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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 2022-11-15 00:46

【人妻的心与性】(雷媛媛三部曲之二)(6-12完)【作者:空空如也(1371102)】

作者:空空如也(1371102)
字数:2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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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十一年,终于来填这个坑了。由于有一个思路的断档,填起来颇感费劲。
再加上前不久写第三部的时候,很多时候都点到了第二部的一些设想,结果在写
第二部的时候偏偏给忘了。如果有Bug,还请诸位多多见谅!

  前文链接:

  第一章:[bbs]viewthread.php?tid=3886563[/bbs]

  第二章:[bbs]viewthread.php?tid=3889984[/bbs]

  第三章:[bbs]viewthread.php?tid=3893998[/bbs]

  第四章:[bbs]viewthread.php?tid=3918938[/bbs]

  第五章:[bbs]viewthread.php?tid=3945534[/bbs]

  另外,还想请教一下版主和各位朋友,之前的高产奖励和完本奖励活动还有
吗?如果有,要怎么申请呢?10月份发了得有将近10万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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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漩涡

  怎么会是他?前几天高洋刚告诉我,黄枫华在自己的钱包里放了一张我的照
片。我不知道他是暗恋我,还是对我有什么别的企图。但现在,他可以很轻松地
侵犯我的肉体了。

  「黄总,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我的话音还没落,黄枫华的两根手指
就插进了我的小穴。他绝对是个玩弄女人的高手,两根手指迅速找到了我身体内
最敏感的点,有节奏地抠弄起来。我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被他极富技巧的
手指功夫一下子又点燃了。

  「那就要感谢你那位淫荡的闺蜜了!」黄枫华在我耳边「嘿嘿」地淫笑着,
说,「你还不知道吧,她是一个兼职妓女,我是她的VIP客户了!」

  佳佳?虽然她刚刚完全刷新了我对她的认识,但我仍然被黄枫华的这句话震
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个外形漂亮、身材姣好,还有着一份高薪工作的闺蜜兼同
学,竟然有着妓女如此淫荡不堪的身份。

  Matt说:「不只是黄总,今天这里的八个男人,都是Gloria的客
户。我们每个人在她身上付的嫖资,都超过50万了!」

  等等!如果佳佳是个妓女,这些男人都是她的嫖客,那今天我算是什么?但
是现在我没机会问她,黄枫华的鸡巴已经从我身后插进了我湿漉漉的小穴。我两
腿一软,差点没跪倒在地上——一种刺痒感从我的小穴里猛烈地扩散至全身——
莫非他戴上了传说中的「羊眼圈」?我小穴里的鸡巴抽送时,就像有一把刷子在
剐蹭着我穴内的肉壁,让我的全身又痒又麻。这种酥麻感与小穴深处的快感交织
在了一起,对我的每一寸神经都造成了强烈的刺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一
阵痉挛,如果不是黄枫华的手用力地握住了我的双乳,我这时恐怕已经瘫软在地
了。

  Kyle走到我的身前,我下意识地扶住了他,双膝向下跪去。「羊眼圈」
真不知道是什么人想出来的折磨女人的鬼东西,我被黄枫华才刚刚抽插了几下,
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就填满了我的全身,那种感觉既痛苦,又愉悦,交替着在我
的身体里出现,像是在极短的时间里抽干了我的每一丝体力。

  「哈哈!原来我们的Ever小姐这么怕『羊眼圈』啊!」Kyle哈哈大
笑,他也在自己的鸡巴上套上了一个,然后把我放平在地毯上,抬起我的双腿,
不由分说地就插入了我还在抽搐中的小穴。我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而我的内心
颤抖得更厉害:我自以为凭着丰富的性爱经验,可以应付在场的男人。但没想到
早遇到「羊眼圈」这个东西之后,我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啊……不要……啊……不……要来了……」被Kyle仅仅抽插了十来下,
我的高潮就到来了。在「羊眼圈」面前,我一败涂地。

  我的精神一片恍惚,只听到几个男人在谈论着什么。还没等我清醒过来,一
根粗大的肉棒塞进了我的小穴。终于没有那该死的「羊眼圈」了,我暗自舒了一
口气。定睛一看,是黄枫华,正把鸡巴插在我的小穴里猛烈地操干着。此刻,我
的身体还沉浸在上一波高潮中无法自拔,脑子却清醒了不少。我暗自打定主意,
今后绝不让这些乱七八糟的工具进入我的身体了,鬼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些什
么伤害。

  高潮逐渐退却,体内的冲击力却愈发强烈。黄枫华的身体虽然干瘦,鸡巴却
不成比例的粗壮。我的小穴被他填得没有一丝缝隙,阴道里不断分泌的淫水在他
的不断挤压下,开始丝丝外溢,很快就把我们身体结合的部位打湿了一片。在黄
枫华的撞击下,我的淫水开始飞溅开来。

  黄枫华狞笑着,一边对着我的小穴大力挞伐,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着我:
「Ever,你平时在公司……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没想到也是出来……卖
的……臭婊子……操死你……骚货……下贱的婊子……」

  果然,他把我当成和佳佳一样的兼职妓女了。我心里怒火中烧——佳佳,我
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要把我拉下这摊浑水!

  「啪!」我的奶子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黄枫华像抽耳光一样,在我的奶
子上甩了一巴掌,对我骂道:「婊子……叫啊……操你妈逼的……为什么不叫…
…」

  一种巨大的羞辱感把我的眼泪冲出了眼眶。我正准备推开黄枫华,却听见佳
佳在旁边叫道:「她不是卖的……啊……她不收钱的……啊……她只是喜欢……
被男人干……」

  黄枫华一愣,只听见小敬的声音传来:「Ever小姐可不是妓女,她比妓女还
要下贱,干她不用花钱的,哈哈哈哈!」

  我屈辱地闭上了嘴。是啊,小敬说得没错,如果说佳佳是为了钱在出卖肉体,
那我现在在做什么?任凭男人随意进入我的身体,我却连钱都不收,还乐此不疲。
我想停,却停不下来,我连推开黄枫华的那点意愿都消失了,双腿正不自觉地勾
着他的身体,帮助他更好、更大力地把鸡巴插到我小穴里更深的位置。

  「是的……我是最贱的……婊子……干死我……啊……干死我……干大我的
肚子……」怀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我忘乎所以地浪叫了起来。

  见我突然像开了窍一样,黄枫华显得越发兴奋,抽插的力度明显增强了。虽
然没有了「羊眼圈」的加成,但他的攻击力同样不弱。在他的大力操干下,我的
身体被撞得一阵接一阵的摇荡,胸前的一对奶子前后翻飞着,吸引了更多的目光。

  Kyle是最快付诸行动的男人,他把坚硬的龟头放在我的脸旁,却没有塞
进我的嘴里,而是在我伸出的舌头上用力拍打着。我伸出手握住他的肉棒,用力
地偏过头含进了嘴里。Kyle大笑道:「果然是最贱的婊子……呼……含鸡巴
的功夫一流啊!」

  「啊……操我的屁眼……啊……操进来了……好爽……爽死妹妹了……两根
大鸡巴……一起操……啊……最爽了……」

  我一边嘬这嘴里的鸡巴,一边顺着佳佳肆无忌惮的淫叫看过去。佳佳正在被
小敬插入身后的骚洞,而她身前的另一个骚洞里还塞着另一根鸡巴。两根鸡巴有
节奏地在她的身体里一进一出,把佳佳操得肉浪翻腾,淫声大作。

  「骚货,你是不是也喜欢被双插?」Kyle把鸡巴往我喉咙深处插了一下,说
道。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他让黄枫华停止动作,扶着我坐起身来,趴在黄枫华
的身上。黄枫华的手臂死死地箍在我的背上,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在他的
胸口被挤成了两块肉饼。身后的Kyle调整着姿势,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龟头开始
强行往我的屁眼里塞。

  我虽然有过多次肛交的经验,但这并不是我喜欢的一种性交方式。因为,不
管我如何放松身体,如果男人不懂得有技巧的、循序渐进地进行肛交的话,我会
觉得疼。首先是屁眼里不像阴道那样能分泌足量的淫水去润滑男人的鸡巴,在我
的身体还没能完全放松时,抽插的摩擦会带来一种刺痛;其次,大多数的男人都
是一进来就大力抽插,不懂得通过循序渐进来帮助我放松身体,给我造成一种久
久不消的胀痛;再者,当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插入时,我的阴道和直肠之间的那
层肉会受到严重的挤压,男人如果配合得不好,会让我有种被掐住的挤压痛。

  此时便是这样,这个叫Kyle的男人并不懂得如何让女人体会肛交的快感,
只顾着自己一同蛮干,三种痛感叠加在我体内,让我大声呼起了痛。我的惨叫声
吸引了佳佳,她竟然让男人停止了对她的操干,凑到我跟前,开始指导我如何放
松身体,如何通过腹部和臀部的力量去引导男人的动作强度,如何通过身体的倾
斜来调整男人在我体内进出的角度。

  我一一照办,果然,痛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身体愉悦,一种
能够快速把我推上高潮的愉悦。在我的高潮尚未远离身体时,前后两根鸡巴也先
后在我的小穴和屁眼里爆发。那种火热的温度突然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他
们没有戴套!

  「哈哈!你们把这骚货内射了啊,她可是新婚人妻,结婚才不到一个星期。
真把肚子干大了,她那『绿毛龟』老公不知道会不会帮你们养儿子。哈哈哈哈!」

  小敬的声音猥琐而充满了攻击性。他强调了我人妻的身份,也再一次加重了
我内心的羞辱感。但接下来佳佳的话更让我震惊:「那你们就都别戴套了,今天
每个人都在媛媛的小骚逼里射一次,她就算怀了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就哭出声来了。她到底是恨我恨到了合种成都,才能
如此极尽所能地羞辱我?比起上次安明安排人轮奸我那次,我更加痛恨今天的局
面。那一次可以算是我咎由自取的惩罚,这一次我却是完完全全被逼无奈的。但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是尽量在接下来的轮奸里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如果这些男人今天的目的只是想在女人身上取乐,那我要保护自己并不难。
8个男人的场面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只需要敞开自己的肉体就
可以了,这甚至可以给我一种享受。

  「老公,对不起!」我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彻底
放松了自己的神经,放纵了自己的身体,任凭8根肉棒在我身体的三个洞里来回
驰骋,我自己则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沉溺、挣扎。

  男人们像是在相应佳佳的提议一样,陆续在我的小穴里无套内射。特别是刚
开始的时候,即便是正在操干我的屁眼,在射精前也一定要抽出鸡巴,让后插入
我的小穴里发射。后来,我的小穴实在是装不下更多的精液了,每次被鸡巴插入
一下,就有一股液体流出来,他们才开始把射精的对象转向我的屁眼和嘴里。

  其实,相比起我以往参加的Sex Party或是群P活动,今天操我的
人数不算最多,但烈度却远远超出了过往的任何一次。即便是那次被13个人轮
奸,安明见我的身体即将招架不住,也及时叫了停。但今天没人为我叫停,我只
能竭尽全力地从身体的每一处毛孔中散发出骚媚的气息,用最淫荡、最下贱的语
言、动作和表情,去激励男人们更快地在我身上消耗自己的体能和精力。

  尤其是语言,几乎跟我的身体一样能够给男人带来满足感。我声嘶力竭地把
对男人性能力的谄媚喊出了嗓子,什么「你的鸡巴好大」、「我要被你操死了」、
「干大我的肚子」、「你射得我好爽」之类的语言源源不断地在屋子里飘来荡去。
而把自己描述得极端下贱的词汇,则简直成了今天促进男人射精的「大杀器」:
「骚货」、「婊子」、「荡妇」、「妓女」这类词汇,在平日里简直就是对女人
最恶毒的攻击,今天却被我不断地施加在自己身上,还要在前面加上「最贱的」、
「最骚的」之类的极限词。更有甚之的诸如「母狗」、「性奴」、「公厕」一类
的我以前几乎无法想象的语言,也纷纷成了我给自己身上贴上的标签。

  在这个过程中,佳佳几乎没怎么被操,大部分时间里,她都在教我如何取悦
男人,而我则毫无保留地学习、实践着,就连舔男人的屁眼这件我一直觉得极为
恶心的事,我都甘之如饴地让在场的每个男人享受了一遍,包括我之前言之凿凿
的不让他操我的小敬。我不但让小敬操遍了我身上的每一个淫洞,更是在他每一
次往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都大喊着让他「干大我的肚子」,格外卖力地满足着
他给他的哥哥,我的丈夫戴绿帽子的心理快感。

  在我极度放荡的迎合甚至是主动卖弄下,现场的男人们纷纷得到了满足,甚
至是败下阵来,包括小敬。但唯独黄枫华是例外,当其他男人都筋疲力尽地瘫倒
着休息时,他依然不遗余力地继续操了我半个多小时,比别人至少多在我体内射
了两次。无论我如何逆来顺受,如何主动取悦,他在操干我的时候始终保持着一
种愤恨的表情。即便是在射精之后的恢复时间里,他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让人
不寒而栗的恶毒。

  终于,黄枫华也在我身上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而我,早已出现了严重透支,
躺在地毯上,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的动作。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挣扎着爬起身
的时候,偌大的别墅里已经只剩下我跟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的佳佳两个人了。

  我步履蹒跚地走向洗手间,小穴和屁眼里的精液不断地往外淌着,从大腿根
一直流到脚踝,有些甚至直接滴落在地上。我费尽力气才终于坐在了马桶上,足
足10多分钟之后,我终于止住了精液的外流。我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开始琢磨
最近发生的一切。

  有四个人是值得注意的。第一个是小敬,他对胡争有一种复杂、纠结的情绪,
一边满怀恨意地操着哥哥的新婚妻子,而且还联合其他男人一起给哥哥戴上了一
顶又一顶的绿帽子,一边却由于母亲的离世而表现出了释怀。

  第二个是黄枫华,此人平日里伪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在公司里对着我
也是礼貌有加、风度翩翩,但刚才的表现,则完全颠覆了我对他的认识。尤其是
他在操我的时候那种狰狞的表情,像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眼神里的怨毒
更是让我心有余悸。

  第三个是高洋,他虽然在我面前恭恭敬敬,行为和语言也像是把我当成女神
一样,但我却觉得有些看不懂他。而且他一个穷小子,却对奢侈品显得十分熟悉,
让我不得不对他生出了一种「露出马脚」的感觉。

  最后一个就是佳佳,我的同学、闺蜜、婚礼伴娘。如果她妓女的身份让我感
到无比震惊,那她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则让我感到无比心痛。我自认为跟她是最
好的朋友,她却在用最阴毒的招式伤害着我。

  事情的背后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人和事
的矛头都隐隐指向了安明。

  草草洗了个澡,我走出浴室,却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女人,
年纪很轻,大约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干练的小西装、七分裤和高跟鞋。
普普通通的装束被她穿在身上,竟显得格外雍容华贵、气度非凡;而那个男人我
认识,是安明的小弟兼保镖阿威,他正反剪着赤身裸体、被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
塞住了嘴巴的佳佳的双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摁在沙发上。

  我顿时觉得十分尴尬,想穿上衣服,却不知道衣服被丢到哪里去了。我在屋
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来时穿的那件小礼服。那个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只
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满世界乱翻乱找,直到我在阿威的指示下,从茶几下边扯出来
早已被揉成一团的衣服套上,那女孩才对我开口问道:「你就是雷媛媛?」

  我点点头,手足无措地站在她的对面,却不敢对视她的眼神。

  「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侯幼琴,是侯俊的堂妹,也是安明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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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现在是不喜欢看色文了,还是不喜欢上SIS了?前天偶然翻起来十几
年前发的几篇,动不动评论就有好几页!现在呢,第三部总共发了12章,评论
数加起来还不如之前发的一章多……

  大家都去刷抖音了?还是连批评我都不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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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纠结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别人眼中的淫荡,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
女权主义者的「性解放」罢了,我从来不因此而自卑。但在这个女人面前,我保
持了二十多年的骄傲,被轻而易举地击得粉碎。不是因为她显赫的家世,也不是
因为她雍容的气质,更不是因为她和安明的关系。仅仅因为她的气场,无比强大
的气场,把我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气场。

  「今天找你,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和帮助。」侯幼琴的语
气冷静、委婉,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她说,「安明遇到了麻烦,非常大
的麻烦。而你,是帮助他度过眼下这个难关最重要的人。」

  「没问题!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好了。」我心里一惊,没有丝毫犹豫地答
应了。虽然一头雾水,但安明遇到了麻烦,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侯幼琴微一错愕,说:「你都不问一下我们需要你怎么帮忙吗?」

  「不用问了,你们直说吧,只要能帮到安明,就算是赴汤蹈火,我都会去做
的!」我的语气斩钉截铁。

  阿威说:「媛媛姐,谢谢你!安哥……被绑架了!」

  「什么!?」我如遭五雷轰顶,瘫坐在地。

  侯幼琴走过来,把我扶起来在沙发上坐下,她也坐在我的旁边,双手把我的
手紧紧握住,说:「安明被绑架这件事,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证据,但主谋
我们已经基本锁定了。」

  「是谁?我认识的人吗?」我问。

  侯幼琴点点头,说:「这个人你刚刚还见过——黄枫华!」

  我脑子里「嗡」地一响,黄枫华竟然是安明绑架案的主谋!我急忙问道:
「我要怎么做?」

  阿威解下皮带,一边把佳佳的手脚四蹄倒攒地捆了个结实,一边向我说出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安哥是在参加完你的婚礼之后的第二天失踪的。他失踪后没
多久,我们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向我们索要500万的赎金。我们报了警,
按绑匪的要求去交赎金,但压根就没有人过来取,之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了。警方
那边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但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应该知道,安哥的公司还有两天就要上市了,这个时候被绑架而且目的
不在赎金,那对方的目的不外乎两个,一是阻挠公司上市,二是对安哥实施个人
报复。我们把和安哥有过节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发现了黄枫华是个很可疑的人。
他加入你们公司之前,曾经在AS制药公司担任项目总监,专门负责中国市场。
而AS公司,就是之前在安哥和刘江的斗争中被牺牲掉的那家美国公司。」

  「那件事之后,黄枫华就被AS公司炒了鱿鱼,还损失了一大笔钱。种种迹
象都表明,绑架安哥就是黄枫华采取的报复行动。但我们缺少实质性的证据,警
方不可能凭我们的推断去调查黄枫华,所以我采取了一些非常规手段。通过技术
手段,我们窃听了黄枫华的电话、住所和汽车。然后我们发现,媛媛姐你,也是
黄枫华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他想对我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侯幼琴接着说:「黄枫华知道你和安明的关系,也知道你是安明最重要的人
之一。按照他的计划,明天他会把你带到安明所在的地方,当着安明的面,对你
……做出一些……」

  阿威说:「还是我来说吧。黄枫华想当着安哥的面,叫上一群人轮奸你,而
且是那种带有虐待性质的轮奸。目的就不用我说了,你肯定知道。」

  我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侯幼琴,她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我问:「那我应
该怎么做?」

  阿威说:「我想让你带一个追踪器,然后被黄枫华带到安哥面前。这样,我
们就可以通过你追踪到安哥的位置。」

  「好!」我没有半点犹豫。

  「可是……」侯幼琴欲言又止。

  我对她笑了笑,说:「是怕我有危险吗?没什么,不就是轮奸吗?呵呵……
我刚刚才被一群男人轮奸了,大不了就是再来一次而已。再说了,如果你们不告
诉我,明天我还不是一样会被黄枫华找人轮奸?你们至少让我有了心理准备。」

  侯幼琴站起身,朝我半鞠了一躬,口气非常诚恳地说:「谢谢你!明天我们
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的安全,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无论明天发生了什么,
我和整个侯家都会把你的恩情永远铭记在心!」

  我淡淡一笑,也站起身来。这是今天见到侯幼琴之后,我第一次挺直了背对
她说话:「只要能救出安明,不管事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我都无所谓!只是……」

  侯幼琴赶紧说:「需要我们做什么,请尽管开口,我们必定全力以赴!」

  「我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给他一些补偿…
…」我说。

  「没问题!」侯幼琴说,「如果他要钱,我们可以给他1000万;如果他
想经商,侯家可以给他他需要的一切支持;如果他想继续从政,侯家也可以调动
所有的资源。这只是给他的,不包括给你本人的回报!」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安明能平安脱险就好!」我摆了摆手,问阿威,「佳
佳是不是也参与了绑架安明?」

  阿威脸上浮起既愤怒,又尴尬的表情,恶狠狠地说:「这个臭婊子!本来那
天我是要跟着安哥的,结果一早上被她拖在床上,就跟安哥请了半天假。我说怎
么会有这么个大美女对我投怀送抱,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她是为了把我从安哥身
边调开!」

  「那你们打算把她怎么样?」

  「这你就别管了,哼!先是给我下套,又给你下套,我要让这个臭婊子知道,
不是什么人都她能惹得起的!」

  「我想问她几句话,你把她嘴里的东西拿掉吧。」

  阿威薅着佳佳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从她嘴里扯出那团东西。我看
了一眼,是佳佳自己的内裤。佳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好不容易止住了,泪眼
婆娑地对我说:「媛媛,对不起……你帮我求求情……让他们放过我吧……」

  我盯着佳佳的眼睛,问她:「为什么?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
设计我?」

  「黄枫华……他给了我10万块钱,让我勾引安明的保镖,说只要我第二天
早上能把对方留在床上,就再给我20万……」

  我又问:「那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黄枫华为什么让你叫我到这里来?如
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来!」

  佳佳一脸惊恐地答道:「不是黄枫华,是小敬……黄枫华根本不知道你会来,
是小敬让我约的你,连怎么跟你说,都是他教我的……」

  小敬?难道他也参与了绑架安明的事情?我正想着,佳佳又说:「他跟黄枫
华,都是我的……大客户……」

  阿威「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吐在了佳佳的脸上,喝道:「什么他妈的客户!
嫖客就嫖客!」

  佳佳被阿威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说:「是、是……是嫖客……之前给
你打电话约你的时候,小敬就在我旁边。今天本来只是……我自己的客户……嫖
客答谢活动,小敬知道了,就让我把你也约出来……我当时吓了一跳,但小敬说
你是跟我一样……滥交的人,然后说我只要那样说,你一定会来……」

  我厉声问道:「绑架安明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佳佳哭丧着脸,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连让我勾引的人是谁,我都
是刚刚才知道的,黄枫华什么都没跟我说……」

  她看起来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心里感到一阵悲哀。我的两个闺蜜,一个
娜娜害我失去了宝贵的贞操,又把我拖入了淫乱的泥潭不可自拔;一个佳佳把我
变成了她嫖客的赠品,更让安明陷入了险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两个我
认为最好的朋友,都成了把我害得最惨,伤害我最深的人?

  「等救出安明之后,就放了她吧……看在我的份上。」沉默良久之后,我对
阿威说,然后又转头对佳佳说道,「但我要你永远在我眼前消失,从此以后,我
再也不要见到你,也不要听到和知道有关你的任何事情!」

  侯幼琴和阿威带走了佳佳,我也开车回了我和胡争的家。我认认真真地洗了
个澡,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查看了自己的身体,确认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后才换
上了睡衣。没过多久,胡争回来了。

  「咦?!老婆,你在家啊?你不是说跟佳佳出去玩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了?」胡争见我在家,问道。

  「逛了会街,觉得有点累,就先回来了。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呢?」

  「我也吃过了。去洗个澡,我想……吃你了!」我对着胡争骚媚地一笑。

  胡争高高兴兴地去洗澡了。其实,我被8个男人轮奸了大半天,早就已经精
疲力竭了。但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我想用身体好好安慰一下我的新
婚丈夫。

  浴室里响起了水声,我脱光了衣服,走了进去。进去时,胡争正在洗头,我
把一双臌胀的奶子贴上他的后背。感受到了背后的柔软,胡争惊喜地转过身,重
重地吻住了我,两条舌头立刻热烈纠缠在了一起。我任凭花洒里的水花在我们头
上喷淋着,从我们的头顶一路浇下,在我们的口舌之间渗进嘴里,再与口水混合
在一起,在我们的口中来回交换。

  胡争的鸡巴坚挺、火热,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小腹上,那种温度瞬间点燃了我
体内的情欲。我的舌尖顺着他的嘴唇一路往下,在他的乳头上停留了下来。在我
舌头的挑逗下,他的乳头迅速胀硬,我又如法炮制地舔硬了另一颗。随即继续向
下,到达他的下腹部时,我扶着他的腰让他转了个身,分开他的两瓣结实的屁股,
把今天佳佳刚刚教给我的「毒龙钻」用在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啊……嘶……哇……」胡争接连发出几声爽得通透的呻吟,又说,「老婆,
你怎么……好爽……」

  我不答话,用心地在他肛门周围舔着。胡争的肛门处长着一圈细密的绒毛,
由于还没来得及用沐浴液洗净,散发出一股不太明显的臭味。那股味道并没有让
我觉得恶心,反而更加激起了我对胡争的愧疚感。我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重重
地舔了下去。胡争身体一抖,屁股夹紧了一下,把我的舌头从臀沟里挤了出来。
我顺势往下一沉,舌尖从他的阴囊、会阴一路扫过,右手绕到他的身前,握住了
他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呼……呼……」胡争像是憋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呼了出来,他终于关上了
水龙头,也放松的身体。我轻轻爱抚着他的肉棒,再次舔在了他的屁眼上。当他
屁眼周围的水珠全部被替换成我的口水之后,我把力量聚焦在舌尖上,朝着他的
屁眼里重重顶了进去。

  胡争爽得「啊」地叫出了声来,肉棒在我手心里也跳了两跳。我卖力地往他
的肛门内部顶入自己的舌尖,双乳紧紧地贴住了他的双腿,感受着他的身体发出
的微微颤抖。直到我感觉到舌头开始发酸,才把它撤回到自己的口腔。然后扳过
胡争的身体,长大了嘴含住他的龟头,双手推着他的屁股,帮助他深入我的喉咙。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算太长,以我的深喉功力,他轻松地把整根肉棒插进了我
的嘴里。热得发烫的龟头把我的喉咙堵得死死的,我顿时无法呼吸,憋着一口气
坚持着,全身的肌肉条件发射地开始缩紧,顺带着更加紧迫地挤压着喉咙里的龟
头。很快,我的口水和眼泪开始不自觉地离开我的体内。

  我终于坚持不住,往后一仰头,让那根铁棒一样的鸡巴离开了我的嘴,发出
了一阵咳嗽。胡争爱怜地抚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问道:「老婆,我都不知道,
你还会这个……你今天怎么这么……性奋啊?」

  我给了他一个泪眼朦胧的媚眼,说:「喜欢吗?当初你不就是因为我床上功
夫好,才想娶我的吗?」

  胡争哈哈大笑着,把我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刚刚那是一句半真半假的玩
笑话,我答应了胡争的求婚之后,曾问过他为什么想娶我,他就是这么跟我开了
句玩笑。当时我也用开玩笑的口气回了他一句:「我床上功夫好,是因为跟我上
过床的男人多,你不介意吗?」

  他的回答是:「不介意!那么多男人都没抓住你的心,而我抓住了,这只会
让我觉得骄傲!」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虽然胡争在床上没法满足我,但他的温柔、他的体贴、
他的情话,可以补全我身体的空虚。我的确在答应他求婚之后的两个多月里,只
跟他一个人上过床,但却在新婚之夜,轻易地让小敬越过了我内心道德的边界。
然后是那个贺叔、高洋、黄枫华,还有一群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甚至是没来得
及问的男人……

  如果有人问我:「你爱你的老公吗?」我会斩钉截铁地回答说「会」。但如
果有人问我:「你老公和安明,你更爱哪一个?」我却没法痛快地给出答案。两
个男人我都爱,但安明在我心里镌刻的印记更深。而这两个男人,我都伤害了他
们。

  胡争插入我的小穴时,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传来一阵刺痛感。今天被那群
男人干得太凶了,特别是被人戴着「羊眼圈」抽插时,很可能给我娇嫩的肉壁造
成了一定程度的擦伤。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痛,试图用即将到来的快
感冲淡那种刺痛。幸好胡争的动作温柔而舒缓,他是个懂得循序渐进的男人——
这一点跟安明很像——他的温柔总是能帮助我很快地放松,带来更好的湿润。

  渐渐的,随着我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丰沛,刺痛带来的不适感被鸡巴创造的
充实感所取代。我口中发出的呻吟声,也慢慢由刻意变得自然。

  「老公……你好棒……」我淫荡地叫道。胡争闻言,加快了在我小穴里穿梭
的速度。每次跟胡争做爱,「你好棒」代表的含义是他可以用力了。这是我们在
床上的默契。事实上,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短,除了在床上,我跟胡争并没有什
么夫妻间的默契可言。虽然我们第二次见面就上了床,从认识到结婚也仅仅只过
了四个多月而已。我跟他的确擦出了爱情的火花,那团火花也同时点燃了我的身
体和我的心,但却没有烧透——身体和心都没烧透。

  在我的高潮到来之前,胡争在我的小穴里一泄如注,他的节奏总是快我一拍。
好在今天的时间足够,我让他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用嘴吹硬了那根疲软的肉棒。
胡争虽然持久力不尽人意,但好在每次我都能轻易唤醒他的鸡巴,他每次也都能
越战越勇。他梅开二度之后,我的高潮却迟迟没能到来,毕竟今天我的高潮来得
够多了。

  「老公,我后面也想要……」我从胡争身下爬下来,背对着他跪在床上,朝
他淫荡地撅起了屁股。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骚啊?」胡争欣然插入了我的屁眼,对我说。虽然
他并不是第一次走我的后门,但我们肛交的次数并不多。以往的几次,都是他苦
苦央求,我才装着勉强同意,今晚是我头一回主动要求他操我的屁眼。

  「啊……好爽……我就是……想要了嘛……你喜不喜欢……」我浪叫着。

  「喜欢……特别喜欢……你的屁眼好紧……」胡争答道。

  「用力干我……用力……啊……干我的屁眼……啊……好爽……我好喜欢…
…老公的大鸡巴……」我卖力地叫着,但愿他没有听出我语气中的忏悔。「老公
……射的时候……射到我的……小骚逼里……啊……啊……我要给你……生孩子
……」

  在射精前的最后一刹那,胡争猛地把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拔了出来,飞速插进
我的小穴里发射。我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了许久的身体,被他的精液一烫,终于突
破了最后的界限,冲上了性爱快感的终点。

  这一夜,我缠着胡争足足做了两个小时。在我小穴里第五次射出精液之后,
胡争终于体力不支,很快便睡着了。

  听着他轻轻的鼾声,我勉力爬下床,从包里翻出阿威给我的追踪器,用特制
的工具把追踪器塞进了阴道的最深处。

        第八章:失算

  第二天一早,胡争吃过早餐便上班去了。他是一个仕途正盛的在职官员,即
便是结婚,他也只跟单位请了一周的假。他临走时,我跟他说今天晚上约了佳佳
一起看电影,然后唱晚场卡拉OK,这也是我跟经常跟佳佳一起做的事情。他只
说了句别玩太晚,便匆匆出了门。

  我坐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着即将到来的事情。整个上午,只要手机一响,
我心里便会一惊。在被广告骚扰和诈骗电话惊吓了好几次之后,我终于接到了黄
枫华的电话。

  「Ever小姐,你淫荡的身体想念我的大鸡巴了吗?要不要出来跟我再续
前缘?」那声音猥琐得让我想吐。

  我强忍着怒意,说:「黄总,请你放尊重点。虽然我让你『那个』过,但不
代表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哈哈哈哈!」如我所料,黄枫华换了一副阴冷的口气,说,「你如果不想
跟我再续前缘的话,那这个人呢?」

  话音刚落,我听见一声惨哼,那声音明显是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却没有叫出声
来。但我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惊呼道:「安明!你怎么样了?!」

  黄枫华说:「真不愧是老情人,我还在想要怎么才能让安大老板叫出声来,
你就听出他的声音来了……」

  「黄枫华,你想怎么样?!」我厉声说道。

  「媛媛,报警……唔!唔!」安明刚叫了一声,便被人堵住了嘴,随即又是
两声闷哼,听得我心里阵阵发疼。

  「在你楼下停了一辆蓝色的面包车。如果你不想你的老情人明天被分成几份,
分布在北京城的东南西北,10分钟之内上那辆车!」黄枫华阴恻恻地说。

  我急忙说道:「你别动他,我马上就去!」

  电话挂断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隐隐能感觉到身体里那枚小小的追踪器,
随手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起身出了门。

  刚刚走到楼下,就看见一辆刷着蓝色广告的小面包车。车门敞开着,除了司
机,里面还坐着两个男人,都戴着口罩,其中一个的眉眼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
等我上了车,车门关闭、车辆启动之后,我才注意到,这辆车除了前挡风玻璃,
其他的车窗都贴满了那种单面透的广告画,在车里可以看见外面,车外却看不到
车里的状况。

  男人们扯下口罩,其中一个竟然是贺叔。他狞笑着说:「等什么呢?脱衣服
吧!」

  我下意识地拉了一下衣襟,说:「你们想干什么?」

  贺叔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不过在那之前,嘿嘿……」

  一阵似曾相识的甜味铺面而来,我的意识从脑子里快速流失,眼前的最后一
个画面,是几个男人一起开始扒我的衣服……

  当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个像是废弃的防
空洞的地方,空间很大,足有几百个平米。我转过头,看见了被绑在一个「X」
型的架子上,同样赤身裸体的安明。他全身布满了一道一道的新鲜的伤痕,有的
还在往皮肤外渗着血,胸口、小腹部位还有好几处应该是烟头烫伤的痕迹,明显
是遭受了严重的拷打乃至虐待。

  安明的眼神和表情看起来虽然疲惫到了极点,左边的嘴角却微微向上扬着—
—那是他标志性的微笑。每当安明展露出他强大的自信时,就会露出这种微笑。
即便是那个上扬的嘴角边还挂着一缕已经干涸的血迹,即便是他已经失去了人身
自由并遍体鳞伤,但他的自信一点也没有收到损伤,眼神里甚至还透射着一股对
敌人的蔑视!

  更让我意外的是,安明的鸡巴正高高地挺立着,展示着他作为男人的雄姿。

  安明的状态显然惹恼了黄枫华,他朝安明阴狠地说道:「安明,你尽管接着
嚣张,希望你看着你的老情人被我们操死的时候,还能嚣张得起来!」

  「呵呵!姓黄的,我怀疑你脑子子装的都是大便!用别的老婆来威胁我?而
且她还做过很多对不起我的事!你们尽管操死她,操不死的话老子还可以帮帮你
们的忙!」安明的语气中带着挑衅的意味,「老子一看见这骚货,鸡巴就硬起来
了,要不让我先来打个『头炮』?哈哈哈哈!」

  黄枫华被安明的话激怒了,他走到安明跟前,对着他的腹部狠狠打了一拳。
安明痛得想要弯下腰去,但手脚被绑,发出一声惨哼。黄枫华甩了甩手,对我说:
「雷媛媛,你虽然对安明重情重义,但你的这位老相好看起来没把你当回事啊!」

  安明的用意我当然明白,他越是表现得关心我,黄枫华就越会起劲地折磨我,
来加重他的痛苦。我冷冷地对黄枫华说:「黄枫华,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你以
为你跑得掉吗?」

  「跑?我为什么要跑?哈哈哈哈!」黄枫华狞笑不止,说,「蠢婊子,你以
为我不知道你跟阿威那傻逼已经接上头了?亏你想得出来,往自己的骚逼里塞了
个跟踪器!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找不出来?来,让这个骚货看看自己的样子!」

  旁边的人打开了一台电视机,然后把一根数据线连上了摄像机。画面中,我
在面包车里,正处于被迷晕的状态。一个男人扒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贺叔分
开我的双腿,把我的屁股垫高,然后往我的阴道里插入了一个扩阴器,撑开了我
的阴道口,用手电筒往里照着。他照了一会,接着拿着一把镊子伸入我的阴道,
把追踪器取了出来!

  我一阵眩晕!之前我一直在等着听到阿威破门而入的声音,却没想到,我们
的计划早已被他们尽数悉知。这时,贺叔也走了过来,对我说:「小骚货,我早
就知道你身上带了追踪器,让另一辆车带到河北去了!现在,阿威那小子应该已
经在河北找到那个追踪器了,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廊坊呢,还是在保定呢?哈
哈哈哈!」

  我愤怒地冲着贺叔吼道:「混蛋!你也算是胡争家的世交了,为什么要这样
对我?」

  「呸!」贺叔对着我吐了唾沫,我躲避不及,左乳被吐了个正着。贺叔又说,
「老子做了十五年的副主任,一直被主任压得死死的!后来接了AS公司的研究
项目,好不容易看到翻身的希望了,结果AS公司被安明这王八蛋跟侯家摆了一
道,老子的心血也打了水漂!还有,你个骚婊子也有脸拿胡争说事?你也配?!
我呸!」

  又一口唾沫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觉得一阵恶心,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贺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远处的阴暗角落里传来。
那声音我极为熟悉,却又极为陌生。这几个月来,我每天都会听到他的声音,但
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语调:阴冷,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阴冷,一种让我的每
一寸皮肤都感受到寒意的阴冷。

  那个人,是胡争!

  胡争从阴暗中走了出来,我终于看见了他的脸。他对贺叔说:「再怎么说,
媛媛也是我的合法妻子,怎么就不能拿我说是呢?是不是啊,老婆?」

  我陷入了崩溃,歇斯底里地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胡争走到我旁边,冷笑着说:「我会告诉你为什么。但是这里有10个男人
——不对,加上你的老相好,应该是11个——大家都等着操你呢,我也不好意
思让大家等太久了不是?等大家都操过你一轮,你要是还没被操死,我就告诉你。
呵呵!」

  胡争对我说完,又转身对安明说:「安总,你看我对你多体贴?在你临死前
还让你现场观摩一场AV大戏!而且,我怕现场人太多,挡住了你的视线,为了
让你看得更清楚,我特意安排了摄像。所有的画面都会同步在你眼前的屏幕上直
播出来!怎么样,我这样的安排你还满意吗?」

  「要不你解开我,让我也操操你老婆?」安明的嘴角扬得更高了,「你还真
别说,好久没操她了,还挺想念的。尤其她现在是人妻了,操起来应该更带劲吧?
哈哈!」

  胡争显得比黄枫华沉得住气得多。他只是冷冷一笑,手一挥,一群男人朝我
围了过来。我徒劳地哭喊着、挣扎着,丝毫没有任何作用。我的手和脚被几个男
人摁住,一根鸡巴轻轻松松地捅进了我的小穴。

  「嘿嘿!这骚娘们,嘴里喊得那么凶,下面都湿透了!」那个插入我小穴的
男人说道。我的小穴就是这么不争气,事实上,从我看到安明挺立的鸡巴的那一
刻起,我的小穴就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

  我咬着下嘴唇,默默地承受着强奸,以及即将到来的轮奸。虽然这不是我第
一次被轮奸,轮奸我的人数也不是最多的一回,但我内心的恐惧感却是空前的—
—刚刚胡争对安明说出了「临死前」几个字——轮奸完我之后,他会杀了安明吗?
那我呢,不是被杀,就是被这群男人囚禁起来当做性奴!

  过了几分钟,胡争又开口了:「这么着太慢了!咱们10个人轮一圈得多久
啊!她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洞能操,把她翻过来,去一个人操她的屁眼!」

  很快,我被摆成了三明治中间的那片火腿,两根鸡巴一前一后地插入了我的
小穴和屁眼。随着他们的抽插,我的小腹中传来阵阵疼痛,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
层肉,在两根肉棒的挤压下,有一种与被掐住类似的疼痛。我只能试着用佳佳昨
天教我的办法,去调整被插入的角度,以减轻腹腔里的痛楚。但是我的上半身被
身下的男人用双臂紧紧地箍住,下身在两根鸡巴的撞击下也很难有所动作。越来
越强烈的痛感逼迫着我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而此时的胡争,今天一早还装着跟我恩爱有加的丈夫,一边盯着我泪流满面
的脸,一边说:「你这么淫荡的嘴,不给男人含鸡巴实在是浪费了……你们谁来
操她的嘴啊,放心,她不敢咬……骚货,你给我听着,好好舔鸡巴,要是你的牙
齿碰到了别人的鸡巴,我就把安明的鸡巴剁下来塞到你嘴里,明白了吗?」

  一根散发着浓浓尿骚味的鸡巴试探性地送到了我的嘴边,我闭着嘴没动。胡
争又威胁道:「不肯舔鸡巴是吧?」他猛地从腰间扯下自己的皮带,狠狠地朝安
明身上抽了一下。皮带在安明的身体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他身上增添了
一道血痕。

  我的眼泪「哗哗」地留着,被迫张开了嘴巴,几滴眼泪从嘴角流入了我的口
腔,又涩又咸。但这种味道迅速被一种腥臭味所代替,一根暴怒的鸡巴,冠状沟
还积累了一层白色的污垢,插进了我的喉咙。我的胃里顿时觉得翻江倒海,强烈
的呕吐感的作用下,我的喉咙缩紧,顿时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舌头不受控制地裹
住了嘴里的肉棒,把肉棒上的污垢统统卷了下来,却又没有办法吐出来,只能强
忍着满嘴的腥臭,逆来顺受地接受三根肉棒在我体内不断地横冲直撞。

  没过多久,我屁眼里的鸡巴开始射精,射精时龟头的膨胀进一步加剧了我体
内的疼痛。那根肉棒射完精后终于拔了出去,但那种疼痛感还没来得及减轻,一
根更粗大的肉棒又挤了进来。

  这跟肉棒不仅更粗、更长,操干我屁眼的力度也更大,速度也更快。他猛烈
的抽插加重了隔壁另一根肉棒受到的挤压,两、三分钟后,我小穴里的那根肉棒
也开始射精。火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浇灌在我的体内,并随着屁眼里那根肉棒
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地往我的子宫里挤了进去。

  当我的子宫感受到那种温度时,一阵收缩感顿时传遍了我的全身,带动着我
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那阵颤抖拉扯着我的神经,在我的体内制造了一阵绵延不
绝的酸爽。为了对抗这种酸爽,我身上的肌肉阵阵绷紧,特别是四肢的末端更是
像触电了一样蜷缩成了一团。

  这种被称之为高潮的快感,我再熟悉不过了。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与我的
身体一同收缩的不仅仅是我的躯体和肌肉,还有我的尿道。我本来并没有明显的
尿意,但是随着高潮的来袭,我突然感到一股液体莫名其妙地涌向了我的尿道口,
并且在高潮的抽搐中挣脱了括约肌的控制,猛烈地往外喷出。

  我潮吹了!

  「哟呵!这婊子我操得多了,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潮吹呢!」胡争的声音
听起来就像一把钢刷在我耳膜上剐蹭一样令人难受。「才两个人就把你操到高潮
了?那你今晚有得受了,算一下要是两个人让你高潮一次,10个人每人操你3
次,你得来15次高潮!你可得挺住了啊,哈哈哈哈!」

  我无力地把身体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身上。那人为了让出我的小穴给另一个
人操,只好配合着操我屁眼的那个男人把我的身体抬了起来。我侧躺着,勉力平
复着急促的呼吸,任由男人抬起我的一条腿,再度插入我的屁眼,我都没有做出
任何反应。直到我的小穴里也进入了一根新的鸡巴,跟屁眼里那根一起带来的挤
压式的疼痛感,才把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唤醒。

  不过,与刚才相比,现在这个体位下的我终于可以调整自己的状态了。我一
边放松着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一边尝试着通过腰肢的扭动来引导男人插入的角度
和节奏。

  佳佳教我的方法果然管用,不一会,我体内的疼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下身充实的舒适感。在两根肉棒的相互作用下,我的阴道和直肠的空间分别被
压缩,让每根肉棒都能更好地填充我的洞穴,也帮助他们在抽插时在我的肉壁上
制造更强烈的摩擦。

  我在网上看见过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意思大概是:如果没办法反抗,就
尽量让自己享受。这句话对此时此刻的我,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安慰,也特别实用。
从我嘴里发出的声音,也从之前强忍着疼痛时发出的闷哼,变成了压抑着快感时
发出的呻吟。而我的呻吟声无疑更好地刺激了男人的性神经,在我身体里穿梭的
两根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而其他男人也开始不甘于默默等待,一根
鸡巴抢先插进了我的嘴里,动作稍慢一些的只能用手在我的奶子上发泄不满。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掌握了少许的主动。我忍着奶子被大力搓揉时的酸
胀和疼痛,跟着体内肉棒的频率,下身开始有规律地控制男人的节奏:在他们插
入时夹紧,在他们抽出时放松,调整到缓进急出的状态。这种状态下,我能够加
速男人更快进入射精的状态,但愿能够稍微减少一点我的身体受到的伤害。

  不久之后,两根鸡巴在我体内先后喷发。在他们脱离我身体的时候,我开始
明显地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往外流出。只听见贺叔说:「流了这么多,太可惜了。
你们接力的动作快点,把精液都堵在这骚货的洞里。等会玩个有趣的!」

  在贺叔的建议下,男人们放过了我的屁眼和嘴,开始专注地操着我的小穴。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贺叔、胡争和另外两个男人都在我的穴内射了出来,而
我只来了一次高潮。胡争说:「这骚货竟然越战越勇了?兄弟们加油啊!」

  这时正在操我的是黄枫华,他听到胡争的话,狞笑着说了一句「看我的」,
又一次拿出了那个让我心惊胆战的东西——「羊眼圈」!

  我昨晚琢磨了很久,要怎样才能不被「羊眼圈」这种变态的工具弄得死去活
来?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用力夹紧穴内的那根鸡巴,尽量让「羊眼圈」
上的毛刺贴合在我的肉壁上,以减少毛刺的尖端对穴肉的扎刺。这个尝试是有效
的,而且不露痕迹。我把所有的快感与紧张、恐惧叠加在一起,腰部和臀部胡乱
地扭动着,同时歇斯底里地叫着,终于坚持到了黄枫华射精的那一刻。

  终于,这一轮只剩下最后那个拿着摄像机的家伙了。那人把摄像机交给别人,
迅速插进我的小穴。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他看起来很眼熟,当他插入的时候,我
终于认出了他:竟然是高洋!

  高洋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操干我的节奏更奇怪。他总是重几下,又轻几下;
慢几下,又快几下。这种既没有节奏,更毫无规律可言的抽插让我体内的快感始
终在凌乱地波动之中,搞得我很难受。

  尤为奇怪的是,他一边干着我,还一边时不时地瞟一眼安明。

         第九章:深渊

  过了好一阵,高洋抽插的动作终于恢复了正常。这个几个月前在我身上破了
处,几天前又跟我车震过一次的男人,终于有了点男人的样子。他的抽插快速而
有力,动作刚劲而激烈,阵阵快感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像是从体外被一点一点
推进来一般,在我的小穴深处开始堆积。越积越多,直到填满我的整个小穴后,
开始向全身蔓延。

  「啊……好爽……你干得我好爽……啊……」我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这是
今天我发出的第一声浪叫,比起之前的呻吟声要淫荡许多、骚媚许多。这阵声音
吸引着高洋俯下身来,寻找到声音的来源,然后重重地用嘴堵住,开始贪婪地吸
吮我刚刚舔过别的男人的鸡巴的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当高洋吻住我的时候,我心里的紧张感和恐惧感减轻了不少。
这个前几天把我称之为女神的大男孩,无论接吻还是操干,都显得青涩、稚嫩,
但他口舌的湿润和鸡巴的火热,都像是安神的药物一样,让我能够跟平静地感受
性交的乐趣和快感。

  连续两天经历了多人群P的我,此时体力已经有些跟不上了,但我仍然竭尽全
力地迎合着高洋,甚至去引导他把我操得更爽。在我的「指导」下,高洋抽插的
动作越来越娴熟,节奏也越来越富有技巧性,渐渐的把我推上了高潮的边缘。

  「啊……好爽……大鸡巴……啊……操得我好爽……射给我……啊……干大
我的……肚子吧……」尽管我的肚子里已经装满了精液,在高洋有力的抽插下,
穴口已经糊满了一层黏稠的白浆。但我仍然不遗余力地鼓励着高洋在我的体内射
精,我迫切地想要感受他精液的温度,和射精前的鸡巴在我体内的膨胀。

  「唔!唔!唔……」射精时,高洋紧紧地吸住了我的舌头。我叫不出声,只
能从喉咙里用力挤出几声哼声,以表达我在高潮中享受的无上快感。

  但这种美妙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贺叔一把拉开刚刚射完的高洋,然后把我
摆成了一个怪异的姿势:我的头枕在垫子上,上半身被抬起并与地面垂直,然后
我的双腿被用力压下。当我的膝盖快要碰到肩膀的时候,贺叔叫人抓着我的身体,
保持着我的姿态,然后把两根手指插到了我的小穴里,开始又抠又挖。

  他的动作把我从高潮中惊醒,我定了定神,看见了自己的小穴就在眼前只有
不到30公分的距离。在贺叔的抠挖下,我的小穴不自觉地开始缩紧。贺叔的手指
清晰地感觉到了我的状态,他先是叫人掰开我的嘴,然后飞快地抽出手指,再重
重地插进去,随即又重重地刮着我穴内的肉壁抽出。如此反复了四、五次之后,
一条精液拉成的白线从我的小穴里流了出来,滑过我的阴蒂,落进了我的嘴里。

  男人精液的腥味和自己淫水的骚味混合在一起,迅速从我的口腔冲进了鼻腔,
然后又冲进了我的脑门。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尝到这种味道,以往的很多时候,那
种带着浓烈腥臭的精液进入我的口腔时,非但不会让我觉得恶心,反而会让我特
别兴奋。但从我的小穴直接流进嘴里,这还是头一遭。一种强烈的屈辱感重重地
击碎了我的自尊,也再一次重重刺激了我的泪腺。同时遭受刺激的还有我的鼻腔,
一丝精液混合物不小心被我吸进了鼻子里。一时间,我被弄得涕泪横飞。

  胡争很满意我的表现,他对着贺叔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贺叔真不亏是玩
女人的老手,这么骚的女人都被你给玩哭了!哈哈哈哈!」

  贺叔嘿嘿一笑,在我的小穴里掏出最后一律精液之后,又把手指在我的嘴里
抹了抹,才终于停止了对我的第一轮凌辱。胡争让在场的男人休息一下,以便恢
复体力等会接着操我,然后对我说:「骚货,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吗……」

  「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老头子(指胡争的某位领导)批准了AS
公司产品在国内走了特殊流程上市吗?但是拜你的老情人所赐,AS公司在中国市
场一败涂地,还让老头子受了牵连,被纪委双规了!操,老子是他的秘书,虽然
没把我弄进去,但一个出了事的领导的秘书是没人敢用的,老子这辈子的仕途已
经走到终点了!我本来是局里最年轻的副处级干部,眼看着就要平步青云,却被
安明一下子全给毁掉了!」

  「好巧不巧,真是天赐良机,过了几个月,你这骚货居然来求我办事。你以
为轻轻松松就让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呸!一个第二次见面就跟人上床的骚
货,你也配?!老子只不过是在利用你算计安明!」

  「安明,也不知道你是有多贱,居然对这样一个婊子余情未了!你少装出一
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离开我们的婚礼之后,一个人跑到夜
总会,叫了一群姑娘,却除了喝酒啥也没干!」

  我心中的悲愤之情终于再也无法抑制,我哭喊着说:「那你为什么要跟我结
婚!?对,我就是个骚货,就是个婊子!但我也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要这样?!」

  胡争恶狠狠地说道:「哼!如果不是你跟刘江两个白痴画蛇添足,老子也不
至于沦落到今天这副田地!老子告诉你,之所以跟你结婚,是为了让你的父母知
道,他们的乖女儿其实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嫁了人还要跟男人乱搞一通的荡妇!
你以为小敬为什么会搞上你?你以为佳佳那婊子为什么要拉你下水?那都是我安
排的!顺便告诉你一句,你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我都暗中拍下来了,而且刻成了
光碟寄给你的父母了!你最好现在开始祈祷,两个老人家不要被当场气死吧,哈
哈哈哈!」

  我心里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慌忙爬到胡争的脚边,抱着他的小腿哭着说: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让我的爸妈知道,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我做……
做你的性奴怎么样,好不好?」

  说完,我伏下头,在胡争的脚趾上舔了下去,把他一只脚的脚趾轮流含在嘴
里,一只只嘬得油光发亮。胡争等我舔完脚趾,突然抬起脚把我踹开,满面狰狞
地说:「晚了!光碟昨天晚上就寄出去了!贺叔,你还有什么招?赶紧用吧!」

  贺叔答道:「好嘞!大伙听我的,接下来,大伙只要做一件事就好,狠狠操
这骚货的屁眼,操完之后给你们玩个绝的!」

  我已经失去了最有一丝理智,胡乱地蹬着双腿,却丝毫没能阻止新一轮凌辱
的开始。一根坚硬的鸡巴径直插进了我的屁眼,然后就是一通猛干。干涩的直肠
在男人龟头的剧烈摩擦下,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徒劳地哭着、喊着,却更
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让他操干的动作愈发加重了。

  直到第一个男人的精液灌进了我的屁眼,在精液的润滑下,第二个男人开始
抽插后,我屁眼里的疼痛感稍稍减轻了一些。饶是如此,我依然疼得大哭大叫。
黄枫华大概是被我叫得烦了,用力地抽了我一记耳光,吼道:「叫你妈逼!你这
张淫嘴,要么就给男人吹鸡巴,要么就浪叫。你要是再哭,你哭多久我就打安明
多久!」

  我无奈地勉强止住了哭声,发出了一声抽噎。黄枫华二话不说,在地上抄起
一根皮带抽在了安明身上。安明的惨叫声传进我的耳朵里,吓得我连抽泣都不敢
了,只能颤抖着不断发出「啊」的声音,尽量消减屁眼里传来的痛楚。

  随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在我的屁眼里射出今天的第二泡精液,我的小腹里渐
渐传来隐隐的胀痛。我的身体开始急切地想要排出这些液体,但唯一的出口却无
时无刻不被一根鸡巴堵得死死的。

  「求你……求你们……让我上……上个厕所……」我无力地恳求着,却没有
得到哪怕一丝丝的怜悯,只换来了贺叔不断的催促。

  又一个男人射了,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个。在他拔出肉棒的一瞬间,我挣扎
着想要爬起来。贺叔眼疾脚快,一脚踏上我的小腹,把我重新压回垫子上,然后
脚下开始用力。我肚子里的胀痛顿时加剧,与腹泻时快要憋不住的那种极为难受
的感觉别无二致。

  终于,在贺叔的持续踩压下,我再也无法阻止直肠里的液体冲出体外。放弃
抵抗的我失神地仰着头,却刚好看见了电视机里的画面:镜头正对着我的下身拍
着特写,一股白色的液体如同离弦的箭一样从紧缩的肛门里飙射而出,一股,又
一股……

  「还有谁是硬着的,赶紧接着操,还没完呢!」等我的屁眼不再喷射精液,
贺叔招呼着男人们继续对我施加凌辱。我的屁股阵阵激荡,我的奶子前后摇摆,
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强烈的耻辱感已经摧毁了我的最后一点意志力,我再也没
有做出任何反抗,逆来顺受地任凭他们不断地在我的屁眼里横冲直撞,任凭他们
的冲击力带动着我的身体不断地晃动。

  男人们开始把在我屁眼里射完精的鸡巴塞进我的嘴里,我顺从地张着嘴,舔
着每一样进入我口腔的东西。在如此的凌辱之下,我的身体竟然重新拾起了对快
感的体验。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变成一个性奴了。当贺叔的鸡巴插入我的屁眼时,
我竟然发出了淫靡的呻吟。

  贺叔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像是在感受我身体的状态。突然,他托起我的屁
股,一只手捂着我的腹部,手掌轻轻往下一压,然后猛地一下拔出肉棒……

  我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的肉棒扯出体内一般——电视机的屏幕中,
一团鲜红色的肉从我的屁眼里翻了出来,层层叠叠的,像是一朵盛开中的娇艳的
玫瑰!

  围观的男人们发出一片「哇」的惊叹声,就连安明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
口呆。我强忍着泪水,拼了命地收缩着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但那朵玫瑰刚刚缩回
去一点,我的这一道力气就用尽了。刚一松劲,肛门玫瑰再次缓缓绽开,惹得男
人们纷纷又是「哇」的一声。

  直到第三次,我才终于把那团外翻的肉缩回自己的体内。我翻过身,用手臂
枕着额头,藏住了自己的脸。我不敢哭出声,甚至不敢发出抽泣的动作,只能默
默地哽咽着。

  但贺叔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不让我休息。他扒开我的两瓣臀肉,把尚
未射精的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然后一手薅起我的头发。我痛得「啊」的一叫,
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把头仰了起来。贺叔得意地笑着,对安明说:「怎么样?安总,
你女人的身体够带劲的吧?屁眼都能开出花来!」

  安明迟疑了一会,没有理会他,而是对胡争说:「我说姓胡的,你就算把我
跟你老婆一块弄死了,警察难道查不到吗?你应该知道,现在警察肯定正在满世
界找我呢,很快就会查到你老婆这来。要知道,一个女人失踪了,警察第一个怀
疑的就是她的老公!我猜,你应该已经准备好跑路了吧?你要不告诉我,等阎王
爷放我出来找你索命的时候,也能少跑点弯路不是!」

  胡争冷笑了一声,说:「告诉你又怎么样?我和贺叔早就被纪委盯上了,等
警察找到你们的尸体的时候,我已经到了美国了!想找我索命你尽管来,美国那
边是耶稣的地盘,阎王爷亲自来都不好使!」

  「美国?呵呵!」安明挑衅地说,「你没多少钱吧?你是在职公务员,身上
还背着案子,到了美国应该只能打黑工。你打算洗盘子还是捡垃圾啊?」

  胡争往安明的脸上打了一拳,揪着他的头发说:「老子不怕告诉你:到了美
国,我可以申请政治避难,凭我手上掌握的东西,美国政府会很欢迎我的!不过
你就等不到这一天了,不知道阴曹地府里有没有英文报纸,要是有的话,你可以
找来看看。」

  「胡先生,你不要跟他废话了,我们还是接着操这个骚货吧!」黄枫华阴恻
恻地说。

  胡争松开安明的头发,走到我旁边。这个时候,贺叔刚刚在我体内射完精。
他刚一拔出肉棒,胡争就插了进来。但他却没有做抽插的动作,只是把鸡巴静静
地泡在贺叔的精液里。

  我准备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休息一下,忽然间,小穴里感觉到了一股热流。
他直接就射了吗?我正在诧异,却发觉那股热流源源不断地涌进了我的身体。不
消片刻,我的小穴就装不下了,大量的液体从我的穴肉和胡争的鸡巴之间的缝隙
喷薄而出。

  「王八蛋!!!」我愤怒而无力地叫骂着。这个昨晚我还觉得对不起他,努
力地用身体讨好着的男人;这个在我们的卧室里还挂着结婚照,笑得一脸甜蜜的
男人,他竟然在我的小穴里撒了一泡尿!!!

  「呼……」胡争从自己的尿液里爬起身来,说,「憋了好久了,就等着尿这
婊子的骚逼里!你们还有谁想尿的?往她身上尿啊,这么漂亮的『美人公厕』,
不尿白不尿啊!哈哈哈哈!」

  黄枫华闻言也想有样学样。他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几下,发现射精不久的鸡
巴一时没能硬起来,于是把鸡巴对着我的脸,一股尿液往我浇了过来。我刚想躲
开,两只脚踝却被人死死地抓住,只好扭动着上半身拼命地躲着。黄枫华哈哈大
笑着,尿液追着我一路淋了过来,我的头上、脸上、身上被他淋了个遍。

  在黄枫华的示范下,男人们不再追求插入我体内放尿。又一个男人对着我喷
洒着腥臊的尿液,一边看着我躲闪,一边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着我。等他尿完,
黄枫华走到我的身后,一只手用力地掐住我的喉咙,另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捏着我
的脸颊。我被迫张着嘴,内心的绝望撕碎了我意识里最后一丝清明。

  我被人尿在嘴里了……

  我开始呕吐,吐得昏天黑地,有人在我脸上继续浇淋着尿液我也顾不得躲避
了。吐完胃里的最后一点东西,我开始吐胆汁,黄绿色的液体,混杂着苦味与酸
味,从我的嘴里不断地喷了出来。吐完最后一口胆汁之后,我不停地干呕着,直
到呕吐的动作耗尽了我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

  我无力地倒下了,躺在大片的尿液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完全全的空白——
刚刚我是不是把自己的灵魂也呕出去了?

  不知是谁找来了一根水管,开始冲走我身上和垫子上的尿液。我毫无反应,
连冷水的凉意都感受不到。冲完尿液,又有人开始操干我了。我像一具尸体一样
躺着,任由他们摆弄着我的身体。

  过了很久,在小穴里越来越激烈的撞击下,我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我脸上
黏糊糊的,一只眼睛还有点睁不开。是精液,大量的精液。不过跟尿液比起来,
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了。

  正在操着我的小穴的是黄枫华,不知道他已经操了我多久了,他也对着我的
脸射了。他今天射了好几次了,这一次的精液像水一样,很快便从我的脸上流了
下去。

  射完之后,他把龟头在我脸上仅剩的没有被精液糊满的一处皮肤上蹭着。我
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一口咬了下去!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重重地扇在我的脸上。他早就防了我一手。

  又是「啪」的一声,一群人冲进了这间屋子。在我晕过去的最后一瞬间,我
看清楚了,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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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媛媛三部曲到此全部完结,总共历时11年,但只有2011年和2022年有所创
作,中间的10年完全没动。哈哈!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在这么多年后重新拾起笔来写雷媛媛的故事,那天
是在出差时,原计划的一项工作因为疫情临时取消,我突然就有了独处的时间和
空间,恰好又翻出了以前所写的东西,脑子里灵感一冲,心底里气血一涌,就又
「冲动」了一回。

  感谢大家的支持、建议和批评,让我的「冲动」有了最终的结果。相信我还
会有更多的作品与大家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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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真我

  我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看起来应该是一间单人的高级病房,
旁边守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侯幼琴,另一个竟然是高洋!我还没来得及发问,
见到我醒了的高洋急急忙忙地跑出去叫医生了,侯幼琴眼睛红红的,应该很久没
合眼了。

  「安明呢?安明怎么样了?」我问侯幼琴。我挣扎着想爬起来,觉得手上一
疼,碰到了扎在我血管里的针头。

  侯幼琴把床摇了起来,对我说:「安明没事,受了些皮外伤,还有就是好几
天没吃东西,身体很虚弱。但没什么危险,调养一阵子就好了。你放心!」

  我点点头,又问:「你们是怎么找到我们的?追踪器不是被发现了吗?」

  侯幼琴沉默了片刻,忽然站起身来,对我轻轻的鞠了个躬,说:「对不起!
从一开始,我们就预计到了你身上的追踪器会被发现。其实,我们早就安排了另
一条线,那才是找到安明的主力;而你的作用,更多的是为了掩护这条主线……」

  我无语。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牺牲品。对胡争那一方而言,我是用来报复
和打击安明的对象;对安明这一方,我也只是用来麻痹敌人、引蛇出洞的诱饵而
已。

  「实在是非常抱歉!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很多苦,很多令人难以想象的苦。你
为安明牺牲了这么多,我和安明会一直铭记在心的!」侯幼琴很郑重地说,「安
明和我,还有侯家,会给你我们能做得到的任何补偿。」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进来了。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确定我没有大碍之后,警察进来给我做笔录。侯幼琴担心警察的询问会勾起我屈
辱的回忆,建议等我恢复得好一点再说,被我拒绝了。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在问话的过程中,说到一些我被凌辱的场面时,在场的女警气得差点把牙咬碎了。
我看了看等在一旁的高洋,心里默默地对女警说:「昨晚凌辱我的人之一,现在
正好整以暇地站在你背后呢!你倒是抓他呀!」

  不过,我始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等警察走后,法医又来跟我确认了一遍给我
验伤的结果。我看了看记录,除了一些软组织挫伤和下体的擦伤,没有其他的问
题。但轮奸的结论是毋庸置疑的了。

  折腾了大半天,窗外已经浮起了夜色。我问侯幼琴:「我昏迷了多久?」

  「差不多十七、八个小时吧。我们是凌晨12点多一点找到你和安明的,现在
是下午5点半了。」侯幼琴说。

  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楚。我是下午4点上的面包车,如果从那个时候算起,我足
足被胡争那伙人折磨了8个小时!侯幼琴看着我的表情,面带愧色地说:「如果你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叫你媛媛姐吗……媛媛姐,我再次对你,也代表侯家,对你
表示真诚的歉意;我本人,也代表安明和侯家,对你表示衷心的感谢……」

  「那些以后再说吧。他是怎么回事?」我指着高洋问道。

  高洋一脸歉意地说:「对不起,一直瞒着您!我就是您掩护的那条暗线。只
是那伙人实在是防范得太严,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通风报信。直到他们……轮奸您
的时候,我才找到机会,偷偷发出了信号。」

  「你?暗线?你不是汽车销售吗?」我发出疑问。

  侯幼琴替他答道:「上次安明的生日派对之后,侯俊就收了高洋做小弟,然
后安排他跟在我身边。几个月之后,我让他到北京来,销售员只是一个掩护的身
份。当时只是想着为了安明的公司上市,提前让他过来打探一些消息。但是高洋
在4S店无意中看见黄枫华的钱包里放着你的照片,黄枫华问了他跟你是怎么认识
的,然后就拉了他做帮手。这样,他才有机会向我们传递信息。」

  我惨然一笑,说:「你昨晚干我的时候……那是摩斯密码?」

  高洋的脸「刷」的红了。他点点头,说:「那是要告诉安哥,让他多坚持一
会。我看安哥一直在故意激怒对方,怕他们会提前对安哥下手,所以……」

  正在这时,安明坐在轮椅上,被阿威推进了病房。我们四目一对,两个人同
时流下了眼泪。安明颤巍巍地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把我搂进怀里,哽咽
着说:「对不起,媛媛,让你受苦了!」

  我抱着安明,泪如雨下。我们就这么抱头痛哭了好一阵,直到阿威说别让我
哭坏了身体,安明才把我松开。我突然想到,昨天胡争说把我的淫乱视频寄给了
我父母,连忙问起了这件事。安明说:「放心,快递已经被我的人拦下来了。」

  我点点头,感谢地看着安明。但没等我的心跳平复,侯幼琴又说出了一个石
破天惊的消息:「媛媛姐,还有个消息,我必须告诉你。医生说……你怀孕了!」

  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如果不是手掌心里传来了安明给我的支持的力量,我
可能当场就晕过去了。回了半天的神,我才问道:「我怀孕多久了?」

  「医生说,大约两周。」侯幼琴说。

  两周前,那段时间我正在筹备婚礼,只跟胡争做过爱。但我知道,这个时间
并不十分准确,如果医生的判断有偏差,那么小敬、贺叔,甚至高洋,都有可能
是在我肚子里播下种子的那个人。

  侯幼琴又说:「媛媛姐,还有一个情况……医生说,你的子宫壁特别薄,加
上之前有过流产的记录。所以……如果你选择打掉这个孩子的话,有可能会导致……
终生不孕……」

  我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留下这个孩子吗?那可是仇人的种!不留的话,我
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做母亲了……

  「还有个消息,我刚知道的……」安明握着我的手,说,「胡争死了……」

  「什么?!」我难以置信。虽然昨晚胡争给了我最深的伤害和最大的屈辱,
但听到他的死讯,我还是如遭雷击一般呆住了。

  「警方给我的消息是,他昨晚畏罪自杀,跳楼了。但我估计,他真正的死因
是知道得太多了。」安明抚摸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现在对
胡争的感情应该是爱恨交加。不过,他的死对你来说,我觉得是一种解脱,至少,
我认为你可以没什么顾虑地把孩子生下来……」

  九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男孩。从得知我怀孕到生产再到坐月子,胡争的父
母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我没有告诉两位老人家胡争对我的所作所为,看在他们
的份上,孩子姓了胡,名字叫胡云川,是孩子的爷爷起的。

  虽然拖了几个月,安明的公司还是成功上市了。在侯家庞大的财力支持下,
他的事业蒸蒸日上,很快便在富豪榜上占据了一席之地。他把公司搬到了北京,
然后在跟侯幼琴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他们结婚前,侯幼琴找我谈过一次,她
说,她很爱安明,但安明的心里一直给我留了一块很重要的位置。由于他们的婚
姻是安明重要的事业发展资源,所以她不能退出,但她希望我能当安明的情人。

  我没有明确表态,但安明听说之后不仅断然拒绝,而且对着侯幼琴大发雷霆,
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于是,在他们的婚礼上,我报复性地挺着大肚子,勾引
了三个男人,躲在新娘子的化妆间里跟他们做了爱。我让他们射在我高高隆起的
肚皮上,然后拍了张照片发给安明,把他气了个够呛。

  但直到几年后,在侯幼琴的葬礼上我才知道,她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即
便是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她还是在三十岁那年去世了。直到那时我才明白,她
之所以提出来愿意跟我两女共事一夫,并不仅仅是为了报答对我的亏欠。

  孩子出生后,我说服了胡争的父母,带着孩子去了广州。其实我的主要目的
是去做心理治疗。从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小生命开始,我的心态就完全变了。以前,
我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但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准备什么。

  然而,我的治疗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我一方面有着那一次性虐轮奸带来的
「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另一方面又有着严重的性瘾。即便是最高明的心
理医生,也没办法同时治疗这两种心理问题。最后,还是安明帮我拿了主意。他
认为我应该优先治疗PTSD,因为相比之下,PTSD一旦发作起来,可能会对孩子造
成重大伤害;而性瘾只要隐藏得好,对孩子的影响则会小很多。

  于是,几个月后,我的PTSD基本消失了,但性瘾却越来越重。我让安明帮我
投资了一家小公司,公司的大部分事务我都丢给了安明物色的职业经理人,让我
能安心照顾儿子,也能在照顾儿子的空隙里,有时间和精力满足自己的性瘾。

  安明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到广州来看我,但却始终没有跟我上床。即便在侯幼
琴去世之后,他身边的情人像走马灯一样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也不肯碰我的身体
一下。在引诱过他两次都宣告失败之后,我也放弃了。我能理解他,因为他既给
不了我名分,也不希望我被卷入商场甚至官场的斗争。

  PTSD治愈之后不久,我便成了一间叫「喜百嘉」的酒吧的常客。这里有个叫
阿Kun的吧仔,鸡巴特别大。有一次跟他上床,在我来高潮的一瞬间,他的鸡巴竟
然插到我的子宫里射了精。那种极致的快感直接把我爽晕了过去!之后我缠着他
没日没夜地做了一个星期的爱,差点把他弄得精尽人亡。可惜他没过多久就回国
了——对,阿Kun是个来自非洲的黑人!

  这天晚上,离我四十岁的生日只有几个小时了,我把孩子交给了保姆,来到
了喜百嘉酒吧。喝到微醺之后,我脱下风衣,露出里边的一条露背、低胸,而且
短得能看见半个屁股的超短裙,在舞池里独自跳着舞,使出浑身解数,向周围的
每一个男人传递着性的信息。

  从最初的风骚俏娇娃到后来的淫荡美少妇,再发展到如今的饥渴美熟女,成
长的不只是我驾轻就熟的床上功夫,更有我魅惑男人的技巧。很快,我就有了6个
舞伴。我被他们围在了舞池中央,放肆地做出各种性感的姿势,我的翘臀,我的
酥胸,还有两腿之间只有一条细细的布条作遮掩的蜜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若隐若
现。我不断地用臀部测试着男人们的硬度,也感受着他们的尺寸。从男人们相互
交流的目光中,我知道他们正在暗中较劲,看到底是谁能带走这个从头到脚都散
发着骚劲的女人。

  呵呵!我心里笑着:你们谁都带不走我。因为,我要带走你们所有人!

  两个小时后,当酒吧楼上那家酒店的前台小姑娘看见一个醉眼朦胧的女人,
领着6个喷着酒气的男人去开房的时候,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但她很快就镇
静了下来,毕竟她至少接待过我跟几十个不同的男人一起去开房,很多时候也都
不止一个。

  拿着房卡,一个急色的家伙在电梯里就开始忍不住在我的裙底动手动脚了,
我看了看监控的角度,应该拍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也就放任他的手指插进了
我的小穴。只是我今晚比他更加饥渴难耐——广州的一波疫情刚刚结束,我被关
在家里,二十多天没被精液滋润过了——刚走出电梯门,我就忘乎所以地解开了
系绳的丁字裤,撅起了屁股。一个胆大的男人从裤裆里掏出肉棒,填满了我久旷
的小穴。

  他插一下,就推着我走一步,花了七、八分钟才走到房间门口,其他几个男
人在走廊里就已经把我身上的仅有的那条超短裙扒掉了。刚一进门,我的高潮就
来了。

  关上门,我要求先洗澡,几个男人把我拥进了浴室。淋浴间太小,他们只能
两个两个的轮流替我洗澡,顺便也把带着酸臭味和尿骚味的鸡巴放在我的小穴里
或者嘴里洗一洗。洗到最后,我拿着花洒蹲下身,一边给一个男人舔着鸡巴,一
边把花洒伸到胯下清洗肛门。

  我的动作给了男人们一个明确的信号:眼前这个女人的屁眼也可以操!

  男人们一阵欢呼雀跃,我刚一放下手里的花洒,他们便抬着我走出了浴室。
我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被他们扔在了床上。紧接着,我的嘴里、小穴里、
屁眼里就被三根鸡巴分别塞满,一种久违的充实感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双
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一根肉棒,轻轻撸动着,然后跟我嘴里的那根肉棒交替享
受我的口舌服务。最后一个,我只能委屈他的肉棒先闲着,不过我那双饱满的奶
子交到了他手里,算是个安慰吧。

  但这个局面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在我身体的引导下,小穴和屁眼里的两根
鸡巴已经知道如何配合了。我的身体被操得前后摇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我的
身体变得无力,男人们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也让我没法好好含住嘴里的鸡巴。

  几个男人悻悻地从我的嘴里退出,我开始放声淫叫起来:「操死我……啊……
用力操死我……操烂我的骚逼……啊……操烂我的……屁眼……我是骚货……啊……
我是骚……婊子……啊……操死我……操死我吧……」

  在多年的性爱历练中,我已经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浪叫的方式。不出意外,我
的淫叫声成为了男人射精的催化剂,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在我的体内爆发。我侧躺
在床上,双腿弯曲着,精液一前一后从我的两处洞穴中流出,顺着我浑圆的臀部
缓缓下流。我用一根手指从屁股上挑起一抹精液,然后放进嘴里用力一吸。手指
离开嘴唇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响,如同对男人们吹响了「操我」的号角。

  一个男人抢先扑到我身上,我搂着他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再用小穴套
住了他的鸡巴。另一个男人飞快地从我的身后,插入了我的屁眼。我扭动着腰肢,
下身不断夹紧、放松,游刃有余地引导着男人的节奏。很快,他们就在我的「谆
谆教诲」下,学会了「你进我出,你出我进」的配合。这样的节奏能够让我最快
地把两根肉棒挤压的痛感转化为极度充实下的快感,等我足够适应了体内的感觉
后,我又指导着他们开始同进同出,以便更好地把快感堆积在我身体的深处。

  「啊……对……就是这样……你们好会操……啊……两根大鸡巴……操得我……
好爽……啊……骚逼爽死了……屁眼……啊……爽死了……」我对进入我体内的
两个男人发出淫荡的赞许,激励着他们的精子更快地从睾丸涌向肉棒,然后冲破
了精关的阻碍。滚烫的精液就像一把烈火,先后点燃了我体内积聚的快感。熊熊
的快感如同爆炸一般飞向了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给了我一波酣畅淋漓的高潮。

  没等我得到足够的休息,又一根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先前两泡精液与我的
淫水还有空气掺杂在一起,在肉棒的挤压下,发出「唧唧啧啧」的淫靡的声音。
我享受着,也让另一个男人在我的嘴里享受着。

  突然,我的手机里突然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微信视频通话的铃声。我吐出嘴里
的鸡巴,拿起手机一看,是安明。我对男人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按下了接通。

  「媛媛,生日快乐!」安明满面春风地对我表达了祝福。这些年,每逢我的
生日,安明都是第一个送来祝福的人。

  「哎呀,我操!」安明紧接着惊叫了一声。因为我把摄像头对准了我的胯下,
两团阴毛正纠缠在一起。想都不用想,我的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

  「谢谢!我的生日你从来都没忘记过。」我把摄像头朝着围绕在我身边的鸡
巴们扫了一圈,再次对准我的脸的时候,我握着旁边的那根暴怒的肉棒,伸出舌
头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我操,这么多人!媛媛,你要不要玩这么大?」

  安明的声音有点生气,但我能猜得到,他的鸡巴更生气。我用一副幽怨的语
气说:「就知道说『我操、我操』,你倒是真的来操我啊!哼!」

  「你又来了……不是早就说好了不谈这个嘛。」

  「我就是喜欢被操,你不操,我就只好找别人了嘛……」我嘟着嘴说,手指
朝插在我小穴里的男人勾了一下。男人心领神会的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我在摄像
头里的画面开始抖动起来。

  「行行行!你高兴就行。好好享受吧,挂了,拜拜!」

  「拜……拜……啊……」

  「我靠,你这骚货真行!」等我放下手机,一个男人惊道,「那个男人,是
你老公?他下面不行了?」

  「滚!他比你们……啊……厉害多了!」我没好气地等了他一眼,然后在他
的鸡巴上舔了几下,说,「他只是……不要我了……啊……」

  跟安明的对话,只是玩笑而已。我早已不对安明怀有任何幻想,尽管我始终
爱着他。安明不是不要我,他只是想让我做真正的自己。

  「用力……操我……啊……操死我吧……」

  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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