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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暴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修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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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她玩一回,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社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回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批斗会。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找几个代表发发言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社员们难得的休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么也不能再说。于是,我被指定先回家放回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么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阵激动。
  到了全村社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合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回”,说着,大声叫道:“撅着,飞起来。”
  我面对着她,低头弯腰别臂,坐起飞机。
  可没做一分钟,她又咯咯笑起来,“撅着的姿势真好玩”,然后却命令我道:“过来,上炕来。”
  我丝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因出汗而泛了黄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袜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看到我起坏主意没有。”一边用脚磨擦着我的鸡巴,一边用那双能引燃火灾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那柔软的脚丫碰到了我的鸡巴,哪能不硬,只一分钟的功夫,便跳动着向上挺起,我用手去拿住她的脚,她质问我道:“摸我脚干吗?你个小流氓”,说着却并不恼怒,又淫邪地把脚朝上举到了我的脸上,距离我的脸十公分左右地来来回回地晃动着,又蹬踏到我的脸上,问道:“想亲亲吗,嗯?想亲亲吗,嗯?”
  我并没有躲避,也并不感到意外,任那只小胖脚在我的脸上磨挲,心里咚咚跳着,偷偷地吸气,将那脚底的芬芳尽情地吸收。
  突然,连胖子一欣门帘,端了一蓝窝头进来了。鹿一兰收起脚,不快地对着丈夫斥责道:“真你妈屄的没教养,进门来也不咳嗽一声,还他妈的上过大学的呢。”
  连胖子不敢惹这位“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忍气吞声地放下一蓝子窝头,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
  鹿一兰气了一阵,从土瓦盆里撕下了一条鸡腿,递给我,“吃了它。”那口气不容抗拒。
  我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那条鸡腿。鹿一兰又装了一碗鸡汤,推到我面前,“喝下去。”
  我同意遵命喝下了鸡汤。
  “狗崽子,看你吃的那个虎狼劲,好不好吃?告诉我。”
  真的,那鸡不知炖了多久,肉烂的差不多脱了骨头,吃到嘴里,咸淡合适,香气袭人,那鸡汤,表面上覆盖着一层黄黄的鸡油,喝到口中,沁人心肺,回荡胃肠。
  “好吃。”我真心地回答。
  “那就都吃了它,本来就是给你炖的”,说完却又补充到,“吃完了让干妈好好批斗你。”
  我一点也不怕她所说的批斗,又吃下了另一条鸡腿,又喝下了两碗鸡汤,还嚼了几个随炖烂了的大红枣,全身发起热来。鹿一兰看着我,一点一点靠近了我,直到将整个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
  “干妈我疼不疼你?”
  我正待回答,院子里却传来连大肚子的声音,“校长来了”,接着便是,“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鹿一兰象一只惊了的兔子,飞速地向着窗外看一了眼,然后象个战士遇到了敌情一般,指着炕对面地下的一面墙柜,对我小声而又急促地说道:“快!快!钻那里边。”
  那时我们那一带人家,不论贫富,几乎家家都有一面墙柜,这墙柜一般有三节,少数是两节的,鹿一兰家这墙柜是三节的。应该是旧社会用过的东西,因为年代久远,红漆差不多剥露,但木质上乘,做工也讲究。我跳起来,欣开柜钻了进去,鹿一兰从外面“叭嗒”一声上了锁,于是,我便团着身子躲进了黑暗。
  我小心地适应了一会,便悄悄地转过身子,向着墙柜靠外面的一侧转过去。几条光束,从三个直径大约一厘米不到的圆孔处射了进来。原来,连家这墙柜的正中部位,早年间曾镶着一个铜制的招财进定之类的锁扣的,破四旧时,被红卫兵弄下来没收了,但却留下了三个用于安装锁扣的圆孔。
  我小心翼翼地将眼睛贴到那几个圆洞处,朝外看去,屋子里的情况一目了然,而外面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里面的我。
  “校长,您老也不来我这,想死人家了。”鹿一兰撒娇地说着,正附身半蹲半跪在地下,为已经坐到炕上的林大可脱鞋。
  林大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用力地亲了一口,问道:“哪里想,下面想没想?”
  二人亲昵着,不多一会,一个声音在门帘外响起,“报告。”
  啊!是妈妈的声音。怎么会是?这怎么会是妈妈的声音呢?
  在林大可的允许下,门帘一挑,进来的果真是妈妈,我的妈妈,郑小婉。
  妈妈进到屋子里,双腿并在一起,双手紧紧贴住大腿,低下头,小声地:“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哈哈!他妈的我抓一抓。”林大可伸手抓住了妈妈暴鼓着的乳房,“今天老子我喝了半斤,没喝够,你们两个破鞋,上炕来陪爷爷我接着喝。”
  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鹿一兰陪坐在一边,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袜子,半跪半坐,小心地陪在他的另一边。
  “来,喝酒。”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不要,校长……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不能光让我喂你呀,来,也喂老子一口。”
  妈妈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鸡肉,正要往他的嘴里送,却被拦住,“嗯,不要用筷子,不要用手,用你的脚丫,来给爷爷喂着吃。”
  妈妈羞怩地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多问什么,便脱去了袜子,将那块鸡肉夹在自己肉肉的脚趾缝中,红着脸害羞地将脚举起,象个小姑娘撒娇般地说道:“校长,干了半天活,人家还没洗脚呢。”
  “啊?是吗?哈哈,那正好哇,老子要的就是这个味,哈哈!”
  妈妈的脚丫,夹着那块鸡肉,送到了林大可的脸上。
  “啊……香,真他妈的香。”林大可陶醉地说着。
  “来,尝尝你的。”林大可又搂过鹿一兰,鹿一兰也脱去袜子,将一支细高脚的酒杯夹在自己的两脚之间,小心翼翼地举到林大可的嘴边,林大可双手捧住那对嫩脚丫,“滋滋”有声地将酒喝下。
  “酒洒了,来,让我舔着喝了,要节约闹革命吗。”林大可抓住鹿一兰的一对脚丫,往唇边送来,将那粉嫩的脚趾含在口中。
  唆完了脚丫,林大可从怀中拿出一根橡胶警棍来。那家伙也就一尺多长,象一号手电筒那么粗。林大可用手弯了弯,不长的东西竟然差不多可以对折,看得出是极富弹性。
  “来,小侉子,自己先玩玩给我看。”林大可将警棍递给鹿一兰。
  鹿一兰接过警棍,努起小嘴,不满地说:“干吗不让她做?”
  林大可有些不快地,“他妈的,我让谁做就谁做,今天就要你做,快你妈做,做给老子看。”
  鹿一兰无奈地,缓缓脱去了裤子,又犹豫着,对着林大可说道:“那我做了,以后不让我再去公社办学习班了。”
  没想到的是,林大可立刻把脸沉的象个黑铁锅,压低了声音,低垂下眼皮,象是自言自语地缓缓地说:“我林大可最讨厌的就是跟我讲条件”,说到这他抬起眼皮,直直地盯着鹿一兰,继续说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今天玩了你明天还要召开群众大会斗你。”他的声音仍然不大,却从中让人体验到他的决心,让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冷嗖嗖的凉气。
  鹿一兰本是想借题撒娇的,但她的得寸进尺却招来了林大可的怒气,她吓坏了,连求饶的话也不敢说了,赶忙低下头去。
  “你妈屄的在这个公社,我想让谁进牛棚谁他妈的就得进牛棚,我说谁是破鞋谁就是破鞋,你妈的屄的还跟我讲条件,操你妈我不开大会斗不死你。”
  鹿一兰怕了,小心翼翼地用手抱住林大可的一支脚,半坐半跪在炕上,附下身子,抬头看了一眼林大可,又赶忙低下,小声地说道:“我错了。”
  林大可却不依不饶,“操你妈老子我今天的好心情都让你给坏了”,说着冲着妈妈,命令道,“你,过去,给我抽她,抽她十个嘴巴,问问她还敢不敢跟我讲条件。”
  妈妈为难地看着林大可,又看了一眼鹿一兰,低下头,没有动作。
  林大可一只肥脚丫子踹到妈妈的身上,“你他妈的也敢不听老子的话吗,快点!”
  妈妈蹭到鹿一兰的对面,也跪着,然后扭转身看着林大可,问了一声:“真打呀?”
  林大可瞪着两个大眼球子,直直地看着妈妈,没说话,也没准备说话。
  妈妈从那沉默里读到了答案,赶忙面对着鹿一兰,扬起小手,照着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啪!”地一下,打在了脸上。
  “问她,打一下问一句,问她还敢不敢了。”
  妈妈不敢不从,扬手又是一下,接着问道:“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鹿一兰乖乖地回答,同时象是训练有素的挨打者一样,自动地将双臂背到背后,两手握住。
  “挨打一下自己报一个数,大点劲。”
  妈妈又打,打一下又问:“你还敢不敢了?”
  鹿一兰乖乖地回答:“一下,不敢了。”
  又一下,“你还敢不敢了?”
  然后又回答:“两下,不敢了。”
  一直打完了十下,鹿一兰的脸红了起来,眼泪也流了满脸,却没敢哭出声音来。
  “好了,现在给我自己摸屄。”
  鹿一兰不敢再装屄,她使劲地低下头,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的禁地。
  “先用手摸,摸出水来,快点!”郭二麻子说着。
  鹿一兰开始叉开自己的双腿,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阴部,屈辱地低下头,摸弄起来。
  炕上的林大可,掏出了那根又长又粗的大号鸡巴,问妈妈:“臭破鞋,想没想我的大鸡巴?”
  妈妈却没有怎么犹豫,反而主动伸手抓住那根鸡巴,一边用手摸弄着他那鸡巴,一边回答道:“想了”,然后又主动地说,“校长鸡巴好大!操起来好舒服!”说完,抬脸看了一眼林大可,又一次主动地附下身子,用嘴含住了那根越发硬起来的鸡巴。
  我屏住呼吸,把眼睛紧紧贴在柜子壁上的孔上,看着妈妈如此放浪地讨好这个流氓,内心说不出是羞辱,还是刺激。柜子里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但能知道全是衣服,而且通过味道,我还能知道基本全是鹿一兰的衣服,我胡乱地抓着,每抓住一件,就用手摸着它的大小形状,猜着它是什么,一件,裤子,再一件,棉袄,又一件,枕头套……又抓,啊!袜子,没错,是袜子,而且是棉质的,那双袜子团成一团,有拳头那么大小,正是妈妈经常这样收藏的样子,我紧张地将其张开,摸索着,没错,就是袜子,两只,而且从大小判断,这是鹿一兰穿过的袜子,我将它展开,放到鼻子上,用力地嗅着,虽然已经洗净,但我仍然能够通过想象闻到它的味道。
  鹿一兰抑面躺在炕上,背靠着被窝垛,叉开双腿,手指在阴部摩擦着,阴毛处开始有了湿水,喘息也开始急促。
  “快你妈的摸。”
  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变大起来,“啊……是……校长……我摸……我……没脸见人了呀!”
  “你一个臭破鞋,还要什么脸,快弄……弄出水了就快用假鸡巴插进去。”
  “是……马上……”鹿一兰加快了速度,“啊……好想……校长……贱屄有点……想了……”
  “去,你,过去,用嘴帮她舔。”林大可推了一把妈妈。
  妈妈羞怩地看了一眼林大可,便乖乖爬到鹿一兰张开的两条大腿边,面对着她跪伏着,将头伸向那湿漉漉地骚屄,舔弄起来。
  闻着鹿一兰的袜子,我的下体开始膨胀起来,一支手便向下摸去……
  鹿一兰享受着妈妈的舔弄,双手抱住妈妈的头,“噢……校长……我听校长的话……噢呀……好舒服!”
  “来,她给你舔了,你也给她舔”,林大可说着,用手搬动着妈妈,“趴她身上去,把屁股对准她的脸,来,这样……对对……就这样。”
  妈妈反方向骑坐到了鹿一兰的脸上,屄门正对准鹿一兰的脸,鹿一兰没等林大可再下命令,便熟练地抬头,够到妈妈的屄上,伸出了舌头舔起来。
  妈妈趴在鹿一兰的身上,拿过了鹿一兰手中的警棍,朝着她的阴道内捅去、捅去……
  突然间,林大可一下子象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似的,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转过身,对着窗户朝着院子里喊了一声,“连胖子,拿两根麻绳进来。”然后猛然在妈妈的屁股上打了一掌,命令道:“你看那警棍,还有一大半在外面,去,把你的屄凑过去,把那一半塞进去。”
  妈妈只是象征性地忸怩了一下,林大可又一巴掌,于是便象是完成了某种应有的程序似的,蹭到鹿一兰下体对面,叉开双腿,一条腿压在鹿一兰的大腿上面,一条腿伸到她的大腿下面,使妈妈的屄更近地接近到鹿一兰的屄,然后握住那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对准了自己的屄门,将屁股用力地向前挺进,那根剩在外面的大半截警棍,便深深地没入妈妈的屄里,两只又白又肥的贱屄,便也紧紧贴到了一起。
  因为鹿一兰是侧歪着身子躺着的,妈妈也顺应着她的姿势,侧歪起身子。妈妈和鹿一兰二人的屄外,仍然有一拳头长短的中间一段,露出在外面。
  “动哇!动起来!”林大可说着,将那肥硕的脚丫子一边一个地叉开,分别蹬到妈妈和鹿一兰的脸上,就象是早就排练好了的似的,二人什么话也没说,也没半点犹豫,便一人抱住了他的一支臭脚,卖力地亲吻起来,一边亲,还一边呻吟着:“校长,啊!贱货……好喜欢……”
  “动,大点动作地动。”林大可享受着,命令着。脚下的二人便象两个白蛇一般,互相缠绕在一起,拚命地蠕动起来,一连串吟叫的浪声,也从二人的嘴中叫响。
  “报告。”门外是连胖子的声音。炕上的妈妈和鹿一兰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赶忙拉过一床被子,将二人扭到一块的肉体盖住,声音也嘎然止住。
  “进来。”林大可回答。
  连胖子却并没有进来,只是小声地回答:“校长,绳子拿来了。”一边说,一边伸进了一只手,将两团麻绳隔着门帘放到进门处的炕沿上。
  林大可怪声怪气地:“胖子,不进来坐一会。”
  门外没有回声,估计是连胖子递过了绳子就走开了。
  林大可取过绳子,开始给妈妈上绑。妈妈还想着刚才他的温存,带着撒娇的口气说道:“校长,人家听话,干吗还要捆我呀?”
  林大可不由分说地将妈妈的双臂批扭到背后,霸道地说道:“妈的,老子喜欢捆你”,一边捆还一边补充道:“捆起来好看,操起来舒服,哈哈!”
  很快地,鹿一兰和妈妈二人赤裸的上身便被一道又一道横七竖八的麻绳缠绕,双臂交叠地反绑在背后。
  林大可靠在炕上的被窝垛上,一边一个地将二人抱到自己的怀中,象是欣赏两件艺术品似地,搬弄着二人的娇驱,左一遍右一遍地反复看着。看够了,又推转着二人的身子,“趴那,给我舔脚。”然后直直地伸展开两条长腿。
  妈妈和鹿一兰跪着背对了他,把上身伏下去,将头贴到他的脚丫子上,这样一来,二人的大圆屁股便一左一右地分布在了他的两边。
  “啊!真他妈的刺激,瞧这两个屁股……他妈的,真好玩!”林大可用手捏着,打着,两个雪白圆滚的屁股任他玩弄着。
  “老子要看看你们两个破鞋亲嘴,快点,伸出舌头来亲嘴。”
  在他的命令下,妈妈和鹿一兰头侧歪着枕在他的臭脚丫子上,脸对着脸,嘴对着嘴,把两个舌头搅到了一起。
  “操,又没人惹你们,下面流这么多水。”林大可将手指一左一右地伸进妈妈和鹿一兰的屄洞,又拨出来,将手指举到面前,看那粘呼呼的淫液。
  妈妈和鹿一兰一边享受着郭二麻子用手指在后面的侵犯,一边被迫地互相亲吻着,似乎正在进入某种状态,鼻子里也发出了声音,两个滚圆的白屁股,就象是两对挤压在一起的蓝球,或者是两对雪亮的灯笼,高高地悬挂在林大可的左右两边。
  从柜子上的洞孔看过去,只见林大可那肥而又厚实的大脚丫子的多肉的脚底正面对着我,妈妈和鹿一兰两个的头部紧紧贴在他的脚上,那两个细腰,和细腰连接着的两个滚圆的高高撅着的白屁股,又象是两个琵琶。
  “哈……真他妈的美!嗯?”林大可象是发现了什么,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问道,“这怎么他妈这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谁弄的?”郭二麻子问。
  妈妈仍然一边枕着他的臭脚与鹿一兰亲嘴,一边回答:“那天游街……让人掐的。”话语里满含了委曲。
  “你妈的,你还挺委曲的呀!来,让我用鸡巴给你插一会”
  孔洞里,看到林大可跪了起来,跪到了妈妈的身后,手握着硬棒棒的长鸡巴,对准妈妈的后面,猛地插了进去。
  “啊……校长你好大……插死我这破鞋了……啊……”
  林大可操着,又命令鹿一兰,“你,骑她脖子上,看着我怎么操她。”
  鹿一兰没有丝毫的犹豫,掉转身子,一屁股反方向坐到枕着炕席的妈妈的脖子上,上身趴到妈妈的屁股上,近在咫尺地看着林大可的长鸡巴在妈妈的屄里一出一进,夸奖道:“校长你的鸡巴好大呀!”
  “哈哈!喜欢吗?喜欢的话给我用嘴唆一唆。”说着话,林大可抽出了一直在妈妈屄里的鸡巴,举到妈妈的屁股上,鹿一兰张开小口,将整根鸡巴含到嘴里,卖力地唆起来,唆了好一会,林大可制止住她,又一次插入妈妈的屄里。
  “校长你好棒,破鞋好喜欢让你操,把我操死吧,校长……啊……亲爸爸……”妈妈叫道。
  我没想到妈妈会骚成这个样,贱成这个样。
  “躺那。”林大可操了一阵我妈妈,甩头向着右边的炕上示意了一下,对着一直渴望的鹿一兰命令道。
  鹿一兰快速地招待了这一命令,仰面朝天躺到了妈妈的右侧,叉开双腿,弓起双膝,迎接着挨操。
  林大可从妈妈的屄里拨出了鸡巴,挪动了一下,凑到鹿一兰面前,将鸡巴又复插入那早已饥渴难耐的骚屄。
  “骑上去。”林大可只是一句简单的命令,妈妈便异常熟练地骑到了鹿一兰的脸上,将上身附下去,够到林大可与鹿一兰二人的结合部,歪着头,从上面亲着林大可那浓密的鸡巴毛,林大可时不时地将鸡巴从鹿一兰的屄里拿出,妈妈便赶紧用嘴接住,唆一会后,又再一次插入鹿一兰体内。
  ……
  猛烈地战斗后,林大可射精到妈妈的口中,然后命令二人亲嘴,命令妈妈分一半给鹿一兰,共同将那一管精液吃下肚子。
  完事了,林大可给鹿一兰和妈妈解开了绑绳,便叉开了双腿呼呼睡去,鹿一兰打开窗户,对着厢房大着声音喊叫:“胖子,拿些热水过来。”
  不一会,连胖子提了个暖水瓶走进来,到了门帘处,做作地地假咳嗽了一声,鹿一兰说道:“递进来。”帘子外伸出一支手,手中一支暖水瓶,妈妈将暖水瓶接过,门外的连胖子又悄没声地走开了。
  屋子里,妈妈和鹿一兰小心翼翼地将毛巾用热水浸湿,然后将冒着热气地毛巾覆盖到林大可那疲软的鸡巴上,为他擦洗干净,又用热毛巾反复地捂着,然后一左一右,抱着那强壮的身子睡下去。
  我不敢睡,怕打呼噜暴露自己,一直坚持到天快亮,林大可和妈妈离开了鹿一兰的家,鹿一兰才拖了疲惫的身子,打开了墙柜的盖子,我也全无精力地回家去。
  到了家中,妈妈正睡着,见我回来,便关心地问:“他们开了你一宿的批斗会呀?”
  我低着头,看着躺在炕上的妈妈,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无论如何不能将眼前的妈妈和那个在林大可的怀中放浪风骚的妈妈联系到一块。我小声地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钻进妈妈的被窝,问道:“你睡好了吗?”
  妈妈回答:“想你让他们批斗,妈妈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着。”
  “那你干什么去了?”
  “大黑天的,能干什么呀,翻来倒去的还不是在炕上躺着呀。”
  “噢。”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9-13 07: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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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这天,由于林大可与卫小光等“全无敌”的头头们都去外地串联,在家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鹿一兰便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首领。下午收工后,由她一个人组织了批斗会,十几个青壮年的男四类分子被例行公事般批斗了一会,批斗会全无任何裨性内容,没上绑,没自我揭露,甚至连革命群众也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为大队部看门的老头和广播员赵小风二人参加,但挨斗的仍然要弯腰倒举手坐着喷气式撅着。
   十几个精壮的男四类,在一个风骚妖媚的女人的命令下,成一字排列着,全部大弯着腰,从背后高举着手臂,乖乖地象木头人一样任她摆布着,听她喝斥着,动不动还会揪起某个人,抽两个嘴巴,或往脸上吐一口唾沫,然后再乖乖地撅着,不知别人什么感觉,我却感到了一种蒙蒙胧胧的东西在燃烧着我的全身,以至到后来许多年,每一想起,我的下体仍然会很快地硬起来。
   斗完了,全部挨斗的都被命令去给猪圈起粪,却唯独将我留下了。
   大概是看那些四类,或者是上厕所,鹿一兰走出去,看门的王大爷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赵小凤二人。
   除非在由她主持的批斗大会上,我并不怎么怕她,见房间里只有她一人,便半直起腰央求她:“放我回去吧。”
   “放心,用不着给你求情。”
   我似解似不解地,仍然撅着,却侧转过脸,看着她,她做出一种怪怪的神色,阴阳怪气地说道:“好好表现,有你好受的。”
   赵小凤说完,又走到我身边,调皮地按住我的脖子,半玩笑半认真地喝斥道:“撅着,谁让你起身的。”然后收拾了一下,走了。
   很快的,鹿一兰进来了,她搬了个凳子,坐在仍然大弯着腰撅着的我的面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对准了她的脸,她直直看着我,两个个眼睛象是在燃烧一般,半晌,才问道:“撅累了没有?”
   我支吾着:“嗯……累……”
   “给我跪下,叫我声妈,就不让你撅了。”
   我似乎早已料到,并没有太多的犹豫,便跪了下去,跪到了她的膝前,抬起脸,叫了一声:“妈。”
   “哎!乖儿子。不让你去起猪粪,妈好不好?”
   不待我说话,她又说道:“弄那么一身猪粪味,好恶心。”
   说着,她起身从一个硬纸盒子里,合出了几块槽子糕,仍旧坐回到凳子上,吃了几口,然后问我:“饿了没有?”
   这时,已经到了农村人吃晚饭的时候,看她当着我的面吃槽子糕,我的胃里真的开始叫唤了,便回答说我饿了。
   “来,妈妈喂你。”说着话,她搬起我的头,使我的脸往上扬着,又撑开我的嘴,。然后低下头,将她的嘴对准了我的嘴,把她口中嚼了半天的东西吐进了我的嘴里……
    正在我陶醉着,这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妖精,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在玩弄了我一阵子鸡巴后,突然说:“我要当着郑小婉和你做爱,看气不死她。”
   我正在不知说什么时,她又自顾自地说道:“看她那骚劲,早就被批倒批臭了,可这些天我看她又要迷住校长,我得好好打击她一下。”
   我看着她,猜测着眼前这个让人恨也让人爱的女人,她却全不顾我的反应,一下子打开了广播用的高音大喇叭的话筒,对着话筒说道:“臭破鞋郑小婉听着,臭破鞋郑小婉听着,马上到大队部来接受批斗,跑步过来。”她的声音通过广播喇叭传遍了全村每一个角落。
   那年头就是这样,虽然鹿一兰出身也并不好,其丈夫更是四类分子,可她因为靠上了当权派林大可的“全无敌”兵团,就有着任意斗争的权力,而妈妈因为戴着反革命的帽子,不论谁在台上,想斗她就斗她。尤其这个鹿一兰,也许妈妈的长相与气质对她构成了威胁吧,她是动不动就要单独地或当着很多人批斗我妈妈,特别是当林大可单独或与他人一同批斗我妈妈后,鹿一兰一准要对妈妈实施一场专政。这次,我想大概是在她家时,林大可将妈妈带到了她家,又当着妈妈的面惩罚了她,使她更加地把火发泄到妈妈的身上。
   广播完毕,她对着我说:“一会我批斗她,你要配合我,不许你护着她,听到没有,现在我是你妈,听到没有?”
   我为难地冲着她摇头。
   “你不干?敢?哼!那臭破鞋,当初林校长袒护着她,钟开华又宠着她时,你看她牛的,哼!可现在怎么样,她把校长给得罪了,钟开华也被打倒了,可你没见前几天她那骚劲,竟敢打老娘的耳光,哼!我今天要好好斗她一回,非要她舔着老娘的脚趾头给我求饶不可。”鹿一兰恨恨地说着,象是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
   看我仍然不说话,她又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行,我得先把你捆起来。”说着便要我跪下受捆,横七竖八地将我的双臂反绑了起来。
   她捆完了,命令我跪在墙角,又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好好看着我怎么斗她。”
   这时,妈妈也气喘吁吁地来到了大队部。
   “报告!”
   “滚进来!”
   妈妈进来,双手紧紧贴着大腿立正,低头。
   鹿一兰大模大样地跷着二朗腿坐在椅子上,装腔作势地假咳了一声,然后说道:“臭破鞋郑小婉。”
   “有。”妈妈应道。
   “今天给谷子锄草时,又说我什么坏话了?”
   妈妈赶忙辩解:“没有,我没说。”
   “没有,我可都听人家说了,你对我还是不服气呀。”
   “没有,我服。”
   鹿一兰似乎并不沿着这个话题追问下去,自顾自地说道:“哼!现在可是我们‘全无敌’革命者的天下,你给我放老实点,好好劳动改造,不许你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是,听到了。”
   “那天,煽我嘴巴时,痛快吗?”
   “那是林校长让人打的。”
   “哼!臭婊子,你以为林校长那么玩一下,你就可以翻身了呀?嗯?我看你打老娘打的挺卖劲的呀。”鹿一兰紧紧逼视着妈妈,妈妈立正站着,低着头,小声地分辨:“那是……林校长……”
   “啪!”鹿一兰抡起了手,一下子打在妈妈的脸上。妈妈气鼓鼓的,却没敢动一下。
   “背过去,跪下。”
   妈妈乖乖地背朝她转过身,又双膝跪地。
   鹿一兰取出麻绳,却并没有象捆我那样批绑双臂,而是将妈妈的右臂经胸前绕到左肩,然后向后,又将妈妈的左臂经背后扭着,然后用一根绳子,将两个手腕连接着捆到一起,这叫“苏秦背剑”,卫小光也经常这么捆绑四类分子。
   捆好了,鹿一兰很兴奋,转到妈妈的面前,拧着妈妈的脸蛋,问道:“臭婊子,你说,你是不是臭婊子?说。”
   妈妈没办法,只好一边忍受着脸颊的疼痛,一边回答:“我是,我是臭婊子。”
   “哈哈!倒下去吧。”说着,她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用力将妈妈蹬倒在地上。
   “起来,给我重新跪直了。”
   这是卫小光等经常玩的把戏,用这样的捆法,被捆绑的人根本无法自行跪直,无论怎么样的挣扎,也是徒劳,当然妈妈也知道无法立起来,但还是按照她的命令,脸贴着地面,高高撅着屁股在地上用力地蠕动,整个人就象是一条虫一般。
   “不许偷懒,直不起来就给我沿着这屋子爬三圈,快点!你就母猪。”
   鹿一兰转向走近我,得意地:“叫我。”
   当着妈妈的面,我却要叫她妈妈,真的张不开口。
   “叫我。”她又进一步逼迫。
   我为难地看着她,仍然叫不出口。
   她的脸开始变色,但并没到生气的地步,“你叫不叫?”
   我不得不叫了,“妈。”
   “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她的声音中现出喜悦,故意地要我大声再叫。
   “妈。”我提高了嗓门,又叫了她一声。
   “哎!”她夸张地拖着长音回答,然后冲着仍然爬在地板上的妈妈,“听他叫我什么吗,呵呵。”说完又大着声阴阳怪气地问我:“我是你妈,那这个在地上爬的是谁呀?”
   “是……”
   “说,这象个母猪一样在地上爬的是谁呀?”
   “是……妈,不……”
   “说呀,你刚才怎么说的,现在还怎么说,你妈我等着听呢。”
   “是……臭破鞋……郑小婉。”我小声地说完,偷偷看了一眼妈妈。
   “哎哟乖儿子,这个是臭破鞋呀”,她更加地阴阳怪气,然后走过去,用脚踩住妈妈的头,低下头问妈妈:“我儿子说你是个臭破鞋,你是吗?”
   妈妈气的不回答,便鹿一兰的脚则暗暗地用劲,最后,妈妈脸贴着地面,几乎是带了哭音回答:“我是……臭破鞋。”
   “啊哈哈!臭破鞋,哈哈!臭破鞋呀你是,哈哈!”
   鹿一兰戏弄够了妈妈,又走到我身边,“乖儿子,瞧把你捆的这么紧,妈都心疼了,来,再叫我几声,我给你解开。”
   在我又叫了她几声妈妈后,她给我松了绑,然后一下子抱住了我,“儿子,你看妈妈我多疼你,来,给妈亲一亲。”说着,她的嘴唇便贴上了我的脸,“啵啵”大声地亲起来。
   “你看那头母猪,还爬不起来”,她仍旧抱着我,又转头冲着妈妈吼道:“快点爬,不然我拿皮带抽你。”
   妈妈吃力地蠕动着,费了半天的劲,却进不了几尺。
   “算了,可怜你”,鹿一兰说着,从墙角处取来一个小盆,送到妈妈的嘴边,“这是我的洗脚水,把它给我喝下去,我今天就饶了你。”
   妈妈想躲,躲不开,脸触到她的洗脚盆上。
   鹿一兰低下身子,将那脚盆倾斜了一个角度,使妈妈的脸更近地贴到盆里,“把它给我喝下去。”
   妈妈屈辱地将嘴唇伸到她的洗脚水中,哭着开始了吸水。“臭婊子,姑奶奶的洗脚水好不好喝呀?”
   “好喝。”
   “那就全喝下去,喂饱了你就不会再说老娘的坏话了,大点口喝,快点!”
   鹿一兰重新回到我的身边,故意当着妈妈的面,掏出了我已经暴硬了的大鸡巴,玩弄起来,“啊,好大的鸡巴,妈妈喜欢,嘻嘻!”
   我想挣脱开她,但不知为什么,却又舍不得挣脱,矛盾地任她撸弄着鸡巴,渐渐地又一次进入到忘我的境界。
   鹿一兰紧紧搂着我,走到妈妈的面前,“臭婊子,看,这是什么?喜欢吗?”她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拉了起来,重新跪直在地上,然后用手攥住我的鸡巴,让妈妈看。
   妈妈使劲地上眼睛。
   “贱屄,叫我声好听的。”
   妈妈稍加犹豫,没等鹿一兰提示,便乖乖地叫了:“妈妈。”
   “哎!来,叫他,叫他爸爸。”
   妈妈转动着膝盖,仍然没有犹豫地对着我:“爸爸。”
   “啊,好刺激呀,来,含着,给你的小爸爸唆一唆。”说着,她硬将妈妈的嘴掰开,将我的大鸡巴塞进妈妈的口中。
   “呜……”妈妈的小嘴里塞满了我的鸡巴。
   不知不觉的,妈妈的舌头竟然主动地动作起来,这让我十分地意外,也就忘记了她是我的妈妈,将大鸡巴一前一后地在妈妈的口中抽插起来。
   正在我即将发射时,鹿一兰一下子拉开了我,双臂抱住我的脖子,倒退着将我引到床上,“来,儿子,我们做爱。”
   已经临界到极限的我没有犹豫,便把那正欲发射的鸡巴插进了鹿一兰的阴道……
   “噢……好儿子……好硬好大……臭破鞋,看着馋不馋?啊……”
   妈妈仍然直直在跪着,直直地看着我和鹿一兰操屄。
   “郑小婉,啊……儿子你好棒,臭破鞋,看着生气不生气?”说着,不等妈妈回答,便继续说道,“就是要让你气,气死你,啊……儿子你要捅死我了。”
   随着一声怒吼,我射精了,射到了鹿一兰火热的屄里。
   鹿一兰在反倒地狂叫了一阵后,迅速地离开我,转到妈妈面前,叉开双腿,将那流着她自己的派液和我的精液的脏屄紧紧贴到妈妈的脸上,“快,贱货,给老娘舔,好好给老娘舔。”
   妈妈的头被她用双手揪住,嘴唇便贴上了她的屄。
   ……
   完了事,鹿一兰命令我:“把她带回去,记着,不到家不许给她松绑,听到没有?”
   在我回答说明白以后,她允许我将妈妈带离开大队部,这时,家家户户早已黑灯睡觉了。
   我带着妈妈走在无人的大街上,妈妈仍然双手成那个奇怪的形状捆绑着。我偷偷看着妈妈,一股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但,她是我妈妈,我即使有想法,也不能做呀,再说,我刚刚把一管精液射了出去,也认为不能再射了。
   急急地回到家,进了屋子,开了灯,灯光下的妈妈更加地让人欲罢不能,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妈妈先是低头立在地上什么也不说,也不动,半晌,也抬起头,异样地看着我,眼睛里水汪汪的,象是蒙上了一层雾。
   “妈……”我直直看着她,叫道。
   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跪了下去,跪在了我的面前,抬起头,仍然双眼满含着雾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小爸爸。”
   我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在妈妈这样异常的举动中猛然又一次硬了起来,将我的裤子严重地顶起来,成了一个帐棚。妈妈的嘴贪恋地凑了上去,隔着裤子亲吻着我那凸起的地方。
   我将所有的道德观念全部抛弃,一下子解开了裤扣,掏出了鸡巴,然后双手将妈妈的双肩抱住,就势推倒在炕沿上,扒下了她的裤子,猛地将鸡巴从后面插进了妈妈的湿屄里……
   “哎哟好顶呀……我的小爸爸……你顶死我了……以后妈妈就是你的闺女……啊……爸爸呀,你操死我吧……啊……”
   看到妈妈吃力地反拧着的双臂,我一边插着,一边动手去试图给她松绑,没想到的是,妈妈竟然说道:“不要松开,就这么操我,我有罪,就捆着我操……好儿子,亲爸爸,啊呀……要把我顶穿了呀……小爸爸呀……噢……”
   这是我没想到的,却又并不感到意外,我用手抓住妈妈反绑在背后的绳子,用力向上拉,妈妈的双臂难受,口中发出疼痛的呻吟,“噢……疼呀,小爸爸你好大劲,惩罚我……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吧,我有罪……啊,亲爹……操死我了!”
   ……
   完了事,我搂住妈妈,妈妈却又半嗔半责地:“小坏蛋,干吗欺负我,当儿子的还占妈的便宜”,不等我说话,妈妈将头埋进我的怀中,又扬起小脸说道,“你那东西怎么长那么大。”说完又复埋进我的怀中。
   我累了,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13 06: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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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一天夜里,后半夜,鸡还没叫头遍的时候,全镇突然被一阵尖历的哨子声惊醒,接下来便是孩子哭、女人叫、鸡飞、狗咬,砸门声,喝斥声传遍了我们这个古老的集镇。
    没出意料的,刚刚穿好了衣服解完大小便的妈妈被突然闯入的民兵捆绑着带走了。
    我悄悄走到大街上,左右邻居们都在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小声的议论。在这议论中,才知道了我们县里破获了什么“国民党地下挺进支部”的反革命大案。
    我象是鬼子进村一般,悄悄地走到公社大院,只见高高的围墙下面,黑压压跪了一大片的“国民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有,足有五十多个,全都五花大绑着,跪在铺了煤渣的地面上,等待着刑讯。里面几间大房子里,正不断传来受刑者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找了半天,没有见到跪着的人群中有妈妈。我怕了,妈妈一定是在受刑。我胆战心惊地朝着两处刑讯的房间走去,那两间门大大地敞开着,似乎有意让人们观看。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反背着双臂寒鸭凫水般吊着,几个造反派正抡动着沾了水的皮鞭拷打着。
    “多久参加的?”
    “解放前……1944年。”实际上那人不过四十岁上下,1944年还没成年呢。
    “你的上级领导是谁?”
    “是……蒋介石。”连我都不相信,蒋介石会认识这么一个远在冀中的出身富农的七十年代的农民。
    “他给你什么指示?”
    “反攻大陆……复辟资本主义……”
    我又往另一间发出嚎叫的房间去看,房间里,一个经常偷偷在集市上卖炒瓜子的女人正在坐着老虎凳,一双嫩脚下垫着四块砖了,一个壮汉却仍然在抬着她的脚,试图把第五块砖垫入。
    “哎哟……受不了了呀,我全承认……亲爷爷别垫砖了呀!”
    “你偷偷卖瓜子, 是想干什么?”
    “我承认……投机倒把,传递情报……搞复辟……”
    “你和谁接头?”
    “国民党……蒋介石……”
    “你的发报机藏在哪里了?”
    “丢河里了。”
    “带我们去找。”
    那女人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带走了。后来得知,就在河边指任她丢弃那并不存在的“发报机”的地点的时候,趁看押她的民兵不备,带着捆绑着她的麻绳和心灵上无尽的屈辱,满身伤痕的她跳进了滚滚的河水。
    正在一间房一间房地寻找着,突然,几个穿着军装带着盒子炮的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来,走近了,才发现,这正是林大可。林大可显然已经被拷打的十分严重,高高的个子勾楼着,已经无法挺起那标准的军人姿态,一支腿似乎受了伤,一蹦一蹦地被两个武装人员押着。我赶紧躲进一个空房子,好在没有人注意我,他们走了过去。
    找了半天,终于在一片原来用作打麻绳的工具房里看到了妈妈。房子里跪了七八个人,全都脸朝着墙壁,不过从背影,我当然十分清楚地看到了妈妈,不过此时的他们还没遭遇到酷刑的折磨,只是全都五花大绑着。
    “偷看什么?想进去吗?”
    是卫小光的声音,只见他正背着那支从不离身的日本造的王八盒子,趾高气扬地朝我走来。我想走开,向着一边迈步,却不小心踩空了脚,歪邪着向一边倒去,就在我将要摔倒时,正好落到一个人的身上,定睛一看,却是郭二麻子,吓得我刚要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时,郭二麻子却一把推开我,象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对着卫小光说道:“他妈的还是没找到,你找到他没有?”
    “没有,不过你看,这双鞋好象是他的,在河边捡到的。”
    郭二麻子看了看那双布鞋,骂了一句,“自绝于人民,他妈的,便宜他了。”
    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应该是想抓而没有抓住的某个人吧。
    他们全不想理我,我便偷偷地溜开,迎门一个桌子边,一位年近四十的军人正对他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见郭二麻子走来,便大着嗓门说道:“行啊老郭,这次咱们县算立了大功,你是头功哇!”
    郭二麻子腰里别着盒子炮,对着那军人说道:“这是卫小光同志,原来是‘全无敌’的副指挥,就是他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才挖出了林大可这个暗藏的阶级敌人。”
    后来才知道,那中年军人,正是我县群专组织的总指挥,驻公检法军管小组的组长,原县武装部的副政委,姓魏,他与郭二麻子早先是战友,有着密切的关系,这次全县搜捕国民党,就是他指挥的。
    既然是以抓国民党为名,凡是从前与国民党有关系的,都在审查之列,外公是国民党的警察局长,自然在审查之列,鹿一兰有好多个干爹,其中的一个是国民党的中将,当然也跑不掉她,林大可本身就是青年军的指导员,就更是难逃罗网。全公社有好几个国民党被酷刑折磨致死,也有好几个无法忍受酷刑而选择了自杀,整个古镇笼罩在一片死亡的恐怖之中。
    我躲在不远处观望着,终于看到了魏副政委在郭二麻子的引领下朝着关押妈妈的屋子走去。大院里很乱,看热闹的群众就象今天追逐李宇春的粉丝般涌动着,我也朝向那间屋子移动过去。
    妈妈和另外跪着的七八个男女被命令站立起来,朝向工作组的大员们低头并成一排,魏副政委走过去,近在咫尺地从排头向着排尾踱步,一个一个地打量着几个等待命运判决的“国民党地下挺进军”,当走到其中的一个女人面前时,他将原本背着的手伸出,托起那女人的下巴,将那女人的脸高高地托起,但很快又放下。下一个是男人,他重又背起手。待走到妈妈面前时,却又将倒背着的手伸出,象刚才托那女人一样捏住妈妈的下巴,将妈妈的脸托起来,却并没有那刚才那样快速地放下,而是左一扬、右一扬地将妈妈的脸扳过来扳过去地看着,又用另一支手撩开遮挡住妈妈大半个脸的长发,重新将妈妈的头转动着,妈妈屏住呼吸,象个玩具般任他摆弄着、端详着,眼睛不敢看他,只是看着自己的鼻子,长长的睫毛便覆盖住自己的双眼。魏副政委用一支手的拇指撩动妈妈的眉骨处,迫使妈妈将眼睛向上张开,可眼睛尽管已经张大,却仍然不敢看那淫邪的脸,而将眼珠朝向斜下方看去。
    “叫什么?”魏副政委声音不大地问道。
    “郑小婉。”妈妈颤抖着声音回答。
    “你什么问题?”
    这一下把妈妈问倒了,谁知道是什么问题呢,可不回答是不行的,于是妈妈回答:“反革命……破鞋……”
    “破鞋?”那魏副政委转过脸,对着郭二麻子,问道,“谁搞的?”
    郭二麻子回答道:“和好几个人搞过。”
     那副政委放开了一直捏弄着妈妈的手,仍旧看着郭二麻子,小声地,“哼哼!没有你吧?”声音很小,但屋子里的人却全都听得清楚。郭二麻子现出调皮的坏笑,与副政委对视了一下,没有答话。
     “毛主席教导过我们,对于阶级敌人要毫不留情,但对于他们中的某些人,也要注意方式方法”,说到这里他停顿住,看着郭二麻子,怕他不理解地看着郭二麻子,“嗯?”
    郭二麻子象是完全理解老战友的心思,赶忙表态:“首长放心,毛主席的话我们理解,首长的话我也理解。”
    魏副政委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郭二麻子,二人会心地微笑了一下。
    到了晚上,出人意料的,妈妈被放了回来。她回来后便要我到别人家去玩,等她喊我再回家,要是不喊我,就住别人家。我隐隐约约猜出了什么,便赶紧着拿了一块冰凉棒硬的玉米面饼子啃起来,妈妈心疼地给我往饼子里抹了一块猪油,又洒了些细盐,便催促我快走。
    我走出了院子,看到那个魏总指挥正和郭二麻子往我家中走来,便趁他们没注意到我时,一闪身躲进了门外的茅厕中。
    我蹲在茅坑里,外面的脚步声就是郭二麻子和他的战友总指挥的,只听郭二麻子小声地说道:“老首长……”
    “什么他妈的老首长,你别来这一套。”这是魏副政委的声音,口气中并不是气愤,反倒显着亲切。
    “呵呵!老战友,呵呵!我跟你说,一直没给她用刑,就是给你留着的。郑小婉这娘们,干起来会叫的很,呵呵!你上了就知道了。”
    “保险吗,别传出去,传出去让人知道了就不好了,要是让阶级敌人知道了更不好了。”又是那魏副政委的话。
    “哎你放心,我给你找的,你还不放心吗?谁敢说?郑小婉敢说?她不说谁知道,放心,一会我把她儿子关起来关一晚上,你好好抱她睡吧,哈哈!”
    果然,在我刚刚到一个小伙伴家门口时,背后便传来了郭二麻子的喊叫声,我被他关进了公社的一间屋子里,既没人审也没人问地直关到天亮,才放我回家。
    到了第二天,公社大街上仍然在抓人,成分高的、解放前与国民党有瓜葛的,都给抓了起来,连被国民党抓壮丁后又被解放参加人民解放军的,也全都被抓了来。
    我不敢回家,不不,应该说,我不愿意回家,于是,我便在大街上闲逛,好在这次搜捕国民党,并没有涉及到象我这个年龄的。
    快到了中午,就在我感觉肚子饿了想回家时,我看到了昨天没有看到的鹿一兰,在一个院子里,她正提了一个暖水瓶给工作组的人们殷勤地倒茶时,那个坏蛋副政委走进了,先是冷冷地看着这个打扮的在当时颇有些高调的女人,半晌,突然大喝一声:“把她给我捆起来!”
    于是,几个如狼似虎的工作队员,三下五除二便将鹿一兰五花大绑。
“总指挥……毛主席万岁……我……我是受压迫者呀!”
“放屁!你的干爹都是谁?他们在台湾怎么给你下指示的?老实交待出来。”魏副政委严厉地问道。
    “当当”两声枪响,一个“国民党”在我身后的大院子里被枪毙。
    枪声震的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没有出现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尖声喊叫,没有人哭,甚至连树上蝉鸣也一下子全都停止了。
    几个社员将那脑袋上还在往外喷血的死尸拖了出去,再加减时,鹿一兰已经软软地坐在了地上。
    卫小光没有保护好鹿一兰,昨天还伪装革命妄图逃避打击的她一下子被打倒成了国民党反革命。
    待我回到家中,奇怪的是,妈妈并没有被捆走继续审问,也没有下地参加农业劳动,而是象什么也没发生般的对房屋进行着大扫除--------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有这份心思,这比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我感到不解。
    “妈你怎么……?”
    妈妈很平静地看了看我,“我洗的被单一个人拧不动,过来跟我一起拧干我好晾晒。”
    原来,是魏副政委亲自安排的,要妈妈在家里写反省材料,不用再去公社大院挨批受审,也不用再去生产队的田里干活。可从我到家一直到天黑,妈妈除了将房子象过年时那样收拾的干干净净,她一个字的反省也没写。
    到了晚上,我正西屋里玩弄着一支新捡来的弹壳,研究它属于什么枪的子弹壳时,屋门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我正要出去看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他妈的给你报仇了,鹿一兰那娘们给斗了,弄死她还不跟捻死个蚂蚁一样,今个怎么伺候我吧?”
    从门帘的缝里,我看到又是那姓魏的副政委,妈妈已经从东屋迎了出来,声音压到很低却很急促地赶忙制止道:“首长,孩子……”说着用手指了指我在的西屋。
    那姓魏的却象没有听到似的继续说道:“你说吧,还要我怎么替你出气。”
    妈妈已经被他用力地揽在怀中,小声地回答:“首长……把她打倒别再欺负我就行了,可别弄死人呀!”
    趁着魏副政委搂着妈妈进了东间屋子,我悄悄地溜了出来。
    连续三天,那姓魏的天天都来,有时晚上来,有时中午也来,但都呆不久,一个小时甚至半个小时后便走,他是总指挥,事多。
    妈妈仍然没有被提审,也仍然没有参加社员们的劳动,一连四五天,天天在家反省,却一个字也没写过。
    这天中午,妈妈闲的没事,便将院子里种的几架豆角收拾了一下,摘了很多的豇豆,那豇豆长长的嫩嫩的,妈妈双手抓住,正要往屋子里走时,邻居的赵大婶正好从矮墙的另一侧出现,于是妈妈便走到墙边,隔墙举起那一大掐子豇豆,对着赵大婶笑着说道:“四姐,刚刚摘的豇豆,太多我吃不了,您拿去吃吧。”
    没想到的是,一向友善的赵大婶却突然象是被蜂蛰了一般地高声叫起来:“呸!破鞋!看来斗你斗的少了,不要脸的!”
    妈妈举在半空中的双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人也整个地木了。
    赵大婶却并不解气,又叫起来:“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妈妈这才开始又动作,低着头,退了几步,然后快速朝着屋子走去。
    我站在院子里,没有听到妈妈的哭声,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哭,呆了好半天,才犹豫着也回到屋子里。
    可我刚刚进屋,正想跟妈妈说什么时,没想到的是,赵大婶却急急地走了进来,妈妈仍然象往常那样站立起来,这或是出于礼貌,或是出于被管制对象见到贫下中农后必须的动作。
    赵大婶一把抓住妈妈的手,“姐姐给你陪个不是,刚才我话说的太冲了,别恨我呀!唉!也不怪你,这年头谁敢不从他们呀,别说你一个四类了,就是贫下中农,也不敢得罪他们呀!”
    赵大婶的话,在村子里有一定代表性,但并不全是,在村子里,我就听到有人议论,说哪个地主家的媳妇,因在挨斗时让人摸了奶子,回家就上了吊,说哪个富农家的姑娘,挨斗时让人扒了鞋摸了脚,没回家就投了河,说这叫女节,说一个女人这样让人玩弄就应该去死。后面便说到妈妈、说到那个姓魏的副政委,话也就很难听了。
    姓魏的副政委去县革委会开会,要开两天。晚上八点多钟,因为既没有电影,也没有批斗会,戏匣子也只有少数的几户人家才有,缺少娱乐的社员们便早早地钻了被窝。我和妈妈也一样,铺好了被窝,妈妈借着煤油灯跳动的火花偷看一本苏修的反革命的小说《第四十一个》,我也睡不着,戴上矿石耳机,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长篇小说连播《金光大道》。
    就在这时,一点声音也没有的夜晚,我家的外屋突然有人敲门,声音很小,但因为我家没养狗,屋外又十分地静溢,这细小的敲门声仍然十分地清晰。
    听到这声音,妈妈连忙将那反动小说藏到墙柜后面的一个盛满了中药渣滓的破木桶内,然后才下炕,打开了外屋的门。
    一个女人一下子闪进门来,象是作贼似的回头张望了一下,看到的确没人盯梢,才赶紧关好屋门,一下子抓住妈妈的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郑姐,他们要送我去县群专队,姐姐您救救我吧!”
    我和妈妈都惊呆了,好半天,才认出这女人原来竟是鹿一兰。她所说的群专队,是一个专门的斗争组织,那年头谁听到这三个字,大概就跟汪伪时期听到魔窟76号或是听到二战时德军集中营一样吧。
    不等妈妈说话,鹿一兰又说:“那天我帮助他在梨树窝棚里给老田家的女儿破处开疱的事……还有,那天在学校会议室我和郑姐您一同招待县里来的齐主任的事我也都没交待……还有那天我让林校长……这些您别说呀,只要您也别说出来,就没人知道……”
    “行了”,妈妈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又不是群专队的,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鹿一兰开始变得吞吞吐吐,“只要……只要魏副政委说不让我去……就行。”
    妈妈脸色一下了变了,鹿一兰偷偷看到了妈妈脸色的变化,却仍然不放弃地继续求道:“我真的怕呀,到了那我就活不出来了,您救我呀!”
    她的话使妈妈想发作而又找不到词句的处境得到缓解,便不再纠缠她刚才的话,反而象是找到了某种得以骄傲的资本,直直看着鹿一兰,冷冷地,“我凭什么?”
    鹿一兰大概也想到她曾经疯狂地批斗妈妈,“郑姐,我知道我对不起您……可……可……”
    妈妈面无表情、或者说一副冰冷表情地地看着她,没再说话。
    鹿一兰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去。她抱住妈妈的双腿,“郑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您啐我、煽我,解解恨吧。”
    “你出去,出去,别把他们招到我这来。”妈妈依然冷冷地说。
     鹿一兰不走,抱住妈妈的腿又说了许多可怜的话,才离开了我家。
    不知是妈妈真的求了姓魏的副政委,还是鹿一兰所说的并不是真的,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后来,鹿一兰没有被送去群专队。

[ 本帖最后由 月下小酌 于 2012-10-13 08: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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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军代表们走了,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全公社一下子变了天,“全无敌”被打倒,“从头越”执掌了革命造反的大权。
    用郭二麻子的话说,这才只是革命成功的第一步,要清算“全无敌”的反革命罪行,特别是要从心灵上批倒批臭林大可一帮子人,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还要一步一步地走。他们制定了先外围后核心、先易后难的斗争方略,并按步就班地开始了执行。
    他们决定先从连胖子入手,因为这连胖子,受尽了林大可的欺辱,心中的仇恨是可想而知的,另一方面,连胖子胆子小,只要稍加威胁,便不怕他不招,于是,在一个深夜,连胖子被抓到郭二麻子的司令部,位于一片密林中的古城堡里,没到半夜,吓坏了的连少华便全部招供了。
    有了这些把柄在手,郭二麻子开始反攻了。第一着,先拿林大可最灸热的姘头鹿一兰开刀,于是,曾经的“全无敌”三号人物,出身本来就有问题的鹿一兰一下子从整人斗人的革命闯将变成了专政的对象。在连续几天没黑夜没白天地酷刑审问之后,鹿一兰不仅什么全招了,而且郭二麻子们事先编造好的笔录也一一全认了。
    在准备工作做到家以后,一场专门针对连大肚子与鹿一兰搞破鞋的批斗大会召开了。
    连大肚子,就是鹿一兰的公爹,连少华的父亲。这是一个十分封建保守的家庭,尽管鹿一兰风骚无限,但在连家,绝对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可不知为什么,连左右邻居打死也不相信的,连大肚子和儿子媳妇一家,却全部交待了翁媳之间的扒灰事情。
    大会由卫小光主持,公布完了二人扒灰搞破鞋的罪状,便是群众发言,可这事不能有旁观者呀,于是便动员了鹿一兰的丈夫连胖子上台发言。连胖子显然是做了充公的准备的,上得台来,使劲地低着头,完全按照稿子上事先写好的,一句一句地念下来,把他如何收工回家后看到媳妇正在爸爸的腿上坐着,如何在睡到半夜时发现媳妇钻进了爸爸的被窝,如何在与鹿一兰做爱时被鹿指责还不如一个六十岁老爹的鸡巴长的粗大等等交待了一遍。当然,按照我们公社的惯例,每揭发一个事例,便点着名地审问一次自己的父亲或媳妇,二人也照例地低头认罪承认所揭发的是事实。
    之后是连大肚子认罪,跟儿子说的完全一样,几乎就是一字不差。
    再之后是鹿一兰认罪,也跟前边的父子俩说的完全一样,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勾搭上的,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谁都说了些什么话,中间换了什么样的姿势,一点不差,就跟今天流行的复制粘贴似的。
    没有人怀疑真的假的,群众照样报以激烈的口号和大声的哄笑,三人的发言每每被群众的怒吼与哄叫声打断,其被打断的频率比中共九大时毛主席的发言时被打断的频率还要高。
    八十年代,街面的录像厅里经常放映一些港台或日本的黄色录像,以供人们欣赏那敢想而不敢为也无力为的淫事,在七十年代是没有录像厅的,但,七十年代有这样的批斗大会,比起八十年代和今天的人们全靠欣赏影片中的色戏肉戏来,能够欣赏到真人版的色戏,也算是一绝了。
    批斗会后是游街,连大肚子有伤,走路困难,于是大会主持人提前想好了办法,要他的儿子连少华用手推车推着他。因为搞破鞋的男女是要用一根短绳子连接着拴在脖子上的,于是鹿一兰便也享受了这一优惠,与公爹连大肚子面对着面跪在手推车的车面上,脖子上一根绳子将二人连在一起,成亲吻状脸对着脸跪在独轮车上游街。
    我们冀中那一带的手推车,其顶部很窄,也就一尺左右宽,二人双臂反绑着跪在上面,要想求稳,是十分艰难的事,何况那手推车是独轮的,连胖子从小读书,后来又在外地做官,驾驶独轮车的技术偏低,其父亲又因腿脚有伤难以自持。连大肚子一家特别地吝啬,在旧社会对长工和穷人也十分地刻薄,人缘不好,鹿一兰狗仗人势,在与林大可私通时更是得罪了不少人,于是二人游街时便受到群众的强烈的迫害,一些不坏好意者动不动踹上一脚,于是就可想而知,游街只进行了不到一百米,连大肚子和鹿一兰便被摔下来好几次。
鹿一兰从小练功,按说掌握这点平衡应该没问题,怎奈双臂反绑,脖子上又有绳子与其公爹拴连在一起,便每每也和连大肚子一起,象两块死肉一样重重地跌到地面,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
    革命群众的耐心是足够的,每每二人摔到地面,都会极热心地将二人重新架起来,弄到独轮车上,由连少华继续推行着游街,直到再后来,连大肚子已经无法跪直,不用踹也不用颠便自己倒下来,担心弄出人命来,群众们才改换了一种方式,让二人骑坐在手推车的上面,同样是嘴亲着嘴地面对着,让连少华推着继续游街。
    ……
    鹿一兰被基本批倒,前几天还狐假虎威趾高气扬的这个南方女戏子,转眼间变成了过街的老鼠。一天的下午,我和妈妈都收工回家,妈妈做饭,让我去院墙外抱柴禾,刚刚走到低矮的土墙门口,就看见鹿一兰挑着两个大粪筒极不熟练地歪歪邪邪地走过来,我象是欣赏一件什么稀奇的东西,愣在那看着那婀娜的身段蹒跚地向着我家的方向走来。这时,我的身后,与鹿一兰相向的方向,有躁杂的说话声音,我回头看,男男女女大概有十来个,手里挥舞着红色的小旗子,象是要开什么会议似的,一边说笑着,一边也从另一个方向朝着我家的方向走来。这些人都是郭二麻子属下的“从头越”造反组织中的革命闯将。我下意识地再回过头来看鹿一兰,她无疑也看到了这群红卫兵,慌张地紧走了几步,到了赵小凤的家门口,便象个贼一样地急速地闪了进去。赵小凤家与我家的隔离墙只有一米多高,根本挡不住视线,只见鹿一兰进到赵家门里,正欲蹲下以躲避那帮子红卫兵,却被赵大婶碰到,只听她大声地斥问:“你进来干什么,我家厕所又不在院里。”
    “四姐,让我躲一躲,他们过来了。”鹿一兰压低了嗓音,蹲在地上,一边不断地偷看街上那一帮子人的动向,一边求饶地说着。
    “躲什么躲,给我滚出去,你个破鞋。”赵四婶一点不给情面。
    “四姐姐,别这样……他们碰到我会斗我的……”
    不等她说完,赵四婶大声斥道:“滚!再不滚等他们过来了我让他们把你揪出去,滚滚!”
    鹿一兰几乎是被赵四婶推着又挑着粪筒走出了赵家门,这时,迎面而来的那帮子红卫兵已经距离很近了,她慌不择路的急急走进了我家的小院。
    “小北,让我躲一会。”她害怕地对着抱了柴禾也进了院子的我说。
    因为久等我抱柴禾而没进屋,妈妈恰好在此时也走到院子里,正碰上鹿一兰进来,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鹿一兰几乎是颤抖着双腿对着妈妈说:“郑老师,我在您家躲一会,碰到他们又要斗我。”一边说着,一边不等妈妈同意,却又急速地找寻能够藏身的地方,可我家的小院净光光的,并没有能够藏一个人的地方。
    妈妈冷冷地看着她,大概想说什么,也许根本就什么也不想说,只是直直地看着她,象是看一个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这时,那帮子人已经走近了我家,妈妈从矮墙上已经看到这帮子人,便象避瘟神一般地急忙转向,想往屋子里走……
    “我到您家屋子里躲一会行吗?”鹿一兰一边说着,一边却全不顾我妈是否同意,便也追着妈妈向着我家的屋子走去……
    就在这时,那帮子红卫兵拥进了我家的院子。
    “鹿一兰,你这破鞋,你躲什么躲,又干什么坏事了吧。”
    “两个破鞋在一块,一定是策划反革命政变。”
    红卫兵们的这两句话,就象是施了定身法术,鹿一兰和妈妈二人都停住了了脚步,两手紧紧地贴着大腿两侧,低下头去,双腿并拢到一起保持了立正的姿势,连呼吸似乎也停住了。
    “什么他妈的政变呀,怕是策划怎么让林大可一个操两个吧。”
    鹿一兰吓的动也不敢动一下,站在原地,全身甚至开始了抖动。
    “鹿一兰!”一个女红卫兵大声喝道。
    “有。”鹿一兰将头夸张地低下去,赶忙回答。
    “你心里有什么鬼,见了我们东躲西藏的,老实交待。”
    “对,老实交待。”
    红卫兵们七嘴八舌地质问,鹿一兰双腿打着颤,半天才嚅嚅地回答:“没……我……没,我……怕挨斗。”
    “把粪筒挑一边去,真他妈的臭。”
    鹿一兰乖乖地将大粪筒挑到了墙角,又重新回到院子中央,低头站好。
    “这破鞋肯定偷了什么东西了,你看这鼓鼓的”,一个个头不高但特别壮的小伙子,用手指着鹿一兰的胸部,说,“里面肯定藏了什么东西,说,藏了什么?”
    另一个坏小子赶忙接过话茬,“对,前几天生产队丢了茄子,说不定就是她偷的。”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摸到了鹿一兰圆鼓鼓的大奶子上。
    鹿一兰抬起手来,本能地想去推开那支罪恶的手,但只是举了起来,却并不敢真的触碰那手。
    那坏小子却并不放开,仍旧问她:“这是什么,老实交待!”
    鹿一兰被问的害怕,却只是苦苦地看着那人,摇着头,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有一个字出来。
    “说呀!妈的这是什么?”
    不能再闭口,便羞辱地:“是……嗯……嗯嗯……奶子……”
    “他妈的不老实,奶子有这么大的吗,肯定是茄子。”
    “对,肯定是,臭破鞋,把衣服解开。”
    “快点!你妈逼的想抗拒改造是不是。”一个小子说着,扬手就是一耳光。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你一个耳光我一脚的摧逼下,鹿一兰无奈地将上衣的衣扣解开……
    “他妈的逼的,你们看,这骚货里边还穿着一个奶罩呢,妈的,把奶罩撩起来。”
    鹿一兰双手抓住能罩的下沿,快速地将其撩起来,又快速地复原到原位,扬起可怜的小脸,看着那个叫的最凶的家伙,象是在说,“你们看吧,是奶子不是茄子吧。”
    “妈的你晃我们眼呐,看都看不清楚就盖上,重新撩开!”
    鹿一兰又一次撩开胸罩,又一次快速地盖住。
     “他妈的!”那个又粗双壮的家伙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撩着,让你放下去再放下去。”
    鹿一兰又一次含羞地撩开了胸罩,露出圆滚滚的一对大奶子,这一次,她的手仍然试图向下盖住,但动了几下,都没敢真的盖住。
    “转一圈,让大家看看,是茄子还是奶子,给你一个清白。”
    无奈而又无助的她,就这么撩着胸罩,露着双乳,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没等同意,便快速地将胸罩重新罩住自己最羞于见人的地方。
    “鹿一兰,听口令,原地跑步——走!”
    鹿一兰象个军人般原地跑步了。
    “一二—,一二一,他妈的腿抬高点,哈哈!”
    我站在圈子外面,看着一群红卫兵象耍猴一样的耍弄着这位昔日红透山城重庆的女戏子,心中荡漾起一种慕名的兴奋。
    “鹿一兰是林大可的走狗,让她爬一圈。”
    “不行,要爬三圈。”
    “对,三圈,要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快点!”
    在红卫兵们的逼令下,鹿一兰双膝着地,双手着地,在我家的院子里爬行,一边爬,一边口中“汪汪”地学着狗叫。引得众红卫兵们一阵阵地大笑,有的人便不断地用脚踢她的屁股,有一个小个子的红卫兵甚至骑到她的后背上,“得驾得驾”地象是骑马一般。
    在这期间,妈妈一直侧立在一边,她想走,又怕一动会被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于是小步地挪动着,挪到那一圈人的外侧,使劲地低下头,以此来减少被人注意的机会。
    果然,也许真是妈妈这样的作法凑了效,也许是妈妈早已被打倒批臭,没有刚刚被打倒的鹿一兰那么令人有批斗的欲望,在红卫兵们玩弄鹿一兰的时候,几乎没人注意到她。
    但几乎并不等于全部,其中就有一个高个子男红卫兵,走近妈妈身边,问道:“鹿一兰到你家来,是想策划什么反革命行动,嗯?你这破鞋。”
    妈妈使劲地将原本就低垂着的头再进一步地向下低下去,小声地回答:“没,我不敢。”声音小的象蚊子。
    那个红卫兵伸手去捏妈妈的脸蛋,摸了一会,又将手指伸进妈妈的口中,胡乱地搅着,妈妈的头随着他手指的搅动上下左右地动着,还自觉地将双臂背到后面,只是偶尔偷看着那人,脸上写着恐惧与哀求,却一丝声音也不敢出。待那人的手刚刚松开她,便赶忙继续将头低下去,低到比刚才更低。
    也许那红卫兵的兴趣仍然在鹿一兰身上,没说什么,便又回到鹿一兰周围。
    折腾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人们玩够了,要走了,又有人出主意,要鹿一兰顶大粪筒,于是,鹿一兰被命令跪在院子中央,一个装了半筒屎尿的大粪筒被举到了鹿一兰的头上,命令她双手向上扶稳了罚跪,并交待给妈妈:“郑小婉,你给我看着她,太阳没落山,不许她动一下,敢偷懒的话马上报告,不报告的话连你也一样处置。”
    妈妈低头应道:“是。”声音仍然极小。
    红卫兵们玩够了,才又说笑着离开了我家小院。
    看他们走远了,妈妈对我说道:“去抱柴禾,该做饭了。”说完连看一眼鹿一兰也不看,自己先走进了屋子。
    我抱了柴禾进了屋子,院子里便只剩下头顶大粪筒罚跪的鹿一兰。
    尽管只有半筒粪便,但长时间老这么举着顶着,没过多一会,哭声便从鹿一兰的喉咙里传出来。太阳似乎比往日下的都慢了许多,尽管收工已经很久了,却仍然高高地挂在西天上,映出火红的晚霞。
    妈妈做饭时,我先是在屋子里向外看,看鹿一兰罚跪的样子,然后又耐不住好奇,又借故跑到院子里,近距离地欣赏这幅美女顶粪图。
    “小北,我举不动了,呜……”鹿一兰哭了起来。的确,别说装了半桶的粪便,就是一支空筒,双手老是这么长时间地举着,也够累的呀。
    我心里说道:“你举不动跟我说有什么用呀。”嘴里却什么也没说。
    “小北,进屋子来。”妈妈站在中间的屋子门口喊我。
    我转身欲离去时,鹿一兰又一次哭着对我说:“小北,让我放下来一会,休息一会再举行吗?”
    我小声地回道:“行不行又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但我心里是明白,她这是想偷懒而又想求妈妈别报告给红卫兵。
    我进到屋子里,妈妈问我她说了什么,我告诉了她,她什么也没说,便让我吃饭。
    饭吃过了,妈妈开始收拾碗筷,院子里传来赵四婶的声音:“臭死了,滚,滚出去!”原来是赵四婶隔着矮墙对着鹿一兰说话。鹿一兰又是无奈又是害怕地回答:“四姐姐,他们规定我必须顶到太阳落山的。”
    赵四婶回答:“我让你走你就走,你想把我们都熏死吗?滚远点!”
    鹿一兰还在说什么,声音太小,没听见了。可过了没多一会,她静悄悄地来到了屋子外面,没有迈步进入屋内,就站在门口看着妈妈,说道:“郑老师,是赵四姐让我走的。”
    妈妈看也不看她地回答:“那你跟我说什么?”
    鹿一兰又停顿了一下,半天,才又说:“太阳……还没下山。”
    妈妈不再理她,将洗过的碗放进碗柜,将一盆涮碗后的脏水朝着屋外泼去,脏水泼到地面上,溅起的水滴和泥点好多飞到了躲闪不及的鹿一兰的身上。鹿一兰大概还想说什么,但妈妈已经用力地将屋门关上,进了里屋。
    我从窗户上朝外望去,看到赵四婶仍然隔着矮墙对她说着什么,她无奈地将两个粪筒挑起来,走出了我家的院子,但今天的太阳仍然象是被什么东西给支撑住了似地还迟迟地不下山,她抬头看了看,想走又不敢走地停止在了我家用几根木头架着的全无任何实际意义的柴门处,象个作贼的似的,东边瞧瞧,西边望望,好半天才重新迈步向外走去。

[ 本帖最后由 月下小酌 于 2012-10-13 08: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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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通过揭发林大可的反革命罪行,人们发现这个鹿一兰,竟然与林大可有着许多离奇而又荒唐的故事,这故事却又正是郭二麻子们特别感兴趣的,于是,采取先软后硬,先外围后核心的策略,郭二麻子将工作的重点暂时集中到林大可与鹿一兰的风流事上来。
  因为鹿一兰同时也招供了与我的那种不正常的关系,这天,郭二麻子通知我到鹿一兰家中,去对证她的口供。
  我知道这郭二麻子绝对不只是对证口供的,他肯定又要玩点新鲜的事出来不可。就是怀着这样一颗屈辱又诱惑的心,我按规定的时间来到了连博士家中。
  连博士其实并不是博士,只是他戴着深度的近视眼镜,身上又总有那么一种知识分子的酸腐气,人们喜欢这么称他而已。他也是地主出身,也是在外地工作,他原是某单位的财务处长,四清时就因贪污问题受到过审查,只是因他事做的细密,才躲过一关,但文革开始后,却再也没能躲过去。他长的可不帅,个头不高,又白又胖又近视眼,和他那唱戏的妖媚老婆走在一起,真有点不配。
  参加这场炕头批斗会的不多,除了背着盒子枪的郭二麻子,就是卫小光和另外一名民兵。陪斗的四类分子也不多,就是林大可和我。
  我刚刚进到那矮小的屋子里,便也被捆上,命令我跪在炕沿下的地面上,与早我们到来的林大可,还有连博士夫妇排成一排,等候审讯的开始。
  显然,连博士家的“炕头批斗会”是经过了准备并得到郭二麻子的审查的,在郭二麻子的皮带的催促下,连博士从跪着的地面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沓子写好的稿纸,十分胆小地看了看几位民兵,然后冲着跪在一边的自己的美貌的老婆,做作地吼道:“批斗反动的川剧黑干将,伤风败俗的破鞋分子鹿一兰大会现在开始”,稍做停顿,又加大了声音,“鹿一兰,站起来!”
  说真话,连博士学问大,可说话声音小,所以尽管他是把声音加大到比原来多至N个分贝,可仍然十分地细小,好在他们家的屋子也不大,这声音也足够我们听了。
  鹿一兰听令站了起来。
  “低下去,撅着!”连博士又是母蚊子般地一声大喝,在窄小的房屋中间,在几个革命者和几个专政对象的近距离环视下,鹿一兰将上身弯到九十多度,高高地撅起圆圆的屁股。
  连博士开始揭发:“反革命分子鹿一兰自下放到农村接受无产阶级专政以来,本着一贯的反革命思想,抗拒劳动改造……”
  “操你妈少来这些空话,说她怎么搞破鞋的。”郭二麻子狠狠踹了博士一脚,把个圆滚滚的博士踹了一个趔趄。
  连博士继续发言:“鹿一兰从小加入资产阶级的黑戏班子,学会了打情骂俏,生活作风极其荒淫,她……还在重庆演戏时,就与剧团里好多人搞破鞋,回到家,还不管中午或是晚上,要我……和她……干那事……我说累了不想干,她就用演戏时学来的坏作风勾引我……”
  待连博士发言到一个段落,又按照似好的稿子,对着一直撅着的老婆,问道:“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仍旧高高地瘵着屁股,演戏一样按批斗会惯有的程序回答:“是,我有罪。”
  郭二麻子等的不耐烦,加入进来对鹿一兰的审问:“他妈的,交待你是用什么坏作风勾引博士的。”
  鹿一兰被命令跪着,直起上身,用那带着南方口音的普通话交待:“我……反动……我……用手掏他的阴茎……给他搓……还给他舔……”
  “交待你是如何用色相勾引林大可的。”
  “有一回,放学了,林大可把我留下,说是研究样板戏的唱腔,实际要我给他表演反动的淫秽色情戏中的男女偷情的戏,我怕他斗我,我就给他演了……”
  郭二麻子坐在椅子上,转过身,打了林大可一耳光,骂道:“你他妈的还会享受哇!”又冲着鹿一兰,“来,怎么表演的,给我们做一遍。”
  鹿一兰的绑绳被解开,几个流氓推推搡搡地逼迫着,“来,表演一段,卖卖你的骚劲。”
  鹿一兰被几个坏蛋围在中间,一边揉着被捆的麻木的胳膊,一边无助地摇头:“我……好久不演……”
  “不行,快点!”
  鹿一兰扭怩着:“我怕呀……怎么演呀……”
  “他妈该怎么演就怎么演,把你最骚最浪的劲演出来,快点!”
  在几个流氓的再三再四地逼迫下,鹿一兰开始酝酿情绪,只见她轻舒细腰,一只手臂向着斜下方抛去,另一支手臂高扬到脸旁,好看的小脸蛋侧扭着。
  “哎!不错,好看!好看!快点!快点做出骚劲来!哎!别他妈哭丧着脸呀!”几个革命者起着哄地叫着。
  鹿一兰努力地做着媚脸,但怎么也找不着那种感觉,乖巧好看的脸上与其说是卖骚,倒不如说是受刑一般的难看。试着试着,突然的,她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捂住脸,刚刚酝酿了半天的表情也重又变成挨斗时的无奈,苦苦地对着众人哀求:“真的演不出来呀!我……害怕……进不了戏……”
  众流氓继续又逼迫,但直到最后,鹿一兰只念出:“相公……”便又一次放弃。大家看她真的无法入戏,便也只好放弃。
  “你他妈的给林大可能演,给我们革命群众就不能演”,郭二麻子说着,又冲着连博士叫道:“连少华,继续批斗。”
  被冷落到一边的连博士重新命令自己的老婆撅着,然后继续审问:“你和林大可搞完破鞋回到家……”念到这里,连博士一下子蹲在了地上,也用双手捂住脸,不说话了。
  郭二麻子给卫小光使了使眼色,卫小光走到坐在地上的连博士跟前,说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你要与反革命的破鞋分子划清界限,就要坚决地、完全彻底地、毫不留情地对他进行揭发批斗……你要知道,我们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到时你要是在全公社的大街上游街的话,呵呵!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呢。”
  另一个流氓民兵凑过来,揪住连博士的衣领,威胁道:“按照事先预定的程序走,批斗完了你们明天还继续和革命社员一同劳动,不然的话,哼哼!”
  连博士在绝无半点怀疑的威胁中重新答应下来,他艰难地站立起来,重新拿起发言稿,找到刚才没念完的那一句,继续念道:“破鞋成姓的鹿一兰,晚上从臭流氓林大可的屋里鬼混回来,还念念不忘连连夸奖他的玩法怎么怎么美,他的鸡巴怎么怎么大”,说到这,连博士对着鹿一兰,“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鹿一兰终于没再承认,一边把身体呈锐角地撅着看着自己的脚尖,一边哭着抗议道:“我和林大可……是他强迫我……再说,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怎么可能回家给自己的男人说呀……你们不要逼我了吗……呜……”
  这是准备好的台词中没有过的,弄的连博士一下子不知如何接下句了,批斗会陷入短暂的僵局。
  “臭婊子,不给你点厉害你不知马王爷三只眼呀”,郭二麻子骂着,又对着卫小光和那个叫二土匪的民兵命令道:“把我给她捆起来,把奶子给她拴上。”
  卫小光和那个长的一身横肉又粗又壮的外号二土匪的民兵上前,象两个老鹰抓一只小兔子似的,将娇弱软绵的鹿一兰双臂反绑到背后,然后扒光了她的衣裤,按着她仰面靠在炕上倒着,用两根纳鞋底子的细细的线绳,紧紧地系住她的两个奶头,再将她的双腿搬起向怀里勾着,用两根线绳的另一端,拴在她的两个大脚趾上。线绳调整的不到一尺长,待按住她的卫小光二人松开手后,失去压力的鹿一兰的两条腿便只有靠那细细的线绳拉住,努力地勾往怀中。
  “哎哟……疼……这样不行呀……噢……”鹿一兰发着颤音嚎叫起来,尽管因从小学戏,她的纫带是十分的柔软,但要保持两脚距胸部不足一尺的距离,就必须要使出全身的力量,一旦松劲,细细的线绳便勒着奶头拽的生疼,她便不敢有丝毫的松劲,可没有双臂的帮助,仅仅靠两只腿这样往胸中勾着是不方便使劲的,所以,尽管她用足了吃奶的劲,那两根细细的线绳仍然把那两个大奶子拉的象一个尖尖的圆锥。
  郭二麻子从身上取出一个烟钎子,举起来,向着鹿一兰那拚命向怀里够着的粉红色的脚底,轻轻地划了一下……
  “啊……主任……爷爷呀……”无法忍受脚心奇痒的她本能地蹬动脚丫,于是那脚丫便拽着细线绳拉动着奶头,疼的她叫起爷爷来。
  “交待你是如何与林大可勾搭成奸的。”卫小光凑过来,用手指在那脚心上抓挠着。
  “哎哟……不要弄了……疼呀……噢……”
  “看这线绳绷的,跟琴弦似的,一边说着,郭二麻子还用手指弹了弹那两根系紧了奶头和脚趾的线绳。
  “哎哟……亲爷爷……不弹呀……疼呀……”
  “那就快说,是你嫌博士操屄的功夫不如林大可这老流氓,对不对?”
  “噢……累呀……疼……对对,是我……是我……是的……”鹿一兰语无伦次地交待。
  “你们看,这骚货下面流水了。”随着卫小光的发现,鹿一兰阴道口处,真的流出了粘呼呼的淫液,将那周边的阴毛湿成一片。
  “让林大可和连少华把鸡巴掏出来操她,看她什么反应。”那个外号名叫二土匪的黑而又壮的民兵出了个好主意,于是,林大可和连博士被强令跪到了团起双腿仰面躺在炕上的鹿一兰的两边,二人的鸡巴分别被掏了出来,软软地垂着。
  “转过脸,看一看,看他们两个的谁的大。”郭二麻子用手捏住鹿一兰的脸蛋,扭动着她的脸向左右转动。
  林大可仍然反绑着,脸上痛苦地说哭不象哭说笑不象笑地:“不这样……营长……不这样……”
  虽然林大可一百个不愿意这样,但很快的,他的鸡巴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变硬变大……
  不争气的是,连博士的鸡巴,却仍然是那么软软的缩着,象一个螺丝般。
  “你们看吧,这就是这破鞋为什么和林大可勾搭在一起的原因。”郭二麻子挺会总结的。
  “臭破鞋,继续交待,你说林大可比你男人会玩,怎么个会玩法?”
  “我……我……他们……”
  “快点!”郭二麻子不耐烦地又用尖尖的烟钎子在那可爱的嫩脚底上划了一下。
  “哎哟……别别……我说我说。”
  “你他妈的贱货,就喜欢让人捆上你玩你是不是?”
  鹿一兰支吾着:“我……我……哎呀别弹呀……我说……我承认……我喜欢让人捆上操……啊好疼……”
  “说说他们两个操你有什么不同。”
  “我男人想干我了,就直接干,我还没感觉他就干完了睡觉了,林大可每次干我,都借口批斗我,先捆我,骂我,捏我,舔我,弄的人家……全身……都那样了……才干我……我反动……我无耻……我不要脸……”
  郭二麻子大笑着,朝着林大可说道:“他妈的老流氓,挺会玩女人的呀,给他松绑,让他表现一下,表现好了今天就让他把这破鞋再操一回。”
  在枪托子和皮带的问候下,松了绑的林大可坐到了炕头上,看着眼前被成异样形状的鹿一兰,却不知——或者不敢动作。
  “你他妈的不老实,快点做呀!”林大可的脸上挨了一皮带。
  在捂住脸小声地呻吟了一会后,林大可跪伏在鹿一兰的大大张开的屄门面前,伸出舌头舔起那湿屄来……
  “别光这么做不出声呀,臭流氓,你是怎么骂她的,学一学。”
  林大可转过脸,无奈地一脸哭相:“我当时是仗势欺人,可我现在……是被专政……我……骂不出来……”
  “操你妈的”,郭二麻子放开林大可,转向鹿一兰,“告诉我,你是什么东西?”
  已经渐入佳境的鹿一兰迟疑地回答道:“我是……破鞋……”
  郭二麻子正面对着那张好看的脸蛋,不轻不重地用手指弹了那绷紧的线绳两下,又问道:“浪货,就喜欢这么玩是不是?”
  鹿一兰喘息着回答:“啊……不要弹了爷爷……是……浪货我……喜欢……”
  郭二麻子踢了一脚呆呆立在地面上的连博士,说:“你看你老婆是想挨操了,博士大人,快点上去,这时候操她正合适。”
  博士不想动作,仍然是被枪托子动员了,他无奈地在众流氓的逼迫下握住了鸡巴,跪在自己老婆张开的两腿面前,把那稍有些硬度的鸡巴对准老婆的屄口,一边挺着大肚子一边用手握住鸡巴往里插,可插了半天,仍然因为鸡巴的硬度不够而无法进入那窄窄的屄洞,引得众流氓一阵大笑。
  “没用的东西,让你操你都操不了,你说你这样的男人不戴绿帽子谁戴。”
  郭二麻子对着林大可:“老流氓,看着这湿屄,想不想再操一回?”
  林大可摇头,不说话。
  郭二麻子用皮带抽了一下仍然昂扬着的林大可的鸡巴,骂道:“你妈屄的,把嘴巴凑过去闻闻。”
  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鹿一兰的阴门处,把脸凑近那仍然在滴着长长丝线的淫屄。
  “看这屄湿成什么样了,想不想操一回,嗯?”郭二麻子用手从后面按住林大可的脑袋,林大可的满脸便沾染了湿漉漉的淫液。
  “想不想操?”郭二麻子追问。
  “想……”被追问的不能不回答的林大可答应了,实际这也是这老流氓的真实想法。
  “那就一边舔屄,一边自己把鸡巴再使劲撸硬,快点!”
  林大可又在挨了一枪托子后,便按照郭二麻子的命令,一边亲吻着鹿一兰不断涌出淫液的湿屄,一边用手一前一后地撸起自己暴胀着的鸡巴。那鸡巴本来就是硬的,经他自己的手这么一撸,更加地硬了……
  “好了,我看你的鸡巴撸的差不多了,是不是很想操哇?”
  林大可快速地、使劲地点了点头。
  “哼哼!想呀,可老子就是不让你操,让你看着这屄给别人操,”郭二麻子说完,下了炕,走到我面前,用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搬起来向上扬着,问道:“狗崽子,鹿一兰批斗你妈那么狠,你恨不恨她?”
  我已经猜出他的用意,却不知如何回答。
  “现在,我命令你,上炕”,说着,用手一指鹿一兰,继续说:“看那堆肉没有,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很快地被松绑,连推带搡地给弄到了炕上,弄到了鹿一兰的身边,我的裤子也被扒下,露出了也已经硬得冲了天的鸡巴。
  “老流氓,跪一边看着。”郭二麻子一脚将正跪在鹿一兰屁股后面的林大可踹开。
  我被跪到刚才林大可跪着的位置,低头看着那已经被淫水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掩盖着的屄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快插进去呀,这么好的事还等什么呀!”郭二麻子在身后推着我,我的脑袋急促地转了一转后,猛地握住鸡巴,向着那湿漉漉的洞口插去……
  “噢……慢点……小哥哥……”鹿一兰身子抖动着,叫出声来。
  反正有郭二麻子等的强迫,借着这个理由,我忘呼所以地猛烈抽插,鹿一兰在我的猛烈进攻下失声大叫着:“啊……亲哥哥呀……你慢点呀……哎哟……小爸爸你操死我了呀……啊……”
  想着她曾经欺负我妈的往事,我又学着刚才郭二麻子的玩法,用手指抓挠着高高举在我眼前的两只小胖脚丫的粉嫩的脚心,直抓的两只娇娆的脚丫拚命地乱蹬着躲闪,那一对大奶子便也被拉的不住地乱颤……
  “哎哟……别抓了呀……小哥哥……哎哟……小爸爸……”
  我一边玩弄着那双好看的脚丫,一边挺着身子解着恨地狂插,鹿一兰的叫声几乎变成了哭声,“哎哟……小祖宗……你好厉害呀……我要给你操死了……亲爸爸呀……”
  鹿一兰脸上已经满是泪水和汗水,大大的眼睛象是蒙了一层雾,急剧的喘息声,张大的小嘴,都令人感到这样的美事是如上天一般舒服。
  想着她曾经往我妈的嘴里吐痰,我用左臂支撑着前倾的上身,腾出右手,狠狠地照着那张好看的脸蛋抽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哎哟!小哥哥!你打的好疼……哎哟疼呀!”
  “张开嘴!”我命令。
  这贱货乖乖地张圆了小嘴。
  “吭……咳……呸!”我使劲地将一口浓浓的唾沫吐进她的口中。
  “啊……好吃……小哥哥……你……使劲操我……使劲打我……噢……小哥哥……美……好美……”
  从对那张好看的脸的抽打中,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兴奋,我更大力地抽打着,将我的狂奋,将我对她曾经批斗妈妈的仇恨,全部加到手掌上。
  “疼……打肿了呀……小爸爸……”
  我改成用右手撑持着上身,用左手抽打那贱货右边的脸颊,又是一下、一下、再一下……没想到的是,这骚货不仅没有因我的打击而降低挨操的兴趣,反倒更加前怕狼地叫起来,“啊……好厉害的……小哥哥……啊,打我……打我不要脸……好美……哎呀……小爸爸……你好厉害……”
  “连少华,趴那看着,看人家怎么操的。”一个流氓按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到正挨着操的老婆的大腿旁边。
  我使劲合上眼,但身体的挺动却没有半点减弱。
  “噢……啊……贱货我……受不了了……”已经进入高潮边缘的鹿一兰放声地叫着,迷离的眼睛半睁半闭着,屁股一耸一耸向上挺着,迎合着我的抽插。
  此时的我已经渐渐忘记了周边众人的起哄和围观,也同样地半闭着双眼,挺动着身子,一前一后地抽插,又将脸稍稍向前,便亲到那一双散发着特殊气味足以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好看的脚丫……
  大概是因为我亲着那脚而将其下压的缘故,不经意地帮助了鹿一兰两脚的向怀中用力,使得那两根绷紧的线绳得到了缓解,而当我的嘴离开那脚的时候,压力取消,鹿一兰的两脚重新没有了依托,刚刚得到一丝缓解的线绳又一次拽紧了奶头,这贱女人又一次疼的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奶头……啊……要拽掉了呀……小北哥哥……”
  我也意识到了这点,故意地不再去亲她的脚,反抡起手,在那绷紧的两个奶子上,象打耳光一样的抽打起来,又是一下、两下、三下……
  “哎哟!亲爹呀……我奶头……要掉了……”这贱货大概的确很疼,“哎哟……别打我了吧……”
  妈妈没有丝毫的反应,我仍然狠劲地操着。没想到的是,正狂抽着,这贱女人的屄洞里,突然喷出一股强烈的淫水,顺着我棒硬的鸡巴,喷溅到我的身上……
  又过了好一后,我一声低吼,接着是持续着嚎叫……
  我疲惫下来,但革命者的豪情万丈,仍然起着哄地将连博士按到鹿一兰的裆部,让他舔舐着从自己老婆的屄洞口里慢慢向外流淌着的白色的东西……
  批斗会结束了,郭二麻子仍然不忘记做大会的总结发言:“今天,啊,家庭批斗会比较成功,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得以在炕头上,啊,在反动派的炕头上,取得了深入,啊,深入……连少华、鹿一兰两个坏分子,今天的表现不错,我代表公社革命委员会决定,对他们二人的批斗延期,以观后效,”说完,又对着连博士问道:“连少华,好好交待你的感想。”
  连博士已经重新站回到地面,听到郭二麻子这样问,便支吾着说道:“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委员会,通过今天的批斗,让我认清了自己思想深处的反革命余毒有多么地肮脏,我一定要……”
  接着是鹿一兰发言:“原先,我受反动的资产阶级思想的支配,一直顽固地抵抗改造,一直强调是由于林大可强迫我才和他做那事……通过今天革命群众的揭发批斗,让我认清了,我实际上是为了追求资产阶级腐朽没落的淫乱思想,为了追求……比我男人大……的……鸡巴……才成为一个死不要脸的破鞋……”
  郭二麻子又扬着声,阴阳怪气地问道:“今天的批斗会,有没有人对你们实施什么不规矩的的行为呀?”
  “没……革命的群众……自始至终采取……说理教育的方式对我老婆进行批斗,没有其他……的行为……”
  “鹿一兰,你说呢,你男人说的是对的吗?”
  鹿一兰使劲地低下头,回答道:“是……革命的群众只是采取……文明的……说理的……方式,对我进行批斗……使我认清了自己腐朽的反动的思想根源……”
  郭二麻子似乎很满意,高高地翘着脚,用一条皮带轻轻地抽打着二人,说道:“这就对了,我是代表公社革委会的,你们要认清楚了,我们革命人的真理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着,他加大了声调,“要是胆敢与我们革命的人民群众相对抗,哼哼!死路一条,你们听清楚没有?”
  连博士和鹿一兰都忙不迭地回答说是听清楚了,郭二麻子才总算打住。
  批斗会圆满地结束了。临走时,郭二麻子抓住我的绑绳,说:“今天便宜你了,下次好好交待你和她搞破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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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全无敌”已成崩溃之势,“从头越”却仍旧不敢大意,按照郭二麻子的话说,还要进一步发动群众,普遍地对“全无敌”进行斗争,他也知道这斗争要打基础,于是便自下而上地开展小规模批斗会,由生产小组、小队和红小兵、铁姑娘队等基层组织开始,待群众普遍发动起来后,再召开大规模的批斗大会。还别说,当了几年军官的郭二麻子还真的有点头脑。
  在“从头越”的号召下,全村各级组织都自行开展了有声在色的批斗会,批斗林大可的“全无敌”组织。红小兵各班级开,生产小组开,生产小队开,都开过了,唯独原先在林朗领导下斗争十分积极的铁姑娘队还远远落后于别的组织,在第三次接到大队革委会关于狠抓阶级斗争很斗阶级异己分子的通知后,铁姑娘队议定了批斗会的时间,就定在这仲秋的晚上,地点也就仍然选定在我家大门外的打谷场上,因为那宽敞,又有几株老槐树遮荫,也凉快。
  因为这样的决定,下午的劳动只干了一半时间便收工了,为的是晚上开会不至于太黑,因为那时的天已经开始变短了。
  早早地吃过晚饭,妈妈就按要求打扫干净了场院外的卫生,又烧开了一大锅开水放两个洋铁筒凉着,以供女社员们边开批斗会边喝水聊天。正在往水筒里放茶时,和我家只有一墙之隔的邻居赵大婶第一个到来,论着乡亲们的叫法,妈妈管她叫了声“四姐”,然后搬了一个凳子给她坐了。
  “怎么又要挨斗哇?你到底和林大可有没有那种事?”
  妈妈低下头,犹豫着,大概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这时,两个女社员结伴走进了院子,其中一个还是个小组长。妈妈没敢象接待赵大婶那样随便,赶忙起立,立正,口中念道“阶级斗争,一抓就灵。”
  “哎呀,又没正式开会,罚什么站呀。”其中一个胖女人大着嗓门说着,又走到妈妈面前,双手拉住妈妈,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对妈妈说:“我娘家兄弟,再过半个月就要结婚,想绣个门帘,还有枕头,这不时兴绣什么字吗,他们村找不到人写,写也写不好,我给他拿过来,麻烦郑老师你给他写几个吧。”这时的铁姑娘队,其成员实际上已经并不完全是年轻的姑娘,由于早先成立时没能形成代谢的机制,到这个时候,有些社员已经三十多,有的孩子都已经生了两三个了。
  妈妈接过那布包。又有女社员陆续走进来,其中一个年轻的肩背着一支五四式冲锋枪的女社员,一进门,就满脸怒气地冲着妈妈叫起来:“臭破鞋,你坐着倒还舒服哇,给我站起来,撅着!”
  她是个民兵排长,斗争积极分子,妈妈不敢不从,赶忙站了起来,把腰弯下去,可就在这当儿,赵大婶却一把拉住妈妈,大声地说:“甭理她,坐着”,又冲着那背枪的女排长,不满意地说:“撅什么撅?让你撅半个钟头看你累不累,你是肉长的,人家就不是肉长的吗?”
  那女民兵是赵大婶的亲威,而且是晚辈,听着赵大婶这样说,脸上现出无奈,努起嘴叫了一声:“四姑……”下面的话也就不知说什么了。
  那胖女人接过话,也对那年轻民兵说:“一会挨斗不还得撅着吗,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又没别人。”
  那民兵不再说话,可妈妈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地看了看那民兵,又看了看赵大婶,现出十分的为难,赵大婶看出,便对着那女民兵催促说:“让人家郑老师坐下歇一会呀!”
  那女民兵十分不情愿地对着妈妈说:“那……你歇一会吧,但一会人来多了……”
  正在这时,一个长的很高又很瘦但很不好看的女人走进来,她是妇女队的副队长,姓李,她环视了一下我家的小院,坐下来,对着妈妈说:“你说你长的挺干净的,院子收拾的也挺干净的,怎么却和林大可做出那种龌龊事”,见妈妈正双手捧着一碗茶水递着,便用手挡开,鄙痍地用鼻子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地说:“拿一边去,我嫌脏。”
  妈妈双手捧着的碗稍稍停顿,便低着头收回,脸上并没现出太多的惊愕。
  赵大婶接过话来,不平地说:“林大可当权时,连贫下中农出身的都怕他,你让人家四类女人能不依他吗,再说了,让林大可祸害的女人何止十个八个,你们干吗只说人家是搞破鞋,还不是看人家出身不好。”
  李副队长虽然长的一副恶相,但其实人并不太坏,经赵大婶这么一说,便也软了下来,对着赵大婶说,“运动来了,总要搞斗争,斗谁呀?斗您吗?谁让她出身不好呢”,然后又对着妈妈说,“反正都是一个街里住的,现在来的人少,你先这么坐一会,一会人多了,我可该怎么就怎么,到时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又转头对着几个社员群众,“一会你们发言,也不能太走过场,不然胖虾米要是不满意,让我下不来台。”
  一个抱着小孩来参会的女人低头使劲盯看着妈妈的脚,半天,终于说:“你这鞋帮是怎么窝的,多好看呀,一点棱梗都看不出来。”
  妈妈正要说话间,那副队长忽然一拍大腿,“哎呀!瞧我这记性,说要我准备破鞋一会开会时给她挂脖子上的吗,我给忘了。”
  “一会扒林大可的鞋。”一个女社员建议。
  “他的鞋那么臭,再说,一会小侉子也要挂破鞋呀。”另一个女社员反对。
  赵大婶说话了,“我去家里找找,我有一双鞋穿破了不想穿了,上午还想卖给一个收破烂的,没遇到,我去拿来。”
  又有几个人进来,院子里的人多起来,赵大婶也从家中取来了她穿破了的一双布鞋。李队长一改刚才的和善,对着妈妈,加大了嗓门说道:“不要脸的破鞋,去,到墙跟那立正站好。
  妈妈低头走到墙角处,面对着大家,低下头,并拢双腿,双臂紧紧贴在大腿上,站好。赵大婶走过去,把自己刚刚穿破的一双臭鞋挂到妈妈脖子上。
  那个鹿一兰,也低着头走进了院子,李队长又冲着她,“你个臭婊子,谁让你这么晚来的,你当是你当戏子时,还得让看戏的坐好了等你吗。”
  鹿一兰面对着李队长立正,弯腰,口中嚅嚅道:“我……我……我不老实……”
  “去,把那堆砖,搬过去摆好,摆整齐。”
  鹿一兰听话地走到外院打谷场上,从不远处的几个砖垛,把一摞摞的砖抱起来,摆放到批斗会时专用的位置上。
  “快点,一会批斗会开始了你要是码不完,给你挂十块在脖子上。”
  那几个砖垛距开会的场地不太远,可也有二十多米,鹿一兰每次抱四五块砖,来回小跑着,用了半个多小时的功夫,才码起一个三米多长,一米多宽,一尺多高的临时批斗台子,此时,她那好看的细脖子上已经全是汗水,有些散乱的头发也被汗水粘在脸上,一缕一缕的。
  一个个头不高却丰满有余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了,她就是我们生产大队的妇女主任,革委会成员米凤霞。因为有轻度的近视,人送外号胖虾(瞎)米。她夸张地戴着眼镜,象是很有学问的,其实她娘家就是我们一个公社的,最高学历也和我一样,就是农业中学毕业而已。她这人斗争可积极,批斗起地主婆来是从不留情面的,那时全村的妇女小孩,一吸说胖虾米的名字,都要畏惧三分。也是,斗争不积极,怎么可能当干部呢。
  她走到外院时,看到仍旧在码着砖台的鹿一兰,很是有派头地命令她:“你,鹿一兰,过来!”
  鹿一兰乖乖走到她面前,立正垂手站好,口中仍然急促地喘息着。
  “谁让你把砖摆到这来的,好好的场地,弄一堆砖,又这么矮,能起什么作用,想故意阻挠对你的批斗会是不是?”
  “我……”鹿一兰微微侧转了一下脑袋,想去看李队长求救,但终于没敢,李队长正在里院和社员们聊天,也没看到这一幕。
  “搬回去!”胖虾米以不可动摇的权威命令。
  “是……”鹿一兰低着头应道。
  “快点!耽误了今天的批斗会,明天开全大队社员大会斗你。”
  鹿一兰又赶忙应了一声,然后,又将那小砖台上的青砖四块五块地抱起,仍旧小跑着,一趟又一趟地码放回原处。
  她站在我家小院门口处,院里是正聚集着等着开会的社员,院外则是拚命地把砖码放回原地的坏分子鹿一兰,当着众多女社员的面,正是胖虾米显示威风的时候,她站了一小会,放开嗓门,对着院外高喊:“鹿一兰!”
  “有。”鹿一兰答到,踹着粗气来到她的面前,立正站好,高高鼓起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
  “你那臭嘴嘟嚷什么呐?”
  “我……没……”
  没等鹿一兰一句话出口,胖虾米左右开弓连抽了她两个耳光,“怎么?不服吗你,臭婊子,你以为这是你们旧社会的天下,以为还是林大可当权的时候吗……”
  鹿一兰没敢躲,脸上火辣辣地疼,让她的脸显得扭曲。
  “你给我拉着脸做什么,要我看你脸色是吗?”
  胖虾米的话,和她的耳光,让这个从八岁就开始演戏的演员也不知该用怎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想用哭相,不敢,想用笑脸,不合适,想用……她努力地搜寻着学戏时所有用于表情的表情,将双腿并的紧紧的,双臂使劲地贴着大腿,上身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抬头看着她,挤出一个似哭不是哭似笑不是笑似开心是开心似的表情,嚅嚅地说,“是……是……我不老实……我改正……我不敢了……”实际这也是当年四类分子在表示自己老实认罪表示服从管制时的套话。
  胖虾米的威风发的很满意,便走进了小院,鹿一兰又足足搬了四十多分钟,直到全身被汗水湿透,那堆砖总算又回到了原处。
  批斗会开始了,赵小凤等几个民兵将妈妈和鹿一兰押到场地中间,按撅了下去,又有两个女民兵不知从哪押来了五花大绑着的林大可,也撅在了妈妈和鹿一兰的中间,妇女社员们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开始了批斗。
  批斗会按步就班,没有半点的新意。照例先是宣读罪状,然后又是群众发言,然后又是审问,然后又是认罪,全是老一套。因为是妇女社员参加的大会,好多个女社员把自己的孩子也带到会场,好几个男孩女孩在场地上追逐打闹着,也有的胆小,躲在妈妈的怀里看人们打那三个撅着的人的耳光。
  一个大概三四岁的男孩子,一边吃着手指,一边瞪大双眼看着挨斗的三人,然后问他的妈妈:“他们弯腰弯了好半天了,怎么还不让他们站起来呀?”
  “因为他们是坏蛋。”那位妈妈回答自己的儿子。
  “那他们会不会很累呀?”
  “就是要让他们累,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干坏事。”
  “他们干什么坏事了?”那男孩子刨根问底。
  “去,跟他们玩去吧,长大你就知道了。”
  会议开到中间,主持会议的李队长按照事先就已经拟好的程序,一声大喝:“鹿一兰、郑小婉不老实,把她们捆起来!”
  按照事先的准备,赵小凤等几个女民兵将妈妈反剪了双臂捆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林大可的鞋被扒下来拴在一起,挂在了鹿一兰的脖子上,妈妈的脖子上,则悬吊着邻居赵大婶那双穿脏了的破布鞋。
  批斗会继续进行。其中一个小女孩子,近距离地站在三人的脚下,高高地扬起小脑袋,象是在看什么稀奇的动物那样看着挨斗的三个成年人,半晌,又跑到妈妈的怀里,坐在妈妈的腿上,一只小手指着三人,小声地对妈妈耳语道:“妈妈,那个婶婶给打哭了。”
  那妈妈一边搂住自己的孩子,一边愤愤地说:“活该!谁让他们不做好人。”
  尽管是走形式,但社员们仍然表现的十分的义愤,口号声,辱骂声一阵高一阵低的此起彼伏。那年头的女社员们全都特别地憎恨破鞋这种行为,在阶级斗争的号召下,尽管同在一个村生产与生活,但对于处于不同的阶级阵营的妈妈等三人,还是表现出相当的无情,三人的脸上,不仅有人们因鄙薄而吐的粘痰唾沫,甚至有女人用鞋底打的红印子。
  因为林大可祸害过全公社好多女人,他的屁股上、大腿上,还格外地有女人用锥子扎的血印。疼的他一口一声“亲姐姐”、一口一声“亲姑奶奶”地叫着求饶。更有甚者,一个肥胖的三十多岁的妇女,上去拳打脚踢,将他打倒在地跪着,然后一屁股反着坐到他的后脖子上,一只手握住林大可早已被捆得一动不能动的手指,一手握住纳鞋底用的锥子,对准他的手指缝扎去……
  “哎哟亲妈呀……亲妈饶了我呀,以后再也不敢了。”林大可的声音不大,却全身发了颤,身子象触电般,高高撅着的屁股也来来回回地晃动着,似乎是想把那骑在他脖子上的女社员晃下去。
  “扎的好,使劲扎他。”一群女社员说着,又有几个过来,有两个用脚踩住林大可的头,另两个用力抓住他的手,使其不能动弹,那坐在他头上的胖子女社员便一下一下将那尖利的锥子扎进林大可每一个手指缝中。
  “哎哟姑奶奶们谁给我求个情呀,哎哟疼呀!”林大可动弹不得,呻吟的喊叫成了颤音。
  在林大可被打倒在地受折磨期间,妈妈和鹿一兰仍然低低地把头低着,全身吓的抖动着,连呼吸也不敢了。
  好在女社员们并没有对她俩更多为难,除了必不可少的耳光与唾沫外,并没进行太残酷的批斗,这使二人多少算是逃过一劫。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走完了预定的程序,最后由胖虾米做总结发言:“革命的姐妹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继续,妄想复辟资本主义的害人虫是绝对不会甘心他们的失败的……今天的大会,开的不够好,不够激烈,斗争意识太差……对林大可的批斗还算够狠,对鹿一兰的斗争也还勉强,但对于臭破鞋郑小婉的斗争太仁慈,不够火候”,说着话,她走近一直撅着的妈妈身边,象是故意表现她的勇敢和仇恨似的,猛地揪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一直低着的头揪起来向上扬着,继续说,“你们看这破鞋,七八岁就坐小卧车,长到十多岁了还喝牛奶,光喝还不算,还要用牛奶洗澡,这不是吸我们贫下中农的血又是什么,对这样的吸血鬼,你们当中的有些人还抹不开情面,不敢打,不愿打,你们这是阶级立场问题……”
  胖虾米唾沫四溅地说着,全场人都静静地听着,三个挨斗的一动不敢动地继续低头弯腰撅着,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她讲完了,批斗会才在几声不怎么震耳的口号声中结束了。
  天已经全黑了,参加批斗会的社员们都回家了,只有我家小院外生产队打麦场上,一个大灯泡子下面,仍然有两个妇女干部和三个偷奸的坏分子留在那里。
  “林大可!”胖虾米坐在我家的一把破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声音不大却极显威严地叫道。
  “有”,林大可答应一声,赶忙调整身子,转向胖虾米,紧紧地并拢着两条长腿,上身仍然保持着弯腰九十度的姿势。
  “不老实,给我跪下!”
  米主任一声断喝,林大可没有半点犹豫便齐齐跪在了她的脚下。
  然后她又点我妈妈和鹿一兰,妈妈和鹿一兰也用同样卑屈的态度转向她跪着。
  胖虾米装腔作势地一字一顿地说着:“今天的大会开的还算可以,不是很成功,只是勉强过关,问题是你们没有从心眼里认识到自己的罪恶,态度不够老实,你们承认吗?”
  三人都把身体前倾成大约45度角,低着头看着地面小声地回答:“是……是……”
  “你们还想复辟资本主义,仍旧回到旧社会,好继续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吗?痴心妄想!你们只有老老实实向革命的人民低头认罪……”一大套的训斥,让这个念过中学的自认为有些文化的农家女儿面对着三个老老实实跪在自己脚下听训的平日高傲的不得了的坏分子,有了某种自豪与骄傲,一种成功的喜悦充满了她的内心。
  看着三人一动不敢动的样子,让她充分地享受到一种人上人的、或者说一种奴隶主面对奴隶般的至高无上的优越,她陶醉着,没话找话般地问着多人问过多次的废话:“你们认罪吗?”
  她的胖腿摇晃着,脚尖有好几次差点碰到三人的脸了。
  在三人一连声的认罪声中,米主任完成了她的演讲,批斗会这才真的结束了。
  胖虾米要走了,李队长却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得给他们解开绑绳,胖虾米却极不耐烦地:“让他们自己找人松绑。”
  无奈,李队长也跟着她一同走了。此时天色已经很晚,看热闹的孩子们也全走了,院子里只剩下仍旧五花大绑着的妈妈三人。一直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的我从屋子里跑出来,急急地给妈妈松开绑绳。这时,好心的邻居赵大婶也牵着女儿赵小凤过来,一边给鹿一兰松绑,一边嘟嚷着责怪女儿道:“捆上是那么个意思不就行了,干吗还捆这么紧,人家又撅着又绑着不难受吗。”
  赵小凤先是不吭声,赵大婶唠叨多了,才回了一句:“哎呀米主任在场,捆松了她不干的呀”,然后还是不好意思地冲着妈妈说了一句:“郑老师,把您捆疼了,对不起呀!”
  “没什么,不怪你。”妈妈擦着脸上别人吐的唾沫,没有更多的悲伤,也没有一滴眼泪,淡然的令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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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在没有录像可看,没有音乐可听,没有麻将可打,更没有小姐可泡的年代,革命群众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批斗破鞋了。那年头只要是听说哪个大队批斗破鞋了,群众参加的积极性就十分地高涨。农村不象城里,没有星期天,遇到下雨天,没活可干,就开始琢磨着如何地斗破鞋。
  对于“全无敌”的清算还没结束,按照郭二麻子的话说,必须将林大可和他的死党全部征服,将他的反动事实全部挖干净,斗争大会才能召开,不然便成了加生饭。这郭二麻子当过兵,斗争策略就是有一套。
  天下着雨,地里的活做不成,正好是继续探挖林大可罪行的好机会,社员们整日劳动难得休息和娱乐,也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空闲,斗斗破鞋来取乐。斗争会在公社大院里的一处由原来的地主家的马厩改建而成的会场里进行。这天是清算林大可荒淫无耻一人同时搞两个破鞋的罪行,所以挨斗的便也只有林大可和鹿一兰、还有我妈妈三人。参加这种批斗会的也不是全部的群众,只有那些干部才有这样的荣幸。当然,自愿去围观就没人控制了,于是,会场的窗户外面,便聚集了一大群爱好者,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争相朝着里面看着。说了你也不相信,这围观的人中,还有我。
  “象林大可、郑小婉和鹿一兰这样的坏分子,必须从心灵深处给他们进行一次清算,不然就不能触动他们反动透顶的灵魂,你们说,是不是?”
  前来参加的全是革命积极分子,当然没有杂音,一个劲地暴发着狂燥,“对!就是要扒了他们的反革命狗皮,才能看到他们肮脏的黑心。”
  “让几个狗日的老实交待出来,不交待就实施革命的暴力。”
  “同志们你们想想,当我们的劳苦大众连糠菜都吃不饱肚子的时候,当我们的长工们到了冬天还穿不上鞋的时候,他们这些寄生虫们,却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今天,我们的劳苦大众翻身了,难道就不能在他们的身上吐一吐几千年受剥削受压迫的怨气吗……”
  照例的一段开场白后,便开始命令妈妈等三人一个一个轮流地跪下认罪了。
  三人中仍然是林大可第一个认罪。只见他跪下去,双手捧着早已写好的认罪书,念起来: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正当全国人民进行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时刻……”
  “操你妈少来这些,直接说你怎么搞的。”群众的耐心是有限的,那些在大会上经常说起的话早就听厌了,就想听点刺激的。
  “那天,我威胁说要开她的批斗大会,就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摸……次还将她的脸向着我的裤裆里按……反革命分子郑小婉是个正想用色相拉拢象我这种满脑袋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假革命者,看我又摸她又捏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将她的脸凑近我的裤裆,还张开嘴隔着裤子在我的生殖器上磨……”
  林大可和我妈妈等人的发言稿是经过了“从头越”二号人物,也是军师极人物的知青卫小光等人的审查和修改过的。这样修改过的认罪书,每个人又同时有好几份,用于不同的场合的发言稿,其内容----其实主要是其认罪的详细程度又有不同,用于全体社员大会的,要含蓄一些,用于郭二麻子等少数革命骨干的,则要详细的多。
  “臭破鞋郑小婉,他说的是不是事实?”
  “是……是……”
  “臭破鞋,跪下交待你的问题。”
  林大可重新站起来又撅下去,妈妈则跪在地上,也拿出那张认罪书照本宣科地读起来:
  “我怕挨斗,看到他说要开我的批斗大会,就想利用自己的色相勾引他……看他将生殖器掏了出来,没用命令就主动地用嘴含住……”
  “臭破鞋,真不要脸!”
  随着一声怒骂,一个啃了一半的梨核扔到了妈妈的脸上。
  “什么他妈的臭屄玩艺,站起来!撅下去!”
  妈妈重新撅着。
  “鹿一兰,该你了,跪着交待!”
  “他把手隔着上衣捏我的奶子,我……不仅没有躲避,还……挺着胸脯任他捏,后来还……脱了上衣,双手托着奶子,让他捏着更方便……”
  “打倒臭破鞋鹿一兰!”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随着愤怒的也加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理,好几个革命的妇女群众走到三人面前,“呸!”、“呸!”地往其脸上吐口水。
  “继续交待!”
  那鹿一兰又继续道:“林大可反动成性,他利用我害怕挨斗的心理,长期霸占我……有一回,他让我和反动派郑小婉一起到他屋子里,让我们两个脱光了……给他跳舞看……还让我们把光屁股冲着他撅着使劲的扭,他还用胡萝卜……插到我们下面,让我和郑小婉……用嘴……互相吃萝卜……”
  “他妈的郑小婉,你怎么没交待,滚过来,跪着,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妈妈跪过去,在郭二麻子的面前,嚅嚅地回答:“是……是……”
  郭二麻子蹬了妈妈的脑门一下,说:“那你说,林大可还怎么弄你们了。”
  “是……我交待,他和反动的川剧黑干将鹿一兰干那事时,要我趴在他们后面,他干几下……就拿出来让我用嘴给他唆一会,唆完他又插进去……”
  “他妈的交待清楚,把什么拿出来,从什么地方拿出来?”
  “把……他的……生殖器……从鹿一兰的……阴道里……拿出来,让我唆一唆然后再……插进去。”
  “他妈的林大可,你妈屄的会玩呀,说说,还有什么没交待的。”
  林大可又开始:“当我将生殖器插进她们的阴道时,她们全都会努力地夸奖……说我的生殖器多么多么大,多么多么硬,说她们多么多么地美……”
  “臭破鞋,你们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老实交待!”
  鹿一兰说:“因为我一肚子坏思想,我男人那东西小,干着不能让我满意,林大可想占我的便宜,心里假装不愿意,可内心里想着又可以少挨斗,又可以……寻求刺激,就……就……”
  郭二麻子坐在藤制的圈椅子上,踹了一脚鹿一兰,问道:“臭破鞋,你最拿手的勾引他的方法是什么,说!”
  鹿一兰犹豫着,象是在思考着。
  “说,你用什么招术,能让这臭流氓的鸡巴最快地硬起来。”
  “我……我……”鹿一兰犹豫着,吞吞吐吐地说出:“用脚……让他闻……”
  “什么?”郭二麻子象是没听清楚,将身子向前探去,直直地用两个大眼珠子瞪着鹿一兰,追问道。
  鹿一兰不敢正视那双鹰一般恶毒的眼睛,赶忙侧过眼神,交待:“就是……把脚……放到他的脸上让他闻,他就很快……他的下面就很快那个……硬……”
  “什么,他妈的把臭脚丫子给他闻能让他快速硬起来呀,嘿嘿,这事新鲜”,郭二麻子感叹着,又揪住了妈妈,“你说,你用什么招能让他由最快地由软变硬起来。”
  妈妈低下头,回答道:“也是……这样……”
  “也是什么?你妈的说痛快点。”
  妈妈答:“也是用脚……放他脸上……他就能……能硬……”
  “嘿!他妈的还有这事”,郭二麻子叫着,又命令其他几个民兵,“给这两个臭娘们把鞋给扒了,让这老流氓闻闻,看看效果,快快快!”
  妈妈和鹿一兰被几个男人推拉着,分别坐到一个梨筐里,并排地挨到一起。这梨筐,是我们那个地区装鸭梨专门用的,全用柳条编成,高将近1米,直径大约600毫米,呈圆筒形,开口略大。妈妈和鹿一兰被按坐到筐里后,屁股便深深陷入筐里,腰身及双腿则仍在外面,只是因梨筐的挤压作用,双腿便向上高高地举着。
  “给她们扒鞋,看她们的袜子是不是也和破鞋一样臭。”在几声起哄的嚷叫中,妈妈和鹿一兰二人的鞋被扒去,露出了穿着袜子的脚。那时的农村条件十分的贫穷,妈妈和鹿一兰脚上的袜子,也是打了补丁的,可即便打过补丁,前脚掌部位,仍然都有破洞,现出粉红色的嫩肉。又因为是在田间劳动的原因,鞋里进了土,和着脚汗形成泥垢,袜子也已看不出原色。
  “唔!他妈的臭破鞋,的确是臭!”
  “你们看,这脚丫子还他妈的会害羞呢,哈哈!”
  那时的农村女人仍然很封建,讲究行不露足,把脚丫子公开给众人观赏和品评,令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全都羞的无地自容。但躲又没处躲,反抗又不敢,只好使劲地闭紧双眼,脚趾也拚命地向里勾合着。
  “林大可,跪那,一只一只地舔。”一个民兵说。
  林大可犹豫着,没有动作。
  “给他把裤子扒了,看他闻臭脚能闻出什么效果来。”
  很快地,林大可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处,下体那根大鸡巴半软不硬地垂拉着,人也被强行按到妈妈和鹿一兰坐着的梨筐面前,脸则紧紧挨到脱去了袜子并排举在一起的四只肉肉的胖脚丫面前。
  “闻,闻闻,看你能不能把鸡巴闻大了。”林大可的脸被按在妈妈的脚底上,鼻子完全陷入那粉红色的脚底处,鹿一兰的一只脚则从侧面被弄到他的鼻梁上面……
  “咳!你们看,还真他妈的灵呢,硬起来了,还他妈的蹦蹦跳呢!”
  果然,林大可的鸡巴正一点一点往上抬头,还一跳一跳的。
  “真他妈的变态,呸!你个老流氓!”
  在妈妈和那女人四只脚丫的作用下,林大可的鸡巴转眼间变的棒硬,由原来的向下垂着而变成了向上高高地举着。
  有墨水也有坏水的知识青年卫小光卖弄道:“他妈他这种行为叫做恋足,是变态”,然后一把揪住林大可,“你妈屄的回答,是不是这样?”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道:“是……我……”
  卫小光继续道:“一闻到臭脚丫子味就兴奋,是不是?”
  林大可仍然低头答是。
  在这期间,好几个大老爷们,专注地盯着妈妈二人贴在林大可脸前的脚丫,眼珠子几乎要定住一般。
  “嗨!老海子!看在眼里拨不出来了,要不你去帮她们舔舔脚丫子吧。”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推了一把把身子弯下去死死看着林大可舔脚的瘦条子男子,喊到。
  那男子腆着脸,回手打了那人一下,“他妈的你想舔直接就舔是了,借什么题发挥呀!”
  郭二麻子大笑了一声,“哼他妈的,还有这种人,你不是喜欢闻臭脚吗,今天老子的脚肯定够味,过来,给我舔干净了,哈哈……”
  这边闹着,那边的林大可,被迫地跪到郭二麻子的面前,小声地,“我……只是爱闻……女……”
  他的话没说完,郭二麻子便打断了他,“操你妈的,今天老子非要你给老子闻闻脚,你妈的还要挑三捡四的,你他妈的有条件吗?”
  林大可无奈,真的用手脱下了郭二麻子脚上那穿旧了也穿脏了的解放鞋,刚刚脱下一支,一股强烈的脚臭便远距离地袭击了所有在场的人,好几个人用手捂住了鼻子。
  “你妈的,先别脱袜子,先把你的脸贴到老子的脚底闻闻味。”郭二麻子说着,将那穿着破棉袜子的脚直接蹬到了林大可的脸上,林大可想躲不敢躲地承受着那只肥脚的重踩,更忍受着那强烈的臭气的袭击,好半天,才又命令他给郭二麻子脱下了袜子亲那臭脚底,林大可无助地用脸在那臭脚底上贴着,亲着,舔着……
  “看看这小子的下面硬没硬。”一个民兵说着,便真的用手去探林大可的下面。
  “啊呀!真他妈的变态嘿,他妈这老流氓闻男人的脚也能硬。”
  大家徇声望去,真的证实了那民兵的说法。
  “既然这老流氓喜欢,那也给我把脚舔干净了,回家不用洗脚了。”
  “对对,还有我的……”
  ……
  “哎!这俩破鞋在这空呆着呀,让她们干点什么呀!”这是会场外面一个革命群众的呼喊。
  “让她们互相舔臭脚。”这也是围观者的呼声。
  场子内的一个民兵干部听到了,很痛快地接受了革命群众的建议,亲自将妈妈和鹿一兰二人坐着的梨筐挪动着使之靠到一起,并使二人相对着。因为她们的脚是伸到梨筐外面的,梨筐紧紧地挨到一起了,高高举到外侧的脚便伸到了对方的脸前。
  “亲一个!亲一个!抱起来亲!”
  在人们群起的叫喊声中,妈妈和鹿一兰互相地抱住了对方伸到自己脸前的脚丫,把嘴凑上去……
  “别光亲呀,让她们喊点什么呀!”这又是群众的要求。
  这早已不是第一回了,民兵骨干们又命令二人,很熟练地,先是我妈妈叫着:“我是破鞋……没有底。”
  鹿一兰的便接道:“我最爱闻这个味。”
  之后便是群众的哄堂大笑,将两个可怜的女人的哭泣淹没在欢笑的海洋里。
  “呸!真不要脸!”那个又白又胖的胖虾米狠狠地朝着妈妈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正好啐到鹿一兰的脚上,妈妈本能地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这下可不得了,这泼妇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狠狠地问道:“怎么?你还不服吗?”
  妈妈的脸被她揪得歪着上扬着,嘴唇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哟喝!怎么你还想啐我吗?”胖虾米更用力地揪紧了妈妈的头发,问道。
  妈妈不得不回答了,“我……没有哇……我……不敢……”
  “舔了。”胖虾米指着她刚刚吐在鹿一兰脚上的唾沫,对着妈妈命令道。
  妈妈乖乖将鹿一兰脚上的唾沫舔食到自己的口中。
  那恶女人松开了妈妈,却命令鹿一兰:“你,出来。”
  鹿一兰从坐着的梨筐里站出来,又被命令着跪下去,面对着妈妈。
  那女人命令道:“给我啐她,往脸上啐,啐一句骂一句。”
  鹿一兰不敢违抗,对准妈妈的脸,努起好看的小嘴,“呸!”地一口,啐到妈妈的脸上,紧接着骂道:“臭破鞋!”
  “啊哈!好玩,继续!”革命群众强烈地欢迎这种斗争方式,大声鼓励着。
  鹿一兰又是一口唾沫啐来,然后又是一句:“臭不要脸的!”
  “好玩!不要停,继续!”
  “呸!挨骑的贱货!”
  ……
  “不好玩了,不好玩了,老一个人啐不好玩,”在鹿一兰啐到第五口还是第六口后,群众看的有些不新鲜了,便命令着一直挺着脸挨啐挨骂的妈妈:“你,郑小婉,出来。”
  妈妈被命令从梨筐里出来,又被人搬弄着,面对着鹿一兰跪到了她的对面。
  “你也是破鞋,她也是破鞋,凭什么让她又啐又骂,想不想反击她呀?”
  妈妈跪着,没吱声,无声地哭泣着,泪水和唾沫弄的满脸湿呼呼一片。
  “现在换你了,啐她,她啐你几口就还她几口,她骂你几句就还她几句,快点,开始!”
  妈妈跪到了鹿一兰的对面,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对鼓鼓的胸脯几乎连到了一起。她流着泪水,羞怩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鹿一兰那好看的脸蛋,迟疑着,骂出一声:“臭婊子!”随之将一口唾沫,啐到那如花一般俏丽的脸上。
  这回,轮到鹿一兰享受了,她不敢低头,也不敢躲避,高高扬着脸,任妈妈的唾沫和辱骂往她的脸上和心上倾泄。
  “对,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啐你那么多,狠狠啐她。”
  “你个卖屄的骚货!呸!”妈妈在众人的命令与催促下继续着。
  ……
  “行了,够了,谁也不该谁的了,现在开始,一人一口,一人一句”,一个坏蛋喊道,“怎么样,咱们够公平吧。”
  在群众的强烈要胁下,鹿一兰重又对着妈妈:“你是婊子养的!呸!”
  这回,妈妈没再用人强迫,很快地回骂了一声,“你千人骑万人压的臭戏子!呸!”又还给她一口唾沫。
  于是鹿一兰又骂,又啐……
  于是妈妈接着骂、啐……
  一时间,两个美女在众人的观赏下骂着、啐着,不一会,满脸便全被粘呼呼脏兮兮的唾沫所覆盖。
  一个女社员看不下去了,冲着其他的革命闯将们抗议道:“哎呀恶心不恶心吗?看着都恶心的想呕”,又冲着妈妈二人,“不要啐了,去,到那边洗干净了,恶心!”
  按照那名女社员的命令,妈妈和鹿一兰刚刚要起身,又被一个坏蛋叫住,“不许洗”,然后,冲着周围的革命群众,倡议道:“让她们两个脸贴着脸互相地舔进去吃下去,好不好?”
  革命群众哪有不赞同的,“好!”几乎是异口同声。
  于是,两个都不是生长于农村的娇弱的女人,在一群农民革命者的围观与斗争下,磨蹭着面对面贴到了一起,脸贴到对方的脸上,乖乖地伸出了舌头,舔向对方的脸……
  批斗进行了两个多小时,雨停了,太阳又灸热地高高挂到了天上,距天黑还有四五个小时,生产队的农活还等着做,于是,抓过革命的社员们便重新要去生产劳动。妈妈和鹿一兰自然也不例外,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后,便也带着满腹的羞辱与全身心的伤痕,和别的女社员们一同走进了生产队的棉花垄里,开始给棉花打曼。
  有了这前半天的休息和斗争会的刺激,大伙革命的干劲似乎足了不少,话也多起来,在没有物质奖励的年代,这大概就是精神鼓舞的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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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收工后,走进街里,两旁的墙壁上、电线杆子上,又新贴了许多大字报,而撕下的旧的大字报,则随着晚风在街角滚动,时不时的还会飘舞起来,但很快的又无力地落下去,或者躲藏到某个角落,或者继续随着风儿滚动,有的便滚到收工回家的人们的脚下,于是被践踏,践踏过后,又复滚动。
  墙壁上的新大字报,也有了新的内容,几乎全是揭发批判“全无敌”组织如何假革命的名义而行反革命活动的内容。我一边走着,一边浏览着。前边不远处,一处土围子院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尖锐而又激烈的口号声,那是铁姑娘队正在召开批斗大会的口号,我认真听起来,隐约的,听出有“打倒反革命狗崽子林朗”、“让林朗彻底坦白交待”的高喊,于是我们全都知道,这是在批斗她们原来的铁姑娘队长,林大可的女儿林朗的大会。
  口号声仍旧响着,我走着,想象着院子里的情景,很快便经过了那大门口,几个社员停住了脚步,立在大门口伸着脖子向里观望,也有几个,耐不住好奇而走进了会场。按说,象我这等出身的人,遇到此类批斗大会,是躲之唯恐不及的,但就象有个什么东西死死牵住了我的脚似的,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动离去的脚步,也牢牢地停止在大门口,转过身子向里看去。
  也许是大会早就拟定的程序,也许是感觉到男社员们正在观望,批斗会变成了游街,一群的革命女将,揪着头发,牵着绑绳,将挨批斗的林朗前拉后搡地拥挤着朝着门外走来。我赶忙向一边躲了一下,躲到几个男社员的身后,因为她们如果心血来潮,将我拉去陪斗也说不定。可一想到这,想到可能的与林朗捆在一起陪斗,我的心血却先来潮了,于是,我便掏住强烈的心跳,大着胆子重又挤到了社员们的前边。
  那群铁姑娘们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挨批斗的林朗。她长期穿着的那件绿色的军装式上衣已经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衬衣,也已经被汗水和唾沫粘痰还有其他的什么不知名的脏物所污染。手指粗的麻绳,在那过早发育起来的鼓鼓的身体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绳子之间,便是那鼓起来的嫩肉。她的双臂紧紧地反绑着,手腕处打着绳结,她的前胸乳房上下被勒了两道,每道又都被重复地勒了两圈,将那暴凸双乳更加明显地夹在中间。两条短而粗的小辫子却已经散开,粘着女社员们的粘痰与汗水,胡乱地披散在头上、脸上。她的脖子上没挂牌子,而是挂了五块青砖,在最上面的一块砖下,压着一张白纸,纸上写着“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狗崽子 林朗”。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字体较大,是头朝下倒着写的,名字上还被粗暴地打了个“X”。几个铁姑娘有的牵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有的揪住她的头发,有的抓住她后颈处的绳子,把个小林朗象个什么动物般地押着向前走去。
  “我没有哇!”这是林朗的哀叫,随着这声哀叫,她把脸向左上方扬起,大大的眼睛看着一个革命者,眼神中写满了无辜与恐惧。
  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想辩解的什么。但很快的,一个铁姑娘抢圆了手掌,“啪”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爱的脸蛋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你给我老实点。”那打人的姑娘又是一声断喝。
  又一个革命的铁姑娘用力地向后揪起她的头发,“哎哟妈妈呀!疼呀!”她几乎是哭叫着,那小脸便高高地扬到了天上,几乎与身体成了直角。
  “呸!你斗别人怎么不知道疼呢。”一个革命者在她的高高扬起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后骂道。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那不久前还批斗我的、在每次批斗会上都出尽了风头的铁姑娘队长,原来我觉得她很高敖的,现在却如此的弱小了。
  人群拥着被紧紧捆成一团的林朗向前走去,好多男社员跟在后面看热闹,我却没有跟上,和几个上了年纪的男社员落在了后面。
  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卫小光突然叫住了我,看看左右没人,才坏坏地对着我耳语道:“林大可没少玩你妈,现在,‘全无敌’倒了,想不想玩玩她?”
  我猛地转身,看着那张英俊而又充满邪恶的脸,既吃惊又并不意外地半晌没说出话,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心里突然“咚”、“咚”跳起来。
  晚上,按照卫小光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房子。
  房子外面,早我先来了两个壮硕的青年四类,全都低头立正地立地门边树底下,一个名叫二土匪的民兵端着枪立在一边。我刚刚站住在几个人的身边,卫小光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我们三个小声地说道:“今个给你们一个重要的革命任务,来考验一下你们对‘从头越’的态度,记住,呆会让你们干什么就给我干什么。”
  训完了话,我们被带进了房子。房间里,除了郭二麻子、卫小光和那名叫二土匪的民兵,却还有两个四类分子出身的男人。房梁上,反剪双臂吊着一个人,屋中顶梁柱上,反剪双臂也捆着一个人。
  见卫小光带了我们进来,正叉着两条长腿靠着被窝垛坐着的郭二麻子不快又不解地冲着卫小光问道:“你他妈搞什么名堂,让他们过来干什么?”
  卫小光神秘地对着郭二麻子,小声地回道:“一会……有用”,然后夸张地眨了眨眼,又正气凛然地加大了嗓门,“要他们看看,知道知道我们‘从头越’的厉害。”
  郭二麻子嘟嚷了一句,“又你妈玩什么花活。”然后便不再追问。
  那吊着的男人,正是林大可,他的双臂由背后向上举着,双手腕上的绳子连着房顶上的大梁,两个脚尖踮着,勉强地够着地面。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双臂的痛苦,但脚尖却只有那么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各位爷爷……你们全是我的……亲爷爷,放一会吧……实在……受不了了。”
  反绑在顶梁柱上的略显丰满的女人,便是林大可的老婆,林朗的妈妈。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她全身被剥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人们,等待着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个子不高,却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屁股也不大,却极圆,过早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极富弹性地挺立,使她的上半身差不多呈圆形而不是扁形。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林大可,你他妈的在全公社开了多少处女,哼哼!今天,郭二爷要给你闺女开处,就让你在这看着。”
  林大可痛苦地:“郭二爷爷……我有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
  郭二麻子抡起皮带,没头没脑就是两下子,“哼哼!你给那么多闺女开处时,人家父母求你,你开过恩没有?”
  林大可只是哎哟哎哟地叫着,接不出下面的话了。
  郭二麻子走近炕沿,坐到林朗的身边,一把将那小鹿一般全身战抖着的林朗抱在怀里,用那满含了酒气的大嘴,亲到那娇嫩的小脸上,“嗯!小乖乖!让麻子哥哥好好亲亲,嗯……啵!嘙!”
  林朗无助地任由那满含着酒气的大嘴在自己的鼻子上、嘴唇上亲着,吓得既不敢躲也不敢说话,连呼吸也都停止了。
  郭二麻子又掰开姑娘的双腿,大手向着屄洞口摸去,“来,让我摸摸,摸出水来挨操不疼,哈哈!”
  林大可忍受着双臂的拉痛,仍然不声地求饶:“郭二爷爷……开恩,放了孩子……我给你跪下……”
  “哈哈哈!跪下,哈!好哇,那就跪吧。”
  林大可当然无法下跪,郭二麻子给站在他旁边的二土匪递了个眼色,二土匪飞起一脚,踢在林大可的小肚子上,林大可只有脚尖点地的身体本来不稳,这一脚,踢的他的身子更是向着一边歪去,脚尖在地上划着,双臂被拉的更疼。
  “哎哟哎哟!爷爷别踢了吧!哎哟!”
  “给他鸡巴上挂点玩艺。”
  郭二麻子一声令下,那个粗壮得象头水牛一般的二土匪立马扒了林大可的裤子,卫小光把一个大秤砣拴在了他的鸡巴上,那大秤砣足有五六斤重,这下子,林大可更受不了了,疼的他什么都叫出来了:“哎哟!不行了……亲爸爸……操我妈生我的亲爸爸呀……这不行的呀……”
  林大可的女人,也用力地将双膝下曲,滑动着反绑着的身体,将两个膝盖触到地面,无力地哭求道:“郭主任,大兄弟,看在都在一个村住着,饶了孩子。”她的声音极弱,有气无力的。
  “怎么,老骚婆子,你想代替你女儿挨操吗?啊?哈哈!”
  “郭主任,放了孩子,怎么我都行。”
  “去你妈一边去吧,老骚屄,还能夹得住鸡巴吗,想挨操一会有人操你,先慢慢看着。”
  林朗在郭二麻子怀里,看着爸爸受难,听着爸爸的痛苦呻吟,一下子哭出了声,对着郭二麻子求饶道:“郭二爷爷……放了我爸爸……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
  郭二麻子口中含着林朗小小的乳头,冲着林大可说:“你看,你他妈的没你闺女懂事,你要这么乖,至于吃这份苦吗?”
  林大可的自尊被肉体上的折磨击败了,他不得不哀求道:“放了我……我听话……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哎哟不行了呀……噢……”
  郭二麻子已经把鸡巴放入林朗的嘴里,正享受着小姑娘的含弄,听林大可这么说,便回应道:“想通了呀,那也行呀,把绳子从房梁上给他放下来,让他过来给我把这小嫩屄舔出点水来。”
  吊在房梁上的绳子被解开,但林大可的手腕仍然反捆在一起,鸡巴上的秤砣也仍然没解开,但没了吊绑的绳子,累极了的他一下子瘫软在地,任那几个民兵怎么的踢打,好半天一动不动。
  “来,让麻子哥给你把把尿,把他浇醒了好玩。”郭二麻子说着,真的就象是给小孩把尿那样,从林朗的背后抱她起来,双手把住那两条葱白一样的嫩腿,将林朗的下体弄成一个“M”型,把屄洞对准瘫倒在炕沿下的林大可,“尿!尿出来给他尝尝。”
  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的,没用多大一会功夫,林朗真的尿了,一道浅黄色的水柱喷射出来,长长的,劲力十足地浇到了林大可的身上、头上、脸上。
  林大可并没有昏迷,只是全身没劲才不动弹的,经女儿的尿这么一浇,他本能地躲闪着,头上、脸上仍然满是女儿的尿水。
  看到他动作起来,卫小光用手抓住那个秤砣往上提,林大可被拉疼,乖乖地跪了起来,因为那拴秤砣的绳子比较短,他努力地叉开双腿,并将上身尽量倾斜着向下,以使那秤砣能够呆在地面不至于拉痛他的鸡巴。
  “跪过来,舔!”郭二麻子仍旧抱着林朗,命令着。
  林大可不敢不动了,他艰难地挪动着双膝,拖着挂在鸡巴上的秤砣,慢慢地向前蹭去,那秤砣每被拉动一公分,都要承受巨大的疼痛。卫小光不耐烦了,用脚从林大可背后叉开的双腿间踢了一下秤砣,那秤砣向前冲去,却又一下子冲过了头,林大可的鸡巴被向前猛的一拽,双膝来不及追及的他疼的“噢噢”叫起来……
  好不容易蹭到闺女那大张着的屄门处,最后一次哭求道:“你们玩……就不要让我……”
  话没说完,卫小光又伸出一只脚到他的双膝之间,踢了那秤砣一下。
  “哎哟!啊……”
  “舔不舔?”
  林大可该做的已经做完,肉体上的痛苦减轻了道德上的压力,便把头伸到女儿的大腿之间,在林朗刚刚排过尿的屄门处,伸出了舌头……
  “哎对!这这样,把尿水舔干净……哎!对对……就这样……哎对了……把屄水舔出来,这样让我操着舒服,你闺女也不会太疼不是,哈哈!”郭二麻子说着,又把嘴凑到林朗的耳畔,轻轻地吹气,“舒服不舒服?你爸爸给你舔的舒服吧。”
  林朗的下体被爸爸的舌头舔舐着,渐渐地有了某种反应,眼睛开始迷离,嘴角也咧开,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了几下,下体内涌出了淫水,弄湿了林大可的脸庞。
  “嗯……啊……”林朗开始小声地呻吟。
  郭二麻子继续亲吻着她的小脖子、小脸蛋,又探下头去,轻轻含弄那两颗嫩葡萄一样的小乳头,象是耳语般异常温柔地对着她的耳畔吹着气:“一会让你美到天上……”
  林朗的呼吸变得急促,鼻翼泛起红色,耳朵也红了,“爸爸……痒……噢……怎么这样的……”
  “小乖乖,怎么这样的,哈哈!就是这样的,来吧我的乖乖!”
  郭二麻子说着,突然猛地将林朗抱住调转了方向,然后将其放平到炕上,用双手托起林朗的双腿,将双膝跪到林朗的屁股跟前,举起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朝着那毛毛还不太多的洞口插去……
  “噢……好疼哇……爸爸呀……你干坏事让人家欺负我……妈呀好疼呀……”那年头不象这年头,没结婚而破处的姑娘几乎是没有的,林朗还不到二十岁,未婚,自然也和绝大多数的姑娘一样,还是处女。
  林大可心疼地看着女儿被插,不得不说出他自己认为也没多大用处的话:“二爷……求您……插慢点,孩子小哇……”
  听到林大可的话,郭二麻子反倒更加快了速度插起来,一边猛烈地插着,一边坏笑着回答林大可的话:“好哇!插慢点,来!插慢点!嘿!嘿! 哈……你看看,这个速度怎么样?”
  林大可想哭哭不出,想说什么却象堵塞了喉咙,动了半天的嘴,才说出:“二爷,可怜孩子……她还太小哇!”
  “哈哈!好他妈的紧,啊!真他妈的美!”郭二麻子伏在美少女的身上,拱起粗壮的身躯,一出一进,轻轻缓缓地在少女的体内抽插着,黑油油的键子肉和那雪白光嫩的肉体衔接在一起,映出强烈的反差。
  这边,卫小光揪住林大可欲低下的头,使之上扬着,问道:“臭流氓,你给别人开处时,是不是也这么美呀?”
  林大可近距离地观看着女儿被人开处操屄,却一动也不能动,他摇头代替着回答,英俊帅气的脸上挂满了泪珠。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嫩嫩的小屄被郭二麻子的大鸡巴插着,他的双臂反绑着,他的鸡巴上吊着秤砣,他不敢也不能有丝毫的动作,甚至想歪一歪头都不允许。
  “啊……小乖乖……麻子哥插慢点……就不疼了,噢!美……”炕上,郭二麻子进一步将林朗的双腿扛到肩上,使两只脚丫以由那宽厚的双肩向着天上高高地举着,下面的屄门便也开到了极限。郭二麻子双腿也由原来的跪曲变成向后挺直,双臂支撑着炕席,愈来愈快地猛烈地动作……
  “啊……好难受……爸爸呀……”林朗叫起来。
  “老流氓!看我操你闺女,要不要去县革委会去告我呀?”
  林大可跪着,一边无法排斥地看着眼前女儿受辱挨操的画面,一边听着郭二麻子们的语言辱骂,心力全无地回答:“郭主任,我罪该万死,我哪敢告您呀!只要您可怜孩子太小,轻点……”
  郭二麻子看也不看他地继续动作着,说道:“量你也不敢告我,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命攥在谁的手里,哼!”
  林大可知道,不用什么程序,也不用请示哪一级,只要他郭二麻子手指动一下或嘴巴动一下,弄死他林大可不用犯什么法,甚至可以得到嘉奖的。
  “来!来!屁股动起来,一会就不难受了。”郭二麻子已经满身是汗,气也有些喘了。
  卫小光一直揪住林大可,让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并不断地问着话:“怎么样?看的过瘾不过瘾?”
  林大可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渐渐地,林朗的叫声起了变化,“啊……怎么这样呀……噢……好那样呀……”
  “哪样?我的小宝贝?”麻子继续插着,见林朗的神色起了变化,便微笑起来,一边又探下头去,在那两个小乳头上含弄着。
  “麻子哥哥……二爷……好痒……好那样……噢……我好想……”
  正在激烈动作着的郭二麻子突然把鸡巴拨了出来,正在迷着眼睛挨操的林朗失口说道:“干吗拨出来呀……”
  “哈……拨出来给你换个姿势,让你更美呀,我的小宝贝。”
  郭二麻子一边说,一边侧躺下身子,而将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怀中,分开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把自己的鸡巴再一次地插入……
  “啊……好粗好大呀……我下面好痒呀……啊……麻子哥……啊不……麻子爷爷,我听您话……当您的小老婆……啊……”
  郭二麻子下面的一只手摸弄着林朗的双乳,另一只手则够到那正在挨操的阴蒂处,轻轻地揉弄着。
  “亲爷爷……啊……我全身都痒……里面好难受哇!”
  郭二麻子把嘴贴近她的耳朵问道:“难受哇,那要不要我拨出来?”
  林朗颤抖着娇声,急忙回答:“不要……不拨出来……我要那样……哇……”
  “哈!爷爷就给你那样。”郭二麻子说着,继续三管齐下,林朗一下子变了声音:“啊……好美……好舒服哇……我……从没这么舒服过……哎呀……怎么这样呀……”
  ……
  郭二麻子完事了,炕上积下一滩鲜红的血迹……
  按事先说好的,接下来是该轮到卫小光上,但这小子嫌脏不想上了,于是又让二土匪上,二土匪看到那滩血也不愿意上了,于是,郭二麻子骂起来,“你们他妈的,噢,光看老子一个人作恶呀,到时县上追查下来你们好躲的干净是不是。”
  卫小光说道:“主任,嘻嘻!不是的呀,刚才我不还帮助您给她掰着腿了吗,再说了,对待林大可这样的反动透顶的家属,也不能叫作恶呀”,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地对着那名叫二土匪的民兵,“你说是不是?”
  那二土匪也连忙应道:“就是呀,她的衣服还是我扒的呢。”
  卫小光又说道:“主任大人,我们不操,有人操的”,说着,便冲着并排跪在炕沿下观摩的我和另外两个四类,“今个你们既然来了,来了就有份,他妈都甭想干净了,上!他妈一个一个给我上。”
  原来,是卫小光二土匪不想干让郭二麻子刚刚干过的,而又必须要对林朗母女实施轮奸的惩罚,我们三个才被叫来作为枪子使用的。
  我和另外的两个四类分子,被逼着上炕,看到林朗下面那血糊糊的一片,我也不想上,但这却由不得我愿意不愿意,卫小光走近我身边,说道:“她爸爸可操你妈好多次了,你要是你妈的儿子,现在正是报仇的机会,去,把她给我上了。”
  我的鸡巴尽管硬着,但还是假装不情愿地向后退着,直到早在预料中的两个耳光打到我的脸上,才又假装勉强地脱掉了裤子,跪到倦缩成一团的林朗面前。
  “校长夫人,你没看你闺女这么躺着不舒服吗,过去!给她当垫子,让闺女躺在你怀里挨操多舒服哇!”卫小光解开了林大可老婆的绑绳,揪着头发将她推到炕上。
  已经吓没了魂的这胖胖的女人,象一支落在恶狼群里的一支羔羊般,在众人的摆弄下,艰难地叉开双腿坐在炕上,林朗则背对着她躺在妈妈的裆部。
  看着眼前这一团白色的肉肉的少女裸体,我下面的东西更加硬到无比,但裤子已经被扒下去,想捂住又不许,全没遮掩的鸡巴暴怒般挺立着,我只好努力地弯下身子,面对着眼前这诱人的美少女,却不肯继续着动作。
  “妈的狗崽子,现在是给你报仇的时候,快鸡巴往里插呀!”一个坏蛋从后面踹了我一脚,我在这逼迫下,用手抓住了我的硬鸡巴,向着林朗的湿漉漉脏兮兮的屄门处送去……
  “你这缺八辈德的,你欺负人家,让全家陪你受罪呀!”林大可的老婆哭着,使劲地低下头去。
  狠狠地一皮鞭子,她的头又一次被迫地抬起来。
  “问问你闺女,舒服不舒服。”
  无奈的她只好搂住正剧烈地抖动着身子挨操的亲闺女,侧过脸对着林朗的耳边,问道:“朗儿……舒服吗?”
  林朗却象是完全没听到妈妈的问话,只是大声地吟叫着:“啊……好厉害呀……妈妈……啊……”
  “哈哈!怎么样,你不是经常这么操别人闺女的,这回看着自己的闺女让别人操,这叫一报还一报,哈哈……”林大可跪伏在炕沿下面,头搭在水磨石的炕沿上,二土匪将脚丫子踏在他的头上说道。
  林朗一边颤动着雪白娇嫩的身子挨着我的猛操,一边按照要求回答着:“噢……啊……插死了呀……小北哥哥……啊……”
  “哼哼!现在知道叫小北哥哥了呀,当时你斗人家时,让人家从你裤裆底下爬的时候怎么不叫小北哥哥,嗯?”卫小光说着,又冲着我,“鲁小北,狠狠操她!”
  卫小光的话,真的强烈地激起我满腔的仇恨,但我仍然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挺进的力量,在那沾了处女阴血的阴道里,猛烈地进攻……
  “你们两个,上炕去,把这老骚婆子给我操了,一人操前边一人操后边。”
  “哈哈……”胜利者的笑声透过房顶,透过梨树梢,向着天外飞去……
  ……
  临到全干完了,将要回家时,郭二麻子对着我们几个威胁道:“今晚上的事,好事坏事你们他妈的也全沾上了,谁也甭想洗干净,要是谁他妈的敢透出半个字去,哼哼!你们可别怪我郭二麻子的手黑。”
  这事发生后的第三天,一望无际的棉花地里,正在弯腰为棉花打曼的一群社员中间,生产队长直起弯了半天已经酸的难以一下子直起来的腰,大声喊叫起来:“歇歇了!”
  已经连续干了差不多两个钟头的社员们便也一个二个艰难地直起腰来,向着地头树荫处走来,有的喝水,有的抽烟,妇女们则抽空做起了针线。
  下乡蹲点的公社干部郭二麻子也在这群众中间,他抽了一袋烟后,便站起来,向着群众说道:“对于反革命分子,我们绝不手软,对反革命的仁慈,就是对革命的犯罪,但是,对于那些可以改造好的反革命狗崽子,能够挽救的,我们应该给予挽救”,说到这,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沓几张纸来,用手抖着,继续道,“反革命狗崽子林朗,主动交来了一份揭发材料,我看就不错”,说到这,又将那几张纸递给生产队长,说道,“李同志,你看有没有必要让林朗在这做个发言。”
  郭主任说话了,当然有必要了,于是,生产队长高喊着,要林朗站起来发言。
  林朗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子,走到一处砌成规规整整的标准梯形的粪堆上,从队长手中接过那几张纸,大声朗读起来:
  “我出生在反动的家庭,这个家庭肮脏、无耻、卑鄙、下流,因为受到这样的家庭的影响,我误入了歧途,走上了与革命路线相反的反革命道路……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好学生郭主任,把我从罪恶的深渊中挽救了出来,让我认清了反动的林大可,还有他的狗婆娘曹秀茹的狼子野心,给了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说到这,她又象前不久斗争会上那样,大声地喊道,“林大可曹秀茹,给我滚上来!”
  正低头坐在群众后面的林大可与他的老婆,听令站了起来,低头走上了粪堆。
  “低下去,飞起来!”
  林大可与其老婆乖乖地面对着粪堆下面的群众,将上身弯成了九十度,双臂举到背后,高高地向上伸开。
  “林大可曹秀茹反动透顶,我要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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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地头批斗会进行了将近半个钟头,林大可和曹秀茹夫妇弯腰低头举臂挨斗了半个小时后,社员们烟抽足了,水喝够了,批斗会也告一段落,包括林大可夫妇的全体社员们,重又下到棉花田里,继续劳动了。
  那年头讲究什么划清阶级界限,于是就有了老婆揭发丈夫,子女揭发父母的先进典型,于是就经常可见由妻子用绳子牵着自己的丈夫、由子女牵着自己的父母游街的场景。在受到郭二麻子的教育后,林朗很快地变得顺从。但林大可却并没有被完全批倒,地头批斗会也还没有让郭二麻子等出够胸中压抑了多年的闷气,于是,一场小型的秘密的由女儿批斗父亲的好戏便得以开场。
  批斗会仍然选在被成片的梨树掩映下的林中小屋子里进行。因为这里远离村庄,有些不该让普通群众知道的罪恶可以堂而皇之地进行。
  参加批斗会的人并不多,只有郭二麻子等少数几个斗争骨干,陪斗的四类分子也不多,但却有我和妈妈,还有鹿一兰夫妻,总之加上斗人的和挨斗陪斗的,全算上,还不到十个人。
  林大可仍然被五花大绑着,低头弯腰撅着。
  “现在,由争当‘可教子女’的林朗发言。”
  “国民党暗藏的大特务,我的反动爸爸林大可,反动之心不死,荒淫无耻,道德丧尽……”在一连串的揭发之后,这积极的可教子女又上前,狠狠抽了父亲几个耳光,审问道:“林大可,你说,你当时和那两个破鞋在炕上操屁股,还要我在旁边看着,要我好好向她们学习怎么样让男人高兴,有没有这事?”
  听到这里,包括我在内的所有陪斗的男女,全都张大了嘴巴,一个一个互相看着,不过很快的,大家也就恢复于平静。那年头,革命的组织要谁怎么说,谁就得怎么说,这种事一点不奇怪。
  林大可使劲的低着头,回答:“没有哇!我怎么可能……”
  卫小光一皮鞭打在林大可的背上,那是一支名为“懒驴愁”的鞭子,长不过一米,粗处有大拇指那么粗,全由柔软的牛皮拧成,打在身上便是一串血印。林大可疼的一下子倒在地上,低沉地呻吟着,拚命地蠕动着长长的好看的身躯。
  林朗本来的革命斗志因看到爸爸被打而丢失,一下子哭起来,也全然忘记了批斗会仍然在继续进行。
  在郭二麻子等人的逼迫下,她才停止了哭泣,继续批斗其父,“林大可!你还说,两个破鞋就是比妈妈会让男人高兴……”刚刚说到这,这林朗突然把那由卫小光起草准备的发言稿往地上一丢,人也坐到地上,双臂抱住了头,“呜呜”地哭起来。
  批斗会又一次中断。郭二麻子们恼羞成怒地喊着:“反革命狗崽子出尔反尔,不敢与反动家庭划清界限,明天上报到公社,然后上报到县革委会,全公社游街。”
  还是这个卫小光会说话,他走上前拉起林朗,假意温柔地劝说:“不是说好了吗,不要怕,革命吗,就是要打破亲情,要是在全公社游街挨斗,那可不好哇!再说,你揭发了你爸爸,也是对他的挽救呀!你没看到过那些死不认罪的,让人把鸡巴都割了,你不会看到你爸爸当太监吧。”
  林朗吓坏了,赶忙站起来,向着革命的干将们一个劲地鞠躬:“对不起,我没觉悟,我要好好表现,争取宽大处理。”
  郭二麻子却发话了:“今天,林朗的表现极端不好,发言的资格取消……”
  那林朗一听更怕了,赶忙向着郭二麻子哭求:“我愿意揭发爸爸……林大可,别上公社斗我……”
  “嗯……”郭二麻子假作深思,然后又说,“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的表现了。”
  林朗被迫地重新拿起由卫小光起草的发言搞,照本宣科地念道:“林大可……你……你……趁我睡觉时……摸我的奶子,还……用手指插我的……小屄屄……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林大可低头着,却抗拒着:“亲爷爷……不能这样……我怎么可能……”
  革命者却说:“不这样?哼哼!林朗,接着说,按照发言搞上写的说。”
  林朗又哭了一阵,又被迫地:“你这猪狗不如的臭流氓,不仅与反动派搞破鞋,连我都不放过……”
  林大可支吾着:“没有……我怎么可能……”
  革命小将当然不答应,催促林朗:“你说,他有没有过?”
  林朗再也不敢说没有,迟疑了一小会,便答应道:“有……”
  “说说,这流氓爸爸是怎么搞你的。”
  林朗一边想象着一边交待:“我夏天睡觉,睡着了,林大可就偷偷溜进来,趁房子里没有其他的人……偷偷看我的裸体,亲我的屁股……”
  天知道她睡着了又是怎么知道她爸爸偷看她又偷亲她屁股的,但,既然革命闯将们这样诱导,睡着了也就什么也都能看到了。
  造反者一耳光打在林大可的脸上,“他妈的,你闺女都承认了,你还不吐,反动透顶,死不改悔。”
  林大可仍然不承认,于是革命小将们又使出一招,“让他闺女脱光了,看他下面是软的还是变硬了,要是变硬了,就说明他对他闺女有想法,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很快的,林大可的裤子便被扒下来,露出了垂头软叭叭的鸡巴。
  “大家看呀,现在他的鸡巴是软的,现在……”郭二麻子指着林大可,继续说:“让这反动派的狗崽子脱了给她爸爸看。”
  林朗不脱,郭二麻子一声大喝,“捆起来,送公社。”
  卫小光又扮起红脸,假意地向着郭二麻子求情道:“郭主任,林朗有争当可教子女的决心,只是她一时糊涂,没有认清林大可的反对本质,革命的道理还没有战胜父女的亲情,允许她再考虑一下,如果再不肯配合,再送她去公社,您看好不好,郭主任?”
  终于敌不过在一帮子流氓的软硬兼施,于是,在四周密不透风的梨树的掩盖下,林朗,这个一心想做“可教子女”的青春美少女,脱光了衣裤,赤裸裸地站在亲生的爸爸面前。
  “托起奶子来,问他想不想亲,用双手托。”
  在一阵威胁命令后,林朗用双手托举起两个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符的大大的圆圆的乳房,近距离地走到爸爸面前,一个流氓用手揪住林大可的头发,将一直低着头挨斗的他揪的朝上扬着脸,看着近在眼前的亲闺女那圆鼓鼓的一对奶子。没过两分钟,他的鸡巴真的抑制不住,一弹一弹地跳动起来,慢慢地抬起了头……
  “哈……你们看吧,这流氓成性的国民党走狗,下面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又有一个流氓抱住了林朗,向前推到林大可的面前,“把奶子蹭你爸爸的狗脸,快点!”
  另一个流氓则在后面揪住林大可的头,配合着把他的脸贴到闺女的胸脯上。
  “林朗,快点问,快点!”
  林朗被迫地,一边托举着奶子,一边按照卫小光等人教的,问道:“爸爸……臭流氓……想亲……我的奶子吗……”
  “啊哈!问你呢,林校长,看这对奶子,多嫩,来我捏捏……啊!再捏就要出水了……你不想亲呀,你不亲我可亲了。”那流氓说着,竟然真的附下身子,在那可爱的乳房上亲起来……
  林大可再也无法控制,猛地转过身,但,双臂反绑的他仍然无法逃避这一帮子年轻的坏蛋们的控制,在白挨了一顿枪托子和皮带后,他又老实地垂头立在那里,与女儿近在咫尺,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几个流氓玩弄。
  “啊哈!真他妈的棒,小妞,再转过来,把屁股冲着他,来来!”一个坏蛋光说还不算,又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搬动着她的身体,将那可爱的白屁股转向了跪着的林大可,又冲着林大可命令:“林大可,扬起头来,好好看着。”然后强行按住,让他跪在了地上,头发又被从后面揪住,不得不扬起头来。
   “来!小妞,身子向下弯,对,对对,腰向下,对,弯,向下弯,啊!瞧这屁股翘的,啊!扭一个,嗯,好!好好!动作再大点,对,对对,好……哈哈……”
  林朗在坏蛋们的搬动与威胁下,努力地向后翘着圆圆的小屁股,来回地摆动起来。
  又一个坏蛋揪住林大可的头发,用力地贴到那圆鼓鼓的屁股上,“来,亲一亲,啊!他妈的,敢不听话呀”,林大可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那坏蛋继续着:“快点,亲一亲,好白的屁股呀,闻闻,香不香?嗯!好香呀!”
  我排列在几个陪斗者中澡,看到这一幕,下面不禁强烈地膨胀起来,以至于不得不将身子向下折弯成一个角度,以掩饰那渐渐顶起的裤裆。好在这是我们表示认罪的姿势,不太会让人感觉奇怪。
  “行了,再转过来,叉开腿,让你爸爸闻闻这小骚屄的味。”
  林朗正面对着自己的爸爸,被迫地叉开双腿,把那被郭二麻子等轮奸了无数次的阴部贴到了爸爸的脸上。
  “臭流氓,你不是想舔屄吗,这小屄刚刚让哥几个操过,好好舔舔吧!”
  林大可的头被按到女儿的嫩屄上,紧紧地埋入两腿之间。
  “对,好好舔,老子刚才射的精还在里面呢,啊哈!”
  在一帮子坏蛋的动手动口下,林大可不得不伸出舌头,伸向女儿的小嫩屄。
  “小妞,你看你爸爸舔着多不得劲呀,要知道孝敬,来,用手把小屄屄扒开,哎!对!对对,这就对了。”
  林朗用手扒开小屄,林大可的舌头更深入地舔舐起来。
  “嗯……”渐渐的,被舔到状态的林朗禁不住发出了呻吟。
  “继续!用点劲,让你女儿享受一下,尽一尽你做爸爸的责任,哈!”
  “爸爸……不要……噢……啊……爸爸……好痒……”林朗的叫声渐渐强大起来。
  郭二麻子从坐着的梨筐上站起来,走近林朗,从后面抱住她,双手在那硬挺的小乳头上轻轻捻动着,嘴里由向着那可爱的脸蛋上吹着气,“乖乖!想不想要?”
  林朗被爸爸在下面舔着,上面的两处敏感点又被郭二麻子捻着,渐渐地失去了控制力,口中开始回应:“啊……不要……人家……痒……”
  看着渐渐无法自拨的美少女,郭二麻子冲着脚下的林大可说道:“林大可,要想得到革命群众的宽大,就要好好表现,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闺女的屄已经痒的想挨操了,要么,你亲自来,要么……”亲麻子转过头看了一眼我说道:“你操了人家的妈妈,人家可是要平衡过来的,你没看那小子的鸡巴都顶起来了。”
  听他这么说,我将一直低着的头向着自己的裤裆处看去,尽管我努力地拆弯着腰,硬起来的鸡巴仍然把我的裤裆顶起一个帐棚。
  一领苇席已经铺好在光光的地面,林朗被推倒在席子上,两个坏蛋一左一右地抱住那少女的大腿,张开,又曲起,使整个大腿呈M形,屄门正对着众人。
  林大可哭着,求着,但换来的只是皮带,一直十分聪明的他放弃了哀求,对着郭二麻子等人说:“我不干……郭主任……您想怎么就怎么……”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要你干,瞧你妈的鸡巴硬成什么样了,还装他妈的什么呀!”
  很快地,连推带搡地,林大可被按倒在叉开双腿的女儿面前,又由一名坏蛋用手攥着他的鸡巴,对准林朗的屄门,后面的一个坏小子用腿一拱他的腰,那伯硬的鸡巴“滋溜”一声,插进了女儿的阴道中。
  “哈!进去了,动起来!”
  “不错,对,噢……哈哈……要是有照相机多好,给你们留张影作纪念,啊哈……”
  一个坏蛋低下头去,近距离地看着眼前这一切,问道:“臭流氓,你闺女的屄紧不紧?”
  林大可仍旧在几个人的推拉下动作着,起初不愿意回答,但几个耳光后,便回答道:“紧……噢……紧……”
  那坏蛋又低头问驿脚勾紧爸爸腰身的林朗:“小妞,怎么样,让你爸爸操比让我操更美吧?”
  林朗已经渐渐失去了人格,乖乖回答道:“啊……美……好美……”
  “告诉你爸爸,说你挨操美不美。”
  林朗丝毫也没犹豫地叫着:“爸爸……啊……爸爸……我真美呀……让爸爸操我真美……啊……真美……”
  几个坏蛋围在四周,推搡着林大可,起哄地唱着:“八路好,八路强,八路军打仗为老乡……”
  就在这歌声中,林大可把一管精液射到女儿的阴道里。
  批斗会这这样结束了,会后,由卫小光做总结发言:
  “革命的同志们,今天的批斗会至此结束。我们今天,学习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可教子女林朗用积极的革命的态度,与其父亲林大可做了坚决的斗争,与会的其他坏分子也受到了教育,最后,大会在革命的歌声中结束了……”
  卫小光说到这里,又一次问跪在一旁的林大可,“林大可,今天的批斗会,是不是这样的程序?”
  林大可跪着,低头回答:“是……”
  “我说的,有没有漏掉什么程序吗?”
  林大可仍旧死死看着地面,小声地回答:“没……”
  卫小光有点不高兴,走到林大可身边,抓住他的脖领子,狠狠地问道:“他妈的不老实,抬起头来,说,今天的大会都有哪几项?”
  林大可不敢不说了,他嚅嚅道:“学习最高指示……可教子女林朗对我揭发批斗……革命群众帮助我认清反革命罪恶……没有别的了。”
  “真的没有别的了?”卫小光叮问。
  “没有其他了。”
  卫小光满意了,又对着林朗问道:“你说,刚才批斗会都进行了哪几项?”
  林朗也按照卫小光总结的那几项说了一遍。
  卫小光又问大声的问其他几个四类分子,得到了完全一致的答复后,批斗会才真的结束了。
  在反复地进行了革命的教育后,第二天的大字报上,便出现了以下的内容:
  “……10月5日晚,在强大的无产阶级人民专政的压力下,正当资产阶级的当权派、暗藏的国民党军官、特务林大可妄图逃跑之时,一直追随其父预谋反革命政变的狗崽子林朗主动向‘从头越’革命组织进行了无情的告发,并带头批斗了其父亲的反革命罪行。批斗会上,革命的闯将们认真学习了毛主席的最新指示,明确了斗争方向,鼓舞了革命斗志……揭发了林大可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妄图复辟的阴谋,控诉了林大可疯狂迫害革命群众的罪行,林大可在铁的事实面前不得不低下狗头,承认了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通过斗争,革命的人民也更加地觉悟,进一步认清了只有高举毛主席的伟大旗帜,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才是压倒一切敌人保证社会主义江山永不变色的保证……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又取得了一次伟大的胜利。”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20 07: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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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在伟大领袖“阶级斗争要天天讲”最高指示的指引下,在公社群专队“绝不让任何一个阶级敌人喘一口舒服气”的方针指导下,这些天来批斗会是处处开花,天天火热,只要走在大街上,几乎天天能看到红卫兵在捆人、斗人、游街。不论是学校上课的课间,还是社员生产的间歇,还是晚饭后人们乘凉的大树下,到处都有阶级斗争场面。
  还正在摘棉花时,卫小光便走到我这垄来,给了我一个新的指示,要我自己主持召开一次针对妈妈的家庭批斗会,届时他们来观摩,并说这是对我能否成为“可教子女的考验”。
  我一点也没感到意外,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轮到我们母子头上,而且将批斗会的细节都已在心中酝酿过好多遍,但真的到来,却让我真的害怕了。
  太阳还挂在西天,我们便收工了。我心神晃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路过一块核桃地时,几个原来走在我身边的社员突然激动起来,议论着,向着核桃树林中跑去。果树行子里,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时而能听到口号声和哄笑声。我的心紧张起来,今天下午妈妈就在这片核桃地里劳动,该不会是又在批斗她吧。
  我心中咚咚跳着,想径自回家去,却又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便也朝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果然,人群中间,正是一群红卫兵骨干在批斗,而挨斗的,也真的就有妈妈。一颗粗大的核桃树上,林大可倒绑着双臂,吊在树杈上,两个脚尖勉强地够着地面,脖子上挂着一只水桶,桶中装满了脏水。妈妈和鹿一兰则被用草绳反绑着,紧紧挨在一起跪着,一支用来叉桔草用的叉子,将妈妈与鹿一兰死死地钉在松软的地面上。那叉子系用桑树树枝制成,把柄有约手电筒般粗细,顶端三个杈,形成三个齿,齿长半米左右,齿间距大约十五公分左右,齿与齿之间形成的两个空间正好死死套牢妈妈二人纤细的脖子,将两个俏丽的脸蛋只用叉子中间那根齿相隔,一动也不能动。二人的脸紧紧贴着地面,脸的下方,紧紧顶住脸颊,则摆放着不知谁刚刚脱下的一双臭鞋。因为是跪着的,二人的屁股都高高地向后上方撅着,形成一副极屈辱也极性感的图画。人们围的水泄不通,争相观看两个城里下放接受贫下中农专政的美丽女人的批斗会,不时有坏蛋过来,用脚踢着那两个暴鼓的皮球一样的圆屁股。每挨一下踢,二人也只是小声地吟叫一声,屁股不敢动,身体不敢动,脑袋更是动弹不得。
  又一个民兵走到妈妈与鹿一兰的屁股后面,抬起脚先在妈妈的屁股上摩了几下,又蹬在妈妈的屁股上,正要继续下一步动作时,突然,一个长的矮矮胖胖的妇女走上前去,一把推开那民兵,大声骂道:“大顺子,你们家没有女人吗?批斗就批斗,该上纲上纲,该上线上线,欺负人家女人干什么?”
  那小子灰溜溜地退下了场去,妈妈的面前,一个正将光脚丫子往鹿一兰的嘴里强行塞着的坏蛋见到那胖女人打抱不平,也抽回了脚。
  “收工了,收工了。”一个老贫农喊道。一些见怪不怪的人们散开,往村子里走去,我什么也做不了,不敢对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敢为反革命的妈妈说半句话,为避免招致更严重的羞辱,甚至不敢让人知道我到了场,也悄悄地走开了。
  晚饭后,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我照往常一样到街上玩耍,脑海里仍然映现着妈妈和鹿一兰那并排撅在一起的两个圆屁股,大街上许多乘凉的人群,许多也在议论着同样的话题。我想着,听着,回味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正玩着,村里的高音喇叭响起刺耳的广播:“反革命分子臭破鞋郑小婉听着,反革命分子臭破鞋郑小婉听着,听到广播以后,跑步和你的狗崽子鲁小北到大队来,跑步到大队来。”
  大街上,在一群坏蛋的哄笑声中,我和妈妈小跑着向着大队部奔去。
  到了门口,妈妈小声地喊:“报告!”
  “进来。”
  我和妈妈一同走进屋子,双腿紧紧并拢着,双臂紧紧贴在大腿两侧向着郭二麻子、卫小光等一干人站好,低下头等候发落。
  “郑小婉!”
  “有。”
  “最近改造的有什么收获?”
  “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教育,我的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
  “你儿子表现比你好,他已经要争取‘可教子女’了,你要好好配合他,知道吗?”
  “是,知道了。”
  “我们决定,要你儿子主持召开一次针对你的破鞋行为的家庭批斗会,你要积极配合,回去和你儿子商量一下,好好准备,到时革命群众代表将到你家参观,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滚吧!”
  “是。”
  回到家中,按照郭二麻子的指示,我们草拟了批斗会的程序与审问、交待等内容,递交给他们,郭二麻子一把撕了,说我们拟制的批斗内容不够深刻,不够暴露,要我们重拟。
  第二天我们又写,交给他,仍然不行,嫌写的不够详细。
  第三天我们又继续写,想着法地编的详细一些,我们正写着,郭二麻子进来了。
  他明显又喝了酒,手里拿出一张纸稿,要我们看。那是一张盖有公社革命委员会知青办大章的报告,其内容正好就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子二人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是给县革委会知青办写的,报告中建议逮捕法办。
  我和妈妈也猜不透那报告是真的还是假的。估计那章极有可能是他私自盖了吓唬我们的,但刘大成的事却不是假的,我和妈妈都怕到极点,羞怯地低头不语。
  “什么时候交”?郭二麻子催促着问。
  “要不……明天……”
  “好吧,你们要是交上来,这报告我就压住不让他们送了,要是交不上来,那你们就等着进监狱吧”,说完,郭二麻子走了。
  郭二麻子从没这么快就离开的,我和妈妈都感觉到,如不按照他说的干,大概我们遭受的会比这更要惨。
  他走后,妈妈和我都不好意思地坐在炕上,谁也不说话。
  我的心突突跳着,一种即将面临一场大的冲突的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这这么呆坐着,过了好半天,还是妈妈说话了:“小北……要是不听他的,他真的……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于是,拟议中的家庭批斗会进入到实质性阶段。
  “那……到时,开始批斗时,是先把您捆上还是不捆?”
  “他们肯定想让你把我捆上……可……开始时,他们斗我,都是先让我背着两个胳膊坐一会喷气式,先看我累的难受,然后再捆的。”
  “嗯……那……我也先让你坐一会喷气式,那……您就得累一会……”
  “累了他们才开心呀,不过宝贝,妈妈累也有些夸张,不这样表现很累的样子,他们就不开心了,到时你先斗我,等我表现的很痛苦了,你再捆我。”
  “那我怎么知道你痛苦呢?”
  “傻瓜,到时我求饶呀。”
  我的脸一下了红了,心跳也加速了,“那……你求我……可你……”我想说,“可你是我的妈妈呀!”但我没说出口。
  “我挨你批斗,不就是专政对象了吗。”妈妈似乎听出了我的后半句。
  “那你……到时……怎么求?”我的话已经开始战抖,一种另类的欲望开始占据我的内心。
  “我先抖动两个举起的胳膊,然后就装作可怜,就这样”,妈妈说着,双腿并排在一起,将上身极度弯下去,双臂从后面高高在举着,假装可怜地晃动着,“举不起了,饶了我吧,胳膊好累……我老实……我认罪……”
  我看着妈妈撅起的圆圆的屁股,下面开始了反应,竟然不知说话。
  “傻瓜,这时你就要说,把这不老实的破鞋捆起来,然后就捆我。”
  我看傻了眼,不自禁地说:“妈你撅着真好看。”
  听到我这句话,妈妈站直了腰,斜着眼睛看我,我分明看到,那是一种今天情人想见时才有的眼神,当然在当时,我还不知什么叫情人,但我仍然感到某种超越母子关系的东西隐隐地表现在妈妈的眼神里。
  我们继续讨论下面的。
  “我怎么往下问呀,那……我也象他们那样,也问你和人怎么搞……破鞋……的……”
  “那……不问怎么办呢?”
  “那……这句……”我指着提纲中的一句,支吾着,“也问吗?”那上面分明写着:“你是怎么脱了裤子,又是怎么给他含鸡巴的,老实交待……”
  妈妈凑前看了那句文字,也羞的低下头去,半晌,才无奈地说,“他们要你这样问,不问的话……”
  “那这个动作要不要……”我又指着提纲中写着的,“臭破鞋,把你勾引革命干部的动作表现一下……”不敢抬头地问,“也真的要这样?”
  妈妈更低地低下头……
  我似乎从这卫小光们早已在多次批斗前就已经拟制好了的又经过无数次修改的审问词中无法自拨,我的心在颤抖,就象某个吸毒的人,虽然明知那是不道德的,但巨大的诱惑却令我难以自控,我继续问:“勾引林大可,干吗要用脚丫弄他脸呢?”
  说真话,这话不问我也知道,内心里明白,只是不知什么原因。
  妈妈又现出那种异样的眼神,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我,“好多男人……你趁我睡觉亲我的脚,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吗。”
  “妈你的脚真的美……”说这话时,我的声音发颤,脸也红了,但……我仍然希望着……能够有个令我满意的继续。
  妈妈果然不让我失望,她坐在炕沿上,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脱掉那支鞋,又脱去那支袜子,在整个的动作过程中,她却更多地看着我的脸。我却只是几次偷看着她,绝大多数的时间里,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的,就是那好看的脚慢慢地暴露。我想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妈妈将脚丫双手抱着,盯了一会,然后直直地伸向我,把粉红色的脚底对准了我,“美吗?”
  “妈……”我说不出话,单膝跪了下去,用双手去捧那令我不能控制的美脚。
  可就在我的手正要接近那脚丫时,妈妈却极快地抽回了脚,然后紧紧地盯住我,“不给你,小坏蛋!”
  我失望地重新站立起来,不知所措。
  那一刻,我也看到妈妈的脸色,突然现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失望,这是多年后我在回味那一幕时的认为,当时,却没有,因为我正尴尬着。
  我们又继续研究批斗的程序。
  “郭二麻子说,到时要我临时脱鞋给你叨着,那你把我的鞋刷干净吧,那么臭。”
  “刷什么……不臭哪叫男人……”
  听到这,我吃惊地看妈妈,妈妈先是低着头,过了一会,突然说:“你会捆人吗?要不……你先捆上我试试……要不到时他们不满意……”
  完全出呼我意料地,妈妈拿出了长长的一卷麻绳,递给我说:“别捆太紧呀,那帮坏蛋捆的太紧,都勒死我了。”
  我并未想到要实施下一步————捆绑妈妈,可妈妈竟然如此之快地就取来了麻绳,到让我手足无措了。
  妈妈看着我,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渴望,一种期待,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
  看到妈妈这样的眼睛,又见到妈妈递到我手上的绳子,脑袋里一阵说不出的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美丽的妈妈双臂反剪过来。
  “哎哟……好紧呀……小北你坏蛋……把妈妈勒这么紧……呀哟……胳膊勒断了呀……好小北,松点吧。”
  我全身激动地战憟,对于妈妈求饶似乎全没听见,认真地狠狠地将我可爱的妈妈捆了个五花大绑。
  “你把人家捆的一点也不能动了,你要怎么批斗我,我也只好任你摆布了。”
  看到妈妈的神态,又听妈妈这么说,燃起我浑身原始的欲望,我突然想到卫小光郭二麻子他们刁难妈妈的情况,也想刁难一下她,于是我问妈妈:“要是你一个人,他们怎么批斗你呢?”
  这已经走题,并不是我们需要讨论的批斗内容了。
  “不告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呶起小嘴,一点也不掩饰她的害羞。
  “低头认罪”,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学着批斗会上的习惯动作,将妈妈的脖子按住使妈妈的上身弯下去,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你斗我……坏蛋!”妈妈骂了一句,却极痛快地变换了语调,“我老实,我听话,我低头认罪……”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声音呢?至今我也形容不出。那声音我听过好多遍,几乎每次挨斗,妈妈,不,也不仅仅是妈妈,而是所有挨批斗的人都要说也必须要说的话,这一点也没新意,但此时此刻听着妈妈说出的这句话,却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那是一种令男人听了无法控制的而必须想实施虐待的诱惑,那又是女人在面对男人时发出的信号,什么信号?大概类似于今天女人在面对男人时的半推半就吧。
  “妈妈你撅着屁股太让人受不了了。”我看着妈妈弯腰后高高撅起来的屁股,几乎流出了口水。
  “你坏蛋……你老让我这么撅着呀!”妈妈的声音极柔弱,正在我不知说什么时,她又开口,“让我……直一直腰……行吗?”
  我第一次聪明了一回,大声回答:“不行,给我老实撅着。”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这么回答了。
  我也真的回答对了,听到我严厉的声音,本来即使直起腰我也不会怎么样的我的可爱的妈妈,竟然象是在批斗会现场那样,乖乖地撅着,弱弱地回答:“是……破鞋低头认罪。”
  “到时是给你把鞋挂脖子上,还是叨在嘴里,郭二麻子肯定希望让你叨臭鞋。”我取来我的一双又脏又破的蓝网球鞋,问妈妈。
  “我老实,我认罪,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妈妈似乎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我举起我的一双臭鞋,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紧紧地皱起眉头,然后将其挂到了妈妈的脖子上。
  “好臭哇!”妈妈也紧紧地皱着眉头,但很快地,又现出一种异样的神色,用力地低下头,将垂在自己脸旁的臭鞋使劲地嗅着,“啊!好大的味……”
  “嫌臭干吗还那么用力地闻?”这是问话,也是斥责,但更多的是问话。
  妈妈却象入戏了一般应道:“你斗我,我哪敢不闻,嫌臭也不敢不闻呀!”
  我欣赏着妈妈那被捆绑后的姿态,又回想到那天收前妈妈和鹿一兰挨斗时的情景,象是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跪着,再撅起屁股来,就更让人受不了了。”
  这让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妈妈见我没了反应,仍然撅着的妈妈扭转脸,用那可怜的大眼看着我,懦懦地,“我听话……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我看着妈妈那眼神,有楚楚的可怜,有脉脉的期待,还有一种只有女人才会有的那种……
  我愣住了,呆了半天,突然一下子将已经捆成棕子一般的妈妈紧紧地搂抱在怀中……但很快的,我便又推将出去,“跪炕沿上,把屁股撅起来。”
  “是,破鞋听话。”妈妈没有半点的犹豫,几乎是抢着将膝盖跪到了炕沿上,将头低下去枕着炕席,屁股便高高地向后撅了起来。
  “臭破鞋,说,下面该怎么进行?”
  “坏蛋!你明知故问。”
  “不行,说,下面该怎么进行?他们是怎么斗你的?”
  “他们……都这样了,还不是那个……。”
  “哪个?”
  “臭小子,干吗逼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非要你说,说,下面怎么进行?”随着逼问,我照着妈妈圆圆的屁股重重在打了一下。
  “啊!小北!”
  “什么小北,现在我是在对你实施专政,叫我好听的。”对着撅着的妈妈的屁股又是一下,比上一下更重。
  “哎哟!小北呀!啊别打了,我叫你还不行吗,小爸爸……”
  “说,下面该进行什么了?”
  “该……操我……”
  “哈,你这臭破鞋,是不是他们斗你时你也这么要求他们操你的?”又是“啪”地一下打在屁股上。
  “啊!是……他们非要逼我这样说的呀小爸爸……”
  “那我也要逼你,说,该怎么说,说。”
  “嗯……臭小子你学坏了……啊!别打我,我说……小爸爸……操我。”
  我再也忍受不下去,只是两三下,便扒下了妈妈的裤子,露出了妈妈雪白的圆圆的屁股,我先是喘着粗气,用颤抖的双手在那圆屁股上抚摸了一阵,很快地,便猛地跳将起来,拉出了鸡巴,将它对准妈妈那已经开始流水的屄洞,“滋溜”一下便插了进去……
  “噢!小北,好儿子!我的小爸爸……啊……斗死我吧,斗死我这臭破鞋……好大……妈好好让你斗……天天让你斗……啊……”
  ……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9-14 07: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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