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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作品] 【色城2011文心雕龙】【文革时的乱与虐】(87号)1~3楼完,224楼题外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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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炫彩的色文啊 楼主一定要继续写下去 不知道女主角最后会堕落成什么样 希望有群P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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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节尚可,但在那个年代不太可能,因为那个年代人们的性观念比现在要正统上万倍。母子,父女乱更是异想天开!作者的文字水平有待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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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重新编辑至第一、二、三楼。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3-6 15: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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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哥又更新了, 真是辛勤工作啊. 很喜欢这种系列剧式的故事. 不过也不要忘了把连续剧<蓝与黑>继续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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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最后一章改成第17章了。 但这篇跟15 17有点接不起来的感觉。 还是比较期待上篇主角扑向他妈后发生了什么啊 幸苦了 继续写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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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3楼 的帖子

呵呵!《蓝与黑》大概不会在这里继续更新了,没人喜欢,没动力。到是在其他地方,转载的很多,已经有多家论坛转载。而《蓝与黑》这个名字,以及它18万字的东西,我是只在这里首发的,说明是这里的狼友下载后转过去的。不管是谁转的,对于我来说,仍然是一个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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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羊肉饺子 金币 +6 作品很快会有人关注的~~ 2012-3-3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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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4楼 的帖子

您是慧眼,看出来了,呵呵!正如您所说,原本我是将这最后写作的第16章,补入前边作为第14章,而将后面的顺延的,但无奈的是,前边十五章因发文已经超过了编辑的时限,无法编辑了,只好略加修改照顾一下前后逻辑,勉强把它当成16章了。

“我”和妈妈抱在一起后,如何往下发展,一直没想好,且我这文基调主要是虐文,其次才是乱文,没有虐的乱该不该写下去,写下去后与全文的基调是否一致,就成为我的一大顾虑,所以那一章始终安排在最后,既没往下写,也没有删去。这一方面是为了照顾全文的总体基调的一致性,另一方面也算是留给喜欢它的狼友们的一个想象的空间,同时也预留一点线索,以备我考虑好后再动笔。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3-3 23: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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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确情节上有接不上的地方,但风格和质量是连贯的。相信作者会在故事完成后重新整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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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07楼 的帖子

谢谢您的鼓励!很想重新编排一下顺序的,但现在发文时间已太久,系统不允许再编辑,而且我是想到哪写到哪,这回编辑了,下回过不了多久可能又要重新编辑,所以索性也就先不编辑了。

    早在发文之前,便因考虑虐与乱的结合而将有虐而无乱的几章删除,现在仍然把它们贴上来,算做节外生枝吧。因为与已经贴上的哪章都连不上,就算作题外新篇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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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补一章。

                (一)

  这天,又在苇塘边打农药。中间休息时,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子去苇塘解手,
因为尿急,一下子跑到一个苇丛稠密处,便掏出鸡巴,可就在这时,就听「啊
……」的一声女子的尖叫,寻声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团雪白的东西,再
细看,那竟然是一个少女的屁股。原来,一个下乡女知青,也正蹲在苇丛中解手,
我一下子呆住了,尿又给吓了回去,出于本能地扭头向回跑,可跑了几步,脑海
中雪白的屁股却令我又停了下来,回过头去又看。

  那女子此时已经开始往上提裤子,看到我又一次回头,刚才只是叫了一声便
紧急打住的她又立刻尖声地喊叫起来。听她喊叫,我扭头便跑。那和我一起的小
伙子此时却早已跑没了影子。

  这下坏了,偷看女知青解手,在当时可不是一般的罪名,杀头的可能都有。
当天晚上,我便被揪到大队部。

  大队部坐了十多个人,有男有女。早就如我所料,要挨斗了。

  随着一声大喝,两个背着步枪的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
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
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我就
给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说,这是第几次了?」
打我的是铁姑娘队长鲁扬眉。

  这鲁扬眉,也就中等个,大概连一米六有没有都够呛,虽然长的不怎么样,
却十分的泼辣,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二十岁,却
过早地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
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她家并无任何背景,父母都是一般农民,她
也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干,但她却凭着敢于斗
争和敢于发言,再加上许多人们私下传说她与许多当官的作风有问题,也就当上
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四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
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鲁扬眉的肩膀处
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

  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屋子象要被口号声掀开。

  「跪那认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我不小心看到
那个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
九十多度,鲁扬眉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
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
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生解手,知道
刘大成怎么判的吗?」

  刘大成就是这个镇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到
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结果除
了在全镇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到此时,我才发现,那个和
我一起去解手的王栓子却没有来接受批斗。噢!明白了,人家是贫农。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老实认罪,不然枪毙你。」

  我努力将上身向下弯,估计我那模样应该象个大虾了。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偷看了多少次?」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
带。

  「就这一次……四姑。」我们老家那地方的农村里都这么论乡亲辈,鲁扬眉
是我本家,论起来与我父亲同辈,我便喊她四姑,实际上我家与她家早已出了五
福。

  「谁是你四姑,破鞋崽子。」

  我撅着,即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吭一声。

  「晃什么晃,撅稳点。」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

  「我……不敢故意……」我仍然不愿意交待是我故意耍流氓,那可是要判刑
的呀。

  「不交待,那好,」鲁扬眉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押出去,到台
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门口外一个高台子上,屁股朝墙
头朝下地撅着。

  屋子里开始学毛选,我撅在门口台子上,头顶上一个高度的大灯泡照着我,
这时正是八月,蚊蝇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蝇,在我的身
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
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鲁小北,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终于听到
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么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
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问你呐?」

  「我……不喜欢……」

  「哈……干吗不喜欢呀,你看那么多蚊子多喜欢你呀,啊哈……」引来一阵
哄笑。

  我难受地撅着,腰极限地弯着,屁股高高向上举着,全身的汗水又引来蚊子
的光顾。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她们学习完了,终于有人问我:「反省好了没有?」

  「反省好了」,我不想再这么撅着喂蚊子,心想不如承认算了。

  她们学习完了,也看我喂蚊子够了,又将我押回到屋子里。

  「撅累了吧。」是那鲁扬眉的问话,腔调带着调皮与淫邪,显出一种虐待狂
的味道。

  「我……我……」,我实在累的不行了,但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们的审问。

  「老实交待,说,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你是怎么打算的?」鲁扬眉堂皇
地坐在正中一把木椅子上,我正面对着她撅着,头低到与膝盖同高,只看到鲁扬
眉的那跷着的二郎腿悠闲地晃着,那脚尖差不多已经快要踢到我的脸上。

  「不……我有罪……我不敢……」

  「同志们,这小流氓不老实,我们要专政,你们说,我们要不要送他进监狱?」
鲁扬眉鼓动大家。

  「要,把这臭流氓专政。」

  「对,先游他半个月的街,然后送公社革委会法办。」

  「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哼,不法办你这地主崽子,你不知要怎么坏下去
呢」,这是那个知青的姐姐,一个比那妹妹大两岁的女知青。

  「狗崽子不认罪,来,一人两个耳刮子,要打响,打不响不算。」鲁扬眉的
话。

  她将我提起来,按我坐在她刚才坐的那把木椅子上,用绳子将我的上身死死
地勒在椅子的靠背上,一道又一道,把套牲畜用的长长的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胸
上勒了无数道,我上身被紧紧地固定住。

  鲁扬眉说着,抡开手掌抽了我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显得极开心,
又低下头看着我:「我们这是教育你老实认罪,受了教育要说什么知道吗?」

  我挨了打,害怕地抬头看着那张淫邪的面孔:「谢谢……我该打……」

  「哎!这就对了,看来可教,再来。」

  说着话,又是两个耳光。

  「谢谢……我该打……」

  「哈哈……就这样,谁先开始?」

  那个知青姐姐第一个走过来,先是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抬起头来呀,低着
头让我怎么教育你呀,嘻嘻。」

  我抬头,胆怯地看着她。

  「我开始了哟。」

  她举起手,先是比划了一下,象是在瞄准,试了两下,才打下来,「啪…
…啪……」两下。

  「谢谢……我该打。」

  「哈……好玩……还敢不敢再耍流氓?」

  「不敢了……」

  「刚才那两下不够响,把脸抑起来,让我打两个响的。」

  我害怕地抑起脸朝向她。

  「啪……」

  「谢谢……我该打……」

  「啪……」

  「谢谢……我该打……」

  她妹妹过来了,这是一个还不经事的小女孩子,她与其他社员不同,站到我
面前显着害羞。

  「狠狠揍这臭流氓。」她姐姐在一旁教她。

  我抬头看着她,我尽管看她解手是无意,但毕竟我看到了她的白屁股,我的
心里还是有负罪感的。我没有让她也没有让别的人命令,便对她轻声叫起来:
「小姐姐……我……对不起……」

  「说,要几下」,她没说话,还是她姐姐在问我。

  「我……不知道……」,感觉这样回答不对,说完我又赶紧补充:「几下都
行。」

  「哼哼!几下都行?那还有不行的吗?」随着那姐姐的话,我的脸上又挨了
两下。

  「我……不,都行……」

  那女生打了我两耳光,但却是所有人中最轻的。她也没有骂我刁难我,打完
就走开了。

  又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走来。

  「臭流氓,说,让我打哪边?」她用手揪住了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向上搬去。

  「您……您……」,我不知说什么好。

  「哈,想说什么?说呀。」

  我让她揪着头发抑起脸看着她,这人是单眼皮,眼睛却很大,让我不敢与她
对视,甚至忘记了说话。

  「怕不怕?」她问。

  「我……怕……」,我真的怕,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怕谁呀?」妖声妖气。

  「怕您……」

  「怕我干吗呀,你不是长的这么高这么壮吗,打我呀……啊哈……手不能动
了呀……哟……多可惜呀……挨打也不能还手了……啧啧!好可怜呀……」

  「啪……啪……」随着她的狂笑,两个耳光打在我脸上。我赶忙说:「谢谢
您……我该打……」

  「哎哟……好可怜…挨了打还得说谢谢……要是不说不行吗?」

  「我……不敢不说。」

  「心里挺恨我的吧,嗯?要是恨就来打我呀,来呀,打我呀……噢……,手
给捆住了呀,那打不成我了,要不就啐我一口解解恨,嗯……来,啐吧」,她竟
然把脸紧紧地靠过来,以至于我都能闻到她的气息。

  「我……不敢……」

  「哎哟……嘴又没堵住,啐就是了……哈……不啐呀……你要不啐我可要啐
了呀……」

  那女人说着,努起嘴对准我的脸。忽然又说:「不行,啐你一脸唾沫呆会人
家不好打了,来,张开嘴。」

  我要气炸了,却不敢不张嘴。我抑起脸,张大了嘴。

  她抑头用鼻子使劲吸了一声,又从喉咙里咳了一下,然后凑近我,「呸…
…臭流氓……看你还敢不敢耍流氓。」

  「谢谢……我该打……」,我口中含着那令我恶心的想呕吐的唾沫,却不得
不向她说谢谢。

  「咽了。」她命令。我含着恶心与羞辱吞下了那口吐在我嘴里的唾沫。

  「好不好吃?」她那迷人的大眼睛盯着我,近近的,几乎要挨到我的脸上,
我抬着头看着她,嚅嚅地回答:「好吃……」

  一个胖女人走过来。她大概有三十岁了,腰挺细,但屁股极大极圆。她先摸
了摸我已经火辣辣的脸,我胆怯地看着她。

  「啪……」

  「谢谢……我该打。」

  她打完两下,却说不够响,于是脱下了布鞋,提在手上。

  「来,尝尝老娘的鞋底」,说着对着我的脸打起来,不止两下,打了好几下,
然后停下来,「不说谢谢,是不是嫌我打的不够呢?」

  我这才想起,因为挨打太疼又太怕,竟然忘记了说谢谢,于是赶紧补上。

  「谢谢我的鞋吧,来闻闻」,她将刚刚抽完我耳光用的鞋鞋口朝着我的脸捂
住,一股女人的臭脚丫子味扑面而来。

  「再谢谢我的脚丫子吧」,说着她抬起脚,蹬在我的胸前,用力向后蹬,我
的身体向后抑去,因为双腿死死地绑在椅子腿上,随着椅子向后倾斜,我的双脚
也离开了地面,终于,「哐嚓」一声,绑在椅子上的我随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
变成了我上身仰面躺着而双腿成一个弯曲的形状向上扬起的姿态。

  我已经有了准备,在椅子向后倒下的同时,将头用力地向前勾起,我的后脑
才不至于被磕到。

  那胖女人一屁股坐到了已经放平了的椅子的腿上,肥大的屁股坐到我绑在椅
子腿上的双腿上,将两只肥脚丫子踏到了我的脸上。

  「说,谢谢老娘的脚丫子。」

  那一对宽肥的脚掌整个盖住我脸,我的脸上弥漫了那女人的脚臭,却不得不
说:「谢谢……老娘的脚丫子……」

  「光说谢谢呀,用你的狗舌头给老娘舔。」

  我躺在地上,脸上压着那肥女人的脚丫子,屈辱地伸出舌头,在那肉肉的脚
底上舔着。

  ……

  全屋子的社员都打了,最后,鲁扬眉又走过来,她叉腰站在我面前,什么话
也不说地看着我。我心里紧张得不敢喘气。

  半晌,她说话了:「想我打轻点,还是打重点?」

  我又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睁大双眼,害怕地看着她,嘴里动了几动,却不知
说什么。

  「叫我声好听的,我打轻点,好不好?」

  我看着她那张并不怎么生气而是显着兴奋和激动的脸,嚅嚅地张了几次嘴,
才叫出:「姑姑……」

  她大笑了一声,抡圆了手臂,狠狠地朝我的脸上打来,「啪」,「啪」两响,
比前边几人打的都重。

  我的眼睛都流出了眼泪,竟然忘记了说谢谢。

  「怎么?嫌我打的重了,对别人都知道说谢谢,我打就不说了。」

  经她一说,我才想起,忙不迭地说:「不不……谢谢姑姑……」

  「不行,重来……别这样呀,要笑着,对看着我,我打一下,给我说一下:
挨打真好玩,来。」

  我强装起笑脸看着她,我知道,那肯定比哭还要难看。

  她重重地打了一我一耳光。

  「谢谢姑姑……挨打……真好玩……」

  「说什么,什么好玩,大声说,我听不见」,她淫荡地故意问我。

  我只好加大了声音重新说:「挨嘴巴真好玩……谢谢……」

  「哈哈……好玩呀,那我满足你,说吧,还想好玩几下?」

  「姑姑……求您了……」

  「求我打你呀,行呀,说吧,要几下。」

  「要……五下……」

  「好吧,我就答应你,看我多好,来,自己数着。」

  「啪……」

  「一下。」

  「怎么又不听话了,挨完打要说什么呀?重来。」

  「啪……」

  「一下……挨嘴巴真好玩……谢谢姑姑……」

  「嗯,这还差不多,教会了,重新开始。」

  「啪……」

  「一下……谢谢姑姑……挨嘴巴……真好玩……」

  「啪……」

  「两下……谢谢姑姑……真好玩……」

  三下……四下……

  「几下了?」

  「报告姑姑,四下了。」

  「嗯,不老实,才打两下就数成四下了。」

  我害怕地听她这么说,也不敢反对,脸上已经火辣辣的疼,只好抬起头看她:
「姑姑……饶了我吧……」

  「重新开始,数认真点呀,再数错了,到时明天送公社游街可不好受呢。」

  「啪……」

  「一下了……姑姑……谢谢……挨打真好玩……」

  两下……三下……四下……

  「几下了?」

  「姑姑……四……」,后面的「下」字,我竟然不敢说出口。

  「四下了吗?」她摇起调皮的脸蛋,象是疑问似地看着我,我害怕了,不知
她是不是又说我弄错了,「姑姑……」,吓的我不知说什么。

  「嗯……这回没数错,那么,打四下了,下面还剩几下呢?」

  「报告,还有一下。」

  「怎么还有一下呢,不对吧」,她翻了翻白眼,象是认真地计算的样子,
「五下减去四下,不是还剩九下吗。」

  我又气又怕,全身都在抖动,但又不知该说什么。

  鲁扬眉又向众人:「你们说,五下减去四下,是不是等于九下,啊?」

  「不是,是十五下……哈……」

  「是十九下……嘻……」

  众人跟着起哄。

  「小流氓,你说,到底是多少下呢?」

  说完,又附下身子,将那好看的小嘴努起,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象是
在问我。

  「是……九下……」,说完,我害怕地看了一眼鲁扬眉。

  这时,一个刚才说十九下的那个女知青站过来,什么也不说,「啪……」、
「啪……」先打了我两个耳光,「我说十九下,你说是九下,这么说,是我算错
了?」

  「不……不……是我算错了……」

  「那你说是几下?」

  「是……是……」我看一眼她,又看了一眼鲁扬眉。

  「说不说?」

  「是……十九下……」,说完,我快速地看了一眼鲁扬眉。

  果然,鲁扬眉又在打了我两耳光后,附下身子对着我:「那么说,还是我算
错了?」

  「饶了我吧姑姑……是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姑姑您饶
了我吧。」

  「噢……你是王八蛋,第一次听说,那王八蛋是人下出来的呢,还是王八下
出的呢?」

  「嗯……是……王八……」

  「那……谁把你这王八蛋下出来的,谁是母王八呢?」

  「我……我……」,我说不出口。

  「不知道呀?嗯……」,她的小手掐着我的嘴唇,用力地掐着,指甲几乎要
掐穿我的嘴唇。

  「啊……饶了我……啊……我说……我妈是母王八……」

  「谁是母王八?我听不见,大声说,说三遍,让我听清楚。」她的手并没有
松动,我的嘴唇已经出血。

  「我妈是母王八……」

  「我妈是母王八……」

  「我妈是母王八……」

  喊过了三遍,全屋子里的女社员全都笑得前仰后合。

  批斗会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大家开了心了,也困了,那时农村人睡的早,
便都回家睡觉了。

[ 本帖最后由 羊肉饺子 于 2012-3-5 20: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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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7 17: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