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金鳞岂是池中物】【全】 【外传】作者:MONKEY

feitian8 2008-9-5 01:15

           第一百四十章龙驭风云(上)

  刚才冯云被扔起来的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击了一下儿似的,一瞬间,
她想要和侯龙涛一起安安静静的吃饭,想和他开开心心的聊天儿,想偎在他怀里
舒舒服服的打盹儿,想让他像今天这样保护自己一生一世。

  那种欲望是冯云从未体会过的,那种欲望超过了她以往对任何事物的渴求,
那种欲望让她因发烧而冰冷的手脚都恢复成了温热,她知道自己爱上那个“一无
是处”的男人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不明白自己转变的原因,但她确
信,自己爱上侯龙涛了。虽然男人应该主动这条天条在冯云这里不成立,但她从
未向人示过爱,需要有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考虑如何让侯龙涛知道自己的心事
儿,可她每问一个问题,心中就多一分激荡,等到男人“承认”他是用他的命换
自己的命,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冯云是那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旦见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会用尽一切
办法、毫不保留的去追求,还有什么比露骨的行动更能表现自己的意志呢。

  侯龙涛扶住女人的双肩,把她扳开了,没敢太用力,怕一不小心就把她推下
去了,可却很坚决,“你…你干什么?烧糊涂了?”

  “我爱你。”

  “你…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吗?”

  “你…你…”

  “不用你啊我啊的,痛痛快快的,我要做你的女朋友,你答不答应?”

  “这…”侯龙涛有点儿哭笑不得,先是外甥女儿逼婚,现在表姨也来这一套,
真不愧是一家人,“你知道的,我不会离开我的女人们的。”

  “没说让你离开她们,你有再多的女人我也不在乎。”冯云是真的不在乎,
二十七年了,她第一次尝到了爱恋一个男人的滋味儿,为了这美妙的感觉,她愿
意付出任何代价。

  “别…别逗了,”侯龙涛可不知道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就算你愿意,你
家里人也不会答应的。”

  “陈倩她们的家里人都同意吗?”

  “不知道,大概也不会的。”

  “那你怎么就不在乎了?”

  “你家不一样啊,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

  “咱们俩的事儿跟他们没关系,我说要跟你在一起,谁敢指手划脚?”冯云
幷非信口雌黄,她家里的情况很复杂。

  冯光烈老来得女,本该对冯云疼爱有加的,可由于自己重任在肩,根本无暇
照顾她,结果她母亲又因为癌症去世了,就不得不把不到十岁的女儿送到北京,
造成了他对女儿充满了无限的愧疚,能让冯云高兴的事儿,不论对错、好坏,他
最终都会支持的。

  “你是玉倩的表姨…”

  “何莉萍是薛诺的母亲吧?陈曦是陈倩的妹妹吧?你连母女、姐妹都不在乎,
姨甥更没关系了吧?”

  侯龙涛对美女的免疫力从来都很低,特别是他有好感的美女,他忍的有多难
过也就可想而知了,但他绝不能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们引向更危险的境地,“不用
玉倩的爷爷出马,只不过是你姐夫、你外甥帮了她一把,我就已经快被她整残了,
你爸爸他…呵呵。”

  “你怕我家的势力?”

  “当然了,我凭什么不怕啊?”

  “就凭我喜欢你啊,只要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说得轻巧,一个张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再加上冯家?你们冯家的
女人我是死也不敢碰的。”

  “真的吗?”冯云觉得光是这么和心爱的男人谈话就非常的开心了,好像连
病痛都快感觉不到了,“你和我堂姐有了一夜恩情,也叫不敢碰冯家的女人?”

  “什么!?”侯龙涛的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嘛,这种
事儿可不能胡说,要是传到玉倩他爸的耳朵里,他还不撕了我?”

  “你怕他干什么?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仗着家世作威作福的太子党,
有我们姐妹俩护着你,他敢碰你?”冯云几乎是被冯洁带大的,两人的感情有多
深不言而喻,她知道堂姐在张家的日子有多不快乐,也就难怪她对那个堂姐夫讨
厌的要死了。

  “那…那玉倩呢?她能接受得了吗?”

  “不告诉她就是了,瞒着她是为她好,再说你以为我姐会像何莉萍那样儿啊?
她撑死了也就是和你暗着来。”

  “什么什么呀?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侯龙涛这才反应过来,“说得跟真
的似的,我从来都没碰过冯阿姨,我对她一直都很尊重的。”

  “有一天晚上我在队里值夜班儿,接到玉倩的电话,说我姐喝多了,她又要
出去找她爸算账,她说她给我姐吃了药,能让她老老实实的睡一会儿,但还是不
太放心,让我回家照顾一下儿我姐。”

  “那是哪…哪天啊?”侯龙涛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你说呢?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人代班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
在玉倩的床上躺着两个人,屋里的酒味儿大得很,你那个鬼样子真是恶心死了,
又加上我那时候讨厌你,当时就想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自从我姐结婚以后,我
就没看到她脸上有过那晚那么开心的表情,于是就决定先饶你一命,等问清了我
姐再说。”

  “我…我真的和冯阿姨…?”前一段时间侯龙涛一切想不大通的问题都明瞭
了,怪不得那天晚上的玉倩会表现的很奇怪呢,怪不得自己会觉得冯洁那么亲切
呢,怪不得她看自己的眼神老是哀哀怨怨的,“你为什么没叫醒我?”

  “我姐是个很传统的女人,脸皮薄的很,要是当时就把事情挑明瞭,我看她
非自杀不可。”

  “冯…冯阿姨她…”事出突然,侯龙涛只感手足无措,自己追求何莉萍是一
回事儿,这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莉萍战役”的胜利是自己精心策划、做好各
方面工作的结果,因为现在自己和玉倩所处的状态,突然出现的“冯洁战役”不
是难打,是根本就没法儿打,而且自己对冯洁还真是尊重多于欲望。

  “你放心吧,我跟我姐谈过了,她只想把那一晚做为美好的回忆,你是她女
婿,不会缠着你的,我可就不同了。”冯云把手插到了男人推着自己肩膀的双臂
间,向两旁一分,就把他的胳膊拨拉开了,一扶他的脸颊,双唇就送了上去。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只母老虎一旦动了情,竟然会这么的主动执着,自己还真
是挺喜欢她的,但还是伸手挡住了她的檀口,“等等,等等,你垂青我,我不动
心吗?当然不是了,我动心的要死,我都受宠若惊了,可问题是玉倩,我爱玉倩,
咱俩要是好了,我怎么…我怎么…你怎么面对她啊?”

  “这你不用担心,”冯云揽着男人的脖子,往他脸上轻轻的吹着香风,“我
是什么样儿的人你应该有点儿了解了,为了和你在一起,什么代价我都不在乎,
包括帮你把玉倩劝回来。”

  幸福来得太突然,是让人难以相信的,侯龙涛在心花怒放的同时,真的不知
道自己做对了什么,能让女人有这样180 度的转变,只知道自己的手已经不受控
制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冯云感觉到了男人热乎乎的掌心在自己的腰身上轻抚,不禁打了个寒颤,
“嗯…”

  “冷吗?”侯龙涛一收胳膊,把女人拥在了身前。

  “不…”冯云突然把身子撑了起来,扭头望着洞口,她的听觉不一定比侯龙
涛好,但对周边事物的判断能力却一定强于他,“你听。”

  “什么?”侯龙涛竖起了耳朵,除了“呼呼”的风声,幷没有什么,“你听
见什么了?”

  “狼群又开始躁动了,它们能听见咱们听不见的东西。”

  “我尻,”被女人这么一说,侯龙涛的汗毛儿都立起来了,身上直发冷,
“到底是什么啊?”

  两个人摒息凝神,如同雕像一样,石台下的狼群已经沖到了洞外,渐渐的没
有了生息,很有可能是离开了,三、四分钟过去了,“嗡嗡”的声音由远而近。

  “直升机,”冯云跪了起来,又听了两秒,“‘直九’,一共有三架。”

  在这个问题上,侯龙涛是不会和侦察兵争执的,“来找咱们的?”

  “应该是吧。”冯云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心上人接受了自己,自然渴望尽
快回到文明社会里。

  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从巨大转为了轰鸣,好像就停留在了头顶上,银白色的探
照灯光打在了洞口。

  “挡住我,挡住我,别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冯云坐到了男人身边,把
身子蜷了起来。

  “是是。”侯龙涛赶忙爬到了石台边,沖着刚刚从洞口进来的几个手持枪械
和电筒的当兵的喊了起来,“在这儿呢,扔一套衣服上来。”

  “冯云呢?冯云在上面吗?她有没有受伤?”

  “妈的。”侯龙涛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很明显,自己不是搜寻的对象,跟冯
云比起来,自己可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了……

  丹东第一医院座落在丹东市元宝区金汤街七号,位于市中心的位置,但两架
军用直升机还是直接降落在了病房区的大门外,早已在此等候的医生护士迅速把
两名伤员转移进了急诊室。

  冯云还在发烧,打打吊瓶也就是了,侯龙涛的伤看起来重,实际也无大碍,
不过这一晚他们也就没再见面。

  第二天一早,侯龙涛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幷没有缠纱布,那三道儿伤口
已经结疤了,只是脚踝还被裹着,他在脚上套了个塑料袋儿,痛痛快快的洗了个
澡,又吃了点儿东西,精神大爽,就像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似的。

  男人在同一层找到了冯云的病房,跟自己的一样,也是最好的单间儿,她也
已经睡醒了,病床折叠成一个钝角儿,她正半坐着看报纸呢。

  侯龙涛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儿,进入病房之后就先把门上的帘子拉上了,挡
住了小窗口。

  “你的伤怎么样?”冯云把报纸扔到了一边儿。

  “关心我为什么不去找我?我的脚可有伤。”侯龙涛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
拉了把椅子坐下,探过头,在离女人很近的地方望着她,她的样子还有点儿疲倦,
但精神明显好多了。

  “看你惦不惦着我啊,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我的眼镜儿丢了,要看清楚你…你的脸,只能靠近点儿了。”侯龙涛把
“漂亮”两个字儿省去了,现在还不是自己夸赞她美貌的时候。

  “你的伤…”冯云伸出一根手指,压下男人病号儿服的领口儿,往里看了看,
立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都结疤了!?”

  “医生说本来是想缝合的,结果拆开你给我包的纱布一看,就已经这样了,
都是你的包扎技术一流儿。”

  “已经说了喜欢你,就不用拍马屁了,不过说真的,你是不是天生异禀啊?
你是我见过的骨头最硬,伤好得最快的人了。”

  “不知道,”侯龙涛可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伸手在女人的
额头上摸了摸,“不发烧了?”

  “我的体质不比你差,一个吊瓶就解决了。”冯云在男人的脑门儿上轻轻推
了一下儿,“不习惯人离我这么近。”

  侯龙涛没支声儿,双手按在女人的头两侧,一歪脑袋,吻上了她的樱唇。

  这次是男人主动,情形就与昨晚大不相同了,嘴唇的磨擦、舌头的绞缠、津
液的交换都是既坚决又缠绵,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

  这是冯云的第一个长吻,她还没有掌握换气的技巧,很快就气喘吁吁了,俏
脸也憋的通红,她不舍的把男人推开了,“你…呼呼…你想憋死我啊?”

  “喜欢吗?”

  “不喜欢!”冯云笑着扔出一句。

  “骗我?”侯龙涛乐呵呵的靠回椅子上,“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下午五点有军机送咱们回北京。”

  “军机?昨天他们是怎么找到咱们的?我问那些医生护士,他们也都不知道。”

  “昨天咱们摔下来的地方正好儿是在两个接应点的中间,他们过了半小时才
发现咱们出事儿了,不过等他们找到你的背包儿,你已经把我绑走了。”

  “我把你绑走了?你既然知道有人接应,你不早说?”

  “我本来也不知道啊,姓董的知道我的脾气,没敢事先告诉我。”

  “你还挺自豪的啊?”侯龙涛拉住了女人的手,“你的脾气得改改,不管以
前怎么样,现在有我牵挂你了,你不能老是意气用事,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
的。”

  “喂,早说了,轮不到你教训我。”冯云的话虽强硬,脸上却现出一丝少有
的温柔,“我真挺佩服你的,昨天你给我看地图的时候我都没多想,你背着我东
绕西绕的,光直线距离就有小五十公里呢。”

  “五十?”侯龙涛自己都有点儿吃惊,看来自己还真是出乎寻常的强壮,想
必也是邹康年的灵药所赐。

  “是啊,五十,有时间我得好儿好儿研究研究你。”

  “哼哼哼。”

  “姓董的也没想到你能蹰遛的那么快,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想把事情弄大,就
带着他那一百来号人搜索,要是在平时也够了,有的是受过侦察训练的,咱们又
没有特意隐藏行踪。”

  “结果下起雨来了。”

  “对,他那时候才开始紧张,要是真的把我给丢了,可就麻烦了,他给师里
打了电话,呵呵,你知道吗,一帮作战参谋研究了半天,觉得咱们有可能是在那
个山洞里,除了地面部队继续搜索外,雨一停就派了三架‘直九’出来。”

  “以后怎么办?”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不不,我说的是以后。”

  “噢…”冯云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我不和你的那些女人掺合,井水不犯河
水。”

  “没问题。”侯龙涛倒是不担心这点,来日方长,慢慢的再想办法让她们融
合就是了,“我最担心的是玉倩。”

  “我会让她别再折腾你了。”

  “你能说得动她吗?”

  “有什么不能?玉倩谁的话都敢不听,就是不敢不听我的,从小儿到大都没
人舍得打她,就我揍过她两次。”

  “你打过她?怎么打?像打我那么打?”侯龙涛皱起了眉。

  “心疼了?打屁股。”

  “你比她大多少啊?也就六、七岁吧?打屁股?”

  “我是她姨,辈儿在那儿摆着呢,她十五的时候我还打过她呢,那丫头在蜜
罐儿里泡大的,有的时候特别的不讲理,不打不行。”

  “我可不是要你…”侯龙涛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位冯家的大小姐比那位
张家更任性,好在她现在对自己是钟爱有加。

  “我知道,别看我打过玉倩,她跟我的感情好的很,我会劝她的,但你要明
白,她答应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告诉你,有的时候,该放弃就放弃吧。”

  “什么意思?”侯龙涛当然明白女人的意思,但他不愿意面对现实,现实永
远是残酷的,白日梦却可以是完美的。

  “我有把握让玉倩放过你,问题是你能不能放过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烟,有烟吗?”

  “这是医院。”

  侯龙涛的手在轻轻的颤抖,他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忘掉玉倩的,他活了这
么大,从来没能忘记过任何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但同时他也明白,为了度过
眼前艰难的形势,暂时的“丢卒保车”是不可避免的,“你决定吧。”

  “我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冯云搓了搓男人的胳膊,“我会尽力的。”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在欺骗她吗?”

  “我姐告诉我你是真的爱玉倩的时候,我都没信,昨天你把我扔上去之前说
的那些话让我相信了。”

  “冯阿姨说什么了?她怎么知道的?”侯龙涛昨晚说的话完全是出于最后一
次保护玉倩的本能,具体是什么他都记不太清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被女人
一提,他才想起来还有冯洁那么一档子事儿呢。

  “其实没什么,她就是说从你的声音里能听出来,她当时用的是‘真挚的感
情’,听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以后到底该怎么面对冯阿姨呢?”侯龙涛到底想不想要冯洁呢,他自己
都不知道,虽然他回国只有不到一年半的时间,但他基本上已经不是那个初出茅
庐的小伙子了,至少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不是了。

  冯洁是不是一个迷人的女人,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要是在几个月前,侯龙涛
会不顾一切的去搞那个军装美人儿的,但现在的他需要考虑的方面太多了,责任
和对责任的认识是一个男孩儿转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最好催化剂。

  “为什么相同的问题你总要问两次呢?”

  “要实话吗?”

  “当然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和你们两家的关系,我怕我走错半步就有杀身之祸,
所以我需要你完完全全的、具具体体的教我。”

  “我真的以为你不怕死呢,”冯云把身子凑了过去,双手托起男人的脸,凝
视着他的眼睛,“你不是很勇敢的吗?”

  “我怕死,更不想死,我有几十个亲戚朋友需要我活着,我有一群娇妻需要
我疼爱。”

  “你救我的时候就不顾他们了?”

  “我没时间考虑。”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冯云在男人的嘴唇儿上亲了一下儿,“我姐
在张家守了十几年的活寡,外表的风光下尽是利益婚姻的痛苦,我劝过她很多次,
婚姻归婚姻,她仍然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可她是个传统的女人,只有你已
经跟她有了事实,而且她明显对你幷不抵触,在玉倩不知道的前提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对冯阿姨也很有好感,哼哼,你也知道,年龄对我来
说不是问题,可是…”

  “我决没有把你当成工具的意思,你们双方都是要付出感情的。”

  “我知道,问题是你姐夫和张玉强,他们神通广大的,这种事儿不太可能会
瞒过他们吧?”

  “能瞒就瞒,不能瞒就不瞒。”

  “你这话说的,他们闹起来我受的了吗?”

  “闹?先不说我们冯家的女人干什么,张家的人敢不敢干预,你以为他们会
把这种事情搞大吗?”冯云一撇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有点儿搞不懂你了,你讨厌你姐夫,就算说得过去,张玉强可是你姐的
亲儿子,你连他的面子都不给?”

  “哼,谁家还没有个祸害一类的东西啊?那小子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正经
的纨绔子弟,他干过的坏事儿多的都数不清了,要不是我姐和玉倩老拦着我,哼
哼。要是在古代,那叫清理门户。”看来冯云对那个外甥是极为的不得意。

  “你这么说了,那种美差,我自是义不容辞了。”侯龙涛一扭身,坐到了女
人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所有的问题都暂时有了一个解决的方法,该是确立两
人关系的时候了……

feitian8 2008-9-5 01:15

          第一百四十一章龙驭风云(下)

  侯龙涛舔着女人的脸颊,右手爬上了她高挺的胸口,试图解开她的衣扣儿,
“云云,让我见见她们的庐山真面吧。”

  冯云把左腿架到了男人的腿上,左手推住他的右胸口,小腰儿一拧,胳膊一
用力,一下儿就翻身骑到了他的腰上,“我要先看看你的。”

  “哼哼哼,”侯龙涛撇着嘴笑了笑,将双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在她的腰身
上搓动,“什么意思?你要看我的什么?”

  冯云没有回答,只是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儿,猛的向两旁一分,把一排扣子都
崩飞了,她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

  侯龙涛特意把身子绷紧了,两块厚实的胸肌上下的滚动。

  “呵…呵…”冯云的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她的小嘴儿张开了,呼吸因为极度
的兴奋而变得又粗又重,在男人硬梆梆的肌肉上轻抚的双手也跟着颤抖起来,
“漂亮…漂亮…比我梦里的还漂亮…”

  “你什么时候梦见我了?”侯龙涛预感到自己将见到这个女人不为人知的另
一面,自己也许是第一人呢。

  “你的废话太多了。”冯云把脸埋进了男人的颈项间,拼命的舔着、吻着,
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下移动,因为他的左胸上有伤,大力的舔舐全都集中在右边,
然后就是八块儿棱角儿分明的腹肌。

  “哈哈哈。”侯龙涛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他把头仰了起来,真是事事
难料,几天前这只母老虎还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呢,现在却像只小猫儿似的在自
己身上舔来舔去。

  冯云可顾不得爱人在笑什么,她要见自己最想见的那个东西,那个自己等了
二十七年的东西,她拉住了男人的裤腰,使劲的把它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啊!”

  “呵呵呵呵。”侯龙涛听见了美人的惊叫,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
调情的话,可怎么也忍不住笑。

  好在冯云现在没精力理会男人的反应,她一把抓住了那根如同擎天一柱般的
大鸡巴,又热又硬,还会跳,真货就是有血性,感觉就是不一样。

  冯云用力的在阴茎上撸了几下儿,低下头,把舌头伸出来,托住球形的睾丸,
津津有味儿的舔舐、吸吮。

  “嗯?”侯龙涛把头低了下来,虽然女人的技术不能算纯熟,但明显是有一
定经验的,“你以前有过男朋友?”他想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还有谁摘过这朵带
刺的玫瑰。

  “你走运。”冯云抬眼盯着男人,舌尖儿顶在两个睾丸的中间,顺着阴茎慢
慢的往上舔动,直到包皮系带,然后上唇向前一盖,就把整个龟头儿含进了口腔
中。

  “我走运?因为你是第一次?”

  “明知故问。”冯云口交起来完全是欧美女人的风格,特意在口中存储些津
液用于润滑,除了大口大口的舔舐阳具之外,就是极为用力的吸吮,虽然也用上
了喉咙,却是一触即吐,幷不会利用咽喉的蠕动来挤压龟头儿,有的时候她干脆
就不用嘴了,只是拼命的飞快上下捋动包皮,还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侯龙涛开始怀疑新妻的口交是跟毛片儿上学的了,虽然她说是第一次,却一
点儿都没有害羞的表现,那种兴奋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儿在央求了很久之后,
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似的。

  冯云是越舔越有劲,越嘬越上瘾,简直就跟是在吃冰棍儿一样,吮的“滋溜
滋溜”直响。

  “啊啊…”侯龙涛不再笑了,感觉上来了,他左手揽住美女的后脑,右手在
她的左耳侧搓揉,屁股开始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拱,把肉棒往她的嘴里插。

  “嗯…嗯…”冯云的兴奋程度明显的又上了一个台阶儿,她只用嘴叼住阴茎,
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头,任凭自己的口水顺着大鸡巴往下流,双手解着自己的
衣扣儿,可因为太激动了,费了半天劲才解开了两颗。

  侯龙涛想要帮忙儿,女人却已经窜了起来,重新骑在了他的腰上,抱着他的
头狂吻了起来。

  “嗯嗯嗯!”男人的下嘴唇儿被冯云咬住了,不得不顺着她向后拉的趋势,
坐直了上身。

  侯龙涛突然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双手捏住两颗圆滚的
乳房用力的揉捏,时不时的在她的奶头儿上掐揪,嘴吧贴着她的脖子、肩膀又啃
又咬,她显然是喜欢略微粗野一点儿。

  “啊…啊…”冯云肆无忌惮的大声欢叫着,她抱着男人的身子,双手在他的
后背上抓着、挠着。

  “要我嘬你的奶子吗?宝贝儿,要不要?”侯龙涛手里的乳房又大又软,好
想用嘴去感受,可女人把他抱的真是太紧了,要低头谈何容易啊。

  “你嘬啊,啊…你亲我的乳房啊…”冯云把双手扶在了男人的肩头,螓首后
仰,将胸脯儿高高的挺了起来。

  侯龙涛终于有机会看清新妻的美妙乳房了,球形的奶子细滑白嫩,和周围的
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娇小的乳晕和乳头儿跟丰满的大肉球儿在一起产生
了不协调的美,它们的颜色和玉倩的一模一样,都是嫩嫩的纯粉色,也许这是写
在冯家的血统里的。

  “你…你在等什么?”冯云用脑门儿压住男人的头顶,难耐的磨擦着,就算
是隔着一层裤,她仍旧能感到热乎乎的阴茎在自己的屁股后面抖动,从它在自己
臀峰上敲击的力度就知道它有多硬了,但她幷不急着让大肉棒进入自己,她要细
细的、慢慢的体会这等待已久的欢乐时光。

  侯龙涛用舌尖儿把美人的乳肉顶得凹了下去,用力的舔、吻、蹭、嘬、咬,
用自己的唾液把圆圆的胸脯儿糊了起来,左手仍旧攥着一颗乳房,像挤奶一样的
捏弄,右手绕到她的身后,往下拽着宽松的裤子。

  “啊…对…对…好…就这样…再用力啊…啊…”冯云忘情的欢叫着,美丽的
螓首狂乱的摇动着。

  侯龙涛把一粒硬硬的奶头儿含在口中,拼命的吸吮着,双手把美女的裤子拨
到了她的屁股下面。冯云穿的是一条TACTEL与莱卡混合质料的Y 型内裤,男人的
双手直接就抓住了她的圆臀,所用的力度就好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捏爆一样。

  “爽!再来…再来,让我爽…让我爽啊…”

  “可以,我让你爽,”侯龙涛已经被女人的淫言荡语逗得色欲高涨了,也开
始叫喊,“叫老公,叫老公,叫了我就让你爽死。”

  “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弄我…弄我…”

  侯龙涛右手的中指从侧后方钻进了女人的内裤里,往她的臀缝中一探,不偏
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菊花蕾上,在没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狠狠的捅进了她紧凑
的肛门里,在她娇嫩的肠壁上按揉。

  “啊!”撕裂般的疼痛使冯云的身体猛烈的痉挛了一下儿,但她却没有任何
痛苦的表现,仰起的俏脸上反而出现了如痴如醉的神情,“老公…啊…啊…玩儿
我…玩儿我…啊…把你玩儿女人…玩儿女人的本事都…都用在我身上…啊…啊…”

  女人不符性格特征的话让现在的情况变得更性感了,侯龙涛早已发现比起温
柔来,这妞儿对粗暴更有感觉,他一抄新妻的双腿,把她掀翻在床上,一把撕下
她的内裤,左手掐住她粉红色阴唇顶端勃起的小肉球儿搓揉,右手的食中二指幷
在一起,“噗”的一声插进了她娇嫩的屄缝儿里。

  冯云的小穴已经变成水帘洞了,男人的手指进入的很猛,把大量的淫水儿挤
了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形成了一大片湿迹。

  侯龙涛抠的很卖力,手指拼命的往女人阴道的深处捅,猛烈的挖弄不仅发出
了“咕叽咕叽”的淫声,还使得不断涌出的爱液四散飞溅而出,在白色的床单儿
留下星星点点的水渍,加上刚才的那一片,仿佛绘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儿。

  “太…太棒了…啊…”冯云双手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大奶子,两脚撑住床面,
双腿弯曲,把臀部悬了起来,每隔两秒钟向斜上方猛挺一下儿,由于极力的缩紧,
柔软的屁股蛋儿的两侧出现了两个圆坑,她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炸开了,“快
…快…啊…我要…嗯…我要…给我高潮…我要高潮…啊…爽…给我…”

  侯龙涛真是被女人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所吸引了,右手继续抠屄,左手改为了
捏乳,脑袋探进她的双腿间,嘬住可爱的阴蒂吸吮了起来。

  “啊啊啊…”冯云的声音似哭似笑,右手拼命的在床上拍打着,阴道收缩的
力度突然间加大了,爱液的分泌量也急速的增加,她被指奸到了高潮,“呼…呼
…呼…老公…老公…鸡巴…给我大鸡巴…啊…用大鸡…用大鸡巴捅我…”

  怎么说也有几天没沾荤腥了,不用人叫,侯龙涛就已经忍不住了,他的身子
往前一拱,双肩就卡住了女人的腿弯,阴茎正好儿搭在了她的阴门上。

  冯云比男人还急,她的双手全都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扶住烧红了的铁棒般
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间滑动了两下儿,就把圆大的龟头儿纳进了饥渴的小穴中。

  侯龙涛一感到自己肉棒的尖端被火热的嫩肉包裹住了,立刻就开始疯狂的肏
干,狠插猛抽,把女人的阴户撞得“啪啪”作响,“好,好极了,够紧,够热…”

  “肏…肏我…使劲啊…老公…”冯云不只被动的挨肏,她还主动寻求增加性
快感的途径,左手碾着自己的阴核儿,右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这些跟粗大的男根
对自己娇柔的阴道内壁的超快磨擦、子宫的强力撞击比起来,只能算是微不足道
的附加。

  侯龙涛的兴致高涨,把女人的右腿向边儿上一压,自己的左腿一抬,形成了
跨跪在她右大腿上的姿势,同时还是把她的左腿扛在胸前,还“迫使”她把上身
也向左侧扭了过去,这样自己在毫不减速的肏她的小屄的同时,还可以一边亲吻
她的小腿一边抚摸她的大腿,左手还能抓着她的奶子揉来揉去。

  冯云左手抓着自己的左脚腕儿,右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就算是在极度的眩晕
中,她仍然没有停止大声的喊叫,她要把内心的快乐和肉体上的愉悦毫不保留的
宣泄出来。

  “跪起来。”侯龙涛要用自己最喜欢的体位,他的口吻完全是在命令女人,
一点儿不像平时对其他几个爱妻那样温柔。

  “是…嗯…是…老公…”冯云出奇的顺从,她美丽的脸庞上尽是迷离的表情,
缓缓的翻过香汗淋漓的娇躯,撅起了丰满的屁股,但双臂却无力支撑身体,弯曲
着摊在螓首两侧,两手抓着床单儿。

  侯龙涛双手死死的捏住女人圆滚的臀峰,往两边用力的“撕”开,粗长的阳
具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顶进了她粉嫩的阴穴里,眼看着汩汩的淫汁被压迫而出。

  冯云的身材绝对是属于健美型的,但她的屁股跟干瘪完全不沾边儿,不仅形
状圆润,弹性更是出众,男人每在上面撞一下儿都会产生和肥美的大屁股一般的
涟漪。

  侯龙涛只慢慢的抽插了不到二十秒,就发现自己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反应远不
如以前,既然对方对粗野有着这么执着的追求,他就又恢复到了飞快的在女体里
进出,同时又加了点儿料,左手的大拇指找准时机,在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儿微微
张开的时候,坚决的挤了进去,右手高高的举起,又重重的落下,在她的屁股蛋
儿上留下了一个掌印。

  “啊!”冯云尖尖的叫了一声,臀峰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此同时,强大
的电流儿从小腹向四肢百骸急速的扩散,从发梢儿到脚趾尖儿都是又酥又麻,她
心里不仅一点儿都不埋怨男人的暴行,还把屁股撅的更高了。

  侯龙涛连续不断的拍打着女人的美臀,每打一下儿,都能感觉到阴道产生更
强的收缩,膣肉的这种一缩一放的蠕动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致使他越来越用力,
以至于都超过了“揍”任婧瑶时的力度。

  “要…要死了…要死了…”冯云的叫声渐渐的从声嘶力竭变为了现在的轻轻
呜咽,她的脸埋在床上,虽然快感仍旧如潮,但却已无法做出激烈的回应了。

  “嗯…”侯龙涛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了女人的体内,然后就俯身压在了她
的后背上,闭着眼睛温柔的舔吻她的肩头。

  冯云只觉一股火流窜进了自己的子宫里,烫得自己浑身都暖洋洋的,就好像
泡在温水里似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两个重叠在一起的人静静的待了有好几分钟,冯云还在尽量的调整着呼吸,
但体力已经有了些许的恢复,“老公,呼…我还想…呼,还想要,你…你还行吗?”

  “还行吗?”侯龙涛一下儿蹦了起来,把女人翻过来,在她面前晃着再次勃
起的阴茎,“我的宝贝儿什么时候想要,我都行。”

  冯云真是喜出望外,一下儿把男人扑倒在床上,压着他吻了起来,“老公…”

  侯龙涛伸手在女人光滑的背脊和大腿上抚摸着,把她的香舌纳入口中吸吮,
“没想到你还真骚的可以啊。”

  “不许这么说我,”冯云抬起了上身,跨跪在男人的腰上,一手按在床上,
一手伸到双腿间,扶住直立的阳具,慢慢的坐了下去,“啊…”她合上双眸,轻
咬银牙,螓首后仰,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

  侯龙涛狠狠的抓住了女人的美乳,屁股猛的向上一拱,这是下一轮儿急攻的
前奏。

  “别…啊…别…”冯云双手按住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温柔点儿,这次我要
你温柔一点儿…嗯…”

  “没问题,温柔我最拿手儿。”侯龙涛在坐起来的同时,把女人的双手拉到
了自己的脖子后面,然后捏住她的屁股,一边舔吻着她脖子,一边轻轻的抛动她
的身体。

  “嗯…嗯…”冯云紧抱着男人的颈项,歪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声的呻吟
着,比起疾风暴雨般的肏干,巨大肉棒对阴道缓慢而细致的磨擦也别有一番情趣。

  两个人连午饭都没吃,一直在不停的做爱,直到快三点的时候才偃旗息鼓。

  侯龙涛一次又一次的把滚烫的浓精喷洒进女人体腔的深处,对手只有一个人,
没有人能在床上跟他单挑的。

  冯云可算是过了瘾了,上次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次的高潮就又来了,
虽然那种感觉比做神仙还美,但她的体力最终还是支撑不住了,但她幷没有软语
告饶,而是以是时候该去机场了为藉口,结束了让她心神荡漾的性战。

  当他们走出病房的时候,正在走廊上的几个护士都红着脸向他们投来异样的
目光,冯云刚才的叫床声那么响,就算墙壁有点儿隔音的效果,还是不可避免的
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侯龙涛这么不要脸的流氓都被瞧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想要加快脚步回自己
的房间,可冯云却好像全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把男人的胳膊挽的更紧了,脸上充
满了自豪,好像是在炫耀自己千挑万选的结果。

  从穿好衣服到在去机场的路上,冯云在性情上的极度转变再次表现无疑,她
没有一分钟不偎在男人的身边的,每两、三分钟就要跟他蹭蹭脸,每四、五分钟
就要和他接个吻,那个粘糊劲儿简直比薛诺还要厉害。

  其实这种转变幷不难解释,出于对这个男权社会的厌恶,又加上她自身优越
的条件、坚强的性格,心高气傲的冯云对任何男人所产生的第一种感情就是竞争,
在侯龙涛之前,她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对手。

  可在另一方面,冯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体走向成熟,无法阻止自己产生正常
的生理需要,她幷不是不想男人,只是能让她动心的人迟迟没有出现,一套网上
订购的性具和几张西洋的淫秽DVD 成了她的闺中密友,白天她对男人不加颜色,
夜晚却一边用橡胶棒抽插自己颜色纯正的小穴,一边幻想自己未来爱侣的强壮身
躯。

  冯云一直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要求幷不高,钢铁般的意志、钢铁般的身体,外
加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世就对自己唯唯诺诺就足够了,其余的一切,什么长相儿、
学历、身份都不重要。

  问题是那样的男人就算有,冯云也从来没碰到过,看着身边的人都是成双成
对儿的,她羡慕,她嫉妒,她觉得不公平,久而久之,心理上的不平衡和生理的
不满足造成了她的性格越来越偏激,甚至都到了变态的地步,她表面憎恨男人,
内心却渴望男人,“你们不是不识我这颗珍珠嘛,作为奖励,谁能让我动心,我
就对谁百依百顺。”这就是她对自己发的誓。

  侯龙涛这个便宜算是捡着了,冯云现在爱他爱得要死,他说什么冯云都会当
圣旨一样去办的。

  两个人乘座的是一架军方的小型客机,从解开安全带开始,冯云一直是坐在
男人的腿上的,咬着他的耳根儿不停的说这说那,从物价到失业率,从教育到城
市建设,从购物到科技,天南海北一通瞎侃,她就好像以前从来没说过话似的。

  侯龙涛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也随着女人在那儿聊,“你以后都不会再用
那个什么碳纳米管织的布了吧?”

  冯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把衣服撑得高高的胸脯儿,“你不要我用吗?那我就
不用了。”

  “当然不要你用了,”侯龙涛伸手在女人的乳房上轻轻的捏了捏,“她们现
在是我的了,有我罩着,坚决不允许你再压迫她们。”

  “都说了听你的了。”冯云以前最讨厌男人用这种物主的口气说话,现在却
特别喜欢听爱人说这些意似占有的言语。

  飞机是在北京西郊机场降落的,有一辆“甲A02 ”直接开上了停机坪,在不
远的地方等候着。

  侯龙涛和冯云一前一后的下了机,完全没有了亲密的举动。

  “你等我的好消息。”冯云扭头看了一眼男人。

  虽然侯龙涛没有眼镜儿,一样能感觉到女人双眸中蕴含的情意和不舍,说实
话,还是有点儿不太习惯,“我等你的电话,不是要你的好消息,是要听你的声
音。”

  冯云笑着转身向“甲A02 ”走了过去,有男朋友的感觉真好,但她上车的时
候又恢复到了面无表情。

  “开车吧。”坐在后座儿上的一个便衣老者向司机吩咐了一句,“小云,你
真是太胡闹了。”

  “胡闹?我走之前已经跟你说过我要干什么了。”

  “你生病了还爬什么山?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让我怎么…”

  “你会在乎吗?我小时候发烧都快烧死了,你也没到医院看过一眼啊。”

  “我答应过你妈妈好儿好儿照顾你的。”

  冯云望着窗外,没有再回嘴。

  侯龙涛是一直目送着轿车驶出了视线之外,才自行离开了,是福不是祸,是
祸躲不过……

feitian8 2008-9-5 01:16

            第一百四十二章家庭纠纷

  “小表姨!”玉倩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立刻欢天喜地的从里屋“飞”了出
来,拉住立足未稳的冯云,“怎么样?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当然是侯龙涛的事儿了,快给我讲讲,你又怎么教训他了。”虽然玉倩知
道对那个“负心汉”肉体上的伤害是不能解决根本问题的,但至少会让自己心里
好受一点点,而且她确实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神奇的小表姨能创造
“奇迹”呢。

  “你先让我洗把脸行不行?”冯云走进了浴室,她在男人面前说得轻巧,可
真到了面对自己的外甥女儿的时候,还是很难直截了当的就把问题挑明的。

  “喝水,喝水。”玉倩给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冯云拿来一瓶儿饮料,
然后紧挨着她坐下,搂住她的肩膀,突然稍稍皱起了眉头,身体往后一仰,上下
打量起她来。

  “你…你干什么?”冯云逃避着女孩儿的目光,毕竟她心里“有愧”。

  “你怎么好像和走之前不一样了?你的气色好像特别的好啊。”

  “哪儿…哪儿有啊,没有的事儿。”

  “啊!”玉倩欢叫了起来,“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搞定了?他让步了?”

  “玉倩,我…”冯云拉住了女孩儿的手,可又说不出话了。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玉倩本能的感到事情幷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美妙。

  “我…我有一件事儿需要你帮忙儿。”冯云左想右想,除了直说,也没有其
它更好的法子了。

  “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你别再找他的麻烦了。”

  “什么?”玉倩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眯着眼睛望着小表姨,“你什么
意思?”

  冯云低着头,“你知道我的意思,我要你通知那些公安、工商的人,不要再
找他的麻烦。”

  “为什么?为什么!?”

  “我输了,你知道我和他的约定的。”

  “不可能!”玉倩当初在冯云告诉自己赌注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她会输,
也就没表示异议,“你怎么可能输?十个、一百个男人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我们比的又不是打架,胜负是很难说的。”

  “那你以前还那么的自…”玉倩突然间好像是恍然大悟了,脸上出现了难以
置信的表情,“你…你…你爱上他了?”

  冯云没有回答,两抹红晕不自觉的爬上了面庞,她现在扭扭捏捏的样子好似
一个正经历初恋的小姑娘儿,等于是承认了外甥女儿的“指控”。

  “你怎么可以!?”玉倩根本就不给小表姨解释的机会,她也不在乎到底是
怎么回事儿,她只知道自己被背叛了,她转身沖进自己的房间,“哐”的一声摔
了一下儿门。

  冯云早就料到女孩儿会有这样的反应,她走过去敲了敲门,“玉倩,事情不
是你想像的那样儿的,我真的尽力了,你听我说好不好?”

  玉倩没有应声儿,一会儿之后她才把门打开,手里提拉着一个小箱子,看也
不看门外的女人,快步向大门走去。

  “你去哪儿?”冯云追过去拉住了箱子的提手儿。

  “我搬回家住。”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你偷我的男朋友,我当然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玉倩
回过头来,大声的叫着,她的眼里充满了泪水,紧接着就开始往回夺箱子,“你
放开!放开啊!”

  冯云的力气可比女孩儿大多了,向后一扯就把箱子抢了过来,甩在一边儿,
“我没偷你的男朋友,你听我说行不行?”

  “去你的!”玉倩用力把小表姨推了个趔趄,转身又要往外走,箱子也不要
了。

  “你发什么疯!?”冯云有点儿生气了,一下儿窜到女孩儿的身前,把她推
倒在门边的长沙发上,她现在在侯龙涛面前是服服帖帖的,对别人可还是老脾气,
“咱们得谈谈。”

  玉倩正在气头儿上,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谈话呢,她想起身,却被对方按着,
心里一急一气,挥拳就向她脸上打去。

  “你要死了?”冯云左手一挥就把女孩儿的攻击挡开了,同时举起了右手,
做势要扇她的耳光。

  “你打,你打,我让你打,”玉倩不但没躲,还把脸凑了过去,“你打啊!”

  冯云本来就是一时火起才抬的手,现在看到外甥女儿眼泪汪汪的盯着自己,
一脸的委屈、心酸,哪儿还下得了手,“玉倩,你冷静点儿。”

  “呸呸,你真不要脸!”玉倩发起脾气来,可不管长辈晚辈、什么能说什么
不能说,“骗我帮我去出气,实际上是去偷汉子,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婊子!”

  “你说什么!?”这冯云可就没法儿忍了,自己分明是守身如玉了小三十年,
哪儿能被人说什么又是偷汉子,又是贱货、婊子的,“你骂谁呢!?”

  “骂你呢,就是骂你呢!贱货!婊子!”

  “死丫头,这么没大没小的!?真是没家教!”冯云从女孩儿的身上蹦了下
来,强迫她跪在地上,将她的一条胳膊拧到背后,往上稍稍一提就迫使她把上身
压在了沙发上,既然不舍得打上面这张脸,那就照老规矩,打下面的那张。

  “不行!不行!别碰我!”玉倩立刻就明白小表姨想要干什么了,虽然上次
被揍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但还是心有余悸,她想挣扎,可本来对方就比自
己有劲儿,胳膊又被扭着,一动就疼,根本就没法儿反抗。

  冯云一把就将女孩儿宽松的白色休闲裤拉到了她的屁股下,“啪”的一声抽
在了她白嫩的臀峰上,一下儿接一下儿,把两瓣美丽的肉丘都打红了,“还骂不
骂了!?骂不骂了!?”

  “啊…啊…啊…”玉倩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花花的往下流,疼倒不是特别
疼,只是挺吓人的,从小儿到大,除了这个小表姨,别人连骂都没骂过她,更别
提打了,越是稀有,她就记得越牢,这是人的天性。

  “还骂不骂了!?说话!”

  “不…不骂了…饶了我吧…啊…我不…不敢骂了…”

  “呼…”冯云的呼息也有点儿不均匀,她可不是累了,打在屁股蛋儿上的
“啪啪”声和女孩儿呻吟的语调儿都是那么的熟悉,跟侯龙涛在玩弄自己时候,
自己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她有点儿走神儿了,手掌下落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儿就
减弱了,而且落下去就没再抬起来,而是把手指压进了她深深的臀沟里,按在勒
在里面的嫩黄色T-Back小内裤上搓动了起来。

  根据科学统计,一个正常的异性恋女人产生同性恋倾向的机率要大大大大的
高于一个正常的异性恋男人,也许是因为女人身体的气味儿和曲线更具诱惑力吧。

  玉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小表姨的手指已经开始隔着内裤在自己的小屁眼
儿上轻轻的揉动,她才发觉有点儿不对了,立刻收起了眼泪,用力扭了扭屁股,
“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啊!”冯云被女孩儿叫“醒”了,猛的蹦起来,向后退了好几步,脸红的
像熟透的苹果一样,“我…我…”

  玉倩站起身,把裤子提了起来,“在宽甸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对方的转变让她起了好奇心,小表姨以前是从来不会脸红的,更不可能“轻薄”
自己的。

  “你愿意听我说了?”冯云强迫自己收起了羞赧的表情。

  “我听你说,但可没答应你任何事儿。”

  冯云回到沙发上坐下,把和侯龙涛一起出生入死的经过讲了一遍,一直到两
个人在医院里共赴巫山之前,“我…我现在是他的人了。”

  “什么叫你是他的人了?你跟他上过床了就算是他的人了?你不是最讨厌那
种大男子主义了吗?你不是最看不起那种依附于男人的女人了吗?”

  “是,我是,但我爱上他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的一切缺点我都可以容
忍。”

  “你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他?”

  “愿意,不是愿意,我不在乎,我从小儿就自强、自立,我不依靠任何人,
除了你妈妈和你,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感情,那么多年了,玉倩,我累了。你知道
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特别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就好像压在
我身上的千斤重担都被卸了下来一样。”

  “你是要我可怜你吗?你美了,我怎么办?你既然不为我着想,我为什么要
为你着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我跟你说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
是因为咱俩的关系,我才不会跟你费话呢。”

  “我早就说了不想听你废话,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你有没有可能接受他。”冯云说什么也是很疼爱这个外甥女儿的,她又已
经了解到了侯龙涛的好处,也知道玉倩还是爱他的,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
试一试。

  “不可能,你能跟别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许爱我一个。”玉
倩自打记事儿以来,就知道自己的母亲生活的不快乐,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
为那是由于父亲的不忠所造成的,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亲的老路,她绝不能容忍
自己的丈夫花心,这是出于内心深处的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实际上冯洁的痛苦完全是无爱婚姻的结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离开他好了,英语怎么说来着,LeaveHim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么能LeaveHimAlone ?”

  “男朋友?你们都已经分手了,还男什么朋友?”

  “怎么分手了?我们从来也没正式说过分手,我们不过是在打架罢了。”

  “你有过多少个男朋友?有一百个了吧?你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半个月就换
个男朋友,你跟哪个正式分过手?这次干嘛非要较这个真儿?”

  “切,那些不过是小孩儿的胡闹,怎么能算数儿?”

  “你现在也不过是在胡闹。”

  “怎么是胡闹?我把什么都给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龙涛在一起时
的开心感觉,脸蛋儿微红,表情略显温柔,“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那改天我让他来跟你正式分手好了,”冯云的耐心在渐渐的消逝,“咱们
别扯远了,你就说你能不能放过他吧。”

  “能又怎么样?不能又怎么样?”

  “玉倩,你也该懂得适当的为别人着想了,”冯云还是尽量不把措词过分激
烈,“既然你们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着他不放。按说咱们
是一家人,不该为了一个男人产生矛盾的,可我这辈子就只会跟他一个人好,你
愿意我永远孤孤单单的吗?”

  玉倩站起来,慢慢的走到窗前,抱着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对自己家里的“势
力格局”是有深刻了解的,如果小表姨真的认准了要帮侯龙涛,听她的意思,她
还确实就是认准了,其实都不用自己点头,她一句话,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给男人
设置的障碍一笔勾销,总之自己是很难再明着欺负人了。

  “玉倩,”冯云走到女孩儿的身后,“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感情,让你做这样
的决定挺难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着转过身来,“我哪儿还对他有感情啊?跟他过不去就是
要教训教训他,他敢骗我,当然不能让他那么容易的就脱身了,不过现在治也治
了这么久了,你也帮我揍过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的麻烦就是了。”

  “真…真的?”冯云知道外甥女儿的性格就是喜怒无常,但像今天这种巨大
的转变还是第一次,一时让人难以相信。

  “怎么了?这我还能骗你?”玉倩拉住仍旧处于惊讶状态的小表姨,“来吧,
咱们去外面儿找个饭馆儿,为了等你一起,我也没吃饭呢。”

  “嗯?”冯云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儿拉了出去……

  “小倩那么容易就答应了?”第二天下午,冯洁和堂妹在一家饭店的咖啡厅
里碰面了。

  “是啊,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既然她答应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看情况吧。”冯洁用手指沿着咖啡杯的边缘划着圈儿,“跟我说说吧。”

  “我和他的事儿?”

  “嗯。”

  “哼哼。”冯云把跟侯龙涛化敌为友的过程又跟姐姐说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冯洁低着头,脸上的表情和那天约未来女婿,现在是
未来妹夫,出来喝早茶时的一样。

  “你想听具体过程吗?”冯云把双臂架在桌儿上,两手托住下把,笑咪咪的
望着对方,一脸的调皮,她也就是在这个对待自己像对待女儿的姐姐面前才会显
出这种纯真的表情。

  “我没逼你,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我告诉你吧。”冯云从堂姐对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侧面,探身在离她很近
的地方,小声儿的把自己和侯龙涛巫山云雨的过程很详细的讲了一遍。在那期间,
冯洁的眼光游移不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不均匀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么!?”冯洁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猛的站了起来,把桌儿上
的咖啡具撞得“叮噹叮噹”直响,“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冯云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他…”冯洁慢慢的坐了下来,“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你!”冯洁的脸色煞白,“你怎么能…?”

  “有什么关系?你有情,他有意,我来牵线,你也能开心点儿嘛。”一切男
性社会的世俗陈规在冯云的思想里没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为是以自己的道德标
准为准则的。

  “你…你胡说什么?我对他可没情,你别胡说,胡说…”冯洁的头已经低的
不能再低了。

  “你对他没情?我胡说?”冯云诡秘的看着姐姐,“刚才我说到他受伤的时
候,瞧你那个担心的样子,你老公出车祸住院你都没那么坐立不安吧?”

  “哪儿有。”冯洁的否认完全是苍白无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里到底有
没有侯龙涛。

  “我说姐啊,人生在世也就几十年的事儿,既然碰见了喜欢的人,没必要躲
躲闪闪的,你不愿意让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儿偷儿的约几次会还是可以的吧?”

  “你越说越离谱儿了。”

  “有什么离谱儿的?你入张家的门儿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么好处了?你那
个老公根本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王八蛋,你不开心了这么多年,也该解放一下儿了。
我已经跟龙涛说过了,他对你又不是没有感觉,男欢女爱,两厢情愿,你不要再
傻下去了。”其实冯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明什么,她只知道姐姐现在这种空
闺怨妇的生活不能再继续了。

  “好了!”冯洁猛的把头抬了起来,“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

  “好吧好吧,不说就不说了,发什么脾气啊。”冯云一看姐姐真的有点儿生
气了,也只好暂时作罢,但她可没打算就这么算了,对方的口不应心再明显不过
了……

  已经是淩晨1 :00多了,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冯洁仍旧是无法入睡,妹妹
的话还是在耳边不断的重复着。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让冯洁对侯龙涛不可忘怀了,他给自己的吻
里充满了无尽的爱恋,那双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是那么的情意绵绵,那是自己
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爱,虽然知道他当时所爱的对象幷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种
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来,还是不禁会怦然心动。

  但是说跟侯龙涛再重温鸳梦,冯洁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
经有六年多没做过爱了,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别说背夫偷汉子了,她甚至一直
认为性是年轻人的专利,女人一旦超过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应
该也没权利再想那事儿了。

  冯洁的老公的心思本来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
她。虽然冯洁的身体时不时会向她抗议,但好歹没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尔的
自慰也就混过去了。但是自打那晚之后,冯洁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当一想
起那个男人,就浑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冯洁也极力的想要强迫自己不去想侯龙涛,可身边总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儿
子就是老公,要么就是女儿。更可怕的是,儿子和老公越是骂侯龙涛不是东西,
冯洁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是个好人,因为她内心深处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不是好人;女儿越是说侯龙涛无情无义,她就反而觉得侯龙涛越有情有意,因为
她知道侯龙涛是真的爱玉倩。

  今天下午冯云的话更是让冯洁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觉得侯龙涛会对前女友的
母亲、现任女友的堂姐产生兴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伦的,她只觉得很高兴,哪
怕是自己幷不会做出任何的回应。

  冯洁坐了起来,今晚的天气很好,她盯着明亮的月亮,痴痴的发着楞,孤枕
何止是难眠啊。

  “啊…”冯洁的右手不自觉的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在蕾丝的内裤上搓揉着,
那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是湿漉漉的了。女人闭着眼睛,双眉锁在一起,左手缓
慢的解开了三颗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脑子里想着不可以,嘴里却仍旧轻声的呻吟着,手上的动作也丝毫没有迟疑。

  冯洁把左手的食指放进嘴里润湿,然后用指腹压住了纯粉色的奶头碾转了起
来。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干脆用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右乳,使得勃起的
乳头指向正上方。

  冯洁低下螓首,一条晶莹剔透的银丝从她的檀口中垂了下来,落在了粉红色
的乳晕上,她把口水均匀的涂抹在奶头上,也许有了这样湿润的感觉,会有在被
男人的口舌挑拨的错觉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招惹我?”两颗亮晶晶的泪水从女人紧闭
的双眸中滚动而出,在她美艳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湿痕。冯洁的身子向后一倒,躺
在了床上,双腿绷直了,手指拨开自己内裤的裤裆,插进了爱液泛滥的屄缝儿里,
“啊…龙涛…”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没有爱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仪的对象是不幸中
的万幸,可不能与心仪的对象比翼双飞,甚至是连互诉衷肠都不可以,那就是不
幸中的不幸的了……

feitian8 2008-9-5 01:16

            第一百四十三章周年纪念

  星期三下午,侯龙涛刚刚在办公室里疼爱完了茹嫣,正把她抱在怀里温存,
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左魏从美国打来的,“有结果了?”

  “咱们的对象选对了,阿诺以绝对优势胜出。”

  “哼哼哼,那你可以开香槟庆祝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

  “还不好说,看国内的事情怎么样吧,你照咱们定好的计划办就是了。”

  EasternStar ,USA 在加州历史性的州长Recall中,向候选人之一的阿诺提
供了大量的政治献金,这倒不是因为侯龙涛或者左魏有什么长远的政治眼光,不
过是一场赌博,选择阿诺,输了不会有献金之外的损失,赢了却会有很高的回报
……

  下了班儿,如云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楼儿,月玲把她送到大门口儿后就
回家陪父母去了,侯龙涛从下午开始就不知去向,看来她今晚要一个人过了。

  女人疲倦的打开大门,习惯性的去摸墙上的开关,但手却停在了半空中,厨
房外的小方桌上有三只点燃的蜡烛,微微跳动的烛光将屋子的一角儿映成了暖洋
洋的、淡淡的橙黄色。

  侯龙涛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擦的锃光瓦亮,微笑着从桌边走到有点儿发楞
的爱妻身前,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拉住她的一只玉手,“入席吧。”

  “你又搞什么?”如云扔下皮包,让男人领着自己来到桌前,等他为自己拉
出了椅子之后才优雅的坐下,“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呢。”

  “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会忘了今天的。”侯龙涛幷没有入座,而是仍旧站在
女人的身后,在她的肩膀上温柔的捏揉着,“累了吗?”

  “不累。”如云歪过头,压住男人的手,“不知不觉的就一年了。”

  “是啊,都一年了,”侯龙涛弯下腰,抱住女人的双肩,在她香喷喷的脖颈
上舔着,“我的小云云一天比一天更漂亮,更让我心动。”

  “你呀,”如云用一条手臂揽住男人头,用脸在他的头发上磨蹭,“你可真
是腻人。”

  “哼哼,你是我的嫦娥姐姐嘛,弟弟当然要腻着姐姐了,你不喜欢我腻着你?”

  “喜欢。”

  “这一年来我还让你满意吗?”

  “只要你有上进心,肯努力,我就满意。”

  如果要是在普通人眼里,侯龙涛这一年来可算是成绩斐然了,但如云每天都
在和几亿、几十亿,甚至上百亿的美金打交道,虽说不是她自己的,可时间一长,
对于小数目也确实就没什么感觉了。

  “你放心吧,我生命不息,奋斗不止。”

  “我相信。”如云拍了拍男人的脸颊,“我都饿了,你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等等,等等,就想着吃,”侯龙涛站了起来,从西装的内兜儿里掏出一个
长条儿的蓝色盒子,把它冲着女人打开,“周年快乐。”盒子里躺着一条差不多
有半指宽的白金镶钻手链儿,正中间有一颗红宝石。

  “帮我戴上吧。”如云笑着伸出了手,这件礼物虽然不是价值连城,但重要
的是爱人的心意,其实她早已知道自己会得到这条手链儿,因为薛诺、茹嫣和月
玲都已经有了,只不过宝石的颜色不同罢了,她们的分别是绿、黄和橙,是与她
们的文身相对应的。

  侯龙涛单膝跪地,把手链儿戴在了娇妻的腕上,然后就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
吻着,“等我再强大一点儿,我就把手链儿换成全钻的项圈儿。”

  “你还有一年的时间。”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侯龙涛站起来,为爱妻倒上半杯红酒,然后把她面
前的圆盖揭开了,里面是一份牛排餐。

  “你连牛排都会做?”

  “不是我做的,”侯龙涛在对面坐下,抄起了刀叉,“从马克西姆定的。”

  “他们管送外卖吗?”

  “哼哼。”侯龙涛只是微微一笑,幷没有回答,只要价钱合适,任何服务都
可以买得到的。

  两个人边轻声细语的聊着天儿,边享用着美味的法式蘑菇牛排和上好的红酒,
男人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了,“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

  “唉,”如云放下餐具,用雪白的餐巾擦了擦嘴,“我就怕你问这个。”

  “你给忘了?”

  “不是,其实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还没入关呢,卖方把发货的日子弄错了。”
如云把餐巾往桌上一甩,“哼,一提起来我就生气,我正考虑要不要告他们呢。”

  “别生气,别生气,”侯龙涛起身来到女人跟前,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抱住
她丰满的身体,吻着她的红唇,“气坏了我的小云云,我可要心疼死了。”

  因为喝了点儿酒,如云的脸颊已经微微的泛红了,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美
艳得不可方物,她伸臂摽住男人的脖子,妩媚的一笑,“我的牙都要倒了。”

  “哼哼,你给我准备了什么?还要进口?”

  “现在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等你见到东西不就知道了。”

  “不嘛,我等不及了,”侯龙涛把脸埋在女人的颈项间,用嘴唇儿磨擦着她
敏感的脖子,“告随我把,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哈哈哈哈,”如云放浪的笑了起来,“痒痒死了,好了好了,告诉你就告
诉你吧,一辆MclarenF1.”

  “啊!”侯龙涛上身向后一撤,惊讶的看着女人,嘴张的比井口儿还大。

  “怎么了?犯什么傻啊?”如云把一根手指伸进男人的嘴里,拨弄着他的舌
头。

  “Mc…MclarenF1 ?”

  “嗯,喜欢吗?”

  “喜欢吗?”侯龙涛合上了嘴,吮了吮女人香甜的玉指,“我叫你妈得了。”

  如云扶住男人的脸,给了他一个湿吻,“你愿意怎么叫我都行。”

  “你这个礼物也太贵重了。”侯龙涛当然知道MclarenF1 的价值,那是世界
上最昂贵,速度最快的跑车,跟它一比,自己的那辆LamborghiniDiabloVT6.0就
有点儿相形见绌了。

  “你喜欢就好,反正我这辈子就只买两辆车,一辆是我在美国时的小Ford,
一辆是给我老公的礼物。”

  “呼…”侯龙涛快要感动死了,他死死的抱着女人,闻着她身上花朵般的体
香,好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啊…”如云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她一把揪掉自己的发簪,甩开一头
乌黑的卷曲长发,然后抱住男人的脑袋,拼命把舌头往他的耳孔里插着,“老公,
我…我好累,想去洗个澡。”

  侯龙涛双手把女人的窄裙揪到了腰上,捏住了被黑色裤袜包裹着圆大臀丘,
双臂一用力,把她的双脚提离了地面。如云一挺上身,抬起双腿,盘住男人的腰,
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高耸的胸前,让他抱着自己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四脚一站定,
两个人就开始气喘吁吁的脱对方的衣服,同时也在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碰触。

  上身只剩下乳罩儿的如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解开男人的皮带和裤子,
一把将它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两下儿。

  “嗯…”侯龙涛按住女人的头,准备好儿好儿的享受一下儿。

  如云突然又站了起来,“你去里面等我。”

  “不。”

  “去嘛,我马上就来。”

  “好吧,好吧,你快点儿。”侯龙涛在女人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愿的走
进了浴室。

  侯龙涛把按摩浴池放好水,脱光了衣服,脚踝上几天前还伤及见骨,现在只
剩下了两条伤疤,胸口上的伤口是三道白色的印迹。

  男人爬进池子里,让泛着泡沫的滚动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他生活中的一切
都是那么美满,除了玉倩,自从冯云通知他玉倩不会再找麻烦之后,虽然生意上
没有了障碍,但他对女孩儿的思念丝毫没有减弱,他不相信对方会对自己余情未
了。

  侯龙涛琢磨着自己的心事儿,完全没注意到如云已经来到了浴室。

  如云站在池子外,从后面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在他的后脖梗上亲了一下儿,
“想什么呢?”

  侯龙涛拉住女人的一直手,扭回头,只见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连体泳衣,这
件泳衣大概是月玲的,穿在她身上明显是小一号儿,但也正因为如此,显得无比
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如云的大奶子,美丽的嫩肉挤在外面,乳沟深不见底,奶头
儿在布料上顶出两粒凸起,裆部紧绷着她的阴户,印出了肥美阴唇的轮廓,两条
诱人的大腿沟都露在外面。

  “快进来。”侯龙涛把女人的右手在脑后从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
外的几阶台阶,泳衣勒在她的臀缝中,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着。

  如云故意走着猫步,让肥美的丰臀左右的腰摆,鲜红的文身分外妖艳。

  侯龙涛用力的咽着口水,他现在就下决心一会儿一定要把大鸡巴塞进女人的
菊花门里爽爽。

  如云进入浴池后幷没有直接就靠到男人的身边,她面对着爱人站好,蹲进水
里,让水没过自己的肩头,然后又慢慢的站了起来。

  侯龙涛的老二都快炸开了,女人身上的纯白泳衣变成了透明的,红艳艳的乳
头儿和乳晕清晰可见,股间是一片黑乎乎的阴影,原来她早已把三点的护垫拆下
来了。

  如云抬起双手,插进自己的秀发里,向后推到脑后,十指交叉在一起,手心
托住后脑,螓首后仰,双眼闭起,檀口微张,简直是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你给我过来吧。”侯龙涛探身掐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拉到身前,两手捏
着她的屁股,埋首于她的双乳间,拼命用脸颊隔着泳衣挤蹭她的大奶子,“你也
太会勾引男人了。”

  “哈哈哈,”如云一扭腰,坐到了男人的左侧,右手搂住他的脖子,左手伸
进水里,握住他巨大的阴茎,上下套动,又探头去舔他的脖子,“不是勾引男人,
是勾引你,是不是已经勾得你热血沸腾了?”

  侯龙涛被逗得欲火中烧,一把揽住女人的腰身,张嘴叼住了她的乳房,连同
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几下儿,然后就伸进了她
的双腿间,上下搓弄着她的阴唇。

  如云的身体放松了,为了让男人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体,她将右腿搭上爱
人的双腿,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冲他的脖子吹着气,把他的阴茎从左手交到右
手,继续为他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热…”

  “小云云…”侯龙涛闻见了从爱妻檀口中喷出的阵阵香风,一扭头就吻住了
那对儿柔唇,两人的舌头热烈的交缠着,他将泳衣的裆部别进女人的大腿沟儿里,
但他幷没有着急把手指插进小穴里,而是用食指和无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阴
唇尽力向两边分开,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阴道深处挺进,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怕
由于嫩肉在水中产生的摩擦力会把娇妻弄疼。

  “谑…谑…”如云闭上勾魂的双眼,缓缓的扭动着妙曼的身躯,仰起头颅,
脸上充满了淫荡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儿…”

  侯龙涛边舔着女人的乳沟,边晃了晃中指,然后才把食指轻轻的挤进了紧凑
的屄缝儿里,用两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筋斗的子宫上抠揉。如云浑身的美肉都被男
人逗得一颤一颤的,屁股蛋儿一下儿一下儿的缩紧,身体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儿,
水面几乎都要没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
…啊…”

  “小云云,让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儿爆。”

  如云背对着男人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碾着自己的阴核,慢慢
的把腰弯了下去。

  女人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侯龙涛仿佛都能感觉到巨大屁股的压迫感,他的
呼吸随着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臀肉中而不断加快,猛的把脸贴在雪白的臀丘上
磨蹭、舔舐,细滑的肌肤香甜无比。

  “嗯…嗯…”如云左右的扭着胯,双手伸到后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两边分
开,把中间的裂缝儿暴露给爱人,“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侯龙涛的左手在水中抚摸着爱妻圆润的小腿肚儿,右手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
里扣挖,舌头顶在她的屁眼儿上,用唾液涂在周围的肉褶儿上,然后抽出阴道中
的手指,捅入紧闭的菊花门里,嘴巴则移到蜜壶般的女阴上吸吮,“嫦娥姐姐,
用什么?润滑液还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里吗?”如云现在才意识到男人是要跟自己肛交,
刚才还以为他只是要从自己的后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鸡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满。”侯龙涛已经憋得不行了,都有点儿喘
不过气了,他站起身,手握阴茎,用龟头儿在女人的臀沟里上下滑动,他也不再
给爱妻选择的权利,伸手从浴池外缘上的储物盒里掏出一瓶儿浴液。

  “老公,温柔一点儿。”这次如云是在和心上人做爱,不是在玩儿强奸游戏,
当然不希望有强烈的痛感。

  侯龙涛把浴液在双手上磨擦到产生泡沫,然后涂抹在女人的屁股缝儿里和自
己的肉棒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一点儿的推挤进了爱妻的
屁股洞里,“啊…”他用力的闭上眼睛,紧箍的括约肌和炙热的肠壁几乎让他发
狂。

  “嗯…”如云能感到自己的肛门被柱状的东西撑开,然后火把就开始磨擦自
己嫩嫩的肠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满了,在向外膨胀,就像要把皮肤撑破一样。

  侯龙涛按着女人丰满的臀丘,使劲儿向中间挤压,雪白的臀肉从指缝儿中挤
了出来,青筋暴凸的大鸡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带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
次陷入。

  如云的身体产生了轻微的颤抖,双腿在慢慢的弯曲,屁眼儿被肏是很消耗体
力的,很快就头晕目眩了,但那种虚脱是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老…老公…啊…
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坏了…啊…坐…坐下…”

  侯龙涛弯下腰,双手捏住美女的巨乳,往后一坐,把她整个儿挑了起来,然
后抓住女人的两手,双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样抬着。

  如云撑住男人有力的双手,抬起两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开始上下的坐抬屁
股,用肛门套动直立的阴茎,一对儿豪乳自由的振荡。

  “啊…啊…啊…”侯龙涛可是爽坏了,“快…小云云…好老婆…再快点儿…”

  “啊…啊…啊…”如云跟着男人一起叫了起来,好像在跟他比赛似的,她的
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儿,就把浴池中的水溅起老高,像下雨一样的浇在两人身上,
他们的头发已经全湿了。

  “来了!”侯龙涛突然撤开双手,抓住女人的细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让
她移动,整根阳具都捅进了她的屁眼儿里,大量的火热精液狂猛的喷涌进她的直
肠深处。

  “啊!”如云发疯似的大叫一声儿,只觉浑身的骨头都被阳精烧化了,她的
双腿从男人的腿两侧无力的耷拉了下来,上身向后一躺,瘫软在他的胸前,“老
公,你把我填满了…”

  侯龙涛从后面捏住女人的下颌,转过她的螓首,把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另
外一只手把泳衣的肩带从她的胳膊上拉了下来,着力的揉捏她的奶子。

  如云用左手压住乳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儿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
面抠着自己的小穴,她已经觉出自己后洞里那根刚刚变软的棍子又胀大了,她开
始用自己的屁股在爱人的胯间划圆,“老公,咱们去床上好吗?”

  侯龙涛把女人抱了起来,从后庭里抽出大鸡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进
了她的屄缝儿中,大量的浓精从她的肛门中流了出来,滴落在水面上……

  侯龙涛从被窝儿里伸出胳膊,上身稍稍的直起来一点儿,靠在床头上,点上
颗烟,右手搂住爱妻的肩膀。

  “嗯…”如云满足的出了口气,偎到男人的胸前,螓首枕在他的肩头上,用
乳房在他的胸口上挤蹭,“老公,真是被你弄死了。”

  “哼哼,”侯龙涛吻了吻美人的额头,叼住烟,腾出左手,伸进被子里,捏
了捏她丰满的屁股蛋儿,“这就是勾引我的下场。还要不要了?哪个洞想要?还
要还有。”

  “别别别,实在是不行了,我认输了。”

  “哈哈哈。”侯龙涛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老公,”如云伸舌头舔着男人的下颌,“你想不想去日本转转?”

  “日本?”侯龙涛已经很了解这个天仙了,知道她这么问绝不会是因为她想
去,或是单纯的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旅游的意向,“跟对门儿那个傻屄有关系吗?”

  “你怎么回事儿?”如云轻轻咬了男人一口。

  “好好好,不说脏话。跟对门儿那个日本狗有关系吗?”

  “你呀,”如云把男人抱得更紧了,“有一些关系,但主要是因为你。”

  “我听着呢。”

  “六号的时候,方杰已经以Honda 公司投资部副部长的身份正式向我递交了
投资要求,七十亿美元。”

  “看来Honda 的问题不久就会公开了。”

  “嗯,”如云赞许的亲了爱人一口,“他代表Honda 邀请IIC 的代表去日本
进行考察、谈判,也就是邀请我了。”

  “我当然要陪你去了。”侯龙涛对日本充满了敌意,更认为日本男人都是淫
猥的杂种,就算没有姓方的那层关系,他也决不会放心娇妻“只身前往”的。

  “不,我不去,我是要你代表IIC 去。”如云很顾大局,虽然爱人的众妻之
间的关系都还不错,但这次日本之行不是十天、半月就能结束的,她不想因为自
己长时间独占情郎而引起什么醋海风波。

  “我一个人去?”

  “对,全权代表。”

  “我的级别不够吧?”

  “我手头儿上有别的事情,走不开,你是公司的二把手儿,除非我再从总公
司调人来,你就是最适当的人选。再说亚洲区的事务由我作主,我说是你就是你。”

  “行吗?”侯龙涛是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一笔七十亿美金的生意,而且
又不是自己的买卖,如果做不好,是会连累到爱妻的。

  “没有信心吗?”

  “不是没有信心,是有自知之明,我跟你在投资的眼光儿上差得远了,你也
说过,我在投资上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可能七十亿在你看来幷不是什么天文数字,
但对我就不同了,几十万、几百万的小打小闹儿我能应付,这么大项目,你觉得
我的能力达到了吗?”

  “能摆正自己的位置是你的一大优点,我也知道你还不能完全胜任,但有我
指导你,加上你自身的聪明才智,应付那些日本人是绰绰有余的了。”从如云的
脸上无比自信的表情来看,她是胸有成竹的……

feitian8 2008-9-5 01:17

            第一百四十四章锦囊妙计

  “你就别有所保留了,有什么高招儿,这就都教给我吧。”这个世界上能让
侯龙涛虚心请教,而他又没有一点儿不爽感觉的女人,也就只有如云了。

  “很简单,无论你的决定是投资还是不投资,都没错儿。”

  “怎么会?”

  “Honda 的丑闻一爆,它就成了烫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点儿的投资者都不
会碰它的。IIC 为了防止在投资上的冒进,首先在管理层的组成上做到了平衡,
保守派和激进派各占了一半儿,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会认同对Honda 进行投
资的。所以如果你拒绝,至少有一半儿的人没意见,而且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
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因为没有这笔投资,Honda 就完蛋了。”如云坐起来靠在床
头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严肃,如果不是那两颗裸露的绝美大乳房,还真是像
在正式的向下属交代工作。

  “这么严重?”

  “对,我认为Honda 要求IIC 投资,是一步险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聪明的棋。”

  侯龙涛没有搭话,他喜欢听这个老婆侃侃而谈,不光是能增长自己的见识,
更是对自己能获得她的芳心而无比自豪。

  “我说了不投资的理由,该是投资的理由了,这点一清楚,你也就该能明白
我为什么说是险棋了…”

  “死而不僵。”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

  “什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Honda 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从它本身实力的角
度来看,美国分公司的丑闻并不会对它造成伤筋动骨的影响,所以如果能排除丑
闻对广大投资者心理造成的负面影响,咱们的投资是会有很大利润的。”

  “继续。”

  “咱们上次就已经说了,Honda 并不是真的需要IIC 的钱,它要的是IIC 的
名儿,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资公司对它显示出了信心,不仅可以抵消丑闻的负面
影响,说不定还可以带动更多的投资者。这么看的话,不论是对IIC ,还是对Honda,
投资都是一件好事儿,是双赢啊,为什么你说不太聪明呢?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
白。”

  虽然侯龙涛没能看得更深,但如云已经对爱人相当的满意了,“很多地方?
你一个一个的问。”

  “Honda 为什么不找银行?咱们要求的回报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气、
有实力的大银行同样可以帮助它重塑投资者的信心啊。”

  “你告诉我,咱们投资和银行贷款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

  “投资不成功就血本儿无归,如果贷款不成功,还有可能从贷款方的资产中
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对比起来,投资的风险要大得多。”

  “有没有其它的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认为Honda 这次是想一击致命,”如
云向前猛的挥了一拳,“投资公司担的风险大,在别人眼里,显示出的信心也就
比银行的要强,而且数目越大,信心越强。”

  “你一下儿就回答了我两个问题,那为什么是晕招儿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如果能留有后路
就应该留后路,如果咱们决定不投资,对于Honda 的影响可就不是雪上加霜可以
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资公司又不止IIC 一家,咱们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别人啊。”

  “错,别人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咱们,可如果咱们不投资,它就无人可找了。
IIC 是投资业的龙头,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为利润过小而被淘汰的
项目,其它被咱们放弃的项目十有八九别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说怕得罪咱们什么
的,而是出于对咱们强而有效的AnalyticTools 的信任。”

  “本田汽车公司,在‘世界五百强’里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会是徒有虚名
的,人才济济自应该是不在话下,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侯龙涛并非不相
信爱妻的推断,但自己的惑还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 现在的处境,无论向谁请求投资,被接受的几率都是百分之五十,
除了IIC.”

  “为什么?”

  “我觉得他们是从四方面考虑的,第一,IIC 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将亚太地区
总部放在中国的大型投资公司,而且还任命了一名中国人担任总代理,我接下来
的话,你可能要不爱听了,中国人在一些老外的眼里是最容易收买的,特别是六
十多年前,日本人在这方面有过太多的成功经验。”

  “嗯。”侯龙涛坐在那儿直运气,牙根儿都咬得发痒了,敌人固然可恨,但
更可恨的是不争气的“中国人”。

  “第二,我看方杰在Honda 的这项决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nda 的
高层讲明了我和他的特殊关系,说不定还夸口说和我破镜重圆是十拿九稳的事儿,
有了这层私人关系,投资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个百分点,这也就是为什么
他们不以HondaUSA的名义向美国的IIC 总公司提出申请,而是来找咱们。”

  “我说他是个傻屄吧,你还不让我说,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样没对你公事公办吗?”

  “我那才几毛钱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则问题,”侯龙涛看
如云想反驳自己,赶紧抢着说了出来,“不过我说的是他以为能再得到你。”

  “并非不可能啊,”如云伸出手,用手背蹭着男人的脸颊,“我还不是被你
这个小混蛋得到了。”

  “你这不是骂人嘛,”侯龙涛把爱妻的玉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着,但他的
表情挺严肃的,“咱俩是人中龙凤,是天赐良缘,别拿我跟那只老鼠比。”

  “呵呵,对对,你是龙种,别生气。”

  “怎么可能生气呢?”侯龙涛把女人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的吸吮着,
“你接着说,第三是什么。”

  “第三就是刚才说的对投资者信心影响程度的问题,IIC 在这方面最有效。
第四是时间问题,也许Honda 确实是拖不起,七十亿,任何一家投资公司都需要
做周详的考察工作,时间只允许他们拼一把。”

  “不能同时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请吗?”

  “不是不可以,但怎么保证不被投资公司知道呢?Honda 的项目并不是什么
香饽饽,不是让人竞标,‘一保多投’不光是显得诚意不够,还有可能被认为是
对投资公司能力的不信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照你这么一解释,我怎么觉得Honda 的决定并不是什么晕招儿,其实是他
们唯一的选择。”侯龙涛好像更糊涂了。

  “首先,依我看,头两个方面是促成Honda 决定的主要因素,他们用‘共性
’代替了‘个性’;其次,他们把中日之间的历史因素看得太轻了,既然投资与
不投资都是正确的决定,让一个中国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挡不住亲手毁掉
一个顶级日本公司的诱惑的。”

  “唉,”侯龙涛摇了摇头,“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不是所有
中国人对敌视日本的,你没见那么多成名的学者在大声疾呼,要中国人抛开狭隘
的民主主义?你没见那么多知识分子在宣扬理智爱国?你没见那么多青年男女恨
不得自己的妈是因为被日本人搞了才怀的孕?”

  “放松,放松,”如云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温柔的搓弄着,“别这么激动。”

  “呼…”侯龙涛吻了吻爱妻的额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国仇家恨,不共
戴天。”

  “那香奈呢?”

  “我给人弃暗投明的机会。”

  “哼哼哼,言归正转吧,如果我把这个Case交给你,你的决定是什么呢?”

  “当然是…”

  “等等,”如云用一根手指压住了男人的嘴唇儿,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不
需要时间考虑?你现在就有决定了?”

  “有了。”

  “在你说出来之前,我要你知道几个事实,说是事实,其实是我的几个推断
和想法,你要听吗?”

  “你说。”

  “Honda 的问题曝光后,它的股票会在短期内出现暴跌,然后IIC 在考虑向
它投资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会止跌,但不会反弹,投资者会持一种观望的态度,
静待下一步发展,IIC 投资,股票就涨,不投资,股票就再跌,跌倒被摘牌,往
后就是破产。”

  “这不难理解。”

  “Honda 破产了,对谁有好处?它的厂房、设备、技术在那儿摆着呢,不会
消失的,它的工人、技术人员、中层管理人员、一部分高层管理人员不会失业的。
Honda 第一天倒台,第二天就会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车企业接收,丰田、三菱儿、
马自达、铃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们不光能充实自己的实力,由
于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们的竞争力也相对的提高了,它们对世界汽车市场
份额的占有率会显着的增加。Honda 的消亡对日本经济不光没有负面影响,极有
可能起到促进的作用。”

  “那抵制日货…”

  “这和抵制日货是两码事儿,抵制日货是针对所有的日本产品,你不买Fuji
的数码相机,同时也不会买Olympus 的,对不对?视日本产品为一个整体,从整
体上削弱它们在中国的经济利益。但这次对Honda 是针对个体,就像你只喝可口
可乐,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那Pepsi 就惨了,可美国的经济是不会
遭受任何损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如云点了点男人的鼻尖儿,“做生意的时候要不要讲道
德?”

  “道德?”侯龙涛觉得女人用的这个词儿不太好理解。

  “BusinessEthics. ”

  “商场如战场,利润代表着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标准,不论合不合法,只
要不伤天害理,我什么都做。像毛正毅那样,他已经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
我不会做;像IBM 那样,卖机器给纳粹德国,用于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即使
合法,我也不会做。

  “那钻法律的漏洞呢?”

  “既然是漏洞,那就不违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
符合我的BusinessEthnicalStandard. ”

  “有的时候,一些协议对于交易的双方都是有利的,对其它人也是利大于弊,
甚至能造福子孙后代,但因为特定的条件,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这些协定是不合
法的,如果这时候有法律的漏洞可钻,你觉得应不应该钻呢?”

  “为什么不钻?这种漏洞越多越好。”侯龙涛敢肯定爱妻是在指导自己,但
一时还有点儿不太明了。

  “除了你的亲戚,有多少人是能让你完全信任的?”

  “六个兄弟,四个死党,十个老婆,那就是二十个了。”侯龙涛自认为自己
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于此了。

  “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预测的,完全的信任并不能取代自
我保护意识。”

  “你到底要跟我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这个我要你自己想出来,十月二十七号去东京,具体的细节方杰会跟你详
谈的。”

  “那好,”侯龙涛知道这是爱妻对自己的一个测验,现在可以暂时放下,
“我会尽快给你一份正式的计划书。”

  “其实我要你去日本,还有玉倩的原故。”一旦说完了公事儿,如云严肃的
表情立刻就不见了。

  “玉倩?”侯龙涛本来都已经侧身准备把女人压住了,听了她的话,硬生生
的把动作收住了。

  “虽然冯云在表面上把她压制住了,但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许是真的getoverme 了。”侯龙涛自己都不愿意
这是事实,他仍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云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她这次是过分的好说话。
不管怎么样,你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是没坏处的,万一她是想狠狠的报复你,稍微
给她点儿时间,说不定她就能cooldownalittlebit. ”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为我好,”侯龙涛搂着爱妻的肩膀,左手抚着她的脸
颊,从她的额头慢慢的向下吻,经过高高的鼻梁,含住了她娇柔的香唇,“嫦娥
姐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自豪的。”

  如云一下儿一下儿向外嚼着嘴,和爱人的双唇不断碰触,偶尔吐出舌头和他
的舌头在口外缠绕几秒钟,右手扶着他的肩头,左手插在他的头发里,“你已经
让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龙涛把上身压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渐激烈了起来,左手伸进被窝里,轻
轻搓着她柔软的阴毛儿。

  “嗯…”如云扭开头,双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鬓厮磨,右腿抬起来
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双腿间勾着,“老公,老公…我要…”

  “你还行吗?”

  “死也值得…”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侯龙涛抓住美人的双乳,翻入她的胯间,跪着的
双腿把她的两腿向外劈开。

  如云伸手把被子拉了上来,把两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开始剧烈的晃动,男女合欢时发出的“嗯嗯啊啊”的淫声从鼓起的“棚
子”里传了出来,但因为隔着层被子,显得有些沉闷。

  被子里是完全的黑暗,侯龙涛和如云只能用身体去感觉对方,由于空气不能
自由的流通,有一点儿憋闷,但正是为了驱除这种憋闷,他们相互的交合更加的
狂猛了……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一幢小楼儿里,方杰正在和日本方面通电话,“社长,
前天在我向IIC 正式提出申请之后,他们已经给了我回复,许如云将不会前往日
本,她的一个副手会作为她的全权代表,负责与我们的谈判。”

  “什么!?许如云不来!?你为什么不马上汇报!?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
八嘎!”电话的另一头儿响起了狂暴声音。

  “社长请息怒,许如云并不好对付,但我却掌握着那个副手的重大弱点,由
他负责,咱们获得投资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我整整
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个比较成熟的计划,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到现在才
向您汇报。”

  “好,你现在就说。”

  “不会影响到社长的休息吧?”

  “八嘎!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嗨!嗨!”方杰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龙涛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方杰进行了一次会谈。

  “方先生,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这次Honda 能不能得到投资,完全掌握在我
手里,说说你的想法吧。”侯龙涛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转椅上,他平时在生
意场合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或者做出这种表情的,但对着这个男人,就忍不住想
“踩”他两脚。

  “恭喜侯经理能获得这样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经理有能力胜任,有能力做出
正确的决定。”

  “哼。”侯龙涛讨了个没趣儿,对方不跟自己“闹”,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
怨上纠缠了,“方先生介绍一下儿吧。”

  “我已经把所有相关的文件、财务报表、项目计划书都提交给IIC 了。”

  “这些我不关心,自然会有下面的分析人员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后的
行程。”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但却没有问对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号,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机去东京,您的随行人员
于当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机。”方杰说到这儿就停住了,等着对方发问。没想到
侯龙涛并没有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自己的决定关系着Honda 的生死存亡,
受重视是应该的,“接着说啊。”

  “噢噢,”方杰暗暗的一撇嘴,“我会从机场直接送您去饭店休息,第二天
是和我公司的社长、股东见面,参观Honda 总部。以后还有一些活动,参观工厂、
实验室、Honda 车队,然后是连续几天的Presentation,我公司的CFO 和技术设
计人员会先后介绍我公司的财政情况、投资项目和市场前景。最后进入实质性的
谈判阶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准备好了,”他将自己带来的一个公文箱放在了办
公桌儿上,“都在这里,请侯经理提前审阅。”

  侯龙涛把公文箱打开一看,并排整整齐齐的放着满满两摞8.5X11英寸的复印
纸,还有好几张光盘,面对着这么多的文件,他的头都大了,幸好有如云运筹帷
幄,要不然这得看到哪辈子去啊……

  侯龙涛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而且从来都不循规蹈矩,经过一个周末,他终于
想通了如云的题目。

  东星集团并没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几个人手中,属于CloselyHeldCorporation,
侯龙涛的六个兄弟分别拥有百分之五的股权,刘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
东华用胁迫的手段占有了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里。

  星期一一上班儿,侯龙涛就通知律师事务所起草一份协议书,把自己手里百
分之八的“东星”股权转让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给薛诺、
陈倩、陈曦、司徒清影、任婧瑶、项念修、李昂扬和左魏八个人,这样一来,在
协议生效后,何莉萍就成了“东星”的董事长,而他自己从法律的角度考虑,就
和“东星”没有一点儿关系了。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都和田东华一起关在光大大厦的会议室里,讨论“东星”
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直到五点多的时侯还没有谈完,但因为晚上还有比较重要的
事儿,他只得暂停会议,明天再继续了。

  等侯龙涛一离开,田东华就接了一个电话,是玉倩打来的。

  “你刚才开什么会啊?手机不开,也不让秘书转电话?”女孩儿一上来就娇
蛮的抱怨上了。

  “和侯总开会来着。玉倩,你前几天跟我说的事儿…你确定吗?”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过分?他从来没爱过我,他欺骗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报复他!”

  “那冯云呢?她能答应吗?”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么样?我是她外甥女儿,她还能宰了我是怎么招?”

  “可你们毕竟是…”

  “别那么多废话,你愿意帮我就帮,不愿意帮我就拉倒!”

  “我当然是帮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语气一下儿就恢复成了又娇又嗲,“一起吃饭吧,
七点,老地方儿。”

  “好。”田东华放下了电话,来回在屋里踱着步,然后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儿,
咬着自己右手食指的末节,沉思了一阵,抓起电话拨通了文龙的手机,“喂,文
龙,我田东华啊。”

  “华哥?有事儿吗?”

  “你今儿晚上有没有节目?”

  “没有。”

  “出来一起吃饭吧。”

  “都谁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饭咱们找个酒吧或者歌厅什么的乐乐。”

  “行,哪儿啊?”

  “六点半,‘光大’下面,你来接我吧,我今天没开车。”田东华说着就把
自己的车钥匙扔在了办公桌儿上……

feitian8 2008-9-5 01:17

          第一百四十五章春暖花开(上)

  冯洁从下午四点钟就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离下班儿还有两个小时呢,军
人的自觉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儿又能干什么呢?

  女儿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粘着她了,回了那个没有温暖的“家”也是
毫无乐趣,无聊的工作、无聊的生活,冯洁真的觉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块儿千斤
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她就像一头被
困住的野兽,只能在原地打转儿,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钢铁的牢笼,而是
生活的牢笼。

  冯洁在“军艺”的校园里来回来去的遛跶着,用以消磨熬人的时间,看着一
个个年轻的女学员,有的才不过十三、四岁,配上那一身身笔挺的军服,何止是
如花似玉啊。

  花样年华,自己的花样年华到哪儿去了?冯洁反复的问着自己,她的青春已
一去不复返了,最让她难过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几乎没有笑语欢声。

  终于耗到了六点,冯洁无精打采的向校门口儿走去,冯云今天中午的时候来
把她的车借走了,她正在考虑是要打车回家还是去挤公共汽车。学校的门口儿是
军事禁停区,冯洁刚沿着路边走四、五米,一辆黑色的BenzSL500 高级跑车停在
了她的身边,副驾驶一边的车窗降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个衣着整齐、戴着黑边儿
眼镜儿的年轻男人,他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更显得斯文了,“冯阿姨。”

  “龙涛?”冯洁除了吃惊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点儿发软,“你怎么会
来这儿?”

  “刚去谈完生意,路过这儿,您去哪儿?我送您吧。”侯龙涛说着话就探身
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

  “不…不用了,”冯洁漫无目的的左顾右盼着,总之是不敢和男人对视,
“我打辆车就行了。”

  “那何必呢,上车吧,我送您又不麻烦,”侯龙涛略显焦急的招了招手,
“这儿可是军事禁停区,您就快上来吧。”

  “唉…”冯云叹了口气,好像有点儿被逼无奈的意思,可拉门儿、上车的动
作却很轻快。

  SL500 开始在车流中穿梭,车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太对劲儿,两个人都没说话,
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双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有面对面的挑明罢了。冯云
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有点儿红,她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让对方察觉到
自己的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她把军帽摘下来拿在胸前摆弄着。

  六点多钟正是下班儿高峰,又是在中关村地区,上了主路的Benz已经开始走
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拥堵的交通中。

  “冯阿姨,”侯龙涛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别…别说了,”冯洁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恐惧,更多的是羞愧,“过去的
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对,您说得对,一切都从零开始,”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女人,她的头是
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满尴尬神情的美丽脸庞,“我以后管您叫姐姐好不
好?”

  “什么?”

  “我现在已经和玉倩没有那种关系了,”侯龙涛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显出了
有点儿伤心,“虽然从年龄上讲,我叫您阿姨一点儿也不吃亏,可从视觉效果上
说,每次那么叫我都觉得别扭。”

  “随便你怎么叫吧。”冯洁现在哪儿有心情跟男人讨论什么称呼啊,她脑子
里几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
亲见面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饭吧。”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震,侯龙涛的右手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实是插
进了她微分的双腿间,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小拇指都碰到她的阴户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像话了。”冯洁虽然没有把男人的手推开,但心里
却暗怪他的无理行为,可从来没想过要反抗,只是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别这
样。”

  “一起吃饭吧。”

  “别…别这样。”

  “你答应了?”侯龙涛活动着小拇指,若无其事的隔着军裤在女人的阴户上
刮着。

  “好,好,我跟你去。”冯洁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调戏,她就像是还在上中
学的小女孩儿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来自校外无赖的纠缠,何况她是发自内
心的不想拒绝这个小流氓儿。

  “中餐还是西餐?”

  “别这样。”冯云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双手重叠着捂在自己的胯间,螓首扭
向一边,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幅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种凄美的表情对侯龙涛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的腿上缓缓抚摸,
从膝盖内侧到大腿内侧,再从大腿内侧到膝盖内侧,他一点儿也不怕对方会生气,
自己对她的性格、心意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只要不用太强的暴力,她肯定半推
半就的就从了,“你没特别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儿了。”

  “随你…”冯云基本上是没出声儿,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
男人的行为不过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虽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护动
作并不一致,但在她的脑子里,一切都很正常。

  侯龙涛把Benz驶下了三环路,停在了电视塔下面的停车场里,“听说这儿顶
儿上的餐厅还算不错,咱们上去看看北京的万家灯火吧。”

  冯云不光没回答,连动都没动,她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或者她根本
就没有思绪,总之还是目光略显呆滞的望着窗外。

  “姐。”侯龙涛按开安全带,探身在女人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啊!”冯洁又是一抖,扭回头来,惶恐的看着男人,“怎么了?”

  “到了。”侯龙涛说着就下了车,过去帮女人拉开了车门儿。

  冯云一下车才发觉自己的腿上毫无力气,右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向前一冲,
正好儿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侯龙涛一下儿就把这团温香软玉搂住了,在她的头顶一吻,“姐,没事儿吧?
扭到脚了?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冯洁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向后退了两步,紧
张、尴尬、羞赧、胆怯、埋怨,什么样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没有气怒。

  “好,那就来吧。”侯龙涛不即不离的和女人一起走向电视塔,“姐,我听
说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么会跑到军艺的教务处去了?”

  “这…这你也知道?”一旦没有了身体接触,冯洁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一点
儿。

  “冯云告诉我的,她也就说了一句。”

  两个人边说边和好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侯龙涛特意拉着女人站在了最里面,
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背对着他们。

  冯洁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身边有外人,但当电梯一
启动,她刚刚放松的表情又变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从后面捂在了她的屁股上,
来回来去在她的两个臀峰上又捏又揉,还把她的裤子压进她的屁股沟儿,用手指
在里面上下搓动,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随便
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侧后方。

  侯龙涛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虽然就算隔着一层军裤,他
仍旧能“探测”出女人拥有着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既肉感又有弹性的大屁股,想必
肏起来肯定是过瘾无比,但他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现在已经能做到“遇美不
惊”了。

  “我的幻觉,是我的幻觉,我的幻觉。”冯洁为了不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
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应,恶作剧般的轻轻向她的后脖梗儿上吹着
气。

  冯洁忍的好难过,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的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痒,可
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真是难受的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
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的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力在还在发呆的女人的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
拉着她进入了餐厅。两个人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
上由车辆车头灯汇成的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的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着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
作,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说您跳的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侯龙涛对于对
面女人的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唉…”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
说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要
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儿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
其实当时我的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
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的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你毁了嘛。”

  冯洁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
就是军队的,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的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儿贡献是应该的,
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央,芭蕾舞对年龄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
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的‘小天鹅’们早就艳名
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的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
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华生活的诱惑,就远嫁他乡
了,剩下的那些执着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的,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兴趣,“那会儿您不是
已经不再跳舞了吗?”

  “是啊。”

  “那跟您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比我小了不止一、两代,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红色小天鹅,我放弃
了我的艺术信仰,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冯洁望着窗外的夜空,表情中显露出
无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刚到军艺没有两个月,我们就被邀
请参加一场军警联欢会的演出,有很警官、军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还有他儿子,”冯洁无奈的摇摇头,“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没过两
天,我二叔就亲自从武汉来北京说亲了,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跟张国勋,就
是我丈夫见了一面,其实我能觉出他不是特别中意我…”

  “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冯云苦笑了两声儿,她对对方贬低自己的丈夫丝毫不以为意,
“我们俩的性格根本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多的追求,
那么开放的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的尽力促成,不到
半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
有上升的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您的声音很好听。”侯龙涛伸手按住了女的手,
“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的脸一红,把被男人抓着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着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
特别合他的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么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嗯…”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的大腿而发明的,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
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的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那
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怀孕了,我进了张家,就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我放
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的眼眶
中打着转儿。

  侯龙涛虽然心里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的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的,
“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么?”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的,”侯龙涛说着话,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
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墙的右脚,把她的黑色高跟儿鞋脱了下去,
把她套着肉色短丝袜的玉脚拉到了自己的胯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轻轻的
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的
时候了。”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的机会,好在这里的桌
布特别的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么,别这样
…”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的行动。

  侯龙涛温柔的搓着女人柔软的脚丫儿,“你喜欢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
还可以教学生,也许你的动作已经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的眼光、你的意识是永远
不会消退的。我愿意做你的观众,哪怕是唯一的观众。”

  “我…”

  “你喜欢我,那就和我做爱,”侯龙涛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开自己裤
子的拉链儿,把阳具套了出来,用龟头儿在女人的脚心上顶蹭,“也许你自认为
年龄大了,但我觉得你既成熟又性感,虽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的身体不迷
人,我相信我当时还是会发觉你不是玉倩的。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样有眼不识金
相玉,我知道谁是好女人。姐,让我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吧,我要让你今后的日
子充满快乐。”

  冯洁都听傻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白的把对自己的欲望说出来,
她从来没听过这样的情话,她更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生殖器官掏出来,
在她的身体上磨擦,一股热气透过丝袜从她的脚心传到脑顶儿,使她几乎要虚脱
了,她现在是哑口无言。

  “姐,我要把这个从后面插进你的身子里,”侯龙涛用指甲将女人脚心部位
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把大鸡巴从那里插了进去,感受她柔软脚底的热度,
“姐姐,跟我做爱吧,我要你。”

  冯洁浑身一机灵,只觉自己的小穴正在急速的分泌着爱液,自己已经几乎无
法再控制身体产生的原始召唤,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的男人,但传统
意识极强的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外情,她猛的把脚撤了回来,穿上鞋子,起身就走,
“龙涛,我…我不能。”

  侯龙涛没料到事情会转变的这么突然,他赶忙把阴茎收了起来,虽然他想去
追女人,但老二还处于勃起状态,实在是没法儿这么走,他花了两分多钟才使自
己的身体恢复“正常”,又等了一班电梯,“妈的,看来得改天了。”

  可当男人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冯洁却在SL500 的旁边等着呢。

  “姐,你…?”

  “我…我的帽子还在你车里呢。”冯洁并没有别的想法,她只知道没有帽子
是不能回家的,这个理由可是太充分了,充分到她自己能相信“我不是不想走,
我是不能走”。

  侯龙涛打开车门儿,取出了军帽,他心里这叫一个乐啊,这个女人明显是想
要,却又不敢、不好意思、不能说服自己,她在潜意识里为自己制造着机会,
“姐,上车吧,我送你。”

  “你不许再提那些事儿了。”

  “我不提了。”

  “他答应不提了,我也没什么理由儿不让他送我。”冯洁这样告诉着自己,
弯腰钻进了车里。

  “姐,您儿子今年多大啊?”侯龙涛今天是第二次听冯洁的历史,但因为第
一次冯云说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太留意,这次突然发觉有点儿不对劲儿的地方。

  “小强?该二十四了。”

  “二十四!?”侯龙涛差点儿没气死,自己一口一个“强哥”的叫了那么多
次,真是他妈吃了大亏了,“那他怎么会和田东华是同学呢?田东华可都二十七
了。”

  “噢,东华最开始是在农村,八岁才上的小学,后来办转学又耽误了一年,”
冯洁愿意说这些不敏感的话题,既是和心上人聊天儿,又不会让自己紧张,“小
强六岁就上学了,初中的时候…他上初中的时候留过级。”

  “这样啊。”侯龙涛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如果在条件比较好的农村,
田东华也不会等到八岁才上学的,既然他是贾市长的“干侄子”,就算是为了要
避嫌,为什么会被送到偏远山区去呢,但这些问题现在并不适合问。

  Benz从公主坟儿桥拐上了长安街,向东开了下去,这可不是送冯洁回家的路,
虽然她已经发觉了,但却没做任何的表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要先去什
么地方取点儿东西吧。”

  侯龙涛一直把车开到了“天伦王朝”的停车场,“姐,上去喝杯茶吧。”

  “好吧,但只能坐一会儿。”

  “行。”

  冯洁跟着男人走进了酒店,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把东西留在酒店的房
间了,取了之后就送我回家,但既然都到这儿了,他当然会礼貌性的要请我上去
喝杯水什么的,我当然也得礼貌性的上去坐坐了。”

  电梯里只有这一对男女,侯龙涛从后面扶住了女人的腰,把身体紧贴在她的
背上,用胯部在她的丰满的屁股上拼命的蹭着。

  隔着两条内裤、两条长裤,冯洁都能觉出男人硬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臀部上,
但她没有制止这种行为,因为她很坦然,“他大概是从小儿就怕坐电梯,一定要
和别人贴在一起才会有安全感,有谁不怕坐电梯呢?几根儿钢丝吊着个铁箱子,
说掉下去就掉下去了。他大概是想女朋友了,唉,年轻人,说硬就硬了。”

  来到套房里,侯龙涛并没有给女人倒什么水,直接把她引进了卧室,自己紧
贴着她坐在了床边。

  “他大概是独生子,一直渴望有个大姐姐,今天我做了他姐姐,他对我当然
会表现的亲密一些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冯洁任男人用左臂搂着自己的肩膀,
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她仍旧很坦然……

feitian8 2008-9-5 01:17

          第一百四十六章春暖花开(中)

  文龙开车接了田东华,一起来到车公庄附近的那家“金山城”,玉倩还没有
到。

  “干嘛来这儿啊?要吃火锅儿有的是好地儿,金山城现在已经不行了。”

  “就是吃惯了这儿了,以前经常和玉倩来这儿。”田东华递给文龙根儿烟,
“怎么样,最近也没怎么见你,过得怎么样?”

  “咳,还能怎么样啊,混呗。”文龙的样子很慵懒。

  “不是吧?侯总可是忙的一塌糊涂的。”

  “哼,他干的是大事业,我哪儿帮的上忙儿啊?”文龙用的是一种略带讥讽
的语气。

  “也不能这么说啊,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嘛。”

  “哼。”文龙用鼻子出了一声儿,都懒得回答了。

  “你也别太计较这些,侯总最近就有大举动,对咱们大家来说都是机会。”
田东华说的很不经意。

  “什么大举动?”

  “你…你不知道?”田东华现出极度出乎意料的表情,“你不知道公司重组
的事儿?侯总没跟你说?”

  “什么重组的事儿?重组什么?”文龙可有点儿着急了。

  “这…你最好还是直接去问侯总吧。”

  “你告诉我又怎么了?”

  “嗯…”田东华看上去真的很为难,“文龙,咱们实话实说,你和侯总是兄
弟,我就是一打工的,说白了,我是外人,你们俩有什么都好商量,如果他要真
是没想告诉你,当然了,他一定有很充分的理由的,可我却跟你说了,你一去找
他,他跟定是不能跟你怎么招,你觉得我会有什么下场?兄弟间的事儿,我还是
不插手的好。”

  “华哥,你放心,你跟我说,我绝不会把你卖了的。”

  “文龙,文龙,你别逼我,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具体是关于什么的吧,我可能
已经说得太多了,你最好是能把我刚才说的话也保密。”

  “华哥,你这可就没劲了,从上次去秦皇岛开始,我可就一直把你当自己人,
我四哥他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

  “怎么可能,你别想歪了。”

  “那好,你要是当我是朋友,你就跟我说,我就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赌咒发誓,绝不去跟我四哥挑明。”

  “嘶…”田东华用力的搓了搓手,“你答应了不去找侯总?”

  “我答应了。”

  “侯总把他名下的东星股份转让了…”田东华把侯龙涛找律师定协议等一系
列的事情都说了,他这次是真的冒了很大的风险,但只有这样才可能获得高回报。

  “啪”,文龙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儿,然后也没说话,只是坐在那儿运
气,很明显的是在强忍怒火。

  “侯总肯定是有他的考虑的。”

  “呵呵,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不知会我一声儿,这他妈兄弟当的。”文龙心
灰意懒的摇了摇头,“唉,人是会变的啊,我们是越走越远了。”

  “现在是咱们自己的时间,别谈公事儿了。”田东华为了不再使对方的情绪
低落,赶忙转移话题,显然是为了文龙着想,“你好像一直都没有正式的女朋友
吧?”

  “有啊,不过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

  “还他妈说呢,肏,全是我四哥的错儿。我本来跟那姑娘挺好的,丫非教我
干人家的屁眼儿,没几次人家就受不了了,说要再那样就跟我分手。”

  “那你就别在走后门儿了呗。”

  “肏,那哪儿成啊,这世界是咱们老爷们儿说了算,我其实还真不是非从后
面来不可,但不能惯这毛病,分就分了。”

  “哼哼哼哼,”田东华事先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呢,看来文龙把这
也赖在侯龙涛头上了,“你还不是真的喜欢人家。”

  “你们聊什么呢?这么投入?”玉倩终于出现了,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一件
长袖儿的紧身绒衣,脑后梳着马尾辫儿,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充满了青春活力,
别提有多可爱了。

          两个男人都暗暗的咽了口吐沫……

  侯龙涛左手搂着冯洁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
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解她军装的扣子,“姐姐,屋里热,把
外衣脱了吧…”

  “啊…啊…别这样,龙涛,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
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
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姐,你好美,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侯龙涛感到女人的手上根本没有
力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脱她的衣服,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推倒在床上。

  “不可以…不可以,”冯洁发觉了男人的意图,为了不躺下,只得将双手撑
在背后,可这样一来,身前立刻失守了,而且她的胳膊发软,完全抗拒不了对方,
一下儿就变成了用双肘支床的半卧姿势,“别这样…好弟弟,我是结了婚的人,
我…我有老公的,别这样…”

  “你真是个贤妻,可你的老公现在在干什么呢?”侯龙涛已经把军服的扣子
全解开了,隔着衬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乳房,慢慢的捏着,嘴巴在她的脸上寻
找着她的香唇,“他喜欢就可以在外面乱搞,你喜欢就只能憋在心里?咱们不是
只为了肉体的欲望,咱们之间是有真感情的。”

  冯洁本来一直在左右的扭动螓首,听了这话,本来就已经松动了的信念更加
不坚定了,她不再躲避男人的亲吻,让他叼住了自己的双唇,让他把舌头顶入了
自己的檀口中。

  侯龙涛没有在女人口中激烈的搅动,只是很温柔的挑逗她的舌尖儿,不能上
来就给她太大的刺激。冯洁本来已经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出男人在试图
解自己的皮带,一种极强的罪恶感猛的冲上了脑顶儿,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从没有
过的兴奋也随着这种罪恶感产生了,兴奋得她直想大喊大叫,“我终于要偷情了!
终于要跟心爱的男人做爱了!”她用力的推开对方,跑向了大门。

  “姐姐!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吧。”侯龙涛的声音里充满了依恋、诱惑。

  冯洁停顿了一下儿,转而向浴室走去,“我…我今天出了好多汗,先…先让
我冲一下儿吧。”她虽然用的是征求意见的口气,但并没有等男人批准,就把自
己关进了洗手间。

  侯龙涛开始笑着脱衣服,又把屋里的灯光调得略微昏暗了一点儿,虽然自己
不可能改变冯洁在过去二十几年中受过的委屈,但至少能用自己知道的方法让她
今后的生活多一点儿快乐时光。

  冯洁并没有立刻就洗澡,而是靠着门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她的身子在不由自
主的颤抖,她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的离开,“难道我真的要背夫
偷情吗?难道我真的要跟妹妹的男朋友上床吗?是又怎么样?丈夫根本就不在乎
我,妹妹挑明了说要跟我分享的,没人能说我的不是。”

  最无聊的就是等待了,但为了表明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又不能
开电视,侯龙涛干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他都有点儿怀疑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了,
对方又有不为人知的烈性一面,不会是在里面自杀吧?

  浴室的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冯洁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衣走了出来,腰间紧扎
着浴带,领口儿也捂得很严实,但从下面露出的小腿和玉足都是赤裸着的。

  侯龙涛一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两步窜到了女人的身前,扶住了她的双肩,
“姐姐,你想等死我啊?”

  “啊!”冯洁惊叫了一声,她本来因为不敢看男人,一直是低着头,连眼帘
都是低垂着的,可现在他一到了自己身前,他胯下的巨大阳具正好儿就落入眼里,
只得赶紧抬头,却又变成直视他那双充满柔情的眸子,真是左右为难,只好把眼
睛闭上了。

  侯龙涛歪着脑袋,伸出舌头在女人的红唇上舔着,双手在她的腰间搓动了两
下儿,就去把浴衣的腰带拉开了。

  “啊!”冯洁又是一声惊叫,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可一点儿力气也用
不上,完全就是跟着他活动。侯龙涛趁女人张嘴的时候,把舌头放进了她的口中。
冯洁一闭嘴,就把男人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但她永远也不会主动“进攻”的,
只是这样含着,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
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真的吗?她现在就是在和生活抗争。

  侯龙涛的双手探进了敞开的浴衣,却没有直接碰触到肌肤,而是摸到了一层
薄薄的柔滑面料,女人在里面穿了一件连体的内衣。

  男人向后退了两步,冯洁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
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面庞比新婚之夜
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女人穿的是一件肉色的牡丹蕾丝花边儿小可爱连体内衣,两条细细的弹性肩
带,面料微透,胸前是镂空的花纹儿,加上从腰间延伸到大腿沟和臀缝儿中的荷
叶花边儿,尽显成熟身体的性感美艳。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手拉开,轻轻将洁白的浴衣从她双臂上褪了下去,两手伸
到她身后,捏住了翘挺的屁股,低头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
的爱惜,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似的。

  “嗯…”冯洁又把脸捂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理状态,虽然从外
界来得到的感觉是自己的,但获得这感觉的身体却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
从远处儿看着另外两个人缠绵,但却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样。

  侯龙涛不可能知道女人是怎么琢磨的,但既然对方没显出任何抗拒的意图,
自然就要进行下去了,他的双膝缓缓的弯曲了,脑袋也就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
了美人的脖颈、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奶头上。

  “嗯…嗯…”自己的翘臀被心爱的男人把玩儿着,自己的乳尖被小情人吸吮
着,冯洁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
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侯龙涛也很兴奋,女人的奶头儿不仅香甜,而且还是纯粉色的,跟冯云、玉
倩的一模一样,他吸完了左边又去吸右边,吮完了右边又去吮左边,乳首处的内
衣被他的唾液润出了两片圆形的湿迹。

  冯洁用力的咬着嘴唇儿,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叫出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会叫什么,说不定会是极为淫乱的话呢。

  侯龙涛跪在了地上,抬起头,虽然瞧不见女人的表情,却能看到她脸上红润
润的颜色,立刻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就开始在她白嫩的大腿上舔舐,右手
放开她的屁股,两根手指从正面进入她的双腿间,向上一抬,托住了她的小穴。

  冯洁全身一震,男人要开始玩弄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了,光是这种想法就让她
一阵阵的旋晕。

  侯龙涛意外的发现在两条荷叶边儿中间藏着一条小拉链儿,不仅如此,那里
已经被女人分泌的体液润湿了,他为了避免夹到美人的阴毛儿,小心翼翼的把拉
链儿拉开了,一股成熟女人的浓烈性味儿猛冲出来,迷得他头晕目眩,猛的把两
根手指垂直的插进了屄缝儿中,嘴巴也凑了过去,拼命的舔着露出来的耻毛儿、
勃起的粉红色阴核。

  “啊…”冯洁拼命的仰起头,猛的踮起脚尖儿,身子向上一窜,但这是逃不
过男人的淫口的,她再也无法捂着脸了,只能用双手按住了对方的头,因为她已
经站不住了。

  侯龙涛用手指在女人的阴道里飞快的进出,每次插入,都会把第一个指节稍
稍的弯曲,在她体腔柔腻的内壁上狠狠的一刮,舌头用力的挑动着她的阴蒂,任
凭她香甜的淫液飞溅在自己的脸上。

  男人以最“卑微”的姿势,跪在自己的身前,用口舌为自己服务,这种优待
是冯洁做梦都想象不到的,她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抖动。

  侯龙涛立刻站了起来,左手一把捏住了女人的后脖梗,死死的吻住了她的樱
口,舌头顶进她的口腔中,狂猛的搅动,右手更加卖力的在她的小穴内抠挖。

  “唔…唔…”冯洁紧皱着双眉,痛苦的闭着眼睛,身子产生了无规律的抽搐,
大量的蜜汁从她的下体狂涌而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儿顺着她的眼角儿流了出来,
就像她女儿那样,在高潮的同时便开始哭泣。

  侯龙涛一直等到女人在表面上恢复了平静,才把手指从仍在蠕动的阴道中抽
了出来,将上面粘着的粘液缓缓的涂抹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儿上。

  冯洁自己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抱住了男人的虎腰,胸前的两团柔
软的肉球儿挤压在他的身上,舌头开始有了回应他挑逗的迹象。

  “姐姐,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嗯…”冯洁都不清楚自己是在应允还是在拒绝。

  侯龙涛想把女人横抱起来,所以必须先跟她分开一小段距离,可刚一把她的
双手从自己的腰上拉开,她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原来冯洁的腿早就软了,刚才一直是靠男人的身体在支撑,现在他一撤力,
自己又是头晕眼花的,不由自主的双膝着地了。虽然不像自己计划的那样,但侯
龙涛也就“将计就计”了,轻轻用大龟头儿在女人的脑门儿上点了点。

  冯洁抬起泪光莹莹的双眼,看着面前不住晃动的巨大阴茎,立刻就明白了男
人的意思,可是在此之前,她从未为任何人口交过,以后也不打算为任何人口交,
但在这一刻,她确实有了把对方的大鸡巴含进嘴里的冲动。

  侯龙涛已经估计到女人大概是从来没用过嘴,瞧着她楚楚可怜的表情,也不
太忍心强逼她,正想弯腰把她搀起来,她突然伸手握住了阳具,用双唇裹住了龟
头儿。冯洁是一点儿都不会,跟薛诺第一次的时候没有一点儿区别,虽然决心为
心爱的男人口交了,可一旦阴茎入口,就完全的不知所措了。

  “像嘬冰棍儿那样,小心牙齿。”侯龙涛温柔的扶住女人的螓首。

  “嗯…”冯洁照着男人的指示,慢慢的前后移动起头部,用口腔体会他的强
大,别有一番情趣。

  “把舌头伸出来,托住龟头儿。”

  “嗯…”

  “绕着它转圈儿,舔肉冠后那圈儿沟儿。”

  “嗯…”

  “用舌尖儿舔马眼儿。”

  “嗯…”

  侯龙涛不再说话了,一把拉起还在等待命令的女人,又开始和她接吻,倒不
是因为不喜欢指导她的口技,更不是因为在她温暖的口腔中得不到快感,只是实
在等不急要疼爱她那刚刚恢复了一丝生气的心灵。

  冯洁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这次是极为主动的和他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

  一个真正热爱舞蹈的人,除非在身体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是不会完全的不
练功的,侯龙涛从怀中女人保持的这么好的身材判断,她八成儿还是时不时的做
做功课,身体的柔韧性应该并没有太多的退化,于是稍稍的蹲下去一点儿,把右
手从她左腿的外侧绕过去,从后面插进她的双腿间,左手从正面插入,逆时针旋
转差不多一百三十五度,手掌贴在她的右大腿内侧。

  “干…你…你干什么?”冯洁把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羞赧又是无力,
问出话来的语气就像是撒娇一样。

  “劈个叉给我看看。”侯龙涛说着就开始右手上抬、左手托起,整个儿是以
端枪的姿势在把女人的双腿渐渐的劈开。

  冯洁的两条玉腿都快分成一条直线了,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这绝不是由于
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有什么难度,只是既然男人要自己这样,虽然自己并不觉得什
么,但在他眼里一定是很性感的,说不定还是很淫荡的呢,这叫这个良家妇女怎
能不羞呢。

  侯龙涛调整着女人身体的位置,轻轻把她往下放了一点儿,向斜上方挺起的
大鸡巴撑开了她下体的两片柔唇,深深的进入了她的阴道中。

  这已经不是冯洁第一次尝试年轻情人的大鸡巴了,但上次多多少少受了点儿
酒精的影响,现在才算是真真切切、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那一直延伸到小腹的充
实感,他不光是把自己身体上的洞穴填满了,也把自己心灵上空洞填补上了。

  这个姿势虽然奇特,但并不太好用力,侯龙涛只上下抬放了几下儿就已经失
去兴趣了,便转了个身,面对着大床,举着女人往上一扑,结结实实的把她珠圆
玉润的美妙身体压住了,自身的冲击力使得巨大的肉棒以千钧之势狠凿进了她的
屄缝儿里。

  “嗯…”冯洁闷哼了一声儿,这一下儿就肏得她白眼儿都翻起来了,只觉自
己的心脏差点儿就被从嗓子眼儿里顶出来了,胸口憋得要死。

  侯龙涛把美人的双腿扛在了肩上,以最普通的性交姿势,慢慢在她的小穴里
抽插,她并不想把“第一次”搞得太过分,今天的主要目标是让这个没爱过的女
人体会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只要得到了她的心,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她玩儿变态游
戏。

  “嗯…嗯…”冯洁很快就不再感到憋闷了,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含情脉脉
的望着正在“辛勤耕耘”的男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伸手把他被汗水粘在额头
上的一缕头发拨开,静静的让自己阴道中产生的快感慢慢的积累,“龙涛…”

  侯龙涛压下上身,在女人的唇上重重一吻,“好姐姐,你尽情的享受吧。”
说完就把她的双腿放下来,顶在自己的大腿上,双臂插入她的腋窝下,两肘撑在
她的头两侧,开始在她的脸上、脖子侧面舔舐。

  “龙…龙涛…我…嗯…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冯洁拼命抱紧男人的脖子,
蹭着他的脸颊。

  “姐姐…姐姐…”侯龙涛逐渐加快了屁股摇动的速度,还故意把呼吸放的很
急促,用无比陶醉的声音不住叫着女人的昵称,爽是真的特别爽,她的肉穴又热
又紧,不可能不爽,但也确实有那么一点儿讨好儿的成分。

  冯洁知道自己“衰老”的身体让年轻的情人很满意,心里最后一点儿的紧张、
不自在、不自信都消失了,“龙涛…啊…龙涛…我爱你…”

  在她身体剧烈颤抖的同时,美丽的双眼中也再次充满了泪水……

feitian8 2008-9-5 01:18

          第一百四十七章春暖花开(下)

  文龙、田东华一左一右的伴着玉倩走出了“金山城”,在侯龙涛的几个兄弟
里,文龙算是跟玉倩交往最多的一个,他跟田东华又有过几次掏心窝子的谈话,
可以说是不错的朋友了,所以刚才一起吃饭时倒也都能放得开,山南海北的胡侃
了一通儿。

  “找个地方打保龄吧。”玉倩挽住了两个男人的胳膊。

  “我没问题,文龙,你怎么样?”田东华看了看表,“这丫头玩儿起来可疯
了,不见太阳不回家,你要是明天有事儿的话,还是先撤吧。”

  “没事儿,哼哼,我能有什么事儿,你还不知道,我是大闲人一个。”文龙
把自己那辆BMW745i 的车门儿按开了。

  “你开我的车吧。”玉倩把钥匙扔给了田东华。

  “你…你的车可是警牌儿。”

  “那又怎么了?”玉倩满不在乎的扔下一句,钻进了“宝马”,“就去月坛
大厦的那个吧。”

  “行。嘿,你一进来,车里都变得香喷喷的了。”

  “嘻嘻,你也是个花匠儿吧?你这车不错嘛,”玉倩摸了摸真皮座椅,“多
少钱?”

  “一百五。”

  “呵呵,你们这帮人现在都富的流油儿了。”

  “哼,还不都是托了你张二小姐的福。”

  玉倩的脸上出现一丝惊讶、一丝感激,“也就只有你记得。”

  “怎么会呢?我们都记着你的好儿呢。”

  “切,”玉倩撇了撇嘴,从表情上看,她现在心里一定很苦,显然是受了很
深的伤害,“全都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和我四哥,明明还都想着对方…”

  “谁还想着他啊?”玉倩在男人的肩膀上推了一把,“你别讨厌啊,我现在
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形同陌路,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哼哼。”文龙笑着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啊?你摇什么头?”玉倩掐住男人的脖子晃着,这完全是一对儿
单身青年男女的打闹……

  “嗯…”冯洁闭着眼睛,舒适的把螓首枕在男人健壮的胸口上,连续五次的
高潮,子宫三次被炙热的阳精冲击,她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把灯关上好不好?”

  “怎么了?太亮了?”侯龙涛搂着女人的肩膀,把右臂伸到被窝儿外,把床
头灯调得更昏暗了。

  “全关上嘛。”

  “不,我还想看你红扑扑的脸蛋儿呢。”

  “你…”冯洁要关灯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脸上还挂着高潮后产生的潮红,多多
少少有点儿害羞。

  “不是还不好意思吧?”侯龙涛也算是经验丰富了,他对这种反应已经习以
为常了,“那我要是这样呢?”他用搂着女人的左手把被子撑开了一个口子,皱
着眉看了看,右手伸进去捏住了一颗饱满的奶子,一根手指左右的拨着还处于半
勃起状态的乳头儿。

  “哎呀!你…你…小流氓儿。”冯洁都快被这个臭小子给逗死了,可他越逗
自己,自己就越高兴。

  “呵呵呵。”侯龙涛把女人往怀里紧了紧,先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儿,然
后就很温柔的和她接吻。

  冯洁向上探着头,把自己的两片柔唇轮流给男人吸吮,她虽身为名门之后,
却从没得到过丈夫的真正宠爱,今天她终于体会到了被爱人疼的美好滋味儿,这
种滋味是会让人上瘾的,效果绝不次于海洛因……

  “没戏!没戏!你完蛋了!肯定下道!下道!下道!下道!”玉倩在文龙身
边跳着脚儿的叫。

  田东华他们三个人在月坛大厦地下三层的保龄球馆里正玩儿得高兴,这已经
是第五局了,前四局玉倩和文龙平分秋色,田东华打得臭,一直就是个充数儿的。

  文龙正准备打第五轮第十局的第三球儿,前两球弄了个补中,这样就和已经
打完这一局的女孩儿只差五分儿而已,基本上是胜券在握了。如果是正式的保龄
球比赛,当然是不能故意影响选手的,但这只是朋友间的玩耍,玉倩竭尽所能的
分散对手的注意力也就没什么不可以的。

  文龙吸了口气,向前走了三步,持球儿的右手向后摆了起来。

  就在球和男人的手分离的一瞬间,玉倩猛的蹦了过去,五根修长的手指在他
的肩膀上一推,结果就是只有七号儿瓶被击倒了。

  正在左边那条球道上玩儿的是三个三十多岁的“老炮儿”,幷不是说一眼就
能看出他们不是好人,可肯定也不是什么斯文人。

  虽然女孩儿根本没用力,但因为文龙的重心很低,又是单腿儿撑地,为了不
摔倒,只好向左蹦了好几下儿,一头撞在了其中一个“老炮儿”身上。

  “老炮儿”一把推开了文龙,“你他妈瞎鸡巴闹腾什么!?”

  “你丫嘴放干净点儿!”文龙在哪儿都不会示弱的,更何况这里是“东星”
势力最集中的几个区域之一。

  “唉唉唉,”田东华赶忙过来把两个梗着脖子的人分开,一边沖“老炮儿”
道歉,一边把文龙往回推,“对不起,对不起,大家都是出来的消遣的,算了,
算了,对不起。”

  “肏你妈,”“老炮儿”骂骂咧咧的回过身,朝另外那两个已经拉好架势要
过来动手儿的伙伴走了过去,“现在的小崽子,真他妈不知死活。”

  文龙扭头看了一眼刚才还在兴高采烈的大叫的女孩儿,这架是说什么也要打
的,只是不想把她卷进来。

  玉倩发觉男人在看自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文龙没费什么劲儿就把田东华拨拉到一边儿去了,回手儿抄起自己放在小桌
儿上的NOKIA8910i,两步就窜到了“老炮儿”的背后,“啪”的一声把手机在他
后脑勺儿上砸开了花。

  “老炮儿”闷哼了一声儿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剩下的俩人一边“问候”着文
龙的母亲,一边沖了过来。

  “别动手啊。”玉倩蹦了过来,嗲声嗲气的喊了一句,手里抓着自己的警徽
在对方面前一晃。

  本来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儿敢出来“挡横儿”,就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居
然还是个警妞儿,两条大汉一时都有点儿发楞。

  就趁这个机会,玉倩的俏脸上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一脚撩在了其中一个
男人的裤裆上,另外一个也被文龙狠狠的踹中了小腹。

  “肏他妈!小屄的!”几个在最里面一跳球道打的男人朝这边沖了过来,原
来他们和地上的三个“老炮儿”是一伙儿的。

  玉倩和文龙对视了一眼,转身就跑,不过还是没忘了拉上已经看傻了的田东
华。

  三个人一路狂奔到了月坛体育场的停车场,刚才来的时候月坛大厦下面根本
没有空位。

  “你…你们俩先走…先走…”田东华气喘吁吁的弯下腰,“我给强子打个电
话,让他来处理就行了。”

  “处理什么啊?上车吧。”文龙招了招手,这种普普通通的打架在他眼里连
个屁都不算。

  “万一出事儿…”

  “行了,行了,他愿意在这待着就让他待着吧,”玉倩拉开车门儿就往里钻,
“Let ‘sGo !Go,Go,Go!”

  “得,华哥,那你自己小心点儿。”文龙踩下了油门儿。

  “哈哈哈哈…”玉倩突然开心的笑了起来。

  “怎么了?”

  “你一点儿都不紧张啊?”

  “紧张什么?这种场面我见多了。”文龙摆出了一副小儿科的表情。

  “是吗?”玉倩把腿抬了起来,右脚在空中晃了晃。

  “呵呵呵。”文龙也笑了,这才想起来还穿着球馆的保龄鞋呢。

  田东华等到BMW 驶出的视线才往回走,在月坛大厦的门口儿碰上了刚才那一
群“老炮儿”。

  “肏,用不用这么狠啊?”那个挨手机的用一堆纸巾捂着后脑,显然是见血
了。

  “你丫还抱怨?差点儿就把我老二踢爆了。”

  “别那么多的废话,去医院吧。”田东华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冷冷的扔下
一句……

  侯龙涛从背后抱着女人的玉体,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小声儿嘀咕了了几句。

  冯洁本来是半躺在男人的胸口的,听了他的话,一下儿坐了起来,脸上又红
了一片,扭头羞涩的看着他,“什…什么意思?”

  侯龙涛也跟着坐了起来,左臂搂住徐娘的蜂腰,一边吻她的脸蛋儿一边用右
手揉捏她的奶子,“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儿的本意呗。我一直都没好儿好
儿的从后面欣赏你的屁股呢,让我看看吧,我喜欢把口鼻都埋进女人的屁股沟儿
里,我喜欢把女人肥美的屁股蛋儿舔湿。”

  “你…你…”冯洁把男人扑倒在床上,狂吻了他一阵,“你这个不要脸的小
流氓儿,那种话你都说得出来,还一点儿都不害臊,流氓。”

  “姐姐,照我的话做吧,好不好?”侯龙涛爱恋的抚摸着女人的秀发,何莉
萍和薛诺是神似,冯洁和玉倩是形似,当初玉倩也老总是叫自己流氓,如果有一
天能把这两对儿母女叫到一起,叠成两落儿,幷排放在一张大床上,那可就太美
了。

  冯洁从男人的身上翻了下来,又转换成俯卧的姿势,把羞红的脸庞埋进了蓬
松的枕头里。

  侯龙涛不慌不忙的爬了起来,跨跪在女人的大腿上,双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
背脊,四十六岁还能有这么柔滑的肌肤,也实在是难得了。

  男人的手一碰到自己,冯洁的呼吸就变得不均匀了,虽然今晚已经跟他亲热
过好几次了,但只有这一次是知道他要对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进行认真的“检测”。

  侯龙涛往后退了一点儿,双手从两侧把女人的两瓣臀丘向中间轻轻的推起,
然后再很快的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欣赏着光滑臀肉产生的抖动。

  “你好…好讨厌…”冯洁以前对性交的认识就是简单的插入、射精,今天她
才算明白,做爱其实是男女间最亲密的、没有规则的游戏,是需要双方发挥想像
力的,从头儿到尾都应该充满了快乐。

  侯龙涛猛的低下头,张开血盆大口,狠狠的嘬住了女人的屁股蛋儿,拼命的
吸着,他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在这个丰臀上纹上永久的标记的,只好先来个暂时
的。

  “啊…啊…”冯洁疼得直叫,但这种疼痛只持续了十几秒,男人的嘴巴一离
开,立刻产生了一种拔火罐儿之后的舒畅。

  “起。”侯龙涛把手插到了女人的小腹下,把她的腰拉了起来。

  冯洁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来,好像都能感觉到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射入自己的
屁股沟里,不由得就把臀部缩紧了,企图用臀肉把美丽的沟壑掩盖住,“可惜”
的是幷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缩紧的只是娇艳的粉红色肛门,等她一放松,小屁
眼儿四周的肉褶儿就如同花朵般的绽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托住女人的左乳尖,中指顶住右乳头儿,上
下颠动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子,右臂圈住了她的大腿,把脸紧贴在温热的臀瓣上,
全力的磨擦,这个屁股无论从形状、色泽、滑嫩程度和弹性质感上来说,绝对是
位列如云之后的第二美臀,丰满度甚至超过了何莉萍。

  “嗯…龙涛…”整晚冯洁身体的敏感度就没降下来过,被男人这么一逗,立
刻就又进入角色了,乳头儿发硬,阴蒂勃起,汩汩的爱液止不住的分泌了出来。

  侯龙涛把女人雪白的大屁股都蹭红了,然后才开始一边抠她的屄缝儿一边舔
她的菊花门。

  这是冯洁的后庭花第二次被人吻,那种奇怪的快感又回来了,带着那么一点
点紧张、一点点的揪心、一点点麻痒,还有一点点排泄的欲望。

  “姐,舒服吗?”

  “嗯…”冯洁死死的抓着床单儿,她为自己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而感到羞愧,
但却没有出声儿制止男人,今晚是属于那个被自己压制在心灵深处的小姑娘儿的,
自己无权干涉她从心爱的男人那里获得何种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实在太多了。

  侯龙涛的左手放开了被自己把玩儿了半天的丰乳,把中指放进嘴里,沾满自
己的唾液,按在了女人的肛门上,轻缓的向下压,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了她的屁
股洞里,“姐,疼就说话。”

  “不…不疼…”冯洁是真的没觉得疼,只是有点儿涨罢了。

  侯龙涛双手的手指开始一起活动,在美人的两个肉穴里同出同入,都能感到
彼此的存在。

  “龙涛…给我…”冯洁鼓起了全部的勇气,才算把这两个字儿说出口。

  侯龙涛立刻就兴奋的提枪上马了,将大鸡巴凶猛的肏入女人的阴道里,但却
没有马上就开始抽插,而是借着掐着她细腰的力量,就像抽了筋儿一样的疯狂振
动自己的屁股,使得顶在她体腔深处的龟头儿无规律的点砸她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除了不得不呼吸的时候,冯洁一直在连续不断的欢叫,
花芯麻痒的不得了,真想把它从身子里掏出来用力的挠一挠,这种越来越强烈的
欲望使她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想什么呢?”侯龙涛看到怀里的女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没…没什么。”冯洁在极度的满足之后,突然想起了玉倩,想必女儿偎在
这个男人身边时也一定是像自己现在这样的快乐,这样的有幸福感吧。

  “不用骗我,”侯龙涛在女人的额头上吻了吻,“有什么就跟我说吧。”

  “小倩…”

  “唉,”侯龙涛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点上烟,“我想她,我想她回到我身边,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自私,很幼稚,也不大可能会实…”

  “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嗯?为…为什么?”侯龙涛虽然有这种想法,但幷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
更没想到女人会自己提出来。

  “我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吗?以小倩的性格,得不到你,她一辈子都不会开
心的,喝过了最好的红酒,普通的红酒就变得和醋一样了。”

  “可是我是不可能答应她的条件的。”

  “所以我会尽力让她接受你的条件。”

  “有可能吗?”

  “难,但不是没可能,”冯洁离开男人的怀抱,下了床,捡起地上的内衣,
开始穿衣服,“你也别想一蹴而就,估计就算我能说得她回心转意,也得有一段
时间。”

  “你要去哪儿啊?”

  “回家。”

  “姐,”侯龙涛也从床上蹦下来了,过去拥住女人的腰身,“别走了,让我
抱着你睡吧。”

  冯洁摇了摇头,伸手温柔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今晚不可以,你知道的。”

  “嗯,那我送你。”

  “不要,一下楼就能叫到出租的。”

  “那怎么行?”

  “龙涛,我不觉得咱俩儿的事儿见不得人,但被人知道了幷没有好处,咱们
最好还是小心点儿好,你说呢?”

  成熟的女人考虑的就是多,既然她这么说了,侯龙涛也就不再坚持。

  当冯洁走出了“天伦王朝”的大堂时,突然觉得今晚的空气是出奇的好,自
己的脚步是出奇的轻松,自己的心里有了一种对于明天的向往,上次有这种向往
大概是在十几、二十年前了……

  文龙带着玉倩在一家叫“蜜克斯”的迪吧玩儿到凌晨2 :00多,震耳欲聋的
音乐、闪烁不定的灯光、闹闹哄哄的青年男女,都很合这两个人的胃口。说实话,
对于一个爱疯的女孩儿来说,文龙是比较理想的玩伴,绝对要比略显深沉的侯龙
涛强。

  除了跳舞、玩儿骰子,玉倩一直在喝啤酒,等到了该走的时候,她已经是半
醉了。

  文龙因为要开车,喝得幷不多,而且他的酒量很不错,所以还是很清醒的,
在送女孩儿回家的路上,讲了不少自己以前的“英雄事迹”,逗得她不停的“咯
咯”娇笑。

  到了玉倩家楼下,她幷没有立刻就走,而是继续留在车里聊上天儿了,“龙
哥,要是你女朋友知道你陪我疯到这么晚,她罚不罚你跪搓板儿我不管,你可别
让她来找我闹。”

  “哼,”文龙笑了笑,“放心吧,我没女朋友,就算有,我陪你玩儿,谁他
妈敢管?”

  “嗯…”玉倩在慵懒的椅子上扭了扭身子,伸开双臂抻了抻,放下的时候就
把左臂搭在了男人的椅背儿顶上了,“我今天玩儿得特开心,好久没这么痛快过
了。”

  “那好办啊,什么时候你想玩儿了,就给我打电话,”文龙拍了拍胸脯儿,
“别的我不行,要说疯玩儿,我还真不比任何人差。”

  “龙哥,”玉倩把纤细的手指从后面插进了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捋着,
“你说我漂亮吗?”

  “啊!?”文龙受惊般的往前一弯腰,脱离了女孩儿的玉掌,扭头惊讶的望
着她,只见她面带桃红,杏眼如丝,被紧身衣包裹的乳房随着呼吸不住的起伏,
差点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你…”

  “紧张什么啊?”玉倩嫣然一笑,“我就是问你我漂不漂亮。”

  “漂…当然漂亮了,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了。”文龙用力的咽了口吐沫,嘴里
直发干。

  “你喜欢我吗?”

  “……”

  “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啊…啊…”文龙突然打开车门儿,蹦了出去,仰头拼命的吸着夜晚冰冷的
空气,“呼…呼…呼…”

  “好不好啊?”玉倩也下了车,绕到对面儿,靠住车头,站在男人的身边,
伸手抚摸着他的胳膊。

  “绝对不可以。”文龙又一次躲开了,但他的语气幷不坚决。

  “为什么?”

  “你知道的,你是我嫂子,我不能不顾江湖道义的。”

  “我不是你嫂子,你讨厌我就直说,用不着找藉口!”玉倩的小嘴一遍,眼
泪夺眶而出。

  “我…我…我哪儿有这个意思。”

  “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疼我…”玉倩“呜呜”的哭着,双手捂着脸,转
身向楼洞里跑去。

  “玉…”文龙可真还没碰见过这种事儿,站在那儿直发楞。

  女孩儿急沖了一层楼,发觉男人幷没有追来,脚步也就放慢了,轻轻把双颊
上的泪水抹去,脸上是一幅很正常的表情,若无其事的继续上楼。玉倩回到自己
的屋里,也没开灯,来到窗户边儿上,把窗帘儿拉开了一条缝儿,只见文龙幷没
有离开,正靠在车门儿上抽烟呢。

  女孩儿开始抹黑换衣服,澡也不洗了,实在是困了,一切搞定已是十分钟后
了,她又一次挑开窗帘儿,男人还在那儿抽烟,只不过脚边多了一点火光。

  玉倩满意的笑了笑,上床睡了。

  “肏,老子真是惨啊。”可怜的文龙在寒风中直哆嗦,鼻涕都快流出来了,
他看了一眼表,已经待了快三刻钟了,应该足够了,他也累了,该回家洗洗睡了
……

feitian8 2008-9-5 01:18

            第一百四十八章生死存亡

  冯洁一觉睡到了快11:00,好像有十几年没睡的这么好了,很明显,昨晚丈
夫又没回来,不过今天她一点儿也没像平时那样感觉到不满和委屈。女人刚刚梳
洗完毕就接到了侯龙涛打来的电话,两个人说了得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结束通话
之后,冯洁坐在那儿想了很长时间,然后给冯云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一起吃午
饭。

  姐妹俩这顿饭吃到下午3 :00才算结束,因为现在的形势有点儿复杂了……

  玉倩晚上又把文龙约了出来,吃完饭又去蹦了会儿迪,她能明显的觉出男人
一直都很不自然,经常会偷眼看自己。

  今天的“约会”结束的比较早,第二天要上班儿,连着疯谁也受不了。

  玉倩一进家门儿,发现母亲和小表姨都在客厅里,看样子是在等自己,“妈,
有事儿吗?”

  “来,小倩,”冯洁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咱们聊聊。”

  直到天光放亮,三个美丽的女人才结束了这次长谈,开始的时候,玉倩几次
想要离开,都被冯云以暴力制止了……

  星期五中午午饭的时候,侯龙涛从国贸大厦走了出来,深吸了一口气,身后
跟着眼含秋水却面色冷傲的茹嫣。

  “去哪儿吃饭啊?”

  “是来找你的吧?”

  “嗯?”侯龙涛顺着爱妻眼光看过去,是一辆黑色的AudiA6,一个女警刚刚
从车上下来,正往这边看呢,正是冯云。

  “龙涛,”冯云走过来拉住了男人的手,“我爸找你。”

  “啊?”

  “去吧,没事儿的,跟他聊聊。”

  侯龙涛看了一眼茹嫣。茹嫣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了女警,“你就是冯云?”

  “是。”冯云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绝世美女,虽然她穿了条女装裤,但还是能
看出那一双腿是何等的修长。

  “我叫柳茹嫣。”

  “我知道。”

  “一起吃饭吧。”

  “好…好吧。”虽然冯云曾经跟侯龙涛说过不跟他的女人的掺合,但对方真
的面对面发出邀请,也不能太不给面子,而且她刚才第一眼看茹嫣就很有好感,
交个朋友倒也未尝不可。

  “你们两个…”

  “别让我爸等。”冯云推了男人一把,从过去的对话中,她多多少少对自己
未曾见面的“姐妹”们有所了解,她觉得茹嫣是最有骨气的一个,甚至和自己有
那么一点儿相象,“我和茹嫣会相处的很好的。”

  “好。”侯龙涛过去钻进了轿车,里面有一位穿着军装的老者,肩章上是四
颗闪亮的五角星,一扇单面玻璃把车子隔成了两段,司机不仅看不到后面,大概
也听不到,“冯叔叔。”

  冯将军先按下车内的通话器,吩咐司机开车,然后才扭过头来,很严峻的盯
着年轻人,“侯龙涛,我今天只有一个目的,我要你记住我的话。”

  “您说。”侯龙涛不自觉得有点儿唯唯诺诺。

  “我不干涉你跟我女儿在一起,不代表我认同你们的关系,更不代表我认同
你这个人,现在云儿喜欢你,我不光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别人为难你。不过我
告诉你,云儿对什么事儿都是三分钟的热乎气儿,等他对你失去了兴趣,我会亲
自、好好的教训你。”

  “为…为什么啊?”侯龙涛有点儿难以理解了,听老人前半段儿的话,是不
愿意他女儿和自己在一起,可后半段儿明明是说只要自己被冯云蹬了,就得受到
军方的打压。

  “还用问吗?为了我的侄孙女。”

  “呵。”侯龙涛无奈的一笑,张、冯两家的女人都对自己钟爱有加,可自己
在他们两家的男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随地处理掉的小棋子儿,在这位大将
军的眼里,自己根本就是他女儿的一件玩具,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怎么,你好像非常的不满意啊。”

  “当然了,但不是因为您没把我当人,”侯龙涛把腰杆儿挺直了,不是所有
人都有机会和军政大员面对面的,一旦这种机会出现,如果错过了,可能就没有
下一次了,他就要借这个机会问问自己想问的问题,“我是对其它的事情不满。”

  “噢?说出来听听。”冯将军对这个年轻人的说话方式产生了一定的兴趣,
况且他真的不能确定自己扎手的宝贝女儿会不会被这小子“拐骗”一辈子,所以
也没想跟他把关系搞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冯将军,您能告诉我作为一名军人,最基本的职责是什么吗?”

  “嗯?守疆卫土,捍卫国家尊严,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

  “就像抗美援朝、对印、对越自卫反击战那样吗?”

  “对。”

  “那些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冯将军发觉侯龙涛说的每句话好像都不是光有字面儿的一层
意思。

  “您觉得现在的军人尽到了做军人的职责吗?”

  “这么说,你一定是觉得没尽到了。”

  “这么说,您一定是觉得尽到了。”侯龙涛在语气上没有些许不尊重的意思。

  “哈哈哈,”冯将军大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小子在明知自己不得意他的情
况下还敢跟自己这么顶,稍微能看出点儿为什么女儿会对他动心了,“你指控的
这项罪名可不小啊,得给我说出个道道来。”

  “我能抽烟吗?”侯龙涛一上车就已经闻见烟味儿了。

  冯将军掏出盒儿“大熊猫”,递给年轻人一根儿。

  “印尼对华人的大屠杀,多少华人惨死?强烈抗议。美国对台湾问题的干涉,
多少武器运进了去了?强烈抗议。美国对我国驻前南大使馆轰炸,多少工作人员
殉职?强烈抗议。美国军机进行间谍侦察,撞毁我战机,入侵我领空,王伟烈士
的遗体还没有找到吧?强烈抗议。台湾一个姓李的、一个姓陈的,还有一个姓吕
的,他们甘愿做日本人、做美国人的狗,那是他们自己贱,却要千千万万的中国
人忍受骨肉离别之苦。警告、警告、再警告。印度、越南的海军撞我渔船,打我
渔民,一次又一次的进犯我南沙群岛。强烈抗议。日本政府年年参拜靖国神社,
拒不承认对我国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强烈抗议。日本占我钓鱼岛,用军舰撞击
我国公民没有武装的船只。连抗议都没有。”侯龙涛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是不能
不激动的,他的手都开始有点儿抖了,“我们的军队在哪儿?”

  “印尼发生暴乱,是印尼的内部事务,我国一贯的政策就是不干涉他国内政。
印尼的华人不是中国公民,我们除了表示关心和愤慨之外,什么也不能做。至于
其它的,为了能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国际环境,一定的忍让是必要的,这些国家大
事你是不会懂的。”

  “对,我不懂国家大事,但我懂过分的忍让就会被人视为软弱,咱们的忍让
换来的是什么?是又一次的忍让。忍让到连菲律宾都骑到咱们的头上来作威作福
了。人人都知道中国好欺负,中国不反抗,中国只会在嘴上喊两句,中国只会仇
将恩报,一方面日本人想花五百亿阻挠安大线,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另一方面,
咱们却把两千亿的京沪高速铁路工程交给日本人。朋友来了,咱们用美酒招待,
豺狼来了,咱们拿出的不是猎枪,而是更好的美酒。这样的国家大事,您让我怎
么懂?”侯龙涛的语气已经从恭敬变成了辩论,虽然他并不真的认为自己的话能
改变什么,但有的时候就是不吐不快。

  “你觉得我不知道这些吗?”冯将军望着窗外,脸上有一种神往的表情,
“哪个军人不想驰骋沙场?哪个军人不想为国尽忠?但是战争是残酷的,现在咱
们国家的首要目标是经济建设,是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咱们千辛万苦才换来人
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一旦打起仗来,就全都付诸东流了。”

  “只要经济发展,不要尊严,这要是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不是妓女也是被包
的小蜜啊。”侯龙涛这话并不是对冯将军说的,只是自己有感而发,“唉…”他
长叹了一声,“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想不到你还是个‘粪青’啊。”

  “我是,”侯龙涛从冯将军的口气就能知道对方用的是哪个“Fen ”,“几
十年前,有一个叫毛泽东的粪青,带领着一群粪青,引导中国走出了受洋人奴役
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我为我是粪青中的一员感到骄傲。”

  “你这是在侮辱革命先辈啊,他们是为整个国家的前途,为整个民族的振兴
而斗争,他们的指导思想是共产主义。你们整天喊着打打杀杀,为的是宣泄个人
的不满情绪,你们的指导思想是狭隘的民族主义,不配相提并论。”

  “民族主义是一个民族生存的根本,是一个民族愤怒的来源,没有了愤怒,
一个民族的根也就断了。我们叫嚣,是为了让自己记住那种愤怒,是为了让更多
的人愤怒,如果真的像那些所谓的精英那样,抛弃愤怒,用‘老外’也有好人来
麻醉自己,几十年后,当九成儿的中国人都埋怨自己的父母是中国人的时候,再
想宣扬民族主义,您不觉得太晚了吗?”

  “危言耸听最能形容你这些话了。”

  “危言耸听?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中国的未来,君不见日流儿、韩流儿席卷神
州大地?君不见金钱至上大行其道?君不见崇洋媚外之风愈演愈烈?”侯龙涛已
然顾不得对方的身份了,“咱们的主流媒体在做什么?咱们的文人墨客在做什么?
在一遍又一遍的‘教育’粪青们,有力气瞎吵吵,不如做好本职工作。”

  “这有什么不对吗?”冯将军丝毫没有因为年轻人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起初
的尊重而发怒。

  “首先是假设我们没有做好本职工作,其次是要我们闭嘴,不要我们的愤怒
影响别人做洋奴才的心情,再次就是别得罪了洋人。我们国家的政府对老外比对
自己的人民好得多,从上到下都在献媚讨好儿,多少女孩子以跟老外上过床为荣。
日本的立邦漆在进军中国之前,在日本都名不见经传,现在却一举窜升为世界十
大涂料企业之一,立邦漆质量差、价格高,却能占领中国的中高端市场,为什么?
因为有人从骨子里就媚日,什么产品都是日本的好,连抵制日货都被视为激进的
民族主义行为,被视为对优秀的大和民族的嫉妒,亡国灭种啊!这还是危言耸听
吗?”

  “你说的不过是个别行为。”

  “是普遍存在的个别行为,珠海那件事儿,无数的人说那是日本朋友在为中
国的经济建设做贡献;去年两个中国留学生在日本制造了灭门血案,之后最受欢
迎的一条网络BBS 发言是由另一个中国留学生写的,他说当邻居的日本老太太问
他为什么中国人这么残忍的时候,他无言以对,只为自己是个中国人而感到可耻,
我不是说我认同抢劫杀人,这个世界上最没资格跟中国人谈残忍的就是日本人了,
可我们的留学生居然无言以对,他不觉得杀人犯可耻,他觉得自己是中国人可耻。”

  “还是那句话,都是个别行为。”

  “多少外国人在咱们的土地上为非作歹,日本人调戏中国女孩儿,女孩儿只
敢哭,不敢反抗,中国男人在旁边陪着笑;外国人殴打国人,多少人围观,却没
人制止,而警方最先想到的就是保护外国友人的人身安全;二十多个韩国小崽子
在北京一所重点中学里当着满操场的中国学生围殴三个中国学生,这种事儿在一
所三类校里是绝不可能发生的,我们未来的高级人才从小儿就学会了事不关己,
高高挂起,老外逞凶不关他们的事儿。”

  “个别行为。”

  “什么才不是个别行为?什么样的大众行为才会引起领导层的重视?难道非
要等人人都怪毛主席破坏了他们被日本人大东亚共荣之后的美好生活时吗?”

  “侯龙涛,你的言行不一啊。你当初好像是削尖了脑袋往美国钻的吧?”

  “我不否认,但我不是因为向往美国的‘民主自由’,更不是向往美国的物
质生活,我是去上学,学习美国的先进技术,我在美国的时候从来没丢过中国人
的脸。虽然我是自费出国,但一毕业,立刻就回来报效祖国,不像某些人,用国
家的钱学了本事,然后就一脚把祖国踢开。”

  “如果你不是中了六合彩,也不会立刻就回国吧?”冯将军显然是对年轻人
的背景很清楚。

  “我会一边工作积累经验,一边读硕士。”

  “为什么?”

  “现在国内在大本这个程度上的教育水平并不比国外的差多少,光有一个美
国大学的学士学位,没有任何的经验,回来也不会有什么优势。”

  “这么说你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喽?是为了得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高的
工资,过更好的生活?”

  “是。”

  “那你又有什么权力对于别人追求更好的生活进行指责呢?”

  “冯将军,这种问题我还需要回答吗?”

  “我需要你回答。”

  “我不把个人利益置于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之上,我明白有国才有家。”

  “你为国家做什么贡献了?你为人民做什么贡献了?你的身家现在有多少?
是怎么来的?从净化器上挣的钱不是从老百姓的口袋里硬掏出来的?”

  “上高中的政治课的时候,老师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主观为自己,客观为别
人的事儿的。我是发财了,但同时也解决了大量的下岗职工、退伍军人、社会治
安问题;我多次向社会公益事业、慈善机构、教育系统捐款,资助贫困学生,‘
东星高中’是完全免费的学校;我的企业、生意全都依法纳税,是地方政府的税
源大户;我的产品不仅出口,为国创汇,而且缓解了大气污染问题,如果全面的
普及,还能改善空气质量,也许现在的人受益不大,却能造福子孙后代。我侯龙
涛,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冯将军用力
的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跟你谈话很有意思,可没什么实质性意义。你不要忘
了我找你的主要目的,下车吧。“

  “嗯?”侯龙涛这才发现Audi在兜了一大圈儿之后,又回到了出发的地方,
既然对方已经无意再跟自己谈下去,多说也无益,他下了车之后,只觉自己胸中
的怒火不仅没有因为痛痛快快的说了一通儿而有丝毫的疏解,反而燃烧的更旺盛
了。

  冯将军拿起了车里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儿,“我和那个小伙子谈了谈。”

  “你觉得他有培养的价值吗?”

  “他的棱角太尖,而且有一些比较激进的想法,不过他还年轻,过个十年、
二十年,等他身上的刺都被磨平了,我相信那时侯他才能担大任。”

  “那好,你就负责教导他吧。”从电话对面的人语气判断,他和冯将军最少
是平级……

  侯龙涛的肚子饿得直叫唤,打电话一问,茹嫣还和冯云在一起呢,他就也来
到了金湖茶餐厅,一进门儿就看到两位美女正有说有笑的坐在一个敞开的小间里
(Booth )。

  “怎么样,也不是特别恐怖吧?”冯云向里挪了挪,给男人让出了地方。

  “呵呵,”侯龙涛苦笑了两声儿,要了一份午餐,然后坐在了女警身边,虽
然谈话的气氛和内容是不太吓人,但冯将军的反应却让他害怕,如果国家领导人
真的都很不重视百姓中崇洋媚外的风气,没有什么比那更恐怖的了,“你们两个
聊得怎么样?”

  “挺好的。”茹嫣淡淡的答了一句。

  “我很喜欢茹嫣,”冯云可就没那么腼腆了,从来都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说
什么,她侧过身,捏住了男人的脸,用力的揪了揪,“你小子可够有福气的。”

  “唉唉唉,撕下来了。”侯龙涛愁眉苦脸的望着茹嫣。

  “姐,”茹嫣对冯云的称呼已经变了,显然两个人确实是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别…别太用力了。”

  “这就心疼了?那你要是看见我在卧室里怎么凶他,你大概都得哭出来了吧?”

  “行行行,”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冯云的大腿,“这种事儿别在这儿说,你要
真想知道她什么反应,等我填饱了肚子,咱们就找个地方验证一下儿。”

  “哼哼,那你不就美了,”冯云看了一眼表,“可惜,我该回队里上班儿了,
你别忘了下礼拜四的事儿。”

  侯龙涛对于女人的回答十分的满意,虽然她没有明说,更没有表示对同性恋
的玩艺儿有兴趣,但也没有对和茹嫣同床的想法显出任何的抵触情绪,这肯定是
因为她已经在心理上接受了茹嫣,这是相当成功的第一步……

  十几天以来,方杰一直在筹办IIC 一行人赴日的事情,HondaUSA的AccountingFraud
丑闻终于面世了,美国的JusticeDepartment 正式逮捕了HondaUSA的几个高层主
管,在美、日两个股市上,Honda 的股价都在短期内一落千丈,直到IIC 正在考
虑对Honda 投资的利好消息被抛出后,股价才稳定了下来,连续好几天出现了平
盘。

  星期四上午,方杰正在自己的书房里指示Honda 北京办事处对IIC 人员的机
票进行确认,刚把电话放下,身边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一排“0 ”,是个国
际长途,“喂?”

  “方君?”

  “嘿,社长有什么指示?”

  “传真收到了没有?”

  “那份关于东星集团征询合作谈判的传真?”

  “是的。”

  “我已经看过了,正在给您写书面的报告。”

  “那上面特别指出在我方做出谈判与否的决定前应先征求你的意见,这是什
么意思?东星集团到底是个什么背景?”

  “东星集团的董事长是侯龙涛,那个将负责IIC 与我方谈判的人。”

  “原来是这样,他也太愚蠢了。”

  “并非如此,”方杰笑了笑,“侯龙涛前一段时间刚刚把自己手里的东星股
权分散了出去,从法律上讲,他现在和东星没有任何的关系,就是说IIC 与东星
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接受他股份的人都是他的秘密情妇。”

  “哼,这还不叫愚蠢吗?没有法庭会忽视这一点的。”

  “他的行为不是为了应付咱们,而是为了应付IIC ,他认为我方是不会有意
给他制造麻烦的,那样对我方绝对弊大于利,所以以我的推断,许如云已经对是
否投资有了明确的指示,否则她也不会派一个毛头小伙子担此重任了。”虽然方
杰把侯龙涛的意图摸的很透,但他认为那一切都是如云策划的,其实也难怪,任
何人守着如云那样一个商业奇才,也不会自己再费心的……

feitian8 2008-9-5 01:18

          第一百四十九章祸根深埋(上)

  星期四晚上,玉倩又是跟文龙和田东华一起吃的晚饭,这一段时间,他们三
天两头儿会碰面,不过女孩儿再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饭后,玉倩提出要去“东星初升”玩儿玩儿。

  “去那儿干什么?”文龙并不赞成女孩儿的意见,“鱼龙混杂的,不适合你。
华哥也不适合去那种地方。”

  “我无所谓的,全看你们。”田东华把文龙的台阶儿给撤了。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大哥嘛,有你在,不会有人敢欺负我吧?”玉倩用一
种很崇拜的眼神望着文龙。

  “这…这…我四哥可能在。”

  “那怎么了?”玉倩换上一副不解的神情,“你心虚啊?”

  “我…我有什么可心虚的?去就去呗。”文龙硬着头皮上了车,但还是给
“初升”打了个电话,问清了侯龙涛并没有过去,他才算是稍稍放心了……

  今天晚上七兄弟中只有老大大胖和老二武大在,两人刚在外面吃完饭,在门
口儿看到了文龙的BMW ,在一间歌房里找到了那两男一女。

  “那女的是张玉倩吧?”大胖还没推门儿就从小窗口看到了女孩儿。

  “我看看,”武大瞧了一眼,“没错,是。”

  玉倩正在听田东华唱歌儿,突然发现了屋子外的人,她拿起了矮桌上一听儿
没开的饮料,朝正背对着自己选歌儿的文龙抛了过去,“龙哥,给你。”

  “嗯?”文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刚一回头,饮料已经到了眼前,连反
应都没有,“嘭”的一声,脑门儿上就结结实实的被砸了一下儿。

  “哎呀!I ‘msorry.I’msorry. 哈哈哈。”玉倩赶忙窜到了男人身边,搂
住了他的头,边笑着道歉边轻轻揉着他的额头。

  “你可真够可以的,呵呵。”田东华也不唱了,扭头看着两人。

  文龙还有点儿发愣,女孩儿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阵阵的清香直往自己的
鼻子里钻,她可真香,真的是好香。

  房门被猛的推开了,大胖站在门口儿,冲着一脸迷醉的文龙勾了勾手指,
“出来一下儿。”

  “啊?噢。”文龙这才缓过神儿来,“你们俩先唱着,我这就回来。”他说
着就走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你看见他们了?”田东华在点烟的时候,含含糊糊的念叨了一句。

  玉倩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

  “你丫疯了?”大胖把文龙拉到了一边儿,虽然声音压的很低,但语气却很
重。

  “我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那他妈是猴子的妞儿。”

  “我跟她什么也没有,就…就是最普通的朋友。她跟你们也是朋友啊,四哥
又没说要把她当仇人,她找到你们头上,你们能不陪她啊?是不是二哥?”

  “避嫌,你丫懂不懂啊?”大胖儿用手指杵了杵文龙的脑门儿,“你知道咱
们出来混最忌讳的什么,你丫还跟她单独在一起?避嫌啊。”

  “不是单独啊,华哥不是也在嘛。再说四哥有好几次都要我跟她单独接触,
你们也知道的。”

  “什么好几次,就他妈一次,总之你小子还是注意点儿好。”

  “达哥,兵哥,不欢迎我来这儿玩儿啊?”玉倩拉门儿走了出来,很委屈的
看着三个男人,“我不跟他好了,你们也就不把我当朋友了?”

  “当然不是了,”刚才一直在对兄弟俩谈话冷眼旁观的武大终于开腔儿了,
“只不过这里是会员制的,我们要是连自己定的规矩都不遵守,很难对手下人交
代的,我大哥就是让文龙先带你们去办张卡。”

  “没错儿,没错儿。”大胖被武大捅了一下儿后背,赶忙附和,然后推了文
龙一把,“还不快去。”

  “来吧,来吧,华哥,你也来吧。”文龙冲屋里的田东华招了招手,跟两个
人去前台办手续。

  等玉倩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之后,大胖才又开口,“老二,这事儿要不要告
诉猴子啊?”

  “呵呵,问我干嘛?你愿意跟他说就跟他说,我觉得是无所谓。”

  “怎么叫无所谓啊?这要是出事儿可就麻烦了。”

  “走吧,我再跟你喝两杯去。”武大像推大石头一样推着大胖往前走去,
“你跟他说不说应该都没什么区别。”

  “没心情玩儿了,”玉倩无精打采的在会员证儿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你们
俩上我家坐会儿吧。”

  “好,好。”文龙正想赶紧离开这里呢,就算女孩儿提议去上刀山、下油锅,
他也会答应的,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顾虑,“对了,你表姨在吧?会不会不方便?”

  “她不在,今晚值夜班儿。”玉倩的语气很肯定……

  “你…你要去多久啊?”冯云赤裸着除了屁股和乳房之外都是古铜色的匀称
身体,面对面的坐在侯龙涛的大腿上,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缓慢的摇动着自己
的丰臀,男人粗长的阳具从粉红色的屄缝儿进入,深深的插在她的身子里。

  “差不多要一个月吧。”侯龙涛歪头轻舔着女人的脖子,双手托着她圆滚的
屁股蛋儿,静静的享受她阴道内壁产生的自然蠕动对自己肉棒进行的挤压,以前
都是趁她不在的时候来这儿搞玉倩,最近变成了趁玉倩不在的时候来这儿干她。

  “要那么久啊?”冯云把上身稍稍向后倾,很舍不得的望着男人,“我会想
你的。”

  “是想我吗?”侯龙涛含住了女人的一粒乳尖儿,猛的向上一拱屁股,“还
是想它啊?”

  “啊…”冯云欢叫了一声,紧接着就狠狠的在男人的肩头凿了一拳,“你混
蛋!当然是想你了。”

  “哎哟!”侯龙涛被打得直咧嘴,赶忙抱紧美人的身子,在她胸口一阵狂吻,
她还算是新妻呢,刚刚好上就离开她那么长时间,也确实挺难为她的,“我也会
想你的,要不然…要不然你请个假,去日本旅趟游吧。”

  “我…我也想啊,嗯…嗯…快到年底了,队里本来…本来人手儿就不够,年
底又是最紧张的时候,我走不开的。”冯云闭上杏眼,咬住了银牙,开始很有力
的用屁股划着圆。

  侯龙涛单臂箍住女人的细腰,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白嫩的大奶子,看着她舒爽
的神情,“我一定尽快回来。”

  “嗯…好,你一定要尽快…”冯云扶住男人的肩膀,把本来放在他腰两侧的
双腿换成了跪姿,一次又一次的把丰臀抬得老高,只把大龟头儿留在体腔内,然
后再重重的砸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轻脆响声。

  侯龙涛在女人的大腿、屁股、乳房上一通乱捏乱揉,“让我看看你手淫吧。”

  “啊…什么…啊…”冯云正舒服呢,突然听到男人没头没脑的要求,张开了
迷蒙的双眸,停止了上下的坐动,不解的看着他,“什么?”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自慰的。”

  “你好变态。”

  “不是,我想看看我走了之后你怎么满足自己。”

  “好…好吧。”冯云从男人的身下来,爬到床头柜边,从最下面的抽屉里取
出一个大盒子放到床上,打开后,里面放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红色假阳具,润滑液、
清洁液、电池和遥控器也一应俱全,还有一盒没开过封的避孕套儿。

  侯龙涛迫不及待的把电池装上了,“快开始吧。”

  “你可真够讨厌的。”冯云接过假阳具,仰靠在床头上,推开了开关,劈开
双腿,把“嗡嗡”旋转的假鸡巴推进了自己的阴道里,没做任何的准备工作,因
为她的小穴里一直都是爱液满溢的。

  侯龙涛看着女人一边把假阳具在阴门里抽插一边捏弄乳头儿,也开始自己捋
动阴茎。

  “啊…啊…啊…”冯云用右手推起自己的左乳,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自己
的奶子,屁股颤抖着往上挺动,左手飞快的活动着假阳具,“啊…龙涛…”

  侯龙涛纵身扑了上去,从女人的脚面开始,一直往上吻去,亲过大腿后,他
就起身跪在美女旁边,右手伸到她双腿间,接过假阳具继续抽插,左手攥着坚硬
的大鸡巴,往她柔软的嫩乳上戳挤。

  冯云用腾出的手抓住了男人的阴茎,张口就将龟头儿含了起来,拼命的吸吮。

  侯龙涛单手揽住女人的螓首,由于是从侧面插入,龟头儿一直是紧紧的顶在
她口腔的内侧磨擦。

  冯云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了,挣扎着吐出了嘴里的异物。

  侯龙涛侧身躺倒在女人旁边,吻住她的双唇,狂嘬着她的香舌,“宝贝儿,
用手,用手。”

  冯云立刻听话的用一只玉手握住了男人的性器。

  两人就这样一边接吻一边为对方手淫。

  “受…受不了了…龙涛…啊…”冯云抓着肉棒的手渐显无力,身体抖动的程
度也在不断加大。

  侯龙涛也差不多了,他猛的拔出女人下体的假阳具,翻身压住了她,把真家
伙顶进了她的小穴里,激烈的肏干了起来,在她热泪迸流的同时也就一泻千里了。

  “其实你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可以解决的。”侯龙涛把冯云抱在怀里,抚摸着
她刚为自己留起的长发。

  “什么办法?”

  “…”侯龙涛在美人耳边低语了两句。

  “你要死了?”冯云抡起一拳,停在了离男人鼻尖儿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喔,”侯龙涛连眼都没眨,可见女人的动作有多快了,“没关系,没关系,
不愿意跟你姐姐,茹嫣也可以啊,顺道儿让她教教你。”

  “哼。”冯云瞟了男人一眼,又偎回了他怀里,他的话就是自己的圣旨……

  “进来吧。”玉倩打开了大门,把田东华和文龙让进了宽敞的客厅。

  “嚯,你这客厅里都是香的,还这么干净。”只有女孩儿住的地方绝对的和
只有男孩儿住的地方不一样,文龙站在门厅里不动了,“用不用换鞋啊?”

  “是啊,用不用?”田东华听文龙这么一问,也停住了。

  “换什么鞋啊?真够逗的,就跟到自己家一样。”玉倩过来拉住了文龙的手。

  本来关着的浴室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身穿一件乳白色绣花儿长睡袍的冯云
走了出来,和客厅里的人一照面儿,都是一愣。

  “小…小表姨?你怎么在家?”

  “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说今晚值夜班儿吗?”

  “我说的是明晚,你不是说你今晚去同学家住吗?”

  “我…我…取…取消了。”玉倩从来就没有去同学家住的计划。

  “这么半天,你…”冯云卧室的门一开,侯龙涛的声音先传出来了,紧接着
只穿着一条四角儿短裤的男人走了出来,一扭头,看到了刚到的三人,他的眉头
立刻就皱了起来,但好像是大脑里一时没能处理过来,他行走的动作是逐渐减缓
的,嘴上也没停止说话,“干…嘛…呢?”

  客厅中的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好几秒钟的时间里,五个人中连喘气的都没
有。

  文龙突然发觉侯龙涛的眼神里现出了愤怒的火焰,但却不是看着自己的,而
是稍稍向左偏,顺着他的眼神一瞧,他盯着的是自己和玉倩握在一起的手,赶忙
一撤胳膊,甩开了女孩儿,还向右挪了两步,使两人间的距离又拉开了一点儿,
“四…四哥,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儿。”

  “不是我想的那样儿?”侯龙涛歪着头,用眼角儿盯着文龙,慢慢的朝他走
过去,“我想的是什么样儿?你知道?说说看,我是怎么想的?”他的双手捏成
了拳头,然后又松开了,然后又再次捏紧,然后又再次松开了。

  “四哥,你…你听我说…”文龙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玉倩一步窜过去,挡在了侯龙涛身前,“这儿是我家,我
带朋友回来,关你什么事儿?想撒野就给我滚出去!”

  “倩妹…”

  “小倩!你怎么说话呢!?”冯云过来一把将女孩儿拉开了,“太不像话了!”

  “怎么了!?许你的男朋友来这儿Happy ,不许我的朋友来啊!?你也太不
讲理了!就算是说到舅爷那里,他也不能帮你!”

  “别吵,别吵,”田东华算着最接近于局外人的一个了,也只有他能打圆场
儿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没必要搞的这么不愉快。”

  “没必要?”侯龙涛扭过了头,“我他…”

  “是啊,没必要,”冯云抢到了男人前面,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玉倩,
你的朋友当然欢迎来这儿。”

  “我…我还有点儿事儿,我先走了。”文龙可不想再让事态恶化下去了。

  “干嘛走啊?”玉倩赶忙过来把文龙推到了方桌儿旁边,“刚才你不还说可
惜是三缺一嘛,现在好了,人手儿够了,打麻将啊。”

  “啊…我真的…”

  “你没事儿,”侯龙涛拉开文龙对面的椅子坐下了,“打麻将吗?好啊,咱
们就玩儿几锅儿。华哥,过来坐。”

  “小表姨,你去拿牌吧。”玉倩取出专用的麻将垫儿,坐在了侯龙涛的上家
儿。

  冯云从里屋儿拿来一盒大麻将牌,“噼哩啪啦”的倒在桌上,然后又回去把
侯龙涛的烟和外衣取了出来,烟放在桌上,外衣披在了他的肩上,“别着凉了。”

  侯龙涛拍了拍女人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玉手,但眼睛一直是盯着对面的男人。

  “龙哥,抽烟吧。”玉倩笑嘻嘻的从侯龙涛的烟盒儿里扥出一颗,插进了文
龙的嘴里,然后又用侯龙涛的打火机把烟点着了。

  “肏,”侯龙涛一探身,把文龙嘴里的烟抢了过来,举着那根儿烟在空中晃
了晃,“我的烟,只有我能抽。”然后就放进了自己嘴里。

  “小器德行。”玉倩显然是没能完全理解男人的意思,“龙哥,抽自己的,
我再帮你点。”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文龙的目光游移不定,总之是不敢抬头
看自己的“亲哥哥”。

  已经打了两圈儿了,侯龙涛一直是抓什么出什么,就从来没看过自己的牌,
更别提和牌了,还打了好几次卉儿,像鹰一样锐利的双眼从未离开过文龙的脸。
文龙却正相反,一直是低着头,但为了逃避紧张空气对自己造成的巨大心理压力,
他把精神全集中在牌上了,和了不少把,但每次都只敢用特别轻微的声音宣布,
完全没有赢家儿应有的气势。

  玉倩倒是很自如,时不时的捧文龙一句、损侯龙涛一句。每次侯龙涛一被损,
冯云就会为他说话,这和过去又是完全相反的。

  田东华除了时不时的打圆场儿之外,就没说过别的,他脸上假惺惺的微笑并
不能完全掩饰住内心的不自在。

  “小鸟儿。”玉倩扔出来一张幺鸡。

  “门清。”文龙“腼腆”的说了一声儿,在侯龙涛伸手抓牌的时候把自己的
牌放倒了。

  “你他妈有没有追求啊?屁和你也和?瞧你丫那没起子操行。”侯龙涛没好
气儿扔过去一张十圆的钞票,要是哥儿几个玩儿牌,这种骂骂咧咧的互相讥讽是
必不可少的,更是乐趣之一,但在今天的情况下,再加上他的语气,明显是在宣
泄对文龙的不满。

  “打牌就打牌,嘴里干净点儿。”玉倩冷冷的扔下一句。

  “他说话就这样儿,听不惯就别玩儿。”冯云丝毫不让外甥女儿。

  “打牌,接着打牌,就是玩儿嘛。”田东华扔了张东风。

  “碰。”

  “碰你大爷啊!?‘门前碰儿’你也碰?这可是‘吃碰提’。”

  “我…我有杠。”

  “有杠你他妈就说杠,说什么碰啊?”

  “我没‘上挺’呢,挺了才开。”

  “你丫…”侯龙涛也没词儿了,本来文龙就没打错,空了卉儿还必兹呢。

  “人家怎么打牌,关你什么事儿?吃饱了撑的?”

  “他把牌都搅了,还让不让别人和了?”

  “切,”玉倩瞥了侯龙涛一眼,“就跟你和过似的。”

  终于算是打完了一锅儿,在文龙来说,四圈儿牌好像玩儿了一年,他迫不及
待的起身告辞,不顾玉倩的阻止就落荒而逃了。

  女孩儿把两个男人送到楼下,一把拉住文龙的袖子,“你怕他还是怎么招啊?
瞧你刚才那松样儿,我本来还以为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真男人呢。”

  “他是我四哥。”

  “哼,我怎么觉得他没把你当兄弟啊?他要真是你哥哥,会不问青红皂白就
…哼。”

  “你们女人不会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真正的兄弟感情是不需要用放弃爱情来证明的,只有
放弃爱情才能保住的兄弟情绝不是真正的兄弟情。”玉倩轻蔑的看了文龙一眼,
转身就走,“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玉倩,玉倩…”

  “算了,”田东华拍了拍文龙的肩膀,“不用追她,她就这样儿,过两天就
没事儿了。”

  “华哥,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四哥对我的误会算是造成了,怎么挽回?
我可真的是没想跟他抢玉倩。”

  “这种事儿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田东华一副过来人的口气,“再说也没
你想的那么严重,明天等侯总的气儿消了,跟他好儿好儿解释一下儿,你要是觉
得不方便,我去帮你解释,从头到尾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也许以我局外人的
身份,更容易让他理解呢。”

  “真的!?那太好了,你能出面最好。”逃避是人正常的反应,文龙也顾不
得对方话里前后矛盾的地方了,只要能有不需要自己面对侯龙涛,又有可能解决
问题的办法,他什么都能接受,“总之你得跟我四哥说清楚,我和玉倩就是朋友,
什么别的都没有。”

  “你要我往这方面说?”

  “不是我要你往这方面说,这是事实。”

  “行,放心吧,我会帮你的。”田东华在走向车子的另一边时,脸上闪过一
丝笑容。

  “Sucker. ”玉倩边上楼边笑嘻嘻的念叨着,回到客厅里的时候,只见侯龙
涛正坐在大沙发上,把冯云抱在腿上说话呢,“YouSuck !”她冲着男人喊了一
句,走进自己的卧室,“砰”的一声把门摔上了。

  “你刚才是不是真的过火儿了?”冯云笑着推了侯龙涛的脑门儿一下儿。

  “不会的,我自有分寸。”

  “德行,你就自以为是吧,还不去?”冯云从男人的身上蹦了下来。

  玉倩脱下了自己的警服外衣,拉开领带,坐到化妆桌前,在自己的双唇上涂
上闪亮的粉红色防水口红。

  房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推开了,赤身裸体的侯龙涛走了进来,又反手把门关
上了,他跨间的大肉棒呈三十度向斜上方挺立着。

  “干什么,流氓。”玉倩警觉的站起来,面对着男人摆出一副自我防护的架
式,盯着他健壮的身体……

feitian8 2008-9-5 01:19

           第一百五十章祸根深埋(下)

  眼看男人一点儿一点儿的向自己逼近,玉倩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撑在了梳妆
台上,“谁让你进来了?滚出去,流氓。”

  “你都说我是个流氓了,当然不会征求主人的同意。”侯龙涛突然加快了行
进的速度,一晃就到了女孩儿面前,双臂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身体,张口含住了她
诱人的粉红色香唇。

  玉倩不是完全没有准备,但也正因为如此,使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的
双手按在男人的胸口上,想把他推开,可他太有力量了,形成了自己的双臂被自
己的胸脯儿和他的身体死死的夹住的形势,失去了活动的自由,而且他的上身是
向下压的,自己的双腿被迫弯曲,还有他的双腿卡在中间,想要使出“踢屌”的
绝技都不行,除了“唔唔”的低吟,根本是无计可施。

  侯龙涛吮了一阵女孩儿柔软的双唇,最终还是由于她螓首的左右摇动而被挣
脱了,只好去舔吻她香气袭人的勃颈。

  “流氓,流氓,你这个臭流氓…”玉倩张开小嘴儿,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
膀。

  “啊!”侯龙涛痛叫了一声,向后撤了半步,双手抓住小美人儿警服衬衫的
衣领,凶猛的向两边一分,一阵“噼哩啪啦”、“呲啦”声过后,女孩儿雪白的
前身和粉红色的乳罩儿就袒露出来了,他并没有就此停止,紧接着就一把拽开了
奶罩儿,造成两颗美乳一阵抖动。

  “呀!”玉倩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双手抱肩,用两条胳膊挡住自己的酥胸。

  侯龙涛很坚决的把女孩儿的双手拉开了,两臂圈住了她的细腰,往上一提,
把她的双脚抱离了地面,疯狂的舔舐那对儿细嫩柔滑的圆乳,吸吮半挺的纯粉色
奶头儿,散发着香气的凝脂玉肤让人爱不释口。

  “啊…嗯…流氓,流氓,流氓…”玉倩拍打着男人的头颅、后背,还在他的
背脊上留下了一条条浅浅的抓痕,但却丝毫不能动摇他对自己的双乳的温柔侵犯。

  侯龙涛把女孩儿举到了墙边,一放下她就开始解她的警裤,同时又在她的脖
子上吻了起来。

  “流氓…啊…你弄疼我了,流氓…”玉倩拼命拽着自己的裤腰,却怎么也敌
不过男人强大的力量,裤子很快就被扒到了膝盖上方,露出了又白又嫩的大腿、
被粉红色小内裤包裹的圆弧形阴户。

  侯龙涛抓住美人的双肩,一下儿把她转了个身,拉着她的双手举起来按在墙
壁上,把硬挺的阳具插进她的双腿间,向上挑住她的私处,前后的磨擦。

  “混蛋…流氓…嗯…”隔着一层布料,玉倩都能感觉到从男人性器上传来的
热气直往自己的体内钻,从体腔深处开始,渐渐的,整条阴道都湿润了,自己的
内裤一定已经被浸透了。

  侯龙涛用前胸紧紧的挤住女孩儿,腾出右手抓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把头探到
她耳边,一边向她的耳孔里吹着热气一边用一种渴望的语气轻诉,“倩妹妹,我
好想你。”

  “流氓…嗯…流氓…”玉倩只是不停的骂着,但已然不再受男人控制的右手
仍旧按在墙上。

  侯龙涛的双手拉住了美人T-Back小内裤细细的裤腰,慢慢的往下扒着。

  玉倩停止了叫骂,呼吸突然间加快了,美丽的大眼睛合了起来,长长的睫毛
微微的颤动着,她大概是已经意识到了不可逆转的结局。

  侯龙涛的龟头儿“波”的一声被娇柔的阴唇含住了,那种火热的舒畅使他用
力的向上一挺,把整根阳具都推进了女孩儿笔管般粗细的阴道里。

  “啊…”玉倩的欢叫带着颤音儿,自己的身体是被这个男人开发的,他曾经
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和他结合在一起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舒适,是那么的让
自己感到温暖和安全。

  侯龙涛人高马大,站立着从背后肏干一个一米六六、六七的女孩儿,双腿必
然的要弯曲,两个膝盖都顶在墙上。

  玉倩的大腿架在男人的大腿上,就像坐在软椅上一样,双乳被他从背后捏住,
自己撑墙的双手还有摩擦力,丝毫不用担心会摔倒。

  侯龙涛很迅猛的做着蹲起,女孩儿零乱的衣衫更增淫糜性感的气氛,她洁白
的身体渐渐的罩上了一层粉红色的光彩。

  “啊…啊…啊…流氓…啊…”玉倩清纯的叫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句咒骂,她把
小腿翘了起来,两只拖鞋全掉在了地上,短丝袜里的十根白嫩玉趾拼命的蜷起,
她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而起伏颠动,子宫被撞击到酥麻难耐的地步,“难受”
得她直想哭。

  “倩妹妹…”侯龙涛突然不再大开大阔,腹股沟紧压着女孩儿圆乎乎的臀丘,
屁股缓缓的摇动,双手离开了已经被自己揉捏得发胀的乳房,顺着她的大臂向上
抚摸,直到十根手指都插进了她的指缝中,“我爱你…”

  “啊…”玉倩扭回头来,把小舌头送入男人口中,“涛哥哥…”与此同时,
两颗珍珠般的眼泪滑过了她的花容……

  第二天早上,侯龙涛到达国贸大厦的时候,田东华已经在他的办公室外恭候
多时了。侯龙涛往大转椅里一坐,也不说话,只是阴沉着脸看着对方。

  “侯总,虽然玉倩对文龙很有好感,但文龙绝对没背着您干对不起您的事儿。
您也知道的,玉倩那丫头有的时候对人是很热情的,”田东华看侯龙涛还是没有
要接茬儿的意思,只好继续下去,“她心里也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律条,
您是真的误会文龙了。”

  “他们每次见面,都有你在场吗?”

  “是啊,每次文龙都叫我,他不好拒绝玉倩,又怕单独在一起,玉倩会有什
么过分的举动,从这点也能看出文龙没有要跟玉倩好的企图,他们确实只是很要
好的朋友。”

  “我看那小子是怕自己忍不住吧?”

  “不,不,不,不是,文龙在玉倩面前规矩的不得了,从没越雷池半步。”

  “是他让你来找我的?”侯龙涛的脸色略微好看了一点儿。

  “不是,文龙现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怕您还在生他的气,所以也不敢来
见您,我是不想你们之间的误会越闹越深,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为了一个女人
不值得。”

  “不值得?我侯龙涛的女人就是不许别人碰。”

  “我想文龙明白这一点。”

  “他明白最好。”

  “侯总,我有个关于您私人的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问问看,该问的,我就回答你,不该问的,我就不回答你。”

  “嗯…”田东华显得很谨慎的样子,“您是不是还爱玉倩啊?”

  “哈哈哈,”侯龙涛把一直叼在嘴里的烟点着了,“爱与不爱有什么区别?”

  “您要是还对她有感情,那自是没什么说的了,如果您已经不爱她了,您是
个通情达理的人,应该给她和文龙一个机会,从性格和爱好来说,我觉得他们俩
其实挺合适的。”

  “啪”,侯龙涛用力的拍了一下儿桌子,“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他站起
来来回走了几圈儿,“我要你带文龙去日本。”

  “带文龙去日本?”田东华已经意识到了对方在本质上的转变,如果把这次
的日本之行比作西瓜,秦皇岛那次不过是颗芝麻,但上次侯龙涛都不放心文龙去
捡芝麻,这次却要他去摘西瓜。

  “对,让他参与谈判。”

  “咱们的谈判策略不是都已经定好了吗?现在再让他参与,还有什么意义?”
田东华要进一步、更明确的领会上级领导的意图。

  “你觉得有什么意义?照办就是了。”侯龙涛没有从正面回答,他面朝窗外,
干净的玻璃上映出一张扭曲的脸孔……

  下午2 :00多的时候,田东华把文龙找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你准备准备,
一个星期之后一起去东京。”

  “东京!?”文龙一下儿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脸的喜出望外,“你是说…”

  “呵呵,对,侯总说让你参加谈判。”

  “呼…”文龙跌坐回沙发里,“哈哈哈,终于轮到我见大世面了,华哥,你
放心,我绝对尽我最大的能力。”

  “我信得过你。”

  “对了,”文龙突然把上身直了起来,“你跟我四哥谈过了?”

  “我上午去找了他一趟。”

  “怎么样?怎么样?”文龙显得很急切。

  “你也别太急了,这种事儿是男人就会有想法的,慢儿慢儿来。”

  “这么说,他还是觉得我和玉倩有一腿?”

  “那倒也不是,他没直说,不过我看他心里的疙瘩还没完全解开,这也是可
以理解的嘛。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迟早会明白的。”

  “肏,”文龙蹦起来快速踱着步,回到田东华的桌前,双手狠狠的拍在写字
台上,“有时候我真觉得他就是他妈针对我!”

  “这话怎么讲啊?”

  “我四哥有个朋友叫左魏,你见过吗?”

  “没有,不过听说过,是不是咱们在美国分公司的总裁啊?”

  “对,就是丫那,丫背着我四哥,把他的一个妞儿给上了,俩人儿现在都快
结婚了,丫跟我四哥说了一声儿,我四哥一点儿没反对。我就肏,那个真上了的,
他二话都没有,我他妈傻屄似的帮他看着媳妇儿,连一个小指头都没碰过,他到
跟我耍起脾气来了。”

  “Wow ,Wow ,Wow ,”田东华又发现了新大陆,“你别着急,说的仔细点
儿。”

  文龙把侯龙涛、吴爱琳和左魏三个人的事儿从头儿到尾讲了一遍,“你说是
不是针对我?”

  田东华脸上带着笑容,脑子却在飞快的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从对方的叙
述来看,侯龙涛给与文龙和左魏不同待遇,最明显的原因就是他并不爱吴爱琳,
但这个原因好像又有点儿太简单了。

  “嘿!”

  “啊!嗯?”田东华打了个机灵,“怎么了?”

  “你怎么了?跟灵魂出窍儿了一样,眼儿都直了。”

  “噢,没什么,大概是昨晚没睡好。”田东华捏了捏鼻梁儿,他已经把十几
种可能都考虑过了,“侯总也就是对你严厉一点儿罢了。”

  “严厉一点儿?”文龙摇了摇头,懒散的坐下,“唉,当小兄弟真难啊。”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身着警服的玉倩一阵风儿似的冲了进来。

  “小姐,小姐。”一个女秘书紧跟其后,“田总,我…”

  “没事儿,张小姐你不认识啊?出去吧。”田东华挥了挥手,把秘书小姐打
发走了。

  玉倩坐在沙发上,双臂抱在胸前,扁着小嘴,一脸愤恨加委屈,眼光不住在
两个男人的脸上游移。

  “怎么了?”文龙过去轻轻推了女孩儿的肩膀一下儿,“被秘书拦也不用气
成这样儿吧。”

  “回头我说她,帮你出气。”田东华可是对小美人儿的大小姐脾气有着深刻
的了解。

  玉倩向上翘起的睫毛呼扇了一下儿,双眸中已经有了泪光,“我…我被他…
被他强奸了!”

  “谁!?”文龙一个箭步跨到女孩儿跟前,他的眼珠儿都快瞪出来了。

  “还能有谁!?你的好四哥!”玉倩双手捂着脸,“呜呜”的痛哭了起来。

  文龙转过身,慢慢的坐在了女孩儿的身边,脑袋几乎压进了双膝间,双手痛
苦的抱在脑后。

  田东华只站起来一半儿,一听到“四哥”两个字,就坐了回去。

  “怎么了!?你们都哑了!?”在一阵很长的沉默之后,玉倩停止了哭泣,
不可置信的冲男人们喊了起来,“你们说话啊!我被他强奸了!”

  “什…什么时候?”文龙的声音小的可怜。

  “你傻啊!?你说是什么时候!?”

  “……”

  “哼哼哼…”玉倩突然冷笑了起来,但听着却是那么的凄楚,“你们还算是
男人吗?”她鄙夷的扔下这句话,快步冲出了办公室。

  “玉倩!”文龙紧跟着追了出去。

  田东华好像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他缓缓的从烟盒儿里抽出一支烟,又从兜
儿里掏出打火机,可他的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打不着。

  “啊!”男人猛的站了起来,把打火机狠狠的摔了墙上,又甩开双臂,左右
的一抡,把办公桌儿上的文具、文件全都打到了地上,然后就像是全身脱力一样,
“扑通”一声摔回转椅里。

  太突然了,这是在预料之外的,是上天的赏赐,也是上天的惩罚。

  “田总,您没事儿吧?”女秘书把门推开了一条儿缝儿,可能是电话掉到地
上的时候撞到了内部通话的按钮儿。

  “没事儿,没事儿,你去忙你的吧。”男人的表情在一瞬间从狂怒转为了和
善。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田东华想起了当文龙听到那个消息
时紧握的双拳,他的双手也死死的捏住了转椅的扶手儿……

  星期天晚上,侯龙涛是在如云的小洋楼儿过的夜,第二天早上,他会从这里
直接去机场。

  薛诺、陈曦和任婧瑶因为要去各自的学校,在7 :00的时候就在床上跟爱人
告了别,哭哭啼啼自是免不了的。

  司徒清影在众姐妹中一直保持着“骠悍”的形象,她怕自己会在和侯龙涛分
离的时候掉眼泪,便主动承担了送薛诺他们的任务,甚至都没跟心上人道别。

  马上就要到9 :00了,何莉萍、如云、月玲、陈倩和茹嫣坐在客厅里,都是
一言不发,客厅中央放着一个拖拉式的公务旅行箱。

  “时间也差不多了。”侯龙涛边打着领带边从二楼走了下来。

  五个美女中的四个站了起来,陈倩离楼梯口儿最近,一起身就挡在了男人身
前,很仔细的帮他把领带拉好。

  侯龙涛微笑着在初恋情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儿。

  “…”陈倩的小嘴儿张开了一点儿,喉咙微微的蠕动着,明显是想说话,却
因为哽咽而无法出声儿。

  “怎么了?”侯龙涛轻轻挑起美人的下巴,望着她湿润的双眸。

  “涛哥…”陈倩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头侧,双肩微微的
颤动着。

  侯龙涛扭头吻住了女人甜美的樱唇,温柔的吮了又吮,在这五位娇妻中,她
可以说是对自己最为依赖的一个,这大概是由她的性格决定的。

  “涛哥,你…你保重啊…”

  “没必要这样,”侯龙涛轻轻把美人脸上的泪珠儿抹掉,“就是一个月嘛。”

  “嗯。”陈倩点了点头,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脸上用力吻了又吻,然后就
转身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你放心去吧。”何莉萍走过来,帮男人把西装穿上。

  侯龙涛捏了捏大老婆丰满的屁股,给了她会心的一笑。

  茹嫣弯腰把一双擦得锃光瓦亮的“船儿鞋”放在了男人脚下。侯龙涛捧着长
腿美女的脸蛋儿,在她前额上深深的亲了一口,跟她的感情交流是不需要语言的。

  这么半天,月玲不仅没站起了,连看都没看过男人,她的头扭向一边儿,眼
圈儿红红的。侯龙涛穿好鞋,走过去单膝跪在女人身边,双手捏在她穿着裤袜的
大腿上,慢慢的推进了她的职业女裙里,直到搂住了她的屁股,“玲儿,不跟我
说再见啊?”

  月玲把头扭得更开了,下颌微微的颤抖。

  侯龙涛一探脑袋,把脸压进了美人的乳房中间,左右的拱着,发出“哼哼”
的声音。

  “哎呀!你真讨厌,像只猪一样,”月玲破涕为笑,在男人的肩头捶了一拳,
紧接着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你办完了正事儿就赶紧回来,别在那儿瞎
玩儿。”

  “我知道。”侯龙涛亲了亲女人的嘴唇儿,起身来到门口儿,接过如云手里
的行李箱拉手儿。

  如云陪着男人来到屋外,一辆黑色的顶级雅阁已经在等了,方杰从后座上下
来了。

  “我没晚吧?”侯龙涛把箱子交给了司机。

  “没有,”方杰敲了敲自己的表蒙子,“刚好九点。”

  侯龙涛回身把如云拉到一边,“帮我照顾她们,更别忘了照顾自己。”

  “我会的,你自己要小心,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做什么事儿都先动动脑子。”

  “这你不用担心。”侯龙涛自信的一笑,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钻进了轿车。

  “侯先生没去过东京吧?”方杰将一根儿“七星”递到侯龙涛面前,“那里
可比北京要繁华得多,亚洲的购物天堂啊。”

  侯龙涛不屑的“哼”了一声儿,掏出自己的“中南海”,他没耐心跟对方谈
自己没兴趣的问题,“这车是新的吧?”

  “嗯?2003新款。”

  “从日本进口的?”

  “对,中国造不出这么好的车来。”

  “这么好的车?大概没有奔驰、宝马好吧?”

  “我们自己就造汽车,怎么能用别的公司的车呢?”

  “不是说日本公司都很节俭的吗?‘广本’也是你们公司的啊。”

  “嘿嘿,‘广本’?要便宜也得要质量啊,这辆车都不在出口中国的产品之
列。”

  “哼,你倒是直言不讳啊?”

  “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是人就知道最好的日本货是供应欧美的,中档的留给
自己,中国人嘛…本来就没那么讲究,只要贴着日本的商标,肯定好卖啊,再次
的日本货也比国产的强。”

  侯龙涛差一点儿就忍不住要在把这王八蛋的脸凿平了,“方先生也是北大的
高材生啊,这个又穷又破的国家好歹培养了你那么多年,狗还不嫌家贫呢。”

  “呵呵,侯先生太敏感了,我不过是比较现实,不说这些了。”方杰发觉自
己在不经意间触到了对方的敏感神经,迫不及待的要转移话题,这种时候一定得
投其所好,“东京除了是出名儿购物天堂外,还有一种行业是很发达的。”

  “什么?”

  “哼哼哼,”方杰淫笑着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等谈判的间歇,我带你到
处转转,日本浴、泰国浴,什么都有,SM俱乐部、人妻俱乐部,我请,运气好了,
还能碰见欧美女人呢,不包括俄罗斯的,那些货色遍地都是。”

  “哈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没做任何评语。

  到了机场之后,两人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从贵宾通道直接上了停机坪。

  两男一女站在一架小型的日本航空公司的私人包机放下的悬梯前,他们穿着
日航的制服,男的是正副机长,女的是空中小姐,三个人看到方杰和侯龙涛,都
是深深的一躬。

  登机之后,离起飞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那个空姐儿在侯龙涛的要求下,带着
他参观了飞机,这个空姐儿大概是从中国航线上抽调过来的,中文还算不错。

  难怪私人客机是财富的象征,除了普通的两排六个座位、洗手间外,还有一
间圆桌儿会议室,一间八人两桌儿的餐厅,一间被沙发环绕的休息间。

  “这里是什么?”侯龙涛指着最里面关着的木门问。

  “方先生会亲自解释的。”

  “来来来,先坐,不要着急嘛,起飞后再说。”方杰拍了拍沙发的靠背儿…

feitian8 2008-9-5 01:19

            第一百五十一章称雄长空

  “侯先生在美国上学的时候有女朋友吗?”飞机起飞后,方杰吩咐了空中小
姐去准备饮料,就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侯龙涛身上。

  “你对这个感兴趣?”

  “呵呵,侯先生还不好意思啊?没关系,有没有都没关系,男人嘛,有没有
女朋友不是爱看什么片子的决定因素。”

  “什么意思?”侯龙涛完全推测不出对方的意图。

  “嘿嘿,你对AV女优一定很熟吧?”

  “知道几个。”

  “不论你是从付费网站下载还是购买光盘,你也是在买日本货吧?”方杰原
先并没有设计这一问的,但在来机场的路上被对面儿的小崽子损了一通儿,虽然
现在不是惹他的时候,但怎么也要找回一点儿来。

  “虽然我对日货的抵制是从三年半以前才开始的,但我是破解站的常客。”

  “什么是破解站?”

  “你不知道?”侯龙涛很无奈的一摊双臂,“你的损失。”

  方杰讨了个没趣儿,急忙回归正题,“光月夜也,朝河兰,竹下菜奈子这些
名字你都知道吧?”

  这个时候,那个空姐端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回到了休息间,蹲下把茶具放在
矮桌儿上,然后又蹲着给方杰倒了茶,然后站起身来,弯腰给侯龙涛倒。

  “跪下!”侯龙涛突然很严厉的喉了一句。

  那个空姐儿毫无准备,被吓了一跳,手一抖,把一部分茶水倒在了桌儿上,
有几滴就溅到了侯龙涛的身上。

  “八嘎!”侯龙涛恶狠狠的盯着空姐儿,如果不是前几天看到了一篇文章,
还真不知道日本人用何种姿势服务是大有学问的,相当一部分的日本人从骨子里
瞧不起其它亚洲国家,他们把自己和欧美列强归于一等,属于优等民族,而其它
亚洲民族都是劣等的,日本的空服人员以跪姿和蹲姿为欧美和本国旅客服务,其
余的亚洲人就只能“享受”站姿。

  “这是怎么了?”方杰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站起来之后还是手足无
措。

  “Onyourknees.”侯龙涛先用英语,又用日语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他把
茶水泼在了地毯上,然后把茶杯放到矮桌儿的边缘,他的脸上仍是阴云密布,眼
中充满仇恨,好像随时都会窜起来咬人似的。

  “还不快跪下?”方杰只有顺着侯龙涛一条路。

  “嗨。”空姐儿可不敢招惹这个Honda 公司的高级主管,她慢慢的跪在了地
上,给侯龙涛重新倒了茶,样子就别提多不情愿了,好像受了很大屈辱。

  “Bitch ,getthehellout !”侯龙涛怒气冲冲的把空姐儿轰了出去,转头
又跟方杰继续刚才的话题,指了指关着的木门,“那三个女人就在那间房里吧?”

  “哈哈哈,你猜到了?要不要去开开心?”

  “我不跟男人一起。”

  “嗯?误会了,误会了,”方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我不跟你进去,她们
是福井社长为你一个人准备的。”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侯龙涛起身走到门前,又回过头,“什么价钱?”

  “竹下菜奈子两千五美金,剩下的一千五一位。”

  “高级婊子。”侯龙涛轻蔑的说了一句,推门进了屋儿。

  这是一架商务飞机,可门后却别有洞天,是一间宽敞的、自带浴室的卧室,
完全像是高级酒店的套房一样,大床对面是放着音响和大屏幕电视的矮柜,屋角
儿有小型的吧台。

  三个身着日航制服的长发女人正聚在大床的周围“叽哩呱啦”的用日语聊着
天儿,一见有人进来,立刻起身站成了一排,用好奇的眼光打量戴着黑边儿眼镜
儿年轻男子。

  这三个妞儿在日本的色情业里都是有一定名头的,最高的那个叫竹下菜奈子,
七七年生人,身高有一米七一,103 ,59,88的三围也算比较出众的,虽然她有
“美腿女王”的称号,但跟茹嫣一比,可就差着档次呢;站在中间的是光月夜也,
二十八岁,一米六四,长得细眉细眼儿,有那么一点儿东方美女的意思;最后一
个只有一米五八,岁数儿也最小,八零年出生,但名气可是最大的,“淫荡女王”
朝河兰。

  “你,”侯龙涛指了指竹下菜奈子,“到床上撅着去。”他的日语很生硬,
虽然从香奈离开之后,他就一直在坚持学习,特别是与两性欢爱有关的用词,但
任何语言,听、读都相对的简单,可要想讲好,就十分不容易了,他又没有日语
的环境,能说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的。

  尽管如此,三个AV女优还是被男人的口音逗得笑出了声儿,显然她们跟说日
语的其他亚洲人没有什么接触。

  “Shutthefuckup ,anddowhatyoutold. ”侯龙涛的声音并不大,也没什么
语气,几乎像是机器发出的。

  竹下菜奈子转身爬上了床,跪在那儿撅起了屁股,剩下的两个人也都闭了嘴,
她们之所以会这么听话,一是受了雇主的指示,二是这个中国人的眼神,躲在眼
镜儿后的那双眼睛里闪现着冷酷的光茫,就好像他看到的不是三个活生生的人,
而是三件物品,三件不值钱的物品,三件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物品,足以让人不
寒而栗。

  “等什么呢?”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的脸上同时露出了淫荡的表情,扭乳摆臀的向男人走过来,
依在他身边,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就想要亲他。

  侯龙涛厌恶的按住了两个人的头顶,用力向下一压。光月夜也和朝河兰不由
自主的就跪了下去,她们倒也不傻,立刻就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解开他的裤子,
把他的阳具掏了出来。

  这两个AV女星可都是“久经战阵”了,她们在一天里见过的男性生殖器比大
部分女人一辈子见过的都多,能让她们产生如见天神般的惊讶,足见面前阴茎的
“威风”了。

  侯龙涛看到两个女人都是张嘴就想嘬,赶忙把她们的小帽子都打掉了,揪住
她们的头发,把她们的头拉开了,“先给我带套儿。”

  朝河兰立刻从兜儿里掏出一盒儿避孕套儿,取出一个,把剩下的扔到了床上。

  光月夜也把套子竖起来卡在嘴唇儿和牙齿之间,抬头浪荡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在把大鸡巴捅进女人嘴里的同时也就把避孕套儿戴上了。

  朝河兰和光月夜也像是见了血的鲨鱼似的,开始抢着吸吮、舔舐男人的阴茎
和睾丸,她们两个都是“唾液派”的,没几下儿就有口水嘀嘀嗒嗒的从客人双腿
间落了下来。这要是自己的任何一个老婆,侯龙涛非兴奋死不可,但他现在只觉
得恶心,双手一分,就把一对儿AV女星推倒在地。

  两个女人不明所以的互望了一眼,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男人能拒绝自
己的服务。

  侯龙涛走到了床边,冲着正扭回头睁大了眼睛盯着自己胯下之物的竹下菜奈
子勾了勾手指,“往后退。”

  竹下菜奈子在向后爬的时候,圆大的屁股不住的摇动,直到男人伸手推住了
她的肥臀。

  侯龙涛最喜欢玩儿穿着裤袜或是长筒丝袜的女人,光是隔着裤袜的前戏就能
搞十几分钟,但今天他一点儿爱抚也没用,在把竹下菜奈子的窄裙推倒她的腰上
之后,直接就将她的裤袜和内裤扒到了她的膝盖上方,阳具狠狠的戳进了她的屄
缝儿里。

  “啊!”竹下菜奈子悲惨的大叫了一声,这可是第一次有这么粗这么长的东
西插在她体内,就算是一条充分湿润的阴道也不一定能吃得消,何况现在是毫无
准备工作的情况下,小穴还处于比较干涩的状态,橡胶的避孕套儿也增加了摩擦
力,真就像生生的把肉皮撕开一样。

  侯龙涛死死的捏住女人的屁股,强行制止了她身体逃脱的趋势,粗长的大鸡
巴开始像被机械牵引的活塞一样,反反复复的进出她的阴道。

  “啊啊啊…”竹下菜奈子杀猪般的叫喊着,双手紧抓着床单儿,她想逃,却
斗不过男人的力量,这样的奸淫毫无快感可言,但自己痛苦的呻吟反而使对方操
干的更快、更有力了。

  侯龙涛根本就不顾女人的感受,只是不顾一切的拼命抽插,把她的阴唇搞得
翻进翻出。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都快看傻了,以前从来不知道男人能干得这么快、这么狠,
两人已经开始隔着裤袜和内裤在自己的阴户上搓动,尽量让自己分泌淫液,看到
竹下菜奈子要死要活的表情,她们可不想落得跟她一个下场。

  一般的男人在打炮儿的时候都会尽量推迟自己的射精,这不光是因为男性自
尊,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让女方获得更多的快感。侯龙涛在射精后可以马上
恢复勃起,但他在和爱妻们做爱的时候还是会忍耐,这是为了让她们能体会到自
己在尽最大的努力使她们快乐。

  今天的情况不同以往,他一点儿都不忍着,三、四分钟就射了第一次,换上
一个新的避孕套儿之后,又继续狂操大屁股的日本妞儿。

  在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下,竹下菜奈子的阴道终于流出了淫水儿,开始时的
剧痛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疯狂袭来的性快感,她用日语大声的浪叫着,
基本上就是来回来去的说自己的屄缝儿要被操开花了。

  侯龙涛每几分钟就射一次,射完就换套儿,换完套儿就再接着干,如此反复
了不知道多少次,女人本来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经被撞得通红了,阴唇也肿胀得变
了形。

  高潮了太多次,竹下菜奈子已经被操得浑身脱力、奄奄一息了,冷汗不断的
往外冒,白眼儿直翻。

  就算是在强劲的空调下,不停的身体活动还是让侯龙涛出汗了,他边奸着女
人的屄缝儿,边把自己的西装和衬衫脱了下来。

  光月夜也和朝河兰的眼睛都瞪大了,数不过来的日本男优中,没有一个的身
材能和这个中国男人媲美,那绷紧的肌肉看上去就充满了力量,简直太诱人了,
她们俩搓了不少时候了,把自己的火也摸出来了,既然同伴已经不行了,也该自
己享受了。

  朝河兰不愧是“淫荡女王”,动作比光月夜也快了很多,一下儿就窜到了床
边,抱紧了男人,在他坚硬的大臂上舔着,“爱人,让我也尝尝你的大鸡巴吧。”

  侯龙涛的左手按在了朝河兰的胸口,向外猛的一发力,愣是把她给推的飞了
起来,“滚开!”

  光月夜也本来都已经要去凑热闹了,一看到朝河兰被摔得半天爬不起来,惊
恐的向一旁退了两步,然后就楞在那儿不动了。

  “真他妈是一群母狗。”侯龙涛瞥了另外两个女优一眼,又一把揪住竹下菜
奈子的头发,拽起她的头,在她脸上用力拍了拍,“爽不爽啊?”

  “爽…”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竹下菜奈子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她不是真正的
AV女优,除了露点的写真集,并没有拍过A 片,这也就是她今天受到“优待”的
原因。

  “操。”侯龙涛推开女人的身体,把阴茎在她的裤袜上清理干净,提上裤子,
把衣服搭在肩上,开门回到了休息间。

  方杰正拿着一杯红酒悠闲自在的看电视,“这么快?还有半个多小时才降落
呢,不再玩儿会儿了?”

  “没必要。”侯龙涛往沙发上一坐,叼上根儿烟。

  一直站在门边的空姐儿立刻走了过来,掏出打火机,这次她长记性了,恭恭
敬敬的跪下给男人点烟,她的眼睛从来没离开过那两块儿厚实的胸肌。

  “怎么样,小老弟,过不过瘾啊?”方杰凑到了侯龙涛的身边,称呼变得异
常的亲热,请哥们儿打过炮儿了,关系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了。

  侯龙涛并没有回答方杰,只是斜眼看了看他。

  “嘿嘿,咱们谈谈正事儿吧。”

  “正事儿?现在谈?”

  “对啊。”

  “好,”侯龙涛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你说。”

  “你觉得这次投资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谈判还都没有开始呢,我怎么推测?”

  “当然是以你现在所掌握的资料了,”方杰停顿了一下儿,换上一种稍微低
沉的语调儿,“至今为止,所掌握的资料。”

  “一成儿的可能性吧。”

  “一…一成儿?怎么会?就算光看我提供给你的资料,也决不会只有一成儿
的可能性啊。”

  “在美国上学的时候,跟我分在一组的美国人,有很多是全A 生,等一真的
干起活儿来,只有我一个管用的。纸上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我要看到Honda 实
质性的东西才会做决定。”

  “实质性…”方杰扭头看了一眼大卧室的门,“这还不算实质性的东西呀?”
他认为对方是在暗指贿赂。

  “哈哈哈哈…”侯龙涛乐得前仰后合,眼泪几乎都要冒出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方杰显出了些许的不快,他从对方的笑声中听出了明显
的嘲弄意味。

  “哼哼,首先,你以为我在索要贿赂吗?我还真不是。其次,”侯龙涛翘起
了二郎腿儿,傲慢的看着方杰,大拇指朝木门晃了晃,“你那就算是贿赂了?稍
微上点儿档次的妓女都不会让人拍摄性交的过程的,你用三个连妓女都不如的日
本婊子就想收买我?是Honda 就这么小家子器啊,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土
地爷当神仙啊?不会是你们觉得中国人都特贱,随便来点儿什么就能打发了吧?”

  “这…当…当然不是了。”方杰真是没料到自己马屁没拍好,拍在了马腿儿
上,这个小崽子还真不是好相与的,“本来今天的时间就紧张,这不过是小小的
前奏罢了,好戏才刚刚上演啊。”

  “那最好不过。”侯龙涛从窗口已经可以看到地面上的建筑物了,想必这次
旅行不会只有糖衣而没有炮弹的。

  飞机降落在东京横田机场,Honda 公司的公关部经理亲自来迎接,把侯龙涛
送到威斯汀大饭店下榻,里中外三间的双门大套房,绝对超出了谈判代表的标准,
但在电脑的记录里和登记簿上都是普通的商务单间儿。

  当天晚些时候,IIC 的其他人员也入住到了同一家酒店,曲艳在休婚假,这
次代表投资部的是在侯龙涛“追”何莉萍时出了大力的张力,剩下的都是别的部
门的……

  方杰离开饭店后,马不停蹄的回到位于中央横汀附近的Honda 总部,在一间
巨大的办公室里见到了他的主子,福井威夫,“社长。”

  “方君辛苦了,坐吧,一路上还顺利吗?”

  “还好,不过…”方杰把侯龙涛在飞机上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我看您需要
使用您的宝贝才能保证得到投资。”

  “有这个必要吗?东星集团的代表过几天就会到了。”

  “我的意思是上双保险,侯龙涛这个人,如果咱们不能满足他的私人欲望,
很难说他会做出什么来。”

  “嗯…”福井威夫背着手走到窗户前,思考了两分钟,“好,中国人不是有
一句话‘好钢用在刀刃上’嘛,就让他试试咱们的好钢。”

  方杰离开本田总部之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在市区内的一家大型商场前下车,
从一楼上到五楼,又从五楼回到一楼,然后从商场另一侧离开,乘出租车到达市
区另一侧的一家商场,再次上楼下楼,重新叫车,兜了一大圈儿,确定没有人跟
踪自己之后,最终在一个公用停车场里取出了一辆轿车。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驾驶,方杰来到了东京东部二百五十公里处的爱知县,直
接开进了一家办公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在一间和Honda 社长办公室规模相当的办公室里,方杰见到了他的另一个主
子,“社长。”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头发灰白,戴四方眼镜儿的矮胖日本男人,他脸上的笑容
让人看了别提有多不舒服了,“方君一路辛苦。”

  “为了社长,小小劳苦算不了什么。”方杰一副献媚的奴才相儿。

  “很好,很好,你对当前的形势有什么见解吗?”

  “该是华狼出手的时候了。”

  “为什么呢?”

  “侯龙涛的安全是由Honda 负责的,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许如云很有可能
会迁怒于Honda 的,投资也就差不多泡汤了。就算许如云不追究,侯龙涛是IIC
的高级行政人员,IIC 总部也不会没有一点儿表示的。如果有媒体能及时的暴出
两家谈判的并不愉快的消息,哼哼…”

  “哈哈哈,方君想的很周到嘛。”

  “谢谢社长夸奖。”

  “华狼已经到了东京,今晚你就把资料送过去。”

  “好的。”

  “方君这一段时间寂不寂寞啊?”一股淫欲突然爬上了日本老头儿布满皱纹
的丑脸,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药,倒了两粒放进嘴里。

  “啊……”方杰立刻显出有点儿紧张,双手用力的捏住了椅子的扶手头儿,
“属下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社长。”

  “那你还等什么?”

  “我…我…刚刚去过洗手间。”

  “呵呵,没关系,我喜欢加了料的。”

  “是…是…”方杰哆哆嗦嗦的起身趴到了办公桌儿上,把裤子脱了下来……

  晚上8 :30的时候,方杰来到了汤岛教堂,汤岛教堂和ニコライ堂之间有一
座很出名的“圣桥”,是东京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白天的时候会有大量的游人,
就算到了晚上,还是有零零星星的散客。

  又过了半小时,方杰左顾右盼的进入了一间忏悔室。

  “你迟到了。”一个很机械的声音从隔壁的神甫间传了过来,没有丝毫的抑
扬顿挫,肯定不是由真人的声带发出的。

  方杰急忙拉开遮住隔断的小木板儿,虽然有一层很密的铁丝网挡在中间,看
不清对方的模样,但肯定是一个穿着修女服的人,还能闻见一股很奇特的香味儿,
不像他所闻到过的任何一种香水儿,“对不起。”

  对话窗下有一个如同银行柜台那样的传物口儿,半张一千日元的钞票被递了
过来。

  方杰也把半张五百元的钞票递了过去,然后把刚得到的半张跟自己手里的另
一半儿对了起来,严丝合缝儿,“华狼先生?”

  “资料。”

  “是是。”方杰把一个牛皮纸信封儿塞进了传物口儿,“老板说如果您能在
五天内完成工作,除了剩下的五十万美金,还会有多余的五万汇进您指定的账户。”

  “你过三分钟之后才可以离开。”“华狼”并没有对对方的新要求做出反应。

  一阵开关门的声音之后,方杰开始看表,老老实实的等了三分钟,然后才胡
乱的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走出了忏悔室,外面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那股淡
淡的奇特香味儿还留在空气中……

feitian8 2008-9-5 01:19

            第一百五十二章踏破铁鞋

  第二天上午,侯龙涛一行人被接到了Honda 的总部,先是在巨大的会议室里
和社长福井威夫,还有另外几个大股东见面。其中有一个女人,不会超过三十五,
长得很漂亮,胸大屁股大,腿也不短,又是职业女装又是高跟儿鞋的,还戴了副
椭圆形的小眼镜儿,以她的年纪,能成为Honda 的重要股东之一,外形又是这样,
整一个东京的许如云。

  虽然出于商业场合的礼节,侯龙涛在极力的控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对她投
去了最多的关注目光。

  在介绍完社长之后,方杰第二个引见的就是那个女人,“这位是诚田裕美夫
人。”

  “诚田裕美……”侯龙涛在心里嘀咕了一遍,他突然感觉到这个名字非常的
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了,一时间就有点儿发愣,也没去接女
人递过来的手。

  一屋子的人的表情在一瞬间都有点儿变化,他们以为这个小伙子是被对方的
美貌给迷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诚田裕美的表情倒是没怎么变化,眼中反而还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她主动探身拉住男人的手握了握,“侯先生真是年轻有为,二十多岁就做到了IIC
这么高的职位。”

  “诚田夫人见笑了,”侯龙涛恢复了常态,他终于想起对方是谁了,“您不
也是一样。夫人的娘家姓岛本吧?”

  “是。”被人说出自己的本家姓氏,诚田裕美丝毫没有感到吃惊,一来这本
就不是什么秘密,二来既然对方是来谈判的,当然会对对手进行了解,她怎么也
不会想到侯龙涛的“功课”做的并不到家。

  “我记得Honda 姓岛本的董事应该是岛本荣泰吧?”

  “那是先父。”

  IIC 公关部的代表在后面轻轻捅了侯龙涛一下儿,大概是怪他太不小心,这
种事儿想也能想出来,何必还要问出口。

  侯龙涛才不理这些呢,但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不过可不是真的抱歉,
他当然能想到其中的原因,这么小小的一点儿“惩戒”,可离为香奈出气差得太
远了。

  见面会持续的时间虽然不长,但确实很正式、隆重,还举行了记者招待会,
这也是Honda 为自己挽回损失的一种手段。

  会后是工作午餐,并非所有的股东都去参加,岛本裕美和另外几个都告了辞,
不过还是一起离开Honda 大厦的。

  来接岛本裕美的是一辆豪华的黑色本特利轿车,就在司机为她开门和她上车
的一瞬间,侯龙涛隐隐约约的看到车里还有一个人,虽然并不真切,但他的身子
还是突然的发了一下儿冷,那人实在是很像自己花了大力气却百觅不到的小护士
香奈。

  “力哥,”侯龙涛把张力拉了过来,放低声音,“你跟着那辆车,盯住了车
上的女人。”

  “干什么?”张力有点儿不明所以。

  “你别管了,帮我这个忙儿。”

  “好。”张力答应一声,拦了一辆出租车,尾随本特利而去,共事这么久了,
他对侯龙涛多少有点儿认识了,没必要了解他的意图,他从来都是收“滴水”还
“涌泉”的。

  午饭过后就是对Honda 总部的参观,很费时间,除了日本公司OL的统一制服
看了还比较起兴之外,也就没什么大意思了。

  并不非常隆重的“欢迎晚宴”结束时,已经是9 :00了,侯龙涛回到酒店后
才跟张力进行了联络,他没有叫IIC 东京办事处配给他的司机,只身乘出租车来
到了六本木。

  这东京的三里屯儿到了夜里,还真是热闹非凡,侯龙涛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吧
外会合了张力。

  “情况怎么样?”

  “岛本家在郊外,那大宅子可真不是盖的,得有四、五层,本特利进了大门
儿就没再出来,八点多的时候,那女人自己开了一辆CR-V出来了,”张力指了指
不远处停着的一辆墨绿色吉普儿,“我一直跟到这儿,她进酒吧了。”

  “就她一人儿?”

  “没看见别人跟着,可能是在这儿等人呢,我进去过几次,她都是一人儿坐
在吧台边儿上。”

  “行,力哥没吃饭呢吧?赶紧回酒店歇着吧。”

  “不用我了?得,那我先走了。”

  侯龙涛叼上颗烟,走进了酒吧,里面的灯光很暗,客人大部分是欧美人,果
然像张力汇报的那样,岛本裕美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鸡尾酒,但她并没有大多数
人等人时不经意就出现的左顾右盼,更像是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儿。

  侯龙涛找了张离吧台距离适中的桌子坐下,要了杯可乐,他还没想出特别好
的办法接近这个女人,如果上来就打听香奈的事儿,很可能打草惊蛇,根据香奈
对两人关系的叙述,她们可不应该同乘一车。

  裕美穿的已经不是职业女装了,换了一条全露肩的黑色低胸紧身连体短裙,
坐在高高的吧椅上,还翘着二郎腿儿,无色长丝袜的蕾丝宽花边儿都露出来了,
圆润的脚后跟儿露在高跟儿皮托儿的外面,整体一看,非常的性感,有诱惑力。

  一个黄头发的老外走到了女人身边,裕美上下打量着他,两人不知道说了几
句什么。

  老外坐在了女人身边的椅子上,一只大毛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慢慢的摸着,
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深深的乳沟。

  两个人又是一阵对话,那个老外站起身,突然把自己的T-Shirt 撩了起来,
露出胸前毛茸茸的“黄草”,好像还在尽力的绷紧肌肉,不过怎么看都是囊肉。

  裕美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失望了,还有一丝的鄙夷,扭过头儿不再
理对方。

  老外倒也没再多废话,兴趣索然的离开了。

  “这娘们儿是在找炮友儿呢?”侯龙涛总算是看出了些端倪,“如果跟她搞
上,大概也不会带回家,离香奈还是很远,但至少是近了一层,也许能打听到有
用的东西呢。”

  侯龙涛慢慢的靠了过去,站在了女人的身后,头探到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脖
子上轻轻的亲了一下儿,双手从两边扶住她宽宽的臀胯,从刚才的观察来看,这
种小小的肉体接触,她并不会翻脸的,“诚田夫人在等人吗?”

  “哼,”酒柜上的玻璃里映出了裕美略显淫荡的笑容,“侯先生也等了很久
了吧?”

  “嗯?”侯龙涛微微一惊,坐了下来,右臂还搂着女人的细腰,“夫人看见
我了?”

  “你让人一直跟着我,我还以为你会早点儿出现呢。”

  “哈哈哈。”侯龙涛的身子前探,眼看是要再去亲女人的脖子。

  “你干什么?”裕美挡住了男人的嘴,还是带着挑逗般的笑容,看样子完全
是在调情。

  “你不是已经等了我很久吗?”

  “是啊,我等了你很久,”裕美的表情在慢慢的转变,逐渐成了鄙视,“我
是在等着告诉你,我不和支那人上床。”

  侯龙涛的脸色立刻变得无比的阴沉,“你是在等着侮辱我了?”

  “你以为呢?我要的是强壮的男人,不是东亚病夫。”

  侯龙涛没有再说话,但他盯着女人的目光好像能把目标冻结起来一样,他不
太明白,自己掌握着Honda 生死存亡的关键,她怎么还敢这么得罪自己。

  “主…主要是因为中国人不够强壮。”裕美不自觉的又补了一句,不过这次
就算客气了不少,她从来没见过如同对面男人那么冷酷的眼神,就好像看到的不
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物品,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件可以随时丢弃的
物品,但她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的,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兴奋。

  侯龙涛的拳头都已经攥紧了,但为了香奈的事情,就又把手松开了,他一把
拉住女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强不强壮不是由人种儿决定的。上届奥运
会,中国代表团金牌总数第三,近几届的亚运会,也都是中国人的天下,如果非
要说东亚有个病夫,那他叫日本,不叫中国。”

  裕美都顾不得男人话中的嘲讽了,手下的那块胸肌就如同钢铁般的坚硬,她
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双手颤颤巍巍的把小腹处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那几块
儿漂亮的腹肌简直让她的美目都放光了。

  “既然诚田夫人没有发展私交的诚意,我也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咱们明天
公司见。”侯龙涛起身就要走,他已经看出了女人的花痴本性,自己也没必要表
现的太积极了。

  “别,”裕美两手一起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儿,双臂向中间夹,微微弯腰,故
意把自己雪白的乳沟挤压得更深更性感,“侯先生不要走,我是很有诚意的,让
我请你喝一杯吧。”

  “还喝个屁啊,八成儿你丫都淫水儿泛滥了。”侯龙涛心里暗骂一句,但还
是坐了回去,“我喝可乐就行了。”

  “酒保,”裕美叫了一声服务员,“一杯可乐。”

  侯龙涛接过酒保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可就是这一口,他已经没法儿说
想说的话了,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坐也坐不住了,身上也没劲儿了,“扑通”
一声儿就栽在了地上,失去知觉之前,他听到了女人惊慌的呼叫声,但在她的脸
上,除了淫荡的笑容,却看不到一丝的担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侯龙涛的眼皮终于又可以抬起来了,视线还有点儿
朦胧,就算看不清楚,他也知道自己是悬空儿的,衣服被扒光了,双臂反捆在背
后,被绳子吊着,两腿是向外分开的,也被从屋顶垂下的麻绳儿捆着,他不由得
就挣扎了一下儿。

  “醒了!?”一个女人很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就是高跟儿鞋撞击石面
的跑动声,身后的门开启又关闭。

  侯龙涛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一扭头儿,才发觉自己的脖子也是被拴着的,自
己是被吊在房间正中的,离地有一米左右的距离,四周架着十几台摄像机,屋子
的墙都包着隔音的木板,正对着自己的地方是真皮沙发,上面挂着四台超薄的大
屏幕电视机,右侧有扇木门,左侧的墙上有几个木柜子,暖色的灯光从屋顶的四
周打下来,靠近屋顶儿的地方有一扇小窗子,玻璃里面是竖着排列的钢条,应该
是一件地下室。

  身后的门又打开了,有两双高跟儿鞋踏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叮当、叮当”
的铃铛响。

  侯龙涛现在是一头雾水,绳子也挣扎不开,不过他倒还算镇静,什么场面没
见过,该明白的时候就都明白了,慌也无济于事。

  最先进入视线的就是换了装的岛本裕美,她的长发紧贴头皮向后梳,系了个
大辫子,脸上化着浓妆,口红是黑紫色的,上身是一件无袖儿的黑色亮皮束身衣,
上半部的乳房都露在外面,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皮内裤,还带吊袜带儿,只能看到
膝盖以上的黑色丝袜,剩下的都被亮皮的黑色高统靴挡住了,完全是一身玩儿SM
的打扮。

  另外一个人也是女的,一身女佣装束,戴着白色女佣帽儿,围着连体的白围
裙,裙子短得离谱儿,能看到包裹住阴户的白色内裤。

  女佣的手里牵着一根皮带,皮带的尽头拴在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那个女人
脸上有面具,只露出双眼,看不清相貌,她跪在地上,套着白色毛绒假猫爪儿的
双手也撑着地,刚才大概是爬进来的,她头上系着两只尖尖的白色三角儿毛绒耳
朵,身上是一件带白色毛绒领口儿的白色的连体内衣,勒入臀缝儿的地方还有一
条很长的白色毛绒尾巴,能让尾巴出现上翘的效果,极有可能是有东西插在她的
屁眼儿里用于固定,她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儿鞋。

  其实侯龙涛和“猫女”的对视可能连两秒钟都没有,但他可以肯定,在那双
本来空洞无物的双眸中有一丝精光闪过,他的心里立刻就“咯噔”的一下儿。

  “侯先生这么快就醒了,真是没想到,”裕美坐进了真皮沙发里,翘起二郎
腿儿,雪白的大腿泛着耀眼的光芒,“你现在的姿势还不算难过吧?”

  那个女佣先为主子点上支烟,然后把四台摄像机全都打开了,墙上的电视里
出现了从不同角度拍摄的男人健美的裸体。

  “废话别说,你想干什么?”侯龙涛心里没底,他确实想不出对方的企图,
说话也就不是特别的硬气。

  “看来你对我的了解还不是很深啊,”裕美淫邪的一笑,“我喜欢男人,喜
欢强壮的男人,但我不喜欢跟男人性交,我喜欢干男人的肛门,我还不喜欢用润
滑液,我喜欢看男人的臀部肌肉因为疼痛而扭曲,我喜欢看男人的屁股因为干涩
而剧烈的磨擦而流血,你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已经
由于兴奋产生的晕红,显然是个变态的虐待狂。

  侯龙涛听得连汗毛都立起来了,额头也见了冷汗,“我可是Honda 的贵宾,
没有了我,Honda 就得垮台,你敢伤害我!?”

  “哼哼,”裕美指了指电视,“有了这些,你能不就范?是你自己送上门儿
来的,一箭双雕,我何乐而不为?”

  “你他妈…”侯龙涛都不知道应该骂什么了,对方的计划虽然很简单,但自
己就是没有反抗的余地。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来乐乐吧。”裕美站了起来,一伸手。

  女佣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柜子,从各式各样的鞭子中取出一条欧式马鞭,交到
主人手里。

  裕美用鞭子头儿托住了男人的下巴,往上一挑,傲慢的看着他,“没用的男
人,叫我Master. ”

  “你这只变态的母狗!”

  “嘴硬?”裕美踱了两步,绕到了男人的身侧,突然高高的举起马鞭,“嗖”
的破空之声过后,“啪”的砸在了他的腰上。

  “嗯…”侯龙涛只觉得自己的皮肉裂开了,像是有火在自己的腰上燃烧,眼
泪差点儿就流出来了。

  “叫我Master. ”

  “母狗!”

  “哈哈哈,”裕美大笑起来,马鞭接连不断的落在了男人的腰上,她紧咬着
牙根儿,眼中充满了变态的光芒,大声的嘶叫着,“叫不叫!?叫不叫!?你这
头支那猪!叫不叫!?不叫就打死你!”

  每挨一下儿打,侯龙涛低垂的头颅就猛的向后一仰,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
鲜血溅落在地上,他毕竟不是孙猴子,二十几下儿之后,还是昏了过去。

  “还真硬气。”对于裕美这种虐待狂而言,猎物越是顽强,得到的满足也越
大,她以前抓回来的欧美大壮没有三十也有两打了,没一个这么能扛的,基本上
都是一鞭子就叫疼,不出五鞭也就都屈服了,今天可是从来没有得过的过瘾、兴
奋。

  要说侯龙涛也真是可以叫“钢铁之躯”,被这么打,伤口都不是很深,要是
换了别人,说不定骨头都得露出来了。

  裕美的呼吸比平时急促了好几倍,左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右手隔着皮内裤用
马鞭搓着阴户,蹲下身去,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伤口,猛的吸起血来。

  “啊!”侯龙涛的身子猛的一抖,疼醒了,他可不知道女人在干什么。

  “啊…”裕美站了起来,舔了舔粘在口边的热血,“你的血真够香的,不像
那些欧美人的,又腥又臭,呼…呼…”

  “你…你…”侯龙涛可真是怕了,“你他妈不是人…”

  “好玩儿的还在后面呢。”

  听主人这么一说,女佣又取出了一个皮头套儿,把男人的眼镜儿摘下来,再
把头套儿戴上,“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

  “多嘴!谁让你说话了!”

  “啊!”女佣立刻跪在了地上,身体都在发抖,她大概也没见过主人玩儿的
这么开心,一时忘形,“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主人,我…我
…”

  “滚出去!”

  “是…是…”女佣诚惶诚恐的爬了起来,哆哆嗦嗦的出了屋儿,从她恐惧的
样子,足能看出裕美平日用的什么手段管教下人。

  “诚田…诚田夫人,咱们做笔交易吧,”侯龙涛今天的眼前亏已经吃大了,
就算对敌斗争也要讲究策略,不能一味的逞强蛮干,“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
不追究,还一定对Honda 投资。”

  “哼哼哼,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裕美亲自打开另一扇柜门儿,掏出一
条两面儿都带假阳具的皮内裤,其中的一根粗大的很,简直快能跟侯龙涛充分勃
起后的鸡巴媲美了,“实话告诉你,你是最让我满意的一个奴隶,我正在考虑是
不是要长期把你留在身边,你给不给Honda 投资,我是一点儿也不在乎。”

  “你…你不在乎?”

  “我又不止只有Honda 这一条财源,钱够花了就行,多了也没用,不过是数
字游戏罢了,你这样的男人,放走了可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了。”裕美边说
边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她的阴毛儿修的很整齐,只在阴户的上方有一小撮儿,
其它地方都刮干净了,两片暗红色的大阴唇很饱满,她“哼哼唧唧”的把较短的
假阳具慢慢插进了小穴里,系好内裤带儿,挺着黑乎乎的另一头儿来到男人的身
后,双手用力的捏住他坚实的臀部,“我本来还为你准备了很多把戏呢,但实在
是忍不住了,咱们先爽一次,然后再让你见识见识。”

  女人从动作到说话,都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顺理成章,让侯龙涛的紧张的
心情都有了那么一点儿的放松,但他明知道对方是要鸡奸自己,肉体上的痛苦和
屈辱还是次要的,这对于一个自己这种身份、实力的男人来说,心理上的伤害可
就太大了,如果真的让她得逞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回北京见自己的娇妻美妾们
啊,“什么…什么把戏,你先跟我说说。”

  “呵呵,你想跟我拖延时间吗?”裕美一眼就瞧出男人的意图了,“有什么
用啊?就跟你能跑了似的。告诉你也无妨,滴蜡、蛇缚、灌肠儿、导尿,凡是男
人能用在女人身上的,我都会用在你身上。”

  “先…先来这些吧。”侯龙涛也真是没折了,只能是什么轻拣什么。

  “不。”裕美的声音很任性,真好像是和小朋友在做游戏一样,她把男人的
屁股向两边分,巨大的假龟头儿顶在了他的肛门上,“我就要给你开苞儿。对了,
是第一次吧?”

  “是是,”侯龙涛都快虚脱了,看来今天这一劫是怎么也难逃了,悔不该不
重视来之前如云对自己的叮嘱,“怎么…怎么也得用…用点儿润滑液吧?”

  “刚才就说了不用,你可真是婆婆妈妈的,这么多的废话。”裕美狠狠的在
男人臀上掐了一把,“你准备好吧,我就不客气了!”

  那只“猫女”一直在屋子里爬动,发出“喵喵”的娇声,项圈儿上的铃铛也
响个不停,她有时会爬到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裕美并没有太注意她……

feitian8 2008-9-5 01:20

          第一百五十三章以彼之道(上)

  “啊!”侯龙涛大声的叫了起来,其实还没有东西插入他的身体里呢,但他
在心理上已经产生了急剧的疼痛,不由自主的就狂呼上了。

  与此同时,裕美也是“啊”的一声惊叫,恐惧的成分少,不可置信的程度多。

  紧接着就是“彭”的一声。

  侯龙涛紧张的睁开眼睛,电视屏幕中,裕美的身子一下儿栽倒了,后面站着
那只“猫女”,“香奈!”他虽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但还是大声的叫了出来。

  “猫女”双手还举着一只陶质的装饰瓶儿,本来还在发愣,听到男人的呼唤,
身子剧烈的一颤,像是从深度的休克儿中醒了过来,扔下瓶子,迅速把地下室的
门从里面插住了。

  “香奈,快给我解开。”

  “大爷……”“猫女”的这句中文说的是字正腔圆,她跑过来解着男人的绳
子,从面具两端的下缘处出现了两条“小溪”,汇聚在尖端,晶莹的“水珠儿”
向下滴落。

  侯龙涛恢复自由之后,别的顾不上,先在“猫女”的帮助下,把昏迷未醒的
裕美照葫芦画瓢的捆了个结结实实,美丽的女人被吊,可比男人被吊要更具诱惑
力。

  那个“猫女”看来也是个中高手,打结儿的手法纯熟的很。

  侯龙涛一把将“猫女”拉到了身前,揪下她的面具,一张略显苍白的秀美脸
庞出现在面前,不是自己时时思念的宝村香奈还能是谁。

  “大爷…”香奈猛扑进男人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的抱着他,把脸死死的埋
在他的胸口,放声大哭,眼泪如同黄河决口般涌了出来。

  “叫…叫我老公…”侯龙涛的双眼也有点儿模糊了,这是始料未及的,在这
几个月的时间里,也不知道这个对自己一往情深的日本小姑娘受了多少苦,当然
不忍心再“羞辱”她了。

  “为…为什么?”香奈仍旧抱着男人,她失去过一次,真的不敢再放手了。

  “因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

  “老公……”

  侯龙涛拥着女孩儿往后退了两步,往沙发上一坐,但立刻又像弹簧一样崩了
起来。

  “啊!你的伤!”香奈惊呼了一声,急忙从柜子里找出纱布和药品,为男人
处理几乎已经结了疤的伤口。

  侯龙涛看着姑娘护理自己时专注、心疼的神情,心里不由热烘烘的,她一停
手,立刻就把她娇小而丰满的身躯抱上了沙发,放在自己腿上,狂吻她的香唇,
右手抚摸她的臀腿,绝对是把她作为久别重逢的恋人。

  香奈苍白的脸蛋儿转为了红润,依偎在爱人温暖的怀中,本来眼神中的空洞
荡然无存了,“涛哥,我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一刻,每天支持我活下去的就是和你
重逢的希望,我真的快绝望了,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她说着说着,
双眸中又有了泪光。

  “你天天都盼着我被人这么绑着来见你吗?”侯龙涛把脸板了起来。

  “不…不是,对不起…”香奈也知道男人在开玩笑,但还是不自觉的就道上
了歉。

  “傻瓜,”侯龙涛疼惜的把女孩儿抱得更紧了,“我上次说会用你的母语和
你聊天儿,没骗你吧。”

  “嗯。”香奈用力的点点头,她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说日语,想到他为
自己苦读的样子,别提有多甜蜜了。

  “咱们在这儿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香奈回头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还带着恐惧,“只要她不叫,
没人敢进来的。有她做人质,咱们要离开也应该不难。”

  侯龙涛还真是不着急撤,长夜漫漫,两个美女在旁,岂可一走了之,但最主
要的还是现时报,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雇了多
少人都找不到你,这次来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缘故。”

  “老公…”香奈本来已经止住了哭泣,听男人这么一问,自己的那些苦难就
又被勾了起来,一下儿扑进他的怀里,再次哭出了声儿。

  侯龙涛也不劝女孩儿,只是轻轻在她光滑的韵律服上抚摸,亲吻她的香发,
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发泄一下儿没坏处。

  “我…我…”过了一会儿,香奈总算是止住了抽泣,“我从北京回来没多久,
我的家乡,北海道就闹了灾,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为他们料理后事。我在日
本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就打电话回医院辞了职,本想过一段时间就联络你,没
想到…没想到…”

  “香奈,别怕,”侯龙涛突然发现女孩儿眼中的悲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极度的惊惧,当时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诉我,都告诉我。”

  “一…一天夜里,我睡得很晚,还没完全睡死的时候,有几个男人闯到我住
的旅店房间,什么也没说,一拳就把我打晕了,他们把我装在一个大麻袋里,手
脚都捆住了,眼睛上还蒙着黑布,他们不给我吃,不给我喝,也不让我上洗手间
…”

  “那你…”

  “嗯,”香奈红着脸点了点头,就算是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排泄仍然是难
为情的话题,“我只要一发出声音,或是稍稍的一动,他们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
一脚。开始是汽车,后来是飞机,再后来又是汽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把
我从袋子里放出来了,但却还是蒙着我的眼睛。”

  侯龙涛看女孩儿的情绪有点儿过于激动了,赶忙抱着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
复点儿平静,“就当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来,说我是一只沾满了…沾
满了…的母狗,他们用带着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泼…”香奈说到这儿,用力的抱
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体淋在了身上。

  侯龙涛急忙把女孩儿拥的更紧了,把手插进她已经留长了的头发里,含住她
的耳朵,轻轻的吸吮。

  “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里插了两个按摩器,用竹片
抽我的屁股,拼命的打我的乳房,不管我怎么哭,他们都不可怜我。他们把我吊
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饭的时候才把我放下来,不许我用手,只许我跪在地上,把
盘子里的食物和水舔进嘴里。他们叫我母狗,每天都往我的屁股里注射,强迫我
…强迫我在他们面前如厕,我…我…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可我…我
实在是忍不住啊…涛哥…”香奈又一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侯龙涛的钢牙都快咬碎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责任,是自己让女孩儿置身险
地的,想想她孤身一人,举目无亲,又遭此磨难,她当时无助、恐惧、绝望的心
情,除非身受,又怎么可能体会得到呢,“他们…他们轮奸你了?”

  “没…没有,他们只是说一些很下流的话,只用按摩器捅我,后来我才知道
是主人不让他们…”

  “主人?你没有主人,要是非说有,只有我才配。”

  “嗯。是…是诚田裕美,她说我必须一辈子做她的家猫来偿还我歉她的债,
我被那些人打怕了,不敢不听她的,她天天都调教我,还带我去参加每月一次的
‘猫女大赛’。第一次我只得了第三名,她整整折磨了我三天,上一次我终于得
了第一,得了这个金铃铛…”香奈用手指拨了拨项圈儿上的铃铛,脸上居然还有
那么一丝的自豪。

  虽然女孩儿说的轻描淡写,但侯龙涛知道她所经受的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要
想让她完全摆脱奴隶的思维方式,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还得假以时日。

  “还有两个金环。”香奈把手臂从紧身衣的两个肩带中褪了出来,露出胸前
一双白嫩嫩的丰满“雪花儿梨”,两颗浅棕色的乳头儿上穿着两只金光灿灿的小
圆环。

  “还…还算漂亮,”侯龙涛用双手的虎口托住女人的乳峰,小心翼翼的把一
颗奶头儿和金环儿含进嘴里,舌尖儿柔和的挑动,“疼吗?”

  “不…啊…不疼,老公…”香奈抱住了男人的头,双眸闭了起来,她太怀念
这种温柔的感觉了,比被用力的吸吮舒服一百倍。

  侯龙涛扶住小护士的腰,引导她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身体稍稍向下移,仍旧
舔舐着她的乳房,左手捏着她圆滚的屁股,右手抓住了她上翘的“尾巴”,猛的
向外一揪,“呲啦”,“扑”,勒在她臀缝儿中的布条儿被撕了下来,不出所料,
果然有一段儿形如小阳具的橡胶棒连在上面。

  “啊!”香奈大叫了一声,但并没有痛苦的意思,只是一直填充着后庭的东
西被突然拽了出去,已经由于被挑起情欲而变得敏感的身体受了很大刺激。

  侯龙涛抓住女人饱满的臀瓣,向两边使劲的拉开,往下一推,本来在娇嫩阴
唇上磨擦的笔直阴茎杵进了她热烘烘的小穴里,立刻就有柔腻的膣肉开始在上面
做不规则的蠕动,“啊…香奈…”

  “神啊!”香奈不算长的指甲刺进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里,螓首拼命的向后
仰起,纤细的腰肢也极度的向后弯去,如果不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捏着屁股,她
一定会摔下去的。

  几个月不曾亲密,小护士紧窄的阴道一下儿还无法适应爱人阳具的个头儿,
虽然只插入了一半儿有余,还有充分的爱液润滑,她还是被顶得翻起了白眼儿,
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侯龙涛轻轻的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香喷喷的娇躯拉回身前,埋首于她的
嫩乳之间,“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终于找到你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
我发誓……”

  “老公…嗯…嗯…”香奈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身体,用屄缝儿套动将自己填
满的巨大肉棒……

  诚田裕美只觉自己的头就好像要炸开了似的,后脑上一突一突的向外发胀,
她想伸手去揉,这才发觉自己被如同一个大粽子一样的被捆了起来,还是吊在半
空中。

  “啊…啊…啊…老公…”一阵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时才会发出的妩媚
声音钻进了耳朵里,裕美稍稍的抬起头,艰难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

  有两个几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刚才坐过的那张大沙发上激烈的交媾着,男人
的脸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谁,从女人的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小奴隶香奈,
一只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儿上揉捏着,还时不时的去抠挖她的小屁眼儿,一
根超出想象的粗大的阴茎把她小穴中艳红色的嫩肉翻出带进,两人乌黑的阴毛儿
上都沾满了大量的淫液,纠缠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几下儿力,绳子却没有一丁点儿松动的迹象,显然这是
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挣扎也是无济于事,虽然她还没有想出脱身的办法,
更不明白已经被训练的服服帖帖的奴隶怎么会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认为现在最好
还是不让对方发觉自己恢复了知觉。

  只不过是眨了一下儿眼的功夫,裕美突然发现男人的眼睛从香奈的肩膀上露
了出来,他的眼神就像鹰一样锐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脸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闭
起来,还是能感觉得到,明显他是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必
要再隐瞒,干脆就把眼睛全睁开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啊!”香奈的身体本来都已经开始轻微的抽搐了,听了这句话,愣是被硬
生生从高潮的边缘拽了回来。

  侯龙涛正被女人阴道产生的收缩夹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觉出了她的变化,赶
忙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着屁股,加快了龟头儿撞击子宫的速度,
“别理她,宝贝儿…宝贝儿,要来了…”

  “啊啊啊…”香奈张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就像两人第一次做爱时一样咬出
了血,子宫被火热的精液击中,强烈的高潮使她呼吸困难,几乎昏厥过去。

  “宝贝儿,我可爱的小护士。”侯龙涛抱着女人香汗淋漓的娇嫩身躯,柔声
“安慰”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休息放松。

  “老公…”香奈已经完全把裕美给忘了,伸出滑嫩的舌头,抱歉的把男人肩
膀上的伤口舔净,“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的香唇,把她汗湿的秀发从额边拨开,“只要你不再到
处乱跑,我愿意让你咬,天天都让你咬也可以啊。”

  “贱,真够贱的,”裕美本来下定决心不去招惹男人的,先让两个人亲热够
了,然后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脱身,可对方在不经意间跟情人说的情话,在
别人耳中没什么,她听着可就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一下儿就让她忍不住了,
“让我调教你几天,一定能成为一个超一流儿的奴隶,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干开
花。”

  “你说什么!?”香奈突然从男人的身上跳了下来,可她的腿还有点儿发软,
差点儿没摔倒,但还是来到了裕美的面前,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淫
妇!”

  裕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都没觉出疼来,只是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事儿,自
己是主人,对方是奴隶,在任何情况下她都是不可能、不应该对自己动手的,挨
了这下儿,她才把自己头上被砸的事儿又想了起来,连续两次的背叛,自己的调
教手段看来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来就是文文静静的,又受了几个月的奴隶训练,原来的一点儿
脾气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骂的是自己,她大概连反应都不会有的,但挨
骂的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还明显是极具性侮辱性质,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儿来的一
股怒气,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儿扑进已经站起来的男人怀里,居然还有
点儿微微发抖,连精液从自己的穴里流了出来都顾不得管了。

  “别怕,”侯龙涛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现在
就像一条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伤害不了任何人,咱们好儿好儿的治治她,好
不好?”

  “嗯。”男人的自信与镇定也让香奈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她一想到居然轮到
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丰满性感的身体上为所欲为,也不禁有点儿兴奋。

  裕美突然从奴隶的眼中隐隐的看出了一丝野性,差点儿没被气背过气去,她
开始拼命的挣扎,也不顾自己一动,麻绳儿就把自己身上的细嫩皮肉勒磨的生疼,
“宝村,你这个小贱种!小婊子!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
不能!”

  “去啊,”侯龙涛在小护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儿,“没有狗敢对主人这么叫
的。”

  香奈咬着嘴唇儿,缓缓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干什么!?小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香奈举起手,左右开弓,足足打了二十几个大嘴巴,兴奋的
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裕美边挨打边叫骂,对方的力气很小,疼倒不是特
别疼,可被下贱的奴隶殴打的那种屈辱简直让她眩晕,她明知道自己越骂,对方
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来,就好像自己的身体里有东西
在渴望那种屈辱。

  香奈还真是娇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刚才被肏时消耗了太多体力,没几下
儿就打累了,“呼呼”的喘着气,回头望了一眼男人。

  侯龙涛走过来,把女孩儿搂回怀里,裕美的嘴角儿上挂着血迹,极有可能是
在牙上铬的,因为她的脸颊只是稍稍有点儿肿,丝毫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这
条老母狗这么不老实,有没有东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当然有了。”香奈过去把几个柜子全打开了,除了刚才见过的一个挂
满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满目的各式各样长短粗细不一的单头儿、双头儿手动、
电动假阳具,手铐脚镣,颜色大小不同的头套儿和勒口球儿,最下面的柜子里,
从大到小挂着十支针管儿,底下放着如同水泵一样的机器,好几桶牛奶,几瓶儿
透明的灌肠儿液,还有一台小发电机。

  “这么多好东西?”侯龙涛摘下一个白色的“麻球儿”,回身盯着裕美,
“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老妖婆啊。”

  “中国猪!你放了我!”裕美可从来没给自己用过这些东西,她和大部分的
SM爱好者不同,她只虐待过别人,没被别人虐待过,还真是有点儿害怕,“现在
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计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宝村!给我解开!我宰…
呜呜呜呜…”

  不等女人说完,侯龙涛就强行把“麻球儿”塞进了她嘴里,在她脑后系好,
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骂啊,接着骂啊,老狗,我让你骂,你再多骂几句我就放
了你。”

  “呜…呜…”裕美恶狠狠的盯着男人,明亮美丽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她
被气昏了头,根本就不去想自己会受到什么凌辱,只是幻想着自己恢复自由后,
要怎么把这对狗男女大卸八块儿。

  “来,”侯龙涛向小护士招了招手,把她搂在身边,“让这只老狗死个明白
吧,她大概还没明白咱们是怎么回事儿呢。”

  “你…你不会真的要杀了她吧?”

  “就是那么一说。”

  “噢。”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时的事情说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
找我的老公了,你这个混蛋!”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龙涛相处的美好时光,想起
自己受的苦,她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眼泪“扑嗒扑嗒”的掉了下来,又给了
裕美一个耳光,回身偎到了男人身边,轻轻的抽泣。

  就算不被别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过这种事儿自己是不可能会
知道的,自己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才把她抓来做性奴的,怎么好像一切都是冥
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别哭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侯龙涛温柔的抚摸着女人的肩头,“她怎
么折磨你的,你现在就去怎么折磨她。”

  “呜呜…”裕美心里这叫一个骂啊,可就是出不来声儿。

  香奈走到柜子前面,一脸的为难,半天也不伸手。

  “怎么了?”侯龙涛坐回沙发上,点上女佣留在桌上的烟,“不用客气,她
活该的。”

  “我…这些东西我都用过,实在不知道该先用哪个。”

  “那就一样儿一样儿的来,咱们有的是时间。”侯龙涛淫笑着看着裕美……

feitian8 2008-9-5 01:20

          第一百五十四章以彼之道(下)

  香奈把那个小发电机提拉了出来,弯腰放在“俘虏”的身边,“就先用这个
吧。”

  “唔唔…唔唔…”裕美又开始猛烈的挣扎,口中积攒的津液从“麻球儿”上
的小孔里涌了出来,虽然她自己从来没试过那样工具,但给别人使了可不是一次
两次,对它的功效自是有比较全面的了解。

  侯龙涛看到裕美这么强烈的反应,只是冷冷的一笑,一瞧就知道发电机是干
什么用的。

  香奈钻进了裕美的身下,拉开她皮衣的上部,把那对儿雪白的大奶子露出来,
用两把小电钳子夹在两颗深红色的乳头儿上。

  “唔……”裕美痛苦的闭起了眼睛,两条秀眉皱到了一起,乳头儿是女人身
上最敏感、最娇弱的几个部位之一,被带尖儿的铁家伙夹住,不可能不难受。

  “这样就受不了了?”香奈钻了出来,她现在心脏狂跳不止,一种无名的兴
奋传遍了全身,她来到裕美身后,对方的屁股丰满的很,又是被分开双腿吊在半
空,皮内裤是扒不下来的,不得不用剪刀把它剪开,在修整过的乌黑阴毛儿下方
找到了深红色的阴蒂,然后就把另一个电钳子夹在了上面。

  裕美的身子猛的一颤,眼睛一下儿睁得老大,但眼神却是涣散的。

  侯龙涛把烟灭了,蹲到裕美的脑袋前面,右手托起她的下巴,笑眯眯的望着
她,说出话来却是恶狠狠的,“你这只老母狗,还真是有几分姿色,先让香奈玩
儿你,然后我再玩儿你,然后我们俩再一起玩儿你,玩儿不死你的。”

  “嘻嘻。”香奈听了爱人的话,已经变成淡红色的肌肤上又渗出了细细的汗
珠儿,她把两根儿连在光滑的金属棒尾端的电线插进了发电机的接口儿里。

  裕美急的都快哭出来了,她活了三十三年了,从来都是自己拿别人的身子做
实验,今天轮到了自己,绝对要比普通人的感受更深,眼前全是以前那些人在受
自己虐待时扭曲的面孔,耳中都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凄厉的求饶声。

  香奈把裕美两片肥嫩的大阴唇撑到了最开,将一根儿金属棒插进了她略微湿
润的阴道,另一根自然是为菊花门准备的了,但只捅了一点点就进不去了,“老
公,她的肛门太紧了。”

  “你还是太心软了,”侯龙涛过去把小护士扶了起来,举手在裕美的屁股后
面狠狠的一拍,“扑”的一声就把剩下的金属棒全部挤进了她的直肠是,拍得她
肥美的臀肉一阵抖动,“这样不就行了。”

  裕美的眼睛再次紧紧的合了起来,两颗泪珠儿从眼角儿被挤了出来,白花花
的大屁股止不住的发颤,除了疼痛,不算粗长的金属棒对括约肌的无情突破让她
有了虚脱的感觉。

  侯龙涛伸手捏住了裕美的圆臀,大力的揉搓,“哼,老屄,还蛮有弹性的嘛,
看一会儿老子不把它们撕开的。”

  “能开始了吗?”香奈已经迫不及待了,蹲到发电机旁边,捏在一个旋钮儿
上的右手都产生了轻微的颤抖,跃跃欲试的望着男人。侯龙涛坐在了女人身边,
右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探入了她的双腿间,搓了搓湿漉漉的阴唇,把一根手指插进
她的小穴里,轻轻的抠挖,“至于这么兴奋吗?”他对SM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
更不了解SM爱好者的心理。

  香奈扭过头跟男人接了个吻,小幅的扭着丰臀,“嗯嗯…你就下命令吧。”

  “好了,好了,开始吧。”

  还没等人动手,裕美的身体就开始狂抖了,不过是在挣扎,是“垂死”的挣
扎,就连她自己都知道没有机会了。

  香奈按下了开关,在轻微的“嗡嗡”声中,右手缓缓的拧动了旋钮儿,她的
小嘴儿微张,也不再摇摆屁股了,专心致志的欣赏自己的“作品”。

  裕美身体的活动停止了一瞬,紧接着产生了剧烈的抽搐,是一种完全不自然
的抽搐,更像是全身都抽筋儿了,她的眼睛睁开了,向上翻着,大量的口水从
“麻球儿”中流出,她能觉出五股电流从自己身上最脆弱的五个地方窜入体内,
把自己的每个细胞都激活到了超负荷的状况,难以形容的痛苦和无以比拟的快乐
同时产生,特别是心理上有一种毫无预兆的被虐待的满足,她自觉的、不自觉的
就放松了,一股清泉从尿道口儿激射而出,子宫被电,大量的淫水儿充满了小穴。

  侯龙涛看着少妇的丰乳肥臀抽搐抖动的美景,本来就处于勃起状态的阳具更
是胀得发疼了,他一把将香奈抱到了身上,直立的阴茎不偏不倚的杵进了她的嫩
屄里,双手从后面捏住她白白的乳房又柔又捏。

  香奈不愧是心地善良,在开始“啊啊”的呻吟之前,把发电机给关上了。裕
美好像有惯性似的又哆嗦了几秒钟,然后螓首就耷拉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侯龙涛随着小护士起坐的频率不断的向上拱着臀部,用龟头儿一次又一次的
猛撞她的花芯。

  香奈向后仰着头,枕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很快就无力再主动了,高潮越来越
近,浑身的媚骨都酥了……

  如果不是涂着紫黑色的唇彩,裕美的嘴唇儿一定像她的脸色一样惨白,长长
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双眸缓缓的睁开了,“唔唔……”

  侯龙涛刚刚把射了精的鸡巴从小护士的阴道里抽出来,发现“俘虏”醒了过
来,他拍了拍香奈的屁股,“去再给她来一下儿。”

  “唔唔唔唔……”裕美疯狂的摇着头,一脸乞怜的表情,眼泪都出来了,自
己真要是再被电一下儿,估计就要一命唔呼了。

  “不能再来了,”香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男人强壮的身体,
把乳房压在他背上磨蹭,“连着两次会出人命的。”

  “OK,那你还有什么别的手段?”

  “有的是。”香奈取了两根儿假阳具,走到裕美面前,一掐她的脸,用一种
很冷酷的眼神望着她,“哼哼,我上次被你这么搞的时候,我也没像你这么没用
啊。”可能她女奴作久了,形势一转变,很快就能进入女王的角色。

  裕美的眼中还有比较强的反抗欲望,她猛的一甩头,脱离了对方的掌握。

  “啪”,香奈抬手就是一个嘴巴,然后也不再理她了,转到她身后,一把揪
出了堵住她下身两个肉洞的金属棒,又很用力的将旋转着的假阳具插了进去,双
手抓着尾巴抽插起来,“老公,这母狗流了好多淫水儿呢,真是奴隶的好材料。”

  侯龙涛对于女孩儿会说出这种话略微有点儿惊讶,又一想,毕竟是日本人,
又受了那么多苦,自己也真是少见多怪了,“好啊,今晚咱们就让她把那点儿骚
水儿都流干。”

  裕美的小腹用力的向里收缩,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香奈说的那样,
天生具有性奴的特质,如果是,那自己以前一切的女王行为都只是在从侧面寻找
快乐,如果不是,自己现在怎么会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愿了,只觉得自己的小
穴和后庭还挺舒服的。

  侯龙涛观察到了裕美表情变化的全过程,虽然心中暗骂日本女人的骚屄本性,
但玩儿还是要玩儿的,他走到那张妖艳美丽的脸庞前,用粗长的肉棒抽了一下儿
她的脸蛋儿。

  裕美睁开朦胧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巨大的龟头儿,是她见过的最大
的,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再往上看,男人正用一种无比轻视、鄙夷的眼神望
着自己,如果要在平时,如果有人敢这么看自己,自己一定会火冒三丈的,可现
在不光没有一点儿不悦,反而觉的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侯龙涛用鸡巴在女人的脸上杵了两下儿,“怎么样,想嘬吗?”

  裕美想都没想就用力的点了点头,就好像没把男人的话过脑子一样。

  “你妈的,你当我傻啊?”侯龙涛也抽了裕美一耳光,虽然猜到她贱了,但
也不可能知道她贱到了什么程度,还以为她是想骗自己上钩儿,然后再咬自己一
口,就像当初如云那样。

  这下儿男人可没用全力,打成猪头搞着也没什么意思,不过裕美还是眼冒金
星儿,但她心里却没有一点儿的怨毒,女奴被主人打是天经地义的。

  “你们这SM的把戏也没什么嘛。”侯龙涛左手捏着裕美的屁股,右手掐了掐
香奈的圆臀。

  “你还没见着好玩的呢,”香奈放开假阳具,过去摘下了一个200CC 的针管
儿,抽满了灌肠儿液,“把这个打进她屁股里。”

  “等一下儿,这有避孕套儿吗?”侯龙涛从裕美的屄缝儿里拔出假阳具,把
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用力的抠了起来,感受美人的阴道壁和子宫的美妙触感,
“咱们俩先一起干她几下儿。”

  “唔唔…”裕美的牙根儿都痒痒了,光是男人的指头就比假阳具来的舒服。

  香奈先为男人戴好了套子,然后就去穿一条带双头儿橡胶棒的内裤。

  侯龙涛狠狠的把鸡巴肏进了裕美的阴门里,咬牙切齿的抽插,一顿一顿的猛
力撞击她雪白的大屁股,双手也死死的攥着她柔软的臀肉,两下儿就给捏红了。

  裕美的双拳死命的攥了起来,长长的指甲都快在手心上折断了,最开始是因
为原本细小的阴道被出奇巨大的肉棒扩张而产生的疼痛,一分多钟之后就变成是
因为如狂潮没顶般的性快感了,刚刚恢复正常感觉的子宫没几下儿就又被撞得酥
麻了,且不说她的心理状况如何,单纯的肉体上的舒爽程度最少超过了她鸡奸男
人时所获得的几百倍。

  香奈在裕美的面前摆好了姿势,摘下了“麻球儿”,紧接着就一挺屁股,把
假阳具捅进了她嘴里,除了“啊”之外,就没再给她出声儿的机会。

  侯龙涛向前弯腰,双手抓住裕美的奶子揉搓,一边和香奈接吻一边继续狂肏,
她的肥臀又大又嫩,撞起来跟撞如云的巨大屁股一样爽,除了“啪啪”做响,还
能起美妙的波浪,而且每次小腹都会将还插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顶的更深入。

  香奈也快速的前后的摇动圆滚的屁股,双手扶着裕美的脸颊,固定住她的螓
首,次次都把假阳具送进她的嗓子眼儿深处,直到她的小嘴儿贴在内裤上为止。

  “唔唔…”裕美三个娇小的体腔同时被搞,那叫一个爽啊,被人这么凌辱,
她自己都奇怪自己竟没有一点儿不高兴,反而开心得很,她的白眼儿翻得都转不
回来了,也喘不过气了,嘴里的假鸡巴和阴道里的真鸡巴好像在自己的小腹中相
撞了似的。

  侯龙涛在裕美的小穴里感到了第三次的极度收缩,自己也差不多了,他从女
体中抽出肉棒,一把拉下避孕套,“香奈,快来。”

  香奈急忙撇开裕美,跪在了男人身前,含住胀大的龟头儿,让力道强劲的精
液冲入自己的喉咙中,拼命的向腹中吞咽。

  等美人为自己清理干净,侯龙涛再一看裕美,只见她的螓首自然的低垂,显
然是又昏过去了“真他妈不矜肏,护士小姐,给她打一针吧。”

  香奈甜甜的一笑,把针管儿拿了过来,拔出还在裕美菊花门里旋转的假阳具,
换入了针筒的尖端,右手慢慢的向里推。

  “啊啊啊…”裕美一下儿就醒过来了,小腹中有东西在快速的蠕动,难受得
要死,她拼命的甩着头,眼泪迸流,双腿向后踢蹬,可因为被捆绑着,只形成了
小幅度的抽搐,“不要了!不…不要啊…受…受不了啊…饶…饶了我……”

  香奈脸上容光焕发,右手更用力了,直到最后一滴灌肠儿液都打进了裕美的
直肠,然后再用一个橡胶塞堵住了她圆圆的小屁眼儿。

  “哈哈哈,”侯龙涛看到裕美浑身的细嫩白肉都在微微的颤动,她有多难受,
大概也能猜得出来,但却没有产生一点儿同情,走过去拍了拍她布满细小汗珠儿
的雪白屁股,“怎么样?我以前听说这样很爽的。”

  “求求…求求你…饶了我……”裕美已经彻底的屈服了,越来越强的便意让
她头晕眼花,但屁眼儿被堵着,无从发泄,肚子里的肠子好像都绞到了一块儿,
而且还是凉冰冰的。

  “你好儿好儿享受吧。”侯龙涛说完就转向了香奈,指着那几桶牛奶,“干
什么用的?”

  “那是最好玩的了,一会儿就让你开开眼。”

  “啊啊……”裕美声嘶力竭的大叫着,她的脸色通红,明显是憋得不行了,
“Ma…Master,让我释…释放吧,Master,饶命…”

  “嗯?这么自觉?”侯龙涛蹲到裕美的面前,“你叫谁呢?”

  “叫…叫您…Master,Master. ”

  “那我呢?”香奈又把塞子往里按了按。

  “啊啊!我的女王,MyQueen …”

  “嘿嘿,你怎么这么贱啊?”侯龙涛把手指头塞进女人的檀口中。

  “我…我贱,我就是贱。”裕美拼命的吸吮着男人的手指,伸出舌头舔舐,
她真没觉得自己吃亏了。

  “哼,再忍会儿吧,忍得越久,得到解脱时也就越爽。”

  “是是,主人…主人让我忍,我就忍…”

  侯龙涛把香奈往边儿上拉了拉,“这娘们儿是怎么回事儿?”

  “我…我也不知道啊,可听她的意思,她是想做咱们的奴隶,好像不是装的。”
香奈是被迫做奴隶的,自然不会理解裕美的行为,其实虐待狂和受虐狂只有一线
之差,而且一旦成为了受虐狂,说什么也没得挽回了。

  侯龙涛也拿不准,不管怎么招,先玩儿了再说,他取来手铐和脚镣给裕美戴
上,然后在香奈的帮助下把她解了下来。

  裕美根本就没有意思要爬起来,她双膝两肘着地的跪着,屁股撅高,脑袋埋
在双臂间,完全就是一付等肏的母狗样儿,不过她的成熟丰满的身材在那儿摆着
呢,看上去也很性感。

  香奈又去抽了100CC 的灌肠儿液,还给裕美套上一个项圈儿,用力的一抻,
“走。”

  侯龙涛从后面看着裕美爬动时摇摇摆摆的大屁股,不禁血往上撞,两步追上
去,往她身后一跪,一挺腰就把勃起的大鸡巴捣进了她的嫩屄里,大力抽插,
“香奈,你带她上哪儿去啊?”

  香奈把那扇木门打开了,露出一个日式的浴室,指了指被肏得浑身发抖的裕
美,“我知道你爱干净,你想看这条母狗拉…那个吗?”

  “噢。”侯龙涛恍然大悟,他又紧着干了二十几下儿,把精液射进了美女紧
凑的阴道了,然后坐到沙发上,他已经觉得自己刚才戴套子是多余的了,想必这
娘们儿是不会有病的,“把她的头发和脸也洗了。”

  不一会儿功夫,开着门儿的浴室中传出了强劲水流击打瓷砖儿的声音和裕美
极度解脱的欢叫声,接着是喷头出水的声音,水声停止的几分钟之后,又是一阵
欢叫声,紧接是喷水。

  又过了一会儿,香奈牵着已经擦干了身子的女奴出来了,裕美的皮衣和靴子
都被脱了,除了湿透的长丝袜紧紧的裹在修长白皙的双腿上,全身都赤裸了,巨
大的双乳在胸前摇荡,她的身体好像还很虚弱,爬起来仍旧是摇摇晃晃的,手铐
和脚镣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但她的双眼却盯着女主人的屁股,脸上也写满
了淫欲。

  “哼哼,”侯龙涛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一下儿蹦起来,扶住小护士的双肩,
“别走了,把双腿分开。”

  “嗯?”香奈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照做了。

  “还等什么?”侯龙涛轻轻踢了裕美的奶子一脚,“舔你的女王啊。”

  “嗨,嗨。”裕美赶忙诚惶诚恐的扶住香奈的大腿外侧,伸出嫩红色的舌头,
从后下方托住了她浅棕色的大阴唇,往她粉扑扑的小穴里舔。

  侯龙涛绕到裕美的身后,劈开双腿,扎了个马步儿,把阴茎压往斜下方,坐
到她的大屁股上,肉棒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经过灌肠儿之后的后庭就是好肏,不
失紧窄,但却能一捅到底,直肠还会自觉的蠕动。

  “唔唔…”裕美浑身一颤,拼命把舌头往香奈的屄缝儿里顶着,吸吮她的淫
汁。

  “嗯…好…”香奈舒服的仰起头,然后转身坐到了沙发上,抬起一条腿。

  裕美立刻向前爬了两步,捧住女主人白嫩的小脚丫儿又吻又舔,然后一直亲
到她的大腿上,又埋首于她的小腹下狂舔。

  香奈揉着自己的乳房,眯着杏眼,看着男人的大鸡巴在女奴的屁眼儿里进出,
自己也兴奋得很,她的高潮很快就到了,“啊…老公…老公…给她…给她的屁股
喂…喂牛奶…”

  侯龙涛这才想起来香奈说过的最棒的把戏,他把精液射进裕美的直肠中,从
她的大屁股里抽出肉棒,双手捏住她裹着丝袜的大腿,低头在她的肥臀上大口大
口的咬了起来,“你去准备吧。”

  香奈很快就搬来了装满牛奶的“水泵”,“老公,你起来,好好的欣赏一下
儿。”

  裕美不用人命令,很自觉的蹲了起来,双手扶着膝盖,就像是在如厕一般的
姿势,这下儿她圆大的臀部更显得扎眼了,小肛门都是微微张开的。

  香奈把一根儿从“水泵”连出来的又长又细的胶皮管子很不客气的插进了女
奴的菊花门里,一直往里捅,大概得钻进去了四、五厘米,然后一拍开关,乳白
色的液体很快充满了管子。

  侯龙涛刚点上根儿烟,只见裕美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美丽的脸庞都有点儿扭
曲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翻着白眼儿的美目中涌了出来,清澈的口水也止不住的
往下流,但她却强忍着没有出声儿。

  “不用忍着,你可以叫。”香奈轻描淡写的命令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裕美立刻就呻吟了起来,“胀…胀死了…胀死了…主人
…要炸…要炸了…肚子…女王陛下…肚子要…要炸开了…啊…饶…不能再…再多
了…饶了我…饶了我…”

  侯龙涛嘴里的烟头儿都掉了出来,眼见着裕美的小腹渐渐的鼓了起来,就跟
在充气似的,这种镜头只在淫秽动画片儿里见过,没想到在真人身上居然也能出
这个效果。

  香奈大概是觉得灌得差不多了,关上开关,站到男人的身边,偎进他怀里,
“怎么样?”

  “什…什么怎么样?”侯龙涛还有点犯傻呢。

  “她呀,你看看,就好像怀孕了一样,”香奈很自豪的看着裕美,她一定是
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你没跟孕妇做过爱吧?”女孩儿脸上戏虐的神情更浓
了……

feitian8 2008-9-5 01:20

            第一百五十五章谋杀亲夫

  侯龙涛受了香奈的挑逗,再看裕美也真是有点儿蹲不住了,便在她身前躺下,
双腿伸进她的屁股下面,双手抓住她的豪乳,“自己坐上来。”

  “啊…是…Master…啊啊…是…”裕美艰难的向前蹭了蹭身子,最轻微的移
动她都觉得自己鼓胀的肚皮要炸开了一样,她用阴唇套住了男人笔直向上的阴茎,
往下用力的一坐,子宫差点儿没被从嘴里顶出来。

  侯龙涛一边往上挺着屁股,一边抚摸裕美的大肚子,硬梆梆的,一点儿也没
有原来的柔软了。

  “主人…主…可怜可…可怜可怜我吧…啊啊啊…真的…真的要死了…啊…要
炸开了…”

  香奈一把推在裕美的背上,强迫她把大肚子紧紧的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在她
发出一声垂死的惨叫的同时,猛的从她肛门里揪出了皮管子。

  “啊啊啊啊…”一股乳白色的水箭从裕美的屁眼儿里激发而出,一直射到两
米远的地方。

  侯龙涛停住了抽插,睁大眼睛观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他能觉出身上女人的
小腹在逐渐的缩小。

  “嗯…”裕美的呻吟声越来越像是在享受,从她体内射出的牛奶也越来越没
有力道,逐渐变成了从她菊花门嫩流出的小溪,直到完全的停止。

  “哼,爽得很吧?”

  “爽…爽死了…”裕美的双手伸了上来,捧住了男人的脸,压住他的嘴唇儿
就吻,“谢谢…谢谢主人。”

  香奈发现女奴居然敢不分贵贱的去亲吻自己的男人,醋劲儿一下儿就上来了,
飞快的穿上了一条特殊内裤,双手分开她的臀瓣,开始用力的肏干她的后庭,
“亲我老公,你要…你要死了,贱货。”

  “呵呵呵。”侯龙涛听出了香奈话中酸溜溜的味道,不禁笑了起来,他双臂
箍住裕美雪白的背脊,又开始快速的挺屁股,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猛搞她的
娇嫩体腔……

  “那个叫诚田亚夫的东西呢?”侯龙涛右手搂着香奈,左手在正跪在身边为
自己口交的裕美的大白屁股上揉着。

  “他在楼上的病房里呢。”香奈扭过头,在男人的脸上舔了起来。

  “病房?”侯龙涛低下头,含住了香奈可爱的乳尖。

  “嗯…他心脏病犯了。”

  “心脏病?他才多大啊就有心脏病?”

  “讨厌,别问我了,”香奈现在只想和爱人口舌相亲,懒得回答问题,“你
问她好了。”

  裕美赶忙吐出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大鸡巴,改为用手套弄,“是遗传的,先
天性的,诚田家的男人都有这病,他大伯不到三十就死了,他父亲两个月以前也
死了,他大哥诚田正夫也是三年前死的,前几天他也犯病了。”

  “哼,谁是病夫啊?”侯龙涛把手插进女人的长发里,一按她的头,又把鸡
巴插进了她的檀口里,“他家还有什么人啊?”

  “唔…没…没有了…”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不…不是…唔…不是很乐观…”

  “是吗?我听说他家是‘顺天堂’的大股东,他要是死了,你不成了唯一的
继承人?”

  “嗯嗯…是……”

  “他家占了‘顺天堂’百分之九十二的股份。”香奈抱着男人的头,把舌头
压进他耳孔里,补了一句。

  “是吗?”侯龙涛拍了拍裕美的后脑,“怪不得你不怕我不给Honda 投资呢,
原来是有恃无恐啊,你他妈的。”

  裕美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悦,赶忙跪到了地上,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脑
门儿都见血了,“主人原谅我,主人原谅我,我以后一定对主人和女王陛下忠心
耿耿,绝不敢有丝毫不敬。”

  侯龙涛和香奈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裕美为什么会突然就变得如此乖顺了,心
里还都暗赞对方调教有方呢,实际上有人天生就是性奴,只需要稍稍点播,有人
天生就是硬骨头,再怎么虐待也不会屈服。

  “站起来。”侯龙涛过去把裕美拉了起来,在她后背上推了一下儿,“弯腰。”

  女人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小腿,听话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侯龙涛双手从左右箍住了美貌女奴的纤腰,阴茎进入她的体内猛的一顶,
“走,咱们去探视一下儿你老公。”他已经能确定裕美是真的臣服了,如果她要
还想着逃跑,刚才一定会在为自己口交时下狠嘴的,虽然她是不可能得逞的。

  香奈拉着系在裕美的项圈儿上的皮带,在头前开路,裕美在中间弯着腰,在
被干得一摇三晃的同时还得艰难的前行,侯龙涛充当了赶车人的角色,有的时候
会把女人的双脚提离地面那样的肏.

  现在已经是凌晨4 :00了,整座大宅子几乎都在梦乡之中,空旷的走郎中回
荡着女人被搞到很爽时的呻吟声,一路上只碰到了两个穿着性感制服的年轻女佣,
大概是起来准备早餐的,她们一看到三个人的样子,什么也不说,只是恭恭敬敬
的跪下来行礼问好。

  诚田亚夫的病房是在三楼,原本是卧室,在重新改造之后就成了一间医院的
监护室,还有一扇大窗户冲着走廊,到达门外的时候,裕美已经到了两次高潮,
双腿拼命的打晃儿,累得都快背过气去了。

  侯龙涛把裕美按在了窗户上,再次从后面插入,不过这次是将她的上身紧紧
的压在玻璃上,把她的两颗大奶子都压成扁平的了,根本就是用前胸、小腹和大
腿在她光滑的背脊和圆大柔软的屁股上挤蹭,这样可以咬住她的耳朵问她话,
“顺天堂到底有多大的规模?”

  “啊…啊…我…我们…啊…有自己的…自己的医学院…啊…啊…”裕美的双
手举在头顶上,扒着玻璃,她都已经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被这个中国男人肏了,
简直是要爽疯了。

  侯龙涛一听这话,就能大概猜到顺天堂医院的实力了,他又狠狠的向上撞了
两下儿,“有没有在北京投资建医院的想法啊?”

  “啊啊…没有,我什么想法也没有,”裕美可是聪明的女人,“一切都由主
人…主人替我想就行了…啊…啊…又…又要泄了…”

  “哼哼,算你会说话。”侯龙涛猛肏了十几下儿,把女人又送上了高潮。

  男人一撤身,裕美立刻就软绵绵的滑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她肿胀的阴
唇间缓缓的流淌了出来。

  侯龙涛拉住香奈,推门进入了病房,“让我看看你的男朋友什么个模样。”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巨大的床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目的中年男人,身上连着好几台医疗仪器,他的
脸色土灰,一付时日无多的惨样儿。

  “其实从自私的角度讲,我还应该感谢他呢,”侯龙涛把还在撅嘴生气的香
奈搂到身前,很深情的望着她明亮的眼睛,“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是不可能得到
我的小护士的。”

  香奈想说什么,但嗓子眼儿好像被堵住了,她只是踮起脚尖儿,紧紧的抱住
了男人的脖子,让自己的眼泪滴落在男人厚实的胸口上,现在她心里只有甜蜜。

  “好了,”侯龙涛托起女人的脸,吻了吻她的香唇,“去吧她也叫进来,我
有事情要你们做。”

  香奈抹了一把眼睛,脸上带着笑容出去了。

  “完全是利益婚姻。”

  “那你还为难你的女王?”

  “是…是我该死。”裕美一听主人旧事重提,赶忙诚惶诚恐的道起歉来。

  “说实话。”侯龙涛瞪了瞪眼。

  “是是,那时候我觉得他是我的财产。”

  “行了,跪到床上去。香奈,你也来,跪到她身边。”

  两个美女并排跪趴在诚田亚夫的脚下,四瓣圆滚白嫩的屁股向后撅着,和大
床的边缘基本平行,两道红润的裂缝儿向外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

  “把他叫起来吧。”侯龙涛分别用双手各两根手指抠进了两条屄缝儿里。

  “啊…”裕美摇了摇肥臀,她对自己的丈夫可就没什么可客气的了,连死活
都不用顾,抡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诚田亚夫其实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听到有人进了屋儿,还在边儿上不
停的说话,但因为身子虚弱,根本也听不真切,也没力气睁眼看,而且他还以为
是看护自己的那几个小护士呢。

  被这么狠狠的打了一下儿,而且还有“虎妻”的怒吼声在耳边响起,诚田亚
夫病的再厉害也得拼命把眼睁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妻子和香奈都
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她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强壮的年轻人,“你…你们,呼呼,
这是干什么?”

  “哼哼哼,诚田亚夫,”侯龙涛捋了捋阴茎,插进了香奈的小穴里,左手捏
着她的屁股,右手继续抠着裕美的阴道,“你不认识我,也没必要认识我,你只
需要知道,我是一个中国人,我在你家里,把你的老婆和曾经被你骗过的一个女
孩儿干得哭天抢地,你记住这些就足够了。”他说着就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的
右手举了起来,然后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时伴着“啪啪”的拍打声大声的叫起了床,怎么淫荡怎么叫,
发挥了日语的极至,她们都知道侯龙涛是要示威,很自觉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诚田亚夫的嗓子眼儿连续不断的发出声音,但却形不
成人类可以听懂的声音,从新婚之夜开始,从来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从来没
真的做过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并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过
是不让自己肏罢了,这种打击可不小,他只觉得自己虚弱异常的心脏突然开始激
烈的跳动。

  几台监控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的心率数急剧的增加,突然在一
秒钟之内降为了零,绿色的线条从疯狂的振荡变成了一条直线,“嘀……”

  床上三个裸体的男女在一瞬间都愣住了,盯着双眼圆睁、一动不动的诚田亚
夫。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医生带着两个护士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其中一个护
士是冲一台心脏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里的情况,三个人一下儿又都愣住了。

  “都滚出去!”裕美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吼了一句。

  “这…这……”那个女医生低垂着眼,不去看床上淫乱的景象,“董事长他
……”

  “我让你们滚出去!”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儿床。

  “嗨,嗨。”三个医护人员全都低着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龙涛绕到了床头,明知道诚田亚夫已经死了,还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确
认了一下儿,自己本来并没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没想到会要他的命,只不过是替
香奈出口气,也是替自己出口气,可他这分明属于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
反正气死人、吓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死了,对于自己来
说是件好事儿,轻轻松松就成了顺天堂医院的幕后老板……

  早上9 :30,侯龙涛直接从裕美家出发去Honda 的总部,一夜没睡,只能在
车上迷瞪一会儿了。

  裕美已经打了电话,说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参加今天的活
动了。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里,侯龙涛白天由Honda 的相关人员带领,参观了一处车
间和一间实验室,在此期间,他从来没有透露出一丝关于是否投资的信息,到了
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后再由裕美的人接他过去……

  十月最后一天的上午,侯龙涛来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后一个参观项目场地,
位于东京西南面的F1铃木赛道,Honda 车队今天特意在这里安排了一场试车。

  别看侯龙涛喜欢车,自己还有那么几辆,但他却不是一个赛车迷,尤其觉得
这种跑圈儿的没劲儿,所以今天的节目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刚刚开始自由
参观的时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烟去了。

  方杰这几天来都是寸步不离侯龙涛,这会儿自然也跟了出来,“怎么了,对
赛车没兴趣?”

  “没有,”侯龙涛虽然很讨厌方杰,但现在毕竟是在工作,也没显出对他有
什么过分的敌意,“我只对赛车女郎感兴趣,哼哼哼。”

  “是吗?那你不早说,我们和其它几个车队在这里有长年的展厅,你要不要
去看看?那里有赛车女郎。”

  “噢?”其实侯龙涛刚才并不是认真的,没想到对方还真接了这个下茬儿,
反正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可干,去瞧瞧也无妨,“那你带路吧。”

  “那你等一下儿。”方杰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儿其他人,然后就领着客人们一
起来到了赛道围墙外面的一个大展厅,里面陈列着好几个车队的F1赛车,每辆车
边儿上都有那么两三个车模儿来回走动,看她们倒也敬业,虽然参观的人不多,
但还是时不时的会搔首弄姿。

  侯龙涛走马观花般的穿过了前面的几个展台,那些赛车女郎长得可真是不怎
么样,也许是因为没有赛事,好货色都没出来吧。

  Honda 的陈列室是在最里面,侯龙涛在接近它的时候就放慢了脚步,缓缓的
移动,他的脑袋歪着,皱着眉头,眼珠儿不转,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么不
该在此处出现的东西吸引住了。

  在一辆布满Honda 广告的红色F1赛车旁边站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一
米七的个头儿,瓜子儿脸,柳叶儿眉,双眼皮儿,单凤眼,高鼻梁儿,樱桃小口
一点点,薄施脂粉,乌黑的披肩长发,很有中国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紧身衣的
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沟形成了美妙的阴影,包裹在无色
丝光裤袜里的屁股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白皙,泛着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
分儿的佳人,这两个日本妞儿能得九十九分儿。

  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失态,惊艳啊,虽然他见过的美女很多,但双胞胎对一
个好色的男人来说,是一种不同的诱惑。

  “龙涛,龙涛,”方杰看到侯龙涛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赶忙喊他,但却没一
点儿作用,只好紧走两步过来拉了拉他,“窗户。”

  “嗯?噢噢噢,”侯龙涛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干
净。”

  “呵呵呵,来吧。”方杰转身走进了展室,他指了指身边的侯龙涛,“智姬,
慧姬,这位是中国来的客人,你们来介绍一下儿这儿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们说中文?”侯龙涛又惊奇了一把。

  “我们本来就是中国人啊,”两个女人靠了过来,脸上都挂着一模一样的浅
浅的、纯洁无暇的微笑,“我们的父亲是中国人。”她们说中文的音调儿就隐隐
的有那么一点点机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后学的。

  “混血儿?”

  “九国混血。”

  “什么意思?”

  “我们的父亲是纯中国人,我们的母亲是八国混血,我们不是九国混血了?”

  “哪八国?”侯龙涛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同时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儿确
实不是亚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蓝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奥、日。”

  “不会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龙涛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样的几率大概是几亿分之一吧。

  “说车,说车。”方杰一直在旁边微笑着观看三人对话,现在终于插了进来。

  “您看这辆,这是……”两个女人开始了讲解,但侯龙涛可是什么都没听进
去,眼睛也没离开过她们,她们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饭的时间最终还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龙涛也不好说什么,但还真有
点儿依依不舍。两个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离开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车上,侯龙涛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你们这些车模儿是怎么找来的?”

  “很喜欢她们?”

  “就是问问。”

  “嘿嘿嘿,别着急,你会知道的。”方杰很诡秘的一笑……

  第二天是周六,IIC 的代表团也获得了休息的机会,正式的Presentation和
谈判将在下周一开始。

  当天晚上,侯龙涛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请参加一个晚餐会,乘坐的是Honda
派来的车,方杰自然也在车上。

  “不是吃晚饭吗?”侯龙涛发现开进了Honda 总部的地下停车场,不由得产
生了一点儿怀疑。

  “呵呵,你就跟我来吧,”方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平时高级主管使用的电梯口儿站着两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过来
的两个人,“方部长,今晚的密码。”看来他们是不认人只认数儿。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个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记录板上往下划着,“二四
七,两个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侯龙涛,示意另一个保安按下了电钮儿,“请进
吧。”

  进入了电梯,方杰掏出了一把钥匙,把电梯操作板下面的一个小窗口打开了,
按亮了里面一个标着“B4”的按钮,但在门顶端的楼层显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儿什么把戏?”侯龙涛在心里念叨着,脸上却保持着一幅天塌下来也
与己无关的表情。

  电梯门再次打开之后,外面不是普通大厦底层布满管道的阴暗隧道,而是一
条灯光明亮的豪华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墙上挂着各种流派的油画儿,
屋顶上有监控的摄像机。

  侯龙涛跟着方杰拐过了一个转角儿,走廊的尽头是两扇剧院里那样的隔音大
红门,两个穿礼服打领结的欧美高级侍从守在那儿。

  “Ninetwotwo. ”这次方杰没等人问就说出了另一组数字。

  适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门推开了,弯腰做了一个邀请的
动作,“Enjoyyourstay.”

  侯龙涛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略微吃了一惊,门后真是别有洞天,昏暗
柔和的灯光中还有彩灯在闪烁,正对大门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台,三个
已经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着有同性恋倾向的脱衣舞,但伴奏的音乐不是欧美那种
旋律强劲的,而是慢节奏的,女人脱衣的动作也很优雅,舞台与大门之间摆放着
十几个半圆型的沙发组,其中有好几个穿着暴露的兔儿女郎在端送酒水,还有全
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这……”侯龙涛一时之间也找不到适当的词儿形容眼前发生的一切,“这
是脱衣舞会?”

  “哼哼,这都是初级水平,你属于那里。”方杰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儿单间,
他可误会了侯龙涛的惊讶,以为他是没见过世面呢……

feitian8 2008-9-5 01:20

            第一百五十六章欲望之馆

  一个穿着黑色领班儿制服的中年女人迎到了门口儿,“方部长,好久不见,
您来早了。”

  “社长还没到吗?”方杰看了一眼表,没到7 :00,确实是早了,但他现在
的表情可不像平时对日本人那么恭敬,显得很高傲,用的也是主子对下人的口气。

  “没有呢,不过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去还是先在外面看看表演呢?”

  “你的意思呢?”方杰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现在就去吧。”侯龙涛不喜欢这种人影晃动的环境。

  “去单间。”

  “好。你来一下,”领班儿转身叫住了一个穿着一身粉红的兔儿女郎,“你
带两位先生去升龙阁。”

  “嗨,两位请跟我来。”兔儿女郎又勾了勾手指,招来两位黑衣的兔儿女郎,
她们三人引着两个男人一直朝场地深处走去,又穿过了一个安静的走廊,打开了
相隔很远的八扇门中的一扇,门边上镶着一块汉白玉,上书三个红色的中文铭文
“升龙阁”,“您请进。”

  侯龙涛也不客气,率先进了屋儿,里面的空间足有六十几平米,除了先进的
影音设备之外,用的全是中国古典红木家具,架子上摆满古玩玉器,用于照明的
是改造过的宫灯,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水墨升龙图,足足有三米多长,小两米宽。

  两名黑衣兔儿女郎帮男人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然后就恭身退了出去,粉
衣兔儿女郎则留下来继续服侍,“两位先生请随便坐,现在有什么需要吗?”

  “龙涛,要喝点儿什么吗?啤酒?洋酒?日本酒?”方杰轻车熟路的打开一
个大柜门儿,里面藏着一个小吧台和一台冰箱。

  “不必了,”侯龙涛在正座儿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我不喝酒。”

  “也有饮料,喝茶也可以,就是需要让她去拿。”

  “虎跑龙井有吗?”一提起喝茶,侯龙涛就想起了和谷全智的那次,但他不
知道日语怎么说,只好讲的中文。

  方杰向兔儿女郎重复了一遍,不是问,而是直接要。

  “嗨,”兔儿女郎答应了一声,但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别的还需要吗?”

  “不用了。”

  “我是说别的。”

  “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不用了,”方杰挥了挥手,“我已经是常客了。”

  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他猜也能猜到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被请到这里来了,八成
儿是自己上次在飞机上说的话起了作用,“这里算是个什么地方儿啊?夜总会?”

  “这里是由历届Honda 社长亲子管理的私人会馆,叫欲望之馆,”方杰坐在
了方桌儿另一侧的太师椅上,“能够进这里的不是我们社长的私人朋友就是大亨
财阀、政府要员,都得有很高的社会地位。”

  “是吗?”

  “你不信?”方杰发现侯龙涛的表情有点儿不对,“你自己出去问问,那些
在外面的初级会员,要么身家有个几千万美元,要么是东京的政要,中高级会员
更不用说了,世界五百强里的老板,大银行的掌柜,国会议员,什么都有。”

  “对对,我信。”

  “嘿,你为什么不信啊?”

  “有这么多的政要、老板做朋友,福井社长还要我干什么?别跟我说什么投
资者信心,你们要是能轻而易举的从日本银行甚至政府里搞出钱来,一样可以增
强投资者信心,虽然可能不如IIC 给的信心大,但至少没风险,不麻烦,更不用
招呼我这个毛头小子了。”

  “呵呵呵,你哪儿是毛头…”

  “咱们直截了当吧。”侯龙涛也是想在谈判前先摸摸底,反正自己手里握着
王牌,有权力不打官腔儿,如果对方不能给出让自己认为合理的答案,完全可以
再威胁。

  “这…这不好说啊。”方杰的表情好为难。

  “你不跟我说,我在谈判的时候真的会为难Honda 的,你也知道,我有的时
候是会耍混的。”

  “嗯…你要我交底…消息决不是我放出去的。”

  “放心,不是你。”

  “说实话,日本人对于权力的认识和中国人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方杰也
点上了烟,“在表面上可能没有那么明显的官商勾结,但在暗地里,要比咱们中
国人玩儿的狠。”

  “这你刚才就已经说过了。”

  “对对,那你也应该明白,这么做的肯定不会是我们一家。这次我们出了事
儿,其它几家公司算是看到彻底铲除我们的机会了,它们甚至结成了统一战线,
发动手中的一切力量,从各个渠道阻止我们翻盘,这下儿…”

  粉红色的兔儿女郎带人把茶点和小吃端了进来,等她们离开了,方杰才又继
续,“我们一家的关系是不可能与其它所有公司对抗的,我们的关系也是不能、
不愿意以一敌十,没有日本的银行敢给我们贷款,更别提政府的直接拨款了。”

  “那外面那些人还有什么用,他们来这儿是不花钱的吧?不浪费吗?”

  “话不能这么说,这次除了你,别人都是无能为力,不能因为这个就跟他们
把关系断了,你帮我们渡过这次难关,以后自然会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你这么自信我会帮你们?”

  “我想你会的。”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都是各怀鬼胎。

  侯龙涛并不非常怀疑方杰所给情报的真实性,因为很合情理,但却想不太通
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说出来,他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不应该犯这种低级
错误,这分明是给了自己在谈判中随意提出苛刻条件的自由。

  方杰当然不会如此没用,他希望对方能在谈判的时候提出苛刻条件,越苛刻
越好,最好是苛刻到让Honda 说什么都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把侯龙涛
看成商场上的对手,至少不是一个与自己处在同一水平的对手。

  侯龙涛看了看表,“福井社长有迟到的习惯吗?”

  “呵呵,也许是堵车了,等得无聊了?咱们自己可以先找点儿乐子嘛。”方
杰站了起来,拿起遥控器,把巨大的电视打开了,频道选定在“1 ”,屏幕中是
一间大屋子,四周有一圈儿沙发,上面坐满了身穿日式学生制服的女人,“有兴
趣玩儿玩儿女学生吗?”他的手指一动,频道换成了“2 ”,里面的女人穿的是
职业女装,“女教师也可以搞,”他不断的变换着频道,“OL,空姐儿,人妻,
医生,护士,?欤????龈雠谱拥钠「婆?桑?阋?裁粗耙稻陀惺裁粗耙担?
?裁瓷矸菥陀惺裁瓷矸荩??说挠欣说模??康挠写康模?涂茨愕目谖读耍琒M
也可以啊,当然了,外面那些兔儿女郎,想要哪个叫进来就是了,领班儿也没问
题。”

  被对方这么满怀激情的一扇动,侯龙涛还真有点儿热了,但还没热到放弃原
则、信仰的地步,他大大的喝了口茶,“不论妓女穿上什么衣服,装出什么样子,
一样是妓女,我对妓女没兴趣。”

  “她们可不是妓女,现在穿什么制服,平时就真是干什么的,那些学生,真
是学生,最小的才上中学,连十三都不到,就是晚上才来这儿挣点儿外块的,都
是经过挑选的上等货色。”

  “不是妓女?她们不是用身体换金钱吗?是?那就是妓女,总之我不感兴趣。”
侯龙涛又看了看表,真不知道日本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又用这些不入流儿的东
西来打发自己,“福井社长到底来不来?”

  “来来,当然来了。”方杰看出对方已经有点儿不耐烦了,赶忙掏出手机,
说了几句话,“社长已经到门口儿了,马上就到。”

  又过了不到五分钟,福井威夫带着自己的私人助理走了进来,“实在不好意
思,实在不好意思,在路上堵车了。”

  侯龙涛并不满意对方的这个解释,摆明了他早就到了,不过是躲着不出来,
想看看是不是用小恩小惠就能收买自己,“社长请我来这里,不会是有什么特殊
的目的吧?”

  “怎么会?”福井威夫坐在了方杰让出来的太师椅上,“咱们今天只叙私人
友谊,不谈公事。”

  有了这句话,侯龙涛更确信对方是要送礼了,倒要看看他们能拿出什么好东
西来,“这样最好,您看这都快八点了,我还没吃饭呢,饿着肚子可什么都干不
了啊。”

  “说的有道理,”福井威夫冲助理点了点头,“今天为你准备了我们日本的
特色菜。”

  “生鱼片儿?饭团子?”侯龙涛皱了皱眉,他真是没怎么给主人面子,“我
不太爱吃。”

  “相信今天你会爱吃的。”

  大门打开,四个黑衣兔儿女郎推拉着一个带轮子的大板子走了进来,板子的
四周放满了各种食物、调料,中间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的身上也盖满
了食物。

  “这就是‘人体盛’吧?”侯龙涛站起来围着板子转了一圈儿,发现那个女
人一直在冲自己媚笑,心里这叫一个不痛快,一个劲儿的暗骂,“变态,贱,真
他妈贱,怎么有的女人就是这么贱呢?”他想起了一篇关于中国女留学生在日本
做“人体盛”的报道,里面还记载了当事人的悲惨经历,那又赖谁呢?没钱在日
本生活了,回国又怎么了,光凭外语水平也可以过得不错了,说到底还是自己骨
子里贱。

  “侯先生也知道?”

  “臭名昭著啊,想不知道都难,哼哼。”是人就能看出侯龙涛对于这项日本
男人津津乐道的发明怀有抵触情绪,甚至是十分的厌恶。

  福井威夫倒也颇有修养,没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是
不可能有资格做Honda 的一把手儿的,而且他还非常会就坡儿下,他挥了挥手,
示意兔儿女郎们把“人体盛”撤了下去,“唉,今天真是准备不周,也没预备别
的晚餐,可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白来一趟啊,这样吧,我送你点薄礼,算是陪罪。”

  “终于要上主菜了。”侯龙涛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嘴上却没放松,“不必
了,福井社长太客气了。”

  “那怎么行?我这是略尽地主之谊,否则的话我这张老脸可没处放了。来来
来,”这次福井威夫不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直接过去抓住了侯龙涛的手,把他
拉到一张红木床椅上坐下,“我的礼物保证你无法拒绝。”

  方杰走到门外拍了拍手,又回到屋里把灯光调得略为柔和些。

  走廊里铺着地毯,听不到走路的声音,不到一分钟之后,一前一后走进来两
个长相一模一样的长发美人,她们俩左右分开的站在屋子正中,脸上都带着甜甜
的笑容,很妩媚但却不淫荡的看着侯龙涛。

  这两个女人正是在铃木赛道见过的赛车女郎,但穿着已经不同了,左边的那
个穿着一条黑色镶白边儿的露肩无袖儿旗袍儿,把她上身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胸口异常的饱满,在正面的中央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白色升龙,双臂套在黑色的
紧式袖套儿里,尾端有白色的荷叶花边儿,两根中指穿在袖套前端的金环里,旗
袍儿的下摆虽然很长,差不多垂到脚踝处,但两边的开衩儿一直分到腰眼儿的地
方,由于一腿直一腿向内稍弯的站立姿势,包裹在透明丝光裤袜里的丰盈大腿优
雅的暴露在外,脚上穿着黑色的漆皮高跟儿鞋。

  另一个女人和左边的穿着完全一样,除了黑白颠倒,两人站在一起,对于男
人的视觉冲击绝对是超一流儿的。

  侯龙涛慢慢的掏出根儿烟,这就是Honda 为自己准备的礼物吗?说实话,真
的很失望,其实从那天方杰的表现来看,自己已经在某一个层次上想到了会有今
天这一幕,可当真的发生了,仍旧是很失望,能从外表上对自己造成吸引的女人
已经不多了,碰到两个却还是下贱的妓女。

  “别傻站着,”福井威夫朝女人招了招手,“还不去给你们的新主人行礼?”

  “是。”两个女人答应了一声,动作很整齐的向前走了两步,同时单膝跪下,
左臂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右手拉住侯龙涛的手,样子极为虔诚的在他手背上一吻,
“主人。”

  “我可不敢当,起来吧。”侯龙涛把手抽了回来。

  二女倒真是听话,但站起来之后却显出了为难的神情,“主人对我们不满意
吗?”

  “福井社长,你一次又一次的拿妓女引诱我,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还是真
的没明白我是个什么人啊?”侯龙涛确实是觉得受了侮辱,“我现在就明确的告
诉你,我对妓女不感兴趣,如果我想花钱买女人,我自己掏得起,她们俩一晚上
要多少钱?我给就是了,不用你送这个人情。”

  “哈哈哈,”福井威夫不怒反笑,“侯先生误会了,这两个女人可都还没被
男人碰过呢。”

  “怎么讲?”

  “就是字面上那么讲,不过其中还是有些缘由的,你要不要听呢?”

  “说说看吧。”侯龙涛很难想象这两个美女会是小雏儿。

  “她们是双胞胎,你也能看出来吧?”说话的是方杰,这种讲故事的活儿当
然不能由大老板做了,“那个黑衣服的是姐姐,叫星月智姬,她只在右耳朵上戴
耳坠儿,妹妹叫星月慧姬,耳坠儿戴在左耳上,要不然没人能分得出来。”

  侯龙涛瞟了一眼旁边的双胞胎姐妹,果然像方杰说的那样,每人只戴了一只
耳坠儿,“那倒是省钱了。”

  “呵呵,她们俩从一生出来就是做为Honda 的产品来培养的…”

  “什么意思!?”侯龙涛可真是大吃一惊,睁大眼睛瞪着智姬和慧姬,难不
成这是俩机器人儿?在电视上见过Honda 做的机器人儿,虽然已经很牛屄了,可
说什么也不可能达到终结者的地步啊,他一把将离自己比较近的慧姬拉到了身上,
左臂搂住她的小蛮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这…这不是真人?”

  “主人…”慧姬没反抗,但脸都红了,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说什么?”方杰都没明白对方的意思,“当然是真人了。”

  侯龙涛一听就把慧姬又推开了,“那什么叫产品啊?”

  “说来话长,二十五年前,当时的社长开始了一个秘密项目,费尽千辛万苦,
花了六年时间,从世界各地找来了很多第三代的混血儿,其中就有她们的母亲,
然后又找来多个种族的纯种人,然后进行交配,制造出的婴儿拥有一半儿很纯的
血统和一半儿很杂的血统。”方杰冲两个美女努了努嘴儿。

  “那些婴儿就成了Honda 的财产?他们就不是人了?”

  “没有Honda ,他们就不会存在,而且也对他们的父母进行了经济补偿,不
是所有的婴儿都被留下了,只留下了女婴,你也应该能理解,当年女人是不会掌
权的,就算是现在,也没几个女人真正掌权。”

  侯龙涛立刻就明白了,“这些女人从没出生之前就被定位为礼物了?她们会
心甘情愿?”

  “人类所有的思想都是后天灌输的,她们从小儿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成为
取悦男人的礼物,那是她们所知道的唯一的生存目的,至于她们离开Honda 之后
的命运,”方杰微笑的看着侯龙涛,“就看她们自己的造化了。”

  “她们是十八吧?”侯龙涛伸手拉住了两个女孩儿的手,抬头望着她们清澈
的眼睛,突然觉得她们非常的可怜,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她们的,甚
至连属于她们自己的性格都没有。

  “对,快到十八了,不过她们可不光是样子货。”

  “是吗?”侯龙涛现在在感情上有所动摇了。

  “虽然她们这十八年大部分时间都与世隔绝,但也没浪费,这两姐妹尤其的
聪明,精通日、中、英、俄、德五国语言,柔道黑带九段,自由搏击、泰拳也是
受名师指导,刀法枪法更是一流儿。对了,你知道我们是想把她们俩送给你吧?
永久的送给你。她们去中国的签证都已经办好了。”

  “最开始不知道,刚才已经能猜出来了。”侯龙涛已经决定接受这份儿礼物
了。

  “白天是保镖,晚上是性奴,特意为你选了两个有中国血统的呢。”

  “她们还是处女?”

  “那倒不是,她们都受过高级女调教师的严格训练,什么花样儿都能玩儿,
只不过是从来没见过真正的男人,更别提碰了。”

  “这里是文件,”福井威夫的助理取出了一份协议,他能看出目标动心了,
“只要侯先生在上面签了字,这两个女人就成了您的私人财产,受日本法律的保
护,她们也会对您绝对的忠心,我们社长已经签了。”

  “签字?”侯龙涛笑了笑,白纸黑字,这可是受贿的铁证,绝对不能留下的,
“受日本法律保护?什么法?开玩笑吧?”

  “这份文件我们是不留底的,只供您个人保留,侯先生尽管放心。至于法律
方面的问题,是天皇陛下专为这个项目签署的秘密法令,到了必要的时候,任何
法庭都会秘密执行的。”

  “我可不一定养得起她们。”

  “没关系,你可以让她们养您啊,她们学过世界贸易,又有多种语言能力,
只要您说话,她们会去找工作,她们自己不会留一分钱的。”

  “过来坐吧。”侯龙涛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智姬和慧姬的脸上都露出了欢喜的神情,紧贴着男人坐下,上身微微倾斜,
偎在了他身边…

  在威斯汀大饭店斜对面儿还有一座很高的楼,因为早已过了下班时间,整座
楼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七的清洁工推着一辆清洁车走进了十五层上一间朝马路的
办公室,这个人穿着整套的制服,包括棒球儿帽式的工作帽,压得很低的帽沿儿
把嘴上面的部分全都挡在了阴影中,但却遮不住从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中放射出
的光彩。

  清洁工从车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清洁箱子,放在一个靠近窗户的办公桌儿上,
打开之后,把第一层的各种清洁用品撤了出来,第二层赫然是一堆镶装整齐的枪
械零件。

  清洁工不慌不忙的组装了一支带夜视瞄准镜的狙击步枪,又把销音器上在了
枪筒上,然后将大窗户上的一扇小气窗打开,向后退了一步,把枪举了起来,调
节了一下儿瞄准镜,慢慢从饭店的门前扫过。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两辆灰白色的面包车停在了饭店门前的马路牙子下,每
辆车上都有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日本青年,除了开车的那两个之外,每人手里都
攥着一把明晃晃的日本刀,一幅杀气腾腾的样子。

  一辆“公路赛”停在了不远的街角处,靠近后轮的架子上也别了一把未出鞘
儿的日本刀。

  这一切全都没有逃过楼上的那双眼睛,清洁工伸出舌头,在嫩红色的嘴唇儿
上缓缓的舔了一圈儿……

feitian8 2008-9-5 01:21

            第一百五十七章螳螂捕蝉

  “欲望之馆”里并非真的除了“人体盛”就没有其它餐饮,在主要目的达到
之后,福井威夫还是为侯龙涛安排了一个小单间儿,让他能和星月姐妹单独共进
晚餐。

  “主人,”智姬跪在男人的右边,为他斟了一杯青酒,很腼腆的双手举起来
送到他面前,“请用吧。”

  慧姬跪在左边,同样是面带羞涩,她夹了一块儿生鱼片儿,沾了少量的芥茉,
放进男人面前的竹碟里,“主人请用。”

  “这两样儿东西我都不吃。”侯龙涛盘腿儿坐着,他虽然收了这对儿双胞胎,
但并没有显得很热情,他对她们的信任程度甚至还不如对裕美的,嘴上说会对自
己忠心耿耿,谁又能保证她们不是Honda 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呢?

  “那…那主人喜欢吃什么?”也许方杰说的是真话,两姐妹这是第一次实战,
显得不是很自然。

  侯龙涛不由得微微一笑,穿着这么的性感,身材这么的惹火,长相儿这么的
诱人,经历又这么的不同寻常,可真到了伺候男人的时候,光是陪着吃饭,脸上
就出现和最纯情的少女一般的羞赧神情,说是装的吧,又没有一点儿做作的迹象,
“吃饭的时候不用管我,你们自己吃自己的。”

  “那怎么行?只要在主人身边,我们就要尽心尽力的伺候主人。”

  “我和你们心目中的那种主人不同,吃饭时离我近一点儿就行了,让我能随
时把你们拉过来亲亲。”侯龙涛现在对姐妹俩的态度是很中性的,有同情,有戒
心。

  这顿饭吃的并不轻松,智姬和慧姬一直都很拘谨,侯龙涛也很放不开,两个
女孩儿对他绝对有肉体吸引,但一是由于他自身的心理状态,二是由于这里不能
不算险地,他认为他的行动很有可能是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但这并不影响说话。

  “你们俩想跟着我吗?”

  两姐妹都略显惊奇的望着男人,最终说话的是智姬,她好像要比妹妹外向一
点儿,“这…这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那张纸上签的是您的名字,我们就是您的,
我们没有什么愿不愿意的。”

  “你们就没有一点儿的想法吗?”侯龙涛真是佩服日本人洗脑的手段,能让
两个活生生的大姑娘自己把自己当成物品,而且还觉得是天经地义的,也难怪,
整个台湾都能搞定,何况是几个婴儿呢。

  “我的想法?”智姬望了一眼妹妹,“我们很高兴,十八年来,我们等的就
是这一天,我们所有的努力、受的所有苦都是在为这一天做准备,我们生命的全
部意义就在于侍奉我们的主人,今天我们终于有了主人。”

  说实话,侯龙涛挺感动的,但任何事物都要从两方面看,他清醒的认识到,
这两个女孩儿对任何的“主人”都会如此,并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值得她们托付
终身的地方,而且经过了“裕美事件”之后,他正处于一个超级小心的阶段,看
起来再真挚的情感,他也要一再的验证…

  “要走了吗?”方杰看到双胞美女一左一右的挽着侯龙涛的胳膊走了出来,
赶忙迎了上去。

  “福井社长呢?”

  “他有事儿先走了。”

  “是吗?”侯龙涛微微一笑,他也能理解,礼已经送到了,当然是没必要留
在这儿受自己这个后生的冷嘲热讽了,“送我回饭店吧。”

  “好啊,没问题,司机已经在等了。”方杰转身在头前引路,等顺原路返回
了地下停车场,他很暧昧的看着三个人,“还需要我陪你们一起回去吗?”

  “不必了。”侯龙涛钻进了智姬为他打开的车门儿里,有两个天仙般的女奴
相伴,还有一个讨厌的老爷们儿干什么。

  慧姬从另一侧的车门儿进入,和姐姐一起将男人夹在了中间。

  方杰目送着轿车开出了停车场,“嘿嘿”一笑,“你时运不济啊。”

  在车里,姐妹俩坐得都很规矩,低着头,也不说话,Honda 真是在她们身上
下了大功夫的,在性训练的同时并没有将她们的羞耻心练掉,甚至是有意的培养,
使得她们并不会像妓女那样主动的献身,很有第一次见男人的样子。

  侯龙涛很喜欢女人的这个样子,他根本不适合做奴隶主,他喜欢在和女人有
进一步的身体接触前先培养感情,他也不说话,只是把姐妹俩的手拉住,不断的
左右扭着头,面带微笑的欣赏她们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的花容月貌、绝妙的
身段儿和旗袍儿开衩儿处露出的丝袜美腿,看得她们耳根儿都微微泛红了…

  “来了。”面包车里负责监视的人招呼了一声儿,在“威斯汀”门前停下一
辆轿车,两女一男走了下来。

  “杀!”车门儿被猛的拉开了,八个带着头套儿的“黑西服”举着日本刀冲
了出来。

  智姬和慧姬本来是站在侯龙涛两侧的,一听到喊声,她们在没转过身来的时
候,身体就已经开始向中间凑,等完全转过来之后,正好将男人挡住,她们确认
了来袭着的目标儿是自己的主人,立刻迎了上去,“主人快走。”

  这次和在北京的大街上打架不同,对方明显是冲着自己这条小命儿来的,但
可能是因为是在一条比较繁华的大街上,又实在有点儿太突然,侯龙涛的神经一
时间都没转过来,而且他还没习惯要女人替自己挡架,虽然他已经意识到了危险,
转过身后却只是往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头观察台阶下的情况。

  在路人刚开始惊叫着四散奔逃的时候,姐妹俩就和冲在最前面的人交上了手。

  智姬一侧身,轻盈之极的闪开了劈来的一刀,右手一探,钳住了男人的手腕
儿,顺着他的力道猛的一拧,左手在下面接住了他脱手的日本刀,反手就捅进了
他的小肚子里,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

  那边的慧姬更是不得了,从第三层的台阶上就蹦了起来,双腿夹住了一个
“黑西服”的脖子,上身一转,“咔嚓”一声儿就把他的脖子拧断了,然后自己
顺势在地上一滚,抄起了他掉在地上的长刀,单膝跪地的,双手握着刀柄,横着
向前一送,血花儿飞溅,又横斩了一个“黑西服”。

  一瞬之间就有三个同伴就奔赴黄泉了,动手的还是两个天仙美女,其余六个
人都是一愣,就是这一秒的迟疑,又有一个倒下了,剩下的才又“哇哇”怪叫扑
了过去。

  智姬和慧姬立刻挥刀迎敌,刚才她们是出其不意,占了很大的便宜,现在正
面交锋,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虽然仍是完全不处下风,可对手明显也不是普普通
通的打手,别人不清楚,她们自己可是行家,对方的攻守都很有章法,不止是胡
劈乱砍。

  四个“黑西服”把姐妹俩缠住了,她们虽然察觉了剩下的那个朝台阶上面带
惊讶神色的男人冲了过去,却也分身乏术,“主人,您快走啊。”

  逃跑对于侯龙涛来说可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现在的情况不同,单挑他从来
没怕过,再说对方是日本人,那就更不能跑了,别说他没看出刺客是高手,就算
看出来了,死也不能后退半步。

  面目狰狞的“黑西服”已然窜上了两层台阶儿,他的身体突然一顿,一股血
箭从他的太阳穴射了出来,他的双眼圆睁,继续向前冲了两步,一头栽倒在目标
儿的脚下,就此不动了,几秒钟的时间,头部下面就积了一大滩殷红的鲜血。

  侯龙涛不是什么军事专家,更没受过专业训练,但电视看的可不少了,他立
刻就意识到这小子是中枪了,而且又没听见枪响,很有可能是狙击手,可他现在
来不及考虑这些了,用眼角儿的余光可以看到一辆黄色的“公路赛”正向自己冲
来,车上的人左手扶把,右手抽出了一把日本刀。

  慧姬猛挥一刀,讲近身的敌人逼开了一点儿,转身就要去保护侯龙涛,可这
样就露了个破绽,左大腿的后侧被虚虚的划了一刀,要是这下儿挨实了,整条腿
估计就被卸下来了,尽管如此,还是影响了她行进的速度,眼看就不可能抢在
“公路赛”前面了。

  两个“黑西服”本有机会追上去将慧姬砍倒的,但他们不仅停在了原地,还
慢慢的跪倒了,每个人的脑袋上都多了两个窟窿。

  骑摩托车的人看到侯龙涛已然做好了躲闪的准备,还有一个人过来救援,而
其他的同伴儿又都死的死伤的伤,心知必需要一击致命,他右手猛的一甩,长长
的日本刀像一支飞镖似的,纵向旋转着飞了出去,如同电光火石一般,直奔目标
儿。

  就在长刀出手的同时,“公路赛”向边儿上一歪,连人带车一起摔出去老远,
鲜血从头盔上的两个小孔狂喷而出。

  侯龙涛不过是眨了一下儿眼,一圈儿白光已经到了眼前,他连反应都来不及,
更别提躲闪了,“完了!”

  “主人…”慧姬的身体腾空而起,一下儿跃入了男人与飞刀中间。

  两个人能很清楚的听到“当”的一声,日本刀在空中断成了两节儿,后半部
朝别的方向飞了出去,刀尖儿只是略微被撞歪了,本应插入慧姬的胸膛,现在却
直穿她的大臂而过,钉在了她身后男人的肩膀上。

  断刀的力道异乎寻常的大,不光是慧姬因为自己不可能在空中止住侧扑的趋
势而摔到,侯龙涛也被撞得仰面就倒。

  仅存的两个“黑西服”本就是在苦苦支撑,这会儿哪儿还有心情恋战,撇下
智姬,也不管受了重伤的同伙儿,逃回面包车上,一溜烟儿的撤了,从刺杀开始
到结束,总共不到三分钟。

  智姬冲上台阶,顾不得看妹妹,先跪到了侯龙涛的身边,“主人,主人,你
怎么样?”

  “嘶…”侯龙涛坐了起来,捏住刀面儿,把镶在自己左肩上的刀尖儿拔了出
来,“我没事儿,快去看看慧姬。”

  “我…就是点儿轻伤…”慧姬也爬了起来,却只能单膝跪地,刚才是救人心
切,顾不得自己的伤,现在暂时没有危险了,立刻就觉得腿上不得劲儿了。

  “嗯…”智姬突然痛苦的哼了一声儿,伸手在后背上一摸,不知道什么时候
被对手带了一下儿。

  就在这时,鸣叫着的警车从街角儿拐了出来…

  “侯先生,让你受惊了。”福井威夫亲自到警察局把侯龙涛接了出来,他是
受袭者,处理了伤口之后,做做笔录也就是了,虽然这件事儿疑点很多,倒也不
能把他怎么样。

  “那姐妹俩呢?”

  “已经被咱们的人接走了。”边儿上的方杰也是一脸担心。

  “她们不会有问题吗?”

  “放心吧,社长已经跟东京警视厅的厅长打了招呼,他今天也在你去的那个
地方来着,这种事儿他还是能作主的。上车再说吧。”

  “知不知道什么人?”确定了双胞胎没事儿之后,侯龙涛也该打听打听自己
的问题了。

  “不知道,死的几个人都没有案底,受伤的嘴又很严。”

  “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也许和咱们即将开始的谈判有关。”

  “哼,这还没开始呢就这样,要是开始了,我还活不活了?”

  “这是我们的失误,”福井威夫也有点儿后怕,对方要真是死了,可真没法
儿和IIC 交待,“为了你以后的安全,还是不要住饭店了,我已经给你安排了一
处新的住所。”

  车子驶进了东京市区边一栋独门独户儿的大宅子,大门口儿有警卫,院子里
还有带狼狗的保镖来回巡逻,巨大别墅的客厅里还坐了十来个带刀的保镖。

  “这里有最先进的电子监控设备,院子的各个角落和别墅的走廊都在控制之
中,但房间里都没有监视器,不会影响到你的生活,监控室在三楼的角落里,他
们用无线电和外界联络,除非有危险,平时是不会出来打扰你的。女佣都在的房
间也在三楼,你有什么需要,随时知会她们。”

  “那姐妹俩呢?”侯龙涛对于其它事儿都不怎么关心了。

  “跟我来吧。”方杰在头前带路,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外面,“她们就在里
面休息呢,对面儿就是你的卧室。”

  “好好好,你们先走吧,后天派人来接我去谈判就是了。”侯龙涛轻轻推开
门,智姬和慧姬分别躺在屋子里的两张床上,两人都穿着薄纱的睡裙,正坐在床
边聊天儿,智姬的腰上、慧姬的左大臂和左大腿上都缠着纱布,脸色还算不错,
看来受的都是不太严重的外伤。

  姐妹俩一看进来的是侯龙涛,立刻就下了床,脸上尽是关切之情,智姬还好
一点儿,慧姬走过去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主人…”

  侯龙涛快步的迎了过去,张开双臂,一下儿把那对儿美丽双胞胎的小蛮腰搂
进了臂弯里,歪头吻住了智姬的双唇,很自然的把舌头送进了她的檀口中,亲了
一阵,又在她把脸埋入自己颈项间娇喘的时候叼住了慧姬甜甜的小嘴儿。

  “嗯…主人,都是…都是我不好,让您受伤了,”慧姬伸出嫩滑的舌头,在
男人的脖子上轻轻舔舐着,“我没保护好您。”

  “别说傻话,”侯龙涛把姐妹俩拥回床上坐下,对于可以对自己舍命相救的
人,他还能有什么心理障碍呢,虽说她们跟那个神秘狙击手串通一气,给自己玩
儿苦肉计的可能不是一丁点儿都没有,自己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儿,但他现在主
观上更愿意相信她们是对自己真的忠心,“伤口还疼不疼?”

  “已经没事了。”智姬和慧姬同时把头枕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脸上充满了幸
福的笑容,最开始时和他在一起的拘束已然一扫而空,共过生死之后,一切都是
那么顺理成章。

  “送你们一份礼物,”侯龙涛站起来,从兜儿里掏出那份“卖身契”,撕成
了两半儿,“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了。”

  “啊!”姐妹俩没有像男人想象的那样喜出望外,反而是大惊失色,眼泪也
涌了出来,“扑通”一声,双双跪倒在他脚下,拉住了他的裤腿儿,“主人,您
还不肯要我们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侯龙涛赶紧把女人拉了起来,“如果你们要和我在一
起,我要你们是因为对我有感情,而不是因为一张破纸,我把它毁了,你们就不
受任何的束缚了,愿意在我身边就留下,什么时候想离开我了,什么时候就可以
自由的离开。”

  “主人,”慧姬眼泪汪汪的望着男人,“我们永远也不会离开您的,姐姐刚
才已经说过了,我们生命的全部意义就在于侍奉我们的主人。离开了您,我们也
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如果您对我们好,那是我们的福气,我们从心里感激您,
如果您喜欢打骂、虐待我们,我们也毫无怨言,一样会对您忠心耿耿,只要您肯
让我们侍奉您。”

  侯龙涛用大拇指轻轻在两个女孩儿的脸颊上一抹,“不许再哭鼻子了,我会
对你们好的。”

  智姬和慧姬都是破涕为笑,好想紧紧的抱住男人,但还是不敢太放肆,只是
拉住了他的手。

  “以后不要叫我主人,我不习惯,”侯龙涛攥着女孩儿们温暖的手掌,突然
觉得今天遇险也还是挺值得的,“叫我涛哥吧,我不把你们当下人看,也不希望
你们自己把自己当下人看。”

  “那…那怎么行,您和我们毕竟是主仆之分,我们怎么能直呼您的名字。”

  “还说对我衷心,我的第一个命令你们就敢不听?”

  “涛哥,”智姬还是要比妹妹灵活一点儿,她摇了摇男人的胳膊,“已经这
么晚了,我们伺候您休息吧。”

  侯龙涛眼看着两朵红霞爬上了女孩儿秀美的脸庞,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妹妹还没叫我呢。”

  “啊!涛哥,”慧姬把脑门儿压在了男人的肩头上,声音也很小,“我…我
帮您脱衣服。”

  “哼哼,”侯龙涛的双手绕到了两姐妹的背后,隔着薄薄的睡裙,在两瓣圆
滚翘挺的屁股上捏了捏,然后把智姬按坐在床上,在她额头一吻,又转身安置好
了慧姬,“你们两个乖乖的睡觉,一切都等你们把伤养好了再说。”

  “您不要我们陪睡吗?”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因为在姐妹俩的脸上看到了和当初自己第
一次“拒绝”薛诺时,她脸上的那种表情,“现在你们急,有你们哭着喊着求我
停下来的时候,嘿嘿,再说了,以后你们也不可能天天都陪我睡的,要不然你们
非被我家里十几只小老虎儿活撕了不可。”

  智姬和慧姬对望了一眼,都不大明白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有太多的事情你们不知道,好儿好儿睡一觉,明天咱们再慢儿慢儿聊。”
侯龙涛说完就转身开门出了屋儿…

  凌晨1 :00的时候,方杰驾驶着自己的小车儿来到了一座铁路桥下面,等了
没几分钟,又有一辆车从相反的方向驶入了桥下,电动窗被按了下来,里面是一
个中年日本人。

  “三川君,昨天的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动手?”

  “那个华狼把咱们出卖了,社长为这事大发雷霆。”

  “啊?怎么会?”

  “我今天下午收到华狼的一封电子邮件,说是不会履行合同,定金已经划回
了指定的帐户,还警告咱们最好放弃计划。”

  “为…为什么啊?”这实在是太出乎方杰的预料了,一个世界排名前几位的
职业杀手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说谁会知道是为什么。社长不能忍受对方的不讲信用,更不能容忍他
的威胁,就决定任按原定时间动手,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再寻找新的职业杀手了,
社长就要我联络了三口组。”

  “三口组!社长连三口组都动用了?”方杰知道那是东京地区最强的黑社会
组织,在全日本都是数一数二的。

  “三口组的组长三口龙恍把他的九个贴身保镖都派去了,结果只回去了两个,
他老人家也是火冒三丈,已经放出话来了,不杀华狼誓不罢休。”

  “华狼死不死都对咱们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再想办法搞
掉侯龙涛。”

  “这点社长还能不清楚吗?他要我问你,如果侯龙涛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脱精
而死,而那个女人又是Honda 给她找来解闷的,许如云对Honda 的态度会变成什
么样呢?”

  “有这个可能吗?”

  “有没有可能不需要你操心,只是要你推断许如云的反应。”

  “哈哈哈。”方杰阴险的笑了起来,如果真如对方所说,那可就太求之不得
了……

feitian8 2008-9-5 01:21

            第一百五十八章讨价还价

  侯龙涛坐在窗台儿上抽着烟,望着远处城市的灯火,虽然已经凌晨2 :00多
了,他却没什么睡意,昨晚实在是太险了,现在想想还有点儿后怕。

  实话实说,侯龙涛在功夫方面可没什么眼光儿,既然他没能看出刺客都是个
中好手儿,当然也就没能瞧出智姬和慧姬有多大能耐。

  本以为这次来就是来欺负日本人的,现在看来,想自己死的日本人可比想自
己活的多,根本就是进了龙潭虎穴。

  智姬和慧姬的能力不够,再加上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神枪手窥伺在侧,侯龙
涛自然的就感到了不安全,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北京的号码儿。

  “喂,谁呀?”铃响了几声儿之后,一个女孩儿略显疲惫的娇横声音传了过
来,明显是被吵醒的。

  “我。”

  “你疯了!?这才几点啊?”女孩儿的腔调儿变得更横了,但却掩饰不住其
中的欢喜。

  “好妹妹,别闹,是生死攸关的事儿,云云在吗?”

  “出什么事儿了?”女孩儿听出男人是很严肃的,语气中立刻就充满了关切。

  “你把云云叫来,用免提,我就不用说两遍了。”

  “噢,你等一下儿啊。小表姨,小表姨…”电话里传来了女孩儿呼叫的声音


  着装整齐的文龙推门走进了田东华的房间,“华哥,准备好了吗?”

  “好了。”田东华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们两人是昨天晚上到的东京,今天
就要开始和Honda 洽谈合作的事宜。

  “好了还不走?”

  “你来,”田东华指了指身边的位子,表情为难之极,“我有点儿事儿跟你
商量。”

  “怎么了?”

  “文龙,你知道的,虽然咱俩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这个人人品好,
讲义气,我一直都把你当好哥们儿,也一直都是跟你掏心窝子的,对不对?”田
东华递给文龙根儿烟。

  “对,华哥对我没的说。”

  “嗯…不管怎么说,我在‘东星’只是个高级打工仔,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
定的…”

  “华哥,”文龙打断了对方,他能预感到又有什么事儿发生了,“你不是第
一次跟我说这种话了,到底怎么了?”

  “这…昨晚咱们给侯总打电话汇报之后,他又给我打了一个,那时候你不在,
他交待说不让你参加今天的谈判,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什么意思?”文龙皱着眉,好像没听懂对方的话,“什么叫不让我参加谈
判?”

  “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怕我把事情搞砸了?”

  “我想是吧。”

  “那他让我来这儿干什么?这他妈不是耍我吗?”文龙猛的站了起来,掏出
手机,“我这就给他打,让丫跟我说个明白,肏!”

  “你干什么?”田东华一把抢过了手机,“你冷静点儿。”

  “给我!把电话给我!”文龙咬着牙向田东华逼了一步,“我倒要问问丫那,
为什么让你跟我说,他自己怎么不敢跟我说!?不让我参加谈判,那你妈屄还不
如让我留在北京,把我调到这儿来吃屎啊!?”

  “别这么冲动,你也知道是为了把你从北京调…”田东华没说完就发现自己
多嘴了,“总之别冲动。”

  “你是说他就是为了把我调离北京?”文龙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才恍然
大悟,“他是为了把我从玉倩身边调开!?”

  “这…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个球!”文龙推开挡路的家伙,向门口儿冲去。

  “你要去哪儿!”田东华一纵身,从背后抱住了文龙的腰。

  文龙的眼睛都红了,手也发抖了,“你说去哪儿!?那个王八蛋不也在跟本
田谈判吗!?今天我就跟丫那新帐老帐一起算!我肏他祖宗八代!”

  “你忍耐一下儿,千万不能乱来啊。”田东华算是看出来了,文龙终于崩溃
了,以前积攒的所有对侯龙涛的不满,在这一刻已经强到了可以冲破了哥们儿义
气那张薄纸的程度,该是自己好儿好儿诱导他的时候了。

  “忍!?你他妈让我怎么忍!?他逼走我的好兄弟!他看不起我!他一次又
一次的让我当众下不来台!他使我失去了女朋友!他强奸我心爱的姑娘!他妈的
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那你也不能乱来啊。”

  “他现在摆明了是一点儿也不信任我了,我又跟他走得太近,知道他太多的
事情,这么下去,他迟早得把我做了!我死不如他死!”

  “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冲去跟他拼命就有用吗?”

  “怎么没用?”文龙还是一幅恶狠狠的表情,“你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从
来都是我罩着他的,论单挑,丫那不是我对手!”

  “好,”田东华松开手,往沙发上一坐,“你去,你去,看他跟不跟你单挑,
先不说以他现在的身份,你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哪怕你真得了手,你这么杀了
他,就算理在你这边,刘总他们也不能饶了你,你想被自己的兄弟追杀一辈子吗?”

  文龙的脸都憋红了,他狠狠的跺了一下儿脚,慢慢坐回沙发上,“我知道我
现在已经斗不过他了,当初悔不该养虎为患啊。伴君如伴虎,华哥,以后你自己
小心吧。”

  “你要去哪儿?”田东华听出文龙有心灰意懒的意思,那自己岂不是竹篮打
水了,这种情况是绝不允许发生的。

  “他不是容不得我在北京吗?我走,像七哥那样,我走,我走,我走得远远
儿的,大不了我去找七哥。”

  “哼哼,你还是男人吗?”

  “怎么了?斗不过他也是你说的。”

  田东华拍了拍垂头丧气的文龙,“你一走了之了,大概你现在的财力也够你
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吧?那玉倩呢?玉倩怎么办?你走了,她就一辈子都无法
逃脱侯龙涛的魔掌了。”

  “玉倩…”

  “侯龙涛强奸了她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再说了,你真的忍心离开
她?你不用否认,我看得出你非常喜欢她。”

  文龙还真没想否认,“玉倩家那么大的势力,不会让他那么嚣张吧?”

  “玉倩是多要面子的人,那么屈辱的事情她怎么会对家里人说呢?而且侯龙
涛现在是高层的红人,还有冯云罩着他,说了也不一定能动得了他。玉倩把咱俩
当成可以依靠、信任的人,”田东华说着说着嘴角儿就轻轻的抽搐了起来,明显
是在抑制巨大的悲愤,“你走吧,我不留你,我一个人为她报仇。”

  “华哥你…”文龙惊讶的望着对方,“你愿意帮我?”

  “不帮你我会跟你说这么多?我跟侯龙涛是纯粹的雇员与雇主关系,我跟你
却是真朋友。还有玉倩,我从小儿就认识她,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把她当自己的
亲妹妹一样关心、照顾,我不为你也会为她的。”

  “华哥,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就是了。”文龙用力咬着自己的牙齿,磨出
了“吱吱”的响声。

  “硬碰硬是绝对行不通的,咱们现在只能是忍辱负重,等待时机。”

  “等待时机?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照他现在的势头,只有一天比一天更强大,
你还在不断的为他出谋划策,帮他挣钱?”

  “不要只看表面现象,”田东华眯了眯眼睛,“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他现
在拥有的越多,当他失去一切的时候,他所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大。”

  “你已经有主意了?”

  “现在还没有,但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机会会找上门儿来的,”田东华说
得很自信,“你要是信得过我,就不要轻举妄动。”

  “好。侯龙涛,是你逼我的,咱们就拼个你死我活。”文龙又站了起来,将
手中抓着的玻璃烟灰缸儿狠狠的砸在对面的墙上,摔得粉碎…

  “你们事先传来的提案我们已经研究过了,我们不能接受。”方杰微笑的看
着谈判桌儿对面的“东星”代表,今天他的主攻目标儿侯龙涛在听报告,他没必
要在场,福井威夫就指派他连同和其它几个部门的人员一起来搞定这边的事情,
毕竟这也和IIC 是否投资息息相关。

  “完全可以理解,那只是一份很不成熟的意向书,刚刚发到各位面前的是我
公司最新的提案,做了很大的改动,我们不再要求贵公司的所有车型都把净化器
纳入标准配置,”田东华用了“要求”两个字,和他现在寻求合作者的身份不太
相配,但用的再合适不过了,“我们希能得到Acura 的全部车型和低端车里的CR
-V 的十年合同。”

  经过翻译的传达之后,Honda 的代表都开始翻看面前的材料儿,“你们报的
单价是三百美元,是不是太高了?这笔钱如果摊派到最终客户出头上,会影响我
们的市场竞争力的。”

  “我认为不仅不会影响贵公司的竞争力,反而会有所帮助。”田东华觉得对
方是太小看自己了,“Acura 本来就是针对中高端的中产阶级市场的,CR-V 也
不属于经济车型,消费者的购买意向是不会被几百美元所左右的。”

  “那对我们的帮助何在?”

  “装车之后加不加价取决于贵公司了,而且贵公司是第一家成批加装净化器
的汽车制造商,正面的社会影响不可估量。”

  “不错,”方杰点了点头,看来侯龙涛手底下也不全是草包,“不过我们也
做过一些调查,净化器在中国的零售价为一千元人民币,相信制造成本不会超过
八百。”

  “呵呵,老实讲,三百美元是大减价,几位也知道最初的报价是四百。论私,
这是我们对贵公司殷勤款待的报答,”田东华相信对方至少有一个人明白自己指
的是侯龙涛所收到的礼物,“论公,所有电脑软件的实物制造成本都是非常低的,
为什么售价却那么高呢?知识产权。BMW 七系轿车的造价绝对达不到三系的一倍,
但售价却是二比一,为什么?拉开档次。”

  “软件和汽车在世界各地的售价都差不多,没有如同贵公司这样加价的。”

  “麦当劳的BigMac在美国卖两块两毛九,还要加税,在中国卖十元人民币,
为什么?消费水平不同。Acura 和CR-V 的主要市场在欧美和日本,我们的产品
随它们进入相同的市场,自然要符合那里的消费水平。”

  “我想车型这个环节比较好商量,我现在就可以自信的说问题不大,但价格
方面,我们还需要在再研究一下儿。”方杰略微有点儿失望,对方提出的条件并
不苛刻,完全在Honda 董事会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当然,但我希望能尽快有结果,最好是后天的会议上就能决定,不过这已
经是我方的最低报价了,要是贵公司实在不能接受,我们只好另觅合作伙伴了。
如果咱们能达成协议,咱们可以在合同中明确写明,我方向贵公司的竞争者提供
相同产品的价格必须高于三百,否则咱们的合同自动终止。”田东华这是先抽对
方一个大嘴巴,然后再帮着揉揉…

  星期三上午,Honda 公司与东星集团进行了第二轮谈判,具体讨论了关于运
输一类的具体细节,原则上同意了合作的意向,十年的合同金额预计将超过三十
亿美元,但正式签约的日期并没有确定…

  侯龙涛打开电脑,就像昨晚给爱妻们打电话的时候薛诺说的那样,邮箱里有
一段她发来的视频,九个只穿着性感内衣的美女挤在一张大床上,摆出各种诱惑
人的姿势,有说有笑,何莉萍和司徒清影的动作很僵硬,陈倩和茹嫣一直是扭扭
捏捏的,陈曦和薛诺略微有点儿做作,只有如云,月玲和任婧瑶显得很自然。

  “呵呵呵。”侯龙涛会心的笑了起来,光从娇妻们的表现就能看到她们各自
性格的影子,他想家了,他想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紧紧抱在怀里,在她们耳边倾诉
思念之情。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请进。”

  智姬和慧姬走了进来,两人穿着崭新的“升龙旗袍儿”,那晚的两件被刀子
划坏了,“涛哥,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吗?”

  “嗯?”侯龙涛看了看表,才刚过九点,他立刻就明白姐妹俩的意思了,
“哼哼,过来吧。”

  双胞胎美女来到男人的身后,一左一右的为他捏着肩膀儿,“这几位就是您
的爱人吗?都好漂亮。”

  “把你们俩往中间儿一放,丝毫不逊色。”侯龙涛关上电脑,转回身来,拉
住姐妹俩的手亲了亲,“你们就这么着急陪我睡?”

  “我们…”女人的脸立刻就红了,“我们已经跟了您四天了,您却碰都没碰
我们,就连陪您去找宝村小姐的时候,您也只是让我们在卧室外等着,我们怕您
是真的对我们有什么不满意。”

  “哈哈哈,你们的伤好了吗?”

  “您知道的,今天上午就已经拆线…您是嫌我们身上有疤?”

  侯龙涛扶住慧姬的细腰,把她转了个身,撩起旗袍儿的后摆,隔着裤袜在她
左大腿后侧那条发红的疤痕上吻了一口,“你们身上的刀疤是对我忠心的见证,
是你们的勋章,那连白玉瑕疵都不算,我怎么会嫌弃呢?我不过是怕牵动你们的
伤口,今晚你们不来,我一会儿也会叫你们的。”

  “涛哥…”男人说的很诚恳,姐妹俩心里都是一热,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表达
自己的感激之情。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虽然外表不代表一切,但也确实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对不对?”

  “我们会去把伤疤做掉的。”

  “那倒不必,给你们看样东西,”侯龙涛站了起来,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我受过枪伤,被刀扎过,还被狼抓出过大口子,那天晚上也和你们一样受了刀
伤,但你们能在我身上找到伤疤吗?”

  智姬和慧姬向后退了一步,当衬衫从男人的身上滑落时,她们都惊呆了。

  “哈哈哈,”侯龙涛在大笑的同时,故意让自己厚实的胸肌跟着抖动,但决
不是女人乳房那种柔软的抖动,而是充满力量的,“我喜欢女人在第一次见我真
面目时那种表情。对对,就是你们现在的这种表情,呵呵呵。这也就是为什么没
让你们观看香奈和裕美是怎么伺候我的,那样我才能不分心的观察你们。”

  “涛哥,可以开始找了吗?”女孩儿们的呼息都不均匀了。

  “任你们处置了。”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智姬和慧姬赶忙就靠了过去,一前一后的贴住男人,慢
慢的抚摸他,伸出嫩嫩的舌头,在他上身的肌肉上留下了一段一段亮晶晶的湿痕。

  身上痒痒的,侯龙涛忍不住直想笑,一把将姐妹俩搂进臂弯里,“好了,找
到没有啊?”

  先是右边的智姬用左手扶住男人的右脸颊,歪头和他亲热的接了个吻,然后
是左边的慧姬用右手把男人的脸转向自己,接着和他亲嘴儿,两个人的眼睛都是
迷迷茫茫的,好像已经陶醉了,“没找,哪有心情找啊…”

  “还说一辈子都听我的话呢。”

  两个女孩儿一听,赶紧仔细在男人的身上察看起来,左肩上是新的刀伤,很
容易就找到了,但却明显的要超出正常人的恢复速度,胸口有几条儿略深的白道
儿,要说被动物抓过,也只能是这里了,至于那所谓的旧枪伤、刀伤根本就无从
找起。

  “看看,”侯龙涛点了点第二排腹肌上的一个几乎不为肉眼所察觉的小白道
儿,又拍了拍左大臂,“这儿的是枪伤,距离现在也就是不到两年,已经完全看
不出来了,肚子上是刀伤,时间比较近,所以还能看得出来,估计再过几个月也
就荡然无存了。”

  “怎…怎么会?”女人天生就爱美,智姬和慧姬虽然不是像正常人那样成长
起来的,但在这点上也不例外,她们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留下难看的疤痕,现在看
来主人有办法,她们自然就急于知道。

  侯龙涛倒是不急着漏底,他把裤子也脱了,就穿着一条大裤衩儿往床上一坐,
抬起右脚,“我这里被狼咬过,骨头都露出来了,既没缝针也没上药,现在只剩
下一点点印迹了。”

  “是不是您的体质和常人不同啊?”

  “嘿嘿,过来坐,”侯龙涛搂住了美人的肩膀,轻抚着她们顺滑的肩头,
“过几天你们会见到我的一个女朋友,她当过侦察兵,身上有的是大大小小的伤
疤,她跟我好了一个月,我都没注意到,据她自己说,那些伤疤变得越来越不明
显了。”

  “为什么会那样?”智姬在男人的脖子上吻了起来,“您就告诉我们吧。”

  侯龙涛用左臂把慧姬搂得更进了,右手爱抚着智姬的长发,“我想是我的精
液有什么特殊作用吧。”

  “涛哥,你好坏。”智姬以为男人在逗自己。

  “没骗你。”侯龙涛上身往后一仰,把慧姬带倒床上,让她侧压在自己身上,
抱着她吻了起来,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吸吮,“小宝贝儿,不是跟你开玩笑,我
的好处你还没尝到呢。”

  “嗯嗯…”智姬在男人的脸上吻着,左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她不想再纠缠伤
疤的事儿了,她坚信如果主人有办法,一定不会不用在自己和妹妹身上了。

  侯龙涛躺下的时候就松开了慧姬,并没有把她也带倒,女孩儿善解人意之极,
她滑进了男人的双腿间,把四角儿的大内裤拉了下来,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她没
见过真正的男人,但光碟看得就太多了,眼前这条“大蛇”就算是欧美的男演员
都没法儿比,粗壮得如同充满了水的大皮管子一般。

  “嗯…”侯龙涛懒洋洋的把眼睛闭上了,龟头儿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口腔,被
滑腻的舌头缠绕,睾丸被托在一只柔软的手掌中旋转,实在是享受,不仅如此,
胸口正被另一条香舌舔舐,口中还能吸吮女人香甜修长的手指。

  智姬一直舔到了侯龙涛的肚脐儿,光用舌头都能感觉出那一棱一棱的肌肉,
她原先只是对主人“愚忠”,现在慢慢产生了一种新的感情,而且她毕竟还是少
女,很难不对这个男人好奇,光是那几处伤口的来历就够诱人的了,只不过她早
已学会了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智姬刚想再继续往上吻回去,忽然觉得脚腕儿被妹妹拉一下儿,扭头一看,
她正费力的把那巨大的肉棒往喉咙里塞,却最多只能纳入五分之三。

  慧姬抬起眼,向姐姐勾了勾手指,自己慢慢的起身上了床,撅着屁股跪在了
男人身边,整个过程里从没让阴茎离嘴。

  智姬也用想头的姿势跪在了男人的另一侧,歪头把妹妹没能含进口中的那部
分肉棒叼住了……

feitian8 2008-9-5 01:21

            第一百五十九章春意盎然

  侯龙涛坐了起来,把两个女孩儿散乱的乌黑长发捋整齐,搂住她们的螓首,
低头在她们的秀发上亲吻。

  智姬和慧姬不断的扭动着头颅,用脸颊在男人的小腹上磨擦,舌头轻挑他的
龟头儿。

  侯龙涛把慧姬的上身拉起来接吻,右手顺着她的后背滑到腰上,然后钻进旗
袍儿的开衩儿里,抚摸光滑裤袜包裹着的浑圆臀部。

  “嗯…”慧姬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体为扭,头向斜上方仰起,双眸虚虚的
合着,把舌头插进他的口中搅动。

  智姬把粗长的阴茎轻轻压在男人的小腹上,秀美的脸庞深埋进了他健壮的双
腿间,涂着闪亮浅红色唇彩的双唇包住了肉蛋。

  侯龙涛感到自己的睾丸在慧姬的口中旋转了起来,好像有一根看不到的线在
自己的小腹中一揪一揪的,是一种略带痛苦的快感,他用左手把女人的旗袍儿后
摆拉了起来,用力的揉捏同样包裹在裤袜中的饱满香臀。

  慧姬在又把男人的上身吻了一遍之后,自觉的含住龟头儿,开始吸吮阴茎。

  姐妹俩配合得天衣无缝,姐姐嘬鸡巴,妹妹就舔睾丸,妹妹嘬鸡巴,姐姐就
舔睾丸,两张小嘴儿就没有一秒钟离开过那条巨大的肉棒。

  侯龙涛手里把玩儿的是两个手感、形状完全相同的柔软屁股,眼中看得是两
张带着妩媚表情、眼神迷离、一模一样的绝美脸孔,下体受到的是无微不至的
“照料”,他想忍都难,更何况不想忍呢,“宝贝儿…宝贝儿…”

  从男人绷紧的大腿肌肉就可以看出他要射了,姐妹俩赶忙又都跪到他的双腿
间,拼命的捋着他的阴茎,用一种企盼的眼神盯着他,“涛哥,涛哥,给我们…”

  侯龙涛猛的一缩屁股,一股浓精从马眼儿中激射而出。

  第一下儿是打在智姬脸上的,她“啊”的痛叫了一声儿,她没想到会有这么
大的力量。

  “好多…”两个女孩儿争先恐后的长嘴去接受男人的赐予,又互相把对方脸
上的精液舔净,紧接着就用小嘴儿为他清理,意外的发觉基本上就没软下去过的
肉棒已经又是坚硬无比的了,这可是不符合她们所学习过的男性生理的。

  “早说了,你们还没见识到我的好处呢。”侯龙涛看到了姐妹俩惊讶的神情,
他也是凡人,洋洋自得再正常不过了。

  智姬和慧姬慢慢的起身,同时一起往上吻着男人的身体。

  “等等,”侯龙涛把两个女孩儿的下巴托了起来,“去摆个你们自己觉得最
诱惑人的姿势让我看看,谁做得更好,谁就先来。”

  姐妹俩向后退了两步,身体紧紧的挤在了一起,相互拥抱着,扭回头来,两
张脸蛋儿贴着,上牙轻咬着下唇,用一种很迷蒙的眼神望着男人,表情别提有多
纯洁了。

  侯龙涛猛的一拍脑门儿,过去抱住了两个美人,手伸进旗袍儿里,爱惜的把
玩儿她们的屁股,插入她们的双腿间,用手掌搓弄她们的臀缝儿,把本来就是T
—Back的内裤压得更深了,“真是聪明。”

  这对儿姐妹花儿单独出现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放在一起就是超级的出色,这
也就是双胞胎最大的卖点,让她们各自摆姿势绝对是大材小用了,好在她们深知
如何讨男人欢心。

  “啊…涛哥…”智姬和慧姬开始扭动身体,使两对儿丰满的乳房隔着衣服磨
擦了起来,屁股腰摆着追逐男人的手指,转过头,伸着舌头给他吸吮,“涛哥,
我们伺候您沐浴吧。”

  “好啊,”侯龙涛往床边儿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儿,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
着姐妹俩,“穿着衣服怎么洗?”

  姐妹俩慢慢的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稍稍的撅起屁股,双手从旗袍儿两边
的开气儿伸了进去,抓住裤袜的腰口儿,连同内裤一起,缓缓的往下脱,旗袍儿
的后摆陷入了深深的臀沟里,挡住了最隐秘的部位,只露出大部分的雪股玉臀。

  侯龙涛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儿,猛的大叫一声,“别动了。”他一个箭步冲到
慧姬身后,跪下钻进了旗袍儿的下摆里,双手抓住她的臀肉,伸长了舌头在散发
着香气的臀沟里猛舔,用舌尖儿顶她的小肛门,轻咬她的屁股,两手又挪到她的
光滑丝袜下的小腿上摩挲,抬起脸,鼻子顶主她的会阴,舌头拼命的舔舐她嫩红
色的阴穴。

  “涛哥,涛哥…”慧姬扬起了头,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双手伸到后面撑
住男人的头,完全坐在了他脸上,阴唇间的那条舌头简直比女调教师的还要温柔,
好像能把自己的身子舔化一样。

  侯龙涛放开了慧姬,又挪到智姬的身后,把她也舔得爱液横流,然后站起身
来,稍稍弯曲双腿,搂住她的细腰,缓缓的把大鸡巴插入了她的小屄缝儿里,
“好,很好,相当的紧凑,舒服。”

  “啊…主…涛哥…”在智姬的思想里,只有自己的主人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
兴起之时就叫走了嘴,不过反应过来的还算及时,“太…太大了…太粗了…啊…
啊…您…您轻点儿…”

  “你不是受过训练吗?”侯龙涛拉住了女孩儿的两个手弯儿,让她的腰能稍
稍的下弯,很轻柔的抽送,大腿撞在她的屁股上都没能产生响声。

  “假的东西根本就没法儿跟您的比啊。”慧姬替姐姐回答了问题,然后爬进
她身下,解开了她的旗袍儿,拉开黑色的蕾丝胸罩,双手揉捏她圆滚滚的双乳和
硬硬的奶头儿,同时吻住了她的小嘴儿,使她紧皱的眉头有所舒缓,“涛哥,可
以了。”

  侯龙涛放开了智姬的手,改为箍住她的小蛮腰,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一瞬
间提升了好几个层次,肉碰肉的“啪啪”声立刻大做。

  “啊…啊…啊…好烫…”智姬的子宫刚被狠狠的撞了几下儿,她就已经能够
有了眩晕的感觉,双腿开始微微的打晃儿,浑身的力量也好像在不断的被抽走,
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耐力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么的不值一提,以前受训的时候,
身体里插着两根儿按摩棒,整整几个小时都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的。

  慧姬正在轮流吸吮姐姐的两个乳头儿,发觉她的身体越压越低,不仅如此,
她的喉咙在不住的蠕动,拼命的沿着口水,知道这是她高超的前兆,赶忙从她的
身下钻了出来。

  智姬的腿在慢慢的弯曲,直到双膝着了地,不过双臂已经无力支撑了,软软
的枕在自己的脑门儿下,“涛…涛哥…啊…主人啊…我…啊…我…”

  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女人的双乳,飞快的肏干,他的臀部缩紧,用尽全力的一
撞,精关大开。

  “啊…”智姬尖叫一声,想是被卡车撞了一下儿,猛的向前扑倒在地,身后
的男人收不住力道,压在了她的身上。

  慧姬跪倒在男人身边,双手在他的背脊上缓缓的抚摸,低头舔着他的汗珠儿,
“涛哥,休息一下儿吧。”

  侯龙涛扭身掐住了慧姬的细腰,往起一站,一下儿将她提起来脸朝上的放在
了她姐姐背上,跪下分开她的双腿,高度正合适。

  惊讶的表情都没来得及在慧姬的脸上出现,她就已经被下体传来的极度的充
实感所淹没了,她紧紧的闭上眼睛,只等着男人对自己的“摧残”,“啊…涛哥
…”

  侯龙涛用右手的大拇指按住了女人阴唇顶端充血的阴蒂,用力的压揉,在轻
缓的摇动屁股的同时,另一只手把她旗袍儿的胸扣儿解开了。

  “涛哥…嗯…”慧姬张开双臂,睁开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

  侯龙涛压下上身,让美人抱住自己,双手揉搓着她的酥乳,含住她红润的双
唇,温柔的舔吮,“宝贝儿,适应了就告诉我,我让你升天。”

  慧姬揽着男人的脖子,贪婪的追逐着他的嘴唇儿,让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她的屁股开始迎合男人的肏干,最初的堵胀已经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虽然女孩儿没说话,侯龙涛也知道她准备好了,便稍稍弓起后背,右臂插到
她的腰下,不让她对智姬造成太大的压力,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开始猛烈的肏干
她的湿润的小穴,伸在外面的舌头来回挑动她樱桃般红嫩、俏丽的奶头儿。

  慧姬拼命的向后仰着头,左手支撑在地上,右手按在男人紧绷的胸肌上,充
分的感受那种雄性力量,她的腿在缠,小腹在蠕动,身体发酥,呼吸困难,那滔
天巨浪般的快感把她完全淹没了,活了十八年,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么身心舒
畅过…

  宽敞的浴室中,侯龙涛坐在一张小板凳儿上,刚从门外进来的智姬和慧姬都
把长发盘了起来,一人围了一条白色的大毛巾,从胸口到大腿的一半儿都被裹住
了。

  侯龙涛一把将两条浴巾全抖飞了,在女孩儿们的娇声惊叫中,他已经把两具
比例匀称、嫩白胜雪的娇躯揽进了怀里,让她们分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搂
着她们的腰肢,在她们的丰乳上来回亲了好几次,“还这么遮遮掩掩的干什么?”

  “就是有这种习惯。”

  “谁给我搓背啊?”日本人怎么个沐浴法儿,侯龙涛还是略微知道一点儿的。

  “先得给您弄湿了啊。”姐妹俩在水龙头边打了两木盆温水,蹲在男人身边,
慢慢的往他身上浇了下去,“涛哥,太烫吗?”

  “嗯…”侯龙涛没有回答,只是把眼睛闭上了,这样确实比普通的淋浴要舒
服,特别是水刚一沾身时那种半冷半热的感觉。

  两个女孩儿把盆放在一边儿,开始往自己的胸前抹浴液,直到泡沫儿把美丽
乳房都盖住了。

  侯龙涛睁开眼睛,“不是说给我洗吗?”

  “您别急嘛。”慧姬绕到了男人身后,扶着他的双肩跪了下去,把奶子压在
他的背上,缓缓的扭动起来,将胸前的浴液涂了上去。

  智姬则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用自己的双乳挤压他的胸口、小腹。

  虽然北京也有“推油儿”的把戏,但侯龙涛从来没去过,因为嫌脏,在家也
没想起过让众老婆试试,今天是第一次受这种待遇,被四个饱满的酥乳这么蹭来
蹭去,他的魂儿都快飞出来了,不禁伸手在姐妹俩的身上乱摸起来。

  女孩儿们本来就已经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再让这么一摸,更是浑身发软,
但“工作”还没完成,怎么能提前享受呢,她们笑嘻嘻的躲开侯龙涛,在自己的
屁股上打上浴液,一前一后的背对他,弯下腰,用圆润柔软的屁股磨蹭他的身体。

  这下儿侯龙涛更是没法儿老实了,干脆一把抱住智姬的细腰,右手的中止从
她屁股后面钻进了她的嫩穴里。

  “涛哥,别闹嘛。”慧姬把箍住姐姐的胳膊向一旁拉直了,抬起右腿反身骑
了上去,双手抓着男人的手腕儿,牵动自己的身体,用娇嫩的阴户前后摩擦他的
手臂。

  智姬的动作和妹妹完全的一样,从另一边骑上了男人的右臂,磨了几个来回
儿,自己也变得想要得不行了,“涛…涛哥…”

  侯龙涛向左转头,是一个美丽圆滚的屁股,向右转头,是一个圆滚美丽的屁
股,都是臀沟深深,“你们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最重要的地方你们倒不管了。”

  姐妹俩微喘着骑到男人的两条大腿上,四只玉手揽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在他
的腿上磨蹭,不过这次可以时不时的停下来和他接吻。

  侯龙涛的双手伸到前面,揉捏着两个女孩儿的屁股,两分钟之后就再也没法
儿忍耐了,他把右腿一伸,让智姬滑了下去,抱住慧姬的丰臀,用她紧窄的阴道
套住了自己的肉棒尖端。

  “啊…”慧姬扶住男人的肩膀,不顾一切的往下一坐,让龟头儿重重插在自
己子宫上,她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是个“超人”,已然射了四次,还是这么
的强劲有力,“热死了…嗯…涛哥…用力插我…”

  侯龙涛自是毫不怠慢,吻住美人喷着香气的小嘴儿,立刻就开始上下抛动她
的屁股。

  智姬也不甘寂寞,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吸吮他的睾丸,亲吻他的大腿,舔舐
自己孪生妹妹的屁股、臀沟和菊花门。

  侯龙涛是越战越勇,他抓着慧姬的屁股,一下儿站了起来,举着美人走进了
冒着热气的浴池,水花四溅之中,他已经将爱妾顶在池子的里边猛干了起来。

  智姬跟了过来,跨跪在妹妹仰在浴池边缘上的脸上,单手支撑身体,另一只
手则不停的揉动自己的奶子。

  慧姬虽然已经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还是不忘姐姐,一有空隙就伸出粉
嫩的舌头舔舐她的香穴。

  侯龙涛当然也不客气,把智姬撅在面前的雪股玉臀啃咬了个够,还用舌头顶
钻了半天她的小屁眼儿,舌尖滑过肛门周围的皱褶儿时的感觉对于男女双方都是
很大的刺激。

  宽大的浴室里充满了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哼声和将近性爱巅峰时的淫言浪语…

  诚田亚夫出殡的日子定在星期四下午,火化之后,他就被葬在诚田家的家庭
陵园里,整个过程中,身穿黑色大衣的岛本裕美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一阵儿红一
阵儿白的,别人都以为是心情难过造成的,其实她眼神也很涣散,不过被帽子上
垂下的黑纱挡住了,没人注意到。

  仪式结束之后,裕美转身刚想走,脚下一趔趄,差点儿摔倒。

  诚田亚夫的几个生前友好赶忙把她扶住,“你没事吧?不要太难过了,节哀
顺变。”

  “我…我没事。”裕美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加长林肯,途中还有几次
绊蒜,女司机打开车门儿,她一下儿就跌坐了进去。

  “怎么了?短短的三个小时就受不了了?”车厢的最里面坐着一个西服革履
戴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男人,斯斯文文的脸上挂着淫笑,他的臂弯里搂抱着一对
儿穿旗袍儿的孪生姐妹,裹在丝光裤袜中的修长美腿从开衩儿的地方露出来,他
劈开的双腿间跪着一个上身赤裸,下身穿着短裙的女人,正在埋头为他口交。

  “啊啊啊…”裕美瘫软在坐椅上,拼命的喘着气,她一把扔开帽子,又把大
衣打开了,里面连乳罩儿都没有,两个“跳蛋”用胶布固定在她的豪乳尖端,压
制着奶头儿,遥控器别在黑色吊带袜的腰圈儿里,另外两根从另一个遥控器上伸
出的电线一直延伸进黑色的蕾丝内裤里,内裤的正面已经全湿透了,她白嫩大腿
上的嫩肉在如同筛糠般的颤抖。

  “涛哥,您的这个奴隶不行啊,耐力这么差。”智姬舔着男人的耳朵,把自
己手里夹着的香烟放进男人嘴里,让他抽了一口。

  “哼哼,光说别人,”侯龙涛扭头吻了吻女孩儿,“昨晚你们俩不也是拍着
床求饶吗?”

  “嗯…那怎么能一样,您根本就不是人。”

  “哈哈哈哈,嗯…”

  慧姬正想也去凑热闹,突然发觉男人一皱眉,赶忙弯腰按住了地上女人的后
脑,“香奈姐姐,涛哥要来了,别动。”她第一次见香奈的时候是叫宝村小姐,
但侯龙涛说她们都是姐妹,让她把称呼给换了。

  香奈也感觉到了口中的阴茎在膨胀,她尽量把粗长的肉棒往喉咙中塞,一阵
阵间歇性的热流冲进了她的食道中。

  “啊…”侯龙涛咬着牙,仰起头,用力的捏着双胞姐妹的乳房,尽情的放射
着。

  香奈坐到了一边儿,咽下口中的精液,又把嘴角儿处挂着的一点儿舔进嘴里,
她踢了一脚一旁正在揉捏自己乳房的裕美,“还等什么呢?去给你的主人清理啊。”

  “是…啊…是…”裕美几乎是从坐椅上栽倒在地上的,她向前爬了两步,伸
出舌头,把大鸡巴仔仔细细的舔舐了一遍,然后就又开始为他口交,光是嘴吧被
干也能减轻一点儿自己身体所受的煎熬。

  香奈看到侯龙涛冲自己挤了一下儿眼睛,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跪到
了裕美的身后,一把拉下她的内裤,两根电线连入了她下身的两个小肉洞。

  香奈揪住下面的一根儿电线,猛的向外一拽,从裕美微肿的小穴里扽出了一
个中等长度的按摩棒,她掀起自己的短裙,皮内裤的正面赫然连着一根儿假阳具。

  裕美正在吸吮男人的阴茎,龟头儿已经顶到了喉头,突然屁股上被狠狠的撞
了一下儿,整根肉棒都杵进了她的嗓子眼儿里,插得她一下儿就翻了白眼儿,差
点儿没昏过去。

  香奈双手死死的捏住裕美肥美的臀丘,一下儿一下儿猛顶,用假阳具狂肏着
她的屄缝儿,自己胸前的丰乳也随着身体的摇动上下不住颠簸,划出美妙的弧线。

  智姬发现侯龙涛正斜眼看着自己,然后又瞧瞧自己的高挺的胸口,立刻就会
意了,她咬着下唇飞给男人一个媚眼儿,慢慢解开了旗袍儿的胸扣儿,推开乳罩
儿,双手握住露出的一对儿圆圆的雪白酥乳。

  慧姬也受到了男人同样的眼神挑逗,一样把自己的胸脯儿坦露了出来。

  侯龙涛左亲右吻、左吸右吮,在姐妹俩的四个饱满奶子上留下了条条湿痕、
排排齿印…

  林肯一直开回了诚田家,现在名正言顺的岛本家的大宅子,跟随而来的大批
客人都要在这里对诚田亚夫进行祭奠。

  一个小时之后,裕美已经换上了一件有小白花儿点缀的黑色和服,跪在一间
大房里,供桌儿上放着诚田亚夫的遗像。

  客人一批一批的进来,看到女主人魂不守舍的样子,还都以为她很重夫妻感
情呢,谁又能想到她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在受到“跳蛋”和按摩棒的照料。

  同一层的大卧室里,一丝不挂的香奈跪在中间,智姬在左,慧姬在右,三个
美女都是撅着屁股,左右摇摆着丰臀,等待侯龙涛的临兴。

  这座大房子里一共有八名女佣,其中的四名现在也在场,她们不光制服性感,
而且还没穿内裤,只是为了一旦侯龙涛性起,可以随时把她们拉过来奸淫。

  这些女佣原来都是裕美训练的性奴,可现在她们的主人都成了侯龙涛的奴隶,
她们自然也就改换门庭了。

  只要侯龙涛在这座宅子里,他过的就是皇帝般的生活,这里的女人,除了香
奈、智姬慧姬姐妹,生存的意义只有一个,就是满足主人无休无止的性欲,她们
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她们都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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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金鳞岂是池中物】【全】 【外传】作者:MONK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