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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色城2011同人与续写(B)】【妖刀妓】12月24日45楼更新《终是无用》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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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原著文段做出合理联想,情节上够爽,希望作者多出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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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是匹好马·修改版

妖刀妓·是匹好马

        “但五里铺头一回见,你一路死命的追,我便知道宝宝锦儿是匹好马!”
              
       “你……你坏!”
              
        她被插得媚眼如丝,忽然坏坏一笑,喘息着腻声道:“你……你头一回见我……哈……哈……便想骑……骑宝宝锦儿么?啊、啊啊啊啊————!”
              
         耿照笑道:“是啊!我头一回见你,心里便有坏念头。我还记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儿正好报仇。”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

—————以上原著的分割线————————

         某夜·巡检营驻地·粮仓

        “吱呀呀——”包着铁皮的木门应手而开,朦胧的月光照进阴森的仓库。一包包盖着朱红印章的麻袋码放的整整齐齐,足有一人多高,只有正当中的一片空地横七竖八的铺着几面军旗,黑影处隐约站着两个军官模样的人。二十许人的少妇轻摇莲步,走了进来。她皮肤白皙,容颜娇美,一身大红衣裙,宛如一团烈火,令飞蛾甘愿焚尽。年轻的少妇酥胸微露,双峰间却有一道深深的沟壑,行进间双峰弹跳起伏,更显傲人。

       “哈哈,我就说,耿夫人是个讲信用的人。”阴影处传来一阵干笑,淫猥之意混杂其中,越发显得刺耳。

       进屋一眼便望见角落里的二人,苻赤锦紧皱眉头,俏脸雪白,脸上写满了厌恶。眼前的两人,名为于鹏、邹开,身为统领,是慕容柔的心腹。自己随着岳贼的时候,便已见过,当初岳宸风还未得势,为了搞好和两人的关系,岳贼想了不少办法,其中便包括让自己用身体去伺候两人。所幸岳贼为了不让对方起觊觎之心,始终让自己用青纱罩面,否则当日陪情郎晋见将军夫妇,第一眼便会被认出。时隔多年,本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一劫,却不料昨晚于鹏派人送来了书信,约自己今日来此,料想对方不怀好意,然而思前想后,这两人身为将军心腹多年,深谙官场狡计,现在又与自己的夫君不睦,若是暗中相害,自己夫君辛辛苦苦创下的局面,立时便成梦幻泡影。新婚的少妇想到此处,毅然来粮仓赴约。

       似乎是完全没感觉到少妇面上的厌恶之色,借助月光,阴影处的四只眼睛不错神的打量了少妇一番,两步走出阴影,邹开继续说道:“耿夫人今晚这身大红,啧啧……格外的俏,我等日常谈起真是羡慕耿大人……”“……羡慕耿大人夜夜拥着耿夫人这如花的美眷,于床第之间只怕是有无穷的艳福。”旁边的于鹏边接口,边走了出来。
      
      苻赤锦冷着脸,看两人在自说自话,等到他二人说完,平静的说道:“二位大人深夜约妾身到此,怕不只是说几句调笑话吧。”

      “啪啪”于鹏鼓了鼓掌,道:“耿夫人果然是个聪明人。不瞒你说,自打那日见了耿夫人,我二人便觉得眼熟,回来之后左思右想。邹老弟突然想起,当初岳老师还在的时候,他有次请我们喝酒嫖妓,我对他说,这越浦城的妓院花船,我们哪个没逛过?里面的头牌,我们哪个没肏过?实在无甚意思。岳老师却说,今日不去花船妓院,却要请我们嫖个外道的女贼。说着便领来个轻纱罩面的尤物,我二人一试,这女贼奶大屄小,床第间极为放浪,果然是不同寻常。自那之后,我们再没嫖过那等尤物。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当日的女贼弃了岳老师,却姘上了耿大人!”

      听着于鹏一句句的话,苻赤锦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本就苍白的脸上这时更无一点血色,双手紧捏粉拳,停了半晌,少妇一口否认:“两位大人想来是认错人了,奴家小户人家出身,被耿大人所救,因而以身相许,绝不是什么外道的女贼。”

      邹开一阵冷笑,道:“行了,别演戏了,五帝窟的符神君。当日你被我们肏的欲生欲死的样子,我们可还记得一清二楚!若是将军知晓救他的是七玄之一的五帝窟神君,你觉得你夫妇二人的脑袋还能保得几日?”

      “五帝窟”“神君”一出,宛如在少妇耳边响起了一个炸雷。苻赤锦心中陡然升起了杀人灭口的念头,红影一闪,身形便已飘到两人身前,双手掐住两人的脖子。少妇眼露杀机,笑道:“只需一下,两位便要去奈何桥找阎王说去了。还有什么遗言没说,尽快交代!”

       “想……想杀我们灭口么?”脖子被掐住,于鹏喘息的说道。“你……你觉得我们有那么傻?”“小……小娼妇,只消我们一死……立刻有人把你的身份报给……报给将军,到时候我们临死……临死也要拉你夫妇陪葬!”邹开说了几句,便觉得喘不上气,用尽最后力气咆哮道,“若想活,还不把我们放开!”

        紧盯着正自挣扎喘息的两人,苻赤锦一思索,银牙紧咬,跺了跺脚,将两人的喉咙放开,道:“你二人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放过我夫妇俩?”

        狠狠吸了几口空气,平复了下惊魂,于鹏一边揉着被掐的脖子,一边紧紧盯住少妇丰满的胸脯说道:“我们也不要别的,只求耿夫人陪我们过上一夜。”

        美貌的少妇低头思想片刻,猛的一咬牙,抬头道:“好,只要我陪你们一晚,你们定要放过我夫君。”说罢,双目紧闭,两行热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双手缓缓的伸向衣扣,在空中停了半天,才勉强解开了第一个衣扣。

       邹开却等的不耐烦了,怒道:“再哭哭啼啼,磨磨蹭蹭,伺候的大爷们不爽,我们就直接去找将军了!拿出你当女贼时候的淫荡骚浪来,哄得大爷们高兴了,说不定还帮你夫君呢!”

       于鹏也在旁边帮腔道:“对,先学婊子自渎一个,让我们看看欲火焚身是什么样!对了,你的武功,大爷们担心,你且先封了自己的穴道再说。”

       停了一会,止住了眼泪,少妇嘴角上翘,勉强做出一个笑容。双手勉强点住自己的几个穴位,缓缓向上,紧紧抓住胸口衣襟,稍一用力,“刺啦”一声,将衣襟撕为两半,大红的抹胸下空无一物,随着衣衫的破裂,两个雪白的肉团蹦跳几下,便露出真容。将上身破损的衣衫褪下,女郎解开衣裙,褪下中衣,露出一个红嫩的玉户,几下便全身赤裸。扭动起曼妙的腰肢,赤裸的少妇一手扶住自己的左乳,不断揉搓,到后来更是伸出香舌,将乳头含在口中,轻轻啃咬,另一手却伸向下体玉户,拇指食指撑开红嫩的花瓣,中指缓缓插入窄小的腔道。随着苻赤锦充满成熟冶艳风情的舞动,两个巨大的奶子仿佛灌满牛奶的皮袋不断的晃动,两个奶子相碰,又自弹开,发出淫荡的肉声。浅窄的腔道被中指插了数十下,便自缓缓分泌汁水,随着手指的进出,慢慢滑过少妇大腿上的肌肤。

        被眼前景色吸引,两人的胯下早直起帐篷,于鹏擦了擦口水,笑道:“我们大晚上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哑巴的!耿夫人若是不说清楚今晚上是要干什么,那今天晚上便算了,明早我们便去见慕容将军。”
       邹开上去伸手捻住苻赤锦的奶头,缓缓转动几下,道:“唉呀呀,奶头都挺到这种程度,耿夫人莫不是想男人了?是不是耿大人连日操劳,没时间喂饱你,你才脱光了来引诱我们两个?”
     
       知道二人是存心羞辱,但形势所迫,苻赤锦也不得不低头,忍住奶头上传来的疼痛,媚眼如丝,道:“哦……哦……奴家是想男人了,奴家想两位大人了,……我家夫君多有得罪,……奴家今日便用身子替丈夫向二位赔罪了,请二位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夫君吧。”

       于鹏笑道:“既然如此,那耿夫人便先给我们俩吹个萧吧。”苻赤锦慢慢蹲下身子,伸手解开两人的裤带,两条又粗又长的鸡巴顿时弹跳出来,打在苻赤锦的脸上。少妇白玉似的手一手抓住一个鸡巴,同时撸动起来。强忍着鸡巴上传来的异味,苻赤锦紧缩口唇,几下便将于鹏的鸡巴吞进了喉咙,吸吮了几下,便又吐出来,玉首轻转,依样把邹开的鸡巴吞了进去。苻赤锦不断左右摇摆,轮番吸吮着两人的鸡巴。“啊…”“哦……”鸡巴插入苻赤锦的嘴中,两人前后发出两声粗重的叹息。

       “看老爷不插烂你这张小浪嘴!”于鹏抓住苻赤锦的头发,狠狠的将玉首拉近自己的鸡巴。苻赤锦努力把鸡巴塞入自己的口中,舌头不断吸吮舔弄包皮和马眼,两只玉手更是轻抚紧搔,不停的在棒身和春袋上变换。邹开鸡巴轮空,却被玉手指引,直戳在少妇丰腴柔软的大奶脯上,奶脯随着鸡巴的按压,不停的抖动着,变换着各种形状,荡起一片耀眼的乳浪。

       “好婊子,小嘴真会吸!比当初可强多了。” 如此玩弄了将近一刻,于鹏已然忍不住了,大吼一声,便把阳精尽数喷入苻赤锦的口中,苻赤锦一阵吞咽,把射出的精液吞了干干净净。见于鹏已然射精,邹开拍了拍苻赤锦的奶脯,苻赤锦心领神会,松开鸡巴,双手托住胸前大奶,紧紧抓住鸡巴,不住套弄。感受到苻赤锦大奶的惊人弹力,邹开爽叫连声,道:“符神君……以前一直当婊子的吧,这对奶子就这么淫荡,比……那年大了许多,给谁揉大的?光凭那……那小子能喂饱你这个淫娃的狼穴?是……不是常常背着他偷人来着?”

         一边用香舌舔动邹开的马眼,苻赤锦媚声道:“大人说的是,奴家以前,便是一直是个小娼妇呢。大奶子全是靠各位大爷给揉大的。奴家奶子虽然大,可下面的浪穴又小又紧,邹大爷肏进去肯定很舒服呢。”

       闻听此言,邹开鸡巴更见粗大,他示意苻赤锦躺下。赤裸的少妇躺倒在地,岔开双腿,左手两指拨开花唇,再次露出紧小的洞穴,右手中指在穴中沾了沾满溢的淫水,放在口中舔了一舔,吃吃笑道:“自刚才骚货见到二位大人的鸡巴那麼粗长,光想着那么粗的鸡巴要插进奴家的小骚屄,小骚屄里面的水就淌个不停,邹大爷,奴家要你的鸡巴狠狠的肏骚屄,狠狠的惩罚苻赤锦这个小浪货。”

          邹开哪里还忍耐得住,猛的扑了上去,鸡巴对准苻赤锦的浪穴便插了下去,早已湿润的浪穴努力的配合着鸡巴,只一下,邹开的鸡巴便尽根而入,苻赤锦身体一缩,便紧紧抱住邹开的身体,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盘住邹开的腰间。邹开只觉得苻赤锦的小穴浅窄异常,深深抽插间,次次顶住腔道深处的花心,每次抽送,都带出大量淫水,发出淫荡的响声。

          “大爷的鸡巴真大……真粗,插得……骚屄浪了,奴家……锦儿,要泄了,啊、啊啊啊啊————!”苻赤锦的腔道一阵紧缩,升上高潮,邹开受她刺激,鸡巴又狠插了数下,只觉得一股快感沿着后背直冲脑门,精关一松,阳精射入了苻赤锦的玉户当中。

         邹开喘息着拔出已经软下的鸡巴,于鹏的鸡巴却早已恢复雄风。他仰面躺倒,鸡巴直挺挺的立住,苻赤锦知道他要玩倒浇蜡烛,只得勉力爬起,摆好姿势,正要坐下,于鹏却笑道:“不是骚屄,我要肏你的屁眼。”

         苻赤锦双手扒开两片肥臀,露出其中一个浅褐色的菊穴,对准鸡巴,缓缓的坐了下去。鸡巴撑开两片肥臀,将屁眼的褶皱完全撑开,火热的异物一寸寸的插入,苻赤锦只觉得后庭正一点点的被撑成圆洞,渐渐升出一股异样的快感。

       “呜呜!好粗,屁眼被大鸡巴肏进来了!……大鸡巴干烂骚货的浪屁眼了!”少妇双手抚摸自的一对大奶,不住的耸动自己的身躯,一上一下之间,于鹏的鸡巴在苻赤锦的屁眼中不断进出。被少妇言语刺激,于鹏的鸡巴更是加劲肏弄,抽插了二三百下,少妇的肛洞犹如一只小手,紧紧的攥住于鹏的鸡巴,于鹏虎吼一声,鸡巴一粗,一泡黄白的浓精,便自射入了苻赤锦的嫩肛之中。

     “啊——啊——射进屁眼里了,屁眼被灌满了!”赤裸的少妇被阳精一射,强烈的刺激下,腔道中再次喷出一股花浆,已然被肏干到了高潮。

       苻赤锦娇喘着,道:“二位大人,奴家已然说到做到,二位大人以后莫要为难夫君了。”

       话刚说完,却看见邹开于鹏两人对望一眼,同时诡秘的一笑,于鹏嘴里打个呼哨,咣当一声,粮仓的门被撞开。苻赤锦一阵惊恐,转头去看,却是十几个亲兵模样的人走了进来,领头的人忍住了笑,向邹开于鹏二人施礼道:“二位统领,你们要的东西到了。”

      见苻赤锦不明所以,于鹏一阵淫笑,道:“给我们两人干几次,便放过你的夫君,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们消了气,我们的亲兵还没消气呢,耿夫人只要骑着我们带来的东西在营房里面走上一圈,让我们的亲兵也消了气,我们便放过你的夫君。”

    苻赤锦闻听此言,俏脸一翻,正要发作,一口真气提不上来,才想起自己自点穴道,正要运气冲穴,却念及二人的要挟,终于停了下来。旁边便上来两个亲兵,将苻赤锦抓住双手,提向他们拉来的物事。

    乍见亲兵们哄笑着拉来的物体,苻赤锦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眼前是一匹雕的惟妙惟肖的木马,令苻赤锦惊讶异常的是,两个马镫一上一下,由弯曲的木轴与马身相连,在马鞍之上,却立着两根两尺长的圆粗木棒,俱是雕成阳具形状。

      邹开笑道:“耿夫人有所不知,这匹木马乃是数圣先生亲自打制,内有机括,只消上下蹬动,便能自行前进,更妙的是,马上两个木头鸡巴能随着上下活动,凭你是卖屄的妓女,随便上的娼妇,只消坐在上面,不出一刻,便自求饶。耿夫人千方百计勾引我等,正是犯了淫妇之罪,该当骑这淫妇骑的木马!只要耿夫人自己从这粮仓走到敌楼,我们便断了告发的念头,你看如何?”

      苻赤锦待要拒绝,几个亲兵淫笑着上来,将少妇扶上木马。“不要!不要!”两条木鸡巴刚对准少妇的前后两穴,少妇便发出了最激烈的挣扎。“婊子,这时候才说不要,已经晚了!等会鸡巴插进去,有你骚屄爽的时候。”一边抠摸少妇的玉户大奶,四人猛然间一起用力,两条鸡巴狠狠的插入了少妇肉屄和屁眼的深处。“啊……!插死奴家了!”被两根木鸡巴贯穿两穴,苻赤锦只觉得玉户和屁眼中瞬间有说不出的饱胀感。亲兵将苻赤锦双手绑上马缰,双脚扣好马镫,领头的亲兵一拍苻赤锦的雪臀,骂道:“浪货,骑你的马吧!”
      
——————————倒数第二道分割线——————

       同一日·不多时·巡检营驻地

     “这就是耿夫人?奶子那么大,屁股那么肥,真风骚!”

  “看看这骚货下面这个屄,怎么长的,一看老子鸡巴就硬了!”

  “插了两条鸡巴还能走这么快,哎哎,浪水流了一地,浪成这样,平常还不定给耿大人戴多少绿帽呢!”

  “那当然,刚才你们是不知道,小娼妇看上了咱们两位统领,又是舔鸡巴又是打奶炮,哭着喊着要让咱们统领干烂她的屁眼。”一边说话,几十个亲兵一边把手伸入裤内,撸动鸡巴。

    木马上的少妇已经无暇顾及亲兵们的言谈,两条粗大的木鸡巴随着木马的前进,一进一出,捣入自己前后两穴的深处。花心被鸡巴顶肏,不断流出一股股浓稠的花浆,淌到马鞍上,再流到地上。屁眼被木鸡巴撑开成一个大洞,随着鸡巴的进出,不断的把嫩肉带翻出来,少妇的屁眼张开,好似一朵红花。刚开始少妇还强自忍耐,可才行了数十尺,苻赤锦就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的难以忍受,娇喘浪叫不止。

    “啊……啊……怎么这般大……浪穴受……受不了了,要……要飞了!屁……屁眼要烂了!你们,你们不肏宝宝锦儿……狠心让……让木马肏……啊……!”

    “老爷的子孙送你了!”被少妇的淫语刺激,一个亲兵忍受不住,鸡巴一阵急弄,阳精便射了一地。“你小子真废物,看老哥我的!”一个年长的亲兵不屑的说道,鸡巴撸动几下,对准少妇的脚掌,猛的射了出去。阳精化作一条白线,稳稳的落在少妇的脚上,随着她的活动,慢慢向地上滑落。“赵老弟好手段!”旁边的亲兵们一边弄着鸡巴,一边替这个亲兵叫好。其中的亲兵道:“小婊子这般骚浪,不要做什么夫人了,当营妓每天给军爷们吃鸡巴肏屄好了。”边说着,边把鸡巴对准少妇不断耸动的臀部,一股阳精直射向少妇的臀缝。亲兵们依样画葫芦,一边羞辱着木马上的少妇,一边不断有人将阳精射向少妇的身上。“老爷赏骚货吃阳精!”一个亲兵将阳精高高的射在了少妇的颜面上,黄浊的精液顺着少妇的嘴角慢慢的滴下来。

     木马上的少妇已经顾不上擦拭身上的阳精了,苻赤锦努力回想当初的忍辱负重,与情郎的相会,苦苦维持着快要被快感冲散的意识,玉首乱摆,乳浪猛摇,口里已然颠三倒四:“不要,不要……让宝宝锦儿当营妓,宝宝……宝宝锦儿不要给军爷的鸡巴干……!宝宝锦儿不是浪屄!不是淫妇!……宝宝锦儿是匹好马!相公……相公第一次看见就想骑宝宝锦儿!”

    于鹏等人闻言,哄堂大笑,道:“对,耿夫人就是匹人人都想骑的骚浪好马!”
      
    百尺……五十尺……二十尺……五尺……一尺,终于到了。心下一松,苻赤锦浑身大汗淋漓,已然瘫软在木马上,不能动弹。亲兵们嬉笑着把苻赤锦抬下来,放在地上。

   于鹏对亲兵说道:“耿夫这么想要鸡巴,这么想当营妓,你们就好好的用鸡巴替耿大人帮忙,狠狠的肏这个浪货,骑这匹好马。”

   “骑好马了!”亲兵们闻言大喜,一阵欢呼。领头的亲兵,掏出早已粗硬的鸡巴,一用力便插入了少妇尚未合上的玉户,挺动了数十下,鸡巴一抖,一泡阳精便射在了少妇体内。第二个亲兵似是不耐玉户内浓精四溢,挺鸡巴插入少妇的后庭屁眼,仅插了二百余下, 也是一股浓精射出。苻赤锦无力阻止,一边哭一边说道:“不要,不要再插宝宝锦儿了,肉穴要坏了!”

   不等她说完,一名亲兵便把鸡巴捅入她嘴里,苻赤锦只能发出乌鲁乌鲁的声音,胸前一双奶脯更是在另一个亲兵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紧紧的夹住他的鸡巴,来回套动。十几名亲兵轮下来,苻赤锦被插得浑身绵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双腿大开,前后两个洞穴不住的往外冒着阳精,好似小河流淌一般。

     十几个亲兵喘着气,在旁边或躺或坐,不住的撸动自己的鸡巴,只盼着鸡巴挺起,能多肏年轻的少妇一次。

    看着眼前的淫景,邹开却觉得意犹未尽,想起差点被少妇掐死的经历,对于鹏道:“既然是匹好马,那不能可惜了……”于鹏一时没想明白,问道:“你的意思是……?”在于鹏耳边耳语了几句,于鹏猛然间爆发出笑声。两人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下去,亲兵转身走了。

    不多一会,亲兵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雄峻战马。邹开道:“既然耿夫人是匹好马,那我们享受够了,当然要慰劳下马了。来人呐,帮耿夫人准备好。”

    苻赤锦刚刚清醒过来,陡然间听说要把自己送给马肏,勉强提起一点力气挣扎,可她真气被封,以女子的力气如何斗得过如狼似虎的亲兵们,被几个亲兵七手八脚的上来,抓住少妇绵软的四肢,几下便抬到了马的腹下。那马刚被用过春药,阳具挺起来,粗若儿臂。将少妇的两腿分开,亲兵们一左一右的扒开苻赤锦的两片花唇,将少妇还在流淌精液的玉户对准马阳,四人一起用力,狠狠的一推。“啊——!”少妇一声惨叫,窄小的肉穴被粗壮的马阳深深的插了进去。哪怕是已经有精液的润滑,粗壮的马鸡巴还是将粉嫩的肉壁撕裂出一道道的伤口,玉户被撑成一个大圆洞,在亲兵们的努力下,马的鸡巴不住的深深抽送,鸡巴一下便顶到了花心,马眼重重的撞在花心的软肉上。苻赤锦只觉得身下一阵剧痛,几下便昏厥过去。亲兵们却不管那些,继续抬着苻赤锦在马身上抽送。旁边亲兵被人马相交的情景吸引,纷纷聚精会神的观看。

   “不……不要,不要再插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小婊子求求众位军爷了!小婊子的肉穴要留着,留着做营妓,给众位大爷肏!”被身下的疼痛弄醒,苻赤锦手舞足蹈,想挣脱四人的钳制,几经努力无功,转而哀求亲兵。“骚货,今天给你找个大鸡巴的满足你!”亲兵们却不为所动,四人推一下,其余的人便叫一声好。 随着亲兵们的推送,女郎玉首乱摇,一双大奶不停的摇动,胸脯上的汗水混着精液四处飞溅,洒了一地。

   “稀溜溜……”骏马一声长嘶,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喷洒进少妇的腔道。苻赤锦只觉得精液瞬间便充满了腔道,花心硬生生的被精液冲开,强烈的刺激让她下身喷射出大股的花浆。待骏马抽出鸡巴,女郎下身的精液哗啦啦淌了一地。被抽出的鸡巴还在喷射,却把苻赤锦的头面胸口喷了个遍。

   “没想到小婊子的骚屄这么会夹,连马鸡巴都能吸出精来!""就是,这辈子能被马肏一回,也不枉小婊子生在世上!”亲兵们调笑着,其中一个更问道:“骚货,看你奶子摇的那么风骚,被马肏也能发浪?你说说是马鸡巴好,还是人鸡巴好?”“邪道的女贼,那自然猪狗牛马无所不肏,一条马鸡巴算什么。”

   苻赤锦被扔在精液形成的水洼中,下身没闭合的玉户形成还在淌着精液,俏脸和大奶上洒满马精,喘息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于鹏皱了皱眉,道:“小婊子被马肏成这样,以后我们还怎么用?”“莫要担心,”邹开笑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道“日前巡检营的何老六送给我几粒丸药,名叫回天丹,说是只要合清水鹿血调了,抹在玉户屁眼处,什么样的骚屄浪妇,那小浪穴都能变的紧窄如同处女,一插还便出血。”

      “既然如此,前天刚好有人给我送了头鹿,还没杀呢,兄弟我正好见识见识。”邹开吩咐手下亲兵去取鹿血和清水。不多时,亲兵便拿来一碗鹿血与一桶清水。

    “哗啦!”一桶清水泼在苻赤锦身上,将少妇浑身的阳精冲了个干干净净。冰冷的水直把少妇刺激的一激灵,清醒了过来。“哎呀呀,这屄都肿了,小婊子这次可爽大了!”仔细检视了少妇红肿的屄肉,于鹏亲自将调好的药水抹在苻赤锦张大的玉户处,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于鹏眼见得少妇的玉户慢慢收缩,不多时,便紧窄的如同处子。

    看到这一幕,众人已经射了多次的鸡巴无不挺立。“何老六的药还真灵,”于鹏转身对众人道:“兄弟们,我们今日再给耿夫人开次苞。”说罢,鸡巴便齐根插了进去。仆一插入,于鹏便觉得腔道内一阵收缩,鸡巴艰涩难行,上面传来的快感绝非刚被马肏过的浪屄所能提供,刚进了一个头,便被两片突起的肉壁所阻,腰眼再用力,肉壁被推开,鸡巴捅入玉户深处,四壁的花心和嫩肉不住的挤压摩擦着鸡巴,随着抽插,不多时便自行产生汁水。苻赤锦只觉得玉户内一阵疼痛,仿佛又回到了新婚之夜,破体之时。于鹏插了两下抽出鸡巴,只见上面血迹斑斑,宛如处女开苞。将染血的鸡巴在苻赤锦面前晃了一晃,笑道:“没想到吧,旁人的处女屄只能开一次,小娼妇的这个能再开第二次。”精疲力尽的苻赤锦恨恨的看着他,两只眼睛如同喷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于鹏插了不多时,便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紧接着,邹开挺着鸡巴跟上,又再次肏弄起来,也就是一百余下,邹开也射了出来。领头的亲兵见药水还有剩余,便又抹在了苻赤锦的玉户间,待苻赤锦玉户收缩之后,他才开始肏弄,以得破处之乐。少妇起先还勉强睁开眼睛,想看清每个侮辱自己的人的样子,到得后来,连遭破体之痛,神智渐渐模糊,少妇只觉得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身下的鸡巴射了一条,又换了另一条。朦胧间,一个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送你去谷城大营,慰劳慰劳那些个虎狼军士好啦!)
   
   (岳贼说对了,今日奴家果然做了营妓,让军汉们拿鸡巴肏骚屄呢。)

    邹开却不让女郎如此安稳的逃避,用凉水将少妇泼醒,邹开拿着一块血迹斑斑的白布,在少妇面前展开,笑道:“符神君知道这是何物么?”少妇缓缓的摇了摇头。邹开道:“上面这十几处血迹,便是你今日开苞的凭证。往后大爷们想肏你这骚屄了,浪货要随叫随到,若是不从,你自己知道后果……”

      不住流泪的少妇只能岔开双腿任这些人在上面驰骋,直到天光大亮,众人的鸡巴才终于难以硬直。于鹏看看天,笑道:“众家儿郎,天色不早,我们回营休息。耿夫人还是要留给耿大人的。对了,耿夫人今天主动当婊子给我们肏,还让我们开了十几回苞,我们不能白肏,我看这样,一人一个大钱,往后说出去也算是我们兄弟给过钱了。”军士们哄笑着点头称是,将最后一点阳精抹在女郎的颜面上,一一穿衣提裤,随手从腰里掏出一个大钱,扔在少妇身旁。

     看看少妇身边散落着十几个大钱,于鹏笑道:“耿夫人今天做了婊子,便挣了这么多钱,足够你们夫妇几日吃喝了。上次嫖你的时候钱还没给,这次一并给你,说着便拿出两个大钱,将苻赤锦红肿的乳头硬塞入钱中的方孔。邹开见了,也笑着拿出一枚大钱,硬塞入少妇饱经折磨的玉户。两人笑着走开,地面上一片寂静,只有一个白花花的,沾满精液的肉体,胸前镶着两枚大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失神的眼睛望着天空。

      一边走,于鹏一边对邹开说道:”这么好的一匹胭脂马,你忍心给姓耿的?当然是留在这里当营妓,给咱们营的兄弟们轮肏了。日前姓耿的要提粮米,只要多给草棍少给粮食,巡检营还不跟他翻了天?到时候这骚屄还不是我们的?“

—————————最后一道分割线——————————

      
    草屑谷壳人不能食,不能称作是“粮”,然而却属于“秣”的范畴,可做马的饲料。只要本部司曹并未贪污,清点仓廪后食米总数不变,大可推说一时不慎装错了,也不过就是罚俸坐扣的小罪,与盗卖军粮的杀头重罪不可同日而语。
              
     于鹏、邹开授意底下人如此胡为,说了到底,还是想让耿照下不了台。但以秣充粮,吃苦的却是这三百名巡检营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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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宝宝锦儿在假岳的身边时,就已经被岳贼送给于鹏、邹开两个小人玩弄过了,虽然青纱罩面,但宝宝锦儿那妖娆多姿的身材任谁都很难忘,尤其是见过了宝宝那无敌的沉甸甸软绵绵的大奶子,尝过了宝宝那湿热紧窄又会夹人的名器小穴穴,怎么会不念念不忘,虽然有青纱罩面,但在如此交媾的时候,身体的亲密接触想偷偷窥看那绝世容姿绝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现在不仅仅控制着耿大炮的补给供应,还知晓了宝宝锦儿的七玄之一五帝窟神君的身份,让她怎么会拒绝两个龌龊小人的非分之想,即使自己受尽凌辱,也断不肯让自己心上人的事业以及自己和他的夫妻关系受到巨大影响。岂知两个贼子不仅仅自己侮辱了宝宝锦儿,还让营里的士兵也参与,甚至还用那处罚淫妇的刑具木马来折磨她,更有甚者,木马完了居然又用活生生的战马来插宝宝锦儿那堪称绝世名器的小香穴,能侥幸偷生已经是万幸。贼人永远是贼人,小人永远是小人,得到了不应该得到的东西后,还妄想更多的占有,想来宝宝锦儿必然不会让两个贼子安生度日,绝不会让他们寿终正寝。感谢作者,这样才更符合题意,宝宝锦儿才更像一匹胭脂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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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dh612 金币 +25 回复认真,鼓励! 2011-12-24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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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看妖刀,但是看了第一章就已经忍不住鸡动了,感谢楼主啊,希望楼主继续努力再创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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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终是无用·小修改版

“心机百出,终是无用!”
              
       雪艳青捏住他的拳头,微蹙秀眉,似颇不以为然,淡淡道:“你难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运劲一送,方兆熊摔了个四仰八叉,再也站不起来。
——————第一道分割线————————

       某日·腾霄百练总部
     
      刑堂四壁挂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紫黑色的人血混杂一块块五颜六色的污迹紧紧粘在上面,让人想不出是怎么造成的。刑堂的当中竖着个一丈高的铁板,全身赤裸的女郎挂在上面兀自昏迷。淡金色的头发和异常高挑的身材,显示出这女郎的混血血统,女郎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俏脸上细眉斜飞,凤目紧闭。吹弹可破的赤裸玉体,被拉成个大字型。四条拇指粗细的合金钢炼把女郎的四肢拉向四个不同的方向,一夜的捆绑,粗糙的铁链在女郎象牙般的手腕和格外修长的大腿上都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胸前一堆泪滴形的雪白玉乳顶着两点嫣红依然上翘,丝毫没受姿势的影响。淡金色的绒毛掩盖住两片红彤彤的花唇,由于双腿分开的缘故,密闭的花唇微微露出了一点隙缝。

       “哗啦”一盆凉水浇下,雪艳青恢复了知觉。摇了摇头,脑中混沌的碎片组成一幕幕清晰的事实。身受重伤的她,挂心八阵字秘籍金甲失却在外,昨日不顾重伤未愈,毅然去寻。路上只在一家小茶馆饮了一杯茶水,她便就此人事不知。连提三次地门真气,丹田内却是空空荡荡,再看看现下全身赤裸,被紧紧绑缚在刑台之上,定然是遭仇敌暗算。模糊的视力渐渐恢复,正想看清是哪路仇敌,耳旁边却传来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自那日承蒙雪宗主教训,方某及门下铭感五内,渴望再见雪宗主之面是如禾苗思春雨,未成想昨日玉趾仙驾光临腾霄百练,真让我门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大汉,满脸虬须,犹如杀猪的屠户,正是腾霄百练的门主,方兆熊。身边一左一右站立的正是他的弟子“断魂钩”赵烈、“阴风爪”曲寒。 前日截杀慕容柔,方兆熊惨败于雪艳青之手。现下自己落入腾霄百练手中,雪艳青心知此事难以善了,两眼瞪视三人,冷声问道:”既落你手,不必啰嗦,杀剐随便。“

        嘿嘿一笑,曲寒开口说道:”昨日暗哨报告,说见得雪宗主面色惨白,孤身一人,似有内伤未愈。我辈身为侠义中人,虽然你我正邪殊途,但这扶危济困乃大侠本色,眼见得雪宗主重伤未愈,我们岂能不管?所以家师便派弟子在你茶中放些安神之药,又感念雪宗主当夜教诲之德,特意请你来我门中一叙。”

       雪艳青人虽质直,但并不愚傻,见他把一件下药暗算的卑鄙之事说的冠冕堂皇,更对他增添几分恶感,玉首偏向一边,却是不再理他。

       眼见雪艳青闭目扭头,赵烈忍不住吼道:“雪艳青!你认清楚,这里不是你的天罗香!这里是我腾霄百练!落到我们手里,听话,赏你一条活路,不听话,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兆熊伸手拦住赵烈,轻声说道:“雪宗主虽然身为邪派,但毕竟是一派宗主,赵烈你怎可如此无礼?”

      雪艳青闻言扭头睁开双眼,冰冷的目光犹如利剑,射向方兆熊,似是要搞清楚对方到底想打什么鬼主意。

     见得美人睁眼,曲寒继续说道:“雪宗主既然驾临本派,凡我腾霄百练门下弟子,那是无不渴望拜见。闻听说雪宗主坦诚待人,天下皆知,故而我们自作主张”稍一停顿,双眼扫过美人赤裸的硕乳玉户,“便帮宗主去掉些许私物。昨夜晚间,已然有数十弟子进见,人人都说,宗主心胸开阔,下体坦荡,真不愧女中豪杰。”

     雪艳青身在天罗香中,自幼多闻男女之事,饶是如此,听闻自己赤裸身体被数十个腾霄百练的门人弟子看了个遍,也是羞愤难当,双手双脚扯动几下铁链,却是纹丝不动,银牙紧要,冷目狠盯,直欲杀了眼前三人。

     “啊咳”方兆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雪宗主武功超卓,我们是十分佩服,那夜受教,方某也是常常以此事督促激励门下弟子。不如我解开雪宗主的束缚,咱们在大庭广众下再比一次,不用内力,单凭招数,只要宗主能坚持三十招,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我们便放你离开。不知雪宗主以为如何?”

        知道对方不怀好意,眼下却别无良策,雪艳青思索片刻,雪艳青紧盯着方兆熊那张布满虬须的大脸,一字一顿的说道:“方门主说话要算数,这君子一言……”

         方兆熊揪须大笑:“快马一鞭。赵烈曲寒,给雪宗主解锁更衣!”说罢三人一同走出刑堂。

       不多时,刑堂外边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十数名弟子一股脑的冲了进来,把刑堂挤得满满当当。领头的正是曲寒赵烈。

      ”看那奶子,要多浪有多浪,就是翠红楼的骚货也比不上!“

      ”等到我上去肏,要玩玩她那对大长腿子!“

       ”老子要让她喝下去咱爷们的精!“


       见到十数名男弟子吵嚷着来看自己的裸体,雪艳青却不在意,她眼光紧紧盯住赵烈手中的金盔金甲,心头剧震,险些以为宝甲落入敌方之手。仔细一看,那金甲形制虽然酷似,却甚轻飘,似是金纸裱糊而成。心一放下,猛然想起有十几人盯着自己的裸体,女郎挣扎扭动,想要遮盖身体,却是哪里能够。

    曲赵二人对视一眼,面露诡色,赵烈解开雪艳青双足锁链。雪艳青一腿横扫,直取赵烈的下盘。赵烈不躲不闪,运功硬抗了这毫无力量的一腿,旁边早有七八个弟子,抓住雪艳青的两条长腿,硬分成一字型。赵烈曲寒解开裤带,露出两条鸡巴,眼见得自己又要受辱,雪艳青双手双足都被制住,只能不住的摇头。

      赵烈握住鸡巴,笑道:“小婊子,放心,门主不打败你,我们不会肏你骚屄的。”曲寒已将鸡巴顶住了雪艳青的脚心,接口道:“大爷就是想玩玩你的腿子和小脚,不用担心。两人鸡巴顶住雪艳青脚心,左手不断撸动。脚心感觉到两条火热的鸡巴挺动,很快便被鸡巴流出的汁液沾湿,受此侮辱,雪艳青羞怒异常,却是毫无办法,索性闭口不言,过不多时,两人鸡巴颤动,两股阳精几乎不分先后的射在雪艳青的脚心。其他弟子有样学样,人人撸动鸡巴,不多时,雪艳青的玉足长腿上便射满了一股股粘稠黄浊的精液。

       看看时候不早,曲寒一边替雪艳青系好鞋带,一边笑道:"我兄弟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请雪宗主笑纳。”

      雪艳青知道多说无益,闭口不言。她金甲本就简单,这套衣甲更是徒具形式,本来两三下便可穿好。赵烈曲寒存心不良,众弟子你摸一下我摸一下,几十只手游遍了女郎全身,到后来,还是曲寒止住了众人,狠狠揉搓了女郎胸前硕乳一阵,才依依不舍的替女郎穿上胸甲。

       待到解开双手铁链,数十人抓起还未恢复体力的雪艳青,不等她擦拭腿脚上的阳精,便把她抬向了演武场。

        腾霄百练总部·演武场

        数百人黑压压的一片,已经把演武场围了个水泄不通。昨夜几十名领头的弟子亲眼见识过雪艳青的硕乳玉户,回到下处,众弟子口口相传,已然都知道今天门主要斗斗风骚淫浪的天罗香之主,早早便到了演武场。

        见得众人抬着一名身材高挑,满身金甲的女郎跑来,人群中猛然爆发了一阵欢呼叫喊。“婊子来了!”“骚屄等着被鸡巴肏吧!”“穿什么鸟衣服,浪货全身哪我们没看过!”昨夜见过女郎裸身的弟子,更是不住指指点点,对周围人叙说女郎风骚大奶,淫贱浪穴的模样。十几名抬她的弟子下得台来,便也参与其中,将刚才玩弄雪艳青双足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人群中不断爆发出各种淫秽的笑声。

       无视周围人的聒噪,雪艳青深吸几口气,努力稳定心神,恢复力气。裱糊的金甲全无用处,全身唯一没有偷工减料的便是脚下这双船型凉鞋,然而被十几个男人射了阳精,双脚踩上去不住打滑,可以说胜算一分也没有,然而女郎仍然要拼一拼。

      方兆熊一身练功裤褂,不用飞环,改用一丈长鞭,他见雪艳青已经站好,冷冷的看着他,并不生气,双手抱拳行礼,道:”今日方某与雪宗主一战,并非以武会友,只为留正去邪,雪宗主小心,方某就不客气了。“语毕,长鞭舞动,直取雪艳青前胸。往日里此等招数女郎便是闭着眼也能接住,可她今日重伤未愈,内力被制,换了五六个精妙招数,方才闪开。

      如此你来我往,过了三五个照面,雪艳青一时不慎,”劈啪“一声,胸甲两分,底下一对惊心动魄的大奶弹跳着露出真容。顾不得遮掩胸口,女郎兀自躲闪袭来的长鞭,两个泪滴形的大奶随身形不断晃动,炫出一片雪白的乳浪。

        ”露大奶了!“”好风骚的奶子!“台下陡然间爆发出一股欢呼。

       方兆熊有意戏弄,几下鞭招只打她胸前嫣红,接连被抽中数鞭,雪艳青的奶头顿时红肿,硬硬的好像石子立在那里。早有眼尖的弟子发现奶头的变化,怪叫连声。“奶头都立起来了,想男人了吧!””什么玉面啸祖,大奶骚货,看那奶子晃得,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又走了几个照面,方兆熊鞭走下盘,正打中雪艳青胯下金甲,一抖手,纸屑纷飞,便自露出红艳花瓣。目睹此奇景,台下一阵欢呼。“骚屄都漏了,欠插了吧!”

       雪艳青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对付敌人袭来的长鞭,谁知过了几个照面,便又被卷中脚踝,方兆熊长鞭上扬,雪艳青不得不跟着将左腿侧踢向空中,两腿摆成一字型,胯间的玉户却是明白的露在了众人眼前。

      ”妈的,不愧是邪道骚货,露屄露成这样也无所谓!“”门主,别磨蹭了,直接把小浪屄肏了吧!“弟子们一边擦着口水,一边议论纷纷。

      雪艳青连用了数个招数,终于解脱了长鞭的纠缠,方兆熊存心戏耍,长鞭一会点她胸前的一对乳头,一会抽她胯下的阴户,仆一抽中,台下便响起一阵欢呼。

        终于走到三十个照面,全身赤裸的雪艳青仍然屹立不倒,道:”方门主,我已经撑到了三十个照面,该放我走了吧?“猛然间想起三十招之约,方兆熊一阵冷笑,忽然口里一声唿哨,早有几名弟子抛上挠钩套索,雪艳青正在盯着方兆熊,未曾防备,被挠钩套索套了个正着,立时被拉倒在地。雪艳青强自挣扎,破口大骂:“腾霄百练自命正道,门主却是如此小人!”

       方兆熊却笑道:“你难道不知,行走江湖,唯有‘实力’二字方能说话?”等到弟子们把挠钩在台边的木桩上捆好,将女郎拉成大字型,方兆熊道:“自古正邪不两立,雪艳青身为邪派宗主,正道中人,人人得而奸之。腾霄百练门下听令,按弟子花名册,人人有份,个个随我除魔卫道。”

       不管台下弟子欢呼,方兆熊不脱衣服,只露出一条粗长的鸡巴,抵住玉户细缝,也不做润滑,鸡巴将花唇撑成圆形,缓缓顶入雪艳青的腔道,天罗香之主的腔道紧凑无比,紧绷的肌肉充满了弹性,刮得鸡巴甚为爽快。刚入了一个头,鸡巴便定在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之上,方兆熊腰眼使力,柔软坚韧的薄膜陡然破裂,粗黑的鸡巴撕开内壁,贯穿了天罗香之主的处子玉户。雪艳青仿佛被箭射中一般,突然间残存的最后一点力气消失无踪,“啊——"的痛叫出声,两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向腮边。

       “没想到啊没想到,小淫娃还是个处。”
      
      “玉面啸祖又怎么样,武功再高,骚屄被门主的鸡巴插进去,还不是哭的稀里哗啦。”

       ”那叫喜泪,邪派的浪货能被我们正道的鸡巴插一下,求之不得。“

       ”对对,被咱们名门正派给开了苞,干出了血,那是她雪艳青几生修来的福分,今后在咱这犒劳咱们,也算是改邪归正了。“

       “赶明出去说,雪艳青在咱们眼皮底下给开了苞,打死他们都不信。”
   
       方兆熊丝毫不管身下的女郎是否能够承受,鸡巴不断肏干女郎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带出的处子鲜血飞溅到身下的演武台上。雪艳青初时尚自忍耐,但干涩的腔道被鸡巴戳的生疼,每一下抽插都能撕裂出新的伤口,方兆熊不几下,雪艳青便“啊啊”的痛叫出声。待到方兆熊抽插了数百下后,腔道被鸡巴捣出花浆,雪艳青疼痛渐去,玉户处却陡然产生一股难以忍受的快美,痛叫慢慢转为呻吟,呻吟缓缓变为浪叫。

      ”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哦……嗯嗯……求求你,快拔出去!……“女郎犹自坚持,不肯放弃。

       听到高傲的天罗香之主开口求饶,方兆熊一阵激动,鸡巴更见粗壮,双手紧紧抓住雪艳青胸前的两个大奶,鸡巴不停的在雪艳青的玉户中肏干,随着鸡巴的送入抽出,胖大的身体撞击女郎的玉户,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鸡巴越是深入,腔道内的吸夹之力便越大,顶到花心嫩肉,嫩肉每下蠕动吸吮,更是让方兆熊有射精的冲动。他一边胯下加劲肏弄,一边笑道:”雪宗主,威风都哪里去了?开个苞就求饶,等会有你哭的时候!骚货,敢跟我斗!老子的几百门人一人一条鸡巴肏烂你这骚屄!“

       鸡巴深肏了几百下,方兆熊精关一松,黄浊的浓精射入雪艳青的腔道。起身拿出一块白巾,在雪艳青玉户处抹了些血水,嘿嘿笑道:”雪宗主,你这开苞纪念,等到找人裱好,挂在你门口,接客时大吉大利。“雪艳青双眼喷出怒火,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良久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提上裤子,转身对曲寒赵烈说:”你二人破敌有功,好好伺候下雪宗主吧。“想了想,又道:“雪宗主一派高人,不可失了礼数,也让他瞧瞧我正教的气象。”

      曲寒赵烈早在旁边看的眼热,闻言赶忙应是。曲寒双手掰开女郎两片丰腴的屁股,露出浅褐色的菊穴,鸡巴顶住雪艳青柔嫩的肛洞,道:“曲寒久闻淫娃雪艳青屁眼风骚,今日特持鸡巴插弄屁眼,请淫娃赐教!“语毕,鸡巴猛的一挺而入,破开屁眼。雪艳青只感到屁眼一阵剧痛,自己仿佛要被撕裂两半,大喊道”停下来,不要!住手!……“
  
      曲寒的鸡巴进入女郎的屁眼,立刻就被一圈圈的肉环裹住,每一下前进都十分艰难,带给曲寒极大的快感。曲寒卖力的奸淫着天罗香之主的屁眼,“你真天生就是个当娼妇的料,妈的,头一次开苞,浪屁眼就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就等着大爷我插呢!“

       雪艳青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只是两行热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
      
        肏干了几百下,曲寒哆嗦着把阳精射入了鲜嫩的小屁眼中。见雪艳青不住流泪,曲寒冷笑道:”雪宗主挑战我腾霄百练,大奶骚屄屁眼齐出,被我师徒联手所破,自古道邪不胜正,我正派师徒前赴后继,定要你邪派浪货大败亏输。”说罢提上裤子,换了赵烈。

       赵烈鸡巴抵住雪艳青玉户,却不忙肏入,道“赵烈久闻大奶浪货雪艳青,骚屄惊人,特用鸡巴肏骚屄,请雪宗主赐教!”说罢,鸡巴一挺,插入方兆熊刚刚射精的处女屄中,用力抽插起来。肏弄一阵,雪艳青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肉屄再次渗出花浆,开始迎合鸡巴的抽插,赵烈感到她屄内花浆四溢,抽插渐渐顺利,更是加快速度,鸡巴深深的探入阴户。雪艳青渐感快美,身体难以自制,”啊……啊……“的呻吟出声,玉户内花心被鸡巴抵住狠肏数十下,一阵酸软快美传遍全身,玉户内爆出一大股花浆,将天罗香之主送上高潮。”骚屄喷水了!小婊子真他妈浪!大爷这就让你吃!“赵烈鸡巴龟头抵住花心,狠命抽送数十下,猛然间精关一松,射出一股浓精。

      见到赵烈也完事,曲寒翻开花名册,开始点名:"金甲、张武、马留……“

        雪艳青还没自高潮中缓过来,几条鸡巴便已送到身前。“不……不要!不要过来!”赤裸的女郎颤声说道,玉首乱摇,双目流泪,早已没有了天罗香之主的冷傲。雪白的玉体一阵急扭,努力规避着伸过来的鸡巴,却反而将玉户和后庭内残存的阳精甩了出来。几名弟子按住雪艳青的四肢,让一个矮小的弟子钻入女郎的身下。 感觉到刚被插过的后庭上又抵住了一个滚烫火热的东西,雪艳青一阵惊恐,这个名叫金甲的弟子淫笑道:  ”雪宗主屁眼如此窄小,金甲眼热,特来候教!“鸡巴用力,直直插入了雪艳青受创的后庭。他的鸡巴粗短,虽然长度不及曲寒,但粗壮却过之,肠道内的伤口还未闭合,便被撑的更大,随着抽插,流出鲜血。女郎还来不及惨叫,另一条鸡巴便插入了她的玉户。一面抽插,张武一边笑道:“张武久闻邪道荡妇雪艳青,浪屄风骚,今日特用鸡巴肏干浪屄,请雪宗主赐教!“两条鸡巴你来我往,不住的抽插着女郎的前后两穴。虽然同时被两条鸡巴肏弄,但雪艳青却紧咬嘴唇,打定主意一句话也不说,女郎只用杀人的目光盯住不断侵犯自己的张武。旁边的马留看的眼热,大吼一声: ”马留久闻邪道浪女雪艳青,大奶风骚,今日特用鸡巴肏干奶子,请雪宗主赐教!“径自跨坐在雪艳青的身前,双手抓起雪艳青的一对大奶,紧紧夹住自己鸡巴,不断的挺动。眼见师兄们肏玉户的肏玉户,插屁眼的插屁眼,连大奶都有人玩了,几个轮不到的弟子只好抓起雪艳青的四肢,   齐声道:”我等久闻七玄第一婊子雪艳青,腿子特长,玉手销魂,今日特用鸡巴玩玩婊子的玉手长腿,请雪宗主赐教!“鸡巴分别顶住雪艳青的手掌脚心,将玉手玉足当做骚屄抽插。

       雪艳青初时还能忍耐,但很快两穴便被鸡巴弄出了快感,玉户处更是源源不断的流出花浆,配合张武的抽插。渐渐地,女郎再也维持不住杀人的表情,嘴里慢慢传出细微的呻吟,到了后来,更是高声喊叫:”啊……啊……方兆熊……你如此辱我……雪艳青有一口气在……必会报复!……啊,不要……不要再来了!“

      看见女郎雪白的肉体被弟子们汹涌的人潮吞没,坐在一边的方兆熊哈哈大笑:”玉面婊子,跟正道斗,这就是你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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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日后·腾霄百练总部·刑堂

       挂在墙上的刑具早已不见,正当中是一副裱好的白巾,中心红色的花唇豆蔻隐约可辨。顶上一行大字,“七玄第一淫娃,骚腿娼妇雪艳青浪穴被肏留念。”旁边却挂着一个竹篓,里面密密麻麻的盛着一堆竹牌。

      金盔金甲的女郎坐在地上,白皙的脖颈上是一个皮质的项圈,一条合金打的链子一头连着项圈,一头接在墙壁上。

       这总共是多少人了?雪艳青不知道。那天被方兆熊师徒开苞,腾霄百练的弟子们争先恐后用各种方式奸淫她,鸡巴颤抖着在自己的肉屄屁眼里射出的阳精。地位低一些的弟子,欢笑着在邪派宗主的浪嘴和大奶上牺牲掉自己的精华,便是十二三岁的少年弟子也会边骂”骚屄浪货“边在自己的四肢和脸上爆出他们的初精。为了怕一次就玩死自己,腾霄百练的几百名弟子轮了三天才轮完。自己被肏的死过去又醒过来,阳精源源不断的从三个穴流入自己的体内,到了第三天被抬回去的时候,自己的肚子鼓鼓的,活像个大蜘蛛。精液从三个穴流出,流了一个时辰才流完。

     从此之后,自己每天都要张开两条大腿,露出骚屄屁眼,起码让一百人光顾。为了怕自己忘记,更为了让自己清楚的了解现在的婊子身份,方兆熊特意下令每人去光顾自己的时候,便要扔下一个竹牌,每天都会有人计算数目,把结果告诉自己。刚开始只是腾霄百练的门人,之后渐渐的,方兆熊让自己用身子替他找合作者,替他还欠账。那些光顾过自己身体的人,自从方兆熊以下,格外喜欢自己穿金甲着凉鞋的样子,看见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咆哮着把鸡巴肏入自己的骚屄和屁眼,然后用自己的大奶长腿将鸡巴弄硬,最后射在凉鞋里,让自己喝下。临走的时候,定然会骂自己“无耻婊子,邪道骚屄”。托自己的福,周边裱糊铺那阵子的生意是好的不能再好,直到方兆熊觉得托人打造了一副惟妙惟肖的镀金衣甲,才结束裱糊铺的好生意。

     正在思索,”咣当“一声,铁门被打开了。女郎抬头看,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中年人,前面一个正是方兆熊,后面一个穿金戴银,一副财主模样,却不认识。

      方兆熊笑着对旁边的中年财主道:”金老板,如何,我方某人没骗你吧?“金老板双眼紧紧盯住女郎,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吃下去,笑道:”方门主果然未曾欺我,只是你从何处找来的如此绝色?“

      方兆熊对着雪艳青道:”婊子,说点好听的,把你的来历跟金老板说说!“

     知道眼前的男子最想听到的是什么,雪艳青做出一副笑脸,媚声说道:”骚货是天罗香之主,七玄第一婊子雪艳青。雪婊子天生就是个淫娃荡妇,每天不喝大爷们的阳精,骚屄屁眼不被几十条鸡巴肏干,小娼妇就睡不下呢。那天一见到腾霄百练的大爷们,就想大爷们胯下的大鸡巴,可正道大爷们的鸡巴不肯肏我这个邪道淫娃,我想到奶头挺着,想到骚屄流水,谁知心机百出,终是无用。没办法,小浪货只好挺着风骚大奶,亮着骚屄屁眼,自愿送上门来让人肏!来给正道大爷们当妓女,当婊子。”边说,边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胸甲跨甲脱下,露出硕乳玉户,一腿向上伸直,一腿独立,女郎抱住自己的玉腿,将手指插入玉户,两指中分,露出粉嫩的玉户腔道,直对着金老板。

       听到眼前的美女竟是七玄中赫赫有名的天罗香之主,又眼见女郎作风如此骚浪,金老板咆哮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鸡巴颤抖着插入女郎紧窄的后庭。方兆熊也脱了裤子,鸡巴却是肏入女郎的玉户。

        “啊……啊……不要,不要!……”被前后两穴中不断肏弄的鸡巴顶的快感连连,一腿伸直,一腿独立的高挑的女郎一阵浪叫。

         身前的壮年男子鸡巴不住的挺动,闻言狠狠的掐了下女郎的耸立的乳头,骂道”婊子,大爷说要你还敢说不要?看我不给你几下狠的!“
        
       忍住胸前传来的疼痛,女郎媚声道:”大爷们的鸡巴好粗好大,插得婊子高潮了。婊子还要,还要大爷们的鸡巴肏。“

      身后金老板被媚声挑逗的心痒难耐,胯下鸡巴更粗,抓住雪艳青健美的大腿,道:“好……好个千人骑,万人压的邪道骚屄,艳,真艳!骚,真骚!“

      雪艳青拼命收缩前后两穴,媚肉一阵蠕动吸吮,两人只觉的鸡巴更加舒爽,一阵颤抖,知道已经到了射精边缘,赶忙抽出鸡巴,方兆熊对准雪艳青的颜面,吼叫着喷射出阳精,笑道:”玉面啸祖,大爷今天就射你的玉面。“金老板却抓起自己的船型凉鞋,抖了抖将精液射了一凉鞋。

      被阳精射了满脸,雪艳青乖巧的将自己嘴边的阳精吞吃干净,双手捧起自己的凉鞋,把里面的阳精舔吃干净,然后抓住两条疲软的鸡巴,舌尖一阵缠绕,将两条鸡巴清理的干干净净。

      两人提好裤子,方兆熊笑着对身边的金老板道:”如何?值吧?说什么武功超群,到这里还不是千人压万人骑的娼妇,你不知道,刚来的时候那叫一个豪横,现在听话多了,只要金老板还和我们合作,有你肏的时候。“对面一身员外服色的金老板,也是笑道:”都说玉面啸祖雪艳青武功超群,今日一见,没想到武功超群,浑身上下肉屄屁眼的功夫更超群!老夫是服了,日后贵门和我们商号,那是亲密无间,一起发财。”

      两人谈着给邪道骚屄屁眼开苞的经历,说说笑笑的一起走了。
      
      等到两人走远,雪艳青糊满阳精的脸上,慢慢变冷,两道目光不复刚才的柔媚,变的冰冷。

      自己慢慢学会了讨好他们,到现在方兆熊已经不怀疑自己还能逃出去,只靠十味化功散禁锢自己的内力,穴道早已经不点,铁链也已经不用。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感到十味化功散的药力正在逐渐消退,靠着这些日子勤学苦练的天罗香采补秘诀,自己慢慢地一点点的吸取腾霄百练门人的功力,到今晚,终于大功告成。

         真气到处,门锁应声而落,雪艳青穿着仿造的衣甲,迈步走出刑堂的门,她目光仿佛在说,决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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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dh612 金币 +130 感谢发文更新,红包敬上。圣诞快乐。 2011-12-24 22:37
  • bdh612 原创 +1 感谢发文更新,红包敬上。圣诞快乐。 2011-12-24 22:37
  • bdh612 威望 +1 感谢发文更新,红包敬上。圣诞快乐。 2011-12-2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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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妖刀记的忠实拥护者和武侠改编的爱好者,楼主的好文真是太赞了,坐等吃掉漱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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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过妖刀啊,对于剧情不太了解,LZ写的有点夸张 ,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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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楼 的帖子

每次看大大的新作,都如获至宝。意境的渲染,性爱的描写,总让人热血膨湃,激动不已。希望还有后文,看到婶婶极尽浪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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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相当期待红师姐的,不知道大大会写这MM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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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吧,感觉写的很用心,虽然有些夸张,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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