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离任作者] 【暴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修定版)

155

【暴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修定版)

在发文之前,申明几点:
1.此文系以第一人称写作的小说,故事情节纯属虚构;
2.此文系在原《文革时的乱与虐》基础之上的大幅度改写;
3.此文系因《文革时的乱与虐》发文时间过久不能再重新改写情况下的重发;
4.此文系以文革为背景的H文,文革仅仅是用作背景,我不想因此讨论政治上的是是非非。
另外,本人愚蠢,一直不会用规定的格式编辑,还请版主原谅并帮忙。
                                                                
版主评語: 【作者区管理员温馨提示】

               读文前 点击页面右边的红心支持楼主
               读文后 认真写出自己的感受心得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建议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为您喜欢的作者加油吧!

下面是正文:
(一)
  我十六岁那年,已经从农村中学毕业参加了林业生产队的劳动。初秋的下午,全村的社员和学生停工停课,召开批斗大会。
  在学校专门用于批斗反革命分子的主席台子上,只有一个课桌摆在偏左的台角,桌子上放着话筒,那是主持人用的。
  主席台下已经坐满了人,全校的师生、全镇的男女老少都来了。今天是停产闹革命,难得休息一下午,甭管批斗谁,反正是不用下地干活了,男女老少们都很轻松。虽然知道今天挨批斗的,就有我妈妈,但作为反革命家庭出身的狗崽子,生产队长要求我来,我不敢不来。
  大会还没开始,台子底下乱成一团,女人们在一边聊天一边纳着鞋底,男人们悠闲地叨着烟袋,一些半大小伙子们则在打闹着。
  “鲁小北,一会看你妈怎么挨斗。”一个坏小子直接对我说。
  “操你妈”,我狠狠地但又把声音压的低低地回骂了一句。
  他似乎根本没听见我骂他,几个人又在议论:“你说,这城里的娘们怎么三十多了还象个十七八的大姑娘似的。”
  “哎!我最爱看那大圆屁股,挨斗撅起来时那屁股,嘿!倍圆。”
  “一会要不要游街,要游街的话,我非摸摸那娘们的屁股不可。”
  “不游街我也要上台去。”
  “不游街,你上台去也不敢摸她屁股呀,连奶子也摸不到。”
  “打她两个耳刮子也过瘾呀。”
  ……
  一群坏小子们大声议论我妈,并不把我这出身不好的黑五类狗崽子放在眼里,想到那一会将要挨斗的妈妈,正不知跪在什么地方等候着被押上台,想象着不知正在遭受到哪个民兵的歁凌,听到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关于我妈的脏话,脑袋里象是植进了什么疯狂的东西,浑身的神经都变了样,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是羞辱,又不全是,是惧怕,也不全是,我的身体抖动起来,似乎有着某种激动。
  “批斗反革命坏分子大会现在开始”,一个扎了暗红色军用腰带、梳了两个很粗但不很长的小辫子的红卫兵女将走到了主席台前,用带了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宣布大会的开始。这名女将,看上去和一般的十七八岁的女红卫兵没什么差别,实际上她已经三十多岁,她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叫鹿一兰,是由南方下放到我们公社的。真不知道为什么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跟二十岁的人一样娇嫩。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
  念了长长的一段语录后,这才转入正题:“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她的父亲是国民党的警察局长,母亲是个妓女,郑小婉出生在这样的反动家庭,从小怀着对劳动人民的刻骨仇恨,下放到农村劳动以来,拒不接受贫下中农的教育改造,用色相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搞破鞋,伤风败俗,革命同志们,你们说,这样的坏分子,要不要批斗?”
  鹿一兰大声发问,台下的群众早已等不及了,听到这声问,便一起举起了拳头,大声回答:“要……”,广场上象是震雷一样。
  “反革命走资派罗长年,出身落网的富农家庭,一贯坚持反革命的资产阶级教育路线,反对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耐不住破鞋郑小婉的勾引,与之勾搭成奸,伤风败俗……
  “反革命分子连少华,早在四清运动时,便大肆贪污公款,蒙混过关以后,仍然小拿小曙……这次,又用伟大领袖亲密战友的相片当手纸擦屁股,反动透顶……
  把三个人的罪恶全部罗列一遍后,鹿一兰一声大喊:
  “把拒不改造的、伤风败俗的反革命破鞋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给我带上来!”
  随着鹿一兰一声大喊,两男一女三个坏分子,分别被两个民兵掐着脖子押到台子上来。
  那其中的一个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郑小婉。而那胖胖的戴眼镜的男人,却正是鹿一兰的丈夫。
  妈妈这年才三十四岁,她双臂反剪着,铅笔般粗细的麻绳在她的胳膊上、胸前捆了一道又一道,那绳子勒得很紧,连那单薄的衣服都勒进丰满的肉里,两颗硕大的乳房,在上下两道绳子的紧勒下,愈加明显地向前凸出。妈妈的脖子上挂了一双农村女人穿破了的布鞋,那拴鞋的绳子很短,破鞋几乎贴到妈妈的下巴。
  六个民兵将我妈等三人带到台子前侧的正中,正面对着台子下的革命社员,用力将几人的头按低下去,并用脚粗暴地将他们的双腿踢得靠拢在一起,然后就下去了。
  虽然没有了民兵的按压,但挨斗的几个人却象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不敢动地并直着双腿,保持着上半身向下弯成的锐角,把后背呈现给下面的全体观众。
  尽管撅在台子上,尽管我是和其他的革命群众坐在台子下面的地上,但因为挨斗的三人全部将上身弯成大虾的形状,以至于我从台子下面就能够看清楚妈妈反绑着的双臂。妈妈的两个手腕合在一起,被一道又一道的绳子紧紧地捆住,那绳子由肩部,两大臂部集中向中间,拴成一个死结,肉嘟嘟的手腕半握着,已经呈现出紫色。
  “臭破鞋郑小婉,腿不许弯”,鹿一兰怒喝着妈妈。妈妈双腿用力地挺直,上身仍然一动不敢动地弯着,屁股高高地撅到了天上。
  先是由鹿一兰宣布妈妈的罪状,每念到一桩,便审问一句:“郑小婉,你说,这是不是你干的?”
  妈妈便低着头看着脚面,大声地回答:“是我干的,我有罪。”
  然后鹿一兰便又一声喝斥:“撅低点,臭婊子!”
  鹿一兰这样喝斥,只是那时的惯例,但妈妈则将上身再度地向下弯去,以表示低头认罪。
  鹿一兰宣布完了,便进入到群众轮流上台发言的环节。又是这主持人鹿一兰率先第一个发言,她揭发了妈妈如何在劳动中偷懒,如何在政治学习时说反动的话,如何在学生中散布传播资产阶级腐朽思想,如何用色相与罗长年勾搭在一起逃避改造等等等等,念完了,为了表示对阶级敌人的仇恨,还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低着的头抬起来,狠狠抽了两个耳光,“郑小婉,你老不老实?”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无助地向上抬着,“是……我老实……”
  “呸……”,鹿一兰将一口唾沫向妈妈的脸上啐去,然后重新将妈妈的头按下去,“低下去,破鞋!”
  妈妈脸上挂着那女人的粘痰,又重新将上身折成九十度撅着,一动不动地象是被什么魔法固定了似的。
  鹿一兰得意地看着乖乖任她喝斥审问辱骂而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妈妈,又解气地用手掐住妈妈的脖子,使劲地向下压去,将妈妈的头几乎按到膝盖上,使妈妈的身体差不多象个弯曲的大虾,才又朝着妈妈的头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转向另一个挨斗者连少华身旁。
  连少华正是鹿一兰的丈夫,因大学毕业后在南方工作,才娶了这美貌又妖冶的戏子鹿一兰,文革暴发后,清理阶级队伍,和我的父母完全一样的原因,出身也是地主的连少华被吊销了城市户口遣返到原籍农村接受专政管制,鹿一兰也随夫一同回到了我们公社。为了划清阶级阵线,鹿一兰勇敢地将连少华用载有江青大幅照片的报纸当手纸擦屁股以及枕边说过的所有反动言论揭发出来,从而赢得了“全无敌”造反总司令,同时又是公社中学校长的林大可的赞赏,成为批斗的积极分子。
  鹿一兰毫不留情地抓住自己男人头上稀疏的长发,狠狠地将他的头揪得朝天上扬着,怒斥道:“连少华,你四清时贪污了多少公款?”
  连胖子懦懦地回答:“四百……三十七块,我有罪,我认罪。”
  鹿一兰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学校高唱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赞歌,回到家就骂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
  连胖子无助地任自己的老婆揪着,“我……我……我不老实……我有罪……”
  “你辱骂革命的旗手江青同志,侮辱江青同志,你说,你知罪吗?”
  “我知罪,我认罪……打倒连少华!”被问的无言以对的连少华,竟然带头呼起了打倒自己的口号,怎奈他的声音不够大,台下的革命群众并没有反应。
  鹿一兰狠狠地向着自己的丈夫的脸上抽了两个耳光,才将他按下去继续撅着。
  接下来是妈妈原来教的一个班上的女学生上台发言,这是一个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生,她历数了妈妈如何在上课时宣扬资产阶级思想,如何反对伟大领袖的思想路线,如何体罚学生等等罪状,最后对着妈妈喝问:“郑小婉,你认不认罪?”
  妈妈撅着,大声回答:“我认罪。”
  那小女孩子没有揪妈妈的头发,只是为表示自己与阶级敌人的仇恨,走到妈妈旁边,举起小手向着妈妈的头上打了两拳,一边打一边骂着,“我让你反动!我让你反动。”
  妈妈大弯着腰,一动不敢动地挨打挨骂。
  再接下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是个下乡知青,代表民兵上台发言。在发言完毕,那坏小子用手托起妈妈的下巴,将妈妈的脸托到抑面朝天,双手用力地捏着揉着妈妈的脸,“给玉米锄草故意锄掉玉米苗,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我有罪……”,妈妈的小脸在他那大手掌中象个泥人般扭曲变换着模样,却仍然要回答着他的审问。
  他的手仍然不停地揉着捏着,“在私下里散布反对八一五兵团,是不是你?”
  “是……我……”
  “知罪吗?”
  “我……认罪……”
  “以后还敢不敢了”,那流氓并不着急松开手,仍然接着问。
  “不敢了。”
  “好好改造,免的你的骚逼又痒的找人搞破鞋。”
  …………
  “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好好改造……好好劳动……”
  没话找话地持续了好半天,那流氓才极不情愿地将手从妈妈的脸上松开来,不无得意地走下台去,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这小子得便宜还卖乖,扭转过身子,坏坏地对我小声说了一句:“你妈的脸蛋真他妈的嫩。”
  “操你妈。”我小声地回了他一句。
  “报告!”一声大喊,从我的身后传出。
  我回头,看到一个坏小子已经站起来,对着主席台大声说:“鲁小北骂人,他骂革命群众,反对改造。”
  鹿一兰还没听清楚下面说的是什么,台下早有人呼起来:“把他揪上去陪他妈一起斗。”
  “对,揪上去陪斗。”
  鹿一兰一声大喝,“把鲁小北押上来!”
  我的双臂被人从后面揪住,硬是将我拉了起来,然后好几个人连推带搡地将我弄到了台上,弄到了正在撅着挨斗的妈妈的身边。
  “低下去”,然后我的上身也被按弯下去,双臂则被那两人反拧着向上举起来。
  “打倒反革命狗崽子鲁小北!”
  “让狗崽子低头认罪”!
  台下有人带头喊起了口号,真个是一呼百应。
  “地主崽子,老实点,撅着不许动。”
  台下又是一阵口号,我怕了,老实地将头用力低下去,双臂用力地向上举起来,那两个红卫兵下去了,我仍然艰苦地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地陪在五花大绑的妈妈身边陪斗。
  又有五六个人上台来发言,这时的批斗会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而妈妈等三人却一动也没敢动一下,身体一直呈大虾状那么撅着,连少华的腿已经在不住地颤动,但没有革命群众的允许,三人中却没有一个人敢直一下腰,甚至没有一个人敢于改变一下身体弯曲的角度,仍然坚持着大会开始时民兵们按倒的姿势撅着。
  “下面,由反动的学术走狗连少华交待他的反革命罪行。”
  随着鹿一兰的宣告,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连少华按规定动作,艰难地半直起弯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腰,跪到了专门为挨斗者摆设的一个话筒面前,开始了认罪:“东风浩荡红旗飘,凯歌阵阵冲云霄,正当全国人民在党的九大光辉路线指引下……我却在背后辱骂林校长,辱骂林校长,就是辱骂毛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因为对伟大领袖和他的亲密战友江青同志充满了仇恨,我还专门用载有江青同志照片的报纸擦屁股,借此侮辱革命的旗手……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打倒反动走狗连少华!”
  “让反动派连少华永世不得翻身!”
  一阵口号过后,批斗继续了。妈妈也被鹿一兰喝斥着,也跪到台子前边的话筒前,那话筒就放在台子地面上,妈妈也只有跪在地上,才能够到那话筒。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我出身反动家庭……乱搞男女关系……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罪该万死……谢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批判斗争……我以后要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妈妈背书一般地重复着每次挨斗时都必须重复的话。
  之后又是罗长年跪到那去认罪。
  “把反革命坏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带下去游街。”
  在震天动地的口号声中,上来一群红卫兵,分别揪住台子上撅着挨斗的几人,包括我一起,推推搡搡地带到大街上,开始了游街。

[ 本帖最后由 月下小酌 于 2012-8-28 10:34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月下小酌 金币 +208 辛苦了,红包意思下 2012-8-9 19:21
  • 月下小酌 +5 辛苦了,红包意思下 2012-8-9 19:21

TOP

0
(二)
  “让这狗崽子用绳子牵着他妈妈游街。”
  鹿一兰又出了一个馊主意,于是,一条粗粗的麻绳递到我手中,绳子的另一头则拴在妈妈的脖子上。
  妈妈的头发被两个十八九岁的女红卫兵狠狠地揪住,一顶纸糊的高帽子粗暴地扣到妈妈的头上。这是我的两个同父异母姐姐,因为爸爸和原来的媳妇离婚后,她们随着她们的妈妈嫁给了一个四十岁了还没找到媳妇的残废军人,本来出身地主家庭的她们便改变了成份成为贫农,还参加了红卫兵。
  人们一下子全乱了,蜂拥着围在三个坏分子四周,沿着镇上的大街向前走去。那是一个性压抑的年代,因为得不到发泄,于是批斗破鞋便成为那一时期人们变态性欲暴发的口子。人们争相上前,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几人的身上脸上,一下子全是唾沫,而特别受人们关注的,当然是出身城市富豪家庭,又长的水嫩娇柔的妈妈。还没走多远,妈妈头上的高帽子已不知去向,俏丽的脸上,已经让无数的村汉和着唾沫揉捏得肮脏不成样子,胸部的衣服也破了,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若隐若现,要不是那两道绳子勒着,可能连那撕破的衣服也要被扒下的。
  “老实说,这人是你的什么人?”一个红卫兵头头用手托着妈妈的下巴,将妈妈弯着的腰托起来,脸向上抑着,对着捆在一旁的罗长年问道。
  “哎哟……疼!我交待……是我……偷奸……跟我搞破鞋的……”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有人带头高呼口号。
  “打倒罗长年!”
  “打倒死不改悔的反革命分子连少华!”
  ……
  妈妈和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成一串走着,不断地自己按照人们的命令喊着:“我表面斯文,背地里辱骂革命旗手,我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走狗连少华,打倒连少华!”
  “我是白天教书,晚上搞破鞋的反革命分子罗长年,打倒罗长年!”
  “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鹿一兰的革命斗争积极性格外地高涨,她揪住妈妈的头发,解气地抽了妈妈两个耳光,“臭破鞋,骚货,你不是骚吗?你不是仗着能写几个破字牛逼吗,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挨了打的妈妈可怜地扬着脸,躲闪着逼视着她的目光。
  鹿一兰不依不饶地追问,揪住妈妈头发的手使劲地拽了拽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头拽的来回晃动着,继续问道:“说!问你呐,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妈妈无助地任她揪着,可怜地扬起小脸回答:“我……不敢了……”
  “哼!你也有今天呀,哼哼!你是什么,说!”
  “反革命……坏分子……破鞋……”
  “啊呸!”鹿一兰鼓起圆鼓鼓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妈妈的脸上,然后振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于是包括妈妈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便跟着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妈妈跟前,先用手提起妈妈脖子上挂着的臭鞋,问:“这是什么?”
  妈妈答:“是……破鞋……”。
  可能感觉不过瘾,那男人竟然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胶鞋,拿起来送到妈妈鼻子下面,“来,你和它最亲,今天让你亲个够。”鞋口对着妈妈的脸捂在妈妈的脸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开后手揪着妈妈的头发问:“爱闻这味吗?”
  “我……我……”妈妈大口地呼吸着,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妈的屄的味比这破鞋还臭,呸!”
  一个四十多岁又胖又丑的农村老娘们走上来,“叉开你这骚屄腿!”
  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此时她已经从一个地主婆变成了贫农成份。
  妈妈乖乖地将双腿叉开,那女人脱下自己的布鞋,对准妈妈叉开的双腿,抽起来,抽一下骂一句:“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浪……我让你偷人……”。
  她骂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问妈妈:“屄打疼没有?”
  “疼……”
  “哟……疼呀,哈哈……老娘就是要看你疼”,说着又一下子变了脸:“叉开,打一下给我数一下。”
  然后她又开始打,挨了打的妈妈痛苦地按照她教的数着:“哎哟……一下了……”
  “哎哟!两下了……”
  …………
  “十二下……”
  人群里暴发出阵阵的大笑。
  不一会,妈妈的两只鞋也被扒掉,叨在了罗长华的嘴里,罗长年的头上,又套上了一个女人的裤衩。
  妈妈的一支袜子也不知去了何处,可怜的娇嫩的白脚丫踩在石子路上,群众们兴致正浓,不断有人过来故意地往妈妈的脚上踩着,每踩一下,妈妈便发出一声哭喊,于是便引来一阵哄笑。
  沿着全镇大街小巷游了个遍,又转回到我家门前的打麦场上,因为这里宽敞,有几颗百年大槐树,乘凉的人多,妈妈等三人被喝令分别站到三个石磙子上,高高撅着屁股,把腰弯着,低着头任人批斗。
  “臭破鞋,老实交待,你和罗长年搞了几次。”群众起着哄地审问。
  但即使是起哄,也是革命群众,妈妈仍然要老实地认罪:“搞了……两次……”
  一块霉烂的白薯扔到妈妈的脸上……
  “怎么搞的?”
  “对,老实交待,怎么搞的?”
  妈妈全身发抖地撅着屁股,对于这样的问题,却不好张口,“我……我……”
  人们似乎也知道妈妈不会交待这样的问题,于是接着起哄:“老实交待,罗长年操你的功夫棒不棒?”
  妈妈羞的使劲低着头,连声也不出了。
  又一块土坷垃砸到妈妈低着的头上,土坷垃碎了,土渣子弄到妈妈的头上脖子里。
  “哎来了,照相机来了,给这几个反革命分子照个相。”
  真亏了他们,在那个年头,居然在一个农村的镇子里,还搞来一架照相机。于是人们又七嘴八舌地叫嚷开来。
  “让罗长年和郑小婉压在一起照。”
  “对,按照你们当时搞破鞋的姿势。”
  群众动起手来,象是摆弄两个玩具一样,先将妈妈放倒在地,抑面朝天躺着,再让罗长年爬到妈妈的身上,和妈妈脸对着脸。
  “对了……哈……转过脸来,看镜头……哈……”
  “别他妈的哭哇,来,笑一个,冲着相机笑……对……笑……啊哈……”
  “狗男女,老实交待,你们当时是不是这么干的?”
  “哈……对……老实交待……”
  “臭破鞋,把腿架在他肩膀上”,一个坏蛋说着,就去搬妈妈的双腿,将其架到了罗长年的双肩上。
  妈妈一双鞋袜早已不知去向,一对肉嘟嘟脏兮兮的小胖脚害羞地向里勾着脚趾。
  “照一张……快照一张。”
  “他妈的,狗男女肯定是跟狗操逼一样的干法。”
  “对,他妈的,换一个姿势,快点。”
  于是妈妈被人们喝令着,变成跪伏在地上,将屁股向后面撅着,然后又命罗长年跪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将下体紧紧靠在妈妈的屁股上。
  “真他妈象操狗一样,来动一下,妈的动呀……”
  罗长年在挨了几皮带后,竟然真的模仿男女做爱那样动起来,屁股一前一后地送着,一下一下地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哈哈……美不美……臭破鞋,问你呢,美不美?”
  妈妈被迫抬起头转过脸冲着镜头,却无论如何不说话。
  “照下来,照下来……他妈的破货,笑一点,你妈的……淫荡点……看镜头……对……对对,好!”
  “臭婊子,抬起头来,看着相机,他妈的骚一点呀,你他妈的平时怎么骚的。”
  “哈哈……”
  “哇……!看呀,这小子下面顶起来了”,一个坏蛋上前握住罗长年的裆部,虽然隔着裤子,林大可的裆部竟然真的被那人满满地握住了一根。
  “这俩典型的右倾翻案风的代理人,还他妈教书呢,表面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去,闻闻那骚屄什么味。”
  一脚踢去,罗长年躺倒在妈妈叉开的腿裆部,又有人上前,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脸贴近妈妈的阴道部位。
  “香不香?”人群中有人高声问着。
  群众的情绪极端激动,要知道在那年头,没有黄片可看也没有小姐可玩的人们,是多么地需要这样的批斗会呀。
  一直到天全黑下来,人们开了心了,劳动了一天也累了困了,这场革命群众的革命行动才告结束。
   

TOP

0
(三)
  妈妈被取消了在公社中学教书的资格,下放到妇女生产队参加农业生产。每天下午收工后,还要挑着两个大粪筒,负责掏干净整整一条街所有人家的厕所。但这掏大粪的活,属于对四类分子的惩罚,并不记一分一厘的工分。
  这天傍晚,妈妈刚刚把一条街的厕所掏干净,正在洗大粪筒时,一男一女进到我家住的小院中来。
  “唔!好臭哇!”那女的,就是因姘靠了“全无敌”造反组织首领林大可而成为公社中学的红人,人称小侉子的南方人鹿一兰,她一进院子,便夸张地捂住鼻子叫嚷着。
  和她一起来的,便是“全无敌”战斗队的总头目,跺一脚全公社都要颤抖的校长林大可。
  见他们进来,妈妈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身子,垂下头,口中念着伟大领袖的语录:“反革命不打不倒。”
  鹿一兰得意地摇晃着好看的脸蛋,斜起眼,蔑视地看着立正垂立的妈妈,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样,这几次挨斗,有没有什么感受?”
  妈妈使劲低着头,支吾着:“感谢林校长……感谢鹿主任对我的教育和批斗,让我认识到自己的反动本质……”
  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妈妈的脸蛋,说道:“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的下场,嗯!”这老流氓一边说着,捏着妈妈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摸弄,妈妈双臂自动地背到背后,可怜的小脸在那双大手的摆弄下上下左右地动着,没有吭声。
  “今天到你家吃派饭,去,到自留地摘点菜来”,林大可对妈妈命令完后,又大方地掏出一元钱,冲着我:“狗崽子,去,上合作社,打一斤酒,买两斤肉来。”
  我当然同样怕他,接过他的钱,赶紧到合作社去了。
  回到家时,中间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盘炒鸡蛋、一盘红烧茄子,林大可和鹿一兰坐在桌子前,说笑着,妈妈却仍在灶堂前忙着。
  我把肉给了妈妈,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兰斟上酒,开始吃喝,我则蹲到灶火台边,帮助妈妈烧火。
  不一会,一盘蒜苔炒肉丝和一盘粉条红烧肉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此时的林大可和鹿一兰,却已经将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坐过来,靠我这坐着。“鹿一兰冲着我说,我害怕地坐到她身边的一个长条凳子上,这骚货,竟然伸手,拧住了我的脸,“狗崽子,给我当儿子得了。”
  长十六岁了,我还从没让妈妈以外的女人这样摸过。她的手软软的嫩嫩的,摸的我全身象触电般,血一下子热起来,心跳也骤然加快了。稍一反应过来,我羞辱地拧着头,脱离开她的摸弄,她到不生气,反而拿起一张我全年也吃不到几次的白面烙饼,递到了我的手上,眼睛直直看着我,我不敢看她,接过饼,吃起来。
  已经喝了二两酒的鹿一兰一边吃喝,一边又开始了对妈妈的批斗。
  “郑小婉!”
  “有。”妈妈立正于桌前。
  “反动透顶,死不改悔,给我撅着。”
  妈妈被迫地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把腰弯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双臂也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起来……不行!举高点!”
  妈妈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高高地举着,典型的喷气式。
  “臭婊子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肉。”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块五花肉,举过去,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肉塞进他的口中。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地说:“嗯嗯……真香!”
  林大可拿起一张白面烙饼,掰了一半递给鹿一兰,一边赞赏道:“你看这烙饼,层多多!每一层薄的跟纸似的,你不会烙吧。”
  鹿一兰现出不快,“我们南方又不吃面食。”说着,又转向一直撅着的妈妈,“臭婊子,挪过来!”
  妈妈仍然保持着上身的姿势,将身体转了一个角度,直直地冲着她。
  鹿一兰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使劲地踹去,“让你转过去,不老实!”
  在她的脚的蹬踹下,妈妈把身体侧向着横在她的面前撅着,鹿一兰把两条大腿举起来,架在妈妈弯着的后脖胫处,然后转过脸冲着林大可,撒着娇地说:“走那么远的路,脚都酸了。”
  林大可扬脖子灌下一口酒,说:“你的臭脚还挺会找地方的,哈哈!”又冲着妈妈说:“郑小婉,让你揭发钟开华,你不干,你要听了我的话,会这么天天掏大粪吗,会这么动不动挨斗吗。”
  妈妈不说话。
  鹿一兰插嘴道:“这婊子不老实,你看你问她话,她理都不理你,我看明天还要发动群众,得把她斗倒斗怕才行。”
  妈妈赶忙说道:“不是……我……是我……”
  “是你什么?给我老实点!”随着鹿一兰的话音,这长相十分妖冶的女人又用架在妈妈头上的一支脚,使劲地踹了两下妈妈的脸。这还不算,又对着林大可建议:“我看得把她捆起来,这婊子不老实的很。”
  没等正在嚼着红烧肉的林大可回话,鹿一兰径自站了起来,拿出早就带在身上的一团白色的棉绳,对着妈妈命令道:“跪下。”
  妈妈背对着她跪下,双臂自动地伸向后面,以方便她捆绑。
  很快很熟练地,鹿一兰把妈妈紧紧地反绑起来,嫌不够紧,在最后打结时,还用脚蹬在妈妈的后背上,使劲地勒紧后才打上死结。
  捆完了,林大可涨红着脸将棕子一样的妈妈搂过去,转过来转过去地看着纹丝不能动弹的妈妈,称赞道:“捆的不错哇,有长进,哈!就是这前边,应该再勒两道,这样她的奶子就暴露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手抓捏着妈妈鼓鼓的胸部。
  “把砖给她挂上。”林大可命令。
  很快的,五块青砖被捆成一摞,挂在了妈妈娇嫩的脖子上。因为那砖的重量,妈妈撅着的身体要保持平衡,并直的双腿不得不向后形成一个斜角。
  “你脚走累了,我脚还不是走累了,来,给我把鞋脱了我放松一下。林大可冲着鹿一兰说着,把一条大腿伸过来,架在鹿一兰的腿上。
  鹿一兰撒着娇,“嗯!你脚那么臭。”虽然嫌臭,但她还是抱住林大可的大腿,把那双穿旧了的军用胶鞋扒了下来,“哇!好臭哇!”鹿一兰又一次夸张地捂住了口鼻。
  那双散发的臭味的胶鞋,被放置在妈妈挂着的一摞砖上。因为妈妈是弯腰撅着的,那摞砖正好在妈妈低着的头脸下方,摆上去的臭鞋,则距离妈妈的口鼻只有半尺,臭味熏的妈妈使劲地闭紧了嘴唇,便鼻子是捂不了的,那臭味便更强烈地刺进了妈妈的肺腑,就连躲在里间屋子里的我,都闻到了强烈的脚臭。
  林大可这还不算,又自己扒掉了袜子,也放进妈妈挂着的砖上鞋洞里,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到了那摞砖上架起来。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足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一个角度,粗密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人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里的肉菜也狼籍一片。
  妈妈一直撅着,闻着林大可那脚的恶臭,任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审问着,斥骂着。
  鹿一兰十分地开心,她说笑着,突然,身子一晃,轻捷如小燕子般,将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抱住了我的脖子,将她的嘴唇强贴到我的嘴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又夸张大声地“嗯哪!”看着我一脸窘相,她更大声地笑起来。
  过了好一会,妈妈开始求他们,要他们给她松绑,去解手,但没得到允许。
  “你的阶级立场,是站在代表了革命的以林校长为首的‘全无敌’一派,还是站在反动的钟开华为首的一派,你自己选择。”
  妈妈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双腿用力地并拢着,艰难地回答:“我……站在林校长一边……给我松一下……解完手再斗我……”
  “不行!你要站在林校长一边,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揭发钟开华的反动行为。”鹿一兰并不开恩。
  “我……没和他有过……不知道他怎么反动的……”
  “不是给你准备好了揭发材料吗,你只要按照材料上写的说,不就行了。”
  “可……可那些事……全没有过……姐姐,好姐姐,松开让我解个手再斗我行吗,真的憋不住了……”
  “不行,除非你答应揭发钟开华……”
  妈妈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对着林大可,“校长……憋不住了……让我解手……”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主动地在那臭脚掌上舔舐着乞怜。
  林大可享受着妈妈的舔脚,坏坏地说:“尿可以,绑不能松,让狗崽子给你拿盆接着。”
  于是,我被喊过来,并拿来了一个洗脸盆。
  “给你妈妈把裤子脱了,拿着盆接着,让她尿。”
  我愣在那里,想不出他们会出这样的主意。
  “他妈的,不脱呀,不脱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给我松一下,然后再捆我,怎么好当着孩子……”
  “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
  妈妈仍然为难地不肯让我脱裤子,鹿一兰坏笑着,揪住妈妈的头发,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姐姐!我……没说过……姐姐……让我尿吧……真憋不住了……”
  “不老实,说不说过?”
  “我……说过……我……真没说过……姐姐……我以后不敢了……让我尿……”
  “去,想不让你妈憋尿就给她脱裤子,不想脱就算了。”
  没办法,当着两个坏蛋的面,我走上前,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露出了白白圆圆的屁股,林大可这才把脚收回去,对着妈妈命令:“尿吧,就在这尿。”
  妈妈无法再忍受,急不可耐地蹲下去,“哗……”一条水柱喷出,尿到盆子里,溅的我的两手全是尿液……
  看来妈妈的尿实在积蓄的太多了,好半天也尿不完。我偷偷向着妈妈蹲着的屁股下面看去,一条淡黄色的水注仍在不停地从那密密的阴毛间射出来,我又一次埋下头去,可没过几秒钟,又一次偷偷看去。
  尿完了,林大可和鹿一兰吃饱了,喝足了,也玩够了,天也渐渐地黑下来了,这才迈着醉步,离开了我家。
  

TOP

0
(四)
  一天下午,梨树园子里,我和林业队的社员们一同为梨树翻土,一旁的青纱帐里,则是农业队的社员们在给将要成熟的玉米打叉。虽是仲秋时光,但密不透风的梨树园子里仍然十分地闷热。好不容易干到了休息的时候,队长喊了句“歇息”,于是社员们一下便扔下手中的铁锨,有的倒在了地上,有的坐到了树杈上,休息开来。
  我也攀上一树梨树,正休息间,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高声喊着,“六队在批斗四类呢,去看看去呀!”于是一帮子人向着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奔去。我知道妈妈也在六队,知道这次批斗肯定有她,尽管因此而不想去看,可心里又痒的不行,在一帮子人全跑去后,我也悄悄地走了过去。
  果然,第六生产队的队长正在对着五个男女四类进行批斗,一帮社员围成的空地上,妈妈和另外的四名四类社员,每人口中衔着一把青草,排成一队,双手抱着后脑,围着中间的一口机井,依着生产队长的口令,做着蛙跳……
  口衔青草,是当时我们那经常使用的一招批斗形式,为什么要衔着青草,我也不知道。至于蛙跳,似乎除了取笑于革命群众,也并无大的革命意义,但能够让原先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地主富农反革命们奴隶一般地听命于劳动人民,也是革命者的一种成就吧。
  五个四类分子一蹦一蹦地跳着,革命的群众一个一个地笑着,其中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年四类分子,身体本来就差,跳着跳着实在跳不动了,便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很快地,生产队长一脚踢去,休息了几口气后的他继续又跳起来。
  一个长的很胖的地主婆,有五十来岁了,跳到最后,双腿实在无法撑起那一身肥肉,每一次起跳,脚只是勉强地离开地面,甚至只是上身动作一下而脚却无法离开地面……
  一个坏小子趁正在蛙跳着的四类分子不注意,轻轻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身高体重的他一下子向前扑去,正好扑到排列在他前边的妈妈的身上,将也难以平衡的妈妈扑到在地,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引来群众的开怀大笑。
  我已经站在围观的群众中,看到踢那男四类扑到我妈妈身上的坏小子双喜,便猛地从他的侧面伸出右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摔在地上,随着他的喊叫,人群乱了起来,“他妈的狗崽子鲁小北想打架……”
  又一个坏蛋冲过来,是双喜的哥们叫来雨的,知道他是来打我的,我便从双喜的身上跃起来,迎上去,又和他撕打起来……
  并不太出意外地,我招来大祸。就在这天收工后的晚上,下乡知青的先进分子,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身背着日本造的王八盒子带着几个持枪民兵闯进来,对着我和妈妈宣布,说我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带到大队部接受批斗。那时我和妈妈都已经入睡,看到几个虎狼一般的民兵端枪立在自家的屋子里,全都迷着木呆呆的双眼,惴恻着眼前的一切。
  不过并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妈妈便被用枪逼着,没让下地穿鞋,就转身面向墙壁跪着,而我则被两个民兵扭住双臂,一条麻绳搭在脖子上,很利索地将捆的紧紧的一动不能动,然后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出了门,却并没有去大队部,而就是到我家门前不过几十米远的一个打麦场边上一间独立的小屋里。卫小光和另一个坏蛋不知为什么并没有从我家出来,押我过来的只是那两个和我刚刚打过架的两个民兵,一个叫双喜,一个就叫来雨,他们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十六七岁,每个人都端着一支日本三八式骑枪。
  进得屋来,二人围住我:“撅着,飞起来”。
  我明白此时的背景,双臂又被捆绑着,不敢不从,乖乖将上身弯下,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来,站上面来。”来雨指了指一条窄凳,是学生上课坐的凳子。
  我害怕地迈到凳子上。
  那凳子极窄,作工也极差,十分的不稳,我站到上面,却必须仍然把上身弯着,很害怕地晃着。
  “妈的屄的,对臭破鞋郑小婉,有什么认识?”来雨开始审问我。
  “是……应该……批倒……批臭……”我撅在凳子上,不敢怠慢,回答他。
  “那你说,郑小婉是不是臭破鞋?”
  “是……”
  “说,臭破鞋郑小婉是不是应该批倒批臭?”
  我知道今天二人不会轻饶了我,便不敢不从地小声按他们教的说:“是……应该……”
  “操你妈的”,随着一声嘲骂,我脚下的凳子被踹倒了,我本来双臂反绑,难以平衡,一下裁到地上。
  “你妈的屄的,起来,站上去。”
  我又站上去,再度把上身弯下。
  “告诉我,说,你妈的屄是不是骚屄?”
  “是……”
  “你妈的,谁是骚屄?”
  “我妈……”
  “不老实”,不知是来雨还是双喜,又一次将我的凳子踹倒,我又一次摔下来。
  “起来,站上去,妈的,给我说,说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说不说?”
  “是……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我全身抖动起来,不敢犹豫地回答。
  “重来。”
  “是……我妈是臭骚屄,是挨……不不……是找操的臭骚屄……”
  “啊哈……坐飞机好不好玩?”来雨问我。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说:“我有罪……我认罪……”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我又一次被踹下来。
  再站上去时,他们又问,我只好说:“好玩……别踹呀……让我说什么我说什么……”
  “操你妈屄的,给我下来吧你。”我再次被踹下来。
  “过来,”来雨坐在一个凳子上,冲我命令。
  我被打怕了,乖乖地走到他的面前。
  “跪下。”来雨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
  我怕他们再打我,只是稍一迟疑,便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下午你不是挺凶的吗,嗯,拳头挺狠的吗,来,再来”,来雨一边说着,一边抡起手来,“啪……啪……”地抽着我的耳光。
  “我错了……”,我的脸让他抽的火辣辣的疼,却不敢躲。
  “你妈了个屄的,叫爸爸。”
  我跪着不吱声,他和我差不多大,这也太欺负人了。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双喜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叫不叫?”双喜吹了吹烟头,在我面前举着。
  “叫不叫?”来雨也问。
  我怕他们再烫我,便低下头,又羞又怕地冲着来雨,小声地叫起来:“爸爸……”
  “不行,抬头看着我,大声叫。”
  我只好羞辱地抬头,看着那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
  “哈……怕爸爸不怕?”
  “怕……”
  “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来雨得意地问。
  “不要……爸爸……我怕了……”
  “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我小声地回答。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吱声。
  “烟头伺候。”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我吓的大叫。
  “那就回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回答:“操……我妈……”
  “操你妈哪儿?”
  “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
  正在这时,二嘎进来,对着二人坏坏地一使眼色,来雨会意,用脚丫子往我脸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妈的屄的,再给你操出一个小弟弟来”,说完勿勿走了出去。
  双喜走过来坐在原来来雨坐的凳子上,“从这爬过去”,双喜指了指他坐着的凳子,同时叉开双腿。
  我不敢不从,双臂反绑着,双膝跪地,将头低下去,伸到双喜的两腿裆里,脸贴到地面上,双膝挪动着,艰难地从双喜的腿裆里爬了过去。
  “再爬回来。”
  我又从后面爬到他的面前。
  双喜脱掉鞋,扔到墙角,“去给我叨回来。”
  我仍然用双膝代腿,爬到墙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回到双喜的脚下。
  “给我。”
   抑起脸,将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举到他的面前,双喜取过鞋,又一次扔出,“再叨回来。”
  我重又爬过去叨了回来。
  卫小光又进来了,一脸兴奋的疲惫,对着双喜说,“去吧……真他妈刺激……”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双喜明显领会了,高兴地跑出教室。
  “你妈让我给操了”,小光重新坐下,揪起我的下巴,坏坏地冲我笑。
  我不能不信,我妈只要晚上挨批斗,十有八九逃不掉挨操,但今天他操了我妈还要对我说,也太欺负人了,可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跪着,任他的胖手捏着我的下巴,想骂他,想啐他,但我都不敢。
  见我不说话,又说,“一会我们操完了,你也要去操,这是对反革命破鞋的惩罚。”
  “我不……”我使劲摇头。
  “你他妈敢不去,对反革命革命,不操我们斗死你。”
  “不……我不去……”,让我操我自己的妈,说什么我也不去。
  “妈的,不去,哼,给他拴上”,卫小光说。
  二嘎上来便将我的裤子扒了,鞋也扒了,然后用一根细细的绳子,拴住了我的鸡巴,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我的右脚大脚趾上,那绳子调整到很短,我的右腿必须努力地弯向裆部,才能减少一些疼痛。
  “站起来,玩个金鸡独立。”
  我双臂反绑,根本无法自己站起来,他们二人便将我架起来,使我的左腿着地立着,右脚则用力向裆部弯着,又疼又累,仅用一支腿站立,身体也摇晃不止。
  “脚心还他妈挺嫩呢,比你妈的脚心差不多吗”,一边说着话,卫小光找到一根小木棍,在我弯曲着的右脚脚心上划起来。
  “啊……”,因为脚心奇痒,我下意识地躲避,那细绳子便勒紧我的鸡巴冠状沟处,疼的我大叫,身子一晃,便倒在地上,那脚因为无法平衡而又一次挣动,拉得鸡巴就更疼。
  “啊……疼死了……”
  “站起来。”
  我又一次被架着独腿站立起来。
  “给我蹦一圈。”
  我被迫用左腿蹦着,在屋子里转圈,每蹦一下,绳子便拉动我的鸡巴一下,我便大叫一声,他们便狂笑一阵。
  好不容易蹦了一圈,二嘎又用脚踢了我一下,只是轻轻地踢了一下,我便重又摔倒在地上,疼的我又一次大叫:“疼死我了呀……饶了我吧……”
  “啊哈……疼呀……疼才好玩……啊哈……站起来,再蹦一圈。”
  我又蹦了一圈,他们又挠我的脚心,我又一次摔倒,又一次疼的大叫:“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去……我去……”
  “去干吗?”
  “去……操我妈……”
  我以为这只是他们骂我玩的,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拉起我来,用我刚刚被扒掉的那双打了补丁的臭袜子,塞进我的口中,又用一根绳子,将我的嘴勒住,然后将我连推带拉地带出了小屋,回到了家中。
  家中炕沿上,妈妈上身五花大绑,下身却褪去了裤子,正将雪白圆润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双喜则站在那白屁股的后面,正在猛力地操着。
  小光咬着我的耳朵,“去,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把这反革命的屄给操了。”
  我拚命地摇头,却不敢出声,到不是因为嘴里含着臭袜子,而是担心妈妈听出我的声音来,但无济于事,三个人,架着我的双臂,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推到妈妈的背后。
  妈妈是背对着我们跪在炕沿上,眼上蒙着黑布,头枕着炕面,屁股高高朝天撅着,大概已经让几个人轮流操过,阴户周围一踏糊涂,还有许多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炕沿上,大腿内侧则仍在流着淫液。
  我的鸡巴已经暴胀,硬硬地朝上举着,在双喜二嘎的架持下,小光又在抓住我的鸡巴朝着妈妈的阴道处送,我虽然在徒劳地反抗,但很快便让小光将鸡巴塞进了妈妈的阴道。
  妈妈口中嗯了一声,我的鸡巴整整地没入。没想到,妈妈的里面竟然是如此的有弹性,看上去很松的阴道里面却是紧紧的。
  我在小光的推搡下一出一进地插着我妈的屄,每送一下,便将鸡巴整个地插到底,然后再拨出,再插入到底。大概是我的玩艺太长太粗吧,妈妈叫了起来:“噢……疼呀……操肿了呀……”
  “还不快叫小爸爸”,卫小光紧紧靠在我的身边,打了一下妈妈的光屁股,命令道。
  “小爸爸……要操死我了呀……屄操肿了呀……”
  不知是妈妈的叫喊刺激了我什么,我不再用他们推我,便自动地挺着鸡巴在妈妈的屄里抽送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操屄,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是我的亲妈。
  我抽送着,看着昔日我最最喜欢的妈妈的雪白滚圆的屁股在我的面前颤动着,屁股往前的细腰向下弯着,更凸显了那屁股的诱惑,我的心在抖动,因我做了乱伦这种大不道德的事而抖动,也因正在实现某种梦境而抖动。
  “啊哈!狠劲操哇,瞧这破鞋的骚劲,操起来多美!”
  “喂!革命小将,这是第一次操屄吧?”
  我点着头,又一种混杂了羞辱与刺激的心理涌上来,让我全身不由地打起一个惊,插在我妈屄里的鸡巴却没有丝毫的减弱。
  妈妈吟叫着:“饶了我吧!操死我了!亲哥哥……啊……操了我就不要……斗争我了行吗……啊……我好好让哥哥操……操完……不斗我了行吗……啊……好硬……”
  “你妈的骚货,表现好了让哥几个高兴了少游你几回街。”
  “是……小哥哥……骚货听话……使劲操死我吧……啊……”
  抽了不知多少下,终于,我在我妈的屄里射了。
  …………
  几个坏蛋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在他们走后,赶紧将妈妈捆绑在背后的绳子扣解开,却并不将那缠了一道又一道的绳子从她的胳膊上拿下,便迅速地跑出了屋子。
  在房子外面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估计妈妈应该已经将绳子弄开并洗好了,便回到了家中。
  妈妈这时已经躺在炕上,看我回来,关心地问:“挨斗了?”
  “嗯……”,我差不多不敢看她的脸,低头应了一声。
  “让你撅着了?”
  “嗯……”
  “快上炕来,哎呀,胳膊捆出印了,宝贝,妈妈好心疼呀。”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妈妈将我紧紧抱住,想到刚才还被我插着的妈妈此时全然不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TOP

0
(五)
  这天下午,我们的活计是给棉花打农药。中间休息时,一个和我在农中同学小名叫二嘎子的走过来趴在我耳边,悄悄对我说:“女知青窗台上晒了杏干,我们去偷,去不去?”
  我正犹豫间,又走过了同档曾是一个班的来雨,小声地催促,“走走,快点!”
  二嘎子出身贫农,但因人不老实,没能参加红卫兵,来雨则不仅根红苗正,而且又是“全无敌”卫小光手下最得力的干将,有他们二人参加,我还怕什么,便毅然随他们一同跑去。
  我们生产大队专门给知青盖了房子,并排的两栋,东边是男知青宿舍,西边是女知青宿舍,都各有一个院墙,形成两个独立的小院。这两处小院并不在村中,而是村边靠在河堤处,距我们正在劳动的棉花地不远。房子正面的墙壁上,我也早就注意到了那用线绳穿起来吊挂着的一串串粉红色的杏干。要说明一下,我们当地产杏,但并没有制作杏干的习惯,也不会做。知青小院子里的杏干,是知青们不知从哪带来的手艺。
  因为女知青的院子更近,我们选择了西边的小院进行。我们悄悄地翻过院墙,各自蹬上了窗台,去摘那高高悬挂着的尚未晒干的杏干。我选择了最东边的一个窗台,正蹬在窗台上,正欲伸手时,房前西侧的厕所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女声的惊叫,“啊!”地一个长声,把我们全吓得呆住了,心想这正是下午劳动的时间,院子里不该有知青呀,怎么厕所里竟然有人呢?
  顾不得多想了,三个人全都迅速地跳下窗台逃跑,我在下窗台时,踢落了一支在窗台上晾晒的女鞋。我下意识地低头捡了起来。那是一支小巧秀美的白色网球鞋,鞋码不大,鞋里还塞着穿过而没有洗过的袜子,我拿在手里,一下子呆了,我似乎已经闻到了那鞋里、还有那袜子里散发出的女人的脚味,那一刻,我的脑袋里象是被灌了什么东西,竟然忘记了逃跑,握住那鞋,死死地盯住它,差不多就要将它送到嘴边的时候,远处传来二嘎子“哎呀!”一声惨叫,原来是他在翻墙时,裤子被一颗树技挂住,裤子撕破了,人摔了下来,却倒在了院子里而没倒在院子外。
  我象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赶忙将鞋放下,顾不得管他,飞速地跳上墙,跑走了。
  一点也不幸运的是,我们被告发了。
  等待着我们的,谁都想象的到的,便是批斗。
  批斗会就选择在次日晚饭后,地点就在知青院子里。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偷杏干的是三个人,挨斗的却只有我和二嘎子两人,来雨也许是当时跑的快没被那女知青看到,也许他是“全无敌”的骨干,竟然没有被追究。
  参与批斗的不仅仅是知青,因为女知青隶属于铁姑娘队,所以参加者便也有本村的一些年轻的女社员。
  批斗会一点也不严肃,特别是二嘎子,因为长期调皮捣蛋和对女人的极其不正经,使这个本来出身贫农的子弟甚至比我挨斗的次数还要多,而也就因为挨斗的次数多,让这个以嘎出名的坏小子竟然并不十分地恐惧。
  “哎哟姐姐!亲姐姐哎!我什么也没看到,想吃个杏儿也没够到,大腿刮出血了,裤子也破了,别斗我了,老这么撅着有多累呀。”我撅着,他也撅着,但都没有上绑。
  “想吃杏干呀,来,趴那,把这个吃下去。”说话的并不是知青,而是铁姑娘队的队长,也是在农村中学和我同班的小太妹林朗。这林朗可不是别人,她是“全无敌”总司令林大可的女儿,真个是老子英雄儿好汉,别看她还不到十八岁,却已经是公社“三结合”的斑子成员了。
  我撅着,眼睛偷偷向林朗说话的地方看去,却看见她的脚下,正有一块她嚼过又吐出来的东西,不仅如此,她还嫌不够,又用脚踩到上面,粘呼呼的真的象了一块饼子贴在她的脚底。
  “我要吃了,就算赎罪了吧,别斗我了吧。”二嘎子丝毫看不出害怕地说着,真的跪到了林朗的脚底下。
  林朗将那粘了杏干的脚一下子踩到二嘎子的脸上,骂道:“去你妈的,给姑奶奶我老实点,好好吃,吃完了接着斗。”
  这二嘎子其实长的十分的英俊,在我下放的那个公社,如果我是第一帅哥,那他绝对是第二,可他出身好,尽管经常地挨斗,却并没有受到更严厉的制裁。此时的他,乖乖地跪着,双手捧着林朗的脚,用嘴贴到她的鞋底上,将那团脏东西吃了下去。
  我不能和他比,不敢象他那样贫嘴,但仍然不被放过,一个扎着武装带的女知青,就是那个上厕所时被惊到了的,走近我,揪住我的耳朵,将我的脸揪到朝向她的一边侧着扬起来。“鲁小北,你说,你偷我鞋干什么?是不是拿回家给你妈穿?”
  我最怕的不是她提这个,赶忙用力地摇头,“别说……掉地上了,我想捡起来……”
  没等我说完,她扬起手“啪!”地一耳光打来,“放屁!捡起来?哼!捡起来你拿在手上拿那么久?说,是不是想偷回家去给你那破鞋妈妈穿的?”
  “不不,姐姐,别说这个……”
  女知青的班长走过来,“别说哪个?鲁小北,你给我放老实点,交待好了就饶了你,说,你偷鞋干什么?”
  “我……我……真不是……”
  就在这时,大概是二嘎子弄出了什么洋相,一群的几个女知青轰然笑了起来,谢天谢地!这个我不知道的洋相救了我,那知青班长并没有过多地追问下去,竟然离开了我到二嘎子那边去了。
  “鲁小北,你想吃什么?”还是那扎武装带的知青,一手抓住我的下巴,一边问我,她的出气不到半尺的距离喷向我的脸,我感到了一阵的热电流正涌满全身。我睁大眼睛看着她,并不害怕。
  “不老实!张开嘴!”随着她的命令,那支小肉手将我的嘴捏成O型,然后她将脸转过来,几乎是嘴对着嘴地,朝着我的口中“呸”地一下,一口唾沫便吐进了我的嘴里,一片唾沫星子则飞溅到我的唇边。
  “吃下去!你个死不老实的狗崽子。”她命令着,又用手按合我的嘴唇,也许是我唇边的唾沫沾到了她的手上,她又将手在我的脸上揉搓了几下。
  “林朗姐姐,好吃,真好吃。”二嘎子仍然耍着贫嘴。
  也许是受了他的影响,正在受到调皮而又俏丽的女民兵虐待的我似乎并没有因此感受到多么地不快,相反地,心底深处似乎正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怪怪的,它让我暂时忘却了此时的处境,忘却了可能遭受的政治上的上纲上线,受到这群女民兵们的戏弄和打骂,让我分不清到底是在挨斗,还是在享受。
  现实总是那么地充满了矛盾,很快地,我便回到了残酷中来,只听知青班长一声命令:“不行,这俩坏小子不老实,得把他们捆上。”
  随着班长这句话,两个背着步枪的女民兵一左一右将我的双臂反拧到背后,脖子上搭了一条绳子,绳子通过两腋在胳膊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在手腕部会合,捆死,然后再将余下的绳子向上穿过脖胫处的绳子向下用力拉紧,然后系死,我就给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啪……”刚刚捆好,脸上就挨了一纪耳光,“臭流氓,说,这是第几次了?”
  打我的是刚刚打完了二嘎子的林朗。她的手打在我的脸上,并不太疼,但很响亮。我抬头与她对视了一下,因二嘎子的影响,没感到以往挨斗时的恐惧。她中等个,一张圆脸上一双杏眼,永远透着调皮与自信,还不到十八岁,却过早地发体,一对硕大无比的奶子,一个圆圆的向后凸起的屁股,但这货腰却极细,在当时的农村,绝对是个另类。她并不算个铁姑娘,因为她生产劳动并不具备铁姑娘的能干,但她有一个掌权好爸爸林大可,又凭着敢于斗争,也就当上了铁姑娘队的队长。
  “我……没看到。”因为双臂反剪,又加上犯了罪,我的上身向前弯成一个角度,使本来已经长到1米76的我,头部却低到林朗的肩膀处一样高。
  “打倒臭流氓狗崽子鲁小北!”
  一个人带头呼起口号,马上就有一群人跟着喊,小院子象要被口号声炸开。
  “跪那认罪。”我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我被揪住,带到一个大概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知青面前,就是那个正在解手的女的,她正和她姐姐坐在木板凳上。
  我跪在姐妹二人脚下,不敢抬头,只是向前倾着身子,看着她们的脚。
  没等我想好词解释什么,那姐姐一个耳光打来,“不老实的地主狗崽子。”
  “跪着便宜他了,让他撅着。”
  于是我被揪起来,两个民兵用手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子按弯下去,成了九十多度,林朗走过来,在我的脚上狠劲地踢了两下,我便将双腿并拢着,上身则一动不敢动地保持着九十多度弯度。
  “给他吊上炸弹。”一个姑娘说着,立刻,一摞青砖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五块青砖越来越重地勒着我的脖子,我的双腿必须向后倾斜很大的角度,才能保持住平衡。
  “鲁小北,老实交待,不然送你去公社,反革命狗崽子偷看女知青解手,知道刘大成怎么判的吗?”
  刘大成就是这个公社的,比我大几岁,出身和我一样,是个地主崽子,因为到各家各户掏厕所时没有事先问有没有人,结果正好碰到妇女主任在拉屎,这下他可惨了,除了在全公社游街批斗半个多月外,最后还给判了十五年刑。
  那年头这还不算重,甚至有的就因为偷看女人上厕所给枪毙的呢。
  “我不敢……我不是故意的……不信您问……”我想让她问二嘎子,可一转头的当儿,却看到二嘎子正叨住一支女人的臭鞋,被一个胖胖的女社员骑坐着爬行呢。
  一枪托子砸在我背上,“老实点”,一个女民兵在我身后喝斥。
  好疼!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马上背上又一枪托。
  “不老实,撅低点。”
  我低头弯腰地撅着,吓的不敢再动一动。
  “说,为什么要耍流氓,偷看了多少次?”随着问话,我的后背又挨了一皮带。
  “就这一次……。”
  “晃什么晃,撅稳点。”已经挨了一个小时的批斗,老保持这么个姿势撅着,我的身子有点不稳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这话是另一个女社员问二嘎子的。
  “哎哟亲姐姐!您打的真疼呀!我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挨了一耳光的二嘎子仍然贫嘴滑舌地回答。
  “不交待,那好,”林朗对着两个背枪的女民兵说,“把他们押出去,到台子上撅着反省。”
  两个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个膀子,将我押到靠门边一处大概是盖房剩下的几层摞起来的水泥预制板子上,然后我和二嘎子并排着,屁股朝墙头朝下地撅着。
  院子里开始学毛选,我俩撅在门口台子上,头顶上一个高度的大灯泡照着我,这时正是八月,蚊蝇特别多,再加上那个大灯泡,更是招来无数蚊蝇,在我的身上肆虐。
  我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只蚊子咬着,奇痒难忍,便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着的双臂。
  “不许动,老实点,”是刚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对我喝斥。
  屋子里学毛选已经学完,开始交流学习体会,但不久便走了题。
  “那臭流氓让蚊子过瘾了。”一个声音说到。
  “哎呀!你们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二嘎子,动什么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身体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们吧,撅这么久,又挨了这么多蚊子,够可怜了。”终于听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欢蚊子吗?嘻嘻。”
  我不知怎么回答,蚊子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下,就更难受,再加上一个多小时的低头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女社员进到知青院子,其中一个三十岁上下的胖女人走到二嘎子身边,“二嘎子,又挨斗呐,呵呵!那天你和我们兄弟大成打架,把他鼻子都打出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二嘎子此时大概已经难受的没了耍贫嘴的力量,使劲地低着头,没再说话。
  另一个坏女人也走近我,插话道:“鲁小北,老这么撅着累不累?”从这女人的腔调里,我便知道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子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林朗等人耳中,小声地求她道:“不要吗姐姐,我老实……”
  “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她的话还是让林朗听到了。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虐待游戏,也不知流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么称作看瓜。其玩法是将人的脑袋塞进他自己的裤裆中,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人踢着玩。这种虐待的游戏,不仅适用于我们这样的狗崽子,就是一般贫下中农,大人小孩,也都这样玩闹取乐,小说《战斗的青春》、《艳阳天》中都有这样的描写。但对于地主狗崽子,这样玩乐就更多一些,而我则是多中之多者。
  我的裤裆不象一般农民那样是手工缝制的大裆,脑袋是塞不进去的,于是他们变通了玩法,先用绳子将我双臂反绑,然后将我按坐在地上,脱去鞋,双脚脚心相对在一起,用力按我的脑袋,直到把我的脸按到我自己的脚心里,再用一条长长的绳子将我的脚和脑袋一道一道地捆住,使我的两个脸颊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脚心上,捆好了,人就一动也不能动了。
   “他妈的,不是要翻案吗,自己翻过来吧。”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狗崽子,你服不服?”
  “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
  “咯咯……你们看,他这样象不象个王八。”
  的确,我见到过其他黑五类让人捆成这个这个形状,那模样真的象个王八。
  “给他翻几个饼子”,一个人叫着,立刻有两个女民兵过来,将我的头发揪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抑去。
  “给他换个地方,到这来。”不知哪个女人建议道,于是,几个人连拖带拉,将纹丝不能动弹的我象个皮球般拖拉到靠近墙角处。和经常有人走动的院子中间不同,这里的地面上正好长满了棘藜狗子,是一种果实上长满了尖刺的东西,我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下。
  “啊……疼啊……棘藜狗子扎……啊……”
  “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子,将我的头部再次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腿双脚带动着捆在脚丫子上的头部“扑嗵”一下,象个不能平衡的玩具一样向前砸去,双脚的脚背和小腿上,又挨了几下棘藜狗子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
  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
  又有一个小子将我拉起,待他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身体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子的扎痛又严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子缝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姐姐……饶了我……”
  我不叫则已,我刚刚叫完,他又一松手,我又一次向前扑去,地藜狗子再次扎到我的双脚双腿。
  “噢……疼呀……”
  “再怎么叫姐姐也得让你挨扎,你叫不叫?”我又一次被掀起来,那女知青再次让我叫,要叫姑奶奶。
  “我叫,别扎我……”
  “嘻嘻!叫也得扎,你叫不叫?”
  “我叫……姑奶奶……饶了我……”,我的话音刚落,她便一松手,我便又一次向后抑去。
  那两个女人也走近我,然后从上面直直地向下看着我,那胖女人还将一支穿着脏袜子的肉呼呼的脚丫子蹬到我只能向上仰面朝天的脸上,直直看着我问道:“鲁小北,以后还敢不敢捣蛋?”
  “不敢了。”我被迫地闻着那因劳动而出了许多汗的胖脚丫子,回答道。
  另一个女人则蹲下来,更近距离地看着我,问道:“难受不难受?”
  “难受……”
  “咯咯……就是要的你难受,看你以后还捣蛋不捣蛋。”
  我象个王八一样地朝天躺着,她则津津有味地嚼着鸭梨,然后把嘴对准我向上仰着的脸,将一口嚼粹了的梨皮渣子对着我的嘴吐下。
  我拚命地紧闭嘴唇,使那一口梨渣子吐到我的脸上而没能进入我的口腔。
  “姑奶奶喂你还敢闭嘴”,那坏女人说着,用手捏着我的鼻子使我不能出气而被迫张开嘴巴,于是又一口梨渣子吐进我的口中。
  “吃下去!”
  我向外吐着那口恶心的东西。
  “不吃,再给他翻几个饼子。”
  一听说又要翻饼子,我赶忙说:“别翻别翻,我吃。”
  “哼哼!晚了。”
  我又一次被翻天覆地过来倒过去地玩弄一阵子,身上挨了不知多少棘藜狗子。
  “吃不吃?”
  “别翻了……我吃……我吃……”
  那女人又一次吐到我嘴里,我屈辱地吃到肚子里。
  农村人吃鲜梨没有削皮的习惯,一般都是把梨摘下来就直接吃,有的是连皮一起吃下去,有的就将嚼剩下的梨皮渣子吐出来,我吃下的就是他们嚼剩下的。
  “哈哈……好吃吧。”
  正在这时,知青院外面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咳嗽声,这咳嗽有些夸张,明显是没病干咳。这咳嗽一响起,院子里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停止,人们全都屏住了呼吸。胖虾米来了。
  胖虾米是公社革委会成员,妇女主任,还兼着知青办主任。她不属于“全无敌”,也不属于“从头越”,谁也不知道她属于哪一派,只知道她很横,很厉害,尤其是以斗争无情著称。
  几个围着我玩弄的女子站起来立到了一边,我却仍然象个王八一样的卧在地上,一旁传来二嘎子“哎哟哎哟”的叫唤,我象是突然意识到还有二嘎子存在似的,想转过头去看他,因为全身捆成那个样子,根本转不过去。
  “胡闹!胡闹!你们这是革命的行动吗?不是!你们这是胡闹!”胖虾米气呼呼地说道。
  我的脚从我的脸上松开了,却半天不能动弹,还是两个女民兵拉了我,才能够跪在地上。而此时的二嘎子却仍然在“哎哟哎哟”地小声叫唤,我禁不住扭过头去看,竟然是他的鸡巴被一根细绳捆住冠沟,一个女知青蹲在地上想给他解开,却半天无法解开,弄的他直叫唤。
  弄了好一阵子,给二嘎子松鸡巴绳的民兵仍然不能解开那死扣,几个站立着的女民兵和知青们有的在偷偷地笑,有的使劲捂住嘴巴,弄得那个给他松绑的女民兵十分地狼狈,满身都是汗水,最后只好将他反绑着的双臂松绑,想笑又不敢笑地站到了人群的后面。松了绑的二嘎子也和我一样,手臂半天不能动弹,连将暴露着的鸡巴拿回到裤子也不能,弄的除了胖虾米以外的全体女子又是偷偷地笑出了声。
  过了好半天,二嘎子终于解开了鸡巴上拴着的死扣,将那倍受折磨的鸡巴塞回了裤裆,自动地贴近我跪在地上。
  胖虾米就是与众不同,不管别人怎么偷笑,她一直那么严肃,显示着一个革命者的气派,一直到二嘎子解开并隐藏好了鸡巴,她才象是在万人大会上演讲似的开始了训话:
  “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阶级斗争要天天抓,一天不抓也不行,你们今天发生这样的流氓事件,就充分说明了你们阶级斗争的观念不够强……”说着,象是不解恨似地,走到我面前,抡开手,“啪啪”两下,左右开弓地给了我两个耳光,然后恨恨地命令,“跪着便宜你,起来撅着。”
  我自动地站直了双腿,弯下了上身,弯过九十度撅好。
  二嘎子也全没了刚才的嘎劲,没等挨打,便也并在我身边撅下去。
  “鲁小北为什么会这么猖狂,你们以为只是他的反动吗?错了,他是受了反动家庭的教唆,妄图复辟资本主义呀,你们认清了这样的现实吗?”
  林朗顺着她的口气,回答道:“通过初步的群众工作和斗争,我们已经查清,这次流氓事件,鲁小北是主谋,并且是受到他的反动妈妈臭破鞋郑小婉的教唆。李茂顺(二嘎子的大名)出身无产阶级家庭,本质还是不坏的,但受到了鲁小北的拉拢和引诱,成了反革命狗崽子的帮凶。”
  那个知青班长也说道:“我们一定要将这次流氓事件当做一个反面教材,挖出鲁小北背后的黑手,很抓阶级斗争,彻底粉碎阶级敌人的复辟阴谋。”
  刚刚那种莫名的感受重新又被一种冷嗖嗖的寒气所替代,我意识到,批斗会不是已经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的确,刚刚开始。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23 08:13 编辑 ]

TOP

0
(六)
  因为偷看女知青解手的事还没完,对我审查仍然要继续,批斗却没停止,但停了林业队的劳动。一大早,便来到大队部报到。
  大队部只有播音员赵小凤一人,他给我和另外一个地主崽子叫王孝华的分配的任务是脱坯。
  脱坯,就是用花桔(麦桔)和泥,用坯斗子将泥打成长方形,晒干后可以用来垒墙。这在农村是极累的活。
  我们二人便干了起来。
  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获,我们脱的坯,象一个方阵似的,摆满了大半个大院。
  真累呀,到了中午,急急忙忙回到家吃过了午饭,连一分钟也不敢停地,又到大队部继续干活。大热的天,这时正是全村的社员午休的时间,因为没到广播的时间,赵小凤也回家睡午觉了,院子里便只剩下我和王孝华二人仍然在劳动着。
  实在太渴了,又没有赵小凤或其他民兵的看管,放松了警惕的我直起腰来,向后院一个看水泵房的老头住的房间走去,想去找点水喝。
  到了房间门口,敲门:“王大爷……王大爷……”
  门从里面插死了,可叫了好几声却又没人应声,我感觉奇怪,便走到窗户前,用手向上撩起了糊着窗户纸的窗户,想看看里面怎么回事。
  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一男一女正抱着叠在一起,二人的裤子都褪到脚腕上,光着屁股,上衣并没有脱,那男的正压在那女人的身上,卖力地操着。
  我一下子放下了窗户,转身就跑。
  转过墙角,跑到了前院王孝华身边,虽然只有几步之遥,却气喘嘘嘘。
  王孝华吃惊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站在那发愣,脑袋里急速地转着,感觉到一场大祸正在向我逼来。
  果然,一个带着城里人口音的男声低吼着,“鲁小北。”
  “到。”是他,卫小光,这是一个极坏的知青,就因为他坏,善于整人,所以成为民兵连的指导员,林业生产队的副队长。因为是城里人,大概营养好,所以他不象当时许多在农村长大的人,脸上油光光的,个头不高,却很壮实,留着一个光光的头,好看的脑袋上一双大眼睛,一股与生俱来的坏劲。
  “过来。”他命令我。
  我跟着他又转到后院中,到了那房间的门口,他从后面狠踢了我一脚,“进去!”
  我被他踹了进来,定神一看,啊!房间炕沿上坐着的女人,却是公社中学的音乐老师鹿一兰。那一刻,我是吓傻了。
  没等我想什么,卫小光过来,揪着我的耳朵,“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跪下。”
  我跪在炕沿前,正对着鹿一兰的双腿。
  鹿一兰仍旧坐在炕沿上,很方便地抬起一脚,照着我的脸踹过来,我下意识在想躲,但只躲了一下,就不敢躲了,任那脚在我的脸上踹着。
  “狗崽子,臭流氓,敢偷看姑奶奶”,一边踹我,鹿一兰一边骂。
  卫小光走过来,揪住我的脖领:“你妈的屄的,刚才看到什么了?”
  我脑袋在这一刻清醒了,我害怕地回答:“没看到……我想找王大爷要水喝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说,刚才看到什么了?”
  “卫指导员……别打我……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
  “你妈的不老实,就凭你偷看女知青解手,我就有办法让你死在监狱里,你信不信?”
  “指导员……我信……我不敢……我什么也没看到”,我脑袋越来越清醒,我死也不能说我看到了。
  二人看来对我的回答比较满意,于是放开了我,却仍然要我跪着。
   “你妈的,怕送监狱?”卫小光似乎放松了担心,口气又进一步放得轻松。
  “我怕……”
  “你妈的屄的,弄公社去整死你。”
  “我……好好认罪……好好劳动改造……”
  “操你妈的,挺他妈的贱的,跟你妈一个屄样。”卫小光将脚丫子从旧的发白的解放鞋里取出来,架到我双肩上。
  “哎呀好臭!”鹿一兰撒娇地用手捂了嘴。
  卫小光却将那臭脚在我脸上摩擦着,说道:“臭吗?我怎么闻不到臭,狗崽子,嫌我的脚臭吗?”
  我的脸躲着,但又不敢大幅度地躲,鼻子上脸上便全部地弥漫了熏人的脚臭。
  “你好坏呀,把臭脚丫子放人家脸上还问人家臭不臭。”鹿一兰的话并不含有同情的意味,相反到是充满了开心和戏谑,说完,她又坏坏地问道,“你还有什么好玩的?”
  “给他看瓜,好不好玩?”
  “好哇!我最爱看看瓜。”
  卫小光找出一根绳子:“坐地上,把鞋脱了,双脚脚心相对,操你妈的。”
  我不敢违抗,乖乖坐在地上,脱去鞋,两脚脚心相对坐好。卫小光走过来,将我的头用力向下按去,使我的将脸费力地向着自己的脚心贴去,又用那根绳子,垫在我的脚下,然后向上绕到我的脖子上,用力勒去,脸便紧紧地贴到脚心里,那绳子又向下绕过脚腕,再绕到后脖胫,再用力勒,直到我的脸紧紧地贴到自己的两个脚心,又用余下的绳子,向下反绑住我的双臂双手,于是,我便象个王八一样,趴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了。
  我那时的柔轫力不错,这样捆起来并不感觉特别吃力,但几分钟没什么,时间稍长便又酸又疼,而我劳动了半天,脚上又是汗又是泥,比卫小光的脚还臭,而那脚底却全部紧紧贴在脸上,让我想不闻臭也不行。
  “好臭”,鹿一兰不满地唔着嘴说着。
  我的腰极度向前弯着,眼睛里除了我自己的脚心便是地板。这时,感觉两只脚踏到我的向外张开的双膝上,然后用力向下踩去。
  “啊……疼……别踩……”
  我的两腿本来酸疼,经卫小光双脚用力踩,双腿疼痛难忍,不由得叫起来。
  “哈……疼呀……疼才好玩……哈……”
  踩了半天,我又被他揪住我后脖胫上的绳子提起,然后翻过来。我真的象个王八一样,一动不能动地任他翻转。
  一翻过来,我的后背和捆绑着的双臂便垫到地板上,圈起来的两腿和被脚心贴住的脸便朝天了。
  鹿一兰用力拉动我,将我拉到她的脚下,然后将她那双肉肉的小胖脚丫踩到我的脚上,附下身子,低下头,看着我:“叫声好听的。”
  “鹿老师……”
  “嗯!不行,叫妈。”
  我艰难地仰面任她踩着,透过我的脚缝,看到她的脚底,又从她的双腿,看到那张坏坏的圆脸蛋,犹豫着,然后不得不叫出:“妈。”
  “哎!乖儿子……好玩……”,她兴奋地拍起手来,两只胖嘟嘟的嫩脚丫也在我的脸上欢快地踏步。
  “叫声爸爸。”卫小光凑过来命令道。
  “爸爸……”
  “好儿子,来,给你吹气球玩”,卫小光说着,凑到我的身边蹲下。
  “哎!来张嘴叨住。”
  我正不解他说的气球是什么,却突然地,他竟然将一个用过后还装着精液的避孕套套口对着我的嘴。
  我本能地想闭嘴,却在他的命令下不得不张开嘴,叨住了那肮脏的避孕套口。
  “吹起来。”
  我用力吹气,避孕套鼓起来,因为我是仰面朝天的,那避孕套在我嘴中一鼓起来,里面的精液便流入我的口中,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恶心的我本能地想吐掉,但我没敢。
  “吹,你妈的,用力吹鼓起来。”
  我继续吹气,那套子很鼓了,里面的精液全部流入我的口中。
  “啊……!好恶心……你好坏呀……你最坏了……”,鹿一兰撒娇地叫起来。
  我知道,这一定是他们刚刚操屄后卫小光射的精,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般,想呕吐,但却吐不出来,也不敢吐出来。
  “好吃不好吃?”
  “唔……饶了我吧……”
  “再喂你喝点解解渴”,卫小光说着,就骑跨到我的脸上,掏出了鸡巴,冲着我的嘴,“把嘴张开。”
  一股烛黄的尿流从那马眼中喷出,尿到我嘴里,我一滴不敢洒地咽下肚去。
  “去,给他尿一泡”,卫小光鼓动鹿一兰。
  这次鹿一兰没有犹豫,脱了裤子迈到我的脸上,将那肥肥的圆屁股整个地坐到了我的脸上。
  尽管有脚在我的脸上捆着,那软软的多肉的屁股仍然实实地贴到我的脸上,浓浓和屄毛扫着我的脸,那是鹿一兰在找准位置。
  “把嘴张大,洒了一滴出来我让你吃屎。”
  我听命地张大了嘴巴,对准那屄门,等了好一会,终于,一股骚骚的带着腥味的尿液冲到我的口中,我“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将那腥臊的尿液和着屈辱咽到肚子里。
  “啊哈……好刺激……小光小哥哥我爱你”,鹿一兰尿完了,却仍然不肯起身,肥肥的大屁股坐在我的脸上来回地摇着,“给姑奶奶舔干净。”
  我没等她说完,便伸出舌头,在她那软软嫩嫩的屄门处阴蒂旁舔舐起来。
  “噢……真他妈痒……啊……小光哥哥……好想……”
  “想什么呀?”
  “小光哥哥……妹妹想要……哥哥……要我……噢……他妈的狗崽子的舌头真舒服……比哥哥的手指头软多了……啊……”,鹿一兰坐在我脸上,屁股变成了一前一后的在我脸上磨擦,我的脸上便沾满了她的越来越多的淫水和臊味。
  “趴下”,卫小光一把将鹿一兰的身体向前按去,鹿一兰的屁股稍稍离开了我的脸,变成向后撅起,但那屄门仍然在我的脸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我睁大眼睛看着,突然,一条火红的大鸡巴,从后面直直地插入鹿一兰的屄里,卫小光又开始了操屄。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卫小光的鸡巴一出一进地插着,每一次拨出,便有淫水滴落到我的脸上、嘴里……
  “噢……小光哥哥……好刺激……啊……”
  不一会,二人达到了高潮。
  “狗屄崽子,给姑奶奶吃了”,鹿一兰仍然坐在我的脸上不起身,但双腿却用力了些,由坐变成了蹲。
  那屄距我更远了些,也看得更清楚些了。卫小光不知为什么,这回没有戴套,鹿一兰的屄门处,很快流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那精液和着淫水,拉成长长的线,滴落在我的嘴里……
  鹿一兰蹲在我的脸上排了半天,大概阴道里的精液全部排光了,便重又坐到我的脸上,“舔……”
  我伸出舌头,为她做清洁。
  好不容易给她做完了清洁,卫小光又一次将鸡巴捅到我的嘴里,我又为他做了清洁。
  全舔干净了,卫小光又一次将我翻转过来,我再一次脸朝地了。
  “爬!象王八一样给爷爷爬一圈,就饶了你。”
  我这样捆住,怎么爬呀,无奈,我坐在地上,拚全力将双脚向前伸动,然后将屁股向前拱着跟进,这么一下,只挪动了几个毫米,却费去我全身吃奶的劲。
  “哎!看他,象不象王八”,卫小光问。
  “哈……太象了……快点爬……王八羔子……”,鹿一兰骂着,在我后背抽了一皮带。
  我继续用力向前蠕动,每前进一毫米,都要用足全身的劲。
  “王八羔子……快点”,鹿一兰竟然坐到了我向前伏着而几乎与地面平行的后背上。
  在他们的皮带和脚丫子的催促下,我不停地蠕动,鼻子里呼吸着自己着脚臭,耳朵里听着他们的的辱骂,渐渐地,下体内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已经感觉它地硬起来……
  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大概也只前进了不到一米,大概是我的屁股在向前磨的原因,更有可能是我全身用力将下体向前挺进的原因,我的鸡巴却更加地硬起来。
  “他爸爸成天戴绿帽子,生下个王八羔子,啊哈……小光,你太坏了,真太好玩了……快爬呀,小王八。”
  我继续用力,突然,感觉下面象是无法阻挡一样的快感,象黄河决堤般喷涌而出,“噢……唔……”
  我射出精液来了。
  他们并没有查觉。
  那快感持续了大约有三分钟,极度的快感,令我终生难忘的快感,我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样会射出精来。
  快感消失后,我的腿、腰便突然一下子变得酸痛难忍,我哭了,也爬不动了,于是开始叫他们好听的求饶:“饶了我吧……爬不动了……”
  他们大概也玩够了,于是给我松绑。
  临出门时,鹿一兰再度叫住我:“过来。”
  我转回身,面对她,低着头。手被长时间捆着,已经全无知觉,仍然背到身后,想拿到前边也拿不动,腿因为被看瓜,此时也在抖动着。
  她直直看着我,口中自言自语地念道:“真好玩。”说完,竟然一下子站起来,双臂伸开,向上高举,象一个要飞的燕子般,在我还没搞清她想做什么时,那双臂便已经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她吊住我的脖子,扬起可爱的小脸,扑闪着一对妩媚多水的大眼睛,又是自言自语地:“真好玩。”然后松开我,开心在大笑起来。
  卫小光允许我滚开了,于是,就在鹿一兰开心的笑声中,我低着头,羞辱地倒退了几步,才转过身,离开了房间的门,走向满天只挂了几颗星星的黑暗。
  

TOP

0
(七)
  “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会,对你实施调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破鞋,还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胆子不小哇。”
  已经很晚了,我和妈妈都已经要睡觉了,郭二麻子带着浓浓的酒气,不敲门即闯了进来。这郭二麻子,当年大概是三十六七岁,是个复员军人,打过仗,立过功,本来在部队里当了排长的,因为搞女人犯了错误,被撤职复员回到了农村,文革开始后造反上台,当了公社革委会委员、治保主任兼民兵营长,同时,他又是“从头越”造反组织的总司令。
  我和妈妈正在铺被窝,看到他进来,妈妈赶紧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妈妈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着,我也赶紧下了地,立正站好。
  “看到没有,公社的调查材料,只要我签个字,你们两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有的大队转圈的游街。”
  郭二麻子还拿来了盖着公社革委会鲜红印章的一个东西,象拿着个令箭一般得意地对着我们晃着。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游街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郭二麻子是公社革委会的委员,在那个天天搞斗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样子,想不想上她?”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啊!疼……”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着,仍旧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你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着。”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他妈的一个老帮子,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怕什么。”
  “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
  “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街,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合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鸡巴……”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
  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六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二爷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秋天的夹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关麻了出门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门,立刻奔了出去,肯定也是到了妈妈的西屋。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么,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凑到门边,从门帘一侧偷偷窥去……天呀!灯光下,妈妈雪白的肉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人难堪,想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的。怎么办呢?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全身一丝不挂,双臂反绑着,撅着屁股跪在炕沿上,头朝里直接枕在炕上,一团被子将她的头深深地埋住,整个脑袋全被覆盖。
  看到妈妈的脑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来悬着的心放下一点点,我可以用原来卫小光他们操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己解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人就不会难堪了。
  我走到妈妈仍然丝毫动弹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圆又翘,禁不住让我的心急剧地跳快起来,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肉体,心里涌起一股热潮,我的心“咚咚”跳着,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
  我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屁股,借着白炽灯的灯光,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阴部。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而现在,它就呈现在我的面前,那么近,那么淫,我的心一下子跳快了起来。我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妈妈赤裸的肉体,而且还操过我妈,但那都是让人逼迫,有人在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深人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我不就可以想怎么端详就怎么端详了吗。
  “嗯……饶了我吧,嗯……”妈妈轻声地叫着,屁股却随着那细腰左右地摇摆起来,看起来更加地诱人。
  饶了我吧?她向谁求饶?难道她不知是我?对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白屁股,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妈妈的头,那被子仍然严严实实地盖在妈妈的头上,任凭妈妈的腰和屁股如何地摇摆,仍然丝毫没有将妈妈的头露出,我的色胆一下子壮起来,又一下蹲下,将脸凑到妈妈的圆屁股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屄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哥哥……”,大概是感受到我的呼吸,妈妈小声地叫起来。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妈妈会叫我“亲哥哥”,我的心潮翻江倒海般滚动着,一股不知从哪来的邪念,压倒了人伦的道德约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动着的心,伸出舌头,用舌尖向着妈妈那仍在流水的肉洞探去,双唇则在妈妈的阴唇四周抚摸着,刚才那二人射到妈妈逼里的精液和着妈妈的淫水流进我的嘴里,怪怪的味道,这是很脏的东西,我想任何人吃到嘴里都会呕吐,但不知为什么,我却与众不同地感受到不曾有过的快感。我吸着,舔着,直弄得妈妈小声地叫着:
  “啊……好哥哥……你真好……破鞋脏呀……”
  舔够了十来分钟,我又向妈妈的嫩脚丫亲去,妈妈的脚软软的,肉肉的,因为是跪着的,脚底朝上曲着,脚心部位呈现着粉红。
  “嗯……亲哥哥……好……好痒……”
  亲着妈妈的脚丫,摸着妈妈的屁股,体内原始的兽欲完全控制了我,我一下子站起来,迅速地掏出暴胀的鸡巴,对准妈妈的逼门,狠狠地插进去……
  “啊……亲哥哥慢点呀……”妈妈叫着。
  我当然心疼我妈,于是将已经开始进入妈妈体内的鸡巴稍作停顿,开始缓缓地向里插入。妈妈的屄里已经有了两个人的精液,再加上妈妈自己体内的分泌,阴道里十分的润滑。
  我慢慢地向里插,一插到底……
  “哥哥……你好长好大……”
  我又缓缓地拨出,再行将其触到屄门,又再一次插入,但速度则逐渐加快。
  “哥哥……你真好……破鞋……好美……”
  没想到妈妈这么贱呀!我加大了抽插的速度,手掌抚摸着那圆翘的屁股,下意识地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很是悦耳。
  “噢……哥哥……小婉有罪……小婉是破鞋……该打……您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
  我那一下打的虽然很响,但力度并不重,只是看着妈妈雪白圆润的大屁股好玩才打的,没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知出于什么想法,我加重了力度再次向那屁股打去。
  “啪……”,这一下明显要比第一下重了一些。
  “啊……亲哥哥你打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吧……小婉认打……认罚……”
  “啪……”、“啪……”……我用力地打着,力度也越来越大。
  “噢……好历害呀亲哥哥……手也有劲鸡巴也有劲……小婉任罚……亲哥哥……你用鸡巴罚……还用手罚……啊……罚的贱货好刺激……”
  我一下子搞不清楚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了,可听那淫贱的声音,感觉那一阵紧一阵的阴道,看那被我打的已经红起来的屁股一摇一晃的动作,我似乎读到了妈妈内心深处的某种秘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也不停地用力掴掌那诱人的屁股。
  “噢……要操死我了……亲哥哥……”
  看到妈妈拚命摇动的屁股,听到妈妈越来越贱骚的声音,我一下子拨出了鸡巴,准备翻过身,面对面地插她。可就在我刚刚拨出那一会,妈妈竟然又叫起来:“啊……亲哥哥……别拨出来呀……还要……接着操我呀……骚逼小婉还想要哇……亲哥哥狠狠操我……”
  我小心地抚住覆盖在妈妈头部的被子,保持着它在妈妈头部的位置,将妈妈翻过来,被严严实实地盖住妈妈的脸,这才看到,原来妈妈的两膝和脖子是连在一起绑住的,妈妈的后背一着炕,屁股和那两只娇娆的脚丫便举到了天上。我不放心地又一次将妈妈脸上的被子弄严,感觉万无一失了,便放大了胆子,直直地看着妈妈暴凸的一对大奶子,用手一把抓住,又将头伸过去,张开嘴,将那乳头含住,亲了好一阵子,又抬起身子,用手摸着那流水的淫门,头则低下去,含住一只脚丫,用舌头在那软软的脚趾间游动。
  “亲哥哥……亲哥哥你真好哇……我要大鸡巴……操我……操死我……破鞋小婉想挨操……”
  我听着妈妈已经变得嘶哑的呤叫,故意慢慢地摸弄,待她叫得已经贱的够可以了,才附下身体,将鸡巴重又插入。
  “噢……进来了……好大……亲哥哥你好大呀……噢……操死我……”
  我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推送着,妈妈的阴道也极力地配合着,一阵紧似一阵地包裹着我的鸡巴,似乎要留住不让它离开,眼前妈妈高举着的脚丫似乎也在用力,可爱的脚趾拚命地一张一合,象是鼓励我,也象是诱惑我。
  我已将全部的包袱完全解下,放开膀子,拚足了能力,将妈妈的呻吟推举到高潮……
  完事了,我已经满身大汗,我伏在妈妈的身上,稍作喘息,便拨将出来,然后将妈妈背后的绳扣解开,其他则并不管,便竟自走出了家门。
  我在生产队的一口水井处洗净了鸡巴,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家走来。
  妈妈已经完事了,见我回来,只是在被子里转过头,痴痴地看着我:“上来。”
  我钻进了妈妈的被窝,没等妈妈主动,便一把将妈妈搂在怀中。
  

TOP

0
(八)
  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全无敌”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势。
  在其司令部所在地原来的地主大院里,因为要修缮大队的四合院,几个阶级斗争的重点分子便被安排在这里劳动。因为是重点分子,劳动的强度自然也比一般的社员要大许多。
  “董发生,把手洗干净,进来!”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叫喊着,一个出身地主家庭,有个美貌无比的破鞋姐姐的青年董发生乖乖地进去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发生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发生脸是红肿的,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么,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鲁小北,你,进来!”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我。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听声音象是妈妈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林大可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三个一直在这里接受教育的全公社著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么。
  林大可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你看人家鹿一兰多乖,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林大可说着,还用一支加拿大橹子对着妈妈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钟开华、罗长年和另外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男子从我的身边走进了关押妈妈的房间。
  林大可的手下二号人物、狗头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回家去?”
  “想。”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合,配合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回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我隐隐地有种罪恶感,但,它真的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的双臂则被两个民兵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条绳子把我的嘴紧紧地勒住,这回,我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被带进了房子,林大可见我带进来,停止了对妈妈的戏弄,命令着几个坏蛋,“把这破鞋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妈妈的眼上。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你的相好的来了,给你闻闻他身上的味,说出他是你哪一个相好的,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妈妈的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脚,说出是谁的。”二土匪和卫小光将妈妈强按到我的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蹬到妈妈的脸上,妈妈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妈妈好看的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鸡巴,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鸡巴。”二土匪掏出了我的鸡巴。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妈妈在受辱的我,鸡巴却在全无任何触碰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鸡巴塞进了妈妈的口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鸡巴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妈妈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钟开华?”
  妈妈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
  妈妈摇头。
  “是不是赵青?”
  妈妈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妈妈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鸡巴在妈妈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鸡巴可不是操你一回两回了。”卫小光揪住妈妈的头发问。
  妈妈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几个坏蛋将我的裤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妈妈的头,让妈妈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妈妈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么。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主子弟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内,让他把精液射到你的骚屄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回家去,你儿子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妈妈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操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的贱屄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回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这是在告诉妈妈,刚才我并没看到闻我鸡巴的就是她。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鸡巴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套弄起来,我知道,那是妈妈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鸡巴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乱伦,让他操了又怎么样,你又没少让人操。”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鸡巴的妈妈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鸡巴,只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么行……”
  “这是曹大旺,又不是你儿子,有什么不行,你不是没让他操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妈妈便不出声了。尽管闭着双眼,我仍然能够想象得到,妈妈是在拚命地摇头乞怜。
  可全没用,我知道没用,我妈妈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妈妈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伦理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威逼下,妈妈开始继续地给我唆鸡巴,这回她唆的挺卖力,两支小手也不断地摸着我。
  “他妈的,你不是挺会使用你的大奶子吗,给他弄呀!”这又是林大可的声音。很快的,妈妈柔软而具弹性的双乳包住了我的鸡巴……
  “张开腿,我看看你下面流没流骚水……哎呀我的妈呀!你们看看这破鞋的下面,哎呀!都他妈的成河了,快点干吧!”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想象妈妈下面的狼籍样子。
  “他妈的快点,要不要给这狗崽子眼睛上的黑布也拿开呀?嗯?”
  “不要!”没等林大可话音落地,妈妈便抢着大声地回答。林大可这话,让妈妈怕了,我想,她一是怕他再继续这样说下去,会拆穿她的下体的需要与道德的拒绝二者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害怕林大可说她下体需要的话给我听到;二是怕他们真的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揭开又强逼着我们互相看着乱伦,那样的话,会使我们更加地羞辱。就在这样的逼迫下,妈妈就范了。
  “宝贝!听话吧……来,躺下。”妈妈扶着我,轻轻地向后推着我,我先是坐到了地上,妈妈继续推我的身体向后,我便仰面躺到了地上。
  意料中的,妈妈对准我的鸡巴坐了上来,妈妈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了我的硬棒,然后便向上拨出,待将要拨出而未拨出时,又一次地坐下,然后再一次地拨出,再一次地坐下,我的鸡巴立刻被一股温暖与湿润拥抱着,在妈妈的屄里不用使劲地开始了抽插。
  “噢……好孩子!我……”
  “嘿!看他妈这骚货,自己摸起奶子来了,哈……”
  “对,使劲捏,就知道你他妈的喜欢捏奶子,哈哈……”
  妈妈的身体开始一上一下有节奏地动作。
  “颠!使劲颠!象坐轿子似的颠起来,啊哈!看他妈的还挺来劲的。”
  妈妈坐在我的鸡巴上面,上下地颠着,我的身体起初全无动作,只是享受着妈妈的上下套弄,到了此时,便也用力地挺动着屁股,配合着妈妈,以让鸡巴更有力地顶到妈妈的子宫。
  “宝贝!来!上我……”妈妈拨了出来,一支小手牵住了我的鸡巴,我被拉着坐了起来,站了起来,又象是牵羊一般,我的鸡巴在妈妈的牵引下向前走去。
  “来,这是……我的骚屄……来……插我……”我的鸡巴在妈妈的手里向前挺去,很快地找到了屄洞,没用人从后面推我,我一挺肚子,把大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
  “噢……进来了……啊……好大……”
  我双臂反绑着,挺着肚子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拨出……一帮子坏蛋兴高采烈地欢呼着起哄。
  “嘿!你看哎,那屁股撅的……啊哈……”
  “换个姿势,贱货!”
  妈妈的手搂住了我的上身,两腿勾住了我的腰,向着她的一侧用力,我极配合地将身体前倾,以便妈妈的双腿更有效地勾住我。
  “噢啊……宝贝……妈的宝贝!”妈妈似乎正在进入状态,竟然叫出这样的话来。
  我继续猛烈地前后挺动,极富弹性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鸡巴,滑而不松,紧而又畅,两两配合的极其和谐。
  “乖……宝贝……来……”随着妈妈的话,两只柔软的脚丫贴到我的脸上,轻轻地揉搓在我的口鼻之间,一股淡淡的特殊的脚臭味吸入我的肺腑,我用力地在那软软的滑滑的脚底上亲吻着,“啊……好香……啵……啵啵……”
  亲了好一阵子,妈妈的双腿架上了我的脖子,我的上身更向前倾斜着,下体也更加地用力,“噢……”
  林大可在一边说:“臭破鞋,回到家给你儿子说,要他操你,听到没有?”
  “噢……听到了……我让我儿子……操我……操死我……啊……好美呀……”
  “你儿子叫什么?”
  “我……我儿子……鲁小北……回家后我让鲁小北……继续操我……噢……受不了了……亲儿子……亲哥哥……亲爸爸……操我……”
  妈妈用了“继续”二字。
  卫小光也听到这句话中的“继续”二字,坏坏地叫着:“臭破鞋,回家问你儿子,问他操的舒服不舒服。”
  一支大手揪住了我的耳朵,“他妈的狗崽子,这破鞋跟你妈年龄一样大,你要一边操一边叫她妈妈,听到没有?”
  “啊!听到了……妈……让我操你……噢……”
  妈妈大概因为强烈的刺激昏了头,没听清楚卫小光命令中的回家后问,而是毫不犹豫地立马叫起来:“儿子……好儿子用力……用力操妈妈……噢……舒服吗儿子?啊……好舒服……”
  我用力地抽插,大鸡巴格外硬,象根钢棒一样,直插进妈妈的子宫……
  “臭破鞋,回家你儿子要是不操你怎么办,你用什么勾引他?”
  “我……噢……我用全身……”
  “你妈的贱逼的,到时不按你说的做,老子捆上你到全公社游街。”
  “我一定……噢……勾引他……要他和我做……噢……”
  我听到这里,又一次附下头。亲到妈妈的小腿和脚踝,舌尖顺小腿向着下面游走,妈妈十分了解我的心,很快地将那一双嫩滑的脚丫重新贴上我的脸,我将嘴贴在妈妈的脚心上,舌尖在那密不见缝的脚趾间舔弄。
  “好儿子……好爸爸……噢……好狠的鸡巴……捅死我这贱逼了呀……”此时的妈妈,已经全不顾我听出她来,已经不再用假声,而放荡地用本来的声音狂叫起来。
  我附下上身,将勒着麻绳的嘴向下探去,妈妈很快地将她的嘴迎上来,两个嘴唇粘合到一起。尽管我的舌头无法伸出,但仍然能够用双唇够着妈妈的双唇亲着,一股异样的味道,是精液的味道,应该又是哪个坏蛋往我妈的嘴里射过精了,不过此时的我,没有感到这味道的不爽,反而更加地刺激了我,我下体猛烈地侵犯着。
  “宝贝!乖儿子……啊……好儿子……使劲……使劲操我……操我这不要脸的……破鞋……啊……”
  连续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射了,把精液射到了妈妈的逼里。
  ……
  这一回,林大可没有失言,我和妈妈在当晚分别被放回。
  我先到了家,到家后不久,妈妈回到了家,我不敢抬头,妈妈却一屁股坐在炕沿上,“儿子……”
  我抬头,和妈妈的眼睛对视在一起,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种异样的光芒。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大概有两分多钟,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妈妈开了口:“坐过来。”
  我坐到了妈妈身边,妈妈伸出手臂搂住我,想将我搂进她的怀中。
  “长这么大了,妈妈搂不过来,”说着又松开手臂,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般,“搂妈妈。”
  我伸出手臂,搂住妈妈,轻轻地,生怕搂疼了她。妈妈大概一米六多一点,但腰细腿长,所以坐在那里显的十分的娇小,搂在我的怀里,更显柔弱。
   半晌,妈妈依偎在我怀中,抬起头,脸仍然贴在我的胸上,说:“儿子,你今天干什么坏事了?”
  “我……”,我看着怀中娇柔的妈妈,大着胆子说,林大可让我……干了一个破鞋。”
  妈妈用手拧了我的脸蛋一下,“坏蛋……小北,他们要是让你欺负我,你干吗?”
  “欺负你?怎么欺负你?批斗你?”
  “你明知故问,坏蛋!你都欺负过我了。”妈妈努起好看的性感的嘴,盯着我看,眼睛里雾一般满是水。
   “宝贝,抱妈妈睡觉,行吗?”妈妈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
  
  

TOP

0
(九)
  就在我刚刚钻进去,正欲抱住我妈时,突然,“嘭”的一声响,我家那间小屋子的房间的门被撞开,“不许动”,一声大喝,白炽灯随之被打开了。
  我和妈正在梦里,妈仍然在我的怀中,我们双双被吓醒后,半晌,才睁开眼睛,看清楚了来人,原来又是林大可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外号人称二土匪的民兵。
  “真听话呀,啊哈……怎么样?干了没有?”林大可坏坏地笑着,看着仍然互相搂抱在一起的我和妈妈,直到这时,我们才象终于明白,才各自松开了搂抱着的手臂。
  “没有,只是天冷,才……住一个被窝……”妈妈无力地辩解道。
  “干了就干了,有什么不能交待的,办不办你的罪,还不是看我老林高兴不高兴”,说着话,又挤眉弄眼地看着妈妈,并一屁股坐到炕上,用手抓住妈妈的奶子,继续说道:“继续,没干的话继续干,给我们开开眼,弄的老子高兴了什么罪也不给你办,嗯?好不好?”
  “不,校长,这不行。”妈妈坚决地说道,并推开了他的手,扭转了身子。
  林大可气了,不由分说,和二土匪麻利地将我和妈妈反拧过双臂五花大绑起来。
  妈妈只穿了一个很小的裤衩和一个用来遮胸的兜肚,而我只穿了一件裤衩,我们双双并排跪在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象我们这种接受专政的反革命家庭,是没有今天所说的人权的,不要说人权,就是人格也没有,革命的造反派们是随时可以闯进来揪斗我们的,特别是因为妈妈得罪了林大可后,这样的迫害与欺辱便接连不断。
  “他妈的,我就知道这臭破鞋屄痒的受不了,肯定要偷人,真他妈没想到,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偷,嘿!这下好了,这个典型太他妈的强了。”他的口气与说法一下子变了样。
  我和妈妈都吓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却十分的气妈妈为什么要让我钻她的被窝,妈妈则几乎哭了起来,求饶着:“校长,我们没有……”
  “他妈的还敢抵赖,现行都抓到了,还想不承认。”
  说着话,妈妈的脸上挨了两个耳光。
  “天……冷,我……我们才……”大概妈妈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解释,只好重复地申明着。
  林大可换了一副假正经的面孔说道:“这样吧,我们明天将这一对狗男女送到公社,母子通奸搞破鞋,这可还没听说过,到时公社一定表扬我们,肯定得将这一对破鞋送到县上去,哼哼!”
  “校长饶了我们,可怜我们吧,我们真的是天冷了才这样的。”
  “说吧,我们看你表现,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看到,也没有更多的人知道”,说到这,林大可又坏坏地挤了挤眼,继续说下去,“要是不说,明天就送公社。”
  “校长……您……以前是我错了,我没听校长的话,以后我听话,别……”
  林大可没容妈妈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说道:“说吧,选哪条,要是你表现好点呢……说不定我还真的可以可怜你们……嗯?”
  妈妈似乎已经知道了林大可的用意,只好低声说:“校长……我听话……二叔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老子想看看你们母子的现行,看见没有,这是照像机,老子要抓个典型。”
  “校长……那怎么行呀……校长……我让您批斗……您想怎么批斗就怎么批斗……”
  林大可又冲着我说:“要斗私批修,现在就是在革这破鞋的命,你这出身反革命家庭的狗崽子,把这臭破鞋当我们的面给操了,就饶了你们娘俩,说不定让你当上可教子女呢,怎么样?”
  “不……她是……我妈……”虽然我已经操过我妈两回,可要我当面而且当着人的面睁大双眼和妈妈乱伦操屄,我有点难为情。
  “你妈怎么了,你妈是反革命,是破鞋,你不参加批斗反革命破鞋,难道你真的想和她一起游街。”
  我的裤衩被扒下来,变成全身一丝不挂了,又象前几次一样,我的鸡巴却铁一样地挺立着。
  “瞧他妈那鸡巴硬的,大概早想上了吧,哈……”
  “得给狗崽子用绳子拴上吊起来。”
  林大可说到做到,命令二土匪用捆人用的麻绳将我的已经硬如铁般的鸡巴从龟头处拴住,然后将绳子扔到房梁上,调整好绳子的长短拴牢,使我的脚尖拚命地掂起来,晃晃悠悠地反弓着身体吊在了屋子中央。
  “臭破鞋,看你儿子的鸡巴,好玩不好玩?”
  “林校长,林爸爸……饶了孩子吧……要吊出事来的呀……亲爸爸……”
  “呵呵,心疼了,心疼就快让你儿子操你呀。”
  “不……校长……林爸爸……放了孩子吧……”
  林大可却奸笑着,突然用脚踹了我一下。我的脚只有脚尖勉强掂到地面,身子本来不稳,经他这一脚,便向一边甩去,绳子拉着鸡巴生疼,我惨叫起来:“疼呀……别踹……疼……”
  妈妈跪了下去,用嘴亲着林大可的脚:“亲爸爸……我有罪……别整孩子……”
  “哼!行,看你这么心疼儿子,就成全你,帮帮你儿子吧”。林大可说着,站起身来,将通过房梁后的绳子的另一头从柱子上解下,却捆在了妈妈右脚的脚腕上,然后调整绳子长短,使妈妈的右腿高高地举起来,脚丫几乎举过了头顶,然后系上死扣。
  我的鸡巴并没有放松,脚尖仍然用力掂起才行,妈妈的大腿则极大地劈开高举着,虽然妈妈少年时练过舞蹈,劈腿到这样的程度并不困难,但因为双臂反绑,绳子的另一端却只是固定在我的鸡巴上,没有支撑的大腿举了一会便累的受不了而乱颤起来。
  “举高点,别让你儿子的命根子受苦。”林大可掏出烟卷点燃,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吸着。
  “校长,就当我是狗,饶了我们吧。”妈妈喘息着苦苦求饶。
  “怎么晃起来了,大腿别晃呀,你看你这当妈的,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呢。”林大可却似乎全没听到妈妈的求饶。
   “妈……疼……妈你别动呀……疼……”
  “累……举不动……小北……叫亲爷爷……”
  “亲爷爷……疼……”
  “叫起来真烦,我让你们再叫。”
  林大可拿过妈妈的臭袜子,塞到我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妈妈的嘴里也塞进了她自己的脏裤衩并用绳子勒住,我和妈妈都不能说话了。
  我拚全力向上掂起脚尖,但妈妈的大腿越来越低越来越晃了,绳子的拉动让我十分的难受,不到一刻钟,便全身大汗,累的不行了。
  “瞧那骚屄,还他妈在滴水呢。”妈妈高举着张开的大腿把私处暴露的清清楚楚。
  “你别说,这娘们的大腿还真他妈够长够直的。”
  “喂!看看你妈的屄,流多少水,你还不想上,真他妈傻冒一个。”
  “这小脚丫还够他妈的嫩的呢,来,挠一个。”
  妈妈高举着的脚心被抓的痒,便不能自禁地动起来。妈妈的脚一动,又牵动我的鸡巴,我和妈妈都从鼻子里大声地哼叫起来:“嗯……”
  “别动呀,你看你看,又拽你儿子鸡巴了不是。”
  “这娘们的鼻子眼睛长的很俏的吗,来,亲一个……”
  ……
  妈妈全身都在抖动着,仍然拚命地高举着大腿,以减轻我的疼痛,但已经晃动的更历害了,我拚命地跷着脚尖,但没有一点用,妈妈晃动的大腿,一下一下地拽动着绳子,拉着我的鸡巴生疼。
  ……
  又过了不知多久,看我们都受不了了,林大可才给我们掏出了嘴里的东西。
  “快放下来……要出事的……亲爹……”,妈妈先求饶了。
  “要不要和你儿子干?”
  “要……我要……快放了孩子……怎么都行……”
  “你呢,狗崽子,想不想操你妈?”
  取出了臭袜子的我已经不行了,“想……啊……”
  “想什么?”
  “想……操我妈屄……”
   我们被放下来。妈妈站不住而瘫倒在地。我的鸡巴因为长时间的勒着而变的发紫发乌。
  “心疼儿子的鸡巴了,怕以后他操不成你了,快跪那亲亲。”林大可揪着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提到我的面前跪着。妈妈并没有出声地认真看着我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张嘴含住,舔舐起来。
  没有两分钟,我的鸡巴重又棒硬起来。
  林大可踢了妈妈一脚,“快点,搞给爷爷看,躺那去,快点,给你一分钟。”
  妈妈艰难地爬起来,自动地仰面朝天地躺到炕上,张开大腿,并将双腿高举起来,对着我:“小北……来……来……快点……快点……”
  此时的妈妈双臂反绑在背后,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着,肉肉的两个脚丫朝天举着,那样子更让我的鸡巴不住地跳动着硬到了极点。
  我挺着鸡巴走过去,将鸡巴对准妈妈的洞口,毕竟双手反绑着,弄了半天却怎么也对不准,象个牲畜操屄一样,鸡巴在屄门洞口处徒劳地捅着,却捅不进去。
  “给你解开,好好操,敢他妈的捣蛋林爷爷我斗死你。”
  二土匪将我松了绑。我站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握住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门,一点一点地插进妈妈的肥屄。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兴奋着。我身子前倾三十度,将鸡巴慢慢地全部插进妈妈的屄里,再轻轻拔出……再插入……再拨出……,看着妈妈那也正在看着我的雾蒙蒙的双眼,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妈……”。我想说妈妈美,想说我爱我妈,但终于没说口。
  “小北……妈的好儿子……啊……成了大人了……啊……真……大呀……”
  “妈……这样……会生……孩子吗?”我仍然在担心,要是我操我妈怀孕可怎么是好,生出来的是儿子还是弟弟呀。
  “好儿子放心……啊……小北……放心……干吧……啊……好大……”
  林大可借机侮辱我们:“狠狠操你妈,让你妈给你生个儿子,来,叫一声媳妇儿”,林大可用手揪我的耳朵命令我。我们当地那时管老婆叫媳妇儿。
  “啊……媳妇儿……啊……”
  “快答应你小爷们呀。”我们那时管老公称作“爷们。”
  “哎呀……羞死了……你们太欺负……啊……我叫……小爷们……”
  “哈……再叫。”
  “啊……是……媳妇儿……”
  “哎……小爷们……”
  我用力地抽插着,妈妈将原本勾住我的腰的双脚换到了前面,高高地举起来送到我的脸上,“来亲亲妈妈的脚……啊……别打我……小爷们……来亲亲媳妇儿的脚丫臭不臭……,啊……好痒……”
  我低下头,亲着妈妈肉肉的脚底,下面的鸡巴更加硬起来。
  妈妈仰面朝天地让我操着,嘴里也出了声:“噢……哟……小北……轻点……噢……”
  “瞧这破鞋美的,狗崽子,问她偷了多少人?”
  我仍然抽插着,没说话,在背上挨了一皮带后,也就按照他们说的问妈妈:“妈……啊……别打我……媳妇儿……你……偷多少……”
  “噢呀……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我偷了好多人……我认罪……我以后不敢偷人了……噢呀……小北……噢……小爷们……”
  我越来越猛地抽插起来,平生从没体验过的一种快感在我的全身产生了,我完全不顾羞臊地操妈妈的屄,当着刚刚轮奸妈妈的人。
  亲着妈妈的脚丫,听着妈妈的叫喊,我的鸡巴在妈的屄里胀的比铁棒还硬,出于本能地,我用力地插着妈妈的屄。
  “妈……我要出来了……啊……啊…………”
  妈妈城我的抽插下,也开始大叫起来:“孩子……宝贝……妈不怪你……出来吧……妈……是破鞋……妈……该挨操……好……好……啊……噢…………”
  我射了,把一管浓精再次射给了我的亲妈。
  ……

TOP

1
(十)
 自从揭发自己的老公连少华从而取得林大可的宠幸,鹿一兰又和“全无敌”的二号首领卫小光粘得火热,全忘记了自己旧戏子的出身,大有不可一世的派头,在学校里是想斗谁就斗谁,就连已经被打倒并且被赶出了学校的我的妈妈,她也有权力动不动就弄到学校来斗一回。
 因为不小心看到了女知青解手的我,在那个整天寻找阶级斗争新动向的岁月里,在还没有找到新的更能说明阶级敌人不老实的现行时,便成了“全无敌”的革命者们很好的反而教材。
   这天,全校师生都到公社参加什么誓师大会去了,整个学校几乎是空无一人,我正跪在学校办公室的茶几上写交待材料,悄没声地,鹿一兰轻手轻脚猫一样地走了进来。我没抬头,但感觉到是她,因为我闻到一股味,是什么味,我不知道,反正是挺能让人全身起一种异常反应的那股味。
   这味道由远及近地贴到了我的身后,我的神经紧张起来,仍然不敢抬头,屏住呼吸假装镇定地专注于写认罪材料,后背象是有无数颗钢针在扎着。
   正紧张着,我摊开在茶几上的稿纸上,一支小巧的女人的脚踏了上来,那是一双穿着平绒黑色鞋面、暗红塑料底的偏带布鞋,鞋底有不高的跟,鞋面被脚撑得鼓鼓的。
   我完全慌了,心跳的象要蹦出来似的,不知怎么办好。
   “别写了,过来。”鹿一兰拿开了脚,看也不看我地径自向原来是林大可办公兼休息的一个套间走去。
   我犹豫着,半晌,才象刚刚听到她的话似的站了起来,向着那个套间走去。
   鹿一兰已经取出了一条绳子拿在手上,眼睛异样在看着我,看了好一会,才象是突然想起似地:“背过去。”
   我背过身子,顺从地将双臂伸向后面,鹿一兰不算太熟练地将我双臂反绑了起来。
   “跪下。”不知为什么,鹿一兰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象平时开批斗会时那般昂扬。
   我乖乖面向她跪下,双臂反绑在背后,上身也向前倾斜了一个角度。
   “啪啪!”没等我跪稳,脸上便挨了鹿一兰两个响亮的耳光。不知为什么,这两纪耳光虽然很响,却并不感觉疼痛,我扬起头,看了看她,只见那一双勾人的眼睛也正在迷迷地看着我,象有一汪水,也象有一团火。
   她没有往日批斗会上那种阶级的仇恨,而是很开心地看着我,一脸另类的笑着,问我:“想不想让我打?”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感觉今天的她十分地奇怪。她打完了我,却又一下子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脸,在我刚刚被她打过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乖儿子,给我做儿子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细,又有几分温柔。
   我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要求我回答,轻抚了我的脸几下,又将我的头抱向她的身体。因为我跪着,她坐着,她这样一抱,我的脸便贴到了她的大腿上,距离她的裆部已经很近,一股女人下体特殊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的全身也便发了热。
   “给我做儿子,以后少让你挨几回斗。”她继续轻柔地说着。
   我全身似乎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莫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
   半晌,她突然又加大了声音,“告诉你,不是我在林校长和卫指导员那给你说好话,你早就给弄到公社游街去了。”刚才的温柔一下子飞走,飞的无影无踪。
   我半信半疑,但信的成份远比疑的成份要大,我嚅嚅地:“谢谢鹿老师。”
   “光说谢谢不行,你得让我好好过过瘾。”
   我望了望她,低下头不作声了。
   “叫我声好听的。”
   我想起了那天被迫叫她妈妈的事,我又想这么叫,但没张得开口。
   “叫我妈妈。”
   我低着头看着她的脚,稍犹豫了一下,便小声地:“妈……”
   “给我当儿子,以后让你少挨点斗,干不干?”
   我仍然使劲低头,小声地:“是。”
   在众多由城里下放到农村的女人当中,也只有她能和妈妈相比,但她与妈妈并不相同,虽然都有着惊人的美貌与魔鬼般的身材,但妈妈给人的感觉是冷敖,她给人的感觉却是妖冶、
   她没有再说话,我也不知说什么,房间里的空气有些异常。
   她跷起了二郎腿,那只刚才踏在我脸前的脚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她的脚型相当的完美,鞋尽管不新,可因为脚型好,半旧的鞋没有任何的走型。那时的农村妇女,极少有穿这样的平绒加塑料底的鞋,因而显得十分地迷人,我盯着那晃动在我眼前的秀脚,想象着她那脚底的美妙,暗暗地使劲地吸气,似乎要将那鞋底的气味强行吸出来,吸到我的肺里。
   “我的脚好看吗?”
   正在我死死盯着眼前的脚丫时,这突然的一问,象是一声闷雷,打得我全身都抖动起来, 我以为她是看到了我在盯着她的脚看。
   “不……我不……我没……”
   “你没什么,想看就让你看个够。”说着,她竟然将那晃动着的脚上的鞋蹬掉,就穿着厚厚的白色又因出汗而泛出淡黄的棉袜子,举到了我的面前,没等我躲避,又一下子踏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头全一下子晕了,那是一支多么好看的脚丫呀!她的脚不大,却很肉很肥,脚底的轮廓十分地完美匀称,因为从胶底鞋里取出,热呼呼的带有一股女人独有的脚臭。那一刻,我的意识全没有了,或者就象是喝醉了酒似的,或者就象是升了天似的,晃晃悠悠的。
   我拚命地吸气,将那特殊的脚味贪恋地吸收。
   正在我忘呼所以地吸吮那脚底的芳香时,没注意到的,我的下体被她另一支软软的脚丫踩住,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鸡巴已经硬的象铁。
   “站起来。”
   我象是没有听到。
   “站起来,快点。”她又一次命令,声音急促而低沉。
   我仍然在犹豫,她却伸出一支手来,抓住了我的脖领,开始向上提我。我顺势站了起来,但我那硬梆梆的鸡巴却已经顶到了裤子,我无奈地将身体折成一个角度,以便让那撑起的裤子不至于难堪。
   “好大!”正在我窘的不知怎么办时,鹿一兰却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我本能地向后缩着身体,求饶地叫道:“鹿老师……鹿老师……”
   “叫我什么?刚才怎么叫我的?”
   我赶忙改口,仍然求饶:“妈……干妈……”
   “把那干字去掉,好好叫我。”
   “妈……别……”
   然而没用,我的裤子被她解开褪到了脚踝处,一根硬挺着的大鸡巴被她牢牢地攥住,“啊!好大!好棒,你怎么长这么个大鸡巴,让老娘好好玩玩。”一边说着,她的软绵绵的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
   我的鸡巴因亲吻了她的脚本来已经硬得不得了,经她的手再这样一弄,更加硬的象根铁棒。
   “嗯噢……妈……亲妈……”我开始大声地喘息。
   “哎!乖儿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妈,郑小婉只是个破鞋,你说,是不是?”
   我的鸡巴被她弄的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意识完全成为她的俘虏,听她这样说,便也丝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是……啊……”
   “是什么?说,郑小婉是破鞋。快点!”她的手撸动的动作加快。
   我的鸡巴从未有过的暴胀,意识也从未有过地服从,“您才是我的亲妈……郑小婉……只是个破鞋……”
   听到我骂自己的妈妈,这个因争风吃醋而对妈妈妒忌又仇恨的女人似乎特别地高兴,她继续不停地弄着我的鸡巴,开心地继续道:“你说,郑小婉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鞋,说!”
   我的意识至此已经完全被控制,立马照着她说的说道:“郑小婉……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鞋。”
   这个女人,愈加开心地:“明天,我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这么说,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亲妈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噢……好舒服……”
   鹿一兰却突然停止了套弄,站起身来,快速地褪去了裤子,露出了湿漉漉的阴门,用手扒开,看着我,命令道:“跪下,过来给我舔。”
   我听话地跪了下去,跪在她的面前,她用手抱住我的头,向她的私处按去,我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她的屄上,没用命令,我的舌头便伸了出来,在她那阴门上卖力地舔舐起来。
   “啊……舒服……乖儿子用力……给老娘我舔……啊……”
   正叫着,猛然间,她又一次将我的头推开,再用力将我推倒在水泥地板上,仰面朝天地躺着,她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让你尝尝老娘的尿是甜的还是咸的。”
   不知哪根神经在作崇,原本完全可以闭上嘴巴避开她的阴门的我,竟然张大了嘴巴,主动地把口罩住了她那阴门。
   “不许洒出来,洒出一滴来我明天就让他们斗你。”
   等了好一会,一股温热腥骚的水流冲到了我的口中,鹿一兰在我的嘴里尿了。
   我咕咚咕咚地咽着,把她的尿一滴不剩地咽到了肚子里。
   喝了她的尿,我的鸡巴并没有因此而被击软,相反到更加硬了。“哈!你这狗崽子,喝了老娘的尿反到更兴奋了呀,我让你兴奋,哼!”说着话,她找来一根长长的线绳,一端拴住我的龟头冠沟处系紧,然后将我的鸡巴硬向下拉,将那根线绳通过我的屁眼,又从背后自下布上地拴到了我脖子上系紧,这样一来,我只能将头努力地向上扬起,几乎扬到与脖子成直角,仍然必须得随着对鸡巴的拉力带来的疼痛。
   看着我努力地向上扬着的头,看着我鸡巴因向后埋入两个大腿中间因而下面象女人一样的怪模样,鹿一兰开心地笑着,扬起手一下一下地打起我的耳光,而我丝毫没有躲闪的余地,这更加使她开心,她一下一下地打着,叫着:“叫我!”
   我乖乖地叫着:“妈,亲妈……好疼,饶了我,亲妈……”
   “啊!真好玩……哈,你那根鸡巴没有了呢,哈哈,乖儿子变成我的闺女了,哈哈……给我学声闺女叫。”
   “妈,亲妈,解开吧,解开……然后我听妈的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疼呀!”
   她却照着我高高扬着的脸,抡开了小手,一下一下地又开始了打我的耳光,我一动不能动地看着她那妖艳的脸,一般来说,打人耳光,应该是带着仇恨与愤怒的,但此时的她,脸上并不是愤怒与仇恨,而写满了开心与兴奋,象是在玩一个十分高兴的事。
   “妈,妈……好疼啊!妈我做错什么了呀?”
   “嘻嘻!打着好玩,嘻嘻!”
   又打了几下,她给我解开了,得到释放的鸡巴依旧雄壮地向上高高地挺举着。
   “啊!好大!来乖儿子,进来,进到妈这来。”她仰面躺到床上,用两条腿勾住我的身体,引导着。
   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迟疑地慢慢动作着。她急不可耐地站起来,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正了正我的位置,然后抬腿跨过,骑到了我的身上,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将她的屄门对准了我的鸡巴头,坐了下去……
   “噢……好大……啊……”
   她坐在我上面,一上一下地动作起来,一边动作,一边又叫喊着,“好儿子……好大的鸡巴……日我……好硬……啊……”
   我在她的带动下,原始的本能替代了羞怯,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着屁股开始了攻击。
   “好棒!好儿子,叫我,叫亲妈,快!”
   我没再犹豫,听话地叫起来:“妈!亲妈!”
   “还想亲我的脚吗?来,给你亲,啊!”她仍坐在我上面,却将双脚踏到了我的脸上,肉肉的软软的脚丫在我的脸上磨弄着,我的满脸便散布了那浓浓的脚味,在这脚味的刺激下,我的鸡巴更加地硬起来,挺动着的身体也超过了她的动作。
   “对,好!干我!使劲日我,好棒!哇!好棒……”
   “啊……噢……”随着我的怒吼,一管浓精射将出来。
   “好……给我舔,快!”鹿一兰猛然起来,调转了屁股,反方向坐到了我的脸上,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整个压到我的脸上,将那湿漉漉的屄门对准了我的嘴,刚刚射到她屄里的我的精液,便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口中,而她的嘴也叨住了我的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拚命地唆弄着,喉咙里含混不清地咕噜着什么。
   又过了好半天,安静下来的她从我的身体上起来,整理好衣裤,于是给我松开绑绳,又换上一副得意的面孔,直直地看着我,“以后就是我的儿子,让你做什么你就给老娘做什么,不然我让他们斗不死你。”说完,又象是补充或是找补似的,“妈我喜欢你这大鸡巴。”
   我低下头,没吱声。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4-26 0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