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征文作品] 【色城2011文心雕龙】【文革时的乱与虐】(87号)1~3楼完,224楼题外补二。

0
已重新编辑至第一、二、三楼。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3-7 18:05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0
呵呵!这只是个小说,小说而已。没必要讨论它是不是真的。我早在第一页的回复中就说过,它只是小说而已。

    不过还是十分感谢楼上诸位,因为针对其他虚构的乱文,我看似乎很少有关于是真是假的讨论,而针对我这同样虚构的小说,却有这么多的狼友质疑其真假,自我感觉还是飘飘然的,因为那容易让我认为有些乱真的效果了。而这,却正是我的目的。当然,实际上我远远没能达到。
   
    尽管是小说,我还是不想把它写成纯粹意淫的东西,还是尽量地照顾了故事发生的历史背景和文化的。小说中写到了母子、父女、姐弟、翁媳之间的乱伦。诸位都批评说当时不可能“当众”出现这样的情况。实际上如果认真阅读,就会发现,我在文中描绘的所有发生这一切的场景,都特别地交待了“隐密”和“小众”的环境背景。即这一切的发生,即使对于动乱年代的无法无天的郭二麻子们来说,也是不敢“公开”和“当众”,而是要背着普通的群众、不敢让广大的群众知道的。文中这种强奸、轮奸、乱伦的场面,要么发生在远离村庄和人烟的梨树林中,要么发生在深更半夜或雷雨交加的某个人的家中,要么发生在普通人们不敢接近的“从头越”的基地中,而参加的人员,则绝无例外地只有郭二麻子等少数的骨干和挨斗的少数几个四类分子,并无更多的群众参与,也就是说,是尽是避免了“当众”的。而凡是有普通群众参与的,尽管有对挨斗女人百般的调戏和侮辱,但都没有赤裸裸的性行为。其中还至少有两处关于郭二麻子们做完缺德事后威胁受害者不许他们去告发的描写,其目的,也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描写,告诉读者:郭二麻子们做这种事,尽管针对的全都是“专政对象”,仍然也是不敢让群众知道的,也就是说,是不敢“公开”的。为什么要这样处置,即仍然本着我的创作初衷,使其尽量符合当时的历史背景和人文环境,不想太过地超越和违背史实,让人们一眼看去就是纯粹的意淫作品,或者换句话说,是想追求艺术上的真实,是想达到乱真的目的。当然,这也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是否能够达成则未必了。

    前边诸位说的“当众”也不错,三人为众,而我所描写的强迫乱伦的行为,其现场早已超出三人了。

    再说一遍,这只是小说。即使是小说中所写到的“当着小众”的暴行,当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至少我本人也无从知道。文革时我下放的那个公社,象文中所写的强迫四类家族成员乱伦的现象,我没看到过,更没经历过,只是听说过。比如听说某某父女一同自杀,是因为父亲受迫奸淫了其女儿;比如听说某某四类子弟,新婚之夜便与新媳妇用一根绳子双双吊死,是因为群专队当着新郎的面轮奸了新娘,等等。但,都是道听途说,没人下过定论,也就不知是真是假。

    关于文革时的乱与虐,要是真的走出小说而追究其真假,建议大家去看刘兴华著的长篇纪实《疯狂的岁月——文革酷刑实录》,那里面所记,时间、地点、人物,全是真的。如果论坛允许,我也可以转贴上来。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3-8 15:34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小萌女 金币 +30 鼓励百家争鸣~ 2012-3-8 09:24

TOP

0
楼上兄弟说到“五人同颤”,我就将刘兴华《疯狂的岁月》中的一小段贴上:

     在Q县的一个“群众专政队”中,一伙丧心病狂的淫魔,发明了一种“五人同颤”的酷刑。
   
    这是一个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晚,酒足饭饱的“群专队”员们将十多名男女“国民党”押到了一间大教室内。教室的窗户全部都用厚草帘子遮盖住了,教室的正中央悬吊着一盏大汽灯,将教室照得如同白昼一般。白得刺目、白得阴森。
   
    “群专队”员们舞动着木棍,让十多名男女“国民党”全部脱光衣服,几名年轻的女“国民党”稍有抗议,就马上遭到木棍的袭击,其余的“国民党”早已被打得麻木不仁,他们不仅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听从“群专队”员的命令,将那几个年轻女“国民党”的衣服也全部剥光。
   
    这十多名“国民党”完全赤裸了身体,就像进了公共澡堂子一般,只是男女同室,而且身边还围着一群凶神恶煞般的“群专队”员。
   
    在“群专队”一个淫魔的指挥下,一个男“国民党”被赤裸裸地拉了出来。他是一个县干部,他本能地用手捂起自己的私处。这里是不能有耻辱心的,他马上就挨了“群专队”员一个大耳刮子。他被勒令像作体操一样,两手臂向两侧平举起来,一动也不许动。他的私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而且,还暴露在许多异性的目光之中。他羞红了脸,恨不得地上马上裂开一条缝,让他钻进去。
   
    又有一个女“国民党”被赤裸裸地拉了出来,她的身体比较瘦小,两个“群专队”员架着她,让她骑上了那个摆着体操姿式的男“国民党”的脖子上,女“国民党”没有敢反抗,她吓得小便都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然后,“群专队”员又让一个比较丰满的女“国民党”弯着腰,蹶起臀部,手在后面紧紧地抱住那个摆着体操姿式的男“国民党”的臀部,又让一个男“国民党”骑跨在这个比较丰满的女“国民党”的腰上,最后,又找出了一个身体强壮的男“国民党”,让他将生殖器顶入那个弯着腰、蹶起臀部的女“国民党”的肛门内……淫魔们在最后的男“国民党”的屁股敲一棍子,这个男“国民党”就得动作一下,其它的四人也就随着动作一下……这就是“五人同颤”的由来。

   
    《疯狂的岁月》不是小说,是纪实。全书共18万字,类似这样的酷刑比比皆是。如果对文革不甚了解而又有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3-9 06:28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梦醉无痕 金币 +20 用心交流互动 鼓励 2012-3-9 15:05

TOP

0
               (补二)

  到底送不送我去监狱,仍然没有风声,但按照以往的惯例,我得在九个生产
队中轮流游斗。

  早晨,我和妈妈正在吃饭,邻居我的女同学赵小凤来了。她是我在农村中学
的同学,也是我的邻居,还是妈妈的学生,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是公社革委
会成员,是老中青三结合班子的骨干。

  早已被斗的成了习惯的妈妈比我更早地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立正站好,
「反革命不打不倒」,这是必须要说的话。

  「郑老师,您坐吧,今天不斗您」,说着举起大约二斤的一个面袋,「还您
的白面,我妈说早该还了,老来客,拖到今天。」

  「噢……没事,你们家客多……」看她是来还面的,不是来揪斗的,我和妈
妈都放松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便又紧张了起来。

  「鲁小北,跟我到大队部去。」赵小凤略显不好意思地小说对我命令。

  妈妈没有坐,而是怯怯地小声问她,「赵指导员,小北要挨斗吗?」

  赵小凤没说话,只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妈妈冲着自己的学生赵小凤,极不好意思地说道:「赵指导员……您……您
……多关照一下小北。」

  赵小凤不知该说什么,努起小嘴,低下头,没说话。

  我跟着她来到大队部,到了门口,她进去了,我没有进,而是按照规矩对着
她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

  我进到屋里,不敢坐,只是面对着她立正站好。

  赵小凤斜着眼看了我一下,「坐那休息会吧,一会挨斗还得撅着呢。」

  赵小凤虽然是老中青三结合的干部,又是红卫兵头头,但她和鲁扬眉不同,
没她那么坏。听她说让我坐一会,反而更让我羞的不敢抬头,我拘谨地坐在一把
椅子上。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挨斗?」

  听她这么问,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说真话,挨批斗已经好几年了,尽
管每次挨斗经常让人捆绑,也经常挨嘴巴,撅着屁股坐飞机更是家常便饭,但因
为我们那地方批斗似乎并不残酷,都还掌握着分寸,所以也就用不着担心挨斗时
被打伤。也就因为这个,那种当众让人羞辱体罚的感觉,竟然在我的体内产生了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正不知该怎么回答,赵小凤又说:「全村那么多四类出身的狗崽子,你看
谁象你这样三天两头让人批斗的,人家都老老实实地劳动改造,你却三天两头调
皮捣蛋,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她头也不抬地仍然织她的袜子,「这回竟然敢
偷看女知青解手,我看你是没挨够哇你。」

  「我……不是故意的。」

  「还不老实,到了监狱你就知道了,那滋味比挨批斗好玩多了。」

  「真要送我进监狱呀?」

  「看你表现了」,她头也不转地说道。赵小凤没他们那么坏,从她的口气中,
我嗅出了一种可以让我放松的味道,我腆着脸对她:「到时……说句好话……行
吗。」

  她也听出了我口气中的不驯,扭过头瞪着我,「你给我老实点,一会到学校
批斗,让你撅就撅,让你跪就跪,听到没有?」

  「听到了。」

  她把袜子织了一会,看了看大队部的挂钟,站起来,说道:「时间差不多了,
下第二节课了,我们该去了」,说着话,她转身取来一团麻绳,「转过去。」

  我抬起眼看着她那张稚气的好看的脸,小声地问:「你捆我?」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废话,马上要去学校开你的批斗会了,不捆
你怎么行?快点,转过去。」

  赵小凤十分熟练地将我反绑了。捆完了,又抓住我反绑着的双手,用力地往
上抬了抬,确信已经捆紧了,又走到我面前,用娇嫩的小手托起我的下巴,高扬
起调皮的脸蛋,「怎么样,给你两个耳光你还能不能还手?」

  我正呆痴痴地看着她,她却真的一个耳光打来,虽然明显不重,而且是笑着
打的,但那种任一个女生玩弄的感觉,仍然让我全身涌起某种异样的感觉。

  「告诉你,现在我要打你你也动不了,知道吗,给我老实点。」

  我微倾着身体,并不害怕地看着她,「要斗多久?」

  「怎么?怕了?看你老实不老实了,想斗你多久就斗你多久。」

  不等我说话,便背起了那支小巧的美式卡宾枪,押着我向学校走去。

  学校的操场上,已经集合起乱哄哄黑压压的学生。这是一个只有那时的农村
才有的现象,学生从一年级上到九年级,就算完成了高中教育,小学五年,初中
高中各两年。古里洼村人多,学生也多。

  台子上什么装饰也没有,只有几张大字报和关于批斗我的标语。

  学校也没有专门的主持人,赵小凤只和学校革委会的头头说了几句什么,就
一手抓住我的左臂,一手按住我的脖领子将我押到了台上。

  「撅下去,低头认罪。」

  我便老实地将上身弯下,一动不敢动地撅在了那里。

  说真话,让一个少女如此这般地按住自己,那种感觉可不同于让男民兵这样
弄我,那只嫩手一接触到我的身体,浑身便象是触了电似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感
觉。可当着平日里天天见面的老师同学们在高台子上被女生摆弄成这么一种难受
的姿势,又有着无穷的羞辱。

  我一动不敢动地象个大虾般弯着身子,任由台子下面无数双眼睛看着,议论
着。好在我的头是低着只能看到脚面的,不然我不知该如何对视那些看着我的熟
悉的眼睛。

  「鲁小北耍流氓,偷看女知青上厕所,大家说,该怎么办?」

  「批倒批臭,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打倒臭流氓鲁小北!」

  「打倒……」

  …………

  一阵口号声后,便是各年级的学生上台发言,每发言完毕一个,赵小凤便喝
令我:「鲁小北,跪下,老实交待你犯的罪。」

  于是我便得以将撅酸了的腰收拢一下,原地跪了下去,低着头,对着早已放
在脚下并用小石头压住的一张认罪书,念起来。

  但只念三分钟左右,赵小凤便又是一声大喝:「念的什么七乱八糟的,不老
实,站起来撅着。」

  我只好将跪着的双腿站直,并拢,再次将头弯过膝盖,弯成一个大虾状,听
着下一个学生上台批斗。

  就这样,每上来一个学生,便先是发言,然后对我审问怒斥,每一个学生下
台了,我便又一次宣读认罪书,每念到三分钟左右,便又被喝斥着重又撅下去,
用了一节课的时间,有五六个学生代表上台发言,我也就用五六遍才将那认罪书
念完。

  大会结束了,批斗却并没有结束。各年级红卫兵代表纷纷要求将我交给他们
班批斗,赵小凤开始不允许,但耐不住两个红卫兵积极分子的狂热要求,又有一
个老师帮助说话,才勉强同意了。于是一个六年级(在当时算是初一)的两名红
卫兵代表便得以将我带到他们班批斗。

  这是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大概都只有十二三岁,都只到我肩膀那么高。见赵
小凤同意了,便冲到正在立正面墙而立的我身后,象老练的民兵一样,分别抓住
我的手腕和衣领,然后幼稚地一声大喝:「鲁小北,跟我们走,给我老实点。」

  我——一个当时十六岁,身高已经一米七六的半大小伙子,便被两个比我矮
一头,比我小好几岁的少年这样揪着,低着头,走出了学校办公室。

  虽然我不敢反抗,心里却十分的不服气,但后来我服了,彻底服了。

  从办公室到他们那个班,要穿过一个大操场,操场上积满了玩闹游戏的学生,
见我被带出来,便群起对我抢起拳脚,我的屁股上,脑袋上,身上,腿上,挨了
不知多少下,虽然打的力度都不是特别的大,但群众的力量是我领教了的,我几
乎不敢躲避,只是低着头,盼望着快点到他们教室。

  不知挨了多少下,终于走进了他们那个教室。

  上课了,班主任是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回乡女知青,她说:「大家不要说话了,
这一课,我们班开批斗会,斗争地主狗崽子鲁小北,请同学们踊跃发言」,说完
对我命令:「鲁小北,过来。」

  我按照她的命令,低头走到讲台前面,立正站好。

  「撅下去」,她又一声喝令,我便重又撅下去。

  「哪位同学先发言?」

  「报告,我发言」,一个男声大声报告。

  他上来了,这是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他上来背了几段语录,就开始指责
我:「鲁小北,我问你,你狗爹是不是反革命?」

  我低着头回答:「是……」

  「你狗妈是不是破鞋坏分子?」

  「是……」

  「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你认不认罪?」

  「我认罪。」

  「打倒……」

  「打倒……」

  就这样,第一个发言就算完了。

  我已经撅了一节课,现在又撅,已经有点臂酸腰疼,再加上我一个这么高的
十六岁半大小伙子,让一群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批斗,也从心里不服气,便将身体
慢慢地调整,腰身弯曲的程度变小了。

  「撅低点」,随着一声尖声的喝斥,我的后背挨了重重的一皮带。

  「同学们,革命小将们,你们看,鲁小北有多么不老实,大家说,对于这样
的臭流氓,我们该怎么办?」

  「打倒他」,随着一声大喊,一个小男孩上来,揪住我的耳朵,朝着我的脸
上打起了耳光,「啪……」

  立刻就上来十好几个男女学生,我的双臂被好几双手拧住,揪头发,揪耳朵,
打耳光,吐唾沫,我身上象是被蜂蛰了一般,全身上下都挨到了拳脚。

  一节课很快就结束了,那位老师回办公室喝水,教室里便乱成一团,三十多
个十二三岁的男女学生把我围在中间,这个一脚,那个一拳地打在我身上,让我
真正地感受到了群众发动起来的威力。尽管我比他们大好几岁,又身高体壮,却
不得不跪在这帮小孩子面前,任他们欺负。

  「鲁小北!」

  「到。」

  「服不服?」

  「我服。」

  「让他在教室爬一圈」,不知谁喊了一声,于是我被推倒在地,开始沿着课
桌留出的空当爬起来。

  我的双臂是反绑着的,所谓的爬,实际上是用双膝和脑门三点着地向前挪动。
我屈辱地爬着,突然,一个个子稍大一些的男孩,就是第一个上台发言的那个虎
头虎脑的男孩子,叉着腿挡住我爬行的去路。

  「叫声爷爷,我让你从我裆里爬过去。」

  「叫……」

  「大声叫。」

  在一群孩子的哄叫声中,我跪伏在那男孩的面前,象条狗一般可怜地对着他
叫:「爷爷……」

  「噢……胜利了……打倒地主崽子鲁小北……」

  我屈辱地从他那双腿中间爬过去。

  终于爬完了一圈。

  「以后还敢不敢再耍流氓?」

  「不敢了……我不敢了……」

  另一个女学生走过来,手里提着毛笔,她站到我面前,我的双臂仍然被人反
拧着,头发也仍然被揪着。

  她用那饱蘸了墨汁的毛笔,在我的脸上画起来,墨汁的臭味弥漫在我的脸上。

  「你画的不行,给我」,一个男生抢她的笔。

  「去去,你怎么知道我不行」,那女生不依。

  「把他脑袋往后搬搬呀,没看我画着不得劲吗」,那女生对那几个揪我头发
的男生说着,我的头被进一步地向后搬着扬起。

  「哎呀!要往这画」,又有人建议。

  「那不行,在这画个叉,哎呀笨呀,不是这么画……」

  「我来我来,看我怎么画」,画笔转到另一个男生手中。

  「算了算了,画的好臭,我来我来」,画笔再转到另一个女生手中。

  「对……哎!就这么画……」

  「哈……」

  我象个玩具一样,任一群红卫兵小将折磨着,我的脸也成了他们的练习画布。

  画了半天,他们集体的作品画完了,一个学生找来一个小镜子,照给我看。

  镜子中的我,整个一个牛鬼蛇神的模样,脑门上写了一个「王」字,鼻翼两
侧,各斜划一道,就组成了「八」字,嘴的四周,被涂了一个圆圈,两腮上,则
分别写了「流氓」二字。

  「臭流氓,念念,是什么?」这是一个尚未脱离稚气的小女孩的口气,但对
于我,却不敢不从,我看着镜子里那画的鬼一样难看的我,低声念起来:「流氓
……王八蛋……」

  「你是不是流氓王八蛋?」还是她的稚声。

  「我……是……流氓王八蛋……」

  …………

  「你们干什么,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文斗不要武斗,不懂吗?」

  这是赵小凤的声音,大概她已经猜到下课后我要挨整,才赶过来的。

  学生们虽然仍然叫嚷着,但还是不情愿地停了下来。赵小凤不管另一个班的
红卫兵头头再怎么要求,强行地将我带回了大队部。

[ 本帖最后由 羊肉饺子 于 2012-3-18 18:37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0
谢谢上面几位网友的回复!更谢谢你们的鼓励!

    不过各位可能真的没经历过文革,说我小说中把当时的事写的过于阴暗,这点不敢苟同。在我以为,我写的实在是过于回避了。除了有关性的东西,和间接的与性相关的等同于SM的东西,是被着重了笔墨外,与性完全无关的虐待,尤其是过于血腥的东西,都被我回避掉了。实际的文革中的阴暗是远甚于我文中所写的,不要说其他地区,即使是我家下放过的那个让人感觉批斗很温柔很人性的公社,其残酷的程度,也远远超出我小说中的描写许多倍。我前面的回复中,曾引用《疯狂的岁月》中的部分描述,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这部书,就知我描写的是多么地回避了。

    实际上,我这只是个小说,只是个色文,尽管以文革为背景,但它仍然主要地突出了色的描写,即有关性虐待和性乱的描写。

    总之,它是小说,是有关SM与性乱的小说,不是纪实作品,更不是政治批判文章。拜托各位用小说的标准去看它,不要用纪实的标准去看它,不要用政治批判的眼光去看它。

    再次感谢各位的回复与鼓励。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梦醉无痕 金币 +12 交流互动 鼓励 2012-3-27 19:46

TOP

0
感谢267、268楼对《蓝与黑》的抬爱,的确,《蓝》所花去的心血与功夫,比这部《乱与虐》多了至少五倍,我个人也认为该《乱》远不及《蓝与黑》,但该文却能得奖而《蓝》文竟遭冷遇,实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除了268楼仁兄所说的原因外,是否也有这里的读者是以赏乱为主,该文沾了一个乱字而《蓝》文乱的内容较少的原因呢。

很感谢各位的捧场和抬举,有空余时间,我仍然还将对该文进行修改,尽管我知道仅仅是对细节的修改而不增添新的故事对于绝大多数读者来说是费力不讨好的。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0
引用:
原帖由 M1200S 于 2012-5-4 15:00 发表
看第一章,让人想到被群众抓获的小偷被侮辱虐待,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不管是沿海发达地区还是西部落后地区,人们似乎十分喜欢这样去虐待与侮辱他们,特别是女小偷。与之相类似的,还有押着小姐游街,也是众色男所喜 ...
您看的挺细的,感谢!
    文革时的批斗会,给许多人的SM施虐提供了一次很好的发泄机会,而对于我这样打骨子里喜欢受虐的人,也是一个机会。
    许多喜欢SM的,总将批斗与今天的公捕公判相提并论,而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的批斗,与今天的公捕公判并不相同。也有的网友将其比做今天的SM游戏,并天真地制作了纸糊的高帽子、大木牌子等等文革批斗中常见的形式,也有喷气式等虐待方式,但总归说来,与文革时的批斗并不相同。这位狼友将其类比于群众对待被抓住的小偷,这个我是第一次听说,很有新意,但细想一下,仍有不同。
    公捕公处、SM游戏、群众虐待小偷,看起来都有与文革时批斗会相同之处,实际上仍有不同,特别是其本质上,其最最核心的地方,仍有不同。批斗会的虐待,以及虐待带给我们这些SM情结极重者的刺激因素,是因为它同时具备了几个特点:其一,当众控制与虐待,或者简称为示众;其二,群众的积极参与;其三,亲友、同事、同学、邻居们必须的旁观和只能旁观而不敢干预。没有这三个特点的同时具备,就没有了批斗会独有的本质或者说核心,也就不能等同于批斗会了。
    那么我们就用这三条特点来看一看公处、虐小偷和SM游戏是不是具备了:
    公捕公判,具备了示众的特点,也可能具备了亲友、同事、同学、邻居等熟人旁观的特点,但它并不允许群众参与打骂;
    抓获并虐待小偷,具备了示众的特点,也具备了群众对其打骂侮辱的特点,但基本不具备亲友和同学同事们必须旁观的特点,即使真的遇到有亲友旁观,也并不具备只能旁观而不能干预这样只有文革批斗会中才有的特点;
    SM游戏,尽管其从形式上可能完全等同于文革批斗会,包括纸糊的高帽子、胸前挂的大牌子、挂着的破鞋以及红卫兵当年的服装等等一切形式上的东西,但它必然缺少亲友和熟人的旁观这样一个最大的特点。
    不能同时具备这三个特点,也就不再是批斗会了,也就不再具备批斗会给人的羞辱以及随之带来的刺激了。
    我是对批斗会的虐待极感兴趣的,我认为它有取之不尽的素材,我还认为当年的红卫兵等革命群众们具有无穷的SM创造力,因而我写了这部小说。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TOP

0
啊!这么深的坑呀!我已经将此文重新修改补充,请看这个:thread-4470603-1-2.html

[ 本帖最后由 for_rest 于 2012-10-17 22:45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for_rest 金币 +5 感谢传送~ 2012-10-17 22:44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7 13: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