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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冠军] 【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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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征文结束前完结不了了,最近更新速度明显加快了,洪宣娇的悲惨时光到来了,还是期待洪宣娇跟傅善喜的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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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17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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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mmsw 于 2021-11-14 23:33 发表
如果洪宣娇在后面的剧情中如果突然变成男人,长出阳具,那前面调教过她的人肯定会心理崩溃吧,受不了受不了
阳具是长不出来的,但是胸前的肥球会变成男人的胸肌,整个肌肉都变成壮实的昂藏壮汉的躯体,如果脱了裤子也只是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太监。漫画中她是女人被追捕时就变成男人脱身,男人状态时被追捕又变成女人,等到她武功练到天下第一时就不用再变来变去了。只是她的淫荡本性没变,在当教主时养了一堆男宠泄欲,结果怀上一个男宠的孩子后生下来就样了男宠灭口,她则始终扮演孩子的父亲。因为被南剑所救委身于他生了个女儿,也是一半有真感情一半是看中南剑是天下五绝之一,又是一等一的舔狗索性收他入教打生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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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22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18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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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业途灵 于 2021-11-18 00:15 发表

阳具是长不出来的,但是胸前的肥球会变成男人的胸肌,整个肌肉都变成壮实的昂藏壮汉的躯体,如果脱了裤子也只是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太监。漫画中她是女人被追捕时就变成男人脱身,男人状态时被追捕又变成女人,等到她武功练到天 ...
这脑洞真是无言以对,用句B站的术语——这是碳基生命能想出来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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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7542

             53、衙门里的陛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洪宣娇几乎没有迈出过杏花楼半步,这里仿佛成为了她
的牢笼,一个永远也无法跨越雷池的牢笼。虽然走出门就能看到天空,但对于她
来说,仍是暗无天日。在这里,她没日没夜地遭受着轮奸和蹂躏,白天是刘明珍、
杨明海和萧三发,一刻不停地趴在她身上发泄,到了晚上,她全身上下势必已糊
满了精液,当被人牵出后院清洗的时候,在那里总会遇到在干同样事的湘、楚二
勇的将官,不止是荣维善、邓子垣等人,还有其他许多洪宣娇不认识的。她已经
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多少男人玷污过了,久而久之,也变得麻木起来,对早已失去
的名节也就不再那么在乎了。

  天刚破晓,洪宣娇骑在刘明珍壮硕的肉棒上,机械般地前后晃动着腰肢,双
目无神,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她已选择彻底屈服,在敌人的威迫下,不敢有
半点反抗,就在这种女上男下的主动姿势也丝毫感觉不到羞耻,所有的一切似乎
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必须完成的任务。

  肥美的屁股在毛茸茸的大腿上不停地蹭着,粗大得令人害怕的阳具插在她的
小穴里。流进经血的肉洞又成了男人们青睐的地方,每天总是不间断地将巨物塞
到里面,日以继夜,就连睡觉休息的工夫都几乎不给她留下。

  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洪宣娇,完全丧失了往日的神采,刘明珍不禁得意万分。

  他的手中仍牵着铁链,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有自信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在自己
的掌握之中。

  肉洞里的蜜液翻滚四溅,肉体和肉体之间互相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耻声
响。洪宣娇发现自己的水变得比以前更多了,每当敌人将肉棒插进她的身体,她
的下身总会忍不住酸胀,汁液横流,尽管心头痛苦万分,可身体还是在朝着她不
愿意看到的方向悄悄地发生变化。

  " 啊!" 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的洪宣娇突然大叫一声,甩着一头浓密的秀
发,把绝望的脸高高地仰了起来,空洞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惊讶。在
肉棒的搅动下,她又可耻地迎来了高潮,沉沦在无尽的快感中颤抖。

  紧绷的肌肉让女人癫狂,下体摩擦蠕动的动作更加猛烈。这种状态足足持续
了好久,才见她忽的全身一软,瘫在了刘明珍的胸口上。

  " 唔唔……" 洪宣娇欲哭无泪,只能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双手捂着脸
哽咽。即便用手挡着脸,她也感觉无法彻底阻挡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屈辱。

  刘明珍四仰八叉地躺着,享受着湿漉漉的肉洞带给他龟头上的刺激,就在刚
刚的癫狂时刻,他整条肉棒都被紧致的阴道挤压得几欲不支,差点没跟着一起射
出来。这时,他已经调整好了心境,重整旗鼓,猛的把腰往上一挺,仍插在小穴
里的巨物几乎把洪宣娇顶得凌空,差点没从他的身上滚落下去。

  " 啊!" 正瘫在刘明珍身上养神的洪宣娇忽然一震,大声地尖叫起来。她害
怕自己真的被甩落地上,急忙紧紧地抱住刘明珍的脖子。

  刘明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次,两次,三次……毫不停歇地将肉棒往
上顶,让洪宣娇看起来就像骑在马背上一般,身体起起落落,左右摇晃。

  " 呜!" 不一会儿,刘明珍怪叫一声,精液陡然射了出来,一滴不剩地全部
绽放在洪宣娇的体内。顿时,两人身体交合处体液泛滥,黏糊糊的,泛着泡沫的
浑浊精液到处肆虐,让身下的毛毯濡湿了一整片。

  " 唔唔……" 洪宣娇又瘫软下来,高潮过后的身子总是像被掏空了一般,虚
弱无力。可刘明珍仿佛是故意的,总能坚持到她高潮过后,然后又在她毫无抵抗
之力的身子里一顿猛插,榨干她的最后一丝体力。终于捱到了他射精,洪宣娇也
差点不省人事,再次伏到了对方的胸口上。

  本来,她对这些清妖的身体厌恶无比,可如今,她已经无暇再顾及自己心里
的想法了,靠在刘明珍身上也好,杨明海身上也好,心底唯一的指望,是但愿今
天能让自己过得比昨日更好受一些。可即便是如此小小的期盼,也成了奢望,敌
人们不仅没有减轻对她的蹂躏,反而变本加厉,日复一日,永不停歇。她已经忘
了,当初靠在李容发身上的时候,自己是怎样一种心潮澎湃的激动。

  刘明珍挤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却觉得压在身上的洪宣娇有些沉重,让他很不
舒服,顺手一推,将她推到了旁边,慢慢地站起身来。洪宣娇是被他在今日四更
时分从隔壁厢房龚继昌的手里带回来的,刚带回来便不停奸淫,直到拂晓。她昨
天晚上也被龚继昌好一顿蹂躏,几乎没能喘口气,又回到刘明珍手中,饱受屈辱,
已是奄奄一息。刘明珍出了一身大汗,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走到茶几边,端起
昨晚杏花楼侍女为他沏好的茶,虽已有些凉了,但也顾不上那么多讲究,端起茶
碗,咕咚咕咚地饮了几大口。

  " 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受不了了……" 洪宣娇沙
哑着嗓子,在身后向刘明珍哀求。

  萧三发却理也不理,又扑了上来,扯开她的双腿,举起肉棒就要往小穴里插
去。看着嫂子被敌人一天天凌辱,却丝毫不知反抗,萧三发对她的鄙夷之情日甚,
全然没了当初的爱慕。尤其当刘明珍每天拿她和精毅营别的将军们交换,这让他
更觉不能落于人后,总是寻着机会,也来发泄几回。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杨明海一身尘土,从外面闯了进来。在南
昌,他是城守营的总兵,晚上总是要去营里安排吩咐,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

  今天也是如此,只见他一脸疲惫,却精神抖擞,似乎这厢房对他而言,永远
充满了期待。

  他大摇大摆地往凳子上一坐,对洪宣娇招招手道:" 贱货,过来!" 萧三发
刚要进入,被他打断,有些不悦,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推着洪宣
娇到了杨明海的跟前。

  杨明海弯腰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眼道:"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在
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把好字加了重音。

  " 唔……" 悲惨的洪宣娇呻吟着,仿佛对他的话完全没有兴趣,她已经不知
道这世间还有什么能令她感到高兴的消息。

  杨明海接着道:" 今日我在抚署衙门里见到了沈大人,他已经奏请皇上,将
幼逆和一帮贼众处以极刑!西太后的懿旨也回复了,同意了沈大人的建议。随后,
我又到藩台衙门去见了杨制台,那时他正在审讯幼逆,幼逆听闻自己死期将至,
嚎啕大哭,嚷着要见他的姑母,也就是你!" 说着,他把手指向了洪宣娇。

  " 啊?" 洪宣娇不禁一怔。多日前,精毅营千总荣维善提出帮她打通关节,
安排和幼天王相见,但当时洪宣娇考虑到自己丑态百出的模样,没加多想,便拒
绝了。那么多天过去了,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比当日更甚,愈发没有颜面去见幼
天王,但朝廷已经宣判了洪天贵福的死刑,而在他死之前,唯一的愿望,竟是再
见洪宣娇一面。

  杨明海道:" 藩台杨大人宅心仁厚,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所以……你赶紧收
拾收拾,去见你的陛下了!" 幼天王、洪宣娇和在石城被俘来的天国诸王,一并
都被押到了南昌。被关在同一个城市里,洪宣娇被俘的消息,自然也能很容易便
传到洪天贵福的耳中。能在死前见洪宣娇一面,成了年幼的洪天贵福最发自本能
的愿望。

  " 不!" 洪宣娇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 我不能见他!" 即便时日无多,
她也想在侄儿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也为太平天国保留最后的尊严。

  " 嘿嘿!" 杨明海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可由不得你,乃是杨大人亲口答应
的事,交代给我来办!更何况,你们的幼天王很快就会被处以磔刑,见一面,少
一面。哈,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吧,莫让大人们在衙门里等急了!" 话音刚
落,又从厢房外头闯进几名湘勇来,二话不说,架起洪宣娇就往外走。

  绵绵的阴雨几天前就已经止住了,南昌上空竟露出了久违的太阳。从杏花楼
出来,一道惨白色的日光照在洪宣娇的脸上,让她感到有些刺眼。

  即便是白天,巷子里也是空荡荡的,左右民居里的百姓都被暂时驱离,成为
了湘勇们的兵房。除了那些前来休憩玩乐的大员,闲杂人等,都不得踏足此处。

  过了接连湖心小岛和小巷的拱桥,一辆囚车停在巷口,几十名武装到牙齿的
士兵早就那两边候着了。一看到洪宣娇被带出,个个目光好奇地聚焦过去,在她
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虽然每天都在遭受着敌人的凌辱,几乎让洪宣娇忘记了穿衣服的滋味,可是
自己赤条条的身子袒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有如火烧般难受。

  两名湘勇抬着一具枷锁过来,按到了洪宣娇的脖子和手上,左右枷板一夹,
顿时她的玉颈和两只手腕都被铐在了同一块平面之上。枷锁沉重,足有十余斤,
把腰酸腿麻的洪宣娇压得直不起身。可湘勇们全然不把她当成人看,凶狠地边推
边搡,把她赶进了囚笼里。

  囚笼是直立式的,正好能够让一个人在里头站立。不过,这囚车是专门给男
子用的,囚笼又高又宽,当湘勇们踮着脚站在笼子两侧,拉扯着戴在洪宣娇脖子
上的枷锁装进笼子时,又分别取出一串铁链和一具铁锁来,把枷板和囚车高耸的
四面木栅用链子捆绑起来,缠了好几道,最后才用铁锁锁死,固定起来。洪宣娇
虽然长得比一般男子还要高大健壮些,但站在这囚笼里,脖子上的枷锁又被四面
固定起来,也只能拼命地踮起脚尖,这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 走!" 杨明海一挥手,和刘明珍一起,领着队伍,走出小巷,朝藩台衙门
而去。

  两人在马鞍上谈笑风生,只听刘明珍道:" 来南昌城那么多日了,竟还没拜
见过藩台杨大人和抚台沈大人,正好趁着此番机会,去见见他们……" 看他的表
情,仿佛已经忘记了身后的囚笼里,还装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犯。

  小巷里虽然人迹罕至,可一出巷口,转入建德观,往西而去。过南昌府衙、
城隍庙和小金台,便到杨家厂。水城南昌,东面四湖,而官衙、民居大多聚集在
西面,至于六大衙门、富贵人家,更是集中在城西北处,故而多有高瓴豪宅,谓
之曰" 厂".越往西边走,建德观两侧的百姓又围聚过来,指着洪宣娇评头论足。

  在一声声谩骂和嘲讽中,洪宣娇愈发无地自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不肯
松开,口中不停地呢喃道:" 啊……你们不要看……不准看……唔唔!" 她越是
表现得扭捏屈辱,越是逗得那些看客哈哈大笑,莫名地兴奋异常。

  在这高大的囚笼里,洪宣娇本来就要踮着脚站立,才能勉强不让脖子上的枷
锁卡到她的皮肉,这时双腿一夹,浑身体重全落到了两个大脚趾上。不一会儿工
夫,两个脚趾已是又酸又痛,装在笼子里的身体像风中摇曳的枝条,左右摆动。

  南昌藩台衙门威严森然,门口的大匾上" 南昌布政使司" 几个镀金大字闪闪
发光。但是像洪宣娇这样的罪人,却没有资格从这扇大门里进去,马车又绕着衙
门的围墙走了半圈,直到洞开的后门处,才在杨明海和刘明珍的驱赶下,进了一
个院子。

  在院子里,洪宣娇见到了总督杨岳斌。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
清瘦,蓄着一部稀松的山羊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支从他府衙后门走进来的队
伍。洪宣娇曾见过这位总督大人,在江苏战场上,曾经除了曾国藩兄弟几人,他
也是太平军的劲敌,只是从来也没有向现在这么接近地看他。刘明珍急忙翻身下
马,走到他跟前施礼,杨岳斌指了指对面的一条小径,示意他们往那个方向继续
走。

  进了藩台衙门,围观的百姓都被挡在了门外,洪宣娇终于松了口气,至少不
用再赤条条地被裸示于众人眼前,可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幼天王,心很快
又跟着悬了起来。

  衙门的院子很大,种栽在院里的草木本该十分茂盛,可由于已过深秋,到处
都是一片枯败的景象。园林宽大的草坪上,就像被炮火洗礼过后的战场,满目枯
黄。

  国有六部,衙门里也有六房,更何况是总督江西全境的藩台衙门。司刑的刑
房就在院子的围墙外,那里参差地坐落着几间低矮的平房,前厅的恢弘气派截然
不同。那里是关押犯人的所在,总让人觉得,还没踏进刑房的范围,一股阴森之
气便迎面而来。

  现在这里关押了长毛幼逆,所以兵房里的差役们早已把刑房团团包围起来,
以防有人劫狱。南昌府虽然戒备森严,但他们依然害怕有人会闯进衙门,救走幼
天王,毕竟那些不要命的长毛,曾差点颠覆了整个大清江山。藩署里关押着幼天
王,至于干王、尊王等人,都被分别关在其他几个衙门里,免得真被劫狱的人一
锅端,全部救走。

  走进刑房的院子里,除了正中那间主事厅稍显整洁,其余的几间房子墙壁上,
都布满了黑黝黝的青苔,就连青石砖铺就的地面上,也长着厚厚的苔藓。囚车停
在院子正中,洪宣娇又被湘勇从囚笼里拖了出来,只是脖子和手腕上的枷锁未除。

  站在院子里,可以看到幼天王正背对着刑房大门跪着,站在他前面的是主事,
像是正在审讯他。自从被押来南昌府后,他已经被一遍又一遍地提审了,每次审
问的问题都大同小异,今天看来又是一场例行的问话。

  洪天贵福看起来比从前更消瘦了一些,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剃光,拖着一根
凌乱丑陋的辫子。即使听到身后院子里有所响动,也是不敢回头来看。他像念经
似的不停地说着:" ……自老天王去世后,罪民被干王、忠王等人拥为幼天王,
掌天国军、政大权,实非出自本愿……" 刑房主事看着这个貌似有些痴傻的少年,
眼中不禁流露出鄙夷之色。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是如此被太平天国众臣
众将拥戴为幼天王的。

  虽然在石城之战开打之前,干王抱着洪天贵福,遵嘱他一旦落入敌手,便要
装痴装呆,唯有如此,方有一线生机,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沈葆桢下了处决之
令,难逃一死。

  大堂门口的差役见到刘明珍等人押着洪宣娇前来,急忙走了出来,小声说:
" 两位将军,主事很快就询问完毕,请到旁边屋子里稍候!" " 走!" 杨明海一
挥手,带着洪宣娇和一帮兵丁,朝旁边的一间低矮厢房里走去。

  说是厢房,其实不过就是拷问犯人的地方,和外面一样,这里的墙壁和地面
都长满了青苔,一脚踩上去,有些滑溜溜的。在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寒气逼
人的铁床,又宽又大,铁床的四个角上,都立着一根胳膊般粗细的铁柱,铁柱的
末端连着一根链子,仅有四五寸长短,链子的尽头,是一副沉重漆黑的铁铐。

  湘勇们掏出钥匙,帮洪宣娇把枷锁打开,又押着她走到铁床边,一把将她按
了上去。

  " 你们要干什么?" 洪宣娇大惊,本能地反抗着,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哪
里是那些身强体壮的湘勇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仰面朝天地按在了铁床上。

  早已站在两侧床头的湘勇一左一右捉住了她的两条手臂,也朝两边分开,拉
过床头两根铁柱上的链子,将她的手腕锁进了镣铐之中。由于铁床宽大,像是专
门给八尺大汉打造的,当洪宣娇的双手被左右镣铐锁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上
身被一股巨力狠狠地拉扯着,仿佛肩关节都要被拉得脱臼般酸痛无比。

  就在她以为湘勇们会顺势把她的双脚也锁到床尾两根铁柱上的镣铐里时,忍
不住绷着脚尖,紧缩起双腿。谁知,那两个湘勇凭空把手一捞,捉起她的双腿,
使劲地往上扳起。这时,另外两个湘勇把床尾铁柱上的铁链卸了下来,那到床头,
缠在床头两侧的铁柱上,打开铁铐,帮着捉住洪宣娇双脚的湘勇们一起,将她的
脚踝也塞进了铁铐里,咔嚓一声,紧紧地锁了起来。

  洪宣娇仰卧着,身体却从腰部被折叠起来,手和脚同时被固定到了床头的四
副铁铐之中。宽大的床,让她的双腿难看得呈八字型张开,圆润结实的臀部高高
地往上耸起,腿间的两个小穴尽露无遗。

  " 放开我!放开我!" 洪宣娇可不想自己以这种方式见到幼天王,大声地叫
个不停,艰难地左右挪动着屁股,想要从束缚中挣脱。可是坚硬的铁铐无情地硌
在了她踝骨和腕骨上,娇嫩的皮肉被磨破了一层又一层,却依然无法改变此刻羞
耻的姿势。

  不一会儿,刑房的衙役前来禀报:" 二位将军,幼逆带到了!" 刘明珍和杨
明海微微一笑,让湘勇们退到屋外等候,又把洪天贵福放了进来。

  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幼天王不再如往日那般骄纵风光,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
的粗麻布衣,手上脚上戴着镣铐,走动起来,便发出咣当咣当的金属撞击声。他
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了一丝不挂,姿势屈辱的洪宣娇身上,无法置信的表情顿时
充斥了他稚气未脱的面庞,失声叫了起来:" 姑母!" 洪宣娇不知该如何面对自
己的侄儿,紧闭双目,把脸转向了另一边,失魂落魄地呢喃道:" 我,我不…

  …我,啊,陛下!" 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但愿自己从来也没有
见过洪天贵福。

  " 小子," 杨明海无礼地摸着洪天贵福的脑袋," 你不是吵着嚷着要见你的
姑母吗?现在我们帮你带来了!怎么,够不够惊喜?" 洪天贵福身在囹圄,绝望
至极,想再看自己的姑母一眼,无非是希望她能想出什么脱身之法。在太平天国,
她是最令人敬服的女子,总有办法在战场上化险为夷,转败为胜,更多时候,比
起那些诸王大臣,更有魄力,可见她这副羞耻屈辱的模样,哪有什么魄力可言,
想必这几日,已被清妖屡番蹂躏,定是自顾不暇。

  " 呜呜,陛下,你不要看我……我,我好羞啊……" 洪宣娇带着哭腔哀求道。

  虽然转过了脸,看不到此时洪天贵福脸上的神情,但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灼热
的温度,在她的皮肤上造成火辣辣的刺痛感。

  洪天贵福既惊且惧,在他的印象中,洪宣娇一直是严厉威风的,这时竟然露
出小女人的姿态来,在惶恐中,心跳不禁加速,咚咚地撞击着他的胸腔。

  " 听说," 刘明珍爬上铁床,蹲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探出两指,撑开那红
肿充血的阴户," 你跟你的姑母最为亲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们好生亲
近一番!" 留在洪宣娇大腿间的体液已经在路上的寒风中被风干,此刻她布满乌
青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一层层结晶般的痕迹,可当小穴被刘明珍用手指撑开后,还
是能看得到里面的一汪清水。在不受风的肉洞里,精液和蜜汁仍保持着流状,只
是变得更加粘稠了而已。

  肥厚的阴唇被掰向两边,一缕黏液从肉洞里涌了出来,顺着深深的股沟不停
地往下流。松弛的肛门里,在两侧肌肉紧张地挤压下,也有一丝带着粪便的黄褐
色液体汩汩地在往外冒。洪宣娇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无不都在证明着她这几天遭
受的凌辱。

  刘明珍用手指在她的股沟里刮了一遍,把满指的精液涂在了微微隆起的阴阜
上,那一撮杏叶般的耻毛变得更加凌乱可耻。

  咔!咔!杨明海不知何时,已经用钥匙替洪天贵福打开了手脚上的镣铐,在
他的后背推了一把,道:" 小子,反正你已经快死了,在死前何不享乐一番?"
洪天贵福趔趄地扑到了床边,虽然没直接爬上去,但一双眼睛已直勾勾地盯着洪
宣娇那诱人的肉洞上。在父亲的影响下,他对女人的肉体同样充满了欲望,尤其
是在荣光殿登基成了至高无上的幼天王后,没有了老天王的约束,他变得更加放
纵无忌,甚至还不顾伦理,玷污了父亲的玩物女状元傅善祥。但他由始至终,都
不敢对洪宣娇有半点非分之想。一来,她是嫡亲的姑母,血脉相连;二来,洪宣
娇除了负责女营的调度外,更兼起了管教众幼王的责任,她在洪天贵福的眼中,
始终是严肃严厉的。可平时洪宣娇越严厉,此时便越在洪天贵福的心中形成了鲜
明的落差感,甚至感觉自己这时要是趴到姑母的身上去,用肉棒来教训一番她往
日对自己的管教,那该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

  洪宣娇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禽兽不如的清妖竟然会怂恿洪天贵福来玷污她,
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道:" 不!陛下,你,你不能!不能听他们的……"
一边叫喊,一边使劲地想把双腿夹拢起来,不停用力的膝盖朝着中间靠近,让她
修长的两条腿看起来无比扭曲和怪异。

  " 叫什么叫?" 刘明珍突然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你明明很喜欢
被人这样,现在到了侄儿面前,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女吗?" " 住口!" 现在别人
对她的每一句嘲讽,都像在揭开她的伤疤,一层又一层,把她最难堪,最羞耻的
一面暴露出来。洪宣娇大声地说," 陛下,你,你不要听他胡说!" " 小子,我
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刘明珍诡异地笑着,忽然翻转手腕,把两个
手指差进了洪宣娇朝天的肉洞里去。

  " 啊!不要!" 随着下体一胀,洪宣娇更是心慌意乱,浑身猛的紧绷起来。

  两根粗壮的手指填满了洪宣娇的肉洞,把囤积在里面的体液挤得满溢出来,
亮晶晶的轨迹一道道地在她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横流。

  " 姑母!" 洪天贵福跟着喊了一声。在他印象中的洪宣娇,性格刚烈,绝不
容许他人有半点亵渎和侵犯。此时刘明珍这么做,无疑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可
是再看洪宣娇,竟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叫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隐私的肉
洞遭受侵犯。而且,她叫得越大声,在洪天贵福的心里造成的波澜也跟强烈。一
瞬间,他甚至渴望自己也能像刘明珍一样,大胆地迈出这一步。

  刘明珍快速地勾起手指,用粗糙的指尖在肉壁上用力地摩擦着,咕叽咕叽的
水声听得一旁的洪天贵福面红耳赤。

  " 啊!啊啊!不!不!住手!" 洪宣娇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却还是难逃对方
的魔掌,可耻的小穴任其玩弄。在深深的屈辱中,她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意,仿
佛勾动了她心底深处最隐秘的弦,浑身跟着颤抖不已。

  怎么可以在侄儿面前这般如此?洪宣娇在心里大喊,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
即便已经这副样子了,可不能再在洪天贵福的面前被刘明珍玩弄到高潮!可随着
身体的一阵阵激颤,她似乎对这本该坚定的信念也开始产生了动摇。

  " 哈哈哈!" 杨明海忽然指着洪天贵福的裆部大笑起来," 你们看,这幼逆
的老二都已经硬起来了呢!" 听了这话,洪宣娇忍不住地回头朝自己侄儿的下体
瞄了一眼。果然,坚硬起来的肉棒已将他宽大的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这一眼,
看得她心惊肉跳。幼天王素来罔顾伦理,这点她是知道的,可洪宣娇万没想到,
他竟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洪天贵福也在惊慌失措间撞上了洪宣娇的目光,他在姑母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和羞耻,这是他记事以来,前所未见的。顿时,他发现洪宣娇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和那些年曾被他骑在身下的女人一样。

  " 小子," 杨明海又推了他一把,粗鲁地说," 既然老二都硬起来了,还在
这里发什么愣呢?反正你都是快死的人了,死前还不趁机快活快活?" 说着,主
动上前抽松了洪天贵福的裤子,显然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并不合体的裤子滑落
在地,露出那根强壮而骇人的肉棒。

  洪天贵福本来还有些退缩,可是抬头望见刘明珍不停地洪宣娇肉洞里进出的
手指,这时在从天窗里照射进来的日光映衬下,指尖仿佛已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
透明黏膜。每次和手指一起退出来的,还有大股大股的蜜液。洪天贵福很确信,
这就是洪宣娇分泌出来的淫水,因为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是浑浊的,早就在刘明珍
几番手指的进出间流失殆尽了。

  " 啊!唔唔……别碰我,住手!" 洪宣娇逐渐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控制,她
感觉继续再被对方这么玩弄下去,不可避免又会迎来可耻的高潮!她绝不能在自
己的侄儿面前丢这么大的脸,却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无可奈何,无助和绝望在她心
头越来越沉重。

  突然,刘明珍把手臂一提,插在肉洞里的手指冷不丁地从里面抽了出来,指
尖和敞开的阴户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

  洪宣娇正被无尽的快感缠绕着,与其说她越来越痛苦,倒不如说是越来越享
受。她在心间反复拉锯,到底是不顾廉耻,随着身体的本性肆意妄为呢,还是坚
守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饱胀充实的小穴突然之间变得空虚,让她情不自禁地对
刘明珍的双指充满了渴望,本随着一声呻吟,笨拙的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仿佛
是在挽留对方,依依不舍。

  这一幕,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洪天贵福两眼冒火,感觉胸口有一股热血猛的
冲击到了天灵盖,浑身上下禁不住燥热起来。本就放纵无羁的幼天王,很快就突
破了伦理的束缚,像中了邪一般,朝着铁床爬了上去。

  刘明珍见状,急忙将身一让,对洪天贵福道:" 小子,你终于想明白了?趁
你现在还活着,多快活几回,要不然等你死了就没有机会了!嘿嘿,而且在你死
之前,不会再见到别的女人了!" 听到动静的洪宣娇把眼一睁,看到自己的侄儿
正举着一支乌黑吓人的大肉棒朝她逼来,顿时魂飞魄散,一边摇头,一边大叫:
" 陛下,你不可以!不可以!我,我是你的姑母啊!" 她怎么也想不到,洪天贵
福真的会对她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

  被肉欲蒙蔽了理智的洪天贵福哪里还能听得进这些话,他把双手按在洪宣娇
的大腿上,上下挪动着身体,让自己的大肉棒对准了洪宣娇的肉洞,猛的往前一
挺腰。

  " 啊!" 洪宣娇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

              54、老虎山

  肉洞里饱胀酸涩的滋味,和往常无异,可此刻洪宣娇的心,却像在遭受凌迟
一般,被割上了千百刀。被千万人凌辱,也抵不上此刻被洪天贵福用肉棒插进身
体的痛苦。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快感全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只有恶心和屈辱。

  " 陛下,陛下,你不能这么做……啊!啊!啊!" 洪宣娇拼命地想要制止洪
天贵福对她施暴,可她刚开口,便感觉到小穴里被粗壮的大肉棒狠狠地捅了几下,
每一下都仿佛要捣入她的腹腔里去。

 看着洪天贵福像条求欢的公狗一般趴在洪宣娇的屁股上不停地往前抽送着腰

  肢,刘明珍便拍拍他的脑袋道:" 小子,和你的姑母多亲近亲近,这里就让
给你们了!哈哈!" 说着,和杨明海一起出了屋子。其实,他们并没有走远,就
在对面的小房子里坐下了。刑房的主事见两位将军到来,早就备好了酒菜招待。
正好,也能借机监视屋里的两个犯人,以防他们逃走。

  两人一走,屋子里只剩下洪宣娇和洪天贵福。没有了旁人,洪宣娇感觉自己
愈发无颜面对自己的侄儿,只能发了疯一般的叫唤。而洪天贵福也在这私密的空
间里更放松了心情,更肆无忌惮地驰骋起来。他不停地往前推送着腰,小腹和洪
宣娇肥美的臀部不时地撞击,发出羞耻的啪啪声。

  " 啊啊!住手!住手啊……" 洪宣娇几乎快要哭出声音来。洪天贵福自上而
下地抽插,让他的肉棒捅得更深,就像一根铁杵,不停地在她的小穴里搅啊搅。

  被摩擦的嫩肉开始充血发烫,刚刚消失的快感又死灰复燃,呈不可抵挡之势,
朝她袭来。

  " 啊……" 洪宣娇咬着牙,不顾手腕脚踝被铁铐磨出了血,努力地想从自己
张开的双腿中间仰起身来,以便设法阻止侄儿的暴行。

  可是她刚抬起头,洪天贵福整个人便朝着她的身上趴了下来,张嘴便叼住了
那颗不住乱颤的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 呜……" 更强烈的酥麻感袭来,洪宣娇顿觉浑身发软,又绝望地仰天瘫在
了铁床上。

  " 闭嘴!别出声!" 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洪天贵福已不再把洪宣娇当成姑母,
在他眼中,这个光着屁股被铐在铁床上的女人,已和当初他在荣光殿里玩弄的女
人没有区别。他口含着乳头,威胁似的用牙齿紧紧地咬住道," 你要是再喊,我
就把你的奶子咬下来!" " 啊!痛!痛!住手!" 洪宣娇感觉侄儿锋利的牙齿已
经扎进她的肉里,疼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可她这样的惨叫,在洪天贵福耳中听来,也是聒噪的喧嚣。因此,他不再提
醒,继续用力地往肉里咬下去。

  " 呜……" 害怕的洪宣娇再也不敢发声了,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

  鲜血从乳头上渗了出来,流进洪天贵福的嘴里,有些咸咸的苦涩,就像泪水
的滋味一样。可这位像着了魔的幼天王,却品尝出另外一番滋味来。更多时候,
他对洪宣娇比对自己的目前赖莲英还要亲,此时他从姑母的血液里,尝到了母亲
身上特有的那种体香。他一边滋滋地吮吸着,一边依然不停前后晃动着腰肢,把
肉棒不停地送进洪宣娇的身体。

  在这种可耻的姿势下被侄儿强暴,洪宣娇更觉羞耻,连死的念头都有了。而
更令她觉得不堪的是,洪天贵福对待她竟比那些清妖对待她还要残暴,而她却在
侄儿的淫威下,连大气都不敢喘。

  " 呵……" 洪天贵福似乎对洪宣娇的表现十分满意,看着一向对自己管教严
厉的姑母此刻竟屈辱地咬着牙,承受着他的奸淫,更是欣喜若狂。当肉棒在小穴
的包裹下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洪天贵福的欲望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迫切了,反而
变得不紧不慢。他轻轻把腰一抬,让阳具从肉洞里抽了出来,整根贴在洪宣娇湿
润的阴户上摩擦起来。

  洪宣娇的恐惧和妥协让洪天贵福感到别样的兴奋,但他仍觉得这样有些不甚
过瘾,想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里,让姑母露出更羞耻的一面。

  " 唔……" 洪宣娇害怕幼天王还会再去咬她的乳头,一边难受地叫着,一边
用力地摇着头。刚刚还是饱胀得几乎快要裂开的肉洞里,一下子变得空虚,前后
一瞬间的鲜明对比,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变得空荡荡起来,又一次粘着肉棒抽离的
方向高高地抬起了屁股。

  " 姑母," 洪天贵福继续用肉棒在洪宣娇的阴户上蹭着,左手摸着她的右乳,
嘴里又含起左边乳头,模糊不清地说," 看来那两位大人说得没错,你对男人的
肉棒很是欢喜啊!呀,对了,这些天在清军大营里,是不是被很多人玩过了?"
" 唔……" 洪宣娇想不到侄儿竟会问她这么厚颜无耻的话,顿时羞耻万分,却又
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继续保持着沉默。这若是换在几个月前,别说幼天王不敢
如此问话,即便真有胆子这么问了,也少不了她一顿管教,可是现在,她不仅没
有感到愤怒,反而还支吾踌躇。早已像任人宰割的鱼肉,让她心里害怕得紧,哪
里还有发怒的资格?

  " 刚才不是叫得欢吗?这时怎么又不说话了?" 洪天贵福忽地又把牙关一紧,
咬在乳头上,厉声命令道," 回答我!" " 啊!" 洪宣娇忍不住尖叫起来,旧伤
口还在隐隐作痛,这时又添欣赏,痛觉来得比刚才更加猛烈。她颤抖着身子,屈
辱地点了点头。

  可是洪天贵福的脸一直埋在深深的乳沟里,根本看不到洪宣娇的动作,知道
她依然拒绝回答,嘴上的力道不禁又增添了几分。

  " 啊啊!是,是……" 洪宣娇捱不住疼痛,只能屈辱地大喊出来。当着侄儿
的面,承认自己不再是清白和被敌人玩弄的事实,让她简直快要放声大哭。她本
来想否认,那些或许还能保留一点尊严,可否认有什么用?身上的每一寸痕迹都
证明了她遭遇的一切。她熟知幼天王的本性,撒谎会有什么后果,无法想象,在
恐惧心的驱使下,不得不选择了承认。

  洪天贵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洪宣娇感觉那正是在对她的嘲讽,无颜面对,
急忙又扭过脸去。

  " 这就对了嘛," 洪天贵福道," 反正都是你做过的事,承认了又有何妨?

  但对我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刚才在刑房主事大人说了,只要能把你调教得
服服帖帖,今晚便给我大碗的肉吃……啊,姑母,你知道吗,我已经很久没有尝
过肉的滋味了!" 原来,幼天王会不顾一切地趴在洪宣娇身上,尽行乱伦之事,
不止出于他对姑母的肉体渴望,可是为了满足自己对美食的奢求。

  洪宣娇的脑中嗡嗡作响,想不到洪天贵福竟会为了区区一碗肉而六亲不认。

  她宁愿侄儿是觊觎自己的肉体而胡作非为,而不是为了其他。一刹那,她感
觉自己在洪天贵福的眼里已是卑贱至极,竟比不上一碗肉吃。

  洪天贵福的肉棒在阴户上蹭了一阵,腰部又往后轻轻一退,让坚硬的龟头在
洪宣娇的股间上下滑动起来。这一次,竟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后庭。

  " 啊……陛下,不可以!" 洪宣娇意识到了对方的企图,浑身一紧,害怕地
叫道。

  洪天贵福道:" 为什么不可以,大人们早已替你的屁眼开了苞,现在让我享
用一番,有何不可?" " 不!不!" 一想到自己的后庭又要遭殃,洪宣娇又被恐
怖的阴影笼罩,不停地喊着,"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我会受不
了的……" 从来没见过姑母这么羞耻卑贱模样的洪天贵福愈发有了好奇心和征服
心,比起今晚的大鱼大肉,眼前的这块肉才是他此时最渴望占有的。不管身下的
姑母怎么反抗挣扎,他把肉棒对准了洪宣娇的肛门,不停用力,硬邦邦的龟头立
时撑开了那狭窄的小穴,滑了进去。

  洪宣娇的阴道里淫水满盈,正在不停地往外溢出,洪天贵福拿肉棒在洞口蹭
了几下后,已将这些蜜汁全涂抹在了自己的阳物上。这时往里一松,沾在肉棒四
周的蜜液正好起到了润滑作用,在本就潮湿不堪的肛道里长驱直入,粗壮的龟头
插进了直肠。

  " 啊!" 洪宣娇大声惨叫,在痛苦中双腿朝天一蹬,又绷得笔直。在前所未
有的羞耻中,突遭此等袭击,让她眼前不禁一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洪天贵福松开了洪宣娇的乳房,专注于往她的肛门里抽插,紧致的肉洞带给
他的快感比刚才在前庭时更猛烈,顿时不遗余力,放纵驰骋。然而,他虽然年轻,
但自小锦衣玉食,一朝沦为阶下囚,又日夜担心受怕,吃不好,睡不着,体力竟
有些不支。为了省力,他把身子往前一倾,靠在了洪宣娇的大腿后侧上。

  " 唔!" 洪宣娇感觉身上突然一重,张开的双腿朝着身体两侧被压了下去,
让她的两条腿和身子几乎压进了同一平面里,腰部也酸痛得仿佛要被折断一般。

  洪天贵福双手紧抱着玉腿,在肉棒上快感的驱使下,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那
肌肉紧绷的小腿。带血的唇舌一路往上,留下了一道鲜红色的轨迹。

  湿滑的舌尖所过之处,都顺着轨迹在洪宣娇的小腿后侧滑过一丝酥麻奇痒,
令她忍不住想要缩紧双腿。无奈,被铐住的四肢依然丝毫不得。

  " 啊啊!陛下,不能……" 随着洪天贵福的舌尖不停往上延伸,逐渐逼近她
的脚心,洪宣娇更加慌乱起来。她勾起了脚尖,试图逃避自己最羞耻的脚心又一
次遭人凌辱。

  幼天王也注意到了洪宣娇的紧张,忍不住对她高举过头顶的双脚产生了好感。

  在这双精致的玉足上,还能看到残留的精液痕迹。从南湖的杏花楼到城西的
藩台衙门,虽然她并没有走太多的路,始终被关押在囚笼里,但脚上也沾染了一
些地上的灰,乌黑的灰尘和黏糊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浓黑色的浆液,看
起来有些肮脏。

  洪天贵福被杨明海脱了裤子,但上衣仍穿在身,他迫不及待地捧住了洪宣娇
的脚,用自己的袖子在她的足心用力地蹭了蹭。

  " 呀!" 粗糙的麻布衣袖蹭在最敏感的足底,痒得洪宣娇心儿乱跳,绷直的
脚尖又把十趾勾了起来。

  洪天贵福一边把肉棒在他姑母的肛门里进出滑动,一边竟低下头,对着刚刚
被擦拭干净的脚心舔了起来。他嘴角边口水流得稀里哗啦,道:" 姑母,你这是
怎么了?看来你不仅喜欢被男人玩弄骚穴,也很喜欢被人玩弄你的骚脚啊!" "
唔唔……" 洪宣娇几乎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肛门里的充实胀痛和脚上的酥麻
奇痒,让她快要发疯,不停地喊道," 陛下,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她表
现得越在乎,越让洪天贵福感觉自己已经捕捉到了姑母的弱点,他干脆把洪宣娇
的整只脚掌都贴到了自己的脸上,用尖锐的牙齿像啃西瓜似的不停刨了起来。在
对姑母的无尽嘲讽中道:" 你不让我碰这里,不让我碰那里,却容得那些大人们
无所欲为,究竟是何居心?" " 不……不……我,我……啊!" 洪宣娇的脑海里
已经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侄儿对她的羞辱,在混乱和癫狂中,忽然感觉身
体里好像一颗火雷炸裂,酣畅淋漓的快感瞬间遍及她的全身,在一声惨烈的尖叫
中,臀部往上一抬,身体激颤,又一场不堪入目的高潮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等到她高潮褪去,洪天贵福依旧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道:" 姑母,你这么
快就泄了么?哈,你可比我以前在荣光殿的那些女子差劲多了!" 高潮虽然渐渐
退去,可是洪宣娇的屈辱有增无减,她的后庭仍被塞得满满当当,脚上也还在被
幼天王不停蹂躏着,听着他无礼的嘲讽,恨不得从地缝里钻进去。她用带着泪花
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几乎变得让她不认得的侄儿恳求道:" 陛下,求求你,快住
手!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把我放开,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在敌
人面前,洪宣娇还是会本能地产生抵触心理,可在幼天王面前,只要对方不提出
什么过分的要求,她能够满足的都会尽量满足。

  可没想到,幼天王一手玩弄着她震晃的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的玉足,道:"
昨天江西巡抚沈葆桢大人见了我,我对他说,如果能够捡回一条命,必将好生念
书,将来求个功名!大人一言不发,想必已是默认了!到时候,我若真能中个秀
才举人什么的,我要你日日陪在侄儿身边,像今天这般供我玩乐!" " ……" 洪
宣娇突然发现,洪天贵福在刑房主事面前表露出来的痴傻状,或许不是装的。刘
明珍、杨明海二人已在他面前多次提到过处刑之事,想必这洪天贵福也不会没有
听说过。只是在他的念想中,一切还在朝着他自己给自己规划下的人生轨迹前进,
奢望着清廷能够饶他一命,然后由他去考取秀才、举人和进士。

  他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快要死了的这个事实!

  没错,一个等死的人,绝不会为了有一碗肉吃而做出这种不可理喻的事来!

  " 你说话呀!" 洪天贵福急了,腰杆猛挺,把肉棒在肛门里插得更深,仿佛
威胁似的吼道," 朕,朕已不去管荣光殿里的那些女子了,只要姑母陪着朕便可!

  行吗?" " 啊!救命!我,我不!陛下,你醒醒,我,我是你的姑母啊…
…啊!

  轻点!" 洪宣娇张口拒绝,可不等她把话说完,后庭又遭到了一阵如狂风骤
雨般的袭击,简直要把她的整个腹腔捣烂。

  " 你不答应朕,朕今天就把你下贱的屁眼玩坏了!" 洪天贵福的脸渐渐变得
狰狞起来,从自称的" 我" 也变成了" 朕" ,仿佛在眨眼之间,又变成了太平天
国的幼天王。

  " 啊啊啊!停下来!停下来!啊……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身为长辈,
自愿答应成为晚辈的玩物,可见洪宣娇此时正遭受着多大的痛苦啊!可是除了这
样,别无他法,为了能让自己平安地度过今天,她不得不羞耻地这么回答。

  " 嘿嘿嘿……" 洪天贵福笑了起来," 姑母,你以前对我这么严厉,想不到
会有今天吧?" 达成目的的他笑得是如此开心,似乎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报复当初
洪宣娇对他的管教。

  " 呜……" 洪宣娇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在自己的侄儿面前放声大哭起来。她
感觉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苍茫的灰白色,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没有
温度,也没有希望,她像是被困在了这里,怎么也走不出去。

  洪天贵福越来越癫狂,纵使他再怎么也不愿意承认,其实心里也明白自己时
日无多,在这难得的二人空间里,只有尽情发泄,才能让他忘记残酷的现实。只
是这么做,不过是把痛苦转移到洪宣娇的身上,对她造成更大的伤害。

  在侄儿暴虐的奸淫下,洪宣娇的神智开始变得恍惚,她不再刻意拒绝身体的
感受,在迷迷糊糊中,一次又一次地迎接着高潮,将她慢慢拖入可怕的深渊里。

  最后,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从藩台衙门里出来,回到杏花楼里的。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又回到了那熟悉而可怕的厢
房里了,和幼天王一样,像是丧失了理智的萧三发正趴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奸淫。

  她根本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这段光景里,敌人和叛徒们又对她做了什么。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见了幼天王,她宁愿不见,不仅对她的身心造成了
沉重的创伤,更让她彻底感到绝望。已经变成了那样的幼天王,即便被人救出,
又如何能够领导天国将士,重塑小天堂呢?他现在的样子,比起老天王晚年,更
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晃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入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南昌潮湿的空气里,仿佛
到处渗透着蚀骨的寒意。只是在杏花楼里,依然温暖如春,在路有冻死骨的城市
里,蜷缩在这里的将军们肆无忌惮地烧着火炭,驱赶冬天的冰寒。

  洪宣娇还是和以前一样,白天被杨明海、刘明珍和萧三发奸淫,晚上又被交
换到别的厢房里,在几乎不认识的敌人胯下承受着无止境的痛苦。这样的日子日
复一日,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在这个过程中,她仅剩的英气被消磨殆尽,彻底
沦为了清军的性奴。

  处决幼天王的日子到了,跟他一起被处决的,还有被俘的干王洪仁玕、恤王
洪仁政、尊王刘庆汉等人,这些曾经左右天国命运的大人物,全都没有从杨家牌
那片弹丸之地逃出来。

  早上刚过,杨明海身披战甲,闯进了杏花楼。他看到刘明珍正舒服地躺在地
上,又在驱使着洪宣娇骑到他的身上,为他的肉棒服务。

  浑浑噩噩的洪宣娇弯曲着双腿,跪在刘明珍的身体两侧,沉重地屁股压到了
自己的脚跟处,整个身体一上一下,机械而麻木地蠕动着。她这是用尽了最后的
体力,做着单调而重复的动作,让插在她肉洞的阳具最大限度地搅动起来,从而
给自己和对方带来快感。这些天,只要她醒着,身体永远处于高潮和即将高潮的
状况中,仿佛生命已经没有其他任何意义。只有麻木,才会让她不那么痛苦,甚
至还能在不间断的高潮中寻找唯一的愉悦。

  并不是她甘愿沉沦,只是除了沉沦,她已经找不到其他法子来拯救自己。

  晃动的玉体让她胸前的两只肉球也跟着上下颠簸,在被敌人们不停的蹂躏中,
她的双乳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丰满坚挺,也更加圆润诱惑,只是遍布在白皙皮肤
上的乌青,还是那么触目惊心。她嘴里有气无力地哼哼着,这是她对体内肉棒抽
动的唯一回应。

  " 哎!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快活呢?" 杨明海拍着大腿道," 快准备准备,午
时三刻很快就要到了!" 刘明珍不等自己射出精液,就把洪宣娇从身上推了下来,
一边穿起衣裳,一边道:" 急什么,我连早点都没用过呢!" 杨明海道:" 你是
不急,我可是城守营的总兵,今天日子特殊,可不能出半点差池!快,去北校场
带上你的人,与我一道去绳金塔下驻防!" 萧三发被两人的你一言,我一语说得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 二位,这是欲往何处?" 杨明海道:" 今天
是朝廷下诏处决幼逆的日子,你和幼逆多少也沾亲带故,而且头发还没剃呢,我
看你今天就不用跟着去了,留在杏花楼里守着便罢!" " 我……" 萧三发一听,
惘然若失,但还是听从了杨明海的建议。

  洪宣娇如死灰般的眸子里忽的闪烁了一下,一瞬间的表情极其复杂,有绝望,
有悲伤,有坦然。这早就是意料中的事,只是忽然听到,有些难以接受,可再细
想,幼天王一死,也算是太平天国悲壮的谢幕,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地被卷入
其中的人,已经死得太多了,现在终于可以有一个了结了。可那毕竟是自己的侄
儿和兄弟,乍闻他们的死讯,洪宣娇还是有些悲伤。

  杨明海丢过一件袄子,扔到洪宣娇的身上,命令道:" 穿上!" " 啊?" 洪
宣娇捧着那身干燥的袄子,不禁有些激动。这么多天了,她几乎每日片缕不及身,
从清晨到深夜,都是光着屁股,想不到自己竟然还能有穿上遮羞物的一日。而且,
还是敌人亲手丢给她的。

  杨明海道:" 你若是出去不想被冻死,就赶紧穿上!哈,虽然那些逆贼今日
都要被处死了,可老子却不愿你也跟着去死!我要你活着,继续被我们玩弄!"
洪宣娇闭上含泪的双眼,扭动酸痛的腰身,慢吞吞地穿起了衣裳。她可以选择不
穿,但南昌虽已入冬,却还没有到数九严寒的日子,她什么都不穿地走出去,不
仅冻不死,还会遭到路人耻笑。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萧三发可以不去观刑,
而她却偏偏要被押着一起去呢?

  是的!他们要她亲眼看着幼天王被处死,断绝了她最后的希望。只是他们可
能不知道,在那天洪宣娇见过幼天王之后,她对太平天国已经彻底没有了希望。

  刚套上袄子,杨明海就让人在她的手和脚上都戴起了镣铐,只等着刘明珍返
回北校场,把他的人都带过来,帮助他一道去法场周围设防。

  南昌的刑场在城南的老虎山下,出进贤门不到数里地便是。

  从老虎山往西望去,可以看到宝塔尖尖,仿佛近在咫尺,那里便是千年古塔
绳金塔。

  砰!何震川握紧了枪把,朝着六七十步开外的靶子开了一枪,虽然没有正中
红心,好歹却打在了靶子上,砸出一个黑洞洞的窟窿。他放下枪,听着从塔檐风
铃传来的叮叮咚咚声,有些出神。

  " 何三," 因为擒获幼逆有功,已被升为总兵的苏元春走了过来,看了一眼
不远处的靶子道," 你这几日枪法进展飞速,可以啊!" 他和他的人被大帅席宝
田委任为老虎山刑场的防务,所以刚进南昌,只过了一晚,又急匆匆地赶来此处
驻扎,一天也没到杏花楼里厮混。

  何震川低下头,默不作声,想起在石城杨家牌的那个可怕夜晚,他若是能勇
敢地开枪,和敌人厮杀,或许幼天王就能逃脱。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有些晚了。

  苏元春拍了拍他的后背,道:" 望着那座塔出神做什么?" 何震川混入精毅
营也有两个月了,跟着苏元春每天在这里练习射靶,也不知何故,今日竟对那座
古老的高塔有些莫名的亲切感,仿佛他的某个亲人正在里面等着他。

  见他不说话,苏元春又道:" 好了,别看了,我现在交给你一桩差事,去城
里嫁妆街的王家铺子替我打一壶李家渡烧酒来!" 说着,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了他
手中。

  何震川愣了愣,问道:" 苏大哥,这不马上就到午时三刻了么?" 苏元春道:
" 我知道,你以前是当长毛的,今天要处决的正是长毛幼逆,你和他有君臣之情,
到时见了难免伤心!正好,在这刑场守了月余,我已是有些腻了,想必午时三刻
一过,我这身担子,也终于能卸下了!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喝上两杯!那李家渡
的烧酒闻名江南,早就想尝尝了,你去替我打一壶来,顺便在南昌城里好好逛逛,
切记天黑之前回营,明白了么?" 何震川顿时明白,这是苏总兵对他的照拂,故
意支开他,免得目睹幼天王被凌迟的场面,急忙点头道谢。

  " 喂!你往哪里走呢?走这边,更近一点!" 苏元春见何震川仿佛失了神一
般,扛着枪往绳金塔的方向走去,急忙叫住了他,又指了指进贤门的方向。

  " 是!" 何震川急忙转身。

  苏元春道:" 怎的,你怕有人会埋伏在绳金塔之上,居高临下朝法场开枪,
营救幼逆么?哈哈,你大可放心,那里是城守营的杨总兵负责驻防之处,绝无半
个长毛能够登上塔去!不过,我可得先提醒你,见到杨总兵,你躲着点,他的一
条腿就是被你们长毛打瘸的,他恨长毛恨得入骨,不管降不降的,被他撞见,都
没好下场!" 何震川辞别了苏元春,换了个方向,朝进贤门走去。还没到城门,
便见许多荷枪实弹的湘勇和楚勇迎面走来,打头的便是杨明海的旗号。只不过,
这位马上将军的队伍中,竟拉着一辆马车!何震川想起苏元春对他的嘱咐,急忙
躲到路边。

  马车从他的面前驶过,忽然一阵风吹来,刮开了车帘,何震川忍不住朝里面
撇了一眼,但见坐在车中的女子很是面熟,只不过匆匆一瞥,还没来得及认出来
究竟是谁。

  他禁不住往前跟了两步,忽然一名湘勇撞上了他,将他推到一旁,怒骂道:
" 滚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 本帖最后由 sunyiran 于 2021-11-20 04:3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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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威望 +4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21-11-20 04:33
  • sunyiran 原创 +4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21-11-20 0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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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来顶一下,最后十天了,不知道还有多少篇幅。最后何震川看到的坐在轿子里的应该就是傅善祥了吧,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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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20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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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又给洪宣娇穿上衣服了呢?在我的理解中,女俘虏被押进敌方营地以后,就没有机会穿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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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20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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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irofficer 于 2021-11-20 14:19 发表
咋又给洪宣娇穿上衣服了呢?在我的理解中,女俘虏被押进敌方营地以后,就没有机会穿衣服了。
其实像洪宣娇这样级别的女俘,在被俘后估计是没有了重新穿上衣服的权利了,这样被凌辱调教也显得真实。一下子被脱光了衣服凌辱,事后又穿上衣服,然后被操时再脱去衣服,岂不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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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逍遥夢 金币 +8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20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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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天王居然还会有如此待遇,还可以直接对西王娘来一次痛快之旅,实在是没有想到啊。这是代表熊孩子来的一次反击吗?好吧,我理解不了,但相信一切尽在作者的掌控之中。南昌与南京相隔可是相当的远,估计文武双娇不可能就这样碰面的。前面可是把总见红,照道理那几位兄弟是有血光之灾的吧,难道会跟上劫法场的戏份?也对啊,还有个忘年之交的小朋友,是不是这条伏线就此发动了呢?马上结束了,也许后面的更新会更加动人心弦,期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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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金币 +20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1-21 0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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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文章写得非常出色,内容也写得很生动,历史长卷,波澜壮阔!看这类色文,既得到享受,又学到历史,还有很真实的代入感,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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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yiran 威望 -1 抄袭48楼,屡次抄袭,扣威望1点 ... 2021-11-24 22:01
  • sunyiran 金币 -20 抄袭48楼,屡次抄袭,扣威望1点 ... 2021-11-24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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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兰陵不谢花 于 2021-11-18 08:10 发表


这脑洞真是无言以对,用句B站的术语——这是碳基生命能想出来的剧情?
港漫编剧变态特别多,而且对太平天国也以黑化为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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