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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驿行] 【花满楼岁月】(杨驿行授权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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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喜欢虐文的人是路边的一块石头,抬腿走过即可!对喜欢虐文的人这就是一块宝石之中的宝石啊!呵~~~太喜欢了!感谢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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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過色虎兄了, 這幾遍文都已拜讀過,現今重讀,仍然又心酸又震撼, 我就是如此迷上楊兄的作品的。但漁女一篇則未收集, 雖只是外傳,也必是好的, 粗略一找,sis 裏還未有,不知可請楊大或色虎兄再貼否?感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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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miesonwk兄:

  《渔女小鲢》杨大回复中补贴过。因小虎排版不当,重排时疏漏……

  全文见下:

               渔女小鲢

  一九四八年时我的丈夫在市党部做事,但是他突然失踪了,就好象从人间蒸
发了似的,从那天以后直到现在,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也没有听到有关他的任
何消息。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由他保管的一笔党产,我并不是太清楚,不过在当
时物价飞涨的情况下应该是金条吧。

  这事可以有很多种解释,其中可能性最大的一种当然就是他卷走了那笔钱,
从此远走高飞了。虽然我至今也不相信他会那么做。这件案子交给了某个系统的
特务们侦办,显然,他们除了我,那个失踪者的妻子以外毫无线索,于是在把我
的家翻的七零八落以后就把我带上手铐蒙住眼睛推进了汽车。

  在询问中我被人用铅笔夹过手指根,有一次被聚光灯对着脸连着盘问了三天
三夜。从那以后我知道要叫人说实话只要不让他睡觉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动手
打人。到最后你只求能躺下去闭上眼睛就好,完全不在乎自己说了什么,随便什
么都行。这样做过几次以后他们相信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但还是把我关了三
个月。

  关押我的地方是一座小院子,大概只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三面是围墙,一
边是一座两层的小楼,楼上朝向院子的那一边有悬空的走廊。这里原来大概是富
人的度假别墅,院外是长满绿竹的小山坡。我至今也不知道这座楼院到底是在我
们这座小城边的什么地方。

  楼下一直关着三个男人,共住在一间屋子里,听说是他们系统内违反纪律的
特务,看守对他们也不严厉。我住在楼上最顶头的房间,房间并不太小,当然经
过了改造。最明显的就是后墙的窗户被砖头封死了,而朝院子的窗钉上了铁条。
屋里放着的是军营中用的上下铺的双人木床。前两个月就我一个人住。

  我晚上不太睡得着,想我那两个被送到了他们外婆家的男孩,也想我的生死
不明的丈夫。那天半夜刚有点迷糊,就听到院子门口有汽车声,还有照在屋里白
灰墙上的灯光。有些人声,我听出其中看管我们的看守的声音,特别是那个官的
哑嗓子,他姓李,我叫他李所长,也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所。

  后来就有脚步声响上楼来,有人把走廊里的电灯打开了。脚步声中夹着铁链
拖在楼板上的碰撞声,这使我的心加快跳动了起来。我当时闪过的最荒唐的念头
是:不会是他们把我丈夫找来了吧?

  当然不是,站在打开的门口的是一个瘦弱的年轻姑娘,上身穿了一件月白色
的短衣,下身是裤腿宽大但只遮到小腿一半的黑裤子,赤着脚,而且锁着很重的
脚镣。她的手背在身后,披散着很长的头发。

  我很熟悉这样的装束。这座小城边的青水江汇集了西部山区流出的好几条大
的溪流,每天上午在江边聚拢着许多竹排,大多是由这样打扮的妇女驾驭的,大
姑娘们都梳着单单的一条长辫子拖在后面。她们在那里向居民出售自己一个早晨
的收获,在我们这里的溪中还出产一种据说很有名的无鳞鱼。而住在水边的男人
们,他们传统的工作则是需要花费更大力气的放木排。

  李所长说:「太太,让这姑娘跟您住几天,也好有个说话的伴啊。」院子里
上下的几个看守对我一直都算客气。有人在后面重重地推那个姑娘,把她推得带
着脚镣踉跄了好几步,我扶了她一把。那个看守说:「老实点待着,臭鱼婆!」

  小姑娘看起来十分苗条的身体在我的手臂中却显得很结实,肩膀上肌肉的感
觉又厚又圆,她的胸脯沉沉地往下坠。原来她文弱的印象是因为她的脸盘小,下
巴尖,而且长着长的睫毛。对于一个打鱼的姑娘来说她算是足够秀气了。

  她相当腼腆地对我笑了笑,说:「大姐,打扰您了。」抬起头来看了看上铺。

  因为就我一个人,我睡在下面,我们的小屋里是没有桌椅的。我忙说:「快
坐下吧,就这下面,没关系的。」

  她一直背着手,我猜肯定是被戴上了背铐,等她转过身去我才发现她的手上
流着一条一条的血。原来她的手腕是用铁丝网上带刺的粗铁丝缠绕着捆上的,吓
了我一跳。

  她坐在床边,我扶起她的手来想把铁丝弄开。「他们干嘛抓你?」

  「他们说我是土匪,他们肯定搞错了。」她说,但是她没有问我问题,只是
晃了晃身子说:「大姐,他们用钳子拧死的,你弄不开的,算了吧。」

  她没有带铺盖,我们争执了一会儿,我要睡到上面去,让她用我的垫子,她
怎么也不肯。我只好管自己爬到上面去假装不理她,结果她虽然不能用手,却抬
起一只赤脚来把铺上的东西全都划拉到地下去了。我探出头来,她冲我调皮地笑
笑,躺到光床板上,哗哗地响着把脚上的铁链收到床上去。

  头一个晚上我们没有说什么话,我只是知道了她叫小鲢。是个鱼的名字,不
是花,她轻笑着说。她的声音有点沙,低低地说着话很好听,象吹过溪畔芦苇的
风。她说她的家在我们这个城市郊区的浦沿村。

  第二天一大早李所长就来把小鲢提出去了。

  楼下停着一辆美式吉普车,多半就是管审讯的三处那些人,我跟他们打过交
道。他们都到了楼上,就在走廊里再过去几个门,门「砰」地一声关死了。到那
时我在这里已经呆了两个多月,从来没见那门开过。

  我知道他们肯定会动手,提着心坐在那里听,可是很长时间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走动起来,从窗户里看远处的山,突然「嗷」的一声,从紧闭的门窗缝里传出
来的,很轻,可是很惨,完全就不是小鲢平常说话的声音。

  这以后就老是有叫声了,停一会,又叫。不过不管我怎么竖起耳朵,一点也
听不到屋里说话的声音。

  我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可是等他们把小鲢拖回来的时候还是给吓呆了,我
呆呆地看着几个男人把鲜血淋漓的小鲢扔在地下,又往她身边扔了团破布,然后
转身出去关上门。好象还有谁对我说了句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见。

  女孩在地上缩着赤裸裸的身子,到处都是鲜血,一缕一缕地粘着她的黑头发。
我麻木地往她身边蹲下,用那团布条擦她身上的血,擦一把又涌上来一层,根本
就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这时我才知道我用来擦血的布就是小鲢的衣裤,已经
被撕成一道一道的条子了。女孩的手仍然背在身后,只是换上了不锈钢的手铐。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也拖不动她,没法把她弄到床上去。于是我去敲门,
叫管我们楼上的看守老林打水,给我找毛巾。他还算听话,都给我弄来了,我们
一起把女孩搬到了床上。很久以后,血自己止住了我才用毛巾蘸水给小鲢慢慢地
抹干净了。她的身子上满都是皮开肉绽的伤痕,很多地方切进肉里的V形裂口能
够埋得进一支铅笔,里面红红的肉都碎成了小条小块,肯定是被带刺的东西打的。
小鲢平躺在那里,可丰满的胸脯仍是能够很高地耸翘起来,上面尽是赤嫩细致的
裸肉,几乎就没有剩下完好的皮肤,只是在旁边翻起些烙焦的小皮卷来。而她的
一对柔柔的乳头上布满了密密的针眼,里面汪着血,根本看不出有多深。

  我隔着门上的小窗户骂老林:「你们把个小姑娘打成这个样子,真不是爹妈
养的。」他也不生气,唉声叹气地说:「太太,你知道的,这活儿那是我们能干
的呀,都是三处那帮家伙。哎,听说这姑娘是是大青西山里土匪的联络员,这几
天等在城边上是要接个北边来的重要角色。他们就是急着要知道她等的那个人是
谁,怎么联系。她要说了,也用不着挨打了呀。」

  他神秘地朝我招手让我过去,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小鲢:「太太,
老李说了,让您多费心,听着她都说了些什么,到时候告诉我们一声。老李就是
为了这个才把她放到您这儿的。」

  我看了看他,没有出声。

  上半夜小鲢一直在迷迷糊糊地呻吟着,我坐在她旁边守着。后半夜她有点醒
了,睁开眼睛看着我张嘴,可是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我问她要不要喝水她才勉强
地点了点头,一边眼泪就流了下来。我扶起她的上身来把她抱在怀里,只觉得她
软软的身子一阵阵地发抖。我还问她哪里疼,这个问题可真蠢。

  结果早上才七点钟那帮家伙就又到了楼下。李所长和老林又来提小鲢,小姑
娘的手在背后,我慢慢地扶她下了床,她的腿晃来晃去的根本站不住,两个男人
上来抓住她的肩膀就把她给提起来了。架在他们中间走到门口我才想到女孩是光
着身子的,我连忙说:「等一等,让我给她穿上衣服!」当初他们还让我多带了
两套换洗衣服。老林说太太,等她回来您再给她穿吧。

  我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因为一个晚上没睡,慢慢地迷糊着睡着了。一直到老
林敲着门叫我,太太,放风了!

  每天放我在下面的院子里转上一个钟头,洗洗衣服,倒便桶。客气一点他们
有时就让我在外面坐上半天。沿着走廊经过那扇门的时候一点也听不见里面有什
么动静,我想但愿是小鲢正在告诉他们想知道的事,要不他们是决不肯停手的。

  车还停在院子里,司机戴着墨镜坐在里面抽烟。李所长跑到我旁边来跟我聊
天,当然一会功夫就问到了小鲢身上。我跟他说她都快被打死了,哪里还有跟我
说闲话的力气。李所长只好耸耸肩膀。才到一个小时他就说,上去吧,今天这里
外人多,超过时间被人传出去不好。到了楼上我又老是看着那扇门,结果门正好
朝里拉开了,一个瘦高的家伙探出脑袋来对楼下喊,谁谁,把车里那个包拿上来!
一扭头,「呦,这不是太太吗?你不是没事了吗,怎么还把你关在这儿。」这个
当官的就是主审过我的陆组长。

  然后我就看到里面的小鲢,她被赤条条地绑着仰躺在一张长凳子上,几块砖
头是垫在她的腰下头的,她的肩膀和臀部都紧贴着条凳的面,腋下和髋上束着的
几股黑皮带深深地陷在肉里,可她的肚子被砖头朝上撑得象是一座拱桥。从门口
都能看到她全身晶莹发亮的汗珠。

  我觉得我的眼框立刻就在发酸,我想走过去,可陆组长却拽住了我的手臂。
「进来坐坐吧,他们在干活,我正好没事。」姓陆的过去就喜欢动手动脚,我可
真的是不敢违抗他。

  他们两个人本来面对小鲢坐在两张并排着的桌子后面,陆组长让我用他的椅
子,他自己坐到桌面上翘起腿来。另外两个人站在小鲢身边,不停手地打女孩的
耳光,一个劲地追问派她来的人是谁,她要接的人又是谁。小鲢声嘶力竭地哀求
着,「放开我呀,疼啊,腰啊,我是打鱼的呀,我真是不知道呀……」声音已经
哑的不象女人了。

  「说了就放开你!」

  姓陆的还在跟我闲扯,说什么太太你已经没事了,我们都报上去了,就是这
几天的事了,肯定会放你出去的。可是有一条,出去了碰到你丈夫可一定得叫他
来找我们,要不等到我们找着了他……他转头对前面的人说,用电用电。

  我知道他是顺便做给我看的。

  两个管动手的家伙笑着去摸姑娘的下身,下流地说:「还没生过娃娃吧,老
子们帮你生一个。」他们拿过去的竟然是一个电灯泡,原来连着一股麻花线挂在
窗户边上的。然后他们把电灯掉过头来,用带灯座的那一头顶在前面使劲往小鲢
身体里塞。我低着头,只听着女孩一声一声地叫。最后他们说,开开关!

  我一下子站起来,说,我要走了。陆组长随手就搭住了我的肩膀,「太太,
不着急嘛。」接着小鲢就沙哑地嚎叫了起来,我从来没听到有人这么叫过,要是
勉强形容,那就象是打架的野猫在晚上那样的疯叫。她在长凳上拼命地晃,两个
男人按住了她。屋子里的光线很暗,能看见小鲢的小肚子里面有点黄色的亮光,
灯泡一点起来,表面肯定是火烫火烫的。

  我的眼泪一颗跟着一颗地流下来,陆组长盯着我看了两秒钟,「好啦,去吧。」

  那天晚上小鲢回来的时候身子上倒是没多少血,可她的手和脚已经不成形状
了。她的手象小扇子似的张着,每一个指头肿得象胡萝卜,指尖上挨个插着竹签,
就这样还是被照样铐在身子的后面。小鲢的脚趾头也是一样。我让她朝里侧身躺
着,试着拔她手上的竹签,小竹子在肉里面裂开了卡在她的骨节里,动一动她就
哼哼,而且摇头。

  我把小鲢扶到我的腿上转过身来,看到她做女人的地方从里到外通红通红的
一片,和她的乳房一样,全都被烫得没有皮了。我那时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抱
着她哭,一边用分开的指头当梳子,毫无意义地梳着她的长头发。小鲢也哭,可
是除了流眼泪,她根本就哭不出声音来,只听到她喉咙里「咯咯」地响着,整个
人抽成一团,半天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

  「哎呦,哎呦……」她哑哑地叫着,象是用砂纸在擦着木器,「大姐,小鲢
疼死了,」她象我四岁半的小儿子一样,不说我怎么怎么的,而是叫着自己的名
字说自己的事,「小鲢受不了了,怎么办啊?小鲢实在是忍不住了呀,小鲢明天
肯定要说出来的……谁能帮帮我啊!大姐呀!」

  她抽噎得憋住了气,喘了半天又说:「他们明天还要来的,我害怕,我真的
怕呀……」

  第三天小鲢姑娘被陆组长他们通上电电击到中午就崩溃了,整个下午大概就
是在供认情况。这是以后小鲢自己告诉我的,她给我看她的乳头上留下的两块电
流灼伤的黑斑。这天晚上三处的刑讯专家们没有回去,也没有把小鲢放出来,为
了核实口供,他们仍在断断续续地打她,抓住她的手指往墙上撞,一直把小鲢折
磨到再一天的下午才结束。小鲢手脚里的竹签不但没有拔出来,反而被往肉里钉
到了头,齐齐的陷进在小鲢的手指和脚趾甲缝里面,把她的指甲都挤得翻开了。
而且完了以后也没给她解开手铐。

  这以后就没人管小鲢了,她和我一起又在这个院子里关了一个礼拜。女孩跟
本就站不起来,双手也一点不能动,那几天小鲢吃饭全是我喂的。最惨的还是她
下床方便的时候,我扶着她,她只敢用脚跟着地,往上翘着脚尖,可一用劲血还
是从脚趾头的伤口中往外流。

  我帮着女孩从脚镣的铁圈中套进绕出地穿上了一条我的裤子,可是手铐太紧,
衣服怎么也穿不上。我去找李所长,开头他耍赖说他也没办法,是三处的人干的,
其实这些械具肯定是这个院子里的东西。最后他还是让老林给打开了手铐,只是
等小鲢刚套进两只袖管他就又把姑娘背过去铐上了。那几天小鲢说话也不多,整
天看着窗外的青山发呆。我想逗她高兴,要听她唱江上的渔歌,女孩惨淡地笑笑,
用鼻子轻轻地哼出旋律来。

  有一天晚上小鲢的精神稍微好了些,她坐起来靠着我,听我讲我的丈夫。她
还是不愿意说她自己。楼下响起了汽车声,我停了下来,我们互相地对望着。我
心里想的是他们是来放我的,还是带走小鲢?结果他们带走了小鲢。

  又过了几天,我刚从下面放风回来,老林又是一副装神弄鬼的神情,从制服
口袋里掏出一张城里的小报来,给我翻到社会新闻版。

  「一裸体女尸昨日清晨被弃于城边鱼市,死者曾遭挖眼割乳,伤痕遍体,死
状极惨。经辨认该年轻女子过去曾在鱼市兜售鲜鱼。警局方面称可能是江上渔民
争风吃醋所为,正加紧侦办中云。」

  老林说:「三处的那帮家伙好象被这丫头骗了,他们按照她说的在河边守了
好几天,连抓了三个穿长衫的人,没一个是对的。陆组长气得要命。」

[ 本帖最后由 色虎UIY 于 2012-3-4 18: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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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可是神文啊,记得我初读时,只看到那篇碧翠与小红,当时根本不知道作者是谁,只是对这文章文采十分佩服,这简直就是一篇优美的散文诗啊!特别是最后那句“朦胧的眼睛像是飘着一层薄雾,茫然地注视着从自己嘴边撒落一地的玫瑰花瓣。”我回味了良久,至今难以忘怀。

作者大大原来已到色城了,作为本文的FANS,我一定要来支持一下。另外也感谢色虎兄弟辛苦转帖,在这个阴雨连绵的日子里,我正好可以重温这部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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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蝴蝶王 金币 +6 您的回复很认真,抽奖去吧! 2012-3-3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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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過色虎兄, 漁女一文,貫徹楊大風格,從第三者角度,令室讀者如身歷其境,弱女身陷虎狼之中,結局悲慘,卻餘音裊裊,是短篇虐文之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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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谢色虎兄~~

姬霸真是个有趣的怪名字阿……

谢谢兄弟记得……知道有朋友喜欢读这样的句,我也才会继续努力地做这样的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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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坦的故事很有意思,明明是一篇只虐不恋的色文缺写的像散文诗一样。一个太监有那么高的文学修养么?不知道大周的太监是不是向后世的一样不许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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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杨驿行 金币 +10 挖坟…… 2013-9-26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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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ccav1988 于 2013-9-26 00:57 发表
阿娜坦的故事很有意思,明明是一篇只虐不恋的色文缺写的像散文诗一样。一个太监有那么高的文学修养么?不知道大周的太监是不是向后世的一样不许认字。
阿娜妲的故事明明是女王自述好不好,人家阿娜妲从小肯定知书识礼……

[ 本帖最后由 杨驿行 于 2013-9-26 01: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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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杨驿行 于 2013-9-26 01:18 发表




阿娜妲的故事明明是女王自述好不好,人家阿娜妲从小肯定知书识礼……
我说的是太监郑熹说的话,这一点不像通常说话的样子。简直像诗朗诵。女王就是每月初七烙烫和鞭刑么。然后兽交么?平时可以为牧场的男人性服务么?牧奴是什么工作放牧么?而且为什么要烙烫,鞭刑以后去找她儿子。平时见不到么?读了以后感觉意犹未尽呀。女王和她的侍女还有别的故事么?大大又续写的打算么?抱歉问了这么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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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兄弟,能不能把下边这一段,芙蓉江的卷首换到前边帖子里去……
可能是流传久了,中间有一段被改写了,对照一下,还改得有点怪得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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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0 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