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waqqwqk 2008-1-24 21:06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二节 旧梦重温

    出了艾小婉的影视公司,外面下了点小雨。艾小婉要开她的宝时捷送我,我拒绝了。

    在雨里,我在街上漫步,一路轻摇摇地走了回去,到李小勇的电脑公司。

    一进办公室,便接到了艾兰的电话。她五分钟一遍,已经打了十几遍了。

    “你怎么不来找我呀?”艾兰辟头就是一句,问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吱唔了一下,然后说正准备去看她。嗯,是想和叶小曼一起去的。但叶小曼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些天一直没有遇到她。

    艾兰哦了一声,告诉我,叶小曼放暑假了,大概现在正在斯里兰卡呢。

    象是有许多话要说,但又说不出来。最后,我们约好下班后一起吃饭。

    技术部的几个女孩都气呼呼的看着我。似乎,我和别的女孩交往是犯罪一样。

    我说,我认识刚才打电话的女孩非常的早,只是有一阵子没有联系了。说完后,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解释这事情。

    果然,她们开始缠着我问,那个每五分钟来一遍电话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美女呗!我干脆的说。然后,再不解释。

    是的。艾兰是个小美女,比她姐姐,那个做影视明星的姐姐更漂亮,而且,非常的耐看,是越看越好看。而且,很达观,又非常善解人意。放下电话,我的身体都有些反应了。不由的脸都有些红了。

    办公室里其它人还以为是我脸红害羞呢。

    我上了网,把艾兰说的QQ号。加到自己的好友中去。

    有点心不在焉了。精力再也没有办法集中。大概是我太久没有和女人亲近的原因吧。

    然后,开始在网上找个游戏,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地。

    结果一搜,倒是发现阶段一个网络游戏虚拟装备的交易网站。

    那时候,网络游戏才开始兴起。我还没有真正接触它,我用电脑。不过是做个捣乱的黑客或者在聊天室里骂人等等。一看,有的装备竟然能卖一千多块钱,而下面竟然还有人跟贴子,联系向卖家购买。

    这让我有些吃惊。要知道,那时候,估计全国的工作阶级一年的工资也就在三四千块钱左右吧。一件装备如果卖一千五,那么,一年之内,只要打到这样的装备4件。那就能卖6000无呀!这简直就是一座金山!

    一时兴起,便把那个虚拟装备能卖的游戏给下载了下来。

    公司里是十M的光纤,很快便把游戏下载下来。安装好了,才知道,原来玩游戏要充卡。可以选择计时收费,也可以包月,二十四小时都挂在电脑上。

    这个游戏是老外设计的,有些想法和设定颇为新奇。所以,我很快就被他吸引住了,一口气玩了两个多小时。连和那些围在我身边打情骂俏的丫头们都不想理了。

    直到了下班,才想起来艾兰的约定。

    赶紧收拾了一下,准备打了个出租车,直奔那个约会地点。

    一出门,却见门外停着那辆红色的宝时捷。正艾小婉的那一辆。我愣了,这时车站打开了,艾兰从车里出来,招呼我上车。

    原来这个丫头借了她姐姐的车,在公司外面等我。

    上了车,她开的并不快,手握着方向盘,看出来有点紧张。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说她变得漂亮了,更成熟了,有点仪态万千的感觉。

    她乐意地接受了我的恭维。

    然后说我一点也没有变,但眼神似乎不象以前那样的和善,似乎象是能杀人。

    我顿时明白为什么除了公司那些混得很熟的丫头外,其他陌生人看到我的时候,为什么眼神里有畏惧了。原来,我的眼光里那种习惯性在看人要害部位想象如何一击必中的习惯,还保留着——这以后可要改一改。

    我问艾兰,是不是也在她姐姐的影视公司里供职?

    艾兰说她怕麻烦,而且,她觉得一个女人,不用那样拚命。她习惯享受生活里的自由和闲适。所以,压根就没有打算自己出来开一个公司什么地。现在,她在一家国有垄断企业里打工。工资还不错,而且,非常自由。

    ……

    说话之间,就到了艾兰预定的酒店的餐馆。是在一个高楼顶上的旋宫里。

    等到一起坐下来的时候,点完菜,她才问我为什么退伍了?

    我告诉她,自己调皮了,被部分清退了出来。具体的情况,并不和她说。艾兰见我不想说,也不追问,便接着我,为什么没有被安排去上班?听她姐说我打算自己开公司?

    我说,没有过硬的关系,就算勉强安排一个工作,自己估计也不会愿意去。所以就打算自己做事情。毕竟,被安排一个工作,自己估计也不会愿意去。所以就打算自己做事情。毕竟,被安排在什么单位那是要听别人的瞎指挥,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做事情,当老板,瞎指挥别人。

    艾兰对我的理由,也不置可否。看得出来,这丫头这两年明显成熟老练了。要是以前,她一定呱呱地把她自己的观念亮出来。

    她只是表示对我到这里来很高兴,说以后可以经常见面了,真好。

    酒菜上来后,她先倒了一大杯白酒,举起杯子来,说,真诚的热烈地欢迎!然后,一口喝完了。仍然是丝毫地不做作。

    我也一口喝了酒,然后,为她再倒了一杯。说:“再见到你,我特别的高兴。”

    艾兰的大眼睛横了我一眼,说:“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一噎,举起杯子说:“道理有千万种。但现在我向你赔礼道歉!对不起!我确实非常的想念你,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特别的想你,真的!”

    说完了,一大杯酒一而尽。

    艾兰的眼神DUN时温柔了许许多多,举起杯来,再一口喝完时。顿时脸上飞起了红云。

    再举起酒杯时,我说话便开始有那么一点放肆了。我用筷子轻轻点了点她说:“丫头。你点度数这么高的酒,是不是想把我放倒?洒能乱性,你是不是也非常的想我……”

    艾兰的小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说:“德性……这么多人,说话小声一点。”说完了,脸上竟然满是羞意。

    我见她竟然承认了,更是心花怒放,显得一点点的也不绅士风度了,简直想现在就立刻买单。抱着她一路跑回去甚至现在就拉她到没有人的地方,纵情欢乐。

    “我现在就想要你了……”直奔主题,我的眼睛看着她。有说不出的轻薄。

    艾兰大窘,小脚再来踢我时,被我在桌面下面的脚封锁住了,而且,等她想把脚缩回去的时候,发现她的脚已经缩不回去了。已经被我的两只脚锁住了。

    她一慌,但又很快放弃了抵抗,任由着我的脚,夹着她的小脚。

    得陇望蜀,我怎么有能例外?把椅子向桌子拖了一拖。手一抄,已经拖了艾兰脚上的小鞋,把她的脚,放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夹住,手轻轻的捏着她的脚。

    艾兰脸上的表情奇异,身子象要摊在椅子上一样。

    “把你的椅子也向前拉一拉。”我对她说。双人的餐桌本来不大,但是,她的椅子要是离桌子远的话,餐厅里别的人,会很容易发现什么。

    艾兰听话的把椅子向前挪了挪。等他直起身的时候,我的一只脚,已经顺着她的那条放在我椅子上的长脚,沿着丝袜,一路滑到了那销魂的长腿的尽头。

    一阵让人头晕的感觉,传了过来,软软的,烫烫的,还有点湿。

    我能感觉到艾兰的一阵战栗。我又何尝不是?

    “来。我再敬你一杯。为了重逢,为了依然火热的爱情。”我再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了她。这时,自己的脚趾不安分的在那销魂之处慢慢地探动着。

    艾兰颤抖着手,接过酒杯,慢慢放到嘴边,忽然说:“你把我弄醉了……”看着我,媚眼如丝,然后,才慢慢地把酒喝了。

    我知道艾兰的酒量,发挥到最好的时候,也不过九两左右。所以,等她喝得差不多,便不再强求,任意由她自己尽兴的喝而已。

    尽管我不强求她和,但她喝得仍然多了。

    没有等到菜上齐,她便醉得不行了。结果,她请客,我买单,匆匆的除了酒店。在下楼梯的时候,艾兰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丝丝闹着我的脖子。

    “我们……我们别走了吧,就在这酒店……”艾兰说着眼睛看着我。平常青汪汪的眼珠子,有一点红。

    正合我意!

    于是马上去开了个房间,就在这间酒店里住了下来。

    在我用房卡开门的时候,艾兰就开始醉醺醺地说:“快点……我都湿了……”

    门一开,她便缠了上来,非常的热切。

    我踢上门,二话不说,把她往床上拖。

    一个闪失,两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简直一秒都不愿意浪费,我便函拉开了她的衣衫,扯下了她的亵裤,不由分说,一送到底。

    就象艾兰自己说的那样,她早已湿透了,连大腿上都上水。一条水色的小亵裤,早已湿的不像话了。

    艾兰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然后,不忘记说:“何田田,还是你最好,这些年都想死我了……”

    我也不说话,只是在地TAN上温习这个小女人的火热与率真。

    可虽然我和艾兰上床的次数不多,但对她的身体还是非常的熟悉。

    张枉之际,又是有几分的卖弄,攻击的目标,全是她那狭小的窒腔里最第三的几个小地方,而且,她又是躺在地毯上,薄薄的地毡,和在硬水泥上的区别不大多少,她的身体。一点躲闪与退让的余地也没有。所以,我的每一次冲击,都十足真金地把力量,化成了快感,完完全全地送给了她。

    所以,最多也只有几分钟时间,我只来得及抽送了百十下,她便在我的身下一声尖叫,稳着我的身体让我别动,而她的身体哆哆嗦嗦的,一阵战栗,已然泻了身。

    看一下身下这个心满意足的小女人,脸红得像最娇艳的红花一样,被房间里淡淡的灯光照射着,象油画一样的层次分明。

    她摊软在地毯上,更上让人心里又爱又怜。

    于是,手一伸,将她从地上抱起,却不是去床上,而上把她抱到浴室里。把她泡在水里,然后,自己也钻进浴缸,把她紧紧的抱住。

    一个丰满的MEI人鱼,更是让人心动,于我的手,便怎么也不肯老实了。

    三柔两捏,怀里的MEI人再次火热起来,身子一翻,坐在我的身上,借着水的浮力,动的飞快。

    但没有多久,大概有那么十几分钟的时间,她便再一次一声竭斯抵里的惊呼,然后,一头扑在我的怀里,搞的水花四溅。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我的胸口,手搂着我的脖子,尽量把身体贴近我的身体。

    过了几分钟,才呢喃着说:“你……太大了,太刺激了。我想让你好的,却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你来吧……”语气有着说不完的柔情蜜意,和诉不尽的温柔体贴。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说:“你先休息一下吧!别太累着了。”

    艾兰的厚厚的嘴唇在我的胸前亲了亲,然后,动了动她的身子,在下面,我们仍然连成一体,非常的紧密。她的小手伸下去,在我们结合的地方,捏了捏我的健身的根部说:“这么涨涨的,怎么休息……”

    我一想也是,但要是退出来,似乎,我又有一点舍不得。于是,便开始慢慢地托着她的身体,开始作一点运动。

    但几下一搞,两人就都觉的很不过瘾。于是,我便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大理石的洗脸池上,开始从后面,给源源不断的快乐。

    其实,情人之间,不再是那种要征服的感觉了,而是要体验一下对方的身体,她哪里会好,哪里会更好一点……所以,这一次,我们做的很随意,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的急色了。

    我一边和她慢慢地说话,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慢慢的摸揉着。她在镜子里,能看到我在她身后不停的运动,她也会在我让她非常快意的时候,闭上眼睛,细细的体味一下。我便维持那种动作一会儿,等她确实那种方式很好之后,便放弃了,而是接着和她探索新的方式……

    这一次做得特别的久,大约一个多小时势时间,但愉快的事情,时间会显的短暂。

    我仍然没有射出去。相对于我来说,这种刺激还是太小了,如果我不强求自己,似乎,我就能永远这样式不愠不火的动作下去一般。

    但艾兰却又一次激烈的颤抖着,泻了身。

    我再一次把浑身有点冰冷的她,抱到热水池里泡了泡,她已经昏昏欲睡了。我为她简单的洗洗。然后,把她到床上。

    还是忍不住要抚摸她一番。

    我刚才可能已经说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在一起了。心里总有一种渴望,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不是想作爱,但事实上,也许就是想。

    所以,等到躺上温暖舒适的床上的时候,抱着个丰满的女孩,心里的欲火便更盛了。而且,这个女孩是我的,至少现在是我的。是可以让我肆意爱怜甚至无限制的淫虐,她都毫无保留的接受的,这又怎么能让我安心的躺在她身边呢?

    “艾兰,我想要呢,不然我睡不着……”真的,不发泄了身体里的欲火,身边再有一个赤裸的美人,怎么可能睡的着呢?

    艾兰用她两条长腿。抱着我,说:“你来吧,我没有力气了……”

    我当仁不让,翻身上了她的身体,开始新一轮的欢好。

    事情的发展,有一噗出人意料。

    虽然,艾兰达到下一次高潮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她总是在我刚刚有一点稍稍强烈的感觉的时候,便在我的前面泄了身———要是她再坚持不懈哪怕只要半分钟,估计我也能渲泻出身体时的欲火。但事实上,接连三次,都是艾兰先走了一步,我不得不停了下来。让她消化一下她的快感,但我自己却不得不过了几分钟后,从头积JU自己的快感。

    我真怀疑,这一夜是不是就要这样过去?我会不会这夜除了让艾兰设法迭起之外,自己一无所获,空手而归呢?仍然是一肚子地欲火呢?

    等到我再一次开始冲锋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时分了。

    我开始只顾及自己的快感了,不再照顾她。而是什么方式让自己冲动,便从事用什么方式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会受不了。

    一连冲刺了二十多分钟,感觉一种巨大的快感,在我有脑海里积聚,当它要爆炸的时候,就我我高潮来的时候。

    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而且,这种速度,似乎不那么自主,如果完全听众自己的指挥,自己身体也许没有办法用这么快的频率抽动——这完全是一种本能。

    就在这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向下的艾兰喉头里了出一声闷响,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

    我暗暗的叫了声不妙——难道,她又要先一步?

    于是,便更是咬紧牙关,屏住呼吸,让快感快一点来。

    ……终于,我自己的咽喉里一声嘶吼,猛烈的快感终于来了……

    自从修习了如意神功后,快感确实是越来越强了,但是,却也越来越不容易达到似的。一般的刺激,好象对自己再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但是,一旦达到了这高潮,便如漫天的洪水一样,让自己享受很长的一段时间。

    等我睁开眼睛,抱着艾兰的时候,这时才发现她仍然不由地抖一下,似乎在抽搐,那不是一种自然状态,我可以肯定。

    这让我大吃一惊,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赶紧掐了艾兰的人中,但半天也没有反应。

    我又跑到卫生间里,倒了点水,给艾兰灌了一点水,但她仍然不时的抽搐一下,而且,似乎频率越来越高。

    一股真气,慢慢地输入到了艾兰的丹田里。

    似乎,艾兰的情况有了点好转,抽搐暂看是止信了。我放了心。慢慢的穿好衣服,接着,又把艾兰的衣服穿好。

    刚把艾兰搂在怀里,准备再给艾兰喝点水,谁知道,她咽喉里发出一直声咕噜声,然后,一口白沫泛了上来,接着,身体强直,象是不受控制般地再一次抽搐起来。

    我顿时又慌了,掐了她人中和输入她身体真气,都没有什么效果。

    害怕起来,还是送到专业的医院吧,他们比我更有经验,比我现在这么谈纸上谈兵的采取什么措施要强多了。

    记和我来的,离这里有一里的地的军区总医院。

    就去那里吧。

    我抱起艾兰,跑到楼梯,一看,电梯还的18楼,而且,还在往上去。另一部电梯更在25楼。于是,电梯也不坐了,我一口气抱着艾兰跑下了五楼。

    然后,出了洒店的大门,直接往军区总医院跑去。一路跑到急诊室,然后,让医生急救她。

    我正在难为情是不是要说出事情的缘由来,抬头一看,来了值班的医生,却不是李青是谁?

    李青一边手忙脚乱的安排吸氧等事宜,一边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告诉她,我刚才和这个病人……做那个,后来。就发现她不行了。

    李青一边翻开艾兰的眼皮,用电筒照了又照,一边问我:你们做了多久?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大概四个多小时吧……

    李青一愣,转过头耿,说:“你这样身强力壮的,四个小时,就是一头大象,也差不多要让放倒了!真是的……”

    “有问题吗?”我紧张地问。

    李青想了想说:“应该问题不大,因为你送来的比较早。要是再拖一两个小时,就难说了。可能是过度劳累脱水什么的,也许是有癫痫之类的家族病史——你和她熟悉吗?”

    我想了半天才说:“认识有很久了,但是,也不是太熟悉。这些事情我没有问过她……”

    李青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于是我很惭愧地站在一边。

    因为我和李青熟悉。所以,他们倒是没有把我赶出支,而是任由关我握着艾兰颤抖的手。看着他们施救。

    又忙了二三十分钟,已经深夜两点多了,才把艾兰恢复到正常状态。

    她能说话了,也能喝了点水。

    但仍然非常的虚弱。

    李青建设让她再住院观察到天亮。艾兰自己同意了。我当然也没有话说。

    因为注射的药水里有镇定的药物成分,所以,艾兰很快又睡着了。

    李青朝了笑了笑说:“哟,还怪痛你的女人的嘛!到现在手也没有松开。”

    我的老脸不由得一红,松开发艾兰的手。

    李青接着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呀?”话音里竟然是有着明显的醋意和妖媚。与以前她那硬梆梆的语气迥然不同,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我摇了摇头说:“哦……”回过头来看了看熟睡的艾兰。才贴着李表的耳边说:“只是普通的朋友……”

    热腾腾的气息,全无保留的喷在李青洁白的小耳朵上,估计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李青却脸色不变的转过脸来,如法炮制地在我的耳边说:“怪不得!你是不是逮着一个不要钱的,就不用白不用的猛折腾?”说完了,竟然身子一晃,离了我米远,竟然象是怕我抓住她打屁股一样,有些调皮,也象有点挑逗。

    这倒是更出我意料。

    怨以前虽然也是个怀春少女,但说什么做什么,却依然是大义凛然,言正义严。什么时候,学的这般的风情了?

    她一晃了病房的门口,说:“我让护士来看着,你跟我到办公室……我有事情想问你。”

    我想一想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说话确实打扰艾兰的休息,所以,便跟在她的身后,向她的办公室走去。

    她的办公室,在二楼上,晚上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这样的深夜里,更是安静的要命。

    李青打开了房门,当然也就大大方方的进了房间。

    李青跟着进了办公室,随手关了房门,失去了走廊上的灯光房间里顿时一暗。

    我正觉的这样似乎不太好的时候,李青已经打开了灯,怀里顿时一亮。

    真的自己笑话自己多心的时候,只觉的耳朵风声已起,李青的一记粉拳已经向我的脑勺一拳击至。

    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所以脚步一滑,已经内了过去。用的正是那一招“庄周梦蝶”刹时之间,已经从李青的前面,移到了她的身侧。

    李青的拳头一击不中,哪里甘心,拳头一甩,已经跟关我的身形,又是一拳。同时,她的脚一伸,想把我扳倒。

    我也不反击——毕竟她刚帮过我的忙嘛,而且,她要是只和我玩,那我又何必大煞风景的要她难看?

    脚上一动,已经在电光火古籍之间,从她的拳脚的空档中溜了过去。

    脚步真的象蝴蝶一样悄无声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MEI好感觉,从心里泛起,竟然真的自己在了一只翩翩起WU的蝴蝶一般。不经意之间,自己的“庄周梦蝶”,又达到了一种新的层次。

    象是卖弄一般,其实也是想多温习一下这种翩翩飞舞的感觉,下面,李青一连攻了我几十招,我都在刹那之间,姿态优雅的一闪让过她的攻击。

    气得李青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娇嗔的说:“不许躲!”语气里,竟然有了许多的魅惑。

    不由得让我呆了一呆。

    李青气呼呼的说:“何田田,你给我站好了,不许你再跑,老老实实的接我一招!”说完了,粉拳已经举了起来。

    我一愕,心里想,算了就算让她打一下,估计也不会太痛,何况她还允许我招架呢?

    于是脚步一收,瞬时站在了李青的面前,已然稳如泰山。

    “接招!”李青在这半夜里,压低了声音轻叱了一声,一记粉拳,已经直接了当的向我砸了过来。

    我不去躲躲闪闪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这一拳里,包含了太多的变化,我竟然只能看透个七八分,仍然有许多东西,我想不能,特别是她用力的技艺,似乎完全是不对的,但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她这一拳的威力,发挥到匪夷所思的大。

    顿时,李青的拳头已经落在了我的两面三刀手乌黑之中,一股阴柔的力量,沿着我的手心乱窜,但瞬间,又失去了依靠一般,烟消云散了。

    李青忽忽退了两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招式?”

    我自己也愣住了,是呀,我怎么会有这一招?我以前从来没有学习过呀?为什么忽然之间本能的就会了呢?难道,这与我在西域受伤时,那位女修行者的双修救治有关不成?……

    “你这是什么招式?”我随口反问道。

    “这,这是我自创的。”李青说道。

    “自创?”我疑惑地问。她招式里的阴柔之力,和以往我见过的任何一种武功都不相同。而且,这种不同,不是指架式上的。而是她用力的方式上,和我见过的其他功夫,完全是两种不甘落后同的方式。所以,她的招式显得非常的特别——通常叫作邪异……

waqqwqk 2008-1-24 21:07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三节 黑寡妇天使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招式非常的邪恶?”李青一个不屑一顾的又象是撒娇一样的眼神抛了过来。

    “没有……?我应付了一下。事实上,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李青呸了一口说:”哼,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哼,和你那个高教官一个德性!“我一愣,她怎么忽然提到高洁,那个警校的美女教官了?难道,高洁也说李青她的武功邪异?不会吧?你什么时候见过她??我问道。

    “真是一丘之貉!只要你自己熟悉的东西,就是正派的,要是你们不懂的东西,就是邪恶。哼!”李青的不悦,尽管表现的淋漓尽致,但却偏偏让人觉得并不那讨厌,甚至象是她受了极大的委屈,需要人的爱怜一般。眉头一蹙之间,竟然有风情万种的感觉。

    生活中尽是禅机,那个女修行者对我说过。

    我听到李青这样一说,忽然象是一道光线,射进了自己的大脑一样——是呀,我们会以为自己不懂的东西,是邪恶的,而只认为自己熟视无睹的东西,才正常,才光明正大。也许,她的用力的方式,也是一种正常的方式,只不过是我不懂罢了……

    于是我很是恭敬地对她说:“姐姐,风现在没有说你的招式邪异的意思……”事实上我现在也没有了。只是,你用力的方式,我确实不太明白。而且,似乎非常的高明。要是姐姐愿意的话,我挺乐意跟你学几招!”

    这话也许李青最爱听了。所以,她顿时语气更是缓和了不少。听起来更是百媚千娇:“好呀,现在姐姐再教你几招!看拳!”

    话音一落,顿时,两只粉拳。一先一后,一起向我伸了过来。竟然一点也不合正常的用力地规律,但偏偏,我又觉得她那种方式——似乎更能发挥一个女人身体的力量,把她的力量成倍的无穷无尽地施展开来一般——不知道是我判断失误地错觉还是她的招式真地这样的奇异。

    我不敢大意。脚步一沉,做好了打不过就溜的准备,同时,两手一伸,结了个荷花的手印,然后。双手一分,一朵荷花分成了两朵,然后。同时迎向了李青的小手。

    刹那之间,两手已经接触到了一起。

    两股更强大,也更怪异的力量,顺着我的手臂,竟然直向我的胸口窜了过去。

    电闪雷鸣之间,我还是抽空看了李青一眼,只见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被她白白地医生制服映得分外的美丽。竟然象传说中的天使一般。一时之间,竟然有种魂不守舍地感觉,自己抵抗的力量。不由得瞬时一弱。

    从李青拳头上涌入的两股怪异的力量,顿时象毒蛇一样,向我的心脏冲了过去。

    我一惊——要糟!再想后退,已然来不及了。

    但就在李青的力量就要得手的时候,我的身体里,一股雄宏地力量,不受控制的从丹田里涌起,象一阵旋风,立刻就把李青攻入我身体地力量,顶到了我的手掌之外。随即,我的两只手,轻轻松松一甩,顿时,那两股力量,宛若是荷花上的水珠一样,飞了出去。

    李青向后连退了三步,一直到门口,才停住了她的脚步。她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似乎,这时候她无助的眼神,才是她最初的纯真。

    但刹那之间,她又恢复了一副娇媚的神情,说:“哎哟,弟弟,你怎么这么的厉害呀?姐姐我已经把自己看家的本事都拿出来了,为什么还制服不了你呢?”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就算这是她的真本事,已经最大限度的使了出来——她的力量止于此,那她仍然非常的不得了!毕竟,我是靠自己不可思议的本能和身体里无穷的力量潜能才救了自己。除了我,又能有多少人还有这个本事?

    我问她:“真的吗?姐姐别骗人了。对了,高洁高老师是你的对手吗?”我随口问她。]

    “她呀?早不是我的对手了……但,又没有别人玩,我只好假装她还能应付,其实,我只要一用力,她就得趴下。要是她觉得根本没有希望打败我,她就会放弃的……姐姐好寂寞哟,又没有人玩。”李青说着,随手把她那件医生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动作竟然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仿佛是个将要入浴的美女,有脱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一样的诱人。]

    “哦?真的?”我在心里迅速有了一个计较:以李青现在的实力,估计打败高洁,确实一点问题都不会有。但是,如果以李青现在的实力,象她那样地去逗高洁玩,似乎就有点荒唐了,难道高洁那样聪明的女人,会不明白她的实力和李青有很大的差别?不然的话,那就说明,高洁有其他对付李青这种怪异的攻击的方法或者心得。这倒是要好好地学一学——自己研究,太慢了一点。

    李青得意的说:“当然了,一般的说,十次交手,她高洁最多只能胜二、三、……四次吧。”

    我心里骇然。如果能胜三四次,那高洁,岂不是也非常的厉害?怎么这个世界上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高手?

    李青看我的样子,更得意洋洋,说:“我现在不熟悉你的套路,估计再对练几次,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哼,我以前打不过你,现在可不一定!”

    我默认了她的话。虽然她显然没有把我可能性的进步算进去。

    “还练吗?”我笑了笑,问她。

    李青看了看表,说:“天都快亮了,我们还是下次找个地方再练吧……对了,你那个高老师。可能有什么事情找你。前几天,她还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呢?”

    “哦?”我有点奇怪,高洁找我会有什么事情?难道她想我了?不太可能。“高老师结过婚了吗?”

    “她呀,还没有呢!”李青说。

    我好奇地问:“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是在和一个叫武超群的人,打得火热吗?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结婚?”

    李青撇了撇嘴说:“她呀,一点也不象看起来那样的洒脱!”

    “嗯?”

    李青接着说:“她一点也不喜欢姓武的那个小子!这谁看不出来?以前是她想照顾一下她的家人,现在呢,那个姓武的家族,据说已经失势了,现在,还要靠高洁他们家的权势作依靠。以前,高洁不得不和那个姓武地周旋。现在,又拉不开面子,不得不被那个姓武的缠着……真不是女人过的日子。女人嘛。自己把自己管好就成了,哪里顾得了那么许多?你说是不是呀?弟弟?”说话之刘,眉目传情,竟然象是在和我撒娇一样。

    我不知道如何评价,只好说:“那么你呢?白衣天使,找了个什么样的白马王子?我看你活得挺滋润嘛!”

    李青叹了一口气说:“还谈什么白衣天使呀!我也不怕你笑话,现在,人家都叫我黑寡妇!”

    “什么?”我更吃了一惊。我看得出来。她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刚才擦身而过的时候,她胸前的波涛。酥软异常,早已没有女孩的坚挺了,但我没有想到她会有黑寡妇的称号。

    李青摇了摇头,说:“嗳,也不知道姐姐我为什么这么的背时,去年结了两次婚,老公都是一两个月就生病去世了。偏见偏见我的两个老公都是富翁,他们还以为是我在谋财害命呢?他们家人偏要把那两个死鬼拖去尸检——哼,也太小看人了,我还能做这种事情?”

    听得我毛骨悚然。没有想到,我面前这个俏生生的玉人儿,千娇百媚,却是个结过两次婚的寡妇!而且,两任丈夫都是病死的。李青说他们是富翁,那一定钱不会少了!不知道有多少?

    于是我笑眯眯地说:“估计除了象我这样命硬的人,象姐姐这样的天仙,他们也消受不起呀!这么说。姐姐事实上是发财了?”

    “发什么财?不过有几千万,不受穷罢了!”李青叹了一口,意兴索然地说。

    我更是震惊,几千万?靠,这丫头还真能,转眼之间,就身份几千万!她是真不在乎钱,如果现在她是真情流露的话。但是,几千万呀!她一个女人真的不在乎?

    “呵呵,几千万?”我问她:“够你花一阵子的!那你还上什么班?在家歇着就得了!”

    “呵呵,几千万?”我问她:“够你花一阵子的!那你还上什么班?在家歇着就得了!”

    李青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在医院,至少还有点事情做,有人说说话,要是在家里,还不把人闷死了?”嗯……“我一时之间,感慨万端。原来自己面前的不仅是个神秘莫测的女人,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富婆!

    正想着,李青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又一个急诊地病人送来了,让她快去。

    我于是和李青告别。

    回到病房,想了半天,还是给决定给艾兰的姐姐打一个电话。毕竟,艾兰借了她姐姐地车,而且,我也不知道,在天亮后,如果艾兰出院,我应该把她送回家,还是带回到自己的家里。艾小婉的电话号码,是我在她的办公桌的名片上记下来的。一打,响了五六声,艾小婉才接,然后,她说她马上来。

    这是一个让自己非常后悔的决定。

    艾小婉来了以后,紧张地问我怎么回事?

    我推说艾兰是酒喝多了。

    艾小婉半信半疑。然后她犹豫了很久,才告诉我说:她并不反对我和艾兰以朋友相处。但是,现在艾兰正在谈对象——这个省的头最宠爱的一个孙子,所以,最好,我们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半夜三更和艾兰在一起!

    我顿时傻眼了。

    我真后悔让艾小婉来。

    艾小婉的要求,虽然让我非常的不爽同,但却无话可说!

    我都记不得自己是如何非常郁闷又极其不爽的走出医院的。

    走到街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在街边上吃了点早点,然后,回到家里,却再也睡不着觉了。

    甚至连李青那种怪异的功夫,也对我没有半点的吸引力了。

    我反复想着艾小婉对我的告诫。艾小婉似乎是在求我,又象是严厉地警告我。

    她是艾兰的姐姐。她可能也知道我和艾兰是什么关系。但她却在犹豫不决之后,对我说的话的意思,不仅仅是让我不要在半夜三更和艾兰在一起,更多的意思是,最好,我和艾兰的关系,永远也不要让别人知道,更不能传到艾兰那个正在谈的对象的耳朵里。

    好许,艾小婉的话,一点也不过分,甚至,非常的客气,而且,委婉,甚至有一点点的委屈。我有什么资格拒绝她的告诫?难道,她不能为她的亲生妹妹的未来说一句话?

    而且,无论如何,我们都生在一个现实的世界里,难道,艾兰嫁一个省委书记的乖孙子,不比我一个浪荡男人强?什么嫁了他不会幸福,那简直是狗屁——这些后面的事情,我们怎么能知道?难道艾兰就算嫁了我,就一定幸福?而且,自己似乎压根就没有想娶艾兰做老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不开心呢?难道艾兰的付出不多吗?

    或者,我付出的太少?或者,当机立断,和其他女孩一刀两断,马上娶了艾兰……这其实更不现实。

    那么,更现实一点的想法,我是不是应该以后再也不见艾兰,永远地为她默默祈祷和祝福?

    难道我能认真地以为,这个艾兰,可以做自己的情人……而自己不需要付出其他?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那一招”搜魂摄魄“,可以把女人的心,吸附到自己的身上来。现在才发现,每一个与自己纠缠不清的女人,何尝又不是把我的魂,一点一滴地拉在她们的身上。

    斩不断,理还乱……

    tf千百滋味,在心头里翻腾着。不说也罢。

waqqwqk 2008-1-24 21:07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四节 游戏霸王

    心里郁闷,所以,等到了上班时间,我第一次不和那些电脑公司的丫头们调笑。而是闷声不响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有人来和我搭讪时,我也闷声不响却是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们”别烦我!“,这让她们见识了我冷漠的一面。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都哪里也不去,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一心一意呆在办公桌前玩游戏。

    不得了,慢慢地就上瘾了!

    快下班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得给自己的家里装个宽带,这样,就能全天在家里玩这游戏!

    于是上街,找到了电信局,一问,竟然要排除许多天,而且,还不是光纤,只能用电话线。真让人非常的失望。

    这时候,旁边一个电信局的小丫头忽然头我:“嗳呀,你不是是某小区的嘛?我见过你!”

    我顺着她的声音一看,果然有那么一点面熟。于是冲她笑了一笑。那丫头见我笑得真诚——可能是这样,便告诉我说,她家里装的是联通的光纤,而现在联通正在我们那小区搞试点,正在促销呢!办公桌就摆在我们那小区的大门口,填表交钱,马上把线子扯到你家里去!

    喜出望外!

    谢了那个可人的丫头。回家一看,果然在小区的门口,放一张桌子,有几个人无聊地在坐着。一问价钱。虽然优惠了,十兆的光纤。便还是挺不便宜。便对我来说,钱不是太大地问题。

    于是交钱,果然交完钱,他们便很快地把光纤线,拉到了我们楼下的一个箱子里,然后,又分出一根电缆,把水晶头接好,调试一下。几个电话一联系信号已经接了进来。可能是小区开光纤的人还不多,数据正值的速度。感觉它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在李小勇的公司里一百兆的光纤慢!

    下午到了小勇的公司,索性,为自己组了一台电脑,最好的组件,最佳的配置。等到和小勇说要给他钱的时候,他死活不要。

    算了,他不要钱就算。反正是朋友。

    我告诉他自己要休息一些时间。这几天也许不到他公司来了。如果他遇到有什么合适的店面,就联系我!

    等把电脑搬回家。放在窗户您好,开了机器。到到一WINDOWS启动时发出的那简单的音乐,那简直不异于天底下最好听的声音!

    上线,安安静静地连接到了游戏的服务器里,开始埋头杀怪升级。

    这一玩,就是废寝忘食的一个多月的时间。

    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做。我象一团空气,消失在自己的房间里重新与世隔绝。

    开始的时候,简直是目不转睛!每杀一怪,都很兴奋。每次被怪杀了,都气恼不已。

    没有办法,从小就喜欢玩游戏,现在一下子没有人管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感觉就是超级的爽。

    这样玩了两天。

    知道了钱是个好东西。嗯,反倒练级,用力打怪物,它能掉几个金币下来……

    但让我非常诅丧的是,随着我对游戏的上手,不管我多么的专注,但级别却怎么也升不快!

    我重新注册了几个账号,几种职业都试了一遍,才明白原来他们说的游戏平衡是什么意思——原来,没有哪门子一种职业更好,只不过是玩的方式不同而已。

    于是我一次一次改进自己的方法,一次次地探索新的地图,找到最佳的杀怪地点,情况才有了一点好转。每个新职业都练得比以前一个职业的升级速度快了不少。

    难道他们有什么我没有掌握的技巧吗?

    于是到网上一找,居然有个叫辅助软件的东西,然后,就是外挂。

    真是如获至宝。我不是死板的人——什么外挂破坏平衡啦什么的,全是胡说。总是有人用,你不用,你就落后,你就要挨打……

    马上就用……

    等到第六天的时候,我的级别已经挺不错了。

    于是和别人PK。但不是别人的对手。

    别说是等级高的人,就是同级别的人,我控制的角色也常常被人砍死掉。

    再反省。

    再找原因。

    除了自己级别低之外,原来,还有装备的原因。

    于是,开始到处转论坛,着哪里的怪,掉什么装备。然后自己去打。

    等到装备有了几件,再去和别人拼杀时,发现自己还是不行!原来,别人的装备还是比我的好。而且,其他人有公会,是一个组织里的,装备能互通有无。

    于是,便见到公会的人就问能不能加入。

    但总是因为级别低而被人鄙视。

    再后来,打怪经验多的地方,人便多,便老是被人屠杀——他们要独占那个好的升级之地。

    非常的愤怒,简直比在现实世界里面对敌人的子弹一样,让我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再到网上找,原来变态外挂一说——能锁住自己的血,让怪物或者杀自己的人打自己的时候,不受伤——虽然这个游戏暂时没有。

    但很快就会有了,我想——我要搞一个出来。

    在这之前,我已经把这个游戏只有唯有的两个外挂给破解了——他们的防盗加密在我的眼里不值一提。

    再通过这两个外挂,我分析出了这个游戏本身存在的漏洞。

    道理并不复杂,有许多运算是在自己的机器上运行的。而传给游戏服务器的信息,加密后,封包传到服务器上。然后,再把服务器内地一些信息传过来,这样就形成了我操纵的游戏角色与整个游戏的服务器内的其他游戏角色之间的互动。

    一个游戏不得不把大部分的处理内容放在玩家的机器上处理,不然的话,游戏的服务器绝对受不了那么多地游戏信息的处理任务。估计现在做不到,以后也一样做不到——技术先进了,但游戏的内容也越来越丰富,要处理的内容也会越来越多!所以,大部分的游戏信息仍然是在玩家的机器上处理,所以,外挂也会永远存在。

    回过头来。再分析了一下外挂的破解游戏的方式,我很快发现了它们攻击的原理。果然,两个外挂,做的道理不同,但却是各有千秋,构思的都不错。但是,它们也有个共同的缺点,似乎,对客户端的了解,只在某一个区域内,比如说有一个外挂。长于自动攻击,而另外一个外挂。刚长于自动喝水补血和自动使用技能。

    我想了半天,断定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是两个外挂制作者的能力有限。

    既然网络游戏的本身,有着无法克服的弱点——大部分运算要在玩家的机器上运行,那么,理论上讲,只要破解了游戏数据的封包,那么,这个游戏,就算被攻破了!

    事实上,就算不把它的数据封破解掉,只要利用省劲本身的小BUG,一样能达到修改游戏的目的。这个,我很快就学会了。

    我并不去解它们的程序本身的加密程式,而是直接用一套软件,让计算机在执行各项指令时,把它接受的最原始的机器代码,记录复制下来,然后,还原成一种编程的语言。所以,只要有什么程序在我的机器上运行,那么,我迟早能把它摸得一清二楚了。而且,很快,我根据研究出来的外挂原理,自己帛作了一个就能把游戏角色的血量和魔法值锁的外挂出来。

    再到游戏里去混,果然,再也没有人能杀我了,可以任意到处跑了……

    但速度仍然不快。

    这时候,看到了网上竟然有人介绍说,有连续攻击的变态外挂,听了以后不由得大喜,要是真能,那就好办了!

    于是,又退出游戏,认真地开始分析游戏程序。这一次花了两天时间,把游戏中关于攻击的代码行都仔细的研读了遍,不由得放心了。确实可以能过直接修改客户端来达到快速攻击的目的。比如,以前一个攻击的运作,需要一秒,那么,我只要把这一套动作,所需要的时间,改成千分这一秒,那么,理论上讲,那攻击的速度就提高了一千部!

    便要是调一千倍的速度,那么,事实上马上会把自己卡死了。所以,我慢慢的调试一下,最后,发现调成一百五十倍的速度,还是我家里的十兆的带宽能容忍的。

    再上线一试,所有的怪物,全是秒杀!想一想,一个怪物被每秒打了一百五十下,那是什么情景吧!当然,级别差得太多的,还是有困难。不过已经很不错了。这样打了半个小时,我又发觉我的辅助软件,仍然有可以挖掘的潜力——跑步的过程,其实也是可以省略的!只要定位一下怪物出现的坐标,一下子把自己的角色移过去就行了。然后,一刀秒了怪物。下十分之一秒,已经氢另外一个怪物给秒了。这个说起来神奇,其实并不复杂。在处理器里,并没有什么角色的概念,它只有两个概念,是与否:攻击了吗?是或者否!怪物死了吗?是或者否……角色在哪个地图里?地图也不是地图,只是一个代码。而地图里有什么?其实,显示屏上反应出来的东西。全是数字虚拟的!归根到底,也只有两个问题,是?还是否?所有大的方面的问题,都是由这无数个最基本的对是与否地回答总结出来的。

    这倒是完全全符合太极生两仪而至四象八卦成万物的基本原理!

    所以。我的外挂越来越变态了,干脆做了一个自动挂机地。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大地图儿。怪比较多的。角色往里一去,旋风一般,几秒时间,一个地牢的怪物清得干净。经验飞快地长了起来。爽得不行不行的了!

    站在电脑前看了半天,很满意。

    终于可以睡一觉了。

    但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账号,已经登录不上游戏了,急得团团转,到论坛一看,原来,还有用外挂删账号的说法。自己的账号,显然已经遭遇不幸了。

    想了半天。我决定,把自己的账号,给找回来。

    游戏的网站,安全的技术,应该说做地还是比较好的。但他们所有的安全措施,全部是针对他们已知的积压种系统漏洞和各种攻击方法来设计的。所以,我用钱海龙留下的黑客软件,非常容易地从一个他们未知的端口。进入了那家游戏网站的服务器,直接连进了游戏的数据库里。然后。飞快的解密,又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游戏账号——它已经排在整个服务器的第一名了,比第二名还要高好十几个等级,难怪这个游戏的GM要封了它!我也太嚣张了。

    但这一切,都是无意中的事情。

    我很快把自己的账号解禁出来。但一想,不对头,是不是太嚣张了?而且,这样的入侵,似乎不太合法啊。

    想了半天,才又自己把自己的账号重新禁掉了。

    然后。在数据库里浏览了一番,这时候,才对各种装备有了一个更深广的理解——原来,许多武器,可以有许多隐藏的属性。

    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直接在数据库里加进了十几个账号,然后,把各种各样的凡是数据库里有的武器,都做了一份出来,分别放到这些账号里面,然后,退出这个数据库。退出服务器。因为钱海龙所用的入侵方法,非常的独特,可以放心地随意进出互联网上的任一个防守级别不是非常高的服务器,而且,不会担心留下任何痕迹。所以,我也就大摇大摆地重新用刚才新建的账号进入了游戏。果然,一身好装备,往城市里一站,顿时吸引了无数个好奇的眼球。

    便又成立一个公会,带一帮人练级。他们问我怎么这么厉害,于是我说,我在线的时间长!

    问我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的装备?我说我用现金买的——事实上也确实有人卖。所以,我把装备送给其他公会的兄弟时,他们感激的不象话……

    很快,公会成了第一工作,才发现公会里练最不容易升级的牧师的角色的人太少了。于是,我就动员几个人选择牧师的角色,保证带他们很快把级别升起来。

    他们对对崇拜得不行,哪里不信我的话?

    于是,我真的开了自己的牛B号,一身变态装备,把他们组在一个队伍里,然后,一起带到了龙城。

    这个游戏里,怪物级别最高的地方。用伏击的卷轴。把他们都隐身了。我一路上遇到小龙,老远地还没有到我面前,就已经被我秒了!最大的BOSS龙,也只是二秒钟,就横尸当场。然后,他们一起上去拾大龙掉落的装备。

    然后,等着龙城里的大龙小龙们的复活,然后,再由我去秒了它们……

    三个多小时后,六个牧师,已经成形了,把那几个玩家喜得不象样……

    就这么折腾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已经对这个游戏完全的大厌倦了。天下无敌。其实没有一点意思。

    最可笑的是,一个敌对帮会的会长,花高价买了一身变态的装备和一件攻击超强的武器,来挑衅。仍然被我一下子秒了。这样还不解气,我甚至再一次进入游戏厅的服务器。悄悄地把那位花钱买装备的家伙的装备,全给删了!让这家伙和这个游戏的装备小贩到一起骂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能把他的装备重新找回来。最后的妥协是那个游戏装备小贩,重又低价卖了一件给他。

    过了几天,我再一次把他的帐号删了。而且,还用系统地名义。在他再次登录的时候,告诉他因为他使用非常装备,他的账号已经被查封了……

    但我没有在这个游戏里长时间的玩下去,只是后来偶尔回来看一看。

    我又换了另外一个游戏,过了几天,又换了另外一外,很快,我对游戏失望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而且,游戏本身,也不可能完全全的平衡。

    象我这样的,有一个高明的黑客软件。那么,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下。

    后来我想,就算我不会这些黑客攻击的方法,我一样能在游戏里出人头地。因为游戏里的玩家,大部分是学生。而我,则是个自由人!我可以二十四小时在线,不担心其他的事情。

    光从这个时间的便利上,便非常容易地与百分之八十的玩家拉开了距离。

    如果还想再强一点,那么,游戏里,总会有人贩卖装备。大不了,我可以买,用现金而不是游戏币去买它。有一身好的装备,自然能做到事半功倍——而大部分玩家,其时,连上网玩游驱的点卡,都是咬牙买的!上网费也是省下自己的零用的钱。

    所以,他们再冲动,再下更多的功夫,也绝不可能超过我这样成天泡在计算机前的自由人!

    在没有玩游戏之前,大部分玩家已经注定要输了!而且,从进入游戏服务器的那一瞬间,他们就开始输了!

    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紧密相连!

    最后,我把自己的超级账号,和一身装备,以五千元的相对低价,卖给了一位喜欢玩游戏的小老板。

    不错,他不会修改游戏,也不知道和谁联系去买一身超级装备……但是,他有钱,就算我不卖这顶级账号给他,不卖这一身超级装备给他,但毫无疑问,他仍然能买到。愿意卖的人多着呢!

    不过是游戏而已。

    我沉迷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开始的时候,我甚至准备以游戏为业,靠以后卖一点游戏币或者游戏装备赚钱——事实上,这个来钱也还算轻易和简单。

    我设想,再买十几台电脑,再雇佣两个喜欢玩的学生。专门成立一个游戏装备工作室,在网上贩卖各种游戏的装备钱币……

    但最后,我还是放弃了。

    我已经不再迷着这个东西了,也不喜欢成天趴在电脑前,修改游戏服务器的资料等等……

    更着意的是,这样做,就象一只老鼠一样,与光明的世界,隔断了联系。

    网络游戏,我本来以为它会是个避难之所,但事实上,它只是有钱人的一个延升的娱乐场所。金钱与资本的原则仍然主宰着这个虚拟的世界。如果要说有什么差别,那就是一切更赤裸裸的了。而且,大家习以为常。

    所以,这绝对不是世外桃源!游戏的规则,只要有一个人不遵守,马上,就不会再有人遵守。甚至,规则就是用来被践踏的……

    只到很多年后,我仍然这样想——要是我出价五千元,那么,什么样的账号,我买不到呢?

    所以,一切努力,都没有什么用处。而且,所有的网络游戏,几乎都是一个德性,你很难从游戏里学到什么东西。游戏这玩意基本没有技术含量,完全全是个体力活儿,纯粹只能在无聊时打发一点时间,转移一下的注意力……

    等我彻底放弃了这个游戏的时候,心里,又有了那么一点空落落的。

    正不知道是不是该再去李小勇的电脑公司实践一下的时候,恰好,何老师,那个帮我照看那三个转世精灵的家庭老师,寄了一封信来,让我有空的话,过去看一看。

    我也想到回龙镇看一看。也应该回去看一看了。

    于是,便到街上去买点食品和玩具。在街上的时候,却又遇见了艾兰,这次不同的是,她的身边有一位护花使者。艾兰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蹙着额头,眼睛里流露的全是忧伤。

    我上次从医院走了之后,再也没有见她,她也没有来找过我。

    一方面是我沉迷于游戏,哪里也不想去。另外,是因为艾小婉对我有过交代。那确实是件作自尊心的事情……

    但艾兰从我身边走过,不再说话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一种心灰意懒的感觉。

    所以,草草买一大包东西,然后,踏上了去回龙镇的路。

waqqwqk 2008-1-24 21:07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五节 阶段

    等我到了回龙镇,到了三个精灵住的地方,却没有见到何老师人在哪里,三个孩子倒是见到了,正在楼下的小花园里玩呢。

    三个孩子虽然长得面目全非,和我记忆里完全不一样了,但是,只见第一眼,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是那三个精灵转世后的孩子。那种极其的感觉,是从心底里泛起的。

    我不知道这三个孩子是不是有,但他们看我的眼神,并不是见到陌生人的羞涩或者害怕,而是且一种非常热切的目光,打量着我。

    红云坐在一个铁索的秋千上,不住的晃来晃去。

    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问她:“你叫红云,是吗?”

    “你是谁?”小丫头竟然反问我。声音仍然是奶声奶气的。她还不到四岁吧,这些孩子都是。到了秋天的时候才过四岁的生日。

    “我?”我是谁?我都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于是说:“嗯,这个……你们何老师呢?”

    “你找她吗?是不是有人介绍你们谈对象?”旁边一个壮实实的男孩儿,大声问我。我一看那神情,和这样直接的问话,估计这孩子是铁风。

    我笑了笑说:“不是。我是来看你们的,当然,也看一看何老师。”

    “哼,你看我们?为什么?”另一个瘦瘦的孩子当然是青龙了。他的眼神里,仍然有一点阴阳怪气的。

    我摇了摇手里的一大包玩具说:“嗯,不为什么,我这里有好多的玩具……和好吃的东西,想送给你们呢!”我赶紧转移话题。这些三四岁的孩子,问的问题,完全不上路子。完全没有办法解释,而且,就算能解释,他们也听不明白。

    三个孩子一听说有一大包玩具和好吃东西。眼睛全部开始发亮起来,再也不盘问我什么了。而是围了上来,眼巴巴地看着我。

    “告诉我,何老师去哪里了?她在家吗?”我问道。

    这一次他们乖得多了。红云马上告诉我说:“何老师上街买菜去了!”

    我一愣:“那她把你们放在这里不管了?”

    “怕什么?”那个铁风气壮如牛地说:“谁敢欺负我们?”

    我心里想,这个何老师,真是大意了。三个孩子是孩子呀,就算再厉害,哪里能敌得过那些专门算计着偷小孩子的人贩子呀。至少,她应该把孩子关在房间里呀!心理有了一丝不悦。

    “我们回家吧!”我说。我还记得当时买的房子在二楼。

    三个孩子再也不问我什么,只是眼睛盯着我手里的包包了。我的心更不是滋味——要是有人成心想用玩具食品什么的。引诱这三个孩子,岂不是要糟糕?

    等上了楼,,红云用她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把站打开的。我心更是一沉。这三个孩子看起来聪明,天真无邪。但在诱惑面前,马上对陌生人就戒心全无了。

    等到进了房间,看到屋子里还算较为整洁,而且,三个孩子的卧室也还挺干净,总算放了点心。

    三个孩子的眼睛,就那么紧张地看着我的放在桌子上的包。

    我笑了。把包打开,先是给他们每人一包牛奶。然后,再每人分一点巧克力和饼干。三个孩子忙着吃,很开心的样子。估计何老师平常并不经常买这些东西给孩子吃。

    等到我再把玩具的包打开的时候,孩子们的眼睛,亮得不象话了。

    我摇了摇自己手里的东西,问孩子:“你们何老师教你们背书吗?谁会背,背得好,那么,谁的玩具就多!”

    三个孩子抢着要背。

    果然,何老师没有违背和我的约定,三个孩郭把那他们前世留下的三本经书,背得的熟悉。

    特别是那个铁风,看起来厚道,不仅《金石经》他会背,连《鱼龙变》和《如意经》。

    我问他怎么他都能背?小铁风摇了摇头说:“我……我听他们背,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背了……”

    我心里惊叹,铁风看起来老实厚道,原来竟然有过耳不忘的聪慧!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了。

    说话之间,何老师回来了。

    她一见我在房间里,不由得一愣,但旋即高兴起来。

    说了许多话,后来,慢慢地把事情转移到正题上来了。

    原来,她谈了一个对象,家里还可以,正张罗着给她找份工作。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但由于是她最困难的时候,我让她替我带孩子的,事实上也是在帮她……所以,她开不了这个口。尽管如此,她的意思,我还是能明白的。是的,她不可能一辈子,只给人家带孩子嘛。也正常的很。

    我想了想,决定把这三个小家伙带到省城去。反正,有全托的幼儿园,我只要周末带他们出来玩一玩就行了,实在不行,在省城,再给他们找一个保姆就得了。于是,我把这意思表达了出来。更多的是表达对她的谢意。

    问题解决了。何老师既轻松,又有点失落——可能。毕竟孩子们她带了这几年的时间,有着深厚的感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尽量和孩子们混熟了。而且,我让他们都叫我老爸。嗯,反正,我就算多了这几个儿女吧,也算是顺便占他们这三个精灵的一点便宜。

    另外,就是在晚上到吴老哥留下的房子里去看一看。

    这样把房子空着,总不是个事情。而且,这房子,虽然吴老哥说我有支配权,但我明白,这是太极神宗的家产。我又岂能随便用它,所以,这倒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了。

    吴老哥说太极神宗有其他的兄弟,我又怎么能和他们联系上呢?如果能。我干脆把这房子交给他们算了……

    回过头来,再说一下我和何老师。本来,说实话,对何老师还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的,甚至,在某一段时间里,还常梦见她。可是,现在,几年不见面。而且,以后也不太可能经常见面了。于是,仅有的一点感觉也人都平淡下去了。就象曾经的朋友一样。如果我对她还有点期望,那么,有的,只是一种期望——希望她的日子能过得好,希望她能幸福。回过头来,我再想一下我与何老师,我和这个女本家,其实。也并非就完全没有可能,至少。要是我肯花点功夫,那和她上床,几乎是肯定地事情……但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样,我与她之间,少了亲密无间,隔着一段距离,美并没有产生,但却更能相互尊重。我会觉得,我各她,这样的关系,其实,也不算坏……

    等到我连哄带骗,带着三个欢天喜地的孩子踏上归途的时候,心里格外的怅然若失。

    这是我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似乎,不算失败,但也谈不上成功。我正是从这里,踏上自己的工作岗位。我正是从这里,踏上了另外一条诡异的生命之旅……多少欢笑与忧郁的时光,在这个小城和小镇上度过,但走的时候,一切都只能留存在似是而非的记忆里。

    “正如花会凋谢正如青春消逝生命地每一个阶段亦复如是生命会在每一个阶段如唤我们心啊预备告别过去重新开始心啊勇敢地寻找寻找新的境地我们必须离乡背井否则便要受到终身监禁心啊就是这般要不断告别辞行”

    我在车上,教这三个孩子背了《阶段》这首诗。三个孩子都很聪明,虽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只教了二三遍,三个孩子都硬生生地把这首诗都给记了下来。这让我非常满意。

    既然他们这么聪明,那以后,我可以给他们的脑袋里多灌一点东西了。

    他们也到了开始学习的阶段了。也许,他们一旦和我在一起,童趣便又要少了,而乏味的人世生活。便又真正地开始了。

    ……

    等到回到家,我才明白带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就算是一个,也要了我的命了,何况一下子就是三个不到四周岁的孩子呢!真把我闹得六神无主!

    我急切的希望有人帮我看一看。别说上街替他们买东西,就连在厨房里给他们煮面条,我也不太放心在客厅里的孩子。

    等到晚上,好不容易把他们安排在床上睡觉之后,我一下子软了下去。

    靠,真是催命鬼三个!我就是一连杀了几十个人,也没有象今天这么的累!

    再想一想,明天要是带他们这三个小家伙上街,一手一个,另外一个只怕转眼之间就跑出十几米之外了!看都看不住,就更别说再去买东西了。

    正在发愁的时候,觉得楼下的叶小曼的房间有动静了。

    一阵狂喜。但旋即凉了半截。她还带着一个老男人回来。可能那就是她说的什么厅长的家伙吧。

    虽然她不是我的爱人,只是个朋友,也早就知道她与那个男人以有以前许多男人的故事——是她亲自对我讲的——但心里仍然觉得不太舒服。

    转过头来,看了看三个熟睡的孩子,真不知道她,还有他他,以后会有什么样的爱情生活。

    开始新生活,开始新爱情,不顾一切!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也许,我的命只有一条,所以,我应该尽早的决定自己这条命到底许给谁了。

    但有的人不是这样想的……

waqqwqk 2008-1-24 21:08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六节 记忆永存

    我不会长久的在这里停留。这房子,终于要还给三个精灵——如今,他们已经睡在这个房间里了。现在,要是有一个自己的爱人来照顾这些孩子就好了!

    说到自己的爱人。我最先想起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小玲。想起小玲,那一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哭着说的话,想起她负气而走,想起她留下的信,她是爱我的,至少我自己这样想。

    所以,要是她还在我的身边,那么,象她那样的能干,一定会帮我把这三个孩子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我又想起那些曾经到这个房间来过的那些女人——是的,我在这个城市里,几乎不同男人来往,除了李小勇还是找上门去的,但他还没有来过我这个小窝里。

    除了小玲,谁还能帮我把这三个孩子带好?

    想了半天,忽然,自己象是从梦中惊醒了一般。

    我!是的,我是不是一直在用爱情的名义,在利用她们,满足自己的欲望或者用她们达到其他的目的?

    想到这里,不由得全身都汗渗渗的。

    想来想去,自己确实没有那种动机,但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女孩子们,或许便把自己想成了那样的人。比如说就算艾兰不那样想,艾兰的姐姐艾小婉肯定会那么想!

    而自己,并不能,也没有希望,对每个人都好,对每个人都爱得深——爱她,也爱她,但我更爱你——那是骗人的!

    那我“直教生死相许”的人,我要谁?

    而且,就算我选择了。谁又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就象艾兰,我怎么知道她爱我更多一些还是爱那个公子哥更多一些?我明白自己的问题,对女人关心的太少了,而且,了解太少了。我知道最多的,也只是她们在床上的喜好。甚至连这个都没有。我仍然是按着自己的方式行事。

    思前想后,觉得世界一片空白。甚至简直希望自己就是那个赵飞虎,能在战场上牺牲了最好不过,这样就不用而是顺理成章对这一切深深地靓任。要是自己死了。那么,自己的狗屁爱情又在哪里呢?谁又会为我相守一身?似乎不可能……

    一种深深的悲伤和自责,压得我抬不起头来。

    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地流了下来。

    “你……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的面前传过来。

    我一惊。抬起自己的泪眼一看,吴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

    “怎么会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抺了抺眼泪,问吴琼。

    “我看你的房间有灯光,还以为有小偷呢!”说着,她俏皮地挑了挑眉毛,指了指后阳光说:“窗户没有关,我图省事,就从那里进来了,我站在这里。都五六分钟了,你一直都没有抬头看我,只是不停地哭。田田,你怎么了?什么事情这样悲伤?”

    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便反问了一下她这两年去哪里了?

    吴琼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说她等不到毕业。就到了一家中外合资的生物研究所去了——那是全球最大的一家生物研空所的分支机构。现在她很好,工资也不错。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再追问我这几年做了什么?

    我便简单地说了一下,特别是自己遇到的稀奇的事情,重点地说了一下。

    吴琼点了点头,说:“有意思!但也许,并不需要你这样的忧伤。想一想,漫长的岁月里,我们国家里,爱情,一直被当成了不雅的异端,几千年来,国人不是一样活得挺好?”

    我摇了摇头,说:“这是我自己身边的我必须面对的情感,我又怎么能回避得了?”

    吴琼象是自言自语似的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也许,是你体内的遗传基因,在催促着你,快一点给自己留一粒火种吧!爱情,只是一种催化剂,可能。你不要被它的假象迷惑住……”

    “你……没有过爱情?”我问她。

    吴琼的脸蓦然一红,看了看我,然后,脸朝往窗外,小声说,“我只是……从生物学的角度,试着解释一下。”

    “你……意思是……生物学?如果要是这样,那以现在的技术,克隆一个自己,就行了,爱情似乎不重要,但它却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还不算倒霉,甚至,还是在走运的时候。但我却问题觉得,好象天会塌下来一般,一想以后,我总是很担心……”

    吴琼想了想说:“爱情我真不懂……这个,人嘛,又不能象猴子一般地抓过来研究……但以你所说的,事物分阴阳。也许,爱情也是阴阳,阳地一方面是欢笑喜乐,而阴的一面就是忧伤愁苦。阴阳交织,才是正常的事物嘛。要想尝你爱情的甜,总会感受爱情的苦吧……”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说:“你说进,你会指引我?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你有什么神秘的信仰吗?这和我对女娲女神的崇拜有什么区别?”

    吴琼斯沉默地想了一会儿说:“让我来讲一个故事吧!”

    我点了点头,听她说话。

    吴琼斯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说:“在很多年以前,一个外国的神经科教授,叫潘菲而德。他在为癫痫病人切除病灶或者是脑肿瘤的时候,遇到一个难题:切少了会使癫痫或者肿瘤复发,切多了则会破坏相关地脑组织的正常功能。因此。为了保证手术的精细,在做手术之前,就一定要对癫痫肿瘤病灶周围的脑组织的健康进行测试,以准确地掌握脑组织发生病变的范围。医生们用带有很弱的电流的探针,在癫痫地旁边进行刺激,看看这些脑组织会有什么反应,然后,再对稍远一点的脑组织进行同样的测试。于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当对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进行测试时,探针放在他的肿瘤周围地组织时,老人忽然用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地声音,奶声奶气地唱起了歌,还叫着:爷爷、奶奶和小狗的名字。在场的医生大吃一惊,与他进行对话,意想不到的是。老人话里完全是童年的情景。医生停止了对他的刺激,所有对话随之中断。当被问起刚才做了什么的时候。老人一脸的茫然,一无所知。在被告知真相时,老人是:我唱了吗?什么歌?而当医生再次给他的脑组织通电后,老人再次唱起歌。”

    停了一下,她问我:“你认为呢?”

    我沉吟了一下说:“可怕!”

    “可怕?”吴琼漂亮的眼睛看着我,忽然笑了,说:“我对五个人讲过,一般人都说:神奇!或者,有趣!可是。你说可怕?为什么?”

    “你不觉得可怕吗?”我反问她。

    吴琼点了点头,说“是的,当时,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确实是很害怕的,我觉得自己……不太好说这种感觉。”

    我点了点头,说:“从这个故事来看。我们经历过的任何一年事情,其实是不可能被真正遗忘的,也许,只要我们活着一天,那它就永远地深藏在我的大脑的深处某一处,是不是?”

    吴琼点了点头,说:“从这个故事揭示的意义上来看确实是这样的。而且,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不仅仅是人的自己的思想,能提取这种记忆,事实上,用其他的手段,也是可以提取出来这种记忆的。甚至,从理论上说,如果研深入下去,总有一天,人类可以象用CT探测人的内脏一样,提取出人大脑深处的所有的记忆。你说是吧!”

    我点了点头:说:“我害怕的正是这个!”

    吴琼说:“也许,有更多的东西我们不明白。也没有办法通过试验来证明。比如说吧,在人身体里的所有基因中,目前能够被人类解读的,也许很少很少,只是沧海一粟。而且,大部份基因是什么用处,它们到底在我们的身体里做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昏昏沉睡?人类一无所知!但它们却一直都在!就象刚才故事里的那个老头存在脑海里的记忆一样,虽然老头自己记不得,但是,他的脑组织记得,一旦被某种条件启动,那么,它就展示了它本来的真相了!”

    是的。不管从理论上,还是事实上,人对自己都知之甚少——我表达了一下自己的观念。

    吴琼斯接着说:“就象现在,人类虽然知道大脑里的某些组织在起着某些作用,或者人类通过一些不成熟的测试,断定某种基因在起着某种遗传上的作用……但是,总会让人觉得,这样的论断,太武断了一点。也许,人类知道的东西,永远都是沧海一粟。比如,在那个电刺激大脑组织的试验前,人类并不知道人,甚至他本自己早已忘记的记忆,可以用这种方法,提取出来!再说说基因,也许,人类的基因,也都会存在着人在进化过程里的每一个环节每一寸时光的记忆!”

    “每一寸时光的记忆?”我问。

    吴琼想了想说:“是的。也许,人的大脑,是人关于自己的生老病死,关于自己的喜怒哀乐的记忆。那么,人要是死了,那么,这种记忆是不是就消失了呢?如果没有,我想,那么。这些记忆,就藏在基因里,被一代一代地遗传了下去。是的,是基因,它是关于人类在整个进化长河里的所有记忆的载体!而且,这种记忆是可以在某种条件下得到还原的!也许,一不小心,你身上的某种古老的基因。就被释放出来,也许让你难堪,但也许,在不经意之间,救了你的命。”

    “这……这进化的历史也才太长了吧?可能吗?”我目瞪口呆。没有想到她能引申出这样的意义来。

    吴琼白了我一眼,说:“哼!也许。我地这个理论,迟早有一天会被人证实的传诵!好吧,你不是想听听我的意见吗?让我们顺着上面的话题来说一下吧!”

    “先说一说你的水底呼吸,在水底下,当然是人地肌体受不了压力,而一命呜呼。但也许,在你经过基因改造过你的身体之后。情况就不同了!可能在就要死去的一瞬间,生与死的巨大压力,你的这种沉睡着的能水底呼吸的基因,在刹时之间被激活了,又迅速地改造了你的身体,所以,你能在水里呼吸了……”

    “罪过罪过,你否认我是我的神灵救下地性命?那么,你是说,我所信仰的神灵,也许不存在?”我问她,心里让她说的七上八下的。

    吴琼冷静地说:“我只相信我所学到的东西和我知道的东西。如果神灵在我地头上,如果我是神灵的子民,那她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虔诚的信仰?再退一步,如果有神灵,那么,一定是她让我没有信仰,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那我还为什么要信?”

    要是我手里还保留着天使护身符,那我肯定要把它拿出来,和吴琼分辩几句,但事实上,我连护身符都保不住——吴琼斯要是知道一定会说:你看,你的神灵,连你保住护身符都不保佑你,这种信仰还有什么用?

    我分辩不过她。但那种信仰却是在心里的,根本就不需要分辩和证明给他人看。所以,我也不和吴琼争辩。紧接着,吴琼分析说:“至于以后,你遇到的什么乱七入糟的修行者,嗯,也许,修行,只是一种自我暗示,也许,修行,是创造一种启动某种沉睡的基因的条件,而这种基因,可以让人的身心呈现不同寻常……总之,这说明,在人体内,起主导作用的可能仍然是基因。”

    我摇了摇头,不相信她的说法,然后,我对她讲:“要说是基因在起作用,这那么,那位女修行者,她让一只死去的生物,在瞬间里获得生命,这又如何解释呢?”

    吴琼皱了皱眉头,说“这个,是个问题……也许,或者……”

    我想了想自己说:“也许,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是基因在起作用,或者,我们能看到的世界,只是一个阳的方面,而阴的方面,比如说精神,我们却只能看到它的表象,不知道它的实质。但就象你说的,爱情分阴阳,喜乐纠缠着忧伤。也许,人,也不仅仅是这个基因指挥的一个无所作为的物质的载体,而是,另外有一个精神的东西,阴的东西,在指挥着它。它也同时存在于心人的历史与现实之中。这也许就是我们说的灵魂。我想,要象你说的那样,人的记忆,在人活着的时候,存在大脑组织里,安是可以随时提取的……这倒是有可能。但你说,人死了以后,这部分记忆,会存活在基因里流传。这有点问题。你想,要是这样,那么,人就不需要在年轻的时候,生孩子,而是在临死之前,再做爱,再传宗接代,那样,基因遗传的记忆,岂不是更多更丰富?所以,我认为,如果人的记忆得到传承的话,那么,是灵魂起着作用。也许,真的象佛教说的那样,人活在轮回之中,只有人的精神能看破这轮回,才有可能跳出这轮回……”

    “跳出去?”吴琼问:“跳到哪里去?破碎虚空里?那里不再有忧伤和……爱情?人发展到那一步。便鲐了极限?出也没有前进的可能了么?这是假说似乎不太符合运动的相对性观念!我觉和人不管进化成什么,它都不会停止进化的脚步。因为人只是环境之中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而环境其实一直在变,所以人注定也在变化。不变化或者跟不上变化的东西,都只有一人结局,就是被无情的淘汰。所以,如果有轮回。那么,谁也休想跳出去。就算跳出去,也只是从一个轮回里跳到另外一个轮回里罢了!另外,你说的人到死的时候再把自己的基因遗传下去,这个,只是你想而已,你没有考虑到这样的风险。人并不是都能长命百岁。有时候,生与死。只是一线之间,一念之间决定的。所以,如果人地本能如果不考虑这种风险,那么,很有可能,在他死之前,会没有机会把自己的身上所承载的历史源源不断地流传下去!而在年轻时,在具有了生育的条件的时候,人的这种本能。会被基因激发,也许,基因的手段,就是催生让人坐立不安的爱情,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和另外一个人结合在一起,然后。做爱。然后,生孩子,然后,把自己地基因以及通过基因这种方式,把自己的生生世世的经历,流传下去……”

    “那么,象你这样说,到底基因的目的是什么?只是盲目地想要把每个人的历史,事无具细地流传下去?就象计算机病毒,要反复地复制自己一样?”我退了一步,问她。

    “目的?这个弄不清楚。但也许,有一天,谜底2地被解开的。”吴琼说。

    “那你承认人有灵魂吗?”我再问她。

    “灵魂……应该有吧。我以前也对你说过那个灵魂的漂浮测试。但是,这种个案太少了,我们没有办法测试它,只好在研究中忽略了,免得在原地转圈子,研究工作如果盯在这个上,会让研究毫无进展地……而且,你以前反复对我说的阴阳的理论,其实也提醒了我,在研究里,只要研究生命阳的一面,那么,其实,阴的一面,也是可以被推导出来的!”吴琼慢慢地说,但不太自信了。

    “这个。似乎,不太可能。阴与阳,并不甚了了绝对地,而且,可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比如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是阳你是阴。但你不能说你是阴,有两只眼,就推断我是阳,则肯定没有两只眼是瞎的!不是吗?”我问她。

    “这个……也对。”吴琼深思了一下,说:“我的研究,还是会停在对基因的研究上面。灵魂的研究,我没有一点的感觉。要是你想到什么好的办法,我倒是可以试着用最权威的办法把它测试一下……”想了想接着说:“我们不要争论这个问题了,好吗?你打算成立一个宗教,并且把这个作为自己的事业吗?”

    我摇了摇头,把自己准确备开一个电脑公司的事情告诉她。吴琼看了看我,说:“你算过一笑账吗?”

    “什么?”我问

    “你为什么不算一下你一生到底能赚多少钱?”吴琼问我,接着替我算道:“假设你现在去开这家电脑公司,假设你一天能卖十台电脑,这个水平,对照你说的那种店面的规划来说,这种规模有这样的业绩已经可以了吧!一台电脑赚的钱,除了支付店面的租金和人员费各项税费管理费外,一台赚净利五十元钱——这种利润水平也算不错了吧,那你一天赚的钱,是五百元,那么,十天是五千元,一个月是一万五,一看,那就是十八万!假设你一年自己省着点花,一年花五万块钱,那你一年能节约十三万元。你这间店,假设开个六十年,那么,你一生中最多能赚到的钱是七百八十万!再算你的事业一直在发展,嗯,利润再长一倍,你一生能赚的钱是一千五百六十万——你的一生,是不是就值这么多钱?”

    我一想,嗯,七百八十万,也不算少了!点了点头,说,要是能有这种水平,我过过安安稳稳的日子,我也就基本上对自己的生活满意了!

    吴琼横了我一眼,说:“你这家伙,就是没有出息!这么容易满足!你知道吗?盖茨每秒赚250美元,即每天赚2000万美元,一年赚78亿美元!大丈夫当横扫天下,怎么能小富即安?如果你这样想,岂不是辜负了那么多爱你的人的期望,也辜负了我冒险给你改造的基因?如果你这样过一辈子,还不如当初死在战场上,至少这样人们说起来,还会想起你的英勇!而你一旦去做点小生意,把你的斤斤计较的形象,就会让你前功尽弃,在人心里,只成了一个为钱而不择手段的商人——真的,你还不如死了算,就算现在死,也还算对得起你的过去!”

    我老脸一红。本来,我就是个普通人。而且,我也没有打算要怎样怎样。小时个把理想是做个解放军——这个理想,不是已经实现过了么……晕,那我现在做什么事业呢?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吴琼斯接着说:“现论上讲,你去开一个电脑公司,事实上还不如你去开玩游戏,用你的技术,卖一点游戏装备什么的。特别是你要是做老外的生意,估计,赚的肯定比开店多!因为,你是靠技术赚钱的,而技术,本质是创造垄断利润的!而你去开店,赚的只是社会的平均利润,只是辛苦钱。想一想,为什么盖茨每秒赚250美元,每天赚2000万美元,一年赚78亿美元?这就是技术的力量。你这么聪明,怎么老想着自己去做一个苦力呢?要是这样,你还不如什么事情都不做,专心地体验一下这个社会,学一学做人处世的技巧,总有一天,你能做到!”

    吴琼接着说:“你要是没有钱花,姐姐可以给你!就你那一年的收入,还不如我一个月的薪水呢?有什么用?就算我,一个小女人,还不想在这个研究院一直混下去呢!一旦有机会,我就会自立门户,自己研究,自己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转变成专利,然后,卖掉!我有钱了,也不会以钱为目的,只不过有钱能改善一下我的研究环境……”

    “你要养着我?”我问她。

    我觉得她跟以前比,简直成熟自信得象两个人,没有等吴琼回答,我跟着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已经发育成熟了?”

waqqwqk 2008-1-24 21:08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七节 情窦初开

    “你怎么知道的?”吴琼一愣,旋即小脸惹得通红。连她那瘦瘦的象白玉一般的颈项,也染上了一抹红润。

    我也只是猜测一下,并没有肯定,但听她这么一说,已然是……她已然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她以前对我提过,她一直在慢慢地发育着。我还以为,她的身体,也许至少要发育那么十年八年的,才能够发育完全,但是,现在,她竟然只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就从一个石女……就把一套器官,几乎从零开始,发育到了和正常人一样的水平了。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这么快!完全好了?”我惊叹道。心里开始痒痒的。以前,和她面对的时候,因为,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所以,就算是拥抱甚至是同床共枕,共浴及至假假地一丝不挂地把她抱在我的身上晃动,其实都只是调皮,我和她的心里也就不大可能有男女之间的欲望,那都只是一种亲人之间的那种亲密。而现在,她忽然承认了自己已经发育好了,又这深更半夜的,忽然站在我的对面,俏生生的,吐气如兰,粉面含羞,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百合花一样,虽然我常常忏悔,但是……又怎么能不心动呢?

    在我那上下横扫的眼光里。吴琼宛若赤裸一般害羞,却是别有一番说不出来的风情。刚才她那样的自信那样的……现在,却如此害羞,象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情窦初开一般,一时手足无措地站在我的面前就像站在小女孩儿暗恋了许久的男人面前。

    “有什么好看的。我……我也……事实上我也不能肯定……”吴琼冷静了半天,才非常害羞地说。说完

    了这句话,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又羞得象一只被捉住的小鸟一样。简直在原地里站不住她的脚步了。

    “姐姐,你害羞了!”说着,我走上前去,象往常一样,抱着她。等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个坏人。

    吴琼在我的怀里,微微颤抖着。象是要拒绝,但又象是非常渴望停留在我的怀里一样。我再回味其刚才她说的,我的爱情只是一个生物的小把戏只是基因发动的生殖的催化剂的说法——也许,是这个丫头头,吃醋了。所以,她要极力把我的爱情说的一钱不值——会是这样吗?

    吴琼半天才象喘上了一口气一样,说:“你房间里的孩子以后怎么办?”

    我这时候才想起,还有一件挠头的事情在等着我呢。但旋即明白,是吴琼真的害羞了。所以,她在转移话题。但也许,我们真的不应该有什么。所以,我就说:“我正打算找一个人来帮我带孩子呢。我象让留下的叶小曼来帮我在学校里照顾个在学校的学生带这三个孩子……这样,孩子学到的东西要多一点。另外,对于做家教的学生来说,嗯,也能解决他们的一点经济困难,就当我是在助学吧,只要他能把孩子带好,我不会亏待他们的。”

    吴琼象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然后说:“你是想让叶小曼找一个女学生吧!”

    “嗯,女孩子可能耐心要好一点,也更有爱心,似乎更合适。”我答道。

    “你可别把人家女孩往床上带!”吴琼象是娇嗔,又象是警告一般地说。

    “怎么会呢?”我想也不想的说。

    “我看你会!”吴琼在我的怀里说,“你会情不自禁地这么想!也许,哪一天,你会自然而然地把人家女孩往怀里一抱……”

    “不会!就算我愿意,你以为人家也会愿意?”我反驳她。

    “哼,我还不了解你么?要是你不喜欢她,那么,你不会放心让她替你带孩子。要是你喜欢她,嗯,人嘛,是因为可爱才美丽的。那么,就算她再丑,可能在你眼里,都是别有一番韵味。最后,你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要拉她上床!另外,难道你不知道,你天生对女人有一种奇怪的吸引力?在你的基因没有和我的基因融合之前,这种吸引就有,现在,是更浓了!所以,只要你伸手,只怕能拒绝的女人不多……”吴琼慢慢地说。

    “也是这个原因,姐姐才让我抱着?”说着,我恶作剧般地把她向怀里一收,感觉着她身体的风云和彭湃的弹性,听到了她呀的一声呻吟,才觉得心里稍微舒服一点。哼,竟然说我对女人有吸引力,而且是天生的,完全是一种贬义的口气。那我自己为爱情所作的那些努力呢?都让她给抹杀了!

    吴琼用力向外挣了挣,脱出了我的怀抱,再一看,额头已经是汗渗渗的了。小脸更是红得象红玫瑰一样的娇艳欲滴。

    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坏蛋弟弟……”似怒似嗔。

    “姐姐,你觉不觉得,虽然在某些领域里,比如说你,在对生物的在基因方面研究得很深入,有大家的风范了,但我们对爱情的观念,也许,都不太成熟。比如说你,也许,象你的身体一样,爱情的意识,才开始随着身体的发育而开始——按你的说法,是你的基因,只有当你身体发育成熟的时候,才会对你发出激奋爱情的指令……所以,你才算是情窦初开!是不是?所以,我们也许,要反复验证才能知道什么样的爱情适合我们,什么样的人,是我们可以依赖的伴侣,你说是不是?要不,我们试一试?看看我们是不是很合适吧?”我嬉皮笑脸地问她。

    “去你的……”吴琼横了我一眼。风情是有了,但不太熟练。果然,是没有经过练习的纯真表情。

    “姐姐,你是不是平常非常的正经八百?象弟弟这样说话的人并没有?”我再逼问了她一句。

    “去死去吧……”吴琼的语气开始加剧了。她似乎有那么一些不高兴了。

    “我……并不是想让姐姐难堪,只是说,我们这么亲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我呀。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弟弟吗?而且,我们是真正的盟友,在你的血液里,流着我的血,而在我的血液里,也流着你的血——真正的血脉相连。我们也许,只是一个硬币的两面。你是女我是男……”我说道。

    “得了得了。你说话就算有道理,也没有一句是好听的!”吴琼打断我的话说:“姐姐累了,去!罚你!罚你胡说八道!你去放水给我洗澡。今晚上姐姐我我就在这里住下了!你给我和孩子们一起睡去!”

    “免费提供擦背服务了!”我哼唱一声。一溜小跑,真的窜进卫生间里,给吴琼放水让她洗澡。

    等她进了卫生间。我想起,小区附近,新开了一个大型超市,大约现在还没有关门。于是,飞快地跑到了超市里。买了几件浴衣和睡衣还有一大堆零食过来。等回来后。大摇大摆地推开卫生间的们,吴琼正泡在水里,见我进去,一声惊呼,然后,脸一沉,让我快出去。

    我往马桶上一坐,并不听她地。扬了扬手里的浴衣,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颜色?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去超市里换一件。”

    “挂那挂那,你快出去吧!”吴琼慌得不行,指了指墙上的挂钩。

    一只洁白的玉臂,水淋淋地在潮湿的空气里划拉了一下。

    本来,我只是想逗她,看她忍耐的程度到底到哪里,看一看她到底接受我到什么程度。所以,虽然我进到浴室里去,但眼睛却很规矩,只是专注地看她那张脸。谁知道她这样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象是开启了我体内情欲的开关一样,我全身的血,一齐向头上涌。我的眼睛,竟然直直地盯着她的手臂看,再也移不开眼神了。

    吴琼一只手臂,划拉拉地抱在她的胸前,却只遮着很少一部分的胸部。以前我也见过,她的胸部就比较挺拔,如今,发育之后,竟然是如此的汹涌,白花花的一大片,暴露无遗,象是一道紫色的闪电,在我的脑海里一划而过,瞬间,让我觉得自己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却什么都看到了……

    她的另一只手,护住了她的下身。她的脸,通红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慌张。

    她看我张目结舌的样子,可能,这让她害羞,但也可能满意于我的延伸或者张目结舌的样子。忽然,她的手一松,放弃了随手泼了一捧谁在我的头上。

    一捧热水,把我的头与脸都淋得湿湿的。我如梦初醒,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失态了。

    正准备站起来逃出浴室的时候,吴琼忽然放松了她紧巴巴严肃的小脸,轻轻地噗嗤一笑,然后,慢盈盈地站了起来。全身上下,水淋淋的,特别是浴霸的强光照耀下,肌肤白得刺目,或者,毛发黑得惊心。

    她轻轻地,慢腾腾地转了一圈,然后,反过来再转了一圈,接着,又回过身来,对着欲流鼻血的我说:“怎么样?姐姐的身材还行吧?”

    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真是造物的及至!就像人会形容某人心胸宽广,会说它会像大海。而大海,却没有什么东西好去形容它。吴琼湿淋淋地站在这浴霸的灯光下,我找不出任何词汇,来形容它的美了。

    “姐姐好看吗?”吴琼问我。

    “好……好看……美极了……”我慌乱的说着,觉得自己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象是中了她的魔法一般。

    “还没有人这样看过姐姐呢!”吴琼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不配!”

    我点了点头,象是应声虫一样的说:“他们都不配……”

    吴琼噗嗤一笑,说:“却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

    我一紧张,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一切都像做梦一样。我生怕自己一动弹,或者大声说一句话,自己就会突然从梦里清醒过来,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吴琼居高临下,象是一个布施的女神一样,看着我,似乎在试探我是不是真心一般,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地跨出一条腿,然后,接着再跨出一条白生生的玉腿,出了浴缸,然后,光着湿淋淋的身子,根本没打算擦干净身上的水一样,站在我的面前。

    我全身都发软,觉得自己的所有肌肉都变得麻木不仁了。

    “你……你要擦背么?”我结结巴巴地说。(后来想起,真是丢脸透了,幸好吴琼是自己人。)

    吴琼再一次噗嗤一笑,然后,慢慢地坐到了我的怀里,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点了点我的额头,说:“笨蛋弟弟,你比人家还要害羞!知道吗?”

    “什么?”我狂咽了几口唾沫,手才慢慢地移到了她胸前的柔夷之上。等到相信这不是做梦,而是真的摸到了她那丰盈的肉块儿,销魂的感觉,让我的身体,顿时有了不受控制的反应。

    吴琼热烘烘的小脸,贴着我的脖子,幽幽地说:“我来找过你几次,你都不在。姐姐知道,只有你才是我的同类,姐姐不留给你,给谁?姐姐可不想再冒险了……你除了有点害羞和胸无大志之外,也算个不太坏的男人了。嗳,姐姐命运多劫,也就凑合着用吧。”

    我的心里一热,更是觉得自己的热血奔流。但自己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最不合时宜的话:“也许,你还有其他的同类……”

waqqwqk 2008-1-24 21:08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八节 天使

    “哦?是谁?除了你?”吴琼轻声问我。

    我已经发觉自己的话不合时宜了,便说:“要不,咱们到卧室去说?”

    吴琼点了点头。任由我抱着她,到了床上去。

    她裹着一床薄被子,靠在床上,期待着我的回答。

    关于自己的身世,谁又不会好奇呢?我坐到她身边,慢慢地搂着她,然后,告诉她关于钟武的事情。

    我告诉她,钟武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钟武的眼神,和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那样的相似。清高,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平与哀愁。

    而且,钟武的皮肤,也像她一样的光滑,闪烁着一种动人的光彩。

    而且,钟武的两条长腿,象她的长腿一样引人注目。

    而且,钟武的整个身型,都和她差不多。

    而且,钟武无论是眼神还是小脸的轮廓,都和她长得非常的神似……

    甚至,连她的身世,也是非常的神秘与奇怪,据说,她是在一条神秘的圣河边上被人拣到的……

    我头一句脚一句的把自己所见到的河所想到的关于钟武可能是吴琼的同类,甚至就是姐妹的印象,完全告诉了吴琼。

    吴琼听着,身体开始有一点微微地颤抖。

    她在被子里,用她的手,抱着她的腿,一言不发。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叹了一口气,然后,去厨房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让我看见了她脸上的泪水。

    “姐姐,你是激动么?还是……”我小心地问她。

    吴琼低下了头,然后,再抬起头来,看着我,示意我在她的身边坐下,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我是担心……”说完了,又怅然若失地低下了头。

    我奇怪地问:“姐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不是孤单的,这样不好吗?”

    吴琼愣了半天的神,才梦如初醒似地说:“哦……”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地丧魂落魄。不由得心生怜惜。我想钻进被窝里,拥着她,但又担心弄巧成拙,让她更……估计女人在这种时候,要么希望疯狂一下,要么希望能冷静地想一想,我不确定吴琼到底是哪一种。

    过了片刻。吴琼抬头问我:“你还知道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我也对你说了,是洪流找到我的。我也只见过钟武一面。听到的看到的,我全对你说了,毫无保留!”

    “嗯,田田,你觉得姐姐怎么样?”吴琼忽然问我。

    “好呀!非常的美,简直就和梦想里的天使一样!”我说。

    “那么,钟武呢?”吴琼又问。

    “她?嗯……她的眼神里,有一丝不羁的邪气,似乎傲视万物一般……不象姐姐这么的亲切。另外,可能是她象你从前一样,也处于一种……正在发育的阶段吧,我非常肯定,她地性征,除了乳房,基本上没有发育。”我试着解释了一下。

    “……算了!我们不谈这些,你去洗澡吧!”吴琼对我说。

    我还想说点什么安慰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有针对性的话可以说。想了半天,还是放弃了胡说。

    很快洗完澡,回到卧室里的时候,吴琼似乎还在想什么,但她白里透红的脸上,已经恢复了生气,而且,看起来,她似乎恢复正常了。

    甚至,她抬起头来,冲我笑了笑。

    我慢慢地坐在她身边,然后对她说:“姐姐,吴琼。命运把我们拉到了一块儿,这也许是我们天生的缘分。我很珍惜,真的。看到你不开新,我也会很难过地。我们是……同类,是血脉相连地……你不是说,人一旦经历的事情,就会被自己地记忆,永远的记住吗?姐姐象个天使一样,对于我来说。所以,我希望在自己的记忆里,多留下一些关于姐姐的记忆,把它们铭记在我生生世世的轮回里。”

    吴琼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挑起被脚,示意我到被窝里去。

    当我的腿,遇上吴琼光溜溜的腿的时候,我的呼吸又开始加重了。

    “别说你爱我……”吴琼反手抱着我,把一个火热的身子贴了上来。

    “那……”我抱着她的手不由得一僵。

    吴琼慢慢地躺下,引着我覆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才说:“我们是在这世界上一起浴血奋战一起欲火重生的战友,是唯一的同伴……我会只让你一个人,走在我的身边……”

    情欲伴着理性与忧伤,亲密与殷切,迷茫与狂喜……象一场暴风骤雨一样,席卷了这个夜晚……

    等到我们平静下来的时候,吴琼眯着眼睛,躺在我身边,手里握着我身体的某一部分。

    “姐姐,你完全是正常的了……”我对她说。心里却有些失落。

    是的,她是正常的。但也就是说,她不用再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我便有那么一丝担心,她不用再依赖我了……

    “你说,我怎么样?”吴琼漫声问我。声音里已然多了一分娇媚。

    “完美无缺!”我说。

    “为什么?真的吗?”吴琼追问了一句。

    “姐姐,你现在完全正常了。不是说,智慧与美貌吗?我觉得在这世界上,可能,只有你能当得上这个词。就连刚才……我们做爱,你也是最好的!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真的!”我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说:“你现在这样子……要说刚才,你还是个处女的时候,可能,你心里还有点期待,而现在,你在满足了自己的欲望之后,你的眼神,完全是一个天使的眼神!而且,你的身体也是天使的,大约,也只有天使,才象你一样的聪慧……”

    我并不是讨她欢心,而是实话实说。就像我以前说过的,她的美,是无法形容的——谁见过有人用什么其他的东西来形容大海的美么?太美的东西,只能感受,无法形容。

    吴琼轻轻一笑,然后,小声说:“坏弟弟,你知道吗?你说的,正是我担心的事情。”

    “为什么呀?”我一惊,难道还有人,不希望自己是最好的。

    吴琼翻了个身,一只手支在我的胸前,而整个身子,则非常销魂地光溜溜地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搂着她,同时,爪子,在她那弹性十足的臀部,轻轻捏揉着。

    “我象个天使?”吴琼问我。她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探视我的真诚。

    “我用我的永生永世的灵魂起誓,我说的是真的,你宛若天使!”

    我认真地说。由于说得过于认真,让我揉捏着她小屁股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象是不敢亵渎她一样。

    “这……正是我担心的。”吴琼说。“按道理说,没有人,在进化过程里,会慢慢变得完美,你明白吗?人是要变得更适应自己身边的环境,而不是去完美!这是根本的方向,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我愣了一下。难道,象她这样的完美无缺,也不好?也是个错误?

    我说:“要是完美无缺,这也是一个错,那让我错好了!”

    吴琼摇了摇头,说:“弟弟,你也在发育中!你也会变得完美无缺的!”

    “我?”我笑了笑,下面用了点力气,顿时,某一处调皮地在吴琼的肚子上顶了顶,“我?我比谁都正常,再发育,就要出事情了!”

    吴琼笑了笑,打了我一下,才说:“我是说你的心理!你还象个孩子。”然后,她又象安慰我似的说:“可能因为象你所说的那样,你一直是在孤单中长大的……而且,这也是很正常的其实!有的人心智成熟的很快,但有的人,天生就是大器晚成。心智成熟的早的人似乎要占很大的便宜,但大器晚成的人,如果自己能坚持自己的目标,应该更有出息,因为心智成熟的晚,所以,受的白眼,受的磨难,就比正常人要多,那么,他就更能体会到这个世界的真是,更能从容地把握这个世界。关键在于坚持!”

    我知道自己的一点破本事。是的,她说的有倒立。我却是心智成熟的比较晚。比如说……算了,不举例子。

    “那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育好?这有什么规律吗?”我问她。

    吴琼摇头,说:“所以,我认为,你不必急着自己去做什么事情,而是跟在什么比较老练的人后面,学个二三念时间,看看他们是怎么应付这个世界上的世事的!这样进步会比你自己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摸索要块吧。多看,多听,多想,当然,最重要的是你始终要相信,你会是最好的!”

    “我怎么觉得,姐姐象是交代后事一样?听起来,让我心里发毛呢。”我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你不是说我是天使吗?天使是不可能长留在人间的,她还要回到天上去!谁知道她会什么时候走?她自己也决定不了。她说过,她要指引她的弟弟,所以,她要告诉她的弟弟,他应该做什么。不是吗?”吴琼一本正经地说。

    我觉得气氛似乎有点压抑有点不对劲了。难道,吴琼真的要去什么地方了么?

waqqwqk 2008-1-24 21:09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九节 完美无觖

    “你……吴琼,你要到哪里去么?”我问她。同时,把她在怀里抱得进了一点,似乎,怕她现在就飞走了。

    “我总是觉得自己是过客,与任何人都不一样……除了觉得你比校亲密一点之外。”吴琼说。

    “哦。”原来她不是要到哪里去,只是不安而已。

    吴琼结着说:“你刚才,说起地下河的事情……也许,那个钟武,或者我的身世,都有可能,和地下河有关糸吧,我是这祥想的。”

    我点了点头,我大体上也是这样猜的——这完全有可能!我不是在地下河生活了挺长的一段时间吗?”

    吴琼接着说:“可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知道,也许,在我们的脚下,量话着另外一个世界么?我摇了摇头,但却说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世界上,我知道,我不可能是孤单的存在,乱算你不和我说起钟武的事情,我也能推想出来。只不过,你这么一说,更肯定了我的想法。想一想,无论是你说的黑龙谭,还是钟武被捡走的圣河,还是我被遗弃的黑山,都有一个深不可测,无人探寻过的水谭,它们通向哪里,没有人完全知道,一切都是猜测的。”吴琼说。

    是这样的。神秘的地方,确实似乎是有着某种联系的。

    吴琼接着说:“也许,你听说过,人类在探访玛雅文明地时候。在地面三、四十米之下,发现过一条保守估计也有三、四百公里长的地下河,象迷宫一样的复杂交错。在地下河里有石桌石椅等生话用品。这就是说,这里有人居住过。解释很多,但都是猜想。我想,人类,更聪明的人类,或者进化到更高程度的生物。也许,应该是住在地面以下的某一处吧……”

    “不会吧……住在地面,享受阳光雨露,不好吗?”我问她。

    吴琼说:“那只是你住在地面才这样想的。你没有住过他下,你怎么知道住在地面之下的洞穴里不好?”

    “……”我想反问她,她一样没有住过洞穴,她又怎么知道洞穴好呢?

    吴琼接着说:“据说,我们头顶地月亮是空心的。这类证据据说非常的多。我听到这个消息就想,也许。我们地球,和月亮有差别。但是,差别并不太大。既然有人说,月亮是个中空的容器,那么,地球会不堪了了,像一个马蜂窝一样,由无数条交错复杂的地下河和无数个中空的洞穴组成的呢?”

    “不大可能!我说。如果真有人进化到了某种程度,比如说,拥有什么超级的关键技术,那么,他们一定先要把地球表面给占领下来,享受阳光沙滩海浪等等自然的风光。”我说。

    “好像,有些喜欢上网的人,可以几个月不出房间,出去,也是超市里买点东西,然后,马上又躲到了房间里。这就是说,阳光和海浪,并不是人人都喜欢,说不定有他们更喜欢的,让他们呆在房间里,只是偶尔出来一下。”吴琼说。

    想了想,她接着说:“其实,如果地球、月亮真的只是一个居所,显然,地面之下,甚至,地球之核心之处,才是最适合生物居住的。你想一想,人类盖一个房子,人是住在房子里面,享受着空调和舒适的家具,还是打一把伞,住在屋顶上,或者,把自己挂在外嫱上呢?再愚蠢的人,也知道要住在房子的里面,而不是住在房于的表面上!这道理,连蚂蚁都知道。不是吗?所以,如果地球是我们的家园的话,只要我们的技术发展了,那么,最终我们都会到地心去住!住在地表一点也不安全!别说一颗流星,就是一场大雨、一场风暴,也能形成无可抢救的损失。”

    我想了想,也是的。谁不住在房子里面而依存于房子的外表呢?

    吴琼叹了一口气,说:“我宁愿相信自己是基因突变,而形成的一个怪胎,也不愿意自己有许多的同类……更不愿意象你说的那样,像一个女神,象一个天使。”

    “你……姐姐,你担心什么?”我忍无可忍,问了一句。

    吴琼瑶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你说我有同类,我就知道事情要糟了!假如,我不是偶然出现的,而是象我这样的人出现,而且,与地下和有关系,那么,很有可能,我不是人类的。”

    吴琼叹了一口气说:“事情明摆着嘛……假设我们地底下住的生物,我们叫他们地底人吧,那么,也许,我和你说的钟武,可能是被地夜工人遗弃的私生子什么的—这还算是好的呢,我希望事情有这样好的结局。可是,我更担心事情不是这样……”

    她说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这种伤害自尊的事情,她都说是好的那么,更坏的事情是什么呢?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

    吴琼失神地眼睛,看着天花板,说:“我真的担心,自己……是克隆出来的。如果是这样,弟弟,你不会嫌弃我吧……”说着,一汪水,慢慢地溢出了她美丽的大眼睛。

    我轻轻地抱着她。她的身体有点发凉,而且,微微有点战栗。

    我亲了亲她的嘴唇,看着她,认真地说:“我们血脉相连,我怎么会嫌弃自己呢?就算我嫌弃自己,我也一样不会嫌弃你的!你要指引我,你说过的。等我强大了,我会再来引领你—这不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吗?”我的心里其实也乱七八糟的。这样一个天使一样的姐姐,会是克隆人?为什么她自己偏偏这样想?

    过了很久,吴琼才接着对我说:“田田弟弟,我要把事情的严重性,都对你说完……你越说我象个天使,越让我担心。我对你说过,真正完美的人,是不可能自然诞生的。自然的选择让他只可能是适应环境的产物。不然,肯定会被时间淘汰掉。而我,还有你说的那个钟武,你却说我们是天使!我也反复研究过自己的容貌和智慧,是的,象你说的那样,我自己也挑剔不出什么毛病出来。我的皮肤,从来不用护肤品,但却仍然非常的洁净而且有弹性,似乎永远都不会衰老。如果我去做模特,那么,我的体形一定是最标准的。我的面孔,肯定也是最受人喜欢的类型……我的四肢,非常的有力,而且,耐心与暴发力,都是一流的!智商也无人能及,记忆力更是过目不忘。我不仅是智慧与美貌,事实上,还是个运动的天才!不是吗?你说,要是集中这样多的优点,光要靠生物的遗传,要选择多少俊男美女,又要找多少大脑发达的人,又要找多少有运动天赋的人,一代又一代地进行婚配,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而且,国人有一句话,叫富不过三代,或者说,君子之泽,五世而终……也就是说,一个家族,不可能永远的富贵,而且,从人类的历史,正常的发展,会周期性的经常被战争打断,所以,根本就不可能通过正常的遗传手段,把么多的优点,集中到我的身上!而且,我以前,是没有正常的性征的—我是借助你的基因,才让自己发育完全的—这种基因的丢失,也不太可能在这么一个其他基因都非常完美的人身上显露出来。所以,所有的结论,都指向一点,我是被创造出来的,可能是个处于试验阶段的克隆人,也许,钟武也是的……”

    我愣住了,甚至,最后,她说什么话我都没有听;是呀,如果说,她是被所谓的地底人遗弃的私生子父母,而如果,她是克隆人,那么……一种深深的寒意,从我的心底里泛了起来。

    她这么厉害,如果不是上帝创造的,而出于某种生物之手段,那么,只要他们改进一下她们的技术,那么,吴琼这样的人,一定会无敌于天下!甚至,吴琼也不是个半成品,也许,那个克隆她的生物,本意,就不想让吴琼有生殖的功能,她的这段基因,根本就没有再在她的体内自然的激活……可是,这样的意义何在呢?

    如果吴琼果真是被克隆出来的,那么,除了钟武有多少吴琼这样的同类需要救赎?

    她们都是半成品吗?或者,她们都是偶然的被错误地抛弃了;或者,她们被有目的放在地球上的某一处?

    这些到底都是什么呀?

    我芒然地抱着吴琼……

waqqwqk 2008-1-24 21:09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节 偷天换日

    “吴琼,也许,事情不说的这样子的。比如说,我吧,不是有自己的父母吗?而且,我确确实实是父母所生,几乎所有的亲戚都能证明这件事情。你看,我的基因,不是一样有突变的性吗?或者,你……你只是因为生理上有缺陷,所以,才被家人遗弃的……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潜能,就是通过训练得来的,基因,基因,也许不是唯一的途径。条条大路通罗马,也许才是真理。而且,你也要却看一看钟武这个人,证实一下。也许,她并不像你这样的优秀。另外,你是如此的出色,难道,与你自己的努力,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你曾经在落寞中浸淫过多少的时光呀,——这也许,也是一种修炼吧。也许,你就是通过这种途径,达到了改造自己的目标的呢!比如说,我见过的那个女修行者,她就成功地改变了他自己。而且,据说,她的寿命相当的长了。如果仅从基因的角度讲,估计很难解释的……”我抱着吴琼,轻声地在她的耳边说着我的理由,知道她慢慢地平静下来,知道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慢慢地放松。

    “对了,洪流帮主说,钟武在被从水边捡到的时候,身上有一块包裹布,上面有钟武两个名字,也许,这也是一条线索。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一看,好么?”我问吴琼。

    吴琼点了点头,说她正在修工休假,要不这几天就去。

    我点头,说:“还有,以后,不许你自己再吓你自己,好么?事情的真相,会慢慢地被揭示的,而我们,能一起面对所有的事情的。一起!你,还有我,我们一起,你记住了吗?”

    吴琼害羞地看了我一眼,抬头在我的脸上很响地亲了一下,说:“嗯,我没有看错人。”

    接下来,我们一起去看了看在熟睡的孩子,然后,再回到了卧室里的时候,吴琼已经复活了。仍然象当初我见得的那样,充满了自信。

    “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看,那三个孩子,但是精灵转世的!所以,这个世界上,灵魂,是硬币的另外一面。基因,只是物质的一个属性罢了!”

    吴琼想了想,说:“我知道了。你已经开始指引我了!”

    我笑了笑,说:“我倒是希望永远有人为我指引向前去的道路。真的”

    然后,当然是上床做爱了。有什么能比这个,还让我、让吴琼更觉得愉快呢?

    温柔的,真的是非常温柔的,我们做了一次。感觉好得不得了!

    高潮的感觉是暂时的强烈的象天塌地陷,宛若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一样的醒目。

    但那种在满足之后,相互依偎地那种贴心感觉,那种血肉相连相亲的感觉,又要比高潮地感觉更让人充实,更觉得享受无穷无尽。

    等到天亮之后,我们一起去看看孩子。他们还在睡着。

    在清晨的微光里,孩子红扑扑的小脸,闪烁着微弱的晨光,随着他们甜甜的呼吸,细弱的身子,轻柔地起伏着。

    我从吴琼的身后,搂着她,在她的耳边说:“你夜里睡觉的时候,也和这些孩子一样的让人心痛与喜爱。”

    吴琼转过头来,先吻了我一口,才一笑,问:“真的吗?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呢!”

    她说的肯定是真的。我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我要更珍惜她才对……我要把她当成我生命力的唯一吗?……一刹那的心通,像针刺一样让我不由得一惊。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全听命运的安排吧!

    吴琼问我,等孩子醒来后,不如让孩子们叫她“妈妈!”

    我当然同意了。

    吴琼非常开心地笑着,笑得简直有点得意洋洋了……

    然后,我们开始做早餐,等孩子们醒来。

    吴琼恢复正常的时候,真得很可怕。她真的就像个天使一样。她做什么都无可挑剔!连早餐都做得香甜的让人都流口水。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真的吗?我真的在和这样出色的一个女人在一起吗?真的,这个让我销魂欲死的女人,竟然是我自己的基因参与下改造出来的吗?那我身上的怠懒、散漫、拖泥带水……怎么没有被改造呢?……

    等到孩子醒来,在我的安排下,奶声奶气地叫吴琼妈妈的时候,把吴琼喜的心花怒放,喜不迭说要带孩子上街买衣服,说要给孩子上街买玩具,说要带孩子上动物园看老虎……

    我在一边看着,心里也非常的高兴。嘿嘿,我嘛,是孩子的爸爸!

    我对吴琼说:“要么以后,我们就说孩子是我们生的三胞胎,好么?”

    吴琼喜形于色,说:“好呀好呀……”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死的,小脸通红,只是逮着三个孩子的小脸猛亲。

    在吃早餐的时候,我问吴琼,她是不是有时间带这些孩子?

    吴琼面有难色,说:“还是请个保姆吧!”她想把基因的事情再研究一下。

    我也知道,天使之为孩子赐福,而不会天天为孩子擦屁股什么的。而且,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还是请个更细心体贴的人来做比较好。

    我问吴琼,如果让叶小曼来做着孩子的干妈怎么样?你反对吗?

    吴琼想了想说:这也比较合适的。

    于是,吃完早餐,我们带着三个孩子去拜访叶小曼。叶小曼见到这三个精灵一般的小屁孩子,也喜欢得要命,应我们一说,当即同意做孩子的干妈。

    本来打算第二天便去找钟武的,但第二天,吴琼又要和孩子去动物园。于是,我又和她带着三个孩子去了动物园。

    好家伙,我们这样往大街上一走,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一百!我嘛,也不丑。吴琼更是天使,三个孩子是小天使。绝对是一个幸福的、让人羡慕的、真掉眼珠子的完美家庭!一条几百米的路,带着兴高采烈地孩子走完。估计,至少要有几十架照相机,噼噼克咔嚓地给我们照相!

    嗯,这样也挺荣耀的。

    结果,就是不方便,到哪里都引人注目,甚至到动物园里。动物们也被惊呆了一般,老老实实地站着,安安静静地任由三个孩子的小手兴奋地指着。

    等到晚上回家,叶小满已经带了两个女孩在等着呢!而且,小曼海自作主张地找了两个呢,两个都是她们学校的大学生,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都很会做事情,也有爱心。后来,孩子让她们照顾得非常好,吴琼也很大方地开了每人一千五百元的工资给她们,这是后话,但先说一下。

    一直等到第三天下午,我们才开着吴琼的私人汽车,去了译邦的老窝,去找洪流帮主。恰好钟武也在……估计这么多天,她一直在等我的消息,什么地方都没敢去。

    一见到吴琼,顿时,洪流和钟武都愣住了!

    吴琼和钟武真的是太像了!除了一个成熟、一个还显得生涩之外。

    特别是钟武的眼神,向我一扫,就像我刚见吴琼时见到的眼神,一模一样儿。

    “呵呵!我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有个妹妹呀!我还以为田田瞎说呢!”吴琼显然更有心理准备,亲热地和钟武打招呼。

    我在一边暗暗觉得有意思。任谁见到这情形,都会觉得吴琼和钟武说话之间,已经完全把钟武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黑帮头目给镇住了!吴琼就像我的大老婆见到小老怕那样的自信甚至有点咄咄逼人!

    只见钟武完全的方寸大乱。眼睛,就想一支调进陷阱里的小鹿的眼睛一样,忙乱得不行不行的。

    我一边看着,也不说话。

    是呀,这丫头,不见到比他更高明的人,怎么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是该让吴琼压一压她的威风了!不然,以后我也难以收拾她!——她要是觉得自己连吴琼都不如,而吴琼又对我服服帖帖,那么,这种压力自然地就传递过去了!

    我在一边和洪流东拉西扯地,言语之间,觉得洪流对我,似乎,又器重了许多。我并不在乎他怎么看我,因为我并不需要他的看重,来烘托自己……但是,被人敬重的感觉,还是很受用的嘛!

    吴琼和钟武,在一边,慢慢地聊着,我能听到,她们在聊什么。

    吴琼对钟武,是有戒心的,为什么我不明白。但听她说话,我就能感觉到这种戒心。吴琼并不说关键的问题,而是只问一些她自己关心的问题。而对钟武关心的问题,非常容易地绕了过去……

    时常,我能感觉到钟武,似乎到了发怒的边缘,但最后一刻,吴琼总有办法,让钟武平静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这样一想,于是,我对洪流这个帮主,便也多了一份敬重。

    所以,非常虚心地向他请教了许多江湖的常识。到晚餐前,洪流老帮主,甚至一时技痒难忍,把他最得意的一项技艺“偷天换日”,展示了一下给我看。

    我很早就开始用心在这个方面了——呵呵,不劳而获的思想,其实是每个人都有的,所以我在这方面一直都注意钻研——从小丽开始给我讲偷东西的技巧,算是入门了。到后来,又得到过钱云的最精心的指导,深得了西北贼王偷技的精髓,已经算是贼技精通了。

    现在,再非常用心地把洪流的招式细细一想,悉心体会了一下这些动作中的精神,然后,又问了洪流帮主几个关键的问题,洪流正是得益卖弄,要压倒我的士气,哪里会不讲?听他那非常高明又简洁的解释,真是让我在十几秒的时间内,偷窃的技艺得到了突飞猛进!

    我低下头,闭着眼睛,极其认真地想了几分钟,突然之间,洪流的这一个绝招,我蓦然就明白了,石破天惊一样,而且,不仅是明白,我简直是对它了如指掌了!

    我抬起头来,对洪流笑了笑,神秘地对他说:“这个,妙手空空,我以前也研究过,其实,西北贼王的家学里,这种招式也是有的。甚至,再佛学里面,也有这方面的内容呢!我以前试着研究过,再加上你这么一说,我已经想通了所有的问题了,“偷天换日”现在我也会了!”

    洪流不信。

    于是,我两只手合掌,慢慢举过头顶,然后,两手一分,快速向两侧分开,象千手观音一样,无数只手的影子,在我左右两侧瞬时显现出来,紧接着,我的手一晃,两边那无数只手的影子顿时一收,两只手握拳,放在了身前。

    洪流笑了笑,说:“哦!千手观音呀!嗯,这一招,我到了五十多岁的时候,才能耍得象你这么熟溜!也算是自古英雄出少年了!不过,这跟“偷天换日”有什么关系呢?”

    我微微一笑,说:“洪帮主,请你注意了!”

    说着,把左手向前一伸,然后,手掌猛地一放。

    洪流一看,手心里空空的,也不由得微微一笑。他象看小把戏一样,饶有风趣地看着我,看我要如何表演下去。

    我再把右手向前一伸,再说:“洪帮主,请你注意了!”

    手掌猛地一放,手掌摊开的时候,掌心里,已经多了一支打火机!

    这简直要把洪流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他不震惊那才出鬼了。那只打火机是他的,刚才,还安稳地放在他的衣袋里面!

    我哈哈一笑!心里爽得不行!试问天下,还有几个人,能从一代贼帮的帮主手里,偷一只打火机出来?

waqqwqk 2008-1-24 21:10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一节 融合之议

    洪流帮主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才拍了拍手,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也想明白了,但是,我奇怪的是,佛门的心法,你又是向谁学习的呢?”

    我淡淡一笑,并不想和他多说。他说的一点也不假,在我的招式中,确实不仅仅是用了一个千手观音的架势,而且,也用了最精髓的佛门的幻化之技。这种精髓的精神,却是在我雪山之下的世外桃源里,和那位女修行者学到的。

    “众生都有佛性!何须向谁学习?”我托辞道。

    洪流点点头,说:“这话虽然不假,但要是谁呢自己在短时间内参悟出来着许多道理,那就是千年难遇的不世奇才了!难能可贵小兄弟竟然如此的高明,原来我还是小看了你。”

    一句话说得我简直有点羞愧。但我哈哈一笑,说:“不敢当不敢当!当然,你要再把你自创的招式锤炼锤炼!只从这一招“偷天换日”来说,你的招式,还有那么一点生疏,但从精神是,确实要比我的那一招要高明。不过,可能真的要去偷东西,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问题,并不如我那原汁原味的“偷天换日”好用……”这不奇怪。你能把我的东西取走,那是因为我恰恰是中了你的圈套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你希望我集中的地方去了……要是说偷一些不是行家的东西,还是我本来的招式好用吧。你再仔细想一想。”

    我脑筋一枯转,明白了自己的招式,确实太过花巧,并不像洪流帮主使出的那一式“偷天换日”那样隐山去水,不露痕迹,偷天换日于无形之中,我那一式使将出来,美则美、妙也妙,但开不实用。要是用来和高手比赛还凑合,要是真的去偷东西,确实不行—如此地花巧与惊天动地,听他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真是一点都不假。心里的轻视惊得无影无踪,剩下只有的是对洪流帮主无比的佩服!

    洪流帮主是个老人精,哪里能看不出来我态度的变化。于是,更卖弄一般地,跟我把话题扯到了太极拳上面来。

    他简单扼要地把太极人宗的精神要旨,给说了一下。然后,又非常精辟辟地讲了一下,太极人宗的一些精要的招式,以及他自己的体会,我更是如获至宝。许久以前,自己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只要听得到洪流帮主梢梢一点拨,便拨云见日了。那种一下子发现了自己一直在找寻的东西的快乐,真的是妙不可言。

    真是没有想到,今天到这里来有如此大的收获,这与在家里呆着上网,是绝对不一样的。看来,真的是要行千里路,读万卷书才行,不能把自己关在黑古隆冬的房间里,自己一个人瞎想。

    洪流帮主,一点也不保守,甚至能算得上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要是平常,我肯定以为,这位洪帮主是疯了,竟然把自己的看家本事,全无保留地都拿了出来,讲得非常的透彻。今天,嗯,大概,他是想要报答我言而有信,带人来看他的高徒,于是,他回报我,同时,也是要卖弄自己的手段,于是,就这样的爽快。既然这样,那我还客气什么呢?于是,一古脑儿,把所有自己在太极方面这一年多来遇到的困惑,都想他请教了一遍。同时,还有那么一点不怀好意地把太极人宗的心法什么的也听了一遍。

    最后,我很开心,眉开眼笑,发自内心。是的,我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但后来,洪流帮主的话,又回到了太极的三宗合流上的时候,我顿时明白,原来,洪流帮主压根就没有打算对我保留什么!他那么不遗余力的对我讲太极的功法和他太极人宗的心法精要及至具体的拳架,并不是无私的奉献,原来他也是有目的的————他想要三宗合一。

    我顿时傻眼了。

    三宗合一?如果真想洪流说得那样,那么,这任务肯定,要落在我的身上。

    太极的神宗,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人很少,而且,都是不用费脑筋的高手,在这个神宗里,做掌门,也不会费什么事情。

    太极奇门吧,也算基本上比较收敛,行事一直比较低调。就算是武超群,也不是太过分。

    而这个太极的人宗,这个洪流帮主,那个钟武帮主,可全是第一帮会的头目呀!手下的兄弟也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大多数都是出来混的,没有正常职业,无法无天的主子……天啦,要我去玩转这个帮会,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说:“也许,还是钟武比较合适。你看,译帮这么大,让她收拾得如此井然有序,这组织能力,我望尘莫及!如果,要是洪流帮主有这个意思,我再和奇门和神宗的决策人汇报一下……”

    洪流也摇头,说:“不不不不,三宗要是合一,那希望,只能在你身上!奇门的人,神宗的人,都自命清高,程度不同罢了。难得有小兄弟这样不带成见,视人平等的。另外,你想一想,不管是奇门,还是神宗,他们怎么可能会服气人宗的人来主持三宗合一呢?同样的道理,太极星宗的人,一样不会乐意,自己接受日宗的或者月宗的人来领导自己,你说是不是?”

    洪流帮主,一点都不糊涂呀!原来这些事情他看的非常得清楚。

    我说:“我也是一样!我现在也不是神宗的门主,也不是太极奇门的门主,和你这个人宗,也只是认识你,有一点点地小关系,所以,你要是主持三宗合一,至少还有一宗,还有成千上万的人支持你。我呢?嘿嘿,只怕除了洪帮主,并没有一个人看得起我。对了,不知道洪帮主为什么这样高看小子呢?”

    洪流再次摇了摇头,说:“非也非也!首先,你是从神宗入太极一派的,那个吴老头,非常的喜欢你,不是吗?其次,在太极奇门之人,分三派,丁丫头绝对是支持你的,那个屠夫,也看好你!不是吗?吴超群嘛,野心太大,江湖中谁都要防他三分,所以,就算他再强,也不容易达到他的目的,这样,奇门里到最后,最有希望胜出的,其实还是你!至于我们打理的这个人宗,你不要误会!人宗和译帮,不是一回事情!人宗也有许多人,不在译帮的。也有许多人,有正常的工作,有正常的事业,也不瞒你,从上倒下,都有我们的人,有些人,你压根想不到他会是我们人宗的弟子……而且,自从,你上次见了钟武这个丫头之后,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魂不守舍过。嗳,我怎么看不出来,它是天天盼着你来看她呢?”

    我一愣,被他最后这句话给引笑了。感情,他是想招我做女婿!要真是这样,那人宗还真会支持我。但是,钟武,她哪里是盼望我的人呀?她是盼望我给她解决问题才是真的。看来,这个洪流帮主,把问题想歪了,真是关心则乱!

    洪流帮主被我的笑迷惑住了,问:“有什么不对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钟武不会对我一见钟情的。我上次告诉她,会让她见一个和她相似的人,估计,说不定是她的姐妹,所以,她大概一直惦记着这事情吧。前辈,你理解错了!”

    “错了?”洪流帮主的脸上不由得一阵失望。但旋即他又说:“我觉得,凭你现在的本事,就够资格追我的干女儿!别人,嘿嘿,我还真的没有发现谁能配得上她呢!”

    我笑了笑,说:“实话实说吧,我嘛,恕我直言,我暂时,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

    洪流帮主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说:“感情嘛,是可以培养的……当然,年轻人,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是要由你们自己做主,我这老头,只是提个建议……”一脸的失望,却无可掩藏地从眉眼之间流露了出来。

    我想起,上一次逗钟武,说要她完全的献出自己,放才能得救赎。嗯,是不是洪流帮主说的有点道理,这丫头,下了决心,要向我献祭,来救她自己呢?所以,这么多天来,一想到我……会不会是真的春心大动而让洪流帮主看出了端倪,所以,今天主动替她操这个心?

    这样一想,不由得向钟武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两个女人,还在不紧不慢地聊着,显然,各有心事……

waqqwqk 2008-1-24 21:10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二节 神秘经书

    我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正是遇上了钟武的目光,她的眼睛里顿时显露出几许慌乱——这让我的心一动——难道,洪流帮主没有看错?这丫头真的喜欢我了?

    再一看边上的吴琼,正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然后,似乎有点生气地斜着眼睛看了看钟武。

    我顿时明白过来,吴琼不是天使,她也只是个出色的女孩罢了,她可能也看出了钟武可能对我有意思,所以,一直对钟武不够友好,刚才的一个迎来的眼神,倒是让我放下了心来。哈,吴琼不是天使,嗯,她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嘛,她并不是十全十美的。你看,她现在就会醋海翻波……

    我想通了这一点,顿时放下了心来。

    钟武,我会帮她。吴琼,我也会待她好,她仍然是自己亲密的爱人。

    至于,洪流帮主说的那种把握当成他的女婿的可能,却是很少吧。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显示,我们就一定可以成功地帮钟武完成转化……

    我再转过脸看洪流帮主的时候,脸上已经带着平静的笑容了。

    我说:“三宗合一,嗯,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从这样看,三宗合一,也是个大势所趋的事情。但我并不觉得现在就能行得通。说不定,要过很久的时间,才有这种可能。而要实现三宗合一,说不定,那就是个跨世纪的大工程了。你想,洪帮主,现在太极三宗,谁服气谁?我?哼,这个嘛……算了,我也就不丢这个人了。别说神宗的人,你找全都难。就算是奇门吧,现在,也算是日甚一日地日如中天,谁不想自己称王?我倒是奇怪,为什么你老人家会有要三宗合一得想法呢?就算三宗合一,你也不可能象传说中的那样,称雄武林,独霸世界。那么,这种合一,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是形式上或者心理上受用一点罢了!如果说三宗合一,能让太极之技,发扬光大,那么,你只要吧太极人宗的心法,倾囊传授给我,不就成了吗?我不就成了太极三宗的集大成者了么?要是你想知道,我把这功夫,融合一下,再让你看一看,练一练,不就行了么?如果说要三宗合一,整个力量,恕我直言,神宗的人,没有一个有那种出来闯荡江湖的闲心。而奇门,似乎也没有帮助谁或者请谁帮助地传统……译帮已经是第一帮会,哪里还需要再借助其它两帮的势力呢?要想扩大势力,社会上闲着无聊地小屁孩子,一抓一大把,稍稍引诱一下,哪里有不加入你这牛皮哄哄的帮会的人呢?难道,三宗合一,有其他什么超值的东西?”

    洪流看了看我,说:“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什么?”我让他问得一头雾水。

    “真的?”洪流再问我。

    我摇了摇头。“藏宝图?还是什么?”我半开玩笑地问。

    洪流再一次认真地看了看我,说:“传说,太极的祖宗,在三宗分立的时候,并不愿意,但是,却也因为某种原因无可奈何。所以,曾经立下一个遗愿,说能让三宗归一的人,凭三宗的掌门人的手牌,组合成一个图案,找到他留下的另外一部太极的经书。据传说,掌门人讲这部经书里所记载的,是太极最精华的东西,而且,与现在我们修习的太极之术,是两个极端的东西,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修习的太极之术,看起来是阴阳调和,但总体上,仍然是阴中之阳,并非纯阳……而另外一部太极经书,却是以阳为主。只有找到那另外一本太极经书,把书里地太极之术,配合我们现世流传的太极之术,相互融合,才有可能让太极永世流传,其他任何武术都将再也无法与它相匹敌。你说,这不值得期待吗?”

    “这……真的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真的很怀疑洪流帮主说的话。

    “我骗你干什么?你又没有钱,我又不好男风,你说有这个必要吗?”洪流帮主开着玩笑反问我。

    “这个……你是帮主,曾经是吧,那么,你们的那个宗主手牌是什么样的?”我问。

    “手牌现在在钟武丫头那里,你以后可以向她要去看一看。那是一块六角形的金属,从来不锈,而且,一年四季,温度都在三十六度!钟武这丫头,很小的时候,冬天我就把牌子给她焐手呢!”洪流看了一眼钟武,眼睛里出现了难得的柔情。

    “哦?只是一个六角形的牌子?上面没有什么字吗?”我再问。

    “字倒是有的,但谁也不认识它。”洪流帮主说。

    “那么,是不是三块牌子都是六角形的呢?神宗的牌子,按理说应该在吴老哥那里,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呢?要是三块牌子真有,是不是三个六角牌子组合一下,显示一个藏宝图,然后,就能找到那部神秘的经书呢?”我饶在兴致地问。

    “这个,可能了不是。据说,还要用一种技巧,才能把三个牌子组合到一起。而且,传说,就是组合到仪器,没有缘分,还是一样看不到那个图像。”洪流帮主再解释了一下。

    “哦?莫非,以前,三宗有过合一?”我问。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这倒不是。三宗自从分开之后,从来没有再合并过。但历史上,却有过某一宗特别强大的时候。这时候,他们就去另外两宗,借来手牌,研究一番。但结果却是一无所获。从来都是连图和图上的文字都读不懂,就更别说什么去找那本经书了。”洪流叹了一口气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刚才还在想呢,要不我们去找神宗和奇门的人,也不用合宗,只要大家都把手牌拿出来,一起研究,资源共享,然后,要是真能找到经书,那么就复制几份,让大家都练一练,这倒是件利国利民利太极的大好事情!谁知道,就算找来了手牌,也不一定管用呀!”我很失望地说。一个很好的投机取巧的想法,原来,也许并没有什么用。

    “呵呵……”洪流打了一个哈哈,说:“这想法,估计一般人都能想得到。后来,太极三宗的人推测,估计,我们太极三宗在分家时的那位先祖,肯定是希望一个有才华的人,凭自己的真本事,合并了三宗,只有这样的有本事的人,才配得到那本太极经书。”

    “哦,原来,这本经书是一个任务的奖励呀!不过,这几年过去了,只怕,我们就算勘破了所有得秘密,找到了藏书的地点,却看到一张已经粉得不像样的石桌子什么的,经书更是早已被空气氧化得无影无踪了!所以,还是不用去找了吧。”我打了个哈气,忽然想起自己这样很不礼貌,于是,把四分之一个哈气,捂在了嘴里。

    洪流摇了摇头,说:“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还是要去试一试。要是真能找到这部经书,我这老头子,也算是一辈子没有白活了。你小子,怎么能打退堂鼓?想一想这本经书的重要性吧!”

    “问题是,这只是一个传说。并不能证明,它真的存在。比如说,传说里有神——要是真有,那我们还练什么功夫?我们只要在家里烧香,天天祈祷就够了!传说……我们还是跳过吧。”我劝他说。

    洪流叹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希望会落在你地身上呢!谁知道你竟然对这事情,半点的兴趣也没有……”声音无限的寂寞。

    我安慰他说:“这个嘛,我这人,也许真不是这个料儿。但要是以后,能把三块牌子,聚到一起看一看,研究一下,我还会好几种外国的语言呢!说不准儿,那三块手牌组合起来的图案或者文字,我能认识呢……要是真有门儿,我会去做的。”

    “再说吧……”洪流帮主,让我说的一点信心都没有了。已经懒得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了。

    也好,不说也罢。藏宝图这东西,一向害人不浅,我就不用再以身试“法”了!

    于是,我问起关于钟武小的时候,被拾起时的有关细节。可惜,洪流帮主回忆起来以前的事情来,什么东西都因为年代久远而很难再记得清楚了。他只记得那条传说的圣河的大概位置。也只记得他拾到钟武的大概位置。

    我问他,后来,他自己去寻找过吗?按道理,他应该如此的。

    果然洪流说他回去看过,但是,回去几次,都不能确定自己当年到底在何处拾到钟武的了。

    于是,所有的线索,都停留在了一个物件上:那个印着钟武两个字的包裹布!

waqqwqk 2008-1-24 21:11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三节 圣河夜探

    当那一块仍然很鲜艳的包裹布放在我们面前的时候,钟武的小手,颤抖着在上面不住地抚摸着,眼泪哗哗直流。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吴琼的反应,却见她正神态专注地看着那块包裹布,不时地用手抚摸一下,或者轻轻地捏一捏,或者用她的指甲,刮一下布的纹理,完全是一副专心研究的样子。

    我对纺织品知道的并不多,估计洪流也没有多少了解,而钟武,早已在这块包裹布面前六神无主了——大约,她正在为自己的命运而难过呢。

    所以,这块布的研究,其实就着落在吴琼的身上了。

    气氛有一点点紧张,过了很久,吴琼才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看我,但脸上并看不出什么动静来。

    嗯,没有动静,就是她有所得,这我是知道的。而且,这两天,她白天带孩子,晚上就开始猛看她从图书馆里借来的那十几本关于纺织物的大块头技术书籍,是有备而来的。至于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因为她让我拿主意到底说不说她的发现,说到什么程度?

    我摇了摇头,转向了洪流帮主,问他:“你以前,找人研究过这块布了吗?”

    “你怎么知道?”洪流帮主问我。

    我笑了笑说:“这并不难理解。你最疼钟武了,所以,自然要想一切办法让这孩子开心了。而她现在长大了,当然关心自己的身世,再正常也不过了。而要想知道她的身世,最直接的线索莫过于这块包裹布了。不是吗?”

    洪流点了点头,却见钟武默默地看着洪流,眼睛里满是亲情的光彩。我暗暗点了点头,这几句话我说的还算漂亮,估计洪流帮主会非常的满意。

    我接着说:“另外,这块布上,还留存着至少三十几个人的气味,而我们现在只有四个人。所以,你在最近的三个月之内,肯定拿它给其他人看过。而且,这布上有化学药品的味道,所以,肯定是拿到什么研究所去的。甚至你还允许他们用火烧它一下,是不是?”

    洪流帮主目瞪口呆,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把那块包裹布翻了过来,果然,在包裹布的一角,有一点淡淡的烟火痕迹。

    “它是防火的,是不是?”我问道。

    洪流点了点头说:“他们用打火机烧了十几秒,都没有事。确实很神奇。”

    “他们怎么说这块包裹布的呢?”我再问。

    “他们说不清楚,只说这块布的技术含量很高。而且,他们想借去研究,我没有同意……”洪流慢慢地说着。

    “那么,他们没有说明这块布的具体的用途吗?”我追问道,然后觉得自己也有那么一点迫不及待了。

    “没有,他们也说不清楚。而且,我也不可能让他们把这块布撕开或者破坏性地去研究它——就算允许他们那么做,也不一定就能成功。这是小武的东西,我舍不得让他们弄坏了。”洪流叹了一口气说。

    “嗯……”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钟武,她有点坐立不安。我再转过头去看吴琼,她也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向她点了点头,说:“吴琼,你也算是个高级技术人才了,你看一看这块布有什么特别?”

    吴琼点了点头,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钟武,才说:“这块布,确实不同寻常……”

    所有的人,心顿时都悬了起来。

    吴琼接着说:“洪前辈,你拿这块布去研究,可能是在最近这几年的事情吧!以前并没有拿出去给人研究,是不是?”

    洪流点了点头,有点羞愧地说:“这个……是的。我本来打算把这个事情一直瞒着小武的,所以……直到后来她问我的身世,我觉得她大了,不能再瞒了,才开始找人研究这块布。”

    吴琼看了我一眼,说:“这就是了。这块布,我想,它的用途是一块太空船上的宇航员作太空行走时穿的衣服上的布料,至少现在,人们是这样用它的。它防火倒是其次,主要是防辐射,也可以用于防弹。在五年前人们才开始研究这种新材料,三年前用于航空,一年前在民用领域也有一点应用,但是不多……你不让研究人员进行破坏性的研究,可能,他们把这个,当成是另外一种新材料了,叫XXX的,是不是?”

    洪流点了点头,惊讶地说:“是呀,他们说的就是这种材料……”

    吴琼接着说:“因为这块布,按你说,是在十几年前就出现了,那么就有一点奇怪了。而且,这块布显然不是用在航空航天方面,而就像一块极其普通的包裹布一样,随意用来包东西的……当然,就算现在把这块布卖了,也会很值钱的,因为它有研究价值。还有,钟武这两个字,并非织上去的,而是后来写上去的。用的是一种生物染料,它和这块织物本身的着色,融合的非常好,但仔细看,仍然能分辨出来它们之间的不同,特别是字迹的边缘地带的颜色渗透的痕迹……还算明显。这种技术,按目前同类织物的技术水平和它们的研究进展,应该再过十到二十年时间,才有可能研究出来吧……”

    我和洪流听得心都直跳,看钟武,却见她脸色苍白。

    “也许……”吴琼想了半天,才说,“要么,它来自另外一个文明,要么它来自未来。”

    吴琼说完了,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我知道她也许是对的,她只要认真说的事情,基本上就没有错过。

    但这个结论,洪流首先就不会相信,钟武也不相信。

    当然了,他们天天就是会算计别人,打打杀杀的,什么时候注意过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事情呢?他们所有费尽心机的事情,是要取得一种暗黑地权势或者金钱……对科学的进展以及时空等等,他们几乎是一无所知。

    我也不想解释,吴琼更不会去解释,说完就罢了,也没有准备就非要他们相信这些。

    后来,还是决定去那条所谓的圣河去看一看。

    我私下里打算再一次深潜到那个地下河里,去看一看这一次会不会有另外的收获。于是,在出发前,由钟武带着我们,上街去采购一点潜水用的东西。

    其实,一个人潜到深深地水底下,是一件比较恐饰地事情。一旦有什么危脸,那么,真是连尸体都不会找到。这个,潜入深水的感觉和进入茫茫的太空,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只要出了意外,都是毫无可能生还。

    虽然吴琼听我说过我曾经像鱼一般地在水里生活过比较长的时间,但她仍然不乐意让我再去冒这个险。她说:“你要是只是为了我,就不用了。要是你还为了那个丫头,随你的便吧。”

    我笑了一笑,并没有解释。

    我是为了她吴琼,顺便也为了帮钟武,而最根本的,也许是我灵魂里那种对神秘的真相的好奇,忍不住地要探访一下。

    一个男人和两个美得无与伦比的美人走到哪里,都是那么显眼,以至于那么多色迷迷的眼光,老是注视着我们,还用手指指点点,让我不能静下来去选择我想要的东西。

    我打发她俩回去,但吴琼不肯,她在我身边一步不离,她不走,钟武也不走。钟武似乎已经没有往日的狂傲了,有的只是眉宇之间淡淡的哀愁,偏偏这样,又平添了一些动人心魄的魅力……她静静地跟在我们后面,让我既不好与吴琼太亲热,又不能太冷落了她。所以,倒不像她在陪我与吴琼,倒是像我在陪两个美女逛街……后来,我买了一只潜水灯之后,索性也不买什么其他潜水的东西了,专心陪她俩到处转。这两个丫头,估计平常也不太有工夫逛荡,慢慢地,开心起来……

    等我们开了三辆越野车,接近了圣河的水域后,其他两辆车停下来,等我们的指令。而我载着吴琼、洪流和钟武,慢慢地沿着那条河向河的上游开了过去,一直开到了香火鼎盛的河源——一眼明晃晃地泉水,在漫漫地向外流着,果然很有灵气。不过,就是周围的香火太多了,人声太杂,这里就显得非常的乱了。

    我们弃了车,在泉眼的铁护栏边上转了一会儿——根本不可能潜进这泉水里去,人太多了。

    于是,就找了个导游,沿着泉水向这条圣河下游走一走。

    导游开始神讲一群仙女下凡,常在这里洗澡,然后又被一个农夫偷看,喜欢上了其中一个神女,最后成就姻缘的故事。接着,就想拉我们去什么购物点买东西。

    我问了问,导游肚子里没有什么货,就付了钱打发他走人了。

    我们沿着河,慢慢地走着,各怀心事,却尽量说一点有意思的事情。后来,走得累了,便回到了那个圣河的景点里,在小镇上的一家酒店里住下来,然后在一起喝茶,摆龙门阵。等到了天黑,再去看了一下,原来,景点还有人值班,正在打扫卫生呢。等到了下半夜,再进去看的时候,才悄无人声。

    我看了看潜水表,时间是深夜一点二十分。我对吴琼说,我会在五点之前回来……要是不回来,那么明天晚上,你再来看一看,要是还没有回来,那也许……我是从另外一个出口走了,你回家等我吧。照顿好我的孩子,有空的话,就去看看我的父母……

    吴琼一下子抱住我,说:“不下去了,我们现在就回家吧……”

    我也紧紧地抱着她,当着洪流和钟武的面,深深地吻她。然后,我又坚定地把她推开,看了看她的眼睛,转身翻过护栏,就要下水。

    洪流这时候叫住了我,递给我一个东西。拿过来一看,是个项链,项链上有一个坠子,两条金龙,抱着一个珠子。珠子显得灰蒙蒙的,没有一点光彩,看来年代挺长了。

    洪流干咳了两声,说:“这是水珠,你潜的水越深,这珠子越是亮……据说,要是潜下几十米深,水里几十步外,都能被这个珠子照得透亮……”

    我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宝贝,就从洪流舍不得掏出来这一条看,这东西就绝对是无价之宝!要不是我和吴琼依依惜别,让他有点感动之外,估计,他说不准,就舍不得从他的怀里掏出来呢!

    “好呀,原来有这么好的东西,不打算拿出来!我为你做事,命都不要了,你还藏私!哼,这东西我没收了!”我奸笑了两声,真庆幸他现在才拿出来,我好明正言顺地霸占了这件宝贝。

    洪流老脸一红,说:“要是不给你用,我装身上做什么?不过是刚才忘记了罢……”

    “回来再和你算账,反正这东西我没收了!你别再想拿回去了……”说着,我慢慢地进入了泉眼里。

    这时候,我听到吴琼说小心,听到钟武啊了一声,也听到了洪流唠叨说他的这宝贝是从某人那里,费了三四年时间才“借”来的……

    冰冷的泉水,把所有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

    我一伸手,首先把别在腰间的那把饮血匕首握在了手里。

    一张口,一大口空气从肺里涌出。泉水的温度,虽然我能承受,但却还是让我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完全进入水里的时候,耳朵里有无数说不出来的声响,但却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意义,然后,渐渐地,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孤单感觉,涌进了自己的心头。

    我有一点奇怪,为什么上次我进入那一条地下河的时候,有的只是担心,而这一次,却是满心的忧伤的一种难以言表的孤单呢?……

waqqwqk 2008-1-24 21:11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四节 寻根

    慢慢地下潜。

    开始的时候,还会间或有一群受到惊吓的小鱼什么的生物,从我的眼前落荒而逃。但渐渐的,周围便变得十分的安静了,除了我用手划水的声音,若有若无。

    潜水灯不住向四周照射着,这个泉眼下的水道,开始的时候,还算比较宽大的。但越向前走,就越小,有几次,我都是从洞壁的那不知名的青苔之间,慢慢的钻了过去的。

    等顺着这弯弯绕绕的岩洞,一直深潜到了近四十米的深度时,前面已经没有水路可以走了。

    泉水,是从一条非常狭长的岩石的缝隙中,钻出来的。我用潜水灯照射了一下,这岩隙,至少也有四五米厚,甚至有几十米也很有可能,只要是人,就绝对不可能,从这里过来。所以,我的这次探险,也就算达到目标了,可以收工了。

    我在这条水道的尽头,关了潜水灯。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这地层之下的水的压力和一切自己能说得出来和说不出来的一切感受,甚至,盘着腿,打坐了一会儿,把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转的纯熟……忽然,我就想起了吴琼,想起她还在外面关键的等待,便草草收了功。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才发现那枚挂在肚子上的水明珠,果然非同一般。它在这个水深下,但发出了十分柔和的灯光,虽然不如潜水灯那样的明亮,但四周的物件,却无不看得一清二楚。果然是个妙不可言的好东西,而且如果按洪流说的,水越深,光越强,那要是深潜百十米。那这水明珠,岂不是亮得刺眼?

    索性不再开潜水灯,而只借着水明珠的光线,再看了一下这个水道尽头的每一个有问题的细节。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开始向回游。这时候,是深夜二点五十左右。

    等我再次浮出水面地时候,已经是深夜三点半了。

    我一浮出水面,顿时,被吴琼一把拉上来。不顾我身上湿淋淋的,一把抱住我。亲了过来。

    我暗暗叫苦――肺里还有水呢!但她这样的热情,我又不好拒绝。但任由她亲了几秒钟,然后,才推开她,一口水,从肺里呛了出来,然后,开始趴在地上,呕了半天。才把肺里的水,全咳了出来。等我再次站起来地时候。吴琼一脸歉意地看着我。我拍了拍她的脸,递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

    转过脸,看了看洪流和钟武,我摇了摇头,对他们说,这是一条死水道!泉水是从一个断崖的裂缝中流过来的。那个裂缝后面是什么,根本看不到,人更不可能过去。

    洪流本来,对我的地下河说不定……地理论就怀疑,所以,一脸的轻松,倒是钟武有点失望。

    当肯定,我那个这眼泉水与钟武地出生有关系的疯狂想法,并没有得到有力地证据,相反,证据表明,可能,这泉水,与钟武出生,并没有什么关系。钟武,只是偶然地被放在圣河边上的。

    但是,又为什么会是在圣河边上呢?为什么钟武被捡到时,身上会有一块高科技的包裹布呢?

    然后,又进行了几天一无所获的寻访。十几年前,这里的人家,要么搬走了,要么,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谁家遗弃过孩子……

    茫然若失。

    一切都令人难以理解。会不会是吴琼对这块包裹面的解读有误呢?要知道,吴琼是学生物学的博士,而不是学纺织的呀……这个想法一跳出来,立刻就被我抹杀了――吴琼是最好地,又是我的亲人,我怎么能说她不对她有错呢?而且,随着我看到钟武眉头紧蹙地样子,我开始担心吴琼起来――如果,我们去探访吴琼的出生地时,也没有什么结果,那么,吴琼岂不是也会非常的伤心?

    我赶紧和吴琼讨论下一步打算,把刚才那罪恶的念头赶走了。

    吴琼也同意帮钟武一把。

    但是,她认为,首先需要对钟武进行一些DNA的鉴定,然后分析一下,用什么方法才行。吴琼似乎并不认为,钟武就是她的同类。吴琼似乎不想和我讨论这个问题,非常武断地说:“需要作进一步测试!”

    我不是专家,自然要听她的。

    然后,我们问钟武,是和我们一起走,还是等些时候,直接到N城去找我们?

    钟武鼓足勇气问我们要去哪里?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黑山。钟武问我们去有事吗?方便不方便她去?需不需要她帮忙?

    我认为是需要的。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嘛!毕竟,钟武的功夫,也是在实战中练出来的。

    吴琼想了想,也没有反对。

    钟武便得寸进尺,问,她能不能再带一个人和她一起走?她意思是我们俩人亲亲热热的,她就不打扰我们,她带一个人,跟我们走就行了。

    这倒是个好建议,立刻得到了吴琼的赞同。

    我心里暗暗地好笑。原来以为吴琼十全十美,现在,才相处几天,便也觉得,她其实也只是一个要人疼爱与娇宠的女孩儿,也会吃醋,也会生气,也会在瞬间失去理智。本来,我们之间,只是亲,现在发现了她人性化的一面――其实,就是缺点,忽然觉得她可爱起来,也就不再觉得我和她之间有多少的距离了……

    但等到我们到了下一站去接钟武的伴儿的时候,我大吃了一惊――竟然是无情公主。

    吴琼也是眉头一皱。她一定想――哪里冒出这么多的妖精呀?但带一个女孩,对她来说,毕竟要比带一个男人要方便,于是,吴琼也没有反对。

    我本来准备反悔的,但一想,妖族的精神控制,也许,能让我们在黑山里。不至于晕头转向吧,或者,就算只有她一个人能清醒一点,也仍然是件好事情。

    人是钟武叫来的。钟武当然也不会反对了。

    最不高兴的,却是无情公主――她把嘴撅得老高。

    但她被钟武三句好听的话一哄,还是不情愿地坐到了越野车的后座上了。

    然后,便听到钟武和无情公主吱吱呀呀的说话。她们讨论地话题,或者非常的幼稚,或者,非常的离奇。因此,经常把我和吴琼给逗乐了,但她俩人却谈得异常的投机。

    我有时候。也会逗一下无情公主,想从她地嘴里,知道多一些关于精神控制方面的东西,无奈这丫头的口风很紧,除了听我说有人能把一只动物的死尸变成行走如飞的活物甚至能让死去的鸟活过来重新飞上蓝天地时候,她才张了张她的小嘴说:“那有什么?我爸爸就能!”

    听她这么一说,倒是让我吃了一惊。难道妖族真有这么厉害?既然如此,那么,又怎么还把她送到天一道长那里学艺呢?

    忽然想起,象天一道长地几式功夫。不全是用到了精神控制吗???而且,天一道长曾经对我说过,我深得这几招的精髓――我当时还得意了许久――可是,现在想一想,我得什么精髓呀?我明明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生在此山中”,也许,我学到地只是一点皮毛,可是,为什么天一道长偏偏要说我“深得精髓”呢?如果天一道长妖族的精神控制的原理是相通的,为什么,我只能在那几个招式上,展示我的控制能力呢?是不是天一道长,对我藏起了什么东西,没有教我?不应该呀……是我的思想里有什么东西,局限了我的理解能力吗?

    我苦苦地想了很长时间,一直把车儿开到了近黑山时,自己的头脑里仍然是一团糨糊!

    我们先去吴琼小时候呆过的孤儿院里去看了一看,真没有想到,她十几年前呆过的孤儿院,现在竟然还在!

    但孤儿院地老师,都不在了。后来,吴琼打听到了一个老人,吴琼说这个老太太在她小的时候,最喜欢她了。但老太太一脸的茫然,根本就记不得吴琼是谁。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还对吴琼有印象的,但十几年前的往事,哪里还能记得清楚呀?

    我想了想,问孤儿院有没有档案?

    据说有,但院长不在,只有院长有钥匙。

    院长人呢?去开会去了……

    没有办法,只好找地方住了下来,半夜里,我去孤儿院院里二十年来所有的档案都给背了出来。这个孤儿院规模虽然小,但是,却也装了满满两大包才勉强装完。

    背到宾馆里,和她们三个,一直查了三四个小时,才查到吴琼进孤儿院的记录。

    原来,吴琼是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的,而不是谁送来的。

    再看了一下,记录上说,当时是一个姓赵的女工把吴琼抱进来的。

    于是,大家决定明天去找那个姓赵的女人。我也暗暗地把当时的院长名字记了下来。

    当钟武准备把那些档案踢开的时候,吴琼却蹲下身子,开始整理那些档案。我说,算了……反正要扔,房间乱一点没有关系。

    吴琼小声说:“也许有别的孩子以后会来找,也许有用……”

    我心里一热,便也蹲下来和她一起把档案整理好了,然后,老老实实地送了回去。

    当我再回那个孤儿院的时候,心里再也没有对它一点的轻视,就是因为它这么多年了,不容保留着那么多孤儿的档案。我甚至觉得,历任的院长,都很伟大……

    天亮以后,我们马上开始寻找那位姓赵的女人,但很遗憾,她已经去世了。于是,又按我的提示,去赵当时的院长。当时的院长,现在已经七十几岁了,听我们说明来意,只是简单想了一下,便说:“哦?吴琼,嗯,我记得我记得……”听他这么一说,我们简直喜出望外。

    原来,吴琼被送来的时候,是冬天,而吴琼身上包的小被子,很新,而且,是绸子面的。当时,许多人都说,吴琼肯定是什么大户人家小姐的私生子……所以,院长印象很深。

    我们问,那么,那小包被还在么?

    院长说:“孩子的东西,都是公用的,哪里能用得长久呢?早已用旧用破后扔掉了……”

    那么?还有其他,能提供吴琼身世的东西吗?

    院长说不可能有,要是有的话,当时,孤儿院经济很困难,会根据这线索,所孩子仍然送回到她家人那里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们满怀希望的心全冷了下来……

    等到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我才明白吴琼到底受到过多少苦经历过多少的委屈。于是,言语之间,对她更是百般的体贴呵护。于是,她也不再摆出大姐的架子,而是象小鸟依人一般,紧紧的贴在我的身边,让我心疼地觉得,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

    我说,既然来了,不如到黑山里去看一看吧?

    然后,我讲了一下黑山的古怪,再看一下三个女孩,竟然都有点跃跃欲试的表情。

    我心里想,要说吴琼钟武,那是对自己的身世好奇,这无情公主,瞎凑合个啥子呀?

    既然她们要去,我也就带她们去吧!

    我也应该回去看一下,也解一下自己当年的困惑了。这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越早解开,自己就越会舒心适意地去做别的事情。

    于是,准备了一下进山的器材。钟武,甚至弄来了六支五连发的猎枪和一支进口的雷鸣顿霰弹枪……

    还好。有枪,胆子就在了很多倍。我开始庆幸当时把钟武带来的决定了。

    等我们把车开到了黑山的山脚下,下了车,一看,嗯,山还是那座山!几年前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几年前上山的路,还是那条,山路边的植物,甚至与几年前都是一摸一样的。

    不同的是,身边是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这足以让我暂忘记了久远的留存在心底里的不安和恐惧了。

    哈哈,带着三个美女,嗯,晚上,这可是要睡一个帐篷的呀。甚至,美女在不远处方便的声音……嗯,这个这个……

waqqwqk 2008-1-24 21:11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五节 丛林夜宿

    我们走下来的时候,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天气。昨天的天气预报,是多云转晴,局部有雨。看来,这局部不在黑山。

    吴琼和我说过,她不是经常出来游山玩水。她习惯呆在实验室里,做一些她自己感兴趣的实验,所以,在大学的时候,才被誉为“冷美人”的。

    而我估计,另外两个丫头,和野人也差不多,就从她们眼光往四处的扫的架势,便可以知道,他们习惯这样的旷野和……野外的空气。

    我背着一个非常大的背包,真的象头毛驴一样,但这头毛驴,自己会说话:我从最基本的东西,开始给吴琼讲的生存。吴琼很聪明,同样的话,我从来不需要讲两遍。所以,到了我们预定的宿营地的时候,吴琼已经是半个专家了。

    撒了药粉,等了一会儿,让附近地上的虫子们逃命之后,我开始一声不响地收拾起宿营地。

    在我开始动手搭帐篷的时候,无情公主提出异议:“你这个帐篷,不好!”

    我一愣:我几乎是在野外生存了两年时间,还没有谁说我搭的帐篷不好呢!

    无情公主说,“你搭得太小了!我们四个怎么住?让我们都钻在你怀里?我看你是不怀好意!”

    我更是吃了一惊。也许她说得真有道理。以前,我们如果搭帐篷,一般来说,只要能把人放进去就成了。大家挤一点,也无所谓。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帐篷越小,目标也就越小,而且,会更结实一点。到还没有想过要把帐篷搭的宽大舒适。

    “搭大一点!”无情公主继续说:“要不然,你就驻外面给我们放哨吧!”

    “哼!凭什么?还没有轮到你指挥!我说好就是好!我说它不小就是不小!你要是不愿意和我们挤着睡,请自便——我们才在山边上,估计现在还没有什么猛兽——除了我,你可以自己走!要是再向里面走,只怕你想一个人走,也没有这胆量了!”我不客气地说。因为,我带的帐篷,确实太小了!(帐篷小一点,背着方便省力气。)根本不可能把帐篷搭大。所以,干脆和她赖!

    “哼!你还以为我想来的么……”无情公主气哼哼地说。

    我不理她,只是自己收拾帐篷。

    却见无情公主可怜巴巴地望了钟武两眼,后者却目无表情。无情公主只好把脚底的石子,一颗颗地踢飞了,但也不得不气哼哼的坐了下来,无聊的看着远处山顶上正在下堕的太阳。

    我心里想,哼,这个死丫头,看我这几天,怎么捉弄你吧!手脚麻利,和快,把帐篷搭好了。把各样行李安顿好,帐篷外地锅也埋好,开始做晚餐。

    一路上,奇怪的安静,连一只鸟都没有。所以,想弄点鲜肉吃的想法也就算了。只是煮了一锅牛肉方便面。然后,招呼她们自己动手。

    象我这样的人,活着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吃饭为了活着,所以吃嘛嘛香!一会儿,肠胃就满足了。

    再看无情公主,一时说口感不好,一会说没有营养,一会儿又说汤太少了……反正,没半点满意。

    我笑盈盈地说:“好呀,那下一顿饭,就你来露一手吧!总不成,让我一个老爷们老做饭给你们这些婆娘吃吧?”

    顿时,无情公主再一次不吱声了。

    吴琼想笑,而钟武目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倒是吃过饭了,钟武说:“今晚上,上半夜,我不睡;下半夜,田田……哥,你别睡,我们总要留个人守夜吧?这样行吗?”

    我想了想,说:“不行!一切的安排,还是由我来说了算吧!”语气毋庸置疑。

    停了一下,接着说:“这个,我每天背着东西,所以,晚上要保证睡眠时间,特别是下半夜的休息时间!不然明天白天,没有精神背这两百斤重的东西,到时候,就要你们抬它了!是不是?”

    钟武点了点头,说:“那么,那我们三个人轮流值夜吧……”

    我点头同意,说:“嗯,这样吧,现在开始,由吴琼先值班,到半夜……没有她陪我,我睡不着呢……下半夜,你们俩自己安排吧!”一句话,把吴琼小脸羞得通红。

    无情公主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说:“帐篷这么小,你可要注意社会公德!”

    “你这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我回了她一句,然后,不再理她。

    于是,我便和吴琼一起,在四合的夜色里,坐在帐篷外,小声地说着话,慢慢地,等着疲倦的睡意,慢慢地袭来。

    我抱着吴琼,看着,她在怀里安心地睡着。

    而后面的帐篷里,两个小丫头片子,正吱吱地说着话,有时候,吵两句,有时候,又是甜言蜜语……

    ……但是,我觉得钟武的话语里,有一丝的不愉快,而无情公主的语气里,有压抑着的火气,她们,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争吵着。但是我听不清楚——

    无情公主这丫头,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声音,让别人无法窃听,当然,这一招我也会,我保证,在我和吴琼窃窃私语的时候,她们两人也肯定什么都听不到!

    等到半夜三更,过了十二点钟之后,我又让时间再过一刻,才把钟武和无情公主叫醒,问她们谁去守夜?最后,是钟武从睡袋里钻出来,睡眼惺忪地拿着支猎枪,出帐篷了。嗯,还是帐篷里温暖。我把吴琼抱进睡袋里——其实,她已经醒了,但她仍然赖在我的怀里,撒娇一样地任由我抱着她,把她轻轻地放入睡袋。

    想了想,我又从睡袋里钻了出来,拿了一床薄毯子,出了帐篷,给钟武披上。钟武身子一抖,但仍然顺从地把毯子裹在了身上。

    “有情况就开一枪!不要有一点犹豫不决!”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又把手里的霰弹枪给了她,说:“这个,在野外,比猎枪耗用一点,你拿着个吧!”

    虽然,她没有说半个谢字,但我却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的温暖——女人,在黑夜里,最受不了有人关心她们。我要是一屁股坐在她身边,保证她现在根本就不会拒绝!但我还是要回去,睡在吴琼温香如玉的身子边上。

    回去睡下来,果然,觉得帐篷确实是小了一点!本来,我只是把自己的腿,轻轻地抬在吴琼的腿上,但却一用力,便蹬到了无情公主的小腿肚儿。马上,惹得她用力踢了我一脚。

    没办法,只好忍了!

    回过身来,慢慢地把吴琼的小内裤,拨到了一边,慢慢地把某物,勉强地放了进去。

    吴琼宛若睡着了一样,并没有理会我的动作,但她的小脸,却在微微的星光下,呈现出一抹红润。

    但我只是把自己放进去,却始终没有张狂到肆意动作的程度,只能假装着偶尔动一下身子。但那种微微摩插所带来的感觉,宛如隔靴搔痒一般,只让我的欲火越来越是高涨。只好苦苦忍着。但是吴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了还是已经醒来。她一动也不动,但是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浊重了。

    我再轻轻动一动,就感觉到无情公主,猛地把睡袋一蹬,然后气呼呼地出了帐篷。

    帐篷外,钟武小声地问:“怎么你不多睡一会儿?”

    “哼……TMD,像帐篷里跑进去两只狐狸一样,又骚又臭……”无情公主的怒骂声和钟武嗤嗤一声笑,传到了帐篷里。

    我正想笑——谁让这丫头的鼻子这么尖呢?我们下面长的又不是兰花红玫瑰或者迷迭香,当然会有那么一点点不会欣赏的人受不了的味道了……却感觉下身一痛,正是被吴琼拧了一下。

    低头一看,却是一张无限娇羞的脸,一双黑得象古水井一般的黑眼睛,正娇嗔地看着我:“都是你,害得我被人家笑话……”吴琼说完了,狠狠地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更不多说,脚一伸,把她的小内裤脱了下去,一翻身,也不多言,就把吴琼压在了身底。

    “不……”吴琼似乎还要反对,但我已经闷声不响地动作起来。

    真是掩耳盗铃一般——要想帐篷外的两个小女人听不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我们又偏偏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欲。所以,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小一点点。忍得非常辛苦!

    ……

    最后,非常快的,两个人,几乎同时,在一种非常特别的快感中,尽享了一次鱼水之欢,然后,草草打扫了一下战场,才沉沉睡去。

    在没有睡着之前,却听见帐篷外一时嬉笑,一时怒骂,一时窃窃私语,一时,高声咳嗽……两个女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不时从半梦半醒中,被她们的话语惊醒过来。我似乎,全能明白她们说的每一句话,但事实上,却连半句也没有听得清楚。

    在梦里,我忽然想到,其实,我知道的,我明白的,并不是她们说的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单字的意义,而是我从她们在这些我一句也听不清楚的话里,听到了它们的落寞与彷徨……正这样想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句:“有蛇!……”

waqqwqk 2008-1-24 21:12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六节 五色之蛇

    听到了喊声,我一个鱼跃从睡袋里跳了出来,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怀里还搂着一个女人。再一看,却见吴琼脸色煞白,惊魂未定,正搂着我的脖子——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抱着她一起跳了出来。而我们的双人睡袋,已经落在了我们的脚下。

    钟武和无情公主跑进帐篷,胆战心惊的问蛇在哪里?

    原来,只是吴琼做梦。再一看我和吴琼两人,衣冠不整,搂在一起如胶似漆一般,更是把无情公主气的不象样儿,转身就进了帐篷。

    天已经快亮了。

    我紧紧地搂着吴琼,告诉她只是做梦罢了。

    吴琼喃喃地说:“好多好多的蛇呀,五颜六色……”

    “乖,只是做梦,只是做梦罢了……”我搂着吴琼在怀里小声的安慰着她。

    一直等到天有一点亮了,吴琼才睡着了。而我,却一点点的困意都没有了。

    于是,我走出帐篷,示意钟武和无情公主到帐篷里睡一会儿。

    无情公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是终于没有抵制住热烘烘的被窝的诱惑,钟武刚一起身,她立刻也跟着我,飞快的进了帐篷。花不了几分钟时间,她们便发出甜甜的酣睡之声。

    等到天亮,她们本来的时候,我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无情公主酸酸地说:“呦,看不出来嘛,还是个模范丈夫么!”

    我点了点头,说:“恩,你喜欢么?”

    无情公主蓦然发现,原来自己的话里有语病,不由得小脸一红。

    我也不赶尽杀绝。转脸问钟武为什么什么化妆品也不用?

    钟武说她习惯了!我转脸一看吴琼,却见她向我点了点头。是的,吴琼也从来不用化妆品,但却一样的细皮嫩肉,光彩照人。

    我和吴琼,尽量不讨论钟武的事情,只是观察一下。我们相约等回到城市后。看看真正地DNA检测报告上是怎么写的……

    新的一天,有一点奇怪的风平浪静。

    简直有一点枯燥无味。除了山还是山,除了树还是树,或者几只小小的爬虫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而空气却异常的燥热。

    ……

    等我们走到黑山深处连续三天的时候,仍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也没有什么怪异的现象出现哪怕只是一点简单地征兆。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上一次——五年前在这个区域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这里的磁场有些异常,所以,我以前的身体,不能承受这样的压力,所以,导致了幻听。幻视和其他的幻觉?而现在,我的身体变的强壮了,能不为这种磁场的变化所动,于是,一切显得非常的正常。

    另外,我的吴琼讲过这里的一切,都是非常的言之确凿。如果,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又怎么和她解释这一切?还有钟武和无情公主,这里没有什么,我们回去吧!

    所以,到了第三天晚上宿营的时候,我地心情有些烦躁起来。

    我甚至非常希望能发一点什么诡异的事情,来证实自己没有撒谎。来证明这次深入黑山的安排是有道理的。但第三天的一夜,仍然平静得像老僧的心情。

    第四天。转过一个山头,在山顶的时候,我特意打开无线电,听了一听,这时候,正是播放天气预报的时候。恰好,是一条紧急的防汛的警报。说有大规模的台风北上,将影响本地区,届时,将有很长时间的雷暴天气。

    我们四人听了,多少都有一点紧张。因为,我们并没有带太多的衣物。并且,防雨的东西,特别是防雨的衣物,根本就没有带多少,除了帐篷之外。也就是说,如果真有暴雨天气,那我们,就得乖乖的待在帐篷里,哪里也不能去了。如果,雷暴雨只是过境,意思一下,倒也没有什么。我们就在帐篷躲一躲就行了。如果,暴雨连下三天,那么,问题就出现了。我们没有带那么多的食物。本来,准备的食物,是一周时间地(最多也只能吃十天)。当时我想,要是顺利的话,这样的一群山脉,一周时间,是足够穿越了!如果有危险或者有意外,那么,带再多的食物,也没有用!

    打开地图,看了看地型,我们正在接近这个群山的中心地带。要是往回走,还是要两天半的时间。要是往前走,若是象前几天一样,没有什么异常的话,也是需要大约四天的时间才能穿越过这群山。

    我征求了一下她们的意见。

    她们都说向前走。不能白来一会呀,至少我应该打一只狗熊,做一回熊掌让她们的胃尝一尝鲜!

    我想了想。暴雨只是警报,说它要来,其实,这种强烈的热带气旋,说不定方向一变,变不经过这里了。而如果我们放弃了进一步的探险,那么,心里会始终有一个谜,那么,以后,我还会不安地回来,再做一次新的探险。好吧,我们准备充分一点就行了。有暴雨的时候,我们就停下来避一避就行了。

    于是,继续向前走。

    仍然是我背着一个接近一人高的大背包,里面放着所有的家当。

    她们三个轮流用刀,在山林里开出一条道路出来。

    好在我的神识,仍然有用,能敢知到前面五百米远的地方的地型,所以,倒也没有走弯路,或者。累的要命开了一条路出来,缺发现,那里是一个无路可去的悬崖绝壁。

    再加上,这三个丫头,这几天,已经把砍刀运用的熟练异常,只要把刀一挥,总有几个树条应声而断。

    本来。我们一路走来的时候,每隔四五十米,我们都要拦腰砍断一颗小树,作为标记的。现在,我们不得不砍很大很粗的树了。因为越向这群山的心脏去,小树便越来越少。而千年的古树,越来越多了。本来,打算不再砍树作标记的,但一回头,看到我们来时的路,已经被这大山里的藤萝之中。我坚持,还是砍树作标记。

    因为忘记了没有带斧头,所以,砍树变的困难起来。最后,还是不得不放弃了砍树标记的方法——那已经不可能了,树那么粗,甚至几人方能环抱。

    吴琼提出了一个解决的办法。我们不砍树,而是把大树的树皮,环割掉一大块。这样,这颗数也就算完了。有这么大一颗树皮作标记。比砍掉它,似乎更有用。再回过头来想一想,原来我那砍树的方法,是多么愚笨的办法呀。说不定,吴琼早就想出了这个方法了,但却一直顾着我的面子没有说……这样想更让我有一丝难为情。

    这个办法很好,所以。我们行走的速度,慢慢又加快了。

    等到了黄昏的时候。天气开始变化了,风开始大了起来。

    估计,是预报中地暴风雨要来临。

    于是,我们开始在四处寻找宿营地。

    很快钟武在不远处喊了一声,让我们都过去看一看。

    过去一看,竟然是一块很大的石碑。已经被青苔掩盖了。要是离的远,肯定会以为是一块大石头。

    石碑上,写着很奇怪的文字。

    无情公主忽然说:“这不会是死人的墓碑吧?我们脚下不会是块坟地吧?”

    她的话音刚落,一阵冷风吹过,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瞎说!谁会跑到这野山之中,把自己埋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我反问她。

    “这不一定……”她话还没有说完,自己也没有勇气说下去了。

    “不议论这个了。吴琼,你把这碑文拓下来吧。我们其他人继续找宿营地。”我指挥道。

    说着,把背包放了下来。然后,从背包里使出纸笔,让吴琼按原样把这石碑上的文字描下来。

    很快,钟武又找到了一个山洞,地型非常的不错,洞不太大,一半在地上,一半在地下,只要稍稍修整一下,应该能避风避鱼,而且,这个洞看起来还挺大的呢!

    撒了点驱虫的药粉在山洞里,过了十几分钟,洞里的各类爬虫,纷纷向山外逃命。

    考虑到这一次可能要避雨的时间比较久,我并没有立刻搬东西进去,而是又把另外一种强力的驱虫剂再撒了一遍,过了几十分钟,正要搬东西进洞里,发现山洞里的地面开始涌动,心知不妙,提起背包,带着三美女,一个箭步,跳出了山洞,再几个起伏,已经跃上了几十米外的一块大石头,而且丝毫不敢松懈,立刻,在身边每隔三米,撒了一圈驱虫粉,而且,连布了三道驱虫的药圈。

    这时候,那山洞里的地面,已经开始沸腾起来,过了片刻,忽然之间,像泉涌一样,几千条五颜六色的长蛇,从山洞的地面之下,喷涌而出,一起向山洞外涌了出来。

    我们四人,脸色齐变。真是没有想到,第一天夜里吴琼的梦,竟然实现了!

    估计,她们三人,是被这几千条长蛇给吓住了。

    而我,却非常不安,因为,这蛇,不仅仅因为它曾经被吴琼梦到,而且它竟然,是我的那种灵异的感觉所捕捉不到的。甚至,现在,这蛇从我面前不远处爬过,我眼睛能看到,但是一闭上我的眼睛,我便失去了对它们的感应!

    这东西,有些古怪呀!为什么我地感觉捕捉不到它们呢?

    来不及多想。却见那蛇群,本来是向我们的方向而来,但是连破了两条驱虫剂的防卫圈后在第三条防卫圈前停了下来——这一层药圈,正是刚才,把群蛇从地下逼上来的那种强力驱虫剂!

    蛇群。在这包围圈外,围成了一圈。几千条蛇,蛇头窜动,看起来真是恶心,而且,空气里有一种怪异的香味,嗅着让人头都发晕。

    我眼光乱扫,想把这群蛇的蛇王给找出来。这种群居的生物。一定有一个蛇王!

    但这么多的蛇,我也是第一次见过,所以,花了挺长的时间,我才勉强确定了几个目标。但它们,身子一晃,在蛇群里钻了几下。便混在了蛇群里。

    “给我猎枪!”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蛇群,同时伸出了手。无情公主非常伶俐地把枪从背包里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我。而她自己手里的枪,正在微微发抖呢。

    一枪在手,顿时觉得自己的气势,强了许多。

    枪口一指蛇群,顿时,觉得蛇群有了一阵慌乱。

    这不由得让我更吃惊了——难道,群蛇知道枪的厉害不成?而且,它们又从哪里看出来我开枪的决心或者三个小女人没有开枪的勇气的呢?

    我的枪,很快把其中的一条蛇锁定了——这条蛇,始终有几条蛇环伺左右。所以,我觉得它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本来,我眼睛看到它的时候,它会躲闪,但是这一次,被枪瞄准后。这条蛇。一动没有动,它象知道一旦我开枪,它就会立刻死掉一样。甚至,她伏下蛇头,象是认输一样地一动也不动。

    我的枪口,慢慢的抬起来,摇了摇头,我挥了挥手,象是示意这群蛇滚蛋。奇迹又一次发生了:这群蛇竟然象是懂我的意思一样,在那刚才被我瞄准的蛇的带领下,忽地一下,在一片沙沙声里,只几秒钟时间,像风吹过草地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我转过头,看三个女人。只见无情公主如释重负一般。而吴琼和钟武,仍然眉头紧皱,枪始终对着蛇群消失的地方。

    “蛇已经走了!”我说。

    但她们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慢慢地把枪放下。

    “快走!我们离开这里!”几乎是同时,吴琼和钟武同时说。

    “恩……”我点了点头,顺手提了包,放在肩膀上。我也希望早点走开。

    四个人,象丢婚落魄一样,向远处狂奔了一气。只要是离开这里,去哪里都无所谓了。特别是几个丫头,可真是让蛇给吓破了胆子。

    一直等到跑出了几百米之外,我们才停下来。事实上,这样瞎跑,也根本没有意义——没有目标,没有方向,只是要离开!所以,我喊了一声挺下后,几个人都停了下来。

    “别再想那几条虫子的事情了!找个避风避雨的地儿,才是正经事情。”我说。

    想了想,又补充到说:“这黑山里,千百年无人迹,所以,地面下,看似结实,其实可能只是腐土,所以,我们不用在这半山腰找山洞了,我们还是到接近山顶的地方去吧,那里,应该比这半山腰更安全,而且,暴风雨来的时候,也不会有水患,你们说呢?”

    那三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头。

    其实也不用说什么了,因为我们都再也不分开单独行动了。我背着个大包,慢慢的在前面走,用神识搜索着理想的山洞,而那三个丫头,一步不离的跟在我的后面,开始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了我。

    又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在山顶附近,找到了一个不是太大的山洞。但已经足够挡风挡雨了。而且,这山洞,四避完全是坚硬的岩石,不用担心再从地底下窜出一大窝蛇来……现在想一想,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刚才幸好没有在那个山洞里宿营,不然的话,要是半夜里,蛇群忽然发作,想一想自己和自己的女孩儿浑身都是蛇——那……简直太……

    等驱走了山洞里为数不多的几只爬虫之后,我又从附近搬来了数十块大石头,把山洞的敞口封得只容一人爬着方可出没。想了想,又用泥土,把石头与石头之间的缝隙也给堵住了。然后,砍了许多的整齐的树枝来,编成了个门帘,挡在门口。

    天已经黑了下来。她们催我晚餐。但我总是觉得有某种不安心,所以,一刻不停地忙着。等修好了我们“房间”的门,又开始,砍了几大包树枝回来,在洞里,燃着一堆小火。又查看了附近地水源,最后,才回到山洞里,吃了一点方便食品。

    “要是雨下的时间长,那可就麻烦了……”我象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

    她们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我。

    外面的天,已经黑得见不到一丝的光线了。一场山雨,一场热带风暴,就要到来。

    “别的倒是没有问题,我们衣服带的少,可以烤火,就是没有吃的东西……我们今天看到的那群虫子,已经是我们在黑山见到的最大的生物了……我总觉得不应该,是不是,吴琼?”我问道。

    吴琼点头说:“是的,这里没有人类活动,而且,没有大的食肉动物出没,那简直就应该是小动物的天堂。但这里,却死气沉沉的。确实,有些怪异……怪异的很!动物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它们都在躲着我们,或者,就象那些……虫子,躲在地底下,不想出来?”

    我转脸看了看钟武和无情公主。钟武摇了摇头,说:“我对这些东西,一无所知。”

    我见无情公主不说话,便问:“你说呢?”

    无情公主想了想说:“我说什么,就算我不了解,也不许你笑话我……我觉得你说的那些虫子,似乎,它们有灵性,不象野生的,倒象是有人养出来的一样。特别是你今天,用枪瞄准那只粗大的……虫子的时候,它慌张得象是一个活人被其他人用枪指着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这种感觉,我也有的,而且,是那样的强烈,只不过,我在刻意的想忘记这种不快的感觉,而只把它当成自己的错觉。

    “那……那你能和它们沟通吗?如果它们有灵性的话。”我问无情公主。吴琼和钟武都非常认真的注意听无情公主的话。

    无情公主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不能!”

    “为什么?”我问。

    “因为它们有明显的敌意,而且,敌意非常非常的……强烈。”无情公主说。

    “那它们为什么又没有进攻呢?”我再问。

    “可能,它们被你吓住了,或者,它们知道进退——但愿是前一种可能。”无情公主叹了一口气说。

    我眼睛直截了当地看着无情公主,然后,突然问她:“是你说的这样吗?我想问你,那……我直说了吧,你们妖族,是不是也养这样的蛇呢?或者说,会不会有人,把那些五彩缤纷的蛇,带到黑山来放牧呢?”

    无情公主一愣,说:“……我不明白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好吧,钟武,你们是朋友,还是你来问她吧!问一问她的家族和这黑山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我转过脸回头看着钟武。

    这时候,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天边,把这个不大的山洞,照的惨白。

    我知道,马上,便会有一声惊雷……

waqqwqk 2008-1-24 21:13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七节 世外高人

    暴风雨说来就来了。外面的雨点象沙子一样,沙沙地落在石头上,声音挺大。

    钟武柔声问无情公主:“他说的是真的吗?你们家族养蛇么?”

    无情公主象是要哭出来一样,过了半天,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钟武继续问她:“那么,黑山是你家族……放牧的牧场么?”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的!”无情公主委屈得象是要哭出来一样。

    “那么,是怎么一回事情?”钟武轻轻地抚了抚无情公主的头发。眼睛看着我,似乎在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

    无情公主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不是我……想欺骗你。这是我们家族的一个秘密……”

    “哦?”钟武轻轻地搂着无情公主,但却没有说这既然是你家族的秘密你就别说了。

    无情公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吴琼,最后,把脸转向钟武,说:“这个黑山,里面住着一个世外高人……我也只是听我的父亲说过。去年的时候,我们家族曾经按他的指示,送过一批……一批五彩蛇来黑山过……”

    “哦?就是今天我们见过的那一窝么?……那你来过黑山么?”钟武的声音,简直有一点媚惑。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们家族送来地蛇只有几十条,这种蛇并不好找的……它有剧毒的,而且,非常的娇气。根本不容易养活。所以。就算找到几十条,也花了我们家族许多功夫的,真想不到。黑山竟然有这么多……我没有来过黑山!我们家族。只有我父亲每年来这里一两次。”

    “哦?那……谁把五彩蛇送来的呢?又送给谁呢?伯父没有对你说过吗?小青?”钟武原来一直叫无情公主小青。

    无情公主咬了咬嘴唇,说:“只要把五彩蛇送到黑山的地界内,把这些蛇放生后就不用管它们了。我们家族的人就回去了,据说,这些蛇,就自动听从那位高人地安排了……我父亲,也是偶然地一次误潼阳收费站这座黑山后,偶尔见到那位世外高人,因为有几句话谈得投机。所以,后来。每年,都会被允许见他一两面罢了。”

    我们一听,都面面相觑。原来五彩蛇竟然是听人指挥的!而且,名震一时的妖族的家主,竟然对一位世外高人如此的恭敬……

    钟武继续柔声问:“那么,伯父算是这位高人的徒弟么?不然怎么知道需要把蛇放过来呢,是不是?这位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听我父亲对我说,他也只是碰巧遇上这位高人的,据说,他……不知道究竟年纪有多大。而且,法力无边……你知道,我们家族的功夫,并不靠蛮力,而是借助于心灵控制的方法,所以,和那位法力无边地高人谈得来吧——我父亲是这样说的……反正,我父亲对他敬重得不得了,好象提这个人地事情的时候,都是极其恭敬……据说,这黑山里的一草一木,都听这位世外高人的指挥的。而且,只要父亲一到黑山边上,那位高人就知道我父亲来了。这时候,我父亲只要在山脚等十几分钟,就会有一只小鹿来带他进山的……是的,是小鹿,传说中神仙身边的鹿,就是那一种!”

    无情公主说到这里,似乎想停下,但是四顾一看,却见我们三人都正看着她,丝毫也没有想她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咬了咬牙,皱着眉头,说了下去:“偶尔,这位高人,会教我父亲一招半式的,都让父亲高兴一两个月的时间……但父亲并不是这位高人的徒弟,那高人知识偶尔高兴了,才出手指点父亲一下的……”

    “那位高人住在哪里呢?你父亲每次在哪里见到他?是在哪一座山上?不会就是我们现在脚下的这一座山吧?”钟武再一次轻声问无情公主。

    “不知道……我父亲说,每一次来,路线都不一样,感觉这黑山里的每一座山,似乎都是活的一样,也许今天是横着躺在太阳下,但到了晚上,却发现它是竖着,躺卧在月亮之下……”无情公主说道。

    “怎么会呢?难道从空中航拍绘制的地图是假的?人能走,动物会跑,鸟能飞……山怎么可能动?”我出言反驳道。

    “恩。就你手里的地图,我父亲闭着眼睛也能很快画一幅出来。你也许不知道吧,黑山的地图,在历史上,从有地图开始,历史上一共有七个版本,但都是大同小异。你手里经常拿出来看的地图,只是其中的一个版本。我见过一款军用地图,比你这一张详细五十倍!但我父亲一进黑山,仍然摸不着头脑。似乎,每一座山都在改变……”无情公主不屑地说。

    “那,这位世外高人,住的地方在何处?是山顶还是山脉或者是山脚下呢?有什么特征吗?还是居无定所?他只有一个人吗?还是有一群人住在一起?”钟武再一次柔声问道。

    “恩,听我父亲说,这位世外高人,是很孤单的一个人,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的影子出现过。他常住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在一个象从天而降的大石头上一样的圆形房子里,非常的怪异,另外一个地方,是一个古墓一样的建筑物……但奇怪的是,有时,那个圆房子。有时是在上顶,有时在山腰,有时候,却是在山谷里……”无情公主解释说。

    “所以。刚才。你说那块石碑象是墓碑?那圆房子不会是飞船吧?”我再问了一句。

    “我……不是有意要骗你们。只不过……”无情公主说不下去了。

    钟武轻轻柔了柔无情公主地长发,说:“恩,我当然知道你不说有你原因,你不用解释了。我只是想知道。以你父亲的面子,是不是就带有风险,在黑山,你也不会有事情呢?”

    无情公主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父亲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要是事情象你们这样随便一想就能想出来,他又何苦经常自己一去研究这其中的奥妙?飞船?你以为我父亲就不知道飞船是什么样子?……其实,我并不是我父亲亲生的,所以。估计那个世外高人也不会知道我是谁。虽然我父亲从来没有说过我不是他亲生的这件事情,而且。也一直从小溺爱我,但我却非常偶然到从刀的一本笔记里,知道了这件事情。后来我一直装做不知道……但是我心里却非常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着说着,无情公主忽然可怜巴巴的哭了出来。

    我们三人再一次面面想觑。特别是我,心里想——嗳,怎么又来了一个?难道这一位也是生事不明?但这丫头,显然不象钟武那样地发育不全——我在火车上,曾经教训过她的,眼见为实嘛!为什么一件事情,似乎要显露出一点真相,而另外一件事情,又不明不白地出现呢?真让人头痛。是不是这丫头以后的生世之迷,也要我来帮她解开呢?

    或者,她的生世之迷的答案,就写在黑山呢?所以她才会跟着来?……

    一时之间,只有山洞外雷电交加的暴风雨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钟武无限体贴的搂着无情公主。

    真是不敢想象。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了。要是有必要,也许,我也要回家做个亲子鉴定才好。

    过了很久,我才说:“好吧……小——青(我套了一下钟武的叫法),你是不是怀疑自己的身世也和这黑山有关,甚至和那位世外高人有那么一点关系呢?”

    无情公主点了点头,说:“我真想知道,但我又不敢问父亲,怕他伤心……可是……”说着,又小声哭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却不以为然——你怎么不怕天一道长伤心呢?你做了她那么长时间的乖徒弟,还不是说走就走?哪里见过你有一丝的不安或者忏悔?

    另外,也许大家的心理都再想:这个世外高人,到底高到什么程度呢?为什么妖族的妖王学他的一招半式,就能高兴一两个呢?他真的这样的高明吗?……

    又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钟武,小声的问:“看来,还是小青你对这里比较熟悉,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

    无情公主似乎想了半天,才说:“等!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下去。我想,我们进山,那么那位高人一定知道我们来了。他不想见我们……所以,我们什么动物都看不到。他一定想把我们给饿跑了。我们只要等他出现就行了……估计,硬是去找他,不太可能找到的……”几句话说的垂头丧气的。

    虽然她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她这办法根本就不是办法,我心里想。等?那还不如现在就回头呢?

    但事实现在根本就不能回头了。

    外面的暴风雨的声音越来越大,象是有无数只怪兽在山洞外咆哮一般。一直没有说话的吴琼说话了:“这个,看来,黑山和我们原来想象的不一样,如果说,他是一个世外高人的居住的话,那么,这个世外高人,简直就是半个神仙一般,力量大得不可思议。再假设,真的是我们一进山他就知道了,那么,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危险,说明,他也无意伤害我们。所以也许,他并不是不愿意见我们,而是要我们拿出真本事来,才能见到他!他不可能跟没一位想见他的凡夫俗子都见面,不是吗?而小青的父亲,不就是能见到他吗?所以,我们要拿出自己的手段出来,让他知道我们不是普通的俗众,以他的见识,应该会想见一见我们的吧!所以,明天,我们要走的更深入一些,也走的更快一点!你说呢?田田。”

    我点了点头,说:“一不做,二不休!怎么能半途而废?既然来了,就算有世外高人,我们也要去见一见,长一长自己的见识!你们害怕吗?”

    三个小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都没有说话。

    又是一段比较长时间的听风听雨。一闪一闪的雷电和跳动的柴火,把我们的脸色都映照的明暗不定。

    “睡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我们再说!”我缓缓说道。

    说完了,几个人却没有动静,而是都各怀心事的看着洞口——这样,大家的目光才不会碰到一起。

    我的眼睛,也看着洞口。

    雷电一个接着一个,象是没完没了一样。而风,不时也怪叫着,带着雨雾,从洞口没有遮严实的陡隙里,钻了进来。

    我慢慢地把自己的灵觉,沿到洞口,向外延开,再向四周扩展开去。

    那个高人,会不会在这暴风雨之夜,来这里窥探我们?

    但感觉里,除了风雨雷电,仍然是风雨雷电,整个世界,再也没有其他,甚至,连我们脚下的这座神秘的黑山,都不存在一样。

    收回了自己的灵堂,我为缓和一下气氛,说:“怎么都不睡呀?算了,说点轻松的吧!我来讲两个故事给你们听一听吧!”

    再一看,三个小女人面无表情。

    没有办法,我硬着头皮开始讲:“森林里三只小动物在聊天。小猪说:现在流行用昵称,以后你们就叫我小猪猪。小兔:好,那我叫小兔兔。小鸡满脸不高兴:我还有事,先走了……”

    三个女人一起看着我。半天没有人说话。

    然后,无情公主冷若冰霜地说了一句:“无聊!”

    我一愣。然后,果然觉得自己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是呀,这几年来,我是不是太无聊了?

    为什么我总是追奔逐北的想知道什么真相?难道,我不能活的轻松一点么?

    难道这个世外的高人,和谁都不接触?他一样活的很好吗??

waqqwqk 2008-1-24 21:13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八节 神奇石碑

    当我把吴琼再一次搂在怀里,把手伸进她单薄的衣衫,轻轻抚摩她光滑的肌肤的时候,不禁想:前几天夜里,她梦到了五彩斑斓的蛇,结果,真的在今天,我无疑看到了五彩的蛇。这是偶然的?还是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或者,吴琼的梦,有着某种预见性?而且,可以提前几天之久?

    在这样一个风雨之夜,她还会再梦到什么?我们的行程里,还会再次遇见她所梦见的事物吗?

    外面是风声雨声雷暴声,而山洞里,虽然,、睡着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但我却一点点成就感都没有,相反,反而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是的,我要把她们安全的带出去,也许,这才是最重要的。想要冒险,下次,我一个人来就行了。要想见一见那个世外高人,那么,也只要我一个人来就行了。人多了,反而不方便。

    没有等到她们都睡着,我已经下了决心,明天,天一亮,只要是雨停下来,我就立刻带她们回头,一路走出这黑山,事情总有它真相大白的一天,我这样的急于求成,不太好,而且,我完全可以自己来打探,然后,把我所知道的东西告诉她们就行了,而不用这样夸张地带三个美女同行。这样带着三个美女出来冒险。除了虚荣,完全是不正确的。

    这一夜,我没有和吴琼那个。但谁也没有睡好。

    等到天亮,暴雨仍然在哗哗地下着。真有一点没完没了的架势。

    等到几个人。草草吃了点早餐之后,便无事可做了。

    这时候,就显示出钟武的与众不同了。

    无情公主人性。只说她自己喜欢说的。而且,也只听她自己喜欢听地,要是别人说点什么她不感兴趣地东西,她便完全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甚至,跳出来打断你的讲话……

    吴琼,不大讲话。而且,讲话都带有研究性质,某一件事情。一旦要让她说出个结论来,那简直是一锤定音!她早已可以把论据、论证与结论联系起来了。如果,你要和她辩论,那你会发现,她早已把所有的进退之路都封死了,你不管怎么想,只要她几句话一说,那你就得回到她的思路上去,而按她的思路,结果,肯定是最终会让你无话可说——她说的是唯一的结论!

    而钟武,可能真的是做帮主的料子。几乎看不出来她特别喜欢什么或者不喜欢什么,似乎,只要是你喜欢的,她都喜欢,你讨厌的,她似乎也能跟着皱眉头……

    无情公主,就不说了。以前一直有一种错觉——吴琼和钟武简直就是相似地不能再相似的姐妹花!但只要在一起相处几天,她们之间的差别立刻就显示出来了。吴琼外冷内热,而钟武,是外热!虽然她这样言笑晏晏地和我们说话,谁知道她心里是不是非常的不屑呢——幸好,我们都还有让她不得不佩服的东西,不然话,只怕她心里更是瞧不起,把我们看的扁扁的……

    所以,钟武,天生是个政治家也许,而吴琼,却天生是个科学家——至少我的印象是这样子的。我会想——这与她们的经历有关系呢?还是与她们的宿命有关系呢或者按吴琼的理论和她们的基因以及基因里的记忆有关?

    我一边和她们扯东扯西,一边不时的看着外面的天色。

    早餐吃完吃午餐,午餐吃完吃晚餐。一直到天黑,外面的雨竟然连绵不断,一点点停下的迹象也没有。

    幸好是下雨。可以接一些雨水,不用到处找水源了……我这样的想着。

    什么?和美女在一起呆了一天,有没有想把她们一起收了?

    恩,不满你说,还真这样想呢!不然的话,太不方便了!同处一室。

    人有性别,而要是相互之间,没有到亲密的可以相互填补或者亲密无间的地步的话,性别真是个麻烦事情!

    我已经淋了四此雨了——让她们在山洞里“方便”!

    而我,只能不方便了,在外面……

    每次象落汤鸡一样的回到山洞里的时候,我都想,恩,要是这三个丫头,都是偶的妻妾,恩,那我就不用这样狼狈了!恩甚至可以把她们的小裤子脱了,端到洞口去,替她们把了……

    不过,这样想,有点狼狈,而且,为了这个,把女人恩,那个了,也未免太过实用主义了。没有爱的性,是不道德的吧……

    所以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什么进展也没有除了更了解无情公主的老爸和那个传说中的世外高人的东西之外。另外一个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我和钟武和无情公主更熟悉了。而且,无情公主对我的敌意渐渐地消除了,我叫她一声“小青”,她也就随口答应了……

    但这一切,还是进展的太慢了。

    但是吴琼一点都不急了,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显得特别恰然。所以在晚上和我钻进一个睡袋里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格外的温柔,甚至,第一次,把手,慢慢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把什么东西,慢慢地捏在手里,然后,轻轻地握着。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体贴入微的亲密……

    其实,有时候,这种亲密,比做爱更享受的……

    第五天的五更时候,我醒了过来。外面,仍然是一阵紧过一阵地大雨的声音。间或一道闪电或者是惊雷……

    我缓缓地把吴琼从自己的怀里放了出来,暴风雨的声音,把我起床的声音掩盖掉了,所以。她没有醒。不过睡的也不深。歪过头去看了看钟武和无情公主,却头靠这头,睡的正香呢。

    这两个丫头。到底亲密到什么程度呢?亲吻?拥抱。相互抚摩?摩擦?……

    等我悄悄地钻出山洞,抬起头,让雨水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又方便了一下后,我环顾了一下,这四面无穷无尽的雨幕,把四周盖的严严实实地。

    我忽然想:在这大雨之中,这黑山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为什么不去四周看一看呢???也许,真相,就在着暴风雨之中呢!以前不是有传说。龙起降的时候,都有暴风雨么?……

    我回过头来,看了看三个熟睡的小女人,想了想,还是拿了那枝霰弹枪和一枝猎枪,然后,溜出了山洞,什么雨具也没有穿,仅着一件单薄的T恤和一条牛仔裤,便顺着山谷想下走——雷暴天气当然不能顺着山脊走了!

    我的目标,是前天看到的那块石碑。无情公主不是说那块石碑象是墓碑么?或许,所说的墓地,就在附近也有可能。也许,我们已经接近最靠近真相的地方了也是可能的。

    慢慢地在微微一点晨光里,顶着瓢泼大雨,慢慢地走向了那快曾经到过的山地。

    不错!无情公主说的是对的,这山脉的走向确实给人的感觉是在不停的变幻。比如,上次,我们经过的时候,感觉它是西南东北走向的。但这时候,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山脉是东西走向。但着并不要紧对于我来说。我的印象完全是根据地形在自己心里的记忆想匹配后,再安排自己的行走路线,跟方向的关系不是太大——我早就吃过自己太相信自己的主观判断的亏了,基本上到了这种复杂地地形的时候,我都不再相信自己的方向感了,而是依靠完全的地形匹配。

    等到我再一次摸到了那个石碑前的时候,惊奇地发现,那块石碑上的字,似乎不在是以前的那些字了,经过雨水浸泡过的青苔,把字与字之间的间隙都填平了,所以,似乎,这一块石碑,呈现出一个非常一个完整的图案——它是一个大的椭圆型,里面套着许许多多的小的椭圆形的小圈圈——它完全象是一个我在科技馆里看到过的星图一般!

    我借着这清晨的暴雨里微微的光线和一闪而过的雷电,把这块石碑看了又看,只到自己完全有把握凭记忆能把它完整地复制出来。

    想了想,我决定再到那个五彩之蛇钻出的山洞看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

    那个山洞的边缘,看了一会儿,只觉得头晕目眩。只能借着闪电的光亮,看到一个无限深的黑洞,仿佛这个世界正在源源不断地向这个黑洞里堕落一般。

    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山洞,这么一个山洞,钻出了一群蛇之后,竟然会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看着山洞边的雨水,似乎正在被一种奇怪的引力所索引着,慢慢地流向这个洞里,然后,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这让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恐惧。

    再向后退了两步,我从地上捡起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块儿,轻轻地向洞里一扔。然后,侧耳,更是集中了自己全部的感觉,追随着那个石块飞速地向那个山洞深处而去,但只二秒钟时间,我变再也捕捉不到扔出去的石块的任何消息了。它也没有发出碰撞山洞石壁的声音,也没有最终落到实处的声音,就象一颗射往太空的子弹一样,再也没有任何回音了。

    有那么一点不甘心情愿,于是,我又一次捡起一块脸盆那么大的石头,再一次扔向了山洞里。

    这一次我能感觉到的这块堕落的石块时间稍稍长了一点,但过了三四秒之后。再一次觉得自己地感觉里空荡荡的,除了满耳的风雨之声。

    一个人,站在这荒芜人烟的荒山野岭,再这黎明前的黑暗与泼泻地暴雨之中。感受着那非常巨大的自然的力量。再也没有任何地成就感,而是觉得自己就像一颗尘埃一般!

    似乎,风再大一点。就会被风吹走。

    似乎。雨再大一点,就会被雨浸泡的像块面包一样地松软四散。

    似乎,只要脚下一滑,就会一头跌入那个山洞里无底深渊之中,再也无可挽回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再后退几步,然后,连跑几步,直到失魂落魄地差一点被刚才那块奇怪的石碑拌倒。

    我慢慢地做了下来。在风雨之中,坐在了那块奇怪的石碑之上。

    心理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疲倦和挫败的感觉。只觉得深奥发冷。但我却一点也不想现在就回到宿营的山洞里去。

    于是,便又盘起自己的双腿,开始生平第一次,在一个暴风雨的天气里,在电闪雷鸣的黑暗的黎明时分,开始运转自己体内地真气。

    慢慢地,身体变的火热起来,除了电闪雷鸣的一瞬见,还会真气一窒之外,再也不受到外界天气的影响了。

    只觉得内田的真气激荡,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的感觉。没有想到,这个黑山的野外,竟然是一个练功的好地方!

    于是,更用心地推动真气,按太极神宗的心法,快速的运转周天。我知道,太阳神宗的内功心法,目前是我的内功的核心功法,所以,其他的东西,什么招式,什么技巧,学的杂七杂八,但内功的心法,始终是以太极神宗的心法为主的。

    等我一口气练到了天色发亮,慢慢地欲收了功的时候,最后开始慢慢地把布全身的真气,重新收归到丹田之内,便觉得,自己的真气,宛若脱胎换骨一般,变的无比的纯净与丰沛!

    所以,等到感觉所有的真气,都集聚到丹田那方寸之地的时候。我并没有收功,而是让真气,缓缓地在丹田里转着圈子,感受着那种混沌,体味着那种充实与虚无交错着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只觉得自己重新和世界,合而为一。一切让自己烦忧与畏惧的事情,宛若成了阳光与空气,只是环绕在自己的周围,似乎,全然不是伤害或者阻碍,而成了自己必不可少的生存的要素一样,让自己习惯而且……甘之如饴!

    又是一道紫汪汪的闪电划过身边。丹田里的真气颜色一变,映出了这红的发紫的色彩,同时,真气象是被什么东西撩拨一样,发出一阵轻微的颤动。我知道等到惊雷暴响的时间,真气会猛烈的收缩一下……但着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我静静地等着那一声响雷到来。

    但这一次不同,当雷声忽然暴响时候,我丹田里的真气,忽然猛的一缩,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缩成一颗芥子大小几乎不可见的一点,然后,又恍惚觉得刚才那个似虚还实、似实还虚的,发出淡蓝色的眼光的丹田气团似乎仍然在,但却似乎它残存的映像,把现在的丹田做成了一个实体,像是一个有形的容器,宛若一个密不透风的河蚌空壳一般,但却象一个半透明的毛玻璃一样,却发出像珍珠一样淡淡的白光,为那一粒芥子大小的真气微粒,做成了一个屏障,不让它忽的一下,窜的无影无踪……

    那一个真气微粒,快速地在丹田之中,和丹田的光壁碰撞了无数次下,慢慢地,它的运动的轨迹,不再是毫无规律,而是象在按着某一种奇怪的方式在运行着。

    我只是守护着自己的心神,而对丹田里的真气,既不去指挥它,也不呵护它,任由它按自己的方式运动着。宛若,那不是在我的丹田里发生的一切,而是我的身外之物一般。

    慢慢的,那颗真气微粒,象是被丹田排斥一般,不再碰撞丹田那似虚还实的四壁,而是自己在丹田不大的究竟里,象天空里气旋一样,慢慢开始凭空做圆周运动,而且,越来越快了!最后,竟然象是一个首位相连的椭圆形的真气圈一样,再也分不清楚,那一个真气微粒在什么具体的方位了。

    我的心神,只是在看着,看着那个真气圈儿忽大忽小,忽圆忽扁,忽明忽暗……极尽变化之能事!

    但,总是觉得,那真气所呈现的变幻莫测的图形,自己却有一种未卜先知的、洞察先机的清明,似乎,它下一次变幻,自己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当它以一种不一样姿态呈现出来的时候,自己又似乎非常的熟悉!

    难道,这就是自己基因里呈现的记忆?

    还是?

    又一道紫汪汪的闪电,象是就在自己身边一晃而过,甚至能让我感觉到那极高电压的电流经过附近不远处的空气里时那种强烈的震撼。

    丹田随之感应,然后,那河蚌一样似实还虚的丹田四壁,忽地一下,象镁粉被点燃一般,发出一道紫光,然后,腾的一下,气化了!仍然不愿成为混沌状态的真气。而刚才不断划着无数个椭圆的真气微粒,也猛烈地抖,随之从里向外,一下子膨胀到了极限,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和那混沌的真气,已然合成一体。

    世界好象一下子静止了。连我的思想,也动弹不得了!

    接着一声震耳欲龙的惊雷,简直要把我从地上惊的跳起来。

    丹田里的真气,也一下子活了起来,慢慢开始转动着,而每转一圈,我就觉得自己身边的世界也跟着它,缓缓得转动起来。好象,自己的丹田,变成了世界的核心一样,万事万物,都在虔诚地围绕着它,有规律地转动着。

    等到我挣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暴风雪,还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黎明,仍然只是一点点的微光,太阳仍然没有升起,似乎黑山的一切都笼罩在无边无际的雨幕之中。

    神识四下一探,发现自己的,已经又提高了几倍了!我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宿营地的存在!我也可能感觉那三个小女人,还在甜甜的睡着,连那几声惊雷,都没有惊动——可能,是她们昨晚上有太多的心事,所以,睡得太晚,而且,经过一天多时间的惊雷反复的惊扰,她们已经习惯了累声了吧!

    缓缓地站起来,更是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似乎,要是自己有翅膀,那自己变能立刻飞起来一般!轻轻的跨出一步,从那块石碑上跳到了四五米外的另一块石头上!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我就这么轻易的练成了?

    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忽然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事情。

    一回头,再一次看到那快石碑。

    那些奇怪的图形还在。

    我呆了一呆,象是计算机当机一样,几分钟时间,心灵里一片混沌,象是什么都明白了,又想是什么都没有想,什么都忘记一样。

    然后,忽然又清醒过来了!

    是呀!那块石碑上的图形,不正是自己刚才丹田的真气微粒运行的轨迹吗?

    难道,那块石碑,是唯一的,还是有许多块?

    丹田里的真气,按这种方式按这种轨迹运行的意义何在?我需要反复的练习吗?

    它是谁留在了这荒芜人烟的黑山?是无情公主所说的“世外高人”吗?

waqqwqk 2008-1-24 21:13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十九节 混沌初开

    问题在深思的时候,往往会越想越乱。而在不经意的时候,又会豁然开朗!所以,我想了一会,想不出什么结果,便作罢了。

    回过头来,向山顶走去。也许,再搂着吴琼睡一个革命的回笼觉,也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想一想,只是在搂着吴琼的时候,要是另外两个丫头已经醒了,那吴琼定然会害羞不愿意再让我搂着睡觉了吧。

    那两个丫头,会不会也有点喜欢我呢……不要那么多,只要一点点,一点点,会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恩,她们有情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沉吟着,忽然停下了脚步。

    东边?西边?无情?有情?

    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边,那里,已经有一点发白。但再一看看我们的头顶,仍然是黑压压的乌云,暴雨仍然象瓢泼一般,雷电交加,仍然象是没完没了!

    不应该呀!怎么会连接下这样的暴雨一天多时间呢?

    东边日出西边雨?会不会,暴雨都下到我们宿营的这座山上来了呢?

    我的神识慢慢地向外延伸出去,但是在黑山,这种探视的能力,似乎受到了限制。尽管我地灵力,已经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但仍然不能探测到大雨中五百米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但我却能依稀地感觉到。似乎。真的是离我们的宿营地越近,雨下地就越大,风就越猛。而雷电就越强烈!而在另外一个几乎与我们身处的这个山脉平等的一条山脉上。雨水就很少!

    难道?我们运气差?或者这是偶然地,还是有人在控制着这乌云,让它们尽飘在我们地头顶上呢?

    或者,那个世外高人,能呼风唤雨?……

    想了一会儿,我把神识重新探寻了我们的宿营地。三个丫头,在山洞时仍睡得很香。

    转过身,索性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神识指引自己的道路。我在暴雨中开始向山谷猛跑,有时。是拉着一条藤萝,有时是在树枝上弹跳一下,有时候,只是用脚在地面上裸露出来的石头上轻轻一点……一种浑然天成的运动节奏,让我自己感到非常的快意!

    我就象电影里的人猿一样,在这盛夏的丛林里,顶风冒雨,但却仍然挥洒自如!

    原来,那些在地面上看得非常讨厌地挡在路上的藤萝,根本就不在是障碍了,而只是我前进路上的装饰了!只要我从它边上一晃而过,我们相安无事!那么,它一点也不会捆扰着,一点也不会阻碍我!我就象在那些青枝绿叶上的水珠或者只是经过的风!……所以,再也不用象前两天来时那样的披荆砍棘,历经千难万难才走不太远的路。

    我只花了十几分钟时间,便又从接近山顶的地方,跑到了山谷里,然后,沿着山谷,一路奔跑跳跃,很快就转过了一个山角,到了另外两条山脉的山谷之中。

    这边的雨果然小了许多。

    再沿着山谷,想外狂跑了几十分钟,已经只是一点点蒙蒙小雨了!

    再跑几分钟的时间,只觉得全身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简直要收不住自己的脚步一般,象是要从这些苍翠欲滴的植物中,一路跑下去,一直跑出这大山一样!

    慢慢地,进入到一片晴朗的夜空之下。空气清香,有着雷雨过后一切都清洗过的清爽怡人。

    我的脚步慢慢减了下来,最后,两脚一错,停在了一颗大树伸展到地上的枝条上。

    原来身心溶入到外面的世界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妙!

    原来这个世界,和我一样有着它的心跳的节奏。而且,只要我和它一起共鸣,那么,一切可以和谐的象一支欢乐的乐曲一般!

    正这样想的时候,耳边就真的听到了一阵笛子的声音,而且,声音悠扬,是一首脍炙人口的“梅花三弄”!

    笛声并不华丽,却也不凄恻,恰如其分的勾勒出了梅花傲雪凛寒的高洁之气。

    情不自禁地向笛声走了过去。

    这笛声,始终如一,就象在自己的耳边慢慢地响着,不刺耳,但却听的很清楚。

    但它其实在离我二里远的山涧之外。我慢慢地走了十分钟,转过一个山角,面前豁然开朗,竟然是一个数平方公里大小的山谷,果然象一个世外桃源一般。山谷里开满了鲜花,空气里,始终有着一点淡淡的清香,不浓也不淡,而且,一直能让你的嗅觉感受着这样的一种香气,而不会疲劳。

    吹笛子的人,坐在荷花池边,象是非常的专心,没有看到我的到来一样。我也不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等这他把这一曲吹完——他肯定知道我来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这一曲梅花三斗,到底能吹多少时间?

    又过了一会儿,笛声慢慢地低了下去,浅的象水面上的波纹,慢慢地感觉不到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转向了我。

    “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我顺口答道。是的,在这荒山野岭,有人知道才怪!

    他看了看我,然后,点了点有,说:“你很聪明,而且,很运气!”

    “……”我没有回答。想了想,补充了一下说:“也许是托你您地福吧。利见贵人!但你一直在阻止我见到你么?”

    他面无表情。沉默了几分钟,他又说:“你练成了混沌初开?不错不错!你的天赋确实要比所有人都要好……因为你的运气,我再不见你。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你以后会明白的!”

    “混沌初开?”我不解的问。

    “恩,就是你看到地石碑上上记录的那个功法。”他淡然道。

    “混沌初开……”我没有想到,原来自己把它看成星图的一块石碑,原来是一个功法。我轻声把自己的误解告诉了他。不知不觉中。觉得自己对他要信赖有加!

    “这也没有什么,也算不上是什么误解。”他仍然用一种淡漠地语气,对我说。

    然后,他便用一种平和的眼神,看了我许久,才讲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愉快?觉得自己和这世界是一体的?”

    “是呀!”我很快回答道。比如刚才在山谷中奔的时候,我便觉得一种与世界溶成一体,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美妙。

    “我在偶尔地练习混沌初开后,也有了那种感觉,混沌。恩就是世界是一团气。万事万物没有区别!体现它的统一性。而初开,却是差异性开始有点萌芽!所以,在充分体现他的同一性的时候,差异性也开始有点萌芽!所以,在充分体现它的同一性的时候,差异性也开始呈现出来。你只刚入门,所以,只体味到同一性……再练一练吧,是个好东西!”他随意的说道,象是自言自语一样。

    “你……非常熟悉这个?……”我问道。其实是废话一句。

    “二千多年前,我就会了。”他淡淡地说。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而只是点了点头,说:“很长的时间呀。”然后,象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我有几个朋友,对她们的身世很好奇,你……知道吗?”

    “三个?都要知道吗?”他淡淡地问。

    我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我,然后,转过头,看了看天边那一弯冷冷藏室清清地上弦月,说:“就是三千个,其实也都一样!她们并不特别,和混沌初开一样,同一性是最根本的……恩,那个叫吴琼的,、她,确实和我有一些关系,但她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是克隆出来的。她有她的父母,但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要是你非说那就是克隆,也许可以这样说吧,但现在,还没有到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还小呢,等她再成熟一点,再过二十多年吧,让她再来找我,我告诉她一切事情……就这样?”

    就想他说的就是最好的答案一样,我象被催眠了一般,深信不疑。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

    “其他两个,钟武?她的情况,和你想象的差不多,钟武和吴琼,并非姐妹,但身世有些类似,她的问题,和另一个与我差不多的人有关系。但是要再过三十年……也让她来这里吧。另外一个,其实是我女儿!”他淡然道。

    “你的女儿?”我这一次才有一点儿意外。

    “是的!”他淡淡地说:“她不是你说的妖族的妖王的亲生女儿,他只是养父,只是我托他把她带大!”

    “为什么你不把她带在身边,或者教她一些什么?”我轻声问道。

    “世界的同一性!并没有什么差别的。”他的声音低了一点,有了一丝温情,缓缓地说:“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而且,她既然出生在这个时代里,那她当然是和这个时代的人在一起,是最好的了。”

    我一想,恩,他要是二千多岁,不错,确实是把女儿放在我们这些年纪差不多的人一起,女儿会活的开心一点。

    “可是,她似乎知道自己不是妖王亲生的……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安排?”我问。

    “没有安排!”他说:“也许本来就已经安排好了!她有她自己的命运!”

    停了一停,他又说:“当然,我也不会完全的撒手不管她……你要适当的照顾她一下——你做的一切都有回报!”

    他说的很轻易,但却非常奇怪地让我并不反感。可能是他的语气使然。

    我点了点头。再回过头来,问吴琼和钟武的事情的细节。

    他指了指天空,说:“这与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有关系。比如说,你对天上的那一颗星星了解多少?你了解那星星多少,你就对时间和空间的感念了解多少!所以,我解释了也没有什么效果。”

    我不说话,并不知道要问什么好。似乎什么都要问,但似乎,自己又什么都知道似的只是说不出来。

    “我要走了。平常心!世界的同一性!让那三个丫头,不要再找了。身世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谜底会自然的解开,要找,让她们找自己喜欢的生活吧!”他说。

    “我怎么称呼你?”我问他。

    “秦天!”他看着我。走了。

    没有等我回过味来,他又回来,看了看我,说:“时间与空间,我是可以突破的——这是秘密,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一点不同,所以,我想走的话,你马上就看不到我了。我回来,只是告诉你一下,除了那三个丫头外,你……也要投入到生活里去!你现在修炼的东西,离开这个时代的生活,就一点意义都没有!要把你的修炼,溶到生活里去,生活也是修炼——同一性!混沌初开!记住了么?不要害怕,也不要想的太多!”

    简单的说完这几句,他,秦天,忽然消失了。

    混沌初开!

    我在那片荷塘边,出神地呆了一会儿。

    然后,如梦出醒一样。

    荷塘象是虚幻一样,在我面前,慢慢地隐去。四周,重新成了一片绿树成林的山谷,鲜花都消失了,但仍然有一种淡淡的香气,飘荡在山谷里。

    时间?空间?

    我真的不懂。

    我什么时候,也能突破这时空呢?

    靠“混沌初开”行吗?还是靠别的什么?

    为什么我见到的人越来越多,却一个比一个神秘又高明呢。

    简直到了无所不能的地步。而我的技艺,会不会成为一个屠龙的法术,就算练成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呢——所以,刚才神秘人秦天,要特意告诉我,生活也是修炼?

    想了半天,还是慢慢地走回宿营地。这时候,雨已经慢慢地收了。

    三个小女人,都站在山洞外,焦急地四下张望。

    见我回来,难得一见的是三个小女人,一齐向我张开了灿烂的笑脸……

waqqwqk 2008-1-24 21:14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二十节 方向

    “雨过天晴了!”我说到。

    三个小女人都看着我,谁也没有先说话。

    “睡得都好吗?是不是在等着我回来做饭给你们吃呀?”我再问。

    “你倒哪里去了?让人好担心!”吴琼像是有一丝委屈地说。

    “我不会有事情呀!你对我还不放心么?乖,我们今天把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做一顿丰盛的早餐吧!要是你们为我受惊吓了,我来给你们压一压惊!”我说到。

    三个小女人都撅着嘴,特别是钟武,似乎刚刚学会撒娇一样,做的特别的明显。

    但等我再山洞外生好火,把雨水烧沸,给他们每人冲了一杯牛奶,然后,在她们手心里放上一块烤得温热松软的面包而且面包里有一片香喷喷的腊肉的时候,她们的脸色,都变得好看起来。

    我自己也非常享受地喝了一口牛奶,看了看东边的日出,咬着面包,似乎,这是人世间最好的美味佳肴。

    “吃晚饭,我们往里走么?”无情工作问道。

    “嗯,也许我们不向前走了吧。”我嘴里咬着面包,含糊其词地说。

    “为什么不走了?”无情公主问。

    “这个……我们带的东西不够吃地……”我想等她们吃晚饭再说那事情。

    “……”她们都各怀心事。

    于是。面包的味道就不拿么香了。

    等到用完餐,把东西收拾好,我背着大包,把她们带上了山顶。一轮红日。正从东方升起。把这雨后的群山,照耀得格外养眼。

    我身边的三个丫头,更是一身地红艳——女人。最美地肤色。不是纯白,而是这种有一点点玫红的色彩,才显得又健康,又美丽和性感迷人眼目。

    在我现在的眼睛里,这丫头和这朝阳照耀下地世界,一样地美丽动人,这大概就是那位世外高人秦天说的——世界统一性吧。

    我把身上背着的包,轻轻放下。然后,眼光把她们逐一扫了一遍。然后,对她们说:“我已经知道问题的一点点答案了——我已经见过那个世外高人了,就在你们等着我的时候!”

    三个女人。谁也没有说话了,而是都紧张地看着我。

    想了想,我说:“其实,我就是——我就死你们的父亲,你们的丈夫,你们的儿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吴琼拧了一下——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跟谁学会了这一招或者天生就会。

    “哎哟!”我夸张地大叫一声,然后嬉笑着说:“干啥子呀?我只不过活跃一下气氛罢了,你看看你们一张张小脸,绷得那样紧做什么?”

    三个丫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地紧张,都似笑非笑地给了我一个表情。

    “坐下来说吧!”说着,我把脚一挑,身边的背包,落在了她们地身边。而我自己盘腿,坐在了地上。看着她们僵着身子,慢慢坐在了背包上。

    “我只见到他几分钟的时间。他像是能控制人的心神一样,让我没有办法多问什么。我问你们的身世,他只告诉我一点:你们都是正常人,就算和别人的一点差别。而且,你们的命运,已经有了安排,要是你们还想知道答案,他让你,吴琼,二十年后来这里找他,而钟武,三十年后,来这里找他。至于,小青,你父亲另有其人,你猜道他是谁了吗?”我问道。

    无情公主,呆了一呆,然后说:“难道真的是他?”

    我不管吴琼河钟武复杂的表情,只对无情公主说:“他说你是!而且,他说他一直关心着你,但你有自己的命运!他说你不用找他的,而且要找你致敬喜欢的生活。”

    转过脸来,我对吴琼说:“你也一样,他说一切会顺其自然的出现答案的,你也不用去寻找,而只需要找你自己喜欢的生活就可以了。”

    顿了一顿,我转脸对钟武说:“你也一样!”

    ……

    三个将信将疑,又问了我非常多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答案。后来,我把她们带到了那个空旷的山谷里。山谷里平静得像海底一样。鲜花已经不在,荷塘也消失了,只有这原始森林里一片苍翠欲滴,除了似乎空气里还残存着一丝丝莫名的香气。

    怅然若失地呆了一会儿。终于大家都觉得没有必要再向前去了。

    回去就快了。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步出了山。

    谁的话都不多,大家都沉默着。

    等到我把越野车开出几十米之外时,忽然有一点恍惚——我真的回来过吗?我真的见过谁了吗?这样一想,就觉得自己丹田里真气一动,在霎那之间,又一次经历了混沌初开的一个过程,提醒我,那仍然是事实。

    等回到旅馆里洗干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和吴琼一次次地爬上身体的快乐巅峰之后,我们相互拥抱着。

    吴琼再次把我经历过的事情问了一遍。

    我便又原原本本的回答了一遍。

    吴琼问我,那个秦天,真的说——三千个也是一样吗?

    我回答是的。

    吴琼问我她和别的女人一样吗?

    我告诉她他非常的特别,她给我的生命带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里了。而且。她给我地快乐是……

    忽然,我觉得自己没有语言能表达这样的感觉。

    我想到了其他的女人。

    秦天说,三千个,就算是三千个女人也都一样!但我生命里的每一个女人为什么都千差万别?

    我想去看一看和小玲。也想去看一看霸王花和叶芝甚至是安娜。在我怀里还抱着吴琼地时候。难道。这就是秦天说地一样?

    正在胡思乱想的事后,房间的电话响了。

    是钟武打来地。她想见一见我们。

    于是,我们便把房间收拾好。等她们进来地时候。已经是衣衫整齐一本正经。象是一对圣人一般,和他们从面对面坐着。

    讨论的主题是下一步怎么办?

    结果是:钟武跟我们回省城去。无情公主,本来也想跟着我们走但她看我那眼睛盯着她看,便泄了气。说她还是回去看一看她的爸爸。

    我本来想对她说你也应该去看一看天一道长了。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接着说。总是觉得自己管的事情越少越好。

    其实,最后,连钟武,也让我们打发走了——让她回去安排一下她帮里的事情。因为,如果可能给她帮助的话。要让她象人世间蒸发一般,消失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行!而且。比如说注入血液这种事情,并非万无一失……最后,她们记下我们的隐私地址,钟武和无情公主一起走了。

    我和吴琼回家。

    吴琼的假期也快到了。

    她又她自己的事业,而且,那是她非常自信而且有兴趣的领域,所以,我也没有留她,只是在一起地最后几天里,我俩都格外的珍惜。每天都带着孩子玩得开开心心。晚上孩子由保姆带着,而我和吴琼或者嬉水,或者……总之,一切可能性的欢乐,我们都品尝了一遍。

    所以,等她真的要走的时候,我简直有那么一丝怅然若失。

    吴琼走的时候,对我说:“我对你的是爱!而不是占有。我不在的时候,你是自由的!也许,你应该去一下加过,去看一看小丽和小玲……当然,也许,你应该等到钟武的事情处理好了再说。”

    我问她,对自己的身世,还有什么想法么?

    吴琼摇了摇头,说:“我这几天也会去想。顺其自然吧,二十年后就会知道了,现在,想也没有用吧。我还是把自己喜欢做的研究,在这二十年时间里,做点成果出来。”

    我点了点头——一到城市里,一谈到她自己的研究领域,她就又变得聪明和高明起来。我想了想,还是告诉她:“也许,有些东西,并不仅仅依赖于试验的实证,或者,你自己的心,也有一定的能动性……”

    吴琼点了点头,说她会注意的……

    我开车送她去单位。到她研究院所在的城市里,又住了一晚上。

    她住的是专家们住的楼,一个人,一个小别墅,非常的干净,而且,有专门人打扫提供服务。

    于是,我便在那里住了一晚上,享受了一下……

    等我在回到自己的家的时候,一个人安静下来,在深夜里,盘腿坐了下来的时候,千万事情,一齐涌上心头。

    但目前的事情,却是自己如何开创自己的事业!

    也许,吴琼说的是对的。我并不需要多少钱。事实上,我还是一个潜在的富翁……比如说,我上次在异国的水牢里,捡到的一小袋子宝石,估计任意卖它一颗,能够我吃喝玩乐几年的时间的。

    那么,我做什么呢?

    有什么可以挽救我们国家和民族命运的大事情等我去做吗?显然不可能。

    生活就是修炼,秦天如是说。

    那么,我的生活,总要有一个职业吧!我选择什么职业比较好呢?

    黑社会我不到万不得已,那是坚决不会不做的。

    做警察,或者也有希望吧,但关系却不行……

    我忽然想到了警校的那位校长——要是我去找他,能不能通过他的关系,进警校做教官呢?至少,我可以做射击教官呀!

    一想,自己还能在大学的教室里教一群未来的警察(当然,还有漂亮的女警察了),真有点热血沸腾。

    不过,有很长时间,没有和他联系了,也不知道他还是不是党校的校长,或者,他是不是退休了呢?

    这个,估计,要先找美女教官问一问。上一次,那个李青医生,不也说美女教官在找我吗?我就先找她问一问吧。

    打电话显得没有诚意了。也许,我应该带一打黄玫瑰亲自去她的家里去找她,问一问她找我有什么事情,然后,再顺便问一问,那个校长大人还在不在职,他能不能把我这个退伍军人招揽进警校做讲师?或者,警校里需要我这种人么?再不行,我做党校的保卫人员也行呀……

    忽然,有了一个生活目标,不由得开心了许多。

    觉也睡不着了。

    索性不睡觉了。想起以前的花天酒地,不知道那个曾经和我一起混过数多时间的胡富贵中校,现在又在哪里呢?真是想找一个能一起喝酒的人都没有了!想起自己自己在部队里,与一群热血沸腾的汉子们在一起嬉笑怒骂,又是何等的快意!自己也应该再找几个男人做朋友了。

    等到了酒吧坐下的时候,刚落坐,身子还没有坐稳,只觉得,一只纤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不由得一惊——我先前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自己的灵觉,不再有效了?

    回头一看,竟然是黑寡妇李青医生。

    心理才稍稍有那么一点安心。

    她本来就有一点诡异,所以,悄声无息地到我身边,我感觉不到,也不算反常——只是提示了我的灵觉,有它的不足之处。需要修补。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睡觉?”我眉头一挑,问她。

    “少废话!你不也是没有躺在床上吗?请我喝两杯吧!”李青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

    这让我有一点惊诧——女人要是对你没有太多的感觉的话或者还害羞,多半会做到你的对面去,和你保持一段距离。而要是坐到你身边,这个问题就复杂了!至少说,她对你全无戒心。而她,一个黑寡妇,酒意熏然地坐到我身边,其意更是不说自现。

    “喝什么?”我问她?

    “……”她飞快地点了几种酒,一看就是常来这里的熟客,而且,她点的都是烈酒。

    “来四份!”我吩咐旁边的招待。那处招待向我狠抛了几个媚眼,才去安排我们点的酒水。

    “丫头!你怎么常泡在这地方?”我好心问她。

    “嗯呐?不泡这里,难道天天往你家跑?”李青一只手托着自己酒红的脸支在桌子上,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

waqqwqk 2008-1-24 21:14

第二卷 甜蜜的拒绝 第二十一节 夺命医生

    她的眼睛里的情欲,一点都不掩藏,而是直截了当地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回应,而且,简直就是希望我立刻就回应她。

    这反倒把我吓住了。

    赶紧转移话题。我问她:“你现在还在外科吗?我记得你上次说你很忙的呀,你这么晚,不回去休息,明天要是遇上紧急的手术怎么办?”

    “有就有呗!我就会得了!就算我一夜不睡,我照样可以边着做三四个大手术的!”李青非常自信的说。

    “不会吧!人命关天的大事情,怎么能如此……”我说。

    李青端起一杯酒,一口把近二两的烈酒干掉了。然后,用手拍了拍我的脸说:“罗唆!我说行就行嘛……做手术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情,不会困的。”

    “兴奋?”我暗暗吃惊,原来,做大手术,还上人兴奋。

    “是呀,你想一想……”李青一讲起手术来,真的象酒醒了一般,神采飞扬:“一个家伙,横躺在你面前的手术台上,盖着一块兰布,嗯,等你去救他的小命,这难道不酷?手术室的那兰布,就像黎明前的天空一样,有着静静的蓝色。而等我锋利的手术刀,悄无声息地划开他们的肚皮的时候,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那颜色在无影灯的照耀下,闪着象红宝石一样的迷人漂亮……”

    “得!”我打断她的话说:“别再形容了,我还要喝酒呢!我倒不觉得你这有什么特别也不认为有什么好值得骄傲!而且,你救好人。同时。你也得救坏人,不是吗?要是有一个强奸犯,得了阑尾炎。你一样会为他做手术。是不是?”

    “嘿嘿,我当然有办法!要是这种人落在我的手上,哼,那他就倒八辈子的霉了!别说这种坏人,就算那家伙嚣张一点或者他家人狂妄一点,我都叫他们吃不完兜着走!我只消在做手术的时候,在某些地方,捏一捏,等到麻药的药效过后。他就发现自己不行了,或者。过了十天半个月,会突然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哀哉拉拉拉了!”说完,李青得意地笑了起来,简直有点手舞足蹈了!

    “你……竟然是个杀人医生!”我大吃一惊!

    “什么叫杀人医生?我是这在救人嘛!”她看着我,竟然一脸的妩媚。

    “有你这么救人的吗?”我问。

    “你这人真是的,那你要人家怎么做?救人又不行,杀坏蛋你又不高兴……杀坏人不就是救好人吗?”说着,她咕噜,又喝了一大杯酒。

    我一看,她再喝不去,还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出来,这些话,我听了不要紧,要是别人听了,那可就糟糕了!于是,抢在她前面,两手交替,张开嘴,转瞬之间,便反桌子上剩下的七八杯酒一扫而光。饶是我有酒量,这转瞬之间,喝不这斤半的烈性白酒,也觉得有一点吃不消了。

    “这么小气,和我一个妇道人家抢酒喝……小二,把我刚才点的酒再来两份!”李青瞪了我一眼说。

    “别……别再喝了!”我劝他。

    “难得这么开心,不喝酒还有什么事情做?请我去跳舞还是去唱歌?”李青问。

    我一听,坏了,她今天是不会放过我了。算了,还是喝酒,大不了,把她喝醉,然后,再把她送回家去——我又不是没有送过。

    于是,又两份烈酒,八个玻璃杯,放到了我们的面前。

    “要不,我们猜拳吧?那种简装的——五,十,十五,二十的那种?”我建议道。

    “行!你说什么都行!”李青说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抛了过来,让我搞不清楚她是真醉还是假醉。

    基本上,带有一点赌博色彩的游戏,我都能赢或者基本上能赢!

    所以,李青,一杯接一杯,转眼之间,八杯酒都让她一个人喝完了。她输得非常的不服气!

    “还要再来吗?”我带着一丝奸笑问她。

    “再来!我就不信不能赢你!”李青已经有一点迷糊了。

    “小二!”我学着李青刚才的叫法,又叫来了八杯烈酒。

    再猜枚行令,还是她一杯接一杯地,不到十分钟,八杯酒,都让她一个人喝了下去。

    不仅仅是她喝得迷糊了,而且,她已经愤怒起来!

    “你,你作弊!你出老千”李青的小脸挂不住了,非常生气地怒视着我,喝完了第十六杯酒后,她忽然清醒过来似的。

    我也暗暗有些担心:光这十六杯酒,一杯怎么也有一两半呀!她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酒量?要不行,等会我直接把她送到医院去得了!而且,这猜拳这玩意儿,要说我出千,其实也算是——我每次都会晚出那么十分之一秒,但就这十分之一秒,已经足够我的反应的了!我已经能从她出拳的手势上猜到她要出的数字又能从她的口型猜出她要喊出的数字,然后,我只消一变自己的手势,便每次都赢她!而她,纯粹是靠运气——哪里有什么运气?真正的赌博都是靠技术的!

    “没有呀!”我说:“是你运气差罢了!”

    李青怒眉一竖,已经坐不住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我说:“你放P!你才运气差呢!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出老千了!”

    周围的人一齐看着我们。

    不由得非常的尴介。我也觉得自己做得有点过火了——干啥子老是赢这个丫头呢?自己至少也应该输几把让她高兴高兴!

    心里理亏。嘴上便温柔了许多。温言相劝,想让李青平静下来。

    但李青的酒显然喝得多了。也许我要是更厉害一点,说不定她就被镇住了,一听我说话软软的。她更来劲了。索性指着我大骂,说我欺负她。

    越说越生气,似乎要把生平所受的委屈都要撒在我的身上。

    那个尴尬呀!

    一个酒吧的人都侧目以视。甚至有好事的人打了报警电话——还以为我非礼了李青呢!

    我硬着头皮。上去想抱一抱她,让她平静下来——我这时候宁愿看到一个性欲勃发的女人也不想看到一个狂暴的女人了!

    但刚一抱她,立刻就被她一个耳光扇了出来。

    顿时,酒吧里一片嘘声,更是作实了我非礼的罪名。

    我真想丢下她溜之大吉,但一想,她还是个朋友,她这人也不算坏,甚至还能说是一个是一个良心不错的小女人……而且她喝醉了。还是自己把她灌得这么不醒人事的,于是。只好让店小二泡一杯糖水,我亲自端着,劝她喝,想让她醒醒酒。

    谁知道她什么话都开始骂。骂了一会儿,忽然向我猛冲过来,竟然是一个要命的招式。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周围的无聊酒徒顿时兴奋起来。

    我身子一闪,让过她的拳头。

    李青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不得不又抢上去扶她一把。

    担心她让我拧伤,不得不用自己的臂弯,承受她的体重,这让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我把她抱怀里呢!

    李青刚一站稳,顿时,冲我就是一拳,象是恶虎掏心!但却绝对不是黑虎掏心。

    我哭笑不得。身子一闪,退了六步出去。

    李青哪里肯这样放过我?简直和我就是苦大仇深!

    一招接着一招,虽然是歪歪扭扭,但却招招都是要命的意图。我也不明白这丫头是真醉还是想要我的命,所以,只好闪来躲去,而且,有时候,还要停下来,反身去扶她一把不让她猛地摔倒在地上。

    就这样狼狈不堪地她攻我躲地过了几分钟时间,警察来了。

    一个女警,还有二个男警察,是110的人。

    一进来,她们就喝令我站着不要动。

    我脚步一停,顿时,李青的拳头,已经逼近了我。

    电光火石之间,我一式“李代桃僵”,已经把李青这一拳的力量,转移到了身后的一张桌子上,顿时,桌子从中间,咔嚓一声,碎成两半——这丫头,竟然下手一点留情都没有,果然是得手就是一招全力的进攻。

    三个警察见我倒在桌子上,把桌子压碎——他们看起来是这样的——竟然不拉李青,而是任由李青继续攻击我。

    我刚起身,李青的拳头又到了我的面前,我头一歪,一只小拳头,擦着我的耳边,向身后的吊灯砸了去。

    “砰”的一声,吊灯粉碎,惊呼声四起。

    我倒是没什么,李青的小拳头,已经是血淋淋的了。

    “快停下!”我叫道。

    但李青象疯狂一样,一招接一招,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吃了我多大的亏呢!

    酒吧里的桌椅,已经被我“李代桃僵”转移的力量砸坏了不少,而李青仍然对着我追不舍。越是打不到我,她就是越着急。

    我叹了一口气,当她再不次冲过来的时候,我一闪身让过她,这一次没有扶她。

    “咚”的一声,李青一下子撞在了一根柱子上,昏了过去。低头一看,却并无大碍,估计睡一觉就能好了。

    这时候,那个女警,走了过来,便要拉我出去,象是要带走我。

    “你干啥子?”我虎着脸问她。

    那个女警察一愣。大概还没有遇到过象我这样看起来不咋样,说话的口气却非常不善的人吧。

    “你骚扰妇女,我们要带你到附近的##路派出所去!”那妇警察说道,声音很高。

    “笑话!谁说我骚扰妇女了?你没有长眼睛?明明是她在追着我打?”我反问道。

    “她为什么打你?难道不甚了了因为你欺负她?”那警察理所当然地问。

    真是头痛!遇到这些警察就是没有办法。我心里暗暗地想。看来要出来混。第一关要过的就是警察这一关,不然还出来混个屁呀!这样一想,和她说话的口气便和善了许多。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她是我的朋友,今晚上酒喝多了……”我解释道。

    不解释还好,刚一解释,那个小女警察,顿时以为我害怕了,猛然打断我的话说:“少废话!有什么事情,到派出所再说。”

    “……”我指了指地上李青说:“你是不是准备把她也给带回派出所去?”

    “当然了,她是受害人。”那个小女警想也不想地说。

    我摇了摇头,说:“只怕今晚,你一个人也带不走!”

    “嗯?”那女警察眉头一皱,手已经按在了腰间。不知道她是想拿手铐还是想拨出配枪。

    边上的两上男警察也一左一右围了上来。

    我叹了一口气说:“她是军人,我也是,你说,你们想惹这麻烦吗?”

    三个警察一听,都愣了一下。但都将信将疑!

    我并不解释,只手下一动,一个异常标准的“擒敌拳”的动作做了出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个动作虽然简单,但若是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反复练过,那种带着杀气的狠劲,是不容易在一个动作中间就表现出来的。所以,我干脆利落的一个动作,比任何证件都要管用!

    我接着说:“不好意思,这丫头我平时把她宠坏了!”想了想,我接着说:“南区分局的赵刚和他媳妇李响,都我同学,想必你们也认识,要不,我打个电话给他,这样,要有什么事情,你们也能找到我,你看如何?这丫头还要我把她找回家呢!”

    三个警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而赵刚他们显然也熟悉,所以,后来,那个女警说:“电话不用打了……这样……那就算了,我们回去了。以后别再瞎报警!”

    虽然报警的不是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然后,热情地约他们改天一起吃饭。

    见我这么热情,他们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说,改天改天吧……到时候,和刚哥一丐出来玩等等。

    他们要用警车送我们。我谢绝了。

    最后,我还是边拖带背地把李青送回到她的家里。

    她的家已经搬出了军区医院。在市中心的一个豪宅里。尽管如此,我边拍带打,才从她的嘴里,知道了具体在什么地方,然后,把她送进了房间。

    真是佩服这丫头的酒量,这么折腾,她愣是没有吐!

    但这也让我更不放心。只好留下来陪她。

    我把她扔在床上,在厨房里找了点蜂蜜,调了点解酒的汤,捏着她的鼻子,给她灌了两碗……

    然后,自己在她的浴室里洗澡。

    她的浴室真是不错,特别是浴缸,是一个能坐下三四个人的冲浪浴缸!躺在里面特别的舒服。等到洗完了澡,在她的房间里非常不客气地溜达了一圈,不由得对有钱人的生活,又有了一番了解。真是舒适呀!

    所以,等我躺到客厅的沙发上的时候,决定,明天,就把自己住的那间房子,也要改造一下!也不要太多的家具,但要舒适!地板呀,地毯呀!甚至,任何一块地,都要能躺不来……

    手时留着钱也没有什么用,反正我也不打算做生意了!

    那四套房子,我自己住一间,一间由三个孩子们住,改造成起居室和厨房!另外两间,也不出租了!一间改成活动室吧。让三个房子作室内的活动空间!在活动室里,也买一个大的冲良浴缸……另外一间,改成三个孩子的书房!放书和电脑等。

    这样计划了半天,又起身去看了看李表。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于是自己也就回到客厅里,老老实实地睡觉。

    半夜里又起来看了她几次。但她都睡得挺沉的。

    嗯。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现在,已经不再能勾引起我的欲望了。也许是这些天,吴琼把我给喂饱了吧!所以,我顶多,也就是在李青的床前,简单地看几眼,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这倒让我的心里全是坦然。

    是的,不和女人上床,而只是愉快地和她们聊天。听一听她们的梦想和悲喜,倒也是件享受的事情。特别是,你没有任何的负担!

    奇怪的是,她今天的瞎闹,我一点也不生气,也不觉得好笑,甚至,她两腿一叉,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仍然没有一丝欲望或者即使有也稍纵即逝。这又是为什么?因为我练了“混沌初开”?所以,我才心态这么友好平和么?

    这样一想,在睡觉前,不由得又非常认真地练了“混沌初开”,似乎也还能运转开真气,也象是在丹田里划了无数个圈圈,但总是没有坐在那块大石头上的感觉强烈。真想去把那块石头搬到家里做床!那样第天就能睡在那石头上,一边睡觉一边用《多心经》来练这一式“混沌初开”了。而且,我还想,这“混沌初开”后面的后继的招式应该是什么呢?也许,黑山,还是有许多宝藏,要我去挖掘,但这也需要机缘,比如说要是不下雨,那么,那块石碑,就是一个让人费解的字碑,而不是一个个图形组成的。所以,机缘巧合的时分未到,那也不用费尽心机去追逐——是这样吗?我真的需要一个老师来教我了!

    一边乱七八糟地想,一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到清晨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上班。就先起床,在她的厨房里,打了一点麦片,给她煮了点粥汤,用微波炉给她热了点面包,然后,去叫她起床。

    李青一脸的米糊,问我怎么在她的家里?

    我笑了笑,说:“你再想一想!”

    李青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记不得就算了!我也不说。

    然后,我告诉她,我为他做了点早餐,她要是上班的话,赶紧吃了上班!我先走了。

    一直等到我出了李青家的豪宅,她仍然是一脸的迷糊。

    她要是真不记得,就好了。我想。

    转过了街,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李青仍然傻傻地站在门口,看着我远走。

    看着街上人来人住,我忽然叹了一口气。

    象李青这样活着,好吗?

    她所修炼的功夫,我其实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反感,只是觉得有一丝不对自己口味的不悦。而除了好的武功,那好的人生,好的爱情,她的追求……会与自己有所共鸣吗?

    昨天,她再一次向我出手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她喝的酒水太多,所以,招式虽然狠毒,但却是漏洞百出!所以,我能轻易地挡得住。所以,也就是说,我并不是用自己的武功就破解不了她的招式,百是自己的力量不足而已。所以,只要我把自己的能力提得很高,那我就算不懂李青那奇怪的招式,我一样能应付得了她那怪异的武功!

    所以,要打败自己的对手,有两个方式,一人是知已,一个是知彼!如果知彼不可能,只要知已达到一定的水平,那一样能弥补这不知彼的缺陷……

    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只是一个感叹,而自己不知不觉中,武功的修为,以上了一个台阶!

    本来准备立刻着手办理装修房子的事情的,但昨晚上想的关于自己需要一个老师的念头,又不停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老师?我想起了美女教官,又想起要通过她了解警校老校长情况的设想。于是,我决定,先去找一下美女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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