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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江湖血泪录】(一到七合辑)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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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血泪录】(一到七合辑)连载中

               
               江湖血泪录


作者:金良

               
              (一) 威名

  
  「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南宋绍兴年间,江湖盛传着这一诗
句。诗中所说的正是当时朝野最负盛名的两个人。岳鹏举(即岳飞),抗金的英
雄,南宋的常胜将军,金军闻其名而丧胆,军中流传「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
哀叹。钟承先,拜火神教教主,近百年来少有的武林奇才,外号「神剑天骄」,
江湖高手排行榜中「至尊、天骄、魔女、四家、九魔、剑神」中的「天骄」指的
就是他。

  至尊宫地处西辽边陲,数十年来高手罕至中原,武功深浅无人知晓,只因江
湖人士出于对至尊宫势力多年来的推崇,才将其声名排在首位,至于个人真正实
力,却还是应首推钟承先,故其又素有「武林第一人」之称。因他人不但长得英
俊潇洒,而且武功奇高,乃是江湖众多待字闺中少女梦中的情郎。

  这日午后,骄阳似火。衡山脚下,正急奔来一匹快马,路边茶寮众人来不及
细看,马已在店前停了下来。「店家,喂马,再来一壶上好的龙井。」一声清脆
的女声响起,声未停,一阵香风飘过,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约莫二十左右
的女子走了进来,但见女子体态婀娜,白肤胜雪,相貌极美,原本喧闹的茶店立
时静了下来。

  店中伙计应了一声,立即端上茶水。众人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美貌少女,少女
似乎见怪不怪,「啐」了一口,自顾自地呷起茶来,众人见她举止优雅,人又长
得美,竟都神为之夺。

  此时一头戴斗笠的邋遢老头闪了进来,走到一偏僻角落,静静地坐了下来,
众人并没有留意多了一人。老头偶尔抬起头,瞥见女子,双眼淫光一现,紧盯着
女子高耸的酥胸,只觉呼吸急促,下腹火起。

  他侧了侧身,正准备有所动作,这时候,又走进来一个青年,那男的大概二
十来岁,英气勃勃,相貌甚是英俊。他看到美貌少女,立即欢呼起来:「霜妹,
终于见到你了。」女子见到青年,也不胜欢喜,两人坐到一起,立即畅叙别后之
情。

  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沈雪霜,系衡山派弟子,年轻男子名叫独孤超,是江湖
四大世家独孤家的独子。这次沈雪霜功成下山,事前通知独孤超,独孤超不顾路
途遥远,亲自来接,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多年未见,竟有着太多的话要说,浑忘
了身边的危机。

  两人正谈得起劲,忽听一阵马嘶声在店前停下。
 
  这时一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
瞅见沈雪霜,他只觉眼前一亮,精神一振,立即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双
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沈雪霜曼妙窈窕的身材。

  正当众人正陶醉在沈雪霜的美色中,此时,偏僻角落的老头站了起来,飘到
独孤超和沈雪霜两人跟前,色迷迷地盯着沈雪霜高耸的酥胸,全不把两人放在眼
里,呵呵淫笑起来:「没想到衡山脚下竟有如此美色,看来老夫又有艳福了。」

  独孤超一听老头说得淫秽,霍地站起,对着老头怒目而视:「兀那老头,休
得无礼,独孤家岂容你在此放肆!」

  老头双眼一抬,一脸不屑:「独孤家?什么江湖四大世家,在我眼里,全是
放屁!你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来着,我丁残几时怕过什么人。」

  独孤超和沈雪霜一听老头竟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淫辱过无数侠女的淫魔
丁残,不由倒吸一口气,坐在旁边的青年也腾地站了起来。

  店中其他人见势不妙,立即作鸟兽散。

  「霜妹快走,这里有我,你赶快回山搬取救兵!」独孤超自知不是丁残的对
手,急催沈雪霜逃命。

  丁残仰天哈哈大笑:「在我手下从不曾溜过一个美女,今天你们只要能走出
这门,我丁残就算是白活了。」

  独孤超和沈雪霜情知难以善了,迅即拔剑在手,向丁残刺去。两人都知今天
情势凶险,俱都招招拼命。沈雪霜是衡山掌门慈云师太的得意高足,近年来已得
师门真传,几可挤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而独孤超出身名门,也深得父亲独孤无
病真传。两人拼起命来,竟有如万霆之势,立即将丁残裹在剑影之中。

  丁残身影闪动,运掌成风,在剑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他运指一弹,独孤
超和沈雪霜只觉双手一麻,双剑竟都脱手掉落地下。还没反应过来,丁残已连点
两人周身大穴,两人立时动弹不得。

  丁残站在沈雪霜跟前,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淫笑着:「真美,好久都没有
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独孤超在旁边看到心爱的女人被
人亵玩,双眼如欲喷火,丁残却瞅也不瞅他一眼,夹起沈雪霜,扬长而去。

  此时,留在店中的青年飞身而起,解开独孤超被制穴道,迅即顺着丁残离去
的身影,紧随而去。

  丁残身影如风,青年奋力急赶,却是相距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个黑点,
转过一个岔口,已不见两人踪影。青年摇头叹息,想到沈雪霜这样一个美貌女子
落到丁残手中,定难保全贞节,心中痛惜不已。他兀自在官道上自怨自艾,这时
前面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在他跟前停了下来。

  他抬头细看,却是一个美貌少女,约莫十七八岁,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
腻,长相甜美。

  少女瞅了瞅摇头叹息的青年:「喂,这位小哥,可曾见过一个二十来岁,骑
着绿耳骏马,手提碧玉箫,高高大大,英俊潇洒的男子从这里经过?」

  青年苦笑道:「姑娘,你问的人无名无姓又长相普通,这样的人随处可见,
我又怎么知道你所指何人?」

  美貌少女「啐」了一口道:「我的承先哥哥岂是普通人物!他可是鼎鼎大名
的『神剑天骄』,看你的模样,难道不是江湖中人?」

  青年一听到「神剑天骄」,立时精神大振:「姑娘,你说的『神剑天骄』,
是不是那位号称『神剑天骄,剑不出鞘,剑若出鞘,群魔顿消』的钟承先,钟教
主?」

  美貌少女一听,忙不迭回答:「是呀是呀,你是不是见到他了,快点告诉我
他在那里,我找得他好苦。」

  青年摇了摇头说:「姑娘,我确实没见到他,但我正有一事想求他帮忙。」

  美貌少女见他一脸焦急,顿起好奇心理:「是什么事需要劳动钟哥哥大驾,
你告诉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于是,青年便把不久前在茶寮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少女一听,柳眉倒竖,怒
道:「丁残淫贼,如此无法无天,有本姑娘在此,定将其千刀万剐!」

  她问明两人去向,立即策马狂奔,急追而去。青年也在后紧赶。青年的轻功
甚是了得,竟可不疾不慢紧随在侧。两人边走边聊,此时,青年才知道少女名叫
月如霜,是钟承先的侍女。而青年却是雪山派的后起之秀张豪。

     
      ***    ***    ***    ***
           

  暮色渐渐降临。山中一间破庙里,沈雪霜缩在墙角边,娇躯轻抖,如待宰羔
羊,早已没有往日的英气。丁残酒足饭饱,瞪着色迷迷的双眼,瞄着沈雪霜的丰
乳翘臀,腹下已是高高顶起大帐篷。沈雪霜一身劲装甚紧,勾勒出她玲珑凸翘的
诱人胴体,丁残只觉口干舌躁,越看越是按捺不住,猛地向沈雪霜扑了过去,紧
紧地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剥她衣裤。沈雪霜惊呼一声,双足猛蹬,拼命反抗,
换来的却是丁残更粗暴的撕扯。

  弱小女子毕竟不是粗暴色魔的对手,更何况功力被制,此时的沈雪霜气力不
过稍胜一般村妇,更遑论是丁残的对手了。不稍片刻,「哧哧」几声,沈雪霜已
被剥得赤条条,顿时,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迷人胴体呈现出来,沈雪霜一
对高耸的乳峰不断上下颤动,诱人之极。昏暗的庙堂中,立时春光无限。

  丁残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他玩过的美女数不胜数,没想到今天竟碰到
沈雪霜这样的美女,那可是千里挑一,幸运之极。他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
沈雪霜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一双粗手狂热地抚上那高耸的玉峰,拼命地搓揉起
来。

  同时,淫热的厚唇顺着沈雪霜的下巴一路下滑,不断轻舔亲吻,久久地停留
在那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沈雪霜是未经人道的美貌少女,平时惜身如玉,何
曾被男子碰过,今天落入丁残这采花淫魔之手,那堪挑逗,不一会,股间已是湿
润一片,瑶鼻也不断喷着热气,不时娇哼几声。

  丁残审时度势,见沈雪霜已经情动,反抗转弱,便跪了起来,跨蹲在沈雪霜
腹间,脱下衣裤,掏出了那粗长、坚硬的阳具,双手把沈雪霜的一对丰乳向中间
推压,然后把发烫的肉棒插了进去,在乳缝间慢慢抽动起来。沈雪霜只觉一根火
热的铁棒在双乳间来回抽动,睁开美眸,却见丁残正如痴如醉地乳交着。她瞥了
那肉棒一眼,见它飞扬跋扈,吓了一跳,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俏脸立时晕红如血。

  丁残见到沈雪霜错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对她说:「美人儿,我的话
儿够大吧?想必你还没有尝过它的滋味吧,等下我会怜香惜玉,保管让你欲仙欲
死。」

  「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沈雪霜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
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央求起来竟是那么的无力。

  丁残「嘿嘿」淫笑,不以为忤,他看到沈雪霜粉面红晕,娇羞无限,心中暗
笑:「到口的肉我岂会吐出,等会与你欢好,你求我还求不来呢。」

  他翻转身来,不顾沈雪霜的反抗,将头埋到她的玉股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
刷过阴唇,沈雪霜只觉一阵快感掠过,不由得连连呻吟。

  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
又像鹅毛轻搔,让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
巧的舌头。此时的沈雪霜情欲已被挑起,欲火焚身,她娇哼急喘着,股间已经淫
水潺潺,狠不得立时就被丁残上了。

  丁残瞅着沈雪霜的媚态,火热的阳具涨得更硬更烫了。他扛起沈雪霜的一双
玉腿,夹在腰间,将粗硬的肉棒抵在湿滑的肉缝间,不断地磨蹭。沈雪霜只觉一
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搐动着,肉棒每在肉缝中磨蹭一次,沈雪
霜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已毫无半点反抗意识,剩下的只有对
肉欲的渴求,这时的她竟巴不得丁残立时将阳具直捅进来。

  丁残见沈雪霜已被挑逗得情难自已,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兼之自己在沈雪
霜迷人的胴体面前也强忍了很久,已是不能再忍了,于是扶了扶自己硬得发痛的
黑亮肉棒,对准肉缝,慢慢地挤了进去。

  丁残只觉沈雪霜阴道奇窄,穴中嫩肉紧紧箍住肉棒,舒爽得哼了一声,他深
吸一口气,正准备披荆斩棘,破门而入,此时,但听一阵马蹄声急响,竟有人正
往破庙飞驰而来。他见势不妙,急忙抽棒而出,迅即披衣而起,刚穿戴完毕,一
美貌少女和一粗壮青年已飞跃而进,来人正是月如霜和张豪。

  月如霜瞅见躲在墙角一丝不挂的沈雪霜正瑟缩着穿衣,粉面带煞,对着丁残
厉声喝叱:「淫贼,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丁残见又
是一美貌少女,不以为意:「我还道是什么厉害脚色,原来又是一道送上门来的
美餐。嘿嘿,看来我丁残真是艳福不浅。」

  月如霜见丁残说得淫秽,俏脸带霜,立即抽刀而上:「休得无礼,本姑娘就
让你见识见识厉害。」银剪刀飞舞开来,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残命门。

  张豪站在一边掠场,见月如霜与丁残斗得正酣,丝毫不处下风,心中大是佩
服:「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不愧神教双娇之名。」他趁两人激斗
之机,从月如霜所骑骏马上取出一套女装,披在沈雪霜身上,并顺手解开她被封
的穴道,眼光所及,酥胸玉股,丰乳翘臀,妙处毕露,芳草萋萋,触手处但觉圆
润滑腻,柔若无骨,心中怦怦直跳,俊脸不由得红了。

  沈雪霜美眸回转,满是感激,她躲到一边,不稍片刻便穿戴齐整,张豪就近
细看,但见沈雪霜梨花带雨,袅袅婷婷,竟有无限风情,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天
生尤物,不由得有些痴了。

  两人站在旁边,看着月如霜和丁残激斗,但见丁残运掌如风,呼叱连连,却
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而月如霜在丁残惊涛骇浪的攻势下,丝毫不露败象,她一
把银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间隙瞅到丁残破绽,还时不时抢攻几招。沈雪霜盯着丁
残,俏脸红晕,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欲喷火,显然心中对此人
极是痛恨。

  丁残和月如霜斗得片刻,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他很觉意外,陡然一纵,跳
出场外,问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

  月如霜收起银剪刀,扬了一扬:「丁残淫贼,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银剪刀
下从不杀无名小辈。」

  丁残一骇:「你可是神教钟教主麾下' 神教双娇' 的月如霜月姑娘?」

  月如霜没想到丁残竟识其名,俏脸一扬,马尾一甩,应声道:「不错,正是
你家姑奶奶。」声音清脆,语夹得意,煞是动人。

  丁残老脸倏时煞白,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显是心情极为紧张,他心
中寻思:「素闻钟承先与神教双娇平时秤不离砣,砣不离秤,今天一娇在此,想
必钟承先定在附近,还是逃命要紧。」

  他双拳一抱,虚晃一招,从破庙侧窗跃了出去,远远地传来他的声音:「既
是神教月姑娘在此,我就卖钟教主一个面子。见到钟教主,代丁残向他问好。」

  声音传来,人却去得远了。

  张豪和沈雪霜见丁残逃去,不胜欢喜,两人围着月如霜,满是钦佩。沈雪霜
牵着她的纤手,不住向她道谢。月如霜却没有半点喜悦,拍了拍胸口,喃喃说:
「好险,好险。」张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强,丁残已被你打跑,何险之
有?」

  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实丁残武功甚高,再斗下去,即使我们
三人联手,也难在他手下讨到好处。

  他既然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今天之所以逃走,并不是我武
功强他,而是他慑于我家钟哥哥之名。你没听他临走时说的话吗,他还以为我家
教主就在附近呢。」

  张豪和沈雪霜不禁咋舌。沈雪霜听到钟承先之名,心中一动,想起刚才的凶
险,若不是月如霜及时来救,只怕自己宝贵的少女贞操就要毁在淫魔丁残棒下。

  她跪了下来,啜泣道:「雪霜再次感谢月姑娘救命之恩。」

  月如霜慌忙道:「沈姐姐言重了。这次打跑丁残纯属侥幸。想那丁残纵横江
湖数十载,为祸甚烈,是该想个办法及早将其除去。」她说归说,手脚却麻利地
扶起沈雪霜,并亲热地与她言语起来。

  张豪站在旁边,听她这么说,及时插嘴道:「月姑娘,我有个想法,不知该
说不该说?」

  月如霜见他说得庄重,问道:「什么事?」

  张豪道:「放眼当今武林,能对付得了丁残的,不过寥寥几人。要是钟教主
肯出手,定可将丁残这淫贼诛杀。」沈雪霜受辱,对丁残恨之入骨,听张豪这么
说,也在旁边撺掇起来。

  月如霜听他们说得在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承先哥
哥虽然武功天下无敌,但他为人仁心宅厚,杀人的事,他是决不会做的。」她想
了一想,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雀跃起来:「有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就住在
离这不远的地方呀!」

  张豪和沈雪霜听到月如霜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来,都莫名其妙:「月姑娘,
你说的是谁呀?」

  月如霜高兴地说:「你们听过剑神这个人吧?」

  沈雪霜点了点头:「他是独孤家的高手,独孤超的叔父,我知道。」

  张豪也道:「高手排行榜中的剑神独孤无情,听说他一把麒麟剑历来罕有对
手,但他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同是独孤家的人,平常也见不到他。」

  月如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镀金钢牌,说:「此物是我神教的圣物圣
火令,独孤无情平素与我家教主交好,只要持这块圣火令,但有所命,就是赴汤
蹈火,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豪兴奋道:「既然此物能请动剑神,我们这就前往。定要请他出山诛杀淫
魔丁残,为江湖除害。」

  月如霜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去了,还要找教主,教主这次不辞而别,连
声招呼都不打,我定要问他个明白。」

  「事不宜迟,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前往。」张豪见沈雪霜神情郁郁,月如霜
又急要找钟承先,便自告奋勇。他问过独孤无情的居处,从月如霜手中接过圣火
令,趁着夜色,运起轻功,急奔而去。

  此时庙中只剩下双姝,月如霜见沈雪霜自被救后一直落落寡欢,便安慰起她
来。两人牵着骏马,趁着月色,边走边聊。

  马蹄得得,谈起平素所见所闻和各种趣事,两人不时「格格」娇笑,惊起一
群夜鸟,让漆黑的山野也顿时平添无限生机。月如霜比沈雪霜年轻两岁,便呼起
姐姐来。

  她讲起与钟承先纵横江湖的故事,语带崇拜,兴奋雀跃,小女子活泼本性暴
露无遗,沈雪霜也不由得受了感染,竟听得痴了。但觉芳心可可,能与此等英雄
豪杰快意江湖,竟是平生一大乐事,方能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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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误交

  
  却说张豪趁着夜色急赶,他只想早点找到剑神独孤无情。在他想来,越慢诛
杀淫魔丁残,就会有越来越多的女子惨遭淫辱。沈雪霜就是前车之鉴。一想起沈
雪霜,他的心中就不禁一热,也许是一见钟情吧,从第一眼看到她,他的一颗心
就不由得缠绕在她身上。

  刚才的惊鸿一瞥,透过沈雪霜被撕得破破烂烂的亵衣,他第一次见到女子裸
露的肉体,那是多么惊心动魄啊,那雪白的肌肤,丰耸的玉峰,挺翘的香臀,还
有那萋萋芳草丛中的一条肉缝,淫水泛亮,竟是那么的诱惑,那么的令人消魂。

  他只觉浑身发热,越想越是火起,尽管山风飕飕,却一点也驱散不走他身上
的火热。他的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走了大半夜,他也觉得有些累了,透过月色,远远的,他看见半山腰有间茅
草房,那是这里的乡民为了打猎歇脚,随便搭的,并没有人居住,他想赶到那,
找个地方眯上一觉,明天再赶去黑龙潭找剑神。

  还没接近草房,突然,一声既痛苦又快乐的娇吟高亢地传了过来,在这寂寥
的夜空里特别清晰。张豪吓了一跳:难道这个时候还有山野村夫村妇在此野合?

  但这里已远离村庄,难道……他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蓦地,心中一激灵:莫
非是丁残?他决定看个究竟。

  张豪掩手掩脚潜行,越接近草房,里面的呻吟声越大,有男人的喘息声,女
人的娇哼声,肉体的碰撞声,淫声浪语声声入耳,搅得张豪档部霎时硬挺,甚是
不舒服。他偷偷从地下的垂草扒开一条缝,透过昏暗的月光往里看,不错,正是
丁残!

  他正以背后位骑在一个女子身上,卖力地耸动着。那女子面对着张豪,长相
娇美,白肤胜雪,胸前一对丰乳晃荡着,竟是说不出的勾人魂魄。

  张豪定睛细看,吓了一跳,这女子竟是沈雪霜的师姐,「衡山三娇」大师姐
庄梦蝶。

  庄梦蝶并不是易与之辈,乃湘北大侠陈慕天之妻。她自己武功不弱,更在沈
雪霜之上,在江湖上与两大世家邵家大媳妇凤清清、曲家少奶奶白圣依、张豪师
姐程立雪驰名,素有「南蝶北凤」、「东依西雪」之称,这都是武林中人闲来无
事,品评江湖美少妇弄出来的名堂,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一品评,竟招来无数狂
蜂乱蝶,誓要一亲芳泽。

  好在这四美本身都是高手,夫君也赫赫有名,才使一众淫贼有所顾忌,只能
望美兴叹。没想到庄梦蝶今天竟落入魔爪,在这荒山野岭被丁残奸得媚态毕露,
淫叫连连。

  原来今天独孤超见沈雪霜被丁残所俘,自知不是对手,急回衡山派搬救兵,
庄梦蝶这两天正巧回来探师,便跟着慈云师太率领一众师弟师妹,兵分二路前来
找寻沈雪霜。没想到半路碰上丁残,而丁残因慑于钟承先之名,不敢对月如霜无
礼,弃美而逃,他那被沈雪霜勾起的高涨情欲正无处发泄,撞见庄梦蝶,见她美
貌不逊沈雪霜,身材更是惹火,二话不说,便顺手掳来。

  走到这半山腰,瞅见茅屋,又见此地偏僻,远离人烟,想必钟承先决难走至
此处,便把庄梦蝶按在地上就地解决。初时庄梦蝶尚拼命反抗,怎奈穴道受制,
渐渐无力,丁残又是此道老手,不稍片刻便被剥得赤条条,那夹紧的玉腿被丁残
一扯,阴门乍露,被粗壮阳具瞅准一插,知道反抗无门,便徒留哀泣的份。

  丁残今晚情欲特别高涨,他尝不到沈雪霜的鲜,便把满腔热情全倾泻到庄梦
蝶身上。当张豪见到庄梦蝶高声淫叫时,其实丁残已在她身上连射了五次。

  此时,张豪见丁残双眼紧闭,甚是舒爽,把注意力全放在庄梦蝶美妙的胴体
上,阳具也陶醉在那迷人的桃源洞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淫水,浑不知旁边有他
的存在,心中不由寻思:「若是我此时奋起一击,他正欲仙欲死,绝难反抗。只
要时机拿捏得当,定可制他于死地。」

  山风阵阵,不时吹来一股寒意,张豪只觉冷汗飕飕,他自知武功与丁残差了
一大截,便继续潜行,掩到丁残背后,透过草缝,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紧丁残,一
颗心怦怦直跳,竟是紧张到了极点。

  丁残浑不知危机接近,他现在全身的注意力正一心一意埋在庄梦蝶身上。黑
亮粗壮的阳具正没入庄梦蝶迷人的肉洞中,轻磨慢插,粗手伸在庄梦蝶胸下,抓
揉着那两团乳肉,时轻时重,把她搞得呻吟连连。庄梦蝶樱唇高仰,螓首轻摇,
樱桃小嘴发出时有时无的娇哼,显是十分受用。当被丁残第六次抽插的时候,她
已忘了自己所受的屈辱,正全身心投入到这令她如痴如醉的极度销魂中。

  站在丁残身后的张豪,只见丁残每次抽插,都翻出庄梦蝶洞中的嫩肉,带出
一片淫液,那「扑哧扑哧」的抽插声,肉棒撞击臀肉的碰擦声,竟把张豪刚熄灭
的欲火再次带起,下腹不停勃动,那根肉棒竟高高翘了起来。他狠不得自己此时
就是丁残,在庄梦蝶玲珑凸翘的胴体上狠干着。

  「庄女侠,我操的你爽不爽啊?」丁残摸着庄梦蝶的翘臀,淫笑着。正被丁
残插得欲仙欲死的庄梦蝶扭过俏脸,满脸娇羞,既感屈辱,又是受用,竟不敢看
丁残。丁残见她不答,将大阳具在她蜜穴内狠狠捣动几下,惹得庄梦蝶更是高声
浪吟。

  丁残将庄梦蝶反转抱起,搂到身前,粗手紧抓雪乳不放,同时伸出淫舌,吻
上那樱桃小嘴,并乘势而入,狠狠的吮吸着庄梦蝶的丁香小舌,不断在她口里刁
钻地搅动。下部也不紧不慢地轻撞着。庄梦蝶先是左右避让,但不一会便忘情地
回应起来,她紧闭美眸,黛眉微蹙,瑶鼻轻哼,痴痴迷迷,竟是陶醉万分。

  张豪看着庄梦蝶的媚态,眼前尽是她的风情万种,情难自已,迷迷糊糊间,
忍不住掏出胯间宝贝,拼命搓揉起来,浑忘了自己身前就是劲敌淫魔丁残。

  丁残正在庄梦蝶紧窄的阴穴中卖力地耕耘,忽听背后传来呼呼的急喘声,蘧
然一惊,慌忙将肉棒从迷人小穴中拔出,迅即飞身而起,转到房外,却见一粗壮
青年拼命手淫着,赫然正是日间的青年。他「呵呵」一笑:「既是同道同人,何
不进来共赏美景。」张豪被撞破丑事,又慑于丁残淫威,期期艾艾,竟是难以自
处。

  他本是一甚为机灵的人,见由于一时冲动,丧失制丁残于死地的大好时机,
脑袋急转:我若此时与他拼命,绝难讨到好处,不如且顺着他,趁他不备时,再
将其击毙。他却不知,其实丁残乃是老江湖,他见张豪双眼闪烁,已知其意,但
他艺高胆大,全不把张豪放在眼里。

  张豪一脸尴尬,走也不是,进也不是,被丁残双手一带,便不由自主跟着他
走进茅房来。庄梦蝶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丰臀微翘,胴体莹如白雪,一身羊脂般
细白皮肉,和那隐隐鸿沟,全部暴露无遗!她见突然多出一粗壮青年,立时俏脸
晕红,不胜娇羞,赶忙把螓首埋入皓臂中,不敢抬头再看。

  丁残见庄梦蝶扭捏娇态,心中突起一奇怪念头:「这青年虽是正道中人,但
魔根深植,只要稍加调教,必能光大我魔门,我何不……」他打定主意,对着张
豪呵呵笑道:「小兄弟,美色在前,何不一起享用?」

  张豪扭过俊脸,一脸不屑,显是对丁残极为鄙视。

  丁残不以为忤:「既然小兄弟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瞅着庄梦蝶
一身细白嫩肉,又是火起,档部那根肉根可更加粗大了,他懒得再理会张豪,立
时又埋首在庄梦蝶的美乳丰臀间。

  庄梦蝶见多了一人在旁,粉拳轻捶,推推拒拒,就是不让丁残近身。丁残火
起,侧卧在旁,扛起她一只玉腿,肉棒对准肉缝,从旁门便捅了进去。

  被丁残强行进入,庄梦蝶「啊」的一声娇嗲,美颦轻蹙,既是痛苦,又是满
足,那火热的肉棒在她蜜穴里进进出出,烫得她舒爽万分。但一想起多了一个陌
生人在旁边观看,既感屈辱,又是无奈,心中五味杂陈,竟是叫也不是,哭也不
是。唯有紧闭樱唇,不让呻吟从口中发出,保持着淑女形象,以免被张豪瞧见她
淫荡的媚态,但喉间不时轻哼,却道出她无尽的渴求。

  张豪站在旁边,把头扭到一边,并不想观看这淫靡的肉戏,但丁残好象故意
与他作对,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使出看家本领,只插得庄梦蝶媚眼如丝,娇吟
连连。

  她起初还想强忍着不发出呻吟,但丁残那粗大的男性象征不断在她蜜穴里搅
动,上顶下压,左冲右突,更要命的是他那双粗手,仿佛有着无限魔力,从背后
抓揉着她的丰乳,揉得她焚身似火,揉得她阴道深处淫水不断咕咕涌出,随着丁
残的抽插,飞溅四周,诱惑无限。

  她觉得只有高声叫出来,才会更舒服,才能释放她被压抑的热情。庄梦蝶再
也忍不住,高声浪吟着,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娇嗲,一声比一声销魂。

  淫声浪语入耳,张豪再也忍不住,脱下衣裤,掏出硕大的阳具,拼命套动起
来。丁残见张豪双眼赤红,知其已经入彀,心中冷笑:「什么正道人物,全是他
妈的臭狗屁!个个都是伪君子,在赤身裸体的性感女人面前,还不是象闻到膻味
的苍蝇,原形毕露。」

  他拔出肉棒,翻过庄梦蝶迷人的胴体,成为女上男下。

  然后招呼着张豪过来,起初张豪还踯踯躅躅,但当他瞧见庄梦蝶那浑圆高翘
的香臀正对着他,其间一痕透酥,芳草萋萋,淫渍斑斑,只觉热血上涌,色胆顿
壮,走上前扶住硬得发痛的阳具,凑上蜜穴,揉了一揉,对准桃源洞,便准备刺
进去。

  庄梦蝶张口似要哀求,被躺在下面的丁残伸出长舌,塞入樱口,徒剩呜呜之
声。她扭腰摆臀,竭力躲让,被张豪双手扣住翘臀,立时动弹不得,张豪见她不
再反抗,肉棒一冲而入,插了个密密实实。

  张豪初次性交,只觉庄梦蝶穴中嫩肉层层叠叠,夹得肉棒甚是舒爽。他有样
学样,学着先前丁残的抽插,将肉棒在阴穴里进进出出。

  庄梦蝶尽管结婚多年,阴道仍然紧窄如处女。嫩肉紧包着肉棒,强力的挤压
吸吮,把张豪吸得神魂颠倒,轻颤连连,只觉人生乐事,无非在此。

  比起丁残,张豪的技巧还不够老到,但他年青英俊,阳具更加粗壮有力,给
庄梦蝶的是心理上更大的满足感。那硕大的肉棒插在肉穴里,涨得满满实实,即
使没有耸动,也能让庄梦蝶感受到极大的充实感。

  她只感到那根火烫的肉棒紧紧抵在洞中最深处,烫得她洞里不由得涌现出一
种难言的酥痒感觉,如万千虫蚁轻咬细吸,庄梦蝶忍不住轻摆腰臀,用桃源内的
嫩肉去磨那根肉棒,借以消除骚痒感。

  躺在下面的丁残见张豪未解其意,立即出言点破:「傻小子,庄女侠洞里骚
痒,你还不快点发威。」他说归说,粗嘴却没闲着,叼住庄梦蝶那对在眼前晃荡
的雪乳,「啧啧」地吸吮起来。张豪被他一言提醒,腰部发力,肉棒深入到庄梦
蝶蜜穴的最深处,招招见肉,直插得庄梦蝶哀哀呻吟,「啊啊」叫个不停。

  张豪瞧见庄梦蝶发情媚态,更是冲动,只觉肉棒在桃花洞中不断跃动,涨得
更粗更长了。他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发了狂地蹂躏着美丽的女侠。如铁的肉棒
紧贴着丰耸的玉臀,狠插流着蜜的桃花源。此时的庄梦蝶高仰螓首,红唇微启,
发出了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哦……」在她呻吟的鼓励下,张豪疯狂地抽
插,完全沉醉在这迷人的雪白肉体中。

  整整一夜,张豪和丁残疯狂地蹂躏着庄梦蝶,在美丽女侠雪白诱人的胴体上
发泄着他们过剩的精力。

  庄梦蝶被射得通体酥麻,既感舒服,又是羞愧,到最后,连哀泣的气力都没
有,只有大张玉腿,露出迷人的肉洞,任由他们两人予取予夺。

  当清晨的太阳升起,照进这间茅草房时,庄梦蝶犹大字张开,瘫在地上,一
对坚挺的乳峰上,鲜红的乳头仍旧兴奋地翘着,因被频繁抽插而无法合拢的红肿
阴道口还在不住地往外流滴着男人的精液,下体到处污迹斑斑,竟是无比淫靡。

  张豪一夜在庄梦蝶身上连射了七次,到后来头脑昏昏沉沉,便肉贴肉,股叠
股,枕在她绵软的胴体上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突被一阵轻啜声扰醒,睁开双
眼,正见庄梦蝶躲在一角穿衣,边穿边哭,香肩耸动,显是十分伤心。

  张豪头脑立时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的荒唐事,又是懊恼,又是伤心,没想
到自己糊里糊涂竟做出此等不齿事来。他瞥见丁残正眯在一边打呼噜,不由得怒
向胆边生,自己一个正派人士,竟着了淫魔的道,此事传到江湖,以后自己如何
抬起头来?

  他蹑手蹑脚,走近丁残,运功在掌,照着他的天灵盖便击了下去。没想突然
一阵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丁残已飘至一边,瞪着嘲笑的双眼,仿佛耍猴一样
望着他。原来当庄梦蝶抽泣的时候,他便醒了。若是连这点警醒都没有,又如何
在江湖闯荡?

  张豪呼喝声声,运起雪山掌法,连连向丁残狂攻,看似雄浑的掌风到了丁残
面前却如石沉大海,他站在原地,轻描淡写,一一化解了张豪的攻势,他边挡来
掌边劝道:「张兄弟,你我昨晚何等风流快活,怎么转眼就不认人?何必一早就
拼个你死我活,若你看上这个女人,我让你便是。呵呵……」

  庄梦蝶躲在一角,眼边泪痕点点,脸上红晕还没有完全消退,破破烂烂的亵
衣亵裤遮不住股间春光,高耸的酥胸仍露出大半截白嫩,她不知这两个淫贼为什
么突然打了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

  「谁跟你称兄道弟了!谁又跟你争风吃醋!你害我今后难以在江湖立足,我
今天定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张豪一边说,一边狂攻不已。

  丁残「呵呵」笑:「张兄弟,你哪里是我对手。我若要杀你,那是不费吹灰
之力。」仿佛为了证明他的实力,丁残抢前一步,便向张豪胸前抓来,这一抓速
度奇快,角度奇准,张豪躲闪不及,被抓住膻口穴,立时全身酸软,瘫在地下,
动弹不得。

  丁残提起张豪,捏了捏他的筋骨,口中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小子竟是一
块学武的好材料。可惜哦……可惜。」这声可惜,却是为张豪未遇明师而发。

  张豪破口大骂,自从昨晚淫辱庄梦蝶,做出这种武林人士人人不齿的事情出
来后,他便自怨自艾,只求速死。丁残见张豪骂得难听,不由火起,制住他的武
功,拖着他,步出茅房,边走边扇他耳光,独自撇下庄梦蝶。

  一路上,两人互骂个不停,骂得性起,张豪把操丁残祖宗十八代的话也嚷了
出来。丁残见张豪骨格清奇,一心想收他做徒弟,初时被他骂得七窍生烟,后来
见他越骂越起劲,越骂越肆无忌惮,竟觉得十分合胃口,也便不再打他,任他唤
得声嘶力竭。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丁残不时劝说张豪拜他为师,但他却一点不为所动,到
后来更是懒得理丁残。他甚为机灵,在推推搡搡中逐渐把丁残引向黑龙潭。

  这日午后,两人行至一峡谷溪边,但见峡谷两侧,峭壁悬崖,甚是险峻。忽
又起争吵,丁残被骂得性起,一拳便冲张豪胸前打来,张豪侧身一让,「咚」的
一声,从胸前掉出一块东西。

  丁残拾起一看,见是拜火神教钢牌圣火令,脸色立时阴晴不定。他瞅着张豪
问:「小子,你是不是神教中人?」张豪知他怕钟承先,随口胡诌:「正是,你
爷爷乃是神教钟教主座前弟子。」

  丁残观颜察色,已知其假,哈哈大笑:「神教也有你这样的弟子?那可是倒
了祖宗十八代的霉。」

  张豪装假装到底:「我神教在钟教主统领下蒸蒸日上,何等威风,你今天羞
辱于我,他日钟教主知晓,定给你好看。」

  丁残见他死撑,哈哈笑了起来:「就是钟承先在此,我也不怕他。」

  话音刚落,忽听一爽朗声音响起:「是何人在此说我钟某?」声音未停,从
旁边岔口树林里慢慢踱出两人。其中开口之人约摸二十三四岁,丰神俊朗,玉树
临风,手提碧玉箫,极是潇洒儒雅。旁边一人年近四十,背负一把麒麟剑,身材
魁梧,眼光如电,满脸沧桑。两人这一站,不怒而威,竟把丁残完全给镇住了。

  原来这两人正是武林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神剑天骄」钟承先和「剑神」独
孤无情!

  丁残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这两个最棘手的人物。他生平最怕钟承先,没想到
越怕竟越是碰到。在钟承先慑人的神威下,他口中呐呐,竟是说不出话来。张豪
一见之下顿时心折。

  钟承先见他脸色煞白,微微一笑:「丁残,你八个兄弟现已都改邪归正,入
我神教,受我教规约束,你还是悬崖勒马,及早回头是岸。」

  九魔为祸江湖多年,这两年钟承先下了一翻功夫,逐个收服。唯有丁残平素
最是独来独往,飘忽不定,极是难找。

  丁残自知武功与钟承先相差太远,今天在他手下,绝难善了。他原来畏畏缩
缩,见钟承先这么说,壮了壮胆,抬起头来:「我丁残平素自由自在惯了,要我
受神教教规约束,不能快意平生,便是死了,我也绝不入神教!」竟是说得十分
坚决。

  钟承先皱了皱眉,转对独孤无情道:「独孤兄,你看此事如何善了?」独孤
无情尚未开口,张豪已抢着说:「丁残淫魔,既不归服,应废其武功,免得再为
祸江湖。」钟承先双眼如电,俊目射向张豪,点了点头:「我平素不喜杀人,这
位兄台所言甚是。」

  丁残一听,老脸煞白,他恶狠狠地瞪了张豪一眼,按他脾性,早就想揍这小
子一顿,可在钟承先跟前,他却不敢有半点造次。独孤无情见丁残退缩,似有逃
走之意,转对钟承先说:「贤弟且慢动手,让我会一会他。」

  丁残见独孤无情跃跃,心中升起一股希望,他知这两人都是一言九鼎之人,
既然「剑神」要动手,钟承先便决不会插手,不是钟承先对手,对付独孤无情,
他却还是有信心的,要不高手排行榜便不会把他的名字排在剑神之前。

  钟承先见独孤无情要独会丁残,不宜拂他的意,对他一笑,语有所指:「既
然独孤兄想下场,我就不便多说。但兄可知丁残平常所用厉害兵器为何物?」

  独孤无情不意钟承先有此一问,摇了摇头。张豪在旁边也觉得奇怪,平时见
丁残出手,都是赤手空拳,难道他还暗藏厉害后着不成?他望着钟承先,满脸疑
问。

  钟承先不等他俩发问,便自顾自说了起来:「既是武林人士,便都有防身武
器。譬如独孤兄,人人都知兄剑术奇精,所使自是宝剑。但有些人,平时不显山
露水,不到紧要关头,从不亮出杀着。丁残既号淫魔,他的兵器,自是与他外号
相符,既可防身,又可作调情用具,在我看来,必是判官笔无疑。」

  他话音未落,丁残已是大骇,足见钟承先所言不虚。独孤无情和张豪见钟承
先未动手,已将丁残所使兵器猜得一着不差,甚是佩服。

  独孤无情紧了紧衣,拔出麒麟剑,跃下场来。两人知道今天的对手都是平生
罕遇,自是十分谨慎,找了块空旷的地方,便开始动起手来。

  丁残出手如电,轻飘飘拍出一掌,冲着独孤无情面门而来。

  这一掌招式寻常,但掌到中途,忽转向腹部。独孤无情久历战场,自不会轻
易上当,当即呼的一剑挥出,来斩丁残之手。丁残反应极快,身影转动,已飘至
独孤无情背后,掌影飞舞,呼呼两掌,改攻后背。

  张豪在旁观看,但见丁残掌法变幻莫测,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
几个方位,掌法如此奇幻,直是生平所未睹。而独孤无情一把麒麟剑也是如影随
形,丁残到何处,他必随之变招,攻到何处,看来两人旗鼓相当,功力悉敌。

  两人斗了个把时辰,丁残毕竟以掌对剑,渐渐处于下风。他显得有些烦躁,
被独孤无情瞅见破绽,连连进逼,顿时手忙脚乱,败象尽露。独孤无情不给他喘
息机会,又连刺数剑,把丁残逼至水潭边,此时后无退路,他已难以招架。独孤
无情正准备乘胜追击,将他毙于剑下,忽听「当当」两声,丁残已从怀中掏出两
把判官笔,挡开独孤无情的攻势。兵器在手,他如有神助,倏时扭转颓势,两人
又复再缠斗不休。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在丁残判官笔迅猛攻势下,独孤无情连连后退,手背多
处受伤,不时溅出几滴鲜血,情势极为凶险。张豪见独孤无情渐渐不支,焦急地
望了望钟承先,盼望他及时出手。钟承先并不理会,注视着丁残的攻势,对他实
力早就了然于心,于是扬声道:「弃其自救,攻其必救。」

  独孤无情浸淫剑道数十载,自是明白其中道理,今得钟承先提醒,立即放弃
防守,快剑进击,招招直奔丁残要害。丁残没想独孤无情得钟承先一言点拨,竟
比先前厉害数倍,一时难以招架。又斗得片刻,忽听丁残一声惨叫,血花飞溅,
却是被独孤无情刺中「天池穴」。他双臂一麻,知道大势不妙,判官笔掷出,虚
晃一招,立即落荒而逃。独孤无情正要追击,钟承先见得真切,道:「独孤兄,
随他去吧,你自己也受伤,他的要害被刺,已难再作恶了。」

  独孤无情见钟承先这么说,停下脚步道:「但不杀丁残,终是不放心。」他
脸色苍白,神情萎靡,显是也受了极重的内伤,「今天这一战,直是生平罕遇,
真是畅快淋漓。」

  张豪听到丁残已受极重内伤,从旁扶着独孤无情坐下,跑前跑后帮忙钟承先
替他疗伤,然后自告奋勇道:「还是我去杀他吧。」

  独孤无情没想他有这等勇气,眼光里满是嘉许之意。

  钟承先心有所动,神情古怪盯着张豪,从他手中拿过圣火令,询问了一些情
况,心中对他的好感增强了。从交谈中,他看出张豪对拜火神教十分神往,对自
己也甚为心折,便热情相邀他加入神教,张豪痛快地答应了下来。于是,钟承先
趁着替独孤无情疗伤的机会,便跟他讲起了一些教中事务和教规。

  两人谈兴甚浓,说起行走江湖的所见所闻,竟是十分投机。不久暮色来临,
钟承先想起诛杀丁残的事,便道:「张兄弟,你此次前去诛杀丁残,情势或有凶
险,但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能办到。这件大事如能办妥,回来我便授你为五等长
老。」

  拜火神教长老共分五等,每等十人,除教主佩金牌圣火令外,其他长老按等
级分别佩银、铜、镀金钢、纯钢、铁牌圣火令,月如霜给张豪的圣火令等级属三
等长老,她虽非长老,因是教主侍女,在教中却是位卑人尊。按教规所定,能被
授予长老者,必有极大功劳,五等长老虽位列长老之末,在教中地位已是相当显
赫。

  张豪别过钟承先和独孤无情,他知道丁残已受重伤,定难走远,便顺着血迹
一路追寻。走了约有两个多时辰,终于在一棵大树下见到奄奄一息的丁残。丁残
见到他,瞪着浑浊的老眼,冷冷地看着他。张豪不敢大意,抽出长剑,指着他,
厉声道:「老贼,今天小爷就送你上西天。」

  剑虽指着他,但想起这几天与他的相处,他尽管要强迫自己做他的徒弟,有
时打骂几句,但对自己毕竟还算不错。

  丁残嘴唇动了动,一脸不屑:「小子,我是老贼,那你就是小贼,你也配来
杀我,没得污了你这把好剑!」

  他见张豪有所犹豫,忽然想起一事,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对张豪说:「
此生我不曾收过徒弟,这次见你脾性与我甚是相投,本想收你为徒,但没想到今
天竟将命丧于此,平生所学,没有衣钵传人,终是遗憾。此百宝囊之物,皆是我
平生绝学,你可自行研习,以慰我怀。」

  他想起自己即将不久人世,甚感不舍:「我纵横江湖数十载,快意人生。平
素做事,随心所欲,从不受制于人。

  但此生有几大憾事,一是武功我本难有敌手,却平地多出个钟承先来,使我
惶惶,不能快意江湖。

  二是此生御女无数,但想淫辱之女久难到手。江湖美少女,近几年冒出『凝
月飞霜,天下无双』之说,但此三人皆是厉害角色,我根本不敢染指。

  而美少妇,首推『江湖四艳』,凤清清超尘脱俗,庄梦蝶风情万种,白圣依
明眸善睐,程立雪白肤胜雪。此四艳,直至最近才搞上庄梦蝶,想她一身细皮嫩
肉,小穴被摸,倏时淫水潺潺,果真是风情万种,人间尤物。呵呵……」

  一想起那晚疯玩庄梦蝶的旖旎,他便不住淫笑,嘴角不由流出口水,竟是十
分神往。尽管四艳只上了一艳,他也觉已可足慰平生了。

  月色冷冷,张豪静静地听他喃喃自语,顿生凄沧之感,心里不由得同情起他
来。

  丁残望着张豪,又道:「大丈夫处身立世,该快意就快意,什么道德教条,
全是放他妈的狗臭屁!但你若想独来独往,就必须除去钟承先。钟承先此人,是
正义的化身,传统道德的守护神,他的武功是我们这些人一辈子都追不上的,有
他在,我们就不可能自由自在,必须想方设法将其除去,方能不受约束。」

  张豪没想到他突然说起铲除钟承先的话,吓了一跳,他对钟承先十分佩服,
要他杀钟承先,自是万万不能。

  丁残又独自喃喃乱语,渐渐地,他的声音越来越弱,气息时高时低,突然,
他双眼放光,双足一蹬,就此一命呜呼。

  张豪拿过包裹,翻开来看,却尽是采花的物件,里面有武功秘籍和集丁残采
花淫招奇巧的「御女宝典」。

  各种调情用品的配制方法以及形式多样的易容面具,采花也是一门大学问,
看来淫贼也不是好当的。他回转头,望着丁残的尸首,想起一代枭雄就此长眠,
倍感凄凉,不由得感慨万千,细思他的话,竟深有同感,但觉人生如白驹过隙,
该快意时就快意,否则短短几十年光阴转瞬即逝,撒手时就什么都没有了。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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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急忙扭腰抬臀,试图摆脱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但龙在天乃是采花老手,岂
会让业已入洞的巨棒脱卸?他双腿微曲,略一用力,白圣依整个人便重心前倾,
为保持平衡,她很自然双腿向两侧分开,洞门大开,两手按压在龙在天肩膀上,
那对美白的豪乳不断晃荡,几乎贴到龙在天嘴边。这淫荡的姿势很方便肉棒深入
抽插,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还误以为是白圣依主动投怀送抱呢。

  龙在天趁势两手揽在白圣依的腰臀间,略微用力按住,让她难以摆脱控制,
口中却喃喃说道:「白姑娘,你不要这样啊,你这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难禁
诱惑,只会亲者痛,仇者快,老夫真的很无奈,很痛心……」他熟谙催情按摩之
术,嘴里假装嘟嚷着,手却乱捏乱弄,或摸乳,或搔臀,或探穴,动作看似要把
白圣依推开,实则却是催情的窍门,只把她箍得更紧,着意挑逗她的敏感带。

  此时的白圣依苦不堪言,她只觉龙在天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涨越大,把小穴撑
得胀膨膨的,在他的熟练拨弄下,下体也传来阵阵酥痒,丝丝淫汁渗出,竟忍不
住渐渐湿润起来。她不断扭动挣扎,可那肉棒如影随形,不断前钻,就是难以摆
脱它的肆虐。

  肉棒一寸寸深入,龙在天只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
着,随着白圣依的挣动,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被夹的肉棒传
来,让他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

  白圣依那嫩滑柔腻的丰乳,不断在眼前晃荡;诱人的阴户一开一翕吞噬着那
肉棒,紧窄柔嫩,磨蹭起来既舒适又快活,她那一脸哀羞的忸怩娇态,只把龙在
天瞧得眼都直了,欲火熊熊上窜,肉棒在小穴里越涨越硬,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野
兽般的吼叫,用力猛地往上一拱,「噗嗤」一声,肉棒整根没入。

  「不要……噢……」那可怕的巨蟒越钻越深,让白圣依一阵后怕,她刚要开
口阻止其深入,不料龙在天却抢先发力,这「噢」的一声惊叫却是被一插到底所
致。

  白圣依没料到龙在天竟主动抢攻,这一插彻底粉碎了她的希望,「被别的男
人玷污了,我愧对风哥,再也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了!」没有足够淫水的滋润,
那深入的巨棒让她只感到下面火辣辣的痛,但肉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灵受到的
创伤,她咬紧牙关,心中愁苦万分,默默地忍受着屈辱和痛苦,羞耻的泪水沿着
俏脸滚滚而下。

  「白姑娘,你真美……老夫不是人……」肉棒顺利一插到底,龙在天只觉龟
头被一圈又软又嫩的温暖肉套紧紧箍住,鼻端闻到白圣依身上传来的阵阵馨香,
肉棒享受着这江湖美娇娘蜜穴的温柔律动。

  谋算了那么久,今天终于把这美艳的尤物干了,这一切是那么真实,让龙在
天欣喜欲狂,那舒爽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他见白圣依泪流满面,假惺惺安慰她道:「白姑娘,老夫今天愧对你,定想
方设法救你出去,以报你献身之恩!……」他双手揽在她的纤腰间,轻轻的抚摩
着那光滑晶莹的肌肤,「啧啧」称赞道。

  「白姑娘,你真美,是老夫平生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你放心,老夫会对你
轻怜蜜爱,断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他口中说着,见那对丰硕雪白的肉球老在
自己眼前晃荡,忍不住一张大嘴,狂热地将头埋在这两团肉坨中,一伸淫舌,舔
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

  肉棒在白圣依的蜜穴里乱拱乱钻,紧窄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宝贝包夹得紧紧
的,从龟头的末端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唔……求求你,别……」随着龙在天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
出,全身上下被他肆意蹂躏,柔嫩敏感的乳尖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白圣依温暖
柔软的胴体这时也不由得阵阵轻颤起来,她那如鸟婉莺啼的哀求听在龙在天耳中
竟是说不出的舒服。自己今天独占螯头,采撷这艳名满江湖的尤物,让他内心充
满了征服感,这种美妙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他的动作开始粗鲁起来,屁股不断的上挺、下落、再上挺、再下落,抽插越
来越有力、越来越猛烈、越来越疯狂,为征服这美娇娘,他使出浑身解数,抽、
插、旋、转、磨、挤,或急冲,或缓顶,时深时浅,时轻时重,在他一次接一次
的反复抽送、持续不断的激烈摩擦和刺激下,白圣依的小穴渐渐适应了那尺寸惊
人的肉棒,她的玉洞,出于生理上的保护,自然地、缓慢地流出了令她羞愧不安
的大量淫水……

  玉洞一但得到充分润滑,白圣依只觉下体已不再那么痛楚,取而代之的,涨
满感却是越来越强,那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肉穴一进一出之间,丝丝恼人的快感,
竟不由自主地从下体阵阵传来……她忍不住「噢」的娇哼了一声,这一声虽小,
却把自己羞得无地自容。「我怎么啦?被当众糟蹋,竟然会这样!」心中不禁自
怨自艾起来。

  其实她却不知,龙在天不但工于心计善于伪装,而且还是采花高手,任何三
贞九烈的女子落在他的手中,往往被操得三魂丢了六魄,一些意志稍为薄弱的女
子被污后往往心甘情愿供其淫辱,要不身为武林盟主,干这些江湖人士不齿的采
花勾当,早就被人揭发了。

  「哈哈,你们看,我们艳名满江湖的白女侠被大名鼎鼎的龙盟主当众肏得浪
叫起来,真是淫贱啊!平时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玉音子在旁一直瞪大眼睛观战,白圣依这一微妙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他的法
眼,他有些鄙夷说道:「看来我们白女侠还是很享受被当众操的嘛!」

  「没有!我那有……」白圣依见玉音子说得难听,强忍羞愤反驳道。她试图
站起来,可是腰胯却被龙在天紧紧按住,仿佛为了印证玉音子的话,龙在天的肉
棒在下面狠狠抽插着,让白圣依浑身瘫软,欲驳无力。

  「是吗?老子可不信!」玉音子走到他们跟前,伸手在那交合的地方一摸,
举起沾满淫水的手向在场各人说道,「你们看,白女侠的淫水可真多!」

  他意犹未尽,转对曲凌风,大声羞辱他道:「曲少侠,你平时没有让白女侠
这么爽吧?若没有这本事,就开口求一声,叫大家代劳,服侍服侍你这淫荡的婆
娘!嘿嘿……」
  
  似乎是巧合,此时的龙在天刚好紧搂着不断挣扎的白圣依换了个位置,两人
紧贴在一起,白圣依那对美乳不断磨擦着龙在天的胸膛,而她整个白嫩、圆翘的
丰满美臀正好朝对在场众人。

  高大威猛、一身黝黑的龙在天紧紧搂着娇俏可人、肤白如雪的白圣依,两具
黑白分明的肉体不断随着龙在天的勇猛耸动一上一下起伏着,汗汁飞溅,众人只
见白圣依下面那两片阴唇一吞一吐、一凹一陷地咬噬着龙在天的肉棒,从交合的
缝隙里渗出大量的乳白色淫汁,沿着那条时上时下的黑亮巨棒往下滴,把它沾得
闪闪发光,带给每个人的是强烈的感官刺激。

  看到这淫靡的场面,众人哪还忍耐得住?曲凌风羞怒交迸,当场气得晕了过
去;许英杰涨红着脸,急忙移开了眼光;秦莹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肉洞
深处一阵麻痒,跨下不自觉有些湿了,只好尽力夹紧大腿,不致被人发觉。陈慕
天和严万钧却一脸艳羡,死死盯住那令人神往的地方,两人双眼红赤,鼻孔喷着
热气,下面的裤裆已高高翘起。

  「呵呵,陈大侠、严掌门,这场面够刺激了吧?想不想试试这销魂美屄的滋
味?」玉音子见陈慕天和严万钧有些情动,走到两人跟前,撩拨道:「两位都是
江湖有头有脸的人,想干就点下头,保你俩称心如意!你们看,龙盟主可正爽着
呢!」

  两人闻言,眼光移向龙在天,果见他正用两臂紧紧把白圣依箍抱在胸前,仿
佛生怕她挣脱似的,而白圣依脸泛红潮,娇靥如花,在龙在天怀中泫然欲泣,她
那两团饱满的肉球被龙在天的胸肌压得变了形,溢出了一大片雪白的乳肉。

  龙在天大嘴凑在白圣依耳边,似乎在跟她悄悄说着情话,又似乎在轻声安慰
着她,有时又低下头来,埋首在那高耸的乳峰间,用他湿热的淫舌不断舔弄着那
两粒蓓蕾,「咝咝」吸吮出声,下面的屁股却不顾白圣依的躲闪,不知疲倦地一
上一下挺动抽插着。

  看他那舒爽的样子,分明正陶醉在这曼妙绝伦的诱人肉体中。

  「嘿嘿,不操白不操,你们看,刚才龙盟主还满口仁义道德,这回两人还不
是颠龙倒凤起来!看白女侠那淫荡的样子,还很享受哩。」玉音子不断在两人耳
边撩拨。

  被龙在天紧抱在怀的白圣依似乎听到了玉音子鄙夷的话,她不断扭动娇躯,
「嘤嘤」哭泣着,口中不断低喃道:「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似乎想
表白她没有在享受,并不是荡妇,可是随着龙在天一次又一次勇猛的冲锋,那
「啪啪」肉棒进出蜜穴的撞击声,完全掩盖掉了她的良苦用心。

  在龙在天高超的舞弄下,不一会儿,白圣依就觉俏脸发烫,喉中发痒,忍不
住发出几声「唔唔」的娇哼,令人不知道她究竟是痛苦还是舒服。这声声娇吟听
在陈慕天和严万钧耳中,无异火上添油,只把他俩的欲火撩拨得如火如荼,口中
「噢噢」低吼着,便如两头发情的野兽,心中所思所想尽是白圣依那在眼前不住
晃荡的雪白胴体。

                
             第七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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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ahama 兄,又见到你了,真是高兴哦。刚才看了大家的发言,对大家的支持我表示感谢。此文我其实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只是因为答应一位朋友让他首发,所以一直没上来贴。这位朋友已经好久没有踪影了,为了不让大家久等,也为了对论坛有点贡献,我就贴了一点下文。可以告诉大家,第七章还没有完,大约还有 2万多字。后面每一章都比较长,大约有4-5万多字。小说的总体基调是暗黑的,结局也是悲剧,岳飞被杀了,钟承先为救他,一路拼杀,元气大伤后被龙飞霜误伤,但没有死,被冷明月救走,我留了个伏笔,留下一点光明,为什么要把此文写得暗黑?因为小说是放在南宋那段黑暗的历史,岳飞最终要死,与他同时代的英雄豪杰命运当然也好不到那里。至于后续的故事,会在我的续作《江湖淫雄传》提到(主要讲20多年后张豪淫乱江湖、称霸江湖的故事,但他的美梦由于钟承先的出现而被粉碎了,结局为什么是光明的?因为宋孝宗上台了,他是南宋最有作为的皇帝,南宋最有作为的皇帝碰上的是金国最贤明的皇帝金世宗,宋孝宗虽为南宋奠下繁荣的基础,却再也没有如岳飞那般进攻型的名将辅助他,将领多数守有余而攻不足,不能北伐收复失地,他一生都活得郁郁,令人同情。),黑暗的年代有黑暗的故事,光明的年代也应该有光明的结局。如果我的武侠H文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大家多多指出,这样我写起来才有动力,才能发现薄弱环节,写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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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士的回复是从网上摘的吧?呵呵,其实很多回复我都认真看过,写得比较认真的我也印象比较深刻,譬如前面有个Zhuahama兄弟,我是在羔羊的时候就记住他了。这个回复是我初在羔羊帖文的时候,那个文学原创区的版主写的,网上一找就能找到,花道士太懒了。呵呵,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不定期上来贴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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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白雪公主,看来你是老读者了,连我以前在羔羊发的话还记得,令人感动哦。不错,我曾说过,做爱是件美好的事情,所以在小说里,女侠尽管是被污辱,我一般都不会写得太暴虐,而是把它写得比较美好,尽量写得比较有美感,这当然与现实是不大符合的,但如果写得太悲惨,一是我不愿,二是我写不出悲惨的做爱场面,所以还是请有这方面爱好的读者原谅。还有,以后我如果再贴文,一般都会在这个主题接着贴下去,大家如果捧场,就请关注这贴,我会不定期上来续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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