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烈火凤凰】【更新至第三章第六节3】作者:幻想

abcd_zzz 2009-2-7 11:05

第一章 风起云涌(十六续一)

  两人说话间,迪西亚与江兰一道走了进来,准确一点说是迪西亚搀着江兰走
进屋里。江兰衣衫不整,满身是伤。看到盛红雨,江兰推开迪西亚的手,走到她
面前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声音虽有些微弱,但却非常坚决。

  盛红雨感到欣慰,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国际刑警,她扭头对应樱道:“你准备
好了吗?”

  应樱腾地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大声道:“我准备好了。”

  三人换上准备好的军装。“开始行动!”盛红雨发出了指令。
 
  ┅┅

  凌晨两时,印尼军营的作战指挥室警铃声大作,睡在里间的哈布莱的大儿子
哈吉里一跃而起。

  “起来,起来!”他大声喝骂道。他十分清楚这铃声的意思,囚禁菲扎后,
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只要他离开营地500米,作战室的电脑便会自动报警。

  副参谋长菲迪揉着眼睛从另一间房间走了出来,嘴里嚷嚷着:“怎么了,怎
么了?”

  “那老家伙给人救走了。”哈吉里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什么?!”菲迪的睡意顿时醒了,如果给菲扎逃了,不仅是他们,连哈布
莱都要完蛋。

  哈吉里盯着电脑,开始冷静下来,他抓起电话机,给营地周围的哨所下达命
令,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他们堵截。

  “菲迪,你在这里指挥,我去把他们给抓回来,他妈的,别想从我的手心溜
掉。”说着哈吉旋风一般冲出指挥部。

  此时菲迪也冷静下来,毕竟是经过大风浪的人,他沉稳地发出一道又一道拦
截指令。
 
  ┅┅

  营救行动开始十分顺利,正当众人暗暗高兴时,印尼军队不知从哪个角落冒
了出来,面对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敌军,盛红雨且战且退,但仍陷入印尼军的包围
中。

  盛红雨观察了一下形势,毅然道:“水灵,现在东、南、西三面都是敌人,
我们冲不出去。只有向北是亚里克斯山脉,我与阮少军、应樱三人留下来阻击敌
人,你们先退到山里。”

  “我留下吧!”水灵知道留下能生存的机会很小。

  “不要多说了,没时间了,这里我指挥,听我的命令,快走。”盛红雨大声
道。

  水灵不再争辩,带着菲扎、江兰、江婷婷没入密林之中。

  看着水灵消失,盛红雨指着远处一幢破房道:“我们到那边去,也许支持时
间可以长一些。”

  已经四次打退敌人的进攻,三人所剩的弹药已经不多,忽然几颗烟雾弹从窗
口射入房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浓烟,三人久经阵仗,分别在窗口下蹲了
下来。因为窗口可以通风,虽然浓烟仍干扰了她们的视线,让她们呼吸困难,但
不会被烟给熏晕掉。

  受烟雾的影响,盛红雨看不清应樱、阮少军的状况,刚想出声询问,忽然一
阵强烈的晕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应樱、少军,烟里有毒。”盛红雨大声道。

  应樱、阮少军没有回答,她勉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烟雾中闪出
几条人影,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哈吉里头戴防毒面具冲在最前面,因为配有具有夜视功能的红外线眼镜,浓
烟中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盛红雨举枪之时,他准确地一脚踢在
她的手腕上,接着连环一脚重重地踹在小腹上。

  由于受毒烟的影响,盛红雨的反应速度大大的下降,被一脚踢得身子凌空而
起,撞到了墙壁上,落下时她压在已经昏迷了的阮少军身上。

  两条人影从左右向她扑了过来,虽然体力已不足平时的二成,但她岂肯束手
就擒。已胜算在握的哈吉里命令手下要抓活的,冲上来的两人展开拳脚,与盛红
雨战成一团。这两人也算泰拳中的高手,一招一式极具杀伤力,盛红雨如果没吸
入毒烟,这点功夫还不放在她眼里。但此时盛红雨应付两人联手攻击,却已岌岌
可危,纵是如此,她仗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勉强与他们周旋。

  由于房间四面透风,烟雾散得很快,盛红雨看到昏倒在窗台前的阮少军与应
樱已经被敌人用麻绳绑了起来,拖出屋外。她心中一急,气息顿时更乱,再挡了
几招,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再无反抗能力,被绳索绑了起来。

  “不愧是国际刑警,中了ATK神经毒气还能支撑这么长时间,真令我佩服。”
哈吉里道。

  盛红雨心中忧喜参半,在成功阻击了敌人长达一个小时之久后,水灵应该有
足够的时间带着菲扎逃出包围圈,但落在他们的手里,盛红雨心里十分清楚将面
对些什么。盛红雨与很多女刑警一样并不怕死,因为选择了这一行,死神就紧紧
地跟随左右,每天与穷凶极恶的悍匪战斗,枪林弹雨中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
她们每一个打心底里不愿被人俘虏,很多出色的女刑警在身陷绝境时总会将最后
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她们宁愿清清白白地死,而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受到凌辱。

  一个中尉匆匆走到哈吉里的跟前立脚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盛红雨
知道他们没能找到菲扎,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坦然道:“她们已经走了,你想
找到她们,不会这么容易的。”

  哈吉里暗暗好笑,有追踪器还怕菲扎逃上天去,他充满信心地道:“你不告
诉我也没关系,我敢和你打个赌,她们决逃不出这亚里克斯山。”哈吉里的话说
得斩钉截铁,非常有自信,盛红雨心里莫名闪过一阵强烈的不安,她隐隐地感到
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哈吉里拿起对讲机与指挥所的菲迪通了话,菲迪竟告诉他,追踪器竟无法追
踪到菲扎。

  “没理由呀!他们一定是在山洞里躲起来。”哈吉里心道,他来回地踱着方
步,焦燥不安。他命令部队将追踪器信号消失的地方重重围困了起来。

  哈吉里瞄了一眼盛红雨,“你知道菲扎在哪里。”哈吉里准备从盛红雨的口
中撬出情报。

  盛红雨轻蔑地向他笑了笑,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好,你不肯说是吧。”哈吉里扭头向边上卫队长道:“离天亮还有三个小
时,好好伺候那两个女的。”卫队长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

  片刻,窗外传来阮少军的尖叫声,盛红雨脸色顿时阴暗下来,她挣扎着想站
起来,但在她身边两个士兵却按住了她的肩膀,深身乏力的她无法挣脱得了。

  “你们想对她们做什么,强奸毫无反抗的女人算什么英雄?!”盛红雨抬起
头,双眸喷射出强烈的怒火。

  哈吉里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是什么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我几十个手下
都把命都丧在你们的枪口下,这笔帐该如何算?再说我的手下为我出生入死,捉
到美味的猎物当然要让大家来享受一下,这又有什么不对的。”

  盛红雨很明白,与他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但身为队长,眼见她们受到奸淫
自己只能袖手旁观,她心中痛苦万分。窗外阮少军的尖叫声越来越急促,尖叫声
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让我来代替她,放过她。”盛红雨道。

  哈吉里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条件,你是属于我的,象你这么
漂亮又有个性的国际刑警还真不多呢!不过,我可以让你先欣赏一下你的部下的
精彩表演。如果你回心转意,愿意告诉我菲扎的下落,随时告诉我。”

  盛红雨摇摇晃晃走到窗前,哈吉里的手下将绑着她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天花
板的一个吊钩上,以防她跳楼。哈吉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走到了窗
边,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搂住了盛红雨的肩膀。

  身材娇小玲珑的阮少军被置放在楼下的一块大青石上,她身上已一丝不挂,
俏丽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绝望的神情,周围站立着十多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挺着粗
大的阳具顶在她的下体,胡乱地往里捅。

  由于ATK毒气的影响,被浇了两桶冷水的阮少军虽然醒了过来,但浑身没有
力,对周围如虎如狼般的男人根本无力抵抗。

  盛红雨虽知道阮少军是逃脱不出被强暴的命运,但当她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
幕仍给她心灵无以伦比的震撼。阮少军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坚强,也许是民族传
统,越南裔的阮少军在很多次执行任务中都表现得极为顽强。盛红雨知道她身上
藏着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小手枪,虽然她从没有问这把手枪的用途,但盛红雨了
解,如果知道自己会被男人凌辱,她会把这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的留给自己。

  盛红雨秀目噙泪,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在目光离开这充满着暴力的最后一瞬,
她清楚地看到那顶在阮少军双腿间的阳具深深地刺入了体内,耳边是阮少军被扭
曲的灵魂挤迫出来的凄厉哀号。

  “怎么样,精彩吧!你现在是否仍愿意代你的手下让他们操你吗?”哈吉里
道。

  盛红雨知道他在戏谑她,冷冷地道:“可以,你让我下去代替她。”

  哈吉里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你真够义气,怪不得她们肯为你卖命。你
不要急,等下我会让他们好好地来操你,不过现在你要让我先爽一次,”说着一
把抱住了她。哈吉里第一眼看到盛红雨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撼,虽然现在菲扎还没
找到,但他自信他决逃不了。在天亮之前是无法进行有效的大搜捕,利用这段空
隙,他决定先享受这美丽的国际刑警的肉体。

  盛红雨双手反绑着,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她将仅余的力量集中在右腿,顶向
他的下阴。哈吉里早防到这一招,双腿并拢,将她的右腿紧紧地夹住。两个人面
对着面,哈吉里紧紧地盯着她,想从气势上征服她,但盛红雨毫不示弱,喷射着
愤怒火焰的双目也盯着他。

  两人对峙一分钟,哈吉里失去了耐性,他猛地拿开了手,执起穿过天花板绑
着盛红雨的那根绳索,一直拉到另一边的窗户,系在窗框上。在绳索的索引下,
盛红雨被拉到了屋子中央,双手向上高举着,足尖勉强地踮在地板上。

  哈吉里将盛红雨的双腿套上绳子,拉紧后拴在屋子两边的窗框上,将盛红雨
的身体如人字型凌空吊在屋子中央。屋子的四角点着火把,闪烁着的火光映红了
盛红雨的俏脸,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哈吉里带着野兽般的欲望注视着盛红雨,慢慢地走到盛红雨身前,将手往前
探到前面的胸部,毫无忌惮地捏住她挺拨的双峰。

  “你的奶子蛮大的嘛!给多少男人摸过?”哈吉里兴奋地道。

  “无耻!”手足都不能动弹的盛红雨只能用骂声表示自己的愤怒。

  “脾气还蛮大的,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那今天我可太走运了。”哈吉里
道。

  哈吉里在衣服外面搓揉了一阵后,手从迷彩服下端伸了进去,一把扯断了胸
罩,捏住了她的双乳,更大力地摸捏着。又一次被男人手抓住乳房,盛红雨全身
战栗,倍感屈辱。

  哈吉里的手开始向下移动,移到她的腰,再往下隔着长裤毫无顾忌地摸着阴
部,极其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有些不能自已。也许玩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哈吉
里很少有今天这样的感觉,这不仅仅因为她极为出色的容貌与身材,更因为能征
服一个国际刑警让哈吉里感到兴奋。

  锋利的匕首顺着裤腿一直划到腰际,象一把裁缝的剪刀,将草绿色的军裤剖
成两片,接着又是另一边,盛红雨的长裤化为四片草绿色的布条飘落到地上。

  盛红雨穿的内裤是白色的,一种毫无装饰的简单型三角裤。盛红雨双腿横伸
的姿势很是性感,由于双腿展得太开,内裤变得紧绷,后边的部位,薄薄的布料
下少女微隆的阴丘明显可见。

  哈吉里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执住她的衣领,钮扣如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下来,
两个极为丰满的桃型美乳从敞开的迷彩服中蹦了出来。哈吉里眼睛有些发直,她
的乳房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圆球中央的乳尖则好象是被用线吊起来似的微微
上扬,那淡淡的粉红色乳头更画龙点睛般镶嵌在玉峰的顶端。

  哈吉里十只手指头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这种揉弄的方
式,并非是一种爱抚,倒象一只猛兽饥渴地撕抓着猎物。

  “太美妙……”哈吉里喃喃道,用嘴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一只手继
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伸到了她的下体。

  盛红雨如堕冰窟,全身好象被一阵阵寒气所侵袭,她拼命地想并拢自己的大
腿,但系在她足上的绳索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那伸向大腿根中央的手指,已经
隔着白色的三角裤开始抚弄着阴部。

  盛红雨开始明白一直很坚强的阮少军为何会如此恐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
贞洁犹如生命般宝贵,还有什么能比遭受男人的强暴更痛苦。虽然盛红雨也想到
会有这么一天,但到了事情终于发生了,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承受所要面对
的一切。更何况阮少军、应樱在外面遭受比她更甚的痛苦,水灵她们又不知道能
不能够顺利脱险?所有这一切都揪着她的心,让她不能心神集中。

  三角裤被从哈吉里撕成两片,离开了她的身体。虽然他已经被如野兽般的情
欲所煽动着,但看起来仍然相当冷静。他在盛红雨的面前脱光了衣裤,如冲天巨
炮般的巨大阳具暴露在她的面前。

  “在正式干你之前,让我们先来做一下热身准备。”哈吉里嘴角带着一丝残
酷的微笑。

  在盛红雨还没明白他说的热身运动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哈吉里再次转到了她
的身后,“他想干什么?”盛红雨紧张起来,“什么,他竟然想……”

  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两边的股肉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扒开,一根坚硬的棍棒
顶在自己菊花洞口。直至此时,盛红雨才明白,他所说的热身运动竟然是要先插
自己的菊花洞。

  从没被男人插入过的菊花洞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进得去的,但哈吉里有着相
当丰富的实战经验,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中,润湿了阴茎,然后将粗粗的手指直深
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仔细地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

  随着手指的侵入,由于紧张身体变得绷紧,身体上到处凸起长期训练而形成
的肌肉,同时她本来比较柔软的股肉也如石头般坚硬,肛门开始不断地收缩着,
将伸入里面的手指一点点往外面挤出来。虽然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抵抗,今天也
难逃被辱的结局,但她仍不愿意放弃反抗。

  盛红雨表现出不屈的决心更激发了哈吉里的兽性,他操起蒲扇般的大手,朝
盛红雨的臀部劈了过去,“劈啪,劈啪--”盛红雨雪白的股肉如波浪般抖动,
哈吉里一边击打着,一边将插在肛门中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哈吉里极其变态的行为让盛红雨更觉羞辱与愤怒,但随着连连被打,让她无
法再紧绷住臀部,已被打得呈粉红色的股肉也柔软起来。哈吉里抽回了手指,再
次扒开她两边股肉,将坚硬如铁的阴茎塞入盛红雨狭窄的菊花洞中。

  “不要!--”盛红雨狂呼道,吊在半空中的胴体如风中残柳般舞动。

  “叫什么,等着好好享受吧!”哈吉里狂笑着,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挺,粗
大阳具的前端插入盛红雨的体内。

  盛红雨脸色发青,身体在刹那发生了痉挛,那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
屁股,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哈吉里很好控制着已经在她体内的阳具,要一下
完全的插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时的他象一个极有捕鲸经验的水手,标枪已
经刺入目标的体内,但大鱼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个时候要靠高超的技巧把握好
尺度。盛红雨四肢都绑着绳索,只能靠腰腹的力量作小范围的前后摆动,每当她
身体往前时,哈吉里亦跟着将身体向前倾,让阴茎仍牢牢地留在她身体内,而当
她身体向后摆时,哈吉里很好地把握时机将阴茎向里顶,虽然一次只能深入一点
点,但阴茎还是不断地向里面深入。可怖的是,盛红雨的感觉中那如钢棍般的阳
具已经十分深入她的体内,但如果她能看得到实际情况,将会使她已经出现裂痕
的意志彻底崩溃,哈吉里的腰居然仍然和盛红雨臀部还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两人
之间被一根黝黑的肉棒所串连着,哈吉里的阳具实在太长太大,如果要完全深入
体内必将给她身心带来极度的创伤。

  盛红雨一番摇摆,将她仅剩的体力消耗殆尽,加之她确定无法摆脱牢牢插在
菊花洞中的阳具,身体趋于静止,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犹如涂上了
一层橄榄油。

  哈吉里亦停了下来,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弄着她柔软的阴
唇。

  “你的屁眼一定还没有被男人操过吧!被男人操过的屁眼不会这么紧,这么
有弹性,真是太美妙了!太令我兴奋了。”

  “唉,你的阴道口也很紧,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女吧!让我好好地摸一
摸。”哈吉里的食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插入盛红雨的阴道口,并向内伸了进去。
身后顶着阳具,身体又不能左右移动,盛红雨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悲呜,不知
何时,晶莹的泪花顺着脸庞滚落。

  “嗨呀,今天他妈的撞大彩了,你真的还是处女,他妈的,又是美女,又是
处女,又是国际刑警,太爽了。”哈吉里的手指触到横在阴道中段的一层薄薄的
粘膜,兴奋地大叫起来。

  “你这个禽兽,放开我--”盛红雨大叫起来,她的心在滴血。

  阳具离开了盛红雨的菊花洞,哈吉里转到了她的身前,道:“你不用这么紧
张,是女人都会有这么一遭,破了洞里的那层膜,你才能算是个真正的女人。”
说完他淫笑几声,蹲下身去,将肥厚的嘴唇贴向她的阴部,伸出舌尖舔着盛红雨
迷人的花蕊。

  哈吉里很卖力的希望能撩拨起她的性欲,但他的努力除了让自己更兴奋外,
没有带给她任何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快感。盛红雨只觉得自己的身上象是爬满了令
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体内蠕动,她感到极度苦闷和恶心,她是紧咬
牙关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的。

  虽然此时盛红雨心中充满被男人强暴前的屈辱与痛苦,但强烈的刺激所带来
的生理反应却不能被完全控制,哈吉里用尽了各种能想到的手段来刺激她的性敏
感区,用手指、用舌头在阴道里抽插搅拌,吸吮、玩弄阴蒂、阴唇,渐渐地如红
豆般的阴蒂开始充血膨胀起来,阴唇也不能完全地闭合在一起。

  哈吉里在她胯下抬起头,道:“怎么样,你下面开始湿起来了,是不是要我
马上操你呀!”

  “呸!”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沫准确地落在哈吉里仰起的脸上。

  “臭女人,还蛮硬气的嘛!老子今操死你!”哈吉里大怒,长起身来,阴具
立刻顶在阴道口,由于主人的暴怒,似乎连肉棒都有些过度充血而略微发紫。哈
吉里双手按住盛红雨纤细的腰身,挺起坚硬的长枪开始发动最后总攻。

  因为哈吉里留在她身上的口水润湿了阴道口,哈吉里阳具“扑嗤”一下没入
了盛红雨的体内。生平第一次被男人阳具刺入,巨大的刺痛令盛红雨猛吸了一口
冷气,痛苦地哀叫起来。

  面对即将失去处女贞操的残酷现实,即使是盛红雨这样坚强的女人也会产生
立刻死去的想法。阴道里一阵阵越来越大的扩张力与压迫感,丑恶的阳具冲击着
她的圣洁之门。

  “他妈的,到底是处女,还真紧。”由于阴道内部十分的干燥,哈吉里也感
到要一下到底非常困难,他并不焦急,略作休息,充分享受着不断收缩的狭窄处
女阴道所带来的极至享受。

  哈吉里盯着泪流满面的盛红雨,冷冷地道:“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后悔,自以
为自己是正义,与所谓的邪恶作斗争是你的信仰,好象很崇高,但我告诉你,这
个世界上没有正义也没邪恶,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有强者才有主宰别人的命
运的权利。如果你仅仅是一个警察,今天或许有人会同情你们,但‘极道天使’
能任意杀死你们认为是邪恶的人,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实力,但今天也是因为
实力,你落到这个下场,没有谁会来可怜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来吧,接受你
的命运吧。”说着哈吉里猛地挺身向上,阳具如象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它
在盛红雨干燥狭紧的肉洞里不断向深处推进,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撕痛感、巨大
的充满感。

  盛红雨明白自己的处女之贞迟早会被夺走,但此时的她就象是个等待处决的
死刑犯一样,能向后拖一会就是一会。随着阳具深入,盛红雨全身如遭电击般剧
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上抬起身体,好摆脱男人的侵犯。也不知哪来的
力气,盛红雨不顾手腕的疼痛,双手发力,硬生生地将身体向上挺了一寸。坚硬
的阳具向前推进的势头在盛红雨最后一道防线前停了下来。

  盛红雨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双臂弯曲着,脚尖如同芭蕾舞演员般绷得笔
直。哈吉里知道,以她目前的体力无法将这种引体向上姿势保持一个很长时间,
只要她身体一落下来,这一寸的距离足以使阳具刺穿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哈吉
里决定慢慢地等待,让她来决定结束自己处女生涯的一瞬间不更为刺激。

  “只要你身体一落下来,阳具就会刺穿你的身体,看你还能支持多久。”哈
吉里道。

  盛红雨此时说不出话来,只要一开口气一松,身体就会沉下去,她真不愿意
那一刻到来。她盼望着此时此刻会有人从天而降,象她救水灵般使她逃脱厄运。

  “还真顽强,坚持时间蛮长的嘛。”盛红雨此时毅力超过了哈吉里的估计,
虽然摇摇晃晃的身体随时会落下来,但盛红雨还是死撑着。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这群禽兽挫骨……”体力已经超过极限的盛红雨知
道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在说到“挫”字时,她的身体再也不受自己控制,臀部向
下沉了下去。哈吉里狂喜,身子向上一挺,他清晰地感受到触到一层软软阻挡,
正当他想发力时,由于盛红雨身体下坠的力量很大,经过极短一瞬间,阳具终于
破关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处。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贯穿盛红雨的全身,失去处女贞操的痛
心、被强奸的屈辱以及肉体所遭受的伤害在同一时间袭向盛红雨,她再也忍不住
了,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他妈的,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哈吉里心道,刚才他保持着曲膝的姿势也
挺累人的,现在终于可以挺直腰,享受着处女那狭窄紧密的秘穴的美妙滋味。

  盛红雨泪流满面,但心却渐渐平静下来,因为自己所惧怕的事已经成为了事
实。在此之前盛红雨一直认为自己意志很坚强,但今天被敌人强暴时,却表现得
那么软弱,与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尖叫、痛哭,盛红雨觉得有损“极道天使”的形
象。哈吉里对她的强暴才刚刚开始,也许接下去会象阮少军一样被男人轮奸,但
不管怎样说,最难熬的一刻已经过去了,盛红雨决定振作起来,以平常心去克服
加诸在她身上的各种磨难。

  哈吉里身体后退,阳具慢慢向外抽了出来,稍稍抽出一截之后又缓缓向里插
进,强奸拉开序幕。哈吉里虽然急不可耐地想大力抽插,但干燥的阴道紧紧包裹
着他那粗糙坚硬的阳具,就是这样慢进慢出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快速大力抽插
了。饶是如此盛红雨痛得直冒冷汗,但她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不知道敌人
对她的奸淫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被强暴的屈辱感越来越强。

  哈吉里并没有脱去盛红雨的迷彩服,只是让衣服敞开着,他觉得让她穿着军
人的服饰奸淫让他更清楚地记得她的身份,可以带来更高层次的快感。那足以使
男人丧失理智的双乳在他从下至上的强烈冲击下跳跃着,惹得他忍不住又一把紧
紧地握住。

  阳具机械地准确的做反复的进进出出,不缓也不急地相当有规律,盛红雨忍
不住往下张了一眼,那黑色的肉棒比刚才她看到的竟足足大了一圈,比小孩的手
臂还粗,一条条小蚯蚓般的青筋布满了整根阴具,样子十分的恐怖。盛红简直怀
疑自己的阴道是怎样容纳下那么粗的东西的。从阴道内流出的血比她想象的多,
双腿间已是一片红色。

  哈吉里象是一部开始进入高速运转的机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插越
深,两人身体奏出了清脆的“霹啪”声。强奸已经到了最后阶段,盛红雨感到自
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有彻底崩溃的可能。

  “嗬--”哈吉里如野兽般吼叫着,用尽全身力气的最后一插令盛红雨觉得
自己的身体都被捅穿了。阳具在急速的抽搐下迅速胀得更大,振动中盛红雨很清
晰地感觉到他射出的精液强有力地敲击着子宫,她的身体禁不住也随着他最后的
冲刺不断地颤抖着,

  哈吉里穿好了衣裤,由衷地道:“你的身体实在太美妙了,如果你心甘情愿
成为我的女人,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碰你,怎
么样?”

  “别做梦了,我决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的。”疲乏之极的盛红雨声音虽轻,但
却十分坚定。

  哈吉里料到身为国际刑警精英的盛红雨不会这样轻易屈服,当下摊了摊手表
示遗憾,掏出对讲机唤了手下进来。

  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盛红雨一丝不挂的被拽下汽车,带进加旺岛的印尼军
基地。由于刚刚被粗暴地强奸了,处女膜的破裂带来的过度损伤使她双腿稍微一
动下体就是一阵剧痛,她只有双腿摆成一个奇怪的姿势行走,鲜血混着敌人混浊
的精液从她的花瓣中流出,沿着她修长的双腿缓缓向下流淌。沿途的士兵无不争
相侧目欣赏她动人的体态。

  盛红雨被带进军营东侧的一座两层楼的建筑内,房间里站着数十个印尼军士
兵。应樱与阮少军都在里面,阮少军被绑在大厅左边的一根圆柱上,她低着头,
好象还未从昏迷中苏醒,刚才,被数十个印尼军对她的轮奸给她造成了太大的伤
害。应樱站在大厅的中央,在她前方站了一个约四十多岁的军官,盛红雨认得他
是哈布莱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助手菲迪。一看到盛红雨,菲迪眼睛顿时亮了起
来,他放开了应樱,向盛红雨走来。

  两个士兵扭着盛红雨走到菲迪面前,菲迪将赤裸的盛红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
遍,道:“可惜,可惜,便宜了哈吉里这小子,来人,把她带到后院,好好地洗
一洗再带上来。”

  盛红雨被推着离开了房间,菲迪又走回到应樱而前。娇小可人的应樱被两个
魁梧的士兵抓住双臂夹在中间,她目睹了阮少军被轮奸的整个过程,看着向她逼
近的菲迪,眼中露出恐惧和紧张的神色。

  “虽然与盛警官相比身材是差了些,但也算不错了。”菲迪大手狠狠地按住
了她丰满柔嫩的乳房,使劲揉搓了几下!

  “禽兽!无耻!”应樱竭力挣扎着,但因为扭住双臂身体无法动弹,羞耻和
恐慌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母狗,到了这里就没你说话的份了!让我们先来看看你的身体吧!”菲迪
淫笑着撕开她草绿色的军装。

  “不!住手……啊……”应樱惊恐万状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却无济
于事,不到半分钟她已经一丝不挂。应樱人虽娇小,但身材却还很丰满,胸前结
实的肉球白得令人眩目,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乳头好象樱桃一样红得令人侧目。

  应樱脑子里好象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和暴行使她瞬间失
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昨夜的奸淫已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在菲迪和屋里所有
男人那充满淫邪兽欲的目光下,她哆嗦起来,竟然像一个柔弱的普通女人一样小
声哭泣起来!

  “把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让她趴下。”菲迪道。  

  应樱撅着雪白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几个士兵站在桌子左右
紧紧地按住了她,应樱披散着头发的脸歪在一边,不住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
既狼狈又屈辱。

  菲迪走到桌子前,伸出中指在她的小穴里探了探,“已经不是处女了,也没
关系,先热一下身,等会再奸盛红雨。”菲迪暗道。  

  “呜……”被玩弄着的应樱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身体强烈战栗起来。“混
蛋……不要碰我了……”应樱拼命忍耐着,竭力从嘴里挤出几句含糊的怒骂。

  菲迪怪叫着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跪伏在桌子边缘的应樱那紧密的
肉穴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阴道重重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不、不、啊!!!”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和酸涨令应樱立刻
感到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顿时金星乱冒!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
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她好象突然苏醒过来似的,大声地尖叫着,竭力扭动屁股
逃避起来!三个月后,她准备与自己相恋三年的美籍华人周伟剑结婚,没想到今
天竟被数度奸淫,极度愧疚感更使她感到心如刀割。

  菲迪干了几十下,将阳具拔了出来,扒开应樱饱满肉感的屁股,怒挺的肉棒
对准她的肛门狠狠插入!

  “这里还没干过吧!”菲迪阳具在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剂的情况下进入了应樱
的肛门内。“呜呜呜……”惨遭肛奸的应樱失声痛哭起来。她越痛苦,菲迪则越
兴奋,应樱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阴茎,他双手使劲在她赤裸的
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

  “菲迪,放开她。”

  菲迪扭头一看,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盛红雨又被带回大厅。他一个激灵,无论
身材、相貌、气质,盛红雨比应樱都强许多,此时又如出水芙蓉一般动人,完全
吸引了菲迪的兴趣。

  “这么快洗好了,让我检查一下洗干净没有。皮肤真滑呀,没想到国际刑警
里还有这么正点的妞。” 菲迪的手在她湿漉漉的裸体上乱摸。

  盛红雨只有用目光来表示自己的愤怒。落在他们的手里,真的是生不如死,
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逃得出去?水灵她们
能不能安全脱险?盛红雨心乱如麻。

  “前面已经被哈吉里这小子操过了,那就操你后边吧,老子要干得你屁股开
花。来,把她抬起来,把她屁股对着我,看老子怎么干这妞。”

  菲迪用足了吃奶的气力将粗大的阳具塞入盛红雨的肛门,撕裂般的痛苦,难
以忍受的耻辱让盛红雨再次身坠无间地狱。盛红雨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
阳具残酷地进出着,菲迪如肥猪一般的身体撞击着她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
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肛交给肉体带来的痛苦比被哈吉里强暴时更甚,但坚毅的性格与非普通人能
及的心理承受能力支撑着盛红雨,紧咬的牙齿咬破了红唇,一缕鲜血挂在她的嘴
角,双眉紧锁,俏脸扭曲的盛红雨硬是一声不吭。

  也许是因为盛红雨夹得阳具太紧,菲迪刚抽插之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就在盛
红雨初次开封的菊花洞中喷出了肮脏的粘液。射完了精的菲迪感到十分的疲倦,
多年声色犬马的生活淘空了他的身体。

  “她们三个归你们了,带了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小心别弄死她们。”菲
迪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

abcd_zzz 2009-2-7 11:05

第一章 风起云涌(十六续二)

  两个小头目带着应樱与阮少军上了吉普车上各地的营房,盛红雨则被一个高
大的胖子抢到。当胖子抱着盛红雨回自己的营房时,他的几十个手下都紧紧地跟
在他的后面,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走了大约五分钟,来到胖子的营房,他一声呼唤又出来数十个男人,兴高采
烈地跟着胖子进了活动室。盛红雨被放到了活动室正中那张墨绿色的乒乓桌上,
男人们都挤进了屋子,并不大的活动室顿时里外三层挤满了男人。

  胖子当然排在第一,干了不到三分钟就完事。这时一个矮个子男人捧来一个
纸箱,让大家抽号码,按抽到的次序一个个上,并规定了时间不准超过五分钟。
一边抽着号码,一边有人将乒乓桌翻了过来,将盛红雨的四肢绑在四个桌脚上,
她的大腿分得很开,让身体又向后90度弯曲着,大家连连夸奖想出这个点子的
男人。那男人给说得不好意思,说这个捆法也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在一本日本
的A片里曾经看到过。

  那人一提到日本,让盛红雨想起二战时候的慰安妇,慰安妇一到军营里,如
饥如渴的士兵由长官发号子,排起队来一个个上,也有时间的规定。盛红雨因为
工作的原因曾经接触过几个中国及朝鲜的慰安妇,说起这段屈辱的日子,她们无
不心有余悸。有一个慰安妇曾对她说,有一次她三天三夜大概有三百个男人连续
奸淫她,中间休息不到五个小时,开始是下体麻木,后来全身都没了知觉,实在
太可怕了。盛红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印尼军的慰安妇,望着百十号男人,
她浑身汗毛都直立起来。

  集体奸淫开始了,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屋外,过不久盛红雨的阴道已经盛不
下如此之多男人的精液,白乎乎的液体象小溪一般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在桌子
上。

  时间一直到了晚上,长长的队伍依然没有缩短,不少不是胖子的部下也闻讯
进来,胖子手中的号子已经发到了一百二十多号,但现在才轮到56号。因为上
头有命令,不能把女人弄死了,胖子一直观察着盛红雨的身体状况。虽然她脸色
苍白,但气息还算均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要号码的人越来越多,当发到
了一百五十号胖子决定不再发了,因为按现在的速度,到一百五十号可能要到第
二天三、四点种。

  吃饭时间到了,排队的人都拿着盒饭吃了起来,胖子拿了一盒饭走到盛红雨
的身边,问她想不想吃饭。

  盛红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而这一天消耗的精力又是那么巨大,再不吃饭,
可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这样更没有逃走的机会了。盛红雨不是普通的
警察,身为“极道天使”的一员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信心与决心,求生的信念支
持着她,她点了点头说要吃。

  “要吃饭,先要吃我的大老儿,让我爽,才有饭吃。”胖子说着将阳具塞入
盛红雨的口中,盛红雨没有反抗,虽然她极想一口咬掉在她口中腥臭的阳具,但
这样做除了出一口气外对自己完全没有帮助。胖子阳具在她口上搅糊了一阵又将
精液射入了她口中,命令她不准吐出来,才一口一口喂她吃饭。在胖子喂饭时,
男人的奸淫没有片刻停顿,吃了一半又有两人男人在她口中射精,盛红雨以极大
的毅力将整盒饭拌着男人精液吃了下去。

  时针指向九点,男人如走马灯般一个一个奸淫着盛红雨,她身体下面的桌面
上已经积起大大一滩男人精液。虽然有了能量的补充,但其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
知道。虽然连续被一百五十个男人轮奸与二战时的慰安妇相比并不算最多,但慰
安妇长年与男人不断地性交,一般阴道都比较宽松,身体也有相当的承受能力,
而盛红雨才刚刚被哈吉里夺去了处女贞操,阴道仍十分狭窄,这样无疑使痛苦加
倍,如果不是她身上有极强的武学功底,也许此时已被强暴至死。即便如此,盛
红雨的下身开始麻木,小便失禁,但谁也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奸淫仍在进行。再
接下去,盛红雨大便也失禁。流点小便无所谓,但大便还是让屋子里的人很不舒
服。奸淫暂时停止,男人们将盛红雨拖到外边空地上,将她的下身洗了一洗。

  “我看这样到明天都干不完,我看这样,把她绑在那边双杠上,一个在前面
干,一个干她屁眼,这样双管其下,速度会快一点。”胖子出的主意立刻大家双
手赞同,因为后边的人已经站了七、八个小时,都有些不耐烦了。

  盛红雨如同夹心汉堡般被男人前后同时干,这样虽然痛苦又加倍了,但速度
确实大大的加快了。发泄了兽欲的男人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了,胖子拿了把椅子
坐在边上,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看着这刺激的场面,他的阳具又开始硬了起
来。

  到了十二点,最后只剩下两个男人了,胖子站了起来,伸手探了探她气息,
还好,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你们快点。”

  “死胖子,催什么催。”这两人不是胖子的手下,而是与胖子同级的两个上
尉,因此并不将胖子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后面已经没人了,他们想干得时间长一
些。后面那个男人一边“劈啪”撞击着臀肉,一边残忍地揉捏盛红雨胸前两个雪
白的肉球,捏两个娇嫩的乳头。

  “不要太大力,弄死了你们可担不起。”

  “知道了,罗嗦什么。”

  最后两个男人足足干了十多分钟,才结束了战斗,回自己的营房去了。

  “他妈的,看了这么多人干这妞,老二又硬起来,”胖子拍拍盛红雨的脸,
“喂,醒醒,装死呀!”

  盛红雨使劲地张开眼睛,面前的人影有些朦胧。

  “你太脏了,带你去洗洗。”盛红雨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厚厚的一层,连
胖子都觉得有些恶心,他扛起盛红雨,走到浴室用冷水冲洗着她的身体。

  冰冷的刺激让盛红雨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她试了试活动身体,如针扎般的痛
苦从身体每一个部位传来,她反而感到喜悦,因为能感到痛就说明她还能行动。

  胖子的手在她身上揉搓着,使她僵硬的血脉开始有些疏通,她的气力开始一
丝丝的恢复。胖子再次骑在了盛红雨的身上,一边吹着听不懂的小调,一边奸淫
着她。但胖子没看到盛红雨的手已悄悄地伸向了他置放在一边的匕首。

  在那胖子攀上性欲最高峰时,盛红雨用尽全力一刀捅进了胖子的心脏,胖子
哼也没哼就死了,临时前他睁大着眼睛,弄不明白一个已被数百人奸淫过的女人
居然还有力量反击。盛红雨仔细听听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于是穿上胖子的衣服,
虽有些肥大,但也顾不了许多。

  盛红雨虽然很想去救阮少军、应樱,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体能已
被消耗得差不多,贸然的去救人,只会自投罗网。她看了看天上的星辰,朝着东
方前进。

  步行了约三个小时后,盛红雨已经离营地很远了。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丛
林清新的空气带给她阵阵深深的惬意。虽然浑身是哈吉里及如虎如狼般男人带给
她的累累伤痕与屈辱的记忆,但脱出囚笼的她仍怀着希望。在走到一条清澈的河
边,盛红雨毫不犹豫地赤身跳入水中,身上的伤口在与冰冷的河水接触时,盛红
雨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但随即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

  忽然,盛红雨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扭动一看,两个端着冲锋枪的士兵已悄悄
来到河边,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盛红雨的心顿时与河水一般冰凉。

  黎明的第一缕晨曦正洒在盛红雨晶莹洁白的胴体上,河水的波漾反射着盛红
雨身上每一颗水滴,看上去如同圣女的一般高贵。两个士兵看得直了眼,竟忘记
问她是什么人。

  盛红雨一步一步从水中走向两人,本来在河水中若隐若现的胴体袒露在两人
面前。盛红雨走得并不快,但姿势十分优雅,迷人,让人感到如同一位愿意献出
一切的少女正走向她心爱的人。其实盛红雨心里紧张得不得了,生怕两人回过神
来,只要让她靠近两人,她有九成的把握一下制服他们。

  两个士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对于这天降的艳福,他们一时还难以接受,
还呆呆地看着越走越近的美人。

  二十米,十五米……盛红雨已开始准备出手,突然右边略高一些的男子发出
一声低沉的吼声,以极快的速度扑了上来。盛红雨没有动,因为另一个人还站在
10米之外,她有信心在一秒之内打晕扑上来的那个人,但决没有把握在另一个
扣动扳机之前靠近他。

  扑上来的男人就像一只猎豹,将眼前的猎物扑到地上,超过180斤的沉重
身躯压得她双眼一阵发黑,男人庞大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她不能把握到另一个
人的位置。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有力的大手揉着她丰满的双乳,
盛红雨开始挣扎。这时她才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在一天一夜不停的轮奸中消耗殆
尽了,即使一对一也不一定能制服得了眼前如牛一般的壮汉。

  那个男人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裤档的扣子,粗壮的阳具从军裤中挺了出来,
盛红雨虽然看不到,但却感到他极为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这种刚刚经
历过的屈辱的感觉无情地抽走她体内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她丝毫没有办法抗拒
那丑恶的东西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她的阴道一直没有湿润过,但好在不断有精
液进入她的体内,才使她第一次强奸就被撕裂的阴道没有继续流血,而此时她的
阴道却十分的干燥,使阳具的进入变得困难,也急剧地增加了她的痛苦。

  那紧密狭窄的阴道夹得那男人的阳具几乎透不过气来,两者之间完全没有空
隙存在,每一次抽插都要费尽他九牛二虎之力。

  盛红雨当然更痛苦,阳具在她干燥的阴道里的每一次磨擦,如同一根烧红的
铁棍子烫炙着阴道中的每条神经。痛苦中,盛红雨反手一把抱住那个男人,摸索
着他身上的武器,很快她确定他身上有一把手枪。正当她准备取枪的时候,那个
男人猛地把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此时另一个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
挂地来到了她身边。“该轮到我了。”个子矮一些的男人已经跃跃欲试,高个子
男人也许想控制一下快要射精的欲望,将盛红雨推给了他。这一瞬间,盛红雨极
想一掌切向他的颈动脉,但她还是没有这样做,一次失败将会令她万劫不复。

  矮个子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狐臭,熏得盛红雨几乎晕过去,更使她难以
忍受的是他的食指竟插入了她的菊花洞。趴在地上的盛红雨以这种极为屈辱的姿
势忍受着那男人阳具与手指的双重侵袭,白皙圆润的臀部不断地扭动着,随着一
次次撞击,盛红雨在慢慢地向前移动,她的目标是离她五米处地上的冲锋枪。短
短的五米在盛红雨的眼中却象很远很远,是那么地遥不可及。猛然,身后的男人
加快抽送的速度与力量,已经没多少力气的她保持不住跪立的姿势,被重重地压
在湿润的泥土上,在阳具最深地插入时,一股浓浓的液体在她的体内爆炸。一声
低沉但凄惨的呻吟才第一次从盛红雨口中吐出。

  “快点,该我上了。”在一边的男人催促着还压在盛红雨身上的男人。

  盛红雨的身体又被翻转过来,高个子男人也不管她身上的泥土,又开始野兽
般的攻击,这次高个子男人已经脱光衣服,再没有了武器,盛红雨无计可施,只
有咬着牙齿默默地忍受。

  在高个男人享受着盛红雨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时,盛红雨听到一阵脚步声,
此时盛红雨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因为从脚步声中至少有三、四个人,盛红雨绝望
了,要脱身已经没有了希望。

  虽然盛红雨已经有一次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但因为刚才还有一丝希
望支撑着她,而现在则完全是男人们的玩物。一阵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
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与周围一张张丑恶、邪恶的脸,使已经很虑弱的盛红雨
一片混乱,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

  盛红雨感到自己被抬了起来,一根更粗壮的阳具进入了她的体内,直抵到子
宫,接着阳具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而抬着她的人则将她的身体
向前顶。“啊……”这猛烈的一冲,把盛红雨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
只觉那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阴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
还更深地剌进自己的体内。

  盛红雨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从她紧窄温软
的阴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
击力,把盛红雨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
阵阵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盛红雨的身体己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
血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那男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
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乱起
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盛红雨终于忍不住叫出
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欲火烧
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
把盛红雨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
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在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时,
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盛红雨的子宫内。盛红雨感到阴道内那人的大肉棒胀了一
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
在那个男人离开她的身体不到五秒钟,又有一个男人接着开始了重复的动作,盛
红雨终于支持不住,带着绝望与痛苦晕了过去。

abcd_zzz 2009-2-7 11:06

第一章 风起云涌(十七)刃冷情深

  亚里克斯山脉尚未受到人类文明的影响,到处是两人还不能合抱的参天的大
树,各种叫不出名的珍奇异兽让人眼花缭乱。水灵却无心欣赏这奇妙的大自然景
观,她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百米外的一处印尼军哨所。

  要走出茫茫的大山中已是极为困难,更何况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下又带着一个
伤者。所幸的是,在逃亡的途中,江婷婷滚下一处陡坡,扭伤了脚,但无意之中
在一块大石后面发现一处极其隐蔽的天然洞穴,洞口长满一人多高的蒿草,即使
走到近处也很难发现。

  水灵等众人躲进了洞穴,就是这处洞穴屏闭了菲扎追踪器的信号,使追捕的
敌人失去了目标,忙活了一天还是没抓到他们。

  但永远躲在洞里不是办法,随身携带的干粮也已告磬,菲扎提出只要有一部
电台,他即可电召自己嫡系部队,只需十个小时就可赶到亚里克斯山。水灵与江
兰冒险穿过敌人搜山部队,步行了数十公里,找到敌人设的一个哨所。

  背后一阵微响,水灵警觉地扭动头去。

  “是我。”江兰道。

  水灵松了一口气,道:“怎么样?”

  “这个哨所至少有10个人,3个在门口,左边那房子至少有4个,右边那
间至少有3个。”江兰道。

  水灵咬了咬牙道:“阿兰,看来我们只有等到晚上再下手。”

  江兰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虽然时间宝贵,但大白天要在枪响之前解决掉
10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实在不太可能。

  两人默默无语地伏在一人多高的蒿草中,草绿色的迷彩服让她们与草丛混合
在一起,哪怕有人走近也很难发现。

  江兰抬头看了看快要西斜的太阳,道:“时间过得真慢呀!”

  水灵对眼前这个同行很有好感,她话虽不多,但水灵一眼就看得出她绝对是
块干警察的好料,“怎么,沉不住气了?”她打趣道。

  江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沉不住气,是担心红姐她们,她们一直没有在
约会地点出现,唉……”江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水灵的心也“咯噔”一下,出生入死的战友现在不知生死,她的心情也格外
郁闷。

  “灵姐,你看。”江兰拉了拉水灵的衣袖。

  远处走来一小队印尼巡逻队,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个赤身女人,虽然一时看
不清相貌,但水灵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必是盛红雨、应樱或阮少军其中一人无
疑。

  “伏下。”水灵按住江兰的肩膀让她伏下身来,从行进的路线看,这队印尼
士兵将从她们前面10米处的小路经过,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发现。

  水灵感觉到江兰的肩膀微微地抖动,知道她此时情绪已经十分激动,水灵将
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阿兰,不要冲动。”

  队伍走到他们面前时,那个士兵将背上的女人交给另一个男人,自己跑到一
边草丛中小便,这一瞬间,水灵与江兰都清楚看到那士兵肩上扛着正是盛红雨。
她双目紧闭,好象晕了过去,苍白的俏脸显得十分憔悴,连鲜红的双唇都失去了
血色。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胸前雪白的双乳更是布满一
条条被凌虐后留下的指印。

  水灵扭动看了一眼江兰,只见她俏脸通红,双目滴血,暗叫不好。果然江兰
猝然挣开水灵的手,象猎豹一般跃了起来,冲至背着盛红雨的那个男人身边,一
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倒地之前揽住盛红雨,双掌一托,昏迷中的盛红雨飞向
水灵。

  “带着红姐快走--”

  由于在突围时弹药早已用完,江兰只得拳打脚踢,逼得几个人一时越不过她
的防线,而此时哨所里的守卫已经被惊动,纷纷端着长短武器冲了出来。

  水灵迟疑了片刻,敌众我寡,还有一个尚在昏迷的盛红雨,敌我力量对比悬
殊,根本没有机会帮助江兰脱困的。不马上走,三个人都逃不了。一咬牙,水灵
抱着盛红雨滚下斜坡,她不想江兰这虽然冲动、但却是令人钦佩的行动将全无意
义。

  望着远去的水灵,江兰露出一丝微笑,没有盛红雨,她不可能亲手杀死强奸
了自己,更是杀父仇人的唐强,在她心目中,盛红雨比自己亲人还亲,为了她,
可以毫不犹豫牺牲一切。

  敌人已经扇形展开,团团围住了她,江兰擅长射击与爆破,拳脚功夫虽受盛
红雨的点拨,对付两三个人还不成问题,但决没可能敌得过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士
兵。印尼士兵也没开枪,在这种荒山野岭中,女人比金子还珍贵,虽然刚逃走了
一个,但马上又有一个送上门来,他们决心要活捉她。

  一脚重重地踹在江兰的大腿上,已经筋疲力尽的她连退数步,脚下绊到了横
生的藤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身来。

  周围的男人越逼越近,五年前的一场恶梦如同一只巨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心
脏,令她几乎窒息,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用死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江兰从裤袋里掏出了仅剩的一颗手雷,拉开了引线,用轻蔑的目光盯着扑上
来的敌人。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围上来的敌人被她自杀的举动震惊。江兰含笑
闭上了眼睛,虽然有几分对人世间的眷恋,但心中仍无怨无悔。

  在这最后一刻,江兰只觉手腕一阵刺痛,靠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准确地一脚踢
在她的手腕上,那颗手雷划出一条弧线,落向远方。

  随着爆炸的巨响,如虎狼般的男人已经蜂拥而上,将她紧紧地按在地上,因
为她与敌偕亡的勇气,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看对手。

  烟雾中哨所上尉瞪着血红的眼睛,提着手枪冲了过来,那颗手雷虽然对他没
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却将他的亲弟弟送上西天,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怒不可遏。

  冰冷的枪管顶在江兰的太阳穴上,上尉正准备扣动扳机,旁边的一个中尉拖
住了他的手,“这样杀了她太便宜她了,让兄弟们先轮奸了她,再用椿刑,让她
慢慢地死。”

  江兰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看到顶在太阳穴上的枪管低了下去,她知道下
面将发生什么,她大声喊道:“杀了我,你们有种杀了我!”

  谁也不会理会她的狂呼,在这原始丛林中,人已经比野兽更野蛮。

  江兰被抬着进了哨所,有人从屋里抬来一张一米多宽的行军床放在空地上,
男人们团团围在床的周围。

  面对擒获的美女,欲望已冲晕了所有人的头脑,围在床边的男人在她身前身
后挥舞魔爪,江兰草绿色的军装已如片片落叶飘落四方,象牙色迷人的胴体以极
快的速度裸露在男人们眼前。虽然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江兰仍作着最后的反抗,
一连踹开了两个扑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反抗激起士兵们的怒火,“按住她的腿!”上尉命令道。

  仗着人多,江兰的双腿被几个男人死死地压着,上尉举起步枪的榴木枪托,
猛地一下砸在江兰的膝盖上,“啪”的一声清脆骨裂声,江兰顿时惨叫起来,膝
盖骨已粉碎,接着另一条腿的膝盖也遭受了同样的打击。

  腿骨受重创的江兰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在男人们的口哨与尖叫声中,上
尉阳具粗暴地戳入她的体内,他抓着江兰的美乳,狂暴地抽动着。

  江兰噙着泪,眼前满是已经失去理智的禽兽,忍受着男人加诸在她身上无尽
的痛苦,再次被轮奸的耻辱与死亡的阴影,象一只巨手攫住她已经非常脆弱的心
脏。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本已粉碎的膝盖顶着床板痛楚更是加倍,接着又一阵
剧痛从身后的肛门中传来,粗大的阳具塞满她整个肉洞,江兰手足抽搐,嘴里不
断发出阵阵尖厉凄惨的叫声。

  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抓住她赤裸丰满的双臀,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股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一丝
鲜血逐渐从被奸淫撕裂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江兰的脑袋里“轰轰”地响,强烈的阵痛后,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浑
圆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失去控制地左右摇摆,丰满乳房也随着剧烈地摇晃。一个
男人下去,另一个男又接着上来,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男人连续不断地奸淫
着。

  “快点干,老子等不及了。”与江兰有杀弟之仇的上尉不住地催促着手下。
江兰从他红红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她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也许在下一
刻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如果说她一点不恐惧死亡,这是假的,她才二十出头,怎
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命运将她推到了生死边缘,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江兰身上起来后,她被大字型地绑在四根木桩上。印尼的
椿刑是当地土著对通奸女人施以的一种极度残酷的刑罚,用一根头尖身圆、二至
三尺长的木棍慢慢地插入女人阴道,被施以这种刑罚的女人将承受巨大的痛苦,
慢慢地死去。

  “你杀了我弟弟,现在是你血债血还的时候了。”上尉恶狠狠地道,将木棍
向江兰阴道捅去。由于木棍是临时找来的,前端比茶杯还粗,根本无法进得了江
兰狭隘的阴道,上尉使劲捅了几下,江兰的阴道顿时血肉模糊。

  “他妈的!”上尉骂了一句,拔出匕首伸入阴道,向上用力一挑,将江兰的
阴道口割开,硬生生地将木棍插了进去。下体本已麻木的江兰再次忍受着无比的
剧痛,她身体弓了起来,双拳紧握,仰天嚎叫。看着刚才给他们带来欢悦的女人
痛苦的模样,周围男人有些不忍,几个胆小的纷纷离开。

  上尉的匕首在江兰的胸前一挥,两颗鲜红的乳头离开了她的身体,滚落在草
地上,雪白胸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上尉的枪托砸着插入江兰体内木棍的根部,每一次敲击都使木棍前进数分,
江兰发出更大声的哀号。不多时,三尺多长的木棍已经进去了一半有余,子宫已
被戳破,木棍更向她腹部挺进。

  江兰已停止叫声,双眼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谁都看得出她已经快死了,从身
上流出的血将身下青青草地染得一片血红。

  “你在这里慢慢等死吧,来,我们喝酒去。”上尉扭头离开,他手下跟着他
一起离开。

abcd_zzz 2009-2-7 11:06

第一章 风起云涌(十七续)

  夜色迷蒙,一轮残月悬挂在半空,冷冷月光将大地涂上一层凄凉之色,盛红
雨与水灵立在已香销玉陨的江兰身前,低头无语。在夜最深时,水灵与盛红雨闯
入敌营,凭着敏捷的身手,成功将十六名敌人全歼,其中一大半是在睡梦中见了
阎王。但这一切已无法挽救江兰的年轻的生命。

  望着那受满创伤的尸体,盛红雨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她单腿跪地,将
手持着的沾满敌人血迹的锯齿匕首深深插入泥土中,泣不成声地道:“阿兰,我
已经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安息吧!”

  水灵也被这残酷的事实震撼,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痛苦中走向终结,在
这一刻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她强压下心中千般思绪,对泪流满面的盛红
雨道:“我们走吧,现在时间对我们来说太宝贵了。”

  盛红雨脱下外套,包裹住江兰的尸体,扛在肩头,大步向军营外走去。水灵
默默跟在她的后面。

  出了军营,盛红雨在一块大石下将江兰放了下来,砍来一些松枝盖在她的身
上,“江兰,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接你回去。”她心中暗暗地发誓。

  两个小心翼翼躲开敌人搜山部队,回到了菲扎藏身的岩洞内。菲扎一见盛红
雨拿到了电台,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走出岩洞开始发报。

  “不要十个小时,只要八个小时,我的空降师就会赶到这里,将哈布莱一举
全歼。”菲扎开始有些得意忘形。

  盛红雨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她三下两下上了一棵高树,远眺之下,见到远
处敌人的火把开始移动,而目标竟是冲着这里。

  “不好。”她暗道,连忙跃回了地面,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大声道:
“我怀疑敌人在菲扎身上安了追踪器,菲扎司令,你把衣服脱了。”

  身死存亡之际,菲扎不敢马虎,连忙把衣裤都脱了,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盛
红雨仔细检查了他的衣物,却一无所获。

  菲扎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我记得有一次他们给我打麻药,醒来之后,大
腿内侧有些麻痒,还有个小肿块。”

  顺着他的指点,盛红雨果然发现菲扎右腿内侧有一小小的肿块,她按了按,
拔出匕首,道:“菲扎司令,你要忍一忍痛。”匕首寒光一闪,一粒比米粒略大
一点的金属球落在盛红雨的手心里。

  菲扎疼得咬牙裂齿,江婷婷连忙撕下一长条布为菲扎包扎。

  “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刚才我看到敌人已经从四面围了过来,唯一的办
法,只有我带着这追踪器引开敌人的追兵,你们还是在原地躲起来,这个洞穴很
隐蔽,白天也很难发现得了。”盛红雨提出的办法是唯一可行之举。

  “我去引开敌人吧!”江婷婷道。

  “你不行,你对敌经验太差,又伤了脚,出不了包围圈就会被敌人抓起来,
起不了引敌的作用。”盛红雨说的一半是实话,一半是诱人行动太危险,她不希
望这次江婷婷也遭到厄运。

  “我去,刚才回来时我看你路都走不稳,你去又怎能将敌人引开,还是我去
最适合。”水灵忽然道。

  盛红雨的精力与体力的确是到了极限,换了一个女人被百多名男人强暴,哪
里还会走得动路,但盛红雨真的不想让水灵去冒这个险。

  “不要说了,就这么决定。”水灵一把抢过盛红雨手中的追踪器,投向黑沉
沉的夜色中。

  “水灵,记得菲扎的部队再过8个小时就要到了,千万不要轻言放弃,我等
你回来。”盛红雨朝着水灵的背影喊道。
 
  ┅┅

  “什么,你们没能拦截到他,混蛋,老子毙了你们!”哈吉里看着手中追踪
器跟踪屏幕,那个一闪一闪的小亮点又一次逸出他布下的包围圈,冲着对讲机破
口大骂道。

  菲迪一旁阴侧侧地道:“哈吉里,那老家伙逃不掉的,这一带我最熟悉了,
他走的这条路是条死胡同,我们只要紧紧跟在后面,他插翅也难飞。”

  哈吉里眼睛一亮,道:“你对这里环境比较熟悉,你来带路,这次再也不能
让他给跑了。”

  在这崇山峻岭之中,一切现代化的交通工作都派不上用处,所依靠的只有两
条腿,菲迪赶了大半个晚上的山路,虽然已神疲力乏,但不得不强打精神,跑步
前进。
 
  ┅┅

  水灵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喘着粗气,从踏上印尼的那一刻起,她没有睡过一次
好觉,接连两次被俘,两次差一点被强奸,象一把小刀刺伤了她的心。这里毕竟
不是香港,面对如虎似狼的军队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弱小,尤其是看
到被虐杀的江兰,这血淋淋的一幕在心中留下永远的烙印,连她也没能意识到这
个烙印将她原本坚定的意志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连续三个多小时的奔跑,穿过了敌人三道防线,水灵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
多,敌人离她并不远,只有继续前进才有一丝生机。在再次逃生前,水灵犹豫了
一下,将手中的追踪器扔在了草丛中,开始狂奔。

  周围是数十丈高的峭壁,只有一条直路通向前方,拖着疲惫双腿奔跑的水灵
并不知道前面竟是一条死路。
 
  ┅┅

  哈吉里手中捏着部下从草丛中捡来的追踪器,铁青着脸道:“菲迪,我们上
当了,刚才我就想不通,这老家伙哪会跑得这么快,能突破我们布下的几道包围
圈。”

  菲迪急道:“那怎么办,这莽莽大山,我们到哪里去找。”

  哈吉里略一沉吟道:“追踪器失去信号与恢复信号是在同一个地点,我估计
他们一定是找了山洞,使追踪器失去效力。我估计他们还在原地,现在我带人回
去,你带一个排继续追下去抓住这个引我们上当的人,从他的身上找些线索。”
 
  ┅┅

  水灵奔到路的尽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前方是数十丈高的悬崖,竟已没了
路,而后面的追兵已越来越近。

  水灵深深地吸了一气,脱掉了已被树枝刮得千孔百疮的迷彩服,舒展了一下
有些麻木的手足,然后开始助跑,冲至悬崖边,纵身一跃,抓住了一块突出的石
头,身体象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几乎呈90度的岩石上。她曾系统地学过攀岩,并
十分爱好这项运动,在她参加的几次攀岩比赛中,连职业的攀岩选手都败在她手
下。但眼下的攀岩不是运动,更不是比赛,而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挑战,连她自己
没有信心只凭着一把匕首能够攀得上这近百米高的山崖。

  水灵仔细地寻找着落脚之处与山崖间的缝隙,攀上十来米,体力已经快到了
极限,此时菲迪已经带着整排人马赶到悬崖之下。

  菲迪带着人在悬崖下摸索了一阵,竟没有发现踪迹,不由大为沮丧,他没想
到竟会有人能徒手爬上去悬崖。

  “我们走。”菲迪准备回去。

  水灵见到他们准备离开,不由大喜,她刚一松口气,脚下一滑,落脚之处岩
石松动,情急之下,她将匕首插入一条缝隙稳住身体,但那块石头竟松动滚落,
发出响亮的声音。

  水灵暗叫糟糕,果然十多支强光手电直射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所遁形。

  虽然相距十多米,菲迪一眼看到那穿着白背心,悬在半空中的少女比以前抓
到的几个女人都要出色,他摆手让士兵不要射击,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道:“姑
娘,你已经被发现了,快下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水灵心中懊恼不已,只要再坚持五分钟,就可逃过此劫,但现在已如笼中之
兽,再无路可逃了。

  菲迪喊了几声,见她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随手拿来一支K47冲锋枪,瞄准
水灵上方一口气打了二十多发子弹。

  任是铁打的人,子弹在头项不到一米处乱扫也会害怕,水灵也不例外。她耳
朵嗡嗡作响,面对死亡再一次让她感到恐惧,菲迪还没打完子弹,她手一松,身
体向下坠去。落地之时,右腿一阵刺痛,倒在地上站不起来,敌人迅速地围了上
来,七八支乌黑的枪管顶在她身上。水灵被粗鲁地拖了起来,双手反剪在背后,
一条粗粗的麻绳在她脖子、身上绕了几圈,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菲迪排开众人,走到水灵的身边,果然是一位绝色佳人,天使般的容貌与魔
鬼般的身材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魂魄。

  “你是什么人?”

  “你与菲扎是什么关系?”

  “菲扎现在在哪里?”

  菲迪一连问了数声,水灵用沉默作了回答。

  菲迪目露凶光,沉下脸来,从腰间抽出三指阔的牛皮皮带,按住水灵肩膀的
两人连忙松开了手,退在一旁。

  水灵一个踉跄,右足足踝如针刺般的痛,她强忍住,用脚尖支撑着地面,摇
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菲迪执着皮带,指着如风中垂柳般摇晃的她大声道:“你
还不愿意说是吧!”见她没有回答,皮带挟着低沉的啸声,落在了她右边的手臂
上,如凝脂般的雪肤上顿时浮现一条长长的红印。水灵没有躲闪,也没有吭声,
从她紧皱的双眉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从她满是怒火的双目也看到她没有因此
而屈服。

  菲迪毫不留情,皮带如急风暴雨般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下去,水灵身上便
凸现触目惊心的血痕,水灵那件白色背心很快支离破碎,幸好她戴了胸罩,几次
皮带拂过她的胸口都没有对她双乳造成直接的伤害。

  菲迪挥舞着皮带,每次抽在她的身上,都感到莫名的快感,生性残暴的他一
直喜欢虐待女人来获得快乐,现在也是如此。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
发泄自己越来越高亢的欲望,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十分清楚如果让菲扎逃了,
后果会多么的严重,因此他希望用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来撬开这女人的嘴巴。

  不多时,水灵身体满是伤痕,那条本已破烂的军裤也成了短裤,裸露出她迷
人的玉腿。

  “啊!”水灵痛呼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岩石地上。菲迪刚才一脚踢在
她受伤的右腿上,她再也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你终于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菲迪坐在她的左腿上,抓起她右
足,脱掉了她的鞋子,果然脚踝处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这么高摔下来,扭伤了脚,我来帮你活动活动。”菲迪抓着她柔软的脚掌
用力一扭,本已伤筋的右足更是伤上加伤。

  水灵再次痛呼,脸色煞白,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菲迪见这一招效果
蛮好,更是抓着她的盈盈一握的纤足乱扭,直痛得水灵几欲晕厥。

  “现在你想起来,菲扎在哪里了吧。”菲迪放开了她的脚,一把扯住肩头胸
罩的吊带,水灵身不由已地坐了起来,由于胸罩的带子被扯着,左边大半个乳房
落入菲迪的眼中。

  “哦--”菲扎惊叹一声,水灵那比一般女性大许多的乳房顿时吸引了他全
部的注意力。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拎着另一边胸罩的带子,双手同时
向下一拉,水灵整个胸罩被扯到了腰间,她丰满而坚挺的玉乳又一次暴露在所有
男人面前。由于乳房上下各绕了一圈绳索,水灵的双乳更夸张地向外突出,周围
所有男人一时都屏住了呼吸,将目光集中在她完美的双乳上。

  菲迪眼中的凶光渐渐褪去,代而取之的是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这种眼神,
水灵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果然菲扎一下骑在了水灵的小腹上,伸出手掌紧紧地
捏住她乳房的顶端,将她那红豆大的乳头夹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搓揉,他只觉入手
滑腻,一种触电般的快感涌遍了全身。

  也许是水灵的乳房太迷人,菲迪拔开裤裆,冲天挺立的阳具插入水灵深深的
乳沟,他抓住乳房两边的外侧,整根阳具象两个包子间的香肠被紧紧夹在中间。
“唔--”菲迪双膝跪地,极度愉悦地淫叫着,阳具在双乳紧紧地夹裹下高速地
抽动着。

  这种被男人凌辱的方式是水灵想也没想到过的,双乳被抓得极痛,那象蛇头
般青筋凸现的龟头不时冲破乳房的包围,肆无忌惮地在她眼前出现,令人感到说
不出的恶心,道不尽的耻辱。

  身体被紧紧地压着,水灵开始缺氧,她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菲扎注
意到了她那张开的小嘴,阳具用力一挺直冲入她的红唇中,但随即又痛呼一声退
了回来,因为水灵用牙齿咬了那进入口中的阳具。

  “他妈的,敢咬我!”欲火中烧的菲迪拔出了手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刚
才进入她口中美妙的一刻令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把嘴张开,给我好好地舔,不然老子毙了你。”菲迪用印尼话吼道,把阳
具顶在她的嘴边。

  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水灵懂他的意思,但高傲的她又怎肯向敌人屈服。

  “乒!”菲迪在水灵的耳边开了一枪,巨大的声音穿过水灵的耳膜,水灵的
血液顿时凝固了,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了她的心灵,令她感到难以抗拒的恐惧。

  黑洞洞的枪口再一次顶在她的眉心,直觉告诉水灵,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
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会开枪。“我就这样要死了吗?不--”水灵心中呐喊着,
她的意志开始动摇。

  “嘎扎”,菲迪开始扣动扳机,这声音象催命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水灵再也
不是无懈可击的心灵。

  “不--”在这最后一刻,水灵终于张开了她紧闭的皓齿,那待机而动的阳
具乘势进入了她的口中。水灵瞪大了眼睛,那进入口中的阴具又臭又硬,直顶在
她的喉咙口,令她极度恶心。

  菲扎召来一个手下,让他托着水灵的头,将她的嘴巴靠近乳房,菲扎将阳具
从水灵的口中拔出,重新没入她的双乳间,然后阳具在她口中与双乳间抽动。水
灵已经失去再作抗争的勇气,任他的阳具在她口中进出。过不多久,一股粘稠的
液体进入她口中,接着菲迪的精液射得满头满脸。

  水灵忍不住“唔唔”地哭了起来,心满意足的菲迪再次故技重演,再次威胁
不说出菲扎的下落就杀了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水灵挺了过来,宁死也不说,令菲
迪毫无办法。

  此后:菲迪押着水灵回去,半路遇到迪西亚,为了救水灵,迪西亚与菲迪同
归于尽。此时菲扎的部队已经赶到,盛红雨、菲扎、江婷婷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
脱险。在敌人营地,发现了应樱与阮少军的尸体,盛红雨悲痛不已。

  水灵劫后逢生,顺利地救回了舒依萍,带着满身伤痛与盛红雨告别,回到香
港。盛红雨仍留在印尼,协助菲扎与哈布莱对抗。

  丁飞虽然到了印尼,但哈布莱刚愎自用,不让其参与行动,一怒之下也回到
香港,开始策划新的行动。

abcd_zzz 2009-2-7 11:07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一节 驱狼入虎

  “我回来了。”明报新闻部记者傅嫒打开了房门,走入家中。在她开灯的一
刹那,门背后窜出一个蒙面黑衣男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了她纤细的脖子
上。

  傅媛张大了嘴巴,突如其来的惊吓令她恐惧万分。她看到里间的房门大开,
自己的父母亲被捆得象粽子一般,躺在地板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她走来。

  “你、你们不要伤害他们,你们要钱是吧,我……”傅媛认定他们是劫匪,
心道只要肯破财也许可逃过一劫。

  “住嘴,想要活命的话必须按我的去做。”黑衣人打断了她的话。

  傅媛拼命的点头,连声道:“是,是。”

  “你与采访部的纪小芸是好朋友。”那黑衣人道。

  傅媛一时摸不清他话的含意,她照实道:“我们比较熟,比较谈得来。”

  “你应该知道她的手机号码。”黑衣人继续问道。

  “知道。”傅媛不敢不老实地回答。

  “现在你打电话给她,让她到这里来一趟,她来了之后,我就放了你。”黑
衣人又道。

  “你找她干什么,你们与她有仇吧?”傅媛话音未落,身后那人一使劲,脖
子上匕首割破了她娇嫩的皮肤,那股寒意直透她的全身,傅媛连忙道:“我打,
我打。”

  那把令她胆寒的匕首终于缩了回去,傅媛伸手一摸,伤口已经渗出鲜血,她
走到电话机边,拎起电话,开始拨号。

  “你受了惊吓,说话会不流畅,慢慢来。你放心,只要把纪小芸叫来,我们
不会伤害你们全家。”黑衣人用还算客气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听了他们这样说,傅媛稍稍放心一些,拿起了电话,
拨通了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了,傅媛按他们的指示让纪小芸到自己家来一趟,纪小芸告诉
她现在在元朗,大约一个小时后到。

  傅媛放下了电话,小声地道:“她一个小时后到。”

  其中一个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一个对讲机道:“猎物一个小时到,
各单位做好准备。”

  傅媛看到他们的行动大为奇怪,象是警匪片出现的镜头一般,忍不住问道:
“你们不是警察吧。”

  那个黑衣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老二,这小妞说我们是警察,你说好笑不
好笑。”

  这两人是黑龙会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风双煞方军、方民,他们两个早年在大
陆曾跟一个挂单和尚学得一身横练功夫与黑煞掌,罕逢敌手,因作恶太多,五年
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罗为手下,成为地煞堂的王牌杀手。因黑龙会几次派
人偷袭纪小芸都刹羽而归,任怨天便推荐两人来对付纪小芸。两人对此次任务不
以为然,认为对付一个小小记者都要他们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们也不敢违抗命
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说错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警察的克星。”

  傅媛越搞越糊途,只得陪笑道:“两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给你们拿点水果
来。”

  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还不错,要不
先热身一下。”

  方军知道弟弟好色的性情,这个叫傅媛的记者虽不是绝色佳人,但也青春动
人,身材匀称,当下道:“你看着办吧。”

  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腾地将傅媛抱了起来,扔在客厅中央的红木餐桌上。

  “放开我,救命--”傅媛没想到刚才还蛮客气,答应放过自己的男人竟向
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挥舞着双手,踢动着双腿,大声叫喊着。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方民练
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颈部“格格”作响,傅媛顿时痛苦得不能呼吸,脸蛋
因窒息涨得绯红。

  在傅媛快要缺氧晕厥之时,方民略微松了松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兴,
不然我一下扭断你美丽的脖子。”

  在方民开始慢慢脱掉她的衣裙时,傅媛已经没有胆量再反抗了,她呜咽着,
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求求你,放过我。”傅媛流着泪哀求着,但弱者的呻吟又岂能打动方民的
铁石心肠,黑龙会所信奉的原则是“力量”,强者为王败为寇,任何一个黑龙会
的成员都不会对弱者给予丝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点力气吧,等到老子操你时再大声叫唤吧!”方民中指拨开傅
媛私处的裂缝,直插入秘穴内。傅媛身体一阵痉挛,那窄窄的秘穴如小嘴般吸住
了他的手指。“爽!”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势按在了她秘穴之上的小肉蒂上,
两只手指同时揉动,弄得傅媛连声尖叫,身子狂抖。

  房内二老看着爱女受辱,早已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无奈手足被绑,口中又
塞入布团,作不了声。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蒙面人那巨大的肉棍慢慢进入女儿的身
体,听着女儿那撕人肺腑的绝望哀号,心中的悲愤之情难以言状。傅媛的父亲傅
正林无法抵受这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老天,你怎么不张开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儿!”傅媛之母心中发出绝望的
声音。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穿紫色洋装的少女,她大约
二十来岁,长发披肩,五官十分清秀,与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圆脸面颊上星星点
点的雀斑,又让人有些失望。她一双眼睛最是特别,灿若银河中最明亮的星星,
深邃而迷人,让人一见难忘,迷人眼睛让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几分亮色。她身
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双肩完全符合现代审
美潮流,雪白晶莹的肤色,如嫩藕般水灵的手臂,胸前起伏的峰峦,盈盈一握的
纤腰,勾勒出她极具东方柔美特色的体态,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点毗瑕。

  少女脸若含霜,美丽的双眸喷射着无名之火,“无耻之徒,给我滚开!”她
轻叱一声,伸手一拂,方民整个人象遭受雷击,硕大的身体象麻袋般直飞向客厅
一侧的墙壁,“轰”的一声闷响,重重撞在墙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
口鲜血。

  “纪小芸……”傅媛叫着,来不及细想她何以轻轻一拂就将那恶人打得如滚
地葫芦一般,她从桌上跳了下来,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纪小芸的身后,扯
着她的衣角,“小芸,救我……”惊吓过度的她早已泣不成声。

  方军掏出对讲机叫布置在外面的手下,纪小芸也不阻止,冷冷地看着他道:
“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个人,现在没有一个起得来了。”

  眼前面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伤,又无声无息地
解决了外面七个手下,方军内心惊骇到了极点。他忽然记起授他们兄弟武功的老
和尚在分手时曾说过: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武功很高,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我授你
们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们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们可
能连一招都挡不了。你们二兄弟切记万万不可逞强斗勇。

  他们两人开始还记得老和尚的这番话,但数年过去,他们也没碰到老和尚所
说的真正高手,渐渐地把这话给忘了。后来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时,任怨天只用
五招就打败了两人,让他们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高手,但现在这个叫纪小芸的似
乎武功比任怨天还高。

  方军脸色阴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极。
 
  “傅媛,不要怕。”纪小芸视方军为无物,俯身安慰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傅媛
道:“你先进到里间去,有我在,没事的。”

  傅媛冲进里间后,纪小芸再次面对方军,冷冷地道:“你们兄弟在大陆做的
恶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挡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条生路。”说着抬起手
臂,如葱花般细长的食指遥指向方军。

  在她气机的牵引下,方军有如堕冰窖之感,但听到只要挡她一指,求生欲望
顿时大增,他不相信凭了自已一身横练的功夫与黑煞掌,会挡不了她的一招。

  方军将全身功力提升到极致,脸上黑气大盛,双手连同小臂变成紫黑色,更
粗大了一倍。

  纪小芸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沉声道:“准备好了,看指。”也不见她
作势,身体轻盈地飘了起来,一指向方军额头戳去。

  强大无形的气场压得方军没有丝毫腾挪闪避的机会,那美人的玉指在方军眼
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时才知道他连一招都挡不了。求生的欲望让方军作最后
的困兽之斗,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将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准备格挡她这
一指。

  当手掌与指尖相接触的一瞬间,方军怪叫一声,“格格”一阵脆响,他清楚
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断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劲沿着手臂经脉侵入体内,他的横
练功夫根本抵御不了这种真气。

  “我真的这么就完了。”方军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纪小芸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劲”,但他的
抵抗力比她的估计要高一线,方军受了这一指伤而不死,不过伤愈之后一身功夫
剩下不会到半成。纪小芸非嗜杀之人,虽然两人死有余辜,但对只剩下半条命的
两兄弟她仍没有再痛下杀手。这一念仁慈,却为她埋下了日后的奇耻大辱。

  傅媛母女扶着刚刚转醒的傅正林走了出来,“谢谢恩人。”二老扑一下跪在
纪小芸的面前。

  纪小芸连忙扶起二老,面带愧色道:“是我连累了你女儿,我来晚了一步,
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对不起你们。”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以明报记者的身份出
现,不然会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纪小芸说完,拿起电话报了警,轻轻叹了一口气,离开还在抱头痛哭的傅媛
家人。

  离开傅媛家后,纪小芸在汇丰银行的私人保险柜中取出一个手提包,她没回
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确定没有跟踪后,找了家普通的旅店,开了个房间。

  纪小芸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小瓶,从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液体,均匀地涂抹
在脸上,不一会儿,原本平整的脸起了点点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
到洗手间,倒了盆热水,将脸埋入水中,用手搓揉着面颊,脸上那疙瘩开始在水
中溶解。当纪小芸从水中抬起来,已经变了个样,圆脸变成瓜子脸,雀斑也无影
无踪,现在的她美得简直令人窒息。

  纪小芸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顿时令她更增几分俏丽,几分妩媚,少女的天
性都是爱美的,但到香港两年,她一直没有以真面目出现,这两年里,她换了三
个身份,以三种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现。她使用的是“凤”组织最新研制成功的易
容粉,这种易容粉粘在脸上,与皮肤的颜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气,可
轻易改变容貌。

  “凤”组织经过千百年的蜕变,仍以古武学为核心,组织内各种奇功层出不
穷,纪小芸所习的“寒冰真气”只是其中一种。组织内最高武学是“凤凰宝典”
中的“凤凰神功”,远非象“雏凤”级战士纪小芸所能修习。饶是如此,因为古
武学经过数千年的流传,加上科技的日新月异,精通此道者已经越来越少,所以
从执行任务开始,纪小芸仍罕逢敌手。

  进入现代社会,“凤”组织在保持古武学的同时,也不断在现代科技上大力
拓展,中国科学院内就有数名“凤”的成员,易容粉也是中科院研究的高科技产
品之一。

  由于黑帝的出现,在全球势力不断扩大,“凤”组织担负起阻止黑帝称霸世
界的野心。“凤”的战士奔赴全球与黑帝作战,人力已经严重缺乏,因此这两年
香港只有她一个人独自与黑龙会周旋。她成功地破坏了黑龙会三次暗杀特首的行
动,狙杀了黑龙两个堂的堂主,使黑龙会全面占领香江的野心得到遏止。但她一
个人力量毕竟有限,加之黑龙会海外的援军不断,她已有心力憔瘁之感。

  纪小芸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缓缓褪去衣衫,镜子中朦胧映出她玉洁冰清、白
玉无瑕的裸体,美得令人眩目。

  纪小芸沉入热水中,舒服极了,忍不住生出一股慵懒之感。片刻,水中的她
双眸亮起点点星光,明天她将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没人熟悉的相貌出现香港,战
斗才刚刚开始。

abcd_zzz 2009-2-7 11:08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一节(续一)

  燕兰茵象往常一样早早来到警署,走入大厅迎面碰到郭燕妮。

  “兰茵姐,你这么早。”郭燕妮笑着与她打了招呼。

  “你早。”燕兰茵应了一声,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强。

  “你知道吗?水灵姐昨天回来了,舒依萍也回来了,水灵姐说,找个时间好
好的聚一聚。”郭燕妮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真的吗?”燕兰茵显得有些苍白的俏脸终于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自
从上一次因为行动失败,她与水灵产生了隔阂。但尽管如此,水灵独身一人到印
尼救舒依萍,让她又为水灵的安危担心,毕竟她们是曾经并肩战斗的姐妹。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到水灵姐家去吧。”郭燕妮也知道她与水灵有
些别扭,她想借此机会,让大家消除误会。

  燕兰茵想了想,为难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伟从日本回来,他这次公差
已经去了半个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

  郭燕妮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别胜新婚嘛,没问题,我们明天去好了。”

  燕兰茵爽快地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做事了。”郭燕妮向燕兰茵道别
离开了。

  看着郭燕妮离开,燕兰茵收敛了笑容,走进电梯,来到了8楼的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燕兰茵无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间左侧供着关帝像的神位前双掌
合什,秀目“扑扑”落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使妹妹摆脱黑龙会的魔掌,她秘密将燕飞雪送到瑞士读书。半个月前,
也是正伟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莱斯艺术学院的电话,告诉她妹妹燕飞
雪忽然失踪。燕兰茵顿时乱了方寸,心急如焚。

  当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的电话,说有她妹妹的消息,约她晚
上到他家一晤。燕兰茵准时赴约。在李权家,她喝了掺有迷药的饮料,被李权奸
污。苏醒之后,李权露出狰狞的嘴脸,告诉她燕飞雪在他们的手中,只有她乖乖
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飞雪的平安。姐妹情深,燕兰茵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李
权的要求。

  在这半个月,每隔三天,燕兰茵都在李权家过夜。每次,李权都给她服用以
“七情花”秘制的春药,每次服药后,燕兰茵都会迷失理性,象最淫贱的荡妇一
般供李权肆意玩弄。但药性过后,燕兰茵心底那一点不屈的火焰仍支撑着她的信
念。李权调教了她十五天,仍没将她变成彻底的性奴。

  昨天,李权家来了泰克斯和他的两个黑人朋友,整整一个晚上,李权与三个
黑人一次次奸淫服用了超剂量“七情花”的燕兰茵,直至天明。

  想着这十数天痛苦的回忆,燕兰茵泪流不止。她晕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椅
上,头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惊醒了燕兰茵,她
连忙擦干泪水,抬起头道:“请进。”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重案组刘立伟督察。

  “刘督察,找我有什么事吗?”见到他进来,燕蓝茵不得不应付一下。

  刘立伟张嘴一笑,满口的黄牙让他本来已够丑陋的面容更让人觉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兰茵的对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过来,主要想找燕警
官一起帮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满头大汗。”

  “我与你又不是同一个部门,你的案子还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燕兰茵
没好气地道,她实在没兴趣与他讨论什么案子。她一直都很鄙视象刘立伟这种小
人,既不学无术,又贪财好色,关于他的种种丑行整个警察局都传遍,但他仗靠
着亲叔叔警署副署长刘日辉,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会有兴趣的。”刘立伟的眼睛咪得只剩
下一条缝,他想装出神秘的样子,但更让燕兰茵感到恶心。

  燕兰茵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悉请尊便的手势,她
实在不愿意与这种无赖纠缠下去,不管他说什么,讲完之后就让他离开。

  刘立伟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摆,道:“有一对姐妹,从小相
依为命,姐姐当了警察,在一次行动中,由于计划失败,妹妹被歹徒掳走,并遭
到多人强暴。姐姐为了救出妹妹,只身闯虎穴,用身体为代价换回了妹妹。”

  “你--”刘立伟这一番话象晴天霹雳炸在她的头上,燕兰茵脑海中一片混
乱。

  刘立伟继续侃侃地说了下去,“姐姐将妹妹送出国外,但没想到妹妹还是落
在坏人的手上,为了使唯一的亲人少受伤害,姐姐只得忍辱负重,成为歹徒的性
交奴隶。燕警官,请问你知不知道这姐姐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燕兰茵脸色与纸一般白,手足冰冷,她双手撑着桌面,竭
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刘立伟说的正是自己的痛处。

  “不要紧张,我对燕督察一直心仪已久,以前是我们没有缘份,今天上天给
我一亲芳泽的机会,我刘某岂能错过。当然,你妹妹的事我会鼎力相助,保她平
安。”刘立伟从皮包中掏出一叠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兰茵盯着桌前的照片,简直不能相信照片中淫荡的女人是自己,在药物的
控制下,她做过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没想到李权将她服药后乱性的情景都一一
拍了下来,这些触目惊心的照片让燕兰茵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

  刘立伟知道眼前美人已经屈服,掩遮不住内心的兴奋,长起身来,一溜小跑
到门边将门反锁了,然后蹦蹦跳跳冲到瘫坐在真皮转椅上,额头冒着冷汗,喘着
粗气的燕兰茵身边。

  “不要摆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乐,我刘立伟最懂得怎样让女
人开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刘立伟扳动了转椅边上的按钮,椅子的靠
背从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让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内裤是什么颜色,白色?不应该是粉红色?粉红的
颜色最配你!”刘立伟说着搬起燕兰茵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悬挂在椅子两边的扶
手上,撩开藏青色一步裙向里张望,“哈,猜错了,原来是黑色,太性感了。”

  虽然已数度被辱,燕兰茵仍格外难以接受,因为这里是警察局,是惩制罪恶
的地方,而现在却成了自己被奸淫的场所。黑龙会势力实在大得可怕,不仅可以
轻易掳走远在瑞士的妹妹,连警察局里到处都是他们的走狗,这一切让燕兰茵看
不到一丝摆脱耻辱的希望。

  燕兰茵的目光扫过前方办公桌上放的一个镜框,是自己与丈夫的合影,她心
中又一阵刺痛。屈从于李权,燕兰茵问心无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种深深愧疚
让她无颜面对他。

  刘立伟在椅子前方跪了下来,将她的裙子摞到腰际,穿着肉色丝袜的匀称玉
腿与黑色真丝花边内裤暴露在他目光下。

  “虽然已经做了别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养得还那么好,没有男人看了
你会不心动的。让我帮你先把袜子脱了吧。”刘立伟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
游动,慢慢地把她的袜子褪了下来,他嘴角边流出一丝口水,而他却根本没有觉
察到。

  刘立伟的手如弹钢琴一般从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
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阴部,先是轻轻地上下抚摸,过了片刻,他整个手掌都按了上
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大力地搓揉她的阴部,动作十分地粗鲁。

  “唔--”燕兰茵呜咽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
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涌动。这种感觉太
熟悉了,每次这种冲动越来越烈时,她都会失去理智,之后自己做了什么完全记
不起来了。李权为了将她训练成一个真正的性奴,用“七情花”破坏了她正常的
内分泌,现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性欲将如洪水猛兽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兰茵的反应,刘立伟更极度的兴奋,拿起桌上剪刀,将内裤从中间剪
开,黑黝黝的阴户让他一阵亢奋。他中指顺着已经润湿的阴道插了进去,拇指按
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用力的揉着。

  在燕兰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刘立伟站了起来,一手仍急速地侵袭着她的下
体,一手解开了警服上装的钮扣。由于激动,好多颗扣子被扯落,“嘣”一声,
刘立伟一把将胸罩硬生生地拉断,扔在地上。

  雪白的双峰此时更显鼓涨,刘立伟俯下头去,噙住了她已坚硬挺立的乳头。
“喔!”燕兰茵叫了起来,又一处敏感区域被刺激,她象被电流击中般将脊背挺
了起来,雪白的屁股离开了椅子,随着刘立伟的手指左右的摇晃。那极度愉悦的
原始冲动粉碎了燕兰茵的意志。

  看着美人春情勃发,刘立伟也已经按捺不住,他托着燕兰茵的小蛮腰,把她
平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坚挺如炮的阴茎直冲她
的秘穴!在他手指离开的一瞬间,燕兰茵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她带着几分惶恐地
看着他的阳具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那根肉棒越插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没
了她的理智,仅有的那一丝羞耻、恐惧、理性、骄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处的肉棒
夺走。

  在燕兰茵疯狂的扭动中,刘立伟只坚持了两分钟,就不争气地匆匆在她体内
射精。而失去理性的燕兰茵还远远没有满足,她痛苦地嘶叫着,自己用手搓揉着
下体。刘立伟见状,从包里取出一支进口电动阳具插入她体内,燕兰茵执住电动
阳具一端在桌上拚命扭动身体,发出极其淫荡的声音。这情景的刺激程度远远超
过什么夜总会里的桌上舞,刘立伟点燃一支烟,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观看着
难得一见的美人激情表演。

  足足有十多分钟,燕兰茵终于在狂动中静止了来,慢慢地清醒过来。

  “啪、啪、啪!”刘立伟鼓起掌来,道:“精彩,精彩,真太精彩了,今天
我又饱了口福又包了眼福,这么精彩的表演,真是平生未见。”

  燕兰茵慢慢从阴道中拔出那还在颤动的电动阳具,电动阳具上满是她秘穴中
的爱液,她俏脸凄然,虽然过去的十几分钟在她的脑海中印象十分模糊,但她从
刘立伟得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已被他奸污,更在春药的控制下丑态百出。

  燕兰茵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阵晕眩让她不得不扶住桌子的边缘,她将撕开
的衬衣拉在胸前,遮住饱受蹂躏的双乳,冷冷地道:“刘立伟,你已经如愿已偿
了,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

  “NO、NO、NO!”刘立伟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摇了摇,“象你这样的美
人,一次又怎尽情。”

  “什么!你--”燕兰茵怒睁双目道:“刘立伟,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立伟霍地站了起,也有些紧张,他知道动起手来,十个也打不过她一个,
“燕兰茵,你不要忘记,你妹妹还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哼哼!还
有那些照片,你也不想被你丈夫以及警局里这么多同事看到吧?”

  “你!”一听刘立伟提到妹妹,燕兰茵无论如何也强硬不起来。虽然她知道
自己就是对李权百依百顺,做他的女人,李权仍不会轻易放过飞雪,但她总不能
眼睁睁看着妹妹去死。她企盼着能让自己去减轻妹妹所遭的罪,那怕只减轻一点
点,她都愿意用任何代价来交换。一念及此,燕兰茵攥着衬衫的手放了下去,坚
挺的双乳再一次裸露在刘立伟面前,“你来吧,快点!”她希望屈辱早点结束。

  “不要这么急,现在是午休时间,没人来打扰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来亲热
亲热。”刘立伟见到她软了下来,又坐回了椅子上,脚上一使劲,来到燕兰茵面
前。他刚刚射了一回,不能很快再次坚挺,他需要稍事休息才能重振雄风。

  “来,把你迷人双腿分开些。”他双足顶着燕兰茵内侧小腿,强行将她的双
腿分开。燕兰茵的阴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阴唇还完全消肿,象少女的小
嘴半张半合,从阴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满了整个三角地带,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
滴属于刘立伟的浓浓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口滴落在地毯上,提醒着她刚才又被一
个男人玷污过。

  刘立伟的手指又开始她的小穴里抠挖着,因为体内积藏的性欲已在刚才完全
地发泄,燕兰茵此时已经感受不到一丝兴奋与快感。刘立伟搞了一阵看到她没反
应,也感索然,“他妈的,刚才浪得要死,现在开始装正经了,来,用你的小嘴
来让我爽一下!”

  燕兰茵被按着肩膀跪在他面前,刘立伟托着她的下颏,将象死蛇一般的阳具
送入她的樱桃小口,“好好地给老子吸,让老子爽。”刘立伟伸出大手揉着她的
乳房,兴奋地淫叫道。往日高不可攀的冷艳女警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用可爱的小
嘴为自己服务,刘立伟觉得今天撞大运了,他真想跪倒在叔叔刘日辉的脚下,因
为这个机会正是刘日辉给他的。

  刘立伟的阳具在她温暖湿润、甜美无比的小口中一阵搅动,又开始渐渐死灰
复燃,他心中又开始痒痒的。“差不多了。”刘立伟俯身托着燕兰茵双腋,又重
新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此时燕兰茵已再无半点情欲,感受着肉棒再次贯入她的
身体,一种难言的酸痛让她落下几滴晶莹的泪花。刘立伟将她身体侧了过来,一
腿斜扛在肩头,奋力开始冲刺。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身下美人又没什么反应,这
丝毫不减他的兴奋度,反而使他更能持久作战。

  侧躺着的燕兰茵伸出手来把眼前不远处的自己与丈夫的合影翻倒在桌上,面
对丈夫的照片被人奸淫让她极度的难受。

  “怎么了,想你老公了?”刘立伟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伸手将照片拿了起来
放在她的面前,“你老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在竞选委里跟几个小秘勾勾搭搭,
净干些丑事,不过你也和他差不多……”

  听到刘立伟污辱自己的丈夫,顿时怒火难遏,腾地一撑桌面坐了起来,抓住
刘立伟的衣领。刘立伟虽有些花拳绣腿,但又怎是她的对手,他脸色刷白,结结
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瞪着刘立伟,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污辱我,但请你不要污辱我
的丈夫。”

  看到燕兰茵没有动手,刘立伟胆气又开始壮了起来,大声道:“松开手,他
妈的老子还没爽呢!不要让老子翻脸。”声音虽响,他倒也不敢再提她丈夫。

  燕兰茵慢慢地松开了手,又重新躺倒在桌子上,自已的软肋被他们紧紧握在
手中,她又凭什么去反抗。

  也许是刚才燕兰茵的举动激怒了刘立伟,他变得疯狂与变态。他先对她丰满
的双乳施加了暴力,大力地抓捏,用两指夹着她鲜红的乳头扭来扭去,还感不解
气的他一下一下拧着燕兰茵的大腿、小腹、腋下、手臂……燕兰茵虽痛得咬牙咧
齿,但坚持一声不吭。

  “你还蛮硬气的吗?算了,放过你,不过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有的你苦头
吃!”刘立伟将她面向下翻了过来,移到桌子边缘,双腿顶开她的大腿,然后扒
开她雪白的双股。燕兰茵明白他想干什么,果然刘立伟的阳具顶在她菊花洞口,
一拱一拱向前插。燕兰茵肛交的次数并不多,加上紧张之下收缩臀部,让阳具插
入变得困难,但刘立伟要的就是这种动人感觉,“你的屁眼还真紧,太爽了!”
他高叫着,一次次向更深处发起冲击。

  “唔……”随着刘立伟一声长长的呻吟,他并算太粗的阳具终于整只没入她
双腿之间,那紧密的感觉,菊花洞的抽搐让他几乎魂飞九天。随着他开始抽动,
燕兰茵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迎合着阳具在进出,一方面她希望快点得到解脱,
另一方面今天丈夫公差回来,她不想身体遭到刘立伟的伤害而让丈夫怀疑。

  正当刘立伟又一次快攀上性欲高峰时,摆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因为
刘立伟紧紧压着燕兰茵拿不到,手机被刘立伟拿在手中。

  “还给我。”燕兰茵怒道。

  “不要吵,你要再对我发脾气,这些照片会出现在你丈夫的办公桌上。”刘
立伟想起刚才她发怒的样子,威胁道。

  “你把手机关了吧,你快点做完,快点走。”燕兰茵无奈地道。

  “你不想听,我偏要让你听。”刘立伟打开手机翻盖,将手机放在她耳边。

  “茵茵,是我呀。”手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阿正。”燕兰茵的眼水又
一次忍不住落了下来。

  “阿正,你在哪里,回香港了吗。”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已回来了,刚下飞机,现在马上过来。现在在弥敦道,这么多天,你知
道我多么想你吗?”这次公差是与特首同行,保安措施特别严密,大半个月,两
人才通了三次电话,也怪不得周伟正一下飞机马上赶来与她见面。

  一股暖流流过燕兰茵的心口,她哽咽地道:“我也是!每天都……唔……”
刚说了一半,刘立伟一次从洞口到洞底的冲刺疼得她叫了起来。

  电话那一端听到燕兰茵的叫声,急忙道:“怎么了?”

  “没事,我说我也很想你。”燕兰茵一把从刘立伟手中抢过电话,但她不敢
象刚才一样摆脱刘立伟,她怕失去了妹妹又再失去丈夫。

  “没事就好……”电话的一端周伟正对爱妻开始说着甜言蜜语,而电话的另
一端燕兰茵却心乱如麻,一边敷衍着丈夫,一边打着手势让刘立伟离开。而刘立
伟哪肯半途刹车,仍不紧不慢地把阳具在洞内进出。一边与丈夫谈话,一边被奸
淫,让燕兰茵几乎崩溃。

  “我丈夫马上就要来了,求求你,你走吧。”燕兰茵挂断了电话,丈夫告诉
她再过五分钟就到办公室了。

  “走,我还没爽呢。”刘立伟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燕兰茵一咬牙道:“你先放开我,等下我到你的办公
室,你总行了吧。”

  刘立伟考虑了三秒钟,才道:“好,就这样决定,不过你要是食言的话,后
果你自己知道。”说着终于离开了燕兰茵,扬长而去。

  燕兰茵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一套备用的警服,但内裤没有
备的,因为唯一的一条已给刘立伟撕破了。在她做完了这一些,敲门声响起,周
伟正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两人拥在一起,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燕兰茵又一次
忍不住流泪。在暴力凌辱后接受丈夫的柔情蜜意,这个中滋味只有燕兰茵知道。

  “记得我们晚上的烛光晚餐,早点回来。”两人一阵缠绵后,周伟正又匆匆
地离开了。

  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燕兰茵长长吁了一口气,丈夫对自己的爱让她感动,
她差一点忍不住向他倾述发生的一切。但丈夫只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又能帮得
了什么,还是让自己去面对一切的厄运,去承受一切的苦难。她记起对刘立伟的
承诺,浑身又冷了下来,她整了整新换上的警服,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刘立伟的办公室在她楼的对面,没穿内裤的她走在路上总感到那么不自然,
总觉得有人能看穿这一切,她的精神极度的紧张。

  到了刘立伟的办公室,他的手下说刘警官正在审讯室里,让她到审讯室里找
他。燕兰茵来到审讯室,推门而入,房间除了刘立伟,还坐了三个身着便服的男
人。燕兰茵只认得一个,是他的手下阿全,另两个都不认识,其中一个光头男子
手臂上还纹了两条龙,绝不是警局的人。

  看到有这么多人,燕兰茵不自然的一笑道:“刘SIR在忙呀,我到你办公
室等你吧。”说着就想离开。

  “慢着,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俗话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美色当前,
我特意邀请我的几个兄弟共享。”刘立伟道。

  “什么!”燕兰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立伟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
无耻了!”

abcd_zzz 2009-2-7 11:08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一节(续二)

  刘立伟冷笑一声道:“到底是我无耻?还是你淫荡!”一叠照片又扔在燕兰
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几个男人在同时操你?让我告诉你,六个,还有黑人,
你看看你的表情,多么爽,还说我无耻。我这里只不过才四个人,对你来说,小
儿科嘛,有什么无耻!”

  燕兰茵被刘立伟的话呛住,这都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照片上的自己的确与多个男人同时性交,而且表情极端淫荡。

  “怎么样?我的美人警官,你不愿意也可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决不会
强迫你,怎么样?”刘立伟胸有成竹地道。

  燕兰茵默默不语,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她秀目环扫了四个男人,沉声道:
“好吧,我答应。”

  四个男人爆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下午对他们来说将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强,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么暴力事件产生,弄得大家
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铐,你不会不愿意吧?”刘立伟对刚才燕兰茵发怒的一
幕有些害怕。

  燕兰茵的手被扭到背后,一副铮亮的钢铐扣在她手腕上。燕兰茵没有反抗,
反正已经豁出去了,铐与不铐还不是一样被辱。

  “到桌子上去。”刘立伟指了指审讯室中央长三米宽一米的木桌。燕兰茵顺
从地爬上桌子,盘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对她来说将会很难熬,四个男
人必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屈辱,但晚上还有丈夫的烛光晚餐在等着她,她不想遍
体鳞伤地面对丈夫。

  阿全关了房间的日光灯,只开了桌子上方的射灯,强烈的光线笼罩在桌子中
央的燕兰茵身上,她白皙的肤色在强烈的灯光下变得透明而有质感,美得让人眩
目。

  刘立伟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颗颗解开燕兰茵警服的钮扣。剩最后一颗时,
边上的光头道:“阿伟,不要都脱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

  边上另一脸色青白的男子阴阴地道:“铁头说得对,老子最喜欢干警花了,
不过这么高的级别,又这么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兰茵心中一动,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奸杀的案件,那张据目击者描述
的画像很象眼前这个男人。

  “好,就依你们。”刘立伟没有将她的警服脱下来,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
被除去后,火红的领带垂在了巍巍高耸的双乳中间。

  “我们的淫荡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内裤的。”刘立伟将她裙子卷到腰间,露出
晶莹如玉的大腿与臀部,果然是没有内裤。

  “好一个豪放淫荡的警花美女,应该拍几张照片留念。”脸色青白的男子拿
出照相机,对着玉体半裸的燕兰茵拍起照来。

  “雷钢,兄弟我够意思吧!你的相册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这是第几个
了?”刘立伟笑呵呵地对那脸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钢边拍边道:“第二十七个,在香港是第八个。”

  “前几个相貌、身材、气质与燕督察比怎么样?”刘立伟道。

  雷钢瞄了一眼燕兰茵,阴阴地道:“没法比,那七个是三流货,眼前是一流
的,无论相貌、身材、气质,她都要强她们十倍。前面几个说说是干警察的,等
我要奸她们的时候,她们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们,这么幼稚,
你说好笑不好笑!只有一个女警还算硬气,我干了她一天一夜最后也求饶了。那
象燕督察这般脱光了,在男人面前还如此镇定自若,丝毫不惧,是一个也没有。
征服这种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话象一声声闷雷敲在燕兰茵的耳边,她颤声道:“那个不可肯求饶的女
警是不是叫庄兰?”

  “庄兰?”雷钢从西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飞快地翻动着,“1998年12
月11日,对,你说的没错,是叫庄兰,你和她认识?”

  燕兰茵的泪水再一次溢出眼眶,这一次不是为自己,而是庄兰!庄兰是她在
警局里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两年前为了追捕已奸杀多名女
警的变态色魔,她自愿以身为饵,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动
竟告失败,而庄兰反遭色魔的奸杀。燕兰茵发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但从此色魔
销声匿迹,再无丝毫线索。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会在警局的审讯室遇
到杀死庄兰的凶手,自己不仅不能为庄兰报仇,一切更整个颠倒了,在本是审讯
罪犯的房间,自已赤身裸体,供他淫辱。

  雷钢看到燕兰茵俏脸发青,泪水泉涌,以为她被自己那番话吓怕了,“不要
怕,今天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话音未落,盘腿坐着的燕兰茵一
个翻身,右腿猛向他扫去!雷钢猝不及防,也亏他反应奇快,身子一侧,让过脸
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钢痛呼一声,狼狈地倒在地上。

  燕兰茵心中满是怒火,被铐着的双手在桌上一按,身子腾空而起,这次一边
的铁头动手,他一伸手准确地抓住了燕兰茵的长发,将她身体从空中重新拖回到
桌面上。燕兰茵一个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闪亮的光头,这一脚却象踢在石头上一
般,铁头丝毫没有放松紧抓着的头发。

  一击无功,燕兰茵还想反抗,左侧一支十万伏的专用电警棍拄在她腰上,蓝
色弧光闪过玉一般的肌肤,一阵碜人的“噼吧”声后,燕兰茵四肢抽搐,失去了
反抗能力。

  雷钢揉着肩膀站了起来,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脸上消失,一种阴沉的怒容令人
不寒而栗。

] “不要小看女人,她们发起疯来,可怕得很。”光头松开手,“把她手铐打
开,再拿副手铐来。”

  刘立伟显得对他很尊敬,将燕兰茵手铐打开,又拿了副手铐来。铁头一手抓
着燕兰茵因强大电流还不住发抖的手脚,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手脚用一副手铐
铐在一起,另一边的手足也如法炮制。铁头轻轻一推,燕兰茵平躺在桌上,由于
手足铐在一起,双腿弯曲着高高抬起,圆润的臀部也随着抬起的双腿翘了起来,
整个阴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们面前。

  “好了,雷钢,现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铁头拍了拍
手,朝雷钢笑道。

  雷钢与铁头都是黑龙会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钢更觉恼怒,铁青着
脸一声不吭。刘立伟刚才在两人面前夸了海口,保证她绝对听话,刚才燕兰茵这
反击也使他惊出一声冷汗,他恶狠狠地恫吓道:“燕兰茵,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敢对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兰茵此时还没有从强大电流的刺激下恢复过来,手足仍觉麻痹,她哼了一
声,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个杀人凶手,他杀了七个我们的同事,他
却是你的客人,你还有没有一丝良知,还有没有一丝人性。”

  “良知、人性,放屁,这个世界讲的是实力,谁有实力就可为所欲为,现在
我命令你必须向我的客人道歉。”刘立伟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杀人凶手道歉,你做……啊……”燕兰茵话音未落,大
声尖叫起来,刘立伟手中的电警棍在她乳头一公分处闪出耀眼的蓝光,巨大的电
流噬咬着她的鲜红色乳头,原本软软的乳头一下被电流刺激得硬了起来。燕兰茵
尖叫着,一个翻身从桌上滚了下来,脸朝下,身体蜷缩在一起。

  “他妈的,还敢逃。”刘立伟翻过桌子,一下倒骑在了她的背上,“让你尝
尝更厉害的。”说着刘立伟俯下身去,扒开她雪白的双臀,将尖尖的电警棍插入
了她的肛门内。

  “唔……”肛门被金属异物插入,燕兰茵知道这是他手中的电警棍,她不敢
想象这可怕的东西在她肛门放出十万伏的电流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中充满
了恐惧。她挣扎着,向前爬着,但刘立伟还是稳稳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东西
还是深深插在肛门中。

  “慢!”正当刘立伟准备按钮时,铁头出声制止道,“这样做,她尿屎会不
受控制地流出来,弄得这里臭哄哄的,没啥意思,雷钢会有办法整得她服服帖帖
的。”

  刘立伟不敢违拗,有点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对雷钢道:“这妞交给你了。”

  雷钢此时脸上怒容已去,换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弯腰抱起燕兰
茵,将她放到一张木质的椅子上,用两根绳索将手铐固定在两边椅子扶手上,然
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兰茵浑身的毛也现时竖了起来,因为他奸杀的七个女
警全身的毛,包括头发、包括阴毛、汗毛都被刮得干干静静,而她现在也逃脱不
了同样的可怖命运。

  雷钢握着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遍,“你的皮肤很滑,体毛
不多,我给你剃了以后,你的皮肤会更滑。”

  “不要动,对,就这样,一动会把你割伤的。”闪着寒光的刀刃在燕兰茵的
大腿上来回游动,雷钢的动作十分熟练,他神情专注,象在塑刻着一件艺术品,
燕兰茵双腿上细细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样看上去更白了,阿伟,你来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
雷钢道。

  说实话,刘立伟对雷钢的这种嗜好并不认同,不过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
皮肤比刚才细腻了些,他连声附合称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燕兰茵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因为雷钢
手中的剃刀已经开始刮着她的阴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灵最深处。当今
天晚上丈夫与自己做爱时,发现阴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该如何解释?

  燕兰茵将目光转向了刘立伟,“刘立伟,你让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刘立伟环抱双手,轻松地道:“求我没有,你要求,求雷钢吧。”

  雷钢抬起头,道:“怎么样,害怕了,刚才还蛮神气的嘛,现在想求饶了,
晚了。”说着又低下头,开始工作。

  “唔唔唔……”悲痛之极的燕兰茵忍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雷钢小心翼翼地
划下最后一丝阴毛,忍不住将头伸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燕兰茵光溜溜的
阴唇,虽然他奸过数十名女警,但眼前这个无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动、兴
奋之情难以言表。

  在燕兰茵悲愤的哭喊声中,雷钢黝黑而丑陋的阳具硬生生地撑开阴唇,向阴
道深处直闯进去,雷钢毫不怜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兰茵悲惨的哀叫是对他
最好的催情剂,随着又硬又大的阴茎在阴道快速地进出,两片无毛的阴唇被牵扯
得出入乱翻。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边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围在燕兰茵的身边,
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燕兰茵被雷钢抱了起来,铁头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阳具顺
势从股沟中找到前进的位置,“噗”一下进入了她后庭,象肉包一样夹在中间的
燕兰茵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她体内积蓄着的欲火再次勃
发,一声不知痛苦还是欢悦的尖叫让夹着她的两个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个男人已经数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刘立伟、雷钢
和阿全三人虚脱般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强悍的铁头还不知疲倦地干着燕
兰茵。

  忽然,燕兰茵外套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你老公打来的吧?”刘立伟站了起来,从外套中取出了手机看了看来电
显示,报出一串号码。燕兰茵抬起沾满男人精液的俏脸,虚弱地道:“你们放过
我吧,我要回家。”

  身后的铁头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一下将阳具顶进肛门的最深处,“回家,老
子还没干爽呢!”

  刘立伟提着手机放在燕兰茵的耳边,笑嘻嘻地道:“先让你和老公通个话,
告诉他晚点回去,再好好地与铁头大干三百回合。”说着按下了手机应答键。

  “茵茵,都快七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手机中传来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压心中悲痛,轻声道:“老公,我在警局有点
事,很快就回来。”

  “唉,你总是这么忙,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唷……”身后的铁头开始最后的冲刺,阳具象
撬棒一样将燕兰茵的身体顶在半空中,燕兰茵忍不住叫了起来。

  听到妻子的叫声,周伟正连忙道:“你怎么了。”

  燕兰茵强忍肛门撕裂般的剧痛,道:“没事,我绊了一下,就这样,我马上
回来。”

  “快点回来。”周伟正再叮嘱一句,还没等他说完,燕兰茵已挂断了电话。

  在燕兰茵“唔唔”的哭泣声中,铁头的精液狂喷入她的体内。燕兰茵趴在地
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间奶白色的秽物随着菊花洞一张一弛的收缩不断涌出,而她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会,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刘立伟一脚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与铁头等人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抱头痛哭……

  房间的另一边,透过单面透视的玻璃,刘日辉与李权品着香茗,从头至尾欣
赏了这一场充满暴力的淫虐场面。

  “李权,这颇费心思来导演这一场戏,到底为了什么?”刘日辉有些不解地
道。

  “燕兰茵不是个普通的警察,要让她彻底屈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让她
在警局里遭到不断凌辱,是为了完全摧毁她最后的自尊,过不了多时,她就会象
狗一样听话了。可怜她这么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经……嘿嘿,不发疯
才怪呢。”李权咪着眼睛道。

  燕兰茵用肘支地艰难地爬了起来,她双目无神,悲切之情难以言表,良久,
燕兰茵整个人依靠在那块大玻璃上,将头猛撞玻璃,再次失声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这道头的。”李权道。

  刘日辉双目紧紧盯着玻璃另一边那美丽的胴体,不由得咽下一嘴口水,道:
“这燕兰茵平时我倒没发现这身材还真不错,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
对了,你刚才说,你的那个女秘书,叫周什么的,已经搞到手了,什么时候让我
也……”

  李权嘿嘿一笑道:“没问题,下周在我家有个派对,到时我那个女秘书一定
会好好地让你爽一爽。对了,还是说正事,这次‘千年神兵展’大陆方面准备得
怎么样。”

  “一切按原定进行,‘千年神兵展’将于这个月25日准时开展,这时展出
包括从全国十八个博物馆汇集的六百多件从黄帝到清代的兵器,故宫博物馆所藏
的十八柄古剑也随这次展览……”

  “好了,这我都知道了,这次大陆国安方面有没有派什么人一起来。”李权
打断了刘日辉的话。

  “有,今天上午刚传来资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还有国安局的两个,这
是她们的资料。”刘日辉递过一份彩色传真。

  “解菡嫣,二十二岁,国安局安全处调查科副科长。”李权轻轻地念道,表
情有些神不守舍。

  刘日辉完全明白李权心里在想些什么,早上他接到传真的时候,也被解菡嫣
照片上清丽脱俗的容貌所震撼。“后面还有一张,比她还漂亮。”

  李权将手中传真件翻到了第二页,果然又一个气质绝佳的少女的照片跃上眼
帘,那少女的一双眼睛带着一丝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脸几分迷蒙之美。

  “傅星舞……”李权喃喃道,他大力摇了摇头,道:“日辉,这可真奇怪,
这大陆国安局真比好莱坞的美女还要多,上次那个林岚,让墨会长都着了迷,这
次两个竟比那个林岚还要漂亮。”

  “嘿,那你这次可不要错过机会了,总要弄一个来尝尝鲜喽。”刘日辉讨好
地道。

  李权眼光一扫对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兰茵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他
收回了目光,正色道:“日辉,不要小看敌人,上次那个林岚虽然不堪一击,但
我相信这次这两人不会这么容易对付了,千万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辞。”

  目送着李权离开,刘日辉又拿起那两份传真,仔细地端详着两个身着戎装的
美女。“唉,我要是有这个艳福就好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

  “来,干杯。”周伟正向自己的妻子举杯。

  燕兰茵勉强举起手中盛满艳红葡萄酒的水晶杯,道:“干杯。”与丈夫久别
重逢,丈夫对她比往常更体贴,更关怀,但她喝着美酒,吃到嘴里却如黄莲一般
苦。

  “茵茵,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我看你脸色那么白。”从妻子进
门开始,周伟正就不断地问寒问暖,燕兰茵丝毫没察觉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
伟公差的半个月里,他终于忍不住秘书江美琴的诱惑,与之发生了关系。虽然江
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热情如火,异常的主动,让周伟正享受到在燕兰
茵身上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事后,周伟正处于极度的矛盾,一方面对妻子感到内
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对他的诱惑。在回来的路上,周伟正暗暗下决心,
决心不再与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爱自己的妻子。

  燕兰茵当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着丈夫体贴的关怀,眼圈一红道:“正
伟,你对我太好,我……”

  “老公对老婆好,这是天经地义的嘛,看你,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好了,
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洗个澡。”周伟正当然也不知燕兰茵此时在想些什么,望着
妻子娇美艳丽的面容,他的欲望之火慢慢开始升腾。

  浴室中的燕兰茵望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胴体,心越来越沉重,要不要将这事
向丈夫倾诉,她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丈夫帮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
招来横祸。望着自己被剃了毛的阴部,她不知道该如何将丈夫解释。正当心乱如
麻之际,耳边传来丈夫催促的声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尽一个做妻子
应尽的责任。

  卧房只开了一盏小灯,周伟正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条小被子盖在胯上,胯下
坚挺的阳具将小被子顶着老高。

  燕兰茵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轻轻地道:“正伟啊,这几天,我
下面不舒服去看了医生,有点发炎,医生把下面的毛给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
我啊。”这是燕兰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谎话。

  “下面发炎,那还能做爱吗。”周伟正虽已欲火中烧,但仍关心地问道。

  “医生用了药,已经没事了,可以做的,正伟把灯关了好吗。”燕兰茵小心
翼翼地道。

  “等下再关,来。”周伟正一拉燕兰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开了
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着妻子光溜溜的阴部,周伟正顿感口干舌燥,他一低头,将嘴
唇将她私处吻去。

  “唔……”燕兰茵触电般地叫了起来,体内的欲火再次升腾,两人紧紧搂在
一起。

  这一晚周伟正在妻子身上享受到从未有的欢悦,妻子不再象原来冷冰冰的木
偶,她疯狂得令人难以至信,不多时周伟正到了高潮,而燕兰茵仍抱着他不断地
“要,要,要……”逼得周伟正用手摸了她阴部好一阵,燕兰茵才在痉挛中有了
高潮。

  高潮之后,她沉沉地睡去。但周伟正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自己妻子怎么象变
了一个人似的。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说过的一句话:“你在这里与别的女人做爱,
说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别的男人作爱。”

  是不是她有了别的男人?她阴部的毛到底是不是象她所说的被医生给剃了?
她为什么一下子会变得这样主动?

  周伟正开始头痛起来。

abcd_zzz 2009-2-7 11:09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

  夜色深沉,震天大厦顶楼八十二层的总裁室仍灯火通明,一老一少两人分坐
在椭圆型的会议桌两边。年少那人三十五六岁,脸色苍白,身材削瘦,正是震天
集团总裁李权;端坐在他对面是个老人,头发花白,双目有神,身材魁梧,他是
日本四大财阀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

  “干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李权倒了两杯68年的白兰地,将一杯递在他
手中。这次武田信夫来港是与震天集团洽商开发深水港项目,双方经过几轮磋商
已经达成共同投资190亿港元的初步意向。为了与象武田这样的大财阀合作,
李权花费了不少功夫。

  武田信夫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明天我们
应该可以草签协议了。”

  “好的,我们公事就谈到这里,下面就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希望武田董事
长能玩得尽性。”李权满脸诚恳地道。

  “这,我看不要麻烦了,都快12点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武田信
夫摆了摆手推辞道。

  李权一把拉着武田的手臂,道:“这哪里行,来来来。”说着拖着他出了总
裁室,走入对面的房间。

  房间装潢极为豪华考究,比夜总会包厢还要有气派,屋子的一侧坐着三个少
女,见到他们进来,都站了起来。

  武田见状哑然失笑,道:“李总,这是干什么。”

  李权暗道:这老头难道真的这么不通事故,还是他妈的装清高。心里虽这么
想,他仍满面堆笑,指着左边第一个穿着吊带短裙,露着半截极为丰满的乳房的
少女道:“她叫小红,是大富豪夜总会最最红的小姐,她的床上功夫可没得话好
说,上过一次的男人没有不对她神魂颠倒。”

  说话间,红红嘻笑着凑了上来,“老板,我好喜欢你……”说着有意无意将
肩上细细的吊带褪了下来,整个巨大的乳房暴露在武田的而前。

  “走开!”武田一挥手,红红如触电般跌坐回沙发,“人尽可夫之人,老夫
怎么会有兴趣。”武田冷冷地道。

  李权尴尬一笑,挥手让她离去,接着指着另一位长发披肩,眉目如画,红衣
如火的俏丽少女道:“这位叫倩如,是上一年度的港姐,一年多来,拍了好几部
戏,红得很。”他边说边注意着武田的表情。

  这次武田没有露出不悦之色,他朝着叫倩如的少女道:“你都说来听听,都
拍了哪些戏。”

  倩如想了一下,道:“我拍的戏有‘叫春少女’、‘影子情人’、‘春风再
度玉门关’……”

  武田朝她摆了摆手,道:“不要说了,这些都是三级片吧?”

  “是的,是的,有几部还是四级片呢!”倩如十分老实的回答。

  武田的表情又开始转冷:“李总,你说这样的女人老夫是否会有兴趣。”

  李权暗暗骂了一声,又让她离开,“是的,是的,是我考虑不周,不知武田
董事长的喜好,不过这最后一个,你一定会感兴趣,”说着,他指着最后剩下一
个短发稚气,穿着学生装的少女道:“她叫小盈,今年十八岁,是货真价实的处
女,这么漂亮的处女在香港很难找呀。”

  “哦,你真的是处女?”武田问道。

  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显然十分地紧张,她双手搓着衣角,低着头,俏脸浮起一
片红晕,“是的,我是处女。”她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那你为什么愿将自己宝贵的初夜给一个老头呢。”武田很有耐心的问道。

  “我,我,”少女显得更加不安,“我爸爸喜欢赌钱,欠了高利贷很多钱,
逼债的人说只要我愿意出来做,他们就放过我爸爸。”少女的眼圈红了起来,泪
水在眼眶里打转。

  武田哈哈一笑,扭头对李权道:“李总,这种逼良为娼的事老夫更做不来。
这个小姑娘蛮可怜的,你就帮她把钱还了,让她好好读书吧。”

  李权的脸色阴睛不定,他再次挥挥手,那小女孩如蒙大赦地离开了,“武田
董事长的话我一定照办,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武田董事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武田董事长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哪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女人呢?”武田并不是不好色,只不过不喜欢恃强凌
弱,也不喜欢随便滥交,中年丧妻后,他身边一直有好几个情人,虽然现在已年
过半百,在这个方面仍不输少年儿郎。他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现在老了,
除非有特别出色的女人,不然很难振起雄风了。”他这话半真半假,想应付一下
李权,就告辞离开。

  “哦,是这样,不知武田董事长对上午谈判时我的秘书周虹有没印象。”李
权道。

  武田心中顿时一动,他的确对相貌、身材、气质都绝佳的周虹有非常深刻的
印象,武田一时摸不清李权的意思,含糊地道:“唔,有印象,不错,是一个美
女。”

  李权目露喜色,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说着推开房间另一侧的房门走了进去。

  “搞什么鬼。”武田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上,“这小子该不会真的把那个周
虹给叫来吧。”武田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冲动,在他印象里周虹的确非常青春动
人,而且独特气质有别于一般庸脂艳粉,应该不是一个能用钱就买得到的女人,
“难道,这女孩子也……如果李权带来的果然是她……”武田心有些乱,来香港
一个礼拜了,他还没碰过女人,的确有些饥渴难忍,他不知道能不能抵受得了李
权对他再三的诱惑。

  “格吱”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李总,你这么快……”武田的头刚转向门
口,忽然双眼发定,张口结舌,从门外中进来的不是李权,而是武田上午所见到
他的秘书周虹。

  “你,你……”武田舌头有点打结,人虽没变,但装束却变了样,她头戴一
顶镶满水钻的银冠,俏丽的容貌在水钻辉映下格外明艳动人。再往下看,武田心
直“怦怦”地跳,没有衣服,手上戴着双白色半透明的手套,胸着白色的胸罩,
这胸罩相当的特别,中间竟是空的,白色蕾丝花边紧紧扣住她乳房的下端,因为
扣得很紧,中间缝着的极强弹力的花边没入乳房下端,极具诱惑的玉乳从中夸张
地挺立着,雪峰之上那颗红红的果实在一片白色中显得分外诱人。

  再往下,是一条用料极少的白色的内裤,和与整套服饰相同颜色的吊带丝袜
与高跟鞋。眼尖的武田忽然发现内裤上竟缝着一条拉链,只要轻轻地一拉,少女
最迷人之处必将一览无遗。白色表示纯洁,而眼前少女的容貌与气质也如此的清
纯,而她穿着这套惹火的服装却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揉在一起,这种强烈的反
差更增添她无穷的魅力。

  “武田先生,你好!”周虹向沙发上的武田微微鞠了一躬。

  “你好,你好……”武田开始不自然地搓着手,有点紧张,还是身着露点装
的周虹倒落落大方。

  周虹含笑走到武田身前,拿起桌上酒瓶给武田斟了杯酒,递给武田,然后自
己也倒了一杯,举杯朝着武田道:“武田先生,我敬你一杯,祝我们震天集团和
武田集团合作愉快。”

  武田端起酒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美人热情主动,不禁大大心动。说话间周虹
已经依靠在他的身边,极有弹力的美乳正紧紧地依靠在他肩膀上,纤纤玉指在他
胸前轻轻地抚动,“武田先生,我听李总说你很喜欢我,是真的吗。”

  武田额头泌出细细的汗珠,如此美色当前,很少有男人坐怀不乱的,但武田
毕竟是见惯大场面,竟控制住欲念,伸手轻轻地推开周虹道:“老夫年纪大了,
心有余而力不足,多谢李总与周小姐的一番美意,老夫心领了。”说着起身准备
离开。

  周虹俏脸顿时色变,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武田的衣袖,颤声道:“你不能
走。”话语中充满了惶恐。

  武田生性多情,眼见她软语相求,他只道这女孩到这里是必须要完成李权给
她的任务,如完不成可能会受到某种惩罚。想到这里,他顿生怜意,重新坐到了
沙发上,真诚地道:“周小姐,你无须这样,你把李总找来吧,让我向他解释一
番。”

  周虹忽然展颜妩媚地一笑道:“武田董事长,这样吧,让我为你跳个舞,好
不好!”

  武田心道:这样也好,欣赏美女舞姿是件乐事,何况这样她也可以到李总那
里交差。他遂爽朗地一笑,道:“好。”

  周虹转身走到房间一角的音控台,拧开了灯光开关,顿时房间所有灯都暗了
下来,一束柱型青色灯光照在离武田3、4米处的房间中央,音乐响了起来,这
是一首猫女乐队的“坠落天使”,摇滚乐声中夹杂着怨妇般如凄如诉的呻吟。

  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周虹脸上再无半点欢容,从办公室失去童贞已快一个月,
在这段时间,李权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也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只
要稍稍杵逆李权的旨意,就会被李权施以极度暴虐。

  李权第一次让她去陪其它男人,周虹不肯,盛怒之下的李权叫来五个手下,
在天台上将她轮奸,然后将一整盆尿灌入她的口中,再用一种特殊的器具将她尿
道塞住。周虹捧着鼓胀着满是男人尿液的肚子痛得在天台上打滚,直到她磕头求
饶,答应愿意去陪任何一个男人,李权才放她。

  此后,她不仅是李权的泄欲对象,也成了他巴结重要客户的肉体工具。就在
前天,也是在这间房间,三个中东的石油大享整整奸淫了她三个多小时。

  周虹轻轻取下银冠,长发披散在肩头,她猛力甩甩头,似要挥去心中万般愁
绪,接着收起愁容,跨步跃入柱型亮光。

  亮光中央的周虹象从黑暗中出现的精灵,纯真的气质演绎着淫荡的舞姿,她
漆黑的长发披扬四散,眉目间蕴含着动人的风情,俏美的脸庞浮起一丝鲜艳的红
晕,胸前一对美乳更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波动,令人眩目。

  武田心神完全被她吸引,连手上端着的酒杯也忘了放下来,强烈无比的欲望
开始在他体内蓬勃而发。

  周虹的双手变幻着各种造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似风中的垂柳,随风而动,
穿着白色吊带丝袜的双腿在空中不时划过一条条美妙无比的弧线,不时向武田展
示那薄薄内裤里若隐若现的诱人秘穴。

  武田呼吸越来越重,额头泌出点点汗滴,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胯下,
挺立的肉棒早已将他的裤裆撑得高高的。

  乐声骤变,节奏慢了下来,激情而淫荡的声音成了主旋律,周虹双膝跪地,
身体后仰,双手紧紧捏着挺立的双乳,跟随着音乐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唔,唔……”周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淫荡,她身体忽然再度后倾,一手仍
揉着乳房,一手拉开了内裤上的拉链,如少女红唇般美丽的秘穴裸露在武田的面
前。她的食指轻轻地按在那粉红色缝隙中央,上下搓揉,无限风光展露在武田的
面前。

  周虹的体内有一股火焰也开始燃烧,自从被李权调教开始,虽然心中有千万
个不愿意,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从屈从到适应,最后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周虹
害怕,她很多次提醒自己,自已每一次与男人做爱都是在被强暴,为什么还会有
快感?难道真如李权说的“自己天生的是淫妇!”

  她想找纪小芸,说出她的感受,让纪小芸指她一条明路,但大半个月来,纪
小芸却象人间蒸发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当初抱着一种祟高信念卧底在敌人身边
的她,在绝望之中从心理到生理开始接受男人的虐戏。

  周虹清楚武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如果不能以美色迷惑武田,盛怒之下
的李权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来出这口气。因此她使出浑身解数,以博得武田的欢
心。

  果然,沙发上的武田抵受不了她无可抗拒的诱惑,猛地站了起来,三步两步
来到仰卧在地上的周虹面前,周虹闭上眼睛,此时她也有些期待这威武老人的拥
抱。

  良久,周虹感到没有动静,睁开秀目一看,武田伸着左手,如泥塑般地一动
不动,从表情可以看出他心中矛盾之极,既渴望得到眼前的美人,又自重身份下
不了决心。

  周虹银牙一咬,身体仰了起来,抱住了武田的大腿,一手拉开武田西裤的拉
链,拨开内裤,一根火热肉棒脱去束缚,直挺挺地横在她的面前。

  “真大呀!”周虹暗叹一声,这老人的阳具雄伟之极,巨大的龟头犹如鹅蛋
般大小,发着油亮的色泽,近一尺长的肉棍的两边青筋毕露,如老树盘根错节,
又好象爬满了大小不一的蚯蚓一般。此时周虹已经顾不着那么多,将小口张至极
限,勉强将武田的巨棒纳入口中。

  武田双手不由自主按在了周虹俏脸的两侧,身体急速地前后摆动,阳具在她
口中犹如活塞般进进出出。

  “嗬!”武田吼了一声,情欲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欲火如大海汹涌而至,
将他完全吞没,他俯下身去,执着她的细腰一用力,周虹整个人倒了过来,双腿
搁在他肩膀上。武田搂着她的腰,周虹双手抱着他的大腿,仍紧紧地将阳具含在
口中,而武田则将厚厚的嘴唇贴在近在面前美人的秘穴上,伸出舌尖向里探索。

  “他妈的,这娘们现在越来越骚了。”李权看着闭路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
火爆的场面道。房间里不止他一个,刚才他准备送给武田的三个女人都在。

  “李总,看着电视上他们的表演,我也快受不了,不如我们也……”倚靠在
李权身边的三级艳星倩如伸出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小手摸着他的大腿,能够攀上
象震天公司总裁这样的大人物是她梦寐以求的。

  “走开,走开,我对你没兴趣,喂,小红,那小女生有反应吗?”李权道。

  边上一张写字台上,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横躺在上面,学生装解了开来,胸罩
已掉在地上,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显得娇小可爱,她的学生裙也被撩在腰
间,清楚地看到私处才长出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

  大富豪第一红小姐阿红只穿着条内裤,挺着巨大无比的丰乳站立在一旁,她
一手娴熟地摸着小盈的阴唇,一边俯身用舌尖舔着乳房上的花蕾,而尚未领风情
的小盈满脸娇羞,双手紧张地捏着裙角,美眸含着泪花,不时发出一两声尖叫。

  阿红闻言抬起头,道:“这小妞太嫩,我弄了这么久,除了奶头有点硬了,
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abcd_zzz 2009-2-7 11:09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一)

  “没反应,让老子搞得她有反应。”李权推开粘在他身上的倩如,走到桌子
边,他伸出一根手指,将指尖插入小盈的阴道中,果然十分地紧密,而且相当的
干燥。

  小盈脸色苍白,可爱的小嘴一撅一撅,象马上要哭出声来,她心中恨死自己
那个爱赌钱的老爸,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来,你们帮我把这个小妞按住,不要让她乱动。”李权缩回手指,解开皮
带。他刚才一下试探,已经发现她的阴道比一般少女要窄许多,特别是阴道口,
那两块耻骨之间的缝隙相当小,要顺利将阳具插入恐怕要颇费一番力气。如果李
权肯用润滑剂,哪怕是用春药使她的阴道湿润,会减轻她不少痛苦,但李权选择
是用最野蛮粗暴的方式来夺取她的童贞。看着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的表演,李
权觉得要好好的发泄一下。

  “哇,好大呀。”小红夸张地叫了起来,李权人虽瘦,但阳具却大得有些夸
张,决不比那武田逊色。

  “叫什么,你还见得少了,大惊小怪,给我按紧了。”李权双手捏着小盈大
腿两侧,巨大的阳具象一根长矛刺向她双腿中央。

  在阳具接触到她柔嫩的阴唇时,小盈终于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李权加
诸在她身上的暴力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能力。

  李权连续两次发力想冲开她的小穴,但因为入口实在太紧,都没能进入。第
三次,他腾出一只手,捏住阳具的下端,直挺挺地再次发起冲击,巨大的龟头顶
在阴道的入口处,慢慢撑开细细的肉缝,戳入她的体内。

  小盈凄厉的尖叫声音令人发碜,紧紧按着她瘦弱肩膀的小红的手有些发软,
当年她偷渡到香港,被蛇头卖到夜总会,当天就被三个男人强暴,小盈的惨遇让
她回忆起了那一幕。

  “可怜的女孩……”小红心中暗暗道,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她双手仍紧紧按
住了小盈的身体,这几年来逆来顺受的境遇早已将她的反抗的勇气磨得一点不剩
了。

  李权腰身一挺,已进入了小盈体内的阴具在他的蛮力之下长驱直入,一插到
底,并开始在她身体进出。小盈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秀眸一闭,晕了过去。

  又插了数十下,小盈如死了一般全无反应,李权不由大为扫兴。粘满处女鲜
血的阳具离开了小盈的身体,他坐回了沙发,小红、倩如两人很知趣地跪在他大
腿两侧,轮流用嘴为他服务。

  ……

  武田一手搂着周虹的纤腰,腾出一手来拨开她的阴唇,将那一颗淡红色的嫩
肉轻轻地含在嘴里。

  周虹身体好似触电般的震抖,全身像被火焚烧着似的,子宫传来阵阵紧缩的
快感,而且开始扩散至整个下半身,直冲到脑髓去。在她进房间之前喝了杯酒,
酒里的春药的份量是平常的两倍,因为春药,更因为武田充满着野性、出神入化
的性爱方式,让周虹体验到比平时更强烈的冲动与快感。

  武田的舌头好象有生命一样在她两片阴唇的周围四处游动,并不时伸入她的
阴道内,澎湃的快感在周虹的体内爆炸,她全身所有器官都处于兴奋状态,进入
了一个完全忘我境界。

  久经百战的武田当然能感受到周虹的状态,他将周虹轻轻地放在地毯上,将
她双腿横搁在自己的肩上,比刚才更显巨大的阳具塞进周虹的肉洞。

  武田又粗又大的龟头,在周虹紧窄的肉洞门前挤擦了一会,终于插了进去,
一插到底,直顶在她子宫上。

  “唔……”周虹如醉如痴地高声叫了起来,也许是由于武田的阳具太粗壮的
关系,所以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入她内脏一般。如火山喷发般的情欲令周
虹陷于失去自控的状态,背部弓字形地向后仰,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舞动,身体
迎合着武田的抽插疯狂地扭动着。

  “噢啊……呀……”

  随着周虹毫无保留的淫叫声,武田的抽插变得更为凌厉,沾满爱液的阳具,
每次都提到洞口,再重重地将她身体钉在地板上,一出一入发出了“卟吱卟吱”
湿润的磨擦声。

  武田抽插了百余下后将周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间,阳具插入的角度亦
随着体位转变而更改,周虹身体抽搐更剧烈,纤腰高高挺起,背脊向后仰,迷人
阴户一下一下吞食着从下而上,有如脉搏般不停地跳动着的肉棒,体内涌出的爱
液不断沿着肉棒直流到武田的大腿上。

  ……

  李权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视屏幕中的周虹,那还穿着白衣白裙的她今晚显得格
外迷人与放荡。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重重的撞击,从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到俏然
挺立的双乳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看得李权心神激荡。

  屏幕中的武田也显得有些疯狂,他再次托着周虹雪白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
阳具从她的阴道抽出一半来的时候,放开手让周虹整个人向下坠落,硬绷绷的肉
棒一次次插进阴道深处,直顶花心。

  李权虽然此时也欲火中烧,但他怎样也对身边三个女人提不起兴来,她们与
周虹一比,相差实在太远了。李权搓着手,耐心地等,等着他们的性爱游戏的结
束。

  武田年龄虽大,但耐力却十分惊人,他不断地变化着姿势,周虹已经两次到
了性爱的高潮。“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一点……”满面潮红的周虹忍不
住开口求饶。

  在她的求饶声中,武田力发千军,开始冲击,周虹又一次被他插得燃起了情
欲,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李权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见一阵疯狂地扭动后,激烈
的运动终于趋于静止。

  ……

  周虹的身体沉入浴缸中,温热的水象一双大手抚慰着她疲惫的身体,但却无
法使她的心能够有片刻的平静。

  “为什么当初我会选择这样一条路?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周虹默默
地问自己。这一个月来,她费心积虑找寻震天集团的犯罪证据,凭着她的聪明及
对电脑的精通,已经搜集了不少震天集团黑市交易、洗黑钱的记录,更从李权的
个人电脑上获得了一份与震天集团有关联的高官名单。这些资料足可以将震天集
团推上法庭。

  “为了这一切,值得吗?”周虹暗暗地问自己,这一个月来,贞操、人格、
尊严已被李权剥夺得丝毫无存,更可怕的是,李权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
人。

  “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周虹感到浑身发冷,“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不受
我的控制,为什么在男人的面前我会这么下贱……”“纪小芸,你在哪里,你收
到我给你的电子邮件了吗?你为什么不出现……”此时此刻,周虹充满了对纪小
芸的思念。

  “格吱”一声,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周虹不用看也知道进来的是李权。

  李权面无表情地走到浴缸前,盯着水中赤裸的周虹。周虹支起了身体,低着
头,没有作声。周虹现在一见到他就心惊肉跳,有说不出的惧怕。

  李权蹲下身,托起她的下巴,鹰一般犀利的目光似要看穿她心中所想。周虹
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错在哪里。

  李权忽然展颜哈哈大笑,道:“很好,刚才任务完成得很好,武田先生对你
倍加赞赏,十分的满意。”

  周虹松了一口气,她妩媚地一笑道:“谢谢李总裁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李总裁该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在刚才李权让她色诱武田时,她提出要三天
假,因为从进公司第一天起,她一直没有休息过,她希望有几天能让自己安静一
下。李权答应只要她能让武田满意,就放她三天假。

  “没问题,不过,刚才那刺激的场面撩得我心痒痒的,先让我爽一下,你就
可以回去了。”说着李权飞快地脱了衣裤,跳入了浴缸。

  虽然刚才的性交已经将她体力、激情与身体内的春药消耗殆尽,但为三天的
假期,周虹不得不打起精神为李权服务。

  李权抓着周虹的双乳,阳具在她已经红肿的阴户进出。周虹显得很兴奋,象
刚才一般“唔唔”的淫叫,扭动着雪白的身体,但李权清楚,她一大半是装出来
的。李权心中燃起怒火,极不满意她的表现。

  “他妈的,敢耍老子。”李权怒骂一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抓住
她的头发,将她拖出浴缸,重重地扔在地上。

  周虹在光滑的地上滑行了好几米,赤裸的身体重重撞在一侧的墙上,手肘、
膝盖都擦破,她象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李权三步并两步走到
她身边,按着她的雪白屁股,阳具插了她的后庭。

  “小婊子,你喜欢这样是吗?喜欢被男人操屁眼是吗?快说!”李权扯着她
的头发,把她的脸扭了过来。

  周虹忍着身后火辣辣的痛,答道:“是的。”

  “啪!”李权随手操起身边的一只拖鞋,重重地打着她的高隆的臀肉,道:
“要说,我不是教过你吗,要说‘是的,主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是的,主人,我很喜欢。”周虹感到自己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你要一直说,‘我喜欢’,直到我满意为止。听到没有?”李权用拖鞋打
着她的屁股,阴茎快速地在菊花洞中进出。

  “是的,主人,我喜欢。”

  “是的,主人,我喜欢。”
 
  “是的,主人,我喜欢。”

  周虹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秀眸
中如泉水般涌出……

  ……

  “我可以走了吗。”周虹立在李权面前。此时她已换上一套灰色洋装,梳了
个发髻,洗尽铅华的她显得格外清纯动人。

  “脱掉内裤,躺在桌上。”李权冷冷地道。

  “难道他还要和我性交?”周虹心格登一下,刚才在浴室,李权极度的暴虐
让她不寒而栗。周虹知道无法抗拒他的命令,顺从地脱掉了内裤,躺在了桌上。

  李权撩起她的裙摆,私处完全裸露,因为太过激烈的性交,阴唇已经红肿,
被微微发亮的柔毛所覆盖住的私处下方,一条缝般的花径仍微微的张开,虽然一
个多月连续的性交,那没有色素沉淀的粉红色私处,仍与李权一个月前见到的处
女地一样迷人。

  李权从桌子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条黑色的皮内裤,皮内裤的中间赫然挺立一
根与男人阳具无异的巨大的胶棒,后边则开了一个小小的洞。

  “你放假期间,为了不中止对你的调教,你必须穿上这条内裤。”李权笑眯
眯地将皮裤套入她的双腿。在那巨大的胶棒进入她身体时,周虹忍不住哀呜着,
纤细的腰开始妖艳地扭摆起来。

  胶棒完全插入后,李权一拎两边的扣子,连在两边的锁芯合在一起。锁一合
上后,在她体内的胶棒发出嗡嗡的声响。

  周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那可怕的东西竟然在她体内高速的震颤着,
刺激着她敏感的阴道壁腔。

  “不要妄图找人打开这把锁,我已经在上面贴了封条,如果你回来的时候封
条被人动过,你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李权阴恻恻地道。

  周虹困难地从桌上爬了下来,她捂着下身,用充满哀怨的目光看着李权。

  “不用这么可怜兮兮,我没有在你屁眼里也插一根算对你客气了。插在你体
内的胶棍每隔一个小时会动15分钟,电力刚好够用到你放假回来。如果你愿意提
早销假,那就没必要穿三天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对了,忘记告诉你,这根阳具
象男人一样会射精的,好好享受吧。”

  周虹神色凄然,一拐一拐走出办公室,耳边传来李权洋洋得意的笑声……

abcd_zzz 2009-2-7 11:10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二)

  华灯初上时分,朱小依领着一个穿黑色T恤的冷艳少女来到昆明海天大饭店
1709号房间门口。

  “是这里吗?”少女轻轻地问道。

  “是的,没错,傅队长……我……”朱小依神色有些慌张。一个月前,小依
被墨天强暴后,她把这场变故当成一个恶梦,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没有跟任何人
提起。当她以为这个恶梦已经过去时,墨天竟象幽灵般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又一次残忍地奸淫了她。墨天尚不肯罢休,命她将剧团最漂亮的少女带来海天饭
店,善良的小依不忍将痛苦加诸在自己的姐妹身上,遂偷偷的报了警。她的身边
的少女叫傅少敏,是特警队的副队长。警察已经在海天饭店内布下天罗地网,为
了确保万无一失,派出她作了诱饵,抓捕墨天。

  “有我在,不用怕,你去敲门。”傅少敏道,她镇定自若的表情让小依增添
了几分信心。

  房间内的墨天听到门铃声音,腾地一下窜了起来,急不可待地打开了房门。
这一个多月来,他北京、天津、上海、杭州,又回到昆明,一路之上十多个少女
失身在他魔掌之下,其中有演员、教师、医生和学生,他的大陆之行可谓风光至
极,其乐无穷。相比之下,他觉得还是南方美女多,遂又回到了昆明。

  门一开,墨天顿时眼睛一亮,跟在朱小依身后的少女身材高佻,眉目精致如
画,肌肤凝脂如雪,楚楚动人之中流露出几分娇艳之色。黑色的T恤过腰一寸,
显得有些短,白色的裙子刚好掩住大腿,简单的黑白色的搭配恰到好处衬托了她
独特的冷艳气质。

  “请进,请进。”墨天将两人迎进房内,随手关上房门。

  “这位是香港来的黄导演,他到内地来找有气质的演员。”朱小依低着头,
象背书般机械地念着墨天教她说的话。

  傅少敏倚靠在窗台上,已经确定了嫌犯在房间内,她从手中的小坤包里取出
一个小巧的手机,朝着墨天微微一笑,道:“对不起,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只
要她打开手机盖,埋伏在周围房间的警察就会一拥而入。

  墨天瞧她拿出手机,心中掠地一丝警兆,他一个箭步,象猎豹般跃至她的跟
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机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傅少敏大叫道。墨天一出手,傅少敏知道他绝对是
一个高手,因为他正好捏着她的脉门,让她浑身酸麻,使不出气力来。

  墨天目露凶光,大声道:“不要叫,乖乖地让老子爽一次,就放了你。”说
着仍捏着她的脉门,将她抱在窗台上,左手顺着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一把扯下
乳罩扔在地上,当他手再次伸入衣内时,傅少敏坚挺饱满的乳房已经在他的掌握
之中。

  “唔--”傅少敏急促地尖叫了一声,她的心一下拎到了嗓子眼,这是她第
一次被除未婚夫袁强外的男人摸着乳房,极度的羞辱象一根根钢针扎着她每一根
神经。傅少敏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一时大意之下受制于人,而她却无法向
在隔壁房间的同事求援。

  墨天注意到眼前的少女虽然惊恐,但似乎并没有失措,她的眼神中充满着强
烈的反抗欲望,不由心生疑窦,“告诉我,你是不是警察。”黑天道。

  “不……不是,我是……小依的同事,你放开我。”傅少敏呼吸急促,说话
不是十分连贯。

  “你说慌,你是警察。”墨天两指紧紧钳住她的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使劲地
一扭。

  “啊--”傅少敏声嘶力竭的叫声一半因为疼痛,一半想用声音唤来隔壁房
间的同事。

  ……

  隔壁房间,坐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小伙子来
回踱着方步,显得焦燥不安,他正是傅少敏的未婚夫,特警队教导员袁强。

  “怎么这么久时间还没信息,葛局长,会不会出事。”他朝着坐在沙发一个
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人道。他是昆明市公安厅副厅长葛天岭。

  葛天岭笑着摆了摆手,道:“才过了五分钟嘛,你急成这样。都叫你不要来
了。放心吧,少敏这么聪明,没事的。”

  袁强忽然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叫声,心猛地拎了一下,道:“我好象听有
少敏的叫声。”

  葛天岭哈哈地笑了起来。“哪里有什么叫声,你太敏感了,我猜少敏一定在
套对方的来历,这样吧,再过十分钟,如果没有信息过来,我们就冲进去。不过
到时别怪少敏怪你鲁莽呀!”

  “唉……”袁强重重地叹了口气,葛天岭是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军人以
服从命令为天职,何况他说得也有道理。袁强没想到,他的未婚妻此时正遭受着
墨天的侵犯,

  ……

  墨天扯下领带,把她的双手扭在身后,牢牢地绑了起来。他说不清为什么要
这么做,他很少把女人绑起来强奸,但今天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女不是一个简单
的人,他需要这样做来保证安全。

  “嘶啦”一声脆响,黑色的T恤被撕成两片,散发玉一般光泽的美乳袒露无
遗,傅少敏背脊靠着冷冰冰的玻璃,胸前的乳房被墨天的大手肆意蹂躏。

  傅少敏强忍心中伤痛,盘算着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她扭头向一边吓得胆战
心惊的朱小依打了眼色,她是知道如何发出信息。

  朱小依领会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走向扔在床边的手机。

  傅少敏一阵狂喜,只要能发出信息,同事就会在一分钟之内赶到,她就有救
了。但她没等看到朱小依拿起手机,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墨天撩起她白色短裙,
用双腿顶着她大腿内侧,强迫她分开双腿,紧接着她感到内裤被一把扯掉,墨天
铁钳般的大手捏着她的腰,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她赤裸着的阴唇上胡乱地拱着,
想进入她的体内。

  傅少敏极度的恐惧,她感到那阳具已经拨开了她的阴唇,顶在洞口上,突然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右腿一屈,摆脱了墨天对她的控制,然后全力向后猛踢,正
中墨天的阴囊。

  墨天痛呼一声,捂着下体退了好几步,这一脚汇聚了傅少敏的全部气力与愤
怒,力量非同小可,要不是他一身横练的功夫,这一脚足以使他丧命。

  傅少敏转身向门口跑去,在跑过床的一瞬间,她看到那个手机盖已经打开,
她还来不及高兴,被从后面扑上来的墨天扑倒在地。

  “婊子,敢踢我,老子操死你。”墨天紧紧压着傅少敏,双手握着她的大腿
根,让她动弹不得,坚挺无比的阳具插入傅少敏的阴道内。

  “不--”傅少敏大声的尖叫,如烧红的铁棍般的肉棒撑开了她薄薄的阴道
壁,让她感受到剧烈的涨痛。

  在墨天巨大无比的阳具近五分之一没入她体内时,门“嘭”地被撞开,十几
个警察冲了进来,十几支乌黑的枪口对准了墨天。

  “少敏!”袁强大吼一声,一脚踹在墨天的胸口,墨天身子一仰坐倒在地,
他随手扯过床单裹住傅少敏妙处横呈的玉体,手中的枪直顶在墨天的头上,“老
子杀了你!”

  “袁强,不要冲动!”葛天岭一把托住袁强的手臂,大声道。

  半响,袁强才缓缓低下了枪口。墨天被铐上钢铐,四、五个干警押着他离开
房间,在出门的一瞬间,袁强与傅少敏看到他回头盯了他俩一眼,“我会再来找
你们的!”虽然他没这样说,但他的目光向他们清楚地表达了这样一个信息。

abcd_zzz 2009-2-7 11:10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三)

  周虹胡乱咽下最后一口速食面,急速地走向浴室,那根与她身体融为一体的
魔棒又一次开始如有生命般活了过来,低沉的“嗡嗡”马达声搅得她心绪不宁。
已经一天一夜了,她几乎没合过眼,每隔一小时,那一次次触及灵魂的震颤让她
饱受了痛苦与喜悦交错的煎熬。数小时前,那魔棒竟如活物在她体内喷出液体,
那是李权特地为她准备的强效春药。

  周虹紧锢的欲火顿时不受控制地释放,她赤裸着在床上翻滚着,象发情的雌
猫发着淫荡的叫声,虽然体内橡胶棒震抖得比以往更猛烈,但远不能平熄她如火
山爆发般的情欲。此时哪怕是最卑贱、最肮脏的男人,她都会跪在他脚下,祈求
他的爱抚。当那魔棒停止运动时,她变得更疯狂,完全失去了理智。醒来之时,
白晰的身体被自己抓得布满了条条血痕,大、小便流了一地。

  “回去吧,让李权除去那该死的东西吧。”周虹对自己说。犹豫半晌,她还
是打消了这一念头,她给纪小芸发了电子邮件,说不定她会在下一刻出现在自己
面前。

  周虹大步跨入浴室,淡紫色的浴缸已放满了水,体内的胶棒机械的运动速率
开始加快,她毫不犹豫跳入水中,那一阵刺骨的寒意褪去几分已经开始慢慢升腾
的黑色火焰。

  周虹长长地吁了口气,捧起浴缸边上铝盆中的冰块,紧紧地按在胸口,粉红
的乳头因为刺激变得坚挺,她呆呆地望着胶棒震动产生的小小的一圈圈潋猗从水
底升到水面,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冰块一块块塞入紧绷着的皮内裤
里。

  良久,胶棒终于象死蛇一般不再动弹,“又有45分钟可以清静一会了。”
周虹喃喃道,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回卧室,觉得浑身象散了架一般,
一头倒在床上,拉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沉沉地睡去。

  “周虹,周虹,你醒醒。”睡梦中周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张开
略有些浮肿的眼睛,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她的床边。

  “你是谁?”周虹惊恐地尖叫起来,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圆脸少女微微地一笑,明亮的双眸好似灿烂的星辰,“我是纪小芸,唉,我
又易过容,难怪你认不出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周虹遏止不住心中交融在一起的酸甜苦辣,一把抱住了纪
小芸,“小芸,我,我……”

  当时周虹卧底震天公司,纪小芸一直反对。在与黑龙会交锋的过程中,身为
天凤战士的她尚屡遭危险,一个涉世未深的弱女子又如何斗得过他们。但因周虹
的父母之死与震天公司有莫大的联系,她报仇心切,不听纪小芸的劝告,偷偷跑
去应聘,结果没三天就被李权强暴。纪小芸记得,与周虹的上一次见面是在她被
强暴的当天晚上,她抱着自己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她劝周虹趁早还是离开震天公
司,但她却表现出令她意想不到的坚强,“不让李权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是决不
会离开震天公司的。”她的倔强令纪小芸也没办法,只得任她继续卧底。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我有急事刚刚回了大陆一趟,今天才
到,这不,我马上就赶来了。”纪小芸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

  周虹抓着纪小芸的双肩,抬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双目射出强烈的怒火,“李
权,他不是人。”

  纪小芸完全可以想象,这一个月来她受了多大的苦,作为女人最大的悲哀莫
过于此。男人的暴行加诸在一个刚刚跨出大学校门,象一张白纸般纯洁的周虹身
上,无言的愤慨象钢针扎在她的心窝。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纪小芸不知该
怎么安慰身心俱伤的她。

  周虹平静下来,伸手抹去泪水,脸上绽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小芸,我已经
掌握震天公司洗黑钱、贿赂高官的证据,我拿给你。”

  “这不急,我们俩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好好聊聊,好吗。”纪小芸握住她的
手,真诚地道。

  “好啊,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想死你了。”见到纪小芸,周虹将一切烦恼
都抛在脑后。

  纪小芸正想说话,耳边传来一阵“嗡嗡”的声响,她立刻分辨出这声音竟来
自她的体内,不由大为惊诧。她看到周虹脸上灿烂的笑容迅速暗淡下去,双眸中
带着不安与恐惧。

  “不--”周虹尖叫着,但她已来不及阻止纪小芸将覆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掀
开。

  纪小芸看到一条黑色真皮内裤紧紧箍住她的私处,中央一截微微凸起的胶棒
剧烈的震颤着,连带着周虹胯部两侧的嫩肉也瑟瑟抖动。虽然纪小芸武功超绝,
聪明绝顶,但对性几乎一无所知的她此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这是李权给你穿上的?”半晌,纪小芸才轻轻地问道。

  周虹噙着泪花点了点头道:“我穿了这鬼东西已经一天一夜了。”

  “很难受,是吗?让我帮你除了它。”纪小芸胸中燃起怒火,伸手过去准备
解了她的束缚。

  “不--”周虹哭着道,“我受了这么多苦,还不是为了将这帮混蛋送上法
庭,我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天,我是不会离开震天的!”

  纪小芸的手僵在半空,周虹的倔强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该怎来样安慰她。

  “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的刺耳,周虹明亮的双眸蒙上一层雾一
般的迷惘,俏脸浮起一丝艳若晚霞的红晕,“小芸,我能抱抱你吗。”周虹如梦
语般轻轻地道。

  纪小芸使劲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她的无限怜意。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周虹将赤裸的身躯紧紧地缠绕着纪小芸充满无限诱惑
的胴体,无尽的热量一潮潮涌入她的体内。

  周虹的头靠在纪小芸的肩膀上,嘴贴着她耳朵道:“小芸,记得我们是怎样
认识的吗。”

  一阵阵热风吹在纪小芸的耳垂上,她忍住痒痒的感觉道:“我怎会忘记,你
十八岁那年,我在地下车库救了你,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觉吗?”周虹闭着眼睛道。

  “不知道,你说说看。”纪小芸希望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一出手就把几个坏人打得起不来,然后领着我走出车库,我跟在你的身
后,太阳照在你身上,我看到你真的好美好美,美得就象是天使,是女神。”一
种异样的神色在周虹脸上闪过。

  纪小芸笑道:“你真夸张,你知道那天我也易了容,你还没见过我真正的相
貌,又怎么知道我美不美。”

  周虹头离开了纪小芸的肩膀,面对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她道:“现在我想看到
真正的你,行吗?求你了。”

  纪小芸犹豫了片刻,实在不忍心拒绝正在受着痛苦煎熬的她的请求,凝聚真
气,伸手在脸上一抹,贴在脸上的易容粉在她纤手中成了一个鸡蛋大的泥团。

  显现真实容貌的纪小芸美得令人眩目,弯弯的细眉,如星辰般闪烁着迷人光
亮的眼睛,挺立的鼻梁与诱人的红唇,精雕细琢如完美的艺术品,再挑剔之人也
找不出一丝纰瑕。

  从认识纪小芸这一刻起,她已经是周虹心中的神,在父母双亡后,纪小芸更
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对她的迷恋之深,不仅是纪小芸,恐怕连她自已都不知道。
这种超越友谊的情感,平时周虹连想也不敢想,但在此时此刻,在身体的情欲如
潮水般汹涌时,她不再能克制这种情感。

  “我喜欢你。”周虹说完这一句,搂住纪小芸的双肩,迷人的红唇向同样迷
人的红唇吻去。

  纪小芸猛地一颤,周虹说的话出乎她的意料,她的心跳陡然加速,紧张程度
远远超过去完全一件重大的任务。只要她轻轻地一推,便可摆脱得了,但纪小芸
无法拒绝一个饱受折磨的姐妹对她小小的要求。

  美丽的红唇终于第一次亲密地接触,周虹的眼睛闪动着无比幸福的目光,她
柔软的舌尖轻轻拨开纪小芸润湿的微微颤抖的双唇,向口中伸去。

  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第一次亲吻的感觉如电击般传到纪小芸全身每一个细
胞,火热的唇将火一般的热情传递到她的心中。当她的舌尖轻轻撬动着皓齿,她
没有犹豫,勇敢地将舌尖伸了过去,任她紧紧地吸吮在口中。

  “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这不可能,因为她是我姐妹,因为我要尽一切
安抚她的心灵,我才这样。”纪小芸的心中想着,为自己寻找着逃避的借口。

  周虹尽情地品味着爱人给她带来的欢乐,虽然在李权的调教下,她无数次地
产生了高潮,但这是灵与欲分离的高潮,她完全不可能体会到性爱带来极致的快
乐。她现在可以说是清醒的,也可以说不清醒,插在体内的胶棒的刺激催化了两
年多来深埋在心体的对纪小芸的爱。

  周虹抱着她,两人倒在床的中央,红唇仍紧紧粘在一起,周虹的手撩起她塞
在裙子中的衬衣,有些粗野地拨开她的胸罩,火热的手掌插入她深深的乳沟,紧
紧攥住了她的乳房。

  “唔……”被堵着嘴巴的纪小芸双目圆睁,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呤,身体扭动
着,想摆脱伸入衣内的周虹的手。当她接触到周虹满是期盼的目光,她的身体僵
硬了,任她将还从未有人触碰过的乳房捏在掌中。

  周虹火热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她的双乳,纪小芸觉得身体最深处似乎有一股火
苗在不断地跃动,如蚁啮般的麻痒让她四肢酸软无力。

abcd_zzz 2009-2-7 11:11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二节 正义之心(续四)

  周虹火热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她的双乳,纪小芸觉得身体最深处似乎有一股火
苗在不断地跃动,如蚁啮般的麻痒让她四肢酸软无力。不知不觉间,周虹解开了
她衬衣的钮扣,脱去了已被撩起的胸罩。

  带着一丝慌张,一丝困惑,纪小芸接受了周虹火一般的拥抱,两人的肉体间
再无隔阂,同样雪白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摩动。

  如果此时仔细观察,纪小芸不仅在相貌,在身材上要略胜周虹一筹,肌肤虽
是同样的光洁白皙,但纪小芸的肌肤泛着玉一般的色泽,更是细腻动人;两人乳
房在互相挤压摆动中,纪小芸的乳房更能保持美丽的形态,乳头也比周虹略小一
些,更显得迷人。周虹的腰细,纪小芸的腰更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在身体
的扭动中每一条曲线都是那么完美无瑕。

  那深入周虹秘穴内的胶棒仍在疯狂地抖动,因为周虹胯部顶在她的大腿上,
纪小芸能清楚地感受到震动,虽然她没有性爱的经历,但她知道那地方被强行插
入异物是多么痛苦,因此尚保持几分清醒的她无法拒绝周虹对她这种爱的表达方
式。

  周虹的红唇开始轻轻吻着她脖子,接着又慢慢地往下,轻轻地舔着她乳房的
四周,最后含住了她粉红的乳头,如婴儿般吸吮起来。

  “唔--”纪小芸在她极度挑逗之下,含在周虹嘴里的乳头已悄然挺立,那
已被点燃的情欲之火开始蔓延全身。

  在纪小芸欲拒还迎之际,周虹另一手从她裙摆中伸了进去,在她毫无防备之
间,周虹的大拇指与食指已按住了她的私处。

  “你--”纪小芸瞪大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周虹,不要这样。”

  周虹抬起头,双眸中蕴含着泪水,凄凄地道:“你不喜欢我,是吧。”

  “不是的,只不过……”纪小芸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顿了顿,尽量把声音放
得最温柔:“只不过,我不习惯这样。”

  “算了,因为我脏,所以你不喜欢我。”她在受了巨大的打击后,将纪小芸
视为唯一的支柱,在被纪小芸拒绝后,处在极度迷惘中的她顿觉万念俱毁,“让
我死了算了。”她挣脱纪小芸的手,摇摇摆摆地向窗户走去。

  纪小芸大骇,一下将她拉了回来,柔声道:“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不喜
欢你呢。”

  一句话,象强心针般让周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她的声音有些发
抖。

  纪小芸凝望着她,认真地道:“真的。”

  周虹轻轻地为她脱去了长裙,皮鞋和袜子,当她执着纪小芸白色内裤的两角
轻轻地向下拉时,纪小芸紧紧地屏住了呼吸,因为从她懂事开始就发现自己私处
没有阴毛,这个秘密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人知道。随着内裤的脱落,神智并不怎么
清楚的周虹也吃了一惊,纪小芸的私处两片薄薄的、浅粉色的阴唇紧紧闭合成一
条线,象尚未开放的花朵,在花朵周围是雪白一片,一丝黑色也找不到。纪小芸
羞得满面绯红,闭上了眼睛,心跳在不断地加速。

  周虹俯下身,舌尖从纪小芸的小腹开始慢慢向下滑,直至她的私处。她双手
托住纪小芸的胯部,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那条细细的裂缝,慢慢地润
湿从未开启的玉门,舌尖向里探去。纪小芸再也抵受不住,身体象弓一样挺了起
来,裂开的花缝渐渐湿润绽放。

  在周虹体内的胶棒颤动开始加快,在达到极致时,又一股液体喷射在她的体
内,旋而胶棒停了下来,死了般插在阴道内一动不动。

  周虹体内本已积蓄已久的欲火蓬的一下被点燃,如火山爆发般不受控制,如
果说刚才的周虹还有那么一丝清醒,而此时她完全如同一只淫兽。在经过李权一
个月的调教之后,她原本纯静如水的心灵已被黑暗笼罩,而此刻暗黑的力量占据
她的灵魂。

  不再是轻柔的爱抚,不再有心灵的交融,眼睛里布满着血丝的她象一个暴桀
的女魔,纪小芸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她一把抓住了纪小芸的乳房,指甲深深地陷
入肉中。

  “你怎么了。”纪小芸察觉到她的变化。

  周虹哪里听得到,她压着纪小芸的大腿,将她另外一条腿搁在肩头,将自己
的阴部顶着她刚刚开始有些润滑的花缝,使劲地磨了起来。她身上的皮裤虽然光
滑,但仍蹭得纪小芸阴唇十分的疼痛,虽然她不知道周虹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她
决定忍耐。

  光洁如玉的身体划出了道道血印,坚挺高耸的乳房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这
些纪小芸都忍了下来,她期盼着周虹快点醒过来。

  周虹一手按着纪小芸的乳房,另一只手完全象男人般玩弄着纪小芸的私处,
手法娴熟而有技巧,忽然,周虹的中指顺着花缝中央,猛地插了进去。

  纪小芸顿时一惊,虽然不是很痛,但骤然被异物插入有说不出的恐惧,她猛
吸一口气,真劲直达下体,秘穴顿时合拢,在周虹指尖离她处女膜不到半公分处
将她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再不能往前半分。

  没有得逞的周虹显得十分震怒,她将手指使劲地向里捅,无奈象撞壁一般不
得前进。她的大拇指正顶在纪小芸的菊花洞,她想也不想,使出吃奶的气力将拇
指顶入洞中。

  纪小芸猝不及防,在她半只拇指插入洞中才又运真气将她夹住。她叹了一口
气,决定不让她再疯下去,一指点在周虹的颈上,周虹轻轻地瘫倒在她已伤痕累
累的身上。

  纪小芸轻轻拨出她插在自己身体内的手指,让她平卧在床上,然后找来毛巾
敷在她的额头。

  “睡一觉吧,醒来就会没事。”纪小芸轻轻地道。

  不知过了多久,周虹张开眼睛,此时她体内的药效已经过去,她也恢复了神
智。纪小芸仍象来的时候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她。周虹目光接触到她脖子、
腿上几条艳红的血痕,刚才的情形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她知道肯定是她造成
的,不由大感愧疚。

  “刚才,真不好意思。”周虹喃喃地道。

  “没什么,你没事就好了。”纪小芸轻描淡写地道。

  “我知道,我刚才一定很疯。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会喷出药来,李权配的药很
厉害,第一次我也有一段时间神智不清。醒来之后,身上都是伤痕,这次一定抓
得你到处是伤。”周虹轻轻地道。

  纪小芸才明白,刚才她之所以会忽然变了人似的是因为春药的缘故,不由怜
意大生,握住周虹的手道:“与你受的委曲相比,这一点算得了什么,下一步,
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李权,周虹眼中冒出怒火,道:“李权简直无恶不作,对女人更是心狠
手辣,这一个月里我已经亲眼目睹他污辱十多个女人,这帮人真该杀。当时我去
震天公司的时候,是想报父母的仇,但现在不仅是为我,也为所有的人,我也要
让这帮恶棍受到制裁。我决定现在就回震天公司,你看看证据够不够,不够我再
去搜集。”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纪小芸再次将周虹搂在怀里,两颗正义的心紧紧贴
在一起。

  ……

  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小巷,犹如蛛网般向四周延伸,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周围
的墙壁到处绘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几何图形,几处还悬挂着血淋淋的野兽的头颅,
显得诡异万状。

  傅少敏不知道自己狂奔了多少时间,发现竟又折回原地。紧跟在身后的人形
黑影越来越向她逼近。

  “枪,我的枪。”傅少敏伸手握住腰间的手枪的枪柄,但手枪却与套子似乎
紧紧地粘在一起,任她如何用力,也拔不出来。

  转瞬之间,人形的黑影已来到她面前,黑影发出低沉的吼声,有如攻击猎豹
向傅少敏扑来。傅少敏没有躲避的机会,被扑倒在冰凉的地上。

  “你到底是谁!”傅少敏大叫道。虽近在咫尺,她仍看不清黑影的容貌。

  “桀桀桀……”黑影的笑声象是金属刮着玻璃般刺耳,他根本不理会傅少敏
的质问,吐出野兽般火热的气息,撕破傅少敏的衣服,撩起她的裙子,剥下她的
裤袜和内裤。

  “不,放开我!你是谁?不要这样!”傅少敏悲鸣着,但黑影的力量是如此
的强大,她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暴力,即将要被强奸的恐惧感,使她的身体如风中
落叶般瑟瑟地颤抖。

  一双火热的大手抓住她臀部双丘,身体顿时离开了地面,在这刹那,灼热的
长矛如闪电般刺穿了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和火烧般的冲击,她好像被雷击中一
般,混乱的脑海中好像有蓝白色的电光飞溅。

  “我被强奸了。”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强烈的苦闷和悲哀有如潮水般的渗
入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极度的羞耻和屈辱让她如身陷入十八层地狱。

  黑色的影子灵巧地将傅少敏翻了个身,骑在了她高翘的臀上,几乎象要勒死
她般紧抱她柔美的身体,继续粗暴的凌辱,如同饥饿的肉食兽,贪婪地捕杀可怜
的绵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已经有十个小时,黑影插入她体内的
武器开始极剧的膨涨,黑影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在这最后一刻,傅少敏终于看清黑影的容貌。

  “是你--”也在这一刻,傅少敏终于醒过来。

  “梦……是梦……”傅少敏已是大汗淋漓。

abcd_zzz 2009-2-7 11:11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

  “各位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墨会长有要事不能来,这次会议我来负责。”
丁飞挟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匆匆走入黑龙会总部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几乎坐满了黑龙会的精英,右首是新上任的天罡堂堂主鬼影罗立,
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人杰堂堂主妖姬安玉人。继风雷鞭风天动命丧朝鲜特工
营救金小姬一役后,从闇黑神教总部来的罗立继任了内外八堂中最重要堂口的堂
主,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他武功的深浅。

  左首坐着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开山掌刘雄、黄旗堂堂主神算
厉三山,白旗堂堂主李高天和紫旗堂堂主廖海因事没能参加会议。

  丁飞将一张磁碟插入投影机内,一把古剑的照片投射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
古剑长约一尺五寸,形状古朴,剑身通体泛着黄澄澄的光芒,剑身两侧镂着奇特
的花纹。

  “此剑一直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馆的地下宝库内。墨会长来香港时,黑帝就命
三年内必须寻到此剑。一年前,终于查实此剑所在,我们几次派高手想盗此剑,
但地下宝库的防卫无懈可击,数次功败垂成。最后,我们只得想了这个办法,通
过承办古剑展,这柄古剑将于今天晚上到达香港。”丁飞道。

  “到了香港还不是我们的天下。”泰克斯的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丁飞面色一沉,道:“我来之前,墨会长交待过,如何此次任务失败,不仅
是我们。连他都将受到黑帝最严厉的惩罚。”

  “黑帝”两字似乎有无上的威严,众人顿时噤声,不敢再嘻笑。

  丁飞道:“这次千年神兵展将在本月25日至30日在世贸中心进行,我已
与墨会长商量过了,在世贸中心行动,那里地处闹市,保卫森严,难度很大。今
天这批500多柄宝剑由北京运抵香港后,将置放在中环大厦的保险库内。”

  丁飞顿了顿,继续道:“我已作好安排,中环大厦内已经安排了我们的人,
晚上十二时行动,我与罗立带黑旗堂、赤旗堂与黄旗堂三位堂主负责行动,任怨
天与安玉人负责接应。”

  丁飞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一个戎装美女出现在屏幕上。所有人,包括安
玉人在内,都瞪大眼睛,被眼前的美女深深地吸引住了。

  丁飞叹了一口气,他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也跟他们的反应如出一辙,他轻
轻地咳了一下,提醒众人不要失态,“诸位,她叫解菡嫣,身份是国安局调查科
副科长,但从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有理由相信她是‘凤’的成员之一。”

  黑龙会的精英们在经过一个极短时间的失态后,除了泰克斯、刘雄等几个外
都回过神来,听到“凤”字,顿时更集中精神。在这二年多来,黑龙会先后已有
数十精英,三位堂主命丧“凤”组织成员之手,提到“凤”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众人中只有罗立双目暴射出野兽般的凶光,煞是慑人。

  “我们大陆的黑龙会兄弟,南海一霸罗海就是她杀的。”丁飞道。

  众人心中一凛,罗海本是墨震天的得力干将,他武功足可排在黑龙会内前三
名,连他都不是此女的对手,那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她就交给我对付好了。”罗立咬着牙,愤愤地说,只有他自己知道,罗海
是他的哥哥。

  紧接着,又一个绝不比她逊色的少女出现在屏幕上,“她叫傅星舞,也是国
安局的人,关于她的来历比较神秘,但也决不能小觑。”

  丁飞看了看手表,道:“现在北京来的飞机应该已经到了新机场,再过四个
小时,我们开始行动。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得离开这间会议室。”他想起墨震天
交待的话“此次行动失败,你就不要来见我了”,不禁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他清
了清嗓子,继续道:“下面我讲一下今天的行动方案……”

  ……

  落日的余辉将晚霞染得通红,一架中国民航波音757客机停在18跑道,
几十名警员搬抬着数十个大箱,井然有秩地将从北京运来的国宝装入防弹车内。

  “欢迎,欢迎!”刘日辉满面堆笑,向最后从机上走下的一位身着戎装的少
女迎去,跟在刘日辉身后的是特别行动组的水灵、郭燕妮与燕兰茵。从印尼归来
的舒依萍因身心受创太深,水灵安排她到国外去休息一阵子。

  “你好,我是解函嫣,这次要麻烦你们了。”解函嫣笑容可掬道。在她身后
站了她两个助手王静与徐慧。

  握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刘日辉不禁心神荡漾,虽然已见过她的照片,但
照片所能描绘出的美不及十一,尤其是她如蓝天白云般清纯的气质,让他差点失
态。

  握手的时间超过普通的礼节时间,刘日辉才松开了手,“解小姐,说的是什
么话,这是我们职责所在,你放心,保准出了不了问题。咦,还有一位傅小姐怎
么没有来?”

  “星舞临时有点事,迟几天过来。”解函嫣口中答着,眼神向刘日辉身后的
水灵投去友好的一瞥。二年前,水灵随彭特首(注: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特将
董特首改名为彭特首)上京时,解函嫣司职保卫工作,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也
许两人都十分出众,自然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解小姐,请上车。”美人当前,刘日辉的骨头似乎轻了许多。

  车上,水灵详细向她介绍本次展览的保卫计划,解函嫣听罢也挑不出什么漏
洞。国宝送入中环大厦保险库后,刘日辉力邀解函嫣参加为她准备的晚宴,解函
嫣虽然推辞,但经不住刘日辉再三邀请,只得让王静与徐慧留下,自己去赴宴。

  当她离开之时,黑龙会精英已经悄悄来到了中环大厦。

  ……

  天灰蒙蒙的,下着淅淅小雨,坐在出租上的傅少敏焦急地看着表,“又要迟
到了。”她喃喃地道。今天袁强约了她在世贸中心吃饭,说好是六点钟,因为连
审了两个嫌犯,回家换了套衣服,加上又是塞车,已经六点十五分了。

  “司机,能不能快点。”傅少敏嚷道。

  司机一脸堆笑,道:“我说小姐,你看看路上,左也是车,右也是车,你叫
我怎么快。”

  他说的是实话。“昆明的交通状况可越来越越差了。”傅少敏没把这句话给
说出来,毕竟交通警察与自己总也算一家。

  “唉,让他等会儿吧,谁让他是男人。”她心道。袁强从两人读警官学校时
就开始追求傅少敏,追了整整三年,才俘获伊人的芳心。性格刚硬的袁强在她面
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着有些任性的傅少敏几乎百依百顺,因此傅少敏让等上
半个、一小时是常有的事。

  在如同蜗牛爬行般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世贸中心。穿过酒店大堂
时,引来不少男人的目光,因为今天还去看音乐会,傅长敏在紫色皮草内穿了一
套黑色的晚礼服,稍经修饰的她更是艳光四射。

  走入预订的包厢,袁强正有些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傅少敏脱下皮衣挂在一边。黑色的礼服十分完全
地衬托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今天你真漂亮。”袁强目光变得炽热。

  傅少敏浅浅一笑,打趣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就不漂亮喽。”

  袁强连忙笑着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时的你不施粉黛,
天然自成,今天你化了妆,又穿了这一身礼服,让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傅少敏咯咯地笑了起来,道:“你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高,为什么你不去
拍拍你们领导马屁,升官也能快些。”近段时间,傅少敏听说袁强与局里面几个
领导关系不太好,在党委的民主评议上,不少人说他刚愎自用,好胜抢功。

  袁强勉强一笑,道:“你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要我靠拍马屁升官,我宁愿
不升。”

  傅少敏察觉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忙安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就是
喜欢你这种倔强的个性,如果你是马屁精,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袁强顿时被她逗笑了,他略带着兴奋道:“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傅少敏一时没醒悟过来,这时,服务生端来一个双层的大蛋糕,几个红艳艳
“生日快乐”的字让她顿时想了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去年生日,为了抓那个抢劫银行的大盗,我们都在局里面值班,上头是限
期破案,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我也没好意思讲;前年生日,你到北京进修,我只
有在昆明遥遥为你祝福;大前年是我到福州去办案,赶不回来;大大前年……”

  袁强还想说下去,傅少敏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眼角
泌出喜悦的泪花。

  “不要说了,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傅少敏声音有些发颤。

  “许个愿吧。”袁强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起身将包厢内的灯关了。烛光映
红了傅少敏满是喜悦的俏脸,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但愿岁岁年年都有今天。”她正默默地念着,忽然眼前闪过那噩梦中出现
过的黑影,她的心一下拎了起来,“袁强--”她大叫道。

  “我在,你怎么了?”袁强见她花容失色,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肩
膀,他发现傅少敏握住他的手竟然冰凉冰凉。

  “不要怕,我在这里,那个墨天他跑不了,我一定会亲手逮住他。”袁强知
道她的心事。自从十天前傅少敏在海天宾馆差点被辱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袁
强除了不停安慰她之外也没其它办法。三天前,墨天竟从看守所逃脱。袁强忿忿
之下,担心她的安全,提出让傅少敏住到自己家来。个性倔强的傅少敏拒绝了他
的好意,一连数天查找各种线索,以图将墨天追捕归案,但墨天竟好似从空气中
消失般,找不到他的踪迹。

  片刻之间,傅少敏从噩梦般的感觉中摆脱出来,恢复了常态,靠着高大魁梧
的袁强,让她更有安全感。她看着袁强一脸忧色,宽慰道:“今天我不要提这事
了,好不好?来,我们一起吹蜡烛。”

  两人一起吹熄了蜡烛,袁强赶紧开了灯,看到傅少敏笑盈盈的俏脸,心终于
放了下来。他端起面前的红酒,与她碰了碰杯,笑道:“你许了什么愿呀。”

  “我--”傅少敏刚想回答,袁强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说出来就不灵
了。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也许了一个愿,不知会不会实现。”

  傅少敏好奇的问:“你许了什么愿望,说出来听听。”

  袁强故作神秘的一笑,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如果
你收下它,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傅少敏笑着捶着他的手臂。

  “你闭上眼睛,我说张开再张开看。”袁强道。

  傅少敏顺从地闭了眼睛,听着袁强摸口袋的声音。

  “好了。”袁强的声音流露出紧张。

  “你搞什么鬼?”傅少敏笑着张开眼睛,在她面前是一个精巧的手饰盒子,
摆放着一枚铂金打造,镶着一颗闪光钻石的戒指,在灯光的映耀下流光四彩,熠
熠生辉。

  “你、你这是干什么?”傅少敏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愿望是什么,不禁满面绯
红,不胜娇羞。虽然他们在两年前订过婚,那是袁强的父母在患重病,为满足两
位老人最后的愿望,傅少敏才勉强答应。尔后,袁强几次提出结婚,都被事业心
极重的傅少敏婉拒。今天袁强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袁强有些结巴地道:“我,我正式向你求婚,我是真心的,要不要我跪下来
向你求婚。”

  傅少敏定下神来,正色道:“强,结婚是件大事,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我考虑清楚了,天老地荒,苍桑变迁,我对你的情永远不会变;我会用我
的一生来照顾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袁强喋喋不休的
说了一大堆海誓山盟的话,傅少敏听着虽有些别扭,但不禁也为他对自己的一片
真情感动。犹豫了半晌,她大大方方伸出玉手,道:“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
我就答应你了,来给我带上。”十天前发生的变故让傅少敏觉得需要一个男人来
保护自己,这也是她很爽快答应袁强求婚的一个重要原因。

  沉浸在爱河中的他们不觉时间的飞逝,谈着谈着都忘了时间,一直到了快9
点,袁强才想起还有场音乐会。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丝毫不为错过这场音乐会而
惋惜。

  “今天到我家去吧。”袁强小心翼翼地道。两人交往六年,傅少敏对性还是
很保守,她虽经不起袁强软磨硬泡,将处女之身奉献给了他,但坚持不愿在婚前
同居。虽然袁强对她极具诱惑的身体充满着渴望,但因两人工作都很忙,加上傅
少敏着意回避,两人做爱的次数可以用十个手指数得过来。

  傅少敏红着脸点了点头,令袁强更是欣喜若狂。两人携手走出门口时,傅少
敏手机响了起来。

  “拜托,不要又有任务。”袁强双掌合什,做了个滑稽的表情。

  傅少敏接起电话,是副局长葛天岭的声音,“少敏,你现在到我家来一趟,
有个重要的案子要商量一下。我住在百合花园十六幢。”没等她说话,那边就挂
断了电话。

  “葛局长让我们到他家去一趟,说有个重要的案子。”傅少敏道。

  “他有什么重要案子,一窍不通,搅在当中。”袁强对自己这个上司一直没
什么好感,关于他的传闻蛮多,说他是靠着某某人的关系才坐上这个位置,还有
什么与哪一个漂亮女警有一腿等等,加之上次就因为他判断失误,才差点累傅少
敏被辱,更增添了袁强对他的成见。“他这个人见了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
这么晚找你,还要到他家,会有什么好事。”

  傅少敏与他接触不多,说不上有多少了解,不过既是领导说有要事相商,她
也不好拒绝,她思索半晌道:“不要这样说,这样吧,阿强,你陪我一起去。”

  “好。”袁强道,他巴不得傅少敏这样说。

  两人趋车来到市郊的百合花园,找到葛天岭所说的十六幢,这是幢两层楼的
小洋房,楼上楼下一片漆黑,一盏灯都没开。

  “怎么回事,没人在还叫我们来。”袁强伸手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两人
相视一望,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傅少敏打开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动手枪,轻轻推
开门。

  大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楼房间内闪着点点微光。

  “少敏,你在这里呆着,我上楼去看看。”袁强左手持枪,“打电话到局里
去,让刑队长派些人来。”

  “你小心点。”傅少敏关切地道。袁强的身影没入黑暗中,他的动作敏捷而
隐蔽,但傅少敏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黑暗中她察觉到有人向她靠近,她一
个转身,手中枪对着漆黑一片,什么人也没有。她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按下一串
号码。

  还没等她按完号码,突然,空气中响起一阵尖厉的呼啸声,傅少敏眼角余光
瞥到回头一个黑影向她挥棒扑来,在百分之一秒间,傅少敏扭动身体闪躲,可是
在右肩下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手枪滑落在地上。

  不容她喘息,黑影第二次闪电般攻击,让傅少敏来不及闪避。虽然来不及躲
避,但傅少敏在挨了一棍的同时作出反击,手掌准确地劈在黑影的脖子上,黑影
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傅少敏还来不及为击倒对手高兴,不知何处又一根铁管横扫过来,敲在她小
腿上,傅少敏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又一个黑影持着铁管毫不留情向傅
少敏的头部挥过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傅少敏从地上拾起倒下来的那个人掉落的铁管格档住了对
方的进攻。她旋身鱼跃而起,反客为主地抡起手中的武器向偷袭之人挥去。

  对方也非庸手,手中铁棒乱舞,挡住了傅少敏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他正暗
暗心惊对手身手时,不防傅少敏一腿重重量踢在小腹上,连滚带爬摔了几筋斗站
不起来。

  打倒了两个敌人,傅少敏不敢大意,手持铁棒凝神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忽然之间,大厅灯都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让已适应了黑暗的傅少敏睁不开
眼睛。

  “高,高,不愧为特警之花,转眼之间就摆平我两个得力手下。”一个矮胖
男子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拍手道。

  傅少敏认得这个男人是昆明最大的娱乐城八月花夜总会的老板费宇痕,几个
月前,因为出了起案件,傅少敏到八月花娱乐城调查,与他有一面之缘。这个自
称是香港人的费老板在她印象里是一团和气,并无可疑之处。没想到,今天竟会
出现在这里。

  傅少敏脚尖一勾,一俯身,将掉落在地上的手枪持在手中,枪口对准了费宇
痕,“葛局长在哪里?”

  看着傅少敏冷艳的容貌,飒爽的英姿,费宇痕不由大为心动,暗道:怪不得
墨天这小子对她念念不忘,果然是美艳无双。傅少敏不知道,费宇痕表面是一个
正当商人,真实的身份却是黑龙会大陆分会的骨干。他得知墨天失手被擒后,立
即运用无孔不入的关系网与手段,轻易将墨天救了出来。心高气傲的墨天自然不
肯咽下这口气,为讨好他,费宇痕拍胸脯保证要擒下傅少敏供墨天享用。

  “傅警官,你只有一把枪,你看看周围,你一动就会变成马蜂窝。”费宇痕
笑道。

  傅少敏眼光一扫,果然周围四、五个黑衣人的枪口都对准着她,“我虽只有
一把枪,但我照样一枪可以打爆你的头。”傅少敏冷冷地道。

  费宇痕没想到她竟不肯束手就擒,面对枪口,他也不敢造次,生怕她拚个鱼
死网破。

  在费宇痕踌躇之间,一个人影踉跄地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墨天。

  傅少敏的目光与墨天凌厉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傅少敏的心猛地一沉,不知为
何,见到这个男人,傅少敏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也许是多日来的噩梦已撕开了
她心灵堤防。

  墨天纵声狂笑,“美人,你真的好有性格,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上天有眼,
我们又见面了。”

  面对墨天的轻狂,愤怒之极的傅少敏脸色发青,秀目圆瞪。

  墨天将手中的枪顶在葛天岭的太阳穴上,调侃地道:“葛局长,你的手下应
该都听你的话,你命令眼前这位美人警官放下她手中的枪。”

  看得出葛天岭受了相当大的惊吓,他能够坐上局长的位置一大半原因是因为
有个当副省长的好姐夫,虽干了多年的公安,大部分时间在发号施令,并未经历
太多阵仗,当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平时的果断威猛早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已经发
福的身体如筛子般抖个不停,脸色难看得象烧得半熟的猪头,嘴里喃喃却说不出
话来。

  “说,不然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墨天突然在他耳边吼道。

  葛天岭差点没吓出尿来,他再顾不得面子,嘶声道:“少敏,把枪放下。”

  傅少敏的枪仍对着费宇痕的头。

  葛天岭听到耳边墨天开始扣动扳机的声音,催命符般的声音让他心跳骤然加
速,“我命令你,把枪放下。”他声嘶力竭地大叫道。当他看到傅少敏仍然没有
反应时,他扶着楼梯的栏杆,身体软得瘫了下去,嘴里道:“少敏,我求你,把
枪放下。”

  傅少敏心中充满了矛盾,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司在自己的面前被杀死,但
她又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落在他们的手里会有什么结果她十分清楚,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男人污辱。

  两个黑衣人挟着昏迷着的袁强出现在走廊上,墨天的枪口转到了他的头上,
阴阴地道:“这个是你相好吧,你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

  傅少敏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握枪的手开始发抖,她的眼睛忽然被强光刺了一
下,那是才刚戴上的钻戒反射着顶上吊灯的光茫。她的心象被扎了一下,枪口慢
慢垂了下去……

  “下了她的枪。”费宇痕忙命道,毕竟被枪指着脑袋的滋味并不好受。

  墨天从怀里摸出一副铮亮的手铐,扔在她的面前,“十天前,你让我戴上这
副手铐,呵呵,风水轮流转,今天戴上手铐的却是你。哈哈哈……”墨天纵声狂
笑。

  墨天与费宇痕拾阶而下,走到双手铐在身后的傅少敏面前,两人的眼睛里同
时射出炽热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清丽脱俗、玲珑浮凸的美人。

  “宇痕,你去检查一下,这个女警官身上有没有武器。”墨天突然道。

  费宇痕一怔,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还有搜身的必要吗?当他接触到墨
天阴冷的眼神,他顿时明白过来,准备的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是得检查一下。”领会了墨天用意的他扭着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摆走到比
自己高半个头的傅少敏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下滑至胁间,然后猝然抓住
胸前高高隆起的乳房,笑道:“这是不是武器,还这么大,这一定很厉害。”

  “这怎么不是武器,我当时就着了这东西的道,才会马失前蹄的。”墨天目
露凶光地道,他一直将这次被擒视为奇耻大辱。

  傅少敏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们这样干的用意,她越是反抗,越是忿怒,敌
人越开心。她努力使自己保持静定,漠视费宇痕的污辱,但她的心却象被把小刀
一下下地刺着。这趟不比在海天饭店,周围有自己的战友,而现在她看不到一丝
脱离悲惨命运的希望。

  费宇痕得意地笑着,继续在乳房上揉搓一阵后,手向下半身移动,慢慢地拉
起晚礼服的下摆。周围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傅少敏减一分则瘦,多一分则
肥,刚刚恰到好处的圆润玉腿。

  “傅警官还穿了条这么性感的内裤。”费宇痕隔着她穿着的黑色真丝蕾边三
角内裤,抚摸着浑圆、更十分有弹性的屁股。

  “你的屁股太完美了,让你当警察太可惜了,到我这里当小姐,保证你红遍
‘八月花’。”费宇痕虽阅女无数,但见了她魔鬼般的身材不由淫心大动。

  “无耻!”傅少敏忍不住轻叱道。

  墨天没有理会她,对着费宇痕道:“她现在难道不是你“八月花”的小姐了
吗,她要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本公子,哈哈。”

  费宇痕跟着笑了起来,他上次见到傅少敏就有些意动,碍于她的身份,怕上
头怪他多事就没敢造次,这次托了了墨天的福,虽然争不得头口水,但也少不了
好一份,满心欢喜之下,捏着她屁股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你们放了葛天岭与袁强,我跟你们走,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傅少敏忍着
费宇痕的轻薄,咬着牙道。

  墨天怪笑一声,道:“放他们走,你有什么条件来讨价还价,缺了他们,我
排的戏还怎么演,来,都带走。”

  众人推着傅少敏,架着如烂泥般的葛天岭,抬着仍昏迷不醒的袁强走出了别
墅,上了一辆依维柯面包车。

  刚才毛毛细雨不知已变成滂砣大雨,从门口到车上短短几十米路,傅少敏身
上已透湿,紫色金丝绒晚礼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更凹凸出她妙不可言的胴体,看
得围坐在她周围的几个男人口水都流了出来。

  墨天笑道:“你的手下怎么个个这么好色。”

  费宇痕干笑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都是男人嘛,都一样。”他尽量顺着
墨天的话说,可不敢得罪这位从总会来的贵人。

  “好了,你们今天都算有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喜欢的就摸一下,
对女孩要温柔些,不要弄疼了傅警官,也不要把她这身漂亮衣服给弄破了。”墨
天显得很慷慨。

  费宇痕的几个手下一时还真不敢动手,费宇痕一把将傅少敏按在车后座上,
道:“墨公子让你们摸,你们就摸,还犹豫什么。”说着一把捏住了她的乳房,
大力地搓揉着。几个男人也纷纷离座,围在她身边,争先恐后地伸出碌山之爪。

  傅少敏心中满是悲苦,七、八只手在她身体到处乱抓,更有甚者隔着薄薄的
内裤搓着她的私处,让她羞愧难当。此时,她反而盼望袁强不要醒来,她无法面
对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被众多的男人玩弄。

  “拜托你们不要象苍蝇般围着她,把她的脸对着我,看看我们傅警官在想些
什么。”墨天道。

  费宇痕当然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意,指挥着众人将傅少敏按着跪在墨天面前,
其中一人扯着她的秀发,强迫她的脸对着墨天。

  虽然被男人非礼着,傅少敏除了脸色苍白,看上去还比较镇定,她一直就是
这个倔强的脾气。

  墨天俯下身,抬起她的下颏,道:“你倒还蛮硬气的,比那个朱小依好玩得
多,我倒想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间,哈哈哈……”墨天狂笑起来。

  傅少敏看着他得意的嘴脸,耳中是他疯狂的笑声,心中一阵酸痛,她瞪着窗
外狂风暴雨,“我能挺得到黎明来临吗?”她默默地问自己……

abcd_zzz 2009-2-7 11:11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一)

  圣诞节前夕,香港大街上一片节庆风景,沿街的商铺摆出了大小不一的圣诞
树,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球。解菡嫣无心欣赏热闹的街景,才到香港不到二十四
小时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在昨天的晚宴中,她得知中环大厦来了劫匪,
当她赶到时,劫匪已经离去,清点之下,发现十柄最珍贵的古剑已被盗走,而且
她的两个助手也失踪了。

  整整一个晚上,解菡嫣随着香港警方查找各种线索,可却一无所获。在她快
急疯了之时,收到了纪小芸的电话,约她在中心公园见面。

  解菡嫣匆匆赶到了约会地点。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佻的女孩,朝她打了个眼
色,解菡嫣略一怔,便会过神来,跟在她的身后,转到公园一角僻静之处,两人
在一张长凳上坐了下来。

  一股暖流在解菡嫣心中涌动,虽然她与纪小芸没有见过面,但此时她觉得自
己不是在孤军作战,信心顿时大增。

  “我都快急死了,昨天晚上刘警司拉着我吃饭,没想到转眼间十把宝剑就没
了,连我两个助手也叫人掳走。”解菡嫣道。

  纪小芸神色凝重,沉默半晌,开口道:“这件事十分严重,如果是普通古剑
倒也罢了,在黑龙会盗走的十把古剑中有一把叫‘黄帝之剑’,这把剑中蕴含了
天大秘密,据说它是能打开‘黄帝之陵’唯一的钥匙。”说着拿出一张那把失窃
的“黄帝之剑”的照片。

  进入二十一世纪,虽然人类科学日新月异的发展,但无论“凤”或“闇黑帝
教”,虽然掌握先进的科技,但决定实力与胜败的却是“古武学”。无论“凤”
或“闇黑帝教”,其顶级高手已不惧普通枪炮等现代武器。在“古武学”的概念
里,人是一个巨大的宝藏,谁要能将这个宝藏开发出来,就掌握宇宙间的奥秘,
甚至能勘破生死亡,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古武学”虽然在近代渐渐失传,但“凤”与“闇黑帝教”各自都保留了其
精髓,并不断搜集寻找失落千年的上古秘笈。相传黄帝是古武学的创始者之一,
“黄帝心经”更是传说中古武学最高宝典,因此这把能打开黄帝之墓的宝剑价值
绝非普通神兵利器可比。

  解菡嫣张了嘴巴,脸色大变,她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道:“这,这,我们
怎么不知道,要知道里面有这柄‘黄帝之剑’就不带来香港了,也不会出事。”

  纪小芸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才知道这事,看来,这趟事是黑龙会储心积
虑,早就计划好的。”

  解菡嫣平静下来,一切自艾自怨都无济于事,只有想办法夺回这把剑才是唯
一补救之法,“你能查到黑龙会将这把剑藏于何处?”

  “我正在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纪小芸忽然想起
件事来,“对了,这次傅星舞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她人呢?”她深感事态的严
重,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是这样,我们得到消息,昆明公安局抓了一个好象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
几天前他越狱逃走,还挟持了几名警官,星舞她过去看看那边的情况。”解菡嫣
道。

  “你设法跟她联系一下,让她尽快过来,这件事要尽快通知蓝星月,让她帮
着出出主意,或从其它地方调几个人来也好。”面对强大的对手,纪小芸不敢有
丝毫的大意。

  解菡嫣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先走了。”说
罢站起身来离开。

  一阵无由来的大风刮过,卷得片片枯黄的落叶满天飞舞,望着解菡嫣渐渐离
去的背影,一种不祥预兆掠过心头,心情更为郁闷。

  她长身而起,抖落飘在大衣上的几片枯叶,迈开大步,没入人群之中。

  ……

  解菡嫣再次接到纪小芸电话已是到香港第二日的晚上8点多,纪小芸告诉她
已经知道“黄帝之剑”的下落,并约她12点在西贡的黑龙山庄外见面。

  黑龙山庄建在西贡靠海边的一处悬崖上,地势险要,只有一条小路直通山庄
大门。这里原是沿海的一座炮台,二年前黑龙会买下了此处,并花巨资在悬崖顶
上建了两幢四层楼房,据说更建造了深达数十米的地下室,成为黑龙会一处秘密
巢穴。

  解菡嫣提前十分钟到达了约会地点,细细观察了地形之后,她抬头望了望夜
空,半轮弯月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夜色更是迷茫。

  “月亮呀!你就不要再出来了,好好休息一会儿行不行。”解菡嫣心道。在
黑龙山庄的路口和各处要害都有巡逻之人,要无声无息潜入山庄,夜色越黑越有
利。

  正思量间,解菡嫣心生警兆,虽然听不丝毫声息,但她感到有人接近,这是
高手的潜能反应。

  “是我。”一声幽幽的声音在左侧响起。

  “是纪小芸。”解菡嫣松了一口气,暗叫惭愧,她虽然能感应得到来人,但
她离自己不足二丈,尚不能把握得到她准确的位置,可见纪小芸的功力犹在她之
上。

  穿着紧身黑衣的纪小芸如精灵般出现在她面前,她戴着一幅金属做的面具,
只露出一双明若明辰的双眸。

  “你怎么没换衣服。”纪小芸看到她仍穿着警服,双眉皱了起来。

  解菡嫣难为情地一笑,道:“这些夜行服装,我都留在北京,没带来。”接
到纪小芸的电话后,她片刻未敢停留就赶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你应该知道,不紧身的衣服会有衣袂破空的声音,黑龙山庄内高手如云,
这样贸贸然闯进去,岂不等于送死。”纪小芸道。

  这些道理解菡嫣哪里会不知道,她稍一思量,脱去了警服,里面是件茄紫色
紧身羊毛衣,接着俯身捏住宽松的警裤,运起真气,将热力凝聚在手掌间向下抚
去,只见她手掌经过之处,毛料的警裤竟融合在一起,原本宽松的裤角紧紧地贴
在肌肤上。

  解菡嫣的裤子边上突起一寸多长象招风耳朵般的裤边,实在有些怪模怪样,
纪小芸忍不住“卟噗”一笑,“亏你想出这个办法,来,让我帮你把多余的裁掉
吧。”说着从腰间拨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软剑,随手一挥,软剑似有灵性般在她身
侧划过,那一对招风耳朵顿时落在地上。

  “不知这样牢不牢。”解菡嫣抚着裤子两边经过高温粘合一起的平整切口,
然后做了个下蹲的动作。

  纪小芸抬头望了望夜空,月亮仍躲在厚厚的云层当中,能见度相当的低,她
收起笑容,正色道:“这里的守卫十分严密,黑龙会的大部分高手都在此把守,
敌众我寡,不能硬拚。我已经查到黄帝之剑藏在左边那幢主楼的地下室内。正门
口有六个守卫把守,是无法从正门进的。我们要先到楼顶再进入通风系统,从通
风系统的管道到地下室。地下室其实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我已经拿到进入的密
码,你必须在门口按着启动开关,不然进入的大门就会关闭。因为整个地下室的
保全系统是电脑控制,并设置成无论谁进入在一分钟内都会启动警报,我计算过
敌人会在一分钟内赶到地下室,我估计敌人在存放黄帝之剑的地方还会有一些机
关,现在无法确定拿到剑需要多长时间,因此你要在外面撑着,不然敌人上了控
制台,把铁门一关,我就出不来了。”

  解菡嫣用心听着纪小芸所说的每一个细节,此次行动事关重大,面对实力强
大的黑龙会,谁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我们行动吧。”纪小芸轻盈地飘了起来,无身无息地滑向悬崖,解菡嫣紧
跟着她,从身法看两人不相伯仲。

  进入黑龙会的警戒区内,两人不再说话,而是用手势交流,“凤”内通行着
几套手语,两人配合自然十分默契。

  ……

  黑龙山庄的主楼二楼大厅内,丁飞、罗立、任怨天、安玉人及其它几个堂主
都聚在一起。

  再过十二个小时,从闇黑神教总部的使者将至黑龙山庄接收“黄帝之剑”。
墨震天命令所有的堂主都必须守在黑龙山庄,不容得有半点差池。

  众人已经寸步不离地守了一天一夜,等待本是枯燥无味,但因为掳来了王静
与徐慧,这段时间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觉无聊。

  丁飞懒洋洋地斜躺在一张松软宽大的沙发上,在他身前不远处,王静一丝不
挂地跪伏在地板上,因为手与小腿用绳索绑在一起,她弓着身子,雪白丰满的屁
股高高地撅着。骑在她身上的是黑塔般的泰克斯,不知疲倦地用黑得发亮的阳具
捣入王静的后庭。

  丁飞肩头一阵刺疼,他忍不住用手搭住创口,“这个婊子,牙齿这么毒!”
他忿忿地骂道。昨天他第一个强奸王静,没想到竟是处女,在他极度兴奋之时,
冷不防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现在,两个从北京来的女警都没有屈服于男人的暴虐,但不同的是王静
自始自终都不断激烈的反抗,而徐慧从被奸淫这一刻起就闭上眼睛默默地忍受。

  越是反抗,遭受的凌辱逾是加倍,此时王静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眸已然暗淡无
光,嗓子也因为嘶叫过度发不了声音,而男人的暴行却仍然无休止地继续着……

  ……

  两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黑龙山庄的顶楼,她们已经成功避开黑龙山庄的
守卫潜了进来。

  解菡嫣秀目隐含着泪光,皓齿紧咬,粉拳紧握,丰满的双峰因为急促的呼吸
象波浪般起伏。纪小芸发现解菡嫣神色有些异常,她一手搭在解菡嫣的肩膀上,
柔声道:“菡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如果乱了方寸,什么都完了。”
在刚才攀上顶楼时,她与解菡嫣都目睹了王静与徐慧被凌辱的情景,纪小芸能理
解她此时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解菡嫣才平静下来,双目中杀机大盛,“拿到宝剑后,你先
走,我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

  纪小芸摇了摇头,在这杀机四伏,高手如云的黑龙会秘巢里能顺利取得宝剑
全身而退,已是大大的不易,要想救人更是难于登天。但在此时,她也无法与解
菡嫣争辩。

  “我们走。”纪小芸掀开通风管的铁盖,一猫腰钻了进去,她运起真气,将
身体紧紧地吸在光滑如镜的铁皮上,以缓慢的速度向下滑去。向下滑动的速度绝
对不能快,只要一丁点撞击的声音,就可能引来山庄内高手的警觉。一段数十米
长的管道,两人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降到地下室的排气管中。

  两人小心翼翼地在管道中爬行了十数米,来到地下室的排风口。这是一间百
平方米的大厅,大厅的前方是一道用合金铸成的铁门,绝非人力所能打开;左侧
是一排电脑,显然是纪小芸刚才说的主控台。大厅里共有四个守卫,两个在进门
侧,两个在主控台边。

  “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制服这四个,不能让他们有报警的时间,不然麻烦
就大了。”纪小芸低声道。

  解菡嫣道:“我负责控制台两人,你负责门口两人,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出
去。”到了关键时刻,解菡嫣并不含糊。

  当解菡嫣数到“三”,两人几乎同时从通风口飞了出来,解菡嫣轻巧地翻了
个筋斗,象离弦之箭般射向控制台边的两个守卫,身在半空中的她运起“玄天真
气”,强大的气劲牢牢地锁住两人。守在台前的两人都会些武功,但在这上古武
学强大的威力面前,丝毫无抵抗之力,他们象身陷梦泥潭般动弹不了,连叫都叫
不出声来。瞬息之间,死神已经降临在他们的头上,解菡嫣的玉手轻轻拂过两人
太阳穴,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一命呜呼。

  几乎在同时,纪小芸两道“寒冰真气”的气劲也准确击中门口的两名守卫,
两名守卫顿时昏死过去。

abcd_zzz 2009-2-7 11:12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二)

  纪小芸直奔控制台,在一个闪着绿光的长型按钮盘上键入一连串数字,主机
屏幕上显示出“密码正确”的提示,尺余厚的合金大门轰然开启。

  纪小芸按着键盘边红色的按钮,道:“菡嫣,你来按着它,一旦松手,大门
会在三十秒内关闭。”

  解菡嫣走上控制台,接手按着红色按钮,道:“你放心,你不出来,我决不
松手。”

  纪小芸心中一热,在这强敌环伺之机,能有共御敌手的战友,让一直以来孤
军作战的她信心倍增。纪小芸来到洞开的大门边,赫然看到那柄“黄帝之剑”置
放在铁库底部一个铁台上,上面罩着一个狭长玻璃柜,她断定这玻璃柜绝对是用
特殊的材料制成,是否能打得碎她心中也不是十分有底。

  “黄帝之剑”虽然看似近在眼前,伸手可得,但铁库内看似寻常,其中必有
机关。纪小芸一抹面上的铁罩,戴上一副特殊滤光的眼镜,果然铁库内遍布着数
十条肉眼难见如蛛网密集的移动镭射线。只要一触及镭射线,哪怕是金石之躯,
也会多出几个洞来。

  “区区几根镭射线也想挡住我!”纪小芸冷哼一声,目光如电般搜寻其中的
间隙,然后如飞燕般腾空而起,穿过数条镭射线,落在地板上。凭着她的轻盈身
手,她自信可以在一分钟内突破镭射防线。

  纪小芸刚站定,准备再寻隙前进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忽然加快,移动线路
更是难寻轨迹。这是保险库保全设计之一,当安装在每一块地板下的传感器感应
到有人进入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就会加快一倍。变故突生,饶是纪小芸身手敏
捷,也弄得她手忙脚乱,只得犹如蝴蝶穿梭般高低起伏,前进的速度大大减慢。

  一分钟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纪小芸还未能靠近“黄帝之剑”,二楼大厅的
警报系统铃声大作。丁飞脸色大变,第一个从沙发上跃起,向楼下冲去,罗立、
任怨天、安玉人等紧跟其后。

  丁飞在第一时间冲入地下室,铁库大门已洞开,一个美貌如花的绝色少女俏
立在控制台边。

  “解菡嫣!”丁飞咬牙叫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才到香港一天多的女人
竟会有这么大本领找到这里。

  解菡嫣凛然环视蜂拥而至的强敌,冷然道:“对,是我,又怎么样。”

  “上!”丁飞一挥手,泰克斯、刘雄与任怨天三人同时扑了上来,泰克斯冲
在最前面,一对巨拳一前一后,挟着呜呜的风声直奔解菡嫣的胸膛;左侧的刘雄
则亮出他招牌绝学“开山掌”,人未至,令人窒息的掌风已经扑面而来;跟在两
人身后的是任怨天,手上的已亮出钢爪,攻她的下三路,双爪似慢又快,丝毫不
带破空之声。

  转瞬之间,解菡嫣准确地判断出敌人的强弱。泰克斯貌似凶狠,其实是三人
最弱的一人;刘雄的开山掌虽然雄浑,但尚属外家功夫,不足畏惧;任怨天是三
人中最强的,闪着莹莹蓝光的钢爪,更淬上了剧毒。

  泰克斯见她竟不闪不避,收了二分力道,怕一拳打死了这娇艳的美人。哪知
拳头一接实解菡嫣高耸巍峨的双峰,却象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强大的真气顺着
他手臂直入经脉,泰克斯心口好似被铁棒狠狠撞了一下,怪叫一声,庞大的身体
象葫芦般滚了回去。

  刘雄见泰克斯如此狼狈,大吃一惊,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挟着十二成
功力的双掌在离她身体数寸时,解菡嫣纤腰一扭,空着的右掌毫厘不差地迎上了
他的双掌。在双掌相接的瞬间,刘雄心虚地撤回了三成功夫以图自保,果然从她
看似柔弱的玉手传来的真气逼得刘雄须发倒张,也像泰克斯般惨叫一声,在空中
口中喷出一道血箭。

  丁飞腾空而起,单掌接住刘雄,稳住他的身形,在化解附在他身上的真气时
不禁退了一步。刚冲进地下室时见到惊为天人的解菡嫣,丁飞还暗起淫心,盘算
着怎样生擒下她好好享受一番,一个招面,两个外堂堂主就败得如此狼狈,他再
不敢小觑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刘雄,你退下,罗堂主、安堂主,我们一起上,将她逼下台来。”丁飞怒
叱一声,双掌一错腾空而起。他十分清楚这里的机关,只要解菡嫣松开红色钮,
铁库就会自动关闭,已进入铁库的人必束手就擒,黄帝之剑就能安然无恙。

  在丁飞跃起时,任怨天的双爪沿着诡异的路线,离解菡嫣小腹不足半尺,双
爪猝然加速,直刺而去,只要给毒爪划破一层皮,再强的高手也抵挡不了足可使
大象倒毙的剧毒。他正暗喜之间,忽然眼前掠过一片黑云,大骇之下他发现解菡
嫣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左足已后发先至地接近他的额头。如果任怨天没看到她
逼退泰、刘两堂主的身手,他或愿冒险一试,现在他却知道双爪或可割开她的肌
肤,但自己的头颅百分之百会给她踢爆。情急之下他没得选择,双肘一抬,封住
她的左足,真劲相接,一是蓄力而为,一是仓促应接,高低立判,任怨天被轰下
了主控制台。

  虽看已轻易地逼退了三人,解菡嫣并不轻松,尤其是最后一腿,是她故意诱
敌深入,最后的杀招仍被任怨天化解,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说明此人的武功
不可小觑。更何况敌人尚有高手在后,自己按着红钮不能躲闪腾挪,这仗打得实
在没有胜算。

  强大的敌人、极端困难的作战环境激起了解菡嫣无比斗志,她一声轻啸,宛
若天际飞凤,单掌迎上从天而降的丁飞,左腿舞起道道变幻无方的腿影,迎上从
正面扑开的罗立与安玉人。

  真气相交的气劲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密集的响起,交战的四人动作快得眼花
缭乱,在大厅里众人谁也看不清楚战况。

  丁飞与解菡嫣对碰一掌后,一个翻身倒飞数丈,落地虽稳如泰山,但面色有
些发青,刚才在空中他连变了“飞云掌”“排山掌”“千变如来掌”三种最拿手
武功,并籍着灵变的身法,寻找她的破绽。但每一次变招,解菡嫣却总能封挡住
他强横的攻击,力拚之下,丁飞仍略逊一筹,稍稍吃了点暗亏。

  解菡嫣单掌迫退丁飞后,罗立与安玉人已经攻到面前,安玉人一时因摸不着
她的腿法招数,不敢冒进,而罗立仍悍然不惧,双掌一错,扑入一片腿影中。瞬
息之间,两人缠战十数击,罗立的武功高得惊人,解菡嫣竟无法将他逼退。

  虽然罗立尚不能越过雷池一步,但右侧的安玉人已悄悄贴近,细长的食指戳
向她肩头,已回过气来的任怨天也已象毒蛇般逼了过来,攻击的目标竟是她按着
红钮的左手。黑龙会的众高手都看准她不能腾挪的死穴,将她逼入绝境。

  解菡嫣右掌一拍控制台上的一个电脑键盘,108颗塑料按钮如同密集的子
弹射向任怨天,迫得他不得不回掌格挡。虽破了任怨天的招数,但已避不开安玉
人的一指,一股阴寒的真气沿着经脉侵入她的体内,“咄”解菡嫣一声轻叱,将
“玄天真气”运至极致,硬生生将安玉人震退。

  解菡嫣连退两敌,精力难免分散,更受了安玉人一指,真气一窒,腿法慢了
一线。罗立岂肯放过这一机会,立时变掌为爪,竟锁住了她的双腿膝弯的“曲池
穴”,真力骤发,将她双腿定在控制台上。

  还没等解菡嫣回过气来,丁飞又冲至解菡嫣面前,双掌挟着全身功力,向她
胸膛印去。解菡嫣想抬手格档,但被安玉人戳了一指的右臂竟酸软无力,如果她
此时松开那红色按钮,当可挡得住丁飞这一击,“你不出来,我不会松手。”解
菡嫣坚守着对纪小芸的承诺,竟没有松手,而是将全身功力凝聚在胸口,承受丁
飞全力一掌。

  双掌接实地印在解菡嫣的胸口,作为黑龙会副会长的丁飞自然与泰克斯不是
一个级数的高手,两股巨大的真力碰撞在一起,发出“嘭”一声闷响,丁飞踉跄
着退了回去,而解菡嫣胸口的一大片紧身毛衣连着贴身的内衣、胸罩顿时化成片
片布帛,象蝴蝶般飘洒在空中,一对如雪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众人的面前。

  几乎同时,扣着解菡嫣“曲池穴”的罗立怪叫一声,飞身疾退。解菡嫣拚着
内伤加重,利用将丁飞侵入体内的真气震开了罗立。

  硬受了一掌的解菡嫣心口发闷,脸色惨白,她将一口已涌至喉咙的鲜血强行
地咽了回去,内络经脉已受重伤,“玄天真气”竟无法凝结。此时,哪怕是泰克
斯的一拳也轻易地可将她打倒在地。

  解菡嫣暗叹一声,心知已无力再挡得住敌人下一轮的进攻,死无所惧,她心
中只盼纪小芸能取得黄帝之剑,突出重围。

  过了片刻,敌人都站在原地,并未如意料中马上展开攻击。解菡嫣大奇,目
光扫过众人,刹那间,她突然明白过来,苍白的脸色掠过一丝红霞。

  解嫣菡乃人间绝色,初见之时众人已对她的美色倾倒,碍于形势,众人都还
把持得住。而丁飞的一掌,震碎了她胸前的衣衫,胸前那一双晶莹剔透,宛如美
玉琢成的美乳似乎充了魔性的诱惑,令大厅里所有人张目结舌,浑然忘却自己身
在何处。

  弹指间,解菡嫣运气三转,强压伤势,恢复了二成功力。虽不足以御敌,但
只要再有三、两分钟,她可将功力恢复至五成,那时便非没有一拚之力。

  解菡嫣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她非但没有去掩遮裸露的双乳,反腾出手
来,将身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一片片撕了下来。动作即不快,也不慢,举止之间
姿态优雅大方,风姿万千。

  大厅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很快解菡嫣上身完全赤裸,雪白肌肤
象丝绸般细腻光滑,闪着如珍珠般的光泽,她更散开了发髻,几缕乌黑的长发披
落在胸部,遮住小半玉乳,宛若东方的维纳丝,端是美的令人遐思无限,魂飞九
天。

  解菡嫣更不停顿,纤纤玉手顺着小腹插入腰间,解开了长裤的钮扣。此时她
虽泰然自若,实际她心跳比在场任何一人都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
前坦露胴体,一向自视甚高、洁身自好的她并非没有羞耻之心,相反,此时的她
恨不得插上双翅,远离此地或者将眼前的淫徒一个个立毙于掌下,但她不能这样
做,她还有一个诺言要完全。为了这个诺言,死尚不惧,何畏解衣。

  解菡嫣最担心还是大厅里尚有一个女人,按理说她不会受自己美色所惑,几
次将目光扫过安玉人,见她神情十分复杂,但却也凝立不动。

  解菡嫣弯着腰,有些困难地将那条经过特殊处理,紧绷着身体的的军裤慢慢
地褪落,裸露着线条完美的玉腿,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亭亭玉立,几乎全裸的
解菡嫣,连大气都不喘。

  纤纤的玉手终于搭在枣红色内裤丝蕾的边缘,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无
奈,但解菡嫣知道,能多拖住他们片刻,哪怕是一秒种,成功的机会就会增添一
分。经过短暂的犹豫,内裤在她纤手的拉动下开始缓缓地滑落,圣洁的处女妙处
渐渐袒呈在众人目光下,幽幽芳草之中,两片粉色的红唇犹如含苞待放花骨朵,
似乎可以闻得到迷人花香。

  当解菡嫣内裤滑落到小腿,她正想抬足脱去时,终于有人抵受不了这香绮万
千的诱惑。二个男人越众而出,直奔解菡嫣。冲在前面的是黑人泰克斯,他明明
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嘴角边尚挂着血渍,但此刻他张开蒲扇般的双手,眼睛瞪
得象铜铃般大,早已把被解菡嫣所伤的事忘记到了爪哇国。跟在他身后的是黄旗
堂堂主神算厉三山,他武功虽不高,但好色本性却较任何一人不遑半分。加之他
对美腿有特殊的癖好,面对解菡嫣迷人的玉腿,早已不能自制。

  眼前两人越奔越近,解菡嫣一阵紧张,此时已经恢复六成功力,只消一拳一
脚即可打倒两人。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引得其它人警觉,恢复神智。更何这两人
武功在敌人中是较弱的,即使击倒了两人,也不能扭转战局。纪小芸此时已深入
铁库内,解菡嫣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知她还须多长时间才能取得“黄帝之剑”。

  各种意念在解菡嫣心头闪过,最后她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她对已奔至身
边的两人全不理会,仍带着微笑对着大厅内诸人。

  面对平生仅见的赤身美女,极度强烈的欲念在泰克斯体内如火山般喷发,他
想也不想,伸出巨手,一手一只捏住解菡嫣峰峦凸起的乳房。解菡嫣乳房呈桃型
上翘,绝非盈盈一握,泰克斯手虽巨大,但仍不足以完全包裹得住。泰克斯从下
至上全力一握,在高达300磅握力之下,乳房的下端急剧地收缩,上部则如同
气球急速地膨胀,原本完美的乳房形状变得有些怪异。乳房上部开始现出条条淡
青色血脉线络,顶端犹如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也因为挤压在最高点俏然挺立。泰克
斯的手如炭一般黑,而解菡嫣双乳同雪一般白,黑与白此时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
差,足以勾起每一个男人强烈的去征服女人欲望。

  几乎在同时,厉三山也到了她的身边,他选择的当然最爱的美腿。厉三山跪
倒在地,先将挂在小腿的内裤脱落,然后抱着她的左腿,骨节狰狞的双手在她的
腿上迅捷的移动。

  解菡嫣绝美的脸庞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
第一次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摸着身体,更有个黑人十分粗暴、十分野蛮地捏着乳房
……她不知道今晚是否能活着离开此地,但她知道今夜所受的耻辱将在心灵留下
永久的烙印。

  丁飞等人虽定力要比泰克斯高得多,但看着泰、厉二人纵欲的表演,而美人
似乎欲拒还迎十分配合,都已按捺不住。但他们毕竟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
手,内心最深处似乎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因此都不象泰、厉两人直奔过去,而
是慢慢地一步步向她靠拢。在丁飞等三人向解菡嫣走去时,安玉人仍木然站在原
地,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解菡嫣一阵暗喜,只要三人毫无防备地走近自己,猝然一击之下当可重伤他
们。

  泰克斯几次想把她按在控制台上,但她脚下似生了根一般,竟撼她不动。本
已没几分理性的他更狂性大发,他“嗷嗷”嚎叫着,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捏着
的乳房上。充满弹性的双乳犹如两个面团,在泰克斯手中不断改变着,但每一次
泰克斯松开手,乳房却又俏然挺立,只不过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指印。即是如此,
泰克斯仍不过瘾,猛地低下头,用牙齿啃噬着玉乳。

  泰克斯如野兽般的行径解菡嫣尚能忍受,但厉三山却让她接近忍耐的极限。
厉三山的手顺着她柔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处。解菡嫣虽没有低头,但却感受
着那冷冰冰的手指搓揉着花蕾正中央。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抚摸,在极度恶心的同
时,解菡嫣虽不可能会有丝毫性欲,但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加上少女的羞涩还是
让她手足发软,心浮气燥。

  解菡嫣一边忍受着泰、厉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与耻辱,一边计算着丁飞三
人离自己的距离,他们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开偷袭。

abcd_zzz 2009-2-7 11:12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三)

  在丁飞三人浑浑噩噩地走近解菡嫣身边时,厉三山突然大叫一声,干瘦的身
子飞了起来,撞倒了左侧的罗立。变故横生,丁飞与任怨天已心生警兆,回过神
来。两人眼见解菡嫣玉掌已当胸拍来,暗道不妙。两人不愧是高手,在已来不及
躲闪之际,将全身真气运至胸口,免去了杀身之劫。解菡嫣玉掌看似轻轻地击在
两人胸口,但丁飞与任怨天却如遭雷击,飞出数丈,口喷鲜血,委顿不起。

  解菡嫣暗叫一声“可惜”,在刚才的一刹那,厉三山竟趁着她全身真气都凝
聚于双掌,无法分出真气来闭合秘穴之时,他那干瘦的手指猛一下插了进去。解
菡嫣终于忍无可忍,抬腿将他踹开。要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三人决难在毫无防备
的情况捱得了她这一掌。

  一掌重伤丁、任二人后,泰克斯犹未醒来,仍攥着她的双乳乱捏。解菡嫣对
这个黑人相当痛恨,“你摸够了吧!”解菡嫣喝道,提起右膝,一下撞在他的小
腹上,泰克斯嚎叫着滚了开去。

  她脸上再次掠过红晕,这是重伤之下真力消耗过度的征兆。解菡嫣深知形势
并不乐观,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五成,而对方尚有两个高手未受损伤。

  躺倒在地的丁飞朝罗立、安玉人大声吼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上!”

  刚才幸运地死里逃生着实令罗立胆战心惊,但他终是高手,心志硬不可摧,
听到丁飞的命令,大吼一声,猱身扑上。安玉人也如同梦初醒般上前展开攻击。

  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下,解菡嫣左封右挡,极度被动。罗立更是得势不饶人,
招招狠毒。三人缠斗十数招,罗立终觅到一个破绽,一掌切在解菡嫣的胁下,已
是强弩之末的解菡嫣终被轰离了控制台。铁门一声闷响,开始缓缓地合拢。

  在铁门开始关闭的同时,纪小芸终于突破了密密层层的镭射线,来到放着黄
帝之剑的铁架边。她连续两掌击在玻璃柜上,竟打不碎这特殊材料制成的强化玻
璃钢。

  瞬息之间,铁门已经关上了小半,已无时间再穿越这层层的镭射线。绝望间
纪小芸突然看到解菡嫣从边上跃至铁门前,张开双手双足,撑住已接近关闭的铁
门。

  解菡嫣拚尽最后一丝真力,抵住这近万磅、几非人力所能抗衡的机械力量,
才数秒钟,她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滴,全身骨节格格作响。

  “真令人感动,罗某佩服。”罗立疾步走到她的面前,虽然是自己的杀兄仇
人,但她这种精神却不得不使罗立敬佩。“不过,罗某与你的杀兄之仇,看在你
算有骨气,罗某给你个痛快。”说着举起右掌,向解菡嫣赤裸的胸脯印去。

  “慢——要活的!”盘膝坐在地上的丁飞高声喊道。大局已在握,淫心极重
的他当然不愿意让这绝世佳人香销玉陨。

  罗立即刻领会了丁飞的意思,变掌为爪,一把捏着高挺的玉乳狂笑道:“就
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了你,让你生不如死,岂不更快哉!”他俯身抓住解菡嫣的
玉足,出手如闪电,一下解开足踝的关节,笑道:“你撑得太辛苦了,让我帮你
解脱吧!”说着又扭脱了她另一只脚的关节。

  双腿不能再发力,只靠双手解菡嫣撑着更加辛苦,赤裸的胴体不断地瑟瑟抖
动,双臂已开始弯曲,铁门向她渐渐地靠拢。

  罗立故意让她多受一会儿罪,双手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游动,肆意轻薄。

  “真是绝代佳人,怪不得刚才我们几个会为你失魂落魄,让我看看你是否还
是处女之身?”说着罗立的双手移到她的私处,二指拨开花蕊,左手食指长驱直
入,再次插入她的秘穴中。

  解菡嫣双目圆睁,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秘穴她尚有余力反抗,而此次只能
眼睁地看着,无奈地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她再无余力回头看一看,更无法知道
这样做是否能助纪小芸脱离困境,但要与战友同生同死的信念支持着她,支持着
她撑到最后一刻。

  “九曲十八弯,风光无限好呀!”罗立半根手指插进了她身体里,两边秘穴
的壁腔紧紧地咬住他手指,突然他感到一层柔软的物体挡住了他的手指,“果然
尚是处女之身,好呀,好呀!”罗立当然不会蠢得用手指去戳破她的处女膜,这
需要用另外的武器来对付。

  大厅里的众人虽然不象刚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神看着受辱的解菡嫣,数
人更是对罗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让游戏结束吧!”罗立的手指从她的秘穴中抽了出来,双手伸向她
的肩膀,准备扭脱她的肩骨……

  ……

  虽已是午夜时分,又下着雨,“八月花”夜总会仍灯火辉煌,人流不息。自
从一年前戴宇痕投资上亿,建造这春城最具规模、最豪华的娱乐城,“八月花”
便是腰缠万贯的大款和官衔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员最愿去的地方。

  在金钱、女人与权力的交易中,费宇痕很快与市里的几名要员打得火热,在
巨大的保护伞之下,费宇痕如鱼得水,更肆无忌惮。在“八月花”不仅各种色情
交易公开进行,更有一个赌场,千余平方米的大厅,十数个VIP包厢,虽然没
有拉斯维加斯赌城那么大的规模,但各类赌法、赌具一应俱全。在春城,无论是
商界名流、达官贵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没去过这赌场,好象就要比
别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面包车驶过“八月花”的正门,墨天指着闪着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
灯道:“费兄,这‘八月花’你经营得不错嘛,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我就来找你
了。”因为顺利擒来了傅少敏,墨天心情特别佳,不知不觉对费宇痕改了称呼。

  费宇痕一脸笑容,道:“墨少爷过奖了,当年蒙墨会长赏识,委派此任,我
岂能不尽心尽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几个男人按着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这个不知好歹
的贱女人,当日你痛痛快快地让本少爷玩一遭,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你自
找的,可怨不得别人。”

  傅少敏抬起头,毫无惧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虽可得逞一时,终难逃
法律的制裁!”

  墨天见她如此倔强,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有
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欢,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费宇痕轻蔑地晒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中共产党的毒太深了!到
了这时候还谈什么法律、什么制裁!我告诉你,分管你们政法系统的黄书记你不
会不认识吧。刚刚昨天,他在我的赌场里输了120万,还是我帮他付的帐。你
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点苦头!”这
一番话颇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讥道:“正因为有这些国家的蛀虫,才
会有你们这批跳梁小丑!人间自有正义在,多行不义必自毙。”

  “呵呵,说得这么凛然正气,好象蛮是会事。我告诉你,不管自毙不自毙,
我敢保证你傅少敏绝对看不到这一天。”费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满面
之时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脸来,面目特别狰狞。

  傅少敏哼了一声,竟笑道:“好呀!你有种杀了我好了!看我皱不皱眉!”

  “好!巾帼不让须眉,有种!”墨天赞道。

  费宇痕更拉长了脸,嘿嘿冷笑了数声,道:“杀了你?那太可惜了,简值是
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个蛮俊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
相好的面前脱得光光的被轮奸,这场好戏真是千载难逢呀!”

  “你——”要不是几个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费宇痕扑去。

  看到激得她发怒,费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的还是小儿
科。做妓女的滋味想尝尝吗?只要客人出得价钱,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
对了,我刚才说的黄书记最好色了,什么时候我把他请来,他一定会对你十分地
感兴趣。淫荡书记加妓女警花真是绝妙搭配。哈哈哈……”

  费宇痕笑声未落,车子在驶入“八月花”的地下车库后停了下来,众人纷纷
下车。

  “放手,我自已会走!”被两个男人挟着胳膊拖着前进的傅少敏道。

  “让她自已走。”走在前面的墨天回头道。

  挟着她的男人放开了手,傅少敏一个踉跄,刚才在车上蹲了半个多小时,双
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脚步十分坚定。

  众人走到地下车库的尽头,进入一部升降机,大门关上之后,升降机开始下
降。不多时,升降机停了下来。根据升降机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至
少已经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时,傅少敏耳边传来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听声音远远
不止一、两个女人,这声声如杜鹃饮泣般的少女哀鸣,让人心生寒意。

  “墨少爷,请。”费宇痕哈着腰,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们身后,迈出
了升降机,眼见前方一条数十米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间拇指粗铁条做成的囚笼,
几乎每间都关着一到数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她们大多蜷缩在铁笼一角低声哭
泣。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们更是惊恐万状,生怕厄运过早地降临在自已的
头上。在这数十间铁笼中,大约有七、八个赤着胳膊的男子,用各种野兽般的行
径凌辱着笼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脚步变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这个文明的社会还会有这样
的人间地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惨剧在她眼前掠过。

  墨天见她放慢了脚步,摆了摆手让手下带着袁强与葛天岭先走,然后走到傅
少敏身侧,搂住了她的纤腰道:“傅小姐好象对费兄调教女人的方法很感兴趣,
反正有的时间,我们不妨参观参观。”

  傅少敏好象没有听到墨天的话,她在一间铁笼面前停了下来,铁笼里是一个
大约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少女,踮着脚尖站在铁笼中央,少女白皙的胴体上缠
绕着筷子粗细的麻绳,双手捆绑在两侧的大腿上,胸前白鸽般的乳房被紧紧地扎
了起来,残酷而凄美地凸起着。一根两头吊在铁笼的顶上,略粗些的麻绳绕过她
的下体打了个结,紧紧地勒在少女私处,她象骑马般骑在这根绳索的中央,只有
当她踮起脚尖,这样绳索才不会勒入私处。

  不多时,少女踮着的脚尖开始颤抖,接着小腿也开始跟着抖动,很快终于支
撑不住身体沉了下来,粗糙的麻绳一下勒进柔嫩的阴唇,少女大声的哭喊,几次
想重新踮起脚尖,无奈体力已经透支,再也站不起来。特殊的麻绳十分粗糙,已
经磨破了少女娇嫩的花蕾,渗出点点触目心惊的血渍。

  费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侧,指着笼中的少女,道:“这个小妞是个艺校的
学生,昨天刚来,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倒也倔得很。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
捱得过多半天,不过这小妞在艺校的时候学过芭蕾,踮着脚尖的时间比没练过的
长得多,因此挺得住。”

  费宇痕说着打开铁门,走到女孩身边,象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
一把,道:“喂,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边哭边摇着头,终于她又一次踮着脚尖站了起来,她虽练过芭蕾,但从
未试着用脚尖站这么久的时间,坚持到现在已经快接近极限,两边脚尖的脚趾也
磨破了皮,磨出了血。

  费宇痕冷哼一声,道:“在我费宇痕的手段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是自
讨苦吃!”说罢用左腿一扫她的脚尖,侧身对着墨天道:“我们欣赏一下这小妞
的舞姿吧!”

  在费宇费一扫之下,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凌空的她一下将全身的重心
都压在绳索上,即刻间,那绳索一下没入阴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费宇痕铁石心
肠,根本不理会少女痛苦之极的哀号,在少女每一次试图站稳身体之时,又被费
宇痕踢得摇摆不定。从花蕾渗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来。

  “你的身体在发抖,怎么了?害怕了?”搂着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
身体的颤抖。

  傅少敏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想喊“住手”,这两个字在她喉咙边转了几个来
回,终于没叫出来。即使喊了“住手”,他们又岂会理睬她。看着少女被残酷折
磨,她的心在滴血,不仅仅是因为联想到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凌辱,更多的痛则
是因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而不能铲除罪恶,不能救助无辜。

  “我答应,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铁笼中的少女终于抵受不住暴行,哭
着道。

  眼见一个纯洁少女屈从于费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地摆
脱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这么快干嘛,不想看了吗?”

  傅少敏骤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墨天道:“你们令我恶心!你不是要强奸我,
那快点岂不是正遂你愿!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我傅少敏
决不会出卖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说罢扭头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义正言辞抢白得一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爷放心,我费宇痕有的是办法,不出两天保管把她治得服服帖贴!”
费宇痕也听到了傅少敏的话,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当真?”

  费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在傅少敏身后,走入长长通道底的出口。

abcd_zzz 2009-2-7 11:13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四)

  出了通道,墨、费两人已赶在了傅少敏身前,领着她又穿过一条长廊。

  “到了,傅警官,请进。”费宇痕脸上此时是挂起了招牌式的笑容,为她拉
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还微微躬了躬腰,象一个殷勤的门僮,欢迎尊贵的客人到
来。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会费宇痕这般小人对她的戏谑,挺胸走过费宇痕身
侧。门内是百余平方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铁架,一侧的墙壁上挂
着大小式样不一的鞭子、电动阳具、口钳、浣肠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从没见
过的。

  先到一步的袁强被剥光了衣裤,赤条条地坐在一张生铁铸成的椅子上,手足
被椅子上的四个铁圈紧紧地箍着。一桶冰水泼向尚晕迷着的袁强,强烈刺激下,
袁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不远的傅少敏,大脑经过片刻空白后,他顿时
忆起自己被墨天打晕的经过,也明白了现在他与傅少敏的处境。

  “嗬——”袁强瞪大了双眼,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枷锁,他
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毕露,身上肌肉如同铁疙瘩块块凸起。

  “袁强!”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脚已被铁圈勒得蹭破了皮,
渗出血来。“袁强,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
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饱含着如水般柔情。

  袁强停了下来,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爱人将遭受怎样的
残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想到她在男人的胯
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没用,我没用呀!”袁强痛心疾首地呜咽着。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实并非一无所惧,那晚差点被墨天强暴已让她被噩梦
缠绕,而当这个噩梦终变成现实时,她岂能不为自己与袁强的处境担忧。在来时
面包车的羞辱,她也惊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静下来,既然横也要死,竖也要死,
不如把生死荣辱都抛在一边。她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时崇拜的英雄,刘胡兰、
江姐,还有更多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从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
再惧怕即将面对的考验。

  “男儿有泪不轻弹,强,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强嘴上应着,强压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泪水仍不住哗哗地
往外流。这个赤手擒获七个劫犯,身中数刀也不皱一下眉的硬汉子此时却哭得象
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他,她压低着声音道:
“强,你听我说,待会儿,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会接受不了。我
已经想过了,生死荣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们警察的尊严呀!”

  袁强愣住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他没想到此时此刻
傅少敏能如此镇定,眼前朝夕以对的爱人似乎熟悉而又陌生。尽管如此,傅少敏
的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感染了他,袁强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颜一笑,道;“这才象个男子汉,你不要令我失望!我们一定要撑
下去。”其实傅少敏心中并未完全绝望,前几天,她已经获悉刑警大队对“八月
花”已开始立案侦查,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便会展开行动,端了这个淫窝,她与
袁强才会有重见天机会。但她自己要撑多久,熬过这一关真的十分艰难,她希望
袁强能给她力量。

  傅少敏的话让边上的葛天岭低下了头,他虽贪生怕死,但总还有一丝良知未
泯。

  “好!好!真是勇者无惧,坚贞不屈!”墨天拍着手掌走到他俩的身边。

  傅少敏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袁强道:“从一刻开始,不许你再哭,更
不许你向他们求饶,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岭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都要坚持什么狗屁警察尊严是吗!
那请你们局长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脱了。”

  “我——”葛天岭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阴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
办法,你们可别怪我。”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
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
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
众人面前。

  “乳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
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
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岭,你——”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
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
服脱掉。

  “你这笨蛋!”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
整件礼服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色内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
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做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
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当最后的内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
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墨
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
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
人。”

  “何以见得?”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乳房的人性欲要强些,
更何况她乳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
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
受性爱最高境界!”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
傅少敏在与袁强做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
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私处继续道:“大凡性欲越强的女人阴毛越稀,她正是这种
类型,这种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来的声音比谁都响!”

  墨天更感兴趣,道:“那你有没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费宇痕面露难色,搓着手道:“这,有些困难。这女人心志极强,又不是心
甘情愿与男人交欢,所以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办到。当然如果用些药,马上可使她
象发情的母狗一般。”

  袁强终忍不住,大骂费宇痕:“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是狗!”

  墨天没有理会他,仍对费宇痕说道:“这场戏还少两个配角,他们什么时候
到?”

  费宇痕道:“一个已经调教得象狗一样听话了,还有一个已经在路上,明天
到。”

  “那你先把那个带出来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之间她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掠过
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但随即否定了这一可能,如果真如墨天说的两个人
中真的有一个是他,那实在太可怕了。

  “拿张椅子过来。”墨天让人搬来大椅子,拉着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
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喂,我说,”墨天望着袁强道:“你马子这么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时一
定早泄了,对不对,哈哈哈……”

  “你——”袁强象受伤的豹子般,血红色的眼睛瞪着墨天。

  “你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那家伙竖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马子被别的
男人玩,你老二还硬得起来,真是佩服你!”墨天指着袁强勃起的阳具道。

  袁强顿时面红耳赤,刚才看到傅少敏的裸体,又想到两人做爱时的情景,不
知不觉中阳具挺了起来,而他自己尚未觉察到。现被墨天这样一说,顿时羞愧难
当。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坚挺高耸的乳房,大拇指轻轻地磨擦着
在乳峰顶端的红豆,调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爱爽不爽,来,讲给我听
听。”

  傅少敏忍着乳峰顶端传来的阵阵难言的麻痒,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哈,还怕羞。”墨天拍拍她圆圆的屁股,道:“让你老公好好欣赏一下你
的身体!让你老公好更兴奋些。”说着托着她的臀部转了45度,正对着袁强。

  “来,来,把脚分开,干嘛并得这么拢!”墨天掰开她紧并在一起的双腿,
搁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对,就这样,怎么,你的脚在抖,又怕难为情了!”
墨天一手仍抱着她的腰,一手摆在她的大腿上。

  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细细黑色茸毛下那两片如豆荚般的阴唇微微地开启,露
出里边粉嫩的肉芽,有说不出的迷人可爱,周围七、八个费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
主挪动脚步,围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直到双腿交叉处,然后直视着袁
强,道:“小子,让我来教教你,做爱前最重要的是前奏,象你一个大蛮牛,压
上去就操,女人当然不会有快感啦!”说着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阴唇上,食指
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那裂开的缝隙。

  袁强性格本是火爆,爱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语讥嘲,哪按得住性子,“你这
个畜牲,有种朝老子来——”他还想骂下去,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
上,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显得有些暗淡,如弯月般的双眉紧紧并在一起,谁也可以
在她脸上看到内心的伤痛,她张口想说什么,但终没有说出来,只幽幽地叹了一
口气。

  袁强虽不能完全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劳的怒骂只会引来更多
的羞辱,“敏,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爱你!”袁强道。

  袁强的话如同强心针,让傅少敏暗然的目光闪过点点亮光,她使劲地点了点
头,她想给爱人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没笑出来。

  墨天没有理会他俩,怀抱着温暖如玉的胴体,闻着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
些心猿意马,难以自持。要不是为了让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将已
坚挺如铁的阳具塞入那迷人的小穴里,享受这美人带来的无穷乐趣。

  “咯吱”一声,去而复返的费宇痕推门而入,他手中持着一根铮亮的铁链,
牵着一个穿着红色紧身露点皮装的少女,少女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着跟在他的
身后。

  费宇痕得意洋洋地牵着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链条,少女被
扯得抬起了头,“是你,小依!”傅少敏惊叫道,没想到无辜的她也身陷这淫窟
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着傅少敏,似乎已经不认识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没作声,反而将头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现在是一条狗,懂吗?狗只会听主人的话。”费宇痕冷冷地
道:“去,去舔墨少爷的脚趾头,听到没有。”

  朱小依听话地爬到墨天的跟前,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
着他的脚趾。

  “他妈的,太痒了!”墨天一脚蹬在正为他服务的小依肩头,把她踢倒。随
即,墨天又向她招手,“来,来,还是舔舔你大姐姐吧。”他指着傅少敏的私处
道。

  小依慢慢地从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
快她垂下眼帘,顺从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将头埋入她大腿间。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边偷偷淫笑的费宇痕身上,“你们什么时候把她也抓来
了。”

  “没几天,大概三天吧!”费宇痕说的倒是实话。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竖了起来,才三天,就把一个原本清纯的少女调教
成一具已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他手段之残忍毒辣令人毛骨耸然。她不再言语,
心中对他们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象有反应,乳头都硬起来了。”墨天兴奋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红
豆大小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来。

  费宇痕闻言走近她身侧,低头看了一眼,道:“墨少爷,这只不过是基本的
生理反应,你这样摸她的奶头,当然会硬起来,有没有兴奋,主要看下边。”

  他扯着小依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经过墨天的抚摸,再加上小依的舌
头,傅少敏的阴唇比刚才裂得更开,原本薄薄的阴唇也如鼓涨的豆荚大了许多,
费宇痕扯着墨天的手,道:“墨少爷,你伸到洞里试试。”墨天依言将食指插入
洞中。傅少敏身体一阵抽搐,搁在两边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怎么样?”费宇痕问道。

  “紧,很紧,一点都不湿。”墨天拔出手指道。

  “这就对了,虽然她身体起了变化,但并不表示她想交欢。”费宇痕多年与
女人打交道,这方面的经验比墨天当然更高一筹。

  “那要怎样才让她兴奋起来呢?”墨天道。

  费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说过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药,一个是彻底
摧垮她的意志,她自然会产生高潮,就象她一样。”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药之后,她神智是否清醒呢?”墨天即想干她时有兴奋,但却不想她
神智不清,那会减少很多乐趣。

  “有让她神智不清的药,用了之后她就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当然也有仅刺
激她肉体,但又让她很清醒的药,用了之后,她会格外的痛苦,虽然心里仍不愿
让男人操,但身体却不听指挥,想让男人操。”费宇痕答道。

  “好,好,就用这种!”墨天喜滋滋地道。

abcd_zzz 2009-2-7 11:13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三节 神剑之争(续五)

  费宇痕走到房间一侧,拉开墙上的壁柜,稍作考虑,取了一个寸余高的精致
玻璃瓶和一个头尖后圆的吸管。

  “墨少爷,这是明代宫庭传下的方子,叫‘思春猫’,这方子经过教里‘圣
手心魔’大人的改良,功效又增强了数倍。这药制得不易,我上大陆来的时候就
带了这么一小瓶,愣是一次都没舍得用。”费宇痕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将吸管
头嘴伸入瓶中。

  “是‘圣手心魔’配制的药呀!那绝错不了。”墨天虽未在教中任职,但闇
黑神教里第一医术高手,位列教中四大魔神之一“圣手心魔”的大名他当然不会
不知。

  费宇痕蹲下身来,粗胖的手指十分灵巧地拨开里外两道肉唇,吸管的尖头插
入穴中,管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不剩的注入秘穴里。

  “呀!”傅少敏哼了一声,显得极为痛苦,那费宇痕注入她体内的液体象辣
椒水一般炙烧着秘穴内的壁膣,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似有灵性般钻入身体更深处,
向全身蔓延。傅少敏并起搁在扶手上的双腿,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在墨天怀中
象水蛇般扭动起来。

  “来,来,抓着她的腿。”费宇痕让手下仍将她的腿分开。

  热流很快传遍了全身,她脸上抹上一丝艳丽的红晕,逐渐地连白皙的肌肤都
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粉色,更凭添三分动人风韵。片刻之后,秘穴内似乎有千万只
蚂蚁爬动,痒得她心乱如麻,如坐针毡,雪白浑圆的屁股压着墨天粗硬的阳具开
始磨动着。

  墨天笑了起来,知道这药已经开始生效了,“傅警官,感觉怎么样,是不是
很想让男人操,想的话,就说出来嘛。”

  傅少敏咬着红唇,抵受着难忍的麻痒,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静的口气道:“用
一点点药就能让我屈服,你做梦!”

  “好!好!我喜欢的就是这个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墨天让她斜靠在
椅子上,腾出手来,再次伸向了她的私处,此时傅少敏的两片阴唇已象充了气般
高高的隆起,碗豆般大小的阴蒂明显地突凸出来,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轻轻
一揉,那阴蒂更加坚挺起来。

  “舒服吗?”墨天说着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右手的食指顺
着已经开启的秘穴插了进去。傅少敏的阴道已不象刚才那么紧绷与干燥,一丝粘
滑的液体从柔嫩的壁膣渗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粘手。很快墨天顺利将
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阴道,开始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象缺氧般,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被奸淫的屈辱与阵阵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
起,象一张巨大的网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她又一次仿佛处身于那个噩梦之
中,黑色巨浪一次次将她整个吞没。“呜呜”红唇中响起勾人魂魄的声音,柔软
的身体迎合那两根手指不停地扭动。

  费宇痕不住咽着口水,心中升起几分嫉妒,他竭力压制心中绮念,静静垂手
地立在一旁。

  “不要呀!放开她……”袁强象受伤的狮子般吼着,他心中的伤痛绝不亚于
正受着凌辱的傅少敏,眼前自己最心爱人被奸淫,自己竟还做着一个旁观者,这
状况无论哪个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丝丝晶亮的液体随着手指进出被带了出来,整个私处已经一片透湿。墨天
抬起头,兴奋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又将无名指一起送入那张开着的阴道中,抽
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虽然墨天对付女人的经验不及费宇痕,但这点技巧他
还是掌握得得心应手。

  傅少敏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如弓弦般绷成弧型,下体竟随着墨天手指的节奏
一上一下摆动起来,更多粘液从阴道内流了出来。

  “愿不愿意被我干?”墨天道。

  “不!”傅少敏的回答虽轻,但却仍坚决。

  墨天略运真气于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许多,一进一出的速度让人看得
有些眼花。傅少敏的呻吟声禁不住又响了几分,完全象春情勃发的女人在大声叫
床。

  “叫得这么淫荡还不想让男人操,再问你一遍,想不想干?”墨天被她的叫
声撩得已按捺不住。

  “啊,啊!”傅少敏大声叫着,“不,永远不!”掺杂在叫声中含糊不清的
回答只有墨天听得清。

  “他妈的,真不识抬举!”墨天终于失去了耐心,一翻身,将傅少敏压在身
下,迅速脱掉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顶在阴道口。

  “小子,好好看看老子怎样干你马子的吧!”墨天扭头说罢,托着傅少敏的
臀部,移到了椅子外边,然后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不!”袁强嘶心裂肺地叫了起来,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着青筋的丑陋之
物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傅少敏虽非处女,但与袁强作爱不到十次,小穴里仍是相当的紧密,当墨天
阳具抵达深处,被温暖润湿的肉壁紧紧夹裹着,那美妙滋味让墨天感受到极至享
受,“嗬!”墨天发出的声音犹如野兽般嚎叫。

  “不要!”傅少敏从心底里发出的呐喊湮灭在两个男人巨大的叫声中。此时
傅少敏宁愿自己神智不清,因为让她最感羞辱的不是被强奸,而是自己的身体不
受控制地迎合着墨天的奸淫。

  如铁棍般粗硬的阳具高速地进出,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带动着两边腔膣的嫩
肉不断地翻动。这经“圣手魔心”改良过的“思春猫”药性已完全挥发,才数分
钟,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这是袁强从来没给予她过的快感。

  墨天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骤然停了下来,并将阴茎抽出了一
半。他能停,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来。她发出着急促的叫声,反铐在
身后的双手撑着椅子背,利用腰部力量快迅地上下拱着臀部,一次次将墨天的阳
具送入最深处,更不断地左右摇着白嫩的屁股,用力磨动着。

  墨天双手扶着椅子背,又转头道:“小子,看到没有,你看她摇得多淫荡,
没见过吧,哈哈哈……”他得意地狂笑着。

  “你们给他用了药,她不是淫荡的人!”袁强嘶哑着叫道,他看不到傅少敏
的脸,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顶着一根肉棒不断的摇晃,那白花花的肉让他眼花,
他只觉胸闷,喘不过气来。

  两人对话傅少敏当然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阳具象一把刀剜
着心口,但她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下来。一阵阵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饥饿的野
狼,撕咬着她每一根神经。她的眼角沁出点点星光。

  这高潮整整持续近两分钟,黑色巨浪渐渐退却,扭动慢了下来,一直绷紧了
弦的她刚想喘口气,墨天又一下压了上来,当那肉棒深入到底,直顶子宫时,体
内的性欲又一次燃起,而且越烧越烈。傅少敏不知道这“恩春猫”还有个名字叫
“七度春”,意思是可以让女人七次到达高潮,原来的方子调配出来的药可能还
做不到,但经“圣手心魔”改良后,功效对“七度春”的名称来说,绝对是有过
之而无不及。

  因修练过古武学,真气充沛的墨天耐力绝对惊人,整个近半个小时,他一直
保持着极高速度的抽插,看得围观之人心惊之余,无人不佩服。傅少敏更在春药
的作用下,辗转娇啼,极力迎合,不知究竟的人定当她是世上难觅的荡妇娇娃。
半个小时里,她四次高潮,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层橄榄油。

  “我有点累了,换个姿势吧。”墨天抱起她,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
扶着她的腰,将阳具从下至上插了进去。他喘着粗气,要不是他一直用内力控制
着经脉,早已不知射了几次了,但这样憋着,多少总要消耗内力,

  虽然傅少敏整个身体在发抖,那踮在地上的足尖与小腿更是抖得厉害,但身
体却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也许这个姿势使阳具更深地插入体肉,不多时傅少
敏第五次迎来高潮。

  也许是没有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傅少敏更放纵地释放着不受思想控制的
原始欲望,她双手撑在墨天的胸膛上,整个身体近45度向后仰着,紧紧夹着插
在体内的阳具,身体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
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

  听着傅少敏如泣如诉的呻呤,看着热血贲张的交欢情景,周围所有男人无不
心醉神驰,大呼过瘾,几个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裤档上,隔着裤子
搓着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时间的鸡巴。

  袁强歪着头,一动不动,象死鱼般无神的双眼死死着盯着两人,所受的刺激
已超越了他承受的限度,脑海中一片混乱,唯一未变的是他的阳具从开始到现在
依然挺立着。

  一轮高潮终于过去了,傅少敏咬着牙,努力挺起腰板,坐直了身体。那原本
迷茫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起来,她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经过片刻扭
动后,她一动不动坐在墨天腿上,不再如刚才般乱摇乱叫。

  墨天托着她的腰,挺着身体,傅少敏才动了起来,但墨天明白,这是自己在
动,傅少敏的身体已不再迎合他的抽插。

  “怎么回事,药性过了吗?怎么她不动了?”墨天扭头问费宇痕。

  费宇痕眼中也有些疑惑道:“不会呀?这药以前我看别人用过,可让女人达
到十次以上的高潮,她明明才五次,药性不会这么快就过的。”

  墨天听了他的话,坐了起来,环抱着她向前几步,走到袁强身侧,将傅少敏
背朝上横搁在袁强被铁圈铐着的双臂上,然后立着马步,一下从后面将阳具捅了
进去,“劈劈啪啪”地撞击着白嫩的屁股。

  傅少敏体内黑色的火种仍在燃烧,只不过没象刚才般猛烈,虽然墨天每一次
阳具直抵子宫时巨大的麻痒仍十分难熬,但在她努力抗争之下仍控制着身体。当
她扭头看了袁强一眼时,突然发现双眼无神的他嘴角边流淌出一缕鲜血。

  “袁强,袁强,你醒醒!”傅少敏知道他因急怒攻心而吐的血。

  袁强瞪着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傅少敏,竟似不认识一般。

  傅少敏暗叫不好,他这样下去,一个不好会精神失常,甚至会丧命的。

  “袁强,你醒醒,我是少敏,少敏呀!”傅少敏焦急地喊道,此时身心都放
在了袁强身上,身体里那黑色的火焰更是烧不起来了。

  袁强对她的叫喊竟视若不见,依然呆呆不语。情急之下,傅少敏张口猛地在
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这是她在警校里学的一招。

  袁强痛得大叫一声,手臂已被她咬出血来,但呆滞的双眼终于恢复些神气。

  “袁强,你醒醒,好不好!”傅少敏急切地叫道。

  袁强的喉节转了几下,终于含糊不清地开口道:“敏——”

  “强,你不要这样!”傅少敏哽咽着道。

  袁强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眼角余光瞥了正全力抽插的墨天一眼,不忍再看,
又把目光回到仰着头的傅少敏的俏脸上,“我没事。”他看到傅少敏全然不顾自
己却担心他的安危,感动地不知说什么好。

  “袁强,不要难过,我的身体可以被污辱,但我的心却永远是你。”傅少敏
坚决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永远爱你,今生今世永远不变。”袁强说着,豆大
的热泪扑扑滴落在她脸上。

  墨天终于忍听不下去了,一把揪住傅少敏的长发,把她拎了起来,“什么玩
意,死到临头还打情骂俏,他妈的眼里还有本少爷吗。”

  傅少敏忍着痛,转过头脸,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猪
狗不如!”

  墨天怒极反笑,道:“今天不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我就不姓墨!”说着
脑筋急转,想着用什么法儿来折磨她。他的眼光突然落在袁强竖立的阳具上,顿
时有了主意。

  “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我今天就遂了你们的愿,让你们好好干一次。”说
着从身后抱起傅少敏的双腿,走到袁强身前,“你老婆来了。”说罢将傅少敏赤
裸的身体放了下去,袁强的阳具插入了饱受了墨天蹂躏的秘穴里。

  傅少敏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交合,但总比被墨天
奸淫心里要好过些。

  只听墨天嘿嘿冷笑数声,将身体贴了上来,双手掰开深深的股沟,粗硬的阳
具顶在肛门口。傅少敏顿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突然忆起去年碰到的一个被轮
奸的少女,肛门被男人的阳具撕裂,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滚的情景,心猛地一拎,
本能地想反抗,但被两个大男人紧紧夹在一起,她又怎能逃避。

  “你怎么了?”袁强尚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但却发现傅少敏惊惧的表情。

  “没什么,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傅少敏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已快
崩溃的袁强增添压力,所有的痛与苦她要一个人来扛。

  袁强茫然将视线投向她的身后,猛然看到墨天粗大呈三角型的龟头,顶在了
傅少敏淡褐色的菊花般微微张开的洞口,他再笨也明白墨天想要干什么。

  “你这里还没被男人操过吧!想想就令人兴奋了。”墨天说着,猛地一挺腰
硬生生地将龟头插入肛门中。

  傅少敏身体一下挺了起来,虽然她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脸上的五官已完
全扭曲,柔软的身体也同时痉动起来。

  “嘿……”墨天再一使劲,阳具又深入了数寸,给这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肛门
开封可要比刚才费力多了。

  傅少敏肛门两边的嫩肉已经给撑得象纸一般薄,当墨天阳具插入一半时,终
于两边都被撕裂开来,流淌出殷红的鲜血。

  “敏,你叫吧,叫出来会好受些,你不要这样硬撑着。”袁强望着脸比纸还
白,身体瑟瑟发抖的她心如刀割。

  “没事,这,这点痛,我,我还撑得住……”傅少敏喘着气,话说得已不能
连贯。

  “撑得住,看你撑不撑得住。”墨天再次将真气运至小腹,阴茎变得比铁还
硬,他按住傅少敏扭动着的屁股,再一挺身,阳具如同马力强劲的打桩机,整个
一下贯入她身体里。

  “强……”傅少敏唤着爱人的名字,将头抵在他胸前,忍受着如将她整个剖
成两半般的痛楚。

  “强,强,强……”墨天每一次将阳具插入深处,傅少敏都不停呼唤着袁强
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渲泄身心遭受的无比痛苦。

  两根阳具一前一后插在傅少敏的身体,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双方都能感
觉到对方阳具的颤动。在墨天大力抽送下,袁强坚挺的阳具也在傅少敏的阴道中
进出着,湿漉漉的肉壁麻擦着他的龟头,更不时传来阵阵强烈的收缩,让袁强有
了一种想射精的冲动,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袁强为自己有这种冲动而羞愧,竭
力控制着自己。

  “敏,你没事吧?”袁强发现她低着头伏在自己胸前,不再叫自己的名字。

  听到呼唤,傅少敏抬起了脸,轻轻地道:“强,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撑不下
来。”

  袁强喃喃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你把头低下来,我跟你说句话。”傅少敏轻声道。

  此时墨天快要到达高潮,顾不了许多,只管自己大力干着。

  袁强低下头,傅少敏凑在他耳边说:“我想你快些在我体内射精。”袁强没
想到她说出这句话来,竟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今天是要怀孕的日子,你难道想让我怀人别人的孩子。”其实从一开始傅
少敏就很担心这一点,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她岂肯放过。

  袁强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会的。”

  傅少敏解开了心中一个结,她抛开所有伤痛展颜一笑道:“强,亲我一下,
就象你第一次亲我一样,你什么都不要想,就想我们第一次做爱。”

  袁强心中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说不出个滋味,他一低头,将厚实的嘴唇印
在娇艳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尖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心灵在这一刻交融无间,天地
在这一刻变得混沌,两人俱忘记身陷囚笼的处境,享受着人间爱情的巨大快乐。

  在两人浑然忘却,陶醉其中时,墨天终于攀上了快乐的高峰,他双手捏住傅
少敏的肩头,生生地把两人分开,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又膨胀了许多,龟头喷出
的浓液直射入傅少敏的大肠内。

  傅少敏梦中被惊醒,感觉到墨天已在自己体内射精,而袁强而好似还在梦中
般,“袁强!”她焦急地叫道。

  “唔……”袁强终于也恢复神智。

  “不要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快,啊!”傅少敏快速的说完了一句,身体里又
被墨天撑得五脏俱裂,忍不住叫了起来。

  “哦哦。”袁强慌乱地应着,也努力开始摇动身体,但这种事往往欲速而不
达,他越是想射,可一时却射不出来。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肛门的剧痛,开始扭动起臀部,这不是因为那
春药,而是为了给袁强更大的刺激与快乐。

  “他妈的,真太爽了!”干了近一个小时的墨天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也感到
有些疲惫。他拔出了血淋淋的阳具,“这药还真管用!”看到傅少敏更剧烈地上
下套弄着袁强的阳具,以为药性又起作用了,他拉起裤子,道:“我要去休息休
息,洗个澡,这美女就交给你!”说罢转身离去。

  看到墨天准备离开,傅少敏大急,她伏在袁强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摩着他的
胸膛,催促道:“你快呀。”

  袁强满脸大汗,明明自己觉得已到了极点,可就是射不出来。他闭上眼睛,
抛开所有杂念,享受着爱人带给的至高快乐,渐渐地阳具涨了起来。

  在一旁等了多时的费宇痕早已急不可捺,还没等墨天离去就快步走了过来。
他急,傅少敏更急,比刚才还疯狂地扭动着,希望袁强快点达到高潮。

  “还这么买力,省点力气伺候本大爷吧!”费宇痕道。两只肥胖粗短的手托
起了大腿,娇美赤裸的身体离开了袁强。在傅少敏被抱着离开的一瞬间,袁强的
阳具向着天空喷出一条一尺多高的白线,但已晚了一步。

  傅少敏脸色惨白,不争气的袁强终没能让自己可以抛开包袱去接受更多的考
验,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怔怔地忘着他。

  袁强深深地低下头,“我真没用。”他又开始自责。

  “终于轮到我了”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向另一侧的门走去。

  在出门口的那一瞬间,傅少敏与袁强目光又碰了一起。

  “我爱你!”

  “我爱你!”

  几乎同时,两个脱口而出地喊道。

  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在袁强眼中消失,但“我爱你”这三个字犹在两人耳边回
荡……

  ……

  纪小芸都看见眼中,听在耳边,心焦如焚。解菡嫣的行动让她感动莫名,她
恨不得插上双翼,一掌劈了罗立。突然纪小芸看到左侧墙壁上有一个控制器,有
可能是镭射线的开关。她不及多想,只得冒险一试,腰间软剑如电般射向那控制
器。

  在罗立扭脱解菡嫣肩骨的一刹那,铁库内一阵火花,镭射线突然消失。纪小
芸急中生智终于解了机关。她不再迟疑,单掌一击装有黄帝之剑的柜子,身形一
展,向外如电般射去。

  正当罗立盘算着怎样枪在丁飞前面来破解菡嫣的处女之身,一股冷得刺骨的
寒气扑面而来,他不及细想,双掌一错护在胸前,连退数步。

  纪小芸单手托着盛剑之柜,如风般从门缝中穿过,另一只手扶起解菡嫣的娇
躯,用极快的速度为她扳正扭脱的关节。

  丁飞、任怨天等人顾不上伤势,从地上爬了起来,拦在通道出口处。这失剑
的罪责可是任何一个人都负担不起的。

  “谢谢!”纪小芸道,这两个字足以表达她对解菡嫣的敬佩之情,接着她又
道:“你还能走吗?”

  解菡嫣豪爽地一笑,道:“行。”

  “那我们往外闯吧!”纪小芸说罢,将手中之柜掷向出口,两人紧随其后。

  黑龙会众精英拚死阻挡,虽拦不住纪小芸,却将已重伤的解菡嫣迫回大厅。
纪小芸毫不犹豫,返身杀入重围,终带着解菡嫣突出众人的围困。

  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冲出地下,纪小芸将柜交到解菡嫣手中,道:“我先
挡住他们,你先走,在北面十里处汇合。”

  “好!”解菡嫣知道这是唯一脱身的方法,她接过了柜子。

  “一个都别想走!”一团乌云似从天而降,挡在她们面前。来人身材高大,
着黑衣披风,脸上戴着面目狰狞的青铜面具。

  纪小芸瞳孔收缩,盯着来人道:“墨震天!”

  “不错,正是老夫。”墨震天盯着仍身无寸缕的解菡嫣,目光中燃起一股火
焰。他长笑一声,身体以极快速度冲向解菡嫣。

  “小心!”纪小芸话音刚落,两个已交手数招,解菡嫣跌倒在地,手中的玻
璃柜平平飞向从后面跟来的黑龙会帮众。

  “你们这帮笨蛋,连把剑都看不牢,真是没用!”墨天怒骂他的手下。

  虽尚未正式与墨震天交手,但看他的气势,看他刚才夺柜的身手,武功只在
她之上,敌众我寡,今夜要从他手中再夺走“黄帝之剑”已无可能。

  她暗暗地向解菡嫣打了手势,意思是让她见机先遁。她轻叱一声,猱身向墨
震天扑去,只有死地才能后生。

  人未到,但墨震天感到周围空气冷得好似凝固了,他暗赞一声“好身手”,
将“憾天神功”运至九成,双掌平推,激起一股强劲无比的劲气。

  两股真气相交,纪小芸好似抵挡不住,被震得飞退,但墨震天知道她决非如
何不堪一击。果然纪小芸籍着这一掌之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掠至解菡嫣身旁,
一把挟起她向崖下奔去。这几下快得如兔起落,除墨震天外其余人都反应不及。

  “哼!”墨震天冷哼一声,就这么轻易让她们逃了,自己会长的威信何在。
他腾空而起,紧追其后,其他众人亦紧紧跟随。

  耳边呼呼的风声,在高速的飞掠中纪小芸那套黑色夜行服被树枝划破了数道
口子,纪小芸知道只要被墨震天缠上,将再无机会生离这黑龙山庄。纪小芸的轻
功虽极高,但总是挟个人,墨震天越追越近。

  “你走吧,不要管我。”解菡嫣道。

  此时纪小芸哪能开口说话,仍是挟着她亡命飞奔。

  “还不束手就擒!”墨震天大声喝道,骤然加速,紧贴纪小芸的身后,一掌
向她背心印了下去。纪小芸不敢停步应招,一停下与他交手,无异等于送死,纪
小芸运气于背,准备硬受他一掌,以求一线脱生机会。

  突然,被纪小芸挟着的解菡嫣猛地挣脱,迎上墨震天的双掌,强大的真气震
得解菡嫣赤裸的娇躯被抛到了空中,翻滚着落下山崖,掉入茫茫的大海中,顿时
没了踪影。

  纪小芸一咬牙,乘着解菡嫣这一挡,迅速没入黑暗,令墨震天追之不及。

  墨震天立在山崖边突出一块巨石上,望着波涛翻滚的大海,好一个美若天仙
的女人就这么葬身大海,令他不禁扼腕叹惜。

  黑龙会帮众气喘吁吁赶到墨震天身边,见已经没有两人,众人连大气都不敢
喘。

  墨震天懊悔地一挥走,道:“走!”说罢向崖顶掠去……

  墨震天还是低估了解菡嫣的能力,这一掌虽让她伤上加伤,却未能制她于死
命。不过此时解菡嫣却已没一丝气力。她放松着四肢,漂浮在漆墨一片的海面上
随波逐流。

  从云层中露出的半轮弯月把微弱的银光洒向大地,有些凄冷之感。冰冷的海
月在一点一滴地侵蚀她的体力,解菡嫣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更不知道能不能看
到明天的太阳,此时的她虽对生命充满无限眷恋,但她心中仍坦坦荡荡,无惧无
悔。

  “四海天地间,乾坤任逍遥;
  天机难莫测,成仙非难求。”

  解菡嫣耳边突闻一阵嘹亮歌声,放眼望去,只见一叶小舟朝她行来,小舟之
上立了一个梳着发髻,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也不见他打桨,小舟却无风自进。

  解菡嫣心念急转,不知来人是友是敌,只得静观其变……

abcd_zzz 2009-2-7 11:14

         第二章四面楚歌第四节真爱是谁(一)

  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到进了房间,傅少敏原以为他必会迫不及待地侵犯自己,
没想到费宇痕竟先让在用大理石做成的浴池中,由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服侍
她洗澡。

  费宇痕站在浴池边,一边叱喝着小姑娘,一边欣赏着傅少敏入浴时的美态。
不多时傅少敏洗去了身上的汗渍污垢,在两个小姑娘的搀扶下走出浴池。

  浴后的傅少敏得更显得明媚动人,“好一个出水芙蓉”费宇痕赞搂着她的纤
腰走入另一间房间。

  费宇痕让傅少敏躺在一张没有扶手,只有几个铁支架的的椅子上,用皮扣将
她头、腰、足踝扣在铁支架上,然后才解开她的手铐,将双手平伸也用皮扣铐住。
铁支架都可上下左右的随意移动,费宇痕摆弄了几下,傅少敏一丝不挂的身体成
了一个“大”字型,所有敏感部都一览无疑,非常性感。

  刚才被墨天奸淫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浑身骨头隐隐地发痛,经过一番沐浴,
虽洗净了身体,但又怎抹平她心灵的创伤。傅少敏闭上眼睛,心灰意冷、无可奈
何地等待着再次被淫辱。

  一阵清凉从双股之间传来,傅少敏惊奇的睁开眼睛,看到费宇痕拿着棉签,
蘸着不知什么药液搽抹着受伤撕裂的肛门。

  “你在干什么”傅少敏忍不住道。她第一反应是费宇痕又在给她用什么利害
的春药,刚才那种竟可使自己躯体不受思想控制的药物实在令她感到害怕。

  费宇痕抬头嘿嘿一笑,道:“不用怕,这是治创伤的灵药,你的肛门裂了,
还好不是很严重,用了这药,没天就会象没事一样。”

  傅少敏一怔,冷冷道:“用不着这么好心!”她已经领教过费宇痕的手段,
因此决不相信他会有丝毫怜悯之心。

  费宇痕搽好药,用一块纱布盖了上去,再用胶布粘住,直起身来,拍了拍手
道:“本来你有没有伤我是不用管的,但日本的朋友要我帮他们拍几本A 片,我
横看竖看,你最合适当女主角了。”

  “什么!你——”傅少敏极度震惊。

  “你已经当过A 片的主角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费宇痕嘲讽地道。

  傅少敏大声怒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演过”

  “不信,你看”费宇痕拿起一个遥控器随手一按,对面电视中出现刚才傅少
敏被墨天强奸的画面,画面中傅少敏刚刚到达高潮,表现得极度疯狂与淫荡。

  “不要放了!”傅少敏才知道他刚才说自己已演过A 片的意思,她难以相信
电视中的女人竟是自己。

  “真令人冲动,不过这不是专业摄像机录的,清晰度不够,明天拍的就不同
了,导演,摄像师都是日本一流的,拍出来的东西肯定比这要好多了。”费宇痕
说着很快地脱光了衣服,走近她身边,将两根手指插入阴道中,道:“不过现在
还是让我先爽一下”

  傅少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明天自己将在摄影机面前被强奸,而且会被制成
录影带被千百万男人欣赏,哪怕这次能她侥幸逃脱囚笼,今后还能挺直腰板走在
太阳底下吗?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费宇痕的调情的手法要比墨天高明的多,他两指急速地在蜜穴里抽动着,大
拇指与无名指还不断地搓着她的阴核,在傅少敏身体内的春药药性并未全部消退,
不多时,蜜穴内已一片汪洋。

  突然之间,傅少敏觉得一根硬硬的东西在她嘴巴上磨动,睁眼一看,赫然发
现他的肉棒横在自己嘴边,她咬着银牙,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不想给我口交呀!”费宇痕道。

  傅少敏不敢开口,生怕那肉棒趁机而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表示心中的不
愿。

  费宇痕胸有成竹地一笑,道:“好!那我不勉强你,不过等会儿你会求我口
交的。”说着转到她双腿间,将阳具一下插入傅少敏的体内,房间内顿时响起肉
体撞击淫靡的“啪啪”声。

  虽然费宇痕的阳具比墨天要小些,阴道更十分润湿,因此肉体上并不觉得有
什么痛苦,但再次被奸淫的的耻辱却依然揪着傅少敏的心。

  费宇痕呀呀地怪叫着,忽然阳具猛地向上一顶,大声道:“啊,我要射了…
…。"

  “不要——”听到费宇痕要在自己体内射精,傅少敏大叫起来,心顿时拎了
起来,如果怀上他的孩子,哪比被十个男人强奸更可怕。

  好半响,傅少敏还没感觉到他射出精液,不由看了费宇痕一眼,发现他正用
狡猾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他识破。

  “嘿嘿”费宇痕干笑两声道:“怕怀孕呀!怪不得刚才在你老公身上干得这
么起劲,可惜呀!可惜!差了一步。今天我就要射在你里面,能生个儿子也不错”
说着他更用力插着她的小穴,似乎随时都要达到高潮。

  “不要射在我身体里面,行吗?”从被擒到现在傅少敏第一次出言恳求。

  费宇痕阳具在她小穴里继续大力搅动着,“哪你叫我射在哪里?你愿意给我
口交吗?”

  傅少敏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愿意”两个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只要在敌人面前低一次头,心中筑起的那道防线都会有了缺口。

  费宇痕其实也不想在她体内射精,怀孕了女人是不能为她赚钱的,更何况如
果怀上自己的孩子有一系列的麻烦。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与傅少敏口交。

  “女孩子总怕难为情,心里愿意了就是不肯说出来!”说着拨出阳具再次走
到傅少敏的面前,捏着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小口,将阳具插入她口中,“不愿
意口交就射在你身体里,知道吗!”他再次威胁道。

  粘满着自己爱液的阳具直冲入喉咙口,正想反抗之时听到费宇痕的话,动作
顿时凝固了,任肉棒在口中横冲直撞。

  “你口交总还是第一次吧!”费宇痕道,被墨天拨了头筹的他心有不甘,但
一想到这美女第一次口交,他格外的兴奋。

  肉棒满满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傅少敏极度缺氧,好在费宇痕并没有坚持多久
就达到了高潮,大量带着淡淡咸味的精液注入了她的口中,不少顺着咽喉进入胃
中。

  费宇痕抽回了阳具,开始穿衣。傅少敏剧烈的咳嗽着,一缕缕乳白色浓浓的
精液从红唇边滴落。

  “现在已经5 点了,你只有4 个小时,好好休息。”费宇痕说罢转身离开。

  傅少敏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颊淌洛下来,
“无论如何我也要撑下去”她暗暗地对自己说,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疲惫之极
的傅少敏终于昏昏地睡去。

            …………………………

  小舟瞬息之间驶至解菡嫣身边,月光下只见那道人五十来岁,双目深陷、颧
骨高耸,马脸之上布满了坑坑洼洼,相貌端是丑恶到极点。

  观人察相,解菡嫣觉得此人非但武功极强,更非同道中人。果然那马脸道人
盯着她赤裸的娇躯,双目暴躲精光,他双手一挥,一股极强力量将一丝不挂解菡
嫣托出水面。这份隔空取物的功力令解菡嫣自叹弗如。她心知今夜绝无幸免,但
“凤”之战士相信“凤凰从烈火中重生”,遭遇绝境是一种挑战与考验,数千年
来“凤”之战士在与黑暗与邪恶的战争中,战死者不计其数,但鲜有人选择自尽。

  马脸道士长臂一揽,搂着解菡嫣盈盈一握的纤腰,左手拂过她的平坦的小腹。
一道极为霸道的真气贯入她的丹田,封住她奇经八脉。

  “你是‘凤’的人,看你的武功不过还是‘雏凤’级,就敢闪黑龙山庄,女
娃子胆气可不小”马脸道人搂着解菡嫣盘膝坐在船头。

  “凤”的成员以姐妹相称,并无森严等级地位。但为统一指挥与协调,分成
“圣凤”、“神凤”与“雏凤”三个级别,“雏凤”人员最多,“神凤”次之,
“圣凤”级高手廖廖不过十人,在“圣凤”之上是首领“天凤”及数名神秘高手。
评判级别,主要是以武功高低为主,但也有个别谋略出众者,武功较差或甚至不
会武功仍列“神凤”级与“圣凤”级。

  千百年来,“凤”一直将天下男子远拒门外。但近十数年,在与闇黑神教的
交锋中落了下风,“天凤”厉行革新,由“圣凤级”高手阴雪蝶负责接纳三山五
岳的奇人异士,以增强“凤”的实力。

  闇黑神教在二次世界大战中遭到挫折后,经过五十多年的休生养息,在一代
奇魔黑帝的领导下,实力大增。闇黑神教除古武学外,还利用现代科技发展了生
化战士、基因超人等多道杀手锏,更研制出半人半机械及半人半兽战士,更是厉
害无比。目前各世界除亚洲外六大洲各有一名“圣凤级”高手领导着“凤”与闇
黑神教进行着或明或暗战争,但除亚洲外,“凤”都落入绝对下风,转入了地下
作战。

  马脸道人显然十分了解“凤”,准确断定了她的身份,解菡嫣反问道:“你
是黑龙会的人?”

  马脸道人一脸不屑道:“你也太没眼力了!反正早晚你也是我的人,告诉你
也不打紧。我是闇黑神教的六星君之一的神霄星君尹紫阳真人。

  闇黑神教高中手如云,其中最厉害的当属一帝——闇黑神教黑帝,其次为二
皇、三圣、四魔、五神将、六星君。解菡嫣没想这个马脸道士的身份竟还在闇黑
神教在亚洲的分支机构黑龙会会长墨震天之上。

  尹紫阳途经香港,正与墨震天饮酒叙旧之时,突接报警,当与墨震天一起赶
到黑龙山庄。他一见解菡嫣即惊为天人,在她被墨震天击落山崖后,觅一叶轻舟,
出海寻找。尹紫阳年少时得了麻疯病,受尽世人唾弃,后遇闇黑神教四大神魔之
一——天竺魔僧阿难陀,不仅医好了他的麻疯病,更传他上乘武功。在他武功大
成之日,杀光所有曾欺辱过他的人。数十年他醉心武学,武功更是突飞猛进,对
女色则一直看得较淡。但自从一见解菡嫣,她迷人的倩影却一下占据他整个心神,
吸引他的不仅是解菡嫣般绝世容颜与完美的胴体,还有她那蕙质兰心,犹如空谷
百合似的灵气。尹紫阳誓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尹紫阳见她有些惊愕,以为自己的名头吓倒了她,不无得意地道:“不要怕,
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杀,更会好好地待你。”

  解菡嫣万万没想到他说出这话来,不仅有些好笑,嗤道:“你以为我是什么
人,今晚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了你,要我做你女人,你再去投胎一次吧。”

  尹紫阳眼中掠过一丝一闪即逝的杀机,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神凤级
的洛紫烟你可认识?”尹紫阳道。

  “哦”解菡嫣应了一声。洛紫烟是“凤”里成名近十年的高手,解菡嫣还是
小孩时曾受她点拨过武功,相处数月,自然印象深刻。后洛紫烟离开中国,走上
了与暗黑神教对抗的最前线,两人再未碰面。洛紫烟十年来辗战七大洲,屡建奇
功,关于她的传闻解菡嫣还是听到不少。虽然自己武功并未大成,但她一直向往
象洛紫烟一般杀敌立功。

  “有这么一个人,但我不认识”解菡嫣不动声色的道,她不懂尹紫阳说这话
的意思。

  “洛紫烟也算是你们‘凤’的高手了吧!螳臂当车,与我们暗黑神教对抗,
告诉你,现在她在我们的手上,她武功尽失,被成百上千的男人遭踏,真是生不
如死呀!”说到这里尹紫阳顿了顿,道:“我真不希望你也象她一样,冰洁玉洁
的身体变成一付烂肉,‘凤’的实力已经远不及我们神教,我希望你能回头是岸”。

  “凭你有这个能耐,要我背弃‘凤’今生绝无可能。”解菡嫣道。当年洛紫
烟曾给自幼无父无母的她一份亲情般的温暖,那一段日子时至今日她仍记忆犹新,
解菡嫣从心底里不愿相信他所言。

  尹紫阳老脸一红,解菡嫣说的没错,他的武功虽高,但与洛紫烟仍有一段距
离,生擒洛紫烟一役他并未参加。半年前洛紫烟潜入埃及的死亡之塔,击杀三圣
之一的法老王古力帝独子。古力帝痛下格杀令,七日前洛紫烟在缅甸的吴哥窟遭
闇墨神教五神将青龙雷破、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伏击,寡不敌众,力竭被擒。
在受尽凌辱之后,因雷破等人有要事在身,由尹紫阳负责押解洛紫烟回死亡之塔。

  “哼!不相信,我担保你很快会见到洛紫烟。”尹紫阳当然不肯承认洛紫烟
的武功在他之上。

  “好,你带我去见她。”解菡嫣见他说得如此肯定,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许多。

  “不急,不急”尹紫阳道,他伸出手捏着巍巍挺立的椒乳,轻轻地揉着:
“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我们不谈这些煞风景的话,良宵一刻值千金。”见
恫吓没有生效,他转了话题。

  在黑龙山庄之时,虽已数度被辱,但当时形势迫急,解菡嫣心无旁鹜,自然
未及多想。而此时弯月当空,四周寂然肃静,紧弦着心虽松弛下来,但却不能平
静。曾给她一份难忘亲情的洛紫烟生死未卜,自己又将失身于这容貌丑陋的道人
手中。有道是前途坎坷,世事无常,命运多桀,解菡嫣心中涌动的愁绪由淡转浓,
星目暗淡无光,心头笼罩着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

  尹紫阳见她愁容满面,不由怜意大起,用温柔地口吻道:“我知道你尚是处
子这身,极不情愿和我交合,但我不得接受这个现实。说实话,我对你是动了真
情,但你我立场对立,决不能私放了你,否则天地之大,也无我容身之地。如果
你不做我的女人,你会被更多的男人污辱,岂不更增痛苦,到时连我也帮不了你。”

  解菡嫣听得有些发愣,没想这马脸道人竟说对自己动了真情,这真是滑天下
之大稽。

  “想我年少之时,身患麻疯,受尽世人的欺凌,这世界是没有公理。这世界
里只能讲实力。一如现在,我比你强,你就该任我摆布,如有一天,你比我更强,
我死在你手中也无话可说。”尹紫阳顿了顿,道,“我是真喜欢,才这样说,不
然……”他没再说下去,不过意思谁都明白。

  解菡嫣想不到自己的魅力竟如此之大,在黑龙山庄可让男人不知身在何处,
而此时更只一个照面,这闇黑神教的高手居然喜欢上了自己,惊愕之余,她忍不
住道,“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污我清白之躯,还说什么动了真情,岂不好笑!”

  “我是为了你好”尹紫阳辩解道:“我带你回去后说你是我女人,你却还是
处女,谁会相信。”说着将解菡嫣摆放小舟中央的突起的横档上,开始宽袍解带。

  解菡嫣试着运了一下气,丹田空空荡荡,浑身软绵绵没有一点气力,她幽幽
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我是不是很难看。”尹紫阳突然道。

  解菡嫣闻言看了一眼,月光下,已脱光了衣服的他身上满是铜钱般大小的疤
痕,丑恶得令人生畏,这是当年得麻疯病留下的痕迹,解菡嫣更看到他双腿间冲
天而立的肉棒,端是巨大无比,令人生畏。只看了一眼,解菡嫣迅速便将目光移
开,看着海面是那一轮弯月的倒影。既然摆脱不了黑色命运,尹紫阳的俊也好,
丑也罢,她根本无心理会。

  尹紫阳马脸涨得通红,以为解菡嫣也象当年世人嫌弃自己的丑陋,顿时恶从
心生,将心中的爱怜之意抛在脑后,抓着她垂在船舷边双腿,猛地将解菡嫣的身
体拉向自己。

  解菡嫣虽没作声,脸上已没了血色,心头也如撞鹿般扑扑跳个不停,没有一
个女人在失去处女之身前会不紧张,更何况是被强暴。

  象牙般润泽的双腿象剪刀般从尹紫阳身体两侧滑过,粗若儿臂的阳具直挺挺
地顶在了洞口。尹紫阳执着阳具,上下摩擦着隆起的阴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缝隙,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犹如灵性大蛇头,钻入满是粉色嫩肉的秘穴内,塞满肉缝间整
个空隙。

  解菡嫣如遭雷殛,震惊、酸楚、悲愤、痛苦,心中象是打翻了缺了甜的五味
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侵入,下体自极度酸麻胀痛,加之刚才她瞥尹紫阳一眼,
那巨大阳具深深印留在脑海中,虽现在还未冲破处女最后的屏障,但一想到即将
要被那东西贯穿了身体,解函嫣涌起莫名的巨大恐惧。

  尹紫阳虽恨她瞧不起自己,但她终是自己平生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故而并未
继续狂性大发,瞧着解菡嫣又惊又惧怕样子,心中又软了几分。他伸出手指指轻
轻地抚摸着被撑开秘穴的两侧,希望以此减轻她的痛苦:“每个女人都会有第一
次,不要怕。”说着弓起身,身子向前挺了挺,戳入秘穴的阳具在柔嫩肉壁重重
重包裹前进数分。

  解菡嫣银牙紧咬,粉拳紧握,脚尖亦绷提笔直。随着阳具的深入,下体越来
越强烈的涨痛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处女的圣洁之门随时将被打开,面对终难抗
拒悲惨境遇,解蒸嫣只有乞求上苍让这场噩梦早些结束。

  坚硬的肉棒插入一小截后即被两侧肉壁咬住,龟头在温暖干燥的花蕊紧紧包
裹下,让尹紫阳一阵心中麻痒难当,说不出的畅快与兴奋。一股似有若无处女的
幽香更刺激着高度亢奋的神经,他恨不得一下把整根阳具捅入底,完全彻底地占
有她处女之躯。因为他实太喜欢解菡嫣,于是他控制着自己如火山喷发的情欲,
一边摸着已豁然洞开秘穴上方的小小的肉蒂,一边低下头用舌尖舔着雪白乳峰上
红樱桃,他希望能慢慢撩拨起解菡嫣的情欲。

  尹紫阳的好心反让解菡嫣备感痛苦,此时的她好比头上悬着一把大刀死刑犯,
刀迟早是要落下来的,这等待这一刻比死更难熬。

  “你真的没一点感觉”尹紫阳抬起头道,他又摸又舔,但解菡嫣如同一具冰
美人,对他爱抚没有丝毫反应。

  解菡嫣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道:“别费劲了,没用的,对于强奸我的人,
我只有恨,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虽然她还保持一份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
颤抖。

  “不会的,不会的,你会喜欢我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永远也不会忘记
我的。”尹紫阳显然被激怒了,他双手捧住解菡嫣的面颊,满口黄牙的大嘴压在
她小嘴上,沾滑的舌头粗鲁地搅动动着红唇,拚命向里拱。

  解菡嫣伤重乏力,紧咬的牙关被顶开一道缝隙,尹紫阳趁机用力一嘬,将她
香腻的舌头吸入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解菡嫣拚命回缩,无奈他臭哄
哄的嘴巴似有强大的吸力,任凭她怎么用力也缩不回来。

  在她被狂吻的之时,尹紫阳的阳具也如同一部开足马力的凿岩机,在解函嫣
干燥狭紧的肉洞里里不断推进,原本已涨实无比的下体顿时传来钻心的撕痛。坚
硬肉棒终于抵达解菡嫣最后一道防线了,那富有韧性的处女膜顽强挡住了阳具前
进的道路。

  阳具只要再向里推进数分,最后的屏障也将被突破,此时解菡嫣美目圆睁,
身体僵硬得象块石头,眼睁睁地披着悬在头上的大刀落了下来………。

  尹紫阳浑身一震,伸这当儿,解蒸嫣猛地将舌头缩了回来,象一条离开了水
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尹紫阳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渴望,他双手扳住解菡嫣的双肩,整个身体向下压
了下去,龟头顶着处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进,很快处女膜向时伸展到了极限。

  “你永远是我的女人”尹紫阳说罢,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经过十分之一秒
地相持,阳具终于无情冲破了处女最后一道屏障,破关而入,插入花蕊深处。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如电流般传遍解菡嫣的全身,在身体遭受的巨大伤害
同时,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无情强奸的屈辱,向三把利刃插在解蒸嫣的心中,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处女那紧密的肉穴强大的弹力向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握着尹紫阳的肉棒,令
他阳具更是彭胀,“终于得到你了,真是太爽了”尹紫阳喃喃地道。片刻后,尹
紫阳肉棒慢慢向外抽抽出一小截,尔后又缓缓插进,缓慢但连续地抽送起来。一
丝艳红的处女之血开始渗了出来,越来越多,将解菡嫣整个私处连着插在身体里
的阳具染得殷红。

  那肉棒进出自己身体虽然缓慢,但疼痛仍极为强烈,慢慢地他抽送的速度开
始快了起来,幅度也更大,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呻吟声。虽然最痛
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但强奸才刚刚开始,解菡嫣知道她需要面对的考验远不止今
夜的耻辱。她凄然地将脸扭向了平静的海面,一粒如钻石般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
滴落下来。

  处女之血润湿了原本干燥地秘穴,肉棒的进出不向刚才那般困难,尹紫阳情
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解蒸嫣紧密圆润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
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丘,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洞口直插花蕊最深处。小船在海面
上左右摇晃,悬在半空的解菡嫣象一个黑暗中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
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

abcd_zzz 2009-2-7 11:15

第二章 四面楚歌 第四节 真爱是谁(二)

  “嗬——”尹紫阳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原始的情欲好似火山般喷发着,象
洪火猛兽完全将她吞没。饶是如此他仍未满足,竟抱着解菡嫣高高跃起十数米,
在半空之中连续插了十数下,才稳稳落回到船上。积蓄体内数十年的情欲之火在
今天第一次完全的释放,他唯有用这样的超常的行动才可一舒心中难以言表的亢
奋之欲。

  在被破处的瞬间,解菡嫣曾痛极悲鸣,但尔后无论尹紫阳如何疯狂,她再没
出声。虽然她也很想象尹紫阳那样大叫两声,渲泄心中的伤痛,但还是忍住了,
她觉得自己如果不能经受这点考验,就不配“凤”战士的称号。

  虽然解菡嫣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被奸淫的时间之长还是超过了她的估计。
尹紫阳显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生平第一次全身心投入的交欢,每当欲望接近喷发
之时,不是用真气控制就是伏在她身上放缓抽插的速度。

  夜空中悬挂着惨白的弯月随着时光的流逝向东坠落,渐渐没入厚厚的云层之
中,再没了影踪。黎明到来前的一刻世界显得格外的漆黑,格外的肃寂。解菡嫣
平躺在船首,身前的尹紫阳仍半蹲着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解蒸嫣内伤极
重,她的下体已经开始麻木,唯有从半浸在海水中的赤足传来一丝寒意。

  东面海面上闪起一道光亮,太阳就要出来了。解菡嫣把头扭向了东方,期盼
着初升的太阳用光明驱赶自己心中阴影。密集的云层聚集着,徒劳地想挡住这片
光明。但太阳岂是几片乌云所能遮挡,片刻间,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一跃而起,
万道金光将大海染得通红。

  “太阳出来了。”解菡嫣心中呐喊着,她骤然忘却了耻辱与伤痛,虔诚地望
着慢慢升起的旭日。这一刻她心中出奇的平静,麻木的下体开始渐渐恢复知觉,
心头的乌云也慢慢地散去。

  几乎同时,解蒸嫣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肉棒顶端有一股细细的热流,她略一
想,断定是因为尹紫阳过度控制,使得元阳真气泄出体外。解菡嫣不动声色,将
这股热流引入丹田,这点元阳真气虽不足治愈内伤,更冲不开被封的经脉,但它
就象一粒火种,只要有火种在就有恢复功力、摆脱枷锁的机会。下体虽是火辣辣
针刺般的痛,但解菡嫣反而希望尹紫阳能多持续一会儿,让她收取更多的元阳真
气。

  尹紫阳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天,刺目的阳光让他醒悟到时间流逝之快,他
心里终对解菡嫣极为喜欢,遂不再用真气控制经脉,“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他大声道,没了真气控制的肉棒极速地膨涨,瞬间攀上了肉欲极至的巅峰。

  解菡嫣咬着牙,承受着他最后的疯狂,无尽无穷如岩浆般灼热的液体在体内
深处涌动,尹紫阳的话让她有些心寒。今天虽不是会怀孕的日子,但如不尽快脱
困,迟早会怀上他的孩子,那真是比被奸淫还可怕。

  好半响,尹紫阳才拔出已萎缩了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秘穴中涌了
出来。

  “唔,再过四天来红潮,今天不会成孕的。”尹紫阳二指搭在她手腕上,略
懂医道的他十分准确地判断了解菡行经的日期。他将一道真气输入她体内,探查
伤势,半刻呵呵一笑道:“你的内功底子倒蛮扎实的,伤势虽重,但只要慢慢调
理,半月之内必可恢复如初。不过你大可不必生出逃走之念,我已用‘罗天金刚
罡’封闭了你丹田气海,没有我独门解法,你这一辈子难妄动半分真气。”

  解菡嫣默然不语,他所言非虚,即使完全复元也难破他下的禁制。但尹紫阳
没能探查到在经脉里隐藏着从他身上吸取的一点元阳真气,这点真气虽然微弱,
但尹紫阳的“罗天金刚罡”好比是在堵在气海上的一道门,因为锁横在外边,里
边的真气再强也难打开,而外边有道真气情况就不一样了,只要找到那把锁,就
可破了这“罗天金钢罡”。当然这只有理论上的可能,要真的破掉禁制,不比大
海捞针容易。

  尹紫阳从衣中掏出一块方巾,蘸着海水轻轻地抹着解菡嫣玉一般晶莹剔透的
肌肤,缓缓地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恨我,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但总有一天
你会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留在我身边,相信对你来说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小船在平静的海面疾驰,尹紫阳断断续续地向解菡嫣诉说着他少年时惨痛的
往事与武功大成后自认为的大事,言语之间隐隐约约透露了一些她不所知的闇黑
神教的秘密。

  “我们神教已经有称霸世界的实力,中国是‘凤’总部的所在,只有消灭了
‘凤’,神教才能完成千载伟业。我们很快将力量集中到亚洲来,过不了多久,
‘凤’必定全军覆没。而你能跳出这苦海,岂不是你的幸运。”

  尹紫阳不止一次地劝说解菡嫣,听得她简直烦透了。闇黑神教将重兵压境的
消息让解菡嫣热血沸腾,但一想到自己仍身陷囫笼,心又凉了一半。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解菡嫣终于忍不住道。小船在一个小时里至少前进
了三十海里,四周海天相接,让人不知身在何处,解菡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
道士会驶着这只小船横渡太平洋。

  “哦,对了,你不提醒,光顾着说话都忘记了。”说着尹紫阳从怀中掏出一
个象手表般大小的仪器,这是十分精密的经纬测量仪,他看了一眼,道:“呵,
还真巧,我们到了。”

  解菡嫣更糊涂了,茫茫大海之中他居然说“到了”,莫非他住在海底不成,
虽然好奇,解菡嫣不愿多问,她相信尹紫阳会揭破这个谜底。

  尹紫阳按着经纬仪边上一颗米粒大的按键,大声道:“洛克船长,我已经到
了,你可以来了。”

  解菡嫣当以为他呼叫飞机或船来接应,便不加理会。尹紫阳将搁在一边的道
袍披在她的身上,郑重地道:“见到任何人也不能说你是‘凤’,不然我都保不
住你,知道吗?”

  解菡嫣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仍将目光投向大海。

  “我是为你好,希望你能为我,也为自己想一想。”尹紫阳又补了一句。

  解菡嫣实在听得心烦,忍不住道:“少废话,我想说什么由得了你吗!”

  “唉……”尹紫阳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此时,前方数十米远的海面犹如烧
滚了的开水沸腾起来,凭空而至的巨浪打得小舟急剧晃动。尹紫阳横抱起用道袍
裹着的解菡嫣立在船头,任惊涛汹涌,小舟仍在浪峰之巅稳若平地,显示出惊世
骇俗的功力。

  前方海水沸腾的中心一根如烟囱般的物体缓缓冒出海面,片刻间一艘如黑色
巨鲸般的潜艇浮出海面,如一座小山般横在小舟面前。

  ……

  墨天一直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他记起费宇痕与他说过今天有几个日本人
来拍戏,急忙穿好衣报赶到设在地下室的摄影棚。

  刚走到门口,见费宇痕正与几个日本人握手道别,“这么快就拍完了。”墨
天道,错过一场好戏,他有些懊丧。

  费宇痕边向几个日本人挥手道别,边道:“早上九点钟拍到现在,都三个多
小时了。你也看到了,跟在那矮个子导演后面的几个男的比牛还壮,个个又都吃
了药,操起女人来象不要命是的。他们是还想再拍一集,我不肯,真要这么操那
傅少敏非残了不可,我们就没得玩了。”

  “这么厉害?”墨天半信半疑地跨入摄影棚。傅少敏穿着一袭领襟被撕开着
的银白色的旗袍躺在地板上,高高翘起的双腿与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身上缠绕着
十数道绳索,双乳被勒得高高鼓起,这种专业的绑法无疑出自正宗的日本紧缚师
之手。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私处如盛开的花朵般绽放,清晰地看得到张开着的桃源
洞穴、脸上、乳房上、小腹上、大腿满是一滩滩乳白色精液。傅少敏看到墨天进
来,立刻用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看得墨天心中有些发毛。

  墨天正想说话,费宇痕跟了进来,道:“对了,墨少爷,今天早上我接到会
长电话,你尽快回香港,会长还说只要你回去,对你到大陆来一事既往不咎。”

  “唔,好吧。”墨天应道,他知道老爸的脾气,一旦动起真怒,也让他有些
害怕。

  费宇痕见墨天答应回去,不由喜上眉梢,攀上了会长的爱儿,今后升迁的机
会大增,他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思,遂道:“我为你订的是后天下午的机票,墨少
爷可以在这里好好玩个两天,明天有一批从东北运来的姑娘,听说有几个很不错
嘿。”

  “对了,”墨天指了指地上的傅少敏道:“她你准备怎么处理。”

  费宇痕轻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当然是指望她能为我赚钱,不过留在这
里终有些危险,最好找个富豪卖个百把万,不过先得把这她驯服了不可。”

  墨天斜眼看了傅少敏一眼,道:“这女的还真是匹野马,难驯得很呀。”

  费宇痕低下身,摸着绑着她的绳索,道:“这绳捆得还真有水平,这么多道
绳子,楞是只打了一个节,不懂行的人还真解不开。”

  “你也懂这个?”墨天好奇的问道。

  “研究过一阵子,不过没这水平,日本很多紧缚师都是家族制的,那些紧缚
之法都不外传的。”费宇痕说着,利落的从傅少敏身后理出麻绳头,与天花板垂
下的绳索接在一起,然后拉动绳索的另一端,傅少敏身体慢慢升了起来,象青蛙
一般悬在半空中。

  由于身体悬空,那些绳索更深深地勒入肉中,刺激着她本已麻木的神经,他
们还想干什么,傅少敏懒得去想,三个多小时的奸淫已榨干她身体里最后一丝气
力,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费宇痕走到她跟前,道:“这房子两边的镜子都是单向的,在镜子后的人都
能十分清楚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因此刚才那场戏,除了我这个旁观者外,还有别
人一起在欣赏,你想知道都有哪些人吗?我们先来看看左边。”说着从口袋中掏
出个遥控制,朝着左边的镜子按了一下,整片如墙壁般的镜子向地下沉去,镜子
后面袁强与葛天岭,分别绑在两张铁椅子上。

  与傅少敏一般,袁强也有些痴痴呆呆,嘴角还挂着口里流出的涎水,看上去
十足的一个精神病患者,在他边上的葛天岭则似哭似笑,表情复杂。

  “袁强。”傅少敏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她可以想象袁强看了刚才那
极度暴虐的场面会有怎样的感受。

  费宇痕拨动着她的身体,让她朝向了另一侧的镜子,阴阴地笑着道:“你想
知道那边是什么人吗?”说罢再次朝着镜子按了下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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