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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1-68章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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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位小姐的故事】1-68章全集

情遗东门
作者:天涯何处觅芳草


  「老王,明天大周末,有什么好安排?」

  「雅园立交桥下,儿童公园旁边,大富豪夜总会,如何?」

  「有什么新目标吗?」

  「去了就知道,包你满意。」

  两年来,我和老王之间的这几句对话一直缭绕在我耳边。可是,今非昔比,
人去楼空……


             第一章 初识阿娇

                (1)

  我来深圳两年,在一家财经杂志社里任编辑部主任。老王是我的老乡,都是
湖北人,我们在同一家杂志社里,他做的是广告部主任。我们在周末不上班时,
常常炒两个菜,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有时也去巴丁街吃鸡煲,也算是酒肉朋友,
两个人没事时就一起跑出去找小姐娱乐。

  明天是周末,劳累了一个星期,我们都希望放松放松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老王比我早两年到深圳,对深圳红灯区的情况比较熟悉,也算是泡妞的「老
江湖」了。我自己一个人一般是不会出去找小姐的,主要是怕遇上骗子。而老王
胆大,所以往往是他物色好地方和人选后,再约我一同前往。

  第二天晚上,下班后,吃了晚饭,冲了凉,换上一件干净衣服,我们就上路
了,今天老王要带我去罗湖区的东门。

  从园岭乘坐5路公交车,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雅园立交桥旁边的儿童公园。
走到立交桥下的黑暗处,老王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是叫我那个相好的给你物
色了一位小姐。听说还是位新来的,身材和相貌绝对一流。今晚上我就叫我那相
好的把她介绍给你。包你满意。」

  「真的?」我有些惊喜。

  「保证让你见了就不想走。我前天在我那个相好的家里见过她。那长相、身
材和肤色都是一流的,腰又细,波又大,而且跟男人说话时,总是目眉传情,风
骚无比,正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老王淫笑着说。

  「老实说,你有没有睡过她?」我追问道。

  「天地良心。我若先睡了她再介绍给你,那还对得起朋友吗?」老王一口否
认道。

  「好。那我今天就见识见识。」我心里喜滋滋的。

  老王笑道:「这次,我可是要收介绍费的。」

  「好说。今晚你和你那相好打炮的费用,我出了。」

  老王嘿嘿一笑。

  我知道,东门雅园立交桥下,儿童公园对面的小巷民宅内,住着不少从内地
来的年轻漂亮的暗娼和二奶。老王的那位相好就是其中的一位从湖南来的小姐,
名叫阿媚。阿媚她们一般不去夜总会拉客,只做熟人的生意,这样会安全一点。

  「要是今晚碰巧她不在,怎么办?」我有些心急。

  「放心啦,来之前我就给阿媚打过电话啦。阿媚说她已经告诉了那个女孩,
要介绍一个靓仔给她,叫那个女孩一定在家里等我们。」

  「那女孩怎么说?」

  「她当然高兴啦,有钱赚嘛。」

  「可她还有其它生意呀?」

  「哎呀,有你这样优秀的男士去了,她还做其他人的生意吗?」

  立交桥下的阴暗处,徜徉着几个浓妆艳抹的流莺飞燕,她们不时地拿眼瞟一
下我和老王,那模样既像是在等人,又想上前兜揽我们的生意。我们装作没看见
一样聊着天往前走。

  在夜色的掩映下,七弯八拐的我们来到了一家民宅内,从外面的铁制楼梯上
到二楼。这里是一个平台,应该是一楼的屋顶。老王领着我拐了一个弯,我这才
看见一扇关得严严实实的小窗。

  「这就是那个女孩的家。」老王小声说。

  从窗里薄薄的布帘后面透出了一道红色的灯光,我感觉那灯光充满了一种朦
胧而暧昧的味道,心里便有了一种激动,不知老王介绍的那个「小可爱」此时是
否在家?若是在家,不知正在做什么?

  老王小声对我说:「现在先不要去打扰她。我们先去找阿媚。让阿媚跟她联
系,这样好一点。」

  老王是老江湖了,知道如何消除小姐的戒备心理。熟人介绍自然比陌生的闯
入强很多。

  我跟在老王的身后,拐了一道弯,来到一个房门口停住。老王推门进去,里
面似乎有个女人在看电视。我迟钝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那屋子不大,一张大床就占了一小半的空间。除此之外,一个衣柜,一张桌
子,两把椅子,一张沙发,还有一台25寸的旧电视。这就是全部的家当。

  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妇穿着半透明睡衣,敞着胸,露着一对白嫩的酥乳,正懒
懒的斜靠在床上看电视。从她的着装和神情上就能看出她是靠什么谋生了。这就
是老王的相好,湖南妹阿媚。

  老王把我介绍给阿媚。阿媚乐呵呵的起身让座。我和老王在沙发上坐下来。
我一瞟眼,就看到床底下摆着女人的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我们刚才路过阿娇的窗子,看见她家里亮着灯,里面却没有动静。不知阿
娇在不在家?」老王问。

  「在家,我刚才还跟她说过话呢。」阿媚一边拿眼睛瞟着我,一边说。

  「那你把她约过来,见见面。」老王说。

  「也许她正有事。我先给她打个电话。」阿媚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手机。

  电话拨通了。

  「喂,我是阿媚。靓仔来了,你在哪里?」阿媚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我:
「就在我家等你……好,好,我们等你。」

  关掉电话,阿媚对我和老王说等一下,那女孩马上就过来。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感到老王其实对那个女孩的情况也很熟,只是不知两人
的关系怎样。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苗条、飘着一头长发的小姐笑兮兮的推门进来,随她而
来的,还有一阵清淡的茉莉花香。

  老王笑着对我说:「怎么样?强哥,我没说假话吧?」

  那女孩似乎明白似的,微笑着一边拿眼瞟我,一边在我面前原地转一个36
0度,将她的苗条身材展现在我面前。

  她大概有一米六左右,丰胸圆臀的,让人一见就非常高兴——裸肩露背的小
红衫,紧裹着两只高耸的丰乳——我喜欢。

  低腰露脐短裤,袒露出瘦小的腰肢,勾勒着圆润的小屁股——我喜欢。

  细带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又白又嫩,抹了红指甲油的小肉脚——我喜欢。

  我笑得合不拢嘴,口里只说:「好,好,好……」

  老王一指我,对她说:「这位可是我们杂志社的大编辑,介绍给你,你可要
好好招待哟。」

  「那是当然。老王的朋友一定不会差。」她笑着说:「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
吧,我还有点事,过一会儿我来接你们。」

  老王问:「大概要多久?」

  她答:「很快,大既二十分钟左右吧。」

  我说:「怎么,打麻将啊?」我想她说二十分钟,可能正在与别人打麻将,
接了阿媚的电话才从桌上下来。

  她笑笑说:「哈哈,是,正在打,要等一会儿。」

  「好好,你去吧。我们等你。」我说。

  她刚要离去,阿媚赤着脚,趿拉着拖鞋追上前去:「阿娇,等一下。」

  她们走到门外站着小声说话。也不知她们说了些什么内容,最后就听到那女
孩笑了出来,然后跑了。

  阿媚折回屋子,对老王说,她要出去一会儿。叫老王不要走,在家里等她。
老王答应着,贴在她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连连点头,然后又朝我回眸一笑,
跑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坐在阿媚家里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一晃二十分钟过
去了,阿媚没有回来,那个叫阿娇的女孩也没露面。

  我知道有些小姐特别喜欢摆布男人。快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说:「到了
十点钟要是她还不来,我们就走。」

  老王说:「好!不过,我想她不会不守信用的。」

                (2)

  「怎么一点耐心也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阿娇竟站在了我身后。

  我和老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们从阿媚房里出来,一同去到她的小屋里。

  还是那样昏暗而暧昧的灯光,我看到了房中摆着两张床,中间用张大布窗隔
着,就像路边发廊店里小姐们的按摩房一样。

  「怎么有两张床?」我有些诧异的问。

  「有一张是我姐的。」原来住在这屋里的小姐还是一对姐妹花。但我却有点
怀疑这里的安全问题。

  老王说:「强哥,玩开心点。我去阿媚那里了。」

  我笑着说:「喂,你今晚不要回去,就在阿媚那里住。明天早上,你过来叫
我。邀上你的阿媚,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喝早茶。」

  「好。」老王说完又向她暧昧地一笑:「强哥可是你的贵客,一定不能马虎
哟。」

  「知道了。你和阿媚也玩得开心一点哟。」她妩媚地朝老王一笑,很懂事的
说道。

  老王退了出去。在离开小屋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给人一副苍
丧的感觉。

                (3)

  将老王送到房外的走道上,两人站在外面的小巷里又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后,
她才转过身回来,朝我嫣然一笑,然后轻轻地关上房门。

  整整一个晚上,我的体内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我旋即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在
怀里。我又闻到了那种令我心醉的茉莉花香,那香气来自她的头发和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我明知故问。

  「阿娇。」她轻轻的答道,红润的脸蛋上浮着妩媚的微笑。

  「真是好名字。」我这样说着便情不自禁地朝她抹得艳艳的红唇上吻下去。

  阿娇旋即闭着了黑艳艳的眼睛,身子娇软无力地偎在我怀里。我们吻了好久
好久,才分离。一见钟情或偷情作乐的浪漫气息开始在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弥漫
开来。

  「先去洗一洗。」她悄声说:「阿媚告诉我说老王要介绍一个人过来跟我过
夜,所以,我已在厨房已烧了一壶热水。」

  原来为了我的到来,她都已暗自准备好了,难怪见了面,也并不觉得那么陌
生。

  阿娇又拿出一条新手巾,递给我:「你就用这条毛巾。这是我今天特意去东
门新一佳给你买的。」

  哇,这么正式的接待。一般的小姐对待客人可没有这样的。我想象得到老王
那张油嘴,在她面前是怎样向她夸耀我的了。

  我跟在她后面,七弯八拐地来到了厨房。厨房里面还有一个卫生间。

  阿娇将热水冷水兑好,将我推进卫生间里。我见四下无人,便一把拉住她的
手,柔情似水的小声道:「你也要来哟!我要和你一起洗个鸳鸯澡。」

  她顿时红了脸,却并未拒绝,点点头:「那我去拿换洗的内衣。」

  她出去时,关掉了厨房里的大灯,只留下卫生间的小灯。我开始在潮湿的卫
生间里冲洗自己。

  不一会儿,我看到黑暗中一位浑身裸露,只穿着三点内衣的小美人儿趿拉着
拖鞋闪进卫生间。

  「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阿娇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将一个赤裸裸的
背脊对着我。

  她的长发已在头上高高的盘起来,露出一段好看的脖颈。

  她的皮肤好白好嫩,身材不矮不胖,好标致。

  「来,我帮你洗。」我笑着说,将水浇在她光光的背脊上。

  阿娇很温顺,将白白的裸背对着我,享受着我的服务。我的手抹了洗浴液,
开始在她身上滑动着,帮她冲洗着脖颈、背脊和腰肢。然后,我的手从后面插入
她的两腋,伸到前面,揉搓起她的两只丰隆耸立的乳房来。

  阿娇感到了一种痒,欢快地笑起来着:「不行哟,不要弄我乳头,那里好敏
感。」可笑归笑,人却开始将她的后背贴到了我怀里。我用手将她的乳头向外拉
了拉,我发现她的乳头翘翘的,很好,等一会儿可有得奶吃了。

  最后,我从后面环抱着她,沾着沐浴露的手在她细小的腰肢和平坦的肚子上
摸了几把后,便伸到了她的底下,插在她两腿间的股沟里摩擦起来。

  「哎呀,你个大色狼,好坏……」她在我怀里扭动起来。

  我感到了她那里的热和湿。我的手指还是调皮的伸了进去。同时,随着她扭
动的呻吟和身子的扭动,我下面的小兄弟也硬了起来,顶在她的两片光屁股中间
的凹沟处。

  「阿娇,转过身来。」我轻轻的呼唤道。我想,她也一定是感觉到我的勃起
了。

  她非常清楚我的意图,红着脸慢慢的转过身来,只瞟了我一眼,随即便伸出
她的双臂,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感到了她的两只丰隆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胸部,我开始揉捏它们。阿娇也伸
出一只小手,用沾满沐浴露的手心握住了我翘起的鸡巴,上下轻轻地撸着,令我
十分的舒服。

  这就是小姐了:既热情开放的配合,又温情脉脉地承受。

  我想,今晚的好戏就要开场了。

  不一会儿,我将自己的右腿弓起,将她的一条脚架在我的右腿上,这使她的
阴部张开了一些。阿娇非常了解我的意图,十分的配合。这样被一个男人引领,
令她有些激动,也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让阴部露出得更多些。我随即将坚硬而粗
壮的阳具——也是在她的小手不停地把玩下,沾满了沐浴露泡沫的阳具,慢慢地
插进了她湿热的阴道里。

  「这样洗下身,才洗得干净呢!」我一边插进去,一边玩笑道。

  「你讨厌,一来就这样操人家。」她红着脸,娇嗔道。

  「我喜欢你嘛。宝贝。」我笑着说,声音中带着一种真诚和亲切。

  「你的家伙好大啊……」她闭着眼,挺着胸,感慨道。

  「喜欢我叫你……宝贝吗?」我问。

  「喜欢。」阿娇闭着眼,轻轻地说。

  此时的她,为了让自己更加舒服,两手抓住我的手臂,头向后仰,原先盘在
头上的秀发慢慢地脱落开来,松松地甩到脑后。两个人身上的沐浴露使我们的肌
肤十分的滑腻,两个人就这样胸贴胸,肚贴肚地站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大弄了
起来。

  「爽不爽?宝贝?」我一边进进出出地插她,一边小声的问。

  「爽!」她闭着眼说。

  「刺不刺激?」

  「刺激……啊……」

  「浪漫吧?」

  「好浪漫,好爽,好舒服……」

  「以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这样搞过?」

  「没有……啊……」她开始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的收缩了,似乎像一只小手那样
将我的阳具一握一握似的。这小美人儿太会享受男人的服务了。我想,这就是在
男人堆里混的小姐们的共同特点吧?

  随着阳具一进一出的抽插,她的两只丰乳也在一波一波的上下耸动。太刺激
了。不一会儿,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里一涌而出,她随即喘着粗气,无力地瘫软
的我怀里。

  我知道她高潮了,而这个卫生间乃是一个公共场所,并非久留之地,便赶紧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立即抱紧了她的细腰,与她两颈相交,下面快速地抽插,
不一会儿,只觉得龟头上有了痒的感觉,而且一阵紧似一阵。我情不自禁地喊:
「宝贝,我要来了……」

  阿娇立即应合道:「快,快来,射给我。啊……大力啊……」她一边喊,一
边拼命地再次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这让我感到更加的爽快,一不留神,还没来
得急把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一股一股精液从体内射出,全射进她的阴道里。

  「真是个急色鬼,在这里就把人家搞了。」她有些嗔怪:「等一会儿上床,
看你再拿什么向我交待。」她一边给我冲洗着身子,一边风骚地笑骂道。

  如此大方,如此浪荡,又如此的会心疼人,看来,老王真是帮我找了个好小
姐呀。

                (4)

  我们有说有笑地回到屋里。我忽然发现她姐姐的那边已经拉上了小帘子。

  「是幺妹呀?」听到开门声,她姐姐从帘子后面先发出了细细的寻问声,那
声音似乎比阿娇更细腻,更柔情动人。

  「是。」阿娇答道。

  我看到帘子外面的地上,在一双女人精致的高跟拖鞋旁边,还斜着一双男人
的旧皮鞋,一种极有节奏的声音正从帘子后面的床上传出来。

  阿娇伸出一个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那意思就是让我别弄出声音。

  我随即跟着阿娇悄悄地上了她的床。

  我们都知道在帘子的那边正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因为从那边席梦思上发出
的一下一下有节律被挤压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

  我和阿娇两个本来就光裸赤条的人儿随即也情不自禁地相互抱在一起,滚到
了床上。

  「哈哈,你个骚男人!」阿娇荡笑着,让我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胸脯上。

  我的嘴,又一次吻上了她的柔唇。

  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一对丰乳上揉起来。

  平躺在床上的阿娇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肢来,两条大腿在床上伸了屈,屈了
又伸开,呼吸也开始加重了。

  这是该她得到了享受——女人的性享受。

  我忽然看来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午夜十一点。

  我忽然想到,午夜时分,在深圳这座城市的无数窗口的里面,有多少对饥渴
的男女正缠绵在一起,一对一的,甚至一对多的抱在一起淫乱狂欢。

  我随即开始向她的下身吻去,从她细细的脖颈、坚挺的乳房,平坦的肚腹,
一直吻到她下面两腿之间那个毛茸茸的桃源洞口。

  我的手在她的阴毛上摩擦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起了她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
来。

  「啊……」她按住了我的头,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我受不了了!」她的手向下拉着我,一边喘息,一边请求道。

  「爽不爽?」我明知故问道。

  「啊……爽……我要……我要……快……插……插进来……」

  也许是她的叫床声惊动了布窗那边的野鸳鸯,只听到从那边传出来两个人的
性器碰撞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她的姐姐也开始在床上哼了起
来。

  「叫我老公,我就肏你。刚才你还没叫我老公呢!」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肏老婆。老婆……发骚。」阿娇酡红着脸,在床上扭动着腰肢,
颤悠悠的说。

  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从心而起,我立即压到了阿娇身上,将已经膨胀的发热
的阳具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然后趴在她平坦的白肚皮上,一进一出的大动
起来。

  这太刺激了:在一个屋子里,两姐妹同时与两男人狂野地交媾,这在我平生
还是第一次遇上。那是一种真正的肉体大搏斗,连拉上的布帘都有些颤抖了。

  阿娇的阴道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怎么这么爽,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欲望,
只有一个劲地操下去的冲动。

  我与布帘那边,两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干着两个同胞姐妹,仿佛是在做一场竞
技比赛。

  阿娇此时已失去了理智,闭着双眼,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又将两
条白光光的大腿缠在我的屁股上,一种原始的欲望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啊……
快搞……搞快点……搞死我……用力,用大力……啊……老公,啊……」

  「怎么样,大鸡巴爽不爽?」我一边插,一边问她。

  「爽……爽死了……老公,啊……」

  突然间,布帘那边响起了更大的声音,女人细细的叫床声和男人粗壮的吼叫
声,性器官交合在一起的拍打声以及席梦思床的震动声混合在一起,淫乱极了。

  只听到男人最后一次吼叫,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爬上阿娇身上,竖起耳朵偷听一些布帘那边的秘密。

  怎么会有这样的奇遇?这辈子拿钱也买不到啊。

  阿娇见我不动了,知道我的心思,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坏蛋,偷听什么
呢,快搞你的……」

  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一会儿,又静下来。

  男人穿裤子的声音,女人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开门的声音……

  等她姐出去后,我贴在她耳边嬉笑着说:「你姐真厉害,从我们洗澡的时间
开始算起,和男人搞了那么长的时间。」

  「不要脸。你还肏了我两次呢!」她躺在我身下艳笑着说:「快肏啊,我好
痒,我刚要来高潮了,被你打断了。」说着闭上眼,将她的两条大腿盘绕在我的
腰上。
  见她这样妩媚骚淫,我于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5)

  阿娇的身子是性感的,阿娇的性情也是骚媚的。那一夜,我抱着她的娇躯,
一次次将她弄得高潮连连,腥骚的淫水一直从阴道口流到了床上。

  到了后半夜,我说:「你与客人都这样吗?」

  她说:「那怎么可能。如果与每个客人都这样,那不早就被搞死了。」

  我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她说:「不知道。就是喜欢你。喜欢像你这样有文化、有身份的人。」

  阿娇说她不喜欢老头子,不喜欢农民工,也不喜欢小老板。虽然也和他们上
床,但那只是为了钱。

  阿娇说有很多男人追她,她也想要一个知已,但一直没有遇上合适的。

  阿娇说不知她与我是否有缘。我说这要靠两个人的共同努力。

  我们的第一夜就这样说说笑笑,相互讲了许多有关自己过去的经历。我们发
现我们在性格上和思想观念上有许多共通之处,两人于是大有相见恨晚之识。

  阿娇睡觉不穿衣,裸着胴体与我相偎而卧。想想看,一个年轻俏丽的小美人
睡在我这个接近四十来岁的男人怀里,怎能教我不动淫心?午夜一点钟的时候,
我们谈到高兴时,我又情不自禁地将鸡巴插进去,肏了她一次。

  早晨五点半左右,天刚蒙蒙亮,我一边摸揉着她的一对白馒头般的奶子,忍
不住再一次张开了她的双腿,爬到了她身上……

  算上前半夜的两次,我一共肏了她四次。

                (6)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起床。

  阿娇的姐姐一边看着我们清理东西,一边有点吃醋地说:「两个人怎么这么
亲热,搞了一晚上。」

  阿娇只顾笑,也不理她的姐姐,又是给我弄牙膏,又是给我拿毛巾,张罗着
我的梳洗之事。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手机,坐在床上给老王打了一个电话。

  「老王,起床了没有?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喝早茶,好不好?你带上阿媚,我
带上阿娇。」

  「好,好。你们先下楼,在雅园立交桥下等我们。」老王在电话里回答。

  我挂上电话,对阿娇笑着说:「搞了半天,老王和阿媚也闹了一晚上,才起
床。」

  阿娇听了后,像个初恋的少女那样,开始认真地打扮自己:梳头,描眉,抹
口红,换外出的衣裳,将一双小脚伸进细带的高跟鞋里,那模样十分妩媚性感。

  我在心中暗自下决心:阿娇,在深圳,我就要你这个小淫妇了。从今天起,
你做皮肉生意可以,但别再指望去偷别的男人,我要霸占你……


             第二章 少女时代

                (1)

  当我们到达餐厅坐下来,已是上午十一点钟了。喝早茶变成了吃中饭。

  老王的女友阿媚半道上接了一个电话,被另外的男人接去了没有来成,我和
老王面对面地坐着,阿娇则坐在我的旁边。

  我点了一盘松鼠鳜鱼:「阿娇却笑着点了一个炒腰花,说是昨晚亏得太多,
要为我补身子。」

  老王低头笑着点了一道五香驴肉,他知道这也是我最爱吃的下酒菜。我又点
了一道青菜,一道紫菜猪肝汤,要两瓶啤酒,一听饮料,一包香烟。

  席间,我敬老王,感谢他为我介绍了一位「红颜知已」。老王一边喝酒,一
边不停地向阿娇吹嘘我的本事,说我如何的有学问,又如何的会心疼女人。说她
今后如果跟了我,一定会交上好运。

  昨夜我与阿娇睡在床上,已相互谈了许多各自的情况,彼此也都有了一个大
致的了解,印象都非常不错,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老王说:「马上就要到中秋节了。你们这个时候相识,今年中秋节一定要找
个地方好好玩一下。」

  我也极具绅士风度地向阿娇献殷勤:一忽儿给她添菜,一忽儿又向她劝酒。
意思只有一个,希望她把我当成她真正的朋友,而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嫖客。

  不料阿娇却说过两天她要回一趟老家。因为她今年五一黄金周没有回去,她
已经答应了儿子,这个中秋节一定回去在家中陪他过。

  我虽然有些遗憾,但人伦之理,也能理解。

  老王连说:「好事多磨,你们先小别几天,等阿娇回来后会更加亲热。」

  阿娇听后,脸都羞红了。

  我说:「也好,『小别胜新婚』嘛。等阿娇回来,我摆酒请客。」

  阿娇一听这话,把手伸到桌下,在我的大腿上揪了一下。我也回应着,坏坏
地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席间我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远远的看见老王在与阿娇说话。老王似乎是
在给阿娇讲什么道理的样子。老王说,阿娇则低头听。

  我总是感觉老王与阿娇的关系并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但我也没有证据说他
们不简单。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阿娇的手机一直不停地响起。而阿娇总是看一
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
道:「我现在很忙,等一会再打给你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则不想当着我的面与他……

  阿娇似乎正处在一种选择之中。

                (2)

  饭后,老王要去见一个广告客户,因为是休息日,所以我想留下来再陪一陪
阿娇。这小美人,看着实在叫人心里痒痒,舍不得放手。

  不料阿娇脸一红,婉转地谢绝了:「昨晚……我没睡好,现在瞌睡得很。你
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来日方长嘛。」

  想想也是。于是我要求道:「那我晚上再过来看你。」

  「不行。」她扭动着腰肢,娇声道:「今晚不行。」

  我明白她的意思。今晚她另有别的安排。

  我有点依依不舍道,又不能强迫她:「那我在你回家之前,几时才能见到你
呢?」

  她似乎很能明白我的意思,红着脸,想了想,说:「要不,今天你休息,如
果明天你有空,过来陪我去买车票吧。」她一边这么说一边美目里流动着期盼的
光泽。

  既拒之又招之,这样的美人真叫人心疼。不过,这样的安排,也入情入理,
叫我无法不依啊。

  我说:「好,就这么定了。我给你买车票,顺便也给你儿子买点什么礼物让
你带回去。」

                (3)

  依依不舍地与阿娇分了手,我一个人从东门乘公交车回到了宿舍,走近自己
那个住了两年多的房间时,只感到一种孤零零的感觉。

  做什么好呢?看看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继续写完昨天没有结尾的那篇月度经
济述评?——好像眼皮子在打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躺在宿舍的床上,闭上眼睛,期待睡着,可心里却忽然想起阿娇手机上的那
些神秘来电。今晚阿娇可能度过的种种情境,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她此时真是
一个人休息,还是又与别的什么男人抱在了一起?毕竟是个做小姐的开放型的女
人,身边不愁没有男人啊……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昨夜搂着阿娇,和她聊天的情景。

                (4)

  阿娇很大方,在我面前并不忌讳谈论她的过去。

  那时,我们上床后刚刚做了一场,高潮后两个人依然不想离开对方,光裸裸
的相互搂抱在一起,没有一点睡意,于是聊天。

  「阿娇,说说你的初恋,也就是你第一次谈恋爱的情景。」我要求道。

  「你想听?」她笑道。

  「当然。而且非常好奇。」

  「说起来让人伤心。」她叹息道:「我的初恋情人是我表哥,那是一段不可
能有任何结果的恋情。」

  「你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我上初中的时候。」

  阿娇慢慢地回忆起那个浪漫而又苦涩的少女时代。

  阿娇读初中的时候,与邻村的姨表哥在镇上同一所学校读书。表哥大阿娇两
岁,两人都是学校里的文艺骨干,平时接触比较多。

  阿娇发育得很早,12岁就有初潮。学校里有很多男孩子在写纸条追求她,
弄得她五心烦躁,无心学习。

  表哥才华横溢,又长得风流倜傥,久而久之,阿娇便对他有了爱慕之意,常
常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你和表哥怎么约会呢?」我好奇地问。

  「我们上学放学都要沿着一条小河边走一两里路。早晨上学的时候我们不一
定能碰到一起,可晚上放学却可以约在一起回家。」

  「吹着晚风,一对小情人沿着河堤一起漫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哟。」我
在说这话时正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摸着她的奶子,一边笑道。

  「哈哈,啊……是啊。」阿娇快乐地在我怀里扭动着:「现在回想起来那种
情境,还历历在目。」

  「你们怎样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呢?」

  「刚一开始,我们只是小心翼翼地拉拉手,后来有一天晚上,看看河堤上没
人了,我们情不自禁地相互拥抱在一起,再后来……我们就开始亲吻,或者互相
摸一摸对方。」

  「你让他都摸过了?」我有些奇怪的吃醋道。

  「说起来好笑。他是第一个摸我的乳房和下身的男人。」

  「除了河堤,你们还在什么地方约会?」我继续揉捏她的奶子。我感到阿娇
的乳房开始在我手里膨胀起来。

  「还有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村子后面的棉花地,我们都去过……」她的脸开
始微微发红。

  「有没有躲在家里搞?」我挑逗着说。

  「有过一次,他约我去了他家里。那时他家里人都出去走亲戚了。我们俩躺
在床上。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床上亲热。」

  「那一次,你有没有让他上你?」

  「没有。」

  「他不会那么老实吧?」我挑逗着说。

  「他当然想搞。可我只是让他脱了我的裤子,让他看了看我的下身。」

  「只是看一看那么简单?」

  「还亲了亲……」

  「怎么个亲法?」

  「哎呀,就像你刚才那样……用舌头舔哪……」她红着脸说。

  「那你当时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张着两腿?」我进一步挑逗着说。

  「是。他把我的腿张得很大,一只脚伸在床里面,另一只脚掉在床下面。」

  我又柔柔地问:「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流水?」

  「我被他摸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当然忍不住就流出来了。」

  「你有没有摸过他?」我开始摸她的大腿。

  「当然也摸了他。他是我看见的第一个男人。我还记得那时,他那个小鸡巴
在我手里一会儿大,又一会儿小,很好玩。」阿娇说到这里笑了起来。

  「你怎么玩他的?」我坏笑道。

  阿娇伸出手要捏我的下面:「就是这样玩的……哈哈……」

  我忍不住吻了她的脸蛋一下:「你们那天没有做爱吗?」

  阿娇说:「没有。不敢做,胆小,怕怀孕,又怕被人发现。」

  我问:「你们的这种恋人关系,保持了多久?」

  「也没有多久。他比我大两岁。他初中毕业后,考上了高中,去县城住读,
我们之间一开始还有信件往来,后来就渐渐断了。」

  我将一条腿骑在了她的小腹上:「你也可考高中,去县城啊!」

  「我不行。和他一谈上恋爱,就没有心思读书了,老想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
儿。考试成绩也不理想。特别是英语和数学。再说家里也穷,根本读不起书。所
以,初中毕业后,我就出来打工了。」

  聊到这里,我没有再问下去。一个去县城读了高中,一个出来打工了,故事
自然而然就没有了下文。然而故事中的少男少女相恋的情节则唤醒了床上两个成
年男女的原始欲望,我的手摸向她的阴部……

  阿娇似乎了解似的,也伸手握住了我渐渐变硬的小兄弟。

  「我要你,阿娇。把我当成你的表哥,好不好?」

  「好。」

  「表哥又想肏你了。」

  「好,我让你肏。来,你睡上来,压着我。」

  我压到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红脸蛋,一边诱惑着说:「快,喊我表哥,要
我肏你。」

  「表哥!」她喘着气道:「表哥……好表哥,快,我下面又痒了……」

  「不,你非要说,要我肏你。」

  阿娇用手打了我一下,红着脸娇恬道:「坏蛋!我不说。」

  「说嘛。别不好意思。看,我的鸡巴都大了,正等着进去呢!」

  「肏……我……」阿娇嘤咛道,声音小得只有一丝丝,却很有诱惑力。

  我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对准她下面粉红而又湿润的小肉洞,一下子就将阳
具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轻唤了一声,双手抱紧了我的脊背。

  这是我一夜中第三次插进去肏她。时间是午夜一点。

  远处传来一两声鸡叫,而布帘那一边床上的三姐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和阿娇没有一点睡意,两人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互相渴望着对方,舒心
地、却又是轻手轻脚地在床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运动。我们的舌头缠在了一起,
我们的四肢也缠在了一起,而两人性器相撞时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在这样的
午夜里,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自然,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的。

  淫液从我们交配着的性器官里浸出,粘满了两个人的阴部,而快感正一波一
波地在我们的体内散发开,我们的脖颈和前胸尽是热汗,我抱着她美丽的头颅,
感到无比的幸福。阿娇则像是见到了相盼了多年的相好,那么的痴迷和沉醉……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1-2-14 16: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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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香风艳骨

                (1)

  第二天醒来,一直盯着手机看。都上午十点了,还没有她的消息。难道她把
我忘记了?难道与她的所有一切的事,只不过是歌词里所说的那样「一场游戏一
场梦」?

  给她打过去吗?不好,那显得自己太没有定力了,说不好她还会笑自己太贪
恋美色。昨天分手时说好的是让她打给我。

  整个上午,就像着了魔道一样,昏头昏脑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倩影,她的笑
靥,她的娇羞,她的迷人的风姿。

  中午,在小食店里吃了一碗桂林米粉,回到宿舍。正准备午休,刚躺上床,
突然,手机响起。一看,是她的电话。

                (2)

  从园林新村坐公交车到儿童公园,只需十分钟的路程。当我穿过儿童公园旁
雅园立交桥下的桥洞时,抬头便可看到一座两层楼的顶层上,有一个平台花园。

  我看到蓝天下,一个全身黑衣素裹的苗条女子,一个可人儿,让我想了一夜
的心肝宝贝,正长发披肩,从那个平台上向我这边望过来。那线条、那色彩,一
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尤如水边的阿狄丽娜。

  是,她看见我了,正扬起她白裸的手臂向我招手了。

  我也向她招手,并大步走去。我承认,她一直在翘首等待着我,她心里只有
我,她只等我一个人。阿娇身上有一种磁力,一种雌性的磁力,正深深地吸引了
我,将我一直吸引过去。

                (3)

  当我们在那个小屋门口一见面,就拥抱到了一起。

  「太想你了。」我亲吻着她的小脸蛋,悄声说。

  「我也是。」她闭着眼睛,享受我的爱抚,吐气如兰道:「想了你一夜。」

  我感到两人的身上热乎乎的,血液里似乎都流淌着一种强烈的情欲,我们相
互摸索着对方,亲吻着对方,也呼吸着对方。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而我的身子则
越来越硬……

  正在这时,隔壁的阿媚打开房门,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从我身
边溜走了。

  「哎哟,小情人进了屋再亲热。嘿!『儿童不宜』啊!」阿媚看到我们那么
亲热,这样调笑着说。

  我瞟了一眼阿媚,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而透的粉色睡衣,敞着怀,两只白
白的奶子若隐若现。看得出,她与那个男人刚从爱欲横流的床上下来,还没来得
及打扮自己,在她白里露红的脸蛋上,依然流露着一种发情后的春潮。

  和阿娇两人赶快躲进屋,关上门。

  我依然拥抱着她:「我等了你一上午的电话。」

  「我也想了你一上午呢!」她呢喃着,尤如一位思春的少女。

  「那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埋怨着说。

  「人家……不方便嘛。」她解释说。

  我知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也想好了,不去追问她与其他男人的
私事。只要她对我好,肯抽出时间陪我,让我快乐,就行。

  在我眼里,是,她是小巧迷人的。白白的脖颈从黑色的小衫里直直的伸出,
两只奶子鼓鼓的挺在小衫里面,一抖一晃的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壕,十分诱人。

  而柔软的腰身和平坦的小腹,更是让人怜爱有加。

  我伸手,直截了当地在她的裤裆里摸了一把,好热好湿。

  她也伸手在我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笑着说:「这么大,等不及了吧?」

  彼此的心迹,至此已不言自明。于是我们一边搂抱着一边滚到了床上。

  脱她的衣服时,才发现她黑色的长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哇,你玩真空呀。」我笑道。

  「人家这样,」她淫笑着给我解裤带:「还不是想方便你吗!」

  真是心肝宝贝,小可人儿,没让我白想她。

  两个不再说话,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精光赤条,相拥着滚到了
她那个柔软的淫床上。

  「来,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

  「先把窗帘拉上!」她嘱咐。

  随着窗帘滑道「哗啦」的一声响,房间里的光线迅速暗了下来。

  阿娇红着脸,仰躺在床上,向上举起了她的双腿,并向两边张开,将下面的
阴部露了出来。

  「这样让人好害羞哟。」当我爬在她的胯裆里,观察她的外阴时,她以手遮
脸,这样娇羞道。

  小小的、红红的、湿湿的、热热的,吻上去,有一点咸腥,有一点骚味,这
不正是我思念了一夜的那个圣物吗?

  我一直想在她身上寻找其他男人残存的气息,可是很难。我知道在我到来之
前,她一定是做了处理。

  「昨晚怎么过的?」我依然有些不甘心地问。

  「没怎么过,自己一个人睡的。」

  「没有人陪你吗?」

  「说什么呀?我才不要人陪!」她坚定地说。

  我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是多话。唯一可行的,就是操她。

  张开她的双腿,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肉洞,慢慢的贴上去。

  「温柔点,老公,我怕。」她娇柔地说。

  「好。温柔点,让老婆舒服。」

  轻轻的插进去,又退出来,再柔柔的推进去,再退出来,再插进去,一直到
底——没有羞涩,没有迟疑,也没有迫不及待。

  「啊——」阿娇轻轻地唤了一声。

  我卧在她的白肚皮上,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以一种最传统最简单的方式,
一进一出地与她交配起来。

  阿娇的身子真的很好。在与我交配的时候,脸儿红红的,声音细细的,乳波
颤颤的,肚儿柔柔的,阴道滑滑的,没有一处不是在挑逗着我的性欲。

  随着交配的时间推移,她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地呢喃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一
种愉悦,一种春潮泛滥前的,一种情不自禁的叫床。

  「老婆,我的鸡巴大不大?」我问,这似乎是每个男人都关心的问题。

  「大!」

  「搞得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

  「爽不爽?」

  「爽!」

  宝贝儿说她舒服了,说爽了!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加快了抽插的
节奏和力度,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处,顶到她的子宫颈,并感到了那里的阻力。

  阿娇感受到了我的力度,也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屁股一拱一拱的将阴部向
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

  「老公,快,用力,再快点……」她这样呼唤,同时将两条手臂紧紧地搂住
了我的屁股,向她的阴部压去。

  我们开始疯狂,不光是我,而且还有她,都在将全身的能量向性器的方向调
集。

  我加快了动作的力度。我听到两个人性器相撞时的啪啪声,席梦思床不堪两
个人重负发出的吱吱声。我感到那不是我在与她交配,而是天与地、阴与阳在相
撞!

  「爱我吗?老婆?」我搂着她的小脸庞,问着蠢话。

  「爱!——快一点,用力操!我要来了!」她也说着蠢话,搂在我脖颈上的
手臂更用力了。

  我知道她要来了。满足她!雄性的尊严似乎一下子被激起来,两个人的身体
更加激烈地冲撞,「啪啪」声更加响亮,身下席梦思床的「吱吱」声也更大,仿
佛承受不住我们的压力,天摇地动般的仿佛要垮掉一样,而由性器的摩擦产生的
生理刺激还在持续……

  阿娇突然张开口:「啊……啊……」大叫起来,同时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蹬,
她来了,她高潮了!我感到阴道里的肌肉在收紧,有一股股热浪喷涌而出。

  骚水顺着我的阳具流出来,好多啊。阴道里变得特别的润滑。越是润滑,我
的鸡巴越是硬,龟头越是涨。

  在阿娇高潮时,我稍微停了停。让她发泄完后,我又慢慢地动了起来。我知
道,女人可以多次连续地高潮,我要连续地满足她,让她永远记得我。

  「老婆,你爽了吗?」

  「爽了。好舒服。」

  「那你亲一下老公。」

  阿娇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于是我们开始了对吻,深深的对吻。我
一边吻一边在她体内抽插着鸡巴。我要让她上下都感受到我对她的爱。

  阿娇抱着我的腰,喘着气:「啊,老公,我……还要,动快点,我……」

  一切都不必再说,她的第二波高潮又要到来了。我于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
频度。阴与阳、雌与雄相交的这一时刻,是自然界中最为激烈的能量交换过程,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插、插、插!而她的脑子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
是要、要、要!

  就在我们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开谁的时候,我的龟头发痒了,我感觉
我不行了,要射精了。于是喊了一声道:「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

  「啊,快点,射进去!我要,我要你射进去,给我……快!」阿娇犹如一个
溺水之人,刚从水里探出头来换气似的说。她知道男人在射精时的那种不顾一切
的疯狂,那同样会让她再一次跟着疯狂。

  我开始奋力抽插着,阿娇的阴道在第一次高潮后又开始第二次收缩了,而且
一波比一波的强度大,她也要来了,她的脚又开始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这是她
高潮时的最特有的表现——狂乱和不顾一切。

  我感到龟头不断地向大脑传递着痒,不可抑制的痒。我突然大叫一声:「好
老婆,我来了!」元阳真精,随着这声叫,一股一股从我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她
的子宫颈里。我的阳具死死地抵住她的阴道,而她则全然接纳了我的全部。我一
边射一边喊:「我要射给你,全射给你……全给……啊……老婆啊……啊!」

  时间似乎停滞了。那时的我,真的感觉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使在
那一刻,死了也值。

                (4)

  「老公,你好强壮呀!」阿娇瘫软在我怀里,幸福地说。她的脸蛋儿依然是
那么的红扑扑的,两只黑眸子里满是春情。

  「舒服吗?」我问。脑门上全是汗。

  她点点头:「舒服。你,真是我的冤家!」一边说一边伸出自己的小手,有
些怜爱地为我擦着汗水。

  「怎么这样说?」

  「你知道吗?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她有些娇嗔道。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为了你!满脑子都是你!」

  「我昨晚也没睡好,我一直以为你另有人陪着呢。」

  「你别把我看成那些小姐。我做这一行,也是不得已。但我心里并没有真打
算做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走出这个行业,找到我的『真我』。」

  阿娇说到这里,想了想,两眼看定我,说:「你会帮我吗?」

  「会。我会帮你。」我坚定的告诉她。

  阿娇情不自禁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刚才说了,我晚上找人陪我
睡。我想了,如果要找人陪,那也除非是你。」

  「是吗?你这么爱我?」

  「是。你看不出来吗?」阿娇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其实,我也相信男女之间,有『一见钟情』的事。」

  「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她悄声说,脸有点红。

  「真的吗?我也这么想。」我深情地看着她的小脸蛋,一股冲动忽然从内而
起,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老婆,我还想……要你!」

  她举起小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道:「只想着这件事,不行。你得
告诉我,你是否看得起我?」

  「怎么看不起?如果看不起,我来找你干嘛?」一边这样说一边顺手环住了
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

  她斜在我的怀里,笑了,笑得很阳光,很灿烂:「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是的。要不,你看看!」

  「讨厌。」她打了我一下,又说:「那好,等我从老家回来,就好好的陪你
一起过日子啊。」

  「好!我们在一起过日子。我给你重新租房子,给你生活费,给你买衣服,
买化妆品。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想得美呀,谁是你老婆!」阿娇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你不想吗?」我也亲了她一口。

  「想!」她闭着眼说,脸上含着微笑。

  「那说说,你喜欢我的什么?」

  「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哈哈,也喜欢你的人!」

  「是吗?我也是,喜欢你的骚屄,也喜欢你的人!」

  「讨厌,说下流话。」她笑道。

  「老婆,我真的又想要你了!」

  「呀,你怎么这么强壮?」

  「不信,你摸摸。」

  阿娇伸手到我下面:「呀,老公,真的又硬了。」

  「那老婆,你想不想?」

  「我……也想。就怕你这么频繁的搞,会伤着身子。」

  男人不听这话尤可,越听越上劲。我一把张开她的双腿,将她美丽的阴部露
了出来。

  哇,刚才我射的精液混合着她的骚水,正从她的阴道口里慢慢的流出,并顺
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单上。那情景,真是淫艳之极。

  将手指轻轻的伸进去,感觉里面热乎乎的,很湿润。

  「啊,老公,不要用手啊!用你的鸡巴!」

  将手指上沾的淫水伸到阿娇面前给她看。

  阿娇看到两人的混合物,微笑了。张开嘴,我一下子就将手指插进她的嘴巴
里。

  阿娇吮吸着。我抽出手指,上面已经干干净净。真是的可爱的老婆啊。

  我忽然想起了「男贪女爱」四个字。这正是我们现在的真实写照。我于是起
身,将她的两条大腿一字形分开,让阴屄露出来,然后手握着直挺挺的阳具,慢
慢地肏了进去。

  「爽吗?老婆?」一边往里插,一边问。

  「爽……」阿娇在下面答了一声。

  「这一次,我们比刚才的做得再狂一点,好不好?」

  「好!我要你狂一点,狂一点操我!」阿娇也发情的说。

  女人这样要求了,如果男人满足不了她,那就麻烦了。我开始运气,调动全
身的精、气、血向我的阳具集中。一时性起,鸡巴坚硬如铁,龟头红得发紫,一
插进她的小肉屄里,就大幅度地搞起来。

  「啊,啊……老公,好爽……嗯,嗯……」阿娇随着我的抽插,浪浪地叫着
床。那还用说吗?我的使命就是让你爽!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越插越快,越插
越用劲。龟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壁上摩擦着,那种感觉,真是快活死了。

  「啪、啪、啪、啪」两个人的肚皮激烈地相撞。

  「啊,啊,大力点,操我,操死我,啊……」

  两只乳峰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波一波地涌动,一头长发在枕上散乱开来,脸
蛋儿红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额头和前胸渗出一丝丝香汗……

  「骚!不怕你骚,老子肏死你个小骚货!」

  大力地往里插,快速地往里插,不再惜香怜玉,雄性的蛮劲一旦涌起,便一
直插到她的花蕊。

  阿娇闭着双眼,两条腿向上盘绕在我的腰间。一双小手,一会搂我的脖子,
一会又抱我的屁股,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贴,那意思好像是要我再用些力。我自然
而然的将抽插的幅度加大起来。床的响动声也更大了。两人如蛇一般地在床上四
肢相缠,享受着男女交配的快感。

  阿娇似乎更有包容力,阳具已经全部插进去了,龟头已经抵到了最里面的子
宫颈,她却还觉着不够。

  「啊,老公,大力点,再大力点,啊……」她要求着。

  「操,操你个骚货,操你个骚母狗!」我小声地骂着。

  阿娇听到这些,更淫荡了,双手抱着我的屁股,往她的下身紧紧地贴去,而
且说:「快操骚母狗,骚母狗要你!用力,啊……」

  经过连续高强度的快速交媾,阿娇阴道里的肌肉又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淫
水浸在我的鸡巴上,流出来沾在她的阴毛和阴唇上,然后是顺着肉缝,流到了屁
眼上、床单上……

  我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

  这一次,我似乎更加能做,鸡巴上一点要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但我知道我们等会儿要出去给她买回家的车票,所以在床上不能玩得太久。

  于是我放弃了固精的意念,脑子里尽情地享受与她交配的刺激。

  一想到要去给她买票,又感到这可能是两人离别之前与她仅有的一次做爱的
机会了,所以又倍感珍惜,要好好地品尝她的肉体。

  再次高潮后的阿娇,脸蛋儿红扑扑的,乳头也高高的竖起,浑身香汗淋淋,
下身更是骚水涟涟,整个人尤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老公,我流了好多……」阿娇害羞道。

  我一边插她,一边想,这一次如果真的把她搞爽了,她可能就不会随便忘记
我了,至少,在她感到寂寞时,她不会想起别人,只会想起我。

  「越多越好。」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我受不了了。又想要了!」阿娇红着脸,莺声燕语道。

  「好,老公来了。老公满足你啊!」说着,我便加大的力度。

  「啊,老公,好爽,好舒服……快,我还要……嗯……啊……啊!」阿娇颤
抖着身子,双腿不停地在床上乱蹬着,以求得更大的性刺激。

  「小骚货,老子今天要肏死你个小骚屄,肏!肏!肏……」

  「啊……我要死了……啊,太爽了……老公……你……啊……」阿娇香喘吁
吁,语不成声道。

  我闭着眼睛,随着阿娇膣道里的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收缩,龟头上终于传来了
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这种感觉,我想射给她,于是更加大了动作的
力度和抽插的幅度。

  「老婆,啊,我要射给你了……」

  「射,快射,我要你射,全射进去,我要……啊……」

  阿娇哭似的要求着,两个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不停地在床上颠狂着、摇动
着,席梦斯床似乎忍受不了这种压力而发出了痛苦的吱吱声。

  「啊……老婆,我要给你啦!」

  「快!快,我要……啊……」就在这种叫床声中,阿娇刚才还柔若无骨扭动
的身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潮红的脸蛋朝后仰起,肉膣开始一搏一搏地收紧,
一股暖流从子宫里喷出,淋在我又热又胀的龟头上。随后,她的灵魂仿佛一时离
开了身体,飘向了另一个虚无的空间。

  她高潮得性昏厥了。

  我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积聚在体内的阳精一股股喷射
而出,直奔她温暖的子宫里……

  这不是单纯的生理快感,不是单纯的肉体交配,而是两个灵魂融合后同时达
到了一种美妙的瞬间。

                (5)

  再次射精后,我带着疲惫的满足,依然将阿娇压在身下,懒懒地趴在她肚子
上喘息着休息。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仿佛尚有着未消的余韵,仍然微微颤抖着。

  阿娇慢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我爱怜地抱起她。刚才的性昏厥,使我感到了她
的娇弱。现在四目相对,婉尔一笑。

  「老公,你真强壮!」阿娇这么赞美着在我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

  「爽了吗?」我问。

  「爽了。我一辈子也没这么爽过。」阿娇满足地说。

  坚硬的阳具开始收缩变小,最后带着她的骚水和我的阳精,缓缓地从她的体
内滑出。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阿娇的姐姐领着一个男人进来。

  躺在身下的阿娇并没有躺闪的意思,只是顺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单,搭在我
裸露的背脊和屁股上。

  我吓得不敢再动,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双手环搂着她漂亮的鹅蛋形的脸
厐,转过头去,用余光看着后面的两个人。

  「没关系。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释说:「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
我们的。」

  那男人没有做声,跟着她姐转到布帘后面去了。

  阿娇伸手擦一擦我额头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

  「吓死我了!」我一动不动小声问。这场景真的没经历过,不知怎么处理。

  「没关系,这是经常的事。」阿娇有些无所谓。这让我放心了许多。

  布窗后面转来脱衣解裤的声音,我放心了。

  「来,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爱。」我又缠上了她。

  阿娇笑了笑,双手却搂住了我的脖子往她身上贴。那种爱意再明白不过了。
女人就是喜欢被自己爱着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似乎可以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们相互热吻起来。刚才射了两次,阳具软软的,但两人依然感到了对方的
缠绵的爱意。

  布帘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窃笑声:「好粗的黑鸡巴!」这是她姐的声音。

  「你也是个骚屄。」那男人笑着说。

  「你不喜欢吗?」

  「喜欢。不喜欢怎么来找你。」

  「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骚屄。」她姐挑逗着说。

  那男的不做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姐轻微的哼哼声。

  「真骚,一下子就流水了。」那男人说。

  「来,快上来。」她姐又说。

  不久,便传来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种哼哼声。

  「你个大鸡巴,轻点操,让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帘那边对那个男人说。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应。

  阿娇这时也似乎感到了我的反应:「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让我起来,拿
纸巾擦一擦。」

  这是一个正当的要求,我不能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阿娇光着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纸巾。一忽儿从旮旯里摸出一卷白纸,撕下一
长条,捂在自己的阴道口,又撕下一长条,甩给我,让我擦自己的阳具。

  阿娇下了床,光着脊背,从地上捡起刚才脱下衣裤,一边穿,一边又捡起我
的衣裤,往床上扔过来。

                (6)

  「你能陪我去买一张回家的车票吗?」我们站在二楼的平台上,阿娇悄声地
问。

  为美人服务,真是追求不得的事,当然一口答应。

  我叫了一辆的士,直接从东门沿着滨海大道去了福田竹子林长途汽车站。

  我们坐在车上,阿娇象只可爱的小懒猫偎在我怀里。两人说着情话,不时地
还唇对唇地热吻一下。她的一只小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裤裆里。

  「老公,我下面阴阴的有点疼。」阿娇悄声告诉道。

  「是吗?」我有点歉疚:「可能是刚才搞狠了。」

  「绝对是。」阿娇有点埋怨道:「你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说着用手在我腿
上揪了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知道疼呀,刚才还要我再用劲,再快一点呢!」

  「你讨厌!」阿娇打着我:「不准你说。」

  「哈哈哈哈……来,让我摸摸!」

  「不,你讨厌!」阿娇着躲我的手。

  车子沿着滨海大道飞奔,不一会儿,车就到了竹子林。

  下了车,我扶着她:「怎么样,能走路吗?」

  「能,就是要慢一点。」阿娇皱着眉,用手捂着小腹,悄声道。

  在售票窗,我给阿娇买了一张第二天开往湖北的长途车票。

  黄昏时分,两个人又返回了东门。

  「吃了晚饭再回去吧。」我提议说。那个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整个东门大
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显然是过了买菜做饭的时间,而且跑了一趟福田,
身子也累了。

  阿娇答应了。我们随即在东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上乘的湖南餐厅。

  柔和的灯光,精美的食品,含情脉脉的佳人。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些更能让
人陶醉?更有幸福感?

  吃饭的时候,阿娇的手机响不停。而阿娇总是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
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我现在很忙,等一会
打给你吧。」

  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则不想当着我的面与他……

  两人吃完饭,结账出了餐厅,走到东门公交车站时,阿娇接过我的手袋,笑
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

  「不,我想一直送你到家。」

  「不用了,你还是先回去吧。」

  其实,我知道一会儿可能有人要来找她,不方便和我在一起。为了面子,我
也不便强求。

  「阿娇,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你!」我说。

  阿娇嫣然一笑:「我也是。」

  「那晚上晚一点的时候,等你下了班,我过来陪你,好吗?」我试探着问。

  「你呀,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下午又为我忙了一下午,不想早点休息吗?」

  我嘿嘿的笑着,心想,有你这么个小美人在身边,哪里还会想到休息呢?

  「就早点回去吧。别把身子掏空了。只要我们两个心心相印,也不在乎这一
两天,来日方长嘛。」

  阿娇的话听上去不无道理,我只有遵循。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她关心我、
安慰我的一个托辞。她今晚可能还有另外的男人要应付。

  「那,你今晚怎么过?」我故意关心的问。

  「我呀,昨晚陪了你一夜,也没睡好,也想早点休息。」她说。

  「那,我明天送你上车。」我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道。

  「不要影响了你上班。你放心好啦,我到了家一定会打电话给你的。」

  「你明天一上车,就给我打电话,好让我放心。」

  「好,我一上车,就打电话给你。」她爽快地答应道。

  我苦笑了笑:「那你要早一点从老家回来,不要让我失望。」

  阿娇安慰道:「你放心,我会赶回来,和你过十一黄金周。」


              第四章 两地相思
     
                (1)

  不知为何,自从阿娇走后,我心里一直空荡荡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有时
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办公室里,几个小时不和同事说一句话。这种情况,以前在玩
过别的小姐时,从来没有发生过。

  阿娇到家了吗?她怎么还没有给我打电话?她还会与我联系吗?

  我想,如果她不与我联系,我们之间的这段情也就算结束了。毕尽她是一个
做皮肉生意的小姐,逢场作戏、打情骂俏,迎来送往的,阅历过的男人太多,哪
会真的在乎我这样一个极普通的男人呢?

  然而到了第三天下午,我终于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她在短信中这样说:强
哥,你好!

  我已平安到达,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关爱。算命先生说我今年要在南方遇见贵
人。我想,这位贵人就是你了。我中秋节过后回深圳时,你能来车站接我吗?阿
娇我立即给她回信道:阿娇,你好!

  谢谢你对我的欣赏。你走后,我一直在想你。中秋节过后,你几时回深圳,
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去车站接你,与你再续前缘。吻你!阿强不一会儿,她也回
复了一封:强哥,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你。当相思成为一种专权,当分离成为一
种呼唤,当见面成为一种企盼,我们便是真正的情人。阿娇收到这样的短信,我
心里甜滋滋的。至少说明,我阿强在女人眼里,与其他男人相比还是一个有魅力
的。

  晚上,我回到宿舍,一边冲凉洗衣服,一边在想,阿娇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我又想起她曾告诉我的那些有关她的故事。她与她那已经去世的老公……

  还是那天夜里,还是那张床上,我们搂抱在一起,聊完了她和表哥的初恋,
又聊她和老公的爱情,仿佛有一世的话说不完似的。

                (2)

  「你与你老公,是不是在打工时认识的?」我问。

  「我初中毕业时年纪还小,才16岁,家里并没有让我到城里来。我是在当
地的一个小老板家里当保姆做饭。」

  「是这样啊。」

  「他们那一家人对我很好。女主人看我做事手脚麻利,说将来一定是个能干
的女人,于是就把她的侄儿子,也是当地小镇上的一个农村人介绍给我了。」

  「那个男人,你看得上吗?」

  「长得还可以,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

  「你喜欢老实男人?」

  「那当然。老实人有安全感。」

  「你和他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什么时候?」

  「他住在镇上,我住在乡下村里,中间有好长的一段小路。我们晚上约会,
就在那条小路上。那年秋天,有一个晚上,我记得月亮非常明亮,我们坐在小路
上,四野里空无一人,他把我抱在怀里,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我的奶子。我被
他摸得激动起来,下面都湿了。于是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的下身。他的小弟
弟躲在裤裆里,已经好大了。」

  「他问我说想要吗。我红着脸,不做声。我心想自己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今
晚就依了他吧。但我没有明说,只是用手摸他,捏他。」

  「他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我们找了一棵大树,他脱下他的衣服,铺在地上,
让我躺上去。」

  「在野地里偷情,一定很刺激。」我说。

  「那是你想象的。其实,第一次做,两个人都有些紧张。我除了感觉到他的
鸡巴插进来了之外,并没有什么快感。他很快就高潮了。我又怕怀孕,不让他射
在里面。结果弄得我的腿上、肚子上到处都是精液,又有一股子气味,擦都擦不
干净,恶心死了。」

  「后来呢?」我问。

  「没有后来。那天我们就做了一次。而且不是很成功。」

  「不是那天,而是后来,两个人再在一起做,就快活了吧?」

  「嗯。过了两天,他又约会我了。那一次他明显是有备而来,还带了一大块
塑料布。」

  「第二次在哪里呢?」

  「还是在野外的大树下。他把塑料布铺在地上,然后就来脱我的衣服,让我
躺上去……」阿娇说到这里不做声了。

  「说呀,躺上去怎么啦?」我催问道。

  阿娇笑了起来,用手打了我一下:「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让他搞我罗。」

  「那这一次的感觉如何?」

  「比第一次好多了。有点愉快的感觉了。」

  「他呢?」

  「他也不错,搞的时间比第一次长多了,弄得我下身流了很多水。」

  「这一年你多大岁数?」

  「大概17、8岁吧。」

  「以后呢?」

  「以后两个人在一起就频繁了。每次约会都要搞一下,不搞反而觉得少了什
么东西。不在一起时也特别想他的那个东西。特别是刚结婚的时候,我每天晚上
都要让他搞一下才舒服。不搞就睡不着觉。」

  我故意逗笑道:「想不到,你这么骚。」

  阿娇笑道:「去你的。你老婆不骚吗?没有哪个女人年轻时不骚的。」

  「哈哈,说得好。你们婚后的家庭生活又是怎样安排的?」

  「我们家在小镇上,是一栋临街的三层楼房,后面还有一个院子。一楼开了
一个小副食品店,买些香烟、油、米、酱、醋和洗涤用品,每天总有一些收入。
后来,我生了孩子,就在家照看门店,做点小生意。他有开车的技术,就到一个
大型水利建筑工地开货车,半个月回来一趟。」

  「这种小日子应该过得不错。不过,他不在家的时候,附近有没有男人去骚
扰你?」

  「当然有。因为我长得漂亮,附近工地上有一位四十多岁,姓赵的工程师就
经常借买烟的机会来骚扰我。」

  「他怎么知道你男人不在家?」

  「他每次来,都是看到我一个人坐在店里,时间一长,当然就知道啦。」

  「那他怎样骚扰你?」

  「一开始我还没在意。那时我们那里时兴跳交际舞。晚上没事时,我们几个
妇女就到舞厅学跳舞。他和其他几个工地上的人也去。但他从不邀其他女人跳,
只和我跳。那时我还在哺乳期,两只奶子特别大,一跳起舞来,两个奶子在衣服
里上下耸动,十分诱人。赵工一边搂着我跳,一边故意拿身子贴近我。」

  我其实也有点明白,但没有过多的拒绝他。我想男人嘛,在外边沾花惹草总
是难免的。再说,一个女人身后有男人追,也说明这女人还有点味道。

  「我们那里的舞厅,和其它地方的一样,每场快结束时,都会有『黄金三分
钟』,也就是跳黑灯舞。每到那时,在黑黑的舞池里,他就会抱着我,摸我的奶
子。说实在的,在那种环境下,其实我也有那种欲望,于是就贴在他身上,配合
着他,让他解馋。他又吻我,我也与他对吻。在那种场合下,其实谁也看不清谁
的面孔,于是就由着他了。后来他就开始摸我下边。但我觉得在大庭广人面前不
好,于是拒绝了他。」

  「那后来呢?」

  「以后又和他跳了几次舞。也还是只和他亲嘴,摸奶子,我也隔着他的裤子
摸过他的鸡巴,但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你真的不想要?」

  「也不是不想。我们那里,其实很多男人在外打工的女人,暗地里都有自己
的相好了。想想这也是人之常情。老公不在身边,我有时一个人睡在床上,半夜
里醒来,望着黑黑的房间里,有时也想起赵工对我的好。特别是在月经快要来的
前一个星期,就会特别想要男人。如果他那时出现在我床边,我一定是不会拒绝
他的。」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拒绝他?」

  「我们那里是小地方,只要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之前也曾有
几个妇女背着老公偷人,一年半载的被老公知道了,弄得家里打打闹闹的,那样
不好。」

  「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进展?」

  「那段时间,我们每天就像约会一样,两人都是准点去舞厅。去了后就抱在
一起跳。其他的女人也同样的和男人们抱在一起跳。大家都一样,就没有大惊小
怪的了。有一天晚上,我们跳完了黑灯舞后,他意犹未尽,还想在一起再做点什
么,心里做着却嘴里难开。我看到他那样就好笑。但两人的关系也只能如此,再
往下发展,就要出事了。」

  「不过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手自慰了好半天,才慢
慢睡去。」

  「有一次,他到我店里买香烟,那时楼下店里的货没有了,要到楼上二楼取
货。当我上楼时,赵工也跟了上来。见家里没人,他便一把抱起我,而且与我亲
嘴。」

  刚开始,我被他摸得既兴奋又紧张,当然也就靠在他身上,没怎么反抗他,
因为平时在舞厅里也和他这样做过。后来,他把我抱到床上,压在我身上,要脱
我的衣服,我这才有些急了。因为这是在我家里,又是大白天,楼下小店里还开
着门,怎么可以呢。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了,传到我老公耳里,那我就没命了。

  我一边拿手掩着自己的身子,一边用力推开他,并告诉他说不能再闹下去。
他也知道不能强迫我。笑着说:「他只是喜欢我,如果我不同意就算了。」

  「后来呢?」

  「有了这一次事故后,我再也没有与他去跳舞了。我真的怕和他越陷越深,
怕有一天自己真的守不住,和他上了床,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

  「那你怎么处理呢?」

  「我把老公从工地上叫回来。我们自己有一点钱,又从当地银行贷一点钱,
买了一辆中巴车,做起了从利川到恩施的长途客运生意。老公开车,我就跟车卖
票。家里的副食生意则交给了他父亲来操持。」

  「做长途客运生意应该赚钱哟。」

  「是啊,不过起五更睡半夜的很辛苦。」她说。

  想想也是。早班车是六点钟,最晚一班收工又是九点钟。一天的时间全在车
上度过,怎么不辛苦?

  夫妻俩经营有道,收费灵活,又是新车,所以生意一直很好。这一年,他们
赚了很多钱。

  我惦记着阿娇的初恋情人。于是问阿娇,结婚后,是否与表哥还有来往。她
说表哥后来住在恩施,他们出车到恩施,所以两边还有来往,但机会不是很多。

  阿娇介绍说:「有一天,我们出车到了恩施,住在一家招待所里,表哥买了
夜宵来看我们。我老公在隔壁与其他几位也是做长途客运生意的车老板打牌,我
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招待表哥。那时,我们关着房门。我们抱在一起,滚到床上。
那种感觉真是久违了。他真想乘机上了我。可我只能让他摸摸,最后还是拒绝了
他。老公就在隔壁房间,我心里再怎么想他,在那种情况下也不敢这样做。」

  「那可真有点遗憾哟。」我这样挑逗道。

  「我当时也没有觉着有什么遗憾。因为他也成家了嘛,也是一个有老婆孩子
的男人。」

  「后来呢?」

  「如果不是我老公病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家至少有三台车了。都怪我的命
不好。半年后,我老公劳累过度,一病不起。」

  「你老公怎么就病了呢?」

  「你想想,成天开车,没有一天休息,风里来雨里去的,哪能受得了。刚一
开始还只是感冒,硬挺着开车,后来便发烧,实在不行,便送到恩施州去看病。
一看就说治不了。要我们到武汉去找大医院看。到了武汉同济医院,一照CT,
就傻了。医生说是肺癌,要住院。」

  「那时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治好他的病。所以医生说怎么治,我们就怎么
治。没办法,我们在同济医院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就用去了好几万元。后来,回
去后又在当地做化疗,前前后后一年的时间,一共花掉了二十来万,几乎将我们
开车赚来的钱全部花光了,他才走。」

  「真是可惜了。」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度过来的。在他都快要死的时候,他才承认他
在外面与一个姓郭的女人来往,她是他的初恋情人。」阿娇说到这里有些愤愤不
平。

  「是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我故意诧异道。

  「因为他小时候家里穷,姓郭的父母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但两个人私下里
却一直在来往,只是瞒着我一个人。当我知道这件事情后,真是伤心死了。」

  「这个我能理解。因为你作为妻子,一直对他很忠诚,一直克制着自己,为
他守身如玉,为他相夫教子,为他创家立业。而他却在外面背叛着你。」

  「我那时忽然发现这世界其实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比方说,我们曾
得到了很多的钱财,却因给他治病而又失去。夫妻间彼此的感情好像也不具有一
种真实性。我为他拒绝了那么多男人的诱惑,而他则背着我去偷情,还把我们赚
的钱送给人家做生意。我有时忽然发现我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在很傻、很盲目地生
活着。」

  「那以后你怎么办?」

  「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公去世后,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家里就从一个小康之
家变得一贫如洗。原先见到我们就笑嘻嘻的人,现在也不打招呼了。我到了那时
才深切地感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太势利了。我开始想办法生活下去,我不仅
为了自己,还为了我的儿子。」

  「你娘家里人就没有帮助你吗?」

  「帮是帮,但帮得了一时,又怎能帮得了一世?」

  「你表哥不是在恩施吗?你们之间没有再来往?」

  「来往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就在我老公去世前后的那几个月里,我没有
与任何男人来往。所谓的寡妇门前是非多嘛,要避嫌。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一开
始还不觉得有什么欲望,后来有点想,再后来就想得很,有时夜里都做春梦,梦
见我与表哥做爱。那年冬天,天很冷。有一天,表哥从恩施回利川老家来,顺便
过来看看我。当我见到他时,一下子就抱住了他,脸上泪流满面。」

  「我想这次,你老公不在了,你不用再顾及什么了吧?」我轻轻的说。

  阿娇点点头:「嗯,他在我这里住了两天。那时孩子还小。天又冷,吃了晚
饭,我就哄孩子睡。等孩子睡着后,我们便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

  「在哪里?没有去宾馆?就在自己家里吗?」

  「对。就在家里。天黑了。我和他就在我老公的床上,和他搞了一夜,无所
顾及,仿佛要在一夜之间把这么多年来彼此的思念和欲望全部释放完毕。」

  阿娇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那一夜,我们疯狂做爱。表哥不停地操我,
用了很大的力气,连床都有些震动了。这也是我这一生第一次与老公之外的男人
上床,那真是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感觉,有一种什么都不顾了的样子。那一夜我和
他几乎就没有睡什么觉,我不停地吻他,要他。我们前前后后一共搞了五次,而
且我没有让他戴套子,让他全都射进我的阴道里。因为计划生育时,我上了避孕
环。所以他射得再多,我也不会怀孕。那天夜里,是我一生以来,与同一个男人
做爱最多的一次,也是最淋漓痛快的一次。第二天起来时,床上到处都沾着我们
流的淫水。」

  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小寡妇偷男人的最动听的故事。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他在我这里住了两天……我知道,表哥其实也帮不上我的什么忙。
他所能做的,除了给我带来肉体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安慰外,在经济上也帮不了
我多少。我想过完年后,我只能外出打工了。」

  「你们家不是还有一个小副食品店吗?」

  「如果老公在,那个店还能开。如果老公不在了,那个店就开不下去了。」

  「为什么?」

  「你想想,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寡妇,人又长得漂亮,那里的男人不惦记?
没事也要找出一些事情来。再说,那么一个小店,也只够我们母子生活。要想发
展,就不行了。我必须另想出路。」

  「你来深圳打工了?」

  「对。」阿娇说:「我把孩子交给了老公的姐姐代养,就和在深圳做事的三
姐取得了联系。没有多久,我就一个人到深圳了。」

  「他姐姐愿意带孩子吗?」

  「他姐姐生的是女儿,他们家就留下了这么一个男孩,所以,从家族利益的
角度讲,当然愿意代养他。再说我每个月还要寄生活费给他们呢,又不是要她白
养。」

  想不到阿娇年纪不大,可命运却十分非常坎坷。

  所以,这个中秋节期间,阿娇要回老家看儿子。这是一个母亲的自然选择。

  因为她五一期间没有回去,心里怪想儿子的。

                (3)

  杂志社给每位职工都分发了中秋月饼。一盒纸质普通包装,一盒木质高级包
装。我想起了阿娇。我要与她共享这些中秋之物。

  我给阿娇发了一短信,上面这样说:阿娇,近日过得好吗?

  今年中秋,单位发月饼,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份,等你回来我们一同分享。强
哥。

  不久,阿娇回了一封,她说得还很有文采:强哥:中秋到了,我也要送你一
件礼物:月饼第一层,体贴第二层,关怀第三层,浪漫第四层,温馨中间夹层,
甜蜜祝你天天都有一个好心情!永远开心。阿娇我看着这样不伦不类的短信开心
的笑了。

                (4)

  我去找老王。

  「喂,老王,中秋怎么过?」我问道。

  「还没有想好。」他说。

  「不去找阿媚吗?」我问。

  「还没有想好。」他说。

  我知道老王与阿媚虽然是老相好,但两人只是肉体买卖关系,并不是什么情
投意和的知心朋友。

  「那我们找一个地方,一边吃月饼,一边赏月,一边聊天。如何?」

  「那当然好。有没有地方嘛。」

  「我们就在楼顶的天台上。」

  「天台上看月亮也别有一番浪漫,好。」

  「可惜阿娇回去了,不然,大家在一起赏月,一定很热闹。」我有些惆怅。

  「真的想她了?」老王问。

  「嗯。」

  「这次看来你是动了真感情了。」老王说。

  老王玩女人,只是想进入对方的肉体,买一时之快活。而我玩女人,除了想
进入对方的肉体外,还要进入对方的心。这是我和老王的区别。

  「你说,我为她这样,值吗?」我问。

  「值不值不好说。不过佛教里有一种说法,叫『一切随缘』。」

  说得也对。一切随缘。只是不知这个缘是个善缘,还是个恶缘?又怎么个随
法?

  不知阿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0-9-12 10: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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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情天欲海

                (1)

  中秋节过后,九月二十五日,我正在上班,突然收到阿娇发来的一封短信。

  她告诉我说她已买好了车票,就在这两天内到达深圳,具体时间要看长途汽
车在路上的运行情况。

  我非常高兴,因为又能见到她了。我回信给她,说希望能去车站接她。

  阿娇又发了一封短信过来说不要我去接。一是具体到深圳的时间不好确定,
二是怕影响我的工作。到深圳后她会打电话给我,说我们会在一起度过一个愉快
的夜晚。

  九月二十七日中午,我正在吃午饭的时候,阿娇的电话便打过来了,说她已
经平安到达深圳,希望我下午下班后过去看她。我愉快地答应了。我又说我希望
接她到我的住处来玩。她也笑着爽快地答应了。

  接她到我的住处,是一种策略,这会进一步深化两人的情人关系。

  那一天在公司上班,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又是怎么度过的,一些细节我还的
真忘了。下午,我没等到下班的时间,就一个人溜出了杂志社,在园岭搭乘5路
公交车直奔儿童公园。

  我应该怎样安排这个美好的夜晚,我们会度过一个怎样浪漫而难忘的时光?

  这些问题不停地在我脑海中回旋。

  太阳的余辉还洒在马路上,远远的,我就看见阿娇一个人婀娜多姿地站在二
楼的平台上。

  她也看见了我,一边笑着一边摇着手臂与我打招呼。

  我三步两步跑到她面前,一下子就把她抱住了。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你一下午了。」她娇嗔道。

  「不是说好了下班再过来吗?我还没有下班呢,是偷着跑出来的。」

  「我的电话不停的响。如果你再不来,别人可能就开车来把我接走了!我等
你等得好心焦。」阿娇笑着把我引进她和她姐共同租住的屋里。又问我道:「今
天我们怎么安排?」

  「我们一起先到我那里,找一家餐馆吃饭,庆贺我们的久别重逢。然后我们
到商场逛一逛,我想送给你一点东西,然后嘛……情人之间该做什么,你知道的
啦……」

  「哎呀,你个坏东西,想勾引我。我不跟你走。」她笑着说。

  「好啦,宝贝,快换衣服吧。」

  「那你说,我穿什么好看?」她撒娇道。

  「你身材这么好,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我恭维道。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个男人提着一袋水果,推门进来。还没进屋,阿娇便
立即迎上去,接过水果袋,然后回过头对我说:「你先坐一下,我与他说两句话
就回来。」

  两个人立即就出去了。站在门外小声的嘀嘀咕咕的不知是在说什么。阿娇好
像是在拒绝着什么事情。最后就听到她压低着声音说:「哎呀,明天你再过来是
一样的嘛。」

  过了一会儿,阿娇红着脸进来了,我估计她是把那个男人哄走了。我也没向
阿娇问那个男人是谁。我想,阿娇乃风月场中人,有些事情,我还是装一装糊涂
为好。

  阿娇拿出一盒茶叶来,送给我。说知道我是坐办公室的人,喜欢喝茶,这是
特意在家乡给我买的特产。

  我接过茶叶。她便开始在她的衣柜里找东西。

  我走过去,站在她背后,搂着她的腰肢儿,柔柔的问道:「找什么呢?」

  「我想带点换洗的内衣。」

  「哎呀,跟着我,还用得着你带吗?」我爽朗地说,又贴在她耳边悄声道:
「我今天全给你买新的,从里到外,将你打扮得像个新娘。」

  她笑着转发过身来,一拧我的鼻子,满脸堆笑道:「是吗?我就知道你想什
么,坏东西……」

  话还没说完,她的红唇就被我吻住了。

                (2)

  我们在东门乘5路公交到了八卦岭。这是深圳福田区的一个以印刷、服装和
物流仓储为主的工业区。人口总有几十万,因此晚上非常热闹。

  我们在八卦一路找了一家湖南菜馆。我特意为阿娇点了许多她爱吃的菜肴。
还要了一瓶红酒。

  我们要用红酒来庆祝我们的重逢。尽管地点不那么豪华,仪式不那么正规,
但将红酒倒入两个人的酒怀里时,那份感情确是极真诚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诉说着这一段时间来彼此的想念。我还告诉她,说
有一盒非常高档的中秋月饼是特意为她留的,一会儿一定要与她共享分享。

  阿娇真的很高兴,她为我的真诚感动了,不停地给我倒酒,我也劝她喝。阿
娇的酒量并不是很大。一杯下去,脸上便腾起了艳艳红霞,那种姿色,非常的好
看。

  席间,阿娇的手机不时地响起。她有时接听,只是说「今晚不行」等等话语
便匆匆关上了,有时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接听,便起身走到餐厅门口,和电话里的
人啰嗦半天才过来。

  我知道那些给她打手机的是些什么人。她回去半个多月,此前与她有过性关
系的男人,一听说她回来了,当然等不及的要上她了。但她仍将回深圳的第一晚
留给我。对此,我非常感激。

  我一再告诫自己,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要慢慢来。所以,对她和那些男人的
事,不能直接干涉。只能加大我自己对她的吸引力,把她从原来的那些男人身边
「吸引」到我这边来。

  饭后,我和她一起逛街。阿娇虽然在深圳呆了不少时间,但她从来没有到过
八卦岭,因此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而且这种新鲜中还带有她对我日常生活
的一种探索。她问我在没有认识她以前,每天下班后是怎么过的。

  我说我下了班后,便来这里闲逛。有时还买一块西瓜,边走边吃。她笑了起
来。我看到卖瓜的,于是买两块西瓜,与她边走边吃。我说这叫「体验生活」。
她又笑了。

  这时,阿娇的手机又响了。她掏出来看了一眼,干脆关机了。那时已经是晚
上九点钟。

  我们进了一家大型超级商场。

  我对她悄声说:「来,我带你去买情趣内衣。你没回来之前,我就在这里看
好了一些款式。可好看了……」

  她伸手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很色……」

  我们来到女性用品卖场。这里有好几个摊位是卖妇女内衣的专柜。我们在一
家专卖品牌内衣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一套紫色透明的丁字内裤吸引了我的目光。与它相配的是同样透明的乳罩。

  「这一套好不好看?」我问她。

  「又薄又透的,丑死了。」她说。

  「等一会儿,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我说。

  她又笑着伸手打我,笑骂道:「你个大色狼!」

  站在一旁的营业小姐走过来说:「这位先生是给太太买内衣吗?这套是刚到
的新产品。很优惠罗。」

  我说:「是呀。你看我老婆穿这一套漂亮吗?」我故意将「老婆」二字说得
很重。

  营业小姐打趣道:「一定漂亮哟。先生好福气,有这样漂亮的太太。」

  这营业小姐真会说话,弄得阿娇不好再反驳她。我于是说:「那就请你给我
们包好啦。」

  营业小姐一边包装,一边对阿娇笑着说:「你老公这么爱你,你真有福气。
我老公就从来不跟我买这些东西。」

  本是一句逗客人开心的玩笑话,却说得阿娇心里既甜蜜又不好意思。因为我
们相爱而甜蜜,又因为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今天也才是第三次见面。

  我们又转到商场其它地方,买了阿娇今晚要用的毛巾和拖鞋。

  出了商场,阿娇说坐了两天长途汽车,有点累,想早点回家休息。于是我们
手牵着手,来到我的宿舍。

                (3)

  我在杂志社的职务是编辑部主任,因此单位给我安排了一套独立的房间。虽
然面积不大,一个人住着却也安静。

  进门开灯后,阿娇就像进到自己家里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甩掉了脚上
的高跟鞋,换上了我给她买的新拖鞋。

  「好累。」她说。

  我一边用电水壶烧开水,一边找出月饼。

  「来,老婆,我们吃月饼。」

  「谁是你老婆?」阿娇反问道。

  「连别人都看出来你是我老婆了,你还不承认?」我一边说,一边将阿娇抱
在我怀里。

  「我也好想做你老婆,可就是没那个福份。」她这么呢喃道,心里充满了自
卑。

  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今晚我们就做夫妻。老婆,让老公喂你吃。」说
着,我将一块月饼送到她嘴边。

  阿娇张开小嘴吃了一口。我则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手也不老实地摸起她
胸前的两只丰隆的奶子来。

  「野老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先等一会儿,让我洗一洗身上的汗味,再和
你玩。」她闪动着一双美目,深情的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将我的嘴压在了她的红唇上。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我
的颈和腰,两个人开始深深的吻起来。屋里静悄悄的。我们滚到了床上。

  「啊……」她从两个人的深吻中逃出来,透了一口气。

  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衣,开始摸她的胸前的白肉。

  「老公,不要摸了,我都被你摸得快要流出来了……」她颤抖着娇声道。

  我一看时间还早,还不到十点钟,慢慢来,不如两个人先洗干净了身子,再
上床慢慢地调情。

  「来,老婆,就依你,先洗个鸳鸯澡。」我说。

  我和阿娇起身。阿娇在前面走,我由跟在后面脱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着将衣
服、裤子从身上甩到地上。到了卫生间时,她已是光裸裸的了。

  阿娇转过身来开始给我脱。当她把我的裤子拉下来,看见我的小弟弟早已雄
雄地竖起来时,笑道:「你的家伙好大呀。」

  我自豪道:「大吧!只有我这样的大家伙,才能让你享受。」

  我们一边调笑,一边给对方打着洗浴液。两个人光溜溜的身子滑溜溜的,我
忽然想起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一起洗鸳鸯澡的情景。于是搂住她:「来,让老公
用鸡巴帮你洗洗里面,去去骚气。」

  阿娇此时也动了情,搂住我的颈子,大方地张开了两条大腿。

  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阴道口,这才发现她那里早已湿透了。原来她的内心里
也很想要啊。我于是挺起身,将粗壮的阳具对准她的小肉屄,往前一挺,一下就
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

  两个人于是配合着一上一下地动起来。好滑溜,好爽,好刺激……我感到阿
娇的阴道里面好热,而且有一股阻力。

  阿娇开始呻吟起来:「老公,你……搞得我好爽……啊……」

  我也感到刺激,一下子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转念一想,不行,今晚不能这
么快,要和她好好地玩。

  我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好了。里面洗干净了。」

  阿娇酡红着脸,从陶醉的神情中睁开眼睛:「你真坏,把别人搞得动了情,
又不干了。」

  「哈哈……不干?等一会儿到了床上,看谁不干?」我一边向她身上浇水,
一边说。

  我帮阿娇洗完了澡,悄声对她说:「你先出去,换上刚才买的那套内衣,等
着我,OK!」

  「讨厌。」她娇嗔着,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出去了。

                (4)

  等我擦干了自己,裸着身子出去时,就看到灯光不是很亮的屋里,桌边站着
一个绝色的尤物。

  那时,房里的窗帘已经拉上。她正站在桌边,扬起圆润的手臂,正在给自己
梳头。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她美丽的背脊,细细的腰肢与圆圆的屁股勾勒出一道弯
弯的美弧,那条紫色透明的丁字裤从她的股沟穿过,透着一股淫艳的气息,极其
妖冶性感。

  「来,转过身来,让老公看看。」

  哇,好性感呀。只见她的两只丰乳在紫色透明的乳罩内隆起了一条深深的乳
沟,两个奶头挺立着,仿佛在向我招手。下面的小腹上,只有巴掌大的紫色丁字
裤,那片透明的遮羞布根本掩盖不住她黑乎乎的阴毛,连大阴唇的轮廓都看得一
清二楚。欲遮还透,欲迎还羞的那种感觉油然而生。

  我那天从卫生间出来,身上也只穿了一条小小的白色三角裤。下面一大堆鼓
鼓的东西同样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放下了梳子。我们拥抱在一起,互相吻着、摸着对
方的身子。

  我把她整个雪白胴体,从地上搂抱起来,在屋子中央转了两圈。阿娇环搂住
我的脖子,在我怀里娇颤颤地欢笑着。

  我很点累了,于是有意地转到床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们迅速地脱了对方身上的那一点遮羞布,然后精光赤条的滚在床上,纠缠
在一起。我的阳具不受控制的在她的两条性感的大腿间跳跃,她小腹下的阴毛在
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圆滚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乳房
上停了下来。阿娇的两只乳房坚挺结实,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乳
晕泛红,乳头也变得坚硬,竖了起来,仿佛作好了让人吮吸的准备。

  阿娇闭着眼睛,微微张开的嘴唇在轻轻的喘息,又仿佛是一朵等待采摘的野
花在迎风招展。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热力。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
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阿娇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
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处。她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
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小手伸向我的下身,将我的阳具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
套动起来。

  我像触电般的松开她的嘴,天!女人爱抚起男人的阳具,要比男人自己手淫
所带来的快感强烈得多。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的趴在阿娇身上,只有屁股
高高地翘起,好方便阿娇给我手淫,带给我快感。

  她握着我阳具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阴囊处轻轻揉捏着。

  她的抹了红指油的指甲很长,偶尔会划到我的皮肤。一种淫靡的气氛在屋里
漫延开来。我看到她的纤纤玉手熟练地玩弄着我的性器,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
头。

  那时,阿娇的长发已经散乱开来,遮住了半张脸蛋儿,她的眼里闪动着一种
贪婪的淫光,弯弯的细眉划出一道妖媚的弧痕,仿佛她不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
个妖冶的小狐狸精缠上了我的身。

  我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阿娇小手温柔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大更坚硬了,龟头
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充满精力的身体被阿
娇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阿娇从我阳具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阳具。在床上调
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式,在床上平躺下去,膝盖微微抬起,同时两条大腿向两边张
开,露出了自己的阴部,做出了一个迎接男人插入的姿式,低声说:「你插进来
吧!」

  我知道她里面已经痒了好半天了,于是逗着她道:「我要你自己亲手把它插
进去。」

  阿娇禁不住轻轻一笑,用手抓住我的阳具,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靠过去。

  龟头已触到了她的湿淋淋的阴道口,于是我的腰向前一挺,龟头和大半个阳
具就刺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啊……」阿娇发出了一声呻吟,我向后缓缓退出,然后再次用力将阳具全
部插了进去。阿娇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肉箍将我的阳具箍的紧紧的。我反复抽
插了几次,渐渐感到了里面润滑多了。于是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

  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冲刷。

  阿娇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为
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像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地拥
抱,随着我强烈的冲击,胸前的两只乳房也一波一波地荡漾起来,而喉咙里发出
的阵阵叫床声,更是令人销魂。

  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阳具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刺入她的身
体。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
我们的阴毛黏在一起。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阳具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
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
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拼命的动作。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与女人做爱时总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
让阿娇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我抱着阿娇的香肩,阳具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
体。

  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盖住了她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阿娇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让我的
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爱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
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的海
洋中。

  阿娇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
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像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
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与男人进行
肉体结合的快乐。

  「舒服吗?」我悄声问。

  「舒服。」她娇喘嘘嘘的答道。

  「爽不爽?」我又问。

  「爽。」

  「想不想让我再快一点?」

  「想,快点……再快点,插深点……啊……」

  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阿娇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她的小腹也用力的向
上耸动,配合着我的抽插,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她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啊……我不行了……老公,我要出来了……」

  「让它出来,老婆,我要你出来!」我呼唤着她。

  「啊……流了……我流出来了……」她带着哭腔地叫着床,紧接着,一股股
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整个人像瘫软似的
吊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她高潮了。我同时也知道女人在与男人的交配活动中,可以连续多次
的高潮。我停了下来,在享受她的高潮的同时,也让自己稍作休息。

  「老婆,你好美。」我搂抱着她的头颅,盯着她的小脸蛋,这样说。

  阿娇微笑了,像一朵盛开的花儿那样。

  两人稍事休息,我便开始动起来,新一轮的交配开始了。我不停地在她体内
抽插着,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龟头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

  长时间剧烈的运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
分而纠结在一起。我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
阳具插得更深,感受更加强烈的快感。而阿娇则一边淫乱地叫着床,一边任凭我
越来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体。

  阳具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着,发出了
男人特有的那种低沉雄浑的声音。

  「我要射了……老婆……」

  「射进去,射在里面……我要你,老公,快……用力搞……」她大声地说。

  阿娇在我的刺激下,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脊,扭动着腰肢,两只脚在床上
乱踢乱蹬起来,以期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老婆,我射了……」我低叫着,高潮终于爆发,精液不可抑制的喷
薄而出,争先恐后的冲入阿娇腔道的深处,一边射精,一边叫喊:「我射,都射
给你……啊……」

  阿娇两脚停止了踢蹬,改为伸直了大腿,阴膣里的肌肉痉挛着,收缩着,任
凭我的阳具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5)

  这一晚,我们一共做了三次。阿娇在床上流了很多淫水。算起来,这是我第
三次与她同床共枕。我感觉她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

  「老婆。」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轻轻地呼唤道。

  「嗯。」

  「你好骚哟!」我打趣的笑道。

  「去你的。是你想要,才弄得人家这样,还说风凉话。」她红着脸反驳道。

  「有一段时间没接触男人的吧?」我问。

  「回去了半个月,当然没有尝到男人的滋味。」

  她随后解释说,她此次回家陪儿子过中秋节,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接触过男人
了,因此对男人很是敏感,也很需要。她说她接触了这么多男人中,只有我是完
全能满足她。她说我的小兄弟又粗又长又硬又红润,是她经历过的男人最好的。

  她说她虽然经历过些男人,但只有与我做爱,才这么有情有趣,这么投入,
这么忘情,这么爽。

  我问为什么?

  她说首先是因为喜欢我。我修养好,品味高,又知情识趣,很讨女人喜欢。

  我不满足,故意问她:「恐怕不止这些吧?」

  她又直接说:「当然,你身体健壮,鸡巴又粗又大,床上功夫也好,又有力
道,又能持久,很能满足我。」

  哇!她这样说,真让我吃惊。我问:「那在你见到的男人中,就没有我这样
的吗?」

  阿娇说:「很少有。我只碰到极个别的。再说双方也没有什么感情投入,我
做生意只是应付差事,自然也会不爽。」

  「刚才我们一起吃饭时,不停的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好像有点吃醋。他
的家伙怎么样?」我故意这样问。

  「哎呀,现在提他干什么!」阿娇一脸的不高兴。

  「说说嘛。」

  「和你差不多哟。」阿娇道。

  我知道阿娇是在敷衍我。以我的阅历,我知道那个在电话里追她的男人一定
与她关系不一般,绝不是嫖客与小姐的关系。我甚至感觉到她正在做一个选择:
今后是跟他睡,还是跟我睡。因为她说「和你差不多哟」。

  这里的「差不多」,绝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应该含有心理上的因素。她与
他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应该也喜欢他,或者曾经喜欢过他。

  就这样,这一夜,我们两人精光赤条地躺在床上,除了做爱就是聊天,聊到
动情时就做爱,做完了再继续聊,饿了就吃月饼,喝纸袋牛奶。我们仿佛有说不
完的话,用不完的精力。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的睡过去。


              第六章 修护性器

                (1)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看见阿娇依然精光赤条的睡在我怀里,心里便有一种占
有后的满足感。但又想到这样一个软玉温香的小美人儿,虽美如尤物,却每天都
要与别的男人上床,偎在别人的怀里,任由别人播弄,并在别人的身体下面婉转
承欢,浪荡到高潮,似乎又不那么纯洁,不那么值得让人珍惜……

  但是反过来一想,无论如何,此时的阿娇是爱恋着我的。至少她让我感到,
她虽有很多自己的秘密,但昨夜待我的感情却是真诚的。

  如果放弃理性的逻辑推理,放弃一些概念之类的东西,那么我会说,此时的
阿娇,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她性情温顺,心地善良,虽然性欲旺盛。这正是我
这样的中年人想要的女人。

  望着她那一身圆润的白肉,我忽然想为何不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印记呢?这样
一来,即使她再与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也还会记得我。于是动了一个歪心思,给
她剃阴毛。

  我下床,在写字桌的抽屉里找出了自己平时用的电动剃须刀。重新回到床,
张开了阿娇的两条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先从她的小腹下方剃起。

  剃须刀的震动和我的动作将阿娇弄醒了。

  「你在干什么?」

  「我在给你剃阴毛。」

  「讨厌呀,我不要。」阿娇扭动着身子反对,但既然已经开始了,不继续完
成下去,会很丑。

  阿娇最后还是躺在床上,张开了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眼
前。

  电动剃须刀从她的小腹下方开始,然后是大腿内则两边,会阴、最后到大阴
唇上。随着我的手指和电动剃须刀在她的两片大阴唇周边的接触,她有了反应。

  我一边将她的阴毛一点一点地剃尽,一边摸弄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

  我看到有些淫液开始从她的阴道里面浸出,亮晶晶的沾在她的阴蒂和小阴唇
上。我知道她已被我又一次地挑逗了起来。

  拨开阿娇的小阴唇,里面粉红色的玉门大小适当,上面布满了嫩嫩的肉芽。

  越过玉门,进入里面的膣道,花心的位置不深不浅,很容易就碰到了。男人
的阳具插进去,经过一番礼尚往来,她的花心就会骤然膨胀,将男人的阳具紧紧
衔住,并紧缩玉门的开口。另一方面,玉门上的肉芽也会如蚌蛎的硬壳一样一开
一合,尤如婴孩的小嘴吮奶一般,并且一边吮,一边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汁。

  我曾经在一个成人网站上了解过女人的性器官。拥有这种「蛤蚌型」妙器的
女人,百人中只有一、二人,可算是女性中的极品了。而拥有这种阴器的女人,
在经历过男人的开垦后,一般对性的需求也很旺盛。而且越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其吮吸力越强,一般男人跟这种女人做爱,都会感到很爽。

                (2)

  「阿娇,你又流了。想要吗?」我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问。

  「都是你惹的祸。」她羞红着脸,娇声说。

  于是我让她躺在床上,张开两腿,我自己则站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架到
了我的肩上,扶住硬得发痛的阳具,顶在她湿漉漉的阴门上,阳具缓缓的划开两
片嫩肉,屁股一挺,身体往前一倾斜,「嗞」的一声,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里。

  「啊……」阿娇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便摆动细腰,迎合着我的抽
插,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

  「爽不爽?」

  「爽。快,搞进去,老公,用力肏。」

  她终于说出那个最淫秽、也最难开口的「肏」字来。

  卧室里开始充斥起淫糜的声音:受压后「吱」、「吱」作响的床板和两人肚
皮相撞,性器相接发出的「啪」、「啪」的交媾声交合在一起,令人兴奋不已。

  阿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性欲一
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淫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沾湿了两人的粘合
之处,我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的水响。片刻之间,她阴道开始了一阵
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阳具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液随着
阳具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看到阿娇这样风骚,我也淫兴大起,每次都把阳具拉到阴道口,再猛一下插
进去,一次比一次剧烈,那种强烈的冲击,令我的灵魂都要被融化。

  阿娇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
涌上来,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

  「啊……」不知不觉间,随着性交的动作,阿娇嘴里发出了忘形的呻吟,屁
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着我的抽送。

  她终于在这个早晨,在我的床上,又一次地高潮了。

                (3)

  我们从早晨七点钟开始在床上交配,一直弄到八点才结束。起来时,那个单
人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淫液。

  阿娇说帮我换下来洗一下。我说反正也没有外人进来,无所谓,等星期天休
息的时候再说吧。阿娇说玩了一夜,要回去了。

  我故意不让阿娇清洗下身,让她把我的精液带回去。阿娇笑骂着打我,说我
变态,却又扭不过我,只好依了,在将小小的丁字裤穿上后,又套上了一条无色
透明的超薄型长筒丝袜。

                (4)

  我们从房里出来,在附近的街上吃了早点。

  阿娇上身是一件露背装,下身是一件低腰露脐裤,超薄的丝袜将她圆润的双
腿勾勒得非常的匀称苗条,脚上是一双精巧的高跟凉鞋。那身段儿,风摆杨柳一
般,走起路来屁股翘翘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风骚味,十分的性感。

  她不时地拿眼睛瞟我。

  我有些奇怪,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小声说,里面的东西都流出来了,沾在腿上好难受。

  我听后哈哈大笑。

  阿娇从随身携带的手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一下电源开关,开了机。

  我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心想她在与我亲热相爱了一晚后,终于又要回去开
工了。

  「小姐就是小姐呀。」我心里有些感慨。

  将阿娇送上开往东门的5路公交汽车,我才转身去杂志社上班。

                (5)

  那天上午,我虽然人坐在办公室里,心却依然想着妩媚香艳的阿娇,想着她
的风情骚趣,想着我们昨夜度过的每一个欢乐的时刻。

  但不知她此时是不是也在想着我?打开桌上的电脑,想将这两天还没有完成
的稿件再调出来改一改。

  忽然脑子里浮出她刚才打开手机的动作。那动作表露出来的神情,似乎有点
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知她现在又和谁在一起?正在做什么?

  先上网,看看有什么人又说了什么新思想出来。老实说,我喜欢看朗咸平、
陈志武、林毅夫这些人的文章。他们还算是中国目前少数没有被利益集团收买的
敢说真话的人。有些观点和主张还算有良心。

  又是任志强、潘石屹为一派,与解国忠、易容宪、叶檀、牛刀为另一派,在
那里PK房价与经济。真是无聊。中国的事情,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吗?

  百无聊赖,忽然想起,有日子没有见到老王了。他在干什么呢?

  正想着,设计部的一位小青年进来,手里拿着一篇文稿:「高主任,你这篇
文章的清样出来了,校对一下,看有没有错字。」

  「好好,先放着,我下午给你吧。」

  设计师把文稿往桌上一放,转身出去了。

  编辑部和设计部里永远都是周而复始的做不完的事,大家都在忙。可我望着
那叠需要校对的文稿,心里却有点厌恶。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的心态变得这样浮燥。

  我又想起了阿娇。可能是因为她。我知道我还没有完全、彻底的占有她。虽
然我享有了她的肉体,却没有完全占有她的心灵。她的心里,可能还存在着另一
些不为我所知的东西。而直觉告诉我,正是这些东西,可能会对我造成不利的影
响,至少会使我在阿娇心里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地位。

  我不知为什么,伸手拿起了摆在桌上的内部电话,按了一组数码,然后等待
对方接听。

  不一会儿,听筒里传来了老王的声音:「强哥,怎么?有事?」

  我问:「你在办公室呀?」

  老王:「废话!不在怎么能接你的电话。」

  我笑了:「怎么这么多天没见着你呀?忙什么呢?」

  老王笑道:「嘿嘿,你脑袋里整天都想着那个阿娇,当然见不到我啦!」

  我笑道:「那你呢?有没有去见过阿媚?」

  老王:「这两天没有。正忙着签一个单子呢?」

  我说:「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

  老王:「好。我们出去吃。OK!」

                (6)

  放下电话,想着中午可以到附近的八卦一路去吃饭。那里可是美食一条街。
和老王进了一家湖南餐馆,点了三个菜,要了两瓶冰啤酒,坐下来一边喝酒,一
边聊天解闷。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疯了。就我的状况来说,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姐,搞
得整天连班也没了心思上吧?」

  「你,绝对是个『情痴』。」老王肯定地说。

  「『情痴』无所谓,只要有结果就好。」

  「你和她,发展下去,绝对有故事。你信不信?」

  「信!」

  「喂,哥们,别怪我没提醒你呀。任何事情,都不要做过了头。否则,自己
吃亏。」

  「什么意思?」

  「你和她,身份地位是不一样的。所以,在我看来,不会真有什么好结果。
你是一个有品位的男人,她只不过是一个卖淫小姐,社会背景也是复杂。所以,
我看老兄还是悠着点,别陷得太深。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要『身在……红尘中,
心在红尘外』才好。两个人玩就是玩,其它的却不能当真。明白吗?」

  我没有反驳老王。他说得很对,从为人处世上讲,这是不错的。可依我目前
的这种状况看,我能做到吗?

                (7)

  下午,我将校对过的文稿交到设计部后,又看了两位编辑送来的为下一期准
备的文稿,随后又与其他一位财经记者交换了采访思路后,便想去找阿娇。

  为了躲避众人,我在办公室的走廊上用手机打电话给她,说我想她。她在电
话里也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想我。

  一听到那种甜美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我说那我下了班过来看你,好不好。她却有些为难,听得出来那声调有些犹
豫不决,说她今晚有应酬,叫我第二天再去。

  打完电话,我折回办公室,心里空荡荡的。

  我知道阿娇身边一定还会有其他男人。我甚至有些好奇地想,她今晚会和谁
在一起?她和那些男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8)

  吃了晚饭,我没情没绪地躺在宿舍里。我又想起了昨夜的此时,在这个房间
里我与阿娇曾发生过的一切,想着阿娇这会儿正在做什么呢?

  不知不觉,我又回忆起昨晚她在与我过夜时,向我叙述有关她的人生之路,
她如何从良家妇女,一步步坠入风尘的全部过程,以及在她认识我之前,与几个
男人的特殊关系……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0-9-12 10: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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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下海之初

                (1)

  老公去世后不久,与表哥厮混了几日,阿娇终于下定决心,要来深圳打工。
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自己的三姐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二是她也希望离开那
个曾经令她既欢乐又痛苦,既成功又失败的地方。

  那是10月中旬,她在家陪儿子过完国庆节,将儿子安顿在姑姑家里代养,
一人来到深圳,在福田区的岗厦村找到三姐。

  但令她吃惊的是,三姐并没有像她此前在电话中介绍的那样,是在深圳的天
虹商场做营业员,而是在岗厦的一家色情发廊里做了一名迎来送往的卖淫小姐。

  阿娇有点后悔过来深圳,她并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
岗厦附近的一家中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

  三姐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租住着了一间民宅。二室一厅,是与另一位发廊小
姐合租的。这样房租可以一人一半,比较划算。阿娇刚来时与三姐住在一起,但
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却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归;而阿娇则是轮班制,有
时是早出晚归,有时是下午上班,午夜才归,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个月却只有
区区的八百元的工资,这让曾在家乡做过客运老板、日进斗金的她越来越没有了
信心。

  三姐在发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体力,每月就有五六千的收入,几
年下来,三姐还在家里盖了新房,儿子读书的学费也是按时寄回去。虽然做这个
行当名声有些不好听,但是想想实际的利益,对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平民百姓来
说,又未必不是一条现实的出路。

  在岗厦村,阿娇与三姐共住一屋,在两张床中间位一个大布帘子。有时,三
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过来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时,帘
子那边肉体相欢、男贪女爱的声音,也难免不刺激到阿娇。毕竟,阿娇也是个女
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对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动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娇去深圳打工两个月后
的一天,在三姐的怂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带了一位靓仔一起来到三姐家里。

  靓仔姓陈,是工地的一个技术员,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十分强健。

  晚饭时,三姐故意将阿娇与那个陈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娇害羞地低着头。三
姐则故意当着阿娇的面,拿言语试探陈工。说什么「我的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
妇女」呀,「家里老公刚刚去世」呀,「刚来深圳打工」呀,「在深圳还没有找
男朋友」呀,等等,逗得陈工只拿眼睛看着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要上
她。

  吃过晚饭,三姐悄悄将阿娇叫到厨房里,两人一边洗碗,一边商量和陈工的
事。

  三姐问:「怎么样?你对陈工印象如何?」

  阿娇红着脸低声道:「才见一面,怎么好说。」

  三姐道:「这有什么,又不是要嫁给他,大家只是朋友而已。」

  阿娇道:「这么快,真要和他那个,我还有点怕。」

  三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怕什么?你过去和你老公怎么做,现在就和他怎
么做。」

  阿娇笑起来:「与一个陌生人一见面就上床,心里有点不适应,放不开。」

  三姐笑道:「有什么放不开?因为我说了你是良家,所以今晚跟他睡一夜,
他要出500块钱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机会难得,好好把握。」

  阿娇心里有一点喜,又有一点忧:「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三姐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罗哥在这边;你和陈工在那边。我们陪
着你。你放心好啦。」

  阿娇笑道:「就是因为你们在场,所以我才不好意思。我和他做那个,有什
么动静,都让你们在旁边听去了,多不好意思。」

  三姐笑道:「你听我的时候还少哇?我和男人做,都让你偷听了无数次。」

  见阿娇再没有做声,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拉着阿娇的手,和她回到屋里,
对陈工说:「我妹妹她还是第一次出来,跟陌生男人做。多少还有点不好意。今
晚交给你,你对她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勉强,更不要伤着她了。」

  陈工满口应承道:「那是!那是当然。」

  三姐又说:「如果她到时候,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不要与她计较,三
姐和罗哥明天给你赔理。」

  陈工笑道:「三姐,你真是太客气了。你这样说,那就让我不好意思了。」

  罗哥在一旁对三姐说:「他知道怎么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会把他
带来啦。」

  显然,罗哥这话既是说给三姐听,也是说给陈工和阿娇听。只是各人听后的
感觉不一样罢了。对三姐而言是说明,对阿娇而言是安慰,对陈工而言则是告诫
了。这就是道上的大哥!

                (2)

  那一晚,阿娇冲了凉后,害羞地用一条浴巾裹着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罗哥上了床,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红灯,充满着一种朦胧和暧昧的情
调。

  陈工最后一个冲凉。阿娇则裸着身子,用一条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间,斜着身
子,在床上等他。

  阿娇能够想象得到,等一会儿陈工回来了,两人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情景。在
两人间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既让她有些期待,又让她羞赧不已,脸蛋儿红红的。

  不会儿,陈工冲了凉,进了屋,朝阿娇笑了一笑,也轻轻地上了床。

  阿娇一见到他那一身健壮的白肉,就转过脸去,羞得闭上了眼睛。

  陈工是个读书人,伸手把阿娇搂在怀里时的动作很温柔,也很细腻,一点都
不用强。

  阿娇酡红着脸,一边让他抚摸自己,一边想起了自己与表哥在家里偷情的情
景……

  一帘之隔的三姐与罗哥则没有这么浪漫。两人仿佛故意挑逗阿娇发情似的,
三姐一声声浪浪的叫着床,罗哥则一下一下卖力地插着她,弄得席梦思软床发出
一种极有节奏的声响。

  淫秽的交媾声不断地刺激着阿娇的情欲。终于,在三姐的示范和陈工不停的
挑逗下,阿娇伸出了双臂,闭着双眸,伸手搂住了他的背脊……

                (3)

  那一晚,阿娇与陈工先后交配了两次。第一次还算有些勉强,陈工知道不能
逞强,因此做得很慢。在他的抽插中,阿娇既不痛苦,也没有高潮。陈工戴着套
子做,射精后,又主动下床,拿湿毛巾给阿娇擦身子。这让阿娇多少有些感动。
后来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陈工的阳具又勃了起来。陈工第二次插入后,阿娇才真
正地投入了,并在陈工的操弄下,达到了一次不算疯狂的高潮。

  第二天早晨,陈工很知趣地从裤袋里掏出500块钱递给她,说让她去买点
菜,大家庆祝一下,也算是对三姐和罗哥的谢意。

  买菜哪用得了500元,这分明就是给阿娇的嫖资,但又不失她的面子。阿
娇感到陈工很会做人,心里也高兴,早晨起来后便到超市去买了菜,回来后又做
饭做菜的,感谢三姐和罗哥。

  说起来好笑,阿娇那天买的是一只老母鸡。她原本是想让罗哥和陈工补一补
身子。结果罗哥则对三姐调笑着说:「我最喜欢吃鸡(妓)了,好,好香。」阿
娇和三姐听出了弦外之音。阿娇脸红了;三姐则举起手,朝罗哥背上狠狠地打了
一下。

                (4)

  中午,四个人吃了饭后,三姐和罗哥说要出去买衣服,问阿娇去不去。阿娇
偷瞟了陈工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工说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个午觉。阿
娇见说,自然也不便跟着三姐和罗哥出去,只有陪着陈工休息。

  等三姐和罗哥走后,陈工关上房门,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阿娇知道两人
之间要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坐到床上。陈工一把抱起阿娇,两人便双双滚到了床
上……

  这一次,与昨晚又不同,没有三姐和罗哥在身边,阿娇反而在床上放开情怀
的与陈工好好的做了一次。两人都达到了高潮,还出一身汗。阿娇也算是在表哥
之后,又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尝到了性爱的滋味。

  从此,阿娇一边上班工作,一边与陈工来往上了。

  那一阵子,陈工每个周末都过来一次,有时给她一些钱,有时则送她一些衣
物和生活用品。

  据阿娇后来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她将自己与陈工的关系定位在情人的关
系,而不是嫖客的关系。由于她还在上班工作,并且在心理上与陌生男人上床还
有些不太适应,所以除了和陈工上床外,并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5)

  那年春节回家时,阿娇和她三姐搭乘了三姐发廊老板的便车。

  发廊老板家居湖南长沙县,阿娇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岳阳,阿娇回湖北
利川,三人从深圳出发,正好有一段同路。

  发廊老板今年四十多岁。因为自己在深圳开发廊,家庭经济也因此而大有发
展。一个独立大院,三层楼的房子,住着老婆和孩子,小日子着实令人羡慕。

  阿娇此前也从三姐嘴里,知道发廊老板的一些事,知道他有点好色,家里养
着老婆,深圳还开着发廊,养着四五个小姐,性生活过得丰富多彩,连三姐有时
都要和他睡。但他并不欺负小姐,睡了或给钱,或免除一些业务提成,桥归桥,
路归路,所以小姐们也愿意跟他睡。阿娇对他也并无恶感,所以才同意和三姐一
起搭乘他的便车回家。

  阿娇年轻美貌,心地纯洁,在三姐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每日里在他面前跟着
三姐进进出出的,他早已垂涎三尺。又听说阿娇交了一个男朋友,性生活并不那
么保守,于是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旁边的阿娇不停地灌输「人生在
世,吃喝二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说人生一世,应该及时行
乐,不要亏待了自己。

  发廊老板还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本份人,还做过小学老师。可如今这
世道,恶行满天,老实本份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和利益呢?

  这些思想让阿娇听起来非常受用,也非常动听。她想她自己与老公勤劳苦斗
的结果是什么?是人去财尽;是她为老公守贞操,拒绝别人的追求,可换来的,
却是老公在外偷情,自己还要替老公还债。现在,自己除了年轻漂亮外,还有什
么?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车到广东韶关时,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三个人住下,吃了
晚饭后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发廊老板开好房间,阿娇和三姐住一间,老板独自住一间。

  三姐乘老板不在跟前时,在房里对阿娇说:「有没有兴趣宰他一下?」

  阿娇不解地问:「怎么个宰法?」

  三姐笑道:「就是从他身上弄点钱,回家过年呀。」

  阿娇问:「怎么个弄钱法?」

  三姐笑道:「哎呀,你真笨哪,跟他睡一觉,不就有钱啦。」

  阿娇笑道:「我可不敢跟他睡。」

  三姐知杂品娇没这个想法,便不再多说了。

  可三人吃过晚饭,洗完澡后,老板便将三姐叫到自己房间里。

  不一会儿了,三姐拿着老板给的一个红包返回来,对阿娇说:「这是老板特
意给你的压岁钱。一共八百块。」

  阿娇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给我钱?」

  三姐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这还不明白?他要你晚上过去陪他。」

  「不行,不行。虽然我和他还谈得来,可是做这个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
备。」阿娇连连摇头。

  「还要准备什么?灯一关,眼睛一闭,就只当是和陈工做一样的啦!」三姐
笑着说:「有钱不赚,才是傻屄。」

  「那我怎么好意思……」

  「哎呀,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姐天天做这种事情,不也没怕你笑话吗?
这事只有姐知道,姐为你牵线搭桥,怎么会笑你。」

  阿娇想了想,忽然问:「那你跟他做过吗?」

  三姐笑道:「姐在他的店里混饭吃,能不让他睡吗?他早就跟姐睡过了,已
经不稀奇姐了,他现在稀奇的是你。」

  阿娇笑了笑:「那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嘛?」

  三姐明白了阿娇的心思,说:「还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蛮。」

  阿娇笑问道:「什么很文明,又很野蛮?」

  三姐笑着说:「就是他和你做前戏时很文明,一副老板的派头。但做起来,
进入状态后,却很野蛮,很卖力,搞得人很爽。」

  阿娇笑了起来。

  三姐知道她已答应了,便拉起她,两人走到老板的房间里。

  老板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掉,只剩下过道上一盏小灯,屋里充满了一种朦胧
的感觉。阿娇跟在三姐身后,对老板的这种特意安排有了好感。

  「小妹来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许欺负她哟!」三姐对躺在床上的老板这样
说。

  「那是当然。爱都爱不过来,怎么会欺负她呢?」

  三姐把身后的阿娇向前一推,阿娇没站稳,一屁股就坐到床上,回过身对三
姐笑骂道:「你讨厌,这样推人家。」

  三姐笑道:「老板为人不错。你也对人家大方点啊。」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来,小妹,坐上来……」老板拉她的手。

  阿娇顺从地坐到了床边:「轻一点。我怕适应不了你。」她在老板耳边轻轻
要求道。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一定让你爽,让你知道做一个女人有多
好……」

                (6)

  那一夜,阿娇从发廊老板身上真的是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的不同。发廊老板
很会玩,玩她玩得很有技巧,有时不温不火的弄,弄得她心里直痒痒,有时却又
如暴风骤雨,强有力的冲击力给了她无数的快感,在床上高潮连连不断。

  由于两人玩到后半夜才睡,阿娇与老板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还没起
床。三姐过来送早点时,阿娇还和老板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中午吃饭之前,三姐把阿娇拉到房里问:「怎么样,还舒服吗?」

  阿娇笑道:「还好吧。」

  三姐说:「我看你不如开了年,干脆过来跟我一起做小姐算了。这样赚钱快
一点。」

  阿娇笑而不答。

  阿娇在韶关饭店的客房里与老板发生了一夜情后,一路上,三姐发现阿娇看
老板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三姐故意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将前面的位子留给了阿
娇,好方便她与老板调情。

  老板约她新年过后继续到深圳发展。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老板又暗示说,过了年,干脆到他的发廊里来,和三姐一样下海做小姐赚大
钱,阿娇也笑着答应了。

  有时,老板会说一两句「荤话」,阿娇便笑着在他的大腿上揪上一把。老板
一边开车,一边夸张地做着怪相,弄得阿娇又掩面而笑。

  老板对她抱着无限的希望。从湖南长沙县搭乘开往湖北的长途汽车时,老板
还送了她和三姐一些湖南的年货。

                (7)

  认真算起来,发廊老板应是进入了阿娇身体的第四个男人。阿娇在回家的路
上还比较着与发廊老板和陈工做爱的不同之处,对发廊老板在床上的那些挑逗、
拨弄、把玩,有怕、有羞、还有一点喜乐。在家过年,当她拿起老板送的湖南腊
肉做饭时,心里不免想起自己与老板在宾馆里的风流一夜来,脸上禁不住红通通
的。

  这一年春节过后,阿娇预感到再去深圳,少不了会和更多的男人上床,于是
鬼使神差的去了利川市人民医院,在妇产科检查了一下上避孕环的情况。她说自
己经常感到小腹有点痛。医生让她躺在检查床上,露出阴部。

  当医生把仪器伸进她的体内时,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并不是因为痛,而是
她知道,从此,她的人生可能就要踏上一条与常人不一样的道路,她知道那是一
条不断堕落的不归之路。

  医生告诉她,放进去的那枚不锈钢避孕环的位置非常好,没有问题。腹痛可
能是由于其它原因引起的。

  阿娇放心了。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腹痛,只是找个借口,检查一下避孕环是否
安放正常。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怪梦: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面,一个妖艳的怪物伸出手
来,抱她,她挣扎着,但是没用。她还是被那怪物扔到满是百元大钞铺成的软床
上。那怪物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向她身上撒钱。她想呼喊,但是却没有声音。
那怪物向她露出了自己的粗壮的阳具。她曾努力地抵抗过,但却又经不起诱惑。
她一直在边缘徘徊,却依然还是滑向了那一边。因为她感到自己下面的痒……

  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躺在床上的自己,下身湿淋淋的全是骚水。她忽然明
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8)

  新年过后,等儿子开了学,阿娇再次去深圳,到了岗厦后才知道三姐因为和
嫖客之间发生了冲突,已经搬到东门去了。阿娇打三姐的手机,得到的却是电脑
里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是空号。」

  初到此地的阿娇并没有独自立业的能力。阿娇就去找发廊老板。老板笑着说
道:「如果愿意,你可以先住在这里,以后再慢慢找机会。你知道,我对你也是
有感情的。你在我这里,我不会亏待你。就象我不会亏待你三姐那样。」

  与发廊老板已有过一夜情的阿娇,自然选择留下来。

  好在三姐曾经租用的房子还空着,因为阿娇曾经在那里往过,所以那房东也
认得阿娇,阿娇随即向房东把那间空房租了下来。

  之前与三姐一起住过的那位湖南妹还在那里。阿娇和她也算是熟人。

  阿娇到深圳来时,没带什么生活用品。老板于是便陪阿娇去了一趟新一佳超
级商场。给她买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还有妇女的专用品和情趣内衣。老板一边给
她挑选那些一看便让人脸红的东西,一边用眼睛挑逗着她。

  阿娇明白,这些东西老板并不会真的白送给她,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九点钟,同房的湖南妹和其他的小姐都在前面的发廊里上班,老板却悄
悄的溜到她的房间。

  那时,阿娇已梳洗完毕。她赤着脚,趿拉着拖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
睡衣,在房里等他。

  她把发廊老板看作是自己从此走上新生活的开始。

  老板进到屋里,将房门在身后关上了。

  阿娇站直身,老板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

  阿娇低下头,让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老板开始吻她白白的脖颈。

  阿娇没有避让。

  老板又摸她的一对白嫩的胸乳。阿娇只是「啊」了一声,也没有避让。

  老板又将手伸到她的下面,在她的阴部摸弄。阿娇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
身子,却依然没有避让。

  她已作好心理准备,让自己的身子在今晚属于他,也让他的身子属于自己。

  房里充满了神秘而暧昧气氛。互相的诱惑力越来越强,阿娇转过身,与老板
面对面时,两个人终于搂在了一起。

  老板低下头,将嘴唇伸向了她。

  两人悄无声息地吻在了一起。

  「嗯……」阿娇喘息了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

  老板随后将她的胴体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床边。

  「阿娇,我想死你了……让我好好爱你……」老板贴着阿娇的耳朵,悄声说
着。

  仿佛是新婚后的小别重逢,两人都没有了顾虑。在深圳这样一个远离家乡的
欲望城市,一切道德的约束仿佛都可以自然解除……

                (9)

  据阿娇介绍说,那一晚老板与她共做了三次。因为心情也有点紧张,所以老
板的阳具第一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还有点害羞,也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是被动
地张着两条大腿,让老板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然而发廊老板在她体内射精后,却搂着她不让她下床清洗,滑滑的精液在她
的阴道里弄得她一直痒痒的,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一
副极其淫秽的样子。

  老板拿着一面大镜子,让她看她自己在床上的淫相。

  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破坏和摧毁她的羞耻心。

  其实,阿娇是一个很容易受媾的女人,当老板第二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已
放松了自己,配合着老板的动作享受着交媾的快乐,当老板插到她的深处时,她
还不时地呻吟两声。老板将她从床上翻过身,让她脸朝下,背朝上的翘着屁股,
从后来插进去。一边插她,还一边用手抽打她的屁股,故意让她的屁股发出声。
这种姿势,这种淫猥的交配方式,弄得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阿娇说,到了后半夜,老板仍然迷恋着她鲜嫩的肉体,还想再做。由于此前
射了两次,阳具一下子硬不起来,于是让阿娇给他吹箫。阿娇从来都没有做过这
样的事,连自己老公在世时也没有做过。老板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地教导她,
告诉她说,做小姐的,要什么都会,什么都不怕才行。阿娇终于握住了老板的鸡
巴,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在了他的龟头上。

  事实上,这种淫秽的场景不仅没有让阿娇感到恶心,反而唤起了她内心的原
始需求,在为老板吹箫的时候,不知为何,自己的下身却起了反应,有一种强烈
的要求,她一边给老板口交,一边开始摇摆起自己的屁股。当老板的鸡巴第三次
插进她的体内时,她便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摇,不停地收缩着阴道,最后又一次在
老板的抽插下达到了高潮……

               (10)

  由于前一夜与老板过于狂野,第二天上午,她没有起床。

  中午,她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既是感谢老板,也是慰劳自己。

  饭后,发廊老板没有离开,阿娇在扭扭捏捏中,又让老板解开自己的衣扣,
两人自然而然的再一次倒在了床上。

  当老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亲吻她时,她忽然想起了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表
哥,也想起了年前曾与自己同居过的陈工。她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再也不是什么
良家妇女了。

  然而,商业社会的原则就是:在失去了一种价值后,可以获得另一种价值。
当阿娇告别良家妇女的时候,她又获得另一种生活的价值,那就是享受肉体的快
乐、快速地赚钱与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老板的插弄中,她彻底地将「羞耻」两字
从她的人生词典中删除掉了,不再想别的事情,而是裸着身子,大胆的与老板滚
在床上,昏天黑地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性的快乐。

  老板教会了她许多性技巧,也告诉了她应该怎样取悦于客人。

               (11)

  两天后,老板觉得她的心态调整得差不多了,可以接客了,于是开始为她物
色嫖客。

  老板觉得,阿娇刚开始下海,还是要物色一些比较好的嫖客给她才好,而不
是随便碰上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她的第一个正式客人,是一位做服装生意的老板,也是发廊老板的熟人。那
天,发廊老板躺在她床上,给那位老板打电话:「张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
到你呀?」发廊老板一边摸着阿娇的奶子,一边说。

  「我出差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电话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晚上到我这里来放松放松怎么样。我这里刚刚到了一个嫩货,还没有开张
呢!」发廊老板的手滑到了阿娇的小肚子上。

  「是吗?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

  「当然啦。绝对的良家妇女,年纪也不大,才30多岁,正合你的口味。」
发廊老板开始摸她的阴部。

  「功夫怎么样?」

  「我哪敢动她呀,特地留给老兄你的。」发廊老板用手揪她细细的阴毛道。

  「好,好!要这么说的话,我们晚上见。」

  「好,晚上等你。」

  发廊老板放下电话,一想到晚上阿娇便是别人的床上尤物了,便一翻身,又
将她压在身下……

               (12)

  一开始来发廊,阿娇的潜意识里,似乎希望只想和老板一个人睡。后来发现
这个想法太天真。因为老板在发廊里养着五六个小姐,只要他兴致来了,搂着了
哪个小姐,哪个小姐就跟他进屋去了,阿娇根本就不可能独占老板的身心。

  这是阿娇春节后到深圳的第三天晚上,与她一起过夜的男人,已不再是发廊
老板,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

  「说,想不想要野男人?」那老头压在阿娇身上这样问。他听发廊老板说阿
娇是刚出来做的「良家妇女」,所以就想到了「红杏出墙」应该是她们的一种愿
望。

  「想。」阿娇醉红着小脸,细声道,那声音很动人。

  「想要野男人干什么?」

  「想要野男人……操我。」

  「哈哈哈哈……好!小骚货,正对我的路子,野男人来了……」老头一边说
着,一边将又粗又黑的阳具插进阿娇湿淋淋的已经等待了很久的骚屄里。

  军人出身,体格强壮,浑身肌肉发达,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细致。老头出手
也大方,因听说是良家妇女刚来深圳做小姐,还没有开张,于是这一晚,给了她
800块。

  阿娇在短短的三天中,在经历了两个男人的不停地耕耘后,正式下海,成了
一名在发廊里向男人卖淫小姐。

               (13)

  阿娇开始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白腻的身体。但最令阿娇难忘的,仍是
那位服装老板。阿娇总是戏称他是「老鸡巴」。阿娇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五
十多岁的「老鸡巴」在床上能把她搞得欲醉欲仙,淫液横流。那「老鸡巴」长得
孔武有力,性欲旺盛。每隔两三天就来找她发泄一次,而且只找她做,也不要别
人。这让她在别的小姐面前「很有面子」。因为那些小姐极少有回头客。

  当她将那个「老鸡巴」带进房间,关上门时,她自己也总有一种冲动。关门
的动作,不仅将内外的空间给予了隔绝,而且似乎还将一直约束人的文明礼教也
关在门外。说不清是一种原始的恋父情结冲动,还是对乱伦禁忌的藐视和嘲弄,
抑或是在她的房间——那个封闭的空间里片刻失去文明约束后的、纯动物的性交
配的放纵?总之,当她在那个「老鸡巴」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与他
上床,在他的拥抱下张开自己的大腿,向他露出自己粉红而又湿润的阴部时,总
有一种莫名的性冲动。

  阿娇和所有的小姐一样,喜欢穿高跟鞋。「老鸡巴」每次来,也都喜欢亲自
为她脱鞋,然后喜欢玩她的一双小脚,并把抹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亲
吻。每到这时候,阿娇总是倒在床上,脚心儿痒得让她花枝乱擅,阴部也湿漉漉
的,想有个东西插进去解解痒。

  「老鸡巴」与她做爱的姿势总是一种,让她平躺在床上,向两边张开双腿,
露出阴部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插进去进行有节奏的抽插。

  「老鸡巴」的阴茎呈紫红色,粗而长,在「老鸡巴」的努力抽插下,只需一
会儿的功夫,她就已娇喘吁吁,高潮连连。

  「老鸡巴」做爱时,总喜欢说一些粗话,什么「骚屄」、「母狗」、「想不
想野男人」、「喜不喜欢大鸡巴」、「要不要大鸡巴」等等。这些话阿娇平时听
起来很恶心,但在与男人交配时听到这些却很受用,高潮似乎来得也快。

  有时,「老鸡巴」与她做完,两个人也交流一些个人的经历。阿娇发现,正
是由于自己曾经做过客运生意,而「老鸡巴」也是一个老板,所以两个人才在如
何经商方面有着共同的兴趣,而这种共同的兴趣拉近了两人的心理距离,他们于
是成了「忘年交」。

  有一次,「老鸡巴」说,阿娇的年龄跟他女儿一样大,还说自己在家里总有
一种想搞自己女儿的冲动,特别是夏天。

  「老鸡巴」说有一年夏天,他女儿在家里喂养刚出生的婴儿,两只大奶子总
是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乳汁特别多,经常打湿了胸前的小衫,使两个乳头特别
明显地露了出来。当时他就想找机会上了她。可又碍着家里总是有人陪伴女儿,
自己才没有行动。后来到了秋天,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娇想可能是一种变态的乱伦心理在支撑着「老鸡巴」与她来往吧,于是尽
量满足「老鸡巴」的要求,说「只要想搞你女儿了,就来我这里吧。」

  有时,「老鸡巴」在房里搞完了阿娇,便与她一起去逛夜市,顺便买些她需
要的东西。两人走在路上,阿娇还特意挽着他的手臂。这时的老鸡巴心里特别的
受用。在别人看来,那就像是一对老夫少妻的人家。在深圳,这种露水夫妻多得
很。

             
             第八章  淫靡发廊

                (1)

  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忍不住,给阿娇打电话,对方的铃声响了好半天,阿娇
都没接,直到讯号中断。

  我想阿娇屋里现在一定是有别的男人在陪她睡觉,不方便接,可又不甘心错
过了找她的客人,于是没有关机,等男人走后再打过来。

  果然,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一看,正是阿娇的号码。

  「喂,老婆,你在忙什么?」我轻声问。

  「哎呀,忙什么?忙钱呀。」她笑着回答。

  「我好想你哟!」

  「那你明天过来嘛。」

  「刚才你在干什么?电话打了半天也不接。」

  「刚才有客人在,不方便嘛。」

  「我睡不着哟。」

  「听话嘛,明天过来,我好好陪陪你。」

  「那好吧。」

  「那我挂了。」

  挂掉电话,想想也是,阿娇是要靠自己身子赚钱吃饭的,怎么可能时时刻刻
的都陪着我。

  但是看不到阿娇,不知道她是真的在做生意,还是在与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心里于是便有一种难言的痛楚。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着阿娇的卖淫之路。

                (2)

  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娇在发廊里不仅与老头搞,还与学校老师、公司白领、
大学生、小商贩、甚至农民工上床,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的肉体……

  一般刚入行的小姐,总是有点害羞。然而女人一旦被三、五个男人睡过后,
那种羞耻感就基本上淡化了。如果和十个以上的男人睡过,羞耻感就基本上消失
了,肉体也就基本上完全放开了,不论此前怎么守身如玉的女子,无一例外。

  但卖淫也有卖淫的难处,并不是每天生意都好。一遇到天阴下雨,出来玩的
客人就少多了。发廊里经常是好几个袒胸露背的小姐坐在那里看电视,打发着无
聊的时光。

  为此,阿娇依然与发廊老板保持来往。因为只要陪老板睡一夜,那一天的伙
食费和业务提成就可以全免。在经济利益起作用的地方,道德就会丢弃,人的本
性就是这样的赤裸裸。

  阿娇其实很愿意去找发廊老板。个中原因,不仅是老板将她引上了这条更为
实际的谋生之路,而且如果老板光顾她,关照她,她还会在其他小姐中产生一种
威信。何况老板的性能力也很强,床上的花样又多,在无聊的日子里,多少也可
以填补阿娇空虚的身子和烦闷的心灵。有时,阿娇坐在店里没事时,眼睛虽然和
其他小姐一起看电视,心里却在回味某次与老板的疯狂,那是她前半生根本没有
经历的刺激……

  发廊是由一套长条形的多个房间组成。最外面的大厅是供小姐休息,看电视
和接客的地方。从大厅进去后的第一间有理发的椅子,是洗头和纯按摩用的。再
里面一间是有三个隔间的房子,每个隔间有门帘,里有个按摩床和椅子,是小姐
为客人提供性服务的。最里面那间布置得有点像招待所,有两张大床,客人来了
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只有小姐的熟客,而对方的出手比较大方时,小姐
才把他们往这里引。

  发廊24小时营业,一些没有租房的小姐都睡在店里。睡在店里,老板不收
钱,条件是要答应陪他睡觉才行。

  阿娇说,发廊老板很好色。不仅喜欢与小姐做爱,而且在没有生意的时候,
还经常和小姐们一起,在后面的大房里玩3P。有一对四川来的表姐妹,姐长得
圆润丰满,性格活泼;妹妹稍瘦一点,但一对奶子很大,乳窝很深,下面的骚水
也很多。两人经常陪老板在床上玩3P,老板对她们不错,带她们逛街,给她们
买化妆品、买衣服。

  还有一个小姐,就是那个和阿娇的同居一室的邻居,湖南人,年纪很小,长
得楚楚动人,性格比较内向,对老板总是笑眯眯的。有几次,老板当着湖南女孩
的面,先与阿娇在床上交媾,让她在旁边看,在阿娇高潮后,老板又再去她的床
上睡她。或者反过来,先与她交配,然后再过来奸阿娇。

  一开始,阿娇对这种淫乱关系还有点不适应,总是躲躲闪闪的,不肯当着别
人的面让老板脱光自己,后来这种事情做多了,精神上也就麻木了。

  阿娇说,有一天,好像是星期一上午,店里没有什么客人,那两个四川妹出
去了,阿娇和湖南妹正坐在店里。不一会儿,老板从外面回来,也和她们一起看
电视。阿娇要上卫生间,不一会儿回来后,就发现老板和湖南妹不在了。阿娇也
没去多想,小姐和老板偷情这种事在发廊里早已司空见惯了。不一会儿,她的手
机忽然响了。她一看是老板的号码,立即按了接听键。

  「喂,今天没什么生意,你把外面的大门锁好,快点到后面来。」老板不容
她多想,这样吩咐说。

  阿娇知道他在哪里,于是锁好了前面的玻璃大门,径直的朝最里面的一间屋
子走去。在那个长长的过道上,还没进屋,她就听到里面湖南妹浪荡的叫床声。

  推开门一看,只见老板正光着身子,把那位同样是光着身子的湖南妹压在底
下,屁股一拱一拱,粗壮的阳具正一进一出的和她做爱,乳白的淫水从湖南妹的
阴道里流出,沾在老板的阳具上,淫秽极了。阿娇心里顿时风起云涌,下身湿湿
的,背靠在房门上,身子开始慢慢地向地上滑去……

  一般良家妇女总是将性生活与爱情相联系,没有爱就不应该有性。而小姐们
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看开了之后,便会将性与爱分开。对男人即使没有爱情,也
会与之发生性关系,甚至从性生活中获得了与男人一样多的快乐。这其实是两种
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这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之间似乎存在着
一道门坎。不同的女人越过这道门坎的方式则不尽相同:有的是诱奸、有的是通
奸、有的是逼奸。

  而越过了这道门坎的女人,是很难再回到原来的初始状态,肉体上的刺激在
她们的意识里刻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可以说在某程度上,她们再也摆脱不了这
种生活状态,摆脱不了对男人的性渴望和性需求,就如同吸毒吸上瘾一样。她们
当中的绝大多数,一天中可以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交配,并从中得到某种程
度乐趣。这是普通男人所不能理解的。

  那天,阿娇在屋里,与湖南妹一起,让老板玩了个痛快。老板一边用阳具肏
湖南妹,一边用手指插弄阿娇的屁眼;或者反过来,一边用阳具肏她,一边用手
指插湖南妹。一凤二凰的光着身子在床上玩了一上午,三个人都将压抑而郁闷的
心境抛到九霄云外。最后,老板让她们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将精液全都颜射在她
们俩的脸上……

                (3)

  说到嫖客,据阿娇介绍,真是什么人都有。除了纯洗头的外,更多的是来按
摩,打飞机,吹箫和做爱的。

  熟客中的奇事就多了:

  有喜欢看小姐跳脱衣舞的,一边看一边自己自慰;还有的喜欢抱着小姐的身
子,跪在地上,让她们张开双腿,将脸贴在她们的阴部,吻着她们的内裤和丝袜
的,裤头上沾的淫液越多越喜欢。

  还有恋乳的,让小姐将双乳裹着勃起的阳具性交。

  也有恋足的,喜欢闻和吻小姐的脚指头,甚至让小姐用脚为他们进行脚交。

  有一次,阿娇去超市买东西,给一个色狼盯住了,一直盯到店里,要求阿娇
为他服务。结果只要求阿娇脱了鞋,让他闻她的小脚,还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抹
了红指油的脚指头。最后让她用双脚将他的阳具包住进行足交,让他的精液射在
阿娇的脚背上。

  我问阿娇,你走在街上,脸上又没写字,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做这一行,跟在
你屁股后面走的?

  阿娇想了想说:可能是我们的穿着打扮与普通女人不一样吧。比方说,我们
中的绝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高跟鞋,或者是那种透明的高跟拖鞋,这就与众不同
了。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染发,酒红色和金黄色的,色彩很夸张,一看就让人
想到是做色情服务的。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低腰裤,露出肚脐和小腹;有
的人喜欢穿开胸很低的小衫,故意裸出大半的奶子和深深的乳沟。所有的这些打
扮,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秀出你的性感,诱惑男人的目光」。

  我问阿娇:「那你们一天与那么多男人交配,有什么感受吗?」

  阿娇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有时,只是觉得男人也可怜,需要女人的
安抚。」

  她说:「其实男人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占有女人,
并在女人的阴道里射精。」

  我笑了,对她说:「那你是否知道,女人一生所做的事情,其实也都是为了
一个目的,那就是要男人爱她,呵护她,占有她,保卫她,并在她的子宫里面下
种。」

  阿娇笑道:「没错,是这个理。有时,看到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着自己
的面,与其他小姐打情骂俏时,也会有一种吃醋的感觉,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老实讲,阿娇走上这条不归路,并不仅仅是身体的变化,而且还有心灵的变
化。

  发廊里,老板和熟客,有时还会与小姐玩多P乱交的游戏,这是一种非常刺
激的东西。玩多了,就像吸毒一样令人上瘾。不仅是肉体的,还有精神和意识上
的。

  有一次,服装老板来了,要找阿娇。那时阿娇正好在里面的房里躺在发廊老
板怀里,与他亲嘴摸乳的鬼混打发无聊的时间。发廊老板听说自己的朋友来了,
便叫他也进去,两个人一起玩阿娇。

  老板常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再纯洁的女人,只要与三、五男人发生
了性关系,就不可能再纯洁了。

  对这种说法,阿娇是认同的。因为她自己,有一段时间就离不开男人,总想
着找机会约一些看得上眼的男人到她的出租屋里来,尽情地肏自己。因为在自己
屋里与男人做爱,比在发廊那样的公共场所更有动物的领地感和安全感。在不受
任何管制的环境里,肉体的记忆与渴望,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那种与男人
一起放荡形骸的生活。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其实小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做小姐的平时接触
的男人多,虽然可以与一面之交的男人脱光了上床,但在短时间内却很难判断你
是否真的喜欢她。如果客人固定地找某一位小姐,和她混熟了,或者经常去包她
的夜,送钱送物给她,帮她解决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小姐也会对你有意思,最终
是有可能产生感情依赖的。

  出来做小姐,有很多原因:有为生计的,有找刺激的,各种原因都有。不管
什么原因,小姐和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想找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有的小姐有些自
卑心理,但内心也渴望有个男人好好心疼她。所以那些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总
是能得到小姐的青睐,有时哪怕是不赚钱,也愿意跟他睡。

  前面提到的那位湖南小姐,客人中有个老相好,是个做建材生意的商贩,每
到周末,都要湖南小姐陪他过夜。有一次发廊老板正和湖南小姐在后面房里玩了
一回,前脚刚下了床,湖南妹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商贩就过来了。虽然他看到了
老板从那个屋里出来,他进去时湖南小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也不生气,
照样对她很好,买手机和日用品给她。最后那个湖南小姐也就跟了他。

  我问阿娇,她自己在发廊里有几个情人。阿娇说,她和一般客人就在发廊里
做了,真正能够让她带进自己出租屋里的男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发廊老板;一个
是她第一次卖淫的那个做服装生意的,因为五十多岁了,所以她就称他为「老鸡
巴」;还有一个是她后来认识的一个年轻仔,她叫他「小男孩」。

  说到「小男孩」,那是个因打架而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主儿,来发廊里寻找刺
激,一眼就看上了阿娇。两人一阵打情骂俏后,他就拉着阿娇进了房。他被阿娇
的姿色给迷上了,一边摸着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暗下决心一定了要包下阿娇。
后来几乎隔二三天就要跑来睡她一夜。刚开始阿娇看着他干净利落,也喜欢他。
不仅因为他的嫖资给得多,而且因为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性能力特强,阳具
硬起来后特别持久,玩的花式也多,在阿娇的小屄里进进出出操得她非常舒服。

  那个小男孩迷上了阿娇,阿娇也喜欢那个小男孩,于是便带他去了自己的出
租屋里。阿娇说,这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做爱,在自己屋里与在发
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做,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放得更开。

  那个小男孩对阿娇也是有感情的,最后都发展到对她做生意横加干涉了。这
搞得阿娇有些为难。发廊老板和服装老板也劝她,说与客人不要走得太近,否则
有些事情不好处理。后来阿娇知道他是一个黑道人物,而且还有赌博和赖账的习
性后,便慢慢的没有再与他谈感情。
              
                (4)

  五月一日,在发廊里已经过了几个月卖淫生涯的阿娇来了月经,不能与男人
交配,于是她便利用休假的机会,到东门找三姐玩。她自三月份来深圳之后,还
没有见过三姐一面。因为三姐为了躲避一些恶人的纠缠,换了电话号码,阿娇联
系不上她。后来还是三姐主动打电话给她,两人才联系上。

  到了东门才知道,原来三姐没在这边的发廊里做,而是自己租房子,做了站
街女,因此也就没有什么老板拿提成,更没什么保护费,完全是自己管自己,想
卖就卖,想休息就休息,非常自由。而且这边的环境也不错。东门雅园立交桥下
来来往往的人也多,晚上的生意非常好。

  看到这种情况,阿娇也动心了。一方面她希望自己能和三姐住在一起,在深
圳彼此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东门的社会治安确实要比岗厦要好一点,至少可以不
受别人的控制,过上自由自在的卖淫生活。

                (5)

  回到发廊,阿娇对老板说出自己想搬到东门,和三姐一起住的意思。老板想
霸着她,不愿让她离开,找出种种借口挽留她。阿娇只有好言相慰,说是为了躲
避「小男孩」的纠缠。不然,大家闹起来,对发廊的生意也不利。

  老板见她去意已决,大家相识一场,搞僵了关系也不好。于是缠着阿娇,让
她再陪自己一次。

  阿娇感觉老板平时对自己还不错,于是便让老板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面睡了一
夜。

  发廊老板其实也知道,她搬去东门,不过就是想多赚点钱,也是无可厚非的
事。只要她今后记着自己就好。

  那一夜,两人在床上搂抱着,一边发泄着彼此的性欲,一边说着情话。阿娇
说只要老板想她了,需要她了,打个电话,她就会过来看他。老板说,只要她在
东门混得不好,随时都可以回来。

  但是不无论是阿娇,还是老板,心里都知道,两人的情缘已尽。这只不过是
两人最后的夜晚。老板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在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拼命地操着,最
后一次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6)

  还像过去那样,阿娇到了东门后便与三姐共住一间屋,还像岗厦那样,在中
间拉一道大布帘遮掩。姐夫罗哥又去旧货市场帮她买了一张席梦思软床。一个新
家就这样诞生了。

  刚来东门,局面还没有打开。罗哥笑着问她,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岗厦时,与
她有过一段情的那个陈工?

  陈工是阿娇到深圳来,第一个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印象当然深刻。她笑
着说记得。

  罗哥也笑着说:「别人也记得你哟。想不想继续来往嘛?」

  三姐也在一边说道:「是呀,陈工也不错。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个男朋友做
龟公,帮你撑着门面,里里外外的照应着,是很没面子的事情。」

  此时的阿娇,对男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得无所谓了,只要给她钱物,对她
好,就行。

  第二天,罗哥就把陈工带了过来。

  那一晚,罗哥和陈工都留在了这里,与两姐妹过夜。

  一间屋子,四个男女,两对野鸳鸯,无拘无束,那种淫靡的情景,不用说也
猜得出。

  阿娇和三姐,两姐妹都拿出各自的本事,放出各自的手段,睡在床上,缠着
男人,玩得昏天黑地。特别是阿娇与陈工之间,大有情人久别重逢的感觉。那一
晚,阿娇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两人上床后,四肢便缠在了一起,舌头如蛇儿吐信
一般地互相亲吻,在幽暗而暧昧的灯光下,做得非常的投入和欢快,大家又都是
成年人,性的欲求自然很强,一夜中,前前后后的淫媾了三、四次,直到后半夜
才搂抱着睡去……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0-9-12 10: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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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男欢女爱

                (1)

  阿娇搬到东门后,就再也没去过岗厦。发廊老板倒是打过几次电话问候她。
但她没有再去岗厦见他。倒是岗厦的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舍不得她,每
周都打出租车过来看她,就像来看自己的亲女儿那样。他们之间,真有一种说不
清道不白的关系。既是嫖客与小姐的买卖关系,又是义父与义女的亲昵关系。

  就这样,阿娇开始在「老鸡巴」和陈工两人之间周旋起来。「老鸡巴」过来
时,阿娇便要陈工先回避一下;而陈工在她那里过夜时,她便要「老鸡巴」第二
天白天再找机会过来。

  做小姐的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呵护和追捧,何乐而不为?

  阿娇的日常用品,穿的和用的,在两个男人的宠爱下,开始慢慢地高档化起
来。

  每个星期,「老鸡巴」都要从岗厦专程过来看阿娇,一老一少的两个人进到
房里,关上门,便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然后嘻嘻哈哈地上床,阿娇先在床上躺
下去,张开双腿,摆好姿势,让「老鸡巴」上来插她。做完爱之后,「老鸡巴」
将身上所带的钱全部掏出来交给阿娇,然后聊聊天,说说话后,便又一个人再搭
车返回去。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让人理解。岗厦那边本来就有很多的小姐,长得也还算漂
亮,「老鸡巴」为何舍近求远,路上花一个小时的车程跑过来与阿娇相见?

  阿娇笑着说:「你不知道,他有恋女情结。他是把我当成了他女儿在搞,别
的小姐怎会和他这样。」

  据阿娇介绍说,「老鸡巴」很喜欢她的一对小肉脚,总是拿在手里玩。阿娇
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在他女儿小时候,他也是把她抱在怀里这样玩的。

  阿娇于是问他女儿的情况。他说女儿现在出嫁了,生了一个孩子,可夫妻感
情不是很好。女婿喜欢玩股票,而且每玩必套,把家里的一点活钱全套在股票里
了。所以女儿跟他大吵大闹,经常带着孩子跑回娘家来。有时,女儿会当着他的
面,敞胸露怀的给孩子喂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儿那对丰乳,就有一种想吃她的
奶的冲动。但又不敢真那么做。

  我问阿娇:「『老鸡巴』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姿势?」

  阿娇想了想,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喜欢把我压在他下面,然
后拱着个屁股在我身子里面乱搞。一边搞还一边幻想着我是他女儿。」

  我说:「像这种变态的男人,一定有变态的玩法。」

  阿娇笑了:「其实,他的玩法就是喜欢舔我下面。有时过来了,时间还充足
时,他就玩我的脚,然后他睡在床上,让我脱光衣服,张开两腿,蹲在床上,把
阴部对着他的脸,让他用舌头舔我的阴部。」

  「那你的感觉怎样?」

  「一开始不适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要求过我。可一想
到男人钻到我的胯裆下面,这样为我服务,便也有些激动。舔的时候,那个舌头
伸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面来回的摩擦,弄得我痒痒的,真的很舒服。我想既然是
出来卖屄,就要象个卖屄的样,只要不伤害我,而且让我舒服,客人想怎么玩,
就随他去了。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动情?」

  「你想想,女人在这种时候,哪会不动情的。除非是木头人。」

  「那你怎么做?」

  「他把我弄爽了,我也玩他。我翻过身去,把屁股对着他,一边让他继续舔
我的阴部,一边低下头去,玩他的老鸡巴。」

  「玩69式呀?」

  「我那时哪里知道什么叫69式,只觉得这样做,两个人才好玩。」

  「那他做爱的功夫怎样呢?」

  「还可以。每次插进去后,总要搞上十几分钟才射。」

  「他平时对你好吗?比如说给你买东西吗?」

  「当然对我好,否则我怎么可以对他这样。他每次来,总要带点吃的东西。
比方说水果之类,还算大方。有时我病了,只要打个电话给他,他就会把我需要
的药买好了送过来。」

  「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老婆、儿子、女儿。女儿出嫁了,生了一个小孩。但是夫妻关系好像很紧
张,经常回家住。他跟老婆开服装店,搞点批发零售生意。他老婆负责守店,他
负责进货。所以,他总是可以找到借口,跑出来玩小姐。」

  我问阿娇:「那你喜欢他的什么呢?」

  阿娇笑了:「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跟他来往,一开始只不过
是想了解一下做服装生意的情况,怎么进货,怎么出货,最好是他能带着我做点
服装生意。后来才慢慢明白,他把生意看得很紧,根本没有让我参与的意思,我
就冷了心了,只跟他做皮肉生意,做一次给一次的钱,毫不含糊。」

  「那你跟他做,到底爽不爽呢?」

  「那要看当时的心情。有时爽,有时就不爽。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如果
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你爽不爽?」

  「哈哈,你倒会打比方。那你总有爽的时候吧。」

  「我有时也会拿他与其他男人进行比较。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冲
动,但小小的舒服还是有的。有时候没什么生意,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他还以
为我真的是爱他呢。我只不过是爱他的钱而已。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时
碰到了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或会玩的中年人,那会让我爽得不得了,下面的骚水
流了又流。」

                (2)

  「你是说那个岗厦的小男孩吗?」

  「他算一个。」

  「你是怎么被他迷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

  「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客人。那时,我刚去不久,
发廊老板也缠得我紧,我也感激他收留了我,所以两人来往很多,几乎隔个一两
天就要找机会,在发廊里搞一次。还有刚才说的那个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
也迷住我了,也来得勤,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把那个小男孩放在眼里。

  后来发现他每次来都只找我,其他小姐他一概不要。有时我正在包房里和其
他男人做,他也要等我出来后再和我进去。这样时间一长,我就注意他了。跟他
聊天,发现他很喜欢我,还悄悄的额外给我钱。你说一个女人单身在外,有人喜
欢你,而且对方也是单身,人又年轻,你怎么能不动心?」

  「那后来,你是怎样和他改变了关系的呢?」

  「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不能做,没有去上班。他就在电话里说『那我们出
去玩一下,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话一下子
就打动了我。我们那天出去玩得很远,到什么『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
天,到天黑时才回来。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那一次,我们约好,等我身上干净了,第一个给他。过了三天,我发现我干
净了。我想看看我和他到底有没有缘分,于是没有马上告诉他。没想到下午他真
的来了,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想这就是命。我把他带到
我的出租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我的出租屋里做。

  从此以后,在我上班时,不论有多晚,他都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还买夜宵
给我吃。这让我很感动的。我知道他年轻、性欲旺盛,而我自己也很需要。我们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同居了。」

  「他长得什么样?」我问。

  「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娇回忆着说。

  「你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你回忆?」

  阿娇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会做饭。后来他在我的出租屋里面给我做
饭,做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那种感觉真好。」

  阿娇回忆说:「跟他好上后,他对那些经常到发廊来找我的嫖客特别吃醋。
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坐在店里,守着我,如果哪个嫖客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

  我跟客人进房后不久,刚脱掉裤子,光着腿和屁股准备让客人操的时候,他
就跑来敲门,催别人快点快点,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发廊老板也跟我说,别让
他到店里来,不然大家都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当然,我知道他那是爱我,
只是方法让人受不了。所以,除了不让他到店里来,我们还是在一起过日子。」

  「你跟他之间,我是说性生活方面,过得协调吗?」

  「刚开始是他来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两、三天一次。后来我们同居了,自
然就每天都做了,有时还不止一次。只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一般人都在晚上睡觉之前做。我们则反过来,在起床之前做。因为在发廊
做小姐,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点钟才下班。你想想,那个时候,大家累了一
天,都想睡觉了,谁还有性趣?倒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看见旁边赤裸裸
的睡着个大男人,才有了一点感觉。」

  「这是你这一边。那他那边呢?」

  「他也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其实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乐趣。你想想,睡了
一晚,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轻,鸡巴又硬又热,两个人做起来自然也很
爽,常常搞得我高潮不断。最让人好笑的,是两个人完事后,他不让我清洗自己
的下身,非要我把他的精液夹到店里去。」

  「为什么这样呢?」

  「他只想让我记住他,想着他,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事嘛。」

  「他这么爱你,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长期过下去?」

  「也想过,但是基本上不可能。」

  「为什么?」

  「我是做小姐的,和我来来往往的男人有很多。我也需要从他们身上赚点的
钱财。还有那个发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差错,那他就不会
再关照我的生意了。而那个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常常为这事
两个人吵架。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长期在一起。」

  「还有啊,我要大他好几岁。我那时已经三十三了,他只有二十五六,我们
之间就像人们常说的,是那种姐弟恋,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

  阿娇有些伤感地说:「有时,我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他睡在我怀里,
就像一个小弟弟那样听话,那样乖。有时候,他吮着我的奶头,甚至喊我叫『妈
妈』。他说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他特别想有一个能照顾他的妈妈。」

  阿娇感慨地说:「男人有时其实是很脆弱的群体。他们需要女人的呵护、安
慰。」

  「那后来呢?」

  「后来,有一次他在外面跟别人打架,把别人打伤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又约
了更多的人来追打他。他无处可逃,躲到我这里,结果别人找到我这里把他给打
了,还把我的家砸了。」

  「那他为什么和别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呢?」

  「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赌博,欠别人的赌资。」

  「那他没找你要过钱?」

  「没有,从来没有。所有这些事都是背着我干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赌?他说
他没有钱。我说你没有钱为什么不找我要。他说他不能用我的钱,因为我赚钱也
不容易。他说他不想让我去当小姐卖肉,想养活我,可自己又没有工作,所以只
有去赌,碰碰运气。我觉得他虽没什么能力,可也是一个男人,也想成家,也想
养老婆。这是最让我感动的地方。他被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来,我们坐在乱
七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

  如果有人要问:「人性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这就是人性!」

  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已经把人性演绎得够充分:放弃
在家乡当小学老师的资格,跑到深圳来经营色情发廊的老板,只是为了摆脱经济
上的贫困;服装老板背着老婆出来嫖娼,却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恋女情结;刑满释
放的年轻人染上赌博恶习,欠债后被人追打,起因只是为了赚点钱来养活自己喜
爱的女友;年轻的少妇踏上卖淫之路,却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能够让她理直气壮
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没有生活来源,为了养活儿子,自己只能走这条道路。而
踏上了这条道路后,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多姿多彩,既赚钱又快活,还有一
大堆男人在屁股后边追着爱着。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抽象的「道德」观念来解释的,而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套
抽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而事物本身则是一种远离我们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娇遇
到的所有这些人和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生存状态。而处于这种生存状态的
人多了,便形成一个既自我充足、又彼此关联的社会生态系统。这就是所谓的文
明,就是我们人的历史。以善恶美丑等概念来划分人的行为方式,其实是一种很
肤浅的做法。它不能让我们真正的认识到客观真理。

  其实,就在阿娇向我讲述她与服装老板和那个小男孩的故事时,我的阳具一
直处于半充血状态。等我「采访」完了,或者说等她回忆介绍完后,我便一把将
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穿在她屁股上的三角裤,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一
边骂着她是小骚货,一边将鸡巴插进她的肉屄里,狠狠地肏她。而那时,她自己
的下面也已经湿得不行了,也渴望着我的插入。

  人性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历史中一路走来,在回忆往事时无
不带着强烈的伤感色彩。那天晚上,我和阿娇在床上做了好长时间。

  往事已经成为过去,成为虚无,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和触摸。她
的眼角,始终湿润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一连来了好几次高潮仍然嫌不
够。我越骂她,越操她,她反而越发情,越浪荡,下面的骚水流得越多。

                (3)

  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我又找机会问阿娇:她为什么要从岗厦搬到
东门来。表面上是她想与三姐在一起,这会让她有安全感。可实际上,在岗厦,
她不也很快乐吗?她的这些理由,在我看来,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也并不能
完全当真。真实情况可能有许多种,只是我自己现在还有听到罢了。

  后来,被我问得多了,她又就说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情。

  原来,她与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的事情,终于被小男孩发现了。小男
孩于是便与「老鸡巴」之间打起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我问阿娇,这其间的直接起因是什么。阿娇说就是她那个出租屋。一般的男
人她是不会随便带进去的。所以去过她的出租屋的男人,只有三个:一是发廊老
板,二是「老鸡巴」,三就是那个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回他自己家去了,她于是和「老鸡巴」在出租屋里面光着屁
股,在床上男欢女爱的调情。

  屋里已经拉上窗帘,两人都动了情,阿娇躺在床上,张着双腿,露着阴部,
让老鸡巴搞她。屋里充满了那种淫靡的气息。「老鸡巴」蹲在床上,一边将硬起
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里推送,一边摸弄着她的乳房。阿娇的脸蛋上充满了性兴奋的
红晕。

  两人正处于男女交配的快乐状态时,不料房门一响,那个小男孩提着一包东
西突然回来了。因为两人是同居关系,所以他有钥匙,门从外面打开了。他进来
一看这情景,一下子就火了,跑上来抓起那个「老鸡巴」就打。「老鸡巴」还没
反应过来,背上就挨了两下,倒在床上,阳具从阿娇的体内滑出来。阿娇也顾不
得什么廉耻,光着身子跳下了床,一把抱住小男孩,哭着喊着要「老鸡巴」快点
跑,屋里一下子乱成一团……

  后来,「老鸡巴」问阿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小流氓跟她在一起?阿娇也觉
得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于是便打主意要离开这个小男孩。这就是她离开岗
厦,搬到东门来的主要原因。她到了东门后,连手机号都换了,只告诉了两个老
熟人:一个是引她下海的发廊老板,她还不想真的得罪他;另一个就是一直关照
她生活的「老鸡巴」。

  在东门,阿娇的卖淫之路是如鱼得水:既有三姐和罗哥的护佑,又有「老鸡
巴」和陈工的宠爱与关照。每天与十几二十个男人打情骂俏,或搂抱亲嘴,摸乳
拍臀;或脱衣上床,快乐交配,搞得她真是气通血畅,阴阳调和。在一个又一个
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自身体内的雌性激素也分泌得多了起来:乳房变大了,乳头
竖起了,屁股高翘了,声音细腻了,皮肤白嫩了,人也妖冶娇艳了,活脱脱的成
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妇。

  而这种情境,似乎是在为她此后更加淫乱的生活做准备。有一天,终于出现
了另一个追她的男人……

              
             第十章  酒店男孩

                (1)

  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黄金周即到,杂志社只上半天班。一大清早,
我就给阿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立即就说,昨天抱歉了,有几个老客户缠着
她,她实在抽不开身。我问今天能过去看她。她于是约我下午早一点过去接她。

  她又答应要到我这里来了!

  我象得到皇帝的圣旨一样快乐。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午饭后,立即赶回宿舍
洗头洗澡换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时间刚过三点,就出发去了东门。

  我刚坐上5路公交车,手机就响起。

  是阿娇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里。

  我说正在公交车上。

  她说怎么还没到,她都等了半天了。

  我说马上就到了。

  当我走到东门立交桥下时,远远的就看见她站在二楼的平台上等我了。

  我向她挥挥手。她也向我挥挥手,脸上充满了欢笑。

  等我上到二楼平台上时,她已跑到楼梯边等待我了。我一迈上去,她便抱住
了我的腰。

  「好人,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人家都等了你半天了。」她撒娇说。

  「才三点半,怎么这么着急呀。」

  「刚才有个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跟我做,我心里想着你要来,没答应他,告
诉他说我男朋友要来。他还没死心,坐在那里不肯走呢。」

  我笑笑说:「我来了,他就死心了。」

  我向四周一望,并没看见什么男人。可能是刚才被别的小姐拉到屋里去了。

  阿娇问:「今天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说:「明天不是十一国庆节吗?我们还象上次那样,去我那里呀。我那里
安静点,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打扰。」

  「好。」

  阿娇这样答着,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她也希望去我那里,这边的环境实在太
乱。

                (2)

  阿娇今天打扮得很美,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凉
鞋,一条佐丹奴的白色牛仔裤,配着一件粉红紧身T恤,衬托出乳房的丰满,小
屁股圆圆鼓鼓的向上翘起。当两人在公交车的后排坐着时,我就有了一种冲动。
我悄悄地握着她的手,压向我下面那个鼓鼓的地方。她很正经地缩回手,却向我
投来暧昧的一笑,然后将头偎在我的肩膀上。

  当我把阿娇带回宿舍,当我们进入到那个小小的空间里时,我和她都知道,
我们进入到一个可以与世隔绝的两人世界了。

  然而当我张开两臂,正要上前拥抱她时,她一扭身,笑着躲开了。

  「怎么了?」我问。

  「哼!」阿娇坐在床上,白了我一眼。

  我说:「怎么了?生什么气了?」

  她娇羞着说道:「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阴毛剃了,害得别人都说我这样不
好。」

  「是谁说的不好?」

  「……」她不做声。

  「没关系的,说嘛。谁说不好?」我引诱着她。

  「不告诉你。」

  「为什么?」

  「你们男人都爱吃醋。所以我不想说,免得你吃醋。」她这么说着笑起来。

  我也不示弱:「哈哈,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就是要
在你身上做点什么记号,要告诉他,你——阿娇,是我的!」

  「你个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很坏吗?」

  「那当然。」

  「坏才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我打死你。」

  她说举起小手,却被我一把抓住,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头向下一低,嘴便吻
到了她的红唇上。

  不一会儿,阿娇的身子就软了,口里娇喘吁吁。

  这正合我的心意。于是一把将她娇巧的胴体从地上搂抱起来,在屋里转了一
圈。然后,凝视着她的一双媚眼,对她深情地说:「阿娇,我爱你。」

  阿娇很幸福地笑了:「我也是。所以才让你这样,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我把她的身子放到了床上。

  阿娇知道我要做什么,笑道:「鞋。我的鞋还没脱。」

  我伸手捉住她的一双小脚,脱掉了她的高跟鞋。阿娇把腿一收,整个人便向
床中央滚去。

  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伏在床上等待着,忽然想起那句「床上尤物」的成语
来。还等什么?这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女人吗?她就在跟前,这不是做梦。
我于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3)

  和阿娇发生性行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夜里,我和她疯够了,两个人便光裸
着身子躺在床上聊天。我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光着身子,侧过头来,问我:「你真想听?」

  我说:「当然。我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

  阿娇说:「但是,你要不吃醋才行。」

  我说:「好,我不吃醋。」

  阿娇说:「你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睡过我的男人多……」

  我说:「我理解你,所以并不怪你。」

  阿娇说:「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有一个酒店男孩对我很好,我们俩一直在来
往。」

  她于是讲起了昨晚为什么不能见我的原因。

  如果算起来,酒店男孩是她到深圳后碰到的第三个情人了,也是她认识我之
前,最让她刻骨铭心、丢魂舍命的小白脸。

  他们从相识到恋爱,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一种缘分。

  那一天,阿娇站在东门雅园立交桥下等客人,酒店男孩骑自行车正好从她身
边路过,一下子就被她的香艳气质吸引住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但那时,阿娇并
没有注意到他。他有些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酒店男孩再次骑车路过那里,他特意等了一会儿。阿娇正陪一位老
头从屋里出来,于是酒店男孩从她与那个老头的极不协调的年龄上,看出了她应
是此地的一位小姐。他开始了思想斗争,要不要继续接近她。据酒店男孩后来向
她介绍说:接近她太容易了,只要花钱即可,但那也未免太商业化了。

  经过几天的徬徨和犹豫,酒店男孩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她。但一连几次,他都
在还没有靠近她的时候,她就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那天两人的见面情景,即使是现在谈起来,也让阿娇记忆犹新。

  「靓女,你好。」酒店男孩鼓起勇气向阿娇打招呼。

  「你好。帅哥。」阿娇看了她一眼,完全是职业化的语气。

  「做吗?」酒店男孩问。

  「做。」阿娇答。

  「一次多少钱。」

  「一百。」

  「好。走吧。」酒店男孩说。此时的他并不在乎钱的多少,只是想一亲她的
芳泽。

  阿娇于是将他领进了自己和三姐的房间。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阿娇从一开始就喜欢他,因为他不讲价钱,阿娇说多少
他就给多少,这让阿娇还没进屋,心里就很高兴。酒店男孩很干净,头发整整齐
齐的,穿着打扮都很得体。这让阿娇同样对他有些另眼相看。

  酒店男孩人年轻,精力旺盛,也很会玩。两人做得很和谐,从进屋的逗闹说
笑,到相互拥抱着进入前戏的调情,互相解着对方的衣扣,脱着对方的衣服,然
后赤身裸债权地抚摸对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两人仿佛就是很久以前的朋
友似的,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更没有一点交易的味道。

  当酒店男孩插进阿娇的身体时,她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文明的做爱方式。她
亲吻他——吻他的脸,吻他的胸,吻他的肚腹和毛茸茸的下身。这是她第一次主
动亲吻一个与自己发生性关系的青年人。不知不觉的两人在床上交配了半个多小
时,阿娇很舒服,高潮一波接一波,一浪高过一浪。三姐进进出出已经接了三个
客人,他们却依然缠绵在一起,忘记了时间。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问:「他多大年纪?」

  阿娇说:「二十七、八岁。」

  我又问:「他在酒店是干什么的?」

  「客房部经理。跟你一样,也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唷。」阿娇称赞着说。

  「你跟他认识了多长时间?」我又问。

  「三个多月了吧。」

  「你们是怎么从客户关系变成情人关系的呢?」

  「这还用说吗,第一次做,就和他这样难舍难分的了,那还不是日久生情了
嘛。」

  我说:「不过他还算是大方。这一点应该是他的优点。」

  阿娇说:「其实,和他做情人,是有许多因素促成的。并不只是印象好就行
了。」

  我问:「还有哪些因素呢?」

  阿娇说:「比如说他很忠诚,不花心。这一点很重要。他过来找我。如果我
不在,或正与别的男人做,他便要等我,从不与别的女人来往。这一点到是像岗
厦的那个小男孩,让我很欣赏。后来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他来找我。我说身体
不行,不能接客,要他去找别的小姐。他说没关系,两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做
爱,和我聊聊天也可以。我那时由于是生理期休假,一天到晚无所事是,正不知
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心里发烦。忽然有个靓仔要陪我说话解闷,心里当然高兴。
那一天我和他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很开心的玩了一上午。后来,他又请我到餐馆
吃饭。就这样,一来二往,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成了情人。」

  「喂,他很厉害吧?」我有些酸酸的说。

  「厉害什么?」

  「我是说床上功夫。」

  阿娇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这些事情?」

  「说嘛。」我要求道。

  「是。是很厉害。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每次和他上床做,他都会让我先爽
够了,他才射精。」阿娇回味着说。

  「他有这本事?」

  「是。所以我才离不开他。」阿娇笑道。

  「可是,据你所说,你姐夫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陈工吗?你怎么处理这两个
人的关系。还有那个岗厦老头。如果三个人不巧一起跑来找你,你怎么应付?」

  「陈工并不是每天都来。而且他们搞建筑的,四处游荡,一下子在深圳,一
下子又跑到东莞,惠州,并且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地点。所以,他在深圳的时候
少,不在的时候多,我当然有机会与其他男人来往。再说岗厦老头,来了只是和
我做爱,做完了就给钱走人,从不会在这里过夜。所以,我有的是机会与酒店男
孩谈情。」

  我问:「那你姐呢?她怎么看这件事?」

  阿娇说:「她才不管呢。她自己除了罗哥外,也和好几个男人勾着挂着呢,
只要罗哥不在,她就和那些男人玩偷情。」

  「搞了半天,你是跟你三姐学呀!」

  「女人其实是需要男人追男人爱的。女人并不喜欢单纯的性关系。」

  言之有理。可是同时与这么多的男人保持情人关系,就「情」而言,又未免
有点虚假;就「性」而言,又未免有点浪荡了。

  「你有这么多男人,那我算是你的情人吗?」

  阿娇扑哧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我说:「我感觉是。可我没有你那么多经历。我只有你一个情人。」

  阿娇说:「我做这一行工作,遇见的男人多是自然的事。其实,我心里也是
有倾向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笑道:「好像没看出来。」

  阿娇知道我在逗她,也就笑着说道:「连这都看不出来,那你别跟我来往了
解!」

  「那怎么可以,那不是要我的命嘛!」

  我嘴里这么说,可心里酸酸的,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她
认识我之前。

                (4)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既然阿娇这么在乎酒店男孩,那又为什么跟我来
往?而且依她和他的关系,中秋节后,阿娇从老家刚回来的那一晚,应该跟酒店
男孩在一起才是,但她却选择了我。这是为什么?

  当我把这个问题提给阿娇时,她叹了一口气:「我不可能再跟他来往。因为
他在深圳有家,有老婆孩子。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希望去破坏
他的家庭。」

  我问:「他老婆是做什么的?」

  阿娇说:「是另一家酒店的财务主管,也是很优秀的人物。他们曾是大学同
学。」

  我明白了,阿娇在酒店男孩的老婆面前,其实是有自卑心理的。

  「他老婆知道他和你的事情吗?」我又问。

  「刚开始不知道,可是后来就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

  「你想想,他下了班不回家,整天只想和我泡在一起,晚上总是玩到后半夜
才回去,而且每次在我这里发泄后,自然就不想和他老婆做了。时间一长,他老
婆自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他和他老婆吵过架吗?」

  「不仅吵过,还打过。有一次,他打电话哄他老婆,说在酒店加班,其实那
时他正躺在我床上,在我的身上加班。他老婆后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到酒
店里去找他,结果找不着。他那晚回去后,他老婆自然要问他。他答不上来。」

  「后来又有一次,他在我这里睡了一夜,两个人一时性起,玩得有点疯,第
二天他从我这里回去,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口红印在了他的白衬衣领上。他老婆
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和他大吵大闹,还把他身上划了好几条血印。他再次见到我
时,脱了衣服给我看。我都忍不住流泪了,叫他不要再来,可他却放不下我。」

  「可是那口红怎么就到了衣领上了呢?」我问。

  「估计是我们亲嘴时,不小心弄到了他脖子上,然后又从脖子上擦到了衣领
上。」

  我明白了。看来,这真是一对有情人。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只要我不在阿娇身边,陪她过夜的,就只会是这个酒
店男孩。酒店男孩对我给她剃阴毛的事,不仅大为不满,而且还对她非常失望。

  我又想:面对酒店男孩的质疑,阿娇会怎样介绍我呢?肯定是说我只不过是
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现在,当我知道阿娇在与我恋爱之时,还与别的男人保持着肉体上的亲密关
系时,一种无名的兴奋立即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那是一种与同性动物争夺雌性
交配权的原始欲望。同时,我还想探究:一个女人是怎样能同时与多个男人保持
情人关系的。她怎样运作?怎样平衡?怎样周旋?怎样回避?又怎样心安理得的
躺在多个男人怀里说谎?

  但是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有优势吗?从阿娇对我的态度上看,应
该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如果她对我没有感情,不信任我,她的不会将她的身世经
历,包括她与表哥、与发廊老板、与服装老板、与小男孩、与建筑陈工和酒店男
孩的情事一一讲给我听。她也不会在从老家返回的第一个晚上放弃他们,选择跟
我一起过夜。

  但是,人的感情也是很微妙的,特别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有时,人会在
一瞬间做出一件影响终生结局的大事。她说过,那个酒店男孩年轻、精力旺盛,
每次都能控制自己,满足她的需要……

  阿娇最终会选择那个男孩,与他私奔,还是选择我?特别是当酒店男孩在精
神与肉体都离不开她时,她的天然的母性会引导她偏向谁呢?

  这样想来,我发现我自己反而不那么在乎酒店男孩对我的威胁,而阿娇的一
举一动,则更让我费心。因为我要研究的人是阿娇,并不是酒店男孩。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0-9-12 10: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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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1)

  由于前一天夜里我和阿娇玩得很疯狂,所以十月一日那天,我们在宿舍里一
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双双醒来。

  「去哪里吃饭?」阿娇裸着上身,坐在床头柜边,对着镜子一边梳头一边转
过身来问。

  「我想起来了。老王今天也休息。我们约上他,一起去吃饭吧。」

  「好。」

  电话打过去,老王果然没有出去。

  在八卦一路美食一条街,我们找了一家常去的湖南餐馆坐下。

  看到我和阿娇去了,他很高兴,一边笑一边不停地用眼看一看我,又看一看
阿娇,弄得她偏过头去,很不好意思。

  我们叫了几样湖南特色菜,我和老王一人要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吃喝了一通。

  席间,老王对阿娇笑着说:「自从强哥认识你以后,人就变瘦了。你说这是
为什么?」

  阿娇瞟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因为他自己太劳累了。」

  老王继续逗她道:「他怎么个劳累法,说给我听听?」

  阿娇红着脸,小声道:「这个问题别问我,问他自己好啦。」

  老王逗着她说:「他是不是每次都拼命地搞,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阿娇笑了:「对,就是玩命。」

  我说:「你们都见过农村的牛耕地吧。地是越耕越肥,可牛是越耕越瘦。」

  「哈哈哈哈……」老王听后,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阿娇羞得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流氓。」

  我举起了杯子,笑道:「来,老婆,我敬你。为了我们真挚的感情,干了这
杯!」

  阿娇不好推辞,拿起了杯子,看看我,又看看老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好!好!到底是红颜知己啊!」老王在一边喝彩道。

  我忽然想起了《孟子》中那句著名的古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带着靓女,邀着朋友,喝着美酒,吃着大餐,嗨,真是人间幸福啊。难怪那么多
的腐败分子一个个都养着情妇,人之大欲也。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阿娇说要回去了。我早就观察到:在我们吃喝期间,她
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知是不是那个酒店男孩在约会她。

  饭后,我和老王一起送她到了5路公交车站。

  我和老王约好,说晚上一起到东门去玩。

  阿娇也很高兴我们的安排。说今天是十一,应该好好玩一玩。

  等阿娇上了公交车,我便和老王分手,独自一人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大
觉,将昨夜欠下的瞌睡好好地补了一补,也为今晚与阿娇的床上大战蓄精养锐。

  躺在床上,我忽然笑了起来:男人拼命地赚钱,然后吃好、喝好、睡好,为
的就是与女人在床上一战,而且是乐此不彼。造物主如此安排,真是有点不可思
意。

                (2)

  天黑以后,阿娇打电话给我,说怎么还没去。我说正在等老王。她又问老王
在做什么。我说在陪他的客户吃饭,估计我们九点钟才能到东门去。

  九点钟,我和老王一起乘车去了东门。那时,正是东门花枝招展的小姐们最
忙碌的时候。

  我们到了东门,一头扎进小姐的淫窝:老王去找阿媚,我则钻进了阿娇的房
间。

  屋里有些闷热。阿娇的三姐这时又带了一个男人进屋来。我于是拉着阿娇的
手,两人一起坐到了二楼的平台上透空气。

  「今天回来后休息得好吗?」我有点明知故问。

  「哪里有休息,不是这个来吵,就是那个来吵。」

  「有人吵好呀。有人吵,不就有钱吗?」我调笑着说。

  「去你的。有时候我也不想要钱,只想要休息,只想能轻闲自在,却难以得
到。」

  我拉着阿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悄声呼唤了一声:「阿娇!」

  「嗯。」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她偎在我怀里,莺莺的说:「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我是说,我要给你另租一间房子,我们住在一起。」

  「好。我早就想这样了。你今天才说出来。可见你没良心!」

  天呀,女人就是这样向她们的情人表达她们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就得尊重我,不能在我租的房间里和别的
男人做包夜的生意。」

  「……」她听后没有做声。

  我之所以这么重视和强调她不能做包夜生意,是因为客人包夜与客人打炮具
有完全不同的性质。

  客人打炮的程序往往非常简单。小姐将客人领进屋后,两个人开始脱衣。小
姐先躺到上床去,然后张开大腿,露出阴部,摆好交配的姿势,客人便插进去搞
她。会做生意的小姐,这时便假情假意的叫床,弄得客人既紧张又刺激,三下五
除二,不一会儿就射精了,然后交钱走人。这个过程,小姐与客人的关系简单而
明了。

  但包夜就不同了。小姐因为要与客人睡一夜,所以客人往往要先洗个澡,南
方人叫「冲凉」,意思是将一身的臭汗冲尽。有时候,客人还会要求和小姐一起
洗鸳鸯澡,一边洗一边与小姐调情,两人甚至在卫生间就搂抱着滑溜溜的身子干
上了。然后两人上床,又互相拥抱着,摸弄对方。会玩的客人,这时会舔小姐的
阴部,舔得小姐浑身发热,非常想让他插进去。客人当然要插进去。这一次的床
上大战,客人往往会把小姐搞得欲生欲死,十分的爽快。

  高潮过后,小姐还会下床帮客人清洗下身。待两人重新躺到床上后,在大多
数情况下,两人还会搂在一起说说话,问候一下彼此的生活,工作和打算,交流
一下感情。

  在很多情况下,包夜的客人在与小姐做出了这些肉体的和精神上的互动后,
都有可能成为小姐的长期客人。特别是在深圳,有许多单身男人,都希望找一个
临时情人。当他们看上了某位小姐后,就会经常去找她,并顺便带一些生活用品
给她。女人都是贪图小利的感情动物,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发生本质
变化。

  此外,小姐在选择包夜客人的时候也是有条件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小姐
的接待。能够受到小姐青睐的,往往都是那些年纪相当,气质品味较好,而且有
钱,性情大方的男人。这也为小姐将来与他们发生感情纠葛埋下了伏笔。

  想想看,我既然与阿娇成为情人,租房子、买家具给她,怎么能让她再去做
包夜的生意,让那些男人来侵犯我的「领地」?

  阿娇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答应得有点艰难。但我却能够理解她。因
为,这意味着她要为了我,而主动放弃在别的男人中进行再选择的机会。

  其实,我也知道,阿娇自从下海做小姐以来,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和选择。
在我之前,她就有过许多男人。在岗厦,她有发廊老板、服装老板和小男孩;来
东门后,又有陈工包养着。后来,又与酒店男孩发生了感情纠葛。只怕还有好多
她不愿说的男人,也与她的关系很深呢。

  我理解,阿娇之所以这样在乎男人,除了有女人的生理需要和感情寄托外,
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她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给自己带来新机会、新希望和
新生活的男人。

  但她一直没能如愿。她巴结发廊老板,可发廊老板太花哨,并只愿与她分享
性的快乐;她巴结服装老板,可「老鸡巴」也只是拿她当作自己乱伦的对像,并
不想与她合伙创业;她喜欢小男孩,可小男孩太不成熟,总是让她在众人面前难
堪。她与陈工,也只是两个肉体的短暂碰撞和空虚心灵的暂时接合。那些男人对
她而言,只不过是一种性交的经历,一种过眼烟云的快感,一场游戏一场梦的情
思而已。

  半小时后,老王发泄完性欲,从阿媚房里出来,到二楼的平台上找到我,问
我回不回去。我说再坐一会儿。又看了阿娇一眼,向老王逗笑着说:「是阿娇不
让我走。」

  阿娇红着脸,反驳说:「谁不让你走?你走啊……」

  我哈哈大笑起来,将阿娇的身子搂紧了。

  老王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说今晚十点半,还有个客户在
等他。我说那我和阿娇送一送你吧。老王说不用送。我说我们也不能老坐着,要
走动走动。

  将老王送上车,在折回的路上,经过儿童公园。我们坐在草坪上,阿娇很温
顺地躺在我怀里,两人在夜的微风中情不自禁地又吻在了一起。

  晚上,她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说她不再做包夜的生意,但我也不能干涉她
和别的男人来往,不能干涉她与其他男人的正常生意。

  这是一个折衷的条约,我们达成了协议,相互承认了对方是自己的情人。

                (3)

  第二天,我从阿娇的床上爬起来后,一边穿衣服,一边乘三姐不在屋里的机
会,嘱咐阿娇,让她找房东另租一间房子,房租由我出,我再去家具市场买些家
具和生活用品。这样我和她的生活要自由自在些。

  阿娇答应了。

  阿娇的手机不时地响起,有人要找她做生意。我没有地方去,于是便跟她道
别,折回宿舍睡觉。

  因为是过节,临走时阿娇便嘱咐我,让我在黄昏的时候过去,和她一起吃晚
饭。

  十月四日,阿娇向房东另租了一间屋子。她此前带我去看过那房,干干净净
的还不错。我们于是从她三姐家中搬出来。

  我们又跑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忙着买衣柜,席梦思,床头柜,梳妆台,还
有全套的炊具用品。整整忙了一天。

  我又想,阿娇在与三姐分开住以后,平日里我上班,她如果没什么生意做,
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寂寞,所以,第二天,我和她又一起去了一趟新一佳超市,
购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回来。

  我对阿娇的这些物质奉献,在她的前几任情人中,或者说在东门一带的小姐
那里,是没有过的,连对她最痴情的酒店男孩也没有做到,阿娇的虚荣心由此而
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隔壁左右好多小姐都羡幕她,连房东老头都说她这次真的找
了一位好男人。人又长得有气质,又给她租房子,又给她买家具。阿娇本人当然
也认为我是真心待她,并且是有能力关心她和照顾她的。

  我知道在与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一直都在得分。因为我不仅是一个能满足
她生理需求的身体素质好的男人,而且是一个能满足她物质需求的有经济能力的
男人。

                (4)

  我们开始忙着布置自己的新家。我们很快就要同居在一起。阿娇为了这一天
的到来,特意在附近的发型屋做了一个发型,将一头秀发高高地挽在头顶,非常
的美。她还戴上了我此前送给她的一套做工精细、造型别致的耳坠和项链,这使
她的整个人的气质变得高雅起来。

  阿娇就像老婆对待老公那样,特意到东门的新一佳商场为我买了一套睡衣、
一双拖鞋、一条毛巾。说实话,当我看到这些东西时,心里也很感动,虽然不值
几个钱,但它却代表着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情意,一种老婆对老公的接纳。

  是的,为了庆贺新家落成和我们同居生活的开始,阿娇特意准备了一顿非常
丰盛的晚餐。在她做饭之时,我则在房里准备了一番:床头柜上摆着一束鲜花,
餐桌上则放着一瓶红酒和两只蜡烛。条件虽然简陋,却温馨无限,我与阿娇像新
郎新娘那样,举起装着红酒的玻璃酒杯,双双环着手臂,喝了一盏交杯酒。

  真是感慨呀。在离湖北老家千里之外的深圳,穿着睡衣,坐在小屋的桌边,
和阿娇一起吃她做的饭菜,我真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我把这种感觉说给阿娇
听。她说她也同样有这种亲昵感,真的是幸福啊。

                (5)

  午夜,我们冲了凉,准备就寝。窗帘已经拉上,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情欲
开始在我们两人的体内蔓延,我搂着已经脱了外衣的阿娇,一边揉着她丰隆的两
乳,一边向她求欢。

  「来,小美人,跳个舞。」我笑着说。

  「哎呀,人家不会跳。」阿娇推着我的身子说。

  「随便怎么跳都行。就扭两下屁股也行。」

  「大色狼。讨厌。」

  「来嘛,老公就想看你跳!」

  「真的吗?」

  「是真的。我还没亲眼看过土家族妹子的舞呢。」

  「那……你不许笑我。」

  「当然,绝不笑你。快跳!」

  她退后了两步,面对着我,站直了身子,慢慢的,开始扭起腰肢来。

  「对,就这样,动作再大些。好美!」我赞扬道,给她鼓励。

  她站在原地,扬起脸,开始更大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腰肢,耳坠和项链在灯光
的映照下,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

  她开始向两边平伸双臂,然后摆动起自己的臀部,胸前的两只丰隆的乳房在
腰部的带动下,跳荡着,仿佛如唤着屋里的男人……

  「动作再大些,放开些跳,就好像有人在摸你,你又陶醉其中……」我又引
导她。

  仿佛魔咒一般,阿娇开始动情地做出更淫秽的姿式来。她将手指插入情趣内
裤的两边,仿佛是要向下脱去裤子似的,却又一忽儿落下一忽儿又拉了上去,搞
得人心里痒痒的。她慢慢地旋转着身子,不时地将她圆圆的臀部翘起来,向我展
示着她白白的屁股蛋和深深的股沟。

  「脱,脱下去。」我说。

  阿娇瞟了我一眼,风骚地一笑,慢慢地脱掉薄而透明的情趣内裤,一边脱还
一边下流地向前拱着自己圆润的跨部。这样反反复复地做了几遍后,那条细带式
的透明丁字裤终于从她白光光的屁股蛋上剥了下来,露出了她私处的阴毛……

  此时的她,面色羞红,嘴角在暧昧的微笑着,那神情显得非常的渴望,一扬
手,将丁字裤向我脸上丢来。

  「好,老婆,居然调戏我!」我接过她扔来的遮羞布,放在鼻边闻了闻,心
里这样笑骂道。

  眼前的阿娇,精光赤条的裸着身子,踮着那一双美脚,平滑的小肚子一拱一
拱,腰肢儿一摇一摇,屁股一扭一扭,那动作,仿佛就是在与男人进行交配……

  我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睡衣。

  阿娇斜瞟着一双迷蒙的媚眼,一边摇着腰肢和屁股,一边向上举起两条白光
光的手臂,晃动着,眼里飘出一丝淫邪的光芒。不轻意间,她伸出了一个手指,
插进自己嘴里,然后抽出来,意义含糊的向我示意了一下,那是一个手指勾动的
手示,好像是要我过去上她……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个骚货,勾引我上她了。」

  我一边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将脱掉的裤子丢在一边,跑上去一下子就抱住了
她柔软的腰肢。

  阿娇香喘嘘嘘的闭上了双眼。

  一对新人,两只姘居的野鸳鸯,双双倒在了刚买的婚床上……

            
             第十二章 两难选择

                (1)

  那几天,只要快到下班的时间,阿娇便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她那里过夜。我
总是在晚上十点多钟到她那里。那时,阿娇也不想再接生意了,忙出忙进的做卫
生,给我做夜宵吃的。我们这对野鸳鸯就像夫妻一样,真的很快乐。

  阿娇每天都起得很早,据说一大早的业务很好。在没有与她姘居时,我还不
相信,在我的意识中,好像只有晚上小姐们才出来做生意,谁会一大早就来嫖娼
呢。

  那是一个周末,我还躺在床上时,阿娇就已悄悄的爬起来,梳洗一番,化了
妆出去了。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进来的。

  「喂,你起床没有?快点啊,有客人来了。」

  我于是起来,刚刚穿好衣服出门,准备出门洗口脸,阿娇就带着一个男人进
了房门。

  「你在外面等一会儿,不要打扰我们。」她悄声的在我耳边嘱咐了一句。

  我在卫生间梳洗完毕,看到房门依然紧闭,便独自一个人上街去吃早点。然
后顺便到一家日用品商店买了一只开水瓶。

  等我提着开水瓶回家时,房门依然紧闭着。但细心的我一看门外地上,除了
阿娇的高跟鞋外,男人的鞋子却变成另一双了。

  「妈的,真他妈的浪荡。一大早就拉来两个男人上床!」我心里这么骂着,
将开水瓶放在房门口,下楼去了。

  那时已到了早上九点半。可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一大早到哪里去呢?我想起
了立交桥对面的儿童公园。

  我坐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看着别家小孩在那里玩耍,心里却在想:这个
女人也太不尊重我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耗时间,干脆回自己的宿舍去算了。

  就在我走了几步,正要离去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老公,你在哪里?」声音里充满了情意。

  「我在儿童公园里。」

  「回家吧。」

  「你那边,完了吗?」我故意这么问。

  「完了。你回来吧。我们一起去买菜。」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柔软亲切,让人无话可说。我直起腰,大出了一口气,仿
佛要将一早晨闷在心里的怨气一吐为尽。

                (2)

  「你刚才在儿童公园做什么?」阿娇见到我时,这样问。

  「坐在那里发呆。」

  阿娇笑了:「老公,你要理解我的处境,不要怪我哟。」

  「不会。既然跟你好,就要理解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顶乌龟帽戴在头上,有点不舒服。」我自嘲的笑道。

  「哈哈哈哈,老公,我每天都要给你戴顶乌龟帽,让你心里酸酸的。」阿娇
开心的笑道。

  「说真的,我怕你再跟别的男人玩感情。」

  「哎呀,你怎么担心这个。相信我好了,有你在,我不会的。」

  「嗯。我相信你。」

  「好,为了补偿你,我今天做好吃的给你。」阿娇露出了她善良的母性来。

  「好。」我又快乐地笑了。我感到在这个早晨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之内,
我的情绪从刚开始的高峰跌到了低谷,又从低谷拉到了高峰。如此之快的变化,
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3)

  中午,我们吃了饭,两个人正在床上搂在一起睡午觉,阿娇的手机突然响了
起来。她下床拿起手机一看,便对我说:「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我点点头,知道她在我面前不方便接听这个电话。

  但是我根本就睡不着,阿娇出去了好长时间,我不知道她在与谁通话,说了
些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我依然躺在床上,等待着她。

  这个电话打得真是长。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她才回到屋里。我看到她的两眼红
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我知道,那个电话一定是酒店男孩打过来的。因为也只有酒店男孩最让她伤
心。

  「阿娇,你如果真的放不下那个酒店男孩,你就去找他。总之,你不能脚踩
两只船,弄得大家心里都难受,包括你自己。」

  「你不要再说了。」阿娇终于哭了出来:「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让你失
望的。」

  「那你就应该跟他把话说清楚。不要让人家对你抱有幻想。」

  阿娇不再理我,关了手机,转过身,将一个白光光的背脊对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搂过她的腰肢,将她的头靠在我怀里,吻起她的红腮来。

  「我现在只有你了。」她轻轻的说:「不要背叛我。」

  「当然。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我发誓说。

  阿娇看了我好半天,然后摆正了身子,说:「老公,我心里好空虚……」

  「那你要我,怎样帮你?」

  「搞我吧……我想要你搞我……我想和你……疯狂……」

  我理解阿娇此时的复杂心情。我知道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自己是胜
利者。

  她想沉醉在我的性爱中,并在这种性爱中迷醉自己。

  我轻轻剥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胸罩和三角内裤。

  阿娇侧着头,闭着双眼,等待着我的攻击。望着她那白腻的胴体,一种雄性
的占有欲,或者对交配权的行使欲顿时从心底升腾而起,我翻身上去,一下子就
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双手抚着她的长发,她那张白腻的脸庞和弯弯的细眉仿佛在说「快把我
拿去吧,我是你的了」。

  突然一幅非洲草原上的一头雄狮正在粗野地占有一头母狮的情景在我的脑海
里出现。是的,阿娇是我的,不管她与多少个男人相好,但至少此时此刻,她是
我的女人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内心又何尝不压抑,不苦闷。阿娇一直以来,背着我,
与那个酒店男孩睡觉,对我的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我开始舔她,不是吻,而是舔她,像一头雄狮舔一头母狮那样在她的脸蛋、
脖颈和锁骨上来回地舔着她,这比吻更具有刺激性。我看到阿娇的脸颊开始红润
起来,呼吸也加快了,两条大腿也夹在一起蠕动起来。

  我知道她想要了。我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当我将粗壮的阳具猛地一下插进
她的体内时,阿娇「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摇摆着头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伸
手搂着我的背脊,发疯般地向我索取。我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用力
地肏着她,不停地用肚子拍打着她的小腹,这种拍打,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欲。屋
里顿时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秽声。

  「啊,快,快插……用力搞……啊……我要你肏……肏死我……啊……」阿
娇呼唤着,瘫在床上,任凭我的蹂躏,也享受着我的蹂躏:「我已经不行了……
啊……要流了……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阿娇嘴里就「啊」、「啊」的呼着粗气,屁股向上一拱一
拱的,两腿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我知道,她高潮了。她就是在这种高潮中发泄
了自己的苦闷。

                (4)

  这天晚上,阿娇似乎很疲倦,说想要早点睡。为了让她多休息,我不想再去
打扰她,于是睡在了她的脚头。

  但我自己却睡不着。阿娇的一双小脚就伸在我胸前。我无意间将她的一双纤
柔嫩白小脚抱在怀里把玩。

  阿娇的十个脚趾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脚趾甲晶莹光洁,一尘不染。我
是个迷恋美脚的男人,像她这种娇小肉嫩的玉足,是很能挑起我性欲的。

  她的脚很干净。我曾问过她脚上为什么没有汗味。她说她不是汗脚,更没有
脚气。在来深圳之前,在家里也总是穿布鞋,所以几个脚趾依然是直直的,没有
变形。

  那晚,我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脚面,嘴唇就紧紧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阿娇一
根根嫩白的脚趾被我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咻咻」的发出声响。她娇哼着,勾
起了脚心,是那样的滑腻瘙痒,让阿娇不禁缩腿,娇笑不已,脸上热辣辣的泛起
了一片红云。

  她可能是被我搞得发情了,调过头来,与我并肩躺在一起,然后搂着我的脖
子,吻我的脸,向我求欢。

  我知道,她的所谓疲倦,只是精神上的郁闷,也许只有用性的方式,才能排
解她心中两难选择的困顿。

  当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没有多久,抽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血丝。我吓了
一跳。

  阿娇也坐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来月经了。她说她这几天有这个预感,所以
很想要我。

  「怕吗?」我问。

  「不怕。如果是别人我就怕,你是我老公,我就不怕。」她好像已顾不了那
么多,拿出避孕套,用她灵巧的手指给我戴上后,然后躺下去,继续要我操她。
她是太想在这种性的疯狂中麻醉自己了。

  我的动作的幅度不那么大,插得也不那么深。为了刺激她的性欲,却抽插得
极快,大龟头在她的阴门内外快速地进出,刺激着她阴门周边丰富的交感神经。

  「老公,好老公……」阿娇搂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说:「我实在是要感
谢你啊,你让我爽。我只有爽,心里才感到踏实。」

  阿娇最后真的是又爽了。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淫液夹杂着经血染红了床
单。这个过程,我真的是不想再详细去说。那个过程,实在是令人伤感。

  高潮后的阿娇身子懒洋洋的,也不想动。我只好起身下床,打了一盆热水,
给她擦洗清洁下身,然后将她的内裤泡在清水里,我知道凡血染了的衣服,只要
泡在清水里,就可以去掉血渍。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给她洗好了内裤,然后晾在屋外的衣架上。她看着我为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存感激。

                (5)

  然而随后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对阿娇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

  十一国庆节后,我离开阿娇那里,重返杂志社去上班。

  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先是问我精力怎样,后来转弯抹角地说最好
不要天天去她那里,最好是一星期去两次,免得天天去,做多了伤了身子。

  我有些纳闷,对着电话说:「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不一定非要做爱呀。我
租的房子,为什么不能来?我要天天来。」

  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意见分歧。阿娇虽然无奈,却也只能依我。

  有一天,我外出采访一个企业家,完成后正好路过阿娇那里,因为我从来都
没有在白天去过她那里,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那时好像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我在下面的马路往上看,发现二楼的平台
上一个小姐也没有,静悄悄的,大家都回家了。

  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

  当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突然看到床上正有两具白白的肉体搂抱在一起。
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正光着身子压在阿娇身上,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
抽插着。此时的阿娇也很动情,很投入,仰身躺在床上,大张着两腿,一边让身
上的青年插她,一边还伸出两臂搂着他的肩膀,向里偏着头,不停地在床上「快
一点……啊、啊……」的呻吟着。

  他们听到动静,看见我,青年先是一惊,本能地「啊」了一声。

  阿娇听到叫声,连忙转过脸来,那脸不上先前的荡笑顿时就凝固了,接着又
是一个不知所措的惊骇的表情。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平静地说。

  为了不使他们难堪,我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关好。

                (6)

  过了很长时间,房门重又打开。阿娇出来送那个青年。我只看到阿娇光着屁
股,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透明的红肚兜,走起路来,里面高高耸起的一对
白奶子一晃一晃的,非常的性感。

  待那个青年走后,我返回屋里,问阿娇:「那个人是谁?」

  阿娇平静地说:「还能是谁?一个熟客。」

  我满腹疑惑道:「是吗?怎么这么亲热,还搂着他做。」

  阿娇不满道:「怎么亲热?那叫亲热吗?」

  「那还不叫亲热吗?你对我恐怕都没有那么亲热。」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他是我的老相好。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打死你!」我举起拳头吓唬道。

  「你敢!」阿娇挺着一对胸乳,道。

  「做生意可以,谈感情不行啊!」我强调说。

  阿娇转过身去,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要跟谁
好,你管得着吗?」

  「……」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你要觉得我不好,你尽可以不跟我来往。」她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有些愤怒了。

  阿娇可能也察觉到她的话语有些不妥,转过脸来,又改了一个口气道:「你
也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人都要接触。你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们之间
还怎么来往?我现在天天和你泡在一起,已经把过去的好多客人都得罪了,现在
只剩下这一个还在找我。我总不能一个都不要吧?」

  我忽然理解到了阿娇的处境。

  但是一闻到满屋里的腥臊气,一看到放在门后面垃圾篓里的那些粘满淫液的
卫生纸和避孕套,我脑子里的狐疑又多了起来。

                (7)

  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便开始注意起她的动向来。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与
那个青年之间的那种淫乐方式,绝不是简单的肉体买卖关系,她一定是背着我,
与别人另有奸情。

  这个人是谁呢?

  从我掌握的资讯上推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酒店男孩。

  一个星期后,我外出办事,又路过东门。等事情办完时,还不没到下班的时
间。我想反正回到杂志社也没什么事,不如干脆到阿娇那里玩玩,顺便在她那里
吃中饭。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于是没有给阿娇打电话。我想看看她到底背着我在
做什么。

  当我到达她那里时,只见房门关得紧紧的,并且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从里面
反锁了。

  我将耳朵帖在门上,隐隐约约的又听到了阿娇在床上愉悦的呻吟声。

  「阿铭,不要再舔了,快,搞我,我要……啊……」

  我开始幻想着门里边那一对男女此时正在进行的事情:阿娇光着身子,躺在
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一个同样也光着身子的男人正爬在床上,舔她淫水汪汪的
阴部……

  隔壁的阿媚看见我来了,忙走出来,一边向我招手,一边做怪相。我知道她
有话要说,忙走过去。

  阿媚等我进到她的房间后,随即关上了房门。

  「喂,阿娇房里是谁?」我问。

  「这还用问?她的老相好。」

  「谁呢?」

  「她没告诉你吗?就是那个酒店男孩。」

  「哦!」

  「虽然阿娇现在跟了你,可那个酒店男孩却依然还是来找她。阿娇自己心里
也舍不得他。阿娇知道你白天上班,一般不会过来,便总是约酒店男孩中午过来
见面。哪晓得上次被你撞见了。阿娇说如果再被你撞见,就与你摊牌:要么你做
出让步,容忍他们继续来往;要么与你断绝关系,将你送给她的东西全部退还给
你。」阿媚说。

  「有这么严重?」我不相信道。

  「当然啦。今天阿娇是不会开门的。」

  「那个酒店男孩几时来的?」

  「好像刚过来不久,时间不是很长。」

  「他们就不出来吃饭?」

  「我看到那个男孩带了好多吃的东西进去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有些为难了。我感到阿娇的举动让我在阿媚面
前难堪。

  「如果你还在乎阿娇,那你就先回去,不要打搅他们,只让她知道你来过。
这样阿娇事后心里反而觉得对你有愧。如果你想就此罢手,那你就砸门,拿棍子
把那个男孩打一顿,出口恶气,然后走人,再也别来了。」

  我摆摆手:「还是算了吧。如果我只能得到她的身子,得不到她的心,那又
有什么用呢?」

  「这么重情?难怪阿娇看上了你。」阿媚说:「那你走吧。留下一点什么东
西,让阿娇知道你来过就好。」

  我走出了阿媚的房间,又朝阿娇的房门看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8)

  那天下午,当我正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你在哪里?」阿娇问。

  「正准备下班呢。」我冷冷的回答。

  「晚上过不过来?」她问。

  这不能多此一举吗?如果她心里离不开我,会巴不得我天天去找她。如果她
心里没有我,会找借口阻止我去找她。现在,她这样问,看来也是不准备让我过
去了。倒还不如我自己主动点,先推了她,大不了分手,也不过就是卖屄的小姐
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冷冷地说:「今晚我很忙,要加班。」

  「那你忙完了过来嘛。我们一起出去吃宵夜。」阿娇柔柔的说。

  「今天算了,我想早点休息。」

  「不嘛,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好东西,特意留给你的。」

  面对阿娇的邀请,我的心又软了。

  中午阿媚说的话莫非是假的,是一种间离之计。要知道在小姐们当中,因互
相嫉妒而互相造谣是常有的事。

  那天夜里,阿娇见到我以后,一脸的笑容:「哈哈,真生气了?不想再见我
了?」

  「中午你到底和谁在一起。」我直截了当地问。我想男女之间的情事,如果
夹杂的水分太多,是不应犹豫不决的。如果阿娇只是和我虚与周旋,我想自己应
该考虑放弃她。

  阿娇笑道:「没有和谁在一起。你来的时候,我正在做生意。没想到你还真
的生气走了。」

  我笑道:「可是你很投入。而且还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阿铭的。这说
明你和他关系不一般。」

  「这有什么嘛。我认识阿铭在前,认识你强哥在后。我对你怎样,你心里应
该清楚。」

  原来酒店男孩真的叫阿铭。

  但阿娇说的是实情。她对我本人的生活关照,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
对她生活的世界,我知道得太少,又太有好奇心而已。

  那天晚上,阿娇特意在卫生间洗一个澡,然后赤裸裸的跳上床,和我抱在了
一起……

  但对我没有兴趣。

  在我心中,阿娇变得越来越不可捉摸了。我不知道她背着我到底还有多少个
情人。我不知道在与别人的「偷情」和与我的「柔情」当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
她。我感觉我对她生活的那个世界,知道的不是越来越多,而是越来越少……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0-9-12 10: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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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偷窥艳情

                (1)

  那一天中午,阿娇紧闭房门,与那个叫阿铭的酒店男孩在屋里痴狂交媾的事
情,一直在我心中隐隐的发痛。

  但是我自己却对阿娇的感情越陷越深了。有一次,我在与她做完爱后。想到
了一件事情,便对她说:「阿娇。」

  「嗯。」

  「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你说。什么事情嘛。」

  「我没有得到你的第一次,那是我们的缘分。但你每个月经期过后的第一次
性爱,要让给我。」

  阿娇笑了起来:「这容易呀。我都留给你就是啦。」

  「真的?你答应啦?」

  「真的。我答应啦。」她这么一边笑道,一边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

                (2)

  我们租住的这个房子,是城市当中的旧城市中村。农家屋的房子与房子之间
的距离是很小的。我们这间屋子的后面是另一户人家,两屋之间的墙壁只有半米
宽的距离。平时一个人进去还要侧着身才行。我租的这间屋子,有一个小窗就开
在那个小巷里。这个结构是我在刚搬进来时就发现了。那天为了给阿娇安装有线
电视,在房东的指点下,从另一间屋子引一根线过来。我一共买了有二十五米的
线,从那个小巷慢慢爬到房顶上,将线的一头接好,并将另一头从那扇小窗里穿
进去,接到自己房间。

  这样罗嗦的介绍房间结构,是因为阿娇后来的很多事情,我都是借助这条半
米宽的无人小巷,才能发现。

  此后有一天夜里,我去找阿娇。她那时正好接了一个嫖客。见我去了,她连
连把我向外面推,笑着说:「等一会儿,老公,先出去转转,等我做完生意再回
来。」

  是什么人这么重要,非要把我往外推?

  于是,我见四下无人,一下子就侧身钻进了那个小巷。

  透过窗帘的逢隙,我看到屋子里亮着小红灯。阿娇正站在房门边看着那位中
年男人脱衣服,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的艳笑着。

  那是一位中年人,从穿着打扮上看应该不算很差。他脱得很有秩序,并没有
那种慌乱和饥不择食的感觉。从他们俩在一起时的表情上看,我想,他们之间的
这种关系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在那个男人脱光了自己之后,阿娇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等脱到只剩下胸
罩和底裤时,那男人已经睡到了床上。阿娇最后也光着身子爬到床上,一下子便
淫笑着滚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我说阿娇「淫笑着滚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是十分真切的描述。

  那男人搂着她的肩膀,两人开始接吻,这似乎就是小姐为客人服务的正式开
始。那个男人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胸罩。

  阿娇的两只大奶子露出来了。那个男人开始吮吸她的乳房。

  男人吮吸得很用力。阿娇被他吮得娇喘嘘嘘,可能是有点受不了了,便从那
个男人怀里滚到床上,并且自然而然地张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让那个男人更方
便地玩她。

  那个男人将头埋在她的小肚子上,吻她的阴部和大腿。

  阿娇似乎很愉快,很享受,当那人的嘴吻向她的阴唇时,她还有意无意地向
上挺起屁股,让阴部贴近那个男人的嘴,自己的脸上则浮荡着淫邪的笑意。

  两人在床上弄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便蹲在床上,掏出自己的阳具准备插她。
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并向两边分开,露出自己的阴部来等着他插进去。

  男人的阳具插进了阿娇的阴道里。

  阿娇仰起脸,闭着眼,「啊……」了一声。

  男人开始一进一出地动作起来。阿娇躺在床上,伸出两臂,很自然地搂住了
那个男人的肩膀,配合着与他交媾。

  男人一边用力插她,一边伸出舌头吻她。阿娇则伸出光裸的双臂,搂住他的
脖子,让他弄自己。两个人的样子十分亲热。

  我一直躲在屋后面的小窗边看下去。那男人很有耐力,插了很久也没有要泄
精的迹象。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阿娇翻过身,脸朝下,背朝上,翘起白白的屁
股,还向两边摇了摇。那个男人则跳下床,站在地上,从她的后面插进去。两个
人随即跟发了情的骚狗一样,不停地摇动着。不一会,就听那个男人吼了一声,
趴在阿娇的背脊上不动了。

  男人从阿娇体内抽出避孕套,扔进门后边的垃圾筒里。然后上床,两个人在
床上抱在一起。

  男人又开始吻阿娇,吻她的脸蛋儿。阿娇的脸有些发红,这是性欲的发现。
她搂着他,任他在自己的脸上轻薄。

  两人躺了一会儿。男人起来,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与阿娇说着话。阿娇
依然躺在床上,用卫生纸擦着自己下边,也答话给他。两个人从头到尾一直都很
默契。

  我侧着身子,走出小巷。

  原来阿娇就是这样与男人进行性交易的。这样的投入,是我从别的小姐身上
所看不到的。

  等那个男人走后,阿娇打电话给我,问我在那里。

  我答话说我在儿童公园。

  我确实是在儿童公园。当阿娇起来冲洗自己下身的时候,我到了儿童公园。

  我要阿娇来接我。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3)

  我在儿童公园大门口见到了阿娇。夜色中的她依然风摆杨柳,高跟鞋踏在地
上的小碎步走起来依然那么婀娜多姿。不知道底细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
刚刚在床上陪男人睡过。

  在儿童公园里,我告诉阿娇我今天偷看了她与别人做爱了。

  她感到吃惊,说不相信。但当我说出那一系列情景时,她相信了。于是笑骂
我变态,是个流氓,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男人能让她把我往外面推。我问她那男人到底是做
什么的。她说他是当地的一个警察,她不好得罪他。

  但我表示怀疑,问她是否验过他的证件。阿娇说那警察自己将警官证给她看
过。他还说他注意阿娇已经多时了。阿娇想反正进了房,不让他做也不好办。

  我又问他后来给了钱没有。阿娇说给了一百块。我无语。

  但是那一晚,阿娇在那个男人怀里投入的淫荡情景,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挥之
不去。半夜里,我一直睡不安稳。都已经凌晨了,我怀着一种报复的心态,轻轻
的呼唤了一声阿娇。

  她似乎也没有睡安稳。我一喊,她就听见了,还答应了一声。

  她说:「我知道你看到我与别人做爱时的情景心里不好受,睡不着。你要不
要也发泄一下?」

  「我就是要发泄。」

  「那你来吧。」

  我于是把她的身子从侧卧翻成平躺,顺便脱掉她的内裤。

  她很配合,主动张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

  当我蹲在她的下面,准备进入她时,她自己就伸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往她的阴
道里送。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感到她真是个淫妇啊。

                (4)

  自从偶然发现了她与嫖客做爱后,我忽然有了一种偷窥的欲望。偷窥就好像
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品,一旦染上,就有成瘾的习惯。

  阿娇怕我再次偷窥她,想把原来的小窗帘给换掉,因为它根本遮不住整个窗
子,怎么拉,都差几寸。而这几寸宽的空隙,正成了她春光外泄的通道。那天晚
上,两人从儿童公园一回来,阿娇就跑到那个窗子跟前观察那个窗帘。我上前一
把抱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拖。

  「流氓,变态呀你!」阿娇不依的喊道。

  「哈哈哈……死阿娇,我太爱你啦!」

  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

  「你这个流氓,快放开我!」

  「不许你换窗帘!」我笑道。

  「要换!」阿娇也笑道。

  我于是耍赖道:「如果你换了,我也会把它撕一个角。只要你偷人,我就非
看不可。」

  阿娇叹了一口气,说:「我今生怎么遇上你这么个冤家唷!」

  为了证明她对我的忠诚,没有办法,只得随我了。

                (5)

  没过几天,我又偷窥到了那位在岗厦就与她交往多时,她称他为「老鸡巴」
的家伙跑来找她做爱的全过程。

  「老鸡巴」来的时候,总是先要给她打电话,双方约定时间。那一天我正好
在阿娇那里。阿娇于是要我先回避一下,等她与「老鸡巴」做完了,我再回来。

  我一边爽快地答应着,一边在二楼的平台上暗中监视,等那个「老鸡巴」和
阿娇进入了房间后,我便迅速闪身,躲进了小巷里。

  当我看到那个场景时,屋里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亮着暧昧的小红灯。

  我看到「老鸡巴」正站在地上脱自己的衣服。而阿娇已经光着身子,仰躺在
床上,背靠着两只大枕,面朝「老鸡巴」,张开两条大腿,露出阴部,摆好了受
媾的姿势。她的双眼一直看着「老鸡巴」脱衣服,酡红的脸上浮着一种淫邪的笑
意。

  五十多岁的「老鸡巴」爬上床,先是蹲在床上,用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然后
向前,往阿娇的下身贴过去。阿娇则顺势握住「老鸡巴」的阳具,引导着往自己
的阴道里塞。

  不一会儿,可能「老鸡巴」的阳具在阿娇的帮助下插进她的阴道,只见他改
变了蹲着的姿势,双手撑着床,上身爬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抽插起来……

  下面躺着的是三十来岁的少妇,上面运动的是五十多岁的老人。那种淫媾情
景,也是我第一次见到。

  阿娇两手扶着他的腰肢。「老鸡巴」一边插她,一边想吻她的唇。阿娇将脸
偏向一边躲避着他。「老鸡巴」笑一笑,又摸她的两只奶子。这次她没有躲避,
让他摸了……

  过了一会儿,不知「老鸡巴」说了句什么,阿娇又笑了起来,伸手在「老鸡
巴」的屁股上风骚地打了一下,我能隐约听到「啪」的一声。

  这就是那个「老鸡巴」,那个在岗厦第一个买了她,并将她带向淫欲之海的
老头。

  「老鸡巴」又继续插她,并加快了动作的频率。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射出来
了。

  「老鸡巴」歪在一边。阿娇笑着下床,打水给他清洗,然后穿衣服,伸手向
他要钱。

  「老鸡巴」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阿娇不依,自己伸进他的衣服里又掏
出一张五十的来。

  老头无奈,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了一下。

  这是一场典型的性交易,没有什么前戏,也没看出什么感情色彩。

  那天晚上,等「老鸡巴」走后,阿娇叫我回家。

  我又对她说:「我看见你们了。」

  阿娇无可奈何地苦笑道:「你看见什么嘛?」

  我说:「我看见你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

  阿娇笑着说,那时「老鸡巴」要她叫他爸爸,要她说是女儿想要爸爸的大鸡
巴了,想要爸爸搞了。她于是在「老鸡巴」的屁股上打一下,却顺着「老鸡巴」
的意思,说这就是女儿打骚爸爸。弄得「老鸡巴」乐呵呵的笑了。

  我又问阿娇,跟「老鸡巴」做爱有什么感觉。

  她笑着反问我:「如果你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会有什么感觉?」

  我笑道:「我肯定没什么感觉哟。你就不同了,你一定很爽。」

  「那为什么?」

  「因为你骚啊!」

  「我打死你!」阿娇这么笑着扑过来……

                (6)

  在阿娇身上,我确实感到了很多不解之谜。

  上次我要求阿娇将每次月经后的第一次给我,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她经期
过后的第一次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别的男人,依然是一个谜。

  因为有一次,我算着她月经快要干净时,便去找她。那天依然是白天的中午
吃饭时分,她的房门紧关着。

  这一次,我连隔壁的阿媚都没有看见,估计可能是出去打牌了。

  「干什么呢?又和哪个嫖客搞上了?」我心里这样嘀咕,想弄个清楚明白。

  现在,我又一次想偷窥她背着我在干什么。

  我悄悄地钻进那个小巷,以手遮往光线,两眼往窗子里看。

  果然床上睡着两个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光裸着身子平躺在床上,相貌看得不是很清楚;另一
个就是蓬头散发,穿着红肚兜的阿娇。她背对着窗子,正跨坐在那个青年的肚子
上,让他的鸡巴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与自己交配。随着阳具在她小屄里进进出出,
一股白色淫液流出来,粘在她的屁股上。

  我忽然想起,上次被我碰到的那个青年,就是现在正躺在床上的男人。而上
次阿娇出来送那个男人时,穿的那件透明的红肚兜,这次她同样也穿在身上。看
来,这个男人就是阿铭,就是那个酒店男孩了。

  上次,是我冲散了他们。这次,我想我得冷静一些。首先是要弄清楚这个男
人是谁,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好与阿娇交涉。

  阿娇似乎被酒店男孩搞得高潮了,软软的爬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休息着,
将一个白屁股翘对着我这一边。我看到她的阴部已经粘满了淫浆。

  「阿铭,你真厉害,爽死我了。」阿娇喘着气说。

  「比你现在的那个相好,怎么样?」

  「讨厌,都一样。你们男人,没一个不是争强好胜的。」阿娇说着,毫无羞
耻地光裸着身子,从酒店男孩身上下来,走下了床。

  「七日之约。你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他?」

  「给你啦。他要到晚上才能过来。你也看到我的身子是刚刚干净的。」

  酒店男孩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

  阿娇蹲在地上,一边在面盆里清洗着自己的下身,一边说:「阿铭,下次你
把你们酒店的毛巾给我弄几条来。没有用的了。」

  她叫他阿铭,还要他从店里里弄几条毛巾出来。难怪阿娇与他做爱时总是穿
着小小的红肚兜。那一定是酒店男孩送给她的情趣内衣,是两个人在一起淫媾时
才用的情物。

  我悄悄的退回到房外的平台上。

                (7)

  阿娇在与我姘居后,又与酒店男孩继续幽会的秘密终于败露了。原来,她与
酒店男孩也订了「七日之约」。阿娇与他总是在中午前后幽会,这让他占尽了便
宜。

  那一天,我从小巷里出来,站在平台上,打电话给阿娇。打通了半天她都不
接,电话就那么响着。我由此而尝到了情人「背叛」的痛苦。

  之前,我给阿娇租房子,两人住到一起,是有约订的。阿娇显然是违约了。
现在对我来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我不想和她吵,那样两人只有分手,而我还不想与她分手。但我要让她心里
感到难堪,感到对不住我。

  那天晚上,我特意从阿娇的衣柜里找出那件透明的红肚兜,也让她穿在身上
给我看。阿娇却说什么都不肯。

  「哎呀,穿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阿娇推脱道。

  「这不是你买的吧?」

  「我才不会买呢。」

  「那就是别人送的罗。感情不错嘛,是谁送给你的?」

  「是他。」

  「他是谁?」

  「还有谁,就是那个阿铭。」

  阿娇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便向我坦白了自己一直还在与阿铭来往的事实。

  他们一般会在中午幽会。因为阿娇知道那个时候我一般不会去她那里。

  阿娇说阿铭实在丢不下她,而她也喜欢阿铭。以后两人可能还会继续来往。
但她不会让我们两人同时出现。如果我不愿意,可以与她分手。

  阿娇在说出这些话时,神情自然,不像是在演戏。

  她终于向我摊牌了。

  但我能够做到吗?我对阿娇肉体的依恋已使我做不到这一点了。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很明白这个道理。

  阿娇心里其实也很明白我也离不开她,当她说出这种话时,嘴角挂着微笑,
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我明白,她是想在同一个空间下同时拥有两个情人——年轻的阿铭和中年的
我。她是想从我们两个男人身上分别体验到不同的男性关怀和交配滋味。

  那一晚,关上房门后,我一边把她压在自己下面,疯狂地肏她,一面故意问
道:「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你强……啊……我只要你……啊……我不行了……大力呀……」

  听到这样叫床的骚话,面对一个爱着你,却又同时与别人偷情的女人,却也
让人十分的刺激和异样的兴奋。我操着身下这个一直都背叛着我,却又不肯放弃
我的女人,仿佛食了一顿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的怪餐。


             第十四章 重大发现

                (1)

  有一天,天气不太好,飘起了下雨。晚上,我比以往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些
去阿娇那里。到她那里时,我发现家里亮着小红灯,我知道她正在与客人做爱。

  因为天气不好,二楼的平台上没有什么人。

  我悄悄地躲进那个小巷,从窗缝往里一探——哇!我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情景真是太让我意外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不是嫖客,而是她三姐的
情人——罗哥!

  罗哥长得虎背熊腰,四肢发达,正赤身裸体地爬在阿娇小巧的身躯上,一下
一下用力地插着她。而阿娇似乎也很动情,两只小手搂着罗哥的肩,双腿盘在他
的腰上,也在用劲地向上拱着自己的屁股,以迎合罗哥的抽插。房里充斥着两个
人性器接触时那种「啪、啪、啪」的拍击声和喘气声。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罗哥做累了,不知他们说了句什么,于是两人换
了一个姿势,由阿娇背朝上,脸朝下的趴在床上,高高地翘着屁股,让罗哥从后
面插进去……

  「妈的,怎么会是这样啊!」我在心里十分的奇怪,这个人在一起交配,不
等同于乱伦了吗?但又不死心,非要看他们怎么搞完这场性交游戏。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于是用手机拨打阿娇的电话。

  房内,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从枕头旁边拾起电话,一看显示屏,知道是我,
也不接,关掉了。

  就在这时,罗哥可能是受到了电话的刺激,在她的屁股后面插了几下就高潮
了,他大叫一声,拔出阳具,拉掉避孕套,将精液射在了阿娇的腰上和屁股上。
阿娇也「啊」了一声,躺在了床上不动了。

  罗哥下了床。阿娇则伸手摸向床头柜,从纸盒中扯出卫生纸,向罗哥示意了
一下。

  罗哥接过纸巾,随即给她擦去了身上的精液……

                (2)

  阿娇与罗哥偷情的事情,对我的刺激太大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阿娇与罗哥偷情,涉及到了三姐的利益。那么三姐知道吗?而且罗哥曾将自己的
朋友陈工介绍给阿娇,可后来,阿娇却再也没有提及他。那么,阿娇与陈工了断
了关系吗?

  认真地梳理一下阿娇的情人,陈工、老鸡巴、酒店男孩,现在又出了一个罗
哥——罗哥是偶尔地与她逢声作戏,还是两人间另有隐情?

  晚上,当我和阿娇躺在床上玩够了之后,两个人搂在一起聊天。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我故意问阿娇,我从不都不想隐瞒自己知道
的一切。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和罗哥……」我平静地说。

  「真的?」她睁大了眼睛。

  「当然。我还给你打过电话。那时你正爽着呢,没有接。」

  阿娇没有做声,脸上开始羞红起来。

  「你和他有多长时间了?」我平静的问。

  「有过一段时间了。」她小声的说。

  「那你三姐知道吗?」

  「知道。」

  「可是,你和他这样,这好像有点乱伦吧?」

  「什么乱伦,他又不是我的真姐夫。我的真姐夫在湖南长沙乡下。大家只不
过是逢场作戏,玩一玩而已。」她这么轻描淡写道。

  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又问:「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有这样一层关系的
呢?」

  她于是告诉我说,她与罗哥的这层性关系,已经很长时间了,那还是在她来
深圳没有下海做小姐之前,她三姐牵的线。

  「你是说,你在深圳的第一个男人,不是罗哥的同事陈工吗?」

  「那是骗你的。如果不是被你看见,谁愿意告诉你我和罗哥之间的事?」

  「那原来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那时我还没有下海,我姐悄悄的跟我说,打工没有出头之日,还不如跟她
一起下海,做小姐卖屄算了。这样一年下来,至少也有好几万。我说我恐怕不适
应男人。姐说有什么不适应,做小姐,可以和各种各样的男人做爱,很爽的,比
老公做爽多了,不信试试。」

  「我当时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我当时的心情,是既有些想,又
有些怕。」

  「我姐于是就对我说,先不要出去站街拉客,而是与相熟的男人做一做,从
心理上先适应一下。」

  「我说我刚来不久,哪里有认识的男人呢?」

  「我姐想了想,说:『如果你不嫌弃,就和罗哥先搞一搞吧。他很会做的,
每次都把我搞得很爽。』我连说『不行,罗哥是你的情人,我怎么可以和他在一
起。』姐说:『怕什么?他又不是我老公。大家不过是朋友,在一起玩玩而已。
要不,今晚就让他跟你睡算了。』我一听脸就红了,不可置否地摇了摇头。」

  「那天晚上,我姐与罗哥做爱时,故意大声地叫床,说『大鸡巴,搞得我好
爽唷』之类的话。我知道那是我姐故意叫给我听的,心里就有些想了。」

  「说实话,因为我长得比我姐漂亮,人又年轻,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还是很
敏感的。其实我从平时罗哥看我的眼神中,也感觉到了他或多或少对我有意思,
只是大家碍着面子不便说而已。从我这边说,我对罗哥并没有什么反感,只是不
好意思罢了。当时我刚来,又是与他们同住一屋,晚上他们两人在布帘那边做爱
的那种动静,也勾着我的欲望。在此之前的一天,他刚跟姐做完了,还没有穿衣
就下了床,好像是打水洗下身吧,我突然看到他的那个大鸡巴还硬硬的。可我却
装作没有看见,翻过身去。」

  「三姐跟我说这话后的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姐故意当着我的面对罗哥
说她要出去买东西,让罗哥晚上陪陪我。」

  「我一听脸就红了。罗哥到是很大方的笑了笑,对姐说:『你放心去办你的
事吧。幺妹就交给我了。』我姐朝我暧昧地做了一个怪相后,关上了房门,出去
了。」

  「罗哥于是朝我笑了笑,便坐到了我的床边。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心
里一跳一跳的,有一点慌。」

  「罗哥说:『幺妹,放松点。罗哥其实很喜欢你,只是没有机会亲近你。罗
哥会好好待你的。』我朝他一笑,低着头,没有做声。」

  「罗哥于是拉住了我的手,将我一把搂进他的粗壮的臂弯里。我立即就感到
了一股男人的强壮力量,多时没被男人爱抚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

  「罗哥埋下头来吻我。我闭着眼,心里很紧张,但身子仿佛不听使唤似的任
他所为。罗哥的热气在我脸上吹拂着,那种带着烟气的味道很有男人的特点。」

  「罗哥见我依了他,便伸手隔着衣服来摸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很敏感,一会
儿奶头就翘起来了。」

  「罗哥的手又伸到我的下面,隔着裤子摸我的阴部。那时,我的下身已经被
他挑逗得有点湿了。我在不知不觉中张开了双腿,盼望着他进一步的更猛烈的举
动。」

  「罗哥亲了我一会儿,便将我整个身子抱起,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则坐
在床边上。这样,我们两人便搂作了一团。」

  「罗哥开始解我的衣扣。我的胸部很快就露出来了。他一下子就叼住了我的
奶头。我则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头。我心里跳得厉害,有点爽,又有点慌乱。我不
想让他看我的脸,我甩甩头发,故意让乱发遮住我的脸。」

  「屋里静静的。我被他弄得下身湿湿的,淫欲横流。」

  「罗哥自己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握住我的手,往里放。我不由自主地伸手
去摸他的下身。」

  「我发现他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硬硬的翘起来了。我握住了他的鸡巴。好大
呀。我在心里惊呼。」

  「罗哥有些憋不住了,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床上。我们又抱在一起亲吻。这
一次,我张开了嘴,让罗哥的舌头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衣服很快就被罗哥脱下来了。罗哥又起身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光着
身子,躺在床上,红着脸,对他说,『把灯关了吧。』罗哥看我一眼,笑了笑,
顺从了我的意思,随手将灯关了。」

  「我知道我已躺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又解除了我的乳罩。当他伸
手脱我的三角裤时,我想要他了。我配合着抬了抬屁股,那个小小的遮羞布便从
我的腰间飞了出去。」

  「罗哥的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里。我『啊』的爽叫了一声。心情非常激动,
也非常复杂。我紧夹着两腿抗拒他,却又非常想让他插进去肏我。」

  「不一会儿,我的骚水就流出来了。」

  「罗哥知道我已发情,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那条大鸡巴也随即插
进了我的湿热的小屄里。」

  「屋里立即回荡起男女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他一进一出的抽插中,我感到
了从未有过的爽,不由得哼出声来。那种偷的滋味真是让人爽死了。」

  「罗哥于是又来吻我。我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将两条大腿
盘上了他的腰间,希望他插得更深一些。」

  「我的淫水不断地被他的鸡巴带出来了,我哭着叫道:『流了……我流出来
了……罗哥……』罗哥说,『不管它,让它流。快点用力,用力夹我。』我于是
伸直了腿,用力夹罗哥,阴道里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不久,我就被搞得高潮,喘
着气,两腿不断地在床上乱蹬着。」

  「正当我们干得起劲的时候,我姐拿钥匙开门进来了,而且还打开了灯。那
时,我正抱着罗哥,张着两腿,享受着他在我体内射精时的那种快感,我爽得几
乎快要昏过去了。」

  「我姐虽然平时比我还骚,夜夜都要男人搞她,可现在她却终于见到了我在
男人面前的淫相了,丝毫不亚于她。」

  「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转向了床里边。罗哥从我身上下来,对我姐说
了句:『正爽着的,你怎么这么会赶时间。』我姐不理他,却笑着对我说:『幺
妹,感觉还好吧?』我没有理她,只是红着脸,朝她笑了笑。」

  「我姐没再说什么,而是走到她自己的那边,在床上睡下了。罗哥知趣的从
我的床上下来,裸着身子,跟了过去。不久,我就听到从那边传来两个人的做爱
声。」

  「第二天,我起来,主动买了菜,做饭,想回报一下姐姐和罗哥。」

  阿娇说到这里停住了,「哎」地一声,叹了口气。

                (3)

  我问:「你与罗哥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你到深圳来了多长时间呢?」

  阿娇想了想,说:「大概一个月左右吧。」

  「这么说,只一个月的时间,你就不再是良家妇女了。」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这也是人之常情。」

  「那么,你们后来,有没有做过做呢?」我问。

  「当然有过。男女之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和罗哥后来又睡了几次,
我姐才叫罗哥把我介绍给陈工。」

  原来如此。难怪阿娇平时对罗哥那么好。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历史背景。

  阿娇说:「其实,说穿了,我姐一开始也没想到让罗哥上我,而是要他直接
介绍人给我。可罗哥却对姐说,反正幺妹是要脱裤子让别人搞的,不如先让他上
了,占点便宜,这样以后我有什么事情,他也好出面关照我,因为两人毕竟有肉
体关系了。我姐想想也对。就这样我姐才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晚上故意出去,让
出机会来,让罗哥上我。」

  妈的,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我问:「那后来,你和酒店男孩好上了,罗哥看着,心里难道没反应吗?」

  「那有什么?罗哥并不想霸占有我,而且还有我姐在他身边,他也不可能霸
占我。他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女人,一般都会有几个长期来往的相好。」

  说到这里,阿娇揪了我一下:「如果都像你这样的吃醋,那我们这些人还活
得了吗?」

  「那你与其他男人建立了朋友关系后,还和罗哥做爱吗?」

  「还做。但机会不是很多。」阿娇很坦然:「一方面他不是天天过来,另一
方面,即使他来了,还有三姐在身边。所以,他想要上我,也并不那么容易。」

  我问:「你和他,最难忘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阿娇想了想,说最令人忘怀的,是她姐后来回老家探亲那次,两人就像夫妻
一样,在一起过了一段日子。

  阿娇说,那一阵子,天气很热。第二天夜里,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是各上
各的床。阿娇半夜里醒来,听到男人的呼吸声,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想起了自己
阅历过的一个个的男人,忽然有一种欲望在体内泛起。

  阿娇情不自禁地下了床,绕过大布帘,走到姐夫的床边坐下来。

  看到他那一身强壮的身体和壮实的肌肉,她的心怦然而动,浑身燥热骚动起
来。

  她有些不能自持的伸出手去,放到了他的背膀上……

  罗哥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发现她坐在自己身边,松散着长发,两眼充满着
柔情蜜意。于是坐起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半夜坐在自己的床边的行为本身就说明阿娇此时想要男人。事实上,三十多
岁的罗哥不也对他的这位妹妹充满了欲望吗。

  他向剥蒜皮似的剥下了她身上的粉红睡衣,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

  她开始感受这个男人的重压,那是一种发自体内的快感。在男人的身下,她
仿佛又一次听到了姐姐与罗哥在床上粗重的做爱声。然而此时,那声音却是来自
她的喉咙,来自罗哥的阳具插在她阴道里,一进一出的猛烈撞击……

  背着姐姐,让罗哥干自己的偷情行为和乱伦行为简直是太刺激了。不一会,
她的阴道里便淫水淋淋。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子,抱着男人享受再享受,
要了还要。而这个强壮的汉子,在床上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一次又一次地将
她领上了高潮……

  那一晚上,她躺在罗哥怀里,让他一连搞了她三次。

  随后的几天,两人便一直睡在一起。

  两人的这种性关系,一直维持到姐姐从老家返回。

  我问:「那你跟罗哥的这种关系,陈工知道吗?」

  阿娇说:「他不知道。我们的保密做得很好。」

  罗哥后来将陈工介绍给阿娇做情人。陈工经常过来看望阿娇。在陈工面前,
她总能表现出与罗哥是一种正常的朋友关系;而且陈工每次过来之前,则总是先
打电话给阿娇,告诉她自己的行程。就在三姐回家的那段日子里,她虽然与罗哥
睡在了一起,但只要是陈工要来,罗哥也会在他到来之前溜出去,到外面的公园
或街上转一转,以避开见到陈工。所以直到现在,陈工也不知道罗哥与她的真实
关系。

  我问:「那酒店男孩呢?」

  阿娇说:「他更不知道了。他独来独往的,跟罗哥根本就没有什么交往。」

  我问:「你对酒店男孩那么痴心,那罗哥对他就没有什么看法?」

  阿娇说:「有也得忍着。我又不是罗哥的什么人。两人充其量只是一种性伙
伴关系。」

  阿娇于是又讲了一件事。

  那一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雨,东门的路上行人匆匆,也没有人过来嫖她。罗
哥特意做好了饭菜,又习惯性地拿出了一瓶白酒。

  阿娇说她那天晚上没有喝,罗哥一个人却喝了很多。也是凑巧,阿铭的电话
打过来,阿娇与他在电话里聊了一会。那天晚上阿铭的单位里有事,也过不来。

  后来,罗哥借着酒劲,对阿娇与阿铭交朋友的事情说了许多带着醋意的话。

  阿娇没有反驳他,知道他有点醉,便扶他上床休息。

  那一晚,阿娇自然而然地便与罗哥睡到一张床上。

  罗哥与她做一次,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娇有裸睡的习惯,第二天清晨醒来,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又抱在一起搞了
一次。

  许多内地去深圳开放城市做皮肉生意的小姐,其私生活其实是很随意很混乱
的。她们把「情」和「性」分开很清楚。「情」不可以随便得到,而「性」却可
以是随处都有,而且过得很坦然、很快乐,是一般人用一种「概念」所无法理解
的。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0-9-12 10: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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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肉欲补偿

                (1)

  阿娇在跟我讲她和罗哥的偷情故事时,我们是睡在床上的。讲到她和罗哥的
动人处时,两个人免不了抱在一起,滚在床上干一番,发泄一通,直到后半夜才
睡去。

  虽然阿娇讲的是她与罗哥的事,然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提高的警惕。
因为我与阿娇的姘居,在客观上对罗哥的偷情也是一种妨碍。难怪他每次见到我
时,都是那种不冷不热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阿娇光裸着身子,还没有穿衣服,仿佛想清楚了什么事似的,
忽然对我说:「要不,你也去玩一次我姐吧。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我说:「开玩笑。那不是乱伦吗?」

  阿娇不以为然道:「什么乱伦,你又不是我的真老公,也不过是我的一个情
人而已。」

  「可我平时见了你姐,对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是我在家里,你不敢吧!过两天我出去,腾出机会,也让我姐好好陪陪
你。」

  「你姐愿意吗?」我问,心里有点跃跃欲试。

  「在这个圈子里,你千万别把这种两性关系看得太重。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
戏,寻找一点乐趣,玩玩而已。再说,她对你的印象也一直不错。」

  我忽然感觉阿娇说的话有点道理。

  大家天南地北的来到深圳,机缘巧合地相识一场,性趣相投的相欢一场,然
后又会在未来的一个什么时候分手而去,因缘从此而尽。所以,及时行乐,「花
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便成了娼妇们普遍遵从的处世哲学。

  一想到阿娇在性生活上的如此开放和混乱,我和阿娇的情缘,最终能够走多
远呢?

  「花开花落,曲尽人散,是自然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心里反反复复
地念着这句话,惆怅无限。

                (2)

  过了两天,我正在杂志社上班,阿娇果真打电话给我,说她要陪一个姐妹去
一趟惠州,可能要在那边耽搁两天,要我下班后到她姐那里吃饭,并告诉说已经
跟她姐说好了,让她姐这两天在家里招待我。

  我问阿娇去惠州干什么。她说没什么大事,只是陪一个朋友去玩玩,朋友辞
工了,这两天没事可做,所以想让她陪着出去散散心。

  听到阿娇这样说,我也没往深处去多想,便说那你在外面小心点,钱财和身
份证都要放好。她笑着说知道了。

  下午快下班时,三姐果真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饭,话语里充
满了期待的神情。

  晚上,罗哥没有过来。三姐招呼我吃完了晚饭,没事时两个人一起坐在床上
看爱情电视。

  「幺妹到惠州去干什么?而且一去就是两天?」我好奇的问。

  「她的一个朋友约她去玩哟。」三姐敷衍道。

  「朋友?男的?女的?」我问。

  「当然是男的。」

  我一下子就警觉起来:「是那个酒店男孩阿铭吧?」

  三姐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这不明摆着吗?要说男朋友,除了我以外,她现在不是只和阿铭在
来往吗?」

  三姐诡秘的一笑:「就算是啰。」

  「那她为什么不对我明说呢?」

  「这还不明白,她是不想伤害你嘛。」

  「可是我知道了,心里不是更难过吗?」

  「幺妹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把你招呼好。你看她多关心你。还不知足。」
三姐暧昧地笑着。

  我笑笑:「他们为什么要去惠州呢?」

  三姐说:「那个男孩子的老家在惠州。听说他这次是回老家去和父母亲告别
的,他好像在深圳呆不长了,要去别处发展。」

  「是吗?为什么?」

  「不知道。只是听幺妹这么说。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可能是他要离开深圳了,阿娇念及与他之间的感情,陪他再开开心吧。我这
么想。

  可是一想到此时,阿娇正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开心,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
酸楚难过。

  一边与我恩恩爱爱,一边又暗中与阿铭来往,这样的女人,靠得住吗?

  然而我能够放弃她吗?回答是不能。她的青春与性感,让人割舍不下;她的
妖艳与淫荡,让人欲罢不能。爱与恨同在的这种矛盾让人心里十分憋气、郁闷。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心理冲动,希望找一个对象发泄一通。

  「对她的行为难道不能报复一下吗?」我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应该对她的三
姐有所行动。

  我非常清楚,姐妹两个人的性格和思想并不一样。妹妹阿娇重感情而不重金
钱,而姐姐则是只要有钱,什么人上她都可以。

  「三姐。」我轻轻地呼唤了她一声。

  「嗯。」她答道,用眼瞟了我一眼,仿佛有所明白似地坏笑了一声。

  「罗哥今天怎么没有过来?」

  「他上工地了。这个星期恐怕都不能过来。」

  「那你想不想他?」

  「想他有什么用。男人嘛,也还是要以赚钱为重。」

  「可是女人也要有人陪啊!」我这样挑逗她道。

  姐姐似乎有所了解,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有你陪,就够了哟。」

  想不到她比我还直白,没有一点转弯抹角。

  「不知道幺妹他们今天晚上回不回来?」我试探着问,想从姐姐嘴里弄出点
情报来。

  「不会回来。」三姐说,阿娇临走时告诉她,两人要在惠州住两天。

  「看来他们的交往还真的很深。」我感叹道。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幺妹从岗厦转到东门来做小姐不久,两人就认识了。」

  于是,三姐又告诉了我一些阿娇与酒店男孩过去交往的情况。

                (3)

  从三姐的嘴里,我得知以前,在大多数情况下,酒店男孩下了夜班都会过来
找她。有时就在这里过夜。两个人你贪我爱的,在床上交媾淫乐时非常的放肆。
那时他们还和三姐住一间屋子,有时就当然三姐的面赤身裸体的做爱。由于阿娇
的年龄比阿铭还大几岁,所以两人实际上以姐弟相称。每次做爱,阿铭都要在床
上把阿娇弄得舒服了,爽透了,再不想要了,自己才射精。这一点,让阿娇对他
的表现非常满意,也是舍不得放弃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对三姐说:「其实,我也是每次都把阿娇弄得很爽。不信你可以问她。」

  三姐笑道:「这我当然信。阿娇也把你的事情告诉过我。她对你当然也很满
意。不然,怎么会答应跟你来往呢?」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在她心里,哪一个更好?」

  「当然是你啦。你长得又帅,又有才华,赚钱又多,而且性格也成熟,又讨
女人欢心。相比之下,阿铭除了年轻,在这些方面就不如你。所以,幺妹找人,
当然也是想找靠得上的啦。」

  「那她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呢?」我不解地问。

  「人嘛,总是有感情的。她现在虽然跟了你,可与阿铭之间的关系又怎么能
说分就分得开呢?」

  想想也是这个理。毕竟他们相好是在阿娇认识我之前就发生了的事情。

  「但她这样就跟着他跑到惠州去,对我好像也不公平吧。」我有些委屈道。

  「有什么不公平?其实认真说起来,还是你抢了人家的宝贝女人呢。」三姐
说:「再说阿铭与幺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又何必计较这一时呢?幺妹迟
早都是你的人。」三姐劝解道。

  听了三姐的话,我心里似乎多少有了一些宽慰。

  两人正说着,三姐的手机响起,原来是她的老熟客要来嫖她。我于是独自回
到阿娇的屋里休息。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在三姐身上发泄一下,寻找一种心理平衡的,可后来
两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阿娇与阿铭身上了,弄得我没情没绪的,连一点做爱
的欲望都没有。

  三姐后来又打电话过来,说要我过去陪她,可我却装作没听出她的意思的样
子,在阿娇的房间里,独自一人睡去。

                (4)

  老实说,我非圣贤,但我懂得利害。佛说「舍即是得」。我要的是阿娇,而
非她的姐。我深知攻人者,攻心为上。为让阿娇今后在心里上总觉得亏欠我的,
我不能上她的姐。我任她与阿铭跑到惠州去鬼混,也任她与罗哥偷情,但所有这
些,并不是说我无能,而是一种智慧的舍弃,总有一天,等她玩够了,就会重新
发现我,真正回归到我的怀抱。因为她知道我是有机会上她姐而主动放弃的,是
一个既能容忍、又有定力的真君子。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十点钟才醒来。阿娇和阿铭出去还没有回来。想给阿娇
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但又觉得不妥。她又不是没脑子,想回来自然就会回来,不
想回来我就是再怎么催她也没用,只能让她瞧不起。

  我打算中午还是在她姐家吃饭,然后去一趟华强北,看看有什么新近推出的
笔记本电脑,然后回杂志社写稿子。

  我在三姐家吃饭,顺便向三姐问起阿娇与陈工的事情来。我说好像一直都没
有看到陈工的影子,只是听说有这么个人。

  三姐说,陈工后来与阿娇断了来往的原因,主要是陈工回老家探亲的时间比
较长,大概有一个多月时间,而那时酒店男孩正好天天来找阿娇。与陈工相比,
阿铭年轻、漂亮,花钱又大方,说话又讨女人喜欢,身体素质也好,每天晚上都
把阿娇搞得高潮不断。阿娇对他自然是日久生情,难舍难分了。

  有一天,阿铭在这里,不巧的是陈工中午也从老家过来了。吃饭时,阿娇故
意坐在阿铭身旁,帮他夹菜,甚至替他喝酒。

  吃过饭后,陈工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阿娇却和阿铭双双出门了。阿娇的这些
举动,明白不误地向陈工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她阿娇有了新人,希望陈工不
要再将她记在心上。

  阿娇与阿铭出门后,三姐便对陈工劝解说,阿娇很喜欢现在这个男孩,要他
想开些,另寻相好。从那以后,陈工便再也没来了。陈工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是个
看得很开的男人。

  我虽然是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但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似乎有点同情陈工,
觉得阿娇有点重色轻友,忘恩负义。然而欢场上有句老话:「戏子无情,婊子无
义」,大家既然都是逢场作戏,陈工又没有对阿娇承诺什么,回家后也没有消息
给阿娇,阿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到深圳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在男人堆
里混日子的小姐,当然也有重新选择男友,另寻新欢的权利。

 
             第十六章 特别纪念

                (1)

  阿娇与酒店男孩从惠州回来后,精神上有点闷闷不乐,在她姐家里坐了好长
时间,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当她得知我并没有在她离去之时睡她的姐,刚开
始还一脸的不相信。因为在她看来,男女之间发生性行为是很正常的事情,并没
有什么高尚卑贱之分。但她姐证实了我的行为。这使阿娇对我另眼看待了。

  在没人的时候,她悄声对我说:「我没有看错你。」

  正如三姐所说,阿铭果真是要去上海发展事业了。

  我问:「为什么非要去上海呢?」

  阿娇落落寡欢地说:「为什么,因为你抢走了他女朋友,让他很失望啊!」

  我笑了:「是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你当然没有感觉到。因为你是冷血动物!」

  「我不明白。」

  「你想想,中秋节后,我从老家回来的当天,他跑到我这里来,在走廊上那
样挽留我,我还是跟你去了你那里,他不伤心吗?后来,整个十一黄金周,你都
在我这里霸占着我,他一次亲近我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痛心吗?再后来,你干脆
租房子买家具,和我天天泡在一起,进进出出还跟我手牵着手,有说有笑的,他
远远的见到了,不灰心吗?」

  阿娇的一番话,句句是实情,说得我无言以对。

  阿娇说阿铭早已感觉到她已将感情转到我身上,知道他自己没戏了。但他也
是个有品味的人,他没有选择打打杀杀,而是默默的离开。也正因为如此,才让
阿娇的心里对他负有一种愧疚感。

  「我既选择了你,我也不会后悔。」阿娇说:「但你也要体谅我与他之间的
感情。不要让我太为难。」阿娇说到这里,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所以,情场上失意,商场上得意。」阿娇继续说:「因为他现在的顶头上
司是他的哥们,已在那边铺好了路子,承接了一家四星级酒店的管理业务。而他
是整个管理团队的核心成员,为了事业的发展考虑,不能不去的。」阿娇用纸巾
擦着眼睛道。

  她回来的那一晚,我们在床上做得很热烈。这种热烈,在阿娇那一方来讲,
有一种在外面偷情而回家对老公进行补偿的味道;在我这一方来讲,则是一种老
婆出轨,遭老公报复的感觉。

                (2)

  有一天,阿铭打电话给她,希望临别时与她留个纪念,提议与她一起拍一次
双人裸体写真照。

  阿娇接电话时,我正在旁边。阿娇很坦然,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我。征求我的
意见是去还是不去。我想了想,既然别人主动退出了竞争,答应一次也无妨。何
况两人早就发生过肉体关系,又何必那么绝情呢?

  阿娇对我的想法很是欣赏,笑着说:「对,我总算没有看错你。」

  「摄影师是谁?」我问。

  「是一位香港人。」阿娇介绍说。他是阿铭的一位好朋友,经常在深港两地
来往,做些广告公司的摄影生意,也是一位很有品味的男人。不然,她也不会答
应与阿铭在外面随便拍这种赤裸裸的照片。

  我想看看写真照的拍摄过程,提出要与她一同前往。可是阿娇不同意。说那
样的话,她和阿铭都会感到不自在。

  我理解,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世界,别人不应插足其间。

                (3)

  阿娇是坐的士去的。那天阿娇在家里换上了那件透明的红肚兜,外面用一件
宽松的外套裹着,脚下蹬着高跟鞋。进入拍摄现场后,阿娇又在化妆室描了眉,
擦了眼影,抹了口红。

  临出门时,我将一个容量为16GB的USB递到阿娇手里,说:「把你拍
照的那些照片全部拷贝到这个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

  「就知道你想看别人,变态。」阿娇笑着将优盘接过去,放进了她随身携带
的小包里。

  「我是在这里等你,还是回自己的宿舍呢?」

  「在……你回宿舍去吧,啊!乖,明天等我的电话。」说完踮起脚,在我脸
上吻了一下。

  「不,就在这里等你回来。」我耍赖道。

  「不好。拍完了,万一阿铭要过来睡,大家碰到一起都不好……」阿娇拒绝
道。

  我知道,这一晚,她是属于他的了。

                (4)

  那一晚,我没有睡好,满脑子都幻想着阿娇与阿铭在床上疯狂交媾的情景。

  直到第二天下午,阿娇才打电话给我,约我下了班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带上,看她的照片。

  我不知道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但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精神已显得很
疲劳。依我的好奇心,我是想知道他们昨天是怎样度过的,但我一字未提及她与
阿铭的事情。我希望让它对我而言,永远是一个谜。我也希望,阿娇的这一页人
生,快点翻过去。

  阿娇默默的把USB交到我手中,轻轻的说:「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买点东
西。」

  阿娇走后,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将USB插进去,屏幕上立即就显示出二百
多个大尺寸图片文件。

  用图片浏览器阅读这些文件,发现不仅有正规的摄影作品,而且还有中间的
换场时的工作照。

  摄影师是一位地道的香港人。长发披肩,一件T恤衫,一条大裤衩,一副艺
术家的放荡不羁的样子。

  正式拍摄时,在场的人只有三个:阿娇、阿铭、摄影师。整个房间里非常安
静肃穆,光影下的华彩和黑暗中的空虚,给人十分诡异的感觉。

  一块红色的幕布,中央摆着一张长条沙发,一束光影从上直射下来,照在沙
发上。

  第一幅:阿娇披散着长发,赤身裸体的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浴巾,下面光着小
腿和双脚,靠在沙发上,对着镜头微笑着。

  第二幅:一身白色礼服的阿铭坐在她身边,阿娇然后将自己的身子靠上去,
将头贴在他的胸口。

  第三幅:阿娇的屁股坐在阿铭的怀里,双臂搂着他,与他搂在一起亲热。

  前面是两个人的热身,此后,阿铭便暂时退出了镜头,写真拍摄正式开始。

  第一阶段拍摄,阿娇独自一人,在沙发上或倚,或坐,或躺,或正,或斜,
或伸,或缩对着镜头做了不少的动作。从工作照上看得出,场内除了摄影师偶尔
指点两句,场面安静之极。

  在第二阶段拍摄时,阿娇轻轻地打开了裹在身上的大浴巾,露出了自己曲线
优美的胴体。

  想象得出,那时的场上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灯光下的她太美丽了。

  阿娇挺着胸乳,对着摄影镜头,开始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以表达女性生命
的完美和对男性渴望的欲念。她最后甚至张开双腿,用纤纤玉指抚摸自己毛茸茸
的阴部……

  到了第三阶段拍摄时,阿铭再次出镜了。

  他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裤。我终于看到了他的雄壮的躯体,甚至看到鼓
鼓的下身。我这才明白阿娇为什么对他恋恋不舍。

  阿娇仰起脸,闭上眼睛,让阿铭吻她。他们的唇碰到了一起,长长的吻……

  阿铭然后又吻她的粉颈和耳根,再向下,一直吻向她的胸乳和腋窝……

  大光圈的专业级相机不停地连续拍照,忠实地纪录着这对情侣的情感。

  阿娇开始躺下,让阿铭吻她的平坦光滑小腹和圆润白腻的大腿。

  阿铭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揉着她的一对丰隆高翘的奶子……

  男人的手掌抚摸奶头的特写……

  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的身子在阿铭的手里也变化扭捏起来,呼吸也有
些急促……

  阿娇充满着期待神情的美眸特写。

  她一甩长发,开始坐起身,主动吻向阿铭年轻的胸脯,并一直向下吻到了他
的阴部。

  她的细手指拉下了他的三角裤,将他的阳具握在手中亲吻(特写)。

  一边吻,一边醉眼迷离地不断瞟着他(特写)。

  摄影师从不同的角度快速地拍着……

  他们开始搂抱在一起,阿娇同时张开了两条大腿,让阿铭的肚腹与自己的肚
腹相贴……

  男女两人性器官即将相连的特写。

  非同寻常的事件就要发生了,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起来。

  他们终于一同倒在了沙发上,阿娇将阿铭拉到了自己的胴体上,只有发情的
女人才会这样主动……

  当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我知道,在她的精神世界之中,已经忘记了我的存
在。

  阿铭火红的龟头开始在她的两片小阴唇旁边摩擦起来……

  摄影师不动声色地拍下了一张两个人阴部相亲的大特写。

  阿娇粉红的阴唇上,已经有些湿润的闪着亮点。

  阿铭开始将膨胀的阳具往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插入。

  第一张,龟头正在挤进去;第二张,阿娇微闭着眼,嘴张成一个圆形,我想
她是在轻轻的呼唤……

  再往下来,两人便如两条发情的水蛇一样缠在一起,他们不停地变化着各种
性交动作和姿势,十分地忘我、陶醉、沉溺,照片一直跟踪拍摄到阿娇高潮,随
后是阿铭的高潮,抽出阳具,在她的小肚子上射精为止。

  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她的前任情人如此忘情地做爱,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
滋味。

  后面的照片还有一些期间的花絮:

  他们手拉手的走在五彩缤纷的大街上的背影;

  他们在一家餐厅里用晚餐,阿铭在桌旁搂抱阿娇的腰,阿娇与阿铭亲吻的侧
影……

                (5)

  那天夜里,直到很晚了,阿娇才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去哪里了,这么半天。」我问。

  「去东门啦,给你买宵夜。」阿娇说。

  「是吗?有什么好吃的?」

  「你看嘛,都是你喜欢的。」

  但我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里面仿佛含着泪水。

  「你刚才……碰到他了?」我问。

  「是。」

  「你们在哪里?」

  「在儿童公园里坐了坐。」

  「他什么时候走?」

  「后天吧。」

  「那……我明天就不过来了。等他走了后,再说吧。」我说着站起了身,准
备回宿舍去。

  见到我要离开,阿娇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的腰,将脸儿贴在我的背脊上,
拦住了我的去路:「不,你不要走……」

  「可是,你这样……叫我怎么受得了……」

  「我没有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一会儿就好了。」

                (6)

  那一夜,我虽然没有离开阿娇,但我们彼此的心情都太沉重,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我回到杂志社上班。在半路上我就理顺了思路,先暂时离开阿娇一
段时间,对她这样的多情女子,自己还是不要陷得太深,先看看再说。

  不料,似乎是感觉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十点钟的时候,阿娇给我发来一封短
信:「强哥,我已经失去一个,难道还要我再失去一个吗?真心爱你的阿娇。」

  对那个酒店男孩那么的依依不舍,却回过头来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
虚伪呢?我这样想。最后决定暂时不要理她。

  但这封短信确实又充满着温情,充满着信任和期待。这让我有点为难。

  快下班时,阿娇再次打电话来,让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晚饭,说她特意为我
做了一顿好吃的。阿娇知道我好吃,只要有好吃的,什么事都行。她也总是用这
一招来讨好我。

  其实我很清楚,并不是我从阿铭手里夺走了阿娇,而是阿娇在万般无奈的情
况下,放弃了阿铭。也正是这样,她的内心,才显得如此的痛苦,而我也没有任
何与情敌争斗后的胜利感觉。

                (7)

  下班后,我还是去了她那里。两个人之间绝口不再谈论酒店男孩的事。

  阿娇似乎很疲劳,吃过饭后也不出去,将身子歪在床上看电视。

  这一夜,我没有动阿娇,只是把她拥在怀里安慰着她,让她在平静的气氛里
安然睡去。

  看着她熟睡的美丽的脸蛋,我想我与她之间的情意,恐怕是难以长久了。因
为她对男人的泛爱,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8)

  第二天早晨,阿娇病了。事实上,应该说是当天夜里她就病了:先是四肢无
力,不想吃东西,躺在床上,睡又睡不安稳,半夜里便发烧了,脸烧得通红,望
着我,两眼直直的流着泪。我问她想要什么,她不想说话,只是摇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东门的大药房去给她买了退烧药。回来后,从床上
将她拉起来,让她软弱无力的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温水喂她吃了药,又
让她躺下休息。

  阿娇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那么微微一笑,便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她这病主要还是从心头上来。她失去了一个爱她的人,她痛苦,她
麻醉,她放纵,她堕落,皆因由此而起。

  直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她才重新醒过来。

  「如果你放不下他,就去上海找他。OK!」我轻轻的说。

  阿娇摇摇头,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你这样,让我也难过。」

  阿娇勉强地笑了笑:「我会好起来的。」

  「你一直都在哄我。」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骗你。」她说。

  「你会忘记过去吗?」

  「会。我并且会跟你好好的过日子。」

  「那你喊我一声。」

  「老公……」声音那么轻,却那么真诚。

  但是我也知道,不仅仅是阿娇有病,其实连我自己也病得不浅。

  我为了一个美丽的小娼妇,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弄得心力憔悴,把自己的身
心也折磨得不成人样。

  我坐在阿娇身旁,看着睡去的她清丽的容貌和妙曼的胴体,我想我真的爱她
吗?如果有一天,她想嫁给我,我会愿意娶她吗?我想我很难回答。我与她的结
合,彼此所需的,只是对方的「性」,和建立在「性」基础上的那么一点相互愉
悦与信任的「情」而已。很难进一步去谈什么男娶女嫁的事。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0-9-12 10: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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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裸体摄影

                (1)

  酒店男孩去上海发展后,我们的姘居日子似乎平静了许多。没有了外人的打
扰,我们仿佛真成了一对夫妻。

  有时论起来,人与人能否在一起,真还是要有点「缘分」才行。深圳数百万
人口的城市,许多人都与我擦肩而过,茫茫人海,我却夜夜与这样一位风情万种
的小姐相拥而眠,不是「缘分」是什么?

  阿娇在生活上其实是很会照顾男人的。比如说她的四川特色的烹调手艺就不
错。我很喜欢吃她做的饭菜,那种麻辣感觉,很开胃。

  晚上,我吃过饭后,总想躺在床上看一会儿电视节目。这时,她总会帮我拿
过一个枕头放在我的背后,让我的背部更舒服一点,然后再去收拾碗筷。这些小
事,说起来没什么大了不起的。可这也说明阿娇在感情上,对我是认真的。真要
做一个家庭主妇,也是合格的。

  由于我的存在,阿娇每晚总要比其他小姐早一点收工。然后我们一起上街,
去吃一种四川风味的小吃——「麻辣烫」,然后再带一点生活用品回来,烧水洗
澡,说说笑笑的一起上床睡觉。

  我和阿娇,都是如狼似虎的成年人,本来也是由性而生乐,由乐而生情,如
今两个人真的每天睡在一起,赤祼面对,肌肤相亲,自然少不了交配。大多数情
况下,我们一夜要搞两次——一次是上床后,一次是起床前。

  我承认,在与阿娇姘居的日子里,我的性欲变得比其它任何时候都强烈。我
想这可能一半是由于阿娇本人对我的性吸引,另一半则是我对她与那些男人保持
来往的嫉妒心。也有人把这种嫉妒心称为「绿帽情结」。

  平均算下来,阿娇每天要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可以说与男人交配是她
一天中最主要的事情。阿娇的个性因此也变得风情万种。不论在什么场合下,只
要我伸出胳膊,将她的肩头揽在怀里,她便会仰起头来,含情默默地望着我,有
时还会轻轻的嫣然一笑。

  当我低下头向她的红唇求吻时,她便会闭上眼睛,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
将身子软软地贴在我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羞涩的感觉。这就叫天然尤物,是专为
男人而生的天然尤物,一般的女人根本做不到的。

  与阿娇做爱,有时也说几句特别出格的话。因为阿娇生肖属狗,所以有时,
我一边狂操她,一边笑骂她是条发了情的骚母狗;而她也一边搂着我的脖子,一
边骂我是条骚公鸡(我的生肖属鸡)。两人就这样一边对骂,一边操,而且是越
骂越爱,直到大汗淋漓,高潮而至。

  阿娇身上总有一淡淡的茉莉花香,发情时下面的骚水也特别多,特别是在高
潮来临时,总抱着我的屁股,一边拼命地向自己身子里挤压,一边摇晃着脑袋,
喘着粗气,急促地叫道:「啊,快点搞,搞深点,搞死我……」那样子十分的香
艳淫荡。

  有时,阿娇的生意好,被男人搞得太累时,夜里一上床便闭上了眼睛。我也
不忍心打扰她,让她睡。毕竟是自己养着的女人,在用她的身体的同时,还要爱
惜她的身体。

  可是,有这么一个小美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身边,自己下面的小兄弟当然经不
起诱惑而硬得难受,于是自己只好跑到床尾去睡,希望尽量避免她对我的诱惑。

  睡在阿娇的脚头,一开始只是想回避来自她的胴体对我的诱惑,但却往往被
她白白嫩嫩的小肉脚所激动。因为她的小肉脚玲珑剔透,刚好被我拳拳一握,而
且脚趾上抹着艳艳的红蔻丹,非常性感。有时我不由得会伸出舌头舔她嫩嫩的脚
心和圆润的脚指头。而她在这时则会发出一种内心的欢笑,从床的那头爬过来搂
住我的脖子。女人都光着身子搂住我了,我也不由得压上她的身……

  我们就是这样,有许多次都是先由回避开始,到脚交,再发展成正式交媾!

                (2)

  酒店男孩去上海一个星期过后,阿娇告诉我说,那个给她拍写真照的香港摄
影师从香港过来了,并打电话给她,想约她单独在香格里拉吃顿饭。阿娇将此事
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去?还是不去?」

  这件事叫我一时难以回答。我以一个男人的精明,当然知道那个摄影师约她
出去,并不仅仅是吃顿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但到目前为止,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恶
意。我想,在这件事情上,我也不能太小气,去与不去,还是由阿娇自己决定为
妙,只要她对我忠诚即可。

  那天阿娇让我在家里等她,她自己则按时赴宴。不论摄影师说什么,或向她
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不会当场答应,而是回来告诉我,征求了我的意见后再回复
他。

  阿娇说我是她最可信赖的人,是她的靠山。这让我有点感动。

  阿娇赴约前,在家里化了个淡妆。素面直发,柳眉俏肩,直版裤,高跟鞋,
干净利落,完全没有半点风尘女子的形象,浑身散发着非常清纯美丽的气息。

  那天直到晚上十点,阿娇才回来。然后告诉我,原来摄影师请她吃饭,是想
请她参与拍摄裸体艺术写真照。并给了她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香港×××人体艺
术摄影家……

  阿娇说,摄影师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卖淫小姐,只知道她是酒店男孩的情人。

  阿娇问他是怎么跟酒店男孩认识的。他说是因为经常往来深港两地,住在他
的宾馆里。

  摄影师也问了阿娇做哪一行。阿娇告诉说她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

  摄影师心直口快,说想请阿娇做他在深圳的女朋友。他说她很美,从她跟酒
店男孩的关系上看,也很懂得男女之间情趣,所以他很喜欢她。

  阿娇模棱两可地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

  阿娇告诉我说,两人吃完了饭,摄影师本还想请她去一家的士高舞厅跳舞,
被她拒绝了。阿娇知道他心怀鬼胎,所以回来将此事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问了一些与拍摄有关的问题。阿娇告诉说那位摄影师经常给香港的一些品
牌内衣厂商拍商业广告,所以总有一些模特儿围着他转,但大多数模特儿除了风
骚外,没有什么内在的涵养,所以他说他看上了阿娇,希望她能与他配合,做他
的模特。

  我拿着摄影师的名片,看着上面印着的「人体摄影艺术家」几个字,琢磨着
其间的含义,对阿娇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先拍一次不露三点的内衣写真照,
看看效果,也试试他的才气。全裸写真的事,以后再说。而且,即使拍摄全裸写
真,我也必须在场才行。」

  阿娇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3)

  那一天,我和阿娇约好,我去杂志社上班,阿娇去拍内衣广告,完事后给我
打电话。阿娇一边化妆一边点头答应。

  那天她特意穿了一件一字领的露肩装,露着好看的锁骨,下面也是一条低腰
露脐裤,脚蹬一双黑高跟鞋。

  望着她三寸金莲的性感小脚,我有些犹豫了:去见摄影师,她为什么要穿得
这样性感?如果摄影师调戏她,依她的风骚的天性,能守住自己吗?

  一想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有些激动的说:「不行。我
要先干你一次!」

  阿娇花枝乱颤地笑道:「怎么?我还没去呢,你就吃醋了。」

  「你打扮成这样,我怕他受不了会当场把你上了……」

  「我恐怕不会让他那么快得逞。」她春光明媚地回眸一笑道。

  「这么说,过段时间,你还是要准备让他上了?」我追问道。

  「你说呢?」她手握眉笔,调皮地回头嫣然一笑道。

  「不行。我憋不住了,现在就要你!」

  「哎呀,刚搞好的,又弄坏了。晚上,晚上再给你啊!老公乖!」她笑着哄
着我道。

  这骚婆娘,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了。但反过来一想,她守不住自己又如何?她
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自由,难道我真要跟着去做她的监护人吗?

  想到这里,我也无话可说了。临走前,我还是将那个8GB的优盘交给她,
嘱咐她要将拍摄的全部照片都复制回来给我看。她爽快地答应了。

                (4)

  那一天,我虽坐在编辑部的办公桌前,可心却飞到了阿娇身上:她究竟在做
什么?他们进行得怎么样了?顺不顺利?摄影师有骚扰她吗?或者,她对来自男
人的挑逗,有反抗吗?

  下午5点,快下班时,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她可能没时间赶回家做饭了,叫
我在外面吃了。晚上她回来再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我问她拍照的事是否顺利。
她说还没有完,但是进行得很顺利,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困难。

  听她在电话里说话的语气和声调,十分的明亮快乐,我于是放心了。

  由于白天老是想着阿娇的事,思想走神,工作效率不高,当天要改完的稿子
没有完工,所以,乘阿娇没有回来,干脆在办公室加个班,等阿娇回家后再动身
回去不迟。

                (5)

  晚上九点,阿娇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喂,老公,你在哪里?」

  「我在办公室哟。」

  「吃过晚饭没有?」

  「还没有。」我故意哄骗道。

  「快回家吧。」

  「你回来了?」

  「是。刚到。看到你没有回来,不知你在干什么。特意打个电话问一声。」
她柔柔的说。

  「好,好。我过一会儿就完了。完了就马上回来。你吃过饭没有?」

  「我和摄影师吃过一点点。等你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出去吃宵夜,好不好?」

  「好,好!」

  看来她和摄影师之间的关系,虽然关系融洽,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完全越界。

  我关上桌上的台式电脑,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与其他还在加班
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办公室。

                (6)

  到了我和阿娇的住处。她正在做房间里的卫生。看到我去了,立即迎上来,
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但是眼前的阿娇,与早晨我离开她时,虽然还是那套装束,发型却已变了一
个新模样:头发染成了酒红色,高高地盘在头上,在脑后挽成一个结,露出白白
的脖颈,十分的风骚。

  「哇,好漂亮的发型。」我赞美道。

  「是吗?」阿娇笑道:「真的很漂亮吗?」

  「是啊。」

  我再看她下面:一对白白的裸脚伸在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里。那双鞋我从未
见过,是一双新的。

  「谁送的?」我故意这样说。

  「哪有人送,我自己买的。」阿娇支唔道。

  「快,把优盘给我,看看你是怎样拍的。」

  「不,一起去吃了宵夜,再回来给你看。」

  「你去把宵夜买回来,我在家里等你。OK……」

  「讨厌!让人家一个人去。」

  阿娇无奈,从她的皮包里找出优盘,却握在手里不给我:「想看吗?」

  「当然。」

  「不给。」

  「我打死你!」说着便扑上去抱住了她。

  「好好好。」阿娇在我怀里扭着身子,笑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说,什么事?」

  「看了别吃醋。」

  「好,不吃醋。」

  阿娇将优盘递给我,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道:「我就不陪你了。」阿娇
说着,转身出去了。

  嘿嘿,先看了你今天是怎样拍的照片再说。关上门,打开电脑,将优盘插进
USB接口,用ACDSee看图软件打开,屏幕上立即跳出一百多张图片来,
全是阿娇的情趣内衣写真照。

                (7)

  看得出拍摄的地点,是在一栋装修豪华的别墅里。

  第一张照片,阿娇直立着,站在窗帘前,将整个苗条的身材表现在镜头里。
还是那件半透明的一字领装,却故意拉斜了一些,露出右边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来,显得极其性感。阿娇的面部对着镜头,那神态有点儿喜悦又有点儿羞涩的感
觉。

  第二张照片,是阿娇一手插腰,一手撑腿向前弯腰的镜头。镜头向下,正对
着阿娇的前胸。透过一字型小衫,可以看到她的两座丰隆的乳房,尤其是乳房中
间的乳沟,那神秘的阴影充满了诱惑,而薄薄的小衫紧贴着里面的两颗小乳头,
让人浮想联翩。

  咦,早晨穿上的乳罩怎么没有了?什么时候脱的?我想。

  照片的时空其实是跳跃而不连贯的,在拍照的过程中,她与摄影师之间作了
哪些交流?有没有肌肤之亲?比方说那条乳罩是谁提议脱掉的?是她,还是摄影
师?又是怎样的过程呢?

  再往下,第三张照片,是镜头的进一步下移,直接拍照阿娇白白的肚腹。高
清晰的镜头,仿佛像一个人的眼睛在色色的盯着她深深的肚脐眼和下方稀稀的细
毛。

  这张照片有点大胆了。我看不到阿娇此时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也感到
了镜头正对着她那里,而且很受刺激。

  镜头再往下,是阿娇伸在高跟鞋里的小脚。那双脚没穿袜子,白白的脚背,
隐隐的显现几根淡蓝的毛细血管,那么的性感,惹人怜爱。

  再往下一张,又是阿娇的上半身的一个中景照。只见阿娇的背部靠着墙壁,
一只手臂向上举起,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头,从而故意露出她的腋窝儿来。而她那
双媚眼,则对着摄影师,流露出一种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仅这几张照片,就看得出摄影师是在极力地表现阿娇的风骚和性感。整个过
程,不知到底是阿娇在勾引摄影师,还是摄影师在挑逗阿娇出轨?

  再往下,是房间的另一个地方,他们好像去了卧室里。

  这是阿娇正在卧室里脱去下面长裤的镜头。照片上,阿娇的上身依然是那件
一字衫,而下面则是她的透明三角裤和半遮半掩的圆滚滚白屁股。

  脱掉外裤的阿娇,又在将手从两则的胯部插进自己的三角裤里,仿佛要脱下
它的意思。那裤边已经拉到了肚子的下方,有几根阴毛已经露了出来。而她的一
双媚眼,很迷人地向镜头笑着。

  然而她并没有真正脱掉三角裤。随后是阿娇向浴室走去的背影镜头。空空的
小衫里,是香艳的胴体,下面是赤裸的双腿和双脚。

  阿娇站在浴室的门口,转身对着镜头的一个回眸,暧昧地一笑。

  花洒的热水细雨般地淋向阿娇的头发、肩膀、前胸和后背。

  被水打湿了的小衫贴在皮肤上,隐隐约约勾勒出了两乳的双峰形态,高高翘
起的两颗乳头,贴在湿湿的小衫上,活色生香。

  阿娇转过身去,对着镜头,将小衫从肩上脱下一半,露出了脖颈和斜俏的香
肩与后背,十分的好看。而她的脸蛋开始红润起来,那眼眸里流露出一种极其迷
茫、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阿娇小衫下方,露出的圆润的大腿和半截圆圆的屁股。

  阿娇穿着拖鞋的双脚的特写镜头。

  接下来的画面,是阿娇弯着腰,笑着用双手遮掩着自己赤裸的下身,极力回
避着,不让摄影师拍照的镜头——他们仿佛在互相的逗闹。摄影师好像要拍她更
隐秘的地方,而她不让。

  随后的画面,是阿娇用一条浴巾裹在自己前胸,赤脚走出卫生间。

  再往后,是赤身裸体的阿娇斜躺在床上,只用一条大浴巾掩住双乳和肚子,
却故意露出双肩和双腿在外,引人向往。

  再下来的一张,是阿娇裸背朝上,胸乳朝下,并张开两腿,将小圆屁股高高
的翘起,完全是一副准备受媾的姿势,原先搭在身上的那条大浴巾被抛弃一旁。
这一姿势,被摄影师从各个不同角度一连拍了好多张,仿佛抓住了机会一般。

                (8)

  正看到这里,阿娇笑嘻嘻地开门走进来。

  「拍得怎么样?还可以吧?」

  「骚!」我笑着答道。

  阿娇笑道:「你才骚。这么好的照片,居然说骚!」

  「为什么一开始要洗澡?」我问。

  「摄影师说了,用热水冲洗过的皮肤,灯光一照,拍起来细腻滑润,有光泽
感。」

  不过,说句实话,摄影师拍的照片还真有点技巧。事先说过了不露三点,照
片上确实没有露。虽然没有露,可每一张都拍得风骚无比,比露的照片更具有挑
逗性。

  我继续往下看。后面的照片是阿娇全身赤裸,上身只穿一件丝质的红肚兜,
下身是细得像带子样的丝质丁字裤穿过她的股沟,连阴毛都若隐若现。再下面,
是阿娇更香艳的照片——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内衣笼罩着阿娇的胴体,两只乳房的
上半截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条只能遮住了阴部的小内裤,白白的肚腹十分迷人。

  「你换衣服的时候,他在跟前吗?」我好奇的问。

  「在。」

  「那他不是把你浑身上下都看到了?」

  「是啊。」

  「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我又问。

  「想也是白想啰。」阿娇应和道。

  「老实讲,他对你有没有非礼?」我轻声问。

  「没有。」阿娇同样小声地回答。

  「那他想吗?」

  「当然想。」

  「那他怎么能放过你?」

  「我让他……摸了一下。」

  「摸哪里?」

  「当然是……摸两只乳房啰。」

  「还摸了哪里?」

  「还摸了……腰和屁股。」

  「还摸了哪里?」

  「还摸了……哎呀,不要问那么多嘛。」

  「摸你下边了吗?」

  「没有,真的没有。」

  「是吗?你真的没有让他摸?」

  「是呀。他是想摸,可我一转身,逃脱了。」

  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摄影师真的想上她,她哪里逃得掉。

  那一天,阿娇与摄影师之间是否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没有发生什么事,对我
而言,永远是一个谜。

                (9)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床上做爱,当我刚脱掉她的底裤时,她下面就已湿了。
阿娇的表现很主动,比平时疯狂得多,一连高潮了好几次。

  我知道,这都是她与那个摄影师在别墅里借拍照而调了一天情,却得不到性
满足给闹的。

  事后,她告诉我说,摄影师真的相信了她是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并希望她能
够抽空学学公关礼仪和美容化妆方面的技能,他想有机会带她去香港发展。

  我知道,这是摄影师送给她的一棵美妙无比的糖衣炮弹,也是向她正式发起
进攻的前奏曲。而阿娇,则百分之百的会中弹倒下。

  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又有麻烦了。

  下一步,这位香港摄影师会怎样勾引她呢?我不知道,但暴风雨来临前的那
种郁闷气息,开始在我心里慢慢的笼罩开来。


             第十八章 色情影师

                (1)

  一个星期后,摄影师又给阿娇打电话了。他再次约她去拍写真。

  不知摄影师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阿娇有些犹豫。摄影师于是又告诉她,前
一次带有试镜的性质,而这一次则是商业行为。五十张一套,报酬是三千块钱。
阿娇对这个价钱有点动心。

  「可是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你的名声就完了。」我警告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对他说了,拍任何地方都行,就是不能拍我的脸。」

  「他怎么说?」

  「他说可以。例如通过化妆的方法,改变一下脸部特征;或者戴一个动物面
具就行了。比如说小狐狸、小兔子、小花猫的脸谱。」

  「这还差不多。」

  我感到问题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但还是有点不放心:「除了拍照,还有其
它的什么条件没有?」

  阿娇想了想,低下了头,欲言又止。

  我有点急,道:「说嘛。有什么好怕的。」

  阿娇摇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逗着我。

  「三千块,拍五十张。不可能那么简单。」我说。

  「他……可能……会……」阿娇脸红起来,声音小得像蚊子:「要上我。」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解地问。

  阿娇答道:「你想啊,他是个男人啊,当然是看上了我,才约我去呀,屋里
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又脱光了衣服,摆出各种样子让他左拍右拍,他一个大
男人,见了能不动情吗?他一动了情,在那种情况下,能不想……吗?」

  我想这可能就是问题的核心了。

  「上一次,他就想上我了。是我心里想着你,要对你忠诚,才千方百计的躲
着他,没让他得逞。」

  「那我陪你去呢?他会怎么样?」我问。

  「不知道。我得问问他。看他同不同意。」

  「那你先跟他联系联系。他若同意,我们就去。若不同意,我们就算了。赚
钱的机会多得很,也不在乎这一次。」

  「那好。」阿娇说着起身向门外趟去。

  「就在这里打呀。还出去呀。」我不解地问。

  「不,我还是出去打。我怕你听到他……你又吃醋。」阿娇脸一红道。

  过了好长时间,阿娇才返回屋里,脸上飞着羞红,我已猜到她和摄影师之间
的大概了。

  阿娇脱掉了脚上的拖鞋,上床来,柔柔的偎在我怀里,眼里充满了爱意。

  「怎么了?」我问。

  阿娇望着我的眼睛,悄声道:「他说,两人光拍照是三千块。」

  「那要是……做了呢?」我追问道。

  「做了就加一千块,一共四千块。」

  「那你怎么回答的呢?」我柔柔的问。

  「看在钱的份上,老公……」阿娇欲言又止,但她的意思已十分明白。

  阿娇是按照卖淫的思想去考虑问题的。这还能让我说什么好呢?因为对一个
卖淫女而言,让男人上自己,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我有些失望的说。

  「那你还和我一起去吗?」她见我不高兴,小声问道。

  我有点犹豫,没有做声。对于偷窥她与别人偷情的事情,我似乎已疲倦了。

  「那,还是像上次那样,我把照片拷贝后带回来给你。」她提议道。

  「好。」

  一想到她又要去和别人干那事了,我心里一酸,那种所谓的「绿帽情结」一
下子涌上心头,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下面,两个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不知怎的,那天晚上,我和阿娇两人都很激动。阿娇搂着我的背脊,一边受
媾,一边「啊」、「啊」地叫床;我则伏在她身上,让硬硬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
猛烈地抽插,两个人的小肚子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这一夜,阿娇连连三次高潮。

                (2)

  约定的时间到了。周末的下午,阿娇的手机响了,是摄影师打来的。阿娇临
走时,里面故意没戴乳罩,衣着也特别透露性感,低腰裤露着她的小肚脐眼和白
肚皮,仿佛要从她的细腰上脱掉下来似的。

  「好看吗?」她在我眼前转了一圈。那对跳跃的乳房正对着我的鼻子。我能
感觉到那两个乳尖正在突突的翘起。

  「好看。」我红着脸,喘着粗气道。

  我知道阿娇为什么如此打扮。她是想试试自己对摄影师的魅力到底有多少。
这种将目标物勾引到手的欲望,不论是男女,向来都是激动人心的。

  「要不……」阿娇欲言又止。

  「什么?」我两眼开始充满红红的血丝。

  「要不,我就让你先上一次?去去火?」她盯着我说。

  「别逗我。我可是真忍不住了啊!」

  「老公,别这样,人家这是去工作的,不是找情人。」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了些:「早点回来呀,不要太晚了。」

  「知道了,老公。」

  「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我要你亲我一下再走。」

  「好!」

  阿娇上前来,搂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当她刚要放开我时,我却抱
住了她的腰肢,将嘴伸向她衣服里那翘起的乳头。

  「哎呀!你要死!」阿娇的乳房受到攻击,花枝乱颤道。

  知道留也留不住,我放开了阿娇。

  阿娇旋即转到了门边,向后转个身,又不声嘱咐道:「乖乖的,在家看电视
啊,等我回来。」

  我无奈地朝她笑笑。望着她消失在门后面的靓影,心想未免有些惆怅。

                (3)

  这次的拍摄地点还是在她上次去的那栋别墅里。

  我一直在房里等她归来。但是很晚了,她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午夜十分,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

  「是我。」阿娇压低声音说。

  「你在哪里?」我隐隐约约听到了背景里有男人的声音。

  「还没有完,你不要等了,先休息吧。」

  「不行。你一定要回来。」

  电话里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传来了阿娇的柔声:「那好吧。可能还有一会
儿。」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回来。」

  「好。不说了,先挂了,他过来了。」阿娇说着便挂断了。

  我放下电话,分析着此时此刻的阿娇在与那个摄影师在做什么。阿娇刚才说
「他过来了」是什么意思?阿娇打这个电话一定是乘他不在身边时打的。那他与
阿娇到底发生没发生性关系?如果发生了,他们做了几次?阿娇好像很听从他的
摆布。

                (4)

  那一晚,直到凌晨两点,我才听到外面传来的高跟鞋的碎步声。

  阿娇悄然开门进来,头发被风吹得乱乱的,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她进门时,我已躺在床上,屋里依然亮着小红灯。

  「怎么回来的?」

  「打的。」

  「我已经给你烧好了热水,快去洗洗,看你累的样子……」

  阿娇将手袋丢在桌上,转身出门去洗脸脚。

  我起身,从她的小包里找到了那个优盘,随即插入到笔记本电脑里。

  画面出来了,统计数字显示,一共有三百七十几张,全是高清晰的裸体写真
照,甚至还有她与摄影师的做爱照片,看得我热血沸腾。

  不一会儿,阿娇进来,关上门,径自躺上床去。

  「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再看不迟。」她瞟了我一眼,关心道。

  我也上了床,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带到床上。

  阿娇躺进了我怀里:「老公,我想先睡一会儿。」

  「那我看,你睡。等一会儿再叫醒你。」

  「好。」阿娇说着便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5)

  一手按着键盘,一手摸着阿娇的胸乳,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阿娇的睡衣里
面完全是空的,没有乳罩,也没有三角裤,这让我的手可以自由驰骋在她的胴体
上。

  两颗乳头还是那么的翘着,而下面的阴部则潮湿着……

  「嗯,老公,不要弄我……」阿娇嘴里虽然这么说,身子却没有拒绝我。

  「喂,你好色唷,居然跟他拍这种淫秽的照片。」我故意这么说。

  「没有啊。他说这叫『行为艺术』啊。」

  「这叫『行为艺术』吗?」我抠了一下她的小阴唇。

  「啊!是。」

  「那我们也『艺术』一下,好吗?」

  阿娇睁开眼,微微一笑道:「真的很想吗?」

  「是。看你跟别人那样,我受不了。」

  阿娇伸手一摸我下面:「呀,真的很硬了。」

  「都是你害的。快安慰我一下。」

  「怎么安慰呢?」

  「就讲讲你们是怎么开始的?中间做了哪些事,最后又怎么样,再刺激我一
下。」

  阿娇笑笑说:「真的想听?」

  「当然。不然我怎么等了你一夜。很担心你的哟。」

  「老公,真的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了。」

  「那你跟他是怎么做的嘛,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到现在才回来?」

  阿娇于是来了精神,向我讲述了她与摄影师之间的一切经过。

                (6)

  阿娇说这次的拍摄地点,改在深圳水库附近的一栋别墅里,不是她上次去的
那个地方。

  摄影师还是那副模样:长发披肩,一件T恤衫,一条大裤衩,宽大的脸庞,
鼻子上架着一副大眼镜。

  阿娇说,她对他棱角分明的个性形象十分欣赏。

  阿娇是打的去的。下了车,在摄影师的引导下,进入别墅一楼的大厅。她发
现,在场的不只是摄影师本人,还有一位助手,好像是他的徒弟,很听他的话。

  「我们开始吧。」摄影师拿着相机说。

  「我们怎么做?」阿娇问,当着第三者的面,有点不知所措。

  「你随便做什么,越娇艳越好,越性感越好,越勾魂越好。我只是抓拍。这
样拍出来的效果会自然一些。」摄影师这样解释说。

  他的徒弟拉上了房里所有的窗帘,并打开了室内所有的灯。阿娇猜他大概只
有二十来岁,但为人做事却已经很成熟。

  阿娇明白似的对那位助手婉尔一笑,将手腕上的小包递给他,随即站在窗帘
边摆了一个姿势,并向摄影师抛去一个媚眼。摄影师立即对焦,按下了快门。

  拍了几张,阿娇有些适应了。她的镜头感很强,这是一种天生的素质。摄影
师很欣赏她这点,说她是可造之才。这让阿娇信心对自己大增。

  一楼的客厅铺设着暗红色的实木地板,非常的豪华。阿娇甩掉了脚上的高跟
鞋,光着脚,先是坐在沙发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拍完了沙发上的一组照片,她站起来,开始一件件地脱掉外面的衣服。脱一
件就对着摄影师的镜头做一个勾引的动作。

  最后,当阿娇身上只剩下乳罩和肚子下方一块小小的遮羞布时,她便裸露着
光洁的胴体,在客厅的木质地板上躺下去,伸展着四肢,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动
作,让摄影师站从上方俯拍她的全身——特别是她的胸脯,她的小肚子和她的大
腿。她每摆一个姿势,每做作一个动作,摄影师就拿起相机拍一张。镜头有全身
的,也有局部的,更有一些面部、乳房、肚脐、腋窝、屁股、脚趾的特写镜头。

  在地板上拍了好一阵,阿娇有点累的,站起来,赤脚在房里走了几步。

  摄影师示意她可以上楼了。阿娇问楼上是什么?摄影师回答说是铺了羊毛地
毯。

  阿娇于是一边上楼,一边在楼梯上继续做着动作,上几步一回头,还故意翘
起屁股,露出大腿内侧的私处,让摄影师尽情地拍照……

  而她则从上往下,看到跟在身后的摄影师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翘了起来。
她没有做声,却有些得意。

                (7)

  楼上是起居间和卧室,在灯光的照耀下充满着温馨的气息。

  阿娇赤脚踩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脚心感觉十分的享用。阿娇随即便在卧室
里,摆出更加大胆放荡的姿势来。

  阿娇解掉自己腰间最后一丝遮羞布片,并将它拿在手中,向摄影师挑逗地晃
了晃,又扔给了他的助手。

  她赤裸着白光光的胴体进入了卫生间。

  摄影师随即跟了过去,站在卫生间的门边,镜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

  从花洒中喷出的细密的温水,洒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细长的脖颈,翘着的双
乳,平坦的小腹,神秘的阴部,修长的大腿,娇小的美脚,无不充满了生命的活
力和性诱惑……

  闪光灯在不停的闪耀。

  阿娇似乎故意诱惑摄影师似的,将手伸向自己下面毛茸茸的私处,一边不停
地摸弄,一边向他抛去骚淫的媚眼。

  我听到这里,想象得到摄影师裤裆里的鸡巴肯定是硬得不行了。

  在阿娇的照片里,我确实看到了许多张水珠儿喷溅在阿娇的胸脯、肩膀和背
脊上的特写,非常的美。

  冲完澡,阿娇顺手取了一件浴巾将自己的胴体裹住,光脚趿拉着拖鞋来到卧
室。

  那浴巾松松的,上面只遮住了她的两个高耸的乳头,两只丰乳形成的深深的
乳沟吸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的视线,摄影师和他的徒弟都醉在了她的色相之中。

  她站在床边,将手臂向上举起,向后拢着长发,故意露出腋窝里的细毛。

  闪光灯闪了一下。

  她用脚甩掉拖鞋,半依半靠在床上,将浴巾风骚的打开一半,一对洁白、坚
挺、饱满的大奶一下子弹了出来,在胸前轻轻地颤动。

  闪光灯又闪了一下。

  她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白洁的大奶。不时的把一对奶子搓揉得变了形。

  闪光灯接连闪了几下。

  她用手再将浴巾向下拉了一些,让它半遮半掩自己的下身和大腿,露出白腻
平滑的小肚子。小而深的肚脐眼,稀疏而黑亮的阴毛若隐若现……

  闪光灯又闪了几下。

  她张着两条迷人的大腿,一会儿揉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一会儿又伸向自己
下面的私处,同时用一种渴望的眼神勾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

  闪光灯不停地闪烁……

  浴巾彻底打开,阿娇的整个胴体尤如一个曲线优美的葫芦,妩媚地躺在浴巾
上面。

  闪光灯闪了几下。

  阿娇的一只小手风骚地伸向了自己的阴门,开始在两个男人面前玩弄起自己
的大阴唇和小阴唇……

  我从照片上看到了她的手指在拨弄自己粉色的小阴蒂……

  手指开始伸进阴道里(特写)。

  阿娇半闭着一双媚眼,嘴唇微张,轻声哼哼着:「啊……」

  阴道里慢慢的有一些液体浸出来,沾在了她的手指上,亮晶晶的(特写)。

  阿娇说,这时,摄影师将相机递给他的助手,让他继续拍,自己则开始脱衣
服,然后向卧床走去。

  阿娇说此前她已经作好了与他交媾的心理准备,而那时的她,也已经有了些
渴望。面对即将上床的这个香港男人,阿娇向他抛去一个媚眼,并向他暧昧的一
笑。

  随后,阿娇与摄影师双双搂在了一起,两人四目相对。

  阿娇突然发现他的背后居然有一条龙的纹身。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太刺激了。
她用抹着红趾油的小手抚着那条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长舌的黑龙,爱不释手。

  他们的双唇终于吻在了一起,并互相探索着对方(特写)。

  阿娇迷离着双眼,醉红着粉面,陶醉在他的热吻中(特写)。

  不久,摄影师就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两腿,伸出舌头舔她的毛茸茸的
下身。阿娇很配合地用手向两边掰开小阴唇,露出小小的阴蒂来让他吮吸……

  助手不动声色地坐在床边,一张张地拍。

  床上的阿娇脸蛋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啊、啊的娇
喘声,头不停地在枕上向两边甩动……

  不久,摄影师就脱掉自己的底裤,露出了他的大阳具(特写)。

  阿娇望着那条大阳具,黑黑的美眸里充满着渴望和期待(特写)。

  摄影师一边将阿娇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一边将粗壮的阳具插进了她的阴
道里……

  「啊……」阿娇长长地、也是舒服地叫了一声。

  摄影师一开始并没有大动,而是抱起她的小脚,吻起她的擦了红指油的小脚
趾。这令阿娇感到十分的爽朗。

  摄影师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一个手指摸抠她的阴蒂。阿娇从喉咙中发出
一声莺莺的淫叫。

  摄影师的嘴从她的小脚向上慢慢的移动。他每吻一下,阿娇就莺莺的叫一声
床。

  最后,摄影师终于爬下去,将她的胴体搂住,一进一出地大动起来。床上一
白一黑,仿佛两条龙纠缠和扭打在一起。

  「啊……啊……」阿娇喘着气,伸出两条手臂搂着摄影师的背脊,让他拼命
地干她。

  两个人不时地变化着交媾的姿势。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个人性器交媾处发出
的啪、啪的节奏声以及阿娇喉咙里「嗯」、「啊」的叫床声……

  「说,你爽不爽?」摄影师在床上喘着粗气问。

  「爽……」阿娇气喘嘘嘘道。

  「说,想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做?」摄影师又问。

  「啊……想。」阿娇向助手瞟了一眼。

  「真是个骚货。」摄影师说道。又问:「是不是骚货?」

  「是……骚货……啊……大力点……插深点……」

  摄影师粗大的阴茎在小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一些白色的淫浆被带出来,流
到屁股上(特写)

  摄影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说,是不是母狗?」

  「是……母狗……再大力点……啊……搞死我……」

  「我肏死你……」

  「啊……我要你插,插深点……」阿娇两条腿开始不顾一切地在床上乱蹬了
起来。显然,她的性高潮来临了。

  「啊……我要射了……啊……」摄影师双臂抱住阿娇的头,压在她的身上喊
道。

  「射!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阿娇疯狂地喊道。

  摄影师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躺着不动了。一股白浆随即从他的阳具里喷射
而出,直灌进阿娇的阴道深处……

  随着摄影师阳具逐步地缩小,当他抽出他的阳具时,一股浓浓的精液从阿娇
红红的阴道口流出,沾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

  摄影师从阿娇身上滚落下来,伸手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阴部,然后将沾满阴
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

  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阿娇淫荡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尖,接住了摄影师体内射出
的阴液……

                (8)

  阿娇说,自她一见到摄影师的面,一看他对自己的眼神,就意识到他今天的
所谓人体写真拍摄只不过是个幌子,而与她交媾做爱才是真正的目的。

  阿娇说在拍摄过程中,阿娇与摄影师做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卧室床上;第二
次是在浴室里。当阿娇与摄影师在床上交媾达到高潮后,摄影师便将阿娇抱进了
浴室里冲洗。他们在那里又一次很放荡地互相调情。摄影师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为
阿娇服务。

  助手坐在卧室里,没有进去看到他们是怎样做的,但显然是可以听到从浴室
里传出的阿娇淫荡的叫春声。阿娇说,后来,她出来时看到那位助手脸红红的。

  阿娇说,本来她是想回来的。可摄影师要留她过夜,她那时还没有拿到钱,
所以只好答应他了。

  但是天黑以后,她开始想我了。就像一个在外玩累的孩子有了归家的念头那
样,还有那么一丝儿的背叛我的内疚感。于是在他们三人出去吃夜宵时,阿娇借
摄影师上洗手间的机会,偷偷给我打了那个电话。

  快到午夜时,他们又回到别墅里。阿娇的手被摄影师牵着,两人来到了主卧
室。

  阿娇是敏感的。她从摄影师的眼神中知道他又想要她。阿娇那时的心里,又
有一种豁出去的想法,两个人打情骂俏的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再次上了床。

  那个助手没有再出现。他也有一间房,独自一人去睡了。

  我从笔记本电脑里看到了一些后来的场景。照片忠实地记录下了这次的交媾
的过程。这一次是以自动拍摄的方式,从一个偷窥者的视角,拍下他们从调情到
交媾的全过程。

  但阿娇说这些照片并不是全部,有些照片摄影师拍了,但由于画面太过淫秽
了,没有复制下来。

  我问为什么。阿娇说主要是怕我看了受不了。

  我问那些都是什么内容。阿娇说主要是对她的阴部的特写。

  我说那有什么呢?我不是天天看她的阴部吗?

  她笑着说,并不是平常的特写,而是她和摄影师两人性器官在一起交配时的
情景,有几张还是两人高潮后从她阴道里面往外流着精液的特写。

  只是听她这么一说,我的阳具一下就硬了。自己的情人竟与别的男人上床,
而且如此的淫荡,怎能不激起自己的欲望呢?

  但阿娇说后来这一次跟他做,并没有什么快感,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我,所以
并没有前两次那么投入。只是抱着摄影师,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发泄一通而已。

  「他厉害吗?」我问。

  「还行。」

  「什么叫『还行』?」

  「他在健身房练过,做起来有点力气。」

  「那你喜欢吗?」

  「有点。」

  我不再说什么。阿娇看出了我的一丝不快,忙爬上我的身:「老公,不要这
样嘛。他在我心目中,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客人而已,你才是我的好老公。笑笑,
快笑一个。」

  「你真会哄人。好了。我不吃醋。快睡吧,今天你够累的。」

  「我要你抱着我睡。」阿娇撒娇道。

  「好,老公抱你啊。」说着便一抱搂住了她的腰肢。阿娇也将一条大腿搭在
了我的肚子上,感觉我不能离开她时,才慢慢的闭上了她的眼睛……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0-9-12 10: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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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宾馆卖淫

                (1)

  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的阿娇香艳迷人,于是便悄悄脱掉了她的睡衣,
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剥光,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和
脖颈舔来舔去的,将她弄醒。

  阿娇见我要肏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背脊:「老公,我要你。」

  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实在令人兴奋。

  我说:「那你把腿张开点,让老公进去。」

  阿娇张开了两腿,露出自己的阴部。我握着硬硬的阳具,一下子就朝她里面
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叫了一声,眼睛迷离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只说了那么一声,直接就干起来,在许多人眼里不大可能做
到。但阿娇可以做到。只要在她的胸部或下身摸她几把,她便会调动起情绪来,
让阴道里湿湿的。她天生就是一个床上尤物。

  「啪、啪、啪、啪……」屋里响起两人交媾时性器官相撞时的美妙声音。

  由于只是为了发泄,所以插进去十分钟,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泻如注了。阿娇
想起身清洁自己,可我却搂住了她,不让她下床,让那些精液留在她的体内。

  「留着作个纪念。」我说。

  「不。」

  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沾了一点精液,拿到她鼻子跟前:「闻闻看,是
什么味?」

  她笑笑说:「骚味。」

  我说:「张开嘴。」

  阿娇张开嘴,我随即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撮起
嘴,淫荡地吮吸起手指上的精液。

  我笑了,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我说:「等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许偷人啊。」

  她笑笑说:「就是要偷人,偷一百个,气死你。」

                (2)

  事实上,对于阿娇的生活,我是不可能约束的。酒店男孩的离去,使阿娇的
精神变得非常消沉;与摄影师的淫乱,又使她变得放荡,对性的需求也越来越频
繁,有时简直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

  这天,刚吃过晚饭,隔壁阿媚趿着拖鞋,穿着袒胸露背的吊带裙神秘兮兮的
跑来,对阿媚耳语了好一阵,又冲我笑了笑。

  「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问。

  「好事!」她说,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开门出去了。

  当阿媚离开后,阿娇跟我说,阿媚接了一单生意。有两位台湾客人正在东门
的一家宾馆里等她们,价钱出得很高,阿媚想邀她一起去做这单生意。我问要多
久。阿娇笑着说这种事说不定的,也许很快,也许会在大半晚上。

  我说:「你要去,多加小心。弄不好会遇上坏人。」

  阿娇笑着说:「你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坏人!」

  不一会儿,已将自己装扮好了的阿媚又过来邀阿娇。

  阿娇临走时嘱咐我说:「你就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

  我回答说:「好。回来之前给我先打个电话。」

  阿娇答应了声,便与阿媚出门了。

                (3)

  不知为什么,那天的电视节目特别没有什么趣味,也许是我的心情不好吧。
又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很闷,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阿
娇这会儿也许刚到宾馆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于是关上房门,下了楼,一
个人信步走到马路对面的儿童公园散心。

  不知怎的,坐在小小的石櫈上,眼中虽然看着公园的夜景,心里却想到了阿
娇的身上。总想着阿娇此时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的情境。

  那两个台湾人,是一人一房,与阿娇阿媚一对一的做?还是一对二,或二对
一的做?是在卫生间做,还是在房间的床上做?是两两分开做,还是四个人合在
一起群交?

  一想到群交,那种淫荡的场面立即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

  看一眼手表,已到了晚上十点。按照约定,阿娇回家时要给我打电话的,怎
么还没有电话来呢?

  又坐了半小时,等到快十一点时,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站起身,往家
里走。我想干脆回家,屋面闷,可以坐在凉台上等她。

                (4)

  当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房门时,我突然看见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床上
正滚着一对白光光的胴体——阿娇正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向两侧张着大腿,
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在上面压着她。阿娇正握住他勃起的阳具往自己的身体里
插送。那个大男孩一只手撑着床,另一手则在她的丰隆坚挺的乳房上,揪着她的
乳头向外拉。他拉一下,阿娇便浪荡地笑一声。

  床上的两个人被我的开门声惊动了。而我也被这种淫艳的场景惊呆了。还是
阿娇反应快,朝我笑着惊呼道:「快关上门!在外面等一会儿!」

  我连连退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平台上一片黑暗。我的心也一片黑暗。

  我终于看到了阿娇作为卖淫女的无耻和淫荡。特别是她张着大腿,一边笑,
一边握着大男孩坚硬的鸡巴往自己的肉屄里插入的动作场景简直是太刺激了,始
终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是和阿媚一起在宾馆里向台湾客卖淫吗?怎么和另外的嫖客睡到了家里
床上?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5)

  大约二十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先是阿娇走出来,然后是那个大男孩。他
从阿娇身后一溜烟地跑了,脚步极轻极快,象只猫儿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这
让我感到年轻就是好啊。

  阿娇光着脚,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撒娇道:「老公
啊,刚才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呀。」

  我苦笑道:「没有。是我冲撞你们了。」

  阿娇笑道:「好啦,回家吧。」

  我冷冷的说:「屋里太热了,我想在这里凉快凉快。」

  她关心道:「哎呀,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嘛。」

  「你累了一天,先回去吧。我再坐坐。」我坚持道。

  阿娇没再说什么,也在旁边的塑料櫈上坐了下来。

  此时的我,是真的不想再回那个屋去了。我忽然觉得那个地方好肮脏。虽然
我与阿娇相识也是在这个地方,但我却没有朝三暮四,而是坚守着对她的一片情
意。然而她则为了所谓的生意,人尽可夫,刚刚从宾馆里卖淫回来,一眨眼又与
另外的男人上床,而且是那么的投入,简直太淫荡了。她一天到晚与男人上床做
爱,怎么就没有个够呢?

  「你是几点钟回来的?」我问。

  「十点过了一点。我看你不在家,时间又还早,所以就又接了一个。」阿娇
小声解释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告知我一声。你怎么
没打呢?」

  「哎呀。我刚上楼,还没到家里,在平台上就遇上这个男孩,以前跟他也做
过,又是熟客,所以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嘛。我是想等他走了之后再打给你,哪
知道跟他刚上床,你就回来了。」

  「是熟客呀,难怪那么投入,在床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冷笑道。

  「哎呀,不要吃醋嘛。好,好,我也陪陪你啊!走,回家去吧!让老婆也陪
陪你啊!」阿娇笑着说。

  跟一个卖淫女讲贞操,绝对是一种愚蠢而又可笑的做法。我忽然感到,跟她
们在一起,就要讲征服,讲占有,讲性能力!

                (6)

  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胴体抛到床上:「你刚才
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干你!」我随即压了上去。

  「哎唷!轻点……我的鞋还没脱……哎呀,你个骚老公……骚鸡巴,啊!」
阿娇淫荡地叫喊着,脸上堆满了浪笑。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裤,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胴体大字
摊开,然后压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调情,对这种直截了当的操有些拒绝,后来
了解了,知道我这是要对她实施「性报复」,便放弃了掐扎,顺从地张开了两条
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迎接了我的插入。

  绿帽情结也好,嫉妒之心也罢,总之此时我的阳具硬硬的,与阿娇没有任何
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骚洞,一插而入,一肏到底。随即屋里便传出两个
人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阿娇遭到蹂躏时的那种哼哼叽叽的叫床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做爱的缘故,阿娇下面的肉屄洞有些松,却也
淫水淋淋,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有二十几分
钟,才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还弄了我一头的汗。

  在阿娇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叹了口气,爬起来,很愚蠢
的问阿娇:「老公搞得你爽不爽?」

  「不爽!」

  「为什么不爽?」

  「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我。」

  「我恨你,知道吗?」

  「知道。可我没办法。」

  「你别说得那么可怜。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那副很快乐的样子。
那也叫『没办法』?也是『被逼的』?」

  「那是。假如你有机会,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靓女上床,你不感到快乐吗?
快乐并不是我的错。你不喜欢看到我快乐,才是错。」

  阿娇的这番话,却说得我哑口无言。

  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制、一夫多妻制、一夫一妻
制。而卖淫,则将这种文明的进化一下子打得粉碎,让人在一步之间就回到的原
始生活状态。

  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肉体甚至
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男人
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性上讲,我又好像做不到。

  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肉体和她对我的这份情义。
这种内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厌恶,又刺激;既反感,又兴奋。特别是
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相互拥抱、挑逗着做爱时,就更是如此。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些愤懑,又有些无奈,嫉妒,酸意,刺激、
兴奋、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这种复杂心境。

  「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

  「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

  「你就是个醋坛子。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

  「好,好,好。这次不吃醋。」

  「说好啦,不吃醋。」

  「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

  「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那个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
个房。」

  「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交呢?」

  「你总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

  「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做了几次?」

  「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床上。」

  「广东佬鸡巴大不大?」

  「广东佬的鸡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

  「他会玩吗?」

  「玩到是会玩,搞得人很舒服。」

  「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潮?」

  「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
床上又摸又舔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潮。」

  「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

  「没有。做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

  「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床?」

  「是啊。正想和他过瘾呢,却被你闯到了。」

  「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欲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满足你,所以回来后,才
要再抠仔?」

  「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下面是有些痒,不找个男人操,哪会舒服?」

  「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骚哟。」

  「我骚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搞。是你要搞我的。」

  「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

  「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
了。」

  我叹了口气,说:「是,这道理我懂。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阿娇没再说什么,却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问:「我一天到晚这样吃你的醋,你烦我吗?」

  阿娇笑道:「不烦。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证明你心里头有我,我感到
很幸福。」说着,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说来说去,还是互相理解吧。

  我正这样想着,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惊呼道:「呀,老公,
你又硬了,你也骚哟!」

  「对,我们都骚。一个骚男人和一个骚女人,一条骚公狗和一条骚母狗。不
行,我要上你。」

  「不,不要,啊……你个骚公狗……啊……」

  我开始舔她。不是吻,是舔。一下又一下的,我故意让舌头上的湿留在她的
脸蛋上。舔完了,便一翻身,将阿娇压在底下:「你个骚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
不可!」

  「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我感到你才是最好的男
人。」

  「我信。所以我爱你,离不开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高高耸起的胸乳,
含进嘴里去……

  外面的月光从窗户里透射进来,照见屋里的床边。床上的两个人缠绵着,也
迷茫着,快乐着,也痛苦着,在这个夜晚,两个孤独的人,以一种交配的方式,
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1)

  在上次让摄影师拍了裸体照,并与他多次发生了性关系后,阿娇便开始公开
地与他不断地偷情了。后来我从阿娇嘴里,又知道那位摄影师名叫阿标。

  阿标每星期从香港过来一次。过来后便在东门的阳光大酒店或彭年酒店开好
房间,然后打电话通知阿娇,前去与他相会。

  阿标很会讨她喜欢。每次过来,都会带一点香港的东西给她,或时装,或化
妆品,还送给她一个很漂亮的女式手机。这让阿娇不再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了。

  阿娇每次与他偷情后回来,出于一种变态的好奇心,我总要问一些他们两人
在一起时的细节。这已成了习惯。而阿娇也不忌讳,总是将两人在何处见面,见
面后如何调情,如何挑逗,如何上床,上床后又如何互相玩弄,用了什么招式,
做了多长时间,讲得一清二楚。我特别要求她将阿标如何把她搞得高潮连连的场
景讲出来。

  有一次,阿娇与他在阳光大酒店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回来后,我看到她
的手腕上多了一枚玉手镯。我问这是不是他送的。阿娇点头称是,并对我说,阿
标想在深圳包她做二奶。

  「你答应啦?」

  「我要是答应了他,就没有你的份了。」阿娇一边脱衣服上床一边这样说。

  我笑道:「还是老婆想着我。」于是一把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说,昨天
一夜赚了他多少。」

  「一千块港币。」阿娇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回答道。

  「那他做了你几次呢?」

  「夜里一次,早上一次。」

  「小屄爽了吧?」

  「是,很爽。」阿娇闭着眼睛:「如果老公现在操我,就会更爽。」

  那时我还没起床。阿娇一边说,一边在床上张开了双腿,做好了让我插她的
准备。她每次外出与男人鬼混了回来,都要让我再干她一次。她说只有这样,她
和我的心理才能平衡。

  「我插死你的骚屄。」我一边说一边报复性的把她压在下面插了进去。

                (2)

  其实,阿娇并不是没想过要阿标包养她。那可是一大笔钱呢?做小姐的出来
卖身不就是为了钱吗?但阿娇始终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因为她知道,做小姐只是
向男人出卖性器官,而做二奶则是向男人出卖了自己的半个人生。那不是她真正
的出路所在。何况阿标的真实背景她也并不知晓,两人的语言也不通,生活习惯
和情趣爱好也不尽相同,她在内地还有自己的儿子。

  拒绝是一回事,思念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阿标在她身上玩了什么花招,当他
返回香港的几天里,阿娇总有些无精打采,默默的看着那枚玉手镯发呆。问她,
她便说那个阿标在香港练过健美,浑身肌肉发达,而且床上很会弄她,太有技巧
了,这使她对他俩之间发生的事情总是难以忘怀。

  阿娇说,阿标一直要她抽空去培训班上课,学一学美容化妆、公关礼仪甚至
现代舞蹈什么的。他想把她包装一下,在香港给她找个发财的机会。这使阿娇对
他充满了无限的期望,也是阿娇离不开他的原因之一。

                (3)

  有一天,阿娇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我说了声:「他过来了。」

  「嗯。」我答了一声。

  我知道,阿娇说的这个「他」,就是香港摄影师阿标。

  「他想要我去。」

  「嗯。」

  「你说话嘛,到底要不要我去见他?」

  「去吧。不去,你心里怎么放得下。」

  「那你不要怪我哟。」

  「不怪你。我有一个这样的你,本身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阿娇笑了笑,便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描眉抹粉,仔细地打扮一
番,然后换上高跟鞋,拿了手袋,匆匆离家而去。

                (4)

  阿标最近追阿娇追得很紧,总是在周六或者周日从香港过来,与阿娇幽会。
而阿娇,似乎在向他打开自己的肉体之躯后,又向他开启了自己的心灵之窗。

  那天阿娇与阿标幽会回来后,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她又摇头说没有
什么事情。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

  晚上,阿娇上床后,偎在我怀里,吞吞吐吐说了真话。

  「他已经在找房子了。」阿娇轻轻地说。

  「找房子?找什么房子?」我明知故问。

  「住啊。他想和我住一起。」

  「就是说,他还是想……包你了。」

  「也不完全是这样。他说他每次过来都住在宾馆里,一天至少是八百块,一
个月总有五六千块钱扔给了宾馆,再加上吃喝用度,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他说还
不如去租房,多的钱就算是给我的生活费了。而我这边,也能省一大笔费用。」

  「那你有没有对他说你有男朋友了。」

  「他一直都以为我只有酒店男孩一个朋友。阿铭走了之后就没有男朋友了。
所以他才这样拼命地追我。」

  「那你怎么想?」

  「我……我想……答应他。」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凉。难道这就是阿娇对我的感情?而这感情在外力的作
用下,又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那你,是想和我结束,和他在一起啦?」

  「不,不是。他在香港有工作,来深圳,一个星期最多只住两天,而你则是
天天在深圳。你想,我们难道没有足够的时间吗?」

  原来阿娇在摄影师的不懈追求下,想玩脚踏两只船的游戏。

  阿娇说,只要摄影师回香港,她就会过来陪我。这里的房子也不退,而她也
还要继续做生意。但只和几位出手大方的熟客来往,不会再出去拉客罢了。

  我问:「阿标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阿娇说:「不知道,一直以为我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

  我问:「那你们想在什么地方租房子?」

  阿娇说:「我不想租得离这里太远,来回不方便。他也是这样想。我们就在
罗湖区选吧。」

  我一听,说话都「我们」了。看来,与她的这段情,已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5)

  接下来的日子,阿娇与摄影师两人忙着找房子。他们去了园岭新村。阿标嫌
那里的房子陈旧了些,最后,还是在东门的一个叫「缤纷时代」的高级公寓租了
一套二室一厅,带全套家私家电,每月二千五。非常合适香港人在内地养女人的
要求。

  阿标又给了阿娇一些钱,要她置办一些铺盖用品和日常生活用品。说自己没
时间陪她一起买,说只要她喜欢的,他就喜欢。

  「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买东西。」阿娇拉着我的手说。

  「什么?我陪你去?」

  「就是。我要你作我的娘家人,把我『嫁』出去,嫁给他!哈哈……」

  我也笑了。这是什么混账逻辑。嫁妹妹?嫁情人?嫁老婆?把自己的心爱之
人拱手相让给他人,并且以后还要看着她与别人双进双出,恩恩爱爱,自己却连
一点边也沾不上?

  不过,阿娇玩的就是这种混账游戏。而我亲自参与这种「嫁妻」活动,自己
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这是一种超越常理的,对禁忌、不
伦、背德和反叛行为的期待吗?是变态的,或是对反文化行为的一种期待吗?

  那天下班后,我们一起到东门的天虹商场和茂业百货两个大商场采购阿娇的
「新婚」用品。

  走在路上,我问阿娇,为什么不告诉她三姐,让她帮忙办一下。

  阿娇不以为然道:「又不是真出嫁,为什么要兴师动众,搞得人人皆知的不
好。」

  原来,阿娇把这件事依然看作成了一桩买卖。

                (6)

  我们在东门逛商场,买东西,走了太多的路,说了太多的话,还拿了太多的
东西,晚上,回到我和阿娇的家里,累得我一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了。

  「下个星期,我要和他出去度蜜月。你呢,一个人好好在这里呆着,就算是
放假了啊!」阿娇一边为我用热毛巾擦脸,一边笑着说。

  「我放假,那你加班了啊?」

  「是啊。我加班,特别是要和他一起加通宵夜班。」阿娇调皮地笑着。

  「不行。不可以那么长的时间。顶多让你们玩一个星期。」

  「哈哈,是吗?老婆跟别人跑了,受不了吧?吃醋啊?」

  「我去偷听你们吧!反正我也知道你们住哪儿。」

  「不行。」

  我来了精神,从床坐了起来,说:「你就对他说,我是你老家的亲戚,来深
圳找工作的,身无分文,穷困潦倒,没有地方住。等找着工作了,再搬出去。」

  「不行。那是他租的房子,你不可以住进去。」

  「我帮你们端茶倒水,服伺你们。」

  「不行。那我和他的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全被你看去了。」

  「我帮你们做饭,帮你们打扫房间,甚至帮你们洗衣服,洗那些留了他精斑
痕迹的脏衣服。」

  「不,不行。」阿娇撒娇道:「不行啊,老公。」

  「你个小骚货!听着,那你每次跟他做爱,必须录像回来给我看。让我看你
跟他是怎么偷情的。否则,我打死你!」

  「变态呀,你!」阿娇滚到我怀里。

  「就是变态。你逼着我变态。你必须满足老公的变态才行。」我定定地盯着
她的一双美目道。

  阿娇笑了笑,答应了:「好、好、好!只要你看了能受得了,我就让你看个
够。」她伸手在我脸上揪了一把。

                (7)

  那天晚上,我和阿娇躺在床上说了不少话,两人仿佛是在计划着一场大战。

  其实,阿娇在处理与阿标的关系上,还是给自己留下了许多回旋的余地。

  比如,她告诉阿标,自己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平时不一定在深圳,有
时要跑到广州、东莞、珠海许多地方去。所以,阿标过来深圳时,最好事先打个
电话给她,看她是否在深圳。阿标对这个提议也觉得有理,于是答应了。

  阿娇这样安排,一方面,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不希望让我的自尊心太受伤
害。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做阿标眷养的金丝雀而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对此,
我感到阿娇做事,还是有理有节的。

  阿娇说:「你以为你老婆真傻呀,就这么跟他跑了。哼!」

  阿娇说:「其实,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放飞的风筝。不论我飘飞得多高多
远,总有一根线是攥在你手里头的。」

  这是我那天晚上最喜欢听的一句话,也是我记得最牢的一句。

                (8)

  阿娇「出嫁」的日子终于到了。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杂志社的同事们
正忙着,阿娇的电话打过来,说她晚上就不回家了,要我去她姐家吃饭。

  我知道她的含义,故意说:「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姐。我还是在外面吃快餐算
了。」

  她在电话里头着急了:「那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我也和我姐说好
了,让她照顾你两天。再说在外面吃快餐又不卫生,又没有营养。听话啊!」

  我忽然来了精神,对着听筒压低声音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说嘛,什么要求?」她笑道。

  「到时候,你要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你们是……怎么做的。」

  「讨厌,不理你了!」

  「就这么说定了啊!别让我失望。」

                (9)

  晚上,到三姐家,我发现三姐的餐桌上摆着一条鱼,还有一瓶啤酒。

  「哇,三姐,好丰盛呀。不错,我就喜欢吃鱼,吃鱼补脑。」

  「不错吧?这都是阿娇下午去菜场特意给你买的,我只不过是把它做熟了而
已。」

  「是吗?」我感到阿娇还是细心的。

  「你这是遇上了阿娇;要是我,走了就不管你了。」三姐笑道,将饭碗递给
我。

  我笑道:「你觉得,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三姐在我对面坐下,说:「这还看不出吗?阿娇和你,是情人关系;和他,
只不过是生意往来。」

  「生意往来?不会这么简单吧?」我否定道。

  「哪还有多复杂?只是形式上特殊一点罢了。」三姐不以为然道。

  「那阿娇是怎么跟你商量的?」我问。

  三姐说:「阿娇跟我说了,她并不真正了解他的底细,所有和他在一起,谈
不上有什么安全感。和你就不同了。你这人又有学问,又心底善良,做事也很有
分寸,处处帮着她,也让着她,宠着她。和你在一起,她有安全感。这对女人而
言,是至关重要的。你在阿娇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那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他租房子住在一起。这不是太过分了吗?」

  三姐开始给我算账说:「阿娇跟他,一个月中,只不过陪他七八天,却可以
赚他三四千块,而且平时还有其它衣服物品相赠。这笔生意对她而言,应该是划
算的。」

  是这样吗?阿娇只是为了赚他的钱才跟了他吗?

  为了验证三姐所说的真实性,吃过晚饭后,我回到自己房里,打开阿娇的衣
柜,发现里面的衣服首饰确实都在。又开始寻找阿娇的银行存折。一看,也真的
都在。我有点放心了。

  三姐刚才说,阿娇真正想嫁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我。平时之所以没有向
我提起,是怕我嫌她的小姐身份,拒绝她。与其被拒绝,倒不如两人先这么同居
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再说,等以后我对她的感情深了,离不开她时,她再提
出来也不迟。

               (10)

  晚上十点多钟,我的手机想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连忙接听。

  「喂……」她在那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是我。你在做什么?」我有点愚蠢的问道。

  「我在房里。他到卫生间去了……你吃饭没有?」

  「吃过了,在你姐家,吃了你买的鱼。」

  「嘻嘻,好吃吗?」

  「好吃。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嘻嘻,还能干什么?做爱嘛。」

  「那你不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

  「讨厌。哪能那样。被他发现了,就完了。」

  「那我怎么知道你对他的感觉?」

  「那我就让他给我照几张相,带回来给你啊。」

  「也好。明天回来吗?」

  「明天哪行?他这次在香港请了三天假呢?」

  「那我就说是你老乡,过来看你!」

  「不行。别乱来呀。过两天,我先和你约好,对他就说是出去买东西,抽空
偷偷的跑回来看你。」

  「好,别让我失望啊!」

  「好啦,他快出来了,我挂啦。」

               (11)

  阿娇坚决地制止我前去她的新房,只是答应让阿标拍下她在房里的半裸风姿
和全裸的淫荡,存在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

  而我所要的,似乎就是这种「背而不弃」的两性关系;这种「既拒还迎」的
新奇刺激;这种对阿娇偷情的「醋意」与偷窥的「快意」;这种伦理混乱的精神
折磨……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hx168ok 于 2010-9-12 10: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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