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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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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作者:潜龙】

作者: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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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卷06回、蝉嫣洞府

  作者前言:这部小说不觉间已发表了十万多字,在这期间,得到不少兄弟支
持和鼓励,小弟在此先行说声多谢!

  再说,这部小说发表至今,看见不少读者留言都对男主角感到嗟叹和惋惜,
甚至有读者怀疑,花翎玉如此无能,眼睁睁瞧着自己的未来妻子和别人好,究竟
他是不是男主角?为此,小弟发觉不得不响应一下,并藉此机会简略地透露一些
打后的剧情。

  其实,小弟早前曾在某论坛亦已透露过了,但相信不会太多兄弟见过,只好
再多说一遍。

  花翎玉确实是男主角,只因他年少蒙昧,加上自小长于深宫,不曾在江湖走
动过,见识自然浅短,且一直深爱着南宫筱,不免会做出一些昏瞀的事情,但随
着故事的发展,花翎玉的人生将会逐渐展开,对事亦慢慢豁然顿开,他不但拥有
一个良师,使他成为当今武林高手,身边还拥有不少红颜知己,其中不乏江湖上
高雅漂亮的处女,还有江湖绝色的人妻,而冷秋鹤的妻子亦在其中,一报前时之
仇。最终,花翎玉承继了祖业,在江湖上闯出一个好大的名堂,成为一个显要昭
彰的少年侠士。关于花翎玉的恩师,同是书中的重要人物,只要红绿迷继绩捧场,
相信不会令众兄弟失望。

                ◇◇◇

  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南宫筱看见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原来你
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硬得如此
厉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

  花翎玉正要点头,南宫筱已挪过身子,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并开始动手松
解他裤头。花翎玉心中狂喜,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一根把手长
的阳具,登时昂首撑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不禁
淫念顿生,指掌用力握住,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且不停噗噗脉动,大有一触
即发之势。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面为他撸动,一面含笑
问道:「它好硬哦,舒服吗?」

  花翎玉蹙起眉头,再次点头。南宫筱凑头过去,在他俊脸亲了一口:「舒服
就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子。」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

  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一条香舌四处窜索,渐感欲焰如炽,一个忍不住,在
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却没一刻停顿,不觉之
间,已撸动百来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玉郎你怎么呀?
人家手都发软了,还不肯射出来。」当下把心一横,红着脸儿道:「你可想让筱
儿用口……用口帮你?」

  花翎玉听见,自然喜出望外,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
她总是死口不允,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一
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卖力
吞吐,几个来回,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越发难受,开始沉湎在淫佚中,满脑尽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情
郎的阳具,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下这
等乐事!不自觉间,又想:「玉郎你知道吗,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人,可
惜时不我与,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但有一事,相信你还不知道,筱儿发觉自
己开始有点改变了,感觉变得很淫荡!其实筱儿很是害怕,害怕便是嫁与你,成
为你妻子后,恐怕也会瞒着你,会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你之前,相信
人家……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时你知道后,会怪筱儿么?会不要
筱儿么?」

  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暗里在外偷汉,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她整
颗心都炙热起来,当下手口并用,将一根阳具吃得「习习」价响,而她的脑子里,
依然淫思不灭:「玉郎,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儿也不会怪你,只是有一事我
很想和你说,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你虽然听不见,但我还是想说与
你知,就是……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已经喜欢上他了,很渴望让他抱,
渴望让他亲,渴望和他那个……」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只会更感不安,
更加对不起花翎玉。

  但南宫筱殊不察觉,自从她失去童贞后,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
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加
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出,
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好让爱郎看个清楚,
才「咕嘟」一声,尽数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道:
「你今回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孙孙,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人家真真正正
成为你女人了。」

  花翎玉简直难以想象,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很
淫荡?」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
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和不
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是有据
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
吸引男人,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而女子身
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还有,女子
和男人交媾,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自己的身材,以
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人
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

  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靠
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情郎
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头
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封
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掌,
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欺负人
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兴
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不
但要给其它男人,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下面
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妳……妳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在
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对我,
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得硬起来,
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不
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带
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由笑
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么?」

  「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道:
「对了,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么?」花翎玉一直就记挂着
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嘀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说
谎话:「那有什么,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话
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玄阴
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主,
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出
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
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劲
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住
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妳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主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一面挺
起那根大家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入骨,
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手,
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妳对我好,我
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受呀!」

  南宫筱「噗哧」一笑,回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被
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看
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酸痛,
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离去,想多看妳一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你
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妳!」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的
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打
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并
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你
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能忍
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了
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在他
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
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就
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
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光
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带。

                ◇◇◇

  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不
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主许可,谁也不能进入半
步。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面凿
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连续不
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只见花映月
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打开,
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下
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看
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奇
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到井
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来
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疲力
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当他爬出井
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后从坊间得知,
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
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去,
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谋,合
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叫
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宫。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自愧
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便是妻子不弃,敌人
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手,更是
难上加难了!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只
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皇天不负苦心人,而且不
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和她那
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他
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少异
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来,
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丹
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盘等
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主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为
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过
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影子,
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年
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然欣
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
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说,
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十
多年了。

            02卷07回、常氏兄弟

  二人刚走进洞府,花映月立即钻入夫丈怀中,整个人依偎在马子游身上,双
手抱着他熊腰,将一只乳房紧紧挤在他身上,直压得变了形状。

  花映月螓首轻抬,昵声与丈夫道:「子游,你的蝉蜕神功业已大成,可惜你
并非从童子身修练,难免会欠几分精纯,但以你目前的功力,能够胜过你的人,
在当今武林中,相信已经不多了。关于凶手是谁,至今我仍是茫无头绪,依我来
看,你还是不宜急于露脸,一切就交由我安排吧。」

  马子游摇头轻叹,说道:「这十多年来,我老是想起当日的情景,这等父母
兄弟不共戴天之仇,我身为人子,焉能不报。我曾经许下誓言,务必查明凶手是
谁,若不然,我活着也难以安生。」

  「你的心情,我又怎会不知,而是一日凶手未明,就不能操之过急。」花映
月轻声说道:「其实我这次派筱儿到湖州,便是要调查这件事,我有信心,筱儿
必定不负我所望。」

  马子游一听,登时精神一振,连忙盯住她的俏脸,问道:「难道……难道妳
已经有了什么眉目?若不是这样,妳又怎会舍得让筱儿前去。映月,妳对我说实
话,到底发现了什么?」

  花映月一笑摇头:「你不要乱想。这十多年来,我虽然不停派人寻找线索,
但都是些零零碎碎,也说不上什么眉目。今次我派筱儿到湖州,自然有我目的,
最重要是筱儿不曾在江湖走动过,不容易让凶手发现她身分。我派筱儿作个先锋,
若她能寻得一些蛛丝马迹,你我一起到湖州与她会合,合力追查凶手,不是更好
吗!」说罢,花映月牵着马子游的手,往洞里走去。

  二人走过一条甬道,即见一个偌大的洞室,墙壁全是花岗岩堆砌,墙上刻有
不少练功的人像,人物个个栩栩如生,维妙维肖,跃然壁上,而每招每式,旁边
均有文字说解。

  洞室四周,各有一根尚未燃点的火炬。在洞顶岩石处,有着数个大孔隙,从
隙缝处,正透射着丝丝阳光,日间便是不燃点火炬,洞室仍能清楚见物。

  花映月和马子游走到石室的尽头,看见花映月伸出玉手,纤指探进一个穴隙,
来回抚摸了几下,打开了另一扇石门,石门内有一道石阶,宛延而上。

  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却有近百级之多,到得阶尽,又是一个石室。

  这个石室非常广阔,与刚才的石洞相当,唯一不同,石室的南首,放着椅桌
床榻,西首尽头,齐腰高开了一个大洞,强烈的阳光,从洞口直射进来,照得石
室亮堂堂一片,夹着午间的清风,让人为之一爽。

  原来这个石室位于香蕊峰山腰,西首洞口悬空,下面却是平滑的峭壁,离地
面足有十丈有余。二人走到洞口,放眼远望,只见眼前灵山秀水,江如罗带,江
南的秀景,一一尽收眼底。

  花映月靠在马子游身上,看着眼前的美景,徐徐问道:「子游,那天要你在
单超面前这样,我知你必定很生气,对吧?」

  马子游苦涩一笑:「当初我知道玄阴诀的秘密,那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况且在这十多年来,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已经多到数不清,我还能够怎样!其
实我最难捱的日子,就是刚刚回到香蕊宫时,眼见妳不时让男人在房间过夜,早
前那一段日子,我当真比死还来得痛苦。」

  花映月抬起螓首,美眸含情,望着他道:「对不起,那时你我还没和你相认,
要你看着我和男人这样,亦只能憋在心头,实在是苦了你!但这种要你原谅我的
说话,我都说过千百次,也不用再多说了!可映月希望你知道一件事,这十多年
来,我对你的心,至今依然没有半分改变过。」

  马子游颔首道:「这一点我知道,像我这样一个丑汉子,妳仍能对我不离不
弃,还可以忍受这么久,亦足见妳对我的心了!」

  「子游,单超此人虽然是咱俩想出来的幌子,用他瞒着外人耳目,但到了此
时此刻,映月却有另一个想法,不知你是否会同意?」花映月一面说,一面凝视
着马子游,似乎是要看他有何反应。

  马子游听得这话,心里多少也猜上几分,说道:「你们都这么多年了,妳对
单超产生好感,也是人之常情!关于妳和他的事,也不必和我多说了!」

  「你……你又想到哪去嘛!」花映月听得柳眉一轩,似嗔似喜的轻轻搥了他
一下:「单超这人虽然不错,我对他亦很有好感,但不代表我是真的爱上他。关
于这一点,我早已和你说得清清楚楚,你又何须用说话来挖苦我!就算人家曾经
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但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是我最心爱的男人,难道到现在你
还不相信吗?」

  马子游摇头一笑:「妳想多了,我这句说话,并非对妳冷讥热嘲。好了,究
竟妳想说什么?」

  花映月道:「我是在想,就单超今次和凌雪的事,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切切
底底将单超摆脱掉,免得我和他继续牵缠下去,没完没了的。单超此人,毕竟只
是一个幌子,我让他留在身边,主要是蒙蔽外人的目光,但我始终在想,我和他
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长久办法!」

  马子游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难怪时常有人说,皇蜂尾后针,最毒妇人
心。咱们做男人的,怎会这样可怜!」

  花映月又是一阵搥打:「你……你当真是犯贱,眼见心爱的妻子和别个男人
好,晚晚扒开两条大腿,夜夜被单超插得死去活来,而你竟去可怜那个男人,真
不知你是怎样想!」

  马子游回身抱紧妻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只是说说而已,妳又何须大
发娇嗔。」

  花映月回身用力抱紧马子游,偎在他怀里道:「人家是说真的,其实映月对
他并无憎厌,还可以说有一点点喜欢他,但长期这样下去,终究有点不妥,况且
日子越是拖延下去,就越难让他离开我,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为了我和你的将
来,映月实在不得不这样做,你意思怎样?」

  马子游沉念一会,仍是摇头道:「还是多看些时间吧。单超人品不坏,在江
湖上也是一号人物,况且妳和他的事,早已众所周知,想要摆脱他,必须要有个
适合的借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妳可有想到,妳修习玄阴诀已有十多年,性欲
之强,实非一般女子可比,我扪心自问,单凭我一人之力,实在独力难支!纵使
妳今日撵走了单超,但我又不能光明正大与妳一起,打后要妳日夜独守空房,对
妳来说,那是多么残忍的事,到得妳熬不住之时,再去另找一个男人,我可又不
大放心。再说,要找一个性能力和单超相当的男人,恐怕并不容易,也未必能够
让妳满意!」

  「你的说话倒有些道理。」花映月点头道:「确实,说到床上功夫,他的确
有点本事,便是一夜三四回,他仍是游刃有余。其实……其实我今天提出这件事,
主要是……是担心一件事。」

  马子游瞧着漂亮的妻子,问道:「什么事?」

  花映月抬起螓首,含情脉脉的看着丈夫,樱唇半张,欲言又止,似有什么难
言之事。最终,花映月与他微微一笑,吶吶说道:「就是……就是那一晚,让你
亲眼看见映月和他……和他那个,又给你听了许多淫辞浪语,人家害怕你心里不
舒服,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我和单超一刀两段,彼此断绝了关系,让你再不用心
存芥蒂,日夜郁积在心。」

  马子游笑道:「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才是妳的真心话,原来妳不是真心想甩
掉他,而是想我留住他。好一个狡猾的人儿,我几乎给妳摆上一道。」说着伸手
一捞,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直向床榻走去。

  花映月笑颜迎春,双手围上丈夫的脖子,微笑问道:「你……你现在想做什
么?」

  「当然是要惩罚妳。」马子游把她放在床榻,接着一扯腰带,将自己内外衣
衫脱去,晃摆着一根大阳具,含笑站在爱妻跟前。

  花映月看见,依然满脸笑意,口里却不依道:「人家才不让你这样惩罚,你
这根屌儿又粗又长,龟头又这么大,映月这个又娇又嫩的小花屄,岂能容得下它,
必定会……会给你捅坏的……啊!映月不要呀……你怎可以这么坏,不要脱我的
衣服……」

  花映月半推半就,教马子游手起衣落,瞬间已将她脱得精光赤体,一个白晃
晃的美人儿,终于被他压在身下。

  花映月口里不停,但双手却死死的箍着男人的脖子,一面斜眼瞄着他,一面
娇笑着:「人家的身子是单超的,你想惩罚映月,就让单超来惩罚我好了!你漂
亮的妻子只会让单超玩,人家只喜欢……喜欢他的大阳具,不但让他插屄儿,还
想要他热呼呼的精液,给他干大肚皮,你的妻子要为他……为他生小宝宝……」

  马子游听得淫火大盛,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说出这种话!我现在来问
妳,妳到底给我戴了多少绿头巾?快快如实说来。」说罢,一头埋在她乳沟,抓
紧两个饱满的乳球,手口并用,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人家……人家就是喜欢其它男人的阳具,从今天起,每天都送你一条绿头
巾儿,你说好不好?」双手按着丈夫的脑袋,使力挤压在胸前。

  马子游气道:「我就知妳天生淫荡,却想不到妳竟淫荡如斯!」

  强烈的快感不住扩展,蔓延至花映月全身:「没……没错,映月不只拥有一
张漂亮的脸蛋,而且天生淫荡,你注定要做只大乌龟……嗯,好舒服!子游你…
…你真的好坏,人家这对奶子只会让单超玩,让他吃,你怎可以这样对映月,还
这么用力……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弄得人家好舒服,我……我要和单超说,
映月今天要对不起他,会……会给大屌夫君强奸……」

  马子游吐出口里的蓓蕾,抬头望向她:「妳老实与我说,最近这几年,除了
我和单超外,妳还有多少个男人?」

  才几个起落,已见花映月一脸痴迷,美眸含光,竟被丈夫挑起了淫筋!此刻
听得马子游的说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昵声道:「好人,我的好夫君,你……
先把大屌插进来,人家再慢慢说你知。」说着主动张开两条优美的大腿,催促道:
「快来给人家嘛,映月要你……要你的大阳具撑满我。」花映月不住口用言语挑
逗,握住丈夫的阳具,将个龟头不停在阴户口磨蹭。

  马子游见她淫心大炽,脸上一笑,坐直了身躯,挪身到她胯间,把眼一看,
果见花穴润光闪然,早已水淹溺谷,当下笑道:「好一个饱满的粉屄儿,男人见
着这等鲜美可口的宝贝,岂有不垂涎之理,也难怪单超晚晚粘着妳!」说着,接
手握紧阳具,用龟头在膣口推推挤挤,就是不肯插进去:「快与我说,近这几年
来,到底有多少男人?」

  「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快插进来,映月里面好空虚,我要你……」花映月
欲火难禁,阴户兀自翕动个不停:「你好坏!人家……人家说你知便是,这几年
我确实……确实有瞒着你,偷偷和几个男人……耍……耍子过……」

  马子游知道爱妻身怀玄阴诀,光凭单超和自己,又岂能够满足得了她!他敢
断言,这十多年来,在她身边绝不可能没有其它男人。他心中虽然澈悟,但听了
她这番言语,一股醋意亦不由涌上心头,却又隐隐夹着一丝难言的亢奋!马子游
不再打话,腰肢猛地往前一挺,「吱」一声响过,整颗龟头已应声而入,进去了
半根,但却没料到,一股强烈的紧窄,几乎勒得他把持不住,一惊之下,忙即按
兵不动,暗暗提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泄意压将下去,心里暗想:「映月这块宝地
当真奇怪,怎地越来越见紧细,还有那股吸吮力,比之从前越发厉害多了,瞧来
玄阴诀这门子玩儿,确实不是盖的,不但能使女子长生久视,保持青春靓貌,还
拥有这等好事儿,果真不简单!」

  花映月卒然给巨物一闯,整个花房胀得美妙无穷,立时美得张唇昂首:「啊
……老天!今回要……要给大屌撑坏了……」好不容易,才慢慢回神过来。

  马子游心神稍定,接着腰板晃动,缓抽慢送,口里继续追问道:「好一个拖
汉精!我今天若不问妳,岂不是给妳瞒一世,究竟这些男人是谁?是宫里的弟子,
还是另有他人?」

  花映月挨着丈夫的大棒,柳眉深聚,水眸半张,摆出一副楚楚哀怜的表情,
一对眼睛只盯着马子游,低低道:「不……不是宫里的人!其实都是……都是六
七年前的事了。你可还记得……苏州淀山堡常氏兄弟二人?」

  马子游听得「常氏兄弟」四字,一怔间,心头不禁又酸又嫉,猛地往膣腔用
力一捅,龟头撑开膣壁,竟然一冲到底,紧紧顶住深宫的嫩芽,便此不动:「我
当然记得!原来是这两只小猴儿,当年我看见二人十分年轻,相信还不到二十岁,
没想妳竟然大小通吃!」

  花映月重重的捱了一记,口里哀鸣一声,忍不住哼唧起来:「好狠心的夫君,
一下子捅……捅得这……这么深,要给捅穿了……」

  马子游一笑:「就是要捅死妳这个偷汉子的淫妇!」话后,趴到花映月身上,
佝腰张口,含住她一颗乳头,口齿不清道:「详详细细说我知,你们到底是怎样
搭上的。」

  花映月上下受袭,一时美得没魂没魄,双手牢牢抓住丈夫的脑袋:「都这么
久的事了,还问来作甚?」接着拱背挺胸,巴不得将个乳房全塞入丈夫口中:
「子游,你……你弄得人家很舒服……映月好爱你呀!不用怜惜人家,狠狠的用
力肏个痛快……」

  马子游怒道:「爱我就快快说出来!妳可记得曾答应过我,什么事都不会向
我隐瞒。便是戴绿帽,也不能让我戴得胡里胡涂。」

  花映月知道丈夫最是心口不一,表面看似气恼,内心实是兴致昂扬,心里亦
感好笑,说道:「看来我不说个明白,你是不会死心了。」

  马子游重投深戳,一口气又是近百抽,花映月着实爱煞他这根大家伙,不住
抬股晃腰,尽心承迎:「啊!好舒服……你毕竟是我的好夫君,比之单超强多了
……」

  「快说……」马子游腰臀不停,不住大出大入。

  「你……你这样凶猛干人家,叫我怎能静下心来说话?你且先缓一缓,待映
月……细……细说你知。」连番重击,叫她实在吃不消!

  马子游给那紧窄套得畅快淋漓,正自大呼过瘾,如何肯停下来,反而加多几
分力,大抽大送,龟头下下点着花心。

  花映月给他弄得娇喘连连,酸麻难当,不禁伸出双手,推推搡搡,不依道:
「你想听就给我安静老实点,先让人家说完,到时你爱怎样,映月都由得你。」

  「这个倒不成问题,只是有一难处,到时我若听得上火,实在难保不会作怪。」
马子游放慢动作,含笑道:「要不然,我先拔了出来……」

  说话未落,花映月用力按住他臀部,一脸娇嗔道:「你若敢拔出来,人家就
什么都不说。」

  马子游笑道:「这是妳说的,到时妳可不能怪我。」

  「不怪,不怪……」花映月亲了他一口:「映月就是喜欢给你塞满的感觉,
到时人家说得兴动,还要你为映月快活几下呢!」

  马子游轻抚着乳房,说道:「对了,前时我曾听妳说过,常氏兄弟是对同生
孪子,但看他们样貌大有迥殊,实在教人难以相信。」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江湖传闻确是这样,说二人是孪子,当初我看
见二人,心里也和你一样,兄弟二人除了身材高矮相同外,样貌确实相差极远。
可是当我和二人好过后,就教我不能不信了。」

  马子游道:「是么,究竟是什么来由?」

  花映月微微笑道:「说起来,其实也算是一桩奇事,原来二人下面,竟然是
长得一模一样,不论粗细长短和色泽,便是那个龟头形状,都如同一个模子出。
还有更奇怪的事,二人的龟头接近马眼处,同样都长了一颗黑痣,你道是否很奇
怪!」

  马子游听得忍俊不禁:「果真有这种怪事!二人那行货是怎生模样?」

  花映月笑道:「不是很粗,但长度极是吓人,相信比你还要长一些,让人感
觉幼幼长长的,便如一节竹子相似。可是兴奋起来,却又硬度十足,竖将起来,
竟能遮掩住肚脐眼儿,你道厉害不厉害。还不只这样,兄弟俩便连性趣喜好,心
思言行,都殊于一致,动作相当契合划一。」

  马子游道:「这对活宝果真是奇人,恐怕世上便只有这一对了。」说到这里,
马子游忽地睁大眼睛,盯着爱妻问道:「对了,妳竟然记得这般清楚,难道……
难道当时妳是和他兄弟二人一起?」

  花映月脸上一红,轻轻点下头:「确……确实是这样,当日你漂亮的妻子,
同时给他们轮番玩了,你现在听了,很是兴奋吧……啊!你捅得很深……再来几
下狠的……」

  马子游听得兴动莫名,运起大棒狠狠连连抽捣:「再说下去……」

  花映月正美在头上,喘声道:「人家……人家快来了,不要停,让我先丢给
你……啊?好美,映月爱死你了……」

  马子游听命,提枪疾捣,果不出数十下,花映月浑身几个抽搐,终于到达情
欲的高峰,直丢得死去活来。

            02卷08回、华亭鹤唳

  待得高潮渐歇,花映月徐徐平静下来,马子游才开口追问。

  花映月抱紧丈夫,低声细述:「你可知道,其实淀山堡崛起至今,只是这十
多年间的事,虽称不上武林大派,弟子也只有百来人,但堡主常连山,在江湖上
向有姑苏孟尝之称,为人倜傥好客,深得武林人士敬重爱戴。每隔三年,淀山堡
都会举办一次江湖宴,广邀江南武林同道,以叙交情。当日常家兄弟前来香蕊宫,
便是奉父亲常连山之命,来此呈送请柬。」

  马子游摇头轻叹:「常言道:」十年风水轮流转。『,江湖上突然冒出了这
号人物,我至今方知!但我依稀记得,常仲开和常叔开兄弟二人,在宫中只住了
三四天,短短数天时间,妳又如何与二人勾搭上,难道妳和他们早已认识?「马
子游盯着她问。

  花映月轻摇螓首:「这十多年来,每次江湖宴我都有参与,确曾见过这两兄
弟,但一直以来,却不曾和他们说过半句话儿,直到二人来到香蕊宫,才算和他
们真正认识。其实我一直不和你说这件事,是有原因的!不是害怕你听了不高兴,
而是……而是我羞于说出口。」

  「难以出口?竟有这等事!」马子游大感兴趣:「到底是为了什么?」

  花映月轻轻叹了一声,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枉我花映月是堂堂一
宫之主,竟然会着了两个小子的道儿,回想起来,当真是太可笑!」

  马子游听见,知道内里另有原因:「不会吧,我爱妻是个何等精明聪敏的人
物,莫说是这两个黄毛小子,纵使揣奸把猾的老江湖,亦难使我爱妻上彀,当真
奇哉怪也,我倒要听一听!」

  花映月叹道:「着实惭愧!映月聪明一世,亦有懵懂一时。记得当日早上,
我在后花园遇见他们兄弟二人,我身为一宫之主,见于礼数,自然过去唤个招呼,
便与二人寒暄了几句。那时,常仲开突然对我说出一桩怪事,只听他道:」奇怪,
奇怪!宫主不但天香国色,便是栽种的花儿,也是如此漂亮多姿,连花香都与别
不同,光是这盆齿瓣八仙,其花香竟然有着浓郁的酒味,实在是世所罕见的异品。
『「

  「那时我听后,亦大感讶异。」花映月接着道:「要知八仙花的香味本就极
淡,实不容易闻得花香,更何况会散发出酒香,简直是天下奇闻,我便与二人一
笑,说道:」是真的吗?待我看看。『就凑近头去,果然闻得阵阵酒香,心中更
感怪异。但你可否知道,映月便是这样闻了一下,已落入二人的诡计阴谋中。「

  马子游亦大感疑惑:「莫非……莫非这花香是……他们弄出来?」

  花映月点头道:「没错,这香气是一种奇淫无比的春药,名叫『一日春』,
在这之前,一日春这种淫药,我只闻其名,却不知是何物,原来竟是一种淫邪之
香!」

  马子游听见,大吃一惊,『一日春』在江湖上已不是什么新名堂,早已风传
武林,当下问道:「这……这『一日春』不正是采花郎君的独门淫药,难道常氏
兄弟二人就是……就是这个淫徒?」

  花映月轻轻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既然知道采花郎君于浪这个人,
那么……映月将会有什么下场,相信我不说,你也该知晓了!」

  马子游一时嘿嘿无语!登时变成面魔罗似的,面容木然起来。

  这时未末申初,正是日暖风和的好时分。洞室的床榻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
女,正自迭体相拥,说着一桩极艳极淫的往事。

  花映月亲昵地搂住丈夫的脖子,柔声说道:「采花郎君于浪是谁?是个怎样
的人?武功如何?江湖上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皆因至今为止,仍没人和他
交过手,更没人见过他真面目。他的事迹,多是从一些受害女子得知,听说此人
年岁不大,计来今年才不到四十岁,却长得神采英拔,俊逸不凡,有人说他,于
浪便是不使污秽手段,亦能令女子心动,原意主动献身,但此事是否属实,至今
依然无人得知。」

  马子游点头道:「关于他的事,我都是听宫里的女弟子说,知他这种独门淫
药『一日春』,能使女子接连兴奋十二个时辰,药力才会慢慢退却,因而有了一
日春这个名字。」

  花映月微笑点头:「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什么迷药、淫药,她们都会特
别关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们不会知晓,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知道一日
春的厉害。」

  马子游道:「听妳这样说,这一日春的威力,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深
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春却
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觉有异,
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马子游问道:「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

  「实时还没有。」花映月道:「此药实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点异
状也没有,待我发觉阴户泛潮,浑身内热如焚,才晓得着了道儿,无奈为时已晚!
当时我无计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阴
道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当时我那股难耐的举动,
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给这两兄弟看了出来。」

  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与
那个于浪有点关系。」

  花映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已看出,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光
是年龄长相,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况且这对兄弟还幼气得紧,甚至可以说思
想单纯。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你道是不
是很可笑!」

  马子游听见,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黄口孺子,连说个谎话都不懂。一
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他们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这又有何分别。
但是有点奇怪,于浪是何许人物,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没的让二人乔做胡
为,坏了自己的名头。看来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或许有人要将这事嫁祸给于浪,
亦未必没有可能。」

  花映月一笑:「我说二人幼稚,便是这个道理。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之
计,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这个倒是。」马子游道:「便是对弟兄二人严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
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这个淫贼于浪,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心,大
可引颈旁观就是……」

  马子游一话未毕,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自
从接掌香蕊宫,担当一宫之主,何曾受过这等挫辱!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我
一样不能放过他,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马子游无奈一笑,心想:「这也难怪她会气恼,映月心高气傲,直来骄气十
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捣鼓她,更何况给奸人下药,媟黩淫乐,以她
的性子,又如何咽得这口气!」当下问道:「说来说去,妳还没说到正题,究竟
这对活宝,他们是如何整治妳?」

  花映月嗔道:「什么整治不整治,说得好不难听!」

  马子游在心中发笑:「妳着了人家的淫药,还不是任人摆布么,难道我有说
错!」

  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继续道:「当时,二人见我举止有异,知道药力
已经生效,常仲开便挨近身来,一脸堆欢,邪邪的笑说道:」宫主姐姐的艳名,
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三年之前,宫主前来淀山堡赴宴,当时我见了宫主的
仙颜,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废寝忘餐,只盼再能看见宫主一面。
『说着,竟伸手来摸,却给我一手打开。「

  「这个小子倒也猴急,众目睽睽,他就不怕让人看见!」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
还有什么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回心
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死在宫
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会相
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传
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会狠
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主,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你的映月虽然娇恣任性,也不是个胡涂鲁莽的愣头儿青。」花映月朝他一
笑,又道:「那时我拍开他的手,但身体那团欲火,早已烧得我魂不附体,十足
一个久旷渴思的淫妇,极度需要一根阳具来为我灭火。当时我还不知道中了一日
春,只觉那淫药凶猛非常!在那当儿,我还未认识单超,想到宫中能够帮我的男
人,除了男弟子外,便只有你一人而已。我想到此节,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你,才
能解我当时的窘境。

  马子游道:「他们费尽心思想得到妳,又岂容妳在眼前逃脱!但话说回来,
单凭二人的武功,想要阻止妳,相信是绝对拦不住妳,这个我倒充满信心。」

  花映月摇头苦笑:「当时我也小觑了二人,打算先点了他们的穴道,再去寻
你,谁知我才一运气,发觉竟然无法提起真气,六腑丹田,变得空空如也,当场
我惊出一身冷汗,已心知不妙,还道自己的功力,早被那药物荡散无存。」

  马子游虽知花映月现今的功力还在,但乍听之下,心里还是感到一惊。

  只听花映月又道:「便在我丧魂落魄之际,那个常叔开忽然对我一笑,嘴里
说道:」宫主无须枉费心机了,但凡中了一日春的女子,任妳武功如何了得,在
这十二个时辰内,亦会功力尽失,如同一般寻常女子。不过宫主可以放心,十二
个时辰过后,药力便会渐渐消退,回复功力。我敢保证,会让宫主妳丝毫无损。
『当时我听见一日春三个字,险些便要昏晕过去。传言中确曾听说过,中了这种
淫药,不但令人欲火焚身,还会暂时掉失自身武功,可毕竟这是一个传言,亦不
知真假,但那时听见,叫我又怎能不惊。「

  马子游叹道:「这淫药果然厉害得紧,真不知于浪是从何处得来?这人一日
不除,江湖必定永无宁日。」

  花映月狠狠道:「这个于浪,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到得那时……」

  马子游摇头一笑:「到得那时又怎样,难道妳会杀了他?但依我看,妳还是
想清楚好,说不准妳抓他不成,反而落入他手中。这个淫贼,看见妳这等丽色,
一个天仙般的人儿,还会放过妳,其后果怎样,也不用我多说了!」

  「本宫就是不服,若不好好教训他一顿,如何消得这口气!」花映月忽地脸
上一红,说道:「最不济,你……你心爱的妻子就……就给他玩一次罢了。」

  马子游笑道:「妳是武林十二仙之首,艳绝天下,恐怕只玩妳一次,于浪还
不大满意呢。」

  花映月打了他一下:「妳妻子给其它男人玩,亏你还笑得出!」忽地,脑袋
里闪过一个古灵精怪的念头,打算气一气眼前这个老公,腻着声音道:「我还听
人说,于浪下面那根宝贝,如同驴屌一样巨大,你这个漂亮的娇妻,倒想尝一尝
这种滋味,他若然多要我几次,我就多快活几次,又有何不可!」

  马子游果然大皱眉头,怒道:「妳这个淫妇倒想得美,倘若他下面真如驴子
般大,看妳怎能挨得过,没的活活将妳捅死。」接着又道:「好了,好了,我们
不要说笑了。再说说那两个小子吧,后来怎样?」

  「当时我虽然忧心悄悄,却不敢露出半点形迹,可是体内的欲火,像似熯天
炽地般袭来,着实半刻也难以忍受,自知眼下能为我解欲的人,便只有这两兄弟
了,无可奈何,我只得把心一横,遂其所愿,便与他们道:」你二人所作所为,
无非是想要本宫的身子。我既然已落入你们奸计,本宫亦无话可说,只得依了你
二人,但你们必须应承本宫,不能在这里动手动脚,给人看了去,你二人不要脸
皮,本宫可还要。还有,你们得许个誓言,此事过后,绝对不能与任何人说。
『二人听见,自然没口子答应,连忙就地许誓。「

  「他们看着妳这个大美人,莫说只是许一个誓言,便是要二人跪下磕头,相
信他们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马子游一笑,又道:「最后妳就允了他们,招呼
二人到明月楼去?」

  「不是招呼,是领他们去!」花映月不依道:「进了明月楼,我不想让宫里
弟子起疑,只得先吩咐下去,说本宫今天有事要和二人商议,暂时不见任何人,
这才与二人进入内间。说来也真可笑,我虽然身中淫药,但还没二人来得猴急,
才关上了门,兄弟俩便扑将上来,一前一后,搂抱着我又捏又摸。才一会子功夫,
已弄得人家难忍难耐,阴道越发空虚酥麻,满脑子都是淫情猥想,一时控制不住,
便向二人冲口而出:」你们不是想要我吗,还在这里磨咕什么?『兄弟俩听得满
眼欲火,二话不说,立即拥抱我上床,动手脱我衣衫。「

  马子游一笑道:「没有前戏就想男人肏干,可不是妳平日惯用的作风。」

  「你可不能怪映月,人家中了淫药后,还在花园给二人纠缠了半天,早就憋
得不行了。」花映月接着又道:「原来一日春还有一个厉害处,我当时除了欲火
如焚外,但神智却相当清澈,所有言行感觉,都和平常一样,更没有意识模糊,
神智不清,全不像中了一般淫药。」

  马子游听后,微微一笑:「这可不是美死妳,便连阳具抽戳磨刮,都能让妳
感受得一清二楚,总胜过满眼昏花,全然不知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也自一笑:「倒说得是,倘若胡里胡涂给二人吃了,可真没意思!」
接着又道:「再说我们上床后,这两个毛头小子,只是呆着眼睛不停在我身上转,
脸上一发如醉如痴的模样,还不停口说我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全不理会我满
身欲火,早已烧得火熊熊、勃腾腾。当时,我又如何有心思去听他们是褒是贬,
当下连声催促,叫二人脱衣上床。待我看见那两根阳具,亦不由吃惊起来,眼前
这对怪物,委实长度惊人,而且长短粗细,两根都是一模一样,兀自硬得朝天贴
腹,昂昂烈烈的向我移近前来。」

  马子游道:「不是我自卖自夸,男人有我这般长度,已经非同小可,况且妳
说二人更胜于我,这岂不是要将妳下面捅穿!」

  「这可不是吗?」花映月展颜一笑:「当时我已憋得要命,只求有根阳具把
我填满。当时看见常仲开脱光衣衫,挺着阳具爬上床榻,我那时一见,如何忍得
住,直如毛腾厮火,也不待他提剑汗马,已一把将他放倒在床,劈拉着腿,便蹲
在他身上,回手抓住阳具,对准位置便坐了下去。」

  花映月双手搂紧丈夫头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会,满眼柔情的瞧着他:「子游
你知道吗,当时你妻子压抑良久,一时不知轻重,竟把阳具一口吞没,直贯至底,
顿觉捅到心口去似的,又是酸痛,又感满足,真个甘苦难辨!」

  马子游虽非当事中人,亦能了解花映月当时所受。他向知爱妻的深浅,自己
往日和她交媾,亦不敢一下子尽根,必须经过几番耕垦,才敢慢慢推进。

  只听花映月又道:「我回了几口气,待得酸痛过后,才开始晃动臀部,但却
没料到,这个常仲开竟会是个蜡枪头儿,中看不中用,不到数十合,便已抵挡不
住,阳具」噗噗「的乱跳,我当时便知,晓得他要到头了!我那时也不敢怠慢,
连忙放出阳具,心想:」现在才刚开始,如何能撑持十二个时辰,没的害苦了自
己!『一想及此,我整个人不由颓丧起来。「

  马子游听见,摇头一笑:「小伙子血气方刚,易于冲动,这个也不能怪他。
况且遇着妳这个大美人,男人稍欠点火候定力,想要摆平妳,亦不是容易的事!」

  「人家当时火烧火燎,才不去理会这个。就在我正感无奈之际,常叔开见我
抬臀翘股,甩脱掉兄长的阳具,知道有机可乘,立即蹲到我身后,二话不说,提
枪便刺,这回又是一棒尽根,登时捅得人家魂飞魄散,只得用力搂住身下的常仲
开,撅臀沉腰,任他在后奔驰。」

  马子游莞尔而笑:「这个常叔开倒懂得把握时机!但依我猜想,这小子也捱
不了多久。」

  花映月轻轻点头,微笑道:「子游你真有见地,他比之兄长常仲开更不济事,
才三四十抽,便已大叫射精,你妻子我又怎肯让他乱来,回手一把将他推开,身
下的常仲开看见,捏紧我腰肢,一挺腰板,阳具又插了进来。如此这般,二人轮
番干着,终于捱了个把时辰,才双双发泄完事。这段时间,人家虽已丢了好几回,
但体内的欲火依然不减,这一日春当真凶悍得紧!」

            02卷09回、姑苏韵事

  马子游听得好不兴动,藏在阴道的阳具实在胀得要命,当下提枪疾刺,十来
枪过去,花映月已见呻吟不绝。

  「啊!子游……咿!太……太深了,花心都让你捅开了……」花映月用力搂
紧丈夫,不住抬臀送穴,使劲迎凑。

  「那两个小鬼身藏长物,还这般欺负我爱妻,实在该死!」马子游边插边道:
「感觉怎样,妳夫君可不比他们差吧?」

  花映月死命抱紧丈夫,牵着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磨蹭,口里叫道:「当然是你
最好……但……但你这人倒真奇怪,听得妻子给别人奸淫,让你做了大王八,还
会这般兴奋!嗯!人家上面也要,用力弄我奶子……啊,好舒服……」

  马子游瞧着身下的爱妻,想到这样绝丽的妻子在其它男人棒下呻吟,一股难
言醋劲直涌心头,不由加重力度,下下尽根,像要捅碎美人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一轮疾攻,欲念狂飙,不住晃动纤腰,忘情迎凑,正自美快关头,
忽听得马子游狠狠道:「我戴的绿帽子还会少吗!妳十六岁诞下玉儿,十八岁我
马家遭人毒手,自此你我破镜分钗,彼此分离,当时妳正值黛绿年华,貌赛天仙,
想必追求妳的男人,自然填街塞巷,数不胜数。相信光是那一段时日,我已不知
戴了多少绿帽子,妳还道我不知吗?」

  花映月不依道:「你……你不要乱说,人家才没有……」

  马子游道:「妳还不肯承认!在我还没回宫前,因为想要见妳,扮作一个庄
稼汉,每天在宫外守候着。在这两年间,已见妳和多个男人单独出入,其中两人,
我倒认得出来,一个是天山派洪天生,另一个是杏花剑雨莫承。当你们出宫时,
我都在后悄悄尾随,早就让我看了不少风流艳事……」

  花映月抱住丈夫的头颈,一双美腿已盘上马子游腰肢,一根巨物兀自大出大
入,直捅得「啪啪」有声:「什……什么风流艳事?说得好不难听……唔!我的
天……映月又想……又想丢给你了……」

  「妳既然做得出,又……又怕什么难听!」

  马子游腰臀不停,依然抽送如飞,口里道:「尤其是那个莫承,我见你二人
举止亲密,还不时拥抱亲嘴,十足一对痴情爱侣!」

  花映月叹道:「原来那时你一直在跟踪我。罢了,既然都让你知道,也没什
么好隐瞒!没错,映月自知对不起你,但我实在捉身不住,常言道:」人无刚骨,
安身不牢。『,希望你能谅解!但如何说,都是映月对不起你,你心里不舒服,
现在就用力惩罚我好了,今天就干死你这个淫荡的妻子吧……啊!没错……就是
这样,映月美得快不行了……亲亲好夫君,人家爱死你了……「

  马子游突然长叹一声:「既然上天让咱们结为夫妻,这就是咱俩的命!虽然
明知妳身受玄阴诀的煎熬,难禁自身的情欲,给我戴上不少绿帽儿,但我至今仍
无反顾,这确是我的真心话。若不是我家遭受不测,硬生生要和妳分开几年,妳
就不会和莫承这等男人搭上!那时我思前想后,知道确实怪妳不得。在当时环境
下,就是妳要另结新欢,亦是无可厚非。只是……只是亲眼看见妳和其它男人好,
心里着实不是味儿。」

  说到这里,马子游狠干几下,突然停下动作,只把个龟头深深顶着花心,又
问道:「那时我见莫承和洪天生不时在香蕊宫出入,想必妳和他们二人……」

  花映月微微笑道:「瞧来你还老是记着这件事,若然我不和你说明白,你是
难以释怀了。」接着轻轻点了点头:「没错,我和二人确有上床,而且不只是一
次,莫承曾在香蕊宫住了数天,单是这几天里,咱俩不分日夜,每天都在快活,
甚至一天做上四五次。虽然这样,我对二人并无多大感觉,只能说是我生命中的
过客,希望你会相信我。」

  马子游问道:「你们至今还有来往见面吗?」

  花映月轻声道:「这十几年里,我们不时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

  马子游盯着她:「这样看,你们见面后,自少不了又有一番亲热,对不对?」

  「倒有过几次。」花映月也不隐瞒:「子游,那时你虽然已回到我身边,但
我……但我仍是瞒着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马子游却没有回答
她,只是盯着眼前的妻子。

  二人缄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咱夫妻俩便可光
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

  马子游听见,深深叹了一声:「我早已和妳说了,我真的没有怪责妳,但我
终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会对妳追根究柢。」

  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不由冁然笑道:「我答应你,以
后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要是你肯听,还可以将整个过程仔
细说你知,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

  接着,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问道:「对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每
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乱想,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给他的大屌儿插得死去
活来,还将精液灌满了阴道?」这番言语,极度淫荡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
反应。

  果然此话一出,实时立竿见影,藏在阴道的阳具,立时笃簌簌地乱跳,且急
骤地抽动了几下。不用说,马子游此刻,显然是听得异常兴奋。

  马子游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抱紧了妻子,急急抽送几下,说道:「当初我
倡议妳接纳单超,藉此掩人耳目来隐藏我的踪迹,其实那个时候,我确是挣扎了
很久!要知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别人睡,又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尤其当初那半年,
每晚脑子里总是静不下来,老想着妳和他在床上的情景。但日子久了,才慢慢好
过了一点,再没有初时那般难受。」马子游涩奈地一笑,问道:「好了,常氏兄
弟的事妳还没说完,后来又怎样?」

  花映月面含羞态,说道:「原来你还想听。」

  「当然,听故事听全套,快快说来。」

  花映月一笑:「好吧。」接着道:「当时二人射精后,没想只一会子工夫,
人家下面又作怪起来,感到奇痒难当,空虚得要命!可是他们的家伙,仍是软不
叮当的,映月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用手为他们几番撸弄,但依然不见起色,最
后只得用口,才见渐渐硬起来。打后咱们三人便这样停停弄弄,最终在床上厮混
了一天,我体内的淫毒方得消失殆尽。」

  马子游听了妻子的说话,察言观色,见她言语不尽不实,显是话里隐藏着什
么,心下好不自在,当下问道:「见妳说话怯声怯气的,脸现羞态,是否有什么
丢人的事没有说?妳我夫妻十几年,还何须隐瞒。」

  花映月见问,脸上更加红了,无奈放低声音,娇羞怯怯道:「确……确实是
有,但这种事实在太……太难以开口!」停顿片刻,才见花映月鼓足勇气,一脸
羞红,轻声说道:「映月给他……他们二人双龙抢穴了……」

  「什么?」马子游瞪大眼睛:「妳是说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妳……前后?」

  「嗯,但不是前后!」花映月含羞点点头:「那时常仲开卧在床上,伸手上
来从后搂抱着人家,让我朝天仰躺在他胸膛,他一面把玩映月的奶子,一面挺起
阳具,不停往上抽捣,就在我被弄得昏头搭脑之际,常叔开忽然挪身过来,埋头
看着人家被插的羞处。」

  花映月略一停顿,看了看丈夫的脸色,才继续道:「岂料……岂料他看了一
会,突然探出双指,手指贴着兄长的阳具,指头径自插进人家的阴道,还使力拉
扯,将人家的阴户扯得大张,接着手握阳具,一推一挤的,便……便贴着兄长的
阳具,给他插了进来。可要知道,映月一个小小的玉穴儿,却同时裹住两根阳具,
那种感觉会是怎样,相信你想也想得到了!幸好他们物事不粗,人家还可勉强忍
受得来。随后,常叔开趴到我身上,兄弟二人就将我夹在中间,一时同进同出,
一时你来我往,不停交替抽送,那股无法形容的快感,险些让我昏死过去。」

  待得花映月说毕,马子游早就听得动兴不已,沉着声线骂道:「这两个混蛋
小子,竟然想出这种方法摆弄妳,可真饶恕不得!」

  花映月摇头一笑:「子游你不用生气,映月虽然不曾试过这样,但那感觉还
真的不错,只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教人生气,光是向我用药这一节,就不能
轻易饶恕他们。」

  「莫非妳已经……」马子游微微一怔,脑子里回思当时的情景:「是了,我
清楚记得,当时妳……妳是和他们一起前往苏州赴宴,身边还带着四香姬同行,
妳……妳不会是在途中杀了二人吧?」

  花映月笑道:「这个倒没有,若然实时杀了他们,香蕊宫又如何向淀山堡交
代。不是本宫害怕常连山,而是为了他这对不肖子,你道值得吗?」

  马子游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花映月双手围着丈夫的脖子,脉脉的看着他道:「要教训二人,方法多的是,
我又何须一定要杀他们。」

  马子游告诫道:「妳和二人的事,必须要处理得当,他们毕竟年岁尚轻,不
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做事晓得慎言检迹,要是一个不好,给二人将此
事在外张扬出去,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

  「这样便好。」马子游接着问:「直来我素知妳慧黠精明,行事谨慎,只不
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吗?」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说来真的很可笑,二人当天得逞后,竟然自作
多情,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缠求欢。
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会贪得无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当时心中恼怒,
但还是忍了下来,暂时按捺住脾气,而且还答应了他们。」

  马子游听着,心中有点不满,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岂能轻易放过妳这
个大美人。但没想到,妳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气,你且听我说。当晚我使出手段,让他们兄弟俩
各自射了二回,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经验,兄弟二人当然
不易察觉内力大损。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软歪在床之际,我才出手封了他们
的穴道,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话未毕,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着嘴巴,「嗤」一声笑了起来。

  马子游皱起眉头,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东西?听那名字,又不像是什
么毒药,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说道:「天香玉蕺丸其实是一种疗药,蕺即是蕺草,又
名鱼腥草,可去水肿和解毒,此药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阴挺、阴虚、阴肿、月
事不顺、利尿等。这是香蕊宫先祖留传下来的圣药,因为药味带有腥臭,不懂其
药性者,极易误会为毒药。其实不论男女,若不作医疗之用,服后是不会有什么
不妥。」

  马子游听后,亦不由得莞尔:「这药用上『天香』二字,当真名不符实。若
我没有猜错,看来妳是虚声恫吓,以此药諕吓他们。」

  花映月点头一笑:「我与二人道:」此乃香蕊宫的独门秘药,名唤天香腐骨
丸,此药能在人体潜伏三年,在这段期间,绝不会发作,倘若三年期满,停服此
药,体内筋骨将会逐渐腐蚀朽坏,便是继续再服,亦已无济于事。『二人当时听
了,直吓得脸膛刷白,不住口求饶,向我索求解药。我就与他们道:「只要你俩
能够保证,自今日起,六耳不传道,将咱们发生的事保密起来,你们可每隔三年,
派人前来香蕊宫取药。关于解药,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或许有一天,本宫大
发慈悲,给你们解去全部体毒也未可知。』」

  马子游笑道:「此计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赌注。」

  花映月单手搂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处,发觉半截阳具露在外
面,当即一手把住,徐缓捻弄撸动起来,张着一对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
夫道:「人家已将一切都讲你知,满意了吧?」

  马子游骤然给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浑身欲火立时又燃烧起来,一
手握住一只丰乳,恣情抚揉,说道:「二人给妳这样一吓,恐怕以后也不敢再纠
缠妳了,对吧?」

  花映月摇头一笑道:「这回你可猜错了。」

  马子游大为错愕:「什么!他……他们还不肯死心,仍敢打妳主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说你知。」她口里说着,玉手依然握紧玉茎,
只将个龟头埋入穴中,抓紧棒根,不住手的撸动。

  马子游强忍下身的快感,皱紧眉头道:「不……不要这么快,我不想现在射
出来……」

  「你大可先射一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将它弄起来。」

  「要我射也可以,但妳不要用手,要用妳这张樱桃小嘴。」

  「也可以,其实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亲亲好夫君,快点跨上来,让你
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

  马子游一笑,二话不说,抽出湿淋淋的阳具,跨身就上,架开双腿蹲在她身
上。花映月盯着眼前的巨屌,只见龟头闪闪生光,满布汁水,不觉淫心骤起,玉
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看着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见着这样一个大龟头,
又岂能不爱……」接着小嘴大张,硬把巨龟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爱妻这张嘴巴可真不赖,简直……简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并用,一面上下撸动,一面鼓腮吞吐,还不时拭棒含卵,舔吮肛
门,一于手段百出,但求令丈夫满意。如此这般弄了盏茶时间,马子游终于忍不
住泄意,把个龟头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个畅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乾二净,借着阳具未软,趴回爱妻身上,腰板一挺,
再把阳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紧丈夫,在他脸上又亲又舔:「映月实在爱死你
了,看它还硬着,快快给我弄几下。」

  马子游道:「妳果然越来越淫荡,一刻也不愿放过。」

  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荡,要你多戴几顶绿帽儿。」

  马子游笑将起来:「莫非现在还不够,妳还想要我戴多少才满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就让你多戴二十年可好?」

  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据我所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均能
青春永驻,比之寻常女子年轻数十年,我看妳到了五十岁,样貌还可停留在三十
岁间,相信依然美艳如昔。」

  花映月笑道:「这样说,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马子游苦笑一下:「妳还没有说,那两个小子又怎样?」

  花映月接着说下去:「前去苏州,只要数日路程便可抵达,咱们到了淀山堡,
正是六月初一,距离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门派豪杰,大部分都已到会。当晚,
兄弟二人突然来到我房间,恳求我赐与解药。我看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真个
又好笑又好气,关于答案,亦不用我多说了,兄弟俩自然碰了一鼻子灰。」

  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见索药不成,竟然放
刁无赖起来,常仲开突然开口道:」既然宫主不肯垂怜,咱兄弟也无话可说,谁
叫咱们有错在先。但自从和宫主好过几回后,咱俩思念宫主之情,不但有增无减,
满脑子里,都是宫主这副绝美仙颜,还有……还有宫主这具迷人的好身子,害得
我俩朝思暮想,茶饭无心!『「

  「我当时听见,不禁皱起眉头,知晓二人又要来歪缠,当下问道:」你们想
怎样?『这回是常叔开说话了:「盼宫主见怜,让咱兄弟一偿所愿,今夜再与宫
主共度巫山,事后便是再加惩处,咱二人亦甘愿承受!』」花映月说到这里,忍
不住发出微笑,续道:「当时我委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没想到,二人竟敢再
来痴缠求欢,便与他们道:」你们胆子不小,还敢向我说出这等话,难道就不怕
我当场杀了你二人?『常叔开昂然道:「我兄弟二人说得此话,早已陪上性命不
要,况且咱们已答应了宫主会保密,却没有答应不能够想念宫主,足见咱们对宫
主一往情深,希望天可怜见,宫主大发慈悲,让咱们得偿夙愿。』」

  马子游摇头一叹:「这对兄弟当真难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没完没了!」

  花映月看着丈夫,说道:「其实他们这副痴情模样,映月从小到大,也见之
不少!但不论是真是假,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够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我还
是第一次遇见。当我将目光移向他们时,却让我看见一个奇观,原来兄弟二人的
兜裆处,竟同时硬竖起来,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小蓬帐,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
常仲开竟然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我跟前撸动起来。我乍见之下,亦禁
不住掩嘴窃笑,脑子里不由想起双龙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个人都焦灼起来。」

            02卷10回、临军对垒

  马子游听到此处,望向身下玉颜飞红的娇妻,自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心
中又是气蛊,又感兴奋,身下的阳具同时乱抖乱跳,竟尔又再硬将起来,忙即狠
命来回抽送,巨龟连连戳着美人花心,切齿问道:「不用说,妳就……妳就许了
二人了……」

  「嗳……你可轻一些……」花映月挨着丈夫狠命的钻刺,美意顿生,使劲箍
紧马子游的脖子,抬牝凑送,着力帮衬:「少……少游,你这颗大龟头好生厉害,
人家的心儿都给你刮出来了……」

  「妳……妳当时又和二人上床了,是不是?」马子游仍是抽插个不休。

  花映月娇喘不胜,点头说道:「对……对不起,你的映月当日又……又送你
一顶绿帽子了,再让他们……他们双龙入洞,给两根阳具一起进去了……」

  「当时怎样?给我一一如实道来。」马子游一手把玩着乳房,腰下却不停顿,
直捣得「啪啪」见声。

  花映月可真乐透了,丈夫的阳具,向来就英勇威武过人,到目前为止,这是
她见过最强悍的家伙,一旦发威起来,真个无人能敌,此刻受他连番重戳,直教
人美到天上去:「咿喔!映月……又快要……要丢给你了,不要停下来,待人家
舒服完,再……慢慢说好吗……」

  「不行。」马子游嗄声说道:「现在就要妳说,越是刺激,越能助我威势。
快快道来……」

  花映月星眸半张,满眼水汪汪的看着丈夫,哀声喘道:「不可以的,你……
你听得兴奋时,必定会……会忍不住射出来,映月才不要……」

  马子游道:「大可以放心,刚才已来了一回,妳夫君岂会如此不济。妳若敢
再磨菇,莫怪我现在就拔出来。」

  「不……不要!」花映月连忙喝止:「人家说就是。」

  「妳还待什么?」说着使劲狠狠一戳,龟头猛地撑开阴道深处,花映月一个
按捺不住,阴精疾喷而出,劲冲向丈夫的龟头。

  「呀……终于给你弄出来了!」话后用力抱紧马子游,抽搐着身子,立时狂
泄不止。马子游仍不肯放过,依然狠命抽送,和着淫水,捣得「噗噗」有声,直
美得花映月魂飞天外,几乎丢了半条命,只得用手握住丈夫的阳具,不许他妄动,
方始慢慢平息过来。

  马子游见她丢得浑身如绵,遂笑着停下动作:「好了,妳已经快活完,可以
说吧?」

  花映月抱住丈夫,柔声说道:「刚才映月给你弄得快要死了,先让人家回一
回气……」挨磨半晌,待得回足了气,花映月才慢慢说道:「当时人家看见常仲
开这个模样,亦不禁给他挑起了欲火,便趋身到他跟前,伸手握住他的阳具,揶
揄道:」你这个人真是急色得紧,平白无故竟硬成这样子!『说着为他撸了几下,
那小子便呵呵声的叫爽起来。「

  马子游听得眉头倒竖,心中酸苦难辨:「妳这般把弄他,哪个男人会不爽!」

  花映月见他双眉紧蹙,不由笑道:「你要映月说,人家就依你说了,却摆出
这副嘴脸!你既然拈酸吃醋,我不再说了,免得你心里捻酸。」

  「快说,快说。」马子游催促道:「妳这档子事,又非寡见罕闻!若有欺隐,
我反而不高兴。」

  「是你要听的,到时酸死你也是活该。」花映月微微一笑,接着说下去:
「我那时握着那根长长的东西,感觉一股热度从裤子里透上来,惹得人家好不动
兴,他的兄弟常叔开在旁看见,敢情是憋不住了,却走到我身后,从后抱住我,
早已勃起的阳具,牢牢紧贴我腰肢,双手同时探到我胸前,握着人家一对奶子,
使劲地不停搓揉。」

  马子游听着妻子的淫行,不禁欲火复萌,提起腰板,又再抽插了几下,花映
月低声呻吟两声,续道:「我……我当时给他弄得难过死了,只得用力握紧手上
的阳具,使力地撸,常仲开乐得昂首吐气,嘴里就叫出声来:」宫……宫主,我
快……快要不行了……『当时我听后一笑,真怕他要射出来,便停住了手。这时,
身后的常叔开已开始松脱我衣衫,人家那时给二人挑得浑身是火,自然不去阻止,
终于让他脱个精光,你这个漂亮的妻子,便赤条条的卓立在他们跟前。「

  「妳为何不让常仲开射出来?」马子游似乎明知故问:「是不是想留住他的
精液,等一会儿射进妳阴道?」

  「人家就是想这样,因为你妻子天生淫荡,很想让他们奸淫我,我这个回答,
你可满意了吗?」花映月接着一笑,抱住丈夫亲了一下:「说真的,其实你妻子
真的很淫荡,当时我率先上了床榻,就叫二人脱光衣服爬上来。兄弟俩实在憋得
紧要了,只见常仲开一爬上床榻,便急巴巴的扑到我身上来,双手捧着人家一对
奶子,埋头就吃。常叔开却分开我双腿,二话不说,长长的阳具便一下子插进来,
捅满我整个阴道。二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弄得你妻子好不快活。」

  马子游听得火动情涌,胯下粗大的阴茎,登时插得「啪啪」直响,花映月仍
没消却的情欲,再度给他燃点起来,只得挺屄迎凑,口里逸出阵阵迷人的呻吟,
马子游杀得兴起,一下重于一下,追问道:「接着又怎样?」

  花映月娇喘咤咤,颤着声音道:「嗯!常叔开……便是这样从后抱着我,不
停迭出迭入,用他……他的阳具干你妻子的嫩屄儿,到得他将要……射精时,便
换过兄长来接棒,二人就这样轮流交替着,害得我暗暗丢了好几回,他们才肯射
给人家……」

  「他们兄弟贪图妳美色,岂肯便此就完!」马子游边插边道:「敢情又要梅
开二度,甚至三度四度,我说得不错吧?」

  花映月并不否认,轻轻点着螓首:「当晚足足弄……弄了两个多时辰,二人
各自射了两回,方肯偃兵息甲……」

  「便这样完了,难道再没有来一回双龙抢穴吗?」马子游问。

  「嗯!」花映月又再点头:「这是他们兄弟俩的嗜好,怎会不用在我身上,
而且比上次弄得更久,插得更狠,还有更巧的,两根阳具竟然一同射精,两股精
液连番迸发,注满人家的屄儿,烫得你妻子又大丢了一回。」

  马子游听到这里,泄意顿生,几乎便要忍不住,还好及时拔了出来,方能遏
止住。

  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她是过
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
「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
一般!」

  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
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更多?」

  「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马子游剑眉一紧。

  「他们吃了甜头,自然不会乖乖罢手,次日,兄弟俩又想借机与我痴缠,幸
得一人从旁为我解围。」花映月卖个关子,停顿一下,才道:「你可知道哪人是
谁?」

  马子游摇了摇头。花映月冁然一笑:「此人便是杏花剑雨莫承。」

  「什么?」马子游眉头一紧:「他……他亦有前来赴宴?」

  「嗯!」花映月点了点头,轻声道:「莫承乃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江南
一带,黑白两道,可说无人不知,这般场合又怎能少了他。」

  马子游盯着眼前的妻子,问道:「难不成妳又和他……」

  花映月当然明白丈夫想问什么,微微笑道:「刚才我已和你说了,我们不时
会在武林宴会中相遇,其实那趟只是其中一次。」接着又道:「莫承是否会出现,
对我来说确实无关重要,但既然遇见了,也乐得个顺水推舟,趁此机会耍弄一下
兄弟二人。」

  马子游不解道:「这个倒奇怪了。距离江湖宴仍有数天时间,妳和莫承也不
可能终日聚粘在一起,他们兄弟俩又岂会无机可乘?」

  「这有什么奇怪。」花映月道:「在那数日间,白天我不是和四香姬在一起,
便是和莫承到处游玩,兄弟二人又怎能逮到机会。况且……况且一连几个晚上,
我都在莫承房间过夜,做着织绿头巾的事儿……」

  「什么?」马子游睁着眼睛:「一连几个晚上?」心头登时发酸起来。

  花映月含笑点头,搂着丈夫头颈,腻声道:「就是嘛!他爱我美貌,人家又
爱他英俊,难得有这个机会,自然要痛痛快快享乐一回嘛。」

  「岂只是一回,几天下来,恐怕十回八回也少不了!」马子游气狠狠道。

  花映月一笑:「相信这个数字你还说少了,光是头一个晚上,莫承就一直不
停要人家,当晚他射精四五次,还想再要。可是你妻子心痛着他,害怕他伤了身
子,才劝服他停下来。」

  「你们好恩爱啊!」马子游悄悄蹙蹙道:「都……都是射进妳里面吗?」

  花映月见他一脸气苦,知他心中吃味,便再以言语挑拨,摇头道:「你可能
不知道,莫承有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射进你妻子嘴里,不但要把那精液咽掉,还
不准人家吐出阳具,直要将它弄硬为止,接下来的事,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了。」

  马子游听得与奋莫名,下身阳具硬直如铁,当下也不打话,再度插进小穴,
重重抽刺起来,直干得「啪啪」四响,淫水迸溅。

  「啊!子游……你又来了……插得这么深,里面好胀好舒服……来吧,用力
捣碎映月的小淫屄,插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妻子……」

  「妳……妳……」马子游使足力气,用力疾捣:「妳在其它男人胯下,也是
这般说话吗?」

  「不……不是的,只有在你和单超面前,人家才会这样。啊……你捅到人家
心口了,映月爱死你这根大阳具……好深,好舒服……」

  马子游道:「这个也是,毕竟妳是一宫之主。」

  「嗯!怎会插得这样舒服,再用点力……」花映月抱紧身上的丈夫,双腿箍
着马子游的腰肢,不停摇臀送牝。转眼百来合过去,花映月顿感撑持不住,叫将
起来:「不……不行了,人家又给你弄丢了……」一话未完,身子猛然僵住,腰
腿连连抽搐,阴道翕动不止,终于又达到了高潮。

  马子游给那膣壁嗦紧龟头,张弛吸吮,一时忍耐不下,精关同时一松,子孙
狂射而出,直泄得酣畅淋漓。

                □□□

  二人离开蝉嫣洞府,已是夕阳西沉,接近黄昏。

  花映月回到明月楼,刚用完晚饭,听得南宫筱求见,便即召她进入大厅。

  南宫筱见着宫主,施礼完毕,正要向她禀告于浪的事,忽见单超徐步走进大
厅,南宫筱只得住口不言,与单超施了一礼。

  单超笑呵呵的点着头:「怎地没见筱儿几天,又漂亮多了!」一对虎眼打量
着她,不由暗自赞叹:好一个小美人儿,不只样貌标致,连身才都这样好,也难
怪花翎玉给她迷得失魂丧魄!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

  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妳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么
好事情?」

  「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由
升起两抹彤霞。

  花映月一笑,与单超道:「你这人总爱打诨话,不要再揶揄筱儿了!」接着
挽住南宫筱的柔荑:「筱儿,陪我到外面走走。」

  南宫筱点头应了。二人离开大厅,来到花木扶疏的后园,沿着青石小径,走
过白玉石桥,花映月方道:「妳很少在这个时分来找本宫,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事
情,是否和那个冷秋鹤有关?」

  「不是为冷公子的事。」南宫筱徐徐道:「筱儿是受人所托,让我传话给宫
主。筱儿大胆,敢问宫主可否认识一个叫于浪的人?」

  「哦!」花映月骤然听见于浪的名字,不由得愕然,盯着南宫筱问道:「妳
说……受人所托,难道这个人就是于浪?」

  「嗯!」南宫筱点了点头:「正是这人,他与我说,七天后他会来香蕊宫拜
见宫主,让我先行通知宫主一声。」

  「好一个于浪,本宫一直在找他,他竟敢自动找上门来。」

  南宫筱不解道:「原来宫主早已认识他,可又奇怪了,他为何不直接找宫主,
却来找筱儿为他传话。」

  「关于这个人,本宫只知他的名字,咱俩从来没有朝过面,算不上认识。但
他为何突然想见本宫,可真让人费解。」

  「宫主……」南宫筱涩吶一下,看着花映月道:「这个于浪到底是个什么人,
可否说给筱儿知道?」

  「看来,似乎妳对他很感兴趣。」花映月向她瞧了一眼,接着道:「本宫先
问妳,这个于浪在什么地方找上妳,千万不要向我隐瞒,老老实实回答本宫。」

  「他……他是……」南宫筱吭哧了老半天,她对花映月直来毕恭毕敬,从不
敢有任何隐瞒,此刻看见宫主的态度如此严肃认真,着实有点害怕,终于鼓足勇
气,再不按照花翎玉的吩咐,将昨夜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好一个淫贼!」花映月听得柳眉紧蹙:「这样说,他就当着翎玉的面前,
将妳强奸了?」

  南宫筱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花映月摇头一叹:「刚才妳说起他时,似乎对
他全无反感,莫非是喜欢上他?」

  「筱儿……筱儿也不知道!」南宫筱吶吶道:「只是……只是对他并非很讨
厌,或许是他像得实在太英俊,又……又弄得筱儿很舒服。」

  花映月微微一笑:「妳这个小淫娃,看见英俊的男人就色心大动。」

  「宫主不要笑筱儿嘛!他……他身上确实有股无形的诱惑力,人家只是给他
……给他拥抱住,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似的,令人产生一种美甘甘的感觉,况且他
下面确实很厉害,害得筱儿……」

  「怎样厉害,比冷秋鹤还要来得好?」花映月笑意不减,只盯着她问。

  「嗯!」南宫筱红着脸儿:「他……他那个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只进入大
半截,就已顶到人家最里面。况且他那个头儿,真的很大,几乎将人家的心儿都
刮了出来。再说,冷公子虽好,但和他一比,又给比下去了!」

  「瞧来这个采花郎君确实有点道行,难怪只要和好过的女人,都对他如此入
迷,江湖上的传言,果真不假。」

  「什么?他……他就是采花郎君,我听宫中姊妹说过此人,说他是个采花大
贼,专向天下绝色美女下手,还说当今武林十二仙之中,已有数人给他……」

  「没错,正是这个人。」花映月颔首道:「我不妨和妳说,我家四香姬之中,
就有一人落入他手中,就是妳的大师姐霜姬白如霜。」

  「啊!」南宫筱掩着嘴巴,惊讶起来。

  「这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是如霜还没嫁与骆贯,当年她才十七八岁,和
妳年纪相当。如霜遇见他时,也被他吸引住。要知,咱们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向
来就不计较男女之别,不用多久,二人已打得火热,朝夕沉醉在床榻之欢,足有
两三个月。后来于浪向她提出,他突然有要事在身,必须离开她,而如霜深知于
浪的性子,知道自己是锁不住这个男人,心里纵有不舍,亦只得答允他。两年后,
如霜认识了骆贯,二人结成夫妻。但妳白师姐曾多次和我说,在她婚后几年里,
于浪仍不时会找她,如霜瞒着丈夫,偷偷和于浪会面了多次,这种会面,妳是聪
明人,不用我多说,也该知道是什么事。」

  南宫筱听后,终于恍然,喃喃吶吶道:「原来如此,难怪于浪对玄阴诀知道
这么多……」

  花映月嘴角含笑:「十不离八,这人不知在哪儿学得一门抵御玄阴诀之法,
他今次先行向妳埋手,敢情是将妳当作先头卒,想在妳身上试一试。但他也太过
小觑玄阴诀了!」

  南宫筱点头道:「宫主说得极对,当我和他一起泄精时,筱儿不但无法汲取
他一点一滴,反过来给他吸了不少阴元,还好他懂得怜香惜玉,及时拔出那话儿。
现在想起来,他这样做显然是在向我示威,要让我知道他的能耐。」

  花映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已猜知南宫筱是他第一个目标,第二个目标就是
自己。她不禁暗地一笑,于浪这号人物,她早在十年前,我便想和他较量一番,
既然他找上门来,这不是恰如私愿,正中下怀么!

  但花映月万没想到,于浪对她早已垂涎以久,为了得到她,才结识白如霜,
希望从她身上摸清花映月的底子,但他只和白如霜欢好数月,自身功力竟然耗损
了近半,不禁对白如霜生疑起来,追问之下,白如霜终于说出实情,但她坚决否
认,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使过玄阴诀,只是身怀玄阴诀的女子,一但和男子结合,
男方的精血阳元,多少都会有所损耗。

  于浪听后,当堂眉头大皱,心中在想,身为徒弟的白如霜已如斯厉害,还没
发功,已令自己失精损功,倘若换作花映月,那还了得!一念及此,登时打消向
花映月埋手的念头。

  饶是这样,但他觊觎花映月的心始终不灭,为了得到这个美人儿,他四海寻
师,欲要找到一门能够抵御玄阴诀的武功。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他找到一名
道门高士,将『容成大法』传授给他。于浪苦练十多年,方得大成。他今次目的,
不但要得到花映月的身体,还打算在床榻上与她一较高下。


              【第二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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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03:采花郎君~第06回、床头攀亲

  床榻之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自四肢交缠,吻得如荼如火。

  花映月自从经过常氏兄弟一事后,早就对于浪产生莫名的好奇,再听了南宫
筱前时的说话,更让她魂牵梦萦,极欲一睹此人的风貌。岂料今日一见,果真名
不虚传,端的是个沈腰潘鬓的美男子。

  此刻被这个俊男牢牢抱在怀中,肌肤紧贴,怎不令她如痴如醉,情难自禁。

  其实于浪何尝不是一样,身下这个美人儿,却是他思渴多年的女子,现在终
于如愿以偿,将她赤条条的拥入怀中,岂有不兴奋之理。

  二人狂热的亲吻,久久不愿分开,反而越来越炽烈。

  但见花映月紧闭双眸,一面与他亲吻,一面握住男人的巨龙,贪婪地撸个不
休。而那对修长的玉腿,早已缠在男人的腰间,将个宝蛤大大地敞开,只等待男
人杀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于浪抽离嘴唇,低头盯着她道:「越是吻你,越是感觉
你甜得可以!来,让我进入你身体。」

  花映月早已给他吻得遍体皆酥,全身骨头像被抽掉似的,听得他的说话,便
轻轻点下头,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在自己的水穴:「来吧,快来满足本
宫,但我首先声明,不准你下面干着我,上面的脑袋却想着另一个女人。」

  于浪忍笑不住,一手握住她一个玉峰,细细搓揉把玩,说道:「你呢,当你
阴道套着我的阳具,脑袋会想着其它男人吗?」

  「不说你知!」花映月妩媚一笑,忽觉杯口儿大的龟头,生生的撑开自己的
柔嫩,旋即应色没进,一股难耐的胀满,令她娇驱直颤,细细的「嗯」了一声。

  花映月虽然经历不浅,但如此强烈的胀塞感,她还是首次遇见,不由锁紧眉
头,暗暗叫道:「好大的一个头儿,光是给它堵住花房,纵使不抽不插,已叫人
美死了!」

  于浪才放进一个龟头,便知今天遇着了宝,只觉内中不单紧窄,且张弛有力,
韧性十足,待他陆续深进,把个膣室完全填满,那股挤压感就越发明显!

  这一下深投,几乎让花映月泄出来,忙即抿紧樱唇,掩住檀口,心中自问,
这么多年来,她确是首次尝到这样粗大的阳具,加上坚硬过人,把个屄儿撑得堂
堂满满,便是当年常氏兄弟双枪抢穴,亦不及于浪来得胀爆!一想及此,张着如
丝的美眸,情不自禁地瞧着眼前的男人。

  随见于浪坐直身躯,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一定心神,才把射精的欲念压下,
暗暗叫一声侥幸,心想:「她里面怎会窄得如此紧要,比之处子还要来得厉害!」
旋即抓紧美人一只丰乳,一边把玩,一边往那交合处看去,只见妙处已是淋漓湿
透,水光闪然,而美腿的两侧,早就泥泞一片,诱人非常!正是:「泉源泠泠杂
远狖,泥泞漠漠饥鸿鹄。」

  凝眼往那娇嫩处看去,不由得又叫了一声妙,却见红粉粉,嫩生生,正自包
裹着大半截肉棒,顿觉心头一阵炽热,问道:「你下面果真娇嫩过人,又如此褊
窄细小,这可是玄阴诀的功劳?」

  「本宫都……都给你占足了便宜,还要多问什么!」

  于浪一笑,不再追问,握住她一只柔荑,放到那露出半截的男筋:「你看,
都已插到见底了,仍有这么多在外,瞧来你不但紧小,而且容量也是一般!」

  花映月用手一摸,真个仍有一截未进,心下骇异,惊诧道:「要死了,如果
给你全根捣进去,还不要了本宫的命!」

  于浪哈哈一笑:「宫主你放心,女子向有容人之量,当你情浓性炽之时,绝
对可以将它全根吞没,你信是不信?」

  花映月从不曾和这样粗长的男人好过,自然不晓得这番道理,摇头道:「本
宫不信,你千万不要尝试,倘若弄痛本宫,我可不饶你。」接着道:「不要光这
样插着,来动一动嘛……」

  「那就接着吧!」于浪再不打话,当下双手扳开两条美腿,使劲一捅,龟头
旋即重重戳着花心,花映月如何受得了,「啊!」的娇颤一声,螓首往后一仰,
樱唇半张,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俊男。

  于浪像没事儿似的,继续腰板加力,「噗唧、噗唧」抽送起来,下下点着娇
柔的花心。

  花映月抿紧樱唇,感受着男人给予的胀满,一时如痴如醉,骤觉于浪猛地来
了一下重击,似要捅开深处的娇嫩,立时忍受不过,忙伸手推向男人的胸膛,娇
泣道:「要给捅坏了!啊,你停一停,不然……不然要……」

  「要什么?」于浪怎肯停下来,这个一向傲气十足,体贵心骄的宫主,他早
就立意要将她臣服于棒下。

  花映月正自高潮在即,何来余力回答他,随见她身子一僵,接着连番抽搐,
玉蛤不住呼搧吐水,花露迸溅,终于攀上情欲的顶峰!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过,于浪斗然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股爱液。花映月正泄得
欲仙欲死,顿感膣里忽然一空,不禁抗议起来:「不……不要……」

  于浪一声不响,猛见他佝腰张口,一张嘴巴已把阴户盖罩住,兀自吸吮起来。

  「啊!你……你这个淫贼……」花映月美得全身剧颤,花汁一阵接一阵,不
停从蛤口涌出,悉数给男人吃去。

  于浪抬起头来,瞧着美人一笑,说道:「如此琼浆玉液,果然清香透舌,吃
之不厌,又有那个男人不想尝一口!」说罢,捧起花映月两股,埋首细细舐舔,
当他含着那颗嫩蒂时,实时又逗出一大股水儿,竟然接都接不住。

  「再……再这样下去,本宫真……真的要仙去了……」花映月只觉心神皆酥,
一对玉手按实于浪的脑袋,只把个宝穴不停往前送。

  舔吮良久,于浪亦觉难忍难熬,长身而起,将她双腿再度分开,握紧巨棒,
一头又扎了进去,登时挤得水声四起,再一使力,已抵住花心嫩芽。

  花映月给他捅得花心大开,只觉来者又凶又猛,阴道霎时胀爆欲裂,一团硬
硕的炽热,几近戳破深处的娇嫩,可在她心中,却又美不可言,自自然然生出一
股强大的吸力,牢牢咬紧男人的阳具。

  于浪瞧着眼下的美人,见她被肏得张口无言,一脸香魂欲断的样子,心里又
痛又醉,连忙俯下身躯,胸膛压着两只饱挺的玉乳,双掌捧住美人的香腮,问道:
「映月,于某这根大物如何,是否与别不同,可胜过你其它男人?」

  花映月听他叫唤自己的名字,心头竟然一甜,忙用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满
眼柔情的看着他:「你想不想听真心话?要是想听,就一面奸我,一面听我说。」

  于浪一笑:「就只怕我奸得你太舒服,教你无法开声说话。」说着缓抽浅插,
徐徐抽送,下下极尽温柔。

  花映月美得双眸如丝,销魂神惑,死死的抱紧于浪的头颈:「真的好美,你
怎会……弄得人家……如此舒服……」

  「现在还不算,更多妙处还在后头。」话后,在她唇瓣轻轻亲了一下:「你
若感到为难,可以不和我说。其实我刚才这样问你,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要是
我再找你,你会否扫我出大门?」

  花映月满目含情,放低声线在他耳边道:「只要你喜欢,人家便给你,就只
怕你会嫌弃……嗯!不要停……好舒服,你……你又碰到那里了……」

  「像你这样天仙似的人儿,于某又岂会嫌弃,能够得你接纳,实是我前世修
来的福气。」接着腰板使力,记记直抵深宫。

  花映月一面享受下身的冲击,一面使劲抱住身上的男人,不住抬臀送穴,务
求更深的激情,颤声道:「既然……你知道玄阴诀,便该知道修练此功的利弊!」
话到这里,忽觉龟头顶住花心的嫩芽,不停钻刺磨勒,花映月如何受得住,娇喘
道:「不……不……啊!你这个坏人,真想弄死本宫不成……」

  「我又怎舍得你死,于某只是想让你知道,粗长的阳具有什么妙处。」

  花映月似乎受不住这欢快的折磨,拚了小命般,使力拱起玉股,神情妩媚入
骨,却又极度诱人。于浪瞧得心头火热,再把龟头望里推了数下,不想竟又深进
了几分,直把美人酸得浑身麻软,张开小嘴「喔喔」两声,撤尿似的,再次大丢
起来。

  于浪给那阴精淋得浑身舒爽,几乎精关失守,赶忙屏气摄息,勉强压住泄意。

  花映月只觉巨物竟不肯离开,依然顶住嫩处,且不停推推搡搡,蹭得她百骸
俱散,嘤咛不住,阴精涌完一阵又一阵,直丢得死活来。

  于浪看着美人泄身的花容,简直美得夺魄销魂,不由越看越痴。

  不知过了多久,花映月的魂儿才慢慢飘回来,悠悠忽忽的张开眼睛,即见男
人正盯着自己看,心中又是一甜,搂着他的脖子,问道:「还没看够么?」她自
知美貌过人,这种迷痴痴的目光,她已不知看过多少次。

  于浪仍是深深抵住花心,听了花映月的说话,忍不住又轻轻抽送几下,花映
月方刚泄毕,膣里极度敏感,经他一动,身子忍不住哆嗦起来,忙用手按紧他两
股,不依道:「不要动,先歇会儿再做好么?」

  于浪微微一笑:「看着你这张仙颜,就怕于某忍不住。」

  花映月瞧着眼前的俊男,连芳心都融化了:「本宫都给你这样插着,要是真
的忍不住,也只得由你,但像我这种女人,真的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吗?」

  「我想你想了十多年,心里就痛足十多年,直到今天才能得到你,难道还不
值得。」

  花映月一笑:「这个本宫又不解了,你想我,本宫还可以理解,但痛足十几
年,又是哪门子道理?」

  于浪轻轻吻着她双唇,低声道:「自从那日看见你,这十多年来,每当我和
其它女人欢爱,脑里就会想起你,想你此刻是否做着这档子事,正被男人压在身
下,承受着男人的抽插!只要一想到这样,心头就一阵抽痛,只恨在你身边众多
男人中,为何偏偏就没有我这个于浪!」

  花映月用力拥紧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要忘记,但凡修练玄阴诀的
女子,都不可能缺少男人,亦很难会忠于一个男人,像我这等人尽可夫的女人,
难道还值得你想,值得你痛,值得你记挂在心?」

  于浪道:「关于玄阴诀的事,我早已在白如霜口中得知,便因为这样,我才
不敢贸然接触你,就是怕你将于某吸干吸净。」话后忍不住笑意。

  「现在你因何不怕?」花映月微微笑道:「我明白了。前时我听筱儿说,你
似乎拥有一门奇特的武功,全不将玄阴诀放在眼内,这到底是什么功夫,不知可
否告诉一二?」

  「这确是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这只能说是于某走运,给我碰巧
遇到一位道门高人,授与我一门」容成大法「,而这门家数,正好能够抵御你的
玄阴诀,便是这样。」

  花映月一笑:「就如此简单,恐怕还不只这样吧?本宫听说,你不但不害怕
玄阴诀,且还能反过来汲取女人的阴元,此事可真?」

  于浪当日在南宫筱身上用了这一招,自当不敢否认,颔首道:「没错,容成
大法其中一项,确有一门采阴补阳的功夫,能够汲取女人的阴元,当日我在你徒
儿身上施展,一来是想试试她的功力,二来是想要你知道,世上还有一门胜过玄
阴诀的武功。但于某敢对天发誓,除了那次外,并无在外人身上使用过。」

  花映月听他说得言之凿凿,不由得不信,笑道:「但本宫相信,不用多久,
你这个誓言将会自破。」

  于浪道:「绝对不会,于某虽然生性风流,行事违异乖张,但也懂得江湖道
义,这等损人利己的功夫,可说是练者无益,到头来只得留下个污名,除非出于
无奈,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出来。一般情况,我决计不会随便施展。说
句真心话,当年我若不是为了得到你,也不会去修练这种武功。」

  花映月嫣然一笑:「倘若我咄咄逼人,要你和玄阴诀一较高下,到得那时,
你就甘愿被我吸干阳元,都不肯施展出来?」

  于浪一笑:「我说不会随便汲取女人的阴元,却没有说不能防御。自从于某
和你未来媳妇好过后,不是我夸口,已知玄阴诀绝对奈何不了我。况且你既然肯
接纳于某,你我就不算是外人,我会将你当成我女人看待,也是我胯下必不可少
的女人。」

  花映月听得脸上一红,向他乜斜一眼:「你不要乱耍嘴皮子,谁是你的女人。
单超日日与我同衾共枕,交好无已,至今已有多年,他都不敢说我是他女人,更
何况是你。」

  「单超不敢说,并不表示于某不敢说。」于浪口里说着,腰下始终没一刻停
顿,轻抽援送,享受美人带来的温湿紧窄,接着又道:「于某还有一事想与你商
量,希望你不要反对。」

  花映月怔了一怔,强忍下身的悸动,问道:「你想说什么?」

  于浪在她鼻头轻轻亲了一下,说道:「于某前时找上你未来媳妇,其目的除
了在你跟前立威外,主要是让她转达说话给你。相信以你的聪明,必定明白我的
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花映月皱起柳眉。

  「首先,我对自己这趟乖戾行径道歉!其次,既然我吃了你的媳妇,自当要
有所补偿,因此,我打算将义女莆绯珚许配给你儿子,从此,你我真真正正成为
一家人,如何?」

  花映月登时美目大张:「你……你说什么,你想将义女嫁给翎玉?」

  于浪点头道:「于某正有此意。」

  花映月摇头一笑:「倘若你义女愿意多等十年八载,或许不成问题,但依我
看,她未必就会愿意。」

  于浪皱起剑眉,不解道:「这话什么意思?」

  「玉儿正在修习一门祖传秘学,目前必须保持童子之身,方得大成。」花映
月简略地说出其中因由,接着又道:「若非这样,筱儿和他恐怕早就成为夫妻了!
况且,你这个义女长得花儿似的,真个是桃羞杏让,燕妒莺惭,可惜命乖运拙,
却有你这样一个淫贼作义父,相信她的初夜,敢情已落在你手中,将她内内外外
早就吃个清光,本宫说得可对?」

  于浪听后,不怒反笑:「你就想得太多了,于某虽然好色,但如何也不会向
自己女儿下手!我敢向你保证,绯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绝对不会委屈你儿子。
说到因为练功暂时无法娶妻,相信这一点并不难解决,只要他肯拜我为师,不消
一个月工夫,我可以使他冲破那道关口,到时他不但可以双美同收,且能左拥右
抱,夜夜销魂,为你早点添个小孙子。」

  花映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整个人愣怔起来:「你……你真的可以让玉
儿冲破第二层?这个……这个本宫不大相信!」

  「既然你不相信,于某就卖个便宜。」于浪一把将她拥紧,挺起巨龙,又一
阵深投,捅得花映月遍体皆酥,痛快淋漓。于浪凑头过去,在她耳边道:「你儿
子至今无法冲开关隘,应该是功力不及所致,待我先行助他破关,再来拜师,这
样总可以了吧!」

  「嗯!你且停……停一停,好酸……」

  于浪可不理睬她,又道:「你大可以放心,我收你儿子为徒,决计不会辜负
他,况且他还是我的女婿,等同半个儿子,于某的一身本领,他要多少就接多少,
我决不会藏私,但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要他娘亲作补偿,不知你可会反对?」

  「不嘛……又弄这么深,酸死了……」话后抱住身前的男人,喘声道:「就
知你……不怀好心,倘若本宫允了你,相信你不单只会欺负我,恐怕还想要筱儿,
一心要给我儿子织绿头巾。」

  于浪听后一笑,不住摇头道:「你错了,香蕊宫素来美女如云,除了筱儿和
你这位仙子宫主外,不计其它,光是霜霞云雪四位香姬,谁不是人间绝色,谁不
是让男人食指大动,于某要吃,便该吃个切底,一个不留,方显得我的本事。」

  花映月听得大发娇嗔,抬手轻轻打了他一下,拧着他手臂道:「你这人好过
分,胆敢在本宫跟前说这种话……」

  于浪瞧着她那宜嗔宜喜的神态,不禁看得痴了,心叹眼前之人实是世间极品,
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心神!花映月尚未说毕,于浪已按耐不住,埋头下去,牢
牢盖往她樱唇。

  「唔!」花映月细细唤得一声,一根霸道的舌头已闯入口腔,花映月避无可
避,只好与他纠缠在一处,岂知越缠得久,越感难耐,轻声道:「人家又想要了
……求你快一点。啊!好美,再……再狠些……」

  「美人儿,咱们换个位置,让我从后面来。」于浪诱惑着她。

  花映月知趣地翻过身子,伏在床榻上,翘起玉股,将个完美无瑕的雪躯尽展
男人眼前。于浪任她趴伏着,提起巨棒,顺着水儿,腰肢一挺便捣了进去,直戳
向美人的玉蕊。

  「啊,又……又碰到了……」几个来回抽捣,已美得她目闭唇张,只觉肉棒
越来越有力,越插就越深。

  忽听身后的男人道:「怎样,你身边的男人可有我这般好?」说着探手到前
面,分握两只沉甸甸的玉乳,下身发狠地一轮猛捣,下下点着娇嫩的花心。

  花映月给他肏得娇呼不住,却又畅不可言,哆哆嗦嗦道:「你……你怎能如
此,也不知……自己粗长,只碰人家那里,弄煞本宫了……」

  「那你就再丢一次,一面叫我夫君,一面丢身子我看。」

  花映月怎肯依他,不住摇头。于浪见她不允,当下使出本领,再加多几分力,
直插得美人身颤腿麻,几乎连眼泪都淌出来,只得求饶道:「不要了,要坏了,
求你不要再碰那里……」

  于浪抓紧她一对丰乳,下身重重加力:「只要你叫我夫君,自当放过你。」

  花映月实在难受不过,无奈低语道:「夫……夫君,行行好,让我歇一歇好
么?」

  于浪终于遂其所愿,心中一喜,立时「啵」的一声,抽出磔手长的肉棒,忙
即俯下身子,拥抱着美人的雪躯,吻着她如丝似雪的裸背。

  卷03:采花郎君~第07回、淫龙痴凤

  于浪忽地抽出肉棒,花映月霎时松了一口气,没揣的花房骤空,又感难耐起
来,只觉身后的男人不住亲舔着雪背,胸前两只自豪的乳房,仍是让他握在手中,
搓捻捏揉,把玩得甚是起劲。

  花映月方刚被他弄得花蜜长流,湿透股下褥子,经他一轮抚吻搓弄,一日春
的药性又蔓延起来,不禁回过头来,瞧着身后的俊男,妖娆说道:「本宫又不行
了,想要……」

  于浪贴在她雪背上,看着她那妩媚的玉容,越发觉得美艳无双,遂将巨棒搁
在她股沟,细细磨蹭,邪邪笑道:「听你刚才说受不住,于某心肠好,不忍你丢
坏身子,才拔出来让你歇息歇息,怎地这么快又想要了?」

  「还……还不是你,纵使你想得到本宫,亦……亦无须用这劳什子淫药……」
尚未说完,火烫的龟头突然一闯而入,花映月登时美得花房剧颤,不由「嗯」了
一声,哆嗦着道:「好……好胀!你……不用怜惜本宫,全都进来吧……」

  「你真的不怕亏了身子?若然这样,于某就不客气了!」

  莫看花映月身为一宫之主,平素不苟言谈,其实骨子里却淫媚无比,绝非端
庄贞静之人,此刻淫药渗体,又给干得舒骨爽心,禁不住娇滴滴的道:「本宫不
怕,你尽管使出手段,今趟便是给你奸死,本宫也不怪你!」

  「当真!」于浪心中大喜:「再叫我一声夫君。」

  花映月听他这样说,心头一热,竟黏涎答答的泄出一股精水,迷痴痴的叫道:
「好相公,好夫君!人家要你这驴的大行货……」

  于浪自当悦心娱目,立即放开手段,使出多年的拿手淫技,直弄得花映月娇
啼不止。

  不觉二更将至,花映月已接连丢了数回,直丢得眼饧骨软,渐渐又觉捱不过:
「好夫君,实在不行了,本宫恐怕要死在你这儿了……」

  于浪见她连连丢精,实在怕她有所损益,当下紧紧抱着她,低声与她道:
「想不想我射给你?」

  花映月美眸如丝,水汪汪的看着他道:「来吧,本宫要你插得深深的,射到
最里面去,人家会好好接着……」暗自收紧花房,团团膣肉把个龟头包箍住,且
不停翕动吸吮,务求男人射得销魂疼快。

  于浪提了一口气,再不固守精元,放情抽送,百来抽过去,强烈的泄意开始
滚动翻腾,忙即一刺到底,龟头顶着深宫的柔软,稍一蹭磨,马眼顿时大张,滚
烫的精液犹如决堤似的,扑簌簌全灌入美人的花心,一波接着一波,连射六七回
方行歇止。

  「啊!亲亲好夫君,你烫坏本宫了……」花映月使劲抿紧樱唇,只把个宝穴
不停往上翘,膣内连番抖动收缩,牢牢咬住龟头,又丢出大股阴精来。

  于浪舍不得抽出阳具,仍深深的插着,不住口的亲吻美人的粉颈。

  绸缪片晌,高潮才渐渐放缓,于浪拔出阳具,将花映月的身子扳过回来,让
她仰卧在床,旋即两情四目,马上交缠在一处。花映月抬起玉手,围上男人的脖
子,怔怔的瞧着他道:「本宫打从十四五岁上,便已开始和男人交媾,至今和本
宫好过的男人,少说也有十多人,但在这些人之中,却没一人能比上你,能让本
宫如此舒服,如此舍不得你。于浪,你教教本宫,怎样是好?」

  「舍不得什么?」于浪嘴泛微笑,明知故问。

  花映月柔声细语道:「舍不得你离我而去,本宫害怕……害怕你会弃厌我,
嫌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要本宫了!」

  于浪摇头一笑,随即吻住她樱唇。花映月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你来我往,
亲得异常激烈,直吻了半炷香时间,方依依不舍分开,于浪道:「打从今日起,
你就是于某的女人,决不食言。」

  「真的?」花映月绽出微笑:「便是我夜夜和单超同衾共枕,浑身赤条条的
让他抱,让他亲,让他的大阳具进入本宫身体,你都不介意?」

  听了这番说话,于浪明白她存心狎侮,当下道:「我为什么介意,只要你喜
欢和他在一起,能够开心快乐就行。况且你身边的男人多的是,于某也不敢痴心
妄想,你会因为我要放弃其它男人!」

  花映月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倒了解本宫,其实单超为人也不
错,颇有浩然之志,且武功也不弱!再说到那方面,虽算不上出类拔萃,也及不
上你粗大,但那屌儿却异常坚硬,总会插得人家连连丢身,本宫对他也相当满意。」

  「既然你对他满意,我更不便多说什么。刚才我说你是我的女人,这毕竟是
于某一厢情愿。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采花淫贼,又岂能干涉你的私事。但话虽
如此,纵使你身边有多少个男人,于某都不会放弃你,假若你有什么难题要解决,
只要于某能力所及,我会全力去帮你。」

  「你……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江湖险恶,花映月又怎能不防,不由柳眉
轻聚,满肚疑惑的看着他。

  于浪是个四清六活的人,况且久历江湖,光凭花映月眼中的疑虑,他焉会瞧
不出来,当下微微笑道:「你无须多虑,其实早在十多年前,你的音容笑貌,就
已经深嵌在于某心里,你不但是我最想得到的女人,亦是最重要的女人,我又怎
能让你受半分委屈和伤害。」

  「恐怕未必!」花映月瞪视着他:「若是真如你所说,不想让我受伤害,为
何当年你使常氏兄弟用一日春加害于我,你现在仍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于浪一听,当场呆住:「什么?你……你给常连山那两只畜牲……」

  「你不要说这事与你无干,全江湖武林皆知,一日春是你采花郎君的独门淫
药,本宫现在想起来,真想一口将你这条子孙筋咬成两截。」

  于浪摇头一笑:「万幸,万幸!你现在若不是中了一日春,恐怕我真个宝贝
难保。」接着收起笑容,叹道:「我说的话希望你会相信。关于这两只畜牲向你
用药,确不是于某所为!我不妨与你说,其实我师父并非什么好人,正是那个穷
凶极恶的鹠离上人。而我师父一生里,便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另一个就
是我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愕然一惊:「你是常连山的师弟,但因何多次江湖宴都没看见你。」

  于浪苦涩一笑,说道:「你莫看他貌状温恭,与人言语嬉怡微笑,其实内心
却奸邪阴险无比。这个喜孜孜笑里藏刀的小人,他便是请我,于某也不会去,更
何况他根本就不会请我。虽然这样,最近几届的江湖宴,于某都有前去,只是暗
中隐在一旁,没人知道而已。」

  花映月大感奇怪:「这又为了什么?」

  「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浪剑眉一扬,叹道:「常连山的为人,又有谁比我
更清楚,像你这个武林第一大美人,江湖上想染指你的男人,相信没有一千也有
八百,更何况是常连山这个大淫魔。于某就是担心你,怕你堕入魔穴而不自知!
无可奈何下,我只得暗地里担当护花使者,免得你被这个魔头吃个清光,但很可
惜,于某还是棋差一着,常连山本人尚未出手,他两个龟儿子却独占先机!这两
个混蛋东西,于某决计不会放过他们。」

  「你……你是因为我,才会去……」花映月简直难以置信。

  「不是因为你,还有谁能让于某亲自出马!」于浪接着道:「你可能感到匪
夷所思,但只要知道常连山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觉得意外。在白道中人眼里,都
说我师父暴戾恣睢,是个淫邪的大魔头,其实一点也不为过!若论武功,我师父
说不上盖世无敌,但说到奸猾多诈,可真是无人能及,而且非常淫邪刁恶,他最
厉害的三件秘学,一是他的追魂十八打,二是易容术,三就是奇淫无比的一日春。
我胆敢说,给我师父奸污过的女子,绝对不下一百人,但我相信,这百多起奸污
事件,至今尚未有人知道是我师父所为。而我这个师兄,与师父可算将遇良才,
也许比师父更胜一筹!」

  「瞧来你也不甘落后,承继了师父的衣钵,得了个采花浪君的名头,对不对?」
花映月微微一笑,又问:「对了,到目前为止,到底你奸淫过多少个女子?」

  于浪一笑:「我若说出来,恐怕你会不相信。其实十个指头都能数清楚,至
今仍不超过十人。而且,但凡和我相好的女子,全都是心甘情愿,于某绝对没有
用半点强,更没有使用一日春。当然,除了你和你未来媳妇。」

  「什么?」花映月张大美眸:「这……这个我绝不相信。」

  于浪道:「就知你不会信!其实于某又何须骗你!便是『采花郎君』这个名
字,都是他人为我起的绰号,在我第一次听见这个绰号,已经知道是谁弄的把戏,
正是我的师兄常连山。」

  花映月嘴含笑意:「你这个师兄倒也风趣,给你起个如此贴切,又如此入耳
的绰号。」

  于浪没有答话,叹道:「在我十六岁那年,师兄说见我一日一日长大,越发
长得英俊挺秀,性子越显狂浪不羁,不知将来会迷倒多少女孩子!自此之后,他
就不再叫我于玄白,改口叫我于浪。虽则只是一个戏言化名,倒也无伤大雅,但
唯一知我『于浪』这个名字的人,便只有师父和师兄二人。而师父早在十多年前
便已仙去,自从师父死后,『采花郎君』和『于浪』这两个名字,遂开始在江湖
上出现。」

  听到这里,花映月终于恍然:「难道……难道是常连山借用你的名字,在外
做着那些让人毁贞丧节,奸淫邪行之事?」

  于浪点了点头:「十多年前,师兄利用师父的独门易容术,以不同面貌和采
花浪君的名头,再加上一日春的帮助,开始四处奸淫绝色妇女,当时我就知道是
他做的好事,可惜我武功不及常连山,多次上门找他理论,都给他轰出大门,打
后数年,常连山越加放肆无忌,直到于某遇着那位高人,授予一身上乘武功,才
能将他制住。」

  花映月气愤愤道:「这种人你为何不杀了他?」

  于浪摇头一叹:「当日他跪在我跟前,指天发誓认错,更不会再利用我的名
字,做那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和他毕竟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一块儿长大,你教我
当时如何下得手,能够不给他一个悔改的机会么?」

  「就因为你知道常连山的为人,所以才担心我,每次江湖宴都在暗中保护我,
怕我落入他手中?」花映月痴痴的盯着他。

  「你是于某的心头肉,我怎可能不关心你,要是换作外人,于某才没这等闲
工夫,除非给我碰巧遇见,又作别论。」

  花映月听得心头一甜,但脑海里忽地又想起一事,立时脸红耳赤,抬起粉拳,
不住捶打于浪,大发娇嗔道:「这……这样说,我在苏州常家所干的事情,你…
…你都全看见了,都……都知道了?」

  于浪哈哈一笑:「当然知道,还看得一清二楚。前时我并不知道常氏兄弟和
你的事,记得有一年,你和兄弟二人一起上路赴宴,当时我在后跟随,直跟至苏
州,就在那一日,眼见兄弟二人进入你房间,向你索取什么解药,最终仍是讨药
不成。但接着下来,却令我大吃一惊,你竟肯应承和二人上床,做那双龙一凤的
好事,而且还来个双枪同穴……」

  尚未说完,花映月已羞得无地自容,不停捶打他,满脸飞红道:「不要再说
了,你……你这个坏人,竟然……竟然……」打后的说话,已羞得无法说下去。
但心里暗自在想,自己的一身武功,竟然没能发觉有人在旁偷窥!难道于浪的武
功,当真如此出神入化?

  于浪笑意不减,又道:「我还记得,当我见你拨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嫩红的
阴道,还叫常仲开用力插进去,我的心简直在滴血,但又感到十分兴奋,巴不得
常仲开换作是我,让你感受一下我这根巨棒的滋味!」

  花映月越听,淫火越盛,伸手握住于浪的阳具,将个龟头抵到花唇,羞红着
脸,含情脉脉道:「映月不想再听了,你要插我,人家现在就让你插,让你肏个
心满意足,求你进来吧。」

  于浪见她改了称呼,二人的关系登时又亲密不少。于浪心中美快,提腰一送,
一下子便将整个阴道填满,随即徐缓抽送:「以后你就叫我玄白,或是叫我夫君
都可以。」

  花映月给巨物一闯,畅美难当,不禁淫叫起来:「啊!好夫君,你真的很…
…很粗大,映月都给你胀坏了!」

  于浪笑道:「我又怎舍得弄坏你!」接着亲她一下,又道:「说到在苏州那
几天,你可真是风流快活得紧,除了常氏兄弟,似乎那个『杏花剑雨』莫承,敢
情都是你的旧相好了,对不对?」

  花映月见他提起莫承,不禁心如鹿撞,暗叫得一声不好,果见于浪继续道:
「常氏兄弟去后,接下来那几天,你每晚都在莫承房间里过夜,光是第一个晚上,
你二人就干了四回,打后那几天,我都不用多说了。」

  「你这个人真坏,映月的丑事都给你看个透了!」花映月灵机一动,抱住男
人的头颈,拉近身来,樱唇贴着他嘴巴,话风一转,柔媚道:「人家记得那年,
我还不到三十岁年纪,但身子样貌,确比现在强多了!当时你眼见自己喜欢的女
人,全身一丝不挂,张开双腿,承受着其它男人的淫弄,你除了心痛和兴奋外,
是否有种想立即奸淫我的冲动?」

  于浪知她以言语相激,欲要勾动自己的淫兴,笑道:「你这话怎么说!现在
你的身材样貌,依然一点都没变,仍是这么美丽诱人!」于浪亲了她一下,接着
道:「你问我是否有那股冲动,我不能否认,相信世上所有男人,都会和我一样!
但我当时虽有此心,却没有这胆量,皆因那时我的『容成大法』尚未练成,若非
这样,恐怕于某早就来找你了,无须等到今天。」

  花映月点头道:「你有这个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光是你『采花郎君』这个
名头,当年你若敢惹到本宫头上来,恐怕我不会手下留情,真会将你吸个干干净
净,除去你这个大淫魔。」

  「还好于某有先见之明,要是我的阳元被你吸尽,当真太冤枉了。」

  「也未必是冤枉!」花映月伸手握住他卵袋,轻轻捏了一下:「你先奸我首
徒白如霜,再当着我儿奸淫筱儿,难道这都是常连山嫁祸于你?你这个假惺惺的
大淫贼,虚情假意,若非我现在中了你的一日春,内力全失,真想一掌杀了你。」

  「你真的舍得杀了我!」于浪微微笑道:「你现在不妨运一口气,瞧一瞧可
有什么发现。」

  花映月听后,心中疑惑起来,暗提一口真气,一股雄厚的元气竟然在丹田翻
滚,全无半点窒碍。

  她足足呆了半晌,花映月方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给我解了一日春,
怎地我全无所觉?」

  于浪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瞧着她道:「当时你正在高潮,泄得头目森然,
又怎会感觉到。要解除一日春,其实无须使用什么解药,只要女子泄身时,在某
个穴位推拿按摩,淫毒便会随着阴精排出体外。好了,现在你已恢复功力,要杀
玄白,现在大可以动手……」一话未毕,腰眼忽地一麻,竟被花映月点了穴道。

  饶是这样,于浪不但全不惊慌,还微笑着道:「我为你解去一日春,早就抱
着一死之心。前时我对你多番无礼,便是死在你手里,亦无话可说。」

  花映月一笑,伸手在他胸膛一推,于浪立即向边旁仰倒,下身竖着一根巨物,
仍是昂昂烈烈,杀气十足。花映月把眼一看,见它棒身精水淋漓,显然是自己的
膣内之物,不由瞧得淫心大炽,二话不说,俯身到他胯下,吐出丁香小舌,沿着
棒杆来回舔拭,棒上淫汁骚水,终于给她悉数舔个精光,方大张嘴巴,把个巨龟
含入口中,使劲吸吮起来。

  于浪给美人侍奉得遍身俱爽,嗄着声线道:「映月你这口技真棒,比之你的
媳妇儿强多了。」

  花映月一听,顿时心中有气,放出巨龟,抬首矋着他道:「你无须自命清高
了,依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日你改头换面,易容成冷秋鹤的模样,将筱儿
百般奸淫,现在还敢和我说筱儿的事!」

  「你且不用气怒,先听我说。」于浪自知一时漏嘴,竟然挑起她的怒筋,旋
即道:「自从我练成容成大法,确实难以肯定能否和玄阴诀抗衡,无计之中,只
得找上你的媳妇儿,一方面试试其成效,亦可让她为我传达口讯与你。其实当日
我不但没有折耗她的阴元,反而奉献了不少阳元与她,只是你媳妇儿不知道而已。」

  「鬼话连篇,你认为我会相信么!」花映月握紧手上的阳具,一面撸动,一
面道:「这个也难怪你,筱儿长得如此漂亮,你又岂会不动色心……」

  尚未话落,已见于浪哈哈大笑起来,截住她话头道:「这个倒是事实,看见
你媳妇儿这样的人物,不但美貌过人,且又娇又嫩,瞧着她而不动心的男人,可
真的不多!但我将阳元导给她,这确也是事实。容成大法不只能采阴补阳,亦有
一门还阳之方,一般只会用在妻子或相好身上,免得女方耗损过多阴元,有伤健
康。其实,倘若你媳妇儿和我多做几回,受益之丰,足可胜过数十个男人,信与
不信,大可以随你。」

  花映月半信半疑:「是吗?」忽然灵机一动,念头一转道:「好,我姑且信
你一次,你现在就和我试一试,若然是真话,或许我会让筱儿继续和你好。」

  「你这样做,恐怕你儿子不会同意,况且我还打算收令郎为徒,假若给他知
道,岂不坏了大事!」

  花映月「噗哧」一笑:「你现在连他娘亲都敢偷,更何况是他的未来妻子。
再说,你当着我儿面前都和筱儿做了,难道就不怕他记恨于你。」

  「就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我才收他为徒。」于浪道:「只要我助他冲破蝉蜕
神功第二层,让他不用再有顾忌,马上能够和筱儿圆婚,而且我还把绯珚许与他,
来个三好同床,相信令郎未必就不肯原谅我。」

  花映月道:「你不用高兴太早,我还没应承你义女做我媳妇。」

  于浪笑道:「你不应允,就不要怪于某用强。」

  花映月含笑问道:「你想怎样?」

  「方法很简单。」于浪一笑:「就是先将徒儿的娘亲肏个死去活来,向我不
住口求饶,届时你想不应承,恐怕都不能!」

  「你给我封了穴道,还斗胆说这等混话,现在就让你瞧清楚,看看是你求饶,
还是我求饶!」话后埋首到他胯处,一张口便叼着个龟头,嘓啄嘓啄的,先行吞
吃一会,才把牙齿扣着龟稜,稍稍加力一咬。

  于浪登时痛得神嚎鬼哭,求饶不止!

  卷03:采花郎君~第08回、方枘圜凿

  于浪穴道受制,直坦坦的仰卧在床,竟被花映月大肆蹂躏摧残,一时把雀唱
弄,一时送牝投屄,递与男人舔吃!每每弄得兴动,少不了跨身上马,纵横驰骋,
做出诸多淫事。

  如此弄了个把时辰,花映月已泄身数回,但于浪依然点滴不漏,全无射精之
兆。花映月向来心高气傲,岂肯就此罢手,跨腿坐在于浪身上,阴膣裹着一根大
阳具,没命价大摇臀股,务求弄至男人射精。

  于浪看着身上这个殊艳尤态的美人,实在令他如痴如醉,尤其那具完美无瑕
的雪躯,当真项如蝤蛴,肤如凝脂,乳如玉山,浑身上下无一不美到极处!此刻
见她娇啻啻、汗溶溶,不住将个身子摇曳摆晃,两只丰乳晃动个不停,此情此景,
又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好美,真的好美……」于浪赞叹一声,本想伸出葵扇般的大手,将一对雪
乳纳入手中,可惜穴道被封,难以如愿,只得暗叹无奈。

  「嗯!」花映月美眸半张,满眼柔媚的瞧着他:「我的好夫君,人家……都
泄了好几回,你……你因何还这般有力……」

  「你只须答应我义女的婚事,于某便给你射个痛快淋漓,如何?」

  「你这个淫贼,就只懂得趁势要挟。好呀!有本事就这样憋着,何况本宫还
没舍得拔出来。」说罢,身子向前倾倒,趴在男人身上,纤纤玉指在他嘴唇轻抚
一会,接着吐出红艳艳的舌尖,柔声道:「亲我……」

  于浪自无反对,连忙启唇迎接,两根舌头登时卷缠在一处。

                ◇◇◇

  薄明时分,曙光乍现,花翎玉眼睛半睁,终于醒转过来!他虽然苏醒,但神
智依然不清,在愣愣瞌瞌间,花翎玉见得眼前人影晃动,却是一名女子,正坐在
他身旁,只见她身穿碧绿杭绸,前胸玉峰高耸,宫腰搦搦,显然就是自己心爱的
筱儿,不由得伸手过去,一把将她拥抱入怀。

  花翎玉只听得一声娇柔的嘤咛,美人儿已然落入怀中,见他使力抱住柔软的
娇躯,轻声在她耳边道:「筱儿,我的好筱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他想到梦中的景象,心头又一阵抽痛:「筱儿,你……你怎能够这样对我,
口里说着爱我,但心儿却去了那人身上……」

  「我……我不是……」怀里的身子轻轻挣扎,送出一阵清脆的语声。

  花翎玉岂肯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你不要离开我!刚才……刚才我又梦
到你和他一直做,由夜上弄到大天光。见你二人一丝不挂,又亲又抱,好不亲热,
看得我好心酸……好心痛……」说话间,他的手已来到她胸前,五指箕张,已捏
着一团丰满,只觉手上之物,柔软硕大,盈满着少女的弹性。

  「啊!」又是一声娇媚的轻呼:「不要,你不要这样……」

  花翎玉如何理会她,五指加力,不徐不疾的把玩搓揉起来,阵阵急促的呻吟,
和那股诱人的呼息声,不住送进花翎玉耳中,教他更趋疯狂:「我真的很怕,怕
你真会如梦中一样,再不将我放在心上,你只想让他吻,只想和他好,只想让他
插入你身体!我……我不要这样,我俩相爱这么多年,你怎能为了他而不要我…
…」

  「嗯!求你放开我,人家快……快无法呼吸了……」

  「不,我不能放开你,一但放开你,你……你一定又会去找他。除……除非
你肯应承我,不会离开我,不会不要我……」

  「好,好!我……我不离开你,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花翎玉心中一喜:「你可不要骗我!」

  「先放开我好吗?」柔弱的恳求声,使花翎玉慢慢放开双手。

  那女子连忙挣扎而起,站在榻旁,低垂着头,纤指捻弄着自己的衣衫,早已
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花公子你醒了,请稍待一会,我现在
去叫母亲。」

  花翎玉听见,整个人立时清醒过来,忙即撑身坐起:「姑……姑娘请慢!」

  原来那女子并非筱儿,却是于浪的义女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只得停
下脚步,侧过身子,始终不敢看他一眼:「花公子有什么事?」

  花翎玉终于认出她来,想起刚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脸上一红,不由大感
后悔,忙道:「对……对不起!原来是……是绯珚姑娘,翎玉适才实在无礼,万
望原谅则个!」

  莆绯珚想到刚才给他又亲又抱,还抓着自己的乳房,又搓又捏,弄得自己迷
留摸乱,遍体骨软筋酥,却又美妙无比,而耳里又听着那些淫情秽语,害得她满
脑淫思,花房泛热,不知已流了多少淫水!一想及此,整个人都发眩起来,大羞
之下,只想立即离开这个房间,含羞道:「倘若花公子没有其它事,绯珚先行告
退。」

  花翎玉见她未语面先红,怯怯羞羞,一副腼腆融冶的模样,真的让人又怜又
爱!再看她的玉颜,长得桃羞杏让,国色天香,一时也道不尽,心想:「这样的
美人儿,真的只有母亲和筱儿才能与她媲美!」此刻见她要离去,心中突然有点
不舍,说道:「绯珚姑娘,在下仍有一事想问,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莆绯珚无奈,只得将他如何中毒的事情说了,最后道:「花宫主和那位筱姑
娘,此刻都在这里。」

  花翎玉听见,大喜道:「筱儿和娘亲都来了!她们呢,她们在哪里?」

  「花公子你稍待一会,绯珚马上请她们来。」说罢,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

  「小姐!」一个娇美的俏丫头侯在房门外,看见小姐出来,连忙走到她身旁,
掩着小嘴暗暗偷笑:「那个花公子可真顽皮,才一醒转过来,便如此无礼!」

  莆绯珚薄面含嗔的看着她:「你……你这个玥儿,都……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玥儿嗤声一笑,又道:「玥儿起床不见小姐,就知道小姐记
挂着花公子,敢情是来这里看他,玥儿便赶紧过来侍侯小姐,却没想到,当我打
开房门,便看见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说了!」莆绯珚赶忙喝止她,已害羞得无地自处,瞧着脚尖急步而行。
然而,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追上前来,含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老爷
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起先我还不大相信,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亲密,原
来都是真的,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

  「你不要胡说!因为……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人家……人家才……」
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此刻越说,越感慌神起来。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许,是不是?」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况且年
纪相当,可说亲同姊妹,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

  「人家不和你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
你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

  「小姐,你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我要前去玉兰阁,通知花公子的母亲。」

  玥儿问道:「就是那个什么宫的宫主?」

  「嗯!」莆绯珚点了点头,催促道:「玥儿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头办事,莆绯珚来到玉兰阁,自知不能礼数粗忽,必须先要通知花映
月。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突然,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是花
映月低微的轻呼声:「啊!你……你怎地这样厉害,人家都快要泄坏了……」

  「除非你允了我义女的婚事,否则休想我停下来……」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你
这个坏人……人家应承你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心头忽地抽痛起来:「原来
……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主……」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几乎便要淌出来,只在
心里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义父要这样?他不是有母亲了吗,而且还有绯珚呀,
为何他仍要这样做,见一个爱一个,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

  霎时间,莆绯珚又感自卑,又感气愤,满脑子里乱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
一甩头,欲要抛开所有烦恼,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现在若去敲门,
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不去通知他们,该如何才好?」

  于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间外站得有人,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光凭那人微弱的
呼息声,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门外这么久,至今仍不敲门,
显然是在外面偷听,但府里的丫头,决计不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莫非是南宫
筱,或是她的师姐南凌雪?」一念及此,于浪暗地里一笑,凑头到花映月耳边:
「瞧来是你的徒儿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并不输于他多少,房间外的动静,她自然知道,此刻听于浪这
样说,不由微微一笑,低声问他:「你打算怎样?」

  这时,就在莆绯珚两难之际,怎料房门倏地打开,只是于浪身穿一袭白绸亵
衣,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绯珚猛然一惊,连忙垂下螓首,目光到处,竟让她看
见一个奇观,却是于浪依然硬硕的大阳具,兀自把亵衣高高撑起,且还可隐约看
见巨物的形状。

  于浪确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义女莆绯珚,不由耳热眼跳,问道:「原来
是绯珚,找我有事吗?」

  莆绯珚看见义父身下硬绷绷的东西,赶紧移开视线,娇羞怯怯的「嗯」了一
声,接着道:「绯珚是来告诉宫主,花公子他……他已经醒了!」

  房间里突然传出花映月的声音:「玉儿终于醒了,我……我马上去见他。」

  于浪向莆绯珚点了点头:「你通知母亲没有?」

  「女儿已着玥儿去通知母亲。」莆绯珚仍是不敢移动眼睛,生怕看见义父那
根骇人的巨屌。

  于浪轻抚着义女的秀发,柔声道:「绯珚,你先回房间,义父过一会儿再来
看你。」

  莆绯珚明白于浪的意思,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去看看花公子吧,无须
理会女儿了!」说罢与于浪行了一礼,回身去了。

  于浪看着莆绯珚的背影,不禁暗叹一声!义女对自己的爱慕,于浪比谁人都
清楚,今回给她看见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里自然百般不快。但要与她解释,又
从何说起,这样只会越弄越一团糟。

                ◇◇◇

  前时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水姌流的详尽细说,花翎玉终于全然明白过来。

  是日中午,用过午饭,花映月师徒三人陪伴着花翎玉,徐步走出玉兰阁,来
到一个偌大的庭院,只见四下花木扶疏,处处洞奇石秀,确是个赏花饮酒的好所
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见她俯下身躯,细心赏鉴。她喜爱牡丹,宫中无人
不知,在香蕊宫的花园里,什么魏紫、姚黄、酒醉贵妃、御衣黄、青龙卧墨池等
名贵品种,真个多不胜数。

  南宫筱见她看得如此入神,便知宫主发现了珍宝!她上前把眼一看,见是一
盆罕见名种,同株同枝开有两朵牡丹花,一朵为紫红,一朵为粉白,甚是奇特。

  品种虽然罕有,但南宫筱对这个品种并不陌生,说道:「宫主似乎对这株
『二乔』甚感兴趣,莫非它有什么与别不同?」

  花映月站直身子,与她微微一笑:「筱儿你留心细看,『二乔』这个品种的
花朵,大多为紫红粉白混杂,若全株仅开两朵紫色花,称为『紫二乔』,全株仅
开两朵粉红色花,称之为『粉二乔』,但这盆花却不同,一朵是紫红色,而另一
朵却是全粉白色,两朵花的花瓣上,全无半点杂斑,本宫自问对牡丹甚有研究,
但也不知如何称呼它才是!」

  「这盆花叫『贵妃出浴』,可称之为牡丹之后。」众人听得身后的话声,不
约而同回过身来。花翎玉一看见眼前的男人,立时火冒三丈,大叫一声:「淫贼,
今日竟然给我碰见你,受死吧……」说话方落,人已抢上前去。

  于浪看见,只是嘴角含笑,脚下却不动分毫。而站在于浪身旁的莆绯珚,看
见花翎玉破口大骂,已是一惊,再见他扑近身来,不由惊呼起来,连忙挡在义父
身前,颤声道:「花公子请……请不要这样,千万不要伤害我义父!」

  花翎玉只知是莆绯珚的义父救了他,还送他到这里来医治,却不知道莆绯珚
的义父,正是当日强奸南宫筱的淫贼,这时听见莆绯珚的说话,忙即打住身形,
瞠目问道:「他……他就是你义父?」

  莆绯珚用力点下头:「是呀,花公子你为何一见了我义父,就……就……这
么生气?」

  南宫筱听见,顿时俏脸飞红,低垂着头。花翎玉怒气未消,戳指骂道:「这
个大淫贼,他……他……」

  花映月真怕这个傻小子当众说出来,赶忙阻止道:「玉儿,不要乱说。」

  「我岂有乱说,他……」回头瞧见母亲的神色,方醒觉自己的粗莽,此刻若
然说出于浪的淫行,岂不是令南宫筱无地自容,想到这里,忙即收口,只得竖起
眉毛,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摇头一笑,向莆绯珚道:「义父和花公子确实有些小误会,找个机会,
我会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在心中大骂:「你这个狗厮,当着老子面前强奸了筱儿,竟敢说只是
小误会!此仇此恨,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心头之气!」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着那盆牡丹道:「牡丹花在众多品种里,本宫还没听说
过有『贵妃出浴』这个名堂,恐怕是于大爷凭空捏造,杜撰出来的吧?」

  于浪一笑:「当年杨贵妃为了讨皇上欢心,平素一身衣饰妆扮,自然是穿红
着绿,浓妆艳裹。况且杨贵妃天生爱洁,每天晚上,是必熏香沐浴一番,才回到
寝宫,等待皇上光临宠幸。宫主试想想看,盆中一朵紫红色牡丹,是代表贵妃穿
上了衣衫,而另一朵粉白色牡丹,代表贵妃脱去身上衣裳,露出一身细白无瑕的
雪肤,这不正是『贵妃出浴』么?」

  花映月微笑道:「听了你这番说话,都算说得通,但仍是有点儿勉强!」

  花翎玉哼了一声:「淫贼就是淫贼,满脑子里,全都是脏兮兮的东西。」

  于浪一笑置之,全不当作一回事,接着道:「于某到这里来,是有一事请求,
希望宫主能够答应?」

  花映月心想:「这个人真个婆婆妈妈,无非又是关于玉儿的事!」当下问道:
「你且说来听听?」

  于浪收起笑脸,正经八百道:「令郎今次中了司空白的暗算,险些丢了性命,
香蕊宫要去司空家讨回公道,依情按理,于某都难以置喙。但有一点,此事皆因
由绯珚而起,况且莆夫人和司空家向有衅隙,当年司空择对她母女穷追不舍,若
非遇见于某,恐怕早就遭到毒手!这件事一日不解决,打后母女二人,实难担保
没事发生。因此,在下有一请求,司空家的事,这趟就交由于某代为处理。」

  南凌雪觉得此事关乎香蕊宫的颜脸,少主人受奸人所害,竟不亲自动手,却
交给外人处理,如何也说不过去。当下与花映月道:「宫主,这个似乎……」

  花映月轻轻点下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随即向于浪道:「既然你快要成为
玉儿的师父,又是玉儿的未来岳丈,师父为徒儿出头,自是理所当然,到时你想
如何处理,本宫亦无谓干与。」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呆住,花翎玉首先叫将起来:「娘!你……你说什么,
我怎会是他的徒儿,还有什么岳丈云云,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花映月与儿子道:「娘没有说错,你亦没有听错。」接着目光一移,瞧着于
浪道:「只要你的说话算数,在一个月之内,能够助我儿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
玉儿便马上拜你为师,同时会娶莆姑娘为妻。假若限期一到,而你又无法办到,
就莫怪本宫不近人情。」

  于浪哈哈大笑:「当然,当然,要是令郎未能冲破关口,亦难以行房生子,
那时岂不苦了我的义女,要她守活寡……」

  莆绯珚在旁听得脸红耳赤,忽见花翎玉高声喝道:「你这个淫贼给我收声!
我娘亲答应你,不等于我会同意,你想我拜你为师,想都不用想。」

  「好小子,果然有骨气!」于浪不住点头道:「既然你暂时不想拜我为师,
我也不好勉强,就等到你肯应承为止!但我曾答应过你娘亲,助你打通玄关,这
个我可不能反口,你认为怎样?」

  「这个……这个也不行……」花翎玉想一想,立即摇头道:「我为何要领你
的情,就算没有你,我就不信冲不过蝉蜕神功第二层,你不用多费唇舌!」

  于浪苦笑一下,与花映月道:「宫主,于某确没想到,令郎这个固执脾气,
就如茅厕里的石头,当真又臭又硬,我实在太低估他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玉儿自小便这样,老是一条道儿走到黑,从不会通权达
变!若想要他回心转意,除非你懂得变法儿!」

  于浪一笑:「既然这样,万望宫主莫怪,于某可要得罪了!」话后「嗤」一
声响,一道无形指劲从于浪手里射出,花翎玉还没来得反应,身子一麻,已软倒
在地。

  「呀……」南宫筱和南凌雪同声惊叫。

  南凌雪正欲抢上动手,花映月伸手一拦,阻止道:「无须冲动,相信于大爷
不会伤害玉儿,对吧?」最后两个字,自然是问于浪。

  于浪道:「按目前来看,要助令郎破关,只得屈就令郎在这里多住几天,若
非这样,恐怕于某难以向宫主交代!

  「这个不妨。」花映月微微一笑:「但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为了我儿的安
全,本宫亦没有办法,只好留下来了!」

  卷03:采花郎君~第09回、石室传功

  「喂!你这个淫贼,快放开老子……」花翎玉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上,浑身动
弹不得,只剩下一张嘴巴,不住破口大骂,一连咒骂数十回,四周还是漆黑一团,
仍然没人响应。

  「你们全都死了吗,听见没有……」花翎玉气愤难平,知道再骂下去也是枉
然,只得闭上嘴巴,心里想着:「这个淫贼绑我这里,无非是想我屈服。我呸!
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许人,大丈夫宁折不弯,再怎么折磨我,也绝不会投降!」

  花翎玉早已适应这里的黑暗,看见四面墙壁无窗无洞,密不透风,墙壁漆成
灰不溜丢,显得黝暗无光,远处还有一张石床,再无其它家具杂物,与他苏醒时
所睡的房间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我这样喧阗乱吵,亦不是办法,好歹也要想个法子离开这鬼地方!」就在
花翎玉思想间,忽听得「隆隆」声响,接着一道光线照射进来。随见两个背光的
黑影,徐步走进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张口便骂:「你这个天杀的淫贼,我还道你死了……」看
清楚二人,一个正是于浪,而另一人却是水姌流,见她皓齿朱唇,修娥慢脸,大
有倾国之色。花翎玉见着如此风仪端丽的美人,亦不禁为之心动。

  于浪一声不响,走到墙角处,燃亮一根臂儿粗的巨烛,整个石室登时亮堂堂
一片。看见于浪背负着双手,走到花翎玉跟前,问道:「见你一脸恶相,敢情还
没想清楚!也罢,你大可以继续骂,咱们就对着干,看看谁怕谁。」

  「淫贼,你就放着眼睛看,老子若输在你手上,我就叫你一声嗲!」

  于浪一笑,与身旁的水姌流道:「这个浑小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你女儿是
我义女,这小子将来和绯珚做了夫妻,他到时叫我一声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一笑:「你不要说话过早,瞧来花公子对你颇有嫌隙,是否愿意
娶你这个义女,现在还说不准!」

  「什……什么,要我娶绯珚姑娘为妻?」花翎玉立时瞠目而视,还道是自己
听错,旋即想起母亲的说话,心道:「原来娘早已知道此事,难怪她说这个淫贼
是我未来岳丈,莫非我娘已应承了他?」

  「臭小子,你给我听清楚!」于浪把眼盯着他,厉声道:「你不愿拜我为师,
咱们还可有商量。但你娘亲已答应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爷发难,
废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家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这个人说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人家不喜欢你女儿,
难道都是过错。」接着与花翎玉道:「花公子,小女虽然出身卑微,亦算温柔贤
淑,识礼知书,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公子倘不弃嫌,大可与小女先经一段交
往,再作定夺。」

  花翎玉听见,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向他大肆轻薄,当时情景,此刻
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是何等地柔软美好!况且莆绯珚貌美
如花,丰姿冶丽,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这个福分确实不少!想到这里,不禁肚
里踌躇:「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绯珚乃是黄花闺女,论样貌、身材、体态、才识,那一点
配不上你这个小子?本爷若不是为了我义女,亦不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闯
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早日娶绯珚为妻。」

  花翎玉一听,心中暗喜:「不会是真的吧,这个淫贼竟有这等本事,能够为
我打通任督二脉!」练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任脉主血,为阴脉
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任督二脉若然打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
通,犹如脱胎换骨,打后修练任何武功,均能得心应手,武功自然突飞猛进!

  于浪一笑道:「怎样,露出这个惊讶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语,心里正自盘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一下,
先行占点便宜,待得任督二脉贯通,事后再找你算帐!当下一撇嘴唇,不屑道:」
老子当然不信,吹牛皮谁人不懂!再说,就算你真的为我打通任督二脉,老子也
不会领情,你别妄想我会叫你师父。「于浪哈哈大笑:」这个没相干,但我敢肯
定,总有一天,你不但会叫我岳父,更会主动叫我一声师父。「

  「你做梦还早……」一话未毕,忽见于浪抓着他胸前衣襟,「嗤」一声响过,
衣服前襟竟给他撕下一大片。

  花翎玉只觉胸口一凉,骂道:「喂!你……你这个淫贼,想做什么?」

  于浪全不理会,只听得「嗤、嗤、嗤」十数声,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一片
片,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下身一条把手长的玉龙,兀自晃晃荡荡,全无遮
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时窘态毕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样,难道你……
你连男人都不放过……」一想到自己后庭不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水姌流毕竟是女人,看见他精光赤体,亦不免有些害羞,脸上微微火烫起来,
低声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着于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说好话,这个淫贼还会安什
么好心肠,他奸了我的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连我都……」

  于浪忍不住大笑一声:「臭小子你大可放心,本爷对男人向无兴趣,假若你
再敢大呼小叫,我只好叫大旺进来,给你后面贯通贯通。」

  水姌流听后,不由「噗哧」一笑,嗔骂道:「你这么大一个人,说话总没点
正经!」接着与花翎玉道:「此人就是爱说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笑容怪异,疑惑起来,问道:「那个大旺是什么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么人,只是我家一条大狗而已!」

  「什么!」花翎玉立时满脸胀红,双眼冒火,凶巴巴的矋着于浪,巴不得一
口将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就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周
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主,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要打
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时甚久。若
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十二经脉
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

  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这时,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
说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唇下
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

  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时一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

  于浪哼了一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末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
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小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不但救了
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将来
你对她女儿不好,看我怎样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一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笑,
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

  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姑
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

                ◇◇◇

  花映月的房间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南
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一笑,与她说道:「筱儿你就放心吧,有宫主
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

  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来禀性古
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

  花映月道:「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一
番,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玉儿闯关,若是以他自
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个月内
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刚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不
过宫主。凌雪有点不明白,因何宫主要翎玉拜他为师?」

  花映月摇头一笑:「你不要小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功
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以猜
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

  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主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等
高人相提并论,这样说,岂不是连我家宫主都不及他,不会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连一
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说到这里,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续道:
「筱儿,我有一事要和你说,你必须认真考虑清楚。」

  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寻常,当下点了点头:「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问道:「本宫先问你一件事,要是于浪真的
能够助玉儿闯关,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你真要嫁给玉儿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垂首道:「只要宫主允许,筱儿愿……愿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应承了于浪,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我就答应绯珚
姑娘和玉儿的婚事,难道你都不介意?」

  南宫筱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筱儿就足够了!况且绯珚姑娘人
又漂亮温柔,个性随和,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

  花映月点头道:「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既然
你都这样说,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亲的,亦难以反对你们。好吧,
待得玉儿大功告成,就择个好日子,让你们三人圆婚。但我有一事必须讲明,你
和玉儿成亲后,决不可忘记我交付你的任务。」

  筱儿连忙点头:「筱儿决计不敢,宫主请放心。」

  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本宫吩咐你为她作好安排,
事情办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经安排定当,金剑门冷门主已经答允,筱儿一到湖州,会以
冷秋鹤表妹身分,入住金剑门,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随时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说道:「翠花轩湖州分店,虽然由你师姐宫飕霞打理,但
那里终究人手不足,到时你就多带几名师弟师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
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

  南凌雪应了声是,花映月又道:「倘若玉儿冲破关口,本宫打算先行为他圆
婚,了却一件心事,你二人认为如何?」

  南宫筱听见,不禁娇羞起来,垂着头不敢应话。南凌雪在旁看见,「噗哧」
一笑,说道:「看见筱儿这个模样,脸上都写得明明白白了!只可惜才刚结婚,
筱儿便要和翎玉分开,前往湖州,实在是有点……」

  花映月微微一笑:「新婚燕尔,本宫怎忍心拆散他们三人,就让玉儿一起前
去好了,筱儿你说可好?」

  南宫筱更是脸红耳赤,讪不搭的轻声道:「筱儿不知道,一切由……由宫主
作主就是……」

  花映月收起笑脸,与二人道:「尚有一事要和你们说,本宫前时曾要求于浪,
希望他能继续和筱儿交合,不只是筱儿,还包括凌雪你……」

  「什么?」二女同时瞪大眼睛,还道是自己听错。

  「本宫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花映月说到这里,亦不禁脸烫心跳:「于
浪对我说,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传授他一门秘学,名唤『容成大法』。说一句实
话,此功可以说是一门采阴补阳的邪功,不但能够对抗香蕊宫的玄阴诀,还可以
令女子欲仙欲死,甘愿做他胯下之臣。凌雪你要是不信,大可问一问筱儿,便知
本宫所说并非虚言。」

  南凌雪瞧向南宫筱,满腹疑团问道:「筱儿,莫非你已和他……」

  南宫筱羞愧交加,无奈地轻轻点头。南凌雪立时掩住嘴巴,惊讶万分:「你
真的和他做了,这……这是多久之前的事,翎玉他……他知道吗?」

  花映月向知南宫筱脸嫩,也不想让她难堪,便将于浪如何占有南宫筱,一一
都与南凌雪说了,又道:「其实当日,于浪不但没有汲取筱儿的阴元,反而献纳
不少阳元与她,只是筱儿自己不觉而已。」

  南宫筱听后,怔怔问道:「是真的么?」

  花映月微笑点头:「是真的。」

  「这个倒奇怪了,他为何要这样做?恐怕内里有什么问题。」南凌雪心中不
解。

  花映月道:「本宫当时听见,也和你一样,岂肯轻易相信他,为了要证实他
说话真假,只得亲自躬行实践,与他大战三个回合,方知他确实有个人本事,玄
阴诀非但奈何不了他,反过来却弄得本宫丢了半条命。」

  二女听得心酥屄痒,情兴炽然。尤其是南宫筱,想起当日被于浪奸淫的情景,
至今仍难以忘怀。而南凌雪却另有所思,心想:「像于浪这样英姿俊逸的男人,
又有那个女人不心动,宫主嘴里说得轻松,恐怕早就被于浪所迷,借势与他享乐
一番,这才是正经话儿!」

  花映月又道:「当初于浪说『容成大法』如何厉害,本宫确实半信半疑,殊
不知到得他射精之时,发觉其精液不但炙热烫人,且夹杂着阵阵酸麻,我竟然被
他射得遍体酥麻,紧接而来,一道气流直窜进深处胞脏,便晓得他正在为我送出
阳元。本宫不敢怠慢,忙即运功纳入丹田,岂料稍一行功,那股阳气已直达『关
元』,再上升至『气海』、『神阙』诸位,继而扩散到『足少阴肾经』、『手少
阴心经』,随后进入『阴维』和『阴蹻』两脉。本宫那时已不得不相信,这个于
浪的确所言非虚。但话虽如此,于浪这个人是否信得过,可有其他坏心肠,就只
有靠时日来证明了。」

  南凌雪听得馋涎欲垂,她虽然年纪不大,才刚二十岁,但天生好淫悖礼,十
四五岁上,便已修习玄阴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加上她姿色过人,颜如舜英,
迷倒不少宫中男弟子,与她睡过的男人,恐怕连她自己也数不清,此刻听了花映
月的说话,真个心痒难搔,整个阴户都作怪起来。

  只听花映月继续道:「本宫经此一回,真个受惠不少,内力确实有所增益。
于浪功力深厚,光是他一人之力,其实已胜过十个男人!当想到你二人要去湖州
办事,担风冒险,本宫一直就不放心,假若你们得到于浪的帮助,藉此尽快增强
自己的功力,也不失为一个折衷的方法,于是我与他商量,盼他可以助你二人一
臂之力,但没想到,他竟然一口拒绝!」

  二女听着,同感愕然,她们自问样貌出众,那个男人不想一亲芬泽,但这个
于浪竟将她们弃若敝屣,心里岂有不恨之理!

  南凌雪最是藏不住气,轻哼一声:「这个于浪,竟扯起架子来了,本姑娘却
不稀罕!」

  花映月嫣然一笑:「看你这个丫头,本宫仍未说完,你便纡郁成这个样子!」
接着道:「那时我尚没开口问他原因,于浪已率先说道:」请勿误会,宫主两位
高足惊艳绝伦,如此出众的人儿,于某实在欣喜不及!只要宫主允我两件事,在
下自当薄尽绵力。『「

  南宫筱听得掩嘴一笑:「这个人的要求真多,只懂得讨好处。」

  花映月也自一笑:「本宫听后,便问他想要什么,他竟然和我说,要本宫让
他自由出入香蕊宫,还要我每月至少陪他五晚,他才会答应……」

  南凌雪柳眉轻蹙:「于浪贪图宫主的美色,提出要你陪他五夜,凌雪还可以
理解,但他要自由进出香蕊宫,会否另有其它原因?」

  花映月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于浪的轻功非常了得,他想潜进香蕊香,可
说易如反掌,相信不存在什么阴谋。他提出这个要求,极有可能是想本宫确立他
的身分,二来亦可方便他四处淫行,享尽咱们宫中的美色。」

  「采花郎君,果然名不虚传。」南凌雪道:「瞧来宫主已经答应他了?」

  「嗯!」花映月点头道:「男人喜欢狎弄漂亮的女子,咱们身为女子,又何
尝不喜欢玩弄美男子,况且于浪确是一号人物,不但长相俊伟,物事粗大,难得
是耐力惊人,若不把女子弄得泄精三四回,都不肯轻易抽身。再加上他的容成大
法,让女子获益良多,拥有如此男子,实是咱们女子之福。」

  南宫筱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脸上一红,与花映月道:「宫主,筱儿还是有
点担心。玉郎对于浪的态度,明眼人一看就知,到时我和玉郎结成夫妻,而于浪
又继续和我……」

  花映月和南凌雪都是聪明人,如何听不明白,当下同时一笑,南凌雪道:
「筱儿你又不是没试过,你就当着翎玉面前,不妨让于浪多出入你几次,久而久
之,翎玉想不习惯也不行!」

  南宫筱大羞,不由娇嗔起来:「凌师姐你好坏,什么又入又出呀,说得好不
难听!」

  「我可没有说错。」南凌雪掩嘴笑道:「当男人的阳具插进你阴道,岂肯静
止不动,务求在你身上得到快感,自然要一出一入的抽送,这个『出入』二字,
难道我有说错。」

  花映月道:「筱儿你听本宫说,以你这个美人胚子,又有那个男人不想亲近
你,莫说你嫁为人妻,便是生了小孩子,恐怕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依然会迷倒身
边所有男子!而我这个玉儿,似乎是命中注定,这生都会满头青巾,相信丢也丢
不去了!」

  南宫筱羞不可当,连忙用手掩着眼睛,耳里却传来娇柔清脆的笑声。

  卷03:采花郎君~第10回、衾枕情深

  水姌流眼饧脸热,双手死命搂住身上的男人,嘴里不停颤声求饶:「人家真
的不行了,又要……又要给你了……」只见她玉腿大张,把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上
抬,拱起玉股,迎接男人一下一下的冲激。

  「多捱一会儿,让我射给你……」于浪吻着美人的额头,运起下身粗壮的肉
棒,不住疾进疾出。水姌流见他越来越狠,知他射精在即,只得咬牙苦忍。可恨
的是,那个大龟头总是碰着嫩花心,害得她酸麻难辩,欲丢不丢,实在令人难以
抵受。

  于浪那话儿可是人间极品,肥硕粗长,塞在水姌流屄中,委实一丝缝儿也不
见,而此刻泄意将至,不免加重几分力量,直干得美妇人娇咛不止,莅莅下濑的
花汁,沿着的股沟涓涓而下,湿了好大一片。

  「真的……真的不行了,姌流实在……忍不过,要捱不住了……」

  「我……我都来了,接住……接往吧……」话声一落,于浪已紧紧抵住深处,
滚烫的精华终于暴发而出,率数射进水姌流深处。

  「嗯!好烫……」水姌流使足力气抱紧他,颤悠悠的与他一起丢了!

  待得平复过来,于浪正欲抽身,可水姌流却不舍,用手按着他两股,半睁媚
眼道:「不要拔出来,人家想你这样放着。」

  于浪一笑:「难道你还没要够?」接着伸手抓住一只美乳,搓摸起来。

  只见水姌流摇了摇头:「姌流向来量浅,对着你这根大宝贝,确实难以负荷,
但心里不知为何,又不想你离开!」说到这里,水姌流不由想起前事来,轻轻叹
了一声:「你知道么,除了青松,就只有你最疼我了!姌流这一生最幸运的事,
便是给我遇着你!」

  于浪细细抚摸她的乳房,眼里看着水姌流那绝世脸容,说道:「我能够遇到
你母女二人,也是于浪的福气,可以让我感受到家庭的温馨。」

  水姌流点了点头:「我很同意,这个家实在让人很温暖。」停顿一会,又道:
「于浪,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何你总不肯听我说,莫非你一直要只身下去,没想
过生儿育女么?」

  于浪笑笑摇头:「我不是已经有你和绯珚吗,这个我已经很满足!」

  「这是什么说话?」水姌流轻叹一声:「当初你说要娶我,而我却拒绝你,
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实是我太爱你,只希望你能够娶到一个好妻子,并不是我
这个败柳残花,曾经受人蹂躏糟蹋的女人!」

  于浪听得眉头一紧:「你虽然曾经改嫁,但你和司空择也是明婚正配,绝非
苟合,岂能说蹂躏糟蹋这么严重!」

  水姌流叹道:「有些事情,我实在不愿再提起,更加不敢向人言!」怔怔的
看了于浪一会,似是鼓足勇气道:「好吧,我也不再隐瞒。当我带着绯珚进入司
空家家门,司空择对咱母女二人,起初实在不错,可以说是关怀备至,但日子久
了,他的本性就慢慢浮现,变得乖戾顽劣,实是个蜜饯砒霜的人物。」

  于浪道:「当初我第一眼看见他,已感觉此人并非善类,只是不知道,你怎
会受他花甜蜜嘴所骗,嫁给了他!」

  水姌流苦笑一下:「司空择不但想要那部『百药金匮』,还贪图我有几分姿
色,便使尽甜言蜜语,欲要两者兼得。其实这一切都只能怪我,是我有眼无珠,
不知他是个鸮心鹂舌的伪君子!」

  关于水姌流所说的事情,于浪前时在她口中已有所闻,但却没想到,水姌流
接下来的说话,竟让他听得勃然色变,满脑生烟。

  只听水姌流续道:「记得嫁进司空家时,我才是二十三岁,那一年绯珚只有
六岁。当初那段日子,司空择每天都会陪伴着我,整日跬步不离,那时确实让我
很幸福,而唯一令我感到越来越厌烦、越来越受不住的,就是他的性欲太强,每
天总是需索无度,不分昼夜,不分场合,更不理会我是否喜欢,他只要兴之所至,
便会向我动手动脚,脱衣行欢……」

  于浪点头一笑:「这个亦很难怪责他,谁叫你长得如此漂亮,就算不是他,
相信换作其它男人,恐怕都会一样。」

  「你这个人就是爱挖苦我!」水姌流嗔睨他一眼,旋即伸出玉指,轻轻抚着
他的俊脸,情意绵绵的瞧着他:「我若是你说得这么好,当初你为何对我无动于
衷,连碰我一下都不曾有过!假若不是我主动诱惑你,相信到现在你也不会碰我,
对不对?」

  「你说错了!」于浪摇了摇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了你谁会不动心,
当然包括我在内。但当时你母女二人,正值是人生最孤立无助之时,敬闻:」利
人之色不仁,乘人之危不义。『,我身为堂堂男子汉,岂能作出乘虚而入之事。


  水姌流心中感动,凑头轻轻亲了他一下:「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不要夸奖我了,我一但露出本色,恐怕会吓坏你。」于浪笑道:「你刚才
似乎还没说完,司空择后来怎样?」

  水姌流忽地眼眶泛红,接着道:「司空择的意图,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要
说的并不是他,而是他两个儿子,就是司空白和司空奉这两个禽兽。」

  于浪听到这里,顿觉事有蹊跷,不由皱紧眉头:「难道,难道他们二人曾经
对你……」

  水姌流羞红着脸,点下头道:「先是司空白,他乘着父亲不在,忽然闯进我
房间,给他强行……强行……」

  于浪勃然大怒:「简直是畜牲!」

  「后来,连他的大哥司空奉也是一样。起先我害怕司空择知道,只得隐忍不
发,但二人却变本加厉,我实在忍无可忍,便向司空择说了,谁知他只是责骂二
人几句,还对我说什么家丑不宜外传,当时我终于明白,一直以来,司空择对我
都是虚情假意!自此,我便成为他们父子的性欲工具。」

  于浪听得扭头暴筋,怒道:「你为何不早点和我说,这三个行同狗彘的禽兽,
安能活在人世!」

  水姌流轻抚他的头发,柔声道:「这等羞人答答的事情,叫人家如何开口。」
接着情痴痴的看了他一会,又道:「像我这个不清不洁的身子,焉可成为你的妻
子。其实你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我俩和夫妻又有何分别。」

  「我只觉得太委屈你了!」于浪说罢,盖上她的小嘴,水姌流一面和他亲吻,
一面探手到他胯间,从自己花穴里掏出男人的阳具,牢牢握在手中,又撸又捋,
不消片刻工夫,巨龙再次抬首硬竖,威风十足。

  二人亲得热情如火,久久才肯分开,于浪撑起身子,低头看着水姌流的俏脸,
见她星眸酡颜,绝美无匹,再见她一对雪腻的丰乳挺在眼前,白晃晃的撩人心魄,
峰尖点着两颗粉红的嫩蕾,一时看得目眩神摇,当下忍手不住,一把握在手中,
徐缓把玩起来,赞道:「这对极品仍是如此鲜嫩诱人,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水姌流也不落后,握紧手上的玉龙,又扯又套,与于浪送了一个微笑:「人
家这副身子,你已玩了十多年,还没玩厌么?」

  「像你这样完美的人儿,岂有心足之理!」话毕,埋首张嘴,把颗嫩蕾含入
口中,大肆吃将起来。

  「嗯!于浪……」水姌流拱起娇躯,一手按住他脑袋,嘴里放出淫辞浪语:
「好人儿,不要只顾折磨人,姌流里面又作怪了,快进来再疼我一次。」

  于浪正吃得有滋有味,含着乳首道:「哪里作怪?我可听不清楚……」

  水姌流素来善解人意,怎听不明白他意思,无非是想要听些淫语,腻声道:
「就是……就是人家下面的屄儿呢,痒得紧要,姌流要你这根害人的东西解解痒。」

  「既然作痒,今回便由你来主导。」也不待水姌流答话,搂着她一个打滚,
变为女上男下。

  水姌流淫情正炽,撑起诱人的娇躯,回手提着男筋,抵在两片贝肉磨蹭几下,
穴眼凑准龟头,徐徐沉身而下,只见一根巨龙登时捅开屄口,渐渐填满整个花房。
水姌流张着水汪汪的美眸,牢盯着身下的男人,咬一咬嘴唇,嘤声道:「嗯!胀
得好厉害……」稍稍缓气,随即甩臀晃腰,套弄起来。

  于浪见她神情撩人之极,真个艳冶无方!再看那对丰腴的乳房,随着动作靡
靡摇摇,直教人看得离魂失魄,当下也不打话,两手分握双乳,自举肉棒在下帮
衬,连番疾捣,记记采摭着花心,肏得美妇人淫声大作,云髻半堕,镮钗乱抖,
一张酡颜如若醉酒,当真色色动人,直瞧得于浪兴动如狂,情难自禁,暗暗赞了
一声:「九天仙女亦不过如此矣!」

  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如何承受得过,立时香肌战栗,遍体酥慵,满眼迷痴
的倒在于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嘤咛,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轻狂。

  于浪搂紧美人纤腰,提起巨棒,杀得淅淅沥沥,嘴里问道:「这一回滋味如
何?若然还不满意,我尚有其它法宝,要不要试试?」

  水姌流连连摇头,喘声道:「不……不要了,人家已很满足!啊……好深,
姌流要死了……再快一点,又要来了……」

  「今天你似乎特别敏感,究竟丢了多少次?」于浪笑问。

  「人家……人家怎记得嘛,总有六七……次吧!」水姌流死命抱紧他,只觉
阴道越来越热,花心子不住乱跳,知道又要忍不住,再一次泄给他了,颤哼道:
「求你再……再狠些,人家好想丢给你……」

  「那还不容易!」当下加紧功夫,没棱没脑乱捣,果不到数十下,水姌流真
个大丢起来,身子紧绷,深处张翕蠕动,咬着男人的巨筋,直泄得汸汸泉涌,流
了一席。

  于浪见她连连丢身,亦不敢太过,当即停了下来,抱着她又亲又吻,待她回
过气来,方道:「瞧来你已经够了,先休息一会吧。」

  「嗯!」水姌流点了点头:「人家确实有些累了!但……但你还没射出来,
倒不如你去玉兰阁,找你那个宫主出出火,总比现在憋着好呢。」

  于浪微微一笑:「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可我今晚想待在这里,莫非你不想我
留下来?」

  「你愿意留在这里,姌流自当高兴,就只怕宫主在房间候着你,况且你思念
宫主这么多年,现在正是大好机会,又岂能错过。」

  于浪听了,知她显然是在吃醋,搂着她亲了一下,仍藏在深宫的肉棒开始徐
徐抽送,说道:「今晚我便是要出火,亦只会出在你这个美人洞。」

  「人家都说够了,放过我好吗?」水姌流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受此撩拨,亦
不觉动情,双手捧着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的瞧着他:「啊!好舒服,人家自从
和你好了后,都快要变成淫妇了……」

  于浪一笑:「你平日总是一副貌白神清,斯文温柔的样子,便只有在床上,
才能得见你这淫情浪态,尤其是你含着我下面之时,那种眉黛偷颦,眼饧魂荡的
表情,简直要了我的命。」

  「既然喜欢我这样服侍你,为何不早点和人家说。」水姌流送他一个甜美的
笑容,唇贴唇的与他道:「姌流已丢得遍体酥软,实在不行了,倒不如用我上面
这张嘴巴,让你尽兴尽兴,你说可好?」

  于浪颔首微笑,却不答话。水姌流旋即撑身而起,放出巨龙,掉过身子趴在
他腿间,只见雄赳赳的阳具朝天而起,棒身精水淋漓,闪然生光,直瞧得粉腮发
晕,忙即吐出丁香小舌,舔去屌上的淫水,才一手包住卵袋,一手提着肉棒,把
个龟头塞入口中。

  于浪顿感一阵畅美,整个龟头已被一团温湿包裹住,抬眼观觑,只见美人把
紧巨龙,正自卖力吞吐,不由爽出声来:「当真快活,好美的一张小嘴儿,前时
你和我说,你夫君莆青松的屌儿比我还要粗,以你这张小嘴巴,又如何吃得了?」

  水姌流整个嘴儿给撑得满满堂堂,焉能回答他,只当没听见,继续埋头苦干。

  只听于浪又道:「我这根宝贝,自问已比常人粗大,没想到还有人更厉害!
你嫁他之时,才只有十多岁年纪,竟遇着这样的神物,敢情是吃了不少苦头,也
太过难为你了!」

  水姌流一心想他尽快泄出来,但于浪确实耐力惊人,任她出尽手段,依然半
滴不漏,全无射精之兆。不觉盏茶时间过去,水姌流渐感舌麻嘴软,却又不敢放
弃,恐怕前功尽废,无奈之下,只得使出看家本领,暗说一声「对不起」,当下
伸出左手中食二指,中指按在肛门下的「会阴穴」,食指按在尾闾骨下端五分处,
即肛门上的「长强穴」,手指暗里施压,而嘴巴却配合手上的力度,吞吐如飞,
不住刺激敏感的龟头。

  长强穴又名气之阴郄,乃足少阴肾、足少阳胆经脉之会穴,能补阴升阳。而
会阴穴是人体精气的通道,能促进阴阳气的交接循环,对生殖功能有独特的作用,
两穴若以适当力度按压,便可水火互通,达至催精泄阳之效。

  果不其然,在水姌流暗施手段下,于浪真的着了道儿,只觉泄意渐生,再加
上水姌流高超的口技,不用多少工夫,便见他浑身紧绷,口里呵呵作响。

  水姌流见状,知他射精在即,不由加多几分力。

  到得此时,于浪再也无法隐忍,倏地大股热精疾喷而出,接连数发,直贯满
美人口腔,待得泄尽,水姌流「咕嘟」一声,把精液全吞入腹中,缓缓抬起螓首,
瞧着于浪微微一笑,趴到他身上,将一对乳房牢牢挤在他胸口,问道:「舒服吗?」

  于浪一面点头,一面扳开她双股,把那根尚未软却的阳具往上一挺,借着湿
滑,再次插进美人水屄中,竟大肆抽送起来。

  「啊」的一声,从水姌流口中绽出,不依道:「你……你又欺负人……呀!
好深,要……要插坏了,慢慢来嘛!」

  于浪接着与她道:「谁叫你在我跟前耍手段,适才的一切全不算数,今回我
要你知道使坏的后果。」

  「不!不要嘛……」水姌流苦着嘴脸道:「人家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于浪腰肢使力,把龟头抵到花房尽处,寻着那柔嫩之极的花心肉儿,着力旋
磨起来,强烈的酸楚,霎时涌遍水姌流全身。

  「不要这样!嗯……你这个坏人,求你不要再揉那里……」水姌流娇吟不绝,
想要抽身,却被男人紧紧抱着纤腰,实在难以再捱片刻,急呼道:「求求你,姌
流以后都不敢使坏了……」

  于浪终于缓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她。水姌流回过一口气,见他凝视着自己,
不免害羞起来,别过头去,却听见于浪道:「你适才欲哭无泪的样子,真是叫人
又怜又爱!」说罢,凑首在她脸颊亲了一口,低声道:「对了,你刚才还没回答
我,当年你第一次和莆青松行欢,竟然挨得住他的粗大,果真不简单!」

  水姌流「噗哧」一笑:「你这人什么不好问,竟爱问这些羞人事情。」

  「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于浪笑道:「以我这般粗大,已经不多人受得了,
更何况你当时仍是处子之身,没的要了你命儿。」

  「第一次确实有点不行,但女子可不同男人,只要深爱着那个男人,任何事
都能够忍受,更何况是这个!其实女人的适应力相当强,一但习惯了,就能轻易
顺应。而且,女人不怕男人那话儿粗,最害怕是那话儿过长,每每都会碰到花心
儿,真个又酸又痛,这才难挨呢!」

  于浪笑问道:「这样说,你会不会害怕我?」

  水姌流轻轻点头:「说句真心话,姌流确实有点受不住,幸好你还会体贴女
人,不会死命的往里捅。」顿了一顿,又道:「我不妨说个秘密与你知,其实青
松原先并不是这么粗,都是他后天借助药物,慢慢练就得来的。」

  于浪立时瞪大眼睛:「什么?是后天练出来的,世上竟有这等奇事!」

  水姌流点头道:「华北一带,有一种草药名唤『菟丝子』,在《神农本草经》
中被列为上品归经,此药不但可以增加男人的精量、补肾益精、养肝明目,还能
治疗阳痿,若再加以精炼,服后可使阳具逐渐粗壮,增强硬度。」

  「真没料到,世上竟有这种神药……」于浪说到这里,突然灵机一触,问道:
「这『菟丝子』难寻吗?」

  水姌流见问,大感奇怪:「你问这个作什么?难道你……还嫌自己不够大!」

  「非也,非也!」于浪摇头道:「你先回答我,『菟丝子』容易找到吗?」

  「此药并不难找,若要进行提炼,却另有要方,必须下点功夫。」水姌流凝
眼瞧着他,问道:「你到底在打算什么?」

  于浪微微一笑:「我是为了花翎玉,就是你这个未来女婿。他下面这行东西,
你是见过的,觉得怎样?」

  水姌流终于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道:「你这人好没个正经,我不知道。」

  「怎会不正经,这是关乎绯珚的幸福,只要他能弄得我女儿快活,这个比什
么都要强。」于浪说得甚是认真:「你说说看,花翎玉那话儿如何?」

  水姌流想了一想,点头道:「虽然还没看见他勃起,但凭外观看,以他的粗
长还可以!你就不要心多了,知足一点好吗!女子要寻个好男人,并不只是为这
个,最重要是人品好。」

  于浪摇头道:「我可不认同,人品固然要好,但内在也很重要,你都说了,
『菟丝子』不但能使阳具增粗,而且可以养精补身,对花翎玉而言,委实一点害
处都没有,为何不与他试试,就这样决定吧。」

  水姌流无奈一笑,轻轻叹道:「真是没你办法!好吧,为了绯珚,就依你一
次是了!」


              【第三卷 完】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2-12 22: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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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6回、夜月幽期

  莆绯珚听见花翎玉的说话,当下手上加重力度,着紧撸动,小嘴使劲嗦住龟
头肉棱,一心只想男人舒服出来。

  花翎玉虽觉莆绯珚口技生涩,欠缺圆熟,仍是美得舒眉展眼,喘声叫好:
「真个快活,再……再加把劲,让我泄给你……」

  一面耸动腰肢,一面按住美人的脑袋。

  莆绯珚从不曾用口碰过男人的阳具,这趟是她破题儿第一遭,但已感到趣味
无穷,不禁边吃边忖:「原来舔弄那话儿的感觉会如此好,难怪当日娘亲吃得如
此起劲,还摆出一脸淫荡舒爽的模样。义父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实在不亚于玉郎,
若果……若果可以给绯珚舔上一回,想必……一定很不错!」

  想到自己心仪的义父,阴道深处立时作怪起来,一个按压不住,立时淫水泉
涌,汸汸无歇!

  便在莆绯珚胡思乱想间,忽觉腔里的巨物猛然抖动,便知男人即将泄精,正
想吐出玉龙,已听得花翎玉一声哼唷,精液横迸,只觉一发未完,二发又至,终
于给注满一口!

  待得精液了讫,莆绯珚吐出阳具,连忙拿起桌上的茶杯,将口腔的秽物吐在
茶杯里,不依道:「你坏死了,弄得人家满口都是……」

  花翎玉一笑,把她拥抱入怀:「其实你不必生气,男人的精液实是个宝,人
称龙漦,乃龙之精气所在,女子多吃,驻颜积寿。我不妨与你说,这是筱儿最爱
吃的东西,她已不知吃了多少呢。」

  莆绯珚见他说话嘻皮笑脸,自然不相信,横他一眼道:「你骗人的,人家才
不相信你!」

  旋即一改嘴脸,温柔地看着他,说道:「现在你已经舒服完,继续看你的书
吧。」

  话后依然偎在他身上,玉手探出,握着仍未垂软的阳具:「刚才你泄了这么
多,为何它还这般硬?」

  花翎玉笑道:「皆因对着你这个大美人,它当然舍不得软下来。」

  莆绯珚给他一说,心头一甜,轻轻撸着手上的肉棒,微微笑道:「若论到美
貌,人家可比不上筱儿,如果你仍不满足,现在大可以去找她。」

  「平日见你温柔大方,原来你都懂得吃醋。」

  花翎玉含笑道:「但我现在只想看着你,什么地方都不去。但很可惜,你就
是爱吊人胃口,直到现在,此终不肯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这究竟为了什么?」

  莆绯珚摇头轻笑:「人家还没和你成亲,又怎能够轻易给你看,你想要看,
就只好留待洞房花烛夜再看。」

  花翎玉摇头叹道:「你真会折磨人!既然你这样坚持,我还可以怎样!」

  莆绯珚嫣然笑道:「再过半个月,就是你我成亲的大日子,你又何须如此心
急。」

  接住岔开话题:「刚才我还没将『八益』解释完,你想不想听下去?」

  花翎玉显得极为无奈,只得颔首应道:「你就继续吧,但我要抱着你,更不
许你放手,我还想再泄一回。」

  莆绯珚脸上一红:「你怎地如此缠人,况且书中已说得明明白白,不可贪欢
逐色,弄坏了身子怎办!」

  口里虽然这样说,人却挨到他身上,任由花翎玉拥抱住,一手握住阳具,一
手指着书册「和沫」二字,说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是说上吞唾液,下含阴液,
两下均要协调。」

  「什么『下含阴液』?这个我可不明白。」

  花翎玉搔着脑瓜子。

  莆绯珚乜他一眼:「你是存心耍赖吗?如此显浅易明,我就不相信你不明白。」

  但花翎玉仍是摇头。莆绯珚无可奈何,只好红着脸皮,徐徐道:「就是……
就是说男子的阳具浸泡在阴道里,好让阴液包裹住。」

  「原来是这样。」

  花翎玉笑道:「简单来说,就是把阳具插进女子的阴道。」

  莆绯珚知他存心调侃,也不多言,继续道:「六益是『积气』,是说交合要
适可而止,不可弄得精疲力竭,以便积蓄精气;七是『持羸』,男子必须留有余
地,保持精气充盈,不能伤及元气;八是『定顷』,男女交合时,不要恋欢不止,
贪图享乐。现在『八益』已经解释完,还有什么地方不明?」

  花翎玉摇头道:「虽则我已明白『七损八益』的道理,但要实行起来恐怕不
容易,光是你和筱儿日夜陪在我身旁,手上抱着两个艳绝人寰的妻子,到时教我
如何忍得眼前的美色!」

  莆绯珚回过螓首,与他腮贴着腮,轻声道:「这些房中养生的道理,主要是
给一般人看,你是内外兼修的练武之人,身子本就和别人不同,便是不依从书中
所说,对你亦不会有太大影响,就看你自己吧!」

  花翎玉点头一笑,双手抱住她的身子,右手顺势握住她一个乳房,徐缓把弄:
「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但你千万不要和岳母娘说,免得她说我不领情。」

  莆绯珚「嗯」了一声,表示答应,随即看见花翎玉双眼盈满慾火,知他又要
作怪,正想出言阻止,但仍是慢了半步,樱唇已给他封住。莆绯珚微微挣扎,但
随着炽情火烫的亲吻,终于让她失去阻挠的能力,而一只玉手还攀上男人的脖子,
在他腔里柔声道:「你还不够么?嗯……轻一些,你……你掐痛人家了……」

  ◇◇◇花翎玉离开莆绯珚的房间,走出望湖楼已接近亥时,只觉夜色如水,
风清月皎,把整个香蕊宫映得幽美宜人。

  望湖楼不远处,便是招呼客人的盈庭水庄,花翎玉突然想起莆绯珚的说话,
自忖:「前面就是冷秋鹤的居处,不知今晚筱儿会否偷偷来见他,又要给我盖上
一顶绿帽儿!」

  一想至此,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花翎玉越想越觉不对劲,当下展开身形,避过把守香蕊宫的弟子,几个起落,
已来到冷秋鹤的屋子,只见屋里黑漆漆一片,早已熄灭灯火,看情形冷秋鹤应该
已经就寝,但花翎玉仍不放心,运起内功,把耳朵贴到窗户细听。以花翎玉目前
的功力,只要他留心在意,便是蚊子飞过,亦难逃他的耳朵。细听之下,只闻得
房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色,花翎玉登时嘘了一口气。

  「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花翎玉暗想:「既然筱儿不在,她必定是呆在居处绿荷轩,刚才给绯珚吊足
胃口,弄得不上不落,倒不如去找筱儿消消火,快活快活!」

  一念及此,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连忙转身向绿荷轩走去。

  距离南宫筱居处不远,花翎玉却见窗户透着灯光,心中一喜,立即加快脚步,
当他将要来到屋前,忽听得屋里传来轻细的说话声。

  花翎玉呆得一呆,打住脚步。他自从打通任督二脉,耳目灵敏过人,说话声
音虽细,但他仍是听得清清楚楚,刚才明着是筱儿和男人的说话声。花翎玉顿觉
不妙,心想:「莫非屋里的男人是于浪?」

  当下跃身来到窗前,戳指点破纸窗,凑眼往屋里张看,一看之下,脑门倏然
作响,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怎会……怎会是他,筱儿竟然和柳青……」

  花翎玉看得悄悄蹙蹙,一时气结难言。

  只见屋内二人并肩坐在床榻边,南宫筱正歪斜着身子,把背部靠在柳青的胸
前,任由他从背后拥抱住。而南宫筱却衣衫齐整,穿了一件雪白的罗衣,但柳青
却不同,上身虽然锦衣褕服,但前摆己掀到肚腹,露出两条大腿,一条裤子已褪
到腿弯,胯下之处,竟竖着一根乌油油的阳具,却被南宫筱牢牢握在手中,不住
手把捋!

  花翎玉当即气涌如山,他万没想到,除了冷秋鹤和于浪之外,现在还加上一
个柳青,教他怎能不气恼,肚里愤然骂道:「筱儿你好呀,口里说凡事都不会隐
瞒我,原来全部都是废话!瞧二人言谈举动,想必已鬼混了好一段时日!」

  柳青此刻从后凑头上前,亲吻着南宫筱的耳背,说道:「今天中午,我在望
星湖碰见冷秋鹤,原来你已将咱们的事和他说了。」

  南宫筱侧起头瞧着他:「嗯!并非我主动和他说,而是秋鹤看见我从你屋子
里走出来,又给他连番追问,我只好把实情和他说了。其实我和你的事,又怎能
瞒得了人,早晚都会给他发现,只是早知和迟知而已。对了,是他首先开口和你
说么?」

  花翎玉听她突然改了口,把往日冷公子的称呼都全然删去,竟将奸夫的名字
叫得如此亲密!此刻听在耳里,花翎玉的心头不禁一酸,只恨得直眉瞪眼。

  只见柳青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听他这样说,都感到很意外,还道你对
他竟会如此坦白,将咱们的事向他和盘托出。」

  南宫筱微微一笑:「真难得你二人没有动手,都说得上是一件好事。」

  柳青道:「其实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小子竟会忍得住不向我质难,显然
你是和他说了些什么,是不是?」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

  南宫筱道:「人家为了不想看见你们再起争斗,我唯有向他说个清楚明白,
若然他为了这件事生气,继续和你斗争斗合,这样实在令我难以做人。如果他不
肯应承我,人家就永远不和他见面。」

  「难怪他会吞声忍气,原来是这个原因!」

  柳青轻轻亲她一下,两只大手己移到南宫筱胸前,把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纳
入双手中。

  花翎玉越听越气:「好厉害的手段,这个小浪货竟然懂得左右逢源,同时把
二人玩弄于指掌中!听她这样说,显然是会继续和他们来往,继续给我戴绿帽子
了!」

  一想到自己和南宫筱成亲后,仍要忍受这种无了期的折磨,一团怒气不由打
从一处来:「罢了,罢了,一切都怪自己放不下她,但这两个混蛋可不能轻易原
谅,老子倒要你二人本利归还,大家走着瞧吧!」

  南宫筱给柳青拿住双乳,情慾满怀,低低的娇哼一声,一对迷醉的美眸怔怔
瞧着柳青,昵声道:「亲我,筱儿要你亲我……」

  手上握紧男人的阳具,急急疾撸。

  柳青给她弄得血脉贲张,又看见南宫筱那股妩媚娇态,如何能忍,旋即两唇
相接,彼此挑逗绻缠,直吻得如痴如醉。

  南宫筱淫兴渐浓,浑身销魂蚀骨,想到自己在数月之间,已先后尝过四个男
人,而且个个俊拔出群,都是自己喜欢,自己乐意献身的男人!越想越是淫思满
臆,阴道深处登时涌出大股花浪,反手搂紧眼前的男人,轻声道:「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好……」

  柳青紧吻着她,口齿不清道:「皆因你人儿漂亮可爱,性子娇柔和婉,自然
惹得男人疼爱怜惜!」

  南宫筱一手抱紧男人的脖子,在他嘴前轻声道:「像我……像我这种朝秦暮
楚的女子,今天与你好完,次日又去找其他男人,便连我自己都感到恬不知耻…
…」

  「你不要这样说。」

  柳青用力吻住她,直到南宫筱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抽离嘴唇道:「筱儿,你
无须怪责自己,这些并不是你的错,错是错在咱们男人,无法抵挡眼前的美色,
一但碰见漂亮的女子,总会千方百计要攫获她,染指她,甚至想据为己有。当然,
亦包括我在内,这就是男人的天性!」

  花翎玉在窗外听见,想想也觉有些道理,心想:「我至今仍放不开筱儿,何
尝不是为了她的美貌,只想每天都能看见她!假若筱儿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子,恐
怕我就不会如此放不开了!」

  南宫筱听罢,微微一笑:「但咱们女子可有点不同,并非光看男子外表,俊
与丑对女子来说,外貌只是其次。其实最能让女子心动的男人,主要是看他的内
在美,还有他的性能力。」

  柳青轻笑道:「是这样么,倒要请教请教。」

  「可不是么,但凡雌性动物,为了得到优良的血统,都会选择群体里最强壮
威猛的雄性交配,这都是众所周知的事。」

  柳青颌首称是,南宫筱又道:「其实人都是一样,女子要担起传宗接代的责
任,亦会潜在着这种特性,多会喜欢一些充满男儿气概,体健魁梧,生殖力强的
男人。而这种男人,最能获取女子的芳心。」

  柳青呵呵大笑:「像我这样内外兼备的男人,敢问能否入你眼?」

  南宫筱冁然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固然是不错,若非这样,人家又
怎会时常给你欺负,宁可瞒着玉郎,都甘愿让你讨尽便宜,只是……」

  柳青皱紧剑眉:「只是什么?难道我比不上那个性冷的家伙?」

  南宫筱摇了摇头:「我说出来可不准你生气!不然,我宁可不说了。」

  柳青道:「我绝对不生气,且说来听听。」

  「我不是说秋鹤,我说的人是玉郎。」

  南宫筱此话一出,窗外的花翎玉霎时一怔,立即竖起了耳朵。

  却见南宫筱微微一笑,说道:「你莫看玉郎一脸秀气,外表俊逸斯文,其实
他内里才厉害呢,他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常人难及!你可知道,他下面那根东西
简直大得惊人,人家便是双手上下合拢,仍无法把它围满,还露出一个头儿来!
除此之外,它又粗胖过人,每每和他耍弄,都要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连爽昏好
几次才肯罢手,你道是不是很厉害!」

  柳青见她说得喜形于色,脸上悦情流露,不由拨醋起来,却又自惭形秽,一
时难以开声。但听在花翎玉耳里,却大相径庭,不住点头微笑。但他又怎会想到,
这番夸赞的说话,竟是南宫筱藉着这个机会,存心要说话给他听。

  南宫筱自从藉着阳元之助,已是今非昔比,内力进展奇速,再不是当日的南
宫筱了。但她要发现有人在屋外偷窥,以花翎玉目前的功力,本就极不容易,只
因花翎玉经验尚浅,每当听得激动时,气息逆转,才会让南宫筱察觉得到。

  柳青沉默片刻,仍是淡然一笑:「你不说可真看不出来,似乎你对这个未来
夫君十分满意了!」

  南宫筱点了点头,说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直来相亲相爱,便是不说这
方面,我依然会心爱着他,盼能嫁给他,更希望和他白首如新,厮守到老。」

  话后微感歉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亲:「很对不起,我竟然在你面前提起玉郎,
你会不会怪我?」

  柳青摇头道:「当然不会,只是有些事想不明,既然你对花翎玉这么好,为
何仍会和其他男人……」

  南宫筱亲昵地贴向他,一对水眸尽是柔情蜜意:「我……我也不知道,或许
是你和秋鹤对我太好吧,令我无法拒绝你们……」

  素手把住坚挺的阳具,徐徐捋动:「但筱儿没有后悔,因为我看得出你们是
真心疼我、爱我、怜惜我……」

  柳青听见,顿感内疚起来:「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并非全因为被你的美
貌所吸引,而是另有其他原因!」

  「是吗!」

  南宫筱有些意外:「可不可和我说?」

  柳青想起看见父亲和丁如嫣的事情,恒思前事,不由痛心疾首,遂摇了摇头:
「已成事实,不说也罢!」

  南宫筱是个聪明人,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便已猜想到些许:「莫非是和你妻
子有关?」

  柳青只是苦笑,却没有开声,南宫筱也不好多问,微笑道:「不要想太多了,
好么!」

  说罢,南宫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偷偷往窗户觑了一眼,看见窗纸上的破洞,
心下暗地里一笑:「玉郎你这样喜欢看,今晚就教你看个心满意足,让你看看自
己漂亮的女人是……是如何淫荡,如何被其他男人肏弄!」

  当下握紧柳青的肉棒,柔声与他道:「你看一看,它越来越硬了,熬得很辛
苦吧?」

  旋即弯下身子,已将一颗龟头纳入口中。

  「啊!筱儿……」

  柳青爽得连连战栗,只见美人口含手弄,干得甚是起劲,不由看得心头火热,
伸手包拢着一个乳房,恣情把玩,喘声叫道:「好舒服,真个受不了……」

  只觉她的小舌四处游索,舌尖还不时抵着马眼,磨蹭舔弄。过不多时,柳青
已是慾焰昂扬,精关大动,几乎便要泄出来。

  南宫筱见他美快,再添几分手段,玉手紧裹住子孙袋,着情搓揉,口里时吞
时吐,做尽百般淫事。

  花翎玉在窗外看得真切,心中虽气,却又兴奋异常,握紧身下发硬的阳具,
急急疾套,肚里大骂起来:「好一个欠干的小淫娃,竟然吃得如此滋味……」

  柳青终于抵挡不住,肉棒忽地连番跳动,大有一泄千里之意。南宫筱心知不
妙,连忙吐出肉棒,撑起娇躯,纵身入怀,投入男人的怀抱,鼻息呼呼道:「快
来疼人家,我现在就要……」

  柳青早就按捺不住,连忙把她放倒在床,动手脱她身上的衣衫。南宫筱借身
相就,不用多久,已被剥得丝缕全无,白生生的仰卧在男人跟前。

  只见柳青匆匆卸去上身的衣服,露出一身铁扇似的胸膛,跪到南宫筱身侧,
一手拿着美乳,一手伸到她双腿间,纵情肆狂。

  「啊!」

  南宫筱发出一声迷人的娇吟,两条粉也似的玉腿大大地张开,任由男人耍戏
狎弄,一下子已被弄得肉娇滂沛,爱液横流。

  花翎玉凑眼觑观,视线正好落在美人的花底,只见柳青曲起两只指头,狠狠
插进美人的膣室,大肆扣挖,直弄得淅淅沥沥,流满一席。南宫筱星眸半掩,迷
痴痴的握住眼前的男筋,不停抚摸撸动,口里不停嚘嘤娇啼,哀鸣不胜。

  如此慆淫无度的情景,花翎玉霎时看得双目呆瞪,几几按纳不住!

  南宫筱经此撩拨,越发难过,只得喘着大气,开声求饶:「人家不行了,不
能再……再弄了,求求你……」

  柳青一笑,握住早已晃头怒目的阳具,抵到殷红娇嫩的牝口,说道:「快快
用手给我张开,好让我弄进去。」

  南宫筱淫火正炽,哪里还顾得矜持,只见她双颊染霞,半睁美目,只看着眼
前的男人,双手徐徐扯开紧闭的阴户,露出一团鲜嫩可口的蛤肉,轻轻点了一下
头:「来吧,快进来疼人家……」

  柳青一手握紧阳具,一手五指成爪,拿住南宫筱一只玉乳,下身向前缓缓一
挤,龟头「吱」的一声,已闯进嫩如凝脂的花穴。

  「嗯!」

  南宫筱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当真是媚入骨髓。随着龟头逐渐深进,终于抵
着深宫嫩芽,一股酸麻直透南宫筱全身,忍不住又哆嗦起来。

  柳青情兴暴发,肏得唧唧有声,不觉已抽戳百来下,想起她刚才赞扬花翎玉
的说话,不免心生不服,突然抬起南宫筱两条玉腿,屈腿沉腰,架起马步,旋即
往前施压,由上而下使力疾捣。

  南宫筱美得如痴似醉,只好任其摆布,眼见男人一根乌油油的阳具,犹如舂
米一般,不住在自己膣内乱捣,不由看得心遥目荡,慾念狂飙!

  花翎玉面向二人交接处,同样瞧得慾火飞腾,难以忍受!只见嫩不可言的花
屄,正被一根阳具穿梭其中,琼花乍吐,记记露首尽根,再见南宫筱妩媚妖娆,
还不时弄出百样娇态,真个让他看之怛然,痛切入心!

  「唉!」

  花翎玉摇头一叹,实在不想再看下去,徐缓站起身子,慢慢往来路走去,才
走出数十步,又回头看看刚才的屋子,叹道:「我这个人当真犯贱,看着自己心
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好,竟然不忍向筱儿恶语相加,还只能在旁忍气吞声,敢怒
而不敢言!瞧来凌雪师姐说得对,要娶香蕊宫的女子为妻,可不是人人都能忍受,
确是大有道理!」

             第07回、明月古村

  次日大清早,单超依时来到凝香居,迎接柳天石和姬媔柔前去太湖西山。

  将近中午时分,三人来到潼桥,早已有十多名太湖水帮兄弟在此相候,招呼
三人上了一艘大船,沿着钱家渡出太湖,迳往西山而去。

  船舱内三人聚首一起午饭,只见菜肴相当精美,包括香酥银鱼、清蒸白鱼、
酒呛白虾,还有一罈上好花凋。

  单超拿起酒杯,先敬二人一杯,笑说道:「这裡的银鱼、白鱼和白虾,却是
太湖的特产,当地人称之为」太湖三白「,在其他地方是难以嚐到,嫂子可不能
错过。」

  姬媔柔微微笑道:「我也听说姑苏有一道名菜,叫作」太湖船菜「,莫非就
是指这个?」

  单超颔首笑道:「嫂子久惯江湖,果真见多识广!没错,」太湖船菜「正是
以这三种海产烹製的菜肴,皆因这三种海产,出水即亡,故而最适合在湖边或船
上烹调,因此而得名。」姬媔柔冁然微笑:「媔柔可就不客气了。」

  话后吃了一口清蒸白鱼,肉质确实细嫩鲜美,不禁讚不绝口!接着又道:
「我从江湖中人口裡得知,宋元之时,太湖西山原是丏帮的总舵,此事可真?」

  单超点头道:「确实是这样。自咱朝太祖北伐灭元,一统天下后,不知为了
什么原因,开始对丐帮大肆清洗,致丐帮势力大减,太湖总舵亦随之瓦解。」

  柳天石道:「近日江湖传得风风火火,听说现任丐帮帮主方天偌刚刚归顺了
朝廷,担任五品千户一职,而且不停和黑白两道为难,此事当真?」

  单超道:「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会弄得谣言满天。自从
丐帮渐趋式微后,近几代帮主都是由一些溷人掌握权柄,全都是些见利忘义,假
仁假义之辈,没一个是好货色,今天方天偌投靠朝廷,其实亦不足为奇!」

  柳天石长声一叹:「万没想到,曾经雄踞武林,出了不知多少英雄豪杰的大
帮派,竟然沦落如斯!」

  单超摇首道:「有道是『禄无常家,福无定门。』这句话说得再好不过!」

  当船隻快将抵达西山渡头,却是夕鸟归飞之时。

  放眼回望,只见太湖烟雾迷濛,水天一色,唯独岛上岸边四周,已见烛影摇
红,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重重迭迭,实在不知有多少户人家。

  眼见距离渡头仍有十多丈,船上突然「呜呜」

  大作,鸣金为号,即见岸上走出数十人,列队分站渡头两旁。

  姬媔柔看见,掩嘴笑道:「太湖水帮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大帮,气派确实不小!」

  单超哈哈大笑:「见笑了!嫂子倒不如直接说,咱们水帮才冒出一点点名头,
现在就扎乎起来,拿起派头来了,对不对?」

  姬媔柔一笑:「这是单大爷你自己说,媔柔可没这样说!」

  三人走上渡头,一名水帮兄弟上前道:「大当家,客人的房屋已准备好。」

  单超点了点头,向身旁二人道:「现在时间已不早,只好委屈老哥和嫂子在
这裡暂住一晚,明儿再前往缥缈峰。」

  柳天石道:「自家兄弟,老弟何须客气!」

  姬媔柔含笑道:「乍眼所见,此处少说也有近百户人家,看来似是一条村庄,
不知是什么名字呢?」

  单超道:「这裡位于太湖西山南端,名叫『明月湾』,已有过千年历史。」

  姬媔柔一听,讚叹起来:「好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无怪这裡的一屋一瓦都
充满了淳朴,透露着江南水乡古老村墟篱落!」

  单超指向前面一条石桥,说道:「这是『明月桥』,春秋时期,吴越相争,
西山为吴国前沿阵地,据说当年吴王和西施就在桥上赏月,因而得了『明月湾』
这个名字。」

  姬媔柔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不禁道:「西施不在明月在,烟波千里共婵娟!」

  单超和柳天石听见,不约而同点头微笑。

  明月湾并无康庄之衢,更无高门大屋。

  这处街道纵横,形似棋盘。

  民谣中有着「花牆头、百子格,门前门后砂条石,洞庭西山第一家。」之说。

  在水帮兄弟带领下,来到面向小河的一间精舍,屋前还有一株千年古樟,亭
亭如盖,树干高大挺拔,叶茂如伞。

  单超招呼二人进内,却见内裡布置得异常精緻典雅,檯椅床榻均是楠木所製,
中设扆屏,榻张白盖,显然经过一番精心摆设。

  只见单超道:「竹篱茅舍,老哥千万不要见怪。」

  「好说,好说。」

  柳天石颔首道:「老弟不用客气!」

  心裡在想:「单老弟不知内情,至今仍误会我和姬姑娘是真正夫妻,方会安
排咱俩同宿一室。既然妳这个丫头想扮作我的小妾,岂有不付出代价之理,且看
看妳今晚能否逃出我手掌心。」

  单超道:「老哥,嫂子。小弟帮中仍有点事情要办,先行告辞。」

  柳天石说道:「老弟请便。」

  接着移身相送,直送他走出屋门。

  当柳天石回到屋内,却见姬媔柔站立在窗前,远眺屋外的景色,正自看得入
神。

  柳天石盘起双手,静静地看着美人的背影,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腰繫银
色丝絛,更显腰肢纤细如柳,格外诱人。

  姬媔柔似乎感到身后的柳天石,却不回头,柔声道:「你过来看看,太湖的
夜景太美了!」

  柳天石徐步走到她身旁,看见姬媔柔依然看着天上的明月,轻声吟道:春江
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匡,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

  玉户帘中卷不去,擣衣砧上拂还来。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柳天石自然晓得这是张若虚的七言歌行「春江花月夜」,全诗道尽离情别绪,
两地思念之情。

  此刻听后,柳天石忍不住问道:「看妳触景生情,莫非是想起意中人?」

  姬媔柔看着眼前的湖光月色,不由想起师父桃花先生,还有那段永难忘怀的
畸恋之情。

  但这等违反伦常的事情,她又如何能说出口,只得强颜一笑,轻轻摇下头,
却没有回答他的说话。

  柳天石见她容态沉寂,再不追问下去,只道:「说来真巧,妳我今天来到明
月湾,好比当年的吴王夫差和西施,大家都是各有所图。」

  姬媔柔抬起螓首,微笑问道:「是这样么?说来听听。」

  「可不是吗。」

  柳天石道:「夫差贪图西施美色,才会携西施在此共赏明月。而西施却是越
王勾践所献,目的是迷惑夫差,好让他荒废朝政,趁机乘虚而入,一举消灭吴国。
而妳是受主人之命,才会屈己从人接近我,而我亦和吴王夫差一样,同样是贪恋
眼前的美色,甘心自作多情,任妳为所欲为,我可没有说错吧!」

  姬媔柔揜口一笑:「你将我和西施相比,实在太抬举我了,可不敢当!」

  柳天石忽地长叹一声:「唉!夫差最终虽然国破家亡,毕竟享用过天下第一
美女,但柳某人却只能望梅止渴,简直是赖象嗑瓜子,乾看捞不着!」

  姬媔柔听见,自当明白他的意思,徐徐移动身子面向着他,说道:「人家前
时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你想要媔柔的身子,就得拿点成绩给我看,因何还要这般
缠人!」

  嘴裡虽然这样说,脑裡却想起他那驴子般的大物,心头不由一荡!柳天石笑
道:「没错,妳确曾这样说过,但柳某亦曾经说过,只要妳尝过老夫的功夫,保
证没齿难忘,再也不稀罕其他男人!」

  姬媔柔抿嘴一笑:「你当真自大得紧。总言之,我的说话是不会改变。」

  柳天石道:「但妳不要忘记,现在情势可有点不同,我已允妳待在身边一起
前去香蕊宫,说得上是大大的功劳,岂容妳来抵赖!」

  说话方讫,右手同时伸出,一把圈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拥到胸前,彼此
牢牢贴在一起。

  姬媔柔柳眉一聚,正想发难封住他的穴道,免得柳天石肆意妄为,便在她将
要动手之际,柳天石突然沉声说道:「柳某的功夫可不及妳,如果不高兴,大可
以马上杀了我。否则我决不会死心,一定要妳成为我的女人。」

  「你……」

  姬媔柔思念一转,自问便是封了他的穴道,亦不是长远的办法,除非是杀了
柳天石,否则依然是无日无终,难以休止!若然是杀了他,师父交下来的任务又
怎办,况且柳天石虽然好色,却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自己又如何下得毒手!便在
姬媔柔犹豫未决,没想柳天石已展开行动,脑袋一低,已封住她那优美的樱唇,
强吻起来。

  姬媔柔合紧双脣,将男人的舌头拒于门外,脑子裡却一片溷乱,忽觉胸前一
个乳房已落入他指掌中,任情揉弄压挤:「啊!不要……」

  柳天石乘着她一声娇喝,灵动的舌头藉虚而入,在她腔裡乱窜乱鑽,不住汲
取美人的香津,一隻大手仍是不肯放鬆半点,隔着衣衫,恣意把弄着丰挺的美乳。

  姬媔柔娇羞无限,伸手握住男人放肆的大手,含羞道:「你怎地如此无赖,
且停一停,你……你再这样,人家……会受……受不住!」

  柳天石笑道:「我正想要妳受不了……」

  话落,正想再吻住她小嘴,却被姬媔柔扭头避过:「你……你先听我说。」

  柳天石再不进逼,指掌却是不移,仍是抓紧丰满的乳房,点头道:「妳想说
什么?」

  「人家……人家自知今晚缠你不过,但你得应承我两件事。」

  柳天石见说,怔怔的瞧着她。

  姬媔柔全不回避,双眼和他对望着,徐徐说道:「你可不能怪我不相信你,
皆因你和单超素来深交,如同兄弟,媔柔可不能不防,你会将咱们的事和他说。」

  柳天石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江湖中人最讲究「信用」

  二字,一但答应了她,就不得反悔,更不能中途变卦。

  柳天石迟疑片晌,颔首道:「柳某可以答应妳,绝对不会和他说。另一个条
件又是什么?」

  姬媔柔道:「咱们进入香蕊宫后,香蕊宫宫主和你说过什么,你都不能隐瞒
我,必须如实告诉我。」

  柳天石点头道:「好!我答应妳。但有些事我不能保证,若然我发现妳所做
的事对武林不利,或是有违江湖道义,柳某虽然势孤力弱,却不会坐视不理,必
会竭力阻挠沮遏,到时可不能怪我。」

  姬媔柔笑道:「莫非你认为我是个卑劣丑毒的女子?满肚子裡都是鬼蜮伎俩!」

  柳天石摇首笑道:「我没有这样说。」

  一语说毕,再次封住她小嘴。

  这回姬媔柔显得相当配合,闭上眼睛,启唇相接,并将一根香舌送入他口中。

  二人站在窗前交吻缠绵,犹如一盘火儿,似漆如胶,弄得好不亲热。

  姬媔柔只觉慾火腾沸,情慾渐生,想到一会子要失身给柳天石,不禁又想起
师父来,心中有点过意不去,自忖:「为求完成师父交下的使命,实在不得不顺
从于他,只盼师父能够体谅媔柔,无法为你守住贞操!」

  柳天石吻着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手裡握住美人的玉乳,如何按捺得住心中的
慾火,当下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喋嗫道:「到床榻去,我要好好品尝妳。」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说话总是这般露骨难听!」

  说话间已被柳天石牵到床榻前。

  只见二人坐在床边,又是一轮热吻,才双双倒在床榻上。

  柳天石笑道:「难不成妳和男人交欢,就不曾说过露骨的话儿去讨男人欢心,
我可不大相信!」

  姬媔柔微微一笑:「若不是你们爱听,人家才不会说呢。」

  柳天石道:「妳似乎对那个男人相当不错,什么都肯为他做,到底他是何许
人,弄得妳这个大美人如此贴贴服服,本事倒也不小!」

  「他是什么人,这个我可不能和你说。」

  姬媔柔当然不会说出口,让他知道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柳天石笑道:
「说来听听又何况!」

  姬媔柔摇头叹道:「人家现在和你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你不要再问好
不好!」

  柳天石一笑:「姑且我不再追问,但有一事我可以肯定,经过今晚之后,妳
会永世难忘,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

  说话甫落,已动手脱她衣衫。

  姬媔柔脸上一红,却不阻止,只道:「你不要自命不凡!但我希望你不要忘
记,今晚我和你好,其实只是一个交易,你想断人恩爱,希求代替我心中的男人,
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天石嘴角绽出一抹笑容,却没有回答她,当姬媔柔衣襟尽开,露出一身凝
脂般的雪肤时,柳天石不禁喉头一动,啧啧说道:「果然雪亮诱人!没想妳不但
人儿长得美,还拥有一副好身子!」

  姬媔柔见他满眼尽是慾火,怔怔的盯着自己身体,顿时害羞起来,连忙用手
掩着银白色抹胸,含羞带诮道:「丢死人了,不准你乱看……」

  柳天石咧嘴笑道:「对着这样的美入,想我不看,这个可有点艰难!」

  双眼仍是紧紧盯着她,开始动手解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已脱
得精光熘熘,露出一根把手长的大阳具。

  姬媔柔看见,芳心暗动,自忖:「不想他年近五十,依然健硕如斯,还拥有
一根如此粗长之物,看他这个大龟头,比之师父仍要肥大狰狞几分,一会给它插
进牝户裡,也不知会是怎生模样!」

  柳天石见她美眸流盼,一脸心摇摇的样子,立时情慾四窜,架起大腿蹲到她
脸前,粗嗄着声线道:「帮我用手弄一弄,舔一舔……」

  「它这般吓人,我才不要……」

  姬媔柔脸泛微红,摇了摇头,就是不依。

  柳天石呵呵笑道:「妳又不是第一次,还要诸多推搪!」

  当下握紧阳具,把个龟头直抵到她嘴前,不住推推搡搡,着力磨蹭。

  姬媔柔终于挨他不过,樱唇徐徐鬆开,一根巨物立即直闯而入,塞满了她的
小嘴!「啊!真个舒服,再用点力……」

  柳天石爽得声颤体酥,挺腰乱捣,干得美人满眶泪光,但他依样不肯放过,
发兴疾捣,双眼牢牢盯在姬媔柔的俏脸上。

  待得满足尽兴,才「啵」一声拔出阳具,俯身压在美人身上,正要亲她小嘴,
却被姬媔柔侧头闪开。

  「你这个人怎地如此蛮横,全不懂怜香惜玉,你再是这样,以后休想我会再
碰它一下!」

  柳天石道:「听妳这样说,只要我对妳温柔一点,就会有第二次了?」

  姬媔柔薄面含嗔道:「我没有这样说。」

  柳天石问道:「难不成妳的男人就从没有这样对妳?」

  「当然没有,他疼我还来不及,岂会像你这样粗鄙无赖……」

  姬媔柔说话未完,一个乳房再次落入柳天石手中,不停推挤搓揉。

  不消一会,原始的慾火又在她体内燃烧,小嘴裡渐渐吐出迷人的呻吟。

  柳天石鉴貌辨色,见她微张半目,桃腮染晕,形容美泽鑑人,显然情慾渐生,
不由瞧得情兴大炽,连忙盖住她小嘴。

  姬媔柔这趟不但全不推拒,还伸出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热情迎欢。

  柳天石一面亲吻,一面卸退她身上的衣衫,直把姬媔柔脱得丝缕全无。

  便在姬媔柔陶醉其中之际,紧密的阴户忽然被巨物撑开,火烫的阳具勐地一
冲而入,勐插到底,直捅向深处的嫩芽!强烈的胀塞快感,几乎让姬媔柔爽昏过
去,一声满足的呼嘘,直送入男人耳中。

  柳天石趁机长驱直入,当真锐不可挡,只觉整根阳具已被一团火热包裹住,
沃腴润滑,湿津津,暖溶溶,实在教人受用:「啊!好一个又紧又窄的牝儿,怎
会让人如此舒服!」

  当下双手撑起上身,一对玉乳霎时跃入眼帘,只见红梅两点,形状浑圆挺拔,
实在美到极处!如此傲人的妙物,叫他怎能按纳得住,旋即佝腰张口,把一枚豔
红纳入口中!「啊……」

  姬媔柔美得仰头低呼,双手连忙捧住男人的脑袋,那股滋味确实让人难以言
表,却又不敢大喊大嚷,免得让屋外人听见,只好死命咬紧牙关,强自忍住!柳
天石双手裹住一对美乳,大肆舔吃,下身却抽动如飞,使力疾捅,记记露首尽根,
登时干得水声大作,「唧啧」之声,不绝于耳。

  姬媔柔除了师父外,从不曾有过其他男人,但她万没想到,第二个进入自己
身体的男人,那种感觉竟然会如此美好,如此令人迷醉!姬媔柔在强勐的抽戳下,
不禁春心飞絮,只管娇啼呻吟。

  但见柳天石沉腰疾送,一口气干了半炷香时间,已弄得美人一丝两气,七颠
八倒,浑不知东南西北。

  柳天石抬起头来,看见姬媔柔满脸痴迷,美目含光,实是说不尽标致动人,
立时看得心头发热,马上直起身躯,跪在她双腿间,发狠狂捣,忽见交接处淅淅
沥沥,早已泥泞一片,又见牝户光滑粉嫩,毳毛柔顺,不由看得涎水狂吞,赶忙
抽出玉茎,俯身埋首到她胯间,凑头便吃。

  「啊!不要,你……你想做什么?」

  姬媔柔揜嘴轻呼,全身霎时一软。

  孰料几个来回,她已无法再忍,勐觉香肌战慄,身子急煎煎抖了几下,终于
大洩起来,直丢得魂不附体,险些便要昏死过去!柳天石见她美快,又再撑身坐
起,握紧阳具送入屄中,放开情怀,发勐深提重捣,直弄至三鼓,方得尽兴完事!

             第08回、大婚之夜

  仍有两天,便是花翎玉的大婚日子,受邀的宾客已先后陆续抵达,姬媔柔在
柳天石陪同下,自当顺利进入香蕊宫,同样安排在盈庭水庄住下。

  话说柳青,他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父亲将会前来香蕊宫赴宴,但他却没料到,
父亲身边竟多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个美女,竟然是父亲新纳的爱妾,这
个意外,确使柳青大为吃惊,一时如坠梦魇!

  这时在花翎玉的房间裡,床榻上卧着一对男女,二人身上均无寸缕,赤条条
地缠在一块,正自打得火热。

  「嗯!我儿,不……不要再这样了,难道你……你来了两次仍不满足……」
水姌流星眸迷离,垂眼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口的花翎玉,见他又揉又舔,不禁瞧得
芳魂荡漾,徐徐伸出一对柔荑,轻轻抚着他的头髮,颤声道:「娘……娘实在不
行了,你再这样下去,娘恐怕……恐怕又要忍不住……」

  花翎玉听见,一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美娇娘,含笑道:「娘若忍不住,那
就再好不过,便可以让我再进去一回,好教妳再尝尝未来女婿的厉害?」说话一
落,人已撑身而起,再次压在水姌流身上。

  水姌流目盈水光,迷痴痴的瞧着花翎玉,发觉他越来越惹人心醉,忍不住抱
紧他头颈,柔声曼语道:「你要弄进去,娘还能够阻止你吗!只是你刚刚接连洩
了两次,如此耗精损气,又如何得当!你呀,总是不顾自己的身子,」

  「这个可不能怪我,只能怪娘长得太漂亮,太诱人了,害我一看见娘,就想
……」花翎玉一语未毕,便要凑头吻她小嘴。

  水姌流连忙用手遮挡住:「莫要再胡闹了!你这个人就是爱弄嘴皮子,不说
你的亲母娘花宫主,光是你那个好筱儿,她就比我齐整多了!」

  花翎玉听得南宫筱三个字,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不要和我提起筱儿,一想
起她,我就一肚子是火!」

  水姌流大感奇怪,微微一笑,问道:「你又怎么了!究竟筱儿做了什么事,
竟让你这样生气,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花翎玉想起南宫筱近日的事情,一股怒气登时打从一处来:「娘,我想问妳
一件事,是否每个女子都是表裡不一,外表腼腆温柔,内裡却水性杨花,凡事虚
情假意?」

  水姌流听得柳眉轻蹙:「你这样问,莫非筱儿又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花翎玉愤愤道:「当初她为了修习玄阴诀,已将处子之身给了冷秋鹤,接着
又和于浪插上一腿,这个也还罢了!可是她……她近日又多了一个柳青,叫我岂
能不生气。」

  水姌流浅然一笑:「你先不要动怒,或许她是另有原因呢。」

  花翎玉愤然摇头:「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以玄阴诀作藉口!没错,修习玄阴
诀确会改变女人的心性,变得情慾大增,但她已经有了两个男人,就不该继续到
处留情,再招惹其他男人!」

  水姌流摇头笑道:「你要知道,筱儿天生一副流和心性,对人对事,向来容
顺随和,再加上玄阴诀使然,难免会把持不住。」水姌流轻轻一叹,接着悠悠又
道:「只要她没有因为其他男人而对你变心,心中依旧爱着你,仍然视你为最心
爱的男人,那就可以了!若然你真是无法忍受她这样,唯有早点与她斩断情丝,
不要待到婚后,你才懂得后悔。」

  花翎玉沉吟片刻,摇头道:「就因为我不想放弃她,所以才如此气恼。不过
说来又有点奇怪,每当我看见她和其他男人好,虽然感到气愤,但又会生出一股
莫名的兴奋,尤其看见筱儿大张双腿,展蕊露牝,承受着男人一下接一下的肏干,
就更让我慾火狂飙,兴奋莫名。难道天下所有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变态德性?」

  水姌流道:「倒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但这种男人确也不少,就在我认识
的男人中,除了你之外,我亦遇见过这种人。」

  花翎玉立即来了兴头:「难道妳说的人,就是那个大淫贼不成?」

  水姌流听见,立即苫眉叹道:「唉!于浪毕竟是你未来岳丈,也是你的师父,
怎地到了今天,你仍是对他如此记仇。」说罢,禁不住摇了摇头,续道:「说句
实话,于浪是否有这个怪僻,我亦难以说准,但以他的聪明才智,我和你的事又
岂能轻易隐瞒他,相信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花翎玉心裡暗喜:「他知道就更妙,好教他知道老子的本事。」

  水姌流接着道:「我指的人并非于浪,而是司空择。」

  花翎玉马上瞪大眼睛:「就是那个……那个宣城恶霸司空择,他……他不是
妳的……」

  水姌流微感愕然,说道:「原来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的事。」

  「我是近日在绯珚口中知道。」花翎玉不想水姌流误解,旋即又道:「其实
绯珚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妳们为何进入司空家,后来妳母女二人如何让司空
择追杀,侥倖遇到于浪,得以逃过一劫,除此之外,她再没有说其他了!」

  水姌流颔首道:「没错,正是那个司空择,亦是我第二个男人。」话后轻叹
一声,便将司空择如何纵容两个儿子,不但姦污了她,而且做尽不少姦盗邪淫的
事情,都一一和花翎玉说了。

  花翎玉愈听愈感气愤,登时咆哮大怒:「如此可恶的溷帐东西,简直是罪大
恶极,怎能轻易饶恕,待我将他三个猢狲剥皮剉骨,教他们万劫不得翻身!」

  水姌流摇头道:「不用你来出手了,于浪早已将三人的武功废去,叫他们今
后再无法逞意妄为了。」

  花翎玉愤然道:「只废去他们的武功,忒甚便宜他们了!这种神人共戮的恶
贼,岂能让他活于人世!」怒气方落,旋即问道:「对了,妳说那个司空择心性
归奇顾怪,难道他和两个龟儿子一起作贱妳?」

  水姌流听后,脸上霎时一红:「这样……确曾有过几次,但他最感兴趣的顽
意儿,就是……就是坐在一旁观看,而且一面手淫,一面看着我给他兄弟二人…
…」说话到这裡,水姌流已害羞得无法说下去。

  花翎玉道:「妳为何不反抗,最低限度也要痛骂他一顿!」

  水姌流摇头叹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况且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能
够对他怎样!说到他这等变态喜好,我确曾鄙斥过他。岂知他竟然和我说,他唯
一的喜好,就是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当真比亲自上阵还要来得上火!当时
我听见,才知晓世上真有这种男人!」接着望向花翎玉,笑问道:「你看见筱儿
和其他男人好,肯定也有这种感觉吧,对不对?」

  花翎玉不敢否认,艾艾答道:「确……确实有些许这种感觉,尤其……尤其
看见男人在她裡面射精,那种感觉就更显得强烈!」

  「你这个人好变态!」水姌流秋波流媚,缓缓伸出玉手,握住他身下的阳具,
顿觉炙手透心,硬如木棍,惹得她春情涌动,淫心大炽:「你这个人好没来由,
一提起这种事,它就硬成这个样子!你可要记住,再过两天,便是你大婚的好日
子,绯珚毕竟是第一次,花柔蕊嫩,你得好好相就相就,莫要打怕我这个宝贝女
儿,知道吗?」

  花翎玉一笑:「我对着这样可爱温柔的妻子,疼惜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令
她难过!但对着她的亲娘,可就不同了,我纵使拚了老命,都要遵行孝道,好好
报效一番才是……」一语话毕,腰股勐地向前一送。

  「喔!我的儿……」水姌流给他骤然一戳,几乎便要丢出来:「你……你怎
地又来了,一下子就弄……这么深……」

  「娘实在太诱人了,叫我如何忍得住。」花翎玉腰下发力,深投疾送,嘴裡
又道:「大婚后不久,我就要离开这裡到湖州去,妳我打后再不能时常见面了,
现在只好把握眼前时机,让翎玉多尽一点孝道,娘就体谅一下吧!」

  水姌流伸出双手,使力箍住他的脖子:「你的心意,娘又怎会不明白。啊…
…好深!再……再用点力。只要你喜欢,再要多少次都行,娘都依你……」

                ◇◇◇

  大婚日子,转瞬就到。

  其时风俗,专要闹房炒新郎,诸般友好,都会向新郎新娘戏谑逗乐一番,讨
个热热闹闹!

  当晚,一众师兄弟妹轮番闹进新房,把三个新人弄得燋头烂额,一直闹到亥
时将尽,几经辛苦才将众人送走。

  花翎玉带着几分酒意,关上了房门,终于可以舒一口大气。

  只见新房裡放着八个满堂红,点着八根大红烛,照得四下亮堂堂一片。在灯
烛辉煌下,两位新人蒙着盖头,耷拉螓首,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这时给烛光
一照,真个千般袅娜,万般旖旎!

  花翎玉看着两位新娘子,惹得心头痒痒,当下走到二人跟前,笑道:「终于
可以静下来了,都怪那些不懂情趣的师兄弟妹,老是碍手碍脚,害得两位娘子久
等了!」

  接着盘起双手,仔细看看二人,抚着下巴道:「妳二人都蒙上搭面,全然看
不见样子,一时也难分出谁是筱儿,谁是绯珚,要分辨出来倒有点困难,让我来
猜上一猜。」

  两位新人听见,同时「嗤」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

  「妳们不吭一声,难道我就猜不中么,妳们这样想就错了。」花翎玉凑头上
前,轮番在二人腮边嗅了几回,但仍是嗅不出什么来,不禁摇头说道:「这个倒
奇怪了,筱儿平素最爱用兰汤浴身,今儿竟让我嗅不出来!」

  二人仍是不理不答,花翎玉无奈,只得睁大眼睛,打算从二人的身段分辨出
来。只是他左瞧右瞧,但看来看去,依然难以将两人区分,心裡大为气馁:「真
个为难人,要是我现在把妳们的盖头掀开,肯定给妳们笑话,说我没半点用!可
是妳二人不用高兴,老子的方法多的是呢。」

  但见花翎玉嘴角挂着微笑,双手忽地同时探出,分别落在她们胸前,一手一
个,各自握住二人的乳房。

  「啊……」两美同声娇呼,连忙扭身躲避,二人动作虽快,却终究迟了一步。
花翎玉在一摸一揉间,马上辨别出来:「这回终于给我知道了,原来妳是绯珚。」
话落,用手把她盖头掀起,一张清丽绝容登时扑入他眼帘,而眼前这个美人儿,
不是莆绯珚还会是谁。

  花翎玉哈哈大笑,顺手掀去南宫筱的搭面:「妳夫君的本领可不赖吧?」

  南宫筱脸上升起一抹红晕,嫣然道:「你就只懂这些下流手段。」接着望向
莆绯珚,伸手牵住她的柔荑,轻声问道:「为何玉郎这样一摸,就立即把妳认出
来,莫非妳早已和他……」

  莆绯珚一听,脸上立即飞红起来,连忙抢着道:「不,没……没这回事!」

  南宫筱显然不信,满眼尽是疑惑,含笑又道:「妳还想骗我,若不是你们早
就好上了,他又怎会一下子就认出来。」

  莆绯珚心中大羞,勐地摇头:「不是这样的,我……我和玉郎真的没有,只
是,只是……」

  南宫筱见她这般反应,终于明白过来:「只是被他摸过,是不是?」

  莆绯珚无奈,红着脸皮轻轻点头,人却臊得无法出声。

  花翎玉站在二人跟前,看见两位娇妻豔色绝世,真个是貌赛嫦娥,颜过洛浦,
不由情兴大动,想到直至今天,仍不曾看过莆绯珚的身子,暗自在想:「这个妞
儿总是故弄玄虚,存心吊我胃口,今晚看妳往哪裡逃!」一念及此,立即宽衣解
带,向二人道:「如此良宵,还在呆邓邓作什么,大家快快脱去衣衫,为夫今晚
要大展雄风,将妳二人左穿右贯,杀个片甲不留。」

  南宫筱掩着小嘴轻笑:「你不要大言相骇,吓坏了咱们绯珚。」随即和莆绯
珚道:「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脱去衣服休息吧。」

  莆绯珚从小到大,何曾有过在人前脱衣,此刻听见南宫筱的说话,不免又害
羞起来,拖拖拉拉却不肯动手。

  花翎玉兴动如焚,直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竖着一根已呈笔直的肉棒站在当
前,看见莆绯珚这个样子,正想扑到她身上,打算强行将她剥个清光,岂料在旁
的南宫筱却先行动手,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盘。

  南宫筱见他脱得精光赤体,挺着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自晃晃摇摇放在眼
前,不由淫心骤起,立即伸出柔荑,一把将阳具握住,同时扭过头来,向身旁的
莆绯珚道:「妳看这个坏痞子,我们还没脱去衣衫,他的宝贝就硬成这个样子,
看来玉郎真想一口吃掉妳呢!」

  莆绯珚一直羞怯怯的垂首而坐,骤然听得此话,亦忍不住偷眼看去,岂料一
看之下,心头立时突突乱跳,只见南宫筱手裡握住一根大阳具,不住价上套下捋,
把弄正欢,眼前的情景,教她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掩住眼睛,发出一声娇呼:
「啊!你们……你们真是的……」

  花翎玉见她这个模样,当场开怀大笑:「绯珚又何须大惊小怪,妳又不是第
一次看见我的大傢伙!」

  莆绯珚毕竟是初嫁新娘子,突然看见这等光景,如何能不臊,忙即别开螓首,
不敢多看二人一眼。忽然之间,耳裡听得花翎玉呼嘘一声,口裡发出阵阵欢快的
呻吟:「嗳!筱儿……妳……妳好厉害,几乎被妳吮出来,不要只舔那个头儿,
子孙袋也给我爽一爽……」

  听见花翎玉这番言语,莆绯珚再蠢,也知道二人做着什么事,不由又回想前
事来,想到前时给花翎玉又哄又诱,形势所迫,终于让她首次尝到阳具的滋味!
当晚,却害得她整夜难眠,还要自慰好几回,方能安然入睡!然而,莆绯珚那夜
的手淫对像,竟然不是眼前这个夫君花翎玉,却是她直来暗恋在心的义父。

  莆绯珚现在想来,脸上亦禁不住升起一团红晕,暗自忖道:「我一直不肯将
身子给玉郎,本想把我第一次给他,但……但始终……」想到于浪,心裡难免有
些黯然,但眼前即将来临的事情,又让她心头勃腾地跳,不由得偷眼望向花翎玉
的下身,看见南宫筱依然手持巨棒,小嘴使劲吞吐着龟头,兀自吃得有滋有味,
全然沉醉其间。

  眼前情景,确令莆绯珚坐立难安:「玉郎那……那根东西如此粗大,若给它
插进身体裡,真不知会怎生模样,盼望自己能够经受得起才好!」莆绯珚匆匆偷
看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但仍是逃不过花翎玉的法眼。

  花翎玉嘴含笑意,见她那张慌神羞靥的样子,真个是可爱到极处,便道:
「瞧来绯珚是心动了!来吧,妳也来为我舔一舔。」

  莆绯珚脸上飞红,连忙摇头道:「不……我才不要!」

  南宫筱近日与她接触多了,知道莆绯珚天生害臊畏羞,当下吐出口裡的阳具,
徐徐移到她身旁,一把抱住她那软柔柔的娇躯,低语道:「都是夫妻了,妳又何
须害羞,我若没有猜错,妳早就舔过玉郎这根宝贝吧?」

  「我……我……」莆绯珚一时箝口难言,但要她在南宫筱跟前干这种事,她
又如何能接受。

  南宫筱一笑:「看妳羞剌剌的模样儿,真是我见犹怜,难怪玉郎对妳如此魂
思梦绕!」说罢,将头挨近前去,缓启樱唇,竟然吻住莆绯珚的小嘴。

  「唔……」莆绯珚万没想到南宫筱会这样做,一时显得彷徨失措,才张口轻
呼一声,灵活的香舌已乘机闯进她口腔:「筱儿,妳……」说了两个字,小嘴已
被南宫筱全然封盖住,教她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在跟前看见,起先对南宫筱的举动还感到有点意外,但回心细想,便
已知晓南宫筱的意思,似乎是示意他要好好把握这个好时机。花翎玉一念及此,
连忙跳上床榻,张开手臂,从后把莆绯珚抱住,同时舔着她的耳垂,弄得她一连
打了几个哆嗦!

  「绯珚的身子真香……」花翎玉又舔又嗅,一隻手掌已移到她胸前,五指箕
张,把弄着美人的丰满!

  「咿……」莆绯珚早已给南宫筱吻得似醉如痴,没想花翎玉会乘虚而入,一
股难言的美意,登时弥漫全身:「不……玉郎不要……」

  花翎玉岂肯错过这个机会,反而加多一隻手,直探到美人两腿间,虽是隔了
重重衣衫,但仍能感到那股美好和充腴。

  莆绯珚在二人的夹攻下,渐渐浑然忘我,只觉全身火热血滚,而阴道深处却
滔滔不竭,泉涌不绝,但这股感觉又如斯地美好!

  花翎玉使足手段,拥抱着她又搓又揉,直弄了好一段时间,方站起身来,挺
着一根庞然大物,把个龟头挤向二人的唇间,不住挺动腰肢,磨蹭抆拭。南宫筱
见他如此这般,当然心裡雪亮,遂抽离香唇,伸手握住粗壮的肉棒,把个龟头送
到莆绯珚嘴前,轻声道:「妳就可怜一下玉郎,为他舔一回吧!」

  莆绯珚经过一番热情的洗礼,情慾渐生,瞧着眼前这颗红通通的大龟头,亦
再难负嵎顽抗,见她抬眼望向夫君的俊脸,轻轻在马眼处舔了几回,接着小嘴一
张,把龟头纳入口中。

  「啊……」花翎玉爽得长嘘一声:「好爽,真个舒服……」

  莆绯珚听见,索性用力吮紧龟头,务求让花翎玉满足。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情景,亦被二人挑起淫心,当即动手卸衣解带,把身上大
红压线褂服脱去,直脱至丝褛全无,露出一身雪腴无瑕的玉躯。

  花翎玉虽然见惯她的好身子,仍是暗暗讚叹一声:「筱儿呀筱儿,光是妳这
副身子,就足以迷倒世间上的男人,再加上妳这张芙蓉绝色,简直是要了男人的
老命,确难怪那些油煠猢狲会被妳迷得昏头转向,弄得我满头绿帻,甘愿做个闷
王八!」

  南宫筱脱去内外衣衫,悄悄地向花翎玉递个眼色。花翎玉是个聪明人,当然
明白她的心思,立即点头一笑。南宫筱回了他一个微笑,移到莆绯珚身旁,在她
身上连番抚摸一会,才开始为她脱衣。岂料她才一动手,莆绯珚已立即反应过来,
正要挣扎反抗,却被花翎玉扳紧螓首,不让她吐出口中之物!经过一轮拉扯,莆
绯珚终究敌不过二人,只得放下手脚,任其施为!

  好一番功夫,南宫筱终于将她裡裡外外剥了个精光。

  花翎玉从不曾见过莆绯珚的裸躯,此刻一见,整个人登时兴动如焚,忍不住
大讚一声:「绯珚,妳……妳实在太美了……」

  「真的很美,连我身为女人都心动呢!」南宫筱瞧得啧啧连声,伸手摸上她
一个乳房,只觉沉甸甸的又圆又大,却又挺拔非常,衬上她一身欺霜赛雪、晶莹
细嫩的肌肤,直教人不忍释手!

  花翎玉见着这等绝美的好身子,如何能忍,当下拔出美人口裡的肉棒,连忙
将她扑倒在床。只听得莆绯珚娇呼一声:「啊,不要……」但人已被花翎玉压在
身下,全身动弹不得!

             第09回、一床三好

  花翎玉拥抱着肌香肤嫩的娇妻,彼此袒裼裸裎,只觉怀中美人丰若有肌,柔
若无骨,感觉异常地夸姣,体内的一团慾火不由熊熊窜升,直烧得花翎玉全身滚
热,胯下的阳具更形坚硬,牢牢抵住莆绯珚的鼠蹊,不停磨蹭挤压,害得娇妻呻
吟不绝,遍体酥慵:「嗯!玉郎……」

  一声银铃般的嘤咛,既清婉又娇媚,听得花翎玉神魂荡漾,忘乎所以,教他
身心如何按纳,忙即佝腰张口,埋首到她胸前,将一颗乳头纳入口中,大肆吸吮
起来。

  「啊!」莆绯珚俄而魂不附体,她自小守身如玉,何曾受过这等激情,全身
连连打战,但那感觉又何等地美好,着实令人兴奋,几乎要她美昏过去。

  在旁的南宫筱看见二人两情绸缪,做尽种种淫秽诱人的事儿,早已瞧得春心
难抑,当下爬到夫君的背后,舔着花翎玉的肩肌,一隻玉手从后伸将前来,插进
二人紧贴的下身,五指一紧,已将阳具握在手中,放情把玩起来:「噫!它真的
又烫又硬!玉郎,看来你是忍得很辛苦了」

  花翎玉给她拿着要害,不禁痛快淋漓,立即抬起臀部,挪出空间,颤声道:
「筱儿,加把劲给我好好弄一会,撸硬了好办事!」一话说毕,将莆绯珚一对丰
乳分握在手,又舔又揉,把个娇妻狎得花魂离体,只顾掩紧檀口,不住呜唈娇啼!

  南宫筱自从和多个男人好过后,渐渐掌握不少讨好男人的手段,只见她一手
包裹住阴囊,一手套弄着阳具,直教花翎玉雪雪叫爽。南宫筱见他得趣,再放些
言语挑逗:「玉郎,它怎地越来越粗大了,烫得人家心痒痒的,如此粗壮的肉棒,
你叫绯珚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一笑:「妳们女子就是爱搬脣弄舌,口是心非,明明喜欢男人物事粗
大,却诸多话儿!嗯,就是这样,真舒服!我的好筱儿,继续弄,千万不要停下
来……」一语说毕,嘴巴慢慢往下移,舔过莆绯珚的肚腹,顺路而下,终于来到
芳草清疏的耻丘。

  「不,玉郎不要……」莆绯珚知晓他意图,不由害羞起来,正要伸手阻止,
却被花翎玉掌握先机,扳开她的玉手,让她无从掩护。

  莆绯珚心头发急,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苦苦哀求:「那……那裡看不得,求
求你……」

  花翎玉那会理睬她,张大双目,觑眼瞧着美人的小屄,岂料一看之下,按不
住心头勃腾勃腾乱跳,口裡大讚一声:「好漂亮的小阴户,粉嫩丰沃,四周全没
乌泽,难得还不时半张半阖,渗着春水儿,如此诱人的好物,妳叫为夫如何受得
了!」

  莆绯珚听见这番淫髒的说话,想到自己双腿分岔,袒着一道胀胀坟坟的小屄
儿,纤悉无遗放在他眼前,任其随意观觑,不由臊得满脸通红,急忙向他哀求道:
「求你不要再看,不要……不……」越说越感难为情,连忙别开螓首,不敢多看
花翎玉一眼。

  花翎玉看得情兴大动,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忽地埋首向前,在那花蒂舔了
一下。

  「啊!玉郎……」莆绯珚登时手背掩口,下身连番战慄,心中直喊:「他…
…他怎能这般坏,竟……竟然舔人家那裡,好不丢人呢……」

  花翎玉先是在花蒂舔拭几回,接着伸出双指,拨开两片花唇,露出一团红彤
彤的美肉,看见内裡犹如水淹溺谷,润光闪然,穴眼儿还一下一下地翕动,直看
得花翎玉魂荡眼饧,唾液长流,那裡还忍得住,再次凑头上前,狂舔不休。

  「玉郎,这样……这样不行……」莆绯珚何曾受过这股刺激,两条腿儿立时
绷紧,纤腰小腹却抖个不停,阴道深处,渐渐涓涓难歇,不觉间已流了一席!

  花翎玉一连吃了几口花汁,畅快莫名,抬起头来,笑说道:「绯珚的水儿真
多,再让为夫多吃几口……」说罢,又是埋头乱吃,霎时弄得唧习有声。

  南宫筱把着夫君的肉棒,正自撸得起劲,此刻听见二人的说话,亦不禁春心
萌动,将一对乳房牢牢贴着花翎玉背部,放情挨蹭。

  花翎玉在二美诱惑下,身心激盪,再难制衡体内的淫火,立即坐起身躯,抬
起莆绯珚一对美腿,大大的往两旁张开,嗄声说道:「绯珚,为夫实在受不住,
想马上要妳……」

  莆绯珚一时慌了神儿,已不晓得回应他,只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怔怔看着花
翎玉。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的模样,心下一笑,握紧手上的阳具,把个龟头抵向莆绯
珚的花户,在门前来回摩擦,向花翎玉微微笑道:「我看你下面不住跃动,就知
你忍不住了,可要筱儿助你一把?」

  花翎玉的龟头何其敏感,如此一番磨蹭,焉能忍得,嘘声说道:「妳肯……
肯出手相助,岂有不好之理。」

  莆绯珚知道好事在即,又给龟头弄得遍体难受,不免臊得满脸酡红,但想到
破身之苦,却又有点忧心忡忡,整个人惄焉如擣. 南宫筱看见莆绯珚眉峰双锁,
额蹙千痕,便已知道她担忧什么事,当下微微笑道:「玉郎你要记住,绯珚毕竟
是第一次,今天遇着你这根神兵利器,也不知是祸是福,你须得慢慢来,不要弄
痛绯珚才好!」嘴裡说着,手上却不停顿,仍把个龟头抵在牝前,来回擦拭,将
个嫩绰绰的小阴户磨得蛤珠暴突,淫水不止。

  就在莆绯珚忧惧参半之际,不想南宫筱手持大棒,硬生生把龟头挤开紧窄的
玉户,竟尔破关而入。

  「嗯!筱儿妳……」莆绯珚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勐然剧抖,连忙用手摀盖嘴
巴,一阵强烈的美意自牝户曼衍,瞬间已延蔓至全身百骸,却又感到内中火烫胀
满,棒首抵触住嫩膜,挤得玉蛤滴水难渗,当真是甘苦难言。

  莆绯珚自知破瓜在即,正待夫君临幸杀进,岂知挨磨了好一会子,发觉龟头
只在门前浅浅磨转,竟然不继续深进。

  花翎玉才进得半个龟头,已被阴门挤得密密实实,畅美难言,当即提了一口
气,先行缓一缓那股挤压感,不敢贸然冒进:「绯珚,没想妳恁般紧窄,果真与
别不同,简直叫人寸步难行。老实对我说,刚才可有弄痛妳?」

  莆绯珚轻轻摇头,半张美眸与他深情对望,心裡却想:「它……它那裡真的
很粗大,头儿又圆又胖,弄得人家难过死了!若是……若是给他全部弄进去,真
不知会是何等光景,恐怕自己未必受得来!」

  南宫筱从后抱住花翎玉,探头亲着夫君的耳垂,一隻玉手绕到前面来,握紧
露出大半截的阳具,徐缓撸动,在他耳畔呵呼着气,轻声道:「你不用担心,女
人痛过第一次,很快就会苦尽甘来,不用太着意,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花翎玉想起前时水姌流的说话:「想要减轻女子破瓜之痛,男子决不可瞻前
顾后,顾虑太多,须得狠下心肠,鼓勇直前。古人说得好:」手插鱼篮,避不得
腥。『,既然要做,就不要有顾虑。长痛不如短痛,女子痛过一会,很快就会适
应过来,你要好好记住我这番说话。「

  一念至此,花翎玉登时茅塞顿开,向身后的南宫筱点了点头,低声道:「妳
得帮我一个忙,好好安抚一下绯珚。」

  南宫筱是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旋即微微一笑,放开手上的肉棒,身
子一挪,已趴到莆绯珚身上,玉手伸出,轻抚着她一个乳房,在她耳边安慰道:
「妳不用害怕,起先或许会有点痛,但很快就会好起来。」一语说罢,已吻住她
小嘴。

  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隻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
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
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
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
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裡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
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
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
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
郎的大傢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
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
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
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裡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
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

  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
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
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

  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
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
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
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
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
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
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

  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
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
亲暱的开垦,阴道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
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
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裡问道:「绯珚,
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

  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
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

  「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
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噼拉玉腿,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飞腾,挺身疾肏,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细窄的
阴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想到容色玉
耀的南宫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
不禁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併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
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但花翎玉也不管她,
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
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龟头在
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
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
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发觉膣裡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
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么一回事。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
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肏数十回,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
大有不洩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
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
……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
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

  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肏,口裡叫道:「为夫……为夫也
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

  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
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主,花心大开,
阴道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合他又再丢了一回。

  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捨将肉棒拔出,暗运真气,阳具笃
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
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闪然,不
禁慾火复萌,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
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慄,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
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
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

  南宫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
家都依你……」

  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
眼,着情抽戳,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
「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肉棒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
他们二人都在,合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

  南宫筱想起于浪,心裡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
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
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

  近百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
南宫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
不禁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阳具,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
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宫筱,如此上下往
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

  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裡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的日子。这日,夫妻三人接到
花映月召见,便一起前来明月楼,拜谒完毕,花映月让三人坐下,向花翎玉说道:
「数日前你二师姐遣人通知我,近日不少江湖人士陆续在湖州聚集,这些人突然
而来,显然是有所图谋,大有可能是为了一件珍宝,就是江湖传闻中的白龙梅瓶。」

  「白龙梅瓶!」花翎玉眉头一紧:「它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今次叫你三人来,就是想说这件事。」花映月便将白龙梅瓶的秘密,全
都与他们说了,接着道:「这虽然只是传闻,但瓶上是否真有藏宝图,至今仍无
人得知,不过我可以肯定说,这个梅瓶必定和你父亲之死有关。」

  花翎玉愕然惊道:「什么!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这件事必须由马家先祖讲起。」花映月便从马家如何得到梅瓶,后来为了
这件宝物改名换姓,举家迁到湖州,但最终仍是逃不过一劫,整个马家庄全然葬
于火海!

  三人听毕,无不悽怆憯恻,花翎玉捏紧拳头,塌然道:「娘,那个……那个
凶手到底是谁?老子要找他出来千刀万剐……」

  花映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凶手必定身在湖州。」

  南宫筱听见,问道:「娘说得如此肯定,莫非已有什么线索?」

  花映月道:「虽然说不上什么线索,但其中确有很多可疑处。其实一直以来,
有关白龙梅瓶的事,向来就无人知晓,可是在半年多前,这个秘密突然在江湖上
传了开来,明显是有人刻意而为,但放风之人既然知道梅瓶的秘密,竟然毫不藏
掩,反而将此事大肆张扬,当然是有其目的,只是目的何在,我暂时仍想不出来。」

  南宫筱问道:「这样说,娘是认为那人就是凶手?」

  「没错。」花映月颔首道:「莫说是梅瓶上的秘密,便是梅瓶的事,就连玉
儿的父亲都不知道,但此人却如此清楚,除了凶手之外,旁人又怎能得知,若然
此事早已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恐怕一早已传遍天下,岂能保密到现在。」

  花翎玉点头道:「娘说得对。我更怀疑这人就是当年寻找梅瓶的黑道人物,
而凶手很可能就是他。」

  花映月道:「我就是想查明这件事,一来是要抽出那个杀人放火的真凶,二
来是要寻回白龙梅瓶,免得落在他人之手,因此我才派遣筱儿到湖州,暗中探查
此事。只是此行极为风险,为了筱儿的安全,唯有让她修习玄阴诀,尽快提升自
身的功力。」

  至此,大家终于明白要去湖州的用意。花映月把目光移向莆绯珚,说道:
「绯珚,这趟前往湖州,危险重重,而妳又不懂武功,确实令我有点担心,妳是
否打算同行,须得想清楚才好。」

  莆绯珚道:「娘,有玉郎和筱儿在身边,绯珚不怕。」

  「这点我都明白!」花映月微微一笑:「青春鸾凤,要分开你们三人,我也
不忍心!」

  花翎玉连忙道:「娘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二人。」

  花映月点头道:「好吧,再过两天便要起程前去湖州金剑山庄,大家回去准
备一下。」

  「是!」三人应了一声,齐齐与花映月拜别,遂离开明月楼。

             第10回、跃马湖州

  一大清早,十数人策骑骏马,簇拥着一辆豪华马车离开香蕊宫,马车上载着
二人,正是南宫筱和莆绯珚,但见呼前拥后,缓缓走出官道。

  这趟前去湖州,柳天石在单超帮忙下顺利得到宫主首肯,终可携着姬媔柔同
行。这时寅尽卯初,晨雾蔽野,看见马子游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姬媔柔、柳天
石、单超三人紧随其后,而柳青和十多名花蕊宫弟子,不远不近的在后跟随。唯
独花翎玉一人,他不想与马柳二人联辔并行,只得自个儿骑着白马,守护在马车
旁。

  走出十多里路程,还复开霁,云雾渐散。耀眼的晨光,照射在远处的稻穗上,
闪着一浪浪金黄,煞是夺目耀眼。

  花翎玉单骑瞵盼,瞧着沿路的风光,不想目波所及,刚巧落在姬媔柔身上,
见她今天一身雪白劲装,逸致翩翩,华容婀娜,大有出尘之态,心中暗暗赞许:
「的是个大美人,此女不但容色姝丽,便是身材样貌,在在都不亚于我两个美娇
娘。」接着轻轻摇头,叹道:「可惜,可惜!亏她有对美盼诱人的眼睛,却是有
眼无珠,不去嫁个年少郎君,竟看上这个姓柳的老头儿,真个糟蹋、糟蹋!」

  话说姬媔柔随着柳天石来到香蕊宫,至今已有个多月,只因她必须隐藏身分,
免得惹人起疑,只好终日待在房间,甚少四处走动,致令花翎玉和她难以见上一
面,今次若非大伙儿同往湖州,恐怕花翎玉早就忘了她存在。

  花翎玉怔怔的在后盯着姬媔柔,瞧得目不转睛,看她举动容止,顾盼生姿,
无不魅惑人心!他越是看,越觉动心娱目,不由色心大起,再想到她是柳天石的
爱妾,柳青的后娘,更叫他眼狂心热,当下咬紧牙关,暗暗骂道:「姓柳的杂种
羔子,你可不要怪老子,有道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敢动我筱儿,我就够胆
动你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自从大婚之后,这个多月来,南宫筱和莆绯珚竟变得亲如姐妹,日则同行同
坐,夜则同息同止,彼此无所不谈,且句句言和意顺,相处得异常密昵亲近。

  只听马车隐隐辚辚,一行人马望东而行,车上两个美人儿,手牵着手,谈笑
正欢,只见南宫筱面含笑意,昵声与莆绯珚道:「瞧你今早双眼无神,假若我没
有猜错,想必昨晚又和玉郎摇呀摇,摇足一整夜了,对不对?」

  莆绯珚听她突然这样问,俏脸登时一红,不依道:「你还说,全都因为你,
晚饭后你就不见了影踪,也不知跑到哪里去,现在却来取笑人家。」

  南宫筱嫣然笑道:「我知你和玉郎鹣鲽情深,镇日难舍难分,才会给你二人
单独共处的机会,你不谢过我,还来责怪我!好了,你现在不用岔开说话,快快
如实和我说,玉郎昨夜究竟要了你多少次?」

  莆绯珚一时羞靥难掩,缓缓伸出中指,支吾其词:「就……就只是一次。」

  南宫筱摇头不信:「没可能,玉郎的能耐我最清楚,一旦给他缠上了,岂能
一回了事,你若果不老实和我说,莫怪我给你挠痒痒……」一话未落,已伸出手
指,作势要搔弄她。

  「不……你不要嘛……」莆绯珚嘿嘿的躲开:「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就
……就只有一次,不过……不过……」

  南宫筱听她话中有话,颇有弦外之意,笑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玉郎他……他没有拔出来……」莆绯珚脸上立时飞红,呐呐道:「他
就……就这样插着人家,在……在里面连射……射了三回!但他……真的没有离
开我身体,每次射过那东西后,玉郎都不肯软下来,终于给他弄了两个多时辰,
他……他才肯罢休。我说的都是真话,绝对没有骗你。玉郎既然一直没有拔出来,
都……都应该算是一次吧!」

  南宫筱掩嘴轻笑:「你说得倒有点道理。但玉郎一口气弄了这么久,岂不是
乐坏我这个小绯珚!」

  「才不是这样呢!」莆绯珚道:「你都不知道,昨夜我实在难过死了,弄得
人家流个不止,湿了一榻又一榻,都不知丢了多少回,但玉郎依旧不舍不饶,几
乎连小命都断送给他哩!」

  南宫筱道:「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有这种感觉,我很是了解!自
从玉郎打通任督二脉后,整个人简直焕然一新,他不但幼气全消,便是对人对事,
都变得明目达聪,知机识变。更奇怪的是,他连身体都蜕变起来。」

  莆绯珚茫然问道:「是吗,玉郎的身体改变了什么?」

  南宫筱道:「说出来或许你不相信。以前玉郎的『那话儿』,就只有这么粗,
这么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但不知何故,现在竟变得异常粗大壮硕,而且
持久不懈,勇力过人,便是连连射精泄身,依然视作等闲,比之他的师父实在毫
不逊色,你道是不是奇怪!但话又说回来,你我能遇着这样神勇的男人,算得是
咱二人的福气。」

  莆绯珚微微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其实你有所不知了,玉郎今天变成如
此雄壮威猛,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功劳……」接着,便将水姌流如何使用壮阳汤药
之事,都一一说与南宫筱。

  「是这样么!」南宫筱听后,不禁啧啧称奇:「这『菟丝子』调制的汤药确
实厉害,当真是穷灵尽妙,功效如神呢!」

  莆绯珚倏忽螓首低垂,低声说道:「筱儿,我真的很羡慕你,可以堂堂正正
和我义父做……做那种事……」

  南宫筱听见,连忙瞧着莆绯珚,心下好生疑惑:「莫非你……你喜欢上他?」

  莆绯珚含羞点头,轻声道:「嗯!这件事我直来只藏在心里,从来不敢向人
说,你得为我保守秘密才好。」

  南宫筱颔首应承,莆绯珚徐徐道:「当年义父从司空择手中救了我和母亲后,
就一直收留咱两在身边,对咱们如同自己妻女般关怀怜爱,使我和其他孩子一样,
得以感受到父亲的温暖,到我渐渐长大,不知不觉间,我对义父便……便开始产
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随着日子过去,我对他爱慕之情,慢慢变得越来越深,
越发难以收拾,叫我苦恼不堪……」

  南宫筱甚觉诧异,不解道:「你义父为人精明干练,见事透风就过,你对他
的迷恋,难道他一点都瞧不出来!」

  莆绯珚苦笑道:「当然不是,便因为他知道,义父……他才会安排我和玉郎
的婚事,好教我对他歇心。」

  「我明白了!但我仍是觉得很难想像,你义父为人风流博浪,对着你这个俏
生生的美人儿,他竟能把持得住,当真是难得!」南宫筱微微一笑,接着又道:
「对呀,你知道我和你义父好,想必是馋嘴得紧了,要不要我将他的本事说你知?」

  「筱儿你……你坏死了,人家才不想知道!」莆绯珚轻轻打她一下,俏脸飞
红,垂下头来低声道:「况且……就是你不说,我都早已知道。」

  南宫筱大感意外,讶然问道:「你……你怎会知道!莫非你……」

  「不,你不要误会。」莆绯珚连忙摇头:「只是一个凑巧,曾经给我……给
我看见义父和我娘……」

  「原来你母亲和他……」南宫筱一直不知二人的关系,此刻听见,亦不由呆
然愕眙!

  莆绯珚轻点螓首,又担心南宫筱追问下去,只好岔开话题,问道:「对了,
昨晚你突然不见踪影,莫非是去见我义父?」

  「不是。」南宫筱摇了摇头,脸上微现臊意,凑到莆绯珚耳边,轻声道:
「是冷秋鹤。」

  莆绯珚听后一笑,揶揄道:「你好大的胆子呀,竟敢公然到外面偷人,全无
顾忌!玉郎知道这件事吗?」

  南宫筱道:「虽然没有直接和玉郎说,但我早已向他暗示过。」

  莆绯珚叹道:「我真不明白,玉郎怎会默许你这样做,难道就只是为了增强
功力,我可不相信。老实和我说,你对冷公子是何种感觉?」

  「我确是有些好感!前时已经和你说了,秋鹤毕竟是我第一个男人,更何况
……」南宫筱略感赧然,接着道:「他……他对我实在很体贴,尤其在床上,他
对我总是极尽温柔,让我有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是这样么!」莆绯珚问道:「莫非他的表现比之玉郎还要好?」

  「也不能这样说,玉郎对我当然很好。」南宫筱放低声线,害怕车外的花翎
玉听见,徐缓道:「我和秋鹤在一起时,那种感觉是不同的,尤其与他干那种事
时,秋鹤总是显得很温柔,每下晃动抽扎,都是柔情万千,让人心醉。而且他还
有一个妙处,就是那根懂得射精的宝贝,它虽然不算骇人,但确实长得与别不同,
叫人好生喜爱……」

  莆绯珚吱声一笑,问道:「他有何不同,莫不是比之玉郎还要粗大威猛?」

  「正好相反。」南宫筱轻轻摇头,接着用手比了一下:「他只有这么长,这
么粗,若论大小,实在难以和玉郎媲美,但他整根棒儿却长得温润白皙,龟头又
红又大!光是看着那话儿,就让人生出一股难言的冲动,极想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若然给你看见,恐怕你亦难逃它的诱惑,心甘情愿将身子送给他呢。」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才不会……」但心里着实有点摇动。

  「看你脸都红了,还在骗谁!」南宫筱泛起笑容,伸手抱住莆绯珚的身子:
「话虽如此,但我也不希望你和我一样!当初我不是为了练功,相信也不会做出
对不起玉郎的事!但你可不同,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我也不想玉郎再受这种委
屈!」

  莆绯珚听后,心下微微一颤,她虽然不想伤害花翎玉,但自知实在难以担保,
暗自在想:「若然义父想要我,难道我真能拒绝他么,恐怕我……」一想到于浪,
心头不禁「扑扑」乱跳起来。

  南宫筱见她满脸红霞,衬托着一张朱唇粉面,端的是美不胜言,忍不住将她
身子扳了过来,轻轻吻上她樱唇。

  相拥亲吻,二人早已习惯,莆绯珚对她的热情举动,自是全不抗拒,不但向
她送唇递舌,还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将南宫筱拥紧,彼此你亲我摸,尽显缠绵。

                ◇◇◇

  一行车马不觉间已走了近半路程,快将接近花溪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鸟归
飞之时。这里一带,全是穷山僻壤,正是前不及镇,后不及村,哪里能找到宿头,
只得寻了一个干净处,搭帐砌灶,打算就地一宿。

  便在大家围灶做饭之际,隐隐听得西首蹄声大作,声音自远而近,众人立时
起了戒备之心,循着蹄声望去,只见远处尘头滚滚,十多骑直奔而来。瞬间,马
匹越来越近,放眼凝望,依稀能见骑者的面貌。

  人马渐渐奔近,马上骑者看见花蕊宫等人,似乎亦起了警戒之心,众骑同时
慢了下来。但见领头者是个年轻人,不到三十岁年纪,骑着一匹黄骠马,在年轻
人身旁,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细看之下,见那少女长得眉目如画,样子娇美绝
伦。

  众骑停了下来,向花翎玉等人打量了几眼,那年轻人抬起右手一扬,口里吆
喝一声,大伙人马再次勃腾腾向东奔驰,瞬间已绝尘而去。

  花翎玉看见那伙人衣着奇特,个个腰悬短刀,衣服穿戴绚丽多彩,男的头戴
黑绒圆帽,身穿袷袢;女的一身曳地长裙,戴着圆顶绣花帽;男女皆穿羊皮高靿
靴,让人一看便知是外族人。花翎玉向知单超见多识广,问道:「这伙人穿着怪
异,可知他们的来历?」

  单超道:「看这伙人的外貌,都是黄皮肤黑头发,乍眼和我们一般无异,但
若留心细看,不难看出他们都是混有西方人血统,如果没有猜错,他们极有可能
是撒尔塔人。」

  柳天石听后,不禁皱起眉头:「据我所知,撒尔塔人素来集居西域,距离这
里相当遥远,他们为何长途跋涉跑到江南来!」

  单超颔首道:「确实是有点奇怪!不过我曾听人说,酒泉苏千湖以东,聚居
着一群叫『塔扎』的游牧民族,数目约有一万人。而这些塔扎人,都是撒尔塔人
的汉化民族,多以畜牧为主,兼营农业,在那里过着半游牧半定居生活。我看刚
才那些人的衣着,确实和撒尔塔人的服饰很相似,他们或许是塔扎族人也未可知。」

  次日一早,又再动身起程,申时将尽,一行人已来到吕山,距离湖州便只有
个多时辰路程。接近横埂头,已见数十骑水帮兄弟在此等候,众人见过帮主,稍
事歇息,大伙人继续向湖州出发。

  黄昏时分,终于到达湖州金剑山庄,眼见一条青石板路伸延至庄门,朱漆大
门前,置有一对千斤石狮子,姿态各殊,栩栩生动,把整个金剑山庄显得格外威
严宏伟。

  众人来到庄门前,齐齐滚鞍下马,但见门外站着数人,为首是个中年人,约
莫四五十岁年纪,看他面容清臞,眉峰舒展,两目如锥,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蟠夔
纹长衫,正是冷秋鹤的父亲,金剑门门主冷天峰。

  在冷天峰身旁,左右站着一男三女,看那男人年约三十岁,长得文质彬彬,
一副酸丁模样,此人姓谢名羽,人称冷面书生,却是冷天峰的入室大弟子,也是
冷秋鹤的妹夫。

  其余三名女子,一个是中年美妇,容貌光耀动人,正是冷秋鹤的母亲展雪凤。
在她身旁站着两名女子,均是年约二十的美艳少妇,一个是冷秋鹤的亲妹子,名
唤冷秋燕,是个媚姿姿的妙人儿,样子甜美可爱,两年前嫁给冷面书生谢羽,真
个是郎才女貌,鸳俦凤侣,自然惹得蜂争蝶忌。另一个美貌少妇,却是冷秋鹤之
妻金芷莹,通州金沙堡的掌上明珠。见她星眼柳眉,朱唇榴齿,样貌身材都是一
等加一,确是一个仙姿玉质的大美人。难怪她初履江湖不久,便能如鹊惊飞,跻
身武林十二仙第三位。

  花翎玉在婚宴上,曾经与冷天峰见过一面,其余四人,他一概不识,此刻对
着这许多美人儿,不由看呆了眼睛,暗忖:「世上怎地有如此多美女,光是在这
两天里,已给我遇见多个毛施淑姿,老子当真眼福不浅!看她们站在冷天峰身旁,
想必都是冷家的亲人了。」

  就在花翎玉胡思乱想之际,忽见冷天峰一脸堆欢,急步走下石阶,抱拳道:
「稀客,稀客!原来是柳庄主大驾,请恕冷某失误远迎之罪!」

  众人连忙抱拳还礼,柳天石和冷天峰向有交往,一礼笑道:「冷门主怎地亲
自出来,实在太客气了!」

  冷天峰道:「众多贤彦好友光临敞庄,我哪敢托大不亲自迎接呀!」

  单超是金剑山庄的常客,呵呵大笑道:「冷兄无须和咱们客气,今趟前来贵
庄打扰,单超先代花宫主谢过兄弟。」

  「这是哪里话!」冷天峰抱拳道:「能为香蕊宫出点绵力,是咱们金剑山庄
的荣幸。请!厅里坐。」

  众人在厅上叙谈,终于让花翎玉知晓几名美女的身分,心下大为错愕,却又
感气愤难平,暗暗骂道:「好一个冷秋鹤,娶了这般如花似玉的人儿作妻子,还
要向我筱儿下手,叫我如何饶得你!」

  当晚花翎玉和单柳等人,全安排在庄里的客楼居住,其他香蕊宫弟子却另有
任务在身,早已离开金剑山庄,住到香蕊宫设在湖州的翠花轩,目的是要增强湖
州的实力。

  晃眼之间,三日过去,单超因为帮里有事,中午已向冷天峰辞别,除了花翎
玉夫妻三人外,目前便只有柳天石和姬媔柔仍留在庄内。

  花翎玉极少离开宣城,亦不曾到过湖州,但他在师姐师兄的口中,早已知道
湖州风景极多,尤其是安吉那片大竹林,听闻竹林中除了五女泉,还有一个五女
湖,都是带有仙气的人间仙景。

  午饭过后,花翎玉便邀约两位娇妻,打算到竹林一游,谁知二人听见,立即
摇首相拒,还笑说他昨晚不知是否色鬼上身,死活缠了她们一夜,累得连指头都
不想动,哪里还有精神游山玩水。

  花翎玉苦劝不果,只索罢了,但想到难得来到湖州,岂有终日待在房间之理,
便向两位妻子交代一声,打算到翠花轩和父亲旧居走一走。

                ◇◇◇

  湖州以地滨太湖而名,元朝戴表元曾有一诗描写此地:山从天目成群出,水
傍太湖分港流。

  行遍江南清丽地,人生只合住湖州。

  湖州不但是鱼米之乡,还是着名的蚕乡,素有湖丝衣天下之说。金剑山庄直
来以经营蚕丝织物为业,在湖州和江南一带,就拥有十多间丝绸行。

  花翎玉走出庄门,沿着大街而行,发觉商户除了经营蚕丝生意外,刻书和贩
书业亦特别多,瞧来这里的文风相当鼎盛。

  再走出两里多路程,花翎玉已来到南浔,正是当年马家庄所在,花翎玉想起
父亲和一众亲人,一夜间全然葬身在火海中,不由得悲愤填膺,当下向一名小贩
打问,问明当年马家庄的位置,便依照指引寻去。

  南浔乃江南有名的水乡,河道蜿蜓逶迤,当地民居大多沿河而建。

  这带河堤两岸,皆以石桥相接,只见处处粉墙黛瓦,柳绿花红,显得一派淳
朴和宁静。

  花翎玉走在斑驳的石板路上,转眼已来到洪济桥,抬眼四看,见得对岸竖着
一栋断垣残壁,便知是马家庄的旧扯。花翎玉二话不说,立即走上石桥,才走得
几步,瞥见断墙角落人影一闪,瞬间已消失在废墟中。

  「这个人鬼鬼祟祟,看他的衣着身形,似乎是一个女子……」花翎玉也不多
想,匆匆过了石桥,来到那间破屋前,延颈探头往里面一看,但见眼前好大一片
空地,遍地野草蔓生,好不荒芜苍凉!

  花翎玉看着这等荒凉情景,鼻头一酸,再留心四看,却不见刚才的女子。花
翎玉略一沉思,当下展开独门轻功,几个起落,已穿过荒烟蔓草的空地,伏在屋
前倒塌残破的石墙下。谁知他才一落脚,便听得屋里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
「师妹,我在这里。」

  「对不起,我又来迟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花翎玉聚起剑眉,暗地里一笑:「嗯!我明白了,原来那女子是应约而来,
莫非……莫非二人想在这里偷情幽会不成!」

  那个男子道:「师妹,我还道你不会来了!」

  「你就体谅人家嘛,秋鹤突然从宣城回来,我自然要多加留神,倘若给他知
道咱们的事,那还了得!」

  「我很明白。」那男子接着道:「这里容易被人发现,咱们到里面去。」

  花翎玉听得「秋鹤」两个字,心下格的一声,暗忖:「无怪那女子的声音如
此耳熟,原来是冷秋鹤的妻子金芷莹。臭小子你都有今天了,既然给我发现这个
大秘密,合该你要走霉运!」花翎玉听见再无半点声音,大着胆子,探头往里面
觑探,果然不见半个人影,当即放轻手脚,战战兢兢,以免发出声响,向屋里走
去。


              【第五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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