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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淫心] 【皇后沉沦记】精修版(第13章--第22章 下部完)(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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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沦记】精修版(第13章--第22章 下部完)(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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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沦记】精修版(第13章--第22章 下部完)(全文完)

作者:剑客淫心
2014-03-01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皇后沉沦记 下部

            第十三章 洞房红烛蜡玉体

  明月当空,银光似水洒在凤仪宫的青石路面上,宫中的外廊上灯笼高挂,红
柱上锦花丛丛,一派喜气融融之象,又只见两班彩女,摆列的似蕊宫仙府,胜强
似锦帐春风。

  这时一俊朗年青男子从中走过,他玉面威荣,气宇轩昂,头带十二旒冕冠,
身着冕服,正是即位不久的新皇帝士胜,年号元兴。

  两旁宫女一个个朝中间缓步走过的皇帝施礼道:「恭祝陛下大婚之喜!」

  士胜在众女的贺声中走到大殿门口,他摆摆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宫女应声退下,士胜看着闭合的宫门,伸手欲推,突然脑光一闪,
手停在空中不动了,心中感叹不已,「真是想不到我今日会以如此身份来到凤仪
宫。」

  他回忆起小时候的光景,那时他跟随母亲丽妃参拜过皇后娘娘几次,皇后娘
娘每次都是端坐在台上,神情肃穆,母亲与皇后娘娘交谈总是恭敬有加,小心翼
翼,而自己则总是依偎在母亲身边,大气也不敢出。

  那时他每次看到这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嫡母皇后,总会有一股心摇神驰的
感觉,她就象天上的神仙妃子一般,光彩夺目,只可仰视。自从被封为宁北王而
离开京城后,自己就再也没见过她,但每次神思恍惚时,脑海中会隐隐浮现她的
身影。

  想到这里,士胜的手不由有些颤抖,「为什么还会这样,朕现在是皇帝了,
天下之主,没有什么能让朕紧张的了,」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大门「吱呀」的打开了,士胜迈入殿内,里面灯火通明,有如白昼。

  案几、桌椅、香炉上都贴上了大大的喜字,睡床两侧一边摆放了一个五六尺
高的烛台,烛台通体由黄铜铸成,上面攀龙附凤,层层叠叠有八十一个托盘,以
应合九九之数,每个托盘上都有一根粗大的红烛,烛光在空中轻轻摇曳,照亮了
正坐在婚床上美人通红的脸。

  这个美人凤冠霞帔,红装艳丽,她没有象普通人家的新娘一样带上红盖头,
而是有一串串珍珠组成的流苏挡在脸前,在珍珠的衬托下,她脸上的红晕似乎更
加柔和。

  立在美人身边的两个宫女见皇帝进来了,急忙过来准备帮他卸下衣冠,士胜
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两宫女只得施礼退出,并把门轻轻关上。

  瞬间屋内显得更是安静了。

  士胜慢慢走到床边,自己取下冕冠放于一旁,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站着
注视着盛装的美人,心中赞叹不已,「好美啊,无论是过去还是如今,她都是这
么美!」

  可能是等得太久了,美人觉得有些尴尬,垂目轻声道:「陛下,臣妾与您饮
一杯合卺酒吧。」

  说罢,便欲起身。

  士胜按住她的左肩道:「哎,别急,等等,让朕先问你几句话。」

  「陛下请说,」美人无奈,只得继续坐着低首含羞。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美人抬头一脸诧异的望着士胜,「陛,陛下,这,您,您不是知道吗?」

  士胜脸色一沉,「朕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

  见士胜似乎动怒,美人心中一凛,低首垂目道:「臣妾,臣妾姓章名慧之,
剑北人士。」

  士胜露出一丝微笑,接着问道:「你以前的身份是什么?」

  「先,先皇顺佑帝的皇后。」

  「那你现在又是朕的什么人?」

  「陛,陛下,」章慧之已是泪水涟涟,哎哎哭泣道:「求,求陛下别在问了。」

  「不行,你一定得给朕说清楚,」士胜语气坚定。

  「臣妾,臣妾是陛下的皇后,呜呜!」章慧之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出来。

  「那朕与先帝又是什么关系?」士胜继续残忍的问道。

  「是,是先帝的儿子!」章慧之哭喊着,侧趴在床上,大哭不已。

  士胜又笑了,非常得意的笑了,他想起了十几天前与自己的亲生母亲丽太妃,
不,现在是丽太后了,的那场对话,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在长乐宫前殿,丽太后高坐在台上,士胜陪坐在侧席,下面还坐着若干人等。

  「士凯和茹妃还没有找到吗?」丽太后问道。

  「禀太后,还没有找到。」回话的这人坐在下座在靠左前席,他姓梁名训,
关中人士,是士胜的老师,也是这次起兵的主要智囊,士胜正欲把「大司徒」一
职授与他。

  丽太后脸上不悦,道:「怎么回事,都这么多天了,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梁训回道:「臣曾经也审问过一些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大部分都不清楚他二
人的下落,不过有两个宫女说看见士凯被杀死了,但臣一直没有找到尸首。」

  士胜道:「虽然朕一进宫就听到有人说他是死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在没见到尸体前朕不会轻易相信他死了的。」

  丽太后道:「是啊,一天不确认士凯的生死,我们母子就一天也不能安心。」

  「其实这士凯的生死并不是那么重要,」下座靠右前席的一中年男子回道,
「现在最重要是是怎样应付南方的那一帮人。」

  丽太后看了看他,问道:「哦,郑尚书说说看。」

  这郑尚书姓郑名光伟,也是关中人士,士胜刚到宁远时投奔于他,成为士胜
的心腹之一,已被士胜封为礼部尚书。

  郑光伟道:「士凯现在虽然生死未名,但他的势力已经瓦解,他弑父篡位,
声名已坏,料他也掀不什么大浪了,反而是苏州的李家,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听他提到李家,士胜心头愠怒,「怎么,他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们提出
的要求,朕不是都答应了吗?」

  「陛下,您想想看,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才提出那些要求的。」郑关伟问道。

  「是啊,」丽太后说道,「要不是皇儿早他们两天进京,而且果断的立刻称
帝,结局还不知会是怎样。」

  梁训道:「当时我军控制京城后,李政的军队驻扎在城外安营扎寨,居然还
敢放言帝位是他外甥的,简直是

  猖狂至极。」

  「他认为自己是前太子妃的哥哥,李家又是南方的大族,居然敢说前太子的
遗腹子的继承权高于陛下,」郑光伟也愤愤的道。

  「什么遗腹子,」士胜怒道,「他们说是士旋的儿子就是啊,有谁能证明,
谁知道是他们在哪抱来的野种。」

  「话虽这么说,」丽太后听完他们的话方说道:「可我们也不能否认那个婴
儿不是士家的血脉,何况如今他们李家势力正盛,还有常家两兄弟也与他们关系
密切,所以他们才敢有侍无恐。要知道,若不是因为常家兄弟的倒戈,我们能否
取胜还未可知啊。」

  「所以朕听从了母后的话,都一一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士胜说到这,脸色
通红,愤怒之情显露无遗,「特别是这一条,答应立那个婴儿为皇储,真是气死
朕了。」

  「陛下,」梁训忙站起躬身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我方虽有常家和然
胡人的帮助才有今日的成功,但他们都不可信任啊。」

  「是的,」丽太后点点头,「梁大人说的很有理,常家兄弟是为了替他父亲
和家人报仇才投靠我们的,而然胡人更是不可靠。」

  「然胡人乃蛮人,豺狼之性,我们既不能得罪他们又要提防他们,」梁训道,
「这三拨人我们暂时都要拉拢,待时机成熟,再一一铲除。」

  士胜脸色稍稍舒展,心情也平静了很多,说道:「朕让常文思袭了他父亲定
国公的爵位,而且又封了常文显为安乡侯,他们还敢对朕有异心?」

  「陛下,」郑光伟道:「您忘了还有个老三常文君吗?他可是出现在李家的
势力里啊。」

  「朕没有忘,」士胜皱了皱眉道,「只是这个常文君突然不见了,李政说连
他也不知道他到哪去了?真是奇怪,他既然愿意帮李家起兵,为什么又会躲闭封
赏呢?」

  「这其中必有古怪,」梁训道,「陛下不可不防啊。」

  丽太后道:「这常家与李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哀家总有点放不下心,
还有这然胡人,陛下你对他们提出的要求是怎么考虑的。」

  「朕正想把此事与母后和众位商议,」士凯道,「他们提出了四个要求,第
一,送大量的金银绸缎给他们,第二,送一公主与之和亲,第三,割让幽州、宣
州给他们,嗯,众位说说各自的意见看看。」

  众人听后都各自沉思,隔了一会,郑光伟才率先回道:「陛下,这第一点好
办,臣可以安排人等筹集,五日之内可以办好,这第二个嘛,陛下可学前朝的习
惯,册封一个美貌宫女为公主嫁与可汗就是……。」

  「不可,」士胜打断他的话道,「他们在条件说得很清楚了,一定要一个真
正的公主。」

  「这……,」郑光伟看了看士胜的脸色,说道:「难道陛下……。」

  士胜点点头道:「这个爱卿就不要担心了,朕已经想好人选了。」

  「这第三点嘛,」郑关伟道,「确实有点棘手,若割让吧,必定会引起朝中
大臣还有天下臣民的不满,若不割让吧,必定会得罪然胡人引起他们兴兵来犯,
而此时李家的人正是虎视眈眈。」

  「是啊,」士胜很是烦闷,「朕也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梁训道,「这幽州与宣州虽同为北方屏障,可地位却并不相同,
幽州地广人稀,土地贫乏南北皆无高山险隘扼守,仅有几座孤城矗立大漠之中,
然胡人就算得到了此地,也很难守住,待以后合适之时,我朝出动大军,可以轻
易的收复,故臣认为,可以同意割让幽州。」

  士胜点点头,「爱卿继续说。」

  梁训接着道:「而宣州则不同,宣州是我朝三大牧场之一,土地肥沃,而且
虎跃关乃京师门户,有直通京城的直道,骑兵可在三日内直达京城,故宣州是万
万不割让的。」

  「那梁大人有何计策劝阻然胡人吗?」郑光伟问道。

  梁训面向太后与皇帝,道:「陛下可以派人先把幽州交给然胡人,另外派使
臣对然胡的蒙利可汗说,宣州臣民众多,众臣民皆要回我天朝居住,一时间难以
全部撤回,而且现在正是秋收时节,肯请可汗宽限至明年初春时再行割让,陛下
另外加上一份金银送上,以做延期之赔礼。对内则命守军加强戒备,到明年再视
情形而定。」

  丽太后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接着她又望了望士胜,问道:
「皇儿不是说还有一事,是什么?」

  「第四个要求很奇怪,」士胜道,「他们要朕做一件符合然胡人风俗之事,
以示诚意。」

  「哦?」梁训道,「居然会提这样的要求。」

  「是啊,」士胜焦虑不安,「朕哪知道这些蛮人有什么风俗。」说完右手在
案几下不重不轻的拍了几下。

  「臣虽然知道点然胡人的风俗,但这个度不好把握啊,」郑关伟眉头紧锁,
不住的摇头。

  丽太后见皇帝与二位大臣都自苦恼的样子,沉思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哀家
倒是有一个绝妙的主意,不但能让然胡人满意,而且还能拉拢常家和另外几个大
家族,并且能让李可儿一干人等也不敢轻举妄动。」

  「哦,」皇帝并大臣一齐望着太后。

  丽太后注视着士胜,「只是可能要让皇上有些为难。」

  「母后,你就说嘛,」士胜急道,「只要能稳住帝位,儿臣一定会做的。」

  「皇上记得现今关在凤仪宫的那个女人吗?」

  「她?」士胜奇怪的问道,「父皇的皇后娘娘,士凯之母?」

  「对,就是她。」丽太后点点头。

  「母后是想要皇儿把她送给胡然人?」士胜问道,「皇儿正不知该如何处置
她呢。」

  「不是,」丽太后摇摇头道,「哀家想要你迎娶她做你的皇后。」

  此话一出,如巨雷一般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士胜更是瞠目结舌,久久说
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士胜才惊呼起来,「不可!母后,这怎么能行,她可是父皇的
皇后,要说还是皇儿的嫡母,这,这可是大大违背礼法!」

  「这正是然胡人最重要的风俗!」丽太后声音响亮,铿锵有力。

  「不可,不可,」士胜汗流满面,连连摆手,但声音小了很多。

  「陛下,」梁训见状,又拜道:「臣认为太后的建议可行。」

  「哦,」士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梁训接着道:「然胡人每次新可汗继位后,都会娶了前任可汗的妻子,这正
是他们最重要的风俗,若陛下真的能迎娶章皇后为您的皇后话,那然胡人定会满
意的,他们必定会更加坚定对陛下的支持,这是好处之一;章皇后是剑北章氏之
女,而章氏是北方的豪门大族,在北方根深叶茂,她再次成为皇后后,有利于陛
下与北方豪门结盟,这是好处之二;前太子妃李妃是章皇后的亲儿媳,若是连她
婆婆都成了陛下您的皇后,那她李家势力在陛下面前再也没有说话的资本了,这
是好处之三;还有,臣听说常家与章家关系也很是密切,所以若此事能成的话,
对我们可是大为有利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爱卿请说,」士胜问道。

  「只不过有一个前提,」梁训道,「那就是要章皇后本人心甘情愿的同意,
要她本人下召愿意下嫁于陛下,这样才可堵住天下人之口。」

  「这……,」士胜犹豫道,「这件事让朕再想想吧。」

  这时丽太后开口道:「两位大人先请回吧,哀家单独与皇上说说。」

  梁训与郑光伟忙起身朝太后与皇帝施礼告退。

  待二位大臣都出去后,丽太后才面朝士胜道:「皇儿,哀家知道此事对你很
是为难,可……。」

  「母后,」士胜道,「我天朝可谓礼仪之邦,迎娶先皇的妃子可会遭天下百
姓唾骂的,何况还是先皇的皇后,朕的脸面将何存啊。」

  丽太后脸色一变,怒道:「我说皇儿你怎么这么迂腐,到底是你的脸面重要
还是你的皇位重要,何况她章皇后大儿子被小儿子所杀,小儿子昏庸无道,胡作
非为,惹得天怒人怨,如今下落不名,若你能迎娶她,说明你是一位不记前嫌的
明君,对你的名声只有好处。」

  士胜见母后发怒,忙低头不语。

  丽太后见状,又叹口气道:「说来还是母后的不是,母后的出身你也知道,
只是关东的一小户人家之女,没有娘家的势力帮你,所以不得不让皇儿你受些委
曲。」

  士胜忙道:「母后千万别这么说,既然母后这么说了,孩儿听命就是了,只
是凤儿怎么办?」

  「凤儿,」丽太后道,「她是个好姑娘,我想她会理解的。」

  他们口中的凤儿是士胜的正妻,姓韩名凤,前年与士胜成婚,被封为宁北王
妃。

  丽太后见士胜脸上还有不忍之情,叹道:「要怪也只怪这姑娘自己,她也只
是关中一普通人家之女,对陛下你的帝业帮助有限,只能委曲她了,不过皇后她
是当不成,做个贵妃还是可以的。」

  「不,朕要新设一个晨妃给她,让她享受皇后同等的待遇,」士胜语气坚定
的说。

  「好吧,这个随你,」丽太后点点头。

  「哦,对了,」士胜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这件事若是章皇后不同意怎么
办,梁训不是说要她心甘情愿才行。」

  丽太后笑了笑,「皇儿这就不要担心了,母后亲自去跟她说,绝对保证会让
她自愿下嫁给皇儿你的。」

  士胜还有点不太相信的望着太后,丽太后又笑道:「皇儿这几天就去准备准
备吧,另外也去哄哄凤儿,一切包在母后身上了。」见士胜起身告辞,丽太后又
加了一句话,「那章皇后不知皇儿还记得她的模样没有,那可是国色天香,世上
再无之二了,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士胜脸上一红,加快脚步离开了长乐宫。

  床帏轻轻摆动,烛光在上面映出点点斑烂,炫目的光泽把士胜从回忆中拉了
回来,他看着还俯在床上哎哎哭泣的章慧之,下身居然起反应了。

  章慧之虽然装着宽大的婚裙,但还是无法全部遮挡她袅娜的身姿,特别是她
侧身倒在床上,红裙自然的搭在她娇躯上,她的腰,大腿和小腿的曲线被完美的
勾勒出来。

  士胜咽了咽口水,拼命的抵挡内心的那股冲动,暗想:「她与母后差不多大,
但想不到还有如此好的身材,就连凤儿也要比她逊色一筹。」

  想到韩凤,士胜心中又升起一股怒火,「要不是她,那皇后之位必定是给凤
儿的。」想到这他大声吼道:「哭什么哭,新婚之夜你还敢哭,是对朕不满吗?」

  章慧之一听,忙坐起,擦掉脸上的眼泪,轻声道:「臣妾不敢,请陛下恕罪。」

  士胜暗暗稀奇,「不知母后是用什么方法,不但使她愿意召告天下下嫁于朕,
还对朕如此言听计从。」

  见士胜直直的注视着她不说话,章慧之以为是他淫心动了,脸上不由一红,
缓缓站起道:「陛下,让臣妾为您宽衣吧。」

  士胜微微一笑,突然拉住她的手,笑道:「别急,爱妃,你还没与朕共饮合
卺酒呢。」说完拉着章慧之的手轻轻坐在桌旁。

  「嗯,那让臣妾斟酒,」章慧之提起银壶倒了两杯酒,捧起其中一杯递与士
胜。

  士胜接过酒,与章慧之手捥手,二人分别饮下。

  章慧之红着脸道:「陛下,臣妾今晚就是您的人的,咱们安歇吧。」

  士胜右手轻轻捧着她的下颚,赞道:「好美,皇后还与朕小时侯见过时一样
漂亮。」

  「陛下过奖了,陛下能不嫌弃臣妾,臣妾已感动万分了。」

  士胜道:「朕还想问你,你是真心愿意嫁给朕的吗?」

  章慧之看了士胜一眼,马上又低下头,轻声道:「当然是真心的,陛下为何
有此一问?」

  「那好,」士胜站起来道,「那今晚朕就要看看你的诚心。」

  章慧之不知其意,抬头问道:「臣妾不明白,请陛下明示。」

  「今晚朕会有些要求,」士胜道,「你能做到吗?」

  章慧之心下惶然,不知士胜会提出些什么,但又一想,今晚是他们大婚之夜,
再怎么样也不会太出格吧,何况自己又能不答应吗,便点点头道:「只要陛下提
出的,臣妾一定做到。」

  「好!朕要求你与过去的身份完全说再见。」

  「这……,臣,臣妾不明白,臣妾现在是陛下的皇后了,也没什么过去的身
份了啊。」

  「是吗,」士胜笑道,「你嘴上是这么说,可心理就不一定了,朕要举行一
个仪式才能确实。」

  「啊……,什么,什么仪式?」章慧之显得有些紧张。

  「很简单,朕问、你答就是了。」

  「陛下请说吧。」

  「你父母姓甚名谁,你兄弟姐妹几个,现居住何处,在何处任职,亲戚中地
位显赫的有哪几个?」

  章慧之见士胜神情严肃,不敢隐瞒,只得认认真真的回道:「臣妾父亲章致
渺,家中排行第三,他只挂了个散骑将军的闲职,母亲宁氏,十年前因病已经亡
故了,子妹中臣妾最长,下有同母二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弟弟年纪最小前几年才
成亲,现在是同郡王太守的幕僚;另外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在家闲着,臣妾的
大伯任剑州刺史,二伯为耒郡太守……。」

  「耒郡?不是属于宣州吗?」

  「正是,怎么了,陛下?」章慧之奇怪的问道。

  士胜摆摆手道:「没什么,你继续说。」

  「臣妾还有几个同族兄弟也在剑州和宣州任地方官,大妹嫁与宣州的阳家,
二妹嫁与镇守湖州的潭城王。」

  「潭城王士阮是朕的六叔,那你以后见了你二妹不是要叫他六婶啊,呵呵。」

  章慧之脸一红,低声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自然是跟陛下的叫法。」

  「好,朕再问你,你当时嫁给我父皇后,生了几个儿女,如今是什么情况?」

  「这个,」章慧之心中一酸,「陛下您都知道就不要让臣妾述说了吧。」

  「朕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士胜脸上变色,「只有让你把以前的事都说
出来,才能让你彻底忘记过去。」

  「臣妾生了二子一女,二子现在全都死了,女儿现在何处,臣妾也不知道。」

  章慧之一口气说完,强忍着泪水转移目光望着别处。

  「哦,士凯真的死了吗?你亲眼看见?」

  「是的,我亲眼看见。」

  士胜道:「奇怪,朕听母后说士凯篡位后是把你囚禁起来了,你怎么看到的
了?」

  章慧之心中一惊,忙解释道:「嗯,那时,那时陛下的军队就要攻入宫中,
臣妾逃出时偶尔撞见了。」

  「好,你把以前的情况说清楚了,」士胜语气突然重起来,「现在你跪下,
郑重发誓,同以前的身份和经历说再见,正式成为朕的女人。」

  章慧之离开凳子,缓缓跪在士胜面前,可一时怎么开得口。

  士胜环视着这个极美的女人,一股自豪感由然而生,「朕不知道母后跟你说
了些什么,但你有如此表现,朕还是感到很意外,难道你嫁给朕没有一点怨言吗?」

  章慧之低声道:「太后也没跟臣妾说什么,只是臣妾自知罪孽深重,陛下能
让臣妾活条贱命就感激不尽了,根本没有想到还能当上皇后,臣妾都是托了太后
与陛下的福才能有今天,哪还敢有什么怨言。」说到后面几尽哽咽。

  「好,那你发誓,你不但是朕的皇后、妻子,还是朕的奴隶,性奴隶!」

  章慧之两眼含泪,抽泣道:「臣妾章慧之,是陛下的妻子,是陛下的性奴隶,
臣妾的心和身体是陛下的私人财产,任由陛下处置,决无怨言!」说完又朝士胜
拜了三拜。

  「好!」士胜呵呵笑道:「替朕更衣!」

  章慧之见皇帝没让她起来,也不敢站起,跪着挺直上身帮他解开腰带,她上
身绷直后,大红衣裳紧紧的贴着饱满挺拔的双乳,显得比平时更为高耸。

  士胜看着身下的女人花容月貌,娇羞美艳,含嗔带怨的,胯下的阳具已硬得
几乎要贴上肚皮了。

  当章慧之吃力的把士胜的衣服全部脱光时,士胜的阳具唰的一下正打在她的
脸上,章慧之看着这根她从未见过如此粗长的阳具,心中一惊,不等士胜吩咐,
轻轻含住头部,慢慢吞吐起来。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士胜看着这个卖力吞吐自己阳具的女人,心里
想到,「她还是我小时候认识的那个高高在上,气质高贵的皇后娘娘吗,还是我
以前看到的只是她的表象,是她的伪装,其实现在这个样子才是真实的她。」

  想到这,士胜抓住章慧之的衣襟用力一扯,胸前扯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雪白
的肌肤和那条深邃的乳沟,这哪是三十多岁妇人的胸啊,就是刚刚二十的少女也
不能与之相比。

  士胜忍不住强烈的冲动,一把拉起她,用力撕扯衣服,章慧之惊呼道:「陛
下,陛下,到床上吧,让臣妾好好的伺侯您。」

  「在哪不是一样的干,何必一定要到床上!」

  「可,可今日是陛下与臣妾的大婚之日,于,于礼法不符啊。」

  「呵呵,」士胜喘着粗气大笑道:「什么礼法,朕都敢娶你这个嫡母皇后,
那就也要做点与礼法不符的玩法。」

  章慧之无奈,只得任由士胜脱光全身衣物,士胜搂住她的臀部,把她抄起放
在圆桌上,桌上的银酒壶和酒杯全被扫在地上,撞得叮铛直响。

  因为桌子不大,章慧之只有半个身子躺在上面,两条修直的长腿只得折起搭
在上面,阴部也就一览无余在展现在士胜眼前。

  「她到底以前生没生过孩子,」士胜想着,「小腹怎么还会如此平展,没有
一丝皱纹,中间那条肉缝还这么闭合,简直不敢相信。」

  士胜也不多说什么,抬起她的双腿,腰子一挺,粗长的阳具一路刺入,四周
的阴肉纷纷让路,迎接主人的到来。

  「嗯,」章慧之发出一声闷哼,精致的五官挤成一团,直到阳具全部没入体
内才舒展开。

  「怎么,受不了朕的鸡巴是吧,」士胜的语言粗俗,带着羞辱的口气问道。

  「嗯,是,是的,」章慧之哼道,「陛下的又大,又长,胀得臣妾好满。」

  「呵呵,」士胜把阳具轻轻拨出,阴道内传来挤压的阵阵快感,「朕对自己
的东西还是很自信的,比朕长的可能有,比朕粗的可能也有,但象朕这样又长又
粗的,世上再无第二了。」

  章慧之秀目已微微闭合,脸上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的表情,饱满的肉丘
被身上的年青男子一次次插入,淫水就象地里的甘泉源源不断的涌出。

  「朕玩过这么多女人,象皇后你这个年纪的还是第一个,想不到比那些年青
女人更好玩,你的小屄这么紧,但又比那些女人有弹性得多,是天生的啊,还是
父皇玩你太少啊。」

  章慧之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士胜呵道:「怎么不回话,你的屄这么紧,难道你那三个儿女不是你生的,」

  说着狠狠的使劲插了几下。

  「嗯,嗯,是,是陛下的宝贝太大了,臣妾,臣妾的那,那本来就小,所以,
陛下觉得很紧了,啊,至于你父皇,他,他后来一直悟道成仙,是很少玩,玩过
臣妾了,啊,啊,陛下这几下好有力!」

  「父皇他真的成仙了,」士胜大笑几声,「这样也好,留了个这样的极品皇
后给朕,朕真的要感谢父皇啊。」

  章慧之本来体质就敏感,这一年来又被几个不同的男人玩弄过,特别是被士
凯不断的调教,身体的敏感度更高了,而士胜的阳具又与众不同,所以没过几下,
她就感到自己要高潮了。

  「啊,啊,啊——,」章慧之红晕满面,失神高叫:「啊,陛下,不行了,
臣妾不行了,啊-,我不行了!」话刚说完,她全身抖动,大量的淫液喷出,把
士胜的小腹打得湿透。

  士胜感到自己的阳具被紧紧的吸入,紧接着一阵阵激流打在龟头上,若是常
人早就受不而丢盔卸甲了,但他却是天生神力,丝毫没受到影响。

  士胜望着已经瘫软的章慧之,笑道:「怎么,就不行了啊,朕才刚刚开始了。」

  章慧之有气无力的道:「请陛下等会,让臣妾歇会再伺侯您。」

  士胜笑道:「没关系,你一边休息,朕自有方法,」说着把章慧之搂起抱在
身上,托着她柔软肥大的臀部,阴茎还插在她的肉穴里,边走边插。

  章慧之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砾大的乳房紧贴在士
胜胸上,被压成圆扁形,流苏和秀发随着皇帝的走动上下摆动,说不出的淫秽气
氛。

  士胜把皇后抱到屋内一面有一人高的巨大铜镜前停住,把章慧之两瓣臀肉用
力扳开,又尽量把她身子向上挺,这样在铜镜里可以看清肉棒在小穴里出的情形。

  在铜镜中,一个极美的女人,头带凤冠,全身却一丝不挂,被一个男人抱着
不停的上下抖动,两人的生殖器紧紧相连,女人被撞击得失声哭叫,俏脸上满是
迷乱的表情,男子则眦牙怪笑,一只大手在她雪白有背上游动。

  「看呀,你睁眼看呀,看镜子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士胜大叫着,
「看看你发骚的情景。」

  章慧之微微睁眼偷看了几眼,镜中的那女人是自己吗?这么的淫荡,这么的
下贱,这么的无耻,简直比妓女还要淫荡,我,我真的有这么淫荡了吗?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淫荡啊,」士胜好象知道她在想什么,「你以为你是皇
后就与常人不同啊,告诉你,你们女人,都是淫荡的贱货,」士胜声音如同野兽,
「说,说你是贱货。」

  「啊,贱货,臣妾是贱货,」章慧之迷乱的大叫,「我是贱货,我是让皇上
操的贱货,啊,啊,贱货又不行了,求求你,求求陛下快点,快点插,深深的插
入贱货的骚洞里,啊——!」

  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真是没用,」士胜拍着章慧之的屁股道,
「象你这样的表现怎么才能满足朕。」

  章慧之软得象根带子,「陛,陛下,臣妾是没用,只要能让陛下达到高潮,
您想用什么法子对臣妾,臣妾都愿意。」

  士胜看到床边的黄铜烛台,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嘿嘿冷笑几声,抱着
章慧之往床边走去,「到床上吧,朕有一个新玩法。」

  一到床边他便把章慧之放在床上,命令她跪趴在床上,自己则悄悄的从烛台
拿下一根红烛,呵道:「把屁股翘高一点,好让朕再插入。」

  章慧之顺从的把臀部提高,迷迷糊糊的接受皇帝的粗大阳具的再次进入,为
了让身后的男人早点泻出,她准备发出娇媚的哼吟,突然背上一阵炽热的疼痛,
她不由自主的尖叫也来:「啊!好疼!」

  士胜见章慧之身子扭动,连忙左手搂紧她的腰使之不能乱动,口中严厉的喝
道:「叫什么叫,才滴了一滴蜡,要叫这么大声吗,而且还只是滴在背上。」

  章慧之吓得魂飞魄散,惊呼:「陛下,这,这,饶了臣妾吧,好疼。」

  士胜笑道:「放心,只是刚刚滴的那一下有点疼,蜡干得很快的,马上就没
感觉了,」说着又滴了几滴在皇后背上。

  章慧之也不敢再叫出声了,咬着牙忍受,这时她发觉阴道内士胜的阳具好象
变得更大了,知道如今这种情况对士胜有很大的刺激,便从牙缝中挤出两声娇媚
的哼声。

  士胜听了这几声,酥软得骨头都要化了,他抽出阳具,再次命令道:「翻过
来,朕要从正面干你。」

  章慧之仰面躺着,看到士胜手中火光闪闪的蜡烛,心中更是害怕,哆哆嗦嗦
道:「陛,陛,陛下,臣,臣妾害怕。」

  「不要怕,爱妃,」士胜笑道:「朕会很温柔的,保管让你爽到不行。」

  一滴滴红烛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小腹,手臂,甚至浑圆丰满的双乳上也滴了
几滴,刚开始还有疼痛感,但到后面,疼痛感消失了,只有无尽的麻木,还有体
内欲火的翻腾。

  「啊,啊-,陛下,臣妾,臣妾,」章慧之狂乱的喊着,凤冠早已不知掉在
何处了,秀发凌乱的摇摆,肌肤的灼烧和阴道内的刺激使她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大叫着,歇斯底里的大叫着,「臣妾不行了,臣妾要死了,啊……啊……啊!

  陛下,救救我,饶了我吧!臣妾真的要死了。」

  阴道急剧的收缩,仿佛一张饥渴的大嘴,要把里面的这根肉棒吃进去一般,
士胜连抽动都无法进行了,异常无比的刺激让他终于抵挡不住了,他发出一声怒
吼,滚热的精液悉数灌入子宫。

  一切都安静了,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好半天没说话。

  过了好半天,士胜才从章慧之身上趴起,大声朝外吩咐道:「去把韩晨妃叫
来。」

  外面有宫女应了声「是」,章慧之惊问道:「陛下,这,这是为何啊。」

  士胜嘿嘿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我的嫡母皇后。」

  章慧之羞得脸通红,说道:「陛下,千万别这样称呼臣妾,臣妾受不起,求
求陛下了。」

  士胜并未回笑,只是笑了笑坐在凳上。

  过了片刻,外面宫女会报,「皇上,娘娘,晨妃娘娘到了。」

  「让她进来,」士胜吩咐道。

  门开了,一个清秀少女飘然而来,只见她仅简单的盘了个双髻发,插了根金
钗,身穿葱黄绫洒线裙,不觉奢华但显秀丽。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
盆,眼如水杏,端端的一个绝色少女。

  「陛下今日大婚,为何唤臣妾来此,」韩凤朝坐着的皇帝侧身行礼。

  士胜笑了笑却未说话,他看了看脸上似有不快的韩凤,又看了看瘫软在床上
的章慧之,突然道:「还不向娘娘行礼。」

  章慧之连忙挣扎着坐起半个身子,「别,别,妹妹今晚就要不行礼了。」

  士胜冷笑一声道:「谁说是要韩妃向你行礼了,朕是要你向她行礼!」

  此语一出,二女都被震惊了,只不过韩凤震惊过后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而
章慧之却面如土灰。

  士胜又道:「你虽然被册封为皇后,但这只是表面上的,真正的后宫之主是
韩晨妃,你这皇后见了她也要行妃子参拜之礼,明白吗!」

  章慧之泪水直流,哽咽道:「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下来行礼!」士胜又喝道。

  章慧之只得用尽全身力气爬起,颤颤危危的下了床,低头慢慢的走到韩凤身
前,扑通跪下。

            第十四章 紧身丝衣催淫欲

  章慧之躺在床上时几乎虚脱了,本以为自己屈辱奉承,已经讨得了士胜的欢
心,可听到士胜这么一说,不觉悲从心来,头脑里嗡嗡作响,但又不敢把不满流
露到脸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跪在了韩凤面前,连自己是一丝不挂
也没查觉到。

  「臣妾见过晨妃娘娘,」章慧之忍住内心的酸楚,恭敬的拜下,好在她曾经
多次向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下跪过,心里倒还不是有很大的阻力。

  士胜见了大为满意,说道:「现在朕就说一下规矩,皇后你以后也要象别的
妃子一样,到含露宫给晨妃请安,平时也要服从晨妃的使唤,明白吗?」

  「臣妾明白,」章慧之回道,「还请韩姐姐关照小妹。」

  士胜对韩凤笑道:「爱妃,朕没有给你皇后之名,却给了你皇后之实,你不
生朕的气了吧。」

  「臣妾哪敢呀,」韩凤撒娇的靠在皇帝身上,嗔道:「臣妾可没要皇上如此
对待皇后妹妹的啊,你看她,长得美若天仙,身材又这么好,虽然年纪比臣妾大
了很多,但臣妾也是自叹不如啊。」

  章慧之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可又不敢站起,只得双手抱胸,缩着身子。

  士胜摸着韩凤的手,笑道:「爱妃吃醋了?哈哈,放心,你才是朕的原配,
没人可以取代你的。」

  看着他二人亲亲我我的情形,章慧之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这是她第一次见
到韩凤,记得当初得知宁北王士胜娶了一个平民家的女儿为王妃时,心中还不屑
一顾,却没想到自己会同她有如此大的人生交集,真的是命运弄人啊。

  韩凤又同士胜娇嗔了几句,笑道:「臣妾还是不打扰陛下的新婚之夜了,臣
妾先行告退了。」

  士胜拉着她的手笑道:「爱妃别走,晚上也陪陪朕吧。」

  韩凤笑着打开他的手,嫣然一笑,转身离去,士胜也没强留她。

  章慧之感觉韩凤在转身的一瞬间,似有一道冷光射向自己,不由打了一个寒
颤。

  「起来吧,」士胜见章慧之还跪着,说道:「到床上去吧。」

  「是,」章慧之艰难的站起,膝盖都跪麻了,她一拐一拐的走着,突然感觉
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流在大腿上,原来是刚才士胜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流了出来,她
脸上一红,咬紧牙加速走过,躺在床上。

  「你是不是心中在怨恨朕啊,」士胜问道。

  章慧之大惊失色,忙又爬起跪在床上道:「臣妾没有,臣妾不敢。」

  士胜道:「没有就好,朕另外安排了两个奴才伺侯你,你先认识一下,」也
不待她回答便朝门外吩咐道:「小庆子和小红,你们进来见过皇后娘娘。」

  「是,」门打开后,进来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

  「陛下,」他二朝皇帝施礼后,再朝床上的皇后施了一个礼,但没下跪。

  章慧之早在他们进房前就用被子把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她见这两个奴才表现
得并不怎么恭敬,心中不安,但又不知道士胜是什么心意,只得淡淡的道:「好
吧,本宫见过了,你们下去吧。」

  可他二人却好象没有听到皇后的话一般,站着直直不动,眼望着一旁的皇帝,
等待他的旨意,士胜道:「你们二人以后要寸步不离的跟着皇后,若皇后有什么
闪失,朕唯你们是问。」

  「遵命,」二人同声道。

  章慧之心中一凉,这二人哪时来服侍自己的,分明是监控自己的啊。

  「你们先下去吧,」士胜挥了挥手,他二人这才走出了房。

  章慧之怔怔不语,内心矛盾不已,「我当初答应丽妃的要求,到底是对做对
呢还是做错呢,可,可我又能不答应吗?文君他,他到底怎么了?他为什么没来
找我。」

  士胜见她脸上凄愁,如没见到一般,淡淡的道:「你也早些睡下吧,明早还
要去跟母后请安。」说完自己也上了床,倒头睡下。

  第二天清晨,士胜与章慧之都已起床,几个小太监和宫女忙忙碌碌的帮他们
梳戴了半个多时辰才弄好。

  「走吧,去参拜母后。」士胜道。

  「是,」章慧之跟在他后面一齐走出了凤仪宫。

  来到长乐宫,丽太后已经端坐在台上,四个宫女侍立于一旁。

  「给母后请安,」士胜首先拜下。

  「好,好,起来吧,」丽太后显得很是高兴。

  章慧之在见到丽太后时,心中怦怦直跳,从脸颊至脖子处都是发红滚烫,眼
光四处游动,不敢正视,从前二人是姐妹,如今却变成了婆媳,章慧之虽有心理
准备,但还是没有完全转变过来。

  士胜见她还呆呆的站着,朝她恼怒的一瞪,章慧之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跪下。

  「臣妾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丽太后的声音显得很平淡,「哀家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但
如今是哀家的儿媳了,哀家希望你尽一个儿媳的本份,好好的辅佐皇上,知道吗?」

  章慧之道:「臣妾谨尊母后的教诲,定会做个好儿媳的。」

  「那好,」丽太后对边上一宫女道:「把这个给皇后,作为哀家的贺礼。」

  「是,」那宫女手捧一个被红绸缎遮盖的木盒来到章慧之身前。

  章慧之接过木盒,又侧身谢过了太后。

  丽太后与士胜又闲聊了几句,说道:「皇上政务烦忙,你就先下去吧,留皇
后在哀家这说说话儿。」

  「是,」士胜行礼后便离开了长乐宫。

  「你们都下去吧。」丽太后见皇帝走后,又吩咐宫中的太监和宫女全部退下。

  不一会儿,长乐宫大殿就只留下丽太后与章慧之二人了,一时间显得特别安
静。

  「你也坐下吧,」丽太后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章慧之低首坐在台下靠右的位置,但仍没多说话。

  「你我相识多久了啊?」丽太后问道。

  「将近二,二十年了吧,臣妾不太记得了。」章慧之回道。

  「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这里,你也别总是臣妾臣妾的自称了,咱们还是和以
前一样以姐妹相称吧,我的好姐姐。」

  章慧之抬头见丽太后脸上挂着笑容,不知她是何意,心中一阵惊慌,忙道:
「不可,母后,臣妾不敢,臣妾现在只是你的儿媳,以前的身份臣妾已经忘了。」

  丽太后打量了章慧之一会,说道:「好吧,那哀家问你,想必有些事你也知
道了吧,嗯,士旋的儿子被皇上立为皇储了,你有什么看法?」

  章慧之道:「太后和陛下英明。」

  「英明,」丽太后冷笑道:「那以后皇上自己的子嗣怎么办?这个结局是你
最想看到的吧。」

  章慧之大惊,忙跪下道:「臣妾没有,臣妾不是这样想的,臣……。」

  「好了,别说了,」丽太后打断她道:「李可儿以前是你的儿媳,现在却是
你的寡嫂,哀家想要你同她亲近亲近,把她的一些动态和想法及时的上报给哀家,
你能做到吗?」

  「这……,」章慧之陷入了沉思,她记起当初丽太后找到自己,提出要她下
嫁给士胜,她当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过丽太后只说出了一句话就让她就范了,
一件让她害怕不已的事,现今只有丽太后与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所以她被迫同意
了,但如今又要自己去对付李可儿,自己真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的,」章慧之急忙回道:「臣妾是想,她,她不是在苏州吗?」

  「呵呵,」丽太后笑道:「她带着她那个婴儿早在京城了。」

  荒唐,章慧之心中有些责备李可儿,怎么能来到京城了,这里如今是士胜的
地盘,实在太危险了。

  「是哀家一定要她来的,」丽太后好象猜中了她的心思,「既然她儿子是皇
储了,那么就是我大天朝的继承人,哪有继承人不住在京城的了,所以她和她儿
子不得不来。」

  「是啊,」章慧之想到,「要确定儿子的皇储地位就一定要来京城,要么就
放弃皇储,依可儿的性格,她一定会愿意冒这个险的。」

  丽太后接着道:「不过不得说这个李可儿非常精明,她不愿意住入皇宫,也
不愿住太子的东宫,自己住到了华春园,看来她对哀家母子有很强的戒备心啊。」

  华春园位于京城城郊,是一座皇家园林,它离城仅四、五十里,有一条直通
南方的大道,进城办事也非常方便,而且城中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们也能快速
的知晓从而做好应对准备。「想不到可儿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心思,」章慧之心中
叹道。

  「当然,现在马上就让你去见她也不合适,过段时间,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去
吧。」丽太后说道。

  这样也好,文君到底怎样了,这个迷团只有可儿才知道,我也要当面问问可
儿才好,章慧之想到这,便点头道:「是,母后,臣妾一切遵照您的吩咐。」

  丽太后满意的说道:「好,那你先回自己宫里吧,哀家累了,想休息一会。」

  章慧之忙拜别告辞,若大的宫殿只剩丽太后一人坐在台上。

  望着章慧之渐行渐远的背影,丽太后思绪万千:「还记得她是先帝的皇后时,
是多么温文高雅,贤惠淑德,我也是发自内心的钦佩她,以至于士凯篡位后,我
还真以为她死了,为她难过了好久,可没想到那天,我屈辱的那天……。」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丽太后还是忍不住全身发抖,「我被士凯这个畜生污辱
了不算,还让我看到了他们母子龌龊的一面,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彻底崩塌了,
我真不知她居然还有脸活下来。」但她一想到士凯母子乱伦的画面,她心中一震,
赶紧长吐一口气,把这些图画驱逐出脑海。

  「那我了?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从那天起,我受了那样的污辱,在那些惨
无绝伦的日子里,我是怎样过来的,我都快不记清了,」丽太后继续回想,「对,
是因为胜儿,若不是对胜儿抱有信念,我可能早就死了。」

  丽太后用力摇摇头,努力不去想那些日子,可那些恐怖的场景却怎么样也甩
不掉,「小义子,这个畜生,居然让他逃了,要是让我抓回来,我要让他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可这些废物,连一个小太监都抓不到。」

  想到小义子,丽太后坐不住了,她感到自己呼吸急促,特别是下身,一股说
不出的难受涌了上来,这是她被小义子调教产生的后遗症,这个秘密只有她贴身
的宫女小琴才知道,而现在,太后急需她过来。

  「小琴,小琴,快过来,」丽太后高叫道,「哀家想休息了,快过来。」

  一个十七八岁的宫女快速跑来,没有多说什么,她走上台阶扶着太后走进后
面的卧塌上,再把垂帘全部拉下,紧接着轻轻的脱下太后的衣服。

  丽太后此时已颤抖不已,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她语无伦次的乱叫着:「啊,
好难受,小琴,小琴,快点,哀家难受死了。」

  「是的,太后你忍忍,奴婢马上就让你好过些。」小琴已把太后的衣服脱光
了,舌头和双手轻轻的在她滚烫的肌肤上游走。

  「啊——,」丽太后长长的舒了口气,「对,是这样,好,对。」

  小琴的动作温柔而又熟练,一看就知道已不是第一次了,她的舌头从太后的
乳尖一路舔到大腿根处才停下,轻轻唤道:「太后,奴婢这样弄舒服吗?」

  「嗯,嗯,就是要这样,」丽太后闭着眼睛享受着,「别停下啊,继续。」

  小琴轻轻吻了几下太后的阴毛,然后搬开她的大腿,这里已是泛滥成灾了,
幸好小琴已是见怪不怪了,要是别人,打死也不会相信高贵的太后会有这般淫乱
的模样。

  小琴伸出舌头在太后的那条肉缝上上下缓缓的游动,把流在外面的淫水全吞
入肚中,但太后这里就好象一个永不干枯的泉井一般,涓涓不绝。

  「这样不行的,小琴,快用力些,用上次那个方法。」丽太后哀哼道。

  小琴抬起湿漉漉的脸问道:「太后,真的要那样吗?」

  「是的,哀家命令你,」丽太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快点做。」

  「是,」小琴把太后的大阴唇拉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阴肉,淫水还是从那
个肉洞中一股股的涌出,但小琴没有关注这个,她眼睛盯着蚌肉中一个闪闪发亮
的东西。

  那是一枚戒指,确实,是一枚金灿灿的金戒指,正静静的躺在太后的阴穴中,
准确的说,是拴在太后的阴蒂上,上面还隐隐刻着字,小琴知道上面是两个什么
字,但她一直不敢读出来。

  小琴用手扯住戒指,轻轻的往外拉,太后的阴蒂本来就充血变大了,此时显
得更是粗大,如一颗成熟的红葡萄。

  「嗯,」丽太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呼吸,「啊,再用力些。」

  小琴加大了手中的力量,丽太后也越来越兴奋,她每一次的拉动都带动着里
面的阴肉激烈的蠕动,一股股的淫水随着涌出。

  「啊-,好爽啊,啊-,」丽太后迷乱的狂叫着,「还要用力些,小琴,快。」

  小琴手指拧住戒指,慢慢的搓动,另一只手在太后的阴核上抚摸,丽太后声
音更大了。

  「啊,啊,不行了,」丽太后红霞满面,乳房颤抖着,玉体如波浪般的涌动,
一道巨大的水柱从阴道中射出,接着,她瘫软在塌上,一动不动了。

  小琴也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静静的看着戒指上的那两个字,被淫水浸泡得更
加清晰了,「丽奴」!小琴心中默念着。

  话说章慧之离开长乐宫后,径直回到了凤仪宫,小庆子和小红两人也紧紧跟
随着。

  进屋后,小红问道:「娘娘,你不到含露宫去请安吗?」

  「不去了,本宫有些疲倦了,改日再去吧,」章慧之淡淡的回道。

  「娘娘,这个恐怕不好吧……,」

  章慧之脸色一变,怒喝道:「是本宫听你的还是你听本宫的,下去!」

  小红与小庆子二人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转身出去了。

  章慧之见他们出去后松了一口气,看来他二人还是不敢挑战皇后的权威,章
慧之走到床边,无力的坐下,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如画卷般,一张张呈现在脑
海里。

  当日,城破之时,章慧之与小茹等人分散后,她觉得别的地方都不安全,所
以她又回到自认为最安全的凤仪宫,恢复了皇后的装扮,静静的等着来人,虽然
她知道常文君并不一定会第一时间来,但她还是坚信他会在迟后的几天内来的。

  果然,当几个士兵冲进凤仪宫里,被端坐在台上的章慧之的气势所镇住,其
中一胆大的问她是何人,而章慧之并没有直接回复他们,而是反问他们是属于哪
个军队的,在得知这些士兵是士胜的军队后,她心中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安心,到
底还是士胜第一个进城了,安心的是肯定常家兄弟也在这里,自已的性命因该无
忧了,只要常文君进城,定能通过他哥哥的影响带自已出宫。

  所以章慧之要那几个士兵去通报常文思,说自己要见他们,这几个士兵见她
这等阵势,犹犹豫豫的出去了。

  在他们出去后,章慧之摸了摸头上的冷汗,心想:「刚才好险,幸好这是几
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兵。」她现在唯一期待的是希望常文思能早于士胜进宫。

  可事情并没有向她想象的方向发展,从那天后,再没有一个人进来,宫门也
被锁住了,只是每日三餐有人从门口送来些水和食物,她寻问外面的情况,也没
有一个人回答她。

  这样一直过了十几天,就当她要绝望而崩溃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光彩艳
丽的妇人走了进来,她只身一人,带着捉摸不定的微笑看着章慧之。

  看了好半天,章慧之才认出来来者是谁,是丽妃,她惊道:「是你,妹妹。」

  丽妃笑道:「你果真是皇后娘娘,那天在勤政殿你不是失口否认吗?」

  章慧之红了脸,不好意思的道:「妹妹,那,那时是情非得已,我,我也不…

  …」她想到那天与士凯交欢时的淫秽模样,话再也说不出口。

  「妹妹,」丽妃冷笑道:「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叫我妹妹吗?」

  章慧之脸更红了,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

  「现今哀家就跟你明说了吧,」丽妃道,「我儿子胜儿早在前几天就登基为
皇帝了,哀家现在是皇太后,而你,如今只是一个没有名份,不知生死的女人,
你还敢在哀家面前自称姐姐吗?」

  士胜当皇帝了?那,那可儿了?还有文君,依可儿的性格,她会接受吗?她
不接受那会不会又起刀兵,章慧之心乱如麻。

  丽妃不知道她的想法,接着道:「不过哀家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聪明,居然能
一人躲在凤仪宫里,我记得你儿子篡位时,凤仪宫不是那个茹贱人在居住,她人
呢?」

  「我,我也不知道,」章慧之在丽妃面前说话已没有了任何底气。

  丽妃道:「现在你儿子士凯与茹贱人都失踪了,但哀家相信他们逃不了多久
的,而你呢……,」她故意停了停才说道:「哀家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处置你。」

  章慧之心中一惊,难道她想杀了自己,不行,我还在等文君了,我一定要等
到他,我不能死,想到这,章慧之连忙走过来拉着丽妃的手道:「好妹,哦,不
太后,念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想留下一条性命,你放
我出宫吧,我保管什么都不会说的,呜呜,」说到后来已是泪飞如雨。

  丽妃用力甩开她的手,「放你出宫?你想得倒轻巧,我这几个月来受到了什
么样的苦,你知道吗?你知道我是怎样熬过来的吗?」

  章慧之见丽妃已面目扭曲,知她对自己和士凯怨恨颇深,含着泪跪下道:
「我错了,太后,求求你,饶了我吧,来生我愿做牛做马报答你。」

  「来生,哈哈,」丽妃大笑道:「来生你还有资格做牛做马吗?你与亲生儿
子乱伦通奸,你猪狗都做不成了,还能做牛做马,哈哈。」

  章慧之呆住了,喃喃道:「那该怎么办,那我该怎么办。」

  丽妃冷笑道:「那哀家就给你指条明路吧。」

  章慧之眼光一亮,抱住丽妃的腿肯道:「还望太后明示。」

  丽妃道:「哀家的这条路可是金光大道,哀家要你下嫁给胜儿,做她的皇后,
也就是哀家的儿媳。」

  「啊,这怎么可以,」章慧之目瞪口呆,「这,这可是违反常伦啊。」

  「常伦,」丽妃冷笑道:「到底是这个违背常伦些啊,还是与亲生儿子通奸
违背一些,你不愿意也可以,那哀家就把你与士凯乱伦通奸的丑事召告天下,再
把你当作淫妇绑上木马在京城游行示众。」

  「啊,」章慧之瘫在地上,「不,不。」

  「那你就答应吧,」丽妃伏在她耳边轻声道:「要知道如今你与士凯的丑事
只有我一人知道,只要我不说,没人知道的,你还可以风风光光的再次当上皇后,
这样岂不是好。」

  章慧之无力的回道:「我,我愿意,太后请指示要我怎样做吧。」

  丽太后笑了,说道:「首先你要以自愿的语气写封诏书,同意下嫁给胜儿,
再要写一封罪已诏,写明是因为弥补士凯的过错而愿意嫁给胜儿的,再者……。」

  章慧之收起回忆,叹道:「事已至此,再想也没有用了。」

  其实她何尝不知道丽太后要她降低辈份嫁给士胜的用意如何呢,一则是因为
自己娘家的势力,二则是打击李可儿的势力。章慧之想到这儿,心中一动,丽太
后不是要我搜索可儿的信息吗,那我就将计就计,一定要帮助可儿,好让还儿顺
利登上皇位,这也就弥补了我对旋儿和可儿的亏欠了。

  想象着能帮助李可儿的儿子顺利登基,章慧之有些安心,虽然她现在有一件
难以启齿之事,但她不愿去想了。

  如此过去了一个月,章慧之每早到长乐宫请安后就直回凤仪宫,士胜自新婚
之夜后也再没来过,而她也没去过含露宫,虽然小庆子与小红催过她几次,但她
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这日从长乐宫出来后,章慧之正往凤仪宫方向走,小义子拦在她前面道:
「娘娘今日还是先请到含露宫吧。」

  章慧之脸上一沉,「今日本宫不舒服,改天再去吧。」

  哪知这次小庆子并未让路,仍躬身道:「还请娘娘改道去含露宫。」

  章慧之大怒,正要发作,小红在一旁也道:「还是请娘娘去一次吧,昨日晨
妃娘娘专门派人通知奴婢了,若你今日还不去的话,恐怕……。」

  「恐怕怎么?」

  「恐怕会让皇上知道的,你也知道在你大婚之夜时皇上的旨意是什么。」

  章慧之想了一想,哼了一声,道:「好吧,去就去,本宫有什么好怕的,带
路。」

  小庆子听后连忙侧身带路,章慧之一言不发的跟上。

  进入含露宫,小庆子与小红没有跟进去,只章慧之一人入室。

  来到大殿后,章慧之这才暗暗称奇,里面的装扮饰物比凤仪宫是有过之而无
不及,看来这个韩凤在士胜心目中确实份量不轻啊。

  而此时在宫内不只韩凤一人,在她下面还站着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年纪大
约十六七岁,看装扮应该也是士胜的嫔妃,但二人姓甚名谁,章慧之却一概不知。

  那三人见了章慧之进来后也都默不作声,六只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己,被比
自己小这么多的女人这样看着,等会又要行与自己身份不合的礼仪,章慧之脸有
些发烫。

  她慢慢的走到韩凤面前,侧身施礼道:「晨妃娘娘万福。」

  「起来吧,」韩凤哼了一声道:「皇后好大的架子啊,这么久了才是第一次
到本宫这来。」

  章慧之回道:「我这段日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来晚了。」

  韩凤脸一沉,「好啊,你还敢『我』啊,『我』的自称,你以为你是皇后,
地位比本宫高吗?你不记得皇上的话了吗?」

  其实章慧之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样说会激怒韩凤,但她内心中与生俱来的骄傲
使她不甘心就这样臣服于一个平民出身的女人之下,何况自己也是名正言顺的皇
后,就算韩凤心中再有多大的愤怒,料想她也不敢怎样。

  章慧之冷冷的回道:「我已照皇上的意思请过安了,本宫要回凤仪宫了。」

  见她转身要走,韩凤心中大怒,呵道:「走,本宫还没准许你走的,你敢就
走。」

  章慧之只停顿了一下,冷冷的看了韩凤一眼,继续前走。

  「叶妃,晴妃,你二人快给我抓住她。」韩凤冲那二少女大声命令道。

  一少女迅速上前抓住了章慧之的手,另一少女稍一犹豫,也上前抓住了她的
另一只手。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章慧之用力挣扎想甩开她们,可她们却抓得更紧
了。

  韩凤慢慢的走过来,冷若寒霜,「在本宫这里还敢这样的无礼,本宫倒要看
看你有什么本事。」她命令二妃道:「把她衣服给剥了,本宫要仔细看看这个贱
货。」

  章慧之吓得花容失色,叫道:「你们敢,我可是皇后,你们……。」可她的
话对二女没什么作用,她们快速的扯动章慧之身上的衣服。

  「皇后,哼哼,本宫才是真正的六宫之主,」韩凤冷笑道:「不给你一点教
训,你可不会把本宫放在眼里。」

  当章慧之的衣服被剥得溜光,一丝不挂的站着,韩凤三人都惊呆了,直呆呆
的望着这具胴体,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韩凤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愤恨,她知道章慧之以前的身份,见过她的容貌后也
大为惊叹,皇后新婚之夜也看过章慧之的身体一些,但一则当时未仔细看,二则
是晚上也没看得太清,所以韩凤一直认为章慧之毕竟年纪不小了,身材再怎么样
也是比不上自己的,可当这具完美的身体展现在自己面前后,她的幻想打破了,
韩凤不敢相信,怎么世上还有如此完美的女人裸体。

  「真,真是不可思意,」韩凤唠唠道,「你是不是练过什么邪恶的巫术,根
本同你的年龄不符啊。」突然,她脸色大变,右手伸出,用力拧住章慧之的一只
乳头,「说!说,你是用了什么巫术!」

  章慧之疼得满头是汗,双手却被二妃紧紧抓住,叫道:「哎呀,没,没什么
巫术。」

  「不说是吧,本宫自有办法,」韩凤恶狠狠的道,接着她走到一旁的衣橱里,
翻动了几下,从里面捧出一个精致的银制盒子。

  她把盒子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件事物,溥溥的,章慧之觉得奇怪,这是
丝手帕吗?又不象,衣服吗?怎么这溥,而且颜色好奇怪,白不白黄不黄的,倒
和肌肤的颜色差不多。

  韩凤道:「这是比西域还要更西的哈里斯国进贡来的东西,一件肉色丝衣,
据说他们也是用我们天朝的丝绸制成的,但不知用了什么工艺,能把衣服做成这
个模样,本宫还从未见有人穿过,今日就让皇后娘娘试试吧,看那个使者说的是
真是假。」

  果然是一件衣服,这件衣服能穿吗?章慧之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你们扶好皇后,让本宫亲自来为她穿上,」韩凤展开丝衣,丝衣奇怪的形
状展示在众人面前。

  和天朝的宽衣大袖完全不同,这件衣服小得实在不象话,好象是为十来岁的
小孩穿的,更为奇怪的是这件丝衣的上半身与下半身是连在一起的,两个裤筒也
没有出口。

  「这怎么穿得,」章慧之叫道,「我不穿,快拿开。」

  「嘿嘿,本宫听哈里斯的使者说只有他们的美娘穿,一般人还不能穿呢,」

  韩凤笑道,「我们这也只有你这个皇后娘娘才有资格穿。」

  「美娘?」

  「就是她们的高级妓女,」一旁的叶妃解释道。

  「啊,」章慧之脸变得通红,「我不穿,本宫是皇后,你们不能这样对本宫。」

  「皇后,呵呵,」韩凤笑道,「你侍侯父子二人,你比妓女还贱,给你穿是
看得起你了。」

  韩凤也不顾章慧之的反抗,与叶、晴二妃把丝衣往她身上套。

  经过一翻折腾终于把丝衣穿在了章慧之身上,「真,真不能想象,」晴妃怔
怔的说道。

  章慧之低头看着自己,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说是穿了衣服吧,
却和没穿看不出什么区别,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样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全身
被裹得紧紧的,乳房也好象更加浑圆了,而双腿被勒得显得更是修长,脚指头全
被包在丝衣里,更是诱惑无比。最为要羞耻的地方是她的下身处,倒三角形状比
裸体时更清楚了,阴毛被丝衣勒着帖在小腹上,痒痒的,而下面的这条肉缝直到
屁股里都被丝衣裹住了,显出一条很明显的凹槽。

  这,这实在太羞耻了,难怪那个哈里斯国是给所谓的美娘穿的,这件衣服可
以完美的把女人的形体展现出来,比女人的裸体还要诱人。

  「嘿嘿,确实是具勾引男人的身子,」韩凤用手指在章慧之的乳头上画着圈,
引得她一阵哆嗦,「本宫和你打个赌,若你赢了,本宫保证以后再也不为难你,
也不要你来请安了;不过若是你输了,那你可得好好的向本宫赔礼而且还要好好
的接受处罚,怎样。」

  「你先说说看,」章慧之觉得这衣服使她全身难受,咬着牙说道。

  韩凤微微一笑,从盒子里拿出一条绳子模样的东西,但这不是一条普通的绳
子,上面有五颜六色大小不一的石头,原来这些石头都被绳子串联在一起。

  「叶妃、晴妃,你们二人一人一头拉着这绳子。」

  二妃按韩凤的要求在厅内把绳子拉直,约有三丈长,上面密密麻麻的连了几
十个石头。

  「你只要走过这条绳子而没有求本宫,就算你赢了,否则就是输了。」韩凤
笑道。

  「走过?」章慧之有些疑问,「这有什么难的?」

  「呵呵,是要你跨在这上面走过,」韩凤笑道,「只要你能从一头走到另一
头就算你赢了。」

  章慧之看了看,想了想,点了点头,朝叶妃这头走去,可刚刚跨出第一步,
她忍不住惊叫出来,原来她腿这么一动,丝衣又紧紧的深入胯部的那条肉缝中了,
小穴与丝衣的摩擦产生强烈的刺激,差点让她摔倒。

  韩凤带着耻笑道:「怎么,还没开始就这么大反应啊,真是个淫荡的身体。」

  章慧之咬住嘴唇,一步步走到绳子旁,抬腿跨到绳子上。韩凤朝二妃使了个
眼色,只见二妃各自向后几步,绳子一下变得绷直,紧紧的顶在章慧之的胯部之
间。

  冰凉的石头正好顶在肉缝上,中间只隔了一层溥溥的丝衣,而这丝衣不但不
能减少刺激,反而增强了摩擦感,章慧之长吐一口气,稳定一下身体,开始向前
走动。

  可刚一抬腿,她又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绳子不但绷直了,而且高了很多,
而且趁一脚离地,叶、丽二妃又把绳子抬高了些,她脚落下后几乎只能脚尖着地
了。

  绳子上的石头也顺着她一脚落地的力量更加深入的顶入她的肉缝中,章慧之
已是满头大汗,而下身更是刺激无比,小穴里的淫水也不由自主的渗了出来。

  但她仍然咬着牙,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动,而越到后面越是艰难,石头,绳
子,丝衣这三样东西共同作用,把她的淫欲一点一点的激发出来。

  走了二十多步才过了一丈多远,而她的身后,石头上、绳子上都沾满了淫水,
闪闪发亮,而地上更是留下了一串串的水迹,但她仍控制自己不发出一丝哼声。

  韩凤跟着在她旁边缓缓走着,笑道:「你也别过于压抑自己了,很爽很刺激
就叫出来吧,你叫出来还可能走完全程,象这样肯定是支持不了的。」

  章慧之每一次走动都要用双手来平衡,否则可能站都站不稳,她听了韩凤的
话后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也暗暗的接受了,便轻轻的发出哼声,刚开始声
音很小,而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娇媚,最后她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
音量了,只想用大声的娇喘把下体传来的极度刺激扔出体外。

  「嗯,嗯,啊,啊-,」章慧之边走边呻吟着,特别是每一次脚下落时,小
石头被丝衣包着撑开她的肉穴,插入阴道,她的声音更大了。

  又走了近一丈,韩凤看出她已在崩溃的边缘,便伸手在她乳头上摸了一下,
笑道:「受不了就别再强撑着,认输吧,好好的接受本宫的调教。」

  这下章慧之更加难受了,下体的刺激一波强过一波,而上身又被韩凤摸着,
自己双手又要维持平衡,她只能通过一声声的呻吟来驱逐体内的淫欲,但好象作
用越来越小。

  突然在一次走动中,一颗圆圆细细的石头在她前进时深深的插入了阴道,章
慧之发出一声尖声惊叫,她抬起脚想向前,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原来这颗
石头象根棍子一样全部没入阴道了,小穴把丝衣和小石头紧紧的咬住,她拼命的
抬起屁股,想抽出这个石头,但却怎么也动不了。

  而韩凤又朝二妃使了个眼色,二妃更加用力的拉紧了绳子,石头和丝衣紧紧
的插在章慧之的阴道内越陷越深,她的淫水象瀑布一样飞流直下。

  终于,强烈的刺激使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惨叫一声往下摔倒,绳子也随着
她掉落于地,她侧倒在地上,双腿微曲,那颗石头还插在她的阴道里,而丝衣早
就没入洞中,紧紧的裹着她的小穴,显现出一个清晰完美的肉洞形状。

  韩凤看着全身发抖的章慧之,冷笑道:「你输了,你承认吗?」

  章慧之虚弱的回道:「我,我输了,呜,」说完号啕大哭。

  「既然输了,」韩凤冷笑道:「那本宫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不,不,」章慧之呻吟道:「你不能对我怎样,你不能对我怎样的。」

  「愿赌服输,现在由不得了你,」韩凤面色冰冷,眼露寒光。

  突然,章慧之大声叫道:「我,我现在可不同平常,我,我怀了陛下的龙种!」

  此语一出,有如平地一声惊雷,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叶、晴二妃的嘴大大
张开着,忘记了合拢,而韩凤更是面如土色,浑身发抖。

  正这时,外面宫女报道,「皇上驾到!」

  韩凤等人这才惊醒过来,连忙走到门边迎接,而士胜也已昂首走了进来。

[ 本帖最后由 心灵的阳光 于 2014-3-2 05: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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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丝衣皇后勾帝魂

  「参见皇上,」叶、晴二妃躬身行礼。

  「陛下过来,怎么没叫宫女来通知臣妾一声,」韩凤拜道。

  可此时的皇帝却对她们置若罔闻,因为他正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了,章慧之
被丝衣裹紧的这具身躯散发着无比的诱惑力,士胜径直走到她面前,眼中光茫四
射。

  「这,这是怎么回事?」士胜问道。

  身后的韩凤连忙回道:「皇后对臣妾不敬,这是臣妾在调教她。」

  士胜没回头,他缓缓的蹲下,在章慧之的手臂上抚摸了几下,饥渴、欲望、
占有的情绪在脸上显露无遗。

  「陛下,」章慧之神情疲懒,声音娇媚,「恕臣妾无力起来行礼。」

  士胜听得骨肉酥软,阳具已硬得不象话了,他抄起章慧之就往不远处的大床
走去。

  韩凤见皇帝居然抱着别的女人要到自己的床上去行云雨之事,又怒又急,忙
道:「陛下,这……。」

  士用听到叫声站了一下,冷冷的道:「别说了!」说完继续前进。

  韩凤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以她对皇帝的了解,知道此时决不可以打扰他,只
得暗然的对叶、晴二妃道:「你们把屏风拉直,我们在外面等陛下吧。」

  拉直后的屏风完全挡住了床上的光景,而此时的士胜眼中只有章慧之这具美
妙的身体,对其余的毫无在意。

  章慧之被士胜抱起时下体中的小石头和绳索就已掉在地上了,但阴部中的丝
衣还深深凹入小穴中,阴阜则被勒得特别平整,如一个隆起的馒头,让人垂涎欲
滴。

  「真漂亮,实在是太美了,」士用嘴里念着,「朕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身
体,这件衣服也实在是太神奇了,不过也只有皇后你,才能有如此效果。」

  章慧之虽然欲火焚身,但心中还是很明白,她知道能否击败韩凤全在于士胜
对自己宠爱有多少,而此时就是俘获他的心最好的机会,所以她尽量做出娇媚之
姿,「陛……下,别这样摸人家,臣妾,啊,嗯- ,臣妾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就叫出来啊,只有朕在这,有什么关系。」

  「嗯-,陛-下-,啊,啊,好痒!」

  原来此时士胜正举着章慧之一只脚,手指在脚底捞痒,虽然隔着丝衣,但柔
顺感让麻痒的感觉更重,章慧之娇喘道:「啊,别,别,陛下。」

  士胜笑了笑,又把她的脚抬起,一口含住她的整个脚指,而自己伸出脚抵在
她的胯部,在阴阜上上下摩擦。

  「啊,啊,陛下,不行啊,好刺激,陛下,让臣妾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着什么急,等会朕自会脱了的,先让朕好好玩玩。」

  「嗯,」章慧之发出一声娇哼,扭动了一下腰,如草丛中的水蛇,引得士胜
口水直流。

  「好骚的皇后,朕没想到你能这么骚。」

  「嗯,陛下如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在夫君面前发骚是作妻子的本份,啊
……,臣妾这样发骚,陛下喜欢吗。」

  「喜欢,哈哈,爱妃骚得好啊。」

  这是新婚后士胜第一次称呼章慧之为「爱妃」,章慧之眼眶有些泛红,哽咽
道:「谢谢陛下。」

  士胜奇道:「怎么哭了?」

  「陛,陛下称臣妾为爱妃了,臣妾,臣妾好感动,臣妾今天要好好的伺侯陛
下,让臣妾的小骚屄伺侯陛下爽爽的。」

  粗俗的字眼被高贵的皇后说出来是多么的淫秽刺激,士胜哪还忍受得了,自
己把衣服快速脱得个精光,压在这具丰满柔软的身体上,大鸡巴对着还有丝衣隔
阻的肉洞用力一挺。

  「嗯呀,好大啊,陛下,啊,你,你就这么肏臣妾啊,臣妾的衣服还没脱啊。」

  「这样正好,」士胜又一用力,鸡巴又进去了一点,但毕竟有丝衣的挡住,
鸡巴只进却了三分之一,但他也顾不得这么多,就开始抽插起来。

  章慧之感到自己的小穴被一个巨大的肉棒填充,但又只有洞口处有快感,而
丝衣与阴道里嫩肉的摩擦更是比单纯的肉棒插入刺激,没几下她就狂叫起来,
「啊,啊,痒,痒,啊。」

  士胜淫笑道:「哪儿痒啊。」

  「小,小穴,臣妾的小穴痒死了,从来没这么痒过,啊,陛下,臣妾要你的
大鸡巴都插进来,啊。」

  「你就是这样求朕吗?」

  「嗯,嗯,陛下,臣妾求陛下,臣妾的骚屄里好空虚,求陛下赏赐臣妾吧。」

  「你先说,你是不是个骚皇后,贱皇后。」

  「嗯,是的,臣妾是骚皇后,是个下贱的婊子皇后,啊,啊,求,求陛下
……受,受不了了,陛下,骚洞里要,要肉棒,啊……。」

  章慧之秀眉微蹙,鲜红的小嘴微微张开着,雪白的贝齿时隐时现,水灵灵的
大眼睛勾魂的看着士胜,淫荡的扭动着丰美的身躯,丝衣裹紧的水蛇腰左右摇摆,
上下起伏,旋转出一个个夸张而淫靡的弧形。性感的丝衣美腿也骚浪蠕动着,摆
出诱人的姿态,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士胜被她的浪态深深吸引,也觉得连着丝衣抽插不过瘾,便拉着她的手道:
「起来。」

  章慧之软绵绵的站起,娇嗔道:「陛下是要为臣妾亲自脱衣吗?」

  士胜笑道:「这件衣服如此美妙,朕怎么舍得就从爱妃身上脱下呢,朕自有
好主意。」

  章慧之倚靠在士胜身上,丰满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摩擦,士胜感受着这丝衣
的特殊快感,一只手沿着章慧之的肥臀扭捏,光滑的丝衣肉感让他爱不释手,他
手指一路滑到皇后的阴部,来回在肉缝上滑动,章慧之的淫水早已透过丝衣,湿
漉漉的浸在士胜的手上。

  士胜用指甲轻轻挑出丝衣,用力一割,只听嘶拉一声,章慧之小穴处的丝衣
被拉开一个大口子,再听到哗啦一声,一大团水柱淋到床上,原来这都是章慧之
流出的淫水,被丝衣兜住,如今丝衣一破,全洒到了床上。

  士胜笑道:「受妃的水多的不可想象啊。」

  「还不是皇上弄的,臣妾的水只为陛下而流的啊。」

  「好,那你就流吧,朕要看看你到底能流多少。」

  章慧之脸凑到士胜侧面,口中的热气吹在他耳朵里,「嗯,陛下,臣妾的衣
服被撕烂了,下面一个这么大的洞,凉飕飕的,臣妾要陛下想办法。」

  皇后娇滴滴的声音让士胜骨头都要化了,他粗声粗气的说道:「那只有一个
办法,让朕的肉棒堵住那个洞,爱妃就不会觉得凉了。」

  「那陛下就来呀。」

  看着章慧之媚眼如丝,士胜已受不了了,他要章慧之跪趴着,口里嚷道:
「把屁股翘高一点。」

  章慧之乖乖着趴在床上,硕大浑圆的臀部高高挺起,肉色丝衣紧紧包裹着丰
满的肉臀,靠内的两片淫臀显露无遗,裆部早已是一片泛滥,两片又红又嫩的阴
唇紧紧闭合着,饱满如新鲜的水蜜桃,而挺直高翘的臀部把丝衣绷得更直,仿佛
马上要破茧而出。

  士胜的两只大手迅速盖上去,十指大张,用力的拧捏搓揉,肥美的臀肉时紧
时松,时而陷入时而弹出,而臀肉间的蜜穴也随着动作时开时合,如一位美女在
开口求饶,简直淫靡异常。

  「爱妃,你这身打扮实在是太性感太美妙了。」

  章慧之扭过头来,眼光迷离,几缕秀发散乱的搭在潮红的脸上,朱唇轻启,
娇声漫语道:「嗯……嗯……陛下,您喜欢的话,以后臣妾就天天这样穿,让陛
下天天这样肏臣妾,好不好。」

  「好,好,爱妃,朕这样弄你舒服吗?」

  「舒服死了,陛下,陛下,肯请你把高贵的大鸡巴插进来吧,插入臣妾空虚
寂寞的淫穴里吧,求求陛下了。」

  如此淫荡的姿势,如此浪荡的语言,士胜怎么还可忍住,他搂着章慧之的小
蛮腰,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一没而入,马上就大力抽插起来。

  「嗯,啊,好啊,陛下,嗯,臣,臣妾爽死了。」

  「好淫荡的女人,好骚的皇后,说,你为什么这么骚。」

  「嗯,嗯,臣妾,臣妾是被陛下折服了,被陛下的大鸡巴折服了,所以,啊,
嗯,臣妾就,就这么骚了,啊——,臣妾,臣妾只在陛下面前骚。」

  「呵呵,小骚货,朕的功夫还厉害吧,你还满意吧。」

  「嗯……啊……满,满意,啊……陛下好厉害,臣妾,臣妾的小穴涨满了,
啊……,好满啊……好充实……啊……,陛下的鸡巴太棒了,啊……臣妾美死了。」

  「爱妃你的小骚屄也美死了,朕还从来没插过你这么紧的小穴,而且又这么
有弹性,朕真的怀疑你不是凡间的女子。」

  「啊……谢谢陛下的夸奖……啊……臣妾,臣妾还不是让陛下给开发出来的,
啊……美死了,啊……,好好,陛下,用力……。」

  章慧之放浪的呻吟着,她上身已全部贴在了床上,屁股撅得老高更加方便士
胜的一次次插入,而士胜的大鸡巴也毫不留情,每次都凶猛有力,二人性器官结
合的更是紧密。

  士胜觉得这样的姿势还不够过瘾,他双手从腰间滑向胸部,搂着章慧之鼓胀
无比的乳房,也使得她上身离开了床面,手指在乳房上的丝衣上转动。

  「这样不行,朕再把这个地方也打个洞,」士胜用手指尖在乳头的丝衣处轻
轻一挑,两个不大不小的洞又形成了,章慧之两个粉嫩的乳头跳了出来。

  乳房还被丝衣紧紧裹着,但两个乳头暴露无遗在空气中,章慧之更是觉得刺
激无比,这股刺激感传到阴道,使时而的阴肉连续收缩了几下。

  「怎么,受不了了啊,」士胜淫笑道。

  「嗯……好刺激……嗯……,」章慧之哀哼着。

  肉体的撞击声「啪啪」直响,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响遍整个大殿。这些
声音传入一个人耳中,令她怒火中烧,她就是晨妃韩凤。

  韩凤与叶、晴二妃并未离开含露宫大殿,她们都在大殿的另一侧等候,韩凤
本以为皇帝会很快的完事,可没想到二人搞了这么久,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
越淫秽。

  韩凤气得脸色发青,叶、晴二妃见她脸色难看,也都不敢吱一声,韩凤听着
章慧之淫荡的呻吟,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好奇,「这个骚货真的会勾引男人,不行,
我要去看看,」韩凤想到这,对二妃道:「你们在这等着,本宫过去看看。」

  叶、晴二妃点点头,韩凤首先故做镇定的慢慢的朝屏风走去,可没几步她就
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加速小跑至屏风旁,偷偷的侧过身子往里窥探,刚看一眼,
她就惊得差点叫出声来,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原来此时士胜与章慧之又换了姿势,二人都已下了床,章慧之面朝着屏风,
两腿站得比直,而上半身却是弯着,两手被士胜拉在背后,士胜站在她背后不停
的抽插。

  章慧之满面春色,脸上红霞一片,香汗淋淋,长长的秀发散乱的搭在脸上,
真是无比动人,而被肉色丝衣裹紧的上半身显得更是晶莹光嫩,两个红通通的乳
头格外要眼。

  韩凤轻轻的放下捂住嘴的手,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嫉妒,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
勾引男人了。

  突然只听「嘶」的一声,士胜用力在章慧之胸前又扯开了一个大口子,这样,
章慧之的一对饱满砾大的乳房挣脱了束缚,跃入空中,随着士胜的一次次凶狠的
撞击而做前后钟摆运动。

  「啊——,陛下,嗯……,衣服又烂了。」章慧之娇哼道。

  「烂就烂,爱妃这对奶子可是极品,也要让它们出来透透气了。」

  「嗯……呀,陛下,好坏……。」

  「呵呵,」士胜两手象一对魔爪,一手抓住一个乳房,不断的揉动,首先手
法还较轻,后来就越来越重了。

  「啊……,啊……,陛下,轻些,臣妾的奶子会拧破了。」

  「拧破了也好,朕要看看里面是些什么东西,这么软又这么有弹性。」

  「嗯……,陛下,拧破了下次就没得玩了,啊……为了能让陛下多玩几次,
这次就放过臣妾吧,啊……!」

  士胜淫笑着看着,虽然没说什么,但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些。

  章慧之感激的扭头望了士胜一眼,嘴唇似带有浅浅的笑意,眼角又有娇媚之
色,明亮的大眼晴里似有秋波流动,士胜心中一阵哆嗦,又更加用力的插了她几
下。

  看着皇帝撞的啪啪直响,偷看的韩凤心中的嫉妒之火一点点燃烧,越烧越旺,
她想离开,但脚却有千斤之重怎么也提不起,特别是她觉得章慧之好象朝这边看
了一眼,眼神中满是挑战和藐视,仿佛是在向她示威,「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韩凤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章慧之也发现了韩凤在偷看,暗想到:「我要让你亲眼看到我是怎样把皇帝
的心拉到我这边来的。」

  想到这,章慧之站得更直了,笔直的玉腿似乎更加修长了,她的声音也更加
消魂,「嗯,嗯……陛下,好棒,陛下的大鸡巴让臣妾不再空虚了。」

  士胜也受到了鼓舞,淫笑道:「爱妃,这个姿势爽不爽,是不是特别过瘾啊。」

  「嗯……哦……是,特别好,可以顶到底了,啊……顶到最深处了!」

  「爱妃,啊,朕不这样叫你了,叫你慧慧吧,好吗,你以前是朕的嫡母,现
在是朕的皇后,以后就做朕的小慧慧吧。」

  「嗯……,好,好,陛下,臣妾是您的小慧慧,啊……。」

  「小骚屄慧慧,叫一声好哥哥听听。」

  「好哥哥,好人皇帝哥哥,慧慧妹妹的骚屄好玩吗?」

  「真是太迷人了,朕就是精尽人亡了也甘心。」

  「嗯,这个臣妾妹妹可不敢,臣妾妹妹还要皇帝哥哥多玩我的小穴呢,我的
小穴还要皇帝哥哥的大鸡巴来征服了。」

  二人的淫声浪语终于使韩凤听不下去了,她蹑手蹑脚的缩回头,轻轻退回原
地,一声不吭的坐下,叶、晴二妃见她脸色不好,也不敢开口寻问。

  章慧之从朦胧的眼光中知道韩凤已离开了,心中也暗暗得意,娇哼道:「皇
帝哥哥,臣妾妹妹这样好辛苦,咱们到床上去吧,臣妾妹妹想要皇帝哥哥魁梧的
身躯压在臣妾妹妹身上,这样我的小穴更舒服,好吗,皇上。」

  「好,就依你所言。」

  士胜把章慧之放在床上,把她两条修长的腿大大的拉开,裆部的丝衣又裂得
更开了,乌黑柔顺的阴毛也暴露于空气中,两片粉嫩的阴唇如娇艳的花瓣,上面
沾满了露水,仿佛在低声招唤,士胜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伸手摸去。

  「啊……,陛下,哥哥,别,别用手啊,用你的大鸡巴啊。」

  「呵呵,真漂亮,这么漂亮的小骚穴朕可不想只用鸡巴玩,朕的任何地方都
要玩玩。」

  「嗯-啊,陛下,臣妾的小骚穴本来都是皇帝哥哥玩的,但要陛下的大鸡巴
玩得更爽啊。」

  章慧之消魂的声音,勾魄的媚态让士胜已失去了自己的判断,他抓起皇后的
一条丝衣长腿,「滋」的一声,把大鸡巴狠狠一挺,整个便滑进了女人肥美的肉
穴。

  随后,士胜毫不停留,挺着大鸡巴一次次凶狠的插入,每一次都深入到底,
而女人的蜜穴也淫水涟涟的迎合着。

  「怎么样,这下满意了吧,小淫穴皇后。」

  「嗯……嗯……,好棒,好深,小淫穴妹妹爱死皇帝哥哥了,啊……好深啊,
陛下的鸡巴真大,把慧慧的小淫屄都撑大了。」

  「就是要把你这个小骚屄撑大,更好的方便朕来肏. 」

  「好,好,嗯……陛下,臣妾的小穴您还满意吧。」

  「嗯,朕很满意,朕也玩过不少女人了,你的小穴可是天下第一,有你这么
紧的没有你的肉感,有与你一样肉感的又没有你的紧,没肏你之前,朕都真的不
相信有如此极品的骚屄。」

  「嗯……那,那就请陛下多玩玩,多玩一玩臣妾的骚穴吧。」

  章慧之的小穴被士胜异于常人的阳具不停的插入翻转,鲜红的阴肉也被阳具
凶狠的抽出而带出洞外,她的淫水已不止是打湿自己的裆部了,两个雪白粉嫩的
大腿都已湿透,肉色丝衣紧紧的粘在大腿上,散发着淫荡的光泽。

  士胜整个身子都向前扑,两手压在章慧之丰满的双乳上,两人的耻骨激烈的
撞击着,他粗声喘道:「说来也只有朕才能给你这样的享受,一般男人遇到你这
样的极品骚货可能只有喝一杯茶的工夫就完了,而朕现在肏了你这么久还能金枪
不倒,朕厉不厉害啊。」

  章慧之确实也是第一次享受如此久如此力度的插入,胡乱的叫道:「啊…

  …是……是……的,臣妾从没享受过等待遇,臣妾对陛下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嗯……嗯……啊……!」

  士胜见章慧之淫言乱语,差点就要把持不住,他可不想就这样泄了,忙把鸡
巴抽出,跨步跃在章慧之头上,湿淋淋的鸡巴掉下几滴淫水落在章慧之脸上,章
慧之不由睁大了眼睛。

  只见士胜又长又粗的阳具正悬在她的脸上,黑黑的阴囊几乎要触到她的鼻尖,
只听士胜急促的说道:「抬起头用你的嘴含着。」

  章慧之朝他抛了个媚眼,稍稍抬起头,玉手轻轻抚摸着粗长的阳具,红润的
香舌缓缓探出,沿着棍身开始上下舔弄,待把上面的淫水全都舔干净后,再张大
红唇,闷哼一声便把阳具含了进去。

  「你自己的淫水好不好吃啊。」

  章慧之双眼注视着他,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音以示赞同。

  士胜满意而又舒畅的长吸一口气,赞道:「慧慧,你的口功真的很好,真的
会吸。」

  章慧之呻吟几下,抽出阳具,哼道:「陛下的鸡巴真大,臣妾的嘴都快含不
下了,两边腮子都涨痛了。」

  「这个朕不管,你自己想办法。」

  章慧之无法,又伸出舌尖在龟头和马眼上灵活的来回扫舔,接着又人龟头沿
着阴茎上部往根部一寸寸舔去,接着又从阴茎下部舔回龟头处,接着左右两侧又
各来了一遍,之后再一次含住龟头,并用淫荡的眼神看着士胜,仿佛在感谢他的
恩赐。

  「啊,受不了,朕还是要插你的骚屄,」士胜不由分说,又把章慧之推倒,
鸡巴又一次插入湿淋淋的淫穴。

  「啊……啊……肏……肏我,肏得臣妾好爽。」

  「以前父皇肏你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爽?」

  章慧之一呆,说不出话来,只是闷哼几声做为回应。

  「说,怎么不说了,朕命令你说。」

  「先……先皇肏臣妾时……没……没这么爽……,陛……陛下肏得臣妾更
……更爽些……啊……!」

  「哦,是吗?」

  「是……是的……臣妾不敢撒谎……先皇比不得陛下十分之一,啊……陛下,
你这一下好有力,啊……对,对,是这样,啊……。」

  「那个时候你见到朕时,心里有什么想法?」

  「那,那时陛下还小,臣妾……啊……!」

  士胜用力狠狠的插了几下,巨大的力量撞在章慧之的耻骨上,「什么还小,
告诉你,朕那时的鸡巴就很大了,可以肏女人了,皇后你那时可惜了。」

  「嗯……嗯……,是的,臣妾那时就看出陛下天赋异常,那时臣妾的小穴其
实很是空虚,那时就特别想要陛下肏,可臣妾那时不敢啊。」

  「那你是不是很后悔啊。」

  「是,是的,臣妾后悔死了,要是以前臣妾就让陛下肏了那有多好啊。」

  「那时你是朕的嫡母皇后,可是乱伦哦,在民间是要浸猪笼的,你不怕?」

  「臣妾不怕,啊……,只要有陛下的大鸡巴插臣妾的小淫穴,臣妾什么都不
怕。」

  士胜说到母子乱伦时突然心头一震,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而且全身越
来越热,他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得加快动作,鸡巴在淫洞闪电般的抽插着,
章慧之的呻吟也越来越大了,全身扭动着,丰满的乳房和肥美的肉臀也剧烈的翻
滚。

  「啊……朕想射了,爱妃,你真行,朕要射了。」

  「好,好陛下射吧,射到臣妾的骚屄里。」

  「叫朕,叫夫君,叫大鸡巴夫君。」

  「夫君,大鸡巴夫君,啊……,射啊,射到臣妾的骚淫穴里,用精液烫我,
烫死我。」

  「射死你,射死你,啊——!」

  「啊,要死了,要死了!」

  极剧的疯狂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男人慢慢变软的阳具缓缓地从张开的小穴
中退出,随后稠浓的白色精液点点流出,象小孩在口吐泡沫。

  皇后身上的丝衣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撕成一条一条的了,裸露的肌肤与还粘在
身上的丝衣形成一幅淫秽的景象,章慧之眼光迷离,一动不动。

  过了好半天,二人才回过神来,章慧之柔声道:「陛下,臣妾伺侯得还可以
吧。」

  士胜摸了摸她的脸,欲开口说话,但终究没说出来,接着他叹了口气,坐直
准备穿衣。

  章慧之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腰,哽咽道:「陛下,臣妾有一件事要告诉陛下。」

  「哦,你说吧。」

  章慧之停顿一下,柔声道:「臣妾,臣妾有了陛下的骨肉了。」

  士胜一怔,如石化了一般,惊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臣妾有了陛下的骨肉了,而且晨妃娘娘也知道了。」

  士胜脸上似喜似忧,他呆了一下,冲屏风外大声道:「韩妃,过来!」

  早在他们云雨完毕时,韩凤见里面惊天动地的浪叫变得鸦雀无声,知道他们
事已完毕,但又甘心就这样进去,直到听到皇帝在大声叫她,便赶忙走了过去,
叶、晴二妃也在后面慢慢跟上。

  「陛下,臣妾为您更衣吧,」韩凤见士胜还光着身子,连忙上前。

  士胜也没阻拦,只是淡淡地问道:「爱妃知道皇后怀孕的事了?」

  「臣妾也是刚刚知道的,」韩凤有点紧张的看着皇帝。

  士胜脸色阴晴不定,待穿戴整齐才对韩凤说:「以后皇后就暂时不到你这来
请安了。」说完往外便走。

  韩凤急问道:「陛下就走吗?不在臣妾这坐坐吗?」

  「朕要到母后那去,这事等跟母后商量。」士胜头也不回便走出了含露宫。

  韩凤呆呆的看着皇帝的背影,直到章慧之已走到她身边才清醒,只见皇后已
穿戴整齐,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章慧之说道:「谢谢晨妃娘娘了,若不是
有你的那件丝衣,本宫怎么能得到陛下的宠爱,现在本宫也要回凤仪宫了。」

  韩凤怒视着她,火冒三丈,大吼道:「滚!你这贱人,给我滚出去!」

  章慧之轻轻一笑,转身飘然离去,韩凤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道:「你这
个贱人,总有一天,你会栽在我手上的!」

  却说士胜得知章慧之怀孕的事后,心中一度不知所措,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去
找丽太后商量,所以他也没要人去通报,一路往长乐宫飞奔。

  来到宫门,却见大门紧闭,有两个宫女站在门口守立,士胜暗暗奇怪为什么
大白天会关宫门,他大声问道:「太后呢,在宫中吗。」

  那两宫女看见皇帝跑来,大为吃惊,连忙施礼道:「陛下,太后在宫里歇息,
奴婢这就进去通报。」

  「快点,就说朕有急事找她。」

  「是,」其中一宫女推开门急冲冲的进去。

  可士胜焦躁不安的走了几步,觉得难以等待,便推门欲闯入,那宫女急忙阻
拦道:「哎,陛下,太后还没更衣了,请陛下等等吧。」

  士胜不耐烦的推开宫女,大步走入殿内。

  「母后,母后,儿臣有大事禀报。」

  两宫女从屏风后急急走出,一个是刚才通报的宫女,一个是太后的贴身宫女
小琴,小琴道:「陛下,请暂歇一会吧,太后马上就好。」

  士胜只得停住,焦急的等待。

  过了一会,丽太后才走出来,她略带责备的口吻道:「皇上怎么大呼小叫的,
这成什么体统。」

  士胜忙躬身道:「是儿臣的不是,不过儿臣有一件重要的事请母后定夺。」

  丽太后见些情形,吩咐二宫女道:「你们先下去吧。」

  待二宫女都出去后,士胜正欲开口述说,突然间怔住了,太后今日之形态与
往常所见大为不同,只见她乌丝凌乱长发披肩,脸上红润霞彩,眼光水波淋淋,
眉目间似有春情流动,虽然太后的礼服穿着在身,但并没有平常的大气端庄之感,
有几处地方甚至还卷皱着,一看就知是临时匆忙穿上的。

  丽太后见士胜正欲开口时突然盯着自己不说话了,脸上一热,轻轻咳嗽一声
道:「皇儿不是有事要说吗?」

  士胜连忙眼光朝地,说道:「母后,刚才儿臣得知,皇后怀孕了。」

  「什么?」丽太后大惊,问道:「确实?」

  士胜点点头,「她亲自说的,应该不会有假。」

  丽太后低头想了一下,说道:「这事还有谁知道。」

  「只有凤儿还有叶妃,晴妃知道。」

  丽太后道:「此事一定要先保密,切不可让更多人知道。」

  「这是为何?」

  「皇儿,」丽太后道:「你现在登基不久,而且刚刚与李可儿达成协议立她
儿子为皇储,若她知道章皇后怀孕了,恐怕会多生事端啊。」

  士胜道:「母后说的极是,皇儿这就去招呼凤儿,要她严格把守秘密。」

  「哎,等等,」丽太后招手道,「皇儿别这么急,哀家想凤儿也是个明白人,
不至于马上把事说出去,你先坐下吧,哀家还有些事想问问你。」

  士胜坐在侧席与丽太后相对而坐,问道:「母后可是想问然胡人的事?」

  丽太后点点头,说道:「然胡对我们上次提出的要求是怎么回复的?」

  士胜道:「他们都同意了,而且蒙利可汗好象对朕迎娶皇后很是满意,只是
要求我们把幽州于明年三月交给他们,另外他特别要求朕把那个人早日送到然胡。」

  「你是说庆乐公主?」

  「是的,朕已经准备妥当了,过两天就可以把她送往然胡。」

  丽太后沉默半响才说道:「皇儿当初执意把她送往然胡合亲,母后也不能不
同意,只不过她毕竟也是你姐姐,陪嫁的东西还是不能小气了,要尽量奢华些。」

  「这是自然,母后,儿臣自会风光将她嫁到然胡的,」士胜想了一想,又道:
「嗯,关于这件事,朕想皇后还不知道的。」

  「这事暂时也不能告诉她,」丽太后道,「她们是亲母女,而且皇后现在又
有身孕,待庆乐到了然胡再慢慢告诉她为好。」

  丽太后接着又问道上:「常家兄弟的事皇儿决定得怎样?」

  士胜笑道:「母后这个放心,他二人朕都提升了他们,他们的兵权也都交了
出来,朕已经让雷虎接管了飞羽军,如今京城的军事全是朕的心腹了。」

  丽太后点头道:「雷虎追随你多年,这次起兵一直是他打先锋,由他负责京
城的防卫,我们娘儿两也可安心了。」

  「另外朕现在还有一个想法,想和母后商量。」

  「哦,说说。」

  士胜道:「常家兄弟全家被士凯所杀,他们的妻儿全都死了,所以朕打算给
他们定一门亲事。」

  丽太后道:「好,皇儿这样做确实好,这样可以让他兄弟二人甘心为我们效
忠,嗯,皇儿可有何适的人选没有?」

  士胜笑道:「现在就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谁?」

  「庆欢公主。」

  「哦,她,」丽太后道,「简太妃的女儿,好是好,只是……。」

  「只是什么?」

  丽太后道:「哀家记得当初你父皇把她许配给了兵部尚书邓仲达的公子啊。」

  「是前兵部尚书,」士胜纠正道,「他跟随士凯为虎作伥,虽然在朕进京后
马上臣服于朕,朕也没治他的罪,只免了他的职位,但他还敢忘想娶皇家的公主
吗?」

  「嗯,」丽太后道,「这样吧,哀家去同简太妃说说,你也派人给邓仲达传
信,叫他主动放弃婚约,这样更好。」

  「好的,就遵母后所言。」

  「皇儿打算将庆欢嫁给常家的哪个?」

  「自然是老大常文显,」士胜道:「至于常文思嘛,朕再找一个适合的人选。」

  「嗯,那就这样办吧。」

  丽太后又问道:「说到这里,母后还有一事,皇儿对全太妃与士利怎样处置?」

  士胜皱了皱眉,「这事朕有也些为难,不知母后的意思是……?」

  丽太后道:「全妃当年一心巴结章皇后,与哀家交往不多,据说在士凯篡位
期间还讨好过他,虽然她是为了她儿子士利,但这个人反复无常,不可放松对她
的监视。」

  「嗯,」士胜道,「按士利的年纪也可以到自己的封地了,那不如就送他去
他的封地?」

  「可是可以,」丽太后道,「不过最好派出一队锦衣卫驻扎在王府,要监视
他们的一举一动。」

  「好,」士胜道,「那朕明日就颁召,命士利母子出京城。」

  丽太后点头赞同,接着又与士胜商讨了别的一些事,正说话间,忽有宫女传
报,「太后,陛下,廖公公有重大机密求见。」

  这廖公公为司礼监大太监,撑管各地的特务机构,直接为皇帝负责,故士胜
听后知定有大事,忙唤道:「快叫他进来。」

  须臾,一头发花白的老太监进来,跪在地上拜道:「奴才参见太后,皇上。」

  士胜道:「起来吧,快说是什么事?」

  廖公公慢慢站起,奏道:「奴才得到了士凯和茹贵妃的消息。」

  「啊,」丽太后和士胜同时一惊,士胜急道:「快说说。」

  「据探子回报,有一队可疑人马出现在辽州,似乎正准备前往倭丽。」

  「确定是他们?」

  「士凯没人亲眼见到,但茹贵妃已被奴才的一个手下认出,可以百分百确认
是他们。」

  「好,」士胜站起来,很是高兴,「马上传令命辽州刺史冷千秋抓捕他们。」

  「是,」廖公公正准备告退。

  「慢!」丽太后突然站起,「不能打草惊蛇。」

  「哦,」士胜不解的看着太后,「母后,有什么不妥吗?」

  丽太后道:「辽州是我天朝与倭丽边境,那里民风彪悍,故历任刺史都是由
当地的豪门大族的子弟担任,这冷千秋就是冷家的嫡系子孙,而冷家与倭丽人又
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士凯他们不走别的地方,而往倭丽走,定是经过深思
熟虑的。」

  「那依太后的意思?」廖公公问道。

  丽太后道:「你带上皇上的密诏率领锦衣卫的精税人马连夜赶往辽州,待抓
捕了士凯一行人等后再拿出皇上的诏书命冷千秋押送他们回京,这样才可万无一
失。」

  「太后圣明,」廖公公拜后退出宫。

  「母后,朕还有一事不明,」士胜对丽太后说道。

  「嗯。」

  「这倭丽国乃东北方一撮尔小国,早已臣服我大天朝,他们敢收留士凯吗?」

  丽太后微微一笑,「一个人在看到有得到利益机会的时候,哪怕只有百分之
一的机会,但足以使他动心的话,他也会冒险一试的,何况一个国家。」

  「母后是说倭丽国看到了这个机会?」

  丽太后点点头,「是他们自认为看到了这个机会。」

  「他们是妄想!」士胜怒道。

  丽太后走到士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他们是不是妄想不在于他们,而在
于皇儿你。」说完转身进入屏风内,「皇儿也回去吧,母后我要休息了。」

  士胜还在回想太后的话,猛一抬头,却发现她早已不见了。

            第十六章 亲弟暴奸身孕姐

  「坐在车里比骑马确实要轻松些,」章聪之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身体随着
马车的颠簸轻轻晃动。

  虽然离家已过去一天了,但他的兴奋还没完全消退,刚起程时他执意骑马而
行,但因今天下起了毛毛细雨,

  在随从的一再要求下他才进入马车里坐的,「嗯,现在还是在剑州境内吧,」
章聪之判断着,但内心早飞到了京

  城。

  他拉开窗帘,头探出车外,呼唤一劲装少年,「阿峰,你让车队加快行程,
现在的速度太慢了。」

  阿峰骑着一匹名唤「雪骢」高大的白马,这是剑州独有良种马匹,它全身通
白,体格剽壮,而鬃毛却是金黄色。「是,大公子,」阿峰应道,接着他用力夹
了一下马,加速到队伍的前面,大声吆喝道:「大公子有令,加快行程。」

  章聪之放下窗帘,感到马车明显加速了,他微微带笑,为自己前天做出的这
个决定而暗暗得意。

  「父亲过于谨小慎微了,」章聪之想,「不过也怪不得,他年纪也大了,在
家享清福就可以了,有做儿子的我可以为他分担了,可,可他在这件事上何必如
此反对?」

  章聪之摇摇头,想起前几天的情景。

  「哎,王公公,老夫不是推脱,实在是年老体衰,行不得远路啊,」父亲章
致渺声音无力,显得很是虚弱。

  坐在一旁的王公公显得很是尴尬,手指不住的转动桌上的茶杯,好半天才说:
「章公,奴才也是奉皇上的旨意,这……。」

  「皇上下了诏书吗?」章致渺问道。

  王公公道:「皇上之所以没有下诏,也是因为他不想以任命的方式征调章公
进京啊,还望你老能体谅陛下的难处。」

  章致渺沉吟不语,似在低头思索。

  「章公怎么说也是陛下的岳父,您……。」

  章致渺猛的抬起头,两道冷光直直的射向王公公,王公公脸色一震,余下的
话说却也不出口,章致渺冷笑道:「嘿嘿,岳父,老夫这个岳父可不寻常啊。」

  章聪之见父亲脸色不对,急忙插话打断他:「父亲!」

  章致渺看了看他,脸色缓下来,又面向王公公说:「哎呀,我说嘛,年纪大
了真是不中用了,老夫的老毛病又犯了,老夫先回房用药了,就让小儿陪公公你
吧。」说完便起身,向王公公抱了抱拳,便大步离去。

  王公公站起身还礼后,问章聪之道:「令尊是有何疾啊?」

  章聪之笑了笑,示意他坐下后说道:「家父是老毛病了,不碍事,还望公公
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王公公客套几下后却沉默不语。

  章聪之知他心意,问道:「公公,是不是因为家父的回复使你有些为难啊。」

  王公公连忙回道:「章公子怎么这么说,只是,」说着连摇了摇头,「只是,
圣命不好回啊。」

  章聪之笑道:「家父身体不适不能远行,不过不知陛下一定明示了只要家父
进京吗?」

  王公公眼睛一亮,说道:「陛下当然是希望章公亲自赴京,不过若是他实在
不能前行,有章家其他的重要人士愿意出行的话,我想陛下也会很高兴的。」

  章聪之道:「我虽年青,但一直希望能为国效力,若有可能的话,我愿代父
进京面圣,不知王公公的意思……?」

  王公公大喜道:「公子乃章家的年青俊杰,若你能进京那是再好不过了,只
不过令尊他?」

  「家父我自然会去劝说的,你就放心吧。」

  章聪之回想当时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仍然暗暗得意,父亲一直还把自己当做
小孩子看待,这件事却让他大吃一惊。

  其实何尝是大吃一惊,而是大为震怒,当章致渺听说儿子要跟随王公公进京
时,怒发冲冠,坚决不许。

  章聪之见父亲发怒,自己也拗上了,说道:「父亲,孩儿年纪也不小了,难
道就这样天天在家四处闲逛吗?如今有这么好的一个扬名立功的机会,孩儿不想
错过。」

  章致渺怒道:「你年纪虽然不小了,但心智幼稚得很,你不必多说了,我说
过不许就是不许。」

  章聪之的脾气也上来了,顶撞道:「我就是想进京去,何况这么多年我没见
到大姐了,我也想去见见她。」

  「别给我提这个贱人,」章致渺脸色铁青。

  章聪之没想到父亲会如此辱骂姐姐,愣了一下,有点颤抖的回道:「爹,你
怎能如此说姐姐呢?她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何况她还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章致渺啐了一口,「她还有脸当皇后娘娘,我们章家的脸都
给她丢尽了,我没有她这个女儿。」

  章聪之内心绞痛,听父亲这么说大姐反而增加了他去京城的决心,他斩金截
铁的说道:「孩儿一定会进京去的,父亲你就是反对也改变不了孩儿的决心。」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章致渺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外面的雨好象越下越大了,章聪之听到车夫在不停的抱怨天气和路况,马车
也没有了先前的那么平稳了,有些左右摇晃。

  章聪之有些心急,大声问车夫为什么速度慢了下来,车夫也有些不情愿的回
道:「公子,实在是没办法,道路太泞泥了,小的就是想快也快不了啊。」

  章聪之听后沉默不语,这可是官道啊,怎么路况这么差,也不知道朝廷的官
员都在干些什么,到时见了皇上和娘娘,我定要禀报。

  一想到皇后娘娘,章聪之的心又怦怦直跳起来,是啊,大姐,多年没见到她
了,她的音容相貌依稀浮现在眼前。

  在他记忆中,小时候最亲近的人就是大姐了,自己虽然有奶妈和一大堆丫环
照顾,但只有大姐才是那种真心的疼他,所以当他知道姐姐要出嫁后,顿时就哭
得死去活来。

  那天姐姐已经穿好了盛装的嫁衣,见章聪之哭得伤心,忙蹲下来替他拭去眼
泪,安慰道:「别哭了,小聪,姐姐只是出个远门,姐姐还会经常回来看小聪的。」

  章聪之当时还只八九岁,听大姐这么一说也就相信了,哽咽问道:「那姐姐
每个月都要回来一次,而且还要带好吃的给我。」

  当时姐姐流着泪不住的点头,章聪之也不怎么明白,只当姐姐答应了,高兴
的抱着姐姐的脖子,他闻到了姐姐身上的淡淡清香,这股香味到现今还在让他回
味。

  当和姐姐依依不舍的分开时,在这一刻,他发现姐姐真美,这是他第一次认
识到这种特殊的美,一种女人的美。

  可姐姐却没有兑现她的诺言,自她离开后,她就再也没回过家了,章聪之日
思夜想,可在接下来的三四年,只得到姐姐的几封书信,那时的他对姐姐是又爱
又恨。

  而在这近二十年里,他只同大姐见过一次面,那时他已有十五岁了,跟随父
亲进京,至京后的第三天,他们进入皇宫拜见了身为皇后的大姐。

  可他心中那个疼爱他,亲热他的大姐却变了,只是礼节性的见过父亲和自己,
另外就是寻问了他一些读书的情况,他心目中一直期待的亲热自己的情形一直没
有出现。

  而那一次会面,他觉得姐姐更加漂亮了,有一种成熟的美,比自己小时候见
过的姐姐还要吸引人,而她那高贵动人的身姿深深印在脑海里。一想到能在相隔
多年又见到大姐,他的内心就不由激动起来。

  现在姐姐到底是什么样了?她,她为什么做出这么一件震惊于世的事来,怎
么会愿意嫁给父子二人,这是大大违背我天朝上国的礼仪啊,也怪不得父亲会不
认她这个女儿。但,但我想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无论怎样,我都会坚定的支持你。

  雨越下越大,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一行人也越走越艰难。阿峰来到马车旁朝
章聪之禀报:「公子,前面大约三里处有一所驿站,今天我们就缓一下,晚上在
那过夜吧。」

  章聪之打开窗帘,见众随从都显疲惫之态,便点点头,「好吧,不过明天都
要早些起来,好赶路。」

  阿峰面露喜色,手一挥,发令道:「大家再忍耐一下,公子命我们到前面的
驿站休息。」

  不多时,众人果然发现了一所驿站,章聪之出示了朝廷的公文后,驿站长领
着众人到一间偏房休息,待进了房后,阿峰一见顿时大怒道:「怎么回事,安排
给我们这么小的一间屋子。」

  那驿站长也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这也是有规矩的,象你们这没品级的能有
这个房子算不错了,何况如今我们这已是人满为患了。」

  阿峰怒气更甚:「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们公子是到哪去吗?他可是要进京面
圣。」

  谁知驿站长并没买帐,眼睛一翻,「哼,口气好大的,如今这年头,进京面
圣的可多的是啊,也不只你们,前几天我还接待了两批呢,他们可都是三品以上
的大员。」

  阿峰还要发作,章聪之连忙阻止了他,拿出几个银锭来,递入驿站长手中,
笑道:「谢谢老兄了,还望你不要同他计较,这点银子还要麻烦大哥为我们置办
点酒菜,剩下的就作为大人的辛苦费吧,劳烦了。」

  驿站长抛了抛手中的银子,哼了一声便出去了。

  阿峰还有些不服气,待要再说什么,章聪之摆摆手道:「出门在外的,忍一
忍吧,还在,大家都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直至半夜,众随从都已是鼾声大作,可章聪之却睡不着,他最先以为皇帝召
见他们一家进京是为了拉拢章家而已,可今日听驿站长这么一说,便觉得事情可
能不这么简单,他理清一下思

  绪,慢慢回想起这一年多来所发生的大事来。

  记得当初听说顺佑帝与大姐被前太子谋害了,士凯登基为帝,章家全家上下
都是大为震惊,而父亲更是认为此事定有蹊跷。果然,过不了多久,士胜起兵造
反,士凯的命令也下到了章家,命章家全力配合平叛。

  父亲曾经暗地里说过,他不太相信前太子会做出弑父杀母之事,但也不完全
相信士胜的说词,并且他十分不看好士凯这个亲外孙,所以章家在士凯与士胜的
战争中一直是出工不出力,果不然,常家兄弟一反水,士凯马上就完蛋了。而士
胜在登基后也没有为难章家,反而派了人来安抚。

  只不过父亲没有想到的是大姐居然没死,而且下嫁给了士胜,重新当了皇后,
当得到这个消息后,父亲大为震怒,连贺礼都没有上贡。

  想到这,章聪之轻轻叹道:「我想大姐这么做也绝对是为了我们章家,父亲
你怎么能怪大姐败坏了章家的门风了。而大姐也够可怜了,两个儿子都死了。」

  接着他猛的一惊,曾经有传言说士凯还没死,而这几个月各地都发生了一些
奇怪的案子,是不是之间有关联。特别是三个月前在辽州发生了一起奇怪的命案,
有十几个黑衣人在客栈里被杀,当时就传言纷纷,有说这些人是强盗的,有说是
倭丽人的,更为离奇的有说是太监的,后来传言却不知怎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想着想着,章聪之也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日天刚朦朦亮,章聪之见雨已很小了,便吩咐众人赶路,众随从无法,
只得胡乱吃点东西出了驿站上路。

  又这样走了一天,雨渐渐停了,许久不见的太阳也终于挂在了天上,章聪之
从马车里出来,骑上马,边走边看。

  经过一个三叉路口,路面突然宽大了很多,在行不了多久,行人也逐渐多了
起来,章聪之不由问道:「难道我们已离开剑州了?」

  阿峰回道:「是的,公子,我们已在直州了,前面刚刚经过的那个路口便是
直州与宣州和剑州的交叉口,如

  信路上这些行人,基本上都是从宣州过来的。」

  章聪之低头思索了一阵才开口道:「去年年末时,朝廷割让了幽州给胡然人,
曾经有传言也要把宣州割出,看如今这个情形,难道是真的?」

  章聪之骑马来至路旁一队人群旁,这队人约十来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看样子是一家人,正推着车胯着包一个劲的赶路,章聪之勒住马问道:「请问众
位乡亲,你们可是从宣州来的吗?是要往京城去吗?」

  一中年男子停住,回道:「何止是我们,这位公子,你看看这路上,有哪位
不是从宣州过来的。是不是都去京城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可是打算到南方去的。」

  要到南方可还有上千里的路程,章聪之问道:「如此遥远的距离,你们是举
家迁往吗?」

  旁边一老者答话道:「哎,不举家迁往能行吗,听说朝廷很快要把宣州割让
给然胡人了,我们不走行吗?」

  「是啊,」另一老妇人也插话道:「去年隔壁的幽州割让给然胡后,没有逃
离的人都给然胡人做了奴隶,生不如死啊。」

  「这个混帐的朝廷!」旁边有一人小声的骂道。

  章聪之心中一惊,见众人都有愤怒凄凉之色,也不好在问什么,扭转马头回
到自己队伍中默默不语。

  阿峰见他神色不好,问道:「怎么了?公子。」

  「没什么,」章聪之一挥马鞭,「让我们加快行程,早些进京吧。」

  经过几天的行程,章聪之一行人终于进入了京城,在驿馆住了两天后得到了
皇帝的召见,由王公公带着他进入了皇宫。

  离上次进宫已过了十多年了,巍峨高大的宫墙没有一丝变化,但章聪之已不
是当初那个嫩头小子了,他如今可是想有一翻作为的年青才俊。

  进入勤政殿,皇帝士胜端坐在台上,他面前的案几上堆满了文书奏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章聪之伏地拜道。

  「爱卿平身,赐坐。」

  旁边一小太监抱着一个绣墩放于他侧边,章聪之谢过后坐下。

  「爱卿一路辛苦了,」士胜笑道,「朕本来昨日就要见你,可有些事给耽误
了。」

  「微臣不敢,陛下能召见微臣,是微臣莫大的荣幸。」

  「朕本来想见见岳父大人,哪知听说他病了,朕心中非常焦急,不知是何病,
朕已派御医去剑州了。」

  章聪之谢道:「让陛下挂心了,家父那是老毛病了,何敢让陛下操心。」

  「哎,其实朕也知道,」士胜摇了摇头道,「岳父恐怕是不愿认朕这个女婿
吧。」

  章聪之全身一颤,忙站起躬身道:「臣不敢,家父也不敢。」

  士胜见状,慢慢走下台阶,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道:「别紧张,这里没有外
人,你我现在不讲君臣,只以郞舅的关系聊聊。」

  「是,」章聪之应了一声后却不答话,仍躬身看着士胜。

  士胜走了两步,接着说:「哎,当初士凯这个逆徒弑父屠兄,嗯……还有皇
后,世人也以为被他杀害了,哪之朕顺应天命,拨乱反正入宫后,却发现她还活
着,只是被士凯困禁于冷宫,等朕解救她出来时已是奄奄一息了。」

  章聪之并不知事情真象,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惊问道:「啊,娘娘她没什么
事吧。」

  士胜道:「朕马上派太医给她医治,还好老天怜见,她也慢慢复原了,只是
身子大不如前了,朕本来想尊她为太后好颐养天年,可她……哎。」

  章聪之看皇帝似乎在回想当时的情况,不好开口相问,只默默的注视着他。

  士胜道:「可她却说出了令朕也大为震惊的话来,她说她不愿当朕的太后,
想,想要做朕的妃,妃子。」

  章聪之大为吃惊,他无论如何没想到这事居然是大姐主动提出来的。

  士胜见他激动得全身发颤,继续说道:「朕当时马上就拒绝了,这怎么能行
了,她可是先帝的皇后,这不是让朕背上乱伦之名吗。可她说出的话却不得不让
朕考虑。」

  「她怎么说的?」章聪之不由脱口而出。

  士胜顿了一下才说:「她说本来世人都以为她死了,而她自己在那段日子里
也把自己当作死人了,她为自己生了士凯这样一个孽子而羞愧,并且特别对不起
父皇,所以她认为自己没有脸面当太后了,而因为朕能起兵匡复正义,她认为若
她能做朕的妃子能洗刷自己和她儿子的罪孽,并且好让天下人能更为认可朕这个
皇帝。」

  章聪之目瞪口呆的看着皇帝,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士胜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朕本来是无意
要当皇帝的,何况天下人也都知道,朕是要把皇位给前太子士旋的儿子的,而他
也是皇后的孙子,为了能让他有继位权上的优先,皇后嫁给朕的话也是一种很好
的选择。所以朕就也答应了,不过朕怎么能让她做妃子呢,所以还是立她为皇后,
朕的原配王妃也只能做妃子了。不过,朕虽然立她为皇后,可是以太后之礼待她
的,朕岂敢真的以夫妻身份与她相处。」

  其实士胜的这一套胡话也骗不了章聪之,不过章聪之急于建功立业,也就迷
迷糊糊的相信了,「其实陛下能娶大姐,陛下才是最为难的。」

  士胜叹了口气道:「哎,还是你理解朕啊,如今天下虽定,可还是不太平啊,
如今天下的大事,朕想你可能也知之一二了。」

  「陛下可是说宣州之事?」

  士胜点点头道:「爱卿真是栋梁之材,马上就猜着了,朕没有看错了你。」

  章聪之忙低头道:「陛下缪奖了。」

  「咱们还是坐下说吧,」士胜又回到台上坐下,见章聪之坐下后才说道:
「当初因为形势所逼,朕向然胡借兵,不得已答应了他们的苛刻条件,割让幽州
与宣州,幽州已于去年割让了,但朕却为这事深深的自责,抛弃了自己的子民,
朕实在有愧啊,而按照约定,下个月宣州也要割让给然胡,朕是一万个也不情愿
啊。」

  章聪之已渐渐明白皇帝的想法,心想当初在家时的判断果然没错,这个皇帝
根基不足,特别需要象章家这样的豪门大族的相助,听他的口气是想守住宣州这
块地方了,而如今宣州没有得力的人手,看他的样子定是希望有我剑州章家的人
来镇守宣州。

  想到这,章聪之道:「陛下,宣州可是我天朝北方的重要屏障,地理位置十
分重要,若落入然胡人之手,那京师可就危矣,我大天朝也会永无宁日啊。」

  士胜道:「是啊,当初朕就是用的缓兵之计对付然胡人,为我朝争取了些时
日,很多准备也已经做好了,就是有一事现在难办啊。」

  章聪之内心激动,只等着皇帝那句话,果然士胜说道:「朕本来希望岳父大
人能为天下百姓着想,解救我朝的危难,可……哎。」

  章聪之知到是时候了,忙起身跪下道:「臣虽没有家父的英明睿智,但臣也
是自幼保读诗书,且深谙兵法,臣虽不才,但自信有破敌守土之能,臣愿替陛下
分忧。」

  「好!」士胜站起来笑道:「难得你有此等为国之心,来,来,爱卿有何之
法,快细细述来。」

  「是,陛下,」章聪之重新归座后与皇帝畅谈自己对局势的看法和自己的治
理运兵之道。

  这章聪之本是名门望族之后,学识也非一般人所能相比,对经营宣州和对抗
然胡人竟也说得头头是道,士胜也与他谈得越来越欢,直到天黑了,二人还谈得
意犹未尽。

  士胜见天色太晚了,便让章聪之回驿馆,命他第二日仍来商谈。章聪之回到
驿馆后高兴异常,回想今日之谈话,又思考了一下明日应对之话,好久不能入睡。

  待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后,章聪之心想,明日国家大事说完后我要向皇帝要求
见见大姐,应该会得到陛下的许可吧,想到能再见到大姐,章聪之的心又激动起
来。

  第二日,君臣又商讨了几个时辰,士胜比前一日更为高兴,章聪之见皇帝心
情大好,便把想见大姐的要示说了出来,他本以为皇帝会不假思索的答应。哪知
士胜一听,居然眉头一锁,迟迟未开口说话。

  章聪之又是惊讶又是不安,继续请求道:「陛下,臣已有十多年没见过娘娘
了,还望陛下恩准。」

  「这,本来你们姐弟相见是人之常情,朕不能不允,不过,」士胜道,「只
是皇后她这段时间身子不大好,受了些风寒,如今这春天湿气又重,嗯,这样吧,
待朕今日问过她后,明天再给你答复吧。」

  章聪之见皇帝如此说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怏怏告退。

  原来士胜不马上同意让章聪之与皇后见面是因为心中一直有一个担心,当时
为了拉拢章家,谎说自己是以太后之礼对待皇后的,这么说是自己从来没有碰过
皇后的身体,而皇后如今挺着这么一个大肚子,若让他们姐弟一见面,谎言不就
马上戳破了吗,那自己想利用章家对抗然胡人的计划就会泡汤。想来想去,士胜
只得去请教太后。

  丽太后听完士胜的述说后,略一思索,说道:「如今不让章聪之见面反而会
引起他的怀疑,我们可以这样,可以让他与皇后说话,但又见不着她。」

  士胜奇道:「哦,这应怎样?」

  丽太后笑道:「皇儿你过来,你如此如此吩咐皇后就是了。」

  士胜俯耳听了太后小声的一翻述说后,不由喜笑言开,「母后,您真是太聪
明了,皇儿马上去对皇后说。」

  次日,章聪之来到皇宫凤仪殿门口。

  皇帝没有直接召见他,只是命了一个太监领着他直接来到凤仪殿,章聪之见
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大姐,高兴也来不及,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进入大殿后,只见台阶之上挡了一层厚厚的白纱帘,后面端坐着一个人影,
但人脸和身形都看不清楚,从坐姿上来看,她因该是皇后娘娘。

  章聪之来到台阶下,心中大为疑惑,犹豫了一下,还是跪下,正准备开口,
而帘后的人却行说话了,「是聪儿吗?大姐可想死你了。」

  果然是大姐,章聪之喜极而泣,拜伏道:「臣弟拜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
千岁。」

  皇后的声音也显得非常激动,「快起来吧,坐下说话。」

  台阶边一小太监忙抱着一个绣墩放于一侧,章聪之便轻轻坐下。

  「父亲可安好?」皇后的声音传来。

  大姐啊大姐,父亲身体倒是很好,只是他对你的看法,哎,但这怎么能说出
来了?章聪之启道:「父亲很好,而且他老人家也非常挂念大姐。」

  说完这话,帘后之人半日无话,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哎,小
弟你也别宽慰我了,父亲是什么样的性格,我还不知道吗,父亲能不恨我,我就
心满意足了。」

  「大姐怎有如此想法?父亲一直以大姐为荣,怎么会恨你了。」

  皇后轻声道:「算了,咱姐弟两好不容易才见一面,先不说这个了,我听说
小弟这些年可是长进不少了,我们章家也是后继有人啊。」

  章聪之见大姐打开了话题,也就高兴的把家乡与家族的一些奇闻趣事说了起
来,章慧之也听得入了神,时不时的回应了几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章聪之总觉得有些别扭,台阶上站着一个太监和一个
宫女,时不时的打量着他,让自己说话时很不痛快。所以,待他说完一件事后,
说道:「娘娘,能否给点时间让臣弟与您单独述述旧?」

  那太监与宫女顿时怒眼相视,章聪之也不理会又把这话说了一遍。

  好半天帘后的皇后都沉默不语,过了好久,才听到她的声音:「嗯,小庆子,
小红,你们先下去吧,让本宫与小弟单独说说话。」

  可这二人并没有马上遵命,而是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时皇后的话又传来:
「不会有别的事的,章大人是本宫的亲弟弟,也是奉了皇上命令才来的。」

  「那好,希望娘娘能谨记皇上的吩咐。」小庆子说完才与小红走下告退,但
看得出他们显得极不情愿。

  章聪之见此情形是又惊又怒,待二人出了大殿后对皇后道:「娘娘,这两个
奴才居然敢如此说话,您怎能容忍。」

  而章慧之只是淡淡的道:「算了,同几个奴才计较什么。嗯,小弟可有什么
重要的事要同大姐单独说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章聪之道,「只是臣弟同娘娘说了这么久了,可
娘娘一直都在这厚厚的纱帘之后,能否露个面好让臣弟见见您。」

  章慧之道:「不是我不愿,只是我近日身子不适,太医开了个方子,说见不
得外人。」

  「臣弟难道也是外人?」章聪之内心不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嗯,陛下封了什么官给你了啊?」

  章聪之见皇后转移话题,心中更是不满,而此时宫内又只他二人,所以胆子
也大了些,说道:「大姐不要岔开话题,臣弟都有十多年没见你了,难道我这次
好不容易才来京城,你就这样与我会面吗?」

  章慧之其实内心也是矛盾异常,可她如今有几个月的身孕在身,虽然穿着宽
衣大袍,但还是能被人一眼看出,而她怀孕之事连宫中都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
特别丽太后和士胜一再吩咐了,要她不能让别的人知道,所以她实在不敢答应章
聪之的要求。

  章聪之见大姐迟迟不说话,胆子也大了些,猛的从绣墩上站起,往台阶上就
走。

  章慧之在纱帘后见得明白,心中大惊,忙喝道:「小聪,你干什么,站住!」

  章聪之一愣,不由站住,他没想到大姐居然会发如此大的火,他本是一个贵
族子弟,一向我行我素贯了,而且一直是自命不凡,自己认准的理不会轻易放弃,
有时连父亲也敢顶撞,而皇后这一声大喝又把他的拗脾气激出来了。

  「今天我不管,大姐,我这么多年日思夜想都是想见你一面,为此不惜都把
父亲给得罪了,娘娘就是要治我的罪,我也甘心。」

  章慧之又是感动是伤心,感动的是这个小弟对自己确实感情深厚,伤心的是
父亲到底还是怨恨自己。而她又回想起出嫁之前在家的日子,那时的小弟还是一
个小孩子,光着小屁股跟在自己身后「大姐,大姐」的叫着,是多么的可爱,自
己也是非常的疼爱唯一的同母亲弟弟,不过在深宫住了这么多年后,对弟弟的感
情也慢慢淡了,今天却听到弟弟动情的声音,自己也不禁怔住了。

  章聪之见大姐好半天没回话,以为她是默认了,胆子一壮,伸手便把纱帘拉
开。章慧之大吃一惊,想要阻止已来不及了,弟弟那张英俊的脸庞已出现在眼前。

  「大姐,你……。」章聪之看清面前的皇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但马上,
期待的惊喜马上变成了失望和愤怒,他万万没想到被皇帝说以太后之礼待之的皇
后居然挺着一个大肚子。

  一则因为思念姐姐心切,二则因为这两日与皇帝交谈甚欢,三则认为姐姐对
她一些就算有冒犯的举动也不会计较,所以大起胆子闯了进来,却没想到见到让
他无法想象的一幕。

  章慧之见他面如白纸,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肯定是伤他很深,自己虽然羞愧无
比,但仍柔声道:「小弟,有些事情是不好说的,你先出去吧,让姐姐再说给你
听。」

  章聪之却充耳不闻,他内心中的支柱崩塌了,如圣母般的姐姐一瞬间毁灭了,
他双腿无力的坐在地上,口里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最开始他以为姐姐嫁给士胜是为了保全章家而不得已为之,后来进京后他又
相信了士胜的话,认为姐姐与皇帝只是做个表面夫妻,可如却今发现姐姐却有这
么久的身孕了,这说明他以前的那些想法都是自欺欺人。

  章慧之见弟弟痛苦的模样,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小弟,你别伤心,这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股幽香传入鼻中,章聪之见到姐姐那张秀美无比的脸庞就在眼前,以前从
未如此近的接触过她,章聪之不由呼吸急促起来,两眼直直的盯着姐姐那丰满的
双峰。

  章慧之见弟弟盯着她看,脸上一红,轻声说道:「小弟,姐姐好看吗?」说
刚一出口,她自己也不由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能,怎么能对亲弟弟这样说话。

  「好,好看,」章聪之头脑一阵空白,伸手就向姐姐的胸部摸去。

  章慧之本能的想躲避,但只做了个样子就放弃了,她失去的太多了,而现在
她不想失去这个弟弟,还有章家自己的娘家。

  章聪之见姐姐没有拒绝,反而象是在迎合自己,胆子更大了,一把搂过姐姐,
把她宽大的外裙上半部往下用力剥,露出皇后雪白的双肩。

  「别,别这样,」章慧之轻声抗议着,但不能阻挡弟弟的进一步动作,宽大
的上衣被剥到腰上才停下,一双雪白圆润的双乳挣脱束缚跃入空中,鲜红的红点
特别醒目,章聪之贪婪的抚弄起这滑腻的双峰。

  「姐姐,我好喜欢你,我好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章慧之没有说话,任由弟弟爱抚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动人的呻吟。

  「姐姐,我想要你,」章聪之紧帖着姐姐的脸轻声道,同时双手用力欲把她
推倒。

  「不,这样不行,」章慧之这才有些惊慌,连忙推开道:「不行,你看姐姐
这个样子,怎能……。」

  章聪之站起来,把裤子褪下,露出青筋毕露,昂首上冲的阳具,「姐姐,你
看我都这样了,该怎么办?」

  章慧之小声道:「姐姐会用别的办法让你舒服的,说完蹲下,轻轻抚摸了几
下弟弟那根涨得又粗又大的阳具,然后含入嘴中,没有丝毫停顿。

  章聪之享受着皇后的香唇软舌,他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高贵温柔
的皇后姐姐居然主动为他口交,他快活的低声呼唤一声:「哦,大姐。」

  章慧之用心的含着弟弟的这根巨物,听到他的呻吟后不由抬起头看了一眼,
见他只是因为快活而自言自语,便不再理会,低下头又顺手捋了一下脸颊边的秀
发,继续卖力的口交。

  这个举动看得章聪之心旷神遥,下体的阳具又膨胀的许多,大姐已不是那个
端庄大气的大姐了,现在完全是一个充满了饥渴的荡妇,章聪之心中怨念大起,
也没了怜香惜玉之情,加力把阳具里送,用力的插入大姐的喉咙中,直到再也送
不进为止。

  章慧之被插得气都喘不过来,弟弟粗长的阳具完全插入咽喉了,两个蛋蛋随
着阳具的一进一出撞击在嘴唇上,可她却不能动惮半分,想要弟弟不要这么粗鲁,
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瞪着一双美目哀怨的看着他。

  章聪之见姐姐似乎是在哀求他,心中反而怨气更甚,动作也更大了,口里还
羞辱道:「我从来没有想到姐姐会这么淫荡,你不是我小时候的那个姐姐了,你
是个淫妇。」

  章慧之说不出话来,粗大的阳具次次深入喉咙最深入,眼泪都禁不住流了出
来,只能用可怜无助的眼光看着弟弟。

  「是不是被我插得兴奋而流泪了,」章聪之大声道,「是的话就眨一下眼睛,
不是的就眨两下。」

  章慧之哀怨的眨了一下眼睛,章聪之又满意又得意,加快了抽插,直到再也
守不住精关,精液喷涌而出,而他也死死的抓紧姐姐的头发不让她的头能晃动,
精液在她咽喉处深深的灌入。

  直到阴茎全软了章聪之才把它拨出,而章慧之如释重负,大口的喘着气,但
红艳的小嘴却好半天也合不拢,待干咳了好久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小弟,
你刚……才,也太……太用力了。」

  章聪之又一把搂住姐姐,拧捏着弹性实足的双乳,淫笑道:「嘿嘿,姐姐的
口功真不错,小弟我从来没有过如此爽的口功。」

  「好了,」章慧之推了他一把,「你也满足了,快下去吧,要是让别人知道
了,你可小命不保。」

  章聪之眼珠转了两转,突然笑道:「姐姐,让我为你胎中的孩儿按摩几下吧。」

  说完就去解她的衣服。

  「不行,这怎么行,」但章慧之怎能阻住此时的弟弟,她拼命抓紧衣服不让
他扯下,但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而章聪之正是认准了这一点,肆无忌惮的去
扒皇后的衣服,没几下,章慧之的衣服就被脱个精光,露出她小腹高耸的裸体。

  章慧之羞愧难当,缩着身子哀求道:「小弟,别这样,若是让人知道了,你
我都会没命的。」

  「那你就早点让我泻泻火啊,」章聪之站直,黑黑的阳具又张牙舞爪的立了
起来。

  章慧之惊呼道:「你刚刚才泄了,怎么又这么大了。」

  「谁叫姐姐这么迷人啊,」章聪之道,「姐姐你快想办法。」

  章慧之颤颤危危的握着弟弟的阳具又要往口里送,突然发出「哎呀」一声,
原来嘴唇都涨裂了,阳具怎么样也送不进。

  章聪之笑道:「小弟也就不为难姐姐这了,姐姐还是用下面的嘴巴来帮忙吧。」

  「不行,这个一定不行,」章慧之哀求道。

  「那怎么办,多耽误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啊。」

  「用,用姐姐后面吧。」章慧之羞红着说道,说完背朝着他,跪趴在地上,
把屁股抬起,双手扳开两瓣屁股,露出深褐色的屁眼。

  姐姐居然会主动提出开发她的后庭,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的事啊。

  章聪之挺着阳具用力一送,随着姐姐的一声闷哼,阳具便全部没入这个紧窄
的小洞内。

  「哎呀,轻点轻点,姐姐这里很少弄的,啊……!」

  章聪之可不管这么多,用力的抽插着,小腹撞在姐姐极富弹性的肉臀上,一
阵阵肉浪起伏,说不出的淫秽诱人。

  「小时候我以前大姐是冰清玉洁的仙女,想不到却是一个如此放浪的淫货,
噍,你挺着一个这么大的肚子还让自己的亲弟弟插穴,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嗯……嗯……,别这么说姐姐,姐姐这也是为了你,啊……好有力!」

  「为了我?哈哈,你只是为了自己的淫欲吧。」

  章慧之不再回话,只是咬着嘴唇,无力的哀哼着。

  章聪之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看不起身下的女人,他用力的在她那肥美的屁
股上拍了几下,「骚货,怎么不叫出来了?是不是嫌力度小了啊。」

  「不,不是的……,嗯,小弟,你怎么这么久,快点吧,要是让人看见就不
得了了。」

  章聪之见姐姐的阴道口已经张开许多了,一滴滴淫水顺着阴毛往下落,他心
念一动,猛的拨出阴茎往下面那个洞插入,接着大力抽动起来。

  「不……,你怎么能插下面,快放开我。」章慧之发觉后大声惊呼,忙挣扎
欲离开,但她身体被弟弟死死的抓住动不得,只能脸趴在地上哀求道:「小弟,
你不能插那里啊,求求你,这样会对孩子有伤害啊。」

  「那样也好,免得让你生出一个让人耻笑的孩子。」章聪之已经渐入疯狂,
毫不怜惜的一阵狂插,「啊……,啊……,大姐,我要射了。」

  「不,千万不能射进去!」

  但皇后的话不能阻挡背后男人的半分动作,章聪之紧紧的抓住姐姐的肉臀,
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入大姐的体内。

  「你会害死我的,」章慧之瘫软在地上,无神的喃喃。

  新的一天的太阳升起了,章聪之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大道上,当出了京城时他
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高耸的城墙,直到阿峰在一旁催促他,他才恋恋不舍的转过
头。

  「公子,我们现在就到宣州去吗?」阿峰问道。

  「是的,我要尽快上任,宣州的防备得我这个新上任的刺史早日安排,」章
聪之一脸严肃,他大喝一声:「你们快跟上了,驾!」

  一行人骑着马绝尘而去,扬起的尘土飘扬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 本帖最后由 心灵的阳光 于 2014-3-2 05: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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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太后欲火儿来灭

  青光闪动,弯刀从头顶划过,乔靖在下蹲躲闭的一瞬间,手中的钢刀也猛的
向对方的腹部砍去,鲜血顿时喷洒而出,乔靖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了小时候杀鸡时
的场景,可如今他杀的却是活生生的人。

  「哐当」一声,敌人的弯刀掉在青石地上,他痛苦的捂着血流不止的小腹,
眼里愤怒的目光直射向乔靖,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斗,乔靖深吸一口
气,大喝一声:「去死吧!」,只听到颅骨破裂的声音,钢刀已没入敌人的头里
面。

  这场战斗打了多久了,乔靖已记不清了,只记得从第一个然胡人爬上城墙开
始,他手中的刀就没有离开过手,墙垛的影子已拉得好长,乔靖抬头眯了眯眼,
太阳的光线似乎没先前那么耀眼了,他感到自己都要站不住了,真的好想立刻靠
着墙垛好好的睡上一觉,就象城墙上那些已经横七竖八的睡在地上的人,有一些
是自己的兄弟,还有一些是他们的敌人,但无论是敌是友都已经睡得再也不会醒
了。

  乔靖透过朦朦胧胧的双眼,看到前方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倒下了,两个然胡
人在一旁大吼大叫,「又倒下了一个兄弟,」乔靖已没有了愤怒和悲伤,只有麻
木,他机械的握住刚刚杀死敌人的那把钢刀想把它拨出来,却发现怎么也拨不动。

  不好,刚才用力过大,钢刀被卡住了,乔靖惊得一身冷汗,手中没刀就等于
任人宰割。

  这一目正好被那两个然胡人见到了,二人举着弯刀,怪叫着冲过来。

  拨刀已经来不及了,乔靖迅速站起,赤手空拳做好迎敌的准备,我不能就这
样坐以待毙,他冷静了下来,看了一下四周,在这数丈之内,除开地上的死尸就
只有自己和这两个胡人了。

  这时,其中一个然胡人已冲到他面前,没丝毫停滞,「唰」的一下,弯刀从
上劈来,乔靖侧身往后一跃,躲过了这一击,而另一个然胡人也已赶到他右前方,
闪着寒光的弯刀呼啸挥过。

  乔靖手无兵刃,只得左躲右闪,凭借平时良好的训练,巧妙的一次次避开锋
利的刀刃。

  那两个然胡人先前见乔靖只有一人,而且又是空着手,本以为能很轻易的将
他砍翻,哪知二人连续进攻了十余刀竟然还不能伤他一分,不由大怒,其中一人
更是怪叫连连,大叫一声用尽全力挥刀劈去。

  就是要你这样,乔靖心中一喜,斜侧避开这人的这一重击,趁他收刀不及之
时,迅速一个箭步,身子已紧贴在他的右腰,顺手紧抓住他持刀的右手,接着整
个人转到了他的背后,挥动敌人的手臂挡住了另一人的一劈。

  这人更是愤怒无比,不停扭动想转过身来,可乔靖死死的握住他两手,哪有
让他转身的机会,而另一个然胡人见此情形,手中的进攻也因有所顾忌而放缓了
些,不敢过于用力而伤了自己人

  。

  乔靖搂着敌人,一边抓着敌人的手挥刀挡住另一人的进攻,一边不断后退,
直靠至外墙墙垛边为止,紧接着他紧贴着墙垛用尽全部力量一扭,借助着墙壁的
反弹力量,乔靖把身前的这个然胡人掀起来,再顺势一堆,那人就象滚石一般从
城墙上掉了下去。

  只听惨叫声从下传上,而乔靖并未回头,只是凝视看着剩下的那个然胡人。

  那人已是目瞪口呆,手中的弯刀也在微微的颤动,他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一
目,一时竟忘记了进攻。

  其实乔靖已是精疲力歇了,刚才这一扔更是把他最后的力气消耗光了,但此
时他知道自己决不可表露出疲态,他缓缓的站直身体,怒视着对方。

  对方见他站起了却仍然不敢挥刀,反而小小的退了一步,很好,很好,乔靖
心里默念着,他调整好气息,双腿暗暗用力,猛的向右侧跃去。

  那然胡人见他一动也本能的一刀挥下,而乔靖早已跃开丈余远,接着他就势
一滚,一把散落在地上的钢刀已被他拿在手中,这时他发觉左腰一阵火辣辣的痛,
他左手摸了一下,稠浓的鲜血沾在手上,但还好,只是皮外伤。

  对方见他这如此短的时间内一起一落,不由愣了一下,而乔靖已经站起,手
中钢刀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然胡蛮子,拿命来!」乔靖每挥一刀都大喊一声,热血在他体内沸腾,这
不是他个人的呐喊,而是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的仇恨。

  「夺我们的土地!抢我们的财产!奸淫我们的女人!今天就要你们血债血偿!」

  乔靖狂舞着钢刀,突然,对方象一棵枯树般「哗」的一声倒下,乔靖跳到他
身上,一刀用力刺入他胸膛,这才发现敌人已没了反映,原来在他倒下之前就已
死了。

  乔靖身子一软,他赶忙双手持刀倒插在地上做为支撑,才没让自己倒下,我
实在不行了,若再有然胡人上了城墙的话,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空,西沉的太阳发出艳丽的红色,象血,这是我最后一次看
到太阳吗?

  可再没看到一个然胡人过来,乔靖心里疑惑,拖着刀,迈着疲惫的步伐一步
一步走到外城墙墙垛边朝外一看

  ,他不由笑了,城墙下除开一堆堆尸体,不见一个活的然胡人,而离城墙远
处,大批然胡人如同退潮般离去,他们身后的黄土飞扬。

  他们撤退了,我们胜利了,上庸城守住了,宣州守住了。乔靖终于松了一口
气,背靠着墙垛慢慢的滑下。

  「章大人到!全体军士快站起来列队!」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乔靖斜着眼看着一群士兵簇拥着一个穿着银光闪闪铠甲的年青将领走来,他
知道来者是谁,但没有站起,该死的贵族公子,真有你的。

  「众位将士!你们辛苦了,我章某人定会向朝廷为你们请功!」穿银盔甲的
人高声说道,「全靠你们才保住了上庸城,保住了宣州……。」

  乔靖实在没心思也没力气听章刺史激昂的演说了,他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京城,皇宫,勤政殿。

  「太好了,太好了!」士胜兴奋的走来走去,他手舞着一个奏章,朝台下的
几个大臣说:「这个章聪之确实有些能奈,然胡人强攻了上庸城三天三夜,硬是
让他守住了。」

  梁训施礼道:「陛下,这确实是一件大喜事,还望陛下给守城的将士封赏。」

  「这个自然,具体就由梁爱卿操办吧。」

  这时新上任的飞羽军都督雷虎上前一步奏道:「陛下,可如今我们同然胡人
彻底决裂了,恐怕别的地方也要加强防备。」

  士胜点点头道:「这个朕自然知道,现今他们吃了亏定然会心有不甘,朕会
下令命北方的几个州郡作好防备,而且……,」他停了一下,然后用坚毅的口吻
道:「待时机成熟,朕还要收回幽州。」

  「嗯,陛下,」郑光伟道:「那庆乐公主怎么办?」

  士胜轻蔑一笑,说道:「那个贱人管她作什么,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郑光伟道:「不过她毕竟是皇室成员,若是被然胡人羞辱的话,也是羞辱了
整个皇室啊。」

  「那爱卿说怎么办?」

  「臣认为派几个高手潜入然胡,能把她救出来最好,若救不出,就……,」

  郑光伟说完做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士胜点头道:「那就由你去办吧,记住,一定要隐密行事。」

  梁训道:「虽然宣州已是稳住了,可辽州那事还是个隐患啊。」

  士胜把手中的奏章缓缓放在案几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辽州那事过去好
几个月了,难道没一点进展吗?」

  原来当初士胜得到消息说似乎发现士凯等人在辽州,所以暗中派出太监廖公
公与十几个大内高手前往辽州的锦宁城,希望确定情况,若核实正确后,再调用
密旨命刺史冷千秋逮捕那一干人等,哪知廖公公等人潜入锦宁的第三天就被人神
秘的杀死在客栈。而之后冷千秋派人把尸首运回京城,并上疏了一道奏章,主动
告罪,大意是说自己疏于防范,居然让锦衣卫在自己辖内遭人暗杀,并保证一定
要追查到凶手,还请皇帝责罚。而士胜见冷千秋写的言语肯切,并且这次行动又
是秘密行动,所以也不好责怪于他,反而劝慰了他一翻,只是叫他尽早捉拿元凶。

  但几个月过去了,辽州方面没有一点回响,士胜觉得此事重大而且不好处置,
便把此事告诉了身边的几位近臣。

  梁训道:「臣认为这个冷千秋包藏祸心,不可再重用,不如趁着这次,以办
案不力之由免掉他刺史之位。」

  士胜听后有些心动,道:「是啊,朕估计士凯等人十有八九在他那,朕就
……。」

  话音未落,郑光伟忙道:「不可,陛下。」

  「哦,为何?」

  郑光伟道:「冷千秋已在辽州为官多年,而且冷家是辽州的大族,特别是如
今正是多事之时,恐怕会……。」

  梁训道:「郑大人是怕他与倭丽人勾结?」

  郑光伟点点头以示认可。

  士胜道:「难道就这样由他去?」

  郑光伟道:「这就好比一个人生了个毒疮,还在刚刚生成的时候就去切的话,
可能会把边上的好肉都切掉,而且毒素还不能完全清除,而若是等毒疮完全形成
了再切的话,反而轻松一些。」

  梁训道:「郑大人的意思是等辽州这颗毒疮完全形成后我们再动手?」

  郑光伟点头道:「我们只要处理好了与然胡人的事,辽州和倭丽人就不值一
提,我们现在只要稳住了冷千秋,待他这颗毒疮显形后,我们只要轻轻一刀就可
切除了。」

  「嗯,」士胜听完二位大臣的分析后,赞同道:「这样也好,先还是不去动
他们为好,待朕击败了然胡人后再顺手把倭丽人给解决了。」

  雷虎道:「待陛下解决了然胡人和倭丽人之时,那可是我天朝从未有过的功
勋啊,必能留名青史。」

  郑关伟也道:「凭陛下的英明神武,定能完成前人从未完成的事业。」

  梁训也躬身道:「陛下年青睿智,身经磨难,又有上天眷顾,只要稳打稳扎,
定能成为我大天朝的一代圣主!」

  士胜听了近臣的赞誉之声,心里也不禁飘飘然来,微笑道:「只要几位忠心
辅佐朕的话,朕愿与众位共治天下。」

  众人听皇帝如此说,都感动的一齐跪下,口中连称不敢。

  士胜高兴一阵后突然想起一件心事,不由眉头一锁,此细微表情被郑光伟看
到了,他已猜到皇帝的心事,小声问道:「陛下可是为皇储之事烦心?」

  士胜正是刚刚想到此一节,见郑光伟说出也就不再隐瞒,道:「众位都是朕
的贴身心腹,朕也不瞒你们,就算朕有天大的丰功伟迹,若没有继承人的话也,
哎。」

  郑光伟回道:「陛下正值青春,到时必定会有众多皇子,到时机成熟之时可
立其中一个为太子不迟,至于那个士还吗,废掉他即可。」

  「陛下对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梁训道,「如今李妃与陛下的协议还不能撕
破,陛下还要好好稳住她,再慢慢规划图谋也不迟。」

  「哦,梁爱卿认为朕该怎么做?」士胜道。

  梁训道:「陛下一面安抚好李妃,一面与宫中众位娘娘早些生下皇子,待然
胡与倭丽之事都平定后,陛下威望与势力都会无与伦比,那时再可与李妃和李家
挑明,不怕他们不把皇储之位让出。」

  士胜点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

  君臣正说话间,突然小庆子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跪在地下道:「陛,陛下,
奴才有重要事情禀报。」

  士胜脸一沉,怒道:「小庆子,你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敢在朕议事时闯进
来!你是不想活了吗。」

  小庆子连忙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奴才这才
……。」

  「说!」士胜喝道。

  「这……,」小庆子环看了一下四周,小声道:「陛下,此事奴才得单独启
奏。」

  士胜见他情色不异,料想可能是有关皇后之事,便命梁训等人道:「众位爱
卿,今日就议到这吧。」

  「是!」梁训等人躬身告退。

  见他们都出殿后,士胜冰冷的道:「快说,是什么事?」

  「皇,皇后她,她产,产下了一个龙子。」小庆子说完后全身伏在地上,大
气不敢出一声。

  「什么!」士胜脸色铁青,不住的大口吸气,显得极是震惊和愤怒,「如今
有哪些人知道?」

  「只有凤仪宫里的几个太监和宫女知道。」

  「马上封锁消息,不准凤仪宫里的任何人出入。」

  「是,」小庆子马上爬起,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士胜在大殿之中来回转了几圈,见案边悬着一把宝剑,略一沉吟,一把取下,
大步跨出勤政殿。他喝退几个欲跟随的太监,独自一人朝凤仪宫走去。

  没多久,士胜便到达凤仪宫门口,见小庆子已在门口躬侯,士胜又吩咐他一
句后便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刚进入大殿门口就听到婴儿的清脆啼哭声,一年长宫女见皇帝走来急忙快步
走来跪下山呼万岁。士胜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她怀中所抱的婴儿,只见他红彤彤的
小脸甚是可爱,见有陌生男人看他,他也不哭了,大大的黑眼珠乌溜溜的看着士
胜。

  「恭喜陛下,是位小皇子。」那宫女满脸欢喜的禀报。

  士胜哼了一声,「你先下去吧,朕有话同皇后说,」接着又发现屋内还有好
几个宫女,又大声道:「你们全都下去,没朕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众宫女都大为诧异,但不敢多问,只得全部默默的退出。

  士胜这时才向床边走去,而床上的皇后也已知他来了,挣扎着想爬起身来行
礼,但由于太过虚弱,终究没的爬起,只是侧着身子,道:「陛下,恕臣妾失迎
之罪。」

  士胜沉着脸没答话,慢慢的一步一步靠近,他从皇后眼中看到了恐惧,心中
已猜着了大半,他沉声问道:「你给朕说实话,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朕的?」

  瞬间,章慧之全身颤抖起来,眼睛不敢看他,哆哆嗦嗦的道:「陛……陛下,
为……为何……这……么……说?」

  「你当朕是白痴吗?朕还是知道要女人要怀胎十月才能生下小孩,可朕与你
大婚至今日才刚刚八个月,你别跟朕说是早产之故。」

  「臣……臣妾……不,不知,或许是早……,」章慧之看了一眼士胜凶狠的
眼光,这个「产」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

  「朕刚才看了一眼这小孩,健康扎实,决不象个早产儿,快说,是怎么回事?」

  章慧之紧咬双唇,泪水直流,却就是不开口。

  士胜勃然大怒道:「不说话是吧,好,那朕马上把那小孩杀了。」说完一拔
手中的剑,顿时寒光透出。

  「不,陛下,」章慧之大哭道,「陛下,他还是一个婴儿,陛下……求求你。」

  「那好,」士胜声音放小些,但仍然是冰冷无比,「那就朕来问,你只回答
『是』还是『不是』,就可以了,但你得说真话,若是有半句假话朕马上命人把
他摔死。」

  章慧之哽咽着点点头。

  「这个婴儿是不是朕的骨肉?说!」

  章慧之泪水更甚了,过了好一会才发出细微的声音,「不……不是。」接着
又大哭起来。

  「不准哭了!」士胜喝道。

  章慧之吓得不敢哭出声,泪水全都留在眼眶里,无声的流到脸上。

  「好啊,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骗到朕的头上来了,说,这孩子是谁的?」

  章慧之张开小口欲说,但马上又闭合,同时不住的摇头,泪水浸湿了头下的
枕头。

  「好啊,不说是吧,」士胜心中大怒,顺手重重一巴掌,章慧之半边脸顿时
肿得老高。

  章慧之知道今日此事也是无法就这样蒙混过关的,只得老实的回道:「这,
这皇宫大院里,另,另外还会有哪个男人。」

  「皇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士胜先是一怔,后来马上明白过来,自己入
主皇宫之前也有一个皇帝住在这里,想通这一节,他也不禁心中颤抖,问道:
「是……是,士凯?」

  章慧之闭上双眼,头扭到另一边不再说话,只是独自流泪。

  「真让朕恶心!」士胜大怒道,「你这个贱人。」突然,他好象想明白了心
中的一个迷团一样,大声道:「通了,这才说得通了,原来父皇是让你母子二人
害死的。」

  章慧之大惊,转过头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你这贱人与儿子通奸,被父皇发现了,你们就合伙害死了他,怪不得士凯
要假称你已死掉的消息。」

  「不,不是的,我没有,」章慧之刚说到这,猛的又想起当初顺佑帝临死时
的情景,确实是看到自己淫乱的模样后被士凯偷袭所杀,也可以说是自己害死了
他,她心中一怔,后面的话便也说不出口。

  「怎样,没话回了吧,贱人。」士胜说完便转身离去。

  章慧之大惊,颤声问道:「陛下要到哪去?」

  「你放心,朕暂时还是不会杀掉这个小孩,」说完,士胜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士胜此时也是心乱如麻,没了主意,当时就想一剑把婴儿劈成两半,可
隐隐的又觉得不妥,想来想去还是找母后商量得好,所以他出了凤仪宫后径直一
人往长乐宫快步走去。

  来到长乐宫门口,两个宫女见皇帝突然到来大吃一惊,忙施礼便要向里通报,
士胜道:「不用通报了,朕自己进去。」

  两宫女不敢阻拦,但脸上均露出惶恐之色,士胜也没细想,沉着脸进入宫中。

  「此事怎样向母后开口了?」士胜正暗想着,猛然发现自己进入大殿,他发
觉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么安静,不,又有点声音。

  若大的长乐宫大殿空无一人,那些宫女到哪去了?士胜大为诧异,正想大声
呼喊「母后」,但刚才隐隐听到的那个声响又传来了,好,好象是女人的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士胜突然想起以前好象也听到过这种声音,心念一动,
忙住了口,轻轻的往发出呻吟的地方走去。

  只见几幕轻纱垂帘,帘后是一张卧塌,隐隐的发现里面有两个人影在扭动,
但一时看不真切,士胜又轻轻的走近些,睁大眼睛仔细瞧个明白。

  这时里面又发出几声呻吟,这次士胜分辨清楚了,是女人做爱时才能发出的
呻吟声,母后在与人偷情?士胜胸中大怒,就想冲进去把另一人拉下来,可不知
为什么,他心中却有想多听听母后这销魂的呻吟几声,所以双脚只小小移动了一
步又马上打住。

  里面的两人并没有觉查到士胜,她们的动作更激烈了,丽太后仰面躺着,另
一人趴在她胸前,好象是在不停的亲吻,但此人头发全散,看不清面容,他从太
后胸前一路吻至腿间就停住了,接着他把太后的两腿抗在自己肩上,头完全凑到
了太后的双腿间。

  士胜看到母后修长润泽的双腿高高举起,这是他自记事以来,第一次看到母
亲的赤裸的大腿,他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啊……嗯……,」丽太后发出几声动人心魄的呻吟,而她胯中的那人的动
作也更大了。

  「嗯……嗯……,好,好……,舒服死了,再大力点,啊……。」丽太后呻
吟更大了。

  士胜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下面的那根肉棒也不知什么时候翘得老高了。「不
行,我怎么能有这个反应呢?她是朕的母后,朕得马上走开。」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士胜非但没走开,反而更加靠近纱帘了。

  「嗯嗯……,不行,这样太轻了,小琴,快,你用牙齿咬。」丽太后呻吟着
吩咐。

  胯中那人抬起头道:「太后,真的要那样吗?」

  「是,是的,哀家命令你,快点!」

  士胜看清了那人,居然是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小琴,士胜又松了一口气,还
好,母后不是同别的男人偷情,只是在同她的丫环在虚凰假凤。

  「朕还是先离开吧,」士胜深吸口气,强迫自己转身欲离开。

  突然,丽太后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士胜又停下怔住了。

  只见丽太后全身抖动,本来还搭在上半身上的一件溥纱掉了下去,高耸的乳
峰不住的颤抖,而高举的双腿更是挺得绷直,她狂乱的大叫道:「不行了,我不
行了,啊——啊——!」

  「这是母后高潮的样子,」士胜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了自己硬得似铁的阳具,
「要是这个插入母后那里是什么滋味啊。」

  这个念头刚刚一想起,士胜自己也吓了一大跳,马上松开自己的阳具,「不
行,朕怎么能有这个想法呢?她可是朕的母后啊,是朕的亲生母亲,可,可皇后
她不也是,而且还生了自己儿子的孩子,不行,章皇后与士凯是畜生,朕不能成
为那样的人。」

  这士胜原本是他父皇的四个皇子之一,但他只是一个妃子所生,可以说对皇
位继承的可能性非常小,顺佑帝也只把他当作藩王来培养,而士胜却很是争气,
诗书经略无所不通,而且自小就有一股英豪之气,顺佑帝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所以在他刚满十五岁时就让他到封地宁远城镇守北方,而士胜也不负所望,仅仅
几年工夫就把北方边界治理得井井有条,也为自己拉拢了一批人才。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士胜也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做个藩王了,哪知顺佑帝被
士凯所弑,而士凯也准备诈骗他回京,在这个危急关头,士胜听从了身边的谋士
建议,果断起兵反抗士凯,最后成功,当上了以前从未想过的皇帝之位。

  在当皇帝之前,士胜只有一个妃子韩凤,不是说对女色没有兴趣,只是出于
韬光养晦的需要不敢过于衷迷于此,而在当了皇帝后,一下子成为天下至尊,心
中多年的压抑也得到了释放,遇到了众多各色美女,而他也一下子封了几个妃子,
再者,丽太后因为政治需要又把他父皇的皇后嫁给他做了皇后,更是击碎了他保
持多年的伦理道德观。

  而士胜刚刚得知了章皇后与士凯乱伦通奸的大秘密,更是让他心智受到极大
的影响,如今看到自己母后如此放荡淫秽的模样,怎能让他克制得住。

  正当他内心的善恶在激烈相搏之时,却发现小琴已站了起来,面带浅浅的微
笑从帘子另一边走了出去,只留下丽太后一人软弱无力的躺着。

  此时丽太后秀目微合,全身一丝不挂的侧睡着,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好象
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母后真是漂亮看样子她非常需要一个男人,朕做为她的儿子,满足她的性
欲也是对她的一种孝顺,没什么不可以的。」想到这里,士胜下定了决心,掀开
了纱帘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小琴,怎么这快就进来了,东西拿来了吗?」丽太后没有睁开眼,见来人
没有回话,又懒洋洋的说:「该死的小蹄子,哀家叫你拿柜子里最里面的那瓶
『沐酥香』,你肯定又是拿最外面的那瓶『醉体香』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快。」

  士胜不答话,完全走到了母后身边,母后光洁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尽收眼里,
他咽了咽喉咙,「莫说她是朕的母后,就算是王母娘娘,朕也顾不得了。」他一
边开始解下自己的衣服。

  丽太后这才发觉有些异样,睁开眼一瞧,却发现是士胜站在自己身前正在脱
衣服,这一惊吓得她魂飞魄散,大叫一声,连忙扯上边上的衣服遮在自己身上。

  士胜见母后发现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扑在她身上,紧紧的抱住她,
一边在她脸上狂吻。

  「啊,胜儿,皇上,快放开母后,再不放开母后可要生气了啊。」

  「刚才母后的一切皇儿都看到了,母后你实在太可怜了,让皇儿来孝敬你吧。」

  「不,不,你不能这样来孝敬哀家,啊……不要,皇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吗,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亲生母亲又怎样,章皇后与士凯不也是亲生母子,他们不是也做了。」

  丽太后一呆,忘记了挣扎,惊恐的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了?」

  士胜看到母后的神态,心中顿时明白,冷笑道:「原来母后早就知道了,朕
说母后为什么一直不愿把那几个月的经历跟孩儿说呢,原来是另有隐情。」士胜
想到这,心中已认定士凯肯定没有放过母后,心中又气又怒,道:「母后既然知
道他们的事,那你与士凯他……?」

  丽太后见他两眼似乎要喷出火来,心中害怕,道:「皇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母后没有……。」

  「没有什么!」

  丽太后又是一呆,自己曾经被士凯强奸过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难道还要隐瞒
自己的儿子吗,这样只会让他更加不相信自己,何况自己的这具身体已经不同于
曾经了。

  想到这里,丽太后说道:「皇儿别这么性急,让母后好点来伺侯你。」

  士胜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真的停下了动作,果然,丽太后主动献上香唇,
紧紧的搂了上来,一双玉腿也象水蛇紧紧缠在他背上。

  士胜的外裤还没来得及脱下,此刻已顶得象一个小帐篷,直挺挺的顶在丽太
后的胯间。

  「皇儿,你那东西太不听话了,顶得母后那痒死了,」丽太后媚眼如丝,娇
喘如兰。

  士胜没想到心目中一直端庄贤惠的母后也有这样浪荡的一面,他喘息着道:
「母后,皇儿以前都没想到你有这么迷人,皇儿的魂都要勾走了。」

  「嗯,母后这样子喜欢吗?」丽太后扭动着娇躯,丰满的双乳在士胜胸膛上
不停的摩擦。

  「喜欢,哈哈,皇儿喜欢得紧。」

  突然听到「哐啷」一声,似有什么瓷器掉在地上打碎了,士胜猜着是小琴在
后面,故头也没回,喝道:「小琴,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到门口守着,不能让
任何人进来。」

  小琴被眼前的一目震惊了,什么也不敢说,赶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便慌张
慌张的走出殿门。

  「嘿嘿,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母后你就放心的享受吧。」士胜笑道。

  丽太后满脸通红,不敢说话,更加用力的抱住了士胜。

  「皇儿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士胜不待丽太后回答就把她双腿抬高,同时
把她的屁股抬离了塌面,整个阴部全部暴露在士胜的视线中。

  「不要,不要看,」丽太后红霞满面,女人最隐私的地方被亲生儿子看得这
么真切,让她羞得无地自容,何况她那个地方还有一个说不出的秘密。

  果然,士胜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咦,母后,你这里怎么有个东西。」

  丽太后闭上眼睛,不敢看儿子的表情,低声喃喃:「别看,皇儿,求求你别
看那。」

  当士胜看到母后阴唇之中发出点点金属的光泽,心中很是奇怪,待他把母后
的大阴唇扳开后,赫然发现在她的阴蒂上挂着一个纯金的小环,上面还有「丽奴」

  两个字非常醒目。

  士胜又惊又怒,道:「这是怎么回事?母后!」

  丽太后见他发怒,心中一酸,哭泣道:「皇儿,母后受了很多苦啊。」接着
她把被士凯关押的那些日子的经历说与了士胜听。

  原来丽太后自那日被士凯强奸后就被太监小义子带到了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每日接受残酷的性虐待,小义子更是特制了一个纯金小环套在她的阴蒂上,使丽
太后无时无刻感受到性刺激。刚开始丽太后还反抗过,但后来渐渐麻木了,再后
来她已离不开小义子的调教了,若有一日不对她进行调教,她阴部就如蚂蚁在爬
行一般,难受无比。直到后来士胜进宫救了她出来后,她每日还要忍受阴部的瘙
痒之苦,只得暗地里让贴身宫女小琴帮她解决,直至今日被士胜撞见。

  士胜听后,又是愤怒又是爱怜,他轻轻的放下母后的双腿,轻声道:「母后
受了这么多苦怎么不早些跟皇儿说,」一面非常自然的脱下仅剩的裤子。

  「好大,」丽太后看到皇儿的阳具后脱口而出,之后又羞得扭过头不看他。

  士胜低头看了一眼硬绑绑的阳具,笑道:「母后,今后就用皇儿这根吃饭的
家伙来免除你的难言之苦吧。」

  当士胜把阳具缓缓的插入太后的小穴时,两人同时长吐了一口气,丽太后也
如释重负一般,紧紧的抱着士胜,如泣如述:「啊——,皇儿,母后现在把身子
都交给你了,你可要好点对待母后啊。」

  士胜缓进缓出,道:「母后,你永远是朕最爱的人,现在你又是朕的女人了
了,朕决不会辜负你的。」当他把阳具送入丽太后阴道内后,说话的口气不自觉
的又用上皇帝的身份了,而身下的这个女人无论以前是多么高贵,但如今却是臣
服于他的肉棒之下,成为他的又一个征服对象而已。

  「嗯……嗯……,这样臣妾就,嗯……嗯……,臣妾就放心了。」

  听见母后自称为「臣妾」,士胜心中一激动,差点把持不住,连忙停下动作
守住阳关后才又开始抽动,他笑问道:「母后你怎么自称臣妾了啊?」

  丽太后一呆,他以前只同一个真正的男人做爱过,那就是先皇顺佑帝,「臣
妾」之称是不假思索说出了口,听士胜这么一问才发觉自己说错了,更是羞愧无
比。

  士胜见她不回话便猛的加大了动作,笑道:「你称臣妾也没错,哪个被皇帝
搞的女人不自称臣妾的,母后你就做朕的一回臣妾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丽太后此时已把自己当成士胜的女人了,见他说得也有理,便放下了所有的
架子,强笑道:「陛下说得是,臣妾现在只是陛下的女人,不是陛下的母亲。」

  士胜抓着她的双乳,下身的动作更是凶猛,「嗯,爱妃说得极是,朕现在就
是你的夫君,让夫君的大鸡巴来征服你吧。」

  「嗯……嗯……,陛下,是的,嗯……,臣妾好久没享受过这么美的肉棒了,
臣妾不想在做陛下的母亲了,臣妾要做陛下的女人,呜呜……陛下,好吗?陛下。」

  「好,好,你以后就是朕的爱妃了,但在人前你还是朕的好母后。」

  「嗯……嗯……,臣妾谨尊圣旨……啊……好深……好有力,臣妾要飞了!

  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子二人才云雨收歇,相互搂着大口喘气。

  「哦,对了母后,皇儿本来是有件事找你商量的,刚才都忘记说了。」

  「哦,是何事?如今母后已是皇儿的人了,一切都由陛下作主就是了。」

  士胜笑了笑,道:「皇后刚刚生了一个小男孩。」

  「什么,」丽太后惊得坐起,「不对啊,皇上与她成婚还只八个月啊,难道
是……?」

  士胜也跟着坐起,搂着太后的后背,道:「她已经跟朕说清楚了,这个小孩
是士凯的。」

  丽太后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你,你把那小孩怎么样的?」

  士胜道:「朕就是为这事来跟母后商量的,这事真不好办啊。」

  丽太后想了一想,正色道:「第一,严禁消息外漏,不能让人知道是皇后生
了小孩。第二,马上把这个小孩过继给韩凤,对外宣称是一个宫女所生,她因难
产而死。第三,马上封个王位给这个小孩,以向李可儿表明没有立他为皇储的意
图。」

  士胜道:「母后确实是女中豪杰,朕就没有想得这么周全。」

  丽太后道:「这个小孩一定要好好保住,他可是控制李可儿的一把利器。」

  士胜点点头,突然冲太后笑道:「爱妃什么时候也学皇后的样子,替朕涏下
一位龙子啊,那可才是真正的利器啊。」

  丽太后脸上一红,嗔道:「没大没小的,哀家要出去散散步了。」说着就要
站起。

  士胜哈哈一笑,扯着太后的手顺势一拉,太后又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片刻,
长乐宫里又响起男女欢爱的喘息声。

            第十八章 众小童戏辱皇后

  「哐啷」一声脆响,一个青花瓷盆被扔在地上打了个粉碎,衣着华贵但显得
凌乱的皇后娘娘章慧之仍没有停手的意思,又朝靠窗边的一个矮柜奔去,把一个
铜镜用力砸向地面,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嗡嗡」作响,在整个凤仪宫回荡了良久。

  立于一旁的宫女小红冷眼看了半日,见皇后没再扔东西了,才冷冷的说道:
「娘娘刚才把这宫里最后的一件瓷器都打碎了,难道还要把凤仪宫里的所有东西
都打烂才罢休吗!」

  章慧之披头散发的站在窗旁,愣了好一会,突然冲到小红身前,用力抓紧她
的胳膊,大声哀求道:「小红,小红,本宫,哦,姐姐我求求你了,求你通报皇
上一声,好吗?好妹妹。」

  小红冷着脸推开皇后的双手,冷冷的道:「皇后的话可折杀奴婢了,奴婢只
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娘娘都见不到皇上,奴婢又怎能办到呢?」

  「啊……!」章慧之眼光暗淡,双手无力的垂着,喃喃道:「怎么办?怎么
办?我的孩儿出生有两个多月了,我还没有见过他一面,皇上也没来过,我…

  …我……。」

  小红「嗤」的一声冷笑,「有什么好担心的,小皇子有皇上和太后照看着,
你就别操这个心了。」

  章慧之好象没听到小红的话,仍一个人自言自语道:「不,不行,本宫要出
去,本宫要出去见我的孩儿。」说着就往外走。

  小红见皇后朝大门走去,大声喝道:「站住!你不想要命了不要紧,可我还
要多活几年呢,现在小皇子与你没半点瓜葛,韩辰妃才是他的母亲,你凭什么去
见小皇子!」

  章慧之一呆,全身力气象被抽光了一样,软软的瘫坐在地上,口里不住的哝
哝:「他是韩妃的儿子了,是的,他是韩妃的儿子了,但,但让我看一眼总可以
吧。」

  小红不再理会皇后,走到一旁的一张椅子上径直坐下,拿着一把小扇轻轻的
摇起来。

  突然,章慧之一把爬起,跑到小红面前,哀声道:「这样吧,好妹妹,求你
去跟太后说一声,让她见我一面,好吗?」

  小红仍不理会,反而把头扭到了另一旁。

  章慧之见还不能说动小红,一横心,「扑通」跪下,抱紧小红的双腿,哀泣
道:「好妹妹,求求你了,我只要同太后见一面就可以了,以后我保证不再麻烦
你了。」

  小红任由皇后抱着自己的腿,既没叫她松手也没让她站起,过了一会才缓缓
的说道:「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娘娘你从来待奴婢可不怎么样啊。」

  「以前是我错了,还望妹妹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小红冷笑道:「原谅你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娘娘你能做到吗?」

  章慧之忙点头道:「能做到,能做到,好妹妹,是什么要求,你说吧。」

  小红缓缓站起,手指着椅子,声音极为冰冷,「趴在这上面,把衣服都脱了。」

  「什么?」章慧之一时没明白过来。

  「娘娘不愿意的话,奴婢也不勉强。」说毕,小红抬腿欲走。

  「别,别,」章慧之慌忙道:「我,我愿意。」

  在小红冷漠的注视下,章慧之哆哆嗦嗦的脱下衣裙,只剩下贴身亵衣时,小
声的问道:「这个也要脱吗?」见小红并没回话,只得长吸了口气,轻轻的脱下
亵衣,脸上一红,慢慢的趴在椅子上。

  一阵微风拂过,赤裸的肌肤感到一丝凉意,而身后小红的声音更是让皇后光
滑的臀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娘娘的身体真是女人中的极品,与你的实际年龄不相符啊,我比你小这么
多可还是万万比不上,还有,你生下孩子才这么久,怎么恢复得这么好呢?真是
让人又羡慕又忌妒啊,我真的要在这光滑如丝的屁股狠狠抽两下才甘心。」

  章慧之咬着嘴唇不作声,心中已做好了准备迎接打屁股的准备,可等了老半
天也没发觉一点反应,她忍不住扭头回看,正这时,小红手起掌落,重重的在她
臀部上拍了下。

  「啊——!」章慧之一声尖叫,却不敢躲闪,忍不住哼道:「啊……,好妹
妹,姐姐错了,姐姐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红冷哼一声,道:「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把屁股给我再抬高些。」

  章慧之不敢违背,挺直双腿,把臀部抬得更好,胯间闭合的阴户隐隐显现,
几要细细的阴毛也探了出来。

  小红打得更欢了,边打边兴奋的叫道:「叫你在我面前装高贵,叫你在我面
前当主子,好呀,怎么自己脱光衣服翘起屁股让我打啊,你这个下贱的女人,说,
你是不是个下贱的贱货!」

  「呜,呜,」章慧之哭泣道:「是,是的,我是贱货,求,求妹妹……。」

  「什么妹妹!叫姐姐!」

  「呜呜,姐姐,好姐姐,妹妹错了,妹妹以后再也不敢在姐姐面前装主子了。」

  在皇后娘娘的悲鸣中,小红终于停止了抽打,而皇后原本如玉的翘臀已是通
红无比了,小红耻笑道:「瞧瞧你,变成个猴子屁股了,还是个母猴屁股。」

  章慧之不敢回话,她想站直起来,但臀部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站立不稳,她只
得倚靠着椅子的扶手,泪眼汪汪的道:「那,那姐姐能不能通报太后一声。」

  小红白了皇后一眼,没好气的道:「明天我就去见太后,她愿不愿见你我可
不能保证。」

  「谢谢姐姐,」章慧之强忍着痛,一拐一拐的走到床边,趴在上面。

  第二日吃过午饭,章慧之跟随小红来到长乐宫,一路上章慧之的双臀仍然隐
隐作疼,而小红明知道这一点,却故意走在很快,还不断的催促她,章慧之只能
加快脚步才能追上,而这样屁股更疼了。

  进入大殿后,丽太后坐在台上正眼也不瞧皇后一眼,冷冷的道:「你想见哀
家有何事?」

  章慧之跪在地上,哀告道:「求太后发发慈悲,让我见见我的孩儿吧。」

  话音刚落,丽太后重重的一拍案几,吓得厅内的宫女都打了一个寒颤,见太
后怒视着皇后,都忙垂下眼帘不敢抬头。

  「放肆!」丽太后怒呵道:「那天哀家对你说的话你是都忘了呀,还是把它
当作耳边风!」

  章慧之小声哭泣道:「臣妾没忘,也不敢当作耳边风,臣妾只想看看他一眼,
求太后成全!」

  丽太后直直的注视着皇后一会才道:「首先哀家跟你说明白,你没有孩儿,
如今永儿是韩妃的儿子,他的生母是一个普通宫女已经难产而死了,其次,你作
为皇帝的女人,要见皇帝的儿子也不是不可以……。」

  章慧之这才知道这个孩子已被取名为「士永」了,而听太后的话似有希望,
忙磕头道:「求太后成全。」

  丽太后道:「你先帮哀家和皇帝做一件事后,哀家就让你见永儿一面。」

  章慧之忙道:「臣妾一定做到,请太后明示。」

  丽太后微微一笑,道:「哀家要你明日去华春园一趟。」

  「华春园不是在郊外吗?」章慧之刚开始没明白丽太后的意思,过了一会才
想过来,「太后是想让臣妾找可儿?」

  丽太后道:「你还不算太糊涂,自永儿诞生这两个月里,哀家没发现她有什
么异常,但越是这样,哀家越不放心,所以哀家想要你这个弟媳去同她说说话,
若能给哀家提供有用的信息,那哀家就让你见永儿一面。」

  丽太后在说「弟媳」这两个字时加重了一下语气,章慧之脸上一红,心中对
再次见到李可儿又是期待又是担心,正犹豫间,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便下定了
决心,回道:「臣妾愿意。」

  丽太后见她同意了,笑了笑,挥挥手道:「那你回去准备一下吧,你现在这
个样子可不象皇后应有的形象啊。」

  章慧之脸上又是一红,应了一声「是」后,便同小红离开长乐宫。

  次日清晨,章慧之在小红、小庆子连同另外两个小太监的陪同下出了皇宫,
出了京城南门,朝华春园而去。

  因为此次出行是隐密行动,所以章慧之遵行丽太后的吩咐,不敢摆仪驾,只
是轻装简行,仅带了四个人便出城了。

  华春园虽离京城不远,但也有近五十里路,加之起得又早,章慧之便坐在马
车内打起盹来,而小红就坐在她一旁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惊醒了章慧之,她忍不住掀开窗帘望去,只见路
旁几个年壮汉正在踢打地上一个人,两个篓子侧翻在一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新
鲜瓜果。

  地上那人护着自己的头,嘴里不住求饶,而那几个壮汉却如同没听到一般,
边打边骂道:「老子才尝了你几个果子,就要老子掏钱,是活腻吧!」

  章慧之大为惊怒,扭头对小红道:「这可没了王法了吗?还是在天子脚下,
这些人就敢这么放肆,本宫要命人把他们全拿下了。」

  小红轻笑了一声,语气中甚是不屑,「娘娘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这样的事
莫说是在郊外,就是在京城,每天也不知有多少,何况如今的时局……。」说到
这便掩口不提。

  章慧之奇道:「如今时局怎么了?我们不是战胜然胡人了吗?现在不是四海
太平了吗?」

  小红冷笑道:「外敌暂时是平静了,可这两年来,百姓可就不那么好过了,
这可都拜娘娘所赐啊。」

  「我?」章慧之心中暗然,想到:「她说的也不没道理,自先帝驾崩后,朝
廷先后进行了两次大规模的战争,百姓确实深受其害啊。」

  小红见皇后不再说话,但又转过头怔怔的看着外面,知她心中还有所不忍,
便冷笑道:「娘娘还是先顾着自己吧,这些小民的事你也管不来,你还是先想着
怎样完成太后交待你的事吧。」

  章慧之叹了一口气,不再瞧外面的那一幕,虽然那倒地的农夫的惨叫还声声
传入车内。

  一个多时辰后,章慧之一行人进入了华春园,被里面的宫女带入了一间小厅
内。

  李可儿没在厅内,只有几个宫女在一旁倒茶伺侯,小红脸色一沉,对那几个
宫女怒道:「李妃娘娘呢?皇后娘娘都到了,她居然还没来?」

  一宫女脸色平静,仍恭敬的回道:「娘娘正在梳妆,很快就来了,还请皇后
娘娘稍等片刻。」

  章慧之劝道:「算了,小红,我们就等等吧。」说完便坐在客座。

  小红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立于皇后身旁。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李可儿才姗姗而来。

  只见她华服璀粲,体态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
皓质呈露,头戴金银翡翠首饰,缀以周身闪亮的明珠。每走一步,轻盈飘逸,仿
佛画中仙子下凡。

  自上次在柴家一别之后,章慧之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媳,心中激动万分,早
已是泪流满面,赶忙站起身来,迎着李可儿走来,哽咽道:「可儿,终于再见到
你了。」

  相比章慧之的热情,李可儿的态度可是冷淡无比,她并没有回应皇后的热情,
也没有行礼,声音平淡如水,「皇后娘娘驾到,本宫未能远迎,还望娘娘不要见
怪。」

  见李可儿如此冷淡的形态,章慧之也愣住了,只得强笑道:「可儿说哪里话,
我怎么会见怪呢。」

  「李妃娘娘虽然身份特殊,但与皇后娘娘说话应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说
话的是站在皇后身后的小红。

  李可儿脸色一变,见是一个宫女同她如此说话后,弗然作色道:「放肆!主
子说话时,有奴婢插嘴的吗?来人,给我撑嘴!」

  章慧之连忙劝道:「别,可儿,你何必同下人一般见识了,小红,过来,快
向李妃娘娘陪罪。」

  小红哼了一声,但还是慢慢的走到李可儿面前,轻轻的说道:「是奴婢错了,
还请娘娘饶恕。」

  李可儿冷着脸道:「算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要同皇后单独说说话。」

  众宫女应了一声都退了出去,厅内只留下章、李二人。

  厅内一片安静,过了好一会章慧之才打破沉默问道:「可儿,最近还好?」

  李可儿径直坐下,冷哼一声道:「我如今怎么称呼你才好呢?是叫你母后啊
还是叫你弟妹呢?不过,这两个称呼我可都叫不出口。」

  章慧之脸上一红,讪讪的道:「这个情况也是我未曾料到的,我也知道你会
恨我,看不起我,哎,我也不想分辨什么,这就是我们做女人的命吧。」

  李可儿听她言语似有酸楚之感,心里也软了几分,道:「嗯,其实今日你来
的目的我也猜得到,是丽太后要你来的吧。」

  章慧之吃了一惊,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李可儿笑道:「我同她也打过几次交道了,她的心思我也摸得个十有八九,
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我还敢住在离京城如此近的华春园吗?」

  章慧之听她这么一说,反倒不知怎么说起了,只是呆呆的坐着。

  李可儿道:「听说士胜生了一个皇子?」

  章慧之全身发烫,正想说什么,却听见李可儿继续说道:「听说是一个小宫
女生的,过继给韩辰妃了,而且已经封他为吴王了。」

  看来可儿还不完全知道真相,章慧之松了一口气,接过话道:「正是,太后
也跟我说过,还儿的皇储之位是绝对不会动摇的。」

  李可儿冷冷的盯着章慧之,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只好强笑道:「怎么了?可
儿。」

  「你变了!」李可儿道,「看来常文君的离开是没错了。」

  当「常文君」三个字从李可儿口出说出来时,章慧之心头一怔,她当初答应
丽太后来见李可儿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想从李可儿口中问出常文君的下落,
看来李可儿确实知道常文君的情况,章慧之全身发抖,语无伦次的问道:「你,
你说什么?文君到哪去了?他为什么没来见我?可儿,你快告诉我。」

  「他到哪去了我也不知道,」李可儿道:「是什么原因突然离去我也不太清
楚,不过事后我的侍女跟我说了一件事,我猜应与此有关。」

  「哦,是什么事?」章慧之显得非常急切。

  「那日我军驻扎在城外,京城已被士胜攻占了,我大哥正在城内与士胜谈判,
而我和常文君都留在营内,晚上时我有一件事想与他商量,便派出了一个婢女去
请他,可过了好一阵她才回来,而常文君却没有跟来,我问那婢女的情况,她说
常大人说随后就到,结果我等了好久也没见到他来,我等不及了,便亲自走入他
营中,结果他已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

  「啊,那信上写的是什么?」

  「也没写别的什么内容,只说了对不起我等等,他不愿再进京了,也不愿再
在朝廷做官了,也要我不再找他了。我当时大为吃惊,把那个送信的婢女叫来,
细细的问她当时的情况,那婢女仔细的回忆了她所见的场景,说她刚刚进入营地
时,发现一个陌生的女子从常大人营中走出,而常大人好象也在思索什么,看来
不知此女子对他说了些什么让他做出了这个突然出走的决定。我当时又惊又怒,
马上命人寻找这个神秘的女人,可翻遍了整个大营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章慧之心中早已是波澜起伏,是小茹,绝对是她,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
做,她害得我还不够吗?她为什么要来找文君,她又对他说了些什么,难道…

  …?章慧之不敢再想下去了。

  李可儿见她脸色奇怪,问道:「怎么?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哦,不,不知道,」章慧之连忙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惊慌,「嗯,还不
知可儿你对新生的小皇子有什么看法?」

  李可儿微微一笑,突然站起身来,道:「哦,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几日身体
不适,太医说了,要我在这几个时辰内好好休息调养,下午我再和皇后娘娘聊吧,
午膳已准备好了,还请你多坐一会儿。」说完起身便走。

  章慧之惊愕的望着她一步步走出大厅,自己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想了一
想,只好留在华春园等待下午的到来。

  午膳过后章慧之等人在客房休息,过了一个多时辰后还没见李可儿出来,小
红早已忍耐不住了,叫道:「李妃娘娘怎么还不来,快把她叫来。」

  一旁侍侯的几个宫女听见她大吵大闹,忙飞奔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儿,一宫
女回来道:「我家娘娘还要调养几个时辰,她说与皇后娘娘要议的事到明日再议
吧,若皇后娘娘不嫌弃,就在这里将就着休息一晚吧。」

  小红已气得嘴都歪了,怒道:「她也太过分了,明日我定要回明太后。」

  章慧之心中也没了主意,问小红道:「这可怎么办?我们在这休息一晚,明
日再说?」

  小红冷哼一声道:「娘娘怎么这么糊涂,太后安排的事怎可拖到明日,既然
李妃避而不见,那咱们就回宫吧。」

  「这……,」章慧之还不点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而小红已走出大厅,安
排那几个太监准备起程,章慧之无法,只得跟着走了出来。

  华春园里的宫女送她们出了园子后便不再相送,章慧之等人坐上马车重返京
城。

  一路上,章慧之忧心重重,一会儿为自己没能完成丽太后的要求而担心,一
会儿又为李可儿对她的冷漠态度而伤心,一会儿又想到了常文君而痛心。而小红
紧坐在她一旁没说一句话,二人沉闷的过了半个时辰。

  此时以近傍晚,整个天空朦朦胧胧的,还下起了毛毛细雨。

  突然马车「吱」的一声停住了,外面响起小庆子惊怒的声音:「什么人?竟
敢挡路,你们也不看看这里哪里的车子!」

  章慧之与小红都吃了一惊,一起掀开门帘的一角向外看去,只见马车正前方
站着三个彪形大汉,左右前方又各站了一个,他们都穿着劲装,蒙着脸。

  正中间那人声音低沉却清晰:「嘿嘿!我们管你是哪的车,把银子都交出来
吧。」

  小庆子大怒道:「简直反了,这可是在京城的官道上,你们居然敢拦路抢劫,
不怕灭门吗?」

  那蒙面人冷笑道:「我们还有什么门可灭的,如今天下动荡,百姓生灵涂炭,
还只有这京城有些东西可抢,快把值钱的东西留下,我们就放你们过去。」

  「大哥,还同这个太监啰嗦什么,我们直接冲上去抢了。」旁边一蒙面人大
声道。

  小庆子一颤,失声道:「你怎么知道我是……?」

  话音一落,众强盗哈哈大笑,为首的那人道:「你们宫里的人作威作福贯了,
都变成白痴了是吧,我们兄弟要是连太监的声音都听不出,还做什么强盗啊。」

  小庆子声音有些发颤,但仍强做镇定道:「你,你们既然知道我们是宫里的,
那还不快快退开,要知道,这可是谋逆大罪。」

  章慧之万万没想到在京城郊外的大道上会遇上劫匪,在听了小庆子的对话后
更是焦急,暗想到:「这个小庆子真是糊涂,此时还同他们讲这么多干吗,在这
官道上他们绝对不敢停留太久,要么就留下一些钱财给他们,要么就冲过去,如
今这个样子可凶险了。」

  果然,左侧一个强盗突然快速冲上前,挥刀用力一劈,正中拉马车的白马脖
子,白马一声长长的悲鸣,轰然倒地,车箱也猛的一下失去平衡,向前倾倒。

  小庆子连同另两个太监再也不能不行动了,执刀大喝着朝强盗扑去,很快,
「乒乒乓乓」的刀剑相交声清脆响起。

  在马倒地时,章慧之与小红也随着滚出了车箱,章慧之跌得满脸是土,两眼
冒星,突然她听到一个粗鲁的声音:「哈哈!还有两个大姑娘!」一个强盗快速
的朝她们跑来。

  章慧之大吃一惊,心想要是落入了这群亡命之徒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忙连
滚带爬的站起,朝路边的树林跑去。

  那强盗见她如此迅速的逃跑反倒吃了一惊,停顿了一下没再追来,只是哈哈
大笑的扯住正在爬起的小红。

  章慧之一路狂奔,虽然身后强盗的大笑声越来越小,可她仍不敢停留,没头
没脑的朝树林深处跑去。

  天越来越暗了,章慧之自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实在没半点力气了才靠
着一根大树大口的喘气,待稍稍平静下来后,她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由又心
慌起来。

  只见四周古树参天,长草漫布,她已远离大路很长距离了,而此时细雨仍未
停,她被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若再不打个落脚的地方,她就要困在这深
林之中了。

  趁着还有一丝丝光亮,章慧之睁大眼努力寻找一个歇脚之地,忽然,她看见
不远处似有一个屋檐,难道这里住着一户人家?她也不顾是屋内的人有无危险,
深一脚浅一脚的朝之跑去。

  走到屋面前她才认清这哪是一户人家?而是一座早已荒废了的破庙,章慧之
并不觉得失望,心想在庙内度过一晚总比在树林中好些。

  庙内散发着一股重重的霉味,章慧之轻轻的走了进去,里面光线更暗些,她
努力眨了几下眼才适应黑暗,安安静静的没一丝声响,但她还有些不放心,轻声
喊了几声:「有人吗?有人在吗?」在确认无人之后她才放心的完全进入庙内。

  为了以防强盗万一找到这里,章慧之半摸索半寻找着走到了倒塌的佛像背后,
背靠着泥像脱下已湿透的外衣拧干,紧接着不可阻挡的疲倦感袭来,她不由打起
盹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有人的嘻笑声传来,章慧之猛的惊醒,连忙睁开眼睛,
发觉她已看清对面半斜着的围墙了,原来天已朦朦亮了。

  而这时声音越来越近,是从外面传来的,而且好象有好几个人,看样子他们
是朝破庙这里走来,章慧之不由一阵心慌,她紧贴着佛像,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这时声音已传到门口了,章慧之也听得更真切了。

  「哈哈!大龙哥,昨晚我们真是大获全胜啊,这几天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了。」

  章慧之心下奇怪:「这声音怎么好为稚嫩,好象十来岁的小孩?」

  这时另一个声音又传来,「三牛哥,昨晚还是靠你的主意我们才能得手的。」

  另一个回道:「主意虽是我想出来的,但都是兄弟们一起努力得来的,哈哈!」

  这两个声音说出来后章慧之更为确定了,这还是没有变声时的男孩的声音,
她又听了一些他们的对话,心中更是吃惊,原来这是一伙还没长大成人的小毛贼。

  这群小贼丝毫没有发觉有人躲在佛像后面,都在兴高彩烈的谈论昨晚在城中
某大户人家的偷盗情况,章慧之也无心听他们的议论,低头沉思自己该怎样脱身
为好。

  猛的间,她发觉自己还只穿着贴身小衣,脸上一阵发烫,要是自己如此打扮
被外面那些男孩瞧见了可真是羞死人了,虽然他们还只是未成人的小孩。

  章慧之赶忙将掉在一旁的外衣拿起,重新装在身上。

  可正是这个举动,惊动了外面的男孩们。

  「是什么声音?」一个男孩发出惊恐的声音。

  「不,不会是鬼吧。」

  「胡说,我们在这住了这么久了,哪有什么鬼。」

  「那是什么,大……大龙,你是我们的老大,你去看看吧。」

  只听到一个男孩哼了一声,「你们这群胆小鬼,去看就去看。」

  听到过来的脚步声,章慧之不由心慌起来,但又想到他们只不过是几个小毛
孩,胆子也大了起来,她站起来,长吸了口气以平定情结,硬着头皮转过佛像。

  章慧之刚一走出就见到正迎面而来的那个叫「大龙」的男孩,只见他粗布衣
服,头发凌乱,装成老成模样的面孔上掩饰不了身上的稚气,看样子不过十三四
岁。

  大龙见从佛像后面走出一个女人也不由怔住了,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她,问
道:「你是谁,你怎么在这?」

  章慧之见庙门处还站着四个穿着简陋的小男孩,他们高矮不一,但没一个有
大龙这么健壮,看样子年纪也更小,章慧之也心下一宽,尽量让自己带着笑容道:
「我昨晚迷路了,在这里避了一晚的雨,没想到是几位小弟弟的住所,打扰了,
嗯,这个,权且做我的谢礼吧。」说完从手上解下一个戒指递向大龙。

  大龙脸上一抽动,接过了戒指细细的看了看,接着又扬起头打量着章慧之。

  章慧之见他没说话,以为说动了他,而且又被这个小男孩看得很是不舒服,
便又强笑一声:「那我先走了啊,小弟弟们你们忙。」说完便朝庙门走去。

  门口的四个小男孩正茫然的看着他们,见章慧之走到门边既不说话也不相让。

  章慧之对他们强笑道:「几个小弟弟,让一下让姐姐过去好吗?」

  突然身后的大龙发出一声喝令:「你们几个把她给我抓住了!」

  刚才还好象懵懂的几个小孩好象突然醒悟了过来,非常利索的一拥而上。章
慧之慌忙用力反抗,想推开他们夺门而逃,可这几个小孩力气虽小,却非常利索,
而且配合得十分默契,他们抓的抓手,抱的抱脚,章慧之怎么也甩不掉他们。

  此时已进初夏,章慧之穿的本来就少,而且宫中的衣服又是用上等的丝绸做
的,特别轻柔单薄,如今被这几个小孩这一折腾,弄得她衣服全缠紧到了身上,
使她完美的女性特征显露无遗,特别是几个小男孩在拉扯她时,手在她胸前、大
腿上碰来碰去,更是让她羞愤难当。

  那大龙见他们几个还僵持不住,也猛的冲上来,在这五个小孩之中,也只有
他与章慧之差不多高,所以他一把扯住章慧之的头发用力往下使劲,章慧之站立
不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另几个小孩见她倒地后,一起欢呼着扑倒,压的压手,压的压腿,章慧之被
死死的按住再也动弹不得。

  大龙一个人站着,得意洋洋的说道:「还是我这做大哥的厉害吧!」接着,
他又朝章慧之狠狠的说:「你想就这样走了!没门!」

  章慧之无法挣脱,只好放弃了反抗,对大龙道:「你们放了我吧,我保证不
会对任何人说的,而且我,我还会送好多钱给你们,可以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大龙道:「从你的衣服和你给我的戒指来看,你决对是京城中哪家大户人家
的夫人,但我很是奇怪,为什么象你这样的人会一个人到这个荒郊野地来?」

  「我,我在路上遇到了强盗,所以我才逃到这里躲了一晚,」章慧之不敢过
多隐瞒,「我夫家很有钱的,只要你放我回去后,我会送很多钱来的。」

  那几个小孩一齐看着大龙,似乎有所心动,大龙来回走了几步,说道:「你
听了我们的对话,我怎么知道你回去后是送钱来还是带官兵来?」

  章慧之见有所希望,急忙道:「我发誓,我发誓不会告诉官府的,小弟弟,
你放过姐姐吧,我保证会送钱来的。」

  大龙又低头想了想,突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这样吧,你答应我一
个条件,我就同意放了你。」

  「什么条件,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答应!」

  大龙挥挥手示意那几个小孩松开她,说道:「你跟我过来,我先单独和你谈
谈,不过你站起来后可别想着逃跑哦,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从腰间取出
一把小刀晃了晃。

  章慧之点点头后站起身,跟着大龙走到佛像背后,在走的过程中她不由自主
皱了一下眉头,原来刚才这一翻扭动,使得她的内裤被卷成一条麻绳般,紧紧缠
在阴户至屁股的这条肉沟里,她每走一步都摩擦着阴唇,强烈的刺激让她差点失
声叫出,她只得咬紧嘴唇一声不吭的跟在大龙后面。

  「说吧,你们想要多少钱?」章慧之以为大龙是想单独和她商量钱多少的事。

  大龙盯着她从头看到脚,冷笑一声,道:「我不是来和你谈钱多钱少的,我
是要得到你一个确切不会告密的答复的。」

  「我,我发了誓啊!」章慧之急道。

  「发誓算得了什么,特别是你们这样的有钱人。」大龙冷冷的道。

  「那你是想要我怎样保证?」章慧之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一丝不祥的冷气直
冲脑门。

  「嘿嘿,」大龙冷笑道,「除开本人外,我这几个小弟都不知女人是个什么
模样,而我以前也答应过他们,要让他们认识认识女人,而今天你正好帮我完成
这个心愿。」

  「啊——!」章慧之万万没想到这么小的小孩会有这个念头,想也没想就拒
绝道:「不,不可能的。」

  「唰」的一下,大龙掏出小刀,恶狠狠的道:「那就把你杀了,我们也就安
全了!」

  章慧之连连后退,惊恐呼道:「别,别杀我,别……。」

  「那你就答应了!」

  「你,你们可都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啊,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正因为是小孩,所以要你好好的教他们啊,只要你让我们满意了,我保证
放了你!」大龙挥了挥小刀,「我想你应该比我大了有十来岁吧,肯定不是什么
黄花闺女了,又不会吃什么亏!」

  被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认做只二十多岁,本来是一件能让章慧之足以自傲的
夸奖,可在这个情况下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内心纠结着,不再敢完全否定,
但也无法让自己答应。

  突然,大龙一个重重的耳光打来,章慧之顿时眼冒金花,「快说,再不说我
就宰了你!」

  这一巴掌也把章慧之的犹豫打散,她已经忍辱偷生了这么久,可不甘心就这
样死在一个低贱的小男孩手中,她捂着脸哭泣道:「别打了,我,我同意!」

  「好!」大龙把小刀收入腰间,一把拉住她的手走出佛像,站在庙的中间。

  那四个小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满脸戒备的望着章慧之。

  大龙呵呵笑道:「几位老弟,你们以前不是说我这做大哥的不够意思,只有
我一人玩过女人,知道女人那里是个什么模样,这事也怨不得我,一则我们要在
城里玩女人费用太高,我们每次偷出来的钱只够我们糊口,哪有剩余的钱做这个,
一则就算有几个钱,妓院里的那些骚娘们还嫌你们太小了,不愿接客。不过今天
你们的福气来了,这位大姐愿意为你们上一课,让你们了解女人的奥秘,你们说
好不好啊!」

  「好啊——!」众小孩一齐欢呼。

  见大龙说得条理清晰,章慧之暗暗吃惊,想不到他人虽小,演说能力却不小,
再见那四张稚嫩的脸上显露出的充满欲望的表情,章慧之说不出的古怪难受。

  「下面先请这位大姐脱衣介绍女人的身体,哦,大姐你贵姓?」大龙大声道。

  「我,我姓李,」章慧之犹疑了一下,想到了用李可儿的名字,所以谎称姓
李。

  「脱啊,脱啊,」众小孩一起叫着。

  章慧之知在这个情况下是无法脱身的,一横心,把外裙脱下。

  丝质长裙轻漂漂的落于地下,露出章慧之如玉的肌肤,在众小孩惊声尖叫中,
她又把内衣脱下,仅留下内裤在身,她本能的双手抱胸,挡住了丰满高耸的乳房。

  「快把手拿来!」小孩大叫道。

  「快把女人的不同之处讲解给他们听,」大龙吞了几下口水后说道。

  章慧之脸上一红,慢慢的把手放下,挺拔翘立的双峰在空中微微颤动。

  「哇!这就是女人的奶子吗?」

  「是啊,好大啊,比我们的大多了。」

  「看起来好软的样,真想好好摸摸。」一小孩伸手真的想去摸,但马上被大
龙喝的马上缩了回去。

  「先看不许动手,等一会自然有你们玩的,现在还是请李大姐讲讲这是什么
吧。」

  章慧之红着脸小声道:「是,是我的乳房。」

  「是在哪个地方,你不指给我们看,我们怎么知道你是说哪?」大龙笑道。

  章慧之无法,只得抬起双手,捧起双乳道:「这是我的乳房。」

  大龙道:「难道你就是这样教我们的?详细说明些,是干什么用的,应该怎
么用?若你还是这样挤牙膏似的说明,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又拿出小刀晃了
晃。

  「呜……,这是我的一对乳房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奶子,女人的乳房之所以这
么大,是因为要给小孩哺乳用的,上面这两个红点点叫乳头,奶水就是从这个地
方流出来。」章慧之一口气说完。

  大龙坏笑道:「除开给小孩喂奶,还可以给男人干什么用?」

  「还可以让男人吸,给男人揉的,男人很喜欢玩这个地方,而且还可以让女
人达到性刺激。」章慧之已没有了刚才的扭捏了,非常流畅的说了出来。

  「什么是性刺激啊?」一个小孩问道。

  大龙嘿嘿笑道:「五狼,别急啊,等下李姐自然会说到这来的。」

  章慧之介绍完乳房后知道接下来是说什么地方了,但一想到要把自己最后一
块遮羞布扯下,完全暴露于这群小屁孩眼中,还是极度害羞,手掌在裤沿边徘徊
了好久也没下定决心脱下来。

  大龙已等得不耐烦了,跨上一步拉着裤头用力一扯,嘴里还嚷道:「还装什
么装,你不脱,让我来。」

  章慧之一声惊叫,内裤已褪到了大腿上,光亮整齐的阴毛已完全暴露在众小
孩的视线中,她本能的双掌相叠挡在这女性最具魅力的三角之地,同时不由自主
的转过身子。

  大龙见她转过了身体也并不生气,反而笑道:「这样也好,你就先介绍你的
屁股吧,哇!屁股真的好大好圆啊,嗯,把脚抬起来,让我把你的内裤褪出来。」

  章慧之在抬起脚跟时腰部稍稍下弯,这个动作正好被大龙睢见了,连忙说道:
「别动,保持这个动作,嗯,不,还要弯下去点,对,对,就这样,屁股翘起来
了。」

  原来这个动作正好形成了一个提臀的姿式,章慧之浑圆的屁股象两个光洁的
半球,正中的深沟顺着弧线没入浓黑的阴毛之中,阴户象个饱满的馒头让人恨不
得要咬上一口。

  章慧之虽然看不到几个小孩的眼神,但感觉得到他们的目光是在看哪,一想
到自己是何等高贵的人物,居然被几个嘴上无毛的小孩肆无忌惮的视奸着,章慧
之就羞愤无比,但同时一股异样的刺激传入心田,小穴之中居然渐渐湿润了。

  「怎么,又不记得规矩了啊!」这是大龙的声音。

  章慧之忍住难受说道:「嗯,这是姐姐的屁股,一般来说,女人的屁股比男
人的屁股要大些,是因为女人要生小孩的原故,啊——!」突然,章慧之一声尖
叫。

  原来是大龙实在忍不住了,伸在在她极富弹性的屁股上摸去,听章慧之一叫,
大龙便喝道:「叫什么叫,继续说!」

  章慧之忍受着刺激继续说道:「屁股还有一个作用是用于减缓男人的力量。」

  一小孩没听明白,问道:「什么减缓男人的力量?」

  旁边另一小孩笑道:「哈哈,四豹,我知道了,你没见过公狗骑母狗的样子
吗?是这个意思吧,大龙。」

  大龙笑道:「二虎你说得对,就是这个意思,等会你们把鸡巴插到李姐的那
个地方去时,就体会得到了。」

  章慧之一惊,虽然知道很难逃脱被强奸的命运,但心中一直隐隐有这个期望,
现听到大龙直接说出,心下一酸,眼泪流了出来,小声问道:「你不是说只要我
教他们吗?」

  大龙喝道:「不让他们插你,你怎么教他们。」

  四豹又问道:「大龙,鸡巴是插哪个地方啊,你以前说女人有一个洞是专门
让男人插的,我怎么还没看到有这么一个地方啊。」

  大龙哈哈大笑,在章慧之屁股上用力拍了两下,喝道:「把两腿打开些,让
兄弟们认识认识这个洞。」

  章慧之含着泪打开双腿,这一来她身子又要向前顷斜些,不得已,她只好双
手撑在前面的一张布满灰尘的供桌上,摆成了一个女人最为羞耻的姿式。

  大龙用力扳开章慧之的两瓣屁股,引得她一阵喊疼,而大龙却没丝毫理会,
一根手指指到她的屁眼上,笑着说道:「这是屁眼,我们都有的,女人的与我们
的也没什么区别。」

  「屁眼原来是这个模样,」三牛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耶。」

  大龙手指继续下滑,笑道:「下面这个洞才是让男人玩的,」他边说边用两
个手指拈着两片大阴唇,时不时的翻出里面鲜红的阴肉。「你摆个好的姿式,好
好的给我这几个兄弟介绍介绍这里。」

  章慧之转过身面朝着他们几个,然后轻轻的坐在地上,背靠着供台,再把膝
盖抬高让两腿打开,这样,正中间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众小孩眼中。

  「哇——!」几个小孩倒吸了口凉气,眼珠瞪得都要掉了出来。

  「她,她那个地方怎么会有头发?」五狼惊异的问道。

  「那不是头发,我见过大龙也有,是吧?」三牛朝大龙道。

  大龙得意洋洋的解释道:「呵呵,这个可不叫头发,这是阴毛,是成人的标
志。」

  「不过大龙你的阴毛要少好多啊。」三牛突然又说道。

  大龙尴尬的笑了两声,道:「以后会多的,过不了多久你们也会长出来的。」

  「为什么会长出这个了?有什么用啊?」四豹问道。

  章慧之见几个小孩都望着自己,只得说道:「同头发的功能一样,是为了防
止水流到身上的。」

  众小孩还是不解,大龙也没耐心解释了,对章慧之道:「不说这些了,你把
你那块小地方好好的说明白。」

  章慧之将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搭在两片大阴唇上,开始进行说明:「这个地
方就是女人的阴户了,你们男人也叫做屄、小穴……。」

  「我知道了,原来以前听大人骂人的『肏你妈屄』,就是指这个地方。」二
虎叫道。

  众小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才发觉失言,赶忙呡住了嘴。

  「我这是在做什么,把自己最羞耻的部分扳开给小孩子看,还对他们进行解
说,」章慧之内心自责道,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继续手中的动作。

  她用两手托住自己的大腿,两个大拇指拉开大阴唇,露出褐红色的小阴唇,
接着在众小孩贪婪的目光中,一一的介绍了尿道、阴道。与此同时,她的羞耻感
也越来越小,在展示自己的阴道时,她体内欲望急剧上升,淫水渗到了手指上。

  在她完全展示完自己的性器官后,大龙飞快的脱光自己的衣服,叫道:「现
在由我来告诉你们怎样来肏女人。」

  大龙的鸡巴没有成人的长和粗,阴毛也是稀疏的,但显得坚硬无比,她趴在
章慧之身上,对准小穴,一没而入。可他抽动了没两下,就一下瘫软在章慧之身
上。原来这大龙虽然从前搞过女人,但毕竟只做过一两次,而且时隔已久,再说
他还只是一个十三岁多一点小孩,怎抵挡得住章慧之这具成熟胴体的诱惑,所以
才几下子就泄了。

  可观看的另四个小孩并不知道原故,见大龙突然一下软倒,还以为是出了什
么事,连忙靠近问道:「怎么了,大龙。」

  大龙摆摆手,从章慧之身上爬起,对他们几个道:「你们也来试试,爽死了。」

  他们四个其实早已忍不住了,齐刷刷的衣服脱光。

  在大龙插入时,章慧之便把眼睛闭上了,她实在不想看自己被小孩奸污的情
景,但当这四个小孩一起靠近时还是忍不住又睁开了眼,当看清时,她的心怦怦
直跳个不停。

  原来这四个小男孩还没一个长出一根毛来,四根光溜溜的肉棒象四根细细的
柳枝直挺挺的竖着。「我,我居然要被如此小的小孩污奸了,」虽这么想,但章
慧之心中却燃起了少许期待。

  「让我先来。」

  「不,让我先来。」

  见众小孩互相争吵着,大龙喝道:「吵什么吵,按年纪顺序来,二虎,你先
上。」

  众小孩不敢再争,一个一个的排好队,站在章慧之面前。

  章慧之长吸一口气,又闭上双眼任命的等待着男孩的侵犯。这时,她感到一
要光溜溜的肉棒触到自己的大阴唇外缘就没了动作了,她感到奇怪,睁开眼一看,
差点笑了,原来这二虎在一刚刚接触到她的身体便泄了。

  二虎脸胀得通红,一声不吭的走开了,三牛还不知好歹的笑他:「二虎,你
这也太快了吧,哈哈。」

  二虎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能有多久!」

  章慧之心中已有了底,这几个小孩都是第一次,应该不难对付,心里便有了
一个主意。

  果然,其余的三个都只把鸡巴一插入就泄了,仅仅四豹还在里面来回抽动了
几下,但被章慧之轻轻的收缩一下阴道,他马上也就一泄如注了。

  章慧之见他们五个都完事了,便欲站起,道:「好了吧,你们都满足了吧,
那我可要走了。」

  大龙见她正在起身,连忙一把扑上按住,叫道:「哪有这么快,还没有呢!」

  说着腰子一挺,鸡巴又送入小穴中。

  原来他们少年人泄得是快,但恢复得也快,而章慧之无法,只得仰面倒在地
上,任由几个小男孩再一次抽插。

  这一次他们几个比上一次搞得都久一些,但仍然不是很长,而象章慧之这样
的成熟贵妇更是没有得到丝毫满足,她只是一声不吭的机械的回应着他们的抽插。

  又一轮奸淫过后,三牛对大龙道:「爽还是很爽,就是没有你以前说过的那
种销魂的声音啊?」

  原来以前,大龙曾向他们四个吹嘘过自己肏女人的过程,说女人被肏后会大
叫不止,那个声音好听极了,是他们无论也想象不出来的美妙声音。

  大龙脸上一白,道:「着什么急啊,看我等下就会肏得她哇哇大叫。」说着
真个又拉起章慧之的双腿,把刚刚又硬起的鸡巴插了进去。

  可章慧之是什么样的人,身体早已被许多男人玩过了,这几个小孩的鸡巴又
不长又不粗大,而且又没有什么技巧,怎能使她达到高潮。

  大龙一阵猛冲猛打,见章慧之还是反应不大,心中不由生气,用力抓住她的
一对乳房揉捏,这时,他感觉手上有些粘乎乎的,他一看,却是一些奶水粘在了
手上。

  原来章慧之还处自哺乳期,乳房里的奶水本来就已是鼓鼓的,被大龙这么一
弄,奶水也就流了出来了。大龙一见大喜,连忙舔了几口又对众小孩道:「这个
女人还有奶喝了,你们几个有福了,来,一人一个奶子,把她的奶水都吸出来。」

  二虎和三牛赶忙蹲下,一人含着一个乳头,用力吸起来。

  这下章慧之可就难受了,小穴被大龙凶狠的撞击着,充满奶水的双乳被另两
个男孩用力的吸吮,如此强烈的淫秽感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她,快要高潮了。

  「嗯……」章慧之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站在一旁观点的五狼惊喜的叫道:「咦,她叫了,她叫了耶,真的好好听。」

  大龙见状,笑道:「原来要这样才能让她叫出声来,二虎、三牛,你们两个
别停,再用力吸。」同时他自己也更加用力的插入,撞得肉体「叭叭」直响。

  章慧之想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但强烈的刺激从小穴和乳头处阵阵传来,
她再也忍不住了,疯狂的呼喊:「啊——!啊——!不——,我不行了!不,啊
——!」接着她全身一阵痉挛,便一动不动了。

  大龙感到一股强烈的水流打在鸡巴上,不由打了一个宏颤,阴关再也守不住,
一泄如注。

  「她,她死了吗?」三牛见一动不动的章慧之,颤声问道。

  大龙大喘了几口气,用手探了探章慧之的鼻子,说道:「还有气了,是晕了
过去了。」

  「哇!刚才真的是太好看了,声音也太好听了,大龙,你真的没骗我们了,
我们也要搞得她这么叫。」几个小孩欢呼雀跃。

  章慧之悠悠醒来时,已是另几个小孩在插入她的小穴了,而她的敏感度更高
了,没几下又发出了呻吟。

  「嗯……嗯……,啊……,不好了,又流水了,啊……。」

  在一次一次的高潮中,章慧之悲哀的想到:「我怎么这样了?居然被几个这
么小的小男孩奸到了高潮,我,我现在还有什么高贵可言,我,我真的沉沦了!」

  想到这里,她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

  时间过得很快,五个男孩与一个少妇不停歇的交媾了几个时辰,连午饭时间
过了也不知道,直到大龙的肚子已发出了「咕咕」的叫声。

  「三牛,你去外面搞点吃的来,我肚子饿死了。」大龙吩咐道。

  「好吧,」三牛抓起衣服套在身上走出了破庙。而留下的几个男孩的手还搭
在章慧之赤裸的身上舍不得离开。

  可没多久,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三牛又怱怱的跑了回来,他上气不接下
气的说道:「快……快……快走,我……我看见有大人来了!」

  众男孩大惊,一骨碌从章慧之身上爬起,抓起地上的衣服都来不及穿,一溜
烟的跑出了破庙。

  章慧之躺在地上,腿都酸得合不拢,她也想跑出去,但实在连站起力气都没
有了,只能直起上半身倚靠在供桌上,抓起丢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门口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挡住了射入破庙的光线。

  透过搭在脸上散乱的秀发,章慧之眯着眼看清了来人,她有气无力的叫道:
「小庆子,是你!」

[ 本帖最后由 心灵的阳光 于 2014-3-2 05: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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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母女异地皆遭难

  宁静而美丽的多古难河自西向东,蜿蜒盘旋的横过整个北方大草原,养育了
草原上的众多民族,牧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条母亲河的两岸。

  这日,一场大雨过后,河水暴涨,又是一个适合放牧的好时节,两岸的牧民
们赶着牛羊,唱着歌来到河边放牧,沿河近百里欢声笑语不绝。

  长河流转过几个大弯,来至敕谷勒山山脚时,却比别处寂静了许多,没有歌
声,也见不到任何牧民在放牧,只有一座由数百顶帐篷组成的大营安安静静的驻
扎在此地。这正是草原上的霸主然胡人的王庭所在地。

  大营的正中间有一座特别巨大的帐篷格外耀眼,它呈圆锥形,方圆十余丈,
顶部被太阳一照,闪烁出金色的光茫,这是然胡人的金帐,蒙利可汗的宫廷。

  若大的金帐内此时却只站立着三个男人,皆是浓须大脸,身材魁梧,典型的
然胡人模样。正中间一人脸上透露出一股王者之气,年纪约四十上下,他就是蒙
利可汗,另两人是他的两个重要大臣,左贤王乎支耶和右贤王昆比桑。而在他身
后,一位绝美少女侧倒在地上,显然是刚刚被人推倒的。与这三个男人不同,她
却是中原人的打扮,脸上虽有泪痕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桀骜之态。

  蒙利指着少女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中原人都是些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
你那个弟弟不是靠本汗的帮助,他能当上中原的皇帝吗?如今他坐稳了皇位,就
敢撕毁合约,不但拒付宣州而且还准备伺机袭击已属我然胡的幽州,真是岂有此
理!」

  「他不是我弟弟,」少女说道,「他也不是中原真正的皇帝。」

  「真正的皇帝那又是谁?」蒙利冷笑道:「难道是已经死掉的那个?哦,本
汗知道那个窝囊废和你才是一个娘生的吧。」

  「不许你污辱他!」少女站起来直视着然胡人的可汗,「他只是时运不计,
否则……。」

  「否则怎样?」蒙利见少女敢如此顶撞他,不由怒气更甚,伸手一记重重的
耳光打在她脸上,骂道:「你这个贱人!」

  少女擦干嘴角边的一缕鲜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大天朝纯正的公主,
我叫士庆乐,不是你口中的贱人!」

  「反了,你!」蒙利大怒,大喝道:「你这贱人,本汗要把你五马分尸!」

  「不可,大汗!」乎支耶连忙阻止道:「她可是天朝和亲的公主,不能把她
杀了啊。」

  「士胜那小子已与我们决裂了,我还要顾虑这个干什么!」蒙利怒气仍然未
消。

  「大汗,」昆比桑上前一步道,「士胜明显不看重这个女人,我们就算把她
杀了,对他也没什么影响,何不暂时留着她呢?」

  蒙利看了看左右贤王,又怒视着庆乐,见庆乐虽然仍不甘示弱的瞪着他,但
可以看出她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蒙利又低头想了一想,脸色渐渐缓和一些,
说道:「是啊,对不起我们的是士胜这小子,本汗又何必对一个女人计较呢。」

  听完话后,庆乐悬着的心松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性命无忧了,难道是自己
的美色和这几个月对他的奉承最终打动了这个胡人头领?庆乐有点相信了自己的
判断。

  「但她不能再做大汗的夫人了。」昆比桑又说道:「继续让她当我然胡人的
夫人话,众然胡将士会心中不服,而且还会让别的部族以为我们是怕了天朝。」

  「对,」乎支耶也点头道,「前不久我军在上庸城攻城失利,而我们若继续
奉这个中原女人为夫人的话,会更加增添士胜的嚣张气焰的。」

  「两位说的很有道理,」蒙利道:「那这样,本汗现在就废掉这个女人夫人
的地位,就让她留在王庭做我然胡的美娘!哈哈!」

  此言一出,庆乐如掉进冰窖,全身颤抖不已,她在然胡生活了几个月了,自
然知道「美娘」是什么意思,她大叫道:「不,我是天朝的公主,我不做你们蛮
人的妓女,你杀了我吧。」说着她发疯似朝帐外跑去。

  「两位贤王快快抓住她,谁先抓住就让谁做她的第一个客人。」蒙利微笑着
对左右贤王道。

  乎支耶与昆比桑先是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二人相视一笑,一同朝庆乐猛
扑过去。

                ***

  感觉走了好久好久,章慧之跟着小庆子一步一步在树林中走着,她真的不敢
相信昨晚居然跑了这么远,而有几次想开口问小庆子是怎么找到她的,为什么又
只他一个人,可一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到嘴边的话又缩回肚中了。

  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穿过一丛丛的杂草灌木,章慧之小心的护着自
己的长裙,生怕已经不成模样的衣服又被树枝挂得更为破损。

  见她走得很慢,小庆子回过头来道:「娘娘能不能快一点,如今我们还在树
林深处,要是被什么歹人再发现的话,那可会比昨晚更惨了。」

  章慧之见小庆子怨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而自己却是衣冠不整,不
由脸上一红,赶忙加快了几步。

  回想到刚才见到小庆子的那一幕,章慧之仍然面红耳赤,羞愧得无地自容。

  当时那几个奸污自己的小男孩溜走以后,章慧之却怎么样也站不起了,特别
是两腿之间,自己不用看也能感觉到阴道口还是张开的,都不知道那个地方被这
几个男孩玩弄了多少次,一时都闭合不了。

  在见到是小庆子之后,章慧之顿时松了一口气,但一看到自己如此凌乱不堪
的样子,又担心他看出了什么,但好在小庆子并没有多问,不过脸上也没有显现
出找到她后应有的喜悦,只淡淡的道:「娘娘,奴才终于找到你了,快起来,跟
奴才出去。」

  章慧之点点头,她试着站起,但还是没力气,只得对小庆子道:「快扶本宫
起来。」

  「是,」小庆子上前几步,突然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再环顾了一下四
周,问道:「昨晚娘娘就是在这度过的?」

  章慧之知他心中有所怀疑,脸上一热,道:「嗯,是的,昨晚情况紧急,本
宫就稀里糊涂的跑到这里来了,见没人便在这睡了一晚,这地板好硬整得本宫的
腰还是痛的,现在还站不起。嗯,只你一个人来吗?其他人了?那些强盗现在怎
样?」

  小庆子嘴角一阵抽动,但马上神态如常,扶起皇后道:「我们是分散在林子
里找,先由奴才带娘娘出林子后再说吧。」

  站起来后,章慧之感觉好过一些了,自己试着走了几步,感觉慢慢走的话还
是没问题的,便抬腿走出了这个让她倍感屈辱的地方,当出了庙门后才发现小庆
子还在庙内,便转头问道:「小庆子,怎么还不走啊?」

  这时小庆弯腰从供桌脚下拾起一样东西,走过来递给章慧之道:「娘娘,这
是您的吧。」

  章慧之脸热得似乎都要燃烧起来,这是她的内裤,刚才不记得更是没时间穿
上了。她胡乱的接过内裤转过头一声不吭。

  而小庆子的话却仍如针刺般传来,「娘娘晚上睡觉里还要把这个脱掉吗?而
且还要揉成一团?」

  章慧之红着脸转入旁边一棵大树后,把裤子穿上,再一声不吭的跟在小庆子
身后。

  「我们快到了,」小庆子的话把章慧之从回想中拉了回来,在他们前方不远
处,看到了那条通往京城的大道,章慧之紧绷的心情一松,脚步不由快了很多。

  大路上站着几个持刀的护卫正满怀戒备的四处张望,见小庆子章慧之过来后,
忙向小庆子躬身道:「公公,是,是她吗?」说着眼神瞄着章慧之。

  看服装判断,这几个护卫是宫里的,不过他们应该不会认识自己,章慧之想
到,难道皇上知道我失踪了吗?她望着小庆子。

  小庆子却没回应她,面对几个护卫道:「她是太后宫里的宫女,昨天失散了,
现在终于找到了,你们快把马车赶过来,我好带她回宫。」

  「是,」几个护卫忙到不远处赶着一辆马车过来,请小庆子和章慧之上车。

  章慧之不敢多问也不敢以这副形态过多的暴露在护卫眼前,急急忙忙的登上
马车,在进入车内的一瞬间,她记起了一件事,回头问小庆子道:「小红呢?她
怎么样了?」

  「她被强盗掳走了,」小庆子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比的怨恨。

  章慧之一惊,忙钻入车内不敢与小庆子的眼神对视。

                ***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的动作更是粗鲁无比,丝毫没有顾忌身下的少
女是多么的娇嫩。蓬乱的头发,刺人的胡须刮在少女的脸上,使她清秀绝伦的脸
庞露出厌恶的表情。

  「怎么,看不上老子啊,你还以为你是什么贵人吗?」男人粗声粗气的同时,
下身又重重的撞了几下,少女也随之发出几声轻哼。

  「哈哈,你们中原人就是喜欢装清纯,明明被男人干成婊子了还把自己当成
圣女。」男人大笑着。

  「我不能流泪,我不会流泪,我是大天朝的公主,我不能在这些野蛮人面前
流泪。」庆乐忍受着男人的污言秽语,把头扭到一边,心里只盼望着他早点结束。

  男人也不理会她的态度,边插边嚷道:「哈哈,太爽了,你们中原女人肏起
来就是不一样,老子从来没想到能肏到一个中原美女,而且是一位公主,哈哈,
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上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庆乐心中呐喊着,我一出
生就没得到过母后的喜欢,还未出嫁丈夫就死了,和我感情最好的亲弟弟强奸了
我,另一个异母弟把我卖到了这个北寒之地,如今又沦为最低贱的蛮人的妓女,
我,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啊——!」男人一阵痉挛,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全身压在庆乐身上喘着
粗气。

  「你可以离开了,我还要接下一个客人了。」庆乐忍受不了男人身上的臭气,
只想要他早点离开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有很短的时间也好。

  「臭婊子!」男人愤愤的骂了一声,爬起来时还重重的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
然后扔了几个铜板在她身边,大笑着走出了帐篷。

  很快,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看了庆乐一眼,冷冷的道:「今天还有三个
人,接待好了才可睡觉。」

  庆乐没有说话,只无神的看着她又一次出去,心里只有悲哀和麻木。那天蒙
利废掉她夫人的身份后,马上被左右两位贤王轮奸了,之后就被送到了这所帐篷
里,开始了她接客的日子。开始头两天还都是些然胡人的王公贵族,再到后来就
是些中层将领,而如今却是些低层军士了,而且他们每次在完事后都要扔几个钱
给她,就真的当她是一名下贱的妓女一样。

  不过这些奸污过他的然胡人都只来过一次,她从这些男人口中得知,蒙利下
了命令,只准每个成年的然胡男人嫖她一次,待王庭中的所有人都玩过她后再拉
着她到中原的边境城池前轮奸示众,让她丢尽中原皇族的脸。

  庆乐也不是没有想过自杀,但她这些天时时有人监视着,根本没有机会,她
只能每天这样麻木的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男人对她的侵犯,慢慢想自杀的意志也
消磨了很多。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又进来了三个然胡人,庆乐没有看他们,她不想让这些
野蛮人污辱自己的双眼,心里却也做好了即将来到的侵犯的准备。

  「妈的,等了这么多天,终于轮到我们了。」

  「是啊,这个中原的公主还真是漂亮啊,那些兄弟没有骗我们啊。」

  「真,真的好漂亮,我,我从来没见过么漂亮的。」

  第三个然胡人的话音刚落,庆乐心中产生一股奇怪的感觉,不由睁开眼打量
了他们一眼,但她却无法分清这三个人,这些然胡人长得都差不多,但为什么我
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了?是我多想了吧,庆乐叹了口气,又闭上了双眼。

  「谁先上?」其中一人笑道。

  「格里特你最为年长,你先上吧。」另一人道。

  「这样吧,我们三个一起上,这样就不会对不起我们的铜板了。」说这话的
又是第三个然胡人的音调,庆乐一阵揪心,刚才好象对这个然胡人有一种好感,
但没想到却是此人最为可恶。

  「真有你的,哈扎合,哈哈!」另两人好象很赞同这个建议,大笑着朝庆乐
走来。

  听到他们「嗽嗽」的脱衣声,庆乐知道自己的身体又要受到摧残了,但好在
他们是今天最后的几个人了,挺一挺就过去了。

  「咦,哈扎合,你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了,快点啊。」

  「吉古吉卡,我这衣服有点紧,有点难脱下来,你们两个先玩吧,再说正好
你两一前一后玩她的两个洞,我迟点也没关系。」

  庆乐一阵恶心,这个叫「哈扎合」的蛮子真是可恶,我一定要杀了他。庆乐
虽这么想,可实际上一点办法也没有。很快他被两个然胡人拉住翻转成狗趴的模
样,两根粗大的鸡巴分别插入小穴和口中。

  庆乐象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没有反抗一下,与其徒劳无意的反抗还不
如早些让男人泄了。

  很快,帐蓬里响起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格里特凶狠的撞击着庆乐的肉
臀,「哈哈,太爽了,真的比我们然胡的女人好玩多了,小穴又小又嫩的,皮肤
又这么光滑。」

  吉古吉卡把庆乐的小嘴当作阴道一样来回抽插,也跟着附和道:「中原女人
的嘴都这么小吗?妈的,以后要再打到中原去,多玩几个,哈哈!」

  这时哈扎合也走到了他们身边,但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好象是在欣
赏他们的动作。

  「哈扎合,你是兴奋过头傻了吧,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了。」吉古吉卡脸上一
幅陶醉的表情。

  哈扎合面带微笑,他站在格里特侧边,对吉古吉卡道:「吉古吉卡,你把眼
睛闭上享受吧,那种感觉可更为美妙。」

  「哈哈!」吉古吉卡笑道:「就你哈扎合的鬼点子多。」说完真个把眼睛闭
上。

  与此同时,哈扎合突然右手一扬,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腰间掏出,左手已紧
紧抓住了格里特的头发,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匕首已割破了格里特的喉咙。

  听到声音不对,吉古吉卡猛的睁开眼晴,正欲开口,可哈扎合已冲到他面前,
还沾着格里特鲜血的匕首已全部没入他的心脏,吉古吉卡只发出只声含糊不清的
声音便到在了地上。

  这一切如电光火石,庆乐一睁眼便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她惊恐想扯开喉咙
尖声惊叫,可她的声音还没来得及从口中跑出,哈扎合那只粗糙的大手已掩住了
她的小嘴。

  「别叫,我的公主,我是来救你的。」哈扎合一脸的坚毅和镇定。

  见庆乐恐惧的点点头,哈扎合才慢慢的把手松开,轻声道:「公主,快点把
衣服穿上,我们时间不多,得赶快逃离这里。」

  格里特死的时候阳具正插在庆乐的小穴里,他的尸身趴在庆乐背上,阳具还
没有软下来,庆乐心中一阵反胃,连忙翻身反血淋淋的尸体踢开。哈扎合把头扭
到一旁不再看她。

  自从住进了这所帐篷以来,庆乐从没有过自己的衣服,只有一件薄毯子掩身,
此时她看到地上一件男人的衣裳,是吉古吉卡的外衣,她忙拾起套在身上,轻声
道:「我好了。」

  哈扎合见她已穿好了,抓住她的一只手道:「公主你紧跟着我不发出声就可
以了,我一定会把你带回中原的。」

  庆乐终于明白了刚刚看到他时的奇怪感觉是什么了,她颤声问道:「你…

  …你是中原人?」

  哈扎合一怔,没有回答,拉着她悄悄的钻出帐篷。

  帐外天已黑了,只有点点的火把在风中闪砾。

                ***

  进入皇宫后,小庆子没有领着皇后直接回凤仪宫,而是去了昭仁宫。

  章慧之奇怪的问道:「怎么到这里来了?这不是去凤仪宫的路啊。」

  小庆子冷冷的道:「这是皇上的旨意,陛下要在这里召见娘娘。」

  「什么?」章慧之大吃一惊,要知自产下皇子以来,士胜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章慧之又看到自己如此凌乱的一身,有些担心的道:「可,可本宫这个样子,
也让本宫换身衣裳再见陛下啊。」

  小庆子直视前方,道:「陛下特意说了,说娘娘一回宫马上就去见他,不可
有半点耽误。」

  章慧之无法,只得莫不作声的跟着小庆子进入昭仁宫,一颗心还怦怦跳个不
停。

  进入宫内,果然见士胜已端坐在台上,章慧之见了,赶忙跪下拜道:「臣妾
见过陛下。」

  士胜并没有叫平身,而是站起,慢慢走到了她面前。

  「陛下……,」章慧之轻声叫了一声,但仍不能掩饰内心的恐惧。

  士胜打量了皇后一阵,哼了一声却面对小庆子道:「小庆子,你把昨天和今
天的情况都说说。」

  「是,」小庆子跪在地上开始叙述这两天的经过。

  「昨日,奴才和小红还有两个太监奉太后之命,护送皇后去华春园见李妃,
到了园子后,奴才就站在外面守侯,只有小红与皇后在屋内等待李妃,过了好久
李妃才到来,她进了屋子后与皇后说了些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没多久她
就走了,我们等了一下午后她也没有再回来,最后奴才见天色已晚,怕误了太后
的回复,就劝皇后回来了。」

  章慧之见小庆子说的没错,就只在一旁静静听着。

  「就在我们走了一半的路程时,突然冒出几个强盗,奴才们为了保护皇后的
安全,拼死抵抗,但这几个强盗十分凶狠,正在奴才们支撑不住时,恰好有一队
巡路的士兵过来了,强盗们见势不妙,便四处逃散了,但小红却被他们劫走了,
而奴才要再寻找皇后时,却发现娘娘已不见了,奴才万分着急,所以一面让随行
的小太监回宫禀报,一面进入路边的林子寻找,幸好靠皇上的洪福,奴才今日在
林子深处的一所破庙里打到了皇后。」

  章慧之见小庆子没有说出见到她时的窘态,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士胜静静的听完小庆子的陈述,面向章慧之道:「皇后昨天一晚上就在破庙
里度过的?」

  章慧之不敢隐瞒,回了声「是」。

  士胜又问道:「那为什么上午不回宫来,直到下午小庆子找到了你才出来?」

  章慧之心中一凛,声音有些慌乱,「这……这,是因为臣妾昨日受了惊吓,
睡过头了,直到小庆子找到臣妾,臣妾才醒来。」

  士胜冷笑一声道:「看来皇后真的是睡过头了啊,衣服都睡破了。」

  章慧之大惊,见衣服上果然有几个破洞,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那里。

  突然,士胜伸手在她耳后摸了一下,不知摸了个什么,脸色一沉,怒声喝道: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瞒着朕,欺君之罪你难道不知道吗。」

  章慧之不知士胜为何突然变色,还强装镇定道:「陛……下,臣妾说的,说
的都是事实啊。」

  「贱人还敢嘴硬,你看看这是什么。」士胜把手上东西递到她眼前。

  章慧之认清那东西后差点要晕厥过去,原来士胜手上是一块已风干的薄薄的
精斑,一股恐惧涌入心头,整个心脏几乎要从胸膛撞出来。

  「臣妾,臣……妾。」原来今日上午几个男孩把精液喷射在她各处,她以为
都清理干净了,却不知还有些她看不到的地方没有发现。

  士胜手一扬,对小庆子道:「把这贱人的衣服给剥了!」

  「是!」小庆子阴阴一笑,忙爬起来。

  章慧之恐惧的看着小庆子,嘴里连称「不要」,可小庆子没有丝毫犹豫,怪
声怪气的道:「娘娘,这可是陛下的旨意,奴才得罪了。」

  章慧之也不敢过于反抗,只形式上的抵抗了几下,很快就被小庆子剥得个精
光。

  这样一赤身露体,士胜更是大怒,脸色铁青,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原来裸体
的章慧之更是不堪入目,雪白的肌肤上精斑点点,阴毛更是被精液粘合成一团,
大腿和乳房处更是有鲜红的手指印。

  「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贱人!」

  「陛下,请听臣妾解释,」章慧之哭泣道,接着把昨晚躲在破庙睡一夜,今
早上被几个小男孩发现,受到他们的逼迫而被轮奸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陛下,臣妾是被迫的,求求陛下饶了臣妾吧。」章慧之呜咽着。

  士胜铁着脸,一记重重的耳光把皇后打倒在地,怒斥道:「几个十来岁的小
孩就把你强奸了?你当朕是白痴啊,他们人再多怎么能制服得了一个成年人?是
你自己发浪了主动迎合吧?还是想要报复朕,故意给朕带绿帽子!」

  「不是啊,」章慧之爬到士胜脚边,抱着皇帝的脚哭泣道:「臣妾没有,就
是给臣妾一万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啊。」

  「娘娘,」小庆子阴沉的道:「就算娘娘不是自愿的,但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你待陛下要怎样?」

  「啊!」章慧之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乞求的望着士胜。

  「哼!」士胜仍是满面怒容,「一点事也办不好,你这个皇后还有什么资格
再当。以后你就不要回凤仪宫了,就在这里住下吧。」

  「陛下,」章慧之还在哀求。

  士胜对小庆子道:「这个贱人以后就由你负责,你可以任意处置她,朕过段
时间要看到一个不同的皇后。」

  小庆子大喜,忙跪下道:「多谢陛下恩典!」

  士胜不再看他们,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心里恨恨的想道:「李可儿
这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朕要亲自去会会她。」

                ***

  夜晚的草原宁静清爽,庆乐被哈扎合紧拉着转过一个个营帐,躲过了一队队
巡逻的士兵,很快他们到达了大营的边缘处。

  突然,大营深处传出嘈杂的呐喊声,接着几个大的火盆燃烧了起来,这是然
胡人通报紧急大事的信号。

  庆乐不由慌张道:「不好了,他们发现了。」

  哈扎合冷冷的道:「比我预想的还迟了些,不要多说,跟着我走就是了。」

  庆乐已没有别的退路了,只是一个劲的祈祷自己能平安的逃出营地。

  来到围住营地的栅栏边,哈扎合搬开一丛长草,露出一个大洞,原来他早有
准备,他先钻过去后示意庆乐也从中钻过,庆乐看了一眼后面的营地火光越来越
亮,声音也越来越大,深吸了口气,从洞中钻出了大营。

  出来后庆乐才发现他们已位于多古难河北岸,而他们若想回到中原,必定要
越过多古难河,庆乐问道:「我们要过河吗?」

  哈扎合点点头紧抓住她的手,快速到达河边,在一处青草茂盛之处拖出一条
小船来,先扶着庆乐上了船,再自己跃上向在对河划去。

  庆乐随着小船来至河中,也渐渐放下心来,她轻声道:「谢谢你,嗯,你,
你叫什么名字?」她当时在营地时并没有留心听他们的对话,此时一刻想不起他
的名字来。

  哈扎合仍未见轻松,他边划船边小声道:「现在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公主。」

  庆乐只得静静的坐在船头,透过淡淡的月光,他凝视着哈扎合,见他脸型和
打扮是典型的然胡人,但眉宇之间又似有中原人的秀气,他倒底是何人,为何又
要救我,庆乐非常想得到答案。

  突然河西岸边出现十几个火把,有人大叫道:「找到他们了,他们在河里,
快,快来!」

  哈扎合与庆乐同时一惊,哈扎合也顾不得划出响亮的水声了,加速朝南岸划
去。

  「快,快放箭!」北岸有人大喊着,紧接着听到几声「飕飕」的箭鸣,但因
为已相隔太远,几支箭都扑哧掉入河中。

  庆乐见弓箭射不着他们,心里又松了口气,见马上要上南岸了,便对哈扎合
道:「谢天谢地,我们终于逃过了。」

  「还没这么快了。」哈扎合边说边跃上岸,再用力把小船拖到岸边,扶着庆
乐下船,「我们还要快,马就在前面。」

  这时,北岸升起三枝火箭,再紧接着响起三声尖锐的号声,哈扎合道:「不
好,公主,再快一点,有敌人追来了。」

  果然在他们河岸相隔五六里的地方也响起了一声号声,紧接着有几个火把燃
起。庆乐惊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哈扎合边走边说:「这是然胡人在东岸的一个哨点,你别担心,我们的马跑
得快,他们追不上的。」

  又走了几步,果然看见一匹高大的综马在月光下吃草,听到哈扎合的口哨后
便飞奔而来。

  哈扎合翻身一跃坐在马上,然后伸出手道:「快上来。」

  庆乐见要与他同乘一马,略微犹豫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手刚一出便马上被他
拉在马背上。

  「抱紧我,可千万别松手,驾!」哈扎合一声大喝,综马发出一声嘶鸣,扬
蹄飞奔。

  与此同时,他们也被哨点的几个然胡人发现了,大叫着纵马奔来。

  夜晚的凉风刮在脸上也有点冷,庆乐只披着一件长外衣,里面什么也没穿,
被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哈扎合以为她是困了,说道:「公主千万别睡
着了,你瞧,他们还在后面了。」

  庆乐转回头一看,果然在月色下,有三人骑着马在后面紧追不舍。

  「还好,只三个人,不要紧的,而且我们这匹马是最优良的马,虽然坐了两
个人,但他们还是追不上的,而且待明早我们到了函门关就不怕他们了。」

  庆乐见那三个然胡人果然一直保持的距离,心中也稍安,紧紧的抱住了哈扎
合。

  数个时辰后,天空渐渐明亮了,庆乐也看到前方远处有隐隐的山脉浮现,那
是中原与然胡的交界之处-阴山山脉,函门关就在前面不远了。

  但此时马已是很疲倦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哈扎合有些急躁,又用力踢了马
几脚要它加快脚步,那马又打起精神飞奔几步,刚刚来到阴山山脉一个转角处时,
只听「扑通」个一声,马再也受不住了,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二人都滚落一
旁。

  「怎么办才好?」庆乐爬起来着急问道。

  哈扎合往后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光秃秃的阴山,对庆乐道:「公主,这
阴山山脉全是石头,没有几棵树,你赶快人爬到上面那块大石头后面先躲起来,
我再来想办法对付他们。」

  庆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大约十余丈高的地方有一块乌黑的大石头矗
立在山坡上,她有点犹豫道:「可,你呢?」

  哈扎合急道:「没关系的,你快爬上去,有你在这我不好放开手脚对付他们
的。」

  庆乐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便朝那石头方向爬去。

  谁知看起来距离不远,但因是石头山,山坡光滑,庆乐每爬一下都要费好大
的劲,她累得气喘吁吁了还只爬了一半的距离。

  这时,她听到后面有人叫道:「追上了,她在山上,快下马追。」

  庆乐心中一惊,忙回头一看,见那三个然胡人已来到了山脚下,而且都已经
下了马,朝山上跑来,而她却没有看到了哈扎合,庆乐急忙加速往上爬,结果脚
一滑,反而摔了一跤,她也顾不得查明是哪受了伤,又爬起来只管往上爬。

  那三个然胡人哈哈笑道:「你别爬了,骚货,你的屁股我们都看到了,哈哈,
你是逃不掉的。」

  庆乐仅套着一件然胡人的外衣,往上爬的时候,在下面的人确实可以时不时
的看到她衣内的春光,但此时她已顾不上这些了,脑中只有向逃跑的念头。

  突然,听到下面发出一声惨叫,庆乐转回头一看,不由喜上心头,也不由停
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的情形。

  原来在那三人追庆乐时,哈扎合躲在一块小一些的石头后面,待第一个人经
过时,他猛的跳出来,出其不意的一刀劈开了那人的头颅,待另两人发觉后,他
又马上跃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面对另二人。

  那二人见中了埋伏,又惊又怒,一齐拨刀朝哈扎合砍去,但哈扎合已占具了
有利的地型,虽是以一敌二,却仍不落下风。

  庆乐紧张的注视着三人的厮杀,过了不久后,却见哈扎合似乎越战越艰难,
脸上显露出焦燥之色,庆乐暗感不妙,她想了一个主意,慢慢的走下来几步,从
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朝一人掷去,因为她站在高处,石头速度较急,居然一下打中
了那人的头部。

  只听那人大叫一声,不由自主的缩手护了一下头,就在这一瞬间,哈扎合的
长刀也已劈入了那人的脸部,一道鲜血溅出后便倒在了地上。

  而哈扎合这一力度过猛,身子左侧露出一个破绽,另一然胡人趁势一刀砍中
了他的左腿,哈扎合连退几步,躲开他后面几刀,而那人也趁机跃上了石头。

  这下虽然是一对一了,但哈扎合比先时更为凶险了,他已没有了站位上的优
势,且腿又受了伤,而那人见两个同伴都已身亡,更是红了眼,招式一招猛过一
式。

  庆乐心中着急,又连扔了几块石头,但那人已有准备,数次都被他躲过,而
且打着打着,他与哈扎合转了个身,变成哈扎合背朝庆乐了,这更让庆乐不敢轻
易出手了。

  而哈扎合越战越为吃力,腿上的鲜血还流个不停,庆乐都听到了他沉重的喘
息声,而那个然胡人好象也看清了这一点,开始慢慢的同他磨,只等他失血过多
时再下杀手。

  庆乐正彷徨无计时,突然眼中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朝那人大喊一声:
「嘿!看我!」说完,身上的衣服顺着肌肤滑落于地。

  那人为了防止庆乐偷袭他仍石头,总是用余光扫视着她,听庆乐这么一大声,
他不由自主的朝庆乐望去,猛的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不由打了一
个激颤,刀法便停滞了了一下。在这生死相搏之际可出不得一点差错,哈扎合趁
机荡开他的刀,挺刀用力刺入他的胸膛。

  见敌人倒下后,哈扎合再也支撑不住了,瘫坐在地上回头望着庆乐一笑,他
看到了少女柔顺、散发着迷人光泽的玉体。

            第二十章 三美皆逢毒手催

  见到函门关巍峨的城门,庆乐与哈扎合都松了口气,他们知道,然胡人已不
能再追来了。

  来到离城门不远处时,一队守边士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带队的军官一脸的
戒备问道:「把你们的通行文书拿出来!」

  庆乐见自己与哈扎合穿着然胡人的服饰,知道被这些士兵认作然胡人了,忙
欲开口解释,却见哈扎合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她便闭嘴不言。

  哈扎合神态自然,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那军官,笑道:「麻烦你把这封
信交给于总兵,他看了就知道了。」

  军官一脸疑惑的接过信,见信封上并无一字,便欲打开封口取信来看,却被
哈扎合大声喝断:「慢着,这里面可是机密,你作为一个小军官,可确定要看?

  我想你应该知道私看机密的后果吧!」

  那军官见哈扎合声色俱厉,不禁也有些担心,犹豫一下便把信收在身上,口
中却哼了一声,吩咐一旁的士兵道:「你们先把他两个带入营中,待我把书信报
给于大人再来处置。」接着他又描了一眼哈扎合道:「是真是假马上就会知晓,
你若敢骗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哈扎合微微一笑,「到时让于总兵看了不就知道真假了。」

  「带走!」军官右手一挥,径先入了城门,哈扎合与庆乐被几个士兵围着跟
在后面也进去了。

  庆乐二人被带入营中一间小屋内,门外还站着两个士兵把守。庆乐有些担心
的问道:「你这是封什么信?那人会送给于总兵吗?」

  哈扎合笑道:「此人只是一个下级军官,他怎么能直接见到总兵呢?但信还
是会通过他的上级传给于总兵的,你放心吧。」

  庆乐叹了口气道:「哈扎合,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救我出来,但你的事一点
儿也不肯告诉我吗?」

  哈扎合没有看庆乐忧伤的脸庞,只淡淡的道:「等见过于总兵后你就会明白
了,何必急于一时了。」

  庆乐望着门外不再说话。

  一个时辰后,刚刚带他们来的那个军官又过来了,他没有了戒备模样,但仍
是一脸大惑不解的样子,对二人道:「真是奇怪,居然于大人还会让我做这样的
事,你们跟我出来吧。」

  哈扎合道:「我说的没错吧,于总兵准备见我们了。」

  那军官看着他奇怪的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于大人要见你了?他命令我护送
你们到凡城去,我是叫你们跟我到那边去乘马车。」

  哈扎合显然也大为吃惊,「什么,他没说要见我们?要我们去凡城干吗?」

  那军官道:「我怎么知道这些,于大人说你们要见的人在凡城,别啰嗦了,
走吧。」

  庆乐见哈扎合眉头紧锁,心中有疑问也不好说出,默默的跟着一起走到马车
前。

  那军官要哈扎合与庆乐都坐入车内,自己带领四个士兵一旁骑马相随。

  庆乐见哈扎合上车抬左腿时,脸抽搐了一下,知道是他腿上的伤口的原故,
便伸出手来,哈扎合略一犹豫,抓住了她的手登上了车。

  二人入车后都默默无言,马车启动后好长时间庆乐才轻声问道:「这个凡城
不知有多远,也不知我们要见的人是谁?」

  哈扎合道:「凡城位于函门关西南边一百里左右,是一座小县城,不是什么
重要的城池,只是我想不通在那会有什么人要见的?」

  庆乐道:「你为何对中原这么熟悉,你,你我也算共过患难了,你难道什么
都不愿跟我说吗?你,你是嫌我脏吗?」说完两行清泪流下。

  哈扎合见庆乐伤感,心中慌乱,忙道:「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怎
么敢!」

  「那你到底是何人?又为何要救我?又是谁让你救我的?」

  「公主?」哈扎合一脸惊愕。

  「你以为我想不到吗?」庆乐冷笑一声,「我也看得出你不可能是无缘无故
的来救我的,绝对是有人命你来救我的。」

  哈扎合沉闷了好一阵才开口道:「公主,本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但如今事
情同当初的预计有些差异,我就全告诉你吧。」

  「我父亲是然胡人,我母亲是中原人。」

  「啊,」庆乐一脸惊讶,「难怪我觉得你有些象中原人。可我中原人女人怎
么会嫁给然胡人了,除非是抢去的……。」说到这忽然发觉自己失言,忙捂住了
嘴。

  哈扎合苦笑一声道:「你说的没错,你们中原女人怎么能看上然胡人了,不
过我爸和我妈却不是你想的这样,」接着他长叹一声道,「这个就不说了吧,你
只要知道我皆有两族的血脉就是了,而且,而且我曾发誓不杀害一个中原人。」

  庆乐听他的言语中似有无尽的酸楚,又想起之前救她时的情形,心渐渐痴了。

  哈扎合继续道:「我秘密的潜伏于然胡的王廷中,直接听命于锦衣卫的指挥,
那日我收到密信,要我不牺一切代价把公主你救出来,刚才我交给于总兵的就是
这封信。」

  「但按照原定计划,我把你带到函门关后就会由于总兵接管此事,可如今他
却要护送我们去凡城,这个我却不明白。」

  庆乐道:「既然你是受锦衣卫的密令行事,那有可能是锦衣卫的头目到凡城
来了。」

  哈扎合点点头道:「有可能吧。」

  二人接着又沉默了好久,突然,庆乐长叹一口气问道:「把我送到凡城后,
你打算做什么去?」

  哈扎合一愣,回道:「然胡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到中原的江南去,听说
那里水清山美,就到那里过一辈子吧。」

  庆乐突然满面红晕,低头道:「你……你想过带我一起去吗?」

  哈扎合大吃一惊,望着一脸娇羞的庆乐,不知如何回答,「这……这,公主,
我……。」

  「难道你不愿意?还是嫌弃我的身子太脏了?」庆乐轻声道,「我,我不想
回宫里了,回去了也没有我的安身之地了。」

  「这,这,公主,我只是一个粗人,怎能配得上公主。」

  庆乐突然整个身子倒在哈扎合身上,口吐轻兰:「是我配不上你,若你答应
了话,那我们不去凡城了,偷偷的逃走,到江南去,好吗?」

  如此柔软的身子贴在胸前,又是一个绝世美少女,哈扎合只感到呼吸急促,
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庆乐。庆乐见状更进一步凑到他面前,香唇吻了过来。

  哈扎合胸中一片空白,闻着少女独有的芳香,一口含住她的红唇,激烈的亲
吻着。

  正难解难分时,哈扎合好象记起了什么,猛的推开庆乐,口内连声道:「不,
不行的,公主,我不能这样做。」

  庆乐脸色惨白,眼角泛泪,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而
哈扎合却扭头到另一边不再看他。

  又过了好久,哈扎合见庆乐一直没说话,才敢再看她的脸,轻声唤道:「公
主……。」

  庆乐瞪着前方,面无表情的道:「别说了,本公主现累了,到了凡城后你把
赏金领了就走吧。」

  哈扎合也没有分辨,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当日下午,一行人进入凡城,来到县衙通报后,一个县尉领着他们来到不远
处的一间小院门前,县尉对庆乐道:「请姑娘进去吧,其余人不能进去。」

  那几个士兵倒所谓,站在门口便停住了,而哈扎合却怒道:「我护送这位姑
娘这么久,如今是什么人要见她我却不知道,不行,我也要同她一起进去。」

  县尉脸色一变,大呵道:「你什么人,胆敢在这撒野,来人,给我绑起来!」

  哈扎合大怒,拨刀而出,县尉也同时拨刀相对。正剑拨弩张之际,院内传来
一个清脆的声音:「就让他两个都进来吧。」

  县尉听院里主人发话了,遂收起刀哼了一声不再阻拦。

  哈扎合对庆乐轻声道:「公……姑娘,我们进去吧。」

  庆乐仍然是面无表情,刚才发生的冲突也好象与已无关,径直走入小院。

  进入正屋,只见里面摆设极为雅致,一些花瓶装饰皆是上等物件,可不是一
个小县城里的人所能享用得起的。庆乐暗暗惊讶,再见里面站着两个少女,虽是
丫环打扮,却气质不俗,绝不是普通大户人家的丫环,依庆乐在宫中多年的生活
经历来看,很象宫中的宫女。

  而哈扎合却没这种感觉,只觉这里处处奇怪,忍不住对那二女问道:「你们
是什么人?为什么于总兵要我们来见你们。」

  一少女笑道:「是我家小姐提早吩咐于大人,若救出了庆乐公主,就带公主
来这里的。」

  哈扎合大吃一惊道:「你们知道她是公主?你们小姐了?她在哪?」

  「我在这,」话音刚落,屏风后走出一容貌秀美少女,她衣着华丽,似笑非
笑,对哈扎合道:「谢谢这位勇士,把我姐姐救了出来。」

  「姐姐?」哈扎合一脸迷惘,她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庆乐,发觉她二人眉
目间确实有些相像,「你……你是公主的妹妹?」

  「放肆!」一丫环道,「见了庆欢公主还不跪下!」

  哈扎合并未下跪,只简单施了个礼道:「小的不知是庆欢公主,还望恕罪。」

  接着他面对庆乐道:「公主,既然是令妹来了,那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在下
告辞了!」

  庆欢笑道:「这位勇士别急啊,本公主还没谢谢你了,何况这两天你也奔波
劳累了,小玉,你带这位勇士到客房去休息,明日本公主还要重重赏赐他的。」

  哈扎合看着庆乐,但庆乐仍然是面无表情,就仿佛不当他存在一般,哈扎合
心中一酸,施礼道:「公主,我先下去了,你多保重。」

  庆乐仍然不言不语,哈扎合转身与小玉走出了屋子。

  庆欢走到庆乐而前,笑道:「我的皇姐,你见了妹妹我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就和个陌生人一般啊。」

  庆乐冷冷的道:「庆欢,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看情形应该不是你派哈扎合来
救我的吧。」

  「皇姐,你还是对小妹这么冷淡啊。」庆欢仍然满脸带笑,「其实我也没有
想到真的有人能把你平安的带回中原,真是老天开眼啊。」

  庆乐道:「本公主福大命大,有上天护佑,我也同你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我
回来了,那就带我去休息吧。」

  「呵呵,」庆欢笑道:「皇姐伺侯了蛮人这么久,但性子还没变啊,口气还
同以前一样狂妄。」

  「庆欢,你有话就直说,别总是这么阴一句阳一句的。」庆乐脸色冰冷。

  猛的,庆欢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似有冰霜扑面,声音寒冷:「好,那本公主
就直说了吧,你虽然从然胡逃了一条命回来,但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再做天朝的公
主吗?」

  庆乐脸上一变,「怎么?」

  「实话告诉你吧,」庆欢一脸的不屑,「是皇上命人把你救出来的,而且他
也答应了我的请求。」

  「什么请求?」一股不安在庆乐心中涌上。

  「呵呵,」庆欢的笑容带着得意:「他答应了我的请求……,就是——,把
你赏赐于我!」

  「什么?赏赐?」庆乐一时没听明白。

  庆欢一旁的丫环冷笑道:「怎么这也不明白,你以后不再是什么公主了,现
在大天朝正宗的公主就只有我家庆欢公主,你从今以后就只是公主的一个侍女了。」

  「侍女?」庆乐大叫,「不!不!我不答应,我不会同意的!」。

  「撑嘴!」庆欢吩咐刚落,那丫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庆乐脸上。

  这一巴撑甚重,庆乐差点都要摔倒,她捂着火辣辣的脸,强忍眼泪不流出,
她没有想到这个以前她一直看不起的妹妹翻脸这么快。

  庆欢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轻蔑的笑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大公主吗?你
早已是被胡人糟蹋过的下贱女人了,你若乖乖的听本公主的话,本公主还会好好
的待你的,若你敢在本公主面前摆臭脾气话,那可别怪本公主不客气。」

  「不!我宁愿死了,我才是正宗的公主,你只是低贱的女人生的,怎能爬到
我头上来!」

  庆欢一把抓住庆乐的下颚,怒视道:「低贱?哈哈,最低贱的是你母亲才是
的吧,她先后伺侯父子两个皇帝,而且我还听说她同士凯……呵呵。」

  「不管怎样,我都是不会答应的,你杀了我吧。」庆乐闭目说道。

  庆欢冷冷一笑,道:「你是被刚才在这的那个男人是救出来的吧,看情形你
们两关系还很不一般啊,怎么,是在生死患难中产生真情了?呵呵,不过很可惜
啊,这样一个好男人就要见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阳了。」

  庆乐心中大惊,睁眼问道:「你说什么?」

  庆欢道:「此人知道的事情太多,更不能让他四处传播我天朝公主的污名,
所以他决不可能再留于世上了。」

  「卑鄙!」庆乐发疯似的大叫,「你们太卑鄙了。」

  庆欢笑道:「不过本公主有办法让他留一命,你是知道的。」

  庆乐愣住了,她此时才发觉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哈扎合了,她不能让他就这样
不明不白的死去,终于,她点点头对庆欢道:「我……我同意了!」

  庆欢面露喜色,说道:「什么,你再说一遍,本公主没有听清。」

  庆乐呜咽着大喊道:「我是庆欢公主的奴婢,庆欢公主是天朝唯一的公主!」

  「那见了公主还不跪下!」旁边那侍女吩咐道。

  庆乐流着泪缓缓的跪在庆乐面前,她知道她这一跪,是把她的尊严和身份都
跪掉了。

  庆欢而带微笑,「好,你既然现在是本公主的奴婢了,那么,『士庆乐』这
个高贵的名字你是没资格用了,以后你就叫小乐吧。」

  「谢公主赐名!」庆乐呜咽着伏地拜倒。

                ***

  士胜离开昭仁宫的路上心中还自愤愤不平:「朕如今扫平了各路敌人,威望
正隆,而且正是年青之时,为何要早早的把皇储之位给李可儿的儿子,当初都是
母后……。」

  一想到丽太后,士胜脑中的太后已不是那个威严慈爱,意志坚强的母亲了,
而是一个娇媚百态,呻吟求欢的女人。他的阳具又是一阵颤动,心中又暗想到:
「她现在都是朕的女人了,朕不要按她的意思办事了,她应该服从朕才是。」

  士胜自与丽太后发生关系后,信心更是大大增加,认为天地间没有什么是自
己不能之事,再加上击败了然胡,征服了章皇后,更是让他忘乎所以。而如今皇
储之位却不是自己的儿子这件事一直让他如哽在咽,再就是李可儿的绝色天姿让
他动了以前只敢想而不敢行的念头。

  当初士胜只是一个藩王的时候,虽然也见过时为太子妃的李可儿几面,而且
那时也为她的容颜所倾倒,但那时只有仰慕而不敢有非份之想,后来当了皇帝后
要处理的事太多,也没有过多的想这个皇嫂,直到按丽太后的要求娶了曾是自己
嫡母的章慧之后,士胜做为男人的淫欲开始爆发了,特别是与自己的亲生母亲丽
太后乱伦后,他心中的野兽更是不可阻挡。如今他一想到是李可儿的儿子为皇储,
而自己又不能从这个绝色美人身上得到一点好处,便内心不平。

  所以这时士胜做了一个决定,命太监引路,带了一队人马,直接出宫,径往
华春园而去。

  来到华春园时,李可儿早已接到通报站在门口等待了,她朝士胜施礼后便引
路进入园中的大殿。

  二人都安坐后,李可儿对士胜笑道:「陛下怎么突然有此雅兴来我这,也不
早点通报一声,害得我也没做好准备。」

  士胜心中暗赞道:「果真是国色天香啊,我那个死鬼老哥真是艳福不浅啊。」

  但他表面却非常平静,笑道:「皇嫂与朕是家人,朕早就应该来看望了,以
前是政务太多了,朕抽不出时间啊,不过现在好了,天下都太平了,朕以后也会
来多看望看望皇嫂的。」

  李可儿笑道:「多谢陛下关心,陛下日理万机,这些事就让韩妃来就可以了。」

  士胜道:「是啊,以后皇嫂也可以多到皇宫里坐坐,多和那几个弟妹聊聊,
也不至于太闷啊。」

  李可儿道:「是的,我一人在这园子里是有些闷,以后会常去宫里的。」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士胜突然问道:「皇嫂,我那侄儿了?话说回来,朕还
没有见过侄儿呢。」

  李可儿微微一笑道:「还儿这几日受了点风寒,正在用药,待过几天好些了,
我亲自带着他到皇宫来,让陛下好好瞧瞧。嗯,还有,陛下也得了一位龙子,我
还没有贺喜呢。」

  士胜见李可儿不愿叫士还出来,心中有些不悦,知道她是在防着自己,但表
面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道:「皇嫂,朕有一事想与皇嫂商量,就让奴
才们都下去吧。」

  李可儿见士胜今日举止都可规矩,而且觉得又是在自己的地盘,料他也不敢
怎样,便点点头,让伺侯的宫女太监都出去。士胜也让随行的太监离开大殿,就
只剩下他二人。

  「陛下有何事?」李可儿脸上仍挂着笑。

  「朕能够有今日的皇位,可全靠了皇嫂啊。」士胜道。

  「陛下怎能这样说,这都是陛下天命所归。」李可儿不知士胜是何意,小心
意意的回道。

  士胜又道:「其实朕何曾有过登基大宝的念头,这天下原本还是大哥的,只
可惜……哎。」

  李可儿听他说到士旋,心中不由一酸,眼角挂泪。

  士胜道:「若不是还儿还太小了,朕真想马上把皇位传于他。」

  李可儿没想到士胜会如此说,也不由大为感动,声音哽咽:「陛下……。」

  士胜趁机走到李可儿面前用衣袖为她拭泪道:「皇嫂,朕打算过几天就下召,
正式册封士还为太子,到时你带还儿入住东宫吧,而且朕还要封你哥为大司马。」

  李可儿见士胜为她擦泪却不好阻挡,只稍稍退后了半步,听士胜说要正式册
立自己儿子为太子,更是喜出望外,对他的戒备心也小了很多。

  原来当初虽然确定了士还为皇储,但是并没有下诏册立太子,所以李可儿心
中一直有一个疙瘩,心中对士胜也不是很信任,今听到士胜这翻话,顿时对他好
感大大增加,忙施礼谢道:「多谢陛下,待还儿继承皇位后,一定要再把皇位再
传给陛下的儿孙。」

  士胜连忙搀住李可儿道:「皇嫂何必行礼,这天下本来就是他的,朕只是暂
时管理而已。」

  他握着李可儿光滑如丝的小手久久不愿松开,李可儿也查觉到了,脸上一红,
小声道:「陛下,嗯,请你再坐下好吗。」

  此时的李可儿娇羞可人,士胜也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了,他反面更用力
的抓紧了,动情的道:「朕真的好羡慕大哥,若是朕也有象皇嫂这样的女人在身
旁的话,朕就是死了也甘心。」

  李可儿见他越说越离谱,再见他火红的眼神,心中不由大怒:「原来他刚才
的那一翻话都是为了想得到我,简直是狼心狗肺,但此时却不能同他翻脸,否则
他此时丧失理智,会对还儿不利,我,我该怎么办才好了?」

  士胜见李可儿久久不回话,以为她是默认了,忙用力抱住她,手就在她身上
乱摸。

  李可儿忙用力推开他,笑道:「陛下能如此赞美我这个残花败柳,我内心真
是高兴,不过今日却是不方便。」

  「哦,为何?」士胜问道。

  李可儿故意嗔了一声道:「嗯,陛下,这是女人的事嘛,您何必问得这么清
楚了?」她见士胜脸上有似信不信之色,便又婉然一笑道:「陛下别着急吗,您
这么为我母子着想,我怎能不报答你呢,陛下你放心,我过几天一定亲自去皇宫,
保管让陛下您满意。」

  士胜低头沉吟了半天仍未说话。

  李可儿知道今天不给他一点甜头,他肯定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便又媚笑道:
「陛下,您坐下吧,我现在可以用另一个办法让您满意的。」

  她把士胜轻轻的推坐到椅子上,接着又抛了个媚眼,缓缓的蹲下,把手伸入
士胜胯中,笑道:「陛下这里已经好大了啊。」

  士胜已知她的意思,遂笑道:「还不是皇嫂的功劳,皇嫂是公认的天下第一
美人,朕的小弟弟可早想向你致敬了哦。」

  「陛下好坏!」李可儿一声娇笑。

  在二人谈笑之中,李可儿已把士胜的阳具掏了出来,她把眼前的一缕秀发拨
开,红着脸把樱桃小嘴凑上。

  士胜看到李可儿如此的风情万种,早就痴了,待李可儿吐着热气的小嘴舔在
阳具上才清醒过来,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极其舒坦的喘息。

  李可儿知道士胜已经完全陶醉了,便又口吐香舌,轻轻的从肉棒的顶端舔到
根部,接着又从根部舔到顶端,待如此来回几次后,她再轻轻张开小嘴,含住了
暴胀的龟头,舌尖灵活的舔弄着敏感的马眼。士胜刺激的连打了几个冷颤才控制
住自己没马上泄出来。

  「啊——!皇嫂,朕真没想到你的口功有这么厉害啊,是皇兄以前好这口吗?」

  李可儿吐出阳具,抬头娇嗔道:「陛下别取笑了。」说完又把阳具含住,专
心吞吐起来。

  士胜感受着李可儿温柔舒适的服务,如同整个个飞上了云端,飘飘荡荡好似
神仙。他右手不由自主伸出,朝李可儿饱满的胸脯摸去。

  李可儿只是象征性的阻挡了一下就任由他了,而她也更加用力,把士胜整根
阳具都吞入了喉咙,发出「嗞嗞」的淫荡声。

  士胜已把右手完全伸入了她衣服里面,只摸索了一下,就触摸到了李可儿极
具弹性的乳峰,他食指与中指夹着柔嫩的乳尖轻轻转动,笑道:「皇嫂此处手感
极佳,真仙女也。」

  李可儿刚好为士胜做完一个深喉,她吐出阳具,笑道:「陛下别心急嘛,待
过几天,嫂嫂我一定会让陛下如同神仙般快活。」

  士胜听完她的言语,早已一身酥软,而这时阴囊处传来一股极度的快感,他
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原来李可儿正用香唇在那个地方如蜻蜓点水般的游走。

  「啊——皇嫂,朕舒服死了,啊——,朕要干你,朕一定要肏了你!」

  李可儿知道今日要摆脱困境一定要让士胜达到最大的满足,遂也呻吟道:
「嗯……陛下……嗯……嫂嫂会让您肏的,嫂嫂也想要陛下好好的肏!」说着又
把整个阳具含住,并且贝齿在阳具上轻轻磨擦。

  如此娇媚百态的美人,如此风韵迷人的皇嫂,如此舒适刺激的口交,士胜怎
么还能忍得住,他全身不停的抖动,大叫着用力插入李可儿的小嘴中,精液如岩
浆迸流,狂烈的注入李可儿的嘴里。

  李可儿一动不动,任由皇帝的精液在自己口里泄完,一股腥味直冲脑门,但
她也只得强忍着。

  待阴茎完全停止了抖动后,士胜才心满意足的把阳具从李可儿湿润的小嘴里
抽出,他看着正呡着嘴的李可儿笑道:「朕实在是太舒服了,不过这可都是朕的
产生的精华,皇嫂可不要浪废啊。」

  李可儿知道士胜是想要她吞下精液,心中愤怒,但又想若不从的话,先前做
的可都前功尽弃了,便强忍着精液的腥味,分几口吞入肚中。

  士胜看着李可儿吞下自己精液的模样,心中更是满足,站起来笑道:「今日
有劳皇嫂了,过几日皇嫂可一定要入宫来啊。」

  李可儿强装笑言道:「嫂嫂不会失言的,陛下请慢走。」

  士胜得意洋洋的走出大门,却没有发现背后李可儿的秀目中透露出一股怨恨。

                ***

  帝回宫,心大畅,为今日能一尝李氏之香艳而自得,又遥想数日后可完全肏
之而心旷神怡不已,遂信步入勤政殿,独酌美酒自乐。

  帝暗思:「朕为王时,世人皆说天下有二美,一为章皇后,一为李太子妃,
今朕已得章氏为后,来日又可暗拥李氏为妃,齐人之福,朕已全矣。然章氏虽已
得全身,且心似属朕,但朕观其颜色,非真心也,前日被贱民小儿所奸,未见其
愧之于朕也,朕深恶之,朕定要贱其身,辱其心,任由朕滋意玩弄之,故送与小
庆子调教之,今不知小庆子办之如何?」

  帝即唤小庆子觐见,须余,小庆子入勤政殿。帝问曰:「汝教后如何?」

  小庆子叩而奏曰:「奴领圣命,不敢懈怠,日夜教习后之技艺,欲催后之淫
邪本质。初,后拒之,然奴以多手段调之,后乃从之,今已半成矣,望圣上再宽
限数日,奴定将淫后献之陛下。」

  帝沉思良久,曰:「章氏为后,朕不得已而立之,今,此贱久居大位,朕不
能畅然辱之,难解心头之怨也,汝勿有后虑,尽情调教,若能成淫贱母狗,朕嘉
奖之。」

  小庆子叩头谢恩曰:「奴必不负陛下重托,近日必将完成君命!」

  待辞别帝后,小庆子急趋步回昭仁宫。

                ***

  整个昭仁宫特别安静,小庆子踌躇满志的进入宫内就听到有女人呜呜的呻吟。

  只见大门在正对面,有一个斜竖着的大木板,章慧之全身赤裸,五花大绑的
绑在上面,特别是双腿被大大的拉开着,浓密的阴毛格外醒目,她嘴里被塞了一
块丝巾,秀美绝伦的脸上还有泪痕未干,刚才低沉的呻吟就是她发出来的。

  当一看到小庆子进来,章慧之流露出恐惧的神色,呻吟更加急促,全身肌肉
也不由缩紧,瞪大着双眼有哀求之意。

  小庆子见她似乎想逃走,笑着走到她面前,阴阳怪气的道:「奴才给娘娘请
安了!」说完用手在她左乳尖上用力一扯。

  章慧之感到一阵巨痛,想叫又叫不出,眼泪又哗哗的流出。

  「什么?」小庆子故意把耳朵贴到她脸边问道,「娘娘是说什么?奴才可听
不到啊。」

  「呜——呜——,」章慧之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嗯,娘娘既然说不清楚,那奴才只好猜了,嗯……,奴才知道了,娘娘是
爽得不得了,还要奴才来几下,是吧。」

  「呜呜……,」章慧之拼命的摇头。

  可小庆子如没看到一般,伸出手指用力在她的两个乳尖上用力向外拉,接着
猛的一松手,两个乳房受到回弹的力一阵晃动,小庆子哈哈笑道:「好看好看,
确实不愧是皇后,哈哈!」

  章慧之疼的满脸是汗,四肢巨烈扭动,绳子把她娇嫩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色。

  小庆子看着皇后痛苦的模样,大笑了一阵才说道:「娘娘是不是很舒服啊,
如果还想更舒服就点点头,奴才就把你口中的丝巾拿出来,让你畅快的叫个够。」

  章慧之身体刺激异常,口里又叫不出,已是难受至极,忙点了点头。

  「等会奴才把你口中的丝巾拿出来后,娘娘可要求奴才啊,这样奴才才会让
你更爽的。」小庆子笑嘻嘻的把章慧之口中的丝巾取出。

  「嗯……嗯……,好难受,放我下来。」口中之物一取出,章慧之便呻吟道。

  「哦,娘娘这是在命令奴才啊!」

  章慧之全身一震,颤抖的说道:「不,不是的,求求庆公公放我下来。」

  小庆子嘿嘿笑道:「就放你下来,你舍得吗?本公公的花样还没使完呢。」

  章慧之心中大惧,又哀求道:「求庆公公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你,你
到底想要怎样,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了啊。」

  「嘿嘿,娘娘到时会明白的,那时你会特别感谢奴才的。」小庆子走到旁边
的桌子上,拿出一个棍状的东西过来。

  「啊——不!」章慧之面容失色。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小庆子看着这个有几个节头的类似阳具的金属棒,
怪笑道:「这可是东银国进贡来的宝贝,真不知他们怎样想出做这样的东西。」

  小庆子把棒子缓缓的插入章慧之的下体,章慧之的阴唇被一点一点的扩大,
直到再也插不进了他才停下,小庆子看着还露出一节的金属棒面露笑容,「嘿嘿,
皇后娘娘的小穴真棒,咬得这根棒子密不透风。」

  章慧之紧缩眉头,冰凉的棒插在下体,刺激得她说不出话来。

  「娘娘还真是金枝玉叶啊,这么一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吗?」小庆子抓着露出
的棒头,往外微微一拉,一股淫水随之涌出。

  「不-!」章慧之一声轻哼。

  「你们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小庆子尖声尖气的道,「明明心里想要还,嘴
里却还说不,奴才就让娘娘更爽一些吧。」

  小庆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鲜红的阴肉被棒子的一次次抽动而翻出,带出大
量的白色泡沫。

  章慧之尖叫着:「不!啊——,好难受,放了我吧,求求你,庆公公,你让
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小庆子咬牙切齿说道:「你现在知道求我了!你装着那个皇后主子的模样到
哪去了?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的话,小红能被人劫走吗?啊——!你说,你说!」

  看到小庆子疯狂的模样,章慧之更是害怕,嚅嚅道:「她,她,小红她…

  …。」

  「她是本公公的对食,你知道吗,她可是本公公的对食,因为你的原故,本
公公没对食了,你说该怎么办。」

  章慧之知道了小庆子为什么如此怨恨自己,为了少受到折磨,她心中马上做
出了一个决定,对小庆子大声道:「我,我愿意做公公的对食,求公公饶了我吧。」

  小庆子一愣,两眼直勾着她看,突然尖笑道:「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章慧之慌忙点头道:「是的,是真的。」

  小庆子哈哈大笑,「你可是高贵的皇后娘娘,怎么能做我这么一个奴才的对
食呢?我不相信。」说完拿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往章慧之身上抽去。

  「啊——!」章慧之惨叫着,「奴家是真心的,夫君,饶了奴家吧,奴家是
真心的啊!」

  小庆子两眼骨碌碌转了几圈,伸手解开系在章慧之身上的绳索,一边说道:
「那好,本公公就相信你一次。」

  绳索解开后,章慧之感到全身轻松无比,她揉揉发麻的手脚,对小庆子轻声
道:「谢谢庆公公。」

  小庆子眼珠一瞪,怒道:「什么,你叫我什么!」

  章慧之一颤,明白了过来,颤颤危危的道:「奴家……谢谢……夫君。」

  小庆子哈哈大笑,从一旁扯过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面,正色道:「你可是堂
堂的皇后娘娘哦,现在要做一个小太监的对食,你要我怎样相信?」

  「那,那应该怎么办,奴家是真心的。」章慧之颤栗的回道。

  小庆子指了指地上,神情严肃的道:「向本公公发誓!发誓做我的对食,以
后奉本公公为主子。」

  章慧之这几日已被小庆子调教的怕了,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敢反驳,只好乖
乖的爬到他面前,跪在地上发誓道:「奴家章慧之,自愿做庆公公的对食,从今
以后,庆公公就是奴家的夫君,是奴家的主子。」

  小庆子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以后本夫君的话,你要无条件的遵守,
你做得到吗?」

  章慧之点头道:「奴家做得到,夫君就是奴家的天。」

  「那要是皇上与本公公同时命令你了?你听哪个的?」

  章慧之一呆,半响说不出话来。

  小庆子脸色一沉,伸腿把章慧之踢翻于地,呵道:「你这贱人,本公公稍微
测试你一下,你就露馅了啊。」

  章慧之赶忙爬起不住嗑头道:「奴家错了,奴家只听夫君的,求夫君大人不
计小人过,原谅奴家吧。」

  小庆子怒气稍减,说道:「本公公也不是要你违背皇上的命令,那样你我都
不会有好果子吃,这样吧,若真的我的话与皇上的话有冲突时,你表面上还是听
从皇上的,但之后要向本公公陪罪,接受本公公的惩罚,知道吗?」

  章慧之哽咽道:「是,奴家知道了。」

  小庆子见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如今温顺的跪在自己脚下,又是得意,又有点
不敢相信,便想测试一下,他把右脚抬起,吩咐道:「来,帮夫君的鞋袜脱下来。」

  「是,」章慧之没有半点犹豫,双手捧上就要解鞋。

  「不准用手,用你的嘴把鞋袜叼下来。」小庆子喝道。

  章慧之两眼乏红,没有反抗,真的轻启红唇,咬住了小庆子的鞋子。

  小庆子见皇后正努力的把自己的鞋袜叼下来,更是得意意常,他又命令章慧
之移到自己的侧面,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象逗一只宠物狗般说道:「你只要伺侯
好本公公了,本公公不会亏待你的。」

  章慧之含糊的回道:「是,奴家明白。」

  待两脚的鞋袜都脱下后,小庆子又命令道:「把本公公的每根脚指认真的舔
一遍。」

  闻着传来的阵阵脚臭,章慧之强忍着恶心,用小嘴慢慢的含住了小庆子的左
脚大拇指,在吮吸了几下后,她突然发现脚臭味没了,口中似乎产生了一股香甜,
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吮吸,下身也不由发热了。

  「我这是怎么了?」章慧之内心非常羞愧,而与些同时欲望却象火焰一般腾
腾上窜,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鼻子里发出沉重的呼吸,「怎么会这样?我怎
么会产生快感,不,这不可能。」

  她的这一切怎能瞒住小庆子的眼睛,他惊喜的问道:「怎么,你居然发情了。」

  章慧之从脸到脖子处都变得通红,只好更努力的吮吸着小庆子的脚指头来掩
藏自己的羞耻。

  小庆子又嘲笑道:「想不到高贵的皇后娘娘为一个太监亲脚指头都会发情,
真是个骚货,哎呀呀,你的整个大腿都湿了耶。」

  其实不用小庆子说章慧之自己也知道,小穴里的淫水已泛滥成灾了,但听着
小庆子言语的污辱,她又羞耻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她不由的哀求道:「啊—
—,好痒,奴家痒死了。」

  小庆子笑着用手指在她外阴唇上轻轻一碰,笑道:「是不是想要夫君这样插
插你啊。」

  哪知就只这样轻轻一触,章慧之全身打了一个寒颤,阴道口就象泄洪的闸门
大大的张开,淫水如洪水喷涌而出。

  「啊——!啊——!我不行了,奴家不行了,好舒服,啊——!」

  高亢的叫声差点把小庆子的隔耳膜叫破了,他看着如稀泥般躺在地上的章慧
之,又看了看已湿透的右手,鄙夷的说道:「真是个骚货,你哪象个母仪天下的
皇后娘娘啊,简直就比妓院里的妓女还要下贱。」

  章慧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她不敢相信,就这短短的几天,自己的身体居
然被小庆子调教得这么敏感了。

  小庆子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个主意,他大喝道:「骚货,装死啊,给我爬起
来,把屁股翘起。」

  章慧之用尽力气爬起又趴在地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抬起,颤声道:「夫君
……。」

  小庆子用力一拍,打得皇后的臀波涌动,「贱货,把屁股翘高一点。」

  章慧之再努力的抬高臀部,直到再也抬不动了,她哀求道:「奴家只能这样
了,夫君……。」

  「好,先保持这个姿势,」小庆子站起来,拿出一节毛茸茸的东西,原来这
是一个特制的假尾巴,他把这个东西插入章慧之的屁眼内,笑道:「好,这样好
看。」

  章慧之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插入自己的屁眼,只觉得一根冷冷冰冰的东西插入
直肠很深,她颤声问道「夫……夫君,是什么……东西?」

  小庆子呵呵笑道:「你自己爬到镜子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章慧之遵命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的爬到殿内的大镜面前,在看清自己的模样
后,不由惊叫出来。

  「怎么样,很合适吧,」小庆子耻笑道:「给你带上根狗尾巴,你就是真正
的母狗了。」

  「我……我是母狗?」羞耻和刺激一齐涌入脑门,身体却极度敏感,章慧之
感到又有一股极强的高潮袭来,「啊——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巨大的铜镜里,一个气质高贵,容貌倾国,身材婀娜的美妇人,全身赤裸,
四肢全趴在地上,屁股上还插着一根长长的狗尾巴,正在那里不住的喘息。

  小庆子看着象发情的母狗一般的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成功了,只要再过几天,
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就会完全成为一只淫兽,想到这,他不由发出一声自豪的长
啸。

  数天后。

  小庆子无比畅快的来到勤政殿外,他准备向皇帝上报已沦为淫兽的皇后的情
况。

  刚到大殿门边时却被几个守门太监拦住了,一太监对他道:「皇上正与几位
大人商议国事,现在任何人也不见。」

  小庆子见他一脸严肃,与平时大不一样,心中有异,便问道:「是出了什么
大事吗?」

  那太监小声道:「小声点,这可不是你我所能谈论的。」

  小庆子心中一惊,看来真的出大事了,刚才美好的心情瞬时淡了下来,他只
好走到台阶边慢慢的坐下。

           第二十一章 万军之中娇音啼

  香炉侧翻地上,溜溜直转,里面的香料散落一地,大殿里的几个人都屏口闭
息,望着大怒不已的皇帝一句话也不敢说出。

  士胜在踢翻香炉后怒气稍稍退了一些,但嘴里仍一个劲的骂道:「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真是气死朕了。」

  郑光伟眉头收缩,似有不解之意,「真是奇怪,李妃怎么会突然逃回苏州呢?

  按理说她儿子是皇储,她不应该会有如此举动啊。」

  士胜见在一旁的梁训与雷虎也皱着眉,似有相同的疑问,不由脸上一热,但
又不能把自己曾猥亵过李可儿的事说出来,再见坐于一旁的丽太后正冲着自己笑,
知道她可能已猜出原由了,更是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丽太后接过话,说道:「这个李可儿最是奸滑,她定是感到皇上如今威
望正隆,而且不久前又有了子嗣,心中不安,就想早点逃回自己的娘家,谋逆大
位。」

  梁训赞同道:「太后分析的很是,如今我们也不要猜测她是什么原因出走了,
但她现今已扯开造反的大旗了,我们应该商议如何应对才是。」

  雷虎道:「臣一直在想,这李妃在苏州造反的同时,辽州也同时举事,是不
是他们预谋勾结?」

  士胜道:「朕也觉得奇怪,冷千秋居然在这个时候谋反,难道……?」

  「哀家觉得这是巧合,」丽太后分析道:「这冷千秋是打着士凯的旗号,而
李可儿与士凯是势不两立,他们应该不可能合伙的。」

  「嗯……,」士胜沉吟半响,说道:「如今一南一北两处谋反,各位爱卿认
为先征伐哪一处为好。」

  「先打苏州吧,」雷虎大声道:「那些南方人都是些柔弱书生,能打什么仗,
让臣领十万大军,两个月必定平定整个江南。」

  梁训摸了摸长须道:「雷将军所言差矣,如今李妃带着士还回到苏州,对南
方人来说,还是有一定的蛊惑性的,况且李家在苏州势力颇大,之前在反抗士凯
时还组建了一支不小的军队,臣认为不是一下能消灭他们的。」

  「是的,」郑光伟也说道,「臣赞同梁大人的话,而且还有一个因素,江南
河流众多,北方将士难习水战,如今天气转冷,更于我军不利,而辽州离京师很
近,若不先平定了辽州,京师不安啊,京师不安的话,那平定江南就恐生变故。」

  士胜听完几位大臣的分析后,点头道:「梁爱卿与郑爱卿说得很对,朕决定
先讨伐冷千秋。」接着,他神情肃穆,发令道:「郑光伟听朕口喻。」

  郑光伟马上跪下接旨。

  「朕命郑光伟为平南指挥使,节制南部各军,巡视各州防务,防范南方,监
视苏州方面的一举一动。」

  「臣领旨。」郑光伟拜道。

  「雷虎听旨!」

  雷虎赶忙跪下。

  「朕命你为平北大将军,辅助平北元帅征伐辽州。」

  「臣领旨,」雷虎拜后又小声问道,「陛下,臣可问平北元帅为何人?」

  士胜嘿嘿一笑道:「平北元帅就是朕本人。」

  「啊!」丽太后与三位大臣都大吃一惊,齐声劝阻道:「不可,陛下。」

  士胜摆摆手道:「你们都别说了,朕自有道理。当初朕没有看到士凯的尸首,
只有几个宫女说见到他已死了,但这块心病一直在朕的心头,如今这冷千秋胆敢
再打出士凯的旗号,朕绝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定要亲眼看到他的灭亡。」

  梁训见皇帝心意已决,也赞同道:「臣认为陛下亲自出征可以打击反贼的气
焰,能够极大的提升我军的士气,可以以最少的时间平定辽州。」

  士胜点点头道:「嗯,在朕出征的这段日子里,朝政就辛苦梁爱卿了。」接
着他又面向丽太后道:「还要辛苦母后了。」

  丽太后眼眶泛红,似有无限柔情,「皇儿你亲征时可要千万保重!」

  士胜见母后这般娇羞的模样,真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只是因为众位大臣就
在一旁,才不敢过于放肆,他劝慰道:「放心吧,母后,有雷将军在朕的身旁,
朕很安全的。」

  丽太后面向雷虎道:「雷将军,你要时刻在皇上身边,不容出一点差错,知
道吗?」

  雷虎忙跪下道:「请太后放心,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会保护好陛下的安危的。」

  士胜见众位都没有异议了,便说道:「今日就议到这吧,众位爱卿都下去好
好准备。」

  「是,」几位大臣一齐躬身告退。

  待大殿只剩下士胜母子二人时,士胜伸开双臂正准备抱住太后时,门外有太
监回报,「陛下,昭仁宫的小庆子求见。」

  士胜只得把手放下来,他已猜到小庆子是来回报他何事,心中暗喜,也很想
细细的问问他,但一见母后忧伤羞涩的模样,实在不忍心让她离开,便吩咐道:
「让他回去吧,就说朕等一会自已会过去的。」

  「昭仁宫?」丽太后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哀家听说皇儿你……。」

  话未说完,士胜火辣辣的嘴唇已封住了她,一个长长的深吻过后,士胜轻轻
的在她耳边说道:「母后不要对朕的一些私事过问太细了,在朕心中,母后才是
排在第一的女人。」

  「真的吗?」丽太后早就意乱情迷了。

  士胜微笑着横抱起太后,轻声道:「让朕的鸡巴来证实朕的话吧。」

  丽太后满面通红,挣扎道:「别,皇上,不要在这。」

  士胜嘿嘿笑道:「朕想在哪就在哪,」同时把右手伸入了丽太后胯下,「嘿
嘿,母后嘴里说不要,下面怎么这么湿了啊。」

  丽太后把头都埋到了士胜的怀里,娇羞道:「皇上,别说了。」

  士胜笑道把太后放在软塌上,边解她衣服边笑道:「在朕出征的这段日子里,
爱妃可要保养好自己哦。」

  「嗯……,陛下,臣妾舍不得你走啊,啊……,陛下,你也带臣妾去吧。」

  士胜已把丽太后双腿抬起,腰部稍稍一用力就把阳具插进了她那早已湿透的
小穴,「这个可不行,朕还要爱妃管理好皇宫呢,而且朝中的大事,朕也要你处
理的。」

  「嗯……嗯……,」丽太后娇喘道,「后宫可以要凤儿,或者章皇后暂时管
理也行啊。」

  「这个不行,朕要把章皇后带在身边的。」

  「啊!」丽太后一呆,「怎么,你要带皇后去出征?」

  士胜用手摸了摸太后的脸,笑道:「怎么?母后吃醋了?

  「臣妾不敢,」丽太后把头扭到一旁,眼睛里泛着泪。

  士胜笑着擦干母后的眼泪,道:「朕带章皇后去决不是因为舍不得她,确实
是有原因的,母后你就不要这么小气了。」说完他加大了抽擦的力度,引得丽太
后一阵娇喘。

  「啊,母后,爱妃,朕好喜欢你,朕要狠狠的插你,插你的小嫩穴。」

  「嗯……嗯……,」丽太后终于抵挡不住士胜的凶猛抽插,大声呻吟起来,
「啊!好爽,母后好爽,臣妾爽死了,臣妾被陛下插死了,啊……!」

  商议国家大事的勤政殿如今响起了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久久不息。

                ***

  一阵秋风吹过,锦宁城南面的广阔平原上黄土飞扬,只见一支大军旌旗蔽天,
黑压压的一片,迈着整齐的步伐,朝城中方向而来。正中间打出一面巨大的龙凤
日月旗幡,另有金瓜银斧,黄钺白旄,黄罗销金伞盖。此正是当今皇帝士胜御驾
亲征的二十万大军。

  在离城不足十里时,士胜命大军停止前行,他遥指城门紧闭的锦宁城道:
「众位将军可听说过锦宁城中的白鹤台啊。」

  左军指挥使曹策道:「可是被称为辽州第一景的白鹤台?」

  士胜点头道:「正是,听说此处地势极高,风景优美,当在台上抚琴饮酒时,
会引来无数仙鹤围绕,宛如神仙临世。」他见众位将领都有心驰向往之色,突然
提高语气,傲然道:「待数日之后,朕定要与众位将士会饮于白鹤台。」

  众位将军一齐躬身拜道:「臣等托陛下洪福。」

  士胜见军中将士威武雄壮,胸中豪情万丈,命令道:「雷虎听令,命大军就
地扎营,今日好好休整,明早准备攻城。」

  「是,」雷虎接令后,查看了一下地形,指着一处土坡对士胜道:「陛下,
此处地势较高,且四周平坦,陛下的大营就驻扎于此吧。」

  士胜见此处很适合指挥和观战,便点点头,雷虎又下令大军围绕着土坡四下
安扎,垒灶生火。

  待安扎完毕,天已近黑,晚饭后,士胜便召集众将军入帐共商军事。

  士胜道:「朕自领兵入辽州后,只半月有余,便已攻破辽州城池十余座,如
今只剩下这锦宁城,但朕今日观之,这锦宁城城高墙厚,众位爱卿可有好的破城
之策啊。」

  雷虎道:「这冷千秋谋逆已久,他在锦宁城一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军一
定要速战速决。」

  右军指挥使纪灵大声道:「我看这冷千秋就是一个缩头乌龟,我朝廷大军入
辽州以来,如秋风扫落叶,明日末将愿为先锋,率先攻上城墙。」

  后军指挥使乐进道:「纪将军太小看冷千秋了,末将认为冷千秋是放弃了别
的城池,重点坚守锦宁城,而且据探子回报,倭丽人似乎也在调动人马,末将认
为他们定是想坚守到冬天,待我军粮草不济再行反攻。」

  士胜看着乐进道:「乐将军分析得很有道理,嗯,雷将军,你把敌我两军的
实力分析一下。」

  「是,」雷虎道,「据综合得到的情报,锦宁城内有十万人马,但真正的精
锐是朝廷曾经用于防卫倭丽人的两万人边防军,其余八万人是冷千秋谋反后临时
招募的,战斗力很差。而我军二十万都是身经百战之师,凭战斗力话,是不可同
日而语的。」

  「嗯,很好,」士胜发令道:「众将听令,明日攻城时,曹策领二万人攻东
门,纪灵领二万人攻西门,乐进领三万人攻北门,其余人马由雷虎率领,与朕在
南门进攻。」

  「遵命!」众将领领命而出。

  待众将都出了大营后,士胜因想到明日的大战而兴奋的睡不着,便独自一人
坐在塌上,提起一壶酒自斟自饮,待两眼略有蒙胧之时,忽想起一人来,便命在
大营里伺侯着的太监宫女都退下,只留小庆子一人在一旁。

  「小庆子,把那个贱人带出来。」

  「是,」小庆子接命后急转入屏风后,不多时,手提一根铁链再走出,后面
一个美妇人四肢着地的爬着被他牵了出来。

  「呵呵,」士胜摇摇晃晃的站起,从小庆子手中接过铁链用力一扯,「贱人
母狗,如今的身份你觉得怎样啊?」

  章慧之被扯得一个踉跄,哀告道:「臣妾很喜欢……。」

  话还未说完,士胜又是一脚把她踢倒于地,喝道:「怎么自称的,又不记得
了吗?」

  「哦……是,是,母狗错了,还望陛下恕罪。」

  士胜稍微满意,盯着章慧之道:「听说你儿子士凯在这不远的锦宁城中,你
是不是很想见他一面啊。」

  章慧之全身一颤,颤抖说道:「没,没有,陛下,母狗只认陛下一人,母狗
没有什么儿子,母狗只是陛下的,陛下……您是知道的。」

  「呵呵,」士胜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又用力扭了几下她的脸,笑道:「嗯,
不错,很听话啊。」

  章慧之此时长发高高盘起,几枝凤钗插在上面,华丽的丝衣搭在身上,是多
么的高贵,而她如今的姿态却又是多么的下贱,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士胜,活象
一只经过训练的宠物狗。

  士胜把铁链重新交给小庆子,吩咐道「小庆子,你带着这条母狗遛几圈,为
朕助助兴。」

  「是,」小庆子质量关铁链,用他尖细的声音对皇后道:「走吧,娘娘!」

  章慧之没有丝毫反抗,象一只被主人牵着的母狗,慢慢的跟在小庆子后面。

  士胜看着章慧之妙嫚的身材在地上爬着,乐得哈哈大笑,他顺手扔出一个苹
果在地上,吩咐道:「来,母狗,把它给吃了。」

  章慧之爬到苹果处,先用鼻子嗅了几下,然后用嘴咬起爬到一边,大口咬起
来。

  士胜看着她完全象一只狗的模样,更是大笑,对小庆子道:「小庆子,真有
你的,你能把皇后训练成一只如此听话的母狗,朕要大大的赏你。」

  小庆子赶忙跪下谢恩:「这都是陛下的天威,奴才有何能力。」

  士胜看着还在啃苹果的章慧之,恨恨的道:「明日朕要把士凯的头砍下来,
给你这条母狗当球玩,到时你要好好的表演!」

  章慧之还在咬着苹果,没有抬头,麻木的回应道:「是,母狗一切听陛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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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第一缕阳光透过飞扬的尘土射在黄土平原上,二十万朝廷大军已列队
整齐,迈着齐整的步伐,听着号令,一步步接近锦宁城。

  士胜坐在黄帘遮挡的大车内,看着城墙上飘扬的「冷」字大旗,心中冷笑,
「冷千秋,今日朕就要把你的头砍下来。」而坐在他旁边的章慧之则面无表色,
两眼无神的注视着外面。

  待大军来到离城不足一里时,队伍停了下来,雷虎骑马过来报道:「陛下,
我军已到了可攻城的范围了,请您下令攻城。」

  士胜点点头,命令道:「摆弄阵势,准备攻城。」

  雷虎扬起手臂,正准备下令,突然见城门主楼之上,出现一顶巨大的黄盖,
一个头带冕冠,身穿龙袍的男子立于之下,旁边一位身装银盔甲的大将护佑一旁,
他正是冷千秋。

  冷千秋站在城楼上高喊道:「天朝的皇帝在吗,我要同他说话!」

  雷虎听后大怒,大声应道:「逆臣反贼,你有什么资格同皇上说话,快快投
降,可别为了一已之私而害了自己全家,和一城将士百姓的性命!」

  冷千秋听后并不动怒,反而「呵呵」笑道:「好,我没资格同皇帝说话,那
我就让一个有资格的人来说,有请我天朝真正的皇帝陛下,承宣帝。」

  话音刚落,那黄盖下男子走近城垛,但因垂珠众多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
的模样,只从身形上看依稀有些象士凯。

  士胜心头一震,低声道:「难道他真的没死?」而章慧之脸色纸白,嘴唇微
微颤动,看得出内心也是激动万分。

  但这位承宣帝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侧过身来对冷千秋说了些什么,冷千秋
频频点头后,再大声道:「皇上说了,他是天朝正统的天子,士胜是谋逆的伪皇,
只要哪位拿下士胜的脑袋,封万户侯!」

  雷虎大怒,向士胜道:「陛下,您发令进攻吧。」

  「别急,让朕亲自来同他说,」士胜掀开黄帘,站在车门前。

  「朕就在这,冷千秋,让士凯亲自同朕说话。」

  冷千秋见士胜站了出来,便又走到士凯边上,同他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大
声道:「陛下说了,他不会这样同你这个伪皇说话的,要你自己解了衣带,全身
绑缚后到陛下这来认罪,他才同你说话。」

  雷虎气得两眼暴睁,就要拍马冲去,士胜则微微一笑道:「冷千秋,朕知道
士凯早就死了,你以为你抬出这个冒牌货就可以动摇我军的军心吗?可别白日做
梦了。」

  冷千秋眼珠一转,话题一转,又大声道:「陛下说了,这天下既然已让你夺
了,他也无意再要回来,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留在辽州,让辽州脱离天朝,与
天朝互为友邦。」

  士胜冷笑道:「这才是你的真实意图吧,不过你想让辽州脱离大天朝,分裂
天朝的国土,这个朕可不能答应。」

  冷千秋干笑了几声,又道:「我也知道你不会答应,但你身为一国之君就忍
心让这许多军士和百姓丧命于你个人的私欲吗?干脆我提个建议吧,让你我两军
各出一员大将,让他们单打独斗,若我方败了,马上投降,若你方败了,你们就
退兵,承认辽州独立。」

  他刚刚说完,也不等士胜回答,城门忽然打开了,从中冲出一员彪形大将,
手持方天画戟,胯着白马直冲于位于士胜阵前。

  「吾乃辽州先锋黄度是也,谁敢来战!」他声如洪钟,气势逼人。

  士胜见此人威猛异常,暗自吃惊,心想若不派人应战,则让冷千秋占了上风,
影响了士气,若派人应战,又无有把握之人,正为难之际,旁边闪出一将道:
「陛下,末将田丰愿斩此贼!」

  士胜见状,原来是左部中郎将田丰,此人力大如牛,骑术精湛,不由大喜,
急唤田丰出战,自己又回于车内。

  待二将冲马相遇之时,双方将士欢声雷动,各为本方喝采。

  士胜又看了一眼正坐于一侧的章慧之,见她双眼暗淡,显得凄惨无助,心中
不由大怒,喝道:「贱人,想什么了?过来让朕舒服两下。」

  章慧之全身一颤,顺从的跪在他面前,再非常熟练的掏出士胜的阳具,张开
小嘴,轻轻的含住。

  那边黄度与田丰相战正激烈,二人在马上已大战了三四十回合不分胜负,但
可以看出,田丰已渐渐不支,每一招一式都显得阻滞,而且基本上只有防守而不
能进攻。

  雷虎见情形不妙,急站于车前报道:「陛下,发动进攻吧,若田丰失利,对
我军士气不利啊。」

  士胜也知形势如此,便道:「擂鼓,进攻。」

  雷虎急发令,命大军进攻。

  黄度见朝廷大军发动了进攻也不害怕,哈哈大笑几声,荡开田丰的大刀,拍
马回城,田丰也已精疲力竭,没有追赶。

  守城士兵见黄度单马回城,忙打开城门放他进去。

  这时朝廷大军也已拥至城下,开始登城。

  霎时,箭矢如雨,喊声震天,朝廷的士兵攀着云梯如蚂蚁一般的向上爬,又
一个一个的坠落,整个场面惨烈异常。

  士胜目不转睛的看着战局,见还没有一个士兵能登上城墙,心中恼怒,这时
突然感到阳具一麻,他不由全身一震,原来是章慧之不小心用牙齿刮了一下,士
胜大怒,一脚把她踢翻在地,大喝道:「你这贱人也敢害朕。」

  章慧之忍着剧痛,慌忙磕头道:「母狗错了,母狗是无意的,求陛下饶恕。」

  士胜看着惶恐不安的皇后,眼珠一转,笑道:「算了,转过身去趴着,让朕
从背后来干你。」

  章慧之不敢反抗,颤惊惊的转过身,但仍忍不住问道:「在……在这?」

  士胜哈哈笑道:「当然是在这了,朕要在千军万马中肏你这骚狗皇后,而且
朕命你不许闭上眼睛,朕要你亲眼看到朕是怎样攻下锦宁城,割下士凯的脑袋的。」

  章慧之面朝黄帘趴着,屁股高高翘起,这样一来她能透过黄帘把外面的战局
看得一清二楚。

  士胜把她的长裙翻起,露出皇后雪白的臀部,她里面是未着寸缕,士胜满意
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后退一点,自己套上。」

  章慧之听从吩咐,稍稍后退,当屁股沟刚一碰到士胜的阴茎,她便非常准确
的移动一下位置,「唰」的一下,阴茎便轻松自然的滑了进去。

  「不错啊,」士胜笑赞道:「不用看都能找准位置,母狗的技巧越来越好了
啊。」

  章慧之主动耸动屁股,哼道:「嗯,嗯……陛下的宝贝好大,母狗好舒服。」

  士胜看着自己粗大的阳具在皇后雪白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心情好了很多,又
把注意力转到了前方的锦宁城。

  这时朝廷的弓箭手发挥了巨大的效果,其中一处约有七八丈宽的城墙上的守
城士兵纷纷堕落,已出现了一个无人把守的空当,下面云梯上的朝廷士兵也看到
了这个情况,加速朝上爬。

  士胜大喜,用力在章慧之的肥臀上一拍,大叫道:「好啊,快点爬,爬上去
了,杀光这些反贼,就可以夺下锦宁城了。」

  「嗯……嗯,陛下好有力,母狗爽死了,」章慧之迷乱的大叫着,不知道有
没有听清士胜的话。

  果然,很快有几个朝廷士兵登上了城楼,士胜周围的护卫欢声雷动,士胜也
兴奋无比,不由站起来,搂着章慧之的胯部,用力插了几下。

  「啊……!」章慧之一声惊呼,接着又趴在地上麻木的看着城墙上激烈的战
斗,嘴里继续发出「哼哼」的呻吟。

  此时守军也已发现了这个空档,很快从两边各有几名士兵冲了过来,而此时
已有十余名朝廷士兵登上了城墙,双方很快激烈的交战开来。

  朝廷士兵围聚成一团,利用人多的优势,很快把赶来的几个守城士兵砍倒,
而自己仅仅有两人倒下,而此时又有几名士兵爬上了城头。

  在下面观望的朝廷大军个个欢心鼓舞,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纷纷呐喊加
油。

  士胜更加高兴,下身也加大了力量,撞在章慧之极富弹性的屁股上,发出
「啪啪」的响声。章慧之的呻吟也更大了,但好在外面军士的声音更大,除开士
胜能听到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此时的皇帝皇后居然在战斗最激烈时在行男欢女爱
之事。

  这时,在黄盖大车内外有两场大战的同时进行,外面有无数士兵在厮杀,在
流血,里面却是一男一女在搏斗,粗长的阳具一次次凶狠的插入小穴。

  「啊——啊——!母狗不行了!啊——陛下,饶了我吧,让母狗休息一下吧,
陛下,」章慧之呻吟着,转过头哀求着。

  士胜在她背上用力一拍,喝道:「贱人,规矩都不懂了啊,再说的话,信不
信朕一脚把你踢出车外,让两军将士看清你这母狗的模样。」

  章慧之吓得浑身发颤,忙用手捂住嘴,让自己的高潮从体内爆发。

  士胜见软做一团的章慧之也没有任何反应,哼了一声,又注视着城墙上的战
斗。

  此时登上城墙的朝廷士兵已有近二十人了,他们正分成两队分别向两边杀去。

  正这时,靠东方向一员大将突然出现在人们视野中,他挥着方天画戟,单枪
匹马朝那队士兵杀去,此人正是刚刚在城楼下挑战的黄度。

  在下观战的朝廷将士见他敢一人杀入,都愣住了,均想,你一人在怎么厉害
如何能敌得过十几个精税的战士。可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有几个士兵被他砍
翻从城墙上掉落。

  士胜也惊得目瞪口呆,又手紧紧的拧着章慧之的臀部,下身都忘记了抽插。

  余下的几个士兵居然无法挡住黄度的进攻,不断的后退,另一边的十余名士
兵见这边情势不妙,也都掉过头来,向他攻击。

  在这个节点上的战斗成为了整个战场的焦点,双方指挥的将领都把目光投向
了这里,他们都知道,今日城破与否都在于这一场战斗了,准确的来说,都在于
黄度一人身上。

  只听黄度大喝一声,响声直冲云霄,盖过了所有的厮杀声,与此同时,又有
两名朝廷士兵被他挑落于城下。

  仅仅在一瞬间的工夫,朝廷士兵就有一半人被他杀死,而他却好象还有使不
完的力气一般,狂风暴雨的朝余下的十几人杀去。

  「混帐!进攻啊,杀了他!」士胜怒吼着,用力的拍着章慧之的肥臀,对章
慧之的一声声惨叫无动于衷,把她的屁股已打得又红又肿。

  可那些战士没能按士胜的意愿发展,他们这么多人都没有抵挡得住黄度,一
个个接连倒下。在最后一个朝廷战士被他扔下高墙后,黄度竖起画戟两手叉腰的
怒视着下面,宛如天神一般。

  「混蛋!」士胜怒骂一声,鸡巴用力深入章慧之的阴道深处,一股刺激传来,
居然此时泄了。

  待士胜泄精完毕,章慧之赶忙转过身,用嘴把已软下的阳具含在嘴里,细细
舔干净。

  士胜无神的坐了,看着朝廷的士兵一个个的堕落、后退。他知道,今天已是
没办法攻下锦宁城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响起雷虎急切的声音,「陛下,今日天色已晚,而且我
军损失太大,看来今日是无法破城了,能否鸣金收兵。」

  士胜呆想了半日,又看着外面已有怯色的士兵们,无力的道:「退兵吧,先
回大营!」

                ***

  自那日攻城失利后,朝廷大军又进攻了一个多月,但仍然是毫无进展。士胜
已是焦燥无比,这日晚,他又召集高级将领在大营内商讨战势。

  待众位将军汇报完各自所领军队的战斗情况后,士胜怒气冲冲的道:「南方
李可儿的那个小孩已经称帝了,而朕还被拖在这里,朕要你们保证,十天之内攻
下锦宁城。」

  众将都面露难色,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曹策道:「陛下,自第一次攻城
我军失利以来,敌方黄度的表现全军将士都看到了,已对他们的士气产生了严重
的影响,而如今天气转冷,粮草不济,十日确实难以完成啊。」

  士胜怒视曹策问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曹策道:「末将认为陛下先返回京城,留下一军继续围城,待明年开春时再
派大军来。」

  士胜大怒,喝道:「最近朕听说军心不稳,朕还在想是谁在散布动摇军心的
话了?原来是你,来人啊,把他拉出去处斩!」

  众将都大失惊色,一齐跪下道:「请陛下息怒,念曹将军曾经为国尽忠的份
上,饶了他吧。」

  雷虎也求道:「陛下,敌城未破,先杀大将,于军不利啊。」

  士胜缓缓看着跪下的众将,说道:「好,看在众位将军的面子上,脑袋先寄
着,拖出去打二十军棍,以后再有动摇军心的话语者,定不轻饶,你们都下去吧。」

  众位将军谢恩后一个个退出大营。

  士胜余怒未消,自言自语的骂道:「都是些废物,朕的指挥如此有力,就是
这些将军与士兵不肯出力,气死朕了。」

  他边骂边走入屏风后,见章慧之被一根铁链栓在柱子边打嗑睡,士胜心中更
怒,走向前飞起一脚,正踢在章慧之脸上。

  章慧之猛的惊醒,看到了士胜怒气冲冲的脸,吓得大惊,忙叩头道:「陛下,
母狗不知陛下事情商议完了,母狗该死,母狗该死。」

  士胜把铁链解开,摸了摸了章慧之已吓得花容失色的脸,突然大笑起来,吓
得章慧之心里发毛。

  「嗯,带你这只母狗来还有点用,哈哈。」

                ***

  第二天晚上,众位将军接到太监的通知,都来到皇帝的大营开会。

  众将进入大营后,只见里面篝火通明,案几都以摆好,但中间皇帝的主座上
却空无一人,只有太监小庆子一人站在边上。

  见众将都有些愕然,小庆子笑道:「众位将军请入座,皇上暂时有点事去了,
他吩咐奴才好好招待众位,过会皇上再与众位同乐。」

  众将心下疑惑,都个自入座后却无一人先饮酒,雷虎道:「我们还是等陛下
来了再开宴吧。」

  小庆子呵呵一笑,自己拿起案几上的一杯酒,举杯道:「众位将军不要拘谨,
我代皇上敬你们一杯。」说毕一饮而尽。

  雷虎等人连忙也站起,饮完案前的酒。接着,只听小庆子拍拍手,几个舞女
飘然入帐,小庆子道:「几位姑娘好好跳,让众位将军乐一乐。」

  随着美女的翩翩起舞,众将也慢慢放开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交杯转盏,
好不热闹。

  在这一个多月里,他们天天做战,好久没有这么放松快乐过了,现在有这么
个好的机会,怎可错过。时间过得很快,大半个时辰过去了,皇帝还没有到,而
众将都已喝得双眼蒙胧,东倒西歪了。

  小庆子见众将都醉意颇深了,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又用力拍了两下,让舞女
都退了出去。

  「庆公公,」纪灵打着酒嗝说道:「怎么就让姑娘们下去了啊,我……我们
还没尽兴呢。」

  另几个将军也跟着起哄,要他把那几位舞女再叫进来。

  小庆子微笑着示意他们安静,走到后面的屏风边,笑道:「那几个姑娘算什
么,本公公会给各位将军一个更能尽兴的事。」说完便转入后面。

  众将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期待的盯着屏风。

  仅一会儿,小庆子又面带微笑的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根铁链,望着一脸惊
愕的将军们,尖声尖气的道:「走啊,出来!」这话却不是对他们说的。

  在众将惊讶的目光中,一个云鬓高耸,衣着诱人的女子爬了出来,雪白的脖
子上的金项圈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嘴唇虽然被一根红丝带缠绕着,但仍不能阻挡
她艳丽的面容,一双大大的秀目正眼泪汪汪的看着小庆子,似有肯求之意。而小
庆子却没有触动,用力一扯连在她脖子项圈上的铁链,怪声道:「看本公公干嘛,
到中间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雷虎嘴巴都合不拢,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女人的身体。

  「为众位将军助兴啊,」小庆子笑道,接着命令女子道:「快点给各位将军
表演助兴。

  这女子正是皇后章慧之,这几位将军因以前都是士胜的心腹,远在京城,士
胜当了皇帝后也没进过后宫,故都不认得她,更不会想到在皇帝的大营中,皇后
会以性奴母狗的样子出现在这里。

  章慧之两眼汪汪,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一动不动。

  突然,小庆子从怀中抽出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打在章慧之圆挺的屁股上,
打得她一声尖叫,全身一抖。

  「快点,母狗!找打啊。」

  章慧之呜呜叫了几声,不情愿的扭动了几下屁股,但很快,她就迷失了自我,
本能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众将做梦都没想到会在皇帝的大营中会见到一个如此性感的美女在这搔首弄

  姿,个个都惊呆了。

  而章慧之却慢慢的沉浸于欲海之中,忘记了周围的存在,抚弄着已被调教得
特别敏感的身体,活象一只发情的母狗。

  「好啊,」不知是谁最先喝采起来,接着所有人都一起吆喝起来。

  「骚娘们,再把屁股扭几下。」

  「哈哈,把腿抬起来,哎呀,真的抬起来了耶,真骚啊!」

  「你看她奶子这么大,肯定是被男人玩大的。」

  章慧之就算被催眠了一般,按照众将的指示做着各种下贱的动作,在单薄的
衣服下时不时露出玉脂般的肌肤,看得这些许久没碰过女人的将军们眼中要冒出
火来。

  乐进仗着酒劲,第一个站起,摇摇晃晃的走到章慧之身边,用手在她那肥美
的臀部摸了一下,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一下,见小庆子只是微笑着看着,
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胆子也就更大了些,又在章慧之身上其他地方摸去。

  「真是太爽了,这娘们的身体太好摸了!」

  乐进话音刚落,席上的其余几人都如恶狼扑食般冲出,一双双大手肆意在章
慧之身上摸去。

  章慧之口不能发声,脖子又被小庆子牢牢的拴着,只得忍受着这么多男人在
她身上轻薄,而她敏感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大腿间已是湿淋淋的了。

  「受不了了,」又是乐进第一个叫起来,他解开裤带,把早已翘得朝天的阳
具掏了出来,扒下章慧之的裤子,就要插入。

  章慧之仍然是跪趴着的姿式,突然感到屁股一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在她屁
股上来回走动,已猜到要发生什么事了,心中惊恐无比,她知道若就是给这些人
摸几下还不大要紧,但若是真的给他们奸淫了,那真不知士胜会怎样对她。所以
她拼命扭动,以阻止乐进的进入。

  乐进与众将见她拼命的反抗,倒也有些犹豫了,都抬头望着小庆子。

  哪知小庆子也不说一句话,却把头扭到另一边,走到席上独自喝起酒来。

  乐进当作小庆子是默许了,他大声道:「众位弟兄帮帮忙,待我肏了这个货
后,大家一个个上。」

  众人此时都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都没有想为什么在皇帝的大营里有这么一个
如此美丽淫荡的女人,也没有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或许是他们也不敢多想,先
快活了再说。

  此时已精疲力尽的章慧之怎能摆脱这些强壮男人的控制,当乐进那根火热坚
硬的阳具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心都碎了,她放弃了反抗,她知道她完了,也再
也没有机会博取皇帝的心了,她不知道她以后的路会是怎样。

  「算子,既然事已如此,就别想这么多了,」章慧之自暴自弃的想到,「我
能够再活到今天,而且还能够重新当上皇后,这本来就是一个奇迹了,而且我的
身体还能吸引这么多男人,这也是一个奇迹。」

  「是啊,我只是一个女人,女人最大的快乐就是让自己的身体快乐,管他是
谁的,我连同我有血缘的儿子和弟弟都搞过了,别的男人又算得了什么,士胜也
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我……我不管了,我要发泄出来!」

  想通了这一点,章慧之内心不再抗拒,开始热烈的回应着乐进的抽动,呜呜
的呻吟着,后来她感到嘴上的丝绸不舒服,也不顾没得到小庆子的命令便自己把
它扯开,大声的叫出来!

  「嗯——啊——,好,插吧,用力插,肏死我!」

  章慧之放荡淫乱的表情震憾了在场的每个人,他们从来没想到女人会有这么
大的欲望。

  「啊,不行了,太骚了,」乐进大叫着把精液全部射出。

  他刚一离开女人的身体,马上另一个就替代了他的位置,而没有插入章慧之
小穴的人也没歇着,把鸡巴插入她的口中,手中,背上。

  不知道小穴被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男人抽插了多久,章慧之只知道不断
的迎合着男人,任由不同的男人的精液注入她的体内,流到地上。

  营中的篝火渐渐暗淡了,精疲力尽的男人和女人都无力的躺在地上,这时,
门开了,一个年青的男人走了进来。

  「皇上!」小庆子连忙站起来,扶着士胜走到正中间的案几前坐下。

  众将见皇帝进来了,吓得酒醒了一大半,慌忙穿好盔甲,然后一排跪在地上。

  士胜没有看他们,也没有看还倒在地上没一点反应的皇后,独自饮着酒,对
小庆子道:「叫众位将军站起来吧。」

  小庆子尖声道:「众位将军,起来吧。」

  众将心中忐忑,互相看了几眼,然后都犹犹豫豫的站起。

  「陛下……,」雷虎刚开口想说什么,却被士胜摆手阻止了。

  士胜面朝小庆子道:「快去把皇后扶到后面的床上去休息。」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只听「哐啷」一声,雷虎等人又重新跪在了地上,
浑身发抖。

  这时他们的酒都全醒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被他们轮奸的女人居然是当
今皇后,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臣等该死!」雷虎脸如白纸,取出配剑就要自刎,其余储将也纷纷取刀欲
自刎。

  「住手!」士胜大喝一声,「谁都不许死!」

  众将的手都僵住了,望着皇帝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们中间。

  「朕又没责怪你们,你们怕什么。」

  雷虎等人悬着的心一松,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士胜接着说道:「三天之内,朕只要你们三天之内攻下宁远城,今晚之事就
当没发生过!」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往屏风后走去。

  雷虎等众将呆呆的站起,目送皇帝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才一个个垂头散气的
离开大营。

  果然,第二天,雷虎等将带领朝廷大军对锦宁城发动最为猛烈的一次进攻,
从天明一直厮杀到天晚,城墙南部的一角被攻城机砸出了一个大洞,锦宁城的守
军付出了极大的伤亡才勉强守住,但看情形,若不把此处城墙堵住,在明日的战
斗此处很有可能会被朝廷大军攻破。

  当晚,士胜心情十分舒畅,一人坐着饮酒,小庆子在一旁听侯,而章慧之正
跪在他侧旁为他捶腿。

  「小庆子,待朕攻下锦宁城后,你可是第一功臣啊。」士胜有些醉眼蒙胧。

  「这都是皇上运筹帷幄,指挥有方,奴才怎么敢贪功啊,」小庆子媚笑着又
为皇帝倒了一杯酒。

  「呵呵,朕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她,」士胜指着章慧之,「这个贱货想不到
还能为朕办点事。」

  章慧之听了如此污辱之语,只是低眉垂帘不语,继续为皇帝捶腿。

  「小庆子,你就不要伺侯了,朕想一个人歇息,明天早点叫醒朕。」士胜吩
咐道。

  「是,」小庆子放下酒壶,躬身退出。

  待大营里只剩下皇帝皇后二人,士胜拧着章慧之的脸蛋,笑道:「昨晚你是
不是爽够了啊。」

  章慧之眼中含泪,低声道:「陛下,臣妾是您的女人,只有陛下才能让臣妾
爽。」

  「呵呵,」士胜笑道,「还很会说话嘛。」他用力抓住章慧之脖子上的项圈,
把她栓在案几上,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只要你真的对朕衷心,朕还是不会亏
待你的。」

  「谢谢陛下。」

  士胜不再理会她,也觉得酒劲上来了,趴在案几上呼呼睡着,不久,章慧之
也上下眼皮打架,歪睡在士胜脚下。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士胜迷迷糊糊感到一个人走了进来,他以为
是小庆子过来了,头也不抬,哝哝道:「嗯……小庆子,朕不是要你明早才进来
吗,怎么就来了。」

  那人也不答话,径直走到了案几前站住不动,默默的注视着还趴着的士胜。

  「嗯-,连朕的话都不听了吗?小庆子……,」士胜以为小庆子敢违背自己
的命令,心中恼怒,不情愿的睁开眼,却发觉来人是一张陌生的脸,不由呆住了。

  「你,你是什么人?来……,」可后面这个「人」字还没出口,一道寒光划
过,鲜血喷涌,士胜用手捂着割破的喉咙,徒劳的想堵住那条大口子,他张着嘴,
露出鲜血染红的牙齿,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几滴热血滴在章慧之脸上,她迷糊的睁开双眼,当看到这骇人的一若幕时,
她想放声尖叫,但还未出口,却被那人重重的一拳打晕在地上。

  来人看着血泊中的两人,嘴角浮上一丝冷笑,接着弯下腰,解下拴着章慧之
的铁链,把她扛在肩上,大踏步往外走,再也没回一下头。

  不知过了多久,章慧之迷迷糊糊的醒来,她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一张似曾
熟悉的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不认识我了?」那人开口道。

  「你……你,你是小茹!」章慧之认出来了,惊得脱口而出。

           第二十二章 一生如醉又如梦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从东边升起,雷虎已在皇帝的大帐前站立多时了,这
时,一阵秋风吹过,带着丝丝寒

  意,他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离深秋还要好几天,但气温却这么冷了,好
象在预示着今年的冬天将会比以往更

  冷。

  「大将军,到的很早啊。」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雷虎没有回头,他知道来人是谁,不冷不热的回道:「庆公公昨晚怎么没在
皇上的大帐里伺侯?」

  小庆子已走到了他身边,与雷虎并肩站着,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尴
尬,道:「嗯,昨晚皇上见我这

  段时间劳累了,特恩准我回自己营帐好好休息一晚,要我今早再来伺侯。」

  雷虎不愿同太监多聊,站得笔直的望着大帐的大门,等会又要与众位将军进
入这条门,向皇帝汇报今日的作

  战布署,真希望今天会是最后一次作战会议,雷虎不由信心满满,根据昨天
的战事,今日有很大的把握攻入锦宁

  城。

  「过了今日后,大将军将会是皇上的第一红人啊,」小庆子声音显得很是恭
维,「待拿下锦宁城后,大将军

  的地位恐怕是要超过梁训大人了。」

  雷虎没有回话,但内心也是畅快无比,他同梁训一样也是辅佐士胜的重臣,
二人私下里交往并不多,但也没

  什么间隙,不过任何人都有一点争强好胜之心,对于梁训一直在自己地位之
上,雷虎心中也有些不服气,今日一

  听小庆子的奉承,雷虎也感到很是受用,不由嘴角带笑。

  「大将军来得早啊,咦,庆公公也在啊。」后面响起脚步声,是纪灵等人到
了。

  雷虎见几位将军都已到齐,便向小庆子拱手道:「有劳庆公公进去通报一声
了。」

  小庆子微微一笑,整敛了一下衣袖,望了门口站得笔直手持长矛的两个卫兵
一眼,道:「让我进去禀报皇上

  。」

  那两个卫兵没有表情,放他进入大帐。

  雷虎见小庆子的身影消失在大帐内,心中也是思绪纷纷,他跟随士胜颇久,
知这个少年皇帝喜怒不形于外,

  城府极深,今日若能攻下锦宁城,功劳自然是极大,但,但那晚之事,皇帝
究竟是何想法呢?雷虎心里又涌起一

  股担忧,不过当他当回想到皇后那具温软娇嫩的肉体,内心又产生一股悸动。

  「此时怎能想这些,」雷虎心中一惊,赶忙长吸口气,收敛心思,静静的等
着小庆子出来。

  这时,听到帐内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只见小庆子神情慌张的跑了出来,
全身不停的颤抖,口齿不清的说

  道:「不……不……好了,大……大……将军……。」

  雷虎从未见小庆子有如此慌张之色,心「噔」的一下沉下去了,他一把抓住
小庆子抖动不已的双肩,沉声问

  道:「皇上怎么了?」

  「皇上他……他……。」小庆子脸上惊骇不已,半天不能把话说话。

  雷虎放开他,转头对纪灵等人道:「你们都随我进去。」

  纪灵等人先见了小庆子这翻模样,都预感有大事发生了,但进了大帐后见了
眼前的这一幕还是惊得目瞪口呆

  ,所有人都有如五雷轰顶般,呆呆的站着说不出话来。

  只见正中的案几之上,士胜仰面倒在上面,喉咙处深红的血块格外引人注目,
一双眼睛还大大的瞪着帐顶,

  案几之下的地毯被染得一片腥红。

  还是雷虎第一个缓过劲来,他快步上前,托起士胜的头,把手指放在皇帝的
鼻孔前探了探。

  身后的众将见他眉头紧缩,半日无语,都慌慌不安,颤声问道:「大……大
将军,陛下,怎样?」

  雷虎轻轻的放下士胜的头,低声道:「陛下他,驾崩了。」

  「啊——!」众人在看到眼前情形时虽都有了这个念头,但听到雷虎亲口说
出后还是震惊无复,恐惧感由脚至

  头笼罩全身。

  小庆子猛的扑到士胜身边,抱着皇帝的尸体就要大哭,嘴唇刚一张开,就被
一只大手掩住了。

  他见是雷虎,正欲发作,忽听雷虎轻声道:「庆公公,此时可不能惊动了别
人。」小庆子猛的醒悟,点了点

  头。

  雷虎见小庆子已明白,遂扭头对纪灵等人道:「你们也一起过来。」

  众将围拢后,纪灵道:「大将军,这当如何是好?」

  雷虎见众人神色,知道他们已是惊惶至极,便开口道:「陛下是被人暗杀的,
看样子应该超过两个时辰了。

  」

  「难道是锦宁城里的刺客?」乐进道。

  「有可能,但是不是城里的刺客不是很重要,」雷虎顿了顿才说道:「如今
最重要的是如何保住我等的性命

  。」

  「啊——!」众人脸色更是惊慌,雷虎接着道:「若是皇上暴崩于军中之事
泄露出去了,不说锦宁城能否攻

  破还未知,就算攻下了,我等回京城后也是死路一条,太后和梁训等人是不
会饶恕我等的。」

  「还有庆公公你-,」雷虎盯着小庆子,沉声道:「公公是陛下的近臣,你
也是逃脱不了罪责的。」

  小庆子浑身发颤,本来尖细的声音更是刺耳,「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众将也是面无血色,一齐求助雷虎道:「我等一切以大将军为主,还望大将
军指出一条求生之路。」

  雷虎脸上一丝笑容一闪而过,神情严肃的说道:「只要众位听从我的建议,
我保管各位都无性命之忧,不但

  如此,而且还有大富大贵等着各位了。」

  众人一听,连忙一起站起向雷虎施礼道:「我等愿誓死追随大将军。」纪灵
见小庆子沉默不语,便朝他怒道

  :「庆公公难道还有别的想法吗?」

  小庆子一惊,见众将眼神中都有不善之色,慌忙朝雷虎施礼道:「我愿听从
大将军的安排。」

  雷虎见众人都已尊自己为长,遂放下心来,缓缓站起身,沉声道:「在回到
京城之前,皇上驾崩之事只能我

  们几人知道,禁止其余任何人来拜见皇上,我和庆公公就留在皇上营中,其
余众将回到自己营中收拾东西,准备

  撤军回京。」

  「撤军?那锦宁城呢?」乐进问道。

  还未等雷虎回答,纪灵抢先说道:「乐将军,如今皇上驾崩了,这锦宁城我
们是不能打了。」

  雷虎也点点头,道:「锦宁是肯定不能进攻了,但今日也不能马上停止攻城,
这样会引起三军的怀疑,这样

  吧,纪灵与乐进你二位继续领军佯装攻城,其余人等在营中待命,我们晚上
悄悄撤军。」

  「等我们回到京城后,怎样向太后交待啊?」小庆子突然说道。

  雷虎微微一笑,道:「我们就说是皇后与锦宁城里的反贼里应外合,谋害了
皇上。」

  这一句话提醒众将,这才发现一直没看到皇后,一齐惊问道:「是啊,皇后
呢?」

  「可,可太后会相信吗?」小庆子还有所疑惑。

  雷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意味深长的说道:「只要庆公公大力配合,又有众
位将军的支持,太后她不信也会

  信的,呵呵。」

  随后众人都随着雷虎一齐笑出声来,把刚才的恐惧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

  当一丝亮光映入眼中,章慧之已认出了眼前的小茹。

  只见小茹粉面含春,似笑非笑的说道:「皇后娘娘还认得我啊,哦,对了,
我还没有恭喜你再次当上皇后呢

  !」

  一股说不出的寒意涌来,章慧之猛的翻身爬起,「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
「拜,拜见娘娘。」

  小茹安然接受她这一拜,笑道:「你现在又是尊贵的皇后娘娘了,怎么又拜
我啊。」

  章慧之想起昨晚士胜被杀时的情景,哪敢回话,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小茹突然脸色一变,声音变得冰冷,道:「你这贱人,可知罪吗!」

  章慧之吓得娇躯一抖,颤声道:「奴……奴婢知罪。」

  小茹见她又自称奴婢了,脸上又现出笑容,道:「你居然敢背叛皇上,投靠
士胜,不过我见那士胜也对你不

  怎么好嘛。」

  「奴……奴婢也是不得已啊,」章慧之哭泣道。

  「不得已,你有什么不得已的,」小茹声音阴冷,「你是见到皇上倒下那一
幕,认为他已归天了吧,你好趁

  机去会你的旧情人,是不是!」

  章慧之被她说中当时的心情,不敢反驳,只是哭泣求饶。

  「你这贱人,本来昨晚就要把你就地正法,」小茹声音中充满着愤怒,「但
我不能就这么便宜的让你在士胜

  的营地中死了。」

  章慧之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这个处境,但不知自己以后会
何去何从。

  「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到时由他来定你的生死。」小茹转身往里屋走去。

  章慧之感到身子一跄,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还在,铁链的另一
头揝在小茹的手上,她羞得满面

  通红,一声不吭的站起,默默的跟在小茹身后。

  「她要带我去见谁呢?」章慧之暗想着,「难道是想把我献给冷千秋?我现
在难道是在锦宁城内?肯定是的

  ,若是这样该怎么办才好,哎,管他了,反正我的身体也不是让一个男人玩
过了,再让一个男人玩又有什么大不

  了的了。」想到这,她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了。

  走出后门,又转过几间小屋,二人来到一间宽畅明亮的屋子,一件精美的屏
风挡在中间,透过屏风中间淡黄

  黄色的绸缎,隐隐看见一个人坐在后面。

  「跪下!」小茹喝道。

  章慧之非常顺从的跪下,「他就是冷千秋吗?怎么和我在阵前看到的身影有
些不一样啊?」

  小茹却不再理她,独自一人走入屏风后,似乎在为那人整理衣袖,又似乎在
端正他的身体,章慧之感到有些

  奇怪,她同冷千秋怎么会有这么好?

  过了一会儿小茹才走出来,对章慧之道:「你知道你下拜的人是谁吗?」

  「是……是冷大人?」

  「呵呵,冷千秋?」小茹冷笑道,「你可真会想啊,就凭他?他有这个资格
吗?」

  「那,那是……?」章慧之实在想不出是谁。

  小茹冷笑几声道:「看来你这个贱货还真是冷血,你睁大你的狗眼瞧瞧,看
他是谁。」说完她把屏风用力拉

  开,显现出里面一张年青的脸庞。

  当看清那人的面容后,章慧之震惊得无以复加,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所见,
惊得瘫软在地,喃喃道:「不

  ,不可能的,你,你已经死了,我,我亲眼所见的。」

  小茹冷笑道:「死?是你希望这样吧,你见陛下倒下后看也不看一眼,就顾
着自己逃跑了,你这个贱人,幸

  好陛下福大命大,还留了一口气在世上,倒是要看看你这个贱人的下场!」

  章慧之听小茹说的声色俱厉,更是胆战心惊,大声哭泣道:「奴婢错了,求
陛下饶恕奴婢吧,奴婢也是有苦

  衷的啊。」

  「你这个贱人只不过是想活命,有什么苦衷!」

  章慧之自被士胜调教之后早已丧失了自尊,更没有自尽的勇气,为了活命,
什么都不顾了,所以听到小茹的

  质问后,想也没想便回道:「因,因为奴婢怀了陛下的骨肉。」

  「什么?」小茹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她,失声叫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章慧之没有查觉出她的异样,小声回道:「当时奴婢怀了陛下的骨肉,奴婢
不敢死啊。」

  「你,你说你怀了陛下的孩子,」小茹见章慧之胆怯的点点头,突然脑中一
闪,惊声道:「原来前段时间士

  胜所生的那个小孩是你与陛下的?」

  「是……是的,」章慧之不敢隐瞒,小声道。

  「哈哈,」小茹大笑几声,「没想到啊,没想到啊,陛下,虽然你丢了皇位,
但以后还是你的儿子当皇帝,

  哈哈。」

  章慧之见她笑得有些古怪,突然心中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是啊,自己同小
茹对话了这么久,怎么没见士凯

  说一句话啊,这可一点不象他的性格,她不由抬起头来看着士凯。

  面容,身形确实与士凯一般无二,但好象缺了点什么,对,是了,是少了些
生气,士凯坐在椅子上就如同一

  具木偶一般看着章慧之与小茹,脸上无喜无忧。

  「陛……陛下怎么了?」章慧之颤声问道。

  小茹收起了狂笑,鄙视着她道:「你终于发现了啊,陛下他虽活着,但对一
切都没了感觉。」

  「啊……,」章慧之这才明白,士凯虽然没有死,但却成了植物人。

  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成为这个模样,章慧之心中百感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小茹走到士凯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道:「我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
虽然我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感觉到

  我,但我还是会好好照顾他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限柔情。

  章慧之暗想到:「真想不到她对凯儿还有这么深的感情。」

  小茹又接着说道:「但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在陛下最危难的时候背叛他,我
本想要你在陛下眼前接受惩罚,

  但如今得知你为陛下生下了一个儿子,我就饶你一命。」

  章慧之得知自己性命无忧,心中石头落地,连忙磕头谢道:「谢谢娘娘,奴
婢致死也敢背叛娘娘了,娘娘要

  奴婢干什么奴婢就干什么。」

  小茹鄙夷的看着她,说道:「想不到你这么贱了啊,看来士胜对你的调教还
比较用心嘛。当初我冒着大险去

  常文君的营中跟他说出了你的真面目,看来还是值得的。」

  「啊-!」章慧之终于证实了常文君没来找自己的真实原因,她想开口说什
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

  正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报道:「禀报贵妃娘娘,朝廷大军已停止进攻了。」

  小茹好象并没有感到意外,只随意回道:「嗯,本宫知道了。」

  自经历了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章慧之心中也对战局有一点点判断,但见
朝廷大军如此快的放弃攻城还是

  有些吃惊,同时也明白自己此次是再也逃不出小茹的手心了。

  小茹见她脸上有异色,冷笑道:「怎么,你还想回到皇宫吗?」

  章慧之一惊,连忙趴在地上道:「没,没,奴婢没有这个心思。」

  小茹走到她身边,托起她的下颚,笑道:「好,那我就代皇上对你检查检查。」

  章慧之刚开始还没明白此话的意思,但很快就明白了,羞得满面通红,颤声
道:「就……就这?」

  「当然就在这,」小茹手指滑到章慧之的脸上,「就让皇上看看他的这个淫
荡母亲同以前有什么变化没有。

  」

  章慧之看了一眼士凯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轻叹了一口气,默念道:「凯儿,
我既是你的母亲又是你的女人

  ,况且我还为你生下了一个儿子,现在我就算在你面前再怎么淫荡又算得了
什么了。」

  想通这一节,章慧之慢慢的站起,轻轻的褪下全身衣物,雪白玲珑的胴体又
暴露在空中。

  「真想不到啊,」小茹啧啧称赞道,「这么久没见,你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
体,先给陛下跳个舞!」

  章慧之听从吩咐,双手交叉从胸前慢慢滑下,已经挺立的乳头从指缝中隐过,
紧接着,她扭动细腰,胯部随

  之左右摆动,齐整的阴毛在大腿间时隐时现。

  章慧之本来出生世家,艳舞其实不怎么会,但自小庆子调教多时,各种淫秽
舞蹈都已学会了,而且心理负担

  放下后,各种大胆的动作也是不断展现,看的小茹都惊呆了。

  「不错啊,士胜这小子对你开发得不错啊,」小茹又是赞叹又是鄙视。

  章慧之却已渐渐沉浸于肉欲之中,双手时而在腰间游走,时而在胯间的肉缝
上抚摸,嘴里也渐渐发出动人的

  娇鸣。

  「嗯……嗯,啊……,」伴随着呻吟,她阴部的淫水已哗哗直流,顺着大腿
直流到地板上。

  「咦,」小茹好象发现了什么,吩咐道:「你躺下把腿拉开,让我看看。」

  章慧之想都没想,听从吩咐躺下,用手拉开双腿,如肉蚌的阴户展露无遗。

  小茹扳开湿漉漉的大阴唇,看到里面又红又嫩的阴肉,接着又把小阴唇的顶
端拉开,终于看清了刚才的发现

  ,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拴在章慧之的阴蒂上。

  「慧奴!」小茹读着戒指上的小字,呵呵笑道:「你这个士胜的皇后还比不
得当初做我的奴婢啊,想当初皇

  上还没这样对待过你,你这贱人真是不知好歹。」

  章慧之哭泣求饶道:「是,是的,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离开娘娘和皇
上了。」

  「爬起来,去含住陛下的宝贝,」小茹吩咐道。

  章慧之跪着爬到士凯面前,同时用手和嘴把他的衣服轻轻褪下。而士凯仍似
一根木头一般,毫无反映的任由

  她摆弄。

  但令章慧之在为失望的是,士凯的肉棒却毫无生机,软绵绵的搭在两腿之间。

  「陛下好久没有勃起过了,」小茹幽幽的声音传来,「无论我用了什么办法。」

  章慧之看着士凯茫然的眼神,心里也不是滋味,把左手伸出,轻轻握住这根
软弱无力的肉棒,轻轻的套弄着

  ,但弄了好久,还是和先前一样的,毫无变化。

  接下,章慧之又低下头,伸出香舌,先舔了舔阴囊,再由下至上,一直舔到
阴茎的顶端,但,还是没有用。

  「这样没用的,」小茹轻声道:「你同他说说话看看。」

  章慧之直起身,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士凯胸前,左手还握着阴茎缓慢的搓揉,
口中吐着热气,一边吻着他的

  脸颊,一边轻声娇吟道:「嗯……陛下,陛下,奴婢来伺侯你了,奴婢好久
没有伺侯陛下了。」

  小茹在一旁看得真切,见章慧之已用尽了全身招术,可士凯还是没有任何反
映,心中也叹了口气,暗想:「

  看来陛下真的是复苏无望了,这是他最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使他勃起,哎。」
正想到这,又听到章慧之「陛下」

  ,「奴婢」的叫个不停,突然心中一动,大声命令道:「小慧,用你与陛下
的血缘关系说说看。」

  章慧之一呆,没明白过来,「什么关系?」

  「你是陛下的亲生母亲啊,」小茹大声道:「用这个身份来引诱陛下。」

  章慧之这下醒悟了,记起了自己这个最根本、最圣洁的身份了,她不由脸红
耳赤,而与些同时,她小穴中的

  淫水更加汹涌了。

  「嗯……陛下……皇儿……小凯,」章慧之娇喘吟吟,「是母后啊,现在爬
在你身上的是母后啊,母后知道你

  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我现在就脱光了全身衣物,让皇儿你来得到,啊…
…。」

  猛的,她发现手中握着士凯的阳具突然变大了一点,惊讶之下,不由自主松
开了手。

  这个情形没有错过小茹的双眼,她也发现了异常,惊喜道:「有效了,皇上
感觉到了,小慧,你别停,赶快

  继续,说得更加淫荡一点。」

  章慧之亲吻着士凯的耳朵,双乳在他身上上下磨擦,发出的声音更是妖媚,
「嗯……皇儿,母后想死你了,

  母后的小穴痒死了,好想要你来止痒啊。」

  果然,士凯的肉棒又大了一点,他的双眼也似乎增加了一丝光茫。

  章慧之自己说着淫语艳词,自己身体也已受不了,右手手指已不由自主的插
入了小穴里,「啊……,凯儿,

  你快来插母后啊,母后的小穴里流了好多水了,母后想要皇儿的大肉棒插,
想要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大肉棒插,啊

  ……,好爽,母后的小穴好想要你的精液灌满,啊……啊……,对了,母后
已为你生了一个儿子,啊……你喜欢吗?

  啊……!」

  在高亢的呻吟中,章慧之达到高潮了,也再也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趴在士凯
身上,而士凯的阳具还是半软半

  硬的状态。

  小茹见士凯眼中的光芒也随着章慧之动作的停止而渐渐消失了,又急又气,
一把把章慧之拽到地上,骂道:

  「在关键的时候你居然停了下来,找死啊,贱人!」

  章慧之拖着疲惫的身体,又爬起来,有气无力的回道:「让奴婢再试试。」

  可之后不管章慧之再怎么努力,士凯却没有一点反映了。小茹也无法,只得
暂时作罢。

  自这日开始,章慧之便一直呆在这间房间里,每天就是陪在士凯身边,不住
的用自己的肉体勾引他,试图唤

  醒他的意识,而小茹也常常在一旁看着,但更多的时间却没在屋里,不知在
外忙些什么。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但自从第一次让士凯有一定的反映后,再也没见到他
有别的反应了,而章慧之这一个

  月里除开见到小茹外没有见到过别的任何人。

  这日,章慧之用使尽全身力气勾引士凯,但还是没有效果,而自己已累得喘
不过气来,坐在地上稍稍休息,

  这时,小茹走了进来。

  见小茹神色不太好,章慧之赶忙爬起,朝士凯的身体上吻去,口中求饶道:
「啊,奴婢才刚刚停一下的,奴

  婢……。」

  「好了,」小茹打断她的话,「算了,今天你就休息一下吧,准备一下行礼,
我们明天就离开这儿。」

  「啊-,」章慧之呆住了,「到,到哪去?」

  「你知道外面现在的局势怎样吗?」小茹问道,见章慧之摇摇头,接着说道:
「你天天在这里,肯定是不知

  道了,不过我可要恭喜你啊,你儿子当上皇帝了。」

  「儿子?」章慧之脸一红,她马上明白了小茹指的是自己与士凯所生的那个
儿子,虽然自己也想过在士胜死

  后到底由谁继位,但最终还是让这个小婴儿当上皇帝,她还是有些惊讶,而
且,李可儿呢?她的孩子没有当上皇

  帝,她会甘心吗?

  小茹没有理会她的表情,继续说道:「你不但是这一喜,还有一喜,你的孙
子也当上了皇帝了,呵呵,」见

  她一脸的疑惑,小茹笑道:「就是李可儿这贱人的儿子在南方登基了,哈哈,
你这贱货的福大啊,哈哈。」

  两个皇帝?那天朝不是分裂了吗?章慧之大为震惊,问道:「天,天下大乱
了吗?」

  小茹冷笑道:「乱到还是没乱,不得说这两边还都克制得好,双方现在划江
而制,但隔不了三五年,他们最

  终会打起来的。」

  「都是我,都是我,」章慧之瘫倒在地,「我是天朝的大罪人,是我让天朝
分裂了,让天下人饱受战乱之苦

  。」

  「那,那辽州呢?」章慧之问道。

  「辽州现在是独立为主,」小茹道,「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们明天要
离开这里了。」

  章慧之虽然还有很多疑问,但也不敢多问,慢慢的爬起身,穿上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小茹连同章慧之并士凯十余人出了锦宁城,一路朝南。

  在封闭的马车内,小茹与士凯并排坐着,而章慧之跪在二人脚边,她不知道
她们到底是要到哪去,也不知道

  小茹到底要对她怎样,不过她也不愿再想了,因为她知道自己已完全散失了
自主权。

  「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只要好好学,定能唤醒陛下的。」小茹面无表情
的说。

  经过数天的行程,一行人来到一座城池之下,小茹拉开窗帘,笑着对章慧之
道:「你看看,这是到哪了。」

  章慧之看到巍峨的城墙,惊得合不拢嘴,「这……这是京城?」

  小茹笑道:「没想到吧,我们又要住到这里了。」

  「可……,」章慧之心有余悸,道:「这不很危险吗?」

  小茹笑了笑,没再说话,一行人通过城门,一直转到西城一间宅院里。

  章慧之不知小茹怎么想的,但也不敢多问,顺从的跟随她进入宅院的正房里。

  「今晚你就不要伺侯陛下了,明天一早我还有任务安排的。」小茹要章慧之
住进旁边一间偏房。

  好久没有单独一人睡觉了,但章慧之却不能安然睡着,她本来是再也没想过
能回到京城了,可小茹她们居然

  又回到京城,这在让她意外了,难道她还有什么别的企图吗?胡思乱想了一
阵,章慧之才慢慢的睡着。

  次日清晨的连声鸡叫才把章慧之从睡梦中叫醒,她见天已大亮了,连忙穿好
衣服,匆匆的跑到小茹房中,却

  见小茹早已穿戴整齐坐在大厅中了,旁边还站着一个浓装艳墨陌生的中年女
子。

  章慧之用昨日小茹吩咐过的称呼行礼道:「奴婢见过主母。」

  小茹点点头,指着那女子道:「这是桃妈妈,快拜过她。」

  这个感觉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章慧之犹犹豫豫的走到那女子面前,看她
的打扮,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的

  模样,这时小茹怒喝的声音传来:「还磨蹭什么,桃妈妈可是怡凤楼最好的
老鸨。」

  什么,章慧之一下瞢住了,怡凤楼?老鸨?这不是妓院的称呼吗?难道,难
道?她越想越害怕,「扑」的一

  下跪在小茹脚前,哭泣道:「主母,求求你,别把奴婢卖到妓院,奴婢会尽
心尽力伺侯主母的,求求你,别。」

  小茹一脚踢翻她,喝道:「嚷什么嚷,我还没说要把你卖了呢,你也不看看
自己,你以为你这个年纪了去当

  妓女,还有人会要吗?别臭美了。」

  「那?」章慧之羞得无地自容。

  小茹接着道:「虽然你本性淫贱,又被很多男人玩过,但你还是有很多技巧
不够的,所以我特意请了桃妈妈

  来教你怎样来取悦男人,到时你用这些技巧来帮助主人来恢复雄风,知道了
吗?」

  「知……知道了。」

  「好,那还不向桃妈妈行礼。」

  章慧之无奈,正准备向桃妈妈侧身行礼,却被她打断,「慢着,老身教人技
法可不是这么轻易的,都要老身

  先收为干女儿才教的。」

  章慧之脸一红,又羞又怒,自己曾两度为皇后,虽然如今沦落为奴婢,但要
她拜一个老妓女为干娘,这可怎

  么也不愿答应。

  小茹见她不大愿意,心中动怒,大喝道:「贱人,你以为你的身份很高吗?
再嚰蹭我马上就把你卖给桃妈妈

  。」

  章慧之大惊,吓得赶紧跪下,向桃妈妈拜道:「妈妈在上,受女儿一拜。」

  桃妈妈哼了一声道:「看在茹姑娘的面子上,老身就收了你吧,不过你已经
不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

  有些地方可难学啊。」

  小茹笑道:「这个贱婢虽然有些岁数了,但天赋还是很好的,只要妈妈悉心
教,她定能学会的。」接着她又

  对章慧之道:「给你一个月时间,学好了就用在主人身上,若没有效果,哼,
那你就永远呆在怡凤楼吧。」

  「啊——,」章慧之惊恐交加,但又不敢反驳,只得暗然道:「是……!」

                ***

  一个月后。

  空旷的大厅中,士凯犹如一根枯木般坐在椅子上,小茹坐在另一旁冷冷的注
视着正在中间跳舞的章慧之。

  长袖飘飘,薄裙袅袅,章慧之时而扭动细腰,时而翻滚丰胸,她正极力展示
在桃妈妈那里所学的技巧,只要

  是正常男人都会被她勾得三魂丢了二魂,七魄走了六魄了。

  可是,这士凯现在不是一个正常男人,他对章慧之的表演视而不见,毫无反
映。

  章慧之心中暗暗着急,她把外衫全部褪下,只留下贴身小衣,一扭一扭,轻
盈的走到士凯身边,娇声道:「

  嗯-,陛下,母后来了,你看见吗?母后这样漂亮吗,来,母后让你摸摸。」

  说着,章慧之跨坐在士凯大腿上,搂着士凯的脖子,口吐轻兰,娇声道:
「陛下,皇儿,母后要做你的女人

  ,求求陛下,快来插母后吧。」

  章慧之的香唇从士凯额头一直吻到下颚,大腿也没闲着,用劲力使阴户紧紧
的贴着士凯,并不停的扭动,细

  腰也不断的左右摇摆,活象一条美女蛇紧紧的缠绕着一个男人。

  「啊,啊-,陛下,皇儿好厉害,」章慧之浪叫着,「母后好想要了,啊—
—,母后流水了,啊——,母后小穴

  里的水停不住了,怎么办啊,啊——,求求你,皇儿,快,快用你的大鸡巴
来堵住吧,啊——!」

  章慧之被桃妈妈训练了一个月后,身体更为敏感了,阴户里的淫水源源不绝
的流出,把士凯的大腿也打得湿

  透。

  「啊——,不行了,不行了,皇儿,」章慧之大叫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
接着身子一软,紧趴在士凯身上

  ,她到达了一次高潮。

  小茹缓缓的站起,绷着脸道:「看来你这一个月是白学了。」

  章慧之大惊,马上振作精神坐直,又在士凯身上扭来扭去,口里说道:「奴
婢,奴婢还有技巧没用的,望娘

  娘再给奴婢一点时间,奴婢一定会让主人再展雄风的。」

  还不待小茹回话,章慧之马上蹲下,含住士凯软绵绵的阴茎,鼻子中发出娇
美的气息。她一边舔一边断断续

  续的娇喘道:「嗯……,皇儿,嗯……母后,嗯……,母后的骚屄想你了,
嗯……,皇儿,你的大鸡巴快点硬起来吧

  ,嗯……,狠狠的插入母后的小穴里,嗯……。」

  章慧之的淫声浪语好象起了一点效果,士凯的阴茎好象变大了一点,章慧之
受到了鼓励,又更加卖力的卖弄

  起来,但弄了半天,却再也没有进一步的进展。

  「算了,你这贱人真是废物,」小茹阴沉着脸,「你留在我这里也没什么价
值了,明天就送你去怡凤楼。」

  「啊——,」章慧之吓得从士凯腿上掉下来,朝小茹苦苦哀求道:「求求你,
娘娘,再给奴婢几天时间吧,求

  求你饶了奴婢吧。」

  「你再多说连怡凤楼楼都别想进了,直接把你仍到乞丐办的妓院里去。」小
茹冷冷的说道,头也不回的离开

  了屋子。

                ***

  怡凤楼的豪华包间「神仙居」内,五、六个年青贵公子正聚在一起欢笑交谈。

  「哎,你们听说了吗?这里前段时间来了一个叫慧娘的,真是极品啊,」一
蓝衣公子大声笑道。

  「哈哈,齐兄,你才知道啊,」他旁边的白衣公子笑得更欢,「我们几个早
知道了,今日不是正来与这个慧

  娘一会吗。」

  「是啊,是啊,」另外几个也一附合,「我们也是来品尝这个美味的。」

  「听说此女美若天仙,更为难得的是她有一股高贵不凡的气质,是常人无法
学来的。」一青衣男子摇头晃脑

  的说道。

  「你们都是听人说的,」说话的这人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大,「你们见过慧娘
吗?」

  「哎,这还有假,」众人都大笑道,「现在京城中有这爱好的人,哪个不知
啊。」

  「呵呵,实话告诉你们吧,」那年长的笑着说道,脸上甚是得意,「我已经
同慧娘共度过一个良宵了。」

  「啊-!」其余几人一齐笑道,「好你个刘三公子,还一直瞒着我们兄弟几
个,快交代,是什么时候的事?

  」

  刘三公子端起茶杯,细细的呡了口茶,望着众人焦急的目光,再轻轻的放下
茶杯,缓缓的说道:「十多天前

  ,我到过一次怡凤楼,那时这慧娘还没有什么名气,阴错阳差的,就让我遇
见了她。」

  众人喉咙干燥,嫉妒的望着刘三公子,急问道:「快说,后来了?」

  刘三公子眼光直直的,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当时我进入慧娘的飘香阁,坐在小桌旁饮酒,突然一阵幽香传来,只见帘
珠掀开,一绝世美女从里缓缓走

  出,当时我就呆住了。

  「美女我也见得多了,但这慧娘给我的感觉却与常人大不一样,在她举手投
足之间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对,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就要跪倒在地。」

  众人一听,都笑道:「三公子难道也跪在美女裙下了?」

  刘三公子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接着道:「正当我呆呆不能言语的时候,慧娘
开口说话了,她说:「这位公子

  为何向奴家行此大礼啊?』」

  众人又是一笑,知是刘三公子已间接承认了刚才的话。

  「我当时脑子已晕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过了好久回过神说道:
「娘子真是仙女下凡啊,今生

  能一见娘子这般人物,真是死而无憾了啊。」

  众人都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虽然这几日慧娘名声大振,但听刘三公子如此称
赞,还是觉得有些夸大其词,一

  齐道:「三公子也说得太过了,在怎样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刘三公子摇摇头,道:「你们是没有亲眼见过她啊,若是你们见了一眼,哦,
若是你们一触摸到她的肌肤,

  那……。」

  「那怎么样?」众人急问道。

  刘三公子看了看左手,好象还在回味,道:「当她伸手拉着我的手时,我全
身一震,如同被雷击一般,那种

  感觉无法形容,我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化了,真想就这么甘心情愿的跪在她面
前一辈子。」

  众人脸上都露出向往不已的神情,只听刘三公子继续说道:「她举手投足之
间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息,让我

  不敢亵渎,直到她在为我宽衣解带,我才如梦方醒。」

  边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都在各自想象着当时诱人的情景,刘三
公子自顾自的又说着:「当我压

  在慧娘身上时,那种感觉真的是无以言述,当我插入她那仙人洞后,我就象
要飞了起来,我觉得世上的一切都不

  重要了,就是要我当皇帝,我也不想了。那天,我在慧娘身上泄了多少次,
我到现在都记不起来了。」

  听完刘三公子的叙说,屋内异常安静,所有人都在回味他的话,没见过慧娘
的人心中更是期待了。

  隔了好久,直到桃妈妈欢快的笑声才惊醒众人,「哎呀,几位公子在想什么
呢?快来见见我们的慧娘吧。」

  众人一齐望着门口的桃妈妈,一个不能想象的绝色美女从她身后缓缓走出,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

  三个月后。

  慧娘独自坐在飘香阁中托腮沉思,为自己这一生中离奇的命运嗟叹不已,突
然门外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

  「哎,陈老弟,你怎么带愚兄到这里来了,你知道我是从来不喜欢这个的。」

  另一个声音笑道:「呵呵,文兄好久没回京城了,做弟弟的怎么也得好好的
款待你啊。」

  「不,不,我还是不进去了。」

  「文兄你还是进去吧,这可是为弟出了大价钱的,你不去的话,为弟可是要
出违约金的啊。」

  「不,不,我一定要走。」

  「哎,文兄,你就进去坐一会儿好吧,若实在不满意,马上就走,可以吧。」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慧娘心中产生一股异样,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好象很熟,
但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这时,门「呀」的一下打开了,其中一个男子被另一个男人笑着推了进来,
那男人进来后,门马上被关上了

  。

  这男人没有看慧娘,马上低头拱手道:「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是迫不得
已而来的,我马上就走。」

  慧娘怔怔的看着男人,如五雷轰顶,不觉两眼通红,她认出了他,脱口道:
「文君,是你吗?」

  那男人猛的一惊,抬起头仔细观察着这个怡凤楼中的头牌,不敢相信自己眼
中所见,惊呼道:「是……是慧

  之?」

  慧娘含着泪,伸出手,泣声道:「是……是我!」

  常文君也伸出了双手,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然后两人紧紧的抱住,
仿佛永远不愿分开!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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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时14个月,共22章,有近30万字吧,终于完成了!

  写作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引用一句话就是「痛并快乐着。」

  本来前段时间的打算是写完这部书后不再写色文了,但还是觉得有些想法不
写出心理就不舒服,所以我决定

  还是会另写一部以皇后为主角的小说,风格会与此部书大不一样,而且会一
卷完本后再发表。

  总的说来,我的这部「皇后沉沦记」还是比较小众吧,看的人不多,留言的
人不多,而且写了这么久,也写

  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小说,但至今没有一篇文章加精,想来也算是不太成功。

  最后要特别谢谢给我红心和留言的朋友,没有你们的支持,就没有「皇沉」
一文的完本,谢谢!

             2014年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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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心灵的阳光 于 2014-3-2 05: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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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盼到结局了,但唯一不足的是李可儿的结局算是有了,庆乐公主的结局似乎还没提到啊,虽然是个配角,感谢作者的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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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文笔不错,写的也非常有条理,有新意,我一口气读完了,过程中那是鸡动啊,可这结尾也太雷了,到底谁是男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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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一下 追了也算久的了 终于完本了 其实作者能完本就远胜那些文笔不错 但太监的作者了 期待楼主下一部皇后的 其实现在写古代宫廷小说的人很少啊 楼主可以参照一本很经典的H宫廷小说 一个太监闯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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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ologll 金币 +4 认真回复,奖励! 2014-3-3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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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一下 追了也算久的了 终于完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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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追完了皇沉了。感觉很是经典,
看玩这个让我想起了一个太监闯内宫
这本书都皇宫的但是您写的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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