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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任作者] 【暴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修定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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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外围工作已经基本打通,林大可的全部骨干分子被一一击破,就剩下批斗林大可的大会了,郭二麻子们对批斗大会进行着最后的准备。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饭,“从头越”的副头目卫小光,背着王八盒子,另外带了两个拿着马三八的民兵钻进了我家,习惯于被专政的妈妈赶忙立正。
  就象我不在似的,卫小光旁若无人地伸手握住妈妈隔着单衣的大奶子,“哈,又长大了一圈呀,是不是一个人没事老偷偷自摸呀?哈……”
  妈妈害羞地侧身,却不敢推开那只罪恶的手。
  卫小光摸弄了一会妈妈,取出一沓子写满了字的稿纸,举给妈妈:“这是帮你准备的发言稿,好好熟悉一下,到时就按照这个说。”
  妈妈接过那发言稿,快速地看着,还没看完,便苦着脸对着卫小光说:“这怎么说出口哇,当着大会上那么多人。”
  “怎么那妈的说不出口,这是革命的需要,要你这么说你就给我这么说,这是对你的考验。”卫小光一脸的革命。
  “这也……不是这么回事的……让我怎么说呀。”
  “他妈不老实,把她捆起来。”
  跟随卫小光来的那两个民兵,很利索地将妈妈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卫小光坐到了我家唯一一张罗圈椅子上,而命令妈妈跪在他的面前脚下,揪住妈妈的鼻子,将妈妈的脸向上扬着,训斥道:“贱货,给你点脸就不要脸,要知道,现在是我们‘从头越’的天下,我想怎么斗你就怎么斗你,想弄你到公社、到各村游街马上就游你的街。给我听好了,到时开会就按照这稿子上写的说,听到没有?”
  妈妈扬起脸,无助地摇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三十多岁的妈妈任一个二十来岁的知青如此有欺凌,我敢怒而不敢言地看着。妈妈的双臂被紧紧地勒着,纹丝为能动,卫小光在妈妈的脸上捏着,在妈妈的胸部捏着,又一下子把妈妈的脸搬弄着贴到他的裤裆处,口里戏弄道:“你他妈好久没尝到哥哥的大鸡巴了是不是……”然后看了看我,对那两个民兵说,“看住这小子,我把这破鞋带到大队去审问。”说着拉起跪着的妈妈往屋外走去。
  可没过两分钟,卫小光又押着妈妈回来了,因外面突然下起暴雨,他又决定不带妈妈去大队部了,而是命令两个年轻的民兵,“去,把这狗崽子押到外屋给我看着,我这在这屋里教育教育这臭破鞋。”说完后坏坏地朝那二人挤了挤眼。
  民兵用枪口指着我,我被押到和里间屋只有一帘之隔的外屋,被一根麻绳反绑了双臂,冲着墙壁跪着。
  不一会,意料中的事情在里间屋里发生了,先是听到妈妈的叫声:“不要吗……啊……不要,孩子在……他听得到的……”
  之后便是卫小光的声音,“他妈的听到又怎么样,没让他在这屋里看着就算给你脸了,撅着!”
  之后,便又是妈妈的声音,“啊……轻点……噢……噢……”
  卫小光:“是不是好久没挨操了,嗯,屄又紧了是不是?”
  妈妈:“别说这些吗……啊……让孩子听到……噢……轻点呀亲哥哥……”
  “他妈的看你这屄水流的,是不是早就想哥哥用大鸡巴操你了?”
  “不要……啊……好大……噢……”
  “啪”、“啪”两声,应该是打在屁股上的声音,然后是卫小光的说话:“臭破鞋,不操你就屄痒,说,到时开大会,要不要按照我写的说?”
  “啊……小光哥哥……噢……小光爸爸……我说……我听话……噢……小光爸爸……你好大呀……”
  “老子怎么写的,到时会上就怎么说,听到没有?”随着一声喝问,又是一声比前更响的打屁股的声音。
  “听到了……啊……好大……我听话,听小光哥哥的话,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啊……小光哥你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呀……”
  ……
  紧锣密鼓的发动准备后,批斗林大可一伙的社员大会轰轰烈烈地召开了。
  大会由卫小光主持,只听他一声大吼,林大可、鹿一兰等七八个“全无敌”组织的骨干分子被一字押上台来,乖乖地撅在了林大可们经常批斗妈妈等使用的高台子上。
  在一阵开声白后,第一个上台发言的,便是鹿一兰的丈夫连少华。其实,这连少华并不属于“从头越”,他没这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他和我父母一样,是被管制分子,是专政对象。以他这样的窝囊废,他也不愿意上台自揭家丑,但上不上台发言,对于贫下中农来说,是可以自愿的,但作为专政对象的连少华们,就不由得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上台以后的连少华,尽管是揭发林大可、鹿一兰罪行的,但却不是在为革命群众准备的放置于桌子上的话筒前站着发言的,而是在为挨斗的反革命们准备的立于台子地面上只有一尺高的话筒前跪着发言的。念完了毛主席语录后,很快地,他的揭发进入了正题:“鹿一兰早在四川,就是已经被定性为疯狂抵制革命样板戏和反对江青同志的黑干将,是川剧团里有名的小爬虫……她为了靠近‘全无敌’反动组织,与林大可勾搭成奸……他们在我家搞破鞋,睡我家炕上,要我睡地下……”
  台子下面的群众一阵骚动,象是一阵滚雷从远处涌来。
  连少华继续着:“林大可和鹿一兰在我家炕上干完了坏事,还要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到革委会告状,他们就把我弄到全公社游街……”
  也许是被欺负的太久,一贯被人欺负却从不敢吱声的连少华竟然走到林大可身边,抡起手“啪”、“啪”连打了林大可几个耳光,然后问道:“林大可,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林大可使劲地低着头,回答:“是……我有罪……”
  “你用我们家的炕头,还把地主婆赵玉美捆过来在炕上做坏事,让我和鹿一兰给你们看门望风,你说,有没有这事?”
  “有,我认罪……”
  连少华又走近自己的老婆鹿一兰身边,却没敢按照会前卫小光等要求的揪她的头发,只是冲着深度弯着腰撅着屁股的鹿一兰问道:“你臭不要脸的,你在家里偷唱反革命的封建旧川戏,是不是事实?”
  鹿一兰也规矩地回答:“是……我有罪……”
  “你说过无数次《红灯记》不好看,说它的唱腔不美,承认不承认?”
  “承认,我认罪。”
  “你把林大可带回家搞破鞋,还说我没用,嫌我个矮没劲,说林大可长的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会在炕上玩花样,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能听到这样的发言,对于长期禁锢着的人们的性欲,是一个怎么样的刺激呀,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起着哄地狂吼起来,掩没了鹿一兰的回答。
  连少华又继续双手捧着事先准备好的发言稿问道:“鹿一兰,你……你……”你了半天,没有念下去,却一下子把头抵在台子地面上,双手捂住脸,哭了。
  卫小光本来对连少华缺斤短两的发言就不满意,看到这个样子,便走过去,狠狠踢了他两脚,怒斥道:“连胖子,你贪污国库,侮辱领袖,罪该万死,今天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你还胆敢隐瞒,跪直了,继续说。”
  连少华被迫地继续了,“鹿一兰,你和林大可搞完了脏事,弄脏了被窝,让我给你们洗,连林大可的裤衩都要我给洗,我不干,你就仗着林大可的权势捆上我批斗我,还把弄脏了脱下来的裤衩往我脸上搓,你说,是不是这样的?”
  台子下面又是一阵狂呼,鹿一兰认罪的声音再次被掩没。
  ……
  连少华发言完毕,却没被允许下台,而是继续留在台子上,在距林大可们一帮子五花大绑着挨斗的“全无敌”成员的一旁,背着手撅着。
  下一个上台发言的是中学一位中年的女老师,人家是出身贫农的革命群众,自然地是站在桌子前,对着话筒发言的。她历数了林大可仗势欺人的种种罪行,揭发了其假造反而真复辟的阴谋,又对着鹿一兰揭发其隐瞒其反动出身,又钻进“全无敌”组织阴谋复辟资本主义的罪行,之后又狠狠赏了她几个耳光后下台去了。
  一个革命的小将走上台子,当场扒掉林大可的一只臭鞋,举到鹿一兰面前,“叨着,你不是就想捧他的臭脚吗。”
  鹿一兰乖乖地张开嘴,把那臭鞋叨住。
  再下面是我的妈妈郑小婉上台发言。她和连少华一样,没资格站着发言,同样是跪着发言的。在按照事先郭二麻子们给她准备的稿子念完一段后,她起身走近林大可,打了两个耳光后,问道:“林大可,你每次借口单独批斗我,批着批着就在我身上乱摸,还问我摸的舒服不舒服,你说,是不是这样?”
  台子下面又是一阵起哄的声浪,林大可的认罪也被淹没。
  “你动不动就到我家,让我给你炒菜,陪你喝酒,喝完酒你就捆我……然后就……操我……”
  台子下起哄声响起:“郑小婉,你也不是好东西,老实交待,让他操你是不是自愿的?”
  妈妈的发言被打断,在革命群众的强烈要求下,妈妈被迫地对着台下,连连承认:“我有罪……我有罪……”
  妈妈的规定程序还有现场审问,她走到鹿一兰身旁,揪起那本来很好看的小脸,狠狠抽了两个耳光后,问道:“你私藏反动剧本,念念不忘复辟,还动不动对我说起以前骑在人民头上的时代是怎么怎么风光,是不是这样?”
  鹿一兰回答:“是……”可这一张口,那只叨在口中的臭鞋却掉在地上。
  妈妈对着她命令:“叨起来!”
  鹿一兰跪下去,再把头向前探去,叨住那只破鞋,然后挣扎着,因为双臂被紧紧地反绑,显得十分地艰难,蠕动了好半天,才终于抬起上身,再重新站立起来,重新弯下腰去撅着。
  “林大可操了我……你也和他一起威胁我,不许我交待和他搞破鞋的事,你说,是不是这样?”
  “是……我有罪……”鹿一兰叨着的臭鞋又一次掉落到脚下。
  “叨起来!”
  鹿一兰又艰难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叨回了那只臭鞋。
  “鹿一兰,你说林大可喜欢同时操两个女人,上我家找我,要我和你一同跟他搞……还……还……”说到这时,妈妈一下子把脸用双手捂住,不说话了。
  主持大会的卫小光大声对着妈妈:“郑小婉你放老实点,这是革命群众给你的机会,不许耍花招,继续发言!”
  妈妈重新拿起了稿子,按照上面写的继续问道:“鹿一兰,你为了讨好林大可,你自己用嘴叨他的……他的……鸡巴,还拉着我去舔……他的蛋子……鹿一兰,你说,有没有这事?”
  没等妈妈的问话结束,台子下面的革命群众便狂吼起来,妈妈下面的话被淹没,但鹿一兰仍然照例回答着,于是那臭鞋又一次掉落,又一次跪下去叨起来,又一次重新撅着……
  不知妈妈问了多少遍后,台子下面怒吼起来:“郑小婉也是林大可的姘头,给她也叨一上只臭鞋,让她撅着!”
  一个红卫兵闯将走过来,把林大可脚上的另一只鞋也扒掉,塞到妈妈的嘴里叨着。很快的,又有两个革命小将提了绳子上来,将本来是上台发言的妈妈也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没有允许妈妈跪到连少华那边,却强按住妈妈的脖子,并排地撅在林大可的一旁。
  又是几个革命群众的发言后,一对长的很是美貌的十七八岁的姐妹花走上台来。这是一对地主出身的美女,和我一样是属于狗崽子的,但,她们破例没有象妈妈和连少华那样跪着发言,而是站到了贫下中农的发言席上。她们也是先念了发言稿,然后走到林大可身边进行揭发。
  “林大可,你利用我家出身不好,借口批斗我妈妈,长期强奸我妈,你说,是不是?”
  “是,我有罪。”
  “你老婆来我家打我妈妈,让我妈妈给她跪着,让她往嘴里灌了大粪才解气,然后又捆上我妈游街,最后又让我妈妈承认是破鞋,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我罪该万死。”
  “你干了我妈妈还不算,我刚刚十四岁,你就开始强奸我,破了我的身子……”
  那个妹妹又接着问:“你强奸了我姐姐还不满意,又非要强奸我,那年我才十三岁,我爸爸妈妈给你跪着求饶,你就把他们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破了我的身子……还说是什么‘献身革命,脱胎换骨’……”
  台子下面又是起哄又是叫好,天似乎要被震塌一般。
  “你在我家炕上睡觉,不让我爸爸上炕,让我妈妈和我们姐两个陪你睡,还不许我们穿衣服……”
  “你睡到半夜想操我了,还让我妈妈抱着我,让我姐姐掰着我的腿……”
  姐妹二人的发言被狂热的革命者们的叫好声打断无数次,批斗大会简直成了性知识的普及大会,现场的热烈程度似乎比美帝扔在日本广岛的那颗原子弹还要热,几乎使会场无法维持。
  姐妹二人的发言在群众的哄叫声中结束了。
  接下来是游街。本来不是挨斗的我的妈妈和连少华,也被持着三八枪的民兵们押着,一同去游街。造反派们别出心裁,用一根绳子将妈妈、鹿一兰与林大可三个人的头拴在一块,使三个人的脸紧紧地贴在一起,林大可居中,妈妈和鹿一兰便只有侧拧着身子艰难地往前行进。群众们拥挤着,对着三个人推着、搡着、捏着、摸着、骂着、啐着、问着……
  批斗大会的当晚,那一对被迫上台揭发控诉林大可罪行的姐妹花,双双吊死在自家房梁上,屈辱地结束了正待绽放的青春与生命。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19 01: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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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用郭二麻子的评价,对林大可的万人批斗大会,那是相当的成功,无疑的,这是他群众工作发动的好,斗争策略掌握的好,不然怎么会调动那么多群众的革命积极性呢。
  斗倒了“全无敌”,全公社便成为“从头越”的天下,郭二麻子俨然成了这一带的土皇帝,想抓人斗人自然不在话下,即使是杀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继全县大抓国民党之后,又一造反派别紧跟着欣起一场逮捕地富反革命暴动的洪流,全公社又一次笼罩在酷刑与死亡的空气里。
  好在就在他们正大抓特抓的同一时刻,郭二麻子先下了手,全公社凡是长的比较好看又出身不好的女人,全被他一窝端,关押在“从头越”基地里。
  这处基地,距全公社任何一个村都很远,是建筑在一个平原地区少有的土岗子上,说它少有,是因为它高高地突出于平原的地面,不知是人为的还是天然的,那土岗子就象刀切的一样直直地耸立着,比一般的地面高出至少三十米,就象是一颗硕大的毒瘤。岗子上,又被原始森林一般茂密的老树完全遮掩。传说这曾是北宋杨六郎使用过的一处要塞,确知的却是解放前一个大地主兼大土匪的城堡式大院。大院完全按照军事要求而建筑,四角有碉楼,中心大院四周,距离五六十步远,还有四处略小的堡垒,四个堡垒和中心堡垒有地道相通。早在解放前,这里便是一处杀人的所在,掏心、挖肝、剥皮、剜眼、活埋各种暴行全在这里发生过,听老人说每到夜间,便有被杀于此的鬼魂嚎叫,更说还有人走夜路时经过这里遇到过,所以一般人绝对不敢靠近。
  这次全县大抓国民党,是属于另一个派别,郭二麻子的“从头越”并未参与,不仅没参与,当县群专组织找到土岗子基地要人时,还被郭二麻子用机枪挡在百米以外,险些暴发武斗。
  到了第二天,正不知妈妈被关押于何处的我,被“从头越”几个干将带到了基地做劳务,修缮这座大院。一同被带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四类分子。
  我和其他四个四类的活还是脱坯,为什么老是让四类分子干这个?因为这活特累,贫下中农不愿意干,因而只有四类干。这四人中,其中我认识的,有一个是连少华的父亲,已经年近六旬的连大肚子;有一个是和我差不多同龄的董性地主家的儿子董发生,因他有一个远近驰名的漂亮姐姐董凤娟,而他这个姐姐曾因作风问题而被斗游街,所以我认识他。另外两个就不认识了。后来我才得知,之所以要我们这五个年龄有大有小又不属于同一个村的四类来这里干活,原来还有着郭二麻子们另外的恶毒目的。
  我和连大肚子负责和泥锄泥,把带有胶性的土和着花桔和成粘性比较大的泥,用铁锨铲到泥斗子里,另外三个则负责将其在泥斗子里按实、抹平,然后将泥斗子拨起,一块长方形或正方形的泥坯就诞生了。
  负责监督我们劳动的,就是那个曾经强迫我妈为他口交的民兵二土匪,他肩背着一支美国造的M3A1冲锋枪,坐在一块很大的歇凉石上,一边抽烟,一边拿着我们几个四类开着玩笑。
  妈妈也在这里服劳役,同时服劳役的女人还有几个,但她们不在外干活,而地这古城堡的里面,至于做什么……我们几个心里也都清楚,但谁也不愿意明说出来。
  “过来!过来!全他妈给我进来。”二土匪冲着我们五人命令。
  我们排成一字队形,跟着他走进了这座魔窟。
  走进大门,进入大院,却发现这高墙大院里面的甬道却十分的狭窄,走在其间,两旁的高墙显得更加地高大,似乎压在头上,又似乎随时要倒下来一般,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感觉。
  到了一处堂屋,郭二麻子正坐在一张大大的太师椅子上,他的一边,就是那个坏透了的知青,也是“从头越”的军师卫小光。这屋子可真高大,怕是比我们一般住家空间高度的两倍。
  我们五人全都低头弯腰地排列在郭二麻子面前,等候发落。
  “这是全公社几个有名的破鞋,全都跟林大可睡过,她们说林大可是强迫她们,可她们的骚屄是撒不了谎的,今天就让你们试一试,一个人操她们一回,然后报告她们屄里有没有水,有水就说明想挨操,没水的就说明不想挨操,不想挨操的,可以立马放回家去。”郭二麻子用枪指着我们的身后,应该是靠近门边的位置说着。
  我们进门时都是低着头的,看不到门边有没有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大概猜出了点什么,但仍然不敢回头,也不愿意回头。
  不过我们很快便被命令回头了。天哪!已经紧紧地关闭了的大门处,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竟是五个雪白滚圆的女人的屁股,而且光有屁股却看不到人,那一刹那,让我们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剧烈地颤抖了,我们甚至下意识地想到那会不会是被郭二麻子切割下来的女人的屁股,因为除了那圆圆的白屁股,竟然什么也没看到。
  待我们适应了这魔窟的黑暗,这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五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可她们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什么没让我们看到呢,那是因为,她们的上身,都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双腿被没有底的梨筐箍到了一起。只有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在黑暗的房间里,便格外醒目地被我们首先看到。
  我们那一带的梨筐基本是同一个规格,直径大约60公分,用手指般粗细的柳条编成。被这样的梨筐箍住上身和双腿,可以想象其受难者的痛苦,但因是破鞋,又落到了郭二麻子手里,五个人全都一动不敢动地艰难地立在地上,任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给众人。
  我心里清楚,那五人中有我的妈妈,而且我能认出,左边第二个便是我的妈妈,第四个则是鹿一兰。而且我还能猜出,其他的四人中,肯定有董凤媦,另外我还能猜出,那两个我不认识的别的村的男四类,他们家的女人,也在其中。我更能猜出,这又是卫小光给郭二麻子出的好主意。
  “大肚子,你岁数大,经验多,你先上。”
  那可怜的连大肚子当然也不是傻子,我能猜到想到的,想必他也全都能够意识到。他忍受着二土匪的皮带,死也不去,直到被打倒在地。
  郭二麻子显然不愿意耽误时间,于是,董发生被命令上去。“臭狗崽子,你想好,要不要上,上了就继续在这劳动,要是不想上,哼哼!县里可正缺少你们这号的‘国民党’呢。”
  董发生先是被连大肚子的惨状吓坏了,听郭二麻子说到县群专队搜捕的“国民党”之事,更怕落到他们手中,要是那样的话,即使不死也要断几根肋骨了。他怕了,哭泣着,走到了排列在最左边的一个光屁股后面,抽出鸡巴插了进去……
  因为头部被梨筐罩着,看不清楚这挨操的女人是谁,但我知道,这五人中就有董凤娟——董发生的亲姐姐。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抽插下颤动着,从梨筐罩住的最下面,传出女人低声的呻吟。
   “妈的不许射出来,操几下就行了,给主任报告一下有没有水。”卫小光制止了董发生的动作。
  “报告主任,这……屄里有水……”
  “哈哈……好好,继续,继续下一个。”
  董发生转向左边第二个——我的妈妈郑小婉后面,把那刚刚从另一个女人体内拨出来的鸡巴,又塞到我妈妈的屄里……
  妈妈没有哭,也没有声音发出。
  抽插了十多下后,董发生把鸡巴从我妈的屄里取出,然后转向郭二麻子,立正报告:“报告主任,这屄里……也有水……”
  我不知道妈妈挨操的屄里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没有水,胆小怕事的董发生也不敢说没有水,那样就等于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话,他当然不敢。
  待插入第三个时,董发生哭了,很大声地哭了,我猜,那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应该就是董凤娟,他的亲姐姐。
  但,他还是和前边一样地操了他的亲姐姐,然后同样地报告:“屄里有水。”
  董发生插完了五个,却仍然不许射精,然后被命令跪回到我们身边。
  连大肚子已经被打倒不能起身。又一个四类分子被喝令着上前。可这人高马大的四类分子走过去后,掏出的鸡巴却是软的,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女人的屄洞。
  “妈的,没用,用手撸,撸硬了再插!”郭二麻子命令。
  那男子站在第一个女人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用手攥住鸡巴,高频率地撸起来……
  五个雪白的圆屁股仍然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撅着,等待挨操,包括我的妈妈。
  “操你妈的,撸到现在也硬不起来,你妈的废物,硬不起来你以为就饶了你吗,跪那,用舌头舔!”
  二土匪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无奈地,那人把脸凑近女人高高向后撅着的屁股,伸出舌头,够到那湿漉漉的洞,舔舐起来……
  “报告主任……这屄有水。”
  “你妈的,我早知道有水,报告一下那屄是什么味道。”郭二麻子命令。
  “报告……这屄……骚的。”
  “哈哈……”
  舔完了第一个,那小子又跪到我妈的屁股后面……
  “报告,这屄有水,也是骚的。”
  直到他把五个屁股全舔了一遍,就轮到了我,和他不一样,我的鸡巴早憋的棒硬,没怎么装假,便插进了第一个女人那柔软湿漉的屄洞。
  我挺着身体努力地操着,那女人小声地却又频繁地呻吟着……
  “停,你妈的,还想射在里面不成,那你妈岂不是白等你这好儿子了,行了,插第二个。”
  我被强迫着从那女人的屄里拨出了鸡巴,犹豫着走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停住。
  “插呀,你妈的,装你妈屄什么蒜呀,非要给你几下才插不行吗!”二土匪从我的身后掐住了我的脖子,骂着。
  卫小光阴阳怪气地发话了:“哎,人家是受过教育的,就是心里想操,也要假装不想操哇,得了,帮助人家一下,给他两皮带,让他觉的是被迫的,也让他回家后好给妈妈交待,又满足了操屄的心愿”,卫小光说着,又凑到我身后,对着我的耳朵,做戏一般地说道:“别让人听见,我假装打你几下,然后你就是被迫操屄了,这样就两全其美了,是吧。”
  说完,他真的拧住我的耳朵,“啪”、“啪”两个耳光,然后又说道:“行了,戏演足了,开始吧。”
  我本来是真的想把戏演一下的,但竟然被他说穿,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更加地犹豫起来。
  “来,我帮助你,来……”卫小光竟然攥住了我的鸡巴,直直地对准我妈的屄洞,感叹道:“哎呀瞧这鸡巴硬的,插进去可把这破鞋美坏了,快点吧!你看这破鞋的屄水,又滴到地上了,快点进去,要讲点孝心呀!”
  就在他一边动手一边动嘴的帮助之下,我的鸡巴又一次插进我妈的屄里,操起来……
  妈妈的屁股就在我的抽插下晃动着,从她的鼻腔里,我听到了发自心底的呻吟与哭泣。但我没有停止动作,妈妈的既湿且滑又紧的屄包裹着我的鸡巴,我用手扶住那圆而又白的肥屁股,在郭二麻子三人的叫好声中动作着。
  “怎么样,还不想拨出来吗?想操出个小弟弟来不可吗?哈哈……”
  听到这样的话,我才仿佛从遥远的天边重新找回到地面似的,停止了操妈,赶忙把鸡巴拨了出来。
  同样的,插完后,我立正向郭二麻子报告说有水,又转向第三个。
  然后第四个、第五个。
  待我们四人全都走了一遍,连大肚子却仍然不能躲过这一劫。
  “他妈的大肚子,你不是躺着装死吗,这样吧,今天便宜你,就这么躺着吧”,郭二麻子说着,又对着卫小光和二土匪,“人家岁数大了,躺着享受一下也行,去,把她们一个一个带过来,把屄坐到他嘴上,让他感受一下有水没有水。”
  连大肚子想起来,无奈,郭二麻子的大脚死死地踩住了他的大肚子,疼的他动弹不得。一边的卫小光和二土匪,将鹿一兰带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他的脸上、嘴上,“哈哈!动一下,给这老爹爹享受一下。”
  鹿一兰坐在自己的公爹脸上,一前一后动作起来,用湿屄磨擦着连大肚子的口鼻……
  “报告一下,有没有水?”郭二麻子的脚仍然踩在他的大肚子上,命令道。
  连大肚子“哎哟哎哟”地叫着,却没按照命令的去报告,这让郭二麻子的自尊受到了挑战,他气地一下子拨出随身携带的一把闪着幽幽蓝光的日本三零式刺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连大肚子的鸡巴根子,只轻轻地一拉,一股血便沿着刀刃流了出来。
  “你是要做太监,还是要充好汉?”
  谁都知道郭二麻子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连大肚子怕了,赶忙叫道:“哎哟不要……二爷爷……我说……我说……”
  郭二麻子的刀停止了用力,却仍然停留在原处不拿开,阴冷冷地说:“那就按照我要求的说。”
  “有水……这屄有水。”连大肚子不敢怠慢地说到。
  “谁的屄有水?”郭二麻子不放过。
  “是……这屄……这……”
  郭二麻子透过没有底的梨筐的边缘,揪住鹿一兰的头发,命令:“臭婊子,告诉他你是谁!”
  鹿一兰无声地哭着,只是摇头。
  “你不说呀,那好,明天把你这国民党送到县群专队,我看你说不说。”郭二麻子威胁到。
  鹿一兰怕了,因为她知道,我们也全知道,一旦定性为“国民党挺进支部”落到县群专队手里,那可就不仅仅是受辱的问题了。她赶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说我说,我是臭破鞋……鹿一兰。”
  郭二麻子怒气未消,又命令:“要叫公公,告诉他。”
  鹿一兰可没那么大的胆子,乖乖地重复:“公公……我是你的儿媳妇……鹿一兰……”
  郭二麻子又对着连大肚子说:“听到没有,再说一遍,谁的屄有水。”
  这回连大肚子真的服了,他肚子上承受着郭二麻子的重踩,脸上承受着儿媳妇的骑坐,艰难地回答道:“是……报告主任,我儿媳妇的屄里……有水……”
  五个人轮流操了五个屄,结论完全满足了郭二麻子的话,全都有水,全都是想挨操的。
  当然了,没有水也得有水呀,谁敢说没水呀。
  …………
  “全无敌”被打倒了,“从头越”的统治仍然同样充满了邪恶。

[ 本帖最后由 南部十四 于 2012-8-19 0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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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的文章这是小弟看过以文革时期为背景所写的最精彩的文章与时代背景相符还有乱伦在里面小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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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修订版比原来的连贯多了,看着前后也没有突兀的感觉,描写妈妈被虐待的细节和心里历程可以再多些笔墨,好像没写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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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的文啊,作者辛苦了,虽然没经历过那个时代,但是对于这个题材还是心有戚戚的感觉,国人什么时候才能畅所欲言,尽情的享受肉体的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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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更新了, 看得出楼主又花了不少心思整理了一下. 不过中间好像有两部分内容重了. 一部分是林大可,另一部分是郭二麻子,一样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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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6楼 的帖子

您说的对,因为经过的修改次数太多,将原本修改过的部分重复了,现已更正。感谢您!多亏您看出来,不然闹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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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的确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段历史,段原文中描绘的事件宁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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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把原版最后那章主角和他妈排练家庭批斗会那章续写后加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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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名字咯  对文革时期的这些事真的感觉好黑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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