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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导火线】1-22(完)(已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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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把录像交给宋斌,此举的背后意味着她终将会把自己交到宋斌的手上,飞星大大的笔下没有哪位女生能逃得过出轨的下场(不论她是多么的端庄、高雅),只是不知道她和张安之间究竟是真爱,还是仅仅是凑合。
想不到在这一章里,飞星大大让我们过足了淫欲之瘾,宋斌和凤舞、廉越的3P真是看得让人血脉贲张,遗憾的是相比较于飞星大大的其它作品,宋斌的实力稍弱,这段戏中几乎是被凤舞给强奸了,呵呵。
本章情节最大的的进展就是知道了汪慧手中究竟有什么,而且也知道了她的下落。虽然还不清楚谁是幕后的主谋,但下一章本故事的另一主要角色汪慧估计就要上场了。且看宋斌如何对待他这个红杏出墙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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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overyoung 金币 +15 精彩回复 2008-12-24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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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觉得12和13这两章情节比较平稳,没有出现意外事件,基本在前文都有所交代,
属于过渡章节,有助于下面剧情的继续铺开。从目前来看,下一章的剧情可能就会
有意外事件了吧?妻子目前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很好奇哦!
从床戏看,星大一如既往的勾引人啊!如果可以再润色细腻些会更出采~!
DV机的角度实在是太差了些,为什么只有拍到一半呢,关键时候还被震歪了,哭啊~
当然“我”的3P写得不赖,似乎是星大真正意义上写的一龙两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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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overyoung 金币 +8 回复认真。 2008-12-24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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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起笔平平的一篇文章,后续演绎的如此精彩,先赞一个作者的深厚功力
再则,非常感谢作者的辛勤劳作和无私奉献精神,红心送上,期待作者尽快供应后文以飨广大色友。

PS,好奇13楼的朋友是如何“看得出妻子还是很爱男主角的”?
是从第四章节中女角毫无内疚地,甚至都没兴趣搭理/应付老公的电话而去无穷地追求自身淫乐的行为?
还是从本章节中前脚听老刘糟蹋自己老公,后脚即为满足老刘性欲在人目之下与老刘公然宣淫的壮举?
说实话,我倒认为,这个妻子已然是个至淫至贱的荡妇了,对老公和家庭,别说没有了丝毫的爱情和责任,甚至连最人之常情的亲情都丢的一干二净了。
如果真有80W那回事,最多也只是她的付收益而已,肯定不是她淫乱的目的,她的目的,只能是追求她自己的淫欲满足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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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overyoung 金币 +20 精彩回复! 2008-12-27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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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火线】14


  编者话:年底事忙,前一段根本没时间写文。今天休息,抓紧时间把稿债补
上,元旦前更新第14章,算是给众位大大们提前献上新年贺礼,在此预祝众位
支持我的大大们新年快乐,事事如意。

  元旦后更忙,更新就不知道要拖到何时了,有时间我会尽量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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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8日,凌晨3点。

  天上仍是星斗漫空,黑夜笼罩着大地。我和凤舞、廉越轮流开着车行驶在高
速公路上。

  我们这一路几乎是马不停蹄,经过反复的查看当时的那几段视频,终于确定
了一个地名,那还是当时汪慧路过某个小镇时无意中镜头晃到的。尽管很模糊,
但是最终还是给看清楚了,那是邻省的C市所属的D县更下属的一个镇。

  然后根据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可以判断出那个度假村大概距离该镇三个小时
的车程,而且还不是高速。也就是说再远也远不出C市的范围内,很可能就在D
县的周边。因为里面老刘说过“要穿过县城市区”,指得很可能就是D县。

  然后再在网上查一查,基本上就确定了几个地点。

  由于D县地处山区,农业上不了台面,也没什麽地下矿产资源。近几年县政
府就想方设法砸了大钱开发山区旅游资源,开发农家风情度假村。反正周围的城
里面那些吃饱了撑得慌的人多的是,放着酒池肉林的好日子不过非要回来忆苦思
甜,说白了就像电影《甲方乙方》里面那个“做梦都想过几天苦日子”的尤老板,
这样的傻逼总是不缺。

  这麽一开发卓著成效,D县的旅游业立刻火了起来,本省和邻省周边地区的
有钱人都跑来体验刀耕火种的自虐生活。有这样的榜样在先,各种各样的度假村
和俱乐部就如雨后春笋般全都冒了出来。比如野外求生俱乐部、打猎俱乐部、攀
岩登山俱乐部、野外定向俱乐部、还有真人CS野战俱乐部也全都跟着在这里生
根发芽。

  我们目前只知道汪慧最后出现的线索是某家农家风情度假村,但是这样的度
假村在D县周边有总共六处,具体是哪一处我们还不知道,只能到地方再说。况
且过了这麽长时间,她是否还待在那里还很难说。

  但是我们都觉得我们这次应该是没找错方向,要不然视频里老刘不会交待让
汪慧删掉前面的视频,这明显是毁灭线索,根据他说的话我们觉得关键就是在D
县。

  因为只有这里才能明确地显示出线索来。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我们没有休息的时间,便立刻开车往D县赶。现在真的
是争分夺秒,现在确定的就是张朝平这个混蛋也在找汪慧,还有组织也在找。虽
然我手里有关键性的移动硬盘,但是组织的神通广大也是我亲眼所见,给他们足
够的时间弄不好也能从另外的渠道找到D县。

  还有陈言所代表的警察方面,我一直不放心。但是警察到现在一直没动静,
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陈言不太可能真的站在我这个罪犯一边,任何正常人都不
可能如此,那麽她心里究竟是怎麽想的呢?

  但是我确信张安还没得到消息,否则恐怕我们早就被大批警察追的鸡飞狗跳
了。这个人一向是先行动再思考,他的动作是很快的。

  也许警察已经事先到了D县,布好了陷阱等着把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一次性
全部搞定?但是这样做是有风险的,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一顶顶黑锅
压下来很多人都要倒霉。在现今官僚作风严重的共产党里,还有这样有魄力的干
部敢顶这等压力?我不相信。

  至少我不相信A市的公安局里有这样的人。D县属于C市管着,两市属于不
同的省,本市公安局要在D县有大动作,肯定要通过上面的人进行协调,而且必
须通过当地公安的配合,这样到时候弄成了功劳也有C市公安的一份,这叫有好
处大家分。弄不成自然黑锅全都是由本市的人来扛,因为人家毕竟只是配合。

  所以想来想去,我又觉得警察就算得知了情况也不太可能有大动作,因为时
间上来不及。就算是有动作也是个别人小规模的行动,这样万一搞砸了上面的领
导也可以轻松把责任推到下面。

  还有箱子究竟是在谁的手中呢?组织?张朝平?张朝平背后的黑帮?但是不
论是谁拿着,肯定现在暂时还变不成现金。

  箱子的持有者此刻必定是不顾一切的在找汪慧的下落,或者说在找汪慧所持
有的“某件东西”的下落。想来我是老刘的话也必定会在钱到手之前先留一手,
防止对方背信弃义,因为彼此都知道自己所干的是什麽性质的事情,彼此都知道
对方不是什麽好鸟。

  但是他竟然把东西交给汪慧保管,他对汪慧就那麽信任?难道还是说他已经
完全征服了汪慧的心,有自信我妻子会按他说的做?

  那混蛋有那麽大的魅力?

  “车、车!”凤舞在旁边好像是睡着了,但是前面的车道一旦有车,她就会
提醒我。我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油门踩到了底,车速上了一百八,几乎是在高速上
狂飙。因为已经取消了超车道,我开这麽快很危险。她看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
面,吓得赶紧坐了起来。

  “你他妈活够啦?慢点慢点!我来开我来开!”

  廉越在后面已经睡着了,我的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停在了路肩上。凤舞瞪了
我一眼让我挪位置,我只好让出了驾驶座。凤舞接手往前开了一阵,结果才发觉
不知什麽时候我竟然走错了路,恼火之下把我一顿好骂,但是我处在半睡半醒之
间也不理她。无奈之下高速上也没办法倒车,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只能硬着头
皮往前开,找一个最近的高速口下车,然后再重新上一遍。

  谁知道我们找了个高速口刚下来,还没掉头,这个高速口上面的绿色通行指
示灯居然变成了红叉,只让下不让上,这一下在高速口等着上高速的几辆大车小
车全都上不去了。司机们顿时叫苦连天,骂嚷不断。

  “怎麽回事?”凤舞也没料到这个变故,目瞪口呆,这可真是太巧了,刚下
来就不让上了。我和廉越也坐了起来,迷惑的看着后面。

  “过去问问!”凤舞推了我一把,我又推了廉越一把。

  廉越下车过去到前面问了一下,回来也是一脸愁容,“说是哪儿出车祸了,
这段高速暂时封路了。”

  “靠!”凤舞气的狠狠一拍方向盘,“都是你这个傻屌癔了八症开错了路,
他妈的现在倒好!高速也上不去了,这底下的路谁知道怎麽走?!这又不知道要
浪费多少时间?现在究竟在哪儿也不知道!这半夜三更的,想找个人问路都不好
找。”

  我被她骂的困意全无,只是探头往外面看。

  “不行的话找那几个司机问问看下一个高速口怎麽走吧?看他们的牌照已经
不是X省的牌照了,估计咱们已经是到了Y省了。”

  “他们挂的又不是Y省的牌照,你怎麽知道这里就是啊?!要问怎麽还不下
去啊!?坐在这儿养膘哪!?信不信我一脚踹你下去?!”说着连连用手对着我
乱推乱搡。

  我被凤舞骂的狗血淋头,在车里坐不住,赶紧下车,高速口上面有牌子:白
马店高速口。我到了那里找高速值班的人问了一下,得知这里确实是Y省境内了,
但是距离我们要去的C市D县可是还差的远,连值班的人都说我走错路了。我问
他们怎麽走,他们也说不知道。

  怎麽办?回来把情况一说,凤舞认为现在大半夜的还是别乱跑的好。这里虽
然是郊区,但是自己一辆外地车乱跑的话还是不保险。谁知道这里路况是怎样的,
至少在A市有某些时段外地车禁行禁止入市的地方法规,坑了不知道多少初来乍
到的外地司机。而且夜里也看不清楚交通标志牌,如果有禁行、禁拐弯或者单行
道等罚款标志的话很容易中招。

  我们现在是尽量不和警察碰面,因为我的身份证是假的,驾照也是假的。凤
舞和廉越就不知道了,估计也差不多。

  所以迫于无奈的情况下,我们只有找地方歇一晚上。而且我和廉越确实是累
了,连续多少个小时都没合眼了,要不是我半路上犯癔症走神儿,我也不可能开
错路。

  但是睡哪儿呢?难道就在这路边睡车里,肯定不行,空间狭小,万一出点事
跑都来不及。而且孤零零一辆外地车停在郊区路边,容易引起别有用心者的窥探,
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里是郊区,警力薄弱,治安方面肯定比市区要乱得
多。

  “找个加油站吧……估计比预定的要多跑不少路,原来加的油不知道够不够。”
凤舞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接受现实。她平时一向是很冷静坚强的女强人,外表
好像有一层冰冷的金属外壳,很少表露内心情感的,像刚才那样对我臭骂狂飙实
在是第一次见。

  这种郊区的高速口附近应该都有加油站的,附近必定也有旅店,顺着路找吧。

  往前开了几十米,看到路边停着一辆全顺,有俩男人似乎正在路边撒尿。

  “过去问问他们吧。”凤舞把车靠过去,我下车,结果仔细一看真是巧了,
这辆全顺挂的牌照竟然就是D县的,而那两个男人看见我们的车慢慢靠近他们,
不知我们是干什麽的,都露出了警惕的姿态。

  “师傅,不好意思,跟你们问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加油站!?”

  还是廉越下车问的,面对男人,女人尤其是美女都是有天然的优势的。两个
男人看到是一个漂亮女人下车,明显放松下来。

  “哦,顺着路朝前走,前面大概走个四五百米然后拐弯你就看见了。”

  “谢谢啊,再麻烦您问一下,那加油站附近有没有旅馆?”

  “有啊,你们住店啊?”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看我们的车牌,“你们是外地来
的?”

  “哦,我们是A市来的,您是不是D县的。”

  “是啊,怎麽了?”

  “太好了,我们就是要往D县去的,您能不能跟我说说从这儿往D县怎麽走
啊。”女人就是女人,天生容易激起别人的同情心,看得出那两个男人已经很想
帮忙了。

  “到D县?到D县你们怎麽走到这里来了?你们走错路了。”“错的远了。”
另一男人也是连连摇头。

  “啊,我们本来是走高速的,结果走的时候也没看路牌,等发觉走错了路也
没法调头了。结果刚下高速上面又封路了,上不去高速了。这地方我们也不熟。”

  “你们没来过这儿?”

  “头一次来。”

  “到D县你们得往南,上快速通道,然后走310国道,然后……”全顺的
司机跟廉越说了一大堆,弄得她一脸茫然。凤舞和我也从车上下来了,拿着张地
图请那两个人帮忙在地图上给她指一下,她是特工出身,只要地图上看明白了,
她基本上就能应付。

  这两个司机一看两个大美女,更是来了精神头。结果却看不懂地图,只知道
嘴说的怎麽走,地图上却不会指。说的更是乱七八糟。

  我也是一头雾水,凤舞脸上开始有不耐烦的表情了。

  “要不咱们先去找加油站吧,找地方睡一交,等天亮了再说吧。”廉越看问
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不想浪费时间。

  “诶,你们去D县是干嘛的?”其中一个男人看我们想走,急忙问道。

  “嗯?怎麽你们有事吗?”我回头看着他。

  “没事,不是。我是说如果你们不着急的话,咱们可以一起走。我们正好是
去外地办事的也要回D县,你们要是不着急,咱们明天可以一起走。”

  “那这太麻烦你们了吧。”

  “没关系,当司机的成天在外面跑,多交个朋友多条路嘛。”司机很是豪爽。

  我看看凤舞,凤舞却没看我。我心想反正今天晚上也是走不了了,估计也不
会有什麽事儿。便说:“那就麻烦你们了,我们……反正是去旅游的。明天一起
走就一起走吧。谢谢啊。”

  两个男人钻进了全顺,车子发动,我们跟着他们的车往前开了一段,果然在
前面一拐弯的地方看见了一个加油站,离得老远加油站里的几个小姑娘就跑过来
了。

  “有97没有?”

  “没了。”

  “95呢?”

  “也没了。”

  “那93吧,加满。”凤舞下车,又从后背箱拿出来个大塑料桶,买了一桶
汽油作备用。我把装满的油桶放进后备箱,却见那辆全顺开进了加油站旁边的一
个小院里,院门旁边是一栋五层的小楼,上面招牌上写着“民生旅馆”,看起来
好像是某单位的招待所,大概是承包给私人了。

  俩男人把车停好过来了。

  “车停到那里面就行了,这里晚上有人看的。这店我们经常住,很熟的。你
们还没吃饭吧,这下面有家饭馆是通宵营业的,挺实惠的。要不要先吃点垫一下
儿?”

  “哦,谢谢了。我们不吃了。”

  “那行,那我们就先去吃点儿。这是我的电话。”司机递过来一张名片。然
后俩人往马路对面的一家亮着灯光的路边饭馆走过去。

  给车加满了油,我们也把车开进了那个小院。

  旅馆一楼找老板开房间,原本想开两间,但是凤舞坚持开一间。弄得那老板
看我的眼神就有些暧昧和羡慕,交钱领了钥匙,我们自行上楼。这里的房间条件
一般,要钱不少。但是还算干净,凤舞检查了一下门锁没有问题,在里面四下转
了转,就率先躺在了床上。

  “还好遇见这两个司机,正好也是去D县的,看来我们还是有运气的。”

  廉越也坐在了床上,闷热的夏夜,屋里的温度也很高。但是别指望有空调,
头顶上的电扇看起来用了很长时间了,转动时发出嗡嗡的怪响,叶片上有一层黑
乎乎的灰尘结垢。

  凤舞没接茬,我也没吭声,气氛比较尴尬。廉越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拿出瓶水灌了一口,然后扔给廉越。廉越喝了两口,又递给凤舞。凤舞没接,
我便关上了灯。

  虽然热,但是大家都很疲乏,我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尿给憋醒了。迷迷糊糊起来,一摸身上一身汗。屋里
可没有厕所,我只好到外面走廊上去找。出来左右看了看,感觉走到尽头的一扇
门可能是厕所,于是向那里走去。

  结果刚走过去,就看见门一开,从里面探出个头往外面看。

  正是那个司机,他一看见是我,先是一惊。接着笑着说:“上厕所啊?”

  “啊,没事没事儿,你们先吧。”我暗想晦气,连上个厕所也要排队。结果
那男人说道:“没事没事儿,我们完事儿了,你来吧。”说完,里面另一个男人
还有旅馆老板竟也从里面出来了,三个人快步匆匆的下楼去了。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愣了一会儿,然后慢慢推开厕所的门往里面瞧了瞧。

  什麽也没有,脏兮兮的有股骚味。

  我匆匆尿完,回到了房间内。一进门发现风舞不知什麽时候起来了,见我一
进门就问:“刚才外面是谁?”

  “是那两个司机,还有老板。我觉得他们好像有点不对劲儿。”毕竟经历过
这麽多事儿,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两人不住在这层,却跑到这层来上厕所。就
算是他们那层的不能用,怎麽老板也跟来了。三个大男人一起挤到那个小厕所里
面,难道是在互相搞屁眼吗?难道是在谈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妈的这儿别是黑店吧?”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困意消失了。

  “那仨人绝对有问题,别是冲着咱们来的吧?看咱们三个外地人,还有两个
女的,又是半夜走错路到这儿的,难道是打算对咱们动什麽歪脑筋?”我越想事
情越严重。

  凤舞的脸色并不紧张,眼珠不停在转。

  “那咱们怎麽办?又不能报警,干脆走吧。”既然知道这里不对劲儿,赶紧
离开才是明智的选择,我们现在要保持低调,尽量远离麻烦。

  “你紧张个什麽劲儿啊,人家说了和这里的老板比较熟,人家互相之间就不
能有些私人之间的事儿?我看你是紧张过度了。”凤舞不以为然的态度让我惊讶,
她还是我们之中最机警的一个,现在居然如此大意。

  “别瞎琢磨了,赶紧睡觉。”凤舞说着又躺下了。

  我无奈只好躺下,但是却睡不着。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听见了有人蹑手蹑脚上楼的声音。我一下坐了起来,
刚要回头喊凤舞,却见她也立刻坐了起来,示意我别出声,真正睡着的只有廉越
一个人。

  我们两人到了房门旁边。

  脚步声不止一人,到了我们的门前停下了。接着门缝里下的灯光可以看到几
个人的脚的影子。然后门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孔,光线透过来了。有根细管伸了
进来,一阵哥罗芬的味道钻入鼻孔。

  “麻醉剂!”我的心里恍然大悟,真是冲我们来的。

  凤舞拿了个什麽东西捂住了口鼻,同时给了我一块。我堵住嘴后,感觉眩晕
感开始减轻。原来她早有准备,又过了十几分钟,大概等屋里的味儿散完了,有
人在轻轻的拿钥匙开门。

  门开了,三个人影站在门口。

  “没事儿了,三个人都睡死过去了。”

  三个人进来之后,其中一个开始翻我们的行李,另两个便冲我先过来了。大
概我是三人中唯一的男人,觉得我的威胁性最大,只要搞定了我,其余两个女人
就算醒了还不是任他们玩弄。

  “妈的,这小子妈逼过得挺滋润,两个女的陪着他睡。”

  “这俩女的看这也是骚货,长的就是一付骚样,要不然争着和这个男人睡觉。”

  “别说,这俩女的长得挺带劲哪。跟送过去那个不相上下,该着咱们哥儿俩
走桃花运,就是满山红的小姐也没有长的这麽带劲的。上次那女的没干着,干脆
这俩骚逼咱们现在这干一炮泄泄火再说。”

  “万一弄醒了怎麽办?”

  “怕什麽,堵着她们的嘴,她们能叫出声来?我看只堵男人的嘴就行了,量
这俩女的也不敢叫唤,刀子一亮还不乖乖的叫她干什麽就干什麽。到时候这男的
醒了,就当着他的面干这俩女的逼,最好把她们干的高潮迭起让这男人活活气死,
这才过瘾呢。今天我非射到她的屁眼里不行。我挑这个,这个看着最浪,在床上
干着保险是最爽的。”男人一指凤舞。

  “那到时候这三人怎麽办?难道交给老贺?”

  “傻逼,交给他干啥呀?到嘴的肥肉难道还吐出去?交给他又没咱们的好处?
好处都白让他独吞了,咱们就是一直给他跑腿儿?就不能自己捞点儿?咱们给他
干了这麽长时间,他是什麽人你还不清楚?拿咱们当白使唤的人,多一分钱工钱
都不给,你怎麽这麽不开窍。没有下面的伙计,他一个人算个屁呀。有苦同当,
有财他一个人发,这他妈算怎麽回事。”

  “万一老贺知道了……他定的规矩可是要砍手的……”

  “砍鸡巴毛,他又不知道,凭什麽砍咱们?这深更半夜又没人看见,谁他妈
会知道?再说这俩女的盘子长的这麽亮,你一辈子都未必能碰见一个,不趁这机
会干个够本,到时候你后悔都没地儿后悔去。”

  “就怕让老贺知道……”

  “傻逼,把她们往家里地窖里一关,谁能知道。他们这车也不错,广本,倒
手卖了能弄个十几万块,到时候咱俩一分,多爽。反正这女的我是不打算轻易出
手,先弄回家干个一两年再说,哪天把她下面干松了,再把她卖了。又是一笔钱。
这可是好机会。”

  “你有路子?”

  “废话,成天看呢,有几个我都认识的,他们给我说有好货了跟他们说,老
贺那儿的价钱他们压不下来,早就不想跟他哪儿买人了。”

  “行,听你的。那我要这个女的,妈的这大城市的女人就是长得漂亮,咱们
村里的那几个骚娘们看着就让人咯应。”

  “好了,先把这个男的给绑上,不行的话,这男的到时候就找地方埋了他。”

  两个男人说着拿出了绳子,一个抓住我的手就想捆,我躺在床上觉得戏演的
差不多了,猛地一睁眼,一把抓住一人的手腕往下一拉,另一只手一下卡住了他
的脖子。一个翻身就把他从床这头摔到了床那头,地板上发出咕咚一声。

  事起突然,那三人谁也没想到本应昏迷的我居然醒了。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
凤舞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记手刀砍在了店老板的脖子上,就像被斧子砍中了一样
他像个沉重的麻袋般直接趴在了地上。

  我和那人翻身下床在地上滚成一团,用力扭过他的胳膊,同时对着他的肋骨
就是两拳,直接让他疼得力气消失了大半,然后膝盖顶着他的后腰就让他老实了。

  这时候第三个男的才反应过来,从裤兜里抽出一把弹簧刀,就要对我猛扎。
但是眼见事情不妙,返身又想夺门而逃。但是凤舞却比他的速度快得多,两步过
去就当在了门前。左手顺势抓住他持刀的手一拽,右胳膊一肘正砸在他的下巴上,
直接把这小子给撩翻在地,当场给打晕了。

  被我压着的男人发出惨嚎,但是随即闭嘴,因为冰冷的枪口已经顶进了他的
嘴里面。

  “看清楚这是什麽没有,看清楚就点点头。”

  冰冷而沉甸的质感让男人明白了对面这女人手里是真家伙,当场吓得鼻涕眼
泪直流,口水顺着嘴角让脖子下面淌,忙不低的点头。

  “不知死活,打主意打到你姑奶奶头上来了。”

  男人的眼神散发着恐惧,眼前的女人再也不会让他产生一点性欲,甚至让他
觉得比母夜叉还要可怕。

  屋里的灯打开了,我们看着三个在地上跪着的男人。此时廉越也被弄醒了,
她是吸入哥罗芬最多的,故而睡的最死。等她醒来吓了一跳,等明白怎麽回事,
直接脸都给吓白了。

  这仨个男人都不明白今天碰上了那路高人,看样子不像是警察,但是有枪有
刀,而且训练有素,看样子都是心狠手辣的,心想别是碰见了道上的雌雄大盗了
吧。

  “大姐大哥,大家都是道儿上的,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大哥大姐饶了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

  三人中那个年纪大的店老板首先哆哩哆嗦的开口求饶。

  然后是那两个司机也跟着拼命给我们磕头,早把刚才要把凤舞她们怎麽奸怎
麽干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廉越不知道怎麽说,但是凤舞就是迎面一脚狠狠蹬在其中一个人的脸上,直
接把他蹬的仰面栽倒,满嘴是血。另两个也不敢躲,每人脸上都是一下。

  等刚勉强直起身子,接着又挨一脚。凤舞也不说话,就是这麽玩游戏一样,
看谁起来就直接再狠狠一脚往他脸上踹,直接再把他踹倒,好像不想让他们起来
似的。最后索性站起来对这几个人猛踹猛踩,直接把他们跺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只是喘气。

  “谁派你们来的?”凤舞拎起一个人的脖领子。

  “我……我们……不知道……”那小子被踹的满脸血泥脚印,鼻子流血,昏
头胀脑的不知道凤舞问的什麽意思。

  凤舞没说话,直接抡胳膊一枪柄砸在他的脸上,那枪柄是金属的,有棱有角,
这一下把他的脸皮都给豁开一大块,两个牙齿脱口而出,直接整张脸肿得都变形
了,仰面倒在地上只是呻吟,满嘴血沫子触目惊心,再看脸上都成紫黑色的血肿
了。

  这一下估计下巴都给他砸碎了。

  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很命往地上磕,等松开手,一地板的血迹,还有一排碎牙,
再看鼻子直接都塌了,整张脸已经不能看了,整个人昏死过去了。

  另两人一见,吓的整个都瘫了。没见过打人打这麽凶残的,这女的简直是土
匪。杀人不眨眼哪。俩司机的另一个见同伴这下场,直接尿到裤子里了。

  “谁派你们来的?”凤舞又抓住另一个。

  “奶奶,奶奶饶命啊。没人派我们来,我们就是几个人贩子,我们什麽都不
知道啊!”司机吓的直接哭了出来。

  当然理所当然的他也挨了一枪柄,把他打的直接仰面靠在墙上,满嘴碎牙随
着血往外冒。

  “这层楼有几个人住?”凤舞转向老板

  “这层就你们一间,真的,真的就你们一间。”老板整个都哆嗦成一堆了,
今天原以为是肥羊拱门,没想到找来了煞神,还是个女煞神。“姑奶奶,您是我
亲奶奶,我们真的不知道您是道上的,要不然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哪,都是
这俩人出的主意,我可没有对你不尊重啊。我是轻信了他们……”

  “好了!”我在旁边过来,“说说吧,你们的事儿,你这店他妈的是黑店吧,
这俩人是人贩子吧,从你这店里估计坑了不少人吧。”

  “我……我……这……不不……”老板结结巴巴,就知道磕头。

  凤舞冷笑着过去抓起那个司机,“把事儿给我说清楚,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们
一条活路。要不然,老娘我把你们活卸了八块扔到野地里喂狗。”那眼神还真像
变态的分尸狂屠夫。

      ***    ***    ***    ***

  原来这俩人还真的是人贩子,在这两省交界的地区本来治安就混乱,又地处
山区,法治观念落后,经济方面也穷,在这里这两年出来一个人贩子团伙,和当
地的黑社会有勾结。专门拐卖妇女儿童,拉到外省去组织卖淫集团。

  这个人贩子的网络覆盖面积很大,这俩人所在的D县因为旅游业发达外地人
多,所以人贩子们盯这里订得相当紧,他们尽量不碰本地人,只挑那些离的远的
外地人下手,得手过不少次,所以渐渐的胆子也大了,再加上有黑社会给他们撑
腰,逐渐成为该地区的一霸。

  这个团伙的老大被称为老贺,是个湖南人,手下的打手有不少老乡。其余的
本地的人贩子都是给他打下手的,他定了规矩谁敢背着他跑单帮,就要谁的一只
手。

  这俩人是刚刚从D县给老贺送过来一个,回来的路上碰见了我们,见凤舞和
廉越长的漂亮就动了歪脑筋,想把我们糊弄到这个店里下手,其实这个老板也是
他们中的一员,刚才我在厕所碰见他们时他们就是在商量什麽时候下手呢。

  说到这儿这俩人又开始磕头求饶,痛哭流涕。看这意思只要不杀他们,让他
们吃屎都愿意。

  “操你妈的!你们他妈的卖什麽不好,偏偏卖自己的同类?你们他妈不是人
哪?”

  说起罪犯里面,我可以说最讨厌的就是人贩子,虽然我自己也不是什麽好鸟,
但是这种人身为人类却贩卖自己的同类,完全灭绝人性。

  “行了,咱们不宜节外生枝。用哥罗芬让他们睡上一天,咱们该走就走吧。”

  凤舞开始翻这几个人的衣服,虽然饶了他们的性命,但是决不能让他们好过。
钱什麽的全都给他抄干净。

  “你领我下去,把你的钱都给我拿出来。”凤舞的语气中带着杀气,那老板
腿软的都站不起来,只是扶着墙才勉强走出去。而我则抄这几个人的东西,什麽
手机、钱包、车钥匙等等东西,能拿走得都拿走。

  “嗯?”在我搜身的过程中,发现被打晕的那个身上有两三个手机、小灵通。
其中一个看起来颇为眼熟。

  “这是……?”

  我拿起那个仔细看,摩托罗拉的机型,左下角有一处明显的磨损,再看背后
电池盖,一个小小的珈啡猫的贴画仍然是在那里,还有手机挂穗也是我记忆中的
一模一样。

  开机看内容,直接调出来通信薄。

  里面全都是熟悉的名字,甚至连我的也赫然在列,一个也不少,位置都没变。

  “你妈了个血逼的,这手机哪儿来的?!说,不说我把你眼睛给挖出来!”
我突然间变得好象一头暴怒的狮子,一把掐住这小子脖子,直接把他从地上给提
溜了起来。

  那小子脸本身都肿了,被我这一掐直接翻了白眼。

  廉越在旁边吓了一跳,不知道我突然间发什麽疯。赶紧过来拉我的胳膊:
“别掐了,再掐就把他给掐死了,你掐着他的脖子怎麽说话啊?!”

  她这一喊倒是提醒了我,我松开手,这小子萎顿在地,不住的喘气咳嗽,咳
的床单上到一片血沫子印。

  好在今天是走错了路碰见了这俩王八蛋,要不然就这麽跑到D县去,找一个
月也找不出来汪慧在哪儿。我的眼睛都红了,死死的盯着他。那小子被吓得不知
所措,只是哆嗦着不停的说:“大爷,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说!这手机到底哪儿来的!?”

  “我我我……”那小子似乎精神都有点错乱了,干张嘴说不出话来。还是廉
越过来,低声问道:“这手机究竟是哪儿来的,你赶紧说,不说他就真的打死你
了。”

  哆哆嗦嗦的手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又抬眼看了看我。他似乎意识到了什麽,
直接跪在地上拼命给我磕头。

  “我该死,我该死!大爷饶命,爷爷饶命,这,这就是那个女人的手机。”

  “哪个女人?你们敢动她?是不是也让你们给拐卖了?”我真急了,那种愤
怒的力量真想让我把眼前这人贩子当场给揉碎了,就算他是钢铁的身躯我也能把
他给砸碎了。从D县拉来的一件货,D县!我刚才怎麽就没想到呢?!要是真如
我所想的,那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就是我们刚送过去老贺那儿的那个女人,她……她……我们不知道……”

  “你们今天刚送的?!”

  “啊,我们……我们刚回来,老贺那儿刚把人领走。大爷……爷爷这不关我
们的事,这女人是老贺自己相中的,他要我们动手我们也没办法。那个女的是外
地人,在那个度假村孤身一人待了十几天,也不出来玩,也不像游客,好像是在
躲起来等什麽人。老贺觉得她肯定是身上背着什麽事儿出来躲风头的,就算动她
她也不敢报警……”

  “少你妈废话!”我一巴掌把他打倒,“起来,带我去找老贺!”

  这时汪慧带着那老板又回来了,一看我这架势,问道:“怎麽了?”

  “找着汪慧了,她现在在那个人贩子老贺的手里。这两个兔崽子刚送过去的
那个人就是汪慧!”

  “你怎麽知道?”

  “这个手机。”我把手机举到她面前,急赤白脸。

  “这他妈就是汪慧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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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ighead8 +1 超过一万字,补! 2008-12-31 18:56
  • pighead8 威望 +1 超过一万字,补! 2008-12-31 18:56
  • pighead8 原创 +1 超过一万字,补! 2008-12-31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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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戏要来了,太棒了,飞星大大的作品情节连贯细腻,这一章也更新的很快,太感谢了。
开始的时候看到三个人贩子说到上次送的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猜到那个女人是汪慧,但是没想到大大使用什么方法引出来的,太厉害了,手机;看得出来飞星大大对情节的推敲很下功夫,结构非常严谨,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向大大致以崇高的敬意,恭祝大大新年快乐,并能在新的一年里为我们这些fans带来更多的作品;同时祝各位同好达人新春快乐,万事如意,财运亨通,阖家幸福。

[ 本帖最后由 kuramafox 于 2008-12-30 20: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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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overyoung 金币 +7 回复认真。 2008-12-30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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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最后一天竟然看到了更新,太棒了。

没想到竟然从人贩子这里发生了情节转折,出乎意料但是又那么的自然,看来接下来行文的突破也是指日可待啊。

前几天重温了作者的“拼图”一文,重读之后不仅感慨情节安排的细腻独到,更进一步发现作者在情景细节描绘、留白和人物心理把握方面的功力真的是很深啊!

最后再提一句,作者所有作品中的“妻子”这个人物完全等于“龙套”,我的着眼点也完全从这类人物上移开,毕竟目前所有精彩着力的场景和描写都没有该类人物的参加。

[ 本帖最后由 sfsfsf 于 2008-12-31 09: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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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overyoung 金币 +12 回复认真。 2009-1-1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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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以这种方式找到了汪慧,汪慧落到了人贩子手里,一番凌辱是免不了的了。唉,她也算是个苦命的人儿,从飞星大大一贯的写作风格来看,男主角的老婆要是出轨的话,一般都是有苦衷的,她的内心深处也还是爱着自己的老公的,而最后的结局往往也是破镜重圆。
这汪慧不管是有什么苦衷而红杏出墙,落在人贩子手中受一番折辱也是她应得的报应,只是正如飞星大大书中暗表的那样,很奇怪老刘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她的手上。看起来老刘似乎对她是相当的信任,也许是答应给她的钱还没有付出,而汪慧又不认识买家,所以不怕跑路或爬墙。从前文来看,汪慧却不像对老刘死心塌地的样子,至少她还偷偷的录下他们之间的对话场景,由此可见对老刘她还是有所防范的。
不知道宋斌他们能不能抢在张朝平之前找到汪慧,要是能找到的话,手上掌握了重要的筹码再来面对不论是张朝平还是组织,周旋的余地就大了很多。谢谢飞星大大在2008年里为我们提供的如此丰盛的精神食粮,期待在新的一年里能继续看到飞星大大的精彩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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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ighead8 金币 +20 回复认真 2008-12-31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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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根本无法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前面留下的伏笔太多,一切都有可能,怎样写都可以。

此文情节的曲折,人物的复杂都是色文中很少见的。但是这样的文章,必然占用作者大量的时间,假如作者生活环境、工作环境出现变化,就很可能太监。即便不发生变化,作者也坚持写,也会长时间拖稿,思路会随着时间而发生变化,前后章节很可能出现矛盾的地方。太监可怕,时间也很可怕。

还是直接找到安惠吧,曲折已经够了。

[ 本帖最后由 魅惑情缘 于 2009-1-2 22: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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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overyoung 金币 +8 回复认真。 2009-1-3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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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情节可谓曲折起伏!
星大安照的桥段很奇妙:了解了汪惠可能呆的地方是几个旅游点其中之一,找起来其实还是挺复杂的,但通过男主角上错道,偶遇倆D县司机,住黑店,一下子又变的简单起来.

先看三个黑鬼的对话:
"跟送过去那个不相上下,该着咱们哥儿俩走桃花运,就是满山红的小姐也没有长的这么带劲的。上次那女的没干着,干脆这俩骚逼咱们现在这干一炮泄泄火再说。”
心细的读者已经会把那个女的同汪惠联系上,再通过手机终于把汪惠的下落交代出来.

再看H戏的安排:这一章没H戏,但已经为下章的H戏做了充分的铺垫.
三个黑鬼已经说了,没干上,因为被黑老大老贺看上了.
为什么星大没安排让这三个黑鬼干了汪惠? 想来是把汪惠被老贺干的现场放在男主角的眼前,毕竟以前男主角看到的多是录像,没有现场感觉,这样一来就会把整个官感无限放大,星大是这方面的行家能手,期待中啊.

另外,汪惠应该会被救出,这样男主角身边女人会再多一个,到时候4P就可能出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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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ighead8 金币 +5 回复认真 2009-1-7 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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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火线】15

作者:天外飞星
2009/01/14发表于SIS


***********************************
  编者话:原本是想在二十章内结束导火线的连载,但是现在看来大概结束不
了。先更新一章再说,26号年三十之前能不能再更新一章我也不知道,尽量吧。
年底工作上的事真他妈麻烦,每天上班都有弄不完的破事,回家累的都只想赶紧
睡觉,能赶出这一章已经是努力在写了,拖的时间有点长,希望各位大大们不要
见怪。

  如果年前能再出一章,我会在年三十那天贴出来。如果出不来,就在这里先
给众位读者大大们拜个早年好了,祝牛年大吉大利。传说今年是火牛年,也希望
咱们的股市也能火牛起来(去年的股市已经害我损失惨重了)

***********************************


  7月8日早上6点半,D县下属某乡。

  夏天天亮得早,此时黑夜已经完全过去了,街道上已经不少人在行走。我开
着车,顺着路慢慢向前开,看着周围的建筑。

  典型的中国乡镇,周围的建筑物很少有高于四层的,街道两旁都是农民们自
己盖的门面房,各种各样的小商店,不过有的还没开门。马路边有些摊贩起的早,
支开摊贩卖日用杂物。虽然不像城市里那样充满现代化的气息,但是却也给人一
种纯朴的乡土感觉。

  “在哪儿?”后面,凤舞问道。

  那两个男人被打得好像猪头一样,脸肿着布满伤痕。手被反绑蜷缩在凤舞旁
边。哆里哆嗦的说道:“就在前面,从……前面那个口进去。”

  前面好像是一个市场的入口,夹在两栋楼房子之间有一个入口。看里面好像
是一个农贸市场的样子。有成排水泥砌成的台子和搭好的棚子。地上没有经过打
扫,满地的垃圾杂物。一圈门面房形成围墙,把市场整个封闭起来。里面只有几
个摊位有人在摆弄东西。

  凤舞先下了车,从侧面绕了过去,大概是先看看地形看有没有后门之类的。

  我把车开进去,问道:“老贺在哪儿?怎麽找他?”

  “呃……不知道,现在他可能不在……”

  我停下车,回身照那小子头上狠狠来了一下。“你他妈别给我耍花样,不说
实话就把你的嘴给你豁开。快说,老贺在哪儿?”

  “我们,我们平时都是开到那里。你看那门现在关着呢,来得太早了说不定
里面没人。”

  “你放屁,你他妈晚上还给他送人呢?现在没人了?”我看了看,那里似乎
是一个胡同,不知道通向哪里,就在这个市场的一个角落里。但是胡同口有道铁
门,是紧闭的。

  我把车开过去,下车查看,却见铁门是从里面上了铁栓的,这说明里面有人。

  “你认识里面的人吧,叫他们把门打开!”

  “他们不会开的,这是老贺定的规矩。只有拉人来的时候先要电话通知才会
有人开门,平时根本不允许随便来。”

  “少鸡巴废话!你最好叫里面的人把门打开,否则的话我就宰了你。”寒光
闪闪的匕首贴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我对另一个人说道:“你过去把门叫开,否
则我就捅死他!”

  那小子吓的体如筛糠,拼命哀求我手下留情,叫他的同伙快去叫门。另一人
无奈,只得下车,左右看了看,慢慢地走到门前。我用力敲门,敲了半天,才听
到里面有人走过来的声音。

  “谁呀!”声音中带着警惕,带着一些地方的口音。

  “我,赵林,开开门来。”叫赵林的家伙嘴都被打烂了,脸也肿着,勉强把
话说得清楚一些。但是仍然带着一点含糊的声音。

  “赵林,你来干啥?”门并没有开。

  “我刚才来过来送货的时候忘了东西在这儿了,你开开门我进去找找。”

  “你忘了啥?”

  “我的摩托车钥匙好像掉到这儿了。”

  里面的人说道:“你等等。”然后走了,过了会儿过来把门打开了。“你快
点找!等会儿老大回来……”结果话没说完,门刚开了条缝,我猛地一撞门就把
门给撞开了,使劲挤了进去。

  门后是个挺敦实的矮个子,突然见有人闯进来吓了一大跳,猛地一哆嗦向后
一退,接着意识到事情不对,拼命顶住门,想把我推出去。我的半个身子已经挤
了进来,拼命用力往里挤门,同时大喊:“不许动,警察!”胡乱狠狠一脚就往
前跺,直接跺在了那小子的大腿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那小子一听是警察,手先软了。推门的劲也弱了,被我一
脚踹在大腿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趁机破门而入。他似乎丧失了抵抗的勇气,
扭头就跑。

  “妈逼站住!”我骂着在后面追,那小子没命的窜进胡同,我也是急了眼,
也没减速就追了进去,刚拐过拐角就看到人影一闪,一个东西迎面砸来。我冲得
过猛,躲避不及,只是身子拼命一闪,同时举胳膊去挡,结果一下没全挡住,我
胳膊上的肌肉被刮得生疼,左脸上重重挨了一下。

  这一下把我砸的仰面摔倒,左脸疼的要命,似乎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努力刚
想爬起来,右肋又挨了一脚。接着刚才那偷袭我的枪托对着我没头没脸的乱砸。
我拼命挣扎,抱着头乱滚,最后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居高临下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看清楚了,持枪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留着半寸,神色紧张而狰狞,眼
中迸射着杀气。手中是一枝黑社会常见的那种锯短了管的五连发。

  “不许动,敢动就打死你!”壮汉拿枪逼住我,又示意周围的几个人出去看
看怎麽回事。

  “老大,他说他是警察……”应门的那个低个儿战战兢兢的说道。这壮汉冷
笑:“狗屁,他要是警察能就来这几个人麽?早就把这地方给包围了。警察会没
有枪?刚才早就看清楚了,就来了这一辆车,周围没有别的人。你究竟是干什麽
的?”

  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喊声,很快又沉寂下来。我们的车开了进来,廉越也被人
抓住了,被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吓的满脸是泪。

  “你们谁是老贺。”我闭着一只眼,因为好像肿了,左眼感觉睁不开了。

  “你究竟是干嘛的?我知道你不是警察,你找老贺究竟想干什麽?”我和廉
越两人被带到了一间空房子里,地上铺着几张肮脏的竹凉席。

  “你们谁是老贺?是你吧?”刚才那个低个儿管持枪的壮汉叫老大,应该就
是他不错。

  “你是谁?”壮汉将五连发扛在肩膀上,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看他的眼神就
知道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色,这个家伙就是人贩子黑社会的头目。这时旁边的一个
人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壮汉笑了。

  “原来是来找女人的啊。”旁边众人的脸色都缓解了下来,这帮人长期干这
个,肯定免不了会遇上被拐卖人口的家属找上门来这种事儿,估计已经有经验了。
这时外面的门一开,一个青年男人走了进来,看样子最多也就三十多岁,白净面
皮,带着一付金丝眼镜,头发梳得挺整齐,白衬衣黑西服,衣着笔挺,很有点白
领精英的气质。

  “老大,这小子是来找人的,昨天晚上……今天凌晨送来的那个女人据说是
他的老婆。”

  “他是怎麽找到咱们这儿来的?”

  “说是昨天晚上偶然碰见咱们两个送货的司机,让他给识破了身份……”壮
汉简要说了一遍,那青年男人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有些惊讶了,原本以为这些恶
棍的老大肯定是一个满脸凶相的壮汉,要不然怎麽能镇的住这些人,没想到居然
竟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青年。

  “你就是老贺?”

  “幸会,我就是老贺。”老贺笑眯眯的蹲下,说道:“你挺能耐的啊,竟然
能找到这里来。不简单,我还是头一次碰见你这样的人。听说你找我?”

  “把我老婆放了,这事儿咱们就算两清了。要不然……”我瞪着眼睛,感觉
脖子上的筋都绷了起来。

  “要不然怎麽样?叫警察来抓我?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怎麽去报警?”老
贺依然在笑。

  “我来之前已经报警了!”

  “是吗,但是我不相信。否则警察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无辜市民孤身前来送死
的。信不信我现在在这杀了你,再找地方一埋,根本没人会知道。这里郊区的荒
山多的是。埋个把人根本就跟玩儿的一样。你别不信,我们干这行的早就把良心
给扔一边去了。我不能让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这个市场因为你泡汤了。”说着
一招手,旁边过来俩人从后面就把铁丝勒到我的脖子上了。

  “你别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的。我能找到这儿,我
的人也能找到这儿。”我心想凤舞怎麽还不出现。

  “哦,我听说了,你还有个女朋友挺能打的,她在哪儿?”老贺笑了笑,
“有些客户就喜欢调教这种野马,等我把她调教得听话了,又能打又耐操的美女
性奴,一定有人愿意出高价的。”

  “哼哼,她回去叫人去了。”

  “你别装了,能叫来人你们也不会就这麽几个人就跑来硬闯。不管了,反正
她肯定还会露面的,她再能打这儿这麽多男的难道还弄不住她?”老贺点了根烟,
抽了一口,悠然吐了个烟圈。

  “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你是不是从A市来的?”

  “是又怎麽样?”

  “行,是条汉子,有点本事。能一路追查到这儿来,警察要是有你这样的本
事就好了。你是怎麽查到这儿的?”

  “这不用你管,你最好现在就放人,否则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哼哼,你不用嘴硬。你老婆独自一人在那度假村里躲了一个多星期,现在
又不是旅游季节,很少有人来这儿一住这麽长时间的。我看是不是你们家里出了
什麽事了吧,是不是你老婆出来躲什麽事儿的?而且身边还没有男人跟着,一个
人跑到这外地来……”

  说到这儿,老贺突然想通了什麽似的一拍大腿:“靠,该不会你老婆就是为
了躲你吧?否则你这麽紧张你老婆,没理由不跟她在一起。”

  “我老婆在哪儿?”

  “你老婆当然在我手上,不过我凭啥给你呢?你老婆长得挺性感的,我想在
床上搞起来的滋味一定不错。量你也没什麽能耐去报警,你老婆这麽偷偷摸摸的,
肯定是什麽见不得光的事儿。”

  “你不用瞎猜,我们没什麽见不得光的事。倒是你们这里一旦曝了光,恐怕
你们都没什麽好日子过吧。警察不会放过你们,那些被你们拐卖的人的亲戚朋友
也不会放过你们。”

  “哦,我是瞎猜的,那麽说你老婆的行踪你原本是知道的喽?那你能不能告
诉我她具体是住在什麽地方?而你连D县怎麽走都不知道,还敢说事先对你老婆
的行踪知情吗?我明白了,敢情你们之间真的有什麽见不得光的事吧。”

  “你少废话,一句话,你究竟放不放人?”

  “我不放人又怎麽样?你一个外地人,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你是道
儿上混的,在这里我叫你死也得死。”

  老贺这个人眼光真得很厉害,看人看得相当准,同时也很有头脑,是个难缠
的角色。我心中发急,现在只能靠凤舞了,不知道她这会儿究竟跑哪儿去了?

  “你老婆长的挺漂亮的啊。那跟你一起来的这两个女的又是什麽人,难道是
你的二奶三奶?”老贺饶有兴致的微笑,“好吧,别的不说了。我看你也是道儿
上混的,我也不想那把事做绝。我是做生意的,你老婆现在是我手上的商品,你
要可以,拿钱来买吧。这样的货色,一口价十万,你拿钱我就放人。”

  “钱好说,你先把我老婆带来,我要看她受没受伤。”

  “好。”说着老贺一摆手,旁边一个人上来给我的嘴巴上贴了一张胶布,头
上蒙了一个黑头罩,眼前一抹黑的我被从地上拽起来,架着向前走。

  不知走到了什麽地方,听到开门声。然后我被按着肩膀坐在地上。

  “你要干什麽……”我听见了惊恐的女人声音,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我
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但是我的嘴被封着,发不出声音。我不知道汪慧是不是看
见了我,从体型上不知道她能不能认的出我来。

  “干什麽?干你呗。你听着,你这种烂货我见得多了,别跟我面前装贞节。
说,你偷偷躲在明阳山庄,是不是背着你老公和别的男人偷情去的?说。”

  “我……不是……”汪慧的声音带着惊恐哭腔,没说几个字就听见一声清脆
的耳光声。

  “少给我打马虎眼,说,是不是?敢说谎话我叫外面的弟兄轮奸你,然后活
埋了你!”老贺的声音凶狠冷酷,而且其中还带着一丝得意。我知道他这是故意
在说给我听的,好羞辱我,可是我现在看不见,不知道汪慧的情况怎麽样。

  “是,是,我是和男人约会的……”汪慧显然也明白了老贺的意思,大概为
了不再挨打,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

  “淫荡的骚货,你有几个奸夫?”

  “我……”

  “说!”老贺又开始大声吼,汪慧吓的一声惊叫,哭叫着说:“我有三个…
…三个。”

  “三个?靠,你还真他妈是个浪货呢。”老贺的声音颇为意外,“是不是一
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必须三个男人同时来干你,才能把你干爽了?是不是?”

  “是,我喜欢男人干我,要不然我满足不了。”

  “你还真他妈的骚呢,那你老公是不是满足不了你?你特别喜欢给他戴绿帽
子。”

  “……是……”

  “是什麽是?什麽是?”

  “我喜欢给我老公戴绿帽子……”汪慧的声音哆里哆嗦。

  “哼哼哼,哈哈哈哈……”老贺得意地笑了起来。似乎在嘲弄我,大概汪慧
并没有认出我来,就算认出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没办法违抗老贺的意思。

  “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老贺可能在指着我。

  “不知……道……”汪慧话都说不利索了。可能根本就没敢正眼看我。

  “这个人是来找人的,他的老婆被我给弄到手了。结果他找到这儿来了。来
了也没用,我这儿这麽多人,有刀有枪,我怕谁?这片地方就是我说了算,什麽
政府、公安局那套表面的玩意儿全都不好使。等会儿我就杀了他,然后车拉出去
找个地方放火一烧,连灰都不剩。”

  汪慧吓得哭了起来。

  “你放心,你是我的摇钱树,只要你听我的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明白了?”

  “求求你……求你……”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你把我当成是你的奸夫,挑逗我,满足我。说你想
吃我的精子,说你想让我搞你的屁眼。”

  “我……我想吃你的精子,想你搞我的屁眼。”汪慧的声音依旧带着惊恐。

  “一点专业精神也没有,淫荡点。”

  汪慧此时根本进入不了状态,害怕都还来不及呢,哪能淫荡的起来,老贺翻
来覆去叫她重复了几遍都不能令他满意。

  “真是的,就你这样的去买逼,早给客人打出来了。算了,给我舔。舔直了
求我干你的肉逼,说你下面流水了想让男人来干。”老贺的声音带着丧气,但是
听他说的竟然是想真的在我面前奸污汪慧,我一下明白了。刚才他所说的话都是
假的,他根本没打算让我那钱赎人。

  或许他根本就打算看能不能再从我身上敲一笔,无论能不能敲出来,人他肯
定是不会放的,或许他根本就没打算活着让我们离开。

  怒火冲上了我的脑门,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要被沸腾的血给烧炸了。

  我拼命想站起来,但是被人按的死死的。后来索性把我捆到了个什麽东西上
令我挣扎不脱。接着就听见一阵阵粘嗒嗒的吮吸声传来,明显是有人在唆什麽东
西。然后老贺的舒服的呻吟声令我的胸口阵阵发闷。

  “哦……爽,口活儿不错啊,真不愧是有经验的淫荡人妻。用舌尖舔我的蛋,
哦……

  对……就是这样……哦……爽……“

  “呜……呜……”这是汪慧发出的声音,被堵住了嘴上不来气。

  “真他妈爽,是不是成天给你的那几个奸夫口交练出来了,哎,对了你给你
老公口交过没?嗯?”

  “哦……没有。”

  “真是个骚货,给你的奸夫口交就不给你老公做,你老公知道一定要嫉妒的
气死了。”

  又是一阵舔唆的声音传来。

  “我的鸡巴大不大?”老贺得意的声音。

  “大……”

  “比你老公的大不大?”

  “大……”

  “大多少?”

  “大可多……”

  老贺笑了,笑得似乎非常开心。而我此刻只是喘气,我知道生气是没用的,
我的只能把怒火强压在心底。我发誓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亲手把这个恶贯满盈的
王八蛋彻底撕碎。

  “那想不想让我这根大鸡巴操到你的逼肉里面去?”

  “想……”

  “想什麽?说的骚点。”

  “……我想你这根大鸡巴操我的肉逼……”汪慧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恐惧,
却在强装着淫荡的娇媚腔调。

  “好,既然你这麽骚,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一下。”

  说着一阵席席索索的声音,汪慧小声惊叫了一声,问道:“这是什麽?”

  “咱们玩个刺激的,等会你就知道了。把这个吃下去。”

  我不知道老贺给汪慧吃了什麽,但是听见了杯子放下和喝水的声音。

  “等会儿你就知道爽了。”老贺的话音由远及近,显然是凑到了我的跟前。

  “等会我会让你看场好戏的,我早就知道你根本没打算拿钱赎人对吧。咱们
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没打算放人。等会儿我会把你的那个女人一起带过来,玩个
双飞给你看看。我会把你老婆的逼里射满我的精子,让你到死也带着我送的绿帽
子。”

  老贺的声音很低,但是我听得一清二楚。

  汪慧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急促,还有老贺不时发出的淫笑声,我坐在地上毫无
办法。

  头套突然被人给脱掉了,我眨了两下眼睛。却见是老贺给我脱掉的,只见这
屋里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灯光明亮。老贺在一旁手里抓着廉越的胳膊,只见她
是一丝不挂被反绑着,好像SM那种龟甲缚的捆绑方式,一条绳子勒进了她下面
的肉缝里面。满面潮红和汗水,嘴巴上被勒了一道红绳子,呜呜直叫。大概是嘴
巴酸了,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上。

  而对面的床上,一具赤裸白皙的女体正在扭动。

  就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珠几乎要定住了。

  终于……找到你了!当我开始找你的时候,我实在是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
式见面。

  汪慧被一条黑色的丝带蒙着眼睛,微张的红唇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双腿紧紧
并拢在一起扭动着,手抚摸着自己的身子,揉搓着乳房,一身亮津津的汗光,明
显是发情的样子。刚才老贺让她吃的东西大概有问题。

  我想喊,但是嘴巴被胶布封着喊不出来。汪慧大概看不见是我,依旧在床上
扭动呻吟着。

  “你看,你老婆都饥渴成这样了,求着我操她的肉逼,我一向乐于助人,没
办法拒绝啊。话说回来,谁让你这个当丈夫的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呢?逼得人家
只能找别的男人帮忙,你趁这工夫一定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

  我瞪着他,我相信如果目光有温度的话,我现在就已经把他烧成灰了。

  “哼哼,你瞪我也没用。现在我就玩玩这两个女人给你看看。”

  老贺说着拉着廉越到了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推。然后强行分开我妻子的大腿
内侧,用手在里面摸了一把淫笑着说道:“流这麽多水,是不是痒的难受?”接
着竟然又把脸凑了进去,汪慧好像受到惊吓一样下意识的要把腿夹住,结果把他
的头夹在了胯下,令他下面的动作更加加剧。

  老贺也是光着身子,下面的肉茎完全勃起,往上一翘一翘的。

  “浪货,真他妈骚,受不了了,你的大鸡巴奸夫来操你的肉逼了。”老贺把
脸从汪慧的两腿间抬起来,只见他的嘴角有些不明的粘液。然后向上爬,用身子
撑开汪慧的双腿令她无法合拢,爬到地方之后,一手扒着她的肩膀头,一只手在
下面扶着肉茎调整角度,龟头顶进了肉缝之后,咬着牙还磨了两下。

  谁知汪慧猛的一吸气,屁股往下一挫,双腿一下缠上了老贺的腰,老贺不由
自主地往前一冲,整条直硬的肉茎完全被吞进了汪慧的体内。

  “哦……哦……爽……顶到里面了……”

  我的心像是给剑尖刺穿了,被雷击了一样脑子里整个儿嗡了一下,眼前一阵
发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一阵眩晕。

  我这才明白什麽叫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就有点觉得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老贺被汪慧的主动进攻弄得极为舒爽,不由得抱紧了我妻子的身子,屁股开
始筛动。身子也紧紧贴着汪慧的肉体,冲击退却,肉对肉的摩擦。

  “哦……哦……哦……”

  汪慧的双手紧搂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后背,或许是因为强烈的快感,指
甲在男人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印。她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艳丽的玫瑰色,口
中发出了压抑已久的亢奋呻吟。

  此时的她已经屈服于欲望和恐惧,不在乎正在侵犯她的男人是谁了。双脚紧
缠着男人的后背,扭动着屁股迎合着老贺的侵犯。

  “哦……真他妈爽……淫妇……屁股给我扭起来。”

  老贺亢奋的紧紧压着汪慧的身体,把脸埋在我妻子的脖子里面,拼命舔吸着
她的脖颈。双手向下扒着她的大腿根部,好像猪一样蠕动着哼哼着。坚挺的肉茎
时隐时现,发出湿湿的水声,还有大量的粘液随着阴囊拍击着充血的阴唇而四下
飞溅。

  我坐在那儿,看着这面前丑陋的一幕,整个人都有些木了。屈辱愤怒已经耗
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现在的心中只有浓浓的沉闷,闷的我胸膛都要爆炸了。

  这样的屈辱加诸在我的身上,我却什麽都做不了,我还活着干什麽。

  “要……哦……要来了……哦……哦……”

  汪慧的呻吟声陡然高亢了起来,也许刚才吃下去的春药此时药力开始发作,
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了。她用力搂紧老贺的背,好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身
体,下体不住的蠕动,似乎是想用力勒紧入侵的肉茎,而拚命的摩擦着体内的敏
感点。

  老贺则是大声的喘气,死命将身子拼命往里顶,一动不动任我妻子在他的身
下蠕动。

  很快汪慧的呻吟变成了尖叫,随后又成了哀鸣,她的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抽
搐,全身的肌肉绷紧发硬。用力摇晃着脑袋,秀发飞散着遮满了她的脸孔。支持
了大约二十几秒之后便撑不住劲软了下去,被老贺压着直喘粗气。

  “这麽快就高潮了?我还没出来呢。”

  老贺面带得意的淫笑,依旧压着我妻子的肉体。好像舍不得从这样动人的肉
体上爬起来一样,又开始一下一下的蠕动。可能是性药的药力还没有过去,汪慧
显得依然情绪高涨。不一会儿就又开始淫荡的呻吟。

  “真他妈浪啊,胃口真大。”

  老贺爬起来,直着身子,抱起来汪我妻子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同时让廉越
过来跪坐在汪慧的脸上,汪慧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向上舔,廉越身体被绑着,只能
像条虫子一样的扭动。而老贺的双手则伸过去揉住了她的乳房,

  廉越无法躲闪,只能任她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前肆虐。很快在老贺的揉搓下,
她的乳头竟然也耸立了起来,看起来老贺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

  汪慧依旧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吸吞着老贺肉茎的活动。那种水湿的活塞运动
声听起来十分刺耳。我想闭上眼睛,但是我却连低下头的力气都没有,我感觉我
现在就像神经麻木了一样,看着这三条绞缠在一起肉体不停的活动。

  “哦……哦……”

  老贺舒爽的喘息着,将廉越推倒。然后兜着汪慧的腰起来,自己躺在床上,
让汪慧骑在自己的胯间尽情的扭动,肉茎深深的顶在女体的阴道内,填满了每一
处空间。汪慧甚至不愿意让肉茎离开自己,就那麽蒙着眼骑在他的身上,兴奋的
扭动着,让肉茎在自己的体内搅动。

  “骚货,我和你老公比,谁更能让你爽?”

  “你……哦……哦……你最好,我喜欢和你搞,搞拦我的肉逼吧。”汪慧语
无伦次,只顾拼命的颠动着身体。

  “骚货……哦……干死你。”

  老贺开始用力向上挺,汪慧的身体似乎比上次更加的敏感,高潮很快又来了。
直接骑在他的身上弓直了脊背,仰着头夹紧了肌肉,大量的淫蜜从两人的结合处
渗了出来。哆嗦了一阵后趴在了老贺的胸膛上。

  “又不行了?呼……骚货……被人强奸还这麽容易高潮……”

  老贺直接将汪慧提了起来,翻过身子,抓着她的屁股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
面猛烈的冲顶着她的阴部,每撞击一下她的屁股就让她的身体猛地前倾一下。不
停用手掌击着那满是汗光的丰臀,啪啪的清脆响声充满淫靡的意味,不一会儿汪
慧的屁股就给拍红了。汪慧不停的哆嗦,头拼命的向后仰着,秀发飞扬。

  很快,高潮了两次的汪慧体力就支撑不住了,老贺索性把廉越拉过来压在了
她的身子底下,让两个女人面对面叠趴在一起,他从后面往里面插。两个女人的
阴户挤在一起,淫水交织,老贺的肉茎在四片肉唇堆积之中摩擦着见缝就插。

  “噢……哦……”

  终于,老贺的喘息声也开始急促起来了。他猛地抱起我妻子的屁股,整条湿
滑的肉茎完全捅了进去,奋力的抽动,全身的皮肤涨的发红,脸上汗珠滚滚。汪
慧的反应几乎癫狂,拼命的扭动着身躯,呻吟声又开始变调,似乎又要高潮了。

  “骚货……呼……呼……呼……”

  老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要麽就是咬着牙,看得出在极力的忍耐。猛的顶
了几十下之后,他突然一把拉下了蒙在我妻子眼睛上的黑色眼罩,强行抓着她的
脸扭向我这边。同时用力箍住她的腰以防她脱离自己的身体,猛力向下压,和她
身子下面的廉越从上下两方将汪慧牢牢的挤在中间。

  “看看这是谁!”

  老贺将汪慧的脸扭向我这边,汪慧的眼神是那种病态的迷离亢奋,显然药劲
儿还没过去。但是就在她看了我几秒钟之后,突然身子触电似的一抖,眼睛猛地
睁大了,脸上那种淫荡亢奋的表情化作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恐慌。

  “啊……不……不要……放开我……不要……”

  在突如其来的冲击之下,汪慧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或许根本就没想过我
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立刻摆脱身后的男人,她拼命的想向前
爬,向两边滚,但是腰被老贺紧紧的箍住,那根刚才令她高潮迭起的肉茎还满满
的挤在她的体内,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出去。而老贺则趁此机会猛力的向里面顶。

  “你老公是来救你的,刚才你让我插你的逼肉的过程他全都在这儿看着呢,
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和别的男人通奸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啊?”

  老贺淫笑着快速筛动着屁股,睾丸甩动怕打着皮肉发出沉闷的脆响,汪慧被
夹在两人的中间动弹不得。只是拼命的挣扎,面容痛苦的扭曲着,闭着眼胡乱摇
头哭喊着:“不……不要看……老公不要……求求你……别看……别看!”

  “在自己丈夫的面前和别的男人通奸到高潮,你真是个淫荡的荡妇,来!屁
股再扭得快点,让我把精子都射进去……”

  老贺压着汪慧的背,喘着粗气用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刺激羞辱着我和汪慧,
发起最后的冲刺,汪慧淫荡快乐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疯狂的悲鸣,似乎已经从性药
挑起的性欲中清醒过来,羞耻刺激着她的神经,大概此刻她从背后男人的侵犯中
感受到的只是痛苦和折磨,但是精神刺激导致的生理上的反应却还是老实的。

  “哦……勒紧了……被自己的丈夫看着通奸让你感觉到这麽刺激吗……哦…
…太紧了……好爽……射了……射了……”

  汪慧带着哭音凄厉的嘶喊了出来,全身打摆子一样疯狂的抖动起来。而老贺
则是拼尽全力向前一顶,同时怒目横眉做仰天长叹状,身体开始做有节奏的哆嗦,
屁股则不由自主地向前蠕动不停,足足过了大约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才瘫软了下
来趴在汪慧的背上不停的喘息。

  而我妻子则是好像整个人麻木了一样,面无表情的趴在那儿。

  过了好久,老贺猜心满意足的从我妻子的身子里退出来,随着肉茎的拔出,
阴道里面带出了一股浓浓的白色粘水流了出来,足以看得出老贺在里面射精的量
之多。

  “呼……好爽……你老婆在床上真骚,以后调教好了肯定是一等一的性奴隶。
你看,这里面都是我的精子。在你老婆的阴道里面,我刚才是顶着射的,说不定
都射到子宫里面了……”

  老贺好像展示一样扒开我妻子的大腿给我看,只见两腿之间已经是一片狼藉,
粘液涂满了阴毛,还有精液在往外流。

  “靠,别浪费了……”老贺用手刮下流出的精液,慢慢的涂在我妻子的脸上。
汪慧的脸上仍是一脸的木然,好像一具丧失了灵魂的躯壳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瞧,你老婆现在已经被我征服了……”老贺好像介绍战利品一样脸上充满
了满足和得意。将疲软的肉茎在汪慧的两腿之间弄了弄,粘了些不知道是尿还是
精液的液体,然后凑到了我妻子的嘴边,低声命令道:“母狗,快点用你的舌头
把我的鸡巴舔干净。”

  汪慧好像一个机器人一样,眼神空洞。老贺威胁道:“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你要是想活就乖乖的服侍我。”

  “别,不,我舔,我舔……”汪慧好像神经质一样机械的服从着命令,慢慢
的用手捧起老贺的睾丸和肉茎,把嘴凑了过去。

  我的心感觉已经空了,无力的看着汪慧慢慢的把那根丑陋的肉茎含进了嘴里。

  老贺得意的笑着,大概这种羞辱别的人变态欲望得到满足使他开心;大概征
服了这样的成熟美人妻令他感到快慰;所以他任汪慧舔弄着他的生殖器,眼睛却
看着我,那种表情充满了嘲笑和示威。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胯下汪慧表情的变化。

  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汪慧那死灰般的眼神中突然爆发了异常疯狂的狰狞,
就像一头发疯的母兽一样,双手突然抱住了老贺的腰,猛地张嘴把老贺胯下的那
整团生殖器全都咬进了嘴里,然后拼力猛嚼,往旁边猛扯。

  我的耳朵里清晰地听到了皮肉被扯裂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老贺哪想到这个被自己搞得已经精神崩溃的女人竟然突然发了疯,胯下撕心
裂肺的剧痛顿时让他疼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好像触电了一样蹦起来多高,口中发
出的惨痛狂嗥甚至都没了人动静。他拼命的撕扯着汪慧的头发要把她给拉开,但
是汪慧则像发了疯一样死不松口,血沫子顺着她的嘴角往外飞溅,嘴里的那团臭
肉几乎要被她给嚼烂了。

  我被这一幕给惊呆了,等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像挣扎着起来,但是被绑的太
结实。床上的廉越也趁机用肩膀猛撞老贺,老贺仰面摔倒,汪慧也带着趴倒在他
身上。只见她的嘴上全都是血,老贺的阴茎和睾丸都快被她扯下来了。

  “啊!!!!你妈了个逼松开!啊!!!我考你妈啊!!!”

  老贺疼得都快精神错乱了,嘴里语无伦次的狂喊,眼泪都出来了。疯狂的挥
手对着汪慧的头乱打乱扯,把汪慧的头发都给扯掉了不少。这是屋外面的人听见
了动静,全都一拥而入。看见这情景也都吓呆了,七手八脚的上来抓着汪慧狂扯
猛拽。

  一声可怕的撕裂声响起,汪慧的头最终被拉的离开了老贺的胯下,但是伴随
着的是汹涌的鲜血,床上地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老贺惨叫一声,当场昏死过去。
他的胯下只剩下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创口和一条半挂着的肉皮,他的生殖器到底是
被汪慧的牙齿给生生的扯了下来。

  汪慧张嘴把扯下来的肉团哕了出来,伴随的还有剧烈的呕吐,就好像刚才在
嘴里是什麽污秽的东西一样。此时的她满脸是血,神色狰狞,嘴角似乎还沾着几
根阴毛。

  “老大,老大……”这些人都慌了神了,从没见过这麽烈的女人。他们老大
玩过的女人上百号,多难弄的女人都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没想到今天竟然翻了
船。

  “你妈的!”原先那个持枪的壮汉一巴掌把汪慧打倒在地,“臭婊子,我他
妈活劈了你!”

  刚说完,门外突然飞进一个东西,在地上突然爆炸了,大量的淡黄色浓烟滚
滚而出。我看清楚了那是催泪瓦斯弹,接着这些男人一个个全都被这刺激性的浓
烟包围,狂咳不止。我也一样,喉咙肿痛,眼睛刺痛,几乎要把五脏六肺都给咳
出来。

  有人想夺门而逃,但是门外响起了消音器特有的沉闷枪声。这种催泪瓦斯的
效力很强,还有催眠的效果,很快我就感到我的力量在渐渐的消逝……

  我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头戴防毒面具的凤舞拎着手枪从烟雾中冒了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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