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离任作者] 【导火线】1-22(完)(已整理)

0
写点意见,前两章主线变化的有点过快过大了,而又缺乏必要的情节推动,所以大部分都“我”的心理活动来描述,所以节奏过快,干巴巴的读起来有点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终于这章又恢复了以前比较松弛的节奏,用情节来推动主线的发展,更容易让读者深陷其中不忍释卷。

这次对凤舞的身份终于有了交待,而且构造的非常丰满,让人很满意。就想80年代到了美国一样,凤舞一到中国就别堕落腐化了,哇咔咔,咱们国家的也很帝国也很资本了!
从这个交待来看,凤舞应该是个非常好的伙伴,期待下面的精彩演出哇!

另:飞星大大的床戏功夫这次终于见了真章,不同凡响啊!

[ 本帖最后由 hlfire 于 2008-9-6 11:04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云淡1978 +1 回复认真,鼓励! 2008-9-6 15:11
  • 云淡1978 金币 +25 回复认真,鼓励! 2008-9-6 15:11

TOP

0
朝鲜是个相当警惕的民族,不可能和外族人那么和睦的,凤舞能够和这些朝鲜人这么好,那么她必定是真正的朝鲜人了,那么她的身份,也的确是特工了。但是关键问题是,她是朝鲜方面的特工叛逃过来,还是是大陆方面的特工?我倒是怀疑后者,否则就这次逃亡中间换车等细节,靠一个叛逃的特工,还是很难办到的。
线路逐渐明晰,小马肯定和张朝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汪惠,很有可能就是张朝平组织里面的成员之一,而且很有可能本身的级别就比小马高。
一切,都等着飞星大大来揭晓吧!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云淡1978 金币 +25 认真回复,奖励! 2008-9-7 22:06

TOP

0
主角的妻子的身份及单位很值得关注:
疑点一:地上掉下了一根曲别针,是卡在抽屉缝里的,只要拉开抽屉就会掉落。我注意到了,将它捡起来。这里面究竟有什麽秘密,让她连这种手段都用上了。
解:这种间谍特工常用的手段,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少妇怎么会用上呢?

疑点二:是没交代妻子是什么单位?

疑点三:在家里的案发现场及广场都发现了三个男人的尸体,唯独就没有妻子的,如果是碰见奸夫淫妇,被抓奸在床,那主角连自己的妻子也会杀了要不就是别的方法。


很期待飞星兄的后文!谢谢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pighead8 金币 +15 回复认真 2008-9-22 22:13

TOP

0

【导火线】9

  7月4日,下午4点。

  在秘密藏身处,凤舞和我正在综合分析着这几天劳动的成果。经过几天的侦
查,凤舞决定今天晚上行动。这几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通过观察发觉她对于侦
察和反侦察技能相当老练,而且大概是以前对于张朝平有些了解,我们费了一番
周折后查到了一处秘密住宅。

  这处住宅位于成都路的一个小区内,当然登记的名字并不是张朝平,不过凤
舞说这是张朝平的一个秘密落脚点。

  我相信她所说的并非空穴来风,既然张朝平是混黑社会的,而且还是牵扯到
上亿金额的大生意,这样的人所过的生活肯定也是一般的老百姓所无法想象的,
狡兔三窟很正常。凤舞身份特殊,肯定也有某些特殊的手段能查到这些情况。

  “如果那处公寓真的是张朝平的秘密据点,那说不定可以查到有用的线索。
但是你真的确定咱们去了以后不会有一大票杀手等着咱们?再没有人知道这地方
了?”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处处都要加着小心提防。上次能从警察的手中逃脱实属
侥幸,凤舞自己也承认这一点,我可不想再亡命狂奔一次。

  “张朝平如果真的对他的组织怀着二心,那这个落脚点就应该没有曝光。我
能找到这儿也是因为偶然的一个线索。我有次开他的车出去办事,结果车半路出
了毛病,随便找了个修车站修车的时候,结果张朝平的车让修车站的老板给认出
来了。他有次就在那个小区见过张朝平的车,我那次后就上了心了,结果真的给
我查到这儿有问题。”

  “原来如此,看起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还真是至理名言。张朝
平可能就那麽一次疏忽,巧合还让你给碰上了。”

  “所以运气好的话,咱们可以把张朝平当场堵在屋里。这小子背着别人搞这
麽一个地方,肯定是除了自己信任的人之外不会告诉别人,这就可以断定碰见别
人的几率不会大。”

  行动时间敲定在凌晨3点,因为这个时间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间段。

  凤舞接着就把先前我看过的那个大旅行包给拿了出来,这大概就是我们所需
要的装备了。先是一把麻醉枪,我吃过这东西的亏,这枪是打麻醉针的,有效射
程大概有十米。凤舞还有一把手枪,但是不知道放在哪儿了,我也不赞成她用真
枪实弹,毕竟真枪太危险,容易闹出大事来。

  那个小区里只有普通的保安,而且不是专业保安公司训练出来的,对付他们
这把麻醉枪就足够了。

  接着是万能钥匙,这东西我用过,但是凤舞的这套显然比我以前见过的更全
更精密,而且还是电动的,相当的先进。

  凤舞拿给我看了看,问道:“知道怎麽使吗?”

  我闻言颇有些不服气,就算你是真的朝鲜特工的出身,毕竟本人也是部队里
混出来的,简单的开锁、别锁的窍门我也懂,况且我还受过A先生的训练。

  我拿过那个电动的小把手,然后看看门上的锁,又抽出一片钢条插进齿槽里。
从外面关上门,将钢条插入锁眼之中,轻轻的拨动,感觉卡上锁簧了,按动电门
钢条转动,三晃两晃喀吧一声门锁就给别开了,但是令我尴尬的是门虽然开了,
万能钥匙却卡在锁里拔不出来了,也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

  “哼哼,怎麽了?”凤舞的脸上明显带着揶揄的笑。

  “……我习惯用手动的,这种电动的我用不惯。”我掩饰着我的尴尬,凤舞
接手,清楚地给我演示了一遍,三两下便将钢条拔了出来。

  “OK,到时候开锁就由你来负责。”

  凤舞知道现训练我也来不及,于是又拿出两个催泪瓦斯烟雾弹,“这东西你
总会用吧。”

  “当然会用,否则我当兵不是白当了。”我接过一看,竟是两个军用型号的
正品。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不会也是你从朝鲜带过来
的吧?”

  “你说呢?我要是说是我买的你相信吗?”

  “不相信。”

  “那跟你说了也是白说。”凤舞不再言语,但是我相信很有可能是她真的从
朝鲜那里带过境来的,她以前就执行过暴力任务,还成功渗透进中国境内很长时
间,藏点装备在这边真的也是不算什麽新鲜事。她能成功从朝鲜叛逃到中国,就
说明她是个随时准备充分的人。

  “还有这个,夜视用的。小心点,电子的东西特别麻烦,碰一下摔一下就容
易出毛病。”凤舞从里面拿出两个包装盒,打开来看里面是用泡沫包裹的两个夜
视镜,不是军用的那种傻大黑粗,而是就像两套防风护目镜,但是上面集成了电
子元件和两个镜头。关了灯戴上后眼前一片绿光,但是屋内的陈设看得确实很清
楚。

  “这东西造价要多少钱?你究竟是……我靠……”

  我知道问她现在也问不出来什麽结果,索性不问。拿下夜视镜,问道:“如
果箱子真的在那里藏着,肯定不会是只打开一道门锁就够了,说不定还有保险箱
什麽的。那万能钥匙打得开保险箱麽?”

  “没关系,如果真的遇见打不开的锁,就用这个。”凤舞拿出两个普通麻将
牌大小的好像口香糖一样的软胶块,剥开外面包裹着的一层银色锡纸样的包装,
里面的块状物确实很像香口胶,只不过从中间分开一半是红色一半是绿色。

  “知道这是什麽吗?”

  “总不会是口香糖吧?”我直觉这东西像是塑胶炸药。

  “你想把它当口香糖嚼也可以,这是微型炸药。使用的时候把红色和绿色糅
合在一起,粘在目标上,5秒钟之后就会产生剧烈的光热能量冲击,但是爆炸的
爆速不高,使用起来比较安全。不过能不能嚼我就不知道了。”

  凤舞说的好像很随意,我却看着我手心内的这两个东西直冒汗。

  “你开玩笑?”

  “你看我开玩笑吗?”

  “这东西真是炸弹!?”

  “你究竟想说什麽?”

  “……你,你是恐怖分子吗?还带着这种危险的东西?”我原以为她有把手
枪就够可以的了,没想到还随身带着炸弹。回想自己原先坐她的车都是与炸弹同
行,万一引爆的话……

  “放心,这东西很安全,只要有外面的那层包装包着就没事。”

  我咽了口吐沫:“这东西爆炸威力有多大?”

  “大概和一枚手榴弹的威力差不多。放心,对付防盗铁门或者保险箱是足够
的了。”

  “靠,你是去偷东西还是去打仗?还带着炸药?万一把那箱子也给炸坏了,
我们不是前功尽弃了。再说炸弹动静那麽大,你就不怕把警察给招来?”

  “那箱子才没那麽容易被破坏,而且这是最后的手段,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
用的。”

  “那你拿着好了,我不要。”我想把这两个危险的玩意还给她,万一走着走
着在我的衣服兜里爆炸了,那可就好看了。

  “你什麽都给我,难道你自己就不打算出一点儿力?万能钥匙你也不会用,
夜视设备你也不行,拿两个这东西你还在这推三阻四的。你告诉你它很安全,你
不用害怕。”

  “……你是怕万一咱们被警察抓到,你好把黑锅往我头上推吧。”

  争论到最后,最终还是我妥协了。只好小心的把这两个要命的鬼东西收藏在
裤兜内,我怀疑她说得是不是真的,心中祈祷着玩意可千万别自己胡乱引爆,一
定要找机会把它们暗中扔掉。

  弄完了装备,开始养精蓄锐。睡到半夜1点半,养足了精神的我和凤舞离开
了朝鲜菜馆,直奔成都路。

  这个小区里面有一两栋高层,其余的都是六七层的楼房。经过这几天的踩点,
我们已经摸清楚了周围的路况,小区内的保安措施表面上很是严密,但是其实还
是有不少破绽。摄像头的角度有死角,而且半夜时保安巡逻的不是很负责,有时
候会偷着找地方打盹。就算是巡逻也都是在院子里转,基本上不进楼。

  因为楼道门上都有密码锁,不是住户进不去。但是有关这一点我已经搞清楚
了。这里面的住户相当之缺乏警惕性,别人开锁的时候在旁边用手机远远录下来,
回来看几遍就知道了。

  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可能有雨,我们在等着。雨水会给我们提供可靠的掩护,
而且一旦下雨,小区内的保安巡逻也会松懈很多。

  3点钟,真的开始下雨了,我们开始行动。

  翻过不算高的围墙,我们成功的突入了小区的内部。这时小区内只有路边的
路灯还是亮着的,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漆黑。远处有手电光无目的的摇来摇去,
那是值夜班的保安们在雨中披着雨衣敷衍了事的巡逻。很快他们就会找地方避雨
直到雨停为止。

  我们已经知道了小区内靠墙的各个摄像头的位置,这里死角很多,我们俩贴
着墙慢慢的前进。靠墙有灯光,但是这并不构成障碍。因为灯光的范围只有周围
几米,再远的地方便是一片黑暗。

  来到一个墙角,我和凤舞抬头向上看,张朝平就住在顶楼第六层。

  不知为什麽,他的窗户外面没有安防盗网。现在我们面临两种选择,要麽顺
着下面的防盗网爬上去,要麽从楼道进去。铝合金玻璃窗总比铁质的防盗门好弄
开,但是走楼道不用那麽麻烦爬高上低。

  我们决定走楼道。

  楼道的密码门很轻易的就打开了,这种非高层的楼里面并没有监控设备和电
梯。我和凤舞快速而无声的上了六楼。

  屋内不知道是否有人,但是隔着门却听不到任何的声息。

  也许张朝平在里面,也许不在。我们没有足够的人手来全天候的监视这里,
况且我们俩现在身上湿淋淋的,楼外面有保安在四处晃悠,我只想快点完事离开
这里。

  凤舞的水准果然专业,很快就搞开了防盗门。

  屋内一片黑暗,但是我们没有开灯,而是戴上了夜视仪。我注意到门边的红
外报警器上红灯闪烁,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说明屋内没人,但是该死的小区监
控报警设备还在正常工作,消防安全中心的监控此刻肯定也报警了。

  等关掉报警,已经来不及了,信号肯定已经发出去了。

  我看着凤舞,她迅速的在屋内转了几圈,随即开了灯卸下了夜视仪。看样子
她还不打算离开,我稳了稳心神,也决定陪她唱这出戏,保安毕竟不是警察,说
不定能糊弄过去。

  灯又关上了。

  果然,过了大概能有十分钟,保安才姗姗来迟。屋内的通话器响了,等了几
声之后,凤无才打开灯,示意我去接电话。

  我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例行公事的问话。外面的雨下的很大,相信下面的
人也不会在雨中耽搁很久。我告诉他们说是误报,三言两语就把他们打发了。那
些保安甚至没有问我的姓名,道了声打扰就挂了电话。

  凤舞随即关了灯,用夜视仪看着下面,视野中两个保安和打着一把伞连蹦带
跳的跑过一些水洼,消失在楼的另一侧。

  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时间了。

  既然屋内没有其他人,原本准备的夜视仪和瓦斯弹就用不上。我们大大方方
的打开了灯,在屋里开始寻觅我们要找的东西。

  但是该死的是最终我们一无所获。

  我确信我们把所有的角角落落都找遍了,而且天花板、墙壁、地板也仔细的
检查过,没有隐秘的保险箱存在。凤舞不甘心,因为这里是唯一的线索了,又和
我重新找了两遍,依然没有任何线索,眼看就快要到5点了,而且雨势正在减小,
夏天天亮得早,外面的能见度正在逐渐升高。而我们被发现的危险也正在逐渐加
大。

  我觉得我们是时候该撤退了。

  “见鬼了,什麽都没有!?”凤舞虽然表情仍能保持冷静,但是语气却带着
恼怒和颓丧。

  “我们走吧,再等下去就天亮了。”我催促道。

  凤舞无奈之下开了门,正要往外出,却看到了门外墙上的邮政报箱。她眼睛
一亮,两下撬掉了上面的锁,打开看时,却发现里面除了一些小广告之外没有其
他的东西。但是她的动作却是提醒了我,我转回头看着桌子上的烟灰缸,刚才虽
然注意到上面有些好像烧焦的纸片之类的东西,但是却没在意,现在我却有种瞎
猫碰死耗子似的直觉。

  我拿起来,发现像是一张广告的残片,但是已经被烧的只剩下了一角,原本
在灰烬堆里不易察觉。但是我发现上面似乎有数字,像是电话号码。

  我来不及仔细看,在这里烧东西的人只可能是张朝平。而且如果是一般的不
要的东西,正常人会把它扔进垃圾箱,根本没必要特意去烧毁。如果采用到烧这
种行为,就说明是要彻底让它消失。

  既然是张朝平很想彻底让它消失,那就说不定和我们的目标有关。

  我闪身出来,凤舞轻轻的关上了门。在天色完全亮起来之前,我们下了楼,
顺着事先确定的路线,翻墙溜出了小区。没有惊动保安,所以我最担心的武力冲
突也没有发生。

  等回去之后,我们开始研究那张纸片。

  这种纸片看起来像是那种小型的街上发的广告纸一样,印刷的还算是精美,
但是现在只剩下了一个角,和几个看起来像是电话号码的数字。

  “张朝平既然特意要烧掉他,就说明这张纸会威胁到他,现在我们的线索只
有后面的这五位数字,看起来像是电话号码,但是不知道是手机还是座机,或者
是小灵通。”

  “这像是广告纸,难道是什麽人给他发的广告,小区里面经常有人乱发一些
小广告,这很正常,但是其他的广告他不烧,偏偏烧这个。就说明这可能是某个
特定的讯息,不同于其他的那种,有可能某个特定的人发给他的。”

  “奇怪了,如果哪个人是他的同伙之类的,用不着用这种手段吧,有什麽事
打个电话或者别的渠道也可以说明,就算写信也用不着拿个广告来,这太奇怪了
吧。”

  “也许……那个特定的人并不是他的同伙,而张朝平也不知道他会给他发来
一个广告,咱们还是先弄清楚这是不是电话号码吧。”

  凤舞从他的韩国人朋友那里找来了本市的电话黄页,让我翻着找,而她则上
网查,我们俩就只有这麽一个都不知道是不是电话号码的几个数字,开始了鏖战。

  不知道看了多久,我的眼睛酸疼疲累,似乎有些发花。而该死的黄页还有厚
厚的几百张,我觉得这根本就是难以搞定的任务,现在连这些是不是电话号码都
不知道,我觉得我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

  而凤舞则一如既往的那样全神贯注盯着显示器,她搜到的结果不知道有多少,
她也在一个一个的查看。

  我揉了揉眼睛,继续看,但是不知何时我竟然睡着了。

  我梦见了汪慧,但是她却被别的男人压在床上,赤裸着身体被强奸。初时她
还反抗,但是渐渐的她的反抗变成了顺从和迎合,很欢乐的和陌生的男人们做爱。
我就站在旁边看着,但是却莫名其妙地感到恐惧,身体一动都动不了。

  后来她一个人向前走,不知道要到哪里。我在后面追,却怎麽也追不上。我
很着急,越急身体越重,简直是举步维艰。

  而我的后面,似乎还有些看不清楚地、好像一团团黑影一样的怪物在追我。

  然后我就给凤舞给推醒了,我猛地抬头,癔症了几秒之后这才明白过来自己
在做梦。在看凤舞坐在我的面前,手中拿着一张纸,好像她的搜寻竟然有了结果。

  “你找到什麽了?”

  “我在这儿辛苦,你就在这儿睡大觉,哼……这些数字的号码,可能是这个
意思。这是我能找到的最沾边的结果。”凤舞板着脸,把纸推给我。

  我接过仔细看,脱口而出:“整容医生?这是真的吗?”

  “我也不知道,这是在某个论坛里的一个帖子的回帖里发现的,说是某个私
人整容医师的联系方式。但是现在却是真假难辨。”

  “你是说张朝平在联系整容医生?他想干什麽?”

  “也许他想溜之大吉?谁知道呢?”

  “这条情报的可信度有多高?如果是医生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正规医院的
医生?在网上发这种信息,弄不好是没有行医资格的江湖郎中,这种黑市医生的
信息大多数是假的,搞不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黑市医生是多,但是有财力去印发这种广告的却少。再说网上的东西也不
一定就是假的,正因为他们没办法光明正大的打广告,才会在网上乱发贴。”

  “那你打算怎麽办?去找这个医生?”

  “对,现在知道了他的电话,就去看看这个电话是不是真的。我估摸着这个
电话未必是那医生本人的,搞不好是联络人的电话。”

  “联络人的电话会印在广告上麽?”

  “管它呢?先查查再说。”凤舞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呆呆的坐在板凳
上,其实我们现在就是像在大海捞针,说白了就是在碰运气。谁知道这座城市里
有多少个黑市医生,谁知道那串数字是不是电话号码的意思。没人能确定,但是
我们只能是凭感觉在这里瞎碰,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况且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是有的,而且我相信以凤舞的经验应该是有几分把握。

  张朝平如果真的从中捣鬼背叛了他的组织,那麽他下一步肯定是设法脱身。
整容改变自己的相貌也是一种手段。

  但是他现在才开始是不是太晚了呢?

  管它呢,等凤舞查回来再说吧。

************************************


  7月5日,下午3点。

  凤舞的办事效率是很高的,跑了趟网通营业厅,很快就查明了那个电话号码
的机主姓名,是一个姓陈的男人,而且这个号码现在还在用,就是本市的号。

  此人很有点警惕性,开始联系他的时候,他一口回绝说是打错了。但是凤舞
的说谎技巧也不是吃素的,再次和他联系之后,终于取得了他的信任。

  “你编瞎话编得还真像啊,我刚才都差一点相信了。”我等她打完电话,心
里说不上是什麽滋味,她跟我说的那些情况里有多少是假的我没听出来呢?

  “没什麽,实际上只要抓住对方的心理就行,尽量把自己带入自己扮演的角
色。要取信于人并非想象的那麽困难,这个家伙真正的目的还是钱,只有显得好
像是咱们去求他一样,他才能趁机提价。”

  “那现在怎麽办?去找他?”

  “和他约个时间,会会他去。只要他露面就好办了,咱们现在没时间慢慢来,
他要肯合作当然是好事,要是不合作就得强迫他合作。”

  约定的时间是第二天,也就是7月6日的下午。

  我和凤舞两人在公园内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那个姓陈的男人出现。长相很
平凡,三十多岁,有点像社会上的混子。他看着凤舞的眼神很有点猥琐,但是有
我这个男的在旁边,他还不敢太放肆。

  “你们是不是要找医生做脸的?”

  “是。你就是陈先生?”凤舞回答,眼中露出了一丝猎手盯上猎物的精光。

  “他是谁?”姓陈的指着我。

  “他是我表哥,不放心跟着来的。”

  “你长的这麽漂亮,根本用不着整容啊?”不愧是经常干这个的,男人突然
发觉了不对劲。左右看了看,似乎怀疑我们是警察。

  “你说对了,我找你来不是为了整容的事。”凤舞的嘴角突然溢出了一丝冷
笑。

  那男人打了个哆嗦,突然转身想跑,我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他的胳膊脚下一别
他,一个擒拿把他摔翻在地。那男的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我狠狠地对着他的肋岔子凿了一拳,一下把这小子打的疼的说不出话来。

  凤舞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周围的人似乎有想过来看热闹的,凤舞把眼一瞪,
骂了声滚蛋,结果这些人没一个敢上来的,全都吓的当没看见,躲开去了,没人
出来管这闲事。

  把这小子带到了面包车上,他已经缓过了劲。

  “你们……你们不能抓我,你们没证据……”这小子真地把我们当成了警察,
话没说完就被凤舞狠狠扇了一耳光。

  “你他妈少废话!不说实话就打死你!见过这个人吗?”

  将张朝平的照片拿到他眼前,这小子依旧装疯卖傻,大喊什麽都不知道,还
叫唤着要找律师。我看了看凤舞,她做了个无奈的手势,我抡起拳头照着他的脸
上身上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这一顿拳头打的就像打沙包一样过瘾,最后把这小子揍的爹妈乱叫,鼻子和
嘴角都挂着血迹,牙齿都飞出来两三颗。最后他狂叫着别打了,我才住手,接下
来的情形就简单多了,问什麽说什麽,现在免受皮肉之苦是最重要的。

  他确实不是医生,只不过是帮医生联络客户的,是医生的表弟。

  他没见过张朝平,但是他认出来那张纸片确实是见过,我们跟着他回了他的
住处,见到了一些同样的小广告纸卡,是一种优惠折扣卡,听他说只有花钱超过
五万以上的客户他们才会寄出这样的优惠卡。

  我和凤舞同时察觉到今次确实是碰对了,张朝平在这里花了这麽多钱,所以
对方才自作主张给他寄了这张卡片。

  但是凤舞觉得奇怪,她和张朝平相处了那麽久,根本没发现他的容貌上有什
麽变化。

  他究竟是哪里整容了更是不得而知,他花了这麽多钱一定是做了什麽的。

  再问这姓陈的家伙才说关于客户的信息他知道得也不全,有些是直接去找医
生的,关于这些人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

  问出了那医生的地址之后,凤舞给了他一麻醉枪,把他扔到了公园的厕所里。

  “现在咱们就去找找这个医生吧,没想到这回真的给咱们碰对了。时间紧迫,
以张朝平的心狠手辣,他要是利用完了这个医生,铁定会灭他的口,咱们要抓紧。”

  “等等,你不带枪吗?就凭这个。”我想起张朝平的那两个杀手,有点不寒
而栗。

  “没时间了,先去看看再说。”

  车子顺着路向西,到了赵村。这里原本是农村,城市扩建之后这里就变成了
所谓的都市乡村,这儿的房子大多是连成一片的二三层小天井楼,都是出租用的。
不过也有独门独户的院落,医生的诊所就坐落在外围的一座小楼的三楼。

  “就是这儿了,先找个人问问吧。”我左顾右盼,却发现楼里面出来一个三
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穿着的挺整齐,不过却坐着个轮椅。

  我和凤舞过去,凤舞帮他下了台阶,他对我们道了声谢。

  “请问罗医生的诊所是不是在这上面。”凤舞很客气的问道,美女的魅力果
然不是盖的,青年很客气的说就在上面,还说刚才见有人进去,罗医生此时可能
正在接待病患,如果我们有事的话,或许应该等一会儿再上去。

  “正在接待别人?”

  我和凤舞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可能上面的人就是张朝平!

  “谢谢你。”我对那小伙子举手致意,然后和凤舞一起上了楼。

  三楼上挂着牌子:罗医生整形美容诊所。但是却没见有护士或者接待人员,
我走了几步,突然觉得那里不对劲,再看凤舞的脸色早就变了,她一把拉住我。

  “不对!有血腥味!”

  说完她拔出麻醉枪,对准了门口,我则闪身躲在墙边。我们俩交替掩护着向
门口靠近,但是到了窗户口时就发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坏了!晚了一步。我先冲了进去,凤舞紧随其后。

  桌边的男人已经断气了,是被勒死的。找他的证件一看,此人应该就是那位
整容医师。而里间的手术台上则躺着一位,脖子上被一刀毙命,血都快给放光了,
流了满地都是。英俊的面容,不过已经没有任何的生机,正是张朝平。

  “靠!张朝平!?”

  我当时就懵了,这家伙怎麽也死了?看样子死的时间不长,难道是刚遭毒手
不久?

  凤舞也吃了一惊,看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拿出手机对着尸体拍了几下
之后,拉着我就要往外面退。

  “快走,快离开这儿!”

  “等等,刚才那人不是说刚有人上去吗?说不定就是那个杀手!咱们没见他
下来,一定还在这上面!”

  凤舞闻言立刻拔枪警戒四周,但是我却发觉到地上有很多血脚印,是刚才凤
舞不小心踩上的,我的目光下意识的转移到了她的鞋上。

  “你的鞋。”

  “我的鞋怎麽了?”凤舞不解,低头看。

  “有很多磨损!”我突然打了个冷战。

  “那当然了,我天天在外面跑,不磨损才是奇怪!”凤舞很奇怪我现在说这
些个干什麽?

  “刚才那小子的鞋,也有很多磨损!”

  凤舞愣了,坐轮椅的人又用不着走路,他的鞋怎麽可能会有磨损?除非……

  “快追!”

  我们俩好像一阵风一样飞奔下楼,门口只见到了一张轮椅。但是我们同时看
到了斜对面的一个人影闪进了另一座楼里。

  “在那儿!我正面追,你从后面包抄!”凤舞说着拔出麻醉枪追了上去,我
则撒腿就往楼后面绕。这里的房子基本上都是乱盖的,到处可供攀爬的地方很多,
我能看见上面有人在跑,而且能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和凤舞的喊声。

  在下面胡乱跑了一段,前面出现了一堵矮墙,我爬上去后直接顺着一段消防
梯也上了屋顶。

  刚上去就看见一前一后两个人顺着房顶跑过来了,跑在前面的正是那个小伙
子,难为他刚才装的那麽像,现在跑得比兔子还快。

  “站住!”我刚闪出来拦住去路,结果那小伙子好象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迎
面撞进了我的怀里。他的力量很大,我被撞的一下仰面栽倒,但是他也被我牢牢
抓住。

  我们俩在地上打起滚来,他抽出一把匕首,我死死抓住他的手,凤舞在旁边
没法瞄准,上来一脚踢掉了他的匕首。我也借机一用力,把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我们俩同时站起,但是这家伙的敏捷出乎我的意料,刚站起的同时就飞起一脚蹬
在我的肚子上,我被蹬的倒退了好几步,凤舞手中的麻醉枪也响了。

  结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此人蹬了我一脚之后,被反作用力的作用下也倒退
了几步,结果又挨了一抢,竟然退到了楼房边沿,脚下恰好又踩到他掉落的匕首
滑了一下,竟然丧失了平衡,一头从楼上栽了下去。

  我和凤舞同声惊呼,再想上去救已经晚了。下面很大的一声杂物撞击声,再
看时,杀手已经断了气,他跌落的地方比较衰,一堆废钢筋堆放的地方,几根钢
筋扎穿了他的胸口,他正在抽搐,显然是命不久矣。

  这样一个活口,就这样又没有了。

  “快走,等会这家伙会被人发现的!”在这种情况下,我和凤舞只能是快速
的离开。

  原本以为今天是充满希望的一天,结果张朝平死了,医生也死了,来杀他们
的杀手也死了,我们什麽也没有得到,除了身上又多背了三条人命。

  “这杀手什麽来头?”在车里,我问凤舞。

  “我怎麽知道?”凤舞没好气地回道。但是该死的车子在关键时刻却是熄了
火,怎麽也发动不着,气的凤舞狠狠一拍方向盘。催促我赶紧下车,同时拿出抹
布来把我们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全都擦了一遍。

  “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感觉这里不对劲!”

  凤舞和我若无其事的向村外的公路走去,没碰见什麽人。

  “可能是张朝平上面的人发现了他的猫腻,派人来清理门户了。也肯能是组
织派来的复仇的杀手。”凤舞小声地说着。

  “组织的人?他们知道咱们在这儿?”

  “我也不清楚。不过张朝平派人杀了咱们的小组那麽多人,组织不报复说不
过去。派人来杀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不知道怎麽他们竟然比咱们先找到
这里来了。”

  “这下可糟了,张朝平也死了?难道箱子已经被别人给弄走了?”

  “如果是组织的话还好说,至少咱们身上的冤屈有希望洗清。如果是……等
等!”凤舞说着突然又拉住了我,我惊疑的看着四周,却见对面的出租车里面似
乎不止一个人。

  “不对,跑……快跑!”话音刚落,只见左右两侧各有人影闪出,同时我和
凤舞掉头就跑。

  凤舞拉着我拐进一条路,随手往后面扔了一个瓦斯弹。爆炸声就像响了一个
二踢脚,然后具有强烈刺激性的白色浓烟滚滚而出。后面的追兵没有料到我们还
有这等的装备,一时间咳嗽声不断。

  但是在翻墙的时候,我却和凤舞分散了。她踩着我的肩膀爬了上去,结果我
还没向上爬,后面的追兵就追到了,无奈之下我第一时间选择了斜刺里飞奔。

  不过好在凤舞还算是够意思,她又投了最后的一枚催泪瓦斯弹,帮我挡了一
下。然后消失在墙外面,而我跌跌撞撞的见胡同就钻,最后竟然给我顺利跑到了
外面的公路上。

  但是此时我已经不知道凤舞的下落了,我也没工夫等她或找她,我想凭她的
能力应该能够自保。此时恰巧有一辆公交路过,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去了。

  上去之后,我直接蹲下,看着赵村里面的情形。只见有两股烟雾升腾着冒了
出来,似乎村里的人被惊动了,狗叫的声音和人吵吵嚷嚷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待到远去之后,我的心才稍微的放下。问旁边的人,才知道这路公交是回B
市的。

  见鬼了,回B市也不敢再回去那个朝鲜菜馆了,那地方肯定已经变得不安全
了。刚才那些人究竟是什麽人,难道和那个杀手并不是一路的?张朝平究竟是谁
要杀他?难道真的是他的组织察觉了他的反心?

  难道在他的后面,还有什麽更大的黑幕不成?

  凤舞不知道怎麽样了……不知道她能不能顺利逃脱。我现在回到B市究竟该
怎麽办?找不到凤舞,我就像个瞎子聋子一样,而且我身上的钱也不多。

  不知不觉地坐到了终点站,我下了车。

  此刻已经是晚上7点左右,我站在一个墙角的阴影里,茫然的看着面前来来
去去的人们,思索着自己下一步该怎麽办。

  先找个地方吃饭吧,经过了剧烈运动,不补充能量是不行的。

  想了半天,我决定在这里等凤舞三天,到时候看看能不能找个可以就近观察
那间朝鲜菜馆的地方,想到这里,我从阴影处溜溜达达的出来,左右看看,就像
不远处的一家小饭馆走去。

  刚走了两步,身后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一个脆生生的女音哎呦了一声,我下
意识的搀住了差点摔倒的女孩。

  “对不起啊……”女孩怯生生地给我赔礼道歉,同时她的旁边还有一个和她
差不多大的女孩一起过来给我陪不是。

  “没事,下次小心点。”我不想多惹事,就想离开,谁知那女孩突然惊喜地
说道:“咦?怎麽是你?”

  我现在对于熟人特别敏感,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抖手,结果待看清楚面前的
这个女孩之后,我真的觉得挺面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但是我却没时间想,
只是说:“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吧?”

  “你忘了,咱们在A市见过面,公交车上!你那天和你女朋友帮我解了围。
你想不起来了?”

  “你……哦,原来是你!”我脑中灵光一现,这才想起来。原来是认识张宁
的那一次,还有个女孩在车上被人骚扰,我帮了她一把,她后来还把我和张宁误
认为是男女朋友。真是太巧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她。

  对于这个仅见过一面的女孩来说,她对我来说应该是安全的。

  “哪,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天帮我解围的那位大帅哥。这是我的同学。”
这女孩很是落落大方,有点自来熟的样子,给我和旁边的那个女孩互相介绍。

  “真巧啊,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哎?怎麽没见你的女朋友呢?”

  “哦,我来B市是来办点事,你们呢?”

  “学校放暑假了,我当然就回B市喽,我家在这里住啊。”女孩的笑容甜甜
的。我突然想到了也许我可以找她来帮忙。

  “这样啊?你是在A市上大学吗?”

  “嗯,大三了,学会计电算化的,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你吃饭了没有,要
是没吃饭我请你,也算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啦。”

  女孩的邀请正趁我意,于是我跟着她打车到了B市新区。

  她请我吃饭的饭馆不算大,但是也能摆下十几张桌子,而且装修的都相当不
错,干净明亮,座位之间有隔板隔开成一个个小隔间,而且还有吧台,但是此时
人很少。只有一个服务生在,吧台后面是收银员,吃客也只有一男一女。

  我们正式作了自我介绍,她说她叫王珂。

  “这里的炒牛荷很棒的,绝对让你不虚此行。”王珂热情地给我介绍着。

  “OK,你请客嘛,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

  我笑着应对,饭菜没上来之前我们先闲聊了几句,原来她是B市的人,考大
学考到A市去了。

  “那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一个人真不知道该怎麽办好。”

  “小事,没什麽的。你大三了,该找地方实习了吧。”

  “这没事,我家是做生意的,将来大不了就给我爸爸打工就是了。”

  “哦,这倒是条捷径。”

  “你来B市干什麽啊?工作方面的事吗?”王珂要了瓶汽水,一双水汪汪的
大眼睛盯着我看。

  “嗯……也不算工作,来找个朋友。”

  “找到了吗?”

  “……算是找到了吧。”想起张朝平,真不知道该怎麽算,找到的只是个死
人而已。

  炒牛荷端上来了,果然是香气扑鼻。王珂又要了两个小菜,我饥肠辘辘,抄
起筷子就准备动手,但是之前还是客气的问了一句:“你们不吃啊?”

  “我们要的是担担面,还没好呢,你先吃吧。你来B市几天啊?什麽时候回
去啊?”

  “嗯……没准,可能还得再待几天吧。”

  “那你朋友家住在哪儿啊,我有时间去找你玩。早知道你来了我早就去找你
玩了。”王珂的态度很热情,但是我的筷子夹着荷粉还没送到嘴里,却停了下来。

  “你怎麽不吃啊?吃不惯吗?”

  “你……等等,你为什麽会认为我住在我朋友那儿?”

  “你不是说你找你朋友……”王珂没听明白我说些什麽。

  “我只说我找我朋友,又没说我住在他家。而且如果你要找我的话,问我要
手机号就行了,问我要地址,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些奇怪。平常人很少有这麽问
的。”

  “你在说什麽啊……我怎麽听不明白?”

  “还有你凭什麽知道我早就来了?这句话说得也是很有问题。”

  “奇怪,你不是……”

  “哦们今天是第一次碰面,一般人第一反应都会是认为我是今天才来的。就
算是不这样认为,你却问都没问我,你怎麽知道我早就来了?”

  “你不是说你要来几天吗?”

  “我说我要来几天,但是没说我已经来了几天了。你也没问我,就那麽断定
我早就来了,这种说话的语气实在是令我不能不感到奇怪。还有我们相遇的实在
是太巧了。我实在是不能不怀疑你的身份。”

  “你究竟在说什麽啊?”王珂有些生气了。

  “对不起,也许我错怪了你,但是我不想冒险。我现在要走了。”说着我站
了起来,但是王珂的脸色瞬间变了,由刚才那个活泼的大女孩一下变得非常的沉
稳,那眼神犀利的好像两把刀子,刺入我的神经。

  “坐下,你出不去的。”她说话的神态实在和她的年龄不符。

  “果然是……没想到啊。难怪人这麽少,这里在场的都是你的人吧。”

  我慢慢坐下,这才察觉周围人所处的位置很巧妙,恰好封死了我的退路。而
我的对面,王珂的表情已经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们究竟是什麽人?”

  “A先生向你问好……”王珂的语气就像冰块一样冷酷,我明白了,她是组
织的人。

  饭店中的空气好像凝聚了,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其他的人好像没受影响那样
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如果逃跑的话,他们绝不会放我出去。

  也许他们带着枪呢。

  “我是被冤枉的,A先生的死和我没关系。”半天,我才低声说道。

  “是吗?但是为什麽你活下来了?”

  “我活下来是因为我运气好,就这样。”

  王珂笑了,明显不信。

  “我们上次相遇也是设计好了的吧。”

  “我们早就怀疑组织内有人暗中当了叛徒,每个嫌疑人身边都有人监视,经
过这次总算是确信了。活着的人嫌疑是最大的,箱子也不见了,张朝平在你去拜
访他之后也死了,这是灭口吧?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你,你还有什麽可狡辩的?”

  “这,张朝平不是我杀的!我也不知道箱子在哪里!”

  “哼哼,是吗?但是为什麽你的妻子失踪了?为什麽你还活着?”

  “等等。我妻子?这是什麽意思?我妻子也和此事有关?”

  “当然……”王珂的目光变得很深邃,“你用不着装傻,从一开始,她就有
莫大的关系,你现在唯一需要告诉我们的是,箱子在哪儿?你妻子究竟在哪儿?”

[ 本帖最后由 pighead8 于 2008-10-6 20:29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pighead8 +2 欢迎回来!超过1万字,双倍奖励~ 2008-10-6 20:30
  • pighead8 威望 +2 欢迎回来!超过1万字,双倍奖励~ 2008-10-6 20:30
  • pighead8 原创 +2 欢迎回来!超过1万字,双倍奖励~ 2008-10-6 20:30

TOP

0
汪慧牵入迷局,这个确实有点没想到。虽然觉得她不会死,不过没想的其会主动参与其中倒不是这个想法多么新奇,只是觉得妻子出轨这一事主要是为了起到让主角脱开普通生活的束缚,全身投入,谍战江湖的作用的。
但倘若妻子也在其中扮演角色,甚至是重要角色,这就会让人觉得,主角或许不像以前所猜想那般,只是作为引导这一迷局的一个重要环节的作用,有可能主角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具有价值的棋子,只不过主角自身并不自知。不过左看右看,主角都不像天赋异禀遭人觊觎之人。

唔,这只是我看完之后直观感受,胡言乱语,有错请轻拍。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pighead8 金币 +8 精彩评论 2008-10-9 11:08

TOP

0

【导火线】10

  编者话:最近比较忙,所以更新的速度比较慢。我无法保证更新的速度,只
能保证不太监而已。请大家不要催稿,我每天在脑子里想情节设计桥断已经是弄
的很累了,这种悬疑情节设计起来很费脑子的。看了上次的回复果然发觉有高人,
有人猜出来妻子汪慧的情节了,佩服一个。


***********************************



  自从莫名其妙的卷入了这一系列的惊险事件之后,我一直不知道我的妻子汪
慧究竟身处何方,甚至闹不清楚她究竟是死是活。

  先前知道了那三个男人的死讯,我一直担忧她是不是也遭到了不测,但是面
前的王珂所说的话却令我陷入到了一个更加巨大的谜雾之中,汪慧和这件事到底
有什麽关系?这……怎麽可能?难道她还活着?她现在究竟在哪儿?

  自从那天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汪慧没有再出现在凶杀现场,也没有
和我有过任何联系,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是现在落到了组织的手中,却意外的得到了这个信息。

  “我听不懂你说的意思,汪慧究竟何此事有什麽关系?这是不是你们搞错了?”
我说的真是发自肺腑,但是王珂却不为所动。

  “你别装了,你怎麽可能不知道。现在你落在我的手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
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箱子不在我这儿,我也不知道在谁那儿。我原本以为是
张朝平这家伙搞的鬼,但是今天去他家却发现他被人杀了,我差一点抓住那个杀
手,但是这人失足跌下楼摔死了,线索又断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麽一
回事?那箱子里究竟是什麽东西?为什麽你说汪慧和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

  王珂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正在判断我说得是不是谎话。

  “你装的还挺像的,难道不是你和你妻子汪慧串通好了一起导演的这出戏,
把箱子给偷天换日了吗?是不是你们分赃不均,汪慧把你给甩了,你现在又在这
儿装起来无辜了?”

  “这……这简直是……你是在说什麽鬼话!?汪慧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她
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和我串通什麽?”

  “哼哼,普通的女人?普通的女人敢去偷盗商业机密吗?”

  “什麽?商业机密?什麽商业机密?你……等等,你说的商业机密,不会就
是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吧?”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可怕的联想。

  “你看,你这不是知道麽?汪慧现在在哪儿?”

  “不可能,你说得简直都是胡说八道,她怎麽会去偷商业机密?这不可能!
她去偷什麽商业机密?她哪来的这个本事?她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我了解她!她
就是一个普通人!”

  “哼哼,你了解她?你真的了解她吗?你背着她为组织工作,她难道就不能
背着你做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这个?”说着王珂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数
码显示器,上面播放着的视频片断正是妻子和她的情夫在床上做爱时的自拍片断。
汪慧在上面赤裸着成熟的肉体,穿着性感的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被男人健硕的身
体挤压撞击着,两具肉体像蛇一样搂抱绞缠在一起,淫荡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钻
入我的耳中。

  “这个片断你应该很熟悉吧,在你发现你妻子自拍的那些视频之前,你是不
是也曾经觉得自己很了解她?”

  “你怎麽会有这些视频?难道那天是你……是你杀了他们?”

  “不是我,如果是我们动手的话,你早就被我们抓住了。而且我们也没必要
要那几个人的命,更不会把警察给招来。”

  “那他们是谁杀的?”

  “很简单,四个人,三个死了,谁活着就是谁杀的。不,确切地说,应该是
你妻子想杀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这个人,这个人你认识吧?”说着王珂指着画面
上搂着妻子的头,奋力蠕动自己的腰部,享受着妻子两条丝袜美腿绞缠紧夹的男
人。

  “我认识,这个人叫老刘。”我还记得某些妻子日记中的细节,这个男人和
妻子的关系显然比其他两个男人要更加密切一些,妻子多次和他单独幽会。“他
怎麽了?”

  “这个人认识张朝平。”

  “等等,你是说我妻子偷商业机密,然后通过这个人和张朝平联系上,等等,
这怎麽可能?她偷什麽商业机密?”

  王珂看着我的表情,脸上带着一种胜券在握的不屑冷笑,那意思好像在嘲笑
我现在败局已定,居然还在这装傻充愣,做这种毫无意义的垂死挣扎。她的身子
向后一靠,摇头叹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到着这步田地,还在这儿
演戏还有什麽意思呢?什麽机密,还不就是你妻子单位实验室里的那些实验数据
嘛,还有什麽东西能价值上千万欧元呢?”

  “我妻子单位?”我真的愣住了,汪慧的工作单位是一家国营的制药公司,
有自己的技术研究所,妻子在所里行政部门上班,王珂所说的实验室我不知道是
什麽,但是既然是研究所肯定有实验室,难道是里面某些实验数据?那制药公司
可是国营的,试验数据相当于国家机密,这可不是一般的偷窃啊。

  “你是说,那种医药方面的实验数据?”

  “对,就是两张光盘,你应该很清楚那数据的价值吧。一种新型的乙肝疫苗
项目,这种技术一旦研究成功,将大大提高乙型肝炎的治愈率,同时降低治疗的
费用。还有一种是当今世界上领先水平的心血管病药物技术实验数据。欧洲的某
个买家表示愿意出大价钱购买。真是讽刺,尽管中国没有最好的药物学专家,没
有最好的实验室,中国的科研管理体系更是世界上排名倒数,但是这两种世界领
先的药物技术竟然还是最先让中国人搞出来了。”

  我的呼吸几乎有些止住了,虽然我对医药行业一窍不通,但是这个消息还是
让我的思维短暂的混乱了一阵。如此之大的手笔,可能吗?汪慧她可能牵扯进这
麽大的事件里吗?

  “不可能,她没事干了吗?她是吃饱了撑的吗?!她没事去偷那个见鬼的数
据干什麽?她是活的不耐烦了吗?这是泄露国家机密啊,抓住是要判刑的!”

  “她当然知道,但是一个女人如果真的下定的某种决心的话,实际上比你们
这些男人要顽固的多。尤其是一个女人的家庭背负着好几十万的外债的话,她很
有可能会不顾一切,为了保住她的这个家不解体。”

  “外债?她哪来的外债?什麽外债?”

  “据我所知,你们家不是以前背着八十多万的债务吗?”王珂的笑容很诡异。

  “那……那不是都已经还清了吗!A先生帮我还的,代价是我为你们工作。
这些债务不是都两清了吗!?怎麽还说这些!?而且上次A先生说我是最后一次
为他工作,接下来就可以扯平了,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感觉脑门上的筋都在蹦,那该死的债务不是早就结清了,怎麽现在又旧事
重提,这究竟是什麽意思?

  “A说过以后就和你两清了?”

  “他当然说过,怎麽,难道是骗我的?”

  “当然是骗你的,上了贼船哪儿那麽容易下来。不说这些了,你的债组织确
实是替你还清了,但是你有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你妻子呢?”

  “这当然不能说,我……”我突然住嘴,我确实没有告诉汪慧我为了还债签
了一个卖身契,为的是不想让她担心,同时似乎她对家里的财务状况也不怎麽关
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这是否令汪慧以为我们家的债务依然存在呢?

  很有这个可能,难道在我偷偷摸摸的搞一些事的同时,汪慧也在为了减轻家
里的债务做着某些事情?

  “你甭装了,这一切都是你们夫妻俩搞出来的事情。组织早就怀疑内部出了
叛徒,而且有证据表明这一点。和张朝平暗中勾结的就是你吧,你们其实也是互
相利用。”

  “原本的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张朝平的组织联系了上家儿,想要偷那些技术
数据进行交易,于是张朝平就让老刘勾引你的妻子汪慧,然后利用女色再把书记
给策反,因为书记的权限是可以接触到那些机密数据的。当然老刘给汪慧开出的
条件就是帮她还清你们家的债务。最终你的妻子和那几个男人混在了一起,当然
这也是为了她的真实目的的需要,这大概就是你看到的那些真人秀的由来。”

  “但是某一天可能你发现了这个秘密,结果和你妻子两下一说给弄明白了,
于是你就想趁机搞到这些数据,毕竟这麽大笔钱放在面前谁都会动心。”

  “再接下来,正好A派你去执行这次任务,你发觉这个任务和这件事有关,
于是设法从中玩了一出偷天换日。你不是一直想脱离组织吗?大概你觉得现在正
是个最好的机会,但是具体怎麽玩的这一招,后来你和你妻子之间又出了什麽问
题,这我就说不上来了。毕竟这种细节要组织的问话专家拜访过你之后才能确定。
我现在也没必要在这儿继续跟你废话,我相信等到明天,我就能知道我想要知道
的一切。”

  王珂的眼神中透着某种危险的气息,就想一条毒蛇盯着一只青蛙一样。我感
到头皮发麻,这女人绝对是能说到做到的,我要是落在她的手里,那是百分之百
没个好。我可不能坐以待毙,但是我手头却没有一样趁手的家伙。

  “王珂,你怎麽知道张朝平死了,难道他死的时候你在场?”

  “我不在场,今天在赵村抓你的人,就是组织派去的。可惜慢了一步,要不
然凤舞那个臭婊子也跑不了。如果我们能早一刻到,所有的人都逃不出去。”

  “难道不是组织派人去杀的张朝平?那个杀手你不认识?”

  “我为什麽要认识,我并没有派人去报复张朝平。打打杀杀不是组织的风格,
我们不是暴力黑帮整天拿刀动枪的,虽然有时候我们也和拿枪的一起合作。但是
我们的目的最终还是为了利益,和黑帮火并没有任何利益可言,只会引起警方的
注意。除非不得已,我们是不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

  “可是那是几个人死了,几个活生生的人啊,你们就不打算报复?”

  “人没了可以再招嘛,这世界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多的是。
死个人就报复,报复的过来吗?更何况你是先去偷人家诶。”

  “那这些人就这样死了?不闻不问?”

  “真是奇怪啊,你现在还有闲心想着别人哪?你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比那
些人也好不到哪儿去。有话等下对着别人去说吧,那些认可是最喜欢听别人讲话
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身旁的玻璃幕墙上,给人的感觉我是正在心慌意乱之中,目
光紧张无目的的四下游弋。

  这家饭店虽然不大,但是装修的相当的精美漂亮,外墙是用厚重的玻璃幕墙
隔开的一个水族箱,也许是因为这座城市靠海的缘故,里面游着的都是海鱼之类。

  玻璃幕墙大概有五六公分厚,人力不太可能破坏,客人吃饭的时候可以欣赏
水族箱中的游鱼,设计得很精巧,几公分厚的玻璃也能承受得住成吨水的压力。

  也许我的逃生之路就在这里,拼死搏一把吧。

  “是吗?但是我没有向陌生人敞开心扉的习惯,尤其是对我不怀好意的人。
王珂,你真的以为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你既然曾经暗中观察过我,那你有没有
见过我拼命的时候是怎麽样的?”我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烈情绪,手从裤兜
里慢慢的掏出来。

  “你想干什麽?宋斌,我奉劝你不要胡来。”王珂的目光转冷,表情就像一
块花岗岩一样冷硬。“你背叛组织,害死队友,到哪儿都没有你这种人渣的容身
之地!我劝你还是放明白点,我虽然不喜欢使用暴力,但是必要时我会用的……”

  王珂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杀气,接着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就站起来了。同时我
的手指已经刮掉了一层锡纸,猛一握拳,将手心的东西使劲攥在了一起。

  “给我起来!”女孩的手上带着一双军用露值的黑色手套,伸手向我抓来。
但是我的猛地挥臂,在她的手碰到我之前撞翻了面前的酒杯碗筷,将手中的东西
牢牢的按在了身边的玻璃幕墙上,那像是一团糅合在一起的橡皮胶。

  现在就看凤舞给我的法宝是不是真的灵了。

  “你干什麽?”王珂她们都被我的动作吸引,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那团东
西。而我趁此机会猫腰就往座位下面缩。王珂首先反应了过来,脸色一变,把旁
边的女孩猛地一推,自己也顺势出溜下了椅子,那女孩猝不及防身子一斜,眼看
就要摔倒的时候,爆炸就发生了。

  明亮刺眼的橘红色火球疾速的膨胀扩大,释放出的能量部分形成了一道定向
的聚能冲击波,在吧台后的男子侍者刚刚从台下取出一把压满了子弹的大家伙,
就觉得面前红光一闪,身体像是被一阵强风穿透了一样飞了起来,直接越过三四
米的距离撞在了墙上。

  同时剩余的能量转化成高温高压的震荡波,形成了一道美妙的淡蓝色的火焰,
好像液体波浪一样沿着玻璃幕墙向四周扩散,所过之处犹如山崩崖倾,整块巨大
的玻璃化为粉碎。

  水族箱内成吨的海水倾泻而下,犹如大坝决堤一样。刚才的女孩下盘不稳,
第一个被冲翻在水中。王珂也被重达数百公斤的海水当头浇下,直接给冲出老远,
所有的桌椅板凳全部在水流的冲击下翻倒,屋内一片狼藉。

  爆炸的威力还击穿了玻璃墙的另一侧,大量的海水活鱼直接浇到了外面的广
场上,还伴随着大块的碎玻璃,旁边的行人们大多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全都惊叫
着躲开,屋内屋外顿时一片混乱。

  而我则由于早有准备,事先努力稳住了下盘,手抓住了墙角的一根水管,在
水流的冲击下是第一个站起来的,我也不顾全身湿透,趟着水连蹦带跳的直接就
从玻璃幕墙的大缺口里跨了出去,我身后的王珂发出愤怒的尖叫,但是她还是没
有力量站起来。我根本就是不顾一切了,直接蹦出去撒腿就跑,跑出很远了后面
的人都还没能站起来追。

  待我一口气冲进一条小胡同里的时候,再看后面乱哄哄的并没有追兵追来,
就知道我侥幸又逃脱了一次。其实在这种公众场合王珂也不敢公然带人拿刀动枪
的来追杀我,自从我引发爆炸之后,她的计划基本上就已经宣告破产了,因为这
麽大动静一定会有人报警。

  没有事先搜我的身实在是她的失误,也许她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所以有些掉
以轻心了。

  但是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虽然暂时逃脱,但是王珂一定不会放松对
我的追踪。我和凤舞又失散了,我可能还被警察通缉,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难道我要露宿街头?这根本就是找死。也不能去旅社。身上的钱也不多,我
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

  该死,到底该怎么办?

  我躲在胡同里,不停的向远离此地的方向移动,但是心情却是极度的紧张,
因为我不知道我的目的地在哪里。这里是B市,并不是我所熟悉的环境,在这里
我来过的地方并不多。凤舞的那个落脚点不知道是否还是安全。

  我觉得应该是安全的,因为如果那里暴露了的话,王珂没道理等到现在才下
手。但是我又不敢回去,因为我不知道凤舞是否脱身了,如果她落入王珂手中,
那里肯定不能再回去了。

  除了那里之外,我就只知道还有另外一个地方。

  上次来B市的时候,所住的地方其实是A先生给安排好的,至于后来和B女
士碰头的那个咖啡座是我们俩之间约定好的。而我曾经住过一晚的住所应该还没
有曝光,那是一间公寓,我手头恰好还有钥匙没来得及交还给A先生。

  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而且思维一团乱,反应也有些迟钝。总觉得那里
应该还没曝光,所以想来想去,脚下却不由自主的向公寓方向走去。

  公寓里这里很远,我半路上了一辆公交。量王珂的能量在大,她也不可能在
每辆公交车上都安插眼线吧。况且刚才她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肯定也要先避避
风头再说。

  车子开了大约20分钟,我觉得应该快到了,于是下车。在路上走了一会儿,
不久就来到了那座老式公寓楼跟前。

  先躲在暗处观察了一阵,觉得没什么反常,于是快步闪出,三步并作两步闪
入了楼道。在楼道内侧耳倾听了一阵,依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慢慢的上了二楼,
楼道里昏黄的灯光映着我的影子,我将灯泡拧掉,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轻轻地用钥匙开了门,屋内并没有埋伏。我返身关上门,将手中的灯泡弄碎,
碎碴子撒在了门口的地板上。

  接着我茫然的环顾了屋内大概一分钟,接着就冲进洗手间,用凉水猛的洗脸。
最后脑子里好像稍微清醒了一阵,然后我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我也不知
道我该找什么,总之觉得能对以后有帮助的东西我都需要。

  我最需要的现金是一分也没找到,但是却有了另外的收获。在一个金属制的
花瓶里我意外的找到了一把手枪,不知道是谁藏的,可能是A先生的。手枪一看
就知道不是正儿八经的军工厂里出来的,而是那种广西云南一带黑市上时有出现
的老枪翻新的山寨版,不过检查了一下发现性能居然还不错,比一般的正品也差
不到哪去。

  弹夹里压了八发子弹,我关上保险,把枪收好。说老实话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需要的是钱,枪只能给我带来麻烦。

  但是除此之外,我没找到什么能派上用场的。

  快速的冲了个澡,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我找了套干爽的穿上。

  坐在沙发上,我开始整理已经乱成一团麻的思绪。

  我真的没想到妻子汪慧竟然在这件看似和她没一点相干的事情之中卷的这麽
深,王珂在刚才似乎没有道理骗我。再仔细想想,她说的也是比较符合情理。

  我能够充当二种身份的人,为什麽她不能?我瞒着她,她同样也瞒着我。

  要说她和那三个男人的事,我也同样和凤舞还有B女士发生过关系。而且那
三个给我戴绿帽子的男人已经死了。

  但是她真的参与了这种盗窃国家机密的事件吗?我无法确定,但是组织不会
无缘无故的来找她的麻烦,而且她上班的单位也确实是比较敏感,那些数据或许
真的有那样的价值。或许正因为我是她老公,才不断的有人认定我知道箱子的下
落。

  但是我没有拿到箱子,那箱子究竟现在在哪里呢?难道是汪慧拿走了?且不
说她有没有这样的本事,就算有,她拿着那些数据也没本事联系到下家脱手啊。

  而且汪慧现在究竟在什麽地方,这也是一个谜。

  还有她究竟是什麽时候开始为张朝平工作的,他们想偷这些数据是不是已经
策划已久了?鉴于我和汪慧的关系,是不是一开始就有人准备把我牵扯进来?

  如果有这个人的存在,那这个人究竟是干什麽的?

  张朝平派人去杀我们的时候,能来的那麽快,显然是得到了准确的情报。这
情报究竟是谁透漏给他的?

  王珂说过她怀疑组织里出叛徒了,或许是真的有叛徒的存在。或许就是这个
人策划了这一切。我现在有些糊涂了,弄不清楚到底是不是这样的情形。或许根
本就不是这样,但是箱子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而且那三个男人究竟是谁杀的?我现在还背着这三条人命案呢。杀那三人仅
仅是为了灭口,还是想顺便栽赃陷害于我?毕竟这牵涉到泄密的事件,说不定将
来有一天会曝光。他们三人一死,说我因为撞破奸情愤而杀人也说得过去。

  但是汪慧理应也在灭口的名单上,为什麽不见她,把她一起杀了不是更好?

  我想起那天的情形,如果我当时的心态能够正常一些,或许能够避免这样的
惨剧发生。

  如果我当时没有接A先生的电话去找他,而是直接上楼找汪慧说个清楚,或
许这事情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地步。

  或许我就能弄清楚究竟是谁杀了那几个男人。

  还有张朝平的死,他死得太蹊跷了。究竟是谁想杀他?王珂说不是组织的人,
那究竟是谁需要让他死?而且他死的时机我感到也有些不太对劲。那个已经死去
的神秘杀手,究竟是谁派他去的。

  张朝平既然要整容,肯定是严守着秘密,一般人不太可能摸到那里去。

  这几个问题还没搞清楚,整件事情就仍然还在重重迷雾之中。但是最起码我
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俩眼一抹黑什麽都搞不明白。最起码我已经知道了那该死的
箱子里究竟是什麽东西。

  总之这整件事就是围绕着这些价值上亿的科研数据所展开的。所以不管是谁
在打这些箱子的鬼主意,他都应该有能力联系到别的买家。像我这种不起眼的小
人物肯定是没这种能力,汪慧应该也没有。

  张朝平应该有,但是他已经死了。

  如果汪慧还活着,她应该了解一些情况。因为她没道理还活着,可能是杀手
下手杀书记和老刘的时候恰好被她躲过去了。但是箱子现在不见了,不知道究竟
落在谁的手中?

  我又想起了那个可能存在的神秘叛徒。

  阵阵困意袭击着我,我努力的保持着清醒。

  究竟是谁……我好像想到了某个人,但是我下一刻又失去了印象。

  然而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轻微的玻璃碎裂声传来。我的神经一下绷
紧了,好像触了电一样从沙发上坐起。侧耳倾听,又一声!我的心跳加速,几乎
摒住了呼吸。有人偷偷得进屋了!

  我想起来,却发觉手脚发麻。那脚步声声声的向我逼近,我已经看到了一道
影子。巨大的恐惧摄住了我的心。

  是妻子汪慧!

  待我看清楚时,只见汪慧衣服破烂,好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鬼一样。身上
除了肮脏的泥土就是血迹,而她的脸上全都是血,好像僵尸一样向我僵硬的移动
过来。

  我吓的都不知道该怎麽动弹了。

  “老公……你为什麽……不来救我……”汪慧的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了这种
呻吟。

  “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为什麽不来救我……”汪慧的声音不像是人类的呻
吟,好像喉咙里被灌进了一团乱麻,听起来既难听又缺乏生气。

  “我……我……”我动弹不得,惊恐的看着她向我靠近。她那沾满污血的手
抬了起来,想要抓住我。

  “你那天……为什麽要离开……”

  可怕的手碰到了我的肩膀,我怪叫一声从梦中惊醒。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条件反射似的往肩上拍,但是竟然真的给我摸到了一只人手。

  我从没这麽利落过,一个擒拿探手抓住肩膀上的那只手一把把来人给拽了过
来,然后猛力往旁边一甩。那人发出了一声惊叫,禁不住我这样的力量一下连退
好几步给甩进了卧室跌倒在床上,还没等她爬起来,我好像猛虎下山一样冲了进
去,拔出掖在后腰的手枪对准了她。

  “不许动!”我喝道,但是等看清了面前的人,我却瞪大了眼睛。

  “你怎麽在这儿!?你没死?”

  床上的女人被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宋斌,你别紧张,是我,你看清楚,
是我。我是B,你别开枪!”

  来者正是失踪已久的B女士。真的是她,活生生的真人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度以为那天晚上她也在场,可能是我没注意到,或许她死在哪个不起眼
的角落里面。但是现在她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看起来毫发无损。

  “怎麽是你!?你怎麽没死?”我拿枪指着她,B女士吓的说不出来话。我
突然觉得背后有人,调转枪口对准了身后,但是再没有别人。我好像神经质一样
又转回身,她连一动都没敢动。

  “宋斌,你冷静点,到底出什麽事了?”

  “你少废话,你是怎麽来这儿的?你为什麽没死?那天你为什麽不在场?是
不是你在陷害我?你是不是叛徒?”我感到脑子很乱,简直是语无伦次。

  “什麽我没死?谁死了?宋斌,你冷静点……”B女士明显没听懂我究竟在
嚷嚷些什麽。

  “谁死了,他们都死了。A先生,还有其他人,他们都死了。为什麽你没死?
是不是你给张朝平通风报信?”我越发的激动。

  “我听不懂你说什麽?!你说A死了?”B女士的脸色一下变了。

  “他们死了,都死了,被张朝平派人给杀了,就在我眼前活生生的被杀了。
你为什麽没死?!是不是你串通的张朝平出卖了他们,是不是你在陷害我!”我
无法抑制激动的心情,大声喊了出来。

  B女士一下变得呆若木鸡,脸色变得煞白,腿一软又坐到了床上。

  “张朝平发现我们了?我们是不是暴露身份了?”她的话实在是不知所谓,
好像还什麽都不知道一样。

  我看着她的样子,发觉她的眼泪都出来了,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谁派你来的?”我低声问道。

  B女是没反应,好像没听见。我又问了一遍,她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
道:“我……我……没有人,是A让我暂时躲起来不要现身的。”

  “你胡说,A已经死了,他怎麽让你来?到底谁派你来的?”我过去一把把
她拉起来,把她的双手举高,开始搜她的身。

  “确实是A让我来的,那是咱们行动完那天他突然通知我不要露面,行动出
问题了,要我暂时来这里躲一下。”

  我搜遍了她的身上,什麽都没有。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我的枪口顶住了她的头,杀气
腾腾的盯着她的眼睛。

  她吓的泪流满面,哭着哀求解释:“我真的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我从那天之
后就一直躲在这里,他也没给我联系过。今天我才碰见你,我真的不知道出了什
麽事。”

  “他为什麽让你躲在这儿?还有谁知道这儿!?”

  “没人了,他说那次行动出问题了,他想让你一个人出面顶责任,他是这样
跟我说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都是他的主意。”

  “他死了,现在你说什麽都行了。再说他凭什麽这样帮你。”

  “是真的,我和他一直暗中保持着情人的关系。他那天告诉我说东西出了问
题,组织怀疑内部有人做了手脚,他不想让我受牵累,你又整天想着怎麽脱离组
织,他就决定把你一个人推出去顶罪,好把我给保下来。”

  “打得好算盘啊,不过他就是那天找我去的时候,被张朝平派来的杀手给杀
了的。”

  “对不起,这不是我的主意,我也没办法啊……”B女士捂着脸哭了起来,
直接给我跪到了地上。

  “你不知道他们被杀?”

  “我是今天才知道的,听你说了才知道。”

  “你没碰见过组织的人?”

  “组织的人我只认识咱们小队的人,其他的都不认识。A也不让我跟他联络,
他说适当的时候他会联络我的。求你了,别杀我!我不想死!”

  “我再问你一遍,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我不知道,没人!”

  “究竟是谁!”我的手枪打开了保险,她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哆嗦,都快瘫了。

  “求你了,别杀我,我不想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我不是拷问的专家,但是我觉得B女士说的不像是假的。也许凤舞这个前职
业特工在的话有办法辨别她说的事真是假,但是现在她不在。而且她说的也是合
情合理。

  当时A先生的话确实有急着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的意思。B女士是他
的情妇,而我则做好了脱离他控制的准备,相对之下,他肯定会把责任都往我的
头上推。只是他当时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朝平的杀手随即杀到,送他去
见了阎王。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麽说B女士一直就在这里躲着,处于和外界断绝联系
的状态,她还不知道所发生的事情。

  我看着这个女人的样子,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暴虐的感觉。

  早知道A先生不是好人,没想到这家伙真地对我没安好心。那箱子不见了,
上面查下来的时候却只把我一个人推出去顶缸,妈的老子跟着你快两年怎麽说也
是鞍前马后,你居然跟我玩儿这个。

  估计他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我眼看要脱离他的控制,这也属于变相的灭口。

  我一把把她拉了起来,直接往床上一推。她仰面摔倒,两腿分开,她穿着短
裙,两段白生生的大腿露了出来,还有肉色的丝袜镂空宽花边,我的小腹升起了
一团火。

  她不知道我要干什麽,正待惊叫,就被我抓住她的两只手给按到了头顶上。

  “啊,不……”她以为我要对她下毒手,刚叫了一声。就被我探手伸进了她
的裙子里,直接把她的内裤给扯了下来,她开始两腿还出于本能反应的夹紧挣扎
了两下,但是后来可能察觉到了我的欲望,也不敢在挣扎了,分开双腿,任我在
里面抠摸。

  我的动作很粗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因为我现在需要的是发泄。

  她的屁股扭动着,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但是干涩的肉穴内被我插入两根手
指粗暴的抠弄之后竟然渐渐的有了湿意。

  我另一只手扯开了她胸前的衣服,那两团熟悉的饱满乳房挣脱束缚弹了出来。
我扯掉他的胸罩,五指陷入了柔软的乳肉中,狠揪他的乳头。同时迫不及待的趴
下去疯狂的啃咬着,她的身体被刺激的一阵哆嗦,下面竟然收紧了一下,然后就
变得湿润了。

  裤裆里的阴茎膨胀了,我解开裤子,也没脱衣服,直接把裤子褪下一点,没
有任何前戏的直接顶了进去。

  女人“哦”了一声,咬住了嘴唇,看样子是痛苦的。我将她的两条丝袜美腿,
最大限度分开,一条扛在肩上,疯狂的用嘴去撕扯还有舔吸她的丝袜。上面很快
就被我弄出了大大小小的破口。而下面,我则卯足力气摆动腰部,不管不顾的拼
命往她阴道的最深处狂顶。

  我的阴囊甩动着拍打在她被撑开的肥厚阴唇上,上面已经有了些莫名的白色
粘沫。她的屁股扭动着,迎合着我的冲顶,她的身体被一次次的填满,里面的黏
膜肉壁有节奏的夹紧,令我快感如潮。

  而我的手一只扶着她的丝袜腿,另一只则用力在她的胸前揉捏抓搓。她的两
粒乳头胀得好像两粒紫色的葡萄,硬硬的朝天耸立。成熟的躯体忘情的扭动,我
俯下身子,两手抄到了她的背后,依旧保持着压着她的姿势,双腿尽量分开她的
腿,开始做快速的抽插。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而不停的颤动,两条丝袜美腿盘到了我的腰上,屁股
上的肉被我撞得掀起层层的臀波。

  我猛力的向前顶,甚至连身子下面的床都被我晃得乱响。女人的口中发出亢
奋的喘息,强压着不发出呻吟,双手搂着我的后背,我感到了快感的屯积,越发
顶的来劲儿。女人的腿盘的我很用力,下身的肌肉夹紧的频率越来越高,我明显
感到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令我进出的也很方便。

  我的速度加快,将她的双腿完全折过来分开压在我的身下,使她整个人上下
半身打了个对折,这样使她的阴部最大限度的暴露,令我能够更深的插入。每顶
一下,我都能顶到子宫颈口,我没有带保险套,如果射精的话,大概会灌进她的
子宫里。

  “啊……啊……骚货……我要射了……”

  最后的几十下,我真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往下砸,好像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体给
砸烂捣碎,把她的阴道干烂到永远不能和男人性交。最后一下死死的顶到了最里
面,龟头顶着里面的子宫颈口喷射了,大量的热腾腾的浓稠精液直接全都浇灌到
了上面。

  而女人并没有到达高潮,在我射精的同时,她也好像疯了一样拼命的扭动着
屁股,双腿夹紧了我的腰,拼命的在里面磨。

  在我射精之后半软的阴茎帮助下,她磨了一会之后也达到了高潮。然后我就
这麽压在她的身上喘着气不动,她也没动,我们俩各自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我
坐了起来,对她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以后打算怎麽办?”

  “我也不知道,A死了,我现在一点主意都没有。我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
麽事。”

  我将事情的经过简要的告诉了她,但是有些不必要她知道的事情没有说。

  “现在我被组织怀疑是我偷走了箱子,你是知道的,你一直全程跟着我,我
根本没机会动手脚。但是现在A他们都死了,我也说不清楚了。他们还说我跟我
老婆勾结,但是现在我连我老婆在哪儿都不知道。”

  “A她真的是被张朝平他们杀死的吗?他死的时候……痛苦吗?”B女士的
话里带着哀伤,毕竟曾经和A有过一段香火情。

  A记得是被人第一个从背后开枪干掉的,估计是立刻死亡,就算痛苦也没多
长时间,但是这些细节没必要告诉她。我只是说他死得很快,B点点头表示明白
了。

  “你知道我叫宋斌,是不是A告诉你的?”

  女人点点头,我便问她叫什麽名字,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告诉了我。

  “我的真名叫廉越。”

  她说是真名,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我也没计较,告诉她说:“现在这里
不能久待,组织派来的追兵已经到了B市,这里被查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你以
后有什麽打算?”

  “我……难道不能跟他们解释一下吗?”

  “我告诉你,他们现在认为组织内部有叛徒,你既然也没死,那你就是我的
同伙,知道吗?你跟他们说不清楚的。”

  “那怎麽办?”廉越又没办法了,傻坐着。

  “你,有家庭吗?结婚了没?有没有什麽亲戚朋友之类的,你是怎麽认识A
的?”

  “嗯……我,我以前结过婚,后来我……离婚了。再后来我染上了赌瘾,天
天打麻将,欠了不少债,后来是A帮我还的债,我就……”

  原来和我差不多,这女人多半是傍上A了,后来发觉上了贼船也下不来了,
再加上和A的关系,直接心甘情愿的在他这条船上不下来了。现在这条船沉了,
她又没地方可去了。

  “这样啊,我告诉你,我现在怀疑组织内部真的有个叛徒,就是这个人把我
给弄得这麽惨。我得想办法把这个人给找出来,这样才能还我们以清白。要不然
我们会一辈子被组织的人满世界的追捕,还有我身上还背着人命也是被栽赃的,
不找出那个栽赃我的人,警察也会永远通缉我。还有张朝平被杀了,我要搞清楚
究竟是谁杀了他。还有真正的箱子,那些科研数据究竟在谁的手里。”

  “哦……”女人似乎没反应过来。

  “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助,明白麽。咱们要想生存,就
必须携手合作。否则等组织的人找到我们那可就惨了。”

  “那……我能干什麽呢?”廉越似乎有些茫然。

  “首先要做的一件事,你需要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组织的情况一字不拉的全
部告诉我。”……

[ 本帖最后由 pighead8 于 2008-11-27 12:51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pighead8 +2 超过一万字,双倍奖励! 2008-10-17 01:24
  • pighead8 威望 +2 超过一万字,双倍奖励! 2008-10-17 01:24
  • pighead8 原创 +2 超过一万字,双倍奖励! 2008-10-17 01:24

TOP

0
黑幕逐渐揭露出来了。汪惠竟然就是这么牵扯进来的,从种种情况分析,她极有可能是为了还债而铤而走险,而张朝平也是看中了她和我的关系才会让老刘去勾引汪惠。“我”的身份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呢?
或许,“我”的身份张朝平事先根本就不知道,而是和B女士去执行任务时才发现的,因而临时制订了这个李代桃僵的计划,派杀手先去杀了老刘等人,报警嫁祸于“我”,结果被我意外逃脱,后又尾随我随便干掉了A,巧合之下所有的罪名都转到了“我”的头上。而A是为了保护B决定让“我”做替罪羊,而没想到被张朝平顺便干掉了。而张朝平再用假死来骗过所有人,独自带汪惠去和上家交易。
那么凤舞,这个女人到底起了什么作用呢?而且她的背景扑朔迷离,难道她是官方的卧底?做为正面人物出场,倒是可以洗清“我”的杀人嫌疑。
飞星大大专心写文,和快速的更新相比,我更希望看到大大精妙的构思和曲折迷离的情节设计以及激情、暴力的肉戏!

由于代理原因,无法点击“感谢”按钮进行感谢,非常遗憾,也请飞星大大谅解。

[ 本帖最后由 zhuahama 于 2008-10-17 09:42 编辑 ]

TOP

0
《导火线》1-10,我一气儿看完,一字不落,一个标点不差,看的我心潮澎湃,欲罢不能。飞星大大的文笔确实了得 ,剧情安排的非常紧凑,看的我大气不敢喘。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太紧张了,太压抑了,这种压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妻子汪慧的出现不多,但是,其绝对是个不寻常的人物。我觉得,即使文中的“我”找到汪慧,也不能解开事件的谜团。
我到认为张朝平的死,其实是本人,因为,张本身是黑社会的高级干部,还不算是个分堂主,张的死是必然,他的死可以为更多人的出现埋下伏笔。
另外,我觉得组织的人应该彻底的追查“我”、“凤舞”、“汪慧”、“B女士”,不用老是追着“我”不放,因为主角不可能每次都能逃脱或是有人来救。
希望飞星大大可以考虑我的意见,不过还是以你安排的剧情为主,我只是提了个小小的提议!

TOP

0
一个箱子,装的也只能装个刚研发出来的高尖端的零部件或者一些机密资料再就是像本文说的刚研发出来的药品资料。上千万的欧元啊,也就是上亿人民币啊,换成谁都会为钱而效忠!
      不过现在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恩怨纠葛的感情,剪不断理更乱的情节发展,让人忍不住要看下文啊!
      我也不催稿了,大家都做过撰稿人是知道的!只希望飞星兄能把汪慧被老刘色诱以及后来和小马及书记的情节都写出来吧!

[ 本帖最后由 乌龙蛋 于 2008-10-20 00:00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pighead8 金币 +5 回复认真 2008-10-20 07:56

TOP

0
感谢星大的大作。
恩,看完这章,一切依然不明朗,似乎一切都有可能。
妻子肯定是最重要的一环,这个已经不容置疑了。
通过这章,张朝平是借助老刘通过妻子色诱书记获得资料的。
那么,妻子听命于张朝平吗?
个人觉得妻子实际上早就是A的玩物,在收复主角我的时候也把妻子搞定了。
并且A不大可能和张朝平联手,如果这样的话,局会简单直接有效得多吧!
那么A在事态中只不过因势利导,幕后掌控一切,A也还没有死,
资料也一直在他手里(妻子拿给他的),张朝平一直都没拿到过真的资料。
呵呵,真期待接下来的情节呀!特别是妻子的床戏~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pighead8 +1 精彩评论 2008-10-22 01:23
  • pighead8 金币 +20 精彩评论 2008-10-22 01:23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4 12: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