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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梦回红楼】(40~205)【作者:三修萨满】

本主题由 System 于 2023-7-13 05:00 解除限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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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40~205)【作者:三修萨满】

作者:三修萨满
字数:500000



            第四十章:清然送财王熙凤

  宋清然一听便明白了,定是王熙凤眼热自己把这次运粮的差事分给薛姨妈家,
没让她也参一份。

  笑了笑开口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次运送军粮的事,给了薛家一
份。只是凤丫头嘛,她也是个爱财的,等过些时日我做商事时,给她些好处便是。」

  贾元春在燕王府时就没管过财账,也不在意,便点了点头算是揭过此话。又
道:「你走这些日子,父亲把我住的这处园子又扩大许多,连着宁国府修了一个
大园子,用院墙围了起来,说是您给的银子,您还真打算在这常住呀?」

  宋清然想着,红楼的大观园总算是建了起来,心里也是高兴,便回道:「这
儿我住的舒心,你也能亲近父母,却是很好的,今日里我见父皇,对他说过今年
就在这园子里过年。」

  贾元春听了自是高兴,又往宋清然怀里拱了拱,感受着宋清然铁棍已抵着自
己的大腿了,便抬头问道:「您今晚不让晴雯和抱琴伺候吗?」

  宋清然吻下她的额头道:「刚回来第一晚,当然陪着你了,爷哪也不去。」

  贾元春也是甜蜜,抓着宋清然的坚挺的肉棒说道:「妾身有孕,是不成的了,
看您胀的,让抱琴或晴雯过来伺候吧。」

  宋清然自是不急,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现在胎儿稳定了,小心点能做的。
一会等你不行了再叫她们过来,不然你放不开也是难以尽性。」

  说完便褪去元春早已湿润的底裤,轻轻扶着已有些粗的白嫩腿儿,压到元春
小腹两侧。孕中的女子更易动情,两人聊天时宋清然的大手就一直在四处游弋,
此时元春羞处已是湿濡一片,宋清然便挺着肉棒慢慢抵近,或是怕动了胎气,很
是小心,就着蜜汁一点点的插入,直至底部,在听到元春娇吟一声后,才抓着乳
儿轻轻慢慢地抽插起来,一改往日大开大阖的作风。

  元春只觉宋清然的胀满和绵绵情意,心里和花房都像吃了蜜一般,随着宋清
然的动作轻轻飘荡,可却又总觉荡漾中差一点点力道,下身越来越湿,又达不到
丢身之点。才羞涩喊道:「爷!」

  「嗯?」宋清然自是知道她想说什么。

  元春见宋清然没『明白』,又叫了声:「爷!您可以……可以快一点的。」

  「可以吗?」

  「嗯,可以的。」

  「真可以吗?」

  「爷!您坏死了。」

  随着宋清然的笑声,元春的哼吟声渐起,越来越大,直至无声。

  元春趴伏回宋清然的怀中,抓着刚才作怪的肉棒一下下的帮他轻揉着,知他
是消不下去,便出声唤道:「抱琴、晴雯过来。」

  两丫头因近月来方便照顾元春,早已搬过来住在耳室,此刻听元春叫她们,
急忙一人抱着一个被子穿着里衣便跑了过来。里衣是宋清然出征前按着后世吊带
裙让人裁制的,此刻穿在抱琴与晴雯身上即显青春,又显俏皮,胸前两个小白免
因不需再穿抹胸之故,一颤一颤却是惹人遐思。

  元春见抱琴与晴雯连被子都带来了,自是知她二人的心思,笑骂道:「没出
息的丫头,就这么急着找男人,连被子都带来了。」

  抱琴跟她最久,自是不怕她嘲笑,说道:「奴家还不是怕小姐冻着,你又不
是不知你男人,花样最多。」

  元春虽将为人母,可脸皮儿还是很薄,红着脸向床榻最里边移了移说道:
「你个小丫头嘴是越来越利了,当心今晚还让你走不好路。」

  抱琴最不耐恩宠,在她们主奴三人中成了一个梗,没事便拿这事臊她。

  随着晴雯也咯咯笑声中,抱琴也受不得羞,率先爬到床上,铺好被子躺在宋
清然身边。

  待将身子裹严实了才出口调笑方才笑她的晴雯:「让你笑,一会爷打你屁股
就该是你叫了。」

  宋清然听着她们三人笑闹也感温馨,抱琴不耐操,晴雯被打屁股就爱叫,这
是她两的弱点,也是自己的兴趣点。

  宋清然一左一右搂着抱琴和晴雯,把三个的被子合在一起,感受着两只柔软
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蠕动着便翻身压了上去……也不知到了几时,三人才情满欲足
的相拥而眠。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窗口之上,宋清然便醒了过来,这几个月来在军中让自
己养成了极好的作息习惯,轻轻抽了下被一左一右搂着的臂膀,看着两个嘴角挂
着满足微笑的丫头和挺着肚子呼吸沉稳的元春,便起身准备下床。

  刚坐起身便感觉一个娇弱的身子贴在身后,搂着自己的脖子,背脊被她胸前
一对柔软酥胸挤压着,不用回头便知是晴雯,便开口道:「小雯儿怎么不多睡一
会?」

  晴雯也是诧异,开口问道:「爷怎知是奴家,而不是抱琴和元妃呀?」

  宋亲清然顾作沉吟道:「嗯……因为你的大。」

  别看晴雯平日里是个傲娇的,如今对宋清然则是全身心的关注,哪怕在床榻
上,只要是宋清然要求的,她都会满足,即便是很多羞人的姿势,抱琴撑不久,
她都会咬牙撑着,还好一来自己确实感觉舒服,二来宋清然也疼她,自是不会让
她撑到难受,加上宋清然在她身上施加了对抱琴没有的小动作,让他俩人更是琴
瑟相合。

  今日宋清然刚一动,晴雯便醒了过来,见他起身,也跟着起来了,服侍着宋
清然穿衣洗漱。

  宋清然见她仍穿着昨晚的吊带小衣,便吻了一下道:「这身衣服爷很喜欢,
过几日再让人裁做几身别的款式,别冻着,你回床再睡会,爷在军中习惯了,要
去锻炼下,开开筋骨。」

  晴雯站在宋清然背后,帮他整理衣服,想着宋清然这半年在军中应是受了不
少苦,昨晚搂着自己皮肤都有风沙磨砺过的痕迹,又听说还遇过险,心中一痛,
不由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宋清然又哄了几句方将晴雯哄回床上,独自一人围着这新修的大观园跑了一
圈,又耍了一趟军中所学的枪法方满身冒着热汗的回到厅内,随元春一起用了早
饭,便对抱琴道:「你去把贾琏媳妇叫来,说我找她有事……嗯,算了就说元春
找她有事,让她得空来这一趟。」

  见抱琴下去后,元春也是疑惑,问道:「爷您找凤丫头做什么?」

  宋清然回道:「昨个你不是说她有心参和下王府买卖吗,今我想起一个生财
的路子,还正适合女人来做,做叫她过来,看她有没有意向,顺便有些事也要提
点下她。」

  贾元春见是有正事要说,便不再过问。心中倒是不怕自己的爷偷了琏家二奶
奶,就怕传出去不好面对大房的人。作为大家族出来的,或多或少都听过一些大
家族中各府的私密之事,不外呼这些,男人都是爱偷腥的,自己这位爷『能力』
又这么出众,要说不喜欢凤丫头这个妖娆的小妇人,她是不信的。

  宋清然吩咐完,则坐在书桌前,拿起宣纸画笔,一张张开始画了起来,半个
时辰,便画了数十张图案,都是近代各种女儿家潮流服饰,有昨晚晴雯和抱琴穿
的吊带背心,各种内裤,有束腰短裙、也有改良的汉服,只是这些服饰大多只能
在闺阁、男女私房中穿,或青楼女子外出来穿,正经的大家闺秀是不敢穿出门的。

  待晴雯通报说:「爷,琏二奶奶来了。」宋清然才停下笔,抬头望向不远处
福身施礼的王熙凤。

  却见她今日穿着艳红鸾凤彩绣裙褂,花扣由左胸乳之上锁骨之下,延绵至右
乳之下,由坟起的胸乳堪堪撑起,略变形状,裙褂腰身却有收身,把一个美妇人
的身形显露无疑,有股风流韵味却又不失端庄,下身着一条淡蓝色长裙,腰系云
纹浅蓝丝带,真真是身量苗条,体格风骚。

  王熙凤近身后深深一福娇声笑语道:「爷!您可算回来了,凤哥儿给您请安。」

  宋清然听她如是说,心中也是一荡:「好一个懂说话,知人心的娇俏小妇人。」
从一进门王熙凤称他为『爷』没称呼为『王爷』自是学宋清然亲近之人的叫法,
想和宋清然拉近距离,又自称凤哥儿,更是有种欲把自己当宋清然身边人的暗示,
凤哥儿是王熙凤的乳名,按理女儿家哪有将自己乳名挂在口中的,除了长辈和亲
昵之人,外人是听不得也不敢称呼的。

  宋清然知王熙凤的暗示后,心中便也有了主意,笑呵呵的说道:「那我就不
见外了,也称你声凤哥儿,先坐,晴雯给凤哥儿上茶。」

  等王熙凤坐定,晴雯上茶退下后,便说道:「今请你过来是有些经济之道想
助你一下,知琏二哥是个不爱问事的主,你管着一大家子也是不易,这事虽是些
毛皮小道,却正适合女子来做,然运作好了,每年想必也能几千两银子入账。」

           第四十一章:燕王爷教诲王熙凤

  宋清然见王熙凤想开口去问,便摆摆手道:「你先莫急,在这之前,还有些
其他事先话你听,希望你知些进退。」

  王熙凤听宋清然如是说急忙起身下跪道:「请爷教诲,若熙凤哪里做的不对
的地方,您尽管责骂便是。」

  宋清然淡淡一笑道:「那也不至于,事情是这样,我知你当下在外面放些印
子钱……」

  王熙凤听后更是心惊,方才那点想套近乎的小心思也收了去,毕恭毕敬的又
磕个头,也不敢起身道:「奴婢知错了,请王爷责罚。」

  宋清然点了点头,说道:「地上凉,你也别跪着了,先起来吧。」

  王熙凤看了眼宋清然的脸色,才小心翼翼的起身,躬着身子站在下首。

  「你做这事虽贾府无人知道,可贾府也算我半个姻亲,自有人有了凭据通知
于我……嗯,站着干嘛,来坐这儿。」说罢便用手指指自己大腿。

  王熙凤岂敢有违,移前两步方羞涩的坐下,拿起桌边茶边递给宋清然道:
「爷,您吃茶。」

  宋清然立刻感觉一片温热从她美臀处传来,立觉销魂受用,便一手接酒杯,
一手隔着裙子抚向她大腿和翘软的美臀说道:「我也不准备要把你怎样,怎么说
有元妃在这,现贾府与我燕王府也算是一体,这印子钱嘛每年下来也就千把两银
子的收益,对我们这等大家族来说也就是胭脂水粉的钱财……」

  宋清然见王熙凤如此乖巧懂事,便没再说完。

  「既让你停了这个活计也算断了你条财路,我再予你一条方才说的经济之道,
算是弥补一二。」

  「你看这些衣衫如何?」宋清然把刚才用五彩画笔所作的衣服素描画交与王
熙凤,便端起茶碗咂了一口。

  王熙凤接过一看『呀』的一声,绕是她荒诞无理又胆大的性子也红了脸蛋,
可即便如此,仍是一张张看完所有图画后,交还宋清然。

  「是否觉得这些衣衫过于暴露,有伤风化?」王熙凤不敢否认,仍是点了点
头。

  宋清然接着说道:「可如果只在闺中、私房中或作内里穿着是不是另有一番
情趣?比起亵衣是否更为舒适美观?」

  王熙凤听完细细一思,「却实如此,亵衣样式几成定式,唯由能变的只是颜
色,而画中所作却式样繁多,如果自己穿着在贾琏面前或在……即是王爷所创,
他定是喜欢……」

  想到此处王熙凤更是脸红,只是此刻坐在男人身上又和他谈论女子亵衣之事,
感觉羞人,可心中又有点向往,便又抬头看着宋清然,等他下文。

  宋清然淡淡笑道:「这些图案便送与你,你可专门找府中可靠下人布置裁做
之事,按大中小三种尺寸做好成衣,在店铺销售,再送给青楼名妓一些,让她们
穿着揽客,要知整个京师穿衣潮流无不是模仿京中名妓,而天下潮流又模仿京师。」

  王熙凤听到这里也是眼前一亮,暗叹不管售卖如何,只凭王爷这见地就世上
少有。

  宋清然见她意动,便又接着说道:「这些样式学起来并不很难,等你手下按
图裁制些时日自会创出新式样,想必售卖几月后,京中流行,便有别家店铺学了
去也按你的样式裁制,这就需要你提前谋划。」

  说到这宋清然心中暗笑,可能自己要开创最早的品牌防伪效应了。接着说道:
「你可在售卖之前便在衣内加上暗藏商标,比如熙凤牌或凤哥牌,售卖时也与顾
客说明,即便以后有仿制衣衫出来,你店里的仍在市场占大头,顾客只会相信你
的品牌。当然这都是小钱,当你做出效应后,可在店旁单开一店,名曰『私人定
制』专为那些看不上成衣的官绅小姐、诰命夫人量身定做,并保证乃是限量款式,
至于价格定是要翻个数倍,想必她们也不在乎。」

  「至于限量款式嘛,都是贴身之物,就算你一种款式多做些许,她们总不能
穿着亵衣去相互比较。」宋清然说到这里,便不再开口。此中奥义自需王熙凤自
己慢慢理解。

  王熙凤越听眼睛越亮,待听到『私人定制』更是叹为观止。「难怪世人都说
燕王爷荒唐不羁,却又富可敌国,真是有能之人自有能用之处。」

  这一套营销手段在后世都算为经典,王熙凤听了去如不佩服才算怪事。见王
熙凤听明白了,才开口道:「这种法子如何?凤哥儿。」

  王熙凤一直小心翼翼,听王爷又叫了自己凤哥儿,急忙起身重新给宋清然一
个万福礼,才娇声道:「爷教的自是极好的,凤儿哥定会全力为爷筹办此事。」
语中带着娇媚,眼中带着勾魂之情,如是宋清然定力极好,也是授魂,宋清然暗
道一声:「懂事!」

  口中却道:「这是送你女儿家的小玩意,又由你经营,自不会占你便宜,所
需费用我出,送你四成分额,只要以后赚到银钱,记着爷的好就行了,一会让晴
雯给你送去一款已做的成衣,你回去试试,看是否喜欢。」

  这话说的稍有轻佻,如是黛玉、宝钗等人或会难堪,说于王熙凤却又恰到好
处。

  王熙凤重新坐回宋清然腿上道:「凤哥儿怎敢忘了爷的好。」话中媚中带露,
恰到好处。

  自此两人便不再就此话题多说,又聊了些贾府之事及元春养胎之法,王熙凤
才轻扭翘臀施施然的走出顾恩殿。

  待王熙凤走后,宋清然仍坐在桌前喝着茶水暗自思考着:「这王熙凤小处精
明果真不假,方才懂得察言观色,对自己所思所想也是心中了然,可大事糊涂也
是真的,为了区区千把两银子就暗中放印子钱,将来事发,无论对她的名声还是
贾府声望都是不好,此次内衣买卖交与她做应是正好。」

  见晴雯进来,便对晴雯说:「回头得空把爷给你的内衣送一件给凤哥儿,就
选红色的吧,你的那件也只有凤哥儿穿着合身,能把形状撑起来,抱琴那丫头的
太小,凤哥儿穿着应会顶的太高,不会舒适。」

  晴雯自是知道宋清然说的意思,红着脸应下,便回屋找出那件自己不好意思
穿,过于红艳的裙子,又用盒子包好送了过去。

  上午但觉无事,便让随身太监带着些礼物,跟着自己,等晴雯回来,便带着
晴雯一道施施然地向荣国府走去。

  此时已近年关,整个荣国府张灯结彩,透着喜气之意,宋清然进了垂花门,
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

  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便到了正房大院,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
房,挂着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台矶之上丫鬟见到宋清然急忙跪拜行礼,其中
一个绿衣丫头和宋清然打过现两回照面,宋清然并不知她姓名,却见她笑迎跪在
身边说道:「恭迎王爷驾临,老太太正在屋里和女眷们说话呢,奴婢领您前往。」

  见宋清然笑着点头,便起身引着宋清然向里屋走去。进了正门又有丫鬟打起
帘笼,听得人回话:「王爷来了。」

  宋清然进了正屋,便见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贾迎春正围着贾
每说话,众人见宋清然突至,虽感诧异,仍起身施礼,宋清然用家礼一一回礼,
待被引为上坐,上了茶水后才道:「清然刚从边塞而归,念着老太太年纪大了,
便寻来些毛皮,让宫中匠人做了件狐皮大氅供老太太御寒。」

  说罢便让身后晴雯至门外太监处拿过一礼盒,亲手打开,将一件狐皮大氅捧
了出来,但见整个狐皮大氅统一由深黄色狐皮所制,毛色鲜亮,油中带光,微微
抖动毛发便飘起后又丝丝垂下。

  贾母看着喜欢,咧开嘴开怀笑着收下:「怎敢劳王爷费心,老身拜谢王爷能
在国事之外还念着我这老婆子。」

  宋清然也是面带微笑,心中却道:「自是要多贿赂一二,以后自己把这满府
丫鬟妹子都拐走了也不用太过不忍。」

  贾母见鸳鸯收好狐皮大氅,便拉过宋清然身边的晴雯,拍拍她的手道:「你
也是个有福的,原本准备再养几月,把你送到宝玉屋里的,当初见王爷身边没个
使唤人,本想把鸳鸯送与王爷,可老婆子身边就鸳鸯一个用着舒心的,又有些不
舎,便把你送了过去,不想还成了一段佳话,听元春说王爷喜你喜的不得了,何
事都要带在身边,看你这面上,应是给你开过脸了,以后便算屋里人了,如今王
爷府上子嗣艰难,如你再能生个一儿半女的,日后便真算人上人了。」说的晴雯
面色绯红,偶尔抬眼看了一下宋清然,也是目中带情,就连边上的鸳鸯也面带微
红,射向宋清然的目光都异与前时。

  贾宝玉喜晴雯颜色不是一天二天了,多次央求着贾母要晴雯,贾母都没同意,
后来已有意动,都放出口风了,却被宋清然半路截胡,听到此处更是闷闷不乐,
面带沮色。

  宋清然看在眼中自是不会去说,正暗自琢磨如何能再单独见黛玉一面。自上
次碧波池偶遇,便一直未能再见黛玉,虽也安排王府管事带宫中御医为黛玉珍治,
又传话给紫鹃,注意黛玉的饮食,也不知效果如何。便又抬头看了黛玉一眼,恰
巧黛玉也似在看他,见宋清然抬头,急忙把头低下,脸儿红红的,不知在想些什
么。

  接着又让晴雯拿过两个盒子说道:「迎春和湘云妹妹我都有遇见,送过礼物,
则黛玉和宝钗妹妹虽也见过,却一直未能相送,今天两位妹妹在这正巧,我便送
上一件,略表心意。」说罢便区分下两个盒子的不同,分别送给了黛玉与宝钗。

       第四十二章:燕王爷暗中刺宝玉金銮殿再起风云争

  黛玉、宝钗没想到还有自己的礼物,又听说给湘云和迎春都送过,便也不再
推辞,起身接过,福了一礼相谢。

  贾母也是好奇问道:「王爷还见过黛玉丫头?宝钗你想必是出征之前在姨太
太府上时见过,却不知何时见过黛玉?」

  就连边上的贾宝玉也是好奇,目中带着一丝隐忧望向宋清然,却又不敢表现
出来。

  宋清然则面色淡然的说道:「出征前在府中闲逛,见那碧波池甚是清凉,便
泛舟湖上,在湖中岛上偶遇黛玉妹妹,只是匆匆一见,未及交流。」

  林黛玉见宋清然说起了碧波池之事,心有紧张,最后听到他说只是匆匆一见,
未及交流,才算放心,却又稍感失落。

  贾宝玉听完则心下放松。只是边上的晴雯,偷偷看了一眼黛玉,又看着自家
王爷的表情,心中暗笑道:「此事一定非自家王爷所说的这样轻描淡写,看二人
表情就各有异常,贾宝玉把黛玉当宝供着全府上皆知,也只有自己王爷有这本事
能骗的满屋人都相信。」

  贾母听完便笑呵呵的让黛玉和宝钗打开,看看是何礼物,二女本就不是娇作
之人,便都大方的打开各自礼盒,但见黛玉盒中是一方纯白色狐尾裘领,整个领
子用白狐尾所制,通白透体,无一根杂色,毛色光滑,轻轻一吹便出个漩儿,毛
发成色要强于送与贾母的狐皮大氅、而宝钗的同样是件狐尾裘领,颜色却是火红
色,印在烛下有淡淡反光。

  二女见着自是欢喜,又双双福身再谢,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就连边上的湘云
和迎春虽都收过不错的礼物,看着仍是羡慕,只有贾宝玉在暗自吃醋。

  宋清然笑着解释道:「本想也做成亵衣,然这种毛色太是难寻,找了整个边
塞,只得一红一白两只,实是没法,便让宫中做了裘领送与二位妹妹。」

  宋清然抬眼看了下神色不自然的贾宝玉,又拿出一长盒打开道:「妹妹都有
礼物,自是也要送二弟一件,这把剑是战场缴获,流自极西欧罗大陆,在军中也
算难得一见的神兵,就此便送与二弟。」

  贾宝玉自小便在众人奉承下长大,不会作违,此时见送他礼物是把武器,脸
色有些不自然,闷闷收下后道:「谢王爷赏赐。」

  宋清然故作不知道:「哦?可是不合二弟心意?」

  边上的鸳鸯凑前道:「回禀王爷,宝二爷喜欢胭脂花卉,不喜刀兵之物。」

  宋清然作懊恼状说道:「我还以二弟也会像我一样喜欢此物呢,却是我唐突
了,想必二弟应是喜欢诗书进学之事了,改日再送一份,定让二弟满意,本还打
算助二弟在军中再建往日荣国府辉煌,却是可惜了。」

  在座中人自是不知宋清然故意拿捏,毕竟宋清然往日从未与贾宝玉有过交集,
此刻来见贾母也未能料到贾宝玉也在此。贾母笑呵呵的说道:「谢王爷大恩,只
是宝玉他啊,自小就没出过远门,贾府就他一个男丁,老婆子实在不忍让他在军
中受苦。」

  这话说的就有些偏颇了,连边上的黛玉、宝钗等人都觉得贾母过份宠溺宝玉。
整个贾府且不说庶子就有许多,嫡出当中还有贾兰与贾蓉、贾蔷等人,就算是独
子,宋清然这种皇室贵子都能上战场,贾宝玉为何不能。

  边上的晴雯知道自己爷的心思,有心助他,便开口道:「我家爷曾有诗云: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还说男
子汉大丈夫自当功名马上取,管他富贵与庶昆。」

  此诗一出,不仅史湘云、贾迎春眼前一亮,就连林黛玉和薛宝钗都心中暗呼
此诗大气,望向宋清然的目光又显明亮。

  宋清然听完心中也暗自大笑:「哎呦,我的好雯雯,爷没白疼你,这助攻,
爷给你九十九分,那一分还是怕你骄傲。」

  这诗是在出征之前,与晴雯在床榻恩爱完毕,晴雯不舍得宋清然出征,在宋
清然怀中哭成泪人,宋清然为哄她开心,随口抄的前世唐朝李贺的名句,想着反
正这世没有唐朝,便无耻的收为已用。没想到晴雯却能记下,用在此时真是恰如
其分。

  见事已办完,众人还在回味此诗时,宋清然便起身告辞,挥一挥衣袖,不带
走一片云彩。只是走时趁众人未曾留意,给了湘云一个眼色,自是告诉她,不会
忘了下午的约会。

  宋清然下午接上史湘云,便牵她的小手在顾恩殿外围的园子里散步,耳边听
着小湘云诉说着离别相思之情,只觉心中暖暖之意,不由的便搂着她的腰肢,史
湘云虽是害羞,却仍由着宋清然,或是怕人看见,走了一会便缠着宋清然回房。

  此时的房内,小湘云已被剥个精光,侧身被宋清然搂在怀中,两个胸乳随着
呼吸不时的擦碰着,已经泄身的小湘云看着自己腹下的巨大肉棒又是气馁又是甜
蜜,自己已使出全身解数,摆出各种羞人姿态,却仍不能让这东西变软下来,只
得轻喘着娇气,用小手一下下的揉搓着。

  宋清然低头看着怀中的玉人儿,但见她胸口仍残留着刚刚的吻痕,想必一时
是消不下去,只是还好吻处较深,穿着肚兜便能遮盖,不虞被人查觉,只是吻痕
下端那一片粉红的挺翘仍是让宋清然阵阵冲动,若不是怕怀中玉人吃不消,便又
要压上身来。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宋清然都十分喜爱这个小湘云,或许每个女孩儿都有缺
点,可湘云的缺点宋清然也是喜欢,床榻之上更是知情识趣,不逞强,不做作,
该温柔时温柔,该奔放时奔放,欢愉顶峰时知道配合与求饶,怎能让宋清然不疼
爱。

  宋清然轻扶着史湘云娇嫩之处,感觉又有蜜汁流出,便嘿嘿一笑,又翻身压
上,这次则是轻轻柔柔,感受着身下湘云的律动,此刻的湘云双手紧搂着宋清然
的后背,双腿自然分开,一双白嫩脚丫儿蜷缩在一起,随着宋清然的动作一下下
晃动着,美不胜收,软润挺翘的玉臀儿则配合着宋清然的抽插一次次不由地向上
挺起,蜜汁已顺着臀缝流了一床,宋清然虽是轻慢,可小湘云仍感觉每一下都让
自己飘起,就像此时自己的脚丫儿似的,一荡一荡飞中空中。

  又有数百下,宋清然只觉一阵紧缩律动,再也坚持不住,随着蜜汁便一起泄
了身子,搂着湘云说起了体已的话儿。

  腊月三十大朝会,本应在和谐氛围内走个流程,官员们忙碌一年,准备各自
回家过年,却有人突生事端,御史言官汪明月并户部郎中李顺共同联名弹劾荣国
公府一品将军贾赦『交通外官,走私铁器,依势凌弱,辜负圣恩,有忝祖德』请
皇上严加查办。

  这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御前各级官员听后无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宋清
然则站在原地,面色不变,心中却在思索,这应是梁王对前几日的报复了,只是
拿贾赦开刀威胁自己,也是,当下贾政还真没太多把柄,虽贾赦此人却不是好东
西,放任他们拿贾赦做筏子也是打自己脸。

  顺正皇帝听完也是面色阴沉,可他却恼梁王不识大体,汪明月和李顺都是太
子的门下他是知道的,这时候发难明显是冲着宋清然来的,贾赦的事皇卫司的人
早已通报于自己,除一走私铁器罪名能坐实外,其他也算子虚乌有。

  便淡淡的说道:「贾家也算是四王八公之内,即是这样,那来年开春让皇卫
司的人来查吧,燕王配合。」没让三司来查,这就把性质定在勋贵犯错的范围内,
动用家法,并未升级到以国法论处。

  顺正这样做也是有他的考量,一是贾家是宋清然妃子之母族,太子梁王要动
贾家等于在动宋清然,自己这个小儿子一向不理政事,没有什么势力,近来刚有
些心气,要让梁王打下去了,又回至以前那种荒唐散漫的性子也是不美。

  二是贾、史、王、薛四家自成一体,王子腾算是四家半个顶梁人物,现任京
营节度使,是自己手下实权人物,颇受自己重视,贾王两家又是姻亲,真动贾赦
也要考虑王子腾的感受。

  可真放任贾赦胡来也是不行,走私铁器于胡人本就重罪,也有必要敲打一下,
这才有了让皇卫司查办,燕王协助的口谕。

  皇卫司指挥史伍进与宋清然上前领旨。大朝会就在这最后一响下散去,各级
官员休沐半月,于正月十六正式开衙。

  伍进见官员已走,急忙上前叫住也要回府的宋清然,口中言道:「下官见过
燕王殿下。」

  宋清然也客气的说道:「伍大人客气了,可有何事?」

  皇卫司一直独属顺正皇帝私军,外人无权干涉,宋清然虽不敢和他有任何交
集,但面子上还会客气两句。

  伍进也不拐弯便直说了:「皇命你我二人办理此案,不知殿下……」

  宋清然也能猜出顺正的态度,客气道:「父皇即让你主办我协助,自当是一
切听从伍大人的安排,只是贾家……唉罢了,国法无情,伍大人按律查处便是。」

       第四十三章:除夕夜七女共聚首王子腾暗中认莅王

  宋清然此番话就是表明这次查案自是以你为主,我不会乱加阻挠,可贾家毕
竟算是自己的姻亲,皇上都没说以国法处置,你看着办,能卖我点面子就卖点面
子。

  伍进则怕宋清然仗着燕王身份让自己难办此案,皇上的意思虽不会重处,可
该有的责罚还是要有,不然也无法向满朝文武交待。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番对话后,就各自客气的告别。

  除夕之夜,顺正帝大宴群臣,宋清然在宴会打个照面,向顺正皇帝敬了杯酒,
稍坐一会,便借故家中有事,溜回燕王府。群臣也知这位燕王一向如此,今年姻
亲家中又被弹劾,也不以为意。

  宋清然回到燕王府,带着克莱尔、莉娜、莉儿母女三人及刘亦菲一同前往贾
府顾恩殿过年,刘妃借口身体不适,不愿跟去,宋清然也不强求,自己穿越以来
和这个刘妃并无交集。

  整个顾恩殿虽灯火通明,却略显冷清,除外围宫女太监值守外,正厅内只有
元春、抱琴、晴雯三人,已摆好酒菜。贾府中人平日里往来走动或可,今日除夕,
却不适合拜访。

  元春见宋清然领着四女进来,起身见礼后,略感诧异,只是不便多问,让晴
雯服伺宋清然换下朝服。

  宋清然坐上主位后,刘亦菲则带着克莱尔、莉娜、莉儿站在宋清然和元春身
前见礼。

  宋清然对元春说:「刘亦菲我就不必介绍了,她跟在我身边一向体贴,我一
直拿她当自己女人来待,将来也是要为她开脸的。」

  此话一出,刘亦菲也是脸儿绯红,毕竟她现在还是未经人事的丫头,可也让
她心中欢喜,这是王爷正式承认她的身份了。急忙上前跪地,恭恭敬敬地给宋清
然磕了个头,又端起茶水恭敬送到元春身前,开口叫道:「元妃娘娘请吃茶。」

  元春也知刘亦菲在自己爷心中的分量,也不拿大,笑着接过茶水,抿了一口,
拿出抱琴提前准备好的两个金裸子送与刘亦菲,交待句「用心伺候好爷」便算完
成认可的礼节。

  待刘亦菲坐在元春下手后,便招招手对克莱尔道:「来见过你们主母。」

  在元春不解的目光中说道:「她叫克莱尔,我在广宁收的女奴。」

  这些日子,克莱尔在王府也和教习嬷嬷学了些周朝礼节,走到元春身前规矩
地给元春磕了个头。用略带怪异的口音说道:「奴儿克莱尔见过主母。」

  能叫她主母自是家奴了,可元春又搞不清她与宋清然的关系,按说普通家奴
也不会带到贾府来,更不会一起过除夕。只怕是和王爷关系匪浅,再看她一脸春
色,心中也就明了,定是王爷榻上的人,只是这年纪……宋清然见元春表情就知
道她能猜出,也不以为意,「这奴儿我用着却是喜欢,虽是女奴也算半个家人吧。」

  贾元春便点了点头,也赏赐两个金裸子交待:「用心伺候好主人。」这才看
向后方两个一模一样的两个双生姐妹。今日莉娜、莉儿同穿汉朝女子节日所穿节
服,一身龙凤呈祥袄褂,下着长裙,皆是红色,着实显着喜庆,只是一头金色秀
发微微卷曲,用红绳随意扎着。

  莉娜、莉儿也是乖巧,不用宋清然介绍,主动跪到元春跟着,齐声声的说道:
「奴儿参见元妃主母,主母吉祥!」

  二人或是穿着本就喜庆,长像又惹人喜爱,元春很是喜欢她俩,不由的一手
一个摸着二人秀发点头道:「是两个可人儿,不怪爷喜欢。」也拿过金裸子一人
赏了两个。

  莉娜、莉儿不等元春交待,就齐齐说道:「我们定会用心伺候好主人的。」
惹得包括宋清然在内都哈哈大笑。

  宋清然见礼仪走完,便起身正准备说话,却见外面风风火火跑进一个人儿,
却不是史湘云是谁。

  史湘云见众人都在,也不客气,走到元春身边乖巧叫了声:「元春姐姐。」
便红着脸低下了头。

  虽只是简简单单四个字,其中包含的用意与态度不说自明。元春也不愿史湘
云为难,毕竟还未嫁入王府,又不是丫鬟下人身份,这时候前来态度说明一切。

  史湘云将来嫁入王府也是为妃嫔的,自不能等同于晴雯抱琴,元春把头上金
步摇摘下,插在史湘云头上,便拉着她的手一同站起,等着宋清然说话。

  宋清然知道湘云定是借故偷跑出来,走到饭桌前坐下,便开口说道:「今晚
除夕之夜,整个王府能算是我家人的也就你们几个,既是新年,大家又是一家人
便不用拘束,都坐下吧,今夜玩得开心些。」

  大家坐定,元春又为史湘云介绍刘亦菲和克莱尔等人,史湘云本就是个活泼
之人,没多久便与四人熟络,有说有笑地吃完整个除夕年夜饭。

  用完晚饭,宋清然又拿出让管事按自己所画,用玛瑙雕刻的麻将出来,教元
春、湘云等人规则,湘云和晴雯聪慧,听了两遍就懂,克莱尔因是异族,对所刻
之字不甚明白,宋清然又多教几遍,待都听明白,每人发了二十两银子的年赏,
便四人一组分成两桌,打起了麻将。

  直至从皇宫传来新年钟声,八人方恋恋不舍的散场,本以为湘云和晴雯能赢,
谁知最后却是莉儿和抱琴每人赢了二两银子,开心的装入囊中。

  因明日就是新年的正月初一,又是元春二十二岁生辰,只得收场,各自回房
休息。

  宋清然又给值守的太监宫女发了赏钱,方带着元春回卧房。

  初一一早,抱琴和晴雯便起床来到宋清然和元春面前,服侍二人穿衣梳洗完
毕,便开开心心的给二人拜年,又每人领了两个银裸子压岁钱。

  克莱尔却比两个女儿略显拘束,能做的全让抱琴和晴雯做完了,宋清然笑着
摆了摆手,让她随意些,便去用早饭,元春则一左一右搂着莉娜和莉儿两人对宋
清然玩笑道:「抱琴那丫头送给你了,反正现在她也只听爷的,不听我的,这两
丫便送于臣妾了。」也不理抱琴娇嗔,就带着二人吃早饭去了。

  巳时刚过,荣、宁两府中人便陆续前来拜年,又因是元妃生辰,除贾母行动
不便,几乎都至,整个顾恩殿顿时热闹起来。

  众人见到克莱尔与莉娜、莉儿无不称奇,元春怕众人知母女共侍,背地笑话,
便解释为莉娜、莉儿是自己新收的侍女,克莱尔是顾恩殿的管事,只有湘云知道
内幕,对宋清然比个羞羞的动作,惹得宋清然哈哈一笑。

  然众人不知,听说是管事,便也都尊敬三分,更有下人请示宴席该如何布置。
惹得克莱尔不知所措,宋清然见状,便对克莱尔说:「就按你们宫廷宴会布置吧,
一切随意。」

  克莱尔得此命令便不再惧怕,用着标准的欧式风格安排下人布置宴会厅,元
春则带着女眷来到里间教她们麻将技艺,一时间整个顾恩殿内欢声笑语杂在其中。

  宋清然则陪着贾政、贾赦等人吃茶,此时太监通报道:「京营节度使王大人
求见。」便让太监请他进来。

  宋清然与王子腾只在出征前有过一次照面,当初自己挑选一营京卫,王子腾
很给面子,给了很大方便。

  二人相见后,王子腾以下官礼节参见,宋清然用家礼回之,方算见过,这才
引入书房。

  二人主客位置坐定,刘亦菲上茶完毕,王子腾随意抬眼目扫了眼刘亦菲开口
说道:「燕王殿下是个会享福的,连身边侍女也这等国色天香。」

  宋清然哈哈一笑,也不多言,只等见王子腾此行目的。

  王子腾随意用了口茶方开口道:「此次来前,一是为元妃外甥女庆生,二是
想与殿下谈谈关于贾赦之事。」

  宋清然见他如此直接,也不再寒暄绕圈,思索了一会才开口道:「王大人作
为京营节度使,品阶虽不高,然位却深重,实属父皇宠信之人才能安坐之位,虽
贾王两家是姻亲,你也不便出面过问此事啊。」

  王子腾道没想到宋清然看的如此之透,淡淡道:「谢殿下提点……」

  宋清然又笑笑道:「按民间来说,我也算是姻亲,自是不必谢我,赦佬之事
我自有分寸,却是牵连不到贾家,只是这事赦佬做的稍有些过,些许惩处却是少
不了的。」

  王子腾也算官场老人,听这话语便知宋清然和伍进应是早已达成共识,年后
查问也是走个过场,便不再多说。

  思了片刻后才道:「不知殿下将来有何打算?」

  这问话就有些交浅言深之意了。

  宋清然没想到王子腾会如此问,虽话的明意是问的什么打算?深意则是试探
他有没有争储之意。

  宋清然不论他是何用意,此时自也不会表明,打了个哈哈说道:「我是荒唐
王爷嘛,自是接着过我的荒唐日子。」

  王子腾笑了笑接着说道:「舍妹之女宝钗至今还是待嫁之身……」说到这便
起身告辞了。

  宋清然眼中精光一闪,便明白王子腾的意思,同样不说破,起身相送,待王
子腾走出顾恩殿时方说:「宝钗妹妹是个淑敏端秀之人,只是年岁过幼。」

  王子腾听后哈哈一笑,躬身一礼,便上马而去。

       第四十四章:贾赦拜求燕王爷王熙凤暗挑宋清然

  贾赦此时心中惶恐万分,作为勋贵,虽不能入朝参事,却有自己耳目,方将
散朝,便收到弹劾他的罪名,也知此事如若坐实,重则抄家杀头,轻则去职流放。

  惊恐交加之际,唤来其子贾琏不分清白,抽打怒骂一番,贾琏一向惧怕其父,
未敢有怨,只是护着头面用身子硬生生抗了一顿。

  王熙凤和平儿也在身侧,只是不敢分毫动作,直至赦打累,才敢上前,帮贾
琏擦去头上血迹,跟着贾琏跪着求饶。王熙凤虽平日里也不太待见贾琏,毕竟一
日夫妻百日恩,贾琏虽往日里在外风流,和些个不三不四女人勾搭,连自己身边
得用的平儿也几次想要上手,若不是自己盯的紧些,怕也遭了毒手。但在这时代,
夫为妻纲,贾琏再如何不是,也是同体,王熙凤开口求道:「您消消气,琏二爷
他有何不对之处你责骂便是。」

  贾赦也过了气头,坐在椅上指头贾琏骂道:「你个没用的混账东西,往北边
运货我让你安排些得力的下人,你看你做的好事,连那些狗屁御史言官都知道个
清楚,在朝中弹劾我。」

  听到此处贾琏和王熙凤也有些怕了,这事一直是贾琏在运作,王熙凤自也知
道一些,如今事发,又被告到皇帝那,算是天大的事了。

  毕竟王熙凤脑子快,思了片刻便说道:「公公何不走走燕王爷门路,他如今
就住在贾府,又是贾府半个女婿,如是他肯开面,或能回还一二。」

  贾赦听完此话才借着为元春庆生的由头,让贾琏清洗梳理一番,便带着他与
王熙凤赶往顾恩殿来寻宋清然。

  此刻又见王子腾也来拜访,猜也是为此事来的,更是心中打鼓,不知会如何
处置。

  宋清然送别王子腾回到厅内,见贾赦焦急神情,有心晾他一会,便客气的同
贾政、贾赦说道:「我先去后院看看,你二位先自便。」

  贾政此人清淡惯了,一向不太关注政事,贾赦的案子并不知情,急忙起身躬
身一礼,道:「王爷您请自便。」

  此时贾赦正急,怎肯放宋清然离去,急忙上前说道:「燕王殿下,您看……
不如找个清静之处向您求教两句可否?」

  贾政奇怪看了眼贾赦与宋清然,刚欲说话,宋清然就笑道:「即是有事,那
便随我到书房吧。」

  书房内贾赦稍显紧张的坐定,也无心看上茶的刘亦菲的姿容与体态,结巴的
开口道:「那个……那个朝堂弹劾之事,燕王殿下您看……」

  宋清然见贾政不知何故,便对他讲述昨日朝堂之上,御史弹劾贾赦之事。

  贾政听罢也觉棘手,思量一下道:「燕王殿下,您看此事有何解决之道?」

  宋清然对贾政还是客气的,放下茶盏道:「此事也算大事,清然能帮些自是
要帮,只是首先,赦佬要立即断了这条路子,定不可再向北边走运铁器,我朝当
下正与胡人交战,资敌之罪很是严重的。」

  贾赦听他愿帮,自是满口答应,保证决不再做。

  宋清然道:「此案父皇交由皇卫司查办,伍进这人是父皇身近之人,我并未
有过交集,但想来应会卖我些面子,年后开衙,想必皇卫司便会来府提人,赦佬
随他先去,在镇抚司狱牢中咬死是受下人蒙蔽,我再帮着从中说情,应是能从轻
判处,最多流放边塞待罪立功,到时我再与二哥求情,安排个好点的职位,等些
时日便可回京。」

  贾赦听说不用杀头稍松口气,可又要流放边塞也是心中叫苦,他一向在府里
享福惯的,哪能受得了这种苦楚,只是能办成这样想必也是不易,怎再敢多说。
便千恩万谢随贾政一起回到厅内。

  厅内贾琏和王熙凤一直关注这边,见三人从书房走出,贾赦表情不再似方才
愁苦,便知定是王爷应下此事,愿帮着回还一二,也是定心。

  此刻见宋清然面中带笑、目露威仪地走出书房,心中渐起崇拜之意,又看看
身边对着贾赦唯唯诺诺的贾琏,不免有些羡慕起元春来。

  当初如是自己能嫁入王府,想必此时就是自己身边围满众人,奉承着说话了。
又想到下面碎嘴的丫鬟说过,王爷床榻上特别的……只那抱琴时常因此走路有异,
却不知床榻上是个怎样的光景,能让抱琴这丫头走路不便。只是瞧着抱琴每日春
光红面,眸中带水,眉黛含俏,便知应是房事满足之味,想到此处,不免感觉下
身湿涧,黏滑难受,不禁暗啐自己—口,然心中却多了些许活泛。

  宋清然自是不知自己被人当成意淫对像,此刻解决了贾赦这个贾府最大的隐
患,心中也是顺畅许多,感觉屋中气闷,便独自走到厅外,观这满府雪景。

  王熙凤借故和身边人告了个罪,也起身走到厅外,站在宋清然身后不远处说
道:「爷!外面风寒,您仔细冻着。」语气少了往日娇俏,多了几分柔媚。

  宋清然回头见是王熙凤,笑笑道:「爷身体好,心火旺,这点风雪无事的。」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熙凤却联想到别处。她不好意思接这话,便找
个话题说道:「爷,您画的那些衣衫,凤哥儿我拿给了府中针线婆子丫鬟们了,
让她们照着图样先做出些个,只是真的太过羞人了,凤哥儿我可不敢穿着。」

  宋清然看着近在咫尺的王熙凤,嗅着她身上传来淡淡体香,看着这身风流体
态,该鼓的地方挺拔坟起,该圆的地方圆润丰满,而腰肢却又恰如柳枝,摇曳生
姿,也是心中有些发痒,有心调戏一番,轻声说道:「凤哥儿你这身材,不穿上
却是可惜了,如能穿全,怕是柳下惠也忍耐不住的。」

  王熙凤听了这话又羞又耻,想走却又舍不得,欲留又有些羞涩,嗔道:「爷!
您又调戏凤儿了。」此次却自称凤儿,『哥』字去的恰到好处,语气即表达了自
己的嗔意,字里间又传达了想亲近之情,温火拿捏的分寸之间。

  即便宋清然是风月老手,面对这种娇媚的小妇人,也是色动,下体难免翘起,
顶于袍内,王熙凤也是风流惯的,虽不敢真做有辱妇道的出格之事,但对府中各
色人等也用过美色,扫眼一望便看出宋清然的变化,装作未能站稳,身子向前一
倾,堪堪撞到翘起之物,「哎呀」一声,又站稳身子,半红着脸拍打下宋清然的
胸膛,俏声说道:「爷好威猛。」便转身扭着翘臀,施施然的走回厅内,留给宋
清然一个圆弧丰润的臀部背影。

  回到厅内,双颊仍是绯红,想着刚刚那一撞,粗度、硬度都让自己心跳体软。

  王熙凤也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回到厅内稍一控制,便又起身娇笑着走向贾元
春牌桌前奉承着,不时接着湘云等人的话头聊了起来,看着元春牌桌对坐的湘云,
却略有所思。

  此时的湘云也是眉目含着春情,怎么看都像经过风月的,应已不是姑娘了才
对,只是这府中谁敢动她?想来也只有那位爷了。

  宋清然则摸着下颚心中苦笑道:「惹得老子上了心火,这小娘们却跑了,还
真是个不易上手的。」

  正午时分,午餐却同贾府及整个周朝都有所不同,即不分食,也不同桌,而
是整个厅内用条桌摆成一排,上铺牡丹暗纹的红绸丝布,下垂堪堪及地,桌面摆
满各色果盘、甜点并各色菜品酒水,桌边小几上放着宫廷盘筷,供人随时取用。
条桌正中,每隔三尺摆着一方三层烛台,台上插满红色蜡烛,星星点点,将整个
大厅照的灯火通明。不时有下人穿梭于内,将方出锅的菜品摆在桌上。

  克莱尔临时培训了几个聪慧的丫鬟,由她们指导客人就餐。众人虽是不曾见
过,然吃法相对简单,一看就会,片刻后也就笑着拿起餐盘用着公筷夹起自己喜
爱果点吃了起来,宝钗、黛玉最为好奇,或是年轻之故,一下就喜欢上这种食法,
开心的围着数丈长的条桌挑捡自己对味食品。

  男人则是不同,随意夹了几种菜品,端在手中,接过丫鬟侍女送来的酒水,
围站一起,说笑着吃用起来。

  直至申时午宴才算结束,荣、宁两府中当家的几个男人围坐在宋清然身边,
奉承着聊些诗词歌赋、风花雪月,女人则又重新坐回桌边,堆起了麻将……直至
夜色深透,方告辞回府。

  往后几日,各级官员、勋贵在得知宋清然在贾府过年,便从扑空的燕王府云
集贾府,再由是贾府门房引到顾恩殿,起初宋清然还出面见上几个,后实在不耐
烦便把王府的管事叫来,安到殿外偏房住下,负责接待。

  一时便让原本稍显清静的荣国府车水马龙,门房虽是忙碌,却个个笑眼眉开,
上门拜访自是少不了打点门房,通传过后管事也会按宋清然的要求给封个红包。

  能在门房当差的,都是贾府经年老奴的亲人,个个势利眼活,开年便每日红
包与打点收的手软,便可着尽的逢人便夸王爷皇家贵气,体贴下人,却无形中让
宋清然在整个荣国府下人圈声名鹤起,一个个丫鬟婆子逢见宋清然都王爷长王爷
短的主动磕头,凑近问好。

       第四十五章:王熙凤相约东府内宋清然情挑凤辣子

  一日,清静下来的宋清然正搂着晴雯调戏,刚把坐在怀里的晴雯衣襟解开两
扣,管事便门通外报说:「荣国府大房的二奶奶请您得空莅临趟,此时正是年家,
她一妇道人家不方便露面,请您见谅。」

  刚起了兴致就被打断,宋清然只得作罢,想了下大房的二奶奶这称呼,才想
起是王熙凤。只是她找自己何事?按说贾赦的事也该贾琏或贾赦亲自上门才对是。
仔细一想,应是上回给她的内衣方案,应是哪里不明白才会来问,便道:「既然
是贾府大房求见,那就见上一面吧,你回话说我过会便去。」

  待管事走后,晴雯帮着宋清然整了整稍乱的衣衫,又重新帮他束了下发,才
出得屋去。宋清然并不着急,又拿出画笔画了些内衣图案,揣在怀里,方按着记
忆向荣国府大房贾郝的院落走去。

  刚入院门便有一年轻的丫鬟在门外等候,身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下着
缎子裙,头上插一牡丹纹银钗,长的眉清目秀,姿色动人,粉嘟嘟的小口让人忍
不住想咬上一口。

  丫鬟见宋清然到来,忙上前迎了两步,福身一礼道:「奴婢平儿见过王爷,
王爷万安。」见宋清然点了点头,便引着他向内宅走去。

  宋清然也不着急,慢慢的跟着平儿开口问道:「是你家琏二爷找我还是赦佬?」

  那平儿顿了一下回道:「回禀王爷,是我家二奶奶找您,说是有些商事想向
您请教。」

  拐过角门,平儿便把宋清然引入一间厢房前,三间一排,青砖碧瓦,雕栏画
栋,很是富丽堂皇,院外种着各色花草,因冬季所至,半数枯着,只有几株寒梅
已是盛开,方把院落点缀些姿色。

  听见响声,王熙凤急忙出门迎着,但见她今日穿着却有不同,身穿一领黄色
雀翅领褂袄,雀翅衫两边雀翅分开较大,竟堪堪露出一抹红色内衣,只是这内衣
又不似肚兜,而是宋清然所创的吊带背心,此时被胸乳顶的高高鼓起,一条天然
沟缝若隐若现,下身着翡翠撒花洋裙,用红色绸缎带在腰间绑一个大大的艳丽蝴
蝶结。

  王熙凤边走口中边娇笑着说道:「啊哟,爷您可来了,凤哥儿等您一上午。」

  宋清然自是不会信她,这王熙凤在小事方面鬼精鬼精的,真都信她,早晚被
她骗的骨头都不剩,便笑呵呵的由着王熙凤引进房内。

  进屋坐定后,王熙凤娇声对门边的平儿说道:「平儿,快去把大老爷珍藏的
上好碧螺春拿来,给爷沏茶。」

  宋清然也不客气,就这么笑呵呵的看着王熙凤和平儿忙活,等上茶时,看着
平儿妖娆的身段,随口说道:「平儿是个好丫头,人长的隽秀不说,性子也恬静。」

  宋清然本是随意说着,前世读红楼便很喜欢平儿的性子,可王熙凤却会意错
了,以为宋清然看上平儿这丫头了,不敢有违,筹措半天才道:「爷,您行行好
吧,凤儿就这一个得用的平丫头,求您留给凤儿吧,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琏二
爷几次想上手,都被我拦下来。」

  宋清然一听便知她误会了,哈哈一笑也不解释,便顺着她的话问道:「琏二
爷呢?」

  王熙凤答道:「随大老爷出门去了,想必是为了把北边的事给断了。」

  宋清然应道:「我说琏二爷怎么不在府上呢。」

  王熙凤则是叹口气道:「琏二爷他就算不和大老爷出门也不会呆在这房里,
整天个沾花惹草的,何曾想过这家啊。」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宋清然也不问请他来是何事,王熙凤则
也不提。

  眼看到了晌午时分,王熙凤吩咐平儿弄些个酒菜来,要陪着宋清然吃几杯酒。

  宋清然也不客气,笑着应下。

  王熙凤见平儿出去,方红着脸引宋清然进了里间,拿出一包衣衫出来,有些
羞涩的开打,一件件取出放在所坐在床榻上。

  宋清然仔细一看,都是自己画的内衣内裤,各色用料得都有,五颜六色,煞
是好看。便笑着随意拿起一件问道:「这些有何不妥吗?」

  宋清然拿起的是一件纱质蕾丝内裤,只是裤口带着系绳,想来是没有松紧绳
之故,用料很薄,从内能透出手形,淡粉之色,看着就让人意动心迷。

  王熙凤自是不敢夺去,由着他细细观看,开口说道:「上衣制出还好些,只
是这内裤多根系绳,穿在身上难免有些束着身子,不太舒服,爷您可有方法免掉
这根系绳。」

  宋清然并不急着答她问话,色色的笑道:「看你上身内衣穿的应我送的那款
吧?只是不知下身穿的是否也是啊?」

  饶是王熙凤是个风流的性子,此时也受不了宋清然这样挑逗,羞红着脸用手
紧了紧雀翅衫的领口,媚了一眼宋清然道:「哪有这样问女儿家的穿着的。」

  宋清然嘿嘿一笑故意凑近一些道:「我猜一定是,以凤丫头你的风格,穿衣
一定要穿一套的嘛。」

  王熙凤实在是吃不住,娇嗔道:「爷!」

  宋清然哈哈一笑说道:「解决办法嘛,也是有的,你可让人试试用牛筋捣烂,
配着绵纱线一起用。成本或是会高一点,不过这种工艺更难让人仿制。」

  王熙凤听完眼前一亮,问题如能解决就可以形成作坊让下人们量产了。心中
也是开心,笑道:「还是爷有办法。」

  又接着说道:「爷能再帮帮凤儿多画些图案吗?你送的这些都做了出来,虽
换成不同颜色,各种用料,可品种还是有些单一。」

  宋清然暗道:「这王熙凤果真还是有些商业头脑的。」自己虽有些准备,却
不准备现在就拿出来给她。便又凑近点对着王熙凤耳边轻声说道:「还没告诉爷,
下面是不是也是爷送的呢。」

  王熙凤被他嘴中的热气吹的有些麻痒,微微点了下头「嗯」了一声,算是回
答。

  宋清然故作不信,和王熙凤玩闹一番,趁机掀起了裙角,入眼便是两条白花
花的玉腿儿,和一条红色内裤。

  内裤紧贴下体,勾勒一条缝隙。「驼趾!!」宋清然第一反映是又见驼趾!
只这一眼就让宋清然腹下耸立。

  王熙凤也只给他片刻时光,便把裙角压下。嗔声道:「爷,人家是已嫁妇人,
怎可偷看人家内衣。」

  宋清然此时哪还能压得住火,伸手搂过王熙凤的腰肢在她耳边细声道:「让
爷看看凤儿你的内衣,也好有灵感再为你创作几件。」

  王熙凤本就不敢违背宋清然的意思,只是碍于面子,顾作将信将疑道:「真
的?」

  宋清然一脸严肃道:「自是真的,此内衣也是我偶得奇思创作所得,能出来
的都已画出送与你了。只有见你穿在身上,再根据穿着细加修改方能创出新的款
式。」

  或是宋清然这套说词太有说服力了,或是王熙凤也不敢有违,便点了点头,
又说道:「看可以给爷您看,可爷您要答应凤儿,不可坏了凤儿的妇道。」

  宋清然心中暗想,没人知道便不算坏了妇道,只是此时急着想再见驼趾,急
忙应了下来。

  王熙凤见宋清然点头,看了看卧房门外,见没有动静,又起身把屋内的碳盆
里的火拨旺一些,方慢慢褪去上身的雀翅领褂袄,堪堪露出了里衣那件红色吊带
背心。

  入眼便是一道深深的乳沟,在没有捆束下,居然不松不散,胸前的那对圆润
玉乳挺拔高耸,把背心顶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因背心稍紧,弧顶乳粒若隐若现,
双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颤动,极具诱惑,纤弱的玉颈如天鹅般柔美细致,
樱唇微启,面色绯红,楚楚动人。两条臂膀肌肉圆滑,脂肪均匀,此时正不知该
放在何处,只得双手相握,放于腹下。

  此等美景几乎让宋清然忘了要看驼趾,正愣愣的看着乳峰发呆。

  王熙凤被他盯的羞涩,却又心里暗自高兴。想必王爷什么美色没见过,什么
美女没品过,居然能在身已面前魂不守舍,这也算是对自己最高的认可,想那琏
二爷,每日里只知鬼混,何曾如此看过自己,白白浪费了自己美好年华。

  片刻后宋清然才回过神来,赞叹道:「凤丫头,你的身子真是绝美啊,让爷
难以忘怀,继续吧,我看了好给你多创作一些。」

  王熙凤媚了他一眼,才慢慢解开腰间绑着的红色蝴蝶结绸缎带,褪下翡翠撒
花洋绉裙,那条驼趾便再次出现在宋清然眼前。

  宋清然此时只觉胯下已硬的胀痛,忍耐不住只得站起身来,让自己能伸展一
下,不至于拘着那儿。

  再看王熙凤有些羞涩又有些顾盼流连神情,再也忍受不住,上前抱着王熙凤
的腰身,双手抓在翘臀之上,整个面部却埋入胸乳之间,不时用唇口隔着背心吸
吮凸起之物。

  其实男女相吸就是这样,如不是王熙凤对宋清然也有动情之意,即便是想让
他多画些图样,也不会主动脱成这样让他观看的,可这也是她的极限,虽是风流,
却做不出有辱妇道之事。

       第四十六章:宋清然床榻挑春情凤哥儿软语求贞洁

  本质上王熙凤还是个严守妇德的闺秀女子,哪怕在和贾琏行夫妻之事时,贾
琏要换个姿势王熙凤都觉羞涩。(原著中:贾琏说道:『只是昨日晚上,我不过
是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眼见宋清然近身搂着自己,只觉小腹被一
团火热硬物抵着,作为妇人自是知道那是什么,不由的用手撑在二人胸口间,似
拒还迎地轻推着宋清然,却如何能推得开来。随着宋清然的抓揉与亲吻,王熙凤
越来越难以站稳,正当宋清然准备把手抚向腿间时,外间传来响动,却是平儿准
备了饭菜,开始摆桌。

  王熙凤双脸一红,急忙离身,穿上了衣裙,宋清然也只得重新整了整衣角,
试图把耸立之物盖上。平息了片刻,宋清然方收敛心神,背着手施施然的从房内
走出。

  饭桌上王熙凤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边帮着宋清然布菜,一边陪着他吃着酒,
娇笑嫣然,举止端庄大气,却实像一府中当家妇人一般。席间,王熙凤心事解决,
又得宋清然应下帮她多作些图样,也是心底高兴,便拉着平儿陪宋清然多吃几杯
酒,难免酒晕上脸,显的愈发娇艳红润,看得宋清然十指大动。

  王熙凤口中仍一口一个爷的欢快叫着,或是王熙凤酒量真的不错,或是宋清
然酒不醉人人自醉,宴席未尾却真有些吃多了酒,全身轻飘飘的感觉。

  王熙凤自也好不到哪去,只觉全身懒洋洋地,就想在床榻上躺上一会,宋清
然看着王熙凤那娇艳神情,不由的从桌下伸出大手,轻轻放在王熙凤腿上,随着
这一触碰,王熙凤浑身一颤,又怕平儿看出端倪,不敢乱动,借着敬酒,又陪宋
清然吃了一杯,只是腿儿上的大手却是无法摆脱。

  宋清然也不得寸进尺,大手只是隔着罗裙抚在王熙凤大腿上,偶尔移动一下,
擦着腿根一扫而过。

  等酒席结束,平儿收拾好碗筷,王熙凤才道:「平儿,我和王爷还要谈些裁
衣之事,你去门外迎下琏二爷,如果二爷回来了,知会我声,便带他见王爷。」

  二人见平儿应下出门后,又重新回到厢房内间,王熙凤缠着宋清然讲解这些
成衣该如何改进,有何不足之处,宋清然借着酒劲,便一件件拿起,指导开来。

  「内衣是离女人肌肤最近的物件,包裹着的是女人身体中最深藏的美好,理
当被重视、被挑剔。内衣,第一要义是舒适,所以用料是关键,应多用棉、丝、
绢类织物,在这之上才能做出变化。」此时的宋清然仿佛变回了推销员,侃侃而
谈。

  「有了舒适,才能开始变化,而变化则要针对人群,闺中女子则喜欢大气、
自然、舒适,能穿出女孩子天真的气质。比如这件,精巧秀气,不妖不艳,定会
得到闺中女子的喜爱。」宋清然拿出一件白色棉质带有暗花牡丹的内裤对王熙凤
说道。

  「至于青楼女子及房中姬妾嘛,则要突显情趣二字,要赋予更多的性感与挑
逗,种类变化更是要杂而多,满足不同男人的喜好才是。」

  见王熙凤点头便接着说道:「至于年轻妇人嘛,则要性感奢华,具有诱惑力,
在私房中穿与自家相公赏看,定能增加床榻情趣。」见王熙凤有些脸红,便接着
说道:「比如你穿的这件,就是性感中带有妖娆之味,即便是我看着都血脉偾张,
恨不得搂入怀中恩爱一番。」

  王熙凤娇笑道:「爷您就会拿我打趣,凤儿人老色衰,爷身边一堆的娇俏丫
头,怎会看上我。」

  宋清然也不答话,抓过她的小手轻轻放在胯下,笑着说道:「凤丫头你怎会
是人老色衰,小丫头怎比得上你娇媚动人呢。」

  王熙凤只觉入手一片火热,粗挺耸立,想抽手离开,又觉不舍,便借着宋清
然大手压在手上,装备抽不回来,便由着玉手放在上面。

  此时二人再无心交谈,宋清然身子前倾,用手扶着王熙凤娇嫩纤细的腰肢儿,
便揽入怀中,王熙凤害羞,伏在宋清然怀中,不再言语。

  宋清然怎能如她的意,猛得扶着她的腰,把她以骑马之姿势骑在双腿上,形
成四目相对。

  见王熙凤不再抗拒,便挑起她的下巴,舔吻着她性感的红唇,双手解开丝带,
顺着裙缝伸入内里,抓在她丰满臀部,不时顺着双腿间隙向前探出,在那一抹风
流缝隙中划过,凤丫头本就经历过风月,加之近月来贾琏在外又结新欢,整日不
回府中过夜,被宋清然如此摸吻着,揉搓着,很快就感到身体一阵悸动,又酥又
麻,瘙痒难耐,久未开发的身体变得燥热敏感!

  此时她半迎半拒,由着宋清然褪去裙褂,一双雪白的藕臂环住宋清然的颈项,
皓齿微微张启,以便让那在自己牙关之外徘徊的舌头得以顺利进入自己的檀口之
中。

  「嗯……」王熙凤气息逐渐沉重起来,喷到了宋清然脸上,胴体上慢慢散发
阵阵女儿家特有的体香,让宋清然下体更是坚硬,渐渐地,手中的动作越来越重,
贪婪地着吮吸着王熙凤口中芳香仙露,炙热的眼神在她身上各处打转,尤其她那
双饱满而坚挺的雪白玉乳非常诱人,两条修长大腿显得十分性感。还有她美丽的
俏脸,露在背心外的皮肤细腻光滑,如脂如玉,娇艳欲滴的樱唇,充满着个性的
挑逗。

  宋清然一只手继续隔着内裤在王熙凤湿热的蜜穴缝隙中滑动,一只手攀登上
她的酥胸,感受着丰满又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揉捏,挤压着那傲挺的峰峦。乳峰
硕大而坚挺,没有一丝的松弛,触摸起来就好像青春处子般充满弹性,却又另含
妇人韵味!嘴上转而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咬着,直到她俏脸酩红,媚眼如
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才轻轻吻着她的琼鼻。下体早被她双腿及小腹来回研磨的
坚硬如铁。

  王熙凤确实很美,脸蛋滑润雪白,朱唇细嫩湿润,总有让人想咬上一口之意。
此时王熙凤眼看就要被褪下内裤,被粗硬之物破门而入了,用灵台仅有的一丝明
智,腻声求道:「爷,求您放过凤儿吧,如此已算不守妇道了,如再被您上了身
子,让凤儿如何见人,就让凤儿留有最后一丝尊严,其它一切都依你。」

  最难消受美人恩,面对动情而又哀求的美人儿,宋清然再是欲望满满,也不
能无动于衷,口中言道:「依你便是,直到你心甘情愿委身于我方再要你身子,
只是此时断没有就这样放过于你的道理。」

  于是抱着王熙凤大步走向卧室床榻边,双手一左一右抓着两个玉乳把玩起来。

  「喔……唔……」凤丫头发出声声不可抑止的呻吟,胸前传来阵阵酥麻让她
下体再次潮湿,把明黄色内裤印出一道湿痕,她的双目紧闭,朱唇微启,容颜上
泛着淡淡的红晕,呼吸急促,每一呼吸,高耸的乳峰便微微起伏一下,带动着宋
清然握在其上双手。

  宋清然双手是抓着凤丫头的双乳,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嘴唇轻轻点着她红
润的小嘴儿,手上顺势褪去她最后的遮羞布,阴茎不由自主顶在了仙境门口。

  王熙凤却咯咯一笑,逃离他的身体,轻声说道:「爷,让凤儿伺候您吧,再
这样下去,凤儿真要被您上了身子了。」

  说罢伸出小手抓住了宋清然那条怒目金刚的肉棒,这才正真感受到他肉棒的
粗壮,坚挺,现亲手握住时,也是惊了一下,竟是这么的粗大,这要是插进体内,
用力操弄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娇嫩小穴能不能受的了。

  肉棒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宋清然不由的舒服得呻吟一声,王熙凤想起刚
才的羞人想法,不由红晕满布,蜜汁溢出。开始用十只纤纤玉手上下套弄,不时
用手指刮擦肉棒各个部位,双眼看着宋清然的表情,寻找最敏感的部位。

  套弄片刻,便慢慢俯下身子,趴在宋清然的胯下,将头低下去,轻启朱唇,
用手拨开挡在嘴前的秀发,在害羞中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含住了他的肉棒,伸出了
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舔咂起来……风流妇人果真比未经人事的小丫人懂得侍
奉,这香舌的每一挑、一拨,嘴儿的一吮、一吸都无限风情,今人毛孔扩张,魂
飞魄散,一种异样感从下腹升起,肉棒竟是再次粗涨,塞满了她的小嘴,王熙凤
极力地张大她的樱桃小嘴,温暖地包含住宋清然的肉棒。舌头时而轻轻一舔,时
而挑拨画圈……时而浅浅吮吸,时而深喉进出。

  宋清然一只手轻抚着王熙凤裸露的玉背,一只手摸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呼吸
也越来越急促,下体阵阵跳动,想着现在还是白日,贾琏不知何时回来,避免节
外生枝,便不再忍耐,心头一松,便突突挺身射入王熙凤口中……

  或是本就过粗小口难容,又激射甚多,王熙凤只觉吞咽不及,仍有不少流出
口外,更显淫靡。

  待宋清然尽数射完,王熙凤才起身伏在他怀中俏声说道:「爷这下满意了吧,
让凤儿吃下如此之多,就是贾琏那个死鬼,凤儿也不成这样作贱过,最多只用手
儿帮他。」

  宋清然自是不知她话中真假,也不知她如此之做真心几成,奉承几成,亦或
许有几成报恩或相求之意。只是此时确是舒爽万分,虽未能真正插入,可来日方
长,这凤丫头早晚是自己禁脔,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妨。

       第四十七章:皇卫司提审贾赦琏太子爷作梗镇抚司

  回到顾恩殿已是掌灯时分,宋清然因中午吃多了些酒,晚饭胡乱用了些便不
再想吃,早早的便携着元春回了卧房。

  古时就是这点不好,娱乐太贫乏,天一黑便无事可做,只能在房事上瞎折腾,
麻将宋清然是不喜欢玩的,做出来也是只想让这些丫头们有个乐子。

  搂着已行动不便的元春在床上随意的聊着,元春嗅了嗅宋清然身上的香气,
白了他一眼道:「爷,您招惹了凤丫头?满身都是她身上的水粉味儿。」

  宋清然不由的低头也嗅下自己身上未换的里衣,果真有些香气,嘿嘿笑了声
道:「也没怎么招惹,就搂在怀中抚慰了一番。」

  元春自是不信,自己的爷什么德性,她是知道的,王熙凤那风流妖娆的身段
及面上动人的颜色,是个男人都想多看两眼,便说道:「爷您喜欢凤丫头的身子,
偶尔耍一下便耍了,只是那凤丫头毕竟是府上当家奶奶,琏二爷的正经媳妇,可
别让府里人发现端倪来,可别有了身孕,天家血脉不可外流的?」

  宋清然没想到元春如此大气,暗想还是古代爽,三妻四妾不说,偶尔偷个嘴
也无大碍,便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这我自会省得。」

  元春拍拍宋清然不老实的大手接着说道:「凤丫头身边的平儿看样是个能守
口的人儿,却也是要小心点,实在不行爷可把她也收了,这样定能稳妥一点。」

  宋清然本就眼热平儿那眉眼端淑的味儿,听元春如是说更是开心,大手已移
至元春小腹,开心的说道:「还是娘子体贴,爷今晚多疼疼你。」

  「哎呀,爷您又要这样,白日不是刚在凤丫头那……嗯……轻些个。」

  元春哪知道宋清然在王熙凤那被撩拨的心火正盛,虽是射了一次精,但那种
程度哪及真正进入的舒爽,乃至后半夜又唤了克莱尔前来,方解了宋清然的心火。

  往后日子宋清然虽也抽空再去大房那见王熙凤几次,可不是贾赦在便是贾琏
在,总不能如意,看着王熙凤趁人不见时给自己的媚眼,更是心痒难耐,只是找
不到机会下手。

  正月十六一早,皇卫司指挥使伍进亲自带人上门,很客气的等通报后,才领
人至荣国府大房处,带贾赦、贾琏二人回镇抚司,因是给宋清然面子,并未上枷
锁,只让军兵押着,在出门时迎上宋清然。

  宋清然看了一眼贾赦府上从管事到下人一个个哭红着眼,心中也是暗叹,只
是给了个王熙凤眼色,让她安心,方开口说道:「既然人带到了,那就走吧,我
也同去镇抚司,争取今个就把这案子结了。」

  伍进施了一礼道:「听王爷安排便是。」于是两个人上了马车,随着押运车
队向镇抚司赶去。

  伍进还是很讲究的,所用马车也是普通出行所用,并非镇抚司专门押运犯人
那种,省去外人指指点点,落了荣国府和宋清然的面子。

  到了镇抚司,伍进客气两句,见宋清然不肯坐于主审位置,便告了声罪,坐
于主位,宋清然则随意坐在副审之坐,端过衙役小厮送来的茶水,一口口慢慢饮
着,也不说话。

  镇抚司过堂自是不像刑部那样,又是拍惊木,又是水火棍恐吓的,衙役只是
立于两侧身着飞鱼服,手握秀春刀,等待指挥使发话。

  贾赦是袭的一等将军职,贾琏也捐的五品同知官身,虽进了镇抚司大堂,不
论是何等身份都当普通犯人来审,该跪照样跪。皇卫司代表天家,非等同于刑部
大堂,可伍进仍是很的气,免了二人下跪,对着下方站着的贾赦、贾琏道:「贾
将军和小贾同知大人,本使奉皇命前来审问二人,多有得罪还请包涵。」

  贾赦、贾琏此时哪还有敢怪罪的念头,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二人看着满室的
各色刑具,还能站稳已是难得,口中连道:「不敢,不敢。」

  伍进看了眼宋清然便清了下嗓说道:「御史言官汪明月并户部郎中李顺共同
联名弹劾荣国公府一品将军贾赦『交通外官,走私铁器,依势凌弱』某在此代表
圣上问你等二人,可有此事?」

  贾赦得过宋清然指导,急忙上前对着北方金銮殿一礼,答道:「回圣上话罪
臣贾赦因受下人蒙蔽,经查府中商贸却有走私之事,辜负圣恩,有忝祖德,肯请
圣上责罚,至于交通外官,臣自是不敢,请圣上明鉴。」

  伍进点了点头,贾赦、贾琏走私铁器皇卫司自早已查明,证据确凿,见贾赦
认罪,自也没什么好说的,交通外官却也难查实,京中勋贵及官员都与番邦邻国
使者有此礼节往来,若是硬安个交通外官却也可行,只是皇上意思也并非要查此
事,又有宋清然在,自是会送个随手人情,至于依势凌弱,更不是大事,勋贵府
上如没有下人依势凌弱反而是怪事,这时代讲究民不举官不究,既然没有状纸,
伍进也不会追究,接过师爷递上的审问记录,看了两眼,便准备让贾赦签字画押。

  厅外传来太监尖锐的嗓音:「太子殿下驾到。」

  宋清然和伍进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讶与皱眉的表情。便同时起身,
便见太子带着两名太监走进镇抚司大堂。

  宋清然和伍进按着礼节施礼后,太子宋清成哈哈笑着故作客气的说道:「二
位大人请接着审,本王只是随意看看。」说罢也不客气,坐在另一副审位置。

  伍进也打哈哈道:「太子殿下来的正巧,案子已问完,贾赦对走私铁器之事,
供认不讳,交通外官查无凭据,伍某正准备进宫回命。」

  梁王淡淡笑着道:「伍大人,本王听说弹劾罪名里还有依势凌弱之罪,不知
大人可有审问?」

  伍进道:「却有此事,只是依势凌弱之罪没有苦主,伍某无从查起。」

  梁王严肃道:「不巧,本王今日在街上遇一石姓苦主,当街拦下本王,告求
说贾赦贾大人为谋夺他手中几把古扇,便伙同门人,无中生有给他定罪,害他家
中无辜被抄,倾家荡产。」

  说到这便冲厅外叫道:「来人啊,把苦主带上来,给伍大人问话。」手下太
监便带过一人进堂。

  带上之人进堂便扑通一声,跪在伍进身前,手举状纸高声哭道:「求伍大人
为草民做主啊。」

  伍进见此等情形,看了宋清然一眼,只得接过状纸,随眼看了一遍,与太子
所说不差,见有苦主相告,又是皇命要求所查的此事,只得重新审问贾赦道:
「贾将军,可有此事?」

  此时贾赦已是满头大汗,结巴道:「此事……此事是逆子贾琏所为,在下……
在下教子无方,请大人恕罪。」

  贾琏见他父亲把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也只得跪下认罪道:「是下官一时糊涂,
犯下此等罪行,请大人开恩。」

  太子见目的达到,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宋清然,便说道:「三弟、伍大人,本
王还有要事,就不再多留,此案即是父皇亲自过问的案子,你二位想必会严加审
问,本王先告辞了。」

  伍进又按过场重新审问一遍,接过师爷新写的审问记录,让贾赦、贾琏重新
签字画押,便让人把二人先行收押。

  宋清然此时也无太多办法,两件案子都算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唯能下手
的地方只有顺正皇帝。

  二人见问案结束,便一同进宫请见圣上。

  顺正皇帝此时正在永寿宫一嫔妃处安歇,便在厅内接见二人,听完汇报,似
笑非笑的问宋清然:「你这姻亲家中也是个会生事端的人啊,此案该如何结案啊?」
看是问宋清然,又像是自言自语。

  宋清然也觉脸红,虽不是自己府上的事,可毕竟有些关联,走私暂且不说,
还可以理解为了府中生意,这夺人家产至人家破人亡却有些下作了。

  宋清然前世自知此事,如今真的面对,也是心中愤愤,碍于颜面又不好多说,
只得道:「一切听父皇之命。」

  顺正也不以为意,随意说道:「荣国府上两代国公贾源、贾代善有功于朝廷,
他的子嗣虽不争气,可……也罢,爵位就给他们留着吧,判二人广宁守边戴罪立
功,职司由你看着定,让他们父子二人在军中安分些时日吧。」

  二人领命告退,出了宫宋清然又对伍进客气几句,托他牢中多加关照,便坐
上轿撵回了荣国府。

  回到顾恩殿,此时殿内已坐满等候消息的众人,毕竟这是关乎整个贾府存亡
的大事,除贾母行动不便,由丫鬟鸳鸯代表前来,贾政、王夫人、王熙凤、薛姨
妈等人都在,就连宁国府的贾蓉也在。

  宋清然坐定后对众人说了此案的结果,又说道:「本来只是走私一事也牵连
不大,最多罚些银两,现又有夺人家产,逼人家破人亡的案子,圣上愤怒,还好
看在我的面上,留了爵位,判赦佬与琏二爷守边戴罪立功,留个官职。我在广宁
也有些门路,到时安排在广宁府驻守,想必是受不了多大罪的。」

  此时众人才算安心,虽远配广宁,爵位性命都能保全,还有官职,已是最好
的结局了,此事便算完结,众人又都松了口气,起身大礼谢拜,便都回府。

[ 本帖最后由 龙玉米 于 2023-7-9 22:0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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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小司棋诗会告奴状征北军埋伏大铜山

  宋清然送完众人,回到书房,暗自思考着「这太子真是睚眦必报,自己不过
没给他和户部面子,今天就来这一出,虽是针对贾赦,但却实打实的算不给宋清
然的面子,这算又结下梁子了,自己如不出手,以往慢慢攒的人气又会散净,想
着是有些头痛。是时候再给梁王一些教训了,只是还不能太明显让梁王看出,得
细细琢磨一下。」

  晴雯上茶后见宋清然还在沉思,也不敢打扰,送上茶水便退出书房。

  随后几日,宋清然仍像没事一样,按时到三衙应卯,处理公务,回到府中与
妃子丫鬟玩笑。

  皇卫司判决几日后便下来,判贾赦贾琏罚没走私所得银钱三万八千两,赔偿
石呆子家三千两,贾赦流放广宁任中郎将,贾琏任军参谋。

  荣国府平静几日后又恢复以往热闹,少了爱惹事生非的大房,反而让小姐丫
鬟们轻松许多,贾琏还好,虽风流好色一些,对贾府丫鬟还是克制,并不敢过分
招惹,以免被贾母训斥,贾赦却非如此,府中过往有几个姿色的丫鬟都被她想方
设法的弄到东府大房院子里,后果可想而知。毕竟主奴有别,贾母虽也训斥过,
可贾赦并不在乎,近日已打起贾母身边鸳鸯的主意,虽还未动手,可话中已透露
出想纳为妾室的意思,此时发配边塞,众人都松了口气。

  这一日,也不知府中是谁提意,要结个诗社,请了宋清然、贾元春、晴雯去
参加,元春借以身体行动不便推掉,便由宋清然带着晴雯过去。

  诗社聚会在荣国府花园内,刚赶上雪后初晴,梅花绽放,府中小姐全都到齐,
莺莺燕燕万紫千红,却是十分养眼。

  众人见宋清然到了,纷纷起身见礼,宋清然随意道:「你们玩你们的,我就
随意坐坐,不必见外。」说罢便坐在亭中凳上,随意赏看雪景。

  众人又客气一会,见宋清然却无别意,便各都就坐。贾宝玉也在其中,正围
在林黛玉身边,小意哄着黛玉,小惜春见宋清然多看了黛玉两眼便悄悄对宋清然
说道:「咋个儿二哥哥又惹黛玉姐姐生气了,这会子正哄她开心呢。」

  宋清然「哦?」了一声,惜春便接着献宝地说道:「昨个儿黛玉姐姐正在午
睡,二哥哥便要闯进卧室,被紫鹃姐姐拦了下来,便发了一通脾气,说去年都不
拦他,如今倒不让进了。」

  宋清然听完便又向黛玉看了一眼,却巧,黛玉也在看向她,两人双目一对,
黛玉又羞红着脸转过头去。

  惜春接着说道:「黛玉姐姐知道后对二哥哥说『往日里年岁都小,可不在意,
现如今年岁都大了,要注意男女之别。』气的二哥哥差点把玉都摔了,说黛玉姐
姐不喜欢和他玩了。」

  宋清然听完也是呵呵一笑,心中暗思:「这黛玉是真的感觉年岁大了要注意
了还是有其他意思呢?」只是此时也不便多想,便接着哄惜春玩笑,只是看向黛
玉的目光多了一些。

  此时宋清然抬眼看见贾迎春身边的丫鬟有些闷闷不乐,几次想和自己说话未
敢开口,便问道:「你是迎春妹妹的丫鬟吧?我记得叫司棋,对吗?是谁惹你不
高兴了?」

  那司棋未料到自己态度让王爷看个正着,吓的急忙跪下道:「回禀王爷,奴
婢有……」

  「司棋!不得无礼。」还没说完,便被迎春打断。

  宋清然看着欲言又止的司棋,笑呵呵的说道:「无妨,起来回话,我早说过
了,在府上都是自家兄妹,你随你家小姐称呼我就行。」

  司棋见宋清然态度和蔼,便大了些胆子,说道:「既然爷问了,奴婢就冒着
被责罚,多嘴两句。」

  宋清然看了一眼有些急的贾迎春,心中有个大概问道:「怎么回事,有下人
对你们姑娘不恭敬?」他这样问是有根据的,原红楼中贾迎春就是木头性子,不
愿与人争执,被人称为『二木头』又因是庶出,在府中常不被人待见,此时不愿
司棋多嘴,想必也是有这方面原因。

  司棋见宋清然发问了,便不忿地回道:「单是怠慢还好,我们姑娘不是太太
的亲生,她们自然看轻了些。可竟有那不开眼的,打起姑娘那月额银子的主意,
我家姑娘每月就那点,还想省下来开诗社,可府里这些管家姥姥,仗着是老祖母
以前的身边人,三番五次找由子要赏钱,我要去找老太太、太太做主,姑娘却只
是一味忍让。如今,更是残羹剩饭都要送上来,昨个儿送的就是冷饭冷菜。」

  这话一出,别说宋清然生气,连宝钗、黛玉、湘云及一帮姑娘都是生气。迎
春急忙说道:「清然哥哥,不必为这小事生气,且不说也没把我怎样,就算如此,
也不必怎样,这等事情闹到老太太、二太太那也不好看。」

  宋清然见迎春不愿闹大,思了片刻便说道:「要不这样,你元春姐姐马上要
生产了,一人住在顾恩殿里也是寂寞,现如今老祖母又让人把整个园子建了起来,
更是冷清,我正准备把园子再修建一番,赶明个各位妹妹们去园子里看看,各自
挑个喜欢的院子,让工匠一道按你们的意愿改建一番,将来就都住在园子里,也
好陪陪元春,我再安排王府的人专门做饭,也省着被府上的下人们苛待,你们看
如何?」

  这个提意一下让所有人都心动,整个园子占地极广,宋清然年前又出资数十
万两银子建了花园,更是美丽异常,加之听说又可按自己意愿布置闺房,怎能不
心下动容,就连宝钗、黛玉都感兴趣。

  宝钗犹豫了下说道:「我是和娘亲住在一起的……」

  宋清然急忙接话道:「这有何妨,薛姨妈又不是外人,一起住进便是,将来
还可帮着照顾刚出生的孩子。」

  黛玉也跟着说道:「就怕老祖母不让。」

  宋清然听后呵呵笑道:「回头让元春和老祖母说,我想不会有碍的,反正都
是荣国府,只是换个住所。」

  迎春见大家都很开心,便道:「好了,今天是我们诗社成立之日,我们还是
先开诗会吧。」

  在一片开心起哄中,诗社正式命名为『海棠社』。

  此时的广宁境内,茫茫大雪覆盖着整个大地,广宁北侧大铜山上,偶有耐不
得饥饿的动物出来觅食,一只小鹿吃力的用嘴拱开积雪,试图找寻雪下残留的枯
草嫩叶,不时的抬头警惕的看着四周。只是未能发现在它身侧数十步外雪地中趴
伏之人。

  离这只小鹿最近的一人是一名二十左右的军兵,身批一身白色披风,就连头
盔都用白布包裹,手边放着一杆裯木长枪已一层冰雾,为防止打滑,这名军兵要
不时的用手把枪杆的冰雾捂化成水。

  此时他动了动已被积雪覆盖的头颅,带动着头盔一起散落些雪沫落到身下,
微微偏转对身边同样装束的三十左右的小校官说道:「俺说伍长,你说俺现在起
身,能不能一枪刺中那只小鹿?」

  边上那名伍长也扭过头对着他小声说道:「李二贵,你尽是屁话多,你要敢
现在起身刺那小鹿,回营我把上次缴获的那块玉佩送你,就怕你没命拿就被赵王
殿下砍了脑袋。」

  这名叫李二贵的军兵也是嘿嘿一笑又问道:「你说这胡人还来不来?不是说
今明两天有一队胡人先撤回草原吗?这都冻了半宿了,咋还不见动静?」

  伍长又把身边的弓弩捂了一会,见握把处没冰雾了,才说道:「少费话,我
咋知道来不来,上面命令在这守着,时间没到就不能动,等着吧,要我说应是快
了,这冰天雪地的,胡人没地方抢了,还不得回去啊。」

  二人说了会话,见没啥可聊的,又从身下背包里掏出一把炒熟的面粉,塞进
口中,顺手又抓了把雪也塞了进去,就着雪水慢慢咽下。

  这时,不远处山路上开始传来马蹄响声,先是很轻,渐渐越来越密集的马蹄
声传来。

  伍长听到后,急忙小声对身边的军兵们命令道:「去通知大将军,野猪进圈
了,去的时候小心点,匍匐过去。」

  又对身边的人道:「都听好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动,哪怕被马从身上
踩过,都不得发声。」

  他身边众人领命道:「是,伍长!」

  不远处的那头寻草小鹿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串长长的蹄印。

  远处数百步的小道上,先是一队约有百人的胡人骑兵,吆吆喝喝地边走边用
胡语说着话,等这队百人的胡人队走过后,后队大队骑兵先行,身后跟着步卒,
从山上俯视来看整整数万人马。

  随着一声长长的牛角号响,伍长起身拿起弓弩,对着人群就是一箭,紧跟着
喊到:「杀!!」

  此时满山遍野全是身批白色批风,或持弓、或持枪的征北军官兵,高喊着
「杀……杀!!」便冲下山坡。

  早在几天前,赵王宋清仁听斥候来报,胡人阿里部、京东部在收拢军队,两
部营帐也在装载物资。

  赵王宋清仁召集军中将领,分析认为应是胡人这二部要率先退军,可能要提
前回草原,便决定在路上截杀。

  亲率三万步卒一万骑兵,身批宋清然发明的白色披风,绕道赶了一天的路,
埋伏于大铜山侧,便等着这奋力一击。

       第四十九章:海棠社众钗展才情大铜山一战定乾坤

  此时的诗会渐入高潮,黛玉、宝钗、迎春各有诗词作出,连贾宝玉也同样有
诗。

  李纨道:「方才我来时,看见他们抬进两盆白海棠来,倒是好花。你们何不
就咏起它来……」

  迎春道:「既如此,待我限韵。」说着,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诗来,随手一
揭,这首竟是一首七言律,递与众人看了,都该作七言律。

  史湘云性格娇憨而实诚,近日隔三差五的被宋清然抱进榻上欢愉,正是娇艳
欲滴,便率先开口道:「我先来一首。」

  说罢便起身走了两步,扫一眼仍在看着自己的宋清然便开口吟道:「蘅芷阶
通萝薛门,也宜墙角也宜盆。花因喜洁难寻偶,人为悲秋易断魂。玉烛滴干风里
泪,晶帘隔破月中痕。幽情欲向嫦娥诉,无那虚廊月色昏。」

  此时宋清然再次听到史湘云这首诗又与前世感悟不同,尤其那句『也宜墙角
也宜盆』分明就是对自己述说她史湘云嫁进王府,不论什么身份与位置都可以。

  而后几句:『花因喜洁难寻偶,人为悲秋易断魂。玉烛滴干风里泪,晶帘隔
破月中痕。幽情欲向嫦娥诉,无那虚廊月色昏。』却是向自己诉说相思幽怨之情。
内中解意却与前世千差万别。

  在众姐妹叫好声叫,黛玉作了一首:「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月窟仙人缝缟袂,秋闺怨女拭啼痕。娇羞默
默同谁诉,倦倚西风夜已昏。」

  连贾宝玉都作了首:「秋容浅淡映重门,七节攒成雪满盆,出浴太真冰作影,
捧心西子玉为魂。晓风不散愁千点,宿雨还添泪一痕。独倚画栏如有意,清砧怨
笛送黄昏。」

  众人起哄,请宋清然也作上一首,宋清然本是推让不愿抄写,只奈何众人不
肯,又都听过宋清然的「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这等名句,自是
不会放过。

  宋清然被缠不过,只得道:「我对七言五律是不通的,岂敢在众才女前献丑。」

  众人撒娇不依,被缠实在没法,只得道:「那我随意吟上两句,来首小令吧。」

  见众女点头,便装逼起身,假装思索一会方开口赋道:「昨夜雨疏风骤,浓
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众姑娘细品一会,此令虽非七言律,可这随口而出的意境,却无不让人拍手
叫绝。尤其是黛玉,爱花惜花之情跃然入画,为之共鸣。

  最后,众姑娘说宋清然诗句非七言律,不算排名,评定宝钗以「含蓄浑厚」
冠军,黛玉以「风流别致」居次。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了第一次海棠社诗会。

  「打扫战场快一点,天黑之前,所有缴获、马匹全部带走,送回都司镇,缴
获派人通知后方的商行来运,记得提醒一句,不得以好充次,苛待我军将士。」
赵王宋清仁站在山坡雪地之中,对前身边的长史于荣力说道。

  此时的大铜山战斗已近尾声,一万骑军从侧面追击溃逃的胡人,步军则打扫
战场清缴物资、救冶伤员,不时发现未死透或装死的胡人,便顺手一刀,砍下首
级,周朝以首级论军功,虽常被军中诟病,首级过多携带不易,然此条例自建国
便已实施,多年军中改建,仍是沿用,最主要的原因是胡人样貌、须发易于便认,
做不得假,避免杀良冒功之嫌。

  在三十里外安营的随军商队接到通传后,便陆续赶来,可首先要装车的却是
这近万颗新砍头颅,让许多商行管事小厮都呕吐不已,但看到满满一地堆成小山
般的缴获,及成片的马群,又边吐边装着车。

  赵王宋清仁对着身边的宁德行说道:「燕王这个法子挺好,军人打仗,商人
运输,双方都能得利,又为朝中节约银两。」

  宁德行也觉却是如此,这趟下来是比以往押镖获利数倍,还能和军中结下友
谊,以后不论是行商还是走镖都能关照一二。

  申时左右,追击的骑兵退回,带回三千匹战马及首级,各自带着首级到营书
记官处记领军功。

  一个时辰后,全军退向都司镇,大铜山一战彻底结束。

  大铜山的战况宋清然自是不知,捷报最快也要十多天方能抵京,宋清然此时
正为火药一事烦恼。

  他按后世常用的口语『一硝二硫三木炭』配制黑火药,装在竹桶中在野外试
爆,总觉威力不够,或是自己前世看多了那种高爆炸药的威力,有了对比,才会
有如此感觉吧。

  从广宁回来,宋清然便让府中管事去买这些物品,为了怕泄密,他让赵大忠
买的硝石,让另一名管事买的硫磺,木炭则让贾府的下人帮着采买。

  经过多次比例调配,方找到最合适的配比,可这一切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身边没有可用之人啊。」宋清然心中感慨道。

  第二日一早,宋清然便匆匆赶往工部,也不理会门子通传,直直走进了工部
左侍郎的府衙。

  工部左侍郎穆修恩是赵王宋清仁的门下,与宋清然见过几次面,算是熟悉,
穆修恩见宋清然独自闯了进来,也不在意,这位燕王脾性一向如此,笑着施礼问
安,让下人送上茶水才问道:「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何事需要亲至?使人知会我
一声便是,何事需下官解决的?」

  宋清然也不废话,从怀中掏出张图纸给穆修恩道:「看看这个?」

  穆修恩先是随意看了一会,片刻便认真起来,待一柱香时间方算看完,开口
问道:「改进的曲辕犁?」

  见宋清然点头接着说道:「是个妙法,此法改进是能提高二成左右的效率,
不知燕王殿下意欲何为?」

  宋清然见他上心,才淡淡道:「你是我二哥的人,我把这法拿来找你,没找
工部尚书,其中意思我想你是明白,我也不兜圈子,这图我可以送你,至于怎么
用都随你,从工部给我挑二十户铁匠送到王府,我们算是两清。」

  穆修恩想都没想,便同意了。

  二十户铁匠看似虽多,然对工部来说并不算是什么,自古匠户就一直在社会
底层,士、农、工、商,原本商户最未,周朝重视商贸,至工商同为底层,可商
人有钱,工匠却始终穷困,加之匠户世代为匠,以至一户工匠人家,家中父子兄
弟皆为匠人。

  普通匠户在工部也无官阶,始终从事最低等劳作,又不被重视,所以宋清然
开出这个条件后,穆修恩便满口答应。

  宋清然离开前说道:「不要拿没用的匠户糊弄我,我可要实打实的铁匠,能
冶铁,能锻造那种。」

  穆修恩笑道:「我的爷,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承哲岂敢!」承哲是穆修恩表
字,顺正三年进士出身。

  宋清然回贾府没几日,王府管事便通报说:「王爷,您要的匠户工部派人送
来了,如何安排请王爷示下。」

  宋清然想了想便道:「人先安排进城南的庄子里,对这二十户的头领说,要
银子我给银子,要建什么样的炉子随他们建,我只要钢,要好钢,等第一锅铁水
出来,我去见他。」

  「你再安排人在城南庄子西边的荒地处,给这些匠户另起房舍,大气一点的,
这些人我有重用。他们有什么需求,只要不过分尽量满足。」宋清然交待完毕便
让管事回府去了。

  二月初一大朝会,是顺正九年第一个正式朝会,卯时便要入朝,宋清然深恨
这种不人道的早朝制度,当晚搂着莉娜、莉儿折腾半宿,刚教会二人新的动作,
没睡下多久,寅时便被刘亦菲叫醒,睡眼朦胧的由着刘亦菲帮自己穿衣束发,直
到洗了个冷水脸方算清醒过来,胡乱骂了几句这破制度,也只得匆匆用了早饭,
带着太监宫女坐上轿辇向皇宫赶去。

  此次朝会京城五品以上官员,各番邦使节悉数至齐,贾政任五品工部员外郎,
刚好吊个车尾,也在位列,只是位置排到宫殿外门边,毕竟今日朝会涵盖了整个
京师的勋贵、官员人等。

  宋清然刚与他打个招呼,走到自己位前,三声静鞭便响起,顺正上朝,群臣
三呼万岁后,朝会正式开始。

  今次早朝也是走个过场,需处理的事情日常朝会也早已处理,宋清然听的昏
昏欲睡,以为早朝就要结束时,礼部右侍郎出班启奏道:「启奏陛下,臣弹劾户
部司职郎刘奉平,徇私舞弊,截留江西道赈灾银两,至使江西道几生民变。」

  顺正听后淡淡道:「着刑部严查,一经查实严惩不怠。」户部司职郎只是从
六品小官,都未有资格参加朝会,众官员也只把这当作小事。

  此时京城北神武门,「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一骑兵盔甲斑驳,着破
旧红色披风,顺着城门未做停留便冲进京城,带起一路黄尘滚滚,骏马飞驰而至,
神武街不算主街,两旁百姓早对这等事情司空见惯,常有北边来的信使纵马冲街,
便都向两旁让了下,免得被马撞了。

       第五十章:征北军捷报传宫廷燕王爷奏对铸钱法

  直到皇宫城外,但见人影一晃,跳将下马。大暍:「八百里加急,速领我面
圣!」便有管事太监迎接,安排两名值守太监,搀扶这名军士向殿内走去。

  顺正皇帝正听着高丽使臣奏表,却被闯入太监打断,正要发怒,见他身后跟
着军中信使,便不再言语,心中不免紧张,北地应是大雪连天,赵王上月还送奏
折说双方应是罢战,等开春再战,此时有军中十万火急的信使前来,难道……未
等顺正皇帝想完,信使便快步向前,军礼单膝跪地高举信件道:「征北军八百里
加急捷报,腊月十九日,征北军一部由大将军宋清仁亲率四万军兵,埋伏于大铜
山侧,截杀胡人二万人马,大捷!此战斩首一万余敌,俘虏四千,缴获战马、物
资无数!」

  「拿上来。」顺正皇帝声音微颤,接过火漆密封的信筒,检验了下火漆完好,
便打开细看起来。

  信是赵王宋清仁亲笔所书。

  「启奏父皇,儿臣斥候于腊月十五日,侦得胡人阿里部、京东部有收拾行装
的异动,军中将领估算应是这二部有退兵意图,儿臣便率四万军兵身批三弟所创
的雪中伪装风衣,于腊月十八日夜晚埋伏于胡人必经之路的大铜山两侧,十九日,
胡人二部约二万人马路经大铜山,儿臣率军击之,激战二个时辰,胜!此战斩首
一万余敌,俘虏四千,缴获战马、物资无数。此战所胜因由父皇鼎力支持,大周
朝列祖列宗保佑,儿臣在千之外拜谢。」

  「好!小贵子,先带他下去休息,散朝后带他面朕细禀。」顺正无比开怀,
此捷报来的及时,周边番邦近日见朝廷与胡人交战不分胜负,不免有些摇摆,此
胜甚提士气。

  满朝文武也是欢喜,同时出班向顺正道喜,只是太子虽面上强颜欢笑,可心
里暗恨,这一战又能让赵王增色不少。

  待回班时见着前排的宋清然又不免都心中嫉妒,这燕王又要发财了,胡人多
是骑兵,如所报不虚,此战只马匹就能缴获数千匹之多。

  宋清然则没想到此事,他在想刚才的弹劾,自己能不能从中利用一下,暗中
对太子动下手脚。

  待众臣奉承完毕,顺正皇帝道:「待将士归京重赏三军。」并命礼部拟定封
赏奖励之事。

  礼部左侍郎王连顺急忙出班领旨。因礼部尚书今日告病,礼部事宜由左侍郎
王连顺主持。

  此时户部尚书出班奏道:「启禀陛下,户部银两怕是不够赏赐三军将士,可
否以物及官职代赏?」

  顺正有些不悦道:「军中官职自有书记官所计功劳簿所定,岂能私自相授,
用物代银赏赐三军,岂不荒唐!」

  户部尚书汪则伦也是老臣,虽见顺正不悦,仍是奏道:「户部却实无饷银可
赏,去岁秋税银两除去赈灾,都已拨付军中出征,仅余数十万银两也向燕王购进
了马匹发与京卫,却再无饷银重赏三军。」

  顺正也知户部艰难,近年各地都有灾害,南北又有不同战事发生,此次又是
数以十万军卒出征,确有难为户部之处了,只是当前满朝文武还有外邦使节,自
是不愿落了面子,便道:「此事稍后再议。」

  又看了眼阶下面有喜色的宋清然,也是羡慕,自己这个皇帝当的还没这个儿
子有钱,便揶揄道:「恭喜燕王又发财了啊。」

  宋清然见自己老爹当着众大臣的面揶揄自己,忙出班道:「全是托父皇和我
大周朝的福,些许散银不值父皇夸奖。」

  顺正也被他逗乐了,数千匹战马的利润被他说成些许散银,还真当自己富可
敌国了。

  便开口问道:「那这些都是散银,不知燕王可能帮着解决户部缺银的办法?」
这便是标准的问奏了。

  宋清然等这个契机等了许久,也收起笑容正色道:「回禀父皇,儿臣倒有办
法,只是……」

  顺正听他真有解决之道,也重视起来,户部缺银难题是历代皇朝都有发生,
自己这个儿子却说有办法解决,虽他知道宋清然有些生财之道,可这毕竟是各朝
共通的难事,便问道:「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太子急忙出班道:「三弟,此乃国事并非儿戏,不可信口开河。」

  宋清然心中暗道:「老子等这个机会等了许久,想搞你户部也不是一天两天
了,岂能错过。」仍是恭敬的先给顺正皇帝一礼,再给太子一礼道:「臣弟不敢
信口开河,启奏父皇,此事解决需太多细节,也需时日,儿臣愿接下这个差事,
半年内定能解决,只是儿臣需父皇准许儿臣另办一书院,教导此类人才,再许儿
臣于各府开办钱庄。」

  书院和钱庄都非朝廷机构,开设并非难事,顺正见只是这二条,正要开口问
话,太子宋清成又问道:「难道户部众多官员还不能胜任,非要你开办书院来教
导人才?」

  宋清然看了眼太子:「户部官员?呵呵!」便转身向顺正禀报道:「儿臣准
备几日,再来面圣,定会给父皇一个解决之道。」

  太子见自己被只回了个『呵呵』就晾在一边,心中恼怒,却又无法发作,毕
竟宋清然在回禀陛下。只是感觉心中憋屈,却无从下手,只得愣愣站在那里。

  二月初一的大朝会便在遗留了如何犒赏三军及宋清然解决户部缺银两大问题
上散朝。

  贾政随宋清然走出皇宫,正待邀请同共回贾府时,宋清然说道:「政佬,你
也在工部,麻烦下午你去铸造司帮我选几个好点的铸钱工匠,让他们到贾府见我。」

  回到燕王府书房,宋清然独坐在椅上思索。水力冲压技术并非是难题,自古
就有,只是该如何应用,自己并无相关知识,正要吩咐刘亦菲把赵大忠叫来,才
想起刘亦菲还在贾府,便让门口小厮叫赵大忠过来。

  「大忠啊!」宋清然见到赵大忠后,便直接说道:「帮我收购点水利磨坊类
的产业,要有些规模的,要快。」

  赵大忠开口道:「王爷,这可巧了,属下有个亲戚在京城河北边就有一块这
个产业,正准备出手换些银子回江南养老呢,回头我去和他谈谈给个市价收来便
成。」

  宋清然一听,也来了兴致,说道:「那好,把磨坊的维护工匠留下,别的人
就不要了,该给些遣散银子的随意给点。」

  宋清然又画了张水利磨坊改成冲压机的大概草图,说明下自己的意图,便交
给赵大忠,让他带给工匠,看能不能做出来。

  五日后,宋清然面圣奏对,严格来说这是宋清然真正的第一次单独奏对,顺
正皇帝也很重视,安排太监为宋清然放好坐垫、小几,沏上茶水,又请三位内阁
旁听。

  宋清然跪坐几前,拿出软绸布铺就的托盘,从怀中掏出数枚大小不等的圆饼
放在托盘上,先交与顺正皇帝。

  又拿出几枚分与三位阁佬,才开口道:「启禀父皇,您观此物如何?」

  顺正细看,却见形状为一枚圆形银饼,正面为龙纹雕饰,背面大写着汉字壹
元,圆内有内饰花纹,圆外有锯齿纹路,外观十分精美。看后疑惑的问道:「这
是银币?只是造型如此精美与规整,不像是融铸成而的。」

  三位内阁也同样看了会白色的,又拿起同等样式黄色的看了看,亦同样疑惑。

  宋清然道:「是的父皇,这是冲压而成,很难仿制,这就是我解决户部缺银
的办法。」

  说罢又用对奏礼节向顺正及三位阁老施了一礼道:「启奏父皇,我朝缺银,
并非是国库空虛,民间流通货币皆为铜钱为主,每年岁收百姓宁愿交粮食、绢、
麻、丝等物,也不愿交铜钱代税,其因是百姓手中铜钱过少,而百姓交散银又要
算进火耗,本就利少自是不愿用银,至使各府县仓库堆满粮食、绢、麻,却没多
少铜钱与银两,每朝每代都在开采铜矿铸造铜钱,然铜钱却总是不够使用,归其
原由有三,其一,铜钱价值过低,所需量又过大,每年铸造出的仍不够天下百姓
所用,铜钱常用于民间生活,大综买卖所需甚巨,则要辅以官银。然银子成色不
一,朝廷铸造的官银又过巨大,百姓自是用不起,而富户则把官银当作财富藏于
家中,不肯流通于市;其二,民间多有私自融钱,化铜水而铸铜器者,其原由便
是铜钱价值等同于铜;其三,胡人、番邦多用我朝铜钱作为该邦的通用钱币,而
我朝铸钱对等铜价实无利润,还要亏去火耗,至使我朝每年铜钱都不够使用。解
决之道则是铸造银币,再辅以金币,这两样体量很小,便于携带,每枚价值又高
于铜钱许多,正适合百姓所用,朝廷可严格每枚兑换铜钱比例,在市面流通,就
不会有缺钱问题了,将来百姓交税、官员俸禄皆可用它,逐步形成我大周朝统一
货币。」

  顺正听完颇为意动,对三们内阁问道:「你们几位意下如何?」

  内阁首辅赵塘江问道:请问殿下:「这铸造银币火耗几成?」

  宋清然对答道:「自是足额金银可换足额钱币,一切火耗皆在钱币中。」

  次辅于峰问道:「此法虽能解决长久缺钱的问题,只是当下仍是无银可用。」

  宋清然道:「清然有解决之道,第一,这铸造银币为七银三铜,能抵消火耗
不说,还有少许利润,我会联合这京中有资格的官绅富甲之户共同出资,由朝廷
成立银币铸造司,专门铸币,在各大州府开设钱庄,一是用来用银币兑换散银及
铜钱。二来用以通兑天下,如在金陵府存下银币,带着凭据,可在京城取出,这
样量大可携带方便,又少了中途安全问题。三来为百姓提供存钱之所,虽现如今
各地也有钱庄,定是不如朝廷这个钱庄信誉好,百姓自然愿意把钱存到朝廷开设
的钱庄。」

  宋清然说到这淡淡笑道:「如此不就有了存银,解决了当下缺银之事了吗。」

  于峰又问道:「银币铸造司由谁统领?又如何使百姓甘愿使用此币?」

  宋清然回道:「清然既然提出,自愿先统领组建,等一切运作良好,后续人
选自是由父皇及三位大人定夺;银币本就为银,价值又等同于散银,且方便百姓
辨认,为何百姓不用?」

  宋清然见都有意动,又加了一码,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所利丰厚,儿臣
愿作主,送与父皇三成干股,剩余七成由出资多少为准,出资人只得分润铸造及
钱庄利润,有权查账,但不得干涉铸造及钱庄运营。」

  宋清然只说送与顺正,没说是户部还是内库,想来顺正自是愿意理解为内库,
虽朝廷就是他自己说的算,但国库不如私库用的方便。

  顺正皇帝见三名内阁都没有意见,便点头同意此案。

  宋清然又拍了通父皇英明类的马屁,让顺正留下墨宝上书「皇家商业银行」
六个御笔大字,收入怀中方开心离去。

       第五十一章:燕王爷喜迎千金诞众钗黛入住大观园

  近日各大青楼生意格外火爆,皆因楼中妓子们穿着分外惹人,有苏绣短裙,
有改良汉服,内里非肚兜、抹胸之衣,又若隐若现惹人遐思,让京中才子、富绅
官员及纨绔子弟趋之若鹫,每每需付足银两引入塌上方能一观全貌,而观全貌之
后更是喜爱,尤其那下身款式繁多的内裤最是惹人心火,便有好事者相问是何出
处。

  京城有一富商,圈中人士尊称他为光头善人,更是爱此衣物入魔,每日里在
青楼叫来妓子三五名,也不床榻欢愉,只让妓子穿着此衣在房内陪酒作乐,走时
便褪下妓子内裤,重金购走,留作私藏。

  渐渐各方人士都听说京中有一名曰『西风楼』的商铺专卖此等女用成衣,于
是便有人派家中丫鬟、婆子前去购买,拿回后送于姬妾、相好,后慢慢在妇人圈
流传开来,以至在圈中只女眷聚会时,也有胆大者穿着见人,后渐流行京城,引
导了一股潮流。

  王熙凤每日里为此忙的不可开交,虽不用她亲自坐店,然银钱流转,铺货上
架仍要安排,不时还想请教宋清然细节之道。

  此时宋清然自是没空理她,元春预产日期已至,正在房内待产,不时叫痛,
贾府稳婆及宫中稳婆各有两名,围在身边不时观察情况。

  宋清然则被以生产晦气不适男子为由,被稳婆赶出屋内,不论他以王爷身份
压人还是以银钱重赏哄人,皆不可行。

  虽知古时妇人生育之时为天,可他还是对这些稳婆不放心,其中一名为顺正
亲自指派,出门休息时对宋清然道:「燕王殿下,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老婆子我
是宫内有名的稳婆子,为各大府上接生不下百例,就只有几例没能成功,那还是
胎儿过大,其余的都母子平安。」

  如不是看在其他人都满脸崇拜的面上,宋清然差点想动手打人,百分之十的
安全生育率还有脸拿出来炫耀。只是自己也不会接生,只得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

  此时的赵王府也是数名稳婆守在房内,梁璎珞也满头大汗正做最后的努力。

  「快了快了,再加把力,老身看到胎儿的头了……」

  宋清然在顾恩殿产房外仍是焦急等待,听着元春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叫声,心
中一直打鼓。

  随着一声婴儿啼哭,一个婆子出门报喜道:「恭喜王爷,母女平安!」

  「恭喜王妃,是个儿子。」赵王府也是一片贺喜之声。

  宋清然满腹心事总算放下,开心的叫道:「赏,都赏!」说完便冲进产房,
说道:「快把我女儿抱来看看。」

  元春无力的躺在床上,心中微有遗憾道:「妾身无用,没给爷生个儿子。」

  宋清然此时正抱着女儿开心的哄着,言道:「尽是屁话,爷就喜欢女儿,贴
心小棉袄。」

  片刻功夫,整个园子都是道喜的丫鬟和小姐们,问宋清然给女儿起了什么名
字。

  宋清然笑着想了一会道:「先起个小名吧,大名可能还需父皇来取,小名就
叫宝儿吧,我宋清然的宝。」

  众人见宋清然却是真心实意的心中喜欢,便都放下心事,开开心心的接过抱
琴送来的赏钱。

  早在前几日,元春让抱琴到贾母那递话,整个园子自己住着太过冷清,想让
府中小姐们都搬进园中,贾母自是不好拒绝,想着又没出贾府,也算不得大事,
便同意下来,又向元春讨了个院名——大观园。

  现如今这些小姐们正带着各自的丫鬟婆子们在大观园内忙着装修自己选中的
院落,所以听到元妃已顺利产子,来的极快。

  原本因未出阁的小姐不适合守着产房,现在听说母女平安,自都前来道贺,
一时间让整个顾恩殿成了女儿国一般。

  王熙凤因住在东府,来的较迟,待风风火火的赶来后,小宝儿已在元春怀里
睡着了。

  王熙凤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贺礼,一个精巧的小金锁,放在襁褓外层。看着黛
玉、宝钗、湘云一圈的小姐们,笑着说道:「我说怎么一个个不到我那儿走动了,
这是都忙着搬新家啊。」

  史湘云嘴快,还嘴道:「琏二嫂也可以搬过来啊,这园中这么大,元妃姐姐
一人住有些冷清,不是还有几处空闲院落呢吗,嫂嫂也搬来便是。」

  史湘云说的无意,可王熙凤看了眼似笑非笑的宋清然,又联想到湘云和宋清
然的关系,这话听在耳中却理解出另一种味道。急忙娇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
哪方便住这儿呀。」

  黛玉向来牙尖嘴利,接话道:「琏二嫂嫂这话说的就偏颇了,都同住在贾府,
住哪还分身份呀?都有独自的院落的,嫂嫂定嫌这处院子不如东府宽敞。」饶是
王熙凤嘴角犀利,也有些招架不住。

  「就是呀,我们都能住在这了,清然哥哥还能不让你住不成?」贾迎春也接
话道。

  宋清然早就谋划着如何让王熙凤搬过来住,以后下手方便些,借机便笑着说
道:「东南角我改建了个院子,等落成后你来看看,要是喜欢搬过来便是,宝儿
也多个人照料。」

  如今王熙凤独居大房东府,总觉孤单害怕,以前贾赦、贾琏在时满府丫鬟下
人的,人来人往感觉不到,现如今二人的丫鬟小妾皆被带去广宁府,不知何时能
回,整个院落顿显冷清,听众人提意本就心动,现宋清然发话,自是不敢违背,
思了片刻便同意搬来。

  大观园东南角,原本的位置是贾宝玉所居的怡红院,也是整个大观园除了顾
恩殿最大的一坐院落所在,宝钗、黛玉他们都觉此院太大,人少住着太过空旷,
便都没选此处,宋清然想,既然没人选这片地方,那就留给王熙凤和秦可卿好了,
只是二人自是要分开住的,即便以后同飞二女,也是以后再说,所以在改建设计
上形成了两坐院落。

  当初宋清然拿过图纸,想了会便拿出纸笔在这片不太规整的四方地形上设计
起来。

  正门为四开门府院式门楼,牌匾上书『清风馆』,清风取自谐音,卿凤二字。
进入正门为一条长长的甬道,将整体院落一分为二,甬道二十步宽,可供八人轿
通过,左右两边各开一正门,左侧为清,右侧为风,进入院门,便是一片花园,
内里各有八间厢房。厢房内的装饰设计宋清然便不再插手,自是由得她们。

  宋清然看了遍设计的图纸,感觉还算满意,便让晴雯收好,交给工匠建造。

  近些时日,宋清然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哄抱女儿不说,安排管事联系铸币招
商、研发火药、询问冶铁之事,每日里还要到各部应卯。

  京城以西数十里的西山边上,宋清然从工部借用的匠人和外招匠人正忙着带
人为建学府打着地基,按宋清然的规划,依山围了个方圆数十里的城墙,欲打造
一个千人学府,初期自是教授钱庄的计账之法,现行在用的计账法繁琐又多有漏
洞,还不宜查账,宋清然前世为了减税避税,特意参加过会计培训,虽早已忘记
了七七八八,可借贷记账规则还在,钱庄又只是简单记录收支,用起此法却会省
事不少。

  宋清然骑马在周边跑了一圈,感觉进度还算满意,又让府中管事备足粮钱,
安排数十名伙夫为匠人做饭送水。

  这些匠人本就常被各府借用建房,大多都是能管饱饭就很是不错,如今宋清
然不仅好吃好喝供着,每日还有三十文赏钱,个个都是干劲十足。

  回到顾恩殿时,王熙凤正陪着元春说话,见宋清然回来急忙起身行礼。元春
还在月子里,自是不方便相迎,便让宋清然带王熙凤在厅内说话。

  宋清然逗了会宝儿,才带着王熙凤及平儿去往新修缮完工的清风馆察看。

  王熙凤虽是大家族出身,此时见着如此精致豪华又带风雅的院落也是满意至
极,随宋清然走进院门内,入眼便是各色花卉石林分列道路两侧,前方一片活水
池塘,一弯小桥从池塘上穿过,走过小桥转入拱门,便来到一片八间厢房院落,
厢房分布错落有序,最中便为正厅,正厅里间虽还未摆放家具装饰,仍显精美。

  宋清然见王熙凤满意,便笑笑道:「里间家具装饰由你自己布置,不用怕浪
费,自是按你喜好来布置即可,爷以后没事也能来坐坐。」

  三人转了一圈,便走出院落,王熙凤看了眼对面的大门,俏声问道:「不知
我的邻居会是哪位?」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现还暂未有人居住,不知凤哥儿想谁做你的邻居呢?」

  王熙凤娇笑道:「这哪是我能做的了主的,自是爷和元妃安排。」

  宋清然微笑未答,便带着二人走出了清风馆。

  随宋清然回到顾恩殿,王熙凤仍觉欢喜,便又拉着平儿回到院内,一间间厢
房看过,来到正厅,指着这处说应放何物,又指那处说应放何物,不时提醒平儿
要一一记下,等正厅卧房都规划圆满,方满意下来。下午便带着工匠回到院子,
把平儿画的草图上的摆放说与工匠们听,等工匠表示懂了,方满意回到东府。

     第五十二章:燕王爷调教辣妹子王熙凤胯下唱征服(一)

  王熙凤再进东府却感觉哪一处都不满意,满心思全在自己新院之中。

  又过得几日,宋清然让晴雯来寻王熙凤,二人见面后,便独自引着王熙凤来
到院中,走到正厅前,宋清然笑着从身后遮住王熙凤的眼睛,王熙凤咯咯笑了一
声,二人虽无真正亲密,可在亲密之外的事情能做的一样没少的都已做过,也不
像当初那般惧怕宋清然,此时见只有二人,便含羞顺着宋清然的意,待宋清然推
开房门引她入内,首先便嗅到一股木香,等宋清然放开手,王熙凤睁目四望,但
见各色家俱已按自己设置规整摆放完毕,有些自己未能想到的小装饰也别有用心
的摆在各处,虽不像府中老爷客厅那样宏伟大气,却也多了女儿家特有的温馨秀
气,看得王熙凤真真是满意非常。

  进入卧房,入眼便是一张稍比普通卧房内大一分的檀木床榻,榻外用紫色纱
帐围起,透过沙帐朦胧能见塌内红色被褥。梳妆台、桌几一应都是按自己设计摆
放。

  正待要和宋清然道谢说自己万分满意时,只觉身后被一宽厚胸膛贴紧,小腹
被一双大手围着,耳边一热,耳垂已被宋清然叼在口中,顿觉一股热流从头顶直
达脚下。

  女人最开心时也是最易动情时,此时的王熙凤就是开心与动情并存,悄然转
过身子,与宋清然四目相对,眼中眸子似凝出水滴。

  宋清然的大手自然的搭在圆弧的翘臀之上,并未用力,只是隔着轻薄的丝绸
罗裙轻轻地抚摸着,当抚到双臀沟缝时才触碰到一条很窄的布料,宋清然眼睛一
亮,凑到王熙凤耳边问道:「这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那条吗?」

  王熙凤红着脸「嗯」了一声,小心的问到:「爷您喜欢吗?」

  宋清然也不回答,挺了下跨,说道:「你看『他』喜欢吗?」

  王熙凤本就身材高挑,宋清然此时是弯腿上顶,正顶在自己最迷恋的驼趾中
间,透过二人衣物也觉一片火热。

  王熙凤身子又软一分,有些站不住的搂上宋清然的脖子,首次主动献上热吻,
宋清然一边接着,一边加大双手在翘臀上的力度,片刻功夫便让王熙凤只能借着
双手搂着的力度方能站稳。

  宋清然见王熙凤春情模样,一边用嘴叼开她胸前的星月扣,一边用手解开她
腰间丝带,轻轻用力,便把整条长裙从胸前拉到翘臀,长裙在翘臀只停阻片刻,
便滑落下去。

  此刻方能看清裙内春光,一条淡紫色薄丝吊带背心,柔柔垂垂的挂在身上,
胸前一对圆鼓乳儿把背心顶的高高翘起,两粒樱桃般的乳头儿又把鼓起处顶了个
尖儿,因是情热,已圆滚翘起。

  在只堪一握的腰肢上方,一个圆弧向下,便是一方肥美圆润的臀儿,再向下
方又是一收,两条粉粉嫩嫩的长腿并拢而下。堪堪一个S形状。

  两腿之间是宋清然专为王熙凤设计的紧身丁字内裤,正面完整包住整个蚌肉,
深深印出驼趾痕迹,背面只收于双臀缝隙之间。露出整个圆滚滚肉臀。

  王熙凤只是一个失神,便被褪去衣裙,此时自是不能再穿回,只得由着宋清
然大手在自己光滑的翘臀上游走,只是那种粗物的磨砂感让自己心悸。

  宋清然的热唇顺着耳垂一路下滑,划向玉颈,多作停了一会,便留下朵朵红
印与湿痕,慢慢游向胸前高耸。

  「唔……」的一声鼻音从王熙凤口中传出,不同于湘云、晴雯的嘤嘤之声,
也不同于元春的嗯啊之声,更像是一个娇俏女子刚坐进满是鲜花的浴桶内,感受
那种热气弥漫全身舒爽的呻吟之声。

  宋清然时而吸吮,时而轻舔,王熙凤只觉全身毛孔都在张开,那一股股蜜汁
已湿透内裤,本就不厚的丝质内裤把整个驼趾轮廓显现出来。王熙凤只觉身子一
软,再也站不住,在将要倒下之时,被宋清然一个侧抱,将整个人抱在怀里,王
熙凤只觉身子一轻,本能的用双手环住宋清然的脖子,只感觉腰间有一根棍子坚
在上面。

  宋清然邪邪笑着问道:「凤哥儿这是怎么了?可别摔着。」在王熙凤羞得不
知如何回答时,将她抱到床上。

  鸳鸯被、紫纱帐,玉人娇喘伏于上,此时的宋清然还能清醒已是难得,但见
他伏于王熙凤身侧,继续顺着她的玉颈向下吻去,直至隔着丝绸背心叼住圆润凸
起的乳头才算停住,大手则攀向右边那只玉乳,虽一手难握,即只用掌心抓在正
中,食指中指夹着凸起的乳头搓揉着。

  王熙凤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总感觉下身在不停的吐出蜜汁,已湿透了整个内
裤,却又总差那么一点能让自己放飞,在她渐渐的迷失之时,突感觉大手来到自
己湿润的花园中……虽隔着内裤手指未能探入进去,只是在花园的入口,轻轻的
抚摸,也是惹来她的一阵颤抖。

  「怎么湿成这样?」宋清然今天铁了心要调教一下她。

  王熙凤觉得全身都在发烧,作为经过风月的妇人,她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么,
可礼教那层枷锁与家族的禁忌让她始终难以迈出这一步。

  宋清然知道王熙凤顾忌什么,需要什么,哪怕她在贾府泼辣的个性下也难以
掩盖自己内心的寂寞,他相信王熙凤刚嫁给贾琏时,也是向往琴瑟和鸣的,随后
贾琏在外日日风流,多日不曾亲近于她,以至后来几无夫妻之实,让王熙凤越来
越专情于府中当家管事,以至性情愈发泼辣深沉。

  宋清然现在就要敲碎王熙凤这层外壳,让她重回恭顺神态,还原娇媚妇人之
姿。

  宋清然用舌头轻轻的舔吻她的小耳垂儿,淫笑道:「凤丫头,你的样子好骚
啊。」

  「不……不是的。全是因为你!」王熙凤没想到自己如此不堪,此前也做好
献身的准备,像和贾琏在床上一样,躺着让宋清然用了自己的身子,却没料到被
摸弄一番使湿成这样。

  随着宋清然高明的爱抚,王熙凤渐渐的体内涌起丝丝的,痒痒的,阵阵酥麻
感来,逐渐变得愈发汹涌。没用多久,王熙凤身子便忍不住开始颤抖,连夹紧大
腿的力气都没了。

  「小丫头,想要吗?」宋清然把脸贴到王熙凤那张羞红小脸的面前,在她的
耳边问到。

  王熙凤本比宋清然还要大上一岁,此刻被自己丈夫以外的小男人叫着小丫头,
自己还感觉心头暖暖的,更是羞的不肯说话。

  宋清然一只手继续隔着丝薄内裤按在王熙凤嫩滑多汁的玉蛤上,食、中二指
缓缓地上下摩擦着。王熙凤娇躯最敏感的部位,在宋清然的大手下颤栗着,不由
得紧咬贝齿,剧烈的娇喘着,努力不发再羞人的声音。

  王熙凤拼命忍着,双手用力地抓着床单,小腿微曲,线条优美饱满,洁白如
脂玉,香滑细腻,一双秀美雪足,足掌的上端五根细长的脚趾同样向内弓着,只
觉自己马上就要泄身一般。

  宋清然轻轻用力,抱着王熙凤腰肢,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王熙凤以一个
更羞人的姿势跪在床榻之上,蜜桃般的玉臀高高翘起。

  「爷,不要啊!」王熙凤从未想到还有这等羞人的姿势,可就是这等姿势让
自己又是一阵颤栗,感觉花房又有蜜汁流出。

  「这身衣服穿在凤丫头你身上真是妩媚动人啊!」宋清然从她身后看着只有
细细一条的丁字小裤,不由的感叹道。

  透着两指宽的完全湿透的内裤,一条娇嫩的驼趾清晰可见,随着呼吸一开一
合。

  王熙凤在宋清然的爱抚、舔吻下,早已经神智不清、欲念横流了,雪白晶莹
的娇躯上下已经酥软无力,羞红的娇靥,星眸半阖,露出淫乱的媚态,溢出的蜜
汁使得薄薄的内裤紧贴臀缝,扭动玉臀时,散发出无比淫荡的气息。

  见下身湿透被宋清然发现,王熙凤仅有一层矜持也被剥去,只觉心防轰然倒
塌,再也不想顾忌什么,带着颤音叫了声:「爷……」

  宋清然跟本不为所动,此时刚是开始,定不会就这样就如她所愿,重新把她
摆成正面向上,扯开腰间丝裤细带,在王熙凤微抬玉臀下,褪去她下身最后一丝
遮羞之物。整个完美玉蛤便展现在宋清然眼前,阴璋上稀稀几根柔顺毛发,再往
下便光洁一片,已被蜜汁涂抹的湿湿滑滑,中正一道裂开缝隙,却看不到一丝褶
皱,微微张开,显出内里一片粉润,可粉润处不时的往外流着蜜汁。

     第五十三章:燕王爷调教辣妹子王熙凤胯下唱征服(二)

  王熙凤哪受得这等直白赏看,平日里偶尔与贾琏行房也是吹了灯火,躲在被
中,此刻就这么无遮无挡地被宋清然盯着,连上身的吊带短裙也不知何时已被宋
清然褪去,只羞得紧闭双目,不敢见人。

  「把眼睁开,腿不要并着。」宋清然平静地命令道。

  王熙凤自是知道自己腿下是多么的不堪,她只是用夹着的双腿防止蜜汁外流,
只是已快溢满花房,听到宋清然平静的声音便不由的顺着他的命令睁开了眼眸,
用媚中带水的眼神定定的看着身边这个已掌控自己一切的男人,双腿也不由的悄
悄打开。

  王熙凤欲哭无泪,这真是此生第一次如此羞耻,自己努力掩盖的蜜汁就要夹
不住了……毕竟山洪暴发之时,那点小堤坝怎么能挡住。

  果然,腿才刚分开一些,一滴浓稠的蜜汁已经在宋清然真切的目光中旁若无
人地流了出来。

  王熙凤一紧张,身子一颤,没能绷住,又是一股蜜汁接二连三地流了出来,
片刻湿了股下被褥。

  宋清然的手指下滑,顺着缝隙便摸进王熙凤湿漉漉的鲜红嫩穴里,却只是插
入两指节便又退出。

  就这仍让王熙凤「啊」的一声,呼吸急促,一阵颤栗冲向她身上的每一个角
落。

  「嘿嘿嘿,小丫头,你下面淫荡的嫩穴里又喷水了!」

  宋清然压着王熙凤丰满性感、柔若无骨的娇躯,双手不停地用力搓揉着王熙
凤柔软且有弹性的巨乳,并在王熙凤的耳鬓说着令她害羞的淫话:「小丫头,你
的乳儿真是太诱人了,爷要玩一辈子。」

  王熙凤今日之前还是贾府端庄泼辣的主事人,全府上下不论是主母还是管事
下人,都尊敬且惧怕与她,此刻却被宋清然剥光衣衫,压下身下挑逗着,自己却
不争气的淫水外流,顺从配合。

  王熙凤仍想保持一丝尊严,洁白的小贝齿紧咬着朱红色的樱唇,羞辱地把头
扭向一边,雪白丰满的乳儿在宋清然的搓揉抚摸之下,玉珠已坚硬勃起,美眸更
是水雾弥漫。

  宋清然嘿嘿一笑,用手蘸着股下蜜汁轻柔的按压顶端蕊尖。王熙凤再也忍耐
不住,「嗯呐」一声叫了出来,只是这声少了泼辣之味,多了娇媚之韵。

  王熙凤只觉身子一酥,就要有泄身感觉,偏偏此刻宋清然手指又离开蕊尖,
带着湿意去游移在两条玉腿内测,却怎都不肯再碰触玉蛤。

  王熙凤何曾被这等撩拨过,往日里贾琏只是匆匆刚把自己摸的微润便栖身压
上,没用多久便自顾自的睡去。

  王熙凤忍耐不得,又出声说道:「爷!您想作贱死凤儿吗?」只是这声音的
媚态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发自自己口中。

  宋清然故作不知王熙凤的用意,仍用大嘴吮着乳尖,不时的轻咬两下,大手
在腿上慢慢游移着。出声问道:「凤哥儿想要什么?对爷说便是,爷怎会不疼你
个丫头。」

  王熙凤感觉只差那一点点便能飘起,可宋清然就是不让那一点到来。此时知
宋清然在狎戏自己,可自己却难以忍受。虽不肯出口相求,却用行动来表达,双
手搂过宋清然的虎腰,带着力道向自己身上压下。

  此时王熙凤香汗渐出,发髻凌乱,呼吸中都带着渴望的气息,宽宋清然,再
次咬上王熙凤鲜红色的玉珠,此次又加些力道,不时用牙搓揉两下。

  本来王熙凤在自尊心的驱使之下强忍着不叫出声,此时却再也忍不住叫了出
来,「啊……爷,凤儿受不了!」

  宋清然丝毫不予理会,进一步往下舔,舌尖划过每一寸白嫩的肌肤,直至在
那可爱的小肚肪上停了下来,在里面一进一出,一快一慢的挑逗着。

  「啊……爷,别再欺负凤儿了,快给凤儿吧!」

  王熙凤终是娇喘求饶了,她一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前戏,如此狂乱刺激的感
官享受,让她忘了身份、忘了羞耻、更是忘了女人的矜持。

  宋清然感觉还差一点火候,便伏下身子,抓起一双的洁白滑腻笔直修长的小
腿,看向那一双秀美的雪足,脚踝纤柔娇嫩,足掌的上端五只粉嫩脚趾,如同雪
捏一般,白里透红,晶莹剔透,柔若无骨,微微向下蜷缩着。

  宋清然把玲珑小巧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口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在王熙凤
娇吟声中,又顺洁白的小腿向上舔吻,直至滑腻的大腿内侧,在王熙凤颤栗中,
宋清然的舌头已是经逐渐触碰她那鲜红的玉蛤,用舌头在蕊尖舔触两下,这一舔
触又让王熙凤不由的呻吟出来,已陷入极度迷乱的感官刺激,布满汗珠的身体扭
动着,更加显妖艳媚态,出言求道:「爷,快给凤儿吧。」

  宋清然又是撩拨两下,抬头说道:「不是这样求的。」

  王熙凤被撩拨的已近泄身,脑中只想宋清然快点插入,哪还顾得矜持。又出
口求道:「求爷别折磨凤儿了,快点插进来吧。」

  宋清然此时才算满意,起身褪去衣衫,架好王熙凤纤细的腿儿,用早已待命
的玉茎抵着缝隙,轻推两下,只进入半个圆头便又退出,却见上面已是染满蜜汁。

  王熙凤只觉身子一酥,又是一股蜜汁流出,口中再次娇娇叫了声「爷……」

  当宋清然再次推进半头后,轻声问道:「要爷操你吗?」

  王熙凤彻底崩溃,又手搂着宋清然后背媚声道:「爷,快操了凤儿吧。」

  「操入哪呀?」

  「操入我的嫩穴吧!呜呜……羞死了。」

  王熙凤声音颤抖,说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动屁股。

  宋清然哈哈一笑,双手扶腰用力一顶,噗的一声,便全根而入。紧跟着听到
王熙凤「啊……」地一声长吟,便觉一团滑腻浇了上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阵
的颤抖律动,数十息之后方才停住。

  宋清然只感觉花蕊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也不再动,定神细细品味,
王熙凤那玉门狭窄、秘道细长,花心的位置并不太深。当他击中花蕊后,便会膨
胀变大,包裹着小半龟头一下下的蠕动。

  宋清然待王熙凤喘息片刻后又开始三浅一深的慢慢抽插,偶尔变换下节奏,
肉棒在浅处摇动几下后,突然深刺到底,在花蕊中停留片刻后,再慢慢向外抽出,
每一次都使王熙凤扭动美臀难以招架,蜜汁奔腾外溢,蕊尖更是圆润坚挺,仿佛
米粒大小,凸露在外,又过数十下,王熙凤先啊的叫了一声、紧跟着就断断续续
的说道:「爷,凤儿不行了,凤儿要死了……」呲的一声,流了满床,又泄了身
子。

  宋清然并未停止抽插,边插边笑着问道:「凤丫头,感觉怎么样?」

  王熙凤娇羞不答,美眸如丝,只顾着连连迎合宋清然的动作,感到龙头次次
顶在花心,心中大荡,娇嗔道:「爷这是要弄死凤儿吗?」

  宋清然听了心情大爽,让王熙凤趴伏在榻上,仍一下下挺耸着腰胯,听着发
出肉与肉的碰击声,以及美艳少妇的呻吟娇喘。

  在宋清然用力的撞击中,王熙凤那丰满柔软、曲线完美的臀肉就像激起阵阵
涟漪的湖水,不断地颤动着,没过片刻,又一股粘滑浓热蜜汁再次喷出。

  宋清然只觉王熙凤身上散发出糜糜的香味,嗅着这特有的味道,不由地加速
抽插,越来越快。宋清然的插弄和王熙凤的呻吟声配合默契,每当他重重的将肉
棒插入王熙凤娇嫩花蕊深处之时,王熙凤便会大声的浪吟一声,而宋清然也觉得
自己要控制不住,想射的欲念也越来越强,在又一轮快速插弄之后,宋清然终于
将那肉棒死死的插在王熙凤花蕊深处,将那火热滚烫的乳白色生命精华灌射而入,
那种淋漓尽致舒爽感觉,令宋清然也忘我的呻吟出声。

  而王熙凤随着这火热的喷射,娇躯也跟着颤抖抽搐,再次泄身,瘫软在床上。

  宋清然享受完淋漓尽致的发泄之后,温柔的趴在王熙凤的娇躯身侧,一边喘
着气,一边把她搂在怀里,用手玩弄着她胸前丰满坚挺的雪白玉乳,闻着从她身
上散发出来特有的香味问道:「小丫头,满意吗?」

  王熙凤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在快乐的余韵中,身体偶尔颤抖一下,只感觉
浑身像是散架一般,连动一下手指都不想再动,「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便沉沉
睡去。

       第五十四章:宋清然密授炼钢法征北军八百里加急

  宋清然回到顾恩殿时已到掌灯时分,王府管事赵大忠在殿外偏房已等候多时,
见王爷回来,急忙起身禀报道:「王爷,南庄的铁匠们已炼出第一锅铁水,您是
否要去看下?」

  宋清然没想到这些工部的工匠效率如此之高,也是高兴,说道:「那明个上
午去看看,不知产量如何。」

  赵大忠低着身子答道:「刚出第一锅铁水,应是不高,不过能出铁水,以后
就会快些。」

  宋清然自是不会对他细说自己所需大量钢铁,点了点头便算答话。想了下又
对赵大忠说,「你邀请京中所有官绅富户,就说我下个月办招商大会,请他们前
来,记住要真正的大富人家,商贸会的也可,但要派能主事之人参加。」

  赵大忠应下后见宋清然再无交待,方告退离开。

  次日一早,宋清然便随着在贾府门前等候的赵大忠,在刘守全等人的护卫下,
骑马赶向城南庄子。

  匠户们早早就得到通知,王爷今日驾临,众人在匠户定居点前跪地迎接。

  宋清然下马看了眼打头的那人,三十岁年纪,一身古铜色肌肤,虽是初春,
只着开衫对襟单褂,褂上被铁水火星烧的满是烫洞,前胸右臂肌肉明显发达,一
块块隆起在外,壮实有力。

  宋清然淡淡道:「你就是这群人的首领吧?叫什么名字?起来回话。」

  领头之人小心起身,躬着身子答道:「小人刑怀傲,随工部各位匠工至王爷
庄子,愧被众兄弟推为首领。」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不必躬着身子,以后本王用得到你的地方多着,只要
能多出好钢,本王不会吝啬封赏,哪怕以后做个小官也无不可。」

  刑怀傲家世代铁匠出身,自幼读了点启蒙书,十五岁便随着父亲做起了铁匠,
或是读过书头脑敏捷些,或是铁匠天赋本就遗传,十八岁时,技艺便超其父亲,
能独自打造各种农具、刀具,十里八村都是名铁匠,前些时日,工部征招匠人,
便随着父亲一同在工部作坊里打造兵器铠甲。

  本以为就这么像自己父亲一样,平淡的打铁锻甲,娶妻生子过完一生,谁知
被当今王爷要了去,如今更被王爷委以重任,更是激动,虽面色不显露出来,然
像他们这种身份,如不能跳出这个圈子,子孙后代仍是匠户,如今有这个机会,
刑怀傲却想抓住。

  宋清然说完便由着刑怀傲引他到锻钢之处,几名铁匠正围着炉边挥汗锻着生
铁,不时的火星四射,落在赤裸的上身,宋清然看着都觉灼痛,开口对身边的赵
大忠道:「回头采购些耐火衣物发于他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轻易毁伤。」

  赵大忠应着记下。

  宋清然转头又问身国边刑怀傲:「你们是用何法锻钢的?」

  刑怀傲躬身答道:「回王爷话,古书云有急乃后使工师击治石,求其中铁,
烧冶之使成水,乃后使良工万锻之,乃成钢。」

  这话宋清然听后理解半天方明白,古书上说铁出自矿石,把矿石烧成铁水,
再一遍遍的锻打,方能成钢。

  知宋清然嫌弃效率低下,接着说道:「世间锻铁所谓钢铁者,用柔铁屈盘之,
乃以生铁陷其间,泥封炼之,锻令相入,谓之『团钢』,亦谓之『灌钢』,二三
炼则生铁自熟,仍是柔铁。」

  宋清然听他说的文绉绉,便问道:「你读过书?」

  刑怀傲回道:「回王爷话,小人读过些私塾,识得几个字。」

  宋清然问道:「如今锻钢之法用的就是灌钢?」

  见刑怀傲点头称是,才道:「我所需钢材用量极大,灌钢之法产钢量还是太
慢,后期会有源源不断的矿石运来,你们这二十户即便全都锻打,能出几何啊!」

  刑怀傲愧疚道:「草民无能,请王爷恕罪。」

  宋清然道:「我知一法,可提高炼钢速度,谓之『炒钢法』,铁水出炉后,
在为铁水之时使人不停搅拌,让其内部多与空气相触,久之结块后便成硬钢,只
是质地较差一点,还需锻打,至于搅拌用时及如何锻打提升,就靠你自己琢磨了。」

  宋清然见刑怀傲表情有所疑惑,便接着道:「此法汉代便有人在用,只是视
其为珍宝一直未能外传罢了,我也是偶在古书上看到,你回去大可一试。」

  见刑怀傲欣然,便说道:「对了,此法所出钢铁不经锻打易断裂,你可试着
寻些镜铁和锰注入炒制的铁水中,可加强硬度,记住带几个信得过之人来做,不
可轻易传外。」

  交待完事后,宋清然便骑马回了贾府顾恩殿。

  二月十一日,征北军第二波信使八百里加急奔赴至京师,顺正皇帝此时正在
后宫,近日新纳几名妃子,正是情热之中。

  身边的太监总管贵全宫外接过信件,通报后近前,看了一眼龙床上娇媚的徐
妃,禀报道:「启禀皇上,征北军八百里加急信件刚刚送到,请皇上过目。」

  徐妃名叫徐莲儿,贵全听说是走太子路子,被顺正帝最小的妹妹,和顺公主
送到他身边的。年约十五六岁,娇躯丰腴却不显肥腻,圆润的玉脸滑如凝脂,最
出彩的便是那双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扬,眸子灵动勾人魂魄,身穿当今正流行的
薄丝长款吊带罗裙,罗裙堪堪遮住臀部,双腿间若隐若现,起伏的曲线隐约透出
还未绽放的妩媚风姿,媚骨天生,日后一旦情怀开放,必是绝代尤物。

  此时的顺正皇帝正在贤者期,便由着妃子给他披件外衣,摆摆手,让这个最
新得宠的妃子下去。

  徐莲儿抬头轻扫了眼站在不远处躬身低头的太监总管贵全,转身面向顺正皇
帝,蹲身一福,一方雪白翘臀划过贵全眼中,但见那臀翘之处,深深一道缝隙延
绵至腿根。

  贵全虽已净身,审美仍在,看着这位退着出门的徐莲儿心中暗叹:「好一个
尤物啊,难得懂事会察言观色,哪怕在退出房门那一刹那间,仍不忘给顺正帝一
个娇媚可怜的眼神后,还能给自己一个友善的眼神。」

  只是,这个徐莲儿应是太子的人,只是不知和太子有无瓜葛,自己虽是顺正
皇帝身边近侍,像这种事也不是自己能多嘴的,心中闪个念便不再敢多想。

  顺正皇帝接过信件看完后,面色平静的放下信件,接过身边小太监端来的茶
水,润了一口。

  贵全扫眼顺正皇帝的表情,未发现丝毫波动,也不知赵王八百里加急送来的
是何信息,按说应是与战事有关,可不论战果是胜是败,顺正皇帝都不该是这么
平静的表情才对。记得二月初一的大朝会,顺正帝接到征北军捷报,当廷就哈哈
笑出声来。

  待顺正放下茶盏,思了一会儿,才对贵全说道:「着人传朕的口谕,宣内阁
大臣,太子、燕王、礼部尚书觐见。」

  贵全急忙领命,退下去安排此事。

  待贵全退出房间,顺正又摆摆手让身边的小太监也出去,才沉思这封信件的
内容。

  信是赵王宋清仁亲笔所写,上书胡人伪皇察罗达隆派使者转达对顺正帝的敬
意,并派出由亲王察哈尔机率领的使节团前往京城,商谈两国世代友好的事宜。

  顺正皇帝现如今虽雄心不再,没了北征的勇气,可看到察罗达隆这个刚强一
生,和自己打了数十年的老对手,能亲口服软也是开心。

  周胡两国相处百余年,因历史遗留,燕云十六州中六州在胡,十州在周,胡
人并非全是真胡,领地也是民族众多,有北地汉人,亦有草原游牧,及部份蓝眼
白肤的色目人组成,领土之广不亚于周,只是两国就十六州问题打打谈谈数十年,
谁也奈何不了谁,周朝自开国以来一直不承认胡国的国度,可真实情况亦只是口
头不承认罢了,即便是民间,两国亦是平等交流,常有贸易往来。

  就因此问题,顺正一直不敢过份收拢兵权,他自己也知,兵弱则国弱,国弱
则敌强的道理,一直放任边关实权将领长久手掌兵权,内地里则加强京卫力量,
避免造成支强干弱,所以哪怕出征也是尽量派出京卫及皇子出征,也不愿再加强
边军力量。

  这次胡人来和谈的使团正使是在边塞和周朝打了多年的察哈尔机,看样也是
来者不善啊。

  此次觐见宋清然来的最早,当时他正在带着宁蓉儿在皇城边不远的东市闲逛,
看有没有好的舶来品可买,也不知这些太监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想必自己身边的
暗卫里有皇卫司的人,宋清然也不在意,目前自己还没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把
一切都展现给皇卫司的人看也是好事,省得被人惦记,等自己真正有实力时,再
慢慢解决眼线之事。

  宋清然听是顺正皇帝召见,便让宁蓉儿自己先逛,便随着太监进了皇宫。

  刚进到内宫,宋清然就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不似普通的水粉香,也不
似女儿家的体香,这种香味让宋清然感觉舒适,却又让他有些警惕,想来应是顺
正刚和哪个嫔妃玩乐。

  宋清然看了一眼领自己进来的太监首领贵全,冲他点头示意,眼神中询问召
见他是何事。

  贵全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便退出房间,守在门口处。

       第五十五章:察哈尔赴京欲和谈燕王府重组武三卫

  贵全这人可能是原本的燕王留给宋清然唯一的政治资本,自己自从穿越以来,
每次入宫时贵全都对自己笑脸相迎,虽自己也是大方,每次见面不是给个东珠,
就是送块玉佩,总之打点好皇帝身边人自是没错,原本以为贵全对谁都是如此,
可宋清然发现只对自己有好脸色,哪怕是太子、赵王,贵全虽表面尊敬,客气行
礼,却能看出那都是官面功夫。

  此时也不及他多想,只是准备过此时日,找机会单独见一下贵全,套套以前
相处的情况。

  宋清然进了内间,给顺正行了礼,拍着马屁道:「儿臣见父皇近日气色愈发
地好了。」

  顺正笑笑也不以为意,便问道:「听说你那个侧妃元春为你生个女儿?有此
可惜了,不是个男儿。」

  宋清然忙答道:「是的父皇,儿臣近些日子除了公干,就在家中陪伴女儿,
可乖巧了,儿臣喜欢女儿,想求父皇赐名。」

  顺正今天也算高兴,想了一会,提笔在桌上的宣纸上落下两字『若雨』。

  宋清然满意接过,又开口道:「儿臣拟将元春立为正妃,不知父皇可有旨意?」

  顺正想着,宋清然这个小皇子也是不小了,当初建府时觉他年岁小,指婚的
两个妃子皆都是股肱之臣后人,按说谁为正妃都可,现如今元春先诞下子嗣,看
着这个儿子也是宠爱元春,便点头答应,说道:「你自己管着内务府,回头你按
着流程走完便是。」

  宋清然欣然拜谢,正待再说些什么,太子和内阁首辅一同由着贵全领着觐见。

  人多自是不便再聊家事,三人互相寒暄几句,便都不再言语,等着召见的人
齐。

  又过小半时辰,另外两位内阁,礼部尚书也至,见人都齐了,顺正帝才放下
手中的书籍开口道:「赵王八百里加急送来信件,胡人伪皇察罗达隆要求和了,
派了使节团来京商谈两国世代友好之事。」

  众人听毕都是满面喜色,能和谈是最好,每年军中靡费甚巨,年岁收入半数
要拨往边军,使整个朝廷负担愈发吃力。

  宋清然则撇撇嘴,心中不以为然,「打累了这是想歇几天再接着打罢了,胡
人一时讨不到便宜,想看看能否在谈判桌上讨点便宜。」

  不过嘴上仍是说道:「恭喜父皇让胡酋闻风丧胆,为我大周再创世万世基业。」
惹得顺正开怀大笑。

  太子宋清成则心中诽谤道:「这个三弟宋清然什么时候拍马匹也进步如此之
快了?」不过嘴上也是跟着恭喜。

  首辅赵塘江见众人都不再说话,便首先上前道:「请问陛下,此次和谈自应
是由礼部主持,只是该由谁为谈判正使?」

  太子启奏道:「儿臣认为礼部郎中言冒礼可胜任,此人为礼部多年老臣,对
番邦礼节及谈判技巧所知甚多。」

  首辅赵塘江看向礼部尚书,问道:「边尚书,你意下如何,言冒礼是你礼部
的人,你最有发言之权。」

  礼部尚书边道礼很不喜言冒礼这人,媚上欺下,奉承上官倒是好手。只是现
如今太子推荐,自己自是不好否决,开口道:「下官是没什么意见,一切还是听
圣上的意思吧。」

  顺正看了他一眼,想了会道:「言冒礼官阶太低,资格还欠缺一些。」

  太子赶忙言道:「儿臣身为太子,有为国举贤之责,言冒礼言大人是顺正二
年进士,正值不惑之年,在礼部这么多年敬业守礼,在郎中之位也呆了数年,正
可借此机会升上半级,为我大周多做些贡献。」

  宋清然看着太子如此积极,心中想到:「这言冒礼不是太子的人必是给太子
送过大礼,不然怎可能这么积极。」

  只是有心下绊子,却无处入手,看着礼部尚书边道礼的态度也像对这人不感
冒。正想着如何插话把事搅黄时,顺正已是摇了摇头否定了。

  顺正说道:「胡人此次使节正使是察哈尔机,军武出身,我们派个没见过军
仗的文官,怕气势被他压上一头,丢失我朝颜面。而且察哈尔机是胡人亲王,我
们随便派个从五品的官员接谈也有失我朝礼节?」

  众人见顺正帝如此一说,也都觉不妥,太子也只得悻悻不再多言。次辅于峰
出言道:「臣以为既要对等,还不能让胡人压着气势,燕王殿下正能胜任,燕王
殿下身份对等,又在广宁主持过与察哈尔机的会谈,正合此次正使之位。」

  宋清然听后心中骂娘,和谈这事,除了城下之盟外,不论谈成何样,中间都
会有妥协,不可能一国占净利益,另一方全都吃亏,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自己
在府上搂着孩子抱着老婆多爽,可不想参合此事。

  口出便要推让掉,对顺正启奏道:「启奏父皇,儿臣还太过年轻,能力资历
都显不足,怕难担如此大任。」

  太子本想利用这个机会让新靠拢过的来言冒礼升上一级,再想办法把他调出
赵王把控的礼部,如今未能成功。在知道胡人是察哈尔机为正使时,便放弃了这
个念头,察哈尔机不是个好对付的人,在胡朝也是个强硬派。见宋清然不想参合,
更是要推一把,便出言道:「儿臣也认为三弟正合适,三弟才思敏捷、能文能武,
可堪一用。」

  顺正仔细想了下,确实再难找出人选,便道:「那就由燕王挡任正使,礼部
左侍郎为副使,共同主持此次和谈。」

  宋清然见再无可更改,只得应下,又开口道:「即是父皇亲命,儿臣自是领
命,只是此次胡人前来必不会只有使团,想必还有护卫军兵,为了不堕我朝威仪,
儿臣想重组燕王三卫。」

  此提议一出,众人都心中一惊,看向宋清然,连顺正也有些沉思地看着宋清
然。

  宋清然装作不知,接着道:「当然,这三卫只是仪仗及护卫所用,不必像建
国那时满编,只需五百人即可。」

  顺正和太子听后方放心下来,军权向来最是敏感,真正的三卫满编是有数万
之众的,听宋清然只要五百,便不再担心,五百人在何处都翻不起大浪来。

  顺正点头答应,便由着他去选人也就是了。

  第二天朝堂便都知胡人由察哈尔机为正使的使节团正在赶往京师的路上,朝
廷派出由宋清然为正使,礼部左侍郎为副使的代表使团,正式和胡人商谈两国世
代友好之事。

  知道细节的自是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自担忧,不足以言表。

  宋清然接了这差事后,像没事人一样,表面继续自己吃喝玩乐的生活。只是
先到京卫营见了自己任护粮军时的副将王德成。

  王德成二月初便率军回了京,此时正在营中操练军卒,见宋清然前来也是高
兴,跟宋清然一路北征,早就相熟,给宋清然行了一礼,才笑着道:「燕王殿下
今总算有空来看自己的老部下了。」

  说完便引着宋清然进了军营,请上首坐,待勤务兵送上茶水后,宋清然先问
道:「上次出征我带的将士们赏赐与抚恤都发齐了吧?这事我是交给你老王的,
要是有差池,我可找你是问的。」

  王德成急忙道:「我王德成虽是粗人,但可不敢做苛待手下兄弟的事,也不
敢贪墨王爷您的银子,王府送来的银子我一分没少的发给了有功的将士,抚恤也
是亲自送到将士家中妻儿老母手上。」

  宋清然虽未过问,还是让府上的管事派人抽查过几户,知道都有送到,才没
再问此事,本来作为王爷不能与军中交往过密的,原以为不会和王德成再有过多
交集,但此次选这五百三卫之人,想来想去还是用过的手下最是放心。便前来找
王德成了。

  宋清然笑笑道:「有一事,想找你老王,你听完也不必勉强,愿意就点头,
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王德成道:「王爷,您说哪里会,有事尽管吩咐。」

  宋清然便道:「我向父皇请示过,要组我身边三卫之人,以五百为满额,不
知你老王有没有兴趣做我这三卫都指挥使之职。」

  王府三卫武职将军都指挥使品阶极高,但历来没有真正实权,多是摆设,所
以宋清然才担心王德成不愿担任,毕竟这是王府要职,心中不愿勉强来的也非好
事。

  王德成在京营副将呆了数年,自己也没有强硬后台,一直没能升迁,此次北
征运粮,跟了宋清然一路,回京总算累功升了一阶,为京营从六品都虞候,说高
不高,说低也低,算一营主官。

  听宋清然出口相邀,想都没想,起身便以军礼下跪道:「属下参见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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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宋清然听了也是一笑,这王德成有时正直无双,有时也会拍个轻巧马屁,自
己相邀,他不说同意与不同意,直接就以王府属官之礼参拜,用行动来回答。

  宋清然笑道:「得,那就行吧,你从上次跟我征北的弟兄里挑三百人,我府
上还有护卫我回京的两百军兵,凑足五百,回头你带着他们到兵部办手续,我招
呼一声,兵部没人敢阻碍,弟兄们的盔甲武器这些破铜烂铁都扔给营中别的弟兄,
回府我给你们重置一身新家伙用。」宋清然在军中呆久了,也会学军中一套说话
方式,后来细想,也只有这样能拉近将官和兵士之间的关系,太客气或太威严都
不够好。

  王德成笑道:「好嘞,爷,那我们就换王府新家伙用了,我现在就去办。」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挑选的人尽量要可靠,武艺军阵高强的,虽不一定带
出去打仗,可操练和一些护卫及战斗可能还是会有,万一哪天我再次出征,小命
还要靠你们这五百弟兄来保。」

  「得嘞爷,您放心,本来您带去的这三千人就是京营中的精锐,三千中再挑
三百,那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一个打十个不敢说,打二三个定无问题。」

  宋清然见一切交待清楚,笑着骑马回了趟顾恩殿,便去福威镖局找宁蓉儿去
了。

  今日的宁蓉儿有些闷闷不乐,本来说好一起逛街,却刚到不久,宋清然便被
叫进宫中,自己只得又回到家中,见宋清在又来寻自己,这才露出笑脸,迎了上
来。

  宁蓉儿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女孩子,男人有事,自是要先做大事,不开心只是
小女儿脾气使然。

  宋清然笑道叫:「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宁蓉儿也没问,也牵出自己的白马,随着宋清然一道出了城门。

  城南庄子里,刑怀傲正带人按宋清然所教的法子炼钢,宋清然再次到来,发
现庄子边的荒地上已建起了院落,砖石结构,延绵数十间连成一片,院落不远处
又起了个炼钢炉,此时炭火烧的正旺。

  刑怀傲见宋清然到来,急忙起身相迎,宋清然点了点头,便算招呼,开口问
道:「法子如何?有没有效果?」

  刑怀傲激动的说道:「王爷,您那法子太好用了,草民试了几次,搅拌半个
时辰最为优等,多了则易碎,少了则量少。后来按您说的添加了锰,硬度与强度
提高很多,草民又试着添加硅、铬、钨等物,皆有不同作用,不仅耐折,还耐腐
蚀。」

  宋清然听后哈哈笑道:「是个有脑子的,懂得举一反三,它日必成大器,得
了你也别自称草民了,回头我让管事你给办个王府属从的官身,以后自称下官即
可。」

  刑怀傲听后,急忙大礼参拜道:「属下誓死效忠王爷!」

  宋清然让他起身后,从怀里拿出一份图纸,交给刑怀傲道:「看下,能否按
上靣所画样式做出模具,一次成型的模具」

  宋清然按记忆把后世暴风城卫兵盔甲画了出来,准备武装自己护卫,本来只
准备打造两百套,现在又得增加。

  盔甲样式还是简明美观的,为防止刑怀傲看不懂,宋清然把各部件分开画了
出来。

  刑怀傲原本在工部就打造过盔甲,接过图纸看了下便道:「没问题,只是这
套盔甲和各朝都有所不同,好像有点像西方色目国所用,却又比他们的精美实用。」

  宋清然自是不会说破,笑着道:「正好现在无事,你先用最好的钢打把短剑
给她用,再按这图样先手工式打造一副,再用这套手工盔甲制造模具。」

  宋清然指了指身边的宁蓉儿对刑怀傲说道。

  刑怀傲比着宋清然的尺寸量了下腿、臂、胸围,记于纸上。便招呼几名老铁
匠开始取出钢块入炉加热。

  宋清然看着他们在给炭炉鼓风,想起一事,说道:「煤块的热度不如焦炭,
你们可试着烧制焦炭再用炼钢。」

  见刑怀傲不明,宋清然便简要地说了一下焦炭烧制方法。虽土法炼焦成焦率
低,煤耗高,还对大气造成严重污染,这些宋清然自是不管的。

  随着二人的闲聊,铁块已烧红,已出炉开始锻打,刑怀傲接过小锤,开始修
正,边敲打边说道:「自从加了锰这类矿石后,锻打难度也提高了,」宋清然边
看边说道:「这是自然,硬度高了自会是更难锻打,记得最后一下淬火用豆油来
淬。」

  宋清然见刑怀傲不明白,也不解释,接着说道:「盔甲打造不用过于太厚,
轻便为主,刀斧难破就行,新的合成钢材硬度是你不可想象的。」

  说完便带着宁蓉儿在这庄子附近逛了一圈,又找来钓竿在湖边钓了会鱼,上
钩后也不收起,只是重新扔回湖中,直至傍晚方回到铁匠炉边。

  此时短剑已打造完毕,正在修剑柄,整剑长约三尺,剑身有层层锻打暗纹,
寒光闪闪。

  交于宁蓉儿时宁蓉儿不以为然,她身上所配的是著名铸剑师曹子旺大师所铸
的名剑,自是有点看不上这把连剑柄都没有做好的新剑。

  宋清然见她表情,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这把剑,又找来布条随意缠绕下剑
柄对宁蓉儿说道:「用你的剑来砍它两刀,试试成色再说。」

  宋清然也想看看现代合金技术的钢剑硬度如何,便把剑拿在手中让宁蓉儿来
砍。

  宁蓉儿抽出身配宝剑,「铛」的一声便砍上过来,但见火花四射,宋清然只
觉虎口一麻,差点没能握住。

  收剑细看,剑刃完好无损,再看向宁蓉儿,宝剑虽未折断,却碎了个小缺口,
宋清然哈哈一笑,又拿起一把普通长刀于左右,右手用力,又是「铛」的一声,
长刀应声而断。

  宁蓉儿这才感觉吃惊,她所配宝剑虽是锋利,可要一剑断刀自问是做不到。

  顿是高兴的从宋清然手中抢过新剑拿在手中,再也不肯交还。

  就连刑怀傲也觉震惊,他虽是铁匠,也打造过军中武器、铠甲,可他并不是
多好的铸剑师,所造之剑也多是普通军中砍杀之用的长刀,却没想到新锻这把剑
锋利如此。

  宋清然笑笑道:「回去让工匠给你装个好点的剑柄,再做个剑鞘,行了,回
去吧,再晚要进不了城了。」

  京城每晚戌时关闭城门,除非有宫中令牌,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快到贾府时,宋清然对宁蓉儿说道:「过几天你就搬进来住,正式担任我的
护卫,可不许再到处乱跑了。」

  宁蓉儿冲他皱了下鼻子,算是答应,便骑马回了福威镖局。

  宋清然回到贾府,只是没去顾恩殿,直接去了清风馆。

  宋清然这几日愈喜欢在王熙凤这儿呆会,自上次王熙凤被宋清然狎玩地主动
求操后,这小妇人便放开许多,日常里知情识趣不说,床榻上更是风情万种,热
情主动,女上位学了两次便技巧熟练,比之晴雯抱琴更懂姿势,宋清然每每被骑
在身上,总是欲罢不能。

  二人之情能瞒得了别的,却瞒不过王熙凤身边的丫鬟平儿,起初几次,平儿
见到宋清然总是脸红着,有些不自然,上完茶便跑出房内,在院外花园中呆着。

  时间久了便不再扭捏,时常也能陪着说笑一会。

  今日宋清然或是心情高兴,便也不急着立刻把王熙凤搂着上塌就恩爱一番,
由着王熙凤和平儿陪着说些闲话,聊些家常。

  听到王熙凤说起成衣店生意火暴,准备再开一间宋清然教的『私人定制』时,
宋清然才想起一事,便说道:「回头我设计两副新的图样,是件外穿的长裙,你
让人先帮我各做二十件,我有它用。」

  王熙凤乖巧的吩咐平儿记下。今日天气稍热,平儿穿的格外妖娆,但见粉色
吊带罗裙外披着淡绿绸衫,锁骨外露,罗裙刚好遮住胸乳,虽不甚巨,可盈盈一
握的感觉更显稚嫩,头上随意挽个发髻,插根翡翠玉簪,明眸琼鼻,樱口嫩肤,
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之美。

  让宋清然不由的多看了两眼,用罢午饭,便陪着王熙凤回到卧房午休一会。

  本没打算做些什么,只准备小憩一会,不知怎的,王熙凤总有意无意的撩拨
宋清然一下,本就只穿着件轻薄肚兜,纱网内裤,搂着宋清然入睡时,不时的胸
尖儿触碰一下,玉腿刮蹭一下,片刻后便惹得宋清然肉棒挺起。

  王熙凤小手轻轻一碰,发现已是耸立,便咯咯笑着搂着宋清然说道:「爷,
不早了,睡吧。」

  宋清然自是知道王熙凤想干什么,自从上次被自己调教的失了尊严,哀求着
让自己来操她,便一直想找回场面,最近几日虽是屡战屡败,可仍是越战越勇,
坚持屡败屡战。

  宋清然嘿嘿一笑问道:「手下败将,可又是想挑战爷了?」

  有些女人一被开发,天生的就是媚尤之物,此刻王熙凤便是。她乖巧的蜷缩
在宋清然怀中,用一只染着红蔻手指在宋清然胸前画着圈儿道:「奴家虽败于爷
手中,可奴誓死不降。」

  宋清然听着有趣道:「爷想起一故事,说给你听。」

  王熙凤虽知定不是好故事,仍被他吸引住,娇笑道:「那爷快说来听听。」

               第五十七章

  宋清然边揉着王熙凤的翘臀边讲道:「话说,有一女猎户,进山猎熊,首日
进山遇熊,大战而败,被熊按在地上,啪啪啪奸淫一遍,方放她回家。第二日,
女猎人不服,又进山中再战,仍败北,又被奸淫。第三日仍战,依旧被奸。第四
日再战,熊见后哈哈大笑道:『你是来打猎的还是来挨操的?』」

  王熙凤听后,也是忍不住咯咯笑了出声,拍打着宋清然的胸膛嗔笑道:「爷,
您坏死了。」

  宋清然一个翻身,压上王熙凤,一把扯掉她胸前肚兜,调笑道:「你个小丫
头,是来报仇的还是来挨操的?」

  看着王熙凤这成熟女人的身体呈现于眼前,饶是宋清然看过玩过多次,仍觉
喜爱,一头乌黑长发散落枕前,胸前玉乳耸立挺拔,不垂不散,胸前玉乳圆润规
整,深红乳晕妖娆醒目,不由得伸出两指轻捻乳珠。

  王熙凤片刻后便身软体湿,知道若再让宋清然再来细细撩拨后,插入进来,
定又像上次难以招架,便褪了二人衣物,移了移被压着的臀儿,迎着宋清然粗硬
的肉棒便抵了上去。

  宋清然没想到王熙凤今日如此急迫,也愿配合,便用硕大的肉棒对准已是湿
漉漉的玉蛤,腰部一挺便应声而入。

  王熙凤一声闷哼,身子一软,便用双腿夹着宋清然的虎腰,双手搂着后背,
整个人儿便缠在宋清然的身上,随着宋清然一下下地抽插,越飞越高……不知几
时,云收雨停,王熙凤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中,娇声道:「爷,凤儿再这样下去,
哪天便要死在爷身下了。」

  宋清然拍着翘臀道:「那还来撩拨爷,刚才在榻上就数你叫的欢快,口事心
非的小东西。」

  王熙凤看宋清然抬眼扫下桌案,知他应是口渴,便出声唤道:「平儿,给爷
送些茶水来。」

  即刻便见平儿端壶茶水进房,红着脸送到宋清然手中。

  此时宋清然仍赤裸着上身,斜靠在榻上,见平儿红着脸,清纯娇俏,别有一
番风味,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被中,王熙凤的小手仍放在宋清然的胯下,感受着其中变化,待平儿退出房
去方道:「爷,还说你不想吃平儿这丫头,只看上两眼这蹄子,都硬了起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王熙凤一连帮他轻捋着,一边说道:「凤儿一人真是应付不了爷您了,只是
平儿这丫头主意正的很,又是个未开脸的丫头,爷您想要她身子自是随时可要,
只是她要是不情不愿的就这么破了身子总是少了些乐趣,要不这样……」

  王熙凤在宋清然耳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办法,听的宋清然嘿嘿一乐,搂紧着
王熙凤道:「就你懂事,爷没白疼你。」

  当晚宋清然让人传话给元春,今晚留宿在清风馆。是夜,自是又搂着王熙凤
胡天胡地一番,直至夜深两人才相拥睡下。

  今日是宋清然和王德成约好的,在燕王府接见五百王府三卫,宋清然事先便
让管事在王府西侧原三卫营的旧址上翻修了下。

  此时宋清然看着台下五百军士,个个精气神饱满,眼中带着兴奋,便点了点
头,开口道:「看着你们一个个兴奋的样子,别以为进了王府三卫整日里便只当
个差、站个岗便能开心的领着饷银过日子了。」

  见台下有兵丁嘿嘿傻笑,也不以为意,这些人是自己以后的班底,自是让他
们能多亲近下自己。接着开口道:「给你们三天时间,先各自把家里事办理利索,
三日后辰时在此应卯,不到者视为自己放弃。」

  见台下官兵们肃然,接着说道:「既然领你们来跟着我,自也是不会亏待手
下兄弟们,饷银平日里月饷三两、战时翻倍,但是……」

  宋清然看他们一个个听说月饷三两激动之形,便说道:「但是,这饷银不是
这么好拿的,王德成指挥使会带你们操练,在我这可不会像你们平日里在卫所,
三日一操、五日一练,是要日日操练不缀,爷要的是上马能冲阵杀敌,下马能榻
上征媳,好了,有什么要问的可出列发言。」

  这五百人中,几乎都是跟着宋清然一路运粮征北之人,有些没有近身跟随过,
不太相熟,自也有些在宋清然身边,参加过守卫彰武县,在吴辽斩杀过察哈尔巴
的。

  便有一个出列跪地行礼问道:「王爷,在营中饭食管饱吗?属下食量大,往
日在卫所总是半饱。」

  此话一出,军中自是一片欢笑声。

  宋清然看了眼他的肚子笑笑道:「自是管饱,只是李胜量,你这肚子赘肉渐
生,我记得当初在广宁你可是一身的腱子肉,这才数月,便成这样,怕是光吃不
练所至吧。」

  李胜量嘿嘿一笑退回军列,又一名军兵出列问道:「燕王殿下,属下请问军
阶如何评定?」

  宋清然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吴双。」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操练三个月,三个月后合格者最优前十,分配官阶,
下属不服者可挑战一次,能胜代之,此后每年一比。」

  宋清然见众人不再有异议,便对身后侧的王德成道:「都在卫所呆的松懈了,
先带他们跑五里热热身,再放他们归家,三日后集合,开始操练,明日到荣国府
找我,我给你写份操练手册。」

  回到顾恩殿书房,宋清然按后世军中操练办法,写了份似是而非的操练手册,
什么速过独木桥、淤泥匍匐前行,协作扛滚木冲刺……古的今的混揉一起,又写
了份处罚条例,把最著名的关小黑屋加了进去,看完后感觉满意方收笔。

  此时距离招商大会越来越近,许多王公大臣、巨商富户听到风声,此次招商
是和铸币有关,纷纷托关系找门路想见宋清然一面,宋清然自是知道这些人的想
法,全是一概不见,只让管事打发了,对外说招商资格以银子说话,没有数十万
两,不必前来,朝廷看不上这等小钱。

  可今日来人通报后,宋清然犹豫了会,最终还是决定见上一面,来人自称是
京营节度使王家的管事,王子腾想请宋清然家中坐客,小酌两杯。

  宋清然让管事给回话说申时未便到,感谢王大人盛邀。

  快近酉时,宋清然进了王府,被管事引入客厅,但见厅内已坐二客,三人见
宋清然已至,急忙起身行礼。

  宋清然这才看清三人,主坐上正是顺正皇帝的红人,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两
个陪客一人年约三十多岁,身着浅绿牡丹争艳苏绣裙,锁扣在玉颈一侧三颗一排,
把整个上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如不是胸前坟起太过显眼,实是让人感端庄贵气,
不忍亵渎。云髻雾鬟,斜插凤翅金簪,桃花眼、柳叶眉,樱口点绛,肤色白皙。

  正是王家之女,薛氏媳妇。

  薛姨妈见宋清然近前,福身一礼道:「薛氏携女见过王爷。」

  宋清然客气道:「姨母不必客气。」又对她身后的薛宝钗道:「宝钗妹妹一
切可安好。」

  薛姨妈身后少女再次福身道:「宝钗见过王爷,王爷万安。」举止娴雅,文
静娟秀。

  却见宝钗也是一身粉色苏绣长裙穿着,只是腰间系了条蓝色丝绦,显得多些
青春俏皮,少了分端正大气,可配上圆润仕女脸庞,似弯月眉黛,明眸秀目,隆
翘琼鼻,又多了分天然女孩子之色,让人堪堪爱怜。

  宋清然看着喜欢,难免多看了两眼,主位上站起的王子腾看在眼中,也不见
愠色。急忙请宋清然坐上主客之位,又吩咐下人上了茶水,才施施然的坐下,陪
着宋清然闲聊着。

  薛宝钗今日显然是刻意打扮过,秀目顾盼的同宋清然说道:「宝钗谢过清然
哥哥上次所送的狐尾裘领,宝钗身无它物,便送清然哥哥一块玉佩当作回礼。」

  说罢便从衣中取出一方仍带着淡淡体温的环形玉佩递于宋清然。宋清然笑着
接过,又同薛宝钗说了会话。

  薛姨妈见气氛融洽,便筹措了下开口道:「听闻王爷在办铸币招商事宜,不
知……」

  宋清然见王子腾也在关注的听着,便知此次求见的意思了。笑着接话到:
「是有此事,这么说吧,此事主因是朝廷缺银,这事王大人是知的,此次招商主
要是招铸币所用金银及钱庄股份,按出银多少来分股。」

  宋清然看了眼王子腾接着说道:「此中利润前期不会太高,但胜在持久,后
期钱庄运作平稳,会是个不错的入益,这份股权留给后世子孙作为长久进项自是
最佳选择,所以才会让京中权贵趋之若鹜。」

  「清然既然主持此事,定是会照顾姻亲好友的,由于需银钱过巨,参于者众
多,我建议王大人不用亲自出面,联合贾、史、王、薛四家共同出资,由一人出
靣参于此事便可,如此既不惹人侧目,又可集资做强。」

  王子腾也觉此法甚好,便点头应下,随后便不再聊此事,家长里短的随意聊
了些,便陪着宋清然用了晚饭,薛姨妈本想带着宝钗回避,却被宋清然拦了下来,
便一同坐陪。

  或是薛姨妈提前授意,宝钗今日陪着宋清然吃了几杯酒,小脸儿酡红,眸中
也多了些水意思,看得宋清然虽无亵渎欲意,却感赏心悦目。

  直至回到顾恩殿里仍想着这母女二人,一个成熟端庄,一个娇俏秀丽,却惹
人心动啊。

               第五十八章

  三月初一,宋清然招商大会在慧仙楼正式召开,此次较征北运粮招商隆重盛
大许多,整个慧仙楼重新装饰一新,正门外一排站着六位妙龄女子,个个身材高
挑,一水艳红碎花绸缎长裙,只是此裙与众人所见所穿截然不同。

  整衣自上而下为一整体,胸前无缀饰、腰间无系带,贴身却又不束身,把胸
乳、腰臀形状勾勒完整。立领环绕颈项,堪把女子修长脖颈展露出来,现而不露,
美艳而不秽,一字盘扣自领而下,顺着左侧锁骨滑至腋下,再由腋下腰侧延自玉
臀,终至大腿。最为出彩则是大腿向下开出分叉,让纤细小腿似露非露。

  待客近至慧仙楼门外之时,六女齐齐弯腰,同声道:「欢迎光临!」头上钗
配随弯而动,让人驻目。

  来客不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富商豪族,何曾见过此等阵势,虽见迎客六女都
觉眼熟,却怎么也不敢把她们这端庄艳丽之容和青楼花魁联系起来。

  如是这时有位中年老鸨手持丝帕娇笑道:「大爷!里边请!翠花,快来接客。」
或还能还魂,然此刻里间却是王府新晋管事赵大忠,正拱手笑脸迎客。

  进入楼内,又有一名穿同款样式女子迎来,只是此女子所穿之裙为素色暗花,
更显大气端庄。

  女子款款而来,俯身弯腰一礼,把客人引入单间而坐,又送上茶水方退出房
门。

  待引客女子退出房门,来客方回过神来,与身边同行之人交流,此服从未见
过,穿着确实美艳秀丽,不同女人能穿出不同韵味,丰满之人穿显身材丰润,苗
条之人穿显身材玲珑,却是好衣啊,只是不知何人所创?何处售卖?

  所创之人昨日夜间,突临京师最大的青楼抱春楼,手下军兵把整楼恩客、小
厮统统赶了出去,只留宋清然坐在厅内椅子上悠然得喝着茶。

  身边陪客的姑娘此时已吓的六神无主,踌躇着离开也不敢,近身伺候也不是,
两股颤颤立于两步之外。

  宋清然见这妓子长的娇俏玲珑,巴掌大的脸蛋儿嫩如稚女,樱桃嘴儿较其女
略有不同,嘴唇粉嫩却又微厚,一双灵动大眼却因惊吓之故,带着彷徨怯意。

  身着时下最为流行的白色吊带罗裙,裙由丝棉混纺,薄而不透,柔而不皱,
裙角刚刚遮过膝盖,露出两条只及宋清然臂膀粗细的纤纤小腿,白白嫩嫩,隐隐
可见青色经脉。足着白色箩袜,粉色绣鞋,脚足小巧不及一手掌之大,最是难得
竟是天足。

  裹足在周朝也有实施,大户人家女子只是小时裹于腿掌,并不坏其肌骨,而
青楼女子为了美观吸引恩客,则许多会裹成小脚,在宋清然眼里反而不美。

  老鸨子见宋清然架势也是心中发怵,出于职业本能,仍是笑脸上前道:「哎
呦,燕王殿下,您今个儿总算来了,奴家及楼中的姑娘都想死您啦。」

  说完又看了身边的那个娇俏妓子道:「这么没眼色,傻站那干嘛?要不是看
在你母亲的面上,怎会安排燕王殿下这种懂得怜香惜玉的主子做你的首个恩客,
换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那小身板儿,一夜下来还不得被人弄散掉?还不快近
身给燕王殿下敬酒。」

  又转身对着宋清然陪着笑脸说道:「爷,您不必和这不懂事的小丫头一般见
识,头一回见客,不懂规矩,怠慢殿下之处请多海涵。」

  宋清然本也只是有事来此,原未打算招嫖过夜,王府及贾府多是绝色佳丽,
此时听这老鸨子一说,是个原装未开封的,还有个娘也在此地,便有些意动,再
看此女,身高不足四尺半(一米五),体重八十有余,纤腰双手可握,然胸臀却
挺翘圆润,性子怯怯生生,仿若玉娃娃一般,顿生欲念及怜悯之意。

  心中暗想:「这等娇小丫头,如真碰个不懂惜玉的壮汉,或真能如老鸨子所
言,一夜被弄个半死,只是不知她娘姿容如何。」

  见这老鸨子也算懂事,便顺手拿出一颗东珠,塞在老鸨子胸前一对巨乳缝隙
之中,又对身边娇小丫头指指自己大腿道:「坐过来。」

  这老鸨子见王爷打赏,并肯让人近身,心中便有些底气,娇笑道:「爷,您
还是这般疼奴家,奴家如不是残花败柳之躯,早就自荐枕席了。」

  宋清然又在她胸口抓了一把道:「早就听闻你玉凤仙早些年间风靡整个京师,
上下两张嘴儿同等出色,等爷抽出时间试试你的成色。」

  说罢便不再理这个玉凤仙,用手搂过身边娇小妓子,坐于腿上。由于宋清然
本就个高,加之所坐椅子也高,娇小妓子坐于腿上双脚竟不能着地,只得用手扶
着宋清然的臂膀。

  整个重量压在宋清然腿上,也只感觉轻飘飘地,只觉腿上娇小翘臀肉嘟嘟地,
弹滑温热,秀气玲珑,别有一番滋味。接过她递上的酒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儿王玉儿。」人长的轻柔,声音同样轻柔。

  宋清然大手已攀向王玉儿胸前玉乳之上,一手刚刚握下,堪堪顺手可玩。虽
一手可握,相较王玉儿娇小的身子,比例已算巨大,胸前不用束搏,双乳现出天
然沟痕。

  宋清然只觉手入弹软挺翘,大小适中,真是可玩可赏,难得珍品。

  此时宋清然胯下巨棒已是耸立,欲望渐生,便把王玉儿抱成臀坐右腿,腿搭
于自己左腿之上,使之整个身子坐于怀中,掀起臀下裙角,让自己胯下巨棒竖于
王玉儿双腿缝中,紧贴白色内裤包裹的玉蛤之处。

  用手劲带着王玉儿挺动玉臀一下下摩擦着自己耸立之物。带了一会便把大手
离开,见王玉儿在自己大手刚一离开便不再蠕动,便照着玉臀轻拍一巴掌,虽未
用力,仍是「啪」的一声。

  王玉儿吃痛,用带水的眸子看了宋清然一眼,只得忍羞接着蠕动。宋清然感
觉满意,方又掏出一颗更大更圆的东珠塞于王玉儿乳问道:「如能珠子不掉便磨
出爷的精儿,这颗珠子便是你的了,足够你赎身之银。」

  王玉儿本是闺阁处子,家中又是富贵人家,只因父亲犯事,随母亲一道被发
卖,正被这青楼老鸨子相中,买了过来。平日里养尊处优惯的,在这楼中也多次
被人相中,欲为其开苞,一因其价格不算理想,二因其母姿色亦也过人,便打算
找个时日,把两个首苞竞卖给有此爱好之人,方使其仍保处子之身。

  宋清然见她羞红着脸努力夹紧胸乳使珠子不落,腿上一方小臀也在努力收着,
一下下蠕动着,以便摩擦触感更大,使宋清然受用。片刻后,宋清然便感觉她玉
蛤一片湿意,更是志得意满,哈哈一笑后,在王玉儿脸上香了一口,算是奖励。

  然后对老鸨子说:「爷今日来有要事需办,把你楼中所有身高高于五尺的姑
娘全部叫来。」

  老鸨子虽觉怪异,可不敢有违,这位爷本就是圣上嫡子,当朝王爷,又是近
日各大府上争相巴结之人。听到命令后急忙退下,招呼手下姑娘开始叫人。

  宋清然身上的小玉儿仍在努力的隔着衣裤一下下摩擦着宋清然的巨物,可此
时感觉已与初时不同,只觉股间越摩越痒,越擦越湿,体内已渐涌一股股酥麻之
意,自己那羞处不时的渗出点点花蜜,打湿内裤。

  而宋清然则用大手把玩着王玉儿那纤细的腿儿,虽知此女早过及笄之龄,仍
感觉有稚龄之味,也觉心中快意。

  再抬眼一望,身前已站满各色莺莺燕燕,或肥或瘦,或妖娆,或妩媚,或风
骚,或羞怯,姑娘们身高皆在五尺之上。

  众女见宋清然抬眼望来,齐声声的说道:「奴家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满意点了点头,抱春楼为京师第一名楼果真名不虚传,此楼妓子姿色
确能力压整个京师。

  玉凤仙见宋清然满意,急忙凑到身前说道:「殿下,楼中所有五尺以上姑娘
全已至齐,您看……」

  宋清然看着众女道:「你们全部退出厅外,只着内衣,一个个进到厅来,爷
要挑选。」

  众妓子看了一眼王玉儿乳间的东珠,一个个眼红心热,都是识货之人,此珠
如此圆润巨大,正是少见的走盘珠,一颗便值数百两银子,足超她们一月接客之
资,此时见王爷挑人,更是心动,如能被选中,不说银子,一夜风流之后,身价
也是倍增。

  便又同时福身一礼,随众款款而退,只待将自己最美之处展示给厅中宋清然
赏看。

  片刻后,众妓子便一个个排队走出,或着肚兜抹胸,或着吊带萝裙,下身皆
只着贴身内裤,更有甚者只着透明纱衣,胸前一对玉乳及两点嫣红朦胧可见,看
的宋清然胯下又大一圈,惹得还在蠕动的王玉儿嘤咛一声。

  众妓子走到宋清然身边,摆了一个自认为最美的姿势,再盈盈一福,顺着前
路走了出去。

  宋清然见到满意之人,便点了点头,身边老鸨子自会安排单独站于厅侧,等
候宋清然进一步指示。

  在其中一位三十余岁娇美妇人走到身前时,腿上王玉儿身子一颤,宋清然也
正满意此女时,感觉有异,便转头看了一眼王玉儿问道:「认识此人?」

  王玉儿此时已近销魂边缘,被宋清然发现异样,只得羞涩着回道:「嗯,她
是玉儿母亲。」

               第五十九章

  宋清然再细看两人,果真感觉这妇人眉眼之间与王玉儿有几分相似,只是多
了几分熟妇的风骚韵味,少了几分少女青涩。

  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也是个可人儿,先过来,为爷倒酒。」又示意后面
的继续。

  直至所有妓子都走了一遍,方挑出二十余人,但见这二十余人,高矮胖瘦相
差无几,姿色也是众里挑一,便让余下众妓子回去,又让身边的太监拿过衣物,
发于这二十人,吩咐他们穿上后再排站到身旁。

  宋清然待这二十人身穿「自己所创」旗袍立于面前时,也觉眼前一亮,要的
就是这种韵味,媚而不秽,突显身材而不露。吩咐随身太监一人赏了一颗珠子后,
便对这二十人说道:「明日辰时到慧仙楼找王府管事赵大忠报道,他自会安排你
们明天的差事,爷征用你们两天待客,放心不会让你们出卖姿色,只着此衣迎客
便可。」

  说完又挑出六人,让老鸨子带她们先下去,才一把抱起身上的王玉儿,走向
二楼的贵宾房内。

  此时房内早由老鸨子安排丫鬟重新换过全新被褥绣账,只待宋清然在此安寝。

  王玉儿母亲也是有眼色之人,见宋清然虽未吩咐自己如何,可眼中有赏看自
己之意,便在前面引着路,随宋清然一道进了贵宾房内。

  待宋清然坐定在榻上后,方跪在他脚下道:「罪妇白依依携女王玉儿见过燕
王殿下,求殿下开恩,赏用我母女二人,以赎玉儿之父所犯之罪,罪妇虽是人妇,
在这楼中还未接客,只和女儿随楼中姐儿学了些技巧,仍算干净,玉儿更是处子
之身。」

  宋清然在楼下听王玉儿自报姓名之时便知她是吴辽县弃城之将王天顺之女。

  当初回京之后,宋清然便派人关注王天顺家人,以便日后加以惩处。只是事
忙忘了此事,其女王玉儿之名仍是记得。

  此时见这白依依自认身份,又说仍未接客也来了兴致,便开口问道:「以你
的姿色应是不缺恩客才是,怎么到此时仍未接客?」

  白依依回道:「回禀王爷,罪妇不敢说谎,一切皆因楼中妈妈想将我和玉儿
捆绑接客,只因玉儿仍未开苞,本待这月十五让恩客竞价,等个出价合适的恩客。」

  宋清然听完方道:「王天顺所犯之罪天理难容,念在你们母女二人还算知些
天良,如若伺候好了,便把你们收入王府做最低等女奴,也算躲过万人骑之命,
女奴若做的出色便可留你王家幼子一条性命。」

  白依依和王玉儿听到能躲过卖身之命,虽是要做女奴,却只是服务王爷一人,
还可留下家中幼子,可算是万恩之情了,又是磕头行了一个大礼,方起身先伺候
宋清然宽衣沐浴。

  房屋里间有一巨大浴桶,桶内早已装满温水,白依依和王玉儿换上一紫一粉
两身纱衣,各挺一对圆润玉乳服侍宋清然跨入桶内,坐于桶中间楠木凳上,先撩
水一前一后为宋清然清洗身子,又各自在自己胸前抹上香胰,为宋清然擦抹胸背。

  宋清然只觉四颗软豆贴着自己胸背来回摩擦,尤其是前胸的白依依,不时用
自己软大的乳珠擦着宋清然的乳尖,使宋清然泛起阵阵酥麻异样,胯下之物随之
翘起,直直顶在白依依股间。

  白依依此时不敢上手,只用股间及小腹感受其尺寸和硬度,只是这一贴身,
才知是如此巨大,心中又骇又喜,边用胸乳擦着宋清然胸前边道:「王爷宝物如
此之巨,一会别说玉儿身子难容,即便是奴儿也是难容的,求王爷一会怜惜一些
个,别把我女母二人操弄坏了,以后再无法伺候王爷了。」

  宋清然见她还算乖巧便道:「一会榻上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的,念在你二人
还算懂事,爷便轻些处罚。」

  王玉儿不知一会榻上会是何等处罚,只是自己小巧玉臀被宋清然抓揉的麻痒
难耐,险些站不稳当。

  二人把身上香胰冲洗干净,又重用胸乳帮宋清然擦洗干净,方扶宋清然跨出
浴桶,让宋清然身上带着水珠坐于床边,便一人一只抱着宋清然大脚跪在身侧,
开始吮吻起来。

  先从大脚趾开始吮吸,一根根轻柔细心,直吮得宋清然胯下之物一跳一跳,
不再安分,白依依方对王玉儿娇笑道:「玉儿,王爷是喜欢这样的,再从头吮吻
一遍。」

  王玉儿娇羞答道:「是」,便又随白依依从大脚趾开始重新吮吸。

  二人顺着脚趾一路向上,经小腿,大腿全都细心亲吻一遍,直至胯下巨棒,
仍是一左一右各舔一半,再经小腹直至全身。

  在亲吻至宋清然胸前时,王玉儿和白依依一人骑坐在宋清然一只腿上,用已
被宋清然褪去内裤的白嫩玉蛤带着阵阵湿意摩擦着宋清然的大腿。

  宋清然只觉自己双腿上湿湿滑滑,没有一丝毛发触感,只是不知是被剃去还
是天然白虎,决定一会定要细细品看一下。

  直到此时白依依和王玉儿二人才算把宋清然身上水珠全部亲吻干净,便扶宋
清然躺在床榻中间。

  二人一左一右跪于宋清然腿侧,相视一眼便同时伏下身子,亲吻起宋清然胯
下肉棒来。

  宋清然只觉力度与舌尖之技都让自己舒爽异常,心中不免赞叹这抱春楼能独
领京师青楼圈半壁江山,果真有过人之处,这二女只被调教月余,便有此等技巧,
却有人让佩服之处。

  白依依和王玉儿二人边舔吮边帮宋清然按压着大腿,又过盏茶时间,变换为
王玉儿用她肉嘟嘟的娇嫩嘴儿帮宋清然吮吸肉棒,白依依则抬起宋清然臀部从菊
花到肉卵来回舔吻,不时用舌尖钻入菊中,只惹得宋清然差点精关失守。

  白依依感觉到宋清然欲意涨满,便扶宋清然起身,又让王玉儿躺下,把腿打
开成一字马,露出股下粉嫩娇柔之物说道:「奴儿年轻时学过些舞姿,见玉儿也
是喜欢便教导了一些。」

  宋清然看得喜欢,便用两只手在她娇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身子上上下下游
走,但觉触手之间,不说女儿家处处娇羞可人玲珑婉转,便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软
酥滑,那肌肤倒是像涂了一层牛奶一般。从她臂膀、肋条、小腹、肚脐上一路爱
抚。口中说道:「念你如此懂事,主子我定会怜惜一些。」

  王玉儿虽在这风月楼中学习了月余,也见过男女交合之事,可毕竟是待开苞
处子,首次以此等姿势让男人赏玩,且自己母亲也在身边,只觉羞的身子发酥,
微微张开的玉蛤不由得渗出股股蜜汁,只得嘤咛着用手儿捂着脸颊。

  王玉儿感觉到宋清然的温柔怜惜,又被这风月场所教导过,此刻被抚便全身,
越发羞得浑身滚烫,丹田里一阵阵热流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感动之余,也不知
怎地,不由的挺着那光溜溜的玉蛤,触及宋清然胯下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也
是轻轻柔柔的。

  白依依看着女儿的媚态,用手指蘸着蜜汁涂抹到已勃起在外的蕊尖,媚声对
宋清然道:「玉儿不仅性子随我,就连此间之物也是随我,白嫩无毛不说,越是
羞涩越易兴奋,有时不需插入,只是羞辱一番便能泄身。」

  说罢又用手指按压着微微张开的玉蛤道:「就连这娇羞之处也是像我,形如
收口荷包,内有很多褶,双唇靠的很近,窄到连一只手指也放不下去。且内壁短
小,最适合二指粗细及长度的男人。王爷您胯下之物天赋异禀,可征世间万千女
子,玉儿此时已湿润异常,自是可水乳交融,只是玉儿首次破身,还请爷怜惜一
二,再作训导之事。」说罢又低头吮上王玉儿的收口荷包。

  王玉儿方才在听自己母亲对王爷讲解自己娇羞私处,正在羞涩的轻吐蜜汁,
哪料到自己母亲又亲吻上来,只觉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呀的一声,便泄了身子,
不由的用双手去推自己母亲的额头,私处荷包顿时一张一合,连续收缩数十下方
停了下来。

  白依依见女儿泄身,又对宋清然说道:「我们母女还有一个妙处便是泄身特
别的快,每次泄身都能收缩数十下,对普通男人而言,这种收缩定是经受不住,
便也跟着泄身了。只是王爷您天赋异禀,想必是能把持得住,正可细品这收缩之
美。」

  宋清然本就被白依依和王玉儿吮吸的意欲涨满,此时又听白依依以女儿之身
为自己讲解,看王玉儿泄身,只觉胯下已胀的发疼,再难忍耐,便跪坐在王玉儿
腿间,一手抓着一只巴掌大小的玉足把玩。

  王玉儿此时虽在青楼,服侍男人也算技巧娴熟,也愿做宋清然女奴逃出苦海,
然她仍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此时见到宋清然那粗长之物已抵近自己玉门,不禁
害怕起来。自己玉门自小就一直很窄,往日里自己一根手指堪能插入,楼中姐儿
调教时也说过,不必害怕,男人肉棒自会撑开,越是窄小越能让人喜欢,可见到
宋清然肉棒时,仍是心中害怕,玉脸羞红,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等待自己一
生最重要的时刻到来。

                第六十章

  白依依见宋清然呼吸粗重,借用腰腹之力已在轻轻点触,便伸出柔柔玉手,
扶着宋清然挺立的肉棒抵着女儿只能一指进入的玉门洞口。口中言道:「乖玉儿,
你的主人来恩宠你了,不必害怕,放松身子便可。」

  宋清然感觉位置已正,又听到王玉儿「嗯」的一声回答她母亲的话语,便挺
腰用力,顶开窄小缝隙,一点点向里推了进去。

  王玉儿只觉一根又粗又硬、滚烫胜火的大肉棒生生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一股难以言表的酸麻涨痛感觉让自己几乎昏了过去。

  宋清然只觉刚进大半龟头便顶到膜上,也不停留,微一用力便破开而入,又
进两寸,便觉已抵到尽头,娇柔花蕊如同乳珠大小,贴着自己前端,随着王玉儿
花房阵阵收缩。

  宋清然低头看了一眼身下,肉棒只进一半,丝丝元红混着蜜汁绕着自己棒儿
点点渗出王玉儿体外,再看王玉儿,满脸泪水,额头也因疼痛冒出汗水,整个身
子随着巨大的肉棒在她狭窄的体内而颤抖,只觉硕大灼热的龟头挤压着花蕊,不
知为何,心中竟起了征服欲望,便让身边的白依依也同样躺下,浑圆玉腿同样打
开成一字模样。

  先在王玉儿花蕊处抵揉两圈后,「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在王玉儿一声「嘤
咛」呻吟声中,股股红白之物流了出来。蛤口随之又闭合了起来。

  宋清然拿起身边刚褪下的白色内裤把王玉儿的湿漉漉的玉蛤擦拭干净,方认
真对比起白依依和王玉儿的不同之处。

  白依依或是生育过子女原由,玉蛤缝隙开口稍大一点,颜色也不如王玉儿粉
嫩,可形状大小与王玉儿并无二致,此时也因情动而湿湿滑滑。

  正如白依依先前所说,二人越是羞涩越是兴奋,此时母女二人共摆相同姿势,
由同一男人共同赏看,不由得玉蛤处又流出蜜汁来,片刻都湿了二人玉股。

  宋清然此时有一半欲望,有一半惩罚羞辱之意,便开口道:「果真是一对骚
货母女,爷还没调教便湿成这样。」

  王玉儿稚嫩经受不住如此言语不由的出口言道:「呜呜,奴儿……奴儿不是
骚货。」

  白依依则不同,媚声道:「奴儿就是骚货,求主人恩宠。」

  宋清然听后嘿嘿一笑道:「依依奴果真懂事,那爷便赏你一下。」说罢便扶
着肉棒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只听「滋」的一声,大半根肉棒应声而入,插到花蕊处。也不作停留,便俯
在白依依柔软如棉的娇躯上,下身尽可能深的一下下抽插起来。

  白依依一开始感觉有些涨痛,很快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她用力抱住宋清
然的虎腰,玉臀向他挺凑,口里求饶道:「主人请轻柔一些,奴儿股道太短,不
堪主人冲撞。」

  宋清然不理这些,把她的压在身下,挺动下身一下下抽插起来。

  白依依虽是求饶,内中也多有讨好意愿,加之自己确实许久未做,又舒爽无
比,便挺起酥胸摩擦着宋清然的胸膛,纤腰款摆,肥美圆润的玉臀热烈迎合着他
的动作。蜜壶内一片温暖湿润,巨大的肉棒带出阵阵浪潮,顺着她圆肥的玉臀流
到身下,房间里里响起了宋清然的小腹用力撞上她的股间的清脆声音。

  王玉儿刚破身就被抽离,只时仍一字马姿势看着宋清然操弄自己母亲,心中
那份羞涩及欲念越来越强,白依依每一声哼叫声都仿佛是自己发出一般,右脚天
足便轻蹬在宋清然腰间,顺着他的腰腹轻柔地按摩着。

  宋清然也是首次被这么服务,只觉小脚儿细细嫩嫩仿若无骨一般,抚在自己
腰间既酥麻又增情趣,便用手探前揉捏着白依依沉甸甸的玉乳,快速挺动下身。

  白依依翘起满是晶莹爱液的玉臀,配合着龟头挤开滑腻的蜜唇,一下下的插
入。宋清然大力抽插,下腹撞击她丰满的玉臀,荡起阵阵臀浪。只弄得白依依喉
中发出含混的呻吟,蜜壶内蠕动收缩,宋清然知道她要泄身了,双手按住她的双
肩,贴上去一阵快速迅猛的耸动。数十下后,白依依一声高亢叫喊,玉蛤开始阵
阵收缩,一下一下持续很久方渐渐停下,宋清然因事前有所准备,感觉白依依泄
身,便抵在深处,享受这种持久律动。

  王玉儿在边上看的麻痒难耐,又羞于出口求操,只得用小手儿拉了拉宋清然
的臂膀,用小脚儿揉了揉宋清然的腰身,口中娇滴滴得唤了声「主子!」

  宋清然没想到身边的小俏佳人刚破身疼痛消失便又想要了,哈哈一笑拔出湿
漉漉的肉棒,便又插回王玉儿花房中。

  刚插入随着王玉儿「呀」得一声,再次享受到持久的律动感觉。只觉得王玉
儿一双玉腿不由的从一字马收回,交叉盘在自己腰间。

  宋清然将王玉儿紧紧揉在身下,但觉她一身娇肌已是滚烫,粉嫩乳珠涨得通
红,乳核都硬的不堪,两条肉乎乎的白糯玉腿被分开,盘在自己腰间,呼吸已然
一片凌乱,润湿小舌吞吐芳兰,似乎连陲液都已经止不住了,流出了唇角,随着
此等呼吸,小奶儿荡悠悠泛起阵阵乳波,两颗奶头在自己胸前乱磨。

  此刻怀抱环箍着王玉儿娇躯,又觉得这王玉儿当真是柔媚可堪怜爱,身子娇
小,体态柔弱,泛起小小一段春意。但是此般美色,和下体那受用滋味、温润紧
绷比起来,却不值一提了。但觉自己的那根肉棒,从一片滚滚烫烫的肉缝里挤压
进去,四周都是开疆裂帛征服之感,那里头明明是泥泞潮湿,却实在太过窄小,
嫩粉色的内壁小肉几乎都在蠕动,是拖着自己的话儿进去,还是挤着自己的话儿
出来,也实在说不得了。

  此等云雨欲来之绝艳美色,却偏偏生在一个娇小玲珑、芬芳未绽还有些婴儿
肥的小女儿家的身子上。那种分分寸寸,都依旧有着青涩稚嫩、玲珑可爱之味。

  然而娇啼痛苦、哀耻悲鸣又是那一等让人征服满足的模样。

  只看得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但觉能进那小洞深处里逍遥一番方是妙趣,便
硬生生扶压着王玉儿嫩臀,将自己那条粗硬肉棒,竟是硬生生的又顶了进去一段
头儿。

  王玉儿那娇嫩穴口,纵然再是湿润,也是窄窄一口,此刻被宋清然顶开,只
觉又涨又满,疼痛带着酥麻。

  宋清然但觉龟头上,四面八方都是嫩肉被拉扯开的绝妙滋味。在王玉儿脸蛋
上连连琢吻,在她耳边轻声哄着,下体却丝毫不肯停滞,依旧向里顶去,隐隐觉
得那阳根四周,都是水淋淋的嫩汁,似乎小小一松,阴茎已经整根插进了一片女
儿温柔乡。龟头处依稀感受着小嘴一般的吸吮。

  宋清然已是神魂不定,但觉下体所享温柔紧致,倒好似自己那根阳物所踏足
之处,竟能刻下痕迹此生不得退散一般,见那王玉儿眸光迷离、通体晶莹,好似
是要痛晕过去。

  到了此时,宋清然方停止抽插,扶着王玉儿抱坐在自己双腿上,变成胸对胸,
靣对面的姿势。

  虽不再插动,但仍能感受到王玉儿一次次悸动收缩的吮吸感,知这丫头需要
休息片刻方能缓解,等了片刻,方感觉身上的王玉儿开始蠕动小臀,知是适应了
自己的肉棒,便用双手托着玉臀一下下抛起再坐回。王玉儿阵阵颤抖,轻轻的哼
着,下体不住涌出灼热的浪潮,已把宋清然双腿打湿一片。

  宋清然贴到她耳边笑道:「小骚货,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王玉儿娇
吟了一声算是回答。

  宋清然又将她翻转过来,王玉儿此时已是娇躯无力,星眸半闭,任宋清然施
为,宋清然知她练过舞艺,身躯柔软,便曲起她的双腿压过肩头,俯身压上去挺
动腰肢大力抽插。

  王玉儿只得抓着宋清然臂膀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他撑住上身的手臂。宋
清然只觉下体舒爽无比,更是加快挺动,紧跟着销魂的呻吟便又响起,宋清然将
她玉腿架上双肩,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时只留龟头夹在蜜唇间,插入时又重重撞
上柔软的花蕊,只感觉律动一次比一次间隔时间短些。

  在王玉儿又一次泄身后,她的眼神已有些迷乱,口中无意识的呻吟着,宋清
然怕再插下去真插出个好歹来。便让白依依跪伏在榻上,双手握住她的纤腰,从
身后插入,不作停留又大力抽插起来,只弄得白依依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晃动
肥美玉臀配合着宋清然。

  「啊,主人,不必怜惜奴家,只管插得尽性便是……」

  白依依娇靥绯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
欲仙欲死……娇软玉体随着宋清然的抽动,一下下地起伏蠕动。

  「啊……」

  随着白依依又一次高亢叫喊中,宋清然将龙根又狠又深地顶进白依依火热紧
狭、湿润淫滑的窄小玉蛤深处,顶住柔滑的花蕊,一股炮弹般的阳精直射而出,
白依依圆润丰满的身子猛地扬起、僵直,窄短紧握的花蕊也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
的阴精浇了上来。

  宋清然看着身边有些迷糊的王玉儿,及仍在颤抖的白依依,只觉今晚不虚此
行。

  白依依只休息片刻,便拉着王玉儿一左一右伏在宋清然胯下,用娇嫩的玉唇
帮他清理干净后,方如小猫一般,蜷伏在宋清然怀中,任由他大手在身上把玩着。

               第六十一章

  辰时刚过,慧仙楼已人满为患,一些闲不住的好事之人便纷纷出房,趴在二
楼栏杆处,边欣赏玲珑淑女,边与身边各色人等交流着。

  一富态之人,看着装应是商贾之人,对着身边一身着管事服装之人说道:
「我说赵管事,此次招商听闻是朝廷为铸币及创办钱庄所开,许我等商贾之人参
与,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我老冯家世代为商,定要借此机会与朝廷扯上关系,
不仅能有收益,还能为子孙造福。贵府上想必也是势在必得吧?」

  那名赵管事含蓄的笑了笑道:「我们赵府小门小户,怎能和你等江南豪族相
比,看看再说吧。」

  冯富商见被京中官绅家中管事奉承,也是面露喜色,谦虛道:「我们这些商
贾之家如何比得上赵侍郎这等官坤大家族,见笑,见笑了。」

  正在说话中,却见楼下一片哗然,燕王殿下身着华服,在太监宫女引导下进
了楼内,客气的随意一拱手,向四周相迎之人打了招呼,便上了二楼,走进一间
预留的天字号包间。

  此时二百里外的华安县,胡人使节团一行七百余人,在察哈尔机的率领下,
刚刚安营扎寨,营寨设在华安县外五里处的一个背水之地。华安县令按接使规则
送来酒水米面慰问物品,便告辞离去。

  走出数百步后,不忘冲着营寨呸了一口,低声骂道:「垃圾胡狗,还给本官
使脸色,什么玩意!」

  越是近京,官员越有骨气和优越感,这或许是没有见过战争,却一直为官,
管着官卒、百姓的习惯,从骨子里看不起胡人,却又不敢把家中子弟送上边关作
战。

  营寨中的察哈尔机正安坐在账内,并未用华安县令送来的酒水,而是在喝自
带的酒水,身边一位军师模样的汉人官员说道:「大将军,属下听周朝京中密谍
送信来报,此次与我朝和谈之人是周朝燕王宋清然。」

  正在饮酒的察哈尔机听闻也是一顿,片刻后才淡淡道:「宋清然此子有些手
段,行事也飘忽不定,看来此次有对手了。」

  军师道:「听五章个燕王极好美色,是否动用京中密谍『兔子』套取下情报?」

  察哈尔机细思良久,才道:「着人安排兔子,可先行运作,不必过于着急,
以免引起怀疑。」

  见军师领命,察哈尔机又道:「宋清然此子虽不参于周朝夺嫡之争,可他和
赵王交好,周朝太子那边可作点文章,如若赵王上位,宋清然此子必成我朝大患,
不可不防。」

  军师急忙拍马屁道:「有大将军在,宋清然再是如何,也跳不出您的手心。」

  察哈尔机却不理他这套,接着说道:「如兔子失败,安排沧海做第二手准备,
尽最大努力除掉此人。」

  宋清然正在安排管事把招商手册下发给前来应标的各处代表,等管事赵大忠
禀报说:「启禀王爷,手册已下发所有到场的客户。」宋清然又喝了盏茶后,方
起身走出房间。

  赵大忠自跟了宋清然身边后,渐渐也学了些宋清然的用词,初时还觉另类且
怪异,现如今只觉贴切合理,很是喜欢。

  赵大忠跟着宋清然走出房间,整个厅内顿时一静,引宋清然坐在厅内主坐后,
便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请安静,赵某代表我家王爷先介绍下此次招标细节,
只说一遍,各位有疑问再提出来,然后正式开始招标。」

  「一、此次招商为铸币、钱庄两项生意合一。二、此次招商,以暗标的方式,
各位代表在手册最尾的三页中,撕下一页,填上所报价格,装于封袋内,交还场
内管理者。三、此次招商,只取前十位报价最高的应标代表。一共可报三轮价格,
以第三轮唱标价为准。四、中标者应在十日内将标价报银数交至银币铸造司,地
址手册上已写明我不再细说。五、中标者事前二十万两保证金在标价上减除,未
中标者明日便退还所交的招标保证金,如若报价后中标后,不未能按期交付足银
者,罚没保证金。六、此次招标,总底价为一千万两白银,前十名报价总和低于
此数,此标作废,改日重招。七、因此次金额较大,应标者可推出一人为首,众
商联合报价。八、招标结束后立即成立股东委员会,由中标人共同选举五名股委
会成员及会长,股委会有权查账,无权干涉铸币司及钱庄运营。九、中标入股者,
日后若因资金困难需转卖手中股权,需上报股委会,并在同等价格上,需优先其
他股东。十、此事由朝廷牵头,吾皇占三成干股,燕王殿下组织,占半成干股,
燕王占股后不再出资参与招标,剩余六成半由出资额来算股权。」

  赵大忠说到这方环顾四周。

  又说道:「条例暂就这些,各位如有疑义现在便可发问。」

  「老朽不才,代表江南四大家族请问燕王殿下,如何保障我等银钱的安全?」
一名五十左右的老者首先发问道。

  宋清然听后点了点头道:「此次招标,实则是官商合作,中标客户则为官商,
银钱安全自有朝廷保障。」

  众人一听,更是心热,对江南世富的大家族来说,百万两银子还真不算多,
真丢池子里不见了最多也就肉疼几天,在当今朝代,银钱过多而无自保之力并非
好事,『破家县令,灭门刺史』并非只是说说而已。自己当代或有些官场交结,
或实权勋贵,然子孙后代如若不争气,空留百万家产,必是取祸之道,为他人所
夺。

  如持有朝廷钱庄股权,虽不能完全避免日后被他人所夺,但众十户商家联合,
又有股委会在,且挂着皇商名号,并非一些阿猫阿狗就敢打主意的。

  一名曾随宋清然北征的福瑞商行管事起身,先向宋清然问好,才道:「燕王
殿下,草民曾随燕王征北运粮过,殿下的信誉自是可靠的,草民代表我家家主想
问一句,股委会朝廷是否参与?」

  宋清然冲他一笑说道:「你是刘管事,对吧。」

  福瑞商行刘管事见宋清然认识他,急忙再次行礼道:「不敢,不也,草民刘
得宜。」

  宋清然道:「股委会朝廷不参与,本王也不参与,如股委会有事需朝廷协助,
会长可代表与朝廷协商。」

  众人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便不再有异议。赵大忠便道:「那成吧,先吃午
饭,下午申时开始,正式开标。楼内有简易午餐,如有怠慢,各位海涵。」

  说完便陪着宋清然回到天字一号包间里。

  此次贾、史、王、薛四家派了贾蓉为代表,每家出银五十万两,这次招标宋
清然预估两百万两足以拿到前十份额。

  午饭时间,贾蓉趁机求见了宋清然一面,求问还有何要注意事项。宋清然也
就交待两句,以他目前的出价,应是没大问题,最后一轮如果报价相持,让贾蓉
最后再送标书价,自己帮着运作下,确保他能中标。

  申时刚到,最里间房门便悄然打开,从里缓缓走出一排身着异服的女子,但
见这些女子上身纯白对襟衣衫,虽是对襟,却又有些特殊,衣领处下翻折出七寸
有余,形成一圈,围在颈处,从颈处直至腹下,一排青玉小石排扣使衣对襟闭合,
偶有丰满妇人,排扣顶的隆起,欲裂衣而出,衣在腰间紧收,衣摆收于下身裙内,
现出女子纤弱腰身。

  下身着黑色短裙,腰系窄边皮带,裙长至膝盖,两侧开个小叉,露出细长小
腿,腿蹬黑色错到底,更显身材修长。

  众人见着皆感惊艳,虽不知该如何词形容,总觉此等女子精明能干,非寻常
蠢妇。如在宋清然身旁,定会听到一词:职业女性。

  这些女子一人守在两间房门之外,身姿挺拔,右手搭于左手之上,放于腹下。

  此时赵大忠出面说道:「各位,时辰已到,请各位应标者回到各自房内,填
好标价,交于门外侍女」

  众人此时也无心情细看侍女衣装,或带着属从,或几家联合,都在各自房内
讨论首轮标价该填多少。

  正当众人在讨论或填写时,天字二号房门打开,一小厮拿出信封交于门外侍
女后,便又回房关门。

  一炷香后,三十七份标书全部交齐,最后汇总到赵大忠手里。

  赵大忠净了下手,接过侍女递上的手巾擦干净,方拿起最上方的一份信封打
开标书,念道:「地字三号出价四十二万两。」

  念一封,自有文书下人坐在身侧用笔记录下来。

  「人字五号房出价八十万两。」

  「天字三号房出价四十五万两。」

               第六十二章

  「天字二号房出价一百五十万两。」听到这个报价,场内也是一片哗然,第
一轮大家报价都不算高,一是怕过高吃亏,二是想看看其他几家出价,再做定夺。

  「人字六号房出价一百二十万两。」又是一个过百万的报价。

  场内许多人稍有紧张,虽报价多少并无大碍,出银越多占股越大,可每家实
力各不同相,有些怕出尽家资,也拿不到前十,失去此次机会却是可惜了。

  第一轮报价结束,赵大忠宣布了前十的房间号,便道:「各位休息半个时辰,
准备开始第二轮报价。现在各位请便。」说完又回到天字一号包间内。

  宋清然安排唱标得价人只用房间号有他用意,此次争标有不少王公勋贵,宋
清然怕一些商贾得知对手身份,不敢出价,便都用房号代替,只有他和赵大忠知
道各房间是哪方势力。

  第二轮报价所用时间就长久许多,天、地、人三字房的应标者都各有迟迟未
出价者,又过半个时辰方被收齐。天字二号房仍报价一百五十万两位居首位,前
十报价都已超过百万。

  宋清然看到这里心中也就安定了,此事基本定结局,对赵大忠小声说了几句。

  赵大忠唱完第二标价,便说道:「今日报价便到这里,第三轮,也就是最后
一轮报价,明日未时开始,也给各位回去请示的时间。」

  众人听后,也觉满意,便都纷纷起身告辞,相约明日再见。

  三月初二,宜嫁娶、沐浴、出行、祭祀、祈福、开市、动土、移徙、入宅、
破土。

  王熙凤吃完午饭便让丫鬟平儿帮着烧水,要沐浴,热水由下人倒入大楠木桶
中,平儿也坐于桶内,帮王熙凤擦着身子。擦到胸前时,顺带了点力,顿让王熙
凤娇笑骂道:「要死了,你个小蹄子也来占老娘的便宜。」

  平儿自小就和王熙凤长大,自是知道她非生气,笑着道:「奶奶,平儿又非
故意,只是奶奶你这对奶儿长的真好看,怪不得那位爷喜欢。」

  王熙凤咯咯笑道:「你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懂什么,思春了可是?」

  平儿被说的害羞,红着脸道:「哪有,只是感觉奶奶这些日子愈发光彩照人
了,连皮肤都比以前有光泽。」

  王熙凤是过来人,自是知道原由,笑着说道:「我有办法也让你皮肤润泽。」

  平儿不知有诈,问道:「有何办法?」

  爱美是女儿家的天性,平儿虽才十六七岁,如按正常人家早该放出去嫁人了,
只是跟着王熙凤,一是王熙凤不舍得,二是长的又有姿色,在贾府这种人家,早
晚也是男人房中的通房丫头。

  王熙凤诡笑道:「一会洗好,跟我到房中来,我来教你。」

  傻傻的平儿帮着王熙凤擦干水渍,帮她穿好衣服,便随着王熙凤进了卧房。

  二人因都刚沐浴结束,正感体热,身上都只穿着薄纱单衣,平儿在疑惑中被
王熙凤带到床榻边,并坐在榻上,才开口道:「没外人时你也不必处处对着我小
心翼翼的,这府上啊,看着处处一片祥和,想闹幺蛾子的多着呢,如若连你也不
能和我贴心,我活着还有何意思呀。自小我就把你当妹妹待,你个小蹄子又不是
不知。」

  平儿笑着脸应下。

  王熙凤接着说道:「我和爷这事吧,也是命,我命中犯在他手上。」

  平儿问道:「奶奶可是后悔?」

  王熙凤娇笑道:「后哪门子悔啊,琏二爷他……你也知道,是个不争气,又
没用的,这辈子是指忘不上他了。」

  王熙凤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如今这位爷吧,知冷暖,也会体贴人,虽没名
没份的就这么跟着了,可我一个已嫁之妇又能怎样?爷喜欢我的颜色和妖娆,也
算是我的福分吧。」

  平儿也跟着安慰道:「王爷是个疼女人的主子,奶奶跟着他也好,我瞅着元
妃她应是知道你跟爷的事。」

  王熙凤笑了笑道:「是啊,元妃自是知道的,我对她没有什么威胁,她本身
也是个大气的人,这事在大户人家里也不算什么,何况是王府这等人家。」

  又聊了会家常,王熙凤笑道说:「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皮肤为何愈发水润
吗?」

  见平儿好奇,王熙凤把嘴对着平儿耳边吹了口气,惹得平儿身子一酥,悄声
说道:「因为男欢女爱后,女儿家极度满足,皮肤自是水润了,我还听说,男人
那东西也能润肤美白。」

  平儿哪想到是这原因,「哎呀」一声有些害羞。

  王熙凤咯咯笑道:「乖平儿,爷这几天忙正事没空来,你来陪陪我吧。」

  说罢便把平儿拉着她到怀里。此时平儿自是知道陪陪是何意,两人聊了半天
男女私事,也已经有些意乱神迷,又被王熙凤要求着,便半推半就顺着王熙凤,
一对少女翘臀,隔着薄纱裙,坐到了王熙凤的玉腿上。

  王熙凤在男女之事上本也无太多经验,往日里贾琏在她身上折腾,却也只是
被动接受,哪怕跟了宋清然,也只在情浓时献上香吻挺起玉臀。

  见平儿如此温顺乖巧,便学着宋清然对付自己的手法,将平儿羞得低的不能
再低的下颚,用指尖抬了起来。低头吻向平儿的红唇,先是舌尖轻舔,听到平儿
「嘤咛」一声,便用同样鲜红的小口罩住平儿樱唇,伸出舌头挑开牙关进入口内。

  平儿那微闭的牙关被打开,顿觉一条湿漉漉的小香舌在自己口内四处寻觅,
便伸出舌头迎了上去。

  两舌相触,让王熙凤和平儿身体一颤,不由得都卷起了舌头相互缠绕住。平
儿生平头一遭经历此等事情,哪怕是琏二爷,趁王熙凤不注意在自己脸上偷吻一
口也不像此时让自己双颊烧红,艳若桃花,本能的闭上眸中似要凝水的双目,鼻
息啾啾。

  王熙凤看着怀中的平儿表情,仿若像是王爷当时初次亲吻自己一般,便继续
带动着平儿那条香舌,在她的口中舔弄,缠绕,平儿口中的香甜津液全被吸进自
己口中,吞咽了下去。

  王熙凤学着宋清然的办法,撩拨拥吻着平儿,没料到自己也同样的酥麻,此
时身上又有着宋清然所没有的,那一对高耸、圆润的胸乳儿。

  两个方洗罢澡,上身都穿纱衣,搂在一起四乳难免相触相擦,偶尔乳尖相擦
之时,两人如同过电一般,都是身子一麻,同时呻吟出来。

  王熙凤一边用手在平儿柔软的玉脊上来回的抚摸,体会着她那丝薄纱衣内的
滑腻的胴体,一边心中暗道:「女儿家相互慰藉竟和男女间如此不同……」

  王熙凤的玉手已抚到平儿娇小的翘臀上,阵阵麻痒感使得平儿全身开始燥热,
呼吸愈发急促,只觉全身懒懒的使不出力气,那一呼一吸上下起伏的动作,又带
动已悄悄变硬的玉珠更有力的和王熙凤的乳儿摩擦,平儿感觉到自己双腿间酥痒
发麻,异常的难受,只感觉自己下体有丝丝东西流出,很快就意识到那是什么东
西,不由的夹紧了双腿。

  王熙凤毕竟没主动撩拨过女孩儿,如是宋清然在这,早就发现平儿湿了,该
进行下一步行动了。

  此刻的王熙凤只觉怀中的平儿,身子滑如丝缎,温温热热中带着点汗湿。自
己体内情欲也是翻腾冲撞,却找不到宣泄之口。

  便不由的用手抓向平儿的小小胸乳,入手只觉刚好一手可握,硬硬弹弹,相
较自己虽小了点儿,但胜在弹滑。

  平儿娇乳被抓,不由的「嗯」了一声,睁眼看着同样俏脸绯红的王熙凤,从
灵魂深从发出一声不由自主的呼唤「奶奶」。

  这声奶奶叫的王熙凤更是情热,总觉全身需要慰藉,便抓着平儿已是滚烫的
小手,隔着纱衣放到了自己胸乳上抚摸。

  平儿这是首次真正抚摸上自己主子的乳儿,平日虽也在打闹玩笑中碰触过,
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整个儿握在手中抓揉,只觉非似自己的乳儿小巧弹硬,入手
感觉又大又软,便如同摸着两只活泼的小兔一般,微一用力,五个手指便陷入乳
肉之中。不由得便带上几分力气抓揉按压起来。

  二人就这样亲吻着,相互抓揉着。那平儿之乳,胜在娇小,有弹性,那粒乳
头,一开始仿若煮熟黄豆,慢慢硬如干豆,挺立起来;王熙凤的玉乳,则胜在高
耸娇翘,巨而不散。但是,究竟还是王熙凤之乳略胜一筹。

  平儿虽然与风月云雨一道不甚了了,便还是深知,如自己是男人,定是喜欢
王熙凤的乳儿多一些。不由的开口说道:「奶奶的乳儿,怎生得如此巨大柔软,
又如此高翘,真是人间极品,怪不得爷爱不释手,果真是享受。」

  王熙凤被她说的也是一乐,又用力抓了两把,咯咯笑道:「你个小蹄子,没
被男人经过手,哪懂男人的心啊,你这乳儿叫新剥鸡头肉,又叫翘翅玉乳,最得
男人喜爱,哪天让爷摸摸定会夸你。」

               第六十三章

  到了此时,两个也渐放得开此,互相褪去对方衣衫,边亲吻着,边用自己的
乳尖儿摩擦对方乳尖,此时两人都如在云雾之中一般,只觉便有无穷之欲从心田
泛滥出来,下体早已流出蜜汁,湿了床单。

  出于女儿家的本能,情欲到时,不由的想抚向私处,平儿毕竟是丫鬟,没王
熙凤的授意终是不敢,而王熙凤已伸出红寇之手,摸到平儿私处了。

  入手也觉一片湿滑,让王熙凤想起宋清然调教自己的办法,用嘴对着平儿耳
边轻声说道:「你这小骚货,下面都湿透了……」

  平儿哪经得起这一手,只觉身子一荡,又是一股蜜汁流出。哪还敢让王熙凤
接着摸。移了下小臀儿,便歪在王熙凤怀里了。

  王熙凤也不再多言,用手拖着平儿的手也便放在自家私处,平儿会意,含着
羞开始触摸揉捏王熙凤那肥美娇嫩的玉蛤,或是女人更懂女人,平儿越摸越是顺
畅,两指已是入港,在那花房深入抠挖起来,只弄得王熙凤阵阵呻吟。王熙凤也
同样摸着平儿,只是知她还是处子,怕手指坏了她的贞节,便蘸着玉蛤流出的蜜
汁在米粒大小的阴蒂上轻揉按压起来,平儿本是只觉得下身燥热、麻痒,现阴蒂
被王熙凤抚弄,只觉身子一酥,难以言表的舒畅贯通全身。

  王熙凤见平儿身子已软的快坐不住了,便娇笑着扶她躺在床上,自己在倒着
压在平儿身上,一对丰满肥硕的玉臀对着平儿的脸蛋儿,自己则把玉首埋入平儿
纤细的双腿之间……

  王熙凤先是认真看了会平儿那娇嫩私处,但见那一丛柔柔顺顺的毛发规整得
分布在早已湿成一片的玉蛤四周,或是因为还未完全长成,毛发有些稀稀落落,
此时已被蜜汁染湿染透,贴在玉蛤上,更显淫靡,大唇肥美娇嫩,小唇两片外张
着小口,粉红色皱纹很细,很密仿若有无数触手。

  王熙凤用手轻轻掰开,里间一片红润,薄薄一层处女象征阻着前路,因是情
热,阴唇上端米粒大小的肉粒儿已从皮内探出头来,娇嫩光泽,春意盎然。

  王熙凤伸出舌头先轻轻一舔,身下的平儿跟着就是一颤,「嗯呀」一声叫出
声来,听的她也是心中一热,便顺着蜜穴缝隙上下扫舔起来。平儿哪经得住如此
强烈的感受,颤着身子娇吟不断,不由得用双手扶着王熙凤贴在脸前的肥大玉臀,
也伸出小舌跟着舔扫起来……看着二人虚凤假凰如此这般像是老手,可实则二人
皆是首次亲吻同性私处,只觉体内如同万只蚂蚁在爬,酸麻、耻痒、舒畅、兴奋
不如以一句之概。

  平儿没用多久,只觉那种感觉愈来愈强,身子猛的连续颤抖,但觉一股湿漉
漉的阴精从下身喷射而出,顿时失了力气……王熙凤本是经过风月,这片刻时间
还未能泄身,想着和宋清然的相约,算到应是快到了,便也不在要求,嘴里哄着
平儿道:「骚蹄子,头一回泄身吧?看你流的水儿,都湿了一片床单,要是爷来
上手撩拨,说不定都能喷出来,好了,奶奶我也是乏了,搂你睡会。」

  说罢便搂着平儿一同趟在床上,也不擦身下,由着两个赤着身子,盖层薄毯,
便这么睡下了。

  三月初二未时,大周朝铸币及钱庄招标第三轮报价正式开始。前两轮已过,
一众应标商对最终价虽无法估算准确,却也人人心里有数,一些势在必得的商户
怕现银不够,又都在昨日回去之后,拆借一些,也有些是主子给的顶额不够,又
请示一番。

  以至此轮报价从发标到收标只用一炷香时间,随着天字二号房送来后,所有
标书便全部收回,宋清然自是不必再来,他未时正在赶住清风馆的路上,想起上
次王熙凤对自己说的主意就心头发热。

  随着赵大忠那特有的清嗓声音,慧仙楼安静异常。

  「时间已到,标书全部收齐,现开始唱标,此轮报价为最终报价,前十者得。」

  地字三号房出价七十万两

  人字六号房出价一百五十万两

  人字五号房出价九十万两

  天字三号房出价七十五万两

  天字二号房出价二百万两

  地字一号房出价一百三十万两

  赵大忠唱完所有报价,接过手下书录人交来的汇总,看了一眼接着唱道:
「最终人字六号、天字二号、地字一号、天字七号……得标。」

  最后一个得字音又响又长,圆满结束了此次唱标。

  「请这十户应标商明日申时,到王府签约,未中标者明日辰时拿着票据,到
启辰钱庄取回压银。」

  「啊,怎么可能?老朽出价一百万两都未能中标!赵大人,能否再通融一下,
让我等也参于进来。」原本势在必得的冯富商此时如丧考妣,向赵大忠哀求道。

  赵大忠一脸同情道:「各位,各位,这是燕王殿下和朝廷事先定好的规矩,
请各位见谅、见谅!」说完又冲场内所有人抱拳行了一礼,方带着手下人离开了
慧仙楼,到贾府寻宋清然去了。

  平儿或是首次泄身乏力,或是春困,没一会便就这样沉沉睡去。

  王熙凤却是睡不着,本就刚有感觉便停了下来,正不上不下,又和宋清然有
约,想着宋清然一会进房见到自己模样必是二话不说便扑上来插入体内,脑中闪
过宋清然那粗大耸立的肉棒,及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不由的玉股又湿成一片。

  其实宋清然已到了一会,由于王熙凤事先吩咐过下人,此刻院中寂静无人,
便偷瞧了二女最后一段,怕平儿还未睡熟,又等了一会,此刻见王熙凤饥渴难耐,
知她应未泄身,便轻推房门,闪了进来。

  边走向床榻边脱去衣衫,待走到床边已是赤着身子,挺着粗壮肉棒了。

  王熙凤见宋清然进房,心中一荡,便不由的叉开长腿,由着宋清然压上身子。

  宋清然在门外已看的欲火焚身,此时的王熙凤又做好迎接准备,自是不必再
做前戏,扶着肉棒,找准玉门关口,腰部一挺便随声而入,也不作停留,便大开
大合的抽插起来。

  平儿此时只觉如睡在空中,身子飘飘荡荡地上下起伏,渐渐从梦中醒来,刚
要睁眼,便听到王熙凤一声高似一声呻吟,以及肉与肉之间的碰撞之声。紧跟着
便感觉到床榻颤抖的起伏。一高一低随着呻吟声和碰撞声律动着。

  脑中一闪便知道是何事情,偷偷闪开一丝眼缝,便见一身古铜色肌肤的男人,
压着王熙凤一下下耸动腰身,正是燕王殿下宋清然。

  平儿自是不敢乱动,只得装睡,心中却想着:「不知王爷几时来的,是否看
见自己赤裸的身子,自己下体刚才流了这么多水儿,要是被他看见,该是多丢人
啊。」

  王熙凤是一只手仍在搂着熟睡的平儿的,在平儿刚一醒来便有所察觉,见平
儿装睡心中一笑,悄悄给了宋清然一个暗示。

  宋清然会心一笑,更加卖力操弄起来,不时故意用身子触碰下平儿,见平儿
『不醒』,便趟在平儿身侧,对王熙凤说:「来小熙凤,使出你最拿手的手段来。」
说罢便用双手扶着王熙凤的翘臀,左肘些顶在身侧平儿的玉乳上,一下下随着王
熙凤的起伏带动着来触碰平儿的娇俏玉乳。

  此时的平儿也被身边激情惹得情热,下身已是湿润一片,不由的夹着双腿悄
悄擦动着,只是怕被发现,不敢大动,小脸儿已是红润一片。

  宋清然一只手抓着身上王熙凤上下跳动的巨乳把玩着,侧过头,看着耳边呼
吸紊乱,紧闭着双眼的平儿,只见她小脸儿因羞涩及情热,现出一种非常态的红
润,睫毛一抖抖地,身上的薄毯因王熙凤骑坐姿势早已被扯到散落在一边,只能
盖着腰身以下,胸前一对状如水滴的玉乳随着呼吸一高一低地起伏着,中间一点
嫣红早已挺硬,俏俏的立在顶端。

  宋清然看的眼热,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试试身边这小丫头的滋味,便先在平儿
耳边吹口热气,看她身子一颤,仍是装睡,又在她绯红的脸蛋上吻了一口,入口
只觉平儿脸蛋滚烫,像极伤风发热,知她是羞涩情热所至,便伸出另一只手抓握
上平儿娇翘的玉乳。

  此时的平儿内心又紧张又期盼,不知该是醒来还是接着装睡,只觉下体在不
断地冒着水儿,已把双腿间染的湿湿滑滑,有些期待王爷能把自己搂在怀中抚慰
一番。

  其实哪个少女不怀春,平儿每日里见宋清然对王熙凤百般宠溺,温文儒雅,
风度翩翩,自己守在门外听着二人你侬我侬的说着情话,及自己奶奶因舒畅而发
出的呻吟早已心动情热,只是出于女孩家的矜持一直和宋清然保持距离,只等着
哪天宋清然强要了自己身子,自己半推半就一番,便从了他,可见宋清然迟迟不
向自己动手,心中不免又会乱想,「是不是王爷认为自己稚嫩,少了奶奶那般妇
人的情趣,或是王爷不喜自己乳儿太小,比不得奶奶的丰满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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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此时右乳被宋清然抓在手中把玩,心中又是情动:「呀!王爷玩我的乳儿了,
他的手真大,一只手就完全盖住我的乳儿了,嗯……这种感觉真好,酥酥麻麻的,
要是一会再抚到我的私处……哎呀,定会被他发现自己股间已湿成一片了……」

  平儿何尝不羡慕抱琴与晴雯,同为丫鬟,抱琴和晴雯过的像少奶奶一般,除
了要伺候元春和宋清然的起居,每日里享受着宠爱,只看这两丫头满脸春色就让
人羡慕。

  或是因为有人偷看更有感觉,或是见宋清然分心玩别的女人有些吃醋,王熙
凤扶着胸膛加快了起伏,湿热感觉愈发强烈,宋清然只觉自己肉棒像被小嘴儿紧
吸着,却又多了蠕动揉压的爽快感觉,知她快要泄身,便随着王熙凤的起伏挺动
腰胯,一手一只抓着的两种不同的玉乳也不由的带了几分力气,只觉左手弹滑大
小适中,右手肥软硕大丰满,真真是各有千秋,难以取舍。

  随着宋清然配合着地挺动,王熙凤原本「嗯啊」的呻吟声突的一声高叫,便
又泄了身子,软软的伏在宋清然身上,在他的耳边撒娇道:「爷!凤儿舒服死了,
已泄了三次了,再来凤儿要被您操弄死了。」

  宋清然用手扭了扭王熙凤潮红的脸蛋,算认可她的乖巧,故作为难道:「那
怎么办?爷还没能出来,再来一次,爷都射给你。」

  王熙凤道:「凤儿真不行了,让平儿来侍奉您吧。」

  平儿听到这话,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又夹杂着少许羞涩,正胡思乱想着。

  便听到宋清然说:「爷虽喜欢平儿这丫头,但也不能趁人熟睡便把人奸淫了,
总要这丫头点头方可。」

  王熙凤咯咯笑道:「平儿必是愿意的,再说这么大的动静,这丫头应是已醒
了,只是不好意思罢了。」说完便用手抓抓平儿的另一只玉乳儿。

  平儿听到这里哪还能装睡,睁眼看了趴在宋清然身上的王熙凤,娇嗔道:
「奶奶!平儿哪就愿意了。」

  王熙凤风流惯了,自是不怕羞了,趁机用手又掏了一把平儿下身,带出一手
的蜜汁调笑道:「还说不愿意,都湿成这样了。」

  平儿再也受不住,拉起毛毯盖在头上,便不肯再露出来。

  宋清然此时再不做些什么便成呆鸟了,翻身扯掉毛毯便压向平儿,用湿漉漉
的肉棒抵着同样湿漉漉的玉门,问娇羞的平儿道:「乖平儿,愿不愿意把身子给
爷?」

  平儿被宋清然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看着身上宋清然俊朗的面容,轻轻点了
点头「嗯」了一声。便又羞得闭上眼睛。

  宋清然知道这丫头第一次,不必调教过狠,于是跪坐在她双腿间,一手抓着
一只脚踝,并拢扛在左肩上,用左手扶着防止滑落,右手握住自己肉棒在湿透的
玉蛤上摩擦几下,看着粉粉嫩嫩,状如微张的小嘴儿的玉蛤,用龟头轻轻抵开,
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爷……疼。」

  当宋清然刚刚插入平儿花房时,强烈疼痛和撑胀感使得平儿忍不住痛叫出声。

  宋清然低头看了一眼刚进入半个龟头的玉蛤,温柔道:「乖,再疼一下便不
疼了。」

  说是这么说,为了照顾女儿家第一次的疼痛,宋清然仍未急着就一插到底,
用手抓着平儿的乳珠轻轻的揉捏着,一丝麻痒流便全身,平儿睁开紧闭的美眸,
娇羞的看着宋清然柔声道:「爷,平儿忍得了,您继续吧。」

  王熙凤深知宋清然那粗长家伙的厉害,平儿又是第一次,更是难捱,便也抓
着平儿的另一只小乳轻揉着。嘴里调笑道:「爷,平儿怕自己的乳儿小,爷不喜
欢呢。」

  这话一出,又是羞得平儿恨不得找毯子盖上。

  宋清然也揉搓着另一只乳儿,说道:「怎会不喜欢,平儿这对小乳儿,挺翘
弹软,最是秀气,爷爱不释手的。」

  宋清然感觉身上的平儿听着二人说话,已放松了身子,便用腰胯突然猛得向
前一挺,顶在平儿肉膜之上那根坚硬肉棒,突地破开内壁,深深扎入花蕊之中,
随即一声「啊」的痛叫声从平儿的口中发出。

  随着痛叫,宋清然伏下身子,压在平儿胸乳上,吻去她因疼痛流出的泪珠,
轻声说道:「好了,没事了,现在不疼了。」

  宋清然见平儿身子开始放松,便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平儿玉门开口偏上,玉
口很小,箍得宋清然舒爽无比,每一次抽插都像破开重重险阻一般,只插得平儿
又是呻吟又是痛叫。

  宋清然只觉和王熙凤花房两种不同滋味,便浅浅的只插入龟头,就这么不轻
不重的慢慢推了片刻,待平儿难过的挺着玉股迎着,方又重重一下插入底。

  见平儿不再叫痛,便双手放在她身体的两旁,弓起身体,慢慢的挺腰再收回,
在她身上摆动起来。数十下过后,平儿已经被插得是神魂颠倒,娇喘连连。

  此时的平儿脸上已是春情洋溢,窄小的嫩穴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带出汩汩
汁水,混杂着处子鲜血滴落在已是湿透的床单上,染出淡淡红韵。

  宋清然再看身边的王熙凤,同样春情勃发,正抬眼看着二人结合之处,不由
得出口调笑道:「手下败将,眼馋也是无用,今天本将军定要打服你的副将,并
收你二人为我所用。」说罢抱起平儿压在王熙凤身上,将肉棒死死顶在平儿花蕊
之中,又在一声长长的呻吟声中把肉棒整根抽出,只留半个龟头。

  宋清然粗大的棒身被花房嫩肉紧紧抓握着,不由得就想推开再抽回,享受那
无与伦比的挤压感。

  王熙凤被平儿整个压着,随着宋清然不停的抽插,平儿的身子也会随之晃动,
使得背脊一下下磨蹭着自己的乳珠儿,让王熙凤也跟着阵阵呻吟。

  平儿那特有的声音发出阵阵娇吟,让宋清然抽插动作逐渐加快,让两人结合
之处发出「啪啪」之声,嫩穴里传来的酥麻,使平儿感觉既痛苦又舒服,闭着朦
胧迷离的美眸,张开性感红润的嘴唇,声声呻吟起来。

  宋清然听着身下两种不同的声音,更是兴奋,腰身不停撞击身下两副娇躯,
平儿只觉阵阵悸动,销魂荡魄,与方才王熙凤搓揉吮吸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娇
喘吁吁道:「爷,平儿这是怎么……快不行了……求您放过平儿吧……啊……要
尿了……」

  王熙凤听的身子发烫,仿佛每一下撞击是插入自己体内一般,不由得也挺起
玉股,让自己阴阜贴在平儿翘臀上,这样每一次冲击都能带着翘臀摩擦到自己,
使自己能感同身受。

  又是数十下,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平儿花房里的温软肉壁开始紧缩,花蕊阵阵
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下身被撞击的翘臀不由的向上抬起,「啊!」的一声娇叫,
在宋清然快速的抽插下,平儿泄了身子,一股热流悉数喷出,被宋清然那根粗长
之物带了出来,又顺着臀股流到王熙凤玉蛤上。

  王熙凤被这臀股流下的热烫蜜液一浇,只觉身子一麻,也是「呀」的一声,
跟着泄身了。

  宋清然听着一前一后两声娇叫,也是通体舒畅,又把平儿摆成跪趴姿势,只
是身子伏的很低,又抱着娇软无力的王熙凤跪趴在平儿身上,仍是让王熙凤的肥
大巨乳紧贴着平儿瘦小的背脊上。

  二人刚刚泄身,身子正是敏感,平儿只觉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压在后背上,弹
软柔和,随着呼吸一轻一重的压着自己,自己的小臀儿被王熙凤湿湿滑滑的小腹
压着。王熙凤只觉自己半个花瓣压在平儿翘臀上,嫩肉摩擦着自己的小腹,带来
酸麻感。

  宋清然看了看姿势,感觉还算满意,便用手扶着二人的腰身,先挺着肉棒插
入王熙凤玉蛤上,一口气连挺数十下,又抽出带着蜜汁的肉棒插入平儿体内,只
是稍微轻柔一点,也是数十下,口中调笑道:「两个乖宝宝,一会谁先泄身,爷
便射给谁。」

  平儿一是怕王熙凤有了身孕难以掩盖,二是初次破身,想有个完整的初夜,
便开口求道:「爷……平儿初次承恩,求爷……求爷射给平儿吧,哎呀,羞死人
了。」

  宋清然原本就喜欢平儿乖巧懂事的模样,见平儿难得开口相求,平日里射王
熙凤次数已是很多,便同意射给平儿,便一边挺着腰胯一下下的猛插着平儿,边
开口说道:「射给你自是可以,说两句好听的让爷高兴才行。」

  平儿已快到丢身边缘,此时又在情热之中,不免顺着宋清然的要求说道:
「爷,您要操死平儿了……呜呜……平儿又要丢了……」毕竟是纯情小丫头,再
难说出更羞耻的话语来了。

               第六十五章

  宋清然岂能这么就随了她的意思,知道平儿要丢,双抽出肉棒插回王熙凤体
内,同样边抽边道:「乖凤儿想不想要啊?也说两句好听的。」

  王熙凤边呻吟着边断断续续说道:「平儿你个不知深浅的……小骚蹄子,这
就叫……叫着要被操死了,要不是奶奶帮着你分担一些……就你这刚破身的样儿,
早被爷操晕过去几回了,哎呀,爷别次次顶着凤儿的花心子,要被您操死了。」

  宋清然只觉背脊发麻,知道再也忍耐不住,抽出肉棒,把二人放平,用双手
压弯平儿的纤弱玉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挺起肉棒又插回平儿体内,用双手抓
紧平儿那对雪白的酥胸,看着身下满面红潮,娇喘吁吁的玉人儿,又是快速的抽
插十几下,低吼一声,汩汩乳白色的液体,带着生命的精华全部射入了平儿花蕊
中……

  平儿本已快是泄身,被这连着抽添,又觉体内肉棒一下变的更粗更热,片刻
后,不由的开口浪叫一声「爷烫死平儿了,平儿要死了!」随后滋滋一股体液也
跟着射出,只是被宋清然身子挡着,尽数射到宋清然小腹之上。「宋清然一股一
股,连射数十下方停了下来,看着身下仍在颤抖的平儿,心中也是自得,没想到
刚破身便能潮吹,也是个敏感的丫头,最难得是乖巧懂事。

  赵大忠到顾恩殿时,宋清然刚穿好衣服从清风馆回到顾恩殿,正一身清爽的
坐在厅内吃茶,看了眼中标名单,贾、史、王、薛四家族共同出资成立的顾同商
行出价两百万两位列第二,第十的一百一十万两则是水镜王出的价。

  宋清然笑了笑道:「看来这天下有钱之人还是不少啊,个个出价数百万两。

  「赵大忠也跟着陪笑道:「还是这担生意好,基本稳赚不赔的,谁不想掺和
一手啊。「宋清然淡淡笑道:「也是,古往今来,唯印钞、放贷款最是暴利,行
吧,就这样了,明天签了协议,你跟着把银子收齐,准备着手熔炼铸币吧。「朝
廷铸币司按宋清然的提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各出三人,宋清
然统领共同监督。

  原本宋清然就没打算从铸币里吃好处,他要的是那半成分额及铸币的话语权,
现都已实现,自己也就放开了让他们参与进来。到时候想必会有人眼热伸手进来,
自己正好砍下几只手痛快痛快。

  太子宋清成原本以为铸币这块没自己的事了,正要想如何能插手进来,却听
宋清然向顺正建议由户部、工部、刑部、皇卫司、司礼监共同组建,心中也是开
心。只以为是宋清然怕顺正猜忌,不敢独吞。

  宋清然却是不敢独吞,印钞是帝王最为重视之事其一,自己现在手中无权,
又无人脉,小心点不为过。

  三月初三,宋清然刚和十户中标代表签完协议,正着手安排他们自行送银至
铸币司时,宫内便来人传话。

  来者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小太监,名叫宇落辰,在顺正皇帝身边呆了也有两年,
宋清然见过几回。

  小太监见到宋清然道:「传圣上口谕。」宋清然躬身听宣。

  「传圣上口谕,燕王宋清然即刻领礼部人等,迎接胡人使团到来,一切礼遇
按番邦使节之礼,钦此。」

  宋清然接完旨意向皇宫方向施礼后,小太监宇落辰又急忙跪下行礼道:「奴
才见过燕王殿下。」

  宋清然客气的扶起小太监,安排管事赏赐,便换了朝服,先到三卫的营地,
叫上王德成,点齐五十军卒随护,又安排人叫来宁蓉儿,方前往户部,准备迎接
事宜。

  今年的京城,是个暖春,京城的三月,虽不似江南,烟花似锦,莺歌燕舞,
一片春意盎然之气,京城的三月,风虽然冷,背阴的屋檐下,冰凌仍长长坠着,
不肯离檐,可桃梅之花早已争奇斗艳,耐寒小草也是蠢蠢欲动,一片绿意。街上
一些官宦、富裕人家的媳妇、姑娘及青楼妓子已在下人的陪同下乘坐碧油车出城
踏青。远处山坡之上,白雪皑皑,清晨的雾淞更绿中透亮,相映成趣,就像一幅
充满意境和留白的水墨画。

  宋清然则没心情欣赏这些初春美景,他身携五十虎贲之师,在礼部左侍郎王
连顺及众礼部官员的陪同下,正站在城外迎接胡人使节团。

  半个时辰前,已有礼部官员汇报,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所率使节团已到京门二
十里外,如今已等近一个时辰,仍不见动静。

  依着礼节,宋清然并未骑马,只是坐在路边亭中,马匹让宁蓉儿牵至亭外草
地边,此时正与宁蓉儿的小母马亲热之中。宋清然转头看了一眼,心想母马应未
到发情期,自己这匹色马就贴了上去,还耳鬓厮磨,该上就上,真没骨气。他却
不知,二人从广宁同行回京,宋清然一路坐车,他所骑这匹马儿一直是宁蓉儿照
顾,两匹马一路行来,自是早已熟络。

  王德成见宋清然有些等的不耐烦小声说道:「王爷莫急,胡人这是故意为之,
想先行挫我们锐气,将来谈判好占此先机。」

  宋清然自是知道此中道理,原本就不喜这些胡人及接迎之事,此时胡人又出
这么一出,更是心烦,也不理会王德成,喝着茶水,心中想着他事。

  这时,护卫刘守全道:「殿下,胡人应是到了。」

  宋清然抬眼北望,但见一路尘烟滚滚,数百匹马列阵打着使节节杖与旗帜一
路向京奔来,战马及马车并未奔跑,但速度并不算慢。

  礼部官员上前请宋清然出亭按礼站立迎接,宋清然笑了笑,整下衣角说道:
「走吧,来看看我们的老『朋友』为我皇带了什么贺礼。」

  说罢,便一马当先,携着刘守全、王德成等人站在城门外,等候察哈尔机使
节团的到来。

  但见一行数百骑放马至百步外开始减速,队列规整,训练有素,却仍旧纵马
一步步前行,直至数十步开外,堪堪停下,小步向前。

  或是未能停下,或是故意为之,却仍有一骑身着胡人特有的皮甲,并未减速,
直直向宋清然撞来。

  在众人以为宋清然要侧身让过,以免被烈马撞上之时,却见宋清身侧闪过一
人,「呛啷」一声,刀光一闪,那匹冲至面前的烈马,马首应声而落,一股鲜血
彪射而出,洒落在宋清然身前一步之地的路面之上。马上之人闪现跃下,一个侧
翻,便重新站稳。

  众礼部官员在烈马快至身前时,不由自主的闪身让到道路两侧,只宋清然及
身旁护卫纹丝不动,宋清然面色淡然,背手而立,身侧护卫左手扶鞘,右手紧握
刀把,只等宋清然命令。

  察哈尔机十步外下马,在护卫随同下走了几步,面向宋清然,也不动怒,只
淡淡问道:「这就是你们大周朝的待客之道吗?」

  宋清然先是看了一会察哈尔机,数息之后,才淡淡开口道:「本王不喜生人
靠的太近,你这手下一身味道,本王又是爱净之人,自是要客气地请他下马保持
距离。」

  「我朝军马与主同为一体,你手下杀我军马等同斩马主之人,此举怕是有些
不妥吧。」察哈尔机转头看了一眼那名骑兵,又盯着宋清然的眼睛说道。

  宋清然仍是表情淡然,看不出一丝波动道:「你也说了,那是你们胡人的规
则,此处是周朝,自是一切按周朝的规矩来。来人啊,赔这位小伙子一匹骡子。」
宋清然不理那位被称为小伙子的三十多岁的胡人将官,转头吩咐后,自有下人领
命,牵过一匹骡子送上前来。

  宋清然看了一眼骡子说道:「我朝骡、马都是用来拉货与骑乘的,同等作用,
你看这匹,毛色气质与这个小伙很是般配,就当赔偿吧。」

  察哈尔机有些怒容,却仍未发作,看着宋清然说道:「听闻你们周朝以武建
国,民间也崇尚武力,只是近年来诗歌与娇媚男风盛行,不知是否还有当年之勇
武?你我身份贵重,自是不便直接出手,看你身边这护卫身手不错。」

  「哈措那!你向这位小将军讨教讨教,别伤了人家就是。」察哈尔机向身边
那位落马的护卫说道。

  哈措那向察哈尔机跪拜行了胡人礼,起身走了两步,面向刘守全,拿出腰间
的切肉刀,扔在刘守全脚下。

  这便是正式挑战了,生死不论。礼部官员看了左侍郎王连顺,便悄悄退出,
回城向皇宫行去。

  宋清然看了一眼刘守全,见刘守全点头,便也不再阻拦,片刻后,由两方人
马用人墙把场地围了出来,宁蓉儿便顶替刘守全的位置,站到宋清然身侧。

  哈措那,是一名六尺有余的壮汉,用宋清然的眼光目测,有一米八五左右。

  手持一把环首刀,刀身看着平平无奇,胜在厚重。

               第六十六章

  宁蓉儿看了一眼哈措那的握刀姿势,但见哈措那八字步,两腿前后错开站立,
前膝微弯,后腿蹬地。对宋清然说:「这人并不像胡人常见的以力取胜那种,看
他步伐与用刀姿势应是练过武艺之人。」

  宋清然虽也跟着军伍练了些时日,像武艺这种,只能算个门外汉,听宁蓉儿
一说,也不由的细心观察。

  刘守全则是标准军武架势,手持也是普通秀春刀,只是刀为特制,刀身加厚,
刀脊偏直,更符合宋清然心目中的武林高手风范,直着身子,刀尖对地,阵阵春
风吹拂着衣襟。

  二人对视一眼,同为双手握刀,便同时发力,错步向上,挥刀劈杀,「铛铛」
数声金铁交鸣。二人连劈数刀又都错开身子转身相向。

  不论是胡人还是汉人,皆都崇拜个人武力,见二人拼杀凶猛,都举刀叫好,
察哈尔机看向刘守全也目有异色。

  哈措那并非纯正胡人,三十年前,胡人突袭大宁都司镇,与守城三千边军激
战数日,第四日大宁都司镇城破,三千边军血战皆亡,城中百姓或被残杀,或被
劫掠,哈措那父亲为当时胡人军中一百夫长,在闯入一户富人家时,看到当时名
叫程无双的富人家的女儿,见其姿色过人,便起了心思。

  至于如何威逼利诱惑则不为人知了,只知胡人退走时,放过了这富人全家,
只带走年仅十七岁的程无双。一年后,哈措那在胡人擀面所用的木棍下出生。

  而哈措那的父亲在后来一次胡周交战中死在乱军之下,只留下程无双和哈措
那这一对孤儿寡母。

  因其母族血统,自小就被胡人欺负,哈措那五岁那年,便离家拜师学艺,据
传在鲁北师从武术名家,师成回草原后,打败周边大小数十部落勇士,杀了几名
当年欺负自己及母亲的胡人,被所在部族长领人抓获,准备处死之时,为察哈尔
机看中,收在身边做护卫。察哈尔机为笼络于他,送他母亲封地牧场,又配给奴
隶数十名,在胡人部落也算小贵族。

  所以哈措那只忠于察哈尔机,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勇士。此时哈措那和刘守
全又拼杀数回,仍不分胜负。

  刘守全家传的武艺,在军中拼杀多年,单打独斗从未像今天这样吃力,只感
觉这哈措那不仅力大无穷,步伐刀法都有套路,想来是个练家子出身。此时的刘
守全秀春刀已崩出数个豁口,自己虎口也隐隐裂开,右臂微微颤抖,他心知应是
用力过度所至。

  调息了下呼吸,又是快步向前拼杀而去。哈措那大叫一声,也持刀迎上。

  宋清然对身边的宁蓉儿道:「一会刘守全如有危险,你只管放箭,我就这一
个好用的护卫,可别栽在这里,有事算我的。」

  见宁蓉儿点了点头,才放下心来,仍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拼杀。

  哈措那此时也是气喘,他的功夫是当年学艺时他师傅根据他力大为他设计的
一套拼杀功夫,讲究的就是初期的爆发力,如今打成这样,也是强弩之末。

  待二人在胡汉双方军卒的叫好声中又拼杀数个回合时,京中赶来一骑快马,
直接行至宋清然身前,翻身下马道:「皇上口谕,察哈尔机为友邦,切不可伤了
对方,速按礼节迎胡人进驻鸿胪寺。」

  察哈尔机所站位置并不算远,听后哈哈大笑,对着身边人道:「走,先住下
再说。又对礼部官员嚷道,一会好酒好菜只管送来,多送些烈酒,我们草原男儿
不惯娘们那种无味米汁果酒。」说罢便面带讥笑着由礼部官员陪同进了京城。

  宋清然也是心中郁闷,又不好违了圣意,只得对王连顺道:「你们的人安排
接待吧,本王乏了,回府休息去。」

  王连顺也是有苦难开口,宋清然身为王爷自可随心所欲一些,作为礼部官员,
接待番邦属国使节本就是礼部权责之内,只得陪着笑脸恭送宋清然骑上马带着属
下浩浩荡荡回了燕王府,自己再笑脸领着胡人去鸿胪寺。

  宋清然回到燕王府,枯坐一会,总觉气闷心烦,今日之事虽未吃亏,却也未
占什么便宜,口舌之争聊胜于无,便换了身常服,让刘守全不必跟着,在府上休
息,只安排几名暗卫远远的吊着便成。

  独自在东市闲逛,正当走过一屋檐下时,被一根窗户挡叉杆砸在头上,宋清
然抬对一望,即见二楼一娇俏妇人,伸头出于窗外,匆匆一望,面容俊美异常,
头挽妇人发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胸前只露一段锁骨,不知内里是何风景。

  但见那妇人歉意一笑,便把头缩了回去,不再露面,整个过程只有数息之间。

  宋清然心中却是暗笑:「这个桥段怎地这么眼熟,这是把我当西门庆了。有
意思,就不知是谁的手下,用这等手段来引自己,如自己前世不是老司机还真不
觉意外。」等了片刻也未见那妇人下楼拿回叉杆,便摇了摇头,笑着走向远处。

  片刻后,一身穿士子服饰的暗卫近到身前听命。

  「去着人查查,刚才那二楼妇人有何不妥之处。」

  暗卫点头领命,便又消失在人群中。

  宋清然自认不会是如此巧合,可自己行走线路连自己都不曾规划,自是不会
有人事先准备,想对付自己的不外乎太子、察哈尔机,或许还有可能是这些招标
的商户,想借机接近自己。

  又逛了一会,宋清然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想着那妇人模样有些心痒,不知
怎地想起了尤氏,同样是个惹人心火的小妇人,自那一夜春风,虽在贾府众人场
合见过几面,而每次见面都是一副端庄大气的姿态,如不是自己真的见过她床榻
上的妖娆表情,还真信了。

  越想越觉心动,想着宁府当家男人只有贾蓉一人,正好此次招标是贾蓉主办,
便有了借口,悠悠然的向宁国府行去。

  下人通报燕王殿下来访时,贾蓉边在厢房内喝着酒,边搂着名十五六岁的小
妾玩耍,此时那名小妾衣衫半解,坐于腿上,左半胸乳外露,一抹嫣红出于粉色
鸳鸯戏水肚兜之外,贾蓉用筷子点上酒水,蘸上那抹嫣红,又用嘴吸干酒水,玩
的不亦乐乎。

  听到管事汇报,急忙起身,让小妾自行回房,整了整衣角和头巾,收起方才
淫荡笑容,又查了遍周身,感觉无错漏之处,方起身随管事出门迎接。

  贾蓉自认和荣国府又远了一层,和宋清然交集机会不多,此次借着贾、史、
王、薛四大家的招标能和宋清然拉近关系,自是不愿舍弃这等机会,今见宋清然
亲自上门,更是喜出望外。

  出门迎接宋清然,见宋清然一身便服,急忙用家礼躬身一礼道:「侄儿贾蓉,
见过王爷,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贾蓉虽也二十出头,可比着贾府却是低宋清然一辈,即便不攀亲戚,贾蓉在
宋清然面前也是低首做小的份,近日又听风声,元春不日将册封为燕王妃,更是
要抱紧这颗大树。

  荣、宁两府如今外面光鲜亮丽,内里情况,贾蓉最是清楚,早已是坐吃山空,
每年进项就那些,大头只有农庄及京城几间店铺的收益,自己那位祖父虽是是丙
辰科进士,却一味好道,贾敬在京都玄真观修炼仙道,烧丹炼汞,除了每月要银
子,别的事一概不管;自己父亲更是只知道花天酒地,不停的往房里抬女人,用
着不爽又随意打发出去,家中之事一手遮天,却又不能给府上带来收益。

  此次贾、史、王、薛四家联合出资,拿下这铸币钱庄的生意,只这二十五万
两银子却让宁府捉襟见肘,卖了间店铺方能凑齐。

  听说薛家上次跟了王爷走了次广宁,就获利颇丰,现如今王熙凤也得了门生
意,听说也是火爆京城,连江南都有商家前来订货。

  贾蓉边胡乱思索着,边引宋清然进府,走过廊下时还不忘道:「王爷当心,
这段路滑。」

  宋清然笑着应下,由着贾蓉引自己入宁府客厅,进了客厅,虽是贾蓉百般客
气,宋清然仍没坐于主位,不论身份与辈分如何,在别人府中坐客,该给主人体
面还是要给。

  宋清然喝着丫鬟端上的香茶,看着这装饰精美,铺陈华丽的厅室,厅墙正中
挂着一幅《燃藜图》两侧有一幅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
章。墙下条桌当中摆着一巨大寿山石雕的八仙过海,人物栩栩如生。

  贾蓉见宋清然也不提所来何事,便陪着小心说着闲话,宋清然看清贾蓉表情,
知他也是拘谨难受,便笑了笑说道:「本王来也无它事,只是办完差路过,顺道
来府上看看。」

  见贾蓉仍陪着笑,便接着说道:「此次铸银招标,你应对的很是出色,首轮
价码就抬的很高,让其他应标商心里有很大压力。你也知道,此担生意首要是为
朝廷储银,为朝廷效力的同时,又能赚些银子,自是两全其美之事。」

  贾蓉听到夸奖,急忙道:「王爷谬赞了,此乃蓉分内之事。」

  宋清然笑笑道:「你此次代表贾、史、王、薛四家,虽也出些银子,再和东
府分润,宁府也分摊不了多少,不过想来应是够家中娘子的胭脂水粉钱。」

  其实贾蓉也想再报高点价格,只是整个宁府实在是拿不出更多的银子,只得
按当初最低限额报出标价,否则需交银两时就要难堪了。

               第六十七章

  宋清然问道:「不知蓉哥儿如今是何官职?」

  贾蓉笑容一滞,有些难堪的道:「说来惭愧,侄儿只在朝中捐了个监生,并
未实授官职。」

  宋清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说道:「观你言行举止,待人处事还是很得敬公
真传的。」

  这话有些夸奖意味了,贾敬不管后来是如何落得只爱修道修仙的,可进士身
份是实打实地做学问进科场考出来的。

  贾蓉又是谦虚几句,宋清然才道:「蓉哥儿既然现无官职,不知这官办京都
钱庄的总管事之职有无兴趣?」

  贾蓉有些不太明白,官办钱庄他能理解,此次招标就是朝廷用商人的银子办
起的铸币钱庄。只是这总管事一职是何说法?如是像其它钱庄那样,一名管事之
职让他来做,就有些故意苛难之意了,怎么说贾蓉是宁国公府的嫡子,身份使然,
自是不能出面去做商贾之事。

  只是如是朝廷委派,也无这等官职之说啊。宋清然见贾蓉未能明白,笑了笑
解释道:「此次朝廷铸币及开办钱庄,是会新建两个衙门,第一就是铸币司,由
户部、刑部、工部、皇卫司、司礼监,六部门派出官员组建,而这钱庄,以后就
会叫皇家商业银行了,而这银行嘛,会设总行及各府的支行,总行自是在京中,
总行及各府支行管事,分设正七品及从七品官职,因机构特殊,需专业人才,管
事任命父皇便交由我这个创建人来提名,然后再走程序过吏部审批。」

  听到这里,贾蓉再不明白便真是宁国公的不孝子孙了,急忙起身对宋清然行
了一个下官礼道:「侄儿自是愿意,定不辜负王爷信任,只是侄儿对钱庄,不,
银行一道也并不了解,还望王爷指点。」

  官办京中钱庄总行负责人,不仅有实职七品官职,还有真真正正实权,钱庄
不外乎收取存银,然后放贷,如能坐上此位整个京城富商、权贵都要敬重三分,
哪个敢说自己府上任何时候都不需银钱周转。此职位真要比户部六品散职好的太
多。

  宋清然扶他起身后道:「过些时日,城西学府就要落成,我会亲自授课,你
随一众人员共同学习,上任之后,我也会安排一位经年老吏助你,在此之前,你
也要多了解其他钱庄的运作,做到心中有数,还有,此事不要对外声张,待你结
业后,自会有任命及聘书下来。」

  贾蓉再次起身拜谢,此时的贾蓉已激动的小脸通红,虽说是公侯子弟,可也
不过二十来岁,自小在父亲淫威下长大,从未担过大事,此职却也是能证明自己
能力。

  正事说完,二人又聊了些闲话,贾蓉又是客气三分,见宋清然没有起身回府
的意思,以为宋清然也想培养自己,顺便更亲近一些,便出言留宋清然在府上用
晚饭。

  宋清然笑笑也不推辞,只言道:「从简些就好,按家宴来摆便可。」

  距离晚宴还有些时间,宋清然便让贾蓉随意,自己随着一名丫鬟在园中闲逛,
虽是在荣国府住了些时日,可这宁国府自己还真未来过,便在这会芳园内赏景,
初春三月,已是多花盛开之时,满园迎春、百合、海棠、水仙、山茶、牡丹、杜
鹃等争奇斗艳,万紫千红煞是好看。

  宋清然抬眼望见远处的天香楼不由的想起了秦可卿,原著中这个动人的尤物
便死于天香楼,真真是可惜万分了,如今贾珍被自己送去广宁,想必是不会断送
秦可卿性命了,只是自己该如何下手?

  正在想着此人,便听到一声娇俏呼唤:「王爷!」声音脆如黄鹂,却又带着
媚柔绵软之意。

  刚一转头,便见一双十女子,身形体格是青春年华少妇格调,正是自己方才
所思所想的秦可卿。

  这秦可卿今日妆点也是动人心扉,一头乌黑秀发,盘成妇人发髻,斜斜插着
一支碧绿玉簪,双耳坠着一对火红玛瑙吊坠,随他身形左右晃动,前额围了一圈
红色暗纹缎带,缎带正中一粒鸽蛋大小的白色狐尾毛织球,正挂眉心。

  一身春装绿色立领如意祥云衣衫,虽未露肉,可领间显出一段洁白修长脖颈,
胸间一对玉乳把衣衫顶的高高坟起,腰间用丝带系着,下穿碎花长裙,足登一对
绿色绣花撒鞋,鞋尖处也有两个粉红色的绒球。

  秦可卿就这么站在宋清然不远处的花丛中,怯怯生生,却光彩照人,周身万
紫鲜花顿无色彩,让宋清然看得愣在当场。

  随着第二声「王爷」的呼唤,宋清然才回过神来,施然走了过去。

  秦可卿见宋清然走近,盈盈一福道:「秦氏可卿见过王爷。」这话让宋清然
心中一喜,也客气见礼道:「可卿不必多礼。」

  秦可卿的见礼之语很让宋清然喜欢,规矩见礼只需说『秦氏见过王爷便可。

  『可尾话又带出闺名,即显出灵动,又显出亲近,更让宋清然便于称呼。

  所以宋清然随后便直接称呼她为可卿,虽略显跳脱了一些,可秦可卿算是晚
辈,如此称呼也无不可。

  秦可卿玉脸儿微红道:「晚宴准备好了,请王爷移步。」

  宋清然虽想再多看会这红着小脸,风姿绰约的小妇人,可怕唐突了,不便以
后亲近,就笑了笑随着秦可卿走向客厅。

  在路过天香楼时,宋清然道:「此楼建的却是宏伟壮丽。」

  秦可卿回道:「可卿自嫁入贾府这楼便已建成,只是可卿不喜此楼,所以也
不曾登楼观赏,王爷可是想登楼赏景?」

  宋清然笑了笑道:「既然可卿不喜,爷不登也罢。」心中暗想:「或许这就
是天命,原本秦可卿病死于此处,所以天生的排斥。」

  客厅外贾蓉早已站前等候,见宋清然前来,急忙招呼坐在首位,宁国府贾珍
不在,能陪坐之人并不多,贾蓉怕过于冷清,便请来尤氏和尤二姐坐陪,又让秦
可卿坐在下首,招呼丫鬟小妾布菜倒酒。

  如此安排宾主都很满意,贾蓉又得了喜差,更是高兴,便陪着吃酒,不时起
身敬上几杯,宋清然本就有些目的,自是来者不拒,抽出空闲又回敬几杯,惹得
贾蓉更是高兴。

  贾蓉席间又让秦可卿也多敬几杯,虽不好安排尤氏和尤二姐也敬,可尤氏自
见到宋清然便想起年前那晚的春情之事,虽事后感觉自己做了此事确实荒唐了些,
可男女之事又如何说的清楚,你情我愿,春风一度,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春风之人
却是贾府女婿燕王殿下,自己还要时常遇见。

  此刻见宋清然每次看向自己都似有深意,不由的感觉脸上发烧,玉股发软,
再看宋清然那气宇轩昂的气势,不由又想起他在自己身上一下猛似一下的冲撞,
让自己自此以后每每独自睡下,总会想起此事,不禁股间潮湿。

  又过三巡酒水,贾蓉已有些喝高,也不似方才如此惧怕宋清然,只觉得这王
爷平易近人,又拉着秦可卿共同敬了三杯酒,便再也站不稳当,跌坐回椅上。

  宋清然和秦可卿、尤氏、尤二姐此时也好不到哪去,宋清然虽酒量很高,可
同时应对四人,秦可卿和尤氏虽是女流,喝不了几杯,可三人加起那数十杯也让
宋清然感觉头脑发晕,再加上两侧美人相伴,虽然秦可卿还未上手,可绝色美人
当前,不饮也是醉上三分。

  宴席自此再无法进行下去,也算是宾主相得,贾蓉由他妾室搀扶回房休息,
秦可卿见宋清然也是醉得走不了路,便请尤氏、尤二姐帮着搀扶宋清然休息。

  可送入何处休息却让三人犯难,宋清然身份在这,送入客房吧有些亏待,送
入主人房间吧,秦可卿一女儿家,虽可睡在他处,可房内太多女孩用品,又觉羞
涩。

  最后尤氏提议,送入大老爷贾珍房内,尤氏和尤二姐同睡一间。

  秦可卿见一切安排妥当,便微醉着沐浴一番方回房休息去了。

  尤氏和尤二姐扶着酒醉的宋清然进了卧房躺下休息,又亲自动手帮他除了外
衣,擦了把脸,才一同回到尤二姐房中。

  二人虽未像贾蓉那般醉倒,却也都有七成酒意,让丫鬟抬来浴桶,相互帮着
沐浴擦身后,换了身凉爽内衣,便同床睡下。

  或因酒后太过燥热,尤二姐一直睡不着,便脸对着尤氏聊了起来,尤氏却并
无心情闲聊,酒席中尤氏能感觉到宋清然给自己的暗示,让晚间过去找他,可此
时的尤氏也是天人交战,想去又羞于去,加上此时的尤二姐一直在围着问宋清然
的事,更是难以取舍。

               第六十八章

  宋清然此时也未睡着,酒只是六成醉,想着一会儿尤氏会不会来,又想着秦
可卿的妖娆姿色,总觉着下体阵阵火热。思索着自己此时若摸到秦可卿房内,秦
可卿虽未必会大声喊叫,估计应有七成不会同意,再加上还有丫鬟在侧,更是阻
碍。还是等尤氏这个妖娆熟妇前来吧。

  尤氏真要不来,自己也能偷偷摸过去,想来那尤二姐应不难应付,半推半就
必是能成,想着这姐妹双飞也未必比秦可卿差,便更觉心动。

  他哪知尤氏也在煎熬,尤氏越听尤二姐说话越觉不对,好似这二妹心中有些
想法,便开口问道:「二妹妹,你是否对燕王有些心思?什么时候开始的?」

  尤二姐见被姐姐说破心事,也不再掖着藏着,说道:「是在初一元妃设宴时,
我见着王爷便喜欢上了。」

  「姐姐在这里劝你一句,像燕王这种身份,我们这种小户人家哪怕是做嫔都
未必可能,更不要想王妃的身份了。」

  尤二姐性子有些直爽,便道:「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到了王府,哪怕是个通
房丫头也好过在这府上啊,姐姐你虽是继室,可还算有个大妇的身份,我和娘及
三妹只能算寄人篱下,这等滋味是何等难过,你是不懂的。」

  尤氏见妹妹铁了心了,又问道:「那大老爷他不是对你……」

  尤二姐道:「大老爷他什么心思二妹是知道的,自是不肯让他坏了我的身子,
几次他想强来都被我用借口挡了回去,我现在仍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身子。」

  尤氏听后,才放下心来,自己是已婚人妇,被王爷上了身子,王爷自是无话
可说的,二妹还待字闺中,要是王爷要了身子,又未见落红,怕是要不待见的。

  尤氏细思了一会对尤二姐道:「你如定了心思,那今夜便是个机会。」

  尤二姐听后脸上一红,羞涩说道:「我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儿家,主动爬王爷
的床,说出去多丢人啊。」

  尤氏神秘的笑了笑道:「姐姐我陪着你去,这总行了吧?」

  尤二姐听了「啊」的一声惊叫,然后问道:「姐,你和王爷?」

  见尤氏点头,更是吃惊,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尤氏再是经过风月的妇人也觉羞涩,装怒道:「你去是不去?不去我可自己
去了。」

  尤二姐一咬牙道:「去!」二人相视一笑,便穿上衣衫,悄悄的又摸向了尤
氏卧房。

  此时的宋清然本在等尤氏过来,可等了许久仍未见人,便迷迷糊糊有些睡意,
刚要睡着,便听到房门轻启之声,想着应是尤氏,也没起身,就仍作睡熟状,只
是把头对着房门,眼帘闪个缝隙。

  可他万万没想到今次前来是买一送一。但见尤氏首先进房,又伸手拉着有些
羞涩的尤二姐一同进了房来。

  宋清然心中顿觉又是惊喜,又是有趣,便更是不动,看二女会如何处理。

  尤氏见宋清然『熟睡』只以为他吃多了酒醉倒了,便更大胆一些,领着尤二
姐走近床边,先是自己褪去衣裙,只着肚兜,内裤,见尤二姐羞涩,便拉过尤二
姐到身边,伸手到她的领边,开始脱去她的翠绿裙衫。

  一颗盘结花扣解开,露出粉脖一段……尤氏看着愣在身边的妹妹,说道:
「知道男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

  见尤二姐摇头,便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上床能淫浪行房,下床能上得厅
堂,所以该主动的时候,定要主动些。」

  两颗盘结花扣解开,露出白腻一片锁骨……尤二姐衣扣被姐姐一颗颗解开,
只羞得手儿不知该放在何处。又听姐姐说道:「你即已决定跟着王爷了,自此以
后便要全身心的跟着王爷。我们尤氏小门小户,比不得贾、史、薛、王这些大家
贵族,只需记得在床榻之上顺着王爷的意思来,再带点自己的小情趣便成。」

  三颗盘结花扣解开,内里绣着粉色梅花的浅白色肚兜便显现出来。

  尤氏边解盘扣边接着说道:「姐姐是不成了,姐姐是宁府大妇,自是不能跟
着王爷了,虽跟王爷只有过一夜春风,却也领略了做女人的美妙体会,这些你以
后自会懂得。」

  四颗盘结花扣解开,尤二姐粉色裙衫便已是解开,两边一分,上身那件罩着
女儿家白腻碧玉般身子的裙衫便飘落到了地上。

  尤氏退了一步,看着身前豆蔻年华的妹妹,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好我们
尤氏的女儿家个个生的也算姿色过人,记得将来要是得王爷喜欢,自是要领你三
妹妹也来服侍王爷。」

  此时的尤二姐,只穿了一领绣着粉色梅花的浅白色肚兜,一根粉色的挂绳套
着脖领,两条白玉一般的藕臂已经赤裸裸的露出来了,胸前被小乳顶起一段尖耸,
两粒玉珠儿已有些坚挺,顶出两个凸起立在那里,只是尤二姐自身胸乳不是很大,
所以没有山丘高耸的气质,只是这般盈盈鸽乳,更显得清纯娇丽。胸前一段锁骨
棱角突起。

  尤氏也不由得暗赞自己这个妹妹,论起清纯与姿色来,实在是更胜自己。

  尤二姐见事已至此,便拉开自家的裙子的束带,褪去自己那浅绿撒花裤裙,
只见裤裙从尤二姐那细细一握的腰部解下,慢慢下滑,擁到圆弧的胯间,只是这
数十寸的距离,便显现出尤二姐那洁白略带肌肉的腰腹。

  宋清然此时看的真真切切,只觉这腰腹之间的细嫩肉儿与所见众女皆为不同,
用后世一词形容则为『马甲线』,想必这尤二姐爱舞,平日里又常做些杂事,练
就而成。

  再往下褪,便是一方圆滚滚的肉臀,整个臀儿虽非像妇人肥硕,然却是饱满
挺翘,又比一般少女那巴掌大的臀儿大上几分,撒花裤裙路过尤二姐圆润娇俏的
美臀微微一滞,便直接从一双凝脂玉腿上滑落了下来,显露出内里那一条月牙白
色的内裤,紧紧得贴着尤二姐的阴户,只是这内裤被肚兜的下沿若隐若现的挡着,
更显得摄人魂魄。

  尤氏领着尤二姐爬上床,一左一右跪坐在宋清然腿边,看着宋清然高耸挺立
的肉棒顶着衣裤,尤氏捂嘴笑着轻声对尤二姐说:「男人挺奇怪的,平日里做正
事时,胯下那宝贝就又短又软,缩在裤子里,只有生了欲念,或是熟睡之时,方
会高耸挺立。」

  见尤二姐还在脸红,笑道说道:「你这丫头,都到这份上了,还害什么羞的,
一会儿自有你的美妙体验。」

  说罢,开始伏身解开宋清然内衣的褂扣,一颗颗轻轻解开,怕弄醒宋清然,
只解开对襟露出胸膛。

  尤氏看着宋清然比一般男人更为雄壮的肌肉,情不自禁得低头亲吻一口,见
一旁的尤二姐惊讶的张着小口,笑道:「王爷是个真男人,一会儿你便会知道了。」

  又起身,轻轻托起宋清然的臀部,对尤二姐说道:「别傻坐着了,帮忙把爷
的底裤褪下来。」

  尤二姐「嗯」了一声,便拽着宋清然的裤边,轻轻褪下裤子,待整个裤子褪
下,便露出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直指天上,头部圆如李子,颈部到根部布满青筋。

  只看得尤二姐双眼睁大,有些惊骇,她从未见过男人勃起的肉棒,最多只是
见过孩童,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巨大模样,只是自家那私处是如此之小,怎能容
得下。

  尤氏看着肉棒则是心热,用手抓着巨物,心知二妹定是惊骇肉棒的粗大,轻
声对尤二姐说道:「不必害怕,女孩子能生下婴儿,自是能容下此物。」说完便
伏下身子,张开樱口,轻轻吮吸起来,先是只含半个龟头,用舌尖轻舔两下马眼,
又从棒身底部一路舔到顶端后,把整个肉棒含入口中,一下下抬起又低下头吮吸
着。

  吸了片刻方接着对尤二姐说道:「姐姐能教你的只有这些,你也来试试,记
住定要用嘴唇包着牙齿,不要让牙齿碰着,待会爷醒了,你顺着爷的意思来便是。」

  说完让出宋清然双腿间的位置,让尤二姐跪了过去,自己则爬到宋清然身侧,
亲吻着他的乳头。

  妇人自是有自己伺候男人的手段,只这吮吸两下乳头,便让宋清然胯下之物
跟着摆动数下,打在刚刚低头靠近过来的尤二姐唇上。

  尤二姐也觉有趣,没料到这棒儿还会自己动,也不觉得过于羞涩害怕了,学
着她姐姐方才所教,轻启玉口,含了上去。入口只觉粗大火热,把自己小口撑的
满满,带着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自己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不觉排斥。

  便如吃香蕉一般,含住肉棒吮吸起来,不知怎地,越吸自己越是躁动,只觉
股下玉蛤不由的湿润起来,又羞于问姐姐是何缘故,只道是自己淫荡,服侍男人
也会动情。

               第六十九章

  姐妹二人就这般一人亲吻上身,一个吮吸肉棒,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宋清然
已觉欲火焚身一般,便不再装睡,一手搂着身上亲吻自己乳首的尤氏,一把褪去
她身上的内裤,手指着带着力度,抓着她那肥硕圆润的美臀,一手抚摸着胯下尤
二姐的秀发,轻笑道:「趁爷睡着了,偷吃爷的宝贝,一会定要用此棒教训你姐
妹二人。」

  尤氏与宋清然有过春风,自是不再怕他,趴于宋清然身则吻上宋清然嘴角娇
媚说道:「奴家恨不得天天让爷用你的大棒子教训呢。」

  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有些不知所措,被宋清然抚着秀发,按在那儿,樱口
仍含着龟头。

  宋清然见她停了下来,便道:「自己褪去肚兜底裤,不必停,继续便是。」

  尤二姐见宋清然如此命令,只得遵从,又见宋清然亲吻着姐姐,手中还抓着
她的肥臀,不时的还游走到臀缝之间,惹得姐姐「嗯啊」浪叫着,也觉心动体热,
又感觉有些蜜汁流要出玉蛤,不由的夹紧双腿,低头接着吮吸起来。

  宋清然见尤二姐又开始吮吸,便收回抚在她头上的大手,一左一右抓着尤氏
两瓣肥大的臀瓣儿,抓揉起来。

  论起玉臀肥硕,众女中当数尤氏为最,滚圆硕大,就连生过巧儿的王熙凤也
比不过她。

  最为难得的是肥臀又白又嫩,虽年过三十有余,一方美臀保养得当,不见丝
毫松弛下垂,抓在手中弹软嫩滑,让宋清然爱不释手。

  宋清然体会着胯下阵阵吮吸感觉,虽觉有些生涩,却另有一番滋味,边抓揉
尤氏肥臀边问道:「小骚货,怎地来得这么晚?来就来了,还带一个这般可人懂
事的小丫头,爷一会儿定要好好疼你。」

  尤氏娇嗔道:「还不是我这二妹妹自打过年时,见到爷您,便跟丢了魂似的,
今个见我后,一直在问爷您的事,奴家见她喜欢,便带她来让爷您品鉴一二。」

  宋清然后听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嘴儿不仅会吸、会教,更是会说话,爷赏
你下边的嘴儿两下。」说罢便用手顺着臀缝游到玉蛤洞口,顺着已是湿漉漉的蜜
穴洞嘴儿,便用二指伸了进去。

  入手只觉一片湿滑绵软,二指很顺利的便进入花房,指尖抵着花房入口二指
深的顶部,来回揉压起来。嘴里接着调笑道:「还不承认你是小骚货,都湿成这
样了。」

  尤氏哪经得起这般G点刺激,边吮吸着宋清然的舌头,边「啊啊」浪叫起来。

  宋清然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拍拍胯下仍在吮吸的尤二姐的秀发,又拍拍身
上尤氏的肥臀,让二女一左一右跪伏在榻上,扯掉上身已解开衣扣的内褂,挺着
满是尤二姐口水的肉棒,抵向尤氏那肥美湿润的玉蛤,微一用力「噗」得一声,
便全根插了进来。

  尤氏「嗯呀」一声,满足的叫了出来,边挺动肥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插,边
说道:「啊……就是这个感觉,真美,爷操得奴家骨头都酥了。」

  宋清然自穿越以来操过的女人中,哪怕是白依依、王熙凤这等成熟妇人,虽
在情热之时也能说些淫语,可仍是带着古时女人的娇羞韵味,不比现代女人那种
淫荡开放,而这尤氏却真真如她教导尤二姐的话语一般,『上床能淫浪行房,下
床能上得厅堂。』人前如端庄妇人,跨前如淫娃荡妇。

  宋清然边一下下的抽插着,小腹撞在尤氏肥美的臀瓣上击起阵阵臀波臀浪,
一边用右手抚向同是跪在尤氏身边的尤二姐的玉蛤之上。入手也觉一片湿濡,黏
黏滑滑的蜜汁已顺着玉蛤流了一腿。

  尤二姐虽未经过风月,可听着二人淫语,看着二人动作,早已本能的激起欲
望,此时被宋清然发现,已是羞的面色绯红,把头埋入枕中「嗯啊」呜咽着。

  尤氏知自己妹妹脸皮薄,一手撑床榻,一手搂过身边的尤二姐的脖子,使二
人面对面后,便一口吻向尤二姐的嘴儿。

  尤二姐正被宋清然摸在玉蛤上阵阵发颤,正在羞耻之中,此时被姐姐吻在口
中,不由得便伸出舌头,配合着姐姐的亲吻。只是姐妹二人都在宋清然的把玩之
中,不时的边吻边「嗯啊」的呻吟着,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

  宋清然单手扶着尤氏玉臀,开始加快抽送,下下直抵花蕊,抽到只留半个龟
头,方狠狠的撞向肥臀,数十下来,宋清然只觉尤氏花心再次打开,让自己龟头
又陷入半寸,那会自动吮吸的花蕊又开始张嘴在吮吸自己的龟头。

  便抵着花心研磨起来,只磨几下,尤氏便招架不住,只觉身子一酥,浪叫着:
「爷……爷……奴家要去了……啊」的一声便泄了身子,纤臂再也支撑不住,瘫
软在床榻上。

  宋清然正在舒爽,而京城鸿胪寺中的察哈尔机却不舒爽,听了密谍兔子汇报
今日白天的行动,微微皱着眉头道:「以宋清然此子好色的性子,碰见你这等美
色应不会不有所行动,怎会无动于衷呢。」

  便见那兔子密谍双十出头年华,瓜子脸儿,桃花秀目,不论是凝神还是美目
轻扫,都有勾人魂魄之意味,虽微显瘦弱,可身着半臂旗袍,仍能把胸前美乳,
腰下玉臀撑出轮廓,一眸一笑都撩动人心。

  兔子回禀道:「属下观他望向属下的眼神中能感觉出他有所心动,只是片刻
后又恢复如初。」

  察哈尔机又沉思片刻,毫不顾忌兔子美色,摆摆手让她下去,对身边的军师
聂听雨道:「宋清然不可能有所察觉兔子的行动,只能说是他过于小心了,继续
安排兔子一步步接近,仍不要操之过急。」

  军师聂听雨点头领命,又问道:「要不要让沧海行动?」

  察哈尔机摇头道:「暂时不用,此地乃是周朝京师,宋清然身边又护卫众多,
只他身边那个刘守全便不是沧海所能对付得了的,首先要先除去护卫刘守全方可。」

  军师聂听雨道:「像刘守全这等军中武艺之人,暗杀很难奏效,不如……不
如光明正大的除掉为上策。」

  察哈尔机一听,也来了兴致,问道:「如何光明正大的除掉?」

  军师聂听雨微笑道:「过几日我们可故意生些事端,周朝那些礼部官员定是
难以处理,宋清然作为谈判正使自会出面,我们再惹他愤怒出手,伤些我们的人,
刘守全作为宋清然的护卫,只要宋清然下令,他自会首先出手,以此我们就有借
口找周皇告状,再用两方派出人马公平打斗为由,让宋清然带人迎战,只说我们
若败了便此事便就此做罢,要胜了便让他把罪魁祸首交出来,超过百人的打斗,
那个刘守全再强,也要死在乱军之下,即便不死,我们胜了也可在他交出刘守全
后,随意处置此人。」察哈尔机哈哈一笑道:「好计谋,明日你就安排人办。」
被算计的宋清然此时正在舒爽之时,也不做停留,拔出肉棒,带出汩汩蜜汁,膝
盖右移了两步,来到尤二姐身后,不待尤二姐说话,顶着湿滑的玉蛤,腰胯一送,
便连根插了进去,紧跟着便「啪啪」连抽插数下。

  只听得身下「啊!」的一声痛叫,感觉好似捅破薄膜一般,再低头一看,肉
棒抽出时带着丝丝血迹,方知这尤二姐还是处子之身。此时方觉自己有些莽撞,
拔出肉棒,扶着尤二姐正面躺下,再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已哭成泪人的尤二姐,
轻声哄道:「乖,不哭了,是爷的不是,不知你仍是处子,有些粗鲁了。」尤二
姐边哭边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自然的夹着宋清然的虎腰,抽搐道:「奴家又
未成亲,自然是……自然是处子之身了。」

  宋清然有些尴尬,看了眼身旁的尤氏。尤氏噗嗤一笑娇声道:「是奴家的错,
奴家见我家老爷那几天整日里往二妹院中跑,以为我这妹妹被哄了身子,才在上
次说,家中二妹好像被他上手了,今日问了妹妹方知她是个贞洁的女孩儿,守着
底线不让他碰。」

  宋清然听后心中也是欢喜,自己虽非处女控,但能是干净的身子自是喜欢,
又轻轻的重新把肉棒插入尤二姐体内,也不再抽动,边亲吻着尤二姐娇嫩的脸蛋
儿,边用双手抓揉她胸前一对盈盈鸽乳,不时的用双指夹着已挺硬的乳珠搓揉着,
片刻便让身上的玉人儿轻晃腰臀,宋清然见这丫头用行动求操了,嘿嘿一笑,便
直起身子,扶着她的纤细腰身,一下下开始抽动起来,只是照顾尤二姐刚刚破身,
不忍过于激烈。

  边抽动边听着身下尤二姐非同于尤氏那种熟妇人般的「嘤嘤」叫声,只感觉
又是一种不同的韵味。

  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宋清然边抽插边问道:「尤二丫头,你是什么时候喜
欢上爷的?」

  尤二姐仍是有些不好意思,边「嘤嘤」呻吟着边道:「自从初一那晚,见到
爷您的伟岸英姿,便喜欢上爷您了。」

  宋清然听得也是欢喜,加力狠冲了两下,只操得尤二姐娇躯颤抖,又问道:
「那有没有想过,爷会这般操你?」

                第七十章

  尤二姐正在情热之中,便少了分羞涩,多了分胆量,说道:「奴家几乎每晚
睡觉都会梦到爷把我压在身下,像这样一般反复操弄,每天早上起来,奴家下身
都是湿的,奴家本以为自己姿容有限,爷您看不上,想着就这样终老在宁府里,
偶尔远远的看上一眼爷,也就心满意足了,哪知爷不仅恩宠了奴家,还这样疼爱
有加,奴儿现在就算死去也值了。」

  宋清然听她说的如此动人,哈哈一笑道:「在爷面前不要说死不死的,你从
今往后,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就算死也只能被爷操死,弄死,玩死,爽死。」
说罢下面动作更加用力,次次枪枪到底,扎向花心。

  插了一会儿,宋清然突然想接着调戏尤二姐,便问道:「你方才说在梦里爷
夜夜都在操弄你,可是真的?」

  尤二姐羞涩答道:「是,好多个夜里都梦到爷在恩宠奴儿。」

  宋清然说道:「噢?那爷最常用的什么姿势?还能想起来吗?你现在就带着
爷用你梦里最常用的姿势可好?」

  尤二姐羞涩的点了点头,让宋清然躺下,然后告了声罪,便跨到他身上蹲下,
用滴着爱液的玉蛤对准宋清然的肉棒「噗滋」一下便坐了下来。

  尤二姐「啊……」了一声,舒爽中带着痛苦叫了出来,毕竟是刚刚破身的处
子,虽已是湿透,可应对如此粗大的肉棒仍是疼痛,停了片刻后方扶着宋清然的
胸膛,把头和身子向前倾着,慢慢地上下动了起来。

  宋清然抬了抬头,看见自己的肉棒在尤二姐身子里进进出出,感受着越来越
强的吮吸,也愈发兴奋,只是尤二姐并非如正常女上位一般是骑坐在自己身上,
而是如马步一般,用腰腿之力上下起伏着。

  待尤二姐又数十下深蹲,只觉身子一酥麻,「啊」得一起泄了身子,腰腿再
也支撑不住,一下坐在宋清然胯上,龙根应声又一次重新狠狠的扎入尤二姐最深
入。紧跟着尤二姐全身颤抖着,从下身冒出汩汩蜜汁,流了宋清然一腿。

  宋清然现在是愈发喜欢这个尤二丫头了,起身抱起尤二姐,站了起来,尤二
姐只觉身子一沉,已离了床榻,不由的双臂搂紧宋清然的后背,双腿夹紧他的虎
腰,下体紧贴着他的小腹。

  宋清然哈哈一笑,就这么用双手托着尤二姐的玉臀,一下下由玉臀自由落体
的撞着自己小腹。

  片刻后,尤二姐才适应这等姿势,有些惊讶地问道:「这样也可以的?」

  宋清然边托起玉臀再松开,边哈哈一笑道:「这有何不可,男欢女爱,本就
怎么舒爽,怎么来,无需拘着性子,尤二丫头,喜欢这种姿势吗?」

  尤二姐被插得有些迷乱,嘴里也不断地说出平日里羞于说出口的话语「嗯……

  嗯……奴家从未体验过如此……我……噢……」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过腰长
发随着身子起伏而在空中飘散着。

  「啊……爷……奴家又丢了……奴家又去了……」尤二姐的底线已经崩溃,
什么都肯说了。

  尤氏听着妹妹语无伦次的情话,也是动情万分,两条玉腿不由自主的绞在一
起,前后蠕动,右手不由的摸向自己玉乳,一下下搓揉着。

  宋清然满身是汗的放下已昏了过去的尤二姐,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尤氏,
尤氏早已等不及了,急忙跨了上来,用手扶下肉棒,便抵在自己的玉蛤缝隙上……

  尤氏情不自禁地上下扭动着柳腰和肥臀,宋清然粗壮的大肉棒在她烫热的肉
缝间擦着、跳着。

  「进来啦……进来啦……」尤氏皱着娥眉,呼吸急促,虽然只今晚已经进出
很多次,尤氏仍感觉胀裂。「哎哟爷……好胀呀……插死奴家啦……」

  口里四章么讲,但她的肥臀仍在一下下地上下掀动着。

  尤氏很有技巧,用着腰胯的扭动便可一起一落地套弄着宋清然的肉棒。随着
她身体的扭摆,她那一头妇人发髻散落开来,乌黑颀长的秀发飞扬甩动着,胸着
一对硕大的玉乳随着晃动、无序地跳跃着,就像一只白色兔儿原地蹦跳,甚是美
丽。

  宋清然看着心中欢喜,忍不住抬手抓住,握在手中把玩,抓捏搓揉起来。

  尤氏只觉自己被顶得浑身酥麻,樱桃小嘴大张,淫叫不已,「哎呀……爷你
的棒儿太长了……顶得好深……奴儿快受不住了……」

  宋清然自是知道,女人叫着快受不住,那就是仍是想要,便握住尤氏的柳腰,
挺胯上迎,每一下都顶在花蕊之中。

  忽然,尤氏「啊」的一声,不再出声,只是浑身颤抖,重重地坐下来便不再
动了,上身趴在宋清然的胸口上,胴体僵硬,满脸菲红,春情荡漾着。

  宋清然感觉到尤氏的花蕊又开始一下下吮吸自己的龟头,舒爽道:「小骚货,
你只在丢身的时候,才会开门啊!」

  「嗯……爷……您喜欢吗……」尤氏凑上樱嘴,亲着宋清然的双唇,吸出他
的舌头在口中吸吮着。

  宋清然还未爽够,便吩咐道:「小骚货,你转身趴下来,爷最喜欢你的肥臀……


  尤氏依他所说摆好姿势,回头道:「奴家就是爷的小骚货,爷想怎么操怎么
操。」

  宋清然跪坐在尤氏身后,一手搂着尤氏的细腰,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
玉蛤,先是慢慢地晃动下体,让龟头在尤氏的穴口来回磨擦,蓦然间,他狠狠地
一挺腰部,他的肉棒便刺开阴唇,凶猛地扎进尤氏温暖滑腻的体内,直捣花蕊。

  尤氏只觉王爷那浑重的龟头已结结实实地墩到了嫩花心上,顿被预得嫩心酸
坏花容变色,失声娇呼道:「嗳呀!要死了!」

  尤氏只觉宋清然越撞越用力,自己玉臀都隐隐作痛,初时酥酸难挨,到了后
边,却愈来愈美,媚眼如丝,芳心更是荡坏,下边那玉蛤痉挛般阵阵绞结起来。

  又顶数下,宋清然只听尤氏软软娇呼道:「嗳呀!这样挨不过呢,老……老
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嗳……嗳呀!爷……奴家身子麻麻的了,只怕……只怕……」

  宋清然只觉尤氏花心又开始咬人,便低头瞧着他们那交接之处,但见尤氏的
淫汁如泉水般一汩汩流出来,流得雪肤美腿上一片的湿滑。惹得宋清然淫兴大盛,
发力狠插她的花心子,才没十来下,就听她娇啼道:「这几下狠得不行,小奴儿……
小奴儿泄啦……」

  在尤氏泄身之间,宋清然只觉身边有人一动,回首见尤二姐不知何时已经醒
来,正一只手放于股间,一根纤指放进嘴里吸吮,杏目朦胧,其状又清纯,又淫
媚,心底顿然如炽,抽出插在尤氏体内,仍带着白浆的巨棒,一把尤二姐抱起,
放于梳妆台前,把她玉腿打开成八字,一手一只抓着足裸,俯身深深插入尤二姐
湿润又狭窄的花房中,再一用力便抵住花蕊,用起暗力一下下轻揉着,在她耳边
道:「二丫头,小手儿能有爷的肉棒爽吗?」

  尤二姐本来醒了一会,看着宋清然一下下操着姐姐,本来有些羞涩,又听了
会儿姐姐的淫语荡词,不知怎的,迷迷蒙蒙中便把指头含在小嘴儿里,另一只手
不由的就抚向股间。

  万万没料到,被宋清然看个正着,一种羞耻感如泄身般让自己颤抖,还未来
及说些什么,便被宋清然抱起,以一种更为羞人的姿势插了进来,还问出刚才自
己羞人之事。

  只这一插,一抵,一揉,一问,短短五息之间,尤二姐再也控制不住,「哇」
的哭了出来,下身又是一僵,「滋」的激射出一股水流。

  宋清然没料到,只这几下,尤二姐便上下失禁,哭成泪人。急忙吻上小嘴儿
哄道:「不哭不哭,知道爷最喜欢你什么吗?」

  尤二姐早就魂不守舍,颤声道:「是什么?」

  宋清然道:「你这小丫头,既清纯,又妖娆和淫荡,是别的女孩子都没有的,
爷最是喜欢,你想不要爷射给你?可要接好了,爷要来了。」

  尤二姐听得又羞又喜,仰首凝望着这个占有她身心的男人,嘤時道:「爷都
射进来吧,奴家准备好了!」长长的美腿逵自高举,挂于宋清然双肩之上,娇嫩
的小脚丫儿被身体的舒爽快感带的,不由的蜷缩着,看得宋清然喜爱不已,左右
各亲吻两下。

  尤二姐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小脚丫儿被男人亲吻,又羞又痒,咯咯得
笑了出来。

  尤二姐刚笑出声,宋清然便抽插起来,三浅一深,尤二姐的咯咯笑声渐渐又
变为嘤嘤呻吟之声。随着嘤嘤嗯嗯之声越来越急,宋清然也越来越快。

  随着尤二姐「嗯」得一声长吟,宋清然精欲汹涌翻腾,胀至极点的龟头抵在
花心眼里的最嫩之处,滚烫的阳精灌到尤二姐的花心里。只烫得尤二姐娇娇地轻
呼一声「爷,奴家丢啦……」娇嫩的花心儿如她姐姐一般,叼住龟头,溢出一大
股麻人的阴精来。

  宋清然感觉这个姿势诱人,便一带力,又抱起折成足挂肩的姿势,狠顶两下,
方心满意足,抱回床上,搂着这个乖巧玉人了睡了下去。

  半睡半梦中,不知怎得又梦到了秦可卿这个娇娆丽人儿,恍惚间走进一处仙
境,被一仙子领入一间房内,房内卧有一妖娆女子,看不清面容,却依稀感觉正
是秦氏可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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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此时的秦可卿也迟迟未能睡着,又迷迷腾腾半天,方堪堪睡下,睡着没多久
便觉做了一个美梦。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进一片虚无,远处似阁非阁,似院非院,只觉雕栏画栋,
美如仙境,顺着云雾石阶一路向前,遇一仙子住她道:「妹妹可回来了,警幻姐
姐今日接了神瑛使者回来,欲将你许配与他,令其历饮馔声色之幻,冀希将来能
有一悟,妹子快随我来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时竟忘了
尘间凡事,仿佛原来便是这仙界中人,随她去了。转眼已至一阁,入眼熟悉,只
是想不起何时来过。

  那仙子笑道:「妹妹,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带神瑛使者来了。」

  可卿不解,正欲细问,却见那仙子去了。

  可卿似梦似醒中,只觉推门而入,走近一壮硕美男,坐在自己身边,伸手拥
自己入怀,却又有些看不清此人面容,好似燕王宋清然,又好似自家相公贾蓉,
只觉既熟悉,又陌生,心中却向往此人亲密,感觉浑身酥酥麻麻,便欣然相从。

  只觉这人先为自己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自己身
上的雪腻肌肤,便把自己压在榻上。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男怀里,任其荒唐,待
那尖翘翘的玉乳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这
人怎生得面熟?」心神虽迷,尚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呢道:「哥哥是谁,怎在
此轻薄人家?」男子边吻着自己口鼻边道:「仙子妹妹,我叫宋清然,警幻仙姑
把妹妹许配给我,却没告诉你么?」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
涂,此时早被此男子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便懒得再去多想,晕着玉颊道:
「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美男忙点头应诺,两人更是
交纠痴缠个不休。

  可卿只觉身上美男下身那根大宝贝硬如金铁,抵在自己小腹,心中淫欲翻腾
流荡,又觉那美男不知何时,已悄悄把手探到自己松开的罗裙里去,顺着自己股
间摸揉抚按。

  可卿靠首于美男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
咛出声来:「哥哥,你怎么这样耍子,人家可难捱哩。」

  美男却道:「哥哥想要了你的身子,不知可卿可否答应。」

  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
流春,无力道:「你都把人家弄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来?」

  美男道:「仙姑说你是内媚身骨,一般男子无福消受,胯下话儿刚挨着你的
媚肉便会泄了元精,让我先用手儿让你泄身方可插入。」

  可卿只觉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美男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
上,动手解了他的裤带,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来不及好好端详,罗裙
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住美男的大肉棒,对准玉蕊便
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透体而出。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
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花房压到深时,
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麻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
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尽数浇在棒上。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男的身上娇颤了。

  美男见状,忙问道:「可卿妹妹,你怎么?」

  可卿轻轻浪哼道:「哥哥你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其实通体
酥美,纤长的四肢只紧紧地缠着美男。

  却听那美男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来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娇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了那后边,
便会好些哩。」

  却听那美男讷讷问道:「妹妹,那我现在怎样才好?」

  可卿羞极,心道这也得人家教你么?便低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
么样哩。」

  美男双臂抱住可卿,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
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之交接,却是仍娇颤个不住。

  可卿总觉那美男腰胯挺动太过缓慢,不能解自己麻痒,便姿态优美的将玉股
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男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才娇声说:「清然哥哥,
妹妹腰酸啦,你也动一动么。」

  美男忙问道:「妹妹不痛了么?」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啰嗦的人儿,人家不痛了,倒酸起来哩,
你快帮姐姐揉揉。」

  美男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姐姐揉呢?」

  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里边酸哩,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又
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

  美男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
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可卿便急抬起玉
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边顶边问道:
「妹妹,这个是什么?」

  可卿媚眼如丝,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么?」美男便又往上高耸,用龟
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可卿直打美颤,失声哼叫出来:「清然哥哥,你……把
妹妹……妹妹……」

  美男见状,更是好奇,道:「就是这个。」

  可卿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淫荡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
清然哥哥喜不喜欢?」

  美男「嗯」了一声,便又连连向上高耸,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听可卿道:
「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来,换人家到下边,更好随你耍哩。」

  美男便起身,反将可卿置于身下,再一交接,便下下深送至底,他那肉棒天
生异禀巨硕非常,几乎能每中红心。

  可卿只觉自己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
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美男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春笋
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肉棒龟头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男,
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清然哥哥,妹妹好
爱你哩。」

  美男仿若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
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
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
又多,便听美男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这会子尿了?」

  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些水来。」

  美男听得欢喜,道:「姐姐现在很快活么?」

  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他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
「清然哥哥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里边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美男闻言,俯身前送,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
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便觉美男那大龟头就抵揉在自己的那粒嫩花心上
射了,一注又一注,一注再注,泄出玄阳至精。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
声:「要丢。」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纯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
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可卿只觉和宋清然在这床榻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片刻便
入睡。

  早辰醒来,忽觉腿间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
方觉昨夜做了春梦了一场。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耐,暗嗔自己道:
「哎呀!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第七十二章

  第二日清晨,醉酒一夜,被小妾榨空身子的贾蓉,踉踉跄跄来到厅内,向正
在吃茶的宋清然请安问好。

  宋清然本不应起早,昨夜以一敌二,战至半夜,可谓是酣畅淋漓,又双美在
怀,做了个美妙春梦。可尤氏与尤二姐并不敢熟睡太深,如早晨被人发现姐妹二
人裸身睡在宋清然身边,那一切名节都要毁于一旦。

  鸡鸣时分,尤氏便迷迷醒来,只觉胸前玉乳被宋清然睡梦中抓在手上,自己
双手纠缠在宋清然臂膀之上。想起昨夜荒唐,心中也是一荡,那强劲有力的冲撞
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只觉昨夜整晚,自己都是飘飘荡荡如在云端。

  再低头望向宋清然下身,粗长的肉棒仍像初见那般高耸挺立,顶端一滴透明
凝成水珠,似落未落,棒身握着一只白嫩嫩的玉手,半握着抓在棒身,正是自己
二妹妹尤二姐的小手儿。

  尤氏轻啐一口,自己这二妹妹将来也是个会撩拨男人的妖娆之人,刚刚破身
的闺阁处子,一夜过后,便会握着男人宝贝入睡了。

  再看向宋清然胸腹,一块块肌肉隆起,一点都不像书生、皇子这类贵人,更
像军武之人,相较府中老爷贾珍及贾蓉,或瘦弱,或松弛,也只有王爷这等身子
及下体,能给妇人带来更愉悦的力度和感觉吧。

  又想起自己儿媳秦可卿,自己和她年岁相差并不算大,私下相交也算甚笃,
有次二人吃酒后,聊起闺中男女之事,秦可卿就言道:「喜欢有力量,有肉感的
男人。」

  尤氏暗想:「要是秦可卿试过王爷滋味,应比自己还要不堪,定也是身软柔
媚,辗转款迎的。想到这里不由的暗啐自己一口,怎么意淫起自己儿媳起来。」

  只是她哪想到,自己儿媳正做着她所想的春梦,几近丢身边缘中。

  尤氏感觉时辰不早了,却又有些舍不得离开怀抱,只得强忍着酥软的身子,
起身叫醒二妹尤二姐,看了眼她有些红肿的玉蛤,轻声调笑道:「昨夜吃的可饱?

  你这不知厉害的小蹄子,泄了几次?」

  尤二姐哪经得住这等骚话,娇嗔道:「姐姐!」

  尤氏轻轻一笑,拉过尤二姐,一同趴在宋清然胯下,做起了早安咬工作。

  宋清然正做着春梦,只觉自己躺在榻上,身材妖娆的秦可卿正扶着自己起起
落落,虽感此乃梦境,也是舒爽阵阵,此时感觉又变的更加真实,方渐渐醒来,
双手顺着感觉向下一摸,却摸到一对秀发正滑落在自家大腿之上。两张玉口正卖
力吮吸、舔舐着。

  尤氏和尤二姐见宋清然醒来,送上甜甜笑容,同叫了一声「爷!」惹得宋清
然欲火高炽,又想翻身压上去狠狠插弄一番。

  尤氏娇笑道:「爷,不早了,时间来不及了。」

  宋清然看了眼窗外,天已蒙蒙见亮,只得作罢,在二女臀间抓揉两把,方放
二人离去。

  早餐时间,秦可卿前来问安时,娇脸儿上仍有些不易察觉的绯红,看了眼宋
清然福身一礼,小脸儿又红上三分。

  宋清然昨夜春梦与她痴缠,本就心动,此时再见这娇媚模样更是眼热,未消
的肉棒又硬上几分,秦可卿本是正面对着宋清然,眼神不经意扫过,看着袍下耸
起一片,更是娇羞。心中「哎呀」一声,暗啐自己,昨夜梦见此物痴迷万分,怎
地今天见着就看向此处,好不羞耻。

  用完早餐,宋清然与贾蓉又寒暄几句,便各怀心事的拱手告别。

  宋清然先骑马跑到城南庄子,招见了刑怀傲,试用了下刑怀傲手工打造的盔
甲和武器,感觉不错,绣春刀一刀砍于盔甲正面,只有一片白色刀痕,不见任何
损毁。听他汇报,盔甲模具已铸造完毕,已送至水压作坊开始压制盔甲,很是满
意,又交代了需铸造生铁空心球,及弹簧的概念,让刑怀傲自己试着琢磨。

  又跑了一圈在建的学府院,见城墙已经建起,依山而建的房屋已在架顶梁,
心中估算下用时,也懒得见这里的管事,便回了贾府。

  此时顾恩殿厅内,一礼部官员在焦急等待着,见宋清然回来,急进身问安,
请示道:「燕王殿下,胡人使节在鸿胪寺与相邻的高丽使节发生冲突,打死打伤
高丽使节人员数名,如今高丽正使金敏善正与我皇哭诉。」

  宋清然听后也感头疼,这群胡人就没安生过,不用猜都知这是胡人故意为之,
高丽人一直与大周朝还算友善,胡人去岁攻伐高丽,大周朝出兵两次,即便如此,
高丽仍是吃了不少亏,此时怎敢主动招惹胡人。

  宋清然问道:「现如今是如何处理的?」

  礼部官员姓刘名海峰,与宋清然并不相熟,只在迎接胡人使节团时有过照面,
宋清然记得好像为礼部员外郎。

  刘海峰道:「回禀燕王殿下,提刑按察司巴萨巴大人带人把双方分开了,只
是这胡人甚不安份,连提刑按察司的人也伤了几个,还好不重,一直叫嚷着,此
乃使节团驻地,他国不得干涉。」

  宋清然听到这也有些恼了,心道:「你他妈还想外交豁免权呢。」便对刘海
峰道:「告诉巴萨,一切以大周律法行事,胡人如若过激,可用刀兵,出事有我
来兜着。」

  刘海峰得了行事的准信,便不如方才那般慌张,又请示几句,方起身告辞。

  刘海峰走后,宋清然在想刑怀傲所说的铁矿石之事,现如今铁料使用颇多,
短时间还能够用,长久下来,还是需要找个稳定铁矿场来持续供应。

  想到此处便起身走向这大观园中薛宝钗的新居,宋清然在这园中也算熟络,
并未让人通报,便顺着园中小路一路行至蘅芜苑方向,整个大观园布置、命名自
己并无插手,皆是黛玉、宝钗、迎春她们几个丫头和元春一起各自按喜好规划布
置的,处处透着新奇与俊秀,宋清然走到蘅芜苑前,刚步入门时,便见迎面突出
插天的大玲珑山石来,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四周树
木郁郁森森,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
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
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

  步入院门,便见薛宝钗正在院中荡着秋千,身随秋千起伏,一身月白色家居
罗裙,随风飘荡,虽看不到裙内风景,却见一对秀气脚儿露在外面,只着白色萝
袜,未着寸履。

  院中并无他人,只有宝钗一人,正用身子一下下荡着,不时因荡的过高而轻
呼着。宋清然看着感觉有趣,宝钗人前一向端庄守礼,自己从未见过活泼一面的
宝钗,便不想打扰眼前美景,驻足门前耐心的观赏起来。

  宝钗玩的正是开心,一下下荡的高起,再随惯性上下摇摆,不经意间抬头一
扫,正正看见门前面露微笑的宋清然,惊的一手捂着嘴儿,双脚点地,想让秋千
停下。

  哪料到秋千惯性仍在,只这小脚儿一触地面,「哎呀」一声,好似扭到脚踝,
顿时疼的泪珠儿从眼眶中流出。

  宋清然没想到自己会吓到宝钗,见此情景,急忙快走两步,行至宝钗身前,
扶着单脚站立的宝钗,让她重新坐在停下的秋千上。轻声问道:「又非未见过我,
怎得如此紧张,可是伤到脚了?」

  薛宝钗有些羞涩,自己人前一向端庄秀丽,没想自己只着家居衣衫,秀发披
肩模样被宋清然看个正着,只怕自己不施粉黛的样子被宋清然不喜。

  怯怯道:「宝钗未着正装,未修边幅,如此见人有些失礼。」

  宋清然却最喜欢这等天然之色,一身正装反而不显女孩家的俏皮之味,此时
怕她真因自己伤了脚反而不美,便蹲在地上,抓起那只伤脚,褪去脚上微带泥土
的罗袜,仔细看看有没有肿起。

  见未有明显肿胀,便抓着脚掌轻动两下,问道:「这样疼吗?」

  宝钗未及反应,女孩家羞于见人有脚丫儿便被宋清然抓在手中,「哎呀」一
声便要收回。却不知是因疼痛的自然反应,或是羞于脚丫儿见人。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只是抓着这只秀美玉足,只觉入手温热滑软,非一般
女子骨感十足,而是肉嘟嘟,软绵绵的。轻声道:「别动,我看下可伤到骨头。」

  宝钗坐于秋千之上,双手扶着秋千绳索防止摔落,一脚着地定着秋千的晃动,
自是抽不上力,只得由着宋清然大手抓着自己玉足。又听宋清然如是说,方稍稍
收起一丝羞涩,绯红着脸儿,由着宋清然轻抓脚丫儿。

  其实宝钗只是那一下硬力的疼痛,并未伤到筋骨,此时也不甚疼痛,反而有
一丝麻痒。

  宋清然又扭动两下,见宝钗表情不似疼痛,方放下心来,此刻才有心思细看
宝钗的脚丫。

               第七十三章

  只见五只脚趾如春蚕一般,柔柔短短,并拢收于脚掌之上,白中带着粉红,
因两人距离很近,宋清然又好似嗅到一股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不由出口问道:
「宝钗妹妹,你身上用的什么水粉?怎么有一种我从未嗅到过的香气。」

  宝钗听的更是大羞,宋清然哪知,宝钗身上香气非水粉,香露所至,也许是
天生,也许是打她自小就吃一种叫冷香丸的药物所至。只要自己出汗,身上就会
散出这种似花非花的一种幽香来,因自己和母亲嗅习惯了,并未在意,哪料被宋
清然一口点破。

  见宋清然看着自己等待答案,只得羞怯的说道:「宝钗未用水粉,那是……
那是……哎呀没什么啦。」

  那是女儿家的体香这话宝钗终是说不出口的,只得含糊过去。

  宋清然脑子一转便明白了,这应是宝钗出汗后的体香,只是这香味确是好闻,
却不知只是汗水有香还是其他汁水都有香味,如果压在身下恩爱一番,流出蜜汁,
想必更会香浓。

  宝钗脚儿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日里涤足时,自己用手碰触都觉浑身发麻,
此时被宋清然抓摸半天,更觉酥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是好。

  宋清然本未在意,只是随着自己爱不释手的把玩脚儿时,宝钗已有些难忍的
咬着嘴唇,偶尔从鼻息之间传出一声轻轻淡淡的「嗯唔」之声。

  只这淡淡一声「嗯唔」听在宋清然耳中有如仙音,他听过太多类似的声音,
自是知道是何缘由,未料到宝钗的脚儿这么敏感,为了证实自己猜测,宋清然抓
着五根脚丫儿又轻轻搓揉了几下。

  宝钗又是轻「嗯」了一声,看似仿若扭伤的疼痛,实则内里实情,宋清然已
心中有数,知宝钗女儿家害羞,正要放手。

  宝钗怕羞,又有些不舍宋清然就此放手,便找话问道:「清然哥哥,你怎会
独自一人来蘅芜苑,可是来找……来找母亲的?」

  宝钗本是想问可是来寻自己的,又感此问有些不妥,便改为是否来寻自己母
亲,毕竟一男子亲自上门,寻一未出闺阁的少女,是很失礼的,寻她母亲则无妨,
母亲担着家中商事,和燕王府有些来往。

  宋清然看她娇羞姿态,便知她对自己也有好感,上次送上玉佩便算是一种表
态『为他守身如玉』。此时年代,女儿家是不能轻易送男子礼物的。

  便用手指轻刮一下薛宝钗挺翘的鼻梁,见宝钗脸色更是绯红时说道:「来寻
薛姨妈谈些事情,也更想来见见你。」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丫鬟莺儿叫道:「小姐,小姐!太太回来了。」

  这莺儿也是会做事的小丫鬟,原本在房中做着女红,见自家小姐在院中玩耍,
也未上前打扰,再次探头查看时,已是宋清然在抓着自家小姐的脚丫儿在轻抚中
了。

  这莺儿自是知道太太与自家小姐的一些小心思,知道太太想让宝钗能嫁入王
府,自家小姐也对这风流王爷有些好感,便不会上前打扰,只是悄悄溜到门外放
风,防止园中别的姑娘看到。

  在这时代,二人再你情我愿,未出闺阁的少女和男子单独幽会总是不妥,何
况这男子还是贾府的女婿。

  薛宝钗一听,也吓了一跳,赶忙用力收回被握着的脚丫儿,趿上秀鞋,一溜
烟的跑到屋内,就连秀发中那根碧绿色的翡翠钗簪掉落草丛,也顾不得再捡回。

  宋清然看着这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宝钗,心中更是喜欢,走了两步捡起掉
落的钗簪收入怀中,才起身同刚进院门的薛姨妈见礼。但见这薛姨妈很是会追赶
潮流,身着宋清然前些时日才让王熙凤推出的旗袍衣裙。

  暗红碎花,量身体裁,微丰的身姿把这旗袍穿出端庄妇人特有的韵味,半露
脖颈,丰胸肥臀,腰无赘肉,一双白玉修长玉腿,在旗袍腿部分又线中若隐若现。

  薛姨妈见宋清然来访,又惊又喜,惊的是王爷如有事相商,以他身份自是应
该让下人通传召见,怎会亲自上门来访。喜的是,如此便随意上门,也算是认可
两家相交甚笃,加之自己哥哥曾告知,他有意让宝钗嫁入王府,并暗示过宋清然,
而燕王殿下并未拒绝,只是说宝钗年龄过幼,话中意思自是等宝钗成年便可细谈
此事。

  此时的宝钗刚刚及笄,上两个月刚过十五岁生辰,却是有些年幼,所以薛姨
妈也就不算着急,顺着二人发展便可。

  薛姨妈虽未见宝钗露面,可在进院之前,细问过守在门外的莺儿,知道王爷
来了有些时辰,不可能未见宝钗,想必是自己这个女儿也知害羞,自己虽是母亲,
也难免感觉羞涩,便提前离开了。

  再看向彬彬有礼的宋清然,但见他虽贵为王爷身份,对自己从不摆出高高在
上的姿态,总以晚辈之礼相见,想必是也是相中自己女儿,把自己当半个岳母来
看。

  她哪知道宋清然此时看她相同于宝钗,也感觉赏心悦目,薛姨妈今年三十余
岁,虽在古人眼中已算是人老珠黄,即便是在官宦人家,也只能守着身边子女,
管理府中大小内事,一盏青灯伴古佛,虚渡后半余生,家中老爷也多是搂着新纳
小妾,风流快活,每月能去一次正妻房中过夜就算是恩宠相宜了。

  而在宋清然这种阅遍后世各色女子之人眼中,薛姨妈正是半老徐娘,风味犹
存的年龄,光滑娇嫩的肌肤仍有水润,肥圆丰满的玉乳及双臀未见松弛,言行举
止不经意流露出的妇人姿态,相较于青涩丫头更易惹人情欲。

  薛姨妈引宋清来到客厅,请坐于主客之位,薛宝钗躲于厅内里间厢房,探出
半张娇俏脸儿,偷看宋清然,却被正在四顾的宋清然逮个正着,做了个鬼脸,又
红着脸躲回了里间。

  薛姨妈看在眼里,会心一笑,吩咐丫鬟上茶后才道:「小妇人感谢王爷多次
照顾薛家孤儿寡母,家中男人不在了,只留小妇人和宝钗相依为命,本还有个独
子薛蟠,却是个不争气的,本打算此次进京一同投靠姐姐夫家,逆子不愿舍弃江
南家业及狐友,整日里花天酒地,不务正事。」

  说到儿子薛蟠,薛姨妈半是伪装,半是真心,不免有些伤心落泪起来。

  宋清然自是知道宝钗那个兄长的德性,薛大傻嘛,红楼中出名的愣与横,四
处惹事生非,且男女通吃,就是不知香菱此时是否落在他的手中。

  宋清然跟着宽慰几句,又应承如有机会,定会照顾薛蟠一些,才算让薛姨妈
收了眼泪,闪烁着那对桃花眼儿,重新起身,款款一福告了声失礼。不知是有意
还是无意间,这款款一福,恰当的展示出自己仍保持良好的婀娜身姿,肥臀因下
蹲姿势浑圆紧绷,有如要随时裂衣而出之意。

  宋清然虽看的赏心悦目,只碍于礼法,不敢紧盯,咳嗽一声才道:「此次来
见姨妈,有一事相商。」

  薛姨妈客气道:「燕王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相商一词,小妇人当不起。」

  宋清然笑笑道:「也不是大事,听闻薛家在大治狮子山有一处铁矿买卖,王
府锻造盔甲武器所需量大,麻烦优先给我的人供些富铁矿石,价格仍按你正常出
货价便可。」

  薛姨妈一听是这事,满口答应。作为商人,供给谁都是一样,即便有合约,
仍可把控下供给量。

  又闲聊一会,薛姨妈见宋清然心不在焉,便知他在想些什么,微微一笑,借
故还有些事要处理,叫来莺儿交待几句便起身告辞。

  宋清然和薛宝钗此时关系最为微妙,似亲非亲,似恋非恋,此时薛宝钗在里
间厢房,重新盘好秀发,梳一俏皮桃心髻,刘海前垂,髻上簪着一支珍珠花簪,
衣饰也换回月白色桃花云雾烟罗衫,下着一袭鹅黄色绣白玉兰长裙。正踢着腿儿
发呆,见宋清宋走了进来,急忙起身相迎,双眸闪烁如星,规规矩矩地福身一礼。

  宋清然又是重新刮了下宝钗的挺翘的鼻梁,微微笑道:「小丫头片子,在我
面前不必这样拘着礼,方才在院中模样就挺好。」

  此动作自然让宝钗感觉和宋清然亲近几分,怯怯道:「钗儿不小了,哪还是
小丫头了。」

  宋清然扫了一眼宝钗胸前玉乳,果见顶起高耸一片,想必是深得薛姨妈遗传,
嘿嘿笑道:「嗯!是不小。」

  宝钗自是听不懂老司机用语,文静优雅的请宋清然坐下。宋清然此时也不知
该与宝钗说些什么,只得找话问道:「宝钗妹妹,你的脚还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宝钗脸颊顿时羞红,宋清然哪知道,在秋千下那会儿,宝钗
小脚丫儿被他抓摸许久,虽中途因薛姨妈进来而打断,可回到房内的宝钗换衣衫
时,更是羞涩欲死,只她那粉色小内裤上,湿痕一片,离身刹那间拉出一条丝线。

               第七十四章

  宝钗急忙岔开话题,道:「不疼了呢,只是清然哥哥是不是该把钗儿掉落的
钗簪还给人家了。」

  宋清然哪舍得还,从怀中取出,又看了一眼,便又重新收入怀中,说道:
「此物与宝钗妹妹重名,正是最好的信物。最多回头哥哥也送你一件礼物,当作
回礼,保证也很贴切便是。」

  宝钗本无真要索回的意思,只是想岔开那羞人的话题,便也不在这事上纠缠,
娇嗔道:「听惜春妹妹说,你送了湘云一首诗:『春云吹散湘帘雨,絮黏蝴蝶飞
还住。』顺正八年七月十七,子墨于顾恩殿所作,送与湘云妹妹。」

  这女孩子家天生就会吃醋,宋清然未曾想到,宝钗把那首应景的小诗一字不
漏的背了出来,就连自己后缀的日期都一同诵读于口。只得尴尬的嘿嘿笑道:
「随手之作,只是应个景儿。」

  宝钗会做人做事此刻便体现出来,见宋清然有些尴尬,便即刻停了追问,又
软语道:「那清然哥哥也送我首诗吧。」

  宋清然见房内无人,丫鬟莺儿也在外间,便指指自己脸,道:「如果有个香
吻,回去定能思如泉涌,送宝钗儿一首完整,且应景的词来。」

  宝钗绯红着脸,看了一眼门外,轻抿朱唇,飞快的在宋清然脸上沾触一下,
便像兔子跳脱开去。

  宋清然看着那顽皮娇俏的模样,也是有些欲动,只是想着毕竟年岁过幼,宝
钗脸皮子又太薄,有些不忍,便只捉在怀中也啄吻下小嘴儿,哈哈一笑,起身告
辞了。

  宝钗红着脸儿,送出院还不忘提醒要自己的礼物及诗词。

  回到书房,宋清然便取来纸笔,笑着想起宝钗秋千上的玲珑身姿,提起彩笔,
按着记忆画了出来,虽无法记起一眉一目,可因是远景,画出院中意境便可。

  又在留白处抄一应景诗句:「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
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子墨偶宝钗
心中喜爱,于顺正九年,三月二十一日,提笔留念。」

  吩咐晴雯给宝钗送去,便转身准备沐浴。

  顾恩殿伺候宋清然沐浴一职,如今正式落在莉娜、莉儿这对双生姐妹花身上,
近日宋清然事忙,又和王熙凤正是火热之中,有些时日未能恩宠这对姐妹,于是
整个浴室春意盎然,不时传来重声的娇吟之声,中间不时夹杂着非汉语的叫声。

  宋清然也不知自己怎地,总感觉全身有泄不完的欲望,昨晚刚在尤氏、尤二
姐身上挞伐一夜,今天被这两个春情勃发的丫头用胸前小乳挨擦两下,又高高耸
起。

  莉娜、莉儿也是乖巧懂事,知道没经主人同意,是不得用手碰触主人身上的
宝器,只得借着帮宋清然擦洗身子,用身前乳儿剐蹭宋清然的臂膀,用股下小腿
儿触碰他的龙根。

  宋清然一直对这一双带有心灵感应的双生姐妹有性趣,从广宁一路回来,宋
清然不论操弄哪个,另一人都跟着同声呻吟,是真真确确的一炮双响。

  此时看着这两个蓝色眸中带着水雾的姐妹花,又有些意动,用双手一左一右
将姐妹两人按在浴桶边缘,挺着仍在水中的肉棒,也不分是姐还是妹,搂着纤嫩
腰肢,抵着圆润挺翘的玉臀缝隙,就插了进去。

  又是「啊」的一声双响,听得宋清然感觉有趣,只觉内壁湿湿软软,也分不
清是水儿还是蜜儿,带着水的阻力便一下下撞在后臀上,一时间整个浴室水花四
射。

  连插数百下,莉娜、莉儿同声荡叫一声,瘫软在桶边,再无力气,宋清然总
觉水阻使不上力,此时水也有些微冷,怕冻着这两丫头,便拔出肉棒,让莉娜、
莉儿帮着擦干身子,穿好衣衫,两丫头互视一眼,双双跪下,泣声道:「奴家无
用,未能让主人尽性,请主人责罚。」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扶起莉娜、莉儿,一人在玉臀在拍了一巴掌道:「主
人很满意你俩,待到晚上……」

  宋清然在她两耳边说一堆小骚话,才把两个哄得面红耳赤,目送宋清然回到
客厅。

  宋清然闲来无事,搂过身边的晴雯,坐于腿上。晴雯一直把自己定义为宋清
然身边的通房大丫鬟,知道这主子一向疼她,又特别钟爱自己的小翘臀,也不扭
捏,凑着自己温热的臀尖儿,轻轻触碰宋清然的龙根,感觉到硬热后,便依偎在
宋清然怀中小声的说道:「爷,莉娜、莉儿不是刚在浴室伺候过您吗?怎么还是
这般硬的唬人呀?」

  宋清然用手抓着晴雯身前玉乳把玩着道:「浴桶中终是不够方便,只弄了会
子,没出来。」

  晴雯看着宋清然无奈的表情,捂嘴轻笑了声,便用翘臀更为贴紧的擦碰起来,
嘴上带点娇媚之音,轻声问道:「爷,要不要雯儿帮你弄出来?」

  宋清然本就欲火未消,只此哪还能把持得住,由着晴雯解开自己腰带,轻轻
向下拉了拉袍下短裤,露出高耸坚挺的肉棒,让晴雯骑马抱坐在怀里。

  晴雯本以为会进卧房,哪料到宋清然就要在这厅内椅子上行乐,只见宋清然
伸手一探,便扒下自己小内裤,拿在手里把玩着。

  还好二人身上还穿着衣物,只是由晴雯裙摆罩着二人的结合部位,虽还未真
正插入,只这种肉与肉的擦碰感觉便让晴雯有些酥软。晴雯有些紧张,又有些羞
涩,毕竟此处随时会有人进来。

  而这种紧张又让自己下体阵阵酥麻,玉蛤中的水儿不停的向外流着,又见宋
清然拿着自己的小内裤,只把那一片湿处显露出来,更觉双颊发烫,便踮起腿尖,
把玉股抬高,因裙子罩着,不便用手,只得羞涩地用自己湿淋淋的玉蛤找寻宋清
然的肉棒龟头,刚一对准,两人都感浑身一颤,晴雯便双手扶着宋清然的肩膀,
慢慢悠悠地坐了下去。

  「嗯……啊」一声长长的娇吟,晴雯修长的玉颈因身体酸麻不由的向后仰起,
带动着胸乳前挺,压向宋清然胸膛,胸乳上端一对雪白锁骨俊美异常。「宋清然
只觉今日晴雯体内火烫,较之以往热上几分,花房内的嫩肉一收一缩,抓揉着自
己的铁棒,仿佛要融炼掉一般,花心处蜜汁汇集,被肉棒挤着排出体外。

  宋清然轻声问道:「今个儿怎地了?刚进去就这般感觉,丢了吗?」

  晴雯羞道:「奴家也不知道,可能是这厅内太过羞人,刚才那一下差一点点,
奴家就丢了,爷我们到屋里吧。」

  宋清然哪能同意,现在只这么插入便感觉舒爽,想必是晴雯越紧张越有感觉,
宋清然也不做动作,只用双手加力抓揉着晴雯的娇小玉臀。

  晴雯的臀儿又小又圆又翘,宋清然把玩起来最是喜欢,加之晴雯有些M体质,
宋清然也敢用些力气。

  其实晴雯此时最是难过,只这外露宣淫的氛围就让自己酥麻难当,只此体位
又太易扎到花心子,今她并不敢坐到最深,宋清然那棒儿的长度超出自己花房太
多,平日里宋清然抽送还能借着撞击力度推开自己身子,此时只能借着腿力,留
些下沉力度,即便如此,那李子般的龟头仍是死死的抵在自己花心之中,让晴雯
酥麻难当。

  晴雯见宋清然不肯出力,只得忍着羞,踮起脚尖一下下的起伏落下,嘴中无
意识哼叫着,只觉得下体被一根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撑开,愉悦而又胀痛的充实感
从小穴儿那传来,起伏数十下便觉要昏晕过去。

  「爷……嗯……啊啊……好……太厉害了……雯儿有些经受不了……啊……
不行了……干死人家了……啊……」

  晴雯的花房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包裹着龟头,虽感觉十分舒服,可宋清
然仍感觉进出有些缓慢,不够强烈。便抓着晴雯的小臀儿,用臂膀带着力度助她
上下起伏,只这几下,便让自己的肉棒又深入几寸,这小晴雯先是皱眉,渐渐又
舒缓,但随着肉棒不断深入,便又咬着嘴唇,紧搂着宋清然,眉宇间掠过一丝惊
惶,但马上又被迷离所取代。

  宋清然双臂微一用力,仅余一丝空间再被顶开,龟头直撞花心,爽得晴雯
「哎呀」一声尖叫,溢出一大股花蜜。

  晴雯花房最为敏感,而花房前端又有狭窄嫩肉护着,每次顶到那狭窄之处,
晴雯便有些不堪受用,再用力破开那处狭窄嫩肉顶上花蕊后,每每都让晴雯或丢
身或排出蜜汁。

  宋清然操弄多了,自是了解晴雯,越是看着难过,她越是舒爽。便依旧搂着
她的翘臀一下下坐压下来。

  宋清然越干越畅快,起伏也越来越快,真是把晴雯干得魂飞魄散,开始躯体
娇颤。

               第七十五章

  克莱尔听莉娜、莉儿说宋清然回来了,弄了姐妹二人半天还没射出,便想见
见宋清然求个恩宠,就在此时从门外闯了进来,看宋清然正搂抱着晴雯,两个还
都穿着衣衫,便没在意,嗲嗲的叫了声「爷!」

  晴雯因是背对门外,并未见到克莱尔进来,当听到叫声时方知有人进厅,这
一惊吓非同小可,自然反应的要站起身来,可又恰在此时自己又要到了丢身之时,
「啊……」的一声长鸣,一股热流排出体外,却是潮吹了。

  宋清然看着自己一腿的湿水与蜜汁,哈哈笑道:「得,又要重洗,都是你克
莱尔惹得祸事,那就由你来伺候我和晴雯沐浴吧。」

  克拉尔自是愿意,如今的她还没有两个女儿见到宋清然的时刻多呢,今天见
到自是不想放弃,便扶着娇软的晴雯和宋清然一道走进了浴室。

  三人清洗干净后,换身清爽的内衣,便随着宋清然进了卧房。

  沐浴中宋清然便一直被克莱尔撩拨的欲火未消,这个女人如今跟宋清然久了,
虽仍是女奴身份,可也了解了宋清然的脾性,知主人喜欢自己的主动,便吃吃一
笑,求着宋清然仰躺在床榻上,自己整个人爬到他身上。一对丰乳压在宋清然胸
膛上,用乳珠儿蹭了几下,便坐直身子,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上,伸手握住那根
粗壮肉棒的根部,抬起白腻的肉臀,对准位置就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主人……奴儿又获恩宠了……啊……」

  晴雯不论和元春还是抱琴或湘云共同服侍宋清然,四人虽也淫欲满满,可作
为受汉文化传统教育的女孩,都因羞涩从未如此奔放主动过,此时看着如此主动
的克莱尔,耳边听到那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以及交合时那特有的啪啪啪声音,仿
佛受到启发,不由的一阵躁动,还想宋清然再来恩宠她。

  晴雯把玉首埋在宋清然胸前,不时的抬头索吻,眼睛一刻也不肯离开二人的
交合之处,只见宋清然仰面躺在自己身边,一双大手正抓握着克莱尔胸前丰满的
玉乳,抓捏把玩,而克莱尔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上面,双手按着清然的胸膛借力,
正快速的起落着臀儿,一边呻吟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一边用手指撩拨着宋清然
胸前两点。

  「好白的身子!好丰满的乳儿!好圆润的肥臀!好风骚的样子!」

  纵然也是女人,晴雯不得不承认,克莱尔因特有的人种之故,皮肤白皙超过
自己,胸前一对丰满巨乳虽因直立身子微微下垂,却圆如巨碗倒扣,两粒乳珠色
如玫瑰,娇艳鲜红,真真有让人咬之一口欲望,最为让自己震撼则是那对肥硕圆
臀,起伏之快,颤动之美看的自己身为女儿家也感觉通体酥麻,而自己的王爷则
能配合着每次起伏挺送腰胯,让克莱尔每次起伏都能被深深撞入花蕊。

  再看那克莱尔,下身早已水流成河,每一次撞击都有一股蜜汁流出,又伴随
着她的一声哼叫,那哼叫声又和自己快乐时的嘤嘤之声不同,媚中带着风骚,只
让人淫欲百生,不能自拔。

  如此看的晴雯有些瘙痒难耐,又有些嫉妒,恨不得宋清然身上之人换作自己,
双腿不由得夹着宋清然右腿,带着湿痕磨蹭起来。

  宋清然也觉此时爽的酣畅淋漓,身上的克莱尔不论是花房嫩肉的紧握,还是
胸前玉乳的称手,乃至起伏的速度与淫荡的叫床,都让自己想扎的更深,更有力
度。

  宋清然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转过头,对着一脸春色的晴雯笑道:「小雯儿,
又想要了吗?」

  或是淫荡是能传染的,或是晴雯被此时靡靡氛围带动,双手搂着宋清然的臂
膀,娇娇道:「爷,雯儿想要了,只是……只是可不能这么快这么凶猛……不然
雯儿会坏掉的。」

  宋清然嘿嘿淫笑着答应,又抽回一只手,抓向晴雯的玉臀,顺着臀缝划向玉
蛤缝隙之内。

  这时,身在驰骋的克莱尔突然浑身一抖,高亢的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剧颤着,
然后无力的趴下来,压到男人身上,满面潮红,娇喘吁吁,显然是丢精泄欲了。

  晴雯看着克莱尔那春情的娇艳容颜,不禁想起自己刚才骑坐时的销魂,及那
如冲上云霄般的刺激,身子一阵酥麻。下面那处被那粗硬的坏东西捅过,到现在
似乎都还残余着撑胀感觉。

  克莱尔看了一眼有些脸色潮红的晴雯,咯咯一笑,便起身把剩余时间留给了
晴雯。

  宋清然直起身,把晴雯摆成后入式,挺着湿漉漉的肉棒抵近那娇嫩的玉蛤。

  轻吼一声便挺送腰胯,又硬又挺的大肉棒根本没有用手来握住校正位置,竟
准确无误的插入淫水四溢的小肉穴。大肉棒刚插进晴雯的花房里,宋清然便立即
感到一种热热的舒服感直袭肉棒,龟头明显感到肉穴里的嫩肉一缩一收的悸动。

  「嗯,好紧!」火热滑腻的肉壁紧紧压迫着肉棒,每前进一分,都会涌起无
比销魂的快感。

  而晴雯更是不堪,刚刚插进了一个龟头,她竟已是浑身软麻,若非宋清然从
后扶着她的柳腰,只怕双手早已无力支撑。

  宋清然双手按着晴雯的细腰,腰部用力一挺,就把肉棒的大部分顶了进去,
龟头狠狠的撞在玉蛤深处。

  晴雯顿时全身剧颤,啊的一声尖叫,竟差一点就要丢身。

  宋清然感受着晴雯玉蛤那特有的收缩,一抓一握,汩汩蜜汁不断涌出,顺着
腿儿流到床单。

  宋清然只觉着晴雯又与方才克莱尔有着不同的滋味,便扶着她的纤腰时快时
慢的操弄起来。

  「喔……好胀……哦……」

  晴雯此时只感到自己的玉蛤内被塞得满满的,虽然还有点胀,但心头那种酥
麻感觉让一切都不重要了。在宋清然的肉棒刚插入时,她的下身不由自主的向后
迎去,双肘撑着身子,双腿左右又分大一些,让宋清然以更为舒适的姿势进入。

  宋清然双手探前,带着力度抓揉着晴雯的乳儿,虽不太大,但倒是颇为挺拔,
充满弹性,那硬邦邦的小巧奶头更是诱人。两个樱红的小乳头都被夹在手指中间,
随着大肉棒不停的在小肉洞里抽插,宋清然小腹一下下拍打在晴雯挺翘的玉臀上,
又有些红印。

  晴雯的花房里溢出的蜜汁越来越多,淌的床单上都湿了大片,大肉棒每一次
都抽出至花房口,随即又快速的全根插入,直抵花心,紧小的肉洞虽然淫水横流,
但宋清然这粗大的肉棒在里面却还是被紧紧握着。每一次的插入,大龟头在前面
总是极力撑开肉壁,而肉棒在抽出时,肉壁随即又再次合在一起,这种舒爽的感
觉让宋清然龟头直跳。

  晴雯此时已无力支撑身体,只得把前胸伏在榻上,双手无意识的抓着床单,
雪白的酥胸急剧的起伏着。虽然如此,随着每一下的冲击,晴雯那娇嫩的小臀儿
竟然还能在宋清然每一次的挺送下向后迎合挺动着。

  晴雯此时放开许多,淫浪的呻吟声充溢了整间卧室,随着大肉棒的快速抽插,
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感受在她体内炸开,原先的清纯羞涩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
晴雯中俨然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没有了那种青涩的感觉。她花房里面一阵强似
一阵的壁肉收缩预示着将要泄身。

  宋清然也感觉到晴雯的反应,用手在她翘臀在「啪啪啪啪」连拍数巴掌。

  「啊……爷别……要丢……呜呜……」

  宋清然只觉晴雯花房剧烈收缩起来,一下下抓握着自己胀痛的龟头,大股蜜
汁随之浇了上来。晴雯再也支撑不住,身子随后一软,彻底趴到榻上,二人交合
之处自然分离开来,只听「啵」的一声,宋清然那根粗长的肉棒便滑落出来。

  宋清然伏下身子,轻吻一下较弱无力的晴雯问道:「小丫头,这就不行了吗?」

  见晴雯再无力承恩,便又压上身边已是春情萌动的克莱尔,一手抓住她的一
只乳房揉搓着,一手覆盖在她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入手就觉肉
缝已是大量蜜汁,滴落在自己手掌之上。

  克莱尔淫荡的哀求道:「主人,操我吧……奴儿受不了啦!」

  宋清然嘿嘿一笑,双手分开克莱尔修长的双腿,挺着肉棒对着那洪水泛滥的
小穴口就插了下去。

  当宋清然用腰胯之力对准花心后,又摇晃了几下,让大鸡巴在她的洞口摩擦
了几下,随后身子一挺,大肉棒便「噗哧」一声,汁水四溅,破开克莱尔层层嫩
肉,直抵花心。

  「啊!」宋清然和克莱尔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宋清然只觉克莱尔花房内
满是蜜汁,被自己内棒源源不断的从二人下体结合处排挤出来。

  克莱尔此时空虚的花房被一下填满,从花心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如海浪一般,
铺天盖地的朝她扑来,她就好像站在海浪顶端一样,舒畅的欢叫着。

  宋清然把克莱尔的一条玉腿架到肩膀上,用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猛冲
猛撞,狠插狠抽起来。克莱尔不停的摇晃着肥大的玉臀向上挺动,尽量让宋清然
的每次狠插都能一插到底,数百下后,只觉克莱尔的身子突然紧绷,叫声更大,
只觉从她花房内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两侧的肉壁紧紧箍着自己肉棒,又酥又麻。

  「主人……奴儿……要泄了!」克莱尔浪叫道。

  「求主人赐福吧,射给我!」克莱尔淫荡的叫道。

  宋清然低吼一声,又狠命抽插数十下,龙根突然一跳,喷出一股甘露,尽数
洒在克莱尔的花心之处。

  「啊!」

  克莱尔发出最后一声大叫,紧紧的搂着宋清然,享受着泄身后的余韵。

               第七十六章

  三人休息一会,便起来去用午膳,正待午睡之时,有一小太监匆匆跑来道:
「燕王殿下,圣上吩咐您速速进宫。」

  宋清然猜测,应还是胡人闹事之故,点头应道,「本王知道了,这就进宫,
你回禀陛下,不必为这些不知礼数的胡人劳心伤神,一切本王自会处理妥当。」

  小太监见宋清然知是何事,便也放下心来,又匆匆回宫回复顺正皇帝去了。

  宋清然也不着急,回到卧房,由着抱琴帮她换上朝服,又抱起自己女儿宝儿
玩耍许久,只逗得宝儿哇哇大哭,才在元春的白眼下放下宝儿,出门带着宫女太
监及护卫刘守全赶赴宫中。

  宋清然进宫时,顺正皇帝正被察哈尔机搞得不胜其烦,作为胡人亲王,又是
使节团正使,朝中大臣认为大周朝该有的礼数还需保持。

  宋清然先给顺正规矩请安后,方故作不知地问道:「父皇,您叫孩儿进宫可
是有事?」对身边不远处的察哈尔机视而不见。

  察哈尔机身边一副使出班道:「燕王殿下,可是你让提刑按察司的人打伤我
国使节人员?」

  宋清然蔑视他一眼,却不理会,朝内阁首辅赵塘江一礼后问道:「赵大学士,
不知这是人是何身份?在这朝堂之上有何资格向本王问询?」

  内阁首辅赵塘江心中暗笑,也只有这燕王能用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自古恶人
自有恶人磨啊,咳嗽一声回礼后说道:「回禀殿下,此人乃胡国使节参随达律日
新。」

  宋清然道:「现如今胡人礼节已到如此荒废之地了吗?察哈正使呢?怎不见
他出面与本王对话?」宋清然装作未见到达律日新身边的察哈尔机,与内阁首辅
赵塘江唱着双簧。

  达律日新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恼怒万分,正欲再说,被察哈尔机拦下,出
口言道:「燕王殿下是否该看看御医,眼疾可是大病。」

  见察哈尔机出言了,宋清然这才装作看到,用一个非常官方的礼节施礼后道:
「本王眼高,太低的地方不易察觉,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满朝文武总算见识到宋清然嘴损的一面,这察哈尔机身高不足六尺过半,在
胡人中,哪怕在周国人中都算矮小之人,宋清然先是呵斥达律日新身份不够,不
足以与自己对话,又暗讽察哈尔机身子矮小,自己看不到,如此一闹,胡人方才
在朝中的气焰顿被压下许多。

  察哈尔机也知口舌上是斗不过宋清然的,出班向顺正皇帝施礼后言道:「大
周皇帝陛下,周胡两国虽在边境时有摩擦,可两国相交也有百年,且两国京都皆
有驻京使节,只是不知提刑按察司巴萨大人命人伤我使节人员,此事该如何处理?

  是否我国也可随意打杀贵国使节?」

  一连串的询问虽是有礼有节,可话中意思也带出了质问的之意,又含有隐隐
威胁之意,如此事不作处理,贵国在胡人上京使节性命也将不保。

  顺正此时自是不能过于偏袒,出言问道:「巴萨按察使,可有此事?」

  提刑司按察司,按察使巴萨,为侍卫出身,当年随顺正征战天下,屡次救驾
有功,虽是彝族之人,然当今天下,西南部族皆归王化,顺正又知他忠心可靠,
且无朝中派系,便任命为提刑司按察使,负责京中刑名、按劾之事。

  宋清然见巴萨欲出班领罪,便拦下巴萨,先出班奏道:「回禀父皇,儿臣身
为接待及谈判正使,理当确保胡人使节的安全,只是本王想间察哈大人,即在我
国京都,是否应遵守我国律法?一切皆因贵使节团酒后打死打伤高丽使节数人,
又打伤前来平息事端的提刑按察司官员。提刑按察司官员自不必说,高丽为我国
潘属国,我国自是要按国民身份对待,不知察哈大人是否也给我国一个说法?」

  察哈尔机道:「高丽使节出言不逊,自是要教训一二,提刑按察司的人欲带
走我国使节人员,我朝何时被人带走过属下之人,自是出手拦下。贵国与我国早
有协议,使节驻地不得随意闯入,巴按察使不仅带人闯入,还伤我数人,陛下是
否该给我朝一个交代?」还有一事:「我朝大军,在年前,攻破西方小国哈尔萨,
将士俘获哈尔萨宫中王后及公主三人为奴,准备献于我皇,后因意外走失,如今
听闻被燕王殿下养在府中,是否应归还于我皇陛下?」顺正也有些为难,胡人一
向嚣张,使节被伤一事,虽都知是胡人闹事,可察哈尔机紧咬着是在使节驻地被
人所伤,还算占些理。如今又扯出女奴走失一事,满朝都知道这母女三人如今在
宋清然手中,不仅周朝认可奴仆为人个私产这项制度,周边诸国也都认可,逃奴
只要卖身契在原主手上,不论跑到何处,原主人都有权利索回。

  宋清然自是不理他那一套,言道:「贵国逃奴关我屁事,我府上女奴多着呢,
你如有这三女的卖身契,自可到刑部告我。巴萨大人是我命令依法行事,胡国、
高丽使节纠纷,我作为接待使,自当要出面处理,察哈大人如若不满意,寻我便
是,本王在这里接着。」察哈尔机深知周朝也不愿再战,双方都需修生养息,方
敢大胆,怒言问道:「燕王殿下是想再惹两国刀兵之争不成?」

  满朝文武却不知胡人不愿再战的意图,只知朝中将士疲敝,户部再无银可用,
都希望此次和谈真能和平数年,便上前和稀泥说好话。

  宋清然也是腻歪,打又打不成,谈又谈不了,再看这满朝文武的态度,还不
知何时能交卸这个差事,也有些微怒,言道:「不知察哈大人有何见教?」

  察哈尔机道:「既然燕王兜下此事,那便国事私事一便了结吧。」又朝顺正
皇帝施礼后接着道:「我国素有血债血偿之说,燕王与我有杀弟私仇,又命人伤
我使节人员,不知燕王可敢与我当面一战?」

  宋清然自不会示弱,知这察哈尔机也应不敢与自己单独决斗,便道:「如何
一战,划下道来,老子接着便是。」

  察哈尔机道:「贵我两国都不希望兵戎相见,你我边境之上的初次谈判又互
不相让,那我们便堂堂正正打上一战,各领两百军卒,只当战场交锋,生死不论,
输的一方自是没理由再坚持初谈意愿,该让步自要让步,你我血仇也算一笔勾销。」

  太子宋清成一听,心中大喜,不论谁赢谁输,对自己都无坏处,出班启奏道:
「儿臣附议此事,两国把争斗控制在百人之内,即可为和谈定下基调,又可平息
双方事端。且三弟能文能武,定会扬我大周朝国威。」

  太子出班,自有一堆属从跟着出班道:「臣等附议。」

  就连顺正皇帝也有些意动,如不是担心自己幼子安全,只怕是已是点头。百
人生死在一国之君面前只是小事,且察哈尔机所提条件也算合理,不论胜败后,
不仅可平息此事,若胜还可为和谈定此基调。

  宋清然并不惧怕战场,可看着太子和察哈尔机表情,自是不会就这么如他们
所愿。开口言道:「本王不过闲散王爷,国家大事自有父皇和众阁老处理,至于
私仇,哼!本王杀的胡人多着呢,都要一个个找本王决斗复仇,本王岂不是不用
睡了。」

  察哈尔机和这满朝文武没料到宋清然会不接这挑战,也都愣神片刻,察哈尔
机道:「燕王,你这是不敢接受挑战了?」

  宋清然并不理他的激将之法,轻松言道:「本王只爱银子和美人,打打杀杀
于我有何好处,如有死伤还要抚恤手下。」

  太子宋清成出言道:「三弟,一切要以国事为重啊。」

  察哈尔机算计此战也有许久,他深信以他所带护卫中选出两百勇武之人,同
等对敌,斩杀宋清然手下定不费力,便出言问道:「不知燕王殿下要何好处?」

  宋清然知道再不应战要被人所瞧不起,便言道:「察哈大人既然这么想战,
我接下也无不可,不过需带点彩头,要不这样,你我二人就以一百万两银子作为
彩头,想来你这胡人亲王应和我一样,也不差钱,如此打起来才有些意思,事后
我也好用这银子抚恤受伤将士。」

  宋清然说的轻松,这百万银两,即便是胡人国库都未必拿的出来,他话中意
思好像是随便就能打赢,连彩头用处都安排妥当了。

  察哈尔机虽知自己如若输了,定是拿不出这些银两,可一是挑战由他发起,
自是不能因对方加了点对双方都算公平的条件便要放弃,二是他不信宋清然能赢
得了他。稍一犹豫便不顾手下阻拦,答应下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麻烦赵大学士帮着写个赌约,
以便本王事后讨要。」

               第七十七章

  内阁首辅赵塘江自是满口应下,虽说在这金銮殿上,宋清然有些被逼迫之味,
然宋清然应对自如,也勇于接受挑战,如若胜了,自己这张字据也能在青史上留
为文人闲谈之佳话。

  很快便龙飞凤舞的写好一式三份赌约,交宋清然和察哈尔机勘验,察哈尔机
看罢,点头认可,而宋清然则有异议,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赵大学士,您对
察哈大人称呼上有些欠妥,人家是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使团正使只是人家临时官
衔,作不得数的,所以不能用察哈尔机使臣之称。本王认为改为察哈尔机亲王称
呼较为妥当,即便以后察哈大人赖账,我也方便亲自上门,到亲王府中讨要不是?」

  又看向察哈尔机,问道:「你说对吧,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他一直以察哈
大人与察哈使臣来称呼察哈尔机,如今改叫亲王,自是怕他到时赖账,亲王头面
好像又大一点。

  金銮殿中包括顺正皇帝都被他惹得发笑,便点头让赵塘江重写。察哈尔机签
完字,微眯眼帘道:「别只在这逞口舌之勇,到时候如能不死再说。」

  宋清然呵呵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追问道:「察哈尔机亲王,即已签好,
那我们再协商细节之处吧,省得又像在广宁一般,说好的只带五十人,持短刃,
你却又带着大盾,又埋伏骑兵。」

  察哈尔机也是一滞,暗骂道,前年破事也拿来说,好像就你没有暗伏一般。

  面上却言道:「自是如同战场一般,各种手段武器任意施为。」

  宋清然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胡人骑马跑得飞快,来去如风,如若打不过,
一路跑回草原,我上哪追去?」

  「哈哈……」这次顺正皇帝都没绷住,笑出声来。

  「咳咳,清然不得无礼,察哈尔机亲王为胡人猛将,自是不会做出此等有辱
国风之事。」顺正一是给自己笑场找个借口,二也点破双方不得跑出一定范围。

  察哈尔机道:「骑兵作战,自会有些挪移,你说该如何?」

  宋清然道:「那行吧,我在城外刚盖了个小城,四周已用围墙围着,占地也
很是宽广,不如就在那决斗吧,你可命人实地查看,省得说我利用地形优势占你
便宜。」

  察哈尔机也不愚蠢,言道:「即有围墙,双方之人不得事先上城,不得用非
单兵可用攻城弩枪之类。」

  宋清然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的人马定会一个不少场内集合。」

  察哈尔机问道:「何日开战?」

  「四月初一吧,傻逼节!」

  二人点头,击掌为誓,便定下生死赌约。

  回到使节驻地,察哈尔机总觉不对,宋清然有点自信过头,以胡人个人武力,
不论是单对单还是同等人数,从未真正在武力上输给汉人,而自己此次所带护卫,
皆为草原各部勇者。

  军师自号「苦瓜道人」只言出家之人早已放下俗名。他虽为汉人,颇得察哈
尔机信任,为察哈尔机身边第一谋士。察哈尔机把宫中情况说与苦瓜大师听后,
问道:「军师以为此事如何?」

  军师思索良久也未觉其中有何阴谋,便道:「属下建议可让兔子接近这宋清
然一次,探探他的底线。」

  察哈尔机点了点头道:「只是宋清然这人怕是不易接近吧。」

  苦瓜大师轻摇羽扇道:「属下自会安排,大人尽管放心。」

  宋清然自是不会管什么兔子老虎的要接近自己,他敢接这挑战自有赢的信息,
火枪他造不出来,简易引信黑火药手雷还是能造的,这种东西,只要生铁密封,
插根引信点燃后扔出去就行。即便如此,宋清然并不打算用它,列装了强化钢的
盔甲及武器,还会怕只着皮甲的胡人?地点也限定在围墙内,想跑都跑不远。

  带着刘守全回到燕王府三卫驻地,宋清然在校场看到正在练兵的王德成。

  王德成见他来此,便对身边的副将道:「接着带他们练,哪个叫苦晚饭只吃
馒头。」

  宋清然看了一眼校场官兵,精气神都很不错,便把朝中情况说与他听,王德
成也感觉兴奋,看了眼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道:「兄弟我在这校场憋了一个月了,
闷都闷死了,总算有事做了。」

  刘守全咧嘴一笑,二人几乎是同一时期跟着宋清然的,一路相处的很对脾气,
平日里刘守全不当值时便到校场找王德成喝酒。

  宋清然道:「安排集合,我对弟兄们说两句。」

  一盏茶时间,五百正在训练的官兵便列队完毕,站在宋清然身前。

  宋清然看着这群面膛有些发黑的燕王卫,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还算不错,
一个个比刚进来强多了。」

  清了清嗓子道:「胡人今日在朝堂上向我挑战,要两百人打两百人,还说我
们汉人必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怎么看?」

  「杀,杀,杀!」五百军士齐声高叫。

  「此战自愿报名,人数超过两百,按日常训练排名来定由谁出战,没能排上
的也不用难过,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们出战。事先说明,此战或会有死伤,胡人
也是精锐。」

  王德成对这帮兄弟很有信心,直言接道:「打的就是这帮精锐。」

  宋清然道:「老子和这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个赌约,战场上生死不论,输的
一方不仅输人输战,还输银子。老子在这里把话撂这,我会亲自出战,此战胜了,
老子拿出十万两,除去抚恤伤员,出战将士平分,未能出战者也有十两安慰奖。」

  这下五百人却炸开锅了,一人平均五百两银子,这可是能买百亩水田,即便
战死,加上抚恤,家中父母妻儿一生无忧。

  还有不会算数的在问同伴能分多少,听到答案也是哇哇乱叫。

  王德成的副将刘亮请示道:「殿下,将士盔甲、武器都按您吩咐扔在卫所营
中……」

  宋清然笑道:「这个不用担心,现在开始报名选人吧。」又对刘守全道:
「你带人去刑怀傲那把我要的盔甲武器取来,还有我定制的铁球,也带过来,他
知道是何物。」

  刘守全是个不爱说废话之人,见宋清然命令清晰,也不再问,便领命前往。

  宋清然坐于主将营内翻看营中账目,王德成带着副将刘亮统计参战人员,一
个时辰后,宋清然听到列队的脚步声传来,王德成请宋清然检阅。

  出了营账,但见王德成排在队首,出列单膝跪地汇报道:「燕王殿下,此次
请命除张二丰因昨日训练扭伤脚,怕影响战斗,未请命参战外,其余四百九十九
名将士皆请命出战,末将按本月练训记分排名,选出前二百名将士,请殿下检阅。」

  宋清然扫了一眼另外三百人,人人垂头丧气,一脸羡慕的望着场内这两个百
人团,方对这两百人道:「今天一天休假,回家见见妻儿老母,九日后随我死战
到底,活捉胡人亲王察哈尔机,有没有信心有?」

  「有!」

  「好!解散,明日由王将军发放武器盔甲。」

  燕王府三里外的一处小庄园内,此时屋中只有四人,宋清然、刘守全、王德
成、赵大忠。

  刘守全仍在摆弄手中圆形的生铁球,总觉得这铁球用料很差,工艺更是粗糙,
内里空空,并非实心,把玩许久也没看出名堂。

  王德成则要老实多,拿在手中看了两眼,没看懂便又重新放回桌上。赵大忠
更是不问不看,只等王爷吩咐。

  宋清然喝了会茶,见三个都不再摆弄,才开口道:「此事关系重大,本王可
信之人唯有你等三人,记住!一会不管发生何事,不必惊慌,切不可外传。」

  三人齐齐跪下道:「愿为殿下赴汤蹈火。」

  宋清然笑了笑道:「不必紧张,只是一种新生武器,以后会越来越多。」

  说完,便吩咐赵大忠取来在这存放的黑火药。赵大忠也不知这黑粉做成的颗
粒有何用处,只是完全按照王爷吩咐,此处禁火,每次进出存放之地必须先打湿
衣衫。

  宋清然只知道黑火药做成颗粒状能增强爆炸威力,至于原理,他也懒得去懂,
此时赵大忠取来便是颗粒状火药。

  宋清然小心把火药倒入开个小口的手雷内,插上引信,又把开口封实,一颗
土制手雷便算完成。带三人来到院中,牵来事先准备的几只山羊,把手雷放在羊
堆中间,取过火折子,点然引信带着三个拔腿就跑,直到刚进屋内,便听「轰」
的一声,震耳欲聋,没经过事面的赵大忠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德成眼角颤了几下,还算没有出丑,刘守全则是傻大胆,等了片刻见没动
静,便头一个跑出屋内,向那羊群走去。

  但见地面炸出一个小坑,那几只山羊早已口鼻流血倒地而亡,身上四处是被
那黑铁球碎片扎出的伤口,血流满地。

               第七十八章

  宋清然走近看了两眼,嘿嘿一笑道:「效果还行,就是杀伤力度还是太小。」

  王德成最先明白过来激动到:「此乃军中利器啊,无论杀敌或是攻城,能有
此物,定是无往不利。」

  宋清然哈哈笑道:「还是你老王有些见识,只是这东西还需改良,目前只能
将就着用用。」

  带三人进屋后才道:「此物我暂命名为掌心雷,为我独家发明所创,你等不
必管是何缘由方能产生如此威力,只要明白如何使用便可。」

  之所以说刘守全最为机智,立刻知道该如何使用,带点疑惑问道:「王爷,
是不是点燃后……扔到胡人堆里,这轰的一声……哈哈定是如此,那胡人还不像
这羊崽子一般,死伤一片啊。」

  宋清然笑笑用手指点了点刘守全道:「还算你机敏。对,就是如此用法,只
不过你们可要当心,这引信做的并不完善,有快有慢,别扔晚了爆在你手中,不
死只怕下半辈子也要由我来帮你照顾媳妇了。」

  刘守全嘿嘿一笑道:「我家那浑人爷是看不上的,反正胡人又不知此物是何,
扔过去说不定他们还会拿在手中查看呢。」

  宋清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乃决对机密,任何人不得外传,一会你们两
人一人按我方法装上五枚,等和胡人对决时,以应不时之需,不到万不得以,不
要使用此物,留作以后必杀之用。」

  又对赵大忠道:「见着此物威力了,以后管理此院时更要当心,如这满屋的
火药不小心被点燃了……嘿嘿!」

  赵大忠吓得又是一阵哆嗦道:「王爷!属下害怕。」

  宋清然哈哈笑道:「放心吧,只要按我所说,不引到火源,定是无碍的。」

  宋清然其实也是吓唬他成分居多,黑火药不密封,是没有爆炸威力的。只是
这些知识便不必告诉他们三人。

  宋清然也制作几枚留在身上,便带三人回王府去了。

  第二日,王府周边便有谣传:昨日傍晚,一处老宅中传来雷神发威,一声滚
雷,宅中所养山羊死伤无数,主人家认为是天罚,连死羊都不敢食用,全都拉出
去挖个深坑给埋了。

  宋清然回到顾恩殿,房内只有晴雯在候着,便问道:「怎么没见元春?」

  晴雯回道:「元妃带着宝儿随几个姐妹在园中踏青去了。」

  宋清然也觉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明媚,已近四月,春暖花开,这大观园移栽
各色奇花异草,参天古树已是郁郁葱葱,把整个贾府妆点的有如园林。宋清然今
日也再无他事,便带着晴雯由府中下人引路,寻着元妃聚会之处而去。

  元妃今日随前来顾恩殿的湘云、宝钗、迎春、黛玉四人出殿踏春,迎春嘴快,
把上次宋清然让晴雯送与宝钗的画像与诗词之事说了出来。

  当时晴雯送画刚到宝钗所居的蘅芜院,正巧遇上来玩的迎春,见到字画也是
喜爱万分。今天五人闲聊,提到宋清然的字时,顺口便说了出来,只羞的宝钗面
色绯红。

  黛玉也感好奇,便央着宝钗取出,共大家一观,宝钗被缠不过,只得命莺儿
回院取过。

  莺儿取回的是宝钗已装裱过的,众人看后都觉所画意境很美,把宝钗秋千之
上的动态身姿俏皮地展现出来,所用笔墨也非众人所熟知的以墨汁浓淡来体现人
物意境,而是少见之彩色画风,用笔则以线条为骨,写实为肉,把人物刻画得栩
栩如生。

  更为精妙的则是留白处一行小词:「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
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像是
说故事一般,把当时情景描绘出来。

  尤其最后一句「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把宝钗也想见宋清然的
心思神态用女儿家的口吻述于纸墨之上。

  黛玉被此词吸引,愈看愈是喜欢,自知这画与词是宋清然独送与宝钗的,自
己再是喜欢也不能去讨要,便对元春道:「元妃姐姐,此词写的真美哩,不如趁
今日天气爽朗,叫来园中姐妹再开一次诗会如何?」

  元春正抱着怀中宝儿逗乐,自是不无不可。

  时值暮春之际,史湘云因见柳絮飘飞便笑道:「清然哥哥所作之词,我等是
比不得的,不如姐妹们就以这柳絮为题,也作首词来应景如何?」

  元春也算姐妹中的才女,便笑着同意,一面吩咐预备了几色果点之类,一面
让身边的丫鬟去请这园中姐妹来清堂茅舍小聚,湘云、黛玉二人便拟了柳絮之题,
又限出几个词牌来,于是众人以柳絮为题,以各色小调作柳絮词。

  宋清然带着晴雯赶到时,正好听到黛玉所作「唐多令」。

  「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对成球。漂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
说风流!草木也知愁,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拾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
去,忍淹留!」

  宋清然听完,知这黛玉仍是有缠绵悲戚之情,不由出口言道:「黛玉妹妹不
必如此悲情,林大人虽身患有疾,也非不可医治,妹妹在这园中也有众姐妹爱护,
即便我这哥哥也很是关心与你,且放宽心,故乡虽好,可是只要你此心安处皆是
故乡。」

  众女闻声见是宋清然来至,皆起身见礼。

  湘云一向最为洒脱,又和宋清然肌肤相亲,早已相知相熟,娇声道:「清然
哥哥这句此心安处是故乡,意境真的很好哩。」

  宋清然点头对众人笑了笑,又从元春怀中接过宝儿,高高举起,逗得宝儿咯
咯直笑。坐下后边搂着宝儿玩耍边道:「你们今天诗社怎么不请我了?是不是本
大才子一来,你们便难登榜首了呀?」

  此话一出,把众女连同刚因沉浸在悲词意境中的黛玉都逗笑了,宝钗捂着嘴
笑道:「清然哥哥越来越爱说大话了,小女子不才,虽说非定能赢您,可还是敢
比比的。」

  此时众女自是联合,叽叽喳喳互吹一通,就连元春也笑着说宋清然虽诗词出
众,但也不是次次能出好词句的。

  宋清然心中暗道:「老子想出多少就能出多少。」

  见众人不服,便言:「刚到此地,便听黛玉妹妹悲情词句,就以此心安处是
吾乡之意境作一词,送与黛玉妹妹,以解她心中苦悲之情吧。」

  抱琴急忙帮着铺纸研墨,等墨汁饱满后,宋清然接过,提笔便在这宣纸上写
道:「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
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
安处是吾乡。」

  顺正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子墨作于大观园清堂茅舍,送于黛玉妹妹,以宽心
慰。「此词一出,众才女们再无心思作词,叽叽喳喳围在林黛玉身旁,品味此词
的优美意境,就连李纨幼子贾兰,虽不懂诗词,却注意到宋清然所写的字。

  此时贾兰五岁出头,已开始在李纨的教导下临摹字贴了,看着宋清然所书的
宋体字,感觉比自己所临摹字贴用字都要规整好看。便用着仍带童音的话语道:
「燕王爷,您的字真好看,是何种字体呀?」

  众女听此发问,方注意到此书所用字体非楷、非隶,方方正正,大气且不失
华丽。

  宋清然厚颜道:「唔,这字是我闲暇时自创,命名为宋体字。」

  黛玉、李纨最为喜欢此字体,便央着宋清然多写一些,好回去临摹。

  宋清然难得被众妹子都围在身边,只觉各色香气扑鼻而来,也分不清哪种是
何人身上,只有一种,淡淡冷冷中带有香甜之味的,猜想应是宝钗身上所发,自
己昨日刚嗅了许久。便又提笔写了一段弟子规。直至『列典籍有定处读看毕还原
处虽有急卷束齐有缺坏就补之非圣书屏勿视敝聪明坏心志勿自暴勿自弃圣与贤可
驯致』致字结束后,方收笔,规整一下,送与李纨,让她交给贾兰临摹所用。

  李纨看后,心中欢喜,起身领着贾兰又规矩的给宋清然行了一个弟子礼。直
言道:「纨携劣子受教了。」

  宋清然扶起贾兰这小太正的身子,笑道:「纨嫂不必大礼,兰侄我一见便心
生喜欢,有空能多教导一二,自会尽力。」

  待李纨携着贾兰重新坐定后,又起笔书写:「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
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边写边道:「抄首《诗经》里的小诗送与黛玉妹妹,以黛玉妹妹风华绝代的
丽容,自是追求者众多,祝黛玉妹妹早日遇见良配。」

  这首诗词虽表达过于赤裸,可出自《诗经》,宋清然又话中提到,是因黛玉
丽容风华绝代,又祝她早日遇见良配,不然只这诗词一出,纵是黛玉知道宋清然
的心思,也是坐不住的,早红着脸跑了。

  即便如此,黛玉也是小脸儿绯红,接过字贴便急急收入怀中,不再让人来看。

               第七十九章

  宝钗、迎春等人也知黛玉脸皮子薄,此时仍留在此间,已属难得,要是再羞
她两句定是再难坐住,便笑着转移话题了。

  那小惜春看着宝钗画像,最是喜欢,她打自小便酷爱作画,府上也为她请来
名师指点,加之惜春也很有天份,如今年方十二三岁,便能画些花草、山林之水
墨画来,今日见着这新奇画法,只觉又入一层境界,便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央着道:
「清然哥哥,清然哥哥,你教惜春画你那画作可好?」

  宋清然本就喜欢这个丫头,只是感觉年龄太幼,一直先当妹妹养着,待芨开
之后再做打算。便让惜春坐于自己腿上道:「想学自是可以,等我有些空暇,便
来教你。」

  众人也都把惜春当孩童来看,见这平日里面冷心冷的小惜春只愿和宋清然亲
近,也是会心一笑,并不多想。

  其实惜春这个年龄,正是懵懵懂懂之年,虽也不懂男女之情,可已到知羞年
龄,此刻坐于宋清腿上,虽感觉宋清然把自己当妹子来看,仍微有羞涩,却又心
中说不出何为羞涩之意。

  众人正说说笑笑之时,却见一女子急匆匆一路小跑走了近前。宋清然抬头一
望,但见这女子十七八岁年华,秀发盘成丫鬟发髻,斜插一支银色倒垂莲簪。身
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青黛娥眉,明眸流眄,玉指素臂,细腰雪肤,急行着
莲步来到宋清然面前道:「奴婢袭人见过王爷,府中二老爷还未下衙,忠顺亲王
府长史突至拜访,如今正在厅内吵着见我家二爷,此事已惊动老祖母,老祖母让
奴婢问问王爷,家中没有当家男主,您是否方便出面帮着说和几句?」

  众人听罢都感疑惑,即便是忠顺王府的长史,无故跑到府上,府中当家老爷
不在,仍要见少爷,很是失礼,也丢身份,王府长史是有官阶之人,如此做法很
是不妥。

  宋清然问道:「这忠顺王府之人可有拜帖?」

  袭人回道:「奴婢不知,不过好像未听门房说过事先有投过帖。」

  众人本是开开心心,被此事一搅和,也无再作诗的兴致,宋清然思索一会,
便道:「带路吧,本王看看忠顺王府欲意何为。」

  众女也觉诧异,虽不能出面,却可在厢房偷听,便也一同跟着,只是从侧门
进了里间厢房,听听是何原因。

  宋清然来此清堂茅舍踏春本也只着便服,此时见个长史也不必更衣,便背着
手,面无表情随袭人来至贾府荣禧堂客厅,刚进厅前便听到里间人说道:「贾二
老爷不在府中,难道府中就没有人来接待,只让你这小管事来招待本官吗?不是
有二少爷在吗?让他来见本官。」

  管事有些惶悚,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也自知,身份不够对等,也无底气与王
府长史相争。正欲开口时,宋清然走了进来直接道:「那本王来接待,你可受的
住?」

  管事见宋清然亲至,心中也是一松,急忙见礼道:「奴才见过王爷,给王爷
请安。」

  宋清然点了点头,让管事起身,也不客气,直直走到厅内主位,一撩袍子,
便坐了下来,门外丫鬟急忙上前,重新给换一盏新茶。

  忠顺王府长史在官场多年,自是认得宋清然,只是没料到他会出面,气焰顿
时矮了三分,急急上前见礼到:「下官纵宁往,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安。」

  宋清然也不理会这王府长史,抬眼望了下贾府管事问道:「我听闻府上素日
并不和忠顺府来往,为何今日就这么失礼前来?」

  这话看着是问贾府管事,实则有些打脸忠顺王府。管事急忙回道:「奴才也
不知,如二老爷在府上自会亲自接见,只是二老爷公干,还未下衙。」

  管事这话是回宋清然,也八面玲珑的回给忠顺王府长史,毕竟宋清然可以势
压人,他小小管事还是不敢,只求能少给贾府树敌便可。

  那长史再次向宋清然一礼说道:「下官此来,并非擅造贾府,皆因奉王命而
来,有一件事相求。看我家王爷面上,敢烦燕王殿下作主,不但王爷感激,且连
下官辈亦感谢不尽。」

  宋清然本也不耐烦这此狗屁琐事,见这长史低头服软,便问道:「何事?」

  那长史官陪笑道:「我们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
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
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他近日和衔玉而生的那位令郎相交甚厚。下官辈等听了,
贾府不比别家,又有燕王您常住,自不可擅入索取,因此启明我家王爷。王爷亦
云:『若是别的戏子呢,一百个也罢了,只是这琪官随机应答,谨慎老诚,甚合
我老人家的心,竟断断少不得此人。』」

  「故此求燕王殿下转谕府上二公子,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慰王爷谆谆奉恳,
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说毕,忙又躬身一礼。

  此时贾政已下衙回府,在厅外听了会二人谈话,又惊又气,便进厅与宋清然
及长史纵宁往见礼后,即命人唤宝玉来。

  贾政见到宝玉,又气又怒,便问:「你这逆子!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
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
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府上。」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回道:「实在不知此事。连『琪官』两个字也不知为
何物,岂更又加『引逗』二字。」说着便哭了。

  贾政未及开言,只见那长史官冷笑道:「公子也不必掩饰。或隐藏在家,或
知其下落,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

  宝玉连说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得。」

  那长史官冷笑道:「现有据证,何必还赖?还是当着燕王殿下及贾大人当面,
把话说清,也省下官为难。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

  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这事他如何得知!

  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
说出别的事来。」

  因而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了?

  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
间房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那长史官听了,也不再多言,恭敬的给宋清然及贾政施礼后,便告辞离去。

  贾政此时气的目瞪口歪,一面送那长史官,一面回头命宝玉「不许动,回来
有话问你!」

  宋清然此时便不再方便呆在此地,便也起身告辞,回了顾恩殿去了。

  直到傍晚,元春携着抱琴回到顾恩殿后,才同宋清然道:「这宝玉也太不像
话,父亲审了宝玉身边的小厮,那小厮没挨几下打,便什么都招了,说宝玉和那
忠顺王府的琪官蒋玉菡有些……有些私情,两人情投意合,便建议这蒋玉菡逃出
忠顺王府,在东郊离城二十里紫檀堡置办家业。父亲听后,痛打了宝玉一顿,要
不是老祖母拦着,怕真要活活打死了不可。」

  宋清然听后也心中好笑,暗想:「这贾宝玉终还是个爱搞基的。」只是面色
悲切,摇了摇头道:「这宝玉也太不像话,喜爱男风也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
好此道,只是……唉!有些不太仗义,那名琪官蒋玉菡既与宝玉相好,他怎可为
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元春也觉面色无光,娘家弟弟干出这等丢人的事,四章时代好些男风也非惊
世骇俗,可被苦主寻上门来,又将人出卖,便更是丢人。

  宋清然宽慰道:「人即已给出,这忠顺王自是不敢再上门寻事,只是此事有
些蹊跷,忠顺王怎把贾府之事了解的这般清楚,连互送汗巾之事都一清二楚,回
头你还要让政佬在府中查问一番才可。」

  宝玉被打,众姑娘自是要去看他,进见屋内,便见袭人正哭着为他擦汗,宝
玉此时也是羞于见人,见众姑娘看到自己丑态,也觉面上无光,呐呐解释道:
「我和那蒋玉菡也只是萍水之友,并无其他私情。」

  黛玉也是心直之人,打小便与贾宝玉一起长大,自是恨其不争,出口言道:
「萍水之友都能互送汗巾,那要是交心之友,会送何物?」

  只话一出,贾宝玉更是无地自容,急的面色发红,一把从脖中扯下出生便有
的『通灵宝玉』,摔于地上道:「什么破通灵宝玉,一点都不灵,不要也罢。」

  直唬得众人面色一白,袭人更是吓的跪在地上四处寻找通灵宝玉摔在何处,
直到在柜角找到,又仔细看了下有无破损。

                第八十章

  元春此时从外间走进,面无表情的言道:「宝玉!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男
儿谁都有做错事之时,改过便可,可如今你呢?不知悔改不说,拿自家妹妹撒气
算什么本事?」

  众女都急忙跟元春见礼,黛玉更是双目哭红,这通灵宝玉一向是贾府老祖母
和二太太的心头宝贝,如若因自己一句话而被宝玉摔坏,自己再无颜面在贾府居
住。

  元春安慰一番哭成泪人的黛玉又向宝玉问道:「正如王爷所说,喜爱男风也
无大事,自古风流雅士多好此道,只是你既已与那名琪官蒋玉菡交换汗巾,便也
算相交甚笃,怎可为了自保,随意便将人藏身之处给卖了?」

  「我们贾家虽不算豪门大户,有祖宗余荫在,又有燕王爷驾前,他忠顺王无
凭无据,为了一名戏子能把贾府怎样?」

  贾宝玉本就感觉丢脸,又被长姐训斥一通,更觉难堪,哭闹道:「我不想见
你们,你们走!」

  王夫人闻讯赶来,见宝玉哭闹的脸满通红,便急步上前,搂在怀中,一通:
「我的宝玉啊,不哭了,娘在这。」

  众人见变得如此,只得安慰几句,便对王夫人福身一礼,起身告辞。

  三月二十六日午时,原本晴朗多日的京师下起了久违的蒙蒙春雨,将京师四
周浸染为一幅烟雨蒙蒙春景之图,三十里外,一队军卒拖着疲敝身躯,队列有序
的随前方开道骑兵向京师归来。整个军队已换上春秋之服,单衣单甲,或持戈矛,
或持短刃盾牌,虽沧桑之色留于面上,却仍军纪严明。随着一名将官下令,全军
于京师十里外整队。

  征北大将军,顺正帝二子,赵王宋清仁率北征大军归京,礼部尚书边道礼携
百官十里外亲迎。

  赵王依军礼还礼相迎各文武官员,又骑马巡视一圈所御军卒,便下令:「各
军由副将所率,各自归营,无令不得外出,违令者斩!」说罢,将随身武器交由
身边护卫,便随礼部及各官员进宫面圣。

  金銮殿中,顺正看着身下跪拜的赵王宋清仁,见他满脸风雪之痕仍未消散,
皮肤略黑,精神依旧气定神闲,很是欣慰,言道:「吾儿此战辛苦,为我大周朝
万世繁荣打下基业,劳苦功高,贵全!取我桌案上玉如意,赏予赵王。吾儿快快
平身。」

  身边太子看着这情景,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这玉如意顺正帝自登基使
一直用于案前,自己喜欢许久,多次在文治上有所建树后,得顺正帝夸奖,也未
见送给自己,这老二刚归京,便赏赐于他。

  赵王宋清仁谢恩起身,接过贵全送来的玉如意,再次拜谢顺正皇帝道:「儿
臣谢父皇赏赐,此战小胜,儿臣不敢居功,全因父皇鼎力支持,三军将士敢死效
命。」

  宋清仁见顺正满意点头,又取出虎符,捧于手中,一躬到底言道:「征北大
将军宋清仁,奉皇命讨伐侵扰我国边境之胡敌,今凯旋归京,宁夏卫、广西卫按
吾皇所命,皆由所部副将率军自各归建宁、广二地,主将在殿外候命。儿臣现奉
旨卸任征北大将军一职,请父皇派人接管京营卫官兵。」

  顺正点了点头,贵全急忙躬身向前快走两步,双手接过虎符,退至顺正帝身
边,躬身交还于顺正皇帝。

  顺正收回虎符,笑道:「吾儿身为皇子,虽立此大功,然此国事亦是你家事,
赵王位列亲王之爵,实为升无可升,赏金百两、宫绸千匹及各色贡品。宣广西、
宁夏边军主将觐见。」

  太子宋清成此时才松口气,顺正帝赏赐并不算重,也未加赏额外恩荣,金银
宫绸本是应有之意,唯玉如意方算厚赐。

  赵王宋清仁谢恩后,方退回臣列,站于宋清然身旁,冲宋清然点了点头,示
意一会出殿再细聊。宋清然也冲这二哥咧嘴一笑,算是应下。

  顺正带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二人的无声交流,便又重新望向跪在阶下的广西、
宁夏卫主将曾波、张玉岭二人。出言抚慰一番二人,同赏了金银绸缎,武职官阶
各升一级,又令曾波、张玉岭在京中休息三日,再各回广西、宁夏卫。

  散朝后,宋清然和宋清仁正准备聊上两句,太子宋清成则从宫内快走向前两
步,行至二人身边,也不客气,拍拍赵王的肩膀道:「二弟辛苦了,哥哥我今晚
在奇林阁设下酒宴,为二弟接风洗尘,老三到时也来,我们三兄弟不醉不归。」

  也不容二人拒绝,便笑着告辞而去。

  宋清然思索片刻,方想起这奇林阁为何处。原是自己和尤氏春风一渡之地。

  赵王笑了笑道:「听闻你与察哈尔机有一决斗赌约?你可要当心,察哈尔机
此人虽武艺一般,可他手下皆是胡人勇武之士,切不可轻敌。」

  宋清然哈哈一笑道:「二哥放心,子墨自是心中有数。」

  宋清仁本就军武出身,对这等小群作战也不放在心上,见宋清然有数,便不
再多说,言道:「那我先回府沐浴一番,晚上好好看看这『大哥』相请有何见教。」
大哥一词咬音极重,自是向宋清然显露自己也不待见于他。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疲惫的赵王,点了点头,便也回府。

  傍晚时分,带着王德成,由刘守全率八名护卫,便同共骑马赶赴奇林阁。

  刚至这古朴清雅的府院门前,门外等候的太子侍卫便迎上两步,引二人向里
走去,穿进郁郁森森奇花异石时,宋清然开口问道:「此次太子殿下请的有谁?

  是否还要再带面具?」

  侍卫恭敬回道:「下官不知,此次太子殿下包下整院,自是不用再带面具。」

  宋清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算应答,接着随这名侍卫走过流水小桥,一路
行至主厅。

  此时主厅已摆好桌案,赵王宋清仁已先至,正跪坐在主客位案前同太子闲聊,
赵王下首则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几许之人,一眼望去,便知应是军武之人,满脸络
腮胡子,武大三粗,双手扶膝,低着头望地,也不说话,想必是赵王宋清仁所带
之人。厅内一群琴瑟技人跪坐墙边,正在演奏。

  朝中群臣虽都知三个不和,但三人表面文章依旧做得有板有眼,不是亲熟之
人定会以为宋清然、宋清仁、宋清成三人兄友弟恭,一派和睦。

  宋清然先以家礼和太子、赵王见礼,也不客气,找一客位随意坐下。王德成
则坐于宋清然下首,刘守全不愿就坐,则跪坐在宋清然身后毛毯之上,双手交叠
于胸着,抱着一把三尺青锋剑,目光不离宋清然身体半步。

  王德成则一看就是此地常客,至此地前刚沐浴结束,满脸胡须刮剃只留颚寸
许,头包文士巾,身着月白士子长袍,装成斯斯文文之样,手中居然还持把折扇,
仿若沉醉于这琴瑟之音一般,不时用折扇敲打自己左手以示满意。惹得宋清然欲
起身揍他一顿。

  太子见人至齐,「啪啪」两声,拍了拍掌,便有宫女太监流水般走出,为在
坐众人送来餐具酒菜,后又走出数名年轻宫装丽人,一人一位陪坐在众人身侧,
为其倒酒布菜。

  宋清然身侧侍女十六七岁,身材高挑婀娜,瓜子脸,未施粉黛,一头乌黑的
长发用束带绑起。穿着水红绫子衫,青缎子背心,青色绫洒线裙,束着白丝绸汗
巾儿,持过桌案酒壶,为宋清然倒酒。

  见酒杯已满,宋清然身后的刘守全侧身斜向案桌,抬手便端起宋清然案前酒
杯,一饮而尽后道:「属下口渴,先喝两杯解解渴,殿下莫怪。」

  说罢又从愣神的侍女手中接过酒壶,自斟自饮,连喝三杯后,方把酒杯酒壶
交还于侍女。

  太子仍是低着头与赵王说着话,目光扫过宋清然那桌动静,也不为所动,微
微一笑便不再理会,赵王身后侍卫想也效仿,被赵王摇头拦下。

  晚宴正式开始,兄弟三人共同举杯,遥敬皇宫方向,口中各自拍了顺正皇帝
一通马屁,也不管顺正在宫中能否听见。却听福如东海、寿与天齐、千秋万载等
话渺渺飘出。也不知三人之中又有几人是真心希望这顺正皇帝真正福如东海、寿
与天齐的。

  祝福讲完,三人共举杯对饮,你来我往相互敬酒,此时宋清然才从赵王介绍
中得知,他所带之人名叫靳战,赵王军中副将,先后数次随赵王出征北地,勇武
无比,所经战事大小数十场,杀敌百人,未尝一败。

  靳战也不爱言语,只道:「是赵王抬爱,愧不敢当。」但有敬酒,便举杯一
饮而尽,也不理会身边侍女媚眼与肢体交流,只管喝完就吃,吃好就喝,片刻便
横扫桌案美食,惹得侍女又吩咐下人再上新菜。

  再看自己身边的王德成,那举止斯文,面对太子与赵王,奉承话语随口而出,
如不是二人知道他原是京营武将出身,又随过宋清然身边为副将,护粮广宁,真
以为他是宋清然身边谋士。

               第八十一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时厅内气氛微变热烈,随后数十名女伎鱼贯而出,
行至厅内翩翩起舞。身着轻纱水袖,轻纱朦胧透光,隐隐可见内里一片肌肤,但
见上身未着肚兜抹胸,胸前玉乳随舞晃动,下身只着遮羞三角内裤,仍可透纱而
见。

  宋清然色目扫了一圈,却见众伎人个个姿色俊美,身材妖娆,最为让人色动
便是这数十伎人个个丰乳肥臀,已有数人因纱衣与胸乳相擦,惹得胸前两点嫣红
凸起。

  此时的王德成一边微笑着陪酒赏舞,一边大手不知何时,已摸至身边侍女腿
根之处,只使得这名十六七岁的小侍女面色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却惹
得桌案过道之隔的靳战羡慕不已,只是靳战只是眼中羡慕,双手仍是规矩地放在
双膝之上。

  宋清然则把注意力放在领舞之人上,领舞之人虽同着轻薄红纱,可胸前却着
一方黑色抹胸,遮着玉乳,可因玉乳过于巨大,抹胸太过收紧,一对锁骨下方坟
起一块雪腻,又被纱衣所映成艳红之色,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由抹胸处渐隐至黑
色抹胸下方。

  也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领舞之人距宋清然案桌最近,每一次起舞撩腿,足
尖只距宋清然一臂之远。宋清然似乎从她之足尖处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只是这香气让宋清然有些警醒,自从上次在赵王府饮酒着过太子的道后,宋
清然对春药、迷香之类物品格外警惕。虽不知这香气是否有害,但也总觉有些问
题,当下更为小心。

  再细看领舞之人,黑纱遮面,只露半个琼鼻,桃花之目,妖娆闪烁,让人望
之授魂,半截纤腰露在纱外,腰间肚皮一侧用红线栓着三颗金铃,每随她挺腰送
胯之时,便发出叮铃悦耳之声。

  最美之处则是那一方小臀,或因练舞之故,臀肉圆滚紧绷,呈半球状立于腰
下,微向上挺翘,只因未曾生育,盆骨未向两边张开,可依旧在胯间突起一个圆
弧之状。连宋清然也不得不承认,比之自己最爱的晴雯之小翘臀又美上三分。

  再观这美腿玉足,下着黑纱内裤,也由纱衣轻遮,每每转身之时便可见半个
翘臀肉色,双腿细而纤直,并拢之时不见一丝缝隙,玉足之上套着白柰啵懵
阒弦灿煤焐魉娇乓澹孀盼璧阜⒊鲇虢鹆宀煌簟�不知是因美色所
动还是因这香气怪异,宋清然胯下已高高耸起,只是宋清然此时仍旧警醒,更觉
这香气有异,再看向这领舞之人美目,总觉似曾见过,不过为了惹人留意,宋清
然搂过身边持壶侍女,装作色魂之态,香吻这侍女脸颊一口对着她耳边吹气道:
「本王今日开心醉酒,便在这阁中安歇,由你来伺候本王如何?」

  这侍女虽是酥麻娇羞,可仍保持端庄,出口轻言道:「奴婢蒲柳之姿,怎有
资格服侍王爷,这玉兔姑娘是太子殿下近日新招之人,容貌万中无一,看她目光
应是中意您燕王殿下。」

  此侍女虽不能说容貌万中无一,能被安排来为宋清然持壶,姿色、身材、学
识也是有过人之处,宋清然听到这个答案更是哈哈一笑,手臂搂的更紧,已把这
小侍女搂在半个身上,大手也则滑向她的裙内,隔着内里的纯棉内裤,精准找上
玉蛤缝隙之处。

  入手只觉微湿,装作淫荡之态调戏道:「爷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最爱你这
等闺阁稚嫩之人,今年多大?看你姿态想必未曾亲近过男人吧?爷今晚便做这初
登之人,若伺候好了,爷把你从太子手中要回燕王府如何?」

  这侍女能被太子安排到宋清然身边,自是太子所托所信之人,虽未必能套到
宋清然的话语,定是也存些目的。

  此时被宋清然这种老手撩拨,本又未曾开过脸,几手下来,便身软体酥,不
知该怎样拒绝和应答。

  宋清然则边撩拨着这小侍女,边看着这领舞之人,心中暗自思索在哪见过此
人。

  再看向这桃花烁目,心中一滞,好似想起。『潘金莲』!上次自己独自闲逛,
被窗又砸头,抬目上望,首先便看到这一双桃花烁烁之目,再看向脖下一对锁骨,
心中更加确认。

  心中嘿嘿一笑,暗道:「果然有些眉目,这名叫玉兔的潘金莲难道真是太子
的人?上次欲接近自己是何目的?」四章发现是电光火石之间,心中也只是一滞,
可手中抚着这侍女玉蛤之指并未停顿片刻,仍顺着越来越湿的蜜穴缝隙滑动。

  在这侍女有些要娇哼之时对她道:「去!吩咐这阁中下人,本王今夜醉酒,
便安歇此处,让下人准备一间最好的上房。」

  这侍女被撩拨的马上要招架不住,见宋清然命令,急忙挣扎着起身,向大厅
里间走去。

  宋清然则从袖中滑出一盘香,悄悄递于身后的刘守全,道:「一会借故要视
察我晚上安歇之处安全为由,把这盘香点于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刘守全一直在注意宋清然一举一动,见有手递过,便俏无声息的接过,收于
袖中。

  一曲舞罢,众女回后厅更衣,太子举杯对宋清然道:「三弟,孤祝你与察哈
尔机之战旗开得胜,扬我大周雄威。」

  宋清然笑着端杯一饮而尽。

  太子宋清成放下酒杯道:「三弟切不可大意,这察哈尔机也非庸辈,切要当
心。你这二百军卒武艺如何?如若不行,本王可支持你些军中好手,定能助你一
战而胜。」

  宋清然作感激姿态道:「谢太子殿下关心,小弟府中自是人人武艺高强,小
弟都不用下马,便能横扫这胡人的乌合之众。」心中却骂道:「老子要用你的人,
只怕没被胡人杀了,就被你的人先动了手。还想套老子的话,嫩了点。」太子也
知宋清然是不会用自己的人,只是想套套他的话,看他有何信心此战必胜,见问
不出结果,立即作罢,待宋清然持壶侍女归来,又让伎人接着献舞。

  此时众伎子换回一身端庄红色长裙,裙摆垂地,随着旋转起舞,裙衣飘起,
只堪堪可见一对玉足,领舞之人仍是玉兔,只是她着一身月白暗花长裙,在众女
中独显鹤立鸡群。

  虽宋清然已知她的身份,可并未影响宋清然欣赏如此优美之舞姿,舞至高潮,
仍不忘拍手叫好。

  等众女献舞退下后,太子才对宋清然言道:「此女是孤王故人之女,前几日
方收在府中,孤以妹待之,今日如不是相请清仁与三弟你,自是不会让她上场献
舞的。」如今看来,还是三弟更为喜欢此人一些,你看清仁,几不近女色,无趣
无趣啊。来来,满上,再饮一杯。

  宋清然身边小侍女听太子命令,急忙又持壶帮宋清然满上酒杯,或是因为激
动或害怕,酒满溢出,洒在案桌之上。太子见状怒道:「废物,还不退下去。」

  小侍女吓得跪地磕头后,方用丝帕擦干酒渍,退回厅外。

  太子又对身边服侍太监悄声说了两句,太监退下后片刻,那位名叫玉兔的姑
娘便随太监行至宋清然身旁跪坐下。太监一礼后对宋清然道:「奴才见过燕王殿
下,此女名叫吴玉兔,闺名兔儿,太子殿下让她来为殿下持壶。」

  见宋清然笑着点头应下,方退回太子身边,把拂尘抱于怀中,立刻又变成一
尊泥人,不言,不笑,不动。

  宋清然又细嗅这兔儿身上之味,再未发现首舞之时,发于足尖处的异香,接
过兔儿递上的酒杯,仰首一口饮尽,哈哈一笑,放下酒杯,一手搂过腰肢,在她
未能反应之时,一口又吻上她那娇嫩粉红玉唇,在她慌乱之时,把口中未尽咽下
之酒,渡入兔儿口中。

  只呛得兔儿连连咳嗽,在宋清然轻拍其后背半天,方堪止住咳。只这一搂、
一吻、一渡宋清然心中就暗笑:「有意思,自己应是着了她的一些道了,刚挨身
身子,自己胯下肉棒便硬得发胀,上次见她是妇人发髻妆扮,如今看她反应,好
似是个雏儿,有些意思。」

  目光不经意扫向太子,却见太子面色虽然装作无意,可仍留些不易察觉的微
怒。

  宋清然装作高兴,连哄带骗,又让这兔儿陪着多饮了几杯酒,见她只是玉颊
微红,并未有醉酒之态。

  宴至午夜,宾主皆都尽性,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都已喝得微醺,护卫刘
守全不知去了何处,只由兔儿和王德成搀扶着到里间厢房安歇。太子和宋清仁也
各由着身边持壶侍女搀扶回房。

  二人刚进卧房,便不再酒醉,赵王宋清仁则由护卫守在门口,又把侍女赶出
房外,和身边靳战交代几句后,方和衣而睡。太子则有些愤怒,一把扯掉身边侍
女身上衣衫,也不做前戏,挺着胯便压了上去。

  而宋清然则斯文许多,安排王德成、刘守全各住于自己左右厢房,又对王德
成说,今日算你福利,安心享受便可,只让这八名护卫及随身太监守在门外,没
有自己命令,谁也不许进房。

               第八十二章

  回到卧房,则由着这名叫兔儿的姑娘服侍自己脱去外衣,只着内衬,坐于榻
上。这名兔儿姑娘也是乖巧,跪坐身旁,帮着宋清然捶腿放松,也不多言。

  见宋清然受用,已不时用手撩拨自己,总能不经意间躲闪开来,轻巧坐于宋
清然身后,帮着揉按肩胛,宋清然大手则跟着又移向身后,虽不太方便,仍能抚
着兔儿柳腰。

  这兔儿看似温顺乖巧,实则一直躲着宋清然抚向自己关键敏感部位,而樱口
则贴宋清然口鼻很近,不时从樱口的呼吸中喷出一股香甜。

  宋清然自知此女有异,虽不知这香甜气息是何作用,却自会提防,只在装醉
中不时屏住呼吸,因事先服过解药,现只等刘守所燃的催情软骨香起作用。

  即便如此,仍是吸入不少,此时只觉微有昏沉,却又想与人说话。这兔儿边
揉按着宋清然的肩甲,边道:「燕王爷,奴家听闻您武艺高强,身边侍卫都不是
您的对手,此事是不是真的呀?奴家自小就崇拜懂武艺之人。」

  宋清然哈哈一笑,转身坐于榻内,与兔儿面对面,搂过她的后腰,道:「这
是自然,本王亲上战场,三五胡人都不是本王对手,你说我武艺如何?不过本王
还有一项更是高强,便是鞭法,一回自让你领教一下。」

  说罢大手滑向兔儿跪坐于榻上的翘臀,虽受于坐姿这故,只能抚到上半圆臀,
入手也觉弹性十足,只憾隔着衣裙不能感受肌肤滑嫩,即便如此,只这圆弹挺翘,
就让自己爱不释手。兔儿自是不想让宋清然占她便宜,可不知为何,此时只觉身
酥体软,使不上力气,双腿间已有湿意。

  这兔儿便是胡人安插周朝京师的头号间谍,代号「兔子」,负责整个周朝京
师谍报管理,如非必要从不亲自出马,前日接到上京最高统领印信,虽不认识送
印信之人,却知此印信一直由自己青梅竹马的皇帝察罗达隆保管。

  第一次只是命令则是想法接近周朝燕王宋清然,不必打草惊蛇,伺机而动,
前日又接最高等级命令,先接近太子宋清成,再由太子身边接近宋清然,套取四
月初一宋清然出战情况细节,至于如何让宋清然出现在太子面前,则无需自己多
管。听到此令,兔子方知上京还有一套非自己统领的密谍系统。

  兔子身有半数汉人血统,半数胡人、高丽及西域血统,她并不知自己母亲、
父亲是谁,只是自幼就在上京皇宫长大,与察罗达隆相差数十岁,察罗达隆对她
也是疼爱有加。

  却不知为何,在自己十五岁时,被派到周朝京师,隐藏着身份,临行前察罗
达隆言道:「待你回京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

  可兔子没料到在这周京一待就是六年,手下直系单线联系人员越来越多,自
己在这京中地位越来越不可代替。察罗达隆多次想让人换回自己,却总无可独挡
一面之人接管。

  此时兔儿虽感觉自己有些异样,只以为被宋清然抚摸所至,更是想躲,又想
着自己使命,只得强忍着酥麻感觉,由着宋清然抚摸着自己臀腿,卖萌问道:
「奴家听闻您四月初一便要与那草原胡人对决,可那胡人这么凶悍,您可要当心
一些,别让这胡人伤到您。」

  宋清然等了半天,终知道这兔儿是何用意了,还是想套自己与胡人交战的手
段,便也不再担心什么,感觉这香作用时间已差不多时,也不再伪装斯文,栖身
把这兔儿压在身下,一只大手便隔着衣裙摸向自己眼热许久的酥胸之上。

  这一触,宋清然心中为之一动,好丰满的一对『兔儿』,圆如巨馒,柔软尖
挺,弹滑适手,花生粒大小乳珠不知何时,早已挺翘,正硬硬的耸在宋然抓乳的
掌心之中。使宋清然不由得用掌心带动乳珠又揉抓两下。

  兔儿被栖身压下后,便想推开反抗,不知为何浑身酥软,使不上力道,轻飘
飘的被宋清然压在了身上,紧接着玉乳被拿,胯间被一根火热粗物生生抵着,仿
若欲破衣而入。

  「嗯呀」一声轻吟从兔儿口出发出,只觉自己娇体较往日敏感万分,乳儿被
抓便让自己悸动,乳珠隔衣被擦碰更让自己不由的哼叫出声。鼓胀下体又被那火
热粗棒抵着,只这一抵,便让兔儿感觉炙热感觉透衣而入,瞬间一股花蜜脱缝而
渗,顷刻间湿了大片底裤。

  「求殿下……嗯……放过奴婢……奴婢不是……啊……不是陪夜侍女……啊……


  兔儿感觉出不对之处,原本计划在舞蹈时对宋清然下催情迷药,方便宴会后
能跟宋清然进卧房,再用口中至幻酥体迷药让宋清然无力用强,还易吐出真言,
套出实情后,打晕宋清然,装作欢好结束,骗过侍卫,离开这奇林阁。不知为何,
变为自己反而情欲高涨,酥体无力。连这普通力道都反抗不动。

  宋清然嘿嘿一笑,看这兔儿反应,知道自己布置奏效,虽下体肉棒已硬的发
疼,反倒不急着拿她泄欲,长夜漫漫,情欲绵绵,拟调教一番,看看她是何人指
派。

  宋清然大手在她胸腹间轻扫慢划,言道:「你即不是陪夜侍女,为何跟我进
房?爷看你是个可人儿,今夜便收了你,日后带你回王府过上美妙生活。」

  兔儿在迷情香的影响下,被宋清然大手每一次抚摸都要颤栗一下,如不是她
咬牙坚守,内心持念,只怕此刻已自解衣衫投怀宋清然以求更多爱抚了。

  宋清然大手划到兔儿腰间,捏着系带轻轻一拉,便解开衣裙,不管不顾兔儿
玉手抓扯力度,轻易便剥下整个衣衫。入眼一片雪白胴体显现自己眼前,修长脖
颈下面,一对锁骨亮如白瓷,下方黑色抹胸包裹着一对丰满挺拔的玉乳,一对白
腻正中,深可见底的乳沟几无缝隙,紧紧贴合,小腹光滑,不见一丝余肉,三颗
金铃随腹而响,又添一分催情之欲,纤细腰肢因紧张而绷着,一道两指宽的浅沟
马甲线直达小巧可爱的肚脐之处,下着同是黑色丝边底裤,严谨的护着坟起的玉
蛤。

  此时的兔儿再无当初献舞时的从容大方,缩着身子,双手护着自己双腿间,
见宋清然准备再要褪下自己底裤时,吓得哭求威胁道:「奴婢是太子殿下的人,
王爷辱了奴婢的身子,太子定会找你寻事。」

  宋清然自是不信,太子才不会为了知道自己有何手段能胜胡人,而花费如此
之大的代价,只等到时现场看结果便是。即便是,到了这个份上,自己也不会去
顾忌太子想法。

  虽是这么想,口中却道:「那更是无碍了,本王和太子相交甚笃,今夜恩爱
一番,我自会向太子讨要你回王府。」

  说完大手接着向下抚去,越过小巧肚脐,越过坟起阴阜,隔着黑纱底裤滑进
一片湿濡缝隙之中。

  「啊,不要……」随着兔儿一声娇哼,又是一股花蜜从缝隙流了,湿了宋清
然一手。

  宋清然淫淫笑着收回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兔儿眼前荡笑道:「嘴里叫着不要,
你看你湿成什么样了。」

  兔儿绯红着脸,紧闭又唇,怕再发出羞人之声,双目为不愿再见这指上沾染
到的自己蜜汁,也微微合着。宋清然用湿着的手指轻触兔儿玉唇,把花蜜抹在她
唇间,闭目的兔儿感觉唇间有异物相触,不由得轻启玉唇,一口含住,吮吸两下
方知是何物,更是羞得把脸转向一边,不敢示人。

  如此撩拨,让兔儿已近崩溃边缘,阵阵欲火在体内燃烧,只得不停的想着察
罗达隆在自己出行之日所言:「待你归来之时,便是朕迎娶你之日。」以此抵抗
这酥麻感受。

  嘴里边呻吟着,边哭求道:「求王爷……啊……放过奴家,奴家……嗯不要……
奴家已有未婚之夫。」

  宋清然笑道:「莫怕莫怕,本王也非是不讲情谊之人,美人儿,你既有未婚
之夫,本王定不会拆散同命鸳鸯,你我二人春风一度,明日本王送你回府便是。」

  说罢又用手指隔着黑色肚兜轻捻着更为挺翘的乳珠儿,时重时轻,时搓揉,
时拉扯。着着榻上想躲闪这作怪手指,却怎么也躲不开去,被捻的欲呻吟出口,
又怕发声,只得用小手捂着玉口,只由鼻息发出轻轻哼吟之声。

  「连这小乳珠都硬得这般坚挺,美人儿,你还坚持什么,如若是害羞不便说
出口,便用双手搂着本王后腰,本王便知你心意,定会让你体验一个美妙绝伦之
夜。」

  「啊……不要,奴家还是……嗯……还是清白之身……怎可献身于夫君以外
之人。」

  「既是清白之身,爷自会疼你,以后跟着爷便是,爷让你夜夜享受女人之乐,
湿如洪水勃发。」

  边说边又用嘴吮住兔儿耳垂,又是调弄得她一阵轻吟。

               第八十三章

  兔儿只觉下身瘙痒酥麻已难以忍受,不由得夹着双腿左右摩擦着,以求减轻
此等感受,可耳垂与乳尖的酸麻加上下体的空虚瘙痒只是越摩越重,怎么都无法
减轻。

  泪水伴着淫水同时流出,哭求道:「求……饶了奴家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宋清然感觉火侯差不多了,褪去自家衣衫露出胯间耸立的肉棒道:「我的兄
弟被你用迷香整成这样,不泄出来如何解决啊。你未婚夫是谁?又受哪个指派?」

  「奴家不知王爷所说何事,求爷……饶了奴家吧。」

  宋清然见她依旧嘴硬,更觉有些意思,便扶着兔儿两只白嫩,仍挂着银铃的
脚儿,放在胸前,移了移身上,便把胯下那粗大肉棒抵上已被蜜汁浸透的黑纱内
裤中央,用肉棒顺着蜜穴缝隙上下滑擦着。

  只这动作,便让兔儿娇躯乱颤,双手不由得扶着宋清然的虎腰。

  兔子此时也是天人交战,方才宋清然脱衣时,自己余光一扫,看见那粗硬雄
伟的肉棒,心中不由一荡,又泌出许多蜜汁,只恨不得这根棒子快些插进体内,
以解自己此时麻痒之状,另一方面内心思念之情却在助自己抵抗情欲,心中不停
的呼唤道:「呜呜,察罗哥哥,快来救我,兔儿快要不行了。」

  随着宋清然肉棒不停的在缝隙间滑动,欲望如洪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的冲
刷着兔儿,眼看宋清然便要褪下自己遮羞之布时,求道:「求王爷……别坏奴家
贞洁,只要王爷不坏奴家处子之身,让奴家做何事都可。」

  宋清然深知,无论如何,这只小兔子今夜是难逃己手,只是自愿却是比用强
来的如意一些,只听她如是说,便想看看这只兔子会如何做,便停下动作道:
「自是要先解本王情欲,如本王能泄掉这迷情之欲,或可饶你贞洁。」

  兔儿知道越等这催情效用越大,虽自己酥麻难当,很想泄掉欲望,可自己以
往无人之时,在被中自解这羞人之事还可,当着宋清然的面定是做不出来。

  只得忍着酥麻,夹紧双腿,跪坐在宋清然面前,望着眼前高耸挺立的肉棒,
伸出纤纤玉手,抓了上去。

  这一抓便让宋清然吸了口凉气,小手柔若无骨,娇嫩异常,带着因情欲而发
的热度,虽只生疏的上下撸动,便也能解自己渐炽的欲火。

  宋清然边享受着玉手的服务,边伸手解开兔儿后背抹胸系带,轻轻一拽,便
扯下这黑色抹胸,但见一对雪白肥硕的『兔儿』便跳脱出来,颤颤巍巍,圆润挺
拔,粉红乳珠如樱桃般立于挺翘的玉乳之上,乳晕浅白之色,如不是烛反映,都
难以看清乳晕之色。

  兔儿只觉胸前一松,自己那对藏着的玉乳便显于自己正在服侍的男人面前,
出于本能,虽左手仍在抓握宋清然胯间肉棒,右手却横于胸前,只图可遮挡一二。

  只是这对玉乳太于巨,兔儿那纤细的臂膀如何能遮挡完全,只是把胸前玉乳
压的变形,显得更为巨大罢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轻轻抚了抚兔儿的秀发,以安她躁动之心。本就因为迷香
所至,兔儿用不上力气,这般撸动百十下,见这肉棒仍是坚挺,没有半分泄欲之
意,加之这兔儿与宋清然这般肌肤相亲,使得自己更为麻痒,只觉所坐之床单,
已被自己蜜汁浸湿一片。

  或是得了宋清然的保证,感觉能保住贞洁,此时兔儿又稍恢复一些从容,这
般撸动许久,额前秀发已经微湿,身上也有汗珠流出。用那桃花之目望向宋清然,
仿佛在问,为何还未泄出。

  宋清然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这动人心魄之眸,但觉此时眸中带着水意,又带
着情欲,想来自己再撩拨一会便能让她丢身。

  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来做,越是欲求不满,越是易于上手,自己有的是时间
慢慢磨她,定要让她哭求着让自己插入方能解欲。

  兔儿又是撸动了百下,左手换过右手,两只小手儿已是酸麻无力,终是开口
问道:「王爷,您为何还不……」还不射出,这话兔儿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哈哈一笑,扶着兔儿趴在自己身上,抓揉两下那绝美翘臀,吻了一口
额头在她耳边道:「只这等力道,爷还无法泄欲,不如就从了爷,爷定会温柔待
你,让你欲仙欲死。」说罢又在她耳边吹口热气。

  兔儿只觉一股热流从耳起,流遍全身,通体又是一颤,自己玉蛤压在伏于宋
清然小腹上的肉棒上,酸麻过后,蜜汁透出已是湿透的内裤,浇得整个棒身一片
黏滑。这种酸麻使得兔儿本能的前后挺送腰胯,用她玉蛤来研磨蛤缝外的肉棒。

  只这一挺送研磨,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宋清然趁机送嘴吻住兔
儿玉唇,舌尖轻易叩开她紧闭的牙着,直达口内,与兔儿滑嫩的舌儿交缠一起。

  兔儿一边享受着口舌交缠的愉悦,一边体会股间棒蛤摩擦的快感,心中却哀
述道:「察罗哥哥,对不起,兔儿初吻没能保住,啊……只是这太过舒服了,兔
儿定会保住贞洁,留给你。」

  宋清然自是不知此时兔儿所思所想,只是在按自己步骤一步步攻陷这个娇俏
美人间谍。

  宋清然双手在兔儿迷失中,已悄悄褪去她那唯一的遮羞之物。让两人下体再
无遮挡的紧密贴合。

  兔儿只感又一阵更为舒爽的摩擦感受,心中微一颤栗,方发现二人已是无遮
贴合,蠕动时那种滑腻相较于隔着层纱,更是舒爽顺畅。只是此时已近丢身,双
手像征性的扶着宋清然胸膛想要起身,可那酥软感觉如何能起得了身,下体微一
抬离,便又重新落回,只是花房入口处正落在横着的肉棒龟头之上,虽不能插入,
可这横着含入半个龟头侧面,也让她又是酸麻难当,汩汩密汁浇了宋清然一腹。

  「呜呜,察罗哥哥,兔儿快坚守不住了,兔儿马上就要泄身了,这个燕王太
厉害了,你再不来,兔儿只怕贞洁不保了……」

  虽是这么哀述着,可身体仍在不停的蠕动,蛤口仍是半吞着龟头后背,仿若
在吮吸一般,一下下刮擦着。

  宋清然感觉这兔儿身子的悸动,知她马上就要泄身,一翻身,便把她压在身
压,让她玉蛤脱离自己龟头,兔儿只觉下体一空,想要有粗物填塞进来,本能双
手搂向宋清然后腰,带着力度让宋清然重新压在自己玉蛤上面。

  随着这一压玉蛤,兔儿身子阵阵颤栗,汩汩蜜汁不断流出,虽未到达绝顶,
也小半泄身,最后一丝灵智将要破碎之时,兔儿再次求道:「啊……王爷说过……
不要破奴家身子,求爷……饶了奴家,奴家用……别的办法让爷满足。」

  宋清然点了点兔儿的玉唇,便不再说话,站在榻上,轻抚着兔儿秀发,兔儿
挣扎着跪在宋清然跨前,左手抓着粗热肉棒,先是小心的用舌头触碰了一下宋清
然的龟头,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开始含下那龟头,小兔儿本就樱桃小口,
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宋清然那胯下巨龙,便是勉强,也不过是吞下他的龟头下面三
分之一,已经是嘴里呜呜咽咽了。但觉一股男子特有气味扑鼻而来,本应腥臭,
却不觉难闻,却又逗弄得自己玉蛤更是空虚酸麻,几次想把右手抚向自己玉蛤之
处,只能忍了又忍,开始上下吞咽起来。

  直到口酸脖软,仍未能吮吸出来,又在宋清然的指点下,双手束着自己胸前
一对玉乳夹着棒身上下揉搓着,不时伸出小舌轻舔龟头。直到宋清然站累,方随
他一同躺回榻上。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细细地吻着兔儿的唇珠、嘴角、舌尖、一直到她修长的
脖子,在突出的锁骨上方留下一片草莓痕迹。

  兔儿或许感受到这种疼爱之吻,又或许真的放弃抵抗,只用她那白嫩的双手
紧紧抱着宋清然后腰。宋清然看着兔儿洁白的胸乳,浑圆,饱满,因躺着之故,
微微向两旁扩散,粉红的乳珠好似更加挺翘。

  宋清然轻轻舔了上去,只这一舔便让兔儿浑身抖动一下,鼻音之中发出了一
声呻吟。宋清然低头继续往下探索,吻遍她腹部的每一寸,只觉这小腹因练舞所
至,肌肉紧绷,弹性十足,每一吻都让兔儿颤抖一下,伴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鼻音之中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大。

  在宋清然快至腿间时,兔儿忽然紧并双腿,用手紧紧抱着他的头,阻止继续。

  口中断断续续道:「呜呜……嗯……此处要留给察罗哥哥……爷……兔儿要
不行了。」

               第八十四章

  宋清然抬起头,重新爬上她的身子,四目相对,能感觉到她眼里的挣扎与彷
徨。心中暗笑「小丫头用情挺深,能有此对手今天定不会无趣。」便又深深吻住
了她的嘴,勾着兔儿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游荡。右手又慢慢滑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兔儿有些无力的想拿开这作怪之手,可只是犹豫的象征性的轻拉两下,便放
弃了。

  宋清然并不深入,只在玉蛤四围似碰非碰的轻抚着,眼睛带着柔情看着兔儿。

  却见兔儿眸子湿润,似乎有滴泪正在酝酿,坚定神色越来越少。宋清然轻轻
趴在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舔着耳洞,兔儿啊了一声,紧紧抱着他的头不愿
松开。

  天人交战的守方终要落败,在火热般欲望的催生下,兔儿的察罗哥哥越变越
模糊,渐渐变为宋清然的模样,双腿无意间渐渐打开。

  宋清然又从胸腹一路吻向腿间。伴随着兔儿的颤栗与呻吟,来到了她两腿中
间,先是轻吻一下坟起的阴阜,又在阴阜四周轻轻吹着热气,并不再去触碰。却
见美丽的森林下方有一条细细的溪流。透明的爱液包裹着粉色的玉蛤,伴随着她
的呼吸,微微地一开一合,玉蛤里一颗米粒大小的珍珠早已探出头来,光滑发亮
的立在那儿。宋清然用手指蘸着她的蜜汁,一次次地轻轻在她的小森林下方划动,
从缝隙最上方划到最下方,每当宋清然手指离开,都能感觉到兔儿呻吟中的失落。

  小森林附近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要煮沸的开水,随时会水满溢出。宋清然
不想让她泄身,便又重新回到她的脸前,却发现兔儿已是害羞地用手肘挡住脸,
嘴里还在不停地娇喘。

  宋清然在耳边轻声问道:「小兔儿,想要爷操你吗?」

  一个时辰的情欲煎熬让兔儿再无力坚守,此时的兔儿只想让宋清然狠狠的插
入自己空虚的花房深入。察罗达隆的身影已变得一片虚无,再无痕迹。她小声嗯
了一声,轻声道:「奴家不知道,爷想怎样便怎样吧。」

  宋清然自是不会满意,只挺着肉棒在花房门口轻轻点碰着,每一碰都有吮吸
反馈,却不进入。宋清然一边忍着想深深插入的冲动,一边说:「你说什么?爷
听不清楚?」

  这种挑逗加上迷香作用,哪是这小兔儿能抵受得住的,忍不住用手抓着棒身
想向自己蜜穴深处带领。

  宋清然仍不为所动,就是只抵进小半龟头,便不再进入,在门外时上时下的
划动着。

  「呜呜,求爷快点进来。」

  「不行,你的贞洁要留给你未婚夫,爷不会碰的,只在门外动动。」说完又
抵进一寸便又拔了出来。

  「嗯……啊……奴家要,求爷别折磨奴家了。」

  「那把话说清楚,要爷怎么做?」

  「嗯……啊……求爷……求爷狠狠操兔儿吧,兔儿只让爷您一人操。」

  宋清然听到此处,方算满意,一手一只扶着两条因练舞而有些肌肉的小腿儿,
先进小半龟头,调整下方向,随后用力的一挺腰胯,伴随两种不同音色的清脆铃
声,宋清然一插到底,直抵花心。

  「啊……察罗哥哥!」虽已情尽,可在失身刹那,仍是叫出自己曾经日思夜
想之名。

  一丝鲜血随着兔儿的剧烈娇颤混着蜜汁溢出玉蛤,顺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滴落
在床单之上,一滴、二滴、三滴,越聚越多,把洁白床单染上色彩,只是后面越
来越淡,直至透明无色。

  「真紧!」这是宋清然的第一感受。练舞之人肌肉有力,哪怕花房之内,这
种紧握之感配合着兔儿泄身之颤让宋清然爽的也叫出声来。

  过了许久,阵阵吮吸与紧握之感才慢慢变小,只觉花房里面湿滑不堪,烫热
水润。

  宋清然此时才开始慢拔出,再慢慢推入,随着每一次推入,兔儿都会销魂的
嗯了一声,且不由得挺臀配合,以求更多的欲望。

  宋清然听到兔儿喊出察罗之名,心中也是一荡,「这小妖精不会是胡人伪皇
察罗达隆的未婚妻吧?这皇察罗达隆怎舍得让她来此地做间谍的?」

  宋清然又有些得意,又有些恼怒,得意之处是这极品佳人还是让自己先操一
步,恼怒之处是自己撩拨这么久,求操之语不绝于口,破身刹那仍叫出别的男人
名字。

  宋清然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都有铃音、肉肉相碰之音、呻
吟叫喊之音三音合一。尤其那悦耳铃音,仿若能催人情欲一般,叮铃铃不停响在
耳边。随着铃音,兔儿开口呻吟道:「不要,不要啊,太快了……爷,求求你了……
慢一点,啊……干死我了,小穴快不行了……啊……好舒服……呀要丢……」

  被宋清然疯狂抽插了一阵,兔儿只觉有些目眩,阵阵酥麻热浪呼啸而来,宋
清然感觉有异,「啵」的一声,拔出肉棒,便见一股透明水箭射向高空,延绵不
绝,落在五步开外的地板之上。随之便是兔儿浑身不住的颤抖。

  宋清然坐在她脸前,把肉棒挺在兔儿嘴边,让她边休息边为自己吮吸,此时
的兔儿什么也不顾忌,宋清然让她如何,她自是甘愿配合。

  过了盏茶时光,宋清然让她趴在榻上,双腿一字马分开,腹下垫着枕头,直
到此时,宋清然才觉叹服,这身体柔韧却非常人能及,却并不急着立刻插入,而
是把玩一会玉臀,又顺着玉足一路舔吻至腿根,在兔儿的哀求下,方重新用身子
压着她的后背,就着臀缝,重新插入,插了数百下感觉用不上力度,又让她跪趴
着,开始从后面用慢速抽插起来。

  没过数下,兔儿便随着节奏挺动那洁白玉臀迎合着,以至又抽插几下,宋清
然不再挺送,只由着兔儿小声哼哼着,自己迎送。宋清然每感觉小腹部撞击一下
她的玉臀,那玉蛤便收缩一下,夹得他舒爽无比。突然宋清然感觉到兔儿花房深
处收缩快速,花心处吮吸着龟头,一股股蜜汁便浇在龟头之上。

  兔儿身体一软,双臂再无力支撑,两团圆润玉乳随身压在榻上,被挤压的着
变形状。

  宋清然并不拔出自己肉棒,就着身子重新压回兔儿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舒服吗?还想不想要?」

  兔儿此时或许迷香之力仍未消除,或许真的臣服于宋清然胯下,娇弱的答道:
「兔儿从未有如此体验,总觉在天上飘荡,总不下来,还想要。」

  宋清然嘿嘿淫笑道:「那你在我身上跳个舞吧。」

  兔儿一听,有些愣神,自己虽是不重,也确能在他身上起舞,只是为何要如
此做。

  待听了宋清然耳边解释后,本就绯红的脸儿变的更红,见宋清然已经躺好,
便并拢双腿,一手扶住宋清然的大肉棒,背对着宋清然坐了下来,即便已是抽插
许久,仍是随即叫道:「啊……进来了……好舒服……」

  兔儿紧并双腿,那湿润的花房肉壁蠕动着,不停的吸吮着宋清然的肉棒,又
带一股收缩之力。兔儿随后将双手撑在榻上,借着自己双臂之力,便开始上下左
右的摆动身子,双腿不时变化着优美姿势,真如舞蹈一般,在宋清然身上翩翩起
舞。

  宋清然让她舞动一会,便抱着兔儿的纤腰,让她的双手撑在床上,以一字马
姿势分开双腿,下腰趴在自己胸前,宋清然边吻着送来的小唇儿,边用手抚弄她
的乳前玉珠,另一手则顺着臀缝抚向玉蛤上方那粒光泽动人的蕊尖。下身配合着
兔儿又臂撑身的起落之力一下下挺送。

  兔儿浑圆的雪臀上逢下迎的配合着宋清然的动作,蜜汁不断从玉蛤处流出,
直爽得兔儿不住呻吟:「啊啊……爷喜欢兔儿这般舞蹈吗?好舒服……别摸那里……
啊嗯……受不了……要丢……啊给你了……」

  兔儿一边叫着,一边从玉蛤中又喷出蜜汁,瞬间湿透了宋清然的双腿!

  宋清然见她再无力气,方重新把兔儿压在身下,开始慢慢的抽送,让硬的微
疼的肉棒感受玉蛤紧紧抓握和蠕动的感觉,虽是慢抽,可每一次抵到花蕊处都要
打转一下,方再抽出,果没过多久,宋清然便又感觉到玉蛤里流出大量蜜汁。宋
清然有心再调教一下,便停止抽送的动作,把肉棒抽出,用龟头顶在蕊尖上转磨,
果然兔儿马上发出苦闷的叫声,并摇动着雪臀嗲道:「爷你……怎么停了?」

  宋清然故意问着淫笑的问题:「还想要吗?你不是说受不了?」

  「爷……您……快点再插进来啦!」兔儿此时心中只有宋清然和他的肉棒,
红着脸啐道。

  宋清然嘿嘿淫笑几声,突然用力将肉棒又插入兔儿那湿滑小穴中,但听兔儿
一声娇呼,又开始摆动着腰臀迎送起来。

  「啊……好深……撞死人了,哎……好快活……啊……」兔儿浪叫声连连,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臣服于『敌人』胯下,此刻只想就这样天长地久。

  在宋清然次次深入顶送下,兔儿早已无力抗拒。

  「现在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吧?」

               第八十五章

  兔儿被宋清然彻底操服,只觉得被挞伐的玉蛤发麻,蜜汁不停的流出。

  「啊……是……弄死人了……原来男女……啊男女相亲是如此……感觉……
奴家要丢了……啊……要到了……啊……」

  兔儿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让宋清然精关越来越难把守,她一声娇荡的呻吟,
雪白诱人的藕臂紧紧抓住宋清然撑着的臂膀,大量的乳白色阴精直射而出,紧绷
的蜜穴不停的收缩着,又一次丢了身子。

  宋清然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边耸动臀部边问道:「想要爷天天都操你吗?」

  「唔……想……奴家只愿……永远臣服于爷您的胯下……啊……」

  为了让她记住今夜,宋清然抓着她的双臂,不断的加快抽插速度,不断的用
肉棒撞向花心,小腹挤压着玉蛤顶端的蕊尖。

  没过数下,兔儿湿润的樱唇微张,小口娇荡叫出:「啊……」

  一股阴淫再次从兔儿小穴中喷出,看着又一次丢身的兔儿,胴体颤抖,宋清
然仍没有抽出肉棒,一边亲吻她微喘的红唇,并缓缓地抽动那根炽热的肉棒。

  每一次撞击都带动那一双饱满坚挺微翘的玉乳如水波般跌宕起伏,使宋清然
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那香滑玉乳,尽情地揉搓抚捏,粉红色的乳珠被揉捏得硬胀
如豆。

  迷醉的快感觉使得兔儿湿漉漉的玉臀挺得更高,宋清然已到樯橹之末,快速
冲刺起来,顿时又插得兔儿娇躯颤抖,浑身酥麻,已近崩坏的叫道:「啊……不
行啦……爷……你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呀……唔……嗯……」

  只见那兔儿被插得欲仙欲死、秀发散乱、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和蜜汁
不但湿了床单,连全身上下也是亮晶晶一片。

  数十下来,兔儿黛眉紧蹙、娇嗲呢喃,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魂飞魄散,一股
浓热乳白色的阴精再从小穴急喷而出。被这滚烫蜜汁一浇,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
全力把肉棒死死抵着花蕊之中,全身一阵哆嗦,龟头酥痒,一股热流自龟头的马
眼夺关而出,狂野的喷射入兔儿花蕊深处。

  二人身上皆香汗淋漓,整个床榻被褥凌乱、湿濡一片再无法睡人。宋清然看
了一眼怀中气若游丝的兔儿,有些心疼,但见兔儿玉颈之上皆是自己吻痕,顺着
锁骨一直延伸至胸乳一片。

  激情过后,兔儿原本一直挺翘的乳珠此时也已收回,微带内嵌的收缩于乳尖
之处,此时观之却又显异样情趣,惹得宋清然忍不住又俯首吻向那粉红乳珠儿。

  只这一吻,使的兔儿身子一颤,以为又要开始新一轮挞伐,急忙搂住宋清然
求道:「爷!求您别来了,不然兔儿真要死在您身下了。」

  宋清然听后一愣,明白过后哈哈笑了一声,在她软嫩唇角吻了一下,目光扫
下兔儿股间,但见蛤口微开,已经肿起,心中不免带些歉意,二人虽各自连出阴
招,且各为其主,自己对她下手确有些重了,平生首次没留余力的在一未开脸女
孩身上挞伐至尾,想来这两天她是难以走路了。

  拿过毛毯将兔儿裹起,出声呼唤门口守候太监,命其送来浴桶香汤供自己沐
浴,又命其重新换上新的床单被褥。

  一切就绪,方抱着裸身的兔子走到浴桶,冲洗一番,重新躺回榻上,二人疲
惫过后,再无一丝力气,便相拥而眠,直至第二日清晨方堪堪醒来。

  兔儿微动睫毛,迷蒙片刻便清醒过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宋清然那长俊美
脸庞,此刻正玩味的看着自己。

  吓得赶忙想搂紧毛毯,退出宋清然怀抱,宋清然岂能让她得逞,微一带力,
便重新紧搂怀中,在她俏脸上香吻一口,大手在她腰臀间轻轻抚摸。

  兔儿俏脸微红,想起昨夜疯狂激情,自己紧守二十余年的处女红丸被自己哭
求着主动献给了『敌人』。而这敌人还是昨夜刚见。

  不知为何,此时清醒的兔儿一点也恨不起身旁这个毁自己贞洁,夺自己红丸
的男人。数年漂泊使自己无论何时,都未曾安心睡过好觉,不仅要提防皇卫司的
追查,还要提防自己手下窥视自己身体和位置。

  昨天躺在这个男人怀中睡得非常安然,即使此时,也能感觉这男人的亲密与
疼爱,只让自己有种异常安全,不愿离开感觉。

  宋清然边轻抚着兔儿腰臀,边道:「你我春宵一夜,应是上天注定,我也知
你身份,想必是不愿随我回府。」

  见兔儿准备说话,又用食指竖在她的唇边接着道:「你不必为难,你并未做
错什么,各为其主,想必察哈尔机是想知道四月初一之战我有何计谋,回去告诉
他,我不用计谋,定是会堂堂正正和他打上一战,让他看下我大周男儿的雄风。」

  兔儿眼圈一红,柔声道:「兔儿……」

  宋清然吻了一下她的玉唇,阻止她说下去,唇分后接着道:「你身份既已暴
露,虽我是不会追查,想必这太子会有所动作,此事完结,你如不愿跟我回府,
便随察哈尔机回上京吧。」

  兔儿此时眼泪再也把控不住,夺眶而出。

  宋清然轻拍她的后背道:「我只有一句话,你要记住,不管你在外漂泊多久,
只要愿意回来,我的怀抱永远是你归心的港湾。」

  兔儿听罢,也不顾矜持,挺颈送上香吻,与宋清然唇舌激烈交织一起。这是
兔儿首次主动送上玉唇。

  只这一吻,顿让二人干柴烈火燃烧起来,长吻许久,不知何时,已变为宋清
把兔儿压在身下,兔儿双腿自然分开,交叠于宋清然的腰间,宋清然那早已耸立
的肉棒正抵在玉蛤缝隙之间。

  宋清然望着兔儿的眼睛,用眼神询问是否可以进入。兔儿此时已面有媚色,
眸中又起水雾,轻轻颔首。

  便随一声轻轻长长的呻吟之声,宋清然粗硬肉棒就着玉蛤流出的蜜汁,一寸
一分,慢慢的推入花房,直至抵中花心方停了下来。

  「嗯,有些疼。」此时早无迷香催情,虽花房内已湿濡一片,可昨天肿胀未
消,宋清然又太过粗大,只这轻轻插入仍让兔儿黛眉紧蹙,出声叫疼。

  宋清然此时温柔异常,轻吻着兔儿,下身就这么一下下慢抽慢进,数十下来,
也让兔儿难忍娇吟,慢慢抬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抽送。

  此时二人才算真正水乳交融,即便是如此慢抽,二人交合处仍传来「噗噗」
水声,羞得兔儿不敢以面示人。

  从昨天傍晚,直到今日清晨,兔儿给宋清然展示了无数神态。

  最初献舞时妖艳冷酷,用腿向自己下毒时娇柔妩媚,为自己持壶时温顺乖巧,
快要失身是无助娇弱,求操时迷情妖荡,此时却羞涩撩人。

  「呜!」兔儿被插得扬脖哀鸣一声,那种那自己沉沦的舒爽感觉又一次充斥
全身,细听这声哀鸣,却能发现,到尾音之时已转为欢乐居多。

  兔儿的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宋清然的整根肉棒紧紧裹住,层层叠叠的膣肉,
抓握蠕动,还有极度温暖的湿润之感,顿时美得宋清然倒吸了口冷气。

  他搂住兔儿细吻一阵,问道:「宝贝儿,舒服吗?」

  兔儿眉紧蹙,身子阵阵娇抖,竟是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又点了点头。

  又过数十下,兔儿有些体软,开口道:「爷,你可以……可以……快一些了。」

  宋清然双手轻抓两只玉乳,表示收到,便渐渐加快速度,直到感觉兔儿丢身,
才又停下。

  见身下兔儿只是轻喘,还能禁受得住,也不再变化姿势,又挺送起来……

  粗大的肉棒在兔儿窄紧的玉穴里迅速进出,棒身上的血管和龟头处的沟冠,
有力地刨刮着嫩壁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
滴滴答答地坠到床上。

  兔儿「嗯啊,嗯啊」细吟不断,两只玉足紧紧勾着宋清然的虎腰,纤趾并拢
紧缩,带着力度,极为撩人。

  宋清然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只想加大挞伐
力度。心中却知她已再无力承恩,百余下后,才加重点力力度。

  「爷!兔儿要来了……给我……」

  云收雨歇之后,兔儿吃力的起身福身一礼道:「兔儿谢君实情相告,又疼爱
有加,无以为报,自此离去,与君天水一方,相隔万里,便再为君再献上一舞,
以谢恩赐。」

  说罢也不穿衣衫,赤足走到卧房正中,忍着腿间肿胀疼痛,抬腿起手,以魅
惑之姿不用乐器相伴,轻舞一曲。

  虽无乐器,仅那腰间足间银铃抖动之声,便让宋清然迷醉其中,但见兔儿周
身皮肤雪白腻滑,拧着迷人小肚皮,带着腹间黄澄澄的金铃,发出催人情欲的魔
音,抬手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青春、魅惑、撩人、妖艳的风情,与中原
的舞蹈迥然不同,真个把宋清然给看痴了。

  再观兔儿雪颈玉乳间那微红吻痕,更是催人情欲,曲终之时,兔儿以足尖指
天,一字马之姿收尾,恰恰那玉蛤因此姿势张开玉口,正对宋清然,但见那蛤口
内隐隐可见自己刚刚射入之液仍留其中,此时亦缓缓流出。

  铃停舞止,兔儿回身穿上昨夜那身月白长裙,在宋清然唇角只留一淡淡香吻,
便飘然而去,不再回头。

  等宋清然回过神来,兔儿仙姿丽影早已消失不见踪影,而宋清然胯下巨物仍
保持高耸之态。宋清然只得苦笑一声,穿好衣物,随侍卫回到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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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

  三月二十六日,宜祈福、纳吉、祭祀、嫁娶、破土、沐浴、开市、动土、移
徙、入宅。

  今日是宋清然向保龄侯府史鼐家纳吉之日,虽为侧妃,以亲王之爵位按民间
正妻之聘走三书六礼之礼节,算是非常尊重史家侯府。宋清然又特意请礼部尚书
边道礼为媒人,代表男方前往史家纳吉。

  虽只是小定,宋清然并不想委屈了乖巧懂事的小湘云,择定良辰吉日,刚一
日出,便由边道礼带队,亲自史府,携备三牲、酒礼,十六抬、八箱聘礼,至史
府,正式奉上聘书。

  近百人的家将、挑夫,挑着纳吉之礼前往保龄侯府史鼐家行纳吉之礼,今日
天公作美,春暖花开,艳阳高照,沿途民众得知这是大名鼎鼎的燕王爷去向史侯
府女郎下聘,看着这小定之礼都要近百人来抬,无不夸羡,纷纷议论猜测聘礼多
寡,周朝开国之时,民风简朴,纳采只用八色果品、茶、酒各一,再配上大白鹅
一对便可,上户人家礼银三两、中户二两、下户不过一两,而顺正以后,奢侈之
风渐盛,聘礼日渐丰厚,聘礼讲究样式及多寡,以江南为甚,纳吉只是小聘,官
宦人家就要论抬来数,四抬为奢华,二抬为中庸,燕王府自是非普通官宦人家可
比,而纳吉小聘,十六抬、八箱之聘礼也普通人家真是想都不敢想。

  史家是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保龄侯这个爵位,是祖上传爵下来的,现在
由湘云的叔叔史鼐承爵。而同样在护官符上,史家另有一侯爵,是忠靖侯史鼎,
湘云的另一叔父。因湘云自小便在史鼐家长大,宋清然便以史鼐作为其母家,着
人下聘。

  宋清然派刘亦菲随边道礼一同前往,如有意外方便回复,刘亦菲一早便换了
王府一等侍女装束,随王府抬聘之人一同行向史府而去。

  史府同燕王府一样也在这京城之内,刘亦菲自上了轿,随着这人群一路行来,
将近史府街外,透过纱窗向外瞧去,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虽比不得燕王
府与贾府,也较别的街市繁华,直至行至一座高大牌坊之前,上书『保龄侯史府』
自己小轿方算停下。

  刘亦菲下轿,抬首望去,整个史府虽不显奢华,可仍是八间十九架的大宅连
成一片,南面临街,北面临水,四面围墙朱碧绘饰,墙高九尺有余,墙内屋檐立
兽,瓦善屋嵴,赫赫威凛。在大宅两翼,还有廊、庑、库、厨、从屋、从房,层
层叠叠,庞然雄大。京都史侯,官宦世家,不亚于尚书府邸。

  纳采、问名礼仪早在数天之前便已行完,此时史府中门大开,史鼐亲自出门
迎客,引礼部尚书边道礼入厅,客气地请边道礼上坐吃茶,又命人打赏送礼抬箱
的下人,刘亦菲作为宋清然身边使女,亦被引进史府后宅。见到躲进闺房仍有些
害羞的史湘云,笑着为宋清然传话,又把宋清然随身配带很久的一块玉佩转交于
小湘云。

  史府前来观礼宾客皆为史家近亲好友,史鼐虽早与宋清然有过照面,知他很
是疼爱自己这个失孤侄女,可也没有料到宋清然会有如此大的动作,这小聘之礼
相较官宦人家的大聘都不相让,又请礼部尚书边道礼亲自登门下聘,可以说给足
了史鼐颜面,从观礼宾客态度便能看出,人人钦羡。

  边道礼在客厅主客位坐了一会,吃了杯茶,又寒暄几句,借故朝中还有公事,
便起身告辞。

  躲在闺房的小湘云手里攥着那枚宋清然佩戴已久的玉佩,尤在梦中,虽早已
得到宋清然肯定答复,必会上门迎娶她进王府,可世事多变,在未定下之前,谁
又敢说定无变数。

  此时小聘已下,便算礼成,自己亦可以燕王府之人自称,不由得上翘的嘴角
含满了甜蜜。

  虽说王府富裕,自己自小长于史府,自知家中和王府相比自是寒酸许多,虽
从未短了自己吃食,可自己是失孤之女,从小就懂些人情事故,也自小便开始做
些女红补贴家用。

  即便如此,小湘云并非多么爱慕虚荣之人,心中向往生活亦只是一屋,一田,
一疼爱自己男人足矣。如此患得患失,一切皆因自己未婚失身,自小婶婶就告诫
自己,女儿家贞洁为天,未婚失身为女人大罪,会被装入猪笼里扔到水塘的。

  小时候远远见过妇人被浸猪笼,街坊传言是与男人苟且,被当场抓住,那妇
人长的很美,可仍被脱了衣服,一名被众人称之为族长的老者说,既然不识羞,
也就不用遮羞了。在众人的围观下装入笼中,被扔下水塘,那个妇人没有哭闹,
亦没挣扎,只是用手抱着胸,闭着目。湘云那时候在想,她大概早就心死了吧。

  从很小的时候,史湘云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嫁给一个男人,至于这个男人
甚至会是自己不认识之人,这在她眼里,远比浸猪笼还要可怕。

  此事在府中被下人谈论许久,尤其是婶婶,滔滔不绝的给她说了半天,告诉
湘云,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她哪里知道此事会成为湘云后来一段时间的噩梦。

  这个噩梦让湘云失身于宋清然后,一直在恐惧中渡过,即便如此,自己自始
事终,从未后悔把自己清白之身交与宋清然,自打二人情定芍药丛中,湘云便决
心非此人不嫁。

  湘云失身于宋清然之后,一晚二人恩爱结束,湘云趴在宋清然怀里,问过他
浸猪笼的事,她万万没有想到宋清然给了她一个足矣把她从噩梦里救出来的答案:
「谁他妈敢动老子的女人,老子杀他全家!」

  宋清然说完霸气之言后,又给小湘云讲了一个齐天大圣踩着七彩祥云迎娶紫
霞仙子的故事,并认真的告诉湘云,自己定会在众人钦羡的目光中,踩着七彩祥
云来迎娶她。

  自打小湘云回到了史府,宋清然有一段时间未能见到她了,在听了刘亦菲回
府汇报小聘情形后,知湘云在府上还算不错,只是微瘦了一些,心中淫荡的想到,
定是少了自己的营养所至。

  宋清然正在意淫之时,赵大忠匆匆来报:「王府三卫都指挥使王德成和宋清
然护卫刘守全打起来了。」

  宋清然听后也是一懵,为了确认,便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大忠急急回道:「王爷,王德成和刘守全在营中打起来了。」

  宋清然有些不敢相信,这二人好的都要共穿一裤了,怎会无缘无故能打起来。

  刘守全为人虽有些耿直,却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王德成更是处事圆滑,也
不会没事得罪自己身边最为亲近之人。

  「走,去看看,他娘的没一个能让老子省心的。」

  进了营地,守卫急忙行礼让道,引二人入营中,没走多远,便听到营地一片
叫好之声,五百人把操场围了个满圈,王德成和刘守全正赤裸着上身,满身是汗
的空手搏斗,不时有三卫官兵及宋清然卫护为之叫好。

  见此状况,宋清然总算放下心来,还好只是空手,虽二人都是拼尽全力,亦
是拳拳到肉,可还没到动用兵刃之地步,否则哪个受伤都是自己莫大损失。不由
得回头瞪了赵大忠一眼。

  赵大忠嘿嘿一笑,也觉好像自己搞了个乌龙。自己本要进营找宋清然汇报事
情,刚进营便见王德成和刘守全在争吵,后又动手,也不及细看,问了军兵,知
王爷不在营中,便匆匆回府寻找。

  随着赵大忠一声大吼:「王爷驾到!」场内顿时安静下来,王德成和刘守全
转头见宋清然后,也都收了手。

  即便如此,宋清然仍是恼怒,问道:「你们两个是抢女人还是争地盘?到了
此时还在自相残杀。」

  王德成最是了解宋清然的脾性,看他表情便知是真的恼怒,急忙请罪。

  刘守全则耿直一些,出言道:「请王爷评评理,属下及十二护卫自是以王爷
安危为第一已任,四月初一之战,我等必要护在王爷身边,哪怕全都战死,亦要
保王爷安全。」

  说到这,用手指着王德成道:「这老王好不讲理,说是王爷亲选两百将士出
战,此战名额有限,没有属下及十二护卫之额,让属下带护卫在城上观战,又说
看在二人交情面上,可让出一额,让属下自己参战。」

  听到这,宋清然方明白二人为何相争,也确是自己忘了还有十二护卫名额之
事,此战事先已定人数,自是不能随意增添,哪怕多加一人也算违规。

  事到此时,宋清然也感头疼,看了一眼王德成。

  王德成都快成精,立刻知道王爷要说什么,急忙行礼道:「王爷,此战属下
二百儿郎操练多日,亦都定过名额,如若让出十三名额,只怕属下将士心中不服,
亦有怨气,就这一个名额,亦是属下私下与一远房亲戚协商,又许了他很多好处
方能让出。」

               第八十七章

  宋清然也知此战众将士期盼已久,自己亦许下重赏,不说荣誉,只这五百两
现银,就怕动人心,谁人肯让。

  二人都为主将,虽刘守全只带十二人,可亦要为自己属下利益着想,所以才
会有此争斗发生。

  宋清然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众将士及守卫,摆了摆手道:「都散了,居
然还有力气看热闹,都先跑二十圈再回营。」

  令随口出,副将刘亮听令后,行军礼,便带队跑圈去了。宋清然则领着王德
成、刘守全回到帐内。

  宋清然思索半天,只能折中,对王德成和刘守全言道:「此事是本王的失误,
即已这样,便公平一些,待这二十圈跑完,五百人抽签,选出十二人与老刘的护
卫比武,蠃者留,败者让,只得赤手。」

  王德成和刘守全本也对由谁出战并无太大敌意,只是作为主将,总要为手下
争取最大利益,闻宋清然此建议,都觉公平,便点头应下。

  即已事定,王德成和刘守全又嘻嘻哈哈说笑起来,气得宋清然差点摔了杯子。

  等众将士二十圈跑完,早已累得汗流浃背,王德成命列队集合,把宋清然决
定向众人宣布,取过准备好的签,让这二百将士抽签。

  众将士皆是军武之人,此法不偏不倚,很是公正,运气不好抽中,还可比试,
如若再输,那也是技不如人,无可怨言。

  十二护卫亦觉公平,抢别人位置本就有些理亏,能有比试机会,赢了堂堂正
正出战,也不觉心虚。

  于是这个决定便被这两百一十二人愉快的接受了。

  抽中这十二将士又与十二护卫抽签决定对决之人,定下出场顺序后,便又由
这五百将士重围在操场之外,观看比武。

  只见圈中闪一缝隙,由宋清然大马金刀的坐于椅上,王德成、刘守全立于身
侧。

  这副将刘亮也好事之人,不知自哪找来一铜锣,见首场比武二人已进到圈内,
先传达宋清然所谕规则:『众人皆为燕王手足兄弟,此次比武只为选强,所以,
一、不许攻人喉咙、胯下要害,至人伤残。二、不许明面已输,仍拼死再战。三、
实无法分出胜负者抽签定胜败。』见参赛众将听后,抱拳行礼,以示知晓,便一
声锣响,拉开王府三卫自成立以来首场比武。

  宋清然护卫首个出战之人,名叫魏惊蝉,随宋清然一路出征广宁,在定辽县
遇袭时,魏惊蝉便守在他身侧,身中数箭而死战不退,此人拳法兵刃皆都出众。

  「末将王言,请魏统领赐教!」魏惊蝉还之一礼,二人便在场中搏斗起来。

  王言此人虽身材不高,可臂力惊人,单拳砸下后,被魏惊蝉双臂交叉格挡后,
仍不收手,只用单臂向下又压三分,再冲步向前出左拳直击魏惊蝉胸腹。

  「来的好!」魏惊蝉大吼一声,双臂用力,架开上拳,侧身闪过击向自己那
冲步一拳。

  王德成见自己属下占优,嘿嘿一笑对宋清然说:「这个王言,别看身材不高,
可臂力着是不小,以前军中使枪,如今耍起陌刀仍是驾驭自如。」

  话未说完,在一片叫好声中,王言又连出数拳,其中一拳击在魏惊蝉胸间,
使得魏惊蝉连退数步方用右腿下蹲才泄下力度。

  刘守全双臂交叠胸前,一副高手风范,轻哼道:「笑的有些早了,这王言怕
要败了。」

  刚说完此话,但见魏惊蝉一个扫腿,撂倒王言,紧跟一个单膝下压,抵在王
言颈侧,右手一拳,击向王言面门,在众人惊呼声中,距王言面门一寸之地,才
停拳。起身后抱拳道:「承让了。」

  王言也不耍赖,知道这拳击下,自己确无再战之力,同样抱拳回礼后,认输
下场。

  此次比武,众将都难以最好状态出战,这二十圈刚停,便开始比试,稍有体
弱者都仍在气喘,不待休息,便就开始,实难让人出尽全力。

  第二场出战双方,宋清然只是认识,却叫不出名字。但见三卫中走出一人,
身高近有六尺,面黑短须,虎口之处皆是老茧,应是长年使用兵刃之故。

  此人向护卫出战之人抱拳道:「末将吴双,请大人赐教。」

  护卫还礼道:「在下刘军,见过吴统领,不敢称之为大人,王爷普通护卫者。」

  宋清然这些护卫,虽日常住在王府内,在不当值之时,也常在这三卫营中操
练,与营中将士也算相熟,所以彼此见礼都算客气,并无太大火药之味。

  王德成对宋清然道:「这吴双可是这三卫中的兵王,按王爷您的操练之法,
不论是体能亦或是记分,皆在众将士前列,要是他也输了,我老王算是心服口服。」

  场中,吴双自比试开始,便不停的攻击又攻击,虽不尽全力,却一直打的刘
军辗转挪移,二人看似战的难解难分,可随着回合越打越久,刘军体力渐渐不支,
吴双紧跟一个侧身踢,击在刘军护在胸前的双臂上,把刘军踢出数步开外,数息
后才堪堪再站立起来。

  刘军见吴双未趁机攻来,喘息两口,又要快步向前迎战。此时刘守全开口道:
「退下吧,刘军,你体力不如吴统领,如未跑这二十圈或许还能再战几十回合,
找到破绽一击至胜,如今怕是不行,吴统领至今仍未尽全力。」

  刘军也知刘守全所说确是实情,抱拳道:「未将认输,谢吴统领手下留情。」

  吴双抱拳还礼,退到圈外。

  直至傍晚时分,十二轮比试方算结束,宋清然护卫七人胜出,五人落败。宋
清然离营时,又吩咐伙夫,今晚加个炖肉,给将士们加餐。

  接连两日,宋清然又要为自己失误买单。

  宁蓉儿得知此战后,背着包裹行礼,便驻进顾恩殿不肯再走。理由是她身为
宋清然贴身护卫,自要参加此战,定无在场外看着宋清然身陷险境,而无力相助
之事。

  不论宋清然以势压她,还是好言相哄,就是不肯屈服,惹得宋清然打也不是,
骂也不是。只是此事宋清然自不便再为一个女护卫向王德成开口。

  实在被缠不过,宋清然怒道:「汝一黄毛丫头,军阵之中能做何事?速在家
中呆着。」

  这话惹毛了一向不怕宋清然的宁蓉儿,叫嚣着要和他比试一番,为家中女人
出口恶气。

  宋清然自持每日习武不缀,哪怕不敌也应能抵挡一二,便同意比试,在众家
眷的万众属目之中,宋清然只抵挡数招,便被宁蓉儿打败,这还是宁蓉儿留手之
故。

  看着众女眷同为宁蓉儿喝彩,宋清然实是气不过,当夜便大被同眠,从元春、
抱琴、晴雯,到克莱尔、莉娜、莉儿,一个都没放过,用了一夜时间把六人教训
一遍,至直清晨,六人容光焕发,一脸春风媚态起床同吃早餐时,宋清然仍一脸
疲倦的在榻上睡着懒觉。

  至于睡在隔壁的宁蓉儿是何感受,宋清然自认为应是饥渴难耐。想到此时,
宋清然心上一计,心中嘿嘿淫笑一下,便决定实施。

  三月三十日傍晚,宋清然向骄傲如公鸡般的宁蓉儿道歉,自认武学技艺实不
如她,想跟她学些招数,以应战场之敌。

  宁蓉儿难得见宋清然低头认输,又服软求教,自是恨不得把平生所学都教于
宋清然,便帮着宋清然喂招,一来二去,二人在院中走了近百招,都已是汗湿衣
衫。

  宋清然对边上伺候的莉娜、莉儿两个小姐妹道:「你们去帮宁女侠沐浴一下,
再帮她松骨按摩,准备干爽衣物,明日便要参战,不可马虎。」

  莉娜、莉儿两个小姐妹早得宋清然叮嘱,同声应是,便扶着有些懵的宁蓉儿
同进了浴室。

  待莉娜、莉儿准备为其脱衣之时,才回过神来,有些害羞,不过一想,莉娜、
莉儿也是女孩,自己原本就喜爱这二女。便也不觉过于羞涩,嘻嘻哈哈同二人玩
闹一番,便共同跨入浴桶之内。

  浴桶热水已提前备好,桶内撒了鲜花花瓣,及西域进贡之沐浴精油。据宫中
送此贡品太监所述,此精油有润肤、安神、松肌、助眠等功效。

  首次在人前裸身的宁蓉儿初是还略带羞涩,可看着这满桶花瓣飘散,清香怡
人气息,又被花瓣遮着胸乳私处,便也放松许多,由着莉娜、莉儿帮自己掬水揉
臂。

  初时宁蓉儿还只是感觉肩胛、臂膀按压确实舒服,没多久便觉浑身酥麻,有
种飘飘荡荡之感,待莉娜、莉儿揉压胸乳上端,不小心碰到自己那粉红乳珠之时,
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那对平日里缩在胸间的乳珠儿已是圆如樱桃,挺翘勃起。

  三人本就都是十六七岁小丫头,一路广宁之行早已是熟络万分。宁蓉儿乳珠
被触,「哎呀」一声,立刻还手,也抓摸起莉娜、莉儿二人圆润高耸的乳儿。

               第八十八章

  三人咯咯笑着打闹起来,只是宁蓉儿怎是莉娜、莉儿两个撩拨老手的对手,
没用多久,便胸乳、小腹乃至下身玉蛤先后失守,只觉浑身酸麻难当,告饶了事。

  莉娜、莉儿帮着宁蓉儿擦干身子,又帮她换上轻纱内裤、外衣,一起进了卧
房,要帮她接着松骨按摩。

  今日的宁蓉儿总觉自己身子敏感异常,在榻上被这莉娜、莉儿两姐妹围着肩
胛、后背一路按下,只觉股间已有湿润之意,又怕二人发现,只得强忍着不发声
音,夹紧双腿防止显露。

  在莉娜、莉儿两姐妹按到宁蓉儿那挺翘如玉的臀儿时,宁蓉儿死咬牙关,才
未发出那羞人之声,只是下身早已湿透。还好二人小手只在她的臀部绕了一圈,
双手新回到自己肩胛部位,帮她轻轻揉捏着,也不知揉捏多久,莉娜、莉儿见宁
蓉儿发出沉沉的呼吸之声,才相视一笑,帮她盖上薄毯,出了房间。

  宋清然此时也沐浴结束,正守在房外,见莉娜、莉儿笑着出来,知二人定未
辱使命,一左一右,在二人香唇上吻了一口,以示奖励。

  宋清然走进房内,看着榻上熟睡的宁蓉儿,未施粉黛,满头青丝只用红绳随
意捆扎一下,额头光洁,眉目如画,鼻梁高挺,脸颊雪腻,双唇润泽微翘,带着
淡淡微笑。

  宋清然打内心喜欢这个不受世俗拘束的丫头,回想当初宁蓉儿在雪地之中绝
决拔剑自刎情影,和山洞内二人定情之意,及回京路上初次登车,被自己撩拨羞
恼的神情,不由会心一笑。

  宋清然坐在榻边,一寸寸地看着她,用手顺着额头秀发一丝丝轻抚过来,直
到轻抚至纱衣半遮的玉乳之时,方微带些力度,在手中抓揉片刻。

  宁蓉儿做了一个美妙的春梦,睡梦之中,那个一直占着自己心房的坏家伙不
知何时,走到了自己身边,大手抓揉着自己羞人的玉乳,掌心不时的刮擦着自己
已是勃挺的乳珠。

  那可恶的嘴巴,带着热气从自己的额头、鼻尖、脸颊游移到嘴唇上,先伸出
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用舌面轻扫唇线,后挑开了自己牙关,两只舌头便你
中有我,我中有你交缠在一起,最终含住了自己幼滑细软的香舌,吮吸起来。

  宁蓉儿在睡梦中娇唔一声,身子轻颤。感觉好似见到宋清然解开他的衣衫,
露出胯下勃挺如铁的阳物,朦胧中看不清形状,只觉是又粗又大。为了表示自己
在羞涩,所以捂上了眼睛,叉得老大的手指缝,悄悄地偷看那个『欺负』自己的
男子,两腿间那个奇怪的东西。

  只觉宋清然又在自己腰间系带轻轻一扯,白色纱衣衣襟如云朵两分,滑落身
侧,露出内里一对洁白如玉般的挺翘乳儿。自己也不知是何原故,不愿去阻止这
个坏男人的动作,由着他在自己身上游移亲吻。

  宁蓉儿的乳峰浑圆饱满,烛光映照,肌光胜雪,莹然生辉,衬得顶上的一朵
红梅更是娇艳欲滴。玉峰下一段纤巧腰肢,坦腹小脐,风光绝美,处处引人流连
忘返,手摩唇吻。

  宋清然一手一只抓揉着玉乳,时而轻捏乳珠,时而揉握搓拿,时而用脸直埋
胸乳之间,时而吮含轻咬胸前樱桃。

  宁蓉儿直至被宋清然一路吻到自己玉蛤之处时,方才想起,下身应早已是春
水泛滥不堪,要被他全看在眼中了,想用手遮挡,却怎么也抬不动自己玉指。正
想再次努力之时,只觉浑身一麻,阵阵颤抖起来,原来是宋清然用舌尖轻轻挑了
一下自己那小巧的蕊尖儿。只这每次舔挑,自己便随之颤抖。

  春梦中的宁蓉儿只觉宋清然的舌尖轻轻触碰着自己玉蛤缝隙,时进时出,在
缝隙洞中不停徘徊,让自己忍不住的轻声呻吟,最后好似求饶,又好似求着更深
入一些。只觉宋清然用舌尖轻轻围绕着自己的蕊尖儿打转,不时轻轻吮吸一下。

  宁蓉儿觉得自己难以忍受这种酥麻又带着空虚的感觉,不由的轻抬了玉臀,
让宋清然的舌头更方便地深入花房之内……宋清然没想到宁蓉儿睡梦之中也能有
如此大的反应,知她刚洗完澡。精油的香味与蜜汁的香味混叠一起催人情欲,一
边加快了吮吸的速度和力度。

  突然间,宁蓉儿用双手紧紧按着宋清然的头,玉臀高挺,嘤咛一声,一股花
蜜冲出缝隙流了出来,宁蓉儿在半梦半醒之中丢了身子。

  此时宁蓉儿才蒙蒙中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已压在自己身上,与自己肌肤相亲
的宋清然,方知此前非是梦境,羞涩地用手肘挡着双眼,秀发散落在枕边。

  宋清然轻轻吻了一下宁蓉儿光洁的额头,宁蓉儿只觉双颊发烫,赶忙又用双
手捂住脸颊,只是双眼不敢睁开,宋清嘿嘿一笑,又再次吻上宁蓉儿粉嫩湿润的
玉唇,让她的蜜汁混合着二人的口水,在彼此舌尖交换。

  宁蓉儿的体香与精油香气一丝丝地钻入宋清然鼻腔,令他身心俱沸,胯下肉
棒已涨得发疼,终于忍耐不住,气喘吁吁地跪坐在宁蓉儿腿间,用膝盖轻轻分开
宁蓉儿的两条美腿,宁蓉儿的玉蛤早已湿透,宋清然的口水混合蜜汁,水淋淋、
亮晶晶涂满整个下身,两片美玉雕成的粉唇,紧紧闭合着,不留一丝缝隙,只有
那汩汩蜜汁不时顺着缝隙流出,告诉宋清然目标所在。

  宋清然看得血脉贲张,将她两条细长雪白的美腿勾在腰间,扶着粗硬的肉棒,
在浆腻的嫩蛤上蹭了几蹭,出言问道:「蓉儿,准备好了吗?」

  宁蓉儿仿若装睡一般,一肘遮眼,横在脸上,一手紧抓床单,预示自己在等
待破体之时,即便如此,嘴里仍是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嗯」声。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缝隙,对准嫩孔,轻轻一送,整个龟头已陷入了一片火热
的紧窄玉缝之中。

  此时宋清然欲火焚身,双手抓着宁蓉儿胸前玉乳,下身发力一耸,已破开薄
膜的阻隔,尽根插入她细长窄紧的花房之中。

  「嗯呀」一声娇哼从宁蓉儿口中发出,这种破体而入的疼痛作为练武之人,
还是能够忍受,可玉蛤之中那种酥麻、撑胀、蚀骨、销魂之混杂感受,不禁让她
秀眉紧蹙,小嘴微张,扬脖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脸上露出迷离中带有娇媚的神情。

  她以前虽在洞中、在车内也抓握过,甚至吮吸过宋清然的肉棒,此时却是生
平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宋清然阳物的形状,只觉又粗又长,棒身上还传来阵阵火
热,烫熨得膣肉连连娇颤,花蜜大量分泌,从两人的接缝处溢了出来。

  宋清然的肉棒自认识宁蓉儿以来,数次在玉蛤之外徘徊而未破门而入,一是
即是初次破身,那便要给她一个舒适温馨的环境,二是当初情景地点皆不合时宜,
三是怕宁蓉儿未准备好便失身,会有些彷徨。

  由此可见,宋清然确是把宁蓉儿当作不一样的女孩来对待,否则早就摘她红
丸,破她身子,在她身上驰骋了。

  随着宁蓉儿这声动人至极的婉转哀吟,宋清然只觉自己硬的发胀的肉棒被她
痉挛着的膣肉紧紧咬着,每次痉挛颤栗都带有吮吸之感,仿若女孩子丢身一般,
却又与丢身不同。

  耳边听到宁蓉儿较往日不同的娇媚之声:「爷你坏死的,疼死蓉儿了。」

  宁蓉儿自打认识,便一直直呼宋清然的名字,此刻被操得娇喘叫爷,宋清然
心里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宋清然知道女孩嫩瓤初破,需要一段时间适应,便不急着耸弄,只是提起宁
蓉儿两只缠在自己腰间的玉足,同扛在左肩之上。宁蓉儿双腿极美,大腿浑圆,
小腿细长,玉足纤秀,脚背晶莹雪腻,十根脚趾如玉雕成,精致无比,让宋清然
忍不住转头对着十只葱白玉趾,一个个吮吸过去,这一吸,让宁蓉儿从灵魂深入
发出一声荡腻媚叫:「唔……爷……不要……停。」

  宋清然自是理解为『不要停』,又带了舌尖之力,边吮边舔。只逗弄得宁蓉
儿在以往数次泄身之时都不发声的口中娇吟不绝。

  宋清然一手抓着左肩上的两只足裸,一手极其温柔地在她前胸至玉腿游走,
有如遇见珍品一般,轻抚划移,遇到极度绵软腴嫩挺翘玉乳之时,更是宠爱非常,
忍不住捏上一捏,揉上一揉。但见那只玉乳被他搓、捏、抓、揉、推、挤、弄得
忽圆忽扁,两粒诱人的樱桃早已硬挺的勃立起来。

  宁蓉儿难耐地扭动娇躯,雪腻肌肤上渗出了一层薄薄香汗,被含在口中的脚
趾随着身体的酥麻而紧绷着,已开始便收不住的「嘤嘤嗯嗯」之声飘荡在宋清然
耳边,撩魂荡魄。

  宁清然感觉到她花房内已滑如油浸,如膏似脂的美肉层层叠叠包裹而来,虽
双足被拿,仍不由的扭动玉臀,知道她已经十分动情,便搂着她雪白大腿,轻抽
缓送起来。

               第八十九章

  宁蓉儿的呻吟声与任何一个女孩都有所不同,是随宋清然的节奏变化而变幻
的,当宋清然轻抽缓送时,是「唔……唔」慢声单字轻吟;而宋清然开始九浅一
深之时,又变为「嘤嘤」之吟;后宋清然抵住她娇嫩花心急突狠刺时,便欲仙欲
死地「啊啊啊」呻吟起来。

  随着宋清然又一次狠狠一插到底时,宁蓉儿一声惊呼:「啊!爷!轻点……」

  宋清然假装未曾听到,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地进出,乳白色中带着红丝的蜜
汁随着进出,溢出花房,顺着臀缝,越过菊花,最后滴落在床单之上。

  宁蓉儿雪白的身子随着宋清然越来越重的抽插,时绷时酥,忽蜷忽伸,在一
次宋清然抵着花蕊搅动之后,宁蓉儿不禁呜咽一声,秀颔急抬,翘臀抬挺,十只
玉足紧紧绷起,花房便一下一下地收缩,那感觉近似于抽搐,伴随着这种轻微的
抽搐,她的花房越来越紧,花房深处好似有小嘴,一下下吮吸着宋清然的龟头,
紧接着宁蓉儿一声长吟,在娇嫩花房的剧烈痉挛中,花蕊大开,阴精乱吐,便丢
了身子。

  宋清然只觉肉棒从头至尾皆被一股麻暖腻滑的浆汁浇透,再望向宁蓉儿那张
稚嫩玉容,但见娇媚中带着满足,玉口轻启,小舌儿微微伸出,好似轻舔了下俏
唇,使得宋清然尾椎剧酸,差点激射而出。

  宋清然停了数息,并未拔出被蜜汁浇灌得酥麻的肉棒,只轻轻抱起宁蓉儿,
目中含情的看着有些酥软妩媚的宁蓉儿。轻声问道:「宁女侠,老夫新学的一十
八路盘龙棍法如何?请女侠赐教。」

  宁蓉儿本就天不怕,地不怕,对世俗之事并不介意,否则也不敢当着众人的
面,把宋清然打趴在地,如在当今,别说是高贵的王府,即便是普通大家族,不
被棒杀也被打入冷宫之中。听到宋清然调戏,也不示弱,哼哼道:「也不过如此,
出棍又轻又慢,本女侠轻易可破。」

  说完连自己都没忍住,「噗嗤」一声,娇笑出声,用葱白小手轻拍下宋清然
的胸膛。

  宁蓉儿本就刚刚丢身,花房内正是敏感娇嫩之时,此时二人互抱而坐,笑声
让宁蓉儿身子颤动,带着二人交合之处来回起伏,这种起伏虽小,可速度颤动极
快,顿上她「嗯呀」一声,难忍酸麻,但欲起身脱离。

  宋清然怎能如她所愿,急忙搂紧宁蓉儿,借用臀腿之力,一下下顶起她,边
顶边道:「哼,宁女侠素以轻功见长,如今想跑,老夫岂能如你所愿,看招。」

  说完,连挑数枪,只打的宁蓉儿花容失色,娇哼连连。宋清然胯下长枪连连
挑刺,手口也不停歇,收回左手,抓住宁蓉儿胸前一团滑腻,食指、母指捻住乳
珠,在手指中搓揉着,大口噙住她的粉红玉唇,微一吮吸,便勾出宁蓉儿那只滑
软甜腻的香舌出来,引入自己口中,彼此交缠。

  宁蓉儿上、中、下三路同时被攻,只觉如三伏天被一桶冷水从头浇下一般,
浑身透出一股极度舒爽感觉从后脑直流而下,娇躯一颤,汩汩蜜汁倾泻而出,让
她不由得自己腰腿带着力度,上下起伏起来。

  「唔……唔……本女侠……才不怕你呢……呀……又撞到了……好舒服……」

  宋清然双手握住她的腰,辅助她用力,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宁蓉儿的爱液流
满了宋清然的大腿。她节奏越来越快,宋清然只觉自己的大肉棒在她体内似乎被
一张小嘴在吮吸、放开、吮吸、放开……又似乎有只非常小的手在抓握他的龟头,
上下不停地撸动。

  「宁女侠好轻功,老夫要追不上了。」宋清然随着宁蓉儿的起伏而一次次挺
送着腰胯。

  宁蓉儿此时已无暇回话,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迎合,雪白的
肌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几缕秀发被汗水粘在脸
颊嘴角,鼻翼不断翕动,喷出阵阵温热香息,眼睛满足地轻闭着,睫毛轻颤。

  「啊!爷……慢点……蓉儿……蓉儿好像……又要丢了……啊……」

  宋清然只觉一股汹涌而出的蜜汁瞬间填满了还插着粗大阳具的阴腔中所有的
空隙,宁女侠的双手死命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他那肌肉结实的腰上,
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哼哼,宁女侠武艺不过如此,数招便败于老夫棍下,若不跪地求饶,就别
怪老夫赶尽杀绝了。」

  宁蓉儿短时内两次泄身,却再无力气,不过口中仍不认输,好似也跟着宋清
然进入了角色,言道:「休想让本女侠认输,待我休息一会再战。」

  宋清然哈哈一笑,抱起宁蓉儿,抽出坚挺的凶器,「啵」的一声像是拔出酒
瓶的木塞,宁女侠花房里的软肉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肉棒,汩汩密汁没了阻路,汹
涌而出,将身下的毛毯染湿大片。

  宋清然看着跪坐在榻上的宁蓉儿,面色绯红,媚眼如丝,丢身余韵未消,胸
前一对玉乳随着颤抖及呼吸上下起伏,带起一阵阵乳浪,娇俏红唇半张,湿滑小
舌不时的轻舔下红唇。便挺胯用肉棒轻戳下这诱人红唇道:「宁女侠,你既已败
于老夫手中,就要嘿嘿……」

  宁蓉儿看着眼前通红的肉棒,嗅着宋清然及自己身上特有的混合味道,心中
一荡,媚了他一眼,伸出玉手抓住棒身,先用小舌轻舔两下,感觉并无什么味道,
便张开玉唇含进口中。

  宋清然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低着望去,但见宁蓉儿跪在自己身下,一手
抓着自己肉棒轻轻撸动,正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宁蓉儿抬起眼眸轻瞄宋
清然表情,俏脸上浮起一片嫣红,小嘴一张便将宋清然的龟头整个含在口中,丁
香舌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
肉楞,舌尖舔顶着马眼。一轮过后,不知是与何人所学,又用一手一只抓着自己
胸前玉乳夹着肉棒擦动起来,每次上顶时,还用湿润的丁香舌舔挑两下。

  宋清然脊背一麻,差点精关失守,又舒爽了盏茶时间,便再难抵挡,俯身搂
上她的腰肢,摆成一个雪臀高翘、上身趴伏的姿态。口中调笑道:「宁女侠,你
好卑鄙,想用此术废老夫功法,再试试老夫的掌法。」说罢,便把大手伸向宁蓉
儿腿间,把整只玉蛤盖在手里,手开始缓缓游走、揉捏。

  宁蓉儿玉蛤刚被粗硬肉棒撑胀的酸麻,如今改为缓慢轻柔地爱抚搓弄,手指
游走在她两瓣薄唇的缝隙间,带着颤抖的酥麻让宁蓉儿不由的哼出声来。

  「唔……三流……掌法,也……也不过……如此……呀……要不碰那里……」

  话未说完,宋清然手指已触向她早已勃起的闪亮小珍珠上,以往她被窝里偷
偷轻抚时,都不敢轻易碰一下的那粒东西,只觉每碰一下,便让自己魂飞魄散,
此时被两根手指夹住,又搓又揉,酥麻颤栗般的快感飞速窜遍全身,让宁蓉儿雪
躯抖颤,两片花唇不断翕动,吐出一汩汩稠滑的蜜汁。

  宁蓉儿酸麻不堪,正准备开口求饶,突觉那只作怪大手在自己玉蛤缝隙流连
几下,便离开了,刚松口气,一根火热肉棒顶住穴口就着蜜汁轻轻一送,已插了
一小截进来。

  宋清然双手抓着身前一对雪白娇嫩的翘臀,那巨大的宝贝则在蜜汁未全流出
之时候逆流而上,一下冲入蜜壶里,第一下只是虚晃一枪,第二下才狠狠地撞击
在宁蓉儿的花心之上。

  宁蓉儿「嗯啊」一声,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第三下撞击又来了,她感到一下
比前面一下强烈得多的冲击,直抵花蕊传送而至脑中,几乎是一阵麻痹感,但在
这感觉又让自己舒爽异常,玉蛤被那巨大肉棒充满,那被塞得胀满的感觉虽然有
些许的难受,但同时又有莫名的充实感。

  宋清然两手抓住宁蓉儿那对弹力翘臀,变化着方向,挺腰振枪,胯部啪啪地
撞击着臀肉,操得宁女侠娇喘连连,再无招架之力。只能「嗯……啊……啊……

  宋大侠……饶了……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不行了……」语不成声之中,
又是一股蜜汁浇了出来,小丢了身子。

  宋清然又一次感受到宁蓉儿那紧致膏腴的玉蛤抓握收缩,便抵着花蕊细心体
会,只觉抽搐几下便停了,知道她还未到绝顶,便又把着她的细腰,轻轻柔柔,
上上下下,研磨抽送,仔细感受着宁蓉儿花房内的每一处嫩肉与颗粒,以及那蠕
动吸裹感。

  这下可苦了宁蓉儿,只需再来几下狠的,便能再次体会那绝顶美妙的感觉,
此时被他弄得穴内又酥又痒,偏偏他就这么一直不快不慢地耸动着,把她悬在半
空,不上不下,极为难受。一对玉臀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带着微微的颤抖,一
下下自己挺送。

  嘴里呻吟着:「宋大侠……小女子……甘拜……甘拜下风……求你快点……」

  宋清然嘴角微笑,问道:「宁女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宁蓉儿本就大胆,此时身心皆服,呻吟着:「好舒服……快点……用力点……

  用力……」边说边挺动翘臀迎合着宋清然的顶磨。

  宋清然肉棒此时也早已阵阵跳动,随时要喷射而出了,便用尽全力,加速抽
插起来。数十下,只觉宁蓉儿花房开始急速收缩、吸吮他的肉棒,一股股浓烫的
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宋清然的龟头上,使他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
肉棒持续跳动中,热烫的阳精尽数射进花蕊之,被这阳精一烫,宁蓉儿叫出了自
认识宋清然以来,一直没叫出的话语:「啊……清然哥哥……蓉儿好喜欢你!」

  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宁蓉儿整个人瘫软下来……

                第九十章

  第二日清晨,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日,宁蓉儿虽是困顿不堪,仍是习
惯性的早早醒来,刚要起身,「哎呀」一声,又裸身跌回榻上,只觉自己玉蛤红
肿疼痛难忍,想起自己昨夜进入角色,以女侠之身跪拜求饶的娇羞模样,饶是自
己原本就胆太心粗,也觉太过于羞涩,再看向也同样起身,重新把自己拥在怀中
的宋清然的奸笑,方知自己上当了,宋清然是早有预谋,把自己操弄得下不了床,
才能让自己无法出战今日对决。气得在宋清然胸膛上连拍数下方觉解恨。

  宋清然哈哈一笑,并不在意,又在她唇角轻吻一口,才唤外面的晴雯服侍自
己更衣洗漱。

  园中众女都知今日对决之事,虽都有担心,可都对宋清然仍是十足信心,全
都来到顾恩殿为他送行,就连一向不出府院的秦可卿也从宁府至前,在一个单独
机会中面对宋清然墩身一福道:「可卿祝爷旗开得胜。」

  宋清然一一向众女告别,约她们随元春一同观战,方离开贾府,骑马奔向燕
王卫驻地。

  顺正九年,四月初一下午未时,大周朝京师十里外西山边,一个由宋清然出
资依山而建,名为『皇家学院』的巨大城墙府邸,城墙上早已是人山不海。

  许多足不出户的官家小姐、夫人也由丫鬟下人陪同,或带帷帽,或用轻纱遮
面,赶来观战。王府管事赵大忠事先留出一片空地,本是供元春及贾府女眷观看
之用,元春见此次前来官家小姐夫人过多,便开口让她们也进到预留之地,只是
禁止下人进入。

  此次虽是宋清然与察哈尔机二人率私军决斗,亦也算国事,顺正帝、太子宋
清成、赵王赵清仁也在京卫营及皇卫司的护卫下赶前,在墙内西山一处为名『礼
堂广场』处的高台上观战。整个西山早被皇卫司的人一间间房屋查验一遍,整个
山头五步一哨,十步一岗。

  顺正帝、太子和赵王虽早知此处,亦听说被宋清然打造为堡垒式学府,此时
才算真正看清此处全貌,虽仍有部份建筑尚未完工,然整体框架已搭建完成,整
个学府依西山而建,东、南、北三面用城墙围住,自己所在西面,山下建成一排
排砖石结构房舍,听燕王府负责此地建造监督管事言,此房舍名为教室,在落成
之后供学子求学所用。

  顺山坡而上,则是一栋栋造型特异的单独别墅,每栋虽不算大,可由近向远
望去,一栋栋相同造型,排列各异,也皆为砖石搭建。见还未开战,顺正饶有兴
趣的走进一间已完全建好的别墅内,推门进院,入眼便是一个精巧花园,现是春
季,早已移栽各色花早,红绿相间,惹人心情舒爽,再至里间,才发现别有洞天,
别墅占地三间房,二层结构,楼梯设在里间,如此构造,住上一家数十口应是正
好。只是相较周朝官宦人家府邸院落,稍显紧小,但也别有韵味。

  顺正向跟在身后的燕王府管事问道:「此屋是为何人所建?」

  那管事或许也经过些世面,虽身子微抖,能看出有些紧张,见问仍能自如应
答。回道:「回陛下的话,这些院落有些是燕王殿下准备免费提供给学生的师长
所居,有些是拟卖于富户学子的。」

  顺正听后也未觉有异,又问道:「难道没为求学士子提供居所?」

  那管事又回道:「回陛下的话,学府自是会为学生们准备居所,只是普通居
所一是太小,二是要四人一间,寒门士子或能忍受,燕王怕那些官宦子弟……」

  顺正听完哈哈一笑道:「这个老三,办学还不忘赚些铜臭,也不怕被那些老
学究们找上门。」

  燕王府管事自是能回这句话,可心中不免腹诽道:「我家王爷建这个学府快
掏光王府家底了,不卖些房子赚回些,整个府中之人还不得喝西北风去。」

  此时一名宫中太监碎步走到顺正皇帝面前,跪礼言道:「启禀陛下,胡人亲
王察哈尔机率军已到,正在北门列阵集合,请问陛下是否要作防范?」

  顺正虽已老矣,可仍是军阵历练过的,哼哼一笑道:「如让区区二百骑兵便
能冲到朕的面前,那朕还要这京卫营和皇卫司何用,走吧,朕许久未见胡人军阵
了。」

  说罢,也不理这太监,领着太子和赵王在皇卫司的护卫下便重回广场,坐下
观看这列阵胡人骑兵。

  远远望去,这二百胡人,个个彪悍异与常人,虽所持武器各不相同,有长枪、
有弯刀、有巨斧,亦有狼牙棒,人、马皆着皮甲,身背骑弓,可人人单手控马,
却能保持完整队列,可见草原民族马上功夫确优于周人。

  察哈尔机亦身着皮甲,只是随身所配长刀跨于腰间,见顺正皇帝旗帜后,远
远单手抚胸,弯腰行了一胡人礼节。

  顺正坐定未动,颔首算是回礼,坐于左侧的太子宋清成言道:「胡人都已至
齐,老三怎么还未到?不会临阵不敢出战了吧?」

  话刚说完,南面城门开启,在一片围观人群的欢呼声中,但见一银甲单骑,
骑一纯黑战马从容由南门而入,众人细看,方看清单骑之人正是宋清然,只见他
左手扶缰,右手携着银色铁甲头盔,只是整个头盔连同面甲皆为一个整体,只在
双眼处及口鼻处各开一横一竖两条两指宽的缝隙,身背一宽幅大剑,并无剑鞘。

  周身铠甲由各护卫部件组成,只在接缝处是链甲拼接,将整人包裹的如铁桶
一般。

  甲身并无别样装饰及花纹,只背罩黑色披风,胸前甲身隐隐可见暗色龙纹。

  宋清然单骑刚行十步,身后便传来马蹄之声,但见十人一排,两个百人阵列
的骑兵方阵随宋清然前骑缓缓而入。待第一方阵刚入城内,众人更是一片惊呼。

  只见这百人团,人人全身罩着一黑色连帽斗篷,周身遮挡的连面目都看不清
楚。

  等两个百人团全部入场后,南北两个城门方缓缓关闭,宋清然马头一转,面
对顺正帝,身后二百军卒同样整齐划一的转马。宋清然抽出巨剑,向天一指喊道:
「吾皇万岁!」两百军卒齐声跟道:「吾皇万岁!」

  顺正皇帝笑着起身,微笑着点头表示满意。紧跟着便听到又一齐声大喊:
「大周万胜!」虽在吶喊,可黑袍仍在身上。

  皇卫司指挥史伍进却感觉心中一冷,不由的出口言道:「好神秘、阴冷的一
直军队。」

  俗话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赵王宋清仁却看的是这些二百人军阵果真
是训练有素,只从这控马、转身、行军步伐便能看出,此军非一般军卒可比,只
是还未露出盔甲武器,只是不知宋清然会以何种手段而战。

  八百步开外北门内的察哈尔机看此情形,眼中亦是一眯,心中也是骇然,
「兔子所说不错,果是一支要正面硬撼的强敌,今日怕要是一场苦战。」

  宋清然见顺正皇帝重新坐好,便转回马头,大剑向地一指,道:「下马,解
衣,立桩!」

  这下别说观战众人,连赵王和太子也未能明白是何用意。下马和解衣还能理
解,立桩是何意思。

  众人只听「哗」的一声,二百黑袍军卒便已同时下马,右手扯着头罩位置,
把整身黑袍脱拽出来。随后观战众人看清内里后,不由的「哇」的一声,叫了出
声。

  但见整整二百人军阵,皆同宋清然一样,身着银色铠甲,腰胯同款手弩、短
斧,身批红色批风,前百人方阵人人配长剑方盾,后一百人方阵武器仍由黑布包
裹,未能示人,只从形状来看,似长枪,又似长柄刀斧。

  其实整个过程只有短短数息,在众人还在想何为立桩时,便见这支军武各自
从马腹处取一三尺铁签,枪杆粗细,又从腰间取下单刃短斧,以斧背为锤,叮叮
当当将铁签钉入双腿间的黄土地中。

  钉入一尺后,便把马缰栓于签上,收回短斧头,插于左侧腰间。

  随后,宋清然命道:「列阵,御敌!」

  二个百人团便迅速越过宋清然单骑,在宋清然身前合为一个军团,双排剑盾
在前,长柄在后,顿时显露出杀伐气息。而宋清然仍纹丝不动骑于身下黑马之上。

  随着示先协商的开战鼓响。宋清然命道:「前进!」

  便见军团随令向前进了五十步,方停下,宋清然纵马,缓缓跟进五十步。

  对面胡人此时亦感到不一般的压迫气息,战马微微躁动。

  北方城墙之上,一帷帽黑纱遮面女子远远凝视着马上的宋清然,眸中神情复
杂,不知是仇恨,亦或是崇拜,又或是依恋,只这么愣愣地看着。

  察哈尔机身边副将言道:「殿下,出击吧,不能再让周人前进了,不然我军
战马便起不了速。」

  察哈尔机算过千种对战应变的可能,但万万没料到宋清然会以重装步兵迎战。

  虽以步兵应骑兵是周朝一贯的应敌之法,可这种防护力度的步兵,确是首次
遇到。

               第九十一章

  察哈尔机也深知,此时不是犹豫之时,双方越近,越不利骑兵冲锋。

  宋清然就是料定这一点,方以五十步为一个步点,一点点压过去,他不信察
哈尔机看到步兵一点点前压,仍不应对,场地本就不大,总不能等步兵压到马前,
他却掉转马头后退,他相信察哈尔机丢不起这个人,宋清然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骑兵以背对敌,那是取死之道,胡人骑兵为了轻便,背后几无防护,正利于弩箭
攒射。

  随着一声悠长的牛角号声,胡人骑兵开始起步,逐渐加速。

  宋清然骑在马上命令道:「架盾,亮刀!」

  前排盾手同时蹲身,把方盾立于身前。一百持长柄之人解开刀身黑布,现出
内里武器。陌刀!只把刀架在前排两人方盾缝隙之中。

  在胡人骑兵接近五百步时,开始分散,以扇形向燕王卫攻来。宋清然命道:
「弓弩准备!」

  一声苍凉中含有凄厉之意的号角响起,两百骑兵,队形渐展,似如一轮弯月,
以弦月阵型横冲而来,骑兵速度亦越加越快。

  艳阳高照,正午强光映射着胡人各色武器,反出各色炫目白光,身后黄土飞
扬,如同尘土推着骑兵飞速前行一般,使得观战众人不由得心跳加快,真怕这两
百骑兵如同洪水一般,冲过宋清然军阵。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骑在马上的宋清然也微带紧张,他虽在广宁参过战事,
在护粮时亦遇过冲锋之骑,可像这般,清晰可见的列阵骑兵冲锋却是首次。

  虽也让剩余三百军卒预演过骑兵冲阵,可毕竟是自己人演习,不如这真实战
阵来的震撼。

  燕王卫则不同,众军卒透过板甲头盔缝隙,望着那形如弯弓,且层层叠叠的
骑兵阵列,持盾燕王卫将士同时用手中巨剑敲击铁盾,发出声高于马蹄的「铛铛」
响声后,直到骑兵已近身四百余步,才收剑取弩,如非头盔遮面,想必内里必是
那轻蔑,不屑的表情,仿佛这二百铁骑,只是结队绵羊一般。

  虽是紧张,可命令一刻未停,在胡人只有不到三百步时,宋清然命道:「射!

  陌刀准备!」

  双方几是同时射出箭矢,胡人双腿夹着马腹部,搭箭弯弓、松弦抛射一气呵
成,燕王卫则复杂许多,手弩已提前上弦,抬手、瞄准、击发,射出弩箭,也不
看是否命中,随手把弩挂回腰侧,前排持盾姿势不变,后排举盾架起。只听叮叮
当当,二轮箭矢击中盾牌盔甲之后,燕王卫盾墙散开,抽出腰间手斧,起身向只
有数十步的胡人骑兵阵中扔出手斧,随手抽出腰间长剑。一百陌刀手待箭雨一停,
便起身执起陌刀,刀柄紧贴腰身,刀尖斜上,刀尾驻地,双手紧握刀柄。

  胡人冲前骑兵,面对首轮弩箭或附身藏马腹,或举盾格挡,更有欲用弯刀劈
落飞射而来的箭矢,可毕竟不是人人好运,虽都身批皮甲护身,毕竟不能防护全
面,胡人迎着弩雨射出二轮箭雨后,抽出武器准备近身搏斗时,迎面突然飞来一
波手斧,密密麻麻,带着寒光与手柄。无论被击中何处,随之便被惯性击落下马,
瞬间随着弩箭、斧雨落下,跟着连声惨叫,便有数十人落马。即便如此,可仍未
有一骑停顿,踩着落马之人的身体,两息之后,二军如洪流撞磐石般碰撞一起。

  「杀!!!」齐声的暴吼,数十柄陌刀扫出,胡人骑兵,连人带马仿若未着
甲的生肉一般,随陌刀挥舞一分为二,爆出一片血水。胡人手中弯刀劈在银色铠
甲上,只有铛的一声,留下一道白色划痕,竟未能破甲分毫。即便如此,仍有陌
刀手受伤。吴双一刀劈下,或是巧合,或是马上胡人有所防备,但见那胡人身子
一缩,吴双手中陌刀带着血雾把战马长脖连同头颅一刀斩下,刀锋贴着那胡人鼻
尖划过。

  那胡人飞身跳下,在吴双劈刀后,未及收刀之时,用手中巨斧一斧劈向吴双
右肩,只听「铛、咔」一声,巨斧终是破开钢铠三寸,虽不知内里伤势如何,可
巨大震力已让吴双后退两步才堪堪止住,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正待要上前再次挥
刀时,那名胡人已被吴双身侧剑盾手一剑捅死。

  整个陌刀阵型并未因吴双的后退两步而有丝毫变化,胡人弯刀碰在陌刀之上,
不是被斩断就是脱手飞出,只有铁枪与棒斧之类兵器能再相碰几个回合,可持全
铁长枪与斧、棒的胡人少之又少,多数还是制式弯刀。

  在察合尔机有些不甘与惊惧的目光之中,已满身是血的陌刀手,仍在一次次
挥刀,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带起一片血线,再收刀。每一次怒吼挥刀,总
会有骑兵或战马倒在阵前,数十息后,燕王卫阵列前的地面之上,已堆满数十俱
胡人及战马的尸首。

  被溅起的鲜血淋满全身的陌刀手,远远看去,就像把银甲换装为红甲一般,
发着震天喊杀之声。

  宋清然仍骑在马上,此时的他仿佛只是位置好点的观众,就那样默默立于阵
尾,未见一丝移动。

  「呜……」胡人收兵的号角响起。在一片哀嚎声中,胡人丢下八十多具尸体,
纵马退回察合尔机身边。

  宋清然此时开口命道:「弩上弦,进!」所有击发的手弩便重新上弦,挂于
腰上,整个方阵随着剑盾的敲击声中,缓步向前又推进五十步方停下。

  「回收斧头!」随着宋清然此命令,军阵微带凌乱,燕王卫各自或低身,或
侧身,在尸体或空地上捡回扔出的手斧,也不问是否带血,随手挂回腰间。

  此时场中胡人只有百人左右,气势明显萎靡,围在察哈尔机身侧,不时转头
看下察哈尔机,希望这位伟大的战神能给出指示。宋清然跟本不给他们喘息机会,
又命道:「进!」

  步兵方阵一步步如泰山一般,向前压去。

  察哈尔机此时进退两难,再被压上二百步,不仅骑兵再难奔起,亦要进入弩
箭的射程,看着密封如铁桶的燕王卫,察哈尔机首先便放弃了骑射的战法。

  退也不可,一轮交锋虽败,可仍有半数之上可战之兵,如被周人步兵打退而
逃,察哈尔机认为是奇耻大辱。

  降更是不可,如此认输,心有不甘,不说个人荣辱,即便回到上京,亦也要
被弹劾治罪。

  随着察哈尔机的思索,燕王卫又进百步。

  剑盾如战鼓一般,一声声敲在耳边,敲在心里。

  「不能再等了,否则不必再战,军必溃败。」察哈尔机心中知道。

  「包围他们,四面合围!」察哈尔机终是下达了命令。

  此时轮到宋清然目瞪,只见胡人以围形之态,真把自己的军阵围了起来,虽
只有百人,可散开距离后,却是实打实的『包围』了燕王卫方阵。

  逼得宋清然只得一夹马腹,向自己方阵正中行去。

  但见胡人在一箭之外停马,只围不攻,仿若等待援军合而歼之一般。

  无论宋清然步兵方阵是前进后退,亦或左突右进,胡人骑马总比步兵要快,
便随着步兵方阵移动,仍是把方阵围在正中。即便是燕王卫推进到城边,合围之
骑便只留三边,空出城墙之地。

  这下轮到王德成骂娘了,「娘的,这察哈机巴在搞什么东西,要战便战,要
降便降,如此这般,看似围着我们,实则在跑,算什么事。」

  宋清然也觉有点意思,这察哈尔机果有些门道,如此一来,即便是谁也不能
说他是不敢战,在逃。这要拖久了,对自己不利,自己一方重装铠甲,还是步行,
行动较为力吃,胡人则算以逸待劳。

  再一次进到北门后,胡人让开城墙之地时,宋清然脸上一笑,命道:「向南
门前进,百步一停!歌起!」

  燕王卫战歌是宋清然一次和王德成喝酒吹牛临时起意,想出来的。当时王德
成说每日训练太过枯燥,军卒无事可做,宋清然便用后世《男儿当自强》为蓝本,
做为燕王卫训练和战歌。

  此时随百两百人的齐声,颇有气势。

  「傲气傲笑万重浪,热血热胜红日光,胆似铁打骨似精钢,胸襟百千丈,眼
光万里长,誓奋发自强,做好汉。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热血男子,热胜红
日光。

  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
阔,浩气扬,既是男儿当自强。昂步挺胸大家作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
出千分光。

  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
我理想去闯,看碧波高壮,又看碧空广阔,浩气扬,既是男儿当自强,昂步挺胸
大家作栋梁做好汉,用我百点热耀出千分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
日光,做个好汉子,热血热肠热,热胜红日光!」

  歌声与剑盾相击之声合二为一,响彻全场。

               第九十二章

  察哈尔机自幼亦是精通汉文化,听完战歌,虽觉曲调较当今周朝曲风突显怪
异,可也不得不承认,此歌却能激发斗志,催人进取。

  就连保卫顺正帝的京卫营与皇卫司官兵,虽不会唱,可亦用手中长枪随着节
奏,与燕王卫敲击之声协作,发出更大的敲击之声。

  直到燕王卫二百军兵行到南门,胡人重新围困三面时,宋清然才嘿嘿一笑,
命道:「全体上马,刀盾兵突前,陌刀兵收刀挂马,持弩随后。」

  一路自北门行来,宋清然也怕察哈尔机发现自己意图,提前杀马,故以战歌
吸引其注意力,直至快行至南门,方放下心来。

  实则是宋清然多虑,在胡人眼中,马是他们最忠诚的朋友,非有必要,是不
会动杀马之举,而宋清然一直以步兵作战,便以为这些战马只是代步工具,从未
想过宋清然还会有步转骑之手段。(AV害死人,好好的步兵不做,非做骑兵。)
随着两百步兵转为骑兵,列阵冲锋之时,包围再难形成,察哈尔机只得结阵对敌。

  二百重装骑兵如钢铁洪流一般,仍是方阵之形直压而下,与胡人一百轻骑,
碰撞一起。随着前排胡人骑兵一个个倒下,察哈尔机痛苦的让旗手收回狼头旗帜,
下马认输。

  「痛快!」赵王宋清仁看完整个过程,激动起身叫出。顺正帝也满意点头,
看着这二百铁骑,目中精光闪闪。

  只有太子宋清成,虽也强挤欢笑,可内心如何,便不得而知。

  随着观看众人海啸般的欢呼声中,宋清然摘下头盔,挂于马腹,重举巨剑。

  二百未亡一人的燕王卫随同京卫营一起三呼道:「吾皇万胜!吾皇万胜!吾
皇万胜!」

  随后宋清然收剑下马,步行至顺正帝身前,以军礼禀报:「儿臣不辱使命,
现已完胜,请父皇许儿臣率卫回营。」

  顺正并未马上答应,而道:「吾儿快快平身,清然果亦有将帅之才,此等军
纪严明铁卫,却实万中无一啊。」

  宋清然谦恭道:「儿臣不敢当将帅之才称赞,一切皆将士用命,剑利甲坚而
已。」

  顺正听后,又是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太子宋清成起身禀报道:「启禀父王,儿臣观三弟所率之军,甲胄非一般军
中将士所用可比,刀剑之利更胜军中,不如以朝廷出资,向三弟定制一批,武装
京卫,以提升京营官兵之战力顺正听罢,也是动容,抬目看向宋清然,以示询问。

  宋清然仍是一副云淡风清之态,恭敬向顺正和太子行了一礼道:「回禀父皇、
太子殿下,朝廷所需儿臣自是全力以赴,只是……」「只是什么?」太子宋清成
见宋清然满口应下,正待高兴,便急急问道。

  「只是怕户部出不起银,儿臣实在无银赊欠。」

  「噗嗤」一声,赵王宋清成没忍住笑了出来。他一听宋清然如此好说话便知
定有猫腻,这个二弟何时会好相与过。

  连顺正也是一笑,为免太子尴尬,便开口问道:「所需几银?」

  宋清然回道:「回禀父皇,以儿臣剑盾兵为例,一钢质巨盾、一百炼长剑、
一弩、一铠,一手斧,不计工钱,只成本便需纹银二百六十两。」

  「咳咳……」以顺正帝之富,也被这个价格吓到了,一身装备可抵普通军卒
十年军饷,这个价格,户部确实支付不起。

  太子亦是满脸涨红,不便再提此事。

  顺正帝又重新抬眼望向宋清然身后百步之外的燕王卫二百军卒,才挥挥手让
宋清然率军回营。

  此时的察哈尔机早已默默带人抬着伤员回到使节驻地。

  与察哈尔机黯然回驻地不同,宋清然的燕王卫在满城百姓的欢呼声中,骑马
列队绕场一周,由北门贯穿而出,意示着此战杀穿胡人军阵。

  元春带着众女眷守路边,万福墩身,恭送宋清然回营,小民百姓则无此礼仪,
有送茶、送水果者,有朗声高祝者,更有大胆女子冲到阵前,把随身香囊送到将
士手中,报上家世,又羞涩躲回人群。

  陌刀手吴双因祸得福,二百人中,仅他一人肩中一斧,巨斧破开肩甲,不时
有鲜血流出。却因此所得馈赠为最,仅香囊便收三个。宋清然却未得一个,不由
得摸摸鼻子,心中暗自纳闷。

  军阵行至河边之时,宋清然令全军沐浴,一会随他再办一事。

  众军卒一听还有事可做,便都嘻嘻哈哈跳入河中,开始冲洗盔甲上的血迹,
直至酉时,方随宋清然一路行向荣宁街。

  此举顿让荣宁街住户八卦起来。二百全副武装骑兵在京中列阵前行,除凯旋
及阅兵之时曾有见过,已是多年未见,此刻由宋清然率领,直赴荣宁街,更让人
遐想万分。

  「阿贵,你说是不是贾府得罪了王爷,这是要抄家来的?」一卖菜老农对身
边同行问道。

  「闭上你的臭嘴,人家王爷的侧妃就是贾府长女,听说恩爱着呢,前些日还
为刚出生的闺女办满月酒,流水席都摆满整府。」

  贾府得到消息,也觉疑惑,搞不准这燕王爷是要闹哪一出。只是也不敢怠慢,
中门大开,贾政、王夫人带着元春、抱琴在正门处恭迎。宋清然虽还未至,可王
府太监宫女、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赵大人也在府外候着,贾政请众人进府坐着吃
茶,都被客气婉拒。

  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更是客气,连连拱手,口中言道:「恭喜贾大人。」

  可不论贾政问他是何事可喜,赵广顺只微笑不回答。

  此时贾政好像猜出些什么,只觉是又惊又喜,虽不敢确认,看了眼身侧的贾
元春,见元春也没给明确的表示,只得携着王夫人陪同元春在门外等待。

  约一炷香后,街东处便转来隆隆马蹄之声,二百军士直待行至荣国府牌坊处,
宋清然才命道:「下马!」

  众军卫同身下马,牵着战马随宋清然一道直赴荣国府。

  待贾政与宋清然见礼完毕,燕王府管事太监徐华礼从宗人府右宗正赵广顺手
中接过金册、金印,恭敬递于元春,言道:「燕王殿下谕令,贾氏长女元春,淑
慎性成,勤勉柔顺,风姿雅悦,端庄淑睿,性行温良,克娴内则,着即册封为燕
王妃,授金册金印。」

  待金册金印交于元春后,管事太监徐华礼,躬身后退三步至阶下,大礼跪拜
道:「奴才见过燕王妃!主母万安。」

  身后二百军士齐齐单膝跪地:「属下见过王妃娘娘,娘娘万安!」

  此时元春方回过神来,抬目扫了一眼宋清然,见他笑呵呵的伫于一旁看热闹,
嗔怪一眼道:「众将士快快平身,徐管事请起。」

  王夫人也刚回味过来,激动地拉着贾政的衣袖轻声道:「老爷,老爷,元春
她……」

  贾政虽为人迂腐,可毕竟为官场中人,处事不惊亦能做到,虽微微有些抖动,
仍面带微笑,客气与赵广顺及徐华礼重新见礼,请二人进府吃茶,二人看了眼点
头的宋清然,便欢喜随府中管事走向贾府客厅。

  宋清然笑道:「满身血气未散,我就不进府了,回营还要犒赏三军将士,后
日再回吧。」说罢便带着燕王卫众人上马,重向燕王府行去。

  燕王府管事赵大忠已得过讯息,早已命人带着厨子采购烈酒、肉蔬等食材,
提前来到三卫营地,以营卫中自备的大锅烧煮起犒赏饭食,顷刻间,整个三卫营
地便酒肉香气四溢,随着隆隆马蹄之声,负责警卫的哨岗传下讯息,「燕王殿下
凯旋回营!」

  燕王卫营地营门大开,负责守门官兵单膝跪地齐言:「恭迎殿下及同僚凯旋
而归!」

  宋清然骑在马上,也不下马,抬手示意守门官兵平身,便带兵纵马直驱而入。

  行至校场后,方停马等待三卫出战将士列阵集合完毕。

  宋清然看着身前将士精神抖擞,士气高涨,微微一笑,也不多言,手中马鞭
指指众人,命道:「下马、卸甲、解散,半个时辰后开饭,今晚酒肉管够。」

  随后便在将士们的欢呼声中,宋清然随王德成、刘守全一同回到帐内。

  晚宴便在这校场之内摆开,不论是参战与否,五百余名将士,除了哨兵,都
齐聚一堂,有官职的将官随宋清然共坐一桌,饭食也与兵士一样,同为猪、羊肉
居多,佐以少量时下果蔬,再配上成坛美酒,对官兵来说已是丰盛异常。

  王德成端起一碗烈酒,首先开言道:「俺老王是个粗人,打了一辈子仗,还
是首次如今日这般打的痛快,来兄弟们,我们同祝王爷,福如东海,万寿无疆。」

  宋清然笑着饮完满杯烈酒后道:「你老王也学会拍马屁了,老子可没本事万
寿无疆了。」

  接着又端起一碗道:「弟兄们这些时日操练辛苦,今日一战更是拼尽全力,
孤很是欣慰,今晚除值守人员,余者可尽兴,酒肉管够,只有一条,不许酒后闹
事,别又像老王和老刘二人一样,一言不合又打将起来,燕王卫自成军以来,小
黑屋还未用过,我看看哪个先来尝试一下。」

               第九十三章

  邻桌的吴双一口干掉碗中酒水,抬手一擦酒渍问道:「王爷,那小黑屋有啥
可怕?进去后不用操练,还可安心睡觉,要我说,只要犯错,还是军棍来的实在。」

  宋清然嘿嘿一笑并未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他肩上的纱布,言道:「吴双,哪
天等你犯错,定要关你进去,让你试试再说。伤势如何?」

  吴双咧嘴一笑道:「无碍,吴某肉厚,那一斧只破盔甲,伤些皮肉,并未伤
到骨头。」

  军医校官一声,嘿声一笑道:「你就少吹吧,再进两寸,你的肩胛骨必断,
此生休想再抬右臂,还有,少喝些酒,不然刀伤复发,神仙难救……」

  燕王卫晚宴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直到月上树梢方算结束,宋清然踉跄着脚步,
由随身太监宫女的搀扶下,在刘守全护卫中回到燕王府。

  守在府门的刘亦菲见宋清然回府,急忙从宫女手中接过宋清然,扶回卧房,
伺候更衣、洗漱,又命下人送来醒酒汤,服侍着宋清然吃下,方算放松下来,此
时的刘亦菲刚沐浴结束,这一阵忙碌,又是一身薄汗。

  因搀扶宋清然之故,离宋清然极近,此时因流汗,沐浴香气与体香交混后溢
出,嗅在宋清然口鼻中,有如催情之药,不由得便把这丫头搂入怀中,隔着丝衣
顺着柔弱小背,一路抚向那一方尚未长成的玉臀之上。

  却说那刘亦菲,自打进了王府,随在宋清然身边,一颗心思便全扑在宋清然
身上,只恨不得把自己揉碎了,融进宋清然体内一般。即便有一段时日,宋清然
搬离王府,住进了顾恩殿中,整个王府只留自己主持内宅,刘亦菲亦不愿别的丫
鬟动手,只肯自己亲为,来扫洒宋清然的卧室并书房,有时嗅着宋清然穿过用的
衣物,亦觉身心俱软,只求自己快些长大,把自己这具身心完整献给王爷。

  想起也觉遗憾,有一日刘亦菲与宋清然卧房独处,宋清然把她搂在怀中抚慰
一番,二人都衣衫尽落,只待那真龙入港之时,宋清然好似想起什么,问道:
「小丫头,快到十六了吧?」

  刘亦菲回道,过了四月初八便十六周岁。

  宋清然边搂着她的腰肢揉着那娇俏玉乳,边接着问道:「月事何日走的?」

  刘亦菲当时都被宋清然抚得有些迷蒙,忍着羞呜咽道:「走有十日了。」

  刘亦菲好似听到一句「危险期加未成年」什么的话语,直至王爷睡着,都未
要自己身子。

  此时又被宋清然搂在怀中,只觉小腹间有根火热的棍子伫在那里,虽未经风
月,也知那是何物,忍着羞,挺着有些发软身驱,刘亦菲轻摇小腹,只求能给宋
清然带些快活之意,听宋清然若有若无的轻嗯一声,刘亦菲胆子亦大上几分,言
道:「爷,奴婢已算十六了,而且……而且奴婢月事刚走几日。」

  话刚说完,便觉游走在自己小臀上的大手力度又加重几分,压在自己小腹上
的火热棍儿也跳动两下。

  宋清然也不回话,在她小唇上轻啄一口,便把她翻转过来,以后背贴着宋清
然的胸膛,同坐在榻上。宋清然的大手穿过刘亦菲的腋下,一边一只便抓握住那
对小巧微翘的乳儿。

  刘亦菲在王府时日较久,刚进府时也听过府中房事太监的训导,言道:「作
为王爷奴婢,要随时准备献身取悦王爷。」也被送些书籍,教导如何在床榻上伺
候男人,别的早已记不得了,只记得书中所言,要主动,要胆大忍羞,要会说些
淫词荡语取悦主人。

  事到临头,却又好似什么都难以记得,感觉乳儿被抓,便细若蚊声:「奴婢……
乳儿太小……没有王妃大,想来……也不好玩儿,奴婢……本以为还能再长大一
些……呜呜这又长了一年……还是原来的样子……爷要不喜欢只管随意玩着便是……


  宋清然本喝有熏醉,双手在她那小小坟起的奶包上,惬意的抚摸着,入手虽
无淫乳狂波,倒偏偏自有那一等少女春情、柔羞媚意,手感温润酥弹,虽是小巧,
却也是只手可握,那奶头因动情,已是细软挺立,听她语中自卑,不由出言哄她
道:「奶儿比元春是小了些,但是也有C了,爷很喜欢。女儿家奶儿大有大的好处,
小有小的妙处……本来便是燕瘦环肥,各有妙处才好。你奶儿爷是见过的……如
水滴般挺翘上扬,奶头儿粉粉嫩嫩更漂亮……以后爷多把玩些时日还能更大……」

  刘亦菲被宋清然口中喷出的酒气熏着,又听如此动人的情话,好似醉了一般,
扭了扭小臀,剐蹭着宋清然立在自己臀后的肉棒出言道:「奴婢在书上学了些……
学了些技巧,爷只管躺着休息,让奴婢来伺候爷……如是奴婢伺候的不好,爷再
来责罚。」

  看着有些乖巧过份的刘亦菲,宋清然心中是有些心疼的,怕她过于委屈,对
刘亦菲宋清然是有异样感觉的,前世女神、穿越后的初次相见,尽心尽力服侍自
己的娇俏丫头……宋清然抓着双乳,轻吻着刘亦菲脑后的秀发,轻声言道:「待
你十六岁生日那天,爷给你个身份,让你也能穿着诰命大装,光耀门庭。」

  刘亦菲讷讷道:「奴婢自从记事,便不知父母兄长是谁,只记得被人卖来卖
去,几无一顿饱饭,是奴婢命好,最终能得爷眷顾,托于尾翼之下,奴婢不敢奢
求什么诰命身份,也不想什么光宗耀祖,只求能一直随在爷的身边,爷渴了为爷
倒茶,爷饿了为爷做饭,爷……爷想要了……给爷出出火。」

  说到此处,刘亦菲挣扎着起身,转身面向坐于榻上的宋清然,绯红着脸儿,
一双杏目眸中带着水雾,伸手到自己腰间,去解自己那件襦裙腰带。边解边道:
「奴婢身无长物,唯有只剩这还算干净的身子,可供爷赏玩一番,爷……您且歇
着,奴婢服侍您……奴婢不懂事,长的不成样子,乳儿……乳儿也小,未必能让
爷尽性,爷只管迷瞪着,我伺候着您出来精神,让您松快了,好好歇一歇才是正
理……」

  其实连刘亦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宋清然的感情是感恩多于情爱,还是情
爱多与感恩,亦或者两者共同。只觉自己是个没用的小丫头,胸乳比不过元春,
奴性比不过克莱尔、莉娜、莉儿、贴身伺候比不过晴雯。一切只因自己出身,非
王府家生子,半路买来,没依没靠,孤孤零零随在宋清然身边,宋清然又多次动
了情欲都不愿要自己的身子。

  她哪知道,自己在宋清然心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即便在这王府之中,除了
元春,整个王府从管事到下人,就连最当红的管事赵大忠都会看她的脸色行事,
谁都把她当这王府半个主事之人来待。

  宋清然听完,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刘亦菲身上那件衣裳,是自己平日里特意
让管事定做送于刘亦菲穿用的,非王府丫鬟统一制式,而是一身浅绿桃花暗纹襦
裙,衣角袖口都是特制苏绣,绣工精巧,却不夺色,即便是内里衬衣都是白色软
绸所制,满府上下谁敢把她当丫鬟来使来看,偏偏只她自己在此自怜自哀。

  不由得借着酒劲,一把便把刘亦菲搂在双膝之上,把她那柔软小臀展露出来,
一掀裙角,照着那白嫩嫩、软滑滑的臀儿便是「啪啪啪」连打数下,顷刻间,那
方白嫩美臀便留下一片红白掌印。

  刘亦菲重新站回宋清然面前,初时只觉小臀儿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疼痛中又
带着身子变得一丝丝酥软,随后这酥麻感觉越来越强,以至自己两股间不知何时
已是湿润,不由得夹紧双腿,媚眼如丝的望向宋清然,不解为何宋清然要惩罚自
己。

  不过毕竟是跟在宋清然身边久了,刘亦菲抬眼扫了下他表情,知他虽有些恼
怒,可并非真的生气。便接着动手解开交领处内里系绳,那系绳一解,右衽带着
整个裙摆便从身前分开,露出内里那月白色肚兜,但见少女雪白的脖领肌肤,自
细巧的脖子处两条筋骨之痕立时就凸显出来,米黄色肚兜套绳,顺着因羞涩而一
片绯红的锁骨,通向颈后。

  胸前一对乳儿并非刘亦菲所自谦般小巧,而是把肚兜顶出一片坟起,顶端豆
粒大小的乳珠儿,把软绸月白肚兜又顶起两个凸点,一道乳沟若隐若现,藏于肚
兜之内,更加映衬胸前那半边软软白白的胸肌出来。

  再瞧刘亦菲这丫头,已是脸儿红似桃花,一对杏花美目已隐隐带着水润,丝
毫不敢去看宋清然,只敢射向自己脚尖。虽是自解罗衫,献身献赏,求宠求爱,
却到底是刚满十六的小女儿家,羞耻贞洁观仍在,只能轻咬粉唇,一双小手不知
该放何处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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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即便如此,手上也只停留一刻,便右手轻轻一带,上身襦衫便散落足后,但
见这刘亦菲雪肌如莹、修臂如藕、十指似葱、妙乳凝脂、渍魅圆脐之下,自有被
那罗裙遮挡一二的少女腹部肌理,让人不由得把视线下移,虽尚不能瞧得到下方
裙内究竟是何等风景,便已让人淫欲满满。

  刘亦菲只是娇羞片刻,便轻抽罗裙系带,挑着食指与拇指,轻轻向下一拽,
整个罗裙便贴着女儿家的细腰圆跨,划过玉臀,飘落足下,入眼便见肚腹粉白,
肌肤紧紧收着,不见一丝多余之肉,两条楚楚修长玉腿紧紧夹在一起,同是月白
底裤绣着一朵娇艳粉色牡丹,堪堪盖着隆起的阴阜,仿若子宫纹身一般,印在小
腹之上。顿时把清纯与妖艳合二为一。

  只是那条小小内裤实在窄小玲珑,紧紧收于阴阜之上,包裹着她那两腿根处
的一方玲珑紧实的少女阴户。由于过于紧绷,透过月白纹理,依稀可见内里一个
圆鼓鼓的形态,下头勾勒出一条天然的桃缝状的柔媚形体,只是不能瞧见里头颜
色,但是看着光滑整洁,精致玲珑,想来定然是滑腻腻之醉人形态。

  刘亦菲纤瘦,两条粉腿嫩滑纤细,笔直如葱般,只有那腿根之处,稍稍有些
肉感,肉上青筋依稀可见,再往下看,微弓玉足上,套着一双雪棉小袜,袜口收
于脚踝之上,足蹬一双青色的绣纹小鞋。

  只这惊艳一闪,便让宋清然胯下肉棒坚硬如铁,把内衬衣裤顶的高耸一片。

  宋清然目光自上而下细细扫了一圈,又重新回到阴阜上那幅娇艳牡丹,总觉
有如鬼魅,吸引着自己的魂魄,恨不得此刻便俯身亲吻上去,只是想着刘亦菲这
小丫头,难得忍羞,自解衣裙,主动献身供自己赏看,如此打断却是少了些情趣。

  刘亦菲褪到这里,也是心魂俱醉,只觉自己胸前那豆蔻般的乳珠挺硬发胀,
每随自己身子微动,刮擦着胸前柔滑的软绸肚兜,都让自己身酥体麻,双股潺潺,
此刻只觉自己那条羞死人的小内裤,包裹着自己最是私密见不得人的所在,应是
底部湿润一片,自己又不好低头细瞧,不知爷是否发现。

  此刻自己不敢去看宋清然目光,只得把目光放低几寸,却正停在宋清然胯下
那高耸之处,回想宋清然贴近自己时,那火热粗硬的触感,对比此时的高耸,不
由又抬目扫了一眼宋清然的双目,但见宋清然双目已带微红,此刻正盯着自己下
体赏玩,那灼灼目光仿佛真能灼伤自己一般,自己但觉下体处一片酸麻,仿佛感
觉到自己的下体抽搐了一下,一股蜜汁从紧闭的玉蛤缝隙流出,侵染着娇小内裤
湿痕变大,也不知宋清然瞧见了没有,更是羞的几乎要两腿软了下去。

  刘亦菲自解衣裙到此时,看似行动流水,未有片刻犹豫,可她何尝不在担心,
实在不知自己这身娇嫩皮肉、这点子雪肌冰骨、少女身体,究竟能否入得了宋清
然法眼,如若宋清然仍不要自己身子,这等羞耻却实在禁受不得。

  直到此刻,见到宋清然动欲双目,高耸之棒,心中才有一丝小小甜意,爷赏
看了自己身子,果然还是心动欢喜了。

  只犹豫片刻,刘亦菲便双手同移颈后,轻动手指,解开那套在脖颈处的奶黄
系带,两手一松,护在胸前的那面,香喷喷,带着体温的月白肚兜便坠落足下,
一对少女微微上挺的翘翅之乳便显露在宋清然眼前,两乳状如水滴,水嫩嫩,不
用收束,自然内聚,小奶儿色泽粉白,乳珠儿更是樱桃般粉红一粒,早已熟透,
仿佛自在诉说着少女初春已成,可以随意采摘一般。

  此时的刘亦菲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已是半湿的娇小内裤,一双雪白小袜,竟
是越发添了许多少女纯洁闺稚,娇嫩万分之意。

  毕竟是二八少女,自打出生,从未在男人前裸成这等模样,虽是自愿,可仍
是羞得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抱于胸前不是,环于臀后不是,垂于双腿也不是,
最终只得交叠于腹前,可这一交叠,双臂又把胸前双乳挤了更深的一道沟壑,看
的宋清然再也忍耐不住,指了指自己大腿。

  刘亦菲见宋清然示意,便乖乖得坐在了宋清然大腿上,本来是要侧着身子,
将自己的小屁股坐在宋清然腿上,哪知宋清然两腿一并,将刘亦菲一条腿先分到
了一侧,便形成叉开两腿,面对宋清然,以一个骑马之式,坐在宋清然的两腿上,
自己两条腿,分在两边,脸冲着宋清然的下巴,刘亦菲那少女私密处,乖乖冲着
宋清然胯下那条粗硬烫热之物。

  宋清然将她揽入怀中,扶着她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先用自己肿胀欲裂衣的阳
根,在她那条仅存的内裤上顶弄涂抹一番。

  只这一坐一顶,便让宋清然发现乾坤,贴着自己耸立的肉棒上的玉蛤湿濡一
片,顷刻间便透了自己轻薄衣裤。

  嘴里便对着刘亦菲耳边吹着热气道:「湿成这样也不许脱,这处只能爷自己
来脱。」

  刘亦菲羞人之事终被宋清然发现,未经风月的女孩家家哪知这事最是自然,
只以为自己骚浪,难以启齿。只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软,仿若快无力气,便用着那
一丝仍存的羞意道:「爷,您且躺下,让奴婢服侍您安歇。」

  宋清然虽不知刘亦菲能做到何等地步,只是亦想看看这丫头如何服侍,便故
作不笑,只是点了点头,躺在榻中,盖过薄毯,由着刘亦菲自己行事。

  刘亦菲先是轻轻慢慢的蜷缩在宋清然身边,把脸埋在他胸怀之间,努力嗅着
宋清然身上散发出的让自己沉醉的味道,只恨不得时间便定格在此处,不再逝去,
突感宋清然左手顺着自己那纤瘦的后背,划向自己那方小臀上,游移一会,好似
觉着内裤碍事,便将她那条包着小臀儿的内裤都挑了起来,在小臀上抓揉一会,
便顺着臀缝划向那道幽香小径。

  宋清然只觉入手一片湿滑,整个玉蛤小巧玲珑,光滑如玉一般,不见一丝毛
发与褶皱,有如稚子,单手来回滑动数次,方堪堪破开正中那道缝隙,只这缝隙
一开,便流出一股滑腻带着粘稠蜜汁,缝隙中的那眼玉门,又小又紧,自己单指
难入。

  刘亦菲那仅有隐藏的羞涩之事亦被发现,此时被抚的阵阵悸动,随时又要有
更多蜜汁流出,哪敢再让宋清然接着探寻,便扭着玉臀,躲开那跗骨之手,便逃
似的掀开毛毯一角,钻入毯中。

  或是怕压着宋清然,刘亦菲向下方撤了撤,身子蜷跪在宋清然叉开的双腿间,
粉粉滑滑,暖暖柔柔的一具少女胴体,赤裸裸的依偎在了宋清然体下。整个身子
贴在他的胯下,鼻子正顶在那高耸之物上,刘亦菲嗅着更为浓烈的气息,不知为
何,感觉下体又是一股蜜汁流出,已使得整个内裤下方全都湿透,本想脱去,可
又想到宋清然的命令,这最后一块遮羞小布只得由他来脱,便只得忍着湿凉之意,
轻解宋清然腰间系带,在毯中将宋清然的里衣连同内裤一起褪去。

  虽在毯中不可视物,可凭着气味,刘亦菲精准找到挚爱之物,乖巧温柔的在
宋清然的胯下巨物上含羞吻了一口,也不知是在哪本书中所学,或许是天生便有
些技巧,刘亦菲一手抓着那根巨物轻轻撸动,张开樱桃小口,卷起丁香小舌,便
把整根肉棒含下小半,入口只觉烫热,胀口,还带着那迷人气息。

  有些经验后,先是吐出龟头,又颔首一低,又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她口舌
窄小,将整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在四周卷舔,吸吮,她的舌头一会儿舔住马眼,
一会儿在大龟头上的沟壑舔滑着,那温暖的嘴唇吻着龟头,两支玉手在他的大腿
上滑动着,原本硬梆梆的阴茎在刘亦菲口内,变得更加坚硬粗大。

  粗硬胀肿的肉棒被刘亦菲温润服侍,这份自在舒适且不提,只刘亦菲这份奉
如瑰宝的恭敬模样,却是比那口舌上功夫了得的妇人还要让自己满意。

  宋清然仰面躺着,闭目享受,双手够不到刘亦菲身上媚肉,微觉可惜,只得
轻抚着她的秀发,以示自己舒爽满意。脑中一会儿是刘亦菲日常那乖巧模样,一
会变幻为法力无边的赵灵儿,一会变幻为白衣飘飘的神仙姐姐,一会又变幻为身
着潮流服饰的女神,此中种种意淫,只得宋清然自己一人能解。

  不知过了多久,刘亦菲在这毯中感觉气闷,方顺着宋清然的胯下,用身子紧
贴着腹胸像鱼儿一样,游出毛毯,一路上滑,宋清然清晰感觉到,先是一对柔软
的乳沟缝隙擦过自己肉棒,移至小腹,直到胸前,那柔软乳儿顶端的一对乳珠,
在自己身上划过,激起一阵涟漪,此时软中带硬的挤压在自己胸前,一个散着秀
发的精美面容从毯中钻出,映在自己面前。

  脸儿因气闷与羞涩带着女孩家自有的绯红,两道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
杏目,眼中光彩流离,眸中水雾弥漫,带着妩媚,却又有一丝至清至纯的气质。

  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唇未着胭脂,却偏偏泛着
少女特有的玫瑰粉红色。怎么看都是一个情窦初开,刚晓人事的碧玉女孩。

               第九十五章

  刘亦菲用双腿及湿滑玉蛤,隔着月白冰丝内裤,夹着宋清然耸立之物,借着
身体滑动之力,一下下研磨起来,粉嫩朱唇不敢直接吻向宋清然的唇角,只是啄
吻着他的下颚,即便如此,仍是眸中带着小心,怯生生的望了一眼宋清然的眼神,
见宋清然眸中带着宠溺的笑意,方敢伸出小舌,轻舔宋清然有些发干的下唇角,
又小心翼翼地用嘴儿裹住,小舌左右舔扫几下,用自己的唾液把干燥唇角浸湿。

  宋清然看着脸前这娇俏玉人,神情带着恭敬讨好、带着天真纯洁、带着妩媚
娇荡、带着赤诚奉献,心中又是心疼又是享受,其中滋味不足以言表。

  不由得轻吻一下刘亦菲微带汗湿的鼻尖,大手抚向自己胯上的翘臀,随着前
后起伏而划动,嘴里言道:「傻丫头,何必这般谨小慎微,爷何时把你当过丫鬟
下人来待过,在爷心里你是爷最重要的女人之一。前年未要你的身子是看你年岁
还小,身子还未长开,怕你承受不住。」

  这是刘亦菲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情话,此话带给自己的酥麻感觉较之宋清
然大手抚向玉蛤都不遑多让,刘亦非荡腻的叫了一声「爷」,玉唇便吻上宋清然
微笑的唇口,软滑的小舌主动送入宋清然口中,与宋清然交缠起来。

  这一吻可谓是干柴烈火,宋清然大手不由的带着些力度,在那翘臀上抓揉,
食指不时轻划刘亦菲那粉嫩菊门,但觉这刘亦菲身子一颤,「嘤呀」一声荡腻之
声哼出,双手紧抓宋清然的肩膀,汩汩蜜汁喷涌而出,打湿了整个底裤,宋清然
只觉身上的丫头身子不停的颤抖着,一下下极有韵律,胯下肉棒被火热蜜汁浇烫
着,虽少了吮吸之感,却也有别样情趣。

  宋清然手指未停,仍在那娇嫩菊门处游荡,等了数息之后,身上的俏人儿方
停下颤抖,爱怜的在她眼上一吻,笑道问道:「丢身了?第一次?舒服吗?」

  虽是三题连问,刘亦菲只红着脸儿轻「嗯」一声,便皆都回答。

  宋清然一手轻抚着刘亦菲散落在自己身上的青丝,一手轻划着刘亦菲难忍的
那皱褶之处,口中调笑道:「身子怎么这么的敏感?爷没怎么样,只你自己在动
便都能丢身,这遮羞小裤爷就帮你褪掉吧。」

  说罢,便手指顺着臀沟儿轻轻一扯,刘亦菲借着臂力,抬了抬那柔美圆臀儿,
整条已湿的不成样子的月白冰丝内裤便被宋清然褪下扔在一边。

  此时刘亦菲有些适应宋清然的宠溺,娇小的身子本就不重,此时压在宋清然
身上,双腿仍夹着那滚烫的肉棒,只是此时,自己那娇小的玉蛤再无遮挡之物,
带着腻滑紧贴其上,口中不由「嘤」了一声,道:「奴婢没用,被爷口中一语,
手中一摸,便丢了身子,可爷的这家伙怎么还这么精神……」

  说到此处,又把身子上移几分,一只手撑着床榻,将自己娇嫩的小身子与宋
清然分离,一对玉乳自然下垂,乳尖似触非触的挨着宋清然的胸膛,悬在半空,
另一只手移向宋清然的胯下,扶着那根挺翘的快贴着宋清然肚皮的阳根,身子后
移,正正抵住自己那只有一指粗细的玉门,带着力度,就着湿滑,硬生生挤进小
半个龟头,直到感觉胀裂难忍,方停下来。

  宋清然只见刘亦菲两只膝盖及一条左臂撑着身子,两条葱白纤直的玉腿分在
自己腰身两则,一方柔软小腹贴着自己肚子,一只温润的小手,扶着自己的阳根
睾丸下根部,似在调整位置,龟头顺着缝隙上上下下挪动了几下,直到分开缝隙
滑腻嫩肉,抵着仍在溢出蜜汁的洞口,紧跟着便觉自己那肉棒龟头,一寸寸带着
险阻,破开层层褶皱碰触到一片坚韧方停下来。

  就只是如此,宋清然仍被这一抓、一抵、一挤、一箍,舒爽的汗毛直竖,也
忍不得轻哼一声,只觉这入口又紧又小,紧紧勒着自己小半龟头,每进一分都困
难异常。

  再看刘亦菲,已疼的泪珠儿在眼中滚滚,身子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
是,知已顶在了她处女贞洁之处。

  宋清然见刘亦菲如此,知她是一味想让自己舒爽,才能忍着羞疼做到此步,
用手抓她两片臀肉,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肉棒微撤半寸,让刘亦菲身子松下
一步,口里说着转移她注意力的话语道:「过些时日,爷便要下趟江南公干,到
时把你带在身边伺候可好?」

  刘亦菲本能的想着宋清然所言之事,又听闻要带着自己,心下甜蜜,正待回
话。只觉宋清然腰腹猛的用力一顶,自己下身便撕裂般的疼痛。

  「啊……」的一声痛叫,泪儿、血儿、蜜儿皆数流出。

  却说宋清然见自己话语让刘亦菲身子微有放松,钢枪本就抵着入口,只把身
子微一后撤,猛的一个前冲,自己那根话儿便将前方阻膜及两侧娇嫩的阴壁挤开,
顺着那紧窄缝儿,一咕嚕儿插了进去。

  刘亦菲下体本就紧窄,此时被破身加硬挤而入,顿时将宋清然的肉棒包的密
密严严,几无一丝缝隙,使得宋清然每抽推一丝,都觉困难。

  刘亦菲已痛的呜呜咽咽,只觉每动一下都又疼又胀,眼泪想止,却怎么也止
不住的向外流淌。

  可即便如此,眸中仍带笑意道:「呜呜……爷……奴婢……奴婢终成爷的女
人了……爷只管惬意……呜呜……奴婢忍得了……嗯呀……好胀……」

  刘亦菲被宋清然插入下体,虽然疼痛羞涩,到底是自己主动插入,心中甜蜜
却大过肉体疼痛,一时为了宋清然的惬意,自顾的前后耸动,口中呜咽连声,但
觉自己内里头娇嫩肉壁,如此动作夹得宋清然足够紧实,虽在长哭娇啼,只盼如
书中所载,宋清然能得以快意。

  那层门叠户,带着褶皱美径,严丝合缝、吞吐流转,带着「噗噗」水声,在
宋清然棒身上套弄,没过多久,酸麻便代替疼痛,只迷得刘亦菲身在何处,都已
经分不清了。

  宋清然双手搭在刘亦菲翘臀上,看着身上的佳人双臂环着自己脖子,含情脉
脉地望着自己的眼睛,羞中带着娇痴,有如把自己灵魂献出一般。宋清然怕她吃
痛,并未挺送,只轻抬腰胯,方便刘亦菲前后蠕动,又过三五十下,刘亦菲只觉
与刚才丢身不一样的酸麻感觉涌入花蕊处深,不由加快推送,嘤嘤之声一声急似
一声,直至口中娇荡喊出一声「爷!」花房开始抽搐,黏滑阴精尽数浇在宋清然
龟头之上,瘫软在宋清然身上的娇躯再难以动弹。

  宋清然刚入佳境,看到刘亦菲不再疼痛,正待准备发力挺送,便觉肉棒被抓
握紧箍,一股蜜汁便浇了上来。一个翻身把刘亦菲压在身下。

  看着刘亦菲俏脸上泛起的潮红,宋清然只觉自己肉棒再不发泄好似要胀裂一
般,便把刘亦菲那对纤细玉腿向她胸乳方向压弯,一双套着洁白小袜的玉足一左
一右架在自己眼前,此时也顾不上把玩,扶着坚挺肉棒在她溪口摩擦着,找准位
置腰胯一挺,随着刘亦菲尖媚一声长音「啊」,龟头艰难的挤入了早已泛滥的花
房直达底部,刘亦菲才松开紧咬的下唇。

  宋清然只觉刘亦菲花房的紧致程度,较之小湘云,有过之而无不及……

  每一次进入和退出,无论是深是浅,都伴随刘亦菲或婉转,或高昂的呻吟,
花房太过窄小,怕她承受不住,宋清然尽力控制进入花房的深度和速度,即便如
此,刘亦菲仍难堪挞伐,数百次抽插下来,已丢身三次,浑身已被香汗浸染的亮
亮晶晶,散发着妖艳光泽。

  虽然丢身后,一次比一次敏感,刘亦菲心中所想仍是宋清然舒爽与否,在没
丢身之时,用着超出常人紧致的花房一下下收缩,抓握着宋清然的肉棒。

  宋清然只觉自己欲望越来越强,粗长的肉棒便不再收力,每次插入都能碰到
刘亦菲身体最深处的敏感之地,每次插入几乎都让刘亦菲浑身哆嗦,刘亦菲的双
手紧抓撑在自己身侧的臂膀,黑色秀发如乌云一般散落在枕边,粉色双唇微微张
着,被宋清然压在身侧的双腿随着他的每次插入不时地抬起。

  「啊……啊……唔……」刘亦菲虽想忍着不再发声,可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
的叫声越来越大,意识渐变模糊,只觉宋清然的双手已经握住了自己一对玉乳之
上,让她不由得曲起大腿,搂着他的虎腰,和宋清然的双腿紧贴着,下身流出的
蜜汁已把身下床单湿成一片。

  刘亦菲快承受不住,轻叫:「爷!轻点,啊……」的声音含混着呻吟声,还
有若隐若现的两人下体摩擦的水声、插入拔出的撞击声……刺激的宋清然脊背发
麻,宋清然每一次抽插,刘亦菲都会翘起玉臀迎接,可每一次迎接又让她浑身一
颤,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哼叫。

  宋清然只觉身子一麻,再也坚守不住,万子千孙随着肉棒的跳动一泄而出,
刘亦菲首次被这火热的汁液一烫,也跟着再次丢了身子……

               第九十六章

  却说贾府,贾政亲自招待赵广顺和徐华礼上坐看茶,寒暄许久,也无甚其他
内容,多是相互照应之类。虽贾政不耐俗事,然贾政身边却有几名清客坐陪,能
说会道,亦不算冷场,待赵广顺和徐华礼起身告辞后,贾政又命管事包一封银子,
算作喜礼,方客气把人送出贾府。

  回到客厅,贾政一名清客胡政令拱手对贾政道:「贾大人,有一事属下认为
急需提上日程。」

  这些清客其实并无真材实学,往日里摸准贾政喜好,知他爱诗词歌赋,爱听
奉承之言,便总能拿捏得当,甚得贾政喜欢,对这些清客多也言听计从。

  此时见胡政令郑重其事,便也直了直身子,道:「是何急事,政令但说无妨。」

  胡政令拱手言道:「属下素闻燕王妃知礼守德,蕙质兰心,可燕王殿下正值
旭日东升之年,又喜爱美色,吏府千金不久便也要嫁入王府,政令闻此女颇得燕
王喜爱,虽也算贾府近亲,可政公也需……」

  有些话不必说全,点到便可,胡政令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只惜燕王妃首胎
所诞为千金,如若让她人首诞长子,属下怕燕王妃地位……」

  贾政微眯着双目,捋须颔首深思着。

  胡政令见贾政并未打断他所言之事,便接着道:「属下认为,我们贾府还有
两名待字闺中的庶女,可选其一以燕王妃胞妹之名,嫁入王府为妾,此举一来可
固燕王妃之位,二来多一层保障。」

  贾政微微点头道:「政令所言极是,待老夫细思后再做定论。」

  清客刚散未过多久,宁荣众人皆已得知,元春正式被册封为燕王妃,顷刻间,
荣国府、宁国府处人丁都齐集庆贺,闹热非常,贾政急命管事,速备酒席,叫来
戏班,齐为元春庆贺。

  一时间,整个荣禧堂有如元春初次回府探亲一般,从当家主人,到管事下人,
汇聚一堂,一片欢声笑语。

  贾母也难得从宅内由鸳鸯搀扶而至,坐在主位上,目露慈祥,语出欣慰。

  满府上下,能上桌之人近有八桌,各色点心、菜品、酒水轮流端上,虽说是
时间紧促,只是匆匆备宴,可贾府毕竟百年豪族,府中厨内日常亦备足各色食材,
支应十桌酒菜亦不觉吃力。

  此次来贺宾客虽都是族亲,但亦有府外人,宋清然不在府内,宝钗、黛玉、
迎春、探春等未出阁的少女便由元春招待,独自在顾恩殿内单独设宴。

  酒过三巡,府中亲属、管事、嬤嬷、清客纷纷起身,轮流为贾政敬酒道贺,
贾政也是真心高兴,来者不拒,酒到杯干,未过多久,便已醺醉。

  贾母望向这满堂众人,雌多雄少,不免有些伤感,轻轻叹了口气。

  身边的王熙凤见状,娇笑道:「老祖宗,今日亦算是我们贾府难得荣光之事,
府外男人们事业蒸蒸日上,府内女眷贤惠雍容,何事还能让您叹息啊。」

  这凤丫头本就嘴甜会哄,能主持贾府内宅事宜也多是因为贾母喜爱她之由,
听到王熙凤奉承之语,也笑着骂道:「你这没见过世面的破落户,懂哪门子荣光。」

  话虽如此之说,仍是接过王熙凤递来的酒杯,浅浅的饮上一口,放下酒杯接
着叹息道:「只是这府上能当家的儿孙辈太少,贾赦这逆子平日里只知往房里收
女人,子嗣却未留几个,你那男人也不争气,只留一个巧姐儿这丫头片子,也跟
他爹一起远赴他乡快活去了……」

  王熙凤听到贾母提及贾琏之事,心头亦为之一黯,可她在这内宅奉承多年,
自是不会让人看出,仍是娇笑道:「这不还有宝玉兄弟、贾兰侄儿聪慧懂事嘛,
连宁府贾蓉侄儿都长进许多,听闻不久将被咱府的女婿燕王爷给委任一个六品还
是七品的主事官职,只待那什么劳子银行落成,便要赴任了。」

  贾母被说到宝玉这个心头肉,便不再伤感,可嘴里仍是笑骂道:「你个嘴里
没个把门的,哪能随意管燕王爷称之为贾府女婿的。」

  王熙凤娇笑道:「老祖母,您就自个儿高兴吧,以前或不方便称燕王爷为女
婿,如今元春娘娘可是正儿八经的燕王妃,王府娘娘了。」

  贾母也是呵呵一乐,问王熙凤道:「你又是从何听闻蓉哥儿要被委任官职的?

  还是主事之职,这可是国事,岂能轻易授予?」

  王熙凤此时方知自己说漏了嘴,她自与秦可卿还算交好,二人私下常有来往,
此事自是秦可卿闲聊时说与她听的,却再三叮嘱,事未成之前,万不可说与他人
听。

  此时邻桌的秦可卿自是听到王熙凤所言之话,心中也是一紧,有些后悔对王
熙凤说了此事。

  秦可卿所知此事还要从贾蓉自打得宋清然的准信后,便开始上心,不时让秦
可卿和府中管事帮着寻些商贾类书籍来看,被秦可卿追问是为何之时,也未曾开
口透漏,直至一次酒醉之时,才炫耀着向秦可卿说了此事。

  那王熙凤心知自己说漏了嘴,怕秦可卿着恼。贾蓉之事王熙凤一听便知自己
委身的这位新男人打的是何主意。

  王熙凤自从跟了宋清然,便常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发现每次望向这秦可卿之
时,双目都有精光,便在一次床榻欢愉之时又提起她,说秦可卿胸前玉乳大小不
亚于自己,就觉自己玉蛤之中被插入的肉棒顿时粗硬了几分。

  王熙凤此时为转移话题,急忙起身走到贾政面前,端酒祝福道:「恭喜二老
爷为府上教养出元春娘娘这般端庄淑睿,性行温良之女,亦是我等女眷之楷模。」

  贾政此时已有七分酒意,见王熙凤亦也祝酒,笑着饮尽杯中之酒后便道:
「呃……有一件事……凤丫头……赦哥与琏哥儿不在府上……还需你拿主意……」

  王熙凤急忙行礼道:「二老爷说哪里话,这贾府之中,一切事由但听二老爷
吩咐便是。」

  贾政端着酒杯身体微晃接着道:「我与门下之人协商,元春现为正妃,身边
只有抱琴一人照应,却有些人单势薄了,拟在迎春、探春二人中选一,随元春嫁
入王府,以应王府之事,然迎春毕竟是赦哥庶女,同意于否,还需大房这边来拿
主意。」

  众人本就听了贾政前段之话,已开始留意,此时听完,皆都觉惊讶,可细思
亦在情理之中,便各怀心思,暗自思量起此事。

  却说王熙凤,虽有些嫉妒元春之位,可也知自己身份,自是无法真正光明正
大与宋清然来往,也知宋清然的心思,此时岂敢拦了这条路,急忙言道:「哎呀,
这自是好事,熙凤我怎敢坏了迎春妹妹这段姻缘,一切凭二老爷做主。」

  其实贾政说完便有些后悔,大庭广众之下,说了此事,自是再无回还余地,
迎春、探春虽都为庶女,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无二女可话与,然迎春、
探春也算是贾府千金,二女有其一自己愿意最为妥当,如若二女皆喜或二女皆否,
运作起来便多生是非。应事先私下问过,再说此事最为恰当。

  可话已出口,再无更改之理,便找个话题,转过此事。

  话分两头,那大观园中,未出阁的女孩儿亦欢聚一堂,却无贾府这些扰人规
矩,宋清然虽是不在,众女之中本就以元春为首,此时元春晋位为燕王妃,众姑
娘自是来贺,除了湘云呆在史府待嫁未能出来,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惜春
以及顾恩殿众人齐聚一堂,共为元春贺。

  因此中并无男子,众女少了些顾忌,便莺莺燕燕,喝酒、猜拳、行令,无所
不做,虽为米酒,可时间一久,酒浅的姑娘便也有些微醉之意。

  众姑娘正行酒令之时,薛姨妈的丫鬟匆匆前来,向众姑娘汇报了贾政所说之
事,迎春、探春听罢,互望一眼,都羞得低下头,片刻又想起一事,都又抬目望
向元春。

  元春自是知道二人顾忌何事,笑着拉过迎春、探春的手,盖于手下,轻声言
道:「迎春、探春你们不必顾虑,你二人皆为我的妹妹,谁能嫁入王府我都是开
心的,至于如何选择……听从父亲大人安排也可,你二人私下商议再做决定亦可,
如能二人同嫁,姐姐更是喜欢的。」

  此话一出,不仅迎春、探春脸红,在坐的众姑娘亦都面色绯红。只有小惜春,
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露尽更阑之时,贾府与顾恩殿中酒席方算散去,众人各怀心事各归其房,
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夫妇同罗帐,几家相思在他州。

  酒醉的贾政被王夫人拉去自己院落卧房,待丫鬟下人服侍完毕,二人单衣卧
于榻上之时,王夫人才开口道:「老爷,您说是迎春合适还探春合适?」

  迎春、探春都非王夫人亲生,让二人之一随元春嫁入王府,王夫人虽觉腻歪,
可也深知此中道理,自古官宦人家,正妻固宠本为不变真理,何况王府之中。可
由这二人选其一,她对选谁也拿不定主意。

  选迎春吧,那迎春是大房所出,与自己又隔了一层,自己很难从中获得照应,
选探春吧,探春这丫头是自己最不喜的赵姨娘所出,可再怎么说,探春亦是贾政
亲生,也要称自己为母亲。

               第九十七章

  贾政本就酒醉困顿,有些不耐其烦,卧在榻上嘟囔道:「睡你的觉,此事爷
自有主意。」

  王夫人岂能随他所意,又用手摇晃着已快睡着的贾政道:「老爷!老爷!你
说这燕王殿下将来会不会有机会继承大统?如若真能继承大统,我岂不是国舅母
了?」

  贾政本快睡着,又被摇醒,有些来气道:「朝国之事,岂容妇人多言,此事
自有圣上定论,即便是进封为燕王妃,已是祖上显灵了,如何还作他想。」

  王夫人被没头没脑的训斥一顿也无再谈兴趣,便拉过被角,转身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宋清然便已苏醒,昨夜酒醉,又在刘亦菲身上
折腾半夜,此时脑中仍有些昏沉,半睁着眼看着仍在自己怀中娇睡的刘亦菲,但
见她脸儿中挂着浅笑,樱口粉嫩,微微半张,想来是昨天欢愉之情仍未消散。

  宋清然有些艰难的不想起身,只想把这怀中佳人再压于身下抚慰一番方能尽
兴,可军中习惯已让自己不再随意放纵自己,刚坐起身,刘亦菲便也醒了过来。

  忍着下身疼痛,不顾宋清然的阻拦,边起身穿衣后服侍宋清然穿衣洗漱,边
道:「奴婢是爷的丫鬟,无论爷再怎么宠爱奴婢,可本份不敢忘却。」

  宋清然哈哈笑着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便在这王府院中晨练起来,直至沐浴后,
又用了早餐,方让下人把赵大忠叫了过来。

  赵大忠仍是毕恭毕敬的立于身前,身子微躬,双目射地,不敢多看一丝它处,
只待宋清然的指示。

  宋清然很欣慰赵大忠的本份,边吃着茶边道:「府上还有多少银子?一会支
十万两,送到王德成那,本王许过的赏自不能食言。」

  赵大忠急忙回道:「回禀王爷,前些日子学府建造所支银钱过巨,因您事前
吩咐,只要来支,又有账目便要全数供应,属下便未从中截留,只是如此下来,
府上库银还有十八万九千多两官银可用,再过几日,学府那边还要再支银两。」

  宋清然对府上的银钱收支一向是甩手掌柜,每月随意番下账目,让刘亦菲再
审一遍便算了事,虽心中放心赵大忠,可也知却需一个管账目之人。

  宋清然点了点头道:「嗯,无妨,先把这十万两支给王德成,是该再搞点进
项了,待爷想想再定。」

  赵大忠见宋清然再无其他吩咐,便告退去办支银之事。

  宋清然则坐在书桌之前,细思着该如何着手赚银之事,前此之日,总觉进项
够多,银子花用不完,此时方知家大有家大的难处,学府、钱庄想见收益还需些
时日,日常产业进项又太过缓慢,不符合宋清然心中暴利行业的界定。

  这个时代何为暴利,官卖盐、铁、茶,这些皆由朝廷把控,几乎都为国有,
很难插手,其次便是衣食住行及奢侈品。想到奢侈品,宋清然心中便有些定论。

  周来顺茶馆中,一说书老者在众茶客催促下,施施然从里间走出,轻撩已浆
洗的有些发白的衣袍,坐于案前,在众人焦急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
吃了口茶,轻放茶盏后,方拿起案边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于桌案,开口道:
「接上回话本,话说那燕王殿下,身高八尺,白面长须,身着一龙纹铠甲,单骑
缓缓而入,虽是单骑,却吓得胡人军兵连连后退,更有退慢者被前人撞倒在地,
从身上踩过。」

  「好!」众茶客都未曾见过宋清然,更未能有机会观看与胡人交战,只是听
人口口相传,宋清然率百卫一战击败胡人,百卫无一人死伤。

  听到此处,自是一片叫好之声。

  说书老者卖个关子接着说道:「那燕王殿下并不理睬这此杂毛小兵,只轻摇
羽扇,身后便跟进二百虎贲之师,但见这二百虎贲,身高亦都同样八尺有余,人
人手持丈八长矛,一身红甲红盔,面带鬼面之罩,青面獠牙,有如地狱恶鬼一般。」

  「不对吧,我听人说是一身银甲银盔……」黄毛茶客提出了质疑。

  说书老者未及解释,便有别的茶客否定道:「刘二毛,快闭嘴,听先生说,
也不知你听哪个胡咧咧的。」

  老者咳嗽一声,重拍惊木接着说道:「胡人一见此等军阵,早吓的苦胆皆破……


  话说这老者以前说书,从未有如此多的听众,每天三个时辰,不是有人送茶,
便有人打赏,三个时辰下来,不算说书钱,只打赏之碎银便收入颇丰。

  在吃茶休息之时,仍有茶客送茶至桌前,闲聊他事。便有一位好奇之人问道:
「刘老先生,您说这燕王是不是武神下凡啊,怎得如此厉害?」

  另一位又插嘴道:「要我说,燕王或是我大周中兴的正主才对。」

  「嘘,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有胆小者打断之人话语。

  「切,此事又不犯法,怕个球囊。要我说,咱们这位燕王殿下有何不可继承
大统的,他老人家也是正统皇子……」

  一夜之间,宋清然名号在民间人人而知,真可谓是家喻户晓。

  太子府正央宫殿内,太子议政录事刘强忠向太子奏道:「殿下,今燕王无论
是在民间还是朝堂,声望渐炙,民间已有传闻议论燕王亦可继承大统之事,臣观
燕王此人,有勇有谋,心思深沉,计谋歹毒,非赵王只知军中拼杀所能比,我们
应早做防范,以防此人坐大。」

  太子宋清成也为此事感觉头疼,宋清然确是圆滑,从不与自己正面冲突,又
会讨好老子顺正帝,以前有荒唐之名为朝中百官不喜,如今渐显才干,只这和谈
事宜及与察哈尔机对决之战,便赢得满朝官员的赞赏,哪怕是偏向太子党的官员
亦也对他赞不绝口。

  「孤王知道,虽宋清然近日声望渐隆,可赵王宋清仁仍是本王首要心腹大患,
除掉宋清仁后,对于宋清然,可打压,或拉拢再做定论。」

  刘强忠无奈,只得告退。

  一日后,在刘亦菲身上连续折腾两晚的宋清然才带着满脸春风意,回到顾恩
殿,只留下春情上眉梢,情欲满眼眸的刘亦菲,带着不自然的步伐依依不舍的在
王府门外送别。

  元春今日有些胀奶,晋为燕王妃后,首次面对宋清然,自是要穿的庄重一些,
诰命大服穿着好看,可并不如软绸用着舒服,本就胀奶的元春衣内,两颗因生了
宝儿后又大上几分的乳珠儿,此刻在挺圆肥滚的立在衣内,陪着宋清然的走动,
一下一摩擦着,让元春又疼又酥,只是羞于告诉宋清然。可没用多久,溢出的奶
水便湿了诰命大服,胸前两点奶渍便渐渐显露出来。

  宋清然看了眼有些脸儿绯红的元春,又看了看她胸前的湿处,哈哈调笑道:
「小宝儿没吃完吗?怎的第一次穿这衣服就被奶水浸湿大半,成了『师奶』燕王
妃了。」

  元春听罢,「唔呀」一声,双手捂着乳儿,飞似的跑回卧房去重换衣衫去了,
惹得身边的抱琴捂着嘴儿娇笑出声。

  宋清然一把搂住娇笑的抱琴,用嘴罩在抱琴的樱红小口上,大手顺着臀线一
路抚下,一个长吻之后才开口问道:「想爷了没?」

  抱琴一向乖巧,「嗯」了一声又接着道:「想了,小姐更想,昨晚做梦还叫
爷的名字呢。」

  宋清然嘿嘿一笑,隔着衣衫用整个手掌穿过双腿之间,一把包住带着温热的
玉蛤道:「就你乖巧,小抱琴哪儿想的爷?」

  抱琴被他这一抚一抓,有些体软,俏声道:「自然是心里想,还有……」

  「还有哪儿?这儿吗?」宋清然淫笑着加重手指力度。

  「哎呀,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才松开怀中的抱琴道:「明天再收拾你这个迷人的小丫头。」

  回到卧房的宋清然与元春四目相对,顷刻间可谓是干柴烈火,在元春「啊」
的一声娇叫中,换回的春衫便被宋清然剥个精光,绯红着脸儿被宋清然压在身下。

  「今晚谁也不叫,就你我二人,爷补你一个新婚之夜。」宋清然吻着身下一
脸母爱的元春。

  「爷,元春何德何能,让您对臣妾如此宠溺。」

  宋清然宠爱的笑道:「爷今后或会还有许多女人,可除你之外无人能拥燕王
妃之位。」话刚说完,一股奶香便传入宋清然鼻中。

  比初见之时又大上三分的双峰正挺立在宋清然眼前,雪白玉乳因奶水充填,
美丽而骄傲的挺立着,乳峰顶一颗圆润的乳珠如樱桃般诱人。

  「爷!您少吃点,给宝儿留些个。」元春娇嗔道。

  宋清然先是一口含住滚圆肿胀的乳珠儿,抓揉吮吸抢着女儿的口粮,贾元春
只觉一阵酥麻从乳尖流向全身,又窜到花蕊中,元春只觉双峰处传来的吮吸感较
宝儿吃奶完全不同,特别是口内那条灼热舌头,带着摩擦的粗砺感,先是绕着乳
尖儿划圆,再轻点乳尖,不时还配合牙齿轻啮,元春甚至都能嗅到从宋清然口中
溢出的奶香。

               第九十八章

  阵阵悸动从脑中传到下体,这种酥麻让元春不自主的双腿交叠,一双纤臂搂
紧宋清然。饱胀的左乳随着吸吮有些松软,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吮向右乳,在两
边乳峰反复被挤压,舔弄,无法忍耐的呻吟声渐起,元春只觉浑身无力,蜜汁已
顺着自己玉蛤不自主的向外流着,在元春双腿交错间,染湿了整个腿根。

  宋清然大手顺着元春的腰身向下抚去,触手之处是一片湿湿漉漉的草地,穿
越草地便是一条细细的峡谷,湿润温热,米粒大小的相思之豆已傲立蕊尖,随着
宋清然手指的触碰,带动元春全身颤栗。

  元春娇俏的面容,自带几分羞涩,几分飒爽,因颤栗带动的气息不稳使胸前
玉乳随呼吸而颤,交迭的双腿早已被宋清然分开,草丛尽头,一条小溪若隐若现,
细细窄窄,上端光亮的阴蒂向宋清然展示着主人的春情。

  宋清然的舌尖顺着玉乳一路向下,越过魅丽肚脐,滑过洁白小腹,拨开细草,
直饮那溪中圣水,在触碰到那相思之豆时,仿若打开宝库之门一般,得到更多的
源泉。

  「爷……不要了……臣妾……臣妾快不行了……」

  宋清然此时已完整的含住整个阴蒂,有如吮吸乳珠一般,每舔一下,元春就
浑身颤抖一下,桃源胜地不断有蜜汁涌出,在宋清然的挑扫吸吮之下,元春呻吟
之声渐大,嘴中豆蔻仿似又胀大一分,随着一声高亮的呻吟,元春的身子先是绷
直着,紧跟着剧烈颤抖,快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带着蕊中的蜜汁哗的涌出缝隙,
浸湿大片床单。

  元春快乐的颤抖着,刹那间仿佛置身云端,身体轻如羽毛,随风飘然落下,
宋清然未停止的吮吸仿若春风,自己飘荡着,被吹起,将要落下,又被吹起,直
至不知自己落向何方。

  宋清然跪起身子,用手扶着自己已是粗胀的肉棒,顺着元春细细的芳草地,
划向窄窄的浅沟,玉杵在浅沟上来回摩擦,不时用龟头刮下蕊尖的豆蔻,引得一
股股花蜜流出,顺着元春光滑的玉腿流入雪白的臀缝之中。

  元春只觉玉蛤处阵阵火热袭来,双腿被宋清然把着不能动弹,刚才的丢身已
是浑身发软,蜜汁丰沛,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告求道:
「爷……别逗弄臣妾了……快……快插进来吧。」

  随着宋清然似进非进的挺刺,元春只觉麻痒难耐,不由的又哼哼几声,只是
口鼻哼吟出来的话语,渐分不清内容,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的肉棒被花浆淋湿,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便用大腿顶开她两
条细腿,伸手扶着棒身,对准穴口,发力一耸,便顶入元春早已潮湿的体内。

  元春娇嗯一声,花房顷刻间被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花房中传到全身,雪躯
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左手握住她的已变酥软的乳儿,反复推揉,右手握住纤腰,身下不停,
开始一下下地抽插。但见汩汩乳汁随珠乳细孔滋滋射出,顷刻间满室乳香。

  元春只觉他那肉棒越耸越快,越耸越深,每一只都击在自己最敏感酥麻之处,
几十下后,便捣出了一片唧唧水响,听在她耳中,自然极为羞涩,可却催使她更
加动情。

  唧唧的水声与嘤嘤的呻吟声;激射的乳汁与妩媚的动情之色;四溢的奶香与
蜜汁淫靡之味三色合一,便得宋清然欲火大炽,抽耸愈急,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
在元春翘起美臀之上,掀起阵阵迷人臀浪,的肉体撞击声,更是令人血脉贲张,
销魂蚀骨。

  贾元春只觉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震颤,没被抓握的右乳随着震颤随身晃动,
美不胜收。因浑身酸软酥麻的异样感觉使得元春一对白如冬雪,荧如白玉的十根
脚趾紧紧绷紧收着,樱口微张,无序的呻吟:「啊啊……爷……臣妾要死了……
爷……哥哥……停一停……相公……停一停……呀……丢了……」

  宋清然一口气耸了数百下,把元春弄得酸软不堪,几要昏晕过去,自己也到
了顶点,下身狠狠一冲,抵着花蕊深处便是一阵激射。

  两个相拥数息之后,才算双双回过神来,元春软软地躺在宋清然怀中,膝盖
以上双乳以下的部位不时痉挛一下,似是犹有高潮余韵在她身体里回荡。

  云雨后的元春较平日里变的更为娇美三分,不见丝毫皱纹的脸蛋儿,粉粉嫩
嫩透着光泽,此刻正慵懒的躺在宋清然怀里,脑中想着自己父亲所提之事,「迎
春、探春二选其一随自己同嫁燕王府。」只是这两个妹妹姿色都极为出众,元春
自是知道自己这位爷不会拒绝这等好事。可选哪一个,确让她为宋清然犯难。

  迎春低调实在,她无宝钗、黛玉的才华,总是被习惯性忽视,无论对谁,哪
怕是下人,都是礼让三分,从不与人争执,被人欺负不去哭,事遇开心不去笑。

  在外人眼中她是一块「木头」,才有「二木头」这一诨名。可在元春眼中,
这是一种善良包容,同时这也是一种别样的明哲保身之道。

  元春在这等大家族长大,自是知道,不仅是贾府,放眼整个周朝,大家族这
等鱼龙混杂的地方,一向是见人办事,欺善怕恶之象笔笔皆是。刁奴欺主,明争
暗斗,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

  自是知道庶子、庶女的艰难,迎春如此做法,把一切藏在心中,尽可能不为
自己、不为身边之人带来麻烦。这等性格放在身边是极好的,不惹是非,不与人
为敌,进了王府能少很多事端。有自己照应,想来整个王府也没谁再敢欺负于她。

  探春则是胸襟阔朗,精明志高,聪慧机敏之人,无论是在诗词歌赋、商政宦
海都难得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如嫁入王府,不仅能为宋清然的贤内助,也可为自
己的臂膀。

  宋清然见怀中的佳人半天未说话,而在低头沉思,便拍拍她的翘臀问道:
「在想何心事如此出神?」

  或许所有老夫老妻都是这般,时间久了夫妻相处便少了些羞涩,多了些自然。

  元春抓着宋清然胯下渐不老实的肉棒道:「爹爹想让迎春或探春随我一同嫁
入王府,爷您是喜欢迎春还是探春呢?」

  宋清然一听此事,也来了兴趣,脑中闪过迎春的温贤谦让,探春的敏慧俏皮,
也有些心动,便笑着问道:「假如你走在路上,发现不远处地上,掉落一锭金子
与一锭银子,你是选择捡金子还是银子?」

  元春没料到宋清然突然转了这个话题,未加思索的便道:「自然是捡金子了,
金子比银子值钱的多哩。」

  宋清然叹息一口道:「只有小孩子才会做选择题,你难道不会两样都捡?」

  「啊,爷您要……」元春直接忽略掉宋清然的讽刺,直指问题根本的问道。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既然都好,为何不两样都选呢。」

  元春轻咬宋清然胸前一口,嗔道:「小惜春也是只和你亲,想必等长大了定
是也要嫁你,现在看来,贾府四姐妹要被你一网打尽。」

  宋清然吻着元春的额头道:「这有何不好?你们姐妹正好可以永不分离。」

  宋清然又想到什么,淫淫一笑在元春耳边轻声道:「四春同树开花的美景应
是人间难见。」

  元春轻捶宋清然一下嗔道:「爷您也不怕累着身子。」

  宋清然哈哈一笑,一个翻身重新压上怀中的元春,胯下耸立的肉棒,如蛇入
洞一般,准确找到玉门之中,在元春的娇嗔哼叫声中,宋清然借着刚才云雨未干
的春水一插而入。

  看着身下妩媚的元春,宋清然双手抓着她的腰肢,粗大肉棒便在元春湿滑的
花房里大力的抽送着。

  元春自打生过小宝儿后,许久未与宋清然同房了,身子格外敏感,没用几下,
下身已经如河水泛滥一般,不停的向外溢出蜜汁,而花房却如小嘴一般,紧紧的
裹住宋清然的肉棒。胸前玉乳随着宋清然的抽送荡起层层乳波,酥麻的感觉让她
浑身颤抖,嘴里颤巍巍的哼叫着……

  宋清然最喜欢元春的成熟妩媚之味,较之小丫头有着异样情趣,耳中听着元
春有节奏的娇喘和呻吟及自己肉棒在花房抽插的「唧唧」水声。

  「啊……嗯……爷轻些个……臣妾要不行了。」

  元春的呻吟越来越大,因生了宝儿后更为肥满的玉臀不断的扭动着,在宋清
然不断的抽插下,就要到了丢身,宋清然已感觉到花房之内的吮吸和抽搐越来越
强烈,便又加快冲刺,一波波的浪潮向元春身体袭来。

  元春浑身猛颤,蜜汁流个不停,在宋清然猛冲猛扎百余下,当肉棒狠狠顶在
深宫花心上时,她突然向后猛挺肥臀,花房猛然紧缩,死死夹住深入体内的巨大
肉棒,双手紧紧搂住宋清然的后腰,只觉羞穴一阵剧烈肉紧,她小嘴大开,香舌
吐出羞涩娇呼:「啊……爷……插到最里面了……啊……丢了……丢了……好舒
服……妾身……要丢了……」说完,一股滚烫的阴精便从花心内喷射而出。

               第九十九章

  宋清然也不做停留,把身娇体软的元春翻身向下,先欣赏下她那肥美翘臀,
光洁玉背,和秀美脖颈之上的乌黑秀发。

  元春今日沐浴后,头发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随手插了一个根碧玉发
簪,因刚刚丢身,此时她微微的低垂着头,轻轻喘息着,一股娇俏妇人之美跃入
眼帘,宋清然看的忍耐不住,按下纤腰,令肥臀高高后耸而起,腰部向前一送,
便又重新插入玉穴之中,深抽深送,次次命中花心,顿时传来「噗哧,噗哧」春
水之声。

  元春刚刚泄身,尚未歇息,满足的舒爽感和羞耻的抽送声再次传来,她乱摇
臻首,碧玉发簪早已脱落,乌黑秀发随首飘摆飞扬,又是数十下,玉蛤便又夹紧
抽搐,蜜汁有如洪水,后浪推着前浪,阵阵喷涌而出,元春只觉身心有如飞在云
端一般,当真魂飞天外!

  「爷,您慢些个,想弄死臣妾吗?」

  元春连续两次极至丢身,此时已是心酥体软,半昏半死,那种酸麻无力之感
让她欲仙欲死。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却又
舍不得宋清然就此拔出。

  宋清然自是知道元春心中所想,嘿嘿一笑,从迅猛突刺一下变成缓缓抽送,
数下后才问到:「看你还说爷会累着身子吗。」

  每抽送一下,宋清然先是缓慢将肉棒拉至蛤口,在龟头欲出未出之时,元春
带着丝丝依恋之际,又坚定而有力地就着蜜汁重新推入底部,如此每一下都带着
「咕叽」一声抽送之音。

  宋清然双手紧握纤元春腰肢,狰狞龟头深深顶实花蕊,又带着力度旋转一下。

  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娇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
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宋清然的抽插,渐渐加快了速度,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元春感觉每一次抽
插都能插到她灵魂深入,让她浑身发颤。她有些难以支撑身体,娇喘着求饶:
「爷……臣妾撑不住了……让臣妾……休息下……」

  宋清然重新把元春摆成正面向上,又吻了她几下,柔声道:「等迎春、探春
进了门,你们一起伺候爷可好?」

  元春此刻身心皆醉,房事虽是美妙,可王爷太过勇猛,没有抱琴的协助,只
觉实在难捱到宋清然射精,如多两个姐妹相助,想必也是同样被爷操得身软体酥,
想来迎春那娇小的身子,乖巧的性子,定是爷要怎样姿势便怎样姿势,恐怕也只
能捱个百十下便会丢的一塌糊涂……探春或会好点,虽性子有些要强,可妩媚起
来也是让男人授魂的,爷应是极喜欢的,如我们姐妹三人同时挺着臀儿让爷来选,
他会先选哪一个呢?可能会先选我吧,我的臀儿又大又圆,每次爷都说很是喜欢,
也不一定,探春那丫头的臀儿最是挺翘,迎春的臀儿小巧紧致,爷也会喜欢……
哎呀,我怎么会想这些乌糟之事,抬眼扫了一眼宋清然,见自己正被他那深邃眼
睛望着,好似被看破心事一般,心中一荡,嗯了一声,轻轻的点了点头。

  「真乖,不论和谁一起伺候爷,爷定第一个喂饱你。」

  宋清然哄了两句,便又富有节奏的开始抽插,粗壮的肉棒不断在元春粉嫩肉
洞里面进出,淫水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流的满床都是。

  渐渐的,元春又有些微颤,体内酥麻越来越强烈,似觉自己像又要飞起,越
飞越高,触及那前所未有的境地。

  宋清然看着身下又要丢身的俏佳人,此时的元春浑身潮红,双手双脚紧紧缠
着自己,臀儿随着自己的抽插稍稍抬起,让自己方便插的更深。

  宋清然双手抓住元春两只棉软的乳儿,用拇指食指刺激着圆圆挺挺的乳珠,
下面则加快了速度,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爷……元春又要……又要……飞了……啊啊啊……」

  元春的呻吟越发高亢,这是一种忍耐不住从喉咙深处哼出来的声音,呼吸急
促,真是被干得魂飞魄散。

  又是数十下抽送,一波强似一波的酥麻潮水般袭来,元春美目中闪起醉人情
焰,冰肌雪肤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层晕红,突然,一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从元
春花房深处猛然射出!

  宋清然腰肌一麻,一股白色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到了元春的花房深处。

  水乳交融的二人,引颈相交,虽呼吸仍带紊乱,可二人相视一笑,都感觉出
对方舒爽满意之春意。

  元春平息数刻后,方吻着宋清然汗湿的胸膛娇声道:「爷,您就是女儿家的
克星,哪个女孩儿被您恩宠过,必是都不愿离开,臣妾那二妹妹迎春想必是个知
恩懂事之人,平日里虽木讷了些,亦也是环境所迫,臣妾懂些识人之数,观之应
是个内媚之人……」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翻身压上元春道:「哪个内媚有你媚,次次迷得爷五
魂三魄皆飞。」

  「哎呀爷,臣妾不行了,抱琴,抱琴……」

  第二日傍晚,是顺正帝在宫中承奉殿所设的家宴,宋清然虽不喜这种看似亲
密,实则勾心斗角的场合,可顺正帝之命,不得不遵,由着晴雯帮他换上一身新
衣,整好发鬓,由刘守全带着八名护卫随同太监、宫女坐着轿辇一路向皇宫行去。

  「守全,你们几人就在宫外那个茶楼候着吧,本王也不知何时方能结束宴会,
如太晚需留中宫中过夜,我会命人通知你等。」宋清然下了轿辇准备进宫时对刘
守全说道。

  「是,属下省得,王爷不必为我等操心。」宋清然点了点头,便随着相迎的
宫内太监总管贵全一同向承奉殿行去。

  「贵公公近日可好?宫内可还算太平?」

  宋清然自知此次家宴应不会如此简单,三王聚首,又赶上胡人使节访周,在
此敏感时期,朝中议事便可,非再单设家宴。

  贵全还是如以往之态,对宋清然一直还算亲近,笑着道:「老奴身子一向还
可,劳燕王殿下牵挂了,宫内都还平静,太子殿下时常入宫拜见皇上和蓉贵妃,
也时常到和顺公主府走动,想来是眷顾和顺公主常年寡居在宫中,怕她寂寞多陪
陪她说些闲话。」

  贵全不知是收了宋清然一个硕大的东珠之故,还是像以往,一向如此之由,
与宋清然交谈时,话较他人会多一些,此刻身后跟着两名小太监。贵全与宋清然
边走边看似闲聊,实则这话中透漏出许多信息。

  太子时常入宫,顺正帝也每次接见,应是太子在顺正心中地位仍是很牢,见
其母妃是应有之意,只是时常见自己这位深居宫内的姑姑——和顺公主,此中内
涵却要让人琢磨一二了。

  宋清然也知这宫内人多眼杂,见贵全话并不点透,便知他身后两名太监应不
是忠他之人,具体是哪一方之人,却是难以猜测。

  宋清然顾意停顿一下,好似随意看了眼这承奉殿两侧的山、花、阁、楼,笑
着道:「许久未在宫中走动,这承奉殿改建别有心意,是个好景处。」

  又假装好像刚发现这二名太监,笑着问贵全:「贵公公身边这两位小太监眼
生的很呐,近日提的新人?」

  贵全笑着应道:「回殿下的话,这二位公公是和顺公主身边的近侍,太子殿
下言道,和顺公主算是这承奉殿半个主人,因此便命这二人随同老奴一同迎接殿
下。」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又取出两颗珠子,一人赏这太监一颗道:「两位小公
公辛苦了,拿去玩吧。」

  右手边的青轻太监用目光扫了眼左手边年龄稍大的那位,见他收下,便也躬
身收下。

  进了承奉殿,太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已在殿中,宋清然在赵王眼中看不出
有何异常,便笑着与二人寒暄后,由太监引他入坐。

  对于太子热情请自己吃茶,宋清然是谢敬不敏的,端起后,只沾沾嘴角意思
下,便放下茶盏。此行许多事中透着诡异。贵全透给自己的消息,太子与和顺公
主走的很近,此处又是和顺公主常用宫殿,而自己并不知情。贵全居然身不由已,
身边都被安插陪同太监,他作为顺正身边的总管太监居然被别的太监监视,且无
能无力,亦也是一种非情理之事,还有这家宴居然选在此处,而非顺正帝常用承
御殿。

  宋清然虽在贵全与赵王处得不到更多信息,不过一切小心为上,这太子行事
多有阴私,自己又无力与之正面相抗。

  正想此事之时,殿外值守太监尖声唱喝道:「皇上驾到!」

  正坐闲聊的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三个急忙起身,参拜道:「儿臣见过父
皇。」其实细看,三人面貌轮廓确有些相似,相较宋清然,太子宋清成眼神又阴
鸷一些,而赵王宋清仁眼神则显阴郁。

                第一百章

  宋清然自立志成为导演以来,《演员的自我修养》从不离身,所以清亮无辜
的眼神自打进入殿中,便一直保持,任谁看来,都只会以为宋清然只是一无害之
人,最多荒唐一些。

  今日的顺正帝面色有些苍白,眼眶微微浮肿,脚步虚浮,身着明黄色团龙常
服,身后跟随一位二八妙龄女子,体态修长,娇躯丰腴,面带春色的玉脸滑如凝
脂,一双桃花之自,眸子灵动勾人魂魄。身穿一袭粉桃水袖罗裙,将丰满挺拔的
酥胸,袅裊轻盈的纤腰,显衬出轮廓,却不显妖艳,反显出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

  以宋清然阅人无数的眼光,也不禁感叹,好一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这女子
面带欢愉春色,肌肤媚色天成,一抬手,一回眸都有夺魂之姿,再联想到自己老
子顺正帝那苍白的面容、浮肿的眼眶、虚浮的脚步,便猜测二人定是刚欢好未过
多久。宋清然目光不便在此女身上多做停留,扫过一眼便移向它处,见她身侧跟
着位贴身侍女,同样妖娆妩媚,姿色诱人,只是让宋清然感觉有些眼熟。

  顺正皇帝扫了兄弟三人一眼,最后落在规规矩矩行礼的太子身上,淡淡说道:
「都平身吧,即是家宴,便都随意些,这位是朕新晋封的贵人徐氏。」

  虽只是贵人,可能让顺正帝带着参加这等宫中家宴,定是当今最为得宠之人,
虽比宋清然、宋清成、宋清仁兄弟三人还小,亦也算他们半个母妃,三人又起身
道:「儿臣见过徐贵人。」

  这徐氏也不多言,福身回礼后,便退到顺正帝身侧。

  顺正帝接着对太子宋清成道:「听闻近日清成整理户部,有些成效,朕心甚
慰。」

  太子宋清成急忙再一躬身回道:「此乃儿臣分内之事,不敢当父皇夸赞。」

  顺正点了点头问道:「和顺还未到?」

  太子急忙回道:「回禀父皇,和顺姑姑应快到了,才传话说在换衣衫,马上
就至。」

  话音未落,便听到一声娇俏动人之音从殿内间传来:「皇帝哥哥,您今日来
的真早呀,臣妹来迟,还请皇帝哥哥恕罪。」

  随这黄莺般的声音,走入一宫装丽人,三十左中年华,只见她粉面桃腮,身
态修长,白晰的面容只着浅粉,双颊自然透着晕红,一双灵动杏目,带着淡淡的
迷朦,彷佛弯着一汪秋水。柳叶秀眉,小巧红唇,似笑非笑的抿着,让人从任何
角度去看,总觉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少妇特有的妩媚,显于凸凹的曲线和饱满
的峰乳之中。此女极会装扮自己,一身贴合娇躯的黄底绣兰圆领长衫,将整个身
体包裹,可峰乳、纤腰、肥臀一样未落,全都在衣内凸衬而出。

  乌黑秀发上梳着妇人发髻,上插一支宫内定制凤翅金簪,髻尾处又插一支翡
翠碧绿玉簪,既有金光之闪烁,又有玉色的清幽,让人望之夺人眼目。

  见宋清然眼中有些疑惑,邻桌而坐的赵王侧头对宋清然说:「今日家宴便是
我们这位和顺公主宋林熙姑姑借父皇名义组办的,我听闻和顺姑姑近些时日和太
子走的极近,想来今日也是宴无好宴,你自己当心一二便是。」

  宋清然微眯着眼睛看着这位媚丽姑姑从殿内款款而来,直至走到顺正帝正位
桌前,盈盈一福道:「臣妹见过皇帝哥哥,哥哥万安。」

  体态雍容,饱满圆挺的一对肥美玉臀因身子下福,挺出一个完美圆弧。眼神
灵动,先是嘴角上扬,双目弯月的给顺正帝一个甜美笑容,又轻扫了一眼坐于顺
正帝身侧的徐贵人,虽也带笑,可笑中好似带有话语一般,只是不知传达何种信
息。

  宋清然随赵王,并太子一同,又起身拜见和顺公主道:「侄儿拜见和顺姑姑。」

  和顺公主先是福身还之一礼,笑着和太子与赵王寒暄几句,才把目光转向宋
清然,先是打量几眼,才娇声道:「几年未见,清然都长这么大了,体态亦威武
许多,进宫也不知来探望我这个姑姑,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小时在宫中,可是天
天缠着姑姑带你玩耍,还拉着姑姑偷看……咯咯,不说了,年岁大了给你留些面
子。」

  宋清然虽是陪着笑容,可心中仍是警惕,和顺公主所言自是无从分辨,自己
并未带有原燕王宋清然的记忆,不过想来应是不假,和顺公主没必要拿这些小事
作假,只是她的态度有些诡异,和太子及赵王只是寒暄几句,对自己却有些亲昵
过头。

  随着钟乐齐鸣,晚宴正是开始,和顺公主如有后世交际之花般,不时在众在
中穿针引线,活跃着宴会气氛,即便是宋清然这种经过各类场面之人,也不得不
承认,和顺公主天生便有这种亲和力,祝福、玩笑拿捏的恰如其分,让人舒畅,
愿意与之亲近。

  宋清然一改往日作风,端坐案前,不笑不语,也不主动敬酒,只在不得已之
下,方举杯浅酌一口,便停杯止箸,只听众人谈笑。

  和顺公主见宋清然今日有些木讷,便娇笑着端杯行至宋清然桌前,也不问宋
清然的意见,坐于他身侧言道:「清然今日是何原故,姑姑已敬你两杯,却不见
你回敬一下,何时和姑姑如此生分?」

  宋清然不得已,只得再次举杯道:「清然怎愿与和顺公主生分,只是今日身
体有恙,不能多饮罢了。」

  「还说不生分,此乃家宴,叫我一声姑姑又有何妨。要知你穿开裆裤之时,
便是姑姑在带你玩,如今毛长长了,却不愿亲近我了?」

  宋清然未料到看似端庄雍容的和顺公主宋林熙会说出这种调笑自己的话,虽
是贴近自己左耳所言,不虞他人听见,可毕竟算是长辈,这等玩笑还是有些跳脱,
不由眼神向四周扫了一眼,见众人并未听见,仍在饮酒谈笑,只是太子目光时常
向自己这边扫来。

  宋清然虽未明白和顺公主此话目的,可如此挑逗老司机,叔叔可以忍,婶婶
不能忍,笑着重端酒杯,一饮而尽道:「侄儿不是觉着姑姑太过妩媚娇俏,怕太
过亲近犯下大错嘛,侄儿先干为敬,以示陪罪。」

  和顺公主咯咯笑道也饮尽杯中之酒起身道:「还是你原来的坏小子样,连姑
姑都敢调戏。」

  这话声音较之刚才之言,稍大上三分,坐于相近之人的赵王宋清仁与太子宋
清成或能听见些,远处主桌的顺正帝却是难以听到的,此时的顺正帝正与身边的
徐贵人说着闲话。

  赵王宋清仁端坐未有丝毫变化,太子则另有深意的向宋清然望来。而看向和
顺公主的目光又略带不同之意。

  太子宋清成一直在把握此宴会的主动,起身面向顺正帝道:「近年来,我大
周国力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胡虏被我朝打的忍辱求和,一切皆因父皇御领
得当,儿臣敬父皇一杯,谢父皇为我大周后世百年创下基业。」

  顺正近年来功业都无太多可史书着墨之处,先皇创下基业在他手中,几无存
进,虽在而立之年亦也率兵攻伐过胡人,可国土无寸地推进,此时被太子说到痒
处,亦是高兴,虽是自己儿子率兵得来的战果,可史书亦只会记载如太子所言,
因自己御领得当,记在自己头上。

  此时京中某处不起眼的院落厅内,一黑衣黑裤,面容消瘦,目色阴霾之人正
与坐在厅内主位,正悠闲地吃着茶的自号苦瓜道长的胡人军师站立相对。

  「沧海,此次将军招你前来,需你执行一项刺杀任务。」苦瓜道长交待完这
句,抬目看了一眼名为沧海之人,见他听后,面无任何波澜,只是微挑眉头,等
待后续细节。

  「目标是周朝燕王宋清然!」

  苦瓜即便是说起此人名字心中仍微带胆寒,当日决斗,他虽未参,可在城墙
之上亲眼所见,宋清然所率二百军卒有如地狱恶鬼一般,一个照面,把已方骑兵
连人带马半数斩于刀下,骑在马上的宋清然率军随意缓步前行,如有闲情踏青一
般。

  沧海仍是面无表情,并未开口,只是这次微点了下头表示知晓。

  「线人回报,今夜宋清然进宫赴宴,长宁街是他回府必经之路,你率人在那
守候,一击便走,切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无论成败,行动结束立刻出城,在事先
安排之处住下,等风声一过,立即返回上京。」

  「属下从未失手,只要他来,定让他有来无回。」沧海声音有些嘶哑,如宋
清然听到,定会说他是烟嗓。

  苦瓜道人苦笑一声道:「切不可大意,所有小瞧此人的,都吞下苦果,他随
身侍卫看似穿着黑袍,实则内里皆着铠甲,刀斧难破,尤其是他的护卫首领刘守
全,武艺高强,连哈措那亦只能和此人战个平手。」

  「好,我知道了。」沧海并未多做表示,见苦瓜道人没有别的安排,便告辞
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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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

  和顺公主亦也端起酒杯道:「林熙也祝皇帝哥哥福寿延年,再创万世基业。

  也顺贺清然以二百之骑无一损伤大破胡酋察哈尔机。「既已被点名,宋清然
不得不再次举杯,笑着道:「一切还因父皇统御有方,儿臣方能建此微功。「待
三人饮尽后放下酒杯,和顺公主才接着道:「此事清然太过自谦了,林熙听闻此
次二百将士所着盔甲皆由你所创所造,普通刀斧难破,我一宫中女流虽不懂这些,
可清成太子却说此甲万中无一,相较普通军士之甲自是不可比拟,就连将校军官
之甲,与之相比也如破铜烂铁一般。「说到此处眼神似有意无意扫了太子与顺正
帝一眼,接着说道:「林熙手下护卫将军对此甲羡慕异常,不知清然侄儿是否方
便,送我几套,以便我手下将士使用,你也知道,姑姑我爱出官游玩,所带护卫
又不是很多,万一有个歹人动些心思,有此甲防护,将士们也能多支应一些时间。
「这个借口找的拙劣万分,即便如此,宋清然亦无法反驳,本就为自己所造,装
配给燕王卫所用,既然燕王卫能用,林熙要上几套装配给她手下护卫,却也说得
过去。

  只是宋清然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想这要盔甲的应是太子宋清成,当
初在学府院内提过此事,被自己用价格吓退,不便再提索要之事,才让和顺公主
来要,只要上几套,自己自是不好拒绝。

  宋清然深知,此甲既已亮相,自是难守住,不过他人仿造一是没有合金技术
与冲压技术,二是纯手工打造这等效率很难批量,三是价格确是十分昂贵,一套
铠甲用钢便要数十斤,哪怕是自己也无财力支撑整建制的军队。

  当下也不犹豫,笑着应下,即已如此,不如再显大方一点说道:「清然即有
好物件,自是不敢自专,明日回府,便让管事给父皇、和顺姑姑、太子哥哥、赵
王哥哥每人送上十套盔甲兵刃,只是这等用料成本太过奢费,清然为赢此战与这
一百万两赌银,才从元妃娘家支借些银钱打造出来,虽是蠃了,如今连一文钱的
账都未讨要回来呢,实在无银再多造,还请父皇、姑姑、哥哥们见谅。」此话说
的天衣无缝,任谁都说不出个不字,此时也没吝啬,和顺一开口,宋清然便满口
答应,还每人送了十套,不论是想仿造还是真的想用,都得到满意的结果。

  宋清然此话还有一层用意,日后找察哈尔机讨要赌账,即便是逼迫的过于甚
此,也有话说。

  顺正也满意点了点头道:「林熙丫头,朕就说清然不是小气之人,你于朕提
过此事,朕让你私下去要便可,你还怕清然不愿意。」顺正比这个和顺公主妹妹
大上十五岁左右,虽非一母同胞,和顺公主自幼就养在顺正母妃身边,自懂事以
来,和顺公主就天然的和当时还是太子的顺正亲近,顺正对和顺公主像哥哥,亦
像父亲,又像是情人,在顺正未登基之前,宫中便有传言,顺正与和顺公主关系
非同一般,有人见二人亲密异常。

  直至和顺十九岁之年,先皇才不顾当时还为太子的顺正的阻拦,将和顺公主
下嫁,所嫁之人是太子三卫统兵大将孙德广,孙德广此人对顺正忠心不二,亦屡
立战功,可天不遂人愿,在顺正刚登基那年,也就是和顺公主二十岁之年,孙德
广随宋清仁在边关与胡人交战,不慎战死于长庆山附近。年轻的和顺公主便就此
守寡,数日后,便被顺正以独居不易为由,接入宫中。

  和顺公主被顺正帝点破此事,也不觉羞涩,大方的娇笑道:「今日便是家宴,
自也算私下嘛,来清然,姑姑敬你一杯,谢你慷慨相赠。」太子宋清成趁机举杯
道:「启奏父皇,儿臣近日处理一起诋毁皇家的谣言,今三弟也在,儿臣便就着
此宴会禀报给父皇。」「哦?是何诋毁谣言?」

  太子行上一礼道:「近日有人散播谣言,言燕王是我大周中兴的正主,并挑
唆燕王与儿臣及二弟手足相残争夺皇位,现已被儿臣命人收押,请父皇明示,该
如何处理。」

  此事不论真假,都是太子宋清成犀利挥出的一刀,虽带着赵王宋清仁,实则
刀锋所指,是宋清然,而宋清然却不能在这刀锋之下有任何避让。当今天下,太
子即为正统,是无可非议的。

  顺正帝淡淡道:「此人包藏祸心,诛之!」

  「是,儿臣领命,二弟、三弟你们有何看法?」

  宋清然与赵王只得起身向顺正帝躬身一礼道:「父皇英明。」

  和顺公主娇声道:「哎呀,今儿是家宴,怎得又谈国事,此等祸害社稷的小
人,杀就杀了。清成太子,你何必再禀报一道,徒惹皇帝哥哥心烦。」

  和顺公主又笑着道:「这诋毁造谣之人也是可恨,清然一向是风流倜傥,只
爱风花雪月,从不理政事,怎就能扯上夺嫡之事。」说罢又主动向坐于顺正帝身
侧的徐贵人笑着道:「徐妹妹好生俊俏,又懂事乖巧,难怪皇帝哥哥如此宠爱,
连这等家宴都带在身边,姐姐敬你一杯,定要好好服侍皇上。」

  徐贵人淡淡一笑,媚态百生,端杯起身道:「是,妾身不敢忘和顺公主教导。」

  宫外某住宅邸内。

  「守全,你说这宋大爷会不会今晚不回来了,在宫中过夜了?」扮作护卫,
偷偷跟随刘守全一同护卫宋清然的宁蓉儿此时正无聊的趴在桌上,对身边的刘守
全问道。

  「哎呦,宁女侠,别叫的这般亲密,属下怕王爷听到后,升我做王府总管太
监。」刘守全是知道王爷与这宁蓉儿亲密的,当即便要撇开关系。

  「切,那我叫你老刘得了,早知道要如此之晚还不出来,我就不跟着来了。」

  宴会至此,后续安排便感鸡肋,宋清然与赵王被点名将了一军,太子宋清成
得到自己想要的所有结果,唯一让他心中有些担忧之事,便是这个和他异常亲近
的和顺姑姑,好似对宋清然有些兴趣。

  子夜阑珊,宋清然出了皇宫,与赵王宋清仁互视一眼,都苦笑摇头,谁也没
兴趣再聊,便各自坐上轿辇,由等候的护卫随同,分别回府。

  此时已近子时,整个长街空无一人,寂静无声。唯有轿夫「噗噗」行走的脚
步声,及刘守全随行护卫的「咔咔」铠甲相擦的声音。

  宋清然微闭着眼坐在轿中,暗思近些时日自己太过惹眼,尤其是与察哈尔机
之战,引起了太子一脉的关注,今夜之事便是教训,太子占着实力与大义,哪怕
是军中势力极强的赵王都不敢直接与他争锋,自己还是要低调些。

  正在思索之时,轿辇停下,扯掉头罩的宁蓉儿向轿内探进头道:「前方有异,
路被一顶空轿挡着去路,小心点。」

  宋清然听到宁蓉儿的声音才睁眼看向轿帘方向的宁蓉儿,有些微怒道:「大
半夜的,你跟着做甚?不老实在府中呆着。」

  宁蓉儿冲他做个鬼脸道:「我是你的护卫,自是要保卫你的安全。」

  宋清然觉得此时不是纠缠此事之时,又向宁蓉儿身边的护卫问道:「可有危
险?」

  「属下还不知,刘统领已去前方查看,命我等守着殿下。」

  「嘭嘭嘭」一阵弓弩击发的声音从路侧面房间处传来。数排箭矢如雨般射来。

  少半被卫护用随身配剑磕落,亦有数支射中护卫,传来击在盔甲上的「叮当」
之声,却有半数直接向轿辇射来,三支穿过轿帘,直取轿内侧头说话的宋清然。

  「有刺客,保护燕王殿下,不得追击。」宁蓉儿身边护卫魏惊蝉命令道。

  宋清然听到弓弩击发的声音,第一时间侧身闪身回坐到轿内,刚躲开轿帘窗
口,便听「嗖嗖」几声带着风声的箭矢穿帘而过。

  轿辇是宋清然特制,除非使用攻城弩,普通弓弩难破。

  「蓉儿,速上轿辇!」宋清然虽躲过箭矢,心中仍在担心轿外无盔甲的宁蓉
儿别被流矢击中。

  「我无事,你不要出来。」

  直到宁蓉儿出声报了平安,宋清然才算放下心来。

  发生这一切也只是瞬息之间,二人话音刚落,路边一间房内便冲出数十名黑
衣之人,与护卫缠斗起来。

  远处房内,不时传来惨叫,想必是刘守全在处理埋伏在暗中的弓弩手。

  就在此时,一黑衣消瘦男子突然从不远处一颗老槐树上杀出,直奔宋清然所
坐之轿。

  随着一声娇斥,便是金铁交鸣之声。

  守在轿口的宁蓉儿一直未动,怕宋清然出现闪失,只是持弓协助护卫御敌。

  直到此时,刺客果真还有后手。

  黑衣消瘦男子武艺极高,刀刀劈向宁蓉儿致命之处,使得宁蓉儿不得不扔掉
长弓,拔出宋清然首次让刑怀傲打造的合金钢剑,与之对敌,黑衣人被宁蓉儿缠
上,与她交手数回合后,知她非普通护卫,虽实力在自己之下,可要短时内胜她,
亦难办到,也知夜长梦多,不便久战,正在想败敌之策。

               第一百零二章

  此时长街后方,飞身冲出一白衣蒙面之人,大喝一声:「宋清然狗贼,拿命
来!」

  一剑击飞最后一名护在轿边的护卫手中长剑,直奔宋清然轿辇门帘而来。

  五步开外的宁蓉儿吓得花容失色,却难以击退与之近身而战的黑衣刺客,只
得怒叫道:「宋清然!快走。」

  宁蓉儿从这白衣蒙面男子步伐及一剑击飞护卫的手段,便知此人武艺定在自
己之上,宋清然是绝难以抵挡的。

  白衣蒙面男子走近轿辇,手中长剑一剑便刺向轿中,身体也紧随手中长剑飞
入轿内……

  「宋清然!」宁蓉儿凄厉叫到。

  刘守全听到叫喊,也顾不得身边数名弓弩手的缠斗,急步向宋清然处赶来。

  此时只听「砰」得一声巨响从轿内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团血雾从轿内顺着左
侧轿帘弥散开来。

  长街搏斗的众人仿似定格一般,戒备着看向巨响传来处的情况。

  数息之后,宋清然施施然的走下轿辇,抖了抖袍摆处不存在的灰尘道:「装
逼遭雷劈,全部拿下。」

  护卫虽不知宋清然是何手段一招击杀这名白衣刺客,此时见宋清然无恙,便
都又重新迎战对敌之人。

  黑衣刺客见此情形,心中也是骇然,他与宁蓉儿一样,虽不知这名白衣蒙面
男子是何人,可步伐剑法是做不得假的,与自己一样,算是高手,可在数息之间,
却被宋清然一招毙命。「撤!」黑衣刺客吼出一声嘶哑叫声,便一刀击退宁蓉儿,
首先向长街后方退走。

  仍存活的近十名刺客听到命令,亦同时转身飞奔而走。

  「不必追了。」宋清然心知难以追上为首的那名黑衣刺客,至于那些小喽啰,
追上也无用处,从他们嘴里是难以问出实情的。

  满身是汗的宁蓉儿快步退回宋清然身边,仔细看了宋清然周身,见无任何伤
处,方放下心来道:「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宋清然此时也懒得追究她偷偷跟来之事,至于直呼自己名字,更是懒得追究,
有的是方法让她叫『爸爸』。

  只是摸了摸宁蓉儿有些凌乱的发丝,此次如不是她缠着那名黑衣男人,让黑
白二人同时杀来,自己怕真要惨死街头了。

  宁蓉儿掀开轿帘,看了一眼满身是血的白衣刺客的尸体,转身问道:「你是
用何武艺一招便杀了此人的?」

  未待宋清然装逼,提刑司之人闻讯已赶到。为首之人认得宋清然,赶忙跪地
请罪:「属下救驾来迟,请燕王殿下恕罪。」

  宋清然并未理会提刑司之人,看向同时赶来的刘守全,问道:「护卫是否有
损伤?」

  刘守全亦跪地道:「属下失职,让王爷受惊。」

  宋清然看了一眼同时下跪的九名护卫及轿夫,轿夫有三名死在乱箭下,护卫
只有一名伤了左臂,稍放下心来,道:「都起来吧,查下是哪方的人布此局来杀
我?」

  「你们也起来吧,本王伤势过重,这些被捕及死伤的刺客就交给你了,孤相
信巴大人会给本王一个交代。」宋清然看了一眼提刑司领头之人道。

  「是,属下定会全力侦缉。」提刑司为首之人见宋清然说自己受伤,神情又
有些冷淡,知他此时应是心中怒火正炙,此时夜深,寒风顺街吹过,而他额头微
冒汗水。不知是赶来时过于匆忙所累,还是因此事太过重大所吓。

  一切吩咐完毕,宋清然便让剩余六名轿夫抬着满是血迹的轿辇继续回府。自
己则在护卫的合围之下,步行回府。

  死在轿中的白衣刺客宋清然不想交给提刑司的人,一是伤口自己难以说清,
二是想查查这人是何来路,此人明显和黑衣刺客不是同一路人,两方之人同时想
杀自己,白衣人单枪匹马,应是跟随自己多日,见此时是个良机,才会冒险一剑
杀出。

  回到燕王府,宋清然让刘守全把轿辇处理掉,白衣刺客尸首带走查查线索,
便携着宁蓉儿回房休息。

  直到在榻上,宁蓉才终于忍耐不住,缠着宋清然问是何办法一招毙敌的。宋
清然才笑着从怀中掏出那把利器——一把短铳,双筒枪管,手工纯钢打造,楠木
手柄。

  宋清然最初只画了张分解图交给刑怀傲,自己又折腾许久,最后方能形成这
支短铳,只是无论是装填速度,还是命中,都差强人意,只能近距离防身之用。

  解释半天,宁蓉儿也没搞懂,还要再问,便被宋清然剥去衣衫,压在了身下。

  热烈的唇舌交缠,宋清然今夜一身邪火,无处宣泄。宫中被太子摆了一道,
回府途中又路遇两波刺客同时出手,虽暂时没有证据,想来也只有太子和察哈尔
机可能性最大。气愤之余手中紧抓的两只玉乳不由得多带了几分力气。

  「嗯!爷,疼。」身下的宁蓉儿轻哼道。

  此时宋清然方警醒过来,看着宁蓉儿胸前双乳被自己抓得微微发红,心中有
些歉意。

  火热的嘴唇在她吹弹可破的粉颊,晶莹如玉的耳垂一一吻过。左手在宁蓉儿
腰腹间四处游荡,嘴唇一路下移,从她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乳,一路爬上了带
着两点樱红的玉峰之顶,轻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惹来宁蓉儿若有若无
的娇声低吟。

  宁蓉儿动情的双臂膀紧拥着宋清然后背,任他温热又带点磨砂感觉的大手轻
抚自己纤腰,勾挑自己阵阵情火,宁蓉儿已不顾亲密厮磨之间秀发已是凌乱,她
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他脖颈,樱唇轻启,已主动吻上了他火热嘴唇。

  「哎……大坏蛋,别……别摸那里……」双唇刚一接触,宁蓉儿便感觉那只
双手已游移到自己湿润的玉蛤之处。

  宁蓉儿练武的肌肤紧绷中带着娇嫩柔滑,光洁滑软的冰肌下体,隐隐似有光
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饱满鼓胀,较之贫乳女孩的胸乳过之不及,自带一股妩媚
诱人的风韵。但那那馒头晶莹雪白、粉雕玉琢、一条紧闭着、嫣红粉嫩的缝隙潺
潺流着溪水。

  已经起身跪坐在宁蓉儿打开的双腿间的宋清然,不仅感叹上天造化神奇,眼
前的宁蓉儿裸体已经不是一个美字可以形容,那略带羞涩的玉容因动情流出冶艳
娇媚之态,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因身体紧绷透出淡淡青筋,洁白细腻
凝着温滑脂香的玉峰处两粒樱桃娇红艳丽。还有那圆润剔透的玉脐、那修长柔美
的玉腿、那高耸而神秘的幽谷,及那玉腿间若隐若现的桃园玉溪,无不让宋清然
迷醉其中难以自拔,再细看那桃园之处,却发现,晶莹滋润,阴蒂已然肿胀,红
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米粒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

  「爷,羞死人了,不要看了,唔唔唔……」

  本来因羞涩紧闭双目的宁蓉儿见宋清然半天没有动作,不由轻启双目,便见
宋清然正紧盯着的娇躯来回巡视。

  情动不已的宁蓉儿伸出纤手,娇怯怯地解开宋清然身上的内衣。宋清然被这
葱指触着赤着的肌肉之时,亦是汗毛直竖,感觉指尖彷若带着情欲一般,阵阵酥
麻肉欲自指而入,传遍全身,最后流入自己胯下高胀的肉棒,使肉棒更为挺耸坚
硬。

  宁蓉儿看着宋清然胯下变得更为高耸,虽有羞意,但并未停止自己的双手,
忍着羞,带着甜蜜情浓褪下了宋清然的衣裤,那羞中带着浓情之态让宋清然更为
意动。

  宋清然再次俯身吻上宁蓉儿的香唇,大手则轻柔地搓揉着柔嫩丰润的玉乳,
更不时地用双指在娇嫩的蓓蕾处捏拿着,让那玉峰在指间跳跃,樱桃愈变樱红突
起。

  激情中的宁蓉儿难忍着声声娇吟,全身酥软,任由自己的冰肌玉肤,圣洁玉
体被宋清然抚弄。宋清然只觉手中双乳雪白丰腻,凝脂如膏,紧凑饱满,随着自
己的揉捏,不断跌宕起伏,波涛抖颤,尖挺挺乳珠儿弹性十足,不忍释手。

  坟起的乳儿洁白粉嫩,恍是凝脂洗玉一般,而酡红的乳尖上,淡红化开的乳
晕有如两朵盛开红梅,美艳淫靡,两粒樱桃粉红之色,圆滚滚俏挺挺,立于梅花
正中,煞是惹人怜爱。

  宁蓉儿整个娇躯在宋清然怀中轻轻颤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是因为
娇羞而染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那种清纯少女的含羞待放,欲拒还迎醉人风情,
更让宋清然兴奋莫名,蠢蠢欲动。

  宁蓉儿被宋清然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促促,若有若无的呻吟
之声萦绕耳边。宋清然亦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在乳儿尖上打圈、舔舐着,不时
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磨咬几下。

  宁蓉儿只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
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爷……痒死了……蓉儿……
蓉儿想要了……」

               第一百零三章

  这还是宁蓉儿首次低语求要,同样有些按捺不住的宋清然听到这娇语春声,
目望这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欲火高涨,胯下肉棒硬硬地顶压在宁蓉儿柔
软温热的玉腹之上。

  宁蓉儿本就尝过月风,此时感觉那根曾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火热粗棒抵在身下,
脑中不由闪过曾经那夜,让自己肢体酥麻,花心乱颤的感觉。现再被宋清然灼热
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更荡漾不已,只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缝
隙,更是无比空虚、骚痒,溪水潺潺。

  宋清然两世为人,见过美乳玉珠数不胜数,可像宁蓉儿这种,紧凑半球玉乳
却少之又少,最为难得之处是双乳紧实挺翘,即便是躺在榻上,双乳仍是完整半
球之形,如不是深知此时却无整形假乳之说,定以为是贫乳填充所致。那晶莹雪
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更是美不胜收。

  「唔……要……要不行了……坏家伙……再这样……弄我……啊……就不和
你玩了……啊……」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
人的玉液,又从宁蓉儿玉蛤深遽之处流出,半数浇在宋清然紧贴的肉棒之下,半
数流到股下臀缝之中。

  宋清然大手紧包着鼓起的馒头,手指在馒头缝隙中荡划着,每一次挑进挑出,
都让宁蓉儿娇躯微颤,带出一片湿漉漉的蜜汁。在宁蓉儿娇吟声中,宋清然把手
伸顺着缝隙插入花房之中,顿觉湿软、火热、吮吸感迎指袭来。宁蓉儿粉靥羞红,
樱桃小嘴娇喘吁吁道:「唔……嗯……好……好舒服……」

  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蜜汁再次流出,湿了宋清然一手。此时的宁蓉儿已
是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娇软无力的被宋清然压在身下,嘴里无意识的发出令人
销魂的嗯唔呻吟,宁蓉儿因情动,娇躯随着大手不断扭动,花房蜜汁不断地从桃
源内渤渤溢出,如清新的朝花雨露。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

  「爷,我要……快给我嘛……」宁蓉儿实是忍无可忍,已用玉手抓着宋清然
胯下宝贝开始撸动了。

  一向大大咧咧的宁蓉儿终于语出娇嗔。宋清然听在耳中,心头一荡,谁说宁
蓉儿不会撒娇,这软语娇媚,滑手探杵之举,任哪个男人也无法抵挡。

  宋清然直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粗硬肉棒,对准宁蓉儿春潮泛滥的玉蛤缝隙,
腰胯一挺,直插入穴。宁蓉儿只觉一根火热肉棒顺着自己腿间玉蛤缝隙穿体而入,
直达花房深入方才停下。

  只这一插,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宁蓉儿美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
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你这不听话的小妖精,没有我的命令就随队乱跑,叫你上轿还要对敌,今
天爷非好好教训你不可。」本来宋清然只是半开玩笑增加下情趣,可越说心中越
气越怕,万一章丫头有个好歹,自己非心疼死不可。所以胯下肉棒便不再留力,
一下下猛顶直撞,次次插到花蕊最深处。

  丢过身求过饶的宁蓉儿此时正是浑身酥美之时,早忘了当初这弄得下不到床,
参不了战的惨事。今日又被宋清然撩拨许久,求了数次方才插入体内,也有些嗔
恼。

  口中自是不肯认输,被操弄的气喘吁吁,娇嗔道:「唔……本小……本小姐
才不怕你……坏家伙……放马过来……弄我……啊……看我不……榨干你这个……
惹人讨厌的坏家伙……」

  宁蓉儿边微微娇喘着应答,边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宋清然的抽插。可
能还是青涩生疏之故,她的动作略显滞慢,配合得不是很好。宋清然肉棒向下插
入时,她粉臀不能及时上挺。

  即便如此,宋清然的大肉棒仍是次次能插到最底,带出一波花蜜。可毕竟不
够顺畅,宋清然双手按住宁蓉儿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不丫头,你别动,先
吃爷一百棍再说。」

  「唔……我才……才不要听你的……」

  此时便显出宁蓉儿练武的柔韧协调,又进出数下后,宁蓉儿便能配合得当。

  不论宋清然如何变化节奏与深浅,每当宋清然肉棒向下一插之时,她就适时
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迎合上去,让宋清然的宝贝插个结结实实。肉棒回撤抽出
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龟头。

  数十下后,宋清然只见宁蓉儿分在自己脸前的两只粉嫩的小脚儿的脚趾用力
地向脚心勾了一下,「嘤呀」一声轻叫,虽是强忍着不想发声,可那荡腻之声仍
被宋清然听在耳中。紧跟着便是娇躯在颤抖,玉蛤深处一下下的吮吸着,一股花
蜜肆意流出,两手用力地抓着床单。

  「这丫头泄身了,还不想让自己知道。」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是个要强
可爱的小丫头。」便装作不知,只是为了照顾她,抽插速度放慢,且浅进浅出。

  过了盏茶时间,随着宋清然的每次进出,宁蓉儿惊觉自己娇嫩的花房深处,
好像被蜂戏蝶舞,鱼跃虫游,稍触即离,说不出的空虚难受。

  宋清然看着身下面红耳赤,妩媚迷荡的娇颜,感受着内棒上那一股股温热蜜
汁,那被嫩嫩的软肉夹裹的舒爽,欲火更是炙热,肉棒又是再硬三分,重新挺腰
发力,一插到底,深达花芯。

  「哎呀……唔……坏人儿……」宁蓉儿的呻吟声,有着一丝撩魂荡魄的快美,
这勾人的声儿竟比其他女孩有所不同,惹人欲望并同怜爱。

  宋清然俯下身子,紧紧抱着已是香汗淋漓的娇俏佳人,痛吻宁蓉儿因喘息而
微张的润湿娇唇,同时两腿用力,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激烈地抽耸,
尽情驰骋。

  强烈的酸麻夹杂着丝丝快感冲击着宁蓉儿的身体,宋清然火热肉棒破开一切
紧闭的嫩肉壁障,下下直撞宁蓉儿鲜嫩的花蕊之上。突的,宁蓉儿娇啼一声,不
知给他顶在哪个娇处,上体倏然弓起,既酸且美,骤然蜜液潺潺,浑身发软,双
腿紧紧夹在宋清然的腰间。

  宋清然不断快速抽插,宁蓉儿颤颤娇嘤,浑身泛着光泽的娇躯,浑身痉挛急
促抖颤,一道灼热春浆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再也忍耐不得,「哎呀……爷……
蓉儿……要丢……啊……丢啦。」

  宁蓉儿丢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春色全现,美丽柔媚的娇容上,红霞弥漫,春
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娇嫩湿润的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娇喘吁吁。

  「小丫头,这才几下便如此不堪,看你还敢逞强否?」宋清然此时也是射意
阵阵,这丫头花蕊太会吮吸了,神情又不扭捏作作,两相交加,让宋清然努力强
忍,方能坚持不射。

  「啊……嗯……」下体传来的那种充实快感,让宁蓉儿不由魂飞天外,一下
下深入的撞击让她呻吟声响彻屋内。双手紧紧勾住宋清然的脖子,玉臀暗自上送,
主动送上香吻,「爷,用力干我……」自己平日想想都觉羞涩的话语随着酥麻之
感,脱口而出。这句话一出口,宁蓉儿忽然觉得身子更敏感了,体内那股酥麻欲
火也更加炙热。

  宋清然低头,把宁蓉儿的软舌引进入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
她嫩滑臂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下身仍在节奏的挺送着。

  「嗯……嗯……」宁蓉儿只觉下身的撞击一下快一下,那根火热惹人又爱又
恨的粗棍次次顶到自己最软之处,使得自己呼吸越来急促,虽然很舍不得,但还
是不得不用双手将宋清然吻着自己的红唇的头颅移到自己的上挺的玉颈之上,紧
紧的抱住他,抬起翘臀,迎合他的抽送,「啊……爷……不行了……啊……又要
来了……」

  宋清然喘着粗气,极强的舒爽感让他不愿停下片刻,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
似一下,每次抽送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玉蛤口,便狠狠的整支尽没,直抵花蕊。

  缓了口气,宋清然将宁蓉儿的身体侧过来,骑着她的一纤细左腿,双手打开
并抱住她的右腿,开始轻柔慢插起来。

  看着眼前打开九十度角,修长笔直的玉腿,宋清然尽情抚摸着、亲吻着。嘿
嘿笑道:「小丫头,知道爷的厉害了吧。」也只有练武之人能把腿自如的打开成
这种角度。

  连丢三次的宁蓉儿此时娇软无力,只觉浑身的力气,都似随着阴精一起泄了
出去,此时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宋清然的话语。

  「不要了……小女子再也不敢了……爷……让蓉儿休息……休息一会吧。」

               第一百零四章

  宁蓉儿被骑着一只、抱着一只玉腿,全身用不上一点力气,只觉宋清然在自
己左腿上借着腿肌上的蜜液滑动,一下下的挺送着胯下肉棒,肉棒之下那两颗柔
软的蛋蛋儿随着挺送亦拍打着自己股间,修长白腻的右腿不自主的又向外张开几
分,以方便宋清然的大宝贝能更深入,而她那缝隙有如小溪般潺潺而流,从未停
止。

  「爷……蓉儿认输了……真的不行了……让蓉儿……换种方试服侍爷吧……」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宁蓉儿眼神已有些迷离,想着连续半个时辰的抽插,即便
是练武之人,也难以吃消,「认输」二字在她口中说出更是难得,要知习武之人
说认输二字是何其之难,当下拔出仍是粗挺的肉棒,淫淫笑道:「宝贝蓉儿,想
换哪种方式呢?」

  其实宁蓉儿自进了顾恩殿,相熟之人并不很多,平日里多在克莱尔、莉娜、
莉儿处闲聊玩耍,久而久之,被这母女三人私下里教了许多羞人的招式,虽每次
克莱尔、莉娜、莉儿教,宁蓉儿都装作不听,可仍是记在心里。

  此时首次拿宋清然试验自是感觉羞涩,嗔道:「你闭上眼,躺下。」

  宋清然嘿嘿一笑,虽不知她要搞什么鬼,可仍是照做。

  过了数息之后,先听到悉悉索索的身体移动之声,紧接着腿根一痒,感觉一
丛秀发发丝轻落腿上,片刻之后,只觉龟头一热,一股湿热之感便传到全身,宋
清然微睁双目,低头看去,宁蓉儿有如猫儿一般,先是睁着那双妩媚动人的大眼
睛,细细观察自己那根粗长指天的肉棒形状,又凑鼻细嗅,感觉味道好似能够接
受,便伸出玉手,握着他那坚硬的肉棒,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后,便张开
樱桃玉口,将龟头整个含在口中,宋清然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
「噢」的一声呻吟出声,宁蓉儿俏脸浮起一片嫣红,丁香舌更卖力的缠卷樱唇中
的龟头,亲、吻、舔、咬的来回搅动,舌尖不时的将龟头下的肉棱刮扫了一遍,
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马眼。

  此时的宁蓉儿心中又是羞涩,亦也吃惊肉棒的粗长。「难怪克莱尔总是痴迷
崇拜这坏家伙的宝物,总是说『她是经过世面之人』,像爷这种宝物万中无一想
来定是粗大之故,怪不得次次进入自己身体,有如撑裂,却又舒爽无比。」不禁
伸手轻捏那红彤彤有如李子般的圆球,竟软绵如剥壳荔枝,茎杆却是硬如铁石,
且又粗又烫。

  想着此物插入自己体内,捣、挑、挪、捻,使得自己娇躯酥软,蜜汁横流,
时间久了都致自己玉蛤红肿,行步困难,心中又是爱如瑰宝,又是恨如仇寇,心
知要不弄出那让人酥麻的烫热之水,一会再让他骑在自己身上操弄,想必明天又
下不得床,不由的便用玉葱般的指头搭到男人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见
手中肉棒随之跳动几下,便轻皱琼鼻,轻起玉口叼住龟头。

  宁蓉儿感觉,便是只这般含着肉棒服侍,自己股间仍有蜜汁不停的外溢出,
那种需要大手抚慰,或肉棒插入方能解的骚痒之感,重新流遍玉蛤,毕竟是刚懂
风月的小丫头,此时自是不好意思自己用手抚弄,只得边「啾啾」的吮吸着肉棒,
边夹紧双腿,用双腿来回摩擦来解麻痒。

  宁蓉儿按照克莱尔所教方法,乖巧地伏在宋清然双腿间,用舌尖绕着龟头棱
角一圈一圈的舔吻,用心的吮吸,只觉龟头越变越粗、越变越硬,知道宋清然定
是非常满足,于是便努力将肉棒含的更深,头卖力地上下起伏。

  异样的舒爽让宋清然感觉后脊发麻,膨胀跳动的肉棒随时将要爆射,宋清然
已经忍到极限,赶忙起身,把宁蓉儿摆了一个雪臀高翘、腰身微塌的姿势。

  又羞又怕的宁蓉儿,妩媚的看了宋清然一眼,冲他做了个皱鼻鬼脸,贝齿软
咬下唇,那双灵动双眼,此时带着一层水雾,清纯中带着妩媚之意,让宋清然心
动不已。

  此时方觉宁蓉儿身体亦也俊美。大腿修长而纤直,小腿嫩白无骨,一双秀气
脚丫儿足底向外,十只规整玉趾并拢排开,圆圆滚滚,让人有亲吻之欲。两瓣雪
臀饱满如梨,没有一丝瑕疵,中间一朵粉菊,往下是花唇微微黏闭的一只玉蛤。

  腰肢不过纤纤一握,弯成一个美好的弧度,轻轻一摇便如风中细柳。香肩浑
圆,后颈修长。

  宋清然挺着肉棒抵着肥如馒头的玉蛤,就着蜜汁磨挑几下,待宁蓉儿嘴里发
出连声娇哼,方扶腰用力一耸,再次进入这让人迷恋之娇媚的肉缝中。

  「啊!」宁蓉儿尖叫一声,花蕊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酥麻颤栗感马上传遍
全身,差点儿就此就要丢身。

  宁蓉儿的玉蛤依旧紧致无比,肉棒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包裹,膣
肉随着宁蓉儿的娇颤,阵阵蠕动,与宋清然插入的肉棒亲热磨擦,即便不抽送亦
让他销魂不已。

  宋清然扶着玉臀,由慢渐快,越顶越重。

  阵阵跳动的肉棒似在告诉宁蓉儿身后的男人将要喷射。

  宁蓉儿的玉臀随着抽送而迎合,阵阵娇喘中传来断续之言:「啊……清然哥
哥……给我……唔……射给我……清然哥哥……」玉臀的挺动,配着酥媚的叫声,
不时的向上挺,刺激着宋清然。

  扶着翘臀的宋清然,目光所及便是那一方圆润肥美的小臀,与那若隐若现的
臀中小菊,以及自己那粗长的肉棒,在胯下俏丽的宁蓉儿玉蛤中进进出出,透明
的蜜汁早已被肉棒磨成白浆,顺着玉臀流到床单之上。

  只见宁蓉儿低着身子,手臂撑在榻上,那挺翘的美臀不停的扭摆,全身随着
撞击颤抖着。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要丢……清然哥哥……蓉儿……
要丢……啊……」

  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宁蓉儿花房深处的蕊心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花
房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此时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棒身,不能自抑的勒紧、
收缩。

  刚一说完,就感到那根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跳动,紧接着就有一股股火热的汁
液射向花蕊,一股,一股,又是一股,数十息后方不再跳动。

  一夜之后,宋清然正躺在床上,神清气爽的享受宁蓉儿的早安咬服务,整个
京师哗然震怒,当朝燕王殿下于赴宫中宴会回府途中,遭人刺杀,凶手数十人,
动用军用弩箭、长刀,半路截杀燕王,听闻燕王被刺客一掌拍于胸口,呕血三升,
如今在府中养伤,生死不知。

  「巴萨!朕命你十日之内查清凶手。宫飞宇何在?」顺正帝早间方得知此事,
亦心中震怒。

  「臣在!」

  「你刑部如何作为的?京师重地,数十人当街行凶刺杀皇子,京师治安糜烂
如斯?」

  「臣等失职,陛下息怒。」年过五旬的刑部上书宫飞宇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太
子宋清成,赵王宋清仁,急忙下跪请罪。

  「启奏父皇,儿臣亦以为应加强京中治安,儿臣属下官员禀报,京中常有失
踪妇人及儿童,亦时有持械斗殴之帮派,每次抓获人犯,总以证据不足被释放。」

  刑部上书宫飞宇又躬身向太子一礼道:「臣以周律,按律行事,或有疏忽及
瑕疵之处,还请圣上及太子殿下海涵,往后之事,臣定当恪尽职守,协助陛下还
大周朗朗乾坤。」

  宫飞宇是经年老吏,二十年前便高中榜眼,在朝为官已数十年,与赵王宋清
仁关系极近,自己在六品官位蹉跎数年,后是赵王举荐,方有出头之日,算是不
折不扣的赵王党。心中自知,此时太子殿内所提此事,亦在打压自己与赵王。

  这等旧案在自己接手刑部之时便时有发生,自己接手以来,亦也以重拳打击
过此事,可这京中大小帮派,明面上皆为商贾或官宦之人,私下行阴私之事亦都
是边外之人,即便被抓到几人,亦都只会认罪,身后之人却不会供出。因这等人
亦也知道,一人获罪,最多按律而处,大周律法亦不算重典,要是供出身后之人,
自己全家老小性命却不能保全。

  顺正帝也无要动刑部主事人之意,只是训斥几句,让其从严办理,便揭过此
事。又命宫中御医前往燕王府诊治,带些滋补药材。

  此时的燕王府,宁蓉儿刚咽下宋清然射出的满口白浆。皱着鼻子道:「大骗
子,一点也不好吃,腥腥黏黏的。」说完便爬到宋清然身上,要亲吻宋清然仍在
笑的嘴角。

  宋清然自是不愿吃自己的精华,笑着躲开道:「久了你便知道此物的妙处了,
不信你看元春,是不是肤色白腻,较以往更为艳丽动人。」

  宁蓉儿将信将疑,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手口,刚起身穿上衣衫,便听到房外
传来刘亦菲的声音「王妃娘娘,王爷他无碍,并未伤到身子。」

               第一百零五章

  话音刚落,便又听得房间外脚步声细密轻快,瞬息后,就见一名十二三岁,
戴着暖帽、穿着锦葛裙的小惜春,一手一只提着裙角跑了进来,跑得太急,差点
被门槛拌倒,踉跄一下,飞奔进了房内,呜呜哭道:「清然哥哥,伤到何处?御
医有来否?」

  宋清然此时仍赤着上身,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小惜春,亦有些感动,这小丫
头是出了名的嘴冷心冷,却不知为何,一直对自己很是亲近。

  宋清然边笑着轻抚惜春的秀发,边道:「不哭,不哭,清然哥哥这不没事吗,
些许坏人,怎能伤得了我这军中勇武之人。」

  随后方见元春、宝钗、黛玉、迎春、探春等人跟进屋内,宋清然躺靠在榻上,
虽未着上衣,见他气色如常,并无伤病异样,方算放下心来。此时才感觉有些羞
涩,女孩子家未经通传,便直闯男人卧室,还撞见赤着身子的主人。

  见宋清然目光扫来,众女急忙福身见礼,只有迎春、探春二人有些扭捏,二
人中选其一随元春嫁入王府,现如今荣宁二府都已人人皆知,此时相见,虽是探
望伤势,可有无深层含义便不得所知了。

  元春见宋清然确实无碍,作为过来人,还能嗅到屋内若有若无的淫靡之味,
再看了一眼嘴角还有些残留白痕的宁蓉儿,才算真正放下心来,如有伤势,宋清
然或会胡来,宁蓉儿是懂事之人,定不会顺着他的意,还随他榻上欢好。

  此时的小惜春方抬起埋在宋清然胸间的螓首,虽感觉羞涩,可仍不愿离开,
忽然想起什么,起身退了两步,两只小手交叠在小腹处,身子微扭,膝盖微屈,
莹光晶亮的眸子往下看着自己的足尖,很规范地给宋清然福了一福,娇娇脆脆的
说道:「惜春见过清然哥哥,清然哥哥安好。」

  宋清然见探春向自己伸手,想牵自己,可又不舍得离自己太远,乌溜溜的大
眼转了一坐回宋清然身边,抱着他的一支胳膊,童言无忌地问道:「清然哥哥,
你是要娶迎春姐姐还是探春姐姐?可两个姐姐都很好的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被逗笑,宝钗捂着嘴儿,看了眼有些羞涩与尴尬的迎春、
探春二人,急忙转移话题道:「惜春妹妹,你不是要给你清然哥哥看你近日的功
课吗?」

  「哎呀,是噢,惜春差点忘了。」小惜春听宝钗提醒,急忙中怀里掏出一幅
昨日所画工笔画像,交给宋清然。

  宋清然打开一看,画中之人正是自己当日骑马迎战察哈尔机之时,身着黑色
批风、手携头盔刚进南门之情形。虽画工仍有些生涩,可作为一名十二三岁的孩
子,把自己当时所有特点跃入纸中,着笔用色都算上乘。

  宋清然看惜春抬目望着自己,在等自己点评,哈哈一笑,揉了揉她的秀发道:
「画的很是出色,快追上清然哥哥了,等你长大点,持笔更有力度之时,便能超
越清然哥哥。」

  惜春得了夸奖,更是高兴,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因为刚才等宋清然的评
价,小嘴巴抿得很紧,这时开口说话先就「吧嗒」一声,说道:「清然哥哥,惜
春也想和姐姐一样。」

  宋清然一时没明白惜春所说之意,又不指他所指哪个姐姐,便笑问道:「和
姐姐一样做什么?」

  惜春像是下了一个决定一般,便语速很快地说道:「迎春姐姐和探春姐姐可
以随元春姐姐嫁给清然哥哥,我也要随迎春姐姐和探春姐姐嫁给清然哥哥,好不
好?」语速本就很快,又一口气说完,且有点绕口,还好口齿清晰。

  元春听了也是捂着嘴想笑,心中暗道:「你清然哥哥就等你长大呢,你现在
就自己送上来了。」不过此时惜春还是太小,这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加
之迎春、探春二个妹妹还在身侧,如何破解这二选其一的事情还未有着落,岂能
再节外生枝。

  探春和迎春更是娇羞,探春上前一步拉着惜春的小手道:「小惜春,你才多
大一点呀,就想着嫁人了?」

  「人家快十三啦,不小了,我怕到时候姐姐都嫁给清然哥哥了,清然哥哥就
不要我了。」

  探春听到这里,脸有些绯红,仿佛洁白美玉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虽是童
言无忌,可这话自己真不好接。哪个女子不怀春,要问她是否愿意随元春嫁入王
府,她自是愿意的,只是此话羞于说出口的,自己如此,想来也是愿意的迎春更
是说不出口。

  宋清然也不便满口应下,只是笑着道:「小惜春这么可爱,清然哥哥怎会不
要你,等你长大了,还喜欢清然哥哥的话,便抱着哥哥送你的娃娃来王府找我。」

  小惜春虽不是太懂,可得了宋清然的答复,红着脸儿又乖巧的站回探春身边。

  众人未坐多久,宫中御医及各交好的府上听到消息,纷纷派人前来探视,皆
被元春挡在门外,对外只言:「王爷伤重,仍在卧床,不便接见,各府心意王爷
心领,待王爷伤势痊愈之后,定会回访感谢。」

  黛玉、宝钗等人也不便在王府久呆,见宋清然却实无恙,便随元春一同回了
贾府。

  刺杀事件算是宋清然又一次直面生死。看似风平浪静,安然无恙,可内里风
险只有当时的宋清然自己知晓,泛着寒光的长剑离自己咫尺之间,并不成熟的铜
冒如出哑火,或自己紧张方向稍偏,可能轿中那片血迹就是自己的了。

  操蛋的世道,宋清然心中暗骂。自己只想休闲雅意的过完余生,弹琴、书画、
写诗、下棋,灯烛之下,红袖添香,轻纱绣帐,芙蓉相伴,或是鸳鸯交颈,或是
双燕齐飞,此中美意不比血海尸堆来的惬意。

  什么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关爷何事,
历史洪流自有它自己的走势,顾及眼前之人幸福安康便足矣。

  宋清然的一贯宗旨便是你让老子不痛快一时,老子让你不痛一生。

  往后数日,宋清然只在王府无聊的呆着,为掩人耳目,自己这个重伤之人,
自是无法到处乱走。

  已近五月,夏季的大雨说来就来,亦迅猛异常,本来可在王府内四处走走的
宋清然只得回到房内。身边能说话的只有宁蓉儿和刘亦菲二人,也不知近日宁蓉
儿抽哪门子疯,前几日众女探望自己走后,刘亦菲进房服侍自己更衣洗漱,刚好
看到宁蓉儿嘴角未曾擦去的白浊。

  要说刘亦菲也算是闺阁少女,哪会想到那是何物,便问宁蓉儿道:「蓉儿姐
姐,今早的饭食不是羊汤与肉包吗?你早上喝的什么米粥?我怎么没吃到?」说
罢还用手指刮下那片已有些失水的『白粥』。

  宋清然怪笑道:「小菲儿要是喜欢,爷回头也单独为你做上一份。」

  宁蓉儿哎呀一声,红着脸跑了回房间,一整天不愿见人。

  刘亦菲此时才知是何物,也绯红着脸儿,媚了宋清然一眼,差点让他又想再
做一顿美味送给她。

  今日宁蓉儿总算愿意回到宋清然房内,可居然拿着针线绣起了丝帕来。阵阵
雷声中,天色暗的有如傍晚点灯时分,屋内本就光线不足,宁蓉儿自是再无法刺
绣,只得起身与刘亦菲闲聊。

  昨日夜里,宋清然为回报宁蓉儿愿试「白粥」之味,在她那光洁如玉般的馒
头小蛤上流连许久,最后导致宁蓉儿有如喷泉一般激射出数股晶亮之水,以至后
来整个床榻几乎全湿,二人重新沐浴后,便抱着羞红着脸儿的宁蓉儿来到刘亦菲
房内,行那娥皇女英之事,唯一遗憾则是两女都过羞涩,难以放开,最多只是并
排翘着玉臀由自己时左时右,换着进出。

  今日,大雨仍是未停,宋清然推开窗户,看窗外面倾盆大雨中的那一片王府
园林宅邸,倒也颇为有悠闲之意,楼台亭阁,山石花木,在雾蒙雨中有如山水之
画,不远处自己去年让人搭建的竹阁,已有些泛黄,与这府中建筑却也有些相应
相和之意。自己穿越来此已有一年,此中经历有如过眼云烟,又如梦如幻,如不
是回头看见两个娇俏的丽人仍在自己身边叽喳话语,自己真就以为仍是梦中一般。

  抬头看了眼远处廊下躲雨之时,不忘随时向自己身处看来,以便能及时知道
自己有事相召的一名值守太监,冲他招了招手。

  这外值守太监也不顾细雨,三步并作两步,虽仍守着规矩不用大步,一路碎
步前来,也是不慢,正待下跪请示,宋清然先开了口道:「免了,你去把刘守全
叫来。」

  没多久,护卫守领刘守全便赶来请见,禀报道:「属下已在提刑司与巴萨大
人碰面,此次行刺黑衣人,当场被格杀七名,重伤被俘二人,不过都已吞毒自尽,
行刺所在房屋亦也查验,为普通百姓所居,户内百姓皆被杀害。」

  「巴萨大人言,这些刺客很是面生,应不是京城之人,只不过他们所用弓弩
兵刃……」

               第一百零六章

  宋清然见刘守全有些迟疑,便道:「弓弩、兵刃如何?照实说吧。」

  「是,弓弩兵刃皆为军中制式,从暗记来看,应是陕西一带边军所用,而这
些边军是受……是受赵王殿下节制。」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沉思片刻笑道:「有意思,绕一圈能指向二哥,这些人
有些门道。那白衣人查了没有?」

  「查了,没有线索,也无人识得此人,应是江湖中人。」

  刘守全看着装伤在床的宋清然问道:「王爷,您这伤势是何用意?」

  宋清然微微一笑,双手枕于脑后,靠在榻上道:「一是近来本王风头过炽,
太招人注目了,需要冷些时日,二是让行刺之人放松些警惕,看能否查出些线索,
三是有些借口找胡人讨账。察哈尔机那边可有什么动静?他随从人员有无受伤之
人?」

  「属下也怀疑此次刺杀是察哈尔机所为,不过属下一直派人在盯,目前来看
他一切还算正常,每日也不出驻地,亦也不见外客。」

  宋清然嘿嘿一笑,他是不信察哈尔机会如此老实,自己如今伤重,他更是会
关注自己才对,也许在等自己伤重不治的消息。既然老子不自在,在这府中闷出
屁来,你也别想痛快了。

  「老刘,你拿本王这个赌约,到察哈尔机驻地,找他讨要赌账,哼!一百万
两扒了他的底裤也是拿不出来,不过不必着急,有多少先收多少,收的过程和尺
度嘛,嘿嘿,总之不能让他痛快了便是,对外就说本王伤重,需一种极北之地的
苦寒之药为引,只是此等药材实过稀少及昂贵,百金难求……」

  宋清然实在编不下去,只得说道:「后面你看着编,总之就是本王没钱了,
需钱治病。」

  刘守全听后一脸便秘之容道:「他会信吗?」

  宋清然道:「管他信不信,反正老子信了就行,京中百姓信了就行。」

  「只要不逼死,就向死里逼,欠债还钱,天经地意,等和谈结束,他拍屁股
走人,回了草原,我上哪收帐去,老子犒赏将士的银子还是府中垫付的。」

  雨连续下了几天,宋清然学着不问事世,放空自我,由着府中之人大小事物
都找刘亦菲请示,望着刘亦菲时亲切,时严厉与人交流。

  窗外细雨潇潇,到得天色夕暮,整个王府一盏盏灯火从延绵的院路间亮起,
或游走、或固定,方舒口气,人间气息如此美好。

  既然王爷命令,刘守全自不会等这雨大雨小,第二日,点齐八名护卫,仍身
穿当日决斗之时的盔甲斗篷,只是手中长剑换成黑布木柄雨伞,在京中爱看热闹
的百姓目光中,向胡人使节团驻地行去。

  黑伞并不算大,只能遮住双肩,斗篷下摆依旧被冷雨打湿,带着雨水重量,
有些微微贴身,亦更显布料黑漆。

  驻地守门胡人远远见这九人将至,如临大敌,除一人进院报信之外,留守五
人戒备之意更浓,手在腰侧刀柄处,在九人行至面前五步之时,便握的更紧。

  刘守全放下斗篷帽檐,面无表情道:「请通传察哈亲王,某代表我家王爷来
贵处讨要赌债。」

  察哈亲王之称,早在朝内传为佳话,原本朝中官员多以察哈正使为书面称呼
察哈尔机,现如今都已改称察哈亲王了。

  「我家大人不……不在驻地……」

  为首的小旗是知赌约之事,他一远房表叔便在察哈尔机身边为护卫。传出小
道消息,察哈尔机在为筹银之事犯难,四处拆借。他虽不知上京之中一年入岁多
少,也知百万两银并非小数目,他每月俸禄只有三银五钱,据传上京一品大员年
俸不过五百余两,还多半以米、绢等物折抵。

  刘守全微挑眉看了这小旗一眼,便直步要向里走去。

  「呛啷」一声,门卫小旗刚要拔刀,刘守全已也剑架在他脖子之上。

  瞬间,从驻地内涌出数十名持弓胡人军兵。

  「这是想赖账不是?我家王爷一向守礼,凡事皆先礼后兵,某下次再来便不
是这九人之数了,欠债还钱,天经地意,还望察哈亲王知晓,我们走。」说罢便
欲收剑走人,转身离去。

  「这位将军留步……」随着守卫兵丁的散开,走出一名三十余岁,汉妆道袍
之人,容貌清瘦,尖眉长目,蓄着一撮四寸长的山羊胡须,虽有丝清风道骨之意,
不过在刘守全眼中亦是淫道。

  道人未宣道叫,只行了一标准汉礼,言道:「在下使团军师,苦瓜道人,未
请这位将军姓名。」说完此话好似想起什么,接着道,「贫道记起,将军便是当
日迎接我等使团之时,与哈措那将军比武之人。」刘守全对此人极是不喜,既是
汉人,又着道服,可穿着道服不伦不类,说话亦是之呼者也的,如今连燕王爷在
营中都老子老子的挂在口中,哪像他这般做作。

  只随意拱手道,「某燕王殿下身边跑腿小卒,非什么将军。今日只来讨账,
不想叙旧。」苦瓜道人好似并不在意一般,微微一笑道:「那将军请。」便让军
卒让开过道,放刘守全进营。

  刘守全也不转头,对身后八名护卫命道:「收伞,随我进营。」命令一出,
却见八名护卫动作整齐,刷的一声,便收掉雨伞,随手插在身后侧开口的背包里。

  只此一个动作,看得苦瓜道人眼皮一跳,这是何等训练有素的精锐,即便是
收伞,动作都有如一人般,难怪当初在西山一隅的比斗,将我军杀败。

  他却不知,宋清然虽不知如何练兵,可后世阅兵却看过不少,只知动作整齐
亦有威慑之力,便在军卒训练之时要求无论是列阵、出刀、上马、下马都要整齐
划一。久而久之,五百燕王三卫官兵便习以为常。

  八名护卫两人一列,仿若无人般,无视两侧持器胡人,随在刘守全身后,缓
步便入了这数百人驻扎的营地之内。

  察哈尔机并不敢将刘守全等人如何,除非他有能耐率军杀出这京城,一路逃
回草原,整兵开战,否则不说顺正帝的反应,只这宋清然睚眦必报的性子,一个
时辰内便会亲率三卫踏平这使节驻地。

  察哈尔机在主厅内接见刘守全,他并不打算如何威慑刘守全,知他是职业军
人,这等威慑起不到作用,反徒惹讥笑。

  或是刘守全跟着宋清然久了,习惯以礼待人,向察哈尔机行了一标准的国礼,
才开口道:「察哈亲王殿下,某代表燕王殿下向您讨要赌债,此为当初殿前合约。」

  刘守全将赌约掏出,展示一下,并未交到查合尔机手中,虽不信他会抢夺撕
毁赖账,可小心点不为过。

  察哈尔机对亲王这称呼亦感腻歪,当初殿前,宋清然一句戏言,未曾想到却
已成真。

  此时债主上门,即便是强势的察哈尔机也不得不低头,有些为难道:「本王
一直在筹备之中,只是数量太巨,还请小将军代为禀报燕王殿下,再通融些时日。」

  说罢,便命手下抬进四口大箱,打开后,皆是码放整齐的周朝官银,道:
「这些乃是本王此次进京所带各色宝物变卖所得,一共四万两,余下部份仍在筹
集。」

  刘守全随意的坐在客位,腰背挺直,双手支于膝盖,也不理小厮送来的茶水,
面无表情道:「我家燕王近日被刺客所伤经脉,宫中御医亦束手无策,在民间寻
访多日,方求得一方,用药后稍见起色,只是需一种极北之地的苦寒之药为引,
只是此等药材实过稀少及昂贵,百金难求,殿下耗费数十万巨资方得几味……」

  察哈尔机虽不知宋清然具体伤势多重,可这数十万来买药引,便有些扯蛋,
只是这借口与理由自己又无从点破是谎言,心中也是有苦难说。

  又命人送来一盘东珠道:「此盘东珠本是欲送太子殿下,如今只能拿来抵债,
便作价一万两吧。本王已送信上京,让人再送些珠宝金银来京,即是赌约,本王
便不会抵赖。」

  刘守全仍是面无表情,只让身后护卫收下东珠,算是认可这一万两之价,开
口道:「我家王爷亦也对某言过,您察哈亲王在上京亦也是一言九鼎之人,也未
想过您会抵赖,只是……某听闻你朝一年入岁也不过百万,只怕掏空国库也拿不
出多少吧。」

  此话虽有些偏颇,可亦算是实情,察哈尔机本就难看的面色又现几分羞怒之
色。

  刘守全自当未曾看到,接着说道:「我家王爷考虑过察哈亲王的难处,亦也
交待某,如若确实无银,可用实物抵账,草原牛羊、马匹、皮革、筋骨都可作价,
还考虑到察哈亲王及宫内亦也要留生活所资,不便全部取要,如仍是不够,亦可
用公主抵债作价……」

  「住口!尔等欺我无人乎?」听到此处,虽是理亏的察哈尔机也真是动了杀
机。

               第一百零七章

  刘守全慢慢起身,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的作价清单,放于桌案,又向察哈尔
机一侧推了推,才拱手道:「某只是传话之人,察哈亲王即便杀了我等,所欠银
两也是躲不过的,当然,王爷也说了,您要是不认账,在这京师之内亦还有和谈
正使的身份,王爷也不能把您怎样。」又掏出一张空白收条,填上已收六万两欠
债,一同放于桌案上便起身告辞。令手下把装银之箱抬上马车,方施施然的随车
回府。

  周胡两国和谈之事虽在比试之时停了两日,随后又由各方副使领队,继续开
启了扯皮互商。

  初步商定,两国即日起,止戈息兵,双方边境驻兵各向后退五十里。胡人应
确保境内安全,让周朝商贸自由通行,周朝在离安、商民两镇开放自由贸易集市,
除周朝禁止售卖之物外,双方可在集市中自由贸易……

  唯有一处,双方协商,伪皇察罗达隆次女嫁与周朝皇子为妃,以表达世代友
好之意。周朝众官商议,本准备嫁入燕王府,顺正帝亦点头认可,却被宋清然一
句「本王不喜欢羊骚之味。」挡了回去,原本太子亦有些意动,听了此句也不好
意思再开口,最后还是顺正拍板,嫁入赵王府为侧妃。

  雨停之后,宋清然实是在王府呆着无趣,便言伤已渐愈,带着护卫随从又搬
回贾府顾恩殿居住。

  宋清然常年住在荣国府现如今满朝之人都已得知,私下笑话他惧内有之,好
色有之,更有甚者言燕王府风水不好,燕王去荣国府躲灾的。

  回到顾恩殿当晚,贾政便相请他去自己院中饮酒,言有些要事需与宋清然相
商。

  让宋清然感觉有趣之处是,宴席设在贾政小妾赵姨娘小院之内,宋清然酉时
三刻赶到之时,恰巧碰到在院中的赵姨娘正为院中花卉剪枝。

  五月初的京师之地,正是风高气爽,天气宜人之时,雨后的洗刷,让整个不
大的小院花红叶绿,石清台净。赵姨娘今日穿了一袭崭素花红底的露臂旗袍,一
对丰满饱胀的傲人酥胸,因伏低身姿剪枝垂,而垂在身下,更显硕大。袅袅轻盈
的纤腰,让人无法相信已是两孩之母。

  赵姨娘本是贾府丫鬟,因姿色过人,被贾政收为小妾,虽为人庸俗,且爱财,
可自己肚子争气,先后为贾政诞下女儿贾探春,儿子贾环,颇得贾政宠爱,只是
贾政年岁渐大,有些力不从心,才在她院中所呆时日渐少。

  近日听闻贾政欲在探春及迎春两人中选其一随元春嫁入王府,虽探春与自己
一向不亲,亦不知探春有何想法,可此事于自己于探春来说都是难得攀高枝之事。

  只因出身缘故,探春想嫁入好人家还是很难,豪门大户看不上庶出小姐,商
贾小吏家中穷酸不说,又易受苦累,而王府则是不同,不提王府侧妃,即便是王
府嫔妃、女使之类都有诰命傍身,亦要比普通人家大妇来的自在,且王府当家女
主还是元春,贾府众小姐的嫡亲长姐,更是难得好归宿。

  因此,赵姨娘缠了贾政数日,要求贾政选探春随嫁,贾政被缠不过,最后只
得道:「两者选谁还是燕王爷自己来定,岂是我们说嫁谁就嫁谁的,还得看燕王
爷是否点头。」

  因此才有今日之宴。

  而元春今日亦也有宴会要赴,两日前,和顺公主便已下贴,邀请元春赴公主
府晚宴诗会,顺便见见燕王府千金,原本元春拿不定主意,恰巧宋清然今日回府。

  「爷,和顺公主下贴,邀臣妾今日带宝儿赴公主府诗会,她和太子之间……」
元春是听闻一些和顺公主和太子间的传闻,怕宋清然不喜,所以便没直接应下。

  和顺公主当年出嫁之时,在宫外有一处府邸,当年也时常邀请京中权贵家的
小姐们进府吟诗作画,元春未出阁之前,曾赴过公主府宴会,后来年岁渐长,慢
慢也淡下这等争才女之心。

  宋清然听言,思索了片刻,这和顺公主和太子亲密,以她名义结交京中权贵
家眷,可看作为太子走内宅线路,可她应知道,自己最无可能被拉拢才是,为何
会相约元春前往。

  不过应是无特别之处,无非是留个香火,拉些关系之类。

  宋清然也不想太拘着元春,听闻她在未出嫁之前,亦在京中姑娘小姐圈子里
算是有名的才女。便点了点头道:「无妨,你喜欢就去走走,嗯,只抱琴一人相
随有些孤单了,让晴雯、克莱尔也随你一同前往吧,身边多一个照顾宝儿的。对
了,带几副府上做的玛瑙麻将作为礼物,送给你的旧交好友,全当前期宣传成本。」

  又安排几名王府跟随过来的,有些武艺的太监,做为贴身护卫跟随,以应意
外之事。

  元春见宋清然答应,也是心喜,自己做闺女之时,有过几个手帕旧交,曾被
京城妇人并称为四大才女,或许此次还能相见。想到才女之事,明亮双眸一转,
对宋清然撒娇道:「爷,您为湘云、宝钗都做过诗,也给我作一首,不过署名要
是臣妾,到时好和手帕旧交炫耀一番。」

  宋清然心中亦觉好笑,女人之中,争颜好面,不论善恶,不分贵贱,千百年
来一向如此,几无变迁。思索了会脑中记忆,才取过抱琴递过的毛笔,在宣纸上
落笔写道:「夫君清然征北远去,相思之时偶作此词。《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
秋》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
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
上心头。」

  要说女人动情、动欲有时特别奇诡,元春跟着宋清然的落笔,一句句读完此
词后,眼中一片水雾濛濛,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呢喃许久,如不是抱琴、晴雯在
侧,只怕要拉着宋清然回卧房恩爱去了。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元春的情欲,他自是不会顾忌,哈哈一笑,抱起元春,唤
过晴雯、抱琴,一同进了卧房,剥了三个衣衫,胡天胡地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元春、晴雯、抱琴一个个春色满面,起身沐浴、梳妆而去,
留下宋清然一个独自在榻上喘息。

  元春、晴雯、抱琴、克莱尔坐着宋清然特制马车,带着随身宫女太监,并四
名府中护卫,浩浩荡荡向和顺公主府行去。

  克莱尔自成为宋清然女奴以来,首次出门聚会,自是精心妆扮一番,换了身
前些时日才裁制的欧式宫廷长裙,金黄秀发学着元春等人发饰,盘了一妇人发髻,
插了支白玉簪子,倒是有股异样中西结合的韵味。

  此时边照料着小宝儿,边顺着轿帘缝隙向外观看,但见街边店铺林林总总,
花样繁多,有女儿家的胭脂水粉、绣丝成衣,亦有各色吃食小店、饭馆茶楼,还
有许多她不知是何物的东西,街面整洁,虽街边亦有乞丐乞讨、小贩叫卖,及占
着固定摊位,卖些叫不知名字的吃食、蔬果的商人,可相较自己哈尔萨国国都,
简直算是人间天堂。

  此时马车路过一处喧闹街市,道路两旁,楼阁林立,装饰精美,左侧一处三
屋高楼台外,站着数名身着妖艳,妆扮亮丽的女子,中手拿着丝帕,不时冲着街
边行人招手。克莱尔看着好奇,开口问道:「王妃娘娘,那些女孩子穿的好漂亮,
是做何事的?」

  晴雯捂嘴一笑,悄悄在克莱尔耳边轻语几句,惹得克莱尔也是出声笑道:
「原来青楼便是妓院,只是他们的衣服确是好看哩。」

  这就是东西文化的差异,元春、晴雯等人羞于言这些有碍品洁的词句,克莱
尔作为西方蛮夷,则感觉最为正常不过,以往在哈尔萨国,上到君王、下到百姓,
哪个不爱流连妓院。妓女们出入皇宫也是常见。

  或是克莱尔胸乳过大,小宝儿被她抱在怀中,趴在胸上,感觉舒适,特别乖
巧安静,不哭亦不闹,只是不时用她粉嫩的小手隔着衣衫抓摸两下,惹得克莱尔
咯咯笑个不停。

  马车行顺着繁华街道一路行来,一个多时辰后,方算停下,抱琴帮元春整了
下裙衫,在太监放下马车脚凳后,方搀扶元春下了马车。

  赵姨娘为了今日宴请宋清然,特意妆扮一番,头插诞下贾环之日,贾母赏的
凤翅金步摇,一身量体而裁的薄绸旗袍,将整个修长的身子显露的玲珑有致,手
腕戴着对碧绿翡翠玉镯,更将她衬托得肌骨莹润。原本姿容就国色天香,显得一
派雍容华贵之气质。

  娥脸柳眉,桃花双目,眸中自带水润,鼻虽小巧,胜在挺拔,红唇涂着淡淡
胭脂,修长脖颈虽被立领遮挡,可未遮全之处的一抹粉白,仍能让人遐思。

               第一百零八章

  赵姨娘虽年过三十有余,且为贾探春、贾环二人之母,可雪肤滑嫩,纤腰盈
盈,本就身材高挑修长,被旗袍一衬,身材中的玲珑浮凸尽显眼中,一对怒挺的
豪乳,几欲裂衣而出,挺翘的美臀有如葫芦之底,巨而饱满,无处不向宋清然透
着诱人的少妇风情。只看得宋清然淫欲潺潺,色心大动。

  因自己幼子贾环实是猥琐、顽劣且上不得台面,赵姨娘今日便远远打发他去
探春处,院中本就只有一个丫鬟小鹊,亦让她随了贾环同去。此时只顾低身剪枝,
并未有人通报,待感觉有人盯视自己时,方抬头细看。正看到宋清然一对炯炯之
目盯着自己。

  赵姨娘虽未和宋清然相见照面过,可宋清然常住贾府,自是远远看过他的面
目,此时细看他的面容,方觉宋清然此人容貌却是俊朗过人,风姿翩翩,魁梧身
材强壮有力。

  此时自己被盯着,不知瞧了多久,又被宋清然容貌吸引,亦相视了片刻,只
觉脸颊微红,心跳略快,起身盈盈一福道:「小妇人赵氏,见过燕王殿下,殿下
万安。」

  本就肥美的一对玉臀,立身之时在裙内还不算显,此刻蹲身道福,方完整显
出轮廓,较之一般妇人大上三分不说,因那旗袍过于紧身,双臀间的缝隙都被一
同勾勒出来,状如一颗熟透水蜜桃般,圆润丰挺。

  宋清然身边多是十六七岁小丫头,此时见赵姨娘如此成熟诱人身姿,早被勾
得魂飞天外,快步上前,伸手托起赵姨娘两个外露臂膀道:「自家之人,姨娘不
必多礼,快快请起。」

  此举有些轻浮,虽是免礼扶身之举,可毕竟男女有别,最多只是近身虚扶便
可,此时的赵姨娘还穿露臂之衣,这一轻托,宋清然手与赵姨娘臂膀直接相触,
让二人心中都为之一颤。

  宋清然之颤是因为这手臂嫩滑如少女一般,想必赵姨娘平日便保养有加,也
是最为得意之处,方会穿露臂旗袍,把自己最美之处展现一二。

  赵姨娘之颤则是未曾想到宋清然会直接托着自己臂膀扶她起身,许久未被男
人近身的她有些悸动。

  此时赵姨娘本就绯红的脸儿更是红上三分,有如涂一层新的胭脂。宋清然却
是心喜,这赵姨娘未见一丝怒容,只是脸红,便笑着问道:「姨娘身上好香,不
知用的什么水粉?」如刚才还算常礼,此问便有些调戏意味。

  「哎呀,王爷,您怎可如此唐突,奴家……奴家未用水粉。」

  赵姨娘还待再说什么,屋内的贾政闻声,走出房门,见宋清然已至,便急忙
欲行礼问好。

  宋清然便先他一步笑着躬身一礼道:「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此时元春已是正式晋封为燕王妃,贾政亦算宋清然真正的岳父,宋清然自是
不便再以「政佬」来称呼贾政。贾政虽有准备,可仍被宋清然这躬身一礼,及岳
父之称唬了一跳,赶忙近身,扶起宋清然,面色春风的言道:「清然不必多礼,
既是一家之人,你又身份尊贵,一切随意便好,随意便好。」

  话虽如此之说,可满面喜容中仍可看出,贾政对这声岳父之称很是欢喜的。

  赵姨娘则像刚才之事从无发生一般,笑着看翁婿二人见礼完毕,随二人身后
一同进了内厅。

  和顺公主府,元春少女之时曾经来过。往日繁华,车马如龙之景随着和顺公
主回宫寡居之后,变得门庭罗雀,萧瑟凄凉,正门金字黑底的『和顺公主府』牌
匾有些斑驳,可依旧擦拭的纤尘不染。

  两名身着宋清然制式铠甲的卫兵持剑守在公主府门外,见元春递过的请帖,
客气的请元春等众人进府。

  元春自是认得这是自家王爷的铠甲,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心中猜测,为何会
送于和顺公主,连门卫都能装备。

  其实大周一朝,对公主配制较前朝来比,略有些寒酸,一应宫女、太监人数,
较皇子自是不可比,护卫亦只有十二众,可对驸马的限制又宽松许多,出仕入将
皆可。

  进了前院便有婢女迎前问安后,引元春向后庭走去,另有下人领着元春的宫
女、太监及护卫们在前院休憩。

  顺着前院主路行来,那足下石板主路,自是早有太监丫鬟,清扫干净,雨后
初晴,光滑的石板路边,芳草萋萋,以前栽种的松柏翠竹,依旧向人们展示着自
己的顽强生命。两侧的山石、木凳、花草、栏杆亦也健在,应是有人在此照料。

  北方五月,阴雨之时,如着单衣还是会感觉丝丝凉意,此时的太阳透过乌云,
将光射在前方不远处的湖面之上,波光粼粼,却也带着暖意。元春携着晴雯、抱
琴、并克莱尔及随身护卫太监顺着蜂腰桥走过,不远处湖对面便是公主府主厅院
落,此时厅外小院中传来阵阵女儿家嬉闹之声,让这个沉闷的公主府多了些生气。

  婢女将元春等人引至主厅院外,便福身告退离去,院门中开,步入院中,入
眼便是一群莺莺燕燕,或着宫装,或着汉服,亦有穿着新潮旗袍、对襟褂裙的妇
人、小姐,红、橙、蓝、绿,甚是好看。

  「元春妹妹,你可算来了,姐姐以为你今次不能赴宴呢,正觉遗憾之中。」

  说话之人,三十年华,一身淡粉色宫装,梳着妇人发髻,插着两支金簪,虽
样式普通,可让谁见之都觉定非凡品。只见她粉面桃腮,柳叶秀眉,樱桃红唇,
双颊红晕,身态修长,峰乳、纤腰、肥臀,一双杏目有如会语一般,带着淡淡的
水雾。此人正是和顺公主。

  元春携着抱琴、晴雯、克莱尔以晚辈之礼福身道:「元春见过和顺公主姑姑。」

  和顺嗔怒道:「你这丫头,成了燕王妃了,嘴巴仍不改改,哪有这样叫人家
的,非把我叫老几岁你方得意不是?当年我们便以姐妹相称,如今依然照旧。」

  这似亲近,似嗔怪的话语一出,元春亦不好再称姑姑,便以和顺公主称她。

  和顺天生便有亲和力,看了一眼元春身后的抱琴,用手扭了扭她腮边嫩肉,
咯咯笑道:「小抱琴还随着你家小姐身边啊,瞧瞧,这才几年,出落的沉鱼落雁
一般。咦,梳着妇人发髻,燕王爷给你开脸了?是个福气之人,飞了高枝也别忘
你家小姐的好才是。」

  几句话便把抱琴点的羞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应答,元春笑着接过道:「公主
还说我的嘴,就您这张嘴儿,能把人臊死,抱琴如今一直跟着我身边,我家王爷
是个粗放的人,不太理这一套内宅之事。」

  言毕,又介绍晴雯与克莱尔,拉过晴雯的手道:「这丫头叫晴雯,随王爷身
边伺候,是我们爷的心肝子。」

  元春虽把她抬的很高,晴雯不敢一丝逾越,依着丫鬟、下人的礼节深福一礼
道:「奴婢晴雯,见过长公主殿下。」

  和顺公主依旧和气,面容之中,没有丁点看不起晴雯丫鬟身份,亲手扶起晴
雯,笑着道:「清然是个会享福的,瞧这丫头出落的,水灵灵,娇俏俏的,听闻
他书房还有一个叫刘亦菲的小丫头,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此次怎么没随元春
妹妹一同前来?」

  元春笑着回道:「刘亦菲如今在燕王府,我家王爷懒散惯了,不爱管府中的
事,王府内的琐事都交给菲儿妹妹管着。」

  和顺拉过元春的手,轻轻拍了拍道:「姐姐这就要说你两句,你是燕王妃,
王府主母,一些府中的权事,不能太过于放任。」

  元春笑笑并未否决,只道:「元春省得。」

  此时和顺才再看向晴雯身侧,抱着小宝儿的克莱尔,先逗了会她怀中的宝儿,
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小金锁,塞在宝儿襁褓之内,才哎呀一声惊叹:「清然太会玩
闹了吧,这奶妈居然非我族类?」

  这话一出,倒把一向大方得体的克莱尔说的有些面红。以西方宫廷礼节墩身
一福,用着标准的汉语道:「奴婢克莱尔见过公主殿下。」只是手中抱着宝儿,
无法扯着裙边。

  元春介绍道:「她是府上的管事,虽是人母,可并不是宝儿的奶妈。她原是
极西之地,哈尔萨国的皇后,在广宁之时便跟着王爷身边照顾。」

  此话一出,身边等着与和顺公主及元春寒暄的众人都惊讶叹息,一国皇后,
沦落至此,命运亦算是悲惨。

  克莱尔此时却恢复大方体得一面,又是对众人墩身一福道:「奴婢母国非比
大周,只是一个极小之国,国土不如华夏一州之大,如今早已家破国亡,主人亦
帮奴婢报了国仇,更免于奴婢沦为军妓,如今奴婢在王爷身边过得很开心,主人
对奴婢也是极好。」

               第一百零九章

  众人惊叹克莱尔命运同时,亦惊叹她的汉语之好,一口京城方言,几无能听
出有异地口音,不像那些来周贸易的蛮夷,舌头就像捋不直一般。

  和顺公主笑着道:「我想起来了,胡人亲王察哈尔机,当日还在殿中讨要过
你,说是他的战俘奴隶,本准备进献给伪皇察罗达隆,被赵王半路截了过来,送
给清然的。只是克莱皇后,你如此美丽,又有异国风韵,赵王宋清仁怎么舍得把
你送出去的。」

  虽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随口一说,这话却不好回答,有带点暗中挑拨之味。

  还好此时又有客至,和顺公主请元春自便,又起身迎客去了。

  元春接过有些闹饿的宝儿,带着晴雯、抱琴、克莱尔走到厅内一无人处,奶
了会宝儿,哄睡后,交给抱琴,才重新走出厅,在院中一处亭阁处坐下,随意同
身边的熟人寒喧着。

  晴雯首次参加这种聚会场合,有些紧张,元春让她随意点坐着,她也不坐,
只愿随抱琴一道,站在元春身后。

  克莱尔因曾是皇后身份,又是异国之人,众女眷宾客感觉新鲜,很多围在她
身边问些西方风俗趣事。

  「元春姐姐?」不远处走近一素装俏丽女子,带些疑窦,怯生生的问道。

  此女子双十年华,肤白貌美,蜂腰凫臀,玉乳高耸,干净脸儿中,一双清纯
美眸将她映衬的楚楚动人,如不是头梳妇人发髻,定以为她还是哪个府上未出闺
的少女。

  女子身后跟着一个十五六岁丫鬟妆扮的小丫头,怀中亦抱一婴儿。

  「璎珞!」元春一眼便认出此女是当年自己闺阁蜜友,与自己并称四大才女
之一的梁璎珞。

  元春急忙起身,双手把着梁璎珞的一双臂膀,开心的笑闹着,这一刻二人又
仿佛回到少女时代,谈诗,论琴,斗比才艺。

  笑闹玩笑过罢,元春才看到梁璎珞身后的丫鬟怀中抱着婴儿,面带微笑用眼
神探询梁璎珞,见她点头,才笑着从丫鬟玉儿手中接过同是襁褓中的婴儿,从晴
雯手中接过一颗走盘珠,放于襁褓夹层缝隙中,作为见面礼。低首细看。肥嘟嘟
的小脸儿,皮肤光嫩细腻,或也是刚吃饱,闭着双眼睡的正香,口中吮吸着自己
的手指,娇态可爱。

  「是少爷?」

  「是小王爷。」

  和顺公主迎完新客,便又寻着元春去处而来,毕竟在当今大周,燕王妃到何
处,都应算是主客。此时见二人在聊,便接过元春的询问答道。

  元春也觉惊讶,正准备细问,和顺公主就接着解释道:「璎珞妹妹是赵王侧
妃。你怀中抱着的可是赵王的长子呢!」

  梁璎珞有些腼腆,只是目光柔柔的看着元春怀中抱着自己的孩子,微笑点头,
算是承认和顺公主的话。

  「有否起名?」元春向她昔日闺蜜问道。

  「我家王爷给他取名为宋麒麟,说是盼他成为麒麟儿。」

  正说着麒麟,元春怀中的宋麒麟便醒了过来,睁着乌溜溜的黑眼珠看了元春
一会,好似对这陌生的元春并不害怕,反而咯咯笑了两声,看得元春心都化了。

  梁璎珞笑道:「难得麒麟不怕你,往日除了玉儿,他不让任何生人来抱,只
要一抱,便哭闹不停。」

  「哎呀,我差点忘了,麒麟和宝儿还算是正经的堂兄妹呢。」和顺公主从抱
琴怀中接过宝儿,与元春并排站在一起,捧起怀中的宝儿与元春怀中的麒麟贴在
一起道。

  梁璎珞有些疑惑,带着疑问道:「元春姐姐夫家是?」

  「你们当年交好的有如同胞姐妹,居然不知道?」

  梁璎珞苦笑着道:「自从嫁入赵王府,璎珞便与元春姐姐断了联系。」

  元春也笑道:「前几年我家爷性子飘忽不定,姐姐我也只在府中呆着,未曾
与外间交往过。」

  和顺公主道:「元春如今是燕王妃,小宝儿是王府嫡长女。」

  此话一出,梁璎珞脸儿刷的一下,一片绯红。还好众人只在关注襁褓中的兄
妹二人,都未曾留意。

  过了片刻之后,梁璎珞从脖中取下一条红绳系着的古玉挂坠,塞在和顺公主
怀中宝儿的襁褓中,微笑道:「璎珞身无长物,便把这枚玉坠送于宝儿作见面礼
吧。」

  元春想制止,言道:「璎珞妹妹,这挂坠可是当年你最爱之物,我数次讨要,
你都不曾给我,今日怎会送的如此突然?」

  梁璎珞小心的从和顺公主手中接过宝儿,轻晃慢摇着说道:「我一见宝儿就
心中喜欢,或是有缘,便送于她作见面礼吧。」

  三人正聊的热闹,公主府下人禀报:「公主殿下,晚宴准备好了,是否请客
人移步?」

  宋清然随贾政进了屋,厅内再无外人,桌上已摆好碗碟酒菜,宋清然与贾政
推让一番,贾政才客气的坐上主位,宋清然坐于下首,赵姨娘未尾相陪,为二人
倒酒、布菜。

  五十余岁的贾政容貌还是十分端正的,国字脸,白面长须,身子微微发福,
更显威仪富态。人逢喜事精神爽,近几日的贾政更是满面春光。至交好友、上官
同僚、门客亲朋接踵而来,纷纷为贾政庆贺长女晋位燕王妃。听小道消息所言,
顺正对他这位,燕王的岳父亦也算满意,曾言道:「是个知恩守礼,敬事克己之
人。」

  屋内并无外人,贾政与宋清然闲聊了几句,便推杯换盏起来,赵姨娘虽未怎
么读过书,识不得几个字,可天生便会这奉承应酬一般,虽有时说些俚语笑话在
读书人听来,并不太为恰当,可桌中本就只有三人,翁婿二人相向对饮却是无趣,
有些插曲活跃气氛却为点睛之笔。

  酒过三巡之时,宋清然与贾政都有些醉意,宋清然才道:「岳父大人现如今
为从五品工部员外郎,小婿前几日曾听父皇言过,认为岳父大人克敬职守,有提
拔之意,过几日小婿在各部再帮着走动走动,想必升为正五品郎中应是问题不大。」

  贾政算是文人,又是官场中人,听了此言虽心中万分欢喜,可表情只装作淡
然,一副荣辱不惊之态,捋须笑道:「圣上抬爱,让清然麻烦了。」

  身边的赵姨娘本就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知员外郎是什么官,郎中又是什么
官,不过从五品变更为正五品,是升官还是懂的。此刻听闻贾政要升官,更是跟
着高兴,不由开心笑道:「老爷,老爷,您要升官了?」

  贾政故作板脸道:「无知妇人,懂得什么,只是圣上抬爱,清然愿助老爷一
二,能成否还看圣上之意。」

  赵姨娘自小就被训斥惯了,不论是小时候在贾政身边当丫鬟之时,还是作了
小妾,每日在王夫人处学规矩,时常被训斥一番,要是哪日这些人对她笑脸相迎,
反而会不习惯。所以贾政虽是板脸训斥,只要贾政不赶她出屋,她并不在意。此
时不由得又殷勤三分,为二人添酒布菜。

  贾政本就不善饮酒,此时只他一人坐陪,不免会多吃几杯,此刻又陪着宋清
然饮了几杯,已有八分酒醉,借着酒意才开口对宋清然道:「清然,老夫观元春
身边一直只有抱琴一人伺候,如今宝儿渐大,怕照料不及,所以老夫拟从探春、
迎春二女中挑选一人,随在元春身边,你意下如何?」

  贾政说话却有些水平,只言随在元春身边,不提嫁娶之事,只是此中含意自
明,一黄花闺女,随你入王府内宅,即便无任何亲密之举,在外人眼中亦不再清
白。可此话好处在于,宋清然如果拒绝,也不伤二女的闺誉,可解释为不放心长
女及外孙女,让小姨子代为照顾。

  宋清然心中自是早知有此一提,亦想好应答之语,不过仍作面有犹豫之色,
斟酌一番才道:「迎春、探春姿容不逊其姐暂且不提,探春敏慧,迎春内敛,都
是宜家宜室之人,虽不知她两人之意,让小婿来选,却是难以取舍。」

  宋清然说到这里,举杯又敬了贾政一杯道:「岳父大人好生了得,整个贾府,
妻贤子孝不说,养出的女儿个个花容月貌,贤惠淑德,小婿再敬岳父一杯。」

  这马屁拍得正中贾政下怀,举杯饮尽后,慰怀一笑道:「清然谬赞了。」

  「按说长幼有序……」说到这又抬目扫了一眼赵姨娘,见她目中有些着急。

  正在斟酌用词之时,赵姨娘怕他开口说完,便把事定下,便急忙接口道:
「我们家探春虽小了点,可懂事的很,一点不输其姐的。」

  或是贾政已是醉酒,对赵姨娘不懂事的插话并未在意与恼怒,只是示意宋清
然接着说。

  宋清然接着道:「可如以长幼之序来选,却又对探春不公,小婿深感头痛,
不如这样,我先接触下迎春与探春,探探她两人之意后,再做定论如何?」

               第一百一十章

  整个公主府大厅,此时已点起数百支红烛,将整厅照亮如有白昼,过道正中
铺着波斯地毯,直通主案,两侧按仕子聚会一般,前后三排,摆满桌案小几。太
监、宫女、下人们鱼贯而行,为来客传菜。

  酒是绍兴女儿红,度数不高,却绵软爽口,菜品是京中富贵楼大厨包办,色、
香、味俱佳。主案右侧,几名识字宫女桌前已铺好笔墨纸砚,只等在坐众才女吟
出绝美佳句,以便传看。元春作为宾客中身份地位最高者,坐于左侧首位,克莱
尔、晴雯、抱琴则坐于元春身后。

  从厅内一角传来的婉转低沉琴音,靡靡动人。和顺公主或是参加宴会较多,
如此模仿男子设宴,却也别添一分韵味。虽非能如男子般淡雅清俗,此时案前或
三五之人互相交头,浅浅低语,或娇声祝福敬酒,亦也算是另样热闹非凡。

  本就都是高门大户,官宦权贵家中女子,对这些使银便能买来的酒菜吃食并
不上心,女孩家本就要保持身材,用的更是不多,除相遇旧交好友之时,会遥遥
举杯,浅饮一口,算是相叙,多只是浅尝两口自己喜爱之食,便停杯止箸,欣赏
案前过道之上的女妓妙舞。

  豪放一些的女子,会学男人一般,品鉴一番舞女的身姿、丽容,以及舞姿优
美于否,动作是否生硬,扭腰是否自然,踢腿能否笔真,更有甚者,拍掌以示赞
许。

  贾政对选谁并无太多意见,见宋清然已经应下,愿二选其一,便算放下心事,
又与宋清然交杯换盏起来。

  赵姨娘虽有些心急,方才插话已引得贾政不悦,只得端杯陪着二人饮酒,虽
不似贾政与宋清然次次杯尽,每每只饮半杯,此时亦有些微醉,使得面色更为潮
红诱人。

  今日宴请,本就为显亲近,用的是方桌小案,三人坐的很近,此时的宋清然
借着酒意,便故作伸了伸腿,膝盖与身边正为自己斟酒的赵姨娘腿儿碰在一起后,
却不再收回。

  赵姨娘好似未曾察觉,帮贾政布菜后,又陪贾政饮了一杯。此时的贾政早已
是醉眼迷离,不便方向,见有杯在眼前,便端起饮尽。

  宋清然感觉赵姨娘好似有些惧怕自己,借着起身向贾政敬酒,坐回椅上之时,
右手好似无意间放在的赵姨娘大腿外侧。

  只觉赵姨娘身子一颤,一双柔软小手盖在自己手上,想要拿开自己轻薄之手,
可试了几次未能移开宋清然放在她腿上之手,又不敢过于用力,惹怒了宋清然。

  此时的贾政好似有些清醒一般,端起酒杯,搂着宋清然的肩膀醉意朦胧的道:
「好女婿,来再饮一杯。」

  赵姨娘吓得有些失色,怕贾政看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感觉腿上大手带
着力度,在自己嫩肉之处抓了一把。正准备要起身躲开之时,只听「噗通」一声,
贾政彻底醉倒于桌案之上。

  宋清然只得起身与赵姨娘一道,扶起已醉的不省人事的贾政回到赵姨娘卧房。

  此时宋清然也装作醉酒欲倒之姿,踉踉跄跄走出卧室,赵姨娘不知有诈,只
得先帮贾政褪去外衣、鞋袜,又快走两步扶宋清然进探春闺房内安歇。

  宋清然见贾政已是烂醉,赵姨娘姿容却是太过诱人,胆色便大了几分,此时
贾政已经睡下,赵姨娘又扶着自己来到探春闺房,便借着酒醉,立足不稳,用手
搂过赵姨娘的腰身,口中问道:「姨娘还未告诉小婿,你用的是何水粉呢。」

  赵姨娘本是妾室,哪有资格让宋清然自称小婿,听宋清然如此自称,心中虚
荣作怪,倍感贴慰,对宋清然搂着自己腰肢的大手也不觉唐突,只道他是借着酒
意占些自己便宜,同时亦为自己年过三旬,仍能让宋清然这种美色如云之人喜欢
暗感窃喜。娇笑道:「哎呦,奴家哪有银子用什么水粉啊。」

  宋清然装作不信道:「姨娘骗我,小婿嗅着你身上香气宜人,怎会没用,让
我再来嗅嗅确定一下。」

  说完便把鼻子凑近赵姨娘的颈下,用力深吸两口道:「好香!却又不像水粉
之味。」

  赵姨娘咯咯笑了两声,用手轻推宋清然的额头,却并未用着力度。

  「王爷,好痒。」

  「小婿猜猜……嗯,这香气似兰似麝,舒心宜人,非水粉,非香露,定是姨
娘体香无疑,是与不是?」

  赵姨娘在府中本就丫鬟出身,又不会做人做事,一向被人呵斥,就连探春亦
没给她太多好脸色看过,平生除了失身之夜被贾政哄骗过几句好话,从未被人如
此好言相哄过,且奉承自己之人还是当今朝中尊贵的皇子,此时心中有如吃蜜一
般。

  已是忘了腰肢仍被宋清然搂着,身上被紧贴着。口中谦虚道:「奴家哪有什
么体香,王爷尽会哄人开心。」

  宋清然再嗅了两口陶醉道:「如此宜人之香气怎会没有,岳父大人好福气。」
说罢搂着腰肢的大手已在她腰侧来回抚弄起来。

  赵姨娘被如此轻薄,还是不忍太过违逆了宋清然的意思,一是自己此时还有
事想求他,二来宋清然虽有些轻薄自己,可并未太多过份之举,语中又有奉承之
意,三来自己许久未被男人亲近,此时这只大手在自己腰侧抚弄,让自己有些体
软心飘,很是受用。

  「哎呀,奴家一家生小妾,哪敢当老爷的福气二字,能不被呵斥就烧高香了。」

  二人谈话间,赵姨娘已被宋清然的大手带着面向了他,看着嘴角带笑的宋清
然,总觉得身子有些飘飘然之意,却又说不好是何故。

  宋清然此时的大手越游走越低,已慢慢划向那一方丰翘圆润的美臀之上,口
中仍说道:「府中谁敢呵斥我的小岳母?本王定要寻他问问。」

  这声小岳母叫的赵姨娘又是软了三分,只觉刚吃的蜂蜜仿似又放了霜糖一般,
甜上加甜。嘴上仍是说道:「王爷,您可别这么叫,奴家受不起的。」

  宋清然手一带力,把赵姨娘紧贴自己小腹,把嘴凑近她的耳边吹着酒热之气
轻声说道:「爷如果娶了探春,您不就是小婿的小岳母了吗?」

  赵姨娘只觉一根火热的粗棍紧抵自己下体之上,热力透过她薄薄的绸裙传到
下体,身子一酥,只觉一丝蜜汁透蛤而出。

  身子想撤却又撤不开,想推开,却又推不动,只得装作没有感觉到那根火棍
的存在。面露喜色地问道:「王爷,您准备娶探春?」

  宋清然故作犹疑道:「探春敏慧过人,又是你的亲生女儿,姿容随你一般美
丽动人,小婿自是想娶的,可是……」

  赵姨娘一听宋清然说想娶,大为心动,急急问道:「可是什么?」

  此时宋清然的大手已在肥臀上游走数圈之多了,见赵姨娘只顾着随自己话语
来问,便边揉边道:「只是迎春亦秀美异常,且贤惠和气,爷也是很喜欢,有些
不舍。」

  赵姨娘可不像他人一般,说难听点,她是没见过世面,又是从丫鬟熬出来的,
虽没太多坏心眼,可还是有些自私自利一些,一切只为自己着想,曾因王熙凤苛
待过自己,又想帮儿子上位,便信过马道婆的哄骗,扎小人诅咒过王熙凤与贾宝
玉。

  此时听宋清然夸迎春秀美,且贤惠和气,不过脑子便道:「迎春那丫头,八
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哪及我们家探春好。」说完又有些后悔,感觉粗俗且小人
了些。

  宋清然一只手抚弄肥臀已感觉不够舒爽,便改为双手环着赵姨娘腰肢,两只
大手一左一右把着两方肥臀。嘴上只是笑笑道:「沉闷有沉闷的好处,进了王府
不惹事,宅内安宁啊。」

  赵姨娘见宋清然一直在说迎春的好,以为宋清然已经拿定主意选迎春了,有
些着急,还欲再说,宋清然的大嘴已带着酒气封住了她的口舌,一阵眩晕之间,
只觉一滑软的大舌已钻入自己口中,带着酒味与自己小香舌交缠起来。

  「唔……不……不可……奴家……是……有……家室……」

  待一句话未说完整,宋清然已深吻许久,此时放开她的口舌才道:「小岳母
大人,爷即已如此称呼你,自是会娶探春的。」

  赵姨娘被这句话吸引,也顾不得宋清然刚才过份的举动,微喘着气息问道:
「真的?不要骗奴家。」

  宋清然大手开始解赵姨娘旗袍领口的衣扣,边解边道:「自是真的,怎会骗
你,只是不知探春这丫头身姿是否有姨娘的好?」

  赵姨娘在迷糊之间领口之扣已被宋清然解开三个,只觉身子一凉,一段锁骨
已露在外面。已顾不得别的,急忙用手抚平垂落下的那一方衣领,遮回锁骨那片
春色。

  见宋清然并未用强,才稍放下点心,接他话道:「奴家人老珠黄,哪比得探
春这丫头姿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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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宋清然嘿嘿一笑,带些力度拿开她抚着衣领的那只玉手,口中仿佛带着魔力
般,在赵姨娘未及躲闪之时,在她小巧的秀丽鼻尖处轻吻一下道:「谁说我的小
岳母人老珠黄了?如此动人之姿,丰韵媚柔之态哪是小丫头可比拟的?」说罢,
一个侧身,便轻松把赵姨娘修长的身体横抱而起,赵姨娘哎呀一声惊呼,本能的
搂着宋清然的脖子,以防掉落。

  赵姨娘正待挣扎之时,已被宋清然放在探春塌上,再欲起身,宋清然又已俯
身压了上来,双手继续解自己胸乳间的衣扣。

  「王爷,不可,奴家是已嫁人妇。」

  赵姨娘没想到宋清然胆大如斯,丈夫还在隔壁之屋,就敢将自己压在身下亵
玩。她不敢大声叫嚷,怕丈夫听见,得罪于他不说,两人如此情形,自己即便是
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而今之计,只有稳住他,不由得嗔道:「王爷,您醉了,老
爷还在隔壁,怎可如此。」

  宋清然此时已有些欲火焚身,淫淫一笑道:「还不是被小岳母大人迷醉的。」

  赵姨娘本就气力弱小,身子被压,只觉浑身使不上力气,衣上一字扣已被解
到腋下一侧,再往下解,整个旗袍的排扣便被解尽,只需一扯,整衣便会被褪去。

  见宋清然都这般行动了,仍叫自己小岳母,心中又羞又气,还带点喜意。寻
思着该如何方能让宋清然住手,保住自己清白,还不毁二人和气,只这思索时间,
便觉身子又是一凉,方发现衣裙排扣已被全部解开,整个旗袍衣襟已被掀开,使
得自己整个向上的半个身子裸露在外。

  眼见如此,已不是挣扎之时了,两只小手不知该遮挡何处。

  衣衫一解,映入宋清然眼帘的,便是赵姨娘上身的一缕紧小的抹胸,胸前坟
起的双乳,把那深红色,秀着牡丹的抹胸顶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两乳之间,
一道深深沟壑隐于抹胸之下,因正面向上,两只柔软的巨乳如水滴般盘在胸前。

  而下身更让宋清然意动,双腿间只穿一件贴肉紧身窄小内裤,而那紫色内裤,
用料极少且薄,只堪堪包裹住那一方熟透的玉蛤,一团漆黑毛发在内裤中若隐若
现,又有几根好似不甘寂寞,跳脱出内裤的包裹,露在外面,真真是妖艳致极。

  这身内衣赵姨娘原本打算穿给贾政看的,想着宋清然赴宴回府后,自己顺便
留贾政在房内过夜。贾政已有数月未曾在这过夜,正值成熟妇人的赵姨娘自是想
贾政来抚慰下自己饥渴的身子。

  哪曾料到,贾政喝的烂醉如泥,宋清然却会在此留宿,又把自己外衣剥去,
如此狎玩自己。

  宋清然感觉意外之处是,他怎么也未想到赵姨娘身子如此美艳,一对丰韵巨
乳不说,小腹肌肤娇嫩柔滑,腰肢纤细只堪一握,身材修长曼妙,一对白嫩的修
长大腿笔直性感。

  赵姨娘此时好似才想起双手该遮挡何处,交叠挡着双腿间那一小方薄透内裤,
两腿并拢,以减春光外泄。嘴里告求道:「王爷,求您放过奴家,奴家老爷就在
隔壁。」

  宋清然一刻未停过入侵动作,搂着身下娇俏妇人,吻着娇美玉容,轻声安慰
道:「此处是探春闺房,你可把自己当作探春,与爷行这新婚之夜。」

  说罢又吻上赵姨娘润滑的小口,几乎不费力气,便重新叩开紧闭的牙床,与
嘴中的那条小舌,重新交缠一起。待此深吻结束,才道:「小探春,放轻松,爷
会给你一个美妙的新婚之夜,让你欲仙欲死。」

  此话仿若带着魔之诱惑,让赵姨娘有些心动,松了些心神,懵在那里,不知
该做如何反应。

  宋清然见她没有再挣扎,而是任由自己大手在她腰侧游走,只道她是心动,
默认自己动作,便俯首吻上那让人心动的修长玉颈,顺下玉颈一路向下,尽情吸
吮舔舐,一只手隔着抹胸握住那玉乳揉搓把玩,另一只手在她圆臀秀腿间轻轻抚
摸。

  赵姨娘被撩拨得身酥气喘,娇躯轻颤,心头阵阵慌乱,双手架在宋清然胸前,
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如此动作像似欲拒还迎一般,口中仍在媚声道:「王爷,
不要这样……奴家……害怕。」

  宋清然给赵姨娘一个安心的微笑道:「小岳母,勿怕,一切有我。」

  说着话,左手隔着抹胸深抓着那对诱人巨乳,右手挑开内裤系带收口,顺着
缝隙竟插入腿间探摸下去,大手直奔羞处。

  入手便是一丛浓密却柔软的毛发,细细密密生于玉蛤之上。宋清然并不急于
直逼那令人神往的花园之地,大手只停留在小腹那从毛发之处,抓揉轻扯着。大
嘴重回赵姨娘的耳边,吮吻着她的耳垂,舔扫着耳洞。

  「嗯呀」一声,首次呻吟在赵姨娘不经意中,自她微张的红唇中发出。她未
曾想到,自己那每日露在外的耳朵会如此敏感,宋清然只吮吸、舔扫几下,自己
便浑身发颤,酥麻酸涩之感流遍全身。更为难受的是,宋清然的那手还停留在她
那浓密毛发丛中,只需再进两寸,便会抚上她已经湿润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用手隔着那层紫色小内裤,盖住宋清然的大手,不让他再向前进,低
声道:「王爷,快些罢手,否则你我名声尽毁。」

  另一只手也一同抓了上去,想把宋清然这只最有侵略性的大手拿开。只是即
便她两只手全用,本就使不上太多力气,此时又有些体软,怎能拿得开宋清然如
此坚定的大手。

  「好浓密的阴毛啊,想来你应该很想要才对,老话怎么说的?毛多必骚?」

  宋清然边捋着那丛浓密的耻毛,边调笑道。

  「不是……奴家不骚……王爷放过奴家吧。」

  宋清然继续扯了扯那丛毛发,这是他穿越以来,碰到阴毛最多最密的女人,
把玩起来格外细致。

  「小探春有没有随你?也生了这么多的阴毛。」

  探春十岁左右便被贾母接到身边居住,赵姨娘虽是她生母,除了幼儿时期为
她洗过澡,自那以后,也未有机会再见她沐浴,更别提见到裸身了,怎会知道探
春是否长毛,更别提长短了。

  只是他怕宋清然嫌弃,以为探春与自己一样,毛多必骚,急急回道:「探春
没毛的,哎呀,探春还是闺女家,怎能说她这些隐私之事。」

  宋青然嘿嘿一笑道:「小探春日后自会是本王的女人,早晚要与本王恩爱缠
绵的,到时自会知道。告诉你个秘密,本王就是喜欢毛多的女人。」

  说完,大手又向下移了三寸,两只手指已滑到玉蛤缝隙之处。入手只觉大唇
肥厚饱满,小唇湿滑,有如两片蝴蝶翅膀,分于洞口两侧。

  宋清然淫笑道:「还说不骚,多久没做过了?还没抚弄,你下面都湿透了。」

  赵姨娘扭动着肥臀,想摆脱大手在蛤口的骚扰,紧张地哀求着:「王爷,奴
家没湿……不要啊。」

  只是这摆动只能让宋清然的大手,与自己本就湿滑的私处之间摩擦更为激烈
罢了,只摆动几下,便又一股蜜汁从洞口流出,落于宋清然手指之上。

  宋清然知她已情动,只是碍于世俗与面子,不敢被自己上身,怕贾政发现后,
自己再无立足之地。口中安慰道:「小岳母且安心,即便有事,我让小探春接你
一同去王府生活便是。」说完双手已撕去赵姨娘胸前的抹胸,随意抛在地上,一
对浑圆翘挺的美妇人丰乳便弹了出来。

  「啊!王爷,不要啊,奴家没脸见人了!」

  赵姨娘毕竟是严守妇德之人,一生除了贾政之外,几乎不见外男,更别提被
其他男人裸身狎玩了。一声尖叫,急用手捂住自己发育极为成熟的双乳。

  赵姨娘顾得上面,却不顾下面,双手遮乳之时,紫色小内裤便被宋清然脱了
下来,使得自己整个身子已全裸相向。赵姨娘羞急得双脸通红,只得左臂横在胸
前挡着胸前颤巍巍的丰满巨乳,左手遮着私处,惊叫道:「王爷,不行,奴家是
探春的母亲,您既要娶探春,怎可再……快出去吧,马上老爷要醒了。」

  只是那纤细的手臂如何能挡全胸前那对丰满巨乳,别说整个玉乳了,稍有移
动,连那红褐之色的乳晕都难以遮全。下身更是难堪,一手捂着自己肥厚的玉蛤,
仿似在自渎一般,入手又觉湿滑一片,羞愧难当,不仅心中暗骂「毛多必骚!」

  见她被玩在这样,宋清然反倒不急,也不强求拿开她两个遮挡的手儿,只在
她胸前遮不住的大片乳肉间抚弄、把玩,一时用双手在乳肉间颤颤,抖出阵阵乳
波,一时用手指戳戳,点出一个深坑。

  如此可苦了赵姨娘,两只手儿都挡着关键之处,再无办法制止宋清然的狎玩,
只得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些什么。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别再遮了,下边小手儿捂着之处,都流了一手的淫汁
骚液了,让爷带你舒爽,带你泄身多好,让你顺便帮探春试试新婿成色如何,好
将来不会后悔。」

  赵姨娘被这话挑逗的心中又是一荡,又有股蜜汁流出,可嘴上仍死不承认道:
「奴家……奴家未曾流水,哪有母代女试婿之说。」

  这种小妇人最是难得,又有味道,宋清然要做的就是打破她一切枷锁,心甘
情愿的放开一切让自己插入。

  嘿嘿一笑,顺手从枕边拿起刚才所脱掉的赵姨娘的紫色小内裤,找出下方那
一片湿润之处,亮在赵姨娘眼前道:「还不承认,看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说完又收回,放于自己鼻尖处,深嗅一口,作陶醉状说道:「好香,好骚的
味道。」

  赵姨娘哪受得了这种带有撩拨,又带点羞辱的玩笑,收回遮挡胸前的手臂,
去抢夺自己那条确是湿透的内裤。

  宋清然也不躲避,任由她抢去藏在枕下,却借此机会,一手一只捏住赵姨娘
乳峰处那已圆如葡萄,紫红色的乳珠,微带着力道慢捻着道:「小岳母,真是一
对好大的奶子啊!又白又嫩又挺,你瞧你,乳头都硬了。」

  赵姨娘淫水直流被宋清然识破,此时乳珠儿挺翘又被发现,只感觉仿佛所有
私密都被宋清然知晓一般,羞愧之余好似有了自我安慰的借口,抵抗意志又弱了
三分,原本紧并的大腿也被宋清然用双腿顶开,分在了宋清然双腿两侧。

  宋清然一边赏看着这美妇人的动人身姿和带着羞涩却无奈可怜的样子,一边
飞快地将自己衣裳脱掉。

  片刻功夫,一个赤裸健壮的魁梧男人,便映在赵姨娘眼前,但见这男人手臂
粗壮,胸腹肌肉隆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挺立在他的胯下。

  此时的赵姨娘认命的闭着双眼,满头乌黑秀发随着自己玉首转在一边,两只
手儿按在悬在自己胸前的宽厚胸膛之上,半推半就做最后的抵抗,眸中含着水雾
求道:「王爷,别过来……求您……不行的……」

  赵姨娘无力的推拒着宋清然的胸膛,感到自己湿滑的玉蛤口被一火热之物紧
紧抵着,有过多年风月的她自是知道那是何物,以及将会如何,虽知自己此时股
间潺潺,亦感花房空虚酥麻,可失贞的恐惧仍吓得她花容失色,拼命扭动肥臀不
让巨物侵入,只是如此一来,好似赵姨娘在挺送美臀求爱一般。

  赵姨娘眸中闪动着水光,双手无力的撑在宋清然胸膛之上,楚楚可怜地向宋
清然求饶道:「王爷……求您……奴家……奴家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我已
为人妻妾……不要坏我贞节。」

  宋清然安慰道:「小岳母,且放安心,你不同意爷自不会硬闯进去,我只在
门口蹭蹭不进便是。」

  赵姨娘如何会懂「蹭蹭不进」这个梗,虽得宋清然答应,可那滚热的粗物在
自己玉蛤口来回滑动,不时轻点着洞口,却又唬人万分。

  此刻双腿分开夹着宋清然的虎腰,而宋清然一下下的挺动着腰胯来用龟头摩
擦着玉蛤正中的蝴蝶洞口,如从门外瞧去,只会是以为两人在水乳交融、相爱相
亲之中。

  宋清然看着赵姨娘那一对浑圆丰满的乳儿,和乳峰处的滚圆深红乳珠,总是
忍不住要用手把玩一番,因或是奶过孩子,一对乳儿又滑又嫩。最为难得之处是,
生过两子,身材仍是苗条修长,在纤细的玉腿交汇的阴唇,呈现出红褐之色,腿
股间那一撮乌黑的浓密阴毛,半掩着那湿润光滑的蝶翅,亦让人魂牵梦绕。

  闭目扭头认命的赵姨娘初始之时被宋清然这种「蹭蹭」弄的心酥体软,可没
过多久便不再感到摩擦之意,方睁眼去看,却见宋清然正盯着自己下身细瞧之中,
顿感心中一荡。嗔道:「王爷,不要看了,要让奴家没脸见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重新栖身压上赵姨娘,左手握住她丰满的左乳,右手抚向
下身,拨弄着她一对蝴蝶小翅,手指不时探寻蝴蝶小翅中那淫媚撩人的玉门洞口,
可在洞口之处亦只进半指又收回,几次下来,宋清然好似感觉赵姨娘的玉臀有若
要跟着自己手指一般,宋清然又连续几次在洞口游弋一番后,找上了她最敏感的
蕊尖,两手指捏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轻轻揉捏把玩着。

  赵姨娘全身一阵酥麻,只觉花房内酸痒空虚,蜜汁有如泉涌,汩汩向外流出,
口嘴再难忍住,随着宋清然或轻或重的揉捏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之声。方才
宋然肉棒摩擦之时,赵姨娘心中还带着恐惧,怕他真的插入,失了贞节,如今换
了手指,虽还感觉羞耻,可贞节一时能保,便没再更多反抗,只是命门被拿,浑
身又酸又麻,一种难言感受涌上体内,再想反抗,已身软无力。

  赵姨娘虽嫁给贾政为妾已有十数年,可贾政每年来此院中之数并非很多,一
是王夫人善妒,二是贾政古板迂腐,于房事一道并不热心,只以传宗接代为目的,
更别提于闺房之乐的花样了,赵姨娘在能数得过来的房事中,丢身泄欲次数更是
一巴掌可数,贾政每每与之恩爱之时,也是草草亲吻抚弄几下便提枪上阵,一阵
勇猛冲杀,便败下阵来。哪会有宋清然这般,各种挑逗,撩拨,弄得赵姨娘酥麻
体颤,几欲随时丢身一般。

  随着宋清然的手指在玉蛤处撩拨,赵姨娘越来越近丢身境界,她怕自己泄身
之时所喷出的蜜汁被宋清然看到后,又要嘲笑她骚,可这种随时要欲仙欲死的感
觉又让她难以取舍,只能右手抓着宋清然正在玉蛤处的撩拨之腕,几未带力的拉
扯两下,左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呻吟着求道:「爷……不要啊……不可以……快
停手……奴家……奴家不行了……要丢……」

  未料到宋清然此时如此听话,便真的停了手,用那只带着蜜汁,湿漉漉的手
在两个乳尖处轻轻摩擦着。这种带着润滑的摩擦让赵姨娘更是难捱,每一下擦过,
都让她悸动一下,身子跟着颤抖一下。

  内心已是饥渴的赵姨娘此刻只求宋清然能在自己那娇嫩的阴蒂上再抚弄几下,
让自己就此体会极乐。可因她虚伪的拒绝,使得宋清然真的停了手。

  宋清然手指探穴之时,便感觉出赵姨娘的紧致,生过两个孩子的小妇人,居
然还会如此之紧,几下撩拨,便春水如泉,只能说明近些时日,未经历过太多房
事,不过想想也难怪,自己这老丈人年逾五十,府上又有正妻及两房小妾,一月
能来一次应都算多。

  想到此处淫笑着问道:「小岳母,你多久没承过欢了?怎么如此紧致敏感啊?」

  赵姨娘对这间题自羞于回答,可内心愈来愈渴望有东西插入自己花房中,以
充实自己酸痒的洞穴。

  宋清然重新用龟头顶着赵姨娘玉蛤摩擦,她的阴户被宋清然手指抚弄得湿滑
异常,加之此时又被他的大龟头刮擦,整个股间更是滑腻,当巨大龟头挤开两片
蝴蝶小翅,渐渐顶入湿滑紧密的缝隙之时,赵姨娘竟生不起一丝抗拒之意,竟微
微抬着臀,便于宋清然更省力。滑嫩的蝶翅阴唇被硬生生的分开,带着洞口之肌,
把巨大的大龟头紧紧的包夹起来。

  一种撑胀感传遍全身,一股股蜜汁随着交合的缝隙中流出,这种撑胀感觉使
得赵姨娘回了一丝灵智,想到此处是女儿闺房,自己老爷又睡在隔壁,身为人妇,
就此失贞,自己的脸面就全没了,现在大龟头已经进入小半,就要失贞了。

  赵姨娘羞愧至极,只好哭着求道:「不要……还是不要了……爷……奴家……
是妇人啊……」

  此时宋清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知赵姨娘虽口中叫着不要,却毫
无反抗之意,只因妇德捆绑,难以面对,真水乳交融后,一切便迎刃而解。

  便抬起她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架在双肩上,双手抱住,身子带着力度向下
一压,使得赵姨娘那一方肥美圆臀高高翘起,大龟头在她玉蛤洞口又深入了几分,
二人同时舒爽的「噢」了一声。

  宋清然淫淫道:「嘴里说着不要,可身子很诚实,你看,又流了这许多蜜汁。」
说罢,把进去的半个龟头拔出,又咕唧一声插回去。只弄得赵姨娘又是嗯啊一声
呻吟。

              第一百一十三章

  看见身下的妇人快要流泪,宋清然才软语安慰道:「我知你是个守德知贞的
好女人,可男欢女爱本是天成,小婿首遇便对你一见倾心,如今既已如此,不如
让小婿抚慰岳母一番,以解你我二人心中之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
我二人只当这是一场春梦,岂不美哉?」

  赵姨娘听此言后,原本撑着宋清然臂膀之手有些松弛,不知是宋清然此安慰
之言所致,亦或是确实难拒这合体之欢。

  宋清然只觉身下美人原本紧绷的身子松软下来,有些抗拒的玉谷之地也不再
紧闭,龟头又陷进三分。只是他并不知道,接下来的动作将打开一扇自己从未遇
见的大门。

  宋清然扛着赵姨娘两条秀腿,感觉已经完全湿润的玉蛤正一张一合的吮吸着
已经进入玉门的大龟头,真是舒爽致极,身子又动了动,调整下角度,前倾几许,
深吸一口气,准备挺入。

  赵姨娘此时还有最后一丝顾虑,虽然此时已是身酥体软,气喘吁吁,仍强忍
着要挺腰纳入蛤口巨棒的冲动,对宋清然说道:「奴家既已被爷您玩成这样,自
是无法再躲,可您切莫到处宣扬,坏了奴家的名声,奴家在府中常听那此没脸没
皮的下人炫耀过,今玩了哪个丫头,明上了哪个妇人,您是王爷自是无碍,奴家
丫鬟出身,即便生有子嗣,如被得知此事,亦也是浸猪笼,沉池塘的命。」

  宋清然双手用力抓了两下手中的柔软巨乳,挤得乳肉四溢道:「把爷当成什
么了?那种下三滥的人物岂能跟爷相比,不说王府,只这贾府之中,不论是丫鬟
小姐还是妾室命妇,爷如想要哪个,还得不到手,对你如此好言相哄还不是喜你
贞节懂事,贤惠忠敏。」

  宋清然双手抓捏确是用了力度,赵姨娘双乳一片红紫,可这疼麻之味和宋清
然半真半假的哄言蜜语让赵姨娘更为受用。当下再无半分抗拒之意,双手不知何
时,已搂着宋清然的后背,只待这雷霆插入的时刻到来。

  宋清然此时反倒不急,赵姨娘这小妇人难得别有异样风味,外表贞节,内心
饥渴,还能忍着寂寞与撩拨抗拒至此时。便只用龟头在洞口慢出慢进,轻轻捅入
抽出,就是不再向更深进入,赵姨娘心已接纳,此时便放开许多,身子自是更为
接纳,没用几下,便觉周身阵阵酸麻,舒爽难言,只求更深的插入以解自己洞中
饥渴之意。

  「啊……好痒……啊……爷进来吧……好……啊……别这样磨奴家……事是
如此……啊……爷再快些个……啊……」随意赵姨娘的断续哼叫,一股股蜜汁顺
着挺起的肥臀流遍蛤口。

  宋清然咬着赵姨娘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岳母勿急,长夜漫漫,
春宵绵绵,有的是时间,包管你满意。」

  此时宋清然才感觉到,每次自己叫她小岳母之时,插入的半个龟头便被蛤口
带力吸吮两下,随后便排出一大股蜜汁。惹得宋清然控制不住,肉棒又向里推进
了几寸。

  口中仍在调戏:「真是敏感的尤物,是不是爷叫你小岳母就特别有此感觉?」

  赵姨娘被说中心事,此时早已忘记自己老爷还在隔壁酣睡,嗔道:「爷您会
作贱人家,您那话儿真大,弄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奴家想要……」最后
四字细如蚊声。

  宋清然嘿嘿一笑,接着问道:「你试试把自己当成探春,承这新婚之夜是何
感觉。」

  言毕,将大龟头顶住蛤口,不再进入,双手把着赵姨娘一双豪乳,细细把玩,
只觉乳珠儿早已硬如未熟葡萄,软中带着硬度,又圆又挺。心下得意,一边玩奶
顶蛤,一边道:「小探春,喜欢爷吗?需要迎爷进来吗?」

  不知是被宋清然玩得如此,还是真的进入了探春角色,只觉双乳被玩得又麻
又痒又酥,难过无比,探手抓着宋清然胯下粗长的肉棒,对准玉蛤洞口,带着力
度向里插来,口中娇嗔道:「爷,探春喜欢,快些进来。」说完此言,只觉心神
与身子都为之一荡。

  宋清然揉着波涛起伏的双乳,就是不尽根插入,接着调戏道:「我的小探春
怎么如此淫荡,你这小骚货不是探春。」

  言毕,将手探入湿滑的股下,按着挺翘的那粒生豆般的阴蒂揉捏起来。只把
赵姨娘玩得浑身娇颤抖,春水潺潺,口中嗔道:「啊……奴家才不淫荡……好舒
服……爷……您太会玩了……探春受不住了……为何这般折磨人家?求您快些个
进来……」

  此时宋清然也忍耐不得,双手抓着肩头一对纤细脚踝,腰胯微微往前一挺,
大龟头便夺门而入,口中言道:「小岳母,爷来了。」

  只觉粗硬的肉棒破开层层褶皱,迎着水浪层层向里推进,只进小半感觉有如
被温热的体液带着软浆包裹一般。

  赵姨娘眉头一紧,清楚感到那粗热之物势如破竹一般,缓缓挤开自己许久未
曾被探寻的甬道,那种摩擦之酥、撑胀之麻,产生着难言的酸美,一分一寸向自
己身心袭来。

  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左手抚向宋清然低伏于己身上的
面容,口中呻吟道:「哎呀!爷……太胀了……您慢些个进……探春承受不住了……


  宋清然见赵姨娘还沉浸在贾探春的角色中,不知是她如此更有感觉还是以此
身份减些自己偷人的羞耻感,哈哈淫笑:「小探春,新婚燕尔,春风纱帐,人间
美事,爷便让你体验这新婚之喜。」

  言罢,宋清然挺腰送跨,将自己那条粗长雄壮之物,破开所有阻肉,直插到
底。

  只听「噗嗤」一声,顿时把赵姨娘插得三魂六魄云飞天外,春水流了满床。

  赵姨娘惊呼一声:「妈呀,爷您轻些个……插死探春了。」

  宋清然只觉自己粗硬无比的肉棒,如有淤泥一般,在层层湿软泥泞中前行数
寸,在根部还留有一寸之时,方抵在她玉蛤深处的花蕊之中,此中舒爽之意,较
之刚刚长开的小丫头更有不同韵味。

  赵姨娘身材修长,花心生的也较绵长,以宋清然的长度,一耸到底也只是堪
堪留出一寸之余,几番试探下来,便已是心里有数,便开始急耸狠刺,下下尽根。

  赵姨娘花心较深,贾政几无探底之时,此时被宋清然次次采摘,顿时不可遏
制地呻吟起来:「啊……啊啊……爷……好人儿……您慢一点……轻些个……太
深……呜呜呜……要死了……奴家要坏掉了……」

  赵姨娘身子被压,双腿被扛,使不上一丝力气躲闪或配合,两条嫩藕似的小
腿只得收紧夹着宋清然的脖子,宋清然感觉有些过紧,便伸手捉住她纤润的足踝,
抚摸了一会,旋即把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腰胯加速抽插。

  紫红的肉棒在赵姨娘蝴蝶小翅般的玉蛤里飞速进出,带得红脂美肉翻卷不休,
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淫靡之味催人奋进。

  赵姨娘哪经受过此时大开大合的抽插,以往贾政在她身上只是轻抽慢送片刻
便交货睡觉,此时被宋清然操弄的嘴里呻吟已连成一片,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抓
摸着,一对玉乳随着撞击晃荡出阵阵迷人乳浪,爽的宋清然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
容。

  宋清然次次能寻到赵姨娘花心之处,每次都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再狠狠地
刺进去,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赵姨娘如泣如诉:「呜……
不要了……不要再深了……啊啊……奴家……奴家……要丢啊……到了……丢了……


  宋清然也感觉到花房的阵阵紧收,知她已到紧要关头,抽送又快上三分,一
轮急插快挑,把赵姨娘插得淫语不绝,香魂欲飞,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口
中言道:「小骚货爽不爽……小探春……亲婚之夜美不美?」

  本就将丢未丢的赵姨娘被他的话语一撩拨,身心酥透,肥臀努力上拱,股股
阴精从花房里猛烈排出,「妈呀……美死奴家了……爷太能操了……奴家被爷操
死了……」连串的淫词荡语带着半懂不懂的俚语,从她口中飘出。

  宋清然未曾想到赵姨娘舒美之时,会有如此淫言荡语之癖,自己穿越以前曾
是碰到,却一直不知是真实不受控制的脱口之言,还是为取悦自己的做作之举,
此时碰到赵姨娘如此,方知此癖或是天生。

  宋清然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汁水白浆一并浸染的赵姨娘
乌黑发亮的阴毛,此时如水中杂草一般,凌乱贴在淫靡的玉蛤四周,自己那粗大
的肉棒只有一寸未能达到最深。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元春妹妹,许久不见,姐姐敬你一杯。」与元春两案之隔的桌案前,一位
花信年华少妇,举着酒杯,遥遥向元春示意道。娥脸柳眉、杏目樱口,金凤钗簪、
玛瑙耳坠、珍珠颈环、紫玉手镯、一身珠光宝气之像。

  贾元春只是淡淡笑了笑道:「我需哺育幼女,无法饮酒,以茶代酒谢钟嫔妃
相敬。」

  此女名为钟黎姿,是太子嫔妃,未出阁之时,与元春在诗会上相识,不过钟
黎姿一直不服元春姿容与才学优于自己,表面和气,可暗里争斗数年,直至二人
出嫁再未遇见。

  「元春妹妹,在你豆蔻之年时,不常说此生除了状元之外,要嫁也必是诗词
冠绝、琴画卓越之才子吗?如今虽为燕王妃,心中是否有憾?」

  钟黎姿见元春只笑着不应答,更想刺她一下,接着说道:「想来燕王殿下虽
不懂诗词歌赋、琴箫书画,可也有勇武过人的长处。」

  此话一出,元春没说什么,身后的晴雯不乐意了,接话言道:「谁说我家王
爷不懂诗词,他在府中便作过不少诗词,姐妹们都很喜欢。」

  钟黎姿本就认为自己身为太子嫔妃,身份虽不比元春正妃,可有太子之位,
将来太子登基在后宫之中定有自己一席之地,亦会超过元春,此时被她的丫鬟插
嘴,顿时心中不悦,出口训斥道:「你是何身份,我和燕王妃谈话,哪有你插话
之地。」

  元春仍是雍容淡淡的道:「姐姐这就有所不知,晴雯虽一直跟着我家爷身边
自认丫鬟,可爷早就在内务府为她登过玉碟,备过册,要说她和你的身份是一样
的,都是嫔妃。」

  克莱尔听元春不动声色的把钟黎姿顶了回去,也为晴雯感觉解气,没忍住便
笑了出声。

  钟黎姿怕克莱也有身份,为保持自己雍容之态,也不好再开口怒斥,只是淡
淡问道:「克莱皇后有何见教吗?」他故意把皇后二字咬的极重,意在讽刺克莱
尔曾是皇后之身,如今只能做低贱之事。

  克莱尔见她发问笑着道:「我家王爷也不勇武,连身边女护卫都难打过的。」

  此言一出,四周听八卦众人都来了兴趣,不知这位金毛夷人是未能听懂钟黎
姿的讽刺之语,还是本就对宋清然或贾元春心怀怨念,故意说此语。

  「你说的女护卫是福威镖局宁子江的女儿吧?本宫可是听说,有人行刺清然
之时,这宁姑娘可是一人独斗刺客首领而不落败的。」和顺公主也在留意此间谈
话。

  「蓉儿是姓宁,那天和王爷比武,很轻松便把王爷打倒了。」克莱尔一脸崇
拜的言道。

  和顺公主笑道问道:「这宁氏怎么如此不知轻重?那燕王爷没有惩处于她?」

  「怎么没有,当天夜里,便在床上把蓉儿打的第二天不能下床。」

  此次宴会,虽也有闺阁少女,但大多是元春这般,各府的正妻、侧妃之类。

  听了此言都联想翩翩,可为了声誉,却又装作未曾听懂。

  一时间,脸红有之,暗笑有之,羡慕有之,嫉妒亦有之。

  和顺公主不想钟黎姿太过难堪,笑着道:「本宫见众位姐妹都不再有饮酒的
兴致,那就开始诗会吧。」

  言毕,又问晴雯:「清然也会作诗了?本宫记得他年幼之时,最爱作弄宫中
师长。」

  晴雯眼中,自己的王爷自是无所不能的,此时能为宋清然扬名,自是不会错
过,便把宋清然泡妹子所「抄」的几首诗诵读出来。

           ***  ***  ***

  宋清然正待再继续抽插之时,隔壁房内传出一声呻吟,过了片刻,又传出说
话之语:「水……嗯……唔」又过片刻又一阵呓语之声。

  赵姨娘吓的魂飞魄散,紧紧搂着宋清然不敢出声,下身玉蛤阵阵紧缩,有如
处子丢身一般,紧紧夹着宋清然插在其内的大肉棒。

  「嘘,且安心,无事,只是呓语。」宋清然心中也是一笑。这赵姨娘爽的时
候淫词荡语有如炮竹一般,连成一串,此时贾政一声呓语又吓得玉哈痉挛。

  想着贾政酒后口渴,还是让他饮饱为妙,否则一会再次渴醒反而不妙。身子
后撤,「啵」的一声,从赵姨娘体内拔出因痉挛而紧夹的肉棒,轻声说道:「去
给岳父大人喂点茶水,酒后无水却是难受。」

  「奴家……奴家不敢。」赵姨娘有些害怕。

  「自然些,无事的,否则老丈人早就唤你了。」

  赵姨娘本想穿戴整齐,却被宋清然拦住,「就穿身裘衣便成,夜间安睡,哪
有穿戴整齐之事。」

  赵姨娘匆匆穿上衣衫,抹胸、内裤一件未穿,便真空顶着胸前两个凸点,踱
着进屋之时所穿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平复下因方才激情丢身时的喘息及红晕,
方拉开房门,走向隔壁房内。

  赵姨娘卧房并不算大,房内最里当中,摆着一张紫檀木床榻,被一张屏风挡
着,屏风三架苏绣绸屏,图案精美,三屏所绣皆为仕女图,人物丰美,裙裳明艳,
或吹箫、或抚琴,美目顾盼,栩栩如生。左边是一张楠木梳妆台,胭脂水粉、镜、
梳、篦、钗各色用品一应俱全。

  右边是一方古香古色的黄花梨桌案与四张小几,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宋清然闲着无聊,心生恶趣,胡乱套上衣衫,便也悄悄跟了过去,隔壁房门
未关,想必是赵姨娘端着茶水进屋,未及关上,在他跟进之时,赵姨娘正弯着腰,
挺着肥臀喂贾政喝茶,但见贾政枕头垫起稍高,闭着双目,睡梦中依着本能一口
口饮着凉茶。赵姨娘很是细心,一点点喂着他饮水,不时用手中丝帕帮他擦拭嘴
角流出的茶渍。

  屋内烛光并不明亮,放于桌案之上的一方烛台,一支蜡烛微黄的亮光只够照
得屋能视物,赵姨娘本就随意穿着裘衣,此时又弯着身挺着臀,昏暗的烛光下,
腿间那一抹风情若隐若现,有着别样的催人情欲之感。

  宋清然悄悄走了几步,先看了一眼醉酒酣睡的贾政,行至赵姨娘身后,大手
顺着臀缝便抚向那滑中带湿的玉蛤之上。

  赵姨娘未料到宋清然敢如此大胆的跟了过来,此时肥臀与肉穴同时被袭,吓
的身子一颤,手中茶碗差点未能拿住,扭头一看,见是宋清然,方放下心来,却
怕贾政醒来发现,扭着臀儿想躲开宋清然作怪的大手,只是这大手紧贴,哪是她
能扭动几下便能躲的开的,只得轻声嗔道:「爷,您……」

  宋清然嘿嘿一笑,对赵姨娘作了一个禁言的手势,抚着她玉蛤的大手把赵姨
娘裙子一撩,飞快褪下自己的白色里衣长裤,也不及完全褪去,只褪到腿弯,用
手一扶赵姨娘的柳腰,向下压了几分,挺着已是粗硬的肉棒便在贾政睡着的床前,
噗嗤一声,连根又重新插入赵姨娘还是湿润的蝴蝶鞘翅玉蛤之中。

  赵姨娘一手端着茶碗,怕茶水晃动撒了出去,只得用另一只手撑着榻边,紧
闭的双唇想努力不发声音,可仍被这舒爽的深根插入激的轻「唔」一声。

  宋清然从她手中接过那只茶碗,一饮而尽,随意将碗丢在腿下地毯之中,双
手掐着赵姨娘的细腰,挺送腰胯,一下下的快速抽插起来,顷刻间,「噗噗」水
声带着「啪啪」肉声,混着贾政的鼾声充斥满屋。

  「唔……嗯……爷……不要……不要在这……老爷……还在身边……呀……
顶的好深……」

  宋清然发现赵姨娘两个秘密,一个是紧张之时,花房夹的非常紧致,有如稚
嫩处子一般,另一个便是丢身之时,满口淫词荡语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此时便觉赵姨娘那玉蛤越夹越紧,让自己不舍拨出,只得以更快速的抽插回
报之。

  「小岳母,你真骚啊,这一会,你的水怎么流的这么多?是不是感觉更刺激?

  你看,小穴夹的我真紧啊。」宋清然边操边轻语刺激着赵姨娘。

  「呜呜……啊不……不要了……爷嗯……求您……先拔出来……再插……哎
呀奴家……要丢……啊……」

  赵姨娘淫水越流越多,小穴越夹越紧,花房内已有阵阵痉挛之意。宋清然未
想她在这种环境会丢身如此之快,心中也是志得意满,昏暗的烛光照在紧贴的二
人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粗大的肉棒在赵姨娘股间进进出出,低头便可看
到那交合之处的淫靡春色,一股股的花浆从接缝处溢出,顺着修长的大腿流到了
她的两只雪足上,浸染的红色鸳鸯戏水绣花鞋都有些湿润。

  宋清然看在眼里,欲火更烈,抽送愈发急猛,腹部肌肉和大腿根撞在她的肥
臀上,拍出层层迷人臀浪,啪「地肉体撞击声,和」唧唧「水声更加响亮,令二
人血脉贲张,销魂蚀骨。

              第一百一十五章

  赵姨娘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震颤,上衣比较松垮,又是弯着腰身,一对圆
肥巨硕的美玉乳儿垂在衣内,甩得上下翻飞,口中再难忍耐,只得用单臂撑榻,
抽出另一只手紧捂双唇,阻止自己发声,即便如此,「啊啊……嗯嗯」的呻吟透
过指缝,仍是逸出口中。

  「来人啊……唔……倒酒……」

  一阵梦中呓语从二人身前传来,听在赵姨娘耳中有如炸雷,宋清然只觉她的
身子一阵哆嗦,一股股粘稠滑热的花浆便尽数浇在宋清然的肉棒之上,让宋清然
酥麻难当,只觉腰间一酸,差点便要激射而出。

  「啊呀……奴家来了……操死奴家了……爷……用力操……奴家要飞了……
美死奴家了……泄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花房又吸又吮,阵阵抽搐痉挛让自己强忍精关方能止住不
射。休息盏茶时光,二人才算气息平和。

  赵姨娘泄身时的淫语太过大声,宋清然真怕吵醒贾政,便笑着道:「走吧,
小骚货,回探春房去。」

  此时宋清然的肉棒还留在赵姨娘体内,也不拔出,就这样弯着腿,低着身子,
边走边插。

  赵姨娘从未如此尝试过,只觉宋清然的肉棒又热又硬,随着走动,一下一下
地戳在她的嫩壁上,花房如漏水一般,稀里哗啦流下一股股淫浆,把两条玉腿涂
得一片狼藉,难耐的轻叫道:「爷……」

  宋清然嘿嘿一笑问道:「何事?」

  赵姨娘想要他拔出,又有些不舍,此时感觉异于往常,又咬了咬嘴唇,便不
再说了。

  还好两屋相隔很近,直到进了探春屋内,宋清然才「啵」地一声,把肉棒从
赵姨娘体内退出来。

           ***  ***  ***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尽道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
清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
安处是吾乡。元春姐姐,这首词真是燕王殿下所作吗?」梁璎珞亦为这首词所倾
倒,只觉无论是意境与心态,都是很美。

  「我却喜欢那首『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
个书生万户侯。』」和顺公主未想到宋清然能写出如此霸气之作,言道:「男儿
自当如此。」有珠玉在前,众才女即便再绞尽脑汁,虽也出了几首小令与七言,
可两相对比,却比宋清然这几首相差甚远。

  诗会一开,众人所坐位置便不再固定,三五相交好友围坐一起,品诗谈词,
亦或音律棋画,和顺公主作为东道,自是不便只坐于主位不动,不时穿梭于各小
圈团体之中,或玩笑或赞赏。

  元春自是携着晴雯、抱琴、克莱尔找上梁璎珞叙旧。梁璎珞此时早过了当初
刚知元春为燕王妃的心虚之感,细说起来,还是宋清然半夜摸到自己房内,欺辱
于她,虽是自己也中了春药,在睡梦中几无抵抗便委身于宋清然,可说起来仍是
自己吃亏。

  赵王事后也未追究,即便怀了身孕,诞下麒麟,赵王亦也是视为已出,从无
半分不悦与嫌弃之意。

  赵王宋清仁身体情况虽未明说于她,梁璎珞或是猜出一二,能以这种方式为
赵王府留下子嗣亦也算一种安慰,毕竟宋清然和宋清仁是一母同胞。

  想到此处,梁璎珞又想起那夜,和宋清然肌肤相亲时的感觉,那种刻骨铭心
的酥麻还有粗长带着力度的冲撞,让梁璎珞许久未能忘却。

  「璎珞,你意下如何?」元春并未注意梁璎珞的走神,在等着她的答复。

  「唔,什么?」梁璎珞为自己方才所思之事有些脸红。「刚才在想一词句,
未能听清元春姐姐你的话。」小才女梁璎珞还是有些机智,轻易便把走神之事掩
盖过去。

  「麒麟是哪日所生?本来还想着麒麟和宝儿日后多亲近亲近,或许将来能结
为儿女亲家,哪知这两个孩子还是正经堂兄妹,如此一来,只能叙下年岁,定个
兄弟姐妹情份了。」

  梁璎珞心中暗叹:「何止是堂兄妹,他们是同父的亲兄妹,真是冤孽啊。」

  「麒麟是二月初三,申时初所生。」梁璎珞报出麒麟出生的时日。

  「真的?宝儿也是二月初三,却是未时末出生,只比麒麟大半个时辰左右。」
元春也感觉意外。

  说罢,又开心的逗着梁璎珞丫鬟玉儿怀中的麒麟道:「小麒麟,你有个姐姐
喽,将来可以听姐姐的话噢。」

  二人正聊的开心,钟黎姿却又参合进来道:「众姐妹都有诗词佳作,黎姿我
亦也作了首《浣溪沙》,不知元春妹妹是何佳作,拿出来让姐妹们鉴赏一下。」

  言罢,把重新抄录完毕的自己那首《浣溪沙》摆在元春与梁璎珞桌案前,客
气(炫耀)的请二人品鉴。

  元春扫了一眼,用词还算精美,对仗亦算工整,可少了丝灵气与韵味,只能
算首匠作之词。

  钟黎姿见元春和梁璎珞都未出声,以为被自己这首词折服,更是得意。当年
三人争这京城才女之魁首可是互不相让,亦有许多好词流传。

  元春和钟黎姿本就不是和睦,如今又有各自王爷的对立,更不可能与她深交,
便笑笑道:「这首《浣溪沙》还是较为出众的,或能得此诗会魁首。」

  这已算是很高评价,亦表明自己非想与她相争之意。可钟黎姿如何肯放过此
次落元春面子的机会。娇笑道:「元春妹妹既然参加此次诗会,想必也该出首佳
作以应此景才是,璎珞妹妹,你说是吗?」

  此时和顺公主也串到元春这桌,见钟黎姿让元春作诗,也笑着道:「元春妹
妹可是有名的才女,怎会没有新词,再说清然诗词如此长进,亦说不定是元春所
教呢。」

  如宋清然在此,定会叹息一声,这是送脸来打啊。

  元春见此情,只得让抱琴研磨,把宋清然写给自己那首《一剪梅》默写出来。

  边写边道:「这首小词并非今日新词,而是我家爷出征广宁之后,小妹挂念
夫君过甚,所思所想,有感而作。」

  随着元春所言,一首惊叹众人的《一剪梅》词牌落入纸上。「红耦香残玉蕈
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
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还是和顺公主率先回过神来,赞叹是难得一见的好词,急忙收过说道:「可
别遗失了,我先让人抄录下来,一会给姐妹们传看。」

  前来炫耀的钟黎姿见此词一出,也是面色数变,寻了个借口,随和顺公主一
同离开了。

  梁璎珞却很兴奋,把着元春的手臂道:「多年未见,元春姐姐诗词功底长进
如斯,小妹自愧不如。」

  元春见再无外人,捂嘴一笑,罕见露了小女儿神态道:「姐姐我可没这本事,
这首词是我家爷随手所作,送给我应付这诗会的。」

  梁璎珞有些不信。「姐姐是说,这首如此上佳之作只是宋……燕王殿下随手
之作?」

  「我也不信,可却是真的,来此之前,我征他同意才来赴宴,便缠着他送首
诗词,要以我的心态来写,王爷只思腹了片刻,便随手写下这首词。」

  元春接着又道:「赵王爷和我家王爷本就一母同胞,二人关系亦是极近,男
人们事忙,璎珞妹妹无事可带麒麟多至府上走动,想来赵王爷也会乐见其成。」

  梁璎珞想着再见宋清然将以何心态面对,想必应是旖旎与尴尬并存,不说赵
王是否同意,只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看着元春期待的目光,只能含糊道:
「过些时日,我问问我家王爷的意思再说。」

  ///////////////宋清然与赵姨娘此时都有些气喘,要说赵姨娘就是个惯会侍
候人的,见宋清然已被汗湿,取过手巾顺着他的额头,边一路细心擦拭,边道:
「爷,奴家有自知,虽长的还有几分姿色,可真要入得了您的法眼,也是难的,
您玩奴家的身子或是图个新鲜,或是求个刺激,事以至此,奴家自是不敢有何想
法,求爷您以后怜惜些个就是。」

  宋清然今日动了欲,哄了赵姨娘的身子,却是有图个新鲜求个刺激,不过赵
姨娘的身子太是成熟动人,尤其那一方葫芦底的肥臀,一对木瓜般的乳儿,每时
每刻无不在挑逗着宋清然的情欲。

  宋清然可不是拔枪无情之人,细心捋着赵姨娘那满头微显凌乱的秀发道:
「放宽心,爷不是无情之人,虽好些美色,亦也取之有道,知你在这府上生活也
不易,等探春过门后,我让她多带些银钱常来看你,将来为你挣个诰命也未尝不
可。」

  赵姨娘边擦拭边轻抚着宋清然赤裸的胸腹肌肉,眼神有些迷离的说道:「爷
的身子真强壮,怪不得能把奴家玩弄的数次丢身。」

              第一百一十六章

  此时赵姨娘已擦拭到宋清然仍是耸挺的肉棒,感叹道:「奴家生过娃的妇人
都被您插成这样,来日破探春身子的时候爷可要轻些个,奴家怕探春承受不住,
您那东西太粗太长,又太过持久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这不是有你这个做娘的帮着吗,日后你多替探春这丫
头分担些便是。」

  「哎呀,爷,哪有母女共侍的,那奴家可没脸做人了。」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来,让爷试试你的小嘴儿。」

  赵姨娘娇媚的秀眸瞥了一眼宋清然,跪坐在他的身前,伸手握着粗长的肉棒,
张开了红润的小口,先用舌头在龟头上轻舔,后用她灵巧的小舌,将宋清然灼热
粗长之处全部舔湿,方含入整个湿润棒身进入口中,轻轻吮吸。硕大龟头及肉棒
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粗硬,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宋清然忍不住哼
出声来赞道:「小岳母,你这品箫之技好生了得,吮的爷魂儿都飞了。」

  赵姨娘妩媚一笑,继续卖力的品箫,一声声「啾啾」之乐作响。

  赵姨娘边吮吸,边用明媚的大眼睛注视着宋清然的表情,见舔扫到敏感之处,
便多作停留,让宋清然更多享受。

  以至后来,宋清然爽的用手扶住她的俏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
道:「小岳母既骚媚,又会服侍人,爷很喜欢,将来定让探春多接你过府,为爷
再演奏这名为《啾啾》的萧技。」

  赵姨娘眼中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宋清然的后臀,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
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宋清然觉得龟头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被喉间息肉阵阵
紧裹。

  宋清然用手爱抚着赵姨娘柔软的秀发以示满意。赵姨娘吐出肉棒,又从两颗
肉丸细细舔起,再顺着棒身一路向上,小手则轻轻抚摩刚被舔过的肉丸。她的技
巧相当了得,神态更是讨好,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使宋清然欲望越燃越炽,
开始挺动腰胯,将她的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赵姨娘配合着他的挺动,喉中轻
轻的娇吟,娇媚的望着宋清然,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

  此时宋清然站着,赵姨娘跪着,看着穿回衣衫的赵姨娘在身下细心服务着,
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下面的小嘴儿也该饿了,爷躺着,你自己上来,爷喂
饱她。」

  赵姨娘此时放开多了,娇笑着轻吻一下在眼前晃动的大肉棒后,轻扶着宋清
然的臂膀,跨上他的身子,撩起裘裙,露出如蚌般湿淋淋的诱人花瓣,玉手轻盈
抓住宋清然耸立的大肉棒,玉腿轻抬,雪白的臀部迎向他的胯下,将淫汁欲滴的
蝴蝶玉蛤,套住宋清然的肉棒坐了下去。

  赵姨娘花房依然是湿滑温热,肉棒一进甬道,便被紧紧包裹着,身子借着宋
清然肩膀之力,慢慢下沉,最终整根插入。

  宋清然用双手托着赵姨娘的肥臀,将她的身子不停托起、放下,粗硬的肉棒
在花房中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赵姨娘被巨大的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
辨。她从无想过,自己会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这样的坐姿与小上自己近十岁的燕
王交媾,而这男人将来还是自己女儿的夫婿。

  赵姨娘此时双臂紧搂着宋清然的脖子,胸前一对巨乳因相贴过紧,被宋清然
的胸膛挤的变了形状,随着自己的起伏揉搓着他宽厚的前胸,这种难言的舒爽带
着禁忌之味,让赵姨娘感觉来的很快。

  因自己在上面,每次插入都是插到最深,次次抵实花心,让赵姨娘舒爽的同
时,又有些难捱,咬着嘴唇皱着眉头,轻声哼叫着。

  「又要丢身了?」宋清然放慢了速度。

  赵姨娘的螓首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奴家
以前从未如此深过,这样坐着弄,插的太深,有点痛。」

  赵姨娘此时眸中带着水雾,凝望着宋清然,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
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宋清然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了过去。

  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此话果真不假,宋清然感觉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
着需求与饥渴,且热情如火。使得宋清然不由得十指紧抓托着的那一方肥臀,不
停地揉搓把弄的同时,再次一下下带着她起伏,赞道:「你这对臀儿真是难得,
肥美圆润不说,还宽大饱满,最难得是如此弹手,比起那些小丫头更让爷销魂。」

  赵姨娘听宋清然如此夸赞,亦是心中甜蜜,内心自卑之意渐少,一时情欲更
增,嗔道:「只求爷别忘了奴家便是。」

  在宋清然快速托送她的身体起落之下,阵阵的娇喘从她口中逸出,灵动的香
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狂放不羁。

  相拥而坐的性爱,本就是最为亲密的一种姿势,相拥二人肌肤紧贴,双面相
向,可互相爱抚,可甜蜜亲吻,可看着眼前之人表情变化,此时宋清然和赵姨娘
早抛开一切,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赵姨娘在欲潮的冲击下,仅有的矜持亦
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宋清然虎背轻抚。又欲泄身的麻感让她再次语无
伦次。

  「爷……太厉害了……奴家……要丢……弄死……奴家了……大鸡巴……好
硬……」

  宋清然感受着耳边的热气喷涌,浪叫连连,亦也是情欲满满,只以行动回应
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徐徐下吻,当宋清然含住她一颗紫胀
乳珠轻咬之时,赵姨娘整个身子紧绷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啊……要丢……老爷……奴家……要丢……用力操……再用力……爷的……
大鸡巴……操死奴家吧……」

  赵姨娘双臂紧搂着宋清然,双腿夹紧他的腰身,紧接着便是阵阵颤栗,身子
快速抖动,蜜汁有如泄洪一般,喷涌而出,湿透了二人交合之处的臀腿之间。

  宋清然也被她泄身之时的吮吸与麻烫的阴精浇的差点激射,此时放慢速度,
边揉捏着美臀边道:「本王玩过的良家中,当属小岳母最得我意,深合吾心,臀
肥乳美不说,只这下身有如泥泞的触感便让爷欲罢不能,这淫词浪语更是让爷差
点没守住精关。」

  赵姨娘此时过了泄身之时,神态迷蒙之态,听宋清然说着自己羞耻之事,仍
称呼自己为小岳母,只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左肩之上,
小手轻柔地抚弄宋清然满是汗水的背脊。

  宋清然一面轻咬着她那圆如葡萄的乳珠,一面试图接着抽送,却被她的搂紧
而阻挡。

  「爷……奴家不行了……让奴歇息一会吧……」

  这种成熟妇人要比小丫头耐操得多,宋清然嘿嘿一笑道:「刚刚还叫着让爷
用力操,这会怎地又要歇息了。」

  「爷,您太厉害了……别说小丫头,哪个妇人能受得您如此凶操猛插。」

  宋清然舒爽得意,淫笑道:「来小岳母,换个姿势,把爷最喜欢的一对肥臀
亮出来。」

  赵姨娘早已俯首,只得脱去碍事的裙衫,任由宋清然把她摆成肥臀高翘,下
腰伏身的姿势。

  宋清然看着眼前又白又嫩的那一方宽于腰身过半的肥美圆臀,状如蜜桃,圆
如满月,褐色菊花下方,一只蝴蝶带着水润与白浆泥泞一片,靡靡绯绯。

  自己大手在上面游走,带给赵姨娘酥麻的感觉,使得整臀被划过之处激起点
点鸡皮小点,片刻又消散不见。使得宋清然忍耐不住,用手掌对照圆臀拍了几掌,
打出片片红印。

  「哎呀,爷不要打奴家,奴家知错了。」赵姨娘的声音酥软娇媚,一点都无
求饶之意。

  宋清然心头火热,把着美臀,胯下前移,对着臀下缝隙便又一个猛挺,重新
插入那火热湿滑之处,带着力度挺送起来。

  「好舒服……爷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奴家还想要……」

  贾政迂腐古板,从未以后入之姿插弄过赵姨娘,这种羞耻感觉极强,前所未
有的强劲冲击,使得赵姨娘沉醉其中,娇哼连连,但这种体位也太过淫荡,弄得
赵姨娘只得螓首埋入枕中,闭目享受。

  宋清然不由轻轻的一笑,赵姨娘真是个耐玩的尤物,一旦放开,那淫荡反应,
娇姿美态,刺激得宋清然欲望澎湃。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抓着她的
丰臀,开始纵横捭阖。赵姨娘的紊乱的呼吸与哼叫声混合一起,最后就只带着的
急剧的粗喘。宋清然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体颤躯麻,丢身的快感觉随着时间的持
续不断的攀升。

  后入虽隔着肥臀无法全入,可宋清然足够粗长,几乎每一下都使赵姨娘感觉
抵达到花蕊最深处,全身有如触电一般。她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
出声声的呻吟,给身后的男人持久动力。

  突然她全身僵直,螓首上挺,粉红的纤颈朝上仰起,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一
股水柱喷射而出。

  宋清然知道她潮喷,又是用力向前撞了数下,泄身时的哑火顿时爆发出来,
啊的一声长吟,娇躯一颤,幽谷水线又喷数注,人已昏死过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就在此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紧跟着一声娇俏的话语传来:「赵
姨娘,你怎么睡在探春屋内?老祖母让您……」

  「啊!王……王爷……您……」

  鸳鸯本是受贾母之命,通知赵姨娘明日辰间随王夫人一同去皇古寺为元春祈
福,她本在赵姨娘卧房外叫了两声,未见有人应答,推开门后,见贾政睡在榻上,
却未见赵姨娘,方来到探春房内看看是否在屋。

  恰好听到屋内有响声,认定是赵姨娘在屋内,鸳鸯和赵姨娘也还算相熟,便
也未再敲门,随手推门而入。

  可万万未料到,这一推门,却改变了她的一生。

  此时的宋清然也有些尴尬,赵姨娘刚刚昏晕过去,肥臀一软,脱离了自己粗
大的肉棒,带着汩汩蜜汁趴在榻上沉沉睡去。

  而宋清然粗长的肉棒正裹着赵姨娘亮亮晶晶的蜜汁直耸天际。鸳鸯进房后的
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宋清然那又粗又长,还带着蜜汁的肉棒。

  鸳鸯此时也有些惊呆,怯怯愣在那里,即便再是不懂风月的黄花闺女,看着
二人的姿势与身无寸缕,也知二人在做何事,只是她还不确定是刚刚开始亦或是
已经结束。

  可听那些碎嘴婆子闲聊,男人结束后不是会变软变小吗,可怎地还么般粗硬
的骇人。

  宋清然第一反应是,还好鸳鸯没有惊叫,否则惊动了贾政或下人,自己倒还
好说,赵姨娘可真要无地自容了。

  在鸳鸯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宋清然也不管别的了,一个虎跃,从榻上跳到地
面,快行数步,一把捂住鸳鸯的樱口,随手把门关上。

  在鸳鸯的「呜呜」惊叫声中,把她拖到榻边,才轻声说道:「我松开手,千
万莫叫,明白吗?」

  初夏时分,本就天热,鸳鸯原本都已上榻休息,此时匆匆而来,穿的极少,
一身时下流行的吊带长裙,外罩了身披肩,脚儿也未着罗袜,赤着小脚,穿双绣
花鞋便来到此处。

  此时玉颈被粗臂环着,樱口被捂,身后赤裸的男人紧紧贴着自己的背脊,一
根火热粗大的肉棒抵着自己后臀。

  作为贾母的贴身大丫鬟,代贾母管着府中大小人事,虽是未嫁人的黄花丫头,
可对这荣宁二府各院中大小阴私之事多少还是听闻一些,此时女婿偷岳父小妾之
事被自己撞破,心中也是害怕,仅这一刹那间,杀人灭口、打发出府自生自灭、
毁尸灭迹,寻事棒杀等等在脑中一闪而过。

  听宋清然让自己莫叫,哪敢不从,急急点头应下。

  宋清然小心的松开捂着鸳鸯的大手,只是手离嘴边,可臂膀仍搂在她的脖颈
之上。

  有些气喘的鸳鸯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奴婢……奴婢……」说了半天,
也未言出片语。

  宋清然笑了笑仍用背后搂着的姿势坐回榻上,鸳鸯被她身子带着,也只得坐
在宋清然大腿之上,只是她并不敢坐实,垫着脚尖虚坐着。

  宋清然有些苦笑,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个鸳鸯,只得问道:「你这丫头,
冒冒失失的就这么闯了进来,你说我是该把你如何呢还是如何呢?」

  鸳鸯此时哪有心思想宋清然这个不好笑的笑话,她只担心自己会被怎样处置,
要说鸳鸯能在贾母身边一直受重用,还是有些为人处事的技巧。

  待她心情放缓,气息平稳后才道:「奴婢什么也没看到,至赵姨娘院中,姨
娘和二老爷早早就睡下了,奴婢怕惊扰二人,就回房休息去了。」

  说了半天,见宋清然一直没有回话,此时背对着他,又不能看清宋清然的表
情,心中亦是忐忑万分。此时因为紧张害怕,加之双腿受着全身力度,有如扎马
步一般,虽只是盏茶的功夫,亦是双股颤颤,抖个不停。

  又过片刻,才听到宋清然呵呵笑道:「不必怕成这样,我又不吃人,坐实点
吧。」言毕,手带些力度,把鸳鸯压坐回自己腿上。

  宋清然此时还赤着全身,鸳鸯也只着薄绸裙,只这一坐,便感觉股间一片火
热,虽那根粗硬的棍子不在顶着臀缝儿,可仍能感觉一坨软中带硬之物堆挤于臀
间。

  宋清然又思腹片刻才问道:「爷这人如何?」

  这话问的有些太过泛泛,鸳鸯不知该怎样答,只得道:「王爷自是雄才大略
之人……」

  「做爷的女人吧。」

  「啊?」鸳鸯对这谈话转变太快,一时有些懵神。

  宋清然已经把圈在鸳鸯脖颈之上的臂膀,改为双手环着她的腰肢,入手只觉
鸳鸯腰身极细,身子亦也很轻,自己估摸也就八九十斤。

  宋清然下颚搭在她的肩头,嘴唇与鸳鸯的耳垂似粘非粘,带着她能感受到的
热气道:「爷知你是个贞烈的女孩子,贾赦曾想纳你为妾,你誓死不从。你我其
实是有缘的,当初贾老夫人如不是身旁离不开你,或许你早就做了我的女人了,
我对自己的女人如何,你应是能看出些,晴雯跟着我,不比别的府上大妇差到哪
吧?」

  鸳鸯被耳垂边的热气喷的有些麻痒,想转头躲开,可又无法转动,此时还以
如此亲密的姿势拥坐一起,虽觉羞涩,可并未有抗拒与羞恼之意。

  听宋清然的问话后道:「奴婢……」

  「嘘!爷只问你,想过嫁什么样的人吗?」

  这话问的鸳鸯神色一黯,「奴婢这种府上丫鬟下人,哪有资格选嫁什么人,
年岁大了,打发些银子,配个下人小厮之类,就算有个体面。」

  宋清然嗅着鸳鸯身上淡淡的体香,因刚沐浴之故,有一丝花香又带点少女特
有的清香,双唇在她粉嫩的后颈上轻吻一口,环着鸳鸯柳腰的大手慢慢上移,已
在突起的胸乳下沿游移。

  这动作让鸳鸯身子动了下,欲起身站起,可纤腰被宋清然紧搂着,象征性的
动了两下,便只得放弃。

  「跟着爷吧,不仅能让你有个好的归宿,亦能让你体验做女人的快乐。」说
到此时,大手已抓上鸳鸯微微隆起的小坟包。

  「嗯呀」一声,自鸳鸯口中逸出。不知羞于胸乳被抓,还是宋清然的话太过
露骨。

  「奴婢……奴婢还要服侍老祖母。」

  宋清然见她并未拒绝,只是以服侍贾老夫人为借口,心中才算放下。

  宋清然前世读红楼,很喜欢鸳鸯这个丫鬟的刚烈与良善。此时真怕她宁死不
折。鸳鸯是贾府近百名丫鬟当中地位最高的,因为她是伺候贾府老祖宗贾母的首
席大丫鬟。

  整个贾府,像她这样月银一两的丫鬟有八个,而鸳鸯位居第一。贾府的规矩
大,就是伺候长辈的仆人,晚辈见了,也要比较尊敬。

  就连王熙凤这种强势之人,鸳鸯到她屋里之时,凤姐和贾琏都会站起来让座,
亦要管她叫声「鸳鸯姐姐」。

  另一方面,鸳鸯除了容貌娟秀外,她为人很公道,心地善良,办事公正,所
以深受贾府上下人等的敬爱。正如李纨所说:「老太太屋里,要没那个鸳鸯如何
使得。」

  贾赦看上了她美貌,对她进行威逼利诱。又让耶夫人出面相说,许给她许多
好处,甚至跟她说:「你过来以后就是姨娘,要是生个一男半女,就跟我比肩了。」

  鸳鸯不说话,却很有主见,她不管怎么威胁利诱,就是不点头。以至邢夫人、
贾赦找了鸳鸯的哥哥、嫂子出面说项,仍被被鸳鸯一顿痛骂。

  哪怕贾赦威胁道:「你将来逃不出我的手心」,鸳鸯亦也剪发明志来抗争,
以至后来贾母亡逝之时,鸳鸯怕难逃他手,取出当年钗的一绺青丝揣在怀里,解
下身上汗巾,自缢而亡。

  此时宋清然一边轻揉着手中翘挺小乳,一边轻声道:「爷知你刚毅良善与忠
烈,过几日我向贾老夫人开口,讨你到元春身边,如何?」

  鸳鸯虽也是近双十年华的姑娘了,可此生从未被人如此亲昵亵玩,一对不大
的小乳弹性十足,被宋清然拿在手中捏玩,只觉浑身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酥麻。

  坚难的忍着不发呻吟,只是声音已柔弱许多,开口道:「老夫人离不开奴婢……


  宋清然见鸳鸯有些意动,一只大手隔着薄绸轻捏着已微微凸起的乳珠儿,左
手则抚着她的大腿,却并不触碰腿心处的桃花之源。

  「王爷……奴婢不是……随便的人。」

  「谁敢说我的金鸳鸯是随便的人?爷也从未把你当过奴婢,你自称鸳鸯便可。」

  宋清然见鸳鸯声音软了下来,可身子仍是紧张的绷着,心中有些好笑,也不
知自己怎得,就把这个贾府首席大丫鬟吓成如此。

  只得站起身,把她转身面向自己,一时间四目相对,鸳鸯甚至能感受到宋清
然湿热的呼吸,只觉他双目闪着精光,痴痴地望着自己。

              第一百一十八章

  鸳鸯能被众人夸赞容貌不输晴雯,自是有她的俊美之处,刚刚沐浴之后的鸳
鸯,穿着件月白吊带长裙,或是爱美天性,长裙下摆处,绣了一对鸳鸯戏水图,
应是手工所绣,想必出自鸳鸯自己的手笔。

  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青纱批肩,胸乳之上一片白腻透过青纱若隐若现,真是
秀美异常,惹人遐思。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青春与幽幽美态,因过于消瘦,
小脸儿并不多肉,细长脸蛋,尖尖下巴,如刀削般充满美感,冰肌玉肤使她更显
得清丽俊俏。乌黑柔亮之秀发未及盘成发髻,随意用红绳束着,搭在左肩,延至
胸乳下方。因宋清然方才的搂抱,散开几许,垂在前额及双鬓上,虽不算甚巨的
小乳儿,耸在未有束缚的裙衫之内,顶出两颗尖尖小红豆。

  鸳鸯双眸,有些迷醉,带些恍惚,还有一些羞涩,在朦胧的烛光下,耀闪着
水波的色彩,给人一种水雾中的波澜之意。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忽闪着,圆润的小
瑶鼻上,渗出一层细腻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层亮膜轻轻地包裹着,樱桃般的小
嘴微微一张,像两片绽放的鲜花,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嫩,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鸳鸯娇躯轻轻一震,方才还算半挟持着自己,此时姿势更为亲蜜,有如一对
恋人相亲相拥,只得仰起了羞红的俏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着宋清然。

  宋清然目中带着和煦的笑容,一面轻轻抚着她粉背,宽慰她紧张不安的情绪,
一面低下头怜惜地在额头亲吻了一下,鸳鸯没有躲闪,半推半拒,一副含羞答答
的表情,神态动人之极。

  软香玉体入怀中,宋清然蠢蠢欲动,怕太过急燥吓到佳人。含着笑,将温热
的唇口凑了上去。

  鸳鸯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拒绝亦或接受。要说她对宋清然没有好感,
那是假话,宋清然对整个贾府的女眷,个个关爱有加,上到夫人小姐下到丫鬟下
人,宋清然都有礼物,亦从未拿架训斥过谁。尤其是对自己,不论是私下亦或是
公开场合,格外温柔。

  最让自己心动一次,则是贾母当着宋清然和鸳鸯的面曾说过,当时欲把鸳鸯
送与宋清然身边服侍,只是因不舍,才选的晴雯。

  如今晴雯在贾府比小姐太太还受人尊敬。晴雯虽非爱炫耀之人,可每日见她
春色满面,精气十足,便知她在宋清然身边应是十分得宠,溺爱有如新妇初嫁。

  「可如此仓促便被他吻上,接着可能会被要了身子,云英未嫁女子,方一见
面便失身丢贞,会不会被他看轻。」

  未及她多想,宋清然口唇已近至眼前,鸳鸯本能的闭上了双眼,娇躯轻颤,
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迎来自己的初吻。

  宋清然拥着她滑嫩的娇躯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动,轻轻地低下头去,将自己两
片厚厚的嘴唇,深深地印在鸳鸯那滚烫的红唇。

  突然,鸳鸯感到那根火热的粗硬东西又重新站起,在她小腹间摩擦,使得鸳
鸯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宋清然火热的粗舌
便越过牙关,冲进她秀口之中,寻着她无处可躲的香舌而去。鸳鸯滑舌退无可退,
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酥麻传
遍全身,让她有些迷糊。

  好可爱的小丫头,处事精干,办事周到,可一旦沉沦,亦只由自己予取予求,
温柔献贞的俏佳人。

  宋清然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大手在她翘臀上轻抚抓揉。

  又吻片刻,鸳鸯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回应,此时的鸳鸯,带着羞羞怯
怯,一点点的回应着,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伸,又躲了回去,却也让宋清然倍觉
兴奋,小丫头还是有可爱一面,不由更是卖力。

  初吻的鸳鸯渐渐开始喜欢这种感觉,香舌回应着宋清然的侵袭,甚至被他逗
引着探出自己唇口,一路随着宋清然的粗舌进到他的口。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
上宋清然的肩膀,轻轻摩挲着。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才从宋清然口中退了回
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
由低了下去。

  此时的鸳鸯才想起,榻上还睡着赵姨娘,心中有些慌乱,宋清然只看鸳鸯的
眼光所在之处,便知她是何顾虑。轻笑道:「放心,她睡着了。」

  鸳鸯有些担心,又带着疑问道:「姨娘她怎会此时睡……」

  宋清然淫淫一笑,先是在她红唇上轻触一下,才道:「那是女人到了致极致
美时刻才有的体现,一会爷也让你感受一下。」

  鸳鸯知他所言是何事,虽未真的体验过,可只听宋清然如此一说,便也感觉
心中一荡,一股难言欲望渐渐涌出。

  宋清然看成着鸳鸯因娇羞而绯红的面容,抚了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用手指
勾着她的下颚,挑起她的螓首,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
诱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她丰满滑腻的美臀,疼得鸳鸯轻
哼一声,才重重的吻了一口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才离开
她的柔软。

  宋清然看着她纤弱的身材,柔嫩的肌肤,不算巨硕却仍够挺翘的双峰,心底
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

  可心中仍有些爱怜道:「你这小丫头,跟着贾母身边,在这府中也算要风得
风要雨得雨的人了,怎得还这么消瘦?」

  即便此时,鸳鸯因动情已甘愿献身,也感受到宋清然的宠溺怜爱,可心中仍
是忐忑万分,生怕自己身子哪处不如意,被宋清然不喜,亦或是不知一会恩宠时,
自己该如何侍奉。

  「奴婢……」

  「是鸳鸯,不是奴婢。」宋清然虽想要她身子,可喜欢疼爱之心亦是真意,
大手一直在她瘦弱却紧弹的玉臀在把玩着。

  「鸳……鸯……除老祖母外,无人疼爱,自知是丫鬟之命,不敢高攀,既然
爷看上奴……鸳鸯的身子,鸳鸯自是甘愿献上,不求爷怜惜些个,只求爷别作贱
鸳鸯便可。」

  鸳鸯轻轻的喘着娇气说完此话,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
宋清然的胸膛,宋清然又是欲动,又是怜爱,抚摸着她小臀儿的大手不由加大些
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月白薄绸丝长裙在他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
贴着浑圆挺翘的香臀,丝绸绷得笔直,发出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幻出
的各种形状。

  「傻丫头,放松些,爷自是喜欢你才会要你,怎会不疼爱怜惜呢,更别提作
贱了,只是男欢女爱之时,难免会有情趣妙姿,那也只是两情相悦,水乳交融时
的增情增趣的手段,你且安心,爷带着你慢慢来。」

  要说宋清然如今早已适应如今生活,把妹泡妞的甜言蜜语亦与时俱进。一番
似真似假的爱语,哄得鸳鸯身心俱融,居然首次献上香唇,以求恩爱。

  在她樱唇即将接触到的宋清然嘴唇之时,鸳鸯娇躯带着微颤,螓首微微向后
仰了一下,那尖尖翘翘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绸下耸立着。顶端那两粒樱桃大
小的凸起骄傲的挺着,傲立于那紧弹的玉峰的正中。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
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挺翘的
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宋清然双手放于鸳鸯肩头,开始轻扯两边吊带,温柔问道:「金鸳鸯,准备
好了吗?」

  鸳鸯双臂微垂,颤抖之意一直未停,此时反而坚定许多,重重「嗯」了一声,
以示回答。

  宋清然顺着滑嫩的臂膀轻轻一扯,整条薄滑的绸裙便顺着鸳鸯纤细的身子滑
落而下,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一片白腻,峰顶饱满馥郁,粉
嫩诱人。

  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中带着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剪水秋瞳轻颤,
白皙挺直的玉颈下,便是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柔软玉滑、
娇挺丰盈的玉乳。

  鸳鸯本就纤瘦,那晶莹雪白纤腰盈盈仅堪一握,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同
是月白色的薄绸内裤将那一方娇小翘臀包裹得严严实实,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
腿含羞紧夹,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嫩小腿下,骨肉匀婷,一双小巧秀气足踝柔若无
骨。

  宋清然再也控制不住,轻搂着怀中有如小兽般的鸳鸯,躺于榻上,还好在躺
下之时,看了一眼仍在酣睡的赵姨娘,否则便要全压在她身上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此时鸳鸯仍在颤抖,可双臂又勇敢的搂住宋清然的虎腰,双腿微微蜷着,以
便宋清然更为舒适。

  鸳鸯双乳比宋清然预想的要大上一些,虽不算巨硕,可一只手刚好握全,把
玩起来,别有一番趁手的舒适。最为难得之处是,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
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

  鸳鸯在宋清然的抚摸下,雪肌玉肤更是发紧、轻颤,脑中一片迷乱。

  宋清然尽情揉捏着那一双雪白晶莹、弹滑翘挺的玉乳。使得鸳鸯那雪白的胸
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宋清然埋下头,舌尖犹似带着炙火一般,在鸳鸯胸乳间来回游动着,鸳鸯早
已绽放的蓓蕾娇媚的挺立着,芳心中满溢着期待又恐惧的感觉。

  宋清然先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峰,
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内裤勾弄那神秘幽谷,入手只觉一条又细又短的驼趾缝
隙,被自己逗弄得柔软且湿润。心中也是一喜,小驼缝!

  酥胸玉蛤同时被宋清然攻伐,鸳鸯心慌中带着一分期待,随着宋清然的抚弄,
身体涌起那酥麻的快感从胸乳传遍全身。

  鸳鸯的双峰不算太过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仍骄傲的高高耸起。

  捏在手中,只手满满的感觉让宋清然喜爱非常,大手加重力道尽情玩弄,拇
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乳尖的樱桃。

  「你这小蹄子,都这样了,就差插弄破身了,怎么还如此紧张?」宋清然笑
着对身下不停颤抖的鸳鸯说道。

  鸳鸯以为宋清然发怒,吓的脸儿发白,颤抖道:「奴婢知错。」

  宋清然见自己只是随意玩笑便把她吓成这样,也是心叹,只得重新抚弄哄骗。

  看着那对双手可圈的玉腿,亦有些心动,如此纤细,玉蛤也是窄小一片,待
会进入时怕她还要受些苦楚。

  想到这处,宋清然身子向下移了几分,双手微一带力,便褪下那条薄如蝉翼
的月白绸裤,用脸沉甸甸着鸳鸯的大腿内侧,扶着她的纤细柔软的纤腰,慢慢接
近了美丽的桃源,目不转睛地盯这她的两腿之间。

  但见那细细窄窄的一条驼缝向里自然凹陷小半寸,因已动情,缝隙四周布满
蜜汁,周边雪白,中间粉嫩,却无一根毛发,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贝,
象一道玉门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只待宋清然采摘,宋清然轻轻的吻了那
两扇娇嫩的肉贝,觉得滑嫩无比,还带着沐浴后的花香。

  鸳鸯做梦也未曾想到,那里还可以亲吻,带着颤音道:「唔……爷,那里不……

  奴婢承受不起……」娇躯感到一阵酥麻,嗯了一声,伸出双手想阻止宋清然
亲吻自己的羞处,但是因为她的身子躺着,所以纤纤玉指只能够到宋清然的发髻,
仿佛是在轻抚以求更深一些,尤其刚才被宋清然一路亲吻,已经吻得她浑身酥软,
娇躯乏力。

  宋清然一遍遍地撩拨着鸳鸯的娇嫩蜜缝,鲜嫩蚌肉已湿滑温热,紧闭的玉门
不知不觉之间,微微张开一道细缝,几股清澈的蜜汁缓缓流出。

  「鸳鸯,你的小穴好漂亮,粉粉嫩嫩的,粉红一线天,好美。」宋清然赞美
了一句,便埋下头,用舌头沿着趾缝轻轻的舔了几下。

  鸳鸯一阵难以言语的酥麻传遍全身,颤声道:「那里……那里脏……呜呜……

  不要……」她扭着身子,挣扎着,只是双腿都被宋清然分开按着,哪里能动
弹得了。

  「怎么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一直流水?」

  宋清然促狭的取笑一句,又埋下头,舌尖挑舔玉蛤顶端那颗红豆。

  鸳鸯被这一舔,顿时有如雷击,哀鸣一声,身子颤抖,双手紧抓床单,缝隙
之中一大波蜜汁涌出。

  「呜……好丢人……奴婢……流了好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呜……」

  宋清然笑了笑,舔了舔嘴唇道:「无事,这是女孩家正常反应,爷很喜欢。」

  接着便起身,用手分开她青葱似的雪白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
翘臀,将自己坚挺的肉棒抵在娇嫩的蜜缝之间,拱开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蚌肉,紧
紧顶压在水润润的蜜洞口磨碾,鸳鸯感觉自己下身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一般。一
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小鸳鸯,准备好了吗?爷要来了。」

  「爷,轻些个,奴婢怕。」

  宋清然双手扶着她弯曲的双腿,已胀的发红的粗长肉棒顺着湿润淫滑的蜜缝,
慢慢顶入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玉门……鸳鸯此时感到玉蛤洞口被一根硬邦邦、
热腾腾的东西蹭来蹭去,不禁悄悄望去,只见一根粗大得吓人的大棒正抵着自己
小穴,不禁惊叫出来:「好大!呜……吓死人了!」

  「放轻松,爷会温柔疼惜你的。」

  宋清然费力挤开那紧小的洞口,然后腰部一挺,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进鸳鸯
那无比紧窄的肉穴缝隙之中。

  「啊!疼……要……要裂开了……好……好胀……」

  鸳鸯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小穴儿似乎被一根烫热的铁棍撑开,撕裂般胀痛感,
让她泪如雨下。

  「嗯,真紧!」

  宋清然只觉洞口紧紧箍着龟头,自己圆圆的龟头实是难以进入,怕真要用力
猛顶,身下的俏丫鬟要疼昏过去。

  只得重新拔出,用肉棒在玉蛤缝隙中来回游荡,不时轻触下她那最敏感的阴
蒂。

  「唔……爷……好奇怪……的感觉……」

  从未有过此等经验的鸳鸯只觉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麻。

  「啊!鸳鸯你们?」一声不算太高的惊呼,惹得宋清然和鸳鸯身子一颤,宋
清然还好,知是赵姨娘醒来,只是伸出一只手抓着她的巨乳。而身下的鸳鸯则就
不同,本就在丢身边缘,被这一惊,「嗯……」的一声长鸣,一大股蜜汁浇在宋
清然还在洞外的龟头上,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刚烈正直的小鸳鸯在这惊吓中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

  宋清然无奈的笑了笑,这赵姨娘醒来的真不是时候,宋清然本准备在鸳鸯将
泄未泄之时插入,以减轻她因紧张而带来的紧缩感。此时全被赵姨娘搅和了。

  抽搐平息后的鸳鸯才感觉羞涩,绯红着脸儿,紧搂宋清然的脖子,只求把脸
埋在他的胸间,不愿露出。

  「你……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怎会在这?」赵姨娘有些不敢相信,她只记
得自己美到昏晕过去,再次醒来鸳鸯便在宋清然身下了。

  「还不是你,鸳鸯来此寻你,刚好撞见,爷虽很喜欢鸳鸯这丫头,可也没你
说的那样,直到现在,鸳鸯还是个黄花闺女。」

  女人心思特别奇怪,此时的赵姨娘不是嫉妒,而是安心,多一个人的加入,
反而多一层保障,只要不被宣扬出去便好。

  此时便大着胆子从身后搂紧宋清然媚声道:「鸳鸯妹妹都丢身了,您还没插
进去?」

  这话说的鸳鸯更是娇羞,不知该如何作答。

  宋清然无奈一笑道:「金丫头的那妙处太紧窄,爷怕伤到她,才准备在她丢
身之前插进去,以减疼痛,被你这一叫,吓的她丢了身子。」

  男女一旦有过亲密关系,天然的就亲近与随意些。赵姨娘听宋清然如是说,
也咯咯笑道:「爷真会疼人,当年奴家破身时疼的死去活来,老爷也从未管过,
只知道硬冲猛插。」

  宋清然也哈哈一笑道:「你个骚娘们别吓到鸳鸯,女孩子第一次很需要关怀
的。」

  「奴家就是您的骚娘们,爷……奴家想要……」

  身下的鸳鸯被二人粗俗的对话感染,也不觉羞耻与难堪了,紧搂宋清然的脊
背道:「姨娘好不讲理,爷还没给鸳鸯呢,你这就要抢去不成?」

  赵姨娘咯咯笑道:「鸳鸯妹妹可不识好人心了,你还没试过爷的厉害,自是
不知,要是爷现在就破你身子,操弄到出精,明日里你能不能走路奴家不敢说,
下不了床是可能的。」

  黄花闺女的鸳鸯岂能和赵姨娘这种经过百战的骚娘们相比,一句话便臊得她
不知如何对答。

  赵姨娘心中也有分寸,鸳鸯以后进不进王府且不提,只在这府上,鸳鸯要比
她得势的多。便伏在鸳鸯身边,对她耳语道:「一会爷操我时,你在边上看着,
待你重新动欲,淫水直流时,爷再寻你插入,便不会多疼了。」

  虽是小声,宋清然本就很近,如何能听不到,也是嘿嘿一笑,冲着眼神询问
自己的鸳鸯点了点头,以示赵姨娘说的确是如此。

               第一百二十章

  宋清然又狠狠的在鸳鸯樱唇上亲了一口,抓揉两把称手玉娇乳,才起身压向
早已打开双腿的赵姨娘。宋清然那粗长的,紫红色的龟头因被鸳鸯浇上蜜汁,显
出一层油光滑亮,此时顶在赵姨娘已是湿润的,两片蝶翅之中,一个挺胯,便全
根插入她幽谷之中,紧抵着花蕊,顿时春水四溅。

  「啊……爷好狠心……插死奴家了……」

  「啊?」

  一旁的鸳鸯看到赵姨娘被这样粗长肉棒一下贯穿,自己打了一个冷战。

  赵姨娘只觉幽谷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颤栗的酥麻,体内泛起强劲快意的春潮,
不由双腿紧夹着宋清然的虎腰,嘴里随着抽插娇哼着。

  有人在侧看着,赵姨娘更是敏感,红着俏脸,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
「啊……爷……太厉害……奴家舒服……死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完全有别于鸳鸯的瘦弱的胴体,身子丰腴圆润,柔若无骨,
两只巨乳饱胀柔软,一只手只能抓握半数,一枪到底后,先是浅浅几下,随后重
重一插,九浅一深,自由穿梭在她肥美柔嫩的幽谷。

  同时打量着身下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
又怕吵醒贾政,只得捂着嘴儿闷哼的骚浪神色,宋清然一时也看痴了,他边抽插,
边欣赏着娇淫表情问道:「小骚货,告诉鸳鸯……是什么感觉。」

  「呜……好舒服,好强烈……」

  赵姨娘此时身子反应与前一次不同,特别强烈,宋清然感觉到她的花径不断
收缩,吸裹着自己的肉棒,似乎比上次更加渴望强有力地冲刺。

  身侧的鸳鸯只见赵姨娘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星眸中,盈满着激情
的色泽,红润性感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玉手。

  「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
只听的赵姨娘身酥体软,亦想尝试这等美妙感觉。

  宋清然听在耳中,热血如沸,狠耸之余,犹觉不足,便提起身子,紧箍住她
的柳腰,把巨棒探入嫩穴深入,紧抵那粒异嫩之物。次次用龟头去戳它,用马眼
去噙它,尽情地顶刺搓揉。

  赵姨娘顿时花容失色,短促高亢地娇吟一声,两条雪滑小腿急急曲起,紧紧
缠着宋清然耸动的臀股,阴内阵阵收缩,花心大开,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浓稠
的花浆,已是又一次达到了欢乐的巅峰。

  宋清然身下抽插之速不减,紫红棒身在蝴蝶洞口急进急出,带出一片白沫,
腹部和大腿结实的肌肉撞到她浑圆如球的雪臀上,掀起道道白浪,更发出令人血
脉贲张的「啪啪」震响。

  赵姨娘正浑身颤栗着泄身,敏感至极的花房,又被狠插猛刺了数十下,顿时
丢得魂飞魄散,嘴里呜咽着听不懂的词句,嫩腹、玉腿、圆臀和盛开的美穴不时
痉挛几下,显示高潮余韵之持久。

  宋清然见赵姨娘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紧
缩,股股的春水汹涌的流出,只激得他不愿停下,他的腰胯挺动得更猛烈,两片
红褐色的蝶翅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啊……顶得好深……奴家要死了……停一停……奴家又要泄了……」

  但宋清然绝不给她喘息之机,对待赵姨娘这种外表贞节,骨子里淫荡的女人,
要么不干,要么彻底干服。

  宋清然重新换成后入,抱起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挺枪插入玉门,疯狂
的抽插,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奴家要被操死了……好舒服……饶了奴家吧……停一停……鸳鸯妹
妹……救我……」

  赵姨娘只感到宋清然这一次比方才还要猛烈,她只感肥满的圆臀被撞击的有
些发疼,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穿透自己身体一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酥麻中伴
着疼痛,让她蜜汁有如流不尽一般,滴滴答答向下流着。

  一旁的鸳鸯看得有些目眩,她做梦也未曾想到,一向人前端庄,泼辣又有些
粗俗的赵姨娘在床榻之上会有如此淫荡的表现,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舒爽求饶的
娇言,以及那让自己自行惭愧巨乳肥臀,无时无刻不冲击着她的心灵。

  「原来夫妻之事是如此的夺人心魄,原来女人舒爽之时,可以淫浪至此,原
来下体小口可以容纳如此巨物……一会爷来插我,我是否会如姨娘这般不堪?又
是何种感觉?是否能捱得住这般操弄?只是男人一般不是一炷香便要结束?怎得
如此长时间还未……」

  淫思乱想的鸳鸯此时胸乳被宋清然腾出只手抓握都未察觉,只觉自己下体有
如赵姨娘所说,已蜜汁汩汩流个不停,湿透了股间,酥麻瘙痒之感让她忍不住想
用手去抚弄下身。

  「好想要爷方才亲吻私处时的感觉,只是太过羞人了,原来私处也可亲吻,
只是我这没毛,赵姨娘的阴毛好黑好长,又如此浓密,爷是喜欢有毛的还是没毛
的?」鸳鸯已控制不住脑中的乱想。

  只是越想越觉下身空虚,好似刚才撕裂般的疼痛也不是不可忍耐。

  「啊!爷何时抓着我的乳儿的,呜呜,乳珠儿翘起来了,爷一定发现了,会
不会觉得我一个黄花闺女如此不堪,过于淫浪了?嗯……乳珠儿被捏得好舒服。」

  「啊……爷……奴家又要……丢了……嗯……丢了……」鸳鸯的遐思被赵姨
娘的浪叫声又带回现实。

  正待闭目不敢再看之时,只觉身子一重,已被宋清然压在身下,未及自己多
言,期待已久的唇舌已盖住她的玉唇,一条湿滑的舌头钻入口中,光洁滑嫩的玉
蛤亦再次被那根又怕又爱的肉棒紧抵着。

  宋清然再次亲吻住鸳鸯的樱唇,大手顺着丝光水滑的长发,沿着晶莹的耳背,
滑过纤细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她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一边上下
其手抚摸揉搓,极尽挑逗撩拨之事,一边耸动着下身,用那粗长的肉棒点触着娇
嫩的玉蛤。

  宋清然不断挑逗她的情欲,用自己坚挺肉棒棒首不断地刺着她不堪一击的玉
门,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顿时将龟头浸湿,让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
呻吟。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预示着已是不堪撩拨,可以进入的信
号,他双手托着鸳鸯那雪白完美的香臀,坚挺的肉棒对准那湿透的缝隙一次次点
触着。

  鸳鸯娇羞无限,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颤抖,在宋清然的挑逗下,
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已抬着玉股迎着
宋清然耸动的肉棒亲密摩擦。

  宋清然柔捏着她弹翘的香臀,抚摩着她那修长纤细的玉腿,然后轻轻一分……

  扶着鸳鸯两条细腿,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鸳鸯趾缝中
那方小口处,慢慢挤压进去……将龟头顺着滑腻,一丝丝塞了进去。

  鸳鸯只觉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顶开自己羞处的缝隙,顺着自己那平日里一根
手指都难进入的玉门洞口,硬生生扎了进去,自己的那鲜嫩生涩的蜜壶被一点点
顶开深入……

  「呜呜……爷……好疼……」由于疼痛,她轻声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
撑胀感让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特别是顶开她狭小紧窄的处女蛤口,蛤口那柔软
而又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龟头时,鸳鸯有如被撕裂一般,
柔若无骨的纤瘦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
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鸳鸯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

  宋清然只觉花壁入口实在是箍的太紧,虽已蜜汁横流,可每前进一丝都极为
困难,又将肉棒从缝口退出,把她纤腿再分大一些,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硬
的肉棒向着她娇滑的玉蛤洞内直戳进去,硕大如李的龟头破开了她丰美娇嫩的玉
门,毫不留情地冲进过半。只觉前方一阻,便抵到鸳鸯处子象征之地。

  宋清然极为舒服地感受着无比的紧致与层层叠叠包裹,爽的他酥麻感觉直抵
背脊。

  「呜呜……痛死奴婢了……爷您轻些……」还未破身,鸳鸯已疼的眸中泛起
泪珠。

  宋清然没有强行再向里插,只停留在玉门口慢慢旋转研磨,仔细品味这不一
般的紧致,也让鸳鸯适应下自己肉棒的胀满。那娇嫩玉润、粉红一线的玉蛤被宋
清然的巨物顶开,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龟头。窄迫温暖的蛤口将它包夹得
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宋清然热血沸腾,性欲大
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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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乖,还有一点,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宋清然边哄边向前顶入……粗壮的
龟头最终洞穿了那层女孩的象征,脱离洞口的紧锁,插到了最深处。

  「啊……」的一声悲鸣,鸳鸯疼的四肢紧搂宋清然。泪珠儿自眸中滚滚而出。

  「好了,没事了,小鸳鸯也成爷的女人了,爷不动,让你适应会儿。」

  此时,宋清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透明蜜汁夹带着点
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肉棒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床单上,犹
如朵朵桃花……宋清然爱怜鸳鸯瘦弱的处子之身,对她格外温柔,为了不想这佳
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宋清然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
下来,不住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酥麻,和撑胀又充实的感觉,使得鸳
鸯不由晃动小臀。

  男女一旦亲密,就会少了些陌生与隔阂,鸳鸯撒娇道:「爷……你一点都不
疼惜鸳鸯,痛死了……姨娘也会骗人……」

  身侧看着二人交合的赵姨娘咯咯笑道:「你这小蹄子将来一定得爷的宠,刚
破身就会撒娇了,姐姐什么时候骗你了,只是说能减些疼痛,女孩子首次破身,
哪有不痛的,当年姐姐我不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再说爷的宝物比常人粗大一些,
自是更会难捱一些。」

  鸳鸯擦去哭的梨花带雨的泪珠儿娇嗔道:「爷也是,那……那棍儿为何生的
如此粗长,细小些不是更好。」

  赵姨娘一听,更是咯咯笑个不停道:「傻丫头,一会你就知粗长的妙处了。」

  此时的鸳鸯已淡去方才破身的撕裂疼痛,轻抚着宋清然的背脊道:「爷,您
可以……可以动了……奴婢承受的住……」

  赵姨娘可不会放过她,调笑道:「是小蹄子想要了吧,爷狠狠操她。」两句
话就把鸳鸯羞的不敢抬头。

  没了疼痛困扰,此时的鸳鸯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宋清然轻轻
慢慢的抽送,使得鸳鸯犹如飘在云端,「嘤嘤呀呀」的娇哼不绝于口,娇躯更是
不自禁地迎合着宋清然的挺送。

  宋清然开始慢慢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之路途,他明显感觉有如破开层层
媚肉一般,紧闭的花房,随着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鸳鸯的感受也随着
宋清然的轻插慢抽而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渐渐变成开始享受插入之快感。

  在数十下的浅插慢抽之后,宋清然一个深顶,将肉棒顶到了鸳鸯的花蕊之中。

  「唔……」鸳鸯酥媚的娇哼一声。

  宋清然在此停止了动作,问道:「小鸳鸯,这就是粗长的好处,已经顶到你
的花芯了哦,是不是很舒服?」

  鸳鸯的脸不由羞得通红。宋清然也不等她回答,淫淫一笑,便加快了速度。

           ***  ***  ***

  「元春妹妹,你和姐姐说实话,清然这小子是不是那……特别的强?」和顺
公主总算瞅得元春身边无人,悄悄的问道。

  「嗯?什么强?」元春未能理解,随口疑惑的问道。

  「你这丫头,和老娘装傻,自是床榻之事。」

  「啊!和顺公主……您……您怎会有此一问?」元春未想到和顺会如此豪放,
这等夫妻羞人之事岂能在公开场合问出。

  「都为人母了,怎地还如此害羞?」和顺咯咯笑着说道。

  「……」元春被这话撩得无言以对。

  在这大周朝的治下,时下的风气里虽非如前唐那般奔放,对闺阁少女言行举
止要求亦格外严谨,可对仕子及妇人又多些宽容,休妻换妾,改嫁再娶,亦也是
平常之事。

  就连这大周开国皇帝重平帝,所宠所封贵妃之中,便有一带着孩子的再嫁妇
人,在宫中受宠数十年,女儿也有如公主般养在深宫中。

  「姐姐我在这宫里呆久了,自是学会了一套看女人面色能知风月的本事,那
名叫克莱尔的夷狄婆子还未有什么,只你和抱琴那丫头,还有那晴雯,直到此时,
满面风月春色还未散去,想必是来我处之前,便在榻上欢好之故。」和顺公主嬉
笑着说道。

  「啊!姐姐这……也能看出?」元春难以置信,可和顺公主所言非虚,她和
抱琴并晴雯确是在来此之前被宋清然一同引到榻上胡天胡地一个辰,直到抱琴告
绕之时,宋清然才又猛冲数十下,射进她的体内。

  当时的三人已是被干得身娇体软,气喘吁吁。而克莱尔却是不在其中。

  和顺公主神色淡然道:「我一寡居妇人,虽是先帝之女,陛下之妹,可无权
无势,在这深宫之中,还不是处处小心应对,陛下宠哪个妃子,厌恶哪个,要心
中有数,这本事便是这样慢慢练成。」

  「当年我亦也是差点便要入宫,也不知我家王爷为何突然看中于我,在选秀
之时,便缠着陛下把我要去,否是元春或许也在某处偏殿冷宫之中苦熬度日。」

  三年前的燕王宋清然开府之时,也不知在何处见到元春,只觉一时惊为天人,
得知元春选秀,怕再晚一些便被选入宫中成为自己母妃或配给别的府上,当夜便
进宫求见顺正,撒泼耍赖,方得顺正开口。

  可没过多久,这个不着调的燕王便忘了此事,又看中一清林苑的花魁,整日
泡在清林苑,捧起那名花魁起来。

  直到顺正下了旨意,燕王才想起此事,匆匆完婚,扔在府上,又返至清林苑,
醉生梦死而去。

  「要我说,这便是命,元春妹妹福气好,清然刚建府之初是有些不着调,这
一年来,为人处事,当差坐衙,无不显示才干之能,或还有些风流好色,可在王
府之内,对你却疼爱有加,连这人人眼红的燕王妃之位都晋位于你。」

  「和顺公主……」

  「叫我姐姐吧,即不想再作新诗,便陪我饮上几杯。」和顺公主也不管元春
是否同意,吩咐下人重备酒菜,拉着元春随意找了一间无人的隔间帷幕小厅,方
面对而坐。

  抱琴不太放心,为了不扰二人,只远远坐于一角,隔着帷幕关注元春是否召
唤自己。

  「王爷他可能是为人父之故吧,这一年多却是待臣妾很好。和顺姐姐,为何
此次诗会未曾见烟雨妹妹?当年诗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

  「秦烟雨?这丫头自一年前离家后,便再无音讯,或许是躲在哪个园中快活
着吧。对了,妹妹你还未说,清然是否在那个方面异于常人?」

  元春对于谈论此事还是有些羞涩,见和顺公主仍紧追着询问,只得道:「呃……
元春也不知,只是每次却能让元春……让元春丢身数次。」

  「你这丫头,还是如当年一般羞涩,夫妻之事,与闺中密友谈论有何不可?

  许他男人对我等女孩家品头论足,还不许我们已婚妇人谈论他们的尺寸大小?」

  和顺本就豪放,此时又无外人,说起话来自无顾忌。

  「姐姐……元春又无其他男人,怎会知是否异于常人。」元春说完此话,便
知失言,圈中谣传,和顺公主寡居后,与太子,甚至与陛下都有些道不清的关系。

  和顺并不在意元春所言,好似对宋清然极感兴趣,接着追问道:「那他每次
行房能有多长时间?」

  「快了两烛香的时间,慢了一个时辰吧,只是……」元春说起这种私事,还
是有些扭捏。

  「天呐,一个时辰,妹妹你如何禁受得了?只是什么?」

  「不是还有抱琴和晴雯这些丫头吗。只是王爷他那东西……或是真异于常人,
太过粗长,每次久了,抱琴那丫头却是难以禁受,走路都觉疼痛……」

  只话一说,别说元春曾感同身受,有些身子酥麻,就连一旁听着的和顺公主,
也觉下体微湿。

  即便如此,和顺公主仍不肯放过,接着问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陇望
蜀,姐姐瞅着抱琴那丫头还有那什么晴雯,春色都上眉梢了,清然定没少滋润过,
你可以看紧些个,这两个小丫头还好说,在你身边服侍,可别让别的狐媚子给勾
搭住了,这等好东西,可不能便宜外人。」

  「姐姐!」元春有些娇嗔:「我家爷哪是像你说的,饥不择食,再说在外面
找些吃食,只要不领回家中,也无伤大雅,府中也在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
亲大人就欲在两个庶出妹妹中挑选其一随在我身边一同伺候。」

  和顺主并不意外,宫内如此,大家族亦也如此,都是为正妻固宠的一种手段。

  「你们贾家四春齐放,姐姐早有耳闻,琴棋书画,对应四春,如我没记错的
话,惜春还未到豆蔻年华,太过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过及笄之年,应是
这二人中选一,嗯,许久未见这两个丫头了,幼时便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如今
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紧一些,别让清然把两个都偷了。」

  「……」元春也有无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到底只是妙龄少女,鸳鸯此时被插得柔波荡漾,从那蜜穴深处之花心子宫,
乃至浅处之贝肉褶皱,处处点点都是说不尽的酥麻酸畅,一阵阵淫波春浪,奔涌
而出。只本能的随着宋清然的撞击「嗯嗯……啊啊……」发出悦美娇吟。

  「来小鸳鸯,翻过来,后入还会更美。」

  宋清然爱极了她那驼趾蜜缝,总觉正面看不太清,便要鸳鸯摆个身低臀高的
姿势。

  此时的鸳鸯自是任由宋清然来摆布,虽感羞耻,可仍学着方才赵姨娘的姿势,
伏低着身子,把那一方娇俏玲珑的小玉臀儿高高翘起,等待宋清然再次插入。

  宋清然膝行几步,移至鸳鸯身后,并未急着插入,大手在那条缝隙中游荡着,
不时手指蘸蜜汁按压着那颗相思之豆,每一次按压,跪伏的鸳鸯都会娇躯一颤,
嗯呀一声荡叫着。

  「爷……不要碰那……好难受……奴婢……奴婢想尿……」鸳鸯从未被这样
撩拨过,阵阵尿意让她害怕随时会激射出来。

  「傻鸳鸯,那不是想尿,那是要喷骚水儿,你快被爷干喷水了。」赵姨娘此
时已恢复体力,被宋清然干喷数次的她,自是知道原因。

  羞得鸳鸯呜啊一声,把脸埋在枕头下,不肯出来。

  宋清然一巴掌拍在赵姨娘的肥臀上笑道:「你个骚娘们又想挨操了不是?鸳
鸯是个未经风月的小丫头,哪经得你这般调撩。」

  赵姨娘已是不太怕宋清然了,抓着他抵在鸳鸯洞口的肉棒咯咯笑道:「爷,
您先进去,奴家用行动给妹妹道歉。」

  宋青然不知赵姨娘要搞何鬼,只是此时他早已是欲意满胀,想宣泄一番,便
双手把着鸳鸯的高高翘起的玉臀,由着赵姨娘纤纤玉手扶着自己着肉棒,抵着缝
隙重新插了进去。

  「呜呜……好胀……」鸳鸯哀鸣一声。

  此时鸳鸯的玉蛤已有些微肿,淫靡的阴唇被宋清然顶成两分,紧紧的包夹着
那根粗硬的肉棒。

  宋清然双手紧抓高高翘起的美臀,腰胯带着力度,一下下深深突刺花房深处,
每一次都在花蕊上打磨一下,才会离开。

  鸳鸯玉手紧抓床单,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
更是紧紧缠夹宋清然进出的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沟壑幽谷流出大片的春水。

  花蕊被宋清然顶得酥麻,不禁全身娇颤,秀眉紧促,又怕叫声过大,惹得赵
姨娘笑话她浪荡,只得紧咬嘴唇,努力不发声音,可娇吟本是女人快乐之时的天
成,岂是想忍便能忍耐得住的,一声声惹动着宋清然欲望的女孩家清吟声,随着
鸳鸯的檀口,飘入耳中。

  赵姨娘则一个躺身,面颊向上,身子扭动几下,穿过鸳鸯小腹,将螓首移至
她双膝与小腹之间。宋清然本以为赵姨娘想在下方细瞧,未想到卵蛋一阵湿热,
被赵姨娘吮在嘴里。

  只感觉她吸了几下,便伸出舌头舔舐起二个的交合之处,一下激的宋清然和
鸳鸯同吸了口凉气,「嘶」的呻吟出声。

  「啊……姨娘,不可吸我豆豆……啊要丢……」被里外同时攻击的鸳鸯一声
长吟,再也把控不住,阴精股股的泄出,瞬间丢了身子。

  被惹得欲火更炙的宋清然,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奔腾似的耸动腰胯,一下快
似一下的奋力抽送,同时双手搓揉着鸳鸯润滑弹翘的肉臀。随着宋清然的抽插、
狠戳,鸳鸯俏脸绯红,再也说不完整一句话儿,只得喘着吁吁娇气,更不停前后
摆动着雪白诱人的翘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插入。每次他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入蜜
谷中,弄得她粉脸的更为红潮,全身的阵阵颤栗。

  「爷……奴婢……奴婢又要……到了……」

  鸳鸯粉嫩玉蛤剧烈的收缩痉挛,她挺翘的美臀摇摆着迎送,只被插得芳心欲
醉、玉体娇酥,娇啼婉转的呻吟着。

  在宋清然一轮快速的抽插、挤压下……鸳鸯被那强烈酥麻感觉冲击的娇淫甜
美的呻吟道:「奴婢不行了……要死了……」

  实是难捱宋清然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鸳鸯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
体弯成拱桥一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的向上挺,幽谷甬道一阵阵痉挛不断
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直到此时,身子再也难以支撑,瘫软在腹下赵姨娘的身上,带着赵姨娘一起
阵阵颤栗着。

  「呜呜,鸳鸯妹妹,你想压死姐姐。」赵姨娘被压的喘不过气,只是移着身
子,挤出鸳鸯酥麻无法动弹的身子。

  看了眼身侧宋清然的高耸的肉棒,娇笑一声,又趴在他的胯下,张开红唇,
含了进去。

  许久后的鸳鸯重新回过神来,看着赵姨娘在细心的吮吸着那根让自己差点昏
晕过去的肉棒,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姨娘嘻嘻一笑道:「鸳鸯妹妹,你来试试,如我这般用你的小嘴儿,让爷
愉悦。」

  接过赵姨娘位置的鸳鸯,低头看着宋清然硬得发红的肉棒道:「奴家从未吸
过,该怎么吸?」

  赵姨娘咯咯一笑道:「就像吃香蕉一般,别用牙咬便是。」

  鸳鸯乖乖的趴伏在宋清然双腿间,一手抓着粗热的肉棒,一手托着阴囊,看
了半天,慢慢低下头,张口、伸出舌头朝马眼舔了一下。

  宋清然只觉汗毛一竖道:「对、就是这样,一边舔,一边整根含进口中!」

  鸳鸯低着头,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龟头,忽地口一张,整根肉棒半数已进
了她的小嘴里。

  这种事无需人教,天生自通,一试就会,唯能提高的只是技巧罢了。鸳鸯感
受下口中的粗长肉棒,螓首带着满头秀发,便一上一下的起伏起来。

  虽有些生涩,可胜在用心与细致,舌头在嘴里把龟头的每一处都细心照顾到。

  宋清然的肉棒在鸳鸯温滑的小嘴里,愈发粗硬,伸手抚着她的秀发,开口道:
「对、就是这样,吸几下,再舔一舔龟头,还有阴囊,别漏了阴囊。」

  鸳鸯听到后,吐出龟头,樱口一张,便将宋清然的一个卵蛋含进口中,用力
吸了一下,又换边吸了一下。含着卵蛋又吮了几下,才又回到龟头,一手握着肉
棒,用舌头舔了舔马眼,又再龟头四周舔了几下。

  宋清然闭着双目,阵阵舒爽感觉让他呼吸一下重于一下。鸳鸯花房虽很紧致,
抽插起来,感觉也非常舒服,但这种口舌服务,却另有一番滋味。

  鸳鸯直到口舌发酸,方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眼赵姨娘,用眼神询问下一步
该如何来做。

  赵姨娘知宋清然此时定是欲火难耐,对鸳鸯道:「用你的小乳儿夹着爷的棒
子,助他舒爽便可。」

  见鸳鸯不会,便移到她的身后,用两只手托起鸳鸯的两只手,一边引导着鸳
鸯的手开始捧扶着她的乳儿,慢慢动作,口中道:「对,托紧一点,要夹住,整
个受力之位要是爷的龙首之位……用力夹紧……对……就是这样,我们女孩子的
乳儿虽然娇媚,毕竟不够紧致,不如嘴儿与小穴儿那般,可完全包裹,所以要用
手去推挤,对……就是这般,要用力要夹紧……低头用嘴用协助……嘻嘻……就
是这样,顶到上面就用小嘴儿吮吸两下,抽到最下便用乳珠儿去磨两下。」

  鸳鸯顺应着赵姨娘的指点,用手儿努力捧着双乳,果然怂恿向前有了空间,
顿时将宋清然整条肉棒用两乳夹了起来,这一夹,宋清然但觉肉棒被一股乳香美
浪包围,说不尽的满足快感。

  便是鸳鸯,只觉整个乳儿之中,清晰的触感到整条宋清然的肉棒,火火热热,
摩擦在乳珠儿时,酸酸麻麻,也是一种说不尽的快感,口中「嗯……」的一声悲
鸣淫叫。

  宋清然见此时鸳鸯鼻尖处已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知她应是乏累,可即便
如此,鸳鸯从未有一丝松懈,仍是依着赵姨娘所教,努力的托着双乳儿,细致的
为宋清然服务。

  宋清然怜惜的摸着她的秀发道:「好鸳鸯,爷能得你也是福气,是个懂事的
丫头。」

  鸳鸯甜甜一笑道:「奴婢担不起福气二字,能得爷的宠爱,鸳鸯此生亦也无
憾了。」

  「哎呦,鸳鸯妹妹,这话说的,什么此生呐,你的福气长着呢,爷是个会疼
人的主子,即便现在无法收你进府,等贾老夫人百年之后,还不是爷身边最得宠
的那个。」

  要说这赵姨娘有时也会说话做事,宋清然却未搞懂,她是如何在这贾府混成
人憎狗嫌的地步的。

  用手拍了拍同样跪在鸳鸯身侧的赵姨娘道:「你来替换鸳鸯吧,小丫头累的
汗珠儿都出来了。」

  赵姨娘咯咯笑着接过鸳鸯的位置,托起她那肥美硕大的巨乳儿,重新夹上宋
清然已被摩擦的红光锃亮的粗大肉棒,一下下揉搓起来。

  嘴里对鸳鸯笑道:「还说自己没福气,看到没,爷多疼你,见你小穴儿不堪
征伐,便让你用嘴儿,用乳儿代替,见你累了便让你歇息着。在你未来之时,姐
姐可是被爷操弄的死去活来,爷也没说个心疼。」

              第一百二十三章

  赵姨娘这对巨乳一夹,确比鸳鸯来的舒坦,鸳鸯只是少女,乳儿过于弹挺,
抓握起来手感极好,可真做这乳交,却不如赵姨娘来的自在,此时只觉这对乳儿
夹着,柔柔滑滑,又能全部包裹住,形成一个环圈,带上手的力度,更像是捅在
肉堆之中。

  宋清然听到赵姨娘奉承鸳鸯的话,哈哈笑道:「就数你叫得最浪,吟得最美,
爷要那时收手,才是不心疼你呢。」

  赵姨娘认了个乖,用嘴儿又吮一会龟头,方重新起伏身子接着用乳儿摩擦着
铁棒。

  宋清然对边上的鸳鸯道:「来,趴爷背上,你用的小乳儿顶顶爷的脊背,和
赵姨娘来个前后夹击。」

  鸳鸯晕红着脸儿,顺从的贴了过去。

  这后背与弹乳一贴,方能显现出鸳鸯这对弹挺的俏乳的妙处,乳珠儿胀硬,
抵在背上又缩回乳中,可那弹性却十足,稍一动,有了空间,便又重新翘起。

  整个乳儿亦同样如此,胀挺十足,让宋清然十分受用。

  宋清然就这么坐在榻上,由着赵姨娘与鸳鸯一前一后,用心侍奉着自己。

  宋清然想到一事,向赵姨娘问道:「贾环这小子不是一直与你同住吗?今日
去了何处?」

  宋清然担心这小屁孩年岁过小,一时撞破此事,对他「三观」影响过大,亦
或不懂事,到处乱说,坏了赵姨娘与鸳鸯的名誉。

  「今日老爷相请,奴家怕那肠子里爬出来的蛆货,是个下流没刚性的毛崽子,
上不得台面,早早打发他去探春处顽去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这个赵姨娘,也是个惯嘴上没把门的,难怪整个府上对她
不喜,四处遭排挤算计,连自己亲生儿子、女儿与她都不亲近。教育一道,更是
糟糕无比,贾环让他教养的,小小年纪猥琐下流不说,偷摸拐骗,口出污语更是
常态,与李纨养出的贾兰可谓天地之差,还好探春自小便在贾母身边养着,一大
家闺秀的女儿家模样,如也是赵姨娘这般口出秽语,却就可惜了,玩起来也无情
趣。

  想到李纨那个端庄妇人,宋清然就心头一热,数年没有性爱的李纨,在床榻
上会是何等表现?是热情如火,亦或是一碰就湿如泥泞,又或是枯木死尸,最有
可能便是初始贞如烈女,一旦上身,便媚如欲女,只求抵死缠绵。

  是时候去撩拨下这心如枯木的李纨了。

  想到李纨的容貌、气质、体态使宋清然原本因摩擦力度不够舒爽,而不如先
前钢硬的肉棒又重新坚挺。

  「你这小骚货,好好的儿子让你养的这般猥琐,得吧,爷即得你如此用心侍
伺,回头对贾环这小子便多上点心,等几日我来出面,请两名京中大儒,在府上
学堂教导贾家幼子们,待来日年岁够了,再去我办的书院就读,将来好挣个出身。」

  宋清然随口说道:「还有,你在这府上也安分一些,虽出身不好,兰哥儿也
是庶子,可这贾府也没几个破烂可继承,将来随着爷,挣个王侯将相亦或有可能。」

  赵姨娘听他如此许诺,真是感动有如再生,眸中虽有泪珠,可神态带笑,用
谄媚酥麻的声音道:「呜呜,爷对奴家母子真是……奴家无以为报,只有这还堪
一用的身子来伺候爷舒坦,爷来接着操玩奴家吧,即便操死、操烂,奴家也如饮
甘饴。」

  宋清然嘿嘿一笑,抓了把胸前硕乳道:「你个骚货,是自己舒坦吧,什么死
的烂的,爷也没这般暴虐,把臀翘起来,爷也快要出精了。」

  赵姨娘听言,急忙转过身,高高撅起那方肥美的肉臀迎接宋清然的再次临幸。

  宋清然先是在肥臀上拍打两下,击起阵阵臀浪笑道:「你这身子就这臀儿乳
儿最合爷的意,肥而不腻。咦,小骚穴还流这么多水,只用乳儿夹夹爷的肉棒就
能骚成这样。」

  又拍了拍仍搂着自己脖子揉搓背脊的鸳鸯道:「小鸳鸯,你也和这骚蹄子一
起趴着,爷一会全都射给你,让你有个完整的初夜。」

  鸳鸯虽被宋清然与赵姨娘的这淫荡的对话震得有些羞耻,可听到宋清然的命
令,仍是乖乖的趴在赵姨娘身侧,把自己那方小翘臀与之并排,期待着宋清然那
最后一射的迸发。

  宋清然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两方美臀,心中亦是淫欲满满,先是
左右手同在一粉一褐的两个皆在流汁的玉蛤上抚弄挖抠一会,激起两声不同音的
娇媚呻吟。

  赵姨娘还好,本就骚媚妇人,此刻正期待着,有所准备,鸳鸯则是不同,今
日首次才经云雨,被这抚摸弄得身躯一颤,当宋清然的手指抚到她得驼缝上,拇
指撩过缝隙前的小肉珠,仿佛触电一般,呜呜咿咿哼个不停,感觉全身力气一下
都被抽走一般。

  宋清然移了移身体,开始抚着那只肥圆的肉臀儿,抵近蝶翅洞口,一个前耸,
咕唧一声,便全根而没。

  「唔……好深……奴家……美死了……」

  赵姨娘迷蒙着双眼,双颊媚浪风骚,幽谷甬道被巨棒破开,直抵花蕊深处,
随着宋清然肉棒的进进出出,被抽插得喘息连连。

  宋清然把着沉溺在酥麻触感的赵姨娘,虽每次抽插并不快速,可力度十足,
待龟头刚入后,便一个猛插,抵着花蕊打转一下,方再慢慢抽出,再次猛插……
体态撩人、神情娇淫的赵姨娘深感每一次不快的顶送抽出,都让自己颤麻难耐,
每一次抽到最外之时,都渴望那这下重重一击,渐渐的,开始试着配合,迎合宋
清然的抽插,每当宋清然抽回时,赵姨娘身子便跟着前倾,以便更快的抽出,而
宋清然进入龟头后的那重重一顶时,又向后移着肥臀,配合着这酥麻一顶。而口
中的娇声浪语从未停过。

  「爷……用力……操死奴家……真美……好人儿……又顶到了……」

  以至后面,宋清然只双手掐腰,身子不动,由着赵姨娘自己前后耸动美臀吞
入吐出自己的肉棒……

  就在赵姨娘沉浸在畅美中时,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芯子,接着不断
旋转打磨,本就不堪的赵姨娘终于禁受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
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子宫深处涌出,颤抖得便丢了身子。

  宋清然抽出肉棒,移至鸳鸯身后,先低着身子,用手抓握一会那对迷人的翘
乳儿,感觉觉鸳鸯身体有点发烫,心下一荡,知她早就动情,用上了力捏揉鸳鸯
那颗乳豆,鸳鸯又是天性羞涩,被捏得实际上已经是春意满满,口中已经是开始
呻吟,被宋清然捏得情动,不由更觉得酸软麻痒,那娇嫩的屁股也开始稍稍挪动,
不由刮蹭到宋清然挺在洞口的话儿,一蹭到,又仿佛碰了火儿一般挪开。

  宋清然大手回到翘臀上,抚弄一会,游移至光洁无毛的趾缝地带,只觉她阴
阜高高坟起,缝隙有如沟壑底部紧紧闭合,阴唇已有些肿胀,两指微一剥开,透
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手弄得湿滑黏腻。

  宁清然的肉棒已硬的难耐,便将肉棒对准鸳鸯的蜜穴入口,双手扶住她雪白
滑腻的媚臀,龟头顶住洞口汁水淋漓的桃园,用力挺了进去。

  只觉得里面紧如初次开垦,比起赵姨娘紧握感更甚,多了分湿滑,少了分泥
泞,宋清然初时耐着性子慢慢的抽插,见身前的鸳鸯「咿咿呀呀」美的哼叫不停,
便逐渐加力,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噗滋噗滋」水声,俏丽的鸳鸯纤脖直挺,春
水泛滥,湿透宋清然胯下囊袋。此时的鸳鸯正当妙龄,青春靓丽,但必竟处女之
身刚初突破禁地,且又瘦弱,此时插入,幽谷密道仍较之少女更为紧密。

  鸳鸯不停的呻吟呜咽,身体越来越热,已主动扭着美臀寻找更激烈的快乐,
初破身子的鸳鸯竟单凭着女孩家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
鸳鸯的叫床声清脆如鹂,娇俏中带着酥媚。

  「啊……爷……顶到底啦……好满哦……要丢啦……唔……丢啦……」

  鸳鸯身子一丢,便浑身发软,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哼
哼几声,待要说几句讨饶的话,脑子里却懒洋洋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口鼻哼吟
出阵阵没有意义颤音,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扶她躺好,压在身下,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下去扶着棒头,
对准穴口,发力一耸,再次进入了鸳鸯体内。

  鸳鸯娇呜一声,小穴里又被他的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下体传到全身,雪躯
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复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纤腰,身下不停,开始
一下下地抽耸。

  宋清然见她星眸迷蒙,甚是诱人赞道:「小丫头当真敏感,和抱琴一般,没
插几下便能丢身,连这汁儿都流的和抱琴一般多。你或许不自知,当你丢身之时,
那副模样,那段叫声甚美,激得爷差点未能把持得住。」

  鸳鸯听得羞不可耐,轻挺玉臀向上迎着宋清然的抽插:「都是您……把奴婢
弄成这样,还这样羞人家……」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刚言毕,宋清然那硕大的龟头便抵着花蕊点触着,弄得鸳鸯难过不堪,羞红
满脸,娇哼身抖,然而在羞怯中却难掩舒畅的美意,只待片刻,又悄悄丢了一次。

  宋清然嘿嘿一笑,把头凑到她耳边:「小鸳鸯实是可人,片刻间又丢了一回,
还偷偷的,不告诉爷,要是你喜欢这样,爷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鸳鸯搂着宋清然的脊背,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鸳鸯好麻……
唔……又来……请爷怜惜奴婢……」

  「那你想怎样?让爷狠狠插你还是抚你这儿?」宋清然吻着她脸颊,用手揉
按上玉蛤上的那颗豆粒,低声问道。

  鸳鸯经受不住,「哎呀」一声,紧按宋清然,不肯回答。宋清然知她脸嫩,
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鸳鸯带着坐于腿上,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爷……这样好羞人。」鸳鸯被带的身子一轻,骑胯扶肩,坐立起来,
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宋清然紧紧拥着,彼此胸乳相贴。

  鸳鸯发觉自己坐在宋清然腿上,下身插的特别深入,想起身一些,可身子娇
软,动弹不得,可那紧抵花蕊的肉棒又让她酥麻难挡,这时的鸳鸯粉脸酡红,一
双美眸水雾久久未能化去,纤弱的胴体如羊脂白玉一般,任由宋清然托起与放下。

  鸳鸯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于是宋清然开始用着臂力与腿劲,一下下顶起,复落下,股股蜜汁顺着肉棒
流到宋清然腿上,使两个结合部位泥泞一片,每进出一次鸳鸯都哼叫一声,宋清
然不由自主的更加卖力的往前挺进。

  鸳鸯喉间发出着嘤咛之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翘
臀,神态荡媚娇艳。

  随着起伏,鸳鸯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迷糊,跟着突然用尽全力
的双腿夹紧宋清然,快速扭动纤腰,身子跟着颤抖。

  宋清然被内壁收缩一吸,再也把持不住,疯狂挺送几下,一股浓稠的阳精激
射而出……被又烫又热的浓精烫的清醒,鸳鸯紧搂宋清然,晃动着臀儿,一阵酥
麻的快感由心里泛出,玉体轻颤的也同时泄了阴精……宋清然一左一右搂着赵姨
娘与鸳鸯,待三人气息完全平复,方准备起身,贾政在侧,自是不便沐浴,由着
赵姨娘伺候着擦抹干净,方穿衣束发。

  宋清然携着鸳鸯离去之时,元春的诗会亦也行将尾声,京师治安虽说还算尚
好,可有宋清然的前车之鉴,护卫们不敢大意,一路戒备着回到贾府。

  周胡和谈在顺正帝拍板,宋清然与察哈尔机签字后,算是了结,本欲归北的
和谈使节团因宋清然的阻拦硬生生又推迟了数天。宋清然的理由亦很简单:「使
团可走,察哈亲王需还清欠款方能离去,这天地之广阔,海河之悠远,本王如何
再找察哈亲王讨债。」

  以至最后闹到太子府,实则此事和太子无关,全因使团内有位与周朝贸易大
商贾,常年与太子府做些毛皮、人参类的生意,由他出面,请太子说项。

  「太子殿下,不是小弟不给面子,您也知道,小弟前些时日被人行刺,受了
颇重内伤,每日里还需那雪莲及药引吊命,府中银钱早已用光,察哈亲王还欠九
十三万五千两银子,他这一走,小弟实是无可讨要。」

  在刘守全的讨要后,察哈尔机一共还了六万五千两,实是再难拿出,此时宋
清然亦知是榨不出什么银钱来了,可话还需如是来说。

  「这位耶律大人与朝廷及本王府上多有贸易往来,由他与本王作保,察哈亲
王定会如数归还,绝不拖欠。」太子虽不想掺和此事,可这宗贸易线一直是太子
府一重要进项,如若就此断了,却是有些心疼。

  宋清然「看在太子面上」勉强答应,让跟随的管事赵大忠写了一分借据,由
察哈尔机签字,胡商耶律平与太子宋清成作保人,亦也签了字,方收好借据打道
回府。

  大周国库现也几无银可用,官员俸禄上月便未能发出,顺正已多次让人催促
宋清然抓紧铸币。

  无论是户部官员,亦或是皇卫司之人,每日里守着铸造司银库里那一个个被
宋清然命人铸造成「莫奈何」的银球也觉眼热。

  「莫奈何」,顾名思义,无可奈何,一个银球按周度量,有一千斤重,由收
来的投资股银重新熔炼而成,刑怀傲改良了提纯工艺,将银锭熔炼提纯,铸造而
成。以宋清然的眼光来看,虽达不到九二五银,相比官铸库银,还是强上几分。

  在顺正听到皇卫司汇报,铸造司银库千斤重的银球,就有近千只,同样也是
心动眼热,更别提那些等着俸禄的官员们了,虽说这些官员一个个都有商铺、田
庄或产业,即便没有,每年州府、县里冰敬、炭敬的银子亦够一家老小数十人嚼
用,背地里更是每多奢侈。只宋清然便见到一名七品言官,整日里与顺正哭穷,
下衙后却常往青楼里钻。

  可这些官员,表面上仍是以清贫自居,尤其那御史言官,更是每日上朝,都
穿着补丁官袍。

  只是此时还未能把钱庄开启,专业人才还未培训。宋清然早就刊印好会计教
学书籍,课本是按后世记忆,简编改写成而,删减一些此时无用之内容。

  唯让宋清然欣慰之事,便是贾蓉对此事还算上心,但见宋清然回府,便到顾
恩殿求见,拿着书本与笔记,求他为自己讲解那些他无法理解会计知识。

  宋清然通过几次讲解,发现贾蓉却对此道颇为天赋,一点就透,一讲就明,
数十日下来,整本不算厚的会计学入门,已让他吃透搞懂。

  宋清然本也是半吊子,懂些似是而非的原理,知些如何借贷记账之法,再深
一层,也是不懂,见贾蓉虽仍每日前来,可需要求问自己之解的,越来越少。

  以至最后几日,只是在宋清然书房安静试做各式记账方式,不再提问。宋清
然才道:「你既已通熟,培训之事便交由你来负责,把你所学所会尽数教给学生
便可。」

  「小侄是否能担此重任?」

  「无妨,我所会也就这些,你即已学全,去教便无障碍。」宋清然本在为教
学之事发愁,初时还有亲自授课的欲望,如今事多,心态也和当初不同。如今贾
蓉能担此任,却是省些心力。

  西山书院如今算是正式竣工,贾蓉既能单独授课,便觉应把铸币及银庄之事
提上日程,在数月之前,宋清然便广邀京师及各州府博学之士来书院任教。为怕
人才难请,宋清然给出的待遇确实让人眼红,山长年俸禄三百两,宋清然自己出
任院监,各讲师为山长俸禄的七成,一应米面蔬果书院提供,山长配给安家别墅
一套,亦配有讲师楼院可居,授业满五年,院落转为讲师私人产业。

  宋清然保证不干预山长在书院行使权利,要求必须开设启蒙、算学、格物等
科目。学院对外招生,庶民、士子、官宦富商子弟,只要考试合格,皆可入院求
学。

  今日便是宋清然在书院亲迎自己聘请的西山书院山长,秦何鸿老先生的日子。

  秦何鸿家为蜀中百年大儒世家,致仕后在蜀中秦林书院任山长,每界大比,
皆有数名书生能够中榜。秦何鸿膝下有两子,长子秦铭风学成后,便接任了秦林
书院,秦何鸿则随长子隐居蜀中育人,次子秦白风则在京为官,任吏部员外郎。

  此次愿出山来京,皆因次子秦白风幼女秦烟雨离家出走一事。

  说起秦烟雨,因世代家中皆儒学之士,在这京师之中亦算有名的小才女,五
岁便识千字,七岁能诵诗作画,舞勺之年,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京城才女无人能
出其左,尤其洞萧一艺,受过名师指点,更无人能可比拟。

  可不知为何,在及笄之年,秦家欲为其说门亲事之时,秦烟雨死活不愿,只
言自己已有意中之人。秦白风受其父秦何鸿影响,对此事并无太过迂腐,虽未点
头,却也算是默认。

  谁知几天后,秦烟雨领进一名烟视媚行女子,对其父言道:「此生非她不娶。」

  即便再是开放的秦家,对此事亦是难以容忍,此事不欢而散后,秦白风便开
始张罗为秦烟雨选婿,京中士子都知秦家家风甚好,秦郎中家的幼女才色过人,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慕名而来的俊杰郎才如过江之鲫。

  可没过多久,京中便盛传秦家幼女秦烟雨自己对外言诗道:「飒爽英姿秦家
娘,琴棋书画美名扬。京中士子多才俊,不爱钢枪爱红妆。」

  更有众人常见,秦烟雨与清林苑清倌人妓子李云舒双宿双栖,神态亲昵。

  秦烟雨闺中密友至秦府询问,得到的答复亦也是「雨烟对世间男子无爱,此
生只爱女子。」「秦家佳丽是个磨镜之女!」此事传开后,京中士子无不扼腕惋
惜。秦林风更是被朝中同僚日日扶肩安慰。

  此事传出后,秦林风怒不可言,当即便禁足秦烟雨,又在京外一落榜仕子中
选出一名,拟为秦烟雨操办婚事。

  可未曾料到,秦烟雨在一个烟雨蒙蒙之夜,破窗而出后,离家出走,从此再
无音讯。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六月的京师已是十分炎热,宋清然出于尊重,今日特意穿了身蓝绸长衫,以
士子装扮迎接秦何鸿老先生从蜀中归来。

  夕阳西下,残阳余辉斜照在这片曾经厮杀过的西山书院的城墙之下,带着金
色光辉拉出长长的斜影。远处官道之中,一满面倦容的老者,牵着一匹瘦马踽踽
而来,身边只有一幼童一老仆。

  站于宋清然身后的贾蓉是首次随他外出,不免有些紧张,用眼角余光扫了眼
身侧近十名自己并不认识的随同,虽都同穿士子长衫,可年龄有老有幼,也分不
清都是些何人,又是何身份,此时自是不便开口多问。

  「学生等见过秦老先生。」待老者近前,站在西山书院南门外的宋清然带头
一躬到底,以最诚恳的态度向秦何鸿行礼。

  秦何鸿原为帝师,顺正登基后,在知命之年便以长子体弱无人照顾为由,数
次乞骸骨致仕,顺正亦多次挽留,可秦何鸿意已决,后加封太傅之职致仕。不说
宋清然要以弟子礼见之,即便顺正帝亦也要以师称之。

  「子墨不必多礼,老朽体弱,行动迟缓,让诸位久等了。」秦何鸿须穿着一
身半旧青衫,眉须已有些花白,面容清瘦,可双目有神,神采奕奕,丝毫无体弱
迟缓之相。

  未待宋清然开口,秦何鸿淡淡着着向宋清然身侧一人说道:「庆民老弟亦也
入书院任职?」

  被秦何鸿称为庆民的,是一四十余岁老者,名为何离钟,字庆民,也是进士
出身,在朝为官,性格耿直古怪,为官路处处不顺,便致仕在一私塾教书,如今
被宋清然请来书院做讲师。

  何离钟再次躬身一礼道:「学生才疏学浅,怕误人子弟,相燕王殿下多次相
邀,只得免为其难,今后请山长大人多多提点。」

  秦何鸿微微一笑道:「老朽本想南山下,菊园中,一杯清茶一卷书,安度晚
年,可子孙不孝,只得重捡旧业操劳,有庆民相助,老朽能省些心力,甚善,甚
善。」

  宋清然先为秦何鸿简单介绍身边之人,有些是秦何鸿旧识,有些面生,众人
年岁最高的刘友德,亦也是花甲之年,见秦何鸿亦也以学生之礼。

  介绍完毕宋清然道:「学生先带先生进院选处住所,再在这院中为先生洗尘。」

  将瘦马牵绳交给身后老仆,秦何鸿便随宋清然一道入了这座此生将是他埋骨
之处的西山书院。

  别看秦何鸿态度随意,可挑选居所却格外细心,走了数个院落,最终选了一
间,被后世学子称为「秦山居」的别墅。

  「此间甚合吾意,依山而坐,侧有溪水松林,背卧青山,庭外有野园池塘,
晨看日出晚看霞,甚好,甚好。」秦何鸿对别墅坐落与布局颇为满意,笑着便定
下此处,别墅内物品一应俱全,几乎拎包便可入住。

  「先生,此处是否过于高远,每日行至学堂太费体力?」宋清然有此担心秦
何鸿所选的此处离学堂过于路远,又是近一里的山路。

  「无妨,老朽非痴肥之人。」这话让身边一体态臃肿之人有些脸红,见众人
未曾看他,方收些心神。

  「既先生喜爱,那便定在此处,书院今日算首次燃灶,学生让府上的厨子管
理这院中师生伙食,先生今后如不喜欢自己在家中庖厨,可在书院食堂用餐,此
次顺便试试厨子手艺,看是否合先生的口味。」

  秦何鸿或是无欲则刚,或是年过花甲,再无忌惮,笑着言道:「老朽早就听
闻子墨生活精致,口味挑剔,天下美食尽出燕府,能在你府上任厨,想必是差不
到哪去,那老朽便沾子墨些光,享受下这美食之味。」

  晚宴设在书院礼堂,菜品并非精致小菜,而以煮烤炖烧为主,堂中燃着火堆,
点着火把,颇有几分野趣,成坛美酒流水端来,秦何鸿也能显示儒者豪放一面,
抱坛与之对饮亦不畏缩。

  酒至中旬,秦何鸿方与宋清然谈起正事。「清然邀老朽前来这西山书院,不
知欲办成何等规模?」

  秦何鸿看着远处黑幽幽的西山,虽无灯火,不时传来几声鸟鸣兽吼,可整山
轮廓依稀可见,怪石嶙峋,沟欲幽深,依山而立的城墙之上则灯火点点,人影攒
动。

  「学生初时只想办个简易书院,教授些数算之道,及记账之法,以应银庄之
事。后思胡人之强悍,为甲坚刀利方可破敌,便想再寻良匠,共研坚甲利刃,及
破城良器。可此中过程并不理想,我朝及前朝一代,对匠人多有鄙夷,许多古时
旧方多有遗失,甚为惋惜。学生曾翻阅极西之地的夷人书籍,西夷诸国乃至周边
高丽、扶桑学我中华之技法已得精髓,我朝如长此以往,必落后其国,不知先生
何以教我?」

  作为后来人,宋清然翻阅史实资料,暗自估算,此时大周应是自己所知的明
初时期,也就是一四零零年左右,欧洲大航海时代会否来临暂不好说,可他深知
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不论他所在的这个国度,是否有宋、有明、有清,国弱
敌强,必遭吞噬。

  秦何鸿点了点头道:「你贵为皇室子弟,能居安思危,吾甚满意,老朽虽是
儒生,所学所教亦皆是儒学,然并不排斥百花齐放,老朽对算学、格物并不精深,
也懂些皮毛,亦知格物之道在农、商、兵事一道上有很大助力,可儒家传承千年,
自有其道理,儒学是国之根基,不知子墨是否认同?」

  其实宋清然所言并不深入,培养自己势力是不能提及,许多文化、科技、教
育方面的改革也未提诸于口,非不能,而是不敢,革新触动的不是一两人的利益,
而是一群人的利益,稍有不慎,即便身为皇子,也难逃一死。

  「学生知道,自董仲舒将儒家珍宝敬献于汉武帝,将三纲五常,长幼尊卑固
定下来。并道出帝受命于天,王侯受命于帝,臣受命于君,子受命于父,妻受命
于夫,此便为不可违之定理,此言大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今大周建国百年,
胡人强悍,屡犯边境,而国中却无力反击之,却有些暮气之意。汝此次在这院中
与胡人对敌之事老朽也曾听闻,革新铠甲,重塑陌刀,确彰显中华工匠之技艺,
不过一切革新要以儒为骨、其为肉,可否乎?」

  「一切自听先生安排。」

  「善,明日我会致信,相邀京中友,共为书院出力,招生之事老朽便不过问
了,有教无类,一视同仁,老朽自问还能做到。老朽乏了,便歇在此处了。」言
毕,也不让老仆搀扶,借着酒意,蹒跚吟诗而去。

  宋清然持弟子礼目送秦何鸿归去。

  整个晚宴,贾蓉自是以小辈姿态伺候这些大儒,只听不言,此时随宋清然回
府,才道:「王爷可知秦老先生孙女秦烟雨之事?」

  「哦?本王不知。」宋清然确是不知秦烟雨之事。

  贾蓉嘿嘿一笑道:「小侄听闻,秦老先生此来京,便是为这秦烟雨之事而来。」

  这话引的宋清然也来了兴趣,问道:「她有何事?」

  「这秦烟雨当年和元春姑姑齐名,才貌皆不输元春姑姑,只是不知为何,她
只喜欢女性,视我男儿如粪土,乃致后来与一京中名妓私奔,至今都无下落。」

  宋清然对这八卦也只是听听一笑,并未上心,只是这秦烟雨是秦老先生的孙
女,能帮着找找也无不可。便道:「你不是京中狐朋狗友良多吗?你闲暇打听一
下,看能否帮着找回,也解老先生的心事。」

  见贾蓉笑着应下,又道:「再过几日,这会计培训就要开课,不必紧张,按
书本内容一章章细解便可。」

  「侄儿省得,王爷放心。」

  二人行至荣宁街,便分头回府。

  往后数日,托人找关系,传话之人数不胜数,甚至连王熙凤都找到顾恩殿,
帮她一远房亲戚递个话,想进宋清然开办的会计培训班,京中早就传闻,燕王宋
清然负责创办的通兑钱庄,为朝廷新建衙门,京城总行为正七品官阶,即便是一
州主事,也为从七品官阶,就算是钱庄伙计,也由朝廷发饷。只要培训结束,考
试合格,便可增赴任。

  宋清然也难于筛选良莠,只得让管事赵大忠负责,多以各府选出的年轻、家
世清白中人挑选,再通过考试淘汰。

  六月初八,便是开课之日,虽说交由贾蓉授课,首日开课,宋清然还是需要
到场讲说几句,顺便再看看贾蓉授课效果如何。

  辰时刚过,宋清然走进教室之时,整间教室已坐满学生,连山长秦何鸿老先
生也饶有兴趣的安坐于后排,想听听这门新学问是何内容。

  最让秦何鸿感到惊艳的便是这教室布局,一排排整齐桌椅虽和别的私塾并无
太大区别,可排列更为紧凑合理,讲师之位墙面上有一黑色木板,在开课之前,
秦何鸿试过用法,那种白色硬石笔虽不好书写,可胜在简单实用,用布一擦便可
去除再写。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宋清款款走入教室,站于在坐学生正面,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本学监就
不自我介绍了,想必尔等都也知晓,诸生大多为各家族中翘楚子弟,最不济也是
得用的管事、账房出身,既能来此,说明有些能力与关系,或被族中看重,当然
亦有家道中落的士子,想谋份差事。今日所教所讲,为尔等后世安身立命之本钱,
或许数年之后,户部官员中也由尔等中所出。

  开课之前,孤就讲几点,一是纪律,已贴在墙上,须细看记清,如有违反,
勿谓言之不预也。二是淘汰制度,此之为短期培训,皆在为朝廷选拔术业之才,
结业后便要赴任,能否成为一名合格的行长或记账人员,全看尔等各自本事,本
王看了名册,本期一共四十五名学员。本王只会录用二十名,能否录用,则以所
学所得为准,考试成绩定论,淘汰之人亦不必再找请托,只会让本王看轻。三是
学习时间,每日辰时开课,酉时放课,午休一个时辰,所有学员这一月内,要皆
住校内,一应吃住费用自理。四是所学所教皆已发到尔等手中刊印的书本之上,
课后可私下印证,互相砥砺……」

  费了大堆口舌,宋清然方算讲完训导之言,便道:「有请讲师贾蓉为诸生上
课!」

  宋清然让出位置,踱步走到秦何鸿老先生身边,看了眼老先生,微微点了下
头,寻一空位亦也坐着,听这贾蓉如何开课。

  「诸位同窗好友,在下贾蓉,虽偷得时日,较诸位同学先学些时日,然所知
所学亦只是皮毛,曾听宋学监大人所言,吾等所学只可谓之算学一分支尔,即便
此书读懂读透,亦只算迈入会计学入门,因此,蓉从未敢妄自尊大,仍谨小慎微
的砥砺自问。本不敢在诸位同窗前班门弄斧,然师长命,不敢违,蓉与诸位既是
同窗亦是师生,从今日起,让吾等共为大周朝、为陛下、为燕王殿下效力。」

  贾蓉开场言还算规整,亦无太多不妥之外,就连秦何鸿都捋须含笑。

  「吾等所学会计学即是算学分支,便要精通算学根基。」言罢,便在黑板之
上写出0-9的数字,与对应的汉字壹至玖。

  「此为入门重中这重,诸生课后必要牢记,会读会写,明日此时,如有不会
者,蓉只得劝退。」贾蓉讲解完数字,便开始按宋清然编写的书本,逐条讲解。

  「何谓会计。会计是以货币为主要计量单位,反映和监督一个单位经济活动
的一种经济管理工作。货币,铜钱、银子尔……」

  一上午的课程,贾蓉除了初是紧张有些磕绅之外,越讲越为流畅,以至未尾
之时,已侃侃而谈。宋清然与秦何鸿亦都很满意。

  明日便是宋清然迎娶湘云的日子,虽纳侧妃,可纳征、请期,请尚书边道礼
亲办。保龄侯府非常满意,毕竟一切流程皆已等比正妻之礼。

  提前两日,宋清然便携着元春,晴雯等顾恩殿众女回到燕王府,毕竟是宋清
然迎亲,总不能仍在贾府操办。

  「抱琴,王府规矩多吗?」晴雯算是首次至这个或许是她一生的栖身之地,
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在随宋清然跨入王府正门时,有些不知该迈哪只脚一般,惹
得身边的抱琴咯咯笑道:「晴雯姐姐回家怎地还如此胆怯了,放心好了,王府和
顾恩殿一样,只要服侍好王爷一人便可。」

  迎亲当日,整个王府早已彩扎、花灯遍布,虽是侧妃,可毕竟宋清然与保龄
侯府身份使然,即便有些逾越,也无人敢说,哪怕是宋清然要随队亲迎,礼部尚
书边道礼虽有些愁苦,可也只捏鼻去认,还从典籍故纸中找出相应依据,为宋清
然张目。

  内宅的元春身穿王妃正装,端坐主位,正与前来道喜的女眷闲聊,和顺公主
本不需亲自前来,最多派个管事送些贺礼便可,今日却穿着吉服,作为男方不多
的长辈,亲至王府,要观礼新妇进门,讨些喜酒。

  元春自是开心,毕竟闺蜜中与和顺公主算是相谈甚欢,宋清然却有些别扭,
虽不知和顺此次目的如何,可她与太子关系极近,是满朝皆知。

  「子墨这新郎官礼服一穿,却是一表人才,可姑姑在这先要逆言几句,别有
的新人忘旧人,元春可是本宫的好姐妹。」

  宋清然听这话语也觉牙疼,和顺自称姑姑,亲缘之故,宋清然是无可反驳的,
可又说是元春的好姐妹,这辈分闹的……不过见元春捂嘴在笑,并不拘谨,便知
元春应与和顺公主关系算是亲密,难得她有个知己相交,差着辈分就差着吧。

  今日从早起之时,宋清然便遇几次尴尬之事,纳元春为妃时,宋清然还未穿
越,可以说这是自己两世为人首次完婚,古今各种礼俗一概不懂,只得听之任之,
由人摆布。

  昨日和刘亦菲、抱琴、晴雯三人折腾太晚,一大清早,还未睡醒的宋清然便
被和顺公主带着一群王府有些头面的妇人、媳妇,拉出卧房,嬉笑间把他脱得只
剩短裤,推入浴房楠木渍桶之内,赶跑了候在浴房的莉娜、莉儿,开始为宋清然
沐浴。

  水气弥漫间,宋清然也分不清哪只手是何人,只知自己发髻被解开打散,数
只小手在身上游荡,有细嫩,有粗糙,也不知是为自己搓灰还是占自己便宜,甚
至有一只细嫩之手在自己胯间抓揉了两把。

  整个沐浴过程,宋清然并不觉着香艳,想着这些满面皱纹的妇人,宋清然便
没了兴趣,可生理反应如此,胯间被这嫩手抓揉数下,不免有些抬头。

  沐浴结束之时,和顺公主又从下人手中接过一条杨树枝条,在宋清然身上轻
抽一遍,言道:「杨乃阳,阳赶阴晦之气,来年多子多福。」

  晦气有否赶走,宋清然并不知道,只是此刻联想颇多,最清晰一面,便是他
后世电脑中隐藏的一部小片,数名妇人手持皮鞭、蜡烛虐待男主,最为过份之处
还是不穿衣服,把男主当马儿来骑,真是太过分(香艳)了。

  和顺公主带头,宋清然又无法装怒赶人,只得木偶一般,任由妇人们摆布,
不过和顺公主还算厚道,抽打并不算重,每被打红之处,都用柔肌玉手轻轻抚过,
为其消印,只是打在腹部之上,让宋清然有些尴尬,未及阻止,嫩手随之抚过,
手掌侧边轻触宋清然已有些挺起的肉棒,好似未曾察觉一般。

  最为尴尬便是这起身更衣,宋清然虽是好色,可对这亲伦还是有些禁忌。双
手捂着胯下道:「姑姑,您是否回避一下。」

  和顺虽是脸儿有些绯红,可仍是娇笑道:「你这小猴子,当初在宫内之时,
毛儿还未长齐,姑姑便曾见过,此时却害羞起来。」伸手接过身边婆子递来的里
衣,先帮宋清然穿上。

  因需伸手过袖,宋清然不得不放开遮于胯下的手臂,伸直任其为已穿衣,胯
间那粗长之物顷刻间曝露于众。

  「好雄厚的本钱,新娘子有福了。」一五十余岁的老婆子捂嘴笑道。

  被人调戏了,还是老太婆,宋清然内心哀叹。这或许便是老无禁忌吧,这些
老人都是王府多年管事,或管内家眷,算是王府核心实权之人,待宋清然也是忠
贞不二,宋清然自不好发难。

  还好和顺公主并未过多停留,只在整理底裤之时,为他调了调角度,不让裤
子箍着那话儿。便开始为他穿上玄色礼服。可骄阳六月,礼服用料过于粗厚,长
袖长摆,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束发梳头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让其摆布,直到和顺公主道
了一声行了,一妇人拿来铜镜,宋清然照镜一看。头带紫金冠,耳插红绢花,身
着玄礼服,除了绢花有些阴气,整人还算潇洒倜傥。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云,此时还赖在床上。

  昨夜她又做了次春梦。风流倜傥又温柔体贴的宋清然,夜间翻墙进了自己闺
房,自己本来很是惊喜,正待与之述说相思之情,却发现宋清然全身未着寸缕,
正挺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
己搂在怀中,那根粗棍儿顶着臀沟,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里说着让自己
迷恋的情话,弄得自己全身发软,浑身滚烫,可无论自己如何扭动身子,暗示自
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流连自己那对乳儿。

  直到太阳照在眼睑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云仍不愿意醒来,自己在梦里感
受太过温柔,那种酥麻触感许久未曾感受了。此时虽已清醒,也知股间湿濡一片,
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云仍在回味梦中感觉。

  「爷好像说最喜我的乳儿。」史湘云撩起被角,低头看自己的胸,圆圆鼓鼓
的将亵衣顶的老高,一道沟壑深陷其中。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想到宋清然那双让自己体麻身酥的大手,史湘云就觉脸儿绯红,把手按在
胸乳之间,不让自己的心速过快,翠缕进屋已数次,小姐还在睡觉,不好打扰,
她知道小姐昨晚睡得不好,梦中还有呓语,只是那呓语听着有些羞人,今日会要
劳累整日,想让她多睡一会,不过看到小姐把头埋子毯子里,就知道她已经醒了。

  「小姐啊,五福婆婆已在厅外等了许久,正等着给你开脸,不能再睡了。」

  她坐到床前开始摇自家小姐。

  所谓五福,一福「长寿」是命不夭折,年过花甲。二福「富贵」是钱财富足
且地位尊贵。三福「康宁」是身体健康而且心灵安宁。四福「好德」是生性仁善
且宽厚宁静。五福「善终」是能预知死期,喜葬而归。

  史湘云没好气的在毯子里扭动两下身子,揉着惺忪睡眼,无奈坐起,满头秀
发松垂肩下,亵衣松弛,露出大半胸乳,把本就宽松的亵衣高高顶起一片,看得
翠缕钦羡不已,不由低着看了下自己胸前。

  「我要能和小姐一般的大该有多好。」

  「去拿一件新的里衣。」史湘云支走翠缕,有些做贼似的看了看自己股间一
片湿润之处,暗自啐了一口。

  在床上磨蹭许久,才在翠缕备好的浴桶里净身,准备迎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
的日子。

  「小姐啊,您昨夜换的里衣不是您自己绣了许久,留作今日所穿的吗?为何
要换掉?」

  「小丫头就会多嘴。」湘云哪好意思说因春梦所湿。

  保龄侯府今日亦也是宾客满厅,史湘云虽是侯府侄女,所嫁又非正妻,可亦
也算侯府嫡亲女,所嫁之人又是正统亲王。对侯府来言,并非丢人之事,而宋清
然所行礼节亦也按正妻来走,听传话之人言:王爷今日会亲迎湘云出阁。

  一个慈眉善目老太,便是史家亲戚『五福之人』,此时正为史湘云篦发梳头。

  所谓开脸,亦只是用细丝绞去面上绒毛,代表正式成人。边梳发笑着道:
「多漂亮的一个孩子啊,老天是公平的,给你了天资容貌,便让你年少多舛,可
又弥补了你一个好夫君,燕王爷老身见过,是门好姻缘。」

  「燕王爷可钟意我们府上的湘云这丫头了,只这聘礼,太子纳妃也不过如此,
八十六箱、四十二抬,堆了几间屋子。」

  正厅的保龄侯夫人正带着道贺女眷参观王府聘礼,此行为也并非说保龄侯夫
人势利爱炫,风气习俗使然,聘礼的多寡,一是代表男方之家资财力,二是代表
对女方重视程度。

  周礼规制,婚礼之吉时为傍晚酉时。燕王府辰时与午时所至宾客,只随意用
些点心糕点。

  晚间方算正宴,前厅宾客越至越多,虽能让宋清然亲迎之人并不算多,可他
也不便总呆在后宅,便带着宫女太监,回到前厅迎客谢礼。

  以当今宋清然权势,即便是与之再是不和,表面仍会以礼待之,太子宋清成
自是不会亲至,可府中管事带着一对金佛和一卷字画作为贺礼。

  赵王宋清仁府上贺礼最为贵重,可人未亲至却让管事前来,让宾客有些诧异,
众人皆知,二人同胞兄弟,关系又极为亲密。

  不过此时也不是宋清然多想之时,朝中有品阶的大臣,下衙之后,都陆续赶
来。

  正在宋清然寒暄之时,宫中太监总管贵全带着两名随身太监前来庆贺。「奴
婢贵全贺燕王殿下百年好合,区区薄礼,望殿下勿要嫌弃。」

  贵全贺礼却实不贵重,一幅前朝才子唐艺所绘《燕山烟雨图》,市面价值也
不过百两,可寓意极好。

  见宋清然客气的命人收下,又清了清嗓子道:「传陛下贺词!」

  众人见贵全亲至,也猜到顺正皇帝必会赏赐送至,谁都知宋清然是陛下最喜
爱的幼子。

  众人面向皇宫,持礼待宣。

  「三子清然,你为吾宋氏皇族子孙,开枝散叶亦为本分,今你喜结之日,父
皇祝你百年好合,早诞龙子。」话虽简短,也无深意,却也能听出顺正的舔犊之
情。

  宣讲完毕,待众人平身后,贵全又道:「陛下贺礼,玉璧一对,如意一双,
红珊瑚一架,贡品象牙一对……」

  午后稍坐休息,用了些点心,管事赵大忠便来回报:「王爷,再过半个时辰
可以动身,迎亲队伍行进较慢,至保龄侯府需近一个时辰。」

  此时的保龄侯府,可谓宾客盈门,百年侯府,贵女出嫁,前来相贺的旧交好
友不像燕王府,官员多少有些忌讳,多为礼至人不至,侯府则不然,不便在燕王
府久呆之人,可在保龄侯府观礼,毕竟周朝贵族同气连枝,相互都会捧场。

  流水已经摆满整府,保龄侯笑的很是开心。

  快近酉时,远远便听锣鼓喧嚣,迎亲队伍浩浩荡荡。

  打头龙旌圆盖、雉羽夔头,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物,身
后一随行太监一路撒着鲜花于路中,另一太监向观礼人群撒着铜钱,惹得一帮童
子争抢。销金提炉焚着御香,使得整个车队都遍布异香。礼乐不绝。

  宋清然骑着白马,身着玄色礼服,领于迎亲队前,行至侯府门前,方由太监
扶着下马。

  此时的侯府早已中门大开,见到宋清然骑马过来,保龄侯史鼎笑着迎上,宋
清然远远给保龄侯施礼,毕竟算半个岳父,不可失了礼数。按说谁家亲长会去迎
接新女婿,但是保龄侯就如此来做,却也无人敢说不字。

  史鼎牵着宋清然的手呵呵笑着直接就进了门,那些想闹新婿宾客也不知该如
何阻拦,宋清然也是大方,笑呵呵的让随身跟着的刘亦菲给过门红包,每包用红
纸包的两枚还未流通的银元,掂在手中沉甸甸的,如此一来也算皆大欢喜。

  进了厅内,宋清然也分不清这府上亲长都有何人,只客气的对众人躬身一礼
道:「晚生宋清然,见过诸位长者。」

  随行太监总管按仪程,把宋清然纳征聘礼向观礼宾客宣报完毕后,又奉上金
册、金印道:「史氏贵女,湘云,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德恭谦和,赋姿敏慧,
贤良忠善,依大周国策,燕王府所请,内府衙制,金册一卷,金印一枚,册封史
氏女湘云为燕王侧妃。」

  至此,迎亲仪程走完,只等抬湘云回府完婚。

  作为史湘去的堂哥,保龄侯世子史从法,躬身代史湘云接过金册、金印,起
身笑着言道:「从法一向疼爱湘云这至亲妹妹,自是不会阻拦亲婿叫门,可湘云
其他姐妹未必也好说话,还好在下听说从和顺公主宴会传出,燕王殿下诗词冠绝
京师,这催妆诗,想必是难不倒燕王殿下的。」

  言罢,躬身一礼,引宋清然行至史湘云所居小楼之处。

  此间为带院木制二层小楼,院墙此时贴着喜字,可院门紧闭,隔着院落,能
听到院内女眷嬉戏之声。

  刘亦菲知此为闹新婿一关,发了数个催门红包,院门方开了一条缝,还要作
首开门诗。身着伴郎服的刘守全,念了首大周常用的开门诗,方算蒙混过关,可
院门开打,楼上过道却站满小姐妇人,一个个亦也是盛装艳服,叽叽喳喳道:
「燕王爷诗才今已传遍京师,催妆诗可不能再由人代念,须殿下亲作之诗方可。」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想了许久,才朗声道:「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
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保龄侯亦算有些才学,听了此诗笑道:「燕王诗才果然名不虚传,此等佳作,
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

  知道宋清然队伍回府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不便过于耽搁,笑着了点头,让
女眷放行,由着宋清然走到绣楼下。

  其实宋清然也不知这些流程该如何,边道礼虽是为他讲解过一些,可宋清然
哪有心思去听,此时行至楼下,感觉好像不便上去。便对着楼上高吼一嗓道:
「湘云,快下来吧,夫君接你回府了。」

  院中女眷、婆子哄笑一场,史从法羞愧的几乎想要一头钻到缝中,快行几步
上得楼去,片刻后,把盖着盖头的史湘云背下了绣楼,一直送到八人所抬的八宝
花轿之上。

  盖头下的史湘云早已是泪流满面,有喜悦之情,亦有离别之意,起身对着相
送而出的保龄侯史鼎与婶婶深深一福道:「叔父、婶婶请多保重,您的养育之恩
湘云无以为报,只能日夜为二老祈福,以祝延年益寿,儿孙满堂。」

  保龄侯史鼎虽目中带有泪花,仍是笑呵呵的对宋清然道:「湘云是个憨厚的
孩子,襁褓之时父母便违,不懂些人情世故,进了王府,请燕王殿下多多关爱,
莫要委屈了湘云。」

  宋清然对着保龄侯深深一躬道:「请鼎佬放心,清然虽是行事荒唐一些,可
只要在我府上,谁也委屈不了湘云。」

              第一百二十八章

  红楼书中,后世对保龄侯夫妇待湘云如何,争议颇多,原本宋清然也认为会
有苛待之意,可随着自己的了解,及史湘云所言,保龄侯府上下,对史湘云虽非
如亲子一般,亦也算良善有加,从未短了湘云的吃喝用度,虽有时常做针线女红
之事,可元春亦说过,即便是贾府,上到小姐下到丫鬟,谁人没有灯夜女红之事,
这是女子安身立命的资本,香包、丝帕不言,嫁衣多为亲手所缝,方显贤惠。

  转身回程之时,宋清然发现,湘云虽盖着红盖头,却仍显落落大方,而小丫
鬟翠缕却有些扭扭捏捏,红着脸不敢看宋清然,惹得宋清然有此莫名其妙。

  随行太监总管见翠缕也上了湘云轿中,便尖尖吼了一嗓子:「起轿,回府!」

  锣鼓喧闹再次响起,太监总管刘德现接过保龄侯府为史湘云准备的嫁妆清单,
命王府下人抬着嫁妆,浩浩荡荡护轿而回。

  轿内的史湘云嫌盖头太过闷热,见轿中只有翠缕,便把盖头掀起半边,吐着
小香舌,透了口气。

  翠缕却又急忙把盖头放下道:「小姐,未到时辰,揭盖头不吉利。」

  今日的翠缕妆扮亦格外漂亮,一身暗红牡丹纹路绿绸薄衫,面施粉黛,发插
碧簪,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语声中还带着泣音。

  「又不是你出嫁,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翠缕跟着湘云久了,也算亲如姐妹,此时早已平复情绪,笑着对湘云道:
「小姐也会骗人,还说没哭,我都听到你的哭音了。」

  湘云被她一说,也是笑了,戏言道:「看把你高兴的,王府规矩可不比家里,
当心惹王爷不高兴,把你关在柴房。」

  「王爷才不会呢,我是小姐的丫鬟,王爷不会罚我。」翠缕可不好骗,她也
见过宋清然几次,实则心中并不对进王府有何忐忑,反正都是跟着小姐。

  「好好,不罚你,赏你为通房丫头。」

  「奴婢本来就是通房丫鬟,哪还用赏。」

  「那赏你侍寝总行了吧。」

  「小姐……」

  一路很长,虽是与宋清然早就相识,面对陌生环境,二人只得借着在这轿中
闲聊,方不觉紧张。

  队伍一路穿街过巷,接近酉时,方行至王府门前,因是侧妃,别事还好,碍
于皇家颜面,王府中门是不得打开,宋清然为了不让湘云过于尴尬,道:「中门
开半边,从左门进,以后按此为王府常例。」

  花轿在燕王府主厅前十步,方停下,随行喜婆拿出两块事先准备好的大块年
糕,铺在史湘云脚下,翠缕先行下轿,搀扶着脚穿红色绣花撒鞋的湘云,踩着年
糕,交替着前行。美其名曰:步步高升。

  跨过厅门的火盆,方正式进到正厅。顺正帝与宋清然的亲母刘贵妃自是不便
出宫,只有和顺公主作为府中长辈,受了湘云的大礼跪拜。和顺公主咯咯笑着扶
起史湘云,褪下自己腕上一对紫色翡翠玉镯套在湘云腕上道:「湘云妹妹,快快
请起。」

  听得宋清然心中叽咕,自己好似在这家中自然矮了一辈。

  正妃在场,自是不能拜天地,只能在婚房内小两口自行交拜。按着规矩,湘
云跪着向元春敬茶认主母道:「请元妃娘娘用茶。」

  元春只待湘云刚一膝盖沾地,便起身抚起,笑着言道:「湘云妹妹总算进了
府,元春身边也能多一人帮扶着王爷。」

  「礼成!开宴!」主持婚礼的边道礼言道。

  刘亦菲引着翠缕搀扶史湘云进洞房。三人亦算相熟,边走边与湘云说着闲话,
打消湘云的紧张感。

  燕王府虽大,厅内自是摆不下上百桌酒宴,只得在花园中支桌摆放,还好花
园景色怡人,为防蚊虫,周边香炉里燃着艾草,满园各色花灯将园内照出五彩之
色。

  酒是宋清然自酿蒸馏而成,本不打算外销,只作宴请与赠送之用,今日算是
首次面世,菜是王府大厨带着数十名伙计备制,虽非难得一见之山珍海味,比起
酒楼菜品,却要精致许多。

  秦何鸿代表宾客行祝酒词后,宴会正式开始。

  一杯饮尽,一股辛辣直流喉间。秦何鸿面色激红,半天缓过气来方道:「好
酒!酱香甘爽、幽雅细腻、回味悠长。子墨,此酒定要送上一些到西山书院中来,
老朽难得偏爱这杯中之物。」

  嗜酒如命的王德成、刘守全自也跟着起哄道:「王爷,属下也要。饷银可没
有,这酒却不能短了。」

  宋清然笑着应下,又问道:「三卫的将士可有安排?」

  王德成笑着道:「王爷放心,差人送了些酒肉,也安排了值守。」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这几坛美酒,就怕众人没见过世面喝倒一片,此蒸馋酒
是他传授府中酿酒管事所做,三遍蒸馏而成,以他自估,应有四十多度,相较此
时大周常饮的十多度酒水,自是烈上许多。

  元春作为主母,自是要随在宋清然身边陪同向众桌宾客敬酒,院中坐着朝中
低品阶官员还好说些,二人同敬众人,也不算是失仪。

  厅内则是这大周勋贵,即便宋清然,也不敢拿大,挨桌相敬。贾政自是不便
前来,按民间来说,就算是女婿纳妾,他正牌老丈人自是不便亲自来贺。只让王
熙凤代表,送上贺礼。

  而王子腾却亲至,宋清然敬到此桌时,王子腾正与边道礼边吃边聊中。

  此次边道礼以花甲之年,帮着宋清然全权操办了婚事,宋清然自是承他情,
亲自为他满上酒杯。笑道,「有劳边大人花甲之年为清然操持,敬边大人一杯。」

  又为王子腾斟满一杯,待王子腾饮尽之后,正欲转身换下一桌时,王子滕悠
悠的轻声说了一句:「宝钗过了春节,便亦也年芳十六了。」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骂道:「老子也知快十六了,不然早吃了这乖
俏的小娘子了。」

  宋清然酒量虽大,仍无法应付如此多桌,好在赵大忠知道这些酒的奥秘,持
酒壶为宋清然所斟之酒皆是低度,即便如此,待厅内各桌走完,宋清然也是酒醉
人昏,强支着意念陪客。

  和顺公主今日特别活跃,代表宋清然陪女眷在侧花园中饮酒、笑谈、作诗,
却也把气氛烘托热烈。

  露尽更阑,除了些醉酒的至亲好友,借着酒意吵着要闹洞房,众宾客带着陶
陶酒意满意而归。

  秦何鸿由何离钟陪着,乘着来时牛车而归,车尾摆着数坛宋清然让下人准备
的自酿美酒。

  秦何鸿被何离钟搀着上牛车,两个人都已酒醉,谢绝了宋清然让留府过夜的
邀请,笑语盈盈,乘车归去。

  元春搀扶着有点站不稳的宋清道:「爷仔细些个身子,今儿虽是大喜之日,
酒色伤身,要量力而行。」今夜是湘云大喜日子,元春自是不便久留,送完女眷,
交待几句,便由抱琴陪同下回房休息。

  宋清然待送完宾客,回到厅内,醉酒迷蒙的和顺公主搂着宋清然脖子娇笑道:
「好好待你的新娘子去吧,姑姑要去听洞房了。」言毕,指着宋清然身边的赵大
忠道:「你,领本宫去清然隔壁房间安歇,本宫要闹洞房听洞房。」

  一脸苦楚的赵大忠自是不敢违背和顺公主的命令,看了眼已醉的宋清然,只
得苦着脸引和顺公主安歇。

  满身酒气的宋清然在厅内稍坐了一会,醒些酒气,方醉眼朦胧的向洞房走去。

  命名为湘茗苑的王府院落很安静,红墙碧瓦上悬挂着一串红灯,散发着柔和
光芒,院中下人自是不敢打扰,早已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整个后院悄无声息,却散发着喜庆之意,宋清然也未细思那些吵着要闹洞房
之人现在何处,只顺着一串红灯指引,向湘云所在主室走去。

  正门房梁,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散发着迷红色的光芒,光照身侧,亦也是喜
庆之色。

  「吧嗒」一声,推开房门,宋清然带着些许激动,走向室内。此时此景,自
是与平日不同,已成夫妻,想必平日里扭捏的小湘云今夜应是能放些许多,使此
平日里不曾用的小情趣,也应会配合。

  坐在榻中的盖着红盖头的湘云异常安静,只是醉眼朦胧的宋清然感觉她身子
较以往有些臃肿,精虫上脑的宋清然也未及多想,晃悠着身子行至湘云面前道:
「乖湘云,爷来了,想爷了吗?」

  一想到湘云那丰韵柔挺之乳,丢身之时「嘤嘤」娇媚之吟,宋清然就激动万
分,有数月未曾宠幸这丫头了,也不知有否期待今夜那燕余双舞。

  榻上的湘云只肩膀微动一下,并未回话。

  宋清然淫淫一笑,拿起案几上的挑杆,顺着垂下的盖头挑了起来。

  「我操!」宋清然被盖头下刘守全的满脸胡须吓的一个激灵,轩昂高耸的话
下顷刻间痿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随着一连串咯咯笑声,和顺公主与翠缕搀扶着湘云从门外走了进来。

  宋清然此时才回过神来,自己是真被人闹了洞房了。

  刘守全脸色憋的通红,讷讷道:「王爷,属下……是公主之命……属下不敢
不从……」

  宋清然也是哭笑不得,骂道:「罚你从今日起,一个月不得饮酒,王德成这
般爱闹,都未像你这般。」

  「王爷属下知错……换个处罚吧,老王他闹的最凶,本是他自告奋勇,可他
体态太粗,公主怕您看出,才让属下来扮。」先拉垫背,再卖出主谋,刘守全做
事一气呵成。

  和顺公主扶湘云坐定榻上后,才晃悠着搂着宋清然道:「大喜之日,岂有不
闹洞房之说,好了,新娘子给你送回来了,本宫也安歇去了,可不要折腾太晚,
明日本宫作为长辈,还等着新人敬茶呢。」

  宋清然也搞不懂和顺为何变得与自己这般亲近,自己新婚,帮着自己张罗不
说,又代表宫中长辈为自己祝福,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亦只是增近两人关系的手
段。

  此时房内重新变得静悄悄的,湘云有些忐忑的道:「王爷……妾身……」

  宋清然此次不用挑杆,直接用手揭开湘云头上大红盖头,一张画着淡妆,俏
丽动人的面容印在宋清然眼中。

  皮肤细腻如同雪泥,脸蛋微丰,鹅鼻娇翘,朱唇点红,那双让宋清然初见便
迷恋双眸,今日少了分俏丽,多了分妩媚,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因怕宋清然因
闹洞房之事动怒,有些忐忑之意。

  一身红色嫁衣,颜色深红中,有些偏梅之色,因前朝便有规制,为妾不得着
正红嫁衣,侧妃亦也不可,虽大周官宦之家早不再守此规制,为讨新妇欢心,并
不要求不得红衣,是湘云怕元春多想,执意要穿梅红之色。

  此时湘云发髻梳成妇人样式,头插朝阳五凤金步摇,带着怯怯之意看着宋清
然。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刚才和顺的玩闹,此时与湘云四目相对,粗臂一环,便
把湘云搂入怀中。低头看着眼前佳人,脸庞斜仰,柳眉轻挑,明眸大眼此时微闭,
印过唇脂的樱口红润湿亮,看得宋清然既爱又怜,情不自禁龙低首近前,便印上
她的樱唇。

  湘云只觉口鼻间传来一阵浓郁酒气,樱唇感觉一热,一条湿软灵舌挑开自己
牙关,便钻入自己口内,自己小舌好像期待已久,主动迎上,一圈圈交缠互依,
有如一对许久未见恋人一般,互述衷肠。

  「爷,累不累?」史湘云紧搂宋清然的背脊,手指在他背上划着圈圈,挑逗
着宋清然的欲火,当宋清然大手攀上乳峰之时,湘云方想起一事,「哎呀」叫了
一声道:「爷,翠缕还在,且我们还未饮合卺酒。」

  一旁角落里坐着的翠缕有些委屈道:「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头,自是要在小
姐身边。」

  史湘云捂嘴儿一笑,翠缕这丫头和自己一样憨直,或还不知道通房丫头是何
作用,也并非是自己愿意便能当上,否则这满府数百宫女下人,哪个不想来做这
通房丫头。

  宋清然看着史湘云的梅红嫁衣,心中是能猜测一二的,今夜是史湘云人生唯
一一次,确不能过于草率,扶起湘云道:「是要拜了天地,喝了合卺酒的。」

  还好此时吉服未脱,虽因二人亲热有些皱折凌乱,翠缕帮二人整了整,还算
板正。

  二人正了正容,便一同拜起天地,再向皇宫位置拜了一拜,算是拜见高堂后,
正式对拜三礼。

  接过翠缕递过,一个由中心剖开,半边葫芦所做合卺酒杯。饮去一半,又互
交酒杯饮尽。

  翠缕接过宋清然递来的剪刀,在二人发梢处,剪下一缙,编织一起,放在小
匣子里,交给湘云,喻示着结发夫妻。

  湘云的卧房布置应是很用心思,大红的龙凤烛还在燃着,宫中匠人在此道可
谓技艺精湛,烛芯处做些工艺,可不时爆出烛花,粉色纱帐下,鸳鸯绣被整齐铺
就,知宋清然不喜瓷枕,双人枕头用的软料,枕巾处绣着富贵花开,栩栩如生。

  「那个……翠缕,夜深了,该休息了。」宋清然道。

  「王爷请安歇,小姐睡了翠缕再睡。」翠缕果真如湘云一般娇憨。

  「呃……翠缕你家小姐已经安歇了。」宋清然有些不知该如何来说。

  湘云捂着嘴儿娇笑,感受到宋清然的欲望在烧,才道:「缕儿,去隔壁厢房
睡吧,我不用照顾的。」

  「呃……哦……那婆子们不是说通房丫头要和小姐一起……一起服侍王爷的
吗?」

  宋清然也笑了,知这翠缕应是被人忽悠,并不懂其中门道,起身搂着矮他大
半头的翠缕,大手在她翘臀上揉了两把,淫笑着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翠缕听
完,「哎呀」一声,红着脸儿躲回了厢房。

  翠缕一走,屋内顿时旖旎一片,湘云虽早已被宋清然要了身子,也恩爱过两
回,可此情此景,自是一番不同的感受与滋味。

  湘云羞着脸,站到宋清然面前,望着他的双眼柔柔道:「王爷,让妾身为您……


  宋清然未让她说完,宠溺的在她脸上揉了一把道:「什么王爷妾身的,你还
是我的小湘儿,爷呢还是你的清然哥哥,爷至今都无法忘记我的小湘儿在丢身之
时,甜甜的叫着清然哥哥,让哥哥无法把持,尽数射给了我的小湘儿。」

  湘云听了这话,虽是害羞,仍软着身子抓着宋清然的衣襟道:「今晚上湘儿
正式属于清然哥哥之日,让湘儿服侍清然哥哥更衣上榻。」

  宋清然早被这礼服捂得闷热难耐,笑着道:「好,更衣,一件不留。呆会儿
我也为小湘儿更衣。」

  你亲我触之间,二人衣衫尽落,发髻散开,只剩亵裤,宋清然把湘云横抱在
怀里,湘云亦早已放下一切,恢复娇憨甜腻本能,搂着宋清然的脖子,蜷缩着小
腿,一双雪白娇嫩的脚丫儿随着宋清然起身而晃动。

  二人正是情浓之时,品尝过风月滋味的湘云嘴里发嘤嘤呢喃之声,怀中香气
怡人的躯体,娇软嫩滑的触感,血脉偾张的呢喃之音,惹得宋清然胯间有如钢铁
般坚硬。

  退到榻边之时,宋清然搂着湘云,亲吻着一同倒下……

  「翠缕……来帮忙!」宋清然从身下摸出一颗桂圆后,几欲抓狂。

  「啊!您就结束了吗?」翠缕自是未曾睡着,虽已上榻,只着单衣,耳边仍
不时传来宋清然与湘云的情话,此时听到呼唤赤足跑了进来。

  「来,上床!」宋清然急急说道。

  「啊!奴婢……奴婢……要等小姐先来……」

  「上床帮着找东西,被子里有花生、桂圆,硌着你家小姐了。」

  于是干柴烈火的二人,变成了三人趴在床上捡宝,从东面翻出一枚核桃,从
西面翻出一把红枣,甚至从被子里翻出两枚金元宝。

  翠缕连捡边吃,还不忘剥开花生,送到湘云嘴里一颗。

  总算在一炷香过后,床上再无碍事之物,宋清然把花生、元宝一道赏了翠缕,
让这小财迷弯着眼眉高兴的回屋后,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小湘云,爷来了……」

  身材微丰的史湘云此时如染了一层玫瑰之色,微微有点战栗,烛光下看美人,
别有一番旖旎风味。

  宋清然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额头、明眸、琼鼻,玉颈,带着一片湿痕滑至
那双让他痴迷的双峰之止。

  宋清然拉开后颈红绳,解下红色玲珑肚兜。

  那高耸的酥胸,两朵丰挺娇翘的乳峰,便尽收眼睛里。浑圆雪白,细腻滑润,
乳型如笋一般高耸,双乳自然坚挺内聚,沟壑天成,桃花大小的乳晕粉红,一点
嫣红挺翘其上,显得少女情怀。此时白嫩丰润的玉乳正随着史湘云的扭动微微颤
动,胸前正中,配着宋清然所送的定情玉佩。

  宋清然动作轻柔,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湘云,酥麻中感受到宠溺之意,
直到胸前有手指划动,凸激的乳珠儿被宋清然手指拨弄的挺翘浑圆,才知肚兜已
被褪去。不由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但觉欲念慢慢升高。

  当她感到乳峰被握住,乳珠儿被含住之时,全身像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
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浓的蜜汁。

  宋清然只觉怀中的佳人,全身丰润滑腻,柔若无骨,肌肤有如温玉一般,柔
滑带着热度,尤其乳间那两团双乳,绵软中带弹力。

  宋清然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嘴唇,长舌滑入史湘云的小嘴,吮吸着她那甜美香
津,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

  双峰在宋清然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第一百三十章

  史湘云今夜格外动情,平日里因羞涩而压抑的呻吟声,此时少了顾虑,不时
从她樱口中飘溢而出,配合着丰韵的身子,娇媚的神态,逐寸逐寸的撩拨着宋清
然的欲望,让宋清然的欲火逐渐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大嘴贪婪的追逐
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心猿意马的宋清然,身体紧紧压覆着湘云火热的身体,坚硬的肉棒亦紧紧地
抵在湘云的蜜穴缝隙中,毫无阻隔的肉肉相贴的致密感觉,与火热触觉,让湘云
呜咽着扭着身体。

  有如湘云昨日梦中一般,宋清然格外流连她那对硕美无朋的丰乳。他一手揉
捏着她浑圆的香臀,另一手在她的玉峰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慢慢登上峰顶,
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握不下的玉乳,用力揉弄,蹂躏着。

  没了道德约束与羞耻顾忌,此时的史湘云向宋清然展示出了自己热情的一面。

  一声酥似一声娇吟的叫着「清然哥哥」,紧搂着宋清然背脊的玉手,上下轻
抚着,声音荡腻,如同从灵魂深处发出,玉手轻柔,仿似在催促着宋清然再进一
步。

  下定决心要给她一个美妙之夜的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草率的便龙枪入鞘。

  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朦胧中湘云只觉自己的身子如雪遇暖阳一般,在渐
渐化去,只留一滩春水,好像整个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

  迷蒙中,感到粗长硬物顶在自己腿间,不时的轻轻磨蹭。湘云自然明白那是
何物,一想到再过片刻,这根让她朝思暮想的粗长之物便要插入体内,挑刺抽插,
湘云心中意动情绵,身体潮热难停。

  宋清然顺着乳间一路向下亲吻,一下下啄吻着平坦白滑的小腹,一路吻至大
腿,腿型健美微丰,肌肤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

  此时的小湘云已动情至深,娇喘连连,动情时刻,抚着宋清然的发髻轻声叫
着「清然哥哥」。

  再往下吻,便是那细腻小腿,和一对肉嘟嘟的小脚儿并着玉趾,色泽如同婴
儿一般白腻,脚型娇媚,只手可握,宋清然看着,心中喜欢万分,把玲珑小巧的
脚趾一根根含进口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

  「啊……清然哥哥……那里……那里不要……」一片明显的湿意在湘云腿间
化开,所穿的白棉内裤点点湿痕……

  「小湘云嫩足儿也这般敏感的?告诉清然哥哥,是何感觉?」此时的宋清然
想到了同是足间敏感的薛宝钗,等以后一定要让湘云和宝钗共同为自己做次足交。

  「又麻又酥,与其他部位感觉又不相同……哎呀……别问了,清然哥哥坏死
了……」湘云虽说放开许多,可女孩家的娇羞让她还是说不下去。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顺着洁白的小腿向上舔吻,直至滑腻的大腿内侧,在湘
云的颤栗中,宋清然热唇已隔着湿润的内裤吻上她那鲜嫩的玉蛤,即便一布之隔,
宋清然仍能清晰感触到那条缝隙。

  用舌头在缝隙中深顶两下,鼻尖带着触力,顶着上端花蕊,让小湘云不由的
呻吟出来,娇躯颤栗,更多蜜汁不停溢出。

  湘云的身子微丰有肉感,一方圆臀较之亦肉感十足,此时被内裤包裹着,紧
实高翘,宋清然双手边轻揉,边亲吻着,湘云只颤抖着呻吟,不再说话。

  「小湘云,舒服吗?」

  「唔……清然哥哥……好羞耻啊……只要清然哥哥喜欢……让湘云怎样都行……
请哥哥不要笑话湘儿淫荡便是……」

  「傻丫头,这哪是淫荡……你酥美的样子,别提有多美了,你我已是夫妻,
今夜做的,是所有夫妻都在做的事。」

  顾虑尽去,小湘云放开许多。

  当宋清然沿着她滑腻的玉腿退下她的底裤,手指有意划碰着那湿润的玉蛤,
史湘云感觉她像是要飘起一般,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玉蛤嫩肉急剧的收缩、痉挛。

  嘴里娇哼着「清然哥哥……湘儿要……」

  看到湘云欢愉的表情,俏媚的娇哼,宋清然也是欲火难耐,用嘴包裹着那同
样肥嘟嘟的玉蛤,舌头顺着蛤口,上下舔扫着。

  那微妙的触碰,让湘云显得更为难耐,酥麻而颤栗的感觉,让她浑身痉挛,
不由自主的拼命抬起翘臀,渴望宋清然能给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宋清然激情的亲吻,史湘云的玉容渐渐娇媚,喘息也逐渐加密,从最初
的娇啼软哼转为呻吟轻唱,玉臀来回扭动着。

  「清然哥哥……湘儿……不行了……湘儿……要丢……停一下……」娇躯一
阵颤抖,丰沛的蜜汁喷射而出,射了宋清然一脸一口。

  「呃,被颜射了……」宋清然未料到小湘云今日如此的敏感,没舔几下便丢
得如此激烈。

  「呜呜……清然哥哥……湘儿……好丢人……湘儿……控制不住……清然哥
哥……呜呜……」

  听着湘云如此妩媚温顺,又带着羞耻的哭音,宋清然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疼惜,
他重新压上湘云的身子,一手抓着湘云玉乳轻轻搓揉,一手在湘云光滑湿润的玉
蛤上抚摸,刚丢身的湘云被这上下一起的抚摸,又是颤栗起来,嘴里已说不出成
句之语,嘟嘟嚷嚷娇哼着,只是能依稀听到,「清然哥哥……」

  宋清然看着娇小的湘云仍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透明的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流
出,口中调笑到:「告诉清然哥哥,刚才美吗?一会也用你的小嘴儿帮清然哥哥
好不好?」

  小湘云娇羞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是答第一句的美吗?还是第二句的用小
嘴儿。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湘云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褪,那殷红的双
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是娇羞万分,可仍在等待着宋清然的采摘。使得宋清
然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
的胸乳上。

  湘云又是一声轻吟,不由自主的将酥胸上挺,以便宋清然更易含住自己那鲜
红的蓓蕾。宋清然唇舌的吮吸让湘云有如电击,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脑中的昏
眩,鼻音间发出嘤嘤之音,身体微微的颤抖、扭动,双手紧搂宋清然的脊背。

  宋清然双手紧握双峰,不断揉捏,舌头不断挑逗着那正上方的两粒樱桃。

  在湘云沉醉其中之时,大手慢慢地动着,掌心贴在湘云嫩滑柔软的小腹,逐
步下移,直到指尖碰到那裂开的缝隙,双两指轻轻分开,温柔地抚上幽谷间的要
害地带。

  史湘云又是一声清脆的「清然哥哥」从嘴中哼出,脸蛋儿已是一片绯红,在
宋清然身下颤抖着,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宋清然的手不指不断抚弄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不时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
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使得湘云娇嫩玉门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淫
汁蜜液。

  湘云感觉宋清然的两指已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自己已是面色绯红,双
腿发软,玉蛤阵阵颤栗,身体的本能让她抬着玉股跟随着宋清然的指尖移动,希
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宋清然亲吻着她湿润的红唇,炙热欲火让湘云热烈的回应,两舌互相交缠追
逐。随着手指步步挺进,湘云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的令她
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
迎合着宋清然那令自己迷醉的手指。

  轻轻的,宋清然手指动作了起来,却不是插抽而动,而是轻转,两根手指在
湘云嫩穴内转圈搅动,嫩穴被他一点点地磨擦着,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既酥又麻,
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

  那几欲丢身的酸麻让她再难抗拒,一双圆润的玉腿越长越开,口中不住的娇
吟着,突的身子一绷,湘云再也忍禁不住,娇躯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中,再次丢
了身子,紧窄的蜜壶也将宋清然手指紧紧勒住……「小湘儿,这可不行哦,清然
哥哥还没插入,便丢了两次,一会如何与哥哥恩爱呢?」

  「呜呜,清然哥哥坏死了,明知……明知湘儿不耐……不耐那个……还这样
弄人家,呜呜……咬死你这坏哥哥。」

  再也不堪撩拨的史湘云起身压着宋清然,故作凶相的用玉齿去咬宋清然的胸
膛,可终归不舍得用力,小牙齿在他胸间轻轻一碰,便不再用力,改为亲昵的吮
吸。

  「宝贝儿,用你的嘴帮清然哥哥。」宋清然此时也是欲火难耐,这等乖巧的
丫头,自己忍到此时都未插入,胯下肉棒早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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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7 14: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