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小村·春色】【全】作者:猎枪

hmily208 2010-8-6 11:17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集 第五章 野合激情

  院子虽大,但成刚很快就找到了东北虎。只见东北虎拎起小张,正冲着成刚
狞笑呢。而小杨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过去。

  成刚赶到跟前,东北虎威胁道:「你别过来。你再往前走,我就掐死他。」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扣在小张的脖子上。小张一脸苍白,痛苦已经使他变得
悲观。他的断脚处已经不流血,他将衣服扯碎缠上,但那里还是被血染红。小杨
也是这样。

  小张挣扎着说:「别管我,杀了他,给我们报仇。」

  东北虎手上一用劲,小张便咳嗽起来。

  成刚连忙说道:「喂,我说,咱们可以谈谈。你不要杀他。」

  东北虎放下掐人的手,嘿嘿笑道:「你这样的人才是聪明人。」

  他往成刚身上瞧瞧,说道:「咦,那个小娘儿们呢?是不是受不了,找个地
方解决了?她怎么没有找你?难道是找别的人解决了吗?我告诉你,这种药很厉
害,可以把淑女变成娘子。」

  成刚听了皱眉,说道:「你少说废话。快说,你想怎么样?」

  东北虎思了一声,说道:「痛快,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我落到这个
地步,也没有别的什么要求,我只想离开这里。你出去找一辆车,我要坐车离开,
远走高飞。不过,你可记住,千万别报警。如果你去报警,不但我手里这个小子
活不了,连你们这些活人也一起完蛋。我在这院里埋了好多的炸药,就是为了跟
警察同归于尽。」

  这话使成刚大为惊诧。他心想:这家伙说的话是真是假?他是不是在骗我?
如今我该怎么办好呢?难道要找雨荷商量吗?只怕没有那个时间!时间拖久了,
谁知道这个家伙会玩出什么花样?万一他狗急跳墙真引爆炸药呢?我们可惨了。
我还不想死。

  东北虎瞪起眼睛,喝道:「喂,你还犹豫什么?你是不是想他死啊?」

  又将另一只手扣在他的脖子上。

  成刚说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不过,你把他放在地上好吗?他已经受
了重伤。你这么拎他,他会很不舒服。」

  东北虎笑着看看小张,不由哈哈大笑,说道:「你不了解我。我每次看到别
人痛苦,我就开心。别人越痛苦,我越开心呐。」

  他那张沾了血的脸别提有多丑陋、多可怕,真赶上魔鬼了。

  成刚说道:「你这个人员够变态的。」

  东北虎说道:「我就是变态?这是谁造成的?是那些害我的人造成的。你知
道我是怎么变成通缉犯的吗?我是怎么由一个好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吗?」

  成刚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认为你天生就不是好人。」

  东北虎眼中射出凶光,叫道:「你这是放屁,根本不是这样。我小的时候也
是个好孩子,可是我妈死得早。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爸娶了后母,这个后母长
得挺像个人样,可是她对我不好。我爸在的时候,她对我又关心又照顾。我爸不
在的时候,她就露出一副凶面孔,不但骂我训我,还打我。

  「有一天,她骂我是婊子生的,以后娶的老婆也要当婊子。我听了非常生气,
就伸手打了她一个耳光,然后就打在一起。我那个后母很会打人,我的身上被她
打得净是伤。后来,我操起一根大棒子将她打倒在地,然后脱光了她,把她操了。
我一边操她,还一边骂她,说她才是婊子养的,最烂的婊子养的。那次,我连操
了她两次,操得她直搂我的脖子。

  「本来,这样就没事了。可是事后,我怕这事她会告诉我爸爸,就有些害怕。
我爸爸脾气不好,他要是知道这事,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在害怕之下,就拿刀砍
死了她,把她分成一块一块装进袋子里,把现场擦洗得干干净净。等我爸回来,
问我后妈哪儿去了,我说不知道。等我爸不注意时,我就悄悄出门,把她碎尸袋
装进石头,扔进了河里。我把手洗得干干净净,又把刀洗得干干净净,这才回家。
我心里很怕,但也很高兴。这回后妈死了,再也没有人打我了。」

  成刚听得毛骨悚然,说道:「你十五岁的时候就杀了人?还把人分尸了?这
简直是狼崽子啊。」

  东北虎哼道:「如果她对我好一点,我怎么会杀她呢?我杀人也是被迫的,
是她逼的。我那是第一次杀人,心里别提多紧张。现在想想,好像还能听到那种
心跳的声音呢。」

  成刚说道:「你杀人了,难道警察就不会找你吗?」

  东北虎冷笑道:「那些警察根本就是笨蛋。我爸在我后妈失踪半个月后才去
报案,县警局来了人,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也没辄。上我家转了一
圈,也就走了,然后就没下文了。」

  成刚瞪着他,说道:「这么说,你可以迫遥法外?这以后你应该好好做人,
何至于再去犯法呢?」

  东北虎脸上露出阴险与狡诈之意,说道:「本来,我可以好好过日子,这件
杀人的事也就差不多没事了。可是,又过了两年,我又杀人。这次,我杀人就没
有那么害怕。我杀的人是我的一个伙伴,我们一起玩到大的。」

  成刚批评道:「你是人不是人呐?连自己的伙伴都杀。」

  东北虎也许真感觉累了,将小张放到地上。他接着说:「我杀他也是因为他
惹了我,虽说是一起长大的,可是他一直压着我,事事都当老大,经常欺侮我。
这只怪我这个人太软弱、太窝囊,有一天我们一起去赌钱,结果因为我的原故把
他连累得输了。在回来的路上他来了脾气,不但骂我,还动手打我,把我打得鼻
子直淌血还不罢休。接着,他一脚踩在我的身上,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是婊子生
的,一点都不错。村里人都知道。你妈在县里当过小姐,你妈是千人摸、万人操
的婊子。你以后娶了老婆,也要戴绿帽子。」

  他咬了咬牙,接着说:「这通话使我愤怒,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劲,我把他的
脚推开。然后,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冲了上去。在搏斗中,我将他打倒,我把他
的脑袋都打扁了,还没有停手,一边打一边骂:」你才是婊子养的,你以后才戴
绿帽子呢。『等我停手时,他的脑袋已经不成样子,别说有多难看。这是我杀的
第二个人。我知道在村里没法待下去了,我就进了城,加入黑道,拜了师父,学
武艺,学枪法,成为一个名人。为了钱,我抢劫、我杀人、我什么坏事都干,成
了一个真正的大坏蛋。「

  成刚点评道:「凭你杀了这两个人,已经该枪毙了。」

  东北虎不服气,伸长了脖子叫道:「凭什么?如果不是他们对我不好,我怎
么会杀他们?他们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我现在也认为他们该死。我恨我自己下
手太晚,应该早点杀他们。」

  说着,他将牙齿咬得直响。

  成刚冷笑道:「要知道,一个人犯罪了之后,就像耗子一样白天不敢出来。
无论他躲到哪里,心里也不得安?」

  东北虎不以为然地说:「我杀过两个人之后,已经习惯了。以后再杀人,就
跟杀猪一样轻松,根本不怕。是的,我白天不敢出门,可那有什么关系,我晚上
出来就是了。谁惹到我,我就宰了他。晚上出来喝酒、赌钱、找小姐,打听清楚
我妈以前是当过婊子,我爸就是因为当嫖客才认识我妈,他们结婚才有了我。我
妈是怎么死的?是被村里人骂死的。有一天,我爸喝多了酒,自己说出我妈的不
光彩经历,结果村里人传开了,人人都瞧不起我妈,用手戳她的脊梁骨,把她看
成最贱最下流的女人。我妈就因为这个上了火,得了病死的。有时候想想,我真
想把那个村子里骂过我妈的人全都杀了。」

  成刚骂道:「你真是有病,病得还不轻呢。」

  地上的小张也哼道:「我现在手里要是有枪,我一枪毙了你。」

  东北虎大怒,伸过手就是一个大耳光,打得小张脸立刻肿了起来。东北虎喝
道:「你他妈的老实点,不然我掐死你,就像掐死你的同伴一样。」

  他瞅瞅地上侧卧着的小杨。

  成刚听到这里,才知道小杨已经被他掐死了。

  小张很硬气,说道:「你已经杀死了小杨,也把我杀了吧。我小张不怕死。」

  东北虎将小张抓起,举得高高的,嘿嘿怪笑着,说道:「你想死,没那么容
易。你这个小子嘴不好,我一定会慢慢收拾你。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警察,凡是
跟我照过面、来抓我的警察,没有一个能活着的。你也不例外。我会先割掉你的
舌头,挖掉你的眼睛,砍掉你的爪子,摘掉你的心肝。」

  接着,他对成刚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叫车?」

  他的眼中凶光闪闪,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成刚无奈,只好向围墙走去,心中却闪过无数个念头,找寻着对敌之策。

  成刚不愿受制于人,更何况他已经知道了风雨荷的难处。如果此时自己离开,
那风雨荷在欲火焚身的情况下,会不会被这家伙占了便宜呢?他心想:不如我不
顾这个警察的死活,冲上去将这个恶人解决掉吧。为了雨荷,只好牺牲这个可怜
的警察。

  这么想着,他一转身,没等他冲过去,只听砰地一声枪响,东北虎大叫一声,
手一松,小张落到地上。东北虎缓缓转身朝身后看去,结果什么人都没有见到,
只看到一片野草在微风中动着。

  成刚看到东北虎的后背中枪,淌着血,不知道他会不会死。成刚狂喜地跑过
去,在奔跑的过程中,见到东北虎身体晃了晃,栽倒在地。等他来到跟前时,东
北虎呻吟着说:「一定是那个臭娘儿们暗算我。我真他妈的后悔,为什么不杀死
她呢?女人员是祸害啊。」

  腿蹬了几下,就死了。

  成刚摸摸他的鼻子,确认他没气,这才放心。那边的小张睁开眼睛说道:
「你快去找风雨荷,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一定要挺住。我找到她之后,就送你去医院。」

  小张合上眼睛,躺在草上。

  成刚顾不得他,忙向草丛中跑去。他猜想,一定是雨荷开的枪,他很快在几
米外的草中找到了风雨荷,因为她发出了呻吟声。

  风雨荷在草上滚来滚去,俏脸红得像火。双手握着自己的奶子揉来揉去,嘴
里哼着,美目都眯起来,一看就知道挺不住了。在她的跟前,草上还放着一把枪。

  成刚凑上去,说道:「雨荷,你怎么样了?我该怎么救你啊?」

  这是明知故问。他的心里别提有多爽,他知道自己的梦想就要实现了,这次
雨荷一定逃不掉。

  风雨荷艰难地坐起来,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充满了激情,简直能把成刚烧化。
她呼呼喘着气,急促地说:「快来,快来抱我,成刚。」

  向他伸出玉臂,两只奶子已经兴奋地膨胀起来,被她揉得部分嫩肉泛起了粉
嫩色。两粒粉红色的奶头已经硬如花生米,正向成刚发出诱惑的光泽呢!

  成刚心花怒放,连忙扑上去将她搂住。风雨荷的身上好热啊,像一块刚出炉
的铁一般。

  风雨荷缠住成刚的脖子,乱亲着成刚的脸,娇喘吁吁地说:「成刚,你不是
很想要我吗?来吧,还等什么呀。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这声音好热也好媚啊!

  成刚受宠若惊,说道:「雨荷,你事后可别怪我。我并不想这么做,是你愿
意的。我可没有强奸你。」

  风雨荷媚眼如丝,哼道:「你这坏蛋。你一直想强奸我,你早知道的,只是
你没有那个狗胆罢了。」

  说着,红唇堵住成刚的嘴,跟他狂吻起来。成刚乐极了,跟她四唇交战,够
疯狂也够缠绵。风雨荷比他更急、更热情,成刚都有点不适应了。

  不只是吻,风雨荷还在成刚的身上摸着、抓着,寻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成
刚也在她的身上搜索着,寻找着宝贝。两人在草上翻来翻去,一会儿你在上面,
一会儿我在上面。

  终于,成刚趴在风雨荷身上,这是多享受的美事。四片唇吻着,感受着亲嘴
之乐。同时,成刚的双手已经握住了风雨荷的奶子,这两只奶子虽不如兰月的大,
却同样具有巨大的吸引力。无论是形状还是光泽内涵,都是极品。成刚不知多喜
欢呢,揉来按去,不知厌倦。还把奶头捏来转去,津津有味。

  风雨荷受不了,挣脱开男人的嘴,啊啊直叫:「成刚,别啰嗦了。来吧,我
已经准备好了,你用不着我主动干你吧?」

  她的美目已经有几分朦胧,但同样是火热的。

  成刚兴高辨烈地说:「好,我来也。」

  他知道她忍无可忍,便直起身子,欢喜地将风雨荷的裤子脱掉。里面一件小
内裤也是白色的,不过挺性感的,料子薄薄的,隐约见肉色,而在那秘处稍厚一
点,但被淫水弄湿,现出了肉唇的粉色。

  看着被淫水湿了一块的内裤,成刚大乐,忍不住低下头吸了一口。那带着女
性的腥味和女性的肉香味,使成刚的欲火烧到极限。他粗鲁地将内裤褪掉,分开
她的玉腿,只见那肉唇已经张开,像花朵含露般漂亮。而且花瓣还一张一合,浪
水不断溢出,菊花跟屁股都湿了一片。看到这里,他哪里还忍得住呢?

  风雨荷已经挺不住了,不住地扭着腰,动着下体。那条肉缝微微地变着形状,
特别好看。这没有绒毛修饰的秘处多么特别,又多么招人喜欢呐。

  风雨荷合上美目,呼唤般地叫道:「成刚,来吧,成刚,干我吧,我要热死
了。」

  成刚立刻将自己脱光,那根大肉棒早就激动得朝天直晃。风雨荷睁开眼睛一
看,哦了一声,惊呼道:「这东西真难看,真讨厌。」

  成刚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

  将肉棒伸到风雨荷的奶子上蹭了蹭,说道:「你摸摸看,它很可爱的。」

  风雨荷伸手一握,哼了一声,说道:「这是什么玩意?这么热、这么硬、又
这么粗,好像是某种野兽才有的。」

  成刚得意地笑道:「以后,你会爱上它的。」

  说着,又趴到她的身上。还没插入呢,风雨荷就冲动地直挺屁股,将两条大
腿都缠到成刚的腰上,喘着粗气说:「我受不了了,成刚,再不进来,我会被烧
死的。」

  她的嘴唇已经干了。

  成刚安慰道:「这就来了。」

  龟头触到洞口上沾了些淫水后,就往里捅。

  风雨荷扭腰摆臀的,说道:「太大了,太大了,真要命啊!」

  成刚笑道:「大可舒服啊。哦,你要挺住了。」

  在淫水的帮忙下,他将龟头慢慢挤入,等到碰到阻凝时,他心里大喜,知道
这就是处女膜,便说道:「雨荷,你明明是处女,为什么总暗示我你失过身呢?」

  风雨荷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哼道:「我就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不然的话,
怕你像发情的公狗一样缠着我不放。」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骂我是公狗,那你现在可就成了母狗了。」

  风雨荷骂道:「你才是母狗呢。」

  主动的一使劲,那龟头已经冲破薄膜,进入深处。当此之时,风雨荷皱眉,
啊地一声叫,显然这一下挺疼的。但她硬挺着,并没有大声叫。可是,从两人的
结合处溢出了鲜血,二十几年的贞洁宣布结束了。

  成刚激动地将肉棒插到花心上,一边感受着里面的紧暖,一边问道:「你怎
么样?疼不疼?」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说道:「反正已经进去了,疼也不怕。你就干吧,干我
吧,把我当成你的一个女人来干吧,不要有顾虑。」

  她的声音在感伤之中带着一点凄凉。

  成刚得令,缓缓抽插着,一出一人间,那快感便爽得他骨头都酥了。而风雨
荷也忍不住发出啊啊声,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大概过了几分钟之后,成刚
发现风雨荷的眉头已经没那么紧,这才加快速度。

  风雨荷哼着,美目半眯,红唇张合,表情也变得轻松一些。成刚看了喜欢,
骄傲地抽动着。每次,那肉棒子都抽空到穴口上,然后再深情地插进去撞到花心
上,撞得风雨荷啊地一声叫,叫声好兴奋、好娇媚。叫的同时,娇躯还微颤一下,
这种反应令成刚非常好受。

  这做爱的环境也挺好。这里是粮仓与围墙之间的野草,青青绿绿,又高又密。
人的身体躺上去或者坐上去,都觉得柔软又舒服。看吧,这是多美的一幅图画啊?
上面是蓝天,蓝得像大海,蓝天上飘着数朵白云,那就是大海上的帆船了。而地
上又是野草茂盛,两人在草上热烈地做爱。帅哥趴在美女身上,一个古铜色,一
个雪白的,男的气喘如半,女的呻吟如猫。男的呼呼地做活塞运动,屁股耸动,
屁股肉时而绷紧,时而松弛,那根大肉柱插在小嫩穴里,说多美有多美。肉柱上
的青筋根根分明,也跟着主人一起动着,表现着激动、冲动。

  在肉棒与嫩穴肉结合处,浪水悄悄溢出,无声地流着。风雨荷的玉腿一会儿
落下,一会儿翘高,越来越忘了羞耻。这个时候,她的警察制服被抛到一边。她
不再是警察,而是一个需要男人宠爱的女人。她多么需要男人啊。在男人肉棒的
攻击下,她渐渐尝到了甜头,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使人得到了就不想
失去了。

  成刚动作快了起来,风雨荷也配合着。虽然她是生手,也尽力而为。她的扭
动、她的晃动、她的挺动、她的夹弄,都使她充满了女人的味道。她的表情也非
常丰富。成刚见过她那么多回,觉得还是此刻的她最美。脸蛋红得像朝霞,眼睛
水灵得像西湖,她的呼吸像春风,她的红唇像草莓。

  干到后来,成刚双手握着她的奶子玩,还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让她吸。她没
有拒绝,而是贪婪地吸着,发出唧唧之声。这一幕看得成刚多骄傲啊,这个美女
终于也主动了。因此,大肉棒更加强劲而有力地干着,每一下都像要将她刺穿了
一般。

  这一天多么难忘啊!透过野合般的第一次,成刚得到了他最爱姑娘的处女身,
这注定了他今后都要多一分牵挂跟负担了。

  做爱做到一大半时,风雨荷体内的药劲已经过去。也就是说,她的思想意识
完全恢复,自尊心也恢复了。可是,这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两人做爱做得真欢,
那男女交欢的快感已经使风雨荷舒服得像一只燕子飞来飞去,又如何向成刚发脾
气呢?

  成刚哪里知道这些?他兴致勃勃抽动着肉棒子,猛劲往里插着,只觉得每一
下都让自己销魂。看看风雨荷的脸蛋,感受风雨荷的肉体,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最
大的满足。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问道:「雨荷,你感觉怎么样呢?」

  风雨荷呻吟着说:「不怎么样,感觉是被你强奸了。」

  她感觉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里搅来搅去,搅得自己要变成一片羽毛了,这
种感觉蛮好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被男人占了便宜,觉得很不平衡。自己梦想中
的第一次不该是这个样子。

  成刚趴在风雨荷的身上,比趴在床上、沙发都舒服。她的身上多柔软、多温
暖、多香啊。他玩得兴起,还伸嘴亲吻她的奶头。粉红的奶头嫩嫩的,比樱桃还
可爱。他亲得来劲,一会儿亲这个,一会儿亲那个,手也不安分,在两只奶子上
轮流玩弄着。而下面的大肉棒还插个不停,那个劲头像要把风雨荷给干死似的。

  不过风雨荷不是一般的姑娘,而是练过武的,身体好得很,经得起「蹂躏」。
因此,大肉棒可以玩命地插。

  风雨荷毕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做了不久,她就被干得达到高潮。她
忍不住叫道:「成刚,我要不行了。」

  一股水浇到成刚的龟头上。而成刚也被她妩媚的声音叫得分神,忍不住后背
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全射在处女的花心上。

  干完事之后,成刚舍不得起来,仍然趴在风雨荷的身上。风雨荷忍不住流了
眼泪。成刚见了,心里一酸,说道:「怎么了,雨荷,你很疼吗?」

  风雨荷擦掉眼泪,坚强地说:「没有。你快起来吧。咱们得去救我的同伴,
他们可不能死啊。」

  成刚知道事不宜迟,连忙起来。而风雨荷一坐起来,感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低头一看,从自己的私处流出了牛奶般的液体。她脸上发烧,嗔道:「都是你的
脏东西。是你害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成刚好奇伸过头看,风雨荷连忙将玉腿并上,使他只看到白花花一片。那是
雨荷的雪肤啊,还有草地上那点点落红,那是雨荷纯洁的象征。不知道曾经多少
人惦记着她的处女身呢。

  成刚心情多么愉快,讨好地说:「雨荷,我帮你穿衣服吧。」

  风雨荷摇头道:「不用,不用。你快出去找车,把我活着的战友送到医院去,
最好能救活他们。」

  成刚望着风雨荷那光溜溜的玉体,说道:「我走了,你一个人行吗?」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没什么不行的。」

  她这么一点头,那对奶子也跟着动,看得成刚眼睛发直。风雨荷伸胳膊一挡,
大声道:「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呢?再看,我跟你断交。」

  成刚陪笑道:「老婆别发脾气,我这就去了。」

  风雨荷一瞪美目,叫道:「成刚,你胡说什么呢?谁是你老婆?」

  成刚贪婪地看了一眼那好像艺术家创造经典作品的玉体,然后恋恋不舍地走
了。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到的是风雨荷的扬眉、瞪眼以及撇嘴。她的表情多么
好看啊,而她的肉体又多么叫人留恋。他还没有玩够,他多想再玩几次。想想刚
才的一切,像做了一场春梦。

  他先去看了小张一眼,只见小张还活着呢,已经坐了起来。而那个小杨也坐
了起来,这可吓了成刚一跳。原来小杨命大,刚才只是被东北虎掐昏,这时候他
苏醒了。

  成刚安慰他们说:「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叫车。」

  两人齐声问:「雨荷怎么样了?」

  成刚回答道:「她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心里很美,心想;在你们痛苦的时候,我却快乐无边。转眼间,雨荷已经成
为我的女人。这回,我跟你们警察可都是亲感。如果哪天再跟雨荷干时,最好她
能穿着制服。那样干起来更有成就感,感觉也更特别一些。

  他因为得到风雨荷这个大美女的肉体,步子变得轻巧。当他还没有上墙时,
突然听到远外传来了警笛声,声音越来越大。他蹿上墙时,只见一队警车已经向
这边跑来,转眼间就到跟前。

  成刚高兴,知道警察也就是他们的救兵来了。只是遗憾的是,他们来得太晚。
刚才多危险,差点全军覆没,早来一会儿,不就没有这事了吗?又一想,他们也
不能早来,若是早来的话,那个坏家伙早被抓起来,或者被打死。那么,雨荷也
不会「中毒」。我也就不会占到雨荷的便宜。看来,警察们这个时候赶到才合我
心意。

  他连忙跑回去将消息告诉小张跟小杨,两人也是精神大振。这时候,风雨荷
也过来了,这时候的她衣服已经穿好。照例是头载警帽,一身警服,一副英姿飒
爽、美貌绝伦的样子,只是走路时有点不大自然,不用说,那是成阳的功劳了。

  当成刚看向她时,她向他瞪眼睛。不过那瞪眼之间又含着一种从未有过的亲
切。她明星般的美目以及胜过鲜花般的脸蛋,都跟过去有点不同。那不同,只有
成刚可以感觉得到。

  风雨荷激动得拉住二个同伴的手,说道:「你们受苦了,咱们也胜利了。」

  两人的眼中充满了泪水,都说道:「雨荷,这次主要靠你,你是第一大功臣
啊!不然的话,咱们这次可彻底失败了。」

  他们对着东北虎的尸体直吐口水,以示痛恨。

  这时候,大门被打开,一队警察冲了进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为首的是
当地的警察局长,他们都跑过来。局长认识风雨荷,连忙过来握手,说道:「风
警官,我们一接到上面命令,马上就集合队伍出发了。」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我这两个同伴受了重伤,快送医院,争取时间把他
们的脚接好。」

  局长立刻下令抢救。于是乎,背人的背人,拿断脚的拿断脚,剩下的人将尸
体也抬走了。而成刚扶着风雨荷,在局长的陪同下上了最好的一辆车,一行人向
城里进发。

  进城之后,风雨荷提出要休息一会儿,局长连忙预备房间,将他们送到跟前
的一个警局所属的招待所里。虽说是招待所,但很像样,里面条件非常好。

  风雨荷将局长打发回去,自己和成刚进去了。成刚在大房间里独坐,风雨荷
去洗脸。这一次任务付出的代价太大,只怕一辈子她都忘不了。她忘不了同伴的
惨死重伤,更忘不了自己的受辱柔弱,以及无奈的失身。

  成刚坐在房间里,喜孜孜地等着佳人地到来。他回想在粮库草丛间的快活,
真有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过了好久,风雨荷才回房间。她的脸洗得干干净净,头发还湿着,散着洗发
精的味儿。成刚笑呵呵地迎上去,想跟风雨荷拥抱一下。不想,风雨荷突然抡起
巴掌,朝他的脸上就是一耳光,打得成刚脸上直冒金星。

  他捂着脸,大叫道:「雨荷,你干什么啊?怎么打人?」

  风雨荷痛苦地说:「你还有脸问我?你做了什么事不知道吗?你这个大色狼,
到底把我给祸害了。」

  成刚辩解道:「那也是经过你同意的。我并没有强奸你,是你让我干的。」

  风雨荷的眼泪不禁下来了,说道:「那也没办法,才让你占了便宜,我心里
是不愿意的。我一个大姑娘家凭什么要失身于你呢?老天也太不长眼睛,你怎么
配得上我呢?」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是啊,我是配不上你,你是天仙下凡,我是狗屎一
堆。我真后悔,为什么要赶去救你呢,还不如就让那个坏家伙把你给干了才对。
也许那家伙跟你才相配。」

  风雨荷哼道:「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应该碰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留给我将
来的丈夫,不是给你的。你没有资格干我。」

  成刚气得脸都变色了,说道:「这么说,我是去错了,救你也救错了。得了,
就当我不认识你。你这个娘儿们根本就是蛮不讲理,我没有必要再跟你废话了。」

  说着,向门外走。

  风雨荷大声道:「你干什么去?」

  成刚头也不回地说:「你管不着我。」

  风雨荷大叫道:「成刚,你给我回来。我应该管你,你是我的人了。」

  成刚回头冷笑道:「我不可能听你的。我可以爱女人,但她们永远不能当我
的主人。」

  说着,大踏步地走了,不再回头。风雨荷靠着门口大叫,越叫声音越低,最
后,她软软坐下,坐在地上,耸动着肩膀抽泣着。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这
么大的火气,她一见到他就想发脾气。

  在她的想像里,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浪漫而温馨的,像爱情故事一样美丽。
可是,这次的情景很令自己失望,居然是中了春药,而男人成了自己的解药。自
己的命也够苦的,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失身于他。当然,总比被东北虎凌辱要
强得多。

  成刚带着怒气和烦恼离开了风雨荷,离开之后又有些后悔。他心想:我怎么
能这么不体谅人呢?她打我,是因为她的心理不平衡。在她的想法中,并没想把
身子给我,可是机缘巧合,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她心情很差,就打了我一把掌。
那也算不了什么,我何必跟她一般计较呢?唉,我这是怎么了?我不该跟她发脾
气的。她一定很伤心。

  他回头望望招待所,真想转身回去,可是又顾虑重重。想来想去,觉得还是
别去了。彼此的关系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双方都始料未及,至于以后两人怎么相
处,那要看她的态度了。

  他去取了自己的东西,看了看天色,已经夕阳西下了,晚霞满天,灿烂之极。
他深吸了几口气,心想:暂且将雨荷放在一边吧,还是多想想兰家姐妹。他顺手
召来一辆计程车坐上去,向兰家所在的村子跑去。

  到了村口,就看到许多人家的烟囱冒着烟,还看到一些麻雀在空中嬉戏。这
里的天空特别蓝,像是洗过一样漂亮。平房一排排的,很朴实也很规矩,就像乡
里人的性格。偶尔还能听到狗叫声,一会儿来自于西边,一会儿来自于东边。这
一切都跟城市截然不同。如果一个人在看惯了城市的喧闹与拥挤,来乡下转一圈,
感觉感觉不一样的味道也挺不错的。

  他在兰家的门口下了车,拎东西推开大门、进了院子。没等进到屋门,只见
兰花已经乐呵呵地迎出来了,她穿着花衣服,脚踩布鞋,若不是那弯弯曲曲的长
发,还真像农村媳妇了呢。

  两人一见面,成刚将行李往地上一放,就将她抱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几圈。
兰花兴奋地说:「刚哥,快点放下我吧。妈在屋里呢,她会笑话的。」

  成刚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后,这才放了下来。

  兰花笑靥如花,拎起行李说道:「你回来之前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好去县
城接你啊。」

  成刚微笑道:「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这样见面更显得亲切啊!」

  兰花笑道:「进屋,进屋吧,妈在屋里等着呢。」

  两人一同进屋,只见西屋里已经放好桌子,桌上摆了饭菜及碗筷,风淑萍正
坐那儿吃东西呢。一看到成刚,她那端庄?静的脸上也露出笑容。她放下筷子,
站了起来,说道:「成刚,快坐下吃饭吧,一路坐车一定累坏了。」

  成刚望着她,说道:「婶子,坐下吧,咱们一起吃。」

  「这位岳母还是那么好看,那么有风韵。如果她能照城里的打扮装扮自己,
她的风采一定不比自己的继母差吧?」想到继母,他的心里就有点热热的。

  大家坐下,兰花笑盈盈地给成刚盛饭。成刚问道:「兰月和兰雪呢?」

  兰花含情地瞅着成刚,说道:「今天不是周末,小妹在学校呢。大姐刚才吃
完饭,匆匆忙忙去学校了,要给学生改作业,说过一会儿就回来。」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都那么忙啊。」

  低下头吃饭。饭是大米饭,菜是肉炒豆角,成刚吃得很香,他感觉这豆角特
别香。因为这里的豆角都是自己家种的,没上化肥,别有风味,是绿色食品。

  风淑萍说道:「成刚,兰强的事多亏了你。他应当感激你一辈子。」

  成刚抬起头,望着她的慈爱而温和的目光,感觉心情一片晴朗,说道:「婶
子,他能混到今天,我只是起了一半作用,主要还得靠他自己。以他的努力,他
应该能在城里闯出一片天地。」

  风淑萍感慨道:「这个小子,从小就不让人放心,不是跟人打架,就是跟人
赌博,把我气得有时候都想掐死他。」

  兰花笑了,说道:「妈,你不要老用过去看人。以前他烦人给你惹祸,那是
因为他没有长大。现在不同了,现在他长大了,知道怎么活,怎么办事。你就瞧
吧,过几年,他混得更好了,把你接到省城去享福。」

  风淑萍脸上露出满足地微笑,说道:「得了吧,他能养活他自己就行。我可
不用他养活。」

  兰花笑嘻嘻地说:「是啊,是啊。妈不用靠他,不如我们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又有钱、又有本事、又帅气,让你过个幸福生活。」

  风淑萍脸一板,瞪了兰花一眼,说道:「兰花,你滚蛋吧,少说这些没用的。
你妈这辈子也就这个样子,不再找了。等你们都嫁出去走后,我还是一个人过。」

  兰花不同意,很认真地说:「妈,你才四十几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这么
独守下去也太可怜了。一个人老是单身可不行。」

  风淑萍不以为然,说道:「我怎么会是一个人呢,我还有儿女陪着呢。得了,
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不然的话,我可要骂你了。」

  说着,又狠狠瞪了兰花一眼,兰花不敢再乱说话了。

  成刚望了望风淑萍,暗叫可惜。要知道,风淑萍虽然已经年过四旬,可是一
点都不显老,看去就像三十五、六一般。她的脸虽然稍黑,但难掩丽色,她的眼
睛是亮的,她的眉毛弯而秀气。再加上她的成熟与丰腴,不用怎么打扮就已经很
吸引男人。

  成刚认为风淑萍是自己见过中年女性中最漂亮的一个,如果继母不那么打扮,
大概也不会强过风淑萍。这么好的人居然要单身一辈子,真是太可惜了。

  吃过饭,撤掉桌子,成刚坐在炕沿上,向她们母女讲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也讲了城市的生活、市容等等。风淑萍倒没有说什么,而兰花则长吁短叹。她多
想回到城市,城市物质文明的发达常令她着迷。如果不向往的话,当初她就不会
去城里打工。去打工,既为赚钱,也为了找个好对象。她没有白去,终于嫁给了
一个好老公。

  之后,兰花就埋怨成刚,说道:「刚哥,你怎么能给兰雪买那么贵的手机呢?
她是个小孩子,有什么业务啊?根本用不到手机。这样会把她惯上天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她说她很喜欢那款手机,又说同学差不多都有了。她
没有会很没有面子。只要她能努力念言,花点钱倒也没什么。」

  风淑萍叹口气,说道:「买了就买了,兰花,不要再怪成刚。好在有言在先,
这钱是借的,不是给的。兰雪一定要还的。」

  兰花也嗯了一声,加重口气说:「这小丫头想赖帐是不成的。等到她以后工
作,不用成刚出声,我就向她要钱。要是不给我,我就按倒她,使劲打她的屁股,
打得她屁股开花。」

  听得成刚跟风淑萍都笑了。

  成刚说道:「兰花,等到她大学毕业可二十多岁了,已经是大姑娘了。你还
能打得了她吗?」

  想象几年以后的兰雪,成刚心潮澎湃。要知道,兰雪现在刚刚长成形,已经
够美丽、够迷人了。再过几年,她的变化是可以想象的。那时候再跟她做爱,感
受也一定不一样兰花笑道:「管她长多大。她再大,在我的眼里也是一个小孩子。」

  风淑萍的脸上浮现「思接千载,视通万里」的神情。她缓缓地说:「真不知
道几年以后,兰雪会变什么样子。她又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丈夫呢?应该不会差吧。
当然,相比之下,兰月的婚事才是我最着急的。她年纪已经不小了,也应该有个
婆家了。」

  兰花看了一眼成刚,说道:「大姐不是说,等她调到省城之后再考虑这个问
题吗?」

  风淑萍点头,说道:「是啊,大概也快了吧。」

  成刚问道:「兰月还没有收到调令吗?」

  兰花回答道:「应该是没有。要是有,她怎么会不出声呢。」

  说话间,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渐渐的,夜幕降临了,转眼间,窗外的树已
经变成了一丛丛暗影,把天空衬托得好蓝呐!天边出现了第一颗星星,是那么亮,
又那么孤单。

  风淑萍站起来,瞅了瞅天,说道:「天都已经黑了,兰月怎么还不回来呢。」

  兰花说道:「大姐一会儿就会回来,你不用担心。」

  成刚也站起来,他真想自告奋勇说,我去找她吧。数日不见,还真挺想她的。
虽然她不是我的老婆,可对她的思念却比老婆还多。现在多好,雨荷也是我的了,
这两位仙女都属于我成刚的了。以后有机会,应该把这两大美女凑到一起,咱们
玩三P,那才叫快乐似神仙呢,给个皇帝都不当。

  他正苦于没法开口,只听兰花说道:「妈,不如让成刚去接大姐吧。他的功
夫很好,遇上歹徒都不怕。」

  风淑萍自然点头说好。成刚望着妻子,妻子也正望着她,目光相接,成刚似
乎明白了什么。他心想:她真是一个好妻子。就冲她这么体贴我、宽容我,我这
辈子就不能有负于她。她要什么,我都给她。

  打声招呼,成刚就高高兴兴地接自己的情人去了。[/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24 编辑 [/i]]

风乍起 2010-8-7 02:15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一集

          [attach]1615591[/attach]

              【内容简介】

  回到小村的成刚,仍然无法忘怀与雨荷销魂之事,心里琢磨着该如何突破两
个人之间因这次事件而造成的裂痕。郁闷的成刚上了县城办事,没想到却遇上更
显风情的小路,听闻小路也将去省城发展,兰月到省城任职的调令也将下来,机
遇似乎将成刚的女人们又牵往了同一处……

  兰雪为了给成刚惊喜,偷偷向学校请假回家,这个鬼灵精又将向成刚提出什
么头疼的要求呢?[/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24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08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教室风辨

  成刚怀着愉快的心情出了院子,呼吸着夜晚的空气。乡村的夜是安静的,像
在悠远的梦里。偶尔哪边传来几声狗叫,也会产生回音的效果,余音袅袅。这更
让人觉得乡村是多么的安静。

  他瞧瞧周围尽是黑色。天是黑的,地是黑的,而那些成群的房屋有的黑着,
有的亮着灯。那些灯在广大的黑暗中显得那么渺小,又那么微弱。而每盏灯下,
又有着每一家自己的故事。

  成刚轻松地走在往学校的路上。两旁树林令成刚浮想连翩。那迷人的往事、
销魂的情景,像电影一样在他的眼前回放着。那其中的滋味,即使百年千年也不
会消失。上帝创造人是多么仁慈啊,在创造男人的同时,还创造了女人陪他。这
也许是怕男人在世上太孤单吧?是想用女人的柔情和体贴温暖男人孤独的心吧?

  成刚觉得自己尤其幸运,尤其幸福。因为温暖他的女人并不止一个,把人名
写下来,可以列一份名单了。这些女人中,自然是以兰月和风雨荷为首。她们是
这个百花园里的花王,而其它的花也各有特色、各有魅力,使成刚时时跟着她们
的情绪而变化。

  当他经过通往破庙的小路时,不禁伫足停留,向那边张望。今晚没有月光,
那里又没有灯光,只是一圃黑暗,因此有别于别处。成刚心想:那位风流的村长
要升官了,不知道在走之前会不会再在这里接着干那好事?如果此刻在的话,那
么,他身下的女人还会是李阿姨吗?

  一想到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他心中便生出怜悯。因为李阿姨的命并不好,
嫁的丈夫并不中她的意,而她为了自己的利益又选择了跟村长苟合。这选择是对
还是错呢?世间的事,有不少都是没有明确答案的。

  很快的,他已经接近了学校。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望见了校舍。本来是什么
都看不到的,但由于那边有几个窗子亮着灯,他才能望见。不然的话,那里也毫
不例外的是黑的。他知道其中一个窗子是值夜室,而其它几个相连的亮着的窗户
才是教室。也就是自己心爱的姑娘所在的地方。

  看到那黄黄的亮光,成刚像看到了希望,血流加速了。他加快步伐,匆匆向
目标进发。那灯光越来越亮、心上人越来越近,他走到了操场上,这里宽绰而平
坦。此刻只有成刚一个人。

  他来到窗下向里张望。只见偌大的教室里桌椅成排,只有兰月一个人。她坐
在第一排的一把椅子上,拿着一枝笔面对着作业本,正改着作业呢。她时而板着
脸,像是烦恼,一会儿又秀眉舒展,露出甜甜的微笑。那美丽的脸孔、高雅的气
质、动人的眸子、丰满的红唇,都使成刚有了想把她拥在怀里爱抚的感觉。

  他仔细观察她,还是留着短发,额头上的浏海垂到眉毛之上,剪得齐整整的,
在灯下泛着黑亮的光。那秀气的鼻子无可挑剔,像是经过艺术家的手加工似的。
她的美绝对可以跟风雨荷一较长短。两人的风采实在难分高下,正如诗中李杜,
文中韩柳,都是人中之杰。

  成刚实在迫不及待想见她,便轻轻敲门。兰月转头看向门,问道:「谁啊?」

  成刚推开门,冲她一笑,说道:「除了你老公之外,还会有谁这么关心你呢?」

  兰月一见是他,不禁放下笔站起来,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真是艳丽不可方
物。她的红唇张了张,然后才说:「成刚,你怎么回来了呢?你不是在省城吗?」

  说着,她向他走来了。

  成刚快步过去拉住她的手,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亲一下,说道:「我因为爱你、
想你,受不了这分离之苦,这才急忙回来陪你了。」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的话啊,都是经过美化的,我不敢全信。你老
是把我当小女孩来哄。我的智商会有那么低吗?」

  说着,轻轻挣脱成刚的手。成刚又抓住她的手,说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难道你还不信吗?」

  兰月看了看黑色的窗子,说道:「别拉拉扯扯的,万一有人过去,那可不大
好。你倒是平安无事,我可要名声全毁,再也没有人肯娶我了。」

  成刚只好放手,说道:「兰月,除了我之外,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吗?」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也不能嫁给一个有老婆的人吧?尤其不能嫁
给自己的妹夫啊!现在可不是古代,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再说,就算可以那
样,这对于我们女人也是不公平的。」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那怎么办?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分手好了,就当咱
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兰月脸色一暗,走回她的位置坐下,头一低,叹息道:「分手也不能算是坏
事啊!你可以继续找漂亮的情人。」

  说着,拿起笔接着工作,目不斜视,不理睬成刚,彷佛这教室里不曾有人进
来似的。

  成刚也不生气,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他看到了她脸上的
忧郁和不满。他没有说话,他知道她的工作快结束了,因为她没完成的簿子已经
剩下没有几本了。他决定不打扰她,让她做完再说话。

  兰月每改完一本,就转过头看看成刚,但并不说话。直到完工才说道:「成
刚,咱们走吧,该回家了。」

  她将笔盖盖好,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起来,说道:「好,咱们回家,回咱们的家。」

  他望着丰满的身材,真叫人升起欲望啊!她穿了一身牛仔服,将她的好身材
暴露无遗。那高胸、细腰、长腿,都发出了充满魔力的钩子,钩住了他的灵魂。

  成刚一把将兰月搂在怀里,说道:「兰月啊,我好爱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的。」

  兰月轻轻推开他,说道:「注意到窗外头啊。我可不想在这个村子里没脸见
人。」

  她走过去,就将灯关了。

  成刚笑了,说道:「这回可以为所欲为了吧?」

  兰月说道:「走吧,别在这里乱来。这里可是教室,是教育孩子的圣地啊!」

  她出了屋。成刚跟在后面,心想:就算是圣地,咱们在这里也干过那事。只
要一个人心里想的是干净的,那么那事也就不是脏的。

  兰月锁了门,往家的方向走。成刚跟她并排着走,闻着她身上鲜花般的香气,
他的心情特别好。他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咱们可以乱来了吧?」

  他觉得这回安全了,因为两人已经置身在黑暗里,即使有人过来,也看不清
两人的小动作。这回兰月没有拒绝。她说道:「真是受不了你呀,就爱缠人。」

  成刚拉着她的柔软、细嫩、温热的手,说道:「我要是不缠你,你会高兴吗?」

  兰月轻轻一笑,说道:「你不缠我,我还巴不得呢。每次跟你好过一回,都
有点疲倦。你简直像一头公牛一样凶猛,叫人无法招架啊。」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低下了,带着羞怯。

  成刚听了得意,说道:「男人嘛,自然应该凶猛、强大些,像老虎,像豹子。
如果我跟只小绵羊似的,你还会喜欢我吗?」

  兰月柔声说道:「咱们不谈这个,怪羞人的。说说你为什么回来吧。」

  成刚回答道:「我确实是因为想你了。我听我父亲说,你就要被调走了。最
近公文就会下来。怎么样,高兴吧?」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高兴啊,高兴。虽然我对城市没有特殊的好感,但
那里的经济、文化特别发达,教育方面当然比这里更教人满意。那里就像大海一
样,自己游泳的空间更大些。那里的机会较多,应该比这里更适合我。只是我的
能力平平,不知道能不能创造好成绩。」

  成刚笑了,说道:「兰月,不用谦虚,我了解的。你可不是一个只有脸蛋、
只有身材,而没有大脑的人,你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姑娘,就像你的表姐雨荷一样。
你们都是最棒的、最好的,无人能比的。」

  一提到那个美女,成刚的心里又苦又甜。他心想:她也太过分了,居然敢打
我?我从小到大,还没有几个人敢对我动手呢,更没有被娘儿们打过。可不能让
她养成这个习惯。如果此事不处理好的话,那个小娘儿们会得寸进尺,日后更不
会把我放在眼里,随时随地都会实行暴力。我尽管很爱她,但也不能惯着她这个
臭毛病,?可冒着一刀两断的危险,也不能失去男人的尊严。

  兰月听到了成刚的评价,不禁笑了,说道:「成刚,我只是一个乡下姑娘罢
了,你把我抬得太高了。我拿什么跟我表姐比啊?她才是最了不起的姑娘啊。怎
么样,有什么进展没有?」

  成刚问道:「你指的是什么啊?」

  兰月微笑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将她变成你情人的事啊!」

  成刚心想:基本上是搞定了,我的运气真好啊!而嘴上却说:「她就好比一
轮明月,远远地看着还行。若想登月,难度可大了。」

  说罢,还叹息一声。这叹息可不是假的。他虽得到了肉体,可同时还是感到
了相当大的压力。那个姑娘并不是你得到了她的肉体,她就会无条件投降。她的
性格像一块石头一样,不是一个要靠男人活着的弱女子。

  经过那座庙时,成刚又停下了脚步。

  兰月一笑,也跟着停下,说道:「成刚,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去那庙里看
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不知道今晚上那里会不会有人在。」

  兰月说道:「就算是有的话,也就是村长领着女人去。谁会在晚上去那里啊?」

  成刚说道:「村长要是在那里的话,一定是领李阿姨去吧?」

  兰月一摇头,说道:「那也不见得。」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难道他还会领自己的老婆去吗?」

  兰月回答道:「领自己老婆去,绝对不可能,但他可以领别的女人去啊。」

  成刚说道:「怎么,村长又有了新欢吗?」

  兰月幽幽地叹一口气,说道:「这男人可真够花心的。这不,村长要升为乡
长了,那派头更大了,不可一世。听说最近又跟村里的一个寡妇好上了。唉,男
人呐,就是不忠的代名词。」

  成刚说道:「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可不是那种人呐!」

  兰月嘲笑道:「你也不能例外吧?不说别的,就咒你做了对不起兰花的事,
就够了。」

  成刚以委屈的声调说道:「兰月,我这个问题应该另眼看待。如果我要是那
么呆头呆脑、见色不乱,你说,咱们还能在一起吗?如果没有我,你又去找谁去
啊?」

  兰月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如果咱们不那样的话,我还可能嫁不出去
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我可没说。我想说,咱们两人最合适了。」

  兰月说道:「我怎么看不出来呢?我觉得咱们一点都不合适。对了,你还要
去那庙里吗?要去的话,你自己去吧,我可得回家了。」

  说着,便向前走了。

  成刚连忙追上,说道:「你不去,我还去干什么啊?真是想不到,那村长论
长相也没个人样,居然还能那么风流。这人呐,还真不能小看他。」

  兰月说道:「他再差,也是个村长啊。小小的权力,就可以吸引那些轻浮的
女人了。这些女人太不值钱了。」

  成刚笑道:「兰月,我知道你是一个清高的人,再大的权力也吸引不了你啊!」

  兰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我比她们似乎也强不了多少。她们还知
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我跟你,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说,以我的性格,不应
该对不起我妹妹的。我若想找男人谈恋爱,应该不困难啊。」

  成刚感到了一种压力,就说道:「兰月,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古人说得好:」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兰月长出一口气,说道:」事到如今,
也只好这样了。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成刚说道:「有话只管说好了。我一定老实回答。」

  兰月缓缓地说:「如果你没有老婆,你会娶我为妻吗?」

  成刚听了,心里一动,便将兰月搂在了怀里,说道:「那还用问吗?我一定
娶你当老婆。」

  兰月嗯了一声,说道:「我相信。只不过我要是当了你的老婆,你就不能乱
来了。因此,你娶兰花还是对的。」

  成刚说道:「如果我娶的是你,那么我会规规矩矩地当你的丈夫,不再碰别
的女人。」

  兰月勾住他的脖子,说道:「你真能做到吗?我有点不信。」

  成刚不答,搂紧她的腰,吻住她的红唇,使劲地磨着、舔着,还将舌头伸到
兰月的口中。兰月便含住他的舌头,尽情地玩着。两人一起努力,享受着口舌上
的爽快。转眼间,就气喘吁吁了。

  成刚还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抓着。那手回到前面捏弄起她的奶子,轻轻重重的,
很有技巧。兰月忍不住扭腰摆臀,鼻子里发出了哼声,像是生病了似的。

  等到兰月有点喘不上气来,才跟他的嘴分开。成刚笑道:「真香,真甜啊!
怎么样,你也挺舒服吧?」

  兰月笑了,说道:「都是你占我便宜,我哪里来的舒服啊?」

  成刚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按摩着,说道:「兰月,打铁趁热,咱们找个地方好
好爽爽吧。这几天不见,我可很想操你了。」

  兰月说道:「不,成刚。现在干不了了。」

  成刚搂着她的腰,说道:「有什么干不了的?你别怕,咱们找个安全地方,
不会有人发现的。」

  兰月轻声笑,说道:「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我身子不方便。」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来了月经?」

  兰月回答道:「是啊,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受罪,不像你们男人,一年
四季,什么时候都可以坚持战斗。」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低,像是害羞了。毕竟她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呢。

  成刚叮嘱道:「那什么时候你身子方便了,你要跟我说啊。咱们得痛快地玩
一玩。不然的话,你会憋坏了。」

  兰月扑哧一笑,说道:「满嘴胡说,我可不是花痴,都是你太好色罢了。」

  成刚笑道:「我要是不好色的话,你还会爱我吗?男女之间相爱,爱到一定
程度,免不了要有肉体交流。你看现在谈恋爱的人,有几对不在婚前一块儿睡觉
的?」

  兰月说道:「那些女人呐,都是教你们这种男人给教坏了。」

  成刚说道:「那是教你们学习知识呢。不然的话,你们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兰月看了看天色,说道:「走吧,回家吧,别让她们等急了。」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分开,继续走路。兰月就问:「你这次回来,没买什么
东西吗?像兰雪,你没有礼物给她,她会高兴吗?」

  成刚回答道:「我为你们买了礼物。你们一人一件衣服。我还给兰雪买了几
张唱片,还买了四本书。其中三本给兰花,是专讲安胎和胎教的。另外一本是给
你的。你猜猜是什么书?」

  兰月说道:「不是你在省城的小摊上买的什么便宜小说吧?」

  成刚很认真地说:「当然不是什么便宜小说了。我为你买的是一本专门讲性
爱的书,里面内容很丰富,保你看完以后,对床上的那些事明白很多,会使你在
最短的时间内学会怎么服侍男人、怎么讨男人欢心。」

  兰月笑骂道:「你可真流氓。自己是流氓,还想把我变成流氓啊?那书我可
不要。」

  成刚说道:「你没听人说吗,女人不懂床上功,没有男人把她宠。那本书在
我行李里呢。今晚那行李会放在西屋,你悄悄取出来,别让你妈看见了。」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呢。我不想学那功夫。我是你的什么人呐?
我又不是兰花。」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有点苦味和酸味了。成刚问道:「怎么了?兰月,你生
气了吗?」

  兰月回答道:「没有,没有。我不会跟你生气的。」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院子。成刚将门关上,回头看,两个屋子的灯都亮着
呢。想到马上又要分开了,成刚心里暗叹一声。

  两人进了屋,只见风淑萍跟兰花正坐在西屋等着呢。风淑萍瞅了啾兰月,说
道:「怎么回来这么晚呢?」

  兰月回答道:「改作业挺费时间的。」

  芳心评忤乱跳,彷佛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兰花看看成刚,说道:「刚哥,怎么样,农村的晚上不如城市吧?」

  成刚说道:「城市的晚上太闹了,这里的晚上又太静了。这是两个极端啊。」

  说着,他拉过行李,打开锁,将东西二往外拿。

  风淑萍微笑道:「成刚啊,以后再来不要买什么礼物了,挺浪费的。再说,
你也不是外人。」

  成刚将东西都摆在炕上,说道:「都是些不值什么钱的。你们看看,这些衣
服合适不合适。」

  他将衣服指给她们看。于是,每人都拿起自己的那件。接着,成刚又掏出三
本书交给兰花,说道:「这是给你的。读读它,对孩子有好处。」

  兰花高兴地接过来,说道:「我一定好好读,按照书上的做。我相信,咱们
的孩子一定是一个健康、活泼、可爱的孩子。」

  成刚点点头,看了看兰月,她正拿着衣服端详呢。他说道:「我先去躺会儿,
你们试试衣服吧。」

  说着,他向自己的卧室走去,那自然是东屋了。到了东屋一看,已经铺好被
子、拉好窗帘。黄亮的灯光照亮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他脱掉外衣,往炕上一躺,身下好热啊。显然,炕是烧过的。他一闭上眼,
今天的那些事便滚滚而来。行驶的客车、抓贼的凶险、救人的急切、野外的销魂、
美女的耳光……他心想:雨荷现在也一定后悔打我了吧?我现在不能打电话给她,
我不能那么不要面子。她打了我,我再给她打电话,那成什么了?男人可不能不
要脸啊。不过,她刚刚破身,心中一定是挺苦恼、很烦躁。我应该如何安慰她呢?
我还是给她发个讯息吧。

  于是,他坐了起来,抄起手机,却不知道该打什么字。想来想去,只想到一
个歌名,就把这歌名发过去了。这歌名是:一生爱你千百回。

  发完之后,成刚感到轻松一些。他觉得这个句子最能代表自己的心意了。成
刚又躺下来,闭目养神,想着那些乱糟糟的事。过了十几分钟,兰花进来了。成
刚睁眼坐起来,见她还穿着家常衣服,就问道:「我给你买的衣服不合适吗?」

  兰花将三本书放到桌上,又坐在炕沿上,说道:「挺合适的啊,只是那衣服
不适合在这农村穿。等回到城市再穿吧。」

  说着,她的身体往成刚身上一靠,成刚便搂她在怀里了。

  兰花的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说道:「刚哥,你知道吗?你走了之后,我天
天想你。好几回你都来到了我的梦里。我日日夜夜吩着你回到我身边啊!今天,
你总算回来了。」

  她说得很动情,很深情。

  成刚心里温暖,说道:「有分离才有相聚啊!以后回到城里,咱们可就不分
开了。」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刚哥啊,等再回城里时,我就跟着你。不知道我妈
愿意不愿意。」

  成刚问道:「你妈怎么会不愿意呢?你已经嫁给了我,就是城市人了。城里
才是你的家,总不能永远留在农村吧?」

  兰花说道:「我妈说她不离开农村,而我如果再回到城里,陪她的时间就会
变得很少。她让我现在多陪陪她。」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花,你妈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有点委屈你
了。」

  兰花笑了笑,美目眯成一线,说道:「她是我妈,我陪妈也是应该的。只是
我有点受不了跟你的分离之苦啊!」

  成刚感慨道:「兰花,我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也应该知足了。你是个好老
婆,我成刚的运气不错。」

  兰花仰起脸微笑,说道:「如果你能早点碰到大姐,娶我大姐的话会更好的。」

  成刚一愣,说道:「你在说什么呢?」

  心跳加快,心想:她什么都知道了,还能这么说,已经很难得了。

  兰花带点苦涩地一笑,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别当真啊。」

  成刚说道:「以后这种玩笑就不要开了。这么说,你的心里一定不好受。再
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离婚。无论我有多少女人,无论我多么花心,我也不
会抛弃你。」

  兰花听了娇躯一震,激动地说:「刚哥,你真好。以你的条件可以找到比我
好得多的姑娘。我能嫁给你,已经很知足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就去喜欢吧,
只要你高兴就好。」

  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好了好了,以后不要再瞎操心、再胡思乱想
了。要知道,我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兰花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你要没有良心,我怎么会嫁给
你呢?我已经感到很幸福了。」

  成刚长叹一口气,说道:「兰花,有时候我真觉得愧对于你啊。从道德看,
我是应该受到指责的。可是,我偏偏又管不住自己。」

  兰花一捂成刚的嘴,安慰道:「刚哥,你不要那么说。你不要自责,我不会
怪你的。只要你开心就行,你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成刚赞扬道:「兰花,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再娶你为妻。」

  兰花笑了,跟成刚贴得更紧一些。双方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但久久没有
说话。可他们的心似乎在交流着,只有双方能懂其中的内容。

  之后,兰花说道:「刚哥,你坐了一路的车,也一定累了。这就休息吧。」

  说着,替成刚脱衣,动作很温柔,神情很愉快,是一个有淑女风范的妻子。
成刚看了很是好受,心想:娶老婆还得娶这样的。如果娶了雨荷那样的,想让她
为你脱衣服,做梦吧,说不定男人得反过来服侍她啊!你看她的性格也不像一个
服侍人的女性啊!

  脱掉外衣,里面是裤裆、背心。成刚身上那肩膀、四肢上的肌肉鼓鼓,显示
着力量和雄劲,看得兰花心里一醉。这个熟悉的身体已经很久不见了,这一见,
就像恋爱时那样令她着迷。这个身体曾多少次压在她的娇躯上给她欢乐啊,那是
毕生都无法忘掉的。

  兰花情不自禁地抚摸起他身体,说道:「刚哥,你的身体真壮实啊,每一块
肌肉就像是铁打成的。你真是男子汉。」

  成刚骄傲地笑着,说道:「如果我身体不好的话,你还会喜欢我吗?」

  抚摸着她的秀发,瞅着她的俏脸。她的俏脸已经有了红晕,那是动情的一种
反应。多日的荒疏,已经使她有了一定的压抑。

  兰花忍不住伸嘴亲着他的肩膀,说道:「这感觉真好,我像是又回到了咱们
蜜月的时候。那时候咱们可是天天在一起,经常做那好事。每次你都把我弄得全
身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成刚的手在她的身上骚扰着,说道:「男人嘛,要是没有那个本事的话,那
还叫什么男人啊。怎么样,兰花,是不是想干了?」

  兰花的手伸到成刚的胯下,那东西已经支楞起来,将裤头顶出个大包,势头
像是随时能破布而出似的。她多情地揉弄着、捏弄着,脸上尽是痴迷相。她说道:
「刚哥,你不知道,我做梦的时候,也有梦见这东西的时候。在梦里,这东西在
对我干坏事呢。它的样子是那么可怕,又是那么令人喜欢,它给了我太多太多的
乐趣了。」

  说着,她的手已经伸了进去,直接玩肉棒。哦,她感觉到了热度、硬度、长
度。那是女人们都臣服的宝贝啊!哪个女人不喜欢大肉棒在她的体内发威?性是
人类最基本的需要,跟吃饭一样重要。人的许多行为都与性有关,只是人们不愿
意承认罢了。

  兰花让成刚平躺在褥子上,她要服侍老公了。她一边玩弄着肉棒,一边问道:
「刚哥,你的体力还行吗?能不能做运动?」

  成刚微笑着望着她绯红的俏脸、朴素的衣服,以及微隆的小腹,说道:「我
是铁打的身体,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会伤到孩子吧?」

  对于自己的孩子,他可不能不体贴些。

  兰花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说道:「孩子很好。只要咱们的动作不那么厉
害,他不会有事的。」

  她的美目含笑,笑得那么甜蜜,又那么羞涩。

  成刚说道:「好啊。那你也脱一脱吧,让我看看你的身材变得是不是更好了。」

  兰花说道:「怀孕之后,身材都有点走样了。」

  双手齐动,一会儿,她的身上就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她光滑的皮肤、匀称的
身体就展现在成刚的眼前。和以前没太大的不同,只是腹部已经明显隆起来,显
示着她的成绩。

  再看她的胸罩与内裤,那可绝对是城市的风格,是在关键处使用纱料的。像
奶头隐约可见黑影,而下面的焦点部位则是黑黑的,那是绒毛啊!此刻,那纱料
旁边已经湿了一块了,是兰花的浪水流出来了。

  成刚微笑道:「兰花,你还是那么好看啊!」

  脸蛋还像苹果,美目又黑又亮的,只是脸上多了几分慈母的光辉。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只要你不嫌我烦就行了。」

  说着,跪到成刚的胯下,要给成刚的棒子刺激。

  成刚连忙说:「兰花,这样会碰到肚子,还是换个姿势吧。」

  说着,他站了过来。

  兰花一笑,说道:「还是刚哥想得周到啊。」

  别看同样是跪着,但还是不同的。成刚站起来,兰花就可以直着上身亲吻了。

  只见兰花把着成刚的大腿,伸出舌头,隔着内裤先舔了起来。没几下,那内
裤隆起之处就出现了湿迹,是肉棒的形状。兰花抬头瞅瞅成刚,成刚正对她笑呢,
说道:「兰花,你的功夫越来越棒了,快成专家了。」

  兰花说道:「你要是舒服的话,我很愿意亲它的。」

  说罢,将成刚的内裤向下一拉,那根大棒子便威风凛凛地展现在眼前。那棒
子高翘着,丑陋而狰狞,充满了战斗姿态。兰花见了心神俱醉,心想:它是多么
诱人呐,谁见了能忍住啊?

  兰花一手把着棒子,先仔细闻了闻,啊了一声,脸上尽是兴奋之态。那气味
在她闻来充满了魅力,因为这种气味是她所熟悉的。记得刚结婚那阵子,她是很
讨厌这味道,可是现在,她却感觉这已经变成香味了。因为这种气味会令她欲望
高升。

  成刚笑道:「兰花,你要是喜欢的话,就好好疼它吧,它最喜欢你的舌头和
小嘴啊。」

  兰花嗯了一声,便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起来。虽没有发出声音,但双方似
乎都听到火苗烧东西时的滋滋声。兰花舔得多么认真、多么执着,而成刚则舒服
得眯着眼睛,嘴里啊啊地叫着,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间都变软了,几乎要站不住
了。一道道快感的热流不时冲击着他,使他想大叫、想跳跃。这滋味笔墨难描。

  兰花越舔越起劲。为了效果更好,她往龟头上吐了点口水,然后又亲又舔的,
这回真的发出了响声,那声音充满了淫糜与激情。随后,兰花的舌头在整个肉棒
上扫荡着,无处不及。接着,又将肉棒子吞进嘴里玩,又套又夹的,玩得不亦乐
乎。

  成刚爽得呼哧呼哧直喘气,要不是极力抑制着,他就会一射而出。再看兰花
的表情,是又甜美、又迷恋、又有些淫荡。这表情更教男人洋洋得意啊!他心想:
兰花真是个好女人,我应该操她、狠狠地操她啊。不然的话^ 真对不起她的一片
心意。

  兰花忘情地吸吮着,像吃着可口的冰淇淋一样,看得成刚骄傲极了。他伸手
抚摸着她的秀发。那弯弯曲曲的秀发正随着她的头部运动震颤着。那唇舌跟肉棒
的接触间,发出了唧溜唧溜的声音,犹如小猫喝水似的。

  成刚虽然抑制力较强,也受不了那强烈的刺激。他艰难地说:「兰花,我要
忍不住了,来吧,让我操你吧。」

  兰花哼了一声,吐出肉棒子,只见那东西像洗过的大萝卜一样干净。大龟头
红嘟嘟的,特别可爱,那马眼上又冒出一滴精水来。兰花忙亲了一口,将它吸到
嘴里,细细品着其中的滋味。

  成刚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兰花,你真是一位难得的好老婆。我会爱你
一辈子的。来吧,我想操你了。」

  兰花便脱掉内衣裤,乖乖地摆出姿势让他干。她考虑到孩子的安全,便决定
采用背入式。她小心伏下身子,跪下来,一双奶子低垂着,变得饱满,像是装满
粮食的米仓。而那乳晕跟乳头都变成黑色了,浑然一片。而那腹部在这个姿势下,
也显得比较突出。灯光照在兰花的皮肤上,泛着柔和的亮光。白净的皮肤、黑亮
的秀发、够格的身材、桃红的俏脸、微荡的眼神、丰满的红唇,都令兰花展现出
不同寻常的魅力。何况她的这个姿势还比较诱人。

  成刚从兰花的后面看,只见屁股也变大一些。屁股丰隆而结实,是均匀而悦
目的两瓣,那么圆,那么漂亮。股沟里的双孔也都跟他照面了。但见绒毛湿润,
花瓣张开,上面有很好的纹路,正流着口水呢,彷佛是饿了。再看上面的菊花,
也一鼓一缩,小巧而朴实。

  成刚看得过瘾,再次感受到美女的肉体之美。他跪在兰花的后面,将她的腿
分得再开些,以便自己看得更清楚些。他心想:女人的身体真美啊,美得令男人
销魂。难怪那么多的男人会在女色上面铤而走险,不顾一切呢。兰花还不是最美
的女人,像兰月跟雨荷,更教人不能控制自己了。难怪会有男人为她们去死。女
人的美是不可形容的。

  成刚双手尽情地抚摸着她的屁股,多么光滑、多么细腻啊,像摸到玻璃一般。
他还将屁股分得更开些,仔细看她的女性器官,越看越好看,还闻到女人特有的
气味呢。这气味令他更想干事。

  他伸出舌头,向着她的小穴就舔了起来。小豆豆、花瓣,一律不放过,还伸
到穴里去弄,一伸一缩的,非常热情。兰花大爽特爽,呻吟着说:「老公啊,你
真好,你舔得我都要昏过去了。这滋味美极了,使我想让你马上操我啊。」

  声音娇媚又动人。

  成刚吸了口一浪水,笑道:「兰花,我一定会让你过瘾的。叫你干了这次想
下次啊。」

  说着,更加卖力地亲着、吮着,兰花的浪水流得更欢,一滴滴慢慢下来,最
终落到褥子上。

  这刺激令兰花美得心里冒泡。她一边哼着,一边扭动着屁股,像是躲避骚扰,
又像是配合着。她的扭动、她的浪叫,都令成刚无法自控。他大口吃了几口之后,
便抬起头,摆正姿势,挺着肉棒往里插了。

  他没有马上插进去,而是在股沟里磨擦着,还在小菊花上触碰,碰得小菊花
直缩。兰花呵呵娇笑,回头说:「刚哥,你干什么呀?想走旱路啊?」

  成刚说道:「如果我要玩的话,你乐意吗?」

  兰花饭眉道:「我不喜欢那个干法,可是刚哥要是想的话,我赔上一条命也
陪你到底。」

  成刚听了欢喜,说道:「今天还没有那个兴致。哪天我来兴致了,咱们再唱
一曲后庭花。」

  说着,将大肉棒子对准小穴一挺,龟头便进去了。里面很温暖、很湿润,成
刚再一挺屁股,便全根而入了。

  兰花喔了一声,娇喘着说:「这滋味正好,被大肉棒子一顶,感觉自己的身
体都变轻了。」

  成刚伸手揉揉她的奶子,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咱们就多干一会儿。」

  说罢,便轻柔地干起来。肉棒够大,将小穴撑得满满的。每一下都插到最深
处,一出一进,磨擦性很强。

  成刚呼呼地喘着气,而兰花娇喘吁吁,口鼻不时哼叫着,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听得成刚很有成就感。

  成刚一边干,一边问道:「老婆,怎么样?感觉到爽了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刚哥,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会叫你使劲干的,使劲
才过瘾啊。」

  她积极配合着,又是扭腰,又是摇屁股的,让大肉棒子在自己的体内爱抚着。
这是一种高层次的欢爱啊!

  成刚不但干,还摸她、亲她,在她的玉体上留下了大量的爱的痕迹。肉棒子
不紧不慢地抽动着,兰花甩着头,秀发飘飘,还不时回眸,深情地望着自己亲爱
的男人,望着他激情地操她。女人没有几个不喜欢操的,尤其是被自己心爱的男
人操,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每次成刚操她,她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有福的女人。
如果不是在城里遇到成刚,她今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呢,也许是回到农村继续当农
民,也许是继续留在城里干那种低贱的工作,总之,是没有什么出路的。

  成刚加快了一些,但每一下都不重,但兰花已经被操得心花怒放,如醉如痴
了。她的脸好红,眼睛灵动,舒服得像是在空中飞行一样。等到兰花说好了,成
刚才将自己的精华射出来,射得兰花喔喔直叫。

  射完之后,成刚将肉棒子抽出来。兰花爬起来,再次凑上嘴,将肉棒舔得干
干净净,真可谓第一流的好老婆。

  干完事,夫妻两人相拥聊天。这时候的他们都带着一种无限满足的心情,这
情景使兰花想到了新婚的时候。那时候,他们也是这样聊天。只是到了农村之后,
这种事才少了起来。

  兰花问道:「刚哥,我能让你快活吗?」

  成刚回答道:「自然能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跟你做爱呢。」

  兰花脸上笑着,说道:「跟我干时和跟别的女人干时,有什么不同?」

  成刚一笑,说道:「兰花啊,好端端的问这个干嘛呀?」

  兰花说道:「我想听啊。作为你的老婆,我有权知道你干别的女人的细节吧?
比如说,你跟我大姐干的时候,是不是比和我干时更爽呢。」

  成刚听了有点惭愧,说道:「兰花,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实在对不起
你,我不应该背叛你的。」

  兰花故作洒脱地一笑,说道:「刚哥啊,你不要过么想。我不是早说过让你
找情人的,只要你不把我休了就成。不过我没有料到你会搞我大姐。唉,这关系
都有点乱了。」

  成刚说道:「你大姐是个好姑娘,她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那是当然,她当然是个好姑娘了。如果你真喜欢她
的话,不如我成全你们吧。咱们离了,你娶她好了。」

  成刚轻轻一拍她的后背,说道:「你啊,又在说傻话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这辈子我都不会抛弃你的。」

  兰花听了感动,说道:「就冲你对我的这份心,我完全不怪你了。以后你再
遇到喜欢的女人,也可以睡她。不过可不能影响咱们的家庭。」

  成刚笑道:「兰花,你的度量真大啊!放心,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任
何事情影响咱们的家庭。」

  兰花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道:「你快说说,你跟大姐是怎么干的?
她那么一个自爱的人怎么会让你干呢?」

  成刚眯着眼笑道:「那事有什么好说的呢?还是不说了。你要是实在想知道
的话,哪天,咱们三个一起睡好不好?来个三人行。三个人一起玩更过瘾啊!」

  兰花大方地一笑,说道:「我倒不怕,只怕大姐不肯答应啊。她是一个那么
要面子的姑娘,你跟她偷偷摸摸干几回也还罢了,让她在我的面前跟你做,她才
没那么大的胆子呢。」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是啊,你大姐目前还真干不出那事来。这事不能急,
得慢慢改变她。我跟你说,虽然你知道了,但你在跟前,还是跟以前一样装作不
知道,以免她难为情。」

  兰花回应道:「我知道了。我不会让她难堪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兰花,像你这样的好老婆,真不容易遇上啊。
你简直太伟大了。」

  兰花笑了笑,说道:「我没有那么伟大,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心里却想:谁愿意让自己的丈夫陪别的女人呢?我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才
这么做。如果对你管得太严了,你一定会反感,只怕我很快就当不成你老婆了。

  成刚说道:「你知道吗?你大姐那样一个人,居然还鼓励我追求你表姐呢。」

  兰花惊呼一声,说道:「想不到大姐那么保守的人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啊,嗯,
这可不像大姐的性格啊。」

  成刚笑道:「她明知道雨荷不可能会接受我,才这么说的。你想想,你表姐
是个什么样的人,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才肯给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当情人。」

  说这话时,心里却流着苦水。他心想:我是得到了她的肉体,可是,这并不
能说明我胜利了。在她面前,我还是一个失败者啊!等她答应当我的情人时,我
才算征服了她。谁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呢?[/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24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08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一集 第二章 三条短信

  第二天下雨,淅淅沥沥的,雨丝绵密,千里江山都迷迷蒙蒙的。虽然隔着一
层玻璃,在屋里的人们也感到了一丝清凉。早上,吃的是鸡蛋炒韭菜,不必说,
自然是当妈的风淑萍做的了。

  吃饭时,成刚悄悄看兰月。只见她表情平静,既看不出悲伤,也看不出欢喜。
偶尔跟自己的目光相对时,她便立刻闪开。成刚心想:怎么了,难道我哪里又得
罪她了吗?她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啊!

  饭后,成刚上厕所时,在房子东头与兰月相遇。她正往回走,打了把伞。她
见成刚没打伞,头发已湿了,连忙用伞遮住他,嗔道:「你怎么这么傻,也不拿
伞,都淋湿了。」

  成刚感觉到了被关心的温暖,微笑道:「我身体棒,不怕雨淋的。倒是你啊,
有点不对劲啊。」

  由于两人都在伞下,几乎是贴在了一起,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成刚
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呢,他真想狠狠地亲她、摸她。他望着她娇美而清雅的面
孔、修长的脖子、高耸的胸脯,真想动手啊!

  兰月说道:「我没什么不对劲,是你想得太多了。好了,我得回屋了,得准
备上班了。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着,将伞递给成刚,她就要走。

  成刚叫住她,说道:「等一下,兰月。你得告诉我,咱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爽
一爽,叫我好好操你一次。」

  兰月听了脸一红,嗔怪道:「你的话真粗鲁啊。」

  成刚笑呵呵地说:「这样说才过瘾啊,难道还要说『云雨』和『做爱』吗?
太酸了吧?」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顺其自然吧。这种事
难道也要定日子吗?又不是结婚。」

  成刚说道:「那也得有个大概时间吧,不然的话,我的心里老是空荡荡的。」

  兰月哼道:「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想要就要吗?我可没有那么贱。」

  这话听来充满了酸味。

  成刚心中灵光——闪,醒悟似地说道:「我明白了,你吃醋了。昨天晚上,
你一定偷听到了什么。」

  兰月缓缓地说:「还用什么偷听吗?兰花的叫声我们躺在炕上都能听得见。
你们夫妻的感情真好,好得连我以后都想退出了。」

  说罢,已经走出了伞下。

  成刚马上追上,并且抓住她,一只手还拿着伞。他说道:「兰月,我现在才
知道,你的心眼也不大啊。」

  兰月冷笑道:「如果你心爱的人跟别的人快活,你的心眼会大吗?」

  成刚听了欢喜,问道:「兰月,你爱我到底有深呢?」

  兰月睁大美目,说道:「我把最宝贵的贞操都给你了,你说有多深?好了,
不跟你废话了。我走了。」

  成刚抓紧她不放,说道:「让我亲亲舌头再走吧。」

  兰月挣脱不开,只好乖乖地吐出舌头来。成刚便含住它,好一顿地舔啊、吸
啊、磨擦啊,足足有一分钟。那滋味美妙极了,好像时间都静止了、地球都停止
了、人间万物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的亲吻。这吻是多么甜、多么温馨啊!成刚
吻个没完。

  还是兰月将他推开了。她硕大的胸脯一起一伏,说道:「好了,我真的要走
了,别缠我了。」

  成刚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让我操啊?」

  兰月走出伞下,回眸一笑,露出一排贝齿。笑容艳如玫瑰,美极,妙极,使
阴暗的天地都为之一亮,使冷冰冰的室外都有了春意。她柔声说:「你先得对我
三叩九拜,我才会考虑让你操……操……」

  说到那个字,她羞得一低头,然后小跑而去。那腰肢的灵活与柔软,屁股的
丰美与摇曳,都令成刚直了眼睛。再回想她那个笑容、她的粗话,成刚的魂简直
都要飞走了。他心想:兰月真是迷死人了,她的风采简直要压倒风雨荷。她那么
一个高雅而自爱的姑娘,动情时,也同样热情,说粗话时,充满了撩人的魅力啊。
以后,我得多培养她讲粗话,露风情,卖风骚,不然的话,实在可惜这个材料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再怎么变,她也变不成兰雪那样前卫的人。兰月做人是有自
己的底线的。

  等成刚回到屋时,兰月已经换好衣服要上班去了。在这雨天里,兰月穿了一
件白色合身的风衣,脚蹬长靴,看上去风姿绝妙,简单而优雅。兰花在旁夸道:
「大姐啊,你是衣服架子啊,穿什么都是大美人。」

  兰月淡淡地笑着,说道:「兰花,你就不要恭维我了。再这样的话,我会乐
得飞起来的。」

  风淑萍则说道:「兰月啊,兰花说得没错,你确实很好看,很让人着迷啊。
你比我年轻时还好看十倍呢。」

  兰月羞涩地笑道:「妈,连你也在哄我啊。我哪里有那么出色?要是有那么
出色的话,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嫁出去呢?」

  她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一扫,有责怪之意。

  成刚不禁笑了,心想:这也不能怪我啊?谁叫咱们的相遇晚了呢?如果我在
兰花之前遇到你的话,我自然会娶你当老婆。可是现在不好办,我总不能休掉兰
花而改娶你吧?那样做的话,我成刚也太没有良心,全世界的人都会骂我不是人。

  说了一会儿话,兰月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抓起一把伞,又看成刚一眼,便上
班去了。成刚站在窗前,看兰月走在湿漉漉的院子里,走在灰色的天空下。她的
步子不快也不慢,步态是雅致的,姿势是优美的,而她的身材又是丰腴的美丽的。
不需要看脸,就知道是个美女。

  兰花见风淑萍去厨房干活,也凑到成刚身边,挎上成刚的胳膊,低声说道:
「刚哥,你的情人真美啊,连我见了都想脱她的衣服。你真的很有眼光,我越来
越佩服你了。」

  成刚收回目光,望着兰花的脸,也小声说:「你在说什么呢,兰花,小心让
你妈听到。」

  兰花微微笑,说道:「她听不到的。怎么样,我的话没错吧?」

  成刚笑了笑,说:「兰花,咱们还是别谈你大姐了。一谈这个,我心里老是
不自在,觉得很愧对于你啊。」

  兰花拉住成刚的手,说道:「不用这样,我已经容许你那么做了。只是有一
点,你可别惹出什么麻烦来呀。好了,我去帮妈干活了。你自己打发时间吧。」

  说着话,向成刚柔美地——笑,便推开门去厨房了。

  成刚站在窗前,往外一看,兰月的倩影早已消失不见了。现在,他能看到的
是阴云满天,人家的砖房、草房、不太高的围篱、围篱内的杨柳、暗淡的院子、
结实的柴火堆等等。这些东西没几样是城市里能看到的。在城市待得闷了,出来
看看农村也满好的。

  这一天,他倒没有什么事做。上午收到了几个讯息,分别来自不同的人。第
一封是兰雪发的,画面是一枝箭插在一颗红心上,那红心还一闪一闪的,旁边还
有几个字,写的是:一生不变。

  看到这里,成刚一笑,心想:这兰雪也会玩这一套了。我还以为她会发给我
一个黄色小笑话,或者色情图片呢。这个图倒是挺正经,是向我表示情意啊!她
还不知道我回来呢。嗯,先不告诉她,给她一个惊喜。等她回来了,她一定会主
动约我做爱。这个丫头虽说年纪小,可是那个疯劲与热劲都超过成熟的女人。嗯,
以后会很有发展的。

  第二封是宋欢发的。画面是这样:一个男子平躺于床,露出肉棒,一个美女
跪于旁边,正给他「吹箫」呢。两人都没有脱光,男子只是解了裤子,而女子是
三点式内衣,屁股撅得很高,上身伏低,从胸罩里露出大部分的肉球。她的脸充
满了荡意与春情。她将肉棒吞入一半,一把还把着根部。这不是卡通图,而是真
人图。妙的是,这不完全是静态的,而是动的。那男的不时挺动下身,那女子的
嘴则一上一下的动着。旁边也有字,写的是:日日夜夜,箫声长鸣。

  成刚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心想:这个宋欢,发讯息也不老实,那么多
的好东西不发,非得发这种带颜色的。现在的大学生的确够前卫,等兰雪上了大
学,一定比宋欢更厉害。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肯定志同道合。有机会的话,应
该介绍她们两个认识。他们两个在性格上绝对是姐妹。

  这最后一条却是风雨荷发来的。他一看属名,就心里一颤,彷佛风雨荷突然
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似的。他辛辛苦苦追求着她,想把她变成情人,而她则像是一
座高峰,高不可攀。他费尽心机,历经磨难,总算登上峰顶,可是最后才发现,
自己并没有完全征服它。因为峰顶上还有峰顶,自己当初当并没有看清楚。他现
在心情是忧多于喜,尽管她在肉体上是他的了,可是,他根本就不能控制她。她
还是属于她自己的。给他的内容只有——句话:「飞红万点愁如海。」

  看过之后,成刚陷入深思。对于这句话,他并不陌生。他记得这是一句词,
出自宋代的秦观之手,属于哪个词牌、整首词是怎么样的,他全忘了。但对于这
句话的意思,他还是明白的。无非是落花纷纷、情景凄凉之意。可是雨荷送这句
词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呢?是不是说彼此的好日子结束了,以前的事全作废了呢?
今后跟自己再无关系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实在是一个大悲剧。

  成刚可不想跟她分手。他相信自己对她的迷恋,绝不仅仅是因为美丽的肉体,
还有许多别的因素。可是,她非要跟自己断绝一切关系,那可怎么好呢?难道我
要去找她,跟她再度表白自己的情意吗?似乎没有这个必要,自己的一片苦心,
她可是了如指掌。她真要不理自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强扭的瓜不甜。但难道
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这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真有点不甘心啊!

  他放下手机,坐在炕沿上冥思苦想,想了一个小时也没有什么结果,反而感
到非常疲劳。那种疲劳是干了一天重活所不能相比的。

  而窗外的雨却下个不停,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灰色的天地、飞扬的雨丝,更
增添了人的愁思。成刚坐不住了,便想出去透透气。他出了东屋,经过厨房时,
只见兰花正跟风淑萍包饺子呢,是芹菜肉的。

  他拿起一把伞,说道:「我出去走一圈。」

  兰花抬起头,沾了白面粉的手还在捏饺子,嘴上问道:「你要去哪里呢?」

  成刚回答道:「就在村子里转一转,不会走远。」

  风淑萍在杆饺子皮呢,霍霍有声,说道:「兰花,你也陪着他去吧。我一个
人包就行。」

  成刚摇摇头,说道:「不了,兰花,你在家吧。」

  兰花点点头,微笑道:「那好吧。刚哥,那你快点回来啊。我们就快包好了,
很快就吃饭了。」

  成刚答应一声,举着伞出去了。一出门,湿凉的气息拂来,使他精神一振。
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秋季,而他还当成夏天呢。他出了胡同,来到村里通向外
界的大道上。他举目四望,千家万户都在雨中静立着。那飘扬的雨丝彷佛是愁丝
一般,一根根的缠住了成刚的心。

  他长叹一声,往北走去,走得那么慢,皱着眉想着心事。目前最叫他烦恼的
就是风雨荷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可这时
却一片茫然。他走到学校前面时却停住脚步。前面就是操场、就是校舍,他几乎
能听到教室里的读书声。他意识到自己再走过去,就能找到兰月。可是,这不是
晚上,这是白天。兰月正为教育事业忙着呢,自己不能去找她,去了只会给她添
麻烦,再说,自己名义上可是她的妹夫,在人前还是少接触为好。

  这么想着,成刚又转头往回走了。走了一段,觉得没意思,就随意一拐,拐
进了旁边的胡同,漫无目的地前进。走了挺远,也没有什么结果。

  正走着呢,忽听后面有人叫他:「成刚,成刚。」

  一回头,只见一个女人站在一间屋子门口,正向他挥手呢。那女人的圆脸上
流着雨水,却笑得那么妩媚、那么快乐。成刚明显感到了那女人的眼睛放出了软
钩子,在钩自己的魂呢。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李阿姨。

  成刚心中一热,转身走过去替她遮雨。李阿姨说道:「进来坐会儿吧,雨天
你也出来。」

  成刚笑道:「在屋里要闷出病来了,就出来走走。」

  两人一同往屋里走,开了门进屋。进屋之后,成刚一打量,觉得李阿姨家真
不差。也是间大砖房,装潢得挺像样,窗明几净,令人心情愉快。

  进了里屋,李阿姨请成刚在炕头坐下。那炕烧得挺热,坐上去真舒服。李阿
姨替成刚倒了一杯热水,也坐到他的身边,一张脸上充满了柔情蜜意,一双眼睛
像看着自己偶像一样看着他,充满了爱恋的光辉。

  李阿姨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成刚说道:「我昨天才回来。这阵子在省城,也没有给你打电话,怕你不方
便。你怎么样,过得好不好?家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呢?」

  李阿姨微笑着,俏脸泛着绯红,说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也谢谢你的体谅。
昨天,我男人领孩子去县城看亲戚去了。我因为不太舒服,就留在了家里。」

  成刚说道:「怎么不舒服法?是不是村长另有新欢了,你心里有气啊?」

  李阿姨嘴一撇,笑道:「他又不是我心爱的男人,他找多少女人,才不关我
事呢。我是这两天有点头晕,这是老毛病了。不过一看到你,我就什么毛病都没
有了。你看,我现在精神状态多好啊!」

  成刚笑道:「是啊。你要是天天见到我,你就天天有精神了。」

  李阿姨轻声叹息,说道:「我可没有那个福气。我生来就是一个薄命人,注
定是无法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的。不过也好,留一个梦给自己,也会时时刻
刻有劲头。」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这么想,也许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你今后有什么
打算吗?村长升官了,你不跟着他去吗?他要是不提拔你,他也太无情了吧?好
歹你也跟过他一回。」

  李阿姨抚摸着成刚的手,说道:「他倒是说过要带我到乡里去,我说要考虑
考虑。我私下想过了,我不想再当他的情人了。我想以后当一个本分的女人,好
好跟自己的老公过日子。再说孩子也越来越大,不能给孩子留下坏印象。」

  成刚赞同地点点头,说道:「你倒是一个有志气的人。孩子长大后,若知道
你的心,他一定会更爱你的。」

  李阿姨脸上有了当母亲的骄傲,说道:「我以后的希望都在孩子身上了。我
男人这辈子是没有什么出息了,我要把我的孩子培养成一个了不起的人才,让他
以后为我争光。也让村子里的所有人都看看,我不只会靠女人的本钱向上爬,我
还能养出有出息的孩子。」

  成刚鼓励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努力,你一定可以做到。」

  李阿姨笑着问道:「你呢?最近有什么好事也跟我说说。」

  成刚说道:「哪有什么好事,都是些乱糟糟的琐事,说了你也不爱听。」

  李阿姨娇躯靠在他身上,说道:「那你就讲讲怎么玩女人的事吧。我知道你
一定不是一个安分的男人,一定又有了新的风流事,都跟我说吧。我喜欢听你的
那事,显得你特别有本事。」

  成刚笑道:「说了有什么好处呢?」

  李阿姨很风骚地笑着,说道:「你想怎么样都行,不过,暂时干不了事啊?」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你不是来了月经吧?」

  他想到了兰月的身子不方便。李阿姨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这几天因为
头晕,身子发软,力气不足,不适合。等我身体好一些,改天咱们约个地方狠狠
地干一场,你说好不好?」

  成刚回答道:「好哇,好哇。」

  李阿姨笑道:「那你快点把你的风流事说出来吧。」

  成刚笑咪咪地看着她,说道:「也行,不过你还没有答应我的条件呢。」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点着头,说道:「行。你还没有说什么条件呢。」

  成刚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既然你不能被操下面,那么操上面,总是可以
的吧?」

  李阿姨嘻嘻笑了,在成刚的胯下抓了一把,说道:「原来你是想让我给你舔
这鸡巴玩意啊?本来我是不喜欢这事,觉得挺恶心,不过对你是例外。你是我最
崇拜、最喜欢的男人。你想怎么玩我都成。」

  成刚笑道:「那咱们不用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开始好了。」

  李阿姨亲了亲成刚的嘴,说道:「不行,不行,你还没有讲那事呢,我怎么
能先舔呢?那种吃亏的事我可不干。」

  成刚想了想,说道:「咱们这样吧。我一边讲着,你一边舔着。这样多好,
我过瘾了,你也饱了耳福。」

  李阿姨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办吧,不过你可不能瞎编故事。我要你老
实的讲泡妞史,你要讲你是怎么搭上她们的,又是怎么跟她们上床的。在床上,
你又是怎么干她们的。她们又是怎么哼的,怎么叫的,还有什么姿势,又玩了多
久。」

  成刚笑道:「你呀,快赶上记者了,问得这么细。好,只要你让我玩,我都
讲给你听好了。」

  李阿姨说道:「开始吧。」

  成刚看了看这炕,说道:「我要躺在你家的炕上吗?这炕有点热,别把我给
烙成饼。」

  说着,他从炕上下来了。

  李阿姨观察一下环境,又看看窗外。窗外下着雨,虽然玻璃有点模糊,但是
还是能看到院子外。同样,外面的人也能看进屋里来。虽说看不清楚,但大概可
以瞧见里面在做什么。

  李阿姨说道:「这样吧,你站到窗前,脸朝着外面,我蹲下给你舔。要是有
人来人,你就出一声,咱们好快点分开。」

  成刚夸奖道:「你真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呢,真聪明。」

  说着,他走向窗前,等着李阿姨的服务。他的心情这时非常好,哪个男人不
喜欢那种滋味啊!

  李阿姨跟过来向成刚笑笑,这笑容中带着乡下人的朴实,又带着爱慕的火热。
她蹲下来,温柔而熟练地解开成刚的裤子,拉下内裤,那大棒子便露出了出来。
虽说还没有被刺激,但它并不完全是软的,一看就是充满活力、威力、和生命力。

  李阿姨喜欢得握住它,称赞道:「真是女人的宝贝啊,你的老婆每天都要乐
死了。」

  她轻柔地套动着,眼中充满了爱意。

  成刚感受着她的服务,说道:「我老婆在床上很少跟我说这么乐的话。」

  李阿姨津津有味地揉着、捏着,闻着那里的气味,心里美极了,说道:「女
人跟男人不一样,女人总是有害羞的心理。要是换了我的话,我就能厚着脸皮跟
你说我有多舒服了。兰花去了城市,变成城市人了,跟我们这些乡下的土包子不
一样。」

  她一手套弄着,一手还抚摸着成刚的大腿、屁股等部位,一脸沉醉。成刚见
了非常好受,像是认识到了自己的价值似的。他心想:要是有一天雨荷也这样对
我就好了。她也蹲在我胯下,以崇拜的眼神看着我,那么,我成刚这辈子可真不
白活了。

  李阿姨说道:「成刚,我的好男人,快点讲你的风流事啊?快点告诉我,你
这阵子都是怎么搞别的女人的,她们有多么浪荡?」

  成刚笑嘻嘻地说:「那你快点舔吧。」

  李阿姨点点头,把住棒根,伸出粉舌,一伸一缩地舔起来。她是个内行人,
手段自然也高,不是兰雪、宋欢等女可以相比。她一边认真舔着,一边还伸手摆
弄着两个蛋蛋,那双媚眼不时还抬起来看成刚。眼神是说不尽的痴迷和淫荡。这
种眼神能叫和尚都动了凡心,并背叛师门。

  随着那舌头的侵略,成刚爽得身体不时颤动,像是通了电似的。他舒服地合
上眼,讲起了自己跟小王、宋欢的性爱故事。讲得挺细,连她们的动作与表情都
说了,使人犹如身临其境。只是他没提到她们的身份跟姓名,他是很保护自己的
女人的。

  李阿姨听得两眼发光,似乎忘掉了自己的病,彷佛所有的病都没有了。她更
加卖力地服务着,将肉棒子的每个角落都舔到了、亲到了,还把蛋蛋含到嘴里玩,
又将肉棒子吞进嘴,又是套、又是夹、又是顶、又是轻咬的,那口水涂遍了肉棒。
她是多么喜欢这根大东西啊,它曾给她多少美好的回忆啊!

  那肉棒子不时会溢出液体,李阿姨都会爽快地吃掉。那根大肉棒在李阿姨的
照顾下,干净得像一根从水里捞出来的大香肠。她把成刚弄得气喘吁吁,心潮澎
润,销魂蚀骨,而她自己也不禁热血沸腾,浪水直流。

  当她的手段达到极致时,成刚的故事也讲不下去了,只是像牛一样粗喘着,
按着李阿姨的头,像操穴一样操着她的嘴,越插越快,越插越好受。后来实在控
制不住自己,便一泄为快。射精之爽,比人躺在温泉里还快活。

  之后,成刚抽出肉棒子,那东西还没有完全垂下来。再看李阿姨,仍然蹲在
地上,两腮鼓鼓的紧闭着嘴,显然里面装满了男人的精华。她的脸上还挂着幸福
的笑容,被爱的骄傲。

  成刚用手拨弄着肉棒,笑道:「吃掉它吧,别老含着。多吃点这东西,你会
越变越漂亮的。」

  李阿姨点点头,站了起来,下巴一扬,只见她的喉咙一动一动的,将那些东
西全吃完了。

  成刚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李阿姨娇笑道:「你的味道自然是最好的了。」

  说罢,又蹲下来,将肉棒舔了个遍,直到干干净净,这才完事。她又体贴地
将肉棒放回原处,又帮成刚系好裤子。那亲热的态度,就像老婆对自己的丈夫似
的。

  她站起来,对成刚说道:「我对我男人也没有这么好过啊。我们虽然也干事,
但我可没舔过他的鸡巴,我嫌他不够格。」

  成刚满足地笑着,说道:「谢谢你的爱,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你以后既然
要当个好妻子,那还得对你男人好一些,不要再看不起他了。要知道,看一个人,
不要只看缺点,也应该看看他的优点。还有啊,人比人,气死人。人和人是不能
比的,只要一个人能发挥出自己的最高价值也就够了。你不要对他要求太多。」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我男人要是听到你这话,他一定会感激得请你喝酒。
我问我自己,是有点对不住他。以后,我会尽力当一个好妻子。我不想再当村长
的情妇,我也不能再迷恋你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是应该的。我也不能给你太多的东西。」

  自己的女人太多,实在应付不了那么多,自己最宠爱的女人还是那两位啊!

  李阿姨睁大美目,说道:「不过,我要你陪我最后一次。哪天,咱们约个时
间,我要跟你好好疯一回,对咱们的关系来一个完美的结束。」

  成刚说道:「没问题。只要我没有离开农村,我会陪你的。」

  李阿姨望了望窗外,说道:「我对你已经很满意了。在我的人生里,还能与
你这样的一个好男人相好,我这辈子没有多少遗憾了。我想,咱们分手之后,你
会很快忘掉我的。这是一定的。」

  成刚轻轻摇头,说道:「不会的。我的记忆力很好,凡是跟我好过的女人,
我会记得她一辈子。」

  李阿姨感动得亲了成刚一下脸,说道:「我也会记得你一辈子。好了,你该
回你老婆身边,再不回去,只怕她会挺着大肚子满村找你。要是被她发现你在我
家里,她一定会难过。」

  成刚说道:「好吧。那咱们改天见。」

  说着,向李阿姨挥挥手,拿起伞向屋外走去。李阿姨直送到门外。成刚走到
胡同的拐弯处回头看时,李阿姨仍然站在那里。凉凉的秋雨将她的脸、头发、衣
服都浇湿了。她一点也没有回去的意思。

  成刚的心上有了沉重感,向她使劲挥了挥手,然后大踏步地走了。拐过弯,
他心想:她看不到我了,也该回屋了。她虽说是一个农村女人,也没有多少出色
之处,但她却有丰富的感情,她对我实在是太用心了。何必这样呢?对彼此来说,
对方也只是过客啊!有过几回的亲密关系也就罢了,何必念念不忘呢?彼此是没
有夫妻之缘的。我虽然也喜欢她,但这绝不是什么爱情。我对兰家姐妹以及对雨
荷都是有爱的,对于别人,可就不好说了,可能肉体的因素占了一定的比例,这
也不能怪我啊,我的爱情也是有限的。

  再说,一夜情也没有什么不好。如果两人长伴一起,也许那感觉就没有当初
那么好了。

  他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都要吃饭了。饺子已经下锅,兰花正在烧火,而兰月
也已经回来了。她正在西屋坐着呆呆出神,像是在想什么心事。她那美丽的脸上,
彷佛写满了疑惑与茫然。

  成刚走进来,吓了她一跳。她眨了眨美目,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吓了我
一跳。」

  她已经脱掉了风衣,穿着件红衣服,显得很娇艳,很明丽。

  成刚坐到炕沿上,说道:「兰月,你想什么呢?怎么傻傻的?」

  兰月看了看成刚,往旁边移了移身子,说道:「我们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
有个女教师自杀了。」

  成刚哦了一声,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呢?是因为钱,还是因为家
庭呢?」

  兰月低垂下眼帘,幽幽地说:「是因为男女关系。她被送到县医院去了,也
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

  成刚叹着气,说道:「到底因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不想活了呢?有多少人想
活还活不了。她却自己找死。她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兰月抿了抿嘴角,缓缓地说:「她是太傻了。挺好的姑娘,却爱上了县城里
的一个官员。那官员比她年纪大那么多,快能做她的父亲了,而且还是有老婆的。
也不知道那官员哪里好,她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官员我见过,除了是个官员、
还油嘴滑舌之外,没有什么吸引女人的地方。单是那个酒糟鼻,我见了就感到恶
心。这姑娘傻透了。」

  成刚笑道:「你瞅着那家伙恶心,人家看着却开心,这是王八看绿豆——对
上眼了。那种事不是咱们所能理解的。既然他们相好,那就使劲好呗,干嘛要自
杀呢?」

  兰月睁大美目,直盯着成刚,一字一字地回答道:「因为那个臭男人不要她
了。」

  成刚感慨道:「会恋爱,就会失恋,有相聚,就有分离。这是人之常情,没
什么大不了的。这女的也太死心眼了。」

  兰月的眼中露出责备之意,说道:「你说的当然有点道理。可是,这也说明
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那些臭男人太自私了,为了自己的利益,往往都会牺牲可
怜的女人。这样的男人都该枪毙,都该被人民唾骂,应该人人伸一只脚踏在他身
上,叫他永世不能翻身。」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很严厉。她虽然骂的是别人,而成刚却感觉是在骂他。

  成刚无奈地双手一摊,陪笑道:「我又不是那个男人,你不要这样子啊。」

  兰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便说道:「不说了,我去端饺子了。」

  香风一掠,她转了个身便走出去。成刚转了转眼珠,开始胡思乱想。

  下完雨,接下来的两天都是晴天。雨后的晴天,阳光特别足,空气特别新鲜,
整个农村像是吃饱了的老牛,精神特别好。人们都喜欢出来散步,看太阳。孩子
们在道上跑着、笑着。

  由于下雨,山上就长出大量的蘑菇。有人从山上拎了一筐回来,引起了好多
乡民的关注和羡慕。于是乎,大家也纷纷上山采。在这种情况下,风淑萍也有了
上山的意思,兰花也表示愿意跟着。

  风淑萍看了看她的肚子,说道:「兰花,你还是别去了。你有了身孕,万一
有点闪失的话,那可不好。」

  兰花坚持意见,说道:「妈,我会小心的。我从小长在农村,对跟前的山还
不是了如指掌吗?我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也找来了筐,准备出发。她又问成刚去不去。成刚一摇头,说道:
「我还是不去了。我喜欢登山游玩,但是不喜欢采什么东西。」

  兰花笑道:「你不去就不去吧,我跟妈去了。等采回来,给你来个小鸡儿炖
蘑菇,那味道是最好吃的。在城市可吃不到那种鲜味。」

  成刚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风淑萍回答道:「我跟她就在附近转一转,约莫下午就回来了。」

  兰花也说道:「很快会回来的。」

  说着,她去找衣服换了。不一会儿,风淑萍跟兰花都收拾好了。她们都穿上
了粗布衣服,一身的土气。每个人的胳膊上都背了一个笤条编的筐。临走的时候,
兰花还说道:「锅里有现成的东西。中午饿了时,等大姐回来了,让她热就可以
吃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们就放心去吧,我不会饿肚子的。」

  心想:这可是个机会啊,兰月的月经也应该过了吧?家里没有别人,正好方
便我们行动啊!这次得好好玩玩她,不能轻饶她,一定要让她享受个够,让她一
辈子都不变心。

  风淑萍跟兰花两个人一起走了,家里只剩下成刚一个人,屋里静悄悄的,像
是一座废墟。成刚一会儿在屋里坐着想心事,一会儿又走到院子里晒太阳。那太
阳越升越高,金色的光芒令人不敢正视。它把世界都变得金灿灿的,彷佛是洒下
了无限的黄金似的。人们看到阳光的时候,心里总是亮堂堂的,再多的痛苦也会
减轻几分。

  成刚站在阳光里,一会儿望望左邻右舍,一会儿瞧瞧海一样蓝的天空。广阔
的天空上,正有一道白线越来越长,而看向那白线的起点却什么也没有,大概就
是飞机在喷气吧。想象一下神话里的神仙,腾云驾雾,不知道多潇洒、多惬意,
可是成刚不愿意当神仙。他觉得当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有喜有悲,有生有死,活
着才有意思。更何况他还有一群美女相伴呢!这辈子不必活太久,七十岁以上就
可以。幸福而充实的人生可比那些过着重复而单调的日子的神仙们舒服多了。

  这时候,他听到一阵喔喔声。他循声望去,见到邻居家一只母鸡从草垛上扑
腾着飞下来,看那个兴奋劲,应该是刚下了一个蛋。它落到地上之后还叫个不停,
翅膀直扑着,好像心情不错。

  成刚看了几眼,心想:这种情景是城市里看不到的,这种情景多富有原始味
道啊!想当年陶渊明就是在乡下写出了那么多的好诗。那个人真了不起,?可饥
一顿、饱一顿的自己种地过活,也不愿意出去当官。他不但没有一点怨气,相反,
还认为活在农村挺好的。不用说古代,就是现代那些活在繁华都市里的追名逐利
之辈,有几个能做到的呢?成刚自问自己也做不到。因为城市才是他的家,才是
他腾飞之地。也许等自己老的时候,他会选择定居农村吧。那时候自己的头脑已
经完全冷静下来,冲锋的锐气也消失了,农村不失为一个养老之地。那时候他可
以在农村盖楼、修道、再买辆车。想去城市时,就开车去,腻了,又可以开车回
来。那才叫过瘾的日子呢!

  胡想了一会儿,他的眼前彷佛又出现了风雨荷的倩影。一会儿是身着警服,
飒爽英姿,正气凛然,一会儿又是长裙飘飘,风情无限。他心想:如果她现在在
我身边,那可多好。她会做什么呢?她有心情跟我一起欣赏乡下风光吗?也许她
还缠着我比武吧。也许她会觉得这么好的阳光下不切磋一下武功,倒浪费了好天
气了。

  他心想:雨荷啊雨荷,咱们两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呢?你为什么不能像兰月
一样当我的情人呢?那有什么不好呢?跟老婆相比,情人更让男人爱啊!你觉得
你很清高,认为我配不上你,可是男女之间有时候根本谈不上配不配得上的问题,
只有爱不爱的问题。那么你爱我吗?不知道。但是我确实是爱你的。除了兰月之
外,你就是我成刚今生最爱的女人了。

  他在院子里心事重重地转着。他的影子在阳光下跟身体保持同样的动作,只
是形状不尽相同罢了。等到兰月下班见到他时,不由得一愣,说道:「成刚啊,
你在院子里晃什么呢?跟只大鹅似的。」

  想到大鹅的呆相,兰月不由笑出声来。她笑的样子又灿烂,又甜美,又不失
青春与高雅,成刚几乎要醉倒在她的笑容中。两人进了屋,兰月才问道:「我妈
跟兰花呢?」

  成刚回答道:「她们见天气不错,上山采蘑链了。」

  兰月哦了一声,望着成刚嗔道:「成刚,兰花怀着孩子呢,山路坎坷崎岖,
你也不怕她发生意外。」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兰月,你也不要怪我啊。你妈和我都说过这事,可
是兰花不听,非要去嘛。她说她会小心的,一定不会有事。」

  兰月扫了成刚一眼,说道:「你这个当丈夫的可有点失职了。」

  成刚说道:「下回我一定会注意。」

  兰月没有再说什么,去点火热饭。成刚也跟着进了厨房,靠她很近。兰月提
醒道:「我在干活呢,成刚,不要黏在我旁边。」

  她蹲在灶炕前点火。成刚蹲在她身边,笑道:「我就是想多陪陪你嘛,没想
别的。」

  他伸出手在兰月的屁股上滑动。

  那个屁股在这个姿势下鼓绷绷、圆滚滚的,展现出诱人的曲线,摸起来也挺
爽。兰月划了好几根火柴,都没有点着火。那是因为成刚不老实,一会儿捏她屁
股,一会儿又揠她的裆部,使她的娇躯不时震颤,使她的手不时发抖。

  兰月瞪起美目,哼道:「你要是再不老实,咱们只好吃凉饭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等你点着火了,咱们再接着交流。」

  他恋恋不舍地缩回了手。在这个前提下,兰月才顺利地将塞进灶炕的柴火点
着了。红红的火光照亮了她秀丽的容颜,是那么柔美,又那么迷人。

  成刚紧盯着她,心想:兰月的姿色可比兰花强多了。如果她到了城市,照城
市的姑娘一般打扮,魅力更别提要提升多少倍了。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省城的
男人惦记她呢。等她进了省城之后,我可得小心戒备,别让那些衣冠禽兽将兰月
抢跑了。

  点完火,兰月将火柴放在锅台上,又将柴火往里塞了塞,说道:「咱们回屋
坐会儿吧,别在这儿被烟呛了。」

  成刚没有意见,跟她一起进了西屋。她坐到炕沿上,成刚也挨着她坐着,笑
嘻嘻的。

  兰月往旁边挪了挪身子,皱眉道:「成刚,你笑得好邪气啊,让我心里发毛。」

  她的脸上含着羞意。

  成刚不客气地拉住她的手,说道:「难道你还要求我在你面前装君子吗?没
有那个必要吧?那也太虚伪了。你是我的情人,我就应该对你邪气一些。不然的
话,你还会爱我吗?」

  兰月温柔地笑了,说道:「你要是能君子一些,我想我会更喜欢你的。」

  成刚摇摇头,说道:「可别叫我当什么君子,那也太为难我了吧?我是一个
正常男人,又不是太监。只有太监才是君子呢。」

  兰月听了扑哧——笑,说道:「你这是胡说八道。我认识的男人里,你是最
色的一个,每次跟我一见面,也不想谈情说爱,只想行云布雨。这是不是有点像
色情狂?」

  成刚说道:「不会呀,我觉得我想干你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因为我爱你,
我才想干你,如果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她就是白让我干,我还不乐意呢。」

  兰月哼了一声,笑道:「你想得倒美,哪个女人会让你白干呢?现在的女人
多现实,没有好处的事,她们是从来不干的。哪有几个女人像我这么傻呢?」

  说到这里,她的笑容消失了,声音也转为凄凉。

  成刚忙问道:「兰月,你怎么了,又不高兴了吗?」

  兰月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不舒
服啊。」

  成刚关切地问道:「兰月,你哪里不舒服呢?」

  将她的手抓得紧了一些。兰月却说道:「成刚,下午我也想去采蘑菇。」

  成刚问道:「你下午不用上班吗?」

  兰月回答道:「下午临时放假。你想不想跟我去呢?」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自然要跟着。你到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啊。」

  说着,将兰月搂在了怀里,彷佛听到了她芳心的跳动声。[/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09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一集 第三章 爱的释放

  兰月找来一套旧工作服套上,又穿上黄胶鞋,然后看着成刚,说道:「你穿
什么呢?」

  她打开柜子翻东西,最终找到自己弟弟的旧衣服。成刚穿上之后,对镜子一
照,觉得自己挺像个农村男人。回头看兰月,像个劳动者。兰月又找来一个筐,
也是笞条编的,是椭圆形的,中间处有个圆梁,用来挂在胳膊上的。

  兰月穿戴好了,又拿上筐,问道:「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成刚定睛看去,只见优雅的教师变成普通的劳动者。这样子显得那么朴实,
失去了悦目的光彩。可是,她的脸蛋及气质还是那么出色,不是打扮所能掩盖的。

  成刚夸奖道:「兰月,你真漂亮,这身衣服也一样漂亮极了。你是天生的大
美人啊。」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漂亮,那是父母给的,是他们的成绩,不值得骄傲,
还是凭着自己的本事创造出来的成绩,才最让人自豪呢。」

  成刚点头说:「没错。我绝对赞成你的观点。对了,你拿了筐,我该拿点什
么家伙呢?」

  兰月上上下下瞅他一眼,说道:「你啊,大概连蘑菇都不认识。你跟着走一
趟就行了,不必干活。」

  成刚不同意,说道:「你别小看我。我虽然没有采过蘑菇,可是我还是认识
蘑菇的,不都是伞状的吗?颜色嘛,比人的皮肤黑一些,对吧?」

  兰月以内行的口气说道:「这是理论,跟现实可有一定差距。我跟你说,蘑
菇的大体样子都差不多,可是它们有一定的区别。就你这点常识,只怕将毒蘑菇
给采回来都不知道啊。」

  成刚脸上一热,说道:「那怎么办呢?你教我好了。」

  兰月娇笑着说:「我看不用了。你学那个干什么呀,难道以后还真想经常去
采那东西吗?你的命不是采蘑菇的命,还是学点有用的东西吧。这次咱们去,你
只要跟着我蹓跶就行了,你不用动手的。」

  成刚很无奈地说:「那好。我听你的就是了。」

  临到出门时,成刚问道:「咱们怎么去啊?」

  兰月回答道:「只有走了,又没有车。」

  成刚又问道:「这里离山有多远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最近的山也有十几里吧。光在路上所花的时间就不少,
再加上在山上停留的时间,咱们回来就算是早一点,也应该要天黑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我的摩托车要是在家就好了。」

  兰月的心中一闪,说道:「你的摩托车不是在家吗?」

  成刚挠挠头,说道:「我记得是放在县城里了。」

  兰月解释道:「兰雪把它骑了回来,推到小棚子里,我用塑料布盖上了。不
信,你去看一下。」

  成刚便拉开棚子门,可不,被塑料布盖着呈现摩托车形状。成刚回头说道:
「咱们骑摩托车去。有了车那可轻松多了。」

  扯掉塑料布,小心地将摩托车弄了出来。他一观察摩托车,说道:「咦,不
对,这是兰强的那辆,不是我新买的那辆啊。」

  兰月也咦了一声,然后恍然大悟说:「一定是兰雪骑走了。一定是她看你的
摩托车在家,又比这辆新、比这辆漂亮,她还会骑这辆差的吗?这个小丫头太虚
荣了点,等她回来时,我得训训她,给她点颜色看看。」

  她瞪起眼睛。她板脸时也是非常美的,脸带冷气,美目睁圆,紧闭着红唇,
不怒而威。不过在成刚看来,只有可爱的样子,让人着迷。

  成刚微笑道:「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训她。」

  兰月说道:「你不觉得这丫头越来越过分了吗?要是不骂骂她,她以后会惹
祸的。」

  成刚说道:「知道了,快把钥匙找来。」

  兰月回屋找来钥匙交给成刚。成刚插上钥匙,骑上去,发动摩托车。兰月开
了大门,又将房门锁好,这才提着筐上了摩托车。要走时,她又想起一件事,说
道:「等一下等一下,忘了一件东西了。」

  成刚问道:「是什么啊?难道上山还要带钱吗?」

  兰月笑道:「我不告诉你,你永远也猜不到。」

  说罢,又开了门进屋,等出来时,她的头上已经系了——条红色的纱巾。她
重新锁好门,上了摩托车,说道:「这回可以走了。」

  将筐放进车筐里。

  成刚见了,嘴上问道:「带这个干什么呢?是为了防蚊子吗?」

  他想,山上多蚊子,兰月为了不受罪,这才系纱巾。等上了山之后,将头脸
包裹好了,以免自己的俏脸雪肤受到蚊子的侵害。

  摩托车出了胡同,上了村里的大道,道上有一些人。兰月见到他们后,有点
羞涩。她觉得他们在看她,并且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她立刻坐直身子,尽量不跟
成刚贴得太近。

  成刚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便使车匀速地前进,说道:「兰月,你怎么了?你
怕什么啊?当妹夫的载大姨子也很正常啊,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即使有一天人
们都知道了,你也别怕。一切有我顶着呢。我可以告诉他们说,一切都是我干的,
是我逼你做的。」

  兰月嗯了一声,见摩托车已经离开村庄,上了县道,才这接着说:「不,不,
我作为你爱的女人,才不会让你受那个指责呢。我会告诉人们,是我太爱你了,
主动往你怀里扑的。」

  成刚听了感动,说道:「兰月,你真讨人喜欢。」——说罢,加快速度,向
山的方向骑去。在灿烂的阳光下,远山越来越近,两边的景物飕飕地倒退着,村
庄越来越远。兰月似乎心安了一些,身子前倾,将丰满的胸部顶在了成刚的背上。
成刚虽骑着车,仍然可以感觉到那对尤物对自己身体的按摩。他努力控制心神,
尽量不胡思乱想。那会影响两人的安全。

  虽不乱想,总还是有些心思。他感觉跟心上人这么身体相贴是非常幸福的,
好像彼此的人生都连为一体,这是一种灵魂合二为一的感觉。就这么一直骑下去,
成刚也愿意。他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才好呢。

  可是不多一会儿,他们已经来到山脚下,那山就在道路边。成刚将车停下,
他们下车站在地上,兰月对着这山望了望。那山并不高,倒是挺长的,青青的,
树木还算茂盛。

  成刚问道:「咱们这就进去吗?」

  兰月沉吟着说:「还是别进这山了。这个山离家近,来的人一定多。那蘑廷
一定被采的差不多了。咱们既然有车,那么还是去远一点的吧。」

  成刚笑道:「『无限风光在险峰』,越险的地方风景越好、收获越大。走吧。」

  于是,两人上了摩托车,接着又骑了五、六分钟,兰月才叫停。这座山比刚
才的那个更高些、更长些、也更威风些。兰月说道:「咱们就进这座山吧。相信
这里不会让咱们失望。」

  成刚表示:「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今天你就是我的女王啊。」

  他将摩托车放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就跟兰月往山里去了。

  上山的路是一条弯弯的小径,路边尽是草木。那树种多样,有能叫出名字的,
也有叫不出名字的。那草有刚露地面的,也有过腰的。这些植物郁郁葱葱,显示
着良好的生命力。

  由于已经是下午,山里的露水已经蒸发,因此他们的衣服没怎么湿。只是往
山上去,成刚有点不习惯。上山时必须弯着腰,双脚用力。再看兰月,倒是没看
出有多辛苦。她到底是农村的姑娘,对上山那是家常便饭,只不过因为工作关系,
近几年上山数少得多了。

  到了山上之后,视野很有限,四望尽是高高低低的绿树,脚下也起起伏伏的,
并不平坦。成刚跟着兰月,一会儿上了坡,一会儿又下到洼地。这在平时,早就
不耐烦了,可是跟兰月在一起,他却心情愉快。看她走路,看她停步,看她凝视,
看她弯下腰看东西,都具有一种美的风姿,使成刚不断地发现她的新魅力。他心
想:跟她在一起,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通常,蘑菇都长在树林下,因为蘑菇这东西属于菌类,长在阴暗潮湿处。进
到树林里,阳光没有了,分外的凉而潮。兰月不时将采下的蘑菇放到筐里。那大
个的如同茶杯盖,也有小的像蘑菇丁。成刚拿出一个在鼻子一闻,说不出的一种
味道。对于有放蘑菇的菜,他是吃过的,绝对好吃。尤其是小鸡炖蘑链,那是一
道名菜啊!

  不一会儿就采了半筐,兰月兴致很高,马不停蹄地采着。一双美目含着笑意
与热情。她采完一处,便找寻着另一处,那种痴迷劲,彷佛已经达到忘我的境界
了。

  成刚紧紧跟随着,说道:「兰月,累了就歇会儿,用不着那么卖力。」

  兰月的一条胳膊上提着筐,说道:「我不累。你要是累了,找个树桩子坐会
吧儿。」

  说着,她又接着采了。

  成刚暗暗叹气,心想:我得提醒她,别光顾着采蘑菇,忘了办正事。我回来
之后,咱们俩还没有做爱呢。这么好的姑娘要是不好好操她,实在是浪费老天给
我的缘分。嗯,一会儿得跟她说说。

  等到兰月坐在草地上休息时,成刚也笑嘻嘻地坐她身边。兰月扫了他一看,
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可真像大色狼。」

  成刚厚着脸皮说道:「什么叫像啊,在你的面前,我本来就是啊。在心上人
的跟前当色狼,并不丢人呐。」

  兰月受不了成刚那侵略的眼神和邪气的笑容,向旁边闪了闪,微笑道:「真
受不了你,总是一副要吃人的架势。幸好我没有嫁给你,不然的话,只怕早就让
你给祸害得没命了。」

  成刚色眯眯地看着她的脸,说道:「哪里是祸害啊,应该是幸福得你欲死欲
仙,美得要上天了。」

  兰月含羞地笑着,将双耳一捂,说道:「我可不想再听你的垃圾言论了。」

  成刚很认真地说:「兰月,咱们自从在省城分别后,就再也没有爽过。咱们
是不是应该干一把了,不然的话,你一定会被欲火给烧坏的。」

  兰月翘了翘红唇,说道:「得了吧。那是你,我可不会那么没出息。我可是
一个没出嫁的姑娘,不能想那事。」

  成刚笑道:「心里不想,身体不想吗?」

  兰月哼了哼,站了起来,正了正头上的纱巾,说道:「不跟你胡扯了,我得
干正事了。」

  说着,不理成刚,而是奔向附近的一片树林,钻了进去,专心地找她的蘑菇。
成刚心想:这姑娘是在吊我的胃口啊!一个女人越是这样,对男人越有吸引力。

  就冲你这个态度,我也会在干你的时候更疯狂一些。想到这,他并不生气,
又跟上兰月,陪在她的身边,随时听候调遣。

  还别说,兰月的眼光挺准。这山上的蘑菇确实不少,来采的人又不多,因此
收获丰硕。她很轻松地就将筐给装满了。不但满了,中心部分还鼓起一部分,再
往上放就会掉下来。

  成刚在旁边提醒道:「兰月,已经装满了,咱们回去吧。」

  兰月望了望这片「物产丰饶」的林子,意犹未尽地说:「我还没有过足瘾呢。
你看,那些蘑菇正在对我微笑歌唱呢。可是怎么办呢,往哪里装?」

  她指着那一丛丛站立的蘑菇,带着沉醉的腔调说。

  成刚劝道:「我看还是回家吧,知足者长乐。这山上如果全是蘑菇的话,难
不成你还要把山都搬回去吗?」

  兰月说道:「这道理我也明白。不过我却想多采一点,只多一点就行了。」

  成刚一笑,说道:「要找个东西装还不简单吗?」

  兰月美目一亮,说道:「你有办法吗?成刚。」

  成刚说道:「自然是有了。」

  兰月催促道:「说说看,什么好法子。」

  成刚指了指她的衣服,说道:「这不就是现成的筐吗?」

  兰月低头看衣服,说道:「可不是,我这个时候倒有点傻了,竟没有注意到
这是顶好的『筐』啊。这个时候你倒变聪明了。」

  成刚笑道:「那是当然。你没有听人说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
身中。』因为我不采蘑菇,所以我可以很客观、很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兰月想了想,说道:「你说得也对,倒真是这个道理。」

  接着,她弯下腰,又是一阵忙活,连跟成刚对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成刚默默
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劳动的样子。她的样子跟她在学校给学生上课一样的严
肃认真,没有一点马虎大意。那谨慎而执着的样子令成刚动容。他心想:她跟兰
雪的性格完全不同,兰雪像一团火一样热烈,而兰月则是流动的河,有她的节奏、
有她的规律,既不是欢快的小溪,也不是奔腾的大江。她更多的是柔和与?静。

  没过——会儿,她采得够多了。在成刚的提醒下,她才停手。她将上衣脱下
来铺在地上,然后将后面采的蘑廷往上拣。成刚也过来帮忙。眨眼间,那衣服上
也堆满了,兰月便小心将它包起来繁好。

  她直起腰看着这包蘑菇,又瞧瞧满了的筐,长出一口气,像是艺术家刚完成
了一件满意的作品似的。她的脸上充满了满足而自得的表情。成刚在旁边说:
「咱们可以回去了吧?难道你还想再接着采吗?」

  兰月皱起眉,犹豫了数秒,才说:「好了好了,不采了。我听你的话,『知
足长乐』,咱们带着这些蘑菇回家吧。这个时候我妈和兰花也应该回去了,到时
候我要跟她们比一下,看看到底谁采得多一些。」

  一听这话,成刚脸上乐开了花,说道:「好哇,好哇,我帮你拿。如果咱们
回去了,她们还没有到家,咱们正好可以爽一下。」

  兰月脸上一红,说道:「你想得怪美的。我猜,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她们一
定坐在家里摘蘑活呢。」

  成刚一听,笑了笑,说道:「兰月,那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兰月凝望着他,说道:「好端端的打什么赌呢?又赌点什么呢?」

  成刚盯着她的俏脸,不时还偷看她的高胸脯,说道:「你说她们回去了,我
说根本没回去。就这件事,咱们赌一把好不好。」

  兰月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
一定会设陷阱让我跳,我可没有那么傻,我可不是兰雪。」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我可没有算计你,更没有设陷阱。这个赌对咱们两
人都是公平的。咱们的胜率都是五五分,谁也没有把握。谁知道她们到底在不在
呢。」

  兰月想了想也对,就问道:「那赌注是什么呢?」

  成刚笑道:「兰月啊,你还行,挺懂的,还想到了赌注。」

  兰月嘲笑道:「咱们俩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没有赌注、没有让
你占便宜的事,你会打赌吗?如果明摆着是我吃亏,我可不认帐。我事先可跟你
说好了。」

  成刚安慰道:「放心吧,你不会吃亏的。」

  兰月忙问道:「说吧,赌注是什么。」

  成刚望着繁着红纱巾、穿着工作服的兰月,充满了兴趣。她的上身脱掉工作
服之后,就露出了白衬衣,她的这个打扮可真够特别了。上衣属于白领,裤子属
于工人,而她的一张脸依然美得惊人,那份优雅与亲丽是不会失去的,像一道光
照亮了暗淡的树林子。

  成刚不禁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满是湿泥,但成刚一点都不嫌弃。他紧紧地握
着,充满了感情。他说道:「兰月,这个赌注挺简单。如果你赢了的话,那么我
奖励你一千块钱,给你当零花,你愿意买衣服、或者买书、化妆品的,随你的便。」

  兰月听了微笑,说道:「还可以,这奖品可不薄啊。我挺满意的。」

  成刚笑道:「你满意就成了。好了,咱们现在就回家看结果了。」

  说着,他走上前,一手拎起了筐,一手拎起包了蘑链的衣服。

  兰月的反应多快,马上说:「慢着慢着,你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只说我赢
了得到什么,这当然令人高兴了。可是,赌输了要做什么你还没有说呢?」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不用这么急。等到回家看到结果了,我再告诉你好
了。那时候说也不迟。」

  兰月摇头道:「那可不行。你的话有头没尾,让我心里发毛啊。万一不幸输
了,你又提出无理的要求,那我可就惨了。」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月,你真不愧是兰月,够聪明。好吧,那我就说
了。你要是输了的话,你只要听我一次话就行了。」

  兰月板着脸问:「什么话呢?」

  成刚冲她一挤鼓眼睛,说道:「还有什么话呢?只要你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你不吃亏的。」

  兰月从他的眼神、表情及语言上的暧昧悟出了其中的内容,脸上发烧,瞪了
他一眼,说道:「原来你的陷阱在这儿啊。你可太坏了、太差劲了。」

  说到这儿,她的脸露出了不屑的笑意。

  成刚郑重地说:「好了,既然你没提出反对意见,那么,咱们赌约就算成立
了。」

  说着,拎着东西往山下走,嘴里还哼着小曲:「爱要说,爱要做,做个真的
男人应该洒脱……」

  兰月气呼呼地跟在后面,嘴里说道:「我可没同意,是你一厢情愿,我可不
干。我兰月可不是那些贱货,你想上车就上车,想下车就下车。我兰月可是有原
则的姑娘啊!」

  成刚并不反驳,只是喜孜孜地哼着小曲,用自己的想象力纺织着一个——梦。
下了山,装好东西,两人上了摩托车。在发动之前,兰月还说:「成刚,我要是
输了,我可不答应你乱来。我不能干有损形象的事。」

  成刚回头坏笑,说道:「可是如果你要是赢了的话,那你会不会拿奖金呢?」

  兰月轻声笑了,说道:「有一大笔钱拿,我才不会客气呢。那些钱够我买不
少东西了,就说买书吧,可以买多少本啊?要是给学生买本子,又可以买多少啊。」

  成刚笑道:「好,那咱们就回去看结果吧。谁知道谁会赢呢?」

  说着,发动车飕地撺出,向家里去了。而在他的心里,却不断盼着她们暂时
别回来。

  一路急驰,风风火火地回到家。一进大门,就知道了结果。因为已经看到了
房门上的锁头了。

  成刚大喜,跟兰月下了车,说道:「兰月,你都看到了,她们还没有回来。
你输了,可得履行咱们的约定。那一千块钱你拿不走了,谁叫你运气不好呢。」

  兰月的胳膊上提着蘑菇筐,一脸失落。不过她有点不甘心,说道:「也许她
们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有开门罢了。」

  成刚笑道:「愿赌服输,可不能赖帐。那你说她们人呢?」

  兰月想了想,说道:「也许她们去邻居家马上就回来了。」

  成刚将那包蘑菇拎起来,说道:「兰月,快开门吧,不要再狡辩了。咱们应
该干点正事了。」

  兰月眯着美目笑了,说道:「成刚,我只答应赢了拿钱,可没有答应你输了
吃亏。这件事都是你在捣鬼,我可不认帐。」

  成刚哼了一声,说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狡猾了?快点
开门吧。」

  兰月便把门打开,两人进了屋。兰月将筐放在地上,成刚将衣服放于炕上。
然后,两人又是洗手、又是换衣服的。换过衣服,两人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又
干净又得体,彼此看着都很顺眼。

  兰月看成刚,休闲长裤、蓝色衬衫,相貌堂堂,富有阳刚之气。成刚看兰月,
摘掉了红纱巾,黑亮的短发全部露出,一张俏脸洗得洁白光亮,一双美目是又文
静又柔美、又有内涵,再看身上,却换了一条普通的白裙子。这是比较保守的那
种,只露两条胳膊、两截小腿。别看是寻常的样子,可是兰月的身材与相貌都好,
自然是压倒众美了。她的样子是质朴本色之中透着高洁与素雅,非常的好看。

  成刚看得心里直发痒,刚想说点甜蜜话,以便将她拉进怀里,没想到,兰月
却说:「成刚,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得赶紧动手,将这些蘑菇处理好,不然的
话会压坏了。」

  成刚的心里已经起了色意,见风淑萍母女还没有回来,怎么会白白放过这机
会呢?他摇了摇头,说道:「兰月,你不要再躲避我了。咱们快点行动吧。不然
等她们回来了,什么都做不成了。」

  说罢,将她拉进怀里,伸过嘴,亲吻起来。

  兰月轻轻将成刚推开,说道:「不要,不要啊。」

  成刚脸现失望之色,说道:「怎么,兰月,你不想吗?咱们可有段时间没有
接触了。」

  兰月看他那苦恼的样子,心中不忍,说道:「咱们先把这些蘑菇处理一下吧,
回头再把它摘出来。」

  说着,她将一部分炕面擦干净,将那些蘑菇均匀地洒了上去,登时屋里飘出
一股淡淡的蘑菇香气。

  干完活儿,含羞走到成刚跟前,说道:「你还发什么呆啊?一会儿,她们可
真要回来了。那时候,你有什么坏心思也派不上用场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
待无花空折枝』。」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变低,变得轻柔,而她的俏脸也升起了红霞,比须丽的
玫瑰更动人呐!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神魂飘荡,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这才是我的老婆呐。」

  他搂住兰月的腰,亲吻她的俏脸。她的脸那么嫩、那么香,还有点蘑菇味。
又亲到她的红唇上,兰月的娇躯一震,呆了呆,便伸出两条玉臂勾住成刚的脖子。
两人狂吻在一起,不时发出唧溜唧溜之声,显示着两人的热情与激动。

  当成刚的舌头伸进兰月的嘴里时,兰月也吸了起来。当成刚的舌头缩回去时,
兰月的香舌跟上去,又缠在一起。成刚喜欢极了,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爱怜地
揉搓捏弄着。然后,又回转手,攀到惦记了很久的高峰上,尽情地推着、抓着、
旋转着,感觉妙不可言。

  在成刚的爱抚里,兰月的呼吸变粗、变热了,鼻子里也时不时地发出哼声,
表现着她生理上的变化。当她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摆脱成刚的嘴。成刚笑道:
「兰月啊,怎么样,好受不好受?」

  兰月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无限娇羞的样子,像是头一回亲热似的。她的
样子又美丽,又含蓄,又带着少许的性感。

  成刚双手爱抚着她,说道:「兰月,告诉我,为什么换了一条裙子穿呢?」

  兰月微微一笑,柔声说:「还不是为了你吗?不然的话,在家穿裙子干嘛呢?」

  成刚听了更加高兴。是啊,女人穿裙子对男人的好处是下手比较方便啊!想
要动手时,只要掀起裙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可比穿裤子来得痛快多了。成刚
夸道:「兰月,你真是一个妙人儿,绝不是书呆子。」

  兰月看了看天色,说道:「离天黑不算太久了,咱们得珍惜宝贵时间呢。她
们随时都会回来,到时候什么好事都化为乌有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好,咱们马上行动就是了。」

  说着,他将兰月的连身裙往下拉,使其露出乳房。兰月并没戴胸罩,是为了
成刚享用方便,两只大奶子高高隆起,像汉白玉一样白,像两颗小西瓜一样大。
而那两粒奶头则像樱桃一样可爱,一样娇嫩。

  成刚看了心醉,说道:「多好的两个玩意啊,没有谁的能跟你的比啊。让人
一看就想玩。」

  说着,他矮下身子来,含住一粒奶头,美美的吮吸着。还伸出一只手揉着另
一个。他像一个孩子一样淘气、一样贪婪,弄得兰月喔喔直叫。那种痒丝丝、麻
酥酥的滋味教人又好受、又难受的。她娇喘吁吁,双手按着他的头,挺起胸脯,
像是鼓励似的。

  成刚沉醉于美乳之中。那嘴和手不时换班,使两只奶子都能享受到男人的爱
意。没一会儿,两只奶子就兴奋地膨胀起来,两只奶头也像吹足气似的硬起来。
而兰月已经舒服得眯着美目,如在梦中了。但是她很清醒,只听她喘息着说:
「成刚,我亲爱的老公,快点进去吧,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咱们就做不成了。」

  成刚吐出湿淋淋的奶头,望着被欲火烧红的她的俏脸,说道:「兰月,告诉
我,你现在很想被男人操屄。」

  他喘着粗气。

  兰月大羞,摇了摇头,说道:「太恶心了,我不要说。」

  成刚笑道:「有什么恶心的,男女之间,爱得热烈了,就不需要有那么多的
顾虑。你不是也舔过我的鸡巴了吗?相比之下,说点脏话算什么呢?快点说啊。」

  兰月没法子,就说道:「成刚,我的好老公,兰月身上好热、好难过啊,很
想要了。」

  成刚双手握着两只大奶子,像揉面一样地玩着,说道:「这可不合格,快点
按照我说地讲,那才叫过瘾呢。」

  兰月没辄,只得闭紧美目,发出蚊哼般的声音:「成刚老公,快点来操……
操我吧。兰月老婆的屄好痒啊,再痒下去,兰月会失去理智的。」

  说着,她羞不可抑,双手搂住成刚的脖子,将热辣辣的脸贴在成刚的脸上。
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湿起来了,好像流水了。

  成刚感觉到她整个娇躯都热起来,像一团烈火。他双手在她的屁股上使劲抓
弄着,喘着粗气说:「好老婆,兰月,我现在就满足你的要求,狠狠地操屄,操
你发痒的小骚屄。」

  兰月在成刚的耳边哼道:「老公啊,你想怎么操我?」

  成刚笑道:「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在窗下操。你把屁股撅起来,眼睛看着外
面。我从后面操你,——定会把你的小骚屄操得大爽特爽,不想大鸡巴拔出来。」

  兰月听了呵呵娇笑。声音又轻柔、又妩媚,跟平时的文静与高雅成为强烈的
对比。她按照成刚的吩咐,双手扶着窗台,将美丽的屁股翘了起来,一颗芳心怦
忤乱跳,早已沉醉在男女间性的海洋里了。她是多么喜欢那事,又多么怕那事啊!
她每次一想到自己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孩,就觉得自己堕落、变坏了。可是,那
男女间的极乐实在太教人留恋不舍,她尽管在人前那么稳重、那么自爱、那么高
洁,可是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渴望着美满的性生活。凡是有过性生活的女性,谁不
向往那事呢?兰月当然也不例外了。

  成刚一见兰月屁股撅起来,也非常满意。他看从后面一看,屁股上的裙子已
经绷紧了,屁股的形状完全显露出来,连内裤的线条也都勾勒出来了。那是两条
浅浅的弧形线,表现着女性的神秘之美。这两条线之间的范围,便是女性更有魅
力的地方了。兰月的屁股虽然不如风淑萍的丰硕,但也不小,且如同大西瓜一样
滚圆丰腴。不用说摸和干,光用眼睛看,就已经教男人大爽特爽了。成刚看得口
干舌燥,想咽口水,口水都没了。

  他忍不住夸奖道:「兰月,我的好老婆,你要把我迷死了。如果有一天,我
把命搭在你的身上,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你的外表跟你的表姐一样好看,你的肉
体也跟她一样出色。你们俩都教我销魂呐!」

  兰月回头一笑,说道:「难道你已经拿下她了?」

  成刚笑而不语,却伸手将兰月的裙子上卷,直卷到腰上。她的下身露了出来。
成刚已经看到她的红内裤上湿了一块,那么醒目,那么诱人。

  成刚看了过瘾。他伸手指在湿处沾了一下,然后用嘴舔手指,那股女性的气
味令他疯狂。他将那内裤飕地拉到膝盖处,兰月的双孔就跟成刚照面。只见那小
穴湿得一塌胡涂,阴毛也像淋雨似的,而那个小菊花也泛着水光。

  成刚伸手捏了捏屁股,觉得好嫩、好滑啊,简直能掐出水来。他将屁股分得
开开的,伸过嘴在那花瓣上舔了起来,舔得唧溜溜直响。小洞的水不断地流出来,
他凑上去全吸进了自己嘴里,并且吃掉。只觉得这是人世间最美的酒。

  兰月爽得全身都在动,如果不努力坚持着,她会瘫软在地的。作为一个正当
青春的姑娘,她怎受得了成刚如此的骚扰呢?她扭动着屁股躲避着他的侵略。可
是,哪里躲得开呢?他用嘴、用舌头、也用手尽情玩着兰月的下体,爽得兰月简
直要晕过去。

  她实在受不了了,才娇声叫道:「亲爱的老公,快点进来吧。再不进来,我
的命都要被你给舔没了。」

  成刚听了大乐,说道:「好的,兰月老婆。老公现在就操你,包你满意。」

  他直起身子,掏出肉棒子,对准了那处迷人的小穴,借着那充足的淫水,唧
地一声,便进去了大半截。

  成刚喔了一声,欢呼道:「你的小骚屄真紧呐,夹得我都要射了。」

  深吸一口气,又一挺屁股,这才插到底了。

  兰月啊了几声,长出一口气,说道:「你的玩意真大,我都要吃不消了。」

  成刚笑道:「有什么吃不消的?我也不是操你两三回。咱们是老情人了。」

  说着,他的肉棒子动起来,进进出出的,激情如火,插得兰月呻吟不止,扭
腰摆屁股地配合着。两人都感觉到销魂之乐。

  成刚一边操她,一边伸手抓她的奶子。在这个姿势下,两只大奶子下垂着,
在男人的动作下,像两个圆瓜一样荡着,看着都过瘾。成刚抓住它们,怜惜地握
着、捏着,爱不释手。

  兰月哼道:「亲爱的,你真玩呀。兰月每次都叫你玩得不想当正经女人了,
想当坏女人。」

  成刚强劲有力地插着,每一下都插个尽根,嘴上笑道:「这就对了,兰月。
当我的女人当然是越淫荡越好。我喜欢你淫荡的样子,那样才爽啊!」

  他的大肉棒越干越有劲,每一下都撞得啪啪响。那是成刚的肚子跟兰月屁股
的碰撞声。

  成刚很有一套。他没有像机器那样单调地玩,而是变着法的干,想使兰月得
到不同的快感。他时而将肉棒抽到一半,然后插进去,时而全拔出来,看一眼已
经变成个粉红色圆洞的小穴,然后再扑滋地插到深处,或者插到花心,不马上抽
出来,而是在里面乱搅和——阵。这丰富多彩的玩法,果然使兰月心花怒放,大
为高兴。

  她的屁股也随着成刚的玩法而动着。一会儿后顶着,一会儿摇动着,让肉棒
子玩遍每个角落。在肉棒的出入中,兰月越来越体验到男人的好处,她喜欢这种
滋味。她越发觉得被男人操屄是非常幸福的,不然的话,为什么女人长这个东西
呢?不就是让心上人操的吗?想到了这一层,兰月勇敢享受着的、肆意哼叫着:
「老公,亲爱的,你真行,我为你喝采。」

  或者说:「亲爱的,好老公,兰月爱你一辈子。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

  那声音是柔美的,也是娇媚的,还带些风骚之意,听了教人灵魂出窍。

  成刚插得虎虎生风,像是在撞钟,每一下都撞得响亮。而两人的结合处也发
出扑哧扑哧声。这声音令成刚兴高采烈,也使兰月又羞又美。她下意识地用小穴
夹着肉棒,使成刚觉得那里面像是有小手一抓一抓的,抓得好温柔、好美妙啊!

  成刚一口气插了上千下,把肉棒都磨得发亮。肉棒在动,娇躯也在动着,兰
月的短发也在同一节奏下震颤着。当成刚慢一点时,兰月回头看他,美目中充满
了爱意,俏脸如红布,那么美丽,那么动人。

  成刚喜欢极了,轻柔地干她,说道:「兰月,如果你的那些学生们看到自己
的老师被操成这个样子,他们一定都会感到吃惊吧?他们一定不知道他们的教师
这个时候才是最美的。」

  兰月很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老公啊,你又在胡说了。我的学生们都
是小学生,他们并不懂得两性关系。」

  成刚嗯了嗯,说道:「那倒也是。那么小的孩子的确不懂啊!如果你是高中
老师的话,那就不一样。那些男生们都会把你当成他们的梦中情人,虽然不能把
你怎么样,但一定会在心里想象着操你。如果他们看到我在操你,一定都会气得
要杀了我。」

  兰月回头笑着,说道:「我才不要别人操呢,我只要你操我。我的屄只有你
有资格操。别人嘛,在梦里、在心里胡思乱想吧。」

  声音好妩媚,样子好撩人。

  这话成刚最爱听了。他笑道:「兰月,我的好老婆,就冲着你这么说,我也
得多操你一会儿。」

  说着,又加快了速度,如同大江奔腾、大雨滂沱似的,操得兰月说不出话来,
连哼叫声也不连贯了。

  这样狠操了一会儿,成刚停止了。兰月回头问道:「怎么了,疲倦了吗?」

  成刚一笑,双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屁股,说道:「不是,不是,只是想停一下。」

  兰月因为穴痒,便轻轻动着屁股,成刚便看见那两瓣白屁股微微变化着,那
个小菊花一鼓一缩,样子太教人眼红了。成刚心里一荡,伸出手指,在结合处沾
了些淫水,然后去触那小菊花,痒得兰月的菊花猛地一吸。她还回头嗔道:「亲
爱的,不要打我那里的主意。那可不想唱什么后庭花。我是一个老师,我得注意
自己的行为啊。」

  成刚哈哈一笑,呼呼地又干起小穴,说道:「兰月,肛交跟当老师有什么关
系啊?难道当老师就不能跟男人亲热了吗?老师不也是人吗?她们也有正常的性
需要啊。」

  兰月反驳道:「那可不一样。老师应该比一般人更严格要求自己、更自爱一
些。事事都要想到为人师表,不要让老师这个职业蒙羞。」

  成刚问道:「那你做到了吗?」

  兰月回头微笑,说道:「我基本上做到了,只是跟你的感情之事没有处理好。」

  成刚说道:「不,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

  说着,又是一阵狠操,操得兰月又没法正常说话了,只是全身如同蹄糠似的
乱动着。

  过了一会儿,兰月说道:「老公,我要好了。你怎么样呢?」

  成刚感觉那小穴一吸一吸的变快了,连忙将速度提到极限。于是,那啪啪声
更加紧密。大概插了不到一百下,兰月便在啊啊声中达到了高潮。成刚的龟头被
一股暖流浇上,舒服得几乎停止心跳。他也不想再干下去了,便也扑扑地射了出
来,全射进兰月的小洞里。

  射完之后,还插在里面不出来。兰月回头望着他微笑,说道:「老公,难道
你的东西还想在里面一辈子吗?快点拔出来吧,一会儿,我妈跟兰花就要回来了。
你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难道你希望她们亲眼看到你是怎么祸害我的吗?」

  成刚纠正道:「那不是祸害,而是宠爱啊。」

  说着,将半软的棒子抽出来了。兰月站直转过身来,一看那根尚有余威的阳
具,不禁笑了,说道:「你这个玩意真讨厌,它是你的帮凶啊。」

  成刚望着她艳光夺人的脸蛋,也笑道:「不对,不对,那不是我的帮凶,而
是宝贝呀。来,快给舔一舔。」

  他挺着那东西往她面前凑去。

  兰月光身子躲开,笑呵呵地说:「那东西骚哩八叽的,有什么好添的?那又
不是蜂蜜。」

  说着,觉得腿上一凉,有什么东西流着。低头一看,却是男人的精液从小穴
溢了出来,正从大腿上下滑呢。

  兰月红唇一撅,说道:「你看你的脏东西这么多,我要是怀了孩子,一定得
打掉,我可不能当未婚妈妈。我是一个老师,可不能丢人现眼呢。」

  成刚连忙说道:「你怎么这么狠心呢?那可是咱们爱的结晶啊!」

  兰月马上找卫生纸来擦,说道:「那是私生子,连户口都不能报。他要是生
下来,会受歧视的。我可不要我的孩子受那个罪。因此,他还是不要来到这个世
上的好。」

  她将自己擦个干净。

  成刚看兰月的花瓣仍然微张着口,还是湿湿的,颜色很好看。再加上兰月的
美乳、美腿、以及俏脸,别提更多诱人了。他真想把她拉过来再干一把。兰月发
现了他的眼神不对劲,便说道:「别再心术不正了。快点收拾吧,我可不想被现
场抓奸。」

  成刚一想也是,连忙跟兰月一起动手,处理善后工作。一回想刚才的好事,
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彷佛要离地而去。

  很快,成刚穿好衣服。而兰月并没有再穿裙子,而套上家常的衣服。然后,
两人坐下来干活。成刚跟兰月学着摘蘑薛。[/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09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一集 第四章 闪电偷欢

  等到风淑萍跟兰花回来时,基本上天已经黑了。她们每人采了一筐蘑廷回来,
一见到家里炕上已经挑完的蘑菇,不禁一愣,随即想到这一定是兰月的成绩。

  兰花望着炕上铺得均匀干净的蘑链,说道:「大姐啊,这是你采的吗?」

  兰月微笑道:「是的,下午去采的。」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这些蘑菇真好,又大,又肥,种类又多。怎么,你
今天下午不用上班吗?」

  兰月回答道:「下午没什么事,我就不去了。」

  风淑萍的脸色有点不好,还带着一点愁容,她说道:「兰月,山离家里可不
近,你是怎么去的?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兰月瞅着母亲,柔声说道:「我是坐车去、坐车回来的。」

  兰花点点头,说道:「这就难怪了。」

  成刚想到她们还要换衣服,就知趣地回到自己屋里。稍后,兰花也过来了。
她脱掉上山时穿的衣服,换上干净的,说道:「刚哥,大姐上山,是不是你用摩
托车载她去的?」

  成刚说道:「是啊,不然的话,她怎么去啊?怎么了,吃醋了?」

  兰花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是你的女人,她也
是你的女人。你帮她那是应该的。」

  成刚过去拉住兰花的手,说道:「你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啊。」

  兰花长叹一声,说道:「你可不能太过分,别把一群女人领回家来。」

  成刚很认真地说:「不会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对了,我看你妈好像脸色
差了些,是不是上山给累着了?」

  兰花拉着成刚,一同坐到炕沿上,低声说道:「不是的,是因为别的事。」

  成刚哦一声,说道:「是什么事呢?」

  兰花回答道:「是这样的,我们刚才走进村里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新闻,说
是村长出了车祸,已经送到佳木斯抢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这家伙倒是
风流得很,领着新欢去外面蹓跶,结果多喝了几杯,就出了车祸。这大概是报应
吧。」

  成刚问道:「他出车祸跟你妈有什么关系呢?」

  心里一跳,突然想到,风淑萍曾经当过村长的情人。相好的出了事,她感觉
不好,那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她只应该暗暗地担心才对,怎么能表现得这么明
显呢?这不是教别人起疑吗?

  兰花说道:「本来没有妈什么事,可是有一个老太太嘴不好,顺口就说,这
回村长出了事,他的情人们都应该去医院看他才对,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没有
良心会遭雷劈的。我妈一听这话就生气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她说她的,你妈为什么要生气呢?」

  兰花回答道:「这个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直盯着我妈看,我妈就不舒服了。
这明显是指我妈呢。我妈又不是村长的情人,她凭什么说这种话打击她呀?于是,
我就把那个老太太一顿数落,然后拉我妈回家了。可是妈一直不太高兴。」

  成刚这才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心想:难怪风淑萍这么不高兴呢,那老太
太的话刺中了她的要害。她确实给村长当过情人,只是多数人不知道罢了。连兰
家姐妹也蒙在鼓里。这本来算不了什么事。当年风淑萍为了这个家,为了抚养这
一帮孩子,牺牲了个人的道德与肉体,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她只能佩服,不应责
怪。可是,这里是农村,农村人的思想落后,人们还存在保守和封建的思想。如
果全村都知道的话,只怕一人吐一口口水,就会把风淑萍淹死了。她真是一个不
幸的女人,真可谓红颜薄命。

  成刚想到这里,真想亲自劝劝这位中年美女,劝她不要苦了自己,应该公正
地评价自己,对自己好一些。她没有做错什么事,在家里处于逆境时,她的付出
是必要的,她的儿女们将来会原谅她的。

  成刚说道:「兰花,既然那样,那你好好开导开导她吧,让她的心情好点。」

  兰花说道:「我会的,我会的。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去帮她挑蘑菇去了,
顺便跟她说说话,让她宽心。」

  成刚笑道:「这才是妈的好女儿。你妈养了你们三个女儿那是她的福气。要
是养了一群儿子,就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了。」

  兰花正要出去,一听这话,转身说道:「怎么,儿子不好吗?」

  成刚肯定地说:「不好,一点都不好。当儿子的多数都没有什么良心。父母
含辛茹苦地将他们养大,指望着他们养老送终,可是,有几个儿子能做到呢?娶
了媳妇忘了娘,一点都不错。你就看吧,广播电视上报导的可怜父母有多少啊。
儿子翅膀硬了,父母年纪一把了,结果怎么样?他们根本不养父母,即使养着,
也是一肚子不满意。如果他们不住在一起,一年半载也不见儿子上门。即使过年
过节,他们也不爱来,得打电话三番五次的请。这哪里是当儿子的?简直就是个
爹啊。」

  兰花听了神情黯然,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肚子,说道:「刚哥,如果咱们这个
是儿子的话,那么他也会是一个不争气的儿子吗?」

  成刚对她一笑,说道:「凡事没有绝对。而且儿子毕竟还是有好的,只要好
好教育,好好引导,一定能出现孝子。」

  兰花长出一口气,说道:「等这家伙出生后,我会好好管他。他要是不听话,
我把他的屁股打开花。」

  说着,笑嘻嘻地走出去,帮风淑萍干活去了。成刚坐在黑暗中,望着亮着几
盏灯的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由刚才的话题,想到自己身上。他觉得自己也
不是一个好儿子,至少对父亲不够关心、不够体贴。他是个病人,自己去看他的
时候太少了。这回结束了农村之行后,一定得好好孝顺他,让他感觉自己心里是
有他的,自己是很爱他的。他并不是孤独的。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几声,这是收到短信的声音。他打开一看,心里枰怦直
跳,因为这是风雨荷发来的。内容是:「虽然我恨你,我怨你,我烦你,但是我
还是忘不了你。在我回省城之前,我会再跟你见一面。你要做好受伤的准备啊。」

  成刚看了情绪激荡,心里变得暖洋洋的。他心想:不管怎么样,她心里还是
有我的。就凭这几句话,就已经说明她对我有意思了。这最后一句话像是在威胁,
又像是在提醒啊。可是,她能把我怎么样呢?大不了再打我几巴掌罢了。

  他不禁摸摸自己脸上挨过打的地方。他心想:雨荷这姑娘,好是好,只是有
点太泼辣、太霸道。自己要想把她变成情人,只有征服她、打倒她,让她完全听
话。可是,她那么一个倔强而有个性的人,怎么会听我的呢?这确实是一个不大
容易解决的难题。

  他站起身来,握着手机在屋里转来转去,寻思着如何回她才合适。想了半天,
才大致构思出几句话。他坐下来,慢慢地打讯息:「男人是牛,女人是地。牛注
定了是要耕地的。不管那地有多么坚硬、多么贫瘠,他都会坚持下去,将它变得
柔软与肥沃。」

  打完之后,自己又仔细看了看,细细体会其中的意思,觉得挺有意思的。这
几句话自认为写得不错,可以表达自己的心意。他相信风雨荷看到之后,一定也
会感到其中的霸道吧?

  他笑呵呵地发出去,想象着风雨荷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反应。他放
下手机打开电灯,黄亮的灯光像个小太阳一样洒下来,屋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楚。
他看着那纸糊的棚,看看大炕,以及一块木方充当的炕沿,心想:在这屋里做爱
都跟城市里不一样。相比之下,这里做爱更接近原始状态,更具有野性魅力。有
机会的话,把雨荷弄来,在大炕尽情地干一次,那才叫痛快,才叫过瘾呢!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却是兰雪打来的。她活泼的声音
从电话里爆发:「猜猜我是谁啊?」

  她故意将声音变化着,掩盖本声。可成刚一下子就听了出来,说道:「兰雪,
就算扒了你皮,我还是认识你啊,不用装了。」

  兰雪唉了一声,说道:「你的耳朵这么尖呢?赶得上耗子耳朵了。」

  成刚问道:「你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

  兰雪拉长了音说道:「我还能在哪里?就在学校的宿舍啊。为了打电话,我
在走廊里闲晃呢。你呢,什么时候回我家呀?」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我现在就坐在你家的炕上跟你说话呢,难道你
闻不出来你家里的味道吗?」

  兰雪一听,便哇地一声欢呼,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得
了,我现在就骑摩托车回去看你吧。」

  成刚看了看已经黑透的天,连忙说道:「还是等有空吧。天黑了,不安全。」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那还要等到周末,这也太残忍了,我怎么这么悲惨
呢?我简直想哭啊。」

  成刚笑道:「也不在乎那一两天,我暂时不会走。」

  兰雪无奈地说:「好吧。对了,给我买礼物没有?」

  成刚回答道:「少不了你的。」

  兰雪急问道:「是什么?」

  成刚笑着说:「你回来就看到了。」

  又扯了一会儿,兰雪才恋恋不舍地挂断。成刚受她的影响,心情好得像晴朗
的天空。

  吃饭时,吃的菜是蘑菇丁炒肉,又鲜又香。大家都吃得挺高兴。当成刚抬起
头,跟兰月四目相对时,觉得心跳都加速了。这是刚和自己亲热过的女人,跟自
己的老婆有什么区别啊?可惜,兰月不怎么看他,照例是一副端庄而矜持的面孔,
谁也看不出她还是成刚的情人呢。

  兰花殷勤地给风淑萍夹菜,劝说道:「妈,别理那死老太太的胡说八道,清
者自清,浊者自浊。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风淑萍的脸色基本上已经恢复正常,微笑道:「妈知道,已经没事了。不过
对于村长,还是希望他能救活。他也不是什么大坏蛋,他对咱们家也没少照顾过。
等他回来的时候,咱们应该看看他去,做人可真得要有良心啊。」

  兰月与兰花都一齐点头,都认为言之有理。成刚心想:风淑萍这女人真是好
心肠。虽说早跟村长没啥关系了,但是村长一有事,她还能想到去看他,这表明
她是一个很有感情的人。难怪兰家的姐妹都这么厚道、这么善良,这是遗传啊!
透过这件事,成刚对风淑萍的印象又更好了。

  兰花这时又说道:「妈呀,上回跟你提的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风淑萍一怔,放下筷子,问道:「啥事啊?」

  她的眉毛弯弯的,眼睛炯炯有神,俏脸上没有什么老态,透着质朴与平和,
可以说是有一定的魅力。要是再换一身好衣服,那吸引力绝不比成刚的继母差。

  兰花笑嘻嘻地说:「我不是说过嘛,想给妈找个伴。妈还年轻,总不能一个
人这么过一辈子吧?妈这样出色的女人,没有男人陪,实在太悲惨了。」

  她的眉毛直扬,唇齿间都洋溢着笑意。

  风淑萍听了,俏脸一红,使劲摆了摆手,严肃地说:「兰花,你又来了,又
拿你妈取笑了。我都说了几回了,这辈子不再找什么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不
想再嫁人。以后你就不要再提,不然的话,妈就生气了。」

  操起筷子,低头吃东西。

  兰花脸上露出委屈地笑,说道:「妈,我也是为你好,不是想害你。大姐,
你理解我的心意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兰月看了看兰花,又望望母亲,轻声说道:「兰花,我知道你这是为妈好,
你是怕咱们都出去以后,妈一个人生活太孤单,因此,你考虑到将来的日子。这
个出发点很好。只是妈的想法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在这件事特别小心,生怕这步
走不好,跳进了火坑。」

  风淑萍听了点头,说道:「兰月最知道我的心了。我不是一个老顽固,只是
找个男人是多么不易啊。有多少女人就是因为找对象没找好,又是上吊,又是喝
药的,你妈我可不想冒那个险呢。嫁了一回,我都嫁怕了,再也不想嫁人了。」

  兰花叹息道:「妈,没有男人的日子是多么艰难呢。我们真不想你孤孤单单
的,什么事都自己扛。」

  风淑萍笑了笑,说道:「这些年的日子,妈已经变得够强了。没有男人也是
一^^. 」

  兰花还想再说,说有的事没有男人不行,比如说晚上睡觉时怎么着的。可是,
这话没有说出口,她怕羞着她妈。毕竟这事涉及到性方面。再说,成刚也在场,
会让妈不好受的,还是闭嘴不提。

  之后,话题又扯到别的事上,成刚却在心里反复思考着这件事。他也跟兰花
一样,也觉得风淑萍太傻,一朵花得不到应得的关爱,只能白白在时光中、乡村
里凋谢。可她执意如此,谁又能怎么样呢?

  成刚再度打量风淑萍,怎么看,怎么顺眼。论模样,端正而柔美,看身材,
也没怎么走样,基本上还是腰身匀称,看气度,也是一团正气,让人觉得亲切和
气。在这样的乡村里,她是这个年龄里最好的女人了。她才四十几岁,在城市里
正是好时候啊!

  成刚在心里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呢。但他实在帮不了她,总不能说,自己占
有了她三个女儿之后,连她也要了吧?那有点太过分。再说,纵然自己想那样,
风淑萍也不会答应。她那么一个思想传统的人,怎么能接受那样残酷的事实呢?
她一定做不到的。

  次日,成刚发现自己该缴电话费了,便骑上摩托车,去城里缴费。问兰花去
不去,兰花说不去,说路不好,怕伤着孩子。没法子,成刚只好自己进城。兰月
还要上班,总不能叫她陪自己一趟吧?那是很不现实的。

  他缴完费,转身出门,迎面走来了一个熟人,白胳膊上提着黑皮包,不紧不
慢地走着。她长发披肩,烫得弯弯曲曲的,还染成了亚麻色,身穿粉白色套裙,
脚上红皮鞋。尤其是两条大腿又长又直,简直像是雕刻的一样漂亮。

  她见了成刚,也是一惊,那毛茸茸画着黑眼圈的美目顿时一亮。她快步凑上
来,微笑道:「成刚,你怎么会在这里呢?你不是回省城了吗?有些日子没联络
了,怎么样?又按倒多少美媚呀?」

  成刚嘘了一声,说道:「小路,别乱说话。我总的来说,还是一个正人君子。」

  没错,这个美女正是小路。

  小路笑呵呵地重复道:「对啊,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说着这话,脸是尽是嘲笑之意。

  成刚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呀?看你走路不怎么有精神。」

  小路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这是去见老严,又不是见你,当然没什么精神
了。」

  成刚望着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说道:「如果你不是很急的话,咱们找地方
谈谈怎么样?」

  小路掏出手机看看时间,说道:「好吧,让老严等一会儿好了。这家伙,把
我不当回事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个老混蛋、大色狼,难怪连他儿子都跟
他杠上呢。」

  成刚提醒道:「你小声点吧。老严在这里的势力这么大,小心传到老严的耳
朵里,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怕他呢。」

  话虽如此,她的声音明显地变小了。成刚领着小路走进附近的一家冷饮店,
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里。打开灯,里面有点朦胧。他们两人面对面坐了,要好东
西,拉好门帘,两人便谈了起来。

  小路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翘起二郎腿,那腿真白呀,光线朦胧更显得悦目。
从成刚这个角度,要不是灯暗,简直可以看到大腿的根部。成刚心里赞叹,忍不
住伸手去摸,夸道:「小路,你的腿真美啊,一看就让人心痒。」

  小路对他吐了口烟圈,将腿颠了颠,妩媚地笑道:「你要是喜欢的话,哪天
抽空让你摸个够,好不好?」

  成刚兴奋地说:「好啊,好啊,不过可不只是摸腿那么简单啊。」

  小路吃吃地笑了,说道:「成刚,我觉得你越来越好色了,也不怕以后死在
女人的肚皮上。我可跟你说,色是刮骨钢刀,别让女人把你的小命弄走。那可犯
不上。」

  成刚不屑地说:「我成刚可是钢筋铁骨啊,再多的女人,我也能摆平。」

  小路吸了口烟,很有风度地夹着烟,说道:「还是先说点正事吧。我的时间
不多。」

  正说着,小路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拿出来看了看,并没有马上去接,又将
它放下,说道:「是老严打来的。让他等一会儿吧,谁教我遇上你了呢。他当然
重要了,可是你比他还重要。我得先顾你。」

  成刚问道:「那他会不会对你吹胡子瞪眼呢?」

  小路眯了眯眼,笑道:「我才不怕他呢。他不敢把我怎么样的。再说,我跟
他的宝贝姑娘关系好得很。有什么麻烦,只要让玲玲帮帮忙,再大的乌云也会散。」

  成刚放心了,便把自己的近况说一遍,那些泡妞的事当然略过不提了。他又
问小路的近况。小路说道:「日子还是老样子,没多大的变化。不过,我已经决
定要去省城发展,在那里开网咖,在城市站住脚。」

  成刚说道:「你这么做,老严同意吗?」

  小路笑道:「他有什么不同意的?我走了,他愿意跟哪个女人操,就去操去,
不用再顾忌我了。他想和我在一起时,就开车去省城好了。离得远些,对我俩都
有好处。」

  成刚问道:「那你不想离开他吗?」

  小路嘻嘻一笑,猛吸了几口烟。然后掐灭,说道:「成刚,不怕你笑话,我
现在想干事业,很需要资金。我手里钱不足,还得靠他投资呢。这个时候,我可
不能放过这个财神爷。」,成刚笑了,说道:「你倒是挺务实的。」

  小路说道:「人就应该这样。如果你想有更多钱的话,以后你就娶玲玲当老
婆,那可是大有好处。」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小路,你倒是挺会为我着想。不过,我还没
有缺钱到那个地步。」

  两人谈得正高兴,小路的手机又唱起歌来。小路看了看,无奈地站了起来。

  成刚也站了起来,问道:「这就走了吗?」

  小路又看了看手机,向成刚笑道:「你很舍不得我吗?」

  成刚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身上扫视着,说道:「那是当然。这些天不见,我
都对你的身体陌生了,很想熟悉熟悉。难道你不这样想吗?」

  小路咯咯娇笑着,笑得长发乱颤,胸脯起伏,几乎前仰后合了。她说道:
「成刚,你怎么变得这样呢?难道你就不能表现得像个好人吗?表现得像我的爱
人一样吗?一见面就想着操屄的事。」

  成刚笑道:「你长着一个好屄,我当然想操了,连老严都很感兴趣。」

  小路听了这话,变得骄傲,下巴一扬,说道:「那是当然。女人不但要长得
好看,吸引男人,更得有个好屄,将男人吃得死死的,不然的话,这辈子就太失
败了。」

  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下体上,说道:「那咱们现在是不是该行动了?」

  小路击掌慨叹道:「我倒是也想啊,只是时间不够了,只好改天。得了,咱
们亲一亲吧。然后,我得赶紧走了,不然的话,那个老家伙会派人到处找我,那
可就不好玩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

  于是,小路像一只美丽的蝴蝶一样扑进成刚的怀里。成刚搂住她,激情地亲
吻着,两只手也大过摸瘾,在她的腰上、屁股上乱抓乱捏,像是在试探她的肥瘦。
还将手伸到她的裙子里,在股沟里滑动着、屈伸着,又捣住那妙处磨擦着、挤压
着,后来,从旁边的缝隙里探入,直接进到小穴里抽插,一下一下的,跟阳具操
穴一般。

  小路如何受得了这般的玩弄?从鼻子里发出迷人的哼声。一双美目也变得更
水灵,呼吸也变热了。她勾住成刚的脖子使劲地亲吻着男人,还挺起下身跟成刚
蹭着,显得色不可耐。

  她是多么火热啊,将舌头伸进成刚的嘴里跟他搅和着,几乎就要脱成刚的裤
子了。当小路有点喘不过气来时,才把嘴收回来,娇喘着说,^ 「有点受不住了,
很想干了。」

  成刚笑道:「那就干吧。还等什么啊?」

  他感觉手上已经沾到好多的水,黏黏的。

  小路推开成刚的手,说道:「真烦人呢。你要把我给枢得想操男人了。」

  成刚笑道:「那就对了。只有女人想当婊子,男人才有机会啊。」

  小路嘱咐道:「成刚,你来操我吧。不过得闪电结束,不能超过两分钟。不
只是老严,还有,这里的人随时会进来。你得把握机会啊。」

  说着,她转过身、弯下腰,双手扶着掎背,将屁股翘了起来。

  成刚立刻凑上去,将她的短裙一提,卷到腰上,又将小内裤向下一拉,露出
风流穴跟小菊花。他凑近一看,那里已经一片汪洋了,连大腿都湿了一部分,表
明小路确实已经发骚了。

  小路摇晃着赤裸的屁股,回头笑道:「成刚,快点操我吧,我的屄好痒啊。
再不操的话,老严要来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把老严都忘了。」

  说着,解开裤子,掏出支楞楞的大肉棒子,对着那风骚之处便刺了进去,一
下子便刺进去半截,刺得小路直叫好:「成刚,我很舒服啊,全进去吧。那滋味
爽得人都不想活了。」

  成刚听了这淫声浪语,只觉心都飘了起来。男人若遇到这样的浪妞,还能不
竭尽全力,拼死一搏吗?在小路的要求下,成刚一挺屁股,将肉棒子刺到底。那
种包裹的紧迫感使他感觉快感传来,令人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彷佛也在呼吸。

  小路哼叫道:「成刚,我的好野男人,使劲操吧,操我的屄吧。我的屄就是
给男人操的。操烂它、操碎它吧,我爱你的大鸡巴!」

  这种声音哪里能让人平静下来呢?成刚在她的鼓舞下,大力地干起来,干得
气势昂扬,啪啪有声,每——下好像都要将小路干得粉身碎骨。小路觉得全身无
处不爽,舒服得直缩骚屄,恨不得夹住那根大鸡巴,不让它退出去才好呢。

  由于时间紧迫,不容许他们多缠绵,成刚只有加快速度,一口气干了几百下,
便将小路给干得高潮了。接着,他也心满意足地射了,射进她的穴里。小路还轻
声哼道:「小骚屄好热啊,你要把它烫熟了。」

  她回头瞅着成刚,美目水汪汪的,俏脸娇艳欲滴。

  刚提要裤子,老严又打电话过来了。一接之下,里面的声音吼起来:「小路,
你这个臭婊子怎么还不到呢?跟哪个野男人乱搞呢?叫我抓住你,撕烂你的骚屄。」

  小路笑嘻嘻地说:「正被一大帮男人操呢,他们轮班操我,屄都操肿了。不
过啊,他们的鸡巴都没有你的大、没有你的好使。我还是喜欢你的。」

  老严在电话那头淫笑着,说道:「你这臭婊子可真会说话啊,快点滚过来,
大爷的鸡巴都要憋炸了。」

  小路笑道:「几分钟就到了。你先运运气。」

  说罢,就将电话挂断。她望着成刚,充满了留恋之意,她那副样子真诱人呢,
很像是刚浇过水的花,转眼间便艳光四射。成刚说道:「好了,你快点走。否则,
老家伙真耍气炸了。」

  小路嗯了一声,又搂住成刚的脖子好生亲吻,又摸了摸刚才给过她极乐的大
肉棒,说道:「改天找个时间,一定要跟你操个够,起码得干一夜才成。」

  成刚说道:「一夜哪够,至少得三天两夜啊,要让你一周下不了床。」

  小路咯咯地笑着,用身子蹭着成刚,说道:「你也不怕把你的鸡巴给弄断了。」

  成刚得意地挺了挺自己的下体,说道:「我才不怕呢,我这玩意是铁打的,
就是天天操屄,也啥事没有,只会越磨越硬,越磨越亮。」

  小路色色地笑着,说道:「那再好不过了。」

  两人收拾好之后,这才一起出了门。挥过手之后,小路上了一辆三轮车,像
百米冲刺般急急而去,成刚则骑上摩托车向前加速。经过跟小路的性爱,他觉得
好舒服啊,肉棒在小穴里获得的快感长留于他的记忆中,如果每天都能跟不同的
美女做爱的话,那就更棒了。

  当然,他这只是幻想,并不现实。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男女之间除了性
之外,还会有感情存在吗?他回想一下跟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多数都是有些感情
的。无论是兰氏姐妹、还是玲玲、小王、宋欢,就连继母也对自己有好感。也许
自己跟李阿姨和小路的感情因素少了一些。至于雨荷,那更不用说,就算是没有
肉体关系,自己也敢说是非常爱她的。这种爱除了对她美貌及身体的喜欢外,自
己还欣赏她的性格和才能。换句话说,自己也可以算是她的粉丝吧?跟粉丝不同
的是,自己不甘心居于她的下面,总想跟她平起平坐,甚至想凌驾于上,从而左
右她的命运。只不过她不肯罢了。

  想到风雨荷,他的心里总是喜忧各半。有占有她之后的骄傲和得意,又有不
能控制她的失落和惆怅。老天对人还是公平的,让他成刚与风雨荷相遇,对她着
迷,对她爱恋,但是绝不让风雨荷乖乖听话。自己可以偶尔跟她肉体纠缠,但是
不让你当主人。而成刚又是占有欲特别强的人,不满于现状,老想来个进一步发
展,可命运不听他的。因此,对风雨荷,成刚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痛苦。

  想到她后,眼前就彷佛出现了她的身影。他心想: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局里吧?
应该没有回省城。她要回去的话,不可能不跟我打招呼。她还要跟我算帐呢,不
知道怎么个算法。我既然在城里,应该见见她。上回她破了身,身子不舒服,这
个时候,早应该好了吧?

  他骑着摩托车,速度挺慢。他不时向旁边张望着,下意识里想能遇上风雨荷。
不过已经骑了很远,都没能如愿。他只得往警察局骑去。到了跟前,望望大院子,
瞅瞅庄严的标志,又犹豫起来。他心想:她如果身体好了,那她还能闲着吗?肯
定不会坐在局里喝茶,而是出去履行她警察的职责。她一定去抓贼了。她无论走
到哪里,都不会甘于平淡,总想做出点成绩证明自己的价值。

  想到这儿,他又掉转车头了,心想:还是别找她了。我这么冒然去见她,她
也许会很烦呢。不如回去吧,哪天再说好了。

  于是,他加大油门向乡下方向跑去。等他骑到村口时,却见两辆警车停在路
口。几名警察站在那里,如临大敌。成刚停车一看,有点眼熟,他想起来了,上
回抓东北虎时,这些警察之后才到现场。

  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把路封了呢?」

  那些警察也认出成刚,于是过来跟他说话。一个胖警察说道:「这不是成先
生嘛。你这是干什么?」

  成刚微笑,回答道:「我这是回家啊。我岳母住在这里。」

  胖警察唔了一声,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在执行公务呢。我们在抓捕两个
犯罪嫌疑人,他逃到这个村里了。」

  成刚哦了一声,眼睛一亮,问道:「我的朋友风雨荷也来了吗?」

  胖警察嗯了一声,说道:「她正在村里抓人呢。」

  成刚听了,感觉心里一热,恨不得马上飞到村里跟风雨荷会面。成刚说道:
「好,我去帮她。」

  警察们连忙拦住,说道:「你不是警察,还是别去了。风警察跟几个警察够
的。」

  成刚大声道:「你们别挡路,让我去帮忙,保证马到成功。」

  那个胖警察就说:「同志们,让他去吧。大家也都听风警官说过,这成刚是
个英雄好汉,挺有本事的。」

  其它人一听,便闪开来让出路。

  成刚微笑着说:「好,那我去了,咱们回头见了。」

  一加油,那摩托车已经像闪电般奔向村子里。接着,他降低车速,向两边的
胡同寻找着。很快,他就看到警察了。他连忙停下车,找个隐蔽位置靠着,然后
探头向那里看。只见风雨荷领着几个警察正跟两个家伙对峙,两个家伙都手里握
刀,一脸惊惶不安。一个持刀向着警察,大叫道:「你们别过来啊,别过来。要
是你们敢过来,我们就杀了这个小子。」

  这家伙是个麻脸。

  另一个家伙则搂着一个孩子,刀架在脖子上。这家伙长得挺壮,脸黑得像锅
底。警察们都举枪对着他们,风雨荷也握着枪,但没有指向他们。她一身警服,
非常威风。她正在耐心地劝告他们:「我看你们还是放下武器投降吧。你们要是
顽固到底的话,根本就没有活路。你们要是投降的话,还可以不死。」

  那个麻脸大叫道:「我才不信,你们这帮警察总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们
要是不抵抗,落到你们手里,最后还不是给押上刑场吃枪子吗?我们又不是傻子。」

  风雨荷说道:「放开人质,放下武器,这是你们唯一的选择。你们还年轻,
难道——点儿都不留恋人间吗?还有,难道你们没有亲人吗?没有老婆孩子吗?
你们不是傻子,应该好好考虑我的话。」

  那个黑脸听了心有所动,说道:「麻哥,你看咱们要不要听他们的?」

  麻脸在黑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骂道:「操你妈的,你的脑袋让驴踢了?听
警察的话,咱们都活不到明天。听我的,你才有出路。」

  风雨荷气愤地说:「麻脸,你到底想怎么样?」

  麻脸用刀比划了一下孩子的脸,说道:「很简单,给我一辆车,让我们开走。
可不准耍诈,不然的话,我就杀了这孩子。」

  说着,露出一副凶相。他的样子是又丑又凶,让人反胃。

  风雨荷回头看看同事,说道:「同志们,你们看怎么办?」

  警察们说道:「风警官,我们局长有令,一切听你的指挥。你说怎么就怎么,
我们执行命令就是了。」

  风雨荷点了点头,又看着歹徒,说道:「好,我答应你们的条件,给你车就
是了。可是,什么时候放人呢?」

  麻脸狞笑道:「等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人。我们说话算话。」

  这时候,那个孩子叫起来:「阿姨,我要找我妈、找我爸啊!」

  在歹徒的后面,有一群百姓在朝这边看着。其中就有小孩子的妈,连喊带叫。
那边也有两个警察看着,不然的话,那个当妈的早就冲过来了。

  成刚看了心里一动,心想:我不如到那个人堆里去吧,藏在那里,伺机而动,
也许能帮上风雨荷的忙呢。想到这,他骑上摩托车从另一条胡同穿过去,在这个
胡同放好车,也加入那些观看的人里头。在这个位置,他能看到的是两个歹徒的
后背。

  他远远地看见风雨荷抄起电话,说了几句什么,也许是要车吧。之后,那孩
子又哭又闹,麻脸急了,大吼道:「小兔崽子,你再叫,老子给你放血。」

  吓得孩子眼泪直流,不敢出声。

  这边的孩子妈呜呜直哭,说道:「我可怎么办呀?这孩子的爸去得早,我就
这一个亲人了。他要是没了,我可怎么活啊?」

  要不是有两个中年妇女拉住她,她已经冲向歹徒了。

  成刚心肠软,看了难受,心想:得想个办法救救这孩子。孩子在歹徒手里太
危险了,这事应该跟风雨荷沟通一下才成。

  想到这儿,他到一边去拨通风雨荷的电话,说道:「雨荷,我在你对面的人
群里呢。这里的事我都看到了,我很想帮你。你看这事怎么办?」

  风雨荷唉了一声,(没往这边看,怕引起他们的注意)低声说:「我脑子乱
得很,也没了主意。我倒愿意先把孩子救下。」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不过对你可不利啊。」

  风雨荷说道:「你就说好了,只要能救出孩子,我不怕危险。」

  成刚说道:「你跟歹徒说,用你去代替人质。他那头一放孩子,我就去接,
顺便把那个麻脸放倒。你呢,对付那个黑脸的怎么样?」

  风雨荷沉吟了几秒,说道:「好,就这么办了。」

  放下电话,风雨荷便将自己的意思跟歹徒说了。麻脸一听乐了,说道:「好
哇,好极了。你的命可比那个孩子值钱呢。」

  风雨荷身后的警察不肯,一齐喊道:「风警官,不能这么做。他们都是没有
人性的家伙,不行。我们不答应。要去当人质,我们去好了。」

  风雨荷回头一笑,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会没事的。我的命大得很。」

  说着,将枪交给旁人,便向歹徒走去。

  到了跟前,麻脸看了看他,笑道:「你真漂亮,谁要是娶了你,少活几十年
都成。」

  风雨荷骂道:「少废话,放人吧。」

  麻脸说道:「你还没落到我们手里呢,怎么放啊?」

  风雨荷镇定地说:「把刀架上来吧。」

  麻脸便过去接过孩子,向黑脸使个眼色,说道:「你过去把她拿下吧。」

  黑脸便过去将刀架在风雨荷的脖子上。麻脸看了挺满意,对风雨荷笑道:
「这么水灵的女人,换了我也舍不得杀。不过为了自己,咬着牙也得杀了。要不
杀的话,留着睡觉,那该多好。」

  风雨荷怒道:「少放狗屁,放人吧。」

  麻脸哈哈笑,露出黄牙,说道:「好,这就放人了。你的车什么时候到?」

  风雨荷回答道:「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麻脸点点头,说道:「有你在手,还真不怕车不来。」

  说罢,将手里的孩子一松,骂道:「小子,快滚你的吧。」

  那孩子向他妈的方向走来。哪知道刚迈出一步,腿一软就趴到地上了。

  孩子妈叫道:「孩子,我来了,妈来接你了。」

  她挣开了别人,向孩子跑去。才跑出两步,因为太急,就摔倒了。成刚马上
跟过去,骂道:「你这个老娘儿们,一点用都没有。儿子,别怕,笆来接你了。」

  说着,几步过去来到孩子跟前,将孩子的手拉住。

  麻脸瞅着成刚起了疑心。成刚朝风雨荷使个眼色,两人便一齐动手。先说成
刚,他离麻脸只有一公尺的距离,突然飞起一脚,将他的刀踢飞,同时人也扑了
过去,将麻脸按倒在地。那边的风雨荷倏地扣住黑脸的手腕,一使劲,黑脸叫痛,
刀便掉在地上。风雨荷一个转身,便将黑脸的胳膊给反扭过来,在他的膝盖弯上
一撞,他便跪倒在地。

  那些警察们一见,立刻如猛虎下山,将两个歹徒给上了手铐,一部剑拔弩张
的「警匪片」转眼间就有了结局。那些百姓们忍不住鼓掌叫好,孩子的妈也跑过
来将孩子搂在怀里,千声万声地叫心肝宝贝。

  风雨荷长出了一口气,抹掉额头上的汗水。她的汗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
那孩子而紧张。她自己不怕死,却怕无辜的百姓们受害。她是一个很有爱心、有
责任感的警察。

  成刚走到她的身边,微笑道:「雨荷,你还好吧?在刀下有没有害怕呢?」

  风雨荷见到成刚,心里枰评直跳,很不自然。她的目光都不看他了,而瞅着
自己的同事们将歹徒往车里塞,嘴上说:「怕什么啊?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
次的事,你也有功啊。」

  成刚爽朗地——笑,说道:「说这个太客气了。你是兰花的表姐,咱们可是
亲戚啊,再说,从另一个角度讲,咱们的关系够近了。」

  说到这儿,脸上露出邪气地笑。

  风雨荷见了脸上发烧,低声说道:「成刚,别以为你占了我便宜,我就得听
你的。今后,我仍然是风雨荷,而不是谁的小情人。我的命运我做主。」

  成刚认真地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很清楚你的个性。」

  风雨荷目光复杂地看着成刚,说道:「你知道就好。好了,我得走了。我的
同事们等我呢。」

  说罢,迈着标准的警察步子向前走。走了两步,她缓缓回过头,说道:「今
天晚上,我要请我的姑姑和表妹们吃饭,你也一起来。」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是好事,我一定去的。除了这些,难道你就没有
别的要说吗?比如说,你上次打我的事,你是不是后悔了?你不用不好意思,后
悔就说吧,我想听的。」

  风雨荷朝成刚走过来,小声道:「大色狼、大流氓,跟你说吧,我是后悔了,
是后悔打得太轻、太少了。我应该把你打成太监才对。」

  成刚听了,脸色很难看,苦笑道:「你真的这么绝情吗?你对我一点感情都
没有吗?」

  风雨荷没有再说话,朝自己同事们走去。成刚呆呆地望着她,很希望她再说
点什么。走出几步之后,风雨荷忽然回过头一笑,轻声说:「成刚,我一定会报
复的,你就等着吧。」

  笑容一收,她钻进一辆警车。

  接下来,车子绝尘而去,风雨荷离开了。而成刚还陶醉在那春风吹过百花开
的笑容里。他心想:她是喜欢我的,她是爱我的。我太幸福了。要不是顾虑旁边
有人,他会跳起老高的。[/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13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一集 第五章 小妹多情

  成刚回到家,还没等将刚才的事跟风淑萍、兰花说呢,兰花就说道:「刚哥,
上午接到兰雪的电话,她说中午就回来。」

  成刚哦了一声,问道:「她下午不用上课吗?」

  兰花回答道:「她说下午是自习和体育课,她跟老师说一声就可以不上了。
她说她要回来看你,还叫我事先别告诉你,要给你一个惊喜呢。你看这丫头,是
不是挺有心眼啊?」

  成刚呵呵一笑,说道:「小丫头越来越鬼灵精了,看我也不用耽误上课吧?」

  风淑萍插话说:「只要不影响她正课,回来待一会儿也没事吧?」

  成刚说道:「婶子说得对。对了,刚才警察到村里抓歹徒的事,你们知道吗?」

  兰花回答道:「听邻居说了,还让我们去看呢。妈说那不是看电影,别去凑
热闹,别惹上麻烦。所以我就没去,老实待在家里。」

  风淑萍说道:「那歹徒都凶得很,兰花还怀着孩子,还是离远点得好,别没
事找事。」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婶子说得好,的确是这样。有些热闹还是少看得好。
待在家里好,不用担心有坏事找上门。」

  接着,成刚便将刚才的事详细地讲了一遍。在他的叙述中,他主要强调了风
雨荷及一班警察的作用,同时淡化了自己。他不愿意在亲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本事
和功劳。

  风淑萍与兰花都同时露出钦佩的表情。风淑萍夸道:「我这个侄女太厉害了,
男人也比不上她。这样的姑娘别说在咱们这个村子里,就是在县城里,也找不出
第二个。」

  兰花感慨道:「表姐的确厉害,把男人们都比下去了。这以后找对象,可困
难了。一般的男人哪里能压得住她呢。比如两人在家要是吵架了,丈夫只有听她
的,不然的话,她一来了脾气,动起手,挨揍的只能是男人了。」

  风淑萍听了,端庄而和气的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兰花,你说得也在理啊,
只是雨荷会有那么大的脾气吗?再说,脾气再大,也应该讲理吧?像她这样的孩
子,找对象倒真有点费劲呢。像咱家兰强那样的,雨荷肯定看不上。」

  兰花听了呵呵笑,说道:「妈,你的标准也太低了吧?别说是你儿子那样的,
就是成刚这样的男人,只怕表姐也半只眼睛都看不上。我说的对吧,刚哥?」

  成刚笑道:「没错,雨荷就是个眼高过顶的姑娘,被她看上眼的男人,整个
省里又有几个人呢?她说过,像我这样的,即使是个单身,想追她,也只能当后
补队员。」

  风淑萍跟兰花相对着笑了,笑声清脆,别提多开心了。这时候,兰月轻盈地
走了进来,问道:「你们笑什么呢?有什么事这么好笑?」

  她穿着白色的长裙,风度绝佳。看向成刚时,也不轻易露出内心的感情。

  成刚望着她,觉得她这样子真好看,又秀丽?静,又风度不凡。他心想:要
是穿短裙多好啊,露出两条美腿,肉香四溢,管保男人们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幸
好教的是小学,这要是高中的话,那些男生们都没法专心上课了。

  成刚就对兰月讲了发生的事,还把风雨荷晚上请客的事说了一遍。兰月看了
一眼成刚,目光落到母亲身上,说道:「表姐太客气了,都是自己家人,何必这
么破费呢?她这个人真有心啊!」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我弟弟是个平庸的男人,连老婆都看不上他。就这
样的一个人,还养出了这么好的女儿。」

  兰月说道:「上天是公平的。也许是看舅舅太平庸了,才送他一个好女儿妆
点一下人生,使人生开出灿烂的花。」

  兰花轻轻一拍手,笑道:「大姐,你的话说得真美,就像念诗一样。」

  风淑萍看了看时间,说道:「差不多了,该做饭了。」

  便扎起围裙,向厨房走去。兰花也跟上去,说道:「做什么呀,妈,我来帮
你吧。」

  两人都出屋了。

  屋里剩下他们两个人,成刚心里很美,笑咪咪地看着兰月。兰月对着镜子照
了照脸,然后转过身子说:「成刚,你回避一下吧,我要换衣服了。」

  她指指东屋,意思是让成刚走人。

  成刚望着她脸上的娇嗔之态,以及目光中的万种柔情,便轻声道:「咱们都
是一家人,谁不了解谁啊?你只管换你的衣服好了,怕什么?我是不会趁机占便
宜的。」

  兰月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成刚,她们都在跟前呢,咱们还是小心
点好啊。万一给妈知道了,她不知道会多难过呢。我可不想给她增加压力,你明
白吗?」

  成刚点头道:「我明白的。」

  说着,走了过去,撩起她的裙子,手向里面摸去。兰月娇躯一颤,推拒着说:
「你不要乱来啊,会出事的。」

  成刚坏笑道:「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穿内裤。」

  手已经沿着大腿摸到了屁股上,的确摸到布料。被屁股撑起的内裤是那么的
紧,那么滑溜。成刚怜爱地捏了几下屁股,笑道:「真让人摸不够啊。」

  兰月的心枰评乱跳,俏脸也变红了,将成刚的手推走,哼道:「你再这样,
我可不理你了。你如果爱我的话,就应该多体谅我才是,而不是帮倒忙,明白吗?」

  成刚微笑道:「我明白,我现在就回避。」

  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嘴里还说:「这是什么道理,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随
便碰。」

  推开门走进了东屋,看看刚摸过兰月屁股的手,心里一阵甜蜜。他心想:兰
月虽是乡下姑娘,但她的美貌、她的魅力,总是教自己着迷。上天对我真是太照
顾、太爱护了。等到我把雨荷彻底征服,让她们两个一起服侍我,那才是人间第
一等乐事。

  一会儿,西屋放起桌子,一应所需都已摆好,大家坐下吃饭。兰月换上了长
裤及家常衣服,看起来简单而有韵味。成刚多看了她几眼,她便用美目瞪他,似
乎在提醒他收敛点,不要露了狐狸尾巴。成刚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偷看
她,体会她给自己视觉上带来的享受。

  刚吃没几口,门外便传来清楚的摩托车声,兰花站起来,笑道:「二定是咱
们家的小公主回来了。」

  到窗前一瞅,说道:「果然是,她的骑车技术越来越好了。」

  摩托车声一止,门一响,兰雪精神抖擞地跑进来,一双美目充满笑意,一张
瓜子脸充满了喜气。一身牛仔服穿在她身上特别合适。

  她一进来,就照成刚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大声叫道:「我说姐夫,你也太不
够意思了,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你还在省城呢。」

  成刚站起来看看她,说道:「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吗?」

  他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了,那张脸丰满多了,且增加了一些成熟气息,少了稚
气,个头也长了,这表明她是个大人了,就连那胸脯似乎也比以前大了一点。一
看那突出的状态,成刚就手痒,真想用手探索一下才好。

  风淑萍指指桌子,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聊天了,快坐下来吃饭吧。」

  兰雪将手机往柜上一放,搬来张凳子,却在兰花与成刚之间挤了个地方坐下,
风淑萍见了直笑,说道:「兰雪,你还是没长大,到人家两口子之间挤什么?这
桌子那么大。」

  兰雪扬了扬眉毛,朝风淑萍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说道:「妈,我想挨着
我二姐坐嘛。她现在可是省城里的人了,我这乡下丫头也想沾点城市气,以后也
容易变成城市人呐。」

  风淑萍问道:「你也想变成城市人吗?兰雪。」

  兰雪大声回答道:「是的,亲爱的妈妈,我已经做好了当城市人的准备,就
等着机会了。」

  风淑萍又问道:「等什么机会啊?」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呀,你想,大姐就要调进城里工作,兰强哥也进城了,
二姐也是城市人了。既然大家都是城市人了,我也得进城吧?我也应该进省城念
书,那里教学质量可比咱们这破地方强得多了。如果说我在咱们这考大学,只能
考进二流的,要是到城市去接受先进的教育,我一定能考进清华、北大。那才叫
不埋没人才呢。」

  风淑萍听了,不禁笑了,说道:「兰雪,不要瞎想了,龙在哪儿都是龙,耗
子在哪儿都是耗子啊!只要你用功,在哪儿念都是一样的。」

  兰雪直摇脑袋,摇得额头上的一排浏海直晃。她说道:「妈,理是这么个理,
但是教育问题也很重要啊。再好的千里马,没有伯乐发现它,也是白费。」

  风淑萍大体知道千里马的意思,便问道:「兰雪,那你是千里马吗?」

  兰雪轻轻一拍自己日渐饱满的胸脯,回答道:「妈,你女儿我何止是千里马,
我是万里马才对。活在这个小村子里,有一种珍珠埋在沙子里的痛感。只要离开
沙子,进了艺术宫殿,我一定会光芒四射,万人瞩目。」

  兰花笑道:「这兰雪的学习成绩提高多少看不出来,这口才可是愈来愈好。」

  这话引起了大家的哄笑。

  吃完饭,兰雪就缠着成刚问道:「姐夫,你回来买什么给我?」

  脸上是欢喜,是开心,充满了青春的甜蜜。

  成刚笑道:「还能少了你的东西吗?」

  就把准备好的唱片与衣服拿给她看。她先是拿着衣服,对着镜子比了又比,
还问两位姐姐自己好看不好看。兰月说道:「小妹越来越美了,要把姐姐压过去
了。」

  兰花则笑道:「好看是好看,不过嘛……」

  故意拉长了声,吊她的胃口。兰雪好奇,忙追问下文。兰花缓缓地说:「你
这人嘛,没得挑,非常中看,就是不知道中用不。」

  兰雪放下衣服,挺了挺胸脯,信心十足地说:「那还用问吗?小妹我当然是
天上的太阳,又中看,又中用。」

  众人听罢笑了,都觉得兰雪的比喻很特别、很新鲜。

  兰雪又拿起那些唱片反复观察着,越看越喜欢,说道:「姐夫,还是你知我
的心呢,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了。这些唱片真好啊,县城里还真没有。什么时候再
上省城,我得看个够。」

  兰花说道:「兰雪,等你考上大学吧,那时候你才有资格过轻松的日子啊!」

  兰雪将唱片抱在怀里,说道:「那还要几年呢,太漫长了,命运对我也太残
酷了,真受不了。我真想对着天空大叫,真想对着月亮抒情,真想踢一脚,将老
掉牙的地球踢飞,这样才痛快。」

  兰月听了点头,说道:「小妹,你的想象力丰富,思维特别,如果找个地方
深造一下,应该可以变成才女诗人。」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要当什么才女诗人呢,我要成为『贝』字旁
的才女,什么时候一掏口袋,都能掏出大把大把的钱来。」

  兰月皱眉道:「兰雪,不要那么俗气,世上有许多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呢。你
可不能信仰拜金主义。」

  兰花则说道:「兰雪,你以后要是真成了富婆的话,可别忘了你二姐、二姐
夫啊。」

  兰雪听了高兴,拍了拍裤子,说道:「等我有了钱,你们想吃啥,想穿啥就
说声好了,我有求必应。」

  俏脸笑成了一朵花,彷佛她现在已经是有钱人似的。

  成刚笑道:「兰雪,那时候只怕你早就不认识我们了,只跟有身份的人来往。」

  兰雪坚决地说:「那绝对不可能。我兰雪无论是高中生还是女富翁,都会按
着自己的良心做事,绝不势利眼,绝不无情无义,绝对构得上人字的两撇。」

  一直微笑倾听的风淑萍笑了,夸奖道:「兰雪,这话说得真好听。咱们兰家
人就应该这么说,也应该这么做,可不是直着脖子瞎哼哼。」

  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妈,我又不是猪,哼哼什么呀?我才不会哼的。」

  大家听了,又是一阵哄笑。在笑声中,每个人的心情都非常愉快,都体验到
家庭的和平之美。之后,兰月上班去了,兰花跟着风淑萍做家务事。这兰雪闲着
没事干,就缠着成刚出去蹓跶. 成刚问道:「兰雪,难道你没有作业做吗?怎么
这么清闲呢?」

  兰雪笑呵呵地说:「作业自然是有的,不过,我晚上回去做也是一样。凭我
的速度跟能力,做点作业还不是轻松愉快吗?」

  说着,拉着成刚的胳膊往外去。

  成刚被她缠得没法子,就说道:「好吧,好吧,咱们出蹓跶. 可咱们上哪儿
呢?这农村里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除了平房就是山岭的。」

  兰雪转着黑溜溜、亮晶晶的眼珠子,俏皮地说:「我都想好了,咱们去公园
玩。」

  成刚一头雾水,说道:「你们这村里什么时候建公园了?位置在哪?我怎么
不知道呢。」

  兰雪脸上露出嘲笑之意,纤纤玉指点着成刚,说道:「你看你,这就老土了
吧?我什么时候说公园在村子里了?告诉你吧,我所说的公园是在县城里,建成
没有几天。我跟同学们去过一次。」

  成刚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那儿啊,怪远的,不去了,还得进城。」

  兰雪已经知道晚上风雨荷请客的事了,便说道:「远什么远啊?晚上我表姐
不是要请客吗?你嫌远的话,那就别去了。」

  成刚说道:「这可是两个问题啊。」

  兰雪胸有成竹地说:「你想,咱们去逛公园、逛好地方。逛累之后就去找表
姐,正好吃饭。反正今天也得进城,早去一点没有关系。」

  成刚一想倒也对,就说道:「真不知道你表姐怎么把咱们几个人弄到城里去。」

  兰雪笑呵呵地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找辆车将大伙接到城里了,总不能
让咱们搭农村的四轮子进城吧?那也太寒酸了,她脸上也没面子。你说是不是?」

  成刚笑道:「兰雪,你是个人精,什么事你都明白。以后,我得防着你点了。」

  兰雪不解地问:「姐夫,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

  成刚眯着眼睛,瞅着兰雪那小巧玲珑的娇躯,说道:「我是说,以后万一把
这股聪明劲用在对付我上面,那我岂不是惨了吗?」

  兰雪使劲瞪了成刚一眼,哼道:「姐夫,别尽瞎说。我再聪明、再有头脑,
我也不会算计你。你可是我的天啊!」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小丫头,不诚实,你算计我的时候还少吗?」

  兰雪笑而不语,抱着成刚的胳膊不放,像一块年糕一样不易摆脱。她的这种
表现,使成刚感到了女性的柔情蜜意,心情很好。他心想:等兰雪长过二十岁了,
一定可以媲美兰月吧?两个姐姐都不一般,当妹妹的自然也不会差了。

  走的时候,跟风淑萍、兰花打招呼。风淑萍就训兰雪说:「你呀,在哪儿都
待不住,火烧火燎似的,就是不肯老实在家。」

  兰雪笑着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还向风淑萍鼓鼓腮、挤挤眼,尽显她的活泼与调皮之态,看得风淑萍不由得
笑了。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刚哥,那晚上表姐请客的事怎么办呢?」

  成刚回答道:「我们在城里玩一会儿,时间到,就直接过去。如果雨荷不能
来接你们的话,我找车接你们过去。」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这样最好。对了,不能让兰雪乱花钱,不能惯着她
的臭毛病。」

  听得兰雪直瞪眼珠子,想辩驳几句,但还是忍住了。没法子,拿人家的手短。
她在二姐的手里没少讨了便宜。这个时候,她只好闭嘴。

  两人走出门,进了院子,兰雪说道:「二姐怎么老数落我呀?」

  成刚说道:「你不要怪她呀,她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养成恶习,对今后的发
展不利。」

  兰雪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了。」

  成刚一看自己买的那辆摩托车,擦得发亮,彷佛刚买回来一样,忍不住夸道:
「我说兰雪,你真勤快,把车擦得这么干净,到底是女孩子呀,就是细心。」

  兰雪听了,露出暧昧的笑意,说道:「姐夫,不瞒你说,这摩托车这么干净
可不是我擦的,是别人擦的。我虽说很勤快,但也没有勤快到那种程度。」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我倒是白夸你了,原来功臣不是你,那是你哪个女
同学帮忙的?该不是玲玲吧?」

  兰雪摆了摆手,说道:「玲玲那种大小姐,我可用不起。除非是你让她擦,
相信她会擦的。我实话和你说,帮忙的不是女生,而是一个男同学。」

  说罢,含蓄地笑了笑,朝摩托车走去。

  成刚听了这半截话,心里一惊,立刻追上去,说道:「兰雪,把话说清楚,
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你这么好呢?」

  兰雪得意地一笑,说道:「姐夫,你吃醋了吗?我真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这样子才能看出来你喜欢我呢。不然的话,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我的身子呢。」

  成刚意识到有点失态,便笑道:「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对了,你还没有告
诉我呢。」

  兰雪说道:「急什么呀?咱们上了车再说。」

  成刚便骑上新摩托车,兰雪坐在他身后,发动了向院外跑去。出了胡同,上
了村道,一会儿又上了大道,将村子抛得远远的。成刚放慢速度,说道:「兰雪
啊,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兰雪笑道:「那有什么好说的呢?是我们班的一个男生擦的。他对我特好、
特痴情,给我写了好多的情书,肉麻得我都看不下去。一到了情人节,他就给我
买花,几乎要把花店给包了。不过,你放心,他对我再好,我也不会背叛你。我
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跟。我是铁了心跟你,只要你愿意,我
可以跟你一辈子。到了城里,直奔那个崭新的公园。公园门是并排的两个月亮门,
门上是二龙戏珠的图案。往里走,迎面是个小亭子,亭北隔着剪得整齐的矮树墙,
是一个宽绰的运动场,场上有各样的体育器械。运动场西边,隔着两排树,便是
一个人工湖。湖心有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了。」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我当然喜欢你,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忙转回头骑车。

  兰雪伸出玉臂抱住成刚的腰,热情如火的地说:「姐夫,我爱你,我好爱你,
爱你一万年。」

  成刚笑道:「那我不成了乌龟了吗?哈哈,只要不是绿色的就行了。」

  兰雪听了,娇笑不止。

  摩托车车平稳地向县城跑去,那带起的劲风,吹得他们的心像花一样开着。

  亭,由铁桥上去,西头有岛,岛被绿色包围,从岸边走过一个曲折的桥,才
能抵达。

  兰雪以导游的姿态引着成刚向前,娇笑道:「姐夫,你今天得陪我好好玩一
会儿,咱们可是有几天没见面了。」

  成刚兴高采烈地跟着她,说道:「兰雪,我一定好好陪你,无论是地上还是
床上。」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小,脸上露坏笑。

  兰雪听了,脸上一热,露出迷人地笑,说道:「你可真讨厌。」

  在成刚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然后就跑。成刚吃痛,大叫一声,随后就追。兰
雪很机灵,不是跑直线,而是曲曲折折的跑,往往以器械做掩体,使成刚抓不到。

  成刚也是逗她玩才故意这样的,不然的话,以他的能力,兰雪能跑哪去呢?
这种追法,使两人都心情极好。在追逐的过程中,搀杂着笑声与叫声,显出了气
氛的热烈、关系的亲近。在这种小活动中,使他们的心温柔地相碰着,都感到人
生之美好、爱情之甜蜜。

  之后,两人玩起体育器械。兰雪玩吊环,使劲荡着,使自己的娇躯越扬越高,
快跟地面平了。成刚在旁边提醒道:「兰雪抓紧了,别把自己给摔出去。」

  兰雪的声音也悠荡着:「姐夫,我没有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的娇躯轻盈美妙,她的俏脸笑得比花还好看,充满了青春气息。

  成刚看了一会儿,见她确实没事,才坐在旁边的秋千上随意荡着,并没用力。
他得盯着兰雪,生怕她一个不小心飞了出去。他们一齐出来,他得照顾好她,不
能让她遇险。

  玩够之后,两人往湖边走。半路上,成刚看见南边有厕所,便说道:「兰雪
啊,你去湖边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兰雪嘻嘻一笑,俏皮地说:「你呀,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啊。」

  成刚举起巴掌,那兰雪早就像兔子一样,蹦到前面去了,还对成刚又吐舌、
又瞪眼珠子,做出怪相。那样子又可笑、又可爱,谁看了能真的生气呢,只觉得
很开心罢了。一会儿,成刚出了厕所,来到湖边。只见兰雪站在湖边正笑着呢,
而她的身边站了一个男生,全身衣服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水,那头发跟刚从水
里捞出一样。他还不时地打喷嚏。

  成刚连忙走过去,问道:「兰雪,这是怎么回事呢?」

  兰雪捂着嘴,强忍着不笑,说道:「姐夫,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
姐夫,这位是我的同学大眼龙。」

  那男生对着成刚点头微笑,只是他这个样子实在太狼狈。他伸出手,想要握
手,可是伸到一半,发现自己的手也是湿的,不好意思地又缩回去了,说道:
「幸会,幸会了。太失礼了。」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你好像穿着衣服从水里刚出来啊。」

  大眼龙点头道:「是啊,我是刚上岸的。那是因为……」

  刚要说下去,却见兰雪在对他摇头,他便改了内容,说道:「那是因为天气
太热了,就下水凉快凉快,洗洗澡。」

  成刚听了,觉得有意思。他看看太阳,又感觉感觉气温,心想:这小子明显
在说谎啊。现在已经秋季了,快到中秋节,水都已经凉了,傻子才下水洗澡呢。
他又看兰雪,脸上还是带着占便宜地笑,心知:一定是这个小丫头在搞鬼呢。

  成刚对男生说道:「你快去找个地方换一下衣服吧,别着凉了。」

  大眼龙瞅着兰雪,嘴里说:「谢谢,谢谢关心。」

  又问兰雪:「兰雪,你还有什么吩咐呢?」

  兰雪转着眼珠子,说道:「暂时没有了。你先走吧,去把湿衣服换下。」

  大眼龙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兰雪,一会儿我再来找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特别讨好。

  兰雪脸一板,皱眉道:「我和姐夫有事,你不用来了。明天学校见吧。」

  大眼龙的脸上立刻笼罩了一层悲伤,他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有事打电话
吧,我是随叫随到,为你服务。」

  却不走。

  兰雪放大音量,催促道:「那还不走吗?」

  大眼龙这才说道:「那我真的走了。」

  兰雪没回话,哼了一声,脸转到一边。那大眼龙才转身走,却三步一回头,
充满了留恋之意。他上了岸上的小路,走进杨柳丛中,还依依不舍的从柳条缝里
向兰雪张望呢,那样子就像粉丝对待自己的偶像。那种痴迷劲,使成刚也大开眼
界,虽然他听说过这种事,但亲眼所见的倒很少。

  大眼龙消失之后,兰雪又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身子直颤。成
刚问道:「兰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鬼呢?」

  兰雪费了好大劲才收住笑,说道:「我没有搞鬼啊,是那小子太傻了。」

  成刚问道:「说得细一点,别隐瞒。」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行。咱们往那个小岛上去,一边走,一边说吧。」

  成刚说道:「好,我倒想知道你干了什么坏事。」

  兰雪哼了哼,说道:「什么叫干坏事呀?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
个愿挨。我可没有逼他干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愿做的。」

  说着,朝小路走去,成刚随后跟着,说道:「说吧,我想听听你怎么说。」

  兰雪回头微笑,说道:「我说是可以的,不过你可不准生气,更不准骂我。」

  她以活泼的步态走着,脚下弹性十足,表现着年轻与洒脱。

  成刚嗯了——声。兰雪便说道:「刚才你去上厕所,我一个人走到这边,正
走着呢,听见有人喊我。循声一看,从湖心亭跑过来一个人,就是我这个同学。
唉,真巧,碰到了这个傻蛋、二百五、弱智。」

  成刚严肃地说:「快点说,不准骂人。」

  兰雪接着说:「我们见面之后,这小子就一个劲装熟。他平时就讨好我,为
了我什么都肯做,咱们的摩托车为什么那么干净呢,都是他帮我擦的。我都告诉
过他,我跟他不可能,他就是不听。没办法,我也没有能力阻止别人对我好,这
不遇上了嘛,他乐得眼睛都没缝了。说了几句话之后,他问我心情怎么样?我就
说不好。他问怎么才能使我心情变好。我一看这湖水,就来了主意。我就说你要
是跳进去游一圈的话,那就心情好了。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哪知道那小子犯傻
了,连衣服也没有脱,一下子就跳进湖里,真的游了一圈才上了岸。你都看到了,
跟水鸭子似的,真难看,真好笑。」

  说着,又嘿嘿地笑个不止。

  成刚却没有笑,说道:「兰雪,『玩物丧志,玩人丧德』,以后不要再捉弄
人了。你可以不喜欢他,但不要玩弄他,那样很缺德。咱们做人一定得凭良心。
干昧良心的事,老天都会看不过去。」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做了。我听你的。」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这才是我的好小姨子呢。」

  兰雪看跟前没有人,纠正道:「是好情人、好老婆。」

  成刚听了觉得新鲜,说道:「是小情人、小老婆才对。」

  兰雪听了苦笑,说道:「可真难听,小情人还凑乎听了,还什么小老婆?我
才没有那么贱呢,给人当小老婆。」

  成刚解释道:「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小老婆的,往往都吃香、受宠。而大老
婆总是又挨累、又生气的。难道你想当大老婆吗?」

  兰雪想了想,说道:「这样挺好,我不当什么老婆了,无论大与小。」

  说话间,已经走到上岛的桥头了。

  成刚看了看岛上的入口,两边都是树,看不见岛上的内容。他问道:「兰雪,
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兰雪回答道:「正经的名字是『鸳鸯岛』,这是公家取的,属于官名、学名。
可是,人们私下里叫什么的都有,有叫情人岛的,有叫爱情岛的,也有叫野鸡岛、
破鞋岛,还有叫操屄岛、野合岛的。」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这么多的名字倒真是有意思,还叫什么野合、操屄
的,可见这里有过不少故事啊。兰雪,不如咱们也上去操操,也野合一把怎么样?」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泛着柔情,说道:「姐夫,就算是小妹一千个、一万个
愿意,可是,这是白天啊!光天化日下,人多眼杂,咱们想操也操不上啊。」

  成刚笑道:「你难道没见过公狗跟母狗怎么操吗?大白天的,也不管哪里,
就操到一块儿去了。」

  兰雪哼一声,笑道:「咱们又不是畜生。你愿意当公狗,我还不想当母狗呢。」

  说着,走上铁桥了,手摸着护拦间的铁链子。成刚跟在她的后面,望着她年
轻充满活力的娇躯,想入非非。

  他已经有几天没有与兰雪「幸福」了,总想找个机会,像犁地一样将她认真
地犁上一遍。

  上了这名字复杂的小岛,成刚一打量,岛是圆的,靠边是一圈长条石凳。站
在岛上往外看,只能看到高处的东西,因为那些树长得特别茂盛,生机盎然。虽
然已是秋天,不细看,还真看不出里面那些少许的金色呢。

  很凑巧,岛上没有人,只成刚与兰雪两个。兰雪拉着成刚往入口旁边的凳子
上一坐,说道:「姐夫,这个位置好,如果来人了,一下子就能看到。咱们可以
安心交流了。」

  成刚搂住兰雪的肩膀,坏笑着说:「兰雪,你想跟我来个什么交流呢?是心
灵交流,还是肉体交流呢?」

  兰雪呵呵笑着,眯着美目,往成刚的怀里靠了靠,仰着脸说道:「姐夫,你
喜欢哪一种呢?」

  成刚吐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后者了,那可过瘾了。
我的玩意被你吞了,一动一动的,多爽啊!那才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那才
叫亲密无间,好像一个人呢。」

  兰雪听了嘿嘿笑,挺了挺胸,嗲声说道:「姐夫啊,我也不反对。可是,咱
们总不能现在就干吧?这地方不合适啊。」

  成刚观察了一下环境,说道:「是啊,是不大合适。那么,先来个心灵交流,
过过干瘾吧。你想谈点什么呢?」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我是女孩子,自然喜欢谈情说爱。」

  成刚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说道:「好,那就说说离开我之后,你是怎么想
我的。」

  兰雪摇摇头,说道:「不、不,要说也是你先说。我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
先说这事呢。」

  她的声音娇脆动听,犹如黄鹦鸣叫,充满了令人留恋的韵味。

  成刚见她可爱,脸蛋漂亮,欢喜得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好吧,那
我就脸皮厚一点,先说吧。」

  兰雪娇笑道:「那就说吧。我猜,你想我的时候总是离不开那事。你在看高
雅小说,或者看严肃电影的时候,是不会想到我的。」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兰雪,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对你不是只有性欲,而
没有爱情。我在床上的时候自然想过你,可是我在正儿八经的场合也一样想过你。
比如说,有一天我经过一所小学,正好赶上学校放学,一群孩子排着队,在老师
的指挥下有秩序地走出校门。我看到这一幕,我就想起了你。」

  兰雪疑惑地望着成刚,说道:「姐夫,我实在想不出这一幕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会想到我呢?」

  成刚嘿嘿直笑,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两者的关联呢?你
想啊,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他们一个个是多么聪明、可爱啊?我由这个就想到了
你,你不也很聪明、很可爱吗?」

  兰雪——听不依了,哼了一声用粉拳捶打成刚,故意装作咬牙切齿的样子,
说道:「姐夫,你这是在欺侮人呢。我兰雪怎么会是小孩子呢?我在你心目中难
道就不是大人吗?你可是跟我睡过觉的,干过好事的。你想想,那小孩子能做到
这些吗?」

  成刚哈哈笑,说道:「在我的心中,你当然是小孩子,但你同时也是大人呢。
如果你不是大人的话,我还怎么干你呢?你一直以来都很讨人喜欢。」

  兰雪抿嘴一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成刚嚷嚷道:「我一直说的都是人话,是你自己长着驴耳朵。」

  兰雪笑骂道:「你才是驴呢,是大笨驴,还是好色的大笨驴呢,长了一对驴
耳朵。」

  说着,揪住成刚的耳朵,拧来拧去的。

  成刚柔声说:「我的小情人,快点放手吧,不要再揪了。揪掉它的话,就不
能再生了。」

  兰雪松开手,笑嘻嘻地说:「要是揪掉了,你可就变成一只秃驴了。」

  说着,笑得娇躯直颤。

  成刚斜视着兰雪,说道:「小丫头,别光顾着笑。你告诉我,你又是怎么想
我的?」

  兰雪眯起美目,脸上露出回忆之态,十指交叉,很真诚的样子。她说道:
「我想你的时候,是不分时间与地点的。上课的时候我想过你,老师在黑板上写
字,我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你。」

  成刚不解地说:「你这又是什么逻辑呢?难道是你们老师的身材和背影跟我
很像吗?」

  兰雪吃吃笑,眉眼间有了淡淡的春意,说道:「问题不在这儿,而是在粉笔
上。我一看他拿的粉笔,我就想你了,那形状多像你的那玩意啊!」

  她的美目低垂,看了看成刚的胯下。

  成刚听了,不满地说:「我说兰雪,你开玩笑吧,那粉笔跟我的这玩意怎么
比呀?粉笔才多粗啊,我的玩意多粗啊。」

  兰雪捂嘴直笑,说道:「怎么不像呢?你的玩意勃起时固然像黄瓜,可是不
硬时,比粉笔大不了多少吧。」

  成刚嘿嘿笑了,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可真能瞎球磨啊。还有呢?」

  兰雪又接着说道:「我在学校的床上躺着时,也会想起你。我望着天花板像
是望着电影银幕似的。那天花板本是白的,什么都没有,我有时却会产生幻觉,
那银幕上会播放起影片,不是什么国际名片,也不是什么经典老片,而是咱们俩
亲热的画面。那一幕又一幕胡乱地出现了,特别让人兴奋。为这个,我不知道流
了多少水,失过多少眠呢。」

  成刚听了,只觉得热血沸腾,灵魂飘飘。他两眼发光,说道:「兰雪,你详
细说说,你回想起的那些画面都怎么样?咱们都是怎么干的?你又是什么样的反
应?怎么叫的?怎么扭的?」

  兰雪听了,俏脸泛起桃红。她的呼吸微微有了变化,气息都升温了。她感觉
身上不太对劲,一股热流从下面升起,越来越热。她不禁夹了夹双腿,扭了扭细
腰,然后说道:「姐夫,你还是不要让我讲那个了。我一想起那事就有感觉,更
不用说讲了。一讲,我肯定会激动的。」

  说着,她的眼神变得水汪汪的,成刚从中看到了无限的柔情、无限的春情,
彷佛又看到了这个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娇啼婉转的样子。

  成刚要求她讲下去。兰雪便伸过嘴,在他的耳边低语起来,还没有讲到一半,
她的娇躯就酥软了,两条胳膊不禁勾住成刚的脖子。她好像变成了一团火,要把
心爱的男人融化了。成刚感觉幸福像洪水一样滚滚而来,那是热、强的、也是甜
的。[/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14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二集

          [attach]1615586[/attach]

              【内容简介】

  风雨荷作东邀请兰家人叙旧吃饭,成刚心中无比兴奋,打算积极争取跟雨荷
好好谈谈的机会,雨荷席间多次的言语试探以及她这次专为成刚带来的两个消息,
是否能让成刚得偿宿愿?

  艳丽成熟的继母急匆匆的来小村找成刚,豪奢的派头引起了小村村民的注意
与议论,但继母带来的消息,却打乱了成刚所有的计画,使他心急如焚……[/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14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二集 第一章 岛上狂欢

  成刚跟兰雪热吻着,稍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了。兰雪的眼睛充满了勾魂
的力量,俏脸像被火烤得一般红。那日渐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说不尽的迷人。
她望着成刚,充满了渴望。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纤腰,问道:「兰雪,怎么样?你想要了吗?」

  兰雪略带娇羞地说:「想啊,想极了,好想让你的大鸡巴狠狠操进去,操个
半小时才过瘾呢。我感觉自己全身各处都烧着了,再这么忍下去,我会爆炸的。」

  成刚听了大为过瘾,说道:「好哇,兰雪。那咱们找个旅馆吧,那里比这里
舒服。」

  兰雪紧抓住成刚,说道:「不嘛,姐夫,我现在就想要。我不能再多等一分
一秒了。」

  成刚笑了,说道:「兰雪,从未见你这么着急过啊!」

  兰雪说道:「以前咱们也没有过这么久不做啊。」

  成刚打量一下环境,说道:「其他的方向是没有人,只是这座桥上可能来人,
而且这个季节也不适合,难道你不怕冷吗?可别再感冒了。因为这事而生病虽说
够风流的,可也有点犯不上啊。」

  兰雪眯着美目笑道:「姐夫呀,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难道你还不如一
个小姑娘吗?」

  成刚笑嘻嘻地说:「当然不会。既然你都豁出去了,我还有什么顾虑呢?只
是咱们得快点行动,这里毕竟不如室内啊!」

  兰雪也瞅瞅这里的环境,说道:「姐夫,你是行家,你说咱们得采取什么姿
势比较合适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本来『背入式』挺好,可是你穿着裤子呢,有点不便
啊!要是让你躺在凳子上呢,那上面太硬了,不太舒服。要是让你骑我身上做呢,
还得把裤子全脱掉。想来想去,真不知哪招好。兰雪,你也不是新手了,也挺有
经验。你挑一个姿势吧。」

  兰雪低眉垂眼地想了几秒,便说道:「姐夫,想来想去,还是『背入式』较
好。」

  成刚问道:「为什么呢?」

  兰雪解释道:「那姿势好处是我不用全脱裤子,提上也方便。我只要撅起屁
股,将裤子褪到小腿上,就可以干进去了。你猛干几百下,稍微过过瘾,也就达
到目的了。」

  说着,她站起来了。这话不但令成刚冒「火」,连兰雪自己也受到刺激。

  成刚点头道:「好吧,那还等什么呢?咱们行动吧。不过一定要让我在干的
时候能看到桥上的动静。那样有人来了,也能知道。」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就这么干好了。」

  说罢,她观察一下地形,便在上岛入口的这个凳子前找好位置。她手扶凳子,
翘起屁股,还向成刚回头一笑,说道:「姐夫,又教你占便宜了。你是多好的命
啊,占尽了我们兰家姐妹的大便宜。是不是哪天你还要操我妈啊?」

  成刚眯眼一笑,在她的屁股上拍一巴掌,说道:「小丫头,别胡说八道了,
好好服侍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兰雪摆好姿势,身形近似拱桥状。成刚在她后面站定,摸摸她的屁股,说道:
「兰雪,你越长越棒了,以后会把你两个姐姐都比下去的。」

  兰雪回头笑道:「那是当然的。我一直认为我将来会比她们强。」

  成刚笑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呢。」

  他解开她的裤带,将裤子拉下,露出里面的二一角内裤,红色的、薄薄的,
紧包着结实的小屁股,散发着女性的香气和腥气。成刚蹲下来,凑上鼻子闻了闻,
只觉神魂飘荡,说道:「兰雪,我越来越受不了你的诱惑了。」

  兰雪娇笑道:「我可没有诱惑你啊,是你自己太不正经了。」

  成刚伸手到小穴处一碰,那里已经湿了。他便笑道:「兰雪,你好浪啊,连
内裤都湿了。」

  兰雪笑道:「让你那么挑逗,还能不湿吗?不湿叫女人吗?我的好姐夫,快
点干吧。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了,咱们可就干不成了。那今晚上的饭,我也会吃不
好的。」

  成刚说道:「你这个小丫头,比我还性急呢。」

  说着,站起来将屁股上的小内裤拉下。由于姿势的原故,那两个孔都露出来
了。为了更方便成刚欣赏,兰雪还弯了弯腿,将屁股翘一些,这样,那性感地带
就更清楚了。只见可爱的小菊花收缩着,紧紧的一圈皱肉色泽不深,而那个小穴
已经张开嘴来,粉红的缝里正溢着水呢。那沾上的地方都闪着光,说不出的淫荡。

  成刚赞叹道:「兰雪,你简直要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说着,双手把着屁股,将嘴凑上去好一顿的舔吃,不时发出唧溜唧溜的声音。

  兰雪舒服得直扭腰,哼叫道:「姐夫,我的好姐夫啊,你再不操我,我就要
疯了。求求你,快点操我吧,小骚屄已经痒得像有虫子爬了。」

  这声音又嗲又媚的,像是温柔的指尖搔着你敏感的神经。成刚如何受得了呢?
他狠吃了几口淫水,便直起身子,掏起肉棒,照那销魂穴就是一顶。那里巳经洪
水泛滥了,很容易就进去了。

  当整根大肉棒插到底时,兰雪欢呼道:「真好啊,好坚硬,涨得满满的,教
人舒服简直想死掉。这感觉跟梦里一样,不,比梦里还他妈的带劲呢。」

  她回过头来,向成刚射来多情而赞赏的目光。

  成刚大为爽快,不紧不慢地插着,感受着这小穴的好处。到底是女孩子,那
里面非常紧凑,一夹一夹的,夹得成刚几乎想大叫出声。他说道:「兰雪,你真
是我的好情人。你越来越会夹了。」

  两人一起动着。一个向前冲,一个向后顶。他们都喘着粗气,哼哼呀呀的,
享受着男女之乐。蓝天上有白云飘飘,身边有微风吹拂着,空气中有了一股风流
的气息。

  他们只管乐在其中,不管他事。

  成刚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过瘾。而兰雪则不时叫道:「姐夫,操我吧,
使劲操我吧,把屄操烂了都成。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你可要好好爱我。不然的话,
老天爷不会放过你的。」

  成刚将肉棒插到穴口,瞅一眼白白的大腿,说道:「你这小丫头,连被男人
操的时候也不忘了诅咒人。」

  说着,一下子便插到底了,插得兰雪哎呀一声,叫道:「姐夫,轻一点啊,
会要命的啊!」

  成刚偶尔还将肉棒抽出来,看她那里已经变成一个红红的圆洞,那花瓣好湿
润、好漂亮啊,跟上方的菊花相映,说不出的好看。让人觉得女性的标志真美,
难怪人们都喜欢拿女人做文章呢!不用说操,单用眼睛欣赏,已经够教人沉醉的。

  成刚又将肉棒插进去,一下又一下,非常有力,又非常稳健,每一下都让兰
雪感觉到男人的威力。干到爽快处,兰雪的哼叫声更为好听,比她唱歌还强呢。
其他的女人在这方面都赶不上兰雪。

  插了上千下,两人也不想结束。成刚猛插了一阵子,又慢了起来。兰雪回头
笑道:「姐夫,要是咱们俩天天睡在一起就好了。咱们想干的时候随时可以干,
就是不干的时候,你挨着我,我挨着你,那感觉也挺美。二姐可真有福气啊!」

  成刚以肉棒在她的穴里转动着,说道:「如果真要天天在一起,可能你对我
的兴趣就淡了。」

  兰雪说道:「才不会呢,我经常把自己当成二姐。」

  成刚安慰道:「不用羡慕她,你以后的命会比她好的。」

  兰雪笑道:「是啊,她能找个好男人,我会找个比你更好的男人。他不但对
我好,还要比你会操屄。那我可有得享受了。」

  成刚听了不满,批评道:「兰雪,你还没离开我呢,就想出墙了,是不是想
挨打了?」

  说着,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被拍的地方立刻变粉红色。

  兰雪痛得叫了一声,说道:「姐夫,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你也当真。许你
搞一帮女人,我多找一个男人都不行吗?」

  成刚加大力度,狠干着她,气喘吁吁地说:「谁说我找一帮女人了?」

  兰雪扭腰摆屁股的,说道:「不用说外面,就我们家三个姐妹让你给操了,
这还不多吗?」

  成刚听了得意,说道:「不多,不多,我还想操你妈呢,你喜欢不喜欢呢?」

  兰雪耸动着屁股,那样子真好看。她的衣服没有全脱,上身完好,裤子落到
膝盖之下,而那大腿和屁股白花花、香喷喷的,尤其让人心醉。再加上她的动作、
她的淫声浪语,谁能不被她迷住呢?

  只听兰雪回头哼道:「你想操我妈,那你就去操吧,反正她多少年都没人操
了。那么漂亮的女人没个男人陪着,都可怜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一个人
多孤单呢?想找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我要是她的话,我才不会闲着呢。」

  成刚听得兴高采烈,用力地干着兰雪,使那娇躯有节奏地一起一伏,下面还
发出啪啪声、唧唧声。他说道:「我早就想操你妈了,只是不知道你妈愿意不愿
意给我操。」

  兰雪说道:「她心里应该是愿意的。只是你是她姑爷,她只怕从来没想过让
你当她的男人。」

  成刚问道:「如果没有你们这方面的原因,只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她会
看上我吗?能让我操她吗?」

  兰雪回答道:「能的,能的,连我们姐妹都会爱上你、都会让你操,她当然
也会。」

  成刚亢奋起来,凶猛地干着兰雪,嚷嚷道:「兰雪,我太想操你妈了。我操
你妈、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的屄……」

  想到风淑萍的大屁股,想到风淑萍被操的撩人姿态,成刚的动作激烈起来,
简直要把兰雪给干碎了。

  双方大爽,都有腾云驾雾的快感。兰雪扭动如蛇,被干得都要撑不住了,几
乎要软倒于地,而成刚呼呼地抽插着,想像着操弄风淑萍的极乐情景,兴奋得随
时都想射出来。

  正干得欢呢,成刚听到桥上有脚步声,同时一个声音大叫道:「兰雪、兰雪,
你在上面吗?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这声音吓得两人一激灵。成刚停止动作,兰雪大叫道:「你不要过来,这上
面有疯狗。」

  她听出来是走了不久的同学大眼龙。她知道他最怕狗了,简直就是谈狗色变。

  兰雪又接着说道:「你别来,我们在打疯狗呢,你有什么事先在岸上等我。」

  成刚身子向入口移了移,调了调角度,透过树枝的缝隙,见那个大眼龙停下
脚步,转过身,猛地向岸上跑去,转眼间看不到影子了。兰雪回头朝成刚一笑。
成刚夸道:「宝贝儿,你还真有办法。」

  兰雪媚笑道:「他别的不怕,就是怕狗。我一吓唬,他就不敢来了。」

  她的脸蛋红润,眉眼间春情正浓。

  成刚双手抚摸着兰雪的白屁股,滑不溜手,像摸在绸缎上一样。他说道:
「兰雪,现在怎么办?咱们别干了吧。」

  正这时候,岛外又传来大眼龙的声音:「兰雪,你什么时候能把狗赶走啊?
我急着见你呢。」

  兰雪瞅着成刚笑,大喊道:「怎么也得十分、二十分钟。你离那桥远点,免
得那狗跑上岸咬着你。」

  大眼龙叫道:「兰雪,谢谢你的关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倒是你呀,打狗小
心点。」

  兰雪笑道:「没事的、没事的,我打狗有经验。你就耐心等我吧。」

  又向成刚低声道:「姐夫,咱们干完再走。怎么也得过了瘾再上岸啊。不然
的话,对身体不利。只是咱们得控制音量了。」

  成刚低声笑道:「兰雪,你真是可爱的姑娘,我喜欢你,更喜欢操你。」

  说着,那根大肉棒又扑滋扑滋地干起来,兰雪本能地呻吟着,不敢大声叫了。
她心想:这个大眼龙真讨厌,我想尽情地快活一下也不能顺心。早知道这样,刚
才还不如让他在水里多待一会儿呢。

  后面的成刚虎虎有声地插着兰雪,手指不安分地触碰小菊花,弄得兰雪直哼,
那里直收缩。又插了上百下之后,成刚将菊花抹上淫水,弄得精湿。兰雪回头嗔
道:「姐夫,你又想干屁眼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快活,当然要快活到底了,连屁眼一起玩吧。」

  说着,拔出肉棒,向细小的肛门挤去。兰雪吃痛,说道:「轻点,轻点,别
把它顶裂了。」

  成刚笑道:「怕什么呀,以前又不是没玩过那里。」

  费了半天劲,才终于进去了。他艰难地干着,觉得那里不那么顺畅。他便拔
出来,将更多的淫水抹到肛门上,然后再插。这回好多了,可以出出入入了。兰
雪很快又发出了哼声。她说道:「姐夫,你真讨厌,正路不走,干人家屁眼。干
坏了都不能大便了。」

  成刚得意洋洋地干着屁眼,笑道:「放心吧,干不坏的。干坏了,我会赔你
一个新的。」

  兰雪笑骂道:「滚蛋,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四目相接,都觉得心里甜蜜蜜的,都觉得男女之事真好。

  这时候,那岸上的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来了。我已经找到一根棒子
了。我去帮你打狗。」

  桥上的脚步声再度响起,越来越近。

  兰雪急了,叫道:「你可别来。我们马上就把它打死了。你快上岸去吧!那
狗的牙好长啊,可能会咬人,这要是咬上一口,腿都咬断了。」

  大眼龙的脚步声又停,颤抖着声音说道:「那我不去了,我回去了。」

  接着,又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你可真会说话。」

  加大马力,狠狠地干着兰雪的屁眼。拔出肉棒一看,屁眼也变成了一个红窟
窿,像一张没牙的嘴。

  兰雪说道:「姐夫,快点射了吧。那小子弄不好还会来呢。」

  成刚问道:「我真要射了,射到哪里呢?还是射到屄里吧。」

  将肉棒对准红通通的缝,唧地一声插进去,随心所欲地又干起来。很快,他
就疯狂起来,闪电一般快,兰雪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姐夫,操得好,操得小
妹屄都要碎了。」

  成刚粗声粗气地说:「我要射了,要射了。」

  兰雪急促道:「快拔出来,别射那里。我现在可不是安全期。」

  成刚问道:「那怎么办?我可不想射在外面。」

  兰雪说道:「那射我嘴里好了。」

  成刚嗯了一声,抽出肉棒子。兰雪转过身蹲着,成刚便插进她的嘴。在喔喔
喔声中,他舒服地射了,全射到兰雪的嘴里。兰雪也不用成刚嘱咐,便全部咽了
下去。接着,伸出舌头,将肉棒子舔得干净,跟洗过一样。

  成刚见了好感动,望着那青春的俏脸、火热的眼神、灵活的舌头、红嘟嘟的
双唇,说道:「兰雪,你真是我的小情人、小老婆啊,太教我满意了。」

  兰雪舔完肉棒,站起身子将裤子提上,微笑道:「姐夫,咱们快点收拾吧,
一会儿那小子可能又发疯似的来了。」

  成刚便也做了善后工作。等到两人又恢复衣冠楚楚时,他们搂在了一起。

  成刚将她亲了又亲,说道:「我的小宝贝儿,姐夫爱死你了。只要你以后把
我服侍好了,让我开心,我不会冷落你的。」

  兰雪将成刚搂得紧紧的,说道:「只要你以后不把我像扔废纸一样扔掉,我
已经谢天谢地了。」

  成刚表示道:「不会的,不会的,咱们的感情会像日月一样长久,像天地一
样永存。」

  听得兰雪直笑,说道:「你别对我念诗了,还是念给我大姐听吧。她最喜欢
这一套了。」

  这时候,大眼龙又喊起来:「兰雪,我去找几个人来帮忙吧。」

  兰雪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们已经出色地完成任务了。这就上岸了。」

  大眼龙使劲地喊了声哎。成刚跟兰雪两人都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和激动。

  成刚笑道:「兰雪,他对你不错啊。」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可看不上他。就他那个呆样、傻样、弱智样,就
是白给我当奴才,我都嫌弃他呀。」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雪,他有那么差吗?你把他都说成狗屎一堆了。」

  兰雪双臂勾着成刚的脖子,媚声媚气地说:「我亲爱的姐夫,我整个心都被
你占据了。我的心里哪还容得下别人呢?我的眼里只有你,别的男人连狗都不如。」

  这话听得成刚眉开眼笑,亲了亲兰雪的嘴,说道:「你这张嘴,像抹了蜜一
样。你再这么灌我迷汤,我都要被你给弄晕了。好了,咱们上岸吧,不然的话,
你那个同学要来抓奸了。」

  兰雪朝岸上呸了一声,说道:「他又不是我丈夫,有什么资格抓奸呢?再说,
咱们也不是通奸。咱们是正儿八经的男女关系。」

  成刚高兴地将兰雪抱起来直转圈,说道:「对,兰雪。你的姐姐是我大老婆,
你是我小老婆,我会多疼你的。」

  之后,两人分开,往岸上走去。成刚在前,兰雪在后,都心情愉快地走上岸
了。

  一上岸,只见大眼龙从一座雕像后面跑出来,一脸关心说道:「兰雪,你没
事吧?」

  上上下下瞅着,像是看她有没有少块肉。他已经新换了一套衣服,一改湿淋
淋的形象。成刚看他倒是挺斯文、挺有修养的,不像兰雪说的那么糟糕。

  兰雪下巴一翘,说道:「看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没少鼻子、没少眼睛。」

  大眼龙搓着手,陪笑道:「你没事就好。对了,兰雪,你不是在岛上打狗吗?
那条狗呢?」

  一提这事,兰雪就有气,因为大眼龙影响了她的性生活。她真想说,那条烦
人的狗就在眼前呢。可是,又怕成刚骂她,便说道:「那狗被我们赶到湖里,大
概已经淹死了。对了,你急着回来找我有什么事呀?快点说,我还有事要办呢。」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成刚看着她骄傲自大的样子,心想:这丫头,要是欺侮起人来,也真够厉害
的。

  这样的姑娘,就得我这样的人将她压住。不然的话,她真能骑到头上作威作
福。不止是兰雪,很多女人在老实的男人面前都会那样。当男人,就得有威严,
对女人,你要是不降住她,她就会上天了。

  大眼龙看了看成刚,跟兰雪说:「兰雪,咱们能下能到旁边单独说几句话啊?」

  兰雪一瞪眼,又掐腰,神情冰凉,说道:「好话不背人,背人没好话。你快
点说,我的时间很宝贵。如果你不马上说,我这就走了。有那么多的文件等着我
签字呢,有那么多有身份的人等着我去接见呢。」

  成刚在旁边听了,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看兰雪这派头,简直跟美国总统
一样。这个小男生追求兰雪这样的姑娘,真是瞎了眼了。

  大眼龙没法子,只好说道:「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让我解的那道难题,我已
经解出来了,答案我已经写在一张纸上了,晚上我给你送到宿舍去。」

  兰雪一听,瞪他一眼,说道:「你急匆匆地找我,就这点事吗?我以为出了
天塌地陷的大事了呢。」

  大眼龙说道:「知识的力量是无穷的,知识方面的事一点都不小啊。」

  兰雪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真想开口大骂,又怕旁边的成刚训她,便强忍怒气
说:「好了,你想说的话都说完了,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了。」

  一指公园的大门方向。

  大眼龙犹豫着说:「兰雪,我还有几句贴心话要讲给你听。你给我一个单独
说话的机会吧?」

  他的脸上尽是讨好之意,显得很卑微、很可怜,连成刚见了都有点心酸,心
想:追求女孩子姿态用得着这么低、这么没有面子吗?男人嘛,应该失恋不失德。
这样追女孩子,即使成功了,人家也不拿你当一回事。由此可见,这小子一个都
不懂得泡妞兵法啊!

  兰雪缩了缩鼻翼,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求爱不求爱的事
呗。」

  大眼龙脸上现出羞愧,小心地说道:「兰雪,你生气了吗?」

  兰雪加大音量说:「是啊,我生气了,非常生气,见着你就有气。」

  大眼龙露出苦笑,说道:「兰雪,那我该做点什么才能让你破涕而笑呢?」

  兰雪转头看了看湖水,说道:「你下去游上十圈,我就乐了。不过不准脱一
件衣服。」

  那大眼龙瞅瞅湖水,爽快地说:「好,只要你高兴,上刀山,下火海,义不
容辞。」

  说罢,他大步向湖水走去,一脸慷慨激昂,像一个奔赴国难的勇士和英雄。

  兰雪见了,捂着嘴,几乎要笑出声。成刚见他那样子像要玩真的,便叫道:
「喂,大眼龙,站住,别那么傻。她在开玩笑呢,你不要干傻事。」

  大眼龙猛地回头,说道:「这个你不懂。为了爱情,男人什么都可以付出,
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成刚反驳道:「如果生命都没有了,就算得到爱情,也没有福气享用啊!」

  大眼龙头也不回地说:「生命是短暂的,爱情才可与日月同辉。」

  嘴上说话,而脚步却不停,眼看就要下水了。

  成刚唉了一声,心想:这家伙「中毒」太深了,不是自己的三言两语可以拯
救的。他只好跟兰雪说:「兰雪,开玩笑不要过头了,你叫他回家就是了。听到
没有?」

  兰雪正打算看好戏呢,一听成刚的话,就有点失落。可是成刚的话又不能不
听,只好很无奈地喊道:「大眼龙,你回来吧。」

  大眼龙转过身,一脸惊喜地说:「兰雪,你不再生我气了吗?」

  兰雪撇了撇嘴,说道:「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我就不生气了。」

  大眼龙说道:「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我准备了那么多经典的话要说给你听
呢。」

  兰雪使劲摆了摆手,说道:「哪天再说吧,我有要事要办,你快点走。不然
的话,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说到这儿,脸上已经蒙上了霜。

  大眼龙束手无策,贪婪地看了几眼,说道:「那明天见了,兰雪。我会想你
的,梦见你的。」

  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在他消失了之后,兰雪跳得可高了,大叫道:「真是受不了,这也叫男人吗?
这是他妈的什么男人呢?跟个太监似的,就是天天给我搓澡,给我洗脚,我都不
会看他。什么玩意啊,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她额头上的浏海直颤,一双黑眼珠直转,脑后的马尾直摇。那大眼龙要是在
眼前,相信她的巴掌都上去了。

  成刚哈哈大笑,笑声响亮而有力。兰雪瞅着成刚,说道:「姐夫,你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没有见过粉丝追求偶像吗?真是乡下土包子,一点见识都
没有啊。」

  成刚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说道:「我说兰雪,你的魅力还真不小,有人为你
跳了水、连命都不要了。你真会吸引男人。」

  兰雪哼了一声,下巴一场,骄傲地说:「那是当然,没看是谁家姑娘吗?连
你这样的城市男人都爱上我了,为我痴狂,何况这小地方的小男人呢?像大眼龙
这样的追求者只是很平常的一位,比他对我更痴情的还有得是呢,只是你没有见
到罢了。你现在知道了吧,我的能力有多强。你可要珍惜我、呵护我,不然的话,
想泡我的男人那么多,我可不能保证我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定力。」

  成刚轻笑道:「小丫头,你又开始自吹自擂、胡说八道了。我告诉你,兰雪,
对于这种追求者,你可要跟人家把话说清楚,免得人家真为你搭上一条命。那样
的话,事可闹大了。」

  兰雪不以为然地说:「他就是真为我死了,也与我没有关系,死了活该,谁
叫他那么傻呢?」

  成刚劝道:「兰雪,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都有追求与被追求的权利。只是
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切不可由于你的任性胡来,造成悲剧。你明白我的意思没
有?」

  兰雪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了,姐夫,我都知道了。」

  成刚叹口气,说道:「这个大眼龙虽然傻了点、呆了点,但是倒真有那么股
痴劲,只是这股劲用的不是地方,要是用来追求事业、追求学问,肯定会有大成
就。」

  兰雪哼道:「你还夸他呢?难不成你愿意让我嫁给他吗?」

  成刚笑道:「兰雪,不要胡说八道。你可是一个有主的姑娘,一女不嫁二夫
啊!」

  兰雪吃吃地笑道:「那《婚姻法》还规定一夫一妻制呢,怎么那么多的男人
在外面养二奶、三奶呢?拿你来说吧,娶了我二姐,还搂着我和我大姐,你还想
操我妈呢。你也不是一个好男人。」

  成刚解释道:「我那是特殊情况,不在讨论的范围之内。」

  兰雪挽住成刚的胳膊,笑道:「得了吧,少为自己辩解了。我还不了解你吗?
走,咱们去看『八仙』去。」

  接着,两人去看八仙的塑像了。小地方的工匠自然不能跟城市里的艺术家比,
那些塑像能造出人样已经不错了。如果再用高一点的标准衡量,自然不合格。这
些东西看得成刚直皱眉,他不但没有感到所谓的艺术之美,还有点反胃呢!

  两人玩够了,便坐下来说话。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离吃饭的时间越发地近
了。

  兰雪抬头望着蓝天,那上面正有几朵白云飘动呢。她不由得唱起歌来:「蓝
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歌声清亮而热情,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使人仿佛去了广袤的大草原。

  成刚闭上眼睛,好像已经置身草原,骑上一匹骏马,正豪情万丈地向前飞奔
呢。

  啼声得得,响声入云。嗯,最好身边有雨荷在,她那么一个出色的姑娘也一
定会骑马。如果我们生在古代,我们一定会谱写出一段江湖传奇、一段风流韵事。

  正想得美呢,突然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风雨荷打来的,他的
心跳立刻加快了。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风雨荷庄严的声音:「成刚,你们都准
备好了没有?我开车去接你们。」

  成刚说道:「你去接她们吧,她们在家呢。」

  风雨荷问道,鲁「这么说你没在家?」

  兰雪见了,大感兴趣,在旁边大喊道:「表姐,姐夫在县城里呢,跟我在一
起。他听说你要请客,在家坐不住了,火燎似的下午就跑来了,还非得拽着我,
真是厚脸皮啊!」

  电话里立时传出风雨荷开心的笑声,声音好甜,也悦耳,使成刚都忘了斥责
兰雪的胡说八道。

  成刚沉默了几秒才说道:「兰雪非要拉着我来逛公园。这丫头很贪玩,不过
她并不讨厌。」

  风雨荷哼了哼,说道:「成刚,公众场合你可要保护一草一木啊,不要祸害
青苗。」

  那声音中有了淡淡的酸味。这使成刚大为兴奋,一对眼睛闪闪发光。

  他站起来,向前慢慢走,一边走着,一边说话。他说道:「雨荷,你难道还
不了解我吗?我可是一个标准的环保人士,谁采花折柳,我一见就生气,恨不得
打断他的狗腿。」

  风雨荷喝了一声,教训道:「我说成刚,少给我唱高调。咱们是熟人,我还
能不知道你的爱好和兴趣吗?」

  成刚嘿嘿笑,说道:「咱们当然是熟人了,熟悉得都知道对方长多少根头发。」

  这时候,兰雪跟了过来。刚才成刚说话她还能听清,现在离得远了,只感觉
有声音,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大为不满,便也凑了过来。她一来,成刚便不敢乱
说话了。

  按目前的形势,自己跟雨荷的秘密不宜让她知道。

  成刚很不情愿地说:「电话里不多说,一会儿见面再细谈。你快告诉我吃饭
的地点和时间吧。」

  风雨荷还说道:「一会儿在饭店,你可得陪我喝点酒,不喝酒看不出你的本
性。不过,你也不能喝多。喝多以后,会管不住自己的嘴。」

  成刚信心十足地表示道:「我的酒量我知道。即使喝倒,也不会失去男人的
大好形象。」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鬼才知道你话的真假呢。」

  然后挂断了。

  成刚对伸长了耳朵细听的兰雪说:「走吧,咱们去吃晚餐。」

  兰雪高兴地答应一声。他们便离开公园,坐上摩托车,往饭店去了。

  到了预定饭店的包厢里,还没有人来。关上门,兰雪在房里走着,到处献瞅,
说道:「姐夫,这饭店装修得挺不赖啊。你看这天花板有高有低的,灯的形状和
大小都各有不同。」

  说着,她玩起了灯。

  成刚也环视一下,说道:「你没有去过省城里的大饭店呢,那里的装修更像
样。」

  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淡淡地说。

  兰雪转了几圈,转到成刚跟前,往他的大腿上侧坐。成刚一搂她,她便躺在
他的怀里。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小丫头是不是又发骚了?忍不住了吗?
要不,咱们再干几次。」

  兰雪咯咯娇笑,柔声说道:「姐夫,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我又不是花痴。
再说,要是再干几次的话,那不是害苦了你吗?只怕干完之后,你连吃饭的力气
都没有了,需要别人喂。」

  成刚在她的唇上亲一口,揉弄着她的胸腩,说道:「小丫头,你敢瞧不起我?
我的厉害你还不知道吗?哪次没有教你吃饱?哪次不教你欲死欲仙?不信的话,
咱们现在试试。」

  兰雪眯着美目笑道:「我倒是真想跟你试试,不过现在可不敢,她们随时都
会来,要是被她们现场抓奸,那可不好玩了。」

  成刚不以为然地说:「怕什么啊?反正咱们俩的事迟早她们都会知道。」

  兰雪摇头道:「那可不成。别人我倒不怕,我怕的是我妈。要是让她见到了,
我可惨了。她一怒之下,说不定会跟我断绝母女关系。你倒是没事,往省城里一
缩,万事大吉。」

  成刚笑了笑,说道:「什么叫往省城里一缩啊?我又不是乌龟。」

  兰雪又是一阵娇笑,说道:「姐夫,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瞎想的,自己
找骂,可怨不得我。」

  她的牙好白、唇好红,笑容比得上天使。

  成刚的手从她的衣服下面钻进,将胸罩推上去,捏弄起她的奶子。轻轻重重、
抓抓揉揉的,弄得兰雪呼吸都加粗了。她微微挣扎娇喘着说:「姐夫,别胡来。
她们随时都可能出现的。」

  成刚笑道:「在她们进来之前,咱们分开也来得及。来,让我尝尝你的舌头
甜不甜。」

  兰雪便乖乖伸出舌头。成刚含住,尽情地舔着、吸着、轻咬着,占尽便宜。
兰雪也动情了,跟他狂吻在一起,感觉自己的欲望又抬头了。她的身体慢慢地热
起来,身子也一挺一挺,仿佛在干那事似的。要不是时间有限,地点不宜,她肯
定会要成刚再疯狂一次。

  等到兰雪有点喘不过气来,才使劲地推开他,红着脸说道:「姐夫,难不成
你还想操我吗?刚才没操够吗?」

  成刚的手还在她胸上游移着,说道:「当然没操够了。你的屄那么嫩、那么
紧,又那么多水,每次玩都玩不够。我都想一直玩下去。」

  兰雪吃吃笑,说道:「那你把鸡巴插里面别拔出来好了。」

  成刚笑道:「我倒是想,可是现实不允许。」

  兰雪推开他那只不老实的手,目光有几分迷离地问,「姐夫啊,我们111
姐妹你最喜欢跟谁睡觉?最喜欢操谁啊?谁更能让你在床上得到销魂的快乐呢?
是不是我呢?」

  她的脸上露出媚笑,真有点像一只小狐狸精。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猜我会怎么回答?你希望我会说是你吗?」

  兰雪轻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一定不会是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兰雪,你一向都争强好胜,什么都不落后。怎么突
然间这么没有自信?」

  兰雪很认真地说:「因为我的两个姐姐都比我强啊!」

  成刚问道:「强在哪呢?」

  兰雪回答道:「那还我用细说吗?她们都比我年纪大,都是成熟的女人了,
而我年纪还小,还不算大人。从肉体上看,我就输了一截。再说长相,我比不上
大姐,也许将来不比她差,可是现在不行。再说床上功夫,我一定不如二姐,她
是你的老婆,你们接触时间长,她肯定比我会服侍你。综合起来看,她们都比我
强。更何况在性格与为人方面,你也一定更看中她们,而不是我。」

  成刚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兰雪,我以前一直当你是小孩子,认为你太单
纯、任性、不够懂事,无论是思想上还是心理上,都需要更多的时间磨练。可是
听到你上面的话,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还是不够啊!不过,你刚才的分析也有错
的一面。」

  兰雪问道:「哪里错了?」

  她往成刚的怀里贴了贴。

  成刚耐心地说:「她们的确有强过你的地方,你说得对。可是,她们也有不
如你的地方,你的优点你并没有强调啊。」

  兰雪小嘴一撅,说道:「我有什么优点?我怎么没有注意到。」

  成刚郑重地说道:「你的优点是生动活泼,热情直率,想爱就爱,想恨就恨。
如果说她们是湖水的话,你就是小溪,是日夜不停地流淌的,一直发出叮叮咚咚
的声音。」

  听了这些,兰雪的俏脸上灿然一笑,笑得好美、好艳丽,简直使成刚忘记了
世上还有「烦恼」一词。兰雪兴奋地亲了亲成刚的嘴,柔声道:「我的好姐夫,
你夸得我有点飘飘然了,你的甜言蜜语太叫我心动了。我简直爱死你了。」

  说着,又狂吻成刚一阵。

  亲完之后,成刚说道:「我说兰雪,幸好你不抹口红。不然的话,你亲得我
满脸都是小太阳。教她们看到了,那就是麻烦事。」

  兰雪笑咪咪地说:「这个我可不管。我还想问你,我跟我两个姐姐比怎么样?」

  成刚皱眉道:「干嘛要问这种尖锐的问题呢?」

  兰雪严肃地说:「一定得回答,不行耍我。」

  成刚想了想说:「那我告诉你吧。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点都不比她们差。」

  兰雪连连点头,说道:「算你有点良心。你这个答案我很满意。」

  成刚说道:「快点下来吧。我想她们很快就到了。」

  瞅瞅窗外,外面已经快黑了。天边还残存着一抹淡红。

  兰雪哼道:「我不下来,我要坐到她们闯进来为止。」

  成刚问道:「你不是怕她们看见吗?」

  兰雪说道:「我是怕她们看到你干我的场面。让她们看见我坐你怀里,我可
不怕。她们要是问起我的话,我就说,我姐夫让的。他说了,我坐一次,他给我
一百块钱。」

  成刚瞪了她一眼,说道:「小丫头,又在胡说八道。要是真这么说,她们一
定会将我打成猪头。她们还以为我有多么不是人呢。好了,别任性,快点下来吧。」

  兰雪露出挑衅的表情,说道:「让我下来也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小丫头,又看中什么东西?你只管说吧。要是让我
为难的事,就免开尊口了。」

  兰雪嘴一歪歪,说道:「姐夫,你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兰雪每
次跟你提条件就得跟钱有关吗?我这个人有那么俗吗?我就不能有别的事吗?」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还能有什么事呢?不是看中哪个男生了,你要嫁给
他吧?」

  兰雪气得粉拳捶了成刚几下,说道:「我说姐夫,你可真够差劲的了。我已
经有你这个好男人了,我会看中别的男人吗?像那个大眼龙,跟你相比,你是一
头大象,他充其量也就是耗子。你要是一颗西瓜的话,他也就是一粒芝麻。你要
是武松的话,他也就是武大郎。你说说,我能要他吗?」

  这顿比喻虽然未必恰当,大概的意思却很清楚,使成刚心里喜孜孜的。他笑
道:「好,你的好话我也接受了。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兰雪的脸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她缓缓地说:「姐夫,大
姐马上就要进省城当老师,听说调令马上就到了。她去省城之后,一定会跟你在
一起,二姐也会跟着。她们都走了?我呢,我怎么办?」

  成刚说道:「那还用问吗?我自然也会把你弄到省城里,不会把你留在农村。」

  兰雪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要求你快点把我弄过去,要快。我要的
是速度啊。」

  成刚露出苦笑,说道:「我说兰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转学的事也不
能一蹴可几的。明白没有?」

  兰雪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不嘛不嘛。大姐走了,我随后就得走。这
个破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多待,我简直像一只天鹅陷在泥塘里啊,我想快点飞出
去。」

  成刚望着兰雪脸上那固执而急躁的表情,慢慢地点头,说道:「好,兰雪。
我会尽快让你飞出去,我不会不管你的。」

  兰雪说道:「还有我妈,你也不能不管她。你既然有操她的心思,就得对她
好一点。你不对她好一些,她怎么肯让你操呢?你想操一个女人,就得付出代价。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成刚听她一口一个「操」字,非常流畅,感到非常过瘾。一想以后可能会操
上风淑萍,他就有点飘飘然。[/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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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lies 2010-8-7 15:14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二集 第二章 夜会佳人

  两人正说得兴起呢,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说话声。兰雪赶忙从成刚的怀
里跳出来,并整理衣服。她的俏脸还对着成刚笑,那笑容里带着偷情的得意和暧
昧。

  门一开,服务生往旁边一闪,说道:「四位请进。你们的亲人来了一会儿了。」

  香风袭来,四个美女鱼贯而入,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让人移不开眼。

  首先进来的是风淑萍。她也穿上了新衣服,很得体,很有魅力。随后是兰花
和兰月,都是长裤休闲服。最后进来的才是风雨荷。她今天做东,并没有穿那套
令人望而生畏的警服,而是穿上黑衣服、靴裤、长筒靴,显得白净干练又精神百
倍。

  兰雪上前拉住风雨荷的手,笑道:「表姐,你还是漂亮得让人妒忌。你这套
衣服真好看,花了不少钱吧?」

  风雨荷微笑着拍拍她的手,说道:「小丫头,咱们今天不谈衣服,只谈吃的。
来,先点菜吧。」

  招呼着大家坐下并要了菜单,开始点菜。

  风雨荷很客气,并没有自己先点,而是将菜单交给风淑萍。风淑萍犹豫了一
下,说道:「我哪会点菜啊,你们点什么我吃什么吧。」

  说着,将菜单交给了成刚。

  成刚接过,说道:「婶子,这有什么不会的呢?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就跟在
家一样。」

  他打开浏览一遍,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交给兰花,说道:「兰花,你来吧。
你在省城里待了那么久,这方面可不是外行。」

  兰花笑道:「你们今天怎么都这么谦虚了?好吧。我点就我点。」

  她只看了几秒钟,就说道:「给我来个『锅包肉』吧,这个是最普通的了。」

  将菜单转给兰月。

  兰月瞅了几眼,放下菜单,说道:「就来个地瓜挂浆吧。那东西好甜,就像
咱们的生活。」

  风雨荷嗯了嗯,说道:「我说兰月,你近来的心情应该不错。看你的气色真
好,一看就是幸福人儿,连我都有点眼红了。」

  说着,似笑非笑地盯了成刚一眼。这一眼犀利得很,使成刚都想站起来。他
心想:她看来有点吃醋了,这是正常的。以前,她们只是亲戚,现在不同了,她
也成为我的女人,自然是有情敌的关系了。吃醋好啊,吃醋才是我的女人。不然
的话,也看不出来她是爱我的啊!最好你以后多吃点醋,这样的话,以后对我还
能好一些。起码以后知道珍惜我一些,不会对我拳打脚踢。

  ——想到自己被她打了耳光,心里还是不舒服。是啊,像他这么一个自尊心
很强的男人,怎么会忘掉这样的「奇耻大辱」呢?有机会,他是想报复报复她的,
让她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大。

  不用兰月再说什么,兰雪就将菜单乐呵呵地抓在手里,说道:「这回可轮到
我了。表姐请客,我可不能随随便便点菜,得点一个实惠好吃,又对咱们的健康
非常有利的,不然的话,咱们可是白来一回了。只是表姐,我要是点了个贵的,
你可别心疼啊。」

  风雨荷淡淡一笑,一双明星般的美目一眯,说道:「你只管点吧。我虽然不
是很有钱,但这家的饭店的东西还能请得起。」

  兰雪痛快地答应一声,便低头看内容。成刚在她的旁边踢了踢她的脚,小声
说:「我说兰雪啊,你可不能乱来,要学会懂事。你可不能给她留一个坏印象啊!」

  兰雪嗯了一声。看了老半天,才指着一个菜名说:「我要这个吧,这个不贵。」

  成刚看到了,原来是麻辣鳕鱼,他这才放心。他是怕兰雪万一点个太贵的,
又会惹风淑萍的不满,那么这顿饭的气氛就会受到影响。

  其他人也点了几个菜,都是挺可口的。

  打发走服务生,风雨荷扫视一下大家的脸,说道:「我今天请大家来,主要
就是沟通沟通亲情。本来我早该去看姑姑、表妹们的,可是因为工作上的原因,
今天才腾出空。晚上有可能还要执行任务呢。没法子,当警察就是这个样子。虽
一天忙到晚,有时候也讨不着好。人们现在对警察的印象太坏了,这是因为有人
败坏警察的形象。不过我不会,我会让大家知道,警察也有好人。多数警察还是
好的,还是能为老百姓做事,不是老百姓的敌人。」

  兰雪轻轻鼓掌,说道:「表姐,你当然是个顶好的警察了。我可是亲眼看过
你抓贼的风采,没得说,一级棒。如果警察都像你这样,大家都会爱上警察。」

  风淑萍也说道:「雨荷,咱们村出去的,你是最厉害的了。没有一个孩子能
像你这么了不起。你父亲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应该乐得合不拢嘴了。」

  风雨荷开心地笑了,艳光照人。她说道:「谢谢姑姑的夸奖。长辈夸我,我
就不客气地接受了。」

  风雨荷将目光落到兰月的脸上,说道:「兰月,你是你们家的才女。在你的
心目中,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兰月显得很沉稳,她缓缓地说:「在我看来,表姐你既有侠女的风采,又有
才女的气质,更有美女的魅力,算得上完美了。」

  风雨荷听了很过瘾,说道:「和表妹你相比,会差多少?」

  兰月微微一笑,有一种很含蓄、很矜持的美,说道:「表姐在开我的玩笑吧?
这话应该掉过来说才对。你好比一只金凤凰,我只算一只乌鸦罢了。」

  风雨荷听罢,使劲地摇头,说道:「兰月,你这个比喻不恰当。如果说我是
人中之凤,那么你也一样是凤。我自觉跟你不分高下。咱们只是风格不同罢了。」

  兰雪在旁在笑道:「表姐说得对,说得好,说得妙,你们就是赵国的廉颇、
蔺相如,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

  这话一出,令大家刮目相看。成刚睁大了眼睛说:「兰雪,想不到你今天说
话这么有素养。这个比喻特好,恰如其分。嗯,看不出小妹现在的学问大有长进
呢。好好努力,以后可以成一代才女。」

  风雨荷也说道:「小妹,我也喜欢你这个比喻。」

  正说得热闹呢,服务生陆续地将菜都端上来了。风雨荷瞅着成刚,说道:
「你今天打算喝点什么呢?」

  成刚瞅瞅身边的老婆、情人们,小心地说:「我还是不喝酒得好,喝酒了容
易失态。你呢?你来什么?」

  风雨荷说道:「还是喝酒吧。不喝酒不热闹。」

  兰雪在旁边说道:「好哇好哇,咱们今天都喝酒,谁也不准赖皮啊。」

  风雨荷瞅了瞅风淑萍,说道:「姑姑,你看怎么样呢?」

  风淑萍微笑道:「雨荷,大伙儿高兴,那就叫点酒吧,可也不要喝多了。喝
多了自己也受罪。咱们出来是为了高兴,要是受罪可犯不上了。」

  有了风淑萍的首肯,大家就没有什么顾忌了。除了兰花因为怀孕不宜饮酒之
外,别人也都喝酒,连风淑萍也答应喝一杯呢。只是兰雪将一瓶酒抓在手里的时
候,风淑萍皱眉了,说道:「我说兰雪,你是个学生,就不要喝了吧?」

  兰雪笑嘻嘻地说:「妈,学生怎么了?现在的学生有几个不喝酒的呢?喝点
也没事。我们宿舍的女生都喝酒。只是女孩子嘛,当然要有女孩子的风度,每次
点到为止就是了。」

  说着,她给风淑萍满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一杯。

  风淑萍叹口气,说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变成这样了呢?长大了不都成
了女酒鬼了吗?你今天只准喝一杯,不能多喝。一会儿喝完酒,还得回学校呢。」

  兰雪鼓鼓腮帮子,不满地说道:「妈,我知道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多宽
容宽容呢?我这一年到头能喝几回酒啊?现在的人要是不会喝酒的话,在社会上
都吃不开。你说是吧,姐夫。」

  她转头看成刚,希望他给予舆论上的援助。而成刚只是笑了笑,并不出声,
气得兰雪在桌下踢了成刚一脚。

  成刚不在意,微笑道:「你这小丫头老是满不讲理,我这个当姐夫的,可不
支持小孩子喝酒。喝酒都是大人的事。」

  兰雪不服气,说道:「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大人了。这一点大家都清楚,你
比别人更清楚。」

  那双美目向成刚直眨,大有深意。这使成刚心跳加快,生怕她口无遮拦,胡
说八道,便说道:「好吧,那你就喝吧,不过不能超过一杯啊。」

  兰雪撅了撅嘴,说道:「一杯能干什么?也就是漱漱口罢了,实在不过瘾。」

  正说得高兴呢。只听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雨荷、雨荷,你在里面吧?
我这就进去了。我可想死你了,你让我找得好辛苦啊!」

  一听这动静,成刚的心一沉,本能地站了起来。他心想:这不是卓不群的声
音吗?他怎么会来到这个小小的县城呢?

  他意识到失态了,连忙又坐下。他望着风雨荷,瞧她会怎么做。风雨荷也是
一愣,瞅了瞅成刚,然后回头说道:「你不要进来。」

  卓不群在外面说:「好,我不进去。」

  风雨荷说道:「你来干什么呢?我正请朋友吃饭呢。」

  卓不群说道:「我只想跟你说说话。你要是不愿意我进去,那你就出来一下
吧。我想要见见你。见不到你,我寝食难安。」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在门外等我。我这就出来。」

  卓不群答应一声,外面就静了下来。

  风雨荷皱了皱眉说道:「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了。」

  她站了起来。

  成刚问道:「我说你一个人成吗?」

  自从两人有了合体之缘后,他对她的关心自然就更多了。和以前可不一样,
现在她绝对是自己人。不管风雨荷承认不承认,成刚都认为她是自己的女人。

  风雨荷毫不示弱地一笑,说道:「他那么一个人,我摆平他还不容易吗?你
们不用担心。」

  她往门外走去。

  成刚又说道:「你要是超过十分钟不回来,我们都出去帮忙。」

  风雨荷说道:「好,就这么办了。」

  她推开门出去了。

  她走之后,大家的脸上都现出疑惑,目光都瞅着成刚。成刚是满心的焦急和
忧虑,生怕风雨荷出去后会吃亏。但他当着众女的面又不能出去,毕竟老婆和情
人都在跟前。他心里像火烧一样不好受。

  兰花就问道:「刚哥,这来的人是谁啊?好像你认识啊?」

  成刚点点头,说道:「是的,我认识那个人。那家伙是雨荷的男朋友。现在
应该分手了,算不上她男朋友。那家伙,我一见他就烦。」

  心想:卓不群这小子,要是法律规定杀人无罪的话,我早就结果了他的小命。
转念又一想,那卓不群对我大概也是这般的想法,他也想我早点死吧!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姐夫,表姐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啊?比你强多少?」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你说错了,兰雪,正好说反了,你应该问我,我比
他强多少。他妈的,仗着自己的老笆硬实、挺实,整天摇头尾巴晃的。要是不靠
着家里照顾着,他得上大道要饭去。嗯,要饭都找不着门。」

  兰雪嘴一撇,说道:「姐夫,我才不信你的话呢。表姐那么有能力、有眼光
的人,会看上那么差的男人吗?要不,把他招进来,跟你比一比好了。」

  成刚满不在乎地说:「好啊,只怕他不敢见我啊。」

  兰雪问道:「那是为什么啊?」

  成刚神秘兮兮地说道:「因为,我跟他是猫和老鼠的关系,他一见我当然怕
了。哪有耗子不怕猫的呢?」

  兰雪咯咯娇笑,说道:「姐夫,你又在吹牛了,也不害臊。」

  以手指划脸,嘲笑着成刚。

  风淑萍看着成刚,说道:「成刚,雨荷跟人家处得好好的,怎么会分了呢?
是不是雨荷的脾气太大?」

  她端庄而柔和的脸上,充满了对此事的关注之态。

  成刚直摇头,说道:「婶子,怎么会呢?雨荷的脾气有时候是大了点,但她
总体来说,绝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可是那家伙就不然,那家伙就是个有钱人
家的花花公子,正儿八经的本事没有,吃喝嫖赌什么的倒样样在行。」

  他说得非常流畅,又非常郑重,谁见了他这样,都不会怀疑是假的。

  成刚心想:我这信口乱说,她们也会信。那个卓不群是不是真有这些恶习倒
是不知道,反正在我的心里,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作为有钱人家的孩子,他怎
么会没有这些缺点呢?又一想,自己也是有钱人家。只不过自己并不是什么被宠
坏的公子哥,反而像贫寒人家的小孩一样,自己打江山,自己创业。每次成刚想
到这些,心里都感到一阵骄傲。

  兰月瞅着关着的门,说道:「表姐一个人出去,应该会平安回来吧?应该会
的。她是一个那么优秀的姑娘,处理这事也一定是内行。」

  成刚看了看时间,说道:「不怕,她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就是厉害的男人
也赶不上她。」

  心里却想:她是人中之凤那不假,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那个卓不
群狗急跳墙,搞阴谋诡计暗算雨荷,那可怎么好呢?要是他来阴的,出其不意地
将雨荷绑架,然后弄到不知名的地方将她……成刚实在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觉得
头上有了冷汗。

  当时间快到十分钟时,成刚忍不住了。他心想:我不能再等了,也许在这十
分钟之内已经发生了悲剧。我得出去,我得去帮雨荷。

  他憋住劲刚要站起来,门一响,风雨荷已经进来了。她的表情依然宁静平和,
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兰雪嘴快,问道:「表姐,你那个男朋友呢?」

  风雨荷瞅了瞅成刚,又看看大家,说道:「他已经走了,不会再打扰大家的
兴致了。来吧,咱们喝酒。」

  她拿出一瓶白酒,先给成刚倒上,又给自己倒上。然后端起酒杯,说道:
「跟亲人们坐在一起,感觉幸福就在身边。愿世上再没有寒冷,人们拥有的永远
是温暖。愿世上也永远没有坏人,都是好人。这样的话,警察就可以失业了。」

  端起来就是一大口,那豪迈的姿态让人佩服。

  在她的影响下,大家也都纷纷举杯,喝下了大小不一的一口,连风淑萍和兰
月也喝了。兰雪酒一入肚,心情更好。

  成刚喝了一口后,感觉这酒真是够味,那股辣劲运行的轨迹他都能感觉得到。

  放下杯子之后,兰月、兰雪、还有风淑萍的脸上都生了红霞,非常识丽,也
非常好看。而风雨荷倒是没什么变化。

  风淑萍望着风雨荷,说道:「雨荷,我的孩子,你也不小了。你和兰月都应
该找对象嫁人了。」

  风雨荷眯眼一笑,说道:「姑姑,那有什么好急的。世上的男人多如狗,慢
慢挑就是了。这种事急不来的。太急了,肯定找不到好的,入手的都是臭鱼烂虾。」

  听了她的比喻,众位女性脸上都有了笑意,而成刚却笑不出来。他觉得风雨
荷这话说得真难听。骂人的时候她应该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男人呢,那么说的话,
不也一样将自己的父亲骂上了吗?

  风淑萍说道:「要找对象就得趁早。以后年纪越大,越不好找了。」

  兰花也跟着说道:「是啊,我妈说得对,表姐。你想想,要是挑得太严重,
容易变成『剩女』。现在城市里的『剩女』可不少啊!」

  风雨荷眉毛扬了扬,说道:「不怕不怕,喜欢我的男人到处都是。我想当
『剩女』都不成。」

  突然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她的目光变得特别尖利,像要把成刚给刺透似的。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是当然。凭着雨荷的魅力,就是四十岁时想嫁人,
那求爱的人也能从省城排到这个县城。」

  风雨荷听了,愉快地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来,咱们喝酒,叙亲情。」

  众女齐声答应着。大家——边喝,一边聊天,一时之间,气氛热络得很。兰
雪趁风淑萍不注意时,又将自己的杯子满上了,被成刚看见。成刚想说,可是兰
雪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使他的心一软,便忍住不说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放下酒杯的时候,风淑萍说道:「雨荷,你妈现在怎
么样了?对于当年的事,她有没有后悔呢?」

  风雨荷的俏脸也泛起红霞,那是酒精的作用。她说道:「我妈还是老样子,
不大爱说话,对于当年的事她从来不提,也不让我提。她虽然从没说过后悔,但
我看得出,她是后悔了。」

  风淑萍感慨道:「我那个兄弟跟我一样,是个挺一般的人。你妈又聪明、又
漂亮,她当初嫁给我兄弟,是有点不匹配,她看不上他也是正常的。只是两人分
开,最惨的是孩子。少了爹,还是少了妈,都不是那么一回事啊!在你长大之前,
要是你爸在跟前,不知道有多好。我兄弟是个很有感情的人,他每次看去你,你
妈都不让你们父女见面。可是你笆的心里老是想着你。」

  风雨荷听得美目都有点湿润,说道:「我笆虽然是个平凡人,但他绝对是个
好人,更是个好父亲。我挺喜欢他的。如果当初他们分开的时候我已经大了,我
一定不会让妈妈离开他。」

  风淑萍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说道:「你笆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他应该很知
足。他不能到省城陪你,可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你,这种心思跟我惦记着兰强是
一个样子。当父母的哪一个不是把儿女看得跟心肝宝贝一样呢?有什么好东西,
自己都舍不得吃,都会留给自己的孩子。这种感情兴许你现在还不大能懂,等你
自己有孩子的时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风雨荷听得连连点头,眼睛偶尔偷看成刚。成刚被看得心怦枰乱跳,心想:
怎么,是不是想生孩子要找我帮忙?是的话,我一定不会拒绝。这种事谁不愿意
帮忙呢?

  一会儿,成刚尿急,去了厕所。尿了好一会儿才洗了手出来。一出来,却见
风雨荷进了旁边的女厕。他心想:这可是一个说悄悄话的机会啊,我不能放过。
我得等她出来,争取跟她密切交流的机会。不然的话,她要是一转身回省城,我
还不知道哪天再见她呢。

  想到这儿,他并不回座,而是在门外耐心地等候着。

  等到风雨荷从里面出来,见到成刚,蓦然一惊,问道:「你不坐下吃饭,站
这儿干什么?这儿的气味不好。」

  她那明星般的美目献着成刚,带着戒备之意。

  成刚很和气地笑着,说道:「雨荷,我想私自跟你说几句话,可在桌上并不
方便,就在这儿等你了。我想你不会见怪的。」

  风雨荷瞥了他一眼,说道:「刚才赶走了一个想说悄悄话的,怎么又来了一
个?为什么话不能摆在大家面前说呢?我猜你想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成刚贪婪地瞅着风雨荷的脸蛋和身材,获得了无限的美感,嘴上说:「我跟
那家伙不同。我想说的都是关系咱们俩以后人生幸福的大问题,哪里是那个俗不
可奈的家伙所能相比呢?对了,他刚才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呢?你又是怎么把他打
发走的?这家伙鼻子比警犬还灵呢,你离省城这么远他都能跟过来,真厉害,太
员^了。」

  风雨荷哼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走吧,回桌子上吧,别教她们等急了,会
胡思乱想的。」

  她已经迈步了。

  成刚连忙拦住,脸上带着恳求,说道:「雨荷,虽然我不是你的对象,更不
是你的丈夫,可咱们到底关系不一样吧?我比别的男人跟你的关系更近呐!你是
一个独立的姑娘,我哪里敢管你?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我觉得自从粮库那事之
后,咱们实在应该谈谈的。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谈的话,那么饭后你找个理由将我
留下,咱们掏心肝地谈谈。这样,我心里也会踏实一些。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
么以后我绝不会再重复相同的问题。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眉毛皱了皱,说道:「行,我会考虑。我先回桌,你一会儿再来。」

  成刚答应一声。她先走了。成刚望着她的扭腰、摆臀,心里像猫抓似的痒。
那腰是多么纤细、多么灵活啊!那臀是多么圆润和结实啊!她肉体的魅力他是领
教过的,可是并没有尽兴。他是多么想更深入、更详细地认识认识啊!她应该是
他的女人。可是这匹野马并不听他的摆布,这有点太可恶了。作为一个男人,不
能征服自己喜欢的女人,那是耻辱。

  他暗自发誓,——定得征服她,让她变成小绵羊。

  他觉得时间差不多时,便慢腾腾地走回去。往桌上一坐,只见众女都脸红了,
当然不包括兰花。一个个那么艳丽、那么动人,就连风淑萍都增加了几许撩人的
风韵,更不用说兰雪和兰月。而风雨荷只是微红,她的酒量向来是不错的。

  等到吃得差不多时,风雨荷便举起杯,说道:「姑姑、表妹,我很快就要回
家了。回去之后,我会想念你们的。喝完这杯酒,咱们就结束今天的酒宴吧。」

  大家碰过杯子之后,都将酒干了。

  风雨荷算过帐后,领着大家出了饭店。到了外面,藉着饭店的灯光一看,成
刚才知道风雨荷是用一辆微型车将众人带来的。

  风雨荷打开车门,说道:「大家都上车吧。兰雪也上车,我先送你回学校。」

  兰雪摇头道:「不,不,我要姐夫骑摩托车送我。反正他也得骑摩托车啊。
坐摩托车好,又凉快、又舒服。」

  风雨荷说道:「那也随你。」

  她正要上车时,突然转头对成刚说:「你一会儿不要回家,去警察局门口等
我。今天抓到的两个贼要连夜审讯,因为你参与过抓捕,所以要请你出面作证。」

  别看她喝酒了,人照样清醒,跟没喝似的。

  成刚答应一声。风淑萍说道:「成刚,你也喝了酒,骑车时要慢一点才好。」

  兰花也说道:「刚哥,是啊,安全第一。那你晚上还回家不回家了呢?」

  那边的风雨荷回答道:「要看情况。如果太晚的话,我会给他找住处。这里
的警察局有现成的招待所,最晚明早也就回去了。」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而兰月则慢慢地说:「成刚,走夜路要当心,听说近来县里治安不太好。」

  她的声音很平静,没暴露多少感情。

  成刚的心上仍然一暖,说道:「大家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

  众女上了车,风雨荷按了按车喇叭,便平稳地开走了。她们走了之后,兰雪
笑嘻嘻地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姐夫,你好幸福。我看着你这么幸福,我都想
变成一个男人了。」

  成刚笑问道:「我哪里幸福了?」

  因为喝了些酒,身上热热的,挺好受。

  兰雪回答道:「你想,有这么多美女关心你、属于你,你不是太厉害、太幸
福了吗?我们三姐妹是你的,我妈也关心你,她以后肯定也会被你操的,那是注
定了的。你说说,你是不是幸福死了?只是……」

  成刚问道:「还有什么只是啊,只是什么?」

  兰雪唉了一声叹,说道:「只是你真要是操我妈了,那咱们的关系不是乱了
吗?我应该叫你什么啊?」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从你妈那个角度,你得叫我笆爸了。不过,这不好,
一点都不好。哪有当笆的操自己的女儿呢?还是各论各的,别混在一起好。」

  兰雪见跟前没有人,扑到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说道:「在你怀里的感
觉真好,很有安全感呢。我都不想念书,想专心当你的情人了。」

  成刚拍拍她的屁股,说道:「小丫头,不准胡说八道。念书可是大事,不能
荒废。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学校吧。」

  兰雪将成刚紧紧搂住,说道:「姐夫,今晚我真不想回学校。我想跟你找家
旅馆,一起睡觉。咱们俩很少能睡上一夜的,我太喜欢那种感觉,就跟夫妻一样。」

  成刚听了,一颗心飘飘然,真想答应她。可是一想到风雨荷,他便说道:
「我也想,可是不行。你想,这里是县城,可不比省城。在省城没有多少人认识
咱们,而这里离你家近,离学校也近,万一让人看到了,你的名声可都完了。还
有啊,一会儿你表姐还要我参与审讯呢,抽不出时间。」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真叫人失望啊。真没意思。」

  她离开成刚怀抱,站直了身子,胸脯起起伏伏,像是生气了。

  成刚摸摸她的俏脸,像火一样热,便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么火热呢,原来
是喝酒的原故。告诉我,刚才你一共喝了多少酒?」

  兰雪将他摸脸的手拉下来,说道:「也没有喝多少,才一瓶啤酒。」

  成刚笑道:「你好厉害,兰雪。你才多大个孩子,再练几年,你就成酒鬼了。
记住,酒是穿肠毒药,不能留恋。」

  ————:「那你还喝?我看你挺乐意喝酒。还有表姐,她也是个女的,你
看她喝酒的样子,多有风度、多气派啊,那才是女中豪杰呢。我应该以她为榜样
才是。」

  成刚说道:「她是个警察,又是女强人,你跟她比什么啊?你还是学生,念
书比什么都重要,等你大学毕业了再考虑这些吧。好了,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
去吧。」

  说着,骑上摩托车,发动了车,打开灯,那灯雪亮雪亮的。等兰雪坐上来,
车便往前驰去。走在城市的大街上、路灯下,大街是那么长,路灯又是那么多,
视野十分开阔。

  因为喝了酒的原故,兰雪也没有多想,抱着成刚的腰,将胸脯紧贴在他的后
背上,一句话不说,仿佛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

  成刚不快不慢的骑着车,说道:「兰雪,平日里你像只麻雀似的喳呼个不停,
现在怎么没动静了呢?会不会也信了『沉默是金』这句话?」

  兰雪哼了一声,幽幽地说:「姐夫,你知道吗?沉默有时候不只是一种态度,
也是一种哲学、一种境界。它的魅力非一般凡夫俗子所能理解。」

  成刚目视前方,把着车把,嘴上说道:「兰雪,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
说得这么高深呢。」

  兰雪说道:「我让你吃惊的地方多的是,只是我不愿意太表现自己罢了,我
可不愿意把别人的位置给挤没了。做人嘛,得知道给别人留面子。」

  成刚忍不住笑了,说道:「兰雪,你今天真教我刮目相看呢。以后我不能再
老把你当成小孩子。」

  兰雪说道:「你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可受不了。你要是老把我当大人,
那也不行。」

  成刚说道:「那我该怎么对你好呢?」

  兰雪回答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说话间,那摩托车已经离学校不远了。

  兰雪叹息道:「我真是不愿意跟你分开,要是日日夜夜、时时刻刻能跟你守
在一起,那是多美的事啊!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她的腔调都变得成熟些,让成刚觉得有趣。

  到了校门口,兰雪下车。成刚说道:「兰雪,把摩托车给你吧,我走着去警
察局。」

  151:「摩托车你骑回去吧,我回家时再找别的车好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你进去吧,这晚上有些凉了。」

  兰雪说道:「好的。不过你要看着我进去才准离开啊。」

  成刚微笑着点头。兰雪深情地望了成刚一眼,便转身进去了。成刚望着她的
背影,她时不时地还回头看。一会儿,便消失在远处。成刚的心里感到一阵空虚。

  在成刚往警察局的途中,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找个地方停车,接起电话,是
风雨荷打来的。只听风雨荷说道:「你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成刚笑了,说道:「我猜,这都晚上了,当然不能审讯。一定是咱们俩的私
事吧?」

  他发出了暧昧的笑声。

  风雨荷说道:「只怕到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

  成刚兴奋地说:「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无论说什么,我都是快乐的。」

  风雨荷沉默了几秒,说道:「这样,你别去警察局了,你到那儿我也不在。
你去我的住处吧,就是那天那个招待所,你在我的房间等我吧。到时候我把要说
的话讲给你听,不过你要做好受伤的准备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才不怕受伤呢,我这个人刚强得很。」

  风雨荷笑了几声,说道:「你把兰雪送回去了吗?」

  成刚回答道:「刚送回学校,现在大概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吧。」

  风雨荷说道:「我还以为你会领着她开房,痛快地爽一下呢。」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雨荷,难道我在你心目中除了干那事,就没有别的
事可干吗?我是一个男人,又不是发情动物。再说,今晚有你约我,任何的大事
都得取消。在我的心里,你才是第一位。」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道:「你可真会说话。我要是再年轻几岁,一定会被你
给迷惑。幸好我不是小孩子了。」

  成刚问道:「我的亲人呢?老婆、大姨子、岳母大人。现在这个时间,你也
还没送她们到家啊?她们在跟前,你怎么打电话呢?」

  风雨荷回答道:「我这是在半路上呢。她们去厕所了,不然的话,我怎么能
说出这些不能让她们知道的话呢?好了,你老实地等我吧,我不能多说了。她们
已经朝我走来了。」

  说着,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成刚心里球磨着。他心想:我本来是想找她说话。这回可好,她
答应跟我说话了,还说要给我伤害。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伤害我的,总不会跟
我翻脸,要把我变成太监吧?彼此间也没有那么大的仇恨吧?再说,上回把她那
样,也是她同意的啊。我可没有强奸她。追究责任,也怨不到我。我不但没有错,
我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呢。不然的话,她的下场一定会更惨。失身就失身,何必耿
耿于怀呢?反正女人这辈子总有失身的一天,不失身怎么办?还能当一辈子老处
女吗?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笑了。他加速继续前进,向那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地
方而去。就是在那里,风雨荷激动之下给了他一个耳光。那个耳光虽不需要还回
来,也得找点补偿回来。不然的话,男子汉的脸往哪放呢?

  到了那儿,在门口报上名,守门老头反覆看他几眼,才将他放进院子。放好
摩托车,走进房里,见到服务生。服务生听了他的自我介绍,便领他去了风雨荷
房间,并给开了门。由此可见,风雨荷已经跟这些人交代过了。他心想:雨荷办
事还挺细心的呢。

  关上门,在房里转着,看着墙上挂着的黑警服、玲珑的警帽,眼前仿佛出现
了风雨荷的美好的身材、绝色的面孔。他情不自禁地伸长鼻子闻着她的衣服,回
忆着跟她在一起时的好事。她的呼吸、她的兴奋、她的扭动、她的呻吟、她的摆
臀,一幕幕,都令他销魂蚀骨,念念不忘。这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姑娘、好身子,
谁能忘掉呢?一切那么清楚,好像就是昨天的事。这些事既能教成刚得意洋洋,
又能兴发如火。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心想:不如消停点吧,像个正人君子。
可别在她的面前露出不良的嘴脸,以免让她反感。可是,跟一个爱慕的美女在一
起,总是规规矩矩的自己又如何能占到她的便宜呢?自己不是很想跟她再来一次
如飞的快活吗?这事真不好办。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盼望着美女快点归来,好跟自己密切交流。无论是
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他都欢迎。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门锁——响,风雨荷闪身走了进来。在白亮的灯光下,
她眼亮如星,面红如霞,威风凛凛地走进来。她那身材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去
当模特儿,一定前途无量。

  成刚乐得蹦了起来,叫道:「雨荷,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
飞出去找你了。」

  风雨荷嘘了一声,嗔道:「小点声,鬼叫什么?这是招待所,可不是你家,
说话一定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你也得为我考虑啊。」

  成刚歉意地笑了笑,说道:「行,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只要你
高兴就好。」

  风雨荷微笑道:「这还差不多。」

  成刚问道:「我的三位亲人呢?」

  风雨荷脱掉外衣,坐在一把椅子上,很有风度地翘起1一郎腿,说道:「自
然安全送回家里了。」

  她的长筒皮靴穿在腿上非常受看,而腿上的黑裤子把大腿的线条勾勒得特别
优美。

  成刚走近她,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咱们是应该好好谈谈了,虽然透过
短信回了几次,可是那种交流的效果哪有咱们面对面坐着好呢?我早盼着这一刻
了。」

  风雨荷嗯了一声,说道:「你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这样说话方便。」

  成刚很不情愿地坐在她的对面。他心想:搞得这么严肃,不像是情人说情话
啊。

  如果两个人并坐于床,耳鬓厮磨卿卿我我,那多么惬意、多么愉快啊!

  成刚望着她娇艳欲滴又深沉如海的脸,说道:「我已经坐好了。雨荷,你有
什么好听话就只管讲吧。我一定会把每一个字都听到耳里、记在心里的。」

  风雨荷也望着他,目光有点茫然,又有点忧郁。她抱着膀,美目转了转,说
道:「成刚,你说咱们现在属于什么关系呢?」

  成刚微笑道:「这个问题多么简单呢,你这么聪明的人还用得着问我吗?」

  风雨荷板着脸,说道:「不,我要你直接而明白地回答我。」

  成刚摸摸脑袋,没有马上回答。他思考着最佳的答案,生怕自己回答不好而
招来不好的后果。还没等他想清楚呢,就听见敲门声。风雨荷问道:「谁呀?干
什么的?」

  门外有人回答道:「我是服务生。外面有人找你,风警官。」

  风雨荷并没有动,问道:「是谁要找我?你问了没有?」

  服务生回答道:「我问了。他说他叫卓不群,是你的男朋友。」

  风雨荷哦了一声,说道:「你没有问他什么事吗?」

  服务生答道:「他不肯说,只说是私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就来问你了。」

  风雨荷加大音量说:「你去告诉他,我要睡觉了。让他走吧,别来烦我。」

  服务生说道:「不行啊。他说了,要是不见到你的话,他绝对不肯走。就是
一晚上待在这里都不怕。」

  风雨荷骂道:「真是个无赖。」

  又问道:「他现在什么地方呢?」

  服务生说:「他在大门外,被守门的老张拦住了。」

  风雨荷哦了一声,走到窗前向外张望了一下,说道:「好了,你先忙去吧。
我会自己处理。」

  门外答应一声,便走了。

  成刚听得来气,霍地站了起来,骂道:「他妈的,怎么跟个赖皮虫似的?还
缠上你不放了。雨荷,我看你不用出去,在屋等着,我去摆平他。我保证他会立
刻走人,再不敢回来。」

  风雨荷转过身来,问道:「你会用什么法子解决呢?」

  成刚举了举拳头,说道:「就这个。这个比什么都好使。我只要两拳头下去,
保证他会溜得比耗子还快。」

  风雨荷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不行,有些事是不能用拳头。再说,他
好歹也当过我的男朋友。我应该再跟他说几句话,叫他彻底死心了就是。」

  成刚问道:「什么话能叫他彻底死心呢?」

  风雨荷说道:「我去告诉他我并不爱他,叫他找别的女朋友吧。」

  成刚使劲摇头,说道:「这话绝对不行,太平淡了、太柔弱,一点力度都没
有。」

  风雨荷微笑,说道:「那换了你会怎么说呢?」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教给你两句话,保证他对你不再纠缠。」

  风雨荷问道:「什么话这么厉害?」

  成刚笑道:「你去跟他讲,就说你是我的情人,你肚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如果他愿意的话,可以让孩子以后认当哥哥。」

  说着,大笑出声。

  风雨荷听了,脸现羞涩,呸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你嘴里说不出人话。」

  说完,向门口走去,开了门出去,不见了。只听到皮靴声有节奏地响着,每
一声似乎都震撼着成刚的心。他有点紧张,生怕这卓不群使出什么高明的手腕将
风雨荷再抢回去。

  成刚由于担心,便也走到窗前张望。只见被大灯照明的门口,果见一个人站
在一辆轿车前。那个人在那里徘徊着,像是情绪很激动。虽说看不清脸,凭身影
也知道就是卓不群。[/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15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二集 第三章 超级享受

  接着,他看见风雨荷走向大门。在那里,两人相对大约五、六秒,然后,卓
不群打开车门,站不太直,显出很恭敬的样子。关上车门,那卓不群乐不可支地
钻进驾驶座。在成刚感觉又惊又痛的时候,那车已经像鬼一般的消失了。

  成刚几乎要大叫起来,心想:怎么,雨荷,你怎么能上他的车呢?这多危险
呢?

  这是将自己塞进狼嘴里啊!那卓不群一直对你想入非非,没安好心,你跟他
单独出去,还会有好下场吗?作为你的男人,我怎么能视而不见呢?我应该去救
她,至少也得陪着她,不能让她一人涉险。

  他一个箭步窜向屋门,正要出去时他又站住了。他心想:我去干什么?他们
是坐车走的,谁知道去了哪里?我该怎么找他们呢?县城太大了,根本找不着。
再说了,就算找着,雨荷愿意吗?高兴吗?看刚才那个情景,是雨荷自己同意上
车的,没有别人强迫。唉,雨荷也太傻了。那个卓不群不可信任,虽然我只见过
他几回,我也觉得他不是一个厚道人,更谈不上一个好人。你这次的事做得有点
太轻率了。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感觉冷静多了。他又走回去,坐在风雨荷刚才坐过的椅
子上,强迫自己耐心地等着她回来。她向来是一个不寻常的姑娘,她敢上车,自
然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她当然不是一个轻敌的傻瓜。成刚能撒的也就是在屋里等
她回来。

  坐没几秒,他又站了起来,在屋里来来回回走着,心里骂道:这个卓不群真
是个臭流氓、臭无赖,人家都跟你分手了,还缠着人家干什么?也真够不要脸。
换了我,立刻走人,绝不失去人格。也不知道他跟雨荷说了什么话,能使雨荷心
甘情愿地随他而去。他要带她去哪里?又几时回来呢?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他掏出手机,几次想按下,但都放弃了。他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风雨荷的反
感。

  她做事有自己的风格,她能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不需要自己干涉。干涉
得太多,只会让她讨厌自己。等吧,等下去,哪怕是等到花也谢了也得坚持。

  他记着时间,急切着盼她回来。这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仿佛受
凌迟一般。他心里在呼唤着:雨荷,雨荷,快点回来,再不回来,我要跳楼了。

  他多次到窗口眺望,每次都见茫茫夜色、灯光照耀的院子,就是不见佳人的
倩影。这种难受持续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吧,门外才传来脚步声。成刚狂喜,立刻
跑过去开门,原来是服务生。那服务生见了成刚,微笑道:「成先生,风警官让
人传话过来,她大约一个小时后回来。还说如果你等不及了,就让我们先给你安
排房间睡下,不用再等了。」

  成刚点头,说道:「谢谢,谢谢。我不急,我继续等她。」

  又问道:「这话是怎么传过来的?是她刚让人传来的吗?」

  服务生露出歉意地笑,说道:「在风警官出去前,跟守门的老张说了这番话。
谁知道老张被别的事弄得忘了。刚才想起来,才打电话给我。我就来给你传话了。」

  成刚听了有点不满,说道:「唉,怎么不早说啊,害我都要急死了。」

  服务生连声道歉。成刚让她走了,关上门,退回房里,长出一口气。他心想:
要是早点说的话,我何至于这么不好过呢?从她走了到现在,也应该到时间了。
她为什么还不回来呢?难道真的发生意外了吗?我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呢?

  又过了五分钟,他实在忍不住了,便按了风雨荷的号码,持续着接通的机械
音,可是响了数遍,就是没有人接。这更使成刚心里发毛,不能不往坏处想。当
他失望地放下电话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外跑。他已经不再顾虑什么,管他能不
能找到她呢,他也得去找她。

  他出了房门,在走廊上跑,当他跑到服务台前时,正好看见一个人走进来。
明亮的灯光下,风雨荷雄纠纠地走进来,那张俏脸上仍是风平浪静,似乎刚才的
事并没有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成刚兴奋地凑上去,想将她拥在怀里。要不是看到旁边有服务生瞅着,他真
能干得出来。他张嘴结舌,竟说不出话来。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成刚,我
很好,平平安安的。让你久等了。走,咱们进房接着谈吧。」

  成刚连连点头,木然地说:「接着谈,接着谈。」

  重新回到屋里,重新坐下。他们还是面对面,只是成刚将椅子拉得近了些,
看起来更亲近了。

  成刚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雨荷,刚才你去哪了?都发生了什么事?可
把我吓死了。要不是刚才碰上你,我就到大街上找你去了。就是被那些车撞死,
也没有什么遗憾。」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成刚,我的事你要不管了,好吗?还有,成刚,你
是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把命赔上,你说值得吗?我看不值得啊。世上的好
女人多了,我不值得你这样。」

  成刚坚决表示,说道:「不,不,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身败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风雨荷叹息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了解你。只是,我有点紧张。你越
对我好,我越害怕。」

  成刚不解地问道:「你怕什么呢?一切有我呢。」

  风雨荷缓缓地说:「我是怕永远摆脱不了感情的网。这个网缠住了我,使我
不能像从前那么生活,那么工作,那么愉快。」

  成刚说道:「为什么要摆脱呢?感情的网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你处理得当,
想进来就进来,想出去又可以出去,这多好。」

  风雨荷带着没自信的神情,说道:「我想做到,但是根本做不到。我近来发
现自己有时候会走神,会胡思乱想,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想,这些都是男
女之事害的。我不想这个样子,这样的我根本不是我。」

  成刚受到影响,站起来走过去,蹲下来,握着风雨荷的手,觉得有点凉。他
望着她有几分茫然的脸,说道:「雨荷,你怎么了?我觉得现在看到的你和平时
不一样啊?难道这都与我有关吗?」

  风雨荷低头献着他,说道:「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我本来是按着自
己的想法、自己的性子活,现在全乱了。我有时候工作不能全神贯注,会想到咱
们的往事。」

  成刚的脸上有了笑容,说道:「这是正常的,说明你跟别的女人一样,也是
感情丰富、情意绵绵,而不是冷血动物。这是一个可喜的现象,你不但不应该害
怕,反而应该高兴才是。」

  风雨荷红唇颤抖着,使劲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不,不,不行的。我不想
失去我的个性,不想失去自我。」

  成刚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似的,说道:「雨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这个样
子会教我慌张,会教我痛苦。咱们有什么事都可以谈,凭着咱们两个人的智慧,
没有什么解决不了。」

  风雨荷站起来在房里转着,皱着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喃喃地说:
「我是风雨荷,我是警察,我是强者。我不要像个小女人似的围着男人转,像块
膏药似的黏着男人,靠着男人活,我不要当那种女人。那种女人,在我看来是可
耻的。」

  成刚听了觉得可笑,说道:「雨荷,你也不能这么说。一个女人当然可以当
强者,像块铁一样硬,可以像老虎一样凶猛,可以像剑一样锋利,可是,当她回
到家里,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时,她就应该是瓶香水,是桶蜜,是一盆花,是一
只小绵羊,需要呵护,需要怜爱,需要男人享用她。」

  风雨荷撝住耳朵,说道:「不对,不对,这是胡说八道,没一点道理。」

  成刚笑道:「雨荷,真是想不到你也有糊涂、也有犯傻的时候。这些道理都
挺普通的。」

  风雨荷突然想起了个问题,便走近成刚,说道:「成刚,你知道我今晚找你
来是干什么吗?」

  她的美目又变得明亮、变得睿智,又恢复下平㈣㈥她。二目罾贞罾罾胄㈱理。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我想,一定是好事。」

  风雨荷很有风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静静地瞅着成刚,成刚就站在她眼前,等
着她的下文。风雨荷说道:「我叫你来,有两件事。」

  她的目光变得复杂,又像是面对着扑朔迷离的案件了。

  成刚乐呵呵地说:「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你快说,我都等不及了。」

  风雨荷说道:「这两件事对你来说,一个是甜的,一是个苦的。你愿意先听
哪一个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就先说甜的吧?至于苦的暂时先不要说。」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呢?」

  成刚回答道:「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难受的样子,我的难受也会影响你的心
情的。所以,我要你看着我高兴。我高兴了,你也会高兴。」

  他望着风雨荷的眼睛,发现她眼中有了泪光。但她很坚强,泪光很快便消失
了。

  风雨荷定了定神,说道:「那好,我就先说好事。我想告诉你,我可以陪你
一个晚上,让你再次实现你的野心。」

  说着,她有点羞涩,将目光转到一边去。她的脸红了,直红到脖子。这可不
是因为喝酒的关系。

  成刚哦了一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呆呆瞅着她,问道:「雨荷,我没有听
错吧?你再说一遍。」

  风雨荷白了他一眼,说道:「好,我再说一遍。我是说,我可以陪你一夜,
让你得到充分的满足。今天晚上之后……」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你别往下说了,后面的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你
不是在唬弄我吧?你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我已经将女人的自尊心扔
掉了。你不是最喜欢女人这样吗?好了,这回称了你的意,这回你可有得吹了。
这回你当了胜利者,我失败了。」

  成刚因为这喜讯激动极了。他真想满屋子乱喊乱叫,想告诉所有人,这个目
高过顶的姑娘向自己低头,她主动要求跟我睡觉、让我干。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风雨荷见成刚不出声,便问道:「怎么样?你高兴不?」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我高兴死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风雨荷眯了眯美目,说道:「这个问题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你既然答应了,
我叫服务生给你安排房间。」

  成刚乐得腿都软了,身子都轻了,说道:「好啊好啊,最好离你这间近一些。
那样,咱们行动也方便些。」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挺有经验,不愧是采花老手。」

  成刚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花心。总的来说,我还是
一个挺不错的男人。」

  风雨荷没出声,便开门叫服务生,让她给成刚安排地方。服务生真给成刚安
排了对面的房间。她将成刚领了过去,推开门,打开灯,房里华丽而干净,床也
不小。虽是单人床,睡两个人也不会挤。屋里的窗帘、床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
用具都挺新的。成刚看了很满意。

  等服务生走了之后,他又溜进风雨荷的房间,问道:「咱们怎么相聚呢?是
我去你那儿,还是你过来呢?」

  他的声音有点发抖。这种事自然令人情绪兴奋,换了谁,都会不正常。

  风雨荷有点羞涩,目光瞅着窗外,极力装作镇定,淡淡地说:「你是怎么想
的呢?」

  成刚走到风雨荷的身后,双臂抱住她的细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
「我当然愿意等着你来了。那样的话,我多有面子啊。只是怕你不肯,我去也行。
这事怎么办,得看你了。」

  风雨荷挣脱开成刚的纠缠,说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
里等着,我去找你。现在你回去吧。」

  成刚听罢,如闻仙乐,欢喜得几乎不会走路了。他说道:「好,好,好,我
回屋等着。」

  说着,向门口走去。在拉门之前,他又回过头,问道:「雨荷,你什么时候
来?要我等多久呢?」

  风雨荷摇头道:「我也说不好,半夜总会去的。你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

  她慢慢地脱下外衣,往钩子上挂着,仿佛不在乎似的。但成刚知道,她的心
里一定汹涌澎湃。她是一个自尊心特强的姑娘,要她主动送上门,这种事她比别
人更难以接受。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只要你能来。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

  说着,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虚掩着门,望着
灯光下房里的一切,感觉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里流淌着。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
风雨荷会提出要陪自己过夜、陪自己睡觉,那可是自己长久以来的美梦啊!在他
不经意间,就要实现了,总让人感觉不太习惯。他安慰自己说,不要怕,有什么
不习惯的呢?自己的女人来陪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也很爱自己。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不想这件事。他为了让家里放心,还给兰花
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参与审案,由于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家了,让她好
好休息,不要担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兰花答应着,说了一些好话,最后说道:「我表姐见你那么辛苦,一定会犒
赏你吧?也许会找一个靓妹给你按摩呢。」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干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没关系。如
果她亲自来犒劳我,我一定不会拒绝。」

  兰花欢快地笑了,说道:「老公,你可真会做梦。不过也好,你在梦里好好
爱她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又闲谈了几句,才结束了温馨的夫妻对话。成刚心里暖洋洋的,心想:兰花
真是不错,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高兴,一直容忍着自己乱来。自己以后也不能
亏待她。虽然她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对我的爱、对我的照顾,真可说是
无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这样的。

  他在房里转了几圈后,便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他并没有关灯,为的是风雨
荷来时好能看清楚她。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充分发挥着自己
的想像力,想像着一会儿两人交流时的美妙春光。那一定又是难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动静。成刚急
得直翻身,后来干脆又坐起来了。他心想:雨荷怎么这么漫呢?她的自尊心那么
强,会不会临时改主意。如果改的话,也应该及时通知我啊!

  又一想,雨荷也说过,她总会来的,现在离零点还远着呢。只要零点前来,
都不算过分。等吧,等吧,她总会来的。他躺下来,闭上眼睛又开始乱想。

  正当他等得近乎绝望时,只听门吱呀一声,接着啪一声。一睁眼睛,屋里全
黑了。不知道谁把灯关了。开关是屋里的,自然有人进屋。他又听到锁门声。

  成刚感觉到有人进来。他激动起来,悄声问:「是你吗?雨荷。」

  黑暗中发出一声嗯声。这简单而平淡的嗯声,在成刚听来,无疑是一声响雷。
他颤抖着声音说:「雨荷,我在这儿呢。你快过来,『等你等到我心痛』。」

  风雨荷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妓女呢?太不值钱了。」

  成刚笑道:「你又在胡说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女神。快来吧,我很需要
你。」

  努力看去,一个黑影缓缓过来了,到跟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成刚的
心跳几乎都没有了。他知道,她在脱衣服呢!

  成刚失望地说:「雨荷,我去把灯打开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么离开你的
身体的。」

  风雨荷说道:「不,不要开灯。你要开灯的话,我就走了。」

  成刚说道:「那我帮你脱吧?」

  风雨荷回答道:「不用,我自己有长手。我不是一个撒娇的姑娘。」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好,好,好,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心想: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呢?我以为凭着雨荷的性格,她失身之后,应该会
像宋欢一样大胆、一样豪放,而不会像兰月那样羞羞答答、顾虑重重。原来我想
错了。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人。这也对。如果她真豪放的话,那么她怎么可
能在我之前还是个处女呢?保守点好,我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过了好半天,那个妙影才上床钻进被窝里。不过她不是从成刚的前面,而是
从他的背后。当风雨荷进被窝之后,成刚乐了,说道:「雨荷,我的好老婆,我
可等到你了。」

  一翻身将她搂住了。她的娇躯那么柔软,又那么有弹性,还香喷喷的。这一
搂才知道,她并没有脱光,但身上也只有内衣。

  成刚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只有胸罩跟内裤了。她的身子真光滑,还
有点凉丝丝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雨荷,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过一个销魂之夜。」

  风雨荷哼道:「只怕销魂的是你,而不是我。」

  成刚笑道:「我会尽力而为,让你知道当女人有多么快活。」

  说着,双手不老实,在她的娇躯上乱摸,风雨荷象征性地挣扎着,这使成刚
对她更有兴趣。遗憾的是,屋里不开灯,少了视觉上的美感。不然的话,成刚会
更过瘾。

  风雨荷被摸得娇喘吁吁的,轻声说:「成刚,你真是个大色狼,这么不规矩。」

  成刚一边忙活着,一边笑道:「雨荷,我要是老实得像一个和尚,那你今晚
上不是白来了吗?」

  说着,亲吻着她的脖子,两只手揉弄着她的胸脯。虽遮着布,也能感觉到这
尤物的大小和弹性。那绝对够标准的,虽不如兰月的大,也同样教人满意。

  接着,压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两只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着,
握、捏、推、按、旋转、掐弄等等,搞得风雨荷呼吸越来越重,那紧张与羞涩慢
慢消失了。她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下升起。

  成刚试探着将舌头往她嘴里伸。她轻轻拒绝着,然后放进来。成刚大为得意,
贪婪地品尝着她的香舌。两只手将奶子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永远这么揉着才好。
那弹性,那触感,都是超一流的。

  渐渐的,风雨荷也热情起来,跟成刚打起舌仗来。有了她配合,成刚自然快
活无比,只觉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一会儿,风雨荷推开他的嘴,娇喘着说:「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成刚仍然按着她的奶子,笑问道:「雨荷,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风雨荷没好气地回答道:「都是你占便宜,我哪里有什么好处啊?」

  成刚说道:「没关系,一会儿好处会更多。来吧,我帮你脱衣服。」

  说着,将手伸向她的背部,要脱胸罩。

  风雨荷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坐起来,慢慢脱掉了。

  成刚提醒道:「内裤也脱了吧。」

  风雨荷含羞说:「暂时不需要吧。」

  成刚笑道:「你害羞的话,我一会儿亲自帮你脱。」

  说着,自己动起手,先把自己脱光光,以便于行动。

  风雨荷感觉到了,便说道:「你好厚脸皮,连衣服都不穿一件。」

  成刚说道:「我是要跟你做爱,又不是上街逛商店,穿衣服反而碍事。」

  他向她伸过手。风雨荷哼了一声,顽皮地躲开。成刚再抓,她再躲。两人在
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间,风雨荷已经被抓住了。

  成刚将她压着,说道:「雨荷,你的身子真光滑,像条鱼似的。」

  风雨荷问道:「鱼可多了,什么鱼呢?是鳄鱼?还是鲸鱼?」

  成刚回答道:「那两种鱼我没有见过。我看呐,你跟泥鳅一样滑。」

  风雨荷大为不满,说道:「滚蛋吧你。泥鳅多黑啊,我才不是泥鳅呢。」

  突然间来个鹞子翻身,将成刚压在身下,她到了上面。

  成刚笑道:「怎么着,雨荷,你还想干我不成?」

  风雨荷嘴很硬,说道:「我当然想干你了,凭什么每一回都要你在上面呢?」

  成刚笑道:「咱们只干过一回啊,谈不到每一回。」

  风雨荷这才意识到语病,说道:「总之,我不能让你骑我,我想要骑你。」

  成刚说道:「那你快摸摸我啊。」

  被美女骑在身上,也挺美的。对方的身子软绵绵、香喷喷,谁被骑是谁的福
气啊!

  风雨荷哼道:「你的身子才跟鳄鱼一样粗糙,有什么好摸的。」

  成刚说道:「你又没有摸,怎么会知道我粗糙呢?」

  说着,他抓住风雨荷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滑行,还问道:「你感觉到我的
结实与健壮没有?」

  他说得很自信。

  风雨荷笑骂道:「拉倒吧你,可别吹了。你的身子又不是健美冠军的身子,
哪来那么好?」

  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是缓缓地抚摸着,感觉着男人的特点。她骑在男人身
上,跟他肉贴肉的,自然是很刺激。再亲手摸摸,更使她芳心澎湃,绮念横生…
…但她是一个不愿意承认欲望的人,就是忍着不表现出来。

  成刚的手也不规矩,在风雨荷的大腿上、腰上、屁股上摸着,不时地赞叹着:
「雨荷啊,你的身子真好。这是上天对你的恩宠,也是对我的怜爱,我是何德何
能,可以跟你一起睡觉啊!」

  风雨荷教训道:「什么睡觉不睡觉,你怎么这么庸俗啊?这种事都被你亵渎
了。这叫云雨之欢,你有没有学问呢?」

  成刚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教训得是,是叫云雨之欢。」

  心里却在笑,心想:这种文雅的话听起来真没劲,哪有说粗话过瘾呢?看看
兰雪和宋欢吧,满嘴粗话,干她们时更有兴趣。迟早有一天,我也要把你变成那
样的浪妞。

  成刚说道:「雨荷,来,亲亲我。」

  风雨荷说道:「你身上又不是香的,有什么好亲的呢?」

  成刚笑道:「那你身上是香的,让我亲亲吧。」

  说着,拉她的身子,使他前俯,上身低下。这样,成刚一伸嘴,就可以亲到
她的奶子了,而一只手还握住另一只,玩个不停。

  她的奶头很嫩,奶子很香。成刚就像小孩子一样玩着奶子。他一会儿玩这只,
一会儿玩那只,玩得风雨荷啊啊个不停,她还尽力控制着自己,只是呻吟着、喘
息着,并不发出叫喊声。她是个很有自尊的人,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成刚将两个奶头舔得湿淋淋的,把两个奶子都揉得鼓鼓的兴奋了。这奶子多
好啊,它的光滑细腻、它的弹性结实、它的圆润可爱,都给成刚留下了深刻的印
象。他心想:要是把灯打开就好了。做都做了,还怕开灯啊?雨荷,你怎么也这
么虚伪呢?

  风雨荷的哼声增大,双手撑在成刚的两侧,要不是极力控制,她一定会趴在
成刚的身上。那种酸酸的、痒痒的感觉,让她身子发软,又特别好受。她强忍着
不叫、不激动,但哪里能忍住呢。她实在受不了时,就说道:「好了,好了,成
刚,你不是要祸害我吗?来吧,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的。」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好,咱们这就开始了。现在,你躺下来吧。」

  风雨荷说道:「我要在上面。」

  成刚说道:「一会儿再让你在上面。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控制不好。等
一会儿咱们玩得高兴时,我就让你在上面玩。」

  风雨荷不满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你又不是我丈夫。」

  但还是从成刚的身上下来,乖乖地躺下了。她躺下之后,心里觉得有点委屈,
觉得是要被男人糟蹋了。这好像是一种耻辱。她应该玩男人才对。

  成刚将风雨荷的双腿分开,顺便摸摸,称赞道:「多好的腿啊,滑得像玻璃。」

  风雨荷说道:「你的甜言蜜语对我没有用,我不会上你的当。」

  成刚笑嘻嘻地将一个枕头塞到风雨荷的腰下。风雨荷不明白,问道:「成刚,
你在搞什么鬼呢?」

  成刚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趴下来,抬高风雨荷的双腿,然后伸手在风雨荷的私处摸起来。那手的经
验很丰富,枢、蹭、揉、触、搔、抚等等都用上了。尽管隔着小内裤的薄布,也
让风雨荷吃不消。

  她哦哦地哼着,不安地扭着身子,说道:「成刚,你真会折腾人。你要把我
给害死吗?」

  她声音高低起伏的,迷死人了。

  成刚听得悦耳,说道:「我这不是害你,而是在给你幸福啊。难道你没有感
觉到吗?」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在祸害我呢。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二会儿你就会知道你今晚上是多么幸福了。」

  他的手指频频动着,努力的玩着这个大美女的下体,想让她早点欲火焚身,
那样的话,一会儿干起来才更有趣啊!

  风雨荷被玩得娇躯像触电了一般,一会儿扭着,一会儿抖着,声音也变化不
定的,反应着她的身体感觉。成刚玩得津津有味,很快感觉到手指被弄湿了。他
笑道:「雨荷,你的水可不少啊,真滑溜。我尝尝是什么味道?」

  说着,将指舌头上一点,说道:「真香,我喝过那么多的酒,都没有这涸香。」

  风雨荷又羞又兴奋,说道:「你可真够变态,一派胡言。」

  成刚笑道:「雨荷,咱们还有更享受的事啊。」

  说罢,伸出双手,来到她腰上,将她的小内裤往下拉。

  风雨荷伸手挡住,说道:「成刚,你想干什么?」

  成刚说道:「雨荷,不脱掉内裤,咱们怎么进行云雨之欢呢?」

  风雨荷这才放手,说道:「我要被你强奸了。」

  成刚将她仿佛尿了般的小内裤拿掉,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感到一阵心醉,
说道:「雨荷,把你穿过的内裤送我两条怎么样?」

  风雨荷并上腿,说道:「你要那玩意干什么?那都是女人的东西。」

  成刚说道:「我想在我想你的时候拿起来看一看、闻一闻,回忆回忆咱们在
一起干事的情景。你说那是多美的事啊?」

  风雨荷笑骂道:「尽说屁话。我看你有点心理变态,还是去看看医生吧?不
然的话,难保以后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成刚嘿嘿笑,说道:「能干出什么大不了的坏事?顶多是多干几个女人呗。」

  风雨荷说道:「哪天要是你犯了强奸罪,我一定会亲自将你逮捕。我会让警
察们好好修理你,让你以后再不敢玩女人了。」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你这话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成刚的魅力这么大,有
多少女人想跟我上床都排不上,我想干女人,还用得着强奸吗?你真是不了解我
的魅力啊。」

  风雨荷听了不舒服,说道:「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吹牛的家伙呢。凭什么这
么小看女人呢?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华仔呀?女人都喜欢你。不要脸的男人多了,
我看,你是最不要脸的。」

  成刚一点都不生气,说道:「如果我那么要脸的话,我还能接近你、亲到你、
操上你吗?」

  风雨荷骂道:「大流氓、大色狼、大无赖。」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马上就知道我多么可爱了。」

  他凑上去,将嘴堵上风雨荷的花瓣上。这下子,风雨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成刚把着风雨荷的大腿,用自己的唇舌尽情地爱抚着风雨荷的妙处。那舌头
舔着花瓣,像舔着蜂蜜,有时还钻进花里,伸伸缩缩的,那嘴偶而还堵上口,唧
唧地吸着。牙齿还不时地轻咬着小豆豆。这一切都做得够好、够热烈、够技巧,
用尽平生所学,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心爱的姑娘。你想,雨荷如何受得了呢?

  她啊啊地哼叫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她身体扭得厉害,下身一挺一挺,
双腿一夹一夹的,想阻止他的无礼。可那根本是无济于事。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
离身了,都飞起来了。她时而会断断续续地说:「成刚……我……我……被你给
……害惨了……你停……停停吧……」

  那声音像在唱歌,又像是呻吟,说不尽的缠绵与动听。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你应该听我的。」

  风雨荷喘息着说:「不,我是我自己的,我只听我的。我不是任何男人的。」

  成刚笑道:「你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凑上嘴一顿猥亵,弄得风雨荷娇躯颤抖,不知流了多少爱液。她像是奄奄
一息似地说:「成刚……成刚……放……过我吧……你尽管上来吧……占有我好
了……」

  成刚狠狠地亲了几下花瓣,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你是不是我的?」

  风雨荷被逼无奈,说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今晚上我属于你了。」

  成刚听了愉快,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你告诉我,你想
不想我干你啊。」

  风雨荷呼呼喘息着,说道:「你来吧,你来吧,我很需要你。」

  成刚听得过瘾,说道:「你要跟我说,你欠操了,需要成刚操。不然的话,
屄都痒得不行了。」

  风雨荷仍然嘴硬,说道:「不,不,我痒死也不说。」

  碰上这么一块碰骨头,成刚也没办法。这风雨荷跟兰雪不一样,不是用点小
伎俩就能摆平。她是有经验有勇气的姑娘,对付她可不能操之过急。因此,成刚
也没有再逼她,说道:「行。你不说拉倒吧。你下回说好了。现在我要跟你说,
雨荷,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更想操你。我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操你了,想
得我不知道失眠多少回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干劲十足地操你了。」

  说着,他摆好姿势,挺着大肉棒向那处顶去。但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在她
风雨荷的下面地带磨擦着,磨得风雨荷啊啊呻吟着。

  等到肉棒上沾了好多水,成刚才在风雨荷的耳边说道:「雨荷,我要操进去
了。你想叫就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叫声,那声音那么美、又那么媚,像是一
个跟老公撒娇的好老婆。」

  风雨荷被男人压着,感觉怪怪的,嘴上说:「我没有那么贱,我才不叫呢。」

  成刚将龟头抵到穴口上,慢慢插入。龟头进去后,再一使劲,便顶到花心了。
他能感觉到小小的腔道被自己的玩意撑大,那种挤压感、紧迫感,都化作快感传
来。他舒服地直喘粗气,而风雨荷则皱起眉头,啊啊了几声,说道:「你的东西
赶上手电筒了,我有些吃不消。你那东西是人长的吗?」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雨荷,大才舒服啊。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说着,他轻轻地抽动,小幅度地干起来。他觉得里面的水很充足。他知道风
雨荷并不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如果将她的潜力挖掘出来,一定可以跟小路、宋
欢媲美的。

  随着成刚的抽插,风雨荷也有节奏地哼着,但声音不大。成刚一边干她,一
边在她的脸上、耳朵上亲着,说道:「雨荷,你不知道我有多少喜欢你。跟你分
开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呢。」

  风雨荷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攻击,一边说道:「你和别的女人睡觉时,也会想
我吗?我才不信呢。」

  成刚加快速度,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哪里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呢。
没有你的日子,我觉得人生都暗淡不少。」

  风雨荷轻笑几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总不能
放下一切嫁给你吧。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呢,跟有老婆的男人扯在一起,对我来说,
已经够过分了。」

  成刚笑道:「男人通常都会更疼老婆之外的女人,难道你没有感觉我对你比
我老婆还好吗?」

  他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感觉她里面很有弹性,也很娇嫩。这次做爱跟上回不
大一样,上回是在特殊的环境里进行,现在则不同,现在是两人都在清醒的状态
下。雨荷这次是同意他干她的,这是多么不易啊!如果她不是亲口说出来,他都
不敢相信。他多么高兴啊,他终于可以干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了。

  成刚每次都把肉棒抽到穴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底。每次顶到花心时,风雨荷
都啊地一声。这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快乐。她的腰肢也本能地扭着、挺着,
保持着跟成刚一致的节奏。

  成刚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告诉我,你现在快乐不快乐?舒服
不舒服?」

  风雨荷哼道:「是你在销魂,是你在快乐。我属于受害者。」

  成刚心里暗笑,说道:「这么说,你不愿意了?」

  风雨荷说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强奸我啊。」

  成刚说道:「好,好,那我就当强奸犯吧。反正强奸你这样的美女也值了。」

  风雨荷说道:「你强奸女警察更得罪加一二等啊!」

  成刚笑道:「强奸你这样的美女,就是判死刑也认了。」

  说罢,将肉棒整个抽出来,停了停,然后再唧地一声插进去,插得风雨荷啊
地一声叫,说道:「你可真够坏的,太缺德了。」

  成刚坏笑道:「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缺德的男人吗?来吧,跟我一块乐吧。」

  说罢,加快速度,猛劲地干着心目的女神。从两人下身传出来啪啪声、扑滋
声。成刚气喘如牛,风雨荷哼叫不已。这些声音都使双方的情绪受到刺激,受到
影响,他们都热情起来了。

  成刚伸长舌头舔着她的红唇,她也不再躲避,而是跟他亲吻。成刚将舌头伸
进她的嘴,美美地品尝着香舌。那滋味美得无以复加,令人飘飘欲仙。他心想:
跟风雨荷干事就是不一样。超级美女会给人超级享受。

  他的肉棒子插在穴里,有时候还搅和一阵子再正常运动,这又带给风雨荷更
新的感觉。她的情绪已经被引起来,不用提醒指挥她,她已经情不自禁伸手抚摸
成刚的后背了,感受着他男子汉的力量。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快点叫床啊,这样更刺激。」

  他用力干着,震得床都跟着响了。

  风雨荷便轻声喊道:「床,床,床。」

  她的这种表现让成刚忍不住笑出来了,他下面干着她,嘴上说:「雨荷,你
太幽默了,我爱死你了。」

  加大力气,呼呼地干着。她里面那充足的爱液泡得龟头爽极了。虽然眼睛看
不到,成刚也知道她的爱液已经流到自己的毛上了。他真想开灯看看风雨荷被操
时的样子,可是她不允许,自己只能干着急了。

  他心想: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变成荡妇。最好让她穿上警服,光着下身,这
样干起来更有成就啊!

  一会儿,成刚说道:「雨荷,你搂着我的脖子吧,这样更舒服些。你呢,要
积极配合啊,这样做爱的品质更好些。」

  风雨荷哼叫着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怎么能听你指挥呢?」

  成刚用恳求的语气说:「来嘛,雨荷,就搂这么一次还不行吗?」

  看他怪可怜的,风雨荷才不情愿地勾上成刚的脖子。成刚笑道:「这才对嘛。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呢。」

  大肉棒呼呼地插着,更卖力地干她,心里美得不得了。多希望这一夜有一年
那么长,这样的话,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又干了——会儿,风雨荷说道:「成刚,我不想老被你这么压着,我想在上
面。」

  成刚笑了,说道:「我喜欢趴在你身上,多舒服啊。每插一下,不用使劲,
你身上的弹性就使肉棒自己出来了,多省力气。你在上面,我作为男人,多没有
面子啊!」

  风雨荷说道:「有什么没面子的?你也是我的人呐,你也应该听我的。」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现在的女人都翻天了。你就上来吧。」

  说着,拔出肉棒,躺到她身边,看她的行动。

  风雨荷跨到成刚的身上,握着肉棒,问道:「成刚,下面该怎么做呢?我也
没做过啊?」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难的啊?只要把棒子插进你的洞里就是了。」

  风雨荷慌张地说:「我不会啊。」

  成刚说道:「不怕的,我指挥你。」

  于是,开始给她讲有关的理论知识,讲得差不多了,才指挥着她,主动将肉
棒子塞进洞里。当风雨荷摆动着屁股玩弄男人时,觉得心里无限的满足,觉得这
姿势更适合她的性格。[/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16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二集 第四章 下床之后

  风雨荷骑在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地剧烈奔驰颠簸着,急促地呼吸着。虽在
黑暗中,成刚仍能感觉到她胸前两团白肉的舞动。

  成刚乐极了,伸手去抓。多软、多鼓、多滑、又多么有弹性的两团啊!应该
打开灯看一看它的风采才好。

  风雨荷在享受吞吐之际,又多了一重痒,只觉得奶子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
事。

  她这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便身子前倾,双臂拄在成刚肩膀左右。这样,
奶子离他更近,他行动更方便。

  成刚见了欢喜,称赞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风雨荷扭腰摆臀的,得意地玩着肉棒,说道:「可我不爱你啊,永远都不爱。」

  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哼声,非常别致,也很有风情。

  成刚也往上挺着棒子,说道:「我不信,我不信。」

  猛一使劲,顶得风雨荷一疼,说道:「成刚,你真够坏的,不准你乱动。你
现在是我的赤兔马,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即使骑在男人的棒子上,她也并未完全失去自己的风度。

  成刚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

  风雨荷纠正道:「是女皇帝。」

  她尽情扭摆着,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乱冲乱撞。

  撞到哪里,哪里舒服啊!她发出的呼吸声、哼叫声,显出了她的快乐和好受。

  成刚握玩着她的奶子,大指还拨弄着奶头,问道:「雨荷,怎么样,感觉这
云雨之欢好不好?说实话。」

  风雨荷骄傲地说:「好,很好啊,骑在男人身上干事,真是神仙享受啊!这
才是女人的姿势,这才是女的人成绩。」

  成刚大乐,说道:「那好,既然你喜欢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干,大不了
每次我都让你骑在上面就是了。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旋转着屁股,像磨豆腐一样磨着肉棒。没有人教她,她自己无师自通。
想来干这种事即使是生手,也凭着本能可以熟能生巧。何况她是一个那么聪明、
那么机灵的姑娘,表现自然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了。

  只听她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

  说着,她又加快了速度,两人下体不时发出淫靡的声音,听得成刚过瘾,风
雨荷也心醉。要不是灯关着,成刚可有得看了。

  风雨荷大约动了有上千下,便急促地说:「我要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成刚连忙说道:「你慢下来,深呼吸,就可以没事。」

  风雨荷按话行事,还真的好使。她的兴奋劲减少了。她高兴地说:「成刚,
你可真是个行家。真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学来的经验。」

  成刚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让我上呢。你以后跟我混吧,我会教你很多的
功夫。」

  风雨荷哼道:「你又在做大头梦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
可要记住了。」

  成刚嘿嘿笑道:「我记住了,一定会记住,你在我身上活动时是最美的,可
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关灯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美体上摸来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处的手感都教他满意。

  风雨荷轻柔地挺动着屁股,说道:「下回?下回在哪里呢?」

  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影响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成刚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吧。」

  风雨荷不听这个,只管随心所欲地动着,表现着她巾帼英雄的风采、她的呼
吸那么粗重,她的动作又那么飞快,好几次肉棒都脱落出来。她便用手抓住再塞
进,再接着活动。

  成刚乐得享受,感觉那小穴真是妙极了,夹得那么紧,夹得那么温柔,里面
的水真够多。风雨荷每动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头都没了。他不时地挺着下身,
为她助威。

  他嘴里还称赞道:「雨荷,你真是好样的,不只是捉贼在行,干这事也出色。
以后咱们常在一起干,你一定会成为专家。」

  风雨荷哼了一声,笑骂道:「滚蛋吧你,拿这事跟捉贼比,就像医生做手术
跟屠夫杀猪比,这能比吗?有什么可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娇喘吁吁地挺动着,非常来劲,非常惬意。

  成刚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发财了。」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伸嘴去亲吻她的奶子,一会儿叼这个,
一会儿舔那个的,玩得津津有味。

  风雨荷便在娇喘之外,多了些啊啊之声,那种享受是语言没法描述出来的。
尽管她对成刚凶,对成刚不逢迎,但她在心里还是承认跟男人干这种事挺好受的。
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进行,双方的心情都不一
样。尤其是风雨荷,有一种无奈之下放任男人强奸似的屈辱感。

  这次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虽说有点面子上无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
我是招他来服侍我,我是主子。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可平衡多了,不再以为自己
吃亏。

  很快,风雨荷又叫道:「我又不行了。这次实在控制不住了。」

  成刚说道:「那就得换一种姿势了。我也该翻身了。」

  说着,抱住她身子一翻,两人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之势。

  风雨荷抗议道:「不、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被你压着。」

  成刚笑道:「江山轮着坐,也该轮到我了。」

  说罢,狂抽猛插,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

  风雨荷忘情地欢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也忘了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成刚急喘着说:「咱们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吧!」

  那速度提到了极致,真有开山裂石之势。

  当那高潮到来时,风雨荷的娇躯痉挛着,小穴一夹一夹的,嘴里嚷道:「真
好啊,我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

  成刚则说:「雨荷,操你真好啊。你的屄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
想操你一辈子。」

  风雨荷哼道:「臭流氓,臭色狼。」

  说完话,她的高潮来了。她不禁搂住成刚的脖子,玉腿也缠住他。那样子极
有感情,仿佛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成刚美死了,感觉一股暖流流上龟头,
他猛插了数下之后,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么有劲。

  风雨荷不禁说道:「好热啊,好多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荡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
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
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恒。

  过了一会儿,风雨荷像想起什么事,将成刚从身上推了下来。成刚不解,问
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风雨荷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
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成刚一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雨荷,你这是什么意
思呢?我实在不明白。刚才咱们还那么好呢,跟夫妻似的。怎么转眼之间你对我
又这个样子了呢?这前后有点不像同一个人呢。」

  风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风雨荷,而在床下的就
是风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
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风雨荷穿好衣服后,站在床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我不是跟你说过
有两件事告诉你吗?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坏事、苦事。」

  成刚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雨荷,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
承受得起。」

  风雨荷嗯了一声,极其缓慢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告诉你,咱们
以后只当朋友吧,尽量不见面,或者干脆就不要见面。这样对咱们都好。你能活
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成刚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
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
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风雨荷嗯一声,说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从上次咱们发生那
事之后,我就在想了,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怕你受不了,愿意跟你好上一次,
让你尽情地乐一乐,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决定。现在,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怪我了,
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成刚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
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
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
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风雨荷说道:「万事都要有一个结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有这样的
结果,没什么不好。你就当咱们是一夜情好了。」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风雨荷又转过头来,说道:「成刚,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
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成刚虽然哭了,却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他长这么大,很少有哭的
时候。对他来说,失去风雨荷跟失去亲人一样的难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亲去
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
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风流,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
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兰月跟雨荷。失
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雨荷
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以成刚的坚强和硬气尚且承受不住这种悲痛,换了软弱一点的男人,更受不
了打击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里烦躁地转着圈,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打
击。按说,从雨荷跟自己今晚一见面,他就应该预感到她要干什么。她在跟自己
说话时,已经暗示过自己了。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
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
结局。

  唉,自己也算饱经沧桑,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天真呢?他应该想到的。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
跟雨荷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
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
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
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个性更为重要。她不是不
爱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个性,维护自己的个性人生,才出此下策的跟他分手,
她会好过吗?若好过的话,除非她根本不爱他。

  她真会不爱他吗?他细细回想,觉得不可能。从两人认识以来,她的种种表
现来看,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跟自己来往那么密切。她是个
好姑娘,但绝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人。

  对这样的姑娘,自己是应该称赞还是该痛恨呢?让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是很困难。对自己深爱的姑娘将自己抛弃这件事,他的痛苦是确实的。他对她用
情那么深,绝不肯轻易放弃。现在,她已经坚决的将自己踢开,自己难道还要像
膏药似的黏住不放吗?他可以承认自己是流氓,也是色狼,但他这个人绝对不是
无赖。他不会勉强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捆绵不成夫妻啊!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她去吧!
本来自己就有点配不上人家,何况自己还有老婆,她不跟自己分手又能怎么样呢?
让她当情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她是个好姑娘,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支持她吧,让她走她的理想之
路。

  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自己劝自己,劝了好半天,好受一些后才躺在床上。他打算睡一觉,打算
天亮之后再悄然离去,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添一点烦恼。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子
汉,绝不会因失恋而要死要活,那样的男人,雨荷会很鄙视的。好了,分手快乐,
彼此都快乐。明天天亮,自己回农村去,冷静几天后就回省城吧。农村再好,那
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的家在城市。那里不但是家,也是战场。当他的父亲将事
业交给他的那一天,自己就等于登上战场了。那时候,想当「采花大盗」,时间
也很有限。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松一下,可那谈何容
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
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便又坐起来,傻傻地望着屋里的黑暗,努力想点高兴事。而此时大脑好像
失灵了,什么好事都想不到。眼前只是晃着风雨荷的影子,耳边总响起她的声音。
她的影子有时是庄严的,黑色警服,面孔严肃,正气凛然,英风飒飒,有时又是
长裙飘飘,柔情似水,魅力无限。她的声音有时像大江奔流,有时又像溪水潺潺。
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那么迷人。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只在嘴边反覆地念她的名字:「雨荷,雨荷……」

  念到有点累了时才有下文:「美女、警察、英雄、尤物、肉香,我的,应该
是我的……」

  他就这样煎熬。等到拉开窗帘时,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才松了一口气。他
想现在就走,仿佛多留一刻就会多一分苦痛。他打开门来到风雨荷的门前,想敲
几下,跟她打个招呼,又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已经彻底分手了,自己
又何必打扰她呢?还是走吧,像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他镇定一下情绪,到厕所洗了把脸,便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骑上摩托车,
喊醒守门老头。门一开,他便飕地冲出去了,好像逃犯一样离开。离开那里,他
感觉轻松多了。回想这一夜,真像一场梦。前半是美梦,后半是恶梦。这场梦会
令他一辈子记住。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该放的就放,该忘的就忘,我是大男人,我是成刚。我
是虎狼,而不是绵羊。

  这样的话嘀咕数遍后,真的觉得舒服多了。他暗自夸奖,这才是我,这才是
成刚啊!

  他在大街上茫然地转着,从一条街骑向另一条街,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天色
越来越亮,终于大放光明。他经过一家浴池时,心里一动,便进去洗澡。他用莲
蓬头使劲绕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洗掉——切的不痛快,仿佛要跟伤心一刀两断。

  平时他洗操挺快,1一十分钟就行了。今天,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在这
一个小时里,他尽情地发泄。他不是用嗓子,而是用动作,那温暖的水落到身上,
像是母亲的手滑过,将一切创伤都抚平。再多的风暴、再多的波澜,也很快不见
了。等他穿戴齐整地离开时,他已经基本上恢复平静。他又是那个爱说爱笑,心
装大海的成刚了。

  他见太阳都出来了,染得东方一片鲜红。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肚子有点饿,
就上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东西。他今天的饭量真好,足足吃了六颗大包子。平时吃
四颗都勉强,今天超常发挥。吃饱之后,无聊地在街上转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
这才骑着摩托车往村子方向去。

  在半路上遇到一辆货车,车斗上站着两个女人。成刚因为心情不好,并没有
注意。等到跟前时,其中一个女人喊停车。成刚一看她们,也是一惊,便停了摩
托车。

  原来车上站的两个女人他都认识。喊停车的人是李阿姨,而另一个则是村长
老婆。

  这两个人怎么能搅和到一起呢?她们可是水火不容,什么事能使她们消除隔
阂站在一辆车上呢?

  成刚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坐货车呢?」

  村长老婆一脸的阴沉与悲苦,并没有出声。而李阿姨则说道:「我们急着去
县城。因为着急,也找不着别的车了。就临时抓这么一辆车坐上。能有车坐已经
不错了。」

  成刚强作笑脸,说道:「究竟是什么急事啊?」

  李阿姨平静地回答道:「村长从城市转院回来了。他就在县医院,我们正要
去看他。」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他没事了?」

  李阿姨叹口气,美目一低,说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其他方面可能会受到
影响。」

  她看了看村长老婆,没再多说。

  成刚也知道此刻不宜跟她多说,便说道:「命保住就好,有命就有一切。愿
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村长老婆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他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呢?老天爷会保佑他
吗?」

  李阿姨跟成刚挥了挥手,便喊开车。她的美目深情地望着他,充满了留恋之
意。

  他也摆了摆手,骑摩托车离开。他心想:村长的命还真大,这么都死不了。
只是后遗症不知道是什么?是胳膊断,还是腿折?或者他受伤严重,变成了太监
呢?算了,算了,别管别人的事,管好自己就得了。

  他加快速度,向兰家的小村跑去。到了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饭呢。三个美女
坐在桌前,都眉开眼笑,情绪特好,就连兰月也笑得那么甜、那么迷人。由她的
美貌,又不禁想到了雨荷身上。他默默叹了口气,心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兰月
一样以我为中心呢?她的性子太强了。

  众人都看到了成刚。兰花站起来说道:「刚哥,你回来了。坐下一起吃吧。」

  成刚淡淡一笑,目光在大家的脸上二扫过,说道:「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
了。我去躺会儿,不必管我。」

  说着,他向东屋走去。

  往炕上一躺,脑子里翻腾起来,就跟那杂货铺似的,一会儿是城市,一会儿
是农村,一会儿是雨荷地笑,一会儿又是雨荷的怒,弄得他根本就睡不着。虽不
能入睡,却又有朦胧之意。也许可以称为「半梦半醒之间」。

  过了不久,兰花进来了。她坐到炕沿上轻轻拍成刚的后背,说道:「刚哥,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成刚合眼回答道:「我很好,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现在又睡不着了。」

  兰花柔声地说:「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了?表姐她都让你帮什么忙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是睡得太晚了。忙的都是公安审讯一类的事,冷不
防换个地方,睡觉也不习惯了。」

  兰花说道:「那我出去,你再试着睡睡。」

  成刚睁开眼睛,说道:「不用了,反正也睡不着。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

  她往炕里挪着身子,直挪到成刚的头部跟前。只见成刚眼望着纸糊的天花板,
眼神有些茫然,像是有心事。但她没有追问。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刨根问底。男
人有些事是不愿意老婆知道的。

  成刚瞅了瞅她,说道:「兰花啊,你在农村待够了没有?」

  兰花说道,丨「你指的是现在吗?咱们这次来吗?」

  成刚说:「是啊。」

  兰花诚实地回答,说道:「早就待够了。要不是妈让我多陪陪她,我早就跟
你一起回城里了。那里才是咱们的老窝啊。这里是我出生地,那里才是我飞翔地。
这个农村我一点都不喜欢。我从小就想要飞出去,到了城市之后,越发觉得这种
想法太对了。城市才值得人们留恋和热爱呢。我对农村总是爱不起来。相比之下,
城市是现代大都市,而农村好像还停留在旧社会呢。」

  成刚一笑,说道:「你的话太夸张了。不过既然你这么不想待的话。过几天,
兰月的调令下来了,咱们跟她一起走。以后咱们尽量少回来就是了。」

  兰花问道:「咱们都走了,那我妈怎么办呢?」

  成刚说道:「她自然在这里陪兰雪。等到兰雪也转到城市上学后,她也就跟
过去了。那时候,一家人又可以团圆了。」

  兰花听了欢喜,说道:「好啊。这样最好不过了。那时候我们兰家搬到城市,
可都是城市人。到时候,兰强再在城里娶一个城市老婆,在那里买房子安家,那
我们在老乡面前可有面子了。」

  成刚笑道:「那面子大得跟锅盖似的。」

  他心里尽量将风雨荷以及和她有关的事赶走,以免自己又会扯动伤口。他心
想:男人为什么都如此贪婪呢?我已经得到她了,有过两回的亲热就已经够了。
我为什么还要渴望得到她的一生呢?太过分了。再说,她是一匹野马,性子太野、
太强,自己根本没法驾驭她。还是放手吧,让她自由飞翔吧!

  兰花抚摸着成刚的头发,说道:「刚哥,咱们都走了,兰雪一定会生气、会
不满。咱们可得将她转过去,不然的话,她会发脾气的,以为咱们不管她了。她
年纪虽小,可是事事都喜欢抢先。咱们回去以后,可别忘了她呀。」

  成刚一笑,说道:「就算我忘了,你这个当姐姐的也不会忘了。」

  兰花说道:「那咱们尽量早点行动吧。我太想咱们的家了,我经常梦见那里。
那里的街道、那里的车流、那里的楼群,我好像伸手都能摸到似的。我在这里待
了这些天,感觉城市里那些原来可恶的地方都变得可爱了。」

  成刚笑道:「看来咱们应该换过来。我变成农村人,你变成城市人。」

  兰花娇笑道:「这样也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呢?」

  兰花回答道:「你想,那时候我是城市里的大小姐,你是一个乡下人,我怎
么会看上你,又嫁给你呢?」

  说着,略略娇笑起来,连放在成刚头上的手都颤起来。成刚受其影响,也露
出了开心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就要离开农村了,而且以后会极少回来。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围在一桌上,三个美女加一个成刚。成刚有人相伴,心
情好多了。只要不想风雨荷的事,他的心情都会挺好的。他收敛心思,想退回省
城认真在事业上了。

  桌上,兰花告诉风淑萍,说他们夫妻就要离开农村回家了。风淑萍一愣,连
兰月都停下筷子听了。她们似乎有点不解,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离去呢?

  成刚解释说,「我公司给我的假期也差不多了,该走了。还有,我父亲这阵
子的病情也不是很稳定,我想到他跟前尽点孝心。我回去之后,会尽快把兰雪也
转到城里上学的。那时候婶子也一起跟来,好跟兰强会合。」

  一提兰强,风淑萍脸上有了笑意,说道:「我一直不想离开农村,不想离开
生活了半辈子的村子。可是我的孩子们都不在身边,我也只好跟过去了。到时候
只要别觉得我烦人就行了。」

  兰花笑道:「怎么会呢?妈,我们不但不觉得你烦人,反而觉得你挺可爱呢。」

  风淑萍笑骂道:「你又在扯淡了。妈妈都多大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当不
起『可爱』两个字了。」

  兰花说道:「妈,你总是说你老,你才多大岁数啊?就你这么年纪,在我们
省城那是年轻人。你到了城里好好打扮之后,换上漂亮服装,梳个合适头型,再
学会城市人的语言、风度,这么说吧,那可不得了。你要是去征婚去啊,管保能
找到一个三十岁的帅哥。」

  风淑萍笑了直笑,骂道:「兰花,你又不说人话了。你妈我早就说过不想再
找男人,我这一个人过不是挺好吗?再说,就算是找吧,我也不能找那么年轻的
孩子啊。那点年纪,快赶上我儿子了。」

  兰花接话说:「妈,你要是找到那么个小伙子,领回咱们村子,一定会让人
羡慕得直淌口水。」

  风淑萍摇头道:「我看不是吧。要是领那么个小毛头回来,人家会骂我老不
正经呢。」

  兰花坚决表示:「没那事。现在人们的观念都更新了,思想都进步了。大的
找小的,城市很流行的,那叫姐弟恋。妈,你到了城市之后,是很有前途的。不
信的话,咱们走着瞧。」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叹气说:「我这张脸就是土气。到了那城市,也会被
人笑掉大牙吧?」

  兰花笑道:「一切有我们呢。只要我们帮你,你一定会变得比城市人还像城
市人。」

  成刚见兰月半天不说话,只是平静的听着,慢慢吃东西,像是有心事。

  成刚便问道:「兰月,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兰月放下筷子,慢慢地说:「也不知道我的调令什么时候能下来。大家都去
了城市,这是好事,希望我的事也能顺利办成。」

  成刚含情地瞅着她,说道:「兰月,你不用担心,你的事已经办成了,只是
这调令来得慢些。如果调令来时我们已经走了。你就拿着调令坐车去省城,找我
们去。我们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会教你在城市里工作得更好,做出更好的成绩,
尽快地实现你的人生价值。」

  兰花也说:「是啊,大姐。咱们都是自己人,能帮忙的事没有不尽力的。」

  她的话让兰月感到温暖,感到亲切,同时也感到羞愧。那个「自己人」三个
字大有含意似的。

  她见成刚夫妻要走了,心里没来由的也急起来,仿佛他们走了,自己就会被
抛弃了似的。实际上,她也知道,成刚对自己爱得那么@、那么痴情,绝对不会
抛下自己不管。

  即使跟自己的老婆闹翻了,他都会保护她、照顾她、爱护她,不让她受一点
委屈。

  有时想想,有这样的情人也是一种福气。虽然没有名分,一个女人想得到的
爱情、呵护,她已经得到了。有些女人活一辈子都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她们
是可怜的。

  这顿饭已经宣布成刚夫妻即将离开,风淑萍想到了离别后的日子,心里有点
不好受。兰花看出来了,就耐心地安慰她,说些开导的话。但风淑萍的情绪还是
没有恢复平常的样子。而兰月要上班,她换好衣服,跟大家打了招呼之后,便出
了门。

  成刚想到这次离开不同以往,心里感到一阵空虚。对着兰月的背影,默默的
叹气。他心想:要是长期见不到她,我会想她想疯的。同样,她也需要我,也离
不开我啊,可这种分别不可避免。幸好用不了多久,一家人就会团圆。那时候,
兰家就是城市人了,就会在省城看春夏秋冬了。那是兰家人的骄傲啊!

  一连几天,成刚都没有离开村子。他想立刻回到省城,干自己想干的事。他
觉得在农村已经待够了。他们之所以没有马上走,是因为想等兰月的调令下来。
可是心急如焚地盼了几天都没有到。他本想打电话问问,可是又想到父亲一天到
晚够忙的,不要再添乱子了。于是,再冷静下来接着等,他实在不愿意把亲爱的
情人丢在这里。

  这几天兰花在收拾东西。她将他们要拿的东西都二收拾好,装进包里。就等
着成刚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一起出发。而风淑萍是不安的,她的表情告诉他们她
不希望两人离开。可是她又怎么能挡住呢。她已经因为自己的原因留了兰花好久
了,已经不能再留了。她的眉宇间经常流露着清愁。兰花知道母亲的心思,多次
安慰。虽然她嘴上说没关系,但其实心里很介意。

  兰花的脸上时常带着喜悦,要回久别的家了,她怎么能不高兴呢?再想想城
市的诸多好处,她的心都要飞起来。她不时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想:我是个农村
人,土得掉渣,但我的孩子就不同了,他会降生在省城,成为一个标准的城市人,
跟他的父亲一样,长大后是个帅哥。

  而兰月呢,照常上班,看上去平平静静,但成刚看得出,她心里也很焦急。
她跟成刚说过让他们先走,但成刚不忍心,说什么都要等着她,时间就这么拖下
来。兰月也愿意快点走,跟他们一起进省城。毕竟那里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对她
的前途非常有利。可是那烦人的调令就是不来。

  没办法,等吧,等吧,总会来的。

  这一天的下午,成刚正在屋子里静坐,而风淑萍跟兰花都收拾着院子。风淑
萍拿着扫帚在扫地,而兰花在旁边收拾院子里的砖头和柴火。成刚望着她们劳动
的身影,再看看窗外那些低矮的平房,觉得自己也要变成农村人了。

  他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想到兰月调令的事,一会儿想到回省城的事,一会
儿思想的柔丝又缠上风雨荷的影子。人活在世上,烦心的事就是多,除非死掉,
要不然的话,没个完啊!

  这时候,他看见门外停下一辆红色轿车,这使他一愣神。因为在这个偏僻的
小村子开来这么一辆高档货,简直就是鲸鱼游进了小河沟一样的稀奇。车门一开,
下来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高筒皮靴、黑色的长衣,耳朵上耳环直闪金光。再看
脸,非常漂亮,也非常成熟,非常高贵。这样的人物是村里看不见的。大概因为
这个原因,轿车的前后很快涌现了围观的村民。他们都一脸的惊奇和疑惑。

  成刚霍地站了起来,因为他看得很清楚,这个美女居然是自己的继母何玉霞。
她为什么来这个小村子呢?她找上门来,当然不是找兰家人,而是找自己。她平
时连个电话都不打给自己。她有她的考虑,可是现在她亲自开车找来了。没有大
事,她怎么会来呢?

  一看到她,成刚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因为他跟自己的继母也是有过亲密
关系的,尽管已经过去好久,尽管对方说已经不在意,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个小疙
瘩解不开。

  每次见她,他还是有点不自然,仿佛她随时会跟他算帐。这个小疙瘩需要时
间改变。

  因为心里有些顾虑,他没有马上冲出去。他想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样。他
见到继母站到在大门口。院里的风淑萍、兰花迎了过去,她们说了什么不知道。
反正很快兰花就快步走进东屋。

  成刚迎上去,问道:「兰花,什么事?」

  兰花指指窗外,说道:「刚哥,有个女人找你,她说她是你后妈,找你有急
事。我有点不信,哪有那么年轻的后妈啊?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

  成刚凑到窗前,也装作认真地看了看,说道:「还真是啊。」

  兰花说道:「那你快点出去吧。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可别耽误了。唉,你
后妈真漂亮、真年轻、真有气派,还开着轿车来的呢。那样的轿车穷人一辈子都
买不起啊。」

  成刚笑了,说道:「咱们买得起,不过养不起,放在家里天天看着还行。」

  说着,他出了屋,走进院子里,走向继母。

  继母已经进了院子,正跟风淑萍说话呢。风淑萍的脸上温和,带着礼貌地笑。
而继母虽在笑着,但笑得有点勉强。她的目光不时地望向屋里,盼望着自己要找
的人快点出现。

  成刚一过来,继母的凤目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她立刻将成刚拉
到一边,小声地说:「成刚,快点跟我回省城,大事不好了。」

  她的脸上出现了惊慌与紧张,使成刚心跳加快。他预感有事发生了。

  成刚的心悬了起来,倒吸一口冷气,问道:「出了什么事?」

  继母悲叹一声,说道:「你笆爸上午晕倒了,不醒人事。」

  成刚听了,脸色都变了,立刻抓住继母的手追问道:「他怎么样?他怎么样?」

  继母被抓得好疼,看了看围观者,说道:「成刚,先放开我,你要抓断我的
骨头啊?再说,他们都看着你呢。」

  成刚这才意识到有点失态,便放开她的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
着急了。」

  继母揉揉发疼的手,不满地盯了成刚一眼,说道:「我们已经将他送进最好
的医院。现在正在抢救之中。」

  成刚深吸一口气,说道:「还没有结果吗?」

  继母回答道:「已经抢救几个小时,也不知道老头子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如
果他去了,我可怎么活呢?我的儿子可怎么办呢?」

  说着,继母泫然欲泣。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她早就哭出声来了。

  她颤抖的红唇、闪闪的泪光,都使成刚感到心酸。他安慰道:「不要哭啊,
阿姨。我笆他一生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还不是都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没事。」

  继母露出微笑,说道:「好,我信,吉人天相,他会活过来的。」

  这含泪的微笑有特殊的魅力,加上她成熟的风韵,更有撩人的力量。成刚看
着她,都觉得枰然心动。

  他望了望继母,又回头瞅瞅风淑萍,觉得两人不相上下。继母的打扮使她具
有阔太太的风采,而风淑萍虽然穿着乡下衣服,不加修饰,却也有一种天然之美,
那是天生的美丽和魅力,不是化妆品可以代替。两人应该旗鼓相当。

  只是此刻心情沉重,也没有兴致仔细的比较。如果换了平常,他很愿意研究
一下这个有趣的问题。

  继母说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启程吧。你父亲很需要亲人守护、祈福。
你们兄弟俩一起祈求,上天会让他平安无事的。」

  成刚重重地点点头,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要跟她们说几句话。」

  继母嗯了一声,说道:「那你抓紧时间吧。我上车上等你好了。」

  说着,她向风淑萍跟兰花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便退回车上,坐在驾驶
位置上,等着成刚。

  成刚走到母女跟前,说道:「省城那边出事了,我必须马上走。」

  母女俩都为之色变,齐声问:「出什么事了?」

  成刚看了看门外的红色轿车,说道:「咱们去屋里说吧。说完之后,我就得
回省城,上医院了。」

  他的脸色使母女两人都惴惴不安。

  三个人进屋之后,成刚才把事情说了一遍。风淑萍皱着眉,说不出话来。而
兰花则带着哭腔,紧拉着成刚的手,问道:「你父亲不会有事吧?我真替他担心
啊。他可是你的后盾呢。」

  兰花虽然佩服成刚努力奋斗的精神、独立自主的勇气、敢打敢拼的魄力,但
她还是希望成刚能藉他父亲的光。那好比是一个皇帝随便扔给你一把钱,都够你
花半辈子。不劳而获的好事,谁不想要呢?

  成刚脸色严肃,轻声说:「但愿没事。如果他不行了,我就得回去接手他的
事业。」

  而兰花说道:「对你来说,这并不算是坏事啊。」

  成刚苦笑道:「你哪里知道那副担子有多重啊?当皇帝都觉得是好事,可是
皇帝并不是好当的。」

  风淑萍望着成刚,说道:「成刚,兰花要跟你一起走吗?」

  兰花也说:「刚哥,我也去帮忙吗?带着咱们未出世的宝贝。」

  成刚隔着窗子,望了望停在那里被村民围观的轿车,想像医院里吉凶未卜的
可怜父亲,心里难受得很,仿佛被虫子啮咬一般。他沉吟了几秒,回头说道:
「医院里的味道不好,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谁知道我爸会怎么样呢?不要吓坏了
咱们的孩子。」

  兰花问道:「这好吗?刚哥。我还没有尽到一点他老人家儿媳的责任呢。」

  她又瞅瞅母亲。

  风淑萍搂着兰花的肩膀,说道:「兰花,成刚说得有道理。相比之下,你们
的孩子也很重要,绝不能让他受到任何的影响。」

  成刚说道:「是的,孩子很重要。兰花,等兰月的调令来了,你跟她一起回
去。」

  兰花嗯了一声,不再多说,给成刚收拾了要带的东西。[/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16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二集 第五章 淑女发骚

  成刚拾着一个不大的行李要上车,风淑萍跟兰花送到门外。成刚回过身,拉
住兰花的手,说道:「兰花,家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兰花点头,深情地说:「刚哥,有什么新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成刚说道:「好的,一切要以咱们的孩子为重。」

  向风淑萍点点头,便上了车。

  何玉霞鸣了两声喇叭,那轿车便退出胡同,一掉头,往官道上跑去。弹指之
间,已经上了大道。

  看着继母娴熟的开着车,那美艳、高贵的面孔使人赏心悦目。她目视前方,
偶尔才看成刚一眼。成刚闻着她的香气,换了平常,肯定要胡思乱想,可是此刻
却提不起那个兴趣。老爸在医院里生命垂危,他什么心情都没有。

  到了县城时,两人才开始说话。轿车在县城里穿梭着,将楼群、店铺等二抛
到后面。在这里行车,速度当然不会快。

  成刚坐在副驾驶座上,说道:「阿姨,我父亲晕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是什
么原因令他发病呢?你应该说得细一些。」

  继母飞快地扫了他一眼,说道:「具体情况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
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成刚神情庄严,说道:「行,你快告诉我吧,都要急死了。」

  继母沉吟了几秒,说道:「上午,我正在我的店里忙着,接到你江叔的电话,
说你父亲突然晕过去了,已送医院。我听了害怕,连忙开车赶到医院,只见到他
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医生们将他推进了抢救室,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就问
你江叔是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跟我说,这涉及公司的机密,董事长有令,谁
都不能说。我也没再问,就把你弟弟也叫去了。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不叫他呢?
你江叔待了一会儿,就回公司了。公司里那么多的事是需要处理的。」

  成刚哦了一声,陷入了沉思,心想:听继母这话,真是公司里出了问题。不
然的话,好端端的,他病情都已经好转了,不会轻易发病。是了,一定是公司发
生了什么事,使他的情绪受影响。那是什么事呢?父亲也提到过,说公司内部有
人在搞鬼,在干着对公司不利的事。为了父亲、为了自己的将来,自己得把事情
查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父亲呕心沥血创建的公司就可能毁掉。等到了省城之
后,我得跟江叔问问。

  继母安慰他说:「成刚,我也劝你看开些吧。你父亲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
这是他的老毛病了,我不知道受过多少次惊吓呢。现在都有点习惯了。这个话题
实在是太沉重,咱们换个轻松点的吧。」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她脸上的凝重缓解一些了。他问道:「那咱们该谈点什
么呢?」

  继母淡淡一笑,说道:「成刚,你老婆长得不错嘛,挺好看的。就连你的岳
母都挺顺眼。看得出来,你老婆对你没得说,绝对百依百顺。你挺有福气。」

  成刚心中一暖,说道:「是啊,兰花是个好老婆,虽说是农村人,可要比一
般的城里人都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娶她了。」

  继母说道:「你的眼光不会差的。那伯乐看马看得准,你看女人也是有一套。」

  她瞥了成刚一眼。这一眼有幽怨,又有嘲讽之意,使成刚有点不舒服。

  说话间,车已穿过县城,上了旁边的高速公路。这公路状况良好,又直又平。
车到这里,速度提高,像是闪电般地朝省城去。因为速度快,成刚不再跟她说话,
生怕影响了她的情绪,那可不是开玩笑。情绪对一个司机来说非常重要,往往一
念之差,就会造成意想不到的悲剧。已经有过太多的教训了,都是血的教训啊,
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从县城到省城,平时需要三个小时时间,而今天因为着急,继母开得快,只
用了两个小时半便进了市区。到了市区便陷入重围之中,前后左右都是车,再急,
也得按次序来。

  继母不时踩刹车,气得胸脯起起伏伏,说道:「怎么这么差劲,车怎么这么
多。当初还不如买辆飞机,开着飞机跑,总不会有人抢道吧。」

  成刚叹气道:「买飞机也没有用。我听说现在的私家飞机买了也不能飞,因
为航线没开通。还有,一些手续也办不下来。想让个人飞机满天飞,还得等他几
十年吧。」

  对话间,轿车已经冲出重围了。继母长出一口气,说道:「就好像掐住脖子
的手拿掉了一样爽快。」

  成刚微笑道:「那手还会掐过来的。」

  话音刚落,他们的车又陷入了另一个重围。

  继母踩住刹车,叹气道:「咱们家真应该搬家,搬一个交通好一点的城市。
这整天这么塞着,简直要急出病来。」

  成刚感慨道:「往哪里搬啊?热闹的地方不宽掉,宽掉的地方不热闹啊。」

  从郊区到市中心、再到医院,正常来说也就是半小时的事,今天却花了一个
小时半。当他们将车停在医院楼下时,继母长出一口气,说道:「终于『刑满释
放』了。这个城市啊,常跟我过不去。」

  成刚说道:「住城市是多少人的梦想啊。我不太喜欢城市,可我总是离不开
它。」

  两人下了车,继母在前,成刚跟上,一起向大门口急行。进了医院,又觉得
陷入了人海之中。那大厅里处处都是人,有来来往往的,有呆立不动的。他们来
到电梯前,等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去。

  等他们赶到抢救室时,成业跟几个公司人员正在走廊上等呢,一个个面带悲
容。

  成业本来坐在椅子上,头垂到膝盖上。有人喊了一声:「董事长夫人回来了。」

  成业直起腰,面露轻松,向母亲和哥哥跑来了。

  他抓住母亲,说道:「妈,我都急死了。我感觉天都要塌了,地都要裂了,
万物都要毁灭了。」

  继母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背,说道:「成业,别总像个小孩子。你可是男子
汉,别让人家笑话,快跟你哥哥说说话。」

  将他推开。

  成业便拉住成刚的手,说道:「哥,你们来就好了。这回天就有人撑住了。」

  成刚稳如泰山,安慰道:「成业,你别怕。天不会塌,地也不会裂。人定胜
天,笆会活下来的。」

  成业听了直点头。

  继母看了看寂静的抢救室大门,说道:「里面还没有消息吗?」

  成业摇头道:「没有,没有。只看到过医生、护士进出过几回。我问过他们,
他们只说正在全力抢救之中。那戴着大口罩的样子真够可怕的,像是特务。」

  继母搓了搓手,说道:「这都多长时间了,也该出来了吧。」

  她招呼着两个儿子在一张长椅上坐下。成刚坐她左侧,成业坐她右侧。她看
了看两个男子,成刚腰身挺拔,神情刚毅,双目有神,使人想到大山、大河。而
成业弯腰拄腮,一脸愁容,像没了骨头似的,尽管面孔清秀儒雅,怎么看怎么不
像个男子汉,身上倒有女人味。

  她心里暗暗叹气,为什么两人是一个爸的的孩子,怎么会差距这么大呢?我
生的儿子按说不应该这么差劲才是,成刚的亲妈还不如我优秀呢,只是个普通的
女人。是不是老公在跟我有孩子的那晚上喝多了酒,影响了孩子的「质量」?老
公真要去了,我还能继续过现在的好日子吗?这种贵族生活太教人留恋,觉得人
自己比别人高了一等,走在人群中很有面子。

  她在心中为男人祈祷着,希望他能化险为夷,长命百岁。同时也考虑着最坏
的可能性,以及自己命运的变化。

  别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在走廊徘徊着,一颗心都在手术室的门口。
大家都盼着董事长能像平常那样精神抖擞地走过来,跟大家挥手致意。

  正当大家心急如焚的时候,那让人揪心的大门终于开了。一辆车推出来,几
个医生守护着,一个人开路,大家一下子便围过去了。

  何玉霞急问道:「医生,他怎么样了?」

  她看到自己的男人直挺挺的躺着,脸上并没有盖白布,而是插了不少管子。
而他双目闭着,吃力地喘着气。他还活着。

  开路的那人说:「他已经活过来了,不过没过危险期。大家让一让,让病人
进病房休息。」

  大家向旁一闪,让他们过去,大家跟在后面。

  推进病房之后,他们又被挡在门外。有个医生走出来,问道:「谁是家属?
谁是家属?」

  何玉霞忙跑过去,说道:「我是,我是。」

  成刚跟成业也凑上去,都忐忑不安,生怕有什么恶耗。

  医生摘下了口罩,使人觉得亲切多了。医生说道:「他的病很严重,我们不
能保证他的生命能维持下去。但我们会尽力,他的希望很大。」

  何玉霞说道:「我代表我们全家感谢你们。我们会记住你们一辈子。」

  医生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不禁笑了,说道:「成太太,治疗期间,开销
会很大,这方面没问题吧?」

  何玉霞胸有成竹地说:「绝对没问题。中国的医院,没有我们住不起的。」

  医生微笑,推开门,说道:「现在,你们可以看看他了,不过不能激动啊。」

  何玉霞便领着两个儿子兴冲冲地进去了。

  只要人还活着,还有救,别的都不是大问题。

  一进病房,看到丈夫成子英躺在那里,缓缓地呼吸,但却不睁眼睛,她悲从
中来,扑到床前呜呜地哭起来。医生提醒道:「你不要这样。你这个样子,不利
于患者恢复建康。」

  成业碰了碰妈妈的手,说道:「妈,不能哭。你哭,爸也听不着。」

  成刚也很难过,看着一向精明强干的父亲这时候如此无助,苦水在心里流。
但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不会落泪。他轻声说:「阿姨,你不要哭了。要是笆醒来
看你这么哭,他会不高兴的。」

  何玉霞听得心里一热,忍不住扑到成刚的怀里,说道:「成刚,你父亲可不
能死。他要是没了,这个家还叫什么家啊!」

  成刚被她的娇躯贴得挺舒服。那饱满的奶子顶到身上挺受用的,香气也薰得
他飘飘然。可是,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现在是在病房里,是在医院,大家都看
着呢。

  成刚又不好一把推开,说道:「阿姨,咱们是不是应该问问医生该怎么配合
治疗?」

  何玉霞嗯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红着脸离开他的怀抱,走近医生,说
道:「医生,我们该做些什么呢?怎么做才能使他快点醒过来呢?」

  医生直盯着何玉霞看。毕竟这么漂亮的少妇并不多见,尤其她身上所具有的
贵族气,更教人羡慕着迷。

  医生说道:「你们要轮流日夜陪着他,时不时地跟他讲些贴心话,那么他就
会快些醒来。」

  何玉霞点着头,说道:「医生,有一点我有点不明白,他是心脏病,按说应
该很快就醒过来。为什么他会跟植物人一样呢?」

  医生回答道:「你们只知道他的心脏不好,其实他很多的器官都不好。这次
的昏迷主要因为心脏病,也因为别的病。」

  何玉霞哦了一声,问道:「医生,你告诉我,他还有些什么别的病呢?」

  医生耐心地说:「我们是根据患者症状判断出来的。不过在没有正式结论下
来之前,我不能说什么。我是个医生,没有根据的话不能乱说。等病人恢复健康
之后,再给他来一次全身检查。」

  何玉霞说道:「好的,好的。」

  医生扫视一下何玉霞的身体,说道:「成太太,你们家在省城的财富是数一
数二的,为什么他的身体不定期检查呢?」

  何玉霞唉了一声,说道:「医生,你们不知道。我老公他自以为是个强者,
平时有点不舒服,根本不在乎,连药都不吃。他一心在工作上,一早忙到晚,只
要他能走路、能思考,他就会忙公司的事务。他一年到头,很少有在家待一天的
时候。」

  医生点点头,说道:「他真是个强者啊,难怪会有这么高的成就。只是挣钱
的同时,也不能忽视健康。有了健康,还怕赚不到钱嘛?」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医生,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想。等我老公醒来,
我们得好好开导他。」

  正说着话,有人轻轻地敲门。医生打开门一看,也认识。成刚一看,却是江
叔来了。他刚想对他说点什么,却发现江叔身后还跟着两个警察,神情冰冷,一
看就是有事而来。

  江叔见到成刚,悲伤的老脸露出了笑容。他跟成刚握了握手,说道:「你回
来就好。你回来了,我就能轻松些了。」

  成刚瞅了一眼那两个警察,说道:「江叔,他们来干什么呢?」

  江叔苦笑两声,说道:「稍后我再向你解释。」

  说着,恭恭敬敬将警察让进病房里。警察到跟前看了看成子英,没说什么,
就将医生叫出去。江叔也跟了出去。

  成刚跟何玉霞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他们心里都疑惑着,这里是医院,警察
来干什么?看他们的样子绝不是成子英的朋友,更不是来探病的,难道说公司吃
了官司吗?

  成刚忍不住走出病房,想看个究竟。出去一看,江叔正陪着笑脸将两个警察
送走。

  他转身看见成刚,脸上又恢复了愁苦。他向成刚一招手,便和成刚坐到一条
长椅上。

  成刚望着跟自己父亲年纪差不多的江叔,说道:「江叔,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看得好糊涂。请你把这一切都说明白好吗?」

  江叔重重地点点头,眼圈都红了。他颓然地往椅背上一靠,说道:「你就是
不问我,我也应该告诉你。你父亲早就说过,如果他死了,这个公司的头都由你
来当。他说你的性格跟他最像。除了你,没有谁更合适了。」

  成刚说道:「我父亲比我强百倍。我太平凡了。」

  江叔笑了笑,说道:「年轻人,不用谦虚,以后就看你的了。」

  他收起笑容,说道:「现在我就告诉你,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事情是这样
的,今天早上,你父亲去公司办公,身体状态很不错。他还跟我说,照他现在的
身体,他应该还可以干三、五年。我也相信。

  「大约是十点左右吧,警察去了。你也看到,就是刚才的那两个,他们见到
你父亲之后,就说要带走你父亲。你父亲问是怎么回事,警察说你父亲涉及到一
宗毒品走私案,要带他去警局协助调查。你父亲傻了,说:」我没有走私啊?我
做的都是正当的生意。你们想带走我,也得有证据啊。『「警察说昨夜广东警方
在一条货船上搜到了毒品,那船装的是装潢材料,就是你们公司的货。既然在你
们的船上发现了毒品,你当然脱不了关系。你父亲一听,脸色难看起来,就跟我
说,快去叫胡村来。他是怎么搞的?是不是他干的?是的话,我一定不能放过他。
他越说越激动,然后就咕咚一声栽倒了。我一看不好,就连忙将你父亲送医院。
然后,我打电话给警界的朋友,他们才答应延期调查,等你父亲醒过来再说。刚
才他们来,是想看看你父亲醒了没有。这就是全部的经过了。」

  成刚听完,连连点头,说道:「原来是因为公司的生意上出事。不知道这个
胡村是什么人?」

  江叔的脸上有点难堪,支支吾吾地说:「这个胡村是公司的一个业务主管。
这运货的事就是由他主导的。他出了这档子事,就得公事公办,管他是谁呢。」

  说到后面,他的脸上露出的愤怒跟坚决。

  成刚心中思绪万千,问道:「江叔,这个胡村现在哪里呢?」

  江叔骂道:「这个混帐东西,谁知道躲哪去了?昨天还正常上班呢,今天就
没有来。他要是来了的话,就把他交给公安。出了这事,十有八九是他搞的鬼。
这事要是不查明白,咱们的公司可能会被人家封了。那会造成灭顶之灾啊!」

  成刚听得眉头都皱了起来,说道:「这事挺复杂。如果找不到这个胡村,咱
们的公司即使不被封,也会寸步难行。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的声誉必然受损,
谁还肯跟咱们做生意呢?」

  江叔连连说道:「是啊,是啊。我也正愁这事。你不知道,有些耳目灵通的
公司已经中止了跟咱们公司的业务。幸好我在警界有朋友,这件事绝大多数人还
不知道。我跟你父亲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什么事没经历过?这事虽然大,也弄不
垮咱们。只是你父亲昏倒了。如果他现在是清醒的话,肯定能想出万全之策,使
公司转危为安。」

  成刚说道:「值此危难之际,公司主要靠你了。」

  江叔一把抓住成刚的手,说道:「不,不,也得靠你。你明天就上任吧,代
你父亲履行职责。公司不能没有头啊。」

  成刚想了想,说道:「不,不,江叔。公司的业务你先处理着。我相信笆笆
要是能说话的话,他也会这么办。我嘛,现在最紧的事是想办法将咱们头上的阴
云给打散。我一定要想办法揪出那个胡村,也许他还有同党。我要将他们一网打
尽,谁也别想逃走。」

  他伸出手,猛地做了一个抓住的手势。他的表情冷酷,目光犀利,看得江叔
都觉得心头一凛。

  江叔嗯了一声,说道:「好,成刚。公司这头你不用担心。你放心干吧,早
日抓住胡村。这小子要是真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我要拿刀剁了他。吃里扒外的
家伙,不得好死。」

  他说得恶狠狠的。

  正说着,江叔的电话响了。他站起来,走出一段路接电话。然后他回来说道:
「公司有事等我回去办。我不得不回去。董事长就得靠你们照顾了。有什么事马
上打电话给我。」

  成刚说道:「好的,你回去忙吧。」

  江叔嘱咐道:「替我向你继母说一声,我就不跟她打招呼了。」

  说完,他匆匆地走了。看着他略显苍老的背影,成刚再一次感到了心酸。他
心想:他们都老了,公司的担子又太重,自己是应该参与进去帮他们做些事。看
来,我现在的这个公司不能待了。我得回去帮我父亲啊!

  他回到病房,继母和成业正在对着人事不醒的成子英发呆呢。继母将成刚拉
到一边,问起门外的事。

  成刚犹豫着说:「阿姨,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那些事。我怕会加重你的心
理负担。」

  何玉霞望着成刚,斩钉截铁地说:「我也是成家的人,我有权知道成家的大
事。除非你不认为我是成家的人。无论什么事,我都会挺住。在我心中,你爸的
身体才是第一重要,别的事都差一些。哪怕是地球即将毁灭了,也没有那么重要。」

  成刚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不过,你知道也就行了,不要说
出去,会影响公司的形象和利益。」

  接着,成刚就小声地源源本本将江叔那番话复述了一遍,听得何玉霞目瞪口
呆。她活了半生,还没有过这种经历呢!

  她慌张地说:「成刚,现在怎么办呢?咱们不能眼睁看着公司倒掉啊!」

  成刚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这时候,又陆陆续续地有人来看成子英了。他那些私交不错的朋友也不知道
从哪得到的消息,很多都来看他了。成刚看着他们观看成子英的身体和表情,又
看着他们问候何玉霞,心想:他们可不要什么都知道啊。否则,公司可就陷入危
机之中了。

  后来,小王也来了。她是一个人来的。她进来看到成刚,先愣了愣,然后问
道:「你也在呀?」

  成刚说道:「我下午才赶回来的。你这是从公司来吗?」

  小王回答道:「是的,我来看看董事长。我是悄悄来的,谁也不敢说啊,生
怕有不良后果。」

  她穿着牛仔裤,脚穿长筒皮靴,长发披肩,秀丽的美目闪着温暖的光。

  她清纯的脸是那么秀气。

  成刚望着她,想起了两人欢好的情景,心里甜甜的。他心想:要不是赶上这
种时候,真应该将她拉到家里,尽情地欢乐。这个美女有清秀美,也有妩媚美,
还有大学生的雅致。不错,不错,真叫人满意。

  小王来到床前,仔细地看了看成子英,说道:「董事长,你是一个大好人,
也是一个强人。公司的每一个员工都盼着他快点醒来,你的生命关系着他们的安
危啊!上天是仁慈的,不会将他带走。你的年纪还不大,至少应该再活二十年啊。」

  何玉霞在旁边听了,心里很舒畅。她拉着小王的手,说道:「小王,你说的
话真好听,我喜欢听。相信董事长他也会喜欢。有你这么一个好姑娘为他祈祷,
他明天就会醒过来的。」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我也相信。哦,不打扰了,我该走了,成太太。我
改天再来。」

  何玉霞说道:「我送你吧。」

  小王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了。」

  说着,她看了成刚一眼,出了病房。

  成刚想到了什么,便说道:「阿姨,咱们怎么陪我笆呢?用不着一起守在这
吧?」

  何玉霞想了想,说道:「成刚,今天由我和成业吧。你明天再来。你现在回
去休息吧。」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有什么新的动静,给我打电话。」

  她望着这位承受着一定压力的美人。她脸上虽有忧郁,总算还挺得住。平时
的艳丽,现在改为伤感之美了。

  成刚向继母挥了挥手,便走出病房,快步向前,想追上小王。来到电梯口,
看到了小王在那等电梯呢。他跑过去,说道:「小王,咱们应该好好谈谈,我有
太多的话想跟你说。」

  小王转身,面对着他,微笑着说:「你有那么多的话,应该跟你父亲说去,
不该跟我说。他现在比我更需要你啊。」

  成刚并没有笑,说道:「小王,我想跟你说的话正是跟我父亲有关,许多问
题我想你可以解答。」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他们俩一起进去了。可真巧,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

  成刚感到了一阵窃喜,不禁从后面抱住了小王的细腰,说道:「小王,我现
在真想你陪陪我。我感觉好孤单、好无能。」

  他用自己的玩意磨擦着她的屁股。

  小王扭了扭腰,提醒道:「成刚,快点放手。这电梯里好像有监视器。」

  她的脸都羞红了。

  成刚哦了一声,连忙放开她,说道:「我真是粗心,怎么就没有想到啊。」

  他抬起头找着那个可恶的东西。

  小王嗔道:「你啊,胆子可真大,在哪都敢乱来。真服了你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那是当然了,我不是一个老实的人。」

  很好,出了电梯,到了一楼的大厅。那大厅里还是那么多的人,比赶集还热
闹,许多人的脸上都是忧伤、都是急切、都是痛苦,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苦
处。

  两人在穿过大厅时,成刚感慨道:「你看,人活着多不容易,挣两个钱,还
没有尽情地享受一番呢,就得送到医院来。人活着多么无奈、多么可怜,就连我
父亲那样的强者,也有软弱无力的时候。」

  小王也瞅了几眼,说道:「人呐,不就是这样吗?一辈子忙忙碌碌,止不定
什么时候得个绝症,便一命呜呼。从古到今,人不都是这么活着吗?并非只有我
们如此。」

  出了医院门,来到室外,空气为之一新。成刚看着车流、楼群、人群,说道:
「这健康多重要啊,千万得对自己好一点。不然的话,都对不起自己的生命。」

  小王斜眼瞅瞅他,说道:「我说成刚,你今天怎么这么多感慨呢?这可不像
风流潇洒的你啊。」

  成刚正色地说:「从我父亲的身上,我产生了许多的感想。以前对人生倒没
有这么思考过。这回对人生认识得更清楚了。」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成刚,那你慢慢感慨吧。咱们得分开了。」

  成刚问道:「你干什么去啊?难道你不想跟我说说话吗?咱们的关系可不一
般啊。」

  他提醒着她。

  小王脸上露出苦恼,说道:「关系再好,也不能形影不离。我得去办点事,
找时间再跟你谈吧。」

  成刚问道:「什么事这么重要啊?不是要去会男朋友吧?」

  小王微微一笑,说道:「这就不告诉你了。不过我腾出空来,会找你的。」

  成刚说道:「还腾什么空啊?就今天晚上吧。你办完事后就来找我,我在家
等你好了。有些话我必须问你,那些话都很重要,关系到咱们公司的生死存亡的
问题。」

  他说得一本正经,没带一点笑意。

  小王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急啊?」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该为我父亲做点事了。我以前没为他做什么,
现在是时候了。你晚上可一定要来啊。」

  小王脸现难色,说道:「只怕有困难,我答应过我男朋友要去陪他了,怎么
能食言呢?」

  成刚心里有点酸,说道:「那也不在乎这一晚上吧?为了公司,为了我父亲,
我希望你能来,好不好?」

  小王的美目哦着成刚,说道:「既然如此重要,那我一定会尽力的。」

  成刚强调道:「不是尽力,是必须啊。」

  小王斜视成刚一眼,说道:「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我为何要听你的?」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我可是你的情人啊?情人难道会比丈夫差吗?情人
应该更有吸引力。」

  小王看了看左右,见跟前人不多,才说道:「你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别影响
了我的名声。」

  成刚追问道:「那你来不来啊?」

  小王沉吟着说:「本来来不了,但我会想办法。为了我的公司、我的长官,
我牺牲点没什么。」

  成刚说道:「你没有什么牺牲的,只会得到好处。」

  小王脸泛桃红,说道:「我不听你胡扯了。我得走了,那头可能等急了。」

  说着,拦了辆计程车。成刚说道:「那就让我送你去吧。」

  小王不肯,成刚便付了车钱。两人分开了。看着那计程车跑远,成刚突然感
到一阵空虚和失落,他心想:难道我也会怕孤单吗?我是一个男子汉,死都不怕,
还怕这个吗?

  他一个人回到家,屋里静悄悄的,更适合想心事。他脱掉外衣,换上轻便的
衣服,满屋子转着。他想的最多的自然是父亲的病情,如果他能活过来,自然万
事大吉。如果他不幸去世,那可不妙啊!那样所有的担子都压在我的肩膀上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叫胡村的家伙。只要找到他,才能给公司洗刷冤
情。

  不然,公司很容易会倒闭。这家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真的贩毒了吗?或
者他只是一个工具,受了他人的利用了呢?

  他想了很久,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他下楼吃了点东西,又回到家里。他没
有开灯,继续想他的心事。他看了看南方天空上出现的第一颗星星,心想:小王
今晚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来,要是不来,自己打电话给她,挑主要问题问明白也就
是了。

  结果小王真的来了。当门被敲响的时候,大约是七点钟。成刚赶忙打开客厅
的电灯,顿时光明一片。当他打开门,露出了小王漂亮的脸蛋。她的温柔与秀雅
令成刚不再孤单,他伸出双臂,将小王抱了进来。

  关上门,将小王抱进卧室。小王挣扎着说:「成刚,成刚,你不是要问我许
多问题吗?这算什么呢?」

  成刚笑道:「咱们先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吧。」

  将窗帘拉上,电灯打开。耀眼的灯光照亮了小王。小王相貌秀丽,气质文静,
身材匀称,周身上下散发着城市女性的气息。

  小王坐在床上,俏脸绯红,说道:「成刚,咱们不能这样。难道在一起除了
干那事之外,就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成刚凑上去,搂住她的肩膀,说道:「小王,当然有许多事做了。不过嘛,
这种事也挺重要。」

  伸嘴亲她的脸。那脸蛋很嫩、很香,一只手在她的胸脯上抓弄着,像是要试
验那里的大小。小王很敏感,瞬间便呼吸加快了,说道:「成刚,你真是个坏蛋。
我最讨厌你了。」

  成刚连亲带摸,大占便宜,说道:「难道咱们分开之后,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咱们可是亲密的情人呢。」

  小王喘息着说:「一想到你那做坏事的样子,我就想不下去了。」

  成刚亲一下她的红唇,追问道:「做什么坏事呢?」

  小王白了他一眼,面红耳赤,低丫头,说不下去了。这种羞态更使人着迷,
更使人欲望提升。成刚非常喜欢看美女这个神态,会使女性更具有含蓄美、性感
美,比那种放荡不羁要有韵味得多了。

  成刚微笑道:「小王,一会儿我会让你舒服得明天早上不想下床。舒服之后,
咱们再谈事情吧。」

  将她推倒,自己压了上去。

  小王轻轻挣扎,说道:「成刚,你这个样子真像是强奸犯呢。」

  成刚压着这柔软而温暖又弹性良好的娇躯,随意地动着腰,感受着好处,嘴
上说:「凭我的魅力还用得着强奸吗?只要我想干,那些大美女都会乖乖扑上来,
让我随便插的。」

  小王吃吃笑,说道:「你的脸皮可真厚,比楼板还厚呢。」

  她笑的样子很清纯,很甜美、很动人,比那韩国女星宋慧乔还美呢。成刚见
了,心里更痒,更想干她。他心想,干小王的时候,就跟干那个女星一样吧?

  他堵上她的嘴,尽情地吻着、舔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放肆地活动,弄得小王
的欲望节节高升。没过一会儿,便冲动的搂住成刚的脖子,一双美目都变得水灵
灵的,两条大腿屈伸着,还不时扭着腰,动着下身。

  当成刚将舌头伸过去时,她张大了嘴,含住舌头,热情地享用着。一个文静
的姑娘一旦动起情来也是很热情的。

  当成刚将舌头收回时,小王的舌头跟过来,直伸进成刚的嘴里。成刚乐极了,
跟她唇舌大战,那么缠绵、那么忘情。这么漂亮的姑娘原来也有火热的一面。

  不知不觉间,小王的衣服已经脱掉了。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觉得有点凉。伸
出双手挡上又遮下。她的脸上是红润、兴奋的,又含着几分娇羞。这样子多教人
动心呢?

  成刚眯着眼睛笑道:「小王,害什么羞啊?咱们可是老相好了。」

  小王摇头道:「我是个好姑娘,被你带坏了。」

  由于摇头,一对奶子便一颤一颤的,带出波浪,极具诱惑力。

  成刚笑道:「那么就坏到底好了。」

  脱光自己,凑上去了。他看着小王雪白而优美的娇躯,心里非常得意,也非
常骄傲,他受父亲生病影响的情绪也好多了,暂时忘掉了不开心的事。

  他抚摸着小王的肩膀,说道:「小王,来,听哥的话,张开大腿,让哥哥操
屄。」

  小王听了粗话大羞,也分外刺激,哼道:「成刚,你好粗鲁。我不听你的。」

  成刚笑咪咪地说:「不听我的话,我可真要当强奸犯了。」

  说着,趴在小王的身上,乱亲着她的脸。亲来亲去就亲到了胸脯上。一对奶
子,不大不小,圆润突出,奶头深红,使人一看就有感觉。

  他欢喜地揉弄着,大指拨弄奶头。他看见小王美目眯起,娇喘吁吁,那样子
真勾人呢。他低下头吮吸着奶头,手揉着另一个,手感真好,滑不溜手。奶头真
嫩,似乎能吸出水来。

  小王啊啊地呻吟着,说道:「成刚,你越来越会玩了。每次都教我要疯掉。」

  成刚笑道:「你一定很喜欢那种感觉了。」

  将她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一只手在她的胯下活动。捏阴核、磨花瓣、将手指
塞入穴里玩弄,弄得小王扭腰摆臀不能自已。

  她闭起美目,不安地说道:「成刚啊成刚,快点开始吧。我有点受不了你了。」

  成刚吐出一粒湿淋淋的奶头,说道:「你想让我干什么,只管明说好了。」

  小王仍然含羞,小声道:「我想跟你做爱。」

  成刚听了不满,说道:「小王,这话听起来多没劲呢?一点都不刺激。你来
点刺激的语言,我一听就会行动了。」

  他又含住另一个奶头,手揉另一个,十分忙碌。

  小王哼道:「你想听什么呢?我不会说的。你让我说的尽是些脏话、粗话、
臭话。」

  成刚笑道:「你说错了,那是好话、香话、甜话,每个姑娘都爱说、都爱听。」

  小王摇头道:「不,不,我是好姑娘,我是知识分子。我不说那话。」

  成刚哈哈笑,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说那话。我就不信你不说。」

  说罢,他下来了,采用跪势,将小王的屁股抬高,使其菊花朝天。然后观察
那处穴位。

  只见那里已经冒水了,一片狼籍。那些绒毛都湿了。

  成刚笑道:「小王,你已经发骚了,湿得真好。」

  小王羞得双手捂住脸,说道:「不准看,不准看。那里又不是脸,没有什么
好看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虽说不是脸,但比脸蛋还漂亮呢。不然的话,为什么
男人都喜欢操屄,而不是操脸呢。」

  小王笑骂道:「你这是歪理,胡说八道。」

  成刚说道:「一会儿我就让你百依百顺。」

  他将淡红的肉唇扒开,便成为一个小肉洞,里面正溢着爱液呢。黏黏滑滑,
散着女性特有的气息。成刚使劲闻了闻,说道:「小王,这股味道真好啊,一闻
就想操啊。」

  小王轻微地扭着腰,说道:「你想干什么尽管来吧,不要再折腾我了。」

  那小穴像呼吸一样地动着,看得人过瘾。

  成刚笑道:「多好看的小玩意啊,这属于柳叶屄吧?」

  伸过手,夹弄起那粒小豆豆。那东西由于兴奋已经硬起来了。成刚夹起它,
随意玩着。小王啊啊叫着,说道:「你真坏啊。」

  又将两根手指插入小穴,做抽弄状,那充足的爱液便不断地涌出来。成刚抬
头看她的奶子,微微倒垂,像受了虐待,而她的俏脸则是妩媚的,带着几分风骚,
红唇张合着不时哼叫,声音使男人蠢蠢欲动。他心想:我就不信你不求我操你。

  他玩得兴起,突然低下头将嘴凑了上去。他要用这种方式爱抚自己喜欢的姑
娘,他要给她快乐,让她滋生上天堂的快感。那嘴唇、舌头一齐上阵,玩得小王
爱液潺潺,几乎停止思考了。

  哪个女人受到这样的刺激会不激动呢?小王浪叫道:「成刚、成刚,不要再
折磨我了,你可以为所欲为。我不反对你上就是了。」

  成刚抬起湿湿的口鼻,淫笑道:「这个不中听,来点动听的才行。」

  小王呻吟着说:「我不会说,你教我好了。」

  她艰难地喘息着,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一张俏脸被欲火烧得比玫瑰盛开
还美呢。

  成刚笑道:「你就说:『成刚,你是我的心肝,我求求你了,快用大鸡巴操
我的骚屄吧。小骚屄要骚死了』。」小王听了好为难。成刚说道:「你不肯的话,
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低下头用舌头舔起那粒豆豆,还用牙轻咬、拉扯、旋转着。小王哪里
受得了呢,这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小王哀求道:「成刚,我……我亲爱的,停……停下……快停下,我说……
说……就是了。」

  她说话已经很费力了。

  成刚抬起头,望着她的又羞又窘又亢奋的悄脸说道:「快说,一定要说得骚
一点、肉麻一点,听得才过瘾呢。」

  小王鼓足勇气,闭上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说:「亲爱的成刚,求求你,快
点操……操……操我的……我的骚屄吧。小骚屄……再不操……会痒死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柔美悦耳,字字清楚,听得成刚几乎魂都要没了。

  他心想:操妞最好操这样的姑娘,又漂亮、又害羞,骚起来的时候使男人最
过瘾了,操她的时候都想把命给赔上啊!

  成刚叫道:「小王,你说得真好听,我这就操你的骚屄啊,一定把它操肿了、
操烂了、操爽了。」

  他将小王摆平,挺着大棒子就扑上去了。由于激动,对准穴口后,唧地一声
就插进一半,插得小王啊地一声叫。还没等她说什么呢,那大肉棒已经插到底了,
顶到她柔软桥嫩的花心上,她感觉花心都颤抖着。

  接着,成刚大力地干着,如同大风大雨,干得小王大爽,连喊带叫,连扭带
挺的。那淫水都被肉棒干成牛奶色,并且越流越多。双方都在这种原始的体育运
动中得到了飞一般的美感,谁都想把这种美感持续下去,最好没有尽头。[/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24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三集

          [attach]1615585[/attach]

              【内容简介】

  屋漏偏逢连夜雨,藏毒事件危及公司、迟迟联系不上雨荷、父亲始终昏迷不
醒,已使得成刚困扰不已,偏又跑出暗杀父亲未遂的危险人物,成子英昔日结下
的恩怨,似乎又为眼前的情况雪上加霜……

  由小王处得知,胡村的藏毒乃遭人构陷。成刚原计划由小王引出胡村,却眼
见疑似胡村的人物在面前遭车辆刻意撞击、逃逸,其中究竟有什么样的阴谋?而
姚秀君的出现、何玉霞的色诱,又会为周旋众女间的成刚撞击出什么样的火花?[/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7 15:24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三集 第一章 婊子可爱

  成刚趴在小王身上,意气风发地干着,大肉棒像活塞般地在小穴里进出,捣
得小王哼叫不绝,抚摸着成刚的背部,直挺着下身。两人的玩意在一起摩擦着,
双方都销魂不已,恨不得持续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成刚从小王身上得到了征服女
强人的骄傲感,而小王又从成刚身上领略到强悍男人的力量,和性爱的销魂滋味。

  成刚将肉棒子抽至穴外,在穴口磨蹭,如同搔痒,笑问:「小王,你的小骚
屄还痒吗?还要不要再多操几下呢?」他瞅着她的俏脸,那俏脸红艳如苹果,充
满了兴奋和热情。

  小王眯着美目,红唇微张,娇喘着说:「不那么痒了,不过我们还得继续做
下去啊。」

  成刚故意逗她,说道:「继续做什么啊?说得清楚些。」

  小王的美目斜睨了成刚一眼,说道:「自然是做爱了。」

  成刚笑嘻嘻地说:「干嘛说得那么严肃啊,应该放荡一点,就说操屄。那你
快点说」操我「吧,不然的话,我可不操了。」说话的同时,那棒子在穴口骚扰
着,小王虽挺穴接近,但大肉棒子像个淘气的孩子,就是不进门。

  小王轻声骂道:「死色狼,臭色狼,你可真讨厌啊。都到这时了,你还玩我。」

  成刚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说道:「反正你不说,我就不操。」

  望着她美丽而娇艳,文雅中透着嗔怪的脸蛋,心中大乐,心说:这样的淑女
浪起来时,可比那些天生浪女有魅力得多了。

  小王没办法,只好阖上美目说:「坏男人,你操我吧。」

  「操」字吐得极轻,轻得像羽毛拂过。

  成刚听了大为过瘾,说道:「小王啊,不好,不好,声音太小了,太正经了。
你一定要说得大声点,还要风骚点,就像那些发情的婊子。」

  小王噘起红唇,嘟囔道:「我又不是婊子,我才不学她们呢。」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不,小王,其实你就是一个婊子,不折不扣
的小婊子。」

  小王觉得受了污辱,睁大了美目,两眼含泪,颤抖着声音说:「我不是婊子,
我不是婊子!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婊子啊,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呢!」
由于情绪激动,她白嫩的双乳微微颤动,煞是诱人。

  成刚双手握住她的奶子,爱怜地抚弄着,揉搓成各种形状,还拨弄着娇嫩的
奶头,嘴上说:「小王啊,你先别激动啊,你听我解释嘛!」

  小王抽答了两声,几乎要哭出来,那模样真胜过梨花带雨。

  她哼了一声,说道:「都被你看成是婊子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解释
过了,我在你心里就不是婊子了吗?想不到我做人这么失败,对人好却被视为婊
子。原来我跟那种下贱女人是一个等级啊!我活得真是太窝囊了。」

  成刚贪婪地把玩着她的奶子,说道:「你误会我了,让我把话说完。等我说
完了,你就不会怪我了。」

  小王赌气说:「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相信你的鬼话!既然我只
是一个婊子,那你还跟我上床干嘛?我们还是一刀两断算了。」一边说着,一边
在成刚无礼的手上乱槌。

  成刚莞尔一笑,说道:「小王啊,我的意思并不是亏你,我的意思是,所有
的女人都是婊子。」

  小王听了更不满,说道:「你这话更是谬论!你想成为女性公敌吗?」

  成刚耐心地解释说:「我觉得一个女人要想博得男人欢心,让男人疼爱她,
她就要当婊子。这个婊子不是你认为的那种,而是另一层意思。

  一个女人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一定得像婊子一样竭尽全力地服侍他、讨
好他,要有当婊子一样的决心和态度。

  这样的女人,男人才能拼了命地宠爱她。这种女人只是一个男人独有的婊子,
可不是那种谁都能上的妓女啊。

  相反,一个女人如果活像个老处女那么拘谨呆板,哪怕跟男人上了床,屁股
都不动一下,吭都不吭一声,像条死鱼似的,你说,这样的女人还有谁会爱她?


  小王听了,长吁一口气,说道:「照你这么说来,那你们男人都应该是小狼
狗了。」

  成刚笑道:「小狼狗就小狼狗,反正也只是一个女人的。」

  小王摇头道:「不对,不对,你可不只是一个女人的小狼狗,而是好几个女
人的。」

  成刚笑嘻嘻地说道:「你看我这么勇猛强壮,哪里像小狼狗?我看倒像头大
野狼。」

  小王听了,嫣然一笑。那含泪的笑容,多么艳丽甜美而惹人爱怜,胜过一切
盛开的花朵。

  成刚看得色心大动,将头伏在小王的胸乳,放肆地吸吮起来,弄得小王呻吟
不已,双手按着他的头,哼叫道:「成刚,成刚,你真是我顶尖的小狼狗,每次
都让我恨不得变成被子永远盖在你身上。」

  她的声音满怀激情,语调充满销魂的颤音。

  成刚的嘴缓缓离开湿淋淋的奶头,纠正道:「不,小王,我不要你变成被子。
我要你当我的床垫,天天垫在我身下,这样更舒服。」

  小王眯着美目笑道:「你想得可真美好啊。」

  成刚边吸吮奶子,一只手边在她娇躯上四处游走,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胯下乱
顶乱蹭着,可就是徘徊门前而不入,急坏了小王。

  她伸手抓住肉棒,喘着热气说:「成刚,我的好人,你不要再虐待我了,快
点进来吧,我快要被你折磨得发疯了。」

  边说边将他往身体里推。这个举动让成刚感到刺激而饶富趣味。

  没想到,这么一个矜持而恬静的女人会有这样的行为,实在太有意思了。这
在平时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可是现在不同,她在跟喜欢的男人快活,而这个男人
又把她挑逗得没了羞耻心。因此,她也快跟那些天生浪女没两样了。

  成刚就是不进去,说道:「还是那句话,快说点好听的,我就进去。」

  小王被折磨得受不了,索性赌气般地说道:「小骚屄难受得要死了。你快点
操我,使劲操吧。」说完,她闭上眼睛不看成刚,因为她羞得几乎无地自容。

  这话说得声音够大,语调够骚,成刚听得心满意足。他嘿嘿笑道:「这才是
我的好情妇、好婊子。看我的,我要操你的小骚屄了。」

  边说着,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在穴口沾上充足的淫水,扑滋一声便强劲而利
落地插入,再一用力,便直接顶在花心上。小王噢了一声,满意地双手搓揉着他
的背部,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高高举起,缠住成刚的腰,甚至臀部上挺,使小穴
跟肉棒结合得更紧密,密不透风。

  成刚夸道:「小王,你越来越懂事了,越来越像我的小婊子了。」

  小王轻啐一声,说道:「我讨厌这个词,好像我真的要上街拉客去了。」

  成刚笑道:「你放心吧。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即
使有一天我穷得去当乞丐,那也是我自己在路边乞讨,绝不会让你出去接客养活
我。」

  小王将成刚搂得紧紧的,很认真地说道:「我宁可去当婊子养活你,也不要
你出去乞讨受辱。」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小王,我的命这么好,永远都不会当乞丐的,
这个你尽管放心。」

  他心里说,让我去当乞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宁可死,也不会向人家乞
讨。

  小王吃吃笑,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现在你快点操我吧,我喜欢被你操。」

  这话说得极为自然悦耳,方才的羞涩一扫而空。这使成刚性致盎然,说道:
「小王,就是要这样才讨人喜欢。」

  边说着,边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那么大的肉棒子,在小小的腔道里进进出
出,每一次插入,都把那里撑大、拓宽,淫水不断冒出,双方都感到快美无比。

  成刚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干得小王销魂地呻吟着、热情地扭动着、大胆地浪
叫着,越来越像个彻底的浪货。

  一会儿,她叫道:「成刚啊,你真有力气啊,简直赶上一只老虎了。」

  一会儿又喊道:「成刚啊,你真是个十足男人啊,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成刚听得得意万分。他激情有力地干着,就像在开发一块地。由于地不是自
己的,所以开发起来更有劲,更过瘾。他在干她的同时,也得到了心理与生理的
双重满足。

  她的身体真是天生尤物,堪得软玉温香一词,尤其那湿淋淋的小穴将棒子裹
得紧紧的,抽插之间,快感无限。

  成刚干得兴起,换了个姿势,将小王拉到床边躺下,自己站在床下,扛起她
的玉腿,再将大棒子塞进去。这么一来,小王的全身都暴露在成刚的目光之中。

  她俏丽的脸蛋、苗条的身段、白嫩的皮肤、平滑的小腹、腹下的黑毛、浑圆
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大腿等等,都散发出强烈而诱惑的美。

  成刚有节奏地抽插着,小王丰满的奶子便有节奏地颤动着,红唇则有节奏地
哼着,这个职场女强人已成为床上的荡妇。成刚如猛虎出闸般,干得小王神魂颠
倒,不能自己。

  一口气抽插了几千下,干得淫水湿透两人的下体,室内春色无边,两人都无
法自拔地沉醉在肉体之欢里。

  小王受不了成刚的攻势,一连高潮两次,泄得全身绵软无力,不禁恳求道:
「成刚,亲爱的,快点结束吧。你再这么强硬下去,只怕我要没命了。」

  成刚性致勃勃地挺进着,一下下坚实地插着小穴。那小穴夹得肉棒舒服不已,
一阵阵的快感不断传来。他心想:美女就是美女,干起来就是享受,无怪男人嗜
色如命。若有一天,能把所有美女聚在一起多户,那种乐趣一定妙比登仙。

  成刚笑道:「我还干不够呢。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我要留下你这条小
命,日后慢慢玩呢。你要是没了,叫我操谁?」

  小王使劲摇摆着,喘着气说:「喜欢你的女人多了,也不在乎我这微不足道
的一个。」

  她的脸艳丽无比,眼角眉梢尽是春意。这时候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有魅力,
就连那白腻的雪肤,也因高潮连连而泛出娇艳的粉红。

  成刚将大肉棒抽到穴口,又噗滋一声刺到底,说道:「别这么说,在我心里,
你绝对有一个无法代替的位置。」

  边说着,边将小王抱在怀里,跟她坐着干。小王坐在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
脖子,身子如装了弹簧般,被他插得一跳一跳的。两人的肉体紧紧相贴,小王的
体肤愈发如抹了精油般滑嫩。

  成刚肆意地享受,不时还低下头轻咬她的奶子,咬得小王不断娇吟。

  她的娇躯光溜溜地骑在男人大腿上,小穴吞吃着大肉棒,大肉棒在她体内坚
硬地撞击着,无论触到哪里,都让她心花怒放,妙不可言。她的秀发在她的动作
下飘拂着,她的红唇也不时在男人的脸上和嘴上乱亲着。

  这时的小王全无害羞与顾虑,完全是一副荡妇模样,要多浪有多浪。她的叫
声回荡在整房里,久久不断。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腰,固定着她的身体,生怕她的动作过大而滑下去。另一
只手则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一会儿在背部滑行,一会儿在肩膀上留连,一会儿
又伸进她的股沟,搔她的小菊花,弄得小王不时晃肩哼叫,以示抗议。

  成刚笑咪咪地问:「小王,感觉如何?喜欢被我操吗?」

  小王眯着美目,扭动着腰,夹弄着大肉棒,说道:「真好,像泡温泉一样舒
服啊。啊,我好喜欢被你操……」

  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喜欢被操,就经常来找我吧,别理你那个男朋友。
他是没用的家伙。」

  小王挺着下身,哼道:「你不要那么说他,他对我很好的。」

  成刚狠插了她几下,说道:「你都被我操过好几回了,还这么向着他?真不
知道他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这件事他的确是想不通。别的女人是处心积虑地要嫁给自己,而小王却只想
跟自己上床,并不打算与男朋友分手,专心当自己的情妇。

  小王吻了一下成刚,一边扭着腰,动着穴,玩着棒子,一边说道:「你不懂。
我觉得性和爱是分离的。我跟在他一起是爱,我很开心,得到了精神上的满足。
跟你在一起,为的是性,也很快乐。这是肉体上的满足啊!」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难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为了性吗?那我不成了你的泄
欲工具?」他心里有点失望。

  小王听了吃吃笑,说道:「你玩我,我也玩你,这才叫公平,你说对不对?」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只要你让我操屄,随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你是我的
人了。」

  小王突然哼道:「我不行了,我们一起泄吧。」

  成刚连忙调整姿势,恢复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式。

  这次,他趴在小王身上全不留情,像是吃了春药一般地猛干着,每一下都有
攻城夺地的气势,仿佛要将小王给操死似的。

  小王勾着成刚的脖子,疯狂地呻吟着,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猛挺着下身,跟
肉棒对着干。成刚越插越快,小王的内部也越夹越有力。

  在他插了几十下后,小王高潮了,而成刚则又干了百十来下,才高高兴兴地
射出,将大股的精华全都射入小穴,射得小王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

  当室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他们都仿佛累了一整天,一点力气都没有,动
都不动。

  闭上眼睛,飘飘然的,像进了梦乡,又像升上了天堂。

  成刚想起身,小王柔声说道:「等一下好不好?」

  成刚笑了,说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压你?」那尚未完全软化的棒子还插
在里边,跟泡澡一样舒服。

  小王回答:「嗯。你这么趴在我身上,我感觉自己就是你的人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我也愿意这么一直趴在你身上,感觉自己活像皇帝,
要多猛有多猛。可是我现在想小便,快憋不住了,你想让我尿进你里面吗?」

  小王听了好笑,在成刚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说道:「不早说,快去吧,别
把我弄脏了。」

  成刚便从她身上下来,看一眼这香软的玉体,心中骄傲不已。

  他将那湿淋淋的肉棒朝小王拱了几下,小王露出羞涩地一笑,轻声说:「丑
死了。这么帅的人,干嘛长根这么丑的东西?」

  成刚下了床,笑道:「不长一根这么丑的东西,哪有女人爱我?等着我,说
不定等下你又发骚了,我们再干一场。」

  小王笑道:「我不想那么玩命。」

  边说着,边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只留一双眼睛瞅着成刚。

  成刚说道:「等我回来再疼你吧。」

  到了洗手间,尿了一大泡尿,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五官很端正俊俏,充满男人的阳刚之气,同时泛着满足的红光,一双眼
睛洋溢着兴奋的笑意。这种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完事的。

  成刚心中满怀喜悦舒畅,但他由自己的脸,很自然地便想到了父亲的脸。想
到父亲此刻正卧病在床,生死不知,自己却在家里寻欢做乐,实在是不应该。他
心里暗叫惭愧,不知道若父亲有知,会不会责怪他?

  一想到父亲那张严肃而深沉的脸,他不禁冷静下来,方才那股火一般的兴奋
消失无踪。他叹口气,心想:我是有些不孝,可是,父亲以前对自己并不算好啊。
他只关心他的事业,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实在有限。

  他真正对成刚好,还是近几年的事。当他发现自己的健康出问题后,才对儿
子疼爱起来。也许是他的人生观有了大的转变,意识到事业只是暂时的,骨肉亲
情却是永远的、可以依靠的。

  而成刚一开始并不领情,使当父亲的有点难堪。成刚明明是富家少爷,却不
愿在父亲的羽翼下受庇护,什么事都喜欢靠自己,绝对不求父亲。就连刚毕业时,
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宁可去当粗工,帮人扛沙子、搬箱子,也不愿对父亲示弱。

  当他吃力地筹钱买房子时,父亲知道底细,却不说破,等着儿子开口要钱,
可是没有。他向同学、朋友借钱买了房子,随后辛苦地工作还钱,就好像自己从
来没有这么一个富爸爸。

  当父亲的自然感到愤怒,却又从儿子身上看到强者的风采和志气,也看到了
自己当年的影子。他心想:对啊,这才是我的好孩子,才有资格做我的继承人。
难道成刚要像成业那样,我才喜欢吗?成业倒是事事靠我,受我的恩惠,一切听
命于我,但我并不看重他。相比之下,还是成刚这孩子可爱。

  在公司里,成子英也喜欢有才华、有魄力的员工。念及此,成子英才感到一
些安慰,也坚定了立成刚为「太子」的决心。倘若成刚也像成业那样当寄生虫,
也许成子英就会对自己公司的未来另有安排了。

  再说成刚,他在镜子前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卧室。

  他走进卧室时,小王注意到成刚的脸色有变,不解地问:「成刚,你怎么了?
难道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是因为别的事,跟你没有关系。」

  身下的玩意随着他摆手的动作直晃,让小王觉得特别好笑。

  成刚低头注意到了,笑了笑说:「有什么好笑?男人不都有这么一支枪吗?
没有它的话,男人就不是男人了。难道你不喜欢它迷恋它?如果我没有它,你还
会跟我在一起吗?」

  小王从被窝里探出头,容光焕发似天边晚霞,狂欢的热劲与绚丽尚未完全褪
去,美目中还留有激动的痕迹,就如同离开果园的人,身上仍带有余香和甜腻。

  成刚关了灯,钻进被窝,跟小王并肩躺在一起。

  触及她身子,发现她已穿上了胸罩与内裤,成刚奇怪地问:「你怎么穿衣服
了?」

  在黑暗中,小王回答:「我不太习惯裸睡,总觉得羞耻。」

  成刚以手臂为她枕头,使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轻笑了几声,说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像一首绝句,读过多遍也让人
回味无穷。」

  小王嘻嘻笑,说道:「你也太夸奖我了。我看我不像唐诗,倒像宋诗,一览
无遗。」

  成刚说道:「你也太客气了。」

  小王转身侧卧,使自己的娇躯正面贴上成刚,柔声说道:「成刚,你还没有
告诉我,你的脸色怎么会跟刚才不一样呢?你在洗手间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成刚沉默几秒,才说:「我突然想到了我父亲。」

  小王哦了一声,说道:「怎么会突然想到他?」

  成刚郑重地回答道:「我从镜子里看着自己,就突然想到了他。我感觉自己
很不孝。你说是不是?」

  小王问:「何出此言?」一向头脑清楚的她,瞬间意识到他的意思。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你想,我父亲在医院里像个植物人一样,生死未卜。
而我却在寻开心,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王的俏脸摩擦着成刚的脸,思考了一下,才说:「也许有一点吧,不过我
们没必要想太多。我想,你父亲要是有知,他也不愿意因为他的事而使你伤心,
甚至打乱了正常生活步调。」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父亲虽然一本正经,做事一丝不苟,但他并不是
一个拘于小节的人。整体来说,他各方面都比我强得多,我跟他没得比。他立我
为接班人,我总觉得会有负重托。」

  小王唉了一声,说道:「你也不要这么自卑啊!我跟你父亲相处的时间也不
短,对他有一定的了解。我觉得你们同样聪明有魄力,只不过你们志趣不同。你
父亲不好色,将全部心血都投注在公司的发展上,而你就不同了……」说到这,
小王笑了几声,不再往下说了。

  这使成刚感到脸上发热,他知道小王接下来想说什么,不禁感到羞愧,自我
解嘲地说:「我不是还年轻吗?等我接管公司之后,我也会有所收敛,转移目标,
把心用在公司上的。你是相信我的吧?」

  小王又吃吃笑了几声,说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现在的你可是
条大色狼、大淫虫、大坏蛋、大流氓。」

  成刚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微笑道:「还有大鸡巴、大本事、大丈夫、大
英雄。」

  小王嘻嘻笑着,并不答话,显然对他的言论表示质疑。

  成刚伸手在她的腰臀上游走着,说道:「原来你也有活泼跟风趣的一面啊。」

  小王止住笑声,说道:「难道你希望我总是温柔得像春风化雨吗?我看你是
不知道,我也有发脾气的时候。」

  成刚喝了一声,笑道:「你也有发脾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摔盘子摔碗,
摔一切可摔的东西,标准的破坏狂吗?」

  小王咯咯娇笑,说道:「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你对我一定会完全改观。」

  成刚说道:「我倒真想看看,你发脾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有什么
样的举动,会不会失去你的淑女风范。」

  小王说道:「这个问题不好,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成刚说道:「好。那我们就谈吧?」

  小王问:「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我们刚做完那种事,谈这个比较合适。」

  小王笑道:「这有什么好谈的?这种事只是用来行动,不是用来谈的。」

  成刚笑道:「一男一女,谈这个最有意思了,尤其这对男女还不是夫妻,就
像我们这样。」

  小王说道:「对于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就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做爱才会更开心吧。」

  小王沉吟着说:「还能怎么样?无非是增进一下技巧,多玩一些花样吧。」

  成刚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你一定会觉得好玩的。」

  小王问:「你有什么好主意?」成刚笑呵呵地说:「以后我们做爱时,不如
把你男朋友叫来。」

  小王觉得奇怪,问:「我们做那件事,叫他来干嘛?难道你嫌日子太安静、
太单调,叫他来捉奸闹事,你们好打上一场吗?我说过,我在他心目中简直就是
仙女,你偷偷把我给睡了就算了,要是让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你。他对我
可是没话说。为了我,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有这么严重吗?我的意思是,我们办事的时候,叫
他来当观众。你想想,他不是不行吗?让他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干,那
一定很刺激,也许他的病就好了。」

  小王毫不犹豫地说:「不行,他才不会同意。他宁可把我杀了,也不会接受
这个荒唐的主意。我跟他之间才是真爱,那是超越肉体之欢的。」

  成刚提醒道:「可是你的行为背叛了你的神圣爱情。」

  小王长叹一口气,说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本来可以好好地当一个正
经的好女人,可是你勾引了我,对我用强,我才失身的。这可都是你的不对。」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随你怎么说,只要你愿意经常陪我睡觉就行了。」

  小王静了一会儿,问:「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这么贪心?就
像你,已经有个不错的老婆了,你又不缺钱,为什么不好好过日子,非得出轨呢?
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要是换了一个厉害的泼辣老婆,可有得你受了。」

  成刚说道:「我老婆又温柔又懂事,很知道体贴我、包容我的。」

  小王很不满地说:「她干嘛那么傻?为什么不像个现代女人一样维护自己的
正当权益?」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因为她爱我嘛。因为她爱我,所以就得容纳我的缺
点,不然,我们这个家就会散了。她很爱我们这个家,更何况孩子就快出生了。」

  小王慨叹道:「这对她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你到处寻花问柳,她就得忍气吞
声,一个人死守?既然男女平等,她不能干涉你的话,也应该像你一样,出去寻
欢作乐啊。」

  成刚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去你的,竟然鼓励我老婆给我戴绿
帽。」

  小王笑道:「你也知道被背叛的滋味不好受?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她?」

  成刚知道她说得有道理,便解释道:「一个家庭,总得有人享权利,有人尽
义务啊,要都像你这样想,那日子没办法过了。比如像你和你男朋友,你们不也
是这样吗?只不过付出的是他,接受的是你啊。」

  小王说道:「我们的情况跟你们不一样。我们的关系建立在爱情上,有了爱,
其他的方面自然如鱼得水。谁吃苦,谁享受,根本不必计较。只要感情牢固,没
有什么事能难倒我们的。」

  成刚的手在她的玉背上徘徊留连,感受着她的光滑和细腻,说道:「爱情固
然重要,性也同样重要啊!你将爱跟性分开,我有点不理解。这两者是紧密相连
的,有爱才有性,有性也必然有感情上的纠葛。当然,强奸和迷奸那类非正常的
行为不算。」

  小王说道:「那可不一定。像我们就没有感情上的纠葛。就算有一天,我们
要各奔东西了,我也会潇洒离开。」她说得很坚决,很认真。

  成刚没有答腔,转而思考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成刚说道:「小王,你知道
为什么我这么急着要你来见我吗?」

  小王说道:「自然是解决生理问题了,否则你怎么会急着找我?以前似乎还
没有这样的事呢。」她轻声笑着。

  成刚笑了笑,搂紧她的肉体,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你又来了,你明
知道根本不是这样。我都说过了,是因为有些公司的事想要问你。」

  小王收起玩笑的态度,嗯了一声,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尽量回
答。」

  成刚说道:「我就喜欢听你这么说。我想问你一下胡村这个人,也就是这起
公司事件中的关键人物。他是何许人?是什么来历和经历?他怎么会与贩毒有关
呢?还有,你觉得他会是单独犯罪吗?会不会有同伙?」

  小王沉思片刻,说道:「胡村这个人进公司很久。在我来之前,他就已经任
职好几年了。他是一流大学毕业,做事很谨慎,又善于思考,只是气量不够大。
他能在几年之内升到公司的主管,除了他的努力,当然也有别的因素。」

  成刚问:「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还有什么原因?」

  小王回答道:「他是江叔的亲戚啊,好像是他的一个远房的外甥吧。有了江
叔的这层关系,你父亲自然会对他另眼相看,给他不少好机会,认为他是一个有
前途有发展的好青年。」

  成刚哦了一声,问:「那他今年几岁了?结婚没?」

  小王回答说:「他今年三十几岁,跟你差不多,本来是有老婆,后来离婚了。」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既然我父亲器重他,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还要贩
毒陷害公司?」

  小王沉吟着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也许与我有点关系吧。」

  成刚奇怪地问:「这与你会有什么关系呢?」

  小王缓缓地说:「我也说不准,但我想是这样。在我刚进公司时,他对我印
象不错,跟董事长说要调我去当他的秘书。董事长考虑再三,最后决定让我当江
叔的秘书。我猜,可能由于这个原因,他对董事长有意见。那时候又刚好他离婚,
所以他心情很糟。」

  成刚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可是一个人总不能因
为私人原因,影响大局,损害公司利益吧?」

  小王回答道:「我说过,他心眼很小,又爱记仇。像这件事,当时谁都没有
在意,以为没事了。可是,从那以后,我感觉他对你的父亲开始不满。别人没看
出来,我却看出来了。」

  成刚说道:「这么说,你比别人都聪明了。」

  小王说道:「不是的,是因为我比较细心。我注意到他看董事长的眼神不同
以往,虽然表面上还是尊敬听命,可是眼光含着怨气和不满。」

  成刚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你的感觉告诉董事长?」

  小王回答道:「没有,没有啊。这是不能讲的。」

  「为什么?这我就不懂了。」

  「因为我只是猜测,又没有什么证据,再说还有江叔那层关系。我要是讲了,
没效不说,搞不好还会落个挑拨离间的罪名呢。」

  成刚点头,说道:「你的顾虑是对的,但也不能视而不见啊。」

  小王说道:「是啊。但我总往好的方面想,以为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计较,
时间总可以冲淡一切,可是我总担心会出什么事。平静这么久,我以为他已经忘
记一切了。」

  成刚问:「他既然那么喜欢你,对你有意思,而他又离了婚,那他除了在这
件事上算计之外,在公司外面,也一定对你用过手段了吧?」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是啊。他约过我吃饭、喝咖啡、看电影什么的,都
被我婉拒了。」

  成刚问道:「为什么?他不是也不错吗?」

  小王回答道:「我对他的印象倒也不坏。你想,他身材好,长得不差,在公
司又有地位,人又温柔,一般的女人都会对他有好印象的。可是我跟我男朋友感
情很稳定,根本不会再作他想。我怎么会背叛我的男朋友呢?」

  成刚说道:「你是个好女人,大家都承认。只是他对你有意思,又一直约你,
你不去,不是把他给得罪了?」

  小王说道:「是啊。为了让他死心,我答应过一次约会。那次,我把话都说
明白了,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不会改变,不要再浪费时间和心思在我身上了,
好让他知难而退。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的。哪知道,他倒表现得很斯
文,请我吃了顿饭,就把我送回去了。之后再见面,也跟以前一样,很尊重我,
很有礼貌。经过这件事,我对他的印象倒好了一此一。」

  成刚笑道:「你就是心太软,别被他的假象给骗了,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
你可别一时不慎,让人家把你迷倒了拐上床。」

  小王轻笑几声,说道:「我有那么笨吗?对于那些陌生的男人,我会格外小
心的。我可不想给他们一点可乘之机。」

  成刚说道:「你不给那些男人可乘之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有机会吃掉
你呢?」

  小王嘻嘻笑几声,说道:「你纯属例外。你对我是霸王硬上弓,不给上硬上
的。我见过的男人多了,但就数你最狠。像你这样的男人,我早该离远一点,今
天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成刚笑道:「要是那样的话,你哪里能得到当女人的乐趣呢?」

  小王大羞,用手在成刚的腋下搔了搔,弄得成刚大笑不止,断断续续地说:
「你这女人,越来越超过了。」

  小王用手抓着成刚的阳具,说道:「都是你把我给拐了,让我当不了好女人。
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成刚在她的奶子上揉搓着,说道:「那当然,我们的关系非比寻常,你一辈
子都不会忘了我的。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会更加疼爱你。我会把你调到我身边当
秘书。那时候,我们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当你等不及时,我就把你按
在办公桌上干,那一定更过瘾。」

  小王听得很不好意思,狠捏了一下成刚的阳具,说道:「我才不会那么淫荡
呢。你就是想那么做,我也不会同意的。再说,公司里比我漂亮能干的女人多得
是,那时候被按在办公桌的人不知道会是谁咧。」

  成刚笑道:「怎么会?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干别人。」

  小王笑了两声,说道:「别的不说,就说上次征人,名次排我前面的那个,
就比我吸引人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对了,你说过,是有那么个人超过了你,好像姓姚吧?」

  小王说:「没错,就是她。只怕你一见到她就会冷落我,把心思都用到她身
上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又不是古代的好色皇帝。她
再漂亮再迷人,也不关我的事,我对她一点也不感兴趣。」心想:我的女人已经
够多了,还是不要再增加,否则我一定会减寿的。

  小王叹息道:「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不同。我们女人比较重感情,你们男人
多数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总叫人伤心。」

  成刚笑了笑,说道:「好了,小王,我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绕圈了,还是言
归正传吧。你接着讲那个叫胡村的家伙。」

  小王嗯了一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不会有什么不利公司的举动,结果还
是出事了。我们这几年业务范围扩大,不只房地产生意,还进军装潢业,这一大
块都是由胡村负责的。我们跟南方的客户来往密切,赚了他们不少钱,公司的事
业越做越大,业绩蒸蒸日上,董事长对他越来越重视。照这样下去,大概不用多
久,就可以接江叔的位置了。」

  成刚说道:「弄出这种事,太教人心寒了。如果这次贩毒真是他干的,他这
个人真该下地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父亲吗?或者就是为了多捞
点钱?难道以他的职位,钱还不够花吗?为什么要出此下策?」

  小王叹气连声,说道:「据我所知,他生活俭朴,并没有什么恶习。他的收
入已经够高了,又没有什么大开销。所以,我觉得这贩毒事件太可疑了,也许是
别人栽赃陷害呢?」

  成刚大声说:「如果他是无辜的,为什么他今天不来上班?而且还搞失踪,
不见人影。你说,这不教人怀疑吗?换了你,会认为他没问题吗?」小王不答话,
陷入沉思之中。[/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longgena 2010-8-8 14:33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三集 第二章 美女无踪

  成刚也安静了一会儿,又问:「小王,据你分析,这个胡村如果真有贩毒的
话,他会是一个人吗?会不会有同伙?」

  小王沉思片刻,说道:「我想,如果他只是为了报复公司和董事长的话,那
有可能是一个人。如果他为了赚钱,或者有什么更大的目的,那么他当然就有同
伙。」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随后打了个呵欠。

  小王说道:「你困了,先睡吧,之后我们再谈这件事。」

  成刚说道:「好。不过还有一句话很重要,说完我们就睡。」

  小王问:「什么?」

  成刚缓缓地说:「我想,胡村既然追求过你,对你应该是真心的。那么,他
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有可能会跟你联络。如果他真的联络你,你千万别慌张,先
稳住他,再及时通知我,我会想办法抓住他的。只要抓住了他,事情就会水落石
出,公司就可以摆脱困境,我父亲的名誉也能恢复了。」

  小王表示道:「好,我会这么做的,就怕他不跟我联络。」

  成刚说道:「他联络你的可能性很大,因为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
动都会把他吓得要命。你不了解这种人的心态,那比被拖出去要枪毙的死刑犯还
糟糕。」

  小王轻笑,说道:「好像你当过警察似的。」

  成刚笑道:「我虽然没当过警察,可是我有经验。因为我以前经常跟人打架,
打完了,怕承担后果,逃跑是常有的事。」说着,又是一个呵欠。

  小王劝道:「还是睡吧,你真的困了,一定是刚才体力透支过头,下次别再
这么超过了。」

  成刚直笑,说道:「我的身体是铁打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接着再来,一
直到天亮都不成问题。」

  小王娇笑几声,说道:「还是停吧,你不想活了,我还不想死咧。」

  成刚得意地说:「那我们就一起睡吧。」将小王搂得紧紧的,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已经六点多了。小王惊叫一声,连忙起来穿衣服。

  成刚睡眼惺忪地说:「急什么啊?再陪我躺一下。」

  小王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我得去上班啊,又不像你,过得这么悠哉。」

  她身上只有内衣,看起来格外诱人。优美的体形、雪白的皮肤,被胸罩遮蔽
的微隆的乳房,被内裤包裹的臀部,都教人垂涎三尺。成刚看着看着,睡意便消
失了,甚至有些蠢蠢欲动。还没看够,碍眼的衣物已经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小王朝他一笑,说道:「我先走了,再联络吧。」

  成刚坐起来,露出宽厚的胸膛,说道:「你发骚的时候,随时来找我。」

  小王往门口走,回头说:「我有那么不要脸吗?」

  成刚伸着懒腰说:「要脸怎么还跟我干呢?」又说道:「别忘了我叮咛你的
最重要的事。」

  小王停步,郑重地说:「放心,我都刻在心上了。就算把你给忘了,也不会
忘了那件事。」向成刚微微地一笑便走了。

  接着,便听到开关门声与轻微的脚步声。卧室里的成刚又咕咚一声躺下,脑
子里又像狂风下的大海一样奔腾起来。

  昨夜的快活固然使人留恋,可是也有结束的时候。他还得面对现实中的大问
题,那就是父亲的病。他必须查明事实,还要使父亲醒过来。

  父亲现在可不能死,否则一定会死不瞑目,因为背上了这个黑锅。但愿老天
有眼,让父亲多活几年,自己也能多轻松几年。如果非要父亲死的话,至少也得
让他活到冤情昭雪。没有遗憾地死去才是种幸福完美的结束。

  想到要揪出胡村这家伙,他就有点发愁。大千世界,人海茫茫,想找一个人
谈何容易?想必这个时候,警察也应该在追捕胡村了吧?在这个多事之秋,最好
找雨荷帮忙。她若愿意出手,那家伙十有八九跑不了,而且会提早落网。

  他心想:我应该打个电话给她。可是,她跟自己已经分手了,也说过尽量少
见面,最好别见面,自己怎能这么厚脸皮?这实在让人为难。

  他下了床,穿好衣服,心中甜蜜与苦涩参半。

  雨荷是多么优秀的美人,为何个性这么好强?当我的情妇有什么不好?难道
没有男人的日子好过吗?当你发骚的时候怎么解决?难道要自己来吗?

  想了半天,他还是决定打电话。父亲的事非同小可,不找她还能找谁?毕竟
她办事极有魄力与效率。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切不可因小节而影响大局,再说,
自己不是也想努力让她重回怀抱吗?

  他鼓足勇气拨她的手机,想不到竟是关机状态。成刚觉得奇怪,按照警察的
规定,是全天不准关机的,难道她又在执行什么任务?

  由于联系不上她,他心里空荡荡的,又有点担心她在执行任务时遇到危险。
她可是他心爱的人,有什么闪失,会让他痛苦不堪的。他不敢往坏处想。

  等到七点以后,他下楼到小吃店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却由于心事重重,而毫
无胃口。

  之后,他搭计程车直接上警察局打听,警方自然不肯告知。他一急之下,直
接去找认识的局长。局长告诉他,雨荷去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公费旅游。由于她
逮捕了穷凶极恶的东北虎,获得上级的奖励,并享有旅游的待遇。

  成刚心里稍安,问:「那我现在有急事,该怎么联系她呢?」

  局长严肃地说:「按说,她是不该关机的。但是我说过,她既然是去旅游,
局里有任何任务都不必劳烦她。你想联络她,只有发短信了。」

  成刚噢了一声,没再多说,便离开了警局。

  他走到大街上,心想:这个局长没说实话。作为上司,怎么可能联络不上自
己的部下?要是有紧急任务,身为一个警察,也得放下手边任何事,退回执行任
务的。他不告诉我,也许有他的道理,毕竟他们是执法机关,有他们的纪律与规
定。可是,联络不上雨荷,下一步该怎么办?他一时间没了主意,便只好至医院
探望父亲。

  进了病房,只见父亲依旧昏迷不醒,看护的成业正躺在旁边的床上熟睡着,
倦容未褪。而父亲的床前,还坐着一个青年,那是成业的同学,想必是成业将自
己的好朋友找来帮忙了。

  这个青年是成刚见过的。他向成刚打了招呼,轻声说:「我叫醒成业吧?他
刚睡着。」

  成刚说道:「叫醒他吧。你们辛苦了。你跟成业回去休息,这里有我看着。」

  成业醒来后,揉揉眼睛,走了过来,说道:「哥,你来了就好。」

  成刚又看了呼吸缓慢的父亲一眼,说道:「成业,昨晚如何?你妈呢?」

  成业回答道:「昨晚一切正常,前半夜就让我妈回去休息了。她身体不是很
好,不能熬夜。」

  成刚点点头,说道:「成业,你带你同学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睡一觉吧。」
说着,从皮夹里掏出一百块。

  成业不接,说道:「哥,我身上的钱比你还多咧。」伸手入怀,掏出一叠钞
票,大约有几千块。他又说道:「都是妈给的。她平时从不少给我钱,我没什么
花。」

  成刚一笑,说道:「你还是学生,身上不要放那么多钱,会给自己惹祸,放
够用的就行了。」

  成业答应着,把钱收回去。他来到床前,再度仔细地看了看昏迷的父亲,才
与同学一起离开。

  成业走后,成刚坐在床前,望着熟睡似的父亲,心中感慨万千。人生自古谁
无死,无论帝王将相、皇亲国戚,还是富商巨贾、贩夫走卒,都有这么一天。父
亲如此强干的一个人,迟早也会倒下。

  人生多像一部电影,有开头就有结束,只能活着时好好活着,但愿死亡的那
一刻不留遗憾。

  他又想到很现实的问题,父亲究竟什么时候能醒来?他若能醒来,这场危机
就容易度过了,以他的经验和智慧,一定可以扭转乾坤。但是,他到底什么时候
才会醒来呢?

  此时,医生进来换药,他立即向医生提出这个问题。

  医生只是摇摇头,淡淡地说:「很难讲。」便冷漠地走了。

  这使成刚又感到一阵的空虚和失望。

  百般无奈之下,他掏出手机,给雨荷发了一封短信,将父亲的事扼要说了,
并期待她能快点收到,给予自己必要的帮忙。

  九点多时,江叔偕同一个女郎前来。

  成刚一见到她,不禁一愣,他感到一种美的冲击。美丽的人事物如一道无形
的光,会照亮人的眼睛,而此刻,成刚扎扎实实地感觉到这一道光芒。

  这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女郎,很随意地扎着马尾,穿着普通的休闲服,但是她
的身材特别吸引人。她的身高肯定在170公分以上,三围够标准,脸蛋也挑不
出什么毛病,尤其是一双滚圆清亮的大眼睛,带着一抹笑意。

  小王的气质是文静柔美的,而她是清新飘逸的。成刚心里出现个问号:这是
谁?竟然如此出众。跟我的美人们相比,简直快赶上雨荷和兰月了。

  成刚不禁多看了她几眼,那女郎并不紧张,只是笑了笑,显得落落大方。

  江叔为他们介绍:「这是董事长的大公子成刚,这位是新来的秘书姚秀君。」

  成刚礼貌地跟她握手,她的手柔腻而软滑。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说道:「你好,你好,你真漂亮。」握了握,赶紧放开。

  姚秀君微笑道:「不敢当。我常听江叔夸奖你,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以后有
机会请多多指教。」她的声音轻柔动听,就像在唱歌般迷人。

  这几句话听得成刚非常舒服,仿佛春风拂过湖面。他盯着这位美女,有点心
醉,但这里毕竟是医院,父亲还在一边不醒人事地躺着,他当然不会有什么过分
的举动。

  江叔说道:「秀君啊,你在这里看着,我跟成刚出去谈谈。」

  姚秀君答应一声,江叔便跟成刚到房外的长椅坐下。

  江叔转头看着成刚,问:「成刚,你看这个妞怎么样?」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很漂亮,很有修养,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内涵的美人。」

  他心想:原来她就是将小王挤到第二名的姚秀君,果然不错。如果我来评审,
说不也会定她为榜首。她的外表确实略胜小王一筹,可是人的价值不是由相貌来
决定,而是综合实力的表现。

  江叔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喜欢,等你上班时,可以调到你那里当秘书。」

  成刚笑两声,说道:「江叔,你又在说笑话了,身边有这么漂亮的秘书,我
还能专心工作吗?还是免了吧。」

  江叔收起笑容,说道:「这姑娘来公司没几天,给我的印象很好,不只长得
好,能力也强,表现很出众。要不是你有老婆了,她也要结婚了,我都想给你作
媒。」

  成刚听了有点失望,说道:「原来她要当新娘子了。」

  江叔说道:「她的未婚夫也是一位有为青年,目前被公司派往北京出差。等
他一回来,他们就准备结婚了。到时候,你也去喝喜酒吧。」

  成刚没来由地心往下一沉,好像这女郎不该嫁人似的。

  他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就说道:「江叔,目前公司一切还好吧?」

  江叔嗯了一声,说道:「还好,还好。我请警界的朋友帮忙,让他们封锁消
息,使外界不知道贩毒事件。虽说有一些人知道了,但对我们的影响不是致命的。
不过,纸包不住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事不早点查清楚,我们早晚要吃亏的,
我可不想公司背这个黑锅。」

  成刚点点头,说道:「我会尽快查清这事。」听到公司没什么大变动,他总
算松了一口气。

  江叔唉了两声,摸了摸自己半白的头发,说道:「公司出了这种事,我也难
辞其咎,总觉得没脸面对你们家人,更没法面对你的父亲。」

  成刚说道:「这种事谁都不愿意发生。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得接受,总不可
能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再说,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呢?您是公司的元老功臣,哪
来的责任呢?」

  江叔一脸悲伤,说道:「成刚啊,你大概也已经知道了,那个该死的胡村是
我的远房亲戚,当初是我引荐他进公司的。他的每一步发展,都跟我有关。如果
没有我的关系,他凭什么升得这么快?现在发生这种丑事,我怎么能不感到羞耻
呢?」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

  成刚见了心酸,一把握住他的手,说道:「江叔,你这话说得太严重了,这
跟你没有关系。我们都是平凡人,无法预知未来,谁知道一向表现出色的胡村会
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警察会收拾他,这事会水落石出的,您就不要再自责,
再难过了。我们家对您只有感激,没有埋怨。」

  江叔紧抿着嘴,另一只手盖在成刚的手上,说道:「成刚啊,你能这么说,
我就感激不尽了。为了公司,为了你们成家,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没有什么
怨言了。」

  成刚微笑,说道:「江叔,公司需要您,我们成家也需要您。您和我父亲都
应该长命百岁才是。」

  江叔听了,满脸笑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为成刚的通情达理而喜悦不已。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儿,江叔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放下手机站起来,说道:
「是客户跟我联络,我得回去了。」

  成刚也跟着站起来,说道:「快去吧,公司都拜托您了。」

  江叔轻拍成刚的肩膀,说道:「好好照顾你父亲,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随后,江叔招呼姚秀君走。

  当他们离开时,成刚望着姚秀君那轻扭的细腰、灵活摆动的圆臀,不禁看呆
了。

  谁知道,姚秀君竟突然回头,对他轻轻一笑,那笑容就像阳光突然从乌云中
乍现,让人感到非常温暖舒适,但是成刚却感到脸上发烧,因为他正盯着人家的
性感部位瞧呢!

  此时人家临去秋波一转,成刚来不及反应,只好强露笑容回应。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他心想:我刚才的笑容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傻?她不
会认为我是个登徒子吧?初次见面,可不要给人留下坏印象。

  想到江叔说可以将她调到身边工作,他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但一转念,想到
她就要结婚了,不禁有点若有所失,仿佛看到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他回到病房,重新坐在床前,望着植物人般的老父,心里一阵阵地发寒。

  他心想:爸爸,你可千万要醒来,你现在可不是死的时候啊。真撑不下去的
话,也得等我接稳你的江山再走啊。

  我们是谈过历史的。想当年,建文为什么会丢掉皇位?原因很多。可是,如
果朱元璋能在活着的时候将皇位传给建文帝,等建文帝坐稳皇位,他再薨逝,结
局就不会那样。

  如果你现在死了,我就像建文帝,谁知道那些叔伯辈的负责人会不会服我?
他们会不会像当年的朱棣一样起来造反?要是这样,我能不能镇住他们?我要是
将宝座丢了,岂不成了第二个建文帝?

  无论是基于个人的情感,还是公司的利益,成刚都希望父亲快些醒来,能活
得长一些。

  将近中午时,继母何玉霞来了。

  经过一夜好眠,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精神百倍,更显得风姿楚楚,只是脸上
带着浓浓地忧愁。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版皮衣,围着毛领,看来格外气派。

  两人讲了几句话后,何玉霞说:「成刚,你去吃饭吧,我在这里陪他。」

  成刚便去用餐。

  找个地方扒了几口饭,退回病房,只见何玉霞正在拭泪。

  成刚惊问:「阿姨,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何玉霞掏出手绢,擦干眼泪,望着昏迷不醒的成子英,美目红肿地说:「没
出什么事。只是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把我吓坏了。」

  成刚长吁一口气,问:「阿姨做了什么噩梦?」

  何玉霞有点窘,脸色微红,稳定一下心神,才小声说:「我梦见我怀孕了。
唉,都一把年纪了,还怀什么孩子啊?真羞人。」

  成刚说道:「只是梦罢了。然后呢?」

  何玉霞就说:「我梦见自己怀孕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父亲在我身边照
顾我,他非常高兴,还说一定要是个女儿,他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很想要个女儿。
结果我小产了,流了好多血。我惊叫着从梦里醒过来。想想这个梦,真是太可怕
了,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呢?」

  她心想:这应该是彩云易散,琉璃易碎吧?也许就是成子英的大限已到,撑
不下去了。可是这种想法怎么能告诉他儿子呢?

  成刚听了,并不担忧,只是笑笑,说道:「阿姨,这并不是什么噩梦啊。我
记得我以前看过解梦的书,关于」流产「的解释我还没忘。」

  何玉霞急道:「那你快说啊。我就因为怕不是好兆头,都没敢跟别人说。」

  她忍不住一把抓住成刚的手,随即意识到不妥,又急忙松开。

  成刚用轻松温和的语气,说道:「书上说,梦见流产,会遭横事,但终会度
过难关。所以,阿姨你也别胡思乱想了。」

  何玉霞眼睛一亮,带着几分兴奋说:「这么说,你父亲他不会有事了?」她
转头望着静躺的丈夫。

  成刚哪知道父亲会有什么结果呢?但为了让她心安愉快,只好说:「根据你
这个梦来判断,一定会万事无忧的。」

  心里却说:但愿没有事啊,父亲现在不能死啊!如果因为他的死,导致公司
土崩瓦解,我可是一大罪人了。

  何玉霞听了,情绪又好了点。

  她站了起来,在病房里徘徊着,轻声说:「他没事,我就没事。我可以接着
过好日子了。这种日子我还没过够呢。他要是不在了,我的下半生该怎么过呢?
幸好没事。」

  说着,她又走到成子英的病床前,对着丈夫满是柔情地说:「子英,子英,
快点醒来,跟我说说话吧。看在我们多年感情的份上,你别再吓我了,我的胆子
都快被你吓破了。」

  「你知道吗?你的两个孝顺孩子都在守着你。他们都跟我一样,时时刻刻盼
着你醒过来,跟我们一起说说笑笑,一家团圆。你怎么能舍得离开呢?你不能这
么狠心的。」

  她越说越动情,声音渐渐哽咽,语调越发凄楚,几乎要哭出来。

  一旁的成刚也听得很不好受,犹如万箭钻心。他走了过去,轻声说:「阿姨,
你不要激动,还是要保重身体。爸也不愿意你为他伤心的。」

  何玉霞嗯了一声,勉强对成刚一笑。那含泪的笑容很美,却也让人心碎。

  成刚经历过不少打打杀杀的场面,对于流血、伤亡的事向来不在乎,可是面
对父亲的昏迷,继母的悲伤,却不能无动于衷。亲情的力量毕竟是强大无边的。

  他们并肩坐下,暂时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成刚闻着她身上的香
气,虽然很舒服,却无法产生什么欲念。在这种场合,他的情绪是难以平静的。

  过了好久,成刚才说:「阿姨,你如果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父
亲的。你身体不好,别累坏了。」

  何玉霞听得心上犹如吹过暖风。她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怕。我要多看看
他,多陪陪他。他要是醒来,看不到我,一定会失望的,说不定还会发脾气呢。」

  她的笑容凄美而动人,让人看着有点心酸。

  成刚见她执意如此,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心想:继母对父亲如此深情,如此关切,父亲即使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只是不知道,将来我若处于父亲这种情况,身边会不会有人这么对我?

  父亲打拼一生,不惧风雨,勇往直前,处处显出强者的风采,末了终究也会
成为不得不向命运屈服的弱者,真令人伤感。可是,这是自然规律,非人力所能
改变的。能有个好女人相伴以终,也没有白活了。

  这天平安无事,除了少数几位朋友探望,以及医生,护士进出之外,没有什
么事发生。

  在天黑前,经过休息而显得精神奕奕的成业,又领着朋友来了。

  有成业的看护,成刚跟何玉霞便踱出病房,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院中花坛里的花丛,已经黯淡萎缩,即将凋谢。

  何玉霞望着它们,感慨道:「人不就跟花一样吗,有含苞、有盛开、有热烈、
有鲜艳,也有冷清和死亡。」

  成刚停步凝视,说道:「是这样讲没错,不过人甚至不如花。花谢了,明年
还会开,还能光彩照人。可是人呢?只有今生,没有来世,凋谢了就完了。相比
之下,人生比花要凄惨。」

  何玉霞点点头,略有所思,说道:「我们总有一天都要死吗?」

  成刚失笑,说道:「阿姨啊,那些自命为真龙天子的皇帝都会死的,何况我
们这些平民百姓?死是不可避免的。」

  何玉霞的目光转到成刚的脸上,说道:「那你怕死吗?」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我不怕。」

  何玉霞低眉垂眼,小声说:「我怕,怕极了。」

  成刚不解地问:「你怕什么?」

  何玉霞有点难为情,说道:「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我还没有过够。
要是现在就死了,我到九泉之下也会感到遗憾的。」

  成刚呵呵笑了几声,说道:「阿姨,你别胡思乱想了。你还年轻,好日子还
多得是呢。」

  何玉霞摇摇头,说道:「成业都那么大了,我怎么还年轻啊?好日子都已经
过去了。要说好日子,这些年日子是不错,有你父亲疼爱着、支撑着,我可以舒
舒服服地当成太太,真的非常满意,非常幸福。可是,你父亲现在这个样子,即
使醒过来,也大不如以往,这总教人心惊肉跳、寝食不安。从发现他的病之后,
我就开始失眠了。人们以为有钱就快乐舒服,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苦处?」

  成刚安慰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生老病死,这都是自然规律,谁也躲不
过。阿姨,你不要想那么多,还是勇敢地面对现实吧,这样你才能活得真实,活
得轻松点。」

  何玉霞深吸一口气,说道:「成刚啊,我有点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吧。」

  成刚说:「好啊。你想吃什么?我陪你。」

  他们上了何玉霞的红色轿车。何玉霞发动车子,车便轻快而平稳地向前驶去。

  坐在她身边的成刚,看着继母,见她眼角隐约还有着泪痕,不禁心中酸楚。

  他心想:父亲真要撒手人寰,这位艳丽的美人将有何种命运?明天是未可知
的,想到她跟自己的一夜情,心里又不自在起来,这太混乱了。虽说这种事并不
少见,可是发生在自己家里,还是有点不爽快。但毕竟已经发生,无法改变了。

  何玉霞将车停在一家新开张的小餐馆前。餐馆的橱窗上贴着一些广告标语,
如经济实惠、美味飘香、宾至如归等等,使人心生舒畅温暖之感。

  何玉霞介绍说:「我来过一次,做的菜还不错。你也来尝尝,我还想跟你好
好谈谈。」

  成刚说道:「阿姨相中的地方,不会错的。」

  何玉霞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

  进了包厢,点了几样小菜,屋里只剩下两人。他们面对面,隔桌而坐,一边
品茶,一边聊天。

  何玉霞啜了口茶,皱眉道:「他们这茶太差劲了,简直像在喝白菜水。」

  成刚笑了,说道:「这只是一家小餐馆,能有什么好茶?要是这茶跟我们家
的一样好,那他们不就赔死了?」

  何玉霞放下茶杯,笑道:「我怎么这么糊涂,这是小孩子都能想到的事,我
居然忘了。大概这阵子心慌意乱,别的都忽略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光父亲的病就够你操心的了。」

  何玉霞长吁一口气,说道:「成刚啊,我们暂时不提他,还是谈点轻松的话
题吧。」

  成刚说道:「好,那我们谈谈成业的感情生活吧。」

  一提这话,何玉霞白晰俏丽的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令人感到好生温暖。

  她轻轻摇摇头,说道:「这小子真差劲,太让我觉得没面子了。」

  成刚笑了一声,猜测道:「怎么?难道成业失恋了?」

  何玉霞说道:「那倒没有,还在一起呢。只是他太笨太胆小,交往这么久,
连人家的嘴都没有亲过。唉,你说他丢不丢脸?」边说,边皱起了眉头。

  成刚心里也大为不满。一个男人不能那么胆小,尤其在女人面前,宁愿像豺
狼虎豹,也不要像小绵羊。表现得太柔弱、太保守,会被女人瞧不起的,会认为
你不像个男人。而且,在适当的时候像头野兽,她反而还会更爱你。

  有些女人真奇怪,你把她捧得活像仙女,对她尊重怜爱,她并不领情,也不
感谢,你对她连打带骂,口出秽言,她却对你死心塌地。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成业在这方面实在差劲,要是听他成刚的,保证百战百胜。

  他安慰继母说:「也许成业有他自己的观点吧。说不定他想谈精神恋爱,不
掺杂生理的欲望。」

  何玉霞端详着成刚,说道:「在这方面,他得向你学习,你可以当他的老师
了。你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搞定的。」

  这话听得成刚脸上发热,他直视着何玉霞,说道:「阿姨,你怎么知道?你
对我真那么了解吗?」

  这话听在何玉霞的耳里,像是在提醒她什么,使她不禁害羞起来,连忙低头
喝茶。她的心中自然浮起了两人间的秘密情事,那是她记忆中的珍宝,除了他们
两人之外,万万不能示人的。

  菜一道道端上来,香气扑鼻。出乎意料的,菜做得确实好,连成刚这般见过
大场面的人都无可挑剔。

  他心想:想不到这小店的门面与装潢都不起眼,厨艺还真不错。因此,他索
性放开怀来,尽情享用。

  何玉霞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品尝菜肴。从她的表情显示出,心情已
经平静多了。

  吃完饭后,何玉霞抬起头,瞅着成刚出神。

  那充满成熟美的俏脸、丰满的红唇、高贵的气质、含意幽深的眼神,都令成
刚枰然心动,但他并没喝酒,因此能把持住自己。

  他不说话,静等着她开口。何玉霞红唇翕动,欲言又止,脸上透出尴尬之意,
甚至有些许羞涩。

  成刚感到奇怪,问:「阿姨,你有话直说吧。我们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能
说的。」

  何玉霞深吸几口气,才放胆地说:「成刚,我当你的情妇吧。」

  成刚吓了一跳,犹如五雷轰顶,几乎要从椅子上跌落在地,脸色都变了。

  他眨了眨眼睛,使劲摆手道:「不、不行!你一定哪根筋不对了,才会这样
胡言乱语。」

  何玉霞激动地按住他的手,颤抖着说:「不,成刚,我是说真的。我头脑很
清楚,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就是想当你的女人。」

  成刚不安地抽回手,问:「为什么?为什么?」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发颤,
有如身堕冰窖。

  何玉霞咬了咬嘴唇,说道:「你父亲恐怕随时都会离开。他要是不在了,我
怎么办呢?我总得有个打算吧?要我离开成家改嫁,我绝对不愿意,我认为已经
是成家的人,这辈子都不变了。所以,跟了你,最合适不过了。」

  成刚猛摇头,说道:「不行,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太离谱了,我无法接受。」

  何玉霞问:「你是嫌我年纪太大,不吸引人了吗?」她摸摸自己的俏脸。

  成刚说道:「不是。你虽然比我大些,但你的魅力并不比哪些年轻女孩差。」

  何玉霞追问:「那是为什么?是因为你有老婆吗?这不成问题。我只是想跟
着你,不会影响你的家庭的。」

  成刚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也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很简单,你是我的继母,
我算是你的儿子。我们如果在一起,会被世人唾骂,被认为是禽兽。我们会被千
夫所指的。」他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

  何玉霞索性豁出去了,说道:「我们只是名义上的母子,并不是真的母子啊!
我们根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你看过《雷雨》的戏吧?戏
里的繁漪跟周家大少爷不也在一起了吗?」

  成刚苦笑道:「但是他们并没有好结局啊,一个死了,一个疯了。难道你希
望我们也落到同样的下场吗?」

  何玉霞淡淡一笑,说道:「那是二十世纪初的事。现在时代不同,人们的观
念也都进步了。」

  成刚强调道:「就算这些都不成问题,难道你就不顾及成业的感受?重点是
我爸还没死!我们谈这个问题,不觉得很不妥当吗?」

  何玉霞听罢,满心羞愧,说道:「成刚,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无情了?自己的
丈夫还活着,就已经打算将自己推销出去,是不是太不要脸了?你说实话。」

  成刚连忙表示:「没有,没有。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当然很清楚。你
在人格上绝对没有问题。」

  何玉霞掠了一下鬓发,冷笑道:「怎么会没有问题?至少我跟你还有过不该
有的一段关系。」

  成刚将视线移到别处,说道:「那是无心之过,还提它干嘛?你不是说你已
经不放在心上了吗?」

  何玉霞注视着成刚,说道:「没错,不放在心上了,但并不等于忘记。那是
我生命中感到最美妙的一次,不管那个男人跟我是什么关系,我都会记得他,记
得这一切。这是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啊。」

  她的脸上泛出陶醉般的笑容,这表情令成刚又惭愧,又骄傲。那一次他的表
现得相当出色,将何玉霞干得香汗淋漓、呻吟不已、欲仙欲死,他一闭上眼睛,
仿佛又回到那张床上,压在那丰腴而柔软的娇躯上。

  成刚叹了两声,说道:「阿姨,你就当那是一场荒唐的梦吧!」

  何玉霞眯眼一笑,咄咄逼人地说:「成刚,难道你不愿意再进入那美梦之中
吗?你对我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她深吸一口气,使自己的胸脯更突出一些。

  成刚哪里敢看,低下头,说道:「阿姨,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你要是再
逼我,我就要疯了。」他的样子和声音,简直可怜至极。

  何玉霞点了点头,说道:「好,成刚,我不再逼你了。不过你要答应我,如
果你父亲真的不行了,请你考虑接纳我吧!毕竟我们好过一次,我不相信你会那
么绝情。至于成业,你不必想太多。他是一个好孩子,他会想通的。如果到时候
有什么问题,我自会向他解释,会使他明白我这个当妈的并没有做错。」

  成刚没办法,说道:「那就等我父亲百年之后的吧。」

  他心想:要真是接纳了你,那我跟成业的关系都乱了。你扑进我怀里,成业
该称呼我什么呢?还能叫我哥哥吗?再叫哥哥,会不会感觉怪怪的?

  稍后,他们离开餐馆,坐上轿车,向医院驶去。

  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们仿佛都有了心事,一路上默默无语。回到病房,天已
经黑了。

  成刚拍拍成业的肩膀,说道:「成业,带你妈回去吧,今晚上我来看护,你
们可以回去安心地睡觉了。」

  成业望着成刚,说道:「哥,不如今晚还是由我来吧。我有同学陪着,不累
的。」

  成刚郑重地说:「你已经耽误很多功课,不能再耽误了。回去吧,听我的。」

  成业见到成刚的表情,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哥,我听你的就是了。」

  何玉霞关切地望着成刚,美目中流露着温情,说道:「成刚,你一个人在这
里,我不太放心,不如我留下来陪你吧,你也有个说话的人。不然,这漫漫长夜,
你要怎么过呢?」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我的身体很好,挺一挺,这一夜就过去了。你可别
留下,你本来睡眠品质就不好,就别在这受罪了,爸不会怪你的,他向来就很疼
你。」

  言已至此,何玉霞就不好再坚持了,只好说:「那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
事,马上打电话给我。」说罢,这才领着成业离开。

  离开时,她还回头看了看成刚,那目光中分明是一种爱恋的激情,这使成刚
感到紧张。他看了看躺着的父亲,见他一动不动,心里才稍安一些。仿佛他在和
继母调情,生怕被父亲发现。

  他们离开之后,房里又安静下来。电灯洒下洁白的光亮,使成子英的脸看起
来特别清晰。

  成刚走近父亲,认真看了一阵。在父亲严肃的面孔前,他任何冒犯继母的念
头都没有了。

  他心道:父亲啊,我是你的儿子,我有任何的过错,都请您原谅。我是有错,
但我不是故意的。长夜漫漫,孤独难忍。但成刚是一个强者,绝不会叫一声苦,
发一点牢骚。身为人子,这是他应该做的。

  前半夜还好过,难过的是后半夜。到了凌晨十二点左右,人多半都会昏昏欲
睡,成刚也不例外。

  他坐久了,便站起来在病房里踱步,一会儿看看窗外的黑暗,一会儿看看父
亲。他是多么希望父亲突然睁开眼来跟他说话啊!

  前半夜,医生来换过一次点滴,再没有别人来,这后半夜,大概也只有成刚
一个人了。

  成刚心想:过了十二点,离天亮不会太远了。这个时候,我的女人们应该都
在被窝里做春梦吧,不知道会不会梦见我。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端着盖有白布的托盘进来。
这人穿一身白长袍,戴着白帽子,戴着大口罩,只露两只眼睛,看样子是个医生。

  值得注意的是,这人的个头很高。成刚的个头已经不低了,而他竟比成刚还
高一个头。不但高,还颇为壮实,称得上虎背熊腰。那白袍穿在身上,绷得紧紧
的,迈步都有点困难。

  成刚多看了他几眼,问:「你是谁?」

  那男人将托盘放在桌上,回答道:「我是医生。」

  成刚追问:「你来干嘛?」

  医生说:「我是来换点滴的。」

  成刚觉得奇怪,说道:「不是已经换过了吗?」

  医生哦了一声,说道:「量不够,需要加量。」边说着,他边向病床走去。

  成刚心中狐疑,跟了上去,问:「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医生说道:「我是值夜医生。」他来到成子英跟前,慢慢坐了下来,而成刚
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换点滴。[/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8 18:39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三集 第三章 病房惊变

  成刚注视着他。只见医生举起手,像要伸向点滴瓶,却又停住说道:「你去
把那个拖盘端来。」

  成刚冷笑几声,说道:「这不是我该做的事,你还是自己端吧。我的任务是
照顾我的父亲,使他能早点醒来,并且不受杀手的谋害。」

  医生听了,手指一颤,突然朝成子英的鼻管抓去。

  成刚早就盯着他,见状也出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想不到,这人的腕力
非常强劲,成刚并没有拉倒他,但已将他拉得站了起来。

  成刚大惊,知道此人不是等闲之辈,为了扰乱他的心神,便大叫道:「杀人
了!快来人啊!」在这凌晨时分,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而清楚。

  假医生大急,吼了一声,猛地挣开成刚的手指,双手如钩,又向成子英抓去。
成刚岂能让他得逞,双臂扣住他的腰,向后一拉,再向旁一甩,打算将他甩得远
远的。

  可是,那个人简直像个不倒翁,虽然被成刚甩出去,落地时仍然是双脚着地,
非常平稳。成刚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他往成子英的病床前一站,严阵以待,盯着对方那凶光灼灼的眼睛,质问:
「你是什么人?跟我父亲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杀他?」

  假医生似乎觉得白长袍太拘束,便几把将它撕扔掉,露出一身黑衣,冷笑道:
「我要杀他,他当然有必死的理由。小伙子,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连你一块
杀。」他的声音粗声粗气的,非常难听。

  成刚嘿嘿笑,说道:「只怕你今晚想走都难。」

  黑衣人挺了挺宽阔的胸膛,说道:「那你就试试看。不是我夸口,你根本不
是我对手。」

  成刚不服气,说道:「光说无用。」说着话,挥动双拳,气势汹汹地冲了过
去。

  黑衣人确实了得,当成刚攻击他的脸部时,他并不闪避,而是出手欲扣成刚
的腕。

  成刚知道他力气大,不能被扣住,便中途转弯往他的腹部打去,这速度相当
快,变化莫测。黑衣人反应也迅速,双臂一竖,在自己的腹前形成一道保护。

  只听啪一声,成刚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击中了黑衣人,他以为这一下能将其击
倒,谁知黑衣人只是退了两步,依旧不动如山。

  成刚不禁一愣,心想:我这一拳要是打在一般武夫身上,都能将其击倒。这
人居然没有倒,可真有两下子。

  黑衣人嘿嘿笑,叫道:「小伙子,你的身手挺不错啊,我有好久没遇到像你
这样的对手了。好,我们再打几十个回合,看我怎么把你大卸八块。收拾完你,
再收拾你该死的老爸。」说罢,他主动出击,滑步向前。

  别看他的体形跟北极熊似的,动作却灵活无比。他张着蒲扇般的大手,向成
刚抓来。

  成刚小心翼翼地闪躲着,不敢与其正面交锋。他知道此人力气大,动作快,
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否则自己肯定吃亏。要是被这家伙给抓住,不被撕碎才怪!

  他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杀气腾腾地进攻着,有好几次都碰到了成刚的衣服,
成刚觉得越来越难以招架。

  这人不是空有蛮力,其攻势一招一式皆有讲究,想趁机袭击他都难。

  成刚急得汗如雨下,心想: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被他得逞,我得想想办法。

  于是,他一边快速地闪避着,一边大叫道:「快来人啊,这里杀人了,快点
抓住他!」嘴里喊个不停。

  黑衣人见久攻不下,再听到成刚喊叫,也急躁不已。

  忽然间,他索性舍弃成刚,转身奔往成子英。

  成刚大急,立刻抄起一把椅子迅猛地向他头上砸去,黑衣人躲避不及,被砸
个正着。只听哗啦一声,椅子四分五裂,纷纷落地。

  那人转过头,向成刚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竟是毫发无伤。

  这时门一开,好几个护士跟医生冲进来了。

  其中一人说:「已经报警了,他跑不了。」

  黑衣人一听,知道今天是功败垂成了,迳向着成刚扑来。成刚闪身躲过,黑
衣人便冲出房门。

  一个医生立即上前拦截,被他随手一挥,医生竟昏倒在地。

  很快地,黑衣人消失在门口。

  成刚叮嘱道:「你们看好我父亲,我去追那个凶手。」随即转身奔出病房。

  黑衣人跑得不慢,但成刚更快。黑衣人跑过走廊与台阶,偶而还回头挑衅地
笑。

  成刚骂道:「王八蛋!你跑不了,警察围在外面。」

  黑衣人哈哈狂笑,说道:「那些废物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他们要真围在外面,
我一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说话间,已经跑出了医院大门,然而并没有看到警
察的影子。

  又跑了一段后,成刚已经追上了黑衣人。黑衣人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口喘
着气,说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医生?」

  成刚也停下,喘息着说:「怎么看都不像。换点滴有坐着换的吗?端托盘有
不端到床前,叫病人家属帮忙的吗?重点是,你的白袍不合身,就像是大人硬套
小孩的衣服。请问有这样的医生吗?」

  黑衣人直跺脚,骂道:「妈的,我准备好久,还是给你识破了。你要不是成
子英的儿子,我们倒是可以交个朋友。你的身手真不错,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
快地跟人交手了。」

  成刚怒问:「我父亲跟你何冤何仇,你要谋杀他?」

  黑衣人嘿嘿怪笑,说道:「你父亲当然跟我有仇了,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你
总会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你父亲一定活不长的。」

  成刚瞪着他不语。

  黑衣人又说道:「想杀他的不只我一个。再说,看你父亲那德行,就算没人
杀他,他也撑不了几天。他现在跟死人有什么两样?这就叫恶有恶报!」

  成刚听得怒气冲天,大骂道:「你放屁!我父亲何时作恶了?他是个正当的
生意人!」

  黑衣人啐了一口,说道:「他现在是一个正堂的生意人不假,可是他年轻的
时候呢?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出卖朋友、淫人妻女、欺行霸市、借刀杀人,
数都数不清。」

  成刚大骂:「你胡说八道,乱放狗屁!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
做坏事了?」

  黑衣人瞪着成刚,说道:「你才几岁的毛头小子,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
我也没看到,可是我的亲人言之凿凿,那肯定错不了。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打听
跟你父亲来往的人,多打听几个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成刚摇头:「我不信他会作恶。我的父亲不是那种人。」

  黑衣人冷笑几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他的口罩都快湿透了。

  成刚指着黑衣人的脸,说道:「你少来!你连脸都不敢露,说的话当然也不
可见人。」

  黑衣人气急攻心,说道:「露脸就露脸,那又怎样?反正我也是通缉犯。」

  他正要摘去口罩,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那人向成刚一挥手,
说道:「小伙子,再见了。别忘了查查你父亲的作恶史。」说罢,他转身就跑,
很快就消失无踪。

  成刚望着他消失在转角,没有再追。他知道追也没用,以自己的能力,就算
追上了,也抓不住他。这家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此时,他头脑里开始纠缠着另一个问题:父亲真是一个恶人吗?他年轻的时
候真的做过坏事吗?若照这家伙所说,父亲岂止是做几件坏事而已,简直就是横
行不法。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绝对是一个品格端正的人。他的满腔热情尽皆投注于事
业,工作非常勤奋,而且待人处事都非常富有人情味。这样一个可敬的长者,怎
么会做坏事?那家伙一定在诬陷诽谤。他是父亲的仇人,当然会说父亲的坏话,
一定是这样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便好一些了。他担心父亲,连忙转过身,以最快的速度
跑回医院。

  他心想:我不在那里,如果再有第二个人谋害父亲,那就糟了。

  当他走进医院中庭,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那里。当他回到病房,里面已经站着
好几个警察,其中就有昨天见过的那两位。

  见到成刚,他们详细询问了袭击事件的情况。成刚一一细述,让他们做笔录。

  由于成子英是贩毒案的重要关系人,不用成刚建议,他们便决定派人全天看
守,维护他的安全。

  成刚很满意,心里却还是有些别扭。毕竟警方是为了贩毒案,而父亲是作为
嫌疑犯被「看守」的。

  成刚也不忘打听风雨荷的行踪,得到的答覆都是:「不知道。」成刚不禁感
到一种美梦破灭般的悲哀。

  有了警察帮忙,成刚可以不用担心父亲的安全了。他看了看父亲,还是那么
安静地躺着,并没有因为方才的骚乱而改变什么。

  成刚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便躺在旁边的看护床上睡着了。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多,天色大亮。没过多久,继母何玉霞便来
了。

  她一见到有警察守卫,非常讶异,成刚便向她解释是警察在保护父亲的安全,
以免他被不相干的人骚扰。为了不让她担心,他并未将夜间的骚动告诉她。

  何玉霞望着黑眼圈浓重的成刚,说道:「成刚,你回去睡吧,这里交给我。」

  成刚感觉到她的关心,便说道:「没关系,我身体好,还是我守着吧。」

  何玉霞说道:「不,让我来吧,下午成业也会来。这一晚你够累了。」

  她望着成刚,眼中有着慈爱的光,就像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成刚一想到了
自己死去的母亲,心中一阵酸楚。他不再坚持了,乖乖地答应回家。

  临走时,何玉霞还悄声道:「成刚,你要考虑一下我跟你说过的话啊,我不
是开玩笑的。」

  成刚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苦笑。

  何玉霞说道:「我的车在外面,你就开回去吧,也省点力。」

  她的美目含情,一对耳环金光闪烁,非常好看。

  成刚微笑道:「不了,我还是走回去吧。你的车太高级,我可不敢碰。」说
罢,便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他不断回想昨夜的历险。他心想:幸好自己反应快,否则父亲说
不定就没命了。那个家伙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实在难以置信。

  他不相信在自己心目中,那个一向德才兼备的父亲,会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来。
在他印象中,父亲虽然严肃,对家庭不甚关心,全副精力都投注在事业上,但在
品格上是没有问题的。

  他长这么大,还没发现父亲做一件缺德的事。难道,在他小时候,父亲真的
作恶多端?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家伙胡说八道的。

  这个家伙跟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置父亲于死地?他有后台吗?是不
是受人指使的?若有,那会是谁?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家伙比那魁捂的黑衣人更
可怕啊——、他又想到继母的话。

  他心想:这是不是太扯了?继母跟继子谈论性话题,自荐要当继子的情妇,
这也太离谱了吧?完全不符合中国人的道德观。

  父亲还活着,自己可不能乱来。自己可以找一百个别的女人当情妇,但绝对
不能包括继母啊!自己可不能犯糊涂,让父亲戴绿帽子。

  到家之后,成刚脱掉外衣,往床上一倒,本想好好睡一觉,可是翻来覆去的,
就是睡不着,毕竟满腹心事。

  父亲的病、背后的阴谋、继母的言行,都使他无法平静。

  他本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强者,如今却觉得自己软弱而无助,并且孤独万分。
本来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她却不在身边。

  若是她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密布的乌云都能散掉一半。

  他努力放松,想使自己暂时平静,快点入睡。

  正当他半睡半醒之际,手机却突然响起。他连忙一骨碌坐起来,一瞧来电显
示,居然是宋欢。

  他还以为是雨荷打来的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宋欢兴奋的声音:「成刚,
你在哪里?你有没有回省城啊?我想死你了。」

  成刚问:「什么事啊?我的女大学生。」

  宋欢尖声说:「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话吗?听你声音懒
懒的,是不是在哪个贱女人床上?是不是把我忘了?」她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扫射
着,使成刚有种中弹的痛感。

  成刚笑骂道:「你这个小辣椒,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正在自己床上睡,家里
出了点事。」

  宋欢啊了一声,忙问:「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老婆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有一
腿,要跟你闹离婚?」

  成刚笑骂道:「尽说屁话。那个算什么?我老婆就是发现我跟别的女人上床,
她也会装作看不见的。」

  宋欢笑嘻嘻地说:「我听你在放屁,你老婆有那么宽容吗?」

  成刚哼了一声,得意地说:「不是老婆宽容,而是我在家硬气。一个男人要
是做不到这点,那还算男人吗?不如死了算了。」

  宋欢咯咯娇笑,说道:「最好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不要正好相反才好。该
不会你老婆给你戴绿帽,而你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吧?」

  成刚大骂道:「你这个小婊子,又在乱放屁了。」

  宋欢哼道:「你骂我婊子?我有那么下贱吗?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还骂我?」
她的声音中含着无限的委屈。

  成刚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便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对不起,我太过分了,
你不要怪我。我是因为心情太坏才会这样。我本来不是这样,你懂我的。」

  宋欢收起玩笑的腔调,问:「那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成刚唉了一声,一边在屋里踱步,一边说道:「说来话长,你还是不要知道
的好,省得心烦。」

  宋欢听了很不满,大声道:「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有事都不跟我
说。」

  成刚感到心乱如麻,他深吸了几口气,说道:「等我们见面再说吧。」

  宋欢立刻说:「你既然在家,我现在就去看你。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成刚一听,心中泛起一股暖意,说道:「什么都不用买,你人来就好。可是
你不用上课吗?」

  宋欢笑了笑,说道:「请假就好。等我,我很快就到。」她挂断了电话。

  成刚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愁眉不展。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的烦事,换了谁
都会不好受。

  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孤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起起伏伏,不知何时会被打个
粉碎,沉入海底。他感觉贩毒案里大有文章,父亲的被袭击也非同小可,幕后的
黑手肯定不单纯。自己要将他揪出来,将他剁成肉泥才甘心!

  念及此,他猛踏一下地板,磁砖竟裂开几条纹路。

  他心想:不管是哪个狗娘养的害我父亲,我都要他像这地砖一样。

  宋欢果然很快就来了。一开门,她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拎着的纸袋装着好几
颗包子。

  她笑盈盈地说:「成刚,这家的包子超好吃,我经过就顺便帮你买了,你吃
看看。」

  成刚接过来,望着她富有野性美的俏脸,称赞道:「几天不见,宋欢居然知
道体贴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才讨人喜欢嘛!」

  宋欢嘻嘻笑,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说道:「我本来就讨人喜欢嘛,是你没
眼光,都没有看见。」说着,她关好门,换了拖鞋走进来。

  成刚打量她的穿着:她上身穿了件黑色小外套,没扣起来,里面是带图案的
白毛衣,腿上套着光亮的黑色紧身裤,脚上是黑色长筒皮靴。这身打扮使她更加
精神奕奕,艳光四射。

  她的身材本来就姣好,再加上这身打扮,更显得玉腿修长,体形凹凸有致,
连成刚这样的老手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宋欢在成刚眼前转了两圈,笑咪咪地说:「怎样?我今天好看吧?」她的长
睫毛眨动着,美目流转,白里透红的脸上有着得意之色。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不愧是我的小情妇,从头到脚都是一流的。」

  两人走向沙发,成刚一坐,懒懒地靠在沙发椅背上。

  宋欢笑靥如花,说道:「我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你不抱抱我吗?太不够意
思了吧?」不用成刚开口,她便大方地坐在他的大腿,靠在他的怀里。

  成刚只好伸出手,将她紧抱着。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自然令人心神
一荡。

  宋欢勾住他的脖子,以脸蹭脸,眨着大眼睛,问:「几天不见,你有没有想
我?」

  成刚感到神魂飘荡,他说道:「我当然会想你,想你在我身上是怎么扭的,
怎么叫的。」

  他的一只手在她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抚摸着,有种把她裤子扯下的冲动。

  宋欢吃吃笑着,说道:「你什么不好想,非得想那个?」

  成刚的手指伸向她的胯下,笑道:「因为你这样的女人,我一见到,就想操
一操。」

  在那小丘的位置一按,宋欢忍不住啊了一声,这一声便十足销魂。

  成刚说道:「我有点累了,你来表演吧。」

  宋欢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跟一只叼到骨头的哈巴狗一
样。」

  她眯着美目桥笑着,笑容中含着放荡和妩媚,使成刚心跳加速。

  他微笑着,想看看宋欢的手段如何。

  宋欢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开始跳起脱衣舞。跳艳舞是她的本行,更是她
的强项。

  只见她腰肢灵活地摆动着,双手伸向外套,很有节奏地张开,再脱下外套,
在手上摇了几下,才扔到沙发上。

  她哼着曲子,又将毛衣脱掉,她的上身就只就剩下胸罩了。那是一件小巧的
碎花胸罩,被雪白的奶子鼓得几乎要绷开,深深的乳沟春色盎然。随着宋欢的动
作,奶子也一颤一颤的。

  宋欢在成刚面前翩翩起舞,伸臂、踢腿、弯腰、翘臀、旋转、跳跃、滑步、
后仰,一举一动,都显示着青春的风采与性感的魅力,成刚看得热血沸腾,忍不
住鼓掌夸道:「宋欢,以你的天分,完全可以去当专业舞者,真不应该浪费。」

  宋欢哼了一声,说道:「不要。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跳舞是一种低贱的职业,
我在舞厅的遭遇你也知道。」

  说着话,她头朝下,双腿朝上,用双臂在地上移动,又连续几个后空翻,又
灵活、优美而有力。

  成刚看得大为过瘾,问:「难道你还学过杂技?」

  宋欢学着芭蕾舞演员,脚尖立起,手臂端平,轻盈地一圈圈转着,说道:
「杂技没学过,但我喜欢练武,武术跟杂技还是有相通处。」

  说罢,她身子后仰,四肢着地,做出了一个拱挢的动作,奶子因此被胸罩勒
得更紧,简直要裂衣而出。

  成刚击掌赞扬:「干脆我送你进舞蹈学校!」

  宋欢直起身子,又来个大劈腿,双腿成一条直线,骑在地面上,微笑地瞅着
成刚,说道:「我说过了,我不当舞者,我不想靠自己的身体来讨好别人。我跳
舞,脱衣服,只给你一个人看,你看你多特别。」

  成刚嘿嘿笑,说道:「宋欢,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你,让你
这辈子都不会对别的男人想入非非,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宋欢立起身子,又开始脱裤子,嘴上说:「你可真够贪心。你占有一时就够
了,难道还想占有我一辈子?再说,凭什么你女人一大堆,到处风流快活,我就
得死守着你一个人?这太不公平了。你想要我跟你一辈子也可以,你也得给我自
由,让我多玩几个男人才行,这样才叫男女平等。」

  她说得非常俏皮,非常流畅,声音中含着挑衅。

  成刚故意板板脸,说道:「不行,我的女人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就像古
代的皇帝一样,他可以干无数的女人,但他的女人却都得严守妇道。你听懂没有?」

  宋欢脱掉靴裤,又脱下紧身裤,这下子就露出了小内裤。那也是一件碎花内
裤,私处布料格外薄,小穴隐隐可见,数根阴毛从之上的镂空伸出。

  成刚看得精神大振,以舌舔唇,露出色相,说道:「你穿这件内裤,十个男
人有九个会疯掉。」

  宋欢身着内衣,轻柔地扭腰摆臀,展现着肉体的诱惑。双臂柔软,大腿光滑,
一举手一投足,都满是勾引之意。

  她将手放在私处轻羟揉着,眼神迷离,幽幽地问:「九个疯了,那另一个呢?
是不是傻了?」

  成刚搓着手笑道:「另一个自然是扑过去当淫贼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双臂张开,做了个恶虎扑食之势。

  宋欢那自慰的骚劲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是男人都想干她几下,何况成刚?自
然想冲锋陷阵,大展雄风。

  宋欢嫣然一笑,艳如玫瑰,光彩照人。她向成刚扬了扬手,说道:「先坐下,
我还没有表演完,不要打乱我的节目。」

  成刚笑道:「你还有节目?你还能有什么节目?」

  宋欢神秘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勾人的节目,让你拜倒在我的双腿下。快
坐下,乖一点,不然我就打退堂鼓,不跟你玩了。」

  成刚压下自己的冲动,又坐回沙发,说道:「好,我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处都着了火,烧得他想释、发泄、变成野兽。但他毕竟
见过大阵仗,能把持自己。

  他心想:这个宋欢真有一套,稍加训练,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中最浪荡、最热
情、最像婊子的一个。

  只见宋欢半蹲着,纤指在胯下按揉着,美目眯着,眼神骚媚,红唇张合着,
一会儿便发出了呻吟声,高低起伏,宛转动人,就和被大肉棒子猛干的女人发出
的浪叫近似。

  她的俏脸泛着桃红,她的秀眉一紧一松,美目睁开时,格外显得水汪汪的,
透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宋欢本来就是个野性美女,再做出这种猥亵之态,那撩人自不待言。再加上
成刚跟她上过床,自然会联想起她在床上的千娇百媚,诱惑力更为强烈,他真想
冲上去,将她干个够。

  而宋欢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她的手指想从旁边插入,可是进不去,内裤太紧
了,便从上往下探。只见那手指活动的痕迹由内裤表面映出,鼓鼓缩缩,时时变
化着。

  私处越来越湿,迷人的肉唇越发地清晰,最后淫水湿了一片,如露水一样沾
在内裤,随时会滴落在地。

  成刚看得直喘粗气。他亲眼见识了女人自慰,亲眼看到女人自己搞自己的样
子。那样子真是刺激,真让人想扑上就干。

  接着,宋欢半蹲着扭腰摆臀,将自己的胸罩脱掉,那两个白腻的尤物便跟成
刚照面了。不但白腻,并且圆润,随着她的动作弹弹跳跳,鼓鼓涌涌,仿佛风中
的两颗白气球,而那两个奶头则是两赖红樱桃。

  只见宋欢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啊啊地呻吟着,身体扭动如蛇,眼神撩着
成刚。

  成刚嗓子干得厉害,热得难受,坐都坐不住了,在沙发上不时移动。

  他心想:女人的诱惑难拒绝,而美人的诱惑简直致命。我要不是见惯大场面,
早就被她给害死了。她这样的女人要是去当特务,恐怕再如狼似虎的男人也被会
变成小绵羊。

  成刚颤声说:「宋欢,你越来越成熟,太棒了。你要是在舞厅表演,会夜进
斗金的。」

  宋欢的娇躯优雅而生动地扭着,双手在胸上时轻时慢,哼叫道:「要是在舞
厅这么干的话,没等赚钱,我早就没命了。」

  成刚明知故问:「为什么?」

  宋欢恨声说:「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早就冲过来把我给啃了,连骨头都不吐
出来。」

  成刚哈哈笑,说道:「说得对,换了我是观众,我也想啃掉你。这么好吃,
谁要放过?除非那人是太监。」

  他的眼神里就像一只狼,要不是极力压抑着,早就冲过去大啃特啃。

  宋欢摸了一会儿奶子,终于忍不住了,在扭腰摆臀之际,把湿淋淋的小内裤
给脱了。

  她脱下后,在手里摆弄一会儿,朝成刚一扬下巴,娇声问:「成刚啊,想不
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成刚笑咪咪地说:「当然想,不过,也要尝尝才知道啊。」

  宋欢妖娆地笑着,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皱眉说道:「不太好闻啊,原
来女人是这个味道,太叫人失望了。」

  成刚笑问:「那你觉得女人应该是什么味道?」

  宋欢回答道:「怎么也应该像苹果,或者像蜂蜜一样。」

  成刚笑嘻嘻地说:「不对不对,女人不是这个味道。」

  宋欢晃着屁股,问:「那应该是什么味道?」

  成刚向她招了招手,说道:「你扔给我,我再告诉你。」

  宋欢便得意地笑着,一扬手,她的贴身衣物便飞了过去。成刚站起身接住,
拿到鼻子下深深嗅着。

  宋欢问:「怎么样?什么味道?好不好闻?」她像一个女王望着奴仆一样望
着他。

  成刚没有回答,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又转转眼珠子,略有所思。

  宋欢又追问道:「快说啊,什么味道?这下总该知道了吧?」

  成刚傻笑几声,才作出回答。

  成刚色眯眯地说:「是狐狸精的骚味,会把人惹疯。」

  说着,将小内裤往沙发上一放,就要朝宋欢扑过去。他已经压抑得太久,快
要爆炸了。

  宋欢看了,娇笑着说:「坐下,今天我来服侍你。」

  成刚咽了咽口水。他深呼吸几下,才勉强压抑欲火,笑着说:「好,有什么
本事就尽管拿出来,我要看看你进展到什么地步。」

  宋欢蹲在地上,美目流转,纤手在小穴上滑动着。从成刚这个角度,看得一
清二楚,大为过瘾。

  她的大腿白嫩,大腿根部丰满而肉感,肌肤粉妆玉球。在这样雪白的肤色衬
托下,那茂密的绒毛就显得特别黑而动人,泛着水光。而被绒毛包围的小穴兴奋
得发红,已经张开了口,像在微笑。

  成刚看得眼睛发亮,说道:「宋欢,把手拿开,让我看看你的穴。」

  宋欢淫笑着,嗲声嗲气地说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女人不都那个样子?
都是骚屄罢了。」她将手移开。

  成刚一边盯着她的私处,一边说道:「结构一样,外形可不同。这就跟人的
脸一样,每个人长得不一样。」

  他看到那小穴张开了口,露出粉红的嫩肉,上边还滴着水,一片狼籍。那股
气味混在空气中,淡淡的骚味,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成刚几乎停止呼吸了,说道:「你的屄长得真好看,真迷人。女人真好,长
这么个小洞,就是想让男人将棒子塞进去,一塞进去,大家都快活。」

  宋欢听得如痴如醉,说道:「你喜欢的话,那就尽量看,尽量玩。」

  说罢,她站直裸体,一条大腿缓缓伸出,越来越高,直到竖起,举过头顶,
又用玉臂顶着。这下子,成刚又看到了那个毛茸茸的嫩红小穴,淫水流着,沿着
大腿下滑。

  宋欢娇媚地笑着,说道:「怎样?我很棒吧。为了给你表演,我可用心下过
功夫的。」

  成刚看得双眼发直,粗喘着气,说道:「你怎么下的功夫?专门找妓女练过?」

  宋欢哼一声,不满地将腿放下,说道:「你这是在骂我。再怎么样,我也不
用去找婊子学啊。」

  成刚说道:「你不找婊子学,还能找谁学?总不会是亲自找野男人实验吧?」

  宋欢笑骂道:「放屁。我倒是想那么干,你愿意吗?如果被你知道,不把我
打死才怪。告诉你,我是从A片里学的。我们寝室的一个学姐,这两天把她爸的
笔电偷拿到寝室了,里面有好多A片,我们几个女生这回可大饱眼福,还大长见
识啊。」

  成刚嘿嘿笑,说道:「还不把你们这些小骚货都看得湿裤子。要是没有男朋
友,只怕都跑出去找男人干了。」

  宋欢嘴一撇,美目一瞪,哼道:「瞎扯蛋,我们才没有那么下贱不要脸。我
们看是看了,但大家都很有自制力,不过就脸红了一点,每个人都春心动了,晚
上都有点睡不着。我们都在谈论影片的细节,比如男人的鸡巴多大多粗,女人的
叫声多尖多狂,他们干的时候多舒服。又想像着那男人的大鸡巴要是插进我们的
体内又会是什么感觉等等,光是谈就够过瘾的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好好念书吧,看这种不健康的东西
干嘛?你们会变坏的。」

  宋欢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会?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能把持住自己的。」

  成刚说道:「你的本事都是从A片学来的?不过不能全信A片啊。那是拍戏,
跟平常干事不一样,不能全当真。」

  宋欢学着模特儿走台步向成刚走来,说道:「真不真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得
高兴,学到东西了,我就多看一些,打算跟你在一起时,让你更舒服。」

  她的走路姿势让她的奶子颤悠悠的,两粒红奶头已经兴奋地硬起来了。她来
到成刚跟前,蹲下身抓他的胯下,那里早就硬得要顶破裤子了。宋欢像按摩一样
的玩着。

  成刚舒服地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那么有心。那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也是从那里学来的吗?」

  宋欢轻轻摇头,说道:「那是从真人身上学来的。」

  她的手隔着裤子,富有技巧地又揉又按又转圈,毕竟她不是生手。

  成刚轻声叫着,问:「跟谁学的?不是妓女吧?」宋欢使劲捏了一下肉棒,
捏得成刚叫了一声,骂道:「死丫头,轻一点。」

  宋欢撅了撅红唇,说道:「谁教你又损我。我跟你说,我从来不跟那种贱女
人来往的,一想到她们就恶心。别我看在舞厅工作过,我可从来不干那种事的。」

  成刚眉开眼笑地说:「我只是逗你玩的,谁教你认真。」

  宋欢温柔地玩着肉棒子,说道:「我是跟我们学校一个舞蹈系的女生学的,
她长得不好看,可是身材没话说,舞艺也很棒。她经常做这个金鸡独立的动作,
我觉得好看,就学来练给你看。」

  成刚听了很受用,说道:「你这么有心,我会记得你的好的。」

  宋欢笑咪咪地看着他,说道:「我相信,你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不然的话,
我也不会跟你啊。」

  说罢,解开裤子的拉链,将大肉棒给掏了出来。那东西已经很冲动了,龟头
大得像乒乓球,棒身则粗如婴儿胳膊,根根青筋突出,非常吓人。

  宋欢一寸寸地抚摸着,芳心如蜜,赞叹道:「真够大,一点都不比我在A片
里看到的小多少。」

  成刚骄傲地说:「那当然,我这个是真实的。」

  宋欢用手套弄着,说道:「你的是真的,人家的也不是假的啊。」

  成刚不服气地说:「怎么不是假的?告诉你。那些人为了拍戏,为了视觉效
果,他们通常都要吃药让自己很亢奋,肉棒子就会变得比平常都大。」

  宋欢惊呼道:「有这种事?那你为什么不吃药,让鸡巴变得更大?」她伸出
双手揉着、搓着,弄得马眼处都渗出一滴液体。

  成刚解释道:「我才不吃药。那种壮阳药,有好处也有坏处,吃久了会伤身
的。一旦停药,搞不好会造成阳痿,把人变成太监。」

  宋欢哦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我倒不晓得。」

  成刚笑道:「你一个女孩子,谁会跟你说?难道你那些女同学会告诉你吗?」

  宋欢吃吃笑,说道:「我今天又长知识了。」

  把那根肉棒子弄得一跳一跳的,似乎随时都要射出来。

  成刚被她弄得受不了,说道:「宋欢,快让我操你,别讲话了。」

  宋欢娇笑道:「说好是我在玩你,你别乱动。今天我主导,你不准有太多意
见。」

  成刚说道:「好好好,快让我享受,我等不及了。」

  宋欢媚笑道:「我会把你服侍得像皇帝,保证让你当神仙。」说着,她伸手
为成刚脱裤子。

  宋欢蹲在成刚的双腿间,继续用手玩弄着,一会儿推,一会儿拨弄,玩玩具
似的。

  成刚看着她认真而起劲的样子,觉得她很可爱,说道:「宋欢,让我试试你
的嘴上功夫。」

  宋欢仰起俏脸,狡猾地转动眼珠子,说道:「你要跟我亲嘴?那就来啊。」
她翘起嘴唇,摆出要索吻的样子。

  成刚指指自己的肉棒,说道:「是它想跟你亲嘴。」

  宋欢直摇头,说道:「臭死了,我才不亲。」

  话虽如此,但她还是凑上嘴,在龟头上亲了几下后,将肉棒子吞进嘴里。

  成刚舒服地噢了一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飘飘欲仙。[/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淡淡的云 2010-8-8 21:04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三集 第四章 狂欢之美

  宋欢一手握棒,另一手在成刚的大腿上、腰上摸索箸,而她的嘴则有节奏地
套弄着。她吐了些口水,用嘴吞吐着,很快,那肉棒湿了,也变得更雄伟和坚硬。

  成刚呻吟着,夸奖道:「太棒了,你越来越厉害了。不用多久,一定会比专
业的婊子更厉害。」

  宋欢吐出肉棒子,媚眼扫了成刚一眼,嗔道:「你别拿我跟那些烂女人比好
不好?你这么一比,好像我也是个婊子。我最看不起那些烂女人了,丢尽我们女
人的脸。」

  成刚笑道:「说你是婊子,是在夸奖你。」

  宋欢不满地说:「滚开!从没听说这是在夸人,怎么听都觉得是在骂人。」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你先好好帮我服务,我再跟你解释。」

  宋欢便又低头继续吞吐。粉嫩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伸缩、转动、徘徊,舒
服得成刚伸手按着她的头,使她含得更深。他感觉自己快要灵魂出壳,要不是经
验丰富,早就一泄如注了。

  宋欢的眼神风骚而迷人,满是陶醉,好像在舔着一根甜甜的棒棒糖。不只舔
龟头、马眼、棱沟、整个棒身,还把捧子按倒,亲吻蛋蛋,并含在嘴里爱抚,使
成刚快活得不断呻吟,感到这个小情妇无比美妙可爱。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宋欢,快点让我操你,你舔得我实在忍不住了。
再舔几口,我非射不可。」

  宋欢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调皮地眨着美目,说道:「那就再舔几口吧,你
射了,我也省事了。」

  成刚哎了一声,说:「不行,我还没有插你的屄,那种舒服跟这种舒服不一
样。快点躺下,我要操你。」

  宋欢咯咯娇笑,说道:「什么我躺下?我说过,今天由我主导,让我来操你。
我最喜欢操男人,而不是被男人操。」她的声音骚媚动听,听得成刚非常舒服。

  宋欢说着,坐上了沙发,双腿跨在成刚的身体两侧,手抓肉棒,屁股对准入
口下落。

  成刚看着自己的大肉棒消失在水汪汪、毛茸茸的小洞里,当肉棒进入之后,
将小穴撑得鼓鼓的。

  宋欢扶着成刚的肩膀,屁股缓慢而有力地起落着,大肉棒时隐时现。那么大
的一根棒子,被那么小的洞吞下,肉棒黄而暗,小穴则红而嫩。再加上雪白的臀
部,浑圆滑腻的大腿,以及映衬的黑毛,搭配出十足诱人的颜色。

  除了视觉美,还有听觉。由于小穴里的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当性器结合时,
便发出唧唧之声。两人发出的声息,成刚的粗喘,宋欢的呻吟浪叫,都使双方得
到很大的刺激与享受。

  成刚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说道:「你越来越厉害
了,大有进步。」

  肉棒顶在小穴里的快感是无可形容的,既有生理上的愉悦,也有心理上的满
足。男人没有一个不喜欢操女人,尤其为了能尝一下美女的滋味,好多男人不但
倾家荡产,身败名裂,甚至把命都赔上,还不就为了能将肉棒插入她们的小洞?

  成刚也很喜欢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不过他不会因好色而付出惨重代价。像宋
欢这样的女人,尽管野性十足,有时甚至蛮不讲理,但她不是个专吸男人血的女
人。

  她忘情地在成刚身上驰骋着,那双奶子像两只小白兔一般跳跃着,真可谓乳
波臀浪。

  成刚伸出手,一手一个地把玩着,感受着她的柔软、弹性与坚挺,那两粒奶
头也被成刚拨来捏去,使宋欢不时发出几声尖叫。

  成刚问:「怎么样?操男人的感觉如何?」

  宋欢哼叫道:「真好,感觉自己好强。以后我们就用这样姿势,我太喜欢了。」

  成刚微微皱眉,说道:「不行,以后还是你被操,我不喜欢让一个女人动不
动就骑我。」

  对他来说,这攸关男人的尊严。本来,雨荷爱骑在他的身上玩,已经让他不
舒服了,现在宋欢也爱这样,教他如何接受?

  宋欢娇笑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爱计较?既然你不喜欢这姿势,就
换一个吧。」说着,立起身,身子一转,背对成刚,坐在他的身上,成了「观音
坐莲」。

  当宋欢再度将肉棒吞下后,回头问:「这样可以吗?」

  成刚两手揉弄着她的奶子,嘿嘿笑道:「换汤不换药,还是一样。」他使劲
顶着,使两人的性器来往得更紧密。

  宋欢用力地扭动着,娇喘吁吁地道:「真舒服,跟男人撒尿一样舒服。不过,
当女人还不如当男人。长着一根大鸡巴,看中哪个女人就操哪个,这样活着也太
过瘾了。」

  成刚一边配合她动着,一边笑道:「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像我,难道看中
你们学校的哪个女生就能操哪个吗?不被当作强奸犯抓起来就好了。」

  宋欢回头浪笑,说道:「那只能怪你魅力不够。你看那些大明星,那么多粉
丝爱他们,都愿意跟自己的偶像过夜,被人白玩还要排队咧。你多学着点啊。」

  成刚哼一声,不服气地说:「那些粉丝也太不值钱了吧?我就不崇拜任何明
星,我认为自己就是偶像,自己就够强大。」说着,他推开宋欢,站了起来。

  宋欢转过身,笑道:「不玩了吗?」淫水从小洞里流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流
淌。

  成刚挺着湿淋淋的大棒子,说道:「换个我喜欢的姿势。」

  宋欢用手拨弄着肉棒,问:「那你想怎么玩呢?我都陪你就是了。」

  成刚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冶荡的眼神,说道:「你去趴着,我要从后面操
你。」

  宋欢便走近沙发,双手扶着扶手,双腿张开,翘起屁股,如此一来,后面的
美景便一目了然。两瓣欺霜赛雪的臀瓣、湿滴滴的股沟、湿成一丛丛络络的阴毛、
雨个兴奋的小口。菊花的色泽淡淡的、紧紧的一圈,而小穴则张开嘴,口水不断
地流淌,还微微翕动着,像在呼唤成刚的征战。

  成刚看了,不禁垂涎三尺。他双手抚摸着光滑有弹性的屁股,又用指头触触
菊花,那皱肉便收缩着。

  宋欢哼了几声,回头嗔道:「你摸那里干嘛?那里又不是用来操的。」

  成刚将她的臀瓣大张,笑道:「我要操的话,你让我操吗?」

  宋欢娇笑几声,说道:「你要是真想,我可以考虑。」

  成刚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凑上鼻子,使劲闻了几口,一脸沉醉。

  宋欢吃吃笑,问:「怎样,好不好闻?」

  成刚回答道:「就跟你的小内裤一样,男人闻了,就想操死你。」说罢,伸
出舌头,在细小的屁眼上舔了一下。

  宋欢喔了一声,说道:「好麻,麻得好像每根神经都在抖。」

  成刚便使坏般地舔起来。宋欢便哼叫不停,说道:「别舔了,快点操屄吧。
我还没有过瘾。」

  成刚爽快地说:「好,那我就操你,一定让你爽得不想回家。」说罢,调整
好姿势,用肉棒子在菊花上磨蹭着,还一下下触动。

  宋欢转头哼道:「你要干屁眼吗?不行,我不喜欢。」

  成刚笑道:「当你有一天求我干的时候,我就会干的。」说罢,对准小穴,
藉着充足的淫水,唧地一声便捅进去,接着便开快车般地干起来,像是要将宋欢
干破似的。

  宋欢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她的娇躯前突后耸的,奶子剧烈抖动,她的嘴
里不时发出尖叫,动人心魄:「干死我,好爽啊,把小骚屄都干烂了,太爽了,
爽得快死了。」

  成刚狠狠地干他,听着她的叫声,感到非常满足,问:「快告诉我,你是不
是小婊子?是不是想被男人操的婊子?」

  宋欢娇喘着,断断续续地应道:「是……我是……我是个……是小婊子,我
是你的小婊……婊子,我在别的男人面前是那可是公主……是……是仙女。」

  成刚听了更满意,说道:「这就对了。我就说你是个婊子,你还不承认。」

  那根大肉棒在小穴里发威肆虐着,每一下都充满了男人的力量与气慨,干得
宋欢叫不成声,屁股肉直颤,双臂发软,几乎支撑不住。

  大概干了千八百下,宋欢叫道:「我的好人,我要不行了,我要被你操死了,
真的要死了。」

  成刚感觉她的小穴张缩着,知道她真要高潮了,便奋起神威,将她的小穴狠
干。没干多少下,一股暖流便浇在了成刚的棒头上,使人飘飘欲仙。成刚停止动
作,没有马上射,他还想再干一会儿。

  高潮之后,宋欢身子软如棉花,趴在沙发上,将成刚的肉棒也甩脱了。从成
刚这个角度看,她的股沟此时夹成一条线,但能看出还泛着水光。那两个小洞仿
佛变黑了,跟大腿和屁股的洁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成刚看得兴起,他扑过去,又往她的穴里插,插了几下都进不去。宋欢便扭
了扭屁股,张了张腿,成刚的大肉棒子才进去了。他停了一下,品尝一下肉棒裹
在穴里的快感才动起来。那肉棒像只老虎,猛吃着小穴。

  宋欢在成刚的攻击下,忍不住又叫起来:「啊、啊、啊,大鸡巴好硬好猛,
要把小骚屄给操破了。」

  成刚喘气如牛,嘿嘿笑着,说道:「刺穿了更好玩,你会更爽的。」

  宋欢哼哼道:「那就刺穿吧,死在大鸡巴的操弄下,我死也甘心了。」

  成刚淫笑道:「不准,我还没操够,还想操你一辈子呢。」他的抽插慢了一
点,带有几分缠绵。

  宋欢哼叫道:「什么一辈子,我才不信。只怕操几年就腻了,会找更新鲜的
屄操了。我就成了没人要的贱屄、烂屄、骚屄、剩屄了。」

  这一连串的话语,像温柔的小手一样,搔着了成刚敏感的神经上,使他再也
忍不住了。

  他便又疯狂起来,说道:「操死你个小婊子,操死你个小骚屄。我要操你两
辈子,你这屄跑不了的。」那声音都颤抖起来。

  宋欢知道他要射了,便连忙提醒道:「不要射在里面。」

  成刚抽出肉棒子,将精液都射在她的屁股上,跟牛奶似的,黏黏的一大股,
缓缓滑行。成刚无限满足,用尚未全软的肉棒子推那精液,使精液都流进了股沟,
把小菊花都淹没了。

  成刚看着精液的流动,心想:这才是男人的骄傲。玩女人就得玩美女,玩美
女,也要玩宋欢这样的,又热情又淫荡,简直就像妖精,能把男人吸干。可是,
只要实力雄厚,本事够硬,她就会成为一个上等玩物。

  成刚将彼此擦干净之后,就将她抱起,走进卧室,跟她一起依偎着躺在大床
上。

  天色很亮,将他们的裸体照得清清楚楚的。

  宋欢的裸体雪白光亮,散发着青春的光泽,成刚则近于古铜色,隆起的肌肉
显示着他的健康壮实。

  两人安静了好久,空气中仍有着做爱时的淫靡气味。

  成刚静静地躺着,闭上眼。

  宋欢很快就活泼起来,她侧着身,捏了捏成刚的鼻子,娇笑着说:「你在想
什么?」还伸过一只脚,骚扰成刚那已经熟睡的阳具。

  成刚睁开眼,笑了笑,说道:「没想什么,都是些烦心的事,你还是别知道
比较好。」

  宋欢不答应,说道:「不行。成刚,我可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告诉我,那
是把我当外人,这样的话,我们以后就难相处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会突然消失,
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成刚说道:「别胡闹,你如果这样,我可不原谅你。」

  宋欢撅了撅红唇,一双睫毛长长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你如果不告诉我,
我就不理你。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

  成刚没办法,只好点点头,说道:「好吧,好吧,你是公主殿下,我就告诉
你,你要是觉得烦可别怪我,是你自讨苦吃。」

  说完,便把自己的心事简单地说了。讲父亲的公司怎么出事的,父亲怎么因
此发病的,父亲在医院如同死人,只剩一口气却迟迟未能苏醒,都已经这样了,
却还有人要刺杀他。又讲自己如何跟那个凶手打斗,自己面对这么多事是如何一
筹莫展,都对宋欢说了。

  宋欢听了,也非常激动,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他要害你爸,就等于
害我爸一样。要是让我抓住那个幕后主使者,我一定拔掉他的狗头,割掉他的卵
蛋。操他妈的,这简直不是人。」她不客气地用脏话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成刚对她笑了笑,抚摸着她的俏脸,说道:「好了,别骂了。你就算骂个三
天两夜也没有用,那个坏家伙也听不到。如果他在我眼前,不用你出手我就废了
他。我父亲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还有人要害他,真是天理不容。」

  说完,他又想到那黑衣人的话,心里不禁又踌躇起来:父亲到底有没有做过
坏事?算了。想知道的话,可以问江叔,再不然,等父亲醒了,请他告诉自己。

  宋欢突然说:「你要是没有老婆就好了。」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意思?我没有老婆,你就可以经常陪我睡觉了吗?」

  宋欢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不是。我在想,你如果没有老婆的话,我会
考虑嫁给你的。你人不坏,又有个了不起的老爸。只是你得管住自己,不能到处
乱玩女人才可以。」

  成刚爽朗地笑了几声,说道:「谁教你认识我太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
以当我的小老婆。」

  宋欢一瞪眼,哼道:「滚边去吧,我宋欢才不会那么贱。」说罢,在成刚的
阳具上用力捏了一把。

  成刚吃痛,皱眉道:「你能不能不要暗算我?这里多重要多脆弱啊?你要是
让我有性功能障碍的话,我可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宋欢如欢快的小鸟般地笑起来,说道:「弄出障碍也好,你以后就可以当一
个正人君子,过点安分的日子了,省得整天跟个种马似的,到处交配,累得跟哈
巴狗一样。」

  听了这话,成刚在宋欢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记,说道:「你这张破嘴啊,快
赶上兰雪了。」

  宋欢捂着屁股问:「兰雪是谁?」成刚正要解释,因为怕引起她的多疑,并
没有马上回答。

  正在沉吟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宋欢反应很快,马上跳起来跑到客厅。成
刚坐起来,她已经拿着手机走进来了。

  她光着白哲的身子,脸上笑盈盈的,说道:「小王是谁?」她身子左摇右晃
的,并不把手机拿给成刚,脸上是一副狡黠的神情。

  成刚本以为是继母或者弟弟打来的,却原来是小王。他意识到有事发生,便
向宋欢一伸手,说道:「快给我,别闹。」

  宋欢脚下像装了弹簧,轻轻地跳着,越跳越往后,两只奶子像波浪般的起伏
着。

  可是成刚没心情看,大声道:「宋欢,快点给我,有重要的事,别让我骂你。」

  宋欢吐了吐舌头,又扮出一个鬼脸,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
烂女人的约会吗?」说着,将手机放在床上。

  她转身走出卧室,却又退回门口,靠在门框上听着。

  电话一接通,小王便责问:「成刚,你怎么好久都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没
带手机呢。」

  成刚瞪了宋欢一眼,解释道:「我睡着了,刚醒来。」

  小王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说道:「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

  成刚眉头一皱,便仔细听着。

  小王慢慢地说:「我接到胡村的电话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成刚惊叫一声,说道:「是吗?这太好了,这家伙可是这起案件的重要人物,
抓住他才能洗清公司的冤情。机不可失,这是个大好机会,千万不能放过他!」

  小王说道:「我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才打给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她
的声音有点慌张。

  成刚放慢了语速,说道:「你不要慌,不要害怕。先告诉我,他都跟你说了
些什么?」

  宋欢蹑手蹑脚,笑嘻嘻地走到成刚身边,歪着头倾听。成刚便移动着说话,
而宋欢像条尾巴一样跟来。

  小王沉默了数秒,才说道:「他说,他现在心情很坏,都不想活了。他还说
他非常喜欢我,就算我有男朋友,他也不会改变,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他还说
第一眼看到我就爱上我了,想把我娶回家。」

  成刚嘿嘿笑几声,说道:「这家伙还能说出这么动听的话,真不敢相信。我
父亲可被他害惨了。」

  小王说道:「是啊,我不想听他这些肉麻话。我就问他,公司对他那么好,
他为什么不感恩图报,反而恩将仇报。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成刚点头道:「你说得对,这样的人应该下地狱。那他怎么说?」

  小王又说道:「他要我听他解释。他说,他在公司这么多年,虽然对董事长
有点意见,但整体来说,他很喜欢这间公司,并没有想过要害公司的念头。出了
这种事,他也很痛苦。我说,你既然对公司有感情,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把公司推
进深渊的事?他说他也不想这样,他是受了别人的骗。」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背后确实有阴谋。你没有问
是谁骗了他,又是怎么骗他的?」

  小王说道:「我当然问了。他说那是他的一个朋友。朋友事先说,有一些茶
要运到南方,想搭我们的船过去。他平时跟这朋友交情不错,便同意了。在船要
启航时,朋友派人把货送来,他看外表包装完整,又全是茶的图案,自然不会怀
疑,因为朋友一直待他不薄。谁知道,到了南方卸货时,警察上船一查,发现那
包东西居然是毒品,国家严厉取缔的东西。他知道后吓坏了,不知所措,连忙联
系那朋友,朋友就将他藏了起来。他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骂朋友也没用了。」

  成刚急问:「他有说那个朋友是谁吗?他现在躲在哪里?」

  小王说道:「我问了,他说他不能讲。不是不相信我,而是答应了朋友,绝
不能吐露一句。他不能对不起朋友。」

  成刚骂道:「笨死了,那算什么朋友?如果对方真当他是朋友,也不应该把
他害得跟过街老鼠一样。」

  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人品并不差,我了解他。他应该不会害公司,
应该也没跟我说谎,确实是被人陷害的。我说,出了这种事,他应该去自首,将
事情说明白,这样才能洗脱嫌疑。我还说,董事长都被他害得进了医院,生死难
料,难道他就一点良心都没有吗?他听了,竟哭了起来。他说,他想去投案,可
是朋友派人盯着他,他几乎没有自由。我很生气,又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
连朋友的名字都不肯说,可见你对我的爱都是虚假的。他说绝对不是,还说以后
会告诉我的。」

  成刚骂道:「他妈的,尽说废话。以后再告诉有什么用?十年后说,我父亲
早被他给害死了。这个胡村真是个蠢货,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几岁的人了,
怎么连一点脑袋,一点主见都没有?」

  小王说:「你骂得对。我跟他说,既然不想自首,那就好好躲着,干嘛还要
打电话?他说,他要离开省城了,因为朋友嫌省城不安全,要把他送到南方去避
难,等风声平静一些再送他回来。他觉得这一去吉凶难料,就打电话给我,还想
见见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机会。」

  小王说道:「我听了有点害怕。当他提出见面后,我一时间没有主意,你又
不在我身边。为了保险起见,我就说要考虑考虑,等他下次打电话来,我再答覆
他。」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样回答可以。对了,你有没有记住他的电话号码?」

  小王回答道:「记了也没用。我打听过了,这号码是市里的公共电话,并不
是手机。」

  成刚说道:「可见这家伙现在连手机都不敢用。那他还有没有打来?」

  小王回答道:「还没有,他说这几天正收拾着要出发。在出发前一天,会再
跟我联系。」

  成刚点头道:「好,我今天会抽空跟你商量的。这事太重要了,对我们来说,
也是很大的转机,这次可不能让他跑了。只要抓住他,所有的问题就解决了,大
家也可以安稳地过日子,否则谁都过不好。我们一定得想办法把他的那个狗屁朋
友给揪出来,那个人太可恶了。」

  小王也放大音量说:「是啊,作为公司的员工,公司的兴衰荣辱跟我密切相
关。要是公司倒了,我们这些员工都得失业,只怕以后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上司,
这么好的工作了。」

  成刚鼓励她说:「事在人为。只要我们努力,事情会圆满解决,公司会重新
振作起来的。」

  小王说道:「我问他,那个朋友是他什么人?对他有那么重要吗?他就说,
对方向来很义气,帮过他不少忙,他不能出卖朋友。我就说,朋友已经把你害成
这样子了,你还讲什么情义?他说,那种没良心的事,他不能做。他向朋友发过
誓,打死也不说,不会出卖朋友。」

  成刚说:「小王,那你没拐弯问一些朋友的情况吗?」

  小王回答道:「我问过了,他什么也不说,只说是你们成家的敌人。你觉得
会是谁?」

  成刚想了想,说道:「既然是我们成家的敌人,那可就多了。我虽然爱跟人
打架,但好像没什么真正的敌人,至少我现在想不出谁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他
既然害了我父亲的公司,那应该是父亲的敌人。如果是我的敌人,那就会冲着我
来了。」

  小王说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赞成。」

  成刚叹一口气,说道:「要是父亲醒过来,相信他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我找机会问问江叔,看能不能问出点东西来。」

  小王问:「如果他下次再打来,你不在我旁边,我该怎么回答他?」

  成刚答道:「你只要跟他约个地方,然后打给我,之后的事我来处理。」

  小王说道:「知道了。」

  成刚说道:「我明天还会去医院,你也一起去吧,我们在医院见面,到时候
我们再研究一些细节,你看好不好?」小王没有意见。

  讲完电话,宋欢抱住成刚蹭着他,说道:「亲爱的,告诉我,这个小王是谁?」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不觉得烦吗?」

  宋欢搂着他的脖子,向耳朵直吹气,说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有事不跟我
说,太让我伤心了吧?难道你不把我当自己人吗?」

  成刚没办法,便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摩娑着,还用半硬的东
西蹭着她的下体,说:「好吧,告诉你,她是我父亲公司的一个员工,是我的好
朋友。现在你满意了吧?」

  宋欢摇头道:「不满意。那我问你,她长得怎样?身材好不好?跟你的关系
好到什么程度?」

  成刚笑了笑,说道:「她身材像肥肥,脸像李逵,你觉得我们会好到什么程
度?」

  宋欢抽了抽鼻子,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我听到她的声音,很好听,
讲话也很斯文,可以判断她长相不会差到哪去。」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可真厉害,从声音就敢确定人家的长相。」

  宋欢嘻嘻笑,说道:「我猜,这个小王要是长得不难看,肯定已经被你给弄
上床了。」

  成刚听了心痒,便抱起宋欢向床上走去。

  次日,成刚去看望父亲,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什么起色。

  跟迷迷糊糊的成业打过招呼,又打发他回去休息。

  那些警察当然也在。这回父亲可不寂寞了,有警察日夜相伴。

  上午,江叔领着三个员工来了,除了小王,其余都是男的,并没有那天见到
的姚秀君,这使他不免稍稍失望。虽说只见过一次,还是个陌生人,但她已经给
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虽然他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那样风姿绰约的女人,谁不想跟她见
面呢?哪怕多看几眼也好,至少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增加一些乐趣。

  成刚将江叔引到门外长椅上坐下,跟他谈话。

  成刚想到那个黑衣人的话,便问:「江叔,我父亲年轻时做过坏事吗?」

  江叔一怔,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不太明白。」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只想请您回答这个问题。我想,除了我父亲,只有
您最有资格回答了。」

  江叔带着深沉地笑,看着成刚,说道:「你这个问题太尖锐了,我不知道怎
么回答。我看这样吧,等你父亲醒来之后,你自己问他。我是他的朋友没错,可
也是他的手下,我可不能背着他跟你多说什么。」

  成刚见他语气坚决,知道他这条路走不通,只好放弃。

  江叔看了看门口的警察,说道:「奇怪,我已经跟警界的朋友打过招呼了,
为什么他们又来纠缠不休?朋友不可能说话不算数的。不然,我再打个电话问问
吧。」

  他伸手准备掏手机。

  成刚摆摆手,说道:「江叔,不用打了,我告诉您他们来的原因。」

  江叔盯着成刚,问:「这是为什么?」

  成刚沉着地回答:「是我打电话叫他们来的。」

  江叔哦了一声,说道:「我们现在躲他们还来不及,你怎么会主动招他们来?
这倒奇怪了。」

  成刚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在医院看护父亲的时候,偶而会看
到一些行迹可疑的人在这附近活动。我想,像我父亲这样的人物一定得罪了不少
人,只怕他们之中会有人心生歹意,想藉父亲生病的机会伤害他。因此我就报警,
请他们来保护。」

  江叔摸着白发,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考虑得也对。我和你父亲一起打
天下,为了公司的生意,花费那么多心血和时间,虽说小有成绩,可同时也得罪
了不少人。想对你父亲不利的人,还是有一些的。嗯,你这次做得很对,比我想
得周到。警察是不讨人喜欢,毕竟他们也有好处。他们的目的是监视你父亲,而
在我们看来,他们就是现成又免费的保镖,何乐而不为?」说着,他轻声地笑了
起来,脸上竟露出了沧桑,使人见了酸楚。

  成刚也陪他笑了笑,很快便想起正事,问:「江叔,公司的运作没什么问题
吧?」

  江叔点点头,回答道:「有了警界的朋友帮忙,暂时还能正常营业,可是我
担心这种情况持续不了多久,那些丑事最终会影响公司的。」

  他深深地叹息着,又说:「胡村这个小王八蛋,不知道躲到哪去了,警察派
出那么多人,也抓不住他,真他妈的让人心烦。」

  成刚说道:「江叔,我想亲自出去找胡村这家伙,只是得向您借一个人用几
天。」

  江叔说道:「这好办。你说吧,想要借调谁?哪怕是借调我,只要能将胡村
那王八蛋找出来,我也可以放下公司的事跟你走。」

  成刚笑了笑,说道:「江叔,您说得太严重了。我们公司就像一艘大船,您
和我父亲都是船长。现在我父亲病倒了,船长就剩您了,您得负责指挥掌舵。再
重要的事,也不能让您这船长下船,影响大局。」

  江叔笑着摇摇头,说道:「你太抬举我了。以我的能力,是不配当这个船长
的。说吧,你想借调谁?」

  成刚很郑重地说:「我想跟您借小王一用。」

  江叔听了,一双老眼直盯着成刚,问:「她在公司办事还可以,对于找胡村
这件事,她一个女孩子家,既不会玩心计,又不会打打杀杀,她能做什么?又能
起什么作用?」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我借她自有用处。她的用处我先不跟您说,以后,您
自会看到。」

  江叔突然暧昧地一笑,说道:「我可提醒你,她是有男朋友的,你可不要打
她的主意。你现在还没有进公司当老大,可得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让公司的员
工们看轻了。」

  成刚唉了一声,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江叔,您都想哪去了?我怎么会对她
乱来呢?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还算是一个识大体,做事有分寸的人。」

  江叔说道:「你知道就好。男子汉大丈夫,有可为之事,也有不可为之事。」

  成刚嗯了一声,沉吟着说:「有小王帮忙,找胡村的事还是有希望的,您就
静待佳音吧。」

  江叔拍拍成刚的手,爽快地说:「好吧,小王借你用了,你可要妥善使用啊,
别用在不该用的地方,那会让大家心寒的,对于自己的员工可一定得爱护。」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江叔的话,我会牢记在心里的。」

  江叔感慨道:「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以后当了经理,经历多了,年轻再大些
后,你会明白我的苦心。我对你说这些,不是要干涉你的私生活,都是为了公司
的利益。良药苦口,我想你会理解的。」

  成刚表示道:「我明白,我不是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又谈了一会儿,江叔去跟小王交待几句,便独自走了。公司事务繁忙,几乎
一刻少不了他。他将三人都留下了,那两名男员工帮忙照顾成子英,而小王则是
留下来帮成刚的。

  成刚在病房待了个把小时,向他们作了些必要的交待,便名正言顺地领着小
王走了。

  离开病房,小王含羞地问:「你是怎么跟江叔说要把我留下帮你的?」

  成刚看着她端庄而文静的俏脸,说道:「我跟他说,把你借我用几天。」

  小王听了大羞,嗔道:「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这么说,他会误
解的。他在心里不知道会怎么想像我们的关系,怎么怀疑我的人品。」

  成刚安慰道:「你多虑了,江叔跟我家很熟的,他就像是我的父亲一样。即
使知道我们的关系,他也不会干预,更不会乱说,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是
看着我长大的,怎么会不爱护我?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小王直皱眉,说道:「你这个人,有时候做事说话就是不够严谨,这可是大
大的缺点。作为花心大萝卜成刚,这倒无所谓,但要是作为总经理成刚,那问题
可大了。本来是芝麻绿豆那么大的缺点,也会变成天大的状况的。」

  成刚看她思索、忧虑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姿,不禁起了爱怜之心,真想拥
她入怀,尽情疼爱一番,无奈这是公共场合,不能随心所欲,只好温和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的指教我乖乖接受,我以后会尽量改的。如果我又犯错了,你
可要随时尽到贴身秘书的责任,否则我会重重惩罚你,让你记一辈子。」

  他的眼中露出了色意。

  小王瞪了他一眼,轻声说:「狗改不了吃……」因为觉得这话太粗俗,便没
有再说下去。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骂我是狗,那你成什么了?你想想我们的关系,你
觉得你是什么?」小王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由俏脸生晕,瞪了他一眼,不再跟
他废话了。

  她生气的样子也是娇艳动人,别具风韵的。成刚盯着她,真想将她按倒,好
好地疼爱一番。

  出了医院,进到中庭,空气清新,使人心情格外轻松。

  成刚想起眼前的大事,便问:「小王,那个胡村长什么样子?如果我在街上
遇到的话,能一眼认出来吗?」

  小王的俏脸上露出回忆之色,缓缓地说:「他的外表斯文而稳重的,特征是
他的双眉特别长,几乎连在一起。虽然长,却很清秀,不是浓眉。至于其他的长
相,倒没有多大的特色。」

  成刚噢了一声,在脑海中飞快地想像着胡村的样子,想像着自己如何像老鹰
抓小鸡一样将他抓住。[/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ollies 2010-8-8 22:22

[size=4][font=宋体]          第二十三集 第五章 淑女激情

  小王问道:「你为什么非得把我从公司借调出来?我上班也不影响你抓胡村
……!」

  成刚反对道:「怎么会没有影响?万一事情紧急,你来不及通知我怎么办?
为了万无一失,我才跟江叔借人的。

  就是不知道,你不在公司,业务会不会受影响?「小王轻松地笑了笑,说道:」
当然不会。那么大的公司,那么多的人才,少我一个也不要紧。「

  成刚说道:「你也太谦虚了吧?你不在公司,谁帮江叔?」

  小王回答道:「公司可用的人才多了,例如姚秀君就是一个啊,你不是也见
过了吗?」

  成刚看着她美丽的脸蛋,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见过她?」

  小王说道:「用膝盖想也知道。她来医院探望总经理,你怎么会没见过?怎
么样,她不错吧?你见到她之后,一定食指大动了吧?」

  成刚装作不以为然,说道:「她确实长得不错,但也不是什么超级美女。我
见过的女人多了,怎么可能被她迷住?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小王定睛看着成刚,说道:「真的?我不太相信。一个大色狼,怎么会对美
女不屑一顾?我看你一定在说谎。」

  成刚撇了撇嘴,说道:「可惜你不是我肚里的蛔虫,不然的话,我真希望你
到我心里看一看。」

  小王深吸一口气,说道:「好了,不跟你扯些有的没的,我们谈正事吧。你
说,我们要怎么找那个胡村?」

  两人走出医院,走在人行道上。

  成刚望望高高的天空,茫茫的楼群,来去匆匆的车流,说道:「这省城虽然
不是很大,可是,要想找到一个躲起来的人,难度也不小。我现在也没有主意,
就只有看你的了。等他跟你联络吧。」

  小王说道:「他现在还没有联络我,还有不少时间,我要去看看我男朋友。」

  成刚听了,心里满不是滋味,说道:「小王,我把你借出来,是让你跟我在
一起,而不是为你看男朋友提供机会,你要搞清楚这点。」

  小王甜甜一笑,笑得非常迷人,说道:「你吃醋了吗?我就是去找他,也没
什么不对啊,毕竟他才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你只是情人关系,也许哪天就断了。」

  成刚望着她,说道:「难道你希望我们断吗?我们难道就不能长久吗?」

  小王摇摇头,说道:「成刚,我们都不是小孩子,看问题都有自己的角度。
你有老婆,我有男朋友,我们偶而在一起寻开心倒无所谓,可是,我们哪里会有
什么未来?你会离婚娶我吗?当然不可能了,我也不想离开我男朋友。既然如此,
彼此都不想放弃各自原有的生活,那还有未来可言吗?分手是必然的,也不必有
什么遗憾,毕竟想得到的都得到了,我也没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你已经尝过我
的滋味,以后渐渐会失去新鲜感,会像扔掉一块嚼得没味道的口香糖一样把我扔
掉。」

  成刚听了不舒服,说道:「你怎么这么悲观?你想太多了。我不会那么没良
心,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你还是应该往好的地方想。」

  小王重复道:「好的地方……」略有所思,走得很慢。

  成刚也跟着她的节奏走路,一时倒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她了。是啊,再
怎么有本事的男人,也没办法解决两人之间的障碍,也许这种台面下的关系更适
合他们。

  在成刚的引导下,他们先去逛街。

  成刚为了让她高兴,给她买了些头饰、耳坠、手链等等的小东西讨她欢心,
但小王并没显得多高兴,显然她的心思还在一些难题上,无法摆脱。

  吃完午餐,成刚带着小王回到自己家中。

  他打开电脑,放出美妙的轻音乐,想让小王放轻松。

  小王果然脸上有了笑容,说道:「别担心,我心情已经好了很多,我们还是
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成刚说道:「好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说着,将电脑关了。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已经是两人世界了,不必再有什么顾虑。

  成刚将小王搂在怀里,闻着她的香气,说道:「我有时候想想,娶你也应该
是不错的选择。可惜我有了老婆,你也算名花有主了。要是我们真想结婚的话,
也不是不能办到,只是势必会伤害到别人。」

  小王点点头,幽幽地说:「是啊,你忍心伤害你老婆吗?我又怎么能将我男
朋友逼上绝路?再说,你和我只怕都没把握说自己有多爱对方吧?我想,你对我
还是性欲多于爱,我对你呢,好像爱和欲各半。若真的那么爱你,我可能早就心
甘情愿地当你的情妇了,只跟你一人好。」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走一步算一
步。我一定会珍惜我们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会像对自己的老婆一样对你好。」

  小王摇摇头,说道:「我看,你不是像对老婆那样对我。毕竟男人们对情妇
总要比对老婆好一些。」

  成刚在她的红唇亲了一下,说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哪个男人娶了你,
都是一种福气,可惜这种福气不是落到我头上,真是一大遗憾。」

  小王笑咪咪地说:「你这种风流男人也不适合当我丈夫啊!当个情人嘛,倒
还及格。」

  两人觉得对彼此的了解又多了一些。成刚将她搂得紧紧的,心中只有温馨和
暖意,而没有强烈地占有欲。他越发觉得,小王是一个很难得的好女人。如果可
以,这种女人真应该长久地留在身边。

  这时,小王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手机,听到对方的声音后,脸色微微一变。

  她站起来,边踱步边说:「我看你还是快点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见你
只会增加我的烦恼。」

  成刚意识到了什么,便屏息静气,尽量不发出声音。手机的声音不大,只能
听到小王的话,而小王足足有几分钟没有答腔,是在听对方讲话。

  之后,小王说道:「好吧,我就见你一次,不过不能太久。你放心,我不会
把你的事告诉别人的。」

  又过了一会儿,才挂上电话。

  成刚焦急地拉住她的手,问:「他说了些什么?」小王微微一笑,说道:
「看你急的。来,我们坐下说话。」

  成刚耐着性子,跟小王坐了下来。

  小王柔声说:「他意思是,今天晚上跟我见面。七点钟,在我住处附近的一
家咖啡厅。他说,他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跟我见过面之后,他就要连夜离开省城
远走高飞,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他再也不会烦我了。他还说,本来他是不
该出来见我的,因为他现在被警察盯着,随时都会出事,可是,他舍不得不见我
就走,他怕这一走,很多年都没法回来,因此说什么都要见我一面,算是告别吧。
他的声音很凄凉,听得我心里酸酸的。唉,他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话间,
小王的美目有点红了。

  成刚淡淡一笑,说道:「你可真够心软。你可别忘了,他可是将公司推进火
坑的凶手,我父亲也是被他给弄得进医院的,这个人的行为绝对不可原谅,无论
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小王歉意地笑了笑,说道:「对不起,我有点太感情用事了。我听你的,不
对他那么心软了。成刚,你告诉我,我们该怎么做?」

  成刚深沉地笑着,慢慢地说:「只要你听我的,事情一定可以顺利进行。他
既然出来了,就别让他给跑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啊!」

  小王有点慌张,说道:「我怎么感觉有点害怕,还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个诱饵,
要引人踩陷阱。我感觉自己有点罪恶感,这是不是不正常?」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是经历的事太少了。你只要想,你今晚是在替天行
道,是帮助公司脱离苦海,心里就好受了。」

  小王听了,想了又想,点点头,两眼茫然,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成刚望着小王,越看越喜欢。那种含蓄与秀美,文静与清新,跟宋欢的热情
娇媚、生动活拨恰好成对比。若问成刚喜欢哪一种,他都喜欢。这就像太阳跟月
亮,江南与塞北,都各有各的美。

  成刚看了看天色,说道:「离天黑还早,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总不能就这
样坐着什么也不做啊。」

  小王望望成刚,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她的美目幽幽的,像
清澈的湖水一般平静。

  成刚看着她笑了,提议道:「我们来做爱吧。」

  小王听了,脸上发热,害羞地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那件事去?大白
天的……」

  成刚笑着说:「人们干这事多在晚上,可是为什么非得在晚上?只要合适,
哪里不能当洞房,你说对不对?白天做爱也没有什么不道德吧?」

  小王微笑着说:「可是我还没有感觉啊,想做那事,总得身体有感觉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想有感觉还不容易?我就是一把火,能把你烧起来。」

  小王笑着说:「不好,我不想做。」

  成刚说道:「那是多快乐的事,你怎么会不想?我们痛痛快快地来一下,尽
情乐一乐,晚上好精神百倍地去办事啊。」

  一想到可以将胡村一举擒获,一下子解决所有的难题,心里实在舒畅。

  小王犹豫着说:「你真想的话,那就做好了。不过你可得留点力气,晚上的
事更重要。」

  成刚见她同意了,心里很高兴,说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的实力你还不
知道吗?即使白天玩一整天的女人,玩个不停,晚上照样可以上战场杀敌。」

  小王听了,吃吃地甜笑,骂道:「你当你是猛兽啊,有那么好的身体。」

  成刚对着小王做个扑上去的姿势,说道:「猛兽要来吃你了。」

  小王笑呵呵地连开。

  成刚想到跟宋欢的好事,心念一动,往沙发上一坐,说道:「今天你来服侍
我吧,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床上功夫。」

  小王一脸羞红,像一个将入洞房的新娘。她柔声说:「我哪里会服侍男人?
更没有什么床上功夫。」

  成刚笑道:「你太谦虚了,装傻。来,拿出女人最大的魅力来服侍我。」

  小王在成刚的要求下,鼓足勇气,主动上前。她慢慢地帮成刚脱衣服,宋欢
一下就能搞定,小王得好几分钟。她见到光溜溜的成刚,以及那根已经昂起向她
点头致意的大肉棒子,心里又甜蜜,又紧张。那根东西给她留下的回忆太多了,
一生难忘。

  成刚很喜欢她那羞答答的样子,说道:「别停,继续啊,亲我的身体,连那
里也要亲。」他指指自己那骄傲自大的肉棒。

  小王说道:「你总喜欢欺负我,讨厌。」

  说着,她凑上红唇,耐心地亲起成刚来。她亲得很轻很慢,一点点下移。亲
到嘴上时,也是蜻蜓点水般地一触。

  成刚笑道:「太平淡了,应该激情点。」

  他搂住小王,堵住嘴,热情狂吻,唇舌交缠,亲得小王有点喘不过气,成刚
才放开她。她的脸完全红透,像喝醉了酒。她那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更使成刚
大感兴趣。

  成刚说道:「应该要这么亲,知不知道?」小王浅浅一笑,说道:「我不会。」

  成刚只好说:「算了,还是照你那一套来吧。继续啊。」

  回想宋欢的表现,真教人疯狂。那女人简直就是一团跳动的火,任何男人都
会被她撩起最野性的一面。而小王则是静静的流水,轻轻悄悄的,但谁说流水不
美呢?

  小王再度伏下身,温柔地往下亲。

  成刚感受着她的细致,盯着她的表情,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小王略过了肉棒,直亲到小腿,然后直起身子,说道:「亲完了。」

  成刚摇摇头,指着自己那旗杆般的大肉棒子,说道:「这里还没有亲,这里
才是重点,你可不能忽略。你要把工作时的态度用在这里,这样一定会令我绝对
满足。」

  小王笑得柔美,说道:「你真是难缠,我最不喜欢亲男人那里了。」

  成刚笑道:「我最喜欢了。女人一舔哪里,能把男人都舔得要飞起来了。快
点,让我也飞起来吧。」

  小王轻声笑,说道:「我真想我的舌头变成猫舌头,带刺的,把你的玩意给
舔破,你就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成刚笑道:「哪有欺负你?那是疼爱你。快点,不要浪费时间,我们晚上还
有重要的事要办。」

  他指指自己那龟头狰狞的大肉棒子。

  小王没办法,弯下腰,伸出粉舌舔起来。

  那滑滑软软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成刚轻呼一声,舒服得真有灵魂出窍之感。

  随着那舌头一下下地转动,成刚颤声称赞道:「小王,你舔得不错,虽然慢
了点。我太喜欢了,你以后要多练练舔鸡巴,我太喜欢让你舔了。」

  他的双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的舌头在龟头上轻扫着,心里得意万分。

  那么一个文雅而娴静的女人舔着自己的肉棒,谁能不自豪呢?只见小王的表
情是热情中带着羞涩,那清澈的美目也起了一层欲望的薄雾。

  只要男人耐心调教,通常都可以将女人变成荡妇。就像小王,在跟了成刚之
后,她在床上的表现越来越棒,让人越来越满意了。

  舌头在龟头上忙碌着,又转到别处,速度虽不快,也不够热情,但已经让成
刚很知足了。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难得了。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鼓励道:「你好好学吧,以你的聪明,一定可以
成为床上冠军。」

  小王抬头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是个女人,并不想当这方面的冠军。」

  成刚摇摇头道:「做人要有志气有理想,难道你愿意屈居人下?这可不像你。」

  小王忍不住笑了,抬起看着成刚,说道:「你这话用在人生上是理所当然,
用在这床笫之欢,不免有点不伦不类了。」

  成刚笑道:「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来,不要浪费时间,继续。」

  小王便又低下头,缓缓地舔了起来。这要换了宋欢,早就像舔冰棒一样猛吃
了。

  成刚一边在小王身上四处抚摸,一边说道:「你以后就用心学会这门功夫,
等我接管了公司,我们不做爱的时候,你就帮我舔。我就坐在办公椅上,而你跪
在我的胯下,藏在桌子下面,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尽量地舔。」

  这话听得成刚自己都过瘾,小王听了更是芳心一荡,想像一下那个画面,让
她觉得刺激又害怕。在成刚的煽动下,小王的舌头到处扫荡,变得快速而热情,
还托起蛋蛋,仔细地抚玩。

  成刚鼓励道:「很好,就要这样,以后一定会成为比婊子还浪的女人。当然,
只准帮我一个人服务,不准跟别的男人乱来。」

  小王抬头,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霸道,从我男朋友手里抢了我
不算,还管东管西,我才不听你的。说不定我哪天一高兴,也找一群男人玩,一
定很过瘾。」

  她为了气成刚,故意这么说。

  成刚嘿嘿笑道:「算了吧,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你又自爱又规矩,不会做那
种让自己感到羞耻的事的。」

  小王轻哼一声,说道:「那也不一定,你哪天要是让我伤心,我也会做出出
格的事,也许真会去当小老婆婊子什么的。你不是最喜欢听婊子这个词吗?」

  成刚笑道:「你放心,我舍不得伤你的心。」

  小王对他一笑,说道:「但愿如此。」

  她张开嘴,将肉棒子吞进去,一下下地套弄着,她的文静老实越发地减少,
激情和性感渐渐地增多。

  在公司里,一直以斯文和恬静着称的小王,动起情来也是个尤物。除了成刚,
有谁敢相信?

  看着小王那热情的动作、撩人的表情、羞红的脸蛋,成刚的冲动一阵阵地涌
来,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便气喘吁吁地说:「别舔了,够了。你快点骑上来,
用屄把鸡巴装起来。」

  这种粗话又令小王芳心一荡。在成刚的要求下,她一件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小王脱衣,跟宋欢截然不同。宋欢是香艳、热情、奔放,富有挑逗性的,而小王
则是缓慢、含羞、传统、规规矩矩的,具有含蓄内向之美。尽管如此,成刚仍看
得津津有味,满怀期待。

  好不容易,外衣去掉,只剩内衣了。她是高挑而苗条形的女人,胸臀并不丰
满,但线条非常匀称。她白晰光滑的肌肤,让人想多看几眼。

  她朝成刚淡淡地笑了笑,说道:「真可惜,我不够丰满。」

  成刚色色地笑,说道:「各有各的好。来吧,快点脱光骑上来,我喜欢看你
在我身上动的样子。」

  小王听了,越发的春心荡漾。她的手伸向胸罩扣,复又缩回,说道:「还是
你帮我脱吧,我实在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这个样子,好像我是送上门的女人一样。」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想得可真多。好,我来帮你。」

  他迅速地站起来,脱下她的胸罩,露出两只微隆的奶子,深红的奶头非常可
爱。成刚又蹲下身,将她的内裤扯下,露出微卷的绒毛,毛丛中艳丽的缝也隐约
可见。从肉缝中流出一道水渍,淌到大腿上。

  成刚看了大乐,用指一沾一舔,说道:「味道不错。」

  扶着小王的臀部,将头伸到胯下,就是一阵舔吃。

  在这方面,他的经验相当丰富,连舌头和牙齿也都用上,激情地玩着小王的
私处,使小王娇躯颤抖,呻吟不止,娇哼道:「不要这样,我受不了,这简直是
在处罚我。」

  她双手轻按着他的头,本能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成刚的动作就更为顺利
了。成刚伸长了舌头,在肉缝上扫着,往里顶着。

  小王不断呻吟,几乎站不住,娇喘吁吁地说:「我投降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想上就上吧。」

  成刚猛吸了几口水,仰脸看着她,说道:「说点好听的、刺激的,那样干起
来更过瘾。」

  他看到她眯了美目,绯红的俏脸上含了荡意,两片红唇不时发出淫声浪语,
这样子真教人受不了。

  小王受不了她的肉体「酷刑」,便鼓起勇气说:「我下面痒得不得了,你快
点干我吧。」

  成刚又吃了几口淫水,嘴边还沾了一根毛,说道:「不够骚,不够精彩。你
要把我以前教你的说出来。」

  说罢,凑上嘴,在她的下体唧唧有声地玩起来。

  小王没法子,一边颤抖着,一边哼道:「我投降了,你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
我吧,操我的小骚屄。小骚屄太喜欢被你的大鸡巴操了。操死骚屄吧!」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柔美中含着又甜又浪的味道,使成刚觉得那声音简直像
一只温柔的小手,抓弄着自己兴奋的神经,便将小王推倒在沙发上,气喘如牛地
说:「好极了,大鸡巴现在就操小骚屄。我一定要把你的小骚屄操舒服了。」

  同时,已经抬起她的玉腿,将那根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家伙,刺向淫水泛滥
的肉缝。只听噗滋一声,插得小王放声呼喊,随即大肉棒一挺,插到根部。

  接着,成刚便干起来,就像拉风箱一样急促有力,干得小王不断呻吟浪叫,
根本说不出话来。雪白的娇躯被干得一颤一颤,像是随时都要解体似的。

  成刚半蹲着,挥动大肉棒,凶猛有力地进出着。每次拔出来,便带出粉红的
嫩肉,再一捅,嫩肉又进去了,一出一进间,舒服得成刚直喘粗气,而小王也同
样享受。

  她配合着成刚的节奏,下身一挺一挺,断断续续地说:「你真强,真猛,像
大货车一样快,一样有力。」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我说过,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像神仙,让你下
辈子当女人都不想别的男人,只想着被我操。」

  小王哼哼唧唧地说:「好,好啊。你操吧,你操我吧,我可喜欢让你操了。
每一下都操到花心上,操到我心里。我有时候做梦,都梦到你趴在身上操我。」

  她的红唇张合着,眼神幽幽深深的,充满了诱惑性。

  成刚听了这种风骚话,再看她满是荡意的表情,心花怒放,说道:「我喜欢
操你。我操我老婆,都没有比操你有意思。」

  说罢,放下她的大腿,搂过小王的身子,说道:「来,抱住我,换个姿势。」

  小王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脖子。成刚站起来,她的玉腿便攀在他的腰上。成
刚扶着小王的臀部,一边在客厅里走,一边干她,干得小王的娇躯一上一下,像
在玩跳床。她舒服得啊啊叫着,淫水像小溪一样流下,流过阴毛,流下大腿,再
向下淌。

  成刚没有时间观察这些,而是看着她的俏脸,她的浪态,大肉棒一刻不停地
干着,那么强悍,那么有力,一点都不觉得累。

  在客厅里转了几圈后,成刚又走进卧室。在将她放在床上之前,又来一阵猛
烈的进攻。他摆出马步蹲下,捧住小王的臀部,快如闪电般的干着,简直要把小
穴给干烂似的。

  小王简直要升天了,秀发一甩一甩,美目迷离,仿佛飘到了云端上。

  她忘情地说:「真舒服,真舒服,你的大鸡巴真好,简直让人舒服得不想离
开。」

  成刚进攻着,笑道:「只要你喜欢,我这根鸡巴一辈子都不拔出来,你说好
不好?」

  小王听了,脸上露出浪笑,说道:「好、好啊,我爱大鸡巴。」

  这话更换来了成刚的极度兴奋,又是一阵猛干。干了几千下,将那淫水都干
成了奶白色,流到了脚上。

  很快,小王就叫道:「不行了,不行了……爽死了,我要爽死了。」

  成刚便将她的娇躯放到床上,然后扑上去,又是一阵猛烈攻势,插得小王四
肢缠上成刚,猛挺屁股猛扭腰,嘴里则浪叫道:「我要,我要,我要你大力操,
操死我。」

  大约干了有几百下,小王发出长声浪叫,小穴一缩一缩,达到高潮,四肢的
纠缠也没有那么有力了。

  成刚停止动作,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小宝贝,小美人,你已经成仙了
吧?」

  小王嗯了两声,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高潮的快感使她全身发软,一句话都不
想说。

  一时,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那根雄伟的大棒子仍泡在湿润的小穴里,成刚也舒服极了,一点都不想拔出
来。他还没有玩够呢。像小王这样的女人,比宋欢更有吸引力。

  宋欢的魅力就像小河,清可见底。而小王则像湖,深不可知。这份神秘,更
使人着迷。

  成刚静了一会儿,又不紧不慢地干起来。

  小王一按他的臀部,有气无力地说:「成刚,亲爱的,别动,我受不了。」

  成刚笑道:「你舒服了,我还没有,我总不能憋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小王眯着美目,俏脸上是幸福的光辉,她喘息着说:「那你弄几下就射了吧,
我不想再干了。再干下去,我会没命的。」

  成刚亲了几下她的红唇,说道:「哪有那么严重?你没这么弱,我们再玩一
个小时,不然不够过瘾。」

  小王娇哼道:「晚上还有要事,玩得过头了,我就走不动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吧,等事情办完,我们再回来大战一场,那时候你
就无话可说了。」说着,他又猛干起来。

  由于想射,也不过干了几百下,便舒舒服服服地射出去了。

  欢爱之后,两人相拥入眠,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他们赶忙起来穿衣。
晚上的事可耽误不得,那关系着许多人的命运。

  他们先吃了点东西,又退回商议行动的细节。他们一本正经的,全无刚才的
欢乐气氛。

  成刚想到今晚,就有点担心。他不担心自己的本事,而是担心发生什么意外,
那么,公司就前途未卜了。

  小王也有顾虑,生怕自己表现不好,影响了成刚的大计。

  成刚看出她的心事,便鼓励道:「别怕,只是跟胡村那家伙见个面,没什么
大不了,他又不会对你不利。而且,见面也只是一下子。再说,你不是一个人,
我会保护你的。」

  小王脸上还带着狂欢后美丽的残红,特别迷人。她望着成刚,说道:「我到
里面和他见面,那你呢,你在哪里?」

  成刚想了想,说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得跟你保持距离,我就不跟你进
去了。我在外面找地方躲起来。他去的时候,我不抓他,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再
伺机下手。务必马到成功,上天给我们的机会可能就只有一回了。要是让他跑了,
谁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他?」

  小王沉吟着说:「那我的任务是什么呢?我总不能陪胡村傻坐着,听他胡言
乱语吧?我怎么也得做点事啊。」

  成刚站起来,在客厅沉着脸转了几圈,说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做好两
个准备。一方面,我在门外等他出来,把他抓住,另一方面,你要想办法让他说
出那个指使他害我父亲的朋友。就算抓不到胡村,能知道那家伙的名字,也是一
大收获。只要知道那家伙是谁,我都会收拾他。」他的脸上露出刚毅果决的神色。

  小王柔声说:「好,我听你的。我会尽力套他的话,让他泄密。只是我担心
完成不了任务。他是个很小心谨慎的人,既然说过不出卖朋友,那么,我的努力
可能也是徒劳。」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你这么聪明优秀,有什么事办不到?你要对自己有
信心。」

  小王抿了抿红唇,说道:「我的心一直狂跳,还是没有自信啊。」

  成刚露出微笑,说道:「你就想,你以前还守身如玉,除了你那位,别的男
人都没有机会。可是,在我的进攻下,你还是很勇敢地当了我的情妇。只要把那
个勇敢决心拿出来,什么事会不成功?」

  小王听了,忍不住笑了,嗔道:「坏死了,什么跟什么?尽乱放……」那个
「屁」字没说出来。

  她的笑容极甜,还带着一点成熟女性的性感,使成刚又心里发痒。无奈大局
为重,他不得不收起色心。

  议定之后,天色已经黑了,窗外逐渐变为灯海,就像黑幕上辍满了水晶一般。
成刚望着窗外,不禁想起农村的夜晚,跟这里截然不同。那里安安静静的,能听
到虫鸣声,这里的夜则是动感的,虫鸣声听不到,车声、歌舞厅的喧闹声多得是。

  时间差不多时,他们便出门坐上车,向咖啡馆驶去。到达之后,成刚观察一
下地形,很快决定自己躲藏的位置。

  成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说道:「小王,还有十分钟,你等下就上去,不
要紧张。」

  在灯光的照耀下,小王的脸半明半暗,她的眼睛闪烁着光彩。

  她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努力让你这个未来的总经理满意。你一高兴,我
可能会当上副总呢。」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副总有什么了不起?你只要表现优秀,我让你当总
经理。」

  小王听了眼睛一亮,说道:「我要当总经理,你不是失业了吗?」成刚笑道:
「怎么会?我会进入董事会当董事长。」

  小王咯咯一笑,说道:「你倒是一点不傻,我以为你把公司都送给我了呢。」

  成刚说道:「在我看来,你的价值超过我父亲的公司。」

  小王听了高兴,说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你这么想,大多数男人还是将
钱放在第一位的。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成刚又看了看时间,说道:「他也该来了吧,不知道我能不能认出他来。」
咖啡店门口,出入的人不少。

  小王说道:「那也容易。我想,他既然是个逃犯,自然会打扮跟别人有所区
别。不过,你认不出来也没有关系,等我们见过面,我会打电话提醒你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你先上去吧,我们各就各位。你千万不要忘了我
给你的任务啊。」

  小王重重点头,说道:「那我上去了。」她满怀深情地看了成刚一眼,慢慢
地向门口走去。

  成刚望着她苗条而优美的身影,心想:小王,我们这次一定得成功,我们可
输不起啊!他眼望着她走进了被灯光映得明晃晃的玻璃门。

  成刚深吸一口气,向楼下的一家超市门口走去,这里跟咖啡店只隔了一个门,
咖啡店进出的人都能看到,却看不清容貌,因为门口的灯光并不太亮。

  他站在那里,睁大眼睛盯着进门的人,一点不敢懈怠,连大气都不敢出。好
像对方真是一只苍蝇,自己喘息气大了,都会惊走他。

  大约站了五六分钟,一个人引起了成刚的注意。那人戴着礼帽,穿着黑色的
长衣,帽子压得很低,遮了半张脸。他走路不慢,但是非常稳健,似乎刮台风也
不会乱了他的步伐。

  成刚心里一动,心说:难道这个人就是我要抓的胡村?应该差不多吧?像这
样的打扮真的不多。这打扮活像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在民国时代的旧上海不起眼,
可是放在现代的北方就不一样,绝对很吸引人的目光。这个人应该就是胡村。不
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遮去半边脸,不让别人看?一定有鬼。

  胡思乱想间,那个人在门口停了一停,然后转头向后瞧了瞧,便走进去了。

  成刚有种焦急紧张的感觉,他真想尾随其后,将他抓过来,在灯光下瞧瞧,
到底是不是要找的那个人。可是,他毕竟做事冷静,管住了自己。

  他心想:抓他不急,应该让他见见小王。这回就看小王的了,但愿小王能够
得到点有用的情报。不过,可不能让这家伙占便宜。

  他抬起头来,看看那间咖啡馆。那些窗子都装饰得好看,灯光照例都是朦胧
的。这种气氛像是给人什么不祥的暗示似的。

  成刚心想:两人应该已经见面开始聊天了吧,希望小王能出色完成任务。我
们两人,总得有一个人成功啊!一想到抓人,成刚就想到了雨荷,如果她在该有
多好,他跟雨荷合作,别说一个胡村,就是十个八个,也像抓小鸡似的轻松。

  他的短信已经发出去了,雨荷应该已经收到。不知道对自己家的事,她作何
感想?她会不会出于感情,而特地回来帮忙呢?她已经宣布跟自己分手了,也许
她会狠下心,装聋作哑,不理踩自己。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有点苦涩。回想自己跟她的美丽往事,缠绵床事,
心中酸楚,几乎落下泪来。

  一阵凉风吹来,使他头脑冷静。他收敛心神,扫视着咖啡馆上上下下的窗子,
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这些窗子后面。他耐着性子等着,等着那家伙一出现,自
己就出手抓人。

  等了有七八分钟,那人还没有出来。成刚感觉有点渴,他便进了旁边的超市
买水。

  他刚喝了一口,手机便响起来,接起,小王急促地说:「成刚,他已经离开,
估计已经出店门了,快抓他。他穿着黑衣服,戴着黑礼帽,很好认。」

  成刚一听,连忙跑出超市。只见那个戴礼帽的男人已经走过地氆,走向马路
了。

  一急之下,成刚快速向他奔去,离他只有两公尺左右时,马路一头驶来一辆
轿车,对准那人就是一撞,将那人撞得高高飞起,又啪一声掉在地上,像一条死
狗。而那车则立刻逃逸,转眼间就消失了踪影。

  成刚一下子傻了。谁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longgena 2010-8-10 21:27

               第二十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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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在送医急救后,胡村终究不治身亡,只留下一个暗藏幕后黑手的哑谜,使得
成刚脑中更加千头万绪,烦乱不已……

  成子英的苏醒,总算为乌云密布的局势带来一线曙光。而成子英有监于种种
利害关系,决定提早让成刚接管公司,成刚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会如何因应?

  与此同时,雨荷终于有了回信,兰月、兰雪姐妹又联袂到达省城,而成业也
对姚秀君意乱情迷……种种事件的交织与人物的会合,将会为成刚带来什么影响?

[[i]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6 15:15 编辑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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