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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九] 【雪域往事第五部~木斯塘 完结篇】(15-17章)16000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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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第五部~木斯塘 完结篇】(15-17章)16000字更新

        【雪域往事第五部~木斯塘 完结篇】(15-17章)16000字更新


作者:曾九
2011年9 月27日发表于SIS
原创非首发
首发网站:羔羊中文社区



                              第五部~木斯塘(15)

    那天晚饭后,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弟兄们都如约而至了。

    朝香早就苏醒过来了。由于双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间的横杠上,她不得不老老
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垂下的秀发遮住了脸。

    不过即使不看她的脸,我也注意到了她的躁动不安。因为她那肥白滚圆的大
屁股在不安的晃动,白花花的小肚子时不时抽搐一下,两条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
不安分地一夹一夹,动个不停。

    我心里有数,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头发,拉起她的脸。

    看到这张脸,弟兄们都吓了一跳。

    只见这张一向淡定优雅的俏脸面带潮红,目光迷离。满脸都是细细的汗珠,
一排细细的银牙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

    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问:" 怎么样母狗,这下舒服了吧?" 朝香好像什
么都没有听见,眼神里透着急切,急不可耐地盯着益西,小声地嘟囔:" 快……
快……让我……" 益西眼一瞪,明知故问:" 让你干什么?" 朝香脸憋的通红,
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两个字:" 尿尿……" 弟兄们哄地笑成了一片。

    益西朝我们挤挤眼。我伸手抄起这娘们的一只脚,和益西一起,把她的两条
腿拽起来拉开。

    弟兄们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我们一看,全乐了。

    这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涨的圆滚滚的,一定是早上那几大杯水见了效。岔
开的大腿中间,肉洞洞口那两片肉唇变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张着。仔细看去,
还在微微颤动。这娘们一定憋坏了,正拼了命忍着。

    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说:" 母狗,尿吧!" 朝香战战兢兢地微微张开眼,看见
咫尺之间那一双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赶紧闭上了眼。她怯生生地哀求:" 求求
你们……不要看……"

    她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吵成一片:" 骚母狗,你他妈还变腼腆了!尿!老
子就要看!" " 奶奶的,老子还真没见过母狗撒尿,快撒给老子看!" 有人干脆
上去直接用手去拨弄她光秃秃的私处。

    朝香吓的浑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圆滚滚的小肚子鼓了几鼓,张开像个小
喇叭的肉唇张了几张,却一滴尿也没有出来。

    她拼命地摇着头,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

    益西假装叹了口气,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 母狗,臭毛病还挺多!当人面
尿不出来?好,老子成全你,过会儿你可得乖乖的听话!" 益西说完,招呼一声。
上来几个兄弟,把女人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但益西并没有让她去厕所,而是按着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样四脚着地,趴在
地上。

    益西使个眼色,顿珠挤上前来,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来。我顺手把
一个洗脸盆扔在她的胯下。益西捏着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 好啦,尿吧!" 这
娘们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哑着嗓子哭道:" 不……不啊…我尿不出来…我不
是……"

    顿珠这时变了脸,厉声叫骂:" 奶奶的,你不是什么?你他妈就是条母狗…
…连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天皇都是米帅的哈巴狗!尿……快尿……哪条母狗不是这
么尿的!"

    听到顿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声立刻停住了,泪水涟涟的俏脸僵在那里。我
忽然惊讶的发现,她微微张开的眼睛里居然飞快地闪过一丝凶光。

    没等弟兄们反应过来,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浊液从她的胯下冲决而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乐开了花。一个个挤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后面,伸长了脖子,
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冒着臊气的尿液从那红肿的肉缝里面喷涌而出,打在地上的脸
盆里叮咚作响。

    尿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断了线,只剩少量水珠挂在软塌塌的阴唇上,一滴
一滴地落在脸盆里。

    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软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眼睛
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窥视着我们。

    我发现她盯着一个弟兄胀的鼓鼓的下身,嘴唇微微动了动。看来这会儿谁要
是掏出家伙塞到她嘴里,她是不会死扛了。

    不过,我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和顿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双手扳到背后,
拿出一副手铐铐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了地上。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弄就弄她个狠的,让她记一辈子,以后永远不敢反
悔。

    两个弟兄拉开了朝香的大腿,她吓的哇哇大哭,浑身瑟瑟发抖。

    益西蹲下来捏住她的奶头冷冰冰地说:" 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这次给你
点教训,让你记一辈子!" 说着一挥手,一个早就脱了裤子准备好的弟兄挺着雄
赳赳的大肉棒冲了上去。

    " 妈呀…不行……我听…啊呀……" 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打断了她可怜兮兮的
央求,怪蟒入洞般钻入光秃秃带着焦糊血迹的肉缝。

    随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震的人耳膜生疼。

    肉棒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等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血迹斑斑。那兄弟
倒是满不在乎地继续抽插了起来。

    朝香脸色发青,浑身抖的像筛子,嘶嘶地喘着粗气," 哎呀……哎呀……"
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的胯下就殷红一片,脸上则是泪水和汗水横流。

    顿珠点上一颗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悄悄对我说:" 这娘们也真不简单啊,
她洞洞里烙那两下子比戳她两刀还厉害。现在你插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这次她
该知道和我们犟是什么下场了。" 说话间,那兄弟已经怒吼一声出了精。随着肉
棒拔出,大股的粘液涌了出来,居然是红多白少。

    后面的兄弟掏出肉棒走了过来。朝香眼露惊恐、浑身哆嗦。强撑着抬起上身,
大大地张开樱桃小口,求饶似的看着顿珠哀求他:" 我……我吃……我乖……我
听话……不要……哎呀……" 顿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绝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
意那个弟兄把肉棒又狠狠插进了血糊糊的肉缝。

    那天干到第四个弟兄,朝香终于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益西看看再接着干她也没有什么意思,再说也怕再干下去真的会出人命。于
是去叫来了营地的医生,把弟兄们都打发回去了。

    医生看了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无声地摇摇头。他默默地给朝香的下身上
了药,又给她打了一针。

    离开之前,我问他这娘们能不能再吊起来。他惊的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我
们只好把朝香软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绑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

    一开门我就吃了一惊。屋子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了。而原先赤条条绑在案子
上的朝香却不见了。

    我紧张地四处搜寻,看见一个粗壮的男人背着门坐在一张椅子上摇头晃脑。
走到近前一看,原来是顿珠。

    这家伙早脱了裤子,光着下身岔开腿坐在椅子上。他两条腿中间,跪着双手
反铐一丝不挂的朝香。她正吃力地张开樱桃小口,把顿珠粗大的肉棒拼命吞到嘴
里,呼噜呼噜认真地嘬个不停。

    这时益西也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拍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了。

    看看屋里那几个弟兄一个个垂涎欲滴的样子,我只好先去吃早饭了。吃过饭,
回到刑讯室,见朝香双手反剪、满脸胀的通红,还跪在那里卖力地吸吮弟兄们的
肉棒。

    我瞅了个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机械地仰起脸,张开小嘴,凑了过来。当她发
现我并没有解开裤子的时候,眼睛里露出了疑虑和惊慌的神色。

    我托起她的下巴,见她下巴上糊着白痂,胸脯上奶子上都挂着脏乎乎的粘液。
肯定这一早上兄弟们给她灌了不少。

    她的嘴似乎已经合不上了,习惯性地张着,连嘴里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了,
合着腥骚的粘液一溜一溜的从嘴唇上淌了出来。看她这个样子倒真像一条脏兮兮
的母狗了。

    我站起来,用昨天给她接尿的脸盆接了半盆水回来,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
把脸放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撅起屁股,把沾满泪水、汗水和五花八门
粘液的脏兮兮的小脸浸到水盆里面。

    她的表现还算让我满意。我脱了鞋,把脚伸进盆里,用脚在她的脸上胡乱搓
了起来。那细嫩的皮肤给我的感觉好极了。

    我看的出来,她赤条条的身子在发抖,她的心肯定也在发抖。我用右脚找到
她的嘴唇,用大脚趾慢条斯理地在柔软的嘴唇上摩擦。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嘴
唇的颤抖。

    过了一会儿,我觉的差不多了,一只脚托起了她的下巴,一只脚把脸盆踢到
一边。我把湿淋淋的脚放在她的眼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 给老子舔干!" 朝
香愣了一下。大概是这一早上吃过的肉棒和吞下去的精液太多,这母狗的脑子坏
掉了,竟然没有明白我要她干什么。

    我刚要发作,她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急忙趴下身子,伸长粉嫩的舌头,在我
粗糙的大脚上仔细地舔了起来。

    她舔的我好舒服,不过我也感觉到有凉凉的水滴滴在我的脚面上。不用看我
都知道,那肯定是她的眼泪。

    有几个弟兄吃完饭过来了,一见朝香在给我舔脚面,他们就吵吵起来:" 嘿,
你小子谱真大啊,让母狗给你舔脚!老子的鸡巴还闲着呢!" 我朝他们神秘地笑
笑,指指朝香朝天撅着的大白屁股说:" 我这儿还没完事呢,你也别闲着,上那
里面去遛遛。"

    刚才吵吵的弟兄被我一说来了兴趣,转到朝香的后面,扒开结实的臀肉去抠
她的屁眼。我感觉到朝香的舌头停顿了一下,接着后面的弟兄就叫了起来:" 嘿,
这母狗的屁眼好像没怎么用过唉!" 说着就开始解裤带。

    朝香赤裸的肩头一震,带着哭音低声叫道" 不……" 我没等她再说别的,一
手揪起她的头发,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带,把她的脸塞进了我的裤裆。朝香呜呜地
哭着胡乱摇头。我没容她挣扎,把早已暴胀起来的肉棒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里。

    她的身后,那个弟兄硬梆梆的大龟头也已经抵住了她圆圆的小屁眼。女人含
着我的肉棒一动不动,紧张的全身肌肉绷紧。我抓住她软绵绵的大奶子用力一捏,
大声命令:" 吃,快给老子使劲吃!" 就在这时,后面的弟兄腰一挺,大肉棒戳
进了小屁眼。

    朝香呜呜地闷叫起来,头左右摇摆企图摆脱我的手。我一手使劲揉搓她软软
的大奶子,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往怀里拉。

    她呜呜地惨叫着把我粗大的肉棒几乎全部吞了进去。后面的弟兄配合着我的
动作把肉棒全部插进了她的屁眼。

    朝香放弃了挣扎,浑身颤抖着任我拉着她的头前前后后摆动,同时忍受着插
在屁眼里的肉棒的大力抽插。

    这娘们真是天生的骚母狗,没过多会儿,她就前后支应,应付自如了,嘴里
还不由自主地哼哼起来。

    我悄悄地松开她的头发,两只手一手抓住她一个大奶子,惬意地揉搓起来。
那张潮湿火热的小嘴已经自动地含住我的大肉棒,不停地往里吞。柔软的舌头缠
绕在肉棒的四周,连舔带嘬。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了地上。

    我的大肉屌暴胀起来,足有半尺多长。每次插到底,都几乎插进她的嗓子眼,
插的她直翻白眼。后面的弟兄也越插越来劲。而且他插的越狠,朝香就嘬的越卖
力,还不停地呻吟,居然是一副陶醉的样子。

    这皇帝般的感受又让我回想起当年沈医生和陶岚那令人回味无穷的香舌。

    我被她舔的快受不了了,我一面加快手上的动作,一面朝后面的弟兄使眼色。
眼色还没使完,我就勒不住了,一股汹涌的洪流喷涌而出,全部冲进了朝香的喉
咙。

    与此同时,后面的弟兄也快活地叫了起来,捧着他的大肉棒像端着一挺机枪,
尽情地扫射起来。

    我们用了好一会儿才把精出尽。朝香被灌的呛嗽不止,她的小嘴已经装不下
这么多东西,浓白的浆液顺着嘴唇流淌了出来。

    我捏住她的下巴厉声说:" 咽!都给我咽下去,丢了一滴看我不肏死你!"
朝香吓的脸色发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腥臭的白浆,还不时伸出舌头把挂在嘴边
的浆液舔干净。我满意地提起裤子,扒过她的屁股一看,那里也已经是泥泞一片
了。

    我顺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赫然发现肉缝里居然也湿淋淋的洪水泛滥了。
   
   

                                第五部~木斯塘(16)


    吃过早饭的弟兄们都回来了。看我们玩的过瘾,有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新的
花样。

    他们把朝香赤条条地吊起来,两条腿拉开,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柱子上,光溜
溜的身体呈一个人字。一个弟兄从厨房拿来一只香蕉和一个啤酒瓶子。他把酒瓶
用绳子栓在香蕉上,然后把粗大的香蕉全部插进了母狗湿淋淋的肉洞。

    香蕉是我们到训练营后才见识的新鲜玩艺,没想到被弟兄们用在这了。

    那兄弟把香蕉插进朝香的肉洞后,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 臭母狗,你
听好了!骚屄里的东西你给我好好夹住!酒瓶子要是掉到地上,老子要你好看!
" 可他一松手,朝香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的肉屄里面被我们干的滑腻腻的,香蕉插在里面被瓶子一坠,她根本就夹
不住。加上她肉洞壁上有伤,一夹就疼的浑身发抖。结果,那弟兄刚松手,就见
香蕉慢吞吞地从朝香的胯下冒出了头。没多会儿啤酒瓶就砰地掉在了地上。

    几个弟兄一见,吆吆喝喝地冲了上去。松开捆手的绳子,把朝香往下放。由
于她的脚还捆在两边的柱子上,她光溜溜的身子撅着屁股往下沉。

    下面早有一条粗大的肉棒在等着她。她的屁股刚降到腰的高度,那条大肉棒
就噗哧一声戳了进去。

    朝香嗷嗷地惨叫着,浑身发抖。可她的手还吊着,脚也捆着,只能任那弟兄
在她身体里尽情地抽插。

    等那兄弟出过精,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又给吊了起来。

    她吓的脸色煞白,语无伦次地求饶。可兴致正高的弟兄们岂能放过她?那根
栓着酒瓶子的香蕉又给插进了她淌着白浆的肉洞。

    她这回不敢怠慢,知道夹不住就又要挨一顿肏,所以也顾不得肉洞里的烫伤,
拼命夹腿收腹。

    只见她呼吸急促,脸憋的通红,小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她这一使劲还
真见了效,那滑溜溜的香蕉在湿滑的肉洞里还真停住了。

    朝香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不过她坚持了没多会儿就受不了了。她刚喘了
口气,香蕉就在她那两片肉乎乎的阴唇中间露了头。她再拼命吭哧吭哧地去夹已
经来不及了。

    在母狗绝望的哀鸣中,酒瓶又一次砰地掉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轮痛快淋漓
的抽插。

    就这样,一上午插了一轮又一轮。到吃午饭的时候,这臭母狗居然能把挂着
酒瓶的香蕉夹住半个钟头以上了。

    吃饭前,顿珠捡起掉在地上的香蕉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原先黄灿灿的外皮
变的血糊糊滑腻腻的,整个香蕉像出过精的肉棒一样变的软塌塌的。剥开香蕉皮
一看,里面的白肉居然都给夹成了泥。

    吃过午饭,弟兄们换了条香蕉,继续玩吊瓶子的游戏。一直玩的朝香再也没
有了反抗的意识。

    朝香那赤条条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台通了电的机器,你只要把手指插进她的
肉洞,那洞壁就会不由自主地不住夹紧,搞的人爽的不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顿珠看看浑身软的像面条的朝香对我说:" 现在可以向
教官交差了吧?" 我眼前闪过朝香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凶光,摇摇头反问他:" 你
觉得她已经被我们驯服了吗?"

    益西这时候也凑过来问我:" 你说呢?" 我看看他们说:" 叫我说,这母狗
这是和咱们耍滑头呢!看起来她依了咱们,但那是因为她骚屄里现在带着伤。她
吃疼不过,暂时低了头。其实,她根本没有自认母狗。等过些天她的伤好了,你
看她还这么乖!"

    顿珠问我:" 那我们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 咱们收拾的女人还少吗?没
别的办法,接着收拾,直到她服帖了为止!" 益西拍拍我的肩膀:" 好,这母狗
就交给你,收拾服了为止!"

    吃完晚饭,我带了顿珠和另外几个弟兄又去了刑讯室。

    自从朝香乖乖给弟兄们吃肉棒以后,我们已经不再吊她了。弟兄们把她的手
铐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刑讯室的墙角,脖子上还给她带上了一个从警卫那
里要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朝香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作出温顺的样子,可怜兮兮的
望着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边,旁若无人地掏出家伙,朝着扔在墙角的脸盆哗
哗地尿了一泡尿。尿完之后,我并没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
项圈,把她拽到我的跟前。

    我指着还在嘀嗒尿液的龟头对她说:" 母狗,给老子舔干净!" 我注意到她
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快速地舒展开来,默默地向前凑了凑,温顺地仰起头,
张开了小嘴。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肉棒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
净。

    我的肉棒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我竭力克制住要插进这张樱
桃小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
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四脚着地,像
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 真是条漂亮的
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骚母狗!"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
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我故意问她:" 你是不是母狗?" 她的嘴唇紧紧抿
着一言不发。

    我又紧逼一步:" 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么狗屁
皇族吗?你就是一条骚母狗!" 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
起来:" 我不是……" 她终于露出牙了。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这次我
可不能饶了她。

    我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
么,脸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说:" 母狗,我先让你骚个够!" 说着,掏出了
刚刚被她舔的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肉棒从后面
逼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么了,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 不啊…
…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饶了我吧……呜
呜……" 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放过她呢。我掰开她的大腿,大肉棒紧紧顶住了她的
穴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肉棒。
她躲无可躲了。

    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肉棒插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
图摆脱我的肉棒。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肉棒
很快就插进去半截。不过插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

    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
栗,肉洞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夹的我的大肉棒隐隐作痛。

    我知道这是那两道烫伤在作怪。这种摩擦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
激。

    朝香吃疼不过,开始惨兮兮地尖叫了起来。忽然我觉得有了异样的感觉。

    原来,顿珠这时已经挺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了朝香湿漉漉的小屁眼!紧
裹着我肉棒的肉璧开始无法抑制的胡乱抽搐战栗。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顿珠从另
一面有力的插入!

    这快活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家乡,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楼,回想起了那稚气未
脱的小谭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我们俩都插到了底。我们交换了一个眼色,突
然同时开始你出我进的抽插起来。

    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两条粗大的肉棒在一个漂亮女人的身体里往复运动,
只隔一层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对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激把我们不断送上快活的
高峰。

    朝香这一下像掉进了无底的地狱,她嘶哑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
停……停下来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们……
我是母狗……饶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们了……饶了……啊"

    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和顿珠配合默契地轮番发力,一进一退,用最大的力气
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两条因兴奋到极点而胀的又粗又硬的肉棒夹着一层
薄薄的肉璧剧烈地互相摩擦。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下身粘乎乎的。不用说,这小贱人的骚屄肯定又是血肉
模糊了。

    我俩此时都快活的发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们这么强烈的刺激。两条
肉棒一进一退,像有灵性一样配合默契。那个鲜活湿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渐渐软
了下来,哭叫声也越来越弱。

    我俩已经在快活的顶峰中陶醉,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冲入小腹。我们
同时大叫一声,把胀的发疼的肉棒同时插到底,一前一后死死抵住那战栗不止的
软沓沓的赤裸身体,同时把滚烫的精水势不可挡地灌满两个深邃的小肉洞。

    母狗垂死般的惨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块生猪肉一样挂在了刑架上,
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红白相间的粘液流的稀里哗啦。

    我拉起朝香无力低垂着的头,试了试她的鼻息,这母狗竟被我们肏的晕死过
去了。

    我和顿珠提好了裤子,叫人提来两桶凉水,哗地浇在朝香的头上。她嗓子里
发出丝丝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脸仔细观察,见她鼻翼扇动,眼微微睁开
一条缝,人醒过来了。

    我拍拍她湿漉漉惨白的脸,轻声问她:" 怎么样母狗?滋味不错吧?我这里
弟兄有的是,咱们再来一遍?" 朝香立刻就吓傻了,仰起头惨兮兮地看着我哭道
:" 不……不要啊……我是狗……我是骚母狗……你们肏我吧,肏死我吧……我
是骚母狗啊……呜呜……"

    我嘿嘿一笑:" 怎么?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

    朝香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是……是,我真的是骚母狗……饶了我吧……"
我朝她笑笑说:" 血统高贵的纯种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验验。" 说完,我叫顿珠
把她从刑架上卸了下来。

    这母狗腿软的站不住,我们就势就把她扔在湿乎乎的地上。我过去把她铐在
一起的双手固定在地上一个铁环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捆在另外两个铁环上。

    她呈一个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们又要干什么,哀哀地看着我,连连求饶。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样大,直瞪瞪地盯着门口,嘴大大地张开合
不上了,像被什么钉死在那里了。

    门开处,益西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进来。

    这条狗有小牛犊般大小,半人多高。一进屋就兴奋地四处嗅了起来,嗓子里
不时地兴奋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狗很快发现了赤条条仰在地上、下身满是血
污的朝香,拽着益西朝这边冲了过来。

    朝香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万分恐惧地盯着呜呜低吼着猛扑过来的大狗。她手
脚乱挣,哇哇大哭大叫起来:" 不……放开我……不要啊……"

    益西拽着大狗强把它拉到朝香的头前。大狗呼呼地喘着粗气,吐出血红的舌
头。几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裸体上,引的她一阵狂躁的挣扎。

    看着大狗尖厉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
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目光。

    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对朝香说:" 怎么样,母狗?这回满意了吧?这
是我们的老乡,纯种的藏獒。配你不委屈吧?" 朝香这时早吓的脸色惨白,身体
僵直,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益西见了一笑:" 哦,你点头了!"
说着放松了手里的绳子。

    大狗呼地蹿了出去,在朝香绝望的惨叫中踏过她光赤条条的身体,一头扎到
了她的胯下。

    朝香吓傻了,拼命扭过头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时死命把两条白嫩修长的大
腿往一起夹。可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铁环上,她的挣扎
除了拉的铁环叮当作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紧紧地绷直,呼吸急促,满眼惊恐
绝望。

    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正在她的胯下舔来舔去。大狗已经找到了目标,就
是那条沾满血污的肉缝。

    大狗兴奋地喘着粗气,那条疙里疙瘩的大舌头顺着肉缝舔过来舔过去,还不
时把那两片碍事的肥厚肉唇拨开。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秃秃的下身弄的湿
漉漉的。

    大狗三下两下把肉缝的边缘舔的干干净净,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接着开始拨
开肉唇,肥厚的舌尖拱进了肉缝的里面。

    朝香呜地哭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益西哀求:" 不要啊
……求你们把它拉走……饶了我吧……"

    益西嘿嘿一笑:" 你看清楚哦,它可是个公的,纯种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适
吗?" 朝香拼命的摇头:" 不……不要啊……" 益西不理她,继续说:" 我倒要
看看,它把你肏了,你能生出个什么?纯种皇族藏獒?哈哈……"

    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 不……不要让它……我让你们肏……我乖乖的
让你们肏……我不会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
    我一瞪眼:" 你不是母狗?" " 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让
它肏我啊……" 朝香的语无伦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不过,惩罚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要让她牢牢记住一辈子,一辈子见了我们
都害怕,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没有人再理朝香,大家都转到后面,去看公狗和
母狗交配的好戏去了。

    大狗在朝香的下身正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头在肉缝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
那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它自己也发了情,一条红通通的狗鞭从后腿下面伸了
出来。

    狗鞭没有人的家伙那么粗,但要长的多,看起来很吓人。

    它坐在那里舔朝香的肉缝,长长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这条软乎乎的肉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
阵后,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猛地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理她,凄
惨地哭起来:" 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肏我吧……我
是母狗……骚母狗……我不会生小狗啊……呜呜……" 这时大狗已经情欲高涨,
真的把眼前这个白花花的酮体当成了一条母狗。

    大概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势让它感觉奇怪,它拖着长长的狗鞭在她赤条条的
身上踩来踩去,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找到了合适的姿势。

    它前腿跨过朝香的两肋,后腿抵住她岔开的大腿内侧,用毛烘烘的长嘴来回
拱着她胸前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子,一条长长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紧张的快要崩溃了,下身私处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发情的淫水
还是吓的尿了。她除了一个劲的哀求我们饶过她之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这个教训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所有人都兴致勃勃
地注视着大狗的动作,没有人理她。

    只见大狗那红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寻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尖尖的鞭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抵住了水汪汪的肉洞口。

    这时我们才发现,其实那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显得又肥又大,好像
在迎候着肉棒的到来。弟兄们看到都嘿嘿地笑了。还有人忍不住骂道:" 这骚母
狗!" 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仔细一看,那赤红的肉
棍像条长虫一样钻进了水汪汪的肉洞。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耸动,长长的肉棍一
截截地缩短,很快就被张着小口的肉洞完全吞没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那么长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进去。我真有点担心,这
么长的东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还要不停的抽插,不会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
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担心,大狗耸起屁股开始抽插了。

    硬梆梆的狗鞭从肉洞里抽出半截,然后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条真正的
母狗一样嗷嗷直叫。大概是大狗和平时肏母狗的姿势不同,它抽插的动作有点吃
力。狗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喷的星星点点到处是粘液。

    这时她的身子倒不哆嗦了,只是浑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块石头。

    大狗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朝香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叫声却从惊恐
凄惨慢慢变成满足,充满了淫荡。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扑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
的脑袋紧紧拱在她软乎乎的奶子中间,两条后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
顶住她两条大腿中间一个劲猛拱。

    朝香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白花花的裸体和大狗的身体一起颤抖了起来。
弟兄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一黑一白两个紧贴在一
起的肉体,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厉的惨叫颤抖着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鼻翼扇动,脸色白的吓人。一对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光
空洞迷离。

    大狗好像十分满足,趴在朝香软乎乎的裸体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屁股还
在微微拱动。

    弟兄们看好戏已经演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打起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了。

    益西点起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绪平复下来。一支
烟抽完,屋里只剩了四五个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往起一拉。

    嗷地一声,人狗同时大叫起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只见大狗前
腿柱地、后腿拼命使劲。可它下身和朝香连在一起的部分却怎么也分不开。它一
使劲,竟然连朝香的下身也拉了起来,弄的朝香也惨叫不止。

    顿珠见状嘿嘿地笑了。他朝我们摆摆手说:" 别忙活了,这是公狗宝卡在母
狗屄里了。" 朝香听了立刻慌了,惨兮兮地哭叫:" 求求你们把它弄走……把它
弄走啊……" 顿珠笑嘻嘻地蹲在她头前,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摇晃着说:
" 那好啊,我们得把你的小骚屄剖开,才能把它弄走……" " 不……不要啊……
" 没等顿珠说完,朝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益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嘴罩给大狗带上,然后凑过来拍拍朝香的脸说:"
你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柜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们公母好好亲
热亲热。我们就失陪了。" 说完也不管朝香连声的哀求,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回房
睡觉去了。



                            第五部~木斯塘(17)


    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去看那边的情形。

    我到门口的时候,益西也刚好到。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已经聚了四五个弟
兄。大狗已经给牵开栓在了墙角。

    朝香也给解了下来,反剪双臂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的身子软的
像瘫泥。她脸色惨白,满脸憔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像个死人一样。

    我心里一惊,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一副惨不忍睹的
样子。紫红色的肉洞肿起老高,把洞口挤成了一条细缝。两片肥大的肉唇无精打
采地向两边耷拉着,小股乳白色的浆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

    随着我们的翻动,朝香轻轻睁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
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的,
让狗足足肏了一夜还不服软。

    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
么死硬。狗肏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肏她,
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房
里发现了什么?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
是我们家乡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这回我要那臭母
狗好看!

    我好奇地问:什么东西管什么用?

    益西嘿嘿一笑道:这是麻薯,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常拿这玩艺儿收拾朗生,尤
其是女的。只要用过一次,管叫她一辈子见了都打颤颤,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
过手。

    他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趣,接过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掰开仔细看了看。
乳白色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边冒水,焦黄的外皮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紫黑的麻
点。我怀疑地问:就这东西?有这么好使?

    益西嘿嘿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跳起来就奔了厨
房。

    等我再回到刑讯室的时候,益西早在这里了,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兄。

    我挤进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边堆了好几条洗净了的粗大的麻薯。那家
伙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点点捣碎。

    随着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丝甜丝丝的气味。那乳白色的麻薯肉渐渐变
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

    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益西足
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

    那东西比我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肏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
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
上的朝香身旁。

    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益西胸有成竹地微
微一笑,朝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们搭把手!

    两个弟兄闻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脚,把两条大腿劈了开来。

    益西端过大碗,伸手从里面捞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浆,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红肿
不堪的肉穴,剥开肥厚的肉唇,把那浆糊状的乳白浆液塞了进去。

    有弟兄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给她上药?

    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肉洞深处捅,一边用手指插进
肉穴的深处揉搓。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
满肿胀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
与她无关。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
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用眼
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
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
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
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益西只是
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么,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
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
外面。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那
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只见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把
肥嫩的大奶子挤在地面上猛蹭。没蹭几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开腿去蹭下
身。可那翻着白浆的私处怎么也挨不着地面。

    她浑身发抖,急得面红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响,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也越
来越高、越来越没有顾忌。

    她吃力地挪动着被反剪着双臂的光身子,一点点地挪到墙边,把滚圆的屁股
抵在墙上来回摩擦。同时扭过上身,贴着地面磨她的那一对大奶子。弟兄们看的
目瞪口呆,纷纷问益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益西嘿嘿一笑说:小把戏,专门收拾女人用的。麻薯磨成浆沾到人身上,瘙
痒难熬,越蹭越痒,没有人能受到了。我们溪卡里面的下人要是不听话都是拿这
个法子收拾的。

    屋里的朝香显然已经受不了了,不停地摩擦大腿,还不时用屁股去撞墙,撞
的咚咚作响。弟兄们开始有点担心了。

    益西好像早有准备,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大家一看,是个塑胶
做的模仿男人的大阳具。这也是教官教给我们平常收拾女人的教具。

    益西拿着那又粗又长的塑胶阳具走进里屋。朝香见了他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
飞快地低下了胀的绯红的俏脸,屁股抵住墙根暗暗的使劲。

    益西也不和她搭话,走到她身边,并没有像我们想像的那样,把那个黑乎乎
的塑胶阳具插进女人的下阴,而是把它固定在地面上,让它像冲天炮一样挺立在
朝香身边,然后悄悄地退了出来。

    益西转身关上了门,朝我们扮了个鬼脸坏笑着悄声说:看着吧,好戏在后面
呢。大家纷纷挤到大玻璃前朝里间看,不由得都吃了一惊。

    只见朝香反剪着双臂笨拙地挪动赤条条的身子,一点点地凑到黑乎乎的塑胶
棒旁边,吃力地喘息着拼命跪了起来。然后她竟然撅起湿漉漉粘乎乎的大白屁股,
凑到塑胶阳具上面,噗地坐了下去。谁知她坐了个空,噗通一声大屁股墩在坚硬
的水泥地上,大黑阳具从她两条夹紧的大腿中间穿了出来。

    有弟兄忍不住哧哧的笑出了声。可他们马上就止住了笑声,因为所有的人都
吃惊的看到,朝香把大白屁股在粗砺的水泥地面上摩擦了几下之后,又哼哼着跪
起了身子。这次她没有马上坐下去,而是撅着滚圆的大屁股在来回的探寻。

    她面色潮红,嗓子里哼哼的声音越来越急迫,笨拙的大屁股急不可耐地划着
圆圈。突然她定住不动了,然后猛地朝下蹲了下去,噗地一声,那粗大的塑胶阳
具一下就被套进了她肿胀的肉穴。

    朝香半蹲半跪的撅在那里,迫不及待地上下运动起来。肥大的奶子甩起老高,
嗓子里发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畅快的呻吟。挤在玻璃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看的目瞪
口呆,有人忍不住小声笑骂:臭母狗,真他妈骚!

    不过看着看着大家就看出一点不对劲,那骚母狗一边气喘咻咻的做着活塞运
动,眼睛却不停地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抽动一阵后她就不由自主地朝
不远处的墙壁探出身子,可马上又转身坐了下去。

    我马上就明白那是为什么了:一定是那臭母狗的大奶子也瘙痒难熬。她想到
墙上去蹭。可益西故意把塑胶阳具安在离墙壁足有二尺多远的地方,她想蹭却够
不着,又舍不得离开屁股下面的大塑胶棒。

    我朝益西诡秘地一笑道:怎么样,咱爷们去帮帮她?益西心有灵犀地嘿嘿一
笑,我们俩带着一大群弟兄潮水般拥进了里屋。

    朝香听见响动,吃惊地抬起胀的通红的脸。可让我们大感意外的是,看见我
们这么多人,她一蹲一坐的动作居然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节奏,好像生怕
我们会把她屁股下面的宝贝抢走了似的。

    弟兄们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气喘咻咻起伏不停的裸体。有人还弯下
腰,好奇地观察那粗黑的塑胶棒在肉穴里进出的情况。

    随着噗噗的声音,只见水花四溅,黑乎乎又粗又长的塑胶阳具一下被全部吞
进红肿的肉穴,一下又呼地露出半截。塑胶棒疙疙瘩瘩的表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
体,连地面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益西拉起朝香的头发,嘿嘿地坏笑着问:怎么样母狗,自己肏自己很过瘾吗?
朝香的动作毫不停歇,一边不停地起坐,一边拼命的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益西哈哈大笑:怎么,还不满意?我们来帮帮你?说着朝她身后一个弟兄递
个眼色,朝那对上下翻飞的大奶子努努嘴。

    那弟兄立刻会意,伸出双手,满把抓住了两个肥嫩嫩油腻腻的大奶子。两根
粗大的手指捏住早已挺起老高的奶头,一边用力的捻,一边揉面团一样揉搓了起
来。

    朝香啊地出了口长气,好像得到了极大的解脱和满足,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
注视下,毫无顾忌地自顾自起伏运动个不停,嗓子里还惬意地哼哼起来。

    看着她这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弟兄们一个个都气不打一处来。后面揉奶子的
那个弟兄一边大力的揉搓一边恨恨地道:臭母狗,你倒自在!自己骚不算还得老
子来伺候!

    这时另外一个弟兄在益西的示意下走了上来,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屌,
杵到朝香的嘴边命令道:张嘴!你也伺候伺候老子!

    朝香瞟了臭烘烘的大肉棒一眼,不屑地把脸扭向一边,仍自顾自起劲的上下
蠕动抽插不停。益西脸一绷,朝她身后抬抬手,那个抓住奶子的弟兄松开了手。

    朝香身子一震,呜呜地叫了起来,挺起高耸的胸脯就朝面前那个举着大肉棒
的弟兄凑了过去。

    那弟兄后退一步,另外两个弟兄从后面凑上来,一人一个把手插进朝香的腋
下,用力往上提起。朝香急了,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不要啊,放开我……
求求你们放开我!

    益西用一根手指勾起朝香的下巴,指着举在一旁的臭烘烘的大肉屌笑嘻嘻地
说:你乖乖地伺候我的弟兄,我就让你接着爽!

    朝香略一迟疑,马上就感到了腋下的力量。她忙不迭地点头,身子拼命地往
下坠,用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把粗黑的塑胶棒牢牢套住,同时乖乖地张开了小嘴。

    那两个弟兄撒了手,与此同时那条粗大的肉棒噗地插进了那热乎乎的小嘴。

    朝香嘴含臭烘烘的肉棒,身子拼命地扭动,好像要补偿刚才抽插的停顿。两
只勾人的大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益西,满眼充满着期盼。

    益西明白她要什么,拍拍她的脸颊道:你卖点力气,好好的吃,吃出水来!

    朝香忙不迭地点点头,果然卖力地把嘴张到最大,居然把粗大的肉棒差不多
全吞了进去。干裂的嘴唇裹住青筋暴露的肉棒,吱吱的吸吮起来。

    益西满意的笑了,随意地挥挥手,两只大手又从后面重新握住了那两只肥嫩
的奶子揉搓了起来。淫荡的声音在屋里重新回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朝香自己抽插的气喘咻咻,赤条条的身子变得汗津津的。
举着肉棒的那个弟兄嗓子里忽然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朝香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后仰。可那弟兄早死死揽住了她
的后脑勺。随着大肉棒的跳动,朝香猛地呛咳起来,腮帮子一下鼓起老高。

    就在这时抓住她奶子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朝香急的呜呜闷叫。

    益西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说:都咽下去!咽下去!朝香一闭眼,咕嘟咽下一
口,那双大手这时才慢慢恢复了动作。随着她一点点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肚子,
揉搓的动作重新有力了起来。

    湿漉漉的大肉棒慢慢地从朝香挂着粘丝的嘴里抽了出来。

    她刚刚松了口气,马上就僵住了,又一条臊臭粗硬的大肉屌又杵到了她的嘴
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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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在其它地方看到这个长篇的题目,一直忽视,因为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以前看过一篇《雪域我们猎杀雌兽》,看开头就看不下去了。看名字就是站在藏独分子的立场,残酷虐杀我们汉族女同胞的,后来看到有人居然给予高度评价,什么血腥玫瑰之类的,大意是其虐的手段描绘比较细致吧,说是成就超过了著名的女烈文《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可我不理解,凡事过犹不及,既然过于血腥,欣赏那种极度的重口味的,只能是少数人。曾经有专家说很多罪犯是天生的,有很多人确实在生理构造上与大多数人不同,好象是脑袋的某一部分有缺陷,窃以为,这些专注并执著与重口味的,怕也属于此类,以血腥的描绘程度来评价两部作品,只能够代表个人口味,实在过于片面。
今天比较闲,点开了这个连接,结果掉进来出不去了,文字的生动,情节的曲折,情感的独特,手段之多样,让我深深掉入故事中,匆匆忙忙地扫了前面的情节,感到这样震撼人心的作品应该是不输于《女文工团员》的了,即使我这种受正面洗脑教育多年、很反感藏独分子的人,也能够理解到文章中藏独分子那种失去旧有生活、家园受到冲击的愤怒、奋争、报复、残暴、荒淫、惶恐...的复杂心路了,文章将不同的民族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信仰、观念、理想、欲望、人性冲突刻画地入木三分、风云激荡,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了大多数主流文学作品,这个才称得上是一部血泪交织的〈血火大地〉呀!读来让人欲罢不能,仅仅从酣畅淋漓的阅读体验这个角度,就应该超过了那篇《猎杀雌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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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作品我早就不把它當色文看了,事實上去掉色的部分,不會輸二月河的"偽"歷史小說之類的主流作品.
不當色文看一方面是不喜歡一群大男人凌虐手無寸鐵,無法反抗的弱勢女性,這實在讓我無法激動,
但更大的原因是作者對歷史的考據與劇中人物心裡的描寫十分到位,讓沒經歷過那段歷史的我們宛如身歷其境,這已經完全跳離一般手槍文的範圍,昇華成讓人思考若以歷史上輸家的角度來看事情,會是怎樣的觀感.
所以我與樓上mimeng想法一樣,這是部讓人讀起來欲罷不能的作品.

談論這部作品不涉及政治很難,幸好台灣現在正在瘋"賽德克-巴萊"這部電影.可以用這部電影的觀點來描述本文主角的心情.
劇中日本人不了解,他們為台灣山地人開發,教育,大幅改善生活環境,治安與衛生;讓他們能與台灣的平地漢人平起平坐;為何這些山地人還是不惜以武力反抗日本,就只為了回歸以前可以在山區自由打獵的日子.
這部電影描述了雙方的心境,從相敬如冰->相敬如賓->到相敬如兵.
在此也建議看文者,不要以漢人的角度看這群流亡者,試著以主角的角度來看漢人的作為,會有更多的感觸.這也是作者在文字間想傳達的訊息.

另外建議作者,以歷史角度看,流亡藏人對漢人的仇恨絕對大於日本人,甚至可說日本人與藏人基本上是毫無牽扯的,作者不需要為了少數幾位讀者的不滿而將矛頭轉向日本女人,花大篇幅描述如何調教日本女;可以轉回藏漢間的衝突,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想法,一切還是依作者意見為主.

[ 本帖最后由 coutsight 于 2011-10-23 02: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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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蝴蝶王 金币 +50 您的回复很认真,抽奖去吧! 2011-10-23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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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coutsight 的观点,说汉人和藏人关系的故事,没事扯什么日本人啊!还是回到起点吧,不过怎么只有藏人虐汉人,没汉人虐藏人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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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最深的黄色 于 2011-10-23 12:59 发表
同意coutsight 的观点,说汉人和藏人关系的故事,没事扯什么日本人啊!还是回到起点吧,不过怎么只有藏人虐汉人,没汉人虐藏人的故事啊?
回答老兄的问题,兼答三楼COUTSIGHT兄:
1,为什么是日本人。我承认有环境因素。不过老兄说是没事扯上日本人,只能说明我写的不够好,不够明白。COUTSIGHT的回复说明他认同此文的逻辑主线,即所有这些暴行都是因恨而生。但他和黄兄可能都没有注意到,从第五部第八章开始,男主人公的行为方向就不是受他本人的好恶左右的了。他们变成别人手里的工具了。所以,这里的日本人是美国人给扯进来的。二战后美国人美国人手里最大的可以岁月支配的资源大概就是他们了吧,特别是战俘。老实说,我曾考虑过朝战战俘,但后来怕把握不住而放弃了。这里出现一大段日本人还有一个深层次的原因,就是小弟我写陶岚也写到手软了。陶岚可以说是五部中着墨最多,也最有光彩的一个女主人公,对她的归宿肯定要有一个交代。但兄弟实在是有些不忍下笔了,所以选择了这种曲笔的写法。细心的狼友可能已经发现,陶岚在训练营再次出现以后,已经是在渐渐淡出了。我只写了她肉体和精神的万念俱灰状态,而对其过程确基本没有着墨。其中的细节就以这种发生交代了。这样,狼友们也许更容易接受吧。
2,黄兄和COUTSIGHT兄似乎都认定小弟写的是一个汉藏关系或曰冲突的故事,这让小弟感到恨失败。确实,由于故事的背景是在藏区,情节必然围绕作为藏人的男主角和诸多女主角之间展开(汉藏均有)。其实男主角的暴力指向并不以民族属性为归依,归根到底还是取决于自身和家族的利益。如果这样说还不清楚,可以参考石砚大大的还乡团系列。那里面的血腥一点也不输于此文,但那完全发生于汉人之间,与民族毫无关系。小弟的拙作在《文工团》也是如此。所以黄兄问我为什么只有藏虐汉而没有汉虐藏,小弟真的不知如何回答。首先,黄兄忽略了还有藏虐藏,这与全篇的逻辑是互恰的。其次,黄兄真的认为没有任何逻辑关系的你虐我我虐你会很好看吗?黄兄真的相信,如果小弟写出为虐而虐的片段会有狼友愿意看吗?反正我不信。
3,说到回到起点,明天开始就回到西藏了。不过可能要令黄兄和COUTSIGHT兄失望了,因为,所谓藏汉冲突的情节已经没有了,但这也确实是这个故事完整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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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蝴蝶王 金币 +50 热心交流 2011-10-23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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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汉人和藏人关系的故事,没事扯什么日本人啊!还是回到起点吧,不过怎么只有藏人虐汉人,没汉人虐藏人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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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果然是刮大啊!如果使用刮刮鸡这个ID,相信跟帖率会大幅度提升的,毕竟《女文工团》在女烈文里的地位无出其右者,知道的人确实多啊 ,《清军大营的女犯》可能年代比较久远了 ,我也是现在才想起对号入座,当然喜欢它的人也不在少数,我看到百度还有人专门建了贴吧,而且有外国人为它绘制了 精彩的图片,不过好多人转文章都不标明原创作者的 ,知道曾九大的人也自然少一些了。
当然,即使是使用刮刮鸡这个ID,跟帖人数也不会太多。 毕竟这里不是虐恋论坛,喜欢女烈、凌辱的人也是少数,而且现在 能够泡论坛的 女烈迷也 少了 ,大家都已经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的压力,能够上论坛,也看不动长篇文章,看得动也写不 动回帖了。现在的狼友,应该多是80后、90后的了,他们小时候看的不是战争电影,意淫的 不是 女烈,而是 黄蓉等女侠,所以尽管写黄蓉的文章已经那么多,可新出来一篇神雕,还是那么受欢迎。多么怀念5、6年前,老大在大院发《潜伏》时大家跟帖数百楼的盛况呐!
3楼的兄弟,明显就是年纪还不大,问出这个虐文界早就说滥了的问题:怎么只有藏人虐汉人,没汉人虐藏人的故事啊。大段的藏人你愿意看? 卓玛能够写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能指望她能够替代陶岚的光彩和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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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表象的民族矛盾无关,文中人物的行为驱动力来自于阶级矛盾

[ 本帖最后由 西瓜瓤子 于 2011-10-24 01: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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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西瓜瓤子 于 2011-10-24 01:52 发表
与表象的民族矛盾无关,文中人物的行为驱动力来自于阶级矛盾
知我者,瓤子兄也。精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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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西瓜瓤子师兄说得太对了,文学的魅力就在于表达各个的自己的感受和看法,不然的话,那就是万马齐暗了!LZ的更新太及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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