波,连射六七回
方行歇止。

  「啊!亲亲好夫君,你烫坏本宫了……」花映月使劲抿紧樱唇,只把个宝穴
不停往上翘,膣内连番抖动收缩,牢牢咬住龟头,又丢出大股阴精来。

  于浪舍不得抽出阳具,仍深深的插着,不住口的亲吻美人的粉颈。

  绸缪片晌,高潮才渐渐放缓,于浪拔出阳具,将花映月的身子扳过回来,让
她仰卧在床,旋即两情四目,马上交缠在一处。花映月抬起玉手,围上男人的脖
子,怔怔的瞧着他道:「本宫打从十四五岁上,便已开始和男人交媾,至今和本
宫好过的男人,少说也有十多人,但在这些人之中,却没一人能比上你,能让本
宫如此舒服,如此舍不得你。于浪,你教教本宫,怎样是好?」

  「舍不得什么?」于浪嘴泛微笑,明知故问。

  花映月柔声细语道:「舍不得你离我而去,本宫害怕……害怕你会弃厌我,
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要本宫了!」

  于浪摇头一笑,随即吻住她樱唇。花映月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
亲得异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时间,方依依不舍分开,于浪道:「打从今日起,
你就是于某的女人,决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绽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单超同衾共枕,浑身赤条条的
让他抱,让他亲,让他的大阳具进入本宫身体,你都不介意?」

  听了这番说话,于浪明白她存心狎侮,当下道:「我为什么介意,只要你喜
欢和他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就行。况且你身边的男人多的是,于某也不敢痴心
妄想,你会因为我要放弃其它男人!」

  花映月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宫,其实单超为人也不
错,颇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说到那方面,虽算不上出类拔萃,也及不
上你粗大,但那屌儿却异常坚硬,总会插得人家连连丢身,本宫对他也相当满意。」

  「既然你对他满意,我更不便多说什么。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这毕竟是
于某一厢情愿。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又岂能干涉你的私事。但话虽
如此,纵使你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于某都不会放弃你,假若你有什么难题要解决,
只要于某能力所及,我会全力去帮你。」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江湖险恶,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
轻聚,满肚疑惑的看着他。

  于浪是个四清六活的人,况且久历江湖,光凭花映月眼中的疑虑,他焉会瞧
不出来,当下微微笑道:「你无须多虑,其实早在十多年前,你的音容笑貌,就
已经深嵌在于某心里,你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
能让你受半分委屈和伤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视着他:「若是真如你所说,不想让我受伤害,为
何当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于我,你现在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于浪一听,当场呆住:「什么?你……你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

  「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独门淫
药,本宫现在想起来,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

  于浪摇头一笑:「万幸,万幸!你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个宝贝
难保。」接着收起笑容,叹道:「我说的话希望你会相信。关于这两只畜牲向你
用药,确不是于某所为!我不妨与你说,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正是那个穷
凶极恶的鹠离上人。而我师父一生里,便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另一个就
是我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愕然一惊:「你是常连山的师弟,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

  于浪苦涩一笑,说道:「你莫看他貌状温恭,与人言语嬉怡微笑,其实内心
却奸邪阴险无比。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请我,于某也不会去,更
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虽然这样,最近几届的江湖宴,于某都有前去,只是暗
中隐在一旁,没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这又为了什么?」

  「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浪剑眉一扬,叹道:「常连山的为人,又有谁比我
更清楚,像你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你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
八百,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淫魔。于某就是担心你,怕你堕入魔穴而不自知!
无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免得你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但很可
惜,于某还是棋差一着,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先机!这两
个混蛋东西,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去……」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你,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于浪接着道:「你可能感到匪
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觉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
说我师父暴戾恣睢,是个淫邪的大魔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若论武功,我师父
说不上盖世无敌,但说到奸猾多诈,可真是无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恶,他最
厉害的三件秘学,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术,三就是奇淫无比的一日春。
我胆敢说,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绝对不下一百人,但我相信,这百多起奸污
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而我这个师兄,与师父可算将遇良才,
也许比师父更胜一筹!」

  「瞧来你也不甘落后,承继了师父的衣钵,得了个采花浪君的名头,对不对?」
花映月微微一笑,又问:「对了,到目前为止,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子?」

  于浪一笑:「我若说出来,恐怕你会不相信。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至
今仍不超过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愿,于某绝对没有
用半点强,更没有使用一日春。当然,除了你和你未来媳妇。」

  「什么?」花映月张大美眸:「这……这个我绝不相信。」

  于浪道:「就知你不会信!其实于某又何须骗你!便是『采花郎君』这个名
字,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已经知道是谁弄的把戏,
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给你起个如此贴切,又如此入耳
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发
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他
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雅,但
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十多年前
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采花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开始在江湖
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
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采
花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道是
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门,打
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
能将他制住。」

  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

  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名
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一块儿长大,你教我
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

  「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我,
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你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你,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闲
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

  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拳,
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
…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

  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弟和
你的事,记得有一年,你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至苏
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弟二人进入你房间,向你索取什么解药,最终仍是讨药
不成。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你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龙一凤的
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

  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说
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去。
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浪的武
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于浪笑意不减,又道:「我还记得,当我见你拨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嫩红的
阴道,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我的心简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兴奋,巴不得
常仲开换作是我,让你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听,淫火越盛,伸手握住于浪的阳具,将个龟头抵到花唇,羞红着
脸,含情脉脉道:「映月不想再听了,你要插我,人家现在就让你插,让你肏个
心满意足,求你进来吧。」

  于浪见她改了称呼,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于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
一下子便将整个阴道填满,随即徐缓抽送:「以后你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
都可以。」

  花映月给巨物一闯,畅美难当,不禁淫叫起来:「啊!好夫君,你真的很…
…很粗大,映月都给你胀坏了!」

  于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坏你!」接着亲她一下,又道:「说到在苏州那
几天,你可真是风流快活得紧,除了常氏兄弟,似乎那个『杏花剑雨』莫承,敢
情都是你的旧相好了,对不对?」

  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声不好,果见于浪继续道:
「常氏兄弟去后,接下来那几天,你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光是第一个晚上,
你二人就干了四回,打后那几天,我都不用多说了。」

  「你这个人真坏,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花映月灵机一动,抱住男
人的头颈,拉近身来,樱唇贴着他嘴巴,话风一转,柔媚道:「人家记得那年,
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但身子样貌,确比现在强多了!当时你眼见自己喜欢的女
人,全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承受着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兴奋外,
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

  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笑道:「你这话怎么说!现在
你的身材样貌,依然一点都没变,仍是这么美丽诱人!」于浪亲了她一下,接着
道:「你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我不能否认,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和我一样!
但我当时虽有此心,却没有这胆量,皆因那时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练成,若非
这样,恐怕于某早就来找你了,无须等到今天。」

  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这个
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干净
净,除去你这个大淫魔。」

  「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要是我的阳元被你吸尽,当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轻轻捏了一下:「你先奸我首
徒白如霜,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你这个假惺惺的
大淫贼,虚情假意,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内力全失,真想一掌杀了你。」

  「你真的舍得杀了我!」于浪微微笑道:「你现在不妨运一口气,瞧一瞧可
有什么发现。」

  花映月听后,心中疑惑起来,暗提一口真气,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翻
滚,全无半点窒碍。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
怎地我全无所觉?」

  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道:「当时你正在高潮,泄得头目森然,
又怎会感觉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只要女子泄身时,在某
个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好了,现在你已恢复功力,要杀
玄白,现在大可以动手……」一话未毕,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点了穴道。

  饶是这样,于浪不但全不惊慌,还微笑着道:「我为你解去一日春,早就抱
着一死之心。前时我对你多番无礼,便是死在你手里,亦无话可说。」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下身竖着一根巨物,
仍是昂昂烈烈,杀气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见它棒身精水淋漓,显然是自己的
膣内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炽,二话不说,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舌,沿着
棒杆来回舔拭,棒上淫汁骚水,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方大张嘴巴,把个巨龟
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着声线道:「映月你这口技真棒,比之你的
媳妇儿强多了。」

  花映月一听,顿时心中有气,放出巨龟,抬首矋着他道:「你无须自命清高
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改头换面,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将筱儿
百般奸淫,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

  「你且不用气怒,先听我说。」于浪自知一时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
即道:「自从我练成容成大法,确实难以肯定能否和玄阴诀抗衡,无计之中,只
得找上你的媳妇儿,一方面试试其成效,亦可让她为我传达口讯与你。其实当日
我不但没有折耗她的阴元,反而奉献了不少阳元与她,只是你媳妇儿不知道而已。」

  「鬼话连篇,你认为我会相信么!」花映月握紧手上的阳具,一面撸动,一
面道:「这个也难怪你,筱儿长得如此漂亮,你又岂会不动色心……」

  尚未话落,已见于浪哈哈大笑起来,截住她话头道:「这个倒是事实,看见
你媳妇儿这样的人物,不但美貌过人,且又娇又嫩,瞧着她而不动心的男人,可
真的不多!但我将阳元导给她,这确也是事实。容成大法不只能采阴补阳,亦有
一门还阳之方,一般只会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损过多阴元,有伤健
康。其实,倘若你媳妇儿和我多做几回,受益之丰,足可胜过数十个男人,信与
不信,大可以随你。」

  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吗?」忽然灵机一动,念头一转道:「好,我姑且信
你一次,你现在就和我试一试,若然是真话,或许我会让筱儿继续和你好。」

  「你这样做,恐怕你儿子不会同意,况且我还打算收令郎为徒,假若给他知
道,岂不坏了大事!」

  花映月「噗哧」一笑:「你现在连他娘亲都敢偷,更何况是他的未来妻子。
再说,你当着我儿面前都和筱儿做了,难道就不怕他记恨于你。」

  「就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为徒。」于浪道:「只要我助他冲破蝉蜕
神功第二层,让他不用再有顾忌,马上能够和筱儿圆婚,而且我还把绯珚许与他,
来个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谅我。」

  花映月道:「你不用高兴太早,我还没应承你义女做我媳妇。」

  于浪笑道:「你不应允,就不要怪于某用强。」

  花映月含笑问道:「你想怎样?」

  「方法很简单。」于浪一笑:「就是先将徒儿的娘亲肏个死去活来,向我不
住口求饶,届时你想不应承,恐怕都不能!」

  「你给我封了穴道,还斗胆说这等混话,现在就让你瞧清楚,看看是你求饶,
还是我求饶!」话后埋首到他胯处,一张口便叼着个龟头,嘓啄嘓啄的,先行吞
吃一会,才把牙齿扣着龟稜,稍稍加力一咬。

  于浪登时痛得神嚎鬼哭,求饶不止!

  卷03:采花郎君~第08回、方枘圜凿

  于浪穴道受制,直坦坦的仰卧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躏摧残,一时把雀唱
弄,一时送牝投屄,递与男人舔吃!每每弄得兴动,少不了跨身上马,纵横驰骋,
做出诸多淫事。

  如此弄了个把时辰,花映月已泄身数回,但于浪依然点滴不漏,全无射精之
兆。花映月向来心高气傲,岂肯就此罢手,跨腿坐在于浪身上,阴膣裹着一根大
阳具,没命价大摇臀股,务求弄至男人射精。

  于浪看着身上这个殊艳尤态的美人,实在令他如痴如醉,尤其那具完美无瑕
的雪躯,当真项如蝤蛴,肤如凝脂,乳如玉山,浑身上下无一不美到极处!此刻
见她娇啻啻、汗溶溶,不住将个身子摇曳摆晃,两只丰乳晃动个不停,此情此景,
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于浪赞叹一声,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将一对雪
乳纳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难以如愿,只得暗叹无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张,满眼柔媚的瞧着他:「我的好夫君,人家……都
泄了好几回,你……你因何还这般有力……」

  「你只须答应我义女的婚事,于某便给你射个痛快淋漓,如何?」

  「你这个淫贼,就只懂得趁势要挟。好呀!有本事就这样憋着,何况本宫还
没舍得拔出来。」说罢,身子向前倾倒,趴在男人身上,纤纤玉指在他嘴唇轻抚
一会,接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柔声道:「亲我……」

  于浪自无反对,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登时卷缠在一处。

                ◇◇◇

  薄明时分,曙光乍现,花翎玉眼睛半睁,终于醒转过来!他虽然苏醒,但神
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间,花翎玉见得眼前人影晃动,却是一名女子,正坐在
他身旁,只见她身穿碧绿杭绸,前胸玉峰高耸,宫腰搦搦,显然就是自己心爱的
筱儿,不由得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花翎玉只听得一声娇柔的嘤咛,美人儿已然落入怀中,见他使力抱住柔软的
娇躯,轻声在她耳边道:「筱儿,我的好筱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他想到梦中的景象,心头又一阵抽痛:「筱儿,你……你怎能够这样对我,
口里说着爱我,但心儿却去了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怀里的身子轻轻挣扎,送出一阵清脆的语声。

  花翎玉岂肯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你不要离开我!刚才……刚才我又梦
到你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见你二人一丝不挂,又亲又抱,好不亲热,
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说话间,他的手已来到她胸前,五指箕张,已捏
着一团丰满,只觉手上之物,柔软硕大,盈满着少女的弹性。

  「啊!」又是一声娇媚的轻呼:「不要,你不要这样……」

  花翎玉如何理会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来,阵阵急促的呻吟,
和那股诱人的呼息声,不住送进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趋疯狂:「我真的很怕,怕
你真会如梦中一样,再不将我放在心上,你只想让他吻,只想和他好,只想让他
插入你身体!我……我不要这样,我俩相爱这么多年,你怎能为了他而不要我…
…」

  「嗯!求你放开我,人家快……快无法呼吸了……」

  「不,我不能放开你,一但放开你,你……你一定又会去找他。除……除非
你肯应承我,不会离开我,不会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离开你,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你可不要骗我!」

  「先放开我好吗?」柔弱的恳求声,使花翎玉慢慢放开双手。

  那女子连忙挣扎而起,站在榻旁,低垂着头,纤指捻弄着自己的衣衫,早已
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请稍待一会,我现在
去叫母亲。」

  花翎玉听见,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忙即撑身坐起:「姑……姑娘请慢!」

  原来那女子并非筱儿,却是于浪的义女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只得停
下脚步,侧过身子,始终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么事?」

  花翎玉终于认出她来,想起刚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脸上一红,不由大感
后悔,忙道:「对……对不起!原来是……是绯珚姑娘,翎玉适才实在无礼,万
望原谅则个!」

  莆绯珚想到刚才给他又亲又抱,还抓着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
留摸乱,遍体骨软筋酥,却又美妙无比,而耳里又听着那些淫情秽语,害得她满
脑淫思,花房泛热,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个人都发眩起来,大羞
之下,只想立即离开这个房间,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没有其它事,绯珚先行告
退。」

  花翎玉见她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一副腼腆融冶的模样,真的让人又怜又
爱!再看她的玉颜,长得桃羞杏让,国色天香,一时也道不尽,心想:「这样的
美人儿,真的只有母亲和筱儿才能与她媲美!」此刻见她要离去,心中突然有点
不舍,说道:「绯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问,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莆绯珚无奈,只得将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最后道:「花宫主和那位筱姑
娘,此刻都在这里。」

  花翎玉听见,大喜道:「筱儿和娘亲都来了!她们呢,她们在哪里?」

  「花公子你稍待一会,绯珚马上请她们来。」说罢,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

  「小姐!」一个娇美的俏丫头侯在房门外,看见小姐出来,连忙走到她身旁,
掩着小嘴暗暗偷笑:「那个花公子可真顽皮,才一醒转过来,便如此无礼!」

  莆绯珚薄面含嗔的看着她:「你……你这个玥儿,都……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玥儿嗤声一笑,又道:「玥儿起床不见小姐,就知道小姐记
挂着花公子,敢情是来这里看他,玥儿便赶紧过来侍侯小姐,却没想到,当我打
开房门,便看见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说了!」莆绯珚赶忙喝止她,已害羞得无地自处,瞧着脚尖急步而行。
然而,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追上前来,含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老爷
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起先我还不大相信,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亲密,原
来都是真的,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

  「你不要胡说!因为……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人家……人家才……」
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此刻越说,越感慌神起来。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许,是不是?」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况且年
纪相当,可说亲同姊妹,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

  「人家不和你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
你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

  「小姐,你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我要前去玉兰阁,通知花公子的母亲。」

  玥儿问道:「就是那个什么宫的宫主?」

  「嗯!」莆绯珚点了点头,催促道:「玥儿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头办事,莆绯珚来到玉兰阁,自知不能礼数粗忽,必须先要通知花映
月。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突然,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是花
映月低微的轻呼声:「啊!你……你怎地这样厉害,人家都快要泄坏了……」

  「除非你允了我义女的婚事,否则休想我停下来……」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你
这个坏人……人家应承你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心头忽地抽痛起来:「原来
……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主……」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几乎便要淌出来,只在
心里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义父要这样?他不是有母亲了吗,而且还有绯珚呀,
为何他仍要这样做,见一个爱一个,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

  霎时间,莆绯珚又感自卑,又感气愤,满脑子里乱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
一甩头,欲要抛开所有烦恼,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现在若去敲门,
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不去通知他们,该如何才好?」

  于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间外站得有人,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光凭那人微弱的
呼息声,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门外这么久,至今仍不敲门,
显然是在外面偷听,但府里的丫头,决计不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莫非是南宫
筱,或是她的师姐南凌雪?」一念及此,于浪暗地里一笑,凑头到花映月耳边:
「瞧来是你的徒儿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并不输于他多少,房间外的动静,她自然知道,此刻听于浪这
样说,不由微微一笑,低声问他:「你打算怎样?」

  这时,就在莆绯珚两难之际,怎料房门倏地打开,只是于浪身穿一袭白绸亵
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绯珚猛然一惊,连忙垂下螓首,目光到处,竟让她看
见一个奇观,却是于浪依然硬硕的大阳具,兀自把亵衣高高撑起,且还可隐约看
见巨物的形状。

  于浪确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义女莆绯珚,不由耳热眼跳,问道:「原来
是绯珚,找我有事吗?」

  莆绯珚看见义父身下硬绷绷的东西,赶紧移开视线,娇羞怯怯的「嗯」了一
声,接着道:「绯珚是来告诉宫主,花公子他……他已经醒了!」

  房间里突然传出花映月的声音:「玉儿终于醒了,我……我马上去见他。」

  于浪向莆绯珚点了点头:「你通知母亲没有?」

  「女儿已着玥儿去通知母亲。」莆绯珚仍是不敢移动眼睛,生怕看见义父那
根骇人的巨屌。

  于浪轻抚着义女的秀发,柔声道:「绯珚,你先回房间,义父过一会儿再来
看你。」

  莆绯珚明白于浪的意思,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去看看花公子吧,无须
理会女儿了!」说罢与于浪行了一礼,回身去了。

  于浪看着莆绯珚的背影,不禁暗叹一声!义女对自己的爱慕,于浪比谁人都
清楚,今回给她看见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里自然百般不快。但要与她解释,又
从何说起,这样只会越弄越一团糟。

                ◇◇◇

  前时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水姌流的详尽细说,花翎玉终于全然明白过来。

  是日中午,用过午饭,花映月师徒三人陪伴着花翎玉,徐步走出玉兰阁,来
到一个偌大的庭院,只见四下花木扶疏,处处洞奇石秀,确是个赏花饮酒的好所
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见她俯下身躯,细心赏鉴。她喜爱牡丹,宫中无人
不知,在香蕊宫的花园里,什么魏紫、姚黄、酒醉贵妃、御衣黄、青龙卧墨池等
名贵品种,真个多不胜数。

  南宫筱见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宫主发现了珍宝!她上前把眼一看,见是一
盆罕见名种,同株同枝开有两朵牡丹花,一朵为紫红,一朵为粉白,甚是奇特。

  品种虽然罕有,但南宫筱对这个品种并不陌生,说道:「宫主似乎对这株
『二乔』甚感兴趣,莫非它有什么与别不同?」

  花映月站直身子,与她微微一笑:「筱儿你留心细看,『二乔』这个品种的
花朵,大多为紫红粉白混杂,若全株仅开两朵紫色花,称为『紫二乔』,全株仅
开两朵粉红色花,称之为『粉二乔』,但这盆花却不同,一朵是紫红色,而另一
朵却是全粉白色,两朵花的花瓣上,全无半点杂斑,本宫自问对牡丹甚有研究,
但也不知如何称呼它才是!」

  「这盆花叫『贵妃出浴』,可称之为牡丹之后。」众人听得身后的话声,不
约而同回过身来。花翎玉一看见眼前的男人,立时火冒三丈,大叫一声:「淫贼,
今日竟然给我碰见你,受死吧……」说话方落,人已抢上前去。

  于浪看见,只是嘴角含笑,脚下却不动分毫。而站在于浪身旁的莆绯珚,看
见花翎玉破口大骂,已是一惊,再见他扑近身来,不由惊呼起来,连忙挡在义父
身前,颤声道:「花公子请……请不要这样,千万不要伤害我义父!」

  花翎玉只知是莆绯珚的义父救了他,还送他到这里来医治,却不知道莆绯珚
的义父,正是当日强奸南宫筱的淫贼,这时听见莆绯珚的说话,忙即打住身形,
瞠目问道:「他……他就是你义父?」

  莆绯珚用力点下头:「是呀,花公子你为何一见了我义父,就……就……这
么生气?」

  南宫筱听见,顿时俏脸飞红,低垂着头。花翎玉怒气未消,戳指骂道:「这
个大淫贼,他……他……」

  花映月真怕这个傻小子当众说出来,赶忙阻止道:「玉儿,不要乱说。」

  「我岂有乱说,他……」回头瞧见母亲的神色,方醒觉自己的粗莽,此刻若
然说出于浪的淫行,岂不是令南宫筱无地自容,想到这里,忙即收口,只得竖起
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摇头一笑,向莆绯珚道:「义父和花公子确实有些小误会,找个机会,
我会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在心中大骂:「你这个狗厮,当着老子面前强奸了筱儿,竟敢说只是
小误会!此仇此恨,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气!」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着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众多品种里,本宫还没听说
过有『贵妃出浴』这个名堂,恐怕是于大爷凭空捏造,杜撰出来的吧?」

  于浪一笑:「当年杨贵妃为了讨皇上欢心,平素一身衣饰妆扮,自然是穿红
着绿,浓妆艳裹。况且杨贵妃天生爱洁,每天晚上,是必熏香沐浴一番,才回到
寝宫,等待皇上光临宠幸。宫主试想想看,盆中一朵紫红色牡丹,是代表贵妃穿
上了衣衫,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贵妃脱去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细白无瑕的
雪肤,这不正是『贵妃出浴』么?」

  花映月微笑道:「听了你这番说话,都算说得通,但仍是有点儿勉强!」

  花翎玉哼了一声:「淫贼就是淫贼,满脑子里,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于浪一笑置之,全不当作一回事,接着道:「于某到这里来,是有一事请求,
希望宫主能够答应?」

  花映月心想:「这个人真个婆婆妈妈,无非又是关于玉儿的事!」当下问道:
「你且说来听听?」

  于浪收起笑脸,正经八百道:「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险些丢了性命,
香蕊宫要去司空家讨回公道,依情按理,于某都难以置喙。但有一点,此事皆因
由绯珚而起,况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衅隙,当年司空择对她母女穷追不舍,若
非遇见于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打后母女二人,实难担保
没事发生。因此,在下有一请求,司空家的事,这趟就交由于某代为处理。」

  南凌雪觉得此事关乎香蕊宫的颜脸,少主人受奸人所害,竟不亲自动手,却
交给外人处理,如何也说不过去。当下与花映月道:「宫主,这个似乎……」

  花映月轻轻点下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向于浪道:「既然你快要成为
玉儿的师父,又是玉儿的未来岳丈,师父为徒儿出头,自是理所当然,到时你想
如何处理,本宫亦无谓干与。」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将起来:「娘!你……你说什么,
我怎会是他的徒儿,还有什么岳丈云云,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与儿子道:「娘没有说错,你亦没有听错。」接着目光一移,瞧着于
浪道:「只要你的说话算数,在一个月之内,能够助我儿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
玉儿便马上拜你为师,同时会娶莆姑娘为妻。假若限期一到,而你又无法办到,
就莫怪本宫不近人情。」

  于浪哈哈大笑:「当然,当然,要是令郎未能冲破关口,亦难以行房生子,
那时岂不苦了我的义女,要她守活寡……」

  莆绯珚在旁听得脸红耳赤,忽见花翎玉高声喝道:「你这个淫贼给我收声!
我娘亲答应你,不等于我会同意,你想我拜你为师,想都不用想。」

  「好小子,果然有骨气!」于浪不住点头道:「既然你暂时不想拜我为师,
我也不好勉强,就等到你肯应承为止!但我曾答应过你娘亲,助你打通玄关,这
个我可不能反口,你认为怎样?」

  「这个……这个也不行……」花翎玉想一想,立即摇头道:「我为何要领你
的情,就算没有你,我就不信冲不过蝉蜕神功第二层,你不用多费唇舌!」

  于浪苦笑一下,与花映月道:「宫主,于某确没想到,令郎这个固执脾气,
就如茅厕里的石头,当真又臭又硬,我实在太低估他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玉儿自小便这样,老是一条道儿走到黑,从不会通权达
变!若想要他回心转意,除非你懂得变法儿!」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万望宫主莫怪,于某可要得罪了!」话后「嗤」一
声响,一道无形指劲从于浪手里射出,花翎玉还没来得反应,身子一麻,已软倒
在地。

  「呀……」南宫筱和南凌雪同声惊叫。

  南凌雪正欲抢上动手,花映月伸手一拦,阻止道:「无须冲动,相信于大爷
不会伤害玉儿,对吧?」最后两个字,自然是问于浪。

  于浪道:「按目前来看,要助令郎破关,只得屈就令郎在这里多住几天,若
非这样,恐怕于某难以向宫主交代!

  「这个不妨。」花映月微微一笑:「但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为了我儿的安
全,本宫亦没有办法,只好留下来了!」

  卷03:采花郎君~第09回、石室传功

  「喂!你这个淫贼,快放开老子……」花翎玉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上,浑身动
弹不得,只剩下一张嘴巴,不住破口大骂,一连咒骂数十回,四周还是漆黑一团,
仍然没人响应。

  「你们全都死了吗,听见没有……」花翎玉气愤难平,知道再骂下去也是枉
然,只得闭上嘴巴,心里想着:「这个淫贼绑我这里,无非是想我屈服。我呸!
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许人,大丈夫宁折不弯,再怎么折磨我,也绝不会投降!」

  花翎玉早已适应这里的黑暗,看见四面墙壁无窗无洞,密不透风,墙壁漆成
灰不溜丢,显得黝暗无光,远处还有一张石床,再无其它家具杂物,与他苏醒时
所睡的房间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我这样喧阗乱吵,亦不是办法,好歹也要想个法子离开这鬼地方!」就在
花翎玉思想间,忽听得「隆隆」声响,接着一道光线照射进来。随见两个背光的
黑影,徐步走进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张口便骂:「你这个天杀的淫贼,我还道你死了……」看
清楚二人,一个正是于浪,而另一人却是水姌流,见她皓齿朱唇,修娥慢脸,大
有倾国之色。花翎玉见着如此风仪端丽的美人,亦不禁为之心动。

  于浪一声不响,走到墙角处,燃亮一根臂儿粗的巨烛,整个石室登时亮堂堂
一片。看见于浪背负着双手,走到花翎玉跟前,问道:「见你一脸恶相,敢情还
没想清楚!也罢,你大可以继续骂,咱们就对着干,看看谁怕谁。」

  「淫贼,你就放着眼睛看,老子若输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声嗲!」

  于浪一笑,与身旁的水姌流道:「这个浑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你女儿是
我义女,这小子将来和绯珚做了夫妻,他到时叫我一声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说话过早,瞧来花公子对你颇有嫌隙,是否愿意
娶你这个义女,现在还说不准!」

  「什……什么,要我娶绯珚姑娘为妻?」花翎玉立时瞠目而视,还道是自己
听错,旋即想起母亲的说话,心道:「原来娘早已知道此事,难怪她说这个淫贼
是我未来岳丈,莫非我娘已应承了他?」

  「臭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于浪把眼盯着他,厉声道:「你不愿拜我为师,
咱们还可有商量。但你娘亲已答应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爷发难,
废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家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这个人说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人家不喜欢你女儿,
难道都是过错。」接着与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虽然出身卑微,亦算温柔贤
淑,识礼知书,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公子倘不弃嫌,大可与小女先经一段交
往,再作定夺。」

  花翎玉听见,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向他大肆轻薄,当时情景,此刻
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是何等地柔软美好!况且莆绯珚貌美
如花,丰姿冶丽,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这个福分确实不少!想到这里,不禁肚
里踌躇:「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绯珚乃是黄花闺女,论样貌、身材、体态、才识,那一点
配不上你这个小子?本爷若不是为了我义女,亦不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闯
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早日娶绯珚为妻。」

  花翎玉一听,心中暗喜:「不会是真的吧,这个淫贼竟有这等本事,能够为
我打通任督二脉!」练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任脉主血,为阴脉
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任督二脉若然打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
通,犹如脱胎换骨,打后修练任何武功,均能得心应手,武功自然突飞猛进!

  于浪一笑道:「怎样,露出这个惊讶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语,心里正自盘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
先行占点便宜,待得任督二脉贯通,事后再找你算帐!当下一撇嘴唇,不屑道:」
老子当然不信,吹牛皮谁人不懂!再说,就算你真的为我打通任督二脉,老子也
不会领情,你别妄想我会叫你师父。「于浪哈哈大笑:」这个没相干,但我敢肯
定,总有一天,你不但会叫我岳父,更会主动叫我一声师父。「

  「你做梦还早……」一话未毕,忽见于浪抓着他胸前衣襟,「嗤」一声响过,
衣服前襟竟给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只觉胸口一凉,骂道:「喂!你……你这个淫贼,想做什么?」

  于浪全不理会,只听得「嗤、嗤、嗤」十数声,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
片,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下身一条把手长的玉龙,兀自晃晃荡荡,全无遮
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时窘态毕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样,难道你……
你连男人都不放过……」一想到自己后庭不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水姌流毕竟是女人,看见他精光赤体,亦不免有些害羞,脸上微微火烫起来,
低声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着于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说好话,这个淫贼还会安什
么好心肠,他奸了我的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连我都……」

  于浪忍不住大笑一声:「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爷对男人向无兴趣,假若你
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进来,给你后面贯通贯通。」

  水姌流听后,不由「噗哧」一笑,嗔骂道:「你这么大一个人,说话总没点
正经!」接着与花翎玉道:「此人就是爱说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笑容怪异,疑惑起来,问道:「那个大旺是什么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么人,只是我家一条大狗而已!」

  「什么!」花翎玉立时满脸胀红,双眼冒火,凶巴巴的矋着于浪,巴不得一
口将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就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周
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主,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要打
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时甚久。若
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十二经脉
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

  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这时,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
说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唇下
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

  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时一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

  于浪哼了一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末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
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小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不但救了
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将来
你对她女儿不好,看我怎样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一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笑,
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

  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姑
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

                ◇◇◇

  花映月的房间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南
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一笑,与她说道:「筱儿你就放心吧,有宫主
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

  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来禀性古
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

  花映月道:「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一
番,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玉儿闯关,若是以他自
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个月内
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刚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不
过宫主。凌雪有点不明白,因何宫主要翎玉拜他为师?」

  花映月摇头一笑:「你不要小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功
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以猜
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

  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主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等
高人相提并论,这样说,岂不是连我家宫主都不及他,不会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连一
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说到这里,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续道:
「筱儿,我有一事要和你说,你必须认真考虑清楚。」

  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寻常,当下点了点头:「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问道:「本宫先问你一件事,要是于浪真的
能够助玉儿闯关,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真要嫁给玉儿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垂首道:「只要宫主允许,筱儿愿……愿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应承了于浪,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我就答应绯珚
姑娘和玉儿的婚事,难道你都不介意?」

  南宫筱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筱儿就足够了!况且绯珚姑娘人
又漂亮温柔,个性随和,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

  花映月点头道:「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既然
你都这样说,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亲的,亦难以反对你们。好吧,
待得玉儿大功告成,就择个好日子,让你们三人圆婚。但我有一事必须讲明,你
和玉儿成亲后,决不可忘记我交付你的任务。」

  筱儿连忙点头:「筱儿决计不敢,宫主请放心。」

  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本宫吩咐你为她作好安排,
事情办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经安排定当,金剑门冷门主已经答允,筱儿一到湖州,会以
冷秋鹤表妹身分,入住金剑门,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随时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说道:「翠花轩湖州分店,虽然由你师姐宫飕霞打理,但
那里终究人手不足,到时你就多带几名师弟师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
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

  南凌雪应了声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儿冲破关口,本宫打算先行为他圆
婚,了却一件心事,你二人认为如何?」

  南宫筱听见,不禁娇羞起来,垂着头不敢应话。南凌雪在旁看见,「噗哧」
一笑,说道:「看见筱儿这个模样,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刚结婚,
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前往湖州,实在是有点……」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尔,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就让玉儿一起前
去好了,筱儿你说可好?」

  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讪不搭的轻声道:「筱儿不知道,一切由……由宫主
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脸,与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本宫前时曾要求于浪,
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合,不只是筱儿,还包括凌雪你……」

  「什么?」二女同时瞪大眼睛,还道是自己听错。

  「本宫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说到这里,亦不禁脸烫心跳:「于
浪对我说,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传授他一门秘学,名唤『容成大法』。说一句实
话,此功可以说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不但能够对抗香蕊宫的玄阴诀,还可以
令女子欲仙欲死,甘愿做他胯下之臣。凌雪你要是不信,大可问一问筱儿,便知
本宫所说并非虚言。」

  南凌雪瞧向南宫筱,满腹疑团问道:「筱儿,莫非你已和他……」

  南宫筱羞愧交加,无奈地轻轻点头。南凌雪立时掩住嘴巴,惊讶万分:「你
真的和他做了,这……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吗?」

  花映月向知南宫筱脸嫩,也不想让她难堪,便将于浪如何占有南宫筱,一一
都与南凌雪说了,又道:「其实当日,于浪不但没有汲取筱儿的阴元,反而献纳
不少阳元与她,只是筱儿自己不觉而已。」

  南宫筱听后,怔怔问道:「是真的么?」

  花映月微笑点头:「是真的。」

  「这个倒奇怪了,他为何要这样做?恐怕内里有什么问题。」南凌雪心中不
解。

  花映月道:「本宫当时听见,也和你一样,岂肯轻易相信他,为了要证实他
说话真假,只得亲自躬行实践,与他大战三个回合,方知他确实有个人本事,玄
阴诀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过来却弄得本宫丢了半条命。」

  二女听得心酥屄痒,情兴炽然。尤其是南宫筱,想起当日被于浪奸淫的情景,
至今仍难以忘怀。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心想:「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男人,
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宫主嘴里说得轻松,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借势与他享乐
一番,这才是正经话儿!」

  花映月又道:「当初于浪说『容成大法』如何厉害,本宫确实半信半疑,殊
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时,发觉其精液不但炙热烫人,且夹杂着阵阵酸麻,我竟然被
他射得遍体酥麻,紧接而来,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便晓得他正在为我送出
阳元。本宫不敢怠慢,忙即运功纳入丹田,岂料稍一行功,那股阳气已直达『关
元』,再上升至『气海』、『神阙』诸位,继而扩散到『足少阴肾经』、『手少
阴心经』,随后进入『阴维』和『阴蹻』两脉。本宫那时已不得不相信,这个于
浪的确所言非虚。但话虽如此,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可有其他坏心肠,就只
有靠时日来证明了。」

  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她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岁,但天生好淫悖礼,十
四五岁上,便已修习玄阴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过人,颜如舜英,
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与她睡过的男人,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此刻听了花映
月的说话,真个心痒难搔,整个阴户都作怪起来。

  只听花映月继续道:「本宫经此一回,真个受惠不少,内力确实有所增益。
于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当想到你二人要去湖州
办事,担风冒险,本宫一直就不放心,假若你们得到于浪的帮助,藉此尽快增强
自己的功力,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于是我与他商量,盼他可以助你二人一
臂之力,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二女听着,同感愕然,她们自问样貌出众,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但这个
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心里岂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轻哼一声:「这个于浪,竟扯起架子来了,本姑娘却
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你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你便纡郁成这个样子!」
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主两位
高足惊艳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主允我两件事,在
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么,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让
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提出要你陪他五夜,凌雪还可以
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可
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立他
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虚传。」南凌雪道:「瞧来宫主已经答应他了?」

  「嗯!」花映月点头道:「男人喜欢狎弄漂亮的女子,咱们身为女子,又何
尝不喜欢玩弄美男子,况且于浪确是一号人物,不但长相俊伟,物事粗大,难得
是耐力惊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轻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
法,让女子获益良多,拥有如此男子,实是咱们女子之福。」

  南宫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脸上一红,与花映月道:「宫主,筱儿还是有
点担心。玉郎对于浪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时我和玉郎结成夫妻,而于浪
又继续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明白,当下同时一笑,南凌雪道:
「筱儿你又不是没试过,你就当着翎玉面前,不妨让于浪多出入你几次,久而久
之,翎玉想不习惯也不行!」

  南宫筱大羞,不由娇嗔起来:「凌师姐你好坏,什么又入又出呀,说得好不
难听!」

  「我可没有说错。」南凌雪掩嘴笑道:「当男人的阳具插进你阴道,岂肯静
止不动,务求在你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这个『出入』二字,
难道我有说错。」

  花映月道:「筱儿你听本宫说,以你这个美人胚子,又有那个男人不想亲近
你,莫说你嫁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依然会迷倒身
边所有男子!而我这个玉儿,似乎是命中注定,这生都会满头青巾,相信丢也丢
不去了!」

  南宫筱羞不可当,连忙用手掩着眼睛,耳里却传来娇柔清脆的笑声。

  卷03:采花郎君~第10回、衾枕情深

  水姌流眼饧脸热,双手死命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不停颤声求饶:「人家真
的不行了,又要……又要给你了……」只见她玉腿大张,把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上
抬,拱起玉股,迎接男人一下一下的冲激。

  「多捱一会儿,让我射给你……」于浪吻着美人的额头,运起下身粗壮的肉
棒,不住疾进疾出。水姌流见他越来越狠,知他射精在即,只得咬牙苦忍。可恨
的是,那个大龟头总是碰着嫩花心,害得她酸麻难辩,欲丢不丢,实在令人难以
抵受。

  于浪那话儿可是人间极品,肥硕粗长,塞在水姌流屄中,委实一丝缝儿也不
见,而此刻泄意将至,不免加重几分力量,直干得美妇人娇咛不止,莅莅下濑的
花汁,沿着的股沟涓涓而下,湿了好大一片。

  「真的……真的不行了,姌流实在……忍不过,要捱不住了……」

  「我……我都来了,接住……接往吧……」话声一落,于浪已紧紧抵住深处,
滚烫的精华终于暴发而出,率数射进水姌流深处。

  「嗯!好烫……」水姌流使足力气抱紧他,颤悠悠的与他一起丢了!

  待得平复过来,于浪正欲抽身,可水姌流却不舍,用手按着他两股,半睁媚
眼道:「不要拔出来,人家想你这样放着。」

  于浪一笑:「难道你还没要够?」接着伸手抓住一只美乳,搓摸起来。

  只见水姌流摇了摇头:「姌流向来量浅,对着你这根大宝贝,确实难以负荷,
但心里不知为何,又不想你离开!」说到这里,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来,轻轻叹
了一声:「你知道么,除了青松,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姌流这一生最幸运的事,
便是给我遇着你!」

  于浪细细抚摸她的乳房,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说道:「我能够遇到
你母女二人,也是于浪的福气,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水姌流点了点头:「我很同意,这个家实在让人很温暖。」停顿一会,又道:
「于浪,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你总不肯听我说,莫非你一直要只身下去,没想
过生儿育女么?」

  于浪笑笑摇头:「我不是已经有你和绯珚吗,这个我已经很满足!」

  「这是什么说话?」水姌流轻叹一声:「当初你说要娶我,而我却拒绝你,
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实是我太爱你,只希望你能够娶到一个好妻子,并不是我
这个败柳残花,曾经受人蹂躏糟蹋的女人!」

  于浪听得眉头一紧:「你虽然曾经改嫁,但你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绝非
苟合,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

  水姌流叹道:「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愿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的
看了于浪一会,似是鼓足勇气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当我带着绯珚进入司
空家家门,司空择对咱母女二人,起初实在不错,可以说是关怀备至,但日子久
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现,变得乖戾顽劣,实是个蜜饯砒霜的人物。」

  于浪道:「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已感觉此人并非善类,只是不知道,你怎
会受他花甜蜜嘴所骗,嫁给了他!」

  水姌流苦笑一下:「司空择不但想要那部『百药金匮』,还贪图我有几分姿
色,便使尽甜言蜜语,欲要两者兼得。其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无珠,
不知他是个鸮心鹂舌的伪君子!」

  关于水姌流所说的事情,于浪前时在她口中已有所闻,但却没想到,水姌流
接下来的说话,竟让他听得勃然色变,满脑生烟。

  只听水姌流续道:「记得嫁进司空家时,我才是二十三岁,那一年绯珚只有
六岁。当初那段日子,司空择每天都会陪伴着我,整日跬步不离,那时确实让我
很幸福,而唯一令我感到越来越厌烦、越来越受不住的,就是他的性欲太强,每
天总是需索无度,不分昼夜,不分场合,更不理会我是否喜欢,他只要兴之所至,
便会向我动手动脚,脱衣行欢……」

  于浪点头一笑:「这个亦很难怪责他,谁叫你长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
相信换作其它男人,恐怕都会一样。」

  「你这个人就是爱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一眼,旋即伸出玉指,轻轻抚着
他的俊脸,情意绵绵的瞧着他:「我若是你说得这么好,当初你为何对我无动于
衷,连碰我一下都不曾有过!假若不是我主动诱惑你,相信到现在你也不会碰我,
对不对?」

  「你说错了!」于浪摇了摇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你谁会不动心,
当然包括我在内。但当时你母女二人,正值是人生最孤立无助之时,敬闻:」利
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义。『,我身为堂堂男子汉,岂能作出乘虚而入之事。


  水姌流心中感动,凑头轻轻亲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要夸奖我了,我一但露出本色,恐怕会吓坏你。」于浪笑道:「你刚才
似乎还没说完,司空择后来怎样?」

  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红,接着道:「司空择的意图,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要
说的并不是他,而是他两个儿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这两个禽兽。」

  于浪听到这里,顿觉事有蹊跷,不由皱紧眉头:「难道,难道他们二人曾经
对你……」

  水姌流羞红着脸,点下头道:「先是司空白,他乘着父亲不在,忽然闯进我
房间,给他强行……强行……」

  于浪勃然大怒:「简直是畜牲!」

  「后来,连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样。起先我害怕司空择知道,只得隐忍不
发,但二人却变本加厉,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向司空择说了,谁知他只是责骂二
人几句,还对我说什么家丑不宜外传,当时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司空择对我
都是虚情假意!自此,我便成为他们父子的性欲工具。」

  于浪听得扭头暴筋,怒道:「你为何不早点和我说,这三个行同狗彘的禽兽,
安能活在人世!」

  水姌流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开口。」
接着情痴痴的看了他一会,又道:「像我这个不清不洁的身子,焉可成为你的妻
子。其实你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我俩和夫妻又有何分别。」

  「我只觉得太委屈你了!」于浪说罢,盖上她的小嘴,水姌流一面和他亲吻,
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从自己花穴里掏出男人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中,又撸又捋,
不消片刻工夫,巨龙再次抬首硬竖,威风十足。

  二人亲得热情如火,久久才肯分开,于浪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水姌流的俏脸,
见她星眸酡颜,绝美无匹,再见她一对雪腻的丰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人心魄,
峰尖点着两颗粉红的嫩蕾,一时看得目眩神摇,当下忍手不住,一把握在手中,
徐缓把玩起来,赞道:「这对极品仍是如此鲜嫩诱人,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水姌流也不落后,握紧手上的玉龙,又扯又套,与于浪送了一个微笑:「人
家这副身子,你已玩了十多年,还没玩厌么?」

  「像你这样完美的人儿,岂有心足之理!」话毕,埋首张嘴,把颗嫩蕾含入
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嗯!于浪……」水姌流拱起娇躯,一手按住他脑袋,嘴里放出淫辞浪语:
「好人儿,不要只顾折磨人,姌流里面又作怪了,快进来再疼我一次。」

  于浪正吃得有滋有味,含着乳首道:「哪里作怪?我可听不清楚……」

  水姌流素来善解人意,怎听不明白他意思,无非是想要听些淫语,腻声道:
「就是……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儿呢,痒得紧要,姌流要你这根害人的东西解解痒。」

  「既然作痒,今回便由你来主导。」也不待水姌流答话,搂着她一个打滚,
变为女上男下。

  水姌流淫情正炽,撑起诱人的娇躯,回手提着男筋,抵在两片贝肉磨蹭几下,
穴眼凑准龟头,徐徐沉身而下,只见一根巨龙登时捅开屄口,渐渐填满整个花房。
水姌流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牢盯着身下的男人,咬一咬嘴唇,嘤声道:「嗯!胀
得好厉害……」稍稍缓气,随即甩臀晃腰,套弄起来。

  于浪见她神情撩人之极,真个艳冶无方!再看那对丰腴的乳房,随着动作靡
靡摇摇,直教人看得离魂失魄,当下也不打话,两手分握双乳,自举肉棒在下帮
衬,连番疾捣,记记采摭着花心,肏得美妇人淫声大作,云髻半堕,镮钗乱抖,
一张酡颜如若醉酒,当真色色动人,直瞧得于浪兴动如狂,情难自禁,暗暗赞了
一声:「九天仙女亦不过如此矣!」

  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如何承受得过,立时香肌战栗,遍体酥慵,满眼迷痴
的倒在于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嘤咛,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轻狂。

  于浪搂紧美人纤腰,提起巨棒,杀得淅淅沥沥,嘴里问道:「这一回滋味如
何?若然还不满意,我尚有其它法宝,要不要试试?」

  水姌流连连摇头,喘声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满足!啊……好深,
姌流要死了……再快一点,又要来了……」

  「今天你似乎特别敏感,究竟丢了多少次?」于浪笑问。

  「人家……人家怎记得嘛,总有六七……次吧!」水姌流死命抱紧他,只觉
阴道越来越热,花心子不住乱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一次泄给他了,颤哼道:
「求你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丢给你……」

  「那还不容易!」当下加紧功夫,没棱没脑乱捣,果不到数十下,水姌流真
个大丢起来,身子紧绷,深处张翕蠕动,咬着男人的巨筋,直泄得汸汸泉涌,流
了一席。

  于浪见她连连丢身,亦不敢太过,当即停了下来,抱着她又亲又吻,待她回
过气来,方道:「瞧来你已经够了,先休息一会吧。」

  「嗯!」水姌流点了点头:「人家确实有些累了!但……但你还没射出来,
倒不如你去玉兰阁,找你那个宫主出出火,总比现在憋着好呢。」

  于浪微微一笑:「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这里,莫非你不想我
留下来?」

  「你愿意留在这里,姌流自当高兴,就只怕宫主在房间候着你,况且你思念
宫主这么多年,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又岂能错过。」

  于浪听了,知她显然是在吃醋,搂着她亲了一下,仍藏在深宫的肉棒开始徐
徐抽送,说道:「今晚我便是要出火,亦只会出在你这个美人洞。」

  「人家都说够了,放过我好吗?」水姌流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受此撩拨,亦
不觉动情,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啊!好舒服,人家自从
和你好了后,都快要变成淫妇了……」

  于浪一笑:「你平日总是一副貌白神清,斯文温柔的样子,便只有在床上,
才能得见你这淫情浪态,尤其是你含着我下面之时,那种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
表情,简直要了我的命。」

  「既然喜欢我这样服侍你,为何不早点和人家说。」水姌流送他一个甜美的
笑容,唇贴唇的与他道:「姌流已丢得遍体酥软,实在不行了,倒不如用我上面
这张嘴巴,让你尽兴尽兴,你说可好?」

  于浪颔首微笑,却不答话。水姌流旋即撑身而起,放出巨龙,掉过身子趴在
他腿间,只见雄赳赳的阳具朝天而起,棒身精水淋漓,闪然生光,直瞧得粉腮发
晕,忙即吐出丁香小舌,舔去屌上的淫水,才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提着肉棒,把
个龟头塞入口中。

  于浪顿感一阵畅美,整个龟头已被一团温湿包裹住,抬眼观觑,只见美人把
紧巨龙,正自卖力吞吐,不由爽出声来:「当真快活,好美的一张小嘴儿,前时
你和我说,你夫君莆青松的屌儿比我还要粗,以你这张小嘴巴,又如何吃得了?」

  水姌流整个嘴儿给撑得满满堂堂,焉能回答他,只当没听见,继续埋头苦干。

  只听于浪又道:「我这根宝贝,自问已比常人粗大,没想到还有人更厉害!
你嫁他之时,才只有十多岁年纪,竟遇着这样的神物,敢情是吃了不少苦头,也
太过难为你了!」

  水姌流一心想他尽快泄出来,但于浪确实耐力惊人,任她出尽手段,依然半
滴不漏,全无射精之兆。不觉盏茶时间过去,水姌流渐感舌麻嘴软,却又不敢放
弃,恐怕前功尽废,无奈之下,只得使出看家本领,暗说一声「对不起」,当下
伸出左手中食二指,中指按在肛门下的「会阴穴」,食指按在尾闾骨下端五分处,
即肛门上的「长强穴」,手指暗里施压,而嘴巴却配合手上的力度,吞吐如飞,
不住刺激敏感的龟头。

  长强穴又名气之阴郄,乃足少阴肾、足少阳胆经脉之会穴,能补阴升阳。而
会阴穴是人体精气的通道,能促进阴阳气的交接循环,对生殖功能有独特的作用,
两穴若以适当力度按压,便可水火互通,达至催精泄阳之效。

  果不其然,在水姌流暗施手段下,于浪真的着了道儿,只觉泄意渐生,再加
上水姌流高超的口技,不用多少工夫,便见他浑身紧绷,口里呵呵作响。

  水姌流见状,知他射精在即,不由加多几分力。

  到得此时,于浪再也无法隐忍,倏地大股热精疾喷而出,接连数发,直贯满
美人口腔,待得泄尽,水姌流「咕嘟」一声,把精液全吞入腹中,缓缓抬起螓首,
瞧着于浪微微一笑,趴到他身上,将一对乳房牢牢挤在他胸口,问道:「舒服吗?」

  于浪一面点头,一面扳开她双股,把那根尚未软却的阳具往上一挺,借着湿
滑,再次插进美人水屄中,竟大肆抽送起来。

  「啊」的一声,从水姌流口中绽出,不依道:「你……你又欺负人……呀!
好深,要……要插坏了,慢慢来嘛!」

  于浪接着与她道:「谁叫你在我跟前耍手段,适才的一切全不算数,今回我
要你知道使坏的后果。」

  「不!不要嘛……」水姌流苦着嘴脸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于浪腰肢使力,把龟头抵到花房尽处,寻着那柔嫩之极的花心肉儿,着力旋
磨起来,强烈的酸楚,霎时涌遍水姌流全身。

  「不要这样!嗯……你这个坏人,求你不要再揉那里……」水姌流娇吟不绝,
想要抽身,却被男人紧紧抱着纤腰,实在难以再捱片刻,急呼道:「求求你,姌
流以后都不敢使坏了……」

  于浪终于缓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她。水姌流回过一口气,见他凝视着自己,
不免害羞起来,别过头去,却听见于浪道:「你适才欲哭无泪的样子,真是叫人
又怜又爱!」说罢,凑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低声道:「对了,你刚才还没回答
我,当年你第一次和莆青松行欢,竟然挨得住他的粗大,果真不简单!」

  水姌流「噗哧」一笑:「你这人什么不好问,竟爱问这些羞人事情。」

  「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于浪笑道:「以我这般粗大,已经不多人受得了,
更何况你当时仍是处子之身,没的要了你命儿。」

  「第一次确实有点不行,但女子可不同男人,只要深爱着那个男人,任何事
都能够忍受,更何况是这个!其实女人的适应力相当强,一但习惯了,就能轻易
顺应。而且,女人不怕男人那话儿粗,最害怕是那话儿过长,每每都会碰到花心
儿,真个又酸又痛,这才难挨呢!」

  于浪笑问道:「这样说,你会不会害怕我?」

  水姌流轻轻点头:「说句真心话,姌流确实有点受不住,幸好你还会体贴女
人,不会死命的往里捅。」顿了一顿,又道:「我不妨说个秘密与你知,其实青
松原先并不是这么粗,都是他后天借助药物,慢慢练就得来的。」

  于浪立时瞪大眼睛:「什么?是后天练出来的,世上竟有这等奇事!」

  水姌流点头道:「华北一带,有一种草药名唤『菟丝子』,在《神农本草经》
中被列为上品归经,此药不但可以增加男人的精量、补肾益精、养肝明目,还能
治疗阳痿,若再加以精炼,服后可使阳具逐渐粗壮,增强硬度。」

  「真没料到,世上竟有这种神药……」于浪说到这里,突然灵机一触,问道:
「这『菟丝子』难寻吗?」

  水姌流见问,大感奇怪:「你问这个作什么?难道你……还嫌自己不够大!」

  「非也,非也!」于浪摇头道:「你先回答我,『菟丝子』容易找到吗?」

  「此药并不难找,若要进行提炼,却另有要方,必须下点功夫。」水姌流凝
眼瞧着他,问道:「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于浪微微一笑:「我是为了花翎玉,就是你这个未来女婿。他下面这行东西,
你是见过的,觉得怎样?」

  水姌流终于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道:「你这人好没个正经,我不知道。」

  「怎会不正经,这是关乎绯珚的幸福,只要他能弄得我女儿快活,这个比什
么都要强。」于浪说得甚是认真:「你说说看,花翎玉那话儿如何?」

  水姌流想了一想,点头道:「虽然还没看见他勃起,但凭外观看,以他的粗
长还可以!你就不要心多了,知足一点好吗!女子要寻个好男人,并不只是为这
个,最重要是人品好。」

  于浪摇头道:「我可不认同,人品固然要好,但内在也很重要,你都说了,
『菟丝子』不但能使阳具增粗,而且可以养精补身,对花翎玉而言,委实一点害
处都没有,为何不与他试试,就这样决定吧。」

  水姌流无奈一笑,轻轻叹道:「真是没你办法!好吧,为了绯珚,就依你一
次是了!」


              【第三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10 编辑 ]
作者: tq0319    时间: 2016-8-18 21:33

              卷04:芝兰玉树

             第01回、待月西厢

  数日下来,于浪每天都留在石室数个时辰,除了运功为花翎玉冲开一关又一
关的经脉外,还传了他内息运行之法,命他依法而行,到得第四日,已为花翎玉
冲开「足三阴经」,到最后,只要「阴维」和「阴蹻」两脉一通,便能打通任督
二脉。

  这四天里,于浪毫不藏私,悉心教导。而花翎玉表面上仍是摆出一副敌意的
脸孔,但经过这几天,看见于浪毫无私心的教导奉献,心里亦对他暗暗折服。

  这段日子花翎玉半步不离石室,日夜行功。于浪见他进展神速,心想:「我
果然没有瞧错人,这个小子虽然有点拘泥,倒是个大好的练武胚子!」

  到得第五日上,花翎玉终于大功告成,已将任督二脉全然打通,于浪与他道:
「臭小子,你现在已打通任督二脉,要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可以说毫不费
力,但要更上一层楼,还要多下点功夫,现在我将『阳蹻脉』的练法传授给你,
只要你能够练成,打后要想修练任何武功,均可唾手可得。」当下循序渐进,先
自「少阳」、「阳明」、「太阳」、「阳维」、「阳蹻」等修练之法,都一一与
他说了,命他自行修练,只要坚毅不拔,一年内将有大成。

  花翎玉的天资确有过人之处,记心又好,只听了数回,便能牢记于胸。

  花映月从于浪口中,早已得知儿子的进度,她确没料到,在水姌流的帮助下,
于浪竟能在短短数日里,已为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而这个喜讯,自当令花映月
师徒三人欣喜不已!

  当晚,花翎玉终于离开石室,首先到母亲房间问安,再见过师姐南凌雪,最
后来到南宫筱的房间。二人多日不见,才一见面,便已按捺不住,立即抱作一团,
又亲又吻,缱绻难舍,久久方肯分开。

  花翎玉痴痴的看着南宫筱,只觉才不见了数天,眼前这个美人儿,似乎又漂
亮了几分,不由得愈看愈痴,加上怀里软玉温香,岂无动情之理,说道:「筱儿
妳可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念妳,每天只盼望妳会来见我,可是……」

  「对不起!」南宫筱柔情地拥抱住他,轻轻款款与他道:「筱儿何尝不想来
见你,只是宫主再三叮嘱,切莫打扰你练功,也是无可奈何!」

  「原来这样,无怪连娘亲都没有来看我一眼!」花翎玉明白母亲的心意,便
不再说什么。忽地里心念一动,猛然想起一事来,问道:「对了,这数日里,那
个淫贼色胚可有对妳做什么?」

  南宫筱登时脸上一红,心房噗通噗通乱跳,不由撤娇起来:「又是淫贼,又
是色胚,人家不知你在说什么!」然而,在她心里自然知道花翎玉的意思。

  「就是那个于浪,他当日在我跟前已对你这样,现在妳住在他屋子,我又怎
会不担心……」

  南宫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明明与花翎玉说过,任何事都不会对他隐瞒,
但不知为何,就是难以开口,只得轻轻摇头道:「你又在乱想了,人家……人家
又怎会和他……」想起昨晚和于浪缠绵了一夜,也是她有生以来最美好,最舒畅,
最放荡的一夜!想到这里,一张俏脸越发火烫起来。

  花翎玉皱起眉头:「可大出意外了,这个淫贼竟会放过这大好机会?」

  南宫筱羞怯怯道:「你怎可以到现在还叫他淫贼,依我来看,他并非一个坏
人,光看他不遗余力为你打通任督二脉,还把义女许给你,已证明他对你确实不
错,但你老是将『淫贼』这两字挂在嘴边,似乎不大好吧!」

  「我呸!」花翎玉脸面一板:「他这样对妳,亏妳还和他说好话!」

  南宫筱心头一颤,轻声道:「人家……人家不是为他说话,但……这确是事
实嘛!好了,不要再说他可好?」说罢抬起头来,看着他柔声道:「你这几天都
没有好好休息,相信都累了,回房间早点睡好么?」心里在想,不知于浪今晚会
否再来我这里,要是给玉郎碰见,可糟糕了!

  只见花翎玉摇头道:「我不累,只想留下来陪妳。筱儿,妳可知道我有多想
妳,能够天天看见妳,已令我感到很满足,今晚就让我睡在这里,就像那日一样,
给我抱着妳睡好吗?」

  「不!」南宫筱听见,心里一急,立时冲口而出,旋即醒觉自己不是,脸颊
猛地红将起来,摇头道:「这……这是人家地方,怎可以这样,若给人发现了,
如何是好!」

  花翎玉笑道:「就是让人看见又如何,不用多久,妳便是我的妻子,这里的
人全都知道了,还要担心作甚!」话后手上使力,将她娇躯拥紧,正要凑头亲吻
她,却被南宫筱躲开。

  「你先听我说。」南宫筱垂下螓首,轻声道:「人家就是害怕嘛,你我毕竟
尚未成亲,给这里的下人看见,没的吃人闲话,况且你仍没冲破神功第二层,倘
若你一个忍不住,叫我怎向宫主交代!听我说,今晚乖乖的回房间休息,待得回
到香蕊宫,你想要我怎样,人家都依你,可好?」

  花翎玉见她坚决反对,心下虽然不快,亦不敢勉强,只得道:「好吧,我便
听妳一次,但妳要给我好好香一下。」

  南宫筱甜甜一笑,仰起头让他在嘴唇亲了一会,花翎玉方依依不舍走出房间,
心中纳闷起来:「筱儿今天真奇怪,才说得几句话儿,便要我离开,看她刚才神
色不定,像似是有什么心事,莫非……莫非她有事隐瞒我?」一念至此,不由想
起于浪这个采花淫贼,当即停下脚步,回头瞧着南宫筱的房门,心里大生疑惑。

  花翎玉走出玉兰阁,瞧瞧南宫筱房间的窗户,看见依然透着灯火,心念一动:
「筱儿今晚着实有点奇怪,就是不眠不睡,好歹也要看个清楚明白。」

  此刻正值亥初,只见满天星斗,月影横斜,花翎玉环眼四周,满目尽是疏剌
剌的花影,却无半个人影,当下身形一晃,跃过白石栏杆,无声无息的落在窗前,
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张去,却被一物阻挡着视线,竟看不见房内的情景。

  花翎玉不无意外,但马上便想起来,记得南宫筱房间窗前,立有一个用作遮
隔阳光的折迭屏风,而屏风之上,还绘有山水字画。花翎玉一想到这里,不禁在
肚里大骂,连推数个窗棂,竟是纹丝不动,显然全都上了闩!

  但花翎玉却不死心,一屁股坐在窗下,背靠着墙,埋首沉思:「虽然眼看不
到,用耳朵听听总可以吧!」又想:「希望是自己多心,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发
生,若然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

  但花翎玉却没想到,他刚才的一举一动,早已全落入于浪眼帘。

  于浪从假山后徐步走出,嘴角绽出一丝微笑,心想:「这个小子鬼鬼祟祟,
瞧来是知道昨晚的事了!」接着摇头一叹:「唉!南宫筱这个小妮子,确实是惹
人怜爱,也难怪这小子对她如此入迷!但可惜得很,她虽长得天香国色,却是个
悲秋伤春的多情女子,最易惑动春心,而又身兼玄阴诀这门子邪功,恐怕她命中
注定,在这一生里就少不了男人!」

  晚风袭来,吹得满园花枝摇曳生姿。于浪边走边低头沉思,他心中雪亮,花
翎玉纵使娶了南宫筱,亦难免满头绿油油,他如果对这种事看不开,势必闹个嘴
吃屎,趴在地上难以站起来!当今之计,在他尚未迎娶南宫筱之前,必须让他看
清楚事实,再瞧他有何反应,倘若他仍肯接纳南宫筱,依然愿意娶她为妻,亦算
美事一桩!

  心念至此,于浪抬起脚步,径向玉兰阁走去。

  花翎玉隐隐听得脚步声响,自远而近,循声望去,却见于浪缓步走来,心头
不由格登一声,连忙缩低身子,骂道:「这个淫贼夤夜前来玉兰阁,瞧来必无好
事,莫非……莫非他是去找筱儿?」想到这里,脑袋登时一个霹雳,打了个焦雷!

                ◇◇◇

  待得花翎玉走出房间,南宫筱扪摸着胸口,徐徐嘘了一口气:「还好玉郎离
去,要是于浪今晚真的来我房间,真不知如何收拾是好!」

  南宫筱想到于浪,心头不由得卜卜乱跳:「筱儿呀,筱儿,妳究竟在乱想什
么,这简直是痴心妄想,那个人又怎会再到我这里来,他若不是听从宫主的说话,
昨夜岂会到我房间!其实妳自己不是很清楚吗,他想见的人,却不是我,而是咱
家宫主,他又怎会把我放在心上!」

  只见南宫筱轻轻叹了一声,拐过屏风,款款走到窗前,伸手把窗户推开,抬
起螓首,望着天上的明月,想到昨晚和于浪亲热的情景,是何等婉娈,何等满足,
倘若天天能够和他在一起,依偎在他厚硕的胸膛,让他拥抱在怀,爱抚着身体,
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花翎玉刚好伏在窗下,忽觉窗户被人推开,连忙趴下身子避过,知道开窗的
人,必定是南宫筱无疑,心里暗暗庆幸,终于有个进入房间的门径。

  就在南宫筱胡思乱想间,忽听得数下扣门声,她心头一喜,脸上立时升起一
团红晕,心想:「难道……难道真是他?」赶忙走到房门前,定一定心神,才将
房门打开,果见一个英风伟烈的俊男站在眼前,正是她盼之渴之的男人。

  花翎玉听得敲门声,心头猛地一沉:「那个淫贼好大胆子,果然是来打筱儿
主意!」当下也不思索,跃身越窗而入,隐伏在屏风后。

  南宫筱一看见于浪,脸上更加红了,忙即垂下头来,怯怯羞羞道:「你……
你终于来了……」

  于浪一笑:「妳怎会这样说,莫非妳认为我不会来?」

  南宫筱摇了摇头:「不是的!只是……只是我刚好想着你,没想你真的会到
我这里来……」

  说话方落,于浪已关上房门,牵着她的小手:「我现在来了,高兴吗?」

  南宫筱点了点头,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他那张俊脸。于浪手上微微使
力,将她拥入怀中,说道:「今晚就让我待在这里,好吗?」

  「只要你喜欢,随便你怎样!」说着双手环上他熊腰,把个娇躯牢牢贴着他:
「你知道么,自昨晚你离开我之后,人家就一直想着你,盼你能够再来看筱儿,
还好……还好你真的来了……」

  二人的对话,花翎玉却听得一清二楚,怒火当堂打从一处来,骂道:「好一
对奸夫淫妇,显然二人昨夜已经好上了!筱儿妳骗得我好苦呀,难怪妳刚才一直
心神不定,原来是在等姘头!」

  过了片刻,房间里渺无声息,花翎玉心中奇怪,大着胆子从屏风后探头看去,
竟见二人已搂成一团,正自嘴巴接嘴巴,吻得好不热情,而于浪的一只大手,隔
着衣衫握住南宫筱一只乳房,兀自捻揉个不停。

  花翎玉看见二人如此亲昵,瞧得几乎鼻头出火,但眼见心爱的人儿被人狎玩,
却又生了一股难言的兴奋,胯下的阳具竟然硬直起来,着实教人难过,只得用手
牢牢握紧,自套自撸,方略微舒缓!

  南宫筱给男人拿着要害,弄得好生难耐,渐渐动情起来,主动伸手到他身下,
五根玉指已抓着一条硬物,又粗又大,坚硬如铁,而这根害人的东西,正是昨晚
肏得她死去活来的家伙,亦不禁痴了!

  于浪慢慢抽离嘴唇,低头瞧着南宫筱,只觉她妩媚绝伦,一时也被她惑得血
气翻腾,说道:「咱们到床榻去。」话后,双手打横抱起美人的娇躯,直走向床
榻,眼角悄悄往屏风乜了一眼,嘴上泛出一个狡狯的笑容。

  南宫筱骤然给他抱着,不由低呼一声,双手连忙围上男人的脖子,痴痴的瞅
着他那张俊脸。

  于浪让她在床上卧好,站在床边,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脱得精光赤体,
半丝不留,挺着一根巨物凑到南宫筱嘴前,说道:「来!先让我舒服舒服……」

  这根庞然大物,南宫筱昨夜已不知吃了多少回,此刻也不甚害羞,用手把住
肉棒,却见肥硕的龟头泛着润光,极是诱人,当下埋首过去,张大小嘴,把个头
儿塞入口中,随即手口并用,为求令男人舒服畅心。

  于浪立时美得扬眉奋髯,但手上却没有停下来,见他松开美人腰上的丝绦,
将她里里外外的衣襟悉数掀开,霎时露出一个诱人的抹胸,周边肌肤细腻如雪,
着实惑人眼目。于浪的一对眼睛,牢牢盯住被那双乳撑起的优美弧度,直诱得他
亢奋不已,连忙伸出大手,攀上一只乳峰,抓在手中轻轻抚玩起来!

  「嗯!」南宫筱玉乳被握,遍体霎时都酥了!见她吐出口中的龟头,低低哼
了一声,说道:「先吹去灯烛好么?」

  于浪摇头一笑:「我就是爱看妳这副好身子。」接着动手起来,不用多少功
夫,已将南宫筱剥个清光,胸前一对美得教人目眩的美乳,兀自悠悠晃动,全然
呈现在于浪面前。

  南宫筱羞不可耐,连忙拼合双腿,不让他看那丢人处,但于浪怎肯放过她,
站在床边扳开她两条玉腿,一朵琼花立时展现在跟前,娇粉鲜嫩,腻如羊脂,忽
见玉蛤猛然翕动,吐出一缕清丽的花汁,如此动人的画面,纵使于浪御女无数,
亦难以抵挡,忙即凑头上前,大肆舔吃起来。

  「啊!不要……」南宫筱连忙掩住嘴巴,生怕给屋外人听见,殊不知道,她
的未来夫君早已隐在房间,将一切尽收眼底。

  花翎玉眼见当前的情景,一时按捺不住,正要冲将出去,可是只踏出一步,
又缩了回来,自想:「这时我倘若露面,只会让筱儿尴尬难堪,说不好还会令她
记恨在心。不可以!绝对不能放弃筱儿,我知她心中还有我,仍然深爱着我,我
依然是她最心爱的男人,若然现在上前质责,势必闹个鱼死网破,说句不好,还
会眼巴巴瞧着她嫁与别人!」

  便在此时,床榻处传来一声娇媚的呻吟,听得花翎玉整个心都化掉,忍不住
偷偷探首一看,却见于浪已提枪上马,大半根阳具正藏在南宫筱的水穴中,随听
得于浪问道:「感觉如何,是否比那个冷秋鹤强多了?」

  南宫筱美得如痴如醉,光是这一插,整个阴道都被填得满满的,几乎便要她
泄出来:「人家才不说你知,但……但你确实比他粗很多,筱儿里面都给你堵满
了……」

  「这是好还是不好?」说着腰板晃动,徐缓抽送起来。

  南宫筱被那巨龟连番拖刮,已爽得难以出声,只点着螓首,一对水眸紧紧盯
着身上的男人。

  花翎玉睁大双目,牢牢盯着那交接处,却见巨棒破开嫩如凝脂的美屄,不住
穿梭其间,随着阳具的进出,阵阵花露给抽扯了出来,淋得整条肉棒油光雪亮,
情景委实淫靡无比。花翎玉越瞧越是上火,下身那根宝贝,早已硬得隐然生痛,
只得紧握在手,着力套捋,而一对眼睛,始终不离床榻上绮丽风光。

  南宫筱受他一轮肏弄,龟头下下擒着花心嫩芽,阵阵酸麻由腿间蔓延至全身,
真美得娇躯乱颤,口吐嘤咛,骚水儿流了一席。

  便在这时,于浪突然抽出肉棒,用手将她双腿八字般扳开,继而往上抬高,
令她整个阴阜朝天仰起,两膝几乎碰着美人的乳尖。

  南宫筱何曾有过这般坦露无遗,已羞得满面通红,骤见于浪蹲起身躯,双手
仍是扳紧两条玉腿,只将那根巨物搁在宝蛤上。南宫筱臊着脸儿,把眼看去,见
那龟头马眼处,串珠垂挂,正滴着一行白浆,不禁看得撩魂荡魄,淫情大炽!

  于浪盯着双颊染霞的美人,说道:「握住它,让我看妳自己插进去!」

  南宫筱更是大羞,但心中却又异常兴动,当她看见于浪渴盼的眼神,便不再
犹疑,伸出玉手握住男人的阳具,把个龟头对准娇嫩嫩、红粉粉的蛤口,低声道:
「看见了吗?快来疼爱筱儿!」话落,将龟头往自己穴里塞,强烈的胀满感,立
时让她爽出来,暗暗小丢了一回。

  花翎玉何曾见过南宫筱这副淫浪的样子,真个又是兴奋,又感心酸,随见那
根巨物缓缓沉下,捣进了大半根,方停下不动,显然是已抵到尽头处,果不出所
料,只听南宫筱一声嘤响,蹙紧柳眉:「啊!又……又碰到了……」深处又再忍
不住,一连几个抽搐,绞着男人的巨筋,再次泄出一滢骚水来!

  于浪见她如此敏感,笑道:「这么快就受不住,如何挨得到天亮!」旋即又
道:「现在该到妳了,自己用手抱住双腿。」

  南宫筱正自迷迷糊糊,听了他的说话,也不深思,伸出双臂抱住自己两条腿
弯,玉足劈分,眼见男人一手抬起玉股,阳具由上而下,重重舂捣,一时杀得淅
淅沥沥,犹如鱼儿唼喋一般!

  「啊……」南宫筱着实快美不过,这行巨货果然昂巨非常,比之冷秋鹤那根
阳具,确实厉害多了,不由在心中直喊:「我的好人儿,筱儿实在爱死你了,怎
会弄得人家如此快活……」

  南宫筱美眸半张,视线始终不离眼前这张俊脸,想到自己被这样一个俊男怜
爱,这般肏弄,福分着实不浅,难怪宫主对他赞不绝口!此刻在南宫筱心中,对
于浪已充满着情意,对他每一碰触,每一插弄,都不自觉地产生一股甜甜的美意!

  但见于浪一面戳刺,一面盯着南宫筱,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容色美得
难以形容,不由看得心热眼饧,当下把阳具一抽,只留着一个龟头放在蛤口,说
道:「小美人,用手帮我撸一会。」

  南宫筱呆了一下,仍是伸手过去,握着水淋淋的肉棒,套弄起来,问道:
「人家这般弄它,会不会……射出来?」

  于浪一笑:「妳想不想看它射精?」

  南宫筱微微一笑,摇头道:「人家不想,射那些东西有什么好看!」接着又
道:「昨日你在射精前,都是先把阳元导入我身体,要是你现在射出来,人家岂
不是什么也没有,白白将身子让你玩!」

  「莫非妳没有好处,就不肯和我好?」

  南宫筱又摇了摇头:「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只要你想要筱儿,人家……人家
都会给你,便是……便是筱儿嫁了给玉郎,依然会……会和你好……」

  于浪呵呵笑道:「妳这个丫头,还没嫁人,便已想着给夫君织绿帽子。」

  花翎玉听到这里,脸上登时变色!

             第02回、雨约云期

  花翎玉听了南宫筱的说话,登时烟生喉舌,全身颤抖,心裡骂道:「妳这个
淫娃,竟敢说出这种说话,亏我对你痴心一片,老子当真有眼无珠!妳和姓冷的
小子好,还可以说是为了增强功力,但玄阴诀显然奈何不了这个淫贼,妳还要继
续和他偷欢,分明是要老子做隻大乌龟……」

  是可忍孰不可忍,花翎玉虽知自己斗不过于浪,但盛怒之下,再无顾忌可言,
便要走出屏风臭骂二人一顿,若非这样,实在难以嚥下这口气。

  只见花翎玉正欲发作,忽地肩膀给人轻轻一拍,花翎玉猛然一惊,立即回头
一看,却见师姐南凌雪已站在自己身后,正自似笑非笑的瞧著他。

  花翎玉大为惊愕,正要张口发问,南凌雪立即竖指在唇,示意他不要出声。
花翎玉立时醒觉,乖乖的合上嘴巴,心想:「真个惭愧得很,以我目前的功力,
竟会不知道身后有人,倘若遇上对我心怀不轨之人,老子那还有命在!」一想到
这裡,背上不禁一寒。

  南宫筱的话声又再响起,从屏风外传了过来,只听她又似撒娇,又带著半点
不依道:「你不要这样说人家嘛!我知这样做是对不起玉郎,但我对玉郎的心是
不会变,就是要我为他死,筱儿都甘心情愿!啊……你好坏……弄得太深了……
里面好酸!」

  于浪道:「妳怎会这样敏感,才轻轻碰了一下,便要生要死!」

  「还……还不是因为你……」南宫筱颤声道:「你……你那个这么长,还…
…还总要寻人家花心子来钻,酸死人了……嗯!不行……不能再蹭那裡,人家…
…人家真的要死了!抱我,用力抱紧我,求你再……再狠一点,筱儿又想……又
想出来了……」

  于浪腰下使力,嘴裡却问道:「妳明知对不起花翎玉,为何还要去诱惑冷秋
鹤,将自己宝贵的身子献给他,莫非妳同时喜欢上他?」他这样问,目的是要花
翎玉听听南宫筱的心底话。

  南宫筱给他一问,登时怔了一怔,放低声线道:「其实筱儿也不知道,我当
初确是为了增强功力,才在宫主的安排下和他好,但……但到了后来,人家确是
有一点点想著冷公子,他每次想和我……和我亲热,我都……总是无法拒绝他…
…」

  于浪听后,真个哑然失笑:「我还想问妳一件事,倘若花翎玉没有修练蝉蜕
神功,同样能够和妳上床欢好,妳会选择他还是那个冷秋鹤?」

  南宫筱想也不想:「当然……当然是玉郎……」话后不由俏脸一红。

  于浪微笑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妳的错觉,根本妳就不
喜欢冷秋鹤,那些所谓什么增强功力,当初只是一条导火线,最后就变成妳一个
藉口!主要原因,是妳身上充满了玄阴诀的无形慾火,难以控制自身的情慾,而
冷秋鹤又是妳第一个男人,所以妳就顺其自然,渴望从他身上获得交欢的乐趣,
其实妳心裡所爱,就只有花翎玉一人。」

  「或……或许是吧,我也不大清楚……」说著间,南宫筱发觉于浪却停下动
作,只将个棒尖抵著深处的花心,惹得她好不难受,只好哀求道:「求你动一动
好么,人家想洩给你,却又洩不出来,害得……人家难过死了……」

  岂料于浪只是摇头一笑:「妳不用急,我担保今晚会让妳乐得死去活来,但
现在我只想和妳说说话儿,希望对妳了解多一些,眼下就让我这样插著,倘若妳
真的忍不住,大可自己作主动,用妳下面套弄我。」

  南宫筱一脸腆然:「你这个人真的很坏,就是爱戏弄人家!」

  于浪轻轻握住她一个乳房,缓搓细揉,说道:「假若我没有猜错,妳在玄阴
诀的促使下,对性的需求已越陷越深了,变得诛求无厌,妳是不是感到有些害怕?」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自从我修练玄阴诀后,发觉对这种事的渴求,
实在已有些不能自己了,我担心日子一久,再过得几年,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到时……到时玉郎就更加难受了!不妨对你说,其实我真的很害怕,害怕玉郎不
肯原谅我,不会再要我,可是……可是我又不想离开他,你教我如何是好!」

  于浪道:「这个妳就不必太忧虑,那小子虽然有点孩子气,但也是个明白事
理的人,他会感受到妳对他的情意,不用太过担心。」

  「我当初就只有冷公子一个人,但……但现在还多了你,叫我又怎能不担心!
尤其是你,玉郎对你直来颇有衅隙,若果给他知道我和你的事,势必会弄出大事
来!」南宫筱沉默一会,接著轻轻一嘆:「到现在我还是想不通,为何我不能和
其他女子一样,一生只能忠于一个男人……」

  于浪笑道:「归根究柢,主要是妳的性子使然,其次是玄阴诀的关係,两者
加起来,就会产生这种结果。但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妳只要找到一个
能够体谅妳的好夫婿,二人依然可以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南宫筱道:「你……你认为玉郎会体谅我吗?」

  于浪一笑:「我只知道一件事,假若他现在知道妳脱光衣服,不但让我亲,
还让我摸,而且给我肏得骚水长流,他必定会气得半死!到时那小子会不会体谅
妳,我就不知道了!」

  南宫筱抬起玉手捶了他一下:「人家说正经事,你却来俳笑我。」

  于浪一笑:「来,妳俯身趴在床榻上,张开腿儿,我想从后插进去。」说著
抽出那根粗大的巨龙。

  南宫筱把眼一看,只见眼前这根大宝贝昂首竖天,棒上精水淋漓,不禁瞧得
淫兴大动,伸出纤纤玉手将阳具握住,一面轻拢慢捻,一面抬起艳绝人寰的俏脸,
迷痴痴瞧著男人的俊脸,弱态含羞道:「它真的很粗大,人家都握不来了……」
话落,撑起身躯凑头过去,在那龟头马眼处舔拭片刻,才趴到床上去,主动张开
一对腿儿,单等男人杀进来。

  花翎玉在屏风后听著二人的说话,心中正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暗
忖:「刚才筱儿的一番说话,显然对我仍是充满爱意,但要我眼睁睁看著她和男
人做这种事,又叫人如何受得了!」

  南凌雪在数天前,亦曾经和于浪大战了一夜,深知这个男人的能耐,此刻听
见南宫筱的淫声腻语,不免感同身受,一股淫火霎时冒起,把个诱人的娇躯徐徐
贴了上去,从后将花翎玉抱住,一对丰乳不住在男人背部磨蹭。

  花翎玉何曾想过会有这种好事,背上软绵绵的挤压感,顿时教他热血四窜,
就在他愣儿之际,忽觉下身那根玉龙突然一紧,竟落入师姐的手中,给她大肆捏
弄起来。

  与此同时,屏风外传来南宫筱的腻语声:「唔,你弄得筱儿好舒服,裡面…
…裡面胀得很厉害……」又娇又媚的语声,不住从南宫筱口中绽出,显然已到了
紧要关头。

  「是否又想洩出来?」于浪边干边问。

  「嗯!抱紧我,亲我,人家快要给你了……」接著南宫筱娇呼一声:「啊!
求你不要……不要磨……磨裡面……」

  「我和冷秋鹤相比,谁弄得妳舒服?」

  「你比他强太多了……」南宫筱语声宛转,显得极尽温柔:「于浪,我爱你,
抱紧你的筱儿,让我在你怀裡升天吧……」

  「那么妳不爱花翎玉了?」

  「都爱,你们二人筱儿都喜欢……啊!来了,终于来了……」

  花翎玉听得脑袋轰然作响,浑身剧颤起来,心裡骂道:「妳……妳怎可能和
他说出这种话,两个都爱,这到底是什么屁话!」

  南凌雪察觉到花翎玉的异状,真怕他忍不住要冲出去,当即在他身后用力抱
紧他,同时往窗户指了一下,示意从窗户离去。

  花翎玉仍是站著不动,只想留下来继续窥视,南凌雪素知这个师弟的性子,
若给他留在这裡,必定会把持不住,最终会弄出事情来,到时只会让南宫筱更难
做人了,当下也不多说,南凌雪玉指连戳,出手封了他背部的「凤门穴」,令花
翎玉动弹不得,旋即抱著他越窗而出。

                ◇◇◇

  回到花翎玉的房间,南凌雪为他解开身上的穴道。花翎玉一获自由,劈头便
道:「凌雪姐,妳不用阻止我,我一定要回去。」

  南凌雪笑道:「你回去又怎样,莫非是想看著心爱的人儿被人干,给别的男
人干到高潮!」

  「我,我……」花翎玉一时无言反驳。

  南凌雪珊珊来到他身前,仰起螓首瞧著他:「你爱上香蕊宫的女人,就应该
要有心理準备,更何况你心爱的人是筱儿,光是她的美貌,就已经胜过咱们四香
姬,如此天生丽质的美人儿,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主意!」

  「但我又怎能瞧著她……」花翎玉还没说完,南凌雪已搂抱著他,将一对饱
满的乳房挤在他胸膛。花翎玉看著这个师姐,确实是漂亮迷人,亦不禁迷离颠倒,
徐徐伸出双手轻拥著她。

  南凌雪眉梢含春,仰起头看著他:「在咱们香蕊宫裡,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
子,那个身边没有几个男人,如果你是受不住,我劝你还是趁早收起对筱儿的心。」

  花翎玉摇头道:「这个绝对不可以,若要我离开筱儿,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自从我知道她和冷秋鹤的事后,其实……其实我已有所觉,还不时在想,只要能
够让筱儿快乐,生活过得开心,对我而言已经很足够了,再没有什么要求!」

  南凌雪微微一笑:「你能这样想就对了,真正喜欢一个人,并非是拥有他,
而是要爱护和体谅,能够让对方快乐才是最重要。况且,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
确实很难抑制自身的情慾,便是自己不想,亦很难免做出一些出轨的事情,因为
这样,香蕊宫的女弟子,大多都不愿意论婚嫁,便是这个原因。若然嫁人,亦会
和对方说清楚明白,免得彼此将来受苦。」

  「是真的吗?」花翎玉微感愕然:「可是四香姬裡,除了南师姐妳还未曾嫁
人外,餘下三位师姐都已燕燕于飞,难道她们在出嫁之前,都已和丈夫说得明明
白白?」

  南凌雪点头道:「这是宫裡其中的一个规矩,凡是出嫁的女弟子都要遵守,
四香姬当然不会例外!其他我也不说了,就和你说说大师姐的事情吧,如霜姐当
初嫁给骆贯时,因为宫裡的规矩,她必须要和骆贯说清楚,当然,如霜姐不会将
玄阴诀的奥秘和他说,只是说因为修习武功导致走火入魔,自此体内产生了变化,
使她对性事变得需索无度,而且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慾,表明骆贯若要娶她为妻,
必须要有心理準备。」

  花翎玉一笑:「骆大哥是个书呆子,全不懂武功,自然会相信白师姐的说话,
若换作是身怀武功的男人,恐怕就不会轻易相信了。」

  南凌雪点头道:「不管怎样,骆贯实在太喜欢如霜姐,莫说只是为了这个原
因,就是再糟糕的事情,他都会娶如霜姐。但他却没料到,自己只是一个平常的
男人,又如何能应付如霜姐的日夜纠缠,最终还是抵挡不住,拱手投降!」

  「那……那白师姐怎办,打后她……」花翎玉有些担心起来。

  「你不用担心!」南凌雪道:「骆贯虽然吃不消,但如霜姐看见丈夫在床上
仍是努筋拔力,全力以赴,实在令如霜姐心痛不已,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得强
行收敛自己的慾念。但要知道,修习玄阴诀越久,性慾亦随之增强,日子久了,
便只有苦了如霜姐。身为丈夫的骆贯,又岂会看不出状况,终于给他想了一个法
子。」接著向花翎玉轻轻一笑:「师弟你不妨想想,他想了个什么法子?」

  花翎玉摇首笑道:「我想不到,总不会是去找个男人和白师姐好吧!」

  「正是这样。」南凌雪噗哧一声,忍不住笑将出来。

  花翎玉呆楞当场,怔怔的瞧著南凌雪,诧异道:「竟……竟然有这种事,简
直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相信!」

  「我可没骗你,是你的大师姐亲口和我说。」南凌雪双手使力,将一具诱人
的娇躯不住在他怀裡挤:「翠花轩有一个叫赵轩的小伙子,相信你都认识他了。」

  花翎玉打了个失惊:「难道妳说的男人是……是他?」

  南凌雪微笑点头,令花翎玉更感惊讶,那个赵轩他当然认识,却是个年约二
十多岁的年轻人,长相温文尔雅,平素对人恭恭敬敬,花翎玉对他的印象向来都
不错,但没料到,他竟然是个这样的人物!

  只听南凌雪接著道:「其实这个赵轩,正是骆贯为如霜姐找回来的男人,外
表上是翠花轩的帮工,实质上是如霜姐的面首。莫看这个赵轩一副书生模样,但
说到床上功夫,确是一个奇葩,不但物事粗大,且精力充沛,加上花样多变,往
往令人魂不附体,而你的大师姐,简直看他是个宝。」

  花翎玉听得嘴角泛笑,俳笑道:「凌雪姐妳对赵轩的事如此清楚,难道妳也
曾和他……」

  南凌雪含笑道:「这个你自己猜一猜吧。」话题一转,问道:「对了,我有
一事想问你。刚才我摸你下身,那裡比现在还要硬上三分,你是否看见筱儿和于
浪偷欢,感到特别地兴奋?」

  「我……」花翎玉那曾想过她会这样问,一时实不知如何回答她。

  南凌雪也不追问,接著道:「不用否认了,你们这些男人大多都是这样,口
裡虽然骂著,但心裡又感到兴奋!其实你和骆贯都是同一类人,并无多大分别,
都是喜欢看著自己的女人被男人干,对不对?」

  「没这种事,我只是……只是……」花翎玉顿感语塞起来,其实连他自己都
感到奇怪,每次看见筱儿和别的男人好,都会产生一股难言的亢奋。

  「你有这种感觉,对你而言,也并非一件坏事!如果你想娶筱儿为妻,就必
须具备这种深知灼见,除非以你一人之力,有本事能够满足筱儿,若非这样,你
便要有所认知,纵使没有冷秋鹤和于浪,筱儿婚后红杏出墙,亦只会是迟早的事。」

  花翎玉听见,登时哑口无语。

                ◇◇◇

  花翎玉和南凌雪才一离去,于浪已然发觉,暗道:「若不是南凌雪在旁碍手
碍脚,我相信翎玉一定会听得更多筱儿的心裡话,既然人都去了,只好另找机会
是了。」于浪一面想著,一面抽送如飞,直干得南宫筱哀鸣不胜。

  「于浪,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一话方歇,身子猛然抽搐,手足战
慄,终于洩个不亦乐乎。

  于浪看见美人丢得花魂离体,便收了动作,只把个龟头抵住最深处,用手轻
轻抚摸著南宫筱的香腮:「好好休息一会,要不要我先拔出来?」

  南宫筱依然趴在床榻上,但已再无力气翘起玉股,只是摇了摇头,颤声道:
「我喜欢你……在裡面!」

  「好,不过我想看看妳这张花容月貌。」说著抽出阳具,扳过南宫筱的身子,
让他仰卧著。

  南宫筱见他抽离肉棒,心中顿感无奈,只得伸出玉手抱紧男人的头颈,怔怔
向他道:「但你……还没射出来,很辛苦吧?」

  于浪摇头一笑:「妳若想我继续留在裡面,就帮一帮我。」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当下双腿劈分,抽空一隻手握住
男人的话儿,将个龟头抵到花户口,脆声道:「给我,快来爱筱儿……」话声甫
落,已觉龟头顶开玉户,徐缓深进:「啊!于浪……」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直
送进于浪的耳中。

  于浪见她眉梢含春,艷色无儔,心裡不由一荡,缓缓埋首下去,盖上她的小
嘴。南宫筱给那巨龙顶住花心,早已春情涌动,只管抱紧男人的脑袋,啟唇吐舌,
彼此热吻起来。

  这个亲吻足有盏茶时间,方得止歇。于浪瞧著南宫筱的花顏,低声问道:
「今晚我和妳的事,妳会否和翎玉说?」

  「人家不敢说!」南宫筱凝视著眼前的俊男,轻摇螓首:「玉郎若知道我和
你这样,必定会很生气,我真怕他再不会原谅筱儿,从此不理睬我!」

  于浪却道:「我并不是这样想。倘若妳将今晚的事如实告诉他,这只会对妳
有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

  南宫筱有点不解,只盯著他看:「我……我不懂。」

  「如果妳和他说,足以表明妳没有隐瞒他。但假若妳不说,要是给他知道了,
事情反而会变得更糟。换一句不好,妳对他如实说了,而他却不原谅妳,妳亦只
好接受,这样反而来得乾脆,总好过他把这种事情常常记在心,妳说可有道理?」

  南宫筱想了一想,頷首道:「或许你说得对,但我真有点害怕!」

  「便是害怕也得说,难道妳以后都是这样,因为害怕他知道而不再见我?」

  「我……我当然不希望这样!」南宫筱脸上微微一红:「其实……其实人家
的心是怎样,你还不清楚么……」

  「既然这样,妳就更加要和他说。」于浪亲了她一下:「听我说,对自己的
男人坦诚,绝对不会是一件坏事,妳不妨细心想想。」

  「嗯!」南宫筱似乎已有所摇动,玉手微微加力,搂得他更紧:「人家听你
的就是。来吧,人家又想要了,动一动好吗!」

  于浪一笑:「这样的好事,又怎会不好。」说著耸身拋臀,徐徐抽戳。

  「啊!你弄得筱儿好舒服,你会不会像爱我家宫主一样……一样爱筱儿?」

  于浪摇头道:「不会,希望妳能够谅解!但我可以保证,于某有生一日都不
会忘记妳,而且会很疼爱妳。」

  南宫筱「嗯」了一声:「筱儿明白的,其实对我来说,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啊!弄得好深,你……你又戳到人家那裡了,坏人……」

             第03回、仙姬献穴

  另一边厢,但见南凌雪踮起脚跟,在花翎玉的俊脸上亲了一口,唇贴着唇的
轻声道:「你下面怎地愈来愈硬,受不住我这样抱你么?」话落,玉手往下移,
隔着裤子握住那根坚硬的阳具,轻撸细玩。

  「喔……凌雪姐……」花翎玉美得浑身战栗不已,整根阳具不住脉动起来。

  南凌雪轻轻咬着男人的下唇,柔声细语道:「真是很可惜,虽然你已打通任
督二脉,但目下仍未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师姐可不能贻害了你,让你把肉屌进
入我身体,享受师姐水沛汁多的牝穴,实在是有点可惜!」

  花翎玉自小到大,备受四香姬疼爱,南凌雪仍四香姬中年纪最轻,只比花翎
玉长了几岁,但在性格上,却是四香姬中最豪迈爽直,直来和花翎玉无话不谈,
最是投机的一个。虽然如此,但这种放浪形骸的言语,花翎玉还是首回听见,此
刻听着,全身欲火飞腾,霎时间,整个人都骚动起来,南凌雪是个琉璃球儿,见
头知尾,光凭花翎玉那双火辣辣的目光,已知他情兴已动,便再放些言语拨弄他,
下多几分媚药道:「师姐今晚虽然不能给你,但你若想看我的身子,师姐会如你
所愿。」边说边握紧阳具,着情把玩。

  花翎玉登时神爽智飞,下身玉龙连连抖了几下,更见筋盘笔立,再也顾不了
那么多,大手已移到美人胸前,握住她一只玉乳,着手果然丰挺饱满,确是一对
人间极品。

  南凌雪的身子微微一颤,美意顿生,再见他猴急如斯,便道:「说到身材样
貌,师姐确实无法和你的筱儿相比,但你若不嫌弃,凌雪姐今晚就留下来陪你,
可好?」

  「我……我又怎会嫌弃凌雪姐!」花翎玉欲言又止,最后道:「但……但翎
玉不敢!我就是……就是冲破了神功,亦不敢……不敢贸然冒犯师姐……」

  南凌雪没待他说完,已用手掩住他嘴巴,眼如秋水的瞧着他,俏脸含春与他
道:「你现在握住人家的奶子,又搓又揉,还说不敢冒犯!」

  「我……」花翎玉无言以对,正要移开手掌,却被南凌雪引回原处:「师姐
没有怪你,更不准你放开手!」接着又道:「其实你不要这样说,说到冒犯,这
句说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以你这副身子,又怎能送在我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身上,
只有你妻子筱儿,或是那个莆姑娘,她们才应该有这个资格。」

  「什么人尽可夫?凌雪姐你说得太严重了!如果你没有修习玄阴诀,身体亦
不会产生这种变化,你又怎能只怪自己!」

  南凌雪摇首一笑:「你这样说可能有点道理,但外人却不是这样看!你可知
道,你的凌雪姐曾经有过多少个男人?」花翎玉摇了摇头,南凌雪一笑道:「不
妨说你知,我在十四岁上,已经开始和男人欢好,点点指头已将近十年了,在这
段日子里,曾经进入我身体的男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花翎玉一笑:「凌雪姐长得天仙化人,自然会成为男人追求的目标。」

  「咱们不要再说这些了,好么!」南凌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瞧着花翎玉道:
「现在师姐什么都不想,只想留下来好好满足你。」

  花翎玉想起当日南凌雪用口为自己解决,亦不禁心跳耳热,手上渐渐加力,
五根手指抓紧掌上的美肉,恣情狠揉。

  「唔!没想你倒有一手,竟会弄得师姐如此舒服!」南凌雪以言语挑逗他:
「感觉怎样,可满意师姐的身子?」

  「好,感觉太美妙了!」花翎玉道:「到目前为止,我只摸过师姐你和筱儿,
都是一般丰满诱人,简直让人不舍放手。」说话方落,旋即发觉自己说错了,认
真来说,应该再加上莆绯珚才对。不免又想起当时的情景,暗忖:「其时我虽然
迷迷糊糊,神智有点不清,但莆姑娘的奶子确实又圆又大,恐怕要比师姐和筱儿
还要大上一些呢!」

  南凌雪悄悄挪一挪身子,腾出空间,好让师弟获得更多的满足,说道:「刚
才你见着筱儿投怀送抱,暖玉横陈的张开双腿,承受着你师父的大肉棒,口里还
不停发出妩媚的呻吟,当时你的心情是怎样,可否和师姐说?」

  「不要再说了,那个淫贼根本不是我师父,若非你阻止我,当时我……我巴
不得一掌毙了他!」

  南凌雪一笑:「你不要生气,其实错不在于浪,亦不能怪责筱儿,二人今日
所做的事,实是宫主的意思。」

  「什么?」花翎玉惊讶万分,在他心里只是想,自己母亲怎可能要未来媳妇
做这种事。

  「这确是实情。」南凌雪接着道:「其实于浪身怀一门阴阳秘学,名叫『容
成大法』,不但能消解香蕊宫的玄阴诀,其中还有一种双修之法,能够藉着和女
子交欢,把女方的阴元悄悄地吸了去,再使阴气化作一股真元,导回女方的体内,
达至归全反真之效。这门双修之法,对女子而言可谓获益良多!一般寻常女子,
不但能够补阴益气,还可根治阴虚肺燥;而对于练武的女子,则可迅速提升功力。
便因为这个原故,宫主才会为咱们作出这个安排。」

  花翎玉听后「呸」了一声:「这种邪门妖术,你们岂能够相信他。」

  南凌雪摇头道:「这回你就不对了,他这门男女双修,不但我和筱儿亲身经
历过,便连宫主亦亲自验证,确实粲然显着,不由你不信。」

  花翎玉即时瞪大眼睛,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说母亲已和那个
淫贼……」

  南凌雪点头道:「你不要怪责宫主,她是一宫之主,继承家传武功是当然的
事,而玄阴诀是花家的祖传秘学,身为宫主岂有不修习之理,而身怀玄阴诀的女
子会怎样,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花翎玉立时无语,南凌雪一笑又道:「你可知道,于浪倾慕我家宫主已有十
多年,他为了宫主,不停苦修武功,其目的都是为了得到宫主。更因为这样,于
浪才会这样看重你,打算将自己一身武功传给你,还将自己的义女许配给你,现
在你明白了吗!」

  饶是这样,花翎玉一想到母亲玉体横陈的卧在床上,阴道里包裹住于浪的大
阳具,给他不停抽送肏干,又叫花翎玉如可受得住。

  南凌雪看见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亦知道一时间很难让他接受这事实,当下
微微一笑,将优美的樱唇贴到他嘴前,柔声道:「都是师姐不好,早知道就不和
你说了,现在让师姐好好补偿你,好不好!」随即动手解脱他身上的衣衫。

  花翎玉旋即醒转过来,颤声道:「凌雪姐,你……你这样……」

  南凌雪一笑:「师姐刚才已经说了,今晚我会留在这房间,除了进入人家牝
户外,凌雪姐可以任你为所欲为,全部都依你。」说话间已将他的衣服卸下,只
剩下身一条裤子,而那根笔挺的肉棒,早已撑起一个小帐篷,直桶桶的指向南凌
雪。

  「那里撑起这么高,一定很辛苦了!」南凌雪边说边解开裤头,接着往下一
扯,一条巨龙立时弹跳而出,却见龟头红殷殷的,甚是夺目诱人。

  南凌雪阅人不少,此刻见了此物也为之动容!二话不说,马上蹲到他跟前,
玉手提起玉龙,只觉那话儿热乎乎、硬绷绷,亦不禁春心难抑,浑身都发烫起来:
「好可爱的一根东西,真想一口吃掉它……」

  花翎玉低下头来,怔怔的瞧着眼前的玉颜,正好和南凌雪目光相接,心神晃
了一晃,却见她面若春花,目似点漆,实是一个丰姿冶丽的大美人!见着如此丽
色,花翎玉的心头也自一荡!

  「想不想师姐舔它?」南凌雪放出手段,抬起水眸看着他。

  花翎玉呆登登的只懂点头,眼见南凌雪的樱唇徐徐移近,随即给一股温湿牢
牢包裹住:「喔……」一声舒服的呼唤,自花翎玉口中送出,只觉龟头顶瑞马眼
处,不住被舌尖来回撩拨,刺激得肉棒「噗噗」乱跳,几乎便要发射出来。

  南凌雪口舌功夫异常了得,不论抓握舔刮,力度都恰到好处,在相互配合下,
着实令人受用非常:「啊!凌……凌雪姐……」

  花翎玉仰起头,闭上眼,享受着美人给予的慰情。

  只见南凌雪时吞时吐,不时将玉龙拢在手掌中,套捋搓弄,直把玩了炷香时
间,直至花翎玉几乎忍受不住,将射未射之际,方停下动作,缓缓站起身子宽衣
解带,一对美眸依然盯着跟前的师弟,口里吐出诱人的说话:「你这根屌儿确实
棒极了,虽然不及你师父粗长肥大,可硬度却不输于他,若然插入女子的花房,
必定叫人快活死了!但可惜得很,师姐无法和你真个销魂,若非这样,我今晚一
定不会放过你。」

  只见花翎玉呆瞪双眼,看着南凌雪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徐徐散落在地上,
终于一具白雪无瑕的玉躯,亮晃晃的暴露在烛光前。

  南凌雪不但样貌出众,就连身子都如此惑人神思!见她绿柳蛮腰,双乳成峰,
衬着一双修长优美的玉腿,嫋嫋娉娉,直是美到了极点!

  花翎玉不禁神摇目眩,心想:「原来师姐的身子是这么美,实在不亚于筱儿。」

  南凌雪见他怔呵呵的呆站着,只盯着自己身体看,脸上不由露出一个娇媚的
笑容:「看你,眼也不眨的瞧着人家,是不是很喜欢师姐的身体?」

  花翎玉给她一问,连忙点头道:「凌雪姐,你……你很美……」

  南凌雪冁然而笑:「我可比不上你的筱儿!」说着牵着他双手,放到自己乳
房上:「今晚师姐的身子都是你的了,想怎样玩便怎样玩……」接住踮起脚跟,
送上香喷喷的樱唇。

  花翎玉如何受得这般挑逗,当即十指一紧,牢牢抓住两团美肉,头一低,已
吻上她小嘴。

  「唔……」南凌雪吐出一声娇吟,一手攀上花翎玉的脖子,一手握住坚挺的
阳具,轻撸慢套,极尽绸缪缠绵。

  二人便这样站在床榻前,摸乳弄屌,缱绻难终,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凌雪终
于忍受不过,握紧手中的肉棒,直拖拉到床榻来,媚眼如丝道:「亲我,用嘴舔
我下面。」

  南凌雪立即坐在床上,主动劈开一对修长的雪腿,整个宝穴全然敞露在花翎
玉眼前:「师弟你看见么,人家下面都湿透了……」接着双手拨开花唇,露出一
团红艳艳的蛤肉儿。

  刚才经过一番火热的缠绵,花翎玉早已欲火难禁,此刻见着这等淫艳的情景,
当即火上加油,一发不可收拾,连忙跪到床榻前,瞬也不瞬的盯住眼前的好物,
啧啧连声:「师姐这里怎会这样美,粉粉嫩嫩的,实在太迷人了……」

  「比起你的筱儿又怎样?」南凌雪盯着他的俊脸。

  「简直旗鼓相当,都是一般美……」花翎玉也不多说,立即埋首便舔。

  「啊……师弟!」南凌雪美得双腿直抖,玉指尽量扳开娇嫩的门户,好让他
吃得更澈底:「好美,你……你舔得师姐好受用,那……那颗花蒂……也为师姐
舔一舔……对!就是这里……」

  花翎玉十足鲤鱼嚼水似的,舔得水声「咕唧」大作。南凌雪瞬间就被他挑起
了淫筋,当堂淫水如注,手足战栗,口里不住呜咽呻吟,才片霎工夫,已见她浑
身绷紧,美目乜斜,颤悠悠的涌出一大股水儿,劈头劈脑浇了花翎玉一脸。

  「啊!不行了……给你弄……弄出来了……」南凌雪泄得全身乱抖,仰在床
上不停喘气。

  花翎玉用手抹去脸上的花汁,看见南凌雪的模样,见她泄得抖动个不休,只
得停了下来,爬上床榻将她拥抱入怀,问道:「凌雪姐泄了很多喔,舒服么?」

  南凌雪高潮未退,一时无力回答他,只是点了点头。

  花翎玉轻抚着她的身子,低声道:「适才真是有些忍不住想弄进去,幸好给
你劈头带脸浇了个不亦乐乎,将我浇醒了过来,若非这样,恐怕我已……」

  南凌雪听见,「噗哧」轻笑一声,伸出玉手搂住他:「真是万幸,要是你真
的插进来,破了童子身,你叫我如何和宫主交代,师姐唯有一死而已。」

  「现在想来,都觉得惭愧!」花翎玉也自一笑:「但凌雪姐你可不能怪我,
谁叫你长得这么美,还这般诱人,那个男人会忍得住。」

  南凌雪送他一个甜蜜的笑容,柔声道:「你真是那么想要师姐?」

  花翎玉连忙道:「当然想。待我冲破神功第二层,你得答应我,让我……」

  「让你什么?」南凌雪嫣然笑问。

  「你明知故问!」花翎玉亲着她脸颊,贴住她耳边道:「愿意给我吗?」

  「只要你想要,师姐随时给你,就只怕到得那时,你心里只会记得筱儿和莆
姑娘,忘记我这个师姐了。」

  花翎玉道:「绝对不会,我可以马上许誓!」

  「谁要你这样。」南凌雪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徐徐撸动:「刚才你说很想进
入我身体,现在还想不想?」

  「想都没有用!」花翎玉摇头一笑:「但我确实忍得很辛苦!」

  南凌雪笑道:「见你如此辛苦,我就行行好让你插进来,好不好?」

  花翎玉瞪大眼晴:「这个……这个怎使得!」

  南凌雪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瞧着他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花翎玉当然不会拒绝,在她俏脸亲了几口,南凌雪回吻他一下,柔声道:
「师姐前面的小蜜穴,现在确实无法给你,但你不可忘记,女人仍有两个洞儿可
以让你舒服,一个是嘴儿,但你已经尝过了,另一个就是后面的菊眼儿。师姐爱
你怜你,今晚就给你尝尝鲜,可好?」

  「但这……这样会否出问题?」花翎玉愕然起来。

  南凌雪摇了摇头:「只要你的肉屌不接触女子的阴气,就不会对你有任何影
响,依然是个童子身,可是你必须注意,一会咱俩交合时,须得小心行事!为了
不让你沾到牝户的水儿,师姐可不能卧在床上给你弄,你要从后进入我身体,而
且要由上往下弄进来,才不会触到师姐的阴部,明白吗?」

  「原来还有这等好事!」花翎玉笑道:「那么我……我可不可以射进去?」

  南凌雪微笑点头:「当然可以,只要你有本事,今晚想射多少次都给你。」

  花翎玉想一想又道:「我曾经听宫里的人说,后面可不比前面宽绰,那里又
窄又紧,我担心会弄痛了你!」

  「你这般疼惜师姐,人家很高兴。」南凌雪轻抚着他俊脸:「不过你可以放
心,师姐的后门已有多人走过了,不用担心我。」说罢,撑起身子,翻身趴在床
榻上,将个丰臀高高的仰起。

  花翎玉把眼一看,喉间即时「咕」的一声,吞了一下口水:「师姐的菊眼儿
很美,色泽艳如琼葩,令人看得好不动兴。」

  「你喜欢就好!」南凌雪双手扳开玉股,将个粉眼儿呈现在花翎玉眼前:
「快来吧,把你的大屌弄进来……」

  花翎玉听见,不禁欲念狂飙,握紧手上的玉龙,将个龟头抵住菊穴口,没棱
没脑的乱捣,岂知接连数下,竟然无法进入半分,心中大急起来:「师姐那里…
…那里好紧,我……实在进不去……」

  南凌雪道:「不要怜惜师姐,再使点力……」

  花翎玉应了一声,这回加重几分力度,着力一捅,整个龟头果然挤了进去,
一股难以形容的紧绷,教二人同时呼嘘了一声:「你……箍得我好舒服!凌雪师
姐,前面也是这般紧吗?」

  南凌雪被他使力一挤,登时遍体酥慵,此刻见问,悄悄呼了一口气,回道:
「感觉会不一样,不过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牝户都比一般人窄小,尤其当有
异物闯进来,便会自动产生一股强烈的收缩,将异物牢牢羁勒住。一次我和宫里
一名师兄偷欢,他才一插进来,就立即忍受不住,竟然噗嗤嗤的射了出来,你道
可笑吗!」

  花翎玉听见,亦觉感同身受,知道此刻若然强行深进,恐怕真会忍受不住,
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打迭精神,才敢一分一分捱磨推进,几经辛苦艰难,才把
阳具全没了进去。

  南凌雪被他撑得胀满难当,又觉异常甘美,直爽得眉黛偷颦,禁不住喊道:
「啊!我的好师弟,师姐终于……终于给你撑满了……」

  花翎玉只觉里面奇窄无比,给肠壁勒得丝发难容,加之紧煖柔腻,如投入千
层叠巘之中,确实受用非常。花翎玉牢牢抵着深处片刻,才缓缓抽动,十多下过
去,终于尝到美甘甘的滋味,动作不由愈来愈快。

  「师姐快要美晕了,你弄得……人家好舒服……」也不知南凌雪是甘还是苦,
只见她美目乜斜,哀鸣不胜,时而抛晃丰臀,配合花翎玉的抽送:「师弟你好硬,
不要停下来,用力肏……肏你这个淫荡的师姐……」

  「我……我都很舒服,实在不想停……」花翎玉跪在她身后,双手扳住南凌
雪的肉股,放情疾捣。

  「唔!快不行了,摸我……」南凌雪后庭条畅,连带牝户都骚动起来,只见
蜜液从花穴涔涔而下,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伸手往前,握着一只垂晃的玉乳,只觉入手软绵绵,滑腻腻,不由情
兴大发,大叫道:「凌雪姐这对……大宝贝好美,肯定迷倒不少人……」花翎玉
喘呼呼的使劲猛捅,下下尽根,直捣得南凌雪身晃肢摇。

  南凌雪愈发难过,忍不住伸手到前面花户,放情擦拭,岂知愈弄愈糟,整个
牝户都作怪起来,变得酥麻难当,几乎便要哭出来:「啊!要死了……」一根玉
指倏然插进阴道,搰搰然肆情挖掘起来,才弄得数十下,已是撑持不住,身子几
个哆嗦,竟尔大丢起来:「师姐要升天了……啊!丢了,要丢给你了……」阴精
和着淫水,不停往外狂渗而出。

  花翎玉只觉甬道骤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阵阵
泄意油然而生,此刻听见南凌雪的说话,才晓得南凌雪已经泄身,当下道:「我
……我也忍不住,要……要射进去了……」

  南凌雪泄得畅快淋漓,浑身仍是一抖一抖的抽搐,只点着螓首,以作回应。

  与此同时,花翎玉已挨磨不住,马眼突然大开,大股阳精猛然疾喷,直浇向
后庭深处:「啊……」花翎玉抓紧两团白生生的股肉,颤抖抖的连珠炮发,射了
个尽兴,待得精尽,依依不舍拔出了肉棒,身子随即一歪,已瘫倒在床榻上,不
停地喘气。

             第04回、后庭花开

  次日巳时将至,南宫筱方睡醒过来,发觉于浪已不在身旁。她缓缓撑起身子,
坐在床榻上,顺手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全身光溜溜一片。

  只见她呆呆坐着,不禁又想起和于浪昨夜的情景,自忖「这个男人真令人刻
骨铭心,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这般甘畅滋心!」南宫筱的脸上,终于绽出一个
甜丝丝的笑容。而她更没料到,于浪竟能如此骁勇强悍,一夜之间,便在自己牝
里连泄了三次,直弄到打亮梆子,他才肯终止,当真是精力过人!

  南宫筱穿回衣服,在妆台前梳理一番,耳里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来人竟
是花映月,南宫筱心头一愣,暗道:「莫非宫主已知道我昨晚的事?」

  但见花映月脸挂微笑,徐步走进房间,环视房间一眼,回身向南宫筱道:
「瞧来昨晚于浪是来过这里,对吧?」

  南宫筱微微一惊,自知宫主和于浪的关系,确是非比寻常,不知会否惹起她
不满!虽然这样,她知道瞒宫主不得,只好轻轻点下头,却不敢吭声。

  花映月嫣然一笑:「你平日习惯早睡早起,今天早上竟然看不见你,我就猜
到了几分。」说着上前挽住她玉手:「本宫没有特别意思,你不要多想。我来这
里,只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刚才宫里使人送口讯来,你二师姐突然回宫,想必是
湖州出了状况,我得马上要赶回香蕊宫。」

  南宫筱连忙道:「筱儿陪宫主一同回去。」

  花映月摇头道:「不用了,有凌雪和我一起回去便可以。另外,昨日于浪对
我说,莆夫人仍要观察玉儿十天八天,在这段日子里,于浪会顺带帮助玉儿冲开
关口,突破蝉蜕神功第二层,你就留在这里照顾玉儿吧。」

  南宫筱一喜:「于浪肯伸手帮忙,玉郎要冲破关口,定会顺利得多!」

  花映月点了点头:「藉着这几天,晚上就让于浪多点来陪你,尽量摄取多一
些真元,做好前往湖州的准备。日间便多和莆绯珚交谈,彼此打好关系,将来你
二人毕竟是闺中姊妹,知道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颔首说是。

                ◇◇◇

  花映月和南凌雪回到香蕊宫,立即使人召宫飕霞来到「蕊珠殿」,蕊珠殿位
于宫主居处明月楼右首,乃宫中议事的地方,蕊珠殿内,没有丫鬟婢仆,守殿的
人,全是宫中二三代弟子。

  没过多久,一位步履婀娜的美女走进大殿,正是霞姬宫飕霞,见她年不过三
十,却长得方桃譬李,大有倾国之色。今天的宫飕霞,却换了一身轻装,更显她
英姿焕发,身材傲人。她今趟回宫,明着是裹粮策马,想必是有什么急情,才会
有如此打扮。

  宫飕霞踏在綯纹地砖上,看见花映月在殿台上居中而坐,阶下右边,只坐着
南凌雪一人。宫飕霞走上前来,抱拳一礼:「飕霞见过宫主。」

  花映月点了下头:「坐吧!」

  宫飕霞在南凌雪身旁坐下,花映月瞧着她道:「看你这身打扮,显然是有重
要事情,说来听听。」

  宫飕霞道:「湖州黑虎帮帮主曲冲,已开始有点动静。两日之前,太湖缥缈
峰的唐家大总管陈冈,带领十多人进入黑虎帮。次日早上,苏州妙音派首徒向秋
莹,携同五名女弟子,亦进了黑虎帮,一日之间,三伙人突然聚在一处,必定是
有所图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此事和马家庄有关,皆因此事重大,致赶回宫通
知宫主,顺便听候宫主有何吩咐。」

  花映月微笑道:「真是不出我所料,金剑门一和官府接洽,打算买下马家庄
重建,黑虎帮即时就有了反应!看来当年马家惨案,九成是和曲冲有关,但我却
没想到,唐家和妙音派竟然会牵连其中。」

  南凌雪道:「黑虎帮和唐家平日同恶相济,做出这种事情绝不稀奇,但妙音
派素来行事端方,尤其是掌门九音师太,一向嫉恶如仇,深受江湖人士敬仰,又
岂会做出这种杀人放火之事!」

  花映月一笑:「江湖上有什么事不可能,奸猾虚伪的人多的是,名与利最易
令人起邪念。」接着转向宫飕霞,说道:「飕霞你先回去,继续盯紧姓曲的动向,
倘有特别事情发生,遣人通知我就可以。但你必须小心,莫要打草惊蛇。」宫飕
霞旋即称是。

                ◇◇◇

  花翎玉知道母亲和南凌雪要赶回香蕊宫,并同南宫筱直送二人到大门口,瞧
着她们离去后,向身旁的南宫筱看了一眼,问道:「今天上午看不见你,本想到
你房间找你,但听见娘亲说你身体有点不适,还没有起床,到底你见什么地方不
舒服,现在好些没有?」

  「我没有事。」南宫筱脸颊微微一红。心想:「宫主竟然替我圆谎,真个惭
愧!」当她抬起头看着花翎玉时,忽地想起于浪昨晚的说话,希望她能够亲口说
出昨夜的事情,不要再隐瞒他。可一时间,南宫筱又提不起这个勇气!

  花翎玉见她欲言又止,心里已猜上是什么一回事,当下问道:「筱儿,你为
何用这个表情看着我,有说话要和我说吗?」

  南宫筱见问,终于下定决心,鼓足勇气道:「玉郎你现在有空么,要是可以,
我想你陪我回房间,人家有话儿对你说。

  花翎玉点了点头:「嗯,好吧!到底是什么事,神秘兮兮的。」

  进入房间,南宫筱牵着他在床榻边坐下,花翎玉问道:「你要说什么?」

  南宫筱犹豫一下,垂下螓首,放低声音徐徐道:「玉郎,人家昨晚……」

  花翎玉听到这里,更肯定刚才自己的想法:「昨晚什么事?」

  「昨晚,昨晚……」南宫筱吞吐良久,仍是道:「昨晚我和你师父又……又
做了那种事……」说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我何来有什么师父?」花翎玉接着佯作一惊:「你难道是说……是和那个
淫贼上床……」

  南宫筱轻轻点下头:「就是你师父于浪嘛!宫主都承认了,他自然是你师父。」

  「你,你怎会又和他……」花翎玉紧盯着南宫筱。

  「其实昨天我不留你在房间,是担心你会碰见他!」南宫筱低声道:「当你
离去后,于浪就来了!」

  花翎玉瞪大眼睛:「究竟……为了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和他……?」

  南宫筱道:「其实是有原因的。」便将宫主前时的吩咐,一字不漏的和他说
了:「宫主希望我到湖州前,能够多些和于浪接触,好让他为我增长功力。」

  花翎玉大叹一声:「所以你就听我娘说,继续和他上床胡天胡帝?」

  南宫筱又再点点头:「你不要生气嘛!人家说与你知,是因为筱儿曾经应承
你,什么事都不会向你隐瞒。如果你不高兴,就打我骂我好了!」

  「你……你素知我疼爱你,所以……」花翎玉又是一声长叹:「罢了,做也
做了,我还能够怎样!对我说,昨晚你和他来了多少次,他何时离去?」

  南宫筱含羞道:「咱……咱们总共做了三次!」

  「三次!」花翎玉双眼圆睁:「一晚就来了三次……」昨晚他只看了前面,
没想到尚未结束,好戏仍在后头!

  「嗯,就只有三次。当我睡醒时就不见他了,也不知他何时离去。」南宫筱
边说,一边将身子靠在他身上,又道:「你还想知道什么,筱儿都不会瞒你,我
会全说给你知,但你可不能再生我的气。」

  「唉!」花翎玉摇头道:「真没想到,我的妻子仍未过门,自己先行做了大
乌龟,而且还不只一两次。你老老实实对我说,你对于浪的感觉如何?」

  南宫筱听他如此问,亦不禁踌躇起来:「你……你真的想知道?」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南宫筱无奈,徐声道:「人家……人家并不讨厌他,而
且……而且还有点喜欢他……」

  「什么?」花翎玉几乎要跳起来:「你喜欢他,那……那我呢?」

  「人家当然喜欢你。」南宫筱怕他误会,连忙道:「玉郎,你是筱儿最爱的
人,你师父在我心里,最多只能排次位。其实我自己也很迷惘,或许你师父长得
太帅了,况且每次和他好,都能让人家又甘又美,我只要给他抱住,就浑身都软
了一截,心里就很想和他做!其实,我……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喜欢他。」

  「不只冷秋鹤,现在还多了个于浪,我真的要疯了!」花翎玉接着道:「昨
晚你和他一夜三次,今早你又睡到不起床,看来你二人是整夜酣战,直弄到天光
大白,是不是?」

  南宫筱点下头:「谁叫你师父耐力惊人,每次总要弄上大半个时辰,筱儿又
有何法子!」

  「这个混账东西,恐怕和你双修只是个藉口,其实是贪图你的美色,才会这
样落力!像你这样一个大美人,换作是我,三次还嫌少呢。」

  南宫筱一笑道:「是真的吗?那你就快些冲破第二层,人家要好好回报你,
到时你想要筱儿多少次,都依你,好么?」说着侧过身子,双手环上他脖子,亲
了他一口。

  花翎玉看着眼前这张玉颜,波波悄悄的,说不尽的美艳动人,心中不由大荡,
忙抱住她的娇躯,说道:「只要一看着你,下面就立即来了火!我不要只做只大
乌龟,现在我就要你!」

  「怎可以……」南宫筱一惊道:「你还没冲开关口,怎能够这样!」

  「我说可以就可以。」花翎玉笑道:「凌雪师姐和我说,我若想要得到你的
身子,她说办法有很多种,同样可以进入你身体。」

  「你……你说是凌雪姐……」南宫筱还没说完,已看见花翎玉猛点着头,她
心里想:「凌雪姐或许不知道我已用口为玉郎泄身,才会教他这样做!凌雪姐真
是口没遮拦,怎可以和玉郎说这种事!」南宫筱的俏脸马上一红。但她万没想到,
花翎玉要干的并非这回事。

  花翎玉也不多言,搂着南宫筱压在床上,从上而下盯着她:「我受不住了。」

  南宫筱微微一笑:「受不住就来吧,我爱你……」双手扳下他脑袋,在他唇
边道:「亲我……」

  花翎玉自当不会推拒,忙即盖住她小嘴,只见二唇相交,吻得异常火热。花
翎玉一面吻着南宫筱,一面为她脱衣衫。

  南宫筱承欢相就,瞬间已被脱个精光赤体,倏觉花翎玉已握住自己一个乳房,
正弄得着紧!

  「啊!玉郎……」南宫筱微挺上身,好教情郎玩得尽兴。

  花翎玉看着她道:「你这对宝贝很美,丰满饱挺,拿在手上的感觉真好,但
一想到要和那个淫贼分甘共味,我的气就打从一处来!」

  「对不起!」南宫筱怔怔的看着他:「玉郎,真的很对不起,人家原本只属
于你的身体,却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都是怪筱儿不好!」

  花翎玉听见,更是火上添油:「不要再说了,我的心已经撕成一片片!」话
后,双手齐施,各自握紧一只乳房,放情把玩。

  「唔!好舒服……」南宫筱仰起头来,娇吟不绝。

  花翎玉一边弄,一边盯着她那陶醉的表情,见她眉黛偷颦,秋波斜溜,衬托
着一张绝美的姱容,直看得他眼饧魂荡,欲念昂扬,当即放开双手,急巴巴的脱
光自身衣服,竖着一根巨龙道:「筱儿,给我撸几下!」

  南宫筱满眼痴迷盯着眼前之物,心里实在爱极这根东西,自忖:「它虽不及
于浪粗长,但已是不小,倘若给它插进牝户里,着力抽捣,定然美妙无穷!」南
宫筱想得淫心炽热,缓缓伸出玉手,把阳具握在手中。

  「筱儿,再加点力……」花翎玉爽得扬起剑眉,口里呼嘘着大气。

  「它好硬,还这般烫人!」南宫筱使出浑身解数,只求爱郎得意。撸得数十
回,南宫筱再也忍耐不住,阴道里竟然作痕作痒起来,连忙趴到花翎玉跟前,小
嘴陡然张开,已含住一个龟头。

  「啊……」花翎玉轻轻一颤,龟头已抵到她咽喉尽处:「好爽,你昨晚可有
和他这样?」

  南宫筱的小嘴已被他撑满,无法回答他,只得点下头。

  「是他叫你这样,还是你主动用嘴含他?」花翎玉盯住她问。

  南宫筱见问,无奈地吐出龟头,一脸舵红道:「是……是筱儿自己想舔,可
是他那个大得很,人家的小嘴只能吞得一颗头儿,再也容不下了!」

  花翎玉满腹酸醋:「你……你莫非真是喜欢他?不然你又怎会这样对他。」

  南宫筱手上撸着阳具,垂下头道:「筱儿实在不知道,你不要再问好么?」

  花翎玉愈想愈气,将南宫筱放卧在床,扳开她两条玉腿,一个红白相映的粉
屄儿,立即落在他眼前。花翎玉心里叫得一声好,双手扯开花唇,露出一圈一团
的嫩肉,只见丘壑怡人,牝内鲜红如火,委实美艳动人!

  当花翎玉想起于浪那根粗长的巨龙,正是在这个蜜洞里大出大入,不禁又恨
得咬牙切齿,当下道:「你自己用手扳开给我舔。」

  南宫筱着实有些害羞,但为了讨好情郎,亦只好依言照做。

  花翎玉见她听从自己的说话,仍肯作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怒气渐霁,当即埋
首过去舔将起来。南宫筱嚘嘤一声,若吟若啼,双腿一连几个痉挛。花翎玉却不
理会,还以姆指拭抹怒凸的花蒂,害得美人几乎哭出来。

  「啊,啊……」南宫筱死命咬紧拳头,腰下抖个不停:「人家……人家快要
去了……」话声方落,一股花露已涌了出来,全被花翎玉舔光。

  舔吮有顷,花翎玉直起身躯,抹去嘴上的汁水,再让她趴伏在床,翘高丰臀,
并起两根指头,直闯入牝中,作那挖掘之势。同时伸出左手,绕到前面来,握住
一只挂垂的玉乳,大肆捏弄。

  南宫筱螓首贴席,美得昏头转向,口里不停送出妩媚的呻吟:「啊!玉郎…
…你弄死筱儿了……」

  花翎玉笑道:「我要你说实话,那个淫贼可有这样弄你?」

  南宫筱大羞起来,着实难以开口,只好摇了摇头。花翎玉自然不信,加快速
度狂掘不休,叫道:「你不用骗我,那个色鬼岂会不胡行乱作!快说,他可有用
手把玩你这里?」

  「不……不要问好么!」南宫筱见他追问得紧,心里不由一乱:「你……你
听见会不高兴……」

  「这样说,他是有这样对你了。」花翎玉怒火复炽:「那个淫贼是怎样弄你?
你得清清楚楚说我知。」

  南宫筱游移不敢即应,但花翎玉却不罢休,接住连声追问,南宫筱无可奈何,
只得期期艾艾道:「他……他不是像你……这般弄……」

  「是怎样?快说。」花翎玉终于放慢动作。

  「他是要筱儿背向……向着他,靠在他胸膛……」南宫筱感觉越难启齿,但
顿得一顿,仍是接着道:「还要……还要人家张开双腿,一面扭过头和他亲嘴,
一面用手指伸进筱儿下面,弄得下面喷出很多水儿来……」

  花翎玉听得心头滚热,却又兴动难当,整根玉龙硬得生痛,终于忍无可无,
跪到南宫筱玉股前,握紧硬物,将个龟头抵到菊穴口,着力磨蹭。

  南宫筱心下吃惊,回头瞧着他:「玉郎你想怎样?」

  只见花翎玉一笑:「凌雪师姐说,只要我的肉棒触不到阴气,就不会破了童
子身,如果要进入你身体,筱儿你的后庭就是最佳所在。」

  南宫筱登时明白过来,原来刚才是说这回事!心里暗骂:「凌雪姐你好呀,
竟然教玉郎这般坑害我!」但回心想一想,发觉自己所做的事情,毕竟是对不起
花翎玉,便道:「也好,既然我的第一次无法给你,就只好将后面给予你,作为
弥补好了!你就进来吧,但要小心一点,不要碰到人家前面。还有,你要轻一些
弄,后面可不比前面。」

  花翎玉颔首道:「我会晓得。」话后把龟头对准菊穴口,腰下加力,整个龟
头已挤了进去,不禁大喜:「我……我终于进入筱儿的身体了!你要应承我,后
面这个穴儿只能属于我,不许你给别人。」

  「啊!好胀……」南宫筱只觉胀得难受,却又不大疼痛。听了花翎玉的说话,
点头道:「好,筱儿不会给别人……」

  花翎玉有过南凌雪的经验,这回顺利多了,但后路确实逼窄,只好一分一寸
挨进去,直至把巨棒齐根没入,花翎玉才送出一口大气,问道:「感觉怎样,还
受得住吗?」

  南宫筱虽然是首次,但并不如何痛苦,便轻轻点下头:「我没事,但你的东
西实在太大太硬,撑得有点难过。」

  「这样我就放心了……」花翎玉双手捏着纤腰,开始徐缓抽动,数十下过去,
动作却越来越快。

  「嗯……人家要不行了……」南宫筱突然哭叫起来。

  花翎玉一惊,还道是自己弄痛她,马上停了下来。南宫筱却摇首道:「不要
停,再继续……」花翎玉心中糊涂,但还是依言照做。

  「啊!怎会这样……」南宫筱确没料到,牝屄竟然比后面还要来得难耐,每
当花翎玉使力一捣,花心随即颤动一下,既空虚又酥麻:「真的不行了,人家好
想丢……」

  花翎玉亦见过南凌雪这样,并不觉得如何稀奇,仍是着力抽捣,干得「啪啪」
见声。而南宫筱确实再忍不住,喊得一声,浑身连番剧战,竟尔泄了身子,人亦
同时软倒下来。

  这回合足弄了半个时辰,方能完事。

  花翎玉害怕碰触到南宫筱的阴气,先行穿回裤子,才将她一拥入怀,轻抚着
她的俏脸,说道:「原来你后面是这么紧窄,只不知前面的滋味如何?」

  南宫筱高潮已过,早就回复过来,听后「嗤」一声轻笑:「早晚你都会知道,
眼下又何须心急。」

  花翎玉一笑点头,南宫筱接着又道:「宫主离去前,曾嘱咐我要把握这几天
日子,藉着我在这里陪你,就多些和你师父做那个,尽量吸取真元,好为前去湖
州作准备,不知你意下如何?」

  「娘竟然和你这样说!」花翎玉睁大双目,南宫筱点头「嗯」了一声。

  花翎玉想也不想,气道:「我……我当然不同意!」

  「可是……可是已经太迟了!」南宫筱低声道:「筱儿已答应你师父,约他
今晚到我房间来,相信……相信你的未来妻子,今晚又……又要送绿帽儿给你了!」

  花翎玉叫道:「什么相信,肯定是百分百,那个混蛋岂会放过你!莫非……
莫非你今晚又和他弄到天光?」

  南宫筱道:「这个很难说,或许不会,或许……或许会比昨晚更厉害!」

  花翎玉气得满脸通红,吆喝道:「不许你再叫他师父,我没有这种偷徒弟老
婆的师父……」

  南宫筱「噗哧」一笑:「可能不是他偷你老婆呢,是你老婆偷他也未可知!」

  花翎玉当场呆住,无法做声!

             第05回、暗道窥情

  转眼间过了三日,在这数天里,莆绯珚每天都来花翎玉的房间,但每次到来,
手上都会捧着一碗汤水,说是她母亲为他煎的汤药,可以令他迅速回复体内的元
气。

  花翎玉当然不会知道,其实这些汤药,都是采用「菟丝子」和多种药材配炼
而成,实是一碗壮阳药,不但能够补肾益精,增加精量,且可令阳具逐渐粗壮,
增强性器的硬度。

  这个做作并非水姌流本意,但她对于浪向来惟命是听,甚少违抗,二来确实
有点为了莆绯珚,盼望两小能够琴瑟相调,婚后尽享鱼水之欢,便听从于浪的吩
咐,遂为花翎玉精心配制壮阳汤药。

  中午时分,于浪突然来到花翎玉房间。

  花翎玉对他一直怀恨在心,一看见于浪,当场蹙起剑眉,劈头便道:「我没
时间招呼你,有说话就快些说,老子还要练功。」

  于浪瞧也不瞧他一眼,大刺刺的在一张椅子坐下:「好大的架子,若不是为
了我的宝贝义女,我才没有这等无聊来见你。」接着乜斜他一眼:「你虽然打通
了任督二脉,但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冲破第二层关口,没有一两个月工夫,
休想成事。」

  花翎玉一笑:「老子有的就是时间,要你来多管!」

  「你当然有时间,但我和你娘亲却没时间等你。」于浪倏地站起身子:「况
且我已答应你娘亲,要在一个月内助你冲关成功,大爷我可不能失信于人。」

  「你……你想要怎样?」花翎玉紧盯着他。

  于浪道:「你若想早日成亲,现在就给我上床榻盘腿坐定,闭起眼睛,心神
合一,将真气聚于体内气海,接着把真气缓缓向上提,经阴交、神阙、水分、下
脘、建里、中脘、上脘直到嘴下承浆。」

  花翎玉一听,发觉全是任脉的路径,已知其意,心想:「常言道便宜莫贪,
我倒不认为这样。你肯助我闯关,实在最好不过!」花翎玉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模
样,徐徐上了床榻,依他所言,盘膝坐在席上。

  「一会子,我会运功按住你的『百会』和『神庭』两穴,助你打通第二层关
口,约莫三个时辰便可完成,这一段时间,你必须心无杂念,全神贯注,调和龙
虎、捉坎填离,倘若稍有分心,后果会相当严重。」话后,于浪来到花翎玉身后,
盘膝运气,开始为他行功。

  无风无险,三个时辰过去,终于大功告成,二人收功吐纳片刻。

  于浪收回双掌,徐道:「现在你已冲开第二层关口,接下来要打破第三关和
第四关,已不再是什么难事,只待时日而已。」

  花翎玉暗暗运了一口气,果见四海雄浑,百脉孔修,全身轻快舒爽无比,暗
忖:「真没想到,这个淫贼确有一手!看来当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先去告诉筱儿,
好让她高兴一番。」

  于浪紧接着道:「你目前仍要留在房间,不可随意走动,继续盘膝行功,先
将任督二脉反覆游走数遍,确保通畅无阻,接下来把真气吹入六腑,过丹田,穿
九窍,才算真正完功,知道么?」

  花翎玉皱起眉头:「这……这还要做多久?」

  「少则三个时辰,多则四至五个时辰,视乎你是否专心致志。」

  花翎玉大感无奈,却又不敢违他所言,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这一趟功课,足足做了三个多时辰,已是漏尽更阑,月上中天之时。

  花翎玉下了床榻,先行沐浴一番,便即匆匆来到南宫筱房间,敲门良久,方
见玉人打开房门。南宫筱看见是花翎玉,却不感到特别惊讶,柔声问道:「玉郎,
你找我有事么?」

  花翎玉见她衣着单薄,只穿了一件白色丝缎紧身儿,酥胸上还隐隐透着两点
红梅,显然没有穿上亵衣,衣里精光一片,不由得心中犯疑,点头道:「嗯,我
有事想和你说,但不知道你已经就寝。」一伸手便将她抱入怀中:「先让我进去
再说。」

  南宫筱抬起一对柔荑,环上他熊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玉郎,对不起,
有什么事情明早再说好吗?人家……人家正在和你师父……」

  「什么?你……」花翎玉虽觉有点不妙,却没料到南宫筱竟会直言不讳,一
听之下,双眼登时睁得老大,咬紧牙齿牢牢盯着她。

  南宫筱依然抱着他腰肢,轻轻颔首:「不要生气嘛,宫主吩咐的事,筱儿岂
敢不从,况且人家早就和你说了,这几天都会和他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
不要怪筱儿好么?」

  「你……你……」一连两个「你」字,再也说不下去。他心中虽然恼怒,但
又无言反驳:「你……你们还要弄多久?」

  南宫筱亲了他一下:「人家也不知道,你师父虽然已来了一次,但我看他仍
未曾满足,恐怕……」

  花翎玉听见,脑袋里轰声作响,双手捏着南宫筱双臂,一把将她推离身子:
「我实在没眼看,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话后旋即转身,愤愤而去。

  「玉郎,玉郎……」南宫筱的叫声从后响起,但花翎玉正气在心头,怎会去
理睬她。

                ◇◇◇

  花翎玉背着双手,皱起眉头,在自己房间踱来踱去,心里只想着一件事:
「筱儿呀筱儿,你撇开我在一旁,却走去和那个混人偷欢作乐,可对得起我这个
未来老公!」

  花翎玉越想越满肚是火,尤其想到二人一丝不挂,抱成一团,还有一根粗长
之物插在筱儿的阴户,兀自来回进出,心头更如针刺,又感酸不溜丢,确实好不
是味儿:「不可以,我不能再这样窝囊下去,怎能够继续看着她和别个男人好,
非要阻止他们不可。」心下已定,立即走出房间。

  是夜,天色晴霁,星月交辉,花翎玉加快脚步,直向玉兰阁走去,远远已见
南宫筱的房间透着灯光,显然二人尚在房间。

  花翎玉心头丕丕地跳,正要走近前去,忽见一人站在花坛前,花翎玉看见,
猛然一惊,再仔细一看,却见那人荷袂迎风,蹁跹袅娜,一张俏脸娇若春花,正
是这里的主人莆夫人。

  花翎玉见是水姌流,立即止下脚步,心想:「怎地会这么巧,在这个关节眼
上,竟然会碰见莆夫人!」顿了一顿,马上向水姌流走去,抱拳一礼:「莆夫人。」

  水姌流微微一笑:「时间都不早了,没想你还未就寝。」

  花翎玉道:「看见睡不着,便出来走走而已。」

  水姌流似笑非笑道:「见你刚才行色匆匆,恐怕是另有事情要去办,对不对?」
一对美眸只盯着花翎玉。

  「没……没有,那有什么事情。」花翎玉绝口否认。

  水姌流一笑:「假若我没有猜错,你是打算去见南宫姑娘,我说对了吧。」

  「我,我……」花翎玉给她说破,不由脸上一热。

  「依目前来看,我认为你暂时不要去见她较好。」水姌流轻声道。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怔,暗里在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筱儿和那个淫贼
的事?」当下佯作不知情,问道:「莆夫人因何会这样说?」

  水姌流道:「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见她轻轻摇首一笑:「好吧,翎玉你
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花翎玉愣了一下,已见水姌流款款的回过身子,向着玉兰阁正门走去。

  「不知莆夫人想带在下去哪里?」花翎玉赶快走上两步,与她并肩而行。

  「你先不用多问,一阵子你自会知道。对了,再过不久,你就要和我女儿成
婚了,即是我的未来女婿,你还这样夫人前夫人后的叫,岂不倒觉生分了?」水
姌流步履端雅,慢慢的向前走着:「打从今日开始,你该改口叫我娘,我就叫你
翎玉,你说好么?」

  花翎玉见她软语商询,一字一珠,说得既亲切又婉转,心中亦是一荡,连忙
答道:「是,翎玉知道。」

  水姌流领着花翎玉走进玉兰阁,来到后院一间小石屋,打开了木门,只听水
姌流道:「这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平日并不多人出入,咱们进去吧。」

  花翎玉点头称是,尾随而入,却见石屋内并无窗户,只有些许月光从门口透
射进来,四下里黑忽忽的,显得昏暗模糊不清。

  只见水姌流在墙壁上摸索一会,传来一个极细的声响,接着一只柔荑伸了过
来,握住花翎玉的手:「你跟着我来。」水姌流说毕,引领着他走进一度小门,
再听见水姌流道:「站在这里等一会。」紧接着,又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过,显然
是关上了门。

  倏地,花翎玉眼前一亮,看见水姌流已将火摺子晃亮,水姌流又道:「你跟
我来。」话落,已走在花翎玉前头。

  花翎玉环眼四看,见是一道石壁通道,打扫得颇为干净,明着这里不时有人
清理,问道:「这里是通到什么地方?」

  水姌流低声道:「这是通往玉兰阁的房间,亦是每个房间的暗道,一般是不
会用,若是遇上了危险,这里就成为逃生避难之所。」

  花翎玉听后,点头「嗯」了一声。

  二人来到一个岔口,水姌流指着东边道:「这条路是通到东边的房间。」接
着引领着花翎玉,徐步向西边的通道走去,经过两度石门,最后来到第三个石门
口:「这里就是南宫姑娘的房间。」

  花翎玉刚才听见这是通往房间的暗道,心里早就猜上了几分,便问道:「莆
夫人……不对!娘,你带翎玉到这里来,不知是为何原因?」

  水姌流一笑,瞧着他道:「你这个人好不老实,明明是记挂着南宫姑娘,三
更半夜都走来看她,可不是么?」接着轻轻摇头,叹了一声:「其实我是受于浪
所托,特地在外面等你到来,相信你一定想不到吧。」

  「是他要你等我!」花翎玉确实难以相信。

  「不错。」水姌流徐徐道:「刚才你去见南宫姑娘,他就猜到你必定按捺不
住,再会到这里来,所以才委托我在屋外候你,再带你来这条秘密通道,好让你
能看清楚一切,也要你明白一件事,于浪和南宫姑娘做这种事,他心里绝大部分
都是为她好,主要是成全你娘亲心愿,并非贪图南宫姑娘的身子。」

  「呸!我才不会相信他。」花翎玉怒道:「那个淫贼的心思我最清楚,只要
给他看上眼的女子,他又岂肯轻易放过!」

  水姌流微微一笑:「或许在你心中,于浪确是这一种人,但身为一个男人,
又有哪个不好色!因此我才会说只是有大部分而已,而那小部分,当然是南宫姑
娘实在长得太漂亮,让男人看见她,都感到难以自持,就是这个缘故了。」说到
这里,水姌流忽地想起花映月,亦不禁轻轻叹了一下。

  花翎玉心想:「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那个混蛋并非什么正人君子。」

  水姌流道:「一会你说话要轻声一点,莫要被南宫姑娘发现。」她深知于浪
武功了得,相信早已发现暗道里有人,但南宫筱可不同,倘若给她发现,在面子
上就不好看了。这时,见她在墙砖上推推搡搡,即时露出一条高有三寸,阔有尺
余的孔隙,一度明亮的烛光从缝隙透将过来。

  「嗯!于浪……」这是南宫筱又柔又腻的声音:「你……你弄得太深了,总
是碰着筱儿的花心子……」

  「你刚才不是想要深一些么!」于浪的声音同时送进二人的耳中。

  水姌流放低声线向花翎玉道:「你为什么不看看,难道要我陪你一起看?」

  花翎玉傻傻一笑,凑眼向房间张去,一看之下,浑身不由躁动起来!只见床
榻上的一对男女,全身精光赤体,女的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南宫筱,见她侧身卧在
床上,一条玉腿却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把个交接处全然坦露了出来,而一根
粗大的阳具,正从她身后杀过来,插在南宫筱的阴户里,不住在她花房进出抽戳。

  「唔,筱儿好舒服,你……你怎会肏得人家这样舒服……」只见南宫筱挽住
从后绕过来的大手,放在自己一只丰乳上,还不停用手助他推挤施压:「筱儿求
你了……求你握住人家的奶子,我……我快要丢……丢给你……了……」

  花翎玉听得那个「肏」字,心里立时抽痛起来,心里大骂:「你这小淫娃,
为了讨好这个淫贼,连这个字都肯说出来!」

  于浪在她身后横起身躯,只将一根玉龙乱挺乱捣,插得美人骚水四溅,不停
往下流滴:「现在你对我说,刚才那小子来找你,你大可以离开房间和他一起去,
为何不这样做?」

  水姌流听见于浪的说话,知他已发现自己和花翎玉,才会这样问南宫筱,用
意是想让花翎玉亲耳听见。

  「筱儿也……也不知道,只是想继续和你……一起……」

  于浪一笑,又问:「那个时候,咱们已经前后做了两次,难道你仍不满足,
还想要我这根大家伙安慰你?」

  「你真是好坏,何以明知故问呢……」边说边用手拔出牝内的阳具,紧紧握
在手中,旋即用力疾撸:「筱儿就是喜欢它,但恐怕再过几天,筱儿就要离开这
里回宫,再也见不到它了……」

  「原来你因为舍不得我这行大货,宁可不和那小子约会。」

  「你知道就好!」说着,南宫筱再用心撸了几下,才把个龟头塞回自己的阴
户:「啊!给你胀满的感觉真好!求你再慢慢抽动,还要你像刚才一样,让它全
部捅进去,在筱儿的胞脏射精儿……」

  花翎玉眼看耳听,却见南宫筱竟然主动向于浪求欢,不由得全身都滚热起来,
心中又恼又酸。便在此时,鼻上突然飘来阵阵馨香,似兰似麝,极是好闻,把眼
往身边一看,见是水姌流凑近螓首,正在缝隙向房间张望。

  水姌流同时回过头来,看着花翎玉微微一笑:「南宫姑娘果然是一个人物,
淫中带雅,浪中带柔,拥有这样绝色的女子,性福必然不浅,实是男人的至宝!
但有一事你不可不知,只要和于浪有过关系的女子,对其他男人极容易失去兴趣,
这点你不能不防。」

  花翎玉心中「格登」一声,问道:「是……是这样么?」

  「嗯。」水姌流点头道:「不妨和你说,我也是过来人,亦曾经历过多个男
人,确实没有一个比得上他。你看看他,生就一张好脸皮,加上物事粗大,耐力
过人,像南宫姑娘这种初发芙蓉的少女,怎可能不被他迷倒!但你大可以放心,
论到样貌,你不下于于浪,论到感情,你和南宫姑娘的情意比他深,只是在床上
功夫方面,可能你会稍稍吃了亏,但对于这方面,日子一久,是可以弥补的。」

  花翎玉最担惊害怕的事就是这个,他始终觉得在每一方面上,若是和于浪相
比,总是差了他一截,当下叹道:「这个我都知道,但又能怎样!」

  水姌流笑道:「我身为女子,对于女子的需要,自然会比你们男人知得多,
若然你相信我,我不妨教你一些讨女人芳心的法子,当然包括床上的活儿,保证
令你不会输给于浪。」

  花翎玉不由大喜,只要能够夺回南宫筱的心,他什么都肯应承:「是真的?」

  「嗯!」水姌流张着一对美眸瞧向他,轻轻点下头:「只要你懂得女人的心
思和喜好,同时在床上能够满足她,将来你的婚姻必然会相当美满。我今天肯和
你这样说,多多少少都是为了我女儿,你可要记住呀!」

  花翎玉点头道:「翎玉理解的,我一定会对莆姑娘好,娘可以放心。」

  水姌流微笑道:「那就好。」

  「唔!筱儿要……要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房间里传来南宫筱的
淫语声:「求你……求你也完了吧,人家好想……你射给我……」

  花翎玉凑眼一看,却见南宫筱直起身躯,正坐在于浪的小腹上,阴户套着一
根大阳具,不住上下起伏摇动,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奶子,兀自晃悠个不停。不
用片刻功夫,听得南宫筱一声娇媚的嚘嘤,身子倏地顿在半空,腰腿直抖,显然
已到达了高潮。

  「你这回来得好快呀!」于浪依然往上狂插疾挺,弄得南宫筱几乎昏了过去,
一个不稳,整个人倒在男人身上,一对傲人的雪乳牢牢压上他胸膛。

  「求你停……停下来,真的受不了……」南宫筱用力抱紧他,口里不住哀声
求饶。于浪见她如此这般,也不敢太过。待得南宫筱回过气来,抬起螓首,迷痴
痴的瞧着他,极尽温柔道:「你真的很强,人家都不知来了多少次,弄得筱儿难
过死了!」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让我先拔出来,免得你难受。」

  「不要嘛。」南宫筱使力抱紧他:「就这样插在筱儿里面,人家不舍得它离
去。」话后捧着男人的脑袋,送上香喷喷的舌头。

  花翎玉眼见二人相拥交缠,俨如一对情侣夫妻,心里实在酸得难受。

  而水姌流却皱起柳眉,同样泛起一阵醋意,心想:「看他们如此缱绻缠绵,
百般恩爱,极尽颠鸾倒凤之欢,这算是哪门子双修传功呀!」

  亲吻有顷,南宫筱缓缓移开樱唇,情意绵绵与于浪道:「你动一动好吗,筱
儿又想要了。」

  于浪也不言语,双手抱住南宫筱的雪躯,下身往上疾捣,肏得美人身子乱摇,
娇吟不绝:「嗳!我爱你……筱儿好爱你……」

  于浪道:「不,你应该是爱玉儿,绝不是我这个年近四十的老头子。」

  「筱儿两个都爱,但……但我知道,人家便是嫁了玉郎,恐怕我……我也离
不开你……一样会……会主动把身子送给你……」

  花翎玉听得眼前一黑,正想开声大骂,一只玉手立即掩住他嘴巴,只听水姌
流细声道:「不要这样,会让南宫姑娘发现。」花翎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
一团怒气硬生生压了下去,此刻方觉,原来自己正被水姌流从后拥抱住,两团柔
软的玉峰,刚好挤在他脊背。霎时之间,胯下那根原本发硬的肉棒,此刻更为雄
壮挺直。

  水姌流放开双手:「咱们离开这里吧,跟我来。」

  走出几步,花翎玉问道:「娘,又要去哪里?」

  水姌流淡淡一笑:「我说过教你怎样讨女人欢心,难道你忘记了么?到我房
间去,待我慢慢说你知。」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12 编辑 ]
作者: chenyewen    时间: 2016-8-19 00:56

             第06回、娇娘献身

  花翎玉随着水姌流走进房间,装潢布置虽不及花映月房间奢华,却典丽矞皇,
不落俗套。而房间内最显眼的地方,莫过于墙壁上的牡丹图,浮翠流丹,色彩鲜
明艳丽,画上还有唐人罗邺的亲笔缮写:落尽春红始着花,花时比屋事豪奢。

  买栽池馆恐无地,看到子孙能几家。

  门倚长衢攒绣毂,幄笼轻日护香霞。

  歌钟满座争欢赏,肯信流年鬓有华。

  只见花翎玉交手于背,仰起头来,念着画中的诗句。水姌流走到他身边,柔
声说道:「这幅牡丹图,却是于浪蒐集而来,听说珍同拱璧,也不知真假?」

  花翎玉回过头来,却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

  水姌流挽着他的手,来到一张楠木条凳坐下,白玉似的柔荑,仍是紧握着他
的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只见她抬起一对明如秋水的眼眸,柔情绰态的看着他,
徐徐道:「翎玉,娘首先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在尚未得到你同意下,我擅作主张
为你做了一件事。」

  花翎玉顿感愕然:「是么?不知是什么事情?」

  水姌流淡然一笑:「这几天我让珚儿送给你的汤水,其实并非什么助功行气
之药,却是一碗以『菟丝子』煎成的汤药。」

  花翎玉一笑道:「我虽然不知『菟丝子』是什么东西,但我相信,娘是绝对
不会加害于我,便是毒药,那又何妨!」

  「你真的这样信任我?」水姌流似乎有点感动。

  花翎玉用力点下头。水姌流微微一笑:「你要记住,江湖险恶,什么事情都
会发生,尤其遇着漂亮的女人,更要加二小心。」

  「这个翎玉不同意,我相信不会个个都是蛇蝎美人,不说旁人,只说我面前
的娘,就十足一个八月花神,直是色艳桃李,却又怡颜温柔,如何来看,也不像
一个坏女人,不知翎玉的说话对不对?」

  「你这张嘴巴怎会长得这么甜!」水姌流冁然一笑:「难怪南宫姑娘这样喜
欢你!好了,咱们说正题吧。没错,『菟丝子』确不是毒药,它非但没有毒,还
对男人有极大益处。常服此药,能够补肾益精、养肝明目,它还有一个好处,若
是配合药材加以提炼,可使阳具雄伟粗壮,增强其坚硬度,而且只要服上几次,
便可见效。」

  花翎玉心中大乐:「竟有这般神奇!无怪我这几天总觉不对劲,下面那行家
伙,竟然会粗大起来,原来是这个原故!对了,这种汤药可以时常服用吗?」

  水姌流点头轻笑:「可以,我会将配方告诉珚儿,待你们成亲后,她自会为
你煮汤煎药。但仍有一点,皆因各人体质有别,器干强固,亏损衰弱,人人都有
不同。此药对你是否有效,现在仍未能确定,还待察查清楚,方得知晓。」

  花翎玉皱起眉头:「要如何得知对我是否有效?」

  水姌流道:「最直接的方法,我先要看看你的阳具外观,是否开始变粗,茎
头是否变大,再查验你的硬度和精量,接住下来,就是测试你的持久能力。」说
到这里,水姌流的粉脸微微一红,续道:「好了,你现在先脱去裤子,让我看清
楚它的变化。」

  花翎玉先是一呆,旋即动手松脱腰带,心想:「当初她帮我打通穴道时,早
就把我上上下下看清光了,眼下我又何须害羞!」不用多少功夫,花翎玉已将内
外裤子脱掉,掀起上衣的下摆,晃着一根已呈半硬的阳具,直挺挺的站在水姌流
跟前。

  水姌流看着这根充满青春气色的肉棒,心头不禁嚭嚭地跳,暗暗赞道:「好
漂亮的一根东西,珚儿真可谓寻到宝了。」见她伸出柔荑,轻轻提起肉棒,花翎
玉登时打了个哆嗦,水姌流一笑,抬起头看着他:「你怎么呀,抖得这样厉害!」

  「我……」花翎玉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水姌流自当心里清楚,只是暗地一笑,接着左手捧住卵袋,右手以掌心包裹
住龟头,缓缓磨蹭。

  花翎玉直爽得扬眉吐气,阳具立时胀大起来,长有七八寸,粗逾一围。

  水姌流点头道:「汤药果然对你有效,比之我第一次看见它时,确实是粗大
了。」跟着手持肉棒,往来撸动数下,旋即点了点头,似乎感到相当满意。

  「翎玉你可知道,阴茎的长度大小只是其次,但对女子而言,硬度才是最重
要。」水姌流停下动作,但依然握紧阳具,瞧着花翎玉道:「只要那话儿够坚硬,
足可令女子欲仙欲死,亦会对你增加好感。反之,纵使你有尺多长的大阴茎,但
软不叮当的,自然讨不到女子欢心。」

  花翎玉笑问道:「我……我这行货还可以吧?」

  「嗯!」水姌流美眄流波,徐道:「你呀,下面变得如此坚硬,我的宝贝女
儿可有得享受了,瞧来『菟丝子』对你确实有效,现在就要看看你的精量如何,
能否给我多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儿。」

  花翎玉骚头一笑:「说到这个是多是少,目前恐怕不易看出来!」

  水姌流「噗哧」一声,揜嘴笑道:「谁说看不出来。」见她放开手上的阳具,
似笑非笑道:「你自己来,用手握紧它,把你下面的精液套弄出来。」

  「什么?」花翎玉听得张大嘴巴,险些反应不来,马上摇头道:「我……我
相信不行!」

  水姌流又是一笑:「我可不信,难道你从来没有自己弄过?」

  「不……不是这样!」花翎玉期期艾艾,口讷起来:「只是……只是我不习
惯在人前做这个,恐怕会弄不出来……」

  「真没你办法!」水姌流道:「我来帮你总可以吧!但你先要把上衣脱去,
免得弄脏了衣服。」

  花翎玉想到刚才给水姌流拿住下身,那种感觉着实舒爽受用,便即把衣服脱
个精光,赤条条站在当场。

  但见水姌流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在他跟前问道:「你喜欢我在前面为你弄,
还是喜欢我在后面抱着你弄?」

  花翎玉想起在通道时的情景,那时给水姌流从后抱住,背上被她两团柔软挤
压着的感觉,当下全不思索,说道:「喜欢……喜欢后面。」

  水姌流也不做作,来到他背后,那对玉雪娇嫩的柔荑从后绕到前面来,同时
握住粗壮的肉棒。花翎玉顿感一阵美快,随觉玉手慢慢挪移套弄,耳边传来水姌
流的话声:「很舒服吧,你就乖乖的给我射出来,好么?」

  这时的花翎玉只有点头,闭上眼晴,感受未来岳母的抚慰,无奈炷香时间过
去,依然无法弄出来,害得水姌流手麻指软,不依道:「你怎么仍不射,是否我
弄得不好,或是我对你全无吸引力?」

  「不是,不要误会……」花翎玉连忙摇头:「娘你乃仙女般的美人儿,足令
任何男人倾心留恋,实是有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翎玉当然不会例外,只可惜
是……它就是不肯出来,但我平时自己弄,却不是这样的!」

  水姌流嫣然:「我真的这么好?」只见花翎玉用力点头,水姌流又再低声道:
「这样好了,你现在闭上眼睛,幻想着最心爱的人儿,便如你的南宫姑娘,想着
自己和她正做着最淫荡的事情,相信会令你快些完事。」

  花翎玉想想也是,又闭起了眼睛,但一想到南宫筱,脑子里就呈现着于浪和
她的情景!在他眼前,正是刚才二人浑身精赤,抱作一团,而于浪兀自提枪弄棒,
使劲抽插着南宫筱的粉穴。

  更可恨的是,南宫筱却显得一脸陶醉,一对美目始终紧盯着男人,不怨不尤
和他对视着,见她眼神幽怨若泣,却又痴然似醉,嘴里不住送出妩媚的呻吟,不
时向男人送出淫荡的说话:「爱郎,我的好夫郎,筱儿整个身子都是你的了,求
你用力插人家,便是给你插坏了,筱儿都是心甘命抵……」

  花翎玉看见于浪一轮邪笑:「我只是代你未来夫君行那周公之礼,你怎会叫
起我夫郎来了,你的夫君应该是花翎玉才对。」

  南宫筱仍是呢呢痴痴瞧着他:「我虽然喜欢玉郎,但筱儿更喜欢你做我夫君,
谁叫你长得这么俊,又弄得筱儿这么舒服,害得人家总要晚晚想着你,在床上想
着你手淫,若不这样,就难以安然入睡!」

  「不,不……筱儿你怎可能这样……」花翎玉猛地睁开眼睛,竟然叫出声来。

  水姌流听见,已猜想到是什么,在他耳畔柔声问道:「你是否想着南宫姑娘
和于浪呢?到底你想着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花翎玉脸上一红:「没……没什么!」

  水姌流微微笑道:「刚才在你想得入神之际,阴茎就不停乱颤,像快要射出
来似的!可想而知,你所想的事情必定很刺激了,要不又怎会有这种反应!」

  花翎玉当然不敢直说,只好默言不语。

  便在此时,水姌流忽然收回双手,娇柔的话声,随即在身后响起:「翎玉,
不许你回过头来,知道吗?」花翎玉不知就里,点了点头。接着后面传来窸窸窣
窣的綷縩声,过不多久,背部已被两团柔软磨蹭着,那种肉贴着肉的感觉,却异
常地清晰。

  花翎玉心下一颤,暗忖:「刚才的声音难道是脱衣服声,这样岂不是……」

  思念未落,已被一股滑腻从后搂抱住,两条如脂似雪的玉臂,慢慢伸到前面
来,玉指一紧,整根阳具已被她握住。

  水姌流又柔又软的话声再次响起:「人家为求你早点射出来,只好这样子了,
现在我全身一丝不挂,你可不要偷看喔。」

  花翎玉当然答允,猛点着头。水姌流低声笑道:「你未来岳娘正在用身子诱
惑你,可知道么?但你不能想入非非,人家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可不准你乱来。
好了,现在你继续闭上眼睛,去想你的南宫姑娘吧。」接着徐徐撸动肉棒,极尽
淫事。

  只见花翎玉再次合起眼睛,脑子里满满都是水姌流的绝容,他凭着背部传来
的触感,那股丰满而硕大的感觉,他能够百分百肯定,水姌流的身材定然超乎于
常人。

  水姌流对着这个俊逸的女婿,手上还把弄着他的大阳具,又岂有无动于衷之
理,牝户里早已是淫浪滚滚,水儿不住夺门而出。她曾经想过,他若不是自己女
儿的未来丈夫,恐怕真会做出丑事来!但想到他仍是童子之身,这样送给了自己,
又怎能对得起女儿!可是原始的欲火,却不停环绕着她,实在令人难以煎熬,便
是不能真个销魂,来个赤裸裸的拥抱总可以吧!

  花翎玉经她一番套弄,直爽得魂儿都飞到半空,不禁仰起头来,频频嘘喘着
大气,脑海里一时南宫筱,一时水姌流,总是杂乱个不堪!倏地,于浪那张淫邪
的脸孔,倏忽间又再重现在眼前,只见他淫笑道:「筱儿,用你下面吮实我的大
肉棒,我将快要射给你……」

  「我的好夫君,你就射进来吧……」南宫筱幽幽的盯着他道:「人家喜欢你
的精儿,求你弄大筱儿的肚子,让我为你生个小于浪好么?」

  于浪笑道:「你真想花翎玉做个冤大头吗?」

  「筱儿不理这么多了,谁叫人家喜欢你,想要成为你妻子!筱儿求你了,求
你用力地射,将所有精儿都射给我,贯满你的筱儿……」

  「不可以……」花翎玉听得大吃一惊,劈然叫将起来,但下身却违背了他,
变得出奇地兴奋,阳具卜卜乱抖,接着「噗嗤嗤」的射出精来,力度又凶又猛,
竟然射出数尺之遥,连连四五发,方行精尽!

  水姌流笑道:「果然又猛又多,精量竟比常人多出一倍。」

  花翎玉舒爽完毕,一时忘了形骸,突然从水姌流的怀抱转过身来。

  「呀!你……」水姌流猛地一惊,但已无法阻止,一对乳尖擦过男人的胸膛,
身子不由轻轻一颤,不依道:「你……你好坏,现在都……都给你看光了!」

  「对……对不起,我一时忘记!」花翎玉脸上红成一片,正要回过身去,却
被水姌流用力抱住。

  「看都看了,现在还有什么用。」水姌流仍是一手搂着他,一手移到他胯处,
继续握住他的阳具:「对我说,刚才你是否射得很痛快?」

  花翎玉点头:「我发觉今回射得特别多,相信又是『菟丝子』的关系吧?」

  「嗯」水姌流颌首道:「翎玉,凭经验告诉我,『菟丝子』确实对你很有效,
最后我想知道的,就只剩下你的持久力,但这一方面,恕我不能和你检试了!」

  花翎玉聚紧眉头,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水姌流说到这里,脸上不禁微微一红:「只是要测
试你的持久力,就必须……必须进入女子的身体才可以,因此……」

  花翎玉道:「这样和用手弄有何分别?」

  「当然有所不同,用手套弄,只会有阴茎上的感官,但和女子交合,情形就
全然不一样,不但令男子的兴奋度大大增高,除了插入阴户的触感外,还有胞宫
所产生的收缩力,会不停挤压着男子的阴茎。再加上视觉的诱惑,女子淫荡的挑
逗,都能加速男子射精的时间,现在你明白吗?」

  花翎玉胀红着脸道:「可是,可是我真的很难受,就是很想要你……」

  「咱们怎能够这样!」水姌流轻轻抚摸着花翎玉的俊脸:「翎玉,不是娘不
愿意给你,但你毕竟是童子之身,第一次就应该和你妻子做,就算是珚儿都可以,
又岂能白白将自己糟蹋在我身上?」

  「但我……」花翎玉盯着水姌流,见她不但美泽监人,而且风流婉转,早已
酥倒在那里!只觉她们母女二人,同样是旷世无匹的大美人,怎可能令他不动心!

  水姌流与他碍望半晌,终于微微叹了一声:「我实在不能让你插进来,这样
好么,娘就用口为你弄一会,如何?」

  花翎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水姌流看见,佯嗔道:「你呀,竟然和其他
男人一样坏,总喜欢占人家的便宜!」话后徐徐蹲下,看着眼前的肉棒,果然头
大棱深,粗硬过人,芳心一阵欢喜,挽在手中,上上下下把玩良久,才吐出丁香,
在龟头舔了一下。

  「啊……」花翎玉立即打个哆嗦:「娘,不要停,再……再多舔几回……」

  水姌流抬眼望向他:「只要你舒服就好!」便即舔吮起来,一对玉手把棍拿
卵,使出手段,尽情挑逗,当他含住整个龟头时,花翎玉又是一声呻吟,一对大
腿撑得笔直。

  但见美人手口齐施,将龟头越含越紧,像要把精液吸出来。花翎玉又畅快又
难过,伸手抓住她一只乳房,满手饱满柔软,不由淫心大炽,着力揉搓。

  水姌流也不阻止,任其予取予求,反而吃得更加卖力。

  花翎玉越发难以忍受,叫道:「娘,我……我真的不行了……」一话说完,
马上将水姌流扶起,接着双臂一伸,已把她横抱而起,直向床榻走去。

  「翎玉你……你想怎样?」水姌流心知不妙,但已被花翎玉放在床边,一双
美腿仍是垂在床榻之外。

  花翎玉火红了眼,抬起美人两条雪腿,见那娇嫩处红红白白,便如二八女子
一般,粉腻饱满,煞是动人。花翎玉咽了一下口水,叫道:「娘,对不起……」
话音甫落,龟头已抵到花户口。

  水姌流叫得一声「不」,接着牝户已被巨物撑开,整个龟头直闯而入,将个
玉门挤得滴水不漏:「啊!翎玉……」舒服畅悦的娇吟声,即时从水姌流口里逸
出。

  花翎玉发觉内里紧窄无比,裹得阳具好生爽利,当下用力一捅,直杀了进去,
满满的塞爆了阴道:「好美,怎会这样紧?」

  水姌流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只得尽张双腿,任他乱捣,但阳具带来的震撼,
却又美得入心入肺,龟头每次深投,总要咬着花心嫩芽,酸麻甘酥,一时也难以
形容。

  花翎玉初尝个中滋味,也不知轻重深浅,死命疾捣,不觉百来回抽戳,才稍
稍放缓。而水姌流早就美得咬拳摇首,暗暗小丢两回,方知这个未来女婿的厉害,
心里在想,若是经她再番点导,将来必成一代淫棍,讨尽天下女子的芳心。

  待得花翎玉趴在她身上喘气,水姌流立即伸出双手,箍着他头颈,一对美眸
只是牢牢盯着他:「你实在太冲动了,一声不响就弄进来,现在咱母女二人都便
宜你了!」

  「对……对不起!」花翎玉大感惭愧,但看着眼前这张花容玉貌,确是越看
越美,简直美得让人心悸,当即低下头来,凑唇索吻,只想好好亲吻她。

  水姌流配合着他,徐徐送出香舌,与他舌尖紧密绞缠,彼此又舔又吻,情景
异常恩爱。

  拥吻一会,水姌流把舌头慢慢抽离,在他唇边道:「我知你为了南宫姑娘,
心中一直记恨着于浪,现在这样都好,于浪戏淫你的未婚妻,你却偷回他身边的
女人,总算大家扯个直,相信这样会令你心中好过些。」

  「娘,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为了筱儿才这样做,其实是因为你太诱人了,
翎玉一时忍耐不住,才会……」还没说完,水姌流已用手掩住他嘴巴。

  「我当然知道,娘没有怪你。」水姌流轻轻一叹:「近这十年来,我身边就
只有于浪一个男人,我俩人就俨如一对夫妻,今天我给了你,或许是天意的安排
吧!虽然是这样,你可不能冷落我的珚儿,只要你肯答应我,娘的身子随时都可
以给你。」

  花翎玉道:「娘放心好了,翎玉不但会对绯珚好,也会对娘好。」

  「你不要纸托下巴口轻轻哦!」话后亲了他一口:「你动一动好么,今晚就
尽情要娘吧,如果想射,就射进娘身体里,只要你喜欢就是了。」

  花翎玉那肯怠慢,徐缓抽送起来,叫道:「娘,你里面真的窄得紧要,勒得
我好舒服!」

  水姌流微笑道:「我和一般女子确是有些不同,一如你娘亲花蕊宫主,她是
以武功修为收紧阴道,而我却使用补物,道理都是相同。而珚儿也是和我一样,
长期服用滋阴养颜之物,如羊乳山药羹、乌鸡虫草汤等,再加上本门留下的秘方,
便能青春常驻,还可达到收阴养精之效。」

  「原来是这样。」花翎玉一笑。

  「关于这方面的事,我有时间再和你说。现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用力抽动
你的大阳具,将我送上天去!」旋即扳下他脑袋,送上甜甜的樱唇。

             第07回、母子情深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如此主动,立即盖上她小嘴,随即一团欲火涌上脑门,在
想:「她说得很对,于浪藉机淫弄我的筱儿,老子就要他的女人本利归还。何况
这个岳母娘又长得波俏慢脸,一身肌肤嫩如处子,下面还有一个紧屄儿,如此出
众的美娇娘,早就不该让那个淫棍独自拥用!」

  当下用力吻住水姌流,一手握住她的丰乳,下身使劲疾捅,干得啪嗒声响。

  「啊!翎玉……我的儿……」水姌流美得大张玉腿,在他口腔里不停呻吟:
「娘快要不行,就……就快要出来了……」

  「娘,我干得好不好?」花翎玉抬起上身盯着她,看见水姌流轶态横出,脸
上云谲波诡,知她快将高潮,不禁加重下身的力量,再问道:「我和那个淫贼相
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高潮在即,整个人梦梦铳铳,岂能开声回答他,只「嗯」了一声,却
掩着嘴儿,双目满盈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模样好不动人。

  花翎玉痴痴的瞧住她,阳具没一刻停顿,奋勇直捣。水姌流终于抵受不住,
身子连连抖动,旋即大泄而出。但花翎玉仍不肯放过,依然记记尽根,直插得爱
液迸溅,不觉流了一席。

  水姌流双手抱紧他头颈,哀声道:「求你停……停下来,娘受不住了……」

  花翎玉听见,缓得一缓,又再发狠乱捣。

  水姌流躲一棒槌,挨一榔头,如何受得住,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处,一把握
紧男人的肉棒,娇喘道:「你且停一停,先让娘为你……为你舔一会。」

  花翎玉心中大乐,连忙抽出阳具,急煎煎挪身到水姌流头上来。

  水姌流瞧他一眼,柔声说道:「你这个小鬼,才首次闻得女人香,便不要命
的乱来!既然这样,娘就成全你,教你早点泄出来。」五根玉指握住龙筋,小嘴
倏张,连汁带水把整个龟头含住,只见她手口并用,不住吞阳吐龟,使出百般手
段。

  花翎玉立时遍体皆酥,垂眼看着身下的美人,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着
实色色动人。花翎玉看得淫兴昂然,不禁啧啧连声,心中暗道:「怎样来看,她
这张脸面都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如何像个年过三十的少妇,真个教人难以相
信,莫非她懂得反老还童之术!」花翎玉看得心遥目荡,一时神无所主,手里拿
住美人的玉乳,放情抚捏!

  水姌流足足舔了盏茶时间,才吐出肉棒,轻声与花翎玉道:「娘又想要了,
你再弄进来好么?」

  花翎玉听见,猛地点头,忙即跪到她双腿间,正欲重响战鼓,却看见水姌流
已为他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嫩绰绰的蜜屄儿,花翎玉觑眼看见,不禁暗咽涎唾,
登时受不住眼前的诱惑,当下俯身凑头,先在花唇抚弄一番,再将花蒂拭捻一会,
才探出舌头,来回乱舔。

  「啊!翎玉……」水姌流没想他会如此做作,美得仰起花房,任他施为,口
里只管嚘嘤娇啼,岂知花翎玉越弄越见厉害,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水姌流几乎便
要大叫出来,赶忙掩住嘴巴。

  舔得片刻工夫,水姌流又觉撑持不住,双腿间已见淫水如注,答答下滴,竟
又小泄了一回。

  花翎玉一边舔弄,一边握紧下身阳物,撸得风风火火,忽见水姌流汁水长流,
知她来了高潮,顿感自豪起来,当下乘胜追击,立刻直起身躯,提起七寸大棒,
直捣了进去,颠头簸脑的狠投急耸。

  强烈的胀塞感,挤得牝内膣肌连战,牢牢勒绞住入侵的阳具,嗍得花翎玉眉
轩睁目,浑身舒爽,再看眼前的水姌流,见她目波盈盈,似水荡漾,口里不停吐
着嘤咛,实是迷人到极点!

  花翎玉看得淫火攻心,连忙握住水姌流双乳,搓圆捏扁,下身没棱没脑的疾
捣,弄得美人玉躯晃摇,七颠八倒,而那根硕大的巨龙,依然坚挺不衰,不曾漏
出一丝一滴。

  「我的儿!娘……娘受不住了,你快快泄……泄出来吧……」只见水姌流香
汗如珠,紧蹙双眉,看怕不用多时,敢情又要丢身了。

  「娘再忍一忍……」花翎玉兴头正旺,不肯停顿半刻,仍是大刀阔斧插个不
休,谁知这一忍,却忍了半个时辰,方见花翎玉闷叫一声,送出子子孙孙,将个
岳母娘射得一丝两气,几乎魂不附体!

  花翎玉泄得全身一软,趴在水姌流身上,不住喘着大气,待得回过气来,搂
住水姌流的娇躯,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再次追问道:「到底我和那淫贼相比,谁
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抬头看着他,柔声道:「你为何要和于浪比较,莫非你害怕不及他,
担心无法满足南宫姑娘?」

  花翎玉虽然给她捅破了心事,但也不敢否认,说道:「我确实是有点担心,
到底我做得好不好?」

  水姌流秋波斜溜,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微微笑道:「似乎你真的很着紧南
宫姑娘!」见她略一沉吟,接着道:「好吧,娘就直话直说。于浪在这方面,确
实比你强一些,他除了天赋异禀,拥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阴茎外,在床上还很晓
得疼人,不会像你刚才一样,只顾狠命乱来!你要知道,攻人必须要攻心,对女
人亦如是,倘若给她遇着疼爱自己的男人,女人又岂有不着迷之理。」

  花翎玉犹如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我该怎么办?」

  「你不用太担心,先听娘说完。」水姌流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的俊脸:「便
因为女子喜欢人疼爱,当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媾,都会特别容易产生高潮,其
道理就是这样。不过对女子一味温柔,有时也会适得其反,皆因只要是人,多多
少少都会有种被虐的心态,男人只要用得适时,看尽时机,对女人稍稍作些凌虐
的事情,随时会将她推向极度满足的高峰。」

  花翎玉显得似懂非懂:「何为适当时机,该要怎样做。」

  水姌流淡淡一笑:「男人对女子的心理和喜好,必须要有多些认知,起码要
摸清自己女人的兴趣,而于浪对这方面,他就掌握得很好,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
子的芳心,就是这个原因。」

  花翎玉默默地听着,水姌流接着道:「人的心理是相当复杂,女子就更甚,
她总是让你捉不到,猜不透,使男人难以估量!你可知道,于浪为何要我带你到
暗道偷看?」

  听见水姌流开头的说话,花翎玉也十分认同,但听到最后那一句,又变得相
当惊讶:「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水姌流点头微笑:「于浪这样做,当然有其原因,就因为南宫姑娘实在长得
太美了,以她的姿容,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主意,便是于浪这等曾经享尽美色
的男人,对她都赞不绝口,就可想而知!再加上南宫姑娘品性随和,处处随方就
圆,但凡这样的女子,必定耳软心活,极容易受男人引诱!而且她修习的武功,
半正半邪,最易陷入情欲的深渊,以她这样的性子,又岂能忠于一个男人,安于
一隅!」

  这一番言语,确令花翎玉忧心如捣,忐忑难安!

  「于浪知道你对南宫姑娘情根深种,担心你和她成亲后,会难以接受妻子的
背叛,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让你把事情看个清楚明白,若然你认为自己无法
忍受,就该下定决心,马上斩断情丝,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花翎玉皱起眉头,摇首道:「我和筱儿从小一起长大,大家彼此相爱,若要
我放弃她,这个实在万万不可以!」

  水姌流点头微笑,又道:「要是你舍不得放弃南宫姑娘,甘愿承受这个风险
都要娶她为妻,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打后南宫姑娘便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都不能怪责她,皆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了夫妻将来的幸福,你现在必须想
清楚。」

  花翎玉轻轻一叹:「对于这方面,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每当我看见她
和别个男人亲热,心里就又酸又痛,便如喝了几坛子老醋,又如针刺一样痛楚,
总之难受之极!」

  水姌流一笑:「因为你实在太爱她,才会有这样感觉,瞧来你是无法放弃南
宫姑娘了!」

  花翎玉缓缓点头,旋即看着水姌流,说道:「娘,有一件事相当奇怪,我每
次只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好,不知为何,我竟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下面自
自然然就硬起来,就像刚才一样,光是想着筱儿和那淫贼亲热,我就马上射了出
来,你道奇不奇怪!」

  水姌流忍俊不禁:「你这个人真孩子气,为何总要叫于浪做淫贼!」

  花翎玉听后一怔,却不回答她,水姌流再不追问,摇头道:「罢了,看你至
今仍是对他记恨在心,但这个亦很难怪你。」接着轻轻推了花翎玉一把,低声道:
「给你压在身下闷气得很,你先将下面拔出来,我再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笑道:「我着实有点不舍得离开,你的小牝屄丰腻紧煖,待在里面就
是叫人受用……」话后,抽出阳具滚到一旁,扭头看着水姌流的俏颜。

  水姌流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侧过身子,压着花翎玉半边胸口,把个丰乳牢
牢贴紧他,一只柔荑同时伸到他双腿间,握住仍未完全颓落的阳具,细细的为他
捋将起来,口里道:「要是你觉得舒服,待咱们说完话儿,你若想再要娘,大可
把它再弄进来,你说好吗?」

  「当然好。」花翎玉喜道:「我也要他再尝一尝戴绿头巾的滋味!」

  水姌流听得此话,立时春情涌动,抬起脚胫缠上他一条大腿,悄悄磨蹭着水
屄,低笑道:「翎玉你如此恨于浪,却又打不过他,若是你想报仇,就来找娘好
了,咱俩多送几顶绿帽儿与他,为你消消气。」

  花翎玉心中大乐,暗忖:「俏岳母娘这句说话,不是挑得明明白白么!」一
笑道:「翎玉可不客气了,打后我便将这口闷气全消在娘的身上,到时可不能翻
口!」

  水姌流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于浪不在,娘随时都可以给你。」

  花翎玉揶揄道:「我就是喜欢那淫贼在旁,在他面前和你好,一于将他气到
半死。」

  水姌流脸上一红,伸手轻轻捶他一下:「你这个小坏蛋,要是南宫姑娘也在
场,我倒无所谓,到时不知是谁被气到半死哩!」

  花翎玉登时无语,水姌流又道:「不要再讲混话了,说回你刚才的问题吧,
你说看见心爱的女人和男人好,就会生出一股兴奋,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答。因
为不论男女,都会存在些许被虐的病态心理,只差程度的轻重而已,甚至轻到连
自己都难以察觉!」

  「是么?」花翎玉糊涂起来,皱着眉头道:「哪有人会喜欢受到虐待!」

  水姌流摇了摇头:「我说的虐待,并非直接施与肉体上的虐待,而是精神上
的虐待。当你看见心爱的女子和别个男人好,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气恼,甚至想
和那个男人拼命,但又会不自觉地挑起一股难言的兴奋,这就是人类难以察觉的
虐心反应,而这种感觉,亦只会在亲临其境,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平日
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花翎玉兀自沉思,却发现自己确是如此,只要想到南宫筱和男人亲热,就会
立即抓狂起来,但与此同时,又会产生一阵无法形容的亢奋,满脑子里,总是幻
想着二人的淫邪情景。为此,他已不知手淫了多少次!

  只听水姌流又道:「不妨和你说,咱们女人也有这种心态,而且除了精神上,
还会喜欢男人对她肉体上的虐待,有这种心态的女人,为数着实不少。还有一点,
每当女子红杏出墙,背叛爱人或夫君和男人欢好时,这种背德的行为,确实会令
女子感到格外兴奋,更加投入性爱。为何于浪刚才在南宫姑娘跟前,总是不住口
提起你,于浪就是要挑起她的背叛感,将她推上肉欲的高峰。这种行为,也是虐
心的一种。」

  花翎玉笑问道:「娘,你现在可有这种感觉?」

  水姌流听见,忍不住在他身上挤了一挤,微微点头道:「当然会有,而且非
常强烈!我不只是于浪的女人,亦是你的未来岳娘,却瞒着自己的女儿,先行吃
了她的甜头,这种背叛的罪恶感,恐怕一般女人都难以尝到!」

  花翎玉又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水姌流瞄了他一眼:「你还说,若不是你硬要抱我上床榻,人家才不会对不
起于浪和女儿,更不会弄到这个田地,任由你予取予求!」说罢,握紧男人的阳
具,肆情疾套。

  「啊!娘……」花翎玉呻吟一声,看着水姌流道:「娘你弄得我好舒服,下
面……又硬起来了,很想要……」

  水姌流「嗤」声一笑:「你不说娘都知道,人家都握不拢了,还硬得这般烫
人!可是,我还没教你怎样讨好女人呢,难道你不想听么?」

  花翎玉道:「我当然想听,只是……只是下面忍得难受!」

  水姌流嘲笑道:「才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就不懂得节制!」接着眄睨他
一眼,柔声道:「娘真的怕你了,你且侧过身子向着我。」

  花翎玉依她所言,侧起身躯卧着。只见水姌流抬起一条美腿,绕过他的身子,
牢牢缠绕着花翎玉的熊腰,把个粉屄儿紧紧贴住他,玉手把住肉棒,轻轻撸动几
回,便将龟头挤了进去:「嗯,娘又要给你撑满了……」

  一阵出奇的紧窄,直勒得花翎玉眉舒嘴张,马上腰肢使力,望里狠狠一捅,
只闻得「吱」一声响过,登时尽根,龟头已点着深宫的肉芽。

  「啊!」水姌流娇呼起来,胞宫顿感又酥又麻,却又美得无从言喻,立即手
扳脚缠,箍紧男人的屁股,不许他妄动,半张着水盈盈的美眸,哀求道:「你且
停一停,便这样顶着人家好了,千万不可动。」

  花翎玉听见,也不知就里,只好停住动作,问道:「娘,有什么不对吗?」

  水姌流轻轻摇头:「没有事,娘很舒服,只是给你一下挑着花心子,酸得想
要泄出来!」接着亲了他一下:「我曾经历过多个男人,若论到阴茎的坚硬,就
只有你最厉害,就连于浪都比不上你。」

  「这是真的么?」花翎玉心中大喜:「我总算有一样能胜过他了!其实这一
切都是归功于娘,『菟丝子』果然是神药!」

  「嗯!」水姌流颔首道:「此药原本是珚儿父亲钻研所得,并且亲身体验,
曾服用『菟丝子』多达二个月之久,效果粲然显着,阴茎确实粗长了不少,可能
他年事已高,血气稍减,硬度实在不如你。」

  花翎玉邪邪笑道:「这样说,娘是喜欢翎玉了?」

  水姌流道:「你是珚儿的未来夫君,我若果不喜欢你,又怎会将女儿嫁你。」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花翎玉握住她一只乳房,一边把玩,一边道:
「咱们摒除绯珚姑娘不说,只说娘你自己一个?」

  只见水姌流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涩道:「娘说了,你可不准乱想,也不许你
生气。其实我和于浪一起都有十多年了,而我的心早就给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喜
欢上其他男人!可是娘确实很疼你,才会和你做这种事!但这样并不代表我会放
弃于浪,将心转移给你,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花翎玉点头道:「翎玉明白,但我就是不服气,为何所有美貌女子都迷醉于
他!你如是,我母亲如是,便连筱儿都是这样……」花翎玉一想到南宫筱,恐怕
此刻仍是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正承受着于浪的大肉棒,不禁又冒火起来。

  水姌流是个聪明人,看见花翎玉双眼泛着怒光,已知他所想,当下道:「不
要再生气了!今回你就好好的卧着,让娘侍侯你好吗?」一话说毕,掇身跨上花
翎玉下身,牝户仍然满满地裹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张大眼睛,视线全落在水姌流的俏脸上,当真越看越觉她美冠一方,
风仪端丽,再看她的酥胸,浑圆饱满,乳首粉艳迷人,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鲜
嫩,直看得他心迷意荡,双手同时伸向前去,十指抓捏,将一对美乳纳入手中,
痴痴的说道:「娘这对奶子真美,又圆又大,还这般柔软……」

  水姌流向以自豪的身段,已不知迷倒多少个男人,便是于浪亦称赞不已,此
刻听见花翎玉的说话,亦不觉得意外,只是微微一笑,移开他贪婪的大手,佝偻
腹肢,身子向前弯下,把一个乳房送到花翎玉嘴前,低声道:「娘知道你的心意,
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

  花翎玉眼见一颗乳头抵在唇边,那里还再忍得,当即张嘴含入口中,大肆吸
吮起来。

  「嗯!你轻一些……」水姌流双手支撑上身,垂下头来,瞧着男人的馋相,
徐徐道:「翎玉你可知道,我家的珚儿,比之我还要满丰多呢,将来你俩结成夫
妻,就知道娘没有骗你。」

  花翎玉心想:「前阵子我误将绯珚姑娘是筱儿,已感觉她本钱十足,现在想
来,应该不下于她娘亲!」当下吮紧奶头,下身从下往上徐徐挺动,开始抽送起
来。

  水姌流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感随之而来。只觉花翎玉的肉棒又硬又烫,龟头
老是刮着柔嫩的膣壁,弄得阴道酥麻爽利,登时便给他挑起了欲筋,连忙撅起丰
臀,任其施为:「啊……我的儿!娘太喜欢你了……」

  花翎玉吐出口里的蓓蕾,双手搂紧美人的纤腰,棒下着力抽送:「翎玉也很
喜欢娘……」发觉牝内果然美妙无穷,不但湿滑柔腻,而且紧绷烫热,煨得整条
阳具爽乎乎的,简直销魂蚀骨!

  水姌流娇喘着道:「你若是喜欢娘,就……就用力狠狠干,把你的……热情
全射给我……」

  「我会的……」花翎玉雄赳赳的杀将起来,直干得她满脸痴迷,花魂离体!

  这场云雨,足足接近半个时辰,方得完事。但二人却不知道,这趟颠鸾倒凤,
已落入他人的眼中。

             第08回、辟恶除患

  时值上弦,月色昏黄,已是眠鸥宿鹭之时。便在此刻,一条黑影从墙头翻身
而下,着地无声。看见那人行动矫捷,身手颇为高超。见他几个起落,已穿过花
木扶疏的庭院,来到一座阁楼,经过堂前东西两侧的厢房,最后停在一个房间前,
柔和的烛光从房间里透将出来,显然房内之人仍未就寝。

  但见那人在门上轻轻敲了四下,暗号儿过去,房间内传来一个沉厚的声音:
「是管豹老弟么,进来吧。」

  那个管豹应了一声,伸手推门而入,只见房间富丽宽广,到处精工雕镂,显
得豪华淫逸。

  管豹环视房间一眼,见无异状,走到房间的中央,见那紫檀床榻前落下蝉纱
帷幕,还隐约见得床上的一男一女。管豹立即打住脚步,不敢再走近前去,抱拳
说道:「司空大爷吩咐的事,管某已经办妥,她们母女二人,确是已回到宣城。」

  原来床上那个男人,正是司空择。说到这个管豹,乃是横行宣城的鼠窃之辈,
是个罡神泥鬼的人物。管豹武功虽然不强,但轻身功夫却十分了得,皆因他在宣
城熟门熟路,司空择便邀他探查水姌流母女的下落。

  「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会,待我办完事再说。」司空择吩咐完毕,腰下却没一
刻停顿,一根黝黑的阳具兀自抽送如飞,干得床上的女子不住口呻吟。

  「啊……老爷!小雨快要……要不行了……」这个小雨仍不到二十岁年纪,
长得娇俏可人,却是司空择近日所收的婢妾,正自挨着男人的抽插,刚到欲泄未
泄之时:「求老爷……再……再狠一点,用力肏你的小雨……」

  「小贱人,就是爱挨肏,今晚老爷就好好喂饱你!」

  「老爷不用怜惜小雨,全都发泄在……在小雨里面吧,人家……要老爷的…
…热精,要老爷灌满人家……的小淫屄……」

  管豹耳里听着这般淫言浪语,不禁想起刚才水姌流的淫行骚态,胯处的肉棒
登时「噗噗」乱跳,竟然硬了起来,心里在想:「刚才那个美人儿当真是俊得紧,
要是能给我肏上一两回,便教我折寿十年也不打紧!」

  待得二人完事,管豹已在房间站了炷香时间,方见司空择披衣下榻,掀开纱
帐走了出来,一面束上腰带,一面问道:「你说吧,她们在何处落脚?」

  管豹望了一眼帐后的小雨,隐隐见她仍然卧在床上,司空择见他犹豫不语,
遂摇了摇头道:「你不用担心,尽管说就是。」

  「是……」管豹才应得一声,整个人便此呆立当场,望如木鸡,久久不言不
语。

  司空择见着,皱紧眉头盯着他:「你还在待什么,有话就直说……」但他又
怎会知道,管豹刚才一话未完,已被一道暗劲封住了穴道。

  就在此时,窗外忽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想知道莆氏母女下落,又何
须问他,直接问我岂不脆快了当!」话声一落,旋即黑影闪现,窗户前已多了一
个男人。

  司空择心下吃惊,身子倏地连退三步,喝道:「是什么人?」

  但见那人长相英伟洒脱,是个年约四十的俊逸男人,见他微微一笑,坦坦施
施道:「难道你不认得我?没想司空大爷竟会如此善忘!」

  司空择定睛细看,终于给他记起来了,脸上不由变色,木讷起来:「原来…
…原来是你……」

  此人正是于浪,管豹适才在屋外偷窥,早就全落入他眼中。当时管豹使出一
招「仙鼠挂树」,双脚倒钩屋檐,头下脚上,在窗口向房间偷窥。于浪本想立即
上前将他擒住,但回心细想,见他能有这等身手功夫,绝非一般鼠窃狗偷,不免
起了疑心,便随尾悄悄跟来,方得知晓他是司空择派来的人。

  但于浪却没料到,花翎玉已然打通任督二脉,兼之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武
功已自不弱,竟不曾发现屋外有人,当真是无能之极!那时于浪在想:「此子历
练如此不足,全无警惕戒备之心,手里一抱住女人,就难以兼筹并顾,长此下去,
他早晚要大吃苦头!」

  于浪见他认出自己,颔首一笑,接着敛容道:「当日你追杀莆氏母女二人,
本爷已经放你一马,可惜你却不知自悔,仍然不肯就此罢手,这样便怨不得他人
了!」

  司空择曾经在于浪手底下吃过大亏,心知单凭自己一人之力,绝对是讨不到
半分便宜!司空择一念至此,惧意暗生,立即左右顾盼一眼,只望现在有人走进
房间,或是有人通风报信,才会有一线生机。

  于浪见他眼神闪缩,已猜到他心中所想,当下冷笑一声,徐步走到床榻前,
一把掀起薄如蝉翼的床帐。这时的小雨早已吓得缩在床头角落,骤然看见于浪站
在眼前,心下猛地一惊,失声大叫起来:「啊!有贼……有贼呀……」

  司空择听得小雨大呼大叫,同时一惊,生怕于浪突然发难向自己出手,双手
连忙一抬,护住前胸,又再疾退两步。小雨这下一叫,登时响彻夜空,深宵间显
得格外刺耳!才不到半刻时间,屋外犹如翻了锅似的,立即闹哄哄起来。

  于浪在心里暗笑:「今晚我既然到得这里,自然要把旧账一次讨个清光,你
这个丫头倒懂得帮忙,免我四处去找那两个龟儿子!」思念方讫,房门「砰」一
声响,已经被人推开,十多人同时涌进房间来。

  正是堂上一呼,堂下百诺!司空择看见来人甚众,登时放下心头大石,气焰
熏天而起,大刺刺说道:「你单人匹马竟然够胆来这里撒野,简直是不知死活!」

  于浪一笑:「对付你们这伙饭坑酒囊,本爷一人已绰绰有余!」接着脸色一
沉,望向众人道:「司空奉、司空白,快快给我滚出来!」

  只见两个人越众而出,其中一人颧骨高耸,满脸酒刺,跋扈嚣张道:「好大
的架子,司空奉就在这里,兄台到底是谁,敢问有何高见?」

  于浪瞧着那人上下打量一眼,目光移向他身旁的猴腮小子,说道:「当日你
在街头仰仗人多,满嘴油腔滑舌调戏姑娘,还想伤人性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
的『黑蜂香』有多大本领!」

  那个猴腮小子便是司空白,这时听得『黑蜂香』三字,马上想起前事来,戳
指道:「你……你就是那个……」

  于浪一笑:「你终于还记得我!没错,那天点倒你的人,正是本爷。」

  司空白想起当日的情景,若有芒刺在背,身子往后一缩,颤声喝道:「给我
……给我上……」旁边众人不知于浪的厉害,立时铿锵大作,个个亮出手上兵器,
把于浪团团包围住。

  于浪心下冷笑:「好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棍!」心念刚过,一把钢刀已从
头顶砸落,但见于浪左手一翻,两根指头已夹住刀刃,旋即「啪」的一声,钢刀
立刻断成两截,右手顺势点出,封了那人的穴道,随即游身而上,左右开弓,只
听得「啪嗒」之声此起彼落,全是兵器刀棒堕地的声音。

  才是片刻功夫,已见房间横七竖八,卧满了人,全都是被于浪点倒在地,只
剩下司空父子三人,大眼瞪着小眼,早就吓得杜口结舌。

  于浪盯着司空择道:「你三人自己动手,还是要本大爷出手?」

  三人看见于浪的身手,自知性命难保,但要引决自裁,亦是万难做到,既然
搏手无策,倒不如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司空择素来老奸巨猾,为人阴险诡诈,当下背着双手走前两步,手指向身后
兄弟二人递了个暗号,口里说道:「阁下武艺非凡,佩服,佩服!只是你我两家
向无过节,又何必为了两个女子伤了感情,阁下不妨开个条件,大家四司六局,
将事件摆平下来。」

  于浪一笑:「咱们彼此之间,似乎并无什么感情可言,又何来伤感情之说!
况且,你父子三人坏事做尽,正是『天不盖,地不载。』,实是天理难容……」
一语未毕,司空择倏忽出手,右手向前一扬,一阵清香直扑于浪面门。与此同时,
司空奉、司空白两兄弟同时发难,从两旁直抢了上去。

  这一下偷袭全无半点先兆,出手既快且准,在这伸手可及的距离下,眼看于
浪万难避过这一劫!岂知于浪全没当作一回事,竟然不闪不躲,左手斗然递出,
已扣住司空择右手脉门,指力到处,司空择立时惨叫一声,软倒下来。旋即听得
「碰碰」两声巨响,司空兄弟二人犹如断线鹞子,分别往两边墙壁飞了过去。

  于浪挺一挺身躯,站在当场扫了三人一眼,不屑地道:「就凭你们这等微末
功夫,便想在此横行作恶,简直是找死!」接着走到司空白跟前,说道:「现在
你三人武功尽废,我也不妨关照你一声,你前时以『黑蜂香』所伤的人,正是香
蕊宫的少主人。本大爷脸软心慈,还可留下你们性命,但香蕊宫是否和我一样慈
悲为怀,倒要看看你们的运数了!依我来看,你等若想仍有命在,就快快打叠行
装,离开宣城,从此改名换性,或许还有些许生机,我的说话亦到此为至。」话
后冷笑一声,接着身影一晃,人已越窗而去。

                ◇◇◇

  南宫筱却不知道情郎在暗道里偷看,早已将她和于浪的淫行全收进眼底。当
她和于浪完事后,想到花翎玉气冲冲离去的情景,心里不由愧疚起来,却又夹着
小许担心,她真的害怕情郎会为此生气,便立即告诉于浪,要前去看看花翎玉,
好歹也要安慰他一番。

  当南宫筱来到花翎玉房间,却看见他不在,心里更是栗栗难安,但她又怎想
到,自己的情郎却和水姌流正在翻云覆雨,做着那床笫风流之事。

  整个晚上,南宫筱寝不能寐,晨起,又再来见花翎玉,待得房门打开,看见
花翎玉睡眼惺忪,一副仍未睡醒的模样,便问道:「还没有起床吗?」

  「嗯!」花翎玉徐徐点头,骤然想起南宫筱昨夜的事,心头又有点不惬气,
沉声问道:「一大清早,找我有什么事?」

  南宫筱听他言语冷漠,知他还在生气,当下走上前去,投怀送抱,将他牢牢
拥抱住,抬起螓首柔声道:「玉郎对不起,可以原谅筱儿么?」

  花翎玉低头看着南宫筱,见她一脸恧然赧愧,寄颜无所的样子,亦不禁心头
一软,伸手环住她腰肢,只觉纤不盈握,筋不束骨,再见她美目盼兮,容色艳异,
色欲之心登时活了起来,盯着她问道:「我昨晚离去后,你和那个淫贼又弄了多
久?」

  南宫筱见他至今仍念念不忘,知他还在记恨这件事,垂下头来,轻声道:
「就……就只做了一次,人家便匆匆来找你,但你……你又不在房间。」

  花翎玉想起自己和水姌流的事,当真回味无穷,阳具竟又作怪起来,说道:
「当时实在有点气闷,所以到外面舒口气!」他不敢将实情告诉南宫筱,毕竟也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是筱儿不好!」南宫筱再次抬起头,瞧着情郎的俊脸:「其实昨天中午,
我已从你师父口里得知,知道你……你已冲破了第二层。玉郎,你说我知,昨晚
你来找我,是否……是否想和我……」

  花翎玉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当然,你若肯和我亲热,固然是好,就算
不做那种事,我只要能看你一眼,抱你一会,都是好的。但……但没想到你竟然
……」

  「真是对不起!」南宫筱脸上升起红晕:「其实……其实你来找我之时,人
家正在……正在和你师父那个,因此不想你进来看见他,免得你生气。」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前时的说话,打算藉着这几天的机会,要尽情和于浪交欢,
汲取多一些真元。他一想到这里,浑身都滚烫起来,问道:「难道你这几个晚上,
都……是和他在一起?」

  南宫筱全不隐瞒,向他点了点头:「筱儿确是天天和他在一起,有时只会做
一两次,也有时一天三四次,而且不只在晚上,就像昨天,你师父午间已经待在
我房间,便连晚饭也不曾用,就一直……一直……」

  花翎玉听见,气得青筋暴现:「他就一直和你做,干你一整天,是不是?」

  「嗯!」南宫筱颔首承认:「确实是这样,在你来之前,咱们……已做了三
次,那时是第四次!」南宫筱停顿片刻,又道:「玉郎,你可以原谅我,体谅筱
儿么?老实说,经过了这几天,我在你师父身上真的受益不少,功力确实增进了
很多!可是……可是我对那种需要,亦开始感到渐渐强烈,只要给你师父轻轻碰
一下,摸一摸,我就会产生一股异常的欲望!」

  花翎玉摇头一叹,暗忖:「岳娘的说话没有错,眼下来看,筱儿的性欲只会
变得越来越难控制,将来咱们做了夫妻,我恐怕还要一直受这种折磨!」

  南宫筱见他这副长吁短叹的模样,心里更感愧疚,双手抱得他更紧,仰起俏
脸和他道:「人家知你不高兴,但筱儿保证,打后会好好服侍你。」

  花翎玉怔怔看着她:「这样说,你现在就不能好好服侍我了,对不对?」

  「当然不是,人家又不是这个意思。」南宫筱连忙道:「我今儿一大清早来
找你,莫非你还不懂筱儿的心意?」

  「你是说……你是专程来找我……」花翎玉虽然不感到意外,但心里仍是一
喜。

  「筱儿就快成为你的妻子,自此之后,人家这副身子当然是夫君了,更不会
轻易给别个男人?」接着微微一笑,在花翎玉鼻头捏了一下:「除非……除非你
无法满足筱儿,就作别论!」

  「什么,你竟敢和我说这种话!」花翎玉叫将起来,问道:「你和我说个清
楚明白,你我成婚后,是不是还想和其他男人好?」

  南宫筱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已经说得很清楚,若然你不能
满足我,可就不要怪筱儿,到时我不但要找其他男人好,还会当着你面前和他做,
把你气个半死。」

  「你这个小淫妇,看我今天怎样收拾你……」说罢,双手将她横抱而起,迳
往床榻走去。

  南宫筱搂住他头颈,笑吟吟道:「瞧来你看着我这个美人儿,已经快要忍不
住了!玉郎,我爱你,筱儿很想现在就给你,但你要和你师父一样,用下面的大
棒儿狠狠干筱儿,人家就更加爱你了……」南宫筱不住用言语挑逗他。

  花翎玉将她放在床上,立即宽衣解带,盯着她道:「就因为那个淫贼够凶狠,
所以你才这样喜欢他,甘愿张开双腿,让他把阳具插进你身体!」花翎玉不甘示
弱,同样以淫语回敬她。

  南宫筱一笑:「你知道就好,因此你要加把劲喔!」

  这时,花翎玉已把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的卓立在床榻前。

  南宫筱把眼一看,微微心惊,娇颜即时抹上两团红晕,忍不住掩上嘴巴,显
得大为惊讶:「它……它怎会……」见那阳具龙蟠筋现,朝天直竖,鹅卵大的龟
头上,红丹丹的闪然生光,竟比以前粗长了不少:「玉郎你……你这里怎会大了
这么多?」

  花翎玉不想直说,含笑道:「我也不知为什么,自从服了绯珚姑娘送来的汤
药后,下面就变得粗大威猛起来。觉得如何?我和那淫棍相比,绝对不输给他吧?」

  南宫筱呆呆的瞪大眸子,看了良久,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握在手中,顿觉
五根玉指竟然无法把它合围,况且坚硬无比,不由暗暗惊喜,自忖:「它真的粗
大了不少!若说长度,确比不上他师父,但论到粗壮肥大,可有过之而无不及,
倘若给它进入我身体,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花翎玉见她痴然如醉,不免得意起来:「筱儿,用嘴儿帮帮我?」

  南宫筱抬眼瞧着花翎玉,送他一个甜美的微笑:「它这般粗大肥胖,人家也
不知能否容得下!」接着一手捧住卵袋,细细搓揉,一手把住肉棒,在龟头马眼
处舔了一下。

  花翎玉从下身传来一阵酥麻,忍不住打了两个哆嗦:「啊!筱儿……」

  「舒服吗?」南宫筱抬眼看着他的反应,只见花翎玉不住价点头,南宫筱更
是一喜,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大力吞吐起来。

  「啊!好……好舒服!」花翎玉打从心底叫出来,忙即垂下脑袋,看着美人
的做作,却见她搬唇递舌,吃得「唧习」有声,衬着她那毛施淑姿的美貌,当真
诱人到极点,目光下移,盯着她胸前两座玉峰,虽是隔着衣衫,仍是高高地耸起,
直是惑人心脉。

  花翎玉越看越上火,一把握住一只乳房,只觉着手丰满挺弹,让人难以挑剔,
忍不住大肆搓揉起来。

  二人含屌抚乳,弄了一刻有余,仍是不肯罢手。

  南宫筱有滋有味舔了多时,才吐出灵龟,抬起螓首向花翎玉道:「玉郎,筱
儿实在受不住了……」边说边松去衣带,自己动手脱起衣服来。

  花翎玉一笑,连忙跳上床榻卧定,瞪大双眼看着南宫筱脱衣,直到她把衣服
脱个清光,展露出一身玲珑玉雪的美躯,花翎玉已无法把持得住,伸出双手便要
抱她。

  南宫筱侧身躲开,并与他甜甜一笑:「你乖乖的卧着,让筱儿服侍你。」话
后趴到花翎玉身上,用手支起上半身,将一个丰满的乳房送到他嘴前:「筱儿想
你舔它……」

  花翎玉自当不拒绝,左手握住一只乳房,大嘴一张,便已含住一颗乳头。

  「嗯!」南宫筱低低唤了一声,抚摸着爱郎的俊脸:「玉郎,你可知道筱儿
有多爱你……」说话间,南宫筱用手挽住坚硬的阳具,将那龟头抵在自己的牝户,
不停地磨蹭。

  花翎玉给她这般一弄,如何忍得住,叫道:「让我进去,我要你……」

  南宫筱点头微笑:「人家都想你进来。」连忙把个龟头对准门户,纤腰缓缓
往下落,登时便进了半根:「嗯!里面……里面给你胀坏了……」

  花翎玉一笑:「岂有这么容易坏!」旋即用力往上一挺,巨龟直闯而入,牢
牢顶住花宫深处,顿觉内里油滑一片,犹似投入重湖叠巘一般,异常受用。

  南宫筱被他满满地一捅,俄而魂飞魄散:「啊,筱儿要……要升仙了……」
阴户猛地翕动起来,强大的收缩力,将整根阳具嗍得紧紧密密。

  花翎玉却不闲着,双手握紧一对乳房,放情把玩,下身「噗噗」的乱捣,立
时干得淅淅沥沥,花汁四溅。南宫筱使劲抱紧身下的情郎,嘴里不停娇声呻吟。
她何曾想过,今天竟会遇着如此坚硬粗胖的阳具,一下子几乎要她泄出来!

             第09回、韩寿分香

  这一回南宫筱终于体会到情郎的威力,他那粗大的阴茎,不但将花径团团撑
满,且又烫又硬,熅熅然煨得牝户美快非常!

  南宫筱满目痴迷,凝眼看着花翎玉,软语呢喃道:「玉郎,你……你变得这
般粗大,人家……人家都受不来了……」

  花翎玉笑道:「变粗了不好吗?你与我说一说,现在是否胀得很舒服?」

  南宫筱听见,桃腮生晕,丰臀配合着身下的男人,忽起忽落,套弄着他的粗
大:「舒服,筱儿真的很……很舒服……」她只觉情郎的龟头记记见底,挑得花
心子酸酸麻麻,弄得胞宫怒放,爱液横流,想止都止不住。

  花翎玉嘴角含笑:「今天我终于可以拥有你,没料到你里面会这么紧,裹得
我寸步难行,简直叫人爽透了……」

  「筱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人家没能将第一次给你,只要玉郎不嫌弃人
家,我打后什么都会依你,会好好服侍你。」

  「有你这句说话,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已闯过神功第二层,再无什么要害怕
了,从此以后,筱儿你就不要再去找那个淫贼,还有那个冷秋鹤,你可以答应我
吗?」

  「冷公子倒还可以,但……但你师父可有点困难,这是宫主交付下来的事情,
筱儿又怎敢不听,况且……况且人家这几日里,内力确是进展神速,相信不用一
年功夫,筱儿的修为必然大有增益,虽然未能臻至化境,但瞧来也相差不远了。」

  「你总是搬出这番道理,却不曾为我想一想!」花翎玉实在心中有气:「你
我都快要成为夫妻了,难道还要我瞧着你和其他男人……」

  没让花翎玉说完,南宫筱已抢先道:「玉郎,不要生气嘛,筱儿这样做也是
逼不得已,但我应承你,人家会好好控制住自己,好吗?」说话刚落,顿觉膣内
的肉棒猛地一捅,力度既猛且狠:「啊!很……很深?我们……我们不要……再
说了,用力爱筱儿吧……」

  但花翎玉依然气苦难抑:「看来你仍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淫,我再问一问你,
到底我让你舒服,还是他弄得比我好?」见他不停连连疾捅,但心里总不忘和于
浪比较。

  「都好……」南宫筱忽然弯下身躯,唇贴唇的磨蹭着:「你们二人……同样
令筱儿舒服!玉郎,求你再……再狠一点,筱儿快要抵受不住,想……想要去…
…」

  花翎玉听她这样说,更是心头妒恨,双眼盯在南宫筱的俏脸上,见她两眼迷
离,水汪汪的甚是诱人,这一张临近高潮的表情,当真美得难以形容,心里暗忖:
「这样一个水当当的大美人儿,本来只有我花翎玉独自拥有,不想在她心中,竟
还存在着其他男人!筱儿呀……筱儿,你可对得起我!」花翎玉想到心头火滚,
当下腰板加力,在下使劲疾捣,把个南宫筱弄得不住口呻吟。

  「啊!玉郎……」南宫筱畅快难当,只将个身躯大上大落,不停乱晃,数十
下一过,实在挨磨不过,娇躯抖得几抖,大泄起来。

  花翎玉双手箍定美人的纤腰,仍是深投重戳,干得花汁乱飞。

  「筱儿,筱儿……真的不行了……」南宫筱给他连番重击,登时身酥骨软,
身子再也无力支撑,整个人趴在花翎玉身上。

  这一个早上,二人梅开几度,足足弄了两个多时辰,方行止歇。

  转眼过了三日,花翎玉和南宫筱终于离开于浪大宅,回到香蕊宫。

  二人一走进宫门,便即来到花映月居处。花翎玉首先禀告母亲,自己已经闯
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正向第三层迈进。花映月听见,脸上露出微笑,心想:「于
浪果然是个人物,玉儿能够闯过这难关,确是拜他所赐,我儿得到这样一个良师,
亦算是玉儿的运气!」

  花映月向儿子道:「你今天闯过神功第二层,同时打通了任督二脉,都是你
师父的功劳,可不要忘记。虽然这样,毕竟你修为尚浅,打后仍要多加勤练。而
且,但凡修习一门上乘内功,越是厉害的武功,就越容易走火,必须谨慎小心,
决不可操之过急。」

  花翎玉默默点头,花映月接着又道:「玉儿,这里没你的事了,先行回去吧,
我还有事要和筱儿商量。」

  待得花翎玉告辞离去,花映月挽住南宫筱的玉手,笑问道:「玉儿这个孩子
我很清楚,最是耐不住性子,倘若我没有猜错,玉儿闯关之后,第一时间肯定会
去找你。筱儿你对我说,玉儿是否已经得到你的身子?」

  南宫筱听得双颊飞红,可是在宫主跟前,她又不能不承认,只得轻轻点下头。

  花映月脸上嫣然:「我这个儿子怎样,可满你心意?」

  南宫筱的一张俏颜更加红了,见她又是一个点头,旋即想起一件事来,腆然
道:「宫主,筱儿……有些地方不明白,到今天还是想不通。」

  「什么事?」花映月瞧着她。

  「前阵子……我……」南宫筱着实难以启齿,但在好奇心驱使下,却令她鼓
足了勇气,说道:「我前时也曾见过玉郎的宝贝,但才事隔几天,他的东西竟然
……竟然变粗变大起来,他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你道奇怪吗?」

  「有……有这一回事?」花映月亦大感意外,问道:「你可有问玉儿?」

  南宫筱颔首道:「玉郎对我说,近日绯珚姑娘每天都送一碗汤药给他,玉郎
喝过汤药后,他的宝贝就开始变大,兴奋之时,还变得相当坚硬。宫主,世间上
真有这般神奇的事么?才是几天功夫,玉郎那里不但变长了,最厉害是粗壮了不
少,尤其那个头儿,圆滚滚、胖墩墩的,比之他师父还要粗胖呢!」

  花映月听得兴味盎然,她和于浪曾经几番缠绵,对他的粗长大小已是了如指
掌,若南宫筱所说属实,花翎玉的阴茎,岂不是非同小可!

  南宫筱见她想得入神,还道她已想到了什么,问道:「宫主,究竟是什么一
回事?筱儿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想不通是何道理!但绯珚给玉儿喝的汤药,必定是
莆夫人的主意。她是药王之妻,或许莆夫人有什么秘方妙药,可以使男人有此变
化也说不定。不过我相信,她是不会对玉儿有什么歪念头,这个你大可以放心。」

  南宫筱点头道:「这方面我都相信,玉郎毕竟是她未来女婿,莆夫人绝无理
由会加害于玉郎,但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了!」

  花映月一笑:「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你。」

  南宫筱脸上又是一红,当她想起和花翎玉在床上的情景,确是让人回味无穷,
心里不禁甜丝丝的。

  花映月接着道:「这段日子你和于浪怎样?和我说一说。」南宫筱却不敢隐
瞒,羞红着脸,都一一和花映月说了。花映月听后,牵着她的柔荑,说道:「你
且盘坐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进展怎样?」

  南宫筱依言照做,盘膝坐在地上。花映月同样坐在她身后,伸出双掌贴在她
背心「魂门」「魄户」两大要穴上,慢慢推动真气,不用多少时间,但见二人头
顶微有白气冒出,正是内力已达至火候之象。

  自来修习内功,不论为了强身治病,还是为了修练上乘武功,都必当水火互
济,阴阳相配。玄阴诀虽走阴柔路线,同样需要阳息为助,若然只修习少阴、厥
阴、太阴、阴维和阴蹻诸路经脉,势必阴寒积蓄,凶险之极,倘若内息稍有走岔,
立时无救。

  正因为如此,但凡修习玄阴诀的女子,避免相冲相克,必须另走蹊径,藉着
与男子交媾,汲取其阳息,再化作己用,达至阴阳调合,方得大成。

  过了良久,花映月缓缓放开双手,站起身来,说道:「你的内力果然大有进
展,想必你在这段日子里,显然朝朝夕夕和于浪淫媾,深耕易耨了!」

  南宫筱害羞得不敢答话,花映月看见她这副难为情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
又道:「好了,你和于浪的事,我也不好再多说。我现在有一事要告诉你,自从
你离宫后这段日子里,宫中又生出了不少小风波,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相信
这件事,非要你亲自出马摆平不可。」

  「喔,宫里出了什么事情?」南宫筱感到有点愕然,怔怔的瞧着花映月。

  花映月摇头笑道:「还不是冷秋鹤和柳青二人,他们正是为了你这个美人儿,
终日合气打热椎,不时持刀动杖,相互搏斗,若非单超在旁伸手拦阻,恐怕真会
弄出大事来!」

  南宫筱一听,立时螓首低垂,暗忖:「他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怎可以还和
毛头小子一样,镇日里争风吃醋,打吵起来!」但想到二人得知自己回宫,便急
巴巴的候在宫门相接,心里又感到一阵甜蜜!

  花映月道:「他二人均是名门子弟,况且是香蕊宫同道深交的朋友,倘若在
咱们宫里发生什么事,本宫实在难以交代!筱儿,关于他们的事,你就瞧着办吧,
知道吗?」

  南宫筱连忙点头:「是,筱儿知道。」

  晚饭过后,南宫筱悄悄走进盈庭水庄,她今次并非来此和冷秋鹤约会,而是
前来柳青的居所。

  南宫筱很了解冷秋鹤的性子,知他是个腹有胸襟之士,颇通情理,为人较容
易相与。但柳青却不同,却是个豪迈不群,卓荦不羁的人物,对他必须谆谆善诱,
此人方能入耳。

  柳青一打开大门,即见一个体态轻盈,绝丽超群的人儿站在跟前,心中不由
狂喜:「筱儿,没……没想到今晚你会来我这里!快……快进来……」

  南宫筱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款步走进屋来,轻声道:「人家又不是首次来
这里,你为何显得如此惊讶?」

  柳青上前一把牵着她的玉手:「我这段日子每天思念着你,看见你突然出现,
自然是高兴!」

  南宫筱回过身子,与柳青面照面对视一会,顺势偎在他怀中,抬起头来,一
脸柔情看着他:「人家都想你……」

  柳青伸出双手,将她整个娇躯环抱住:「筱儿,可知我想你想得多辛苦!」

  「筱儿又怎会不知。」话后闭上一对美目,踮起脚跟。柳青再蠢也明白她的
意思,立即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热情地吐出丁香,任由柳青含在口中,还不时口舌相缠,挑逗着男人
的性欲。

  「唔?筱儿你真甜美……」柳青从牙缝中绽出一声赞叹,右手缓缓移动,终
于落在南宫筱高耸的乳房,享受着美人的柔软。

  「嗯……」南宫筱舒服地轻唤一声,对他的搓揉全不阻止,霎时间,腔内的
香舌却变得更为缠绵需渴:「咿……柳青……」

  直到一炷香时间,这个亲吻才慢慢终结,二人依依不舍抽离嘴唇。

  南宫筱一脸迷醉,仍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柳青,柔声道:「我刚回到香蕊宫,
便听见你和冷公子的事,你可知道我有多不安!」

  「这个时候,你不要再提起这个人。」柳青似乎怒气未平。

  南宫筱微微一笑,抬起柔荑轻抚着他的脸:「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越是这样,
我只会越感到不安!」

  柳青道:「这是我和他的私怨,又与你何干!」

  南宫筱摇了摇头,叹道:「你们若不是为了我,又怎会弄成这样子!听我说
好吗,打后不要再和冷公子动刀弄枪了,可以应承筱儿么?」南宫筱软语相求,
语气既柔情又温婉,便是铁胆铜心都要融化了。

  柳青长叹一声:「我真是不明白,这个姓冷的家伙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维
护他!还有,他不时在我跟前嘲弄讽刺,对我说你已经是他的人,叫柳某不要痴
心妄想,如此张狂的混人,岂能够不好好教训他。」说到这里,柳青看见南宫筱
腆然垂头,心头不禁怔忡起来,狐疑问道:「莫非……莫非他的说话都是……真
的……」

  南宫筱牢牢抱住柳青的熊腰,徐徐抬起俏脸,向他轻轻点下头:「这……这
确是真的,冷公子和你一样,都是曾经……曾经……」下面的说话,南宫筱已羞
赧得难以开声。

  「啊!筱儿你……」柳青听得脸皮括搭:「这……这到底为什么?」

  南宫筱痴痴的看着他:「都是筱儿不好,谁叫你们二人都对我这样好,害得
人家心荡神迷!都是你,当天你若不是这样欺负筱儿,人家才不会迷忽忽的,让
你有机可乘占了筱儿的身子!虽然是这样,但筱儿却没有怪你,而且更没有后悔,
谁叫人家喜欢上你!若不是,我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和你好,让你这个坏人为
所欲为!」

  柳青低头瞧着眼前这个尤物,见她长得绮年玉貌,妍丽无双,心中实在爱极,
不由长长叹了一声。

  南宫筱接着道:「筱儿心里虽然喜欢你,但你我始终是有缘无份!不要忘记,
你已经是个早有家室的人,还有了一个孩儿!而冷公子也是和你一样,同样有了
妻子!再说我自己,很早以前,我就和香蕊宫少主人订了婚事,筱儿早晚都会嫁
与他。眼下咱们虽是相亲相爱,其实只是雾水情缘,你说对吗?」

  柳青确实不敢否认,点了点头:「可惜我终究放不下你!」

  南宫筱一笑摇头:「不会的,只要你心中仍有我,我心中也有你,这已经很
足够了,毕竟在这段日子里,你我曾经有过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只见南宫筱
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低语道:「若是你忘不了我,打后还想要筱儿,人家便是嫁
了人,亦会暗中和你好!除非……除非你再不要筱儿……」

  「你的说话是……是真的?」柳青听见,登时瞪大眼睛。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我应承你就是,决不反悔。还有,说
不定再过半个月,筱儿便会和玉郎圆婚,咱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藉着这些时
间,筱儿会多些来见你,你道好吗?」

  柳青点头道:「怎会不好,只是你……你这么快就嫁给他?」

  南宫筱再次颔首:「若非玉郎要修习一门武功,我早就成为他妻子了,现在
他已功成行满,相信宫主会立即与咱们圆婚。」南宫筱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又再
轻声道:「柳青,你现在是否还生我的气,不想要筱儿了?」

  「不……你怎会这样说!」柳青猛地摇头:「就算我怎样,柳某人都不会对
你生气。」

  南宫筱一笑:「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仍然呆着?人家……人家想要你,很想
你马上进入筱儿身体。」话落,伸手到他裤裆,果见一根大物硬如铁石,兀自高
高竖起。南宫筱不由笑道:「原来它早就想要筱儿了,我为你将它放出来好么?」

  柳青连连点头。南宫筱亲他一口,开始为男人宽衣,不消片刻功夫,柳青已
被她剥了个精光。只见他下身有着一根庞然大物,看来虽不及于浪和花翎玉粗大,
却足有一手掌长短,盘根错节,黝黑壮硕,实是一根坚甲利兵的神器。

  南宫筱往那巨物瞧了一眼,再抬眼望向柳青,微笑道:「它怎会硬得这般厉
害,好吓人呢!」旋即握紧肉棒,轻轻撸动。

  柳青浑身舒服无比,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见她蛾眉曼睩,双眸盈光,其
姿其貌直美得不可言喻,心头一热,立时吻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一手攀上他脖子,一手撸动着肉棒,已和柳青吻得火动情涌。

  「啊,筱儿!你……你实在太美太可爱了……」柳青给她弄得淫火高烧,连
忙握住她一只美乳,恣情狠捏。

  如此站着亲热一会,南宫筱再也忍受不住,开始沿着头颈往下吻,亲过男人
的乳头,再顺着胸膛向下移,最终吻上男人的肉棒。

  柳青又是一阵舒爽,挺起阳具直插进美人口腔。南宫筱似乎并不厌恶,还有
滋有味的吸吮起来,弄得男人不住口叫爽。

  过不多时,柳青再耐不住了,一把扶起南宫筱,气急败坏道:「我……我要
你,马上就要你……」伸手探到她腰间,解去她的罗带。

  南宫筱以身相就,任他作为,只见三扯两拨,已令美人光溜溜一片。南宫筱
回身搂住他,轻声说道:「看你猴急成这个模样,难道便这样站着要人家,多累
人!」

  柳青一笑,牵着她来到床榻。南宫筱早就淫兴大动,已顾不得矜持,双手搭
上柳青肩头,鼻息也急促起来:「快来爱我,筱儿今儿随你怎样玩!」柳青将她
放倒在床上,立即趴到美人身上,乱香乱摸,好一番厮磨缠绵。二人渐渐浑然忘
我,火炽的情欲再一度攀升。

  南宫筱被他弄得好不难过,春潮一浪接一浪涌现,喘声道:「好人,不要再
折腾筱儿了,先疼一疼人家好么?」

  柳青把住一只乳房,嘴里含着另一颗乳首,正吃得滋味,听见南宫筱的说话,
不由笑道:「柳某不是正在疼你吗?」

  南宫筱见他调侃,忍不住在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为了让男人开心,便放些
淫言浪语与他听:「人家是要你下面疼,要你用大肉棒来弄,来嘛……」

  柳青仍感不满意,嘴里吃着,下身却用他的坚硬不停磨蹭:「想我弄你哪里?」

  南宫筱被他折磨得遍体酥慵,哀鸣不胜:「求你了……快给筱儿!人家要你
弄那湿湿的牝穴儿……」

  柳青一笑道:「你且再说清楚些,想要我的肉棒怎样弄?只要你的说话令我
满意,我马上给你。」

  南宫筱委实难熬之极,又是向他一阵轻打,半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探手握住
男人的阳具,边撸边道:「就是……就是把它插进……筱儿的小屄里,要它出出
入入捅人家……」说到这里,已是急不可耐,自拱纤腰,只待大棒光临。

  柳青听得欲火熊熊,直起了身躯,扳住南宫筱两条玉腿,大大地张开,露出
一个红艳粉嫩的宝穴儿。柳青凝眼一看,见那玉缝水光闪烁,肥美的蛤口不住地
翕动,如此诱人的情景,柳青又怎能再忍,当下握紧乌亮的阳具,先把个龟头在
门前蹭了一会,沉腰疾挺,只听得美人「哟唷」一声,已见肉棒全根而没,紧紧
的被甬道包裹住!

             第10回、山东白侠

  柳青插进一个奇紧窄小的仙人洞,只觉里面油滑一片,每一抽提,膣内便生
出一股强大的收缩,将整根肉棒勒得酥麻甘畅!再看眼前美人的娇颜,在他强猛
的抽戳下,却是一张颦眉蹙额的难耐表情,既可爱又诱人!

  「筱儿你真是很美,那个花翎玉能够得到你,简直羡煞了天下男人!」柳青
看着如此艳色绝世的美人儿,不禁心头发热,棒下毫不留情,记记尽根。

  「啊!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真会快活死了……」南宫筱情痴痴的看着
男人,玉牝微抬,承受着他的冲刺:「抱我,人家想……想你抱住我……」

  柳青一笑,俯身趴在她身上。南宫筱伸手搂住他头头,在柳青脸颊亲了一口,
嘴唇贴着他耳边,低声道:「你今天怎会这样动兴,每下……都这么用力……要
筱儿,真想插坏人家才开心吗……」

  「谁叫你一声不响便离宫,一去就是十几天。」

  「筱儿不是回来吗!对我说,这段日子你可有想着我?」南宫筱轻轻抚着他
的脸,温柔地问。柳青一笑点头,南宫筱又亲他一下:「你对筱儿真好,不枉我
一回到香蕊宫,第一时间就来见你!」

  「听你这样说,难道你……还要去见其他人?」柳青皱起眉头:「莫非是去
……是去见那个冷秋鹤?」

  「嗯!」南宫筱点下头,凝望着他:「你想知,人家就说你知,但不准你生
气!其实,筱儿在给你之前,已经……已经和冷公子做了好几次,而他和你在我
心中,都是筱儿心爱的男人,今天我回到香蕊宫,又岂能不去见他!」

  柳青的眉头皱得更紧:「这样说,你们见面后,想必会……」

  还没待柳青说完,已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轻轻点头:「相信会和现在一
样,筱儿同样会脱光全身衣衫,让冷公子来抱我,让他下面插进筱儿的身体!若
然你觉得无法忍受,打后不再要筱儿,人家也不会怪你。可是在筱儿心里面依然
不会变,你仍是我的男人,仍是人家心爱的男人!」

  一连串淫荡露骨的说话,登时惹得柳青欲焰昂扬,心中又怒又妒,当下运劲
于棒,疯狂疾捣,弄得南宫筱不停娇啼啜泣,快感一浪接一浪。

  「啊!柳青……」南宫筱箍定男人的脖子,拱起腰肢,只望肉棒弄得更深。

  柳青听着美人如诉如泣的呻吟,着实迷人之极,心中如何舍得这个绝色佳人!
况且他是个有妻室之人,而南宫筱亦快要嫁与花翎玉,她就是再美再好,相信亦
难和她长相厮守,不由暗自叹了一声!

  南宫筱只觉龟头下下至底,捅得花宫乱颤乱跳,却又美得销魂,只得攀住男
人的臂膀,哀声道:「你这般发狠,害得人家好想……好想泄,啊……不要……
不要磨那里面,求你用力顶住它,让……让筱儿泄……泄给你……」一话甫落,
深处连番抽搐,玉液滔滔不绝,一浪浪涌出,直浇向柳青的龟头。

  柳青给那暖流一冲,马眼倏地张开,几乎便要射精,一惊之下,赶忙拔出阳
具,连着膣内的汁液,顺着势头拖扯而出,弄得褥子湿了好大一片。

  南宫筱正自美得神昏意乱,顿觉阴道突然一空,忍不住叫出声来:「不……
不要……」而牝里的花汁玉液,依然湲湲不歇,汸汸奔流。

  柳青回过一口气,怔怔瞧着南宫筱的娇靥,见她满脸酡红,状如醉酒,使她
更添几分颜色,亦不禁看痴了,想起自家的妻子丁如嫣,也是个世所难求的天香
国色,但似乎仍不及眼前这个美人儿!一时瞧得兴动,情不自禁吻上她小嘴。

  没想南宫筱比他还要热情,一根香舌直闯入柳青口腔,灵蛇似的舌尖,不住
与他卷缠追逐。柳青一面和她亲吻,一面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细细搓揉,发觉手
上之物,不但柔软饱满,且充盈着青春的弹性,触感实在异常美好,不禁加大手
中的力度,把一只乳房搓圆捏扁,弄得形状百出。

  二人亲吻良久,淫兴暴增,南宫筱伸手到柳青身下,握紧坚硬的肉棒,轻声
与他道:「筱儿又想要了,给我吧……」

  柳青点头一笑:「我想和上次一样,你背向着我,咱们坐着弄。」

  南宫筱向他甜甜一笑,知他想从后面把玩自己的双乳,遂点了点头:「只要
你喜欢,筱儿都依你……」话后二人撑身而起,柳青大刺刺的坐在床榻上,南宫
筱背向着他,回手握住男人的阳具,把个龟头对准阴户,身子缓缓而下。

  「啊!好硬……」南宫筱轻唤一声,只觉肉棒撑开窄小的甬道,渐渐往内深
进,直到抵住花心的肉芽,才侧头往后,瞧着柳青道:「它真的很硬,人家的屄
儿都给你撑满了……」

  柳青双手探前,分握两个玉乳,十指恣情搓弄,问道:「我硬还是那个姓冷
的肉棒硬?」

  「你们都很厉害,同样弄得筱儿好舒服!」两只玉手盖上男人的手背,助他
揉磨,微微笑道:「冷公子和你一样,总是喜欢一面抽插人家,一面玩弄人家的
乳房!你对我说,筱儿这对宝贝漂亮吗,可比得上你的妻子?」

  这番充满诱惑的言语,听在柳青耳朵里,如何能不兴动,双手握紧一对玉峰,
唇游粉颈,低声道:「你不住口称赞冷秋鹤,看来你对他确实不错!但筱儿你可
有想过,姓冷的小子可能并非真心对你,只是贪图你的美色,还有你这副好身子,
他其实将你当作一个玩物而已!」

  南宫筱「嗤」声一笑:「那么你呢,是不是也当我是玩物?」

  柳青道:「柳某人和一般男人不同,并非是到处留情的风流种子,若不是自
己喜欢的女子,决不会在她身上劳神费力。」

  南宫筱淡然笑道:「你和冷公子如出一辙,都是这般和我说,也不知你们真
假!」话罢,身子徐缓起落,用紧簇的膣腔套弄柳青的肉棒。

  柳青蹙起剑眉:「你……你里面比刚才还紧,箍得我好舒服!」

  「我都舒服!」南宫筱眉梢含春,发觉体内的肉棒越插越深,煨得她整个人
酥酥麻麻:「嗯……好酸!花心都给你弄开了……」

  柳青使劲握紧美人两只丰乳,想起自己和南宫筱快活完之后,不知她会否立
即去见冷秋鹤,一想到这里,心头不禁微微发酸,问道:「一会你真要去找那姓
冷的小子?」下身配合着南宫筱的动作,频频往上疾挺。「人家……没有说一会!」
南宫筱套弄不止,扭过头望向他:「如果你……嫌弃筱儿,不想人家……人家留
在你这里过夜,说不定我……真的会去找他呢……啊!好舒服,再是这样舒服下
去,筱儿……又要给……给你了……」

  「我怎舍得你离去!」柳青仍是没一刻停顿,使劲猛捣:「只是想问你一句,
你去见他,莫非只是为了和他寻欢快乐?」

  「你……你真的想知道?」南宫筱含情脉脉看着他,却见柳青点下头。

  南宫筱一面晃动着身子,一面道:「筱儿可不是……为了这个去见他,但我
清楚知道,冷公子他……他决不会如此安份对我,必定……必定会脱光筱儿的衣
服,亲遍人家的身子,接着就和你现在一样,用他的大屌儿插入筱儿下面,用力
肏人家,而你心爱的筱儿,也是没他法子!谁叫……谁叫人家天生脸软心慈,搁
不住人求两句说话,只好顺着他意,任他为所欲为了!」南宫筱不住放出露骨的
言语,意在挑动男人的兽欲。

  柳青果然听得欲念狂飙,捣戳的力度越来越猛烈,一下子,干得美人眉黛颦
蹙,哀啼不胜。柳青问道:「你在姓冷的面前,也是这般和他说话么?」

  「嗯!」南宫筱喘声道:「谁叫你们……你们男人都爱听这些,只要一听见
……自己的女人和别个男人好,都会……会立即兴奋如狂。可是……筱儿没有在
他跟前提过你,怕他听见后,又会和你……和你动手动脚,人家……可不想你们
为了筱儿伤了和气……啊!又顶到那……那里了,肏得好深……」

  「为何现在你又不怕,竟将你和他的事都告诉我?」

  南宫筱娇喘吁吁道:「若不是听见你俩……为了我厮斗,筱儿才不和你说呢!
啊,柳青,再……再狠一点,用力肏筱儿,人家又……又有些意思了……」

  柳青听了她一番说话,已觉有点把持不住,当下没棱没脑,奋勇疾捣,把个
南宫筱捣得心迷意荡,四肢发软,整个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往前扑倒,软软的趴
在床榻上,一个浑圆丰硕的屁股,依然高高撅起,呈露着那片交接之地,正好让
男人瞧得一清二楚。

  「好美的一个牝屄儿!」柳青盯着这个好物,忍不住赞美一声。看见自己一
根乌亮的大棒,棒根精水淋漓,不住价在粉屄里出入!再见花穴四周,早已泥泞
一片,确实春色澹荡。

  柳青瞧得心遥目荡,发狠狂抽,近百下一过,即见南宫筱香肌战栗,不停口
嘤咛,柳青知她高潮将至,更是加多几把力,猛觉膣室忽地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
牢牢绞紧自身的阳具,登时爽得魂魄离体,一个按忍不住,阳精暴射,连连数发,
尽数注入美人的花宫!

  二人双双倒在床榻,柳青趴在南宫筱背部,双手仍拥抱住她,嘴里吐出一口
气,叹道:「真个舒服!」还没软掉的阳具,依然插在水淋淋的嫩屄中,但他却
没料到,一股精纯之气,正自一点一滴被南宫筱吸了过去。

  一会子功夫,二人慢慢回过气来,南宫筱侧过螓首,看见柳青的脸颊正搁在
自己眼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柔声细语道:「今回你射得很多呢,还这么烫人,
要是给你弄大了肚子,教我如何和未来夫君交代!」

  柳青一笑:「你就嫁给我好了。」

  南宫筱嫣然笑道:「人家才不要,筱儿可不想和你娇妻争男人!」

  柳青道:「你这样做都好,起码你不会跟了那个姓冷的小子。」

  南宫筱微笑点头,彼此耳鬓厮磨,说道:「冷公子和你都是我心爱的男人,
你们那一方有事,筱儿都不想!听我说,打后就不要因为我而与冷公子殴气了,
可好?」

  柳青摇头道:「但事情岂有这样简单,便是我不去惹那个家伙,相信他亦不
会领我情,我和他似乎天生就是死敌,想要化解,可真不容易。」

  「只要你肯应承我,筱儿自有办法劝服冷公子。」南宫筱为求停息二人纷争,
彼此相安,不得不再下点迷药,轻声道:「柳青你可知道,人家实在很不想和你
分开,希望永远能够得到你的疼爱!说不准,人家嫁给玉郎后,恐怕还会忍耐不
住,偷偷的瞒着夫君和你二人见面,要你继续……继续疼人家!」

  「就只怕到得那个时候,那位花家少主把你管得死死的!倘若给他发现了,
柳某人便是不死,恐怕也得去层皮!」柳青一笑,搂着她亲了一下。

  南宫筱微微笑道:「要是你害怕,人家只好去找冷公子了,到时你可不要眼
馋才好!」

                ◇◇◇

  济南柳袁庄,庄主柳天石原是少林俗家弟子,年轻时因一次机缘,巧遇一名
野鹤闲云的山林高人,传了他一身绝世武功。柳天石听从那名稳士的嘱托,当他
功成之日,打后十年必须行侠江湖,祛蠹除奸,造福武林。

  柳天石在这十年间,闯南走北,终于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只因为他喜欢白
色衣服,江湖上的白道中人,便给了他一个绰号,称呼他为『山东白侠』,正好
与武当首徒司马秋云的『武当黑侠』齐名并价,无分轩轾。

  就在柳天石三十五岁那年,认识了妙音派一名入室弟子,名叫袁菲晔。当年
的袁菲晔,才只有二十二岁年纪,却长得娇俏可人,美不尽言!

  二人成婚后,终日你侬我侬,不知羡煞多少人。后来夫妇合璧,在济南买地
盖屋,取名为柳袁庄。

  不久,袁菲晔诞下了柳青,就在儿子两岁那年,竟然发生一件大事情来。就
在一个盛夏的晚上,袁菲晔的丫鬟突然冲进柳天石的书房,气急败坏与柳天石说,
看见夫人一丝不挂,陈尸在房间里。

  柳天石当时听见,自然大吃一惊,匆匆走进房间一看,只见妻子袁菲晔竟是
全身赤裸,横尸在床榻上,牝户四周却狼藉一片,小缝处仍见有精液流淌,显然
是先奸后杀,而且还是不久之前的事。

  柳天石看着妻子的尸身,简直悲痛欲绝,首先叫丫鬟关好所有门窗,守候在
房间外,不许任何人进入,才开始检查尸身,发觉妻子身上全无外伤,亦无中毒
的迹象,但是心脉尽断,明着是被凶徒施以重手所致。从种种迹象显示,她大有
可能先被人封了穴道,再行逞奸杀害。

  那时柳天石在想:「晔妹的功夫不弱,内力也有相当火候,如此来看,凶手
的武功必然在她之上,而且高出了不少,方能无声无息将她制住!若不是这样,
这个凶手极有可能是晔妹相识的人,才会令她失去戒备之心,让他有虚所乘!但
不论如何,这个凶手便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将他找出来!」

  饶是如此,转眼之间已过了二十年,杀害袁菲晔的凶手仍是全无着落!再说
柳天石唯一的儿子柳青,皆因他资质所限,至今仍无法传承柳天石的绝学,对柳
天石来说,确实是一件憾事。

  是日晚饭刚过,柳天石打算到屋外走走,却看见管家陈三向他走过来,见他
步伐急促,便知陈三有重要事情找他,问道:「有什么事?」

  陈三躬身道:「老爷,金彪已经回来了,正在厅上等候老爷。」

  柳天石点了点头,挥手道:「知道了,你去办自己事吧。」

  看着陈三远去,柳天石回身向大厅走去。大厅之上,只见一个身高体横的大
汉坐在椅子上,正是那个金彪。柳天石自从建庄后,开始广发徵招江湖人士,一
来可以守庄保家,二来作为伸张庄内的势力。经过二十多年的奋斗,柳袁庄的声
名日益鹊起,俨如一个江湖大门派。

  金彪投奔柳袁庄已有十多年,极得柳天石信任,但凡重要的事务,大多交由
他处理。当金彪看见柳天石走进大厅,马上站起身来,叫了声老爷。

  柳天石示意他坐下,自坐在太师椅上,问道:「可有探到少主的下落?」

  金彪道:「在下经过十几天多方打探,终于知道少主人身处江南,目前正在
香蕊宫作客。」

  「香蕊宫!他为何突然跑到那里去?」柳天石低头沉思。

  「据我所知,少主人曾经寄居千金镇不远的潮音庙,当时是接到香蕊宫的请
柬,邀请少主人到他们宫中作客,少主人才会应约前去。但却没料到,少主人在
香蕊宫一住,便住了接近一个月,在下觉得奇怪,便再去打探清楚,看看究竟是
什么原因,但还是探不出来。」

  柳天石点了点头:「这样我就放心了,香蕊宫向来和咱们交好,相信不会有
什么事。」接着长叹一声:「唉!今次他一声不响,突然离开柳袁庄,一去就三
四个月,杳无音信,还好现在知道他所在,也可以向他妻儿交代了!」话后站起
身来,向金彪道:「你一路奔走忙碌,早点回去休息吧。」

  金彪躬身告辞,走出大厅。

  柳天石又是摇头一叹:「香蕊宫宫主为何会邀请青儿作客,内里肯定有什么
原因,莫非是……」柳天石一想到这里,双眼登时发亮起来。

                ◇◇◇

  柳天石来到碧霄阁,正是柳青和妻子丁如嫣的居所,才走进屋来,已见一名
丫头上前行礼,柳天石挥手让她退下,迳往柳青的房间走去。

  敲门声响过,即见一名少女打开房门,看见是柳天石,连忙躬身向他一礼:
「老爷。」这名少女一身丫鬟打扮,只有十六七岁年纪,却长得仙姿玉质,正是
丁如嫣的贴身婢女冉冉。

  只见柳天石微微点头,步进房间,边走边问道:「少夫人睡了没有?」

  「还没有。」冉冉笑道:「少夫人刚刚说起老爷,岂知老爷就来了。」冉冉
走在前头引路,二人往内寝走去。

  柳天石听后一笑,问道:「少夫人说起我什么?」

  冉冉回过头来,轻轻一笑:「冉冉不说,老爷一会直接问少夫人好了。」

  还没进入寝室,已见一名天姿国色,貌赛舜英的美人儿走了出来,见她温温
文文道:「爹,嫣儿还道你今晚不来了!」接着走到柳天石跟前,投身倒在他怀
中,犹如小鸟依人似的,整个娇躯全偎在他身上。这个绝色美人并非是谁,就是
柳青的妻子丁如嫣。

  丁如嫣原是柳青姨娘家的小女儿,二人从小便有来往,到得丁如嫣十来岁,
已出落得花儿一样,甚是娇美迷人,就在丁如嫣十五岁那年,她在父母的安排下
嫁了给柳青,次年,夫妻俩便有了一名男孩,直到孩子满岁,就交由乳娘来照顾,
至今,孩子已是三岁了。

  柳天石抱着这个漂亮的儿媳,顿觉自己年轻了几十年,浑身都充满了活力,
想到她全身赤裸,光溜溜的卧在床上,婉转承欢,享受着自己身下阳具肏弄的情
景,柳天石不由得血脉贲张,子孙棍立即硬将起来,牢牢抵住美人的小腹,答道:
「爹现在不是来看你吗!」说着伸手轻抚她的发鬓,举止万般温柔。

  冉冉在旁看见二人亲热的模样,已是见怪不怪,只是微微一笑,识趣地走向
床榻,开始为二人整理床铺。「爹……」丁如嫣抬起一对明亮的眸子,看着柳天
石:「嫣儿好想你,今晚就留下来陪人家好么?」

  柳天石点了点头:「你的说话,我又怎会说不好。」凝视着丁如嫣,看见她
的五官轮廓,实在是美得无懈可击,忍不住道:「嫣儿你进入我们柳家,当年才
是十五岁,没想到只是几年光景,看见你越是成熟,人儿就越发漂亮,实难怪青
儿会这样喜欢你!」

  「他才不是呢!」丁如嫣见他提起柳青,便想到自己和他父亲的风流事,脸
上登时升起一抹红晕,害羞起来。但一想到柳青,她心中又有气,娇嗔道:「青
哥若是喜欢嫣儿,就不会抛下我在家,自己却跑到外面去!」

  柳天石知道儿子一声不响悄然离去,内里必定有什么原因。

  便在这时,柳天石突然想到一事,不由暗叫一声不好:「难道……难道青儿
他……他已知道我和嫣儿的事,才会一气之下离庄!若非这样,青儿决计不会一
反常态,留下妻儿在家,独自一人跑到江南去。」想到这里,背上立时冒出冷汗
来。

  只见丁如嫣抬首问道:「爹,到现在还没有青哥的消息吗?」

  柳天石听见丁如嫣的说话,便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已派人探得青儿的
下落,现在他身处江南,正在香蕊宫作客,想必不用太久,他便会回来。」

  丁如嫣听见丈夫去了江南,心头又是一酸,看着柳天石,撒娇撒痴起来:
「他……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人家才不去理他……」玉手摸到柳天石胯处,
马上触着一根庞然大物,兀自硬邦邦的顶着手掌心,心中不由一荡,连忙握在手
中:「爹,它……它好硬呢……」

  柳天石一笑:「因为它想要你,不知你可愿意容纳它?」

  「嫣儿……愿意!」丁如嫣徐徐撸动手上的阳具,含情脉脉看着他:「我能
够成为爹的女人,实在是嫣儿的福气!」


              【第四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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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kamaelguoguo    时间: 2016-8-19 16:40

             卷05:金剑山庄

             第01回、夜月佳人

  柳天石凝视着丁如嫣,见她那张娇娇啻啻的模样,不禁想起元好问的「梨花
海棠诗」中一句:「妍花红粉妆,意态工媚妩。」心想:「这一句放在嫣儿身上,
着实贴切不过!」

  丁如嫣脸带微酡,正自满眼柔情的和家翁对望着,手里仍是撸着男人的阴茎,
轻声道:「爹,嫣儿感觉它……愈来愈硬了,惹得人家好生难过!」

  柳天石抬起右手,亲昵地轻抚她俏脸,微微一笑道:「那你想我怎样做?」
说话间,手掌慢慢往下移,掠过修长雪滑的粉颈,最终落在高高耸起的胸部上,
隔着柔软轻薄的衣衫,五指不松不紧的把玩起来。

  只见丁如嫣身子一颤:「人家……人家不知道,爹想要嫣儿怎样,媳妇儿便
怎样……」接着缓缓闭上眼睛,全情投入男人的爱抚中。

  柳天石拿着一只硕大的玉乳,温柔地细细搓弄,指掌上那股柔软和饱满,触
感依然是这般美好,仍是那么丰满迷人!柳天石着实抵挡不了丁如嫣的诱惑,他
自从妻子去世后,也曾有过几个女子,但在这些女子中,却没一人能与丁如嫣相
媲美,更无人能令他如此动情迷醉!

  「爹,嫣儿已经有……有些受不住,好想……想要爹……」

  柳天石亦有点忍耐不住,瞧着她微笑点头,说道:「爹现在就给你。」正要
动手解她罗带,竟被丁如嫣摇头阻止住。

  「今天人家想自己脱,嫣儿要……要给爹一个惊喜!」话后,脸上忽然泛起
一抹羞红。柳天石看见她这个样子,心下微感奇怪,暗想:「只是脱衣服而已,
何来惊喜可言?」

  丁如嫣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回身向冉冉道:「冉儿,你过来服侍老爹宽衣。」
话后款款走向床榻,放下了床帐,瞬间己将自己藏在帐子后。

  冉冉来到柳天石跟前,向他道:「冉冉为老爹宽衣!」接着动起手来。

  柳天石乐得轻松自在,站在床榻前,任由冉冉褪去身上的衣服,直脱得精光
溜溜,身无寸物。柳天石毕竟是练武之人,虽年已中旬,依然体格强壮,精力充
沛,全身上下,浑无半点衰颓之象。

  冉冉看见眼前这根挺直的怒龙,心头不禁劈劈跳个不住,她往日与柳天石脱
衣,从没见过它如此金刚怒目,今天竟然硬挺挺的竖起七八寸长,筋盘张目,甚
是吓人。

  冉冉凝望半晌,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握紧龙杆,发觉手上之物硬烫非常,
不禁想起前时被它肏弄的情景,无怪自己每次和柳天石交欢,都是如此舒服受用。
心里暗想:「瞧来少夫人对它这般耽湎着迷,确实是大有道理!」

  柳天石见她怔怔盯住自己的肉棒,心下暗地里一笑,说道:「给我舔吃一会,
弄硬一些好办事。」

  「是,老爷!」冉冉早就被它惹得情欲横生,牝内淫汁大冒,巴不得将它全
塞入口中,大肆品味一番,现听见柳天石的说话,如何再忍得住,立即手口并用,
先用手心裹住子孙袋,再用右手把住阳具,凑头便吃。柳天石顿时遍身爽利,低
头看着冉冉那张俏丽的脸蛋,心想:「这个丫头确实让人喜爱,若论到身才美貌,
实在不亚于嫣儿,但说到淫情浪态,我家嫣儿就无法和她相比了!」

  吃了半盏茶功夫,冉冉才吐出龟头,抬起螓首,痴痴的瞧着男人道:「老爷,
冉冉真的吃不下了,人家已经颚酸口软,不能再舔了,况且少夫人还等着老爷呢。」

  柳天石听见,看一看床榻,点头道:「嗯!冉儿你去把帐子掀起来,老爷倒
要看看她弄什么玄虚。」

  便当帐子掀起那一刹间,二人蓦地呆住了,只见丁如嫣全身一丝不挂,暖玉
横陈的仰卧在床榻上,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正往两旁大大的架开,把整个丘壑
怡人的宝屄搁在床边,兀自润光闪闪的向住二人,摆出一副等着男人插进来的姿
态。

  柳天石和她交合亲热,至今已数不清有多少次,却不曾看过丁如嫣这般放浪
形骸,竟会主动做出这样淫荡大胆的姿势,不由睁大眼睛,呆瞪观觑,一时看得
唇乾舌燥,欲焰飞腾,真想立即走上前去,将她就地正法。

  「爹,喜欢嫣儿这……这样诱惑你吗?」说话之时,丁如嫣已羞得满脸通红,
便连话声都显得极不自然。柳天石一笑:「爹又怎会不喜欢,只是还不够十全十
美,要是能张开牝户给我瞧清楚,那就更好了!」

  「是……是这样么?」丁如嫣的双手徐徐往下移,手指慢腾腾的扯开两片花
瓣,露出一团红殷殷的蛤肉,煞是淫艳诱人!

  「好一个粉嫩冶丽的小屄儿,漂亮极了!」接着与冉冉道:「你去为少夫人
舔一会,老爷倒要慢慢欣赏一番。」

  「是!」冉冉微微一笑,应了一声,人已跪到床边,埋首到丁如嫣胯间。

  「不……人家只想让爹弄、让爹舔,不要冉儿……啊!坏冉儿……人家不要
……」一话未毕,阴户已被冉冉的小嘴噙住,还不时使出手段,挑逗那枚娇柔的
蓓蕾。丁如嫣给她连番播弄,霎时按忍不住,大股玉液倏地从深处涌出,尽数给
冉冉吃去。

  「老爷,少夫人好厉害呀,里面竟然不停喷水呢……」冉冉说话一完,又再
埋头苦干。

  丁如嫣那能抵挡得住,只觉浑身皆酥,腿心不停抽搐颤动,狂打摆子:「不
行了,冉儿快停一停,人家……实在挨不过……啊!这……这回嫣儿真要仙去了,
确实受……受不住了……」

  柳天石在旁瞧得兴动莫名,向冉冉道:「冉儿,暂且起来,你先脱去身上的
衣衫,再过来服待。」冉冉应声站起,让过一旁。但见柳天石手持巨龙,着紧撸
动几下,说道:「嫣儿,想要爹进去吗?」

  「嫣儿想要……求求爹快插进来,用力干你的媳妇儿……」一话甫落,忽觉
阳具撑开了阴户,猛地顺水而入,一下子已抵到最深处!丁如嫣美快难当,不禁
叫出声来:「啊!好胀,给爹……撑满了……」

  柳天石站在床边,双手扳开丁如嫣双腿,下身大肆抽戳:「舒服吗?」

  「舒服!」丁如嫣眼含泪光,香肌乱战,早已美得眼饧魂荡:「爹,嫣儿…
…好,好难受……」咬着一只小手,口里不住呜呜娇啼!

  「哪里难受?」柳天石如饥似渴,运起肉棒不停抽送,下下尽根,只寻着美
人的花心。

  丁如嫣只觉牝内酥麻异样,着实好不难过:「爹那根东西实在太粗……也太
长了,胀得里面好……好难受!嫣儿是你亲……亲的媳妇儿,若给爹捣碎了,看
你……看你怎和儿子交代……」说话甫落,又挨了几下重戳,娇嫩的花心登时大
开,淫水止不住的往外狂涌!

  柳天石看见她那妩媚的样子,心中火烧火燎,笑道:「这个你倒放心,爹自
有分寸!」腰肢正想发力,忽觉身子已被一团娇嫩包裹住,正是那个俏丫头冉冉,
从后将他拥抱住。

  「老爷,你就怜惜一下少夫人吧,这般粗长肥硕的大肉棒,又有多少个女人
承受得起呢……」只见冉冉一对小手绕到前面来,握住男人的棒根,随听得「波」
的一声轻响,竟然将阳具拔了出来。

  柳天石被一对乳房牢牢挤在背上,确是受用非常,但他却没料到,冉冉竟会
如此大胆,一声不响拔出自己的肉棒,忍不住问道:「你是否在旁瞧得眼热,想
要代替我家媳妇儿?」

  冉冉握紧手中的阳具,着力往来撸动,轻声道:「冉冉可不敢,人家见着少
夫人实在挨不过,有点儿心痛罢了。」边说,边将个龟头抵住丁如嫣的阴户,不
停挤擦磨蹭,凑头到柳天石耳边道:「冉儿包管少夫人会来恳求老爷,又要老爷
好好疼爱她呢。」

  莫看冉冉年纪不大,今年才满十七岁,但人儿却精灵得紧。柳袁庄内,冉冉
对上对下无不安老怀少,甚是得人欢心。便是柳天石父子,对她也是另眼相待。
只因她长得绮年玉貌,天生一副美人胎子,少不得招蜂引蝶,做出不少风流事!
两年之前,冉冉给柳青破了身子,接着又与柳天石时常淫戏,她在不知不觉间,
骨子里就种下一股淫媚之气,从此再也少不了男人!

  丁如嫣如何受得这样的折磨,膣内那股强烈的空虚,便已令她憋得死去活来,
此刻再被龟头连番播弄,简直痒到骨髓去,岂能再忍耐得住,只好哀声求道:
「爹,不要……不要这般折磨嫣儿好吗,求你行行好,快些给嫣儿吧……」

  冉冉笑道:「少夫人不妨说些好听的话儿,只要让老爷听得开怀动兴,自会
满足少夫人的愿望!老爷,冉儿说得可对吗?」

  柳天石却不言语,只是点头一笑,大有嘉奖冉冉之意。

  丁如嫣当然明白冉冉的意思,嗔道:「你这个丫头合爹一起欺负人家,小心
我撕了你这张嘴皮子!」

  冉冉听见,伸一伸舌头。她和丁如嫣平素亲如姐妹,彼此都是耍惯的,冉冉
又怎会去怕她,当下与柳天石道:「老爷,少夫人向来脸嫩,这等淫言浪语,我
瞧她是不肯说的了!」一话刚讫,只见冉冉握紧手上的阳具,将个龟头往丁如嫣
的阴户塞进去,只是点到即止,旋即又拔了出来,如此来回十多次,已弄得丁如
嫣连声叫苦,膣里犹如群蚁奔窜,痒不可当。

  「啊!嫣儿快要……要给你二人弄死了!爹,媳妇儿实在挨不住了,想要你
……要你下面这根大屌,求爹狠狠插嫣儿吧……」

  柳天石一笑:「冉儿,到现在你仍不想放过少夫人吗?」

  冉冉摇了摇头,「吱」的一声细响,仍是只弄进一个龟头,依然不肯再进一
分,在柳天石耳边道:「冉儿想看着老爷射精,看着老爷把精液射进少夫人牝户
里,给老爷添多个孩子,你说可好?」说着握紧肉棒,着力撸动起来。

  柳天石自从和她们好上后,确保万全,便为二人开了一服避孕之方,更知二
人都有定期服药的习惯,只要她们不愿意,谁也无法令她们怀孕,便是一个不好,
真的坏上了孩子,以柳天石目前的功力,想要拿掉胎儿,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
反掌。但话虽如此,刻下耳里听着这等逆道乱常的言语,确也教人感到兴奋!

  「你这个丫头,竟敢在老爷面前瞎七瞎八,混嚼舌根!」柳天石一把将冉冉
拖到身旁,伸手搂住她纤腰:「好个没上没下的丫头,看来若不对你略施薄惩,
你是不会害怕的了!」柳天石嘴里说着,腰板突然用力一送,整根巨龙直闯入丁
如嫣屄中。

  「啊!爹……」丁如嫣美得几乎要泄出来,连忙掩住小嘴,一任抽提。

  柳天石下身肏着美媳妇,手里握住冉冉一只乳房,问道:「你想老爷怎样惩
罚你?自己说来看看。」

  冉冉偎在柳天石怀里,轻声撒娇道:「冉儿是下人,人家不敢说。」

  「我叫你说就说。」柳天石捻着一颗粉嫩的乳头,细细搓弄。冉冉给他拿着
敏感的要害,立时身酥骨软,几几站脚不住,若非柳天石搂住她腰肢,恐怕真会
软倒下来。

  「冉儿想……」冉冉颤着声音,徐徐道:「想和少夫人一样,卧在床榻上让
……让老爷惩罚。」

  柳天石一笑:「你这个丫头年纪轻轻,竟如此渴望男人的肉屌,再过多几个
年头,那还了得!」

  冉冉红着脸儿,脆声道:「老爷不要取笑人家嘛,只是……只是老爷的东西
实在粗大,又长得这般硬硕,每每弄得冉儿好生舒服……」

  柳天石盯着她漂亮的脸孔,说道:「把舌头伸出来。」

  冉冉心中一喜,闭上眼睛吐出丁香。柳天石低头封住她小嘴,大肆汲取她腔
内约甜蜜。冉冉双手抱紧男人的身子,只将个雪躯往他身上挤,整个饱满的乳房,
全然压在男人的胸膛里。

  柳天石右手搂住冉冉,左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下身依旧抽送如飞,着力狂
捣,直弄得美人魂不附体,浑身颠播不住,口里连连娇吟。

  过得片霎功夫,柳天石放开怀中的冉冉,着她躺在丁如嫣身旁,吩咐她摆出
和丁如嫣一样的姿势。

  冉冉自当明白他的意思,立即爬上床榻,匆匆倒卧在丁如嫣身旁,张腿展蕊,
单等男人来肏弄。

  柳天石奋力深插几下,弯下身躯,趴在媳妇儿身上。

  丁如嫣早已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止不住心中欲念,乍见柳天石就在眼前,
双手连忙圈上他脖子,喘声道:「爹,你的……棒儿好厉害,嫣儿快要美……美
死了……」

  柳天石瞧着身下的媳妇,见她眉梢含春,双瞳翦水,说不尽的风流媚致,不
由看得心头发热,埋头到她胸口,含住一颗娇嫩的乳头,腰下再加几分力,直捣
得「啪啪」见声,淫水乱飞。

  「啊!爹弄得……好深,嫣儿要不行了,想丢……丢给爹……」丁如嫣用力
按紧柳天石的脑袋,拱起上身,巴不得将整个乳房全塞入他口中。

  柳天石口里品尝着美乳,下身奋力抽戳,一口气便来了过百抽,丁如嫣终于
熬不过,见她连番几个痉挛,才喊得一声,已大泄而出,直丢得花容失色。柳天
石缓过一阵,慢慢抽出阳具,轻声道:「嫣儿你先歇息一会,爹回头再来疼你。」
说罢,一个挪移,已来到冉冉身前。

  冉冉看见柳天石站在床边,不住手撸着自己的肉棒,连忙伸手到腿心,扯开
湿淋淋的牝户:「老爷,冉儿快要煎不住了,好想要老爷的大棒……」

  柳天石笑道:「你这个小淫娃,今晚老爷就喂饱你!」话落,手持巨棒,先
将个龟头在门前蹭了片刻,才一棒入洞,直没至底。

  一股强烈的美意,直向冉冉扑来:「嗯!它……它好粗呢……里面都被撑满
了……」

  柳天石正要发动攻势,忽地耳朵里传来一个女声:「好一个乱穿靴子的大侠
……」来声未歇,柳天石已抽出阳具,随手捡起一件衣服裹住下身,接着右手一
挥,「噗」一声,窗户已被掌风震开,身形一晃,柳天石已跃窗而去。

  冉冉呆登登的卧在床上,只觉膣腔猛然一空,还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待得她
回过神来,柳天石已经不知所踪。

  柳天石果然是顶尖高手,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刚才那个声音,显然是传音
入秘的上乘功夫,若非身具深厚功力,决计难以施展出来。柳天石并非害怕那人
的武功,而是给那人知道自己和媳妇的丑事,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一但给此人
向外宣扬出去,自己如何再在江湖上走动!

  此时夜深入静,四下渺无声息,一路只有蟋蟀虫叫声,眼里月明如水,照得
地上清亮一片。柳天石翻过庄前的高墙,隐隐看见十丈之外白影一晃,当下也不
思索,使开向以为傲的独门轻功,直追了过去。

  柳天石边追边想:「这个人好生自负,三更半夜,仍敢身穿白衣夤夜闯庄!
听她刚才那句说话,明着是一个女子,况且声如银铃,年纪似乎并不大,在当今
武林上,有这样功力的年轻女子,相信不会超过十人。」

  二人一前一后,但始终保持着十丈距离。柳天石越是追赶,心下越发惊讶,
暗忖:「以我现在这身功力,竟然无法追近她,难道她是鬼魅妖精不成!若然不
是,江湖上何时出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女子?」

  片刻功夫,柳天石已追到江边,而那个白影同时消失无踪。

  柳天石站在一块大岩石上,皱起双眉,凝眼看着江中一艘高大楼船,只见船
长十丈,吃水极深,船头雕有一只凤凰,凤尾沿着船边向后展延,一直伸延到楼
船中间。再看前桅的船帆上,同样绣了一个凤凰图腾,银光闪闪,异常夺目。

  在这月白清风的晚上,船上却是灯火通明,亮丽的灯光从窗户透射而出,映
得江面闪然生辉。

  柳天石知道,那个白衣人必定在这艘大船上,沉吟半晌,心知那人引诱自己
来到这里,内里肯定有什么目的,纵使自己不上船,这个人亦不会就此罢手!一
念至此,柳天石自知已再无选择,当下运起上乘轻功,迳往江心飞去,双足在水
面连环点了两下,人已落在楼船的甲板上。

  但见船上空无一人,除了江水的拍打声,再没有任何声息。柳天石环眼四周,
看见甲板擦得油光亮滑,显然屡经磨拭所致。

  柳天石刚刚踏出一步,正想四处打探之际,忽听得「吱」一声细响,船楼的
木门突然打开,亮堂堂的灯光从门口射将出来,接着两名少女徐步走出,都是身
穿水色短襦长裙。柳天石抬眼看看二人的样貌,微微吃了一惊,亦不由暗赞一声:
「好一对标致的人儿!」

  见二人年龄不大,只有十八九岁年纪,却长得眉横丹凤,脸似樱桃!看那胸
衣外面,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幂蓠,隐约可见两条雪白的粉臂。而胸前一对丰
满的乳房,被衣服束起一道深深的乳沟,露出好大一片滑腻的乳球,当真是「粉
胸半掩凝睛雪,醉眼斜回小样刀。」

  便在柳天石一怔间,两名少女同时向他裣衽一礼,其中一人道:「柳庄主大
驾光临,请内进用茶。」

  柳天石见她们恭俭有礼,也不好贸然发作,便向二女点了点头,随着她们走
进船舱。

  两名少女招呼柳天石就坐,并送上香茗。

  柳天石手捧茶盅,打量着四周陈设,看见都是高贵之物,俨如官家女眷的画
舫。坐不多久,隐隐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骤见四名身穿水色衣衫的少女鱼贯而入,
只见个个年轻貌美,华容婀娜,都是仙女般的人物。

  看见四名少女分别站在两旁,垂手而立,紧接而来,却是一名白衣女子,见
她袅袅娜娜徐步走了进来,柳天石抬首凝眼一看,登时被她惊为天人的美貌吸引
住,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

             第02回、桃花先生

  柳天石怔呵呵的盯着白衣女子,看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却长得修娥慢脸,
冶艳如仙,再衬着一身香娇玉嫩的肌肤,直教人看得目乱心迷,神摇魂荡!

  自那白衣美女进来后,就不曾向柳天石望过一眼,直到她坐下,才慢慢抬起
眼睛,瞧着柳天石微微一笑,说道:「久闻柳庄主大名,幸会,幸会。」

  这时,柳天石的视线正落在白衣美女胸前,正被她一对丰满挺拔的玉峰吸引
住,骤然听她开腔说话,立即回过神来,连忙应了声:「不敢!」

  白衣美女早就发现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只是佯作不知。其实对男人这种炽热
的眼神,她已见得多了,岂只柳天石一人。

  柳天石暗暗骂起自己来,心里在想:「我已年过半百,竟然会被她迷得一塌
糊涂,当真惭愧之极!但人生在世,确也难得一遇这等绝世的美色,多看两眼,
亦是在所难免!」接着向她问道:「老夫贸然到访,请莫见怪!敢问可否见告芳
名,今夜逗引老夫来此,不知有何用意?」

  白衣美女道:「小女子姬媔柔,因奉咱家主人之命,特意邀约柳庄主上船一
叙,不礼之处,还望柳庄主见谅!」

  柳天石听了她名字,将目光移向姬媔柔的眼睛,见她目若点漆,柔媚如水,
心下暗暗赞叹起来:「果然长得蛾眉曼睩,确也称得上这个『媔』字!」接着仰
首打个呵呵,笑道:「姬姑娘邀请客人的方法,当真是与别不同!看来,刚才光
临敝庄的贵客,正是姬姑娘了?」

  姬媔柔轻轻一笑,单刀直入:「正是小女子,只要柳庄主答应咱家主人一件
事,我可以向庄主保证,刚才贵庄所发生的事,我绝对不会与第三人说。」

  柳天石点头笑道:「老夫终于明白了,似乎姬姑娘早已在本庄守候多日,等
待着今晚这个机会,老夫可有说错?」

  「我不敢否认。」姬媔柔微笑道:「不知柳庄主意下如何,可否帮咱们这个
忙?」

  只见柳天石摇头一笑:「老夫万没想到,姬姑娘竟会如此看重老夫,敢问你
家主人如何称呼?老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道,随随便便就答应姑娘。」

  姬媔柔道:「很对不起,咱家主人的名讳,暂时仍不能告诉柳庄主。若然柳
庄主肯点头应承,早晚都会知道他是谁。」

  柳天石心里暗暗骂道:「好大的架子,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没遇过这等
打鸭子上架的事,我倒要看看你们弄什么玄虚!」当下问道:「既然这样,我也
不再多问。姬姑娘,到底要老夫帮忙什么事?且说来听听。」

  姬媔柔明眸善睐,张着一对美目,在柳天石脸上打量了一会,方缓缓说道:
「据我所知,柳庄主和香蕊宫向来交好,应该不会错吧?」

  「不错。」柳天石眉头轻轻一紧:「香蕊宫乃江南一大门派,隽誉近百年,
只要在江湖走动的白道朋友,大多都有和香蕊宫来往,岂只是老夫一人。」

  姬媔柔轻笑道:「这个我都知道,但我更知道,柳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可不
比一般!阁下和太湖水帮帮主单超却是管鲍之交,江湖上无人不知,而这位单大
爷,正是香蕊宫花宫主的男人,这都是事实吧,对吗?」

  柳天石点了点头:「确是如此,但这些事情,在江湖上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
早就众所皆知。」

  姬媔柔嘴含微笑,又道:「可是,三年之前,湖州黑虎帮大闹香蕊宫一事,
江湖上知道的人,恐怕就不多了!」

  柳天石微感愕然,心想:「那年黑虎帮乘着花映月不在,突然夜犯香蕊宫,
其时宫里除了雪姬和十多名高手外,余下的都是宫中二三代弟子,根本难以抵挡
黑虎帮大伙人马,幸好当时我和马超在场,才把敌人杀退,不致有重大伤亡。」

  又想:「事后,花映月认为此事来得突然,相信是和某一件事情有关,须得
暗里探查清楚当中真相,便下令宫里众弟子严守秘密,绝对不可把此事向外宣扬。
而黑虎帮事情失败,还死伤了数名好手,更加不会向外传扬,要是让人知道他们
夜袭香蕊宫,只会惹来白道中人大举反击,黑虎帮当然不会自找麻烦。既然如此,
这样秘密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

  姬媔柔接着道:「自从那一役后,花宫主瞧着阁下这个功劳情分,自然对柳
庄主刮目相待了,我可有说错?」

  柳天石却不回答她,一笑道:「姬姑娘过奖了!你家主人费了这么大功夫来
要胁老夫,莫非是和香蕊宫有什么关连?」

  姬媔柔颔首道:「正是。但『要胁』这两个字,小女子实在不敢!只因为柳
庄主和香蕊宫的关系,正好是咱们最适合的人选,所以才请阁下帮这个忙。」

  柳天石冷笑一声:「说话倒也好听。或许姬姑娘还不知道,老夫平素最是讲
究一个『义』字,若是此事不违江湖道义,彼此大可商量商量,倘若是对香蕊宫
有什么不利的事,老夫可就无能为力了!」

  姬媔柔道:「柳庄主可以放心,咱们并非黑虎帮,不会做出这等愚蠢的事,
更不是要阁下行刺香蕊宫宫主。」

  柳天石沉着嘴脸道:「若要行刺香蕊宫宫主,我自问没有这个能耐,便是老
夫想做也做不来。花宫主年纪虽然不大,但功力之深厚,实在不下武当掌门逍遥
子,江湖上能胜过她的人,目前又有几个!」

  「这确是事实!」姬媔柔微微点头,续道:「今次我要柳庄主帮忙的事,决
计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想柳庄主为咱们前往香蕊宫一趟,待在花宫主身边,
帮咱们打探一些事情。」

  柳天石听得眉头紧蹙,暗道:「原来要我到香蕊宫作奸细。」问道:「你们
想打探什么事情?」

  姬媔柔道:「我得到消息,花宫主近日突然调派大量弟子前去湖州,从表面
上来看,似乎是要向黑虎帮一雪前仇,但咱家主人并不是这样想,内里定有其他
目的,但究竟他们目的何在,现在还不大说得准……」

  柳天石立即截住她话头,接口道:「所以就想老夫作你们内应,在花宫主身
上探个清楚,可对吧?」

  姬媔柔点头道:「正是为了这个原因。据知令公子现时正在香蕊宫,这是一
个大好机会,以柳庄主和花宫主的交情,只要阁下肯到香蕊宫作客,就算花宫主
不用柳庄主参与大事情,相信阁下多多少少都会探到一些内情。」

  柳天石仰天大笑:「你们对香蕊宫的事情倒知道不少,既然你主人有这个本
事,又何来需要老夫帮忙。况且老夫向来吃软不吃硬,更不曾受别人要胁过,姬
姑娘认为我会应承吗!」

  姬媔柔轻轻一笑,道:「但我很有信心,柳庄主一定会帮这个忙。难道就不
怕咱们将阁下刚才的事泄露出去,这个我可不相信。」

  柳天石提起茶盅,吃了一口,笑道:「老夫当然害怕,但有一件事,姬姑娘
应该会相当清楚,一个死了的人,是绝对无法说出半个字来……」说话方落,只
见柳天石将茶水拨向半空,在水滴上连弹了四指,四点水珠如箭一般,分别射向
左右两旁四名美女,瞬间便封了她们的穴道。

  姬媔柔淡然笑道:「好俊的功夫!」旋即玉手一翻,微听得「嗤嗤」数声,
四道指气同时射出,已解了四人的穴道。

  柳天石确没料到她有这等功力,知道今晚是遇上劲敌了,当下不敢怠慢,运
气立掌,一股强劲的掌风迳往姬媔柔劈去。

  兔起鹘落,倏忽间已见姬媔柔从椅子上跃起,犹如陀螺一般,身子直立旋转
跃上半空,掌风自她脚下猛然掠过,击得椅子木屑纷飞。柳天石恐她反击,蓦地
站起退了一步,眼见一掌未遂,二掌又再推出,瞬间连环数掌,全被姬媔柔如魑
如魅的身法廑廑避过!

  柳天石心下吃惊,他又何曾想过,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身手,
便在他一怔间,正好给姬媔柔有隙可乘,纤指霍然弹出,一道雄厚的指劲冲破了
柳天石的防护,正中他肩膀中府穴。

  姬媔柔从半空缓缓落下,站在柳天石跟前,嫣然道:「柳庄主,可得罪了!」

  柳天石骤觉穴道被封,浑身无法动弹,自知这个倒栽葱可摔得不小,只得
「哼」了一声,心里暗忖:「光是这个丫头的武功,在江湖上大可在顶尖高手之
列!这样来看,她们的主人岂不是更厉害!像她这样武功高强,人又标致的美女,
我怎地从没听人说过,而她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

  姬媔柔浅浅一笑,柔声道:「柳庄主,依我看你还是答应咱们吧,况且你还
有痛脚在我手中,便是你不顾名声,断然拒绝,亦只会招来更大祸害。小女子不
妨与你说,咱家主人的脾性向来就不好,一但触怒了他,恐怕连令公子都有麻烦,
这个又何苦!」

  柳天石听见,心头不禁一凉,他行走江湖这么久,可说是见惯大风大浪,生
死对他来说已经看得甚轻,但柳青却是他的独生子,又岂能祸及于他。一想到这
里,柳天石不由暗叹一声!

  姬媔柔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知他心里正在摇摆不定,又道:「咱们知道柳庄
主富比陶卫,绝对不会为金钱所动,这点咱们都相当明白。为了答谢柳庄主的帮
忙,咱家主人已准备了另一份礼物,只要柳庄主愿意为咱们做这件事……」随即
向四名美女一指,接着道:「今晚她们四个,就是柳庄主的了!想要她们怎样,
她们都会一一听从,随便阁下怎样都行。」

  柳天石向左右四个女子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没错,她们四个都是难得的
美女,可是和姬姑娘相比,还是稍稍略逊一筹,若换作是你这个大美人,老夫固
当臣服,甘愿效劳,不知姬姑娘能否成全?」心想:「老夫今天栽在你们手中,
实在不能不低头,但你们使出这等手段要胁老夫,可就大错特错了!你们自称主
人这个幕后家伙,我柳天石若不将你抖出来,我就不姓柳!」

  姬媔柔一听,双颊隐隐泛起微红,脸上不由一沉,旋即又变了嘴脸,微微笑
道:「难得柳庄主如此看重小女子,姬媔柔先在此谢过!好吧,我答应阁下的要
求,但不是现在,只要柳庄主到了香蕊宫,并且给我一个有用的情报,届时小女
子自当扫榻以待,成全柳庄主的心愿。」

  柳天石哈哈大笑:「莫非姬姑娘连些少订银都不愿意支付,这似乎欠缺一点
诚意吧!」

  姬媔柔脸上更加红了,娇嗔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柳袁庄庄主,竟然是一
个好色之徒,而且还这般缠人!无怪你刚才如此风流博浪,做出这等事情来!」
但她心里却暗暗骂道:「我若非害怕功亏一篑,无法和师父交代,看我不一掌毙
了你!」

  柳天石笑道:「这个也只能怪你,谁叫你长得天仙化人一样,又有多少个男
人不想一亲芳泽,更何况是老夫!」

  姬媔柔掩嘴一笑:「柳庄主都多少岁人了,一张嘴巴还长得这么甜!」说着
款款走近前来,伸出白嫩赛雪的玉手,在男人厚硕的胸膛上来回摩挲。

  柳天石忘记离庄之时,只是匆匆用衣服裹住了下身,上身至今仍然裸露着,
此刻给姬媔柔的玉手一摸,才突然想了起来。

  姬媔柔仰起螓首,目光与柳天石相接,一张艳色无俦的娇靥,直看得柳天石
意荡神飘,不由暗自赞道:「如此香娇玉嫩的美人,大可和香蕊宫宫主媲美,但
这般燕妒莺惭的江湖女子,究竟她是从哪里冒出来!」便在他想得入神之际,发
觉美人的玉手已慢慢往下移,终于来到他兴奋之处。

  柳天石虽身不能动,却不影响他的超乎人常的欲念,此时身下的阳具,早已
高高竖了起来,再经她玉手一碰,更形坚硬吓人。

  姬媔柔五根玉指轻轻将阳具握住,虽有衣衫所隔,但仍是微感烫手,芳心亦
不禁一荡,优美的小嘴轻轻一抿,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低声道:「柳庄主简直
是个色中饿鬼!人家还没碰你,没想它已是如此兴奋,还硬成这个样子,一副想
要吃人的模样!」

  柳天石笑道:「眼里看着姬姑娘这等艳色,相信任何男人都会心动,又岂能
把持得住!老夫虽然年纪不小,毕竟也是一个男人,又怎有不动兴之理!」

  姬媔柔务求快些了事,让他早点射精出来,只好放些言语挑逗他,当下妩媚
一笑,脆声道:「柳庄主,人家再长得如何美貌,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要是让他
知道我这样服侍你,恐怕他不会放过你呢!」

  柳天石笑道:「古人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姬姑娘
是一棵当世名株,比之白牡丹王』玉翠荷花『还要更胜一筹!我但求能与姑娘云
雨巫山,便是要老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姬媔柔「噗哧」一笑:「好个绵花嘴儿的大侠!」话后,玉指轻轻一扯,柳
天石围着下身的衣衫飘然而下,露出一根尨然大物。站在场中的四名美女,直瞧
得眼睛发亮,脸抹红晕。而姬媔柔用手一握,芳心登时剧跳,暗叫一声:「好大
一条肉屌!」忍不住垂首一看,只见手中之物七八寸长短,粗胖硬挺,烫手非常。
又是一想:「刚才我在屋外看见,还不觉它怎样,此刻近眼看见,竟然是根神兵
利器,实在不下我师父!」

  柳天石见她脸上微现惊讶,已心中雪亮,笑道:「姬姑娘的男人,可有老夫
如此精壮粗大?」

  姬媔柔一啐道:「总不会输与你就是!」旋即牢牢握紧,大肆撸动起来。

  孰粗柳天石内力深厚,虽然给她弄得舒爽甘美,仍是提气固守,累得美人手
麻指软,依然不漏一滴。

  姬媔柔心中暗骂:「都快一炷香时间了,它依然坚挺不衰,真不知还要弄多
久!」念头忽地一转,抬起俏脸看着柳天石,说道:「确没想到你这样厉害,难
怪柳庄主刚才以一敌二,仍是游刃有余!要是能够与你真个销魂,小女子必定承
受不住,早早就泄得一塌糊涂了!」无计可施,她只得把言语挑动他。

  柳天石微笑道:「姬姑娘若改变心意,现在还不迟,老夫保证让你快活过神
仙,只要姑娘尝过我的甜头,相信再不稀罕其他男人了。」

  姬媔柔轻轻捶了他一下,撒痴撒娇道:「你这个人怎地这么坏,总要夺别人
的女人!不过你确实是有点可人之处,还长了根这么大的东西,光是想到你插进
人家里面,已叫人受不了,必定连花心都会给你捅碎!只可惜我现在不能给你,
倘若你真想要人家的身子,就不要辜负我所望,为我办好这件事情,到时你想怎
样,人家都依你!」

  柳天石一笑,再不说话。姬媔柔知道这样下去,不知要到何时方休,把心一
横,便蹲下身来,张开小嘴把龟头纳入口中,旋即使开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只
盼他能快快泄身。

  在美人连番播弄下,柳天石渐见难以支撑,泄意徐徐暴增,过不多时,果然
马眼大张,噗嗤嗤的射了个尽兴,全灌入姬媔柔口中。

  待得精液射讫,姬媔柔把腔内之物吐在掌心,缓缓站起身来,微笑问道:
「柳庄主可舒服么?」

  柳天石点了点头:「姬姑娘不但人儿长得美,武功又俊,便是口艺都如斯厉
害,老夫实在佩服,佩服!」

  姬媔柔含笑道:「人家的本事还多着呢!柳庄主想要知道,我相信总会有这
个机会。关于阁下的穴道,我不是不相信阁下,只是慎重起见,人家还不能为你
解去,两个时辰后,穴道将会自解,小女子就不送了!」话后回过身向四名女子
道:「你们待我送柳庄主回去,好生侍候!」四美应了一声,各人抓住柳天石四
肢抬出船楼,放在一艘小船上,向着江边撑去。

  姬媔柔看着他们远去,才转身离开,款款向船尾走去,只见她来到尽头,拉
开一扇房门,明亮的灯火直扑了出来,内里却是一间异常华丽的房间。

  房间里燃起六盏料丝灯,灯烛荧煌,照得白莹莹一片。房间中央,铺了一张
白虎皮,一个年约五旬的大汉头靠大迎枕,斜倚在虎皮上,两名身穿水色衣衫的
少女,各自伴在大汉两旁,这两名女子,正是刚才迎接柳天石的美女。

  只是那个大汉虎背熊腰,身子壮硕非常,全身上下丝缕全无,光溜溜一片,
下身竖着一根庞大的阳具,却被一名少女含在口中,兀自卖力吞吐。另一名少女
手捧果盘,正在服侍男人吃葡萄。

  这个大汉虽然名扬江湖,却是个鬼魅一样的神秘人物,在江湖上从来没有人
见过他,只知此人武功高强,深不可测。十年前华山掌门杨飞云被害,在他气绝
之前,用手指在地上写了「桃花先生」四个字,告知天下凶手是谁。自此之后,
武林中人方得知晓「桃花先生」这号人物。

  而杨飞云的武功,可以说冠绝一方,乃当时五大高手之一,并与少林、武当、
峨嵋、崆峒等四大掌门齐名,竟然遭到此人毒手,可见凶手武功之高,实在非同
小可。华山派为了找寻桃花先生报仇,曾派遣数十名弟子四处打探,可是走遍大
江南北,至今仍没半点头绪!

  桃花先生看见姬媔柔走进房间,向身旁两名少女道:「你们先退去。」待得
二人走出房间,桃花先生开声道:「柔儿,你过来。」

  姬媔柔微微一笑,徐步走到桃花先生跟前,身子一个歪斜,人已投入男人怀
中,见她玉手下移,手上已握住一根大阳具,徐缓撸动,并把一张绝美的玉靥,
亲昵地靠在他肩膀上,柔声道:「柔儿刚才在外面受苦,师父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好不公平呢!」

  桃花先生呵呵大笑,一只葵扇似的大手,已落在姬媔柔胸前,将一个浑圆丰
满的乳房纳入手中,细细揉捏:「你拿着大肉棒又舔又吃,又何苦之有!听说那
姓柳的家伙又粗又长,若是插入你的牝穴里,想必非常受用,因何你不允了他?
尝一尝那根大棒的滋味!」

  姬媔柔一听,禁不住撒娇起来:「人家才不要他!师父你又不是不知道,柔
儿这个身子,便只会让师父享用,绝对不会轻易给其他男人。」

  桃花先生又是一笑:「好,好!不愧是我最疼爱的好柔儿。刚才你和他弄了
这么久,想必很难受了,现在快给我着紧撸几回,弄硬它让我插进去。」

  姬媔柔侧头亲了他一口:「柔儿已经等不及了,马上就想要,现在就要师父
来疼人家!」话落,便即动手宽衣解带。

             第03回、白龙梅瓶

  原来这位桃花先生,二十多年来便住在这艘大船上。其时倭寇为患,朝庭严
防倭寇入侵,同时害怕沿海居民和倭寇勾结,便颁下对外经商的禁海令,但凡私
自携带铁器、铜钱、布匹、丝绵等违禁物出海,一律处斩,并禁止私下制造二桅
以上的大船。

  但桃花先生倒也本事,竟然取得官府的批准文书,不但建造豪华的大船,而
且通行无阻,官兵只要看见船上的图腾,便不再干涉过问,立即放行。而那些海
贼倭寇,均知船上都是武林高手,已不知吃了多少个苦头,更加不敢上船冒犯。

  盖因如此,东南沿海一带的水域,就成为桃花先生的庇护场地,难怪当年华
山派四出寻他报仇,都是无功而返!

  桃花先生虽然武功高绝,却是个好色之徒,船上除了他一个男子外,其余近
百名弟子,全都是美貌女子。他还不时派遣女弟子上岸,为他四处搜罗绝色美女,
一来是添补船上的新血,二来是供他淫乐享用!

  莫看船上个个如花似玉,尽是女流之辈,但人人习武,大多都是武艺高强的
好手。只要成为桃花先生的门下弟子,从年轻时候便开始修习武功。而早期那些
女弟子的武功,多是由桃花先生亲自传授点拨,待得她们色衰爱弛,失去桃花先
生的宠爱,就视乎个人能力,另外分派其他工作。一些武功较差的弟子,都会派
去管理船上的事务,而武功达到相当造诣的弟子,便担当教导一职,传授后一辈
武功。

  姬媔柔原是出身南平一个武林世家,在她五岁那年,一次仇家临门,父母双
双命丧仇家手中,幸好姬媔柔精灵机巧,躲在灶头避过一劫,自始流落街头,每
日忍饥挨饿,饥一日,饱一日,以行乞度日。

  半个月后的一个早上,桃花先生路经南平,道上碰巧遇到姬媔柔,见她长得
眉目清秀,聪明乖巧,十分讨人喜欢,便将她带回船上,收为入室弟子。

  姬媔柔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到十三四岁,已出落得星眼柳眉,朱唇榴齿,
艳压群芳,船上众姬无人能及!

  桃花先生乃是个拈花圣手,众多女弟子里,无一不是他的玩物。姬媔柔自小
在船上长大,对帅父的淫行早就见惯司空,看见这等事情,已经不足为奇。

  姬媔柔常念师父的大恩大德,为了感恩思报,早就决定将身子给予师父。就
在姬媔柔十五岁那年,桃花先生终于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

  不觉之间,姬媔柔已二十一岁,在这十六年里,姬媔柔得到师父用心栽培,
加上她冰雪聪明,敏慧过人,武功内力均臻其极,已不在当今武林高手之下。

  此刻,姬媔柔当着师父面前,罗衣轻解,不消多少功夫,已将身上衣衫全然
褪去,展出一身无瑕的雪躯,丰乳楚腰,肌理如雪,无一不令人目眩眼醉!

  姬媔柔经过刚才和柳天石一番禁持,早就春心难抑,膣里已经泛滥成灾,这
时看见师父盈满欲火的目光,更使她淫心激荡,不禁趴到桃花先生身上,情脉脉,
意孜孜,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柔儿想……想要师父,现在就给人家好么?」

  桃花先生将手放在她雪背,不住地抚摩,另一只手探到她胸前,把住一个硕
大柔软的乳房,边玩边道:「瞧你这副猴急模样,刚才是否给那个柳天石挑起了
淫筋?」

  姬媔柔不依道:「人家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师父,若不是害怕功败垂成,柔儿
才不肯舔他那个又脏又丑的东西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我看不是这样吧,倘若心中厌恶,你现在又怎会如此动
兴?想要为师满足你,就老老实实和我说。」

  姬媔柔素知师父的喜好,尤其喜爱自己这对圆浑饱满的乳房!这时为了讨师
父欢心,只得使起手段来,务求尽快获得性爱的满足。当下道:「师父,你叫柔
儿怎能说出口!」姬媔柔一语说毕,用手徐徐撑起上身,将一个乳房凑到男人的
嘴前。

  桃花先生似乎看出她的心意,一笑赞道:「你这对奶子就是漂亮,实在鲜嫩
可口!」双手的虎口托住双乳,把弄一会,才将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

  「啊!」姬媔柔美得仰首呻吟,反手往后握住男人的阳具,着力套捋:「师
父弄得……柔儿美甘甘的,要……要忍不住了,快给我……」

  桃花先生有意刁难,对她的说话充耳不闻,只把个乳头吃得习习声响,右手
却不停搓揉另一个乳房,如此弄了好一些时间,才吐出娇艳的蓓蕾,开声问道:
「你还没回覆我的说话,到底你是否喜欢姓柳的大肉棒,很想让它插进你身体?」

  「不……不是的,柔儿绝……绝对不会背叛师父,更不会让其他……男子玩!」

  桃花先生双手依然不停,握住一对乳房放情抚捏,嘴里却笑道:「你既然应
承了柳天石,只要他肯愿意帮忙,你就任他为所欲为,难道都是骗他的?」

  「嗯!师父,你……你弄得柔儿好难过,求……求你插进来好么……」

  「你不要岔开话题,若不回答我,为师就只好这样!」桃花先生依然故我,
双眼盯着那张绝美的娇容,又道:「刚才你便是和他做了,其实为师也不会怪你,
但我想知道你的心底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姬媔柔撒娇道:「你明知柔儿心里就只有师父一人,还要这样问人家!」停
顿片刻,又再期期艾艾道:「不过……不知为什么,柔儿刚才……确是有点想,
只是一想到师父,人家……就不敢了……」

  桃花先生大笑起来:「真是可惜,为师倒想看看你脱光衣衫,张开双腿给那
个柳天石肏干的样子。那个场面,现在想想都感到兴奋!」

  姬媔柔听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感到一阵难过,低声道:「师父,莫非……莫
非你已经不喜欢柔儿了,竟然想……」说到这里,已见泪珠盈眶。

  「你不要误会!」桃花生生扳下她的脑袋,舔去她的泪水,在她脸上亲了一
下:「师父在这么多弟子里,最疼爱的人就是你!说句真心话,虽然我很想把你
永远留在身边,但要你一直跟着我这个老头儿,又发觉太难为你了!柔儿,你在
师父心里面,就好比我女儿一般,我实在不想虚度你的青春,你假若遇上一个喜
欢的男人,不妨和师父说,为师会大力成全你们。」

  姬媔柔大为感动,用力抱紧身下的男人:「人家不要,柔儿只想留在师父身
边。况且我知道,世上再没有人比师父更疼爱柔儿!」

  「你放心好了,像你这样漂亮出众的女孩子,谁都会将你当作心头肉,想要
找个爱你的男人,又有何难!」桃花先生吻着她的耳畔,又道:「师父心里很清
楚,当初你把身子献给我,并非存在着什么情爱,就算是有,亦不会太多。其实
主要原因,你只是为了报恩。一直以来,你将这两件事混淆在一起而已!」

  「不是的。」姬媔柔连忙道:「柔儿很明白自己,绝对不是这样……」

  桃花先生摇了摇头:「这全都是你的错觉,不会有错的!」接着又道:「我
因为太疼爱你,所以才希望你得到幸福,望你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便是你
嫁人之后,心里还想着师父,随时都可以回来,到时让师父抱一抱,亲一亲,满
足一下为师的大肉棒,我已经很满足了!」

  姬媔柔「嗤」一声轻笑:「师父你好坏呢……」

  桃花先生一笑,道:「要是你不愿意再和师父好,我也不会勉强……」

  一话未完,姬媔柔马上摇头道:「人家怎会不愿意,柔儿便是嫁了人,都不
会忘记师父,依然会时常回来。其实……其实柔儿确也……也舍不得师父的大肉
棒……」话落,双手捧住男人的双颊,把香舌送入他口中。

  一下子,二人你抱我缠,吻得异常亲热。桃花先生口里吻着姬媔柔,一只大
手却握住丰乳,搓得甚是起劲。姬媔柔却伸手往后,握住肉棒抵近牝户,在门前
磨蹭几下,臀部旋即缓缓落下,把整根粗长之物尽吞入屄中:「啊!硬得好厉害,
给师父……撑满了……」

  桃花先生卜然间被水屄包裹住,顿感一阵快美:「柔儿你真是个尤物,给为
师肏了多年,里面还是这般紧……」

  姬媔柔给男人连插几下,记记入心入肺,倏觉花魂离体,只得趴在师父身上,
用力搂紧他头颈,撅起臀尖,任他在身下肏捣:「嗯……啊,好舒服!其实是…
…是师父的大肉棒太粗了,挤得人家满满的,所以才……有这种感觉!」

  桃花先生一面盯着她的仙颜,一面着力抽捣,直肏得水声大作。

  姬媔柔向来浅量,只是挨得百来下,便已来了丢意,哀鸣道:「柔儿要……
要来了,师父再用力,让……让人家爽出来……」

  桃花先生再次噙住她一个乳房,下身连环重戳,捅得美人花胞大开,汁液乱
喷,立时泄得身酥体麻,抱住男人不停抽搐痉挛!

  春水依旧汹汹如潮,不住涌向硕大的龟头。桃花先生捧住她的俏脸,见她满
目春意娇慵,实在美到极处,暗想:「这个小妮子真是越大越美,若是让她独自
在江湖走动,真不知会迷倒多少个男人!」忍不住用嘴盖住她樱唇。

  姬媔柔见师父如此热情,心头一酥,连忙勾住他脖子,檀口启张,送上香津
津的舌头,两根灵舌登时你追我赶,彼此乱挑乱钻。

  二人吻得难舍难离,下身仍是不停纠缠厮磨,惹得美人更难按捺,花心一烫,
又涌出一股水儿:「师父……」姬媔柔确实熬不住,在他腔里颤声道:「柔儿又
……又想要了,动一动好吗?」

  只见桃花先生抽离嘴唇,轻轻一笑:「没想你的食量愈来愈大,一般男人如
何能满足你!」说着把她放在虎皮上,已见姬媔柔自动大张玉腿,露出一个饱满
如坟的嫩牝儿,等待着男人的阴茎!桃花先生跪坐在她双腿间,把住巨龙撸动几
下,「吱」一声微响,龟头猛地撑开花唇,半根阳具直闯入屄中。

  姬媔柔嘤咛一声,已觉龟头抵住深处的肉芽,阴道如何禁受得起,频频地收
缩,满满的裹住男人的阳具:「啊!好胀……」

  桃花先生双眼盯紧姬媔柔,兀自欣赏美人脸上的变化,下身却大出大入,直
捣得她浑身颠播不定,双乳乱晃。姬媔柔经他发狠猛肏,膣里止不住连连抽搐,
勒得男人飘飘欲仙,淫兴更炽!

  这回一口气就数百抽,姬媔柔渐渐又再支撑不住!便在此时,忽听得桃花先
生闷叫一声,龟头抵住花心,竟然大泄起来,热精一股接住一股,射得姬媔柔遍
体皆酥,双双攀上情欲的高峰!

  二人交颈搂抱良久,慢慢平服过来。姬媔柔侧过身子,把头枕在男人的手臂
上,玉掌轻抚着他的胸膛:「师父你往日总要弄上半个时辰,今回怎地这么快射
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桃花先生在她额前亲了一下,笑道:「刚才我看见你这副媚态,不禁就想起
那个柳天石,谁知一个忍不住就射出来!」

  姬媔柔大惑不解:「这个又关柳天石什么事?莫非……莫非师父是想着人家
被他……」

  「正是这个原因。」桃花先生哈哈大笑,伸手握住她一个乳房,一面把玩一
面道:「为师刚才在想,假若换作我是柳天石,一但看见你这副好身子,肯定比
我干得更凶更猛,射得更加畅快!」

  姬媔柔脸上一红,不依道:「师父好坏,原来你真是想柔儿给他那个,难道
师父你……你就不心痛吗?」

  「先不要气恼,待我慢慢和你说。」桃花先生又道:「柳天石此人向来刚直
不阿,我知若无把柄在手,实难令他听命于我,因此我暗中收买柳袁庄内一名下
人,为我监视柳天石的一举一动,终于给我知道他和媳妇的暧昧关系!」

  姬媔柔说道:「难怪师父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派我到柳袁庄去,想要证
实此事的真假。」

  桃花先生点了点头:「没错!虽然我在那人身上得到这个消息,但始终不知
真假,我又岂能糊糊涂涂就此相信。」接着又道:「其实我派你担任这件事,当
中还有一个目的。柳天石丧偶多年,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岂有不为女色所动,
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和媳妇干出这事来!」

  姬媔柔道:「当初师父和柔儿说,我还不相信真有其事,直到我亲眼看到,
才不能不信。其实刚才不只是他们翁媳二人,那时还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在房间。
这个柳天石当真风流得紧,一龙双凤,竟然豪无惧色,而且越战越勇,简直和师
父不分上下。」

  桃花先生一笑:「柳天石果然有点能耐!」

  姬媔柔问道:「对了,师父还没对我说,你派我做这件事,到底当中还有什
么目的?」

  桃花先生道:「若要一个好色之徒甘愿臣服,你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当然是……」姬媔柔说到这里,立时明白过来:「师父派我做这件事,原
来是要柔儿诱惑他!」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柳天石亦不会例外,倘若他看见你而不动心,除非他
的心理出了问题。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宁可不要我送他的美女,就只要你柔儿一
个人,足见他眼光独到,是个懂得审美之人。在我悉心安排下,本以为你会答应
他,让他得到你的身体,但很可惜,你竟然会不允他,让为师无法看见这场精彩
的大戏。实在太可惜呀!可惜……」

  姬媔柔胀红了脸,娇嗔道:「师父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柔儿……」

  桃花先生道:「其实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藉着你现在还年轻,又长得国色
天香,岂能够一直待在我身边,不去好好享受人生!世间上这些礼教流俗之见,
为师只当作是放屁。男人可以玩女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不可以玩男人,
多结识几个心仪的对象。」

  姬媔柔摇头道:「但柔儿想留在师父身边!」

  「不可以,因为你即将要去江南,为我做一件事。」桃花先生道:「就是帮
我监视柳天石,不论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找机会待在他身边。」

  姬媔柔骤然听见,不由吃了一惊:「师父的意思是要我和他混入香蕊宫?」

  桃花先生点头道:「不错,香蕊宫宫主的夫君马子游,十多年前全家被害,
我相信是黑虎帮所为,而香蕊宫近日调派众多弟子前去湖州,亦只有两个原因,
一是查明杀害马家的凶手,二是找寻白龙梅瓶的下落。」

  「依柔儿来看,马家惨案有可能和白龙梅瓶有关,但有一点我还是想不通!」
姬媔柔道:「师父你曾经和我说,马家庄上下数十口,尽数葬身在火海,没一人
能够逃出来。可奇怪的是,杀人夺宝,我还可理解,但为何还要放火,凶手不怕
屋塌梁倒,压毁了白龙梅瓶么?」

  桃花先生一笑:「白龙梅瓶乃前朝瑰宝,又岂会摆放在当眼处让人看见!马
家若是得到此瓶,极大可能不会藏在自己家中,便是藏在家里,必定会好好收藏,
或是埋在地下或其他隐密处,凶手当然亦想到这一点,才会一把火将马家烧成白
地,方便他们挖掘搜寻。」

  姬媔柔点了点头:「这确是道理,但这个白龙梅瓶只是一个瓶子,难道真的
价值连城,便连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白龙梅瓶确实非常珍贵,但也不致让黑白两道拼命争夺。」桃花先生道:
「其实白龙梅瓶还有一个秘密,据闻瓶子里收藏了前朝的藏宝图。当年咱朝太祖
攻下大都,逼使前朝退出中原,前朝因情势危急,便将大都珍贵之物分成几路往
北撤离,而物品当中,就包括了五个白龙梅瓶。」

  姬媔柔道:「原来白龙梅瓶竟然有五个?」

  「没错,总共有五个,虽然外形颜色一样,但大小却不同,瓶身同样祭蓝釉
所制,并有白色龙云图案,因此称之为白龙梅瓶。传闻只要集齐五个梅瓶,就能
获得前朝藏宝的所在地。据说这个宝藏,位于漠北某个山脉上,宝藏除了搜刮而
来的民脂民膏外,还有不少是前朝西征得来的各地宝贵珍品。」

  姬媔柔问道:「这个白龙梅瓶又怎会落在马家手上?」

  「马家先袓原是抗元的一名武将,奉命拦截撤离的元军,不意中截获数箱前
朝宫中珍品,据说其中一箱,内里藏有两个白龙梅瓶,后来马家把多箱宝物占为
己有,再辞去官职,从此隐姓埋名,全家迁至江南。但纸又岂能包火,此事终于
被一名黑道人物知道,开始找寻马家下落,目的不问而知,当然是想夺取白龙梅
瓶内的藏宝图。」

  姬媔柔想了一想,不解道:「这样就更不可能了,白龙梅瓶内若然真有藏宝
图,马家早就应该取去了,怎可能还在瓶中。」

  桃花先生一笑:「所谓藏宝图并非是一张地图,从前朝宫里传出来的消息,
藏宝地点是隐藏在瓶面的龙云图案上,但五个瓶的图案都有些许分别,必须将五
个白龙梅瓶集合在一起,才可以知道宝藏的地方。」

  「原来如此,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姬媔柔道:「就因为这样,才令马家上
下数十人惹上这个大灾祸。」

  桃花先生点头道:「湖州马家是否当年那个武将的后人,其实也不能百分百
肯定,毕竟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极有可能以讹传讹,纷然流谤,令马家作了替死
鬼!」接着又道:「我今次派你去江南,主要是盯着柳天石,其次是留意香蕊宫
的动静。假若我没有猜错,香蕊宫宫主大有可能知道白龙梅瓶的所在。」

  「她的亡夫若是当年那个武将后人,香蕊宫宫主知道此事并非没有可能!」
姬媔柔问道:「不知师父要我何时动身?」

  桃花先生道:「我会派人留意柳天石,只要他一离开柳袁庄前去香蕊宫,你
就随尾跟上,中途找个机会和他会合,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微微一笑:「师父放心好了,柳天石绝对逃不过我的手掌心,我敢担
保他必定答应和我一起前去。」

  「有你这个大美人出马,为师又怎会不放心。」

  姬媔柔甜甜笑道:「但我仍不舍得离开师父!来吧,再要柔儿一次好吗?」

  桃花先生亲了她一口:「想再要什么?说清楚一点。」

  「就是这个!」姬媔柔嘴里说着,玉手已移到他胯处,一握之下,立时眉开
眼笑:「它……它已经这么硬,柔儿实在太爱师父了……」

             第04回、四海民堂

  香蕊宫少主人大婚,本应是武林中人一大盛事,但花映月对此事却低调处理,
只邀请了一些江湖好友观礼,便是新娘子莆绯珚,都随同嫁妆预先来到香蕊宫,
安排在盈庭水庄西首的望湖楼暂住。

  距离婚礼尚有半个月,香蕊宫内外已开始修饰布置。武林人士嫁娶,依旧遵
从民间婚庆礼仪,故称「六礼」。而六礼者,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
亲迎等六项。

  是日正是纳采的日子,为了方便烦琐的婚礼仪式,于浪和水姌流亦提前两天
来到香蕊宫,并和莆绯珚一起住在望湖楼。

  跟据当时习俗,纳采和问名当是同一时间进行。早上辰时刚过,男家已使人
来到望湖楼呈献纳采之礼,纳采仪式结束后,不用半个时辰,那名使者又再去而
复返,向女方父母询问女儿的名字,所谓名字,并非新娘的真正姓名,而是询问
新娘的生辰八字,以备批看男女双方的八字。

  一切仪式终于完结,于浪与水姌流道:「昨夜你还没有好好睡觉,今天又忙
了一个上午,你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水姌流微微一笑,在他身旁低声道:「还不是你这个色鬼,缠了人家一夜!」

  于浪看见使者早已远去,屋内并无他人,便一把搂住水姌流的纤腰,将她的
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膛:「这只能怪你太吸引人,一看见你那张婉娈呻吟的模样,
我就无法停下来。」

  水姌流嫣然笑道:「现在呢?现在还想不想看?」嘴里说着,玉手已伸到他
裤裆,握住一根垂软之物,又再柔声道:「其实姌流何尝不是这样,每次和你做
那回事,总是欲罢不能!」

  于浪轻叹道:「可惜得很,我便是想看,现在都不能看,目前我还有一件事
赶着去办,只好留在今晚再看。」

  二人虽然相好十多年,但水姌流向来就不干预于浪的事情,听见他这样说,
只好投以他一个微笑:「既然这样,你就早去早回。」

  于浪点头应承,在她俏丽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尽可能在戌时赶回来,你若
然没有睡意,就去和珚儿说一阵话儿吧。」

  「嗯。」水姌流颔首,徐徐离开于浪的身体,接着微笑道:「听说翎玉这个
孩子每天都会去看珚儿,不知二人的感情进展如何。」

  于浪一笑:「彼此能够时常见面,确是一件好事,瞧来那小子也是个惜花爱
月之人。」话毕,徐步向大门走去。

                ◇◇◇

  宣城涛城镇,从香蕊宫快马至此,不用两个时辰便可抵达。涛城镇乃江南小
镇,这里山岚起伏,湖川密布。古时,此地每当山洪暴发之际,波涛汹涌,其声
如吼,故曰:「涛城」。

  于浪策马疾驰,一口气直奔了个多时辰,接近涛城镇尚有一箭之地,才见他
滚鞍下马,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膜戴上,只见他双手在脸上抚摸一会,原本俊
逸的脸孔,转瞬间已变成一名粗眉大汉,细看这副长相,委实形神兼备,真伪莫
辨,当真是个移星换斗的易容高手。

  但见于浪拴好了马匹,抬头瞧一瞧天色,已见红日当午,旋即身形一晃,跃
入丛林之中,倏忽间已不见影踪。

  朗川河自东向西贯穿涛城镇,河水入南漪湖经水阳江直通长江,向来是对外
运输的枢纽。这时距离渡头不远的沙滩上,一字儿摆着四辆江州车,车上大箱小
箱的堆满了货物,由十多个手持钢刀的汉子看守着。

  沙滩背后却是浓荫密布的树林,林中古树盘结,灌木丛丛,正是一个潜伏的
好所在。其时,同样有数十个汉子隐在林中,瞧着沙滩上那伙人的举动,当中一
个叫方顺的大汉低声道:「这帮兔羔子为何还没有动静,倒不如咱们现在就动手,
二当家认为如何?」

  「不行,他们都是东厂的辣手货,尤其那个霍金全,职司掌刑千户,手底下
功夫相当了得,恐怕咱们没一人是他对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若不是因为他,
今次也不用老大亲自出马。」这个二当家,乃「四海民堂」的第二把手,姓周名
顺生,是个四十出头的彪形大汉,长得浓眉大眼,一脸落腮胡,凭着手上一把鬼
头刀,纵横江湖二十年,旱逢敌手。

  四海民堂于十多年前崛起,却是民间一个秘密组织,专门劫富济贫,抑强扶
弱,打抱不平,且经常和官府作对,是朝廷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眼中钉,但在贫苦
大众心中,四海民堂便成为观音佛祖,为众人所尊崇爱戴,令不少江湖侠客,都
纷纷暗中加盟四海民堂,声势一天比一天壮大。

  「现在已是午时,为何老大还未到?」方顺边说,一边四处张望,接着又道:
「今趟魏阉高手尽出,看来消息一定不会假,其中一个白龙梅瓶肯定在箱里面。
这个阉人倒也本事,刚刚坐上司礼监之位,便给他找到一块宝!」

  周顺生道:「官家线眼多,况且东厂是情报机关,办这种事当然比咱们高明
得多,但我仍是有点不明,按道理他们不应该选择走水路,一但遇上倭寇,岂不
是要多生枝节!」

  方顺摇头道:「我可不是这样看,说不准他们早就召集大量人马护航,若走
陆路上京,终究危险性极高。」

  周顺生细想一下,亦发觉有道理:「确有这个可能,难怪他们个个卸下绣春
刀,换上了便装,敢情是掩人耳目。」

  便在此时,一艘高头大船自远而近,二人看见,心里不约而同,暗暗叫了声
不好,方顺急道:「二当家,这艘船必定是来接货,咱们该怎么办?」

  周顺生略一沉思,说道:「瞧形势不能再等老大了,只要他们一有行动,咱
们就大伙儿杀出去,霍金全由我来招呼,你和众兄弟就对付其他人。」

  「是。」方顺点头应了,并向其他人做个手势。

  只见船只慢慢接近,沙滩上十多人亦有所动作,欲要把货物推上渡头。

  一个原本坐在渡头歇息的大汉缓缓站起,背着双手向这伙人徐步走去,周顺
生看见此人,登时大喜:「是老大,咱们动手吧!」

  一话刚落,众人从林中一跃而出,瞬间已将十多人围住。但见沙滩上众汉子
齐齐制出兵器,保护住货物,其中一个中年汉子喝道:「哪里来的毛贼?」

  于浪走上前来,含笑道:「阁下便是人称断魂手霍二爷吧?」

  霍金全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怔,悍然不屑道:「你既然知道是本大
爷,莫非吃了豹子胆不成,还敢前来送死!」

  于浪依然一脸笑容:「霍二爷一对分筋错骨断魂手,江湖上谁人不知!但我
只是奇怪,你好好的一个掌刑千户不做,却跑到江南来做镖客,似乎有点不大对
称吧。」

  霍金全仰天大笑:「咱们东厂办事也用得你来管,识趣就给我让开,免得大
爷动手!」霍金全眼见对方人多,又见于浪言谈自若,似乎胸有成竹,亦不敢卤
莽行事,眼下只盼大船尽快泊岸,当可解除这个困局。

  于浪道:「咱等来得这里,若然没拿一点油水,又如何和众兄弟交代!再说
你们东厂,名头架子虽大,但本某人还不放在眼里。」

  「好一个傲气嚣张的家伙,快快留下姓名受死!」霍金全看见大船才一泊好,
数十个身穿蓝色锦服的厂卫跳下渡头,直冲向众人,立时心头大定。

  江湖上有个老规矩,但凡放对比武,或是性命相搏,都会留下姓命,以示磊
落。于浪听了霍金全的说话,亦不以为意,当下一笑道:「本人于玄白,我这条
命也不值几个钱,你有本事就拿去好了!」

  于浪在十多年前,便已和数名江湖好汉聚群结伙,四处行侠仗义,从那时开
始,他便隐去于浪这个骂名,恢复本来的姓名。当时众伙伴见他武艺超群,而且
为人心思细密,就推举他做老大,并成立四海民堂,暗中招罗正义之士。

  霍金全心下微感吃惊:「原来是四海民堂的大当家,难怪如此狂妄放肆!」
接着一声怒喝:「受死吧……」声音未歇,人已攻近身来,连环数招擒拿手,疾
如闪电往于浪身上抓去。其他人众看见二人对上手,同声吆喝,混战起来。

  于浪身形飘动,一连避过数招,顿觉耳边风声飒然,暗暗赞道:「果然名不
虚传,手里确实有些斤两!」于浪一味左闪右避,并不急于进攻,似乎是要探索
霍金全的招式路数。饶是这样,于浪在游走之间,仍有余暇留意众兄弟的状况,
倘若某个兄弟稍遇危险,便即扣指弹出,以无形指气将敌人点倒。

  霍金全眼见自己的攻势尽数给对手瓦解,心中越发惊讶,当下打起精神,脚
下渐渐加快。但见他奔行愈速,双掌却是愈缓,当真是疾而不显急剧,舒而不减
狠辣,正是武功中的上乘境界。

  「好!」于浪暗叫一声,吸了一口气,内力疾吐,蓦地里啪啪两声,都击在
霍金全的左边肩膀上。

  霍金全连吃两掌,肩膀登时一阵麻软,但他素来心高气傲,自视武功了得,
向不认输,旋即运气于胸,右手五指成爪,风驰电卷的往于浪面门抓去。

  于浪数招间已摸清对方的实力,知他名头虽大,实是徒负虚名,却非传说中
如此厉害,对他早就胜算在胸,此刻见霍金全连下狠手,全然不知好歹,禁不住
心头有气,使出一招「神行飞风」,倏忽间转到他背后,人到手到,一掌将霍金
全打得飞出寻丈之外。

  这一掌虽然使上三成功力,但霍金全又如何吃得起,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
五脏六腑早已绞成一团,便知对手的武功胜自己甚多,再和他纠缠下去,只有送
上一条性命,唯一办法就是溜之大吉,方为上策!

  霍金全一念至此,再不敢多留,亦无空隙顾及其他,使起残余的力气,窜身
飞进树林,逃之夭夭。

  于浪也不追赶,身形一晃,已跃入群斗战圈,双手扫南打北,不消多久,数
十名厂卫不是刀伤,便是给人封了穴道,已是躺满一地。于浪弹一弹身上的尘土,
朗声问道:「众兄弟可有伤亡?」接着把眼一看,只有数人被兵刃所伤,都是皮
外功夫,却无大碍,便即道:「时间已经不早,大家按照计划行事。」

  众人呼声领命,周顺生带同数个兄弟先行跃上大船,过不多时,一名堂中兄
弟在船上高呼道:「船上的人已清理掉。」说话一落,沙滩上的兄弟立即动手,
将五车货物挨次搬上大船。

  待得一切停当,于浪才飞身上船,周顺生马上高声道:「开船!」一声既毕,
走到于浪身旁问道:「老大,现在是否打开货箱进行分配?」

  于浪点了点头,众人连忙砸开锁头,打开一看,箱中全部都是古董珍物,其
中一个锦盒,果然放着一个霁蓝釉白龙纹梅瓶,约有两尺高,梅瓶采用蓝底留白
加暗刻的装饰技法,一条白龙绕瓶一周,但见白龙怒目圆睁,张口吐信,身形矫
健,爪如勾镰,白龙形如腾云驾雾,又似追星赶月,气势磅薄。

  周顺生瞧着梅瓶,啧啧连声:「当真是一件难得的瑰宝,江湖传说瓶中龙云
隐藏着前朝宝库,假若此事属实,就更加不得了!」

  于浪点头一笑:「传说确是如此,但是否真有宝藏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不
论怎样,光看这个瓶子,釉质肥厚莹润,蓝白相映,鲜明夺目,做工细致,实在
极为罕觏,相信比之洮砚更为珍贵!」

  周顺生道:「这个梅瓶如此贵重,慎防万一,依我来看,这个瓶子还是交由
老大亲自保管好了。」

  「都好。」于浪颔首道:「关于瓶中暗藏宝库一事,我也要仔细研究一下!
现在先将这里的货物分散开,交给大家分开带回总堂,货物换成银两后,一切就
按照老规矩,七成接济贫民,三成作为堂口开支。」

  「是!」周顺生应了一声,立即开始打点一切。

  船行不久,已离长江汇合处不远,忽地一艘快船逐渐挨近大船边,周顺生向
众人打个手势,只见各人背上盛满货物的包袱,纷纷跃上快船,把大船弃在江上,
任其随水飘流。

                ◇◇◇

  位于紫禁城西南、武英殿以西,便是咸安宫。这里的主人姓客名印月,乃当
今天子朱由校的乳母。

  客印月十八岁入宫,两年后丈夫侯巴儿因病身亡,只因她天生丽质,冶艳惊
人,就连嫔妃宫女也无法企及,如此漂亮的人儿,在宫里自然惹人妒忌。客印月
为了保固自守,只得向主子埋手,以乳母身份对朱由校下功夫。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三十出头的客印月依然美貌如初,模样儿仍是一个二八
年华的少女。客印月能够青春永驻,保持美艳,却是来自一名岭南老人的秘方。

  朱由校自小便很喜欢这个美貌的乳母,到得他逐渐长大,稍通人事,更经不
住美色的诱惑,总要客印月朝夕侍从左右,所有膳食,必须经她调视,方才适口。
自此之后,客印月每天清晨入乾清暖阁侍帝,初更时分才返回咸安宫。

  此刻甲夜刚过,咸安宫的锦榻上正有着一对男女,二人浑身精光赤体,一个
中年男人压在客印月身上,腰股兀自急速起落,粗壮雄伟的阳具不住在她阴户里
穿梭:「你……你再忍一忍,我快要射出来了……」

  「嗯……我都来了,人家要你的精液,全……全射进来给我……」

  榻上这个男人,竟然是司礼太监魏忠贤。此人年少时家境贫穷,终日混迹街
头,目不识丁,却善能骑射,为人喜欢赌博,迷恋酒色!魏忠贤不时看见一些太
监出手阔绰,心中叹羡,后来他为赌债所逼,遂起了做宦官之念,因他早与宫中
太监熟识,其中不乏知己好友,竟然得到他们通融,暗地里通过净身一关,成为
一个假太监。

  魏忠贤在宫中结识了太子宫太监王安,得其佑庇,同时在宫里和客印月常有
接触,知道她是太子身边的大红人,便对她极尽谄媚之事,讨其欢心,刚好客印
月也是个不安分的人,好淫无餍,二人自然一拍即合,做起风流事情来。

  泰昌元年,朱由校即位,是为熹宗。魏忠贤在王安和客印月帮助下,升为司
礼监秉笔太监,成为东厂的头子。自此,他和客印月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而且
极受皇帝宠信。

  魏忠贤为了巩固个人权势,大肆收买人心,自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
等,尽是他的死党!当真权过元辅,人臣无两。

  此时此刻,在男人强猛的抽戳下,客印月再难以忍耐,只见她的身子连番抽
搐,滚滚爱液彷佛洪波滚雪,直涌而出,终于大丢起来!魏忠贤给淫液浇得浑身
舒爽,哪还抵受得住,当即精关大开,随她一块儿泄了,射得美人痛快淋漓,双
手抓紧男人的身体,淫声大叫:「射死了!今回……人家要给你射死了……」

  魏忠贤射得浑身发软,整个人趴在客印月身上,不住喘着大气。魏忠贤年岁
已经不小,久久才能回复过来,鼻子闻着阵阵如兰似麝的清香,又见身下美人如
玉,通体细滑娇柔,淫火不禁又活跃起来,凑过头去,在她脸颊又嗅又舔,惹得
客印月娇笑连连。

  「不要嘛,弄得人家痒痒的,难过死了……」客印月口里说话,玉手已移到
男人腿间,把玩那根已呈颓靡之物。

  魏忠贤充耳不闻,舔着她的耳垂,一手握住她的巨乳,一边揉捻一边道:
「今天那个小皇帝又怎样,仍是要你脱光衣服陪他吗?」

  客印月手上用力,握紧他的阳具不停套弄:「你为何总要问这些事?」

  「我就是想知道。」魏忠贤埋首在她乳房上,吸吮着峰顶的蓓蕾,口齿不清
道:「那个张嫣甚得小皇帝欢心,你要一万个小心才好,她毕竟是皇后,若然你
和小皇帝的事传入她耳中,到时就麻烦了!」

  客印月一听见皇后张嫣的名字,登时脸上变色:「你可否不要提那个小贱货,
我一听见她就有气!」

  魏忠贤一笑:「你又何须生气!没错,她确实是年轻貌美,但你的样貌也不
输于她,况且说到床上功夫,还有那些对付男人的手段,她又怎能和你相比。」

  「总而言之,我就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魏忠贤抱着客印月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胸膛上,
接着陪笑道:「只要你不再生气,以后好好服侍我,我就送你一件好东西。」

  客印月「嗤」声一笑:「还不是什么珠宝首饰,我才不稀罕呢!」

  魏忠贤摇头一笑:「你今回就猜错了。这一件东西,却是你久寻未遂,朝夕
欲得之物,你再想想看。」

  客印月皱起柳眉,沉思半晌,忽地大叫起来:「你莫非……莫非是说白龙梅
瓶?」

  「正是白龙梅瓶。」魏忠贤颔首道:「虽然五个梅瓶我只能找到一个,但已
经很不错了!这个瓶子现在还在江南,但我已交给霍金全护送回京,相信不用太
久,你就可以一睹其风采了。」

  客印月心中大喜,在魏忠贤脸上一连亲了几口:「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你竟
然会找到白龙梅瓶!」

  「你该怎样谢我?」魏忠贤微微一笑。

  「死相,为我做些事都要说条件!」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倒说来听一
听,你想要怎样,人家只要做得到,什么都会依你。」

  魏忠贤含笑道:「好!我眼下什么都不缺,就只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你就
去和小皇帝说,将你配给我,从此做我真真正正的女人。」

  客印月笑道:「我还道是什么,这件事又有何艰难。好吧,明儿我就去和他
说。」旋即凑头到他耳边:「现在我高兴极了,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再好好要我
一回,可好?」

             第05回、美人相候

  溧阳县地处太湖以西,是前往宣城必经之路,这里河港纵横交错,湖荡分布
其间。溧阳县南首,有一大湖,名曰:「天目湖」,湖里盛产鳙鱼,肉质鲜而不
腥,肥不见腻,乃当地的上佳名菜。

  尚有十天,便是花翎玉大婚之喜。柳天石和香蕊宫素来友好,早已收到婚宴
请柬,他老远从济南赶到江南来,正好途经溧阳,自当不会错过这里的美食。

  凝香居是溧阳最大的客店,柳天石策马来到店前,已见一名店小二迎了上来,
点头哈腰道:「客官请!」

  柳天石问道:「可有光猛洁净的房间?」

  边说边把缰绳递向店小二。

  「有,有!咱们凝香居素来有口皆碑,方圆数十里无人不知,保证令客官满
意!」

  接着向店里大嚷一声:「快来招呼客人……」

  另一名小二走出店门,连忙迎上来招呼:「客官请里面坐。」

  柳天石随着那名小二来到店面,一个老掌柜客气问道:「不知客官是过夜还
是用饭?」

  「给我一个光洁的上房。」

  柳天石道:「听说你们的红烧胖头鱼很不错,就顺便给我准备一下送去房间,
还要一坛上好花雕。」

  老掌柜微笑道:「客官果然识货,不是老头子夸口,本店的胖头鱼采用独家
秘方烹调,只要尝过一口,保证三年不忘其味!」

  又问道:「请问客官贵姓,好让小人存记。」

  柳天石道:「我姓柳。」

  老掌柜一听,连忙抬起头来,瞧着柳天石问道:「客官莫非是济南柳袁庄柳
大爷?」

  「掌柜如何得知?」

  柳天石心中奇怪,怔怔的凝视着他。

  老掌柜道:「约莫在两个时辰之前,有一位客人向小人交下说话,他说柳大
爷会在日入时分来到本店,并吩咐咱们为阁下预留一间上好房间,还有一桌精美
酒菜,预备柳大爷前来享用。」

  柳天石心里糊涂,暗自在想:「有谁知道我会来这里?当真耐人寻味!」

  便开声问道:「掌柜,那个人有多大年纪,他的相貌如何?」

  「年纪也不大,相貌还可以!」

  一个别样娇柔的女声在柳天石身旁响起。

  柳天石回过头来,一张艳色绝世的容貌立时跃入眼帘。

  那个老掌柜旋即道:「柳大爷,正是这位姑娘。」

  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阵,向那名女子道:「姬……姬姑娘怎会来到这里?」

  原来这名漂亮女子,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当然是来找你。」

  姬媔柔微微一笑,转向老掌柜道:「掌柜,咱们柳大爷都饿了,早前点了的
酒菜就不用送上房间,在堂上用好了。」

  老掌柜马上点头应过,并吩咐店小二准备。

  二人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柳天石仔细地打量着她,看见姬媔柔姿容婉
丽,蛾眉扫月,比之当日更添几分媚态!

  姬媔柔今天身穿一袭水绿色衣裙,胸前撑起一对耸峙的玉峰,浑圆丰挺,着
实引人遐思!柳天石给她惹得眼花意乱,几几禁持不住,肚里思量:「她既然跟
我到此,定有所图,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我向闻这里出产的鳙鱼很不错,不知可否合柳庄主口味?」

  姬媔柔含笑问。

  柳天石点了点头,一笑道:「姬姑娘似乎无所不知,便如老夫会在这里投店,
都难逃姬姑娘的法眼,这等本事,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

  「这个并不是媔柔本事,而是这带方圆数里,就只有这间凝香居能够看得上
眼,以柳庄主这样身分的人物,其他客店又岂能让你满意。」

  姬媔柔又道:「话又说回来,你我没见面才不到一个月,怎地变得如此生分
了,姬姑娘,姬姑娘的叫,听得人家好不自在!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媔柔好
了,我也不再叫你柳庄主,就叫……叫你的名字吧。」

  柳天石笑道:「你怎地想和老夫亲近起来了,莫非你已经改变了主意,肯让
老夫一遂心愿?」

  姬媔柔道:「你若然答应媔柔陪伴在左右,让我以你小妾的身分随你前往宣
城,到时还要和我一起进入香蕊宫,媔柔大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

  柳天石凝望着她:「你要和我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颔首微笑:「我正是想这样。你既然丧偶多年,现在纳一个小妾,亦
不足为奇,相信外人亦不会起疑!你可不要忘记曾经答应我的事。」

  柳天石终于恍然大悟,心想:「好厉害的手段,原来是想借用本大爷的身分
混入香蕊宫!」

  当下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前时你要我答应为你们办事,只不过是作个幌
子,主要目的是在于此!」

  姬媔柔道:「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我是跟定你了!」

  此时,酒菜已陆续送上,不知不觉,竟然放满了一桌。忽地,一把男声从旁
响起:「果然是好菜好酒!」

  柳天石抬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单超,不禁心头大喜,站起身来:「老弟,
怎地这样巧,快坐,快坐!」

  连忙招呼单超坐下。

  单超看着眼前的姬媔柔,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这位姑娘是……」

  柳天石怔了一怔,忙即向姬媔柔道:「媔柔,这位就是我时常与你提起的单
老弟!」

  姬媔柔一听,知道这人便是单超,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太湖水帮
帮主单大爷,小妾在此见过。」

  单超听得「小妾」二字,禁不住朗朗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和柳
大哥是至亲兄弟,客气说话就不用了!」

  旋即转向柳天石,一脸堆欢道:「老哥你就不对了,娶了一个如此千娇百媚
的美人儿,还不曾与我说一声,也太不够朋友了!」

  柳天石淡然一笑:「恕罪,恕罪!皆因我与媔柔认识只是近日之事,便是柳
青尚未知晓。适逢今次机会,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宫观礼,好让她和众方好友
见个面。」

  「原来如此。」

  单超呵呵大笑:「嫂子光华射目,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不知师承何处,可否
见告一二?」

  姬媔柔徐徐道:「见笑了,媔柔确曾跟随师父练了几年拳脚功夫,但都是些
片长薄技,实在谈不上什么!关于师承,只因未得恩师许可,恕媔柔暂时不便相
告,还望单大爷见谅!」

  单超摇手一笑:「不打紧,这都是江湖上常见的事,用不着放在心上。」

  柳天石在旁问道:「对了,老弟如何得知我在这里,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单超道:「老哥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太湖周边数十里都是小弟的地盘,
老哥今天一进入儒林镇,便有兄弟前来通知我,小弟一接到消息,立即赶来这里,
但却没想到,老哥身边还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

  柳天石笑道:「没错,没错,我真个糊涂,偌大一个太湖水帮,我又怎能逃
得开你们的线眼!」

  单超道:「老哥难得来到溧阳,正好把酒忭懽,倒不如到我居处多待几天,
过两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宫,老哥意下如何?」

  「这个!」

  柳天石不禁迟疑起来,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够藉此机会和单超畅饮一番,
确实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踌躇不定之际,姬媔柔已开声道:「天石哥曾经和媔柔说,单大
爷的居处位于太湖中心的缥缈峰,素有『缥缈晴峦』之称,乃太湖山水的精华所
在,不知对不对?」

  「全对!」

  单超点头一笑:「缥缈峰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伟秀丽的湖光山色
为傲。不但如此,那里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贯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绝。每
天清晨,整个山峰都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山云海。如此漂亮的景色,
嫂子一定不能错过。」

  姬媔柔嫣然道:「给单大爷这样一说,媔柔的心都飞到那处去了!」

  柳天石听了二人的对话,暗自在想:「这个姬媔柔当真鬼话连篇,居然说是
从我口中得知单超的居处!但听她这番说话,似乎早已将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
幕后的主人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混入香蕊宫?」

  便在柳天石思索间,已听得单超道:「嫂子若不嫌弃居室简陋,不妨多留几
天。」

  接着与柳天石道:「老哥,就这样决定吧。」

  柳天石知道难以推辞,只得点头一笑:「老弟情意恳切,做大哥的又岂敢力
辞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

  没让柳天石说完,单超已抢先道:「不妨,不妨!明儿一早我再来这里恭侯。」

  随即双手捧起酒杯,朗声道:「小弟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

  是夜三人直至皓月当空,方兴尽而散。

  ◇◇◇此刻在莆绯珚的房间里,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着一本书册,莆绯珚
却坐在他身旁,只见她今天身穿平纹冰纨,外披纱罗,神姿仪静优雅。

  花翎玉看了一会,抬起头一笑道:「莆夫人让你给我看这个,莫非是害怕咱
俩成婚后,便只顾床弟欢乐之事,不懂得节制之事,可对么?」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人家怎知道,母亲只是对绯珚说,这部『阴平
阳秘』是一部养生古籍,对夫妻间相当有用,叫我交给你好好研究,其他我什么
都不知道。」

  花翎玉又是笑道:「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你一个字也没有看?」

  莆绯珚听见,双颊愈发红了:「只是……只是粗略看了一些。」

  花翎玉忽然叹道:「很可惜,我对医理实在一窍不通,里面这些『一曰闭、
二曰泄、三曰竭、四曰易、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这究竟是代表什么,我
实在看不明白!」

  莆绯珚乃药王之女,自小熟读医书,当然明白这七曰之意,便道:「这些都
是古时房中家所说的『七损』,即是七种有害身体的房事常识。」

  花翎玉点头笑道:「原来是说这个,这倒要向你请教请教。」

  莆绯珚指着书册道:「这个『闭』字,是指男子在性交时阴茎疼痛,精道不
通,或者无精可泄,咱们医家就称之为『闭』;而性交时男子大汗淋漓,是阳气
外泄之意,为之『泄』;男子交接无度而不加节制,徒使精液虚耗,为之『竭』;
在交合时男人不举,或是阴茎无力,为之『易』;若果交接时呼吸梗阻,气喘吁
吁,或是心中烦恼,就为之『烦』;遇上女子没有性欲,男人还要强行交合,就
称为『绝』;交接时滥施泻泄,只急速图快,徒然耗散精气,为之『费』,现在
你明白了吗?」

  花翎玉连连点头:「听完你的解释,终于明白什么是『七损』了。」

  接着指着书册中『八益』两个字,问道:「这『八益』又是说什么?」

  莆绯珚道:「所谓『治气』,是指男子在交合前,必须以气功引导,使气血
流畅。二曰『治沬』,是舌下含津,不时吞服,便可滋补身体。或者……或者将
女子的阴液……纳入……纳入口中,亦为之『治沬』!」

  说到这里,莆绯珚已是羞赧无地,再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嘴含微笑:「若说滋补身体,后者比之前者强多了!」

  莆绯珚娇羞起来,睨视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娇,模样儿可爱之极:
「三曰『知时』,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合,必须善于掌握时机。四曰『蓄气』,
是指男子要蓄养精气,强忍精液,不可随意射精。」

  花翎玉摇头道:「这个不对,男子的阴茎插在女子阴道里,在里面不定地抽
插磨蹭,又怎可能忍得住。况且若不射精,又如何生娃儿!」

  莆绯珚听得满脸通红,情欲暗生,忍不住轻轻打他一下:「你这个人真坏,
说得这样露骨难听!人家……人家只是依书直说,你不同意,大可不必理会!」

  自从莆绯珚来到香蕊宫居住,二人的接触便频密起来,不时有说有笑,感情
自然增长不少。花翎玉看见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样,不觉看得呆了,心头猛地一热,
伸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拥近身来,轻笑道:「我只是胡扯乱说而已,不用太认真!」

  话后,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莆绯珚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顺势偎在他怀中,任由花翎玉抱住:「不要这
样,给玥儿看见多丢人!」

  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含住她耳垂道:「夫妻亲爱是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
事,随她看好了……」

  说话间,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一个乳房握在手中。

  「嗯!不要嘛……」

  一话未完,樱唇已被花翎玉封住,一根舌头左挑右拨,终于闯入美人的口中:
「唔!玉郎……」

  莆绯珚如何受得这种激情,只觉向以为傲的一只丰乳,此刻已着着实实落在
男人的指掌中,还不住搓揉捻握,把她原始的欲火都挑动起来。

  只见二人毫不顾忌的抱成一团,不停亲吻抚摸,直弄了盏茶功夫,才依依不
舍地分开。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正要去脱她的衣衫,却被莆绯珚阻止住:「不
要这样,咱们还未成亲,不能够做这种事。」

  「我和筱儿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为何咱俩就不可以?」

  莆绯珚摇首道:「筱儿是筱儿,我是我,你就不要勉强绯珚好吗?」

  花翎玉仍是不饶:「但我真的很想要,你瞧一瞧,它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莆绯珚往他裤裆看去,果见那里高高的撑了起来,心头不由一荡,依偎在他
身上道:「不是绯珚不想给你,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结
婚后才……才会给自己的夫君!」

  其实这些都是莆绯珚的藉口推辞,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个男人,而
这个男人,正是她的义父于浪。莆绯珚此刻在想:「若然这番说话是他说就好了!
但很可惜,在他心中就一直没有我存在!」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事,只道她是一时害羞,才会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

  便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是……只是下面实在……」

  莆绯珚心感歉意道:「玉郎,很对不起,要是你忍受不住,绯珚就和昨天一
样,用手……用手给你弄一弄好吗?」

  花翎玉大喜,连忙点头。莆绯珚与他轻轻一笑,动手卸去他的腰带,不用多
久功夫,一根粗壮的怒龙,兀自硬邦邦的竖在她眼前。

  莆绯珚把眼一看,亦暗暗心惊,看着花翎玉低声道:「今天它……它似乎比
昨天更大了些,莫非又是『菟丝子』的原故?」

  花翎玉一笑:「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你母亲!自从我服用那些汤药后,便连筱
儿都感到吃不消。但这个也很难怪她,筱儿的阴户天生就是紧窄细小,加上『玄
阴诀』又到了相当火候,那处就更显敏感和紧细,遇着我这根神物,自然难以应
付!」

  莆绯珚听后「噗哧」一笑:「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但凡女子素
来就有容人之量,筱儿又怎会受不了!」

  霎时之间,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说起筱儿,我正想有一件事问
你。」

  花翎玉随口道:「什么事?」

  莆绯珚道:「昨日早上,我看见筱儿和冷公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二人说说笑
笑,显得非常亲昵,莫非他们已认识了很久,对不对?」

  花翎玉一听,心头立时一紧,却又不好说出二人的关系,只得胡拉混扯:
「二人相识不是很久,只因筱儿知道他剑术不错,不时会去找他指教点拨几招,
便此而已!」

  但花翎玉心里相当明白,筱儿和冷秋鹤当晚必定缠绵了一夜,早上却被莆绯
珚遇见了。当他想到二人精光赤体,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得胸腔发酸,
肝气难平,但下身却又全不争气,一条玉龙竟然兴勃勃的跳跃起来,比之刚才还
硬上三分。

  莆绯珚握住龙身,察觉它越来越烫,还不停脉动不息,便轻轻撸动几下,即
见龟头马眼处涌出一滴男精,抬起美眸看着他道:「感觉怎样,舒服吗?」

  花翎玉猛地点头,瞧着莆绯珚如仙似的娇颜,心头更是一热:「好舒服,若
然你肯让我弄进去,那就更舒服了!」

  一只手掌从莆绯珚的衣襟伸了进去,直接握着一团柔软的美肉。

  「嗯!你……你怎可以……」

  莆绯珚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但要阻止已是不能,只好任他而为。然而,莆
绯珚却没料到,肉着肉的接触,比之隔着衣衫爱抚还要美妙十倍,强烈的肉欲快
感在她体内霎时暴升,旖旎丰沛的淫水,不住从阴道深处涌将出来。

  花翎玉把弄着手上的好物,亦不禁大赞起来,心想:「岳母娘说得没错,绯
珚这对宝贝果然入手细滑,比之她的母亲还要丰满饱挺几分,实是难得!」

  莆绯珚为他撸弄多时,仍不见它有射精的迹象,便问道:「玉郎,是绯珚弄
得不好吗,为何你依然不泄?」

  花翎玉笑道:「我只是依从书册上的吩咐,蓄养精气,实在不敢随意乱泄出
来,若然你想看我泄得痛快淋漓,大可使一使其他方法。」

  「什么方法?」

  莆绯珚有些不解。

  花翎玉笑道:「你不妨和筱儿一样,改用嘴巴吸它出来,保证管用。」

  莆绯珚不禁双颊飞红,不依道:「人家不懂,而且做不来。」

  「筱儿都可以,为何你就不行。」

  花翎玉死缠到底:「来吧,求求你了,就帮我一次好么?」

  其实莆绯珚亦有些心动,见他歪缠不休,便道:「人家真的不懂,若然做得
不对,可不能怪我。」

  花翎玉见她答应,心情登时大好:「这个当然,不怪你,绝不怪你!」

  莆绯珚缓缓弯下纤腰,凑头到他胯处,巨大的龟头刚好落入她眼前,只见莆
绯珚徐徐套着肉棒,深深吸口气,才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龟头纳入口中。

  「哦……」

  花翎玉长长的嘘了一声,浑身爽到极处,低头瞧着莆绯珚,见她正自卖力吞
吐,吃得「唧习」有声。看见如此漂亮的美人为自己吹弄,岂有不兴奋之理,阳
具果然立刻作出反应,卜嗤嗤的跳动起来:「啊!好舒服,再用点力,就快……
就快出来了……」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14 编辑 ]
作者: 皮皮夏    时间: 2017-12-10 17:59

             第06回、夜月幽期

  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当下手上加重力度,着紧撸动,小嘴使劲嗦住龟
头肉棱,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来。

  花翎玉虽觉莆绯珚口技生涩,欠缺圆熟,仍是美得舒眉展眼,喘声叫好:
「真个快活,再……再加把劲,让我泄给你……」

  一面耸动腰肢,一面按住美人的脑袋。

  莆绯珚从不曾用口碰过男人的阳具,这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但已感到趣味
无穷,不禁边吃边忖:「原来舔弄那话儿的感觉会如此好,难怪当日娘亲吃得如
此起劲,还摆出一脸淫荡舒爽的模样。义父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实在不亚于玉郎,
若果……若果可以给绯珚舔上一回,想必……一定很不错!」

  想到自己心仪的义父,阴道深处立时作怪起来,一个按压不住,立时淫水泉
涌,汸汸无歇!

  便在莆绯珚胡思乱想间,忽觉腔里的巨物猛然抖动,便知男人即将泄精,正
想吐出玉龙,已听得花翎玉一声哼唷,精液横迸,只觉一发未完,二发又至,终
于给注满一口!

  待得精液了讫,莆绯珚吐出阳具,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腔的秽物吐在
茶杯里,不依道:「你坏死了,弄得人家满口都是……」

  花翎玉一笑,把她拥抱入怀:「其实你不必生气,男人的精液实是个宝,人
称龙漦,乃龙之精气所在,女子多吃,驻颜积寿。我不妨与你说,这是筱儿最爱
吃的东西,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

  莆绯珚见他说话嘻皮笑脸,自然不相信,横他一眼道:「你骗人的,人家才
不相信你!」

  旋即一改嘴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已经舒服完,继续看你的书
吧。」

  话后依然偎在他身上,玉手探出,握着仍未垂软的阳具:「刚才你泄了这么
多,为何它还这般硬?」

  花翎玉笑道:「皆因对着你这个大美人,它当然舍不得软下来。」

  莆绯珚给他一说,心头一甜,轻轻撸着手上的肉棒,微微笑道:「若论到美
貌,人家可比不上筱儿,如果你仍不满足,现在大可以去找她。」

  「平日见你温柔大方,原来你都懂得吃醋。」

  花翎玉含笑道:「但我现在只想看着你,什么地方都不去。但很可惜,你就
是爱吊人胃口,直到现在,此终不肯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这究竟为了什么?」

  莆绯珚摇头轻笑:「人家还没和你成亲,又怎能够轻易给你看,你想要看,
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烛夜再看。」

  花翎玉摇头叹道:「你真会折磨人!既然你这样坚持,我还可以怎样!」

  莆绯珚嫣然笑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我成亲的大日子,你又何须如此心
急。」

  接住岔开话题:「刚才我还没将『八益』解释完,你想不想听下去?」

  花翎玉显得极为无奈,只得颔首应道:「你就继续吧,但我要抱着你,更不
许你放手,我还想再泄一回。」

  莆绯珚脸上一红:「你怎地如此缠人,况且书中已说得明明白白,不可贪欢
逐色,弄坏了身子怎办!」

  口里虽然这样说,人却挨到他身上,任由花翎玉拥抱住,一手握住阳具,一
手指着书册「和沫」二字,说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说上吞唾液,下含阴液,
两下均要协调。」

  「什么『下含阴液』?这个我可不明白。」

  花翎玉搔着脑瓜子。

  莆绯珚乜他一眼:「你是存心耍赖吗?如此显浅易明,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

  但花翎玉仍是摇头。莆绯珚无可奈何,只好红着脸皮,徐徐道:「就是……
就是说男子的阳具浸泡在阴道里,好让阴液包裹住。」

  「原来是这样。」

  花翎玉笑道:「简单来说,就是把阳具插进女子的阴道。」

  莆绯珚知他存心调侃,也不多言,继续道:「六益是『积气』,是说交合要
适可而止,不可弄得精疲力竭,以便积蓄精气;七是『持羸』,男子必须留有余
地,保持精气充盈,不能伤及元气;八是『定顷』,男女交合时,不要恋欢不止,
贪图享乐。现在『八益』已经解释完,还有什么地方不明?」

  花翎玉摇头道:「虽则我已明白『七损八益』的道理,但要实行起来恐怕不
容易,光是你和筱儿日夜陪在我身旁,手上抱着两个艳绝人寰的妻子,到时教我
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

  莆绯珚回过螓首,与他腮贴着腮,轻声道:「这些房中养生的道理,主要是
给一般人看,你是内外兼修的练武之人,身子本就和别人不同,便是不依从书中
所说,对你亦不会有太大影响,就看你自己吧!」

  花翎玉点头一笑,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右手顺势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把弄:
「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但你千万不要和岳母娘说,免得她说我不领情。」

  莆绯珚「嗯」了一声,表示答应,随即看见花翎玉双眼盈满慾火,知他又要
作怪,正想出言阻止,但仍是慢了半步,樱唇已给他封住。莆绯珚微微挣扎,但
随着炽情火烫的亲吻,终于让她失去阻挠的能力,而一只玉手还攀上男人的脖子,
在他腔里柔声道:「你还不够么?嗯……轻一些,你……你掐痛人家了……」

  ◇◇◇花翎玉离开莆绯珚的房间,走出望湖楼已接近亥时,只觉夜色如水,
风清月皎,把整个香蕊宫映得幽美宜人。

  望湖楼不远处,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庄,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绯珚的说话,
自忖:「前面就是冷秋鹤的居处,不知今晚筱儿会否偷偷来见他,又要给我盖上
一顶绿帽儿!」

  一想至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对劲,当下展开身形,避过把守香蕊宫的弟子,几个起落,
已来到冷秋鹤的屋子,只见屋里黑漆漆一片,早已熄灭灯火,看情形冷秋鹤应该
已经就寝,但花翎玉仍不放心,运起内功,把耳朵贴到窗户细听。以花翎玉目前
的功力,只要他留心在意,便是蚊子飞过,亦难逃他的耳朵。细听之下,只闻得
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色,花翎玉登时嘘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花翎玉暗想:「既然筱儿不在,她必定是呆在居处绿荷轩,刚才给绯珚吊足
胃口,弄得不上不落,倒不如去找筱儿消消火,快活快活!」

  一念及此,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连忙转身向绿荷轩走去。

  距离南宫筱居处不远,花翎玉却见窗户透着灯光,心中一喜,立即加快脚步,
当他将要来到屋前,忽听得屋里传来轻细的说话声。

  花翎玉呆得一呆,打住脚步。他自从打通任督二脉,耳目灵敏过人,说话声
音虽细,但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明着是筱儿和男人的说话声。花翎玉顿觉
不妙,心想:「莫非屋里的男人是于浪?」

  当下跃身来到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往屋里张看,一看之下,脑门倏然
作响,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会……怎会是他,筱儿竟然和柳青……」

  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一时气结难言。

  只见屋内二人并肩坐在床榻边,南宫筱正歪斜着身子,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
前,任由他从背后拥抱住。而南宫筱却衣衫齐整,穿了一件雪白的罗衣,但柳青
却不同,上身虽然锦衣褕服,但前摆己掀到肚腹,露出两条大腿,一条裤子已褪
到腿弯,胯下之处,竟竖着一根乌油油的阳具,却被南宫筱牢牢握在手中,不住
手把捋!

  花翎玉当即气涌如山,他万没想到,除了冷秋鹤和于浪之外,现在还加上一
个柳青,教他怎能不气恼,肚里愤然骂道:「筱儿你好呀,口里说凡事都不会隐
瞒我,原来全部都是废话!瞧二人言谈举动,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时日!」

  柳青此刻从后凑头上前,亲吻着南宫筱的耳背,说道:「今天中午,我在望
星湖碰见冷秋鹤,原来你已将咱们的事和他说了。」

  南宫筱侧起头瞧着他:「嗯!并非我主动和他说,而是秋鹤看见我从你屋子
里走出来,又给他连番追问,我只好把实情和他说了。其实我和你的事,又怎能
瞒得了人,早晚都会给他发现,只是早知和迟知而已。对了,是他首先开口和你
说么?」

  花翎玉听她突然改了口,把往日冷公子的称呼都全然删去,竟将奸夫的名字
叫得如此亲密!此刻听在耳里,花翎玉的心头不禁一酸,只恨得直眉瞪眼。

  只见柳青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听他这样说,都感到很意外,还道你对
他竟会如此坦白,将咱们的事向他和盘托出。」

  南宫筱微微一笑:「真难得你二人没有动手,都说得上是一件好事。」

  柳青道:「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小子竟会忍得住不向我质难,显然
你是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南宫筱道:「人家为了不想看见你们再起争斗,我唯有向他说个清楚明白,
若然他为了这件事生气,继续和你斗争斗合,这样实在令我难以做人。如果他不
肯应承我,人家就永远不和他见面。」

  「难怪他会吞声忍气,原来是这个原因!」

  柳青轻轻亲她一下,两只大手己移到南宫筱胸前,把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纳
入双手中。

  花翎玉越听越气:「好厉害的手段,这个小浪货竟然懂得左右逢源,同时把
二人玩弄于指掌中!听她这样说,显然是会继续和他们来往,继续给我戴绿帽子
了!」

  一想到自己和南宫筱成亲后,仍要忍受这种无了期的折磨,一团怒气不由打
从一处来:「罢了,罢了,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但这两个混蛋可不能轻易原
谅,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归还,大家走着瞧吧!」

  南宫筱给柳青拿住双乳,情慾满怀,低低的娇哼一声,一对迷醉的美眸怔怔
瞧着柳青,昵声道:「亲我,筱儿要你亲我……」

  手上握紧男人的阳具,急急疾撸。

  柳青给她弄得血脉贲张,又看见南宫筱那股妩媚娇态,如何能忍,旋即两唇
相接,彼此挑逗绻缠,直吻得如痴如醉。

  南宫筱淫兴渐浓,浑身销魂蚀骨,想到自己在数月之间,已先后尝过四个男
人,而且个个俊拔出群,都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献身的男人!越想越是淫思满
臆,阴道深处登时涌出大股花浪,反手搂紧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好……」

  柳青紧吻着她,口齿不清道:「皆因你人儿漂亮可爱,性子娇柔和婉,自然
惹得男人疼爱怜惜!」

  南宫筱一手抱紧男人的脖子,在他嘴前轻声道:「像我……像我这种朝秦暮
楚的女子,今天与你好完,次日又去找其他男人,便连我自己都感到恬不知耻…
…」

  「你不要这样说。」

  柳青用力吻住她,直到南宫筱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抽离嘴唇道:「筱儿,你
无须怪责自己,这些并不是你的错,错是错在咱们男人,无法抵挡眼前的美色,
一但碰见漂亮的女子,总会千方百计要攫获她,染指她,甚至想据为己有。当然,
亦包括我在内,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花翎玉在窗外听见,想想也觉有些道理,心想:「我至今仍放不开筱儿,何
尝不是为了她的美貌,只想每天都能看见她!假若筱儿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子,恐
怕我就不会如此放不开了!」

  南宫筱听罢,微微一笑:「但咱们女子可有点不同,并非光看男子外表,俊
与丑对女子来说,外貌只是其次。其实最能让女子心动的男人,主要是看他的内
在美,还有他的性能力。」

  柳青轻笑道:「是这样么,倒要请教请教。」

  「可不是么,但凡雌性动物,为了得到优良的血统,都会选择群体里最强壮
威猛的雄性交配,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

  柳青颌首称是,南宫筱又道:「其实人都是一样,女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责
任,亦会潜在着这种特性,多会喜欢一些充满男儿气概,体健魁梧,生殖力强的
男人。而这种男人,最能获取女子的芳心。」

  柳青呵呵大笑:「像我这样内外兼备的男人,敢问能否入你眼?」

  南宫筱冁然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固然是不错,若非这样,人家又
怎会时常给你欺负,宁可瞒着玉郎,都甘愿让你讨尽便宜,只是……」

  柳青皱紧剑眉:「只是什么?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性冷的家伙?」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说出来可不准你生气!不然,我宁可不说了。」

  柳青道:「我绝对不生气,且说来听听。」

  「我不是说秋鹤,我说的人是玉郎。」

  南宫筱此话一出,窗外的花翎玉霎时一怔,立即竖起了耳朵。

  却见南宫筱微微一笑,说道:「你莫看玉郎一脸秀气,外表俊逸斯文,其实
他内里才厉害呢,他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常人难及!你可知道,他下面那根东西
简直大得惊人,人家便是双手上下合拢,仍无法把它围满,还露出一个头儿来!
除此之外,它又粗胖过人,每每和他耍弄,都要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连爽昏好
几次才肯罢手,你道是不是很厉害!」

  柳青见她说得喜形于色,脸上悦情流露,不由拨醋起来,却又自惭形秽,一
时难以开声。但听在花翎玉耳里,却大相径庭,不住点头微笑。但他又怎会想到,
这番夸赞的说话,竟是南宫筱藉着这个机会,存心要说话给他听。

  南宫筱自从藉着阳元之助,已是今非昔比,内力进展奇速,再不是当日的南
宫筱了。但她要发现有人在屋外偷窥,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本就极不容易,只
因花翎玉经验尚浅,每当听得激动时,气息逆转,才会让南宫筱察觉得到。

  柳青沉默片刻,仍是淡然一笑:「你不说可真看不出来,似乎你对这个未来
夫君十分满意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直来相亲相爱,便是不说这
方面,我依然会心爱着他,盼能嫁给他,更希望和他白首如新,厮守到老。」

  话后微感歉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亲:「很对不起,我竟然在你面前提起玉郎,
你会不会怪我?」

  柳青摇头道:「当然不会,只是有些事想不明,既然你对花翎玉这么好,为
何仍会和其他男人……」

  南宫筱亲昵地贴向他,一对水眸尽是柔情蜜意:「我……我也不知道,或许
是你和秋鹤对我太好吧,令我无法拒绝你们……」

  素手把住坚挺的阳具,徐徐捋动:「但筱儿没有后悔,因为我看得出你们是
真心疼我、爱我、怜惜我……」

  柳青听见,顿感内疚起来:「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并非全因为被你的美
貌所吸引,而是另有其他原因!」

  「是吗!」

  南宫筱有些意外:「可不可和我说?」

  柳青想起看见父亲和丁如嫣的事情,恒思前事,不由痛心疾首,遂摇了摇头:
「已成事实,不说也罢!」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便已猜想到些许:「莫非是和你妻
子有关?」

  柳青只是苦笑,却没有开声,南宫筱也不好多问,微笑道:「不要想太多了,
好么!」

  说罢,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偷偷往窗户觑了一眼,看见窗纸上的破洞,
心下暗地里一笑:「玉郎你这样喜欢看,今晚就教你看个心满意足,让你看看自
己漂亮的女人是……是如何淫荡,如何被其他男人肏弄!」

  当下握紧柳青的肉棒,柔声与他道:「你看一看,它越来越硬了,熬得很辛
苦吧?」

  旋即弯下身子,已将一颗龟头纳入口中。

  「啊!筱儿……」

  柳青爽得连连战栗,只见美人口含手弄,干得甚是起劲,不由看得心头火热,
伸手包拢着一个乳房,恣情把玩,喘声叫道:「好舒服,真个受不了……」

  只觉她的小舌四处游索,舌尖还不时抵着马眼,磨蹭舔弄。过不多时,柳青
已是慾焰昂扬,精关大动,几乎便要泄出来。

  南宫筱见他美快,再添几分手段,玉手紧裹住子孙袋,着情搓揉,口里时吞
时吐,做尽百般淫事。

  花翎玉在窗外看得真切,心中虽气,却又兴奋异常,握紧身下发硬的阳具,
急急疾套,肚里大骂起来:「好一个欠干的小淫娃,竟然吃得如此滋味……」

  柳青终于抵挡不住,肉棒忽地连番跳动,大有一泄千里之意。南宫筱心知不
妙,连忙吐出肉棒,撑起娇躯,纵身入怀,投入男人的怀抱,鼻息呼呼道:「快
来疼人家,我现在就要……」

  柳青早就按捺不住,连忙把她放倒在床,动手脱她身上的衣衫。南宫筱借身
相就,不用多久,已被剥得丝缕全无,白生生的仰卧在男人跟前。

  只见柳青匆匆卸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铁扇似的胸膛,跪到南宫筱身侧,
一手拿着美乳,一手伸到她双腿间,纵情肆狂。

  「啊!」

  南宫筱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吟,两条粉也似的玉腿大大地张开,任由男人耍戏
狎弄,一下子已被弄得肉娇滂沛,爱液横流。

  花翎玉凑眼觑观,视线正好落在美人的花底,只见柳青曲起两只指头,狠狠
插进美人的膣室,大肆扣挖,直弄得淅淅沥沥,流满一席。南宫筱星眸半掩,迷
痴痴的握住眼前的男筋,不停抚摸撸动,口里不停嚘嘤娇啼,哀鸣不胜。

  如此慆淫无度的情景,花翎玉霎时看得双目呆瞪,几几按纳不住!

  南宫筱经此撩拨,越发难过,只得喘着大气,开声求饶:「人家不行了,不
能再……再弄了,求求你……」

  柳青一笑,握住早已晃头怒目的阳具,抵到殷红娇嫩的牝口,说道:「快快
用手给我张开,好让我弄进去。」

  南宫筱淫火正炽,哪里还顾得矜持,只见她双颊染霞,半睁美目,只看着眼
前的男人,双手徐徐扯开紧闭的阴户,露出一团鲜嫩可口的蛤肉,轻轻点了一下
头:「来吧,快进来疼人家……」

  柳青一手握紧阳具,一手五指成爪,拿住南宫筱一只玉乳,下身向前缓缓一
挤,龟头「吱」的一声,已闯进嫩如凝脂的花穴。

  「嗯!」

  南宫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当真是媚入骨髓。随着龟头逐渐深进,终于抵
着深宫嫩芽,一股酸麻直透南宫筱全身,忍不住又哆嗦起来。

  柳青情兴暴发,肏得唧唧有声,不觉已抽戳百来下,想起她刚才赞扬花翎玉
的说话,不免心生不服,突然抬起南宫筱两条玉腿,屈腿沉腰,架起马步,旋即
往前施压,由上而下使力疾捣。

  南宫筱美得如痴似醉,只好任其摆布,眼见男人一根乌油油的阳具,犹如舂
米一般,不住在自己膣内乱捣,不由看得心遥目荡,慾念狂飙!

  花翎玉面向二人交接处,同样瞧得慾火飞腾,难以忍受!只见嫩不可言的花
屄,正被一根阳具穿梭其中,琼花乍吐,记记露首尽根,再见南宫筱妩媚妖娆,
还不时弄出百样娇态,真个让他看之怛然,痛切入心!

  「唉!」

  花翎玉摇头一叹,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徐缓站起身子,慢慢往来路走去,才
走出数十步,又回头看看刚才的屋子,叹道:「我这个人当真犯贱,看着自己心
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好,竟然不忍向筱儿恶语相加,还只能在旁忍气吞声,敢怒
而不敢言!瞧来凌雪师姐说得对,要娶香蕊宫的女子为妻,可不是人人都能忍受,
确是大有道理!」

             第07回、明月古村

  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招呼
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
酒呛白虾,还有一罈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裡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
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
错过。」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
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正是
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合在湖边或船
上烹调,因此而得名。」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禁讚不绝口!接着又道:
「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
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主方天偌刚刚归顺了
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
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主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
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
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回望,只见太湖烟雾迷濛,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
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
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

  单超点了点头,向身旁二人道:「现在时间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
这裡暂住一晚,明儿再前往缥缈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弟,老弟何须客气!」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见,此处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看来似是一条村庄,
不知是什么名字呢?」

  单超道:「这裡位于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湾』,已有过千年历史。」

  姬媔柔一听,讚叹起来:「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无怪这裡的一屋一瓦都
充满了淳朴,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

  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说道:「这是『明月桥』,春秋时期,吴越相争,
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因而得了『明月湾』
这个名字。」

  姬媔柔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禁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烟波千里共婵娟!」

  单超和柳天石听见,不约而同点头微笑。

  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更无高门大屋。

  这处街道纵横,形似棋盘。

  民谣中有着「花牆头、百子格,门前门后砂条石,洞庭西山第一家。」之说。

  在水帮兄弟带领下,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亭
亭如盖,树干高大挺拔,叶茂如伞。

  单超招呼二人进内,却见内裡布置得异常精緻典雅,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
中设扆屏,榻张白盖,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

  只见单超道:「竹篱茅舍,老哥千万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

  柳天石颔首道:「老弟不用客气!」

  心裡在想:「单老弟不知内情,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会安
排咱俩同宿一室。既然妳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且看
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单超道:「老哥,嫂子。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柳天石说道:「老弟请便。」

  接着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门。

  当柳天石回到屋内,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远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
神。

  柳天石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腰繫银
色丝絛,更显腰肢纤细如柳,格外诱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却不回头,柔声道:「你过来看看,太湖的
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吟道:春江
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匡,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诗道尽离情别绪,
两地思念之情。

  此刻听后,柳天石忍不住问道:「看妳触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
畸恋之情。

  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强颜一笑,轻轻摇下头,
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

  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再不追问下去,只道:「说来真巧,妳我今天来到明
月湾,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图。」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问道:「是这样么?说来听听。」

  「可不是吗。」

  柳天石道:「夫差贪图西施美色,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而西施却是越
王勾践所献,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让他荒废朝政,趁机乘虚而入,一举消灭吴国。
而妳是受主人之命,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同样是贪恋
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妳为所欲为,我可没有说错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将我和西施相比,实在太抬举我了,可不敢当!」

  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唉!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
美女,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简直是赖象嗑瓜子,乾看捞不着!」

  姬媔柔听见,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说道:「人家前
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因何还要这般
缠人!」

  嘴裡虽然这样说,脑裡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心头不由一荡!柳天石笑
道:「没错,妳确曾这样说过,但柳某亦曾经说过,只要妳尝过老夫的功夫,保
证没齿难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当真自大得紧。总言之,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

  柳天石道:「但妳不要忘记,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我已允妳待在身边一起
前去香蕊宫,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岂容妳来抵赖!」

  说话方讫,右手同时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彼此
牢牢贴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便在她将
要动手之际,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如果不高兴,大可
以马上杀了我。否则我决不会死心,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转,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长远的办法,除非是杀了
柳天石,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难以休止!若然是杀了他,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
怎办,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
姬媔柔犹豫未决,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脑袋一低,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
强吻起来。

  姬媔柔合紧双脣,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脑子裡却一片溷乱,忽觉胸前一
个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揉弄压挤:「啊!不要……」

  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在她腔裡乱窜乱鑽,不住汲
取美人的香津,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点,隔着衣衫,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

  姬媔柔娇羞无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无赖,
且停一停,你……你再这样,人家……会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妳受不了……」

  话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却被姬媔柔扭头避过:「你……你先听我说。」

  柳天石再不进逼,指掌却是不移,仍是抓紧丰满的乳房,点头道:「妳想说
什么?」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

  柳天石见说,怔怔的瞧着她。

  姬媔柔全不回避,双眼和他对望着,徐徐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
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如同兄弟,媔柔可不能不防,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

  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讲究「信用」

  二字,一但答应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变卦。

  柳天石迟疑片晌,颔首道:「柳某可以答应妳,绝对不会和他说。另一个条
件又是什么?」

  姬媔柔道:「咱们进入香蕊宫后,香蕊宫宫主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能隐瞒
我,必须如实告诉我。」

  柳天石点头道:「好!我答应妳。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若然我发现妳所做
的事对武林不利,或是有违江湖道义,柳某虽然势孤力弱,却不会坐视不理,必
会竭力阻挠沮遏,到时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满肚子裡都是鬼蜮伎俩!」

  柳天石摇首笑道:「我没有这样说。」

  一语说毕,再次封住她小嘴。

  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合,闭上眼睛,启唇相接,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犹如一盘火儿,似漆如胶,弄得好不亲热。

  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情慾渐生,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不禁又想起
师父来,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自忖:「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实在不得不顺
从于他,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无法为你守住贞操!」

  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
慾火,当下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喋嗫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尝妳。」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

  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

  只见二人坐在床边,又是一轮热吻,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难不成妳和男人交欢,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
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们爱听,人家才不会说呢。」

  柳天石道:「妳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什么都肯为他做,到底他是何许
人,弄得妳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

  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柳天石笑道:
「说来听听又何况!」

  姬媔柔摇头叹道:「人家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不要再问好
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问,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经过今晚之后,妳
会永世难忘,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说话甫落,已动手脱她衣衫。

  姬媔柔脸上一红,却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
记,今晚我和你好,其实只是一个交易,你想断人恩爱,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
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却没有回答她,当姬媔柔衣襟尽开,露出一身凝
脂般的雪肤时,柳天石不禁喉头一动,啧啧说道:「果然雪亮诱人!没想妳不但
人儿长得美,还拥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顿时害羞起来,连忙用手
掩着银白色抹胸,含羞带诮道:「丢死人了,不准你乱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对着这样的美入,想我不看,这个可有点艰难!」

  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脱
得精光熘熘,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

  姬媔柔看见,芳心暗动,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硕如斯,还拥有
一根如此粗长之物,看他这个大龟头,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一会给它插
进牝户裡,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一脸心摇摇的样子,立时情慾四窜,架起大腿蹲到她
脸前,粗嗄着声线道:「帮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这般吓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脸泛微红,摇了摇头,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还要诸多推搪!」

  当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着力磨蹭。

  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樱唇徐徐鬆开,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塞满了她的
小嘴!「啊!真个舒服,再用点力……」

  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挺腰乱捣,干得美人满眶泪光,但他依样不肯放过,
发兴疾捣,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

  待得满足尽兴,才「啵」一声拔出阳具,俯身压在美人身上,正要亲她小嘴,
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全不懂怜香惜玉,你再是这样,以后休想我会再
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听妳这样说,只要我对妳温柔一点,就会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没有这样说。」

  柳天石问道:「难不成妳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妳?」

  「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

  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揉。

  不消一会,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裡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鑑人,显然情慾渐生,
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

  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具勐地一
冲而入,勐插到底,直捅向深处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
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
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
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
实在美到极处!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豔
红纳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
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柳
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
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
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
不禁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
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
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处淅淅
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
抽出玉茎,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

  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

  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勐觉香肌战慄,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
大洩起来,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
起,握紧阳具送入屄中,放开情怀,发勐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

             第08回、大婚之夜

  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
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但他却没料到,
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这
个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裡,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
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
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揉又舔,不禁瞧得
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髮,颤声道:「娘……娘实在不
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
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好教妳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
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
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只是你刚刚接连洩
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
……」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不说
你的亲母娘花宫主,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
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
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娘,我想问妳
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裡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裡却水性杨花,凡事虚
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
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
能不生气。」

  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
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
处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
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
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爱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
爱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
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
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
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
就更让我慾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
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

  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妳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
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禁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
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
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裡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
妳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
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
择追杀,侥倖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
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
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
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
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
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
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
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
…」说话到这裡,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花翎玉道:「妳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
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
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
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
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
看见男人在她裡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
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
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
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
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
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
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
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裡
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裡到湖州去,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
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
…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
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
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
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
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
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
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
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
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妳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妳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
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
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
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裡大为气馁:「真
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妳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
是妳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
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
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妳是绯珚。」
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
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
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妳认出
来,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妳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
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
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
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
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裡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
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
要大展雄风,将妳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
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
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
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
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
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阳具握住,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
莆绯珚道:「妳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
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
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宫筱手裡握住一根大阳具,不住价上套下捋,
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
「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妳又不是第
一次看见我的大傢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
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裡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裡发出阵阵欢快的
呻吟:「嗳!筱儿……妳……妳好厉害,几乎被妳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
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回想前
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
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
的手淫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
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裡难免有
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
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
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
插进身体裡,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
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
「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妳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裡的阳具,
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
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
又如何能接受。

  南宫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
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
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妳……」说了两个字,小嘴已
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回心细想,便
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花翎玉一念及此,
连忙跳上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一连
打了几个哆嗦!

  「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
张,把弄着美人的丰满!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
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隻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
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阴道深处却
滔滔不竭,泉涌不绝,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搓又揉,直弄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挺
着一根庞然大物,把个龟头挤向二人的唇间,不住挺动腰肢,磨蹭抆拭。南宫筱
见他如此这般,当然心裡雪亮,遂抽离香唇,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把个龟头送
到莆绯珚嘴前,轻声道:「妳就可怜一下玉郎,为他舔一回吧!」

  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情慾渐生,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龟头,亦
再难负嵎顽抗,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轻轻在马眼处舔了几回,接着小嘴一
张,把龟头纳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好爽,真个舒服……」

  莆绯珚听见,索性用力吮紧龟头,务求让花翎玉满足。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当即动手卸衣解带,把身上大
红压线褂服脱去,直脱至丝褛全无,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

  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讚叹一声:「筱儿呀筱儿,光是妳这
副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再加上妳这张芙蓉绝色,简直是要了男人的
老命,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妳迷得昏头转向,弄得我满头绿帻,甘愿做个闷
王八!」

  南宫筱脱去内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花翎玉是个聪明人,当然
明白她的心思,立即点头一笑。南宫筱回了他一个微笑,移到莆绯珚身旁,在她
身上连番抚摸一会,才开始为她脱衣。岂料她才一动手,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
正要挣扎反抗,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经过一轮拉扯,莆
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只得放下手脚,任其施为!

  好一番功夫,南宫筱终于将她裡裡外外剥了个精光。

  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此刻一见,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忍不住
大讚一声:「绯珚,妳……妳实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南宫筱瞧得啧啧连声,伸手摸上她
一个乳房,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却又挺拔非常,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晶莹
细嫩的肌肤,直教人不忍释手!

  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当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肉棒,连忙
将她扑倒在床。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
身下,全身动弹不得!

             第09回、一床三好

  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柔
若无骨,感觉异常地夸姣,体内的一团慾火不由熊熊窜升,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
热,胯下的阳具更形坚硬,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挤压,害得娇妻呻
吟不绝,遍体酥慵:「嗯!玉郎……」

  一声银铃般的嘤咛,既清婉又娇媚,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忘乎所以,教他
身心如何按纳,忙即佝腰张口,埋首到她胸前,将一颗乳头纳入口中,大肆吸吮
起来。

  「啊!」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等激情,全身
连连打战,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着实令人兴奋,几乎要她美昏过去。

  在旁的南宫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早已瞧得春心
难抑,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舔着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从后伸将前来,插进
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指一紧,已将阳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来:「噫!它真的
又烫又硬!玉郎,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间,颤声道:
「筱儿,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撸硬了好办事!」一话说毕,将莆绯珚一对丰
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只顾掩紧檀口,不住呜唈娇啼!

  南宫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只见她一手
包裹住阴囊,一手套弄着阳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宫筱见他得趣,再放些
言语挑逗:「玉郎,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烫得人家心痒痒的,如此粗壮的肉棒,
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们女子就是爱搬脣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
大,却诸多话儿!嗯,就是这样,真舒服!我的好筱儿,继续弄,千万不要停下
来……」一语说毕,嘴巴慢慢往下移,舔过莆绯珚的肚腹,顺路而下,终于来到
芳草清疏的耻丘。

  「不,玉郎不要……」莆绯珚知晓他意图,不由害羞起来,正要伸手阻止,
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扳开她的玉手,让她无从掩护。

  莆绯珚心头发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
求你……」

  花翎玉那会理睬她,张大双目,觑眼瞧着美人的小屄,岂料一看之下,按不
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口裡大讚一声:「好漂亮的小阴户,粉嫩丰沃,四周全没
乌泽,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渗着春水儿,如此诱人的好物,妳叫为夫如何受得
了!」

  莆绯珚听见这番淫髒的说话,想到自己双腿分岔,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
儿,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任其随意观觑,不由臊得满脸通红,急忙向他哀求道:
「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说越感难为情,连忙别开螓首,不敢多看
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
一下。

  「啊!玉郎……」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下身连番战慄,心中直喊:「他…
…他怎能这般坏,竟……竟然舔人家那裡,好不丢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回,接着伸出双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一团红彤
彤的美肉,看见内裡犹如水淹溺谷,润光闪然,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直看
得花翎玉魂荡眼饧,唾液长流,那裡还忍得住,再次凑头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这样……这样不行……」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两条腿儿立时
绷紧,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阴道深处,渐渐涓涓难歇,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畅快莫名,抬起头来,笑说道:「绯珚的水儿真
多,再让为夫多吃几口……」说罢,又是埋头乱吃,霎时弄得唧习有声。

  南宫筱把着夫君的肉棒,正自撸得起劲,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春心
萌动,将一对乳房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身心激盪,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躯,抬
起莆绯珚一对美腿,大大的往两旁张开,嗄声说道:「绯珚,为夫实在受不住,
想马上要妳……」

  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已不晓得回应他,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着花
翎玉。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心下一笑,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向莆绯
珚的花户,在门前来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就知
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儿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龟头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嘘声说道:「妳肯……
肯出手相助,岂有不好之理。」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
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擣.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
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当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
是第一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
痛绯珚才好!」嘴裡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把个龟头抵在牝前,来回擦拭,将
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
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
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
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龟头
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
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
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

  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裡却想:「它……它那裡真的
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
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
露出大半截的阳具,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
人痛过第一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
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
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
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
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南宫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肉棒,身
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乳房,在她耳边安慰道:
「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一语说罢,已吻住她
小嘴。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隻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
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
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
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
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
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
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
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
郎的大傢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
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
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
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裡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
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
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
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
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
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
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
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
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
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
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
亲暱的开垦,阴道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
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
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裡问道:「绯珚,
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

  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
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

  「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
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噼拉玉腿,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飞腾,挺身疾肏,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细窄的
阴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想到容色玉
耀的南宫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
不禁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併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
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
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
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龟头在
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
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
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发觉膣裡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
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回事。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
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肏数十回,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
大有不洩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
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
……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
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肏,口裡叫道:「为夫……为夫也
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

  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
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主,花心大开,
阴道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合他又再丢了一回。

  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捨将肉棒拔出,暗运真气,阳具笃
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
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闪然,不
禁慾火复萌,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
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慄,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
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
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

  南宫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
家都依你……」

  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
眼,着情抽戳,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
「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肉棒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
他们二人都在,合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

  南宫筱想起于浪,心裡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
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
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近百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
南宫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
不禁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阳具,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
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宫筱,如此上下往
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

  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裡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这日,夫妻三人接到
花映月召见,便一起前来明月楼,拜谒完毕,花映月让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说道:
「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这些人突然
而来,显然是有所图谋,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

  「白龙梅瓶!」花翎玉眉头一紧:「它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今次叫你三人来,就是想说这件事。」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全
都与他们说了,接着道:「这虽然只是传闻,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至今仍无
人得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

  花翎玉愕然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后来为了
这件宝物改名换姓,举家迁到湖州,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整个马家庄全然葬
于火海!

  三人听毕,无不悽怆憯恻,花翎玉捏紧拳头,塌然道:「娘,那个……那个
凶手到底是谁?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宫筱听见,问道:「娘说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么线索?」

  花映月道:「虽然说不上什么线索,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其实一直以来,
有关白龙梅瓶的事,向来就无人知晓,可是在半年多前,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
传了开来,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
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

  南宫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
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
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
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
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
此事。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
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
「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妳是
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

  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
不忍心!」

  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

  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回去准
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

             第10回、跃马湖州

  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
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
行。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
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唯
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
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
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
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赞许:
「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
娘。」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
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

  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
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
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
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
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
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
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
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
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你今早双眼无神,假若我没
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

  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你还说,全都因为你,
晚饭后你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你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舍难分,才会给你二人
单独共处的机会,你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你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
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

  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

  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
一回了事,你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你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
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你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就
……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

  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
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里面连射……射了三回!但他……真的没有离
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
他……他才肯罢休。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你。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
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

  南宫筱掩嘴轻笑:「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岂不是
乐坏我这个小绯珚!」

  「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
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回,但玉郎依旧不舍不饶,几
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

  南宫筱道:「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自
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
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更奇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

  莆绯珚茫然问道:「是吗,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么?」

  南宫筱道:「说出来或许你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话儿』,就只有这么粗,
这么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
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泄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
不逊色,你道是不是奇怪!但话又说回来,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算得是
咱二人的福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其实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
此雄壮威猛,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
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

  「是这样么!」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奇:「这『菟丝子』调制的汤药确
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神呢!」

  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堂堂正正
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

  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欢上他?」

  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
说,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
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
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
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
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你对他
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

  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
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你这个俏
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
「对呀,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

  「筱儿你……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
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你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莫非你……」

  「不,你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
我看见义父和我娘……」

  「原来你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此刻听见,亦不由呆
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
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
「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
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

  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
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

  「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你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
……」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
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么!」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

  「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
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
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而且他还
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
叫人好生喜爱……」

  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猛?」

  「正好相反。」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么长,这
么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龟头又
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若然给你看见,恐怕你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

  「看你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
「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
对不起玉郎的事!但你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
屈!」

  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
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恐怕我……」一想到于浪,
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衬托着一张朱唇粉面,端的是美不胜言,忍不住将她
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吻上她樱唇。

  相拥亲吻,二人早已习惯,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
她送唇递舌,还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彼此你亲我摸,尽显缠绵。

                ◇◇◇

  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将接近花溪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鸟归
飞之时。这里一带,全是穷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镇,后不及村,哪里能找到宿头,
只得寻了一个干净处,搭帐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声音自远而近,众人立时
起了戒备之心,循着蹄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头滚滚,十多骑直奔而来。瞬间,马
匹越来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

  人马渐渐奔近,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众骑同时
慢了下来。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年纪,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年轻
人身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细看之下,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样子娇美绝
伦。

  众骑停了下来,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几眼,那年轻人抬起右手一扬,口里吆
喝一声,大伙人马再次勃腾腾向东奔驰,瞬间已绝尘而去。

  花翎玉看见那伙人衣着奇特,个个腰悬短刀,衣服穿戴绚丽多彩,男的头戴
黑绒圆帽,身穿袷袢;女的一身曳地长裙,戴着圆顶绣花帽;男女皆穿羊皮高靿
靴,让人一看便知是外族人。花翎玉向知单超见多识广,问道:「这伙人穿着怪
异,可知他们的来历?」

  单超道:「看这伙人的外貌,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乍眼和我们一般无异,但
若留心细看,不难看出他们都是混有西方人血统,如果没有猜错,他们极有可能
是撒尔塔人。」

  柳天石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据我所知,撒尔塔人素来集居西域,距离这
里相当遥远,他们为何长途跋涉跑到江南来!」

  单超颔首道:「确实是有点奇怪!不过我曾听人说,酒泉苏千湖以东,聚居
着一群叫『塔扎』的游牧民族,数目约有一万人。而这些塔扎人,都是撒尔塔人
的汉化民族,多以畜牧为主,兼营农业,在那里过着半游牧半定居生活。我看刚
才那些人的衣着,确实和撒尔塔人的服饰很相似,他们或许是塔扎族人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又再动身起程,申时将尽,一行人已来到吕山,距离湖州便只有
个多时辰路程。接近横埂头,已见数十骑水帮兄弟在此等候,众人见过帮主,稍
事歇息,大伙人继续向湖州出发。

  黄昏时分,终于到达湖州金剑山庄,眼见一条青石板路伸延至庄门,朱漆大
门前,置有一对千斤石狮子,姿态各殊,栩栩生动,把整个金剑山庄显得格外威
严宏伟。

  众人来到庄门前,齐齐滚鞍下马,但见门外站着数人,为首是个中年人,约
莫四五十岁年纪,看他面容清臞,眉峰舒展,两目如锥,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蟠夔
纹长衫,正是冷秋鹤的父亲,金剑门门主冷天峰。

  在冷天峰身旁,左右站着一男三女,看那男人年约三十岁,长得文质彬彬,
一副酸丁模样,此人姓谢名羽,人称冷面书生,却是冷天峰的入室大弟子,也是
冷秋鹤的妹夫。

  其余三名女子,一个是中年美妇,容貌光耀动人,正是冷秋鹤的母亲展雪凤。
在她身旁站着两名女子,均是年约二十的美艳少妇,一个是冷秋鹤的亲妹子,名
唤冷秋燕,是个媚姿姿的妙人儿,样子甜美可爱,两年前嫁给冷面书生谢羽,真
个是郎才女貌,鸳俦凤侣,自然惹得蜂争蝶忌。另一个美貌少妇,却是冷秋鹤之
妻金芷莹,通州金沙堡的掌上明珠。见她星眼柳眉,朱唇榴齿,样貌身材都是一
等加一,确是一个仙姿玉质的大美人。难怪她初履江湖不久,便能如鹊惊飞,跻
身武林十二仙第三位。

  花翎玉在婚宴上,曾经与冷天峰见过一面,其余四人,他一概不识,此刻对
着这许多美人儿,不由看呆了眼睛,暗忖:「世上怎地有如此多美女,光是在这
两天里,已给我遇见多个毛施淑姿,老子当真眼福不浅!看她们站在冷天峰身旁,
想必都是冷家的亲人了。」

  就在花翎玉胡思乱想之际,忽见冷天峰一脸堆欢,急步走下石阶,抱拳道:
「稀客,稀客!原来是柳庄主大驾,请恕冷某失误远迎之罪!」

  众人连忙抱拳还礼,柳天石和冷天峰向有交往,一礼笑道:「冷门主怎地亲
自出来,实在太客气了!」

  冷天峰道:「众多贤彦好友光临敞庄,我哪敢托大不亲自迎接呀!」

  单超是金剑山庄的常客,呵呵大笑道:「冷兄无须和咱们客气,今趟前来贵
庄打扰,单超先代花宫主谢过兄弟。」

  「这是哪里话!」冷天峰抱拳道:「能为香蕊宫出点绵力,是咱们金剑山庄
的荣幸。请!厅里坐。」

  众人在厅上叙谈,终于让花翎玉知晓几名美女的身分,心下大为错愕,却又
感气愤难平,暗暗骂道:「好一个冷秋鹤,娶了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作妻子,还
要向我筱儿下手,叫我如何饶得你!」

  当晚花翎玉和单柳等人,全安排在庄里的客楼居住,其他香蕊宫弟子却另有
任务在身,早已离开金剑山庄,住到香蕊宫设在湖州的翠花轩,目的是要增强湖
州的实力。

  晃眼之间,三日过去,单超因为帮里有事,中午已向冷天峰辞别,除了花翎
玉夫妻三人外,目前便只有柳天石和姬媔柔仍留在庄内。

  花翎玉极少离开宣城,亦不曾到过湖州,但他在师姐师兄的口中,早已知道
湖州风景极多,尤其是安吉那片大竹林,听闻竹林中除了五女泉,还有一个五女
湖,都是带有仙气的人间仙景。

  午饭过后,花翎玉便邀约两位娇妻,打算到竹林一游,谁知二人听见,立即
摇首相拒,还笑说他昨晚不知是否色鬼上身,死活缠了她们一夜,累得连指头都
不想动,哪里还有精神游山玩水。

  花翎玉苦劝不果,只索罢了,但想到难得来到湖州,岂有终日待在房间之理,
便向两位妻子交代一声,打算到翠花轩和父亲旧居走一走。

                ◇◇◇

  湖州以地滨太湖而名,元朝戴表元曾有一诗描写此地:山从天目成群出,水
傍太湖分港流。

  行遍江南清丽地,人生只合住湖州。

  湖州不但是鱼米之乡,还是着名的蚕乡,素有湖丝衣天下之说。金剑山庄直
来以经营蚕丝织物为业,在湖州和江南一带,就拥有十多间丝绸行。

  花翎玉走出庄门,沿着大街而行,发觉商户除了经营蚕丝生意外,刻书和贩
书业亦特别多,瞧来这里的文风相当鼎盛。

  再走出两里多路程,花翎玉已来到南浔,正是当年马家庄所在,花翎玉想起
父亲和一众亲人,一夜间全然葬身在火海中,不由得悲愤填膺,当下向一名小贩
打问,问明当年马家庄的位置,便依照指引寻去。

  南浔乃江南有名的水乡,河道蜿蜓逶迤,当地民居大多沿河而建。

  这带河堤两岸,皆以石桥相接,只见处处粉墙黛瓦,柳绿花红,显得一派淳
朴和宁静。

  花翎玉走在斑驳的石板路上,转眼已来到洪济桥,抬眼四看,见得对岸竖着
一栋断垣残壁,便知是马家庄的旧扯。花翎玉二话不说,立即走上石桥,才走得
几步,瞥见断墙角落人影一闪,瞬间已消失在废墟中。

  「这个人鬼鬼祟祟,看他的衣着身形,似乎是一个女子……」花翎玉也不多
想,匆匆过了石桥,来到那间破屋前,延颈探头往里面一看,但见眼前好大一片
空地,遍地野草蔓生,好不荒芜苍凉!

  花翎玉看着这等荒凉情景,鼻头一酸,再留心四看,却不见刚才的女子。花
翎玉略一沉思,当下展开独门轻功,几个起落,已穿过荒烟蔓草的空地,伏在屋
前倒塌残破的石墙下。谁知他才一落脚,便听得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
「师妹,我在这里。」

  「对不起,我又来迟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花翎玉聚起剑眉,暗地里一笑:「嗯!我明白了,原来那女子是应约而来,
莫非……莫非二人想在这里偷情幽会不成!」

  那个男子道:「师妹,我还道你不会来了!」

  「你就体谅人家嘛,秋鹤突然从宣城回来,我自然要多加留神,倘若给他知
道咱们的事,那还了得!」

  「我很明白。」那男子接着道:「这里容易被人发现,咱们到里面去。」

  花翎玉听得「秋鹤」两个字,心下格的一声,暗忖:「无怪那女子的声音如
此耳熟,原来是冷秋鹤的妻子金芷莹。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既然给我发现这个
大秘密,合该你要走霉运!」花翎玉听见再无半点声音,大着胆子,探头往里面
觑探,果然不见半个人影,当即放轻手脚,战战兢兢,以免发出声响,向屋里走
去。


              【第五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16 编辑 ]
作者: xiaomidiyi    时间: 2017-12-10 22:00

             卷06:兰宁公主

             第01回、淫龙戏凤

  进入大屋,花翎玉环眼四看,只见屋内栋折榱崩,放眼空无一物,看这建构
间隔,似乎是一个大厅,却被当年大火烧得不剩根椽片瓦。

  再看地板牆壁,虽然留有烟燻的痕迹,倒也处理得乾乾淨淨,显然不时有人
清洁打扫。

  花翎玉见厅堂尽头处有一个偏门,敢情是通往裡间的入口,当下小心翼翼走
将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屋后是个偌大的院落,假山鞦韆,依然完好如初,
石山旁还有一个破亭子,遍地尽是蒿草野花,一派萧疏景象。

  院落两边全是迴廊房舍,大部分已见倾倒崩落,只馀数个房间仍留着颓牆坏
壁,整个院子显得劫后馀烬,满目荒芜。

  自从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后,功力突飞勐进,虽然看不见金芷莹身影,但凭
着二人细微的呼吸声,已令他们无所遁形,再难隐藏形迹。

  见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裡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么玄虚,若给我找
到了把柄,倒要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当即扶牆摸壁,向前面走去。

  来到一个半崩的房间外,发觉窗户磴儿已大半颓坏,同时听得房裡传来沉重
的呼息声,花翎玉不用细想,已知内裡发生什么事。

  这时,房裡传来金芷莹的声音:「仲师兄,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吗?」

  「嗯!我来这裡已有多日,如果再不回去,师父必定起疑。」

  原来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师兄张少仲,自小和金芷莹一块儿长大,二人情投
意合,本是一对好姻缘,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鹏不大喜欢他,最终来个棒打鸳鸯,
硬生生将金芷莹嫁与冷秋鹤,金冷两家便始缔结同盟。

  金芷莹道:「今次难得我爹叫你到杭州办事,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可你明
儿便要回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见面了……」

  张少仲轻声叹道:「我何尝不想多留几天,但形势却不许我这样做!」

  「抱紧我!」

  金芷莹姿姿媚媚道:「人家可捨不得你离去……」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对话,沉思:「金芷莹叫他做师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
的弟子了。见他二人如鱼似水,话语亲昵,似乎彼此确实衷心相爱,既然如此,
金芷莹因何会嫁给冷秋鹤,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师妹,我刚才在这裡等了个多时辰,越等越心焦,真怕妳不会来。现在终
于看见妳,真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其实我真的几乎来不了。」

  金芷莹话声娇柔,满盈女儿意态:「秋鹤从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使我寸
步难移,最后我只好打了个谎话,骗他我约了表妹美嬛见面,才能抽身走出来。」

  张少仲心中有些愤嫉,长声一叹:「他在宣城待了数个月,夫妻二人分开这
么久,亦难免他会对妳如此厮缠!正是俗语云:」新婚不如远别『,他这趟回来,
你们肯定更加无限恩爱,感情更加浓郁了!对不对?「

  「仲师兄,你不要这样说好吗!」

  金芷莹柔声道:「人家最喜欢谁,心裡最爱谁,难道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当
初若非爹逼迫,我又岂会嫁给秋鹤。眼下既然已成为事实,也只好逆来顺受。但
你不要忘记,毕竟我和秋鹤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还有金沙堡的脸面,又岂能终日
貌合神离,你说是不是。」

  张少仲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双眼怔怔的看着金芷莹,见她颜如舜英,说不
出的美豔动人,当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光着身子,依偎在丈夫怀裡,婉娈相得,心
头不禁一阵抽搐,喟然道:「说到条件,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打从咱俩相
爱开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妳,但我……」

  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让张少仲说下去:「人家不许你这样说,谁
说你比不上他。秋鹤虽然家世显赫,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可知道吗?」

  张少仲苦涩一笑:「妳不用取笑我了!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逊冷秋
鹤三分,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

  金芷莹冁然一笑,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错了,你在芷莹心中,
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不说其他,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难以和你相比
了,尤其是这个……」

  说着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具:「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每次
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莹实在爱死它了……」

  「啊!师妹……妳……」

  张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轻呼一声。

  「仲师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说道:「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勐
的男人,就像你一样。每当你进入我身体,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还让我
有股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

  「师妹妳……妳再这样弄下去,必定给妳弄出来不可……」

  张少仲眉峰双锁,着力隐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

  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来,便射在芷莹
的身体裡,人家想要个孩子,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

  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
骨子裡却如此淫荡,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傢伙娶了这个
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

  「这……这个……」

  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
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
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

  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妳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
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
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
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

  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
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

  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
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裡的阳具,撸得
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
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
「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

  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
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
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
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

  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
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洩身!」

  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
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龟头,硕大稜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
叫人打从心窝裡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
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裡,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
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
惜了!」

  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
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
「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
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
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
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

  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

  「饱了,饱了……」

  金芷莹握紧裤裆裡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
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
你,心裡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
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裡无席无榻,便连乾淨的地方都没有,如
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

  「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
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
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
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
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
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藉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
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

  「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

  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

  金芷莹出手阻止:「这裡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
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鬆带卸裤
还是少不了,对吧……」

  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
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
却想不到隔牆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

                ◇◇◇

  日入时分,黄昏将至。

  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

  这时,亭子裡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裡已有半
个多时辰,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
忖道:「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
路径?」

  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
而至。

  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

  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豔名远播的大美人。

  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絛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
俨如姑射神人山裡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
人已从马背跃起,轻嬝嬝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
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来是花公子。失礼、失礼!」

  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
打算出外吗?」

  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刚从外面回来,路经这裡,忽然想起一
件事,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特地在这裡等候。」

  金芷莹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这究竟是……」

  花翎玉背负双手,形容自若:「嗯,没错。是想与妳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
豔事,而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係. 」

  金芷莹一听之下,虽心裡发毛,仍强作镇静:「既然事情和我有关,倒想听
一听,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花翎玉负手踱步,口裡念着《诗经。郑风》首章的诗文,而一对眼睛却牢牢
瞧着金芷莹,见她神色渐变,脸泛红晕,知她已明白箇中之意,便续念下一章诗
文:「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皆臧。」

  「你……你都看见……」

  金芷莹也不待他回话,剑光乍现,长剑已刺向花翎玉胸膛。

  「哗!」

  花翎玉早就料她有这一着,佯作一惊,笨笨拉拉的避过当胸一剑,发足奔向
路边的树林,窜进密密丛丛的林木中:「好恶毒,竟然想……想杀人灭口,救命、
救命呀……」

  金芷莹心裡清楚,此事若给外人知道,当真是滔天大祸,岂肯轻易放过花翎
玉,连忙衔尾追杀,以绝后患:「看你往哪跑,快给我停下来……」

  花翎玉听见,果真戛然止步,才刚回过身子,一具香馥馥的娇躯已直扑而至,
刚好倒入他怀中。

  「啊……」

  金芷莹哪会想到花翎玉如此听话,叫他停便停,在她狂追之下,手上的长剑
还没来得及提起,人已撞向花翎玉,一对高拔耸峙的乳房全挤在男人胸口上。

  花翎玉似乎对此十分满意:「嗯!真香……」

  花翎玉在她粉颈嗅了一下,倏地往后跃开。

  金芷莹怒从心上起,回剑就刺,连环数招,均被花翎玉轻易避开。

  「没想到妳出手这么狠,记记抢人要害……」

  花翎玉嘴裡说话,一面见招拆招,瞬间已躲过十数招,发觉金芷莹的武功也
不外如是,正是外强中乾,虚有其表,当下微微一笑,眼见剑尖来到自己面门,
这回他不再闪避,霍地抬起左手,中食二指已夹住剑刃,右手顺势探出,在她乳
房摸了一把。

  「你……你卑鄙无耻,我杀了你……」

  金芷莹怒极,连绵杀着,同样给花翎玉巧妙地避过,忽觉手肘「曲池穴」

  一麻,手上长剑再也把持不住,闻声堕地,紧接着「章门穴」

  一阵疼痛,立时全身乏力,竟被花翎玉点了要穴。

  「呀……」

  金芷莹惊呼一声,腰肢突然一紧,已被男人牢牢抱住:「不要,放……放开
我……」

  虽然穴道被封,浑身无力,但身子仍能勉强移动。

  金芷莹给他搂住纤腰,腰身无法动弹,只得使劲将上身往后弯,生怕双乳再
次压在男人身上。

  花翎玉笑道:「妳认为我会放手吗?」

  一话说毕,凑头上前,在她秀髮乱闻乱嗅,讚道:「妳身上怎会这么香,是
用来诱惑男人么?难怪少仲师哥对妳如此着迷。对我说,刚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

  「你无耻!」

  金芷莹别开螓首,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

  「更无耻的事还在后头呢。」

  左手搂住美人的蛇腰,右手手掌从她腋下慢慢向前移。

  「不要,你想做什么?」

  金芷莹感觉到他的意图,心裡勐然一惊。

  花翎玉顺着她弯后的娇躯,把一张俊脸贴到她眼前:「想模妳,妳这对奶子
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晃啊摇的,还衬着妳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貌,实在是太诱人了,
哪个男人不想摸一摸!」

  「下流!你……你敢……」

  金芷莹此话一出,便知自己说歪了,不由后悔起来。

  「我为何不敢。」

  花翎玉嬉皮笑脸,五指一紧,已握住一个饱满软绵的好物:「啊!手感果然
不赖,但我实在不明白,冷秋鹤有个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为何还要在外粘花
惹草,莫非妳和那个少仲师哥的丑事已给他知道,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

  金芷莹听见,身子微微一颤:「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花翎玉想起冷秋鹤和南宫筱的事,立即攒着剑眉,忍不住挂火道:「我所说
的是真是假,早晚我会让妳亲眼看一看,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妳,要
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

  「难道……」

  金芷莹心中起疑:「难道秋鹤曾经欺负你妻子?」

  花翎玉冷然一笑:「妳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但我对妳说,花某并非什么正
人君子,我只是个又好色又记仇的无赖,想我放过妳,相信不大容易。」

  「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金芷莹这次再不回避他,正眼瞧着花翎玉。

  「想要妳。」

  花翎玉直截了当道:「让妳嚐一嚐我下面这根大宝贝。但妳放心,本大爷素
来不喜欢硬着干,我要妳心甘情愿给我,求我佔有妳身子。」

  金芷莹气道:「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妳不要说得太满。」

  花翎玉笑道:「不要忘记,以妳目前的武功,是绝不可能杀我,而且我还有
把柄在手,妳若不想丑事传开去,就得好好依从我。」

             第02回、黄雀在后

  金芷莹怎肯顺从他,心想只要将穴道冲开,便可趁其不备暗施毒手,将花翎
玉除掉。一念及此,强自忍受从酥胸传来的快感,闭起双眼,依循自家运气的法
门,捧气贯顶,意合虚空,暗暗推动体内的真气,盼求尽快打通穴道。

  花翎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牢牢盯着金芷莹的花颜,见她云鬟半嚲,美貌
横生,端的是明豔动人,讚道:「好一个娇媚玉嫩的人儿,看着妳这个尤物,确
叫人色心大动。但可惜娇惯了些,动不动就拔刀亮剑,有失女儿意态!」

  金芷莹对他的褒善贬恶,全然置之不闻,兀自不言不语,闭目聚神。

  花翎玉聪明绝顶,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心下微微一笑,却不出言点破,只
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缓搓轻揉,让她无法调身调心,难以神意照体。

  饶是如此,金芷莹依然闭目苦撑,直到花翎玉摸到她双腿间,一个接踵而至
的激灵,立时把她的内息冲得雨零星散,忍不住樱唇一张:「啊!不要……」

  花翎玉面露笑容,手上一拽一推,将金芷莹压在一株大树上,让她背靠树身,
嘴唇贴到她鼻尖道:「我劝妳不要太天真,想要冲开我这手独门打穴功夫,除非
妳有一甲子功力。」

  「你这个色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金芷莹怒眼直瞪。

  「反正妳都不会放过我,趁妳此刻无法反抗,我又何须和妳客气!」花翎玉
一笑,嘴巴已碰上金芷莹的樱唇:「张开妳的嘴,让老子好好品嚐妳……」

  金芷莹正欲把头别开,却被花翎玉用手捏着下巴,令她无从闪躲。金芷莹依
然顽强抵抗,使力合紧嘴巴。花翎玉见她不肯屈服,索性解开她的腰带。

  「不!不要……」金芷莹勐然一惊,叫出声来。

  花翎玉擣虚撇抗,乘虚突袭,将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

  「呜……」金芷莹嘴儿被封,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鸣,仍是阻挡不了花翎玉的
进攻,腰上的束带瞬间已被男人解去,衣襟半掩半开,露出一件银白色抹胸。只
见一对玉乳耸壑昂霄,将抹胸高高撑起,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着实叫人垂涎欲
滴。

  二人虽然面贴面,唇接唇,亲暱地缠在一块,但金芷莹始终不肯就范,只把
一根香舌苞藏于下颌,就是不愿和花翎玉碰触,心裡在想:「你胆敢把舌头乱闯
乱鑽,定要教你嚐嚐断舌之苦。」

  花翎玉深得「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自然不会将舌头探入她口腔。但他
又不想狠下重手,把金芷莹的穴道全然封闭,使她只能转动眼珠,身子却不能动
弹。若然是这样,对花翎玉而言实在太没情趣了!

  常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牆梯。」花翎玉为了向冷秋鹤报复,岂会对她轻
易罢手。但见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将她双乳挤得
形状大变,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接着提了一口中气,暗运内功,意守丹田,
固命门,闯会阴,藉着自身深厚的功力,内息直贯下体阳具,登时变得又粗又大,
硬如铁石,生生的顶住美人耻丘处。几番磨蹭戳刺,顿教金芷莹浑身发烫,鼻息
长呼。

  「你……」金芷莹张着幽怨的眼神,怔怔的瞧着花翎玉,越看越觉他英俊不
凡,还充溢着一股俏皮模样,实在难以对他产生恶感!金芷莹心下暗道:「莫说
是大师兄,便是秋鹤也不及他好看!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
事,恐怕……」一种无形的冀望窜进她脑袋,顿感一阵失魂昏昧,整个人瞀乱不
已!

  「怎样,感觉它如何?很坚硬吧……」花翎玉蹭着她的香唇。

  「无赖……」金芷莹穴道受制,浑身乏力,无从躲避男人的轻薄,但那刚硬
和勇悍,她仍是感受得到。

  花翎玉眼裡瞧着她的豔色,鼻裡闻着她的芳香,亦不禁陶醉其中,慾念横生,
忽地握住她的纤纤素手,只觉手上之物柔若无骨,白晢雪滑,心中又是一荡,迳
往自己裤裆移去,嗄声道:「没错,我确是无赖,但也比不上冷秋鹤!快给我握
紧它……」

  「不,放开我……」金芷莹触上那根庞然大物,心头忒忒的臊将起来,立即
满脸通红,死命不依。

  花翎玉见她不从,脸上一笑,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紧:「我这根宝贝不差
吧!不说冷秋鹤,就是妳那个大师哥,恐怕亦难以望其项背。」说罢,带动她的
玉手,前前后后撸将起来。

  金芷莹正是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但手上的阳具可也大得惊人,不由吓
得张大嘴巴,望住眼前的俊男,心裡在想:「怎……怎可能!看他年纪轻轻,一
副稚气未脱的模样,谁知他身赋异禀,竟拥有这般粗大的话儿,真难为他两个妻
子,怎可能容下如此硕大无朋之物!」

  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金芷莹心裡「格喳」一声,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
中,已听出一些端倪,问道:「你……你今天这样对我,是否秋鹤有什么地方开
罪你,导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截住话头道:「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就怕他撒诈捣
虚,死口不认。」

  「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对不对?」金芷莹继续追问,欲要岔开花翎玉
的思绪,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

  「他休想!」花翎玉乍听此话,即时怒气冲天,愤然冲口而出:「他已沾了
筱儿的便宜,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我非杀了他不可……」愤怒之中,使力握紧
金芷莹的玉乳,已呈发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

  「嗯……」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暗暗呻吟了
一声!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整个人顿时眇
眇忽忽,变得六神无主,而体内的一团淫慾之火,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膣内
犹如洪波滚雪,淫水滂滂,真个是裡外煎熬!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竟然不听她
使唤,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气愤难平,接着道:「他既然做得这种事,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
夫债妻还,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说罢,再次埋首要吻她。

  「我不相信,秋鹤并不是这种人!」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不让他有机可乘:
「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到时你想怎样,我亦无话可说,但你现在这样对我,
岂是君子所为。」

  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说了,老子并非什么彬彬大雅君子!」他口裡虽然这
样说,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
伺,暗忖:「这个人好不简单,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看来武功相当了得,就不
知他偷看了多久。」

  金芷莹神情幽婉,怔怔的瞧着他:「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老子可不吃这套。」但他心
裡雪亮,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便低声在她嘴边道:「好吧,妳得记住自己
的说话,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一边说,一边离开她身体,并将她的前襟掩
上:「不要忘记,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谅妳也不敢食言。」

  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只见她抿紧嘴脣,盯着眼前的花翎玉,看见他突
然转身离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给我解开穴道……」

  花翎玉一拍脑袋,回身笑道:「我都忘记了。」随手一挥,使出独门家数蝉
弹指,一股指气骤然射出,「嗤」的一声过去,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

  金芷莹小嘴半张,依然呆邓邓的立着。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武功竟
然深不见底,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从此以后,我得看见狸猫当
虎看,方保无虞!」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连忙整理衣
衫。

  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立即跃身上了树顶,几个起落,弹指之间已不见
影踪。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相信
他势难安寝。

  黄昏时分,丛林裡显得一片阴鬱. 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一看之下,脸
上即时挂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凑巧,一日之内,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
前出现。」

  这时,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鑽了出来,只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娉婷,俨如
花裡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莫非黄雀伺蝉,我老早就
给她盯上了!不管怎样,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今天妳
自己找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姬媔柔体态轻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数步,便已察觉有些不妥,当下停步
说道:「你无须掩掩藏藏,出来吧。」

  花翎玉剑眉一竖,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姬媔柔嫣然轻笑:「花公子过奖了。若说武功,小女子和阁下相比,可就差
得远了!」

  「柳夫人不必太谦。」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着道:「不知夫人因何会在
这裡出现,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
吃草,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乱子。」顿了一顿,似笑非
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欲
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对了。看见这种事情,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
隐在一旁窥觊,岂不是有点儿那个!」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我自问打他不过,又能够怎样!」

  「妳的说话也许有点道理。」花翎玉摇头一叹:「但柳夫人不可忘记,妳这
般躲在一旁混搅,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那个色鬼记恨于妳,拿妳来抵充么!」

  姬媔柔胸有成竹道:「这个我很放心,那人虽然好色,相信还懂得说点道理。」

  花翎玉道:「妳似乎很有信心!」

  「当然。」姬媔柔含笑道:「我夫君又没有偷人家妻子,更没有把柄给他拿
着。常说判官还讲三分理,他又怎会为难我。」

  「妳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徐徐摇头:「若是换作别人,或许会如妳所想
意意思思撂过手,只可惜妳长得花容月貌,身段迷人,便是堂头和尚见着妳,亦
不免眼狂心热,触动凡心。更何况妳是柳青的继母,而柳青和冷秋鹤都是同一种
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同样是个专门偷别人妻子的混蛋。妳不妨想一想,那个
人又岂会放过妳!」

  姬媔柔心中一懔,蛾眉颦蹙,暗地裡叫声不好,旋即道:「莫非柳青也和你
的夫人……」

  「正是。」花翎玉想起当日所见的情景,禁不住怒目一瞪,更不待她说完,
截声道:「这两个天杀的傢伙,我巴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消我胸中之恨!」

  「这是柳青的事情,又与我何干。」姬媔柔道:「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瞧
来你也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夫人才是。」

  花翎玉道:「这个无须妳来教训我!但在这之前,我先要他们知道淫人妻女
的后果,好教二人饱嚐下这种滋味。事有凑巧,今天柳夫人撞在本人手上,显然
是上天的安排,也该认命吧!」

  「我为何要认命。」姬媔柔一脸岸忽无惮,狂气道:「你要报仇,便去找柳
青的妻子,可不是来找我。而且你想制服我,相信也不容易!我话已至此,失陪
……」说话方毕,身形疾闪,人已在数丈之外。

  「想熘,恐怕没这么容易……」花翎玉凭着深厚的功力,瞬眼间已抢到姬媔
柔身后,右手递出,拍向她颈后的肩井穴。

  姬媔柔向来自负轻功了得,料想摆脱花翎玉并非一件难事,谁知身后之人声
到身到,已觉一股掌风扑近身来,使她无暇多想,匆匆回身接过这一掌,只听
「噗」一声响过,她整条胳臂立时酥麻酸软,不由暗自一惊。

  花翎玉自从武功大进,拿捏甚有分寸,只是用上三成功力,已取得上风,接
着连绵进招,逼得姬媔柔手忙脚乱,只有招架,已无还手之力。

  姬媔柔自小习武,手底下已是不凡,从来没吃过什么大亏,便是山东白侠柳
天石,亦曾折挫在她手上,没想这回遇上花翎玉,竟然一触即溃,惨败得辙乱旗
靡!她越战越是心惊,暗地裡叫苦不迭,自知今日难逃这个浪子的魔掌。而姬媔
柔更没料到,她这个代庖后妈,竟然会成为他人报复的目标!

  十数招一过,花翎玉问道:「怎样,妳还不肯罢手?」

  姬媔柔小嘴一噘:「你自恃武功了得,就可以随便欺负弱质女子,不觉得卑
鄙吗?」

  花翎玉停招不发,冷笑一声:「呵呵!光是妳这一身功夫,足可横行天下,
还自称是弱质女流,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不敢当!」姬媔柔微微一笑,一对美眸盯着花翎玉的俊脸,暗想:「没想
他年纪不大,竟然有这等好武功,相信我师父要胜过他也非易事。」

  她一想到桃花先生,便想起他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了查得「白龙梅瓶」的下
落,至今一直忍辱负重,在柳天石身上大献殷勤。可自从来到湖州后,柳天石开
始变本加厉,变得更加迷恋自己的美色,镇日裡需索无度,每天总要合欢一两回,
方肯满意干休!

  便在她思忖间,却见花翎玉徐缓迫近,姬媔柔暗暗一惊,身子不由向后退了
几步,一边瞅着花翎玉,一边动着脑筋,欲要寻个脱身之计。

  花翎玉遂步进迫,姬媔柔已退无可退,背部几乎靠在树身上。忽地,姬媔柔
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此子年轻英俊,又是香蕊宫的少主,今次大伙儿前
来湖州,显然是和白龙梅瓶有关,倘若我和他建立了关係,获得他信任,想要取
得白龙梅瓶的消息,相信比之现在就更容易了。我何不将错就错,顺势……」

  眼见花翎玉一脸邪笑,已来到姬媔柔跟前,登时打乱了她的思绪,连忙问道:
「你……你这个无赖,到底……到底想怎样?」

  花翎玉一笑道:「我想要什么,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

  姬媔柔道:「你可听过『强摘的瓜儿不甜』,纵使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又
有何情趣可言。再说,柳青和你妻子的事,亦只是你自说自话,在没有十足凭据
之时,又岂能让人尽信。」

  「瓜儿甜不甜不重要,我目的只是要报仇。」花翎玉邪邪笑道:「况且,对
住妳这样的美人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忘其所以!如果妳不相信,不妨摸一摸我
这根大宝贝,看看它的反应如何,妳就会明白一切!」一语方落,倏然握住姬媔
柔的手腕。

  花翎玉出手又疾又准,姬媔柔反应虽快,但仍是慢了半拍,忽觉手腕「内关
穴」一麻,顿时浑身乏力,已知着了他道儿。

  「妳的武功着实了得,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得罪了!」花翎玉嘴裡说话,手
上已握紧她的柔荑,徐徐按在自己胯处。

  「你……」姬媔柔微感吃惊,当她触及那根阳具之际,俏脸立时升起一抹红
霞,只觉此物不但坚硬无比,而且粗大过人,心中不由一荡,忖道:「真的是人
不可貌相,看他外表稚气英俊,一派书生模样,下身竟然有此雄伟巨物!不说那
个柳天石,便是我的师父,恐怕亦无法和他媲美……」接着想到给它插进膣道的
情景,心头即时按压不住,勃腾勃腾乱跳起来!

  花翎玉一手搂住柔软的娇躯,凑首在她耳边道:「大可放心,像妳这样诱人
的美女,我怎会狠下毒手,妳只是暂时无法运功提气而已……」一隻大手已盖上
高耸的酥胸,细细搓揉数下,发觉果然是极品,讚道:「好一对丰满硕大的奶子,
感觉真的不赖……」

  姬媔柔直来待在桃花先生身边,已经见惯不少辟淫狎亵之事,对男女性事早
就看得极轻,致会听从师父的说话,使尽百般手段色诱柳天石。但现下对着花翎
玉的轻薄,却发现心境大有不同,倏忽间变得陶然醉心,不能自己。

  花翎玉见她一对美目半张半闭,满眼尽是迷痴,一时也看得神迷意夺,回神
说道:「柳天石能够拥有妳这个绝色美人,这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看来他对
妳必定如若珍宝,每天抱着妳日弄夜弄,享尽人间之福,对不对?」

  「不要拿我来取笑,我再美也美不过你两位妻子!」姬媔柔抬起螓首,瞧着
眼前的男人,而那隻纤纤玉手却没有离开,依然贪恋着男人的巨大,一面柔情把
弄,一面问道:「你……你真的不到乌江不肯休?」

  「当然。」花翎玉道:「冷家和柳家的女人,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依目前来看,我是走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既然这样,我亦只好认命!」五
根玉指倏地使力,牢牢握紧手中的阳具:「你下面真的很粗大,确实比我夫君大
多了,人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花翎玉一笑:「没想到妳会反过来挑逗我,果真不简单。」

  「事到如今,我知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只好逆来顺受,干脆让你这个色鬼
遂了心愿!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绝对不可给外人知道,
尤其是我的夫君。」

  花翎玉见她一口答应,全无拖泥带水,不免心存疑惑:「我可以答应,但妳
莫要拉弯儿,要我相信妳,除非给我一些表现。」

  姬媔柔秀眉一轩:「人家已经用手为你弄,这个表现你还不满意吗?难道要
我用口去……」

  花翎玉摇头一笑:「妳眼下虽然经脉不畅,无法运功使力,但给妳在宝贝咬
上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看来这个就免了,倒不如就地给我痛痛快快干一回,
岂不是直截了当!」

             第03回、携云挈雨

  姬媔柔脸上一红,说道:「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柳青对不起你,你却没来由
把我摧残,如今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般猜疑人家!」

  「这个可不能怪我。俗语有云『防人之心不可无』,身处江湖,处处尔虞我
诈,面对这个险恶世情,生存之道是要藏心、取胜之术是要防人。」

  花翎玉一手抱紧姬媔柔的纤腰,一手松开她的腰带。

  腰带徐徐落在脚旁之际,姬媔柔的衣襟顿时敞开,一件葱绿色抹胸全然外露。

  姬媔柔俏脸一热,一抹酡红直窜上玉颜,一对美眸,却迷痴痴的盯着眼前俊
男,心里只想着一事:「这人确实俊得紧,能够与他春风一度,着实是女人的福
气,何况此人物事粗大,若给它满满的插入身体,箇中滋味势必美妙难言,只怕
它太过粗长,我未必承受得住……」

  一念及此,姬媔柔心头嚭嚭乱跳,不禁淫火攻心,一手握紧男人的阳具,越
发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热,另一只左手,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含羞低语道:「不
能再脱了,会让……让人看见……」

  花翎玉哪去听她,手上轻轻使力,已扯开抹胸的带子,说道:「外衣可以不
脱,但这个调调儿确实碍人,把你身子掩得密密匝匝,岂能不除掉。」

  话落,项上的带子已被解开,随着抹胸滑落,两座浑圆饱满的玉峰倏然毕露,
瞬间落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眼前一亮,觑着美乳,心中不住大讚:「好一对傲人饱满的宝贝,瞧
来比之绯珚还要大上二分……」

  但见双峰肌白如雪,硕大粉嫩,两颗乳头艳粉红脂,妍丽娇嫩,果真是难得
一见的珍品!「好一对浑圆挺拔的奶子,若不好好赏玩一番,未免太过暴殄天物
了……」

  花翎玉话声甫落,手掌已盖上一只玉乳,顿觉如丝似缎,滑腻无比。

  姬媔柔细细嗯了一声,敏感的艳蕾在他掌心不停磨蹭,旋即硬挺起来。

  花翎玉抚揉把玩,眼睛盯着姬媔柔的粉脸,见她朱唇翕动,星眸盈光,露出
一张迷醉人的仙脸,把个佳人烘托得更加美艳诱人!瞧着这等艳色,花翎玉亦不
禁醺醺欲醉,心下道:「秦观的《浣溪沙》有道:」香靥凝羞一笑开。柳腰如醉
暖相挨。『,那诗句所说,相信就是这种媚态吧!「

  但见姬媔柔呢呢痴痴,迎上花翎玉的灼热目光,身子感受着俊男的轻薄,心
里显得既複杂又期望。

  前时为了桃花先生交下了任务,姬媔柔不得不献身与柳天石,目前紧接而来,
除了师父和柳天石二人,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成为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然而,
姬媔柔虽然这样想,但她并不后悔,反而充满着几许期望。

  姬媔柔至此终于明白,自己并非一般寻常女子,除了拥有一身好武功,且是
个相当贪淫逐色的女子,稍稍被男子挑逗,便即失了方寸,暗想:「除了这三个
男人,不知我打后还会有多少个男人……」

  「今天你这样对待我,叫人家怎对得住他……」

  姬媔柔娅奼含情,脉脉瞧着花翎玉,而她所说的「他」,相信不是柳天石,
而是指她的师父桃花先生。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思,嘴上一笑:「柳天石虽是拔迹草莱,但毕竟是一
介韦布武夫,比之论之,又怎配得上你这个人间仙子,倒不如琵琶别抱,你跟我
做对风流夫妻如何?」

  「你想得挺美!」

  姬媔柔白他一眼:「常言道『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况且夫君对
我百般恩爱,岂能和你等量齐观!说一句实话,今天我技不如人,含垢忍辱,致
会遭你淫戏相狎,实非我的本愿,你休得再胡思乱想!」

  花翎玉凑首到她耳边,轻声道:「说话莫要太过肯定,当你品嚐过这根盖世
巨龙,一会儿将你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或许……届时你会有所改观。」

  姬媔柔微微一笑:「可不要自吹自擂!世上外强中乾、虚有其表的人多得很,
就以我夫君而言,表面上已近垂暮之年,那话儿也不及你硕大粗长,但它依然硬
度十足,况且耐力惊人,我与他便是弄上个把时辰,仍然精力充沛,绝少漏失半
滴,在这方面,恐怕你就没他这个能耐了!」

  花翎玉听后,不由呵呵大笑:「好一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挑诱本大爷!可
我喜欢你这样,言行不忌,这才够情趣。今天我能够与你共赴巫山,想必不会令
我失望!」

  花翎玉一面说话,一面将裤子脱去,直脱个内外精光,挺着一根庞然大物,
晃呀晃的抵到她身上来:「柳夫人,有劳你握一把,给我好好撸动一顿,弄硬它
好办事!到得那时,我也想看看柳夫人的好手段,你是怎样侍候那个老傢伙。」

  姬媔柔听见,俏脸更红,暗自想:「刚才只是隔着裤子摸弄,已感到它非比
寻常,大得甚是厉害,倘若直接拿在手中,必定更加骇人!」

  心里不免蠢蠢欲动,直接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可回心又想,要她如此轻易就范,心下总有不甘。

  姬媔柔自问,除了桃花先生,她何曾这般俯仰由人,低颜下膝去顺从一个男
人,便是柳天石,也不曾如此支配过她!当下柳眉轻蹙,佯作不依:「人家才不
要!你又怎能和我男人相比,他是我夫君,就是他不言不语,人家也会主动让他
畅心,让他满足,但你……你……唔……」

  一语未毕,花翎玉的嘴巴已抵到她樱唇,封住那张香润玉温的小嘴,一股强
烈的男儿气色,直扑向姬媔柔脑门,让她芳心微感一阵波荡。

  花翎玉一手搂着她纤腰,右手却不停顿,把住一只浑圆的奶子,轻搓缓揉,
并在她嘴前发出命令:「将舌头伸出来,我要好好品嚐你。」

  姬媔柔委实受不了这个诱惑,犹如着了魔,微启樱唇,竟顺从地吐出艳红的
丁香。

  花翎玉在心里发笑,马上把香舌纳入口中,中食二指搓捻着美人的乳头,轻
柔播弄。

  放肆的激情,让姬媔柔登时晕头巴脑,身躯频频哆嗦,迷人的呻吟声,不住
在男人腔内绽放:「嗯!唔……你……你很坏……」

  花翎玉含笑道:「我确是很坏,谁叫你这样美味诱人……」

  再度催促她:「握住我的大屌,像你侍奉夫君般把弄,大可尽情放肆。」

  姬媔柔早被挑起淫欲之火,再不坚持,玉手移到他腿间,轻轻一捏,双眸立
时一亮,惊骇不已,暗道:「怎地……它怎地这般粗大,还这么烫手。这根怪物
可比师父强多了!啊,老天爷,我真可以承受吗?」

  不禁芳心颤动,五根玉指圈紧巨棒,徐上徐落,缓缓撸动起来。

  二人绸缪林间,不觉夜幕低垂,幸好是夜月朗风清,皎洁的月色,映得林中
如同白昼。

  花翎玉拥抱着美人,岂能不心动,缱绻有顷,说道:「夫人果然有些手段,
弄得本大爷好生舒服!眼下时间不早,咱们也该办正事了。」

  姬媔柔见说,瞬间水眸迷痴,脉脉的瞧着花翎玉,低声问道:「你……你是
来真的,真是想……想要人家?」

  「难道会有假。」

  花翎玉道:「柳青胆敢动我女人,我为何不敢动他的人!」

  在美女半推半就下,已伸手将她的亵裤卸掉,眼下的姬媔柔,除了一件敞开
的外衣,再无任何掩身之物。

  姬媔柔不免有些害羞,用手揜住下身要塞,发觉阴户早已水淹檀溪,湿漉漉
一片,不依道:「你那……那东西这么大,怎可能……可能插进那里,痛也痛死
了,人家才不要!」

  「废话,孩子都可以从那里出来,怎会容不下区区肉屌!」

  花翎玉见着这等丽色,焉能忍受,又再发出命令:「你背过身子,用手支撑
着树身,竖高牝户让我弄进去。」

  「你这个坏小子,倘若弄痛我,我可不轻易饶你!」

  说话之时,却向花翎玉妩媚一笑,依顺地照他吩咐,心想:「终于来了,人
家正等着你弄呢,来吧,快来肏媔柔好了!」

  接着回头说道:「你得慢慢来,要轻轻进去喔!」

  花翎玉笑道:「看你外表冷傲温柔,举止文雅,骨子里竟如此风骚!既然这
样害怕,你就亲动手,握住肉屌送入自己的小屄。」

  「你这个人真是坏得可以,竟要人家做这等丑事……」

  姬柔媔口不对心,已反手过来,牢牢握紧巨屌,把个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
接着身子微微向后,巨龟徐缓挤开花户,一股强劲的胀满感,直涌上她的脑门:
「啊!坏人,你……你真的很大,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双手稳稳把牢着美人纤腰,顿觉满手软若无骨,且滑腻无比,心里暗
叫一声妙,说道:「受不了也得受!」

  说毕,腰板忽地使力,望里着力一捅,整根巨棒直送至底,正中靶心。

  姬媔柔「嗳……」叫一声,只觉膣里倏然一紧,已被巨棒挤得堂堂满满,整
个阴道被撑得紧绷欲裂!姬媔柔终于遂其所愿,美得连连打战,连忙掩住小嘴,
吭哧半晌,再发不出声来,但心中却想:「它……它确实大得惊人,而那股满满
的触感,果然和师父大有不同……」

  「好一个汁多水足的美屄,内里又紧又暖,还很懂得齧人呢……」

  说话间,花翎玉低头厮觑,微微一笑,流里流气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狭窄
短浅,大屌虽已弄到尽头,仍有两个指节长短在外!不过你可放心,咱们慢慢弄
下去,保证你能齐根尽吞,不留半分。」

  接着轻抽慢送,徐徐进出,享受着那股美妙的紧窄。

  姬媔柔何曾嚐过这等大阴茎,膣室紧紧裹住男人的坚硬,却被龟稜刮得手足
战栗,淫水如注,心里只喊道:「这回……这回可不得了,生生的挨得这几下,
就有些意思泄给他!这条淫棍好生厉害,比之师父和柳天石强多了,若能拥有一
个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的莫大福气!我真不明白,那个南宫筱竟是身在福中
不知福,还要搭上柳青这个混小子,确实愚不可及,倘若换作是我,夜夜能够抱
着他,是何等美妙快乐的事情……」

  花翎玉徐缓抽捣数十回,发觉膣道依然紧紧巴巴,把一根巨物箍勒得沛然快
美,尚好膣里淫水充盈,通体油滑一片,倒也让人畅心爽利。

  花翎玉一发得了趣味,当下一颠一迭,加速提送,又暗暗忖道:「此女美艳
无匹,身子又娇又嫩,实不下于筱儿和绯珚,倘若有朝一日,三人与我同榻春宵,
真个是皇帝老子都要比下去!」

  「嗯!坏蛋,你……你弄得太深,花心都……都给你弄碎了……」

  姬媔柔眉黛偷颦,娇吟不绝,却又美得魂不附体,只盼他千万不要停下来:
「啊,今回要死了!人家……快要升天了……」

  花翎玉笑道:「才刚开始,便叫生叫死,瞧来你的胃口也是一般,恐怕挨不
上半时三刻!」

  姬媔柔噘起臀尖,给男人没稜没脑乱捣,已爽得骨软筋酥、神摇目眩,刻下
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不由撒娇起来:「还……还不是因为你,全没半点惜玉怜香,
更不懂自己物事粗大,叫人家如何挨得过……」

  「既然如此,我先让你回一回气,可好!」

  话声一落,「噗」一声已把阳物抽离花户,顺手在玉股搧了一记:「这样可
以了吧?」

  这一下来得全无先兆,姬媔柔勐觉膣室突然一空,即时美目呆瞪,心下匿怨
不已,可又羞于言语,不好向他乞求,只呼唤得一个「你……」字,便即收口,
兀自怨而不言。

  花翎玉伶俐聪敏,岂会看不出她的不满,暗地里一笑,说道:「你只要开言
求我,我就如你所愿,再次弄回去,如何?」

  姬媔柔直起身子,心中虽有不满,仍是回身抱着男人,说道:「你不要自作
多情,谁稀罕你这根丑货。」

  掂起脚跟,在他嘴唇亲了一口,又再低语道:「还好你及时拔出来,若不然
再弄下去,人家……人家恐怕真会泄给你。」

  「当真。」

  花翎玉见她脸泛红晕,水眸盈光,衬着一张仙子俏颜,当真美得让人欲醉,
不由越看越心热,捧起她的双颊,狠狠的亲了下去。

  「嗯……」

  姬媔柔先是一呆,接着闭上眼睛,送出香舌,即时与他疯狂亲吻。

  姬媔柔逐渐浑然忘我,只觉花翎玉双手越发使力,抱得自己又牢又紧:「唔
……坏人,我恨你……」

  话落,纤纤玉指摸到男人胯处,把住一根大阳具,放情把玩。

  花翎玉心满意足,抽离唇舌,彼此四目相觑:「你这些女人,为何总爱说反
话,明明是喜欢,竟然说恨我,你既然对我心生厌烦,何故又这般对我?」

  「人家可没对你怎样。」

  姬媔柔脉脉的瞧着他。

  「你肯自愿为我撸屌,还说没有。」

  花翎玉笑道:「对我说,可满意我这根大傢伙?」

  「不知道。」

  姬媔柔依然和他对视着:「但说句实话,你比我夫君大多了,确让我难以适
应。」

  花翎玉一笑:「相信你慢慢会适应。」

  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大石,又道:「你我到那石上坐一会,咱们再好好聊聊。」

  姬媔柔斜睨着他:「你不想要,就让我回去,还有什么好聊的!」

  只可惜心口不一,却任由花翎玉牵着柔荑,亲暱地走到那块大石前。

  只见石高三尺,石面虽然疙里疙瘩,却有五六尺见方,依稀能给数人同坐。

  花翎玉亲她一口,让她坐到石上,说道:「架开你的玉腿。」

  姬媔柔怎肯轻易展蕊露牝,不由羞靥上脸,连忙用手遮掩住私处,娇嗔道:
「叫人家这样坐着多丢人,可……可不许你乱看!」

  「我看不看可由不得你,乖乖的给我坐着……」

  一话说毕,扳开美人的玉手。

  月色之下,犹如雾里看花,但仍能一睹其奥。

  谚云:「妍皮不裹痴骨」,果然是一点不错!姬媔柔不但人美肌白,便是最
隐蔽之处,都是这般鲜亮柔嫩。

  花翎玉暗暗叫绝,指头在蜜唇揉了几下。

  姬媔柔立时浑身剧颤:「不……不要……」

  忙掩檀口。

  花翎玉全然不理,改用指尖挑拨那颗艳蕾,却见姬媔柔双腿直抖,显然是拼
命苦忍。

  「好漂亮的玉牝,腻粉硃脣,当真真是极品!」

  花翎玉讚美方歇,忽地埋首其中,张口吃将起来。

  「呀……」

  姬媔柔既羞又惊,用力掩实嘴巴,只觉男人的舌头不停舔刮,时而吸吮,时
而磨蹭,直美得目眩魂摇,芳魂眇眇。

  不消片刻,已被花翎玉弄得骚水直流,无可休止!「不行!人家……人家快
要不行,要……要泄……」

  姬媔柔全身紧绷如弦,美腿渐渐大张,一只玉手摁着男人的脑袋,使力挤向
下身阴户,惟恐花翎玉中途而废。

  但见花翎玉使足本领,双手扳开迷人的水屄,埋首吃得「唧习」

  有声,心里不住地叫好:「好个又鲜又嫩的妙牝,甘香美味,令人馀味无穷。
上天果真对老子不薄,不但赐我两名如花似玉的娇妻,还给我遇上如比绝艳的丽
人……」

  「啊!媔柔真的不行了,快来……快来要人家,受不了……」

  姬媔柔难过太甚,终于抛下一切矜持。

  花翎玉同感难以再忍,闻言站起身子,挺着那根一磔手过外的大阳具,昂昂
烈烈,挺起脯胸,将身子抖了一抖,笑道:「想我怎样要你?」

  姬媔柔水光盈眸,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巨货,竟难以移开目光,只想道:「前
时乍眼看它,还没看得真切,原来是大得这般骇人,难怪刚才肏得我如此舒服…
…」

  伸出玉手,一把握住大屌,徐徐抚摸套弄道:「人家想要……想要这个……」

  「这样说,你是在请求我了,可对?」

  花翎玉邪邪轻笑。

  「坏人,都因为你,还要这样作耍人家……」

  姬媔柔薄面含嗔,微腮带怒道:「是了,是了,算是媔柔求你了……」

  花翎玉一笑道:「既然这样,打后你就不可说我动粗用强,是你自愿将身子
给我,须牢牢记住喔!」

  姬媔柔见他只说不动,着实熬不住,一对含春美眸盯紧男人,恳求道:「人
家再求你了,给我好么……」

  把住巨阳,将个龟头置于屄门,恣情疾套。

  花翎玉见她如饥如渴,心里不免有点自豪,当下腰股微微一挺,巨龟应声而
入,顿觉膣腔紧煖柔腻,嗍得龟头酥麻爽利,不由叫了声妙!「嗯……」

  姬媔柔阴户一紧,按纳不住,登时口吐嘤咛,美得遍身皆酥。

  花翎玉徐缓推进,直抵花穴尽头,眼见仍有小半根在外,不由笑道:「这般
浅狭的牝户,要容下我整根大卵儿,确实有点难度!」

  话后挨身上前,吸吮美人的小嘴。

  姬媔柔满脸痴迷,主动送上香舌,只觉男人一抽一送,肉棒记记直捅深宫,
阵阵快感,自牝处散入四肢百骸:「啊!坏人,你快要弄死媔柔了……」

  「我好还是你的夫君好?」

  花翎玉问道。

  「不要……不要问我这个!」

  姬媔柔回吻着他:「人家身子业已蒙尘,对不起夫君,你还要这样笞辱媔柔
……」

  「你便是不说,我亦已看出来。」

  花翎玉右手拿住一只玉乳,下身杀得淅淅沥沥,不到百抽,已把美人干得淫
水如注,浑身战栗。

  「真要死呀……你弄得这样深,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话间双腿扎煞,一任抽提。

  心中却想着和桃花先生这么多年,何曾有过如此快活,眼下只盼花翎玉不可
草草完事,已是心满意足!果然没让姬媔柔失望,二人弄了半个多时辰,花翎玉
仍是坚硬不衰,直肏得美人一丝两气,高潮连连。

  花翎玉欲念狂飙,发勐重捣,直杀至亥尽,方始卷旗息鼓,大开精关,射个
痛快。

             第04回、尽情宣露

  次日清早,花翎玉与莆绯珚才步入前庭,适值冷秋鹤夫妇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禁眉头一聚。

  莆绯珚从南宫筱口中,早已知晓夫君和冷秋鹤的瓜葛,但这等丑吒之事,又
岂能轻易言宣,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鹤夫妇还了一礼。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双修,娶得如此贞懿贤淑、风华绝代的
娇妻,委实叫人羡慕!」

  冷秋鹤连忙道:「好说,好说,花公子谬讚了!」

  金芷莹在旁听见,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给花翎玉撞破,立时粉脸飞红,怯怯
乔乔瞄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人端的是个坏东西,竟敢语带双关,似言此,
实言彼,实在可恶之极!」

  不由又想起昨日与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浓,想到彼此爱抚亲嘴,做尽种种
淫事,却害得她镇夜辗转难寐,满脑袋尽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兴咆勃,缠绵
了一夜,才稍袪心头欲火!此刻想起,确令她娇羞难当!夫妇二人毕竟口隔心慌,
各自心怀鬼胎,没头脱柄的说了几句闲话,冷秋鹤便告辞离去。

  莆绯珚伴随着花翎玉,缓步走进庭院,看见夫君眉眼不开,颇有悱愤,便问
道:「玉郎,为何一脸闷恹恹的样子,是否想起筱儿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认,颔首道:「看见那个混帐东西,一肚怒火,我就打从一处
来!这可不能怪我,你可要知道,筱儿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给那混蛋佔
了头筹,若不气恼,那还算是人吗?」

  莆绯珚悠悠浅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给他们机会,你既然已经暗许,就
该看开一点。况且筱儿这样做,确实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实说,筱
儿对你实是真情真意,她不时和我说,心里最爱的人,至今仍只有你一个,我是
绝对相信筱儿的。」

  「筱儿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

  花翎玉长叹一声,道:「但要我放过那两个混蛋,绝对是不可能。总而言之,
老子誓要他们本利归还,方能消我心头之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筱儿怎地不见了踪影?今早起床,
我就没看见她了!」

  「确实有些奇怪!」

  莆绯珚沉着柳眉,徐徐道:「方刚破晓,我已经起床,却发现不见了筱儿,
莫非……莫非她昨晚……」

  说到这里,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闭口不言,免得再次触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个聪明人,看见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测到几分,当下脸容一板,愤
然道:「能够与筱儿一起的人,除了冷秋鹤,便只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妥:「绯珚,你跟我来,咱们去看看。」

  说话甫毕,一把牵着莆绯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绯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现在去找他们,只落得彼此尴尬,瞧来还是不
去好。」

  花翎玉恼在头上,怎肯轻易罢休:「又有什么尴尬的,若说尴尬,应该是他
们才对。」

  二话不说,牵了莆绯珚,直奔柳青房间。

  柳青与香蕊宫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剑山庄的客楼居住,距离花翎玉的房间,
只有十步之遥。

  二人来到柳青房间外,花翎玉闭息忍咽,窃听房内动静,以他当前的功力,
便是蜂动蚊鸣,亦难逃过花翎玉双耳。

  孰料,房里并无半点声息,显然房间无人。

  花翎玉满脑疑惑,朝莆绯珚摇了摇头,说道:「筱儿似乎不在房间。」

  饶是这样,花翎玉心里纳闷,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时不见了踪影,倒有
些奇怪!」

  莆绯珚微笑道:「筱儿既然不在,你就无须再多想了。今日天色极好,咱们
出庄走走如何。我曾听人说,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来到湖州,实在不想错过
这里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虽然满腹狐疑,自知一时间亦难找到答桉,听了莆绯珚的说话,只好
点了点头:「好吧,为夫就陪你四处走一走。闻说南浔有间老牌麵店,名叫状元
楼,据这里的人说,家中若是生了男孩,都会带孩子到状元楼吃碗麵,主要是取
个采头,咱俩不妨也去嚐一嚐,你道如何?」

  莆绯珚含笑点头。

  正当二人并肩步出客楼,忽见卢贵迎面走来,朝二人行了一礼:「少主人、
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这个卢贵,正是自己的生父马子游,此刻看见
他突然出现,马上问道:「贵叔,你……你怎会到这里来,莫非飕霞姐有什么讯
息给我?」

  今趟前来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马子游同行,恐怕他会露出破绽,表露了真
实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宫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么眉目,才让马子游
出马。

  然而,马子游坚决要随众前来湖州,目的是要亲手捉拿凶手,为一家数十口
报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劝无效,最终只好由他。

  马子游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连日四出打探,终于找到些许车
尘马迹,当即向花翎玉点头道:「少主,黑虎帮那边出了点事情。」

  「哦!」

  花翎玉剑眉一紧:「发生什么事?」

  「昨晚二更刚过,一大伙人忽然夜闯黑虎帮总坛,双方大打出手,据知彼此
互有死伤。而且,昨日夜袭黑虎帮的人,没一个是中原人士,都是来自西域的外
地人。」

  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见的那伙人,不由道:「难道就是……」

  「正是他们。」

  马子游点头道:「我今早从宫管事听得这个消息,她说夜闯黑虎帮的人,已
证实是西域人,她还告诉我,虽然不知这些人的身份来历和目的,但已探知他们
在湖州的落脚点,叫我立即来通知你。」

  「好,既然知道这伙人的住处,我马上去打探一下。」

  话毕,转向莆绯珚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明儿再与你外出,你先回房间休
息。」

  莆绯珚颔首应允:「你要多加小心,早点回来。」

  二人走出金剑门,花翎玉与马子游道:「贵叔,这趟可能有些风险,你又不
懂武功,不妨先回去翠花轩等待我消息,不用跟随我了。」

  马子游点头道:「是的,少主人万事小心为重。」

  但心里却想:「我尾随在你身后,难道你能拦住我么。」

                ◇◇◇

  金剑山庄南首,有座名唤白石台的小山,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水深而碧,
称为碧月潭。

  南宫筱自从来到湖州,已有多天没和冷柳二人单独私会,直至昨夜,南宫筱
方应约与柳青见面。

  二人偷期暗会,少不了你亲我偎,做出不少踰墙钻隙之事。

  二人镇夜缠绵,弄了一整夜,待得云收雨散,已接近丑时。

  柳青不舍南宫筱离开,趁着夜深人静,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赏月,延续幽期。

  卯时将尽,天色渐明,在灰茫茫的苍雾里,一叶布蓬小舟,掩映在潭边的柳
阴之下,舟上一对男女,身上均无半绺衣衫,精赤条条地抱作一团。

  此刻的南宫筱,正趴伏在柳青身上,一对饱满优美的乳房,牢牢压在男人胸
膛,肉臀疾耸,粉白无瑕的阴屄,正套着一根粗胖的阳具:「嗯!我爱你,筱儿
要你射给我,用你的……你的阳精灌满我身子……」

  柳青双手箍住美人的纤腰,下身不住价往上抽刺,气喘兮兮道:「我……我
也受不住,快要……快要出来……了……」

  「来吧,都给我……」

  岂知一话甫终,大股热精已扑簌簌射进深宫,连射数股,烫得南宫筱魂儿纷
飞,与他一起丢出精来:「嗳……好舒服!不要抽出来,插在筱儿身体里……」

  柳青泄得浑身舒爽,闭目应道:「我……我也不想抽离,最好能永远插在你
里面……」

  「你依然这么硬,小屄给你撑得满满的,那股感觉很棒!」

  南宫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连亲数口,方贴着他双唇道:「昨夜至今,你
已一连泄了四次,真叫人家心痛……」

  「能够与你云雨巫山,已是柳青莫大之福,便是要我死在你屄中,也是值得
的!」

  柳青伸手握住一个乳房,细细搓玩:「筱儿,给我生个娃儿好吗?」

  「我……不能这样做……」

  南宫筱亲他一口:「青哥,对不起!希望你体谅筱儿,便是要生娃儿,我亦
只能为花家生孩子,筱儿毕竟是花家的媳妇。」

  柳青听见,亦感无奈,只得闭言嗟叹。

  南宫筱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笑:「不要露出这张嘴脸好么!我虽不能与你
生儿育女,但人家仍可和你欢聚,难道你还不满意!」

  说罢,轻轻抬起上身,将一个乳房放到男人嘴前:「亲我,让我看着你疼爱
筱儿……」

  柳青自当不反对,马上张开嘴巴,含住那颗娇嫩粉红的蓓蕾,一手握紧另一
个乳房,着情把弄。

  「唔!青哥,筱儿好爱你……」

  南宫筱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

  炷香时间,缠绵渐息,南宫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牝户仍套着那根半硬不软
的肉棒,伸出玉指,拨弄着男人的嘴唇:「青哥,筱儿有一事想告诉你,但又怕
你不会原谅我。」

  柳青听见,不由浓眉一聚:「你说吧,什么事?」

  南宫筱轻声道:「其实,其实当初我接近你,全都是宫主的意思。」

  「哦!」

  柳青大感意外:「莫非,莫非是另有目的?」

  「嗯!」

  南宫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咱们香蕊宫有一门秘学,女人只要和男人
交媾,便能从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达到增强自己的功力。在进
行窃取期间,男方并无任何感觉,更不知自己耗损了元气。其实,男子流失掉的
精元,数天之后,是会慢慢回复七八成,并无什么大碍。」

  柳青脸色微变,问道:「这样说,你……你是为了窃取我的精元,才……」

  没待柳青说完,南宫筱颔首道:「当初确是这样。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
必须在短期内增强功力,致会做出这种事情!很对不起,确是筱儿不对,欺骗了
你,只盼你能原谅我。」

  柳青叹了一声:「为何你现在向我表白?就算继续隐瞒下去,我亦不会察觉,
又何必说出来。」

  南宫筱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因为……因为经过这段日子,你让我知道一件
事,你对我好,并非只贪图我的美色,而是你打从心里疼爱我,喜欢我,你对我
的真情真意,使我感到非常后悔!」

  柳青问道:「你接近冷秋鹤,都是为了这个原因?」

  南宫筱再次点头:「嗯!若要短时间增强功力,光倚赖一个男人,是难以成
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而这些男人,武功必须达到相
当火候,武功越高强,我就越快达到目的。」

  柳青续问:「这件事情,你已经和冷秋鹤说了?」

  「还没有。」

  南宫筱道:「但我会与他说。」

  柳青沉思半晌:「筱儿,和你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至今有多少个?」

  「除了我夫君花翎玉,便只有三个。」

  南宫筱缓缓道:「你和秋鹤,还有一个,是翎玉的师父。」

  「花翎玉的师父?」

  柳青煳涂起来:「原来他另有一个师父。」

  「他的师父,便是绯珚姐的义父,即是翎玉的岳丈。」

  南宫筱沉吟片刻:「青哥,我已将一切告诉你,你还会和以前一样,继续和
我好吗?」

  「当然会。」

  柳青不假思索:「只是亏耗少少精元,便可拥有你这个大美人,实在非常值
得。况且你肯坦白说出来,足已证明你对我的心意,柳某岂能不领这个情。」

  南宫筱大喜:「青哥,你是说,愿意……愿意成就我了,对么?」

  柳青含笑点头。

  南宫筱使劲抱着他,亲了他一口,喜道:「还有一事我没和你说,在这之前,
只因我功力尚浅,无法修练还精之法,但这半年下来,我不时汲取你和秋鹤的精
元,功力渐增,目前这门阴阳转化已稍有小成,足够功力将精元回送与男方。自
此,男方耗损的精气,便可以迅速回复过来,不但无损半分,还可增强功力,达
成双修之效。」

  「当真!」

  柳青登时来了精神:「既是这样,咱们还待什么,立即试试看。」

  南宫筱嫣然笑道:「你呀,今天已射精多回,你不介意,筱儿也觉心痛。」

  柳青摇头道:「小事一遭,与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坎离交姤,就是要我精尽
人亡,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宫筱一笑:「你都这样说了,人家若不依你,似乎真有点那个,只是你刚
刚泄了不久,那话儿仍软趴趴的,如何能干,倒不如休息一会,筱儿再给你。」

  「不妨,不妨!」

  柳青道:「只要你愿意帮个忙,岂有不成之理。」

  「你这个人色心一动,什么也不理会,真个对你没辙!」

  说毕,抽身离开,一根水淋淋的阳具,立时脱屄而出,软不叮噹的横在柳青
腿旁。

  南宫筱偎在男人身上,玉手挽起垂软之物,说道:「看一看,都变成这个模
样,你还这么馋嘴。」

  口里说着,已动手起来,为他上套下捋,徐缓撸动。

  柳青美得攒眉咧嘴,欲焰趋旺,讚道:「啊!委实舒服透心,给美人握住肉
屌,感觉就是不同!」

  一把搂紧怀中美人,大手一伸,已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着情抚玩。

  南宫筱整个人贴在柳青身上,任他为所欲为,手上越撸越快,过不多时,已
见阳具渐有起色,开始硬将起来。

  柳青粗嗄着声线,浑身火烧火燎,活像热锅的蚂蚁,急道:「实在不行了,
让我插进去……」

  话语一讫,连忙把南宫筱放倒,朝天卧定。

  南宫筱给他一轮狎玩,早就春情涌动,淫兴萌生,也不待男人动手,已自噼
玉腿,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单等男人插进来。

  柳青心急如焚,握紧手中的巨龙,将个龟头在花唇磨蹭了几下,腰板旋即加
力,「吱」

  一声过去,整根阳具一捅而入,直捣花心。

  「嗯!」

  南宫筱倏忽被巨物撑满,快感狂窜,几乎便要小丢一回。

  柳青瞧着南宫筱的仙颜,在在都让他兴发如狂,想到自己的娇妻,虽然美貌
绝伦,若和南宫筱相比,毕竟还略逊半筹,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态,直可让男
人心醉魂迷。

  「唔!青哥……」

  南宫筱妙目半睁,一对水眸痴痴的盯着柳青:「你……你的筱儿快要升天了,
快要……要泄给你……」

  「你要泄便泄出来吧……」

  探出双手,十指捏紧一对美乳,下身深提重捣,一记重于一记。

  不到百抽,一阵强大的吸力,忽地将肉棒勒紧,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
便知南宫筱泄身在即。

  当此关头,柳青那敢怠慢,忙即发狠狂捣,将个美人直送上极乐之巅!南宫
筱泄得全身战栗,抽搐个不停,久久才平复过来。

  柳青亦缓下动作,趴到她身上,问道:「泄得舒服吗?」

  「嗯!」

  南宫筱一对玉臂箍上他头颈,深情地亲了他一口:「真的很舒服,没想你一
夜连续射精,仍有这般耐力。」

  「柳某的本事还多着呢。」

  柳青笑道:「当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时,比之现在尚要厉害几倍。我还记得,
当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我依然不肯罢手,足足弄了一日一夜,连发十多回方休。」

  南宫筱问:「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

  柳青点了点头。

  南宫筱微笑道:「能够令你如此兴狂,她肯定是个大美人。」

  「扪心而论,说到样貌,她确实长得不赖,整个济南,如嫣亦可说是数一数
二的人物,但很可惜……」

  柳青想到妻子和父亲的事情,不禁切齿拊心,收口不言。

  南宫筱见他脸容耿耿,知道必有内情,却也不便追问,当下转个话头,说道:
「青哥,『阴阳转化』,必须要男女双方配合,首要的是,你必须要在筱儿身体
里射精,决不可拔出来,待我汲取阳元后,再运功送回给你。这段期间,你只要
听我指示就行。」

  柳青微微一笑:「一切我听你吩咐便是。说实话,男人射精后,大多不愿立
即离开,况且是对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多停留一会,便多一分享受。」

  「你这张嘴巴总爱哄人!」

  南宫筱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你不能光是插着人家,什么也不做。」

  「还要我做什么?」

  柳青笑着问。

  「不知道……」

  南宫筱脸上立时一红:「你自己想想吧。呀!坏人,不……不要这么狠,插
死人家了……」

  「你说话心口不一,明明想要我狠些,对不对。」

  柳青又加几分力,颠头簸脑的乱捣。

  南宫筱用力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呜嘤个不停:「青哥,筱儿真要死了……
亲我,求你亲筱儿……」

  柳青连忙盖紧两片香唇,两根舌头,不住你来我往。

  南宫筱只觉花径阵阵火辣,如火烧灼,却又舒服难言,娇嫩的花心子,下下
挨着大棒头,直爽得满脸痴迷。

  「嗳呀……」

  柳青骤然来了一下狠,巨棒直贯花芽,捅得她连玉腿都发酥发麻,顿觉丢意
渐生,花蜜如潮涌出,汸汸的流了一席。

  柳青感到膣内不停痉挛,绞得阳具异常爽利,叫人好不快话,心知南宫筱又
要丢精,旋即由上而下,用力直桩。

  这回戳刺,又重又狠,南宫筱一时抵受不住,当场丢了出来。

  瞬间,大股花浆从牝缝涌出,顺着男人腿根,滚滚而下。

  南宫筱两颊犹如蒸霞,双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筱儿又……又给你弄丢
了,你也……也快点完事吧,好么!」

  柳青摇头道:「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不妨你再给我丢一回,我便射给你…
…」

  接着唇游香腮,手掌抚揉美人的粉乳,不时磨挲那颗红嫩的乳头,百般温存。

  南宫筱没他法子,只得由他,伸手到二人交接处,发觉满手尽湿,方知自己
刚才流了不少,问道:「可要筱儿用手帮你?」

  也不待柳青回话,硬生生将肉棒拔了出来,五指一紧,手握阳具,上下撸动
起来。

  柳青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即时神爽智飞,玉茎更是炙热如火,才过得半
盏茶功夫,阳具开始卜卜跃动。

  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将龟头挤入花径:「要射了吗?」

  「快了,快了……」

  柳青抱紧南宫筱,发勐深捣,数个起落,听他闷哼一声,立时射个一塌煳涂。

            06集05回:玉雪美人

  湖州弁山之东,掩藏着一座八百多年的古刹,名曰「碧岩禅寺」,禅寺由上
中下三院组成,一脉清彻的碧岩泉,穿过中碧岩,贯通上中下寺院。

  碧岩禅寺面临太湖、四下竹林茂密,境极清幽。

  传说曾有一高僧空谷禅师在寺里说法,便连太湖里的蛟龙,都常到寺中听法。

  花翎玉一跨过端庄的山门,便隐隐听得传来诵经声。

  走了一会,来到三圣宝殿前,木鱼和诵经声更显瞭亮,明着是从宝殿里传出
来。

  一直以来,大多寺院都会山门常开,方便善男信女和香客投宿,碧岩禅寺自
不会例外。

  花翎玉站在大殿前,环看四周,心里开始纳闷起来:「这里寮房斋堂众多,
要在这里寻踪觅迹,殊非易事,这如何是好!」

  正当花翎玉没做道理处,看见三圣宝殿的台阶前,放着一方汉白玉石碑,石
上留下斑驳的碑文,虽经历岁月迁讹风化,依稀仍能辨出文字,见写道:「临济
正宗三十三世悉如智苍月印禅师寿塔。」

  看罢回头,即见一名沙弥走到他跟前,合拾打了个问讯,问道:「施主,可
有什么需要小僧帮忙?」

  花翎玉看着那个沙弥,庆幸不暇,连忙道:「我是来找几位西域来的朋交,
敢问师父可曾见过他们?」

  那个沙弥听见,脸上堆满喜容,答道:「确有几位来自西域的客人,却不知
是否施主要找的人!」

  想起那个貌赛天仙的美人儿,那个沙弥不由高兴起来,便连腿间的淫棍都勃
然脉动!花翎玉哪去理会沙弥的表情,自然不作多想,说道:「不妨,待我见一
见便能知晓。」

  沙弥显得加二殷勤,说道:「待小僧为施主带路,这边请。」

  花翎玉颔首:「有劳师父。」

  二人拐过三圣宝殿,即见一条青石板阶梯沿山而上,不多久功夫,已有十多
间房舍跃入眼帘。

  只听那个沙弥道:「众位施主便住在这里。」

  便在此时,几个人影在房舍之间一闪而没,个个身手敏捷,武功颇为不凡。

  花翎玉眼尖,就先瞧见了,心知情况不妙,便对那个沙弥道:「刚才我看见
有人鬼鬼祟祟的走近房舍,一会子或许有事要发生,师父不妨找个地方藏起来,
待我过去瞧一瞧。」

  沙弥听见,脸上立即变色,身子缩了一缩,颤声道:「好,好!施主小心。」

  花翎玉微笑点头,身形往前疾窜,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

  那个沙弥何曾见过这等上乘功夫,不由看得目定口呆,舌头打结!只见花翎
玉数个起落,已来到屋前,却见屋门大开,接着从屋里传来几声喓喝,而那几声
喝骂,花翎玉竟然一字不懂,更不知是什么地方语言。

  虽是这样,光凭直觉已告诉了他,形势已经相当危急!花翎玉无暇多想,旋
即闪身而入,迳闯进屋里去。

                ◇◇◇

  其时,房间内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见他臂肩胸腹,
均缠满了布带,显然是有伤在身。

  床榻前面,同时聚着数名男女,均是身穿异族衣衫,头戴彩帽,脚蹬皮靴。

  只见人人面容惨怛,全都一副哀愁伤怀的模样。

  一名年约十五六岁,样貌长得异常娇美可人的少女,兀自眉头深锁,满脸忧
忆道:「萨亚西服了伤药都大半天了,仍没半点起色,怎么办好?」

  甫说毕,「砰砰」

  两声,门窗同时一声巨响,十多个大汉已闯进屋来。

  众人大吃一惊,同声吆喝,拔出腰间弯刀。

  一个少女抢上前来,拦在众人前面,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此话一出,闯进屋的大汉个个呆若木鸡,十几对眼睛,只盯着少女的脸蛋转,
却没有一人回话。

  众人均是同一心思,心中只说着同一句说话:「好美!世间上怎会有如此貌
美的人儿……」

  却见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眉清深目,一张粉脸,莹白如玉,犹如一颗仙露
明珠!如此美貌的女子,何只倾城,直可以倾国,众大汉面对着这名美女,魂魄
皆飞,不由泛起阵阵怜玉之心,实不忍对她多加半分蹂躏!便在众人痴挣打愣之
际,花翎玉犹如狂风卷至,蓦地窜了进来,两伙人勐然一惊,一名刚闯进屋的大
汉,抢步而出,戳指喝问:「来者何人?」

  花翎玉脸容不改,臂头就道:「我是你老祖宗,你们这些饭囊酒瓮,全部都
给我滚出去,免得你大爷动手。」

  花翎玉说罢,目光环顾左右,随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眼睛登时一亮,一颗
心不禁怦然剧跳!还来不及细看,顿觉眼前刀影闪现,一柄钢刀已当头噼来。

  花翎玉「嘿」

  的一声,游身抢上,左手点向敌人持刀手腕「阳池穴」,右手同时发力,接
着「砰」

  声巨响,户牖震动,那名大汉瞬间从窗户直飞出屋外。

  众大汉齐声呼喝,蜂涌而上。

  花翎玉毕竟童心未泯,况且在美女跟前,岂能不展露两手!只听他叫得一声
「好」,迳冲入人群,上下开弓,浑不将敌人放在眼内。

  随听得一阵唏哩花啦,硼砰大作,不消多少功夫,十多名大汉已横躺竖卧,
个个滚地呻吟!一个虬鬚虎眉的汉子,从地上撑持而起,一脸怒容道:「兄弟,
河水不犯井水,今日你和咱们黑虎帮作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有胆量就留下姓
名来!」

  花翎玉呵呵大笑,说道:「正因为你们是黑虎帮,老子才要拔你们的虎鬚.
一个小帮小派,竟然口出狂言。留下姓名就不必了,况且你们也不配知道,倒不
如给我带话与曲冲,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老子便将他的总堂铲为平地。今天老
子手下留情,已是你等邀天之幸,下次给我碰见,可不会就此算数,还不通统给
我滚……」

  虬鬚大汉怒目而视:「好大的口气,黑灯瞎火,打后记紧小心走路!」

  花翎玉右脚一伸,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汉:「快滚……」

  众大汉自知技不如人,只得忍痛爬起身来,抱头缩项而去。

  屋里众人看见外敌离去,全都放下心头大石。

  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翎玉跟前,说道:「多谢小兄弟帮忙。」

  虽然口音不纯,却充满着热诚。

  花翎玉连忙道:「不敢,不敢。行侠尚义,剪恶除奸,是咱辈应做的事,不
必客气。对了,我看各位并非中原人士,怎会来到这里?」

  说话之时,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见她正自怔怔的望将过来,二人
立即四目相交,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便与她轻轻点下头,心里却讚不绝口:
「果真是个大美人,光是那张花容,实不亚于我娘和两位娇妻,恐怕还有过之,
但说到那身肌肤,晶白如玉,当真是以她为最!」

  中年男子见问,稍略沉思,说道:「这个……咱等万里迢迢来到中土,确是
有重要事情去办,但此事关乎咱们族中大事,实在不便说明,希望小兄弟能够谅
解。」

  花翎玉徐徐颔首:「我明白。」

  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伤者,问道:「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伤,不知能否让我看
一看。」

  见那男子没有即时答覆,眼睛转向那名美女,似是讯问她的意见。

  「多谢公子关心,请随便!」

  美貌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听她音容婉嫕,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清脆悠
杨,不禁令人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花翎玉走到榻旁,看见伤者年纪虽轻,却长得浓眉深目,英姿飒爽,见他紧
闭双目,仍在昏迷状态,伤势似乎不轻。

  但凡练武之人,多少也明白脉理,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脉门,发觉脉象枯涩
迟滞,掀开衣衫一看,见胸口上一片瘀黑,当即说道:「伤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
击,内伤颇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要先行运功护住他的心脉,容后再作处埋。」

  那美女听着,柳眉轻蹙,一对眸子,几乎要淌出泪水来,说道:「公子,可
以救一救他么?」

  花翎玉见她脸现摧颜,那副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点头道:「我自当尽力,
请放心!」

  心想,看她这个忧心如焚的样子,明显和伤者关系非浅,难道是他的夫君不
成!倘若如我所料,这人确实艳福无边。

  换作她是我妻子,便是短寿十年,仍有赚头!

  此刻,站在美女身旁的可爱少女,用那不纯不正的中原话道:「公子,求你
救救萨亚西,他是咱们公主的塔拉,他不能够死呀!」

  花翎玉听见又是公主,又是塔拉,一时也听得煳涂,暗道:「莫非这个大美
人是他们的公主?那个塔拉又是什么东西?」

  却不便多问,便着人把萨亚西伕坐起来,自己脱掉了鞋子,跳上床榻,坐到
伤者背后,双掌贴着那人背部的要穴,徐徐开始运功。

  转眼炷香时间过去,伤者忽然「哼唧」一声,慢慢恢复了意识,众人看见,
无不雀跃,尤其那个美貌女子,脸容顿现喜色。

  花翎玉下了床榻,与众人道:「以我目前之力,亦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不致
伤势恶化下去,若要澈底根治,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众位大可以放心,我夫
人是当今药王的女儿,她刚好在湖州,离这里也不甚远,眼下刻不容缓,须得尽
快医治,才是万全之策,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那名少女听见,连忙与那美女道:「公主,救人要紧。」

  美貌女子沉吟半晌,说道:「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

  说毕,走向中年人跟前,叽哩咕噜的对答起来,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

  「莫克,依你看该当如何?」

  美貌女子问道。

  「嗯!」

  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点头道:「公主,此人武术非凡,他若要对付
咱们,实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须使什么诡计,依我之见,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
信。」

  公主点头道:「分析得相当合理,我都是这样想,这位公子长得相貌堂堂,
一脸正气,应该不是什么奸邪之徒。况且咱们已死了三个人,人单势孤,如果得
到他的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主说得对。」

  莫克道:「想要夺回圣物,恐怕比咱们想像中还要来得艰险,凭咱们几个人,
确实不容易。公主,不用多想了,咱们多加小心就是。」

  公主道:「既然这样,就此决定吧。」

  回到花翎玉跟前,颔首道:「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花翎玉。」

  顺瓜模籐,花翎玉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兰宁,是来自酒泉的塔扎族,他们都是我的族人。」

  兰宁接着道:「今次若不是公子帮忙,恐怕咱们已难逃一劫,兰宁代我族人
多谢公子。」

  「无须言谢。」

  花翎玉回过礼,问道:「不知大家商议如何?」

  「咱们初到中原,很多事情都不懂,一切便听从公子指示就是,只怕会麻烦
了尊夫人,着实有点儿不安!」

  「普天共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须客气。况且我夫人最是爱交朋友,难
得兰宁姑娘相伴,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兰宁微微一笑。

  花翎玉接着道:「对了,今天黑虎帮折翼而归,相信不会就此罢休,我在湖
州有个地方,大家不妨到那处居住,也好让这位大哥养伤。」

  兰宁道:「麻烦公子了!」

  花翎玉突然朝门口叫道:「贵叔,不要呆在外面了,进来吧!」

  马子游当场獃住,暗道:「翎玉果然功力勐进,终究是瞒他不过。」

  随即缓步走进屋来,哈腰道:「少主人。」

  花翎玉一笑:「难得你在我身后跟了这么久。」

  转向兰宁道:「这位是我的家人贵叔,若需要什么,贵叔可以帮手安排。」

                ◇◇◇

  一行人回到金剑山庄,花翎玉毕竟是客人,首要是与兰宁等人和庄主冷天峰
见面。

  冷天峰听罢前因后果,显得恭而有礼,一脸热情道:「四海一家,有何伤乎!
况且庄内有的是地方,就怕老夫招待不周,待慢了众位客人。」

  当下吩咐下人,安排众人在客楼居住。

  回庄之时,在花翎玉的打问下,终于了解些少这伙人的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兰宁确是塔扎族的公主。

  那个萨亚西,正是兰宁的未婚夫,他们族人称之为「塔拉」。

  莫克是族中武士,骑射功夫十分了得,直来跟随在兰宁左右,照护公主的安
全。

  而那名可爱少女,却是莫克的女儿,名叫尔娃,负责打点兰宁的起居饮食,
二人亲如姐妹,感情相当要好。

  莆绯珚当晚为萨亚西脉诊完毕,便与兰宁等人道:「这位大哥肝鬲受损,幸
好及时将护住心脉,否则后果堪虞。依目前来看,只要经过鍼灸服药,约莫十天
半月,宁心静养,便会恢复过来,大家可以安心。」

  众人听毕,都松了一口气。

  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加之气质高雅,不由起了亲近之意,说道:
「花夫人,多谢你!」

  莆绯珚一笑:「姑娘无须拘谨,你我年纪相当,称呼我夫人,实在有些不习
惯,彼此便以姊妹相称,叫我绯珚好了。」

  兰宁是西域人,向来不拘小节,微笑道:「好吧,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

  「兰宁,你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兰宁揜着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着手,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会心一笑,说道:「姐妹相称,
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实是美事一桩。」

  旋即向莆绯珚问道:「对了,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你可有看见她?」

  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心里总觉不踏实。

  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
头巾,自己仍浑然不知!莆绯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间已经回来了,
过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

  花翎玉大感意外:「你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

  「嗯!」

  莆绯珚又再点头:「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

  花翎玉心里道:「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真个不简单。」

  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我要去找一找她。」

  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匆匆去了。

  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间,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

  南宫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走到夫君身前,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亲暱问道。

  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神魂一荡,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问道:
「你先和我说,金芷莹找你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

  南宫筱道:「只是不停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但她问的,
都是和冷秋鹤有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

  花翎玉点了点头:「是我对她说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没有猜错,她
是希望从你口中探知一二。」

  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
面前说,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你是为夫的心头肉,宝贝人儿,而冷秋鹤胆敢夺去你贞操,
这个仇我焉能不报。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
她当着冷秋鹤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这口气!」

  「你……你真想这样做,难道你疯了吗?」

  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怔怔的看着夫君:「你想佔他妻子便宜,或许还可以!
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这种事,不会觉得太荒唐么?」

  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你肯帮忙,必定成事。」

  「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

  南宫筱不住摇头。

  「你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

  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你,昨晚你是不是和柳青一
起?」

  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

  花翎玉气道:「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你和
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

  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
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你果然懂得狡辩。」

  花翎玉道:「我再问你,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
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你呀,明知故问。」

  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

  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你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

  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

  「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

  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你,你二人都在一起吗?」

  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你这个美人儿,必
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你身上泄了多少次?」

  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

  「什么?」

  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泄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你快快
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

  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
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

  「这个……」

  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

  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
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

  花翎玉一笑:「你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你。」

  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
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

  「这个由不得你,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

  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你后面那
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

  「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

  「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你一句。」

  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8 23:39 编辑 ]
作者: 吾已    时间: 2017-12-10 22:59

            06集06回、风流公主

  晃眼数日过去,萨亚西的伤势逐渐有了起色,但仍无法下榻走动,只能卧在
床上养伤,一切起居都是尔娃和兰宁照料。

  这段日子里,莆绯珚每天都会前来为他切诊,探取脉象变化。

  花翎玉和两位娇妻,因经常和兰宁尔娃接触,五人渐渐熟络起来,不时聚在
一起谈天论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说无所不谈。

  这日,花翎玉夫妻三人听完兰宁的说话,方知道他们前来中土的原因。

  莆绯珚问道:「你们塔扎族的圣物,已经被蒙古人抢去这么多年,现在想夺
回来,恐怕不容易。」

  兰宁「嗯」了一声:「确是不容易,这次咱们前来湖州,都是碰碰运气而已!
咱族遗失圣物数百年,然而,咱们从没有放弃寻回圣物的念头。直到半年前,突
然传来发现蒙古人宝藏的消息,不啻是真神降福。而这个消息,无疑是带给咱族
夺回圣物的好机会,才不顾迢迢万里,都要赶来湖州。」

  花翎玉道:「外间传说『白龙梅瓶』藏有蒙古宝藏,但毕竟只是个传闻,是
否属实,至今仍无法得知。不管怎样,你们翻山渡水,几经艰难才来到湖州,决
不能中途放弃,好歹也要查探个明明白白。这段期间里,你们可以安心在这里住
下来,只要在下力有所及,都会尽能力去帮忙。」

  兰宁听见,大为感动,连忙站起身子与花翎玉一礼,说道:「兰宁多谢花大
哥,咱们族人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花翎玉道:「大家既是朋友,何须言谢!」

  南宫筱素来伶俐乖觉,看见花翎玉一对眼睛,不时瞧着兰宁骨熘熘地转,便
微微一笑道:「兰宁你尽管放心,翎玉最是热心助人,尤其对象是年轻貌美的女
子,只要你能抽空时间,多些与他说说话儿,保证他会多加几分力。」

  兰宁性情坦率,从不虚伪造作,听见南宫筱说自己美貌,心里十分高兴,浑
没想到她那言外之意:「兰宁知道,多谢筱儿姐提点!」

  花翎玉先前只道南宫筱拈酸吃醋,方会说出此言,却没料到兰宁竟会如此回
答,确是大出意料之外!莆绯珚在旁听见,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四人倾谈一会,
兰宁才告辞离去。

  回到住处,兰宁看见尔娃不在,知道她是去了萨亚西的房间。

  想起自己整日和花翎玉夫妇叙话,怠忽了未婚夫,心怀歉意,也应该要去照
看一下!兰宁刚推开萨亚西的房门,便见尔娃趴在未婚夫胯间,玉手握住一根大
阳具,正自吃得「唧唧」有声。

  兰宁看见,柳眉轻轻拉紧,走向床榻:「你身体还没康复,便叫尔娃做这种
事,也不懂爱惜自己身体!」

  萨亚西一笑道:「我自从受伤后,已憋了好几天,昨天想要和你亲热,你又
诸多推搪不肯答允,现在又怎能怪我。」

  兰宁柔声道:「人家是担心你的身子,要是你不收敛一下性欲,加重了伤势,
如何得当。还是乖乖的听我说话,好好休息,待你伤愈后,我和尔娃自然不会佢
绝你,到时再与你尽情耍乐,好么?」

  萨亚西摇头道:「我的伤势已好了很多,应该不会有事,况且我今天兴致特
别浓厚,若不大泄一番,恐怕真会憋出个祸来。」

  尔娃抬起螓首,帮腔道:「公主,我见萨亚西确实忍得很痛苦,那根东西总
是硬梆梆的,一直不肯软下来,你就体谅一下他,让他舒舒服服射出来吧。」

  兰宁有点心软,叹气道:「真没你二人办法!尔娃你这般迁就萨亚西,只会
宠坏了他!」

  说着走到床榻前,俯下身躯,轻轻在萨亚西的嘴唇亲了一下,低语道:「你
不要和往常一样,一味胡搅蛮缠,今天我就依你,但只准你射一次,记住要珍惜
自己身体,知道吗?」

  萨亚西道:「你不打算留下来?」

  兰宁微笑摇头:「今天有尔娃陪你,难道还不知足?」

  说罢,直起身子离开。

                ◇◇◇

  回到自己房间,兰宁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兀自沉思,她满个脑子里,尽是
花翎玉的英俊脸孔。

  自她踏入中土以来,眼下所见的文人雅士,却没一人能与花翎玉媲美,何况
花翎玉武功高强,兼且热心助人,在在都拨动着兰宁的芳心,难以忘怀。

  兰宁自五岁开始,便已跟随一个商贩学习中土言语,那个贩子是中原人,每
年都会到塔扎族採购货物,主要是购买貂皮地毡等物品,带回中土发售。

  贩子每次来到塔扎族,都会住上一两个月,兰宁在商贩口中,让她知道不少
中土习俗。

  兰宁托着香腮,暗忖:「倘若花大哥是咱们族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受中原
礼教限制,我还可以和族王提出,让花大哥成为我的塔拉,可以永远拥有他,但
很可惜……」

  兰宁自知这些只是个妄想,纵使与花翎玉同衾共枕,亦只能乐在一时,终究
是得不到其人!想到这样,不由轻轻叹了一声!原来塔扎族的风族,确实和中土
习族大相迳庭。

  塔扎族数百年来,都是採用母系制度,以女儿招赘继续传承,并承袭一妻多
夫制,一个女子可同时和两个以上男子结为夫妻。

  女子在塔扎族里,享有至高主导权利,族中女子可任意选择男子,便是婚后,
丈夫亦无权干涉。

  因此部分塔扎族人,不知其父者多,而养育孩子,全交由女方负责,并继承
母系的姓氏、财产,并共同祭祀母系的祖先。

  塔扎族的男子,主职是畜牧和保卫族人,是一群彪悍的战士。

  正因如此,一名塔扎族的女子,大可和数十名男子发生关系,越多男人追求,
女子地位越高。

  便如兰宁的母亲,皆因长相漂亮,追求者甚众,还不到四十岁年纪,已被族
人拥戴为族王。

  兰宁在众多兄弟姊妹中,可说是拔群出类。

  她的美貌,比母亲还要过之,十三四岁上,在族里已拥有众多追求者,到她
十六岁那年,在族王的允许下,选择了萨亚西为未来丈夫,但她身边的男人,几
乎可赶上了她的母亲。

  这时,就在兰宁沉思之际,忽听得扣门声响。

  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站在门外,捏拳在胸,弯身向兰宁施礼:
「赤都哈参见公主。」

  赤都哈是尔娃的情郎,兰宁与他相当熟稔,微笑问道:「你是来找尔娃?」

  看见公主亲自开门,赤都哈已知尔娃不在房间,逐点下头:「是。」

  「她在萨亚西房间。」

  兰宁徐徐道:「但我相信尔娃暂时会无暇见你。」

  赤都哈听出兰宁言中之意,心想尔娃敢情又被挨肏了!当下说道:「既然这
样,赤都哈先行离去。」

  兰宁却道:「你留下来陪我。进来吧!」

  赤都哈听见,心中大喜,一面走进房间,一面忖想:「公主知我和尔娃要好,
为了避免尔娃不高兴,直来都不肯和我亲近,害我终日对她苦思恶想。莫非今天
真主贶祐,成全我的心愿。」

  赤都哈直来仰慕这位漂亮的公主,想到兰宁一会脱去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细
白的肌肤,整个人都兴发如狂,便连肉棒都噗噗抖动。

  兰宁对花翎玉心窃倾慕,却知道中原礼法繁多,不似塔扎族通脱不拘,致不
敢与花翎玉表白心意,只好将一切收藏在心里!适才忆念花翎玉,不禁想得心动
神驰,又想到他和两位娇妻交欢的情景,直想得肉欲频生,难以释怀,正巧遇见
赤都哈,只好找他来代庖,一解膣腔之灾!「公主……」

  赤都哈生怕自己碰壁,会错兰宁的意思,嚅嗫道:「不知公主有什么……吩
咐……」

  兰宁嫣然:「难道没事情就不能和我叙话么?」

  赤都哈连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问你,为何你要借用尔娃之口来勾引我?」

  兰宁似笑非笑道:「莫非你认为……你的本事强过萨亚西,是不是?」

  赤都哈大喊冤枉:「没有呀,我真的没有……」

  「还说没有。」

  兰宁道:「尔娃近日不住在我面前说你好话,说你如何厉害,每次和你亲热,
都要弄上三四回,弄得她好生舒服。」

  「这……」

  赤都哈满脸通红:「这确是事实,但我不知尔娃会说出来,这个全都不是我
意思,公主千万不要误会。」

  「真的,你真的没有?」

  兰宁一脸半信半疑:「好,我再问你,你是否日思夜想,都想着和我亲热。
你不要在我跟前打谎,老老实实说出来。」

  赤都哈显得十分尴尬,又不敢不说,终于点下头:「确……确是这样。公主
的美貌,在咱们族里无人能及,那个男人不想……和公主……」

  想到再说下去,必然会冒犯公主,当即稍微岔开话题,说道:「但我知公主
择偶条件甚高,像我这种貌不惊人,言不压众的人物,自知只是痴心妄想,请公
主饶恕赤都哈,切勿怪罪!」

  「我只是要你回答问题,并非是怪责你。」

  兰宁续道:「我心里很是奇怪,你是尔娃的阿恕(爱人),但尔娃竟不时为
你吹嘘说项,似乎是想把你推荐给我,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来问你。」

  赤都哈脸有喜色:「尔娃……尔娃又怎会为我说好话?或许公主是误会了,
她可能是胡言乱语,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兰宁微微一笑,走到赤都哈跟前,几乎要贴到他胸膛,说道:「如果尔娃没
这个心,就不会和我说你们交欢的过情细节。」

  赤都哈的鼻子将要碰上她的前额,只闻得一缕幽香,自兰宁身上散发出来,
闻者欲昏,不禁神怡心醉:「尔娃竟然……竟然和公主说这个……」

  兰宁「嗯」了一声:「便连你那个的大小,性事癖好,都纤悉无遗说我知。
尔娃的用意如何,已显而易见!」

  说到这里,徐徐伸出一对玉臂,轻轻将赤都哈抱住,一对美眸瞧着他道:
「尔娃是我的好妹妹,她的心意,我又怎能不领情!赤都哈,你一直想要我的身
子,可有和尔娃说过?」

  说毕,踮起脚跟,闭起双眼,主动送上香唇。

  赤都哈看着这个魂牵梦萦的公主,见她投怀送抱,那股兴奋之情着实难以言
表,答道:「我……我不敢说!」

  接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但见二人你吸我吮,上撩下拨,直吻得一丝两气,七颠八倒。

  兰宁闭紧眼睛,以此代彼,脑袋里全是花翎玉的影子。

  这个热吻,何等地美好,一颗春心,难以遏捺,花翎玉的俊脸,一幕又一幕
不停在脑海中浮现!赤都哈一时神魂颠倒,欲火飞腾,腿间肉棒迅速硬挺起来,
抵在兰宁的玉腿上。

  兰宁察觉赤都哈的变化,心头发酥,使力抱紧跟前的男人,将一对丰满的乳
房,牢牢地压在男人身上。

  一手搂住男人的熊腰,一手缓缓向下移,终于寻到她渴求的东西,玉指一握,
立时心跳耳热,抽离嘴唇,看着他道:「变成这个模样,还这般硕大坚硬,难怪
尔娃对你讚不绝口!」

  赤都哈俄而魂不附体,吐出一口舒爽之气,盯着兰宁的绝容:「若然合公主
心意,大可拿出来把玩把玩!」

  话后,俯下头去,轻吻她的额头、鼻樑、脸颊,显得无比地温柔。

  兰宁顿感情欲满怀,檀口追逐着男人嘴巴,唇舌再度相接,炽炽烈烈的热吻
起来,直至二人喘不过气,方依依不舍分开。

  只见兰宁美眸如水,看着他幽幽说道:「赤都哈,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想
不想?」

  赤都哈冲口而出:「想!我眠思梦想都盼望和公主……」

  说得半句,勐觉不妥,连忙改口:「请公主原谅,我……我确不应该胡思乱
想!」

  兰宁「噗哧」一笑:「因为你不敢多想,才心怯怯的不摸人家,对不对?」

  赤都哈呆了一呆:「我怕会惹恼公主……」

  「口是心非!」

  兰宁瞅着他道:「咱们到床榻去,你要好好疼人家!」

  赤都哈听见,惊喜交加,岂能再按捺得住。

  来到床边,赤都哈巴巴儿的将兰宁扑倒在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大手一伸,
已攀上美人的玉峰。

  兰宁并不阻止,任由他爱抚,忽觉男人越来越放肆,双手各抓一乳,竟隔着
重重衣衫,又嗅又舔,害得她眉黛偷颦,娇吟不绝。

  兰宁环臂抱住他颈项,不时轻抚男人的脑瓜顶儿,满眼迷迷痴痴,不知不觉,
膣内已渐渐湿润起来。

  赤都哈拿住一对美乳,发觉入手绵软,手感极佳,不禁迷离颠倒,粗喘道:
「公主,脱去衣衫好么?」

  兰宁轻轻点下头:「你爱怎样便怎样。」

  赤都哈听见,还会怠慢,立即动手松脱罗带,不用多久功夫,一具晶莹如玉
的美躯展现在眼前。

  赤都哈瞧得口乾舌燥,兰宁赤条条的身子,比他想像中还要漂亮多了!整体
粉装玉琢,浑身凹凸有致,尤其胸前那对玉乳,丰腴饱满,两颗娇美的乳头,无
比殷红细嫩,犹如两颗小樱桃般,颤颤巍巍,极度诱人,巴不得要细细品味一番!
「好美……」

  赤都哈看得血液翻腾,爱不释手的一轮抚玩,把两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变,又
舔吮几回,仍是无法放手!兰宁侧头闭眼,享受着男人的激情,随觉赤都哈徐徐
往下亲吻,终于来到她双腿间。

  兰宁虽然阅人无数,但仍感一阵羞意涌上心头,正想夹紧美腿,怎料慢了一
步,已被男人用手扳开双腿,露出那娇嫩嫩之物。

  赤都哈呆瞪双眼,涎水狂吞,他何曾见过如此粉艳的妙品,只见春湾如脂,
红粉粉的洁净妩媚,如此美屄,当真撩魂荡魄。

  赤都哈瞬也不瞬的盯住妙处,急忙忙脱去身上的衣衫,下身那根巨龙,早已
昂首笔直,晃晃然落在兰宁眼前。

  兰宁看着这根宝贝,大喜过望,她没曾想到,这根巨物竟然能和未婚夫媲美,
又粗又长,那个龟头一如榔搥,瞧来比萨亚西还要肥大!赤都哈早已兴奋到极点,
相信若给美人再碰触一下,大有可能忍耐不住,马上便要大泄出来,遂颤声道:
「公主!我……我真的受不住,想……想要进去……」

  兰宁暖玉横陈,向赤都哈轻轻点下头。

  赤都哈握紧巨棒,把个锤头抵到殷红的穴缝口,双眼瞧着兰宁:「我要……
来了……」

  接着下身使力,登时挤开那嫩如凝脂的膣腔,霍然插进了半根。

  「嗳!」

  兰宁给巨龟一闯,撑得花房美甘甘的,赶忙掩住檀口,从指蓬中绽出一声娇
吟,媚入骨髓!阴道那股胀爆感,果然不逊未婚夫萨亚西,同样充满震撼力。

  赤都哈感到肉屌如投鲤嘴,只觉团团嫩肉裹紧龟头,不住地吸吮蠕动。

  想到今天心愿达成,竟能与公主合体媾淫,心里实在难掩亢奋之情,一对眼
睛,只盯着身下这位艳丽无俦的公主,喘声说道:「公……公主,赤都哈终于得
到你了!」

  接着,巨棒一捣到底,直挑美人的花心,旋即出出入入抽送起来。

  兰宁挨了数十下,已被肏得美目乜斜,哀鸣不胜,只将两腿大大张开,耸身
抛臀,配合男人肏弄:「来抱我……」

  赤都哈伏身下去,紧紧抱着兰宁,手掌不忘握住一个乳房,肆意搓弄,心中
在想:「尔娃虽美,若说到身材样貌,毕竟无法和公主相比,光是这身滑腻如雪
的肌肤,已是无人能及!萨亚西确实艳福非浅,能够随意享受公主的身体,真个
叫人羡慕!我今天幸蒙公主恩赐,实不知可还有下一次……」

  想到机会难再,赤都哈顿感有点蹙蹙然,心中在想,倒不如兴在当下,今天
尽情享乐一番,消解多年的胸怀!当下使出手段,运茎如风,捣得水声四起,下
下尽首没根,寻采花心,把个兰宁肏得口吐嘤咛,花露涓涓难息。

  晃眼已见百来抽,兰宁着他连番勐攻,淫兴暴增,双手箍紧男人的头颈,口
里不住发出动听的嘤咛:「啊……玉郎,用力……用力满足兰宁……」

  赤都哈听得「玉郎」二字,登时丈八金刚,全摸不着头脑,脱口问道:「什
么……」

  兰宁心中想着花翎玉,没想欲令智昏,竟喊出心上人的名字,一时也不知如
何回答好,只得抱住身上男人,闷声不出。

  赤都哈兴在头上,亦不多想,只顾提枪勐刺,一口气又是数十抽。

  此刻正当午间,房外阳光透窗而入,照得兰宁那身娇躯白晃晃的,纤毫皆见,
惹得赤都哈更趋疯狂,二话不说,埋首到美人丰乳,不停亲吻挑舔。

  兰宁通体酥融,轻轻抓住男人的头发,稍稍抬起胸脯,任由赤都哈臊皮轻薄,
迷煳问道:「你已有了……有了尔娃,为何还要想我?」

  赤都哈微微一愣,说道:「公主是真主赐给咱族的宝婺,样貌旷古绝伦,族
里男人哪个不想一亲芳泽……」

  兰宁轻轻一叹:「你们这些男人,个个全都是一个样子,只爱贪图女子美色!
你如是,萨亚西如是,其他和我好过的男人如是,但凡第一次和人家好,总是不
要命的作践兰宁,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赤都哈听后一惊,忙道:「赤都哈有罪,公主原谅,打后我会慢慢来,轻轻
地……地插……」

  兰宁「噗哧」一笑:「谁要你慢慢的,轻轻的,我只是与你开玩笑,你就认
真起来了!」

  说罢,用手推赤都哈一下:「你卧下来,我想在上面。」

  「是!」

  赤都哈连忙抽出玉茎,移身卧在榻上。

  兰宁看见他胯间的巨龙,兀自贴腹而立,足足一磔手有馀,茎粗头大,棒上
满佈着水光,犹如油浸一般,闪闪然淫髒到极点。

  兰宁越看越爱,五指挽起巨物,伏下螓首,上上下下舔去汁液,旋即樱唇启
张,含住顶上的龟头。

  「唷……」

  赤都哈呻吟一声,心中销魂,美人口腔的吸吮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
兰宁五指握紧肉屌,徐缓撸动,口里含着巨龟,吃得「习习」声响,如此弄了一
会,方撑身张腿,手握巨龙,把个头儿对准嫩蛤,徐缓入洞。

  二人同声呼出呻吟。

  兰宁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玉臀乱抛,只觉巨龟下下刺着花心子,不禁魂消
魄化,丢意越来越明显。

  赤都哈更是身心俱酥,盯着眼前的绝色脸蛋,见她星眸朦胧,半合半开,自
添几分丽色,不由癫狂起来,双手伸出,十指各握一只粉乳,着力搓揉,口里叫
道:「公主!我……我快受不住了……」

  兰宁丢意渐浓,自知挨不过去,再顾不得矜持,说道:「射进来,人家也…
…也要来了……」

  赤都哈使足气力,在下挺腰疾捣,着力帮衬,只想把美人送上天去。

  兰宁花心嫩膣奇痒无比,大股甘露水浆狂喷而出!如此同时,赤都哈忽然闷
哼一声,子子孙孙连连疾射,烫得兰宁浑身酥软,嘤的一声,倒在赤都哈身上。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3-14 19:47 编辑 ]
作者: wojia1987    时间: 2017-12-11 03:45

潜龙大家作品描写细腻,入木三分,一直很喜欢
作者: guannong    时间: 2017-12-11 12:31

泪崩,太长时间了,感谢龙大!!!
作者: liutenent2    时间: 2017-12-11 13:55

终于等到你,盼潜龙大大一鼓作气,花翎玉终于又赚回一阵,加油!也盼他后院也继续绿意盎然。
作者: 撸管大圣    时间: 2017-12-11 17:25

除了师父和柳天石二人,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成为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然而,姬媔柔虽然这样想,但她并不后悔,反而充满着几许期望
————————————
有了第一次的云雨之欢,姬媔乐不思蜀的喜欢男猪脚是必然的!
至于说她的师父和丈夫柳天石,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会越来越低!

作者: 皮皮夏    时间: 2018-2-12 17:40     标题: 【红绿江湖】(卷06)(04) 【作者:潜龙】

感谢分享,内容上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6 16:07 编辑 ]
作者: 命终注定    时间: 2018-2-12 22:05

文中花翎玉与冷秋鹤夫妇勾心斗角,“各怀鬼胎”充分说明了这点,最终只能便宜了南宫筱修炼武功,最终很可能成为一个大BOSS,后续应该也会增加莆绯珚的戏份,值得期待!
作者: 清颜丶烟花    时间: 2018-2-13 00:23

其实我想知道莆绯珚什么时候和她干爹来一炮啊,记得她不是很喜欢她干爹的么,感觉她现在没什么戏份啊(现在和男主感情倒是越来越好了)
不过南宫筱确实越来越有问题了,好像对每个男的都付出感情了? 感觉和男主他妈一点都不想啊,不过估计她性子就是这样
男主的话现在倒是比以前强硬多了,感觉应该调教一下男主,让他更强硬一点,却又不得不看女主和其他男的搞(这样更刺激)
作者: 皮皮夏    时间: 2018-2-18 18:54     标题: 【红绿江湖】(卷06)(05) 【作者:潜龙】

感谢分享,内容上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6 16:07 编辑 ]
作者: t123387    时间: 2018-2-19 11:14     标题: 经典又现

看来后面是男主翻身的时候了吗。什么时候男主母亲出场。
作者: 皮皮夏    时间: 2018-3-14 19:45     标题: 【红绿江湖】(卷06)(06) 【作者:潜龙】

感谢分享,内容上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7 15:34 编辑 ]
作者: 清颜丶烟花    时间: 2018-3-15 11:14

哈哈 这个兰宁估计肯定要被主角收入后宫  话说兰宁的族群更是开放  主角的绿帽子更是要戴到天上
不过这主角性格肯定会很犹豫  看兰宁漂亮收了  又会忍不住生气但是又没办法
很想看绯珚给主角戴绿帽啊  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作者: liutenent2    时间: 2018-3-15 17:02

同感楼上,主角这是要在兰宁身上找回雄风的节奏,也是帽子颜色越来越深的节奏,绯珚和干爹何时才能玉成好事,最好和大婆与干爹一起一龙二凤,要绿就绿彻底些。感谢楼主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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