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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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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回、夜月幽期

  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当下手上加重力度,着紧撸动,小嘴使劲嗦住龟
头肉棱,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来。

  花翎玉虽觉莆绯珚口技生涩,欠缺圆熟,仍是美得舒眉展眼,喘声叫好:
「真个快活,再……再加把劲,让我泄给你……」

  一面耸动腰肢,一面按住美人的脑袋。

  莆绯珚从不曾用口碰过男人的阳具,这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但已感到趣味
无穷,不禁边吃边忖:「原来舔弄那话儿的感觉会如此好,难怪当日娘亲吃得如
此起劲,还摆出一脸淫荡舒爽的模样。义父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实在不亚于玉郎,
若果……若果可以给绯珚舔上一回,想必……一定很不错!」

  想到自己心仪的义父,阴道深处立时作怪起来,一个按压不住,立时淫水泉
涌,汸汸无歇!

  便在莆绯珚胡思乱想间,忽觉腔里的巨物猛然抖动,便知男人即将泄精,正
想吐出玉龙,已听得花翎玉一声哼唷,精液横迸,只觉一发未完,二发又至,终
于给注满一口!

  待得精液了讫,莆绯珚吐出阳具,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腔的秽物吐在
茶杯里,不依道:「你坏死了,弄得人家满口都是……」

  花翎玉一笑,把她拥抱入怀:「其实你不必生气,男人的精液实是个宝,人
称龙漦,乃龙之精气所在,女子多吃,驻颜积寿。我不妨与你说,这是筱儿最爱
吃的东西,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

  莆绯珚见他说话嘻皮笑脸,自然不相信,横他一眼道:「你骗人的,人家才
不相信你!」

  旋即一改嘴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已经舒服完,继续看你的书
吧。」

  话后依然偎在他身上,玉手探出,握着仍未垂软的阳具:「刚才你泄了这么
多,为何它还这般硬?」

  花翎玉笑道:「皆因对着你这个大美人,它当然舍不得软下来。」

  莆绯珚给他一说,心头一甜,轻轻撸着手上的肉棒,微微笑道:「若论到美
貌,人家可比不上筱儿,如果你仍不满足,现在大可以去找她。」

  「平日见你温柔大方,原来你都懂得吃醋。」

  花翎玉含笑道:「但我现在只想看着你,什么地方都不去。但很可惜,你就
是爱吊人胃口,直到现在,此终不肯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这究竟为了什么?」

  莆绯珚摇头轻笑:「人家还没和你成亲,又怎能够轻易给你看,你想要看,
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烛夜再看。」

  花翎玉摇头叹道:「你真会折磨人!既然你这样坚持,我还可以怎样!」

  莆绯珚嫣然笑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我成亲的大日子,你又何须如此心
急。」

  接住岔开话题:「刚才我还没将『八益』解释完,你想不想听下去?」

  花翎玉显得极为无奈,只得颔首应道:「你就继续吧,但我要抱着你,更不
许你放手,我还想再泄一回。」

  莆绯珚脸上一红:「你怎地如此缠人,况且书中已说得明明白白,不可贪欢
逐色,弄坏了身子怎办!」

  口里虽然这样说,人却挨到他身上,任由花翎玉拥抱住,一手握住阳具,一
手指着书册「和沫」二字,说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说上吞唾液,下含阴液,
两下均要协调。」

  「什么『下含阴液』?这个我可不明白。」

  花翎玉搔着脑瓜子。

  莆绯珚乜他一眼:「你是存心耍赖吗?如此显浅易明,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

  但花翎玉仍是摇头。莆绯珚无可奈何,只好红着脸皮,徐徐道:「就是……
就是说男子的阳具浸泡在阴道里,好让阴液包裹住。」

  「原来是这样。」

  花翎玉笑道:「简单来说,就是把阳具插进女子的阴道。」

  莆绯珚知他存心调侃,也不多言,继续道:「六益是『积气』,是说交合要
适可而止,不可弄得精疲力竭,以便积蓄精气;七是『持羸』,男子必须留有余
地,保持精气充盈,不能伤及元气;八是『定顷』,男女交合时,不要恋欢不止,
贪图享乐。现在『八益』已经解释完,还有什么地方不明?」

  花翎玉摇头道:「虽则我已明白『七损八益』的道理,但要实行起来恐怕不
容易,光是你和筱儿日夜陪在我身旁,手上抱着两个艳绝人寰的妻子,到时教我
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

  莆绯珚回过螓首,与他腮贴着腮,轻声道:「这些房中养生的道理,主要是
给一般人看,你是内外兼修的练武之人,身子本就和别人不同,便是不依从书中
所说,对你亦不会有太大影响,就看你自己吧!」

  花翎玉点头一笑,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右手顺势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把弄:
「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但你千万不要和岳母娘说,免得她说我不领情。」

  莆绯珚「嗯」了一声,表示答应,随即看见花翎玉双眼盈满慾火,知他又要
作怪,正想出言阻止,但仍是慢了半步,樱唇已给他封住。莆绯珚微微挣扎,但
随着炽情火烫的亲吻,终于让她失去阻挠的能力,而一只玉手还攀上男人的脖子,
在他腔里柔声道:「你还不够么?嗯……轻一些,你……你掐痛人家了……」

  ◇◇◇花翎玉离开莆绯珚的房间,走出望湖楼已接近亥时,只觉夜色如水,
风清月皎,把整个香蕊宫映得幽美宜人。

  望湖楼不远处,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庄,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绯珚的说话,
自忖:「前面就是冷秋鹤的居处,不知今晚筱儿会否偷偷来见他,又要给我盖上
一顶绿帽儿!」

  一想至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对劲,当下展开身形,避过把守香蕊宫的弟子,几个起落,
已来到冷秋鹤的屋子,只见屋里黑漆漆一片,早已熄灭灯火,看情形冷秋鹤应该
已经就寝,但花翎玉仍不放心,运起内功,把耳朵贴到窗户细听。以花翎玉目前
的功力,只要他留心在意,便是蚊子飞过,亦难逃他的耳朵。细听之下,只闻得
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色,花翎玉登时嘘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花翎玉暗想:「既然筱儿不在,她必定是呆在居处绿荷轩,刚才给绯珚吊足
胃口,弄得不上不落,倒不如去找筱儿消消火,快活快活!」

  一念及此,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连忙转身向绿荷轩走去。

  距离南宫筱居处不远,花翎玉却见窗户透着灯光,心中一喜,立即加快脚步,
当他将要来到屋前,忽听得屋里传来轻细的说话声。

  花翎玉呆得一呆,打住脚步。他自从打通任督二脉,耳目灵敏过人,说话声
音虽细,但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明着是筱儿和男人的说话声。花翎玉顿觉
不妙,心想:「莫非屋里的男人是于浪?」

  当下跃身来到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往屋里张看,一看之下,脑门倏然
作响,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会……怎会是他,筱儿竟然和柳青……」

  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一时气结难言。

  只见屋内二人并肩坐在床榻边,南宫筱正歪斜着身子,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
前,任由他从背后拥抱住。而南宫筱却衣衫齐整,穿了一件雪白的罗衣,但柳青
却不同,上身虽然锦衣褕服,但前摆己掀到肚腹,露出两条大腿,一条裤子已褪
到腿弯,胯下之处,竟竖着一根乌油油的阳具,却被南宫筱牢牢握在手中,不住
手把捋!

  花翎玉当即气涌如山,他万没想到,除了冷秋鹤和于浪之外,现在还加上一
个柳青,教他怎能不气恼,肚里愤然骂道:「筱儿你好呀,口里说凡事都不会隐
瞒我,原来全部都是废话!瞧二人言谈举动,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时日!」

  柳青此刻从后凑头上前,亲吻着南宫筱的耳背,说道:「今天中午,我在望
星湖碰见冷秋鹤,原来你已将咱们的事和他说了。」

  南宫筱侧起头瞧着他:「嗯!并非我主动和他说,而是秋鹤看见我从你屋子
里走出来,又给他连番追问,我只好把实情和他说了。其实我和你的事,又怎能
瞒得了人,早晚都会给他发现,只是早知和迟知而已。对了,是他首先开口和你
说么?」

  花翎玉听她突然改了口,把往日冷公子的称呼都全然删去,竟将奸夫的名字
叫得如此亲密!此刻听在耳里,花翎玉的心头不禁一酸,只恨得直眉瞪眼。

  只见柳青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听他这样说,都感到很意外,还道你对
他竟会如此坦白,将咱们的事向他和盘托出。」

  南宫筱微微一笑:「真难得你二人没有动手,都说得上是一件好事。」

  柳青道:「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小子竟会忍得住不向我质难,显然
你是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南宫筱道:「人家为了不想看见你们再起争斗,我唯有向他说个清楚明白,
若然他为了这件事生气,继续和你斗争斗合,这样实在令我难以做人。如果他不
肯应承我,人家就永远不和他见面。」

  「难怪他会吞声忍气,原来是这个原因!」

  柳青轻轻亲她一下,两只大手己移到南宫筱胸前,把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纳
入双手中。

  花翎玉越听越气:「好厉害的手段,这个小浪货竟然懂得左右逢源,同时把
二人玩弄于指掌中!听她这样说,显然是会继续和他们来往,继续给我戴绿帽子
了!」

  一想到自己和南宫筱成亲后,仍要忍受这种无了期的折磨,一团怒气不由打
从一处来:「罢了,罢了,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但这两个混蛋可不能轻易原
谅,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归还,大家走着瞧吧!」

  南宫筱给柳青拿住双乳,情慾满怀,低低的娇哼一声,一对迷醉的美眸怔怔
瞧着柳青,昵声道:「亲我,筱儿要你亲我……」

  手上握紧男人的阳具,急急疾撸。

  柳青给她弄得血脉贲张,又看见南宫筱那股妩媚娇态,如何能忍,旋即两唇
相接,彼此挑逗绻缠,直吻得如痴如醉。

  南宫筱淫兴渐浓,浑身销魂蚀骨,想到自己在数月之间,已先后尝过四个男
人,而且个个俊拔出群,都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献身的男人!越想越是淫思满
臆,阴道深处登时涌出大股花浪,反手搂紧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好……」

  柳青紧吻着她,口齿不清道:「皆因你人儿漂亮可爱,性子娇柔和婉,自然
惹得男人疼爱怜惜!」

  南宫筱一手抱紧男人的脖子,在他嘴前轻声道:「像我……像我这种朝秦暮
楚的女子,今天与你好完,次日又去找其他男人,便连我自己都感到恬不知耻…
…」

  「你不要这样说。」

  柳青用力吻住她,直到南宫筱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抽离嘴唇道:「筱儿,你
无须怪责自己,这些并不是你的错,错是错在咱们男人,无法抵挡眼前的美色,
一但碰见漂亮的女子,总会千方百计要攫获她,染指她,甚至想据为己有。当然,
亦包括我在内,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花翎玉在窗外听见,想想也觉有些道理,心想:「我至今仍放不开筱儿,何
尝不是为了她的美貌,只想每天都能看见她!假若筱儿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子,恐
怕我就不会如此放不开了!」

  南宫筱听罢,微微一笑:「但咱们女子可有点不同,并非光看男子外表,俊
与丑对女子来说,外貌只是其次。其实最能让女子心动的男人,主要是看他的内
在美,还有他的性能力。」

  柳青轻笑道:「是这样么,倒要请教请教。」

  「可不是么,但凡雌性动物,为了得到优良的血统,都会选择群体里最强壮
威猛的雄性交配,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

  柳青颌首称是,南宫筱又道:「其实人都是一样,女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责
任,亦会潜在着这种特性,多会喜欢一些充满男儿气概,体健魁梧,生殖力强的
男人。而这种男人,最能获取女子的芳心。」

  柳青呵呵大笑:「像我这样内外兼备的男人,敢问能否入你眼?」

  南宫筱冁然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固然是不错,若非这样,人家又
怎会时常给你欺负,宁可瞒着玉郎,都甘愿让你讨尽便宜,只是……」

  柳青皱紧剑眉:「只是什么?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性冷的家伙?」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说出来可不准你生气!不然,我宁可不说了。」

  柳青道:「我绝对不生气,且说来听听。」

  「我不是说秋鹤,我说的人是玉郎。」

  南宫筱此话一出,窗外的花翎玉霎时一怔,立即竖起了耳朵。

  却见南宫筱微微一笑,说道:「你莫看玉郎一脸秀气,外表俊逸斯文,其实
他内里才厉害呢,他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常人难及!你可知道,他下面那根东西
简直大得惊人,人家便是双手上下合拢,仍无法把它围满,还露出一个头儿来!
除此之外,它又粗胖过人,每每和他耍弄,都要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连爽昏好
几次才肯罢手,你道是不是很厉害!」

  柳青见她说得喜形于色,脸上悦情流露,不由拨醋起来,却又自惭形秽,一
时难以开声。但听在花翎玉耳里,却大相径庭,不住点头微笑。但他又怎会想到,
这番夸赞的说话,竟是南宫筱藉着这个机会,存心要说话给他听。

  南宫筱自从藉着阳元之助,已是今非昔比,内力进展奇速,再不是当日的南
宫筱了。但她要发现有人在屋外偷窥,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本就极不容易,只
因花翎玉经验尚浅,每当听得激动时,气息逆转,才会让南宫筱察觉得到。

  柳青沉默片刻,仍是淡然一笑:「你不说可真看不出来,似乎你对这个未来
夫君十分满意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直来相亲相爱,便是不说这
方面,我依然会心爱着他,盼能嫁给他,更希望和他白首如新,厮守到老。」

  话后微感歉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亲:「很对不起,我竟然在你面前提起玉郎,
你会不会怪我?」

  柳青摇头道:「当然不会,只是有些事想不明,既然你对花翎玉这么好,为
何仍会和其他男人……」

  南宫筱亲昵地贴向他,一对水眸尽是柔情蜜意:「我……我也不知道,或许
是你和秋鹤对我太好吧,令我无法拒绝你们……」

  素手把住坚挺的阳具,徐徐捋动:「但筱儿没有后悔,因为我看得出你们是
真心疼我、爱我、怜惜我……」

  柳青听见,顿感内疚起来:「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并非全因为被你的美
貌所吸引,而是另有其他原因!」

  「是吗!」

  南宫筱有些意外:「可不可和我说?」

  柳青想起看见父亲和丁如嫣的事情,恒思前事,不由痛心疾首,遂摇了摇头:
「已成事实,不说也罢!」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便已猜想到些许:「莫非是和你妻
子有关?」

  柳青只是苦笑,却没有开声,南宫筱也不好多问,微笑道:「不要想太多了,
好么!」

  说罢,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偷偷往窗户觑了一眼,看见窗纸上的破洞,
心下暗地里一笑:「玉郎你这样喜欢看,今晚就教你看个心满意足,让你看看自
己漂亮的女人是……是如何淫荡,如何被其他男人肏弄!」

  当下握紧柳青的肉棒,柔声与他道:「你看一看,它越来越硬了,熬得很辛
苦吧?」

  旋即弯下身子,已将一颗龟头纳入口中。

  「啊!筱儿……」

  柳青爽得连连战栗,只见美人口含手弄,干得甚是起劲,不由看得心头火热,
伸手包拢着一个乳房,恣情把玩,喘声叫道:「好舒服,真个受不了……」

  只觉她的小舌四处游索,舌尖还不时抵着马眼,磨蹭舔弄。过不多时,柳青
已是慾焰昂扬,精关大动,几乎便要泄出来。

  南宫筱见他美快,再添几分手段,玉手紧裹住子孙袋,着情搓揉,口里时吞
时吐,做尽百般淫事。

  花翎玉在窗外看得真切,心中虽气,却又兴奋异常,握紧身下发硬的阳具,
急急疾套,肚里大骂起来:「好一个欠干的小淫娃,竟然吃得如此滋味……」

  柳青终于抵挡不住,肉棒忽地连番跳动,大有一泄千里之意。南宫筱心知不
妙,连忙吐出肉棒,撑起娇躯,纵身入怀,投入男人的怀抱,鼻息呼呼道:「快
来疼人家,我现在就要……」

  柳青早就按捺不住,连忙把她放倒在床,动手脱她身上的衣衫。南宫筱借身
相就,不用多久,已被剥得丝缕全无,白生生的仰卧在男人跟前。

  只见柳青匆匆卸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铁扇似的胸膛,跪到南宫筱身侧,
一手拿着美乳,一手伸到她双腿间,纵情肆狂。

  「啊!」

  南宫筱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吟,两条粉也似的玉腿大大地张开,任由男人耍戏
狎弄,一下子已被弄得肉娇滂沛,爱液横流。

  花翎玉凑眼觑观,视线正好落在美人的花底,只见柳青曲起两只指头,狠狠
插进美人的膣室,大肆扣挖,直弄得淅淅沥沥,流满一席。南宫筱星眸半掩,迷
痴痴的握住眼前的男筋,不停抚摸撸动,口里不停嚘嘤娇啼,哀鸣不胜。

  如此慆淫无度的情景,花翎玉霎时看得双目呆瞪,几几按纳不住!

  南宫筱经此撩拨,越发难过,只得喘着大气,开声求饶:「人家不行了,不
能再……再弄了,求求你……」

  柳青一笑,握住早已晃头怒目的阳具,抵到殷红娇嫩的牝口,说道:「快快
用手给我张开,好让我弄进去。」

  南宫筱淫火正炽,哪里还顾得矜持,只见她双颊染霞,半睁美目,只看着眼
前的男人,双手徐徐扯开紧闭的阴户,露出一团鲜嫩可口的蛤肉,轻轻点了一下
头:「来吧,快进来疼人家……」

  柳青一手握紧阳具,一手五指成爪,拿住南宫筱一只玉乳,下身向前缓缓一
挤,龟头「吱」的一声,已闯进嫩如凝脂的花穴。

  「嗯!」

  南宫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当真是媚入骨髓。随着龟头逐渐深进,终于抵
着深宫嫩芽,一股酸麻直透南宫筱全身,忍不住又哆嗦起来。

  柳青情兴暴发,肏得唧唧有声,不觉已抽戳百来下,想起她刚才赞扬花翎玉
的说话,不免心生不服,突然抬起南宫筱两条玉腿,屈腿沉腰,架起马步,旋即
往前施压,由上而下使力疾捣。

  南宫筱美得如痴似醉,只好任其摆布,眼见男人一根乌油油的阳具,犹如舂
米一般,不住在自己膣内乱捣,不由看得心遥目荡,慾念狂飙!

  花翎玉面向二人交接处,同样瞧得慾火飞腾,难以忍受!只见嫩不可言的花
屄,正被一根阳具穿梭其中,琼花乍吐,记记露首尽根,再见南宫筱妩媚妖娆,
还不时弄出百样娇态,真个让他看之怛然,痛切入心!

  「唉!」

  花翎玉摇头一叹,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徐缓站起身子,慢慢往来路走去,才
走出数十步,又回头看看刚才的屋子,叹道:「我这个人当真犯贱,看着自己心
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好,竟然不忍向筱儿恶语相加,还只能在旁忍气吞声,敢怒
而不敢言!瞧来凌雪师姐说得对,要娶香蕊宫的女子为妻,可不是人人都能忍受,
确是大有道理!」

             第07回、明月古村

  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招呼
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
酒呛白虾,还有一罈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裡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
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
错过。」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
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正是
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合在湖边或船
上烹调,因此而得名。」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禁讚不绝口!接着又道:
「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
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主方天偌刚刚归顺了
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
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主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
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
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回望,只见太湖烟雾迷濛,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
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
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

  单超点了点头,向身旁二人道:「现在时间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
这裡暂住一晚,明儿再前往缥缈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弟,老弟何须客气!」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见,此处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看来似是一条村庄,
不知是什么名字呢?」

  单超道:「这裡位于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湾』,已有过千年历史。」

  姬媔柔一听,讚叹起来:「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无怪这裡的一屋一瓦都
充满了淳朴,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

  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说道:「这是『明月桥』,春秋时期,吴越相争,
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因而得了『明月湾』
这个名字。」

  姬媔柔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禁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烟波千里共婵娟!」

  单超和柳天石听见,不约而同点头微笑。

  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更无高门大屋。

  这处街道纵横,形似棋盘。

  民谣中有着「花牆头、百子格,门前门后砂条石,洞庭西山第一家。」之说。

  在水帮兄弟带领下,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亭
亭如盖,树干高大挺拔,叶茂如伞。

  单超招呼二人进内,却见内裡布置得异常精緻典雅,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
中设扆屏,榻张白盖,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

  只见单超道:「竹篱茅舍,老哥千万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

  柳天石颔首道:「老弟不用客气!」

  心裡在想:「单老弟不知内情,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会安
排咱俩同宿一室。既然妳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且看
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单超道:「老哥,嫂子。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柳天石说道:「老弟请便。」

  接着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门。

  当柳天石回到屋内,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远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
神。

  柳天石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腰繫银
色丝絛,更显腰肢纤细如柳,格外诱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却不回头,柔声道:「你过来看看,太湖的
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吟道:春江
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匡,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诗道尽离情别绪,
两地思念之情。

  此刻听后,柳天石忍不住问道:「看妳触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
畸恋之情。

  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强颜一笑,轻轻摇下头,
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

  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再不追问下去,只道:「说来真巧,妳我今天来到明
月湾,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图。」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问道:「是这样么?说来听听。」

  「可不是吗。」

  柳天石道:「夫差贪图西施美色,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而西施却是越
王勾践所献,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让他荒废朝政,趁机乘虚而入,一举消灭吴国。
而妳是受主人之命,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同样是贪恋
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妳为所欲为,我可没有说错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将我和西施相比,实在太抬举我了,可不敢当!」

  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唉!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
美女,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简直是赖象嗑瓜子,乾看捞不着!」

  姬媔柔听见,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说道:「人家前
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因何还要这般
缠人!」

  嘴裡虽然这样说,脑裡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心头不由一荡!柳天石笑
道:「没错,妳确曾这样说过,但柳某亦曾经说过,只要妳尝过老夫的功夫,保
证没齿难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当真自大得紧。总言之,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

  柳天石道:「但妳不要忘记,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我已允妳待在身边一起
前去香蕊宫,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岂容妳来抵赖!」

  说话方讫,右手同时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彼此
牢牢贴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便在她将
要动手之际,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如果不高兴,大可
以马上杀了我。否则我决不会死心,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转,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长远的办法,除非是杀了
柳天石,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难以休止!若然是杀了他,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
怎办,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
姬媔柔犹豫未决,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脑袋一低,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
强吻起来。

  姬媔柔合紧双脣,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脑子裡却一片溷乱,忽觉胸前一
个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揉弄压挤:「啊!不要……」

  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在她腔裡乱窜乱鑽,不住汲
取美人的香津,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点,隔着衣衫,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

  姬媔柔娇羞无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无赖,
且停一停,你……你再这样,人家……会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妳受不了……」

  话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却被姬媔柔扭头避过:「你……你先听我说。」

  柳天石再不进逼,指掌却是不移,仍是抓紧丰满的乳房,点头道:「妳想说
什么?」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

  柳天石见说,怔怔的瞧着她。

  姬媔柔全不回避,双眼和他对望着,徐徐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
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如同兄弟,媔柔可不能不防,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

  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讲究「信用」

  二字,一但答应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变卦。

  柳天石迟疑片晌,颔首道:「柳某可以答应妳,绝对不会和他说。另一个条
件又是什么?」

  姬媔柔道:「咱们进入香蕊宫后,香蕊宫宫主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能隐瞒
我,必须如实告诉我。」

  柳天石点头道:「好!我答应妳。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若然我发现妳所做
的事对武林不利,或是有违江湖道义,柳某虽然势孤力弱,却不会坐视不理,必
会竭力阻挠沮遏,到时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满肚子裡都是鬼蜮伎俩!」

  柳天石摇首笑道:「我没有这样说。」

  一语说毕,再次封住她小嘴。

  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合,闭上眼睛,启唇相接,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犹如一盘火儿,似漆如胶,弄得好不亲热。

  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情慾渐生,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不禁又想起
师父来,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自忖:「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实在不得不顺
从于他,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无法为你守住贞操!」

  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
慾火,当下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喋嗫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尝妳。」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

  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

  只见二人坐在床边,又是一轮热吻,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难不成妳和男人交欢,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
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们爱听,人家才不会说呢。」

  柳天石道:「妳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什么都肯为他做,到底他是何许
人,弄得妳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

  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柳天石笑道:
「说来听听又何况!」

  姬媔柔摇头叹道:「人家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不要再问好
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问,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经过今晚之后,妳
会永世难忘,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说话甫落,已动手脱她衣衫。

  姬媔柔脸上一红,却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
记,今晚我和你好,其实只是一个交易,你想断人恩爱,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
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却没有回答她,当姬媔柔衣襟尽开,露出一身凝
脂般的雪肤时,柳天石不禁喉头一动,啧啧说道:「果然雪亮诱人!没想妳不但
人儿长得美,还拥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顿时害羞起来,连忙用手
掩着银白色抹胸,含羞带诮道:「丢死人了,不准你乱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对着这样的美入,想我不看,这个可有点艰难!」

  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脱
得精光熘熘,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

  姬媔柔看见,芳心暗动,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硕如斯,还拥有
一根如此粗长之物,看他这个大龟头,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一会给它插
进牝户裡,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一脸心摇摇的样子,立时情慾四窜,架起大腿蹲到她
脸前,粗嗄着声线道:「帮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这般吓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脸泛微红,摇了摇头,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还要诸多推搪!」

  当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着力磨蹭。

  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樱唇徐徐鬆开,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塞满了她的
小嘴!「啊!真个舒服,再用点力……」

  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挺腰乱捣,干得美人满眶泪光,但他依样不肯放过,
发兴疾捣,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

  待得满足尽兴,才「啵」一声拔出阳具,俯身压在美人身上,正要亲她小嘴,
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全不懂怜香惜玉,你再是这样,以后休想我会再
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听妳这样说,只要我对妳温柔一点,就会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没有这样说。」

  柳天石问道:「难不成妳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妳?」

  「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

  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揉。

  不消一会,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裡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鑑人,显然情慾渐生,
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

  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具勐地一
冲而入,勐插到底,直捅向深处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
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
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
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
实在美到极处!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豔
红纳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
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柳
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
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
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
不禁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
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
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处淅淅
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
抽出玉茎,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

  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

  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勐觉香肌战慄,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
大洩起来,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
起,握紧阳具送入屄中,放开情怀,发勐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

             第08回、大婚之夜

  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
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但他却没料到,
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这
个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裡,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
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
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揉又舔,不禁瞧得
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髮,颤声道:「娘……娘实在不
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
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好教妳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
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
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只是你刚刚接连洩
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
……」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不说
你的亲母娘花宫主,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
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
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娘,我想问妳
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裡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裡却水性杨花,凡事虚
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
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
能不生气。」

  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
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
处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
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
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爱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
爱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
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
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
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
就更让我慾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
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

  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妳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
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禁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
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
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裡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
妳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
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
择追杀,侥倖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
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
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
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
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
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
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
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
…」说话到这裡,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花翎玉道:「妳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
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
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
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
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
看见男人在她裡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
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
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
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
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
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
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
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裡
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裡到湖州去,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
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
…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
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
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
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
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
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
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
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
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妳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妳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
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
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
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裡大为气馁:「真
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妳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
是妳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
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
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妳是绯珚。」
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
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
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妳认出
来,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妳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
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
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
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
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裡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
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
要大展雄风,将妳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
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
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
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
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
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阳具握住,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
莆绯珚道:「妳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
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
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宫筱手裡握住一根大阳具,不住价上套下捋,
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
「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妳又不是第
一次看见我的大傢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
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裡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裡发出阵阵欢快的
呻吟:「嗳!筱儿……妳……妳好厉害,几乎被妳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
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回想前
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
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
的手淫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
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裡难免有
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
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
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
插进身体裡,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
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
「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妳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裡的阳具,
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
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
又如何能接受。

  南宫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
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
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妳……」说了两个字,小嘴已
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回心细想,便
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花翎玉一念及此,
连忙跳上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一连
打了几个哆嗦!

  「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
张,把弄着美人的丰满!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
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隻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
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阴道深处却
滔滔不竭,泉涌不绝,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搓又揉,直弄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挺
着一根庞然大物,把个龟头挤向二人的唇间,不住挺动腰肢,磨蹭抆拭。南宫筱
见他如此这般,当然心裡雪亮,遂抽离香唇,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把个龟头送
到莆绯珚嘴前,轻声道:「妳就可怜一下玉郎,为他舔一回吧!」

  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情慾渐生,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龟头,亦
再难负嵎顽抗,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轻轻在马眼处舔了几回,接着小嘴一
张,把龟头纳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好爽,真个舒服……」

  莆绯珚听见,索性用力吮紧龟头,务求让花翎玉满足。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当即动手卸衣解带,把身上大
红压线褂服脱去,直脱至丝褛全无,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

  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讚叹一声:「筱儿呀筱儿,光是妳这
副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再加上妳这张芙蓉绝色,简直是要了男人的
老命,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妳迷得昏头转向,弄得我满头绿帻,甘愿做个闷
王八!」

  南宫筱脱去内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花翎玉是个聪明人,当然
明白她的心思,立即点头一笑。南宫筱回了他一个微笑,移到莆绯珚身旁,在她
身上连番抚摸一会,才开始为她脱衣。岂料她才一动手,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
正要挣扎反抗,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经过一轮拉扯,莆
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只得放下手脚,任其施为!

  好一番功夫,南宫筱终于将她裡裡外外剥了个精光。

  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此刻一见,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忍不住
大讚一声:「绯珚,妳……妳实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南宫筱瞧得啧啧连声,伸手摸上她
一个乳房,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却又挺拔非常,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晶莹
细嫩的肌肤,直教人不忍释手!

  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当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肉棒,连忙
将她扑倒在床。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
身下,全身动弹不得!

             第09回、一床三好

  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柔
若无骨,感觉异常地夸姣,体内的一团慾火不由熊熊窜升,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
热,胯下的阳具更形坚硬,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挤压,害得娇妻呻
吟不绝,遍体酥慵:「嗯!玉郎……」

  一声银铃般的嘤咛,既清婉又娇媚,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忘乎所以,教他
身心如何按纳,忙即佝腰张口,埋首到她胸前,将一颗乳头纳入口中,大肆吸吮
起来。

  「啊!」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等激情,全身
连连打战,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着实令人兴奋,几乎要她美昏过去。

  在旁的南宫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早已瞧得春心
难抑,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舔着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从后伸将前来,插进
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指一紧,已将阳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来:「噫!它真的
又烫又硬!玉郎,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间,颤声道:
「筱儿,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撸硬了好办事!」一话说毕,将莆绯珚一对丰
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只顾掩紧檀口,不住呜唈娇啼!

  南宫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只见她一手
包裹住阴囊,一手套弄着阳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宫筱见他得趣,再放些
言语挑逗:「玉郎,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烫得人家心痒痒的,如此粗壮的肉棒,
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们女子就是爱搬脣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
大,却诸多话儿!嗯,就是这样,真舒服!我的好筱儿,继续弄,千万不要停下
来……」一语说毕,嘴巴慢慢往下移,舔过莆绯珚的肚腹,顺路而下,终于来到
芳草清疏的耻丘。

  「不,玉郎不要……」莆绯珚知晓他意图,不由害羞起来,正要伸手阻止,
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扳开她的玉手,让她无从掩护。

  莆绯珚心头发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
求你……」

  花翎玉那会理睬她,张大双目,觑眼瞧着美人的小屄,岂料一看之下,按不
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口裡大讚一声:「好漂亮的小阴户,粉嫩丰沃,四周全没
乌泽,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渗着春水儿,如此诱人的好物,妳叫为夫如何受得
了!」

  莆绯珚听见这番淫髒的说话,想到自己双腿分岔,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
儿,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任其随意观觑,不由臊得满脸通红,急忙向他哀求道:
「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说越感难为情,连忙别开螓首,不敢多看
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
一下。

  「啊!玉郎……」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下身连番战慄,心中直喊:「他…
…他怎能这般坏,竟……竟然舔人家那裡,好不丢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回,接着伸出双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一团红彤
彤的美肉,看见内裡犹如水淹溺谷,润光闪然,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直看
得花翎玉魂荡眼饧,唾液长流,那裡还忍得住,再次凑头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这样……这样不行……」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两条腿儿立时
绷紧,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阴道深处,渐渐涓涓难歇,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畅快莫名,抬起头来,笑说道:「绯珚的水儿真
多,再让为夫多吃几口……」说罢,又是埋头乱吃,霎时弄得唧习有声。

  南宫筱把着夫君的肉棒,正自撸得起劲,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春心
萌动,将一对乳房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身心激盪,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躯,抬
起莆绯珚一对美腿,大大的往两旁张开,嗄声说道:「绯珚,为夫实在受不住,
想马上要妳……」

  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已不晓得回应他,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着花
翎玉。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心下一笑,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向莆绯
珚的花户,在门前来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就知
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儿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龟头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嘘声说道:「妳肯……
肯出手相助,岂有不好之理。」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
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擣.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
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当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
是第一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
痛绯珚才好!」嘴裡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把个龟头抵在牝前,来回擦拭,将
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
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
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
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龟头
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
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
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

  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裡却想:「它……它那裡真的
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
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
露出大半截的阳具,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
人痛过第一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
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
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
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
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南宫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肉棒,身
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乳房,在她耳边安慰道:
「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一语说罢,已吻住她
小嘴。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隻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
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
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
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
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
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
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
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
郎的大傢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
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
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
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裡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
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
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
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
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
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
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
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
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
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
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
亲暱的开垦,阴道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
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
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裡问道:「绯珚,
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

  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
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

  「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
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噼拉玉腿,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飞腾,挺身疾肏,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细窄的
阴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想到容色玉
耀的南宫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
不禁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併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
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
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
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龟头在
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
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
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发觉膣裡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
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回事。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
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肏数十回,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
大有不洩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
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
……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
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肏,口裡叫道:「为夫……为夫也
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

  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
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主,花心大开,
阴道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合他又再丢了一回。

  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捨将肉棒拔出,暗运真气,阳具笃
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
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闪然,不
禁慾火复萌,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
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慄,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
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
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

  南宫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
家都依你……」

  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
眼,着情抽戳,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
「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肉棒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
他们二人都在,合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

  南宫筱想起于浪,心裡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
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
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近百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
南宫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
不禁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阳具,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
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宫筱,如此上下往
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

  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裡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这日,夫妻三人接到
花映月召见,便一起前来明月楼,拜谒完毕,花映月让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说道:
「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这些人突然
而来,显然是有所图谋,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

  「白龙梅瓶!」花翎玉眉头一紧:「它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今次叫你三人来,就是想说这件事。」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全
都与他们说了,接着道:「这虽然只是传闻,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至今仍无
人得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

  花翎玉愕然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后来为了
这件宝物改名换姓,举家迁到湖州,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整个马家庄全然葬
于火海!

  三人听毕,无不悽怆憯恻,花翎玉捏紧拳头,塌然道:「娘,那个……那个
凶手到底是谁?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宫筱听见,问道:「娘说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么线索?」

  花映月道:「虽然说不上什么线索,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其实一直以来,
有关白龙梅瓶的事,向来就无人知晓,可是在半年多前,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
传了开来,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
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

  南宫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
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
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
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
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
此事。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
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
「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妳是
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

  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
不忍心!」

  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

  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回去准
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

             第10回、跃马湖州

  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
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
行。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
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唯
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
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
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
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赞许:
「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
娘。」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
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

  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
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
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
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
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
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
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
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
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你今早双眼无神,假若我没
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

  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你还说,全都因为你,
晚饭后你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你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舍难分,才会给你二人
单独共处的机会,你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你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
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

  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

  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
一回了事,你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你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
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你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就
……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

  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
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里面连射……射了三回!但他……真的没有离
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
他……他才肯罢休。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你。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
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

  南宫筱掩嘴轻笑:「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岂不是
乐坏我这个小绯珚!」

  「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
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回,但玉郎依旧不舍不饶,几
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

  南宫筱道:「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自
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
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更奇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

  莆绯珚茫然问道:「是吗,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么?」

  南宫筱道:「说出来或许你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话儿』,就只有这么粗,
这么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
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泄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
不逊色,你道是不是奇怪!但话又说回来,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算得是
咱二人的福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其实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
此雄壮威猛,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
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

  「是这样么!」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奇:「这『菟丝子』调制的汤药确
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神呢!」

  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堂堂正正
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

  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欢上他?」

  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
说,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
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
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
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
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你对他
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

  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
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你这个俏
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
「对呀,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

  「筱儿你……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
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你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莫非你……」

  「不,你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
我看见义父和我娘……」

  「原来你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此刻听见,亦不由呆
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
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
「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
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

  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
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

  「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你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
……」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
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么!」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

  「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
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
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而且他还
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
叫人好生喜爱……」

  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猛?」

  「正好相反。」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么长,这
么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龟头又
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若然给你看见,恐怕你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

  「看你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
「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
对不起玉郎的事!但你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
屈!」

  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
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恐怕我……」一想到于浪,
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衬托着一张朱唇粉面,端的是美不胜言,忍不住将她
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吻上她樱唇。

  相拥亲吻,二人早已习惯,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
她送唇递舌,还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彼此你亲我摸,尽显缠绵。

                ◇◇◇

  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将接近花溪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鸟归
飞之时。这里一带,全是穷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镇,后不及村,哪里能找到宿头,
只得寻了一个干净处,搭帐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声音自远而近,众人立时
起了戒备之心,循着蹄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头滚滚,十多骑直奔而来。瞬间,马
匹越来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

  人马渐渐奔近,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众骑同时
慢了下来。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年纪,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年轻
人身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细看之下,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样子娇美绝
伦。

  众骑停了下来,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几眼,那年轻人抬起右手一扬,口里吆
喝一声,大伙人马再次勃腾腾向东奔驰,瞬间已绝尘而去。

  花翎玉看见那伙人衣着奇特,个个腰悬短刀,衣服穿戴绚丽多彩,男的头戴
黑绒圆帽,身穿袷袢;女的一身曳地长裙,戴着圆顶绣花帽;男女皆穿羊皮高靿
靴,让人一看便知是外族人。花翎玉向知单超见多识广,问道:「这伙人穿着怪
异,可知他们的来历?」

  单超道:「看这伙人的外貌,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乍眼和我们一般无异,但
若留心细看,不难看出他们都是混有西方人血统,如果没有猜错,他们极有可能
是撒尔塔人。」

  柳天石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据我所知,撒尔塔人素来集居西域,距离这
里相当遥远,他们为何长途跋涉跑到江南来!」

  单超颔首道:「确实是有点奇怪!不过我曾听人说,酒泉苏千湖以东,聚居
着一群叫『塔扎』的游牧民族,数目约有一万人。而这些塔扎人,都是撒尔塔人
的汉化民族,多以畜牧为主,兼营农业,在那里过着半游牧半定居生活。我看刚
才那些人的衣着,确实和撒尔塔人的服饰很相似,他们或许是塔扎族人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又再动身起程,申时将尽,一行人已来到吕山,距离湖州便只有
个多时辰路程。接近横埂头,已见数十骑水帮兄弟在此等候,众人见过帮主,稍
事歇息,大伙人继续向湖州出发。

  黄昏时分,终于到达湖州金剑山庄,眼见一条青石板路伸延至庄门,朱漆大
门前,置有一对千斤石狮子,姿态各殊,栩栩生动,把整个金剑山庄显得格外威
严宏伟。

  众人来到庄门前,齐齐滚鞍下马,但见门外站着数人,为首是个中年人,约
莫四五十岁年纪,看他面容清臞,眉峰舒展,两目如锥,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蟠夔
纹长衫,正是冷秋鹤的父亲,金剑门门主冷天峰。

  在冷天峰身旁,左右站着一男三女,看那男人年约三十岁,长得文质彬彬,
一副酸丁模样,此人姓谢名羽,人称冷面书生,却是冷天峰的入室大弟子,也是
冷秋鹤的妹夫。

  其余三名女子,一个是中年美妇,容貌光耀动人,正是冷秋鹤的母亲展雪凤。
在她身旁站着两名女子,均是年约二十的美艳少妇,一个是冷秋鹤的亲妹子,名
唤冷秋燕,是个媚姿姿的妙人儿,样子甜美可爱,两年前嫁给冷面书生谢羽,真
个是郎才女貌,鸳俦凤侣,自然惹得蜂争蝶忌。另一个美貌少妇,却是冷秋鹤之
妻金芷莹,通州金沙堡的掌上明珠。见她星眼柳眉,朱唇榴齿,样貌身材都是一
等加一,确是一个仙姿玉质的大美人。难怪她初履江湖不久,便能如鹊惊飞,跻
身武林十二仙第三位。

  花翎玉在婚宴上,曾经与冷天峰见过一面,其余四人,他一概不识,此刻对
着这许多美人儿,不由看呆了眼睛,暗忖:「世上怎地有如此多美女,光是在这
两天里,已给我遇见多个毛施淑姿,老子当真眼福不浅!看她们站在冷天峰身旁,
想必都是冷家的亲人了。」

  就在花翎玉胡思乱想之际,忽见冷天峰一脸堆欢,急步走下石阶,抱拳道:
「稀客,稀客!原来是柳庄主大驾,请恕冷某失误远迎之罪!」

  众人连忙抱拳还礼,柳天石和冷天峰向有交往,一礼笑道:「冷门主怎地亲
自出来,实在太客气了!」

  冷天峰道:「众多贤彦好友光临敞庄,我哪敢托大不亲自迎接呀!」

  单超是金剑山庄的常客,呵呵大笑道:「冷兄无须和咱们客气,今趟前来贵
庄打扰,单超先代花宫主谢过兄弟。」

  「这是哪里话!」冷天峰抱拳道:「能为香蕊宫出点绵力,是咱们金剑山庄
的荣幸。请!厅里坐。」

  众人在厅上叙谈,终于让花翎玉知晓几名美女的身分,心下大为错愕,却又
感气愤难平,暗暗骂道:「好一个冷秋鹤,娶了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作妻子,还
要向我筱儿下手,叫我如何饶得你!」

  当晚花翎玉和单柳等人,全安排在庄里的客楼居住,其他香蕊宫弟子却另有
任务在身,早已离开金剑山庄,住到香蕊宫设在湖州的翠花轩,目的是要增强湖
州的实力。

  晃眼之间,三日过去,单超因为帮里有事,中午已向冷天峰辞别,除了花翎
玉夫妻三人外,目前便只有柳天石和姬媔柔仍留在庄内。

  花翎玉极少离开宣城,亦不曾到过湖州,但他在师姐师兄的口中,早已知道
湖州风景极多,尤其是安吉那片大竹林,听闻竹林中除了五女泉,还有一个五女
湖,都是带有仙气的人间仙景。

  午饭过后,花翎玉便邀约两位娇妻,打算到竹林一游,谁知二人听见,立即
摇首相拒,还笑说他昨晚不知是否色鬼上身,死活缠了她们一夜,累得连指头都
不想动,哪里还有精神游山玩水。

  花翎玉苦劝不果,只索罢了,但想到难得来到湖州,岂有终日待在房间之理,
便向两位妻子交代一声,打算到翠花轩和父亲旧居走一走。

                ◇◇◇

  湖州以地滨太湖而名,元朝戴表元曾有一诗描写此地:山从天目成群出,水
傍太湖分港流。

  行遍江南清丽地,人生只合住湖州。

  湖州不但是鱼米之乡,还是着名的蚕乡,素有湖丝衣天下之说。金剑山庄直
来以经营蚕丝织物为业,在湖州和江南一带,就拥有十多间丝绸行。

  花翎玉走出庄门,沿着大街而行,发觉商户除了经营蚕丝生意外,刻书和贩
书业亦特别多,瞧来这里的文风相当鼎盛。

  再走出两里多路程,花翎玉已来到南浔,正是当年马家庄所在,花翎玉想起
父亲和一众亲人,一夜间全然葬身在火海中,不由得悲愤填膺,当下向一名小贩
打问,问明当年马家庄的位置,便依照指引寻去。

  南浔乃江南有名的水乡,河道蜿蜓逶迤,当地民居大多沿河而建。

  这带河堤两岸,皆以石桥相接,只见处处粉墙黛瓦,柳绿花红,显得一派淳
朴和宁静。

  花翎玉走在斑驳的石板路上,转眼已来到洪济桥,抬眼四看,见得对岸竖着
一栋断垣残壁,便知是马家庄的旧扯。花翎玉二话不说,立即走上石桥,才走得
几步,瞥见断墙角落人影一闪,瞬间已消失在废墟中。

  「这个人鬼鬼祟祟,看他的衣着身形,似乎是一个女子……」花翎玉也不多
想,匆匆过了石桥,来到那间破屋前,延颈探头往里面一看,但见眼前好大一片
空地,遍地野草蔓生,好不荒芜苍凉!

  花翎玉看着这等荒凉情景,鼻头一酸,再留心四看,却不见刚才的女子。花
翎玉略一沉思,当下展开独门轻功,几个起落,已穿过荒烟蔓草的空地,伏在屋
前倒塌残破的石墙下。谁知他才一落脚,便听得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
「师妹,我在这里。」

  「对不起,我又来迟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花翎玉聚起剑眉,暗地里一笑:「嗯!我明白了,原来那女子是应约而来,
莫非……莫非二人想在这里偷情幽会不成!」

  那个男子道:「师妹,我还道你不会来了!」

  「你就体谅人家嘛,秋鹤突然从宣城回来,我自然要多加留神,倘若给他知
道咱们的事,那还了得!」

  「我很明白。」那男子接着道:「这里容易被人发现,咱们到里面去。」

  花翎玉听得「秋鹤」两个字,心下格的一声,暗忖:「无怪那女子的声音如
此耳熟,原来是冷秋鹤的妻子金芷莹。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既然给我发现这个
大秘密,合该你要走霉运!」花翎玉听见再无半点声音,大着胆子,探头往里面
觑探,果然不见半个人影,当即放轻手脚,战战兢兢,以免发出声响,向屋里走
去。


              【第五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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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06:兰宁公主

             第01回、淫龙戏凤

  进入大屋,花翎玉环眼四看,只见屋内栋折榱崩,放眼空无一物,看这建构
间隔,似乎是一个大厅,却被当年大火烧得不剩根椽片瓦。

  再看地板牆壁,虽然留有烟燻的痕迹,倒也处理得乾乾淨淨,显然不时有人
清洁打扫。

  花翎玉见厅堂尽头处有一个偏门,敢情是通往裡间的入口,当下小心翼翼走
将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屋后是个偌大的院落,假山鞦韆,依然完好如初,
石山旁还有一个破亭子,遍地尽是蒿草野花,一派萧疏景象。

  院落两边全是迴廊房舍,大部分已见倾倒崩落,只馀数个房间仍留着颓牆坏
壁,整个院子显得劫后馀烬,满目荒芜。

  自从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后,功力突飞勐进,虽然看不见金芷莹身影,但凭
着二人细微的呼吸声,已令他们无所遁形,再难隐藏形迹。

  见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裡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么玄虚,若给我找
到了把柄,倒要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当即扶牆摸壁,向前面走去。

  来到一个半崩的房间外,发觉窗户磴儿已大半颓坏,同时听得房裡传来沉重
的呼息声,花翎玉不用细想,已知内裡发生什么事。

  这时,房裡传来金芷莹的声音:「仲师兄,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吗?」

  「嗯!我来这裡已有多日,如果再不回去,师父必定起疑。」

  原来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师兄张少仲,自小和金芷莹一块儿长大,二人情投
意合,本是一对好姻缘,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鹏不大喜欢他,最终来个棒打鸳鸯,
硬生生将金芷莹嫁与冷秋鹤,金冷两家便始缔结同盟。

  金芷莹道:「今次难得我爹叫你到杭州办事,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可你明
儿便要回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见面了……」

  张少仲轻声叹道:「我何尝不想多留几天,但形势却不许我这样做!」

  「抱紧我!」

  金芷莹姿姿媚媚道:「人家可捨不得你离去……」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对话,沉思:「金芷莹叫他做师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
的弟子了。见他二人如鱼似水,话语亲昵,似乎彼此确实衷心相爱,既然如此,
金芷莹因何会嫁给冷秋鹤,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师妹,我刚才在这裡等了个多时辰,越等越心焦,真怕妳不会来。现在终
于看见妳,真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其实我真的几乎来不了。」

  金芷莹话声娇柔,满盈女儿意态:「秋鹤从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使我寸
步难移,最后我只好打了个谎话,骗他我约了表妹美嬛见面,才能抽身走出来。」

  张少仲心中有些愤嫉,长声一叹:「他在宣城待了数个月,夫妻二人分开这
么久,亦难免他会对妳如此厮缠!正是俗语云:」新婚不如远别『,他这趟回来,
你们肯定更加无限恩爱,感情更加浓郁了!对不对?「

  「仲师兄,你不要这样说好吗!」

  金芷莹柔声道:「人家最喜欢谁,心裡最爱谁,难道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当
初若非爹逼迫,我又岂会嫁给秋鹤。眼下既然已成为事实,也只好逆来顺受。但
你不要忘记,毕竟我和秋鹤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还有金沙堡的脸面,又岂能终日
貌合神离,你说是不是。」

  张少仲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双眼怔怔的看着金芷莹,见她颜如舜英,说不
出的美豔动人,当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光着身子,依偎在丈夫怀裡,婉娈相得,心
头不禁一阵抽搐,喟然道:「说到条件,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打从咱俩相
爱开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妳,但我……」

  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让张少仲说下去:「人家不许你这样说,谁
说你比不上他。秋鹤虽然家世显赫,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可知道吗?」

  张少仲苦涩一笑:「妳不用取笑我了!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逊冷秋
鹤三分,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

  金芷莹冁然一笑,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错了,你在芷莹心中,
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不说其他,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难以和你相比
了,尤其是这个……」

  说着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具:「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每次
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莹实在爱死它了……」

  「啊!师妹……妳……」

  张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轻呼一声。

  「仲师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说道:「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勐
的男人,就像你一样。每当你进入我身体,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还让我
有股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

  「师妹妳……妳再这样弄下去,必定给妳弄出来不可……」

  张少仲眉峰双锁,着力隐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

  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来,便射在芷莹
的身体裡,人家想要个孩子,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

  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
骨子裡却如此淫荡,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傢伙娶了这个
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

  「这……这个……」

  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
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
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

  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妳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
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
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
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

  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
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

  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
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裡的阳具,撸得
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
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
「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

  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
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
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
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

  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
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洩身!」

  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
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龟头,硕大稜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
叫人打从心窝裡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
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裡,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
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
惜了!」

  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
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
「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
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
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
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

  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

  「饱了,饱了……」

  金芷莹握紧裤裆裡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
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
你,心裡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
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裡无席无榻,便连乾淨的地方都没有,如
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

  「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
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
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
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
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
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藉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
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

  「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

  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

  金芷莹出手阻止:「这裡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
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鬆带卸裤
还是少不了,对吧……」

  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
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
却想不到隔牆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

                ◇◇◇

  日入时分,黄昏将至。

  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

  这时,亭子裡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裡已有半
个多时辰,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
忖道:「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
路径?」

  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
而至。

  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

  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豔名远播的大美人。

  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絛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
俨如姑射神人山裡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
人已从马背跃起,轻嬝嬝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
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来是花公子。失礼、失礼!」

  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
打算出外吗?」

  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刚从外面回来,路经这裡,忽然想起一
件事,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特地在这裡等候。」

  金芷莹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这究竟是……」

  花翎玉背负双手,形容自若:「嗯,没错。是想与妳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
豔事,而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係. 」

  金芷莹一听之下,虽心裡发毛,仍强作镇静:「既然事情和我有关,倒想听
一听,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花翎玉负手踱步,口裡念着《诗经。郑风》首章的诗文,而一对眼睛却牢牢
瞧着金芷莹,见她神色渐变,脸泛红晕,知她已明白箇中之意,便续念下一章诗
文:「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皆臧。」

  「你……你都看见……」

  金芷莹也不待他回话,剑光乍现,长剑已刺向花翎玉胸膛。

  「哗!」

  花翎玉早就料她有这一着,佯作一惊,笨笨拉拉的避过当胸一剑,发足奔向
路边的树林,窜进密密丛丛的林木中:「好恶毒,竟然想……想杀人灭口,救命、
救命呀……」

  金芷莹心裡清楚,此事若给外人知道,当真是滔天大祸,岂肯轻易放过花翎
玉,连忙衔尾追杀,以绝后患:「看你往哪跑,快给我停下来……」

  花翎玉听见,果真戛然止步,才刚回过身子,一具香馥馥的娇躯已直扑而至,
刚好倒入他怀中。

  「啊……」

  金芷莹哪会想到花翎玉如此听话,叫他停便停,在她狂追之下,手上的长剑
还没来得及提起,人已撞向花翎玉,一对高拔耸峙的乳房全挤在男人胸口上。

  花翎玉似乎对此十分满意:「嗯!真香……」

  花翎玉在她粉颈嗅了一下,倏地往后跃开。

  金芷莹怒从心上起,回剑就刺,连环数招,均被花翎玉轻易避开。

  「没想到妳出手这么狠,记记抢人要害……」

  花翎玉嘴裡说话,一面见招拆招,瞬间已躲过十数招,发觉金芷莹的武功也
不外如是,正是外强中乾,虚有其表,当下微微一笑,眼见剑尖来到自己面门,
这回他不再闪避,霍地抬起左手,中食二指已夹住剑刃,右手顺势探出,在她乳
房摸了一把。

  「你……你卑鄙无耻,我杀了你……」

  金芷莹怒极,连绵杀着,同样给花翎玉巧妙地避过,忽觉手肘「曲池穴」

  一麻,手上长剑再也把持不住,闻声堕地,紧接着「章门穴」

  一阵疼痛,立时全身乏力,竟被花翎玉点了要穴。

  「呀……」

  金芷莹惊呼一声,腰肢突然一紧,已被男人牢牢抱住:「不要,放……放开
我……」

  虽然穴道被封,浑身无力,但身子仍能勉强移动。

  金芷莹给他搂住纤腰,腰身无法动弹,只得使劲将上身往后弯,生怕双乳再
次压在男人身上。

  花翎玉笑道:「妳认为我会放手吗?」

  一话说毕,凑头上前,在她秀髮乱闻乱嗅,讚道:「妳身上怎会这么香,是
用来诱惑男人么?难怪少仲师哥对妳如此着迷。对我说,刚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

  「你无耻!」

  金芷莹别开螓首,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

  「更无耻的事还在后头呢。」

  左手搂住美人的蛇腰,右手手掌从她腋下慢慢向前移。

  「不要,你想做什么?」

  金芷莹感觉到他的意图,心裡勐然一惊。

  花翎玉顺着她弯后的娇躯,把一张俊脸贴到她眼前:「想模妳,妳这对奶子
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晃啊摇的,还衬着妳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貌,实在是太诱人了,
哪个男人不想摸一摸!」

  「下流!你……你敢……」

  金芷莹此话一出,便知自己说歪了,不由后悔起来。

  「我为何不敢。」

  花翎玉嬉皮笑脸,五指一紧,已握住一个饱满软绵的好物:「啊!手感果然
不赖,但我实在不明白,冷秋鹤有个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为何还要在外粘花
惹草,莫非妳和那个少仲师哥的丑事已给他知道,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身?」

  金芷莹听见,身子微微一颤:「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花翎玉想起冷秋鹤和南宫筱的事,立即攒着剑眉,忍不住挂火道:「我所说
的是真是假,早晚我会让妳亲眼看一看,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妳,要
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

  「难道……」

  金芷莹心中起疑:「难道秋鹤曾经欺负你妻子?」

  花翎玉冷然一笑:「妳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但我对妳说,花某并非什么正
人君子,我只是个又好色又记仇的无赖,想我放过妳,相信不大容易。」

  「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金芷莹这次再不回避他,正眼瞧着花翎玉。

  「想要妳。」

  花翎玉直截了当道:「让妳嚐一嚐我下面这根大宝贝。但妳放心,本大爷素
来不喜欢硬着干,我要妳心甘情愿给我,求我佔有妳身子。」

  金芷莹气道:「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妳不要说得太满。」

  花翎玉笑道:「不要忘记,以妳目前的武功,是绝不可能杀我,而且我还有
把柄在手,妳若不想丑事传开去,就得好好依从我。」

             第02回、黄雀在后

  金芷莹怎肯顺从他,心想只要将穴道冲开,便可趁其不备暗施毒手,将花翎
玉除掉。一念及此,强自忍受从酥胸传来的快感,闭起双眼,依循自家运气的法
门,捧气贯顶,意合虚空,暗暗推动体内的真气,盼求尽快打通穴道。

  花翎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牢牢盯着金芷莹的花颜,见她云鬟半嚲,美貌
横生,端的是明豔动人,讚道:「好一个娇媚玉嫩的人儿,看着妳这个尤物,确
叫人色心大动。但可惜娇惯了些,动不动就拔刀亮剑,有失女儿意态!」

  金芷莹对他的褒善贬恶,全然置之不闻,兀自不言不语,闭目聚神。

  花翎玉聪明绝顶,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心下微微一笑,却不出言点破,只
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缓搓轻揉,让她无法调身调心,难以神意照体。

  饶是如此,金芷莹依然闭目苦撑,直到花翎玉摸到她双腿间,一个接踵而至
的激灵,立时把她的内息冲得雨零星散,忍不住樱唇一张:「啊!不要……」

  花翎玉面露笑容,手上一拽一推,将金芷莹压在一株大树上,让她背靠树身,
嘴唇贴到她鼻尖道:「我劝妳不要太天真,想要冲开我这手独门打穴功夫,除非
妳有一甲子功力。」

  「你这个色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金芷莹怒眼直瞪。

  「反正妳都不会放过我,趁妳此刻无法反抗,我又何须和妳客气!」花翎玉
一笑,嘴巴已碰上金芷莹的樱唇:「张开妳的嘴,让老子好好品嚐妳……」

  金芷莹正欲把头别开,却被花翎玉用手捏着下巴,令她无从闪躲。金芷莹依
然顽强抵抗,使力合紧嘴巴。花翎玉见她不肯屈服,索性解开她的腰带。

  「不!不要……」金芷莹勐然一惊,叫出声来。

  花翎玉擣虚撇抗,乘虚突袭,将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

  「呜……」金芷莹嘴儿被封,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鸣,仍是阻挡不了花翎玉的
进攻,腰上的束带瞬间已被男人解去,衣襟半掩半开,露出一件银白色抹胸。只
见一对玉乳耸壑昂霄,将抹胸高高撑起,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着实叫人垂涎欲
滴。

  二人虽然面贴面,唇接唇,亲暱地缠在一块,但金芷莹始终不肯就范,只把
一根香舌苞藏于下颌,就是不愿和花翎玉碰触,心裡在想:「你胆敢把舌头乱闯
乱鑽,定要教你嚐嚐断舌之苦。」

  花翎玉深得「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自然不会将舌头探入她口腔。但他
又不想狠下重手,把金芷莹的穴道全然封闭,使她只能转动眼珠,身子却不能动
弹。若然是这样,对花翎玉而言实在太没情趣了!

  常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牆梯。」花翎玉为了向冷秋鹤报复,岂会对她轻
易罢手。但见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将她双乳挤得
形状大变,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接着提了一口中气,暗运内功,意守丹田,
固命门,闯会阴,藉着自身深厚的功力,内息直贯下体阳具,登时变得又粗又大,
硬如铁石,生生的顶住美人耻丘处。几番磨蹭戳刺,顿教金芷莹浑身发烫,鼻息
长呼。

  「你……」金芷莹张着幽怨的眼神,怔怔的瞧着花翎玉,越看越觉他英俊不
凡,还充溢着一股俏皮模样,实在难以对他产生恶感!金芷莹心下暗道:「莫说
是大师兄,便是秋鹤也不及他好看!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
事,恐怕……」一种无形的冀望窜进她脑袋,顿感一阵失魂昏昧,整个人瞀乱不
已!

  「怎样,感觉它如何?很坚硬吧……」花翎玉蹭着她的香唇。

  「无赖……」金芷莹穴道受制,浑身乏力,无从躲避男人的轻薄,但那刚硬
和勇悍,她仍是感受得到。

  花翎玉眼裡瞧着她的豔色,鼻裡闻着她的芳香,亦不禁陶醉其中,慾念横生,
忽地握住她的纤纤素手,只觉手上之物柔若无骨,白晢雪滑,心中又是一荡,迳
往自己裤裆移去,嗄声道:「没错,我确是无赖,但也比不上冷秋鹤!快给我握
紧它……」

  「不,放开我……」金芷莹触上那根庞然大物,心头忒忒的臊将起来,立即
满脸通红,死命不依。

  花翎玉见她不从,脸上一笑,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紧:「我这根宝贝不差
吧!不说冷秋鹤,就是妳那个大师哥,恐怕亦难以望其项背。」说罢,带动她的
玉手,前前后后撸将起来。

  金芷莹正是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但手上的阳具可也大得惊人,不由吓
得张大嘴巴,望住眼前的俊男,心裡在想:「怎……怎可能!看他年纪轻轻,一
副稚气未脱的模样,谁知他身赋异禀,竟拥有这般粗大的话儿,真难为他两个妻
子,怎可能容下如此硕大无朋之物!」

  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金芷莹心裡「格喳」一声,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
中,已听出一些端倪,问道:「你……你今天这样对我,是否秋鹤有什么地方开
罪你,导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截住话头道:「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就怕他撒诈捣
虚,死口不认。」

  「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对不对?」金芷莹继续追问,欲要岔开花翎玉
的思绪,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

  「他休想!」花翎玉乍听此话,即时怒气冲天,愤然冲口而出:「他已沾了
筱儿的便宜,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我非杀了他不可……」愤怒之中,使力握紧
金芷莹的玉乳,已呈发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

  「嗯……」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暗暗呻吟了
一声!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整个人顿时眇
眇忽忽,变得六神无主,而体内的一团淫慾之火,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膣内
犹如洪波滚雪,淫水滂滂,真个是裡外煎熬!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竟然不听她
使唤,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气愤难平,接着道:「他既然做得这种事,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
夫债妻还,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说罢,再次埋首要吻她。

  「我不相信,秋鹤并不是这种人!」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不让他有机可乘:
「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到时你想怎样,我亦无话可说,但你现在这样对我,
岂是君子所为。」

  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说了,老子并非什么彬彬大雅君子!」他口裡虽然这
样说,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
伺,暗忖:「这个人好不简单,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看来武功相当了得,就不
知他偷看了多久。」

  金芷莹神情幽婉,怔怔的瞧着他:「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老子可不吃这套。」但他心
裡雪亮,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便低声在她嘴边道:「好吧,妳得记住自己
的说话,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一边说,一边离开她身体,并将她的前襟掩
上:「不要忘记,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谅妳也不敢食言。」

  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只见她抿紧嘴脣,盯着眼前的花翎玉,看见他突
然转身离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给我解开穴道……」

  花翎玉一拍脑袋,回身笑道:「我都忘记了。」随手一挥,使出独门家数蝉
弹指,一股指气骤然射出,「嗤」的一声过去,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

  金芷莹小嘴半张,依然呆邓邓的立着。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武功竟
然深不见底,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从此以后,我得看见狸猫当
虎看,方保无虞!」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连忙整理衣
衫。

  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立即跃身上了树顶,几个起落,弹指之间已不见
影踪。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相信
他势难安寝。

  黄昏时分,丛林裡显得一片阴鬱. 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一看之下,脸
上即时挂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凑巧,一日之内,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
前出现。」

  这时,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鑽了出来,只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娉婷,俨如
花裡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莫非黄雀伺蝉,我老早就
给她盯上了!不管怎样,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今天妳
自己找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姬媔柔体态轻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数步,便已察觉有些不妥,当下停步
说道:「你无须掩掩藏藏,出来吧。」

  花翎玉剑眉一竖,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姬媔柔嫣然轻笑:「花公子过奖了。若说武功,小女子和阁下相比,可就差
得远了!」

  「柳夫人不必太谦。」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着道:「不知夫人因何会在
这裡出现,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
吃草,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乱子。」顿了一顿,似笑非
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欲
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对了。看见这种事情,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
隐在一旁窥觊,岂不是有点儿那个!」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我自问打他不过,又能够怎样!」

  「妳的说话也许有点道理。」花翎玉摇头一叹:「但柳夫人不可忘记,妳这
般躲在一旁混搅,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那个色鬼记恨于妳,拿妳来抵充么!」

  姬媔柔胸有成竹道:「这个我很放心,那人虽然好色,相信还懂得说点道理。」

  花翎玉道:「妳似乎很有信心!」

  「当然。」姬媔柔含笑道:「我夫君又没有偷人家妻子,更没有把柄给他拿
着。常说判官还讲三分理,他又怎会为难我。」

  「妳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徐徐摇头:「若是换作别人,或许会如妳所想
意意思思撂过手,只可惜妳长得花容月貌,身段迷人,便是堂头和尚见着妳,亦
不免眼狂心热,触动凡心。更何况妳是柳青的继母,而柳青和冷秋鹤都是同一种
人,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同样是个专门偷别人妻子的混蛋。妳不妨想一想,那个
人又岂会放过妳!」

  姬媔柔心中一懔,蛾眉颦蹙,暗地裡叫声不好,旋即道:「莫非柳青也和你
的夫人……」

  「正是。」花翎玉想起当日所见的情景,禁不住怒目一瞪,更不待她说完,
截声道:「这两个天杀的傢伙,我巴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消我胸中之恨!」

  「这是柳青的事情,又与我何干。」姬媔柔道:「况且一个巴掌拍不响,瞧
来你也得好好管教一下令夫人才是。」

  花翎玉道:「这个无须妳来教训我!但在这之前,我先要他们知道淫人妻女
的后果,好教二人饱嚐下这种滋味。事有凑巧,今天柳夫人撞在本人手上,显然
是上天的安排,也该认命吧!」

  「我为何要认命。」姬媔柔一脸岸忽无惮,狂气道:「你要报仇,便去找柳
青的妻子,可不是来找我。而且你想制服我,相信也不容易!我话已至此,失陪
……」说话方毕,身形疾闪,人已在数丈之外。

  「想熘,恐怕没这么容易……」花翎玉凭着深厚的功力,瞬眼间已抢到姬媔
柔身后,右手递出,拍向她颈后的肩井穴。

  姬媔柔向来自负轻功了得,料想摆脱花翎玉并非一件难事,谁知身后之人声
到身到,已觉一股掌风扑近身来,使她无暇多想,匆匆回身接过这一掌,只听
「噗」一声响过,她整条胳臂立时酥麻酸软,不由暗自一惊。

  花翎玉自从武功大进,拿捏甚有分寸,只是用上三成功力,已取得上风,接
着连绵进招,逼得姬媔柔手忙脚乱,只有招架,已无还手之力。

  姬媔柔自小习武,手底下已是不凡,从来没吃过什么大亏,便是山东白侠柳
天石,亦曾折挫在她手上,没想这回遇上花翎玉,竟然一触即溃,惨败得辙乱旗
靡!她越战越是心惊,暗地裡叫苦不迭,自知今日难逃这个浪子的魔掌。而姬媔
柔更没料到,她这个代庖后妈,竟然会成为他人报复的目标!

  十数招一过,花翎玉问道:「怎样,妳还不肯罢手?」

  姬媔柔小嘴一噘:「你自恃武功了得,就可以随便欺负弱质女子,不觉得卑
鄙吗?」

  花翎玉停招不发,冷笑一声:「呵呵!光是妳这一身功夫,足可横行天下,
还自称是弱质女流,妳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不敢当!」姬媔柔微微一笑,一对美眸盯着花翎玉的俊脸,暗想:「没想
他年纪不大,竟然有这等好武功,相信我师父要胜过他也非易事。」

  她一想到桃花先生,便想起他交给自己的任务,为了查得「白龙梅瓶」的下
落,至今一直忍辱负重,在柳天石身上大献殷勤。可自从来到湖州后,柳天石开
始变本加厉,变得更加迷恋自己的美色,镇日裡需索无度,每天总要合欢一两回,
方肯满意干休!

  便在她思忖间,却见花翎玉徐缓迫近,姬媔柔暗暗一惊,身子不由向后退了
几步,一边瞅着花翎玉,一边动着脑筋,欲要寻个脱身之计。

  花翎玉遂步进迫,姬媔柔已退无可退,背部几乎靠在树身上。忽地,姬媔柔
灵机一动,心中悟将过来:「此子年轻英俊,又是香蕊宫的少主,今次大伙儿前
来湖州,显然是和白龙梅瓶有关,倘若我和他建立了关係,获得他信任,想要取
得白龙梅瓶的消息,相信比之现在就更容易了。我何不将错就错,顺势……」

  眼见花翎玉一脸邪笑,已来到姬媔柔跟前,登时打乱了她的思绪,连忙问道:
「你……你这个无赖,到底……到底想怎样?」

  花翎玉一笑道:「我想要什么,难道到现在还不知道。」

  姬媔柔道:「你可听过『强摘的瓜儿不甜』,纵使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又
有何情趣可言。再说,柳青和你妻子的事,亦只是你自说自话,在没有十足凭据
之时,又岂能让人尽信。」

  「瓜儿甜不甜不重要,我目的只是要报仇。」花翎玉邪邪笑道:「况且,对
住妳这样的美人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忘其所以!如果妳不相信,不妨摸一摸我
这根大宝贝,看看它的反应如何,妳就会明白一切!」一语方落,倏然握住姬媔
柔的手腕。

  花翎玉出手又疾又准,姬媔柔反应虽快,但仍是慢了半拍,忽觉手腕「内关
穴」一麻,顿时浑身乏力,已知着了他道儿。

  「妳的武功着实了得,为了安全起见,只好得罪了!」花翎玉嘴裡说话,手
上已握紧她的柔荑,徐徐按在自己胯处。

  「你……」姬媔柔微感吃惊,当她触及那根阳具之际,俏脸立时升起一抹红
霞,只觉此物不但坚硬无比,而且粗大过人,心中不由一荡,忖道:「真的是人
不可貌相,看他外表稚气英俊,一派书生模样,下身竟然有此雄伟巨物!不说那
个柳天石,便是我的师父,恐怕亦无法和他媲美……」接着想到给它插进膣道的
情景,心头即时按压不住,勃腾勃腾乱跳起来!

  花翎玉一手搂住柔软的娇躯,凑首在她耳边道:「大可放心,像妳这样诱人
的美女,我怎会狠下毒手,妳只是暂时无法运功提气而已……」一隻大手已盖上
高耸的酥胸,细细搓揉数下,发觉果然是极品,讚道:「好一对丰满硕大的奶子,
感觉真的不赖……」

  姬媔柔直来待在桃花先生身边,已经见惯不少辟淫狎亵之事,对男女性事早
就看得极轻,致会听从师父的说话,使尽百般手段色诱柳天石。但现下对着花翎
玉的轻薄,却发现心境大有不同,倏忽间变得陶然醉心,不能自己。

  花翎玉见她一对美目半张半闭,满眼尽是迷痴,一时也看得神迷意夺,回神
说道:「柳天石能够拥有妳这个绝色美人,这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看来他对
妳必定如若珍宝,每天抱着妳日弄夜弄,享尽人间之福,对不对?」

  「不要拿我来取笑,我再美也美不过你两位妻子!」姬媔柔抬起螓首,瞧着
眼前的男人,而那隻纤纤玉手却没有离开,依然贪恋着男人的巨大,一面柔情把
弄,一面问道:「你……你真的不到乌江不肯休?」

  「当然。」花翎玉道:「冷家和柳家的女人,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依目前来看,我是走不出你的手掌心了,既然这样,我亦只好认命!」五
根玉指倏地使力,牢牢握紧手中的阳具:「你下面真的很粗大,确实比我夫君大
多了,人家也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花翎玉一笑:「没想到妳会反过来挑逗我,果真不简单。」

  「事到如今,我知再说什么也不会有用,只好逆来顺受,干脆让你这个色鬼
遂了心愿!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要保守这个秘密,绝对不可给外人知道,
尤其是我的夫君。」

  花翎玉见她一口答应,全无拖泥带水,不免心存疑惑:「我可以答应,但妳
莫要拉弯儿,要我相信妳,除非给我一些表现。」

  姬媔柔秀眉一轩:「人家已经用手为你弄,这个表现你还不满意吗?难道要
我用口去……」

  花翎玉摇头一笑:「妳眼下虽然经脉不畅,无法运功使力,但给妳在宝贝咬
上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看来这个就免了,倒不如就地给我痛痛快快干一回,
岂不是直截了当!」

             第03回、携云挈雨

  姬媔柔脸上一红,说道:「你这个人好不讲理!柳青对不起你,你却没来由
把我摧残,如今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般猜疑人家!」

  「这个可不能怪我。俗语有云『防人之心不可无』,身处江湖,处处尔虞我
诈,面对这个险恶世情,生存之道是要藏心、取胜之术是要防人。」

  花翎玉一手抱紧姬媔柔的纤腰,一手松开她的腰带。

  腰带徐徐落在脚旁之际,姬媔柔的衣襟顿时敞开,一件葱绿色抹胸全然外露。

  姬媔柔俏脸一热,一抹酡红直窜上玉颜,一对美眸,却迷痴痴的盯着眼前俊
男,心里只想着一事:「这人确实俊得紧,能够与他春风一度,着实是女人的福
气,何况此人物事粗大,若给它满满的插入身体,箇中滋味势必美妙难言,只怕
它太过粗长,我未必承受得住……」

  一念及此,姬媔柔心头嚭嚭乱跳,不禁淫火攻心,一手握紧男人的阳具,越
发感到它的粗大和炙热,另一只左手,轻轻攀上男人的肩膀,含羞低语道:「不
能再脱了,会让……让人看见……」

  花翎玉哪去听她,手上轻轻使力,已扯开抹胸的带子,说道:「外衣可以不
脱,但这个调调儿确实碍人,把你身子掩得密密匝匝,岂能不除掉。」

  话落,项上的带子已被解开,随着抹胸滑落,两座浑圆饱满的玉峰倏然毕露,
瞬间落在花翎玉跟前。

  花翎玉眼前一亮,觑着美乳,心中不住大讚:「好一对傲人饱满的宝贝,瞧
来比之绯珚还要大上二分……」

  但见双峰肌白如雪,硕大粉嫩,两颗乳头艳粉红脂,妍丽娇嫩,果真是难得
一见的珍品!「好一对浑圆挺拔的奶子,若不好好赏玩一番,未免太过暴殄天物
了……」

  花翎玉话声甫落,手掌已盖上一只玉乳,顿觉如丝似缎,滑腻无比。

  姬媔柔细细嗯了一声,敏感的艳蕾在他掌心不停磨蹭,旋即硬挺起来。

  花翎玉抚揉把玩,眼睛盯着姬媔柔的粉脸,见她朱唇翕动,星眸盈光,露出
一张迷醉人的仙脸,把个佳人烘托得更加美艳诱人!瞧着这等艳色,花翎玉亦不
禁醺醺欲醉,心下道:「秦观的《浣溪沙》有道:」香靥凝羞一笑开。柳腰如醉
暖相挨。『,那诗句所说,相信就是这种媚态吧!「

  但见姬媔柔呢呢痴痴,迎上花翎玉的灼热目光,身子感受着俊男的轻薄,心
里显得既複杂又期望。

  前时为了桃花先生交下了任务,姬媔柔不得不献身与柳天石,目前紧接而来,
除了师父和柳天石二人,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成为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然而,
姬媔柔虽然这样想,但她并不后悔,反而充满着几许期望。

  姬媔柔至此终于明白,自己并非一般寻常女子,除了拥有一身好武功,且是
个相当贪淫逐色的女子,稍稍被男子挑逗,便即失了方寸,暗想:「除了这三个
男人,不知我打后还会有多少个男人……」

  「今天你这样对待我,叫人家怎对得住他……」

  姬媔柔娅奼含情,脉脉瞧着花翎玉,而她所说的「他」,相信不是柳天石,
而是指她的师父桃花先生。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思,嘴上一笑:「柳天石虽是拔迹草莱,但毕竟是一
介韦布武夫,比之论之,又怎配得上你这个人间仙子,倒不如琵琶别抱,你跟我
做对风流夫妻如何?」

  「你想得挺美!」

  姬媔柔白他一眼:「常言道『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况且夫君对
我百般恩爱,岂能和你等量齐观!说一句实话,今天我技不如人,含垢忍辱,致
会遭你淫戏相狎,实非我的本愿,你休得再胡思乱想!」

  花翎玉凑首到她耳边,轻声道:「说话莫要太过肯定,当你品嚐过这根盖世
巨龙,一会儿将你弄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或许……届时你会有所改观。」

  姬媔柔微微一笑:「可不要自吹自擂!世上外强中乾、虚有其表的人多得很,
就以我夫君而言,表面上已近垂暮之年,那话儿也不及你硕大粗长,但它依然硬
度十足,况且耐力惊人,我与他便是弄上个把时辰,仍然精力充沛,绝少漏失半
滴,在这方面,恐怕你就没他这个能耐了!」

  花翎玉听后,不由呵呵大笑:「好一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挑诱本大爷!可
我喜欢你这样,言行不忌,这才够情趣。今天我能够与你共赴巫山,想必不会令
我失望!」

  花翎玉一面说话,一面将裤子脱去,直脱个内外精光,挺着一根庞然大物,
晃呀晃的抵到她身上来:「柳夫人,有劳你握一把,给我好好撸动一顿,弄硬它
好办事!到得那时,我也想看看柳夫人的好手段,你是怎样侍候那个老傢伙。」

  姬媔柔听见,俏脸更红,暗自想:「刚才只是隔着裤子摸弄,已感到它非比
寻常,大得甚是厉害,倘若直接拿在手中,必定更加骇人!」

  心里不免蠢蠢欲动,直接感受一下它的威力。

  可回心又想,要她如此轻易就范,心下总有不甘。

  姬媔柔自问,除了桃花先生,她何曾这般俯仰由人,低颜下膝去顺从一个男
人,便是柳天石,也不曾如此支配过她!当下柳眉轻蹙,佯作不依:「人家才不
要!你又怎能和我男人相比,他是我夫君,就是他不言不语,人家也会主动让他
畅心,让他满足,但你……你……唔……」

  一语未毕,花翎玉的嘴巴已抵到她樱唇,封住那张香润玉温的小嘴,一股强
烈的男儿气色,直扑向姬媔柔脑门,让她芳心微感一阵波荡。

  花翎玉一手搂着她纤腰,右手却不停顿,把住一只浑圆的奶子,轻搓缓揉,
并在她嘴前发出命令:「将舌头伸出来,我要好好品嚐你。」

  姬媔柔委实受不了这个诱惑,犹如着了魔,微启樱唇,竟顺从地吐出艳红的
丁香。

  花翎玉在心里发笑,马上把香舌纳入口中,中食二指搓捻着美人的乳头,轻
柔播弄。

  放肆的激情,让姬媔柔登时晕头巴脑,身躯频频哆嗦,迷人的呻吟声,不住
在男人腔内绽放:「嗯!唔……你……你很坏……」

  花翎玉含笑道:「我确是很坏,谁叫你这样美味诱人……」

  再度催促她:「握住我的大屌,像你侍奉夫君般把弄,大可尽情放肆。」

  姬媔柔早被挑起淫欲之火,再不坚持,玉手移到他腿间,轻轻一捏,双眸立
时一亮,惊骇不已,暗道:「怎地……它怎地这般粗大,还这么烫手。这根怪物
可比师父强多了!啊,老天爷,我真可以承受吗?」

  不禁芳心颤动,五根玉指圈紧巨棒,徐上徐落,缓缓撸动起来。

  二人绸缪林间,不觉夜幕低垂,幸好是夜月朗风清,皎洁的月色,映得林中
如同白昼。

  花翎玉拥抱着美人,岂能不心动,缱绻有顷,说道:「夫人果然有些手段,
弄得本大爷好生舒服!眼下时间不早,咱们也该办正事了。」

  姬媔柔见说,瞬间水眸迷痴,脉脉的瞧着花翎玉,低声问道:「你……你是
来真的,真是想……想要人家?」

  「难道会有假。」

  花翎玉道:「柳青胆敢动我女人,我为何不敢动他的人!」

  在美女半推半就下,已伸手将她的亵裤卸掉,眼下的姬媔柔,除了一件敞开
的外衣,再无任何掩身之物。

  姬媔柔不免有些害羞,用手揜住下身要塞,发觉阴户早已水淹檀溪,湿漉漉
一片,不依道:「你那……那东西这么大,怎可能……可能插进那里,痛也痛死
了,人家才不要!」

  「废话,孩子都可以从那里出来,怎会容不下区区肉屌!」

  花翎玉见着这等丽色,焉能忍受,又再发出命令:「你背过身子,用手支撑
着树身,竖高牝户让我弄进去。」

  「你这个坏小子,倘若弄痛我,我可不轻易饶你!」

  说话之时,却向花翎玉妩媚一笑,依顺地照他吩咐,心想:「终于来了,人
家正等着你弄呢,来吧,快来肏媔柔好了!」

  接着回头说道:「你得慢慢来,要轻轻进去喔!」

  花翎玉笑道:「看你外表冷傲温柔,举止文雅,骨子里竟如此风骚!既然这
样害怕,你就亲动手,握住肉屌送入自己的小屄。」

  「你这个人真是坏得可以,竟要人家做这等丑事……」

  姬柔媔口不对心,已反手过来,牢牢握紧巨屌,把个龟头在花唇上磨蹭几回,
接着身子微微向后,巨龟徐缓挤开花户,一股强劲的胀满感,直涌上她的脑门:
「啊!坏人,你……你真的很大,人家受不了……」

  花翎玉双手稳稳把牢着美人纤腰,顿觉满手软若无骨,且滑腻无比,心里暗
叫一声妙,说道:「受不了也得受!」

  说毕,腰板忽地使力,望里着力一捅,整根巨棒直送至底,正中靶心。

  姬媔柔「嗳……」叫一声,只觉膣里倏然一紧,已被巨棒挤得堂堂满满,整
个阴道被撑得紧绷欲裂!姬媔柔终于遂其所愿,美得连连打战,连忙掩住小嘴,
吭哧半晌,再发不出声来,但心中却想:「它……它确实大得惊人,而那股满满
的触感,果然和师父大有不同……」

  「好一个汁多水足的美屄,内里又紧又暖,还很懂得齧人呢……」

  说话间,花翎玉低头厮觑,微微一笑,流里流气道:「原来你也是这般狭窄
短浅,大屌虽已弄到尽头,仍有两个指节长短在外!不过你可放心,咱们慢慢弄
下去,保证你能齐根尽吞,不留半分。」

  接着轻抽慢送,徐徐进出,享受着那股美妙的紧窄。

  姬媔柔何曾嚐过这等大阴茎,膣室紧紧裹住男人的坚硬,却被龟稜刮得手足
战栗,淫水如注,心里只喊道:「这回……这回可不得了,生生的挨得这几下,
就有些意思泄给他!这条淫棍好生厉害,比之师父和柳天石强多了,若能拥有一
个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女人的莫大福气!我真不明白,那个南宫筱竟是身在福中
不知福,还要搭上柳青这个混小子,确实愚不可及,倘若换作是我,夜夜能够抱
着他,是何等美妙快乐的事情……」

  花翎玉徐缓抽捣数十回,发觉膣道依然紧紧巴巴,把一根巨物箍勒得沛然快
美,尚好膣里淫水充盈,通体油滑一片,倒也让人畅心爽利。

  花翎玉一发得了趣味,当下一颠一迭,加速提送,又暗暗忖道:「此女美艳
无匹,身子又娇又嫩,实不下于筱儿和绯珚,倘若有朝一日,三人与我同榻春宵,
真个是皇帝老子都要比下去!」

  「嗯!坏蛋,你……你弄得太深,花心都……都给你弄碎了……」

  姬媔柔眉黛偷颦,娇吟不绝,却又美得魂不附体,只盼他千万不要停下来:
「啊,今回要死了!人家……快要升天了……」

  花翎玉笑道:「才刚开始,便叫生叫死,瞧来你的胃口也是一般,恐怕挨不
上半时三刻!」

  姬媔柔噘起臀尖,给男人没稜没脑乱捣,已爽得骨软筋酥、神摇目眩,刻下
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不由撒娇起来:「还……还不是因为你,全没半点惜玉怜香,
更不懂自己物事粗大,叫人家如何挨得过……」

  「既然如此,我先让你回一回气,可好!」

  话声一落,「噗」一声已把阳物抽离花户,顺手在玉股搧了一记:「这样可
以了吧?」

  这一下来得全无先兆,姬媔柔勐觉膣室突然一空,即时美目呆瞪,心下匿怨
不已,可又羞于言语,不好向他乞求,只呼唤得一个「你……」字,便即收口,
兀自怨而不言。

  花翎玉伶俐聪敏,岂会看不出她的不满,暗地里一笑,说道:「你只要开言
求我,我就如你所愿,再次弄回去,如何?」

  姬媔柔直起身子,心中虽有不满,仍是回身抱着男人,说道:「你不要自作
多情,谁稀罕你这根丑货。」

  掂起脚跟,在他嘴唇亲了一口,又再低语道:「还好你及时拔出来,若不然
再弄下去,人家……人家恐怕真会泄给你。」

  「当真。」

  花翎玉见她脸泛红晕,水眸盈光,衬着一张仙子俏颜,当真美得让人欲醉,
不由越看越心热,捧起她的双颊,狠狠的亲了下去。

  「嗯……」

  姬媔柔先是一呆,接着闭上眼睛,送出香舌,即时与他疯狂亲吻。

  姬媔柔逐渐浑然忘我,只觉花翎玉双手越发使力,抱得自己又牢又紧:「唔
……坏人,我恨你……」

  话落,纤纤玉指摸到男人胯处,把住一根大阳具,放情把玩。

  花翎玉心满意足,抽离唇舌,彼此四目相觑:「你这些女人,为何总爱说反
话,明明是喜欢,竟然说恨我,你既然对我心生厌烦,何故又这般对我?」

  「人家可没对你怎样。」

  姬媔柔脉脉的瞧着他。

  「你肯自愿为我撸屌,还说没有。」

  花翎玉笑道:「对我说,可满意我这根大傢伙?」

  「不知道。」

  姬媔柔依然和他对视着:「但说句实话,你比我夫君大多了,确让我难以适
应。」

  花翎玉一笑:「相信你慢慢会适应。」

  抬手指向不远处的大石,又道:「你我到那石上坐一会,咱们再好好聊聊。」

  姬媔柔斜睨着他:「你不想要,就让我回去,还有什么好聊的!」

  只可惜心口不一,却任由花翎玉牵着柔荑,亲暱地走到那块大石前。

  只见石高三尺,石面虽然疙里疙瘩,却有五六尺见方,依稀能给数人同坐。

  花翎玉亲她一口,让她坐到石上,说道:「架开你的玉腿。」

  姬媔柔怎肯轻易展蕊露牝,不由羞靥上脸,连忙用手遮掩住私处,娇嗔道:
「叫人家这样坐着多丢人,可……可不许你乱看!」

  「我看不看可由不得你,乖乖的给我坐着……」

  一话说毕,扳开美人的玉手。

  月色之下,犹如雾里看花,但仍能一睹其奥。

  谚云:「妍皮不裹痴骨」,果然是一点不错!姬媔柔不但人美肌白,便是最
隐蔽之处,都是这般鲜亮柔嫩。

  花翎玉暗暗叫绝,指头在蜜唇揉了几下。

  姬媔柔立时浑身剧颤:「不……不要……」

  忙掩檀口。

  花翎玉全然不理,改用指尖挑拨那颗艳蕾,却见姬媔柔双腿直抖,显然是拼
命苦忍。

  「好漂亮的玉牝,腻粉硃脣,当真真是极品!」

  花翎玉讚美方歇,忽地埋首其中,张口吃将起来。

  「呀……」

  姬媔柔既羞又惊,用力掩实嘴巴,只觉男人的舌头不停舔刮,时而吸吮,时
而磨蹭,直美得目眩魂摇,芳魂眇眇。

  不消片刻,已被花翎玉弄得骚水直流,无可休止!「不行!人家……人家快
要不行,要……要泄……」

  姬媔柔全身紧绷如弦,美腿渐渐大张,一只玉手摁着男人的脑袋,使力挤向
下身阴户,惟恐花翎玉中途而废。

  但见花翎玉使足本领,双手扳开迷人的水屄,埋首吃得「唧习」

  有声,心里不住地叫好:「好个又鲜又嫩的妙牝,甘香美味,令人馀味无穷。
上天果真对老子不薄,不但赐我两名如花似玉的娇妻,还给我遇上如比绝艳的丽
人……」

  「啊!媔柔真的不行了,快来……快来要人家,受不了……」

  姬媔柔难过太甚,终于抛下一切矜持。

  花翎玉同感难以再忍,闻言站起身子,挺着那根一磔手过外的大阳具,昂昂
烈烈,挺起脯胸,将身子抖了一抖,笑道:「想我怎样要你?」

  姬媔柔水光盈眸,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巨货,竟难以移开目光,只想道:「前
时乍眼看它,还没看得真切,原来是大得这般骇人,难怪刚才肏得我如此舒服…
…」

  伸出玉手,一把握住大屌,徐徐抚摸套弄道:「人家想要……想要这个……」

  「这样说,你是在请求我了,可对?」

  花翎玉邪邪轻笑。

  「坏人,都因为你,还要这样作耍人家……」

  姬媔柔薄面含嗔,微腮带怒道:「是了,是了,算是媔柔求你了……」

  花翎玉一笑道:「既然这样,打后你就不可说我动粗用强,是你自愿将身子
给我,须牢牢记住喔!」

  姬媔柔见他只说不动,着实熬不住,一对含春美眸盯紧男人,恳求道:「人
家再求你了,给我好么……」

  把住巨阳,将个龟头置于屄门,恣情疾套。

  花翎玉见她如饥如渴,心里不免有点自豪,当下腰股微微一挺,巨龟应声而
入,顿觉膣腔紧煖柔腻,嗍得龟头酥麻爽利,不由叫了声妙!「嗯……」

  姬媔柔阴户一紧,按纳不住,登时口吐嘤咛,美得遍身皆酥。

  花翎玉徐缓推进,直抵花穴尽头,眼见仍有小半根在外,不由笑道:「这般
浅狭的牝户,要容下我整根大卵儿,确实有点难度!」

  话后挨身上前,吸吮美人的小嘴。

  姬媔柔满脸痴迷,主动送上香舌,只觉男人一抽一送,肉棒记记直捅深宫,
阵阵快感,自牝处散入四肢百骸:「啊!坏人,你快要弄死媔柔了……」

  「我好还是你的夫君好?」

  花翎玉问道。

  「不要……不要问我这个!」

  姬媔柔回吻着他:「人家身子业已蒙尘,对不起夫君,你还要这样笞辱媔柔
……」

  「你便是不说,我亦已看出来。」

  花翎玉右手拿住一只玉乳,下身杀得淅淅沥沥,不到百抽,已把美人干得淫
水如注,浑身战栗。

  「真要死呀……你弄得这样深,人家都给你弄坏了……」

  话间双腿扎煞,一任抽提。

  心中却想着和桃花先生这么多年,何曾有过如此快活,眼下只盼花翎玉不可
草草完事,已是心满意足!果然没让姬媔柔失望,二人弄了半个多时辰,花翎玉
仍是坚硬不衰,直肏得美人一丝两气,高潮连连。

  花翎玉欲念狂飙,发勐重捣,直杀至亥尽,方始卷旗息鼓,大开精关,射个
痛快。

             第04回、尽情宣露

  次日清早,花翎玉与莆绯珚才步入前庭,适值冷秋鹤夫妇亦在庭中。

  花翎玉看见二人,不禁眉头一聚。

  莆绯珚从南宫筱口中,早已知晓夫君和冷秋鹤的瓜葛,但这等丑吒之事,又
岂能轻易言宣,只得向二人福了一福:「冷公子、冷夫人好!」

  冷秋鹤夫妇还了一礼。

  花翎玉微微一笑:「冷公子果然福惠双修,娶得如此贞懿贤淑、风华绝代的
娇妻,委实叫人羡慕!」

  冷秋鹤连忙道:「好说,好说,花公子谬讚了!」

  金芷莹在旁听见,不由想起自己的奸情给花翎玉撞破,立时粉脸飞红,怯怯
乔乔瞄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人端的是个坏东西,竟敢语带双关,似言此,
实言彼,实在可恶之极!」

  不由又想起昨日与花翎玉的情景,羞意更浓,想到彼此爱抚亲嘴,做尽种种
淫事,却害得她镇夜辗转难寐,满脑袋尽是淫思,幸好夫君昨夜情兴咆勃,缠绵
了一夜,才稍袪心头欲火!此刻想起,确令她娇羞难当!夫妇二人毕竟口隔心慌,
各自心怀鬼胎,没头脱柄的说了几句闲话,冷秋鹤便告辞离去。

  莆绯珚伴随着花翎玉,缓步走进庭院,看见夫君眉眼不开,颇有悱愤,便问
道:「玉郎,为何一脸闷恹恹的样子,是否想起筱儿和冷公子的事?」

  花翎玉也不否认,颔首道:「看见那个混帐东西,一肚怒火,我就打从一处
来!这可不能怪我,你可要知道,筱儿明明是老子的女人,竟生生的给那混蛋佔
了头筹,若不气恼,那还算是人吗?」

  莆绯珚悠悠浅笑:「你心有不忿,因何又给他们机会,你既然已经暗许,就
该看开一点。况且筱儿这样做,确实有她的原因,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实说,筱
儿对你实是真情真意,她不时和我说,心里最爱的人,至今仍只有你一个,我是
绝对相信筱儿的。」

  「筱儿对我怎样,我当然知道。」

  花翎玉长叹一声,道:「但要我放过那两个混蛋,绝对是不可能。总而言之,
老子誓要他们本利归还,方能消我心头之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看你,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花翎玉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筱儿怎地不见了踪影?今早起床,
我就没看见她了!」

  「确实有些奇怪!」

  莆绯珚沉着柳眉,徐徐道:「方刚破晓,我已经起床,却发现不见了筱儿,
莫非……莫非她昨晚……」

  说到这里,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即闭口不言,免得再次触怒花翎玉。

  花翎玉是个聪明人,看见她欲言又止,便已推测到几分,当下脸容一板,愤
然道:「能够与筱儿一起的人,除了冷秋鹤,便只有柳青,敢情二人……」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妥:「绯珚,你跟我来,咱们去看看。」

  说话甫毕,一把牵着莆绯珚的玉手,抬步就走。

  「不要嘛!」

  莆绯珚大感不妥,忙道:「你现在去找他们,只落得彼此尴尬,瞧来还是不
去好。」

  花翎玉恼在头上,怎肯轻易罢休:「又有什么尴尬的,若说尴尬,应该是他
们才对。」

  二话不说,牵了莆绯珚,直奔柳青房间。

  柳青与香蕊宫等人,同被安排在金剑山庄的客楼居住,距离花翎玉的房间,
只有十步之遥。

  二人来到柳青房间外,花翎玉闭息忍咽,窃听房内动静,以他当前的功力,
便是蜂动蚊鸣,亦难逃过花翎玉双耳。

  孰料,房里并无半点声息,显然房间无人。

  花翎玉满脑疑惑,朝莆绯珚摇了摇头,说道:「筱儿似乎不在房间。」

  饶是这样,花翎玉心里纳闷,暗暗想道:「因何二人同时不见了踪影,倒有
些奇怪!」

  莆绯珚微笑道:「筱儿既然不在,你就无须再多想了。今日天色极好,咱们
出庄走走如何。我曾听人说,湖州景物旖旎,今次有幸来到湖州,实在不想错过
这里的湖川景色。」

  花翎玉虽然满腹狐疑,自知一时间亦难找到答桉,听了莆绯珚的说话,只好
点了点头:「好吧,为夫就陪你四处走一走。闻说南浔有间老牌麵店,名叫状元
楼,据这里的人说,家中若是生了男孩,都会带孩子到状元楼吃碗麵,主要是取
个采头,咱俩不妨也去嚐一嚐,你道如何?」

  莆绯珚含笑点头。

  正当二人并肩步出客楼,忽见卢贵迎面走来,朝二人行了一礼:「少主人、
少奶。」

  花翎玉直到今日,仍不知眼前这个卢贵,正是自己的生父马子游,此刻看见
他突然出现,马上问道:「贵叔,你……你怎会到这里来,莫非飕霞姐有什么讯
息给我?」

  今趟前来湖州,花映月原本不想马子游同行,恐怕他会露出破绽,表露了真
实身份,打算交由花翎玉和南宫筱先行在湖州打探,倘有什么眉目,才让马子游
出马。

  然而,马子游坚决要随众前来湖州,目的是要亲手捉拿凶手,为一家数十口
报这血海深仇。

  花映月百劝无效,最终只好由他。

  马子游出生湖州,懂眼地熟,一到湖州,便连日四出打探,终于找到些许车
尘马迹,当即向花翎玉点头道:「少主,黑虎帮那边出了点事情。」

  「哦!」

  花翎玉剑眉一紧:「发生什么事?」

  「昨晚二更刚过,一大伙人忽然夜闯黑虎帮总坛,双方大打出手,据知彼此
互有死伤。而且,昨日夜袭黑虎帮的人,没一个是中原人士,都是来自西域的外
地人。」

  花翎玉想起途中遇见的那伙人,不由道:「难道就是……」

  「正是他们。」

  马子游点头道:「我今早从宫管事听得这个消息,她说夜闯黑虎帮的人,已
证实是西域人,她还告诉我,虽然不知这些人的身份来历和目的,但已探知他们
在湖州的落脚点,叫我立即来通知你。」

  「好,既然知道这伙人的住处,我马上去打探一下。」

  话毕,转向莆绯珚道:「此事可大可小,我明儿再与你外出,你先回房间休
息。」

  莆绯珚颔首应允:「你要多加小心,早点回来。」

  二人走出金剑门,花翎玉与马子游道:「贵叔,这趟可能有些风险,你又不
懂武功,不妨先回去翠花轩等待我消息,不用跟随我了。」

  马子游点头道:「是的,少主人万事小心为重。」

  但心里却想:「我尾随在你身后,难道你能拦住我么。」

                ◇◇◇

  金剑山庄南首,有座名唤白石台的小山,山麓西南有一面深潭,水深而碧,
称为碧月潭。

  南宫筱自从来到湖州,已有多天没和冷柳二人单独私会,直至昨夜,南宫筱
方应约与柳青见面。

  二人偷期暗会,少不了你亲我偎,做出不少踰墙钻隙之事。

  二人镇夜缠绵,弄了一整夜,待得云收雨散,已接近丑时。

  柳青不舍南宫筱离开,趁着夜深人静,遂提意到碧月潭泛舟赏月,延续幽期。

  卯时将尽,天色渐明,在灰茫茫的苍雾里,一叶布蓬小舟,掩映在潭边的柳
阴之下,舟上一对男女,身上均无半绺衣衫,精赤条条地抱作一团。

  此刻的南宫筱,正趴伏在柳青身上,一对饱满优美的乳房,牢牢压在男人胸
膛,肉臀疾耸,粉白无瑕的阴屄,正套着一根粗胖的阳具:「嗯!我爱你,筱儿
要你射给我,用你的……你的阳精灌满我身子……」

  柳青双手箍住美人的纤腰,下身不住价往上抽刺,气喘兮兮道:「我……我
也受不住,快要……快要出来……了……」

  「来吧,都给我……」

  岂知一话甫终,大股热精已扑簌簌射进深宫,连射数股,烫得南宫筱魂儿纷
飞,与他一起丢出精来:「嗳……好舒服!不要抽出来,插在筱儿身体里……」

  柳青泄得浑身舒爽,闭目应道:「我……我也不想抽离,最好能永远插在你
里面……」

  「你依然这么硬,小屄给你撑得满满的,那股感觉很棒!」

  南宫筱一口吻住柳青的嘴巴,连亲数口,方贴着他双唇道:「昨夜至今,你
已一连泄了四次,真叫人家心痛……」

  「能够与你云雨巫山,已是柳青莫大之福,便是要我死在你屄中,也是值得
的!」

  柳青伸手握住一个乳房,细细搓玩:「筱儿,给我生个娃儿好吗?」

  「我……不能这样做……」

  南宫筱亲他一口:「青哥,对不起!希望你体谅筱儿,便是要生娃儿,我亦
只能为花家生孩子,筱儿毕竟是花家的媳妇。」

  柳青听见,亦感无奈,只得闭言嗟叹。

  南宫筱见他这副模样,微微一笑:「不要露出这张嘴脸好么!我虽不能与你
生儿育女,但人家仍可和你欢聚,难道你还不满意!」

  说罢,轻轻抬起上身,将一个乳房放到男人嘴前:「亲我,让我看着你疼爱
筱儿……」

  柳青自当不反对,马上张开嘴巴,含住那颗娇嫩粉红的蓓蕾,一手握紧另一
个乳房,着情把弄。

  「唔!青哥,筱儿好爱你……」

  南宫筱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给予的激情。

  炷香时间,缠绵渐息,南宫筱依然趴在柳青胸前,牝户仍套着那根半硬不软
的肉棒,伸出玉指,拨弄着男人的嘴唇:「青哥,筱儿有一事想告诉你,但又怕
你不会原谅我。」

  柳青听见,不由浓眉一聚:「你说吧,什么事?」

  南宫筱轻声道:「其实,其实当初我接近你,全都是宫主的意思。」

  「哦!」

  柳青大感意外:「莫非,莫非是另有目的?」

  「嗯!」

  南宫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咱们香蕊宫有一门秘学,女人只要和男人
交媾,便能从男人身上汲取精元,再化作已用,以此达到增强自己的功力。在进
行窃取期间,男方并无任何感觉,更不知自己耗损了元气。其实,男子流失掉的
精元,数天之后,是会慢慢回复七八成,并无什么大碍。」

  柳青脸色微变,问道:「这样说,你……你是为了窃取我的精元,才……」

  没待柳青说完,南宫筱颔首道:「当初确是这样。皆因我有一件重要事情,
必须在短期内增强功力,致会做出这种事情!很对不起,确是筱儿不对,欺骗了
你,只盼你能原谅我。」

  柳青叹了一声:「为何你现在向我表白?就算继续隐瞒下去,我亦不会察觉,
又何必说出来。」

  南宫筱在他嘴唇亲了一下:「因为……因为经过这段日子,你让我知道一件
事,你对我好,并非只贪图我的美色,而是你打从心里疼爱我,喜欢我,你对我
的真情真意,使我感到非常后悔!」

  柳青问道:「你接近冷秋鹤,都是为了这个原因?」

  南宫筱再次点头:「嗯!若要短时间增强功力,光倚赖一个男人,是难以成
事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要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而这些男人,武功必须达到相
当火候,武功越高强,我就越快达到目的。」

  柳青续问:「这件事情,你已经和冷秋鹤说了?」

  「还没有。」

  南宫筱道:「但我会与他说。」

  柳青沉思半晌:「筱儿,和你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至今有多少个?」

  「除了我夫君花翎玉,便只有三个。」

  南宫筱缓缓道:「你和秋鹤,还有一个,是翎玉的师父。」

  「花翎玉的师父?」

  柳青煳涂起来:「原来他另有一个师父。」

  「他的师父,便是绯珚姐的义父,即是翎玉的岳丈。」

  南宫筱沉吟片刻:「青哥,我已将一切告诉你,你还会和以前一样,继续和
我好吗?」

  「当然会。」

  柳青不假思索:「只是亏耗少少精元,便可拥有你这个大美人,实在非常值
得。况且你肯坦白说出来,足已证明你对我的心意,柳某岂能不领这个情。」

  南宫筱大喜:「青哥,你是说,愿意……愿意成就我了,对么?」

  柳青含笑点头。

  南宫筱使劲抱着他,亲了他一口,喜道:「还有一事我没和你说,在这之前,
只因我功力尚浅,无法修练还精之法,但这半年下来,我不时汲取你和秋鹤的精
元,功力渐增,目前这门阴阳转化已稍有小成,足够功力将精元回送与男方。自
此,男方耗损的精气,便可以迅速回复过来,不但无损半分,还可增强功力,达
成双修之效。」

  「当真!」

  柳青登时来了精神:「既是这样,咱们还待什么,立即试试看。」

  南宫筱嫣然笑道:「你呀,今天已射精多回,你不介意,筱儿也觉心痛。」

  柳青摇头道:「小事一遭,与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坎离交姤,就是要我精尽
人亡,我亦不会皱一下眉头。」

  南宫筱一笑:「你都这样说了,人家若不依你,似乎真有点那个,只是你刚
刚泄了不久,那话儿仍软趴趴的,如何能干,倒不如休息一会,筱儿再给你。」

  「不妨,不妨!」

  柳青道:「只要你愿意帮个忙,岂有不成之理。」

  「你这个人色心一动,什么也不理会,真个对你没辙!」

  说毕,抽身离开,一根水淋淋的阳具,立时脱屄而出,软不叮噹的横在柳青
腿旁。

  南宫筱偎在男人身上,玉手挽起垂软之物,说道:「看一看,都变成这个模
样,你还这么馋嘴。」

  口里说着,已动手起来,为他上套下捋,徐缓撸动。

  柳青美得攒眉咧嘴,欲焰趋旺,讚道:「啊!委实舒服透心,给美人握住肉
屌,感觉就是不同!」

  一把搂紧怀中美人,大手一伸,已握住南宫筱的乳房,着情抚玩。

  南宫筱整个人贴在柳青身上,任他为所欲为,手上越撸越快,过不多时,已
见阳具渐有起色,开始硬将起来。

  柳青粗嗄着声线,浑身火烧火燎,活像热锅的蚂蚁,急道:「实在不行了,
让我插进去……」

  话语一讫,连忙把南宫筱放倒,朝天卧定。

  南宫筱给他一轮狎玩,早就春情涌动,淫兴萌生,也不待男人动手,已自噼
玉腿,露出一抹丘壑怡人的好物,单等男人插进来。

  柳青心急如焚,握紧手中的巨龙,将个龟头在花唇磨蹭了几下,腰板旋即加
力,「吱」

  一声过去,整根阳具一捅而入,直捣花心。

  「嗯!」

  南宫筱倏忽被巨物撑满,快感狂窜,几乎便要小丢一回。

  柳青瞧着南宫筱的仙颜,在在都让他兴发如狂,想到自己的娇妻,虽然美貌
绝伦,若和南宫筱相比,毕竟还略逊半筹,尤其那股挨肏的迷人神态,直可让男
人心醉魂迷。

  「唔!青哥……」

  南宫筱妙目半睁,一对水眸痴痴的盯着柳青:「你……你的筱儿快要升天了,
快要……要泄给你……」

  「你要泄便泄出来吧……」

  探出双手,十指捏紧一对美乳,下身深提重捣,一记重于一记。

  不到百抽,一阵强大的吸力,忽地将肉棒勒紧,整个龟头给嗍得酥麻爽利,
便知南宫筱泄身在即。

  当此关头,柳青那敢怠慢,忙即发狠狂捣,将个美人直送上极乐之巅!南宫
筱泄得全身战栗,抽搐个不停,久久才平复过来。

  柳青亦缓下动作,趴到她身上,问道:「泄得舒服吗?」

  「嗯!」

  南宫筱一对玉臂箍上他头颈,深情地亲了他一口:「真的很舒服,没想你一
夜连续射精,仍有这般耐力。」

  「柳某的本事还多着呢。」

  柳青笑道:「当初我和妻子新婚之时,比之现在尚要厉害几倍。我还记得,
当日如嫣不住向我求情,我依然不肯罢手,足足弄了一日一夜,连发十多回方休。」

  南宫筱问:「如嫣是你妻子的名字?」

  柳青点了点头。

  南宫筱微笑道:「能够令你如此兴狂,她肯定是个大美人。」

  「扪心而论,说到样貌,她确实长得不赖,整个济南,如嫣亦可说是数一数
二的人物,但很可惜……」

  柳青想到妻子和父亲的事情,不禁切齿拊心,收口不言。

  南宫筱见他脸容耿耿,知道必有内情,却也不便追问,当下转个话头,说道:
「青哥,『阴阳转化』,必须要男女双方配合,首要的是,你必须要在筱儿身体
里射精,决不可拔出来,待我汲取阳元后,再运功送回给你。这段期间,你只要
听我指示就行。」

  柳青微微一笑:「一切我听你吩咐便是。说实话,男人射精后,大多不愿立
即离开,况且是对着你这样的美人儿,多停留一会,便多一分享受。」

  「你这张嘴巴总爱哄人!」

  南宫筱道:「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但你不能光是插着人家,什么也不做。」

  「还要我做什么?」

  柳青笑着问。

  「不知道……」

  南宫筱脸上立时一红:「你自己想想吧。呀!坏人,不……不要这么狠,插
死人家了……」

  「你说话心口不一,明明想要我狠些,对不对。」

  柳青又加几分力,颠头簸脑的乱捣。

  南宫筱用力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呜嘤个不停:「青哥,筱儿真要死了……
亲我,求你亲筱儿……」

  柳青连忙盖紧两片香唇,两根舌头,不住你来我往。

  南宫筱只觉花径阵阵火辣,如火烧灼,却又舒服难言,娇嫩的花心子,下下
挨着大棒头,直爽得满脸痴迷。

  「嗳呀……」

  柳青骤然来了一下狠,巨棒直贯花芽,捅得她连玉腿都发酥发麻,顿觉丢意
渐生,花蜜如潮涌出,汸汸的流了一席。

  柳青感到膣内不停痉挛,绞得阳具异常爽利,叫人好不快话,心知南宫筱又
要丢精,旋即由上而下,用力直桩。

  这回戳刺,又重又狠,南宫筱一时抵受不住,当场丢了出来。

  瞬间,大股花浆从牝缝涌出,顺着男人腿根,滚滚而下。

  南宫筱两颊犹如蒸霞,双手死死勾住柳青的脖子:「筱儿又……又给你弄丢
了,你也……也快点完事吧,好么!」

  柳青摇头道:「但我还舍不得停下来,不妨你再给我丢一回,我便射给你…
…」

  接着唇游香腮,手掌抚揉美人的粉乳,不时磨挲那颗红嫩的乳头,百般温存。

  南宫筱没他法子,只得由他,伸手到二人交接处,发觉满手尽湿,方知自己
刚才流了不少,问道:「可要筱儿用手帮你?」

  也不待柳青回话,硬生生将肉棒拔了出来,五指一紧,手握阳具,上下撸动
起来。

  柳青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即时神爽智飞,玉茎更是炙热如火,才过得半
盏茶功夫,阳具开始卜卜跃动。

  南宫筱心知不妙,连忙将龟头挤入花径:「要射了吗?」

  「快了,快了……」

  柳青抱紧南宫筱,发勐深捣,数个起落,听他闷哼一声,立时射个一塌煳涂。

            06集05回:玉雪美人

  湖州弁山之东,掩藏着一座八百多年的古刹,名曰「碧岩禅寺」,禅寺由上
中下三院组成,一脉清彻的碧岩泉,穿过中碧岩,贯通上中下寺院。

  碧岩禅寺面临太湖、四下竹林茂密,境极清幽。

  传说曾有一高僧空谷禅师在寺里说法,便连太湖里的蛟龙,都常到寺中听法。

  花翎玉一跨过端庄的山门,便隐隐听得传来诵经声。

  走了一会,来到三圣宝殿前,木鱼和诵经声更显瞭亮,明着是从宝殿里传出
来。

  一直以来,大多寺院都会山门常开,方便善男信女和香客投宿,碧岩禅寺自
不会例外。

  花翎玉站在大殿前,环看四周,心里开始纳闷起来:「这里寮房斋堂众多,
要在这里寻踪觅迹,殊非易事,这如何是好!」

  正当花翎玉没做道理处,看见三圣宝殿的台阶前,放着一方汉白玉石碑,石
上留下斑驳的碑文,虽经历岁月迁讹风化,依稀仍能辨出文字,见写道:「临济
正宗三十三世悉如智苍月印禅师寿塔。」

  看罢回头,即见一名沙弥走到他跟前,合拾打了个问讯,问道:「施主,可
有什么需要小僧帮忙?」

  花翎玉看着那个沙弥,庆幸不暇,连忙道:「我是来找几位西域来的朋交,
敢问师父可曾见过他们?」

  那个沙弥听见,脸上堆满喜容,答道:「确有几位来自西域的客人,却不知
是否施主要找的人!」

  想起那个貌赛天仙的美人儿,那个沙弥不由高兴起来,便连腿间的淫棍都勃
然脉动!花翎玉哪去理会沙弥的表情,自然不作多想,说道:「不妨,待我见一
见便能知晓。」

  沙弥显得加二殷勤,说道:「待小僧为施主带路,这边请。」

  花翎玉颔首:「有劳师父。」

  二人拐过三圣宝殿,即见一条青石板阶梯沿山而上,不多久功夫,已有十多
间房舍跃入眼帘。

  只听那个沙弥道:「众位施主便住在这里。」

  便在此时,几个人影在房舍之间一闪而没,个个身手敏捷,武功颇为不凡。

  花翎玉眼尖,就先瞧见了,心知情况不妙,便对那个沙弥道:「刚才我看见
有人鬼鬼祟祟的走近房舍,一会子或许有事要发生,师父不妨找个地方藏起来,
待我过去瞧一瞧。」

  沙弥听见,脸上立即变色,身子缩了一缩,颤声道:「好,好!施主小心。」

  花翎玉微笑点头,身形往前疾窜,晃眼间已在数丈之外。

  那个沙弥何曾见过这等上乘功夫,不由看得目定口呆,舌头打结!只见花翎
玉数个起落,已来到屋前,却见屋门大开,接着从屋里传来几声喓喝,而那几声
喝骂,花翎玉竟然一字不懂,更不知是什么地方语言。

  虽是这样,光凭直觉已告诉了他,形势已经相当危急!花翎玉无暇多想,旋
即闪身而入,迳闯进屋里去。

                ◇◇◇

  其时,房间内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见他臂肩胸腹,
均缠满了布带,显然是有伤在身。

  床榻前面,同时聚着数名男女,均是身穿异族衣衫,头戴彩帽,脚蹬皮靴。

  只见人人面容惨怛,全都一副哀愁伤怀的模样。

  一名年约十五六岁,样貌长得异常娇美可人的少女,兀自眉头深锁,满脸忧
忆道:「萨亚西服了伤药都大半天了,仍没半点起色,怎么办好?」

  甫说毕,「砰砰」

  两声,门窗同时一声巨响,十多个大汉已闯进屋来。

  众人大吃一惊,同声吆喝,拔出腰间弯刀。

  一个少女抢上前来,拦在众人前面,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此话一出,闯进屋的大汉个个呆若木鸡,十几对眼睛,只盯着少女的脸蛋转,
却没有一人回话。

  众人均是同一心思,心中只说着同一句说话:「好美!世间上怎会有如此貌
美的人儿……」

  却见那少女十七八岁年纪,眉清深目,一张粉脸,莹白如玉,犹如一颗仙露
明珠!如此美貌的女子,何只倾城,直可以倾国,众大汉面对着这名美女,魂魄
皆飞,不由泛起阵阵怜玉之心,实不忍对她多加半分蹂躏!便在众人痴挣打愣之
际,花翎玉犹如狂风卷至,蓦地窜了进来,两伙人勐然一惊,一名刚闯进屋的大
汉,抢步而出,戳指喝问:「来者何人?」

  花翎玉脸容不改,臂头就道:「我是你老祖宗,你们这些饭囊酒瓮,全部都
给我滚出去,免得你大爷动手。」

  花翎玉说罢,目光环顾左右,随即落在那名美女身上,眼睛登时一亮,一颗
心不禁怦然剧跳!还来不及细看,顿觉眼前刀影闪现,一柄钢刀已当头噼来。

  花翎玉「嘿」

  的一声,游身抢上,左手点向敌人持刀手腕「阳池穴」,右手同时发力,接
着「砰」

  声巨响,户牖震动,那名大汉瞬间从窗户直飞出屋外。

  众大汉齐声呼喝,蜂涌而上。

  花翎玉毕竟童心未泯,况且在美女跟前,岂能不展露两手!只听他叫得一声
「好」,迳冲入人群,上下开弓,浑不将敌人放在眼内。

  随听得一阵唏哩花啦,硼砰大作,不消多少功夫,十多名大汉已横躺竖卧,
个个滚地呻吟!一个虬鬚虎眉的汉子,从地上撑持而起,一脸怒容道:「兄弟,
河水不犯井水,今日你和咱们黑虎帮作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有胆量就留下姓
名来!」

  花翎玉呵呵大笑,说道:「正因为你们是黑虎帮,老子才要拔你们的虎鬚.
一个小帮小派,竟然口出狂言。留下姓名就不必了,况且你们也不配知道,倒不
如给我带话与曲冲,他若敢再在湖州放肆,老子便将他的总堂铲为平地。今天老
子手下留情,已是你等邀天之幸,下次给我碰见,可不会就此算数,还不通统给
我滚……」

  虬鬚大汉怒目而视:「好大的口气,黑灯瞎火,打后记紧小心走路!」

  花翎玉右脚一伸,踹向躺在跟前的一名大汉:「快滚……」

  众大汉自知技不如人,只得忍痛爬起身来,抱头缩项而去。

  屋里众人看见外敌离去,全都放下心头大石。

  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走到花翎玉跟前,说道:「多谢小兄弟帮忙。」

  虽然口音不纯,却充满着热诚。

  花翎玉连忙道:「不敢,不敢。行侠尚义,剪恶除奸,是咱辈应做的事,不
必客气。对了,我看各位并非中原人士,怎会来到这里?」

  说话之时,花翎玉偷眼望向那名美貌女子,见她正自怔怔的望将过来,二人
立即四目相交,倒叫花翎玉有些不好意思,便与她轻轻点下头,心里却讚不绝口:
「果真是个大美人,光是那张花容,实不亚于我娘和两位娇妻,恐怕还有过之,
但说到那身肌肤,晶白如玉,当真是以她为最!」

  中年男子见问,稍略沉思,说道:「这个……咱等万里迢迢来到中土,确是
有重要事情去办,但此事关乎咱们族中大事,实在不便说明,希望小兄弟能够谅
解。」

  花翎玉徐徐颔首:「我明白。」

  目光移到床榻上的伤者,问道:「这位大哥看似身上有伤,不知能否让我看
一看。」

  见那男子没有即时答覆,眼睛转向那名美女,似是讯问她的意见。

  「多谢公子关心,请随便!」

  美貌女子终于开口说话,听她音容婉嫕,说着一口纯正的中原口音,清脆悠
杨,不禁令人神魂荡漾,难以自持。

  花翎玉走到榻旁,看见伤者年纪虽轻,却长得浓眉深目,英姿飒爽,见他紧
闭双目,仍在昏迷状态,伤势似乎不轻。

  但凡练武之人,多少也明白脉理,花翎玉伸手搭上那人脉门,发觉脉象枯涩
迟滞,掀开衣衫一看,见胸口上一片瘀黑,当即说道:「伤者胸膛曾受了一掌重
击,内伤颇深,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要先行运功护住他的心脉,容后再作处埋。」

  那美女听着,柳眉轻蹙,一对眸子,几乎要淌出泪水来,说道:「公子,可
以救一救他么?」

  花翎玉见她脸现摧颜,那副表情,当真是我见犹怜,点头道:「我自当尽力,
请放心!」

  心想,看她这个忧心如焚的样子,明显和伤者关系非浅,难道是他的夫君不
成!倘若如我所料,这人确实艳福无边。

  换作她是我妻子,便是短寿十年,仍有赚头!

  此刻,站在美女身旁的可爱少女,用那不纯不正的中原话道:「公子,求你
救救萨亚西,他是咱们公主的塔拉,他不能够死呀!」

  花翎玉听见又是公主,又是塔拉,一时也听得煳涂,暗道:「莫非这个大美
人是他们的公主?那个塔拉又是什么东西?」

  却不便多问,便着人把萨亚西伕坐起来,自己脱掉了鞋子,跳上床榻,坐到
伤者背后,双掌贴着那人背部的要穴,徐徐开始运功。

  转眼炷香时间过去,伤者忽然「哼唧」一声,慢慢恢复了意识,众人看见,
无不雀跃,尤其那个美貌女子,脸容顿现喜色。

  花翎玉下了床榻,与众人道:「以我目前之力,亦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不致
伤势恶化下去,若要澈底根治,相信要我夫人出手才行。众位大可以放心,我夫
人是当今药王的女儿,她刚好在湖州,离这里也不甚远,眼下刻不容缓,须得尽
快医治,才是万全之策,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那名少女听见,连忙与那美女道:「公主,救人要紧。」

  美貌女子沉吟半晌,说道:「待我先和大家商量一下。」

  说毕,走向中年人跟前,叽哩咕噜的对答起来,花翎玉自然一句不懂。

  「莫克,依你看该当如何?」

  美貌女子问道。

  「嗯!」

  名叫莫克的中年人想了一会,点头道:「公主,此人武术非凡,他若要对付
咱们,实在不用吹灰之力,又何须使什么诡计,依我之见,这位小兄弟是值得相
信。」

  公主点头道:「分析得相当合理,我都是这样想,这位公子长得相貌堂堂,
一脸正气,应该不是什么奸邪之徒。况且咱们已死了三个人,人单势孤,如果得
到他的帮忙,事情就好办多了。」

  「公主说得对。」

  莫克道:「想要夺回圣物,恐怕比咱们想像中还要来得艰险,凭咱们几个人,
确实不容易。公主,不用多想了,咱们多加小心就是。」

  公主道:「既然这样,就此决定吧。」

  回到花翎玉跟前,颔首道:「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在下花翎玉。」

  顺瓜模籐,花翎玉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兰宁,是来自酒泉的塔扎族,他们都是我的族人。」

  兰宁接着道:「今次若不是公子帮忙,恐怕咱们已难逃一劫,兰宁代我族人
多谢公子。」

  「无须言谢。」

  花翎玉回过礼,问道:「不知大家商议如何?」

  「咱们初到中原,很多事情都不懂,一切便听从公子指示就是,只怕会麻烦
了尊夫人,着实有点儿不安!」

  「普天共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何须客气。况且我夫人最是爱交朋友,难
得兰宁姑娘相伴,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兰宁微微一笑。

  花翎玉接着道:「对了,今天黑虎帮折翼而归,相信不会就此罢休,我在湖
州有个地方,大家不妨到那处居住,也好让这位大哥养伤。」

  兰宁道:「麻烦公子了!」

  花翎玉突然朝门口叫道:「贵叔,不要呆在外面了,进来吧!」

  马子游当场獃住,暗道:「翎玉果然功力勐进,终究是瞒他不过。」

  随即缓步走进屋来,哈腰道:「少主人。」

  花翎玉一笑:「难得你在我身后跟了这么久。」

  转向兰宁道:「这位是我的家人贵叔,若需要什么,贵叔可以帮手安排。」

                ◇◇◇

  一行人回到金剑山庄,花翎玉毕竟是客人,首要是与兰宁等人和庄主冷天峰
见面。

  冷天峰听罢前因后果,显得恭而有礼,一脸热情道:「四海一家,有何伤乎!
况且庄内有的是地方,就怕老夫招待不周,待慢了众位客人。」

  当下吩咐下人,安排众人在客楼居住。

  回庄之时,在花翎玉的打问下,终于了解些少这伙人的身份。

  果然如他所想,兰宁确是塔扎族的公主。

  那个萨亚西,正是兰宁的未婚夫,他们族人称之为「塔拉」。

  莫克是族中武士,骑射功夫十分了得,直来跟随在兰宁左右,照护公主的安
全。

  而那名可爱少女,却是莫克的女儿,名叫尔娃,负责打点兰宁的起居饮食,
二人亲如姐妹,感情相当要好。

  莆绯珚当晚为萨亚西脉诊完毕,便与兰宁等人道:「这位大哥肝鬲受损,幸
好及时将护住心脉,否则后果堪虞。依目前来看,只要经过鍼灸服药,约莫十天
半月,宁心静养,便会恢复过来,大家可以安心。」

  众人听毕,都松了一口气。

  兰宁看见莆绯珚不但长相漂亮,加之气质高雅,不由起了亲近之意,说道:
「花夫人,多谢你!」

  莆绯珚一笑:「姑娘无须拘谨,你我年纪相当,称呼我夫人,实在有些不习
惯,彼此便以姊妹相称,叫我绯珚好了。」

  兰宁是西域人,向来不拘小节,微笑道:「好吧,兰宁听从花夫人的说话。」

  「兰宁,你又叫我夫人了!」

  「啊!是,是……」

  兰宁揜着嘴巴,微微一笑。

  花翎玉在旁背着手,听着两个美人的对话,会心一笑,说道:「姐妹相称,
彼此就可多些亲近亲近,实是美事一桩。」

  旋即向莆绯珚问道:「对了,筱儿刚才也不在房间,你可有看见她?」

  花翎玉整日看不见南宫筱,心里总觉不踏实。

  他必须要向南宫筱问个清楚,昨晚是否和柳青在一起,免得煳里煳涂戴了绿
头巾,自己仍浑然不知!莆绯珚抬起螓首,望向夫君道:「她午间已经回来了,
过不多久,冷夫人突然使人来找她,邀约筱儿到她处叙话。」

  花翎玉大感意外:「你是说冷秋鹤的妻子约筱儿见面?」

  「嗯!」

  莆绯珚又再点头:「我见筱儿也显得十分愕然。」

  花翎玉心里道:「金芷莹竟敢直接找筱儿说话,真个不简单。」

  想想又感到有些不妥,便道:「其中必定有什么事,我要去找一找她。」

  随即与兰宁等人告辞,匆匆去了。

  只见花翎玉急步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房间,看见南宫筱坐在房内。

  南宫筱站起身来,微微一笑:「我听绯珚姐说你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走到夫君身前,一对玉臂围上花翎玉的腰肢,亲暱问道。

  花翎玉闻得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神魂一荡,抱着她柔软的身躯,问道:
「你先和我说,金芷莹找你说什么?」

  「也没有什么。」

  南宫筱道:「只是不停旁敲侧击,拐弯抹角的说了些奇怪问题,但她问的,
都是和冷秋鹤有关。莫非……莫非她已知道我和冷秋鹤……」

  花翎玉点了点头:「是我对她说的,但她如何也不肯相信,如没有猜错,她
是希望从你口中探知一二。」

  南宫筱轻轻搥了他一下,不依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你……你竟然在她
面前说,你叫我以后如何见她!」

  「不相干!」

  花翎玉一笑:「你是为夫的心头肉,宝贝人儿,而冷秋鹤胆敢夺去你贞操,
这个仇我焉能不报。我之所以和金芷莹说,首先是要他知道我的手段,其次是要
她当着冷秋鹤面前,乖乖的臣服在我肉棒下,才能消我这口气!」

  「你……你真想这样做,难道你疯了吗?」

  南宫筱睁大一对美目,怔怔的看着夫君:「你想佔他妻子便宜,或许还可以!
但……但要她在丈夫眼皮下和你……和你做这种事,不会觉得太荒唐么?」

  花翎玉道:「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只要你肯帮忙,必定成事。」

  「这等羞行,我……我才不会帮你!」

  南宫筱不住摇头。

  「你是否会帮我,容后再慢慢说。」

  花翎玉忽地脸面一板,沉声问道:「为夫现在问你,昨晚你是不是和柳青一
起?」

  南宫筱见问,粉脸立时一红,却又不敢隐瞒,只好微微点下头。

  「好呀!」

  花翎玉气道:「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我,因何你和
柳青单独会面,都不与我说一声?」

  南宫筱怯怯道:「我是……是想和你说的,只是昨晚你已经熟睡,所以才没
叫醒你,可不能全怪责筱儿!」

  「你果然懂得狡辩。」

  花翎玉道:「我再问你,昨晚你二人会面,不会只是谈风赏月就了事吧?长
夜漫漫,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你呀,明知故问。」

  南宫筱满脸红霞:「就是做……做那爱做的事情。」

  花翎玉盯着她的俏脸:「你二人爱做什么呀?还不给我说个明明白白!」

  南宫筱含羞道:「你教筱儿怎样和你说,就是……做那……那种事嘛。」

  「那个混蛋当真大胆,三更半夜竟然勾引我的筱儿。」

  花翎玉接着问:「我半天不见你,你二人都在一起吗?」

  南宫筱点下头,花翎玉续问道:「孤灯挑尽,那混蛋抱着你这个美人儿,必
定十分兴狂,他到底在你身上泄了多少次?」

  虽感害羞,南宫筱仍是如实说了:「五……五次。」

  「什么?」

  花翎玉拧眉瞪眼:「一个晚上竟能连泄五次,这个混蛋确不是一般,你快快
将事节说我知。」

  南宫筱无奈,唯有和盘托出,便连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花翎玉听得异常兴动,胯下巨龙不禁硬将起来,牢牢抵住娇妻的腰腹。

  南宫筱感到夫君的变化,玉手一摸,发觉阳物坚硬如铁,芳心暗动,紧握在
手,嘲讽道:「翎玉你真坏,每次听见人家偷汉子,你都兴奋得发狂。」

  「这个……」

  花翎玉盯着妻子的仙颜,一时难以回答。

  南宫筱胸贴胸的抱紧他,柔声道:「看你似乎憋得很辛苦,可要筱儿给你去
去火?」

  「当然要,还等待什么。」

  花翎玉一笑:「你胆敢背夫偷汉,看为夫怎样整治你。」

  南宫筱嫣然轻笑:「筱儿自当认命领罪,只是经过昨天一夜折腾,牝户儿仍
未曾袪肿,假若你不介意,人家便以后庭代庖,你道好么?」

  「这个由不得你,今天为夫要双管齐下,重重勘破,直到我满意为止。」

  花翎玉一话甫毕,又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问道:「老实和我说,你后面那
个穴眼儿,可有给予其他男人?」

  「没得你允许,筱儿岂会轻易给别人。」

  南宫筱道:「前时我既然应承你,就不会随便反口,你可以放心。」

  「为夫就是不放心,才多问你一句。」

  牵住南宫筱,直向床榻走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8 23: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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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集06回、风流公主

  晃眼数日过去,萨亚西的伤势逐渐有了起色,但仍无法下榻走动,只能卧在
床上养伤,一切起居都是尔娃和兰宁照料。

  这段日子里,莆绯珚每天都会前来为他切诊,探取脉象变化。

  花翎玉和两位娇妻,因经常和兰宁尔娃接触,五人渐渐熟络起来,不时聚在
一起谈天论地,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可说无所不谈。

  这日,花翎玉夫妻三人听完兰宁的说话,方知道他们前来中土的原因。

  莆绯珚问道:「你们塔扎族的圣物,已经被蒙古人抢去这么多年,现在想夺
回来,恐怕不容易。」

  兰宁「嗯」了一声:「确是不容易,这次咱们前来湖州,都是碰碰运气而已!
咱族遗失圣物数百年,然而,咱们从没有放弃寻回圣物的念头。直到半年前,突
然传来发现蒙古人宝藏的消息,不啻是真神降福。而这个消息,无疑是带给咱族
夺回圣物的好机会,才不顾迢迢万里,都要赶来湖州。」

  花翎玉道:「外间传说『白龙梅瓶』藏有蒙古宝藏,但毕竟只是个传闻,是
否属实,至今仍无法得知。不管怎样,你们翻山渡水,几经艰难才来到湖州,决
不能中途放弃,好歹也要查探个明明白白。这段期间里,你们可以安心在这里住
下来,只要在下力有所及,都会尽能力去帮忙。」

  兰宁听见,大为感动,连忙站起身子与花翎玉一礼,说道:「兰宁多谢花大
哥,咱们族人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花翎玉道:「大家既是朋友,何须言谢!」

  南宫筱素来伶俐乖觉,看见花翎玉一对眼睛,不时瞧着兰宁骨熘熘地转,便
微微一笑道:「兰宁你尽管放心,翎玉最是热心助人,尤其对象是年轻貌美的女
子,只要你能抽空时间,多些与他说说话儿,保证他会多加几分力。」

  兰宁性情坦率,从不虚伪造作,听见南宫筱说自己美貌,心里十分高兴,浑
没想到她那言外之意:「兰宁知道,多谢筱儿姐提点!」

  花翎玉先前只道南宫筱拈酸吃醋,方会说出此言,却没料到兰宁竟会如此回
答,确是大出意料之外!莆绯珚在旁听见,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四人倾谈一会,
兰宁才告辞离去。

  回到住处,兰宁看见尔娃不在,知道她是去了萨亚西的房间。

  想起自己整日和花翎玉夫妇叙话,怠忽了未婚夫,心怀歉意,也应该要去照
看一下!兰宁刚推开萨亚西的房门,便见尔娃趴在未婚夫胯间,玉手握住一根大
阳具,正自吃得「唧唧」有声。

  兰宁看见,柳眉轻轻拉紧,走向床榻:「你身体还没康复,便叫尔娃做这种
事,也不懂爱惜自己身体!」

  萨亚西一笑道:「我自从受伤后,已憋了好几天,昨天想要和你亲热,你又
诸多推搪不肯答允,现在又怎能怪我。」

  兰宁柔声道:「人家是担心你的身子,要是你不收敛一下性欲,加重了伤势,
如何得当。还是乖乖的听我说话,好好休息,待你伤愈后,我和尔娃自然不会佢
绝你,到时再与你尽情耍乐,好么?」

  萨亚西摇头道:「我的伤势已好了很多,应该不会有事,况且我今天兴致特
别浓厚,若不大泄一番,恐怕真会憋出个祸来。」

  尔娃抬起螓首,帮腔道:「公主,我见萨亚西确实忍得很痛苦,那根东西总
是硬梆梆的,一直不肯软下来,你就体谅一下他,让他舒舒服服射出来吧。」

  兰宁有点心软,叹气道:「真没你二人办法!尔娃你这般迁就萨亚西,只会
宠坏了他!」

  说着走到床榻前,俯下身躯,轻轻在萨亚西的嘴唇亲了一下,低语道:「你
不要和往常一样,一味胡搅蛮缠,今天我就依你,但只准你射一次,记住要珍惜
自己身体,知道吗?」

  萨亚西道:「你不打算留下来?」

  兰宁微笑摇头:「今天有尔娃陪你,难道还不知足?」

  说罢,直起身子离开。

                ◇◇◇

  回到自己房间,兰宁坐在桌前,双手托腮,兀自沉思,她满个脑子里,尽是
花翎玉的英俊脸孔。

  自她踏入中土以来,眼下所见的文人雅士,却没一人能与花翎玉媲美,何况
花翎玉武功高强,兼且热心助人,在在都拨动着兰宁的芳心,难以忘怀。

  兰宁自五岁开始,便已跟随一个商贩学习中土言语,那个贩子是中原人,每
年都会到塔扎族採购货物,主要是购买貂皮地毡等物品,带回中土发售。

  贩子每次来到塔扎族,都会住上一两个月,兰宁在商贩口中,让她知道不少
中土习俗。

  兰宁托着香腮,暗忖:「倘若花大哥是咱们族人就好了,这样就不会受中原
礼教限制,我还可以和族王提出,让花大哥成为我的塔拉,可以永远拥有他,但
很可惜……」

  兰宁自知这些只是个妄想,纵使与花翎玉同衾共枕,亦只能乐在一时,终究
是得不到其人!想到这样,不由轻轻叹了一声!原来塔扎族的风族,确实和中土
习族大相迳庭。

  塔扎族数百年来,都是採用母系制度,以女儿招赘继续传承,并承袭一妻多
夫制,一个女子可同时和两个以上男子结为夫妻。

  女子在塔扎族里,享有至高主导权利,族中女子可任意选择男子,便是婚后,
丈夫亦无权干涉。

  因此部分塔扎族人,不知其父者多,而养育孩子,全交由女方负责,并继承
母系的姓氏、财产,并共同祭祀母系的祖先。

  塔扎族的男子,主职是畜牧和保卫族人,是一群彪悍的战士。

  正因如此,一名塔扎族的女子,大可和数十名男子发生关系,越多男人追求,
女子地位越高。

  便如兰宁的母亲,皆因长相漂亮,追求者甚众,还不到四十岁年纪,已被族
人拥戴为族王。

  兰宁在众多兄弟姊妹中,可说是拔群出类。

  她的美貌,比母亲还要过之,十三四岁上,在族里已拥有众多追求者,到她
十六岁那年,在族王的允许下,选择了萨亚西为未来丈夫,但她身边的男人,几
乎可赶上了她的母亲。

  这时,就在兰宁沉思之际,忽听得扣门声响。

  房门打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站在门外,捏拳在胸,弯身向兰宁施礼:
「赤都哈参见公主。」

  赤都哈是尔娃的情郎,兰宁与他相当熟稔,微笑问道:「你是来找尔娃?」

  看见公主亲自开门,赤都哈已知尔娃不在房间,逐点下头:「是。」

  「她在萨亚西房间。」

  兰宁徐徐道:「但我相信尔娃暂时会无暇见你。」

  赤都哈听出兰宁言中之意,心想尔娃敢情又被挨肏了!当下说道:「既然这
样,赤都哈先行离去。」

  兰宁却道:「你留下来陪我。进来吧!」

  赤都哈听见,心中大喜,一面走进房间,一面忖想:「公主知我和尔娃要好,
为了避免尔娃不高兴,直来都不肯和我亲近,害我终日对她苦思恶想。莫非今天
真主贶祐,成全我的心愿。」

  赤都哈直来仰慕这位漂亮的公主,想到兰宁一会脱去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细
白的肌肤,整个人都兴发如狂,便连肉棒都噗噗抖动。

  兰宁对花翎玉心窃倾慕,却知道中原礼法繁多,不似塔扎族通脱不拘,致不
敢与花翎玉表白心意,只好将一切收藏在心里!适才忆念花翎玉,不禁想得心动
神驰,又想到他和两位娇妻交欢的情景,直想得肉欲频生,难以释怀,正巧遇见
赤都哈,只好找他来代庖,一解膣腔之灾!「公主……」

  赤都哈生怕自己碰壁,会错兰宁的意思,嚅嗫道:「不知公主有什么……吩
咐……」

  兰宁嫣然:「难道没事情就不能和我叙话么?」

  赤都哈连忙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问你,为何你要借用尔娃之口来勾引我?」

  兰宁似笑非笑道:「莫非你认为……你的本事强过萨亚西,是不是?」

  赤都哈大喊冤枉:「没有呀,我真的没有……」

  「还说没有。」

  兰宁道:「尔娃近日不住在我面前说你好话,说你如何厉害,每次和你亲热,
都要弄上三四回,弄得她好生舒服。」

  「这……」

  赤都哈满脸通红:「这确是事实,但我不知尔娃会说出来,这个全都不是我
意思,公主千万不要误会。」

  「真的,你真的没有?」

  兰宁一脸半信半疑:「好,我再问你,你是否日思夜想,都想着和我亲热。
你不要在我跟前打谎,老老实实说出来。」

  赤都哈显得十分尴尬,又不敢不说,终于点下头:「确……确是这样。公主
的美貌,在咱们族里无人能及,那个男人不想……和公主……」

  想到再说下去,必然会冒犯公主,当即稍微岔开话题,说道:「但我知公主
择偶条件甚高,像我这种貌不惊人,言不压众的人物,自知只是痴心妄想,请公
主饶恕赤都哈,切勿怪罪!」

  「我只是要你回答问题,并非是怪责你。」

  兰宁续道:「我心里很是奇怪,你是尔娃的阿恕(爱人),但尔娃竟不时为
你吹嘘说项,似乎是想把你推荐给我,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来问你。」

  赤都哈脸有喜色:「尔娃……尔娃又怎会为我说好话?或许公主是误会了,
她可能是胡言乱语,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兰宁微微一笑,走到赤都哈跟前,几乎要贴到他胸膛,说道:「如果尔娃没
这个心,就不会和我说你们交欢的过情细节。」

  赤都哈的鼻子将要碰上她的前额,只闻得一缕幽香,自兰宁身上散发出来,
闻者欲昏,不禁神怡心醉:「尔娃竟然……竟然和公主说这个……」

  兰宁「嗯」了一声:「便连你那个的大小,性事癖好,都纤悉无遗说我知。
尔娃的用意如何,已显而易见!」

  说到这里,徐徐伸出一对玉臂,轻轻将赤都哈抱住,一对美眸瞧着他道:
「尔娃是我的好妹妹,她的心意,我又怎能不领情!赤都哈,你一直想要我的身
子,可有和尔娃说过?」

  说毕,踮起脚跟,闭起双眼,主动送上香唇。

  赤都哈看着这个魂牵梦萦的公主,见她投怀送抱,那股兴奋之情着实难以言
表,答道:「我……我不敢说!」

  接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的樱桃小嘴。

  但见二人你吸我吮,上撩下拨,直吻得一丝两气,七颠八倒。

  兰宁闭紧眼睛,以此代彼,脑袋里全是花翎玉的影子。

  这个热吻,何等地美好,一颗春心,难以遏捺,花翎玉的俊脸,一幕又一幕
不停在脑海中浮现!赤都哈一时神魂颠倒,欲火飞腾,腿间肉棒迅速硬挺起来,
抵在兰宁的玉腿上。

  兰宁察觉赤都哈的变化,心头发酥,使力抱紧跟前的男人,将一对丰满的乳
房,牢牢地压在男人身上。

  一手搂住男人的熊腰,一手缓缓向下移,终于寻到她渴求的东西,玉指一握,
立时心跳耳热,抽离嘴唇,看着他道:「变成这个模样,还这般硕大坚硬,难怪
尔娃对你讚不绝口!」

  赤都哈俄而魂不附体,吐出一口舒爽之气,盯着兰宁的绝容:「若然合公主
心意,大可拿出来把玩把玩!」

  话后,俯下头去,轻吻她的额头、鼻樑、脸颊,显得无比地温柔。

  兰宁顿感情欲满怀,檀口追逐着男人嘴巴,唇舌再度相接,炽炽烈烈的热吻
起来,直至二人喘不过气,方依依不舍分开。

  只见兰宁美眸如水,看着他幽幽说道:「赤都哈,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想
不想?」

  赤都哈冲口而出:「想!我眠思梦想都盼望和公主……」

  说得半句,勐觉不妥,连忙改口:「请公主原谅,我……我确不应该胡思乱
想!」

  兰宁「噗哧」一笑:「因为你不敢多想,才心怯怯的不摸人家,对不对?」

  赤都哈呆了一呆:「我怕会惹恼公主……」

  「口是心非!」

  兰宁瞅着他道:「咱们到床榻去,你要好好疼人家!」

  赤都哈听见,惊喜交加,岂能再按捺得住。

  来到床边,赤都哈巴巴儿的将兰宁扑倒在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大手一伸,
已攀上美人的玉峰。

  兰宁并不阻止,任由他爱抚,忽觉男人越来越放肆,双手各抓一乳,竟隔着
重重衣衫,又嗅又舔,害得她眉黛偷颦,娇吟不绝。

  兰宁环臂抱住他颈项,不时轻抚男人的脑瓜顶儿,满眼迷迷痴痴,不知不觉,
膣内已渐渐湿润起来。

  赤都哈拿住一对美乳,发觉入手绵软,手感极佳,不禁迷离颠倒,粗喘道:
「公主,脱去衣衫好么?」

  兰宁轻轻点下头:「你爱怎样便怎样。」

  赤都哈听见,还会怠慢,立即动手松脱罗带,不用多久功夫,一具晶莹如玉
的美躯展现在眼前。

  赤都哈瞧得口乾舌燥,兰宁赤条条的身子,比他想像中还要漂亮多了!整体
粉装玉琢,浑身凹凸有致,尤其胸前那对玉乳,丰腴饱满,两颗娇美的乳头,无
比殷红细嫩,犹如两颗小樱桃般,颤颤巍巍,极度诱人,巴不得要细细品味一番!
「好美……」

  赤都哈看得血液翻腾,爱不释手的一轮抚玩,把两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变,又
舔吮几回,仍是无法放手!兰宁侧头闭眼,享受着男人的激情,随觉赤都哈徐徐
往下亲吻,终于来到她双腿间。

  兰宁虽然阅人无数,但仍感一阵羞意涌上心头,正想夹紧美腿,怎料慢了一
步,已被男人用手扳开双腿,露出那娇嫩嫩之物。

  赤都哈呆瞪双眼,涎水狂吞,他何曾见过如此粉艳的妙品,只见春湾如脂,
红粉粉的洁净妩媚,如此美屄,当真撩魂荡魄。

  赤都哈瞬也不瞬的盯住妙处,急忙忙脱去身上的衣衫,下身那根巨龙,早已
昂首笔直,晃晃然落在兰宁眼前。

  兰宁看着这根宝贝,大喜过望,她没曾想到,这根巨物竟然能和未婚夫媲美,
又粗又长,那个龟头一如榔搥,瞧来比萨亚西还要肥大!赤都哈早已兴奋到极点,
相信若给美人再碰触一下,大有可能忍耐不住,马上便要大泄出来,遂颤声道:
「公主!我……我真的受不住,想……想要进去……」

  兰宁暖玉横陈,向赤都哈轻轻点下头。

  赤都哈握紧巨棒,把个锤头抵到殷红的穴缝口,双眼瞧着兰宁:「我要……
来了……」

  接着下身使力,登时挤开那嫩如凝脂的膣腔,霍然插进了半根。

  「嗳!」

  兰宁给巨龟一闯,撑得花房美甘甘的,赶忙掩住檀口,从指蓬中绽出一声娇
吟,媚入骨髓!阴道那股胀爆感,果然不逊未婚夫萨亚西,同样充满震撼力。

  赤都哈感到肉屌如投鲤嘴,只觉团团嫩肉裹紧龟头,不住地吸吮蠕动。

  想到今天心愿达成,竟能与公主合体媾淫,心里实在难掩亢奋之情,一对眼
睛,只盯着身下这位艳丽无俦的公主,喘声说道:「公……公主,赤都哈终于得
到你了!」

  接着,巨棒一捣到底,直挑美人的花心,旋即出出入入抽送起来。

  兰宁挨了数十下,已被肏得美目乜斜,哀鸣不胜,只将两腿大大张开,耸身
抛臀,配合男人肏弄:「来抱我……」

  赤都哈伏身下去,紧紧抱着兰宁,手掌不忘握住一个乳房,肆意搓弄,心中
在想:「尔娃虽美,若说到身材样貌,毕竟无法和公主相比,光是这身滑腻如雪
的肌肤,已是无人能及!萨亚西确实艳福非浅,能够随意享受公主的身体,真个
叫人羡慕!我今天幸蒙公主恩赐,实不知可还有下一次……」

  想到机会难再,赤都哈顿感有点蹙蹙然,心中在想,倒不如兴在当下,今天
尽情享乐一番,消解多年的胸怀!当下使出手段,运茎如风,捣得水声四起,下
下尽首没根,寻采花心,把个兰宁肏得口吐嘤咛,花露涓涓难息。

  晃眼已见百来抽,兰宁着他连番勐攻,淫兴暴增,双手箍紧男人的头颈,口
里不住发出动听的嘤咛:「啊……玉郎,用力……用力满足兰宁……」

  赤都哈听得「玉郎」二字,登时丈八金刚,全摸不着头脑,脱口问道:「什
么……」

  兰宁心中想着花翎玉,没想欲令智昏,竟喊出心上人的名字,一时也不知如
何回答好,只得抱住身上男人,闷声不出。

  赤都哈兴在头上,亦不多想,只顾提枪勐刺,一口气又是数十抽。

  此刻正当午间,房外阳光透窗而入,照得兰宁那身娇躯白晃晃的,纤毫皆见,
惹得赤都哈更趋疯狂,二话不说,埋首到美人丰乳,不停亲吻挑舔。

  兰宁通体酥融,轻轻抓住男人的头发,稍稍抬起胸脯,任由赤都哈臊皮轻薄,
迷煳问道:「你已有了……有了尔娃,为何还要想我?」

  赤都哈微微一愣,说道:「公主是真主赐给咱族的宝婺,样貌旷古绝伦,族
里男人哪个不想一亲芳泽……」

  兰宁轻轻一叹:「你们这些男人,个个全都是一个样子,只爱贪图女子美色!
你如是,萨亚西如是,其他和我好过的男人如是,但凡第一次和人家好,总是不
要命的作践兰宁,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赤都哈听后一惊,忙道:「赤都哈有罪,公主原谅,打后我会慢慢来,轻轻
地……地插……」

  兰宁「噗哧」一笑:「谁要你慢慢的,轻轻的,我只是与你开玩笑,你就认
真起来了!」

  说罢,用手推赤都哈一下:「你卧下来,我想在上面。」

  「是!」

  赤都哈连忙抽出玉茎,移身卧在榻上。

  兰宁看见他胯间的巨龙,兀自贴腹而立,足足一磔手有馀,茎粗头大,棒上
满佈着水光,犹如油浸一般,闪闪然淫髒到极点。

  兰宁越看越爱,五指挽起巨物,伏下螓首,上上下下舔去汁液,旋即樱唇启
张,含住顶上的龟头。

  「唷……」

  赤都哈呻吟一声,心中销魂,美人口腔的吸吮力,几乎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
兰宁五指握紧肉屌,徐缓撸动,口里含着巨龟,吃得「习习」声响,如此弄了一
会,方撑身张腿,手握巨龙,把个头儿对准嫩蛤,徐缓入洞。

  二人同声呼出呻吟。

  兰宁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玉臀乱抛,只觉巨龟下下刺着花心子,不禁魂消
魄化,丢意越来越明显。

  赤都哈更是身心俱酥,盯着眼前的绝色脸蛋,见她星眸朦胧,半合半开,自
添几分丽色,不由癫狂起来,双手伸出,十指各握一只粉乳,着力搓揉,口里叫
道:「公主!我……我快受不住了……」

  兰宁丢意渐浓,自知挨不过去,再顾不得矜持,说道:「射进来,人家也…
…也要来了……」

  赤都哈使足气力,在下挺腰疾捣,着力帮衬,只想把美人送上天去。

  兰宁花心嫩膣奇痒无比,大股甘露水浆狂喷而出!如此同时,赤都哈忽然闷
哼一声,子子孙孙连连疾射,烫得兰宁浑身酥软,嘤的一声,倒在赤都哈身上。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3-14 19: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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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大家作品描写细腻,入木三分,一直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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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崩,太长时间了,感谢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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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你,盼潜龙大大一鼓作气,花翎玉终于又赚回一阵,加油!也盼他后院也继续绿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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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1 认真回复,奖励! 2017-12-11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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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师父和柳天石二人,眼前这个男人,将会成为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了!然而,姬媔柔虽然这样想,但她并不后悔,反而充满着几许期望
————————————
有了第一次的云雨之欢,姬媔乐不思蜀的喜欢男猪脚是必然的!
至于说她的师父和丈夫柳天石,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会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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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2 认真回复,奖励! 2017-12-11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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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卷06)(04) 【作者:潜龙】

感谢分享,内容上移!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5-26 16: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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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蒅星宸 金币 +8 转帖分享,红包献上! 2018-2-12 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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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花翎玉与冷秋鹤夫妇勾心斗角,“各怀鬼胎”充分说明了这点,最终只能便宜了南宫筱修炼武功,最终很可能成为一个大BOSS,后续应该也会增加莆绯珚的戏份,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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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3 认真回复,奖励! 2018-2-12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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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知道莆绯珚什么时候和她干爹来一炮啊,记得她不是很喜欢她干爹的么,感觉她现在没什么戏份啊(现在和男主感情倒是越来越好了)
不过南宫筱确实越来越有问题了,好像对每个男的都付出感情了? 感觉和男主他妈一点都不想啊,不过估计她性子就是这样
男主的话现在倒是比以前强硬多了,感觉应该调教一下男主,让他更强硬一点,却又不得不看女主和其他男的搞(这样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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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皮皮夏 金币 +9 认真回复,奖励! 2018-2-13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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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30 0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