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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淫心] 【皇后沉沦记】精修版(第13章--第22章 下部完)(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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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母女异地皆遭难

  宁静而美丽的多古难河自西向东,蜿蜒盘旋的横过整个北方大草原,养育了
草原上的众多民族,牧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条母亲河的两岸。

  这日,一场大雨过后,河水暴涨,又是一个适合放牧的好时节,两岸的牧民
们赶着牛羊,唱着歌来到河边放牧,沿河近百里欢声笑语不绝。

  长河流转过几个大弯,来至敕谷勒山山脚时,却比别处寂静了许多,没有歌
声,也见不到任何牧民在放牧,只有一座由数百顶帐篷组成的大营安安静静的驻
扎在此地。这正是草原上的霸主然胡人的王庭所在地。

  大营的正中间有一座特别巨大的帐篷格外耀眼,它呈圆锥形,方圆十余丈,
顶部被太阳一照,闪烁出金色的光茫,这是然胡人的金帐,蒙利可汗的宫廷。

  若大的金帐内此时却只站立着三个男人,皆是浓须大脸,身材魁梧,典型的
然胡人模样。正中间一人脸上透露出一股王者之气,年纪约四十上下,他就是蒙
利可汗,另两人是他的两个重要大臣,左贤王乎支耶和右贤王昆比桑。而在他身
后,一位绝美少女侧倒在地上,显然是刚刚被人推倒的。与这三个男人不同,她
却是中原人的打扮,脸上虽有泪痕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桀骜之态。

  蒙利指着少女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中原人都是些背信弃义的无耻之徒,
你那个弟弟不是靠本汗的帮助,他能当上中原的皇帝吗?如今他坐稳了皇位,就
敢撕毁合约,不但拒付宣州而且还准备伺机袭击已属我然胡的幽州,真是岂有此
理!」

  「他不是我弟弟,」少女说道,「他也不是中原真正的皇帝。」

  「真正的皇帝那又是谁?」蒙利冷笑道:「难道是已经死掉的那个?哦,本
汗知道那个窝囊废和你才是一个娘生的吧。」

  「不许你污辱他!」少女站起来直视着然胡人的可汗,「他只是时运不计,
否则……。」

  「否则怎样?」蒙利见少女敢如此顶撞他,不由怒气更甚,伸手一记重重的
耳光打在她脸上,骂道:「你这个贱人!」

  少女擦干嘴角边的一缕鲜血,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是大天朝纯正的公主,
我叫士庆乐,不是你口中的贱人!」

  「反了,你!」蒙利大怒,大喝道:「你这贱人,本汗要把你五马分尸!」

  「不可,大汗!」乎支耶连忙阻止道:「她可是天朝和亲的公主,不能把她
杀了啊。」

  「士胜那小子已与我们决裂了,我还要顾虑这个干什么!」蒙利怒气仍然未
消。

  「大汗,」昆比桑上前一步道,「士胜明显不看重这个女人,我们就算把她
杀了,对他也没什么影响,何不暂时留着她呢?」

  蒙利看了看左右贤王,又怒视着庆乐,见庆乐虽然仍不甘示弱的瞪着他,但
可以看出她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蒙利又低头想了一想,脸色渐渐缓和一些,
说道:「是啊,对不起我们的是士胜这小子,本汗又何必对一个女人计较呢。」

  听完话后,庆乐悬着的心松了下来,她知道自己的性命无忧了,难道是自己
的美色和这几个月对他的奉承最终打动了这个胡人头领?庆乐有点相信了自己的
判断。

  「但她不能再做大汗的夫人了。」昆比桑又说道:「继续让她当我然胡人的
夫人话,众然胡将士会心中不服,而且还会让别的部族以为我们是怕了天朝。」

  「对,」乎支耶也点头道,「前不久我军在上庸城攻城失利,而我们若继续
奉这个中原女人为夫人的话,会更加增添士胜的嚣张气焰的。」

  「两位说的很有道理,」蒙利道:「那这样,本汗现在就废掉这个女人夫人
的地位,就让她留在王庭做我然胡的美娘!哈哈!」

  此言一出,庆乐如掉进冰窖,全身颤抖不已,她在然胡生活了几个月了,自
然知道「美娘」是什么意思,她大叫道:「不,我是天朝的公主,我不做你们蛮
人的妓女,你杀了我吧。」说着她发疯似朝帐外跑去。

  「两位贤王快快抓住她,谁先抓住就让谁做她的第一个客人。」蒙利微笑着
对左右贤王道。

  乎支耶与昆比桑先是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二人相视一笑,一同朝庆乐猛
扑过去。

                ***

  感觉走了好久好久,章慧之跟着小庆子一步一步在树林中走着,她真的不敢
相信昨晚居然跑了这么远,而有几次想开口问小庆子是怎么找到她的,为什么又
只他一个人,可一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到嘴边的话又缩回肚中了。

  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穿过一丛丛的杂草灌木,章慧之小心的护着自
己的长裙,生怕已经不成模样的衣服又被树枝挂得更为破损。

  见她走得很慢,小庆子回过头来道:「娘娘能不能快一点,如今我们还在树
林深处,要是被什么歹人再发现的话,那可会比昨晚更惨了。」

  章慧之见小庆子怨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而自己却是衣冠不整,不
由脸上一红,赶忙加快了几步。

  回想到刚才见到小庆子的那一幕,章慧之仍然面红耳赤,羞愧得无地自容。

  当时那几个奸污自己的小男孩溜走以后,章慧之却怎么样也站不起了,特别
是两腿之间,自己不用看也能感觉到阴道口还是张开的,都不知道那个地方被这
几个男孩玩弄了多少次,一时都闭合不了。

  在见到是小庆子之后,章慧之顿时松了一口气,但一看到自己如此凌乱不堪
的样子,又担心他看出了什么,但好在小庆子并没有多问,不过脸上也没有显现
出找到她后应有的喜悦,只淡淡的道:「娘娘,奴才终于找到你了,快起来,跟
奴才出去。」

  章慧之点点头,她试着站起,但还是没力气,只得对小庆子道:「快扶本宫
起来。」

  「是,」小庆子上前几步,突然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再环顾了一下四
周,问道:「昨晚娘娘就是在这度过的?」

  章慧之知他心中有所怀疑,脸上一热,道:「嗯,是的,昨晚情况紧急,本
宫就稀里糊涂的跑到这里来了,见没人便在这睡了一晚,这地板好硬整得本宫的
腰还是痛的,现在还站不起。嗯,只你一个人来吗?其他人了?那些强盗现在怎
样?」

  小庆子嘴角一阵抽动,但马上神态如常,扶起皇后道:「我们是分散在林子
里找,先由奴才带娘娘出林子后再说吧。」

  站起来后,章慧之感觉好过一些了,自己试着走了几步,感觉慢慢走的话还
是没问题的,便抬腿走出了这个让她倍感屈辱的地方,当出了庙门后才发现小庆
子还在庙内,便转头问道:「小庆子,怎么还不走啊?」

  这时小庆弯腰从供桌脚下拾起一样东西,走过来递给章慧之道:「娘娘,这
是您的吧。」

  章慧之脸热得似乎都要燃烧起来,这是她的内裤,刚才不记得更是没时间穿
上了。她胡乱的接过内裤转过头一声不吭。

  而小庆子的话却仍如针刺般传来,「娘娘晚上睡觉里还要把这个脱掉吗?而
且还要揉成一团?」

  章慧之红着脸转入旁边一棵大树后,把裤子穿上,再一声不吭的跟在小庆子
身后。

  「我们快到了,」小庆子的话把章慧之从回想中拉了回来,在他们前方不远
处,看到了那条通往京城的大道,章慧之紧绷的心情一松,脚步不由快了很多。

  大路上站着几个持刀的护卫正满怀戒备的四处张望,见小庆子章慧之过来后,
忙向小庆子躬身道:「公公,是,是她吗?」说着眼神瞄着章慧之。

  看服装判断,这几个护卫是宫里的,不过他们应该不会认识自己,章慧之想
到,难道皇上知道我失踪了吗?她望着小庆子。

  小庆子却没回应她,面对几个护卫道:「她是太后宫里的宫女,昨天失散了,
现在终于找到了,你们快把马车赶过来,我好带她回宫。」

  「是,」几个护卫忙到不远处赶着一辆马车过来,请小庆子和章慧之上车。

  章慧之不敢多问也不敢以这副形态过多的暴露在护卫眼前,急急忙忙的登上
马车,在进入车内的一瞬间,她记起了一件事,回头问小庆子道:「小红呢?她
怎么样了?」

  「她被强盗掳走了,」小庆子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比的怨恨。

  章慧之一惊,忙钻入车内不敢与小庆子的眼神对视。

                ***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的动作更是粗鲁无比,丝毫没有顾忌身下的少
女是多么的娇嫩。蓬乱的头发,刺人的胡须刮在少女的脸上,使她清秀绝伦的脸
庞露出厌恶的表情。

  「怎么,看不上老子啊,你还以为你是什么贵人吗?」男人粗声粗气的同时,
下身又重重的撞了几下,少女也随之发出几声轻哼。

  「哈哈,你们中原人就是喜欢装清纯,明明被男人干成婊子了还把自己当成
圣女。」男人大笑着。

  「我不能流泪,我不会流泪,我是大天朝的公主,我不能在这些野蛮人面前
流泪。」庆乐忍受着男人的污言秽语,把头扭到一边,心里只盼望着他早点结束。

  男人也不理会她的态度,边插边嚷道:「哈哈,太爽了,你们中原女人肏起
来就是不一样,老子从来没想到能肏到一个中原美女,而且是一位公主,哈哈,
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上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庆乐心中呐喊着,我一出
生就没得到过母后的喜欢,还未出嫁丈夫就死了,和我感情最好的亲弟弟强奸了
我,另一个异母弟把我卖到了这个北寒之地,如今又沦为最低贱的蛮人的妓女,
我,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啊——!」男人一阵痉挛,他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全身压在庆乐身上喘着
粗气。

  「你可以离开了,我还要接下一个客人了。」庆乐忍受不了男人身上的臭气,
只想要他早点离开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有很短的时间也好。

  「臭婊子!」男人愤愤的骂了一声,爬起来时还重重的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
然后扔了几个铜板在她身边,大笑着走出了帐篷。

  很快,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看了庆乐一眼,冷冷的道:「今天还有三个
人,接待好了才可睡觉。」

  庆乐没有说话,只无神的看着她又一次出去,心里只有悲哀和麻木。那天蒙
利废掉她夫人的身份后,马上被左右两位贤王轮奸了,之后就被送到了这所帐篷
里,开始了她接客的日子。开始头两天还都是些然胡人的王公贵族,再到后来就
是些中层将领,而如今却是些低层军士了,而且他们每次在完事后都要扔几个钱
给她,就真的当她是一名下贱的妓女一样。

  不过这些奸污过他的然胡人都只来过一次,她从这些男人口中得知,蒙利下
了命令,只准每个成年的然胡男人嫖她一次,待王庭中的所有人都玩过她后再拉
着她到中原的边境城池前轮奸示众,让她丢尽中原皇族的脸。

  庆乐也不是没有想过自杀,但她这些天时时有人监视着,根本没有机会,她
只能每天这样麻木的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男人对她的侵犯,慢慢想自杀的意志也
消磨了很多。

  这时一阵脚步声响,又进来了三个然胡人,庆乐没有看他们,她不想让这些
野蛮人污辱自己的双眼,心里却也做好了即将来到的侵犯的准备。

  「妈的,等了这么多天,终于轮到我们了。」

  「是啊,这个中原的公主还真是漂亮啊,那些兄弟没有骗我们啊。」

  「真,真的好漂亮,我,我从来没见过么漂亮的。」

  第三个然胡人的话音刚落,庆乐心中产生一股奇怪的感觉,不由睁开眼打量
了他们一眼,但她却无法分清这三个人,这些然胡人长得都差不多,但为什么我
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了?是我多想了吧,庆乐叹了口气,又闭上了双眼。

  「谁先上?」其中一人笑道。

  「格里特你最为年长,你先上吧。」另一人道。

  「这样吧,我们三个一起上,这样就不会对不起我们的铜板了。」说这话的
又是第三个然胡人的音调,庆乐一阵揪心,刚才好象对这个然胡人有一种好感,
但没想到却是此人最为可恶。

  「真有你的,哈扎合,哈哈!」另两人好象很赞同这个建议,大笑着朝庆乐
走来。

  听到他们「嗽嗽」的脱衣声,庆乐知道自己的身体又要受到摧残了,但好在
他们是今天最后的几个人了,挺一挺就过去了。

  「咦,哈扎合,你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了,快点啊。」

  「吉古吉卡,我这衣服有点紧,有点难脱下来,你们两个先玩吧,再说正好
你两一前一后玩她的两个洞,我迟点也没关系。」

  庆乐一阵恶心,这个叫「哈扎合」的蛮子真是可恶,我一定要杀了他。庆乐
虽这么想,可实际上一点办法也没有。很快他被两个然胡人拉住翻转成狗趴的模
样,两根粗大的鸡巴分别插入小穴和口中。

  庆乐象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没有反抗一下,与其徒劳无意的反抗还不
如早些让男人泄了。

  很快,帐蓬里响起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格里特凶狠的撞击着庆乐的肉
臀,「哈哈,太爽了,真的比我们然胡的女人好玩多了,小穴又小又嫩的,皮肤
又这么光滑。」

  吉古吉卡把庆乐的小嘴当作阴道一样来回抽插,也跟着附和道:「中原女人
的嘴都这么小吗?妈的,以后要再打到中原去,多玩几个,哈哈!」

  这时哈扎合也走到了他们身边,但他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好象是在欣
赏他们的动作。

  「哈扎合,你是兴奋过头傻了吧,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了。」吉古吉卡脸上一
幅陶醉的表情。

  哈扎合面带微笑,他站在格里特侧边,对吉古吉卡道:「吉古吉卡,你把眼
睛闭上享受吧,那种感觉可更为美妙。」

  「哈哈!」吉古吉卡笑道:「就你哈扎合的鬼点子多。」说完真个把眼睛闭
上。

  与此同时,哈扎合突然右手一扬,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腰间掏出,左手已紧
紧抓住了格里特的头发,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匕首已割破了格里特的喉咙。

  听到声音不对,吉古吉卡猛的睁开眼晴,正欲开口,可哈扎合已冲到他面前,
还沾着格里特鲜血的匕首已全部没入他的心脏,吉古吉卡只发出只声含糊不清的
声音便到在了地上。

  这一切如电光火石,庆乐一睁眼便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她惊恐想扯开喉咙
尖声惊叫,可她的声音还没来得及从口中跑出,哈扎合那只粗糙的大手已掩住了
她的小嘴。

  「别叫,我的公主,我是来救你的。」哈扎合一脸的坚毅和镇定。

  见庆乐恐惧的点点头,哈扎合才慢慢的把手松开,轻声道:「公主,快点把
衣服穿上,我们时间不多,得赶快逃离这里。」

  格里特死的时候阳具正插在庆乐的小穴里,他的尸身趴在庆乐背上,阳具还
没有软下来,庆乐心中一阵反胃,连忙翻身反血淋淋的尸体踢开。哈扎合把头扭
到一旁不再看她。

  自从住进了这所帐篷以来,庆乐从没有过自己的衣服,只有一件薄毯子掩身,
此时她看到地上一件男人的衣裳,是吉古吉卡的外衣,她忙拾起套在身上,轻声
道:「我好了。」

  哈扎合见她已穿好了,抓住她的一只手道:「公主你紧跟着我不发出声就可
以了,我一定会把你带回中原的。」

  庆乐终于明白了刚刚看到他时的奇怪感觉是什么了,她颤声问道:「你…

  …你是中原人?」

  哈扎合一怔,没有回答,拉着她悄悄的钻出帐篷。

  帐外天已黑了,只有点点的火把在风中闪砾。

                ***

  进入皇宫后,小庆子没有领着皇后直接回凤仪宫,而是去了昭仁宫。

  章慧之奇怪的问道:「怎么到这里来了?这不是去凤仪宫的路啊。」

  小庆子冷冷的道:「这是皇上的旨意,陛下要在这里召见娘娘。」

  「什么?」章慧之大吃一惊,要知自产下皇子以来,士胜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章慧之又看到自己如此凌乱的一身,有些担心的道:「可,可本宫这个样子,
也让本宫换身衣裳再见陛下啊。」

  小庆子直视前方,道:「陛下特意说了,说娘娘一回宫马上就去见他,不可
有半点耽误。」

  章慧之无法,只得莫不作声的跟着小庆子进入昭仁宫,一颗心还怦怦跳个不
停。

  进入宫内,果然见士胜已端坐在台上,章慧之见了,赶忙跪下拜道:「臣妾
见过陛下。」

  士胜并没有叫平身,而是站起,慢慢走到了她面前。

  「陛下……,」章慧之轻声叫了一声,但仍不能掩饰内心的恐惧。

  士胜打量了皇后一阵,哼了一声却面对小庆子道:「小庆子,你把昨天和今
天的情况都说说。」

  「是,」小庆子跪在地上开始叙述这两天的经过。

  「昨日,奴才和小红还有两个太监奉太后之命,护送皇后去华春园见李妃,
到了园子后,奴才就站在外面守侯,只有小红与皇后在屋内等待李妃,过了好久
李妃才到来,她进了屋子后与皇后说了些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只知道没多久她
就走了,我们等了一下午后她也没有再回来,最后奴才见天色已晚,怕误了太后
的回复,就劝皇后回来了。」

  章慧之见小庆子说的没错,就只在一旁静静听着。

  「就在我们走了一半的路程时,突然冒出几个强盗,奴才们为了保护皇后的
安全,拼死抵抗,但这几个强盗十分凶狠,正在奴才们支撑不住时,恰好有一队
巡路的士兵过来了,强盗们见势不妙,便四处逃散了,但小红却被他们劫走了,
而奴才要再寻找皇后时,却发现娘娘已不见了,奴才万分着急,所以一面让随行
的小太监回宫禀报,一面进入路边的林子寻找,幸好靠皇上的洪福,奴才今日在
林子深处的一所破庙里打到了皇后。」

  章慧之见小庆子没有说出见到她时的窘态,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士胜静静的听完小庆子的陈述,面向章慧之道:「皇后昨天一晚上就在破庙
里度过的?」

  章慧之不敢隐瞒,回了声「是」。

  士胜又问道:「那为什么上午不回宫来,直到下午小庆子找到了你才出来?」

  章慧之心中一凛,声音有些慌乱,「这……这,是因为臣妾昨日受了惊吓,
睡过头了,直到小庆子找到臣妾,臣妾才醒来。」

  士胜冷笑一声道:「看来皇后真的是睡过头了啊,衣服都睡破了。」

  章慧之大惊,见衣服上果然有几个破洞,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那里。

  突然,士胜伸手在她耳后摸了一下,不知摸了个什么,脸色一沉,怒声喝道:
「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瞒着朕,欺君之罪你难道不知道吗。」

  章慧之不知士胜为何突然变色,还强装镇定道:「陛……下,臣妾说的,说
的都是事实啊。」

  「贱人还敢嘴硬,你看看这是什么。」士胜把手上东西递到她眼前。

  章慧之认清那东西后差点要晕厥过去,原来士胜手上是一块已风干的薄薄的
精斑,一股恐惧涌入心头,整个心脏几乎要从胸膛撞出来。

  「臣妾,臣……妾。」原来今日上午几个男孩把精液喷射在她各处,她以为
都清理干净了,却不知还有些她看不到的地方没有发现。

  士胜手一扬,对小庆子道:「把这贱人的衣服给剥了!」

  「是!」小庆子阴阴一笑,忙爬起来。

  章慧之恐惧的看着小庆子,嘴里连称「不要」,可小庆子没有丝毫犹豫,怪
声怪气的道:「娘娘,这可是陛下的旨意,奴才得罪了。」

  章慧之也不敢过于反抗,只形式上的抵抗了几下,很快就被小庆子剥得个精
光。

  这样一赤身露体,士胜更是大怒,脸色铁青,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原来裸体
的章慧之更是不堪入目,雪白的肌肤上精斑点点,阴毛更是被精液粘合成一团,
大腿和乳房处更是有鲜红的手指印。

  「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贱人!」

  「陛下,请听臣妾解释,」章慧之哭泣道,接着把昨晚躲在破庙睡一夜,今
早上被几个小男孩发现,受到他们的逼迫而被轮奸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陛下,臣妾是被迫的,求求陛下饶了臣妾吧。」章慧之呜咽着。

  士胜铁着脸,一记重重的耳光把皇后打倒在地,怒斥道:「几个十来岁的小
孩就把你强奸了?你当朕是白痴啊,他们人再多怎么能制服得了一个成年人?是
你自己发浪了主动迎合吧?还是想要报复朕,故意给朕带绿帽子!」

  「不是啊,」章慧之爬到士胜脚边,抱着皇帝的脚哭泣道:「臣妾没有,就
是给臣妾一万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啊。」

  「娘娘,」小庆子阴沉的道:「就算娘娘不是自愿的,但事情也已经发生了,
你待陛下要怎样?」

  「啊!」章慧之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乞求的望着士胜。

  「哼!」士胜仍是满面怒容,「一点事也办不好,你这个皇后还有什么资格
再当。以后你就不要回凤仪宫了,就在这里住下吧。」

  「陛下,」章慧之还在哀求。

  士胜对小庆子道:「这个贱人以后就由你负责,你可以任意处置她,朕过段
时间要看到一个不同的皇后。」

  小庆子大喜,忙跪下道:「多谢陛下恩典!」

  士胜不再看他们,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心里恨恨的想道:「李可儿
这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朕要亲自去会会她。」

                ***

  夜晚的草原宁静清爽,庆乐被哈扎合紧拉着转过一个个营帐,躲过了一队队
巡逻的士兵,很快他们到达了大营的边缘处。

  突然,大营深处传出嘈杂的呐喊声,接着几个大的火盆燃烧了起来,这是然
胡人通报紧急大事的信号。

  庆乐不由慌张道:「不好了,他们发现了。」

  哈扎合冷冷的道:「比我预想的还迟了些,不要多说,跟着我走就是了。」

  庆乐已没有别的退路了,只是一个劲的祈祷自己能平安的逃出营地。

  来到围住营地的栅栏边,哈扎合搬开一丛长草,露出一个大洞,原来他早有
准备,他先钻过去后示意庆乐也从中钻过,庆乐看了一眼后面的营地火光越来越
亮,声音也越来越大,深吸了口气,从洞中钻出了大营。

  出来后庆乐才发现他们已位于多古难河北岸,而他们若想回到中原,必定要
越过多古难河,庆乐问道:「我们要过河吗?」

  哈扎合点点头紧抓住她的手,快速到达河边,在一处青草茂盛之处拖出一条
小船来,先扶着庆乐上了船,再自己跃上向在对河划去。

  庆乐随着小船来至河中,也渐渐放下心来,她轻声道:「谢谢你,嗯,你,
你叫什么名字?」她当时在营地时并没有留心听他们的对话,此时一刻想不起他
的名字来。

  哈扎合仍未见轻松,他边划船边小声道:「现在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公主。」

  庆乐只得静静的坐在船头,透过淡淡的月光,他凝视着哈扎合,见他脸型和
打扮是典型的然胡人,但眉宇之间又似有中原人的秀气,他倒底是何人,为何又
要救我,庆乐非常想得到答案。

  突然河西岸边出现十几个火把,有人大叫道:「找到他们了,他们在河里,
快,快来!」

  哈扎合与庆乐同时一惊,哈扎合也顾不得划出响亮的水声了,加速朝南岸划
去。

  「快,快放箭!」北岸有人大喊着,紧接着听到几声「飕飕」的箭鸣,但因
为已相隔太远,几支箭都扑哧掉入河中。

  庆乐见弓箭射不着他们,心里又松了口气,见马上要上南岸了,便对哈扎合
道:「谢天谢地,我们终于逃过了。」

  「还没这么快了。」哈扎合边说边跃上岸,再用力把小船拖到岸边,扶着庆
乐下船,「我们还要快,马就在前面。」

  这时,北岸升起三枝火箭,再紧接着响起三声尖锐的号声,哈扎合道:「不
好,公主,再快一点,有敌人追来了。」

  果然在他们河岸相隔五六里的地方也响起了一声号声,紧接着有几个火把燃
起。庆乐惊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哈扎合边走边说:「这是然胡人在东岸的一个哨点,你别担心,我们的马跑
得快,他们追不上的。」

  又走了几步,果然看见一匹高大的综马在月光下吃草,听到哈扎合的口哨后
便飞奔而来。

  哈扎合翻身一跃坐在马上,然后伸出手道:「快上来。」

  庆乐见要与他同乘一马,略微犹豫一下还是伸出了手,手刚一出便马上被他
拉在马背上。

  「抱紧我,可千万别松手,驾!」哈扎合一声大喝,综马发出一声嘶鸣,扬
蹄飞奔。

  与此同时,他们也被哨点的几个然胡人发现了,大叫着纵马奔来。

  夜晚的凉风刮在脸上也有点冷,庆乐只披着一件长外衣,里面什么也没穿,
被冷风一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哈扎合以为她是困了,说道:「公主千万别睡
着了,你瞧,他们还在后面了。」

  庆乐转回头一看,果然在月色下,有三人骑着马在后面紧追不舍。

  「还好,只三个人,不要紧的,而且我们这匹马是最优良的马,虽然坐了两
个人,但他们还是追不上的,而且待明早我们到了函门关就不怕他们了。」

  庆乐见那三个然胡人果然一直保持的距离,心中也稍安,紧紧的抱住了哈扎
合。

  数个时辰后,天空渐渐明亮了,庆乐也看到前方远处有隐隐的山脉浮现,那
是中原与然胡的交界之处-阴山山脉,函门关就在前面不远了。

  但此时马已是很疲倦了,速度也慢了下来,哈扎合有些急躁,又用力踢了马
几脚要它加快脚步,那马又打起精神飞奔几步,刚刚来到阴山山脉一个转角处时,
只听「扑通」个一声,马再也受不住了,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二人都滚落一
旁。

  「怎么办才好?」庆乐爬起来着急问道。

  哈扎合往后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光秃秃的阴山,对庆乐道:「公主,这
阴山山脉全是石头,没有几棵树,你赶快人爬到上面那块大石头后面先躲起来,
我再来想办法对付他们。」

  庆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大约十余丈高的地方有一块乌黑的大石头矗
立在山坡上,她有点犹豫道:「可,你呢?」

  哈扎合急道:「没关系的,你快爬上去,有你在这我不好放开手脚对付他们
的。」

  庆乐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便朝那石头方向爬去。

  谁知看起来距离不远,但因是石头山,山坡光滑,庆乐每爬一下都要费好大
的劲,她累得气喘吁吁了还只爬了一半的距离。

  这时,她听到后面有人叫道:「追上了,她在山上,快下马追。」

  庆乐心中一惊,忙回头一看,见那三个然胡人已来到了山脚下,而且都已经
下了马,朝山上跑来,而她却没有看到了哈扎合,庆乐急忙加速往上爬,结果脚
一滑,反而摔了一跤,她也顾不得查明是哪受了伤,又爬起来只管往上爬。

  那三个然胡人哈哈笑道:「你别爬了,骚货,你的屁股我们都看到了,哈哈,
你是逃不掉的。」

  庆乐仅套着一件然胡人的外衣,往上爬的时候,在下面的人确实可以时不时
的看到她衣内的春光,但此时她已顾不上这些了,脑中只有向逃跑的念头。

  突然,听到下面发出一声惨叫,庆乐转回头一看,不由喜上心头,也不由停
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的情形。

  原来在那三人追庆乐时,哈扎合躲在一块小一些的石头后面,待第一个人经
过时,他猛的跳出来,出其不意的一刀劈开了那人的头颅,待另两人发觉后,他
又马上跃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的面对另二人。

  那二人见中了埋伏,又惊又怒,一齐拨刀朝哈扎合砍去,但哈扎合已占具了
有利的地型,虽是以一敌二,却仍不落下风。

  庆乐紧张的注视着三人的厮杀,过了不久后,却见哈扎合似乎越战越艰难,
脸上显露出焦燥之色,庆乐暗感不妙,她想了一个主意,慢慢的走下来几步,从
地上拾起一块石头朝一人掷去,因为她站在高处,石头速度较急,居然一下打中
了那人的头部。

  只听那人大叫一声,不由自主的缩手护了一下头,就在这一瞬间,哈扎合的
长刀也已劈入了那人的脸部,一道鲜血溅出后便倒在了地上。

  而哈扎合这一力度过猛,身子左侧露出一个破绽,另一然胡人趁势一刀砍中
了他的左腿,哈扎合连退几步,躲开他后面几刀,而那人也趁机跃上了石头。

  这下虽然是一对一了,但哈扎合比先时更为凶险了,他已没有了站位上的优
势,且腿又受了伤,而那人见两个同伴都已身亡,更是红了眼,招式一招猛过一
式。

  庆乐心中着急,又连扔了几块石头,但那人已有准备,数次都被他躲过,而
且打着打着,他与哈扎合转了个身,变成哈扎合背朝庆乐了,这更让庆乐不敢轻
易出手了。

  而哈扎合越战越为吃力,腿上的鲜血还流个不停,庆乐都听到了他沉重的喘
息声,而那个然胡人好象也看清了这一点,开始慢慢的同他磨,只等他失血过多
时再下杀手。

  庆乐正彷徨无计时,突然眼中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她朝那人大喊一声:
「嘿!看我!」说完,身上的衣服顺着肌肤滑落于地。

  那人为了防止庆乐偷袭他仍石头,总是用余光扫视着她,听庆乐这么一大声,
他不由自主的朝庆乐望去,猛的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出现在他眼前,不由打了一
个激颤,刀法便停滞了了一下。在这生死相搏之际可出不得一点差错,哈扎合趁
机荡开他的刀,挺刀用力刺入他的胸膛。

  见敌人倒下后,哈扎合再也支撑不住了,瘫坐在地上回头望着庆乐一笑,他
看到了少女柔顺、散发着迷人光泽的玉体。

            第二十章 三美皆逢毒手催

  见到函门关巍峨的城门,庆乐与哈扎合都松了口气,他们知道,然胡人已不
能再追来了。

  来到离城门不远处时,一队守边士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带队的军官一脸的
戒备问道:「把你们的通行文书拿出来!」

  庆乐见自己与哈扎合穿着然胡人的服饰,知道被这些士兵认作然胡人了,忙
欲开口解释,却见哈扎合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她便闭嘴不言。

  哈扎合神态自然,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那军官,笑道:「麻烦你把这封
信交给于总兵,他看了就知道了。」

  军官一脸疑惑的接过信,见信封上并无一字,便欲打开封口取信来看,却被
哈扎合大声喝断:「慢着,这里面可是机密,你作为一个小军官,可确定要看?

  我想你应该知道私看机密的后果吧!」

  那军官见哈扎合声色俱厉,不禁也有些担心,犹豫一下便把信收在身上,口
中却哼了一声,吩咐一旁的士兵道:「你们先把他两个带入营中,待我把书信报
给于大人再来处置。」接着他又描了一眼哈扎合道:「是真是假马上就会知晓,
你若敢骗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哈扎合微微一笑,「到时让于总兵看了不就知道真假了。」

  「带走!」军官右手一挥,径先入了城门,哈扎合与庆乐被几个士兵围着跟
在后面也进去了。

  庆乐二人被带入营中一间小屋内,门外还站着两个士兵把守。庆乐有些担心
的问道:「你这是封什么信?那人会送给于总兵吗?」

  哈扎合笑道:「此人只是一个下级军官,他怎么能直接见到总兵呢?但信还
是会通过他的上级传给于总兵的,你放心吧。」

  庆乐叹了口气道:「哈扎合,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救我出来,但你的事一点
儿也不肯告诉我吗?」

  哈扎合没有看庆乐忧伤的脸庞,只淡淡的道:「等见过于总兵后你就会明白
了,何必急于一时了。」

  庆乐望着门外不再说话。

  一个时辰后,刚刚带他们来的那个军官又过来了,他没有了戒备模样,但仍
是一脸大惑不解的样子,对二人道:「真是奇怪,居然于大人还会让我做这样的
事,你们跟我出来吧。」

  哈扎合道:「我说的没错吧,于总兵准备见我们了。」

  那军官看着他奇怪的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于大人要见你了?他命令我护送
你们到凡城去,我是叫你们跟我到那边去乘马车。」

  哈扎合显然也大为吃惊,「什么,他没说要见我们?要我们去凡城干吗?」

  那军官道:「我怎么知道这些,于大人说你们要见的人在凡城,别啰嗦了,
走吧。」

  庆乐见哈扎合眉头紧锁,心中有疑问也不好说出,默默的跟着一起走到马车
前。

  那军官要哈扎合与庆乐都坐入车内,自己带领四个士兵一旁骑马相随。

  庆乐见哈扎合上车抬左腿时,脸抽搐了一下,知道是他腿上的伤口的原故,
便伸出手来,哈扎合略一犹豫,抓住了她的手登上了车。

  二人入车后都默默无言,马车启动后好长时间庆乐才轻声问道:「这个凡城
不知有多远,也不知我们要见的人是谁?」

  哈扎合道:「凡城位于函门关西南边一百里左右,是一座小县城,不是什么
重要的城池,只是我想不通在那会有什么人要见的?」

  庆乐道:「你为何对中原这么熟悉,你,你我也算共过患难了,你难道什么
都不愿跟我说吗?你,你是嫌我脏吗?」说完两行清泪流下。

  哈扎合见庆乐伤感,心中慌乱,忙道:「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怎
么敢!」

  「那你到底是何人?又为何要救我?又是谁让你救我的?」

  「公主?」哈扎合一脸惊愕。

  「你以为我想不到吗?」庆乐冷笑一声,「我也看得出你不可能是无缘无故
的来救我的,绝对是有人命你来救我的。」

  哈扎合沉闷了好一阵才开口道:「公主,本来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但如今事
情同当初的预计有些差异,我就全告诉你吧。」

  「我父亲是然胡人,我母亲是中原人。」

  「啊,」庆乐一脸惊讶,「难怪我觉得你有些象中原人。可我中原人女人怎
么会嫁给然胡人了,除非是抢去的……。」说到这忽然发觉自己失言,忙捂住了
嘴。

  哈扎合苦笑一声道:「你说的没错,你们中原女人怎么能看上然胡人了,不
过我爸和我妈却不是你想的这样,」接着他长叹一声道,「这个就不说了吧,你
只要知道我皆有两族的血脉就是了,而且,而且我曾发誓不杀害一个中原人。」

  庆乐听他的言语中似有无尽的酸楚,又想起之前救她时的情形,心渐渐痴了。

  哈扎合继续道:「我秘密的潜伏于然胡的王廷中,直接听命于锦衣卫的指挥,
那日我收到密信,要我不牺一切代价把公主你救出来,刚才我交给于总兵的就是
这封信。」

  「但按照原定计划,我把你带到函门关后就会由于总兵接管此事,可如今他
却要护送我们去凡城,这个我却不明白。」

  庆乐道:「既然你是受锦衣卫的密令行事,那有可能是锦衣卫的头目到凡城
来了。」

  哈扎合点点头道:「有可能吧。」

  二人接着又沉默了好久,突然,庆乐长叹一口气问道:「把我送到凡城后,
你打算做什么去?」

  哈扎合一愣,回道:「然胡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到中原的江南去,听说
那里水清山美,就到那里过一辈子吧。」

  庆乐突然满面红晕,低头道:「你……你想过带我一起去吗?」

  哈扎合大吃一惊,望着一脸娇羞的庆乐,不知如何回答,「这……这,公主,
我……。」

  「难道你不愿意?还是嫌弃我的身子太脏了?」庆乐轻声道,「我,我不想
回宫里了,回去了也没有我的安身之地了。」

  「这,这,公主,我只是一个粗人,怎能配得上公主。」

  庆乐突然整个身子倒在哈扎合身上,口吐轻兰:「是我配不上你,若你答应
了话,那我们不去凡城了,偷偷的逃走,到江南去,好吗?」

  如此柔软的身子贴在胸前,又是一个绝世美少女,哈扎合只感到呼吸急促,
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庆乐。庆乐见状更进一步凑到他面前,香唇吻了过来。

  哈扎合胸中一片空白,闻着少女独有的芳香,一口含住她的红唇,激烈的亲
吻着。

  正难解难分时,哈扎合好象记起了什么,猛的推开庆乐,口内连声道:「不,
不行的,公主,我不能这样做。」

  庆乐脸色惨白,眼角泛泪,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而
哈扎合却扭头到另一边不再看他。

  又过了好久,哈扎合见庆乐一直没说话,才敢再看她的脸,轻声唤道:「公
主……。」

  庆乐瞪着前方,面无表情的道:「别说了,本公主现累了,到了凡城后你把
赏金领了就走吧。」

  哈扎合也没有分辨,叹了口气低头不语。

  当日下午,一行人进入凡城,来到县衙通报后,一个县尉领着他们来到不远
处的一间小院门前,县尉对庆乐道:「请姑娘进去吧,其余人不能进去。」

  那几个士兵倒所谓,站在门口便停住了,而哈扎合却怒道:「我护送这位姑
娘这么久,如今是什么人要见她我却不知道,不行,我也要同她一起进去。」

  县尉脸色一变,大呵道:「你什么人,胆敢在这撒野,来人,给我绑起来!」

  哈扎合大怒,拨刀而出,县尉也同时拨刀相对。正剑拨弩张之际,院内传来
一个清脆的声音:「就让他两个都进来吧。」

  县尉听院里主人发话了,遂收起刀哼了一声不再阻拦。

  哈扎合对庆乐轻声道:「公……姑娘,我们进去吧。」

  庆乐仍然是面无表情,刚才发生的冲突也好象与已无关,径直走入小院。

  进入正屋,只见里面摆设极为雅致,一些花瓶装饰皆是上等物件,可不是一
个小县城里的人所能享用得起的。庆乐暗暗惊讶,再见里面站着两个少女,虽是
丫环打扮,却气质不俗,绝不是普通大户人家的丫环,依庆乐在宫中多年的生活
经历来看,很象宫中的宫女。

  而哈扎合却没这种感觉,只觉这里处处奇怪,忍不住对那二女问道:「你们
是什么人?为什么于总兵要我们来见你们。」

  一少女笑道:「是我家小姐提早吩咐于大人,若救出了庆乐公主,就带公主
来这里的。」

  哈扎合大吃一惊道:「你们知道她是公主?你们小姐了?她在哪?」

  「我在这,」话音刚落,屏风后走出一容貌秀美少女,她衣着华丽,似笑非
笑,对哈扎合道:「谢谢这位勇士,把我姐姐救了出来。」

  「姐姐?」哈扎合一脸迷惘,她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庆乐,发觉她二人眉
目间确实有些相像,「你……你是公主的妹妹?」

  「放肆!」一丫环道,「见了庆欢公主还不跪下!」

  哈扎合并未下跪,只简单施了个礼道:「小的不知是庆欢公主,还望恕罪。」

  接着他面对庆乐道:「公主,既然是令妹来了,那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在下
告辞了!」

  庆欢笑道:「这位勇士别急啊,本公主还没谢谢你了,何况这两天你也奔波
劳累了,小玉,你带这位勇士到客房去休息,明日本公主还要重重赏赐他的。」

  哈扎合看着庆乐,但庆乐仍然是面无表情,就仿佛不当他存在一般,哈扎合
心中一酸,施礼道:「公主,我先下去了,你多保重。」

  庆乐仍然不言不语,哈扎合转身与小玉走出了屋子。

  庆欢走到庆乐而前,笑道:「我的皇姐,你见了妹妹我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就和个陌生人一般啊。」

  庆乐冷冷的道:「庆欢,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看情形应该不是你派哈扎合来
救我的吧。」

  「皇姐,你还是对小妹这么冷淡啊。」庆欢仍然满脸带笑,「其实我也没有
想到真的有人能把你平安的带回中原,真是老天开眼啊。」

  庆乐道:「本公主福大命大,有上天护佑,我也同你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我
回来了,那就带我去休息吧。」

  「呵呵,」庆欢笑道:「皇姐伺侯了蛮人这么久,但性子还没变啊,口气还
同以前一样狂妄。」

  「庆欢,你有话就直说,别总是这么阴一句阳一句的。」庆乐脸色冰冷。

  猛的,庆欢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似有冰霜扑面,声音寒冷:「好,那本公主
就直说了吧,你虽然从然胡逃了一条命回来,但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再做天朝的公
主吗?」

  庆乐脸上一变,「怎么?」

  「实话告诉你吧,」庆欢一脸的不屑,「是皇上命人把你救出来的,而且他
也答应了我的请求。」

  「什么请求?」一股不安在庆乐心中涌上。

  「呵呵,」庆欢的笑容带着得意:「他答应了我的请求……,就是——,把
你赏赐于我!」

  「什么?赏赐?」庆乐一时没听明白。

  庆欢一旁的丫环冷笑道:「怎么这也不明白,你以后不再是什么公主了,现
在大天朝正宗的公主就只有我家庆欢公主,你从今以后就只是公主的一个侍女了。」

  「侍女?」庆乐大叫,「不!不!我不答应,我不会同意的!」。

  「撑嘴!」庆欢吩咐刚落,那丫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庆乐脸上。

  这一巴撑甚重,庆乐差点都要摔倒,她捂着火辣辣的脸,强忍眼泪不流出,
她没有想到这个以前她一直看不起的妹妹翻脸这么快。

  庆欢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轻蔑的笑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的大公主吗?你
早已是被胡人糟蹋过的下贱女人了,你若乖乖的听本公主的话,本公主还会好好
的待你的,若你敢在本公主面前摆臭脾气话,那可别怪本公主不客气。」

  「不!我宁愿死了,我才是正宗的公主,你只是低贱的女人生的,怎能爬到
我头上来!」

  庆欢一把抓住庆乐的下颚,怒视道:「低贱?哈哈,最低贱的是你母亲才是
的吧,她先后伺侯父子两个皇帝,而且我还听说她同士凯……呵呵。」

  「不管怎样,我都是不会答应的,你杀了我吧。」庆乐闭目说道。

  庆欢冷冷一笑,道:「你是被刚才在这的那个男人是救出来的吧,看情形你
们两关系还很不一般啊,怎么,是在生死患难中产生真情了?呵呵,不过很可惜
啊,这样一个好男人就要见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阳了。」

  庆乐心中大惊,睁眼问道:「你说什么?」

  庆欢道:「此人知道的事情太多,更不能让他四处传播我天朝公主的污名,
所以他决不可能再留于世上了。」

  「卑鄙!」庆乐发疯似的大叫,「你们太卑鄙了。」

  庆欢笑道:「不过本公主有办法让他留一命,你是知道的。」

  庆乐愣住了,她此时才发觉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哈扎合了,她不能让他就这样
不明不白的死去,终于,她点点头对庆欢道:「我……我同意了!」

  庆欢面露喜色,说道:「什么,你再说一遍,本公主没有听清。」

  庆乐呜咽着大喊道:「我是庆欢公主的奴婢,庆欢公主是天朝唯一的公主!」

  「那见了公主还不跪下!」旁边那侍女吩咐道。

  庆乐流着泪缓缓的跪在庆乐面前,她知道她这一跪,是把她的尊严和身份都
跪掉了。

  庆欢而带微笑,「好,你既然现在是本公主的奴婢了,那么,『士庆乐』这
个高贵的名字你是没资格用了,以后你就叫小乐吧。」

  「谢公主赐名!」庆乐呜咽着伏地拜倒。

                ***

  士胜离开昭仁宫的路上心中还自愤愤不平:「朕如今扫平了各路敌人,威望
正隆,而且正是年青之时,为何要早早的把皇储之位给李可儿的儿子,当初都是
母后……。」

  一想到丽太后,士胜脑中的太后已不是那个威严慈爱,意志坚强的母亲了,
而是一个娇媚百态,呻吟求欢的女人。他的阳具又是一阵颤动,心中又暗想到:
「她现在都是朕的女人了,朕不要按她的意思办事了,她应该服从朕才是。」

  士胜自与丽太后发生关系后,信心更是大大增加,认为天地间没有什么是自
己不能之事,再加上击败了然胡,征服了章皇后,更是让他忘乎所以。而如今皇
储之位却不是自己的儿子这件事一直让他如哽在咽,再就是李可儿的绝色天姿让
他动了以前只敢想而不敢行的念头。

  当初士胜只是一个藩王的时候,虽然也见过时为太子妃的李可儿几面,而且
那时也为她的容颜所倾倒,但那时只有仰慕而不敢有非份之想,后来当了皇帝后
要处理的事太多,也没有过多的想这个皇嫂,直到按丽太后的要求娶了曾是自己
嫡母的章慧之后,士胜做为男人的淫欲开始爆发了,特别是与自己的亲生母亲丽
太后乱伦后,他心中的野兽更是不可阻挡。如今他一想到是李可儿的儿子为皇储,
而自己又不能从这个绝色美人身上得到一点好处,便内心不平。

  所以这时士胜做了一个决定,命太监引路,带了一队人马,直接出宫,径往
华春园而去。

  来到华春园时,李可儿早已接到通报站在门口等待了,她朝士胜施礼后便引
路进入园中的大殿。

  二人都安坐后,李可儿对士胜笑道:「陛下怎么突然有此雅兴来我这,也不
早点通报一声,害得我也没做好准备。」

  士胜心中暗赞道:「果真是国色天香啊,我那个死鬼老哥真是艳福不浅啊。」

  但他表面却非常平静,笑道:「皇嫂与朕是家人,朕早就应该来看望了,以
前是政务太多了,朕抽不出时间啊,不过现在好了,天下都太平了,朕以后也会
来多看望看望皇嫂的。」

  李可儿笑道:「多谢陛下关心,陛下日理万机,这些事就让韩妃来就可以了。」

  士胜道:「是啊,以后皇嫂也可以多到皇宫里坐坐,多和那几个弟妹聊聊,
也不至于太闷啊。」

  李可儿道:「是的,我一人在这园子里是有些闷,以后会常去宫里的。」

  二人又闲聊了几句,士胜突然问道:「皇嫂,我那侄儿了?话说回来,朕还
没有见过侄儿呢。」

  李可儿微微一笑道:「还儿这几日受了点风寒,正在用药,待过几天好些了,
我亲自带着他到皇宫来,让陛下好好瞧瞧。嗯,还有,陛下也得了一位龙子,我
还没有贺喜呢。」

  士胜见李可儿不愿叫士还出来,心中有些不悦,知道她是在防着自己,但表
面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道:「皇嫂,朕有一事想与皇嫂商量,就让奴
才们都下去吧。」

  李可儿见士胜今日举止都可规矩,而且觉得又是在自己的地盘,料他也不敢
怎样,便点点头,让伺侯的宫女太监都出去。士胜也让随行的太监离开大殿,就
只剩下他二人。

  「陛下有何事?」李可儿脸上仍挂着笑。

  「朕能够有今日的皇位,可全靠了皇嫂啊。」士胜道。

  「陛下怎能这样说,这都是陛下天命所归。」李可儿不知士胜是何意,小心
意意的回道。

  士胜又道:「其实朕何曾有过登基大宝的念头,这天下原本还是大哥的,只
可惜……哎。」

  李可儿听他说到士旋,心中不由一酸,眼角挂泪。

  士胜道:「若不是还儿还太小了,朕真想马上把皇位传于他。」

  李可儿没想到士胜会如此说,也不由大为感动,声音哽咽:「陛下……。」

  士胜趁机走到李可儿面前用衣袖为她拭泪道:「皇嫂,朕打算过几天就下召,
正式册封士还为太子,到时你带还儿入住东宫吧,而且朕还要封你哥为大司马。」

  李可儿见士胜为她擦泪却不好阻挡,只稍稍退后了半步,听士胜说要正式册
立自己儿子为太子,更是喜出望外,对他的戒备心也小了很多。

  原来当初虽然确定了士还为皇储,但是并没有下诏册立太子,所以李可儿心
中一直有一个疙瘩,心中对士胜也不是很信任,今听到士胜这翻话,顿时对他好
感大大增加,忙施礼谢道:「多谢陛下,待还儿继承皇位后,一定要再把皇位再
传给陛下的儿孙。」

  士胜连忙搀住李可儿道:「皇嫂何必行礼,这天下本来就是他的,朕只是暂
时管理而已。」

  他握着李可儿光滑如丝的小手久久不愿松开,李可儿也查觉到了,脸上一红,
小声道:「陛下,嗯,请你再坐下好吗。」

  此时的李可儿娇羞可人,士胜也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了,他反面更用力
的抓紧了,动情的道:「朕真的好羡慕大哥,若是朕也有象皇嫂这样的女人在身
旁的话,朕就是死了也甘心。」

  李可儿见他越说越离谱,再见他火红的眼神,心中不由大怒:「原来他刚才
的那一翻话都是为了想得到我,简直是狼心狗肺,但此时却不能同他翻脸,否则
他此时丧失理智,会对还儿不利,我,我该怎么办才好了?」

  士胜见李可儿久久不回话,以为她是默认了,忙用力抱住她,手就在她身上
乱摸。

  李可儿忙用力推开他,笑道:「陛下能如此赞美我这个残花败柳,我内心真
是高兴,不过今日却是不方便。」

  「哦,为何?」士胜问道。

  李可儿故意嗔了一声道:「嗯,陛下,这是女人的事嘛,您何必问得这么清
楚了?」她见士胜脸上有似信不信之色,便又婉然一笑道:「陛下别着急吗,您
这么为我母子着想,我怎能不报答你呢,陛下你放心,我过几天一定亲自去皇宫,
保管让陛下您满意。」

  士胜低头沉吟了半天仍未说话。

  李可儿知道今天不给他一点甜头,他肯定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便又媚笑道:
「陛下,您坐下吧,我现在可以用另一个办法让您满意的。」

  她把士胜轻轻的推坐到椅子上,接着又抛了个媚眼,缓缓的蹲下,把手伸入
士胜胯中,笑道:「陛下这里已经好大了啊。」

  士胜已知她的意思,遂笑道:「还不是皇嫂的功劳,皇嫂是公认的天下第一
美人,朕的小弟弟可早想向你致敬了哦。」

  「陛下好坏!」李可儿一声娇笑。

  在二人谈笑之中,李可儿已把士胜的阳具掏了出来,她把眼前的一缕秀发拨
开,红着脸把樱桃小嘴凑上。

  士胜看到李可儿如此的风情万种,早就痴了,待李可儿吐着热气的小嘴舔在
阳具上才清醒过来,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极其舒坦的喘息。

  李可儿知道士胜已经完全陶醉了,便又口吐香舌,轻轻的从肉棒的顶端舔到
根部,接着又从根部舔到顶端,待如此来回几次后,她再轻轻张开小嘴,含住了
暴胀的龟头,舌尖灵活的舔弄着敏感的马眼。士胜刺激的连打了几个冷颤才控制
住自己没马上泄出来。

  「啊——!皇嫂,朕真没想到你的口功有这么厉害啊,是皇兄以前好这口吗?」

  李可儿吐出阳具,抬头娇嗔道:「陛下别取笑了。」说完又把阳具含住,专
心吞吐起来。

  士胜感受着李可儿温柔舒适的服务,如同整个个飞上了云端,飘飘荡荡好似
神仙。他右手不由自主伸出,朝李可儿饱满的胸脯摸去。

  李可儿只是象征性的阻挡了一下就任由他了,而她也更加用力,把士胜整根
阳具都吞入了喉咙,发出「嗞嗞」的淫荡声。

  士胜已把右手完全伸入了她衣服里面,只摸索了一下,就触摸到了李可儿极
具弹性的乳峰,他食指与中指夹着柔嫩的乳尖轻轻转动,笑道:「皇嫂此处手感
极佳,真仙女也。」

  李可儿刚好为士胜做完一个深喉,她吐出阳具,笑道:「陛下别心急嘛,待
过几天,嫂嫂我一定会让陛下如同神仙般快活。」

  士胜听完她的言语,早已一身酥软,而这时阴囊处传来一股极度的快感,他
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原来李可儿正用香唇在那个地方如蜻蜓点水般的游走。

  「啊——皇嫂,朕舒服死了,啊——,朕要干你,朕一定要肏了你!」

  李可儿知道今日要摆脱困境一定要让士胜达到最大的满足,遂也呻吟道:
「嗯……陛下……嗯……嫂嫂会让您肏的,嫂嫂也想要陛下好好的肏!」说着又
把整个阳具含住,并且贝齿在阳具上轻轻磨擦。

  如此娇媚百态的美人,如此风韵迷人的皇嫂,如此舒适刺激的口交,士胜怎
么还能忍得住,他全身不停的抖动,大叫着用力插入李可儿的小嘴中,精液如岩
浆迸流,狂烈的注入李可儿的嘴里。

  李可儿一动不动,任由皇帝的精液在自己口里泄完,一股腥味直冲脑门,但
她也只得强忍着。

  待阴茎完全停止了抖动后,士胜才心满意足的把阳具从李可儿湿润的小嘴里
抽出,他看着正呡着嘴的李可儿笑道:「朕实在是太舒服了,不过这可都是朕的
产生的精华,皇嫂可不要浪废啊。」

  李可儿知道士胜是想要她吞下精液,心中愤怒,但又想若不从的话,先前做
的可都前功尽弃了,便强忍着精液的腥味,分几口吞入肚中。

  士胜看着李可儿吞下自己精液的模样,心中更是满足,站起来笑道:「今日
有劳皇嫂了,过几日皇嫂可一定要入宫来啊。」

  李可儿强装笑言道:「嫂嫂不会失言的,陛下请慢走。」

  士胜得意洋洋的走出大门,却没有发现背后李可儿的秀目中透露出一股怨恨。

                ***

  帝回宫,心大畅,为今日能一尝李氏之香艳而自得,又遥想数日后可完全肏
之而心旷神怡不已,遂信步入勤政殿,独酌美酒自乐。

  帝暗思:「朕为王时,世人皆说天下有二美,一为章皇后,一为李太子妃,
今朕已得章氏为后,来日又可暗拥李氏为妃,齐人之福,朕已全矣。然章氏虽已
得全身,且心似属朕,但朕观其颜色,非真心也,前日被贱民小儿所奸,未见其
愧之于朕也,朕深恶之,朕定要贱其身,辱其心,任由朕滋意玩弄之,故送与小
庆子调教之,今不知小庆子办之如何?」

  帝即唤小庆子觐见,须余,小庆子入勤政殿。帝问曰:「汝教后如何?」

  小庆子叩而奏曰:「奴领圣命,不敢懈怠,日夜教习后之技艺,欲催后之淫
邪本质。初,后拒之,然奴以多手段调之,后乃从之,今已半成矣,望圣上再宽
限数日,奴定将淫后献之陛下。」

  帝沉思良久,曰:「章氏为后,朕不得已而立之,今,此贱久居大位,朕不
能畅然辱之,难解心头之怨也,汝勿有后虑,尽情调教,若能成淫贱母狗,朕嘉
奖之。」

  小庆子叩头谢恩曰:「奴必不负陛下重托,近日必将完成君命!」

  待辞别帝后,小庆子急趋步回昭仁宫。

                ***

  整个昭仁宫特别安静,小庆子踌躇满志的进入宫内就听到有女人呜呜的呻吟。

  只见大门在正对面,有一个斜竖着的大木板,章慧之全身赤裸,五花大绑的
绑在上面,特别是双腿被大大的拉开着,浓密的阴毛格外醒目,她嘴里被塞了一
块丝巾,秀美绝伦的脸上还有泪痕未干,刚才低沉的呻吟就是她发出来的。

  当一看到小庆子进来,章慧之流露出恐惧的神色,呻吟更加急促,全身肌肉
也不由缩紧,瞪大着双眼有哀求之意。

  小庆子见她似乎想逃走,笑着走到她面前,阴阳怪气的道:「奴才给娘娘请
安了!」说完用手在她左乳尖上用力一扯。

  章慧之感到一阵巨痛,想叫又叫不出,眼泪又哗哗的流出。

  「什么?」小庆子故意把耳朵贴到她脸边问道,「娘娘是说什么?奴才可听
不到啊。」

  「呜——呜——,」章慧之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嗯,娘娘既然说不清楚,那奴才只好猜了,嗯……,奴才知道了,娘娘是
爽得不得了,还要奴才来几下,是吧。」

  「呜呜……,」章慧之拼命的摇头。

  可小庆子如没看到一般,伸出手指用力在她的两个乳尖上用力向外拉,接着
猛的一松手,两个乳房受到回弹的力一阵晃动,小庆子哈哈笑道:「好看好看,
确实不愧是皇后,哈哈!」

  章慧之疼的满脸是汗,四肢巨烈扭动,绳子把她娇嫩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色。

  小庆子看着皇后痛苦的模样,大笑了一阵才说道:「娘娘是不是很舒服啊,
如果还想更舒服就点点头,奴才就把你口中的丝巾拿出来,让你畅快的叫个够。」

  章慧之身体刺激异常,口里又叫不出,已是难受至极,忙点了点头。

  「等会奴才把你口中的丝巾拿出来后,娘娘可要求奴才啊,这样奴才才会让
你更爽的。」小庆子笑嘻嘻的把章慧之口中的丝巾取出。

  「嗯……嗯……,好难受,放我下来。」口中之物一取出,章慧之便呻吟道。

  「哦,娘娘这是在命令奴才啊!」

  章慧之全身一震,颤抖的说道:「不,不是的,求求庆公公放我下来。」

  小庆子嘿嘿笑道:「就放你下来,你舍得吗?本公公的花样还没使完呢。」

  章慧之心中大惧,又哀求道:「求庆公公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你,你
到底想要怎样,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了啊。」

  「嘿嘿,娘娘到时会明白的,那时你会特别感谢奴才的。」小庆子走到旁边
的桌子上,拿出一个棍状的东西过来。

  「啊——不!」章慧之面容失色。

  「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小庆子看着这个有几个节头的类似阳具的金属棒,
怪笑道:「这可是东银国进贡来的宝贝,真不知他们怎样想出做这样的东西。」

  小庆子把棒子缓缓的插入章慧之的下体,章慧之的阴唇被一点一点的扩大,
直到再也插不进了他才停下,小庆子看着还露出一节的金属棒面露笑容,「嘿嘿,
皇后娘娘的小穴真棒,咬得这根棒子密不透风。」

  章慧之紧缩眉头,冰凉的棒插在下体,刺激得她说不出话来。

  「娘娘还真是金枝玉叶啊,这么一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吗?」小庆子抓着露出
的棒头,往外微微一拉,一股淫水随之涌出。

  「不-!」章慧之一声轻哼。

  「你们女人真是口是心非,」小庆子尖声尖气的道,「明明心里想要还,嘴
里却还说不,奴才就让娘娘更爽一些吧。」

  小庆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鲜红的阴肉被棒子的一次次抽动而翻出,带出大
量的白色泡沫。

  章慧之尖叫着:「不!啊——,好难受,放了我吧,求求你,庆公公,你让
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小庆子咬牙切齿说道:「你现在知道求我了!你装着那个皇后主子的模样到
哪去了?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的话,小红能被人劫走吗?啊——!你说,你说!」

  看到小庆子疯狂的模样,章慧之更是害怕,嚅嚅道:「她,她,小红她…

  …。」

  「她是本公公的对食,你知道吗,她可是本公公的对食,因为你的原故,本
公公没对食了,你说该怎么办。」

  章慧之知道了小庆子为什么如此怨恨自己,为了少受到折磨,她心中马上做
出了一个决定,对小庆子大声道:「我,我愿意做公公的对食,求公公饶了我吧。」

  小庆子一愣,两眼直勾着她看,突然尖笑道:「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章慧之慌忙点头道:「是的,是真的。」

  小庆子哈哈大笑,「你可是高贵的皇后娘娘,怎么能做我这么一个奴才的对
食呢?我不相信。」说完拿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往章慧之身上抽去。

  「啊——!」章慧之惨叫着,「奴家是真心的,夫君,饶了奴家吧,奴家是
真心的啊!」

  小庆子两眼骨碌碌转了几圈,伸手解开系在章慧之身上的绳索,一边说道:
「那好,本公公就相信你一次。」

  绳索解开后,章慧之感到全身轻松无比,她揉揉发麻的手脚,对小庆子轻声
道:「谢谢庆公公。」

  小庆子眼珠一瞪,怒道:「什么,你叫我什么!」

  章慧之一颤,明白了过来,颤颤危危的道:「奴家……谢谢……夫君。」

  小庆子哈哈大笑,从一旁扯过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面,正色道:「你可是堂
堂的皇后娘娘哦,现在要做一个小太监的对食,你要我怎样相信?」

  「那,那应该怎么办,奴家是真心的。」章慧之颤栗的回道。

  小庆子指了指地上,神情严肃的道:「向本公公发誓!发誓做我的对食,以
后奉本公公为主子。」

  章慧之这几日已被小庆子调教的怕了,听他这么一说,也不敢反驳,只好乖
乖的爬到他面前,跪在地上发誓道:「奴家章慧之,自愿做庆公公的对食,从今
以后,庆公公就是奴家的夫君,是奴家的主子。」

  小庆子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道:「那以后本夫君的话,你要无条件的遵守,
你做得到吗?」

  章慧之点头道:「奴家做得到,夫君就是奴家的天。」

  「那要是皇上与本公公同时命令你了?你听哪个的?」

  章慧之一呆,半响说不出话来。

  小庆子脸色一沉,伸腿把章慧之踢翻于地,呵道:「你这贱人,本公公稍微
测试你一下,你就露馅了啊。」

  章慧之赶忙爬起不住嗑头道:「奴家错了,奴家只听夫君的,求夫君大人不
计小人过,原谅奴家吧。」

  小庆子怒气稍减,说道:「本公公也不是要你违背皇上的命令,那样你我都
不会有好果子吃,这样吧,若真的我的话与皇上的话有冲突时,你表面上还是听
从皇上的,但之后要向本公公陪罪,接受本公公的惩罚,知道吗?」

  章慧之哽咽道:「是,奴家知道了。」

  小庆子见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如今温顺的跪在自己脚下,又是得意,又有点
不敢相信,便想测试一下,他把右脚抬起,吩咐道:「来,帮夫君的鞋袜脱下来。」

  「是,」章慧之没有半点犹豫,双手捧上就要解鞋。

  「不准用手,用你的嘴把鞋袜叼下来。」小庆子喝道。

  章慧之两眼乏红,没有反抗,真的轻启红唇,咬住了小庆子的鞋子。

  小庆子见皇后正努力的把自己的鞋袜叼下来,更是得意意常,他又命令章慧
之移到自己的侧面,摸着她光滑的后背,象逗一只宠物狗般说道:「你只要伺侯
好本公公了,本公公不会亏待你的。」

  章慧之含糊的回道:「是,奴家明白。」

  待两脚的鞋袜都脱下后,小庆子又命令道:「把本公公的每根脚指认真的舔
一遍。」

  闻着传来的阵阵脚臭,章慧之强忍着恶心,用小嘴慢慢的含住了小庆子的左
脚大拇指,在吮吸了几下后,她突然发现脚臭味没了,口中似乎产生了一股香甜,
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吮吸,下身也不由发热了。

  「我这是怎么了?」章慧之内心非常羞愧,而与些同时欲望却象火焰一般腾
腾上窜,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鼻子里发出沉重的呼吸,「怎么会这样?我怎
么会产生快感,不,这不可能。」

  她的这一切怎能瞒住小庆子的眼睛,他惊喜的问道:「怎么,你居然发情了。」

  章慧之从脸到脖子处都变得通红,只好更努力的吮吸着小庆子的脚指头来掩
藏自己的羞耻。

  小庆子又嘲笑道:「想不到高贵的皇后娘娘为一个太监亲脚指头都会发情,
真是个骚货,哎呀呀,你的整个大腿都湿了耶。」

  其实不用小庆子说章慧之自己也知道,小穴里的淫水已泛滥成灾了,但听着
小庆子言语的污辱,她又羞耻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她不由的哀求道:「啊—
—,好痒,奴家痒死了。」

  小庆子笑着用手指在她外阴唇上轻轻一碰,笑道:「是不是想要夫君这样插
插你啊。」

  哪知就只这样轻轻一触,章慧之全身打了一个寒颤,阴道口就象泄洪的闸门
大大的张开,淫水如洪水喷涌而出。

  「啊——!啊——!我不行了,奴家不行了,好舒服,啊——!」

  高亢的叫声差点把小庆子的隔耳膜叫破了,他看着如稀泥般躺在地上的章慧
之,又看了看已湿透的右手,鄙夷的说道:「真是个骚货,你哪象个母仪天下的
皇后娘娘啊,简直就比妓院里的妓女还要下贱。」

  章慧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她不敢相信,就这短短的几天,自己的身体居
然被小庆子调教得这么敏感了。

  小庆子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个主意,他大喝道:「骚货,装死啊,给我爬起
来,把屁股翘起。」

  章慧之用尽力气爬起又趴在地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抬起,颤声道:「夫君
……。」

  小庆子用力一拍,打得皇后的臀波涌动,「贱货,把屁股翘高一点。」

  章慧之再努力的抬高臀部,直到再也抬不动了,她哀求道:「奴家只能这样
了,夫君……。」

  「好,先保持这个姿势,」小庆子站起来,拿出一节毛茸茸的东西,原来这
是一个特制的假尾巴,他把这个东西插入章慧之的屁眼内,笑道:「好,这样好
看。」

  章慧之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插入自己的屁眼,只觉得一根冷冷冰冰的东西插入
直肠很深,她颤声问道「夫……夫君,是什么……东西?」

  小庆子呵呵笑道:「你自己爬到镜子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章慧之遵命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的爬到殿内的大镜面前,在看清自己的模样
后,不由惊叫出来。

  「怎么样,很合适吧,」小庆子耻笑道:「给你带上根狗尾巴,你就是真正
的母狗了。」

  「我……我是母狗?」羞耻和刺激一齐涌入脑门,身体却极度敏感,章慧之
感到又有一股极强的高潮袭来,「啊——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巨大的铜镜里,一个气质高贵,容貌倾国,身材婀娜的美妇人,全身赤裸,
四肢全趴在地上,屁股上还插着一根长长的狗尾巴,正在那里不住的喘息。

  小庆子看着象发情的母狗一般的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成功了,只要再过几天,
这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就会完全成为一只淫兽,想到这,他不由发出一声自豪的长
啸。

  数天后。

  小庆子无比畅快的来到勤政殿外,他准备向皇帝上报已沦为淫兽的皇后的情
况。

  刚到大殿门边时却被几个守门太监拦住了,一太监对他道:「皇上正与几位
大人商议国事,现在任何人也不见。」

  小庆子见他一脸严肃,与平时大不一样,心中有异,便问道:「是出了什么
大事吗?」

  那太监小声道:「小声点,这可不是你我所能谈论的。」

  小庆子心中一惊,看来真的出大事了,刚才美好的心情瞬时淡了下来,他只
好走到台阶边慢慢的坐下。

           第二十一章 万军之中娇音啼

  香炉侧翻地上,溜溜直转,里面的香料散落一地,大殿里的几个人都屏口闭
息,望着大怒不已的皇帝一句话也不敢说出。

  士胜在踢翻香炉后怒气稍稍退了一些,但嘴里仍一个劲的骂道:「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真是气死朕了。」

  郑光伟眉头收缩,似有不解之意,「真是奇怪,李妃怎么会突然逃回苏州呢?

  按理说她儿子是皇储,她不应该会有如此举动啊。」

  士胜见在一旁的梁训与雷虎也皱着眉,似有相同的疑问,不由脸上一热,但
又不能把自己曾猥亵过李可儿的事说出来,再见坐于一旁的丽太后正冲着自己笑,
知道她可能已猜出原由了,更是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丽太后接过话,说道:「这个李可儿最是奸滑,她定是感到皇上如今威
望正隆,而且不久前又有了子嗣,心中不安,就想早点逃回自己的娘家,谋逆大
位。」

  梁训赞同道:「太后分析的很是,如今我们也不要猜测她是什么原因出走了,
但她现今已扯开造反的大旗了,我们应该商议如何应对才是。」

  雷虎道:「臣一直在想,这李妃在苏州造反的同时,辽州也同时举事,是不
是他们预谋勾结?」

  士胜道:「朕也觉得奇怪,冷千秋居然在这个时候谋反,难道……?」

  「哀家觉得这是巧合,」丽太后分析道:「这冷千秋是打着士凯的旗号,而
李可儿与士凯是势不两立,他们应该不可能合伙的。」

  「嗯……,」士胜沉吟半响,说道:「如今一南一北两处谋反,各位爱卿认
为先征伐哪一处为好。」

  「先打苏州吧,」雷虎大声道:「那些南方人都是些柔弱书生,能打什么仗,
让臣领十万大军,两个月必定平定整个江南。」

  梁训摸了摸长须道:「雷将军所言差矣,如今李妃带着士还回到苏州,对南
方人来说,还是有一定的蛊惑性的,况且李家在苏州势力颇大,之前在反抗士凯
时还组建了一支不小的军队,臣认为不是一下能消灭他们的。」

  「是的,」郑光伟也说道,「臣赞同梁大人的话,而且还有一个因素,江南
河流众多,北方将士难习水战,如今天气转冷,更于我军不利,而辽州离京师很
近,若不先平定了辽州,京师不安啊,京师不安的话,那平定江南就恐生变故。」

  士胜听完几位大臣的分析后,点头道:「梁爱卿与郑爱卿说得很对,朕决定
先讨伐冷千秋。」接着,他神情肃穆,发令道:「郑光伟听朕口喻。」

  郑光伟马上跪下接旨。

  「朕命郑光伟为平南指挥使,节制南部各军,巡视各州防务,防范南方,监
视苏州方面的一举一动。」

  「臣领旨。」郑光伟拜道。

  「雷虎听旨!」

  雷虎赶忙跪下。

  「朕命你为平北大将军,辅助平北元帅征伐辽州。」

  「臣领旨,」雷虎拜后又小声问道,「陛下,臣可问平北元帅为何人?」

  士胜嘿嘿一笑道:「平北元帅就是朕本人。」

  「啊!」丽太后与三位大臣都大吃一惊,齐声劝阻道:「不可,陛下。」

  士胜摆摆手道:「你们都别说了,朕自有道理。当初朕没有看到士凯的尸首,
只有几个宫女说见到他已死了,但这块心病一直在朕的心头,如今这冷千秋胆敢
再打出士凯的旗号,朕绝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定要亲眼看到他的灭亡。」

  梁训见皇帝心意已决,也赞同道:「臣认为陛下亲自出征可以打击反贼的气
焰,能够极大的提升我军的士气,可以以最少的时间平定辽州。」

  士胜点点头道:「嗯,在朕出征的这段日子里,朝政就辛苦梁爱卿了。」接
着他又面向丽太后道:「还要辛苦母后了。」

  丽太后眼眶泛红,似有无限柔情,「皇儿你亲征时可要千万保重!」

  士胜见母后这般娇羞的模样,真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只是因为众位大臣就
在一旁,才不敢过于放肆,他劝慰道:「放心吧,母后,有雷将军在朕的身旁,
朕很安全的。」

  丽太后面向雷虎道:「雷将军,你要时刻在皇上身边,不容出一点差错,知
道吗?」

  雷虎忙跪下道:「请太后放心,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会保护好陛下的安危的。」

  士胜见众位都没有异议了,便说道:「今日就议到这吧,众位爱卿都下去好
好准备。」

  「是,」几位大臣一齐躬身告退。

  待大殿只剩下士胜母子二人时,士胜伸开双臂正准备抱住太后时,门外有太
监回报,「陛下,昭仁宫的小庆子求见。」

  士胜只得把手放下来,他已猜到小庆子是来回报他何事,心中暗喜,也很想
细细的问问他,但一见母后忧伤羞涩的模样,实在不忍心让她离开,便吩咐道:
「让他回去吧,就说朕等一会自已会过去的。」

  「昭仁宫?」丽太后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哀家听说皇儿你……。」

  话未说完,士胜火辣辣的嘴唇已封住了她,一个长长的深吻过后,士胜轻轻
的在她耳边说道:「母后不要对朕的一些私事过问太细了,在朕心中,母后才是
排在第一的女人。」

  「真的吗?」丽太后早就意乱情迷了。

  士胜微笑着横抱起太后,轻声道:「让朕的鸡巴来证实朕的话吧。」

  丽太后满面通红,挣扎道:「别,皇上,不要在这。」

  士胜嘿嘿笑道:「朕想在哪就在哪,」同时把右手伸入了丽太后胯下,「嘿
嘿,母后嘴里说不要,下面怎么这么湿了啊。」

  丽太后把头都埋到了士胜的怀里,娇羞道:「皇上,别说了。」

  士胜笑道把太后放在软塌上,边解她衣服边笑道:「在朕出征的这段日子里,
爱妃可要保养好自己哦。」

  「嗯……,陛下,臣妾舍不得你走啊,啊……,陛下,你也带臣妾去吧。」

  士胜已把丽太后双腿抬起,腰部稍稍一用力就把阳具插进了她那早已湿透的
小穴,「这个可不行,朕还要爱妃管理好皇宫呢,而且朝中的大事,朕也要你处
理的。」

  「嗯……嗯……,」丽太后娇喘道,「后宫可以要凤儿,或者章皇后暂时管
理也行啊。」

  「这个不行,朕要把章皇后带在身边的。」

  「啊!」丽太后一呆,「怎么,你要带皇后去出征?」

  士胜用手摸了摸太后的脸,笑道:「怎么?母后吃醋了?

  「臣妾不敢,」丽太后把头扭到一旁,眼睛里泛着泪。

  士胜笑着擦干母后的眼泪,道:「朕带章皇后去决不是因为舍不得她,确实
是有原因的,母后你就不要这么小气了。」说完他加大了抽擦的力度,引得丽太
后一阵娇喘。

  「啊,母后,爱妃,朕好喜欢你,朕要狠狠的插你,插你的小嫩穴。」

  「嗯……嗯……,」丽太后终于抵挡不住士胜的凶猛抽插,大声呻吟起来,
「啊!好爽,母后好爽,臣妾爽死了,臣妾被陛下插死了,啊……!」

  商议国家大事的勤政殿如今响起了男欢女爱的淫声浪语,久久不息。

                ***

  一阵秋风吹过,锦宁城南面的广阔平原上黄土飞扬,只见一支大军旌旗蔽天,
黑压压的一片,迈着整齐的步伐,朝城中方向而来。正中间打出一面巨大的龙凤
日月旗幡,另有金瓜银斧,黄钺白旄,黄罗销金伞盖。此正是当今皇帝士胜御驾
亲征的二十万大军。

  在离城不足十里时,士胜命大军停止前行,他遥指城门紧闭的锦宁城道:
「众位将军可听说过锦宁城中的白鹤台啊。」

  左军指挥使曹策道:「可是被称为辽州第一景的白鹤台?」

  士胜点头道:「正是,听说此处地势极高,风景优美,当在台上抚琴饮酒时,
会引来无数仙鹤围绕,宛如神仙临世。」他见众位将领都有心驰向往之色,突然
提高语气,傲然道:「待数日之后,朕定要与众位将士会饮于白鹤台。」

  众位将军一齐躬身拜道:「臣等托陛下洪福。」

  士胜见军中将士威武雄壮,胸中豪情万丈,命令道:「雷虎听令,命大军就
地扎营,今日好好休整,明早准备攻城。」

  「是,」雷虎接令后,查看了一下地形,指着一处土坡对士胜道:「陛下,
此处地势较高,且四周平坦,陛下的大营就驻扎于此吧。」

  士胜见此处很适合指挥和观战,便点点头,雷虎又下令大军围绕着土坡四下
安扎,垒灶生火。

  待安扎完毕,天已近黑,晚饭后,士胜便召集众将军入帐共商军事。

  士胜道:「朕自领兵入辽州后,只半月有余,便已攻破辽州城池十余座,如
今只剩下这锦宁城,但朕今日观之,这锦宁城城高墙厚,众位爱卿可有好的破城
之策啊。」

  雷虎道:「这冷千秋谋逆已久,他在锦宁城一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军一
定要速战速决。」

  右军指挥使纪灵大声道:「我看这冷千秋就是一个缩头乌龟,我朝廷大军入
辽州以来,如秋风扫落叶,明日末将愿为先锋,率先攻上城墙。」

  后军指挥使乐进道:「纪将军太小看冷千秋了,末将认为冷千秋是放弃了别
的城池,重点坚守锦宁城,而且据探子回报,倭丽人似乎也在调动人马,末将认
为他们定是想坚守到冬天,待我军粮草不济再行反攻。」

  士胜看着乐进道:「乐将军分析得很有道理,嗯,雷将军,你把敌我两军的
实力分析一下。」

  「是,」雷虎道,「据综合得到的情报,锦宁城内有十万人马,但真正的精
锐是朝廷曾经用于防卫倭丽人的两万人边防军,其余八万人是冷千秋谋反后临时
招募的,战斗力很差。而我军二十万都是身经百战之师,凭战斗力话,是不可同
日而语的。」

  「嗯,很好,」士胜发令道:「众将听令,明日攻城时,曹策领二万人攻东
门,纪灵领二万人攻西门,乐进领三万人攻北门,其余人马由雷虎率领,与朕在
南门进攻。」

  「遵命!」众将领领命而出。

  待众将都出了大营后,士胜因想到明日的大战而兴奋的睡不着,便独自一人
坐在塌上,提起一壶酒自斟自饮,待两眼略有蒙胧之时,忽想起一人来,便命在
大营里伺侯着的太监宫女都退下,只留小庆子一人在一旁。

  「小庆子,把那个贱人带出来。」

  「是,」小庆子接命后急转入屏风后,不多时,手提一根铁链再走出,后面
一个美妇人四肢着地的爬着被他牵了出来。

  「呵呵,」士胜摇摇晃晃的站起,从小庆子手中接过铁链用力一扯,「贱人
母狗,如今的身份你觉得怎样啊?」

  章慧之被扯得一个踉跄,哀告道:「臣妾很喜欢……。」

  话还未说完,士胜又是一脚把她踢倒于地,喝道:「怎么自称的,又不记得
了吗?」

  「哦……是,是,母狗错了,还望陛下恕罪。」

  士胜稍微满意,盯着章慧之道:「听说你儿子士凯在这不远的锦宁城中,你
是不是很想见他一面啊。」

  章慧之全身一颤,颤抖说道:「没,没有,陛下,母狗只认陛下一人,母狗
没有什么儿子,母狗只是陛下的,陛下……您是知道的。」

  「呵呵,」士胜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又用力扭了几下她的脸,笑道:「嗯,
不错,很听话啊。」

  章慧之此时长发高高盘起,几枝凤钗插在上面,华丽的丝衣搭在身上,是多
么的高贵,而她如今的姿态却又是多么的下贱,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士胜,活象
一只经过训练的宠物狗。

  士胜把铁链重新交给小庆子,吩咐道「小庆子,你带着这条母狗遛几圈,为
朕助助兴。」

  「是,」小庆子质量关铁链,用他尖细的声音对皇后道:「走吧,娘娘!」

  章慧之没有丝毫反抗,象一只被主人牵着的母狗,慢慢的跟在小庆子后面。

  士胜看着章慧之妙嫚的身材在地上爬着,乐得哈哈大笑,他顺手扔出一个苹
果在地上,吩咐道:「来,母狗,把它给吃了。」

  章慧之爬到苹果处,先用鼻子嗅了几下,然后用嘴咬起爬到一边,大口咬起
来。

  士胜看着她完全象一只狗的模样,更是大笑,对小庆子道:「小庆子,真有
你的,你能把皇后训练成一只如此听话的母狗,朕要大大的赏你。」

  小庆子赶忙跪下谢恩:「这都是陛下的天威,奴才有何能力。」

  士胜看着还在啃苹果的章慧之,恨恨的道:「明日朕要把士凯的头砍下来,
给你这条母狗当球玩,到时你要好好的表演!」

  章慧之还在咬着苹果,没有抬头,麻木的回应道:「是,母狗一切听陛下的。」

[ 本帖最后由 心灵的阳光 于 2014-3-2 05: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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