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焚天愤天淫魔阴魔】【更新至267章】作者:唤醒黄昏的细沙

ilsc 2008-7-20 00:44

第百三十九节淫操洗脑

  艳尸崔盈自从同党两次火并之后,默想近日经历,有好些事俱似均未载在圣
姑给自己所留的玉牒预言之内。原本觉著圣姑法力高深,凡事前知,十九都算得
准,设下的种种陷阱,几乎无事不应验。自从由一位误入禁地的绿毛女子手内夺
下那半部道书,玉牒上不曾提到后,好些事故玉牒上均未载及。对自己的潜心苦
炼,又得道书之力,超出定数以外,以及借用外力相助一切,却未算出。脱难复
体之期也近了三年,现时已能行动自如。如非想人定胜天,要恢复昔年十全十美
称粹美艳之质,随时均可复体重生,已然试过两次。至于运用玄功,神通变化,
功力只有较前还更精进。

  只是元灵却受了阴魔冯吾的九天都篆阴魔大法所愚弄。尤厉害的是内心自魔,
最信任的却是最隐蔽冀切而更深入的敌人,随著心灵感应,不可端倪。别的尚可,
只要一动念想到出洞,或是他往,立即万念横集,生出种种□碍,无量恐怖。日
常忧急惶惶,如若不能将仇人所下禁制一齐脱去,要是离开当地,逃往别处,则
一出洞门,立即有形神俱灭之祸,万劫不复,彷佛只有安分在此,或能苟延残喘。
因听说自己结果至惨,艳尸因此终日忧惧,不能安心。

  阴魔冯吾只令她知道厉害,要命也不敢离洞一步,又不敢试探出走,却误会
是圣姑所作。虽用尽心力,满洞搜查,去了许多束缚,但是最关紧要的元神仍似
受有禁制,怎么也查不出那禁制自己法物所在。有时静心体会,直似身已自如,
并未受什禁制,心中有了希冀。现在别的不盼,只盼以后经历不落仇人算中,那
便是仇人昔年法力推算,尚有不到之处。要是真个如此,立即有隙可乘,不特免
难脱劫,复体重生,并还可以毁她法体遗蜕,乘其元神入定,正坐死关,即以其
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报复这多年杀身禁锢深仇,均可称心而为。

  艳尸想到这里,勾动前仇,顿生恶念。意欲试探著开启圣姑藏珍之室,窥伺
法体,看看有无阻碍。如无异状,即可知圣姑当年不是善于谋人拙于谋己,便是
道法深浅不如所疑之甚。但震于圣姑威力,道法神妙,不可思议,总是胆怯,改
用狐媚阴毒之策,唆使洞中两个邪法高强的妖党去破防护法体的禁制,然后攻破
元关,禁锢元神,拼着数十年苦功,用妖法将她炼成灰烟,报仇泄恨。

  那两妖党都经她平日播弄得色授魂与,但艳尸心中鄙恶,巧语搪塞,未使沾
身,只在暗中分别示意,委身下嫁。推说不到脱难的时候,怕污了仙府,转误大
事,而原体未复,妄自交合,既误前修,而自己生平最得意的诸般奇趣,也无从
使人领略。

  二妖党俱已色令智昏,心迷神荡,其欲逐逐,各自视为禁脔,巴不得她早日
脱难复体,尽性狂欢,享受奇艳。因苦寻那禁制艳尸元灵的法物未获,而恨毒圣
姑,早就各告奋勇,欲用自身妖法将圣姑她炼成灰烟,报仇泄恨。除了祸害,使
那法物永找不到,决可无虑。只为艳尸知行事艰难,故意卖好,说恐妖党犯险,
仇人禁法厉害,不可妄动,极力劝阻。二妖已被玩弄,无异婴童,不敢拂意而行,
心还怏怏,好似两只饿极了的饥猫,明明看着一条活蹦乱跳的肥鱼在口角边撩来
撩去,只没法啃咬一口。而今好容易听她露出一丝口风,一经唆弄,俱认作立功
博宠的唯一良机,双方争抢,谁也不肯落后。

  艳尸惟恐同归于尽,使别的有力妖邪视同祸水,闻风却步。始而仍是劝阻,
向众妖邪示以是二妖自己冒失,自甘寻死,与己无干。等二妖党非去不可,怒发
力争,再用猜谜之法定一先后,约日行事。暗中再打叠起柔情蜜意,无限风流,
一面鼓励那先去的一个;一面再对后去的一个,说自己真心相许,默认作千秋仙
侣,知道此事吉凶难卜,不舍他去犯此奇险,对先去的一个的纠缠不清,是因身
在难中,须人相助,不便得罪。只得在你二人争时,暗中设计,使他占了先去,
以便他如伤亡,你可知难而退。二妖党经艳尸一番狐媚愚弄,益发死心塌地,心
花怒放,各自把艳尸奉若天人,死活惟意。艳尸原以为有几分希望,并非真愿同
党送死,除详说虚实避忌外,并出全力在室外应援相助。

  谁知阴魔及时闪射回来,触发室中所设的丁火甲木二遁,那妖党才进入伏地,
触了禁网,便陷即在法体前的神灯里面,加上为阴魔冯吾五行挪移迷魔障所迷,
尚当破法将成,可博艳尸欢心,恣情淫欲,对危机一发,毫无所知。艳尸和众妖
党在外凝望,只见一阵烟光变灭处,妖人便不知去向。再看长明神灯,火焰头高
起尺许,焰光中裹住一个寸许大小人影,在周身邪烟妖光环绕之下,正在手舞足
蹈,好似奋勇对敌,高兴非常的神气。

  这类埋伏,一经失足,陷身在内,主要是必须倚仗自身省悟。纵使心能自制,
也需有一位法力较高、知道其中玄妙之人在侧禳解,方可幸免。若失陷者自己未
能警觉,外人便有天大法力,也无用处。火中人是个左道妖邪,灵智已迷,艳尸
虽然知道微妙,但以前受厄太多,心胆早寒,一则无此勇气;二则知他已陷火遁
之中,实则万无生路。晃眼工夫,灯焰熊熊闪动,略一起落,焰中小人便似残雪
投入油锅沸汤内,滚了几滚,只焰头上微飘散了一丝黑烟,立即形神皆化,无影
无踪。紧跟著,灯焰往下矮,又回了原状。

  众妖党一见里面这等神奇厉害,俱吓得面面相觑,做声不得,休说争先,便
艳尸叫进去,也不敢承应了。艳尸对于圣姑的一切设施,多半深悉,并不十分骇
异。于是假意悲叹,说了些好听的话,又向落后妖党表示了些好意。然后借口修
炼,退往自己停尸房内。

  艳尸一向生性反复,喜怒无常。不时忿极暴怒,直如疯了一般,完全不能自
制。暴性过后,又复嗒然若失。经阴魔冯吾魔吊滋润,解脱了七灵丝的束缚,却
换了这无形之禁,心神之忧苦,比起以前身受,更觉难耐。这时正觉白葬送了一
个得力同党,别的异状并未看见,独个儿愁闷忧急,又是老调重弹。犯了本来穷
凶极恶的乖戾之性,忿极暴怒,直如疯了一般,在房中厉声吼叫暴跳咒骂。偶然
一眼瞥见那正对尸榻壁上悬嵌的玉牒预言,更仇深恨重,怒发如狂,无可宣泄,
飞扑上去,一爪抓下,连声狞笑,露出白森森两排细白如玉的利齿,张开血也似
红的樱口,便要对那对开的两页咬去。

  圣姑的预言其实就只参详了那金字的数十行,安排的就是激艳尸咬碎玉牒,
内藏克杀艳尸的法毒。阴魔已将玄胎寄入,岂能任她暴毙,先天真气勾动艳尸意
识。艳尸猛又想起仇人付与时,曾有几句偈语,说此牒与自己共存共亡,两页玉
牒共是六十七行,备载自己兵解以后之事。只要上面金字不变,仍有万一之望,
一旦变色,朱文如血,便是生机已绝,末劫起始。如果全篇六十六行字迹齐现血
字,运数便尽,与牒同灭。

  就在艳尸这杏眼怒突的一刹那的空儿,阴魔窜改玉牒。艳尸瞥见牌上现出几
行红影,觉著适才取下,意欲嚼碎泄忿时,看去尚是金字,如今不特牒上字迹由
金色变作了红色,并且六十六行字迹只剩了十分之一。料定是末路将临,决非佳
兆。急得奋力抓胸。悲啸了一声,低头定睛一看,越发惊惶忧急起来。

  过后孔明,当然准确无比,难就难在如何令人信是事前写下。艳尸那知先天
真气能重组玉牒物质,当然认定是圣姑预言,见以前的原文已然隐却,开头几行
朱文就把艳尸由上官红手中夺下半部道书,直到当日心存叵测,阴谋毒计,愚弄
妖党,毁坏法体,以及妖党惨死等情,差不多全以极简明的词句,记在上面。底
下空白了数十行,对未来之事,却是一字未提。那剩余十分之一的原文留列在末
几行内,仍是说异日恶报,字已如血,更是鲜明。

  艳尸这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仍落仇人算中,料定灭亡不远,就此趋入
穷途。越想越害怕,恐惧劫难临身,向圣姑哭求哀告,苦求大发慈悲,赐以生路
;申誓脱困以后,便孤身远引,与快心如意仙侣阴魔冯吾同隐极荒隐僻之区,长
相厮守,求圣姑许其自新。

  人之所以激动,定是内心处在两个或更多的压力下,莫能取舍。宗教能令信
徒舍生忘死,就是麻醉心灵,用〔来生〕或〔神的天国〕引导信徒出现实之外,
迷入幻想妄想,甚至轻率生命,去求一时的心境失觉。人的生理本就有休克机能,
在绝境之际,也就容易逃避或失忆。花言巧语下,自身也难保被钉上十字架的救
生草也能被夸染成绝代救世主。

  阴魔志在元胎。艳尸这寄母不灭,元胎只有屈残,岂能带艳尸出生天,但却
必需在胎成前保艳尸安宁养胎,所以必需给艳尸心灵培训出一个虚无幻境。落入
言词当然于人口实,引成责任,负担一切后果。高明之处是导引猎物进入错觉,
那时就可振振有词,传音铺天盖地的说,我□叫你□高去追丫!这就是公信力的
精采运用,成功的捷径就是做势,时势做英雄,可覆雨云覆于反手之间。

  阴魔的时势就是可以淫乱幻波池。开池以来,投效的浪女也不少,无一能逃
出阴魔这绝世淫魔吊外,实则也都飞蛾扑火,被阴魔用血影神光灌入玄精,把三
尸元神消化了,噬尽元气阴精,再鹊巢鸠占去皮囊。此时阴魔魔功日臻精纯,更
有身外化身,无需再在猎物身上消失。去芜存菁,这些猎物的外相,就被驱入连
艳尸也不知其存在的五行禁制,幻出形神俱灭,以全圣姑所定戒律。独这淫乱之
祸首却一同陷入禁制,也无灾无险,法力所不到,明示圣姑偏袒纵容。其他妖人
稍涉欲戒,无一幸存,更坚艳尸播弄的搪塞借口。当然她与阴魔冯吾的淫天欲海
荒唐在停尸密室,有圣姑的五行禁制,艳尸外从无妖人得以通过,众妖人又那知
阴魔能无形无影的化出化入。

  艳尸于此凄怆彷徨之际,见到阴魔冯吾现出连绝色女人也自愧不如的形貌,
更哀戚悲鸣,圈抱郎颈狂哭,哀艳撩人。心病还需心药医,正是讲多无谓,行动
最实际。阴魔乃出其肉逼,顶阔棱凸,锐粒瘰瘰如糙石,火热硬挺粗巨,却是艳
红如血。自顶至根,横筋张起,血脉筋胳纠结浮胀狰然,若无坚不摧。猛一用力,
把吊茎深深插入了逼穴里,将她整个逼户撑得结结实。

  火辣辣的撑裂感由逼窿传出,那粗硬的肉茎猛然刺出强大的幅射,像无数枝
钢针射入艳尸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强烈的电殛直击入脑门,痛得艳尸眼前一阵金
星飞舞,发疯似的尖声嗥叫,却在残魂戮魄中感觉到丝丝清爽的快感,若从九幽
冲醒出来。这就是被虐待狂的由来,外观就是像自暴自弃。

  哀戚伤人,就是情绪的紧张把脑部血气凝聚得像石块,淤积的败血令神经中
枢传递失灵,甚至歪曲变异。轻则瘫痪;重则动作不符指挥;或因所收信息歪曲
而致思觉失调的反应,外观其手舞足蹈,俗称被鬼迷;其更严重的是传递触及高
压区,可以因其高压而演成神力,俗称狂性大发。

  百年郁抑可就不是一殛所能超脱,仍时幽冥深邃,广阔无边,只存记丝丝晰
念,若久旱之霓云。残生所寄,心灵上不由爱上那撑裂逼窿的火烫粗吊,强烈得
无可抑制,千刀万剐也是等闲,承受著男人暴风雨般的冲击,一下比一下更凶猛
激烈,被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紧咬,从肉洞内粗悍的
大肉棒的猛力抽插之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爽颤,一波又一波的九幽爆炸,发出
惊人的嘶叫。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里轰击,电流直殛胴体的每一个己神经末梢,
立刻又晕迷在旋涡里。

  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和近乎窒息的胀满感占据了她整个身心,只有从紧窄的
逼洞中那火烫粗挺的肉棒的不断抽动,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觉到那根硬家伙的
每一插都像更涨大增长了些,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
秘穴最深处的花心。被这样猛烈攻击,插的“啊!”声嚎叫,凄婉尖厉哀号充盈
太虚,坠落九幽。

  阴魔冯吾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这凄厉惨叫的女人,近似西斯底里的
“喔!喔!”叫著,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散开来。完全陷在淫欲中,
只有灵台的爆炸才能驱散幽冥的压力,扫荡那令人挟迫的烦恼,艳哀婉的撩人娇
啼响彻整个春色无边的室内,呼喊著:“操我!啊!啊!操死我吧!啊啊啊啊啊!
操死我吧!”

  一心一意只渴求着魔吊的野蛮侵犯,人世间所有的束缚,当下全然抛诸脑后,
留下无比的空虚,那么的需要抚慰,需要魔吊的强烈暴力,才能得到刹那的充实
感,一阵一阵的滋润著哀伤的心田。彷佛要将幽灵叫出樱唇:“啊…用力…啊…
用力插…啊……插啊…插到泄…插到死…啊…”

  迷乱的心情已被推往亢奋的肉欲,巨大的快感浪潮旋即将她淹没,那异于常
人的壮巨肉吊,把艳尸推向那销魂蚀骨的肉欲高潮,一直深到她的灵魂深处,让
她原本哀凄的表情变得淫荡妖魅。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样儿,闪烁
著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因高潮显出一副满足的表情,异常妖艳。深藏在灵魂
的淫荡疯狂,强烈地感受到那毫不保留、令她头晕目眩的频率,全身的肌肉,一
下子完全绷紧。

  名逼层峦叠翠内层层叠叠的嫩肉摺缝,若千万颗肉牙儿啃噬著硬茎的每丝神
经,穴道里混著不停分泌的滑腻淫液,侵蚀著坚韧的魔吊,刺激得魔吊每个细胞
都蠢蠢欲动。在逼壁□津的不停鼓动下,魔吊一涌一涌地抽动著。每一次挺到尽
头的花芯都听见“啊”声大叫,闪电般的针戮痛楚刺激得逼膣阵阵收缩,更招魔
吊力捅舒压,插得越来越快。

  那豪放粗野的冲击如此深刻强烈,狠操之下使艳尸凤眼紧闭,娇躯扭颤,不
禁地挺起腰肢,双腿乱动,迷乱狂热娇的啼浪叫著,一声高过一声。魔吊的耸动
抽插越来越剧烈。荡逼愈发放浪,不只上下套动,更被插得无法控制自己,在那
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刺激下,她迷失的疯狂的尖叫彷佛悲鸣,凄婉哀伤变得
冶艳妩媚,勾人魂魄!隐隐带著一种荡人心魄的异样魅力。

  整个人好像晕眩了,陷入半昏迷状态。每一抽插都令神智本已陷入疯狂的艳
尸不自禁地颤抖一下,肢体发生很大的扭动,像疯了一样,撕心裂肺的怪叫一声
高过一声,已经无法发出有意义的声音,就像提线的人偶,诡异,妖艳,充满来
自黑暗的无穷魔力。

  身心的几近崩溃诱发出她狂野的欲火。爆发的情欲更令本就天生媚骨的艳尸
渴想着魔吊的勇猛侵凌,脑海中除了承受这种淫乱的抽送外,什么都不存在了,
感受到了那销魂蚀骨的酥痒刺激和充实紧胀的强烈快感,一下一下重重的深插入
体内。一往上顶,就被顶得弹了起来,下意识地扭动,只能不停的弓起自己的娇
躯,去迎合魔吊的彪悍。浪叫已经失控。就是喜欢像个玩物似的被折磨、摧残,
昏昏忙迎,激情的升涌充斥淹没了灵智。酥淋的快感使得意识开始模糊。只有不
断地操著,操著,才能令自己感到满足!显已被奸的酥透美绝,要说多淫荡就有
多淫荡。原来这婊子不仅是虐待狂,在受虐时身体产生的反应,居然更强烈。就
像两头失去理怪的野兽一般,在拼命纠缠!

  艳尸被操得浪水几乎流尽,淫唇肿如肉包,被灼的发烫,狂焰欲火愈燃愈旺,
不断痉挛小腹好像有一团地狱的火焰燃烧,几乎血液都沸腾了。炽热火红欲焚的
气劲,从下腹升起。一点一点地烧遍,艳尸全身都软,完全陷入火烧的被虐待感
巨大漩涡中。热潮在窜动,乳房也像被火燃烧的发热,两个奶子在不知不觉之中,
好像要爆开似的涨著,并渴望被用力的搓揉。受到阴魔冯吾的搓揉挤捏,毫无怜
悯的不断增加力道,榨得电流高压殛入灵台。那种冲出九幽的奇怪感觉越来越强,
渐渐沉迷出神,轻飘飘如腾云驾雾。

  飘飘欲仙是高潮的临界点,阴魔冯吾更继续狠狠地在逼穴顶插,直把艳尸插
得狼吼哀嚎。可怜艳尸已魂不附体,无内防可言,半昏半死下,只觉得每一插入
都是把“敞开”淫躯,火球在逼内爆炸,魂魄被抛上天际。拉出来就被吸得“坠
落”下去,西斯底里的嗥叫著。一波又一波地袭上身来,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灭顶。
操到快活的时节,心上也浪,口里也浪,连五官四肢都浪起来。叫出来字字模糊,
上气不接下气。狂呼乱叫的高潮中,整个人陷入疯狂状态。

  艳尸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罕见的的高潮,强烈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自己都
数不清来了多少次,感觉从子宫深处彻底狂泄出来,逼穴如同火山爆发的狂泄阴
精。实在太美妙,甚么负担,甚么□碍,都一泄而清,轻了,松了,整个人有说
不出的舒服畅快,连皮囊也在可有可无之间,承受强烈高潮接二连三的狂浪。一
瞬间,恍若冲上浪顶,又立即滑下九幽,不受控制的陷入风暴中,魂魄离体飘入
虚无飘渺中。在强烈的泄身后,艳尸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主的意识,只有那闪电
般的爆炸,在这美艳淫女的逼穴里不断地轰响。

  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恍如窒息般美目翻白,进入
男女合体交欢的“小死”最高境界,几乎失去意识。强烈的刺激令艳尸,昏迷,
浪流,苏醒,又昏迷,又畅流,使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元神彷佛再也不在躯
壳,飘荡到九霄云外,愈飘愈远。躯壳却不响不动,宛如被操死了。

  不破不立。高潮的泄身炸碎了艳尸的执著信念。积血畅通后,即可在一阵空
白的思维内任意雕塑。阴魔冯吾施放元阳,以「灵热法」点燃内火,化作一股暖
流透入艳尸的熔炉逼穴,逐渐地通过骨盆蔓延至全身。阴极阳生,艳尸感受到阴
蒂滋生起一种极度的快感,凝聚而坚定的强烈掠过。比熔炉更热,却热得柔和,
从尾闾涌上,把紧绷绷的肌肉烧散开来,变得软滑温馨,却感到离魂的恍惚,与
世隔绝,精神陷入忘我的境界。

  热流导入,直穿七轮,引动「菩提心月液」往下滴,与上升的「灵热」交会,
就产生了「上乐境界」的大快乐,从双峰传入玉枕。精神倦了,手脚软了,声气
要浪浪不出的卡在喉咙里面,是性紧张增长到终点,有著似“悬吊”或“飘浮”
的感觉,达到是我非我,是虚非虚、造化运旋,分之无可分,合之无可合之状况,
是曰炼虚。

  虚实呼应。阴魔冯吾火辣辣的猛吻上艳尸樱唇。四唇相接,那种微触电的麻
痒感觉让艳尸震抖不已,夹攻灵台,恍如飞入云端的灵魂重新吸回玉鼎,在两耳
尖上之中心方寸玉枕之中心的元神室内,是曰炼神。印入了救世主的心识,信者
得救,把一切奉献给主,等待末日审判的来临。在此成型定模之刹那间,稍有差
池,则如废钢的无可重铸,又见易静前来挑衅。

  易静、癞姑舌战辛凌霄后,一众十人一路说笑,不觉飞入中土,到了四川境
内,方各辞别分手。金、石、二甄、二易、鲧珠严人英带了陷空岛所得灵药,自
去医治伤员。易静、癞姑、李英琼三女赶回依还岭。三女降落之地,相隔幻波池
不过一箭之遥,只见空山无人,依旧一片清丽灵淑的仙境,毫无异状,也看不到
一点妖邪之气。易静觉得金凫仙子辛凌霄有点过甚其词,意欲揭开幻波池上面奇
树探看。

  癞姑觉到易静对于幻波轻率躁妄,好似有些反常,连忙劝阻,因把易静脾气
摸准,并不明劝说妖尸厉害,埋伏凶险,只借辛凌霄为题,想等她与沙红燕和妖
尸妖党斗过,再行相机下手。

  易静自从上次入池取宝,为圣姑仙法所败,心中老大不服。开府后,得了峨
眉真传,功力已大精进,自信便是圣姑为敌,也奈何不得。思量妖尸神通广大,
不在此时乘机入内,将来定更难制,并没把池中妖邪看得太重,只是两师妹俱都
谨慎,且先不与明言,事成之后再说。

  三女商谈言动,早被下面轮守的妖人用妖法窥了去。艳尸在阴魔操得高潮叠
起下,昏天暗地,连六识也任由摆布,被矫意颁传旨意,不到功候十分完满,全
身禁制脱去,能够飞腾变化,随意出入游行,并将仙钥和那几件异宝奇珍一齐取
到,决不多事,兔生枝节,贻误全局。妖人也就不敢稍露形迹,可是敌人真要寻
上门来,那也不能容忍,乐得借用圣姑所留禁制,诱使入伏,来一个除一个解恨。
当时轮守的又是妖党中比较凶狠的一个,一旦开池,便会立即暴起。开了争端,
静琼谷便永无宁日了。

  当三女走时,那妖人正仰著一张狰狞丑脸,目射凶光,隔著池上飞瀑奇景,
向上冷笑。三女一个也未觉察。阴魔淫操艳尸,隔绝急奏,神光扫描到三女离开,
才松一口气,却接到牝珠司徒平传来秦寒萼危在旦夕的讯息。淫奴急极也不如玄
胎的重要,直至念不动,元精溶溶、元气浩浩、元神跃跃,秦寒萼诸人已被土、
木二行真气所压。

ilsc 2008-7-20 00:45

第百四十节边缘哀歌

  牝珠司徒平伴同众人送秦寒萼、向芳淑、李文衍三女回洞养伤。山洞离峨眉
仙府不远,所居四外俱有仙法封锁,就在昔年百禽道长走火坐僵的黑谷左近。宝
相夫人就在附近解脱庵故址修炼。常人足迹虽走不到,空中飞行却是一望而知,
过于明显,容易引敌登门。牝珠司徒平惟恐妖邪乘机暗算,留下照料。

  秦寒萼三女在姑婆岭养伤无聊,这日恰值向芳淑的生日期近,寒萼提议为小
师妹祝寿,令牝珠司徒平前往采办。牝珠司徒平饰演著牵系裙带成道,自是感恩
图报,也是潜伏特务的角色,必需恭顺无逆,依言去做。三女送走牝珠司徒平,
见天色甚好,同立洞前闲眺,没照牝珠司徒平行前叮嘱,回去将洞封禁。

  偏巧卜天童飞过,看出三女不是庸流,当地相隔峨眉正近,疑有关联,下来
询问。卜天童因好友虞重、勾显、崔树三人为辣手仙娘毕真真杀伤。同时师兄商
建初苦恋金钟岛主叶缤的女弟子朱鸾,为助此女与妖人对敌,并还断去一臂,回
山负受师父重责。好容易经人求情力说,断臂也已续好,允他去接朱鸾回岛成婚,
偏是遍寻朱鸾不见。

  卜天童气忿不服,才借中土采药为名,前往峨眉、青城诸山访问朱鸾下落,
并寻毕真真替虞、勾、崔三人报仇。本心实不想与峨眉作对。无奈卜天童自来心
高性傲,因商氏师徒威望久著,向占上风,未免自恃。满拟峨眉派虽当极盛,叩
门询问点事有什难处?哪知一干长老正在闭关,前后洞均有禁制,连本派门人尚
且不能进入一步,何况外人。始而他为七层云带所阻,不得其门而入。末了寻到
后山迎仙亭,看出洞府所在,但已禁闭,连次高声寻人答话,均无人应。不合恃
强逞能,意欲破禁叩关,激人出面,结果几被禁网所陷,吃了一点小亏,方始退
去。

  三女见他怪相,词色颇傲,先不投机。秦、李二女又和毕真真交厚,问知卜
天童来意,老大不悦。虽因对方身无邪气,未与难堪,但也无什好嘴脸。答说:
“我们不知道。她师父韩仙子向住岷山白犀潭,你有本领,不会寻上门去向她要
人,不省事么?到处打听做什?”

  卜天童闻言怒答:“中土初来,我连岷山也不知道在哪里。你说出来,我便
寻去。”

  三女越憎他狂傲无知,便即应诺,详为指点。秦寒萼并恐他不肯上当,故意
力说:“韩仙子乃前辈散仙中有名人物,不是好惹。我们虽不知你道力深浅,却
料不是她的对手,说话无妨,行事却要慎重。”

  言语刻薄,其刻骨铭心更甚于伤人躯体。伤有平复无痕而淡忘,话刺心灵可
永磨不灭,仇恨难休,所以仁者其言也讷。言多必失,自招灾劫。卜天童人原机
智,两生修为,得道多年,师叔商栗与韩仙子就是昔年故交,岂有不知韩仙子来
历和对方语意激将之理。只因天性刚暴,宁折不弯,明知是当,也要来上。即答
:“韩仙子也不能不说理,你们以为我怕她么?”

  秦寒萼答道:“你怕不怕,与我们何干?我们有事,恕不奉陪了。”

  卜天童还想说时,三女已进洞。屈气难舒的卜天童怒火头上竟欲寻去。又值
华山派妖人沈通同两同党早就潜伏左近,暗中听去,设计出面诱激,引与峨眉为
仇。卜天童本看不起这些妖邪,只因怒火难遏,竟被说动。双方并还打赌,各行
其是。

  来敌中三影神君沈通、凤娘子赵金珍、白鬼脸何小山是日前妙相峦、碧云塘
两地漏网的华山派门下余孽,和两个道装少年,似是三眼神君沈通为首。沈通惯
用毒火妖针,于碧云塘被禹鼎破去,少却许多鬼蜮伎俩。卜天童为示不肯与妖党
同流,单人立在一处,先作旁观。

  牝珠司徒平下山时,独得一本道书,并无法宝。独斗群邪,本来势孤。一则
近来功力精进,二则仗有乌龙剪神妙无穷,才勉强扯个平手。秦寒萼、向芳淑、
李文衍三女负伤未愈,除弥尘幡、纳芥环外,下余飞剑法宝俱不能由心运用。白
眉针威力神妙,至不济也可去掉两个妖党,无如新伤之余,即一针已是勉强施为,
无力多发,打著擒贼擒王的主意,将白眉针由纳芥环中向那道童卜天童发将出去。

  卜天童乃土木岛主商梧最得意的门人,初次出门,所寻对头都是当时负盛名
的门下,惟恐闪失,早把他本门独有的土、木二行真气暗中放出,将身护住。秦
寒萼人未伤成,反把对方激怒。卜天童口中喝骂,手扬处,立有十道青、黄光华
飞来。这时牝珠司徒平刚在百忙中运用玄功,加强乌龙剪的威力,将众妖人飞剑、
法宝破去一些,不料又添劲敌。乌龙剪虽不似寻常法宝,易为土、木真气所制,
却也占不得半点便宜。众妖人见卜天童出手,心计得售,益发猖狂,纷纷施为,
上前夹攻。牝珠司徒平正觉著再斗下去,有败无胜。向阴魔求助,云凤也恰好飞
来。

  凌云凤通行右元洞火宅玄关,为火宅干焰所陷。虽仗妙一夫人恩怜,幸免于
难,元神已受重伤,在洞中面壁勤修,得了杨瑾柬帖指点,及师赐灵丹,不消多
日便已康复,只是未能赶上铜椰天劫,留待三女遭难,才奉令下山。因有芬陀大
师恩顾,再世曾祖姑杨瑾和叔曾祖母白发龙女崔五姑为靠山,未有什限制,得以
随缘修积,便宜行事,于是先往河边倚天崖龙象庵飞去。芬陀神尼已经外出,杨
瑾嘱咐往助牝珠司徒平却敌。

  云凤只得往姑婆岭飞去。相离寒萼所居洞府只七八十里远近,遥望前面,山
岭回环,峰崖险峻。刚越过前面高峰,便见右侧崖前有各色光华飞舞变幻,洞门
外站定牝珠司徒平,正指乌龙剪连同飞剑,与敌苦斗。洞门已被向芳淑的纳芥环
奇光封住。三女同立洞内,却在弥尘幡光幢拥围之下,似想再如危急,便驾弥尘
幡逃去情景,神色仓遽,颇为狼狈。

  洞外斜坡上立著几个男女妖人,正指洞中三女喝骂,得意洋洋。另一道童打
扮的敌人,独立洞左危石之上,手指十余团青、黄二色的精光。云凤手指处,玄
都剑首化一道精光,飞上前去。牝珠司徒平斗了这一会,已知对方厉害,恐云凤
飞剑受制,忙喝:“这厮妖光能缠飞剑,师妹留意!”

  云凤飞剑已经电射而下,剑光已被两道青黄光华裹住,慌不迭往回一收,吃
什大力吸住,不禁又急又怒。牝珠司徒平察觉,指挥乌龙剪飞来,加强乌龙剪的
威力,化为两条神龙般的墨色精光,满空飞舞,将飞剑解救回去。云凤才得把神
禹令取出,一声清叱,向外一扬,立有一股青蒙蒙的光气发将出去。青色光气到
处,二行真气所化青黄光华立被冲破,化为缕缕残烟,四下飘散。卜天童这才知
道厉害,不禁又惊又怒,当著一干妖人,不禁愧忿交加。

  云凤贪功疾恶,将芬陀大师所传毗那神刀飞将出去,卜天童急遽中瞥见朱虹
飞来,因正忙于另取法宝,报仇雪恨,自恃护身有宝,决难伤害,便没有躲。哪
知佛家降魔利器别有妙用,又是一个克星,本来非受重伤不可。总算他百忙中运
用玄功,两臂一振,贴身潜伏的二行真气立即往外暴涨出去,本意就便吸收敌人
刀剑。忽听叭叭两声,朱虹到处,真气竟吃破去,朱虹随即环身绕来。若如似先
前贴身绕护,那就不死也必重伤了。

  卜天童这一惊真个不同小可,总算土、木二遁神速非常,吃真气挡了一挡,
略缓来势;身形一晃,便自隐遁开去。云凤见敌人只有一人逃遁,余下敌人正与
牝珠司徒平苦斗,便剑、宝齐施,赶紧杀上前去。隔不多时,金蝉等七矮也赶到。

  金蝉等七矮和易静、李英琼、癞姑作别之后,在飞向去姑婆岭的路上,众人
为了谈话方便,把遁光联合一起。鲧珠严人英要扮呆瓜,就用不得血光遁法,一
心运用剑遁。天痴上人在白犀潭失的神木剑,在无相心法洗涤下,胜过原来。飞
行迅速,眼看相隔姑婆岭不过二三百里,只前面还隔著一片高峻山峦,晃眼即可
到达,却一眼望到前面乱山杂沓之中,有三四里方圆一片山地,浮著一片云雾,
乍看时,那云雾并不甚厚密,急切问也看不出有什么邪气。

  一行七人俱是慧目,除金蝉双目益发清明外,下余六人都能透视云雾,况在
晴日之下,休说似轻绡一般的淡雾薄云,任多厚密,也能看出内中物事,竟会看
不见一点形影,又不似运用法力禁制。云雾影里有两团金光,夹著两道朱虹飞舞
闪动,知有仇敌来此侵犯。金蝉神目如电,认出那是神尼芬陀赐与凌云凤的佛门
降魔防身之宝伽蓝珠与毗那神刀,怒喝:“秦师姊等为妖人邪法所困,我们四面
合攻而上,莫叫妖人跑了!”

  扬手便将本门太乙神雷发出,众人也纷纷相继施为,连珠发出,一大片金光
雷火直朝雾影中打去。各催遁光,飞上前去。下面云雾突然暴涨,升高迎了过来。
两下里势子全都电也似疾,自然一凑即合。除金蝉、石生安心不使来敌一人漏网,
随纵遁光破空直上,欲往高空严防堵截而外,下余人全被那片云影罩住。

  南海双童甄氏弟兄一经接触,觉著那片云雾不特似个有质之物,并还强韧异
常,具有绝大粘吸之力。得道多年,见闻较多,首先看出那云雾的来历。二人飞
剑本质本来较差,难保不被裹去。各收飞剑挣脱云网,施展独门地遁,往地下钻
去,晃眼无踪。

  易氏弟兄迎头遇见云网盖来,一个慌不迭将太皓钩化为一弯银光,将盖上身
来的云网强行撑住,一个忙取火龙钗往上一掷,立有一道龙形火光烈焰,朝云网
上飞去。哪知火焰才一脱手,耳听对面一个身材矮小的双髻道童哈哈大笑,云网
着火一引,倏地由白而红,晃眼化为一片火云,往四外分布开去,再往下兜压过
来。二易当时便觉身陷火海之中,奇热如焚,不在红发老祖所用的血焰妖光之下。

  凌云凤守护洞口,不能分身,抽空施用神禹令。一道青蒙蒙的光华射将过来,
火云立被荡起老高。略微缓手冲开烈火,便即收回,四外上空的火云烈焰仍未消
散,依旧下压。易氏兄弟见势紧急,把九天十地辟魔神梭取出,往梭光中钻进,
将身护住。火云吃神梭外面漩光激起千重火霞,声势异常猛恶。

  火云烈焰性近先天,鲧珠严人英的鲧珠是后天法力,要是强抗,有失守拙之
戒,也不能令同行落入困境,便向阴魔请示。阴魔刚好迷醉了艳尸,功成完满,
无形无影的闪射过来,替入严人英肉身。一声断喝,紧跟著一片清光飞起。先天
同源,不斥不融,将四外烈火逼住,向空托起,往上升去。这原是瞬息间事,火
云一被托高,立现大片地面。卜天童手掐灵诀向空连指,似要发挥法宝威力,又
似想将法宝收回神气。无奈火云为阴魔严人英金光所制。

  南海双童二次现身,联合易氏弟兄,同飞洞口,去与凌云凤会合,随手各施
飞剑、法宝,向对面众妖人夹攻。云凤喘息方定,与众人互相会合,剑、宝齐施,
光霞万道,变化无穷。金、石二人尚在空中布置,也还没有露面。众妖人见火云
受制,感觉到形势骤变,凶多吉少。沈通、赵金珍邪法较高,但因前在碧云塘吃
过苦头,许多重要法宝都已失去,见连红法老祖那么法力高强的人尚遭惨败,心
已内怯,惊弓之鸟未免胆寒。

  凤娘子赵金珍却素来狂谬乖张,丝毫没有退志。下余诸妖党多是赵金珍的情
人,谁也不愿当著情敌示怯。三眼神君沈通见识过七矮弟兄的威力,心胆早寒,
越想心越发慌,自己偏又成名多年,在一伙妖人中行辈较高,当著外人后辈,不
肯先逃示弱。更初遇卜天童时,又不合妄以前辈自居,说了句大话,此时觉著自
己多年威望,当著同党,面子难堪,于是势成骑虎。自持擅玄功飞遁,只管迟疑
观望。

  华山派白鬼脸何小山,性虽骄狂,人极刁狡,生死关头,尤其空中金光是大
克星,任精玄功变化,吃它照定一压,仍难幸免。不能再顾颜面,头一个便打了
逃走主意。虽然心惊,仍以为自己长于玄功变化,自恃有幼童心血炼就九九八十
一片金蚨剑,又有几粒子母戮魂珠,可进可退。准备好了逃路后,骤出不意,乘
隙飞遁。并恐为敌警觉,故意厉声喝骂,表面做出拚命神气,比谁都凶。哪知险
诈太甚,反更遭殃。

  易氏兄弟看出卜天童厉害,始终隐身梭中,忽见内中一个脸白如尸的瘦妖人,
口中乱骂,满身妖光环绕,法宝乱飞,最是猖狂,越看越觉有气,暗中却运用全
力,朝火龙钗、太皓钩分头一指,使二宝立似惊虹怒掣,拨头向何小山飞去。

  同时一催神梭,飞虹一般激射出去照准何小山便冲。何小山也是恶贯满盈,
并非不知此宝威力厉害。却还盘算诱这两小杀星出面,延误时机。等觉到梭光掩
护严密,无隙可乘,转念想逃,已是无及。

  何小山所用独门飞剑九九八十一片金蚨剑,本似一座光幢把全身围了一个风
雨不透。无如南海双童甄艮、甄兑开府时得了三根霹雳凿,俱是长眉真人遗赐,
专破妖人防身邪法的仙府奇珍;又识得妖人来历与紫金蛛的底细,见紫金蚨虽是
旁门法术炼成,本质极佳,有子母相生之妙。只要夺得一两片,少时妖人伏诛,
便不致被他化去。南海双童想要人宝两得,但初试霹雳凿,不知威力大小;不舍
毁损。

  易氏兄弟忽来夹攻,竟将妖人激怒,只分了十来片妖光离身出斗,依然用紫
艳艳无数圆形奇光将身护住,咒骂又恶,不由激发南海双童怒火。南海双童便把
夺宝之念息掉,骤出不意,猛施全力。甄兑先扬手一凿飞去,恰与易氏弟兄同时
发动。一道赤红如火,长只尺许的钉形奇光,带着数十点豆大银光,一窝蜂似飞
将出去。何小山见敌人法宝精芒若电,奇光强烈,虽觉不是易与,自恃有多年苦
炼成的金蚨剑护身,并未十分在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动念瞬息之间,凿光已经临身。两下里才一接触,
那豆大银光立即化为震天价的霹雳,纷纷爆炸开来,轰隆之声,山摇地撼。何小
山身外光障立被震散,被那夹有霹雷的一根火钻冲进,当时金蚨剑光便减去好些,
不禁吓了一个忘魂皆冒。见势危极,也真舍得,更不寻思,百忙中竟豁出舍了这
多年心血炼成之宝,准备运用全力稍挡来势,立即变化遁走。

  哪知劫数临身,连气都不容缓,易氏弟兄已连人带宝一齐冲到。何小山知无
幸免,把心一横,待要就势兵解时,甄艮手指处,凿光突然暴长,化成一幢数丈
方圆的烈火光幢,刚把何小山全身罩定压将下去。九天十地辟魔神梭也早冲到飞
光电旋中,加上四人的太乙神雷往上一合围,何小山连元神也未飞起,立化灰烟
而灭。

  另两道装少年,一名文又方,一名乔纪,方想要设法隐遁,猛听霹雳大震,
地动山摇,满空雷火横飞,宝光电射,声势猛恶,不禁心寒胆裂,微一疏神。云
凤已指定一团祥辉、两弯朱虹斜飞过来,来势神速,毗那神刀已绕身而过,一声
惨叫,两个妖邪即尸横就地。

  三眼神君沈通越发惊慌,忙纵妖遁飞起时,金、石二人已将罗网布就。金蝉
独在空中主持全局,石生送药下去,欲将秦、李、向三女同门的伤医好,使其出
洞夹攻,不令妖人有一漏网,正用两界牌护身下飞,沈通刚舍了牝珠司徒平飞起。
沈通因乌龙剪神妙迅速,进迫甚紧,连身形还未及隐,恰巧撞上。石生前在碧云
塘见过沈通,又听女神婴易静说他妖钉毒火厉害,更精身外化身之法,于是小题
大作,一下来便发挥异宝威力。沈通身刚飞起,猛瞥见一片三角的金光幻出无边
霞影直压下来,认出是件仙府奇珍,越发胆寒。

  本来沈通拼舍两件法宝不要,先挡住了来势,化形隐遁,还来得及。因怯敌
过甚百忙中乱了章法,待将元神变化隐遁时,多年苦功炼就的三个身外化身的影
子,尚未飞起,便吃金光罩住。石生更不怠慢,飞剑、法宝一齐施为,一蓬银雨
在金光霞影中飞舞交驰,连闪两闪,沈通形神俱灭。

  妖妇眼看情势愈紧,惶急间,猛想起现放著一个蠢牛,身旁带有不少法宝,
不问御敌、逃生,均具极大威力,人又隐身,看他不见,分明近来法力大进,如
被隐形遁走,岂非白用心计?立即指挥法宝、飞剑防身应敌,往那蠢牛原藏处寻
将过去。低唤了两声,未听答应。

  那蠢牛就是年前向师祖烈火祖师密告史春蛾匿藏外敌的雷起龙,自知打蛇不
死三世冤,史春蛾定饶不过他,于是逃亡海外,寻那情人女妖青门岛主朱苹践约
叙旧。朱苹恨杜芳蘅助拳不力,更诸多恐吓压制,也恨雷起龙不肯跟随,借意避
不见面,留言说是去了杜芳蘅的南海翠螺洲岛上,并指明途径。

  雷起龙早知杜芳蘅是前辈女仙申无垢的记名弟子,以正派自命,对朱苹的苟
合,常有微言,故而不敢公开求见,便隐了身形往下降落。尽管情人所赠隐身法
宝神妙,落地走没多远,便吃对方困住。雷起龙一则胆小害怕,口中不住哀告乞
怜。这也是杜芳蘅常日顾影自怜,才会物以类聚,结交女妖朱苹,听得朱苹喧染
男女间事,心魔已侵,见他相貌英俊,词意诚切服低,本就心软。更知他胆小害
怕,表现出神情惶急,不虞有他,以一个妙龄弱女,一旦仙缘小有遇合,在辽海
孤岛之上苦修数百年,独个儿照申无垢仙师短时日内所传,才能有今日成就。终
是根骨浅薄,才致粗心大意,竟为对方乘著问答之际,冷不防暗施邪法所算。本
可发动埋伏,无如心中爱悦,欲念炽烈,不忍杀他,竟把心一横,任凭摆布,本
心享受完心向的性爱,等事完才一同毙命。

  雷起龙见她玉骨冰肌,资禀秋粹;又是一个全贞修女,另有微妙,比寻常所
交淫娃荡妇迥不相同,也是越看越爱。想到这类茹元葆真,正派散仙中的炼女,
百世难遇,几次想要破例采补。嗣见杜芳蘅明眸欲掩,泪光莹莹,秀眉颦蹙,隐
含幽怨,知她已清醒,心生悔恨,又想图个永久。一面刻意求工,一面告知利害,
并说自己实是害怕伤亡,情急无计,加以醉心仙姿,好心求爱,决无加害之意,
不特未采她的真阴,反把从不全数告人的玄牝吐纳交泰之秘诀尽情相授。后来杜
芳蘅真阴将吐,实忍不住,姑照所传一试,竟是乐极,真元也未丧失。这一来,
居然由仇敌变成恩爱。

  一经奸合,多年女贞败于一旦,杜芳蘅心中虽极悔恨,却甚称意。这是先天
之性存于基因,欲念重源于内分泌盛,清心寡欲的玄门正宗实是性不相近,勉强
摹拟,全无神韵可言,更内在矛盾的压力日积月累,必有临界点的大爆炸。申无
垢圈杜芳蘅于南海翠螺洲岛上,隔绝物欲,却疏导不了内分泌,杜芳蘅才会升华
出任凭摆布,而不尸解全贞。

  有了投身欲海的借口,弥补了身心对所学的不满,竟是如此情浓,自然不舍
反脸,更倾向为开脱的心想:“刘樊合籍,葛鲍双修,本是神仙佳话。难得此人
竟有天良。自来无不可化之人,况其入门年浅,恶行未彰,正好早日挽回。事已
至此,只率嫁他,劝其弃邪归正,同修仙业,也不枉失身相爱一场。”

  便以正言厉色再三告诫说:“你如真心相爱,从此弃邪归正,速与妖师断绝,
与我同修。诸妖邪如因你叛他们为仇,寻上门来,自有我来对付。今日实是前孽,
见你胆小害怕,不合欺敌心骄,毫无防备,以致上当。我如稍微留心,你早形神
皆灭了。”

  说完举手一挥。便见上下四外有无量数的火焰金刀,宛如一个金色火球,电
旋星飞,潮涌而来,将雷起龙上下四外一齐包没。虽为女仙所止,相隔丈许,不
曾上身,也焰光千重,射眼难睁,脚底已成了一片光海。雷起龙通体已似被绝大
压力束紧,丝毫动弹不得,急喊:“仙姊停手!我对你如有二心,异日死于金刀
之下便了。”

  老衬入了樊笼,那就不容老衬不做如意郎君,万事如意。杜芳蘅收了遁法,
叹了口气,语音轻柔,隐含幽怨。雷起龙越觉她浅笑轻颦,仪态万方,玉肌仙骨,
光艳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种高洁娴静之思,不敢逼视。又因杜芳蘅外相温和,
容止娴雅,无论轻嗔薄怒,浅笑微颦以至徘徊却坐,清谈娓娓,举手移足之间,
无不另有风华,偏又丰姿奇秀,神韵独超,远观自然绝艳。

  雷起龙不禁想起对方累生修积,绝代仙姿,隐居辽海多年苦炼,好容易将证
仙业,女贞无端为己所毁。而内禀又是那么称粹醇美,著体欲融。把以前所遇邪
教异派中的淫娃荡妇,十九比成粪土。他不禁又怜又爱,又敬又愧又感激。尽管
醉心倾倒,却是法力远逊,是个只能唯唯诺诺的小男人,俯仰由人,必然分毫狎
侮不得。心灵有著如似不平衡的缺憾,必定驱向另寻慰藉,而对方又不是自愿献
身,以前对付别人的兼爱邪说竟未敢出口,但二心已生,违逆誓约,报应竟是如
斯速到。

  聚了几日,雷起龙便吃杜芳蘅强迫催走,先向以前所交淫女一一诀别。雷起
龙在海内外接连飞驰了半年多,女仙也暗中尾随,窥探虚实。强弱悬殊,那逃得
出迷离软禁。这些淫邪妇女但多水性杨花,淫荡已极,已全数捐躯在阴魔的血影
神光下,永远失踪。雷起龙也只留下讯息,等妖妇回山得知,反来寻他。杜芳蘅
还道天从人愿,再无牵缠。只赵金珍虽还在活跃邪道,却屡去相寻,均见不到人。
杜芳蘅也知雷起龙所交情人多由互相爱好结合,惟独对于赵金珍,不知怎的,竟
不投缘,所以放心得很。

  这赵金珍平日极负艳名,本门两辈尊长多与她有过交往,别派中也有不少情
人,全是左道中有名人物,无一好惹。雷起龙对那么淫艳的妖妇起初简直不敢染
指,见即设法躲避。妖妇先当他胆小害怕,自己面首本多,也未在意。后在同道
妖妇口中,问出雷起龙具有专长,淫心始炽,必欲得之为快,人又淫凶悍泼,行
事专横,终以暴力强迫成事。雷起龙迫于无奈,虽然曲从,心终不喜,但却畏之
如虎。妖妇却每次相遇,必加挑逗。这次雷起龙受了女仙指教,寻她断绝,本是
硬著头皮前往,几次未遇,懒得再去。因此耽延下去。

  这日女仙忽想起好友青门岛主朱苹,记得上次分手时,她说要闭关炼法,便
想前往看望。因路程辽远,又要走过磨球岛离朱宫。岛主少阳神君和峨眉、青城
两派十分交好,把华山、五台诸异派视若仇敌。岛上设有一面神鉴,千百里内人
物往来,形影毕现,隐身法决瞒不过。正好要雷起龙把这一段孽缘勾销。并把一
道脱身保命的灵符也给带了去。

  这日雷起龙巧遇一个同辈中人,才知赵金珍因有一心爱男宠,在妙相峦前死
于秦寒萼白眉针下,立誓报复。定于明日,在他新辟的四川阆中嘉陵江南锦屏山
绝顶金鸡崖玉帘洞内会集。雷起龙明知此去妖妇不免纠缠,心中打著如意算盘,
如被强邀同往姑婆岭寻仇时,仗著所带灵符之助,可一走了事,以为进退皆可由
心。却不知敌之友,不可为友,就是各有根深蒂固的牵缠,身不由己,终必反目,
甚至被出卖。

  雷起龙寻到玉帘洞来,便把妖妇引开,照著以往和别人断绝经验,所谓好来
好去,为博妖妇欢心,并还格外巴结,刻意求工。哪知妖妇淫凶刁狡,素来一意
孤行,软硬不吃。断定他另有心上专爱之人,正是瘦田□人耕,耕起有人争,当
时妒火中烧,反而欲心更炽,不特未想断绝,反想将所欢杀死,再迫使归己。只
说羁留十日之聚,此后即使无心相值,也当作陌路萧郎,决不相扰。更恐吓说师
长全都疑他背叛,要行法拘魂,更用神火照影,连窝藏的人一齐诛戮,以警效尤。
只要依从十日之聚,必为他化解。

  雷起龙知道教祖和诸师执忌刻凶残,最恨叛徒,法令极严,更久闻神火照影
厉害,不论藏伏何处,均能看出,只是近数十年强敌太多,无暇及此。生怕引鬼
入室。又知妖妇天性妖淫,本派中人十九对她倾倒,从无一人敢忤逆她,说话极
有力量,多大的事也能化解。因妖妇所说正对心思,不由转了好感。只对姑婆岭
之行,推托力薄胆小,不敢随往,愿在山中守候,必践十日之约。

  如若雷起龙还是往日的一个小白面,谁也不愿拖个负累上斗场,所以雷起龙
这次如不带宝出来,也可无事。因知雷起龙妖妇刚愎淫凶,性又奇妒,不可理喻,
欲为预防脱身之计,一齐带在身旁,引来死劫。妖妇心中算计,表面分毫不露,
一面仍施狐媚亲热,以其师死在她的白眉针下,此仇岂可不报?不特助我一臂,
你也报了师仇,了却昔日心愿。经此一来,才能向所有师执、同门证实你不曾叛
教。

  师仇大帽子下,本来就难推却,雷起龙只恐杜芳蘅见怪,便和妖妇约定,只
杀秦寒萼一人。一旦参与其事,那有爱杀谁就杀谁如此如意的不受干预?夹缝踪
人就是免不了妙想天开出两全其美。妖妇暗骂:“你这没良心的小狗!只要你肯
随去,便不愁你不入我的套中。贱婢如真为你所杀,下余除非被我们杀光,否则
决不能容。你不寻人,人家也必寻你。”

  妖妇心中咒骂,表面仍是喜笑颜开,一口应诺。所约男女妖党,连雷起龙才
得七人,已来了好几个,等在前面,多一半和妖妇有过交好;那没到手的,也都
垂涎这块肥肉,意欲乘机进身。见妖妇带了雷起龙去往密室,这么多时候才来,
心中俱都不快,有了酸意。无如妖妇称姿绝艳,令人爱不忍舍,偏又淫凶奇妒,
比起同派著名淫妇香城娘子史春娥还要骄横,并且行辈较高。一样也不许情人管
她闲事,稍现词色,从此断爱绝交,再也捞摸不着,甚至翻脸成仇都不一定。所
欢又多能手,全都听她指挥,一与反目,无异同时树下许多强敌。端的爱也爱极,
怕也怕极。表面不说,却把怨毒全种在雷起龙一人身上。

ilsc 2008-7-20 00:45

第百四十一节软硬兼施

  到日施袭,雷起龙惟恐自己相貌被敌人认去,一味隐身在侧,心中打著如意
算盘,不肯出手。直至敌人云集,才看出凶多吉少,大是胆寒,情知必无幸理,
有心想逃,几次想劝赵金珍一同伺隙遁走,一则恐露形迹,恐被敌人看破,玉石
俱焚;一则妖妇刚愎自恃,如若不允,反而不好。老是欲言又止,举棋不定。满
空却已被清光布满;那威镇南疆,长得如天上金童一般,头上戴有异宝的金蝉、
石生,尚未露面,莫教在空中堵截。一个撞上,必被当是妖人一流,决不放过,
雷起龙越想越怕,想逃又不敢。

  杜芳蘅所传隐身之法本甚神妙,又无邪气,不易被人看出,清光专注土、木
二行真气,未曾拦截。有著杜芳蘅飞遁神符,这时也还有隙可乘,并非无望,只
因劫运当当,难于避免。雷起龙终以对方诸人神目如电,越发胆怯;惊疑情虚,
不甚放心,换了地方,特意藏在一块丈许高的山石后面。瞥见场上妖人已遭惨败,
又见妖妇惶急悲惨之状,想起旧情,老大不忍。一时心慌,不敢走出,口里却出
了声,连唤妖妇过去。

  仗义多从屠狗辈,负心尽是读书人。书读多了,读出一片虚假的情义礼节,
也是泯灭了真诚,才读得成玄门正宗,心无□碍。所以讲一套做一套,骗得公信
之力,得以权威鼎盛,酿成不知多少恶行,假善名而成之。受害的一群都是受害
于玄门正宗的讲一套之下,因为心有真诚情义。只为受害多了,形成反叛,行为
残酷,却是企求情义。所以外表残酷屠狗,却有义行。归根究底,是有权威害人
与信权威被害的分别,也是有情义才沦入魔道。不过魔界得势,也是压榨别人的
情义,互相倾轧,必定由假好心办真坏事的一群得势,纵使三上三落。

  雷起龙从来在香粉丛中受供养,未经大敌,惊慌忙乱之中,只顾急于放进妖
妇,不暇思虑。灵符神光离合虽是淡淡一片霞影微现,正值凌云凤见已转败为胜,
将洞口交与牝珠司徒平防守,自己飞身助战,赶将过来,慧眼看到妖妇身形立隐,
手扬处,神禹令发出青蒙蒙一股光华,罩定妖妇隐形处,光圈之大竟达两亩以上。
虽然四外上方全被禹令神光罩住,不能移动分毫,雷起龙仍可另施飞遁神符,独
自冒险逃走,也是淫孽过多,该有此劫,致为妖妇所累,却觉得多不好也有露水
之情,此时急难来投,怎好意思舍她而去?

  真是情长得同生共死。那不知死活的妖妇凤娘子赵金珍还在旁厉声催迫出手。
雷起龙吃她缠得心更慌乱,口中急喊:“敌人厉害,连我上清隐形防身的禁制俱
被她制住,不能行动,如何还能还手?今日之事已是凶多吉少,只有设法逃生要
紧。仙姊请先莫急,待我向这位道友求告,也许能看我好友的份上,放我二人逃
走;真要不行,再拼不晚。”

  还想一脚踏两船,却不自量力,必然是两头不到岸。妖妇见圈外剑光、宝光
纵横如织,霞芒万道,耀眼欲花,上面更有霞光布满,无异天罗。同党妖人已是
伤亡殆尽,只卜天童还在苦苦挣扎,势已不支。妖妇心里虽然害怕,仍自恃有防
身遁逃的邪法,可乘隙逃走。闻言大怒,不听分说,自施邪法、飞剑想要抵御,
哪知连自己的圈子都冲不出去,回头戟指厉声怒骂:“你也是男子,怎地如此脓
包?你如害怕,急速撤了你那鬼画符,放我出去和这些小狗男女拚命便了;如若
不然,休怪我无情,连你一齐开刀。我带你这脓包来,无非因你喜新弃旧,薄幸
忘恩,一口气不出……”

  妖妇性暴,怒火头上,出言无忌,及至说到这里,觉著存亡尚未可知,此人
终是可爱,如何自吐奸谋,使其寒心?于是忿忿而上,没有往下再说去。雷起龙
见她一双媚目突射凶光,满脸狞厉之容,咬牙切齿,大有一触即发,翻脸成仇之
势。听得那等说法,越发心寒,又知妖妇手狠心黑,再不放她出去,就许骤出不
意,突然发难,受她暗算。当时一急,忙答:“依你,依你!”

  口说着话,手指处,移动禁遁,意欲放她出去。烟光明灭,现出破绽,禹令
神光已然侵入,伽蓝珠与毗那神刀立化一团金光,两弯朱虹电射而至。凌云凤人
也随同乘虚冲进光圈去。雷起龙自隐身法一破,便放出许多法宝护身,法力虽然
不济,法宝却多,更能护身,只是胆子更小,一味抵御,并不还攻,反求告说他
出身虽是华山门下,但已改邪归正,本在海外隐居潜修。他妻杜芳蘅乃南海翠螺
洲女散仙,与峨眉有交往。此次欲来摆脱情孽,受妖妇逼迫,来此相犯,并非本
心。请看在他妻杜芳蘅面上,饶他一命。自愿束手受擒。将信香一焚,待妻寻来,
或将我押往海外,问明所说真假,再行发落。

  凌云凤就是看不惯那等脓包相,而所说杜芳蘅,翠螺洲三字从未听过,认定
下嫁这等旁门后进妖邪之徒,此女为人可知。为急于杀了此人,好用宙光盘收那
土木真气。匆迫之间竟未想到此人所用法宝无不神妙厉害,怎会毫无敌意?认定
妖妇情人必非善类,便用禹令神光将他罩住,又把玄都剑、火云针连同开府后新
得到的法宝齐使出来,上前夹攻。

  其实雷起龙如仗所有法宝硬敌,乘隙逃走,并非不能脱生。这一苦口哀求,
说话耽延,被占了机先,想逃已是艰难。但凌云凤要除他,也非短时间内所能破
他护身法宝。偏雷起龙胆小害怕,虽持有仙妻隐遁神符,惟恐未必能够冲出。见
凌云凤均未理,下手正急,对峨眉派号称宽大,与人为善,却定要赶尽杀绝,绝
望之下,竟然轻率将元神遁走。

  其实也是阴魔严人英作祟,睚眦必报的一石二鸟。雷起龙有诬告史春娥之恨,
必欲其死;凌云凤蛮横悍霸,正好顺其个性,给她招惹麻烦。先天真气把雷起龙
的哀求语声拖延一下,等到入凌云凤耳中,玄都剑已绕雷起龙身而过。那灵符甚
是神奇,只见一蓬金花倏地爆散,现出一幢祥霞,裹住一条人影,上下四面金花
乱爆,竟将禹令神光荡开了些。

  不过要透出阴魔严人英的气幕,就门都未有。只是真要把雷起龙的元神扣下,
这场好戏就真死无对证,有伙联妖邪上门生事的证据,下集就唱不下去。气幕网
开一面,雷起龙元神冲出围去,电一般闪了两闪,无影无踪,竟连所有法宝一齐
带了同逃。雷起龙隐形神妙,元神逃遁时机会既巧,女仙神符更妙用神速,众人
俱没在意。

  凤娘子赵金珍才一出圈,不料即被一片寒霞挡住去路,那是阴魔严人英的血
影神光,照得妖妇淫根深厚,所害少年男子不可数计,元气聚积不蜚,所结识的
妖党又众,全都听她指挥愚弄,那堪暴殄天物。寒光照处,妖妇猛觉奇寒透体,
已给法气摄形,行踪全在阴魔指掌之间。妖妇心头发慌,紧跟著易鼎、易震驾了
九天十地辟魔神梭飞来。一个发出太乙神雷;一个隐身旋光小门之内,将那无数
飞钹似雹雨一般打到。空中火龙钗、太皓钩也相继飞舞剪到。

  一任妖妇护身有宝,几面夹攻也难禁受。妖妇也是精于玄功变化,幻出替身。
寒霞从后追卷过来,寒光映处反将真身隐去。替身肩膀上连受了两飞钹,受伤仍
是不轻,痛彻心骨,不禁“嗳呀”一声。又即连中了两雷,护身妖光立被震散大
半。装作强忍苦痛,加急飞遁;一面毒口咒骂,作出情急反噬之状,猛把身外妖
光一撤,火龙钗,太皓钩跟著一绞,太乙神雷再一爆炸,替身立化劫灰,尸骨无
存。

  石生将秦、李、向三女医好出来时,妖人已全数就戮,只剩卜天童一人犹与
阴魔严人英苦撑。阴魔严人英将土木精气所化满空光云制住,也不逞能收去,不
住笑令敌人降服免死。卜天童虽然倔强不服,最苦的是用尽心力,无法收转土木
精气,脸上已带惶急悲愤之容。金蝉自空中飞降,和甄、易诸人聚在洞侧山坡之
上,说笑观战,空中禁网也已撤去。卜天童知敌势太强,已几次想收法宝逃走也
不能,更急得厉声怪叫。

  云凤已然抽空将那专破五遁精气的至宝两极宙光盘上的子午方位对好,将神
禹令一指,先发出一股清蒙蒙的奇光照向前去。阴魔严人英知云凤必因白犀潭虐
操之恨,乘机报仇。神禹令本是韩仙子之物,对旧主情夫,尚且是太上旧主,趋
避还恐不及,也伤不了分毫,只是阴魔严人英不愿露白,退了下去。云凤手扬处,
宙光盘化出长圆形一盘奇亮无比的五色精光,电也似飞起丈许高下,便即浮空停
住。中心有一银色针形之物,针头上发出极细极密的一蓬光雨,比电还亮,耀眼
欲花。隐闻风雷之声,宛如百万天鼓一时齐鸣,针头上银色光线立即暴伸,向空
射去,那荫蔽全山的千百丈光云立被吸住。

  那二行真气原与卜天童心身相合。卜天童当时便已有了警兆,觉著身上一紧,
似被一种极强的潜力吸住,不特一毫不能收回,似更要被往那针头上拖去。再看
那弥空火云光焰,竟似狂涛倒倾,天河决口一般,被那一蓬银雨裹住,晃眼便少
了一半。身子又觉越吸越紧。才知此宝威力果如乃师所云。如今自己通身均是真
气环绕,再不速逃,必被连人吸去,吃那针尖银雨一裹,连元神也未必能够保全。
吓得惊魂皆颤,忙运玄功挣脱束缚,一声怒吼,破空遁去。真气无主,容易收取,
滋的一声,一时都尽。

  法宝收回在云凤手内,只是还未复原缩小,长约二尺。众人聚拢一看,盘中
满是日月星辰缠度,密如珠网。中心浮卧著一根四五寸长的银针,针尖上发出一
丛细如游丝的芒雨,精光奇亮。所指之处,有两小堆青、黄二色的晶砂。乍看甚
是细小,定睛注视,却粒粒晶莹,更奇光辉幻,眼睛不耐久看。

  这些小晶砂每一微粒,均有无上威力,无穷变化,无法消灭。休说互相激撞,
只如击散,或是对方情急,甘冒天戮,自行震破,那连串爆炸即无法收拾,便那
一震之威,即使众人无妨,方圆千里内外物体休想存在,而烈火烧天,毒焰匝地,
贻患更是无穷。众人见敌人宁甘败逃,不敢逞凶一震,想也因为师命严厉,此举
虽伤仇敌,徒自造孽太多之故。俱觉商氏二老数百年盛名之下,土木精气凝炼之
宝果是神妙。

  此砂此时虽然受制失势,外人拿它,每一微粒重如山岳。收时已化生出丙火
妙用,比烈焰还热,更具奇毒,莫说摸它,常人只一接近,骨髓都要焦枯。盘针
光线更近不得。石生只把手掌遥对针光所指之处,道术之士也都烤得难受。寒萼
看着金蝉正经八百,不禁笑道:“想不到小师弟平日天真,一旦做了娃娃头,法
力高强不必说了,连以往小孩脾气全都去掉,谈吐也文雅客套起来。真个士隔三
日,便须刮目相看了。”

  金蝉只能装听不见。众人都知金蝉昔日小孩脾气,想起前事,多觉好笑。牝
珠司徒平觉著金蝉虽因年幼而班行较次,但所负责任重大,身为七矮之长,将来
成就定必惊人。寒萼就说师恩深厚,大方真人神驼乙休格外恩怜,终始提携维护,
毕竟本质已亏,将来侥幸得免兵解,已是万幸。无论功力、法宝以及成就,哪一
样也不如人。并且新近才仗这班小师弟们解围,以后多灾多难,需人助力正多,
如何刚得脱因,出语便自轻薄?他是一行表率,这等戏言轻慢,终非所宜。心中
不以为然,不由看了寒萼一眼。

  旁边向芳淑人既美好,又生具灵心慧舌。知道金蝉除对朱文亲近外,向不喜
与女同门相聚,又不甚善词令,时为女同门所窘。见他未答,又带著不好意思神
气,本想加说两句取笑。及见牝珠司徒平不以为然,福至心灵,忽然警觉。暗忖
:“自己道浅力微,在外行道全仗同门随时相助。难得在一处聚首,相机结纳还
来不及。何、崔二师姊背后常说寒萼出语尖酸,心性偏狭,非修道之士所宜。如
何还去学她?”

  念头一转,便未开口。等把众人让进洞中,落座之后,向芳淑恭恭敬敬走向
当中,朝著上面众人说道:“妹子年幼道浅,入门不多日,便奉师命下山行道,
虽幸得有李师姊先进提携指点,终是识浅力薄,不知轻重。适见七位小师兄与凌
师姊,共才别了多少日月,竟有如此广大神通。妹子仅仗纳芥环和下山时所赐两
件法宝防身御敌。想起前路艰危,实是胆小害怕。望诸位师兄、师姊,念在小妹
年幼无知,随时教训扶助,不令陨越,贻羞师门,感激不尽。”

  说罢,拜了下去。众人见向芳淑言动温婉天真,心性却极灵慧,虽功力较浅,
却行事坚毅,又生得那么娇小美秀,本来谁都喜欢她。只是向芳淑好强向上,外
柔内刚,被私心蒙闭。因对尊长奉若神明,唯恐不周,常惹资深同门不满。刁钻
口甜,专一会哄师父疼她,两位师姊就常背后这样说她。因芬陀大师交代速去速
回而不敢多言,就与李文衍等三女弄成介蒂。少却的就是诚与敬。受伤后,与李
文衍同聚一洞,说话多了,才解开心结,痛知前非。适见妖人势盛,取出仙示观
看,那空白之处忽现字迹。才知芬陀大师重炼青蜃瓶的契机,是专等今日悟道,
才可往龙象庵领取。所以向芳淑楚楚可怜,求取同情。

  同情也是因人而施。无依无靠的乞丐纵使叩得头颅爆血,也难赢得路人一眼。
向芳淑是金姥姥罗紫烟宠徒,同门更不满,也不敢轻贱,打狗都要看主人面,心
中自有其份量。份量越高,低头所予对方的优越感也越劲,听得众人雄风高奋,
万大也应承。

  兴高采烈中,邓八姑含笑缓步走了进来,随向凌云凤道:“师妹,你树下一
个强敌,师长闭关,无人能以化解,你可知道么?”

  云凤闻言大惊,只当是适才收去卜天童土木精气所炼的晶沙,因而结怨树敌。
刚开口说了句:“我收此宝……”

  八姑便接口拦道:“我说的乃是你今日所杀的姓雷白衣少年。此事说大不大,
说小不小。那对头乃昔年在仙桃蟑隐居,后成正果飞升的前辈女仙申无垢记名弟
子。师门多有渊源。够你麻烦的呢。至迟三五日内,必寻你责问为难无疑。最厉
害的是她为夫报仇,有话可说。遇见这等人和这类事,只许你设法化解,不能伤
她。最好先往一有法力的同道好友那里暂住相待。”

  石生气不过,去拉阴魔严人英道:“我们行道多难!不过杀了一个刚想回头,
还未脱离妖党,又是随同前来暗算的敌人,便有这么大麻烦。他与妖妇一起同来
作怪,又邪气在身,更脸上又没刻字,不比卜天童还可看出一点行径,谁分得出?
假使我们来迟,他暗害了三位师姊,莫非也能容他拉倒?我懒得听了,我们到外
面走走去。”

  六矮之中,阴魔严人英与金、石二人最为情厚,纵非心愿,也不肯逆他,听
得石生点出卜天童,已知其意,便随了同行。到了洞外,石生忽然转身说道:
“你那清光虽然神妙,还有一点破绽。你把它放向空中,我指与你看。但我指到
哪里,你便放在哪里,越快越好。”

  阴魔严人英惯扮痴呆,装出虚心老实,信以为真,将手一扬,清光便飞向空
中,随著石生手指,先在高空中飞舞了一会,换了好几个方向,倏地一指洞门,
清光早随手指飞过去,将洞门前一带罩住。石生拍手笑道:“现在破绽已被补好,
如有什敌人,跑不脱了。”

  先前逃去的卜天童却突然在洞中出现。卜天童适才逃走以后,想起土木晶砂
被人收去,不特回山无法交代,于将来成道上也有妨害。并且师长法严,向不许
人违犯。虽与峨眉失和,但曾告诫门人,不许与诸正教中人为敌。失宝关系重大,
不禁中馁心寒。自恃隐形神妙,飞遁迅速,便即赶回窥伺,打算明劫暗盗。只精
沙一离开宙光盘,不特立可收回,还可在收回时骤出不意,使神雷爆发,伤人报
仇。到后一看,晶沙仍在宙光盘内,并未取出,心里虽失望愁急,但听出敌人并
无恶意,连那土木晶沙也未想要。无奈生平从未服低,想了又想,实在不好意思
现身索取。守了一会,见众未觉,渐渐胆大。跟了八姑进去,隐藏室角。

  八姑拿眼色暗点,金、石二童首先警觉。石生灵慧,在洞内看出破绽,惟恐
又被逃走,藉口观景,把阴魔严人英拉出,设此巧计。先与他看点颜色,以示任
你如何隐迹,难逃一行法眼。再拿话将他,使他不好意思遁走。然后再与他相见,
释嫌修好。邓八姑识得石生用意,不等封洞,先开口笑道:“卜道友嘉宾惠临,
如何还吝一谈呢?”

  卜天童见众人齐对她恭敬,虽料是个峨眉女弟子中能手,还没想到这等厉害。
已被说破,不便再隐,只得现身,红著一张怪相的脸,慨然说道:“我此来实是
想取回土木晶砂,见无法下手,本要走了。”

  回顾清光封洞,石生拉著阴魔严人英,收了清光走进,先开口笑道:“我名
石生。你中土初来,这场架打得多冤枉!你们木土真气所炼晶砂甚是高明,我们
拿了去也不会用,一个不留神,还要受你暗算。不过你法力太高,又受了妖人蛊
惑,不这样,没法和你交朋友罢了。休看我是小孩,师兄、师姊们全都对我好,
我说的话必能办到,少时晶砂一定奉还。”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卜天童闻言,自是心喜,先前骄矜负气之念为之一扫而
光。金蝉随唤:“凌师妹,还卜道友法宝。”

  云凤早已得了八姑传声相告,特意走向一旁,相隔约有三四丈。闻言立答:
“道友一来,便准备好了。”

  随将宙光盘一举。八姑在旁笑道:“久闻土木晶砂神妙无穷,宙光盘子午神
光线威力也不在小。卜道友固是法力高强,运用由心,但此宝已被太阴元磁真气
吸紧,卜道友须运玄功强行收取,始能摆脱。凌师妹又是新受此宝,恐怕运用不
精。到时盘上神光一个禁制不住,不问出于何故,均易毁损此洞景物,岂非无趣?
为防万一,莫如待我试照原质收取了来奉上如何?”

  拍完马屁,也要显的颜色,莫教人看扁了,那可不是怕马屁,而是卑躬屈膝
了。卜天童天生特性,闻言暗忖:“我那土木真气,因受宙光盘本命克制,所以
复了原质。只一脱禁,就我不暗中运用,也必化成二行真气。再说原质晶砂和盘
中子午光线差不多,都比真火还要热上千万倍,金铁沾上皆化,外人的手如何取
法?”

  素性真诚,本想说可去外面交还。继而一想此举出诸对方,与我何干?既出
大言,当有实学,乐得就此试她功力深浅。但见一片祥霞微微一闪,八姑人已不
见。只见冷荧荧一团栲栳般大的银光突然出现,先环洞绕飞了一匝,倏地缩小,
急如流星,往宙光盘中那根子午神针指定的一小堆土木晶砂上罩去。

  这时宙光盘在云凤主持之下,已然长大到四尺左右,银光圆径也有尺许。虽
然因针光上太阴元磁子午神光线被云凤止住,吸力仍是强大,晶砂仍在针头所指
之处未动。但也随同宙光盘长大了好些倍,每粒约有半个绿豆大小,粒粒晶莹,
已然射出奇光,似欲流转。银光眼看落向针头之上,忽似有什么警兆,电也似离
盘飞起。

  卜天童忽见银光两起两落,以为土木晶砂奇热难禁之故。方暗笑她不知进退,
猛瞥见盘中晶砂忽似星群跳动,急飞电旋,精芒越强,似要离盘飞起。银光仍是
原样,正往下落。知道不妙,忙喝:“诸位道友留意戒备!”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极轻微轰的响了一下,银光已第三次离盘飞起,盘中
晶砂全数失踪。卜天童百忙中侧顾,众人全都照常言笑,神色自如,自己空自大
声示警,竟如未闻,只金蝉笑答了句:“无妨。”

  紧跟著,银霞略一闪变,八姑现出身形,手上却多了一把晶砂,外有薄薄一
层银霞包住。卜天童不禁大吃一惊。忽又觉著张惶贻笑,犯了平日好胜习性。暗
运玄功真气,往回一收。初意仍只想略挽颜面,惟恐毁洞伤人。仗著此宝独门秘
传,神妙不可思议,又与其本身真气相合,如磁引针,收时应是捷逾闪电。但由
本质复化气体时,好似一个极猛恶的大地雷,药引已燃至中心,吃外皮压紧,郁
怒莫宣,得隙即出,忽然爆发,威力至大。纵能由心运用。这一收一发之际的威
势,仍不能禁其发泄。

  卜天童打著浅尝辄止,只要对方稍微受伤,或是措手不及,惊慌逃避,立即
停手。哪知连试了两次,似被一种极大潜力隔断,收不回来。八姑竟如未觉,反
用另一手捏起一粒,笑对向芳淑道:“师妹,你还不知这土木真气精英凝炼之宝
有多厉害。就这小小一粒,卜道友如以全力使其爆炸,方圆百里之内齐化劫灰。

  并且此宝越小,发时威力越大。“

  卜天童见八姑明知自己在收,故作不觉,内愧之余,不由又起童心,暗中加
增吸力,直到施展全力,毫无用处,方始心悦诚服。见八姑含笑望着自己,红著
一张怪脸,笑道:“我生平从未服过输,今日真佩服你们了。”

  八姑借此给他一点做诫,不自行叫破,要听他服输。卜天童衷心佩服,把平
日骄矜之念完全去尽,不复再存暗斗之心。依言行法一收,八姑手上所托晶砂立
化成青、黄二色的精光彩气,朝卜天童射去。

  众人见那二行真气虽吃八姑雪魂珠制住,所化光气细小如指,但是精芒电射,
甚是猛烈,离手便发出轰轰之声,震得洞壁都在摇撼。就这样,声势已有如此猛
烈,如被骤然发难,事前一无戒备,岂不全洞皆成粉裂?可是一到卜天童身侧,
便即无踪,收势甚速,晃眼收尽。

  这里才事了,阴魔严人英却从附驻凤娘子赵金珍身上的摄形法气传来讯息,
妖妇陷入形神俱灭的险境。

ilsc 2008-7-20 00:46

第百四十二节淫揭玉碑

  妖妇赵金珍乘乱逃过凌云凤诛戮后,一直隐伏洞侧山石后面,运用玄功藉以
养息,见女殃神邓八姑来到,吓得亡魂皆冒,立化一道邪烟遁走,飞遁极快,却
为卜天童新识不久的干神蛛所见。

  干神蛛是麻冠道人司太虚门人,伏伺姑婆岭侧,安心为结纳峨嵋门下,本心
想乘卜天童占上风时出场解围,劝其速退,见好就收,不料一会便见土木真气笼
罩全山,使出最后辣手,却连师门至宝也吃人收去。欲寻天童劝说,却见邓八姑
入洞,凤娘子赵金珍由洞侧飞起。干神蛛见妖妇受伤落单,当然不吝惜打落水狗,
立纵遁光追去,不觉追入巫峡乱山之中。妖妇想起前面峡底有一老相好,被困在
石洞之中已有多年。

  那老相好乃石仙王子石元真的内侄,名叫庞化。妖妇知此人性如烈火,乖戾
无比,以前本不喜他。只因他身具异禀,法力甚高,虽然好色,并不常与女人交
合,不似别人纠缠不清,将来可以利用,因此应酬了两次。庞化不知就里,还当
妖妇与他真个恩爱。不久,庞化便因以前作恶太多,被秦岭石仙王擒去,囚入这
里巫山神女峰后峡谷地穴,紧闭在内。

  此乃石仙王关临昔年入赘石家时,修道之故居,移居陕西秦岭羚峡仙府后,
不舍废弃这发祥之地,先由乃子石元真居住。石元真夫妻生下一子一女,子名石
完,女名石慧,才得五岁,原是双生。吃召往秦岭,只留下小姊弟二人。石仙王
令庞化从旁照看两小姊弟,藉以虔修悔过,用太阴如意仙索把庞化捆住。那如意
神索威力神妙,被它捆住怪人,只要越过界限,周身被仙铁丝勒紧,深嵌入骨,
痛痒难禁。一离洞三步,立发阴火内燃,成了灰烬。

  昔年所结妖党得知底细,前来加以蛊惑,庞化渐渐故态复萌。日前托人带话
给赵金珍,说困他的五根神线已有破法,但是洞中还有两小姊弟法力渐高,决不
容他逃走。他不敢对这两小孩暗算,引出杀身灭魂之祸,向妖妇求引援手。妖妇
因石家难惹,因而得信并未照办。此时急难往投,正可将计就计,将干神蛛引入
洞中,激其出手除去。

  妖妇飞来时,正值怪人强忍苦痛,带了身上所绑神线,不时去往洞口探头外
望,正在切盼。五色烟光一冒,妖妇便被裹去,无影无踪。干神蛛晃眼追到。遁
光过处,原作土穴掩蔽的藤草、土石全成粉碎。穴底又深又黑,洞径更是曲折异
常。干神蛛循径急追到近尽头处的大片广场园林,便见右面壁上有一大洞,飞出
庞化,一个非僧非道,装束奇特,头上乱发虬结,身材粗短的怪人。

  怪人庞化怒吼一声,扬手一片白光,先将全身护住。紧跟著把腰间一个鱼皮
袋取下,往外一甩,立有一股火花激射而出。那火星俱只米粒大小,每粒均带有
一层深绿色的光焰。初发时,只有人臂粗细一股,飞出丈许,便互相激撞,互相
挤拥排荡,一撞即行爆裂,炸音宛如连珠密雷。由此一变十,十变百千,纷纷化
生不已,晃眼便如狂涛怒崩,涌向前来,越来越密。晃眼工夫,火色也由红转白,
由白转成浅碧,夹著大片轰轰隆隆万千连珠霹雳爆炸的巨响繁喧,密压压由上下
四外六面往中心追来。干神蛛身外成了一片火海,威势甚是惊人。那爆炸冲击之
力却是晃眼加盛,其力至大,几乎使人禁受不住。

  干神蛛身上白影倏现,突然往外一胀,立生反应。无量火焰星花自相激撞,
轰的一声震山撼岳的巨震,身外的烈火立时红雪倒崩,往四外坍去,面前立空出
一大片地面。身外石火虽被荡散,并未消灭,正由分而合,晃眼化生密集,重又
围涌上来。怪人除白光护身外,又放出了两道墨绿色的火花,与白影相持。忽听
一少女口音叱道:“你袒护妖妇,与我无干,不该偷我石火袋用。休说消耗灵火,
便将我姊弟布置的花园毁去,也不与你甘休呢。”

  少女语声才一入耳,火光倏地由碧而白而红,由密而稀,变化绝快。就这光
色微一闪变之中,那一大片火海已全化为乌有。一个满头银发披拂两肩,年约十
五六岁,容姿美秀,肤色如玉,赤著双足的白衣少女,手中拿著怪人腰间所挂曾
放大量烈火的鱼皮袋,正转身往门里飞去,一晃不见。忽又见一白眉巨目,身穿
黑衣,面容丑怪的瘦矮小孩,怪声怪气急喊道:“原来你骗我,这来的是好人,
不是妖怪。姊姊不帮你,我也不帮你了。”

  双臂一振,立有一片墨绿精光将身护住,双足一点,便往火光中飞去。伸手
一抓,便将两道墨绿色光华收去。怪人见白影电驰飞来,一声怒吼,飞身便往门
内逃走。干神蛛如何肯舍,立即跟踪往里追去。进门便见一所陈设富丽广堂,壁
上现出一座穹顶圆门。这是石仙王用来遇敌藏身和诱敌人伏的八层禁法,怪人前
些日刚用花言巧语哄骗两小姊弟,把所传封闭全学了去。

  干神蛛不知是计,急于擒敌,往前冲去。里面也是一所广堂,陈设形式均与
外层相同,面积却小了一半。对面壁上光影变灭中,似还见有人影一闪即隐,越
认为所料不差,忙即追入。似这样,接连冲进八层门户,前面壁上除怪人外,并
还同有妖妇。哪知到了第九进室内,反倒无了影踪。

  当地乃是一个六角形的石室,宛如是用一块三丈大小的极好翠玉凿空而成,
除正面入口外,通体浑成,不现一丝缝隙。陈设却极简单:左右两旁各有一白一
黑,形似蒲团,大约五尺的玉墩。当中一具五色斑斓,非金非石的丹炉。忽听怒
喝声似由石壁中发出,便朝迎面壁上冲去。方觉坚逾精钢,与头几层石壁不同,
室中埋伏已然发动。眼前一花,大片墨绿光华将全室布满,当顶压下。同时耳听
小孩厉声大喝:“动不得,还不快退出去!”

  干神蛛话未听完,光已下压,其重如山。跟著脚底一空,现出一个光华耀眼
的深洞。没料到埋伏在上,骤不及防,虽仗著白影护体,人未受伤,但那一压之
力,竟不及抗拒,立被压低丈许,陷入地面之下。猛又听到小孩在上面喊道:
“你这个坏女鬼也跑不了,快滚下去送死!”

  那是石完发现怪人与妖妇合谋诱敌,违背乃祖石仙王之戒。石仙王因一双孙
男女石慧、石完全部生具异禀,赋有特性,将来仙福也至厚,以自己所习虽非左
道,也不是玄门正宗,如令随侍在侧,至多修到地仙,似此美质,未免可惜。加
以再过数十年,便是四九天劫,自己能否避免,尚不可知。再者穴内有玉碑,便
令慧、完姊弟住在看守,也许将来巧遇良机也说不定。便连碑带地穴一齐封禁,
不论仙凡,俱都只能入而不能出。此外,只有孙儿女所用飞剑、法宝,原是万年
灵玉精英所炼,一旦误入,尚能仗以防身免害。

  庞化擅自移动后层禁制,将干神蛛压入地穴之内。石完心中大忿,一赌气,
用家传法宝将妖妇掳住,就势掷下。百忙中看见上面已经合拢,成了一片极厚的
翠玉坚顶。一道墨绿光华,内中裹著一个女人影子,手舞足蹈,流星一般往下射
落,出正是妖妇。

  干神蛛慌不迭用白影开路,运玄功待往上冲,连冲了几次,只冲得墨绿光焰
似雨箭一般当头射下来,事后翠壁依然完整,纹丝不动,上下四外也是极整洁晶
莹的翠壁。再看下面,深约三十余丈,地方比上面大得多。当中立著一幢红、白、
墨绿三色交织的精光,矗立当地,光焰万道,四射如雨,照得合洞通明,却高只
十丈。三色光幢之下尚有光雨射不到的空地。

  干神蛛由上面绕飞,避开正面,朝穴底处飞去。落地一看,那光幢上三色精
芒耀眼欲花,甚是强烈,不可逼视。知那个光幢必是禁法中枢纽,稍微触犯,立
即发难。绕著光幢,上下飞驰,瞥见妖妇一条淡影在光幢侧下面空处一闪。妖妇
本来她缩身洞顶一角,洞壁角光雨不及之处,仗著壁色墨绿,又多花纹痕印,淡
影往上一合,本来未被看出。因干神蛛在那共只数十丈方圆的地面飞行迅速,妖
妇为恐察觉,心内一慌,往侧一闪,打算绕出光幢之外,贴地飞逃。干神蛛白影
立即照将过去,展布开来,晃眼化成十来丈一片光幕,兜罩下去。

  妖妇惊慌失措,只顾避那三面兜罩的白影,忘了身后那幢三色奇光这时正在
爆发。两下一凑,那三色光幢忽然暴胀,三色精芒一齐旋转,看去好似大小千百
层云光漩涡,分合不停,中间迸射出无量三色芒雨,把妖妇立卷了去。三色奇光
也上冲洞顶,四外也差不多均在精芒光雨环射之下,轰轰之声,与精光上射击石
之声混成一片,声势猛烈,甚是骇人。

  干神蛛在白影环绕之下,也被光旋吸住,四外三色精芒,电雨一般朝白影激
射上去。正在强力外挣,挣脱一层,又是一层环涌上去,其势绝快。光焰交织,
芒雨丛飞,奇丽无伦。白影越强,光焰电漩声势也越猛烈,所幸人未受伤,还能
抗御,也未引发地水火风等等巨变。只是脱身不得,已能上下左右移动,不似先
前紧附当中心一味苦挣。

  紧跟著妖妇被一团旋涡云光吸住,急转变幻,缓缓由右下角斜移上来,到了
干神蛛先前陷身之处,方始停住,依旧疾转不休,只没干神蛛的快。光幢上面也
起了变化,先是中心光云杂沓,四外合拢,将妖妇包住,现出个一丝不挂的赤裸
女体,雪白娇嫩的宛如一朵出水芙蓉,线条柔美,更滑如凝脂,赤条条的在光云
中挣扎,越挣光旋越强,渐渐无力。在旋涡中风车般急转,仍然散发著淫荡艳女
的魅力,活色生香、千娇百媚。

  一双长条形的春荀乳房,硕大饱满,耸挺而不坠,巍巍颤颤的向酥胸前直射,
配上葫芦般窈窕的纤腰,体态妖娆,再加上这美丽倾城的绝色尤物有著天赋的骚
媚姿态,危机中也摇曳生姿,成熟动人,扭出火辣辣的淫艳性感,夸张著那毛茸
茸、极其浓密的阴毛丛,显示她的性欲非常旺盛,两且欲望极为强烈。

  就在这四外云光裹紧,往上一包之际,阴魔血遁闪来,化出冯唔外相,把这
风情万种的迷人荡妇猛然的从背后揽抱,把硬梆梆的魔屌顶在臀罅上,护入先天
真气,不使云光束箍压入。那散发著骚气的嫩肉上被轻轻一触,就像是受到电击
一般,整个人立即就崩溃,花枝般的腰身立刻微微地颤抖起来。妖妇回头一望,
见是朝思暮想的小冤家,不由秋波转送出双弯凤目,眼角里尽是娇滴滴的万种风
情。在这生死一线之际,喜见爱郎护持,冶艳妩媚中显有凄婉哀伤,隐隐带著一
种荡人心神的异样魅力,勾魂摄魄。

  阴魔冯吾在梨花峡妖洞因此妖妇赵金珍修为高,威信强而未施煞手,却在众
香国里,未尝单独淫会,欣赏得此妖妇的天心媚骨。今朝乘人之危,即使淫海纵
横,也色授魂予,欲火升腾,移上魔手揉搓著她那垂吊在胸前剧烈晃动的一对豪
乳,更觉到柔软的玉乳在掌心震荡,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乳晕传来,酥得恨不能全
身投入,用力揉搓得五指收紧,深陷绵堆内。

  妖妇也被揉得仿如电殛,传来阵阵电流,不断地冲击著她那天生媚骨的胴体,
通体舒畅。乳蒂搏动起来,并像火一样燃烧著,扩散出整个乳房都酥麻起来,像
被火燃烧一般的发热,并渴望被用力的搓揉。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在阴魔
冯吾的淫邪抚摸揉搓下,让她原本惊呆了的娇媚粉脸变得淫荡妖魅,美眸中闪烁
著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楚楚动人的绝色妖妇丽靥绯红,春情似火,欲焰难耐
的轻哼细喘,樱唇忍不住嗯哼出醉人柔腻的娇吟。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伏,
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更被抚捏揉搓得酥麻酸痒,
给挑逗得浑身虫行蚁咬,在提醒著她的性渴望。胯下这妖妇果然是个骚婊子,已
经欲火焚身,内心感到火热。

  欲念狂涨下,灼热无比的娇美胴体瘫痪乏力,弯腰挫臀,却又彷佛通了电流
似的奇痒难忍,下意识地夹著巨屌,摇摆著酥软的丰臀,澌磨晃荡。哪高高上翘
的粗热屌茎,正好顶在她那隐秘的耻骨狭间,上托屄口,感到了她双股之间已是
热浪宣炙,咻咻的吐出热气,湿气袭来,阴唇都很胀大。煎熬的□津泊泊流出,
更是沾满了毛发。这个性欲特别旺盛的女人,在危如垂卵之际,也大发特发其骚
淫,渴望巨屌的搔痒,渴望受到恣意的蹂躏,伏于玉碑之上,两股竖起来猛烈的
向后挺动,已经迫不及待要把魔屌吞噬,给痒得难受的骚屄止痒。

  「滋……」的一声,魔屌从臀后后插入屄穴,觉到这个骚娘子的屄道狭小紧
窄,异于常人,却又弹性其宽,在□津汹涌下,任粗硬长挺的魔屌直插到底,把
幽深火热的滑软阴道塞得又满又紧。究竟还是空前未咽的巨物,任骚婊子怎经砥
柱,也被撑得电传炙焚,直闯灵台,连搓著乳球的手掌及贴压丰臀的腿腹也觉到
那强烈的绷紧。

  就是这阴阳二气交沟的瞬息间,只听一声极清越的裂石鸣玉之声,光旋散处,
当前现出一座色作翠墨的古玉碑,只碑顶冒起。围堵身外的三色精光仍往上升冲,
光射之处,那质如翠玉的洞顶已渐渐消熔,陷了一个大洞。碑顶以下光云尽敛,
看去甚是莹澈朗润,浮辉四射。碑形更奇,宽约三丈,厚约一丈,高达十丈以上。
顶中心一个丈许大小圆洞,两旁处不少符篆已全隐去,留下刻著的不少字迹,乃
石仙王最后所留。

  说此碑是神禹治水前镇压八荒、永奠地轴的一块灵玉神碑,碑上三色灵焰厉
害非常,每逢子午二时,焰光大盛,一被卷入光旋之内,形神俱灭。石仙王以道
家元神了解罡煞之气,知玉碑中心洞内藏有一灵玉精英结成的胎胞,中贮玉实两
枚。应得玉实的人来到,玉胎立破。修道人采得,必须当时服用,否则玉实胎外
元气见风即坚如精钢,非太乙精金所炼之宝莫解。服后按照玄门坐功运行,不特
增加道力,再加年余修为,便能抵御奇寒酷热,水火不侵,还能抵御最厉害的两
极磁光与地底元磁之气。运行愈早愈好,决不能过十二个时辰。否则,不特要受
许多苦痛,并还减去不少灵效。碑上隐去的篆文,并未指明是谁。禁法全解后,
只剩碑顶三色灵焰,将百尺洞顶坚玉熔化,穿一大洞,方可出困。

  碑上圆洞内里向上凹起,顶中心悬著一团青气,还有丈许来高。阴魔冯吾知
是碑文所载那外包真气、内孕玉实的灵玉胎胞。气团有五尺方圆,难知玉实大小。
用先天真气将它紧密包住,形如半月往气团上一合。丝的一声,气团立破,四下
飞射,力猛异常。就这样一仔肉虫在先天真气保护下,还被那爆散的真气震得荡
了两荡,堕入凹洞内,不禁吓了一跳。尚幸真气只破裂时一震之威,一散便已无
力。同时所包没的玉胎也已现出,只是四五寸大小一枚玉球,紧附顶上。

  又是锵的一声鸣玉之响,玉胎倏地分为两半,自行坠落,入手微温,又轻又
薄,隐闻一股异香。但见里面蟠曲著十几条青白二色、形似血络之物,盘到中心,
有寸许大小一个圆形的玉卵,形似流质,又似浓缩的气体。内中脉络直通断处,
隐隐透有青气,觉著清香袭人,神智为爽。先天真气审描,知是一阴一阳,得二
五交精之气而出,平衡阴阳法体。

  阴魔冯吾也不把阳卵交妖妇,以先天真气采阴存阳,就势一吸,一股甘芳凉
滑的浆汁往口中射进,一吸立尽。留下两半枚玉壳比纸厚不了多少,但是坚硬异
常。通体大片青白斑晕,加上和猪脑一般的血丝,玉色晶莹,宝光外焕。

  这时碑顶精光犹是向上冲激,势越猛烈,映得合洞通明。猛听外面洞顶轰的
一声震天价的大震,无数天花异彩一般的小星疾如暴雨,环著玉碑四外倾泻下来,
势极猛烈,跟著眼前一暗,适才繁响顿寂。三色精光冲出一个巨洞,上面已有亮
光透下,干神蛛得以逃脱。

  自从灵玉胎胞一落,玉碑已复原为一块极高大的浑成美玉。一仔肉虫躲入结
孕灵胎之碑洞内,火星光雨并未溅著。阴魔冯吾就地施运透体大法,借妖妇赵金
珍的阴体化阳卵灵汁,纵欲荒淫。魔屌一经挥动,才觉到被夹在名屄雪蛤蜜蕊之
中。

  雪蛤蜜蕊之佳妙处是具备「有事即应」的性能,能随著男性的阴茎大小,自
由自在地伸缩,构造相当精巧。花芯的位置也不太深,经过适量抽插后,花芯瓶
口会突然大开,将龟头紧紧衔住,并且缩紧。而大小阴唇也如蛤蚌的硬壳一开一
合,表演超级吸功。因阴唇的优生,拥有蛤蚌阴户的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翘嘴唇。

  阴魔巨屌威猛超卓,火烫的几把名穴撑裂,即起反应,无内偏于博则弱于精,
花芯、阴唇的箍吮力只是泛泛,所以在梨花峡妖洞的群肏,并不突出,其特长是
能对各款残屌都大小通吃,不致受得粗长硬屌而适应后,弱小废屌则有如躺进汪
洋大海之弊,堪称普渡众生,所以裙下逐屄之臣多如过江之鲫。只惜长于适应则
弱于持己,因以箍咂力弱,总是到喉不到肺,自身享受无多,才凶蛮暴戾。非冯
吾无以慰屄,却在群体中分润不足。今夕何夕方得独噬魁屌,才可直撑心怀,那
能不一经挑逗,便一发不可收拾,全然无法压抑那放浪的情态,呼出「格…格…」
浪笑,极其娇冶骚浪,听者销魂。

  名屄之外,这骚娘子的娇媚骚态也迥非凡响,非单肏独奸也无从表现。凑贴
的阴唇紧紧勒束茎根,由那天生紧窄的膣壁箍住粗壮的屌茎,不断地蠕动、挤迫。
不知不觉之中,夹著丰臀向粗长的魔屌紧紧地逼过去,紧贴著它,挤压著它,弓
起身体使劲摇晃,只渴想著男女交合时那美妙无比的欢乐,不停的一圈一圈地扭
旋,更淫荡的叫著:“我是一个荡妇………用力插我………肏我……给我高潮…
…”

  那深入阴道内部的龟头被荷包口的花芯紧紧包裹,却像伸缩自如的蛇头,不
停地跳动,点击著那敏感的花芯蕊心。这骚娘发出一声娇酥满足、淫媚入骨的娇
啼:“哎……………………………”

  那种娇喘细细的嗲态,确可令淫侣如痴如醉。屄内深处每一个角落和皱褶都
被巨硬的魔屌塞满,屄窟内的柔嫩膣肉有如层门叠户般,一层层缠绕著那深入的
魔屌,不停地绞著,拼命地扑向性欲的火焰,去享受研磨所给予的性趣,搔痒感
渐渐化作一股热流,兴奋得这淫妇不住地叫:“爽!啊!爽!……啊!你……肏
我!!肏得好爽!……好爽!”

  屄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哪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魔屌,原本异
常丰厚的阴唇被撑的成为薄薄的一层,紧紧勒在粗壮的茎身上,完完全全包覆著,
扎扎实实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一个回抽更是吸力十足,悸动的快感传遍这骚娘
周身,紧含魔屌肉茎的湿暖膣肉紧紧吸吮著入侵的粗大龟头。阴魔也觉到快感由
龟头前端扩散,激起粗大魔屌的占冲和征服的野性,火热地急插狂刺,每冲都直
闯花心。

  迫贴的摩擦及花芯的压迫,击出阵阵蚀骨销魂的快感电击火撩般立刻冲击全
身,酥麻得欲淫驱融化。排山倒海的侵袭之下,一瞬间就崩溃在前所未有的高潮,
全身打颤。小洞天深处爆发出汹涌无俦岩浆,热腾腾的滚滚冲喷而出,又骚又痒
的震动得全身发软,享受著平生初遇的性趣。丢精的美妙快感已彻底占领了她的
身心,只能张大樱唇发出阵阵淫媚忘情的淫叫:“哎唷!……美死淫妇了……

  好人……大肉棒哥哥……咯咯……我要泄了……要死了……啊……你太强了啦…

  …啊……死了……啊…………“

  无奈乐极生悲。她的淫孽缘攀对阴魔冯吾的混入魔宫有著极佳的利用价值,
可说象齿焚身。魔屌的坚硬长热远在她想像之外,在湿润紧凑的屄洞内不住地脉
动鼓胀,渐渐胀大起来,抽插的动作更不断加速。这骚娘的子宫受到火辣的激情
狂潮所冲击,被顶得又麻又酸,被撑裂似感觉让她身体酥酥酸酸的频频耸动,把
屄户磨得急快。魔屌项茎随屄舞节拍激烈跳动,擦得花芯颠震,肌肤弹跳强烈,
乳香云涌,咕啾咕啾的淫水涛声从紧密的屌屄间响出。

  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吸了出来,花芯深处涌出大量热呼呼的□津泡著热炽的
龟头,又轻松又充实,如醉如痴的迷溺在那阵阵强烈至极的插入、抽出所带来的
销魂快感中婉转娇啼,紧贴住魔屌摆臀拗腰,无法自主。可是稍稍扭动了屁股,
让奢大龟头在花芯深处画了圈,那柔若无骨的娇软玉体又酥麻酸痒得几乎快要松
散,立刻电击般的颤抖了起来,快感强烈得让这骚娘呻吟慌叫:“不……啊……

  不……喔喔……“

  越叫越令那在温暖的屄穴中的魔屌变得越来越坚硬,更唤起阴魔冯吾的雄性
侵凌,疯狂的深深强插,插得这骚娘全身发抖,穴心火辣的乱跳,更加强烈的酥
酸快感,如电流击中脑门,眼前一阵金星飞舞。积盈的欲火燃烧得阴蒂也若爆炸
开来。全身一震,穴壁失控的收缩,波浪般旋转地蠕动,却使她的快感得到空前
的满足下,狂喘的樱唇泄出声声急促哀啼,更令阴魔冯吾血脉贲张,迫切的一下
又一下的重重深插,一次比一次更狂的猛烈冲刺,直深插到她的灵魂深处。

  狠肏之下使她陶醉的秀眼紧闭,娇躯扭颤,不住的浪哼,一波又一波高潮来
临只能以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呼应,屄道膣壁内的嫩肉更狠命地收缩、紧
夹,失去控制的跳动,久经淫肏阅人无数的这浪货居然有情不自禁的冲动。阴魔
冯吾更狠狠地连续在她的屄穴顶插,那豪放粗野的冲击强烈而又深刻,每一次都
直达闯花芯,直把她插得嗷嗷乱叫。花芯深处被磨得涨痹如潮,泛滥全身经脉,
玉体在高潮不停的侵袭下,不由自主的像麻花糖似地发疯地扭动。心魂俱震,为
强烈的高潮排山倒海淹没。

  原本火热的茎身变得更加滚烫,更快速而有力的抽动。猛烈的攻击插得浪妇
尖声大叫,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冲击著她的
全身,娇躯颤抖的开始剧烈,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里爆炸得灵魂若要出窍,无
法控制自己,娇媚的淫荡呻吟变成无意识的“啊!啊!啊!啊!”大叫,一声高
过一声。在狂呼乱叫的高潮中,花芯也若被捣散了,几乎要溶化了。粉臀不断痉
挛,猛烈颤抖,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上男女淫乱交
欢的极乐高潮。

  阴魔冯吾更觉兴奋,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屄穴的膣肉随著屌茎的每一
下抽动而窒息般的痉挛、哆嗦,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全身乱窜,刺激太强烈了,闪
电在眼前炸开,电流直击身体的每一个末梢,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视野也开
始变得朦胧,声音可约有点异样、显抖著,充满性感、淫迈,就像惊心动魄的叫
著:“啊……咯咯……好人……小淫妇要死了……被大肉棒插死了……啊……浪
货要泄……泄了啊……”

  耳闻哀叫,阴魔冯吾挺刺得更疯狂,加快冲插的磨擦,不住重重的冲顶著那
最敏感最脆弱的花芯。每一下深锉下去,都让敏感娇弱的花蕊承受著高潮的重击,
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把她带上极度晕眩的欲境,全身骨节酥麻酸痒得几乎快
要松散开来,声嘶力竭的淫叫。被肏得淫水几乎流尽,淫唇肿如肉包,忍不住强
烈的快感,又立刻晕迷在旋涡里,被肏得欲仙欲死,已经爽到浑然忘我,整个人
的脑子还在麻□状态。从深遽的子宫深处射出淫滑粘稠的阴精,整个人陷入疯狂
状态,在强烈的高潮中,几乎失去意识,叫声也越来越尖,越来越销魂,是魂魄
出窍的征兆。

  魄散难收,任冤魂飘荡可致阴谋败露,屌茎变得坚实灼热,转为慢慢的滑动,
啜吸著泄出的阴精,把这股性命交修的元阴全部吸入,修补著自身体内魔种,也
像是要把子宫拉出来。屄屌贴触处传来的奇趣令她全身虚如空壳,酥淋的快感使
得意识开始模糊,意识也有点模糊不清,虽然高潮依然不断地涌来,也只能用鼻
子发出轻微的哼哼来回应淫侣的勇力,在泄身后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主的意识,
连声音都似随著泄身而绵软无力,含糊不清的浪叫声虽然在喊,却是有气无力

  ,呼叫无音。这猎物到此时已经藩篱尽撤,无可防御了。

  阴魔冯吾更加使劲,吸力更加猛烈,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喘息机会。赵金珍在
剧烈的泄身后,在快感中好像连骨头都完全麻化,只剩下一团湿软的瘫泥,不停
的在抽搐著,但又烫又热的阴精仍是直射不停。泽竭则残,非善渔之道。阴魔冯
吾邑注火烫的玄精入替,射入了那正欲仙欲死的子宫深处,便于鹊巢鸠占。赵金
珍感到火热的精液射进子宫,被灼热得如遭电极,花芯被异样的热流笼罩。

  涨满热燥的强烈刺激在这美艳淫女的花芯里不断地轰呜,炸响,变化成一股
暖烘烘又带酥麻的感觉从下体直窜而上,奔涌丹田,火烫得能化钢炼柔,流窜会
阴,钻上背脊的中枢穴、神道穴,汇到顶门的百会穴聚集,再分化入众窍百脉,
顺经脉贯注全身每个穴窟,充实得每一个细胞都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得酸麻酥
痒,像有无数火球在爆炸,每个毛孔都被火焰冲了开来。

  赵金珍被热流烫得发出尖叫,爽到了极点,已经被完全烧化了,元神也被玄
精的充盈灵力三魂七魄驱附阴精,泄出花芯,为阴魔冯吾所炼化。

ilsc 2008-7-20 00:46

第百四十三节蜘蛛凄怨

  阴魔冯吾淫噬妖妇后,飞身穿上藏碑的玉室,见室门外两侧现出两条半圆形
的甬道,门内似是一间广大的圆形洞室。地穴经碑顶精光一震之后,所有内层禁
制全解。环绕著圆壁有青、白、墨绿各具一色的三座门户,宛似画在壁上,隐蕴
奇光。三门本极高大,每门相隔约有三丈,除当中墨绿色玉门正对藏碑的玉室外,
左、右二门对面俱是甬道墙壁。这时左边青门已开,内中穹门厚约两丈,自内发
出男女争吵喝骂之声,并有三色奇光飞舞映射,迅速如电。阴魔冯吾神光扫描出
室作半圆形,约有三四丈方圆,另一头有一小圆门。外头甬路曲折回环,大小歧
出甚多,纵横交错,便隐了身形,轻悄悄掩将过去查看。

  原来怪人庞化遍寻妖妇不著,石完有心气他,故意在庞化旁边和乃姊述说前
事。庞化听得石完说已将妖妇掷下地穴之内,更情急暴怒。石完分明看出怪人满
面怒容,只是性更猛烈,说得更凶。不特说妖妇元神落下时哀呼救命,如何狼狈,
并说怪人又妄动禁制,非向祖父告发不可。

  庞化为妖妇来时之言所惑,事后想起乱子太大,正在忧急愁烦,哪里还禁得
住刺激。知道这地室只石仙王爱孙心切,留有两道灵符,以备万一出入之用。为
今之计,庞化只率一不作二不休,立逼两小姊弟分出一人,带同两道灵符下去,
要将妖妇救出。明知石仙王防他忘恩反噬,对两姊弟各传有防身法宝,决难伤害,
竟把前师阴阳叟所传颠倒迷仙五云网,分向石氏姊弟飞来。因恶贯满盈,神志已
昏,恨到极处,也不顾昔年曾向石仙王立过重誓,一经违势以此法宝伤人,当时
便遭惨死。阴阳叟所传邪法,另具专长,极为阴毒。顿时满室彩烟妖光,一片粉
红色中杂有五色彩丝,怪人身形已隐。

  阴魔隐身闪入时,石氏姊弟已被妖光罩住,在青光环绕之下,挣扎不脱,立
处现出青荧荧碗大一片寒光,是石火神雷将发未发。猛听一声惨呼,飞来一个蜘
蛛形白影,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扑,凶猛残酷,从来未见。少女已乘乱冲离烟
光,但门有禁制,只能藏身壁内,不能脱出,由石中发出喝声:“完弟快逃,留
神妖物!”

  青光先隐,石完已然见机先逃。同时又听怪人一声怪叫,满室粉光彩丝忽似
潮水一般往前退去,为阴魔冯吾收回颠倒迷仙五云网。慌乱中谁也料不出是谁出
手,但见室中重现光明景像。怪人已然倒地,身上多了的一蓬极淡薄的灰白色影
子倏地闻声飞起,朝少女发话之处扑去,因人隐石内,无法攻入。

  怪人头上忽冒起一个赤身小人,满身烟光,待要离顶飞出,怪人先前乃是假
死。白影神速异常,电也似急飞扑回来。那小人慌不迭想退回去,已是无及。又
是一声惨号过处,怪人手舞足扎,尸横就地,头脑全空,当顶陷了一洞,为白影
盘踞。少女在壁内显得惊慌失措。

  这仔生姊弟美丑悬殊,不类同胎。阴魔曾在峨眉见过关临,因见其体质特异,
曾暗施先天真气透视基因。因是玉碑幅射冲刷所致,有顽石精灵之寄,男女定必
如顽石的奇丑怪异。看到石完基因吻合,石慧相貌基因样样不符,更是龙凤胎的
必孕不同卵,鲜有同父。先天真气渗入壁内,分析父糸基因,竟有著紫云三女的
水濑特性,所以别有韵味。

  淫心一动,可就把石仙王不当一回事了,只惜金、石诸人说笑之声已隐隐传
来。那是洞中玉脉通连,原一奇景,禁制一停,便能听出老远。石慧由壁内勉强
奋力通行,夺室而出,已到达门的附近,只一出门,便可遁入石内,不料仍被警
觉。干神蛛却抢在头里寻到,盘踞怪人头顶陷洞的白影也一闪不见。

  干神蛛见石慧慌慌张张迎面冲出,往顶壁上飞去,便立由室中飞出,匆匆向
随后赶来的凌云凤说了两句话,便自追去,神情似颇匆促。云凤便守在当地。阴
魔料石慧难逃蜘蛛毒手,也是危才有机,即附身随行。才出石洞,迎头又遇见金、
石诸人剑、宝合运,浩荡拥入。

  金、石诸人本在秦寒萼洞中,与卜天童谈得高兴,忽有人前来求见。卜天童
见是干神蛛,知道他苦劝自己不听,定必守伺近处,把经过情形看去,面方一红,
众人已各起立延款,卜天童只得为双方引见。

  干神蛛也是一个道童打扮的矮子,身著一件黑色道衣,前胸隐隐现出一个蜘
蛛影子,乍看好似白粉所绘。细用慧目注视,衣服仍是全黑,那白色蜘蛛影子却
自衣内透出。看去虽比拳头大不多少,但是张牙舞爪,生动如活,彷佛是个活蜘
蛛藏在衣内,形像也与常见的不同:背上多出两条长钳爪,前额鼓起一个大包,
嘴也格外宽大,几及全身之半,神态甚是狞恶。

  物似主人形,干神蛛的相貌也极丑怪,目作金色,双睛突出,一张扁脸,直
和常见的蜘蛛差不多少。下半身穿著一条黄麻布短裤,赤足芒鞋,胖手胖脚。虽
然长得丑怪,却是和气非常,亲热口甜,老咧著一张阔嘴,未语先笑,言动神情
无不滑稽,使人见了由不得要发笑。干神蛛守候此间,力劝卜天童勿来此寻事,
为的是求取一粒毒龙丸。

  毒龙丸用三千六百四十七种灵药合炼而成,其中最主要的一种,道家名为灵
苏,又名毒龙珠,乃太清仙府灵药。此草是天府奇珍,乃西方太乙精英所萃,不
论仙凡,得了均抵上千年苦炼之功,异类尤把它珍如性命。万年前,不知是何因
缘,由灵空仙界随著干天罡风飘坠了两粒种子。初落时小如灰沙,却是奇坚,分
明是元金赋质,偏是见土不生,并具反五行的特效。只有南北元磁真气始能培养,
初期并还要生在两极磁光所照之区。

  似此一粒微尘飘扬大千世界,种子未发芽前,又有好些禁忌危害它的生育,
更生长极慢,按说千亿兆之一也难存活。谁知无数机缘凑巧,落到未名岛旁海底
泉眼之中,下面正是元磁真气地脉所经。两下里各生感应妙用,始而不过浮在海
眼里面,吃地脉中引出的元磁真气凌空托住。一粒微尘渺小得目所难见,但它四
外均有元磁真气护托,一任海泉猛力冲击,连经多少次地震海啸,从未摇动。如
此深居海眼之下,不为世知,所以寻常修道人多不知名,到了千三百年期满,忽
然子裂发芽,立即成长。四外元磁真气吃它分裂,化为一个六角托盘形的星光,
仍将下面托住,随同长大。此草便植根在这六角磁星之上。初发芽时虽只有尺许
高下,本身便能发出威力,奇光迸射,远及数丈,无论人物鱼芥沾上立毙,仙凡
所不能近,当地更有百多条毒龙环绕守伺。年时一久,威力更大,任何金质法宝、
飞剑只一近前,立被下面星盘吸去,连人卷走,一齐同化,此草原是两株,圣姑
取走一株。后因圣姑所设假草忽然失去灵效,被毒龙窥破,兴风作浪,怒啸发威。
恰值屠龙师太正在岛上苦行清修,乃将毒龙斩尽。因奉师命,恐所余灵草再被有
大法力的人取走,生根星盘随同爆裂,引发地火,闯出大祸,伤害无数生灵;又
在水中发现圣姑神木留书,也是同样说法,才只取走一株,屠龙师太随用师传佛
家极高法力,将海眼同时封闭。所以毒龙丸为仙凡所仅有。

  干神蛛说出妖妇落向巫峡神羊峰后天羚峡内,以为晋身之阶。卜天童不便再
见妖妇,动了归思,见众将行,便与七矮订约辞别,回土木岛去。干神蛛独告奋
勇,愿为向导。秦寒萼、向芳淑、李文衍三女初愈,由牝珠司徒平照料,留洞休
养。云凤又因雷起龙这一段嫌怨急待化解,必须寻两个法力较高的人倚托,与七
矮向八姑告别起行。

  遁光迅速,已然飞到巫山上空。下面峡壁削立,江流如带,自空下视,宛如
一条细长深沟,内里嵌著一条白线。沿途奇峰怪石似电一般在脚底闪过,神羊峰
已然在望。远看峰形,宛如一对大羊伏卧于乱山之中。天羚峡就在峰阴暗谷之内,
形势甚是险峻阴晦。阴阳叟老巢便在此峰左近。

  这时众人遥望,静荡荡的,并无迹兆可寻。那峡深居谷底,地势虽颇宽大,
但是两边危崖翼然交覆,越往下越往内凹。由谷口起三数十里,只是一条深□,
并无出路。沿途尽是草莽灌木,纠结滋生,日光不照,石黑如漆,景物阴森荒寒,
死气沉沉。敌人就在谷尽头危崖下面。

  一行九人,同往峡谷之中穿入。崖底乃是三丈多方圆的一个深穴。原将穴遮
没的杂生藤草,已然断成粉碎,散了一地,崖石也新断裂了一片。那穴之深,竟
达百丈以上。近口一带甚是芜秽。可是离穴十丈以下,便渐整洁,四面皆石,略
向内弯,石质平滑坚细。穴底靠里一面,现出一条极曲折的甬路,本来黑暗,更
诡秘深长。前洞只两丈以内方圆,后半转入螺径,忽然加大,偏又有小只及丈之
处,甬道往复回环也越多曲折。

  凌云凤手持神禹令抢在前面开路,禹令神光有数尺粗细。众人但把剑光、宝
光聚在一起,合成丈许大小一团。估计路已走出十里以外,仍未到达,偶然瞥见
洞顶一角石色有异。本来全洞石色淡青,一路到底更无杂色,那里独有二尺多长
一条色作漆黑,好似在壁顶上用黑墨画成的一个缩小了的活动人影。甄氏兄弟见
那黑影手足皆全,分明是一个小人,附石而行,箭也似朝来路射去。知洞口更无
人防守,必被逃走,随即追去。

  云凤仍纵遁光向前直飞,干神蛛身形一晃,一纵黄光跟踪追去,飞遁神速已
极,抢在头里。先是白光一闪,人便无踪,跟著现出一条白影,向前飞驶。相隔
不过数丈,看去路径甚熟,快要到达,忽然隐去。

  金、石诸人走的末了一段洞径,左旋右转,时上时下,并还有折回之处,相
去尚有七八里路。前面洞径忽又往右上方转折。等循径飞上,眼前倏地一亮,地
势忽然开朗,现出二三十亩方圆一片平地,其高约有三丈。虽是石地,却由人工
栽种著好些奇花异草和松竹桃梅之类。树均粗大,高只丈许,挺生石隙之中,盘
屈轮园,夭矫飞舞,奇形异状,别具姿态。更有好几座高台散列花树丛中,金碧
辉煌,甚是富丽,左侧尽头石壁上有一月圆形石洞。匆匆略微观察形势,众人便
往洞前飞去。猛瞥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女影子,相貌极美,年才十三四由洞门内
慌慌张张迎面冲出。金、石二童目力最为灵敏,看出那少女神情惶遽,刚由内里
飞窜出来。

  石慧迎头遇见好些法力高强的敌人,似知厉害难当,恐被擒受辱,立往洞顶
石内钻去,其疾如电。金、石二童见是比来路所遇一闪不见的小黑人,飞遁更快,
忙指剑光上前拦截。就这眨眼之间,石慧已隐入洞顶,无踪可寻。剑光因往上追
射,势甚急骤,洞顶山石被剑光扫中。诸人见银色火花乱如雨,也不带什邪气,
虽也破裂了些,但是不多,分明设有禁制。干神蛛已由室中飞出,匆匆说了两句
话,便自追去。

  石慧赶往秦岭求救,用乃祖所赐逃命灵符,破了一处禁制,径由千寻山石内
穿行而出,未由现成甬路逃走。这样走法,免却冲越沿途禁制,自然快得多。刚
想由石中飞出,忽听石外有人争论。听得一个女声直说好话,要干神蛛仍与诸峨
嵋弟子一起行道,以为日后求取毒龙丸之计。干神蛛执意不肯,说:“你凶性未
尽,只顾吸食元神,欲求早日复体,我实无脸见人。”

  石慧探头出石璧一看,竟是一只大白蛛抱著干神蛛的头颈申辩,庞化是它前
生夙仇,不为他,怎会遭劫转世,投生异类,不知何年才得复体为人?如被逃走,
必去告知它的一个强敌大仇,合力报复,为害极大。仇人假作中毒倒地,打算拼
舍肉身,只将元神保住。此时仇人周身均有法力禁制,其坚如钢,急切间又无除
他之法,只得藉著追扑那少女为由,声东击西,欲擒先纵。所到之处,只要把蛛
丝吐上一根,无论走出多远,当时便可赶回原处。由它在外守候,它自有方法使
那少女就范。

  干神蛛嗔怪不休,蜘蛛央告不听,好似情急暴怒,说干神蛛薄情,道:“我
受尽艰危苦难,身为异物,为的是谁?既然这样,我和你拼了。”

  咬牙切齿,恶狠狠扑上身去。忽又抱紧干神蛛,哀哀哭诉起来,看去可怜已
极。干神蛛却始终沉著一张怪脸,固执不允。阴魔看到白影现形,才从阴阳叟遗
识中知悉大白蛛来历。

  干神蛛原名干道明,遭劫后,投生为龚凤,为前师引导,修得元神脱壳,御
风而行,返回南海落云半岛,送师尸解。归回时,躯壳竟为妻子烧了。无体附身,
有形无质,怎修道力。若再到人间投生肉体,又要多转一劫,更无引导之师。

  附生凡胎俗骨,却误道行。

  道经南海西岸虎鲨岛附近,大鲨门湍流最急之处,忽觉脚下沉重,一道蓝色
黑气,冲著脚下打旋。向下望去,见有一障气漫漫,林密如星,红泥半淹的岛坳,
在瘴气淌洋中。以多生修为的见识,认得此乃海洋中已成气候的两栖动物炼丹之
气。下面山坳近海的椰子林边,一红石上,坐著篮面披发,眼如铜铃,闪闪发光,
短颈獠牙,装束不僧不道的怪人,背上插著两面绣满骷髅的人头手足,看去鲜血
淋淋,却是沙鱼翅做成的黑幡,随风飞舞。

  这是潜伏于玄纯母水眼下积修千年的母虎鲨,所修的是地母水经的下半部,
幻杀伤生,采补炼魂,下四门之术尤精。而且生性燥暴,穷凶极恶,多年来依然
未脱真形,两手仍是沙鱼的翅,下身只得一只独脚,半人半鱼,只能凭水为恶,
自号虎头道人。竟欲乘大劫时机,借有道元神之力,施用地母水经中借魂换形的
秘诀,超脱劫难,便如鲤跃龙门,免去兵解之苦,倾刻成龙。

  虎头道人两眼注定那团团转缠著龚凤生魂打滚的黑气,等得不耐烦,伸出两
片黑拨扇一样的翅挥动。龚凤正代挣脱黑气,忽又波的一声,黑气之下,又冲起
一点溜火,直射上来。勃!勃!勃!在脚下由一变二,二变四,四散爆开,转眼
变成一片薄薄的粉红色微光闪闪的网膜,迎头兜来。龚凤觉得一阵似麝非麝的香
气,透过丹田,顿觉全身酥软。黑气是内丹。光膜乃是采用玄母水眼下的寒虫,
万年阴螭之淫液,用本身毒火三昧修炼而成,名为灵网。

  龚凤元神被团绕在光膜中,周身酸麻,倦晕欲睡,内丹里所含阵阵香气迷人,
袭进心头,越发不能自立。在迷惘中落下。虎头道人张口一吸,收回那黑绕绕的
丹气,随即伸手背后,将一面布幡拔下,望海边一抛,喝声疾,登时一流萤光,
闪闪然发了出去,蓬的一声,在海边湮没,立时冒起一股青烟,闪出七八个形容
古怪的东西,化作一团亩大晶蓝惑天的光环,带著呼呼风声,迎头兜盖下龚凤生
魂。

  这光环本是玄母水殿七宝之一,名天禄环,本是地母女怪当年盘踞玄母水眼
下,用作收魔炼魂之宝。虎头道人用魔法重加祭炼,并用魔幡作为控制,越加阴
毒。但见一片光芒,红蓝交进,辉映半天,阴恻恻,红艳艳,并且补以光圈本身,
那七八个魔鬼元神,时而现身腾扑,是而发出凄厉啸声,如夜半鬼墟,令人毛管
直竖。

  虎头道人庆功之将成,摆动其鱼鳞斑斑之独脚,一步一跳,向那光圈走去,
从背后拔下所余那一面妖幡,举其如翅之掌,向天一竖,就地一抛,那光圈马上
自动掀起一边,圈的中间同是冒起一股黄烟,那粉红色光膜立即消失,只余蓝晶
晶的绿火,绕著光环,与魔影互啸互转。虎头道人更侧身一滚,现出原形,是一
条大沙鱼,滚起一道黑烟,捞著囚禁龚凤生魂的天禄环,潜进海底,回归陷空岛
侧金刀峡,把幽禁于中一水眼之内。

  金刀峡中本有两只千年道蛛,生来一对,同参修元道,本质虽微,却必须双
修双栖。只争出身微末,又介于昆虫之间,虽千年道基,尚无法炼得道的真元,
不能修成人身。见龚凤元魄坚厚,道基深固,知是前生得道未成,转劫今生的道
者元神。借得元神为替身,寄托身上为翼护,以避天劫,可一举两得。筹思以久,
炼成一种固元凝形丹,不失入替元神本身形质。龚凤元神在囚,濒临殒灭,别无
选择。雄蛛八只爪一阵颤动,吐出一颗蓝晶闪闪的内丹,光如水泡,大比鹅卵,
红晶晶,香喷喷,也就是固元凝形丹。

  一双大白蛛让龚凤服下内丹后,元神化入雄蛛体内,双双逃离金刀峡,匿入
巫山深处,静待元神交替,却为阴阳叟门下庞化所巧觉。庞化姑妈背夫石元真姘
奸的一头水濑,与庞化恶性相投,如胶如漆。庞化知道这些妖孽,惯于噬嚼同类
以助补自己内丹,向水濑通风报信。水濑伙同一条九尾独角天蛇前往挑衅。

  雄蛛发劲扬威,石大如牛,而全身雪白,八条大爪与九尾独角天蛇死缠,斗
到精疲力倦,最后六爪齐撑,将那一个山丘形身体鼓得胀胀,狂啸一声,单爪一
抽。卜的一声,带出一颗篮晶晶的眼珠,九尾天蛇立时发出凄厉啸声,整个身体
松软下来。

  伙九尾独角天蛇同来的水濑欲逃,雌蛛不舍扑来。但见水濑一身白毛,鳞光
闪闪,周身莹绿,两眼如炬,连尾约五六尺,胡胡有若猫叫,尾巴一竖,同时颈
项一缩,身体立时暴涨,张口吐出一颗粉红色,光丝闪闪,带著水波纹,而透明
如晶,向雌蜘蛛顶门疾然打去。

  雌蜘蛛碧蓝色的眼珠一转,便吐出一道又柔又白的丝,半空里,轻轻的绕著
这粉红色的东西一转,这粉红色的东西却如萤光入纱,被包个结实。任教那水濑
凹腮吸气,也分文不动。只闻波的一声,光丝四射,被绞破了,如裂掉的气球,
洒了半天粉红色的粉屑,剩下一具形如球壳,薄似鱼胶。

  天空里忽地传来软如竹笙的乐声,一片红光,当著两只大蜘蛛盖下。火光里,
现出一只硕大无朋的怪鸟,全身金黄,红爪绿冠,形如凤凰,却躯体肥肿如鹅,
四翼如扇,尾部拖著一团火球,四翼频频煽出火焰。此鸟本名地煞地回,玄古时
蚩尤之妹蚩且所化,地母鸟遗蜕,集沙漠干燥之气,与地心火毒而育。不出则已,
一出成灾。

  雄蜘蛛哗的一声,发出一声厉啸,八爪腾空,带起一团亩大白丝,便想飞遁。
这怪鸟正是大白蜘蛛克星,大白蜘蛛的随身白丝,已被怪鸟腾腾扑扑,两翼间煽
出来的火星,如烧网纱,在蒙蒙的烟焰之中,火光灼灼。雌蜘蛛转身朝火鸟一爪
击去,怪鸟叮叮当当,喉里发出怪声,颈上羽毛,根根竖起,火星立时大增,蓬
蓬勃勃,张开那铁锹利嘴一啄。雌大白蜘蛛将身一缩,八爪齐掀,竟自堕了下来,
转眼间烧成灰烬。

  龚凤耳畔忽听一阵天崩地裂响声,眼前一黑,等到睁开来时,身畔四周,顿
时换了一番境象。惘惘然,只觉若真若幻,附身大元蛛之上。因恶斗耗损,雄蛛
元神更随白丝被焚,功亏一篑。龚凤望望身体,两只手变了两只钢爪,两只脚为
后爪代替,每边胁下来多长了两只毛爪。那雌蜘蛛舍却原体,永远附在龚凤身上,
却得元神润泽,厉害非常,更精玄功变化,唯是必需倚赖雄蛛原体邑注。一旦远
离则玄功尽失,比残魂败絮也不如,所以相依为命。大白蛛挟千年玄功,威压龚
凤元神,好比牢头大姐,却操纵不了雄蛛原体的行止。因荒原生态的凶残与道家
人性格格不入,终日纠缠不清。经司太虚殖民南海落云半岛,收龚凤为徒,助长
人性抬头,雄蛛原体得以渐似人样。龚凤才复用前生姓氏,改名神蛛,为雌蛛寻
求毒龙丸。

  阴魔知大白蛛看出石慧是那水濑遗种,怕石慧泄露与怪鸟,欲除根灭口,以
一片花言巧语骗石慧出石壁。干神蛛心结在庞化,惧怕石仙王,更不敢轻动石慧。
若心结不解,任由干神蛛自闭,则无异送入魔党,遂出声唤道:“你两夫妻不要
闹了。”

  干神蛛两下里正纠缠间,忽听有人细声细气发话,大白蛛立往干神蛛身上一
合,当时隐去,端的快极。紧跟著,四外蛛丝便乱箭也似射出,晃眼峡谷上空连
前后路,全被形如白气织成的蛛网罩满,不留空隙。阴魔也同时幻出一个长才尺
许的白衣小老头。干神蛛认出那形象是庞化前师阴阳叟的元神模样,立把漫空蛛
网收去。阴魔阴阳叟随说:“庞化惨死,为恶贯满盈,应有孽报。那少女之逃,
无足为虑。其弟石完,已拜南海双童为师。”

  似不愿人知他住处,阴魔阴阳叟将手一挥,气化成一片烟云,全都不见。大
白蛛见阴阳叟元神出现,知所谋难成,也退走了去。石慧自幼丧母,不知是身属
水濑遗种,更不知大白蛛的强敌大仇为何物,信了大白蛛的花言巧语,不再逃亡
回秦岭求救,回头入洞寻弟,恰见石完口没遮拦。

  石完早于蜘蛛侵入广室噬杀庞化时,已隐入石壁。因历代基因所荫,入石比
石慧深藏得多,不为干神蛛所觉,却为乃祖禁制所限,离不开洞穴,终为甄氏兄
弟发觉。甄艮见这条古怪的地穴四外石壁都有极坚强的禁制,逃人颇精地行穿山
之术,就这样,仍能附石而行,身在石中如鱼游水,神速异常,早已隐入石内逃
去。将因当日收宝有功,得赐予下山的鬼母朱樱所赠碧磷冲向前掷出,碧磷冲虽
将他困住,但他身有奇光护体,附身石壁之上,不易擒获。又见他身无邪气,不
肯妄下杀手,惟恐罪不至死,无心误伤。

  石完忽然开口,说如允拜师,便乖乖降服。甄艮说自己不能作主,须见二位
师兄,问明根由,方可定局。石完也就答应,由石中现身飞出。凑巧干神蛛急飞
而至,扬手一指,石完身上便多了一条白影,加了禁制。石完不服,破口大骂干
神蛛是妖怪。身上白影立时绞紧,痛楚异常。偏生他性子倔强,边骂边哭喊,虽
痛得头上热汗交流,面色惨变,宁死也决不输口。

  南海双童既恐出事,又爱惜他这强毅之性,忙向干神蛛劝说,石完身上白影
也不再放光,痛也立止。石完因先吃了亏,仍不服气,痛止以后,越发跳足大骂,
南海双童劝他不听,可是也不再痛。后来还是甄兑说:“干道友是我们好友,你
如拜我为师,他是师伯尊长,如何可骂?”

  石完这才住口,由此咬定甄氏兄弟答应了他。甄艮、甄兑收了石完寻来石室
广堂,见里面陈设布置,备极精致,比起初入门时所见广堂还要富丽,地下倒著
一个妖人,相貌丑怪,从来未见。人已死去,头上陷有一洞,脑血已枯,并非飞
剑、法宝所伤,似被什怪物将脑吸去。金、石诸人枯守无事,见甄氏兄弟带著石
完入来,不由笑将起来,真是相得益彰。

  甄氏兄弟一母双生,在七矮中相貌最是丑异,石完更是相貌奇丑,不特豹头
鱼眼,紫发凹鼻,面色墨绿,身又瘦小,大腹短腿,身材粗矮,与甄氏兄弟一般
无二,只是目有异光,炯炯射人,出语十分天真,动作神情滑稽得多。石完进门
先朝众人脸上挨个一看,忽然跪倒,指著甄氏兄弟说道:“诸位师伯、师叔,这
事情不能怪我。请给我求个情,叫师父收我做徒弟,我便能将姊姊请回,省她往
秦岭告状去。她也有了师父,多好!”

  语声洪烈,厥状甚怪。众人留神查看,石完资禀甚好,身上并无邪气,也极
机警。只是过于天真,不特说话全无条理,性气急躁,语声也极粗厉,并有口吃
毛病,说时往往急得脸红。众人先就消了敌意,本想问话,吃他一嚷,看出他出
语天真,忍不住又是好笑。金蝉问出是师门旧交,峨眉开府曾往赴会的秦岭石仙
王关临之孙,大为惊异。但地上横尸明是妖邪一流,怎会与他姊弟同在一起?

  凌云凤向众人问道:“石仙王既然姓关,他的孙男女怎会姓石?”

  石完本在怪声急喊姊姊,插口道:“师父定知我家的事。这个无妨,我是徒
弟,不能知道不说。石乃我祖母的姓。祖父昔年本是入赘在石家,因感祖母恩义,
而所炼飞剑、法宝全是玉石精英炼成,虽属金质,却不怕元磁真气,故此由我爹
起,全从母姓。其实我祖母便是石……”

  话未说完,忽然住口。跟著面前人影一闪,石慧现出身形,伸出纤手,将石
完的口捂住。然后代答道:“家祖前以弟子等生有异禀,完弟生性尤为顽固。本
门又有五百五十年一次火劫,甚是厉害,不在四九天劫以下。近年家祖便为抵御
此劫,煞费心力,现正闭关炼法,如往叩关求见,前功尽弃。弟子姊弟既无性命
之忧,自然不便前往,去了也必不见。来日大难尚不可知,如将两枚玉实得到,
也可稍微化解,无如定数不应为家祖所有,并且玉实仅能抵消一半火劫,事后仍
须苦炼三百六十年始能成道。只有抵御五行真火之宝宙光盘与雪魂珠,方可免难。
单有雪魂珠,虽能勉强保全,如无宙光盘为助,那珠必有损耗,须经一二甲子苦
炼始能复原。家祖素不做损人利己之事,因此峨眉赴会并未提到。令弟子等留守,
所重全在两枚玉实灵胎。当时几经推算,只知日期应在弟子等出生四十九年以后,
到一甲子为止。峨眉开府恰满四十九年,故此不允带去。神碑一破,便是离山出
世之日。如遇持有宙光盘的,无论如何,必须拜在门下。”

  石慧仙骨珊珊,清丽绝伦。这一对面,见她一头墨绿色的秀发披拂两肩,双
瞳剪水,隐蕴精芒。穿著一身薄如蝉翼的短袖道装,玉肤如雪,隐约可见。臂、
腿俱都赤裸著一半在外,下面一双丰妍的白足紧贴地上,越显纤柔。容貌秀美,
自不必说,最奇的是通体琼雕瑶琢,宛如一块无暇美玉融铸而成的玉人。珠光宝
气自然焕发,秀丽之中更具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清华之致。语声清柔,听去十分娱
耳,词色又极温婉得体。

  凌云凤由不得心中怜爱,便含笑伸手想将她拉起。猛觉著手触之处,温润柔
滑,无与伦比。两腿吃她箍定,却坚如精钢,休想挣脱分毫。收得如此门人,何
来师之范。

  任石氏姊弟驾轻就熟,搜遍洞穴也不见凤娘子赵金珍下落。众人经过商议后,
凌云凤带领石慧返回姑婆岭。金蝉原因此次诸同门奉命下山,虽许收徒便宜行事,
但是去取之间十分慎重,只是石仙王性情古怪,还杀了他一个晚亲,惟恐冒失惹
出事来,欲等问明再定允否。七矮带领石完前往峨眉凝碧仙府,请求师长允许南
海双童甄艮、甄兑收石完为徒。阴魔近乡情更怯,有点衣锦荣归的心态,把严人
英肉身交回鲧珠,一寻当年黑狱。

  今时不同往日,崩塌的地穴再也阻隔不住能穿石透钢的骤化法身,加以神光
扫描认路,摸索到昔日囚处。暗无天日的黑狱却已大放光明,赫然是天狐宝相夫
人潜修之所。

ilsc 2008-7-20 00:46

第百四十四节淫狐食髓

  那暗无天日的黑窟却已大放光明,约有二三十丈方圆,上下四壁石钟乳锥森
列,到处琪树琼林,宛如冰花世界,五光十色,璀璨夺目。正当中自顶下垂的一
大片高达二三十丈,宽也十余丈,直似一片悬有万千璎珞流苏的开花宝幔,光怪
陆离,流霞焕彩,庄严伟大,气像万千,耀眼生缬,竟把风雷洞内的七宝金莲薛
荔神座也般了过来。青、红、黄、白,黑、蓝、紫七色晶灿下,水晶莲花宝座,
上面盘膝坐定一个美如天人的白衣道装少女,在一幢银霞笼罩之下垂目入定,仍
是抹不去那勾魂摄魄的媚态,熟透了的性感韵味,射出引燃欲火的幅线,令人淫
情骤起,不可遏抑。

  这宝相夫人东海超劫以后,奉令往解脱庵旧址崖洞中潜修。依言寻到那座崖
洞,打开仙示一看,才知是往金顶的山腹通路,那里密藏有一部专供异类旁门中
人成道的丹□和一道连山灵符、两粒灵丹、一封柬帖。金窟厚只一丈,但比精铁
还坚,外面更有仙法禁制。仙示更指令宝相夫人到后可用纯阳真火攻破金壁入内
;不许与外人相见接谈。宝相夫人按照仙示寻去,又是元神炼成,精于玄功变化,
稍有小孔,即可顺利穿入,就在金窟潜修。

  丹□转化异类的野性为人类的灵性,气质显得优雅飘忽,慵懒随意的体态,
在掩不住玲珑浮凸的轻纱道装下,半遮半透的韧挺乳球比赤裸裸更逗引遐思。调
息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上翘的樱红乳头仍可见到乳晕的鲜红,诱人作扑火
飞蛾。阴魔看得神魂颠倒,激起一腔欲火,倏地现出阴魔冯吾无相法身,窜到天
狐背后,将天狐抱了个满怀,紧紧的贴住她的背部,一只手把豪乳纳入掌心里,
另一只手探入那温暖毛茸的玉阜,脸颊贴上她嫩滑的粉颈。

  事出无备,天狐先是骇然,但嗅到无相真身的气息,肯定了司徒平不是风雷
洞内淫送阳精的异人,毕竟眼前人的气味精纯得多,松了一口气,按住放恣的一
双魔手,低呼道:“是你么?你终于来了。”

  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如麝如兰的阵阵香气,芬芳馥
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还是体香。阴魔冯吾为人狐灵野混结的灵欲交缠魅力所迷,
欲火升腾,也不答话,把丰满坚挺的乳峰大力揉起来,弄得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
另一只覆盖在屄穴上的魔手则抚弄阴毛,勾磨阴蒂。天狐被乳蒂上阵阵热气导入
心头,惹得心痒难熬,不停旋动阴毛,厮磨阴蒂,更呕出欲火难耐,满面晕红,
娇声喘叫:“讨厌,一来就毛手毛脚的……嗯……嗯……”

  却是阴魔冯吾嘴唇吻上天狐的颈子,舌尖点舐著匀腻滑溜的嫩白颈皮,天狐
喉间发出娇腻的嗯声,羞得满脸发烫,果然修得了人类灵性,感觉得到心灵陶醉,
步入男欢女爱的情趣意境,渐渐浑身酥软,觉到屄穴阵阵酥麻,已是湿润欲滴。
阴魔冯吾的手掌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
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搔动周遭的嫩肉。天狐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
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
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嗯啊……噢……”

  女性说「不要」就是乐不胜情,阴魔冯吾更以一根手指突然插入天狐的屄洞,
只觉得柔嫩的屄壁温暖湿润,紧紧绷住他的手指。天狐却被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
挖得屄窿就像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过的不停扭动,勉力喘叫道:“你
……你的手、你乱来……啊……哈……嗯、啊、啊、啊……”

  随著阴魔冯吾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著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
天狐已是失魂落魄,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著脸叫道:“……呃…
…好好……啊……啊!”

  当阴蒂涨成东珠般大小、茁壮挺立,被指缝巧妙的刮蹭挤压。天狐如遭电击
般抖擞,喘个不停,□津狂涌而出。阴魔冯吾也嘴唇缓缓上移,到了天狐耳后,
先是舔弄几下天狐白玉柔软的耳垂,那麻痒的感觉令天狐心中一阵悸动,泄出嘤
咛声浪,音色颤抖,那更堪阴魔冯吾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天狐顿时被逗弄的浑身
震颤,呼吁「啊……啊……」不止。

  刺激过劲,可有点受不了,天狐把耳垂挣扎出魔唇,转过头来,见到一张比
西子还美的玉面,才知元阳本主,竟是仙界中秀逸无伦的美男,更添神倾心醉,
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著阴魔冯吾,斜嘟著翘尖的狐啜樱唇,既有几分不依,
又含著几分羞赧,水汪汪的凤眼还射出勾魂荡魄的艳光,瞧著阴魔冯吾,浮现出
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腻声道:“牛鼻子,偏会胡闹。”

  声音柔媚动人,比酥糖更酸更甜,直腻到人心坎里。这春情勃发的媚人荡意
看得阴魔冯吾心荡神摇,低头向火红的樱唇吻去,香甜渗心,恨不得寻根究底,
把舌头窜进口腔中,肆意翻搅。天狐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缠绕
翻卷,香津送度,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

  天狐津沫毕竟不凡,阴魔冯吾被逗得血脉奋张,肉屌狂胀,有些粗暴的把天
狐的娇躯扳了过来,那坚硬翘起的火热粗大肉棒,紧紧顶入天狐腿□之间。天狐
屄户感受到雄伟灼热,不由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阴阳二气引化,屄内
淫气喷泄弥漫,骚香漫弥满窟。

  “啊……”

  当阴魔冯吾的嘴离开天狐的樱唇,天狐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阴魔冯吾
的粗大魔屌也坚硬如铁,茎上筋络纠结浮凸狰露,龟冠锤撑高挺,金芒耀眼,稍
事摆扫,即把道装拨开,张牙舞爪扑向屄瓮。天狐看著魔屌的狰狞粗巨,确非司
徒平所能比拟,伸出纤纤素手捧住雄伟的屌茎,十根水葱般玉指轮番交错的刮著
龟冠和屌茎,感受著那发出的灼热,咬著嘴唇,满脸荡意的柔声叹道:“小乖乖,
上次让你受苦了,真是可怜,也不知挤坏了没有。”

  那七宝金莲薛荔神座威力无边,透入屄口阴唇,连屄壁也金光霞闪,照出体
外,红浪潮翻,融合雌体有如割猪凳,扒了上凳就无一生还。阴魔冯吾却蛮有信
心的在她耳边柔声道:“心肝,告诉我,等下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嗯,不嘛……”

  阴魔冯吾报复性的恣无忌惮地在她动人的肉体上下活动著,肆意逗弄,掌心
到处,一阵阵引发天狐春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天狐被逗得娇媚的呻吟著,
春情勃发,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动逢迎,身下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汗水还是
淫水。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粗大滚烫的大龟头就在她的屄户外徘徊,把体内欲火引
发到了爆炸边缘,激呼道:“别~别逗了……求你快干吧!我说便是……啊…

  …“

  此情此景,阴魔冯吾哪里还有闲情再磨下去,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屄户,火
牛冲阵的钻了一个烧窑去。有七宝金莲薛荔神座护屄,莲瓣七色晶芒化为炼火,
加上涡漩剧转,强大的扭压感马上挤箍龟头,其向心力之强,先天法体也曾吃了
一个小亏。

  头一次吃亏是对方高明,同样亏再吃就是自作孽。阴魔冯吾本在天狐超劫时
的阵内,已能拆解,可惜七宝金莲薛荔神座未有随天狐入阵。今朝故屄重肏,也
不敢自恃,全神驾驭先天无相,达臻法身无我,让湿滑紧窄的屄壁密封缠裹。那
层层嫩肉竟构成九道「回转火环」紧紧箍住魔屌,褶皱就像无数条舌头在摩擦舔
弄,阴魔冯吾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幸亏先天真气锻炼出的魔屌伸缩如意,不下那「如意金箍棒」前古神兵,才
不至于一败涂地。先天法宝纵有元灵附驻,也是比人工智能高明不多,难而处理
安排之外的突发状况。如意先天魔屌的可伸缩自如,就不是「回转火环」内的元
灵所能应变。魔屌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利用屌茎上面的虬筋凸络磨擦天
狐的嫩滑膣壁。

  薛荔神座虽然强化了天狐肉屄,但是魔屌的粗壮还是大出天狐意外,蓦地感
觉到粗热的魔屌已异常坚实的破体而入,自己的屄穴都快被撑爆。不停旋动的接
触处更有无数个火花爆绽,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滚烫快感一波波从屄屌间传遍两条
淫虫的每个窍脉。

  天狐更是整个人都快要眩晕,忍不住檀口大张,呼出一口长气,一双白玉莲
臂紧紧的搂住阴魔冯吾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阴魔冯吾背后脊椎。娇美的胴
体向他挤压磨擦著,胸膛贴在一起,让阴魔冯吾坚实的肌肉挤压著自己丰挺圆滑
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传遍全身,酸软无力,偎在阴魔冯吾的怀中。脸上、颈
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点点,混著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薰香体味,
腾钻入阴魔冯吾鼻中,更添淫心热炽。触抵屄穴阴唇的屌茎,更是坚如刚,炙如
火,引出煎熬的淫水汨汨,湿润热燥,令天狐难过的蠕动,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
扭摇。

  魔屌的冲刺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著进,旋转著出,都带出大
量的淫水以及里面的鲜红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秘洞,发出
“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天狐眼前天旋地转,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
欲火正在熊熊燃烧。丰腴润滑的玉体受屄洞幅射,骄躯颤抖,随著魔屌的抽插摆
动。雪白双峰因骤热而涨的非常难受,两颗鲜红乳蒂在一片雪白乳影晃动中划出
鲜艳脱目的虹纹。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嗯嗯……

  不……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阴魔冯吾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著那骄傲挺立丰圆滴诱人双乳,随著
天狐那带喘的呼吸,在白娇嫩的肌肤上不断弹跳跃动,把胀成樱桃般大的腥红乳
蒂,由异常饱满的褥垫乳晕托献淫侣。阴魔冯吾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
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著丝丝□津的骚味,陶醉得
伸出舌尖仔细的舔舐著天狐丰胸上每一寸的光滑肌肤,不住地摸挲著天狐的柔软
坚挺的乳球,偏偏就时漏过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的鲜红乳晕,只是绕著
它打圈。

  天狐感到阴魔冯吾火热的嘴唇在自己娇嫩的胸脯上,挑起汹涌澎湃的快感浪
潮,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火热难当,发出激情的娇吟,痴迷地抱住
阴魔冯吾的头,让他尽情地吻著自己的饱满酥胸。乳头涨的满满的,好像要冲破
肌肤,心里空虚难耐,四肢像八爪鱼般将阴魔冯吾紧紧的箍捆在怀里,娇声喘道
:“你……你……啊啊……坏……蛋……再、再用力些……啊……”

  突然,阴魔冯吾一张嘴,将天狐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
那茁壮的乳粒,双手紧捏著天狐傲人丰满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这突袭令天狐
的胴体掀起波震,屄穴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使得魔屌在抽动时都
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著天狐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汇合,骚
媚入骨,浪态百出,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

  阴魔冯吾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屄户里的魔屌顿时暴涨,逐渐加快了
抽插的节奏,魔屌也觉到再向前进的阻力,知道那就是子宫,停了下来。天狐感
觉到魔屌的停止,勉力喘道:“全、全进来……进来了么?”

  说话间,阴魔冯吾觉到天狐的十指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像要抠进肉里,屄道
中夹住魔屌的力量突然增强极多,动一动都异常困难,好像快要被夹断一样,知
道这正是七宝金莲薛荔神座七色气漩发动的前奏。灌注魔屌的先天真气发动了无
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的威势,与色空不异,窜透出涡,觉到粉嫩的花芯慢慢
张开,随即十指牢扣天狐一双丰腴乳球,低沉喝道:“还有!”

  随著喝声,阴魔冯吾手腰发力,毫不惜香怜玉的将天狐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
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捏得像嵌进去,把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
冒出来。大龟头也突破宫颈口,打桩一般钉进花芯。天狐感觉到被一道霹雳击穿,
被直顶得星眸朦胧,美目翻白,忘情地淫叫:“啊……啊……顶~~~顶到…

  …肚子啦……啊……不……行了……“

  那股刺刺、痒痒、酸酸、麻麻的感受,使她娇吟不绝。阴魔冯吾低叱一声,
将真气灌注魔屌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天
狐的娇嫩花芯。天狐只能直觉性奋力扭摆纤腰,耸挺丰臀,迎合著阴魔冯吾的抽
插,将一个龟头前端缠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让阴魔冯吾感到从龟头导入异
常的舒畅。突然,天狐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剧烈的抽
搐,娇呼著:“哎……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嗯……要~
~要泄了……”

  阴魔冯吾也感觉到天狐的花芯传来巨大的吸力,紧跟著一股浓浓的阴精从花
心浇出,直浇在火热的大龟头上,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已经一次高潮的
天狐仍是喘息未定,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著狂风骤雨般的刮擦,子宫不停地吸著
阴魔冯吾的龟头,感觉著烧的通红的铁柱在高速抽插,粗得即要撑破她的屄壁,
深得每次都顶入娇嫩的花芯窝底,重得像要刺穿她的子宫,丰挺的乳球也被捏得
若爆。那份痛感却助长快感的翻腾,享受著翻江倒海似的淹溺漂荡。同时花道嫩
壁拚命收缩,想要夹住阴魔冯吾的肉棒,但在阴魔冯吾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
就溃不成军,只能语无伦次的淫叫:“好~好大力……花芯快~快被……顶~顶
坏了……啊、啊…………”

  阴魔冯吾更是毫无保留,不停地撞击著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力量都集中
在魔屌锤头上,整个进入子宫,插插到底。天狐也数不清自己承受了多少冲撞,
只知花芯就是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抽搐,温热腻滑的阴精一次又一次的泉涌,语不
成声的不停尖叫:“啊、啊……不行啦……又、又要丢了……啊……”

  历经了无数次的高潮,浑身疲乏,已经无力迎合,像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阴
魔冯吾驰骋,雪白的肉体上香汗淋漓,蒸发出迷离虹彩,显得香艳淫靡。原本就
是光滑如玉的肌肤几乎连抓都抓不住,全身绷紧,全身力气都被抽干的瘫了下去。
阴魔冯吾俯下身去,吻上了天狐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吸取她的香
津。天狐才得在高潮叠涌后抒得口气,也拚命地回应著他的舌头,吐气如兰,鼻
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两条肉虫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天狐把整个娇躯紧贴在阴魔冯吾怀内,酥胸
急剧地起伏,那对颤颤巍巍浑圆挺翘的乳球在阴魔冯吾胸膛上来回摩挲,粉颊潮
红。半晌后,才睁得开美目,星眸迷离,玉鼻中发出满足的哼声。高潮过后,雌
性屄窟却充血未退,阴唇的肿胀影响樱唇,爱说话舒压。融融细语中真情较为流
露,告枕头状就必音容并茂,所以威力无穷。此刻,天狐就媚眼如丝地望著阴魔
冯吾,腻声低诉著对头的纠缠。

  话说这日宝相夫人坐功完毕,往对崖洞窟小游。刚一到达,便听崖外有一女
声叩壁低唤:“秦道友,你昔年姊妹云九姑我,为兄弟云翼之事,冒著险难,万
里远来,已然来此数月。我知道友超劫重修,大道将成,本不应在此时相扰。无
如事太危急,不到一年,便临危境,非你不能解救。此事无须劳动道友,只请见
面略谈几句,如蒙俯允,便可脱我姊弟于危了。”

  宝相夫人一听,来人竟是海南岛五指山散仙黎人云翼之姊云九姑。当年宝相
夫人就因她暗施独擅的邪法,才失真阴,生下紫玲,对于此女,心中不无介介,
何况此时奉有仙示预诫,如何敢违?听她所说口气,尚未真个查见自己,便将禁
法暗中发动,隐去真形回归对崖金窟。

  云九姑以黎母教中隔水照形之法查不见宝相夫人的踪迹,便以法宝力强攻洞
壁。不料法宝无功,几吃大亏,越断定人隐在内。于是求见之心愈急。虽然力绌
计穷,心终不死。每到夜静,便往对崖攻山叩壁求告;日里入定神游,到处向人
求借攻山法宝。

  前夜云九姑哀求不见回应,忽以恶言恫吓,说他姊弟不久大难将临,非借元
丹宝珠一用不能解免。再如视同陌路,那便豁出同归于尽,将解脱坡方圆三十里
内毁灭。宝相夫人料此女不知后洞石窟,只向对崖下手,无异背道而驰,更有峨
眉近在咫尺,未足为虑,闻言仍不答理。云九姑好说歹说,俱都无用,忿忿而去。

  阴魔冯吾听得云九姑貌美如花,色心顿起,随分身往庵中一看。九姑原身被
一幢银光罩定,闭目盘坐当中庵堂之内,本是美艳无匹,再吃防身宝光一照,越
发玉映珠辉,容光照人。神态也极庄丽,不带丝毫邪气,看出功力甚深。先天真
气详加检验,竟是真形受摄。此法极为歹毒,如同诬污名节,非淫肏不解。得陇
望蜀是雄性本能,那么妙姿丽质,阴魔冯吾这淫魔那能不淫心火炽。

  阴魔冯吾回身金窟,见到云九姑也已神游到对崖洞窟,隔壁哀求,便要宝相
夫人传声游说,强调元丹宝珠也无能为力,纵使诛杀仇人,也真形莫返,沦受逐
鹿,并推荐自己为她解放真形。黎女也真坚贞,宁死也不肯失身旁门异派,真个
痴心妄想。

  玄门正宗最忌色情丑闻,视欲淫为洪水猛兽,轻则堕劫,重可形神俱灭。夫
妻双修也只是入道前的关系,成道后已徒具虚名,那敢更入花丛。纵使男盗女娼,
也只能偷偷摸摸,岂能为世所知,自招死劫。未成道之士也力有不逮,更不敢贪
色败身,冒转劫之险。

  宝相夫人究竟姊妹情深,也不是没想到女婿司徒平已非童身,却不是玄门正
宗出身,更道法未成,无力夺回真形,终把心思转到严人英头上,可不知眼前的
冯吾正是阴魔化身。阴魔冯吾气得心内直哼道:“我的淫名派族内无人不知,可
就不是要公告天下,授人把柄。不把你这淫狐弄个七荤八素,你也不知我这淫棍
姓舍!”

  不过也真只有严人英身怀祖师密令,无惧规戒,方可拯救。云九姑以峨眉派
重地近在咫尺,方圆百里中的峨眉弟子行踪尽在留意中,知七矮兄弟必被引来路
上。自信宝相夫人也在独擅的邪法下流失真阴,小小一个道法初成的淫徒岂能逃
得过老娘的五指山。只惜局中人却是布局一份子,那得不勾人反被勾。若非云九
姑出于污泥而不染,坚贞可嘉,兼且绝艳功深,名屄堪肏,怕不给愤世嫉俗的阴
魔弄得淫海长埋污秽,生死两难。

  三只淫孽商讨了一套言语,引动七矮兄弟插手。以云九姑那具有专长的元神
附身之法,只要将对方元神禁制,便能与之相合,如影附形,多远也能赶到,不
愁圈套无用武之地。

  云九姑满怀希望而去后,阴魔冯吾仍是想的入神,突然肩头一疼,原来是天
狐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天狐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美目脉脉含情的瞟著
阴魔冯吾,轻咬嘴唇,凑到阴魔冯吾耳边,娇嗔不依的呢声说道:“死色鬼,脑
子里不想好事,在我这里不许你想其他女人!”

  话声似嗔似怒,如诉如慕,娇媚无限,听来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看她媚眼
如丝,樱唇含笑,阴魔冯吾心中一荡,霎时间意乱情迷,魔屌又再狰狞振翅。上
一轮高潮后,中经传声勾搭云九姑,魔屌都并未从屄穴撤出,是以天狐对魔屌在
屄内的变化立时生出感应,被撑的涨涨的,花芯被大龟头一跳一跳的顶得又酸又
痒,淫水又再源源不绝的从股间渗出来,在两条肉虫粘贴著的阴毛黏黏的纠结一
起。天狐轻声呻吟:“哼,你这个大淫棍,哎唷,你那宝贝儿又不安份了!”

  阴魔冯吾再也按捺不住,可就不再怜香惜玉,按持天狐丰臀,热屌涨逼淫狐
穴壁,加重压力,大进大出的抽动起来。才刚享受过连串高潮的淫屄,转瞬间又
再度陷入了狂风暴雨当中,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魔屌稀世灼热
屌,龟头奢撑不逊菌伞,更菱角峥嵘,与七宝金莲薛荔神座七色宝光融而不斥,
贴而不压,更添澌磨的劲,任天狐如何能征惯战,也擦撞到震撼魂飞,逼出尖锐
哇号,回响荡漾窟中。

  魔屌更乘隙而攻,时而左穿右插,更上挑淫狐阴核藏壁的敏感点,下刷会阴
内壁,插必到底。一阵一阵强烈的快感激得天狐张大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撑擘
不停。每次魔屌深入,天狐都就无法控制,发出惊人的淫叫,娇呼尖亢,全身狂
抖,快感像爆炸般的在娇躯内所有窍脉中乱窜。全身一震,屄壁猛缩,又波浪般
旋转地蠕动起来。

  淫狐被奸得酸麻刺激齐集并存,更粉臀被匝,动弹不得,只能抓紧神座莲栏,
狂扭纤腰,随著热屌冲处,胴体左摇右摆,下弯上挺。快速的磨擦令屄谷又疼又
麻、又爽又酥、连痒带酸。加上巨硕龟头重重的顶入子宫,每一下深坐下去,都
让敏感娇弱的花蕊承受著快乐的重击,全身剧烈颤抖,狂泄了出来。

  阴魔更鼓动阳气,火热的熨炙花芯,蒸入天狐三尸元神,令天狐更难自控她
的狂嗥号叫。花芯深处被磨得灵魂出窍,涨痹如潮,泛滥全身经脉。胯下娥眉已
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临赳夫耳若不闻,急急深挫,重重狠突,更加
使劲,更加猛烈,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在天狐那可怜的屄穴中,变得越来越坚硬。

  快感强得让天狐透不过气,被插得阴户燥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
一点招架之力,强烈的高潮一浪接著一浪,数都数不清来了多少次,被肏得欲仙
欲死,阴精直冒,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直叫:“好……啊…

  好…哎…又泄了…你真…真猛…真厉害…啊…又顶~顶到心里去了…嗯…都快给你干~干坏~干坏掉了…唔…啊…好爽……爽上…爽上天了…啊…慢…慢一点…

  求求你…饶…饶一下吧…唔…再~再插…够!救!啊…啊…又要泄了……啊
…慢…受~受不了了…“

  天狐几乎快要疯了,陷入了不受控制的快感风暴之中。阴魔看到那股淫荡骚
浪模样,更用力的肏插,插得又快又狠。天狐被肏得像虚脱般的天狐子能歇斯底
里的娇喊:“啊……哎唷……喔……啊……好哥哥……喔……我要泄了……淫妇
……要完了……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喔……要泄了……喔……啊
…………”

  那被插得爽到了疯狂状态的淫声浪语,更令阴魔冯吾兴奋,更加勇猛得像一
头野兽冲闯,重重的插到花芯底极,似乎要将天狐的肉屄插烂才甘心。天狐被肏
得像虚脱般的呓嗡气喘:“咯咯……好人……淫妇要死了……淫妇被你的……大
肉……插死了啊……啊……啊………………”

  任她千年淫狐哀鸣求饶,阴魔冯吾已无法控制那兽性本能,看见天狐的淫荡
样子,更异常兴奋,忍不住狂抽猛插,把天狐肏得欲生欲死。淫屄壁膣内血充如
囊,每个抽插都压得血囊若爆,溅得冰肤崩裂,元神为欲火焚得若烟若雾。可怜
宝相夫人淫尽千年,也难受此猛烈高潮,直可魂灭魄碎,幸好石完莽撞,触发金
窟禁制。

ilsc 2008-7-20 00:46

第百四十五节怜香惜玉

  七矮离开巫山神女峰后峡谷地穴后,带著石完先去凝碧崖,降落一看,竟是
绝壑沉冥,下临无地,云烟翕莽,深不可测。知道下有七层云带封禁,多高法力,
不经允准也难深入。便即跪拜通诚,求告各位师长开云赐见,并禀知来意。祝告
之后,暗壑中嗖的一声,飞上一道尺许长的金光。金蝉知有仙示,忙伸手一招,
接了过来。到手化为一封柬帖,乃诸葛警我所发,说掌教师尊正在闭关炼法,所
有奉命下山诸同门,不奉传谕特许,不得托故回山。早有明训,如何明知故犯?
只是严人英身带祖师密旨同求,不便降罪。掌教师尊原许下山诸同门,在不背教
规之下便宜行事。石完拜师,更可允准,何况又是石仙王之孙。“

  众人看完,俱颇欣慰。只是仙府宫墙,咫尺蓬山,不克拜谒师颜,稍微有点
失望。鲧珠严人英不屑密旨,当然不予滥用。更知外观高深莫测,却是云封雾锁
下,不知几许明争暗斗,难宣于世。更不能穿云出轴,自知只能标榜玄门正宗主
流,而降魔法力则连个妖邪后辈也不如,只能匿入云带后,由派鞭玄真子主持纶
音,施展由魔宫嫡传的「见乜反乜」魔咒,贯彻敌人反对我赞成,敌人赞成我反
对,推动善信虚张声势,以维持至高无上的虚名。

  有异端能手加盟,当然求之不得,那能吝惜以玄门正宗旗帜予以镀金。七矮
正下师徒名份后,反正无事,便取道金顶,往山下走去。边说边走,已由后山绕
过歌凤溪桥上,不觉到了华严堆,金蝉忽想起:“秦紫玲之母天狐宝相夫人自从
东海脱劫,便奉了仙札来此隐修。别前,还曾托自己和一干同门,遇事照看她母
女。虽然外有本门禁制,不能入内,乃女寒萼之事必所关心,何不就便一践前约,
告以二女近况?”

  宝相夫人所居崖洞,原在解脱庵旧址后面暗壑之内,地势极为隐秘。众人行
抵坡前,见旧址旁边不远又建了一座小庙,庵名也叫解脱,地势比前还要幽静,
不走近前,决看不出内有庵宇。所选地势尤为奇怪,庵门面壑而开,正对宝相夫
人所居崖洞之上,山石磊磊,甚是难行。

  石生偶往壑底探头,瞥见一个白发如银的老佛婆,肩挑两大桶水,由前面危
崖腰上飞驶而来。金蝉认出,来人正是铁抓无敌唐家婆,满脸愁苦容色。唐家婆
一抬头,见身旁立定九人,与金蝉对个正面,不禁吃了一惊。前与金蝉相见,只
知姓齐,是英琼好友,不知来历。但见众童俱都年轻,料定就有法力,也不是庵
中人的对手。惟恐其误触危机,又不敢轻于交谈,忙朝金蝉将手一摆,一言不发,
也未答问话,匆匆挑了水桶急奔入庵中查看。

  金蝉心细,见唐家婆摇手示意,料有原因。众人刚到庵前,唐家婆已见对头
神游未归,她才略放心,慌慌张张由内跑出。见了金蝉,把手一招,将众人引往
庵后竹林深入僻处,悄声问道:“你不是那年为寻余英男,骑雕飞来的齐公子么?”

  金蝉答道:“正是,你怎把庵建在此地?又那么慌张害怕?”

  唐家婆道:“此事说来话长。我知公子不是常人,但未必是庵中人的对手,
此时也无暇多说。我前听恩主广慧大师说,余英男终必拜在峨眉派门下,照她所
说,此时当已入门,公子与她好友李英琼相识,也许知她近况,如蒙见告,实是
感谢。”

  石生不甘示弱,接口道:“你不要小看我们。你说那余英男,乃我师妹。这
位便是峨眉掌教妙一真人之子。我们均是峨眉门下,多厉害的对头也不怕,但说
无妨。”

  唐家婆本意只问明了余英男的下落,不料来人俱是闻名多年的峨眉门下,并
还是妙一真人之子。当时喜出望外,连忙拜伏在地,说道:“我老婆子有眼无珠,
不识真人,还望恕罪,救我一救。”

  金蝉连忙扶起,问道:“唐家婆,我们知你曾随广慧大师苦修多年,是个好
人。别说还有英男师妹这重渊源,便是萍水相逢,也无袖手旁观之理。你只把事
情说出来,定必助你除害便了。”

  唐家婆随领众人往解脱坡上前庵址的后面山崖之下。顺著崖坡,走到临涧下
面一石窟。先向众人告罪,说:“此窟原是当年广慧大师所辟,内有仙法禁制封
闭,外观芜秽,只走完一条甬路便到达了。对头把前庵火焚,移建新址,这条可
通金顶的石窟没被发觉。惟恐被他看破,我已有一年未来此地。……”

  甬道末了一段,洞径更窄更低,不能并肩而过。唐家婆更须低首俯身,才可
通行。尽头处土石夹杂,并无门户出路。这时相隔尽头洞壁不过丈许,石完年幼
天真,性急喜事,穿山行石又有专长,一见无路,知道路未走完,意欲当先开路,
在师长前讨好。双足一顿,往前蹿去。金蝉一把未抓住,一道墨绿色的精光,已
向前面石土夹杂的洞壁上穿入。墨绿光华到处,撞出红、白二色的光华,化为朵
朵莲花,电旋般急飞。

  金蝉由光华电闪中看出石完只在光层里面挡了一挡,便已冲光而入,知无妨
碍。因听说此窟可通金顶,恐与宝相夫人有关,而不愿将这禁制破去,忙即回身
阻止,也只把将要发动的石、易三人拦住。甄兑惟恐爱徒吃亏,一著急,便用专
长土遁径由洞顶穿入,往前赶去。甄艮惟恐有失,忙鬼母朱樱碧磷冲取出,以作
戒备,跟踪进入。

  此穴为连山大师为阴魔而建,用法宝、飞剑冲入,禁制立生妙用,那光层宛
如千百层神锋,电转飙飞,稍差一点的飞剑、法宝,当之立成粉碎,又岂是石完
的修为所能攻破。阴魔为图省事,免唐家婆移壁费时,只略示厉害,就止住禁制
放入。

  石完因是天生异禀,目光如电,尤其石中视物,能看出老远一段。才一进门,
便瞥见隔著大片石钟乳林后,晶屏下面暗影中,坐著一个白衣少女。双方从未见
过,只知宝相夫人住在对崖,只因听唐家婆说近有对头强占解脱庵,邪法甚强,
本身又性暴好胜,不由分说,先将剑光发出。而宝相夫人偏守著仙示“除却本门
弟子,不许与外人交谈”之诫。匆匆不知来历,存有戒心,便将护身银霞先行放
起。

  南海双童穿山飞入,等越过禁地,石完已然脱困,不知去向。方欲分途寻找,
忽听石完语声隐隐传来。二人寻声追踪,飞入石窟之内,见内中钟乳甚多,在暗
中闪耀,忽听一少女口音笑道:“果是峨眉道友驾临。我乃紫玲、寒萼之母秦瑚,
不是外人,小道友快请停手吧。”

  话还未毕,全洞窟立时大放光明。水晶宝座上的道装白衣少女,在一幢银霞
笼罩之下,缓缓起立。石完手指一道墨绿的晶光,尚在银光之外飞舞击刺。南海
双童上前相会,石完也将飞剑收去,一同上前拜见,奉命出窟往引众人入来。

  甬道内,唐家婆知壁厚两三丈,可以上下移动,原是活的,但越往前发掘越
坚,见甄氏师徒如入无人之境,想起对头未必有此本领,不禁惊喜交集。那禁法
有好几层,收止甚难。唐家婆本身又无什法力,只凭贴身密藏的一面法牌和广慧
大师昔年所传符印口诀,收有顿饭光景,还未完事。忽见石完在最末一层红光后
现身,喜唤道:“宝相夫人也在里面。这禁法先不要破,可用九天十地辟魔神梭
另外穿山入内。”

  前面红光闪处,眼前一暗,依旧还了原来洞壁。只是壁上穿了一洞,向上移
去。里面原是峨眉山山腹中裂之处,洞径弯曲,形如峡谷,高低广狭大小不等,
有两三条歧径。由左侧歧路转折上升十余丈,方到大石窟。

  众人方聚入金窟,唐家婆身上即发出另一女子口音,求告道:“诸位道友请
勿生疑,容我分说完后,如有不合,再听凭诸位处治如何?”

  随见一团青烟由唐家婆身上飞起,就地一卷,现出一个姿容美艳,裸著臂腿
的短装山女。阴魔严人英即将清光放出,立将来人元神制住。云九姑隐现不得,
竟与被摄去之真形无□无碍,坚信推荐无差,便朝众人礼拜,道:“许飞娘知翼
弟持有昔年红花鬼母朱樱所遗七宝的碧灵斧以及阴磷神火珠,欲借此宝前往峨眉
侵扰。翼弟坚拒不允,妖妇翻脸成仇,到处寻人与我姊弟为难。我姊弟这有场大
难也由于此。去年妖妇等知我师父遗留的宝囊已被我姊弟发现,内有三粒毒龙丸
和玉页符□。翼弟想学玉页符□,朝人请教,泄露出去。这两件是明霞谷癫僧多
年梦想之物,再经妖妇怂恿,益发生心。妖妇知我黎母教下最守誓约,宁死不二
;何况又是恩师遗命。又知癫僧习性,无故轻不犯人,于是又用阴谋诡计,令一
党羽引诱翼弟往他山中采药,使其误犯禁忌。结果被癫僧困入娄山关九盘岭侧峡
壁之内,日受风雷之厄,迫令献宝降伏。我得信后,为防万一,先将玉页、毒龙
丸用法宝封藏,投入五指山后风穴以内,外面再用法术封禁,然后赶去,却又吃
癫僧将真形摄去。如他长日将我炼形摄神,在四百九十天内必为所害。”

  阴魔魔屌抽离宝相夫人的可怜屄后,已替鲧珠入主严人英囊壳,翻听自己的
编撰,可觉汗颜。云翼若真持有鬼母二宝,又岂是区区一癫僧所能活捉生擒。众
人又那虑及此,听说伯仁由我而死,无不义愤填膺,同仇敌忾,更见这黎女云九
姑长身玉立,上身穿著树叶和鸟羽织成的莲花云肩,下身一条同样短裤,臂腿全
裸,虽是元神,不是真身,依然玉肌如雪,纤腰约素,雾鬓风鬟,丰神楚楚。均
觉一个异教中人,元神如此凝炼,功力可想,平日行为也必不差。面上果不带一
点邪气,语声更是清婉柔和,动人怜惜。

  金蝉便与众人商议。甄艮道:“妖僧韦秃邪法高强,更精迷踪潜形之术。我
们一去,他料知结局凶多吉少,保不定怀恨迁怒。人在他手,加害容易,岂不有
违救人初志?依我之见,九姑暂勿同往,我们假装游山误入禁地,等他恃强行凶,
再行下手除他救人,不是好么?”

  宝相夫人见九姑闻言后,目视自己,便接口道:“他除精迷踪潜形之法外,
更精推算照影之术,一经行法,千里内外事物清晰如见。九姑屡次叩壁求见,四
出求援,踪迹不免泄漏。诸位道友由此起身,且不往云雾山妖窟,而先往娄山九
盘岭救人,不特翼弟,便九姑的真形,也同被摄在那崖洞底层法台之上。此洞在
遵义境内妖窟之北,相隔非近,又与妖僧所设照影邪法相背。诸位飞遁神速,如
能同救出困更好;只要当时不被查知,就是触动禁制,妖僧警觉赶来,有诸位在
场,再想加害必难。至多费点事,人必救出来了。”

  阴魔严人英道:“邪法不怕,只要在起身前,由我用略微禁制,便川藏蛮僧
的晶球视影也难察看推算。”

  石生接道:“二甄师兄带了石完前往救人;蝉哥哥、二易师弟、和我另成一
路,假装游山误人禁地,引他动手。南北夹攻,双管齐下,使其不能兼顾,岂不
更好?”

  跟著,九姑便把途向、形势详为说出。并说入口秘径隐僻非常,由其引路同
往。阴魔严人英道:“你那真形被妖僧禁摄在九盘岭,与我这一路同行,岂不要
好得多?”

  云九姑故作迟疑,装模作样,更惹疑窦,是引君入瓮的手段,等猎物摄踪而
来。宝相夫人接口岔转,道:“九姑实是可怜,尚有难言之隐。诸位道友仗义怜
助,请照所说而行吧。”

  金、石、甄、易等六小弟兄听得九姑一说,猛想起自己洞府正是道家西南十
四洞天中最好的一处。只因仙示隐微,仙柬又有‘别府暂居,便宜行事,任意所
如’之言,好似寻到也难久居,尚有奇遇,仅推测出在云贵边岭一带。不料竟是
妖僧所居,地名也与金、石二人暗合。全都心动喜慰,不暇细顾云九姑的异样,
闻言立允。

  宝相夫人便请唐家婆回去守口保密,以后也不可来地穴通路窥探,只等自身
功行使命完满,定必助她转世重修。又将开府前紫玲抽空省亲所留灵丹赠了两粒。
唐家婆见已因祸得福,自是感慰。宝相夫人仍不放心,又请七矮行前将土穴入口
封堵。

  众人应声辞出,行法运送石土堵塞前半入口,并移了两株藤树植在上面。云
九姑随请众人同去庵中小坐。回到庵中,元神忽隐,庵中九姑原身立即睁眼起身,
重又向众拜谢救助之德。众人即告起行,剑光迅速,不消多时,便到边岭。

  那云雾山在都匀县西,乃首岭主峰,高出云表。常年云封雾合,山之得名也
由于此。半山腰上有一片断崖绝壑,外观烟岚杂沓,云雾迷漫,绝壑千寻,其深
莫测,山势又是奇险,虽在向阳一面,也亘古绝少人行。下面却隐著大片极膏腴
的盆地,茂林嘉木。再由平原东折入一幽谷,泉石风景越发灵秀。

  多年前越南地震,谷中崩崖,为韦秃无意中发现崖后有一山洞,乃道家西南
十四洞天中最好的一处,金石峪少清仙府的一条通路,入口山径奇险,穷山恶水,
景物荒寒,仙凡足迹均所不至。前时有一旁门散仙隐居在内,后来尸解化去,洞
中还留有灵丹、道书之类。韦秃潜踞其中,修法有成,改谷名成癫师谷妙玄洞天。
为防人发现,又用邪法将通路禁制。

  妖僧平日假装疯魔,滑稽玩世,颇喜扶持善良。只因出身旁门,来往朋友多
是左道,性情又极古怪,常受妖人蛊惑,专与正教作对,是旁门散仙中有名的癫
和尚,已在云贵深山中隐伏多年。

  众人赶到云雾山后,九姑暗幸天还未亮,忙引众人飞入,行时连声都不敢出,
神色惶遽,只打手势,将那几处极隐秘曲折的螺径山环走完,到达一暗洞之下,
方始匆匆辞别,竟不是往九盘岭飞去,去处却在谷口外面山腹之中。

  原来九姑因在解脱坡苦求宝相夫人,时经一年,终无回应。知道兄弟受尽磨
折,心如刀割,四出求人相救,遇见前在昆仑派,后被逐出的阴素棠。因见对方
遁光乃昆仑家法,人又美艳,不知底细,一见订交,便露求助之意。阴素棠假说
:“妖僧邪法厉害,胜他容易。无奈你姊弟二人,一个被困洞内,一个真形被他
摄去,投鼠忌器,必须冷不防先破禁法,将人救出,再行下手。我有一至交金神
君,炼就小阿修罗法,可以为你出力。”

  小修罗法的确唯我独尊,一道灵符所至,即可破洞入府,大肆搜掠,厉害无
比,只昔求法者代价高昂,是奢侈之极的选择,往往得不偿失。毒手摩什奉魔宫
密旨,修炼异参条法,就是向小修罗法分一杯羹。

  阴素棠随写一信,令云九姑往投。那地方正是妖僧所居入口的暗谷附近,九
姑赶到一看,对方虽住在山腹之中,以示清廉,布置得却和仙宫无异,觉著此人
法力必高,事情有望。谁知那人以前乃魔教中有名人物,因和阴素棠素识,曾托
她代为物色两个有根器的美女。阴素棠意欲借此结纳见好,以便为异日学他魔法
的进阶。

  九姑哪知就里,照著指点和那一道魔符,深入洞内,朝著当中宝座恭礼陈词,
眼前一花,宝座上现出一个中年道装男子。此人听完来意,便取出一个晶球,令
其自看。球上一片黄光闪过,立时现出兄弟云翼在妖僧洞中受那风雷水人炼魂之
苦。九姑心中悲痛万分,跪哭求救。金神君道:“我虽在这一甲子内不离此洞,
但我法力无边,通行地底,如鱼游水,更能用我阿修罗法隐蔽行踪。只消炼法四
十九日,救你姊弟,易如反掌。但我不白出力,可曾准备以何为酬么?”

  九姑知对方看中她的姿色,自非所愿,但又不敢得罪,只能唯唯诺诺。金神
君有小修罗法为凭,掠得云翼及九姑真形到手,只要下点禁制,也不怕云九姑赖
帐,自打自话的说道:“我由今日起,便为你炼法,以备开山入地。你兄弟的惨
状你也看见了。你将来的身受比他更惨,如允嫁我为妾,立可转祸为福。可自归
计利害,只要在四十九日之内赶来回复,说明心意,绝不勉强。否则便算应允,
到日不必你求,我自下手,将你兄弟救出。由此你姊弟二人同在我的门下,永享
仙福。”

  九姑无可如何,未置可否,退了出来。回来越想越伤心。心想:“当年恩师
黎母曾说自己根骨甚厚,如能改归正教,成就尚不至此。因为师门恩重,尚不肯
改投到别人门下。如今偏遇上一个妖邪对头苦苦相逼,事还未完,又遇见这么一
个魔头。”

  悲忿之下,如非手足情长,兄弟未曾脱困,真形又被妖僧摄去,惟恐激怒,
致受形神俱灭之害,真恨不能毁容自残,以免纠缠。后来再四盘算,且挨过四十
多天,等将兄弟救出,令其远遁海外,然后自行兵解,再去转世修为。苦苦相逼
宝相夫人求借金丹,也是为转世不入回轮之用,免损灵觉修为。

  宝相夫人借箸代筹,也是顾虑到金神君不可靠,欲引严人英入金神君洞穴内
的化金钢荡魂邪阵,更以云九姑独擅的邪法暗算,赖入金神君的邪阵。云九姑得
以献身玄门正宗后,舍弃了由女贞连结的真形,也不用再怕金神君、妖僧的胁逼。
云九姑能与宝相夫人称姊道妹,岂是省油之灯,只惜云翼的手足情深,是她死穴。
为云翼而委曲求全,一步一步堕入妖僧圈套,才被摄真形。云翼尚在妖僧手上,
投鼠忌器。七矮兄弟虽然自告奋勇,也不敢公然同行,依然是倚靠金神君的小修
罗法,只欲引严人英入彀。

  去时,假托引路,与众同行,借峨眉隐身法,自然不为妖僧所悉,故作慌张
就是引严人英跟来。以阴魔的先天真气血影神遁,任是兀南老怪、赤杖真人夫妇
也觉会不到,但既是排演需要,当然只用神木剑遁隐身,处处给九姑察觉,一直
闯入金神君洞穴。

  云九姑有魔符引路,自然点尘不惊,一如所料,魔头正在宫中恣情作乐。阴
魔严人英依本子办事,跟踪而入,即触动化金钢荡魂邪阵。一时淫呓浪哼,回绕
耳际,四外浮现一片粉红光彩,艳丽无匹,丝丝似骚非骚、似麝非麝的□津香氛
灌鼻而入,直头四肢百脉,在叫床声浪震颤灵台中枢的夹攻,纵使千年修为的仙
魔也不敢掉以轻心。唯是先天真气另辟蹊径,当日魔女明殊身演色相,催动化金
钢荡魂邪法也迷不到阴魔分毫。

  不过依本子办事嘛,阴魔严人英伪装抗拒,五心朝天导气。云九姑当然不能
任邪阵发展,拖延时刻,连忙上前护持,却是暗施独擅的邪法,加速欲火。先天
真气百毒不侵,连淫海称尊的宝相夫人也遭劫的也茫然不知的独擅邪法也无济于
事,更被认出是苗疆淫蛊而矣。可是越简单越难防,更是细胞一体,无从辨别隔
斥。

  无奈先天真气的无我无相下,淫蛊无所依附。云九姑欲作捕蛇人,却被淫蛇
随□上,淫蛊被先天真气播弄而反噬养主。云九姑已决志献贞,当然不在乎淫蛊
沾身,反而竭力催促,只要小冤家共浴巫山云雨,则素愿得偿。不过切志相同,
也有主奴之别,棋差一著就是俯首称臣。阴魔严人英寄身玄门正宗,淫奸之事只
可宁俾人知,莫俾人见,事无佐证,更可大兴问罪之师,讨伐诽谤,岂会在魔头
洞内淫肏云九姑,授人以柄。

  圈套早经安排,洞房花烛夜的小洞穴也早觅妥。血影神遁迁移虽于瞬息之间,
云九姑却已欲火焚烈。

ilsc 2008-7-20 00:47

第百四十六节淫复真形

  一具曲线柔美的诱人胴体被剥得全身赤裸,如兰似麝的处女肉香从雪白的肌
肤飘散出来,散发著清新的魅力。那晶莹剔透的丰腴雪肌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
闪烁著像牙般的光晕,粉颈和乳沟已时香汗淋漓,乳房坚硬,鼻头出汗,宛如一
朵千娇百媚的出水芙蓉、活色生香。那全身最美艳迷人的神秘地带也一览无遗,
很清晰地看见整个胀卜卜的阴阜,鼓凸凸的向外隆突,上面长满了阴毛又乌黑又
浓密,丛林般由脐下横延,覆盖至两片紫红的大阴唇,只余中间的一条细长肉缝,
隐约可见,已有透明晶亮的□津滴出,连阴核也竖起了来,真难为她能保全处子
之身。

  云九姑完全陷在淫欲中,娇媚脸上春情似火,难过得扭著浮凸现凹、香汗淋
漓的玲珑娇躯,柔弱地“哎~”声轻噫,气喘声颤不止。欲火炽盛地煎熬著她,
每一个细胞都被烧得酸麻,那屄穴深处的幽径却越来越感到火热的空虚和骚痒难
受,激情升涌充斥淹没了灵智,整个人好像晕眩了,陷入半昏迷状态。发出急促
的呼吸声,是因为内心的渴求迫切,把热烘烘的腴莹玉体紧紧缠绕上阴魔严人英
身上。

  秀美的桃腮晕红如火,美眸中闪烁著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水汪汪的媚眼
横飘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火红的俏脸上满是被欲火焚烧得无法忍耐。微翘
的红唇含著一股媚态,泄出“啊~~嗯~喔~~”的诱人春声,似痛苦,又似饥
渴。惯肏绝色的阴魔严人英也触目牵神,觉得全身发热,口干舌燥,整颗心就好
像要停止跳动似的,呼吸也因紧张、兴奋而更加急促。

  云九姑已趴上阴魔严人英身来,双脚分开伸直,将屁股抬高,已被体内欲焰
灼的已经迫不及待。那柔缠纤细的阴毛中已露珠垂滴,阵阵醉人的香气从屄穴深
处散发出来,似兰似麝,特异而奇妙。阴魔严人英嗅得血液都为之沸腾,全身气
脉贲涨,魔屌勃然竖起,顶到温暖潮湿的阴唇之罅,龟头对准了软绵绵突起的肉
丘,觉到屄中已喷出气热如□。云九姑已经在耸挺耻阜,想把魔屌吞噬,给痒得
难受的骚屄止痒。

  由于娇屄本身还是“花径不曾缘客扫”的圣洁处女,可不能强冲硬闯。九姑
又本身修为不弱,蓬门更坚韧难开。龟头肥厚、湿黏的阴唇处,上上下下,轻轻
的摩擦几下后,九姑便被戳得心痒痒的十分难受,按耐不住了,伸出纤纤玉手握
著一根坚挺的粗壮魔屌,牵引到屄户入口。阴魔严人英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盈盈
一握的纤纤细腰,使那坚硬似铁的魔屌沾满了屄穴流出来的淫水爱液,向前一顶,
而九姑也坐套下去迎个正著。唧声锐响一声,把屌茎全根套尽,深深插入了屄穴
里。

  屄穴被那巨大无比的屌茎胀得银牙暗啼,火辣辣的撑裂感由花芯扩散,痛得
柳眉苦皱。又痛、又胀、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真是五味杂呈!可幸欲火炽
盛,助长血气疏导,滑津盈溢,更有阴魔严人英注入先天真气为引,脉动通畅入
微,疼痛平复颇快,在痛楚当中感觉到一丝强烈的快感、一丝充实,那快感令她
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入侵的魔屌。

  由于屄道本来就紧窄万分,更以处女之身初容“巨物”破瓜,狭小紧窄的处
女屄户口“阴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茎棍”,柔软而又弹性的膣壁框
紧吸吮,被填塞得满满,火热的大菌伞龟头深顶花芯。花心即胀大凸出,旋来转
去,一吸一啜,无比舒服的感觉当即从龟头传入,整个人都飘飘然的,有说不尽
的舒泰,竟是〔龙珠春水〕的屄中名器。

  其特征为屄户狭窄,腔道深长,只要一经交合,阳物向前插进时,花芯会突
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碰撞到龟头的铃口,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
龙珠,有著一股吸吮牵引之力。龟头为神经末梢集中处,雄性所以抽插频繁就是
为龟头得到磨擦,这〔龙珠春水〕名屄的花芯足以代劳,给予雄性不劳而获,堪
称为屄中极品。

  火热多汁的肉洞也紧紧收缩,而且不是痉挛性,收缩力相当强,热烫地牢牢
夹实,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紧密地缠绕著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魔屌,那前所经历
的软绵湿滑,血脉喷张的温热,既舒服又刺激的电流直冲脑海,阴魔严人英爽得
全身颤抖。紧密火热的摩擦也把蜜穴磨得麻痒不堪,一股股暖烘烘又带酥麻的感
觉从花芯直窜而上,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电麻般的肉体刺激令九姑忍不住音调柔
美的娇喘连连,舒服的呻吟,更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

  那娇小屄穴本就天生紧窄,膣壁嫩肉更是软滑火热,紧紧地箍住那粗大的魔
屌不断蠕动、挤迫。屄壁那层层叠叠的皱褶不断地摩擦著龟头菱边,花芯凸端胀
缩交替,带有吸吮牵引之力,啜刮著龟头冠顶处,似痛非痛的快感破令阴魔严人
英心魂俱震,兴奋无比,刺激得魔屌昂扬颤动。菌伞似的奢撑菱边刮擦著屄道膣
壁嫩肉使九姑全身酸痒,酥麻深透入骨子里。

  闪电般的快感刺激得屄穴阵阵收缩,猛烈的痉挛,口中嚷出「哎呀~~哎呀
~~」的声声娇呼。每声娇腻的呻吟都令屄壁花芯猛夹缠磨著龟头和屌茎,更是
每个部位都能各自蠕蠕而动。强烈的刺激让阴魔严人英也倒抽冷气,放纵那粗壮
的魔屌挺顶反攻,每一下顶冲都令九姑情不自禁地“啊”声大叫,强烈的快感使
九姑在迷糊中本能的旋扭粉臀以迎合。尻动者快善也,在高涨的欲火不断的焚烧
下,扭的那般淫艳妖娆,完全不像是刚破身的处女。

  情益悦,摆摇益急,屄户磨得急快,耸动频频,平滑的小腹也开始由颤抖痉
挛,弓起娇躯,娇翘且弹性良好的乳球甩动得更急遽,深深的乳沟乍浅乍深,乍
隐乍现,抖出一波接著一波的诱人乳浪,回应魔屌的再一次冲击。每一次深顶都
令九姑落魂失魄娇躯酸软,摇摇欲坠,扭摇著火一般灼热的裸体,那充血的乳尖
更向上翘,周围一圈嫣红玉润的处女乳晕已变得紫红,随著不断的耸动而娇颤,
好像要爆开似的涨著。

  阴魔严人英更伸手托撑著那垂吊晃动的一对豪乳,加以揉搓。一双怒耸玉乳
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引得双手力捏,抓得变形。通过刺激奶头,
女人的子宫更是敏感。九姑此时已经陷入狂乱的状态,腰腿酸软,发出「格~格」
浪笑,笑得胴体抖动,屄道剧烈地收缩,紧紧地箍住魔屌,几乎是本能地疯狂紧
夹啜吸,给与阴魔严人英美妙无比的刺激。

  九姑本就天生媚骨,性欲很强的女人!后天的修为习得举止端庄、气质高雅,
更显得风骚淫浪,肏起来就是这么动人至极点的尤物。龟头一碰到花芯,花芯就
立即旋转移动,樱桃小嘴也发出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娇啼,哀婉
而又狂喘。呻吟越来越浪,不断扭动著赤裸震颤的娇躯,咬牙磨齿,是女子要求
交合持久,男人弱一点的通常都会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先一步达到高潮
饱浆,令淫侣吊在半天。

  阴魔严人英冠盖淫海,玉杵金刚不坏,更逆浪深入虎穴而搜寻极乐之最,疯
狂挺顶花心。九姑被撞得猛烈摇头,享受著强劲的快感,很快就在欲火冲激之中,
变成了高声呻吟,诱人无比,诱得淫侣不断地肏. 只有肏著,肏著才能令女子得
到高潮的满足!

  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的猛烈挺顶,才能拯救九姑出淫蛊的熊熊欲火,忍不住
从瑶鼻发出“哼~~嗯嗯~~”的闷哼声,一点一点地烧得她全身都发软,又骚
又痒的震动。赤裸的腴躯整个压上阴魔严人英胸膛,丰满的乳球的贴压触感,刺
激出又是一声低哼,把娇臀拚命挺磨,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

  突然裸体颤抖,骚屄剧烈抖震收缩,强烈的高潮自下体爆发开来,花蒂传来
如山洪决堤般的刺激,忍不住“哎~~~~~~”声酥叫出大高潮的淫媚入骨娇
啼,悦耳而又兴奋,泛出欲仙欲死、动人心魄的光辉,因高潮显出一副满足的表
情,异常妖艳。咬著龟头的花心抽搐一阵,积盈的欲火燃爆开来,自子宫深处涌
出暖流浸泡魔屌。

  淫声暖流助长了阴魔严人英欲火,挺顶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剧烈,一口
气再送九姑上高峰,把她带上那让人极度晕眩的欲海高潮之中。那断断续续的娇
媚呼声,混在她急促的喘息声中,裸躯不停的抖动,又迅速达到了另一次高潮,
一波比一波更美妙的快乐席卷神魂,花芯深处被磨得灵魂出窍,涨痹如潮,泛滥
全身经脉。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迫出急促的娇啼狂喘,淫荡的呻吟,再也忍不住渐
渐更高亢,更是娇冶骚浪,令淫侣听得魂为之销。

  九姑好不容易喘口气,但又是龟头的菌伞菱边在刮著,冠顶竟伸缩自如点击
敏感的花芯蕊蕾,感到深处的悸动和震颤,强烈的快感刺激令她头晕目眩,娇媚
的小嘴也不断的发出淫荡的浪叫,脸上满带著被激情折磨时的痛苦,严重地扭曲
著,涨红的像是很难看,但在淫侣眼中却是最美的一刻,全身心都陷入了一阵剧
烈无比的欲仙欲死的交媾高潮之中。

  阴魔严人英的每一下挺顶,都能教九姑忍不住发出快感的狼吼,从子宫头深
处出来,音调高、强而有力,那么娇媚好听,是罕见的高潮,泛出高潮后的淫靡
妖艳的桃红。在强烈的泄身后,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主的意识,从下腹一直到腰,
现出不自然的抖动,臀肌猛烈痉挛,感到蜜穴深处难受的饱涨与奇妙的酸麻,哀
婉的娇啼也越来越响,越来越销魂。

  盈极转虚,阴魔严人英急促抽撤魔屌,却只封驻小阴唇内,引动花芯的剧烈
抽搐,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射出一股淫滑粘稠的灼热阴精,为龟头索纳,飘出阵
阵浓烈麝香,醉人心魂。欲火如炽的九姑终于达到了那欲仙欲死的一刻,舒服的
人事不知,彷佛魂魄被强劲的吸力扯离玉体,藏入软绵绵的云雾中,轻飘飘地如
登仙境。

  那娇俏的脸庞上现出极度欢愉的神情,进入男女合体交欢、犹如“小死”的
最高境界,淫蛊欲火才离体蒸发。九姑从高潮过后的迷乱中回过神来,恢复清宁,
惊觉泄身后,真影仍未脱颖而去,摆甩牵连,却像为气幕所包护,压迫所不及。
阴魔严人英鉴貌辨色,知九姑所疑,在耳边融融细语,说云翼未救出牢,不宜撤
回真形,令仇家绝望下,残害云翼。现是真形为真气呵护,不虞受制,只要九姑
身心开放,即可索化玄精为幻影,替代真形。

  九姑不禁连耳根子都羞得通红,但又为阴魔严人英的神通广大,仰慕得如痴
如醉,却因淫肏需要放纵而娇羞得把如星玉眸紧闭,不敢与那色迷迷而又带有嘲
弄的眼神相并,再也不肯睁开来,但双手双蜕仍旧紧紧把淫侣缠著,抵触著那仍
留在娇屄里面的魔屌,埋藏著玉女芳心内的阵阵羞涩、迷醉,回味著方才连番泄
身的高潮滋味,秀丽俏美的脸庞还残留著醉人的春意。

  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娇姿妙态,阴魔严人英心中不禁又是一荡,胯下魔屌
也跟著急速地骚动。九姑羞涩万分地感到屄径又被硕大异常的魔屌撑胀了,芳心
一阵迷乱,屄穴里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已经开发完成的蜜穴壁,让香菇刮得搔
痒难当,快感不停的流窜全身,6 阴蒂在肉棒的弹动下,也传来一阵阵的酥痒,
腔窒又开始蠕动了!

  那种麻痒难搔的感觉又使得她盼望著更激烈、更疯狂的侵略,瑶鼻娇哼细喘
地回应著他的淫邪挑逗。熊熊的欲火又燃了起来,已被彻底调教的屄穴不断的颤
抖,给屌茎的炽热炙得花芯开放,遍体舒泰,完全沉醉在肉体感官的快感,任由
肉欲扩散得浑身烧烫,情难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娇啼著,回应魔屌在她紧小屄道内
的每一下抽出、刺入。

  魔屌每次抽插都从屄穴里发出“勃勃”声响。这是屄道内的气体被压缩后,
从屄户爆出所致,只有阴唇箍力强才会有这声音,标志出花心所受的压迫力,刺
激得九姑快感直冲脑门,不由自主地“喔~啊~嗯~唷~哎~呀~哟~”的含羞
呻吟,婉转柔腻,似是幽怨,又似难过。赤裸的雪白玉体渐软酥软,但那紧窄屄
道中的柔软膣壁却紧紧箍住那粗壮的“庞然巨物”痉挛、缩勒。在销魂蚀骨的快
感刺激下,羞怯怯地挺送迎合,迷醉在魔屌钻啜花芯时所带来的颤栗式快感。

  随著一阵阵痉挛抖动,彻底被开发了的娇屄很快又重现高潮。九姑觉得刚才
高潮中的那种丑死人的叫声羞愧,死命地咬著嘴唇,忍受那縻肌的收缩,更增屄
屌的夹磨力度,令阴魔严人英更兴奋,使劲地抽插,把九姑带上一个又一个的高
峰。承受了接二连三的强烈高潮,九姑全身骨节都酥麻酸痒得松散开来,像充饱
了气似的轻飘浮甸,再也封不住那欲仙欲死的婉转娇啼,却更淫媚入骨,更羞涩
地呻吟著。

  恁地有一股酥麻直透心扉,九姑觉到屄中滚热,头晕目眩。阴魔严人英乘淫
侣高潮中的浮游麻痹,娇慵无力,以金丹心法将一股股元阳真气款款送入花芯,
涨化春溶,扩张入三尸元神,然后在真阳通达下,把玄精射进的子宫深处。九姑
被那火烫的玄精在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再次“哎~~”声娇啼,感到轻
飘飘的浮游太虚,与真形汇聚。

  完整的身心都回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当中,迷恋!陶醉!快活!乐极!这美
艳尤物本是天生媚骨,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都解放,浪叫出阵阵淫糜的娇吟,感
识到真形已脱囚回体,只留幻影在禁制中愚弄妖僧,不禁大喜若狂。认识到小奸
郎竟是如斯神通广大,又长又黑的睫毛下一双剪水秋瞳含情脉脉,经破瓜后消退
了识障藩篱,蜕变回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本来面目,却为黎女历代以来的卑微
心态作祟,自惭形秽,誓作奴婢以相随。

  阴魔冯吾也知黎女相传心态,也无施注九天都篆阴魔大法,顺其自然,嘱咐
现身诱敌,入地牢救弟。九姑自然言计遵从,依无需依赖金神君,付出奢侈到极
的代价。虽是淫肏蹉跎,天明大白,但以一心诱敌,自然不用峨眉仙法隐身,只
以本派法术隐去身形,独自在来路的大片高山林野中,向娄山九盘岭急飞。

  眼看快到前山,故意为二妖徒吴投无心发现。吴投一面报知妖师,一面忙和
三妖徒韦蛟赶去。九姑见到斜刺里飞来一片暗赤光华,同时现出两个相貌奇丑,
穿著非僧非道的怪徒,因深信救弟在即,不再对妖徒忍退,连破妖徒两件阻路的
法宝,只是云翼尚在窟中,不便下毒手,任由妖徒化作两道青光交驰,受伤败退。

  为诱敌引路,九姑依阴魔严人英计划,虽获全胜,也现出神情反更惶急,竟
舍原路,落荒急驶飞遁。飞出不远,忽又回转,追上两怪徒争论一番,专等妖僧
发动,再双方分途。知己知彼,九姑神情较佳,仍往原路进入乱山之中,向前急
飞。见到前面不远,峻岭横云,危峰刺天,峭壁千寻,下临无地,山间蹬道蜿蹰
如蛇,形势十分险恶,知是快要飞近九盘岭景地,正是安排阴魔严人英等四人会
合之处。

  妖窟已在附近,云九姑知妖僧迟迟不发动,也必以推算照影监视,必知四人
在等候,故意由万分惶遽之中现出一点喜色,逼妖僧发动。果然即有警兆,立即
停歇遁光,瞥见一片极轻微的烟光闪过来,猛觉身上一紧,被一种极大力量吸住,
知道妖僧己然发动邪法,连身摄去。这是真形牵扯的夙力,无可抗拒。只惜在囚
真形只空留幻影,有牵扯之形而无牵扯之力。一切都是为进入牢穴,装作奋力挣
扎,尽施法宝护身,在周身俱是各色宝光环绕,被那无形潜力牵引了去,反往回
路。从牵引之型态,知妖僧已动色心,不由心惊胆寒,怕阴魔严人英接应不及,
面容也骤转惨厉。

  快达前面高峰危崖之间,忽见前面崖角转出阴魔严人英、甄氏师徒等四人,
心情大定。石完瞥见九姑手舞足蹈,背向前面凌空倒飞,拚命乱挣不已。因是心
烈如火,对于九姑又有好感,一著急,一道墨绿光华,箭一般连身斜射上去。追
到一片极险峻的危崖,百忙中见崖下有一丈许大小的圆洞,看去甚深,九姑身形
刚刚投入,便一片青光闪过,人忽无踪。石完再看,那地方却成了一片整崖。云
九姑已被牵引入石牢,寻到他的兄弟一看,浑身上下均被那黑颜色的妖火烧得稀
烂,体无完肤。

  原来近月妖僧看出九姑缓兵之计,日夕用风雷毒火酷刑迫云翼写亲笔书信,
劝令乃姊降顺。云翼深知乃姊贞烈,便自己也是万分厌恨,甘受茶毒。到了今日,
妖僧见九姑并还约来强敌,大肆淫凶,妄想威逼九姑顺从,下手更毒。意图擒到
云九姑后,仍不降顺,则将九姑姊弟杀死,强迫生魂献出道书、毒龙丸。

  美梦必定在最陶醉的一刻功亏一篑。云九姑真形已释,区区一个石牢禁制实
是微不足道。外面更有甄氏师徒牵制,阴魔严人英更拿神木剑试靶,看看后天五
行的进度。

  石元见崖下洞门隐去,不由大怒。那铁壁洞石壁百丈,其壁如钢,加上禁制
严密,想要救人,岂非作梦!石完因知这类正门人口必多埋伏,转不如由洞侧石
壁上穿洞进去,便把遁光一按,往里穿去。对方邪法多高,也想不到来人会把极
深厚的崖石视若无物,随意通行。那穿入之处,却是崖心正洞入口。石窟本是妖
僧就著山石孔窍开辟出来,其中高下回环,并非直路。石完心粗,匆匆穿入,本
就不曾看明形势,走的又是洞径左侧相反之处,后仗天赋穿山行石的本能,在里
面乱冲乱撞。只不过有阴魔严人英的神光掩映诱导,也无需多久,即穿达腹部内
设法坛的石室以内。

  石室广约五六丈,内里孔窍甚多,小的也有一人高下,广堂当中一座设著一
座三丈方圆的法台,四边画著不少符□,却并无幡幢等法器。台中心坐著一个相
貌奇丑的胖僧,身著半截僧衣,满头秃疤,面黑如漆,便是癫僧韦秃。身侧立著
一瘦一胖,穿得非僧非道的妖徒,瘦的是大徒姬蜃,胖的是吴投。台前不远一根
石笋,丈许来高,粗约两抱,上丰下锐,倒立在地。九姑真形幻影被一片青色淡
烟笼罩全身,独立其上,满脸悲愤之容。

  因甄氏师徒还未合围,九姑依从阴魔严人英的拖延时间,免妖僧注意到石牢
幻像,多费手脚,幻影在石上大骂:“妖僧!秃贼!淫凶无信。我宁甘百死,绝
不失身妖邪。你今日运数已终,果报将临,形消神灭,死无葬身之地,”

  旁立妖徒吴投闻言大怒,手掐法诀,朝前一指,石笋上立时冒起大片青、黑
二色的妖光,由下面突突涌起,晃眼九姑全身便被包没。九姑面容立时惨变,哀
声哭喊。石完藏身石内,本要当时冲出,继一想,因不知妖法如何破解,不要人
未救走,反被伤害。便隐藏在石壁以内,运用家传隔石透视之法,静悄悄向外查
看,还不知九姑肉身已与乃弟同禁地底石牢之内,此是九姑元神,那些石笋均是
妖幡,只要幡一破,九姑幻形立化。

  妖僧本来自恃禁网周密,没把来人放在心上,接连行法施为,并无迹像现出,
意似忿怒。刚刚起立,面容骤变,手朝外一扬,立有丈余长一条青光悬向台口,
更咬破舌尖,一口血光喷向青光之上。二妖徒吴投本因妖僧邪法传真,看出金石
峡那边,韦蛟形迹可疑,心中愤恨,意欲就势陷害,讨令前往查看,跟著癫僧说
了几句,立往台前所悬青光中投入,连人带光一闪不见。

  石完见九姑被妖光罩住,面容惨变,倏地一溜墨绿光华疾如闪电,突在台前
现出,剑光到处,略一闪动,石笋立断。妖僧骤出不意,法台上下所设邪法全被
破去。九姑幻影头上又有金霞微闪,于那墨绿光华挥过处悄悄化去。癫僧师徒见
敌人形影一个未现,当时又急又怒,手指处,立有两幢青光涌起,将癫僧和姬蜃
一齐护住。同时手掐法诀,将全洞禁制发动。师徒两人纷纷扬手,无数青色光箭
刚似暴雨一般飞出,四外乱发,全洞立被青色焰光布满,更有无数青色光箭朝上
下四外石壁及地底射去,一闪不见。当时成了一片青焰火海,那么坚厚的石洞都
似受了震撼,看去声势猛烈非常。

  猛瞥见一片清光由斜刺里飞来,晃眼暴长,夹有青光。癫僧看出那青光正是
铜椰岛天痴上人独有的神木剑,料知来人定是九姑所约,心中恨极。惟恐清光罩
上身来更要吃亏,忙取一件法宝向前一扬,一片青色浓烟激射中,立时遁走。这
原是瞬息问事。一任妖僧飞遁神速,仍断送了一件法宝,方得脱身。

  癫僧越发恨上加恨,咬牙切齿,决计赶往地牢,将九姑姊弟杀死泄愤。哪知
刚到地底,迎头遇见甄艮、甄兑。一照面,二甄便将飞剑、法宝、太乙神雷纷纷
施为。妖僧恶气难消,仍不肯退。方想带了妖徒,幻形入内,阴魔严人英、石完
又由后面赶来,两面夹攻。

  石完照妖僧逃路追去。洞径弯曲,刚巧抄出在地牢前面,瞥见侧面大洞内剑
光闪闪,又听师父与人对敌喝骂之声,两下会合在一起。阴魔严人英本来已归石
牢看护云氏姊弟,也由对面寻来。因自吸纳玉胎浆汁后,先后天真气若离若即,
老想施展铜椰岛所得的那口神木剑。虽只晃眼之间,妖僧已乘机遁逃。妖徒姬蜃
更是见机,早往法台后地穴中遁去。

  妖僧早算出大难临身,才想夺取毒龙丸和那几页道书,以图避免天劫。不料
命数所限,见了九姑,忽起淫心,以致如斯一败涂地。此时前后受敌,只得隐形
遁走。当地设有邪法布置,另外还有地道通连,飞行绝快,不消片刻,便到金石
峡。

ilsc 2008-7-20 00:47

第百四十七节灵岩归主

  金石峡中,自云九姑离去后,金、石、二易,继续前进。那条秘径果是难行,
不特上下回环,而且到处棒莽载途,灌木怒生,险阻非常,歧路更多。还须经由
崖石裂缝,以及高和宽都仅有三数尺的黑洞之中穿越过去,即此还是妖僧特意开
通这条路,留备常人通行,上空依旧设有禁网。穿过洞去一看,晓色迷茫中,现
出一条弯长峡谷,谷径尚宽。行约七八里,快到尽头,方始寻见九姑所说一条又
深又窄的断崖夹缝。众人一同飞入,见内里深约数十丈,暗如黑夜,仰视上方,
断断续续微现一痕天色。又进数里,地势逐渐高起,裂缝也自展开,地势忽然开
朗。

  前面大片平原,三面奇峰错列,由各峰崖缺口处挂下大小七八道飞瀑。有的
匹练横空,雷轰电舞;有的玉龙倒挂,银蛇斜飞;有的珠帘十丈,雾涌雪靠,玉
毅千层,流霞绮散。到了山下面,再汇成大半环清溪,绕峰环野而流。泉瀑溪流
之声,合成一片潮音。全峰崖上全是黛色深深,吃水光一映,老远便觉凉翠扑人
眉宇。这等幽旷所在,偏生著不少花树,同时盛开,都是因势散植,各具形胜。

  崖上更多奇峰怪石,云骨撑空,间以修竹古松,陪绕其问。

  那条溪流广约三丈。溪两侧一面是峰崖,一面是粗约三四抱的玉兰花树成行。
树下生著不少山茶,花朵甚大。沿溪往右,行约二里,忽一奇石阻路。石上碧苔
如绣,满是倒生兰蕙,花正盛开,长叶下垂,宛如人发。人在数丈以外,便闻幽
香。那石突伸一角,压向水上,远望彷佛连溪隔断,路已尽头。近前一看,底部
竟空出一段,约有二三丈宽,不曾沾地。近溪一段,离地更高约丈许,形成一个
四五丈深的石洞。两面石上,垂丝兰叶,长者竟达两丈,丝丝披拂,恰将洞口遮
住。这便是妖僧所居金石峪入口。

  石生令金、二易留在外面隐伏,将灵峤三仙所赠金牌交与金蝉,以免宝光外
映,被其看出。装作新从师修为不久的道童,无心误人,看妖僧如何,再作计较。
石生人甚机智,特意飞回原来路出口处,方始现形跑出。故作发现异景惊奇之状,
一路东张西望,左折右转,欲前又却了好几次。最后才装作爱玩溪流花树,沿溪
往前走去。因本是身材矮小,似十一二岁幼童,又生得粉装玉琢,行动天真,装
得极像。

  行近崖石之下,并未直入,又假装观看了一阵,方始暗中戒备,试探著往内
走进。九姑所说的入口两层禁制竟未发动。只出洞口时,似见右侧临溪一面有一
片青光,略闪即隐。看出是妖僧隔断水陆两面的禁制,分明误认凡人到此,特意
撤禁放入。人己穿洞而过,未遇阻碍,行即深入腹地,先用传声告知金蝉。

  相隔半里,现出两条谷径,一是沿溪来路往上流发源之地,另一谷径在左侧
的则宽。一面是危崖削立,甚是雄峻,一面尽是高高下下的奇峰怪石平地拔起,
时断时连,参差位列,顺著谷径排向前去,比起外面所见,还要灵秀清奇。石色
如玉,寸草不生,时见古松二三由峰腰石隙中盘拿夭矫而出,其粗均合抱以上,
铁干苍鳞宛如龙蛇飞舞,势绝生动,梢头一段亭亭华盖撑向当空。于两峰中断处,
更有翠竹奇花点缀其间。再往前走二三里,谷径越宽。忽往右折,迎面一座十来
丈高大的玉石牌坊,上有“金庭玉府灵岩十四洞天”十个朱书古篆。

  侧过牌坊,便闻清音娱耳,声如金石交鸣,自成幽籁。猛又瞥见七八道青光
一闪而过。再走不远,各径忽又回折。地面直似一片整块的黄玉。左崖苔藓益发
肥鲜,上面满生瑶草琪花、灵芝幽兰。山光如绿,岚气欲活,花林处处,五色缤
纷,景愈繁富。右侧石峰往远处展开,势更孤高奇秀。途望各峰腰上,时有白云
如带,环绕浮旋,因风舒卷。只前面快尽头处,矗列孤峰往右侧花林穿入。左崖
也向峰后环抱过来,蜿蹰二三里,吃两座高峰遮住。

  石生不觉转向峰后。乍看危崖绣合,除正对孤峰凹进一片,像个崖洞外,别
无他异,也未见人。方觉古怪,猛觉峰后瀑声有异,忙一回看,原来那峰高只三
丈,本是色如黄玉,峰前半玲珑剔透,孔窍甚多;后半却是平直削立,顶上圆凸。
离顶五六尺,忽往里凹进一条横长丈许的裂口,宛如巨吻开张。那条瀑布便似天
绅下垂,整整齐齐直落峰脚一条凹槽之中。

  水槽与地齐平,长也丈许,宽只尺余,将那瀑布接住。妙的是那么大的瀑布,
望似长镜高悬,银虹剑挂,偏不见一丝水雾溅珠。瀑声铿锵,如笙簧交奏,汇以
金鸣玉振,不似常瀑之轰鸣震耳。猛觉那瀑布直似一面极高大的晶镜,里面竟有
人物影子闪动。不特影子越真,并和走马灯一般不住变幻过去,现出云九姑击退
二妖徒后,仍往原途飞去。同时另现出谷外石生跑来所有做作经过。

  妖僧摄形照影之法,果有异处,金、石诸人却一个也未现形。石生不禁暗赞
本门隐形真个神妙。一片烟光闪过,瀑布立复原状,影迹皆无。同时闻得身后有
人唤了声:“娃娃!”

  石生忙即回顾,只见面前站著一个瘦小枯干,面黑如漆,却生著一双火眼的
怪人,正是先前和九姑对敌未受伤的一个。小黑人笑道:“我名姜黑。师父神通
广大,千里内人物动作宛如掌上观纹。适才瀑布上现形影,你也见到了,俱是实
景,那便是我师父的法力。照师父说,他自修道以来,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好资质。
虽见你行动天真,沿途东张西望,像是无心走来,但你来路十分凶险,即便与我
师父有缘,能够勉强到此,人也九死一生,决不似你这等干净。越看越觉可疑,
断定此来纵非仇敌所遣,也必有原因。命我暗中监察,相机行事。我实爱惜你这
人,恐你到处乱走,误入禁地,就师父不要你命,也须受上许多活罪,于是我先
把瀑布发出异声,引你回顾,再将经过重新现出,使你知道厉害,就便暗中观察
你的来意。这灵泉照影十分神妙,适才行法察看你以前行纵,仍由来路崖缝裂口
突然出现,以前形影竟未现出。来路如此隐秘,就不为仇,也是想盗本山所产灵
药而来。因知我师父昔年有‘常人到此,不与计较,反倒降福’的信条,故意行
到崖口现身,假装凡人走入,以便明偷暗盗。这里自来不许外人占便宜,除非来
的是常人。只要来人原有师父,或是道术之士,决不容其善走。我料你必已拜师
学道,受人怂恿而来。目前已入险境,危机四伏,一触即发。我也不问你来意如
何,只要肯拜在我师父门下,不特救你免难,并还能够得到不少好处,我也得一
同门好友,不是好么?”

  石生留神察看对方,相貌虽极丑怪,人却天真和善,根骨也好,不带恶质,
对于自己更是惺惺相惜,便不肯去伤他。想起九姑曾说:“癫和尚门下只有三怪
徒:大徒姬蜃,乃救他的毒蛇转世。另外二徒一名吴投,一名韦蛟。怎又多出一
个姜黑?”

  随口问道:“你师父门下,连你共有几个徒弟?各叫什名字?”

  小黑人笑道:“连我共只三人。你这好资质,如肯拜师,定比我还爱呢。”

  石生脱口又问道:“你不是姓韦么,怎又姓姜?”

  小黑人面色骤变,急道:“如此说来,你不但是奸细,必还与黎女一党。我
们照例在外不说真实姓名、来历,只云九姑姊弟和有限两人知道。如真是她同党,
你更是死数。还不快说实话,趁师父、师兄未回,也许还可设法救你。”

  石生见他已然识破自己的来历,仍欲暗助脱身,毫无加害之意,觉著左道门
下有此存心,也是难得,不由更生好感。心想:“大家所约时限已到,人英等四
人必已下手。此地乃癫僧根本重地,有警定必赶回,一样可使其手忙脚乱,不及
兼顾。”

  便喝道:“那你定是韦蛟了。也许我看你虽在左道门下,不似好恶一流,还
想救你呢。”

  小黑人道:“不错,我名韦蛟。你休大胆,这里共有七层禁制。便这正对洞
门的瀑布,也有极大威力妙用。这里和娄山关九盘岭设有仙法,我师徒四人往来
两地,神速如电,晃眼即至。如肯乖乖受擒还好,强行相抗或想冲逃,师父、师
兄立即警觉赶回,岂不是糟?你哪知厉害呢!”

  石生笑道:“我姓石,来历你是不用问。便你师父肯放我,我还恨他欺逼好
人,不肯饶他呢。”

  韦蛟闻言,先似发怒,略一寻思,手又放下,改容劝道:“将你擒住,非等
师父回来,不能擅专放你。我仍施展照形之法,看那黎女身受是什苦楚,与你看
个榜样如何?”

  青光闪处,瀑布景物又现出九姑受制,于法台被救走,妖徒吴投全身青光笼
罩,御空飞行,从对面驶来,势绝神速。青光中好似附有一丝灰白色的光影,其
细如发,不时隐现。此外一片溟檬,不见一点山石林木影迹。

  韦蛟惊呼:“现命二师兄回来,察看有无敌人到此,就便助我留守。你如肯
降伏,由我引进拜师,再好没有;如真不肯,此时逃走还来得及。二师兄就到,
等我收法,你装作和我谈天便了。”

  随说,随将光幕撤去,瀑布复了原状。石生暗察韦蛟人甚纯善,心颇喜他,
不愿令其同败,瞥见韦蛟身后有一怪人影子,略现即隐,知妖徒吴投必已潜踪飞
到越发怄他道:“我向来言出必践,已然答应随声附和,哄骗妖徒,怎会说了不
算?此时小妖徒吴投尚未到来,便要我随你捣鬼,我不干。”

  才说完,忽听厉声怒喝:“该死畜生!竟敢勾引外来小贼,背叛师长,今日
叫你和这小鬼死无葬身之地!”

  随说,面前现出一人,正是吴投。石生先就觉出三妖徒中,以吴投相貌最为
凶横。这一对面,见他生得面如猪肝,眯缝著一双斜眼,时射凶光,满脸戾气,
声如狼嗥,更觉丑恶可憎。暗骂:“这等浊物蠢货,也配修道!”

  吴投双手齐扬,立有无数青色光箭四下飞射。韦蛟知他隐形窥伺,早在暗中
戒备,见突然出现,知道不可理喻,扬手也是一片青光,连石生也一齐挡住,未
使光箭近身。连忙应声接口道:“二师兄,我受师父深恩,怎会背叛?只因我爱
这位石道友年轻灵秀,欲加保全。”

  吴投身上却忽现出七八道灰白色光影,全身立被绑紧,离地飞起,凌空倒吊
起来。白影细才如线,不知何时缠向吴投身上,一发现便紧缠身上,深陷皮肉以
内,护身青光毫无用处,疼得吴投惨号不已。韦蛟见状大怒,随由腰间取出一块
六角铜牌,朝上下四外连连晃动。先是一片奇大无垠的青色光华,电闪也似突然
出现,罩向空中,结成一个穹顶光幕,罩将下来,将全山一齐罩住。同时风雷之
声轰轰大作,千百万的青光刀箭由四外飞射而来,更有无数青色火焰自地冒起。

  光幕离地尚高,只齐吴投吊处不曾再往下压。所有刀光箭光连同青色火焰,
齐向中心涌到。晃眼融会,齐对中心,当地立成一片刀山火海,精光电耀,明焰
星翻,加上风雷之声,甚是惊人。仅只峰后不到两丈地面,欲合未合,各自作势
攒射,腾涌不休。

  韦蛟戟指大喝道:“我向不无故伤人。你这厮仗著隐形妖法,欺人太甚!现
我已将各层埋伏一齐发动,你便神仙也难逃命。快将我师兄放下,束手受擒。我
师父喜怒不定,碰他高兴,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青阳神锋与天罡灵火皆我
师父镇山之宝,并非寻常禁法,何况上面更有乙木天罗。我已将你逼向中心方丈
之地,一弹指间,你便形神皆灭。修炼多年也非容易,何苦这样葬送呢?”

  隐形人哈哈笑道:“黑小鬼,休吹大气。秃贼这点鬼门道果是不寻常,只是
无奈我何。我也不是什好人,无须你好心,有什本领,只管使吧。误杀了小妖怪
却没我事。”

  语声仍是若远若近,忽高忽低,拿不准一定所在。吴投吊在空中,已然疼晕
过去。石生看出当地埋伏委实厉害,想借此观看怪人法力。及见怪人仍不现形,
好似埋伏不能伤他,却也无法破解。而韦蛟见吴投尚吊空中,似乎又有顾忌。石
生一溜银雨已往光焰海中飞去,仗两界牌和剑光冲入,虽觉光焰力大,仍能冲越,
及至到了里面,光力越强。韦蛟意欲迫令服输,便把法牌一晃,光焰逐渐加强。

  隔不一会,石生渐觉刀箭光华虽然射不上身,但是越来越密,上下四外重如
山岳,寸步难移。最厉害的是那青色火焰并不炙人,但是冷气森森,奇寒透骨,
竟与前在陷空岛战门受冻情景大略相似。方在失惊,忽听隐形人喝道:“石道友,
此是秃贼采炼乙木精英与南极玄冰合炼之宝,邪法阴毒,恃以横行。”

  石生所得的金船异宝,三角金牌正是克制乙木的纯金。近来已与此宝心灵相
合,不用时连宝光也全隐蔽,用时不论相隔多远,运用玄功,手掐灵诀,手往头
上一按,立有一片金霞似金山一般涌起。那无限青光焰刀本来密集身外,不料金
光骤现,轰的一声巨震过处,刀山火海立被荡开,成了一个巨洞。

  那隐形怪人正是干神蛛。吴投已然疼死回生两次。韦蛟自是发急,将牌连指,
光焰重又涌上。石生金霞矗立如山,灵雨飘空,金霞罩地,刀光箭雨,青焰只是
挨著便即冲散。猛听当空厉声喝道:“徒儿快收法宝,速往前山等候。我与这班
小狗拼了!”

  一面发出大量妖火,准备先救吴投,本意想用独有的乌灵神火,先将绑人的
法宝烧断,再伤敌人,以出胸中恶气。语声未歇,倏地眼前一暗,当空青幕敛处,
一片墨云电也似急自空飞堕。那片浓烟墨云乃地底煞气炼成,不知底细的人妄用
法宝、飞剑迎敌,稍微一撞,立即爆炸,化为千寻暗赤色的烈火血光,将人罩住,
稍微疏忽,休想活命。人已隐身墨云之中飞扑上去。

  那片墨云已快扑向吴投身上。隐身空中的敌人竟知乌灵妖火来历,就这晃眼
之间,只听吴投一声惨号,几丝灰白色的光影微一闪动,吴投平空裂成七八大块,
身遭惨死。人未救成,断体残肢反被利用,带著一些肝肠心肺,暗藏一粒卜天童
日前所赠神雷,也不下落,径朝墨云撞去,就势反击。

  双方势子都是又快又猛,一下撞个正著,只听一声爆音,血肉横飞,宛如雨
雹,当头墨云首被震散了一大片。如非妖僧邪法尚高,应变得快,不特妖火全破,
本身也几为神雷所伤。隐形人语声摇曳,已然飞向遥空,哈哈大笑而去。妖僧心
方恨极,妖僧跟著现身,似要往空朝干神蛛发话之处追赶。石生先是扬手便是数
十百丈金光雷火一串太乙神雷向空打去,紧跟著一晃两界牌,待要飞身追赶。妖
僧知道太乙神雷威力至大,不敢硬斗,忙用玄功变化,遁向一旁。眼前倏地一亮,
七八道剑光宝光连同一片清光,分两路电驰飞来,会合夹攻。

  妖僧一见内中一片清光,正是先前救走云九姑兄妹的劲敌,已是惊心。再见
霹雳双剑,化为一红一紫两道长虹,带著风雷之声,当先飞到。头前更有一只玉
虎,口喷银花祥霞,精光潋滟,灵雨霏霏,竟看不出是何法宝如此厉害。再加上
众敌人的法宝、飞剑,一时剑气冲霄,金霞盖地,光芒万丈,照耀崖谷。还未近
前,各人的太乙神雷已连珠般打上身来。这等猛烈形势,任凭妖僧精擅玄功变化,
法力高强,也难抵敌。何况敌众我寡,所用法宝、飞剑已有如此威力。不由心惊
胆寒,知被清光照定,众人再一合围,万无生路,忙纵妖遁破空逃去,一闪即隐。

  妖僧对大劫临身,只算出端倪,并未尽悉微妙。像方才神木剑这一类仙兵,
藉以兵解最好,偏又一时愤怒,心还不死,致误良机。

  妖徒韦蛟怔怔的,满面惊疑之容,站在当地,眼望石生,一言不发,是去留
两难神气。阴魔严人英将手一指,清光便罩上去。韦蛟待要施展邪法自杀,猛觉
清光透体而过,当时机伶伶打了一个冷战,禁法全解。随由胸前取出一枚玉环,
大只寸许,说道:“本来小畜前因已昧,生时右手握著所赐玉环。幸蒙极乐真人
恩怜,忽然现身,在玉环之中留一灵符,说异日遇见少主,将此环交付,用本身
真气一吹,便生妙用,从此相随,便可望成就了。再将前生经历行法禁闭。及清
光将禁法破去,才悟出前因。”

  石生一口真气喷向玉环之上,一片精光当头照过,领会了极乐真人留下信息,
知道韦蛟本是守洞小黑猿,平素灵慧机警,因老主人陆敏北海兵解,愤而自杀,
以身殉主。石生见他前生这等忠义,再想起方才相待情景,越发心许,随命韦蛟
行拜师之礼。

  金蝉想起妖僧辟有地道,当地与娄山关妖窟能用邪法往来,甚是神速。惟恐
妖僧抽空去害九姑。甄艮道:“我来时,因云道友受伤太重,不能禁受天际罡风,
又急于追赶妖僧,不能带他同行。九姑身带灵丹,与他治好伤毒再走。惟恐妖僧
去而复转,暗中侵害,我已用三层禁制将全洞封闭,使他二人能够出来,外人休
想进去。人英行时,又在地牢外面加上一层禁制,外人一到,立刻警觉。此时无
什动静,想必无事。”

  众人多半少年心性,先闻瀑布传真之异,均想一见。韦蛟领命起立,手掐法
诀,朝前一扬,碑上瀑布立化成一幅明镜也似的晶光,跟著现出人物影子。先是
大片山峦林野,如走马灯一般电掣闪过,晃眼现出九盘岭妖窟地牢。见九姑姊弟
正由牢中走出,似在觅路样子,边走边谈,面带愁容。以为又有什疑难之事,偏
听不出说些什么。石完首先问向韦蛟。

  韦蛟本在为难,不敢隐瞒,只得消耗元气,咬破舌尖,朝前一喷,再将双手
一搓,向著众人微微一扬,九姑姊弟的语声立由上面传将出来。众人正看到兴头
上,瀑布上明光连闪了两闪,仍回复为一挂清泉。众人见状,方问韦蛟是何缘故。
韦蛟躬身答道:“许是弟子前师不许卖弄,将法收去,也未可知。”

  阴魔严人英、石生忽然不知去向,韦蛟面上老是带著惊疑不安之容。忽听石
生传声说道:“蝉哥哥和师弟们留意,石完谨防地下,莫令妖僧遁走。”

  猛又听空中有人大喝:“秃贼妖僧,你今日跑不掉了。”

  听出是干神蛛的口音,即见眼前清光一亮,跟著数十缕灰白色的光影,紧裹
著周身黑烟青光环绕的两个妖人,自空直坠,正是妖僧师徒二人。才一到地,吱
的一声,便往地底钻去。石完将头一低,早化作一道墨绿光华穿地而入。阴魔严
人英、石生也跟著已现身。

  妖徒姬蜃身被蛛丝绑紧,深嵌入骨,本就奇痛难忍,法力比妖僧差得多,偏
又倔强,不知厉害,忍痛随师遁走。不料石完跟踪追来,飞行石土之中,如鱼游
水,比他师徒高明得多。一照面,姬蜃身子便被剑光裹定,情急下,竟将前生炼
就的内丹化成一口毒气,喷将出来。

  石完虽禀灵石精气而生,奇寒盛暑,任何邪毒之气均难加害。但是姬蜃乃毒
蛇转世,前生所炼内丹奇毒绝伦,更情急拚命,其力绝大。石完骤不及防,所喷
赤红色的火球已快打到头上,几为所中。急忙往侧一闪,斜飞过去,仍闻到一股
奇腥之气,头脑有点昏晕,连忙纵退,却彷佛见有灰白影子一闪后,连火球一齐
不见,姬蜃内丹也被吸去。石完因吃了一点亏,手指飞剑只一绕,妖徒已身首异
处。那怪物又专吸修道人的元神,姬蜃元神本也不免,怪物已然现出一点原形,
蜘蛛白影已快飞扑到姬蜃来。

  甄氏弟兄也同入土,方要过去合围。不知怎的,白影忽然隐去。只剩妖僧停
在当地。原来妖僧发现身被绑定,似知万难难逃走,只得后束手听命,惨笑道:
“我已弄巧成拙,此是定数,任凭你们处治吧。”

  甄氏师徒将他押到上面,韦蛟已跪在石生面前,抱膝痛哭,代师乞命,不住
哀声求告。众人虽多痛恨妖僧,毕竟素性宽厚,见韦蛟如此忠义,哭得可怜,全
被感动。众人方有允意,妖僧身缠白影忽然不见。忽然一道青光破空疾驶而来,
老远便喝:“诸位道长,千万休放妖僧元神逃走。”

  妖僧看出仇人飞来,不俟众人答言,立纵遁光朝空飞去,势甚神速,与来人
正撞在一起。阴魔严人英恐来人招架不及,手指处,清光首先飞起,恰将双方一
齐罩定。来的青光,正是九姑姊弟把臂同飞。妖僧恨极九姑,本心未始不想报复,
刚与九姑迎面,未等出手,清光已然上身。众人因为韦蛟忠义所感,决计放他,
不曾想九姑恰在此时赶来。众人也纷纷赶到。

  这次与前两次不同,妖僧毫未防备,见敌人来势这么快,全身竟被罩定,隐
身法首先破去。忽然急中生智,停手向众人笑道:“诸位道友已允放我,即便恐
留后患,也须等我再来冒犯,下手不晚,何必忙此一时,说了不算呢?”

  行迹虽然可疑,却并未出手,诸人反被问住。石生又见韦蛟满面愁急悲苦之
容,飞身追来,挡在妖僧身前,眼巴巴望著自己似要开口求告神气。石生、金蝉
同声喝道:“你这秃贼,行踪鬼祟,居心险诈。你不及出手,凶迹未露,总算便
宜。我们明知你禀性凶狭,万无改悔,只等你再来伏诛,连句劝诫的话也没有。

  此去祸福在你,如敢故态复萌,或来本山侵扰,终于形神俱灭。去吧。“

  阴魔严人英清光已收,妖僧遁光竟比电还急,只看得一眼,便射向遥空云层
之中不见。九姑姊弟随众降落,道:“愚姊弟并非报仇心切,实在舍弟被困年余,
深知秃贼心性险诈,诡计多端,卷土重来,必非易与。诸位道长在此修炼,必是
未来隐忧。妖僧除乌灵妖火之外,尚炼了两件法宝,一是邪教中有名的黑眚丝。
本非妖僧原有之物,不知是何妖人所赠,经其重炼,据说威力甚大,多高法力的
人,骤出不意,也为所害。一是妖僧采取地底阴煞之气,会合五金之精所炼阴雷。
能发能收,化生无穷,晃眼之间,能将方圆十里内化为雷山火海,万千霹雳同时
爆炸,随灭随生。此外还有一样用以防身逃遁之宝,名叫火云冲。三宝向藏法台
地底石穴之中,平日自负无敌,连门人也只有姬蜃一人见过,从未使用。照此情
势,定必逃回,取此三宝,前来报仇。最好此时赶去,也许禁制严密,妖僧仍不
能入内。诸位道长若将三件法宝得到手内,再将本山人口行法封禁,便无忧了。”

  众人见九姑改了称呼,竟执后辈之礼,知她姊弟心意。但一说破,对方开口
拜师,反倒难处,便不著意,转命韦蛟法施。

  水光重现,由当地起直达九盘岭的景物,似电一般现将过去,并无妖僧踪迹。
哪知九盘岭刚一出现,便见一个身材高大,山民装束,腰围兽皮,袒著半臂,背
插叉环,手足裸露的妖人,驾著一道火焰,由妖洞崖壑下面飞起,手上拿著一个
皮口袋。韦蛟一见,忙道:“韦师法宝,被那妖人盗去了。”

  即见妖僧驾著一道青光,疾如流星,由斜刺里飞来,晃眼对面。各停遁光叙
谈。妖僧忽又偏头,恶狠狠朝著众人这面说了两句,由妖人身上发出一股黑烟,
人便不见。已由妖人隐了身形,一同遁走。

  众人因觉九姑为人静好温柔,乃弟云翼元气大伤,恐其回山狭路逢仇,又遭
毒手。好在当地石室甚多,便留他们洞中暂住。九姑姊弟本想借此亲近,为异日
拜师引进地步,闻言正合心意,忙应遵命,并谢解救之恩。

  因嫌九盘岭妖窟无什用处,相隔又远,索性行法封闭,连地道也同堵塞,防
妖僧勾结妖党来犯。阴魔严人英更想逸出无相真身追索,为爱宠切除后患,却接
到史春娥信息,说轩辕老怪已筹备完毕,发动〈氓化歹夹冥〉以复辟,要以衾兄
弟关系,邀请冯吾助虐。

ilsc 2008-7-20 00:48

第百四十八节淫炼金斗

  轩辕共铲魔教本来就在争斗的大时代中,由兀南公特派魔徒南来选择魔性深
固的渣滓,加以培育,而建成傀儡支教。其魔教教义的〔穷就可以抢〕的宗旨,
衍伸出〔扫地出门〕魔法,迎合一众刁氓善信的狂热,得以列入长眉真人盟下,
向当时尚在长眉真人盟下的太乙混元祖师争权夺利,为幕后操纵太乙混元祖师的
哈哈老怪所忌。

  哈哈老怪不敢招惹兀南公,却支使外表非倭系,元神却被掉了包的白谷逸出
手,诛杀魔徒。身在盟中的天残魔君自知在必诛之列,夥同死士头目的蚩尤三怪
施展〔婪猖叛变〕魔法,驱使麾下队伍起事,南下攻击。北洋系本是貌合神离,
当然任凭过境,与白谷逸嫡系火拼。蚩尤三怪麾下队伍本是忠于义盟,岂肯同室
操戈,即作鸟兽散。白谷逸内蕴枯竹老怪的修为,晋身三仙之位,把天残魔君的
〔婪猖叛变〕魔法扫得如狂风下的落叶。天残魔君临阵诈病先退,与蚩尤三怪抱
头鼠窜入□山污水。

  轩辕老怪知盟兵不可信,施〔苟苟鳅羞〕魔法,集合土匪乱氓掠夺初成庄稼,
窜入□山污水,才得守阵死士,借蚩尤三怪这些无兵司令的领队修为,建成队伍,
才苟得根据地。蚩尤三怪等妖人善长临敌先退,才留得性命,得以讲究排资论辈,
占十大冤衰之七。因渣滓的先天质素本来就是抢得就抢,所以有史以来就争斗不
休,只肯在兀南公凶威下,俯首听命。暗里兀南公嫡系、红区土匪系、白区特务
系互相出卖,内酝仇深似海。

  轩辕老怪认兀南公为父,揉搓〔共铲魔经〕及截教的〔披毛带角,湿生卵化
〕教义,竖起「谬贼咚尸伤」魔法大纛,却只是孤家寡人,每个头目都是一个山
头派系。就因没结党营私,才为各派系所不斥,得以折衷磨擦,也就是把所有邪
恶团集起来。连邓隐的北洋系也是在轩辕老怪的谎言千骗成共铲所骗,才改旗易
帜。

  当时邓隐的北洋系虽与峨眉系同气连枝,暗里却貌合神离。自推翻异派后,
奉长眉真人为玄门正宗,始终都是奉旨不奉调,保存各处洞府。从哈哈老怪以〔
共荣圈〕妖法残害神州,以至群仙二次大斗剑,邓隐的北洋系都是独善其身,另
创〔临时〕及〔维新〕两派糸,虚与哈哈老怪委蛇,暗中支使特务系统的啸歧魔
君与共铲魔教暗通声气。魔教屈居□山污水,养不了多少死士,全是把山民列之
入榜,由勾结哈哈老怪得以被容让在红区苟全。

  五台轴心大败后,追云叟白谷逸得灵峤宫支撑,据中央之名,声称包罗各派,
唯是切志消灭魔教。兀南公为白谷逸灵雾障为惑,措手不及增援,魔教那堪一击,
只能逃亡入兀南老怪山边的东北方宫,在兀南老怪及哈哈老怪的卵翼下苟延残喘。
幸得从兀南老怪处借得死士,轩辕魔教才得歼溃追云叟白谷逸嫡糸,邓隐的北洋
系又朝秦暮楚,接受收编,信的是轩辕老怪,魔宫才得建成,在神州拉开了人类
历史上最大的悲剧和闹剧的帷幕。所以可说是:没有轩辕老怪,就没有新魔教。

  轩辕魔教的上层头目中,以寄入病号魔君名下的兀南老怪嫡糸,及〔婪猖〕
系的蚩尤三怪,占位众多,北洋糸只以地缺魔君为代表。所以死士群中,十大冤
衰只是滥竽充数,为天残魔君的和稀泥魔法专事拉拢,却登不上用场。不过和稀
泥魔法却成功拉拢了那些向神州虎视眈眈的外州仙魔妖鬼,号称仙际派糸,把持
宫务院。

  由地缺魔君统战回来的北洋系死士,与啸歧魔君的特务系本是主奴表里,囊
括多财善信,遂成右派,占分宫的大多数,与中央宫的兀南老怪嫡系暗斗,所以
倾轧不断成风。先是嫡系在中央宫依靠兀南老怪的威胁,抢掠右派善信的资财商
企土地,更强施蛊心惑神魔功为善信洗脑,容不下有思想知识的智能,必要改造
成应声虫,强灌共铲思维,严厉残杀在铁蹄下反抗的善信,整得北洋系善信逃亡
不息。

  有知识良心的善信丧尽,活跃的尽是刁氓本质。轩辕老怪相信刁氓口吐的慷
慨激昂,遂沉沦在歌功颂德的乐韵中,不断发动意识形态领域里的斗争,仍是独
来独往,未与统治阶层同流合污。却不知魔宫成立了,魔宫元老由反叛变身成统
治者,转为既得利益阶层,不再是被统治者了。处身统治者的圈子后,那些认识、
环境就完全变为两回事,必然脱离了善信的现实,与仍是被统治的善信日渐背道
而驰。

  变化最劲的要数地缺魔君及啸歧魔君。这些来自白区的剥削阶层,本就与善
信对立,为维护本身的既得利益,就必需能剥削得稳稳定定。善信的意见只能令
统治者处身的圈子难过,自己是,身边同袍也是。漂亮的说走善信路线,相信善
信,也只能是抬一百个棺材做戏,假到出面也不能不演下去,一个棺材也用不得。
那不是无能或愚蠢,是处身的圈子不同,顾全互济互卫的大局,得到稳定的利益
才是首务,不能不把善信当阿斗。不肯做阿斗的,就只能被打成〔反革命〕钦犯。

  魔宫稳定了,不再需要轩辕老怪的缓冲,谁也不听轩辕老怪了。善信被噬得
再没肥肉后,各派系便互相倾轧。因族群之别,首向病号魔君的东北宫头目哼哈
二将开刀,轩辕老怪缓冲不了,连面也不敢见,躲了起来。病号魔君有死士在手,
也是兀南公宠信,众土匪派系也不敢逼虎跳墙。病号魔君也装病隐居。

  特坏魔君自以为身后有一大堆拥趸死士,向轩辕老怪的大弱隼魔阵攻击,也
错料敌情。那自以为是的轩辕老怪虽然搅风搞雨,却是孤家寡人;而特坏魔君统
筹死士,更是内城众魔头眼中之钉。众魔君对〔蔓延鼠〕的碰〔大弱隼魔阵〕暗
中煽火,待双方两败俱伤,迫轩辕老怪退居二线,死士群却被潜龙勿用的病号魔
君统筹了去,啸歧魔君则因得北洋糸分宫的支持,入主中央。实是地缺魔君勾结
北洋系,在幕后把持,招得穿心和尚入主内城。

  穿心和尚当年被长眉真人所擒,囚入大行山山阴千寻山腹中一个石洞,用法
力潜移默化,变心为死间谍。后经魔宫营救出牢,为地缺魔君所重用,便施尽浑
身解数,把内城布入老虎屁股阵内,连针都插不入,水也拨不进,更是摸也摸不
得。

  轩辕老怪退居二线后,有若杉木灵牌,只能主持会议,却连参与决定之权也
欠缺。本来就是唯我独尊的心态,不屑朋比为奸,更不□痴伏,转为专心搅事捣
鬼。刁氓有攀附之机,在利欲薰心下,大肆宣扬得轩辕老怪虚名满盖魔宫,欲与
天公共比高,发放《无煮食》语录及推“殃颁戏”出笼,未能醒悟金陵塔的偈文
:盈虚原有数,盛衰也有无。

  为复辟铺路,把垫底阶层捧上扶上大舞台,代替酒肉臭的朱门,却不知刁氓
那慷慨激昂外表下的内心,实是仰慕朱门的虚荣奢华,所以千咒万诅朱门,只是
因为得不到而生〔葡萄是酸的〕心态;最不喜欢的其实就是自己的形象,只想取
朱门而代之,企求朱门的威风凛凛,才子佳人。

  真正疯狂于共工共铲的,只是少数到极,更是未当权前。周公恐惧流言日,
王莽谦恭下士时,若是当时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这共工蓝图真是妈吓死,
只能成之于抢掠,根本是洪水猛兽,几时信都是傻瓜。连轩辕老怪也是因失势不
得不标榜共工大纛。不过能叫人信,骗到这么多傻瓜,用别人的性命做跳板的抢
匪,却是天才。

  兀南公的黑伽山落神岭也为既得利益阶级修订共工魔经,重文轻武。身居死
士群的兀南公嫡系可说内外无依,不得不提出“品叙斗争”的负隅顽抗,与魔父
进行思维领域论战。轩辕老怪企图以自身的独家威望压下魔宫众执事,晋升毒裁
霸权。可惜力之不到,事必无成。轩辕老怪虽然奉行暴力出权势,得死士之心,
却有主奴之别。有权在手,就是重是用死士,死士听命;一旦身居二线,权柄变
成秃伞柄,失去朋比为奸的筹码,则成依赖,只能听命死士大头目。

  所谓无粮不聚兵,死士众头目转为天残魔君的和稀泥魔法统了去,俱都对轩
辕老怪阳奉阴违。分宫头目多是北洋系的自保势力,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把
旨令弄得面目全非,保存既得利益。在这般你虞我诈下,魔宫本是相安无事,却
逃不过金陵塔偈文的灵山遭浩劫,烈火倒浮涛。力量来自统筹死士的病号魔君,
而导火线则是白区魔头点燃。

  啸歧魔君出身白区特务,与死士群多所阁阂,而地缺魔君也非死士出身,不
居十大冤衰之列,不足以与病号魔君分廷抗礼,大受死士威胁,不得不起用特坏
魔君出领三线,却顾得头来脚反筋。轩辕老怪自从大儿子五淫尊者死在特坏魔君
眼底下,就与特坏魔君成死仇。任何叛党叛宫的案到必牵上特坏魔君,只是过不
了最高内阁的折衷。

  众魔头串连了特坏魔君,病号魔君就因死士领导权之争,不得不黏上了轩辕
老怪。当日大弱隼魔阵对决后,地缺魔君曾支使喽罗散播黄梁梦境的「忠臣罢官」
魔障幻影,为特坏魔君翻案,却因特坏魔君东山再起而翻起满宫风雨。正是贫居
闹市无人识,闲云出轴招风雨。黄梁幻影因特坏魔君复出而光辉盈空,引起了沈
腾以雷音椎的狙击。

  沈腾本是西崆峒妖人虎面伽蓝雷音的心爱弟子,从天门岭天门神君林瑞处逃
脱后,也不往寻师伯南极岛散仙谢无化,自知一日入魔,终身是魔,径到轩辕教
魔宫投效,却也不比在天门岭好得多少,这是边缘人的悲哀。当日虎面伽蓝雷音
和狮子天王龙化仰慕玄门正宗的光辉,正果来得容易,效尤归正,在九华金顶归
元寺潜修,却不知玄门正宗的霞光却是伪装烟幕,积累成障以暗中困伤对方元神,
从不现相成真,无可解救。必须有同道互助合作,以同样霞光的威胁作抵御,得
集体平衡。非其类难有立足之地。

  虎面伽蓝雷音终于饮恨在侠僧轶凡的佛家降魔利器三光杵下,自行兵解,空
负叛徒之名,殆误弟子沈腾饱受排斥、歧视及轻侮。而边缘人本身又沾染了异见
心性,争端自然永无休止。可幸雷音椎威力凌厉,明处法宝对峙,雷音椎的一溜
雷火虽弱,却是具体而微,能击入严加护掩的匿隐弱点,遂打遍魔宫无敌手。常
日处于被挑衅的处境,自然习于以争斗为常态,轻率挑战权威。光辉盈空的黄梁
幻影就被一溜雷火轰得惊天动地,直迫内城,却被穿心和尚的老虎屁股阵极力压
下,连城郭也沾不上边,但也惊动了轩辕老怪。

  轩辕老怪早就恨黄梁梦境的「忠臣罢官」入骨,认为是你死我活的争斗,只
恨身居二线,未能轻举妄动。两相抗衡,就是轩辕老怪插手的机会,把雷音椎的
雷火引入指挥台,一时阴霾蔓满魔宫顶层。椎火虽得轩辕老怪扶挟,无奈内城众
魔君对轩辕老怪已心存排斥。无权无勇的轩辕老怪已经不管用了,只因其善信中
的虚名才维持一个体面的外表,在唯我独尊的心态下,叫做跪著做反。更因沈腾
法微器轻,顶层会议遂只推荐麾下喽罗,成立〔终殃氓化夹冥忤衅小组〕调导,
仍交穿心和尚控制。

  穿心和尚祭炼〔提纲挈领〕法坝,图阻椎火沾入黄梁梦境的核心气源,要把
轰轰烈烈的雷击,疏导过境。轩辕老怪也知众魔君已互相靠拢,牵一发必动全身,
自知越来越不顶用,筹码也只是善信间的虚名,就以此虚名创炼赤袭卵,图向内
城顶层魔君个别击破。病号魔君却看重史春娥与轩辕老怪的关系,授任代表,溺
洗死士队伍。

  啸歧魔君、地缺魔君主持顶层会议,早已同流合污,视轩辕老怪如无物,公
开支撑穿心和尚祭炼的〔提纲挈领〕法坝。穿心和尚更远赴西南分宫联络特怀魔
君,商讨制衡病号魔君在死士群中的影响。轩辕老怪已无选择的余地,亲自出面,
针锋相对,号召善信敢于造反,全宫各处尽是雷火漫天。终于由病号魔君假史春
蛾名义祭炼成〔死士阻昙讥妖〕幻影,向内阁魔君施压。

  天残魔君的和稀泥魔法就是工于作招降纳叛的雪中送炭,虽弃穿心和尚,还
欲把〔老虎屁股阵〕保全下来为己用。无奈啸歧魔君、地缺魔君怯于分裂,同意
换掉内城主持,销毁〔提纲挈领〕法坝。轩辕老怪也不受愚,自知已被排斥出顶
层小圈子外,勉施法力把分宫牵上顶层,扩大会议,可惜还是事与愿违,根深蒂
固的习惯势力不光是一两个魔君的问题,那股力量太强大了,自知不能转得了局
面,又再卸避祭炼法阵的责任。

  啸歧魔君祭炼出《忤溢辘疼吱》阴霾,标志著氓化带夹冥的开始,囚穿心和
尚入黑狱,却要把一切法斗规范入统一战线,说是避免殃及死士队伍,目的却是
把死士队伍分隔出外。病号魔君迫得亲自深入阴霾,怒斥为反魔宫教主,要坚决
地把阴霾主持打跨。

  打跨阴霾的千斤重担却落在史春娥肩上。病号魔君也是怯于魔宫分裂,不能
上阵,轩辕老怪更是自身难保,躲往南方分宫,那是病号魔君切切实实打回来的,
安全有信心得多。史春娥面对以卵击石,更知斗法失败,必为轩辕老怪的以离婚
自保。但这叛逆成性的「硬骨头」就是我行我素,爱出风头,更想高居人上,永
远不退缩,反而甘冒大不违,招揽外敌,向阴魔冯吾求助。

  阴魔冯吾当日所以留下史春娥的淫命,就是为培育一颗渗透入魔宫的病毒,
料不到竟能深入核心,将魔宫分化,那能不立即抛开一切,以冯吾外相,无形无
影就潜入魔宫内殿。

  那是一个广阔的粉红天地,醉人的芳香弥漫在整个空间,无数不知名的花朵
围绕成一张巨大的花床,全身赤裸的史春娥仰卧其中,妖艳如昔,修为未有增进,
皮相却是幻彩滟滟,隐隐透出一层奇异的光泽。

  史春娥因轩辕老怪轩辕老怪真元衰竭,已经分居多时,才醉心争斗以压抑欲
火。奸郎的现身,令积郁的欲火狂炽,一丝热浪从下腹升起,烧得全身火辣辣的
发热,晶莹玉润的桃花俏脸,浮起诱人的艳媚绯红,呼吸急促,挺起丰润的乳球,
乳尖一对嫣红乳蒂、宝光四射,映照出肌肤更性感突出,因兴奋而呈现热情的晕
红,其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叫人刮目相看。

  那一片萋萋的阴毛丛中的两片褐红色阴唇已经完全开放,阴户尽头连处,那
粒阴核已充血膨胀,珍珠似的晶莹剔透,照耀著点点星星的在阴毛丛上的淫液,
散发出心旌摇荡的淫靡气息,使淫海纵横的阴魔冯吾如触电般的亢奋起来。对著
春情欲滴的妖艳眼神,就有著喷射玄精的冲动,不知不觉就冲落花床,湮没在那
旖旎荡糜之中。

  一具火热柔软的赤裸腴躯蛇一般缠贴了上来,热烘烘的又酥又软,更感到她
双股之间的灼热,炙浪飞扬。屄窿部胀得难过极了,好像要爆发般吐出咻咻热气。
淫妇受不住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腰臀不住扭动的娇喘著,而乳球却软得被压成
一堆湿泥,随著喘息颤荡,粉面脸越来越红,映著企求的哀怨,真是堪称我见犹
怜。

  阴魔冯吾那忍抗拒这样撩人的媚态,按持著雪白浑圆臀部,灼烫,炙热、硬
挺、粗壮的魔屌就在“噗嗤”一声,整根巨棒插了进去,被一团热腾腾的柔膣圈
紧紧包缠住。屄径深处被灼热的肉茎贯透入那一片空虚而又有点的湿润的火罩中,
刺激出异样的变化,大小阴唇不断的慢慢地收束,紧紧地将入侵的粗大魔屌束箍
起来,里面的层层肉壁紧贴著火热的屌茎自动张合伸缩,发出强劲的灵力,进行
著不断的蠕缠夹吮,令淫侣欲仙欲死。

  在火罩的灵力召唤下,阴魔冯吾体内的能量瞬时全被抽到魔屌去,每一个细
胞都像极度充盈了灵力,张大了几倍,不断膨胀砥撑。能量源源不断被吸入屌茎,
与膣壁的黏缠产生出一股隐隐约约的吸力,加上屄穴的异常紧缩,磨出最美妙的
享受,酥麻的快感潮水般一波波从两人交媾处涌来。

  如此的紧!几乎令魔屌不能挺进,促使一次又一次的更猛烈的冲锋,又是紧
夹无比地美妙啜吸。随著魔屌的冲击,能量的涌入,阴魔冯吾所承受的压力越来
越大,魔屌还在不停的膨胀,榨得淫水越来越浓密得就像粘稠的面糊,屄穴中气
热如蒸,炽热欲焚,宛如屄窿内燃起了一团魔火,要将天地万灵投入其中深受煎
熬,整个屄穴里的淫水煮沸得翻腾汹涌,泛起连串的涟漪和水泡。

  阴魔冯吾却浑然不觉,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性兽,大声咆哮,深陷入史春娥
的屄窿中不能自拔,销魂蚀骨的快感令他忘记一切,紧紧拥抱著低呼轻叫中的史
春娥猛抽猛送,击打出“啪啪”的声响。那紧窄无比的屄洞让阴魔冯吾有著射精
的冲动,但灵识内又呼唤著竭力忍耐,不料那像是无助的玉臀开始疯狂扭摇,深
处的夹吸之感更为激烈,每个挺进都让他有喷射的欲望。

  两条肉虫纠缠一起,在花丛中上下翻腾转急。花芯的牵引力量变得强大,吸
吮著龟头的冠部。阴魔冯吾再也无法控制,低吼声中,滚烫的精液“嗤嗤”喷洒
入花芯深处。饱食了精血的史春娥全身放射著珠圆玉润的光泽,双峰鼓胀成为两
个完美的球体,小巧的乳头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虹光辐射,柔若无骨的腰肢
浪摆,平滑微凸的小腹不停颤动,白玉一般的双腿紧紧夹著阴魔冯吾的腰胯,贪
婪地吸纳著喷入玄精。

  强烈异变的灵力从花芯传达龟头,魔屌不受控制的任玄精急速宣泄而出,释
放的快感若无终止。阴魔冯吾呻吟著,不知疲倦的挥动魔屌,不停在史春蛾胯间
拼命抽动,插得淫侣呻吟、浪叫,却是一股股的阳精不断喷涌入史春娥的花芯,
灵力也随著喷泻而出,使得魔屌更为充涨硬挺,真气被源源不断送出,连采自云
九姑的元阴也殖入了史春娥的花芯。

  美人洞、英雄冢,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帝皇霸主也免不了一笑倾城败
国。为征服柔屄,丧身殒命者莫测其数。但水能覆舟,亦能载舟。不少大事也成
诸于美人计、裙带关系。其成败也如兵法之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阴魔冯吾的先天真气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是玄精即我、我即玄精的
一体,深入魔火屄罩,才知灵力出处,是自己以先天真气炼化,补史春蛾子宫颈
缺憾的混元金斗,无怪轩辕老怪元气衰竭,避史春娥如魑魅,就是元精丧失在混
元金斗的灵力引下,为混元金斗所囚。因在史春蛾子宫内只是寄生,混元金斗也
没将元阳上缴,所以史春蛾的修为也无精进。

  同是精液入囚,却同人唔同命,是主奴之别。混元金斗得先天真气炼化重生,
阴魔冯吾是主,得金斗内元灵迎迓,汇聚成三位赤裸裸的丽人,是云霄娘娘、琼
霄娘娘、碧霄娘娘身相,投怀送抱,水乳交融。阴阳相生,归太极为无极,合运
为一体,以本身元阳牢结元阴,层压式再勾缠历年来混元金斗所囚的元阳,依元
气质素序级排等,纳入归化神音,为焚天主力,遂三娘娘所愿。

  昔年三教封神,对这混元金斗能擅先后之天,操胎生胴体之必先从金斗转劫,
忌惮入骨,故意拆掉红欲袋,贬入凡间坑桶,不得过问天庭事务。三娘娘饮恨数
千年,得重见那寄望焚天之宝归化神音灵息,自甘为奴。两股元气渐渐融合,化
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回归阴魔冯吾体中三脉四轮处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当阴魔冯吾再度喷射玄精,一股热流导入史春蛾丹田。自从上次受阴魔冯吾
淫肏后,史春蛾才首次觉到屄穴的燃烧,涨满热燥的搔痒感渐渐化作一股灼热的
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焚焚的烈火烧得她全身每个细胞都烫热,把每个毛孔都冲
了开来。火焰的转得越来越快,渗透到骨头里去,烧得胴体透明起来,看到焰影
形成一个气盘在旋转,将一些暗影卷出毛孔外去,在易骨换筋。

  灵力涌逐造命真元,发挥出强大能量,一点一滴的改造生机,带动这股滔天
热劲冲撞得浑身酥酥软软,有著懒懒的,又酸酸的奇妙的舒畅。化日月之精华,
净先天之元气,涡流逐渐凝实,重聚根源,欲火淫水交济。阴凉之气加入了旋涡,
以内脐为圆心,缓缓向外扩大,气流逐渐厚重,遍布全身,循环不息,由淡淡的
火红渐渐变成一层异样的紫红,奇幻诡异,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

  一道紫气涌出,将花床层层笼罩,直射牛斗,瞬间天地失色,万灵惊栗。史
春蛾突然睁开那双一直紧闭的凤目,眼眸中闪烁出妖异的光芒,四肢不停扭动,
如禁锢千年的女妖脱困而出,要将无穷无尽的怨恨发泄在世间万物之上。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所谓与天争,也只是时势做英雄。如此天怒人怨的时
势已一去不返,权位已污透顶层。轩辕老怪不能一反到底,更不能敌我分明,思
欲以团结大多数的烟幕作个别击破,注定必是失败无效。每个坐直升机上的魔头
都比那些创宫魔头更唯我独尊,污染的速度比清扫更急快得多。

  智欲圆而行欲方。阴魔冯吾自有个人立场,要夺回神州就乐见魔宫越越乱越
好,当然对史春蛾的怨恨推波助澜,答应代为疏通灵峤宫,于仙界施加压力,更
以神出鬼没的遁法,作阴谋诡计的联络专线。借口为免担负起仙界外敌干预魔宫
内务的指责,引致得不偿失,拒绝现身参斗。

ilsc 2008-7-20 00:48

第百四十九节淫焚圣母魔宫的〔清算〕魔法

  历代而来,都是牵藤引瓜,穷挖不舍,非扫穴犁庭必誓不罢休。在这穷凶极
恶的叙品魔区中,也逃不出轩辕老怪的真理,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品佚地位中生
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品佚的烙印,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现今魔宫建立了,是
主宰了,思想上的品佚烙印是加强领导,坚守岗位,引导到正确的步骤去进行。
要是真心奉行正确的步骤,当初又何来〔婪猖叛变〕及〔苟苟鳅羞〕魔法。

  眼看大多数魔徒都在静静地等待,乱不起来。阴魔既然承诺义助史春娥,自
有必要去煽风点火,利用赵金珍的名屌雪蛤蜜蕊能大小通吃,得来人缘广泛,减
小阻力,张起从阴阳叟孽徒庞化处收回的颠倒迷仙五云网,化为〔带痔怖〕覆盖
内城书舍。一片粉红色的乌烟妖光,中杂有五色彩丝,内酝黑洞般的裂缝,渐渐
将修士吸藏入去,受彩丝穿入全身的毛细孔内,侵蚀元神,植入揪斗的意识,冲
击各级头目。这本是潜移默化,循序渐进,却料不到轩辕老怪急切求成。

  建立轩辕魔宫后,轩辕老怪的威信所以如日中天,却全是靠对大多数创宫魔
头千依百顺,才能在每次争斗站在胜利的一方,赢得永远正确,战无不胜的虚名。

  胜利冲昏了轩辕老怪的头脑,依据共工魔经炼个大弱隼魔阵,原意是根绝私
有权的垄断善信资源,却以魔徒为善信代表幌子,攫入手中,做成更加垄断,兼
且非关自身损益,轻忽责任,更中饱私囊,比剥削邪经更惨无天日。创宫魔头窃
据朱门,天下我有,私欲之心将共工宗旨排斥往九天之外,招致轩辕老怪大权旁
落,给歧啸魔君统了天残地缺去。

  轩辕老怪眼见黑伽山落神岭的群魔修订共工魔经,造成信仰危机和腐败,重
新向剥削邪经皈依,于是演进出〔歹氓蛀〕幻境,扶植低能善信,把剥削者与善
信做成尖锐对立,毁灭了剥削者的资源调配功能,就有如盲人骑盲马,深夜临深
池以因循苟且为尚,渐渐回复石器时代的茹毛饮血。更无奈是攒得代表身份权势
的魔徒,无论宫权、监督权,一旦到手,莫不污染。一只差就满磐偕落索。

  这〔歹氓蛀〕幻境莫说创宫魔君都很不理解,连所依赖的死士团头目病号魔
君也不甚理解。所以《忤溢辘疼吱》阴霾就未有聚拢阴雷轰入穿心和尚的反魔宫、
反共工魔义,反「谬贼咚嘶殇」魔法的元神。连深入《忤溢辘疼吱》阴霾也只轰
为〔剥削邪经〕修士在搞鬼。

  轩辕老怪已无暇度化群魔,一心夺权,与天斗,与魔争,忙吹昏媒魔风,把
这第一张〔带痔怖〕散入魔宫,化为一整团硕大无比的魔雾,渐渐凝结成形,不
住地翻腾滚动,散出腐臭腥味。短短的时刻,内宫即被打乱。无奈世事欲速则不
达,迷仙法气因覆盖太阔而稀疏,入不到受术者中枢神经,变成有姿势,无实际,
徒具形色。

  众魔徒受术后争相效尤,蓦地无数〔带痔怖〕窜出,发散惨绿青光,无孔不
入的刺骨寒风阴气倏地笼罩四野,揪心裂胆,形成风气,虽然则横扫了一切牛鬼
蛇神,却只是吹风扫毛,其冲击力量就微弱的可怜,得个睇字。成千上万怨魂浮
聚出〔赤袭卵〕蜃影,通体泛著黑红色的龙斑,闪烁著红赤的颈圈,伸缩飞舞有
若喋血飞舞,激烈旋飞,眼珠赤芒直冒,瞧来邪异无比,发出凄厉哭嚎,扰人心
魄。

  这些寒风阴气的幻影本来就虚张声势,不具魔力。无奈既得利益者就是要稳
定,怕乱,怕失控制。若真是以稳定为灵魂,根本就不会施展〔婪猖叛变〕及〔
苟苟鳅羞〕魔法,成立魔宫,关键就是控制,由这些既得利益者控制。啸歧魔君
和地缺魔君更不能任由那些依从正确步骤的喽罗受扰,乘魔主轩辕老怪外游,以
代宫主名义放出圣堂的〔攻凿藻〕恶虫。

  轩辕老怪即知事件必将闹大,循例远匿,更藏入魔身出处的嘀衰洞,与世隔
绝,期待闹得群情汹涌,才现出魔身,发挥〔骂娘〕魔咒。阴魔赵金珍混迹魔宫,
本意就是令其互缠殴斗,达致两败俱伤,当然不会怜惜那些跟风魔徒,只纠聚凤
娘子赵金珍的昔日一众屄窿降臣及望屄投皈的淫魔,结阵自保。

  圣堂〔攻凿藻〕恶虫深得先天三昧,满背仁义道德,光彩悦目,肚皮这边却
是满腹男盗女娼,唯我独尊。小不点的〔攻凿藻〕恶虫堆积成庞然大物,背向善
信,组成共工圣像,霞辉贯日,上烁天际,将闹事的〔带痔怖〕魔徒圈入共工圣
像腹内,打成反夹冥的右派,施加疲劳轰炸。

  从〔攻凿藻〕恶虫口中喷出的秽气,涡旋成柱,疾转成乌瘴弥漫,昏沉黑暗,
传出暴戾声响,恍如末日审判,地颓山崩,恐怖吓骇。隆轰疾处,污雾里妖火飞
溅,冲出凶悍残恶的猛兽,圆睁著斗大的妖眼,凶芒刺射,只只獠牙外露乱错,
血盆大口中喷出十余丈的火丝,锋锐芒刺,夹著怪啸狂号,啾声格磔,乃历世凶
灵所聚,也不知有多少。有的大可十抱,有的小才数尺,为数何止盈万,神哭鬼
唬之咆哮嗥叫,时发时歇,说虚是虚,说实也实,随反应而瞬息万变,外伤肤筋,
内破元灵,足以令魔徒自殒残命,为〔戮溢魃〕冥招揭开了序幕。

  阴魔存心内篡魔宫,本来不愿赵金珍的裙下淫孽伤亡,但这些魔徒比之凌云
凤,却不可同日而语。杜芳蘅已展转寻到凌云凤,要报杀夫雷起龙之仇,而一众
前辈上仙俱互相推诿,存心逼使严人英了结前因。阴魔也只好招来鲧珠元神主持
赵金珍外相,以先天无相法体汇合严人英肉身,赶往雁荡之巅。

  凌云凤于巫山神女峰后峡谷地穴收石慧为徒后,回转姑婆岭求邓八姑化解误
诛雷起龙之杀孽。邓八姑自知德能不足以压下对方,而云凤虽与凌崔二老固有渊
源,复有芬陀神尼及杨瑾扶持,但对方志切报杀夫之仇,所用法宝必极厉害,势
难只防御而不攻。如将对方再一误伤,则冤孽更大。就是将其败退,也必苦苦寻
仇不休,永无停止,更必为魔宫所用,殆害大局,有伤功德。

  在诸多顾忌下,邓八姑只能劝云凤往藏边青螺谷求崔五姑设法,别人都寻不
得,纵遇同门兄弟姐妹,也不可约其相助,免生枝节,无益有损。凌云凤还想求
怜,飞往川边倚天崖龙象庵,知芬陀神尼也避而不见,便向青螺谷寻崔五姑求救。

  崔五姑以云凤杀心过重,也不敢护短,想到云凤身子在白犀潭破在严人英屌
下,此子能人所不能,兼有祖师密令,百无禁忌,又是出事现场的一份子,应可
出头揽事。可惜云凤狗眼看人低,积忿甚深,难以启齿询求,幸好当时失身事件,
有韩仙子参预,著云凤往求,当有所报。

  云凤即飞白犀潭,因未得允许,也不敢涉足入峡,只能在寒潭顶上天窗默祷
神求。凑巧韩仙子刚从入定回醒,感她有劳,也怜她受严人英的重创,传音嘱咐
往雁荡山下,作无心路过,那对头自必寻来,无论对方用什法宝,只能谨守待援,
到时自有人化解。待双方缠上了,即速远飘,切要,切勿自误,致生孽障。云凤
听得崔五姑提及与严人英的隙怨,心中已悟八九,忙拜谢起行。

  杜芳蘅向同道借来法宝,查得凌云凤踪迹,即带了丈夫元神,寻到秦寒萼洞
府。邓八姑百忙中抽身到来,就是为了应付她,免殃及寒萼等人。杜芳蘅问知云
凤已走,还不肯信。九姑自不会向她说出,是知她那借来的法宝笨重,不能随身
携带,算准她要起身寻来之前离去,使其扑空,只对她道:“只管回岛,用那法
宝查看,是真时假,不就知道了。”

  杜芳蘅颇为不快,怏怏回去,也只查得云凤离开姑婆岭。龙象庵、青螺谷、
白犀潭范围内的行踪可就不是她的法力所能查照了。到查勘出凌云凤形影,已是
在去雁荡途中。杜芳蘅当下匆匆带了佛门异宝赶去。那是一根降龙木,有人般高
大,本是西方佛门比丘众尼心爱至宝,不知怎的落在她手。因她修为根基脆弱,
只凭先师留下灵符护持,法力不足以将其缩小,且重量何只千万斤,平日只能深
藏岛上洞中,日夕婆娑,才致淫思缭绕,为雷起龙所乘。此次知敌人犀利,拼耗
法力,将其带去。背著比人体还高的一条粗木,栓挂著雷起龙的元神,万里迢迢
往寻找见证,也真难为这圣母衷肠。

  凌云凤刚一停足雁荡之巅,杜芳蘅即已接踵而至,也不打话,便将降龙木祭
起。那降龙木一出手,便升向空中,看去似一段枯木,忽地流旋数转,发出万道
青色光霞,照天耀地,眉发皆碧,也不增大,就一发光华间,缓缓下降。云凤如
非得崔五姑指引,必将神禹令放起。一个佛门至宝,一个上古奇珍,都是威力无
穷,至刚互碰,势必反挫。二女都是依凭宝器,根基薄弱,定必双双亡魂。

  以柔济刚,云凤遵崔五姑所训,将所赐灵符一扬,扫出一片十来丈金霞,形
似中裂覆壳,反朝罩下,在内安心静守。只听一片轰轰雷声,惊天动地,碎石横
飞,烟火弥漫。半空上万道青色光华映射中的一段降龙木,两端弯翘有若船头,
胀出蕈菌的护顶,下压金霞裂缝,揩擦团磨。

  内藏罩罅的云凤看似安祥,实则受到极大威力。只稍动弹,立即如顶泰山,
差点金霞将被压破,忙照师传之法打坐,息虑澄神,调元运气,也难抵受那金霞
下压之力,齐聚屄户,撞得耻阜似痛非痛,贯彻花芯,勾起云凤在白犀潭被阴魔
严人英的强闯急插,刺激起那封闭了的识尘,冲击中枢神经,觉到屄穴花心俱皆
剧痛,其疼更甚于刀刮,耳边响起狂嗥惨号,凄厉之音不下九幽冤魂。本来应是
欲火燃窜,烧魂炼魄,焚化三尸元神,留下肉身依附降龙木,为当头棒喝作万古
印证。

  可巧杜芳蘅不悉内中奥妙,不知是西方我佛降龙罗汉炼魔之宝,用之不得其
法,只知莽撞,就是硬冲不入。见神木急切间伤不到云凤,更满面悲愤,再施展
师传神雷在旁狂攻猛打。神雷轰不破金霞,其余震却抵销了降龙木的压力,而响
彻云霄的声势贯入云凤耳识,却警醒云凤的神智,痛极阴闭,硬堵欲火。

  这贞操带金霞已被降龙木的青霞磨得剩下薄薄一层,眼看坚持不了多久,已
抵不住电火横飞,沙石劲射的震激威力。光幢内的云凤受著内外交煎,已近魂离
魄散,堕入幽冥。阴魔已得韩仙子心灵递讯,光射而至,见降龙木在杜芳蘅误用
下,刚锐易折,木浆将爆,仍是两败俱伤,共竭元神。

  云凤其创患在屄,积残余的恐惧沉淀在灵台深处,应屌形引发而爆,冲击神
经中枢的机能,是疯癫的因由。心病还须心药医,也必从屄穴醒来,方无后遗之
患。降龙木本是由抽剥下的龙霸屌鞭炼成,能导泵出邪魔孽浆,归顺宁和,也能
挥棒重击,喝返痴顽醒悟。载舟覆舟,看如何用法。杜芳蘅只得其后天法诀,蛮
挥宝木,加深云凤的惶惧。

  导泵之功能属先天,熔入三尸元神,清刮灵台渣滓,也只先天真气才能动员
龙屌内的元灵。只听振天价一声巨响,金霞已破震破,降龙木抵触云凤屄户。眼
看裂体而闯,忽地异木化作一杵祥光,穿透云凤脊柱,盈注灵台,其万丈光芒透
体可睹。

  痛是因修补细胞损伤而血聚过甚,压迫神经末梢而成。疏导后,是真痛快,
痛然后更享快感,产生爆炸的高潮,非一般的淫肏可致。尤其甚者是蛮横高傲的
女强人,终日因紧张自压而血气不畅,难以充血受屌,何来高潮。所以必须凶伐
其身,激荡血气,就是被性虐待狂的起源,令高傲娇蛮之女投身被虐狂的臻境,
留连终世。

  云凤初尝大欲,在强烈爆炸的高潮苏醒过来,已不知身在何处。经阴魔严人
英作狮子吼,才醒悟韩仙子的告诫,怀著刻骨铭心的回味,慌忙遁走。其后更梦
魂缭绕,不惜勇闯天外。

  杜芳蘅惊觉降龙木失控,还不甘失败,骄傲的师承令她目中无人,即使依附
降龙木上的丈夫元神落入六贼收魂网内,尚摆出我就是神,我就是真理的盛气,
喝命阴魔严人英向理性逻辑就范。却不知阴魔严人英前身深受权威迫害,叛逆成
性,要向像这样的女人用暴力去报复,才会享有更高的快感,屌茎就兴奋得连衣
著也撑得昂起来。

  降龙木中元灵也趋炎附势,叛主反噬,威力比受杜芳蘅操控更强劲越倍,岂
是杜芳蘅这薄弱修为所能抵御。先天法质更非五行物质所能抗阻,降龙木的另一
端也是均衡对称,旋回出一杵祥光贯透杜芳蘅脊柱,将弯弯的腰脊贯直。纤幼的
腰腹凹陷了,更显得耻阜高隆,昂翘的杵端撬起了杜芳蘅的藏匿傲屄,若仙女献
花,羞煞这自大的女强人。骄傲本来就是人的大罪,撒旦之所以被打落地狱便是
因为骄傲!这也是杜芳蘅的最佳写照。

  杜芳蘅是个倔强的女人,宁死也不肯认输,猛一摇头,咬紧牙关,她使劲地
甩了甩头,将长发甩到脑后。挣扎令衣襟蔽开,把她那雪白高耸的胸脯赤裸裸的
展露出来。只见在那不著寸缕的酥胸上,两团高耸的乳球占据了整个视线,无持
无托下,几乎没有下垂,结实、饱满,弧线圆妙。然而更加吸引阴魔严人英目光
的却是杜芳蘅那两个赤裸浑圆鼓胀的奶球,在挣扎中颤巍抖动,彷佛有节奏感般
的形成了独特韵律的摇晃起来,充满诱惑。

  随著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
炫耀它的弹性和份量,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阴魔严人英的眼睛都晃花
了。双峰顶端那非常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乳晕突起那对娇艳欲滴的珠圆乳头,极其
挑逗的性感。半遮半掩的诱力更为强大,阴魔严人英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
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一把握住了这对弹性惊人的肉团,软绵绵的
滑不溜手,竟还险些从他的手掌中逃逸而出。

  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的抓紧了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
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杜芳蘅的一声哀嚎更加速了阴魔严人英的动作,狠
狠的扣住乳球,尽情的挤压。乳房的饱满鼓胀得真是超乎想象,十根手指已经撑
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乳球,柔滑细腻的奶子又酥又软,托在手
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任凭揉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窝心触感。手掌一阵颤抖,
彷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细胞。

  几乎就在同一刹那,杜芳蘅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又羞又气,恶狠狠地
看著阴魔严人英,恨不得把阴魔严人英生撕了。表情集合了惊慌、恐惧和愤怒,
不断的摇动身子,试图挣开魔掌。阴魔严人英面对她的抵抗,心情则是乐不可支,
抓著杜芳蘅的乳房,不住地柔捏著。

  杜芳蘅的身体触电般地抖个不停,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却是羞愤
欲死,口中骂个不停。阴魔严人英荷荷怪笑著说:“美人儿,是不是很兴奋?看!

            奶头都竖起来了~~“

  杜芳蘅没有回答,咬紧牙关,不一让自已叫出来。阴魔严人英更兴奋得不能
自持,使劲的揉捏著杜芳蘅胸前的双乳,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
著这两颗滚圆雪润的乳球,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杜芳蘅玉脸上满是羞
怒的神情,美丽的杏眼在散乱的发鬓下,一动不动的盯著阴魔严人英,眼中满是
复杂的神情,恨恨地道:“你这个臭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

  表面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却偏最能勾起男性的七情六欲。阴魔严人英盯著
她的眼睛,微微一笑,顺手一撕。在〔啊!〕声惊呼中,杜芳蘅已是不著寸缕,
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出阴魔严人英的视线中。只见杜芳蘅的私处非常
饱满丰隆,形约圆蛤,高耸峭拱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漆黑的阴毛极
其茂盛,蜷曲细长,十分浓密,整齐的覆盖著整个脐下腹部,甚至还蔓延到了雪
白的股沟里,不仅把屄穴门户严严实实的遮挡住,更团成一个大圆球,高及半尺
许,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屄形的优生
泄尽了这恶女淫骨天生,却还装模作样,混充圣母。阴魔严人英心中涌起了狂躁
的怒火!

  杜芳蘅见阴魔严人英紧紧地盯著自己的私处,羞得满脸通红,全身皮肤都变
成绯红色,透射著一股妖异的美丽,完全没了往日那种冷艳、高傲。当阴魔严人
英的手指挤入屄罅,抚弄著顶部那个凸起的部份,本来就很性感的肉体立刻有了
反应,献出清醇的密汁,无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陌生的指头更深入那看似无骨
的花唇窄处,将它翻开。嫩肉被阳气丰盛的肌肤亵玩,屄谷中即已溪流泛滥,两
片阴唇也肿胀扩大,修长的娇躯不受控制的直打著冷颤。

  阴魔严人英从肉洞里面拔出手指,指尖轻佻地沾起淫汁,展示著阴道的湿润
程度。杜芳蘅羞愤难当,嘴里疾言厉色的痛斥,骂道:“你~~你这个无赖!下
流胚!最无耻的恶棍~~”

  然后她看到了阴魔严人英眼中野兽般的的光芒,那是一种愤怒的光芒,一种
疯狂的光芒。男人的本能和野性被这女人的毒骂触怒了,露出了他那肮脏的性器。

  粗长的魔屌就像一条弯弯的蕉茎,充了血的龟头鲜红微白,炙热,坚挺,粗
大,雄厚结实而且青筋暴露,龟头更巨大得宛如婴儿的头颅。

  杜芳蘅大吃一惊。哇,天啊!如此巨大得恐怖,更是感到脸庞像是火烫一样
羞红,尖声叫道:“阴魔严人英,你想干什么?”

  “肏你!”阴魔严人英恶狠狠地回答。

  杜芳蘅一下怔住了。她想不到阴魔严人英敢对自己说出这样的字眼,被杀气
腾腾的眼神吓住了,一脸不知所措,拼命地摆著头,长发不住地摇晃著,本能的
夹紧著一双美腿,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声音嘎然而止。

  “继续骂呀!怎么不骂了?”阴魔严人英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恶
狠狠地诅咒著,所有想的到的下流话都从牙缝里迸射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
感从潜意识里悄悄的泛了上来,在此刻源源不断的贯入的心灵中。邪恶的魔性已
经完全爆发,将向著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

  “不要啊……”杜芳蘅呼吸粗重,“叫我以后要怎么~~怎么面对起龙?”

  雷起龙看著发生的一切,见到妻子神秘的三角区地带也已经尽入色魔的掌中,
更是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已经不停的冒汗,难道妻子的圣洁身
体就这样给这魔鬼糟蹋去?难道就这样让他糟蹋妻子那脆弱的心灵。此时他的心
里又是紧张,害怕,又是好奇。他从没见过这么巨大的屌茎,更不敢想象一会儿
它是怎样进入妻子那狭窄敏感的屄穴内。她的反应又会是怎样的呢?他又害怕如
此巨大的东西妻子会承受不了。

  “不,不可以这样!”雷起龙咬紧双唇,从心里呐喊。知道杜芳蘅是如此的
保守,女人的贞洁观念在她的脑海里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她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另
一个男人。

  无奈杜芳蘅虽然还在坚持著,已显得无能为力,被轻轻一掰便两腿分开,露
出了神秘的女性地带。所有的藩篱都已被摧毁了,赤裸裸的陌生屌茎直接攻击杜
芳蘅那同样赤裸裸的屄户。龟头的尖端已经穿越浓密的黑丛林,顶压在杜芳蘅那
已成开放的阴唇上,无耻地撩拨著杜芳蘅的纯洁屄罅,紧压在水汪汪的屄洞口上
磨碾,阴户内已经泌出了淫水。阴核还没被碰到就开始勃起。珍珠般阴蒂经粗大
的龟头压挤摩擦,化成热汤的淫汁,沿著陌生的龟头的表面流下。腿丫更是已湿
的一塌糊涂,不断有晶莹的露珠渗出。杜芳蘅紧咬下唇,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
地燃烧著,拼命想切断由下腹传来的异样感觉,心中暗里呼噜:“这不是应该有
的反应啊!”

  雷起龙看到陌生的男人躺在裸露的娇妻肉体上,露出狰狞的性具,巨大的龟
头也膨胀到可怕的程度,正朝著妻子跨间那片浓密乌丝覆盖著的狭窄幽罅间推进,
尽情地品享著自己娇妻那少女般紧窄的肉洞口紧紧压挤那粗大龟头得来的快感。

  雷起龙感到自己的男性自尊被无情的践踏,竟遭到这样猥亵的屈辱,握起了
拳头,不住的愤怒吼叫著,即使如此仍无法表达内心的羞愤与绝望。

  杜芳蘅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看见雷起龙正用一种焦虑、疑惑、迷茫的眼神看
著自己,身子僵了一下,想到自己的丈夫是怎样深爱著自己,内心深处暗自发出
惨叫:“不!不能让他在靠近,不能再让他再碰到自己清白的身体,更不能让他
夺去自己的圣洁贞操。”

  接著又是更为猛烈的反抗,猛烈地扭动臀部,要闪避那对重要部位的攻击,
但很快动作便渐渐地慢了下来。一方面,阴唇被粗大的龟头紧紧压住不放,因为
她的剧烈扭动而不断的摩擦龟头,给了阴魔严人英更大的快感,反而激起更强劲
的冲击,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著杜芳蘅的贞洁门扉,磨擦出电殛般的快
感,丝丝缕缕的串过杜芳蘅脊髓,令腰肢酥软得扭不动了,淫汁更被迫涌出,滋
润了逼压的龟头。另一方面,雷起龙在六贼收魂网内的吼叫,激出妖网的鬼火,
烧得雷起龙元神扭曲拧弯,吼叫转为惨号。

  杜芳蘅看见自己的丈夫沮丧的卷缩在六贼收魂网中,悄悄的闭上了眼睛,眼
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里渗透出来,防卫也接近崩溃的边缘,已经没有任何的力量
可以阻挡悍屌的入侵。杜芳蘅就像一棵娇嫩的小草,等待著暴风雨的袭击。

  粗大炙热的龟头徐徐迈进,突破防线,挤开那娇嫩的两片阴唇,驻入那早已
是泥泞的纯洁幽谷当中。贞洁的阴唇已经屈辱地雌服于陌生男人的粗大屌茎,正
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龟头。再因屄谷紧窄,造成紧箍著入侵的硕大龟头,使
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龟头的紧贴摩擦,给不住地脉动鼓胀的魔屌尽情地品味
著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雷起龙看著粗大的龟头慢慢的撑开妻子的屄口成为巨圈,消失入那狭窄私处,
深深插入杜芳蘅从未向爱人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开放的贞洁屄洞,那只属于他的私
人方寸之地已落入他人之手,那只为他提供私人服务的场所此刻也被迫为别人提
供著同样的服务,感到丝丝的绝望,在心里呐喊著,“芳蘅,不要!快停止!

  “却不敢将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叫喊出来。

  成熟美丽的人妻狼狈地咬著牙,尽量压下粗重的呼吸,可是纯洁的嫩肉无知
地夹紧侵入者,逃避不了那甜美的冲击,噩梦仍在继续。丑恶的龟头挤迫嫩肉,
陌生的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甚至已经感觉到整个龟头的形状,比起龙的龟头粗
大得多。当一想到起龙的时候,杜芳蘅那接近迷幻的神智顿时清醒了少许。一个
熟悉的声音从她的心里呐喊了出来,“不!不可以就这样失贞给他。那种膨胀、
发烫、甜蜜和疯狂的感觉只能属于自己的爱人,不能背叛起龙。”

  但粗大的龟头挤进那已经被淫液滋润得非常润滑得的屄洞中,慢慢地在杜芳
蘅的阴唇内滑动。贞洁的阴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挤刺,纯洁的花瓣在粗鲁的蹂
躏下,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美丽圣洁、高贵清纯的仙子羞不可抑,晕红著
绝色丽靥,对那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电击般刺激,却在挣扎著、反抗著,真希望
自己立时就可以晕厥过去,然而不知为什么偏偏自己很清醒。

  面对著排山倒海而来的肉欲,那红嫩的唇瓣敏感得要命,杜芳蘅显然已经招
架不住。但一想到是在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逼迫,就让她羞得全身发热,不知道
该怎么面对丈夫,羞辱和被虐的感觉狂乱的摧残著大脑。对不起丈夫的愧疚感从
心中扩散开来,难过的感觉使她周身盗汗、连头皮也开始发麻了,没有勇气抬起
头,不断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垂著泪珠,像条死鱼的软巴巴,任魔鬼一寸一
寸剥开自己的胴体。

  想到丈夫正看著自己的肉体被玷污,使杜芳蘅忍不住痛哀,更羞辱地发觉,
自己紧窄的阴道更加收缩得厉害,将深深插入自己屄内的陌生肉屌不自主地愈挟
愈紧,浑身不断的轻轻抽搐,内心却呐喊著:“不!……不要这样……”

  虽然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却不能阻止身体的反应,死命地咬著嘴唇压抑
住喉咙深处的闷绝,令窄小屄穴的阵阵收缩更加强劲,觉到那深入屄内的肉茎又
更为火热,磨出强烈的酸麻。

  阴魔严人英看著这个原本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的怯样,心中
分外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纵声大笑道:“杜芳蘅,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子!你
这个淫妇是不是很受不了?就让老子来满足你吧!”

  说著,阴魔严人英大吼一声,腰身突然向前猛挺,将那根发烫而又硬若镔铁
的魔屌笔直地往杜芳蘅泛滥多汁的屄道内最深处凶悍地贯插入去,齐根没入杜芳
蘅的屄道,重重地顶到她体内深处那幽微暗藏的花芯。只听杜芳蘅“啊!”的一
声尖叫,神情似悲又苦,修长圆润的双腿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蜷曲并拢向上
蹬踹,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著狂乱摇摆的脑袋披散翻
飞,看起来真是受不了。

  阴魔严人英感觉到龟头顶开了一圈圈的密实嫩肉,陷进了温暖湿润的包围里,
压挤到最深的部位,享用著杜芳蘅羞耻的秘处,像要压榨出杜芳蘅酥酥麻麻的触
感。杜芳蘅拼命地压抑几乎要冲出口的喊叫声,火辣辣的性感令她有点昏昏然,
体温急剧升高,喉咙发干,还在拼命地挣扎著,喉咙深处发出几乎听不到的祈求
:“啊……不要……”

  阴魔严人英深吸一口气,又是几下重击。每次杜芳蘅都只觉酥、麻、酸、痒、
痛五味杂陈。那种奇妙的感觉,酣爽畅快简直使压抑著的情欲快要爆发,已几近
崩溃,心里却不停的挣扎著,很不愿意扭动贞节的粉臀,只是不再抵抗,静静的
任由这小淫魔恣意的抽送。

 阴魔严人英一边恣意地体味著自己粗大的龟头深插入杜芳蘅那宛如处女般紧

  窄的蜜洞的快感,一边贪婪地死死盯著杜芳蘅那火烫绯红的俏脸,品味著这
矜持端庄的女性贞操被一寸寸侵略时,那让男人迷醉的羞耻屈辱的表情,增加性
感和亢奋。

  “肏死你!肏死你!”阴魔严人英粗暴地喊著,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屌茎去,
疯狂撞击起来。那种狂插猛抽、次次长驱直入、深深地插进娇小紧窄的阴道深处,
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马上使杜芳蘅被干得呲牙咧嘴,火辣辣的撑裂感由
下体传出。巨大的屌茎根已经把屄穴扩展到了极限,痛得她甚至感觉自己被劈成
两半,双手死命揪著草根,双眼翻白。

  阴魔严人英看著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崛强尤物,倏地大喝一声,
又在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下体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
了整个山巅。随著魔屌的出入,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像无数支钢针一波波的从屌屄
交磨处射向杜芳蘅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带著高度的温热,贯穿了灵台,像是示威
一般,在炫耀著它的威力。

  魔屌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深深的插入。每次火热地抽插进屄道,杜芳
蘅的娇躯便是一阵颤抖,泄出淫水非常汹涌,带著像哭腔的响声,让阴魔严人英
越听越想肏,爆发出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

  征服其实就是一种满足。支配的虚荣使人沉醉、使人不可自拔。这个支配与
被支配的关系,表达著“力量”的强弱,无关男女、无关善恶,都只是力量在控
制。这才是整个宇宙运行的法则,一切只是力量而已!而这种力量在性交中,更
是让人如痴如狂。

  看著杜芳蘅虚脱而狼狈的体态,阴魔严人英心里真是得意,想不到自己这么
有威力,也有了一种自信。我在这样的世界中才能找到安慰!我在这样的世界中
才能为所欲为!更是令阴魔严人英兴奋得若重见光明。

  杜芳蘅已经不再反抗了。在她的眼神中,写满著怨恨,或者可说是悲哀。阴
魔严人英才不管那么多呢!什么悲哀什么怨恨的,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不把我
当作一会事,我就是替上天来惩罚你这些自以为可以为所欲为的家伙。抽插更是
凶猛急劲的持续著。

  杜芳蘅那成熟饥渴的花芯,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承受著男
人暴风雨般的冲击,层层迭迭的嫩肉更不停地紧紧的挤压研磨著入侵的龟头。火
热粗壮的魔屌阴每一抽插均直达那敏感的花芯。看著杜芳蘅像个疯子一样,吊著
白眼,偶尔会抖动著身体,魔严人英感到无法言喻的舒服畅快。

  由于激烈的碰撞,杜芳蘅私处的淫水不住地飞溅著。阴魔严人英想不到杜芳
蘅如此之淫,肉穴真是水做的!边肏边呐喊著:“爽不爽啊!很爽吧!你的今天
有这个殊荣,应该很安慰,好好享受吧!哈哈!”

  随著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直刺到屄穴最
深处的花芯,一次比上一次更有力的猛烈冲刺。杜芳蘅被疯狂的抽动肏得白眼直
翻,眼泪和汗水不受控制的流满粉脸,被插得眼冒金星,屄户燥热,彷佛被地狱
的火焰燃烧得像要溶解了,再无一点招架之力。这个柔肢嫩体,已屄肏得月缺花
残,粉褪珠黄,差点儿没休克,却还是抗拒著那先天基因所系的快感,自闭灵台,
任由欲火变异为阴火,聚得满盈肉体。

  已不知给插过了几千几百次,插的津液纷飞,不断加深力度的抽插,打桩一
样猛的重重刺到滑嫩柔软的花芯。终于!杜芳蘅突然哀嚎出来,整个山巅回荡著
凄厉的叫声,屄壁膣肌似颤抖的收缩,脱阴昏死过去。

  阴魔严人英只觉魔屌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在窄小的屄道里剧烈的跳动,高
声怒吼,双手狂暴的握住了杜芳蘅饱满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
热的玄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引起脱阴的屄膣焚化,形神俱灭在阴火的
燃烧。

  雷起龙见靠山已崩,跪在六贼收魂网内,叩头如捣,哀求乞命。阴魔严人英
为全功德,收卖苦主,说杜芳蘅是败于斗法,死无可怨,只是雷起龙那样死于未
有低抗,才可要求公道。提议赐以降龙木为化身,了结一切恩怨。雷起龙这一介
魔教出身的寡廉鲜耻小魔徒,虽亲见妻子被奸死,也以得做龟公为荣,是受赏识
也。依附杜芳蘅也只为无容身之地,得托高枝为庇,哀痛的只是经济损失。得受
降龙木为化身,回复人体,更身魂合一,倍添佛门异宝威力,那能不感激涕零,
奉为再生父母,听从指派,上魔宫向赵金珍报到。为荐与史春娥,好使降龙木擦
涮混元金斗。

  阴魔严人英摆平这兔葸子,换上冯吾外相,心灵传讯史春娥,惊闻魔宫形势
已是一面倒,轩辕老怪和史春峨更被阻困于回程中。

ilsc 2008-7-20 00:48

150(修)

              作者:Inuyasha

  第百五十节魔宫卵斗轩辕老怪每于事件起头时,表态之际都是棱模两可。等
到事件闹大,就发挥他的永远正确。今时今日,啸歧、天残、地缺三魔君身居一
线,大权在握,可就没他称心如意了。轩辕老怪回归,才到武汉,察觉水遁前方
给地缺魔君布下天罗地网,也收到史春蛾血滴传书。史春蛾前来迎候,被强劝下
驻留遁光。轩辕老怪迫得转途涌水逃入白云黄鹤的地方,可惜仍是落入天残党羽
下,被恶奴欺主的贴身保护拖著。

  在天残地缺两魔君逼胁下,轩辕老怪向共工魔灵起下恶毒咒誓,与天残魔君
永不互相攻击。为表降伏,连飞剑传书予史春蛾也先给天残魔君过目,道尽其违
心地依附别人,是平第一次,哀叹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悲鸣,被逼上梁山,不
同意是不行了。跌了这跤之后,知自己在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同意史春蛾依从
强劝,在那里耽搁一会儿。更坚天残魔君之信,写明病号魔君是为了打鬼,借助
钟馗,准备跌得粉碎的。

  此飞剑传书更先由天残魔君传阅予病号魔君,以示拆伙,才转到史春蛾手上。

  史春蛾知轩辕老怪已无可靠,仍不服输,在困居的魔阵中苦炼混元金斗。魔
阵更严密也是后天五行,拦不住先天真气的微博,阴魔冯吾入阵见史春蛾藏入云
霞团内,弯身仰昂,屄户朝天,阴唇胀凸如斗,肌理生晕,幻彩滟滟,延伸出阴
阜之外,内蕴虹霞,涡旋急转,升出氤氲蔼蔼,艳彩流光。史春蛾得金斗的邑注,
已炼到斗即是体,体即是斗的境界,所以地缺魔君手下的魔众也伤不了她,无奈
仍是后天五行法身,穿不过后天五行的原子的力场。

  当然,寄生大法可增强混元金斗威力,破阵易如反掌,无奈轩辕老怪落入天
残地缺罗网,会因此而遭杀害,引致轩辕魔宫在啸歧魔君的醉心修正共工魔经下,
归并入黑伽山落神岭,神州更无剥复之机。两存所需,必要提升史春蛾的修为达
臻斗即是我,我不是斗的若即若离境界,留下混元金斗惑敌。

  乘史春蛾元阴与混元金斗连成一气,也不惊动史春蛾,一口气便将那粗硬的
魔屌对准那正在摆动著的屄斗,猛的一插,狠狠地插入史春蛾的屄户,接上了混
元金斗的原体,要把眼前的史春蛾肏得痛快,肏得她忘记了混元金斗,甚至忘了
她自己,达成人宝分而不离,衔接先后天真气。

  史春蛾在屄道受粗壮魔屌猛然撑开,感到阴户胀得微微刺痛,不由得“喔”

  的一声。经短暂痛楚后,未觉与金斗法气脱离,更多了一股似虚似实的元气
扭扯成一片,不离不弃,也脱卸不能。还没有容史春蛾喘过气来,阴魔冯吾发了
狂地将她按在地上,魔屌又是一插,真是其快如矢,已经尽根猛冲而进,大龟头
紧抵著阴核内壁的敏感点。史春蛾忍不住娇怨呻吟:“唔~~你~~插死我了~
~哼~~”

  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插一抽,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把史春蛾抽得
一阵颤搐,令她有点禁受不住,两只玉手拼命的抓紧草根,只觉得从小腹窜出一
股灼热的欲火,淫津化雾猛从斗屌罅隙中直冲出来,忍不住呻吟出声,浪哼高叫
:“哎~~唷~~”

  没多久史春蛾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樱口直喘著气。酥麻的感觉从跨下像
海潮般阵阵不停地涌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忘了被困魔阵,甚至忘了自己,忘
了混元金斗。在一波波的欲焰焚烧中,思绪逐渐陷入追求快感,只知道要被肏得
痛快。阴魔冯吾把粗壮魔屌来回一抽,真拉得史春蛾屄穴内膣壁,阵阵酸麻,周
身发抖。更浪的狂嗥:“噢~~快~~快~~插~~你~~就插死我吧~~哼~
~快~~”

  阴魔冯吾耳闻胯下这尤物含春娇啼的轻声浪叫,如闻仙乐,更是疯狂地加快
抽插,粗大的屌茎朝著那氤氲火热的屄道深处狠狠冲刺,一股脑地往著那紧密的
屄斗不停抽插,恣意地享受著那销魂的感觉,只知道此时要将焚魂烤髓欲火熬丹
采战功诀的效用全然展现出来,肏得史春娥全身皮肤一片通红,欲望不停的从脑
中涌出,狰狞的屌茎不但浇不熄史春蛾心中的欲火,反而使得史春蛾的欲望更加
的高涨。

  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赤裸美人,被魔屌这一下又一下狠猛地抽插,只感觉到
那巨大粗硬的屌棒深深地冲进自已体内的极深处,顶得她花心刺激无比,只能不
停地扭动著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这些动
作,史春蛾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脸上既是显出愉悦的淫荡表情,神色中
却又是有点苦痛,蹙眉娇吟,神情矛盾异常,难定苦乐。身上娇艳肌肤透著无穷
色欲,一对乳峰像是装满奶水似地,随著魔屌的抽插前后摇晃,满嘴不断地浪语
:“噢~~快~~不行~不行~~忍不住~~哟~~要丢~~丢~~”

  实在太舒服了,全身乏力,但见淫液不停泼洒,而那紧实的屄斗紧箍著魔屌
不放,沉浸在这麻痒的陶醉感中,更是不停配合著魔屌的冲刺,阴精慢慢地透过
屄斗被魔屌吸蚀,温湿的屄壁发生强烈痉挛,阴精被吸嗦出体,泄出了一片汪洋,
留下酸麻虚空感觉。阴魔冯吾的先天真气彻底压制了史春蛾的真气,达到了以先
天入后天的功效。

  「以先天入后天,刚外柔内」是血神经的法门,达致「以先天带后天,柔中
持刚」是神诀的功效。阴魔冯吾顾不得享受这份激情过后的舒畅,运起血经大法,
彻底运化真气,藉以男女调合阴阳互济来固气培元。就这样,不住的酸麻,涨化,
春溶,爽朗,元阳如暴洪转入史春蛾体内,与元阴溶和,利用体内真气生生不息
之效,加快真气滋长重生。

  过不了多久,史春蛾感觉到隐然有一股冰冷的气劲自花芯传入,在丹田交会,
不断地流转,带来说不出的舒服。两股气劲不断地在史春蛾体内互换交替,最后
居然逐渐地混合成一体,慢慢地变成了一种截然不同的真元,在窍穴间循环不休,
使得她上窥仙道的真正顶峰,无奈真元却属阴魔冯吾为主。

  直至魔屌离体,史春蛾才得到喘息的机会,深深的吐了口气,呻吟一声,发
觉自己虽然浑身满是汗水,但法体却舒泰轻松至极,媚眼瞟著阴魔冯吾娇嗔道:
“你~~真厉害死了~~~差点给你揉散了。”

  阴魔冯吾透露出戏谑的笑意,似是在嘲笑史春蛾现今落魄滑稽的模样;却又
是显露著爱慕情意,含著深情无限,看著自己的创作。史春蛾羞赧的转过螓首,
睁目一看,只觉得满天的浮云、明月、星斗都像变成另一个世界似的,不但色彩
的层次和丰富度倍增,最动人处是一眼瞥去,便似能把握到每一片浮云的变幻规
律,任它在柔风下千姿百态,也都逃不过眼底的先知先觉。无论天与地,一块石
头、一株小草,都像跟他是相连地活著般,再不是两不相关。自知修为深厚了,
野心更蓬勃得要当魔宫女皇。

  史春蛾得先天真气融通,无声无色的由阴魔冯吾带动下,楔出魔阵。人是救
出了,但此法难以施加于轩辕老怪身上,史春蛾更无此功候,阴魔冯吾也不敢泄
秘,思筹以金蝉蜕壳暗度陈仓,由史春蛾挑出一滴心血为凭作取信,潜遁入见轩
辕老怪,惊见轩辕老怪身边尽是天残死党,修为不弱,寸步不离。几经守待才得
空隙。经轩辕老怪对证滴血后,告以潜水脱身之法。

  轩辕老怪别无选择,唯有依从嘱令,高调入长江泳渡,五名监卫仍是不离左
右。但在江水中,法气视力受扰下,阴魔冯吾从容招来离合五云圭裹塑轩辕老怪,
得其外形皮相,存纳气息,然后从下窍将那被先天真气罩藏的轩辕老怪放脱,埋
入江底。阴魔冯吾顶著离合五云圭的塑相回返囚笼。

  为求阻截轩辕老怪北返,更防病号魔君干涉,天残地缺两魔君已尽遣死党埋
伏四外,广张天罗地网,稍有法气溢动,即无所遁形。所以江底的轩辕老怪仍是
动弹不得,专等阴魔冯吾引出一切埋伏,弄得法气冲天,为轩辕老怪解围。阴魔
冯吾会合了收回混元金斗的史春蛾后,故意传音当地主脑,嬉笑怒骂一番,然后
划破阴霾,拖曳出眩目白虹冲出笼卫,若排山倒海雄姿狂泄而去,引动天残地缺
两魔君孽党不得不苦苦追逐。

  以先天真气的扫瞄功能,群魔气息踪影无所遁形,阴魔冯吾带著史春蛾蹈隙
透围,却不尽全力,每次都是表现得受截于魔障,在千钧一发间侥幸躲开,被迫
改道,却若即若离,使众魔头欲罢不能,迂回曲折的将众魔头拖离到轩辕老怪潜
匿的江底千里之外,才任其合围。

  岭嶙山涧,冷风飒飒狂啸,虽有艳阳高照,依然阴森昏暗深不见底。漫山遍
野的丝丝轻烟如辐射形状,由四面八方齐向中心点的两点电闪白光激射而来。一
波又接一波的澎湃气涛,掀起沙霾漫天,狂卷得飞沙走石满地滚涌,黄尘激荡翻
旋。在星罗棋布的魔火丛中,千仞悬崖之巅,传出阵阵女鬼般的凄厉哀嚎。

  待留驻轩辕老怪法体的先天气孢传回讯息,轩辕老怪已水遁回内宫现身,阴
魔冯吾才留下离合五云圭的塑相在山巅,施展先天真气掩蔽气息形体,引走史春
蛾。漫天黑烟也快速浓缩成一圈接一圈的魅影,重重包围山巅。阴魔冯吾还欲免
除跟究,临撤之际,散去离合五云圭那外形皮相,显现那摹拟出血影神光的凝炼
血影,意存恐吓,也作交代。

  从淡淡的白色云气透射出强烈耀眼的金芒血光,幻化出伟岸身形缓缓升起,
迎向重重魅影,料定群魔必瞩目退缩,不料众魔竟不约而同,齐齐下拜,三跪九
叩中,高呼狂叫:“魔主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阴魔冯吾霍然醒悟,知道这批魔党竟是北洋派〈临时〉及〈维新〉两系,潜
伏多年的头领,也是右派潜伏的精华。幸好当日为熔夺血神经,噬并了邓隐血气,
得魔门秘传玺符,正嫡储魔主之位。群魔得魔主启消封印,轮流滴血卖忠,交底
立誓,阴魔才知这堆魔头数量惊天,为首一批不下十数,修为不弱于天残地缺两
魔君,而数百魔头中最弱的也远远在峨眉主流长老之上,只是韬光隐晦,不求名
达,期望不动则已,一举反天,尽歼左派的共工魔孽,无怪轩辕老怪动弹不得。

  可幸当日峨眉开府,邓隐因受囚多年,未有联系,更为轩辕老怪唆摆,心急
破坏开府,更目空一切,未有传呼臣属,否则峨嵋面对这丛火蚁般魔界强横,难
有余烬。

  阴魔冯吾先天尚隐,自然奖励有嘉,成立血魔门,授命广行挑拨的能事,以
期兵不刃血,连根拔起魔宫,从新光大血影魔系,主宰神州,荡平宇内仙界,唯
我独尊。

  魔徒引退后,阴魔冯吾重返魔宫,阵内一众屄窿降臣已灭亡殆尽,仅存七手
夜叉龙飞的九子母阴魂剑尚是鬼气森森,环结成网,护著心爱的半老徐娘。二十
四口九子母阴魂剑在大破慈云寺之斗,被朱文的天遁镜消灭了一半,尚余的一百
另八道邪污剑光,对污秽不堪的〔攻凿藻〕恶虫秽气,堪称以毒攻毒,不相伯仲。

  昏沉乌瘴混入鬼气森森,令〔攻凿藻〕恶虫也抵受不来,伤亡不少。

  自阴魔无相法身往肏杜芳蘅去后,震撼的〔戮溢魃〕冥招就是鲧珠赵金珍避
开工〔攻凿藻〕虫盾,四处反抓散虫,将满腔的历年屈气怨恨全都发泄到了那些
已成“死老虎”的黑帮恶虫身上,唆使那些血管里流淌著“红色贵族血液”的屄
下淫臣用当年哈哈老祖对付他们父辈的酷刑来对付这些恶虫。当时史春蛾曾高喊
揪事件后台,为轩辕老怪传讯晓谕敌我后,便吹捧为〔夹冥〕事件。激起〔攻凿
藻〕虫盾的疯狂反击,全线〔赤袭卵〕群相继被化蜃影,恶虫集中对龙飞轮番批
斗龙飞,眼看也濒临陨殁。

  阴魔遣回鲧珠入严人英躯体,以身外化身主持赵金珍囊壳,发动桃花淫尼李
玉玉的玄牝吞吐妖法,从牝穴喷出五色烟雾,经先天真气洗炼,轻淡得如初散蜃
气,如磁石吸铁,隔体从龙飞龟头马眼贯入,导入丹田,化为真气,灌注入一百
另八道邪污剑光,从鬼气森森中散出淫香弥漫,污光更见凝固,恶虫俱觉酥软力
弱,秽气为之辟疫,隆轰妖火荡不了子母阴魂剑分毫。阴魔赵金珍也不指挥还击,
任其争持拖延,静待魔宫顶层变化。

  下面斗,上面也斗得厉害。轩辕老怪被拖迟了回宫,歹痔怖不见了,批判的
场面没有了,轰轰烈烈的局面完全丧尽了,辛辛苦苦拨起起的〔赤袭卵〕群被整
得死去活来。如此强弱悬殊,轩辕老怪也难以评劾如意,只能发动〔骂娘〕魔咒,
尖锐地批判〔攻凿藻〕是何其毒也!

  天残魔君却保护著说绝大多数〔攻凿藻〕都是好的。这最牢不可破的战友,
就是最险恶的敌人,外看是跟随得慢三步,实是存心招降纳叛,非等失败者受残
僵直,绝不跨过。公开直刺的是直人,还可以沟通共识,甚至化敌为友。最可怕
的是天残魔君这样搞阴谋的人,嘴上一套,心里又一套,表面把你捧上天,背地
里又在捣你的鬼。这种人最是危险,死症之处,就是敌我不分明。

  轩辕老怪却妄想不乱不治,只有乱透,隐藏很深的野心家,阴谋家、两面派
才会充份暴露出真面目,却不知政治青云路上资格老的有著千丝万缕的人脉关系,
动一发即牵全身,所以有存身之处,而且几乎都是有权在手,以其重位,藏污纳
垢。要真正做成利合大多数,就只有烂下去。新进的孤掌难鸣,非两面派无以立
身。只有轩辕老怪近身的寥寥几人,才在覆荫下,可以苟延残喘。

  龙飞就在轩辕老怪荫护下,脱出〔攻凿藻〕虫罩,接受氓化歹夹冥三大任务
:斗、批、改。轩辕老怪一心交给群众,却也免不了认识错误。他只认识身边的,
却无法认识所有的,只见到一二个有创意的,就认为都是天才。其实能为自己利
益取舍,也算似点卵样,广泛的卵中,多是朦胧庸碌之辈,无甚作为,甚至盲从
权威而碍事。

  权威是互相吹捧而成,最怕就是图穷匕现,认为是生死关头,无一不是不择
手段清除异见,所以受忌的天才就汹涛险恶了。龙飞所以能脱颖而出,打倒权威,
还不是靠轩辕老怪的权威品题,否则,怕不被沫黑得黑过黑斗。

  轩辕老怪就是以自己权威亲自开炮,祭起歹痔怖炮打司令部。闪铄中似晶状
般光亮,细看入去,却只是反光,绝无透明,难见内蕴,更又不旗帜分明,变成
无的放矢。光中能见的是反打压,以打压为清除对象。如此反打压也是打压,由
他力量的打压个别头目,于统统驱逐〔攻凿藻〕后,创作出〈造反有理〉为驱动
〔赤袭卵〕造反。于是一法立,一弊生,赤袭卵逍遥法外,风起云涌的聚成各式
邪恶联盟,无法无天,闹成浩劫。

  秀才造反,事必无成,打鬼定需借钟馗,能依靠的只有病号魔君。病号魔君
受兀南公尊为“天才魔将”;但那被弄得灰头土脸的白谷逸却以“战斗魔鬼”骂
之;而致力团和的轩辕老怪则评为“不懂事的娃娃”。这是对求真类修士从不同
的角度所反映。求真能透视敌人弱点,就是不善于包庇魔伴的短处,甚至不知不
觉间揭露了魔伴的恶行,为欺诈狡猾的伙伴所难容。

  病号魔君所以有〔病号〕之名,就是于二次群仙大战,痛击哈哈老怪后,伤
在战伴之手。待伤势平复,也被赋闲为教习,免碍轩辕魔宫之勾结哈哈老怪。只
对白谷逸战斗才受起用,而白谷逸败为二老后,又被架空了。

  这时,病号魔君刚好念完政变经后,受不住轩辕老怪的〔打鬼借钟馗〕论调,
回洞府疗养。经轩辕老怪招唤,又重履魔宫顶层,再蹈孽海,就是放不下共工魔
界的成败,以自己战绩彪炳的打下共工魔宫,常惧右派变天,见出了相当多的独
立王国,怕被修正共工魔典,走回头路。打鬼借钟馗实是轩辕老怪,以病号魔君
登臻七极魔尊之列,岂是轩辕老怪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这就是:我本忠心
向冥月,奈可冥月照沟渠!注定是日趋黑犁地狱深处。

  轩辕老怪一心反剥削邪经的意识形态,意图从洗脑著手,以巩固共工魔典的
制度。死士积习的病号魔君只识倚靠权力蛮干,轰轰烈烈的打倒一切,期待闹得
翻天覆地中趋向改变。天残魔君控制宫务院,上上下下都是他死党,根深蒂固,
还里通宫外那些虎视眈眈的敌人,讲“团结”以保权势。

  用人之际,史春蛾一把挽了沈腾上顶层,才觉得以其功力,难以打遍魔宫无
敌手,光是自卫,也受不了敌方反击。经金斗照形,才揭发沈腾是深受暗中庇护,
那护持者竟是隐在东方宫,无为无不为的蠢乔隐魅,更是沈腾那声称隐居南极冰
山雪海千丈冰山之下的师伯南极岛散仙谢无化。史春蛾也一并罗致。轩辕老怪却
假撇清,公开说:“她算四衅帮呢!你们要注意呢,不要搞成宗派呢!”

  明里是划分界限,装作超然中立,出卖拥趸,预留后路,筑成〔解剖自己严
于解剖别人〕的伟大光环。殁弱闲魍尸解前曾借唐僧一吐苦水,咏曰:人妖颠倒
是非淆,对敌慈悲对友刁。咒念金箍闻万遍,精逃白骨累三遭。千刀当剐唐僧肉,
一拔何亏大圣毛。教育及时堪赞赏,猪犹智慧胜愚曹。

  对敌慈悲对友刁的就是骂轩辕老怪,而轩辕老怪也不得不对号入坐,以〔僧
是愚氓犹可训〕反应〔人妖颠倒是非淆〕之句。可是他口操金箍咒的大权,难道
去西方极乐世界的佛祖来训他不成?箍死了大圣,还能从白骨精手上救他?非是
他人妖颠倒又哪来的精生白骨必成灾?有著〔只缘妖雾又重来〕就〔今日欢呼孙
大圣〕来卖命,好个〔打鬼借钟馗〕的含血喷人,也千般刁难战友而慈悲了天残
魔君那白骨精,陷千三亿贱灿茹毛饮血。

  这白骨精最精妙之处是喃喃口是心非的“全心全意服务”魔咒,以代表身份
把权势全抓到手,以酿密为幌子,愚弄善信成为工蚁、工蜂,有得做无得食,剥
削得比剥削邪经更澈底。要冲他的职权,就是按魔宫的规定是不对的!即是把批
判的范围箍死了。

  病号魔君体会到酿得百花成密后,为谁辛苦为谁忙。而自己的死士本色,不
善于调理思维,自知没别的本事,只能“紧跟”轩辕老怪,依靠善信的智慧,用
死士团的暴力,对“压制、反夹冥”的罢官罢官罢官、打倒打倒打倒。当然不为
既得利益的魔群所悦,无可能同流合污。这是实心做事的必然不归路。轩辕老怪
有幸于魔教濒临灭绝之际一飞冲天,终日在口是心非的魔徒包围下,又焉知受制
在此等魔头的真面目下是怎样的一个恶劣环境。

  每个头目都自认是为善信服务,为的是要把权操在自己手上。其实做了代表
了,地位变了,抖起架子了,接近的善信都是趋炎附势,有所求而来,也有能力
付出代价,于是头目的视线给围堵了,都是只见一片树叶,漠视整个深林,聚成
一个大染缸。

  把权威打倒了,揪出了个别头目,那些狐群狗党仍是雄据全部要津,来的是
旧人,有班底,有权威,一般都受到忍让磨合。新上位的就无根无襁,浮荡似飘
萍,若不能全面清洗污垢,就只能接受污染,变得粘乎乎的阳奉阴违,两面三刀。

  不染不附岂能逃得过狼噬噩运,难有容身之处。

  病号魔君不知打这种仗,不是白刃交锋,可以全体坑杀的。处身狼堆中又要
灭狼,还妄想能深入和长期坚持下去,永远纠察头目,无奈在人妖不分中,红得
发紫也只是一阵风就会吹倒的稻草人,自身也难保。

  史春娥理解最深,却只认识到洗脑一面。没收身外物容易,改造思想就无所
施其技,因为隐藏在脑袋内意识是看不到的,只能扫荡那看得到的帝王将相,才
子佳人形相。却不知刁民千咒万诅朱门,只是因为得不到,企求的就是登进朱门。

  洗脑不成,反而站在对立面。

  轩辕老怪也是破而不立,妄图祭炼〔破四旧〕魔法,却也摸不到〔旧〕在那
里。最成祸害的〔旧〕是通天教主的〔依赖贤君〕传统,只容伪君子存活,才有
极权垄断层出不穷。轩辕老怪自己就是〔旧〕的顶尖代表,甚么镜也照不到自己,
于是狗咬乌龟,无从入手,把修炼交给阴魔赵金珍及龙飞等首要造反卵子。

  若是血神经达至高的纳米至微境界,行无我的无量施受,神光直透苍生神智,
则可将〔公投〕意识植入,达成轩辕老怪的〔破四旧〕功德。可惜天意弄人,淫
施玄精后的血影神光只能令受植者癫痫失常,而阴魔赵金珍更为我独尊的另走极
端,与普渡背道而驰,当然不会倡导〔公投〕大法,更包藏祸心。非先天真气疏
导,谁晓批、改、斗的真义是要改他门自己的脑袋。

  那些赤袭卵经〔攻凿藻〕恶虫噬杀,余下的只有那些魔宫头目子弟领导的〔
赤袭卵〕能幸存,其中非嫡系的子弟只能接收命令。头目子弟在一定的环境地位
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品佚的烙印,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所以由魔
宫头目子弟修成的赤袭卵就是有恶毒的本质,对修炼〔破四旧〕魔法,连门也未
有,更受先天性排斥。这些卵群都是以〈保爹保娘〉为旨,不会造头目的反,也
做不了甚么,只能弄点文字外表,徒具形色的名词,向普罗善信作威作福,破拆
劫掠。

  史春娥一心要斗头目,不得不从一般修士处招捧喽罗,希望他们如当年共工
魔神的背叛本身的圈子。轩辕老怪更只知有好处就照办,怕强调父师系,就是要
把他们赶到敌方去。既要看出身,也看表现,做成了假表现的伪卵子。因为轩辕
老怪的屁股坐到了一般修士层去,更弄得一小撮刁氓各自搅赤袭卵群,纷纷将目
标对准魔宫头目。连琐反应下,全宫都轰动了,做成声势,把沉默的大多数盖起
来。这可不是一个号令,亿万个傻卵就跟著起哄那么简单和荒谬,其根源在魔宫
体制和善信的积存怨怼所致。

  保爹保娘的赤袭卵只是怯于轩辕老怪的盛名,阳奉阴违,各自把自己利益而
说理。造反派做了代表,换了阶层,就有著对新环境的认同,聚众同流合污,都
有著自己的打算。各为利益坚持己见,无可共识,终必武斗。

  宫外卵有卵斗,宫内则魔有魔斗。既得利益者的头目被自以为是为氓请命者
斗得如火如荼,轩辕老怪也管不了谁是谁非,只能口口声声要求团结大多数。病
号魔君就是因此而失败,动不了天残魔君这只老虎,只能打苍蝇,倡导众卵敢于
造反。轩辕老怪也构思不出团结的方法,更无渠道可综合各自为政的群众成共识,
由得群众在乱七八糟中自己教育自己,强撑出结论,说不同意见的争论,是不可
免的,是必要的,是有益的。

  天残魔君为保持羽翼,有著权势资源可用,不能明打压,就打著魔旗反魔旗,
以顾问身份,组织赤袭卵群,冠上纠察名义,实行以毒攻毒。轩辕老怪不能攻击
天残魔君,却不必要跟随,没有接受那团赤袭卵群的袖章。史春蛾更抨击为反动,
要揪他们的后台。

  死一班赤袭卵本来就说不上罪恶,最遗祸久远的是蠢乔隐魅为反剥削邪经而
反,不经详审而尽收善信生计,成宫营垄断,造成末日浩劫。善信给〔代表〕掩
了眼睛,看不到〔代表〕名义下,被刮去一切,比剥削邪经的官商勾结更狼。宫
营的官权营商缺乏〔淘汰机制〕之威胁,管理层必然趋向依附权力,醉心朋比为
奸。因营运非关本身益损,监察的宫权本来就是〔腐败〕温床,必然在团结下,
轻忽责任,对资源调配的精英无甄别能力,也不愿意甄别。消费者无可选择,营
运的资源调配失却方向,定是因循苟且,也不会提供高操作水平。资源调配的一
群失去触角,多余生产力也就无可疏导。垄断中雇主少了,罕贵泛贱,善信所得
就更少得如茹毛饮血。垄断的权力更能贪赃枉法,压善信于刀俎下。为求混朦怨
怼,魔宫大主宰也只能抬出百个棺材做戏,腐烂不堪的魔宫上下,无可奈何,只
能做小丑保命。

  一切为反剥削邪经而反,病号魔军亮出满空刀光剑影。轩辕老怪托上“彻底
批判”迷雾;天残魔君发挥和稀泥魔功,张开〔内部矛盾〕大罩,藏污纳垢。一
般善信未能悟出自己的利益在那一边,被薰得形销骨削。连顶层也跟不上形势,
表示不理解。天残魔君就混水摸鱼,抛出“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的压
死蟹大石。

  高高在上的顶层魔头,隐匿著锋芒,看来分文不值了。不过威信虽是虚无,
却功能淹眼,一旦乘虚而入,就能只手遮天。言为心声,心思是逃不过高明法眼。

  阴魔赵金珍筹划彻底动摇他们的根基,先到海口分宫□风点火。

  这时,雷起龙已与降龙木身木合一,前来投靠,依令诱聚蚣肿尸,却不为分
宫宫主承认,一怒上主宫告状,为魔徒阻截。降龙木又岂是魔徒所能抗衡,只是
未到启动血腥的阶段,才原地立阵,牵连千里,三界不通。魔徒环阵咆哮,莫涉
分毫。天残魔君以事关魔僚,不再和稀泥,更严肃批评。顶层全权授命蠢乔隐魅
奔赴往处理。

  蠢乔隐魅从史春娥训勉中知是自己友,再见木阵威力无边,功盖天残魔君,
更为培植势力,同意雷起龙要求,开了恶劣的先例。病号魔君更规定蚣虫可以纳
入组织。诸冤衰受到威胁,发动黑风狂扫魔宫,喷泼造反卵群。幕后策划,埋伏
“挛恸”魔队,说是“逼上梁山!”

  有了降龙木,再不是几个苍蝇碰壁,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当著天
残魔君眼前,扫荡他的纠察卵群。纠察卵群的后台天残魔君也只能神色严峻,默
默地五孔生烟,却知危机四伏,也未雨绸缪,伙合诸冤衰牢加控制内城死士团,
为叛变埋基石。更因长期在白区闯荡,拉上仙际关系,欲引狼入室。却瞒不过在
宫边搜集情报的尹松云,得阴魔冯吾无影无形的通传讯息,清楚天残魔君一系,
无论上层或卵群都是大多数。灵峤宫自然倾向支持造反一方,只有势弱的一方才
肯做傀儡。天残魔君受压,才不致政变,过早招来八恶联军,却种下病号魔军形
神俱灭的契机。

  双方都知道光是嗡嗡叫,多么凄厉也改不变局势,必须是把宫权夺过来。有
了宫权,才得保命,已无革命家、野心家、保皇家可清楚分辨了。搞不搞夺权成
为做反和保皇的分水岭,试金石。天残魔君支使海口分宫头目幕后驱动著名模范
组织“赤卫队”与“蚣肿尸”对垒。雷起龙奉命再往海口分宫,展开武斗的恶劣
先例。

  赤卫队那些模范只能长年在呵涎奉承头目,内里靠分宫死士团伪充队员作冲
锋陷阵。血魔门隐士奉门主阴魔冯吾秘密调动,重重围堵,尽发玄阴魔焰,扩散
出微微透蓝的鬼魅般火焰,如一幅青蓝色的薄纱笼罩著猎物。空间变得灼热沸腾
黑暗,紫色流光森森绕射。罩内囚徒被黑阳般的烈焰烧得麻痛刺骨,都发出了煨
焦臭味,被吞噬入虚无黑洞,死士团中人也烟消云散。

  蚣肿尸更进一步,联合各“造反派”夺了海口分宫大权。天残魔君怯于血魔
门实力,敛刃藏锋,不在挺身而出,施展无相魔法的引虎拒狼,借水行舟,利用
核心岗位,收容败阵冤衰。

  阴魔冯吾只道稳操胜券,为接收神州,勤肏众姘妇,以玄精助长众淫娃的修
为。苟兰茵、齐霞儿、餐霞大师、白云大师、邓八姑在峨嵋苦修;灵峤宫十女仙

  罕出宫门;施龙姑被禁;白发龙女、石玉珠、铁姝未揭身份;秦紫玲坚贞不二;

  辛青、朱鸾、秦寒萼、柳燕娘,欧阳霜、凌云凤、廉红药、崔瑶仙、绛雪修

                为尚

  浅;李英琼所认识的胎相必须保持神秘;杨瑾、玉清大师、韩仙子、玄殊、倪芳

  贤、陆蓉波、韦青青、云九姑粘的是严人英面目,自命正派,需等借口才寻
来金石峡;云九姑是近水楼台;韩仙子、玄殊、倪芳贤无甚轩制,密约频频;叶
缤、宝相夫人、崔盈、上官红、明殊、史春娥是冯吾胯下嬖脔,为之肏炼不息,
致疲于奔命,享受到无数高潮,在高潮叠起的过程中遭受脑部缺氧,削弱了自主
的智慧意识。尤以崔盈这代母,迹近长驻。

ilsc 2008-7-20 00:49

第百五十一节嫩屄有价

  幻波池内,艳尸面对这些品类不齐的左道中人,十九看不起,天性又复乖戾
孤刻,因自负奇美之质,喜欢炫弄美色颠倒众生,仗著美艳妖媚的惯伎,以权诈
惑人,使人人甘为己死,引为得意。天性如此奇特,只要有新来的,必定技痒,
略使出一点浅笑轻颦,柔情软语,欲试验天下有没有连自己这等奇艳的尤物,都
会见了不动心的?这一卖弄风情,新旧之间足生疑忌,便不再加挑拨,也必妒忿
成仇。艳尸再是忍不住,使出媚惑惯伎,微一蛊惑,争杀便起。偶然见了厌恶,
即立起杀机,任性行事。

  又以禁闭洞中多年,忿郁不伸,不能容众洽谐,每使毒计离间,令这些见色
迷心的蠢物互相火并残杀,以遂自己天生好杀的习性,非此不能快意出气。事后
回想,也自后悔作得太过。这些蠢物,好歹总是为己效命而来,纵使不设计笼络,
假以词色,也何苦为一时心意之快,恩爱成仇,以怨报德?因是运数将终,竟没
打定一个切实主意。对静琼谷诸人不肯加害,乃是受阴魔冯吾愚弄,潜意识有著
根深蒂固更无法解释的顾忌,不特严嘱诸妖党不许生事,连出洞门也在禁止之列,
否则静琼谷诸人早已一个也难幸免。

  艳尸自经阴魔冯吾施放元阳以「灵热法」畅通积淤,深入元神室内炼神,印
入了救世主的心识,认为是一切经过俱是圣姑有意恐吓,使己悔惧回头,到了紧
要关头,或是仇人忽然改变,慈悲怜悯,出现生机。却因阴魔冯吾淫肏施法之际,
易静的骚扰令阴魔冯吾分心,未竟全功,未能全面抓牢了艳尸神识。艳尸意识中
又恐圣姑不允,恶孽难消,觉得留著这些得力妖党,到底也多一层指望。或许命
中有救,人定胜天,凭著玄功变化,到时兴许能够出困逃走。

  其实正邪不能并立,成败关头,岂是可以双管齐下,取巧得的?援手的若是
正教中的高人,才有指望。但双方无异水火,法力次的无用,法力高的只有为敌,
决不会为艳尸所用。艳尸自己又不能出外物色,更无从下手。

  可是经此一来,艳尸还是凶焰大减,虽未遣散众妖党,但知如大举勾结许多
同党,不特无什益处,并还要用心机延款笼络,多劳神智,延误修炼。早前张扬
太过,风声越闹越大,一个个呼朋引类。来的人表面好意相助,实则涎她美色,
除却一二人外,俱是徒负虚声,多是意图侥幸,并无真实法力。艳尸心中害怕人
来多了,反将风声闹大,来人修炼多年才到今日,煞非容易,恶孽也多,反而引
起各正教中仇敌嫉视,前来作梗,无益有损。加以妖党妒念特重,互相妒忌,时
起争杀,害得左右为难。

  眼前这些丑恶同党,只是仗他出力相助,到时全要舍去。对方大欲未遂,若
见自己事成远隐,心必不甘,一任如何工于媚惑,其势不能逐个玩弄于股掌之上,
再要尝到一点甜头,益发难舍,必也苦苦寻仇。人数如多,法力又均高强,多抱
著人宝两得的大欲而来,心性又多恶辣凶淫,必难全数用计杀死,稍现破绽,必
生内叛。此时勾结人多,异日强敌也众,越想越不是法。认为人少自可操纵自如,
死活由心。

  几经查考,只有两人可以助她脱困,加上自己共是三人。她也无所专注,只
要谁的功劳最大,亲手救她出险的,便不惜带了仇人遗宝藏珍委身相从。因此非
但不再分遣原有妖党四出勾结,更将洞口法台撤去,紧闭洞门。余下诸同党,个
个厉害,无如为妖尸媚惑侮弄已惯,妖尸又惯于擒纵诱逗,看出对方神情不对,
稍使出一点柔声媚态,浅笑轻颦,一个个重又心神恍惚,惟恐不得她的欢心,哪
还敢有二意。妖气全吃行法隐去,不露一毫形迹,幻波池洞门已复原状。

  就对于闻风来投的人,也各斟酌来历情势和法力高下,或是放出难题使其知
难而退,或是闭门不纳,只能隔洞答话,再向婉言谢绝的假说圣姑禁法日前突又
发动,无法攻入。哭诉圣姑法力厉害,多少人为救自己丧命,悲愤已极,为防同
道再蹈前辙,惟恐引火烧身,误人误己,只好拼著再受苦些年,不到十二分有把
握时,任是谁来也不敢延纳了。只等二三年后,心神全脱禁制,快出困时,尚有
一个生死关头,那时却极需人相助,请其到了时机再来。来人连洞门也无法走进,
自然息念而去。

  有的不听劝阻,试破洞中禁制,往往送命;即使幸逃一死,也重伤内愧而去
;有的自觉不行,推说回山炼法,知难而退。有的还在腼颜逗留,如是法力较高,
而又命人延请而来不便坚拒的,便延入洞内。使出媚惑惯伎,激使试险破法,消
灭在五遁禁制之中,形神俱灭。以免来往频繁,呼朋引类,多生枝节。

  不久风声传出,一干妖邪知道艰难,一洞之隔好比咫尺天涯,不比以前随意
出入,不问事之成否,先可一亲美人颜色,饱点眼福,生一点妄想。继见好几个
厉害同道全都葬送在内,多半胆怯。贪念虽非全消,仍在打著主意,如无胜算,
谁也不肯以身临险了。

  艳尸改进为退,谨守待时,外来妖党渐渐绝迹。迥非与妖党勾结时那等兴妖
作怪,气势猖狂。却引来了魔宫的干预。

  当日毒手天君曾传乃师轩辕老怪之命,说幻波池虽占著洞中地利,但据近日
所闻,百余年工夫,各正教日益昌明,能手辈出,与前大不相同,声势异常强盛,
何可轻视?有他锐身自任为后援,到了事急之际,连乃师轩辕老怪也可为用,可
保幻波池无恙。但是此人妒念奇重,法力又高,人又凶横毒辣,未遭劫以前曾尝
过他的滋味。

  当年如非己恋的人是于他有恩的至友,几乎被他强占了去。一落彼手,便被
独霸,立成禁脔,休想与别人交合。自己水性杨花,见异思迁,无论多么合意的
情人,也不能将心缩住,遇上别的美男美质,决不放过,本就难耐。何况此人生
相丑恶无比,别的多好也觉难堪。与其被他霸占,千百年日与丑鬼相对无欢,不
如还是谨小慎微,相机应付,不把事情闹大。一经脱困,便可为所欲为。不到万
分水穷山尽,大难临头,难于避免之时,实实不愿招惹。

  上半年毒手天君自行投到,艳尸好容易用些心机,经金神君歪弄修罗魔法罅
隙,激得他一气而走。池中大权遂为许飞娘把持,挟外侮自重,回避魔宫干涉,
惹得魔宫冷箭纷击,铁面小丑更谐谑之为议而不决,决而不行,招许飞娘上京面
训。

  作为极乐童子的宠儿,许飞娘为魔宫所接受,只是魔宫为平稳过渡的权宜之
策。许飞娘却自负为身系蜀山安危,狂妄自大,高唱蜀山良心,牢结狩袋党以霸
占要津,企图筑据独立王国,迫走毒手天君,独揽大权。各自为招朋引类,一切
争拗、矛盾与分化,或明或暗都有许飞娘的影子。于铁蓑道人的善信调查风波中,
许飞娘在事件之初,就对毒手天君施压,要清君则,驱逐老公公。所以能如此猖
狂,实是极乐童子撤退前的安排,行政人事俱列入她的权限之下。

  党于权也必没于权。魔宫怯于灵峤宫的每事问,不便动她,却以外围包抄内
点,推行头目问责,架空许飞娘。赤霞神君丙融就是为此衔命匆匆赶来,力数玉
娘子胆小怕事,吹捧毒手天君,刹那间将许飞娘的法力封锁,引致同僚分化,转
攀高枝,逼得许飞娘仓皇出走。

  这妖人乃昔年长眉师祖飞升前三月所诛中条山六妖仙之漏网之鱼,邪法高强,
五官尤为灵敏,最善察听闻嗅敌人踪迹,多高明的隐形法,只要在二三十步之内,
立被警觉。此来专为督导魔徒祭炼异参条法,要绕过小修罗符□,直接破入善信
洞府,大肆搜掠,架空修罗修士。

  异参条法修成,对静琼谷极为不利。阴魔自然难以放弃基地,已尾随赤霞神
君丙融潜隐而至,心声传讯,播弄艳尸。无奈池中旧妖多已转态,总不能在池中
起衅。筹划借刀杀人之策,莫如利用易静,以上官红为导引。

  上官红自经淫肏,宣泄了过剩的玉实精华,绿毛脱尽,回复羊脂白玉后,日
夕缅怀阴魔冯吾,以不能奉献受肏为憾,常于功课修毕,必到溪涧淋浴,顾影自
怜。挺凸丰盈的酥胸吹弹得破,在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少女含苞待放,
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紧凑,无虎狼年华的松弛。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收束中窄,
更是柔软曼妙,凹凸玲珑,显现出柔和的温馨美感,可堪婉转承欢,无徐娘半老
之粗硬,凶悍肉搏。晶莹剔透的双峰经过溪水洗礼,沾著的水珠从滑不溜手的乳
房上若一颗颗珍珠般滴落,滑向美丽的肚脐,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滋润了乌亮
的春草。

  这美妙的胴体等待浇灌滋润,莫使春尽红颜老,花落成泥两依依。思春的情
怀令体内欲火越烧越旺,不禁伸出玉手轻抚了一下那轻颤不已的乳头,一股酥麻
从乳蒂处窜起,直奔脑门,那舒爽的感觉令玉指不得不继续,触摸著麻痒的乳蒂,
摸得乳蒂越发胀大,呈现出晕红的颜色。

  情欲激动,感到自己的下面一片湿热,一缕淫津缓缓地从娇媚的嫩穴渗出来。

  少女青春总是优胜,高高隆起的耻阜,弹性奇佳,于玉腿擘开,两片大阴唇
仍是紧掩门扉,护庇小阴唇,不若虎狼年华的淫妇,纵是夹实腿根,也为小阴唇
挣露片段,倚门卖俏。更有风霜多遭,疲于胀缩而失却弹性,成干焦硬黑,若死
牛之肺。稍擘腿开,大阴唇也启户迎宾,推出那深红的小阴唇,若张露血盘大口,
噬意森森,裸现三尺垂涎。

  上官红有若著魔的伸出青葱玉指,压上了自己的阴唇,忽轻忽重的在嫩穴上
滑动著。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脑门,使得眼前一阵金星飞舞,娇
哼著「啊~啊~」喘息,两脚发软,手指也渐渐迈入阴唇,压上阴蒂,激动的淘
弄,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渴望著大肉屌的搔痒,渴望恣意的蹂躏,渴望淋漓
的满足,回味著那温柔之中的勇猛,填塞了心理的空虚和寂寞,留住哪湿漉漉的
了大量淫津。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的强烈,香腮泛起情欲的红潮。编贝般的玉齿
轻咬著鲜艳的樱唇,情动时的女性美感,直荡入寻来的阴魔冯吾的心灵。

  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含酝著妩媚风情,幽怨地看著面前现身的
阴魔冯吾,混杂著饥渴与克制,羞赧与放浪。娇羞模样引出个郎遐思,使得那胯
下的魔屌也识温柔,少却那种狰狞恶态,祥和的蠢蠢欲动,发热发烫。上官红看
到阴魔冯吾发直的眼光,肆无忌惮并充满侵略性的在自己酥胸玉腿间巡视,回想
起那初夜的疯狂,不禁涨红了脸、娇羞万分,腰肢无力的扭拧不安,变得更生动、
更添吸引。

  凹凸有致、曲线纤秀柔美的胴呈现在阴魔冯吾的眼前,丰满的双峰,两点嫣
红可以淡淡透出,嫩白酥胸因大口喘息,形成诱人的波浪。人就是心理影响生理,
尤其是在自己有些遐想、有些依恋的时候,单单是那眼光扫向那里,那一处便似
热得厉害,像要溶化似的。矜持的羞涩使丰满的胸部上下起伏,带动漫妙无比的
动人曲线和深深的乳沟,诱惑无比。阴魔冯吾虽然身在微凉的池中,胯下的魔屌
还是被这难得的春光引诱得一阵发热。

  感觉到阴魔冯吾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无所不在
的侵犯,上官红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低垂螓首,含蓄却又难掩
雀跃地道:「你还没看够吗?怎么这样看人。」

  此时无声胜有声,阴魔冯吾左手紧搂著全身乏力、赤裸滚烫的上官红,右手
抚握住那柔软坚挺的右乳,轻而不急地揉捏著,手掌间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
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触感,令人血脉贲张。轻轻地用两根手指轻抚那傲挺的
玉峰峰顶,夹住那情动涨大的乳头,旋揉轻抚捻压,温柔地轻捏细揉。

  上官红被情郎的大手摸到那敏感的乳尖,传来异样的感觉。弄得浑身如遭虫
噬,阵阵悸动。那强而有力的触摸带来的刺激感,比起自己的爱抚真是美妙得多,
男女相吸就是多了一分触电的感觉。一阵一阵电流令全身酥麻,通体舒畅,一颗
心给提到了胸口,忍不住嗯哼出一声声令人出醉人柔腻的销魂的呻吟。

  但又知道这是敌人情夫,只能偷偷摸摸,却又夹杂著难以言喻的快感。这些
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反而增强了她的情欲,遐思之中,心中一荡,私密处微微
传来一阵湿热,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淫水。娇靥潮红,为了掩饰此一时刻的
羞人模样,只能「嗯!」的一声,一动也不敢动,全身娇软无力,全赖阴魔冯吾
搂个结实,才不致瘫软水下。

  沉溺在爱恋缠绵中,上官红的脑海开始晕眩,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新
鲜陌生却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
熊欲火已成燎原,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迅速扩散到整个下体。羞
人的私处终遭入侵,陶醉在温柔触摸下,心慌意乱的上官红也反射性的躬起身子,
紧拼著那浑圆修长的双腿,口中发出了充满无限羞意的呻吟声来,紧闭秀眸,赤
裸柔弱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偏偏柔软阴阜上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著,
淫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

  阴魔冯吾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阴唇,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
下的秘洞。甫一插入已使她全身酥麻,一直想在阴魔冯吾面前保持端庄形象的上
官红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
出:「啊~喔~」

  两个赤裸的身躯亳无间缝的紧贴在一起,官能刺激使她兴奋中带著羞惭与期
待。随著阴魔冯吾的手指揉挖,湿润中开放的秘穴放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以下
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一股股热浪从下体传导上来,随著连声娇吟,阵阵淫水从
诱人的嫩穴激流而出。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上官红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
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著微张的樱
唇,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不自觉地迎合
著情郎的抚弄。源源不绝的肉欲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终于下体也无
意识的扭动挺耸。

  上官红饥渴已久的欲念强烈反扑,再也忍不住高涨的淫思,仰起头来,大口
喘气,含羞带怯,全身潮红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似嗔似怨地
白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狂炽的欲,娇靥绯红、妩媚含羞。这种眼神比什么春药
都有效,阴魔冯吾也被挑拨得欲焰焚身,加上醉人的气息,一股火热立时从小腹
处蔓延开来,又粗又硬的高翘的肉棒,威风凛凛勃起硬挺,紧顶在自己柔软的小
腹上在洞口轻轻来回摩擦著,小腹传来一阵阵异物顶触那颗红润的阴核,一波又
一波的销魂刺激不断涌上,羞人的淫液不堪刺激,不断涌出。阴魔冯吾粗大的阳
具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挺进。娇嫩充满弹性的肉洞虽然泛滥湿热,但缝窄洞紧,
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发出「啊~」声哀鸣,娇弱有
如风中的细柳。

  硬挺的大肉棒应声停在上官红湿热温软的屄洞里,不再抽动,静侯她逐渐适
应。在情郎的轻怜蜜爱下,些许的疼痛逐渐消去,羞涩难堪的静默中,下体处那
粗大火热、硬中带劲的魔屌传来满涨的充实感和阵阵酥麻,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
了一片缱绻。那销魂快感挑起性欲春情,嘤咛一声,不觉扭了扭腰臀,享受肉棒
和蜜穴摩擦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这时的她有如一朵任人娇花,羞涩柔弱,却又渴
望甘霖滋润。

  情欲像火般的沸腾著。在阴魔冯吾磨来蹭去、缓抽轻送的挑拨下,迷人的胴
体激烈的扭动著,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令人迷醉的声音。尝到了鱼水
之欢,禁不住阴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美妙地呻吟著,既
痛苦又舒畅的美妙快感让她发出不知所以的娇吟浪哼,柳眉不时轻蹙:“轻点~
~啊~~~喔~~」

  少女的屄膣究竟是娇嫩得多,比徐娘老肉的感应敏锐,血脉更畅通,舒缓迅
速,于高潮中,也不若虎狼年华的容易叫生叫死以舒压。不过上官红仍时脑海一
片空白,除了体会那一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
它。

  那少女的紧窄,于每一下抽插都把魔屌夹磨得十分舒服,加上那一声声的呻
吟、一声声的求饶,更激使阴魔冯吾无比兴奋。逗弄下,上官红白玉凝脂般的玉
体滚烫了起来,双颊泛红、嘴里不停地哎哎哼哼著,完全陶醉在男欢女爱的肉体
快感中,高举曲起的双腿紧紧地勾住阴魔冯吾的脊背,不住地发出令人神摇魄荡、
销魂蚀骨的娇吟,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阴魔冯吾的身躯。

  娇美坚挺的乳头,随著他的猛烈抽动不断地摩擦著他赤裸的胸肌,无可抵御
的快感占据她所有的心灵,使她不断迎合,声声销魂蚀骨的大声喘气,只觉得屄
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魂消魄散,一次又一次的在欲海狂涛中起起落落。极
度快感在四肢百骸到处流窜,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肉洞之中一阵痉挛全身猛烈颤抖,一股阴精像泉水般地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
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泄身之后,上官红整个娇躯瘫软下来,酥软无力的身躯瘫倒在阴魔冯吾的怀
里,但是四肢仍似八瓜鱼般紧紧的把阴魔冯吾缠著,让他的魔屌留在自己的屄户
里,小鸟依人地蜷缩在男人热情如火的怀抱中,星眸微启,嘴角含春轻嗯一声,
语气中饱含无限的满足与娇媚,深深沉醉在高潮余韵的无比舒适里。高潮后的脸
颊显得那么的娇艳欲滴,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甜蜜余韵,插在肉洞里的阳具
还是硬梆梆的,无论是肉体还是芳心都被它征服得服服帖帖,又是自怜又是求爱
的轻声说道:“哎!你这个害人精,一次又一次让人家害羞受窘,你这个大坏蛋!

  害死人了,人家怕再也离不开你了。“

  听了爱的宣言,当然假作关心,告知赤霞神君丙融底细,教以一套说法,引
易静注意。然后表现柔情蜜意,作大局为重,忍痛生离,不过也戏假情真。尝过
少女的如诗情怀,心灵上的享受,比诸于虎狼年华的徐娘的狂搏,激烈则有之,
留下的却是无限的空虚。

ilsc 2008-7-20 00:49

第百五十二节前因作祟

  这日正当月夜,易静、癞姑、李英琼自从陷空岛回来,不觉已一晃经年,师
徒数人每日照道书勤习。英琼这蟒精空负千年道行,进境却平平无奇,才屈居三
女之末。究其竟,就是无自知之明。蟒精虽然转了人身,唯是基因变不了,修人
身经典,有如东施效颦,阻碍进程。必需顺其外而应其内,那取舍自然有别,其
效果如划鬼脚,终点现天渊之别。

  阴魔先天法身,无影无形,稍给英琼引气过脉,英琼即时灵悟,一旦豁然贯
通,启动奇厚的天赋,进境神速已极,元婴已渐成长,不由喜出望外,用功不肯
停歇。癞姑见英琼吐纳正纯,知是大有精进,出人意表,恐召魔头,不放心走开,
也在侧守候不去,忽略了易静。易静无癞姑的火宅并肩感情,更因初入幻波池时,
开鼎取宝,给英琼扫了面皮,心上难免芥蒂,自然缺乏癞姑那种殷切情怀,心思
转向暗中考查上官红言行,隐身出洞。

  阴魔正合心意,心灵传讯上官红依本子办事。易静见上官红与袁星昵身密语,
更觉离奇,于是潜走向一兽一人身侧,施展天视地听。听得有说神雕不时空中飞
翔,常有发现,这半年多,池中先来的妖人一个也未见上来。因受阴魔警告,有
意隐而不报,更告诫袁星、上官红。今日来的妖人与往日的不同,破空之声甚是
尖厉。那些一到即去的妖人,功力多半不大高明;凡是入而不出的,多非庸手。

  上官红来此山较早,知当初有妖人住在这崖顶石洞以内,认出是来人是同一
来历家数,忧心妖人寻来,见全谷设有禁制,引了池中妖党来犯。

  易静才知受尽隐瞒,与其等妖人寻上门来,不如径往池中探看一回,便隐形
飞到幻波池旁,侧耳一听,那树叶底下的飞瀑流泉,本来是静悄悄地听不到一点
泉声,这时竟喧如沸潮。易静心中奇怪,情知有异,忍不住行法开池,将中心树
叶揭开了些一看,见到由上到下竟是一个空洞,水已涓滴不流,以前接受上面飞
堕数百丈柱的池底中心深潭突突往上冒水,越冒越高。深潭与池底洞府相通,幻
波池灵泉本是上下循环,升降喷射,周而复始,终古不息。那是赤霞神君已能借
用水遁强操法力,压阻环池一圈泉眼中的泉水断流。

  那赤霞神君丙融为艳尸媚笑所惑。艳尸不住卖弄风情,说池中敌人可虑,请
代出力除去说时,语多激将。当时赤霞神君丙融只觉她玉艳花娇,吹气如兰,意
蜜情热,令人心醉,还觉玉娘子禁闭多年,胆小过虑,与以前所闻行径,大不相
同,满拟手到功成,为博取欢心,向玉娘子夸下海口。等到结坛炼法,却为乐真
人留极下的基本仙网所拒,有风雷之禁。

  艳尸再把臂叮咛,说为免灵峤宫以两制受扰作借口而干涉,唆摆赤霞神君留
下原身,改由洞中水道遁出。赤霞神君一时为她艳色所惑,几难自持,言无不从,
只顾求功讨好,没有觉察其中窍要。元神为真气所聚,非后天五行所能遮挡,是
以强凌弱的善法,不露痕迹。无奈只是摹拟先天真气,易被渗透反制,给卖了还
懵懂无知,至死不悟。

  妖人运用元神飞出,并以暗紫色妖光护身,以防敌人隐形暗算。一出洞口,
便面对在悬空水池中的五千万虾蟆游□示威,翻出浪涛一线。如此疥癣之疾,实
是闹剧,不知死活,只能搏个茶余饭后的笑料。妖人隔绝环池泉水,那五千万虾
蟆就只能在池底水柱,浪荡波昂一番后,即要自动匿迹,若无外敌喧染,则世无
所知,更无发生过的遗痕。

  可是幻波池为宇内群仙触目,必闹成仙界笑话。赤霞神君恼羞成怒,要寻代
罪羔羊,用鼻乱嗅,觉出有异,嗅出易静已经飞到池旁窥视,隐形神妙,正好是
栽赃入反螽乱讲份子身上。

  猛听哗的一声,水花四下飞溅,水柱倏地裂开,飞起一幢暗紫色的光华,其
势甚疾,晃眼便冲飞上地面。易静看见那玄光中裹定一个相貌古怪的道装妖人,
能令泉水激射不出,可知妖人纵然未成气候,也是相差无几。妖人已经飞到池旁,
见池中树叶无故揭起,觉出有异,上来便往四下张望,用鼻乱嗅。最后目光注定
静琼谷一面,满脸狞怒之色。

  易静料知妖人必往静琼谷寻仇,便先飞到往静琼谷的中途岭脊上,施用法力,
把那方圆百余丈的地面下了禁制,欲等妖人走过时突起发难。妖人也随后追到,
易静立即发动埋伏。二人斗法己相持有刻许工夫,易静偶然发觉妖人只用飞叉迎
战,那幢暗紫色妖光始终紧紧笼罩全身,不曾飞起御敌。定睛仔细一看,竟是元
神化身,已是立于不败之地,远胜自己的元婴炼成法体,却不知禁制中混入了阴
魔的先天真气,妖人元神施展不开。

  丙融一面施展自炼赤阴飞叉迎敌,一面心中嘀咕。这时遇敌,才想起艳尸的
一切言动多半可疑。猛想起:“久闻同道中言,玉娘子貌比花娇,心同蛇蝎,这
匹马最不好骑。休说犯了她恶,便是平日枕席男宠,稍微拂了她意,立有杀身灭
神之祸。只因她乃旷代尤物,人间奇艳,相与的人尽管引死者为殷鉴,存有戒心,
仍是一见便为所迷,再一交合,更是甘死无悔。自己先还暗笑以前受她祸害的人
枉自修道多年,竟会受其愚弄,死无怨悔,心中不解;哪知自己见了玉娘子以后,
偏生迷恋。此女口蜜腹剑,阴毒淫凶,有名尤物祸水,什事都做得出,莫要中了
她的道儿,把自己数百年苦炼之功断送她手。”

  丙融越想越生疑虑,心中却又不舍,以玉娘子现正需人之际,如是料错,便
是在一个峨眉后辈女弟子手下败逃回去,岂不扫了颜面,被其轻视?深悔适才过
于轻率,太无城府;来时又太情急,没先查探出仇敌深浅虚实,引出麻烦。否则,
洞中无人,正好亲近,即便有什禁忌不能交合,至少可倾吐情慷,为异日地步;
并可相机下手,先取藏珍,多么得计。如今大言已发,闹得不胜难归,真个蠢极。

  正在进退两难,悔虑交集,有心回去,偏生对方是个劲敌,脱身虽是不难,
要想取胜却非容易。终是不耐烦,将随身至宝内中一件名为天瘟球的,当先发出。

  易静忽见妖人发出一团栲栳大的黄光,知道所炼法宝俱是暗赤颜色,宝名也
冠以赤字。内有五件独门散瘟之宝却是黄色,乃是瘟疫奇毒之气炼成,奇毒无比,
无论仙凡,稍微沾上,不死必伤。自己元婴之体虽然不怕,却也不可大意,即把
手中牟尼散光丸发出。紧跟著,妖人右肩摇处,身佩红蛟剪电掣而出,剪尾化作
两道暗赤色的朱虹,势疾如电,甚是神速。易静尚幸法宝早藏在手内,灭魔弹月
弩相继朝红光迎去。同时回手要取六阳神火鉴,待将妖人元神罩住,以免逃遁。

  不料取宝稍晚,一瞬间天瘟球到了空中,便不去撞它,也要自行炸裂,牟尼
散光丸一撞,立化为一片极浓密的暗黄色氤氲之气内藏化血神钉。

  易静倏见散光丸银光乱瀑如雨,黄烟激荡飞散中,眼前大片寸许长的暗赤血
光,飞蝗一般射上身来。知道抵御已是无及,忙运玄功纵起,饶是飞遁神速,因
有光烟掩蔽,骤出不意,肩臂上仍被打中了两处。如非元婴炼成,就不死也万难
禁受。又见万千飞钉一般的血光仍然飞洒追来,当时负痛大怒,一面略微闪退,
一面忙取兜率宝伞抵御。

  丙融见化血神钉打中敌人,竟似无什伤害,心中大惊。再见伞光一起,知更
难于取胜。一片爆音过去,那本来收发由心的天瘟球竟吃震炸分裂,赤蛟剪也被
弹月弩击中,光芒减去好些。心中痛惜,惟恐有失,忙把神钉收回,想就此遁走。

  不料心中恨极的易静连伤也顾不得医,只运玄功略闭了左臂气脉,以防万一。

  就在妖人这略微缓得一缓之际,发出六阳神火鉴朝妖人照去。六道相连的青
光由一面圆镜照出,恰是两个干卦重在一起,合为干上干下六交之象,每道光长
只数寸,粗才如指,虽然晶明,并不强烈,可是火属先天,引入了阴魔的先天真
气,其灼伤力比原来的强上千倍,越往外发射,展布越大。

  那天瘟球黄色烟光还未及凝聚复原,吃镜光一照,突然发火自燃,宛然薄纸
之投洪炉,一瞥而尽。紧跟著护身光华又被照中,妖人立觉身上奇热如焚。易静
恨极妖人,又是一粒散光丸、一粒弹月弩同时打到,妖光立被震破。如换寻常妖
人,不必用六阳神火鉴,就这一丸一弩,也是九死一生了。丙融万想不到如此厉
害,幸是元神化身,不为丸弩所伤,也吓得心胆皆寒,哪里还敢停留,忙收赤蛟
剪,带著残余妖光急飞遁去。

  阴魔也不想丙融神灭此地,牵出魔宫,收回先天真气,放妖人逃走。易静见
禁制无用,妖人已遁,怒火上头,必欲杀以泄忿,忙纵遁光急追过去。丙融元神
飞遁本极迅速,又在惊惧忧疑情急之下,连赤蛟剪都未顾得收到手内,剪光反在
妖人的身后,神速可想。待逃到池底中心深潭才把赤蛟剪收去。

  易静追到池旁树边,见四旁飞泉仍是干涸,只剩那根水柱凌空飞堕,随妖人
的投入,顺流飞泻。因受了微伤,忿气难消,一见水柱下落,认为有机可乘,可
以乘虚而入,更不寻思,忙将身形隐去,跟踪直下,水柱降落极快,未容转念,
易静已然落入池中深潭水眼之内,也借水遁入内。上空神雕长鸣示警,没有止住,
立即飞回静琼谷报信。

  易静修道多年,虽然天性刚烈,未免疾恶稍过,平日行事仍极干练持重。这
次不知怎的,竟会沉不下心去。水阵内更在收控妖人元神,若非阴魔极力操持阵
势,易静修为更高十倍,也必形神俱灭。易静更不反顾,顺著洞壁水道往上逆行,
所经之处,俱是夹壁,最细之处只有两三寸。只远远望著前面红影飞驰。

  这时艳尸正在伙同两个妖人收丙融元神,忽略了水道异态。红光忽隐,水势
也由进而退,易静已到了一个小池之内,微闻宝鼎前面有一女子与人笑语之声,
甚是柔媚。跟著又听妖人丙融厉声叹息,似极悲愤,底下便听两男一女,一路说
笑著往前走去,声音已远。易静正想出水窥探,猛觉池面之水重如山岳,再试回
路,水源已绝,与外隔断,那水竟成了一泓死水,无路可通。

  阴魔把易静禁制封闭后,现出胎相,自空飞降静琼谷。此时英琼恰好做完功
课,闻神雕报讯大惊,主张硬冲入洞与妖尸一拼,就此下手除去。癞姑知力也不
及。阴魔李宁来此就是怕英琼涉险,说道:“洞中各层埋伏禁制均极神妙,不到
时机,破去甚难。为父自会将他救出。”

  稳下英琼,阴魔回到池内,易静竟已逃出水面。易静为金水之禁所囚,竟敢
妄用法宝强行冲波,连试两次,不特不能穿出水面,四外反生出极大阻力。料圣
姑性情古怪,必因自己是女身,又看师门情面之故,没有发动,知不服输不行。

  没奈何,只得忍气默祝。祝告未完,忽然身轻,试一行法,竟然离水飞出,
落向池外。阴魔知道其势难再冲击池面,由原路退走,迫得导易静入中宫寝室,
循上官红所过秘甬脱身。安排好有关禁制包抄易静,迫上不归路。更发动前洞禁
际制,传出极奇怪的警兆,再以冯吾外相入北洞播弄艳尸,拖延时间,给易静行
程所需。

  艳尸喜见心上人现身,即弃二妖人如敝履,听得有强冲水面警讯,扰动水阵,
即支使二妖人过来探察。也不等妖人去远,喉咙里轻轻一声呻吟,转身望著阴魔
冯吾。贴身的轻薄罗衫掩不住成熟美妙的娇躯,双峰怒突,蜂腰一握,柔软的小
腹下隐隐露出一抹浓密的黑色,款款走到阴魔冯吾近前,胸脯起伏,樱唇翕张,
充满挑逗和诱惑。左手灵蛇般缠上阴魔冯吾脖颈,狂乱的吻著那英俊的脸颊,右
手按住阴魔冯吾结实的小腹,顺势滑下,握住他怒挺的魔屌,腻声道:“好人儿,
我等著一刻好久了!”

  阴魔冯吾喉咙发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魔手连挥,崔盈已经身无寸缕。崔盈
也双颊似火,一把扯去他的衣袍,将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搭在阴魔冯吾肩头,双
乳高挺。阴魔冯吾紧握崔盈蜂腰,屁股一挺,粗大的魔屌全根没入崔盈屄窿。巨
大的屌茎把崔盈屄洞扩展到了极限,她甚至感觉要裂开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
和近乎窒息的胀满感占据了她整个意识。

  “轻一点,小坏蛋。你要弄死我啊。”崔盈捶打著阴魔冯吾厚实的胸膛。

  “嘿嘿,你久经战场,怎会怕呢。”

  “你那坏东西比谁个都大过倍,又变粗了,哎,好大,好胀满的,我怎么受
得~~~”

  那硕巨龟头已重重撞击在子宫口,疯狂抽动起来,让崔盈快活得彷佛死去一
样。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和女人骚媚入骨的呻吟激荡在秘室内外。崔盈快要被这强
悍无比的男人弄昏了,娇小的玉体被顶的上下跳动,丰乳乱颤,连声尖叫,沉溺
于无穷快感之中,放纵的高喊:“小吾,不要那么用力,太深了!好像裂开了,
大柱子在我里面乱搅,啊~~~ 小吾,我的男人,你肏死我!啊~~~”

  耳闻崔盈的无意识胡言乱语,阴魔冯吾深深感受到作为一个男人的彻底征服
女人肉体所带来的极度成就,更喜欢崔盈屄膣那不停的律动和收缩,让巨屌享受
著被按摩的快感,发出野兽般的叫声,“肏死你!肏死你!!!”

  胯下的魔屌飞快抽插,带动著阔长的小阴唇翻出卷入,乳白的淫液被肏的四
处飞射,溅在浓厚的黑毛上星星点点。崔盈几乎要疯了,强烈的高潮一波接著一
波,不可抑制的叫了起来,螓首左右摆动,玉腿高举,粉臀前挺后送,手指深深
陷进了阴魔冯吾肩头,娇躯每一部分都在颤动,片刻之间,已迷失了自我。

  阴魔冯吾在一阵阵异样的快感冲击下,几乎陷入半疯狂之中,巨大的魔屌插
入了细长紧缩的甬道,屌茎从龟头到根都被不断蠕动的肉壁挤压著,每次与宫颈
的接触都让他感受到那花芯的强大吸吮力,更凶猛的抽动著,狂叫乱吼,速度不
见减慢,反而越来越快。这个可怕又可爱的男人,带给女人的强烈快感,真是无
可替代。

  崔盈全身为之一颤,感觉自己的花芯不停的向外喷水,又被硕大的龟头所阻
挡,喷出的热乎乎淫津冲洗著巨屌的怒突龟头,又随著巨屌的抽插,活塞般压入
花心深处,无法泄出体外的爱液越积越多,小肚子感觉阵阵的胀麻,才如开闸泄
洪一般射出湿漉漉黏糊糊的淫津,火热中的膣壁舒出清凉感觉,直引灵台,爽得
冰寒透骨,若堕深渊,也似化入虚无缥缈。

  阴魔冯吾心怀叵测,元神仍是扫描著水池周围的变化。当二妖人走跟池边,
易静已听前面有两男子说笑走来,赶紧躲闪在那藏宝钥的鼎后,见到两个相貌奸
猾的中年道装妖人,同去池边仔细看了看,即负气说话。只听那个穿黄的道:
“我们终日对著一块肥肉,不能到口,今日好容易陪她对饮一回,虽解不了馋痨,
到底得点干亲热也好。”

  另一穿青的道:“我看丙融那厮也是色蒙了心,也不问自己到底有什法力,
炼了几面黑煞旗门,连个护主幡的神魔都没凑齐,便跑上门来强要送死。妄想人、
宝两得。正好所献旗门主幡缺一神魔,用他本人再合适也没有,这才给他当上的。

  实不相瞒,我也被她逗得迷恋欲死,但有时背人静坐,却能回想,觉出这尤
物必是我们祸水,如不留意,稍一失足,便成千古之恨。近来见她口甜心毒,行
事越狠,更加警惕。我看你入迷更甚。你我数百年苦炼之功,岂是容易?像她这
等人百世难遇,如若真心相爱,为她死了也值。只恐本来无情,口蜜腹剑,得不
到她半点真心,连皮肉也未沾上,便把平生功行付与流水,岂非至愚?冯道友既
善容成之术,品貌又好,我看她对他才是真亲热。背后却对我却说,志在用以出
力,全是假意,显然是谎言,安知对别人不是一样说法。我二人以后必须小心一
二呢。“

  阴魔连忙启动宝鼎传音禁制,把语声导入。艳尸虽在高潮叠起中,听得如此
毁谤,更在心上人面前,那能不恨得咬牙切齿,怒不可竭。激动中,叫床叫春之
声更惹淫贱无耻,却不知也为禁制传出。二妖人本在密语诽议,忿恨妖尸狠毒,
那个穿黄的还未及答,忽听曼声长吟,远远传来,声音词意淫艳无伦。虽然法力
俱都不弱,无如迷恋妖尸,陷溺已深,一闻艳歌之声,不由面面相觑。尽管背人
时想起妖尸狡诈淫毒,害人甚多,自身修炼不易,略生疑虑;可惜醒而不脱,更
祸从口出。稍得妖尸一点声音笑貌,又复沉醉。听不一会,好似心荡神摇,不能
自制,倏地不约而同,一言未发,各自抢先飞驰赶入密室。

  室门打开,由于长时间剧烈的磨擦,男女体液生热之后产生的气息扑鼻而来,
那是最能激起人原始欲望的味道,本已性欲高涨的被这味道一薰,登时软了半边
身子。

  房内,阴魔冯吾快速而有力的抽动,崔盈满脸高潮中的春艳绯红,半闭著媚
眼,那放荡妩媚的神色暴露无遗。玉藕样的双臂紧紧缠绕著淫侣的脖子,饱满的
双峰更显得硕大鼓胀,诱人乳沟深不见底,看的二妖人欲焰狂张,那还知身在何
处。那修长圆浑的一双玉腿盘在淫侣腰上,整个赤裸裸的娇艳胴体离开床面,受
箸迅猛的撞击,显示著音那过人的腰力和狂野的激情。

  崔盈被肏的叫声不断,双手向后抱著阴魔冯吾的头,身体绷成了弓形,不停
向后耸动著屁股,越来越快,叫声也越来越大。这一来,丰满的胸部更加高耸,
两个圆圆的乳房上下跳动。胯间的液体被放肆的射出来,喷到门外老远。

  二妖人色授魂予,忽然大喊了一声,已堕入装设在室门的黑煞旗门,全身不
停地抽搐。等得把二妖人元神被收入黑煞旗门,艳尸才率领众妖党急往前洞查看。

  因二妖人急匆匆赶回,未有还原甬道入口,艳尸上来先把北洞封闭,跟著封
闭东洞入口,再沿途封闭过去,用隔水擒鱼之法,一段段搜索,查看过去。全洞
甬道甚长,共有五洞二十五出口,查到中洞,易静已进入圣姑寝室。

  易静适听妖尸歌声甚远,知道洞中禁制密布,步步荆棘,而见二妖人邪法颇
强,恐被觉察,不及尾随同往。四顾室中,青玉墙上圣姑遗容已然隐去,玉壁仍
是晶莹如昔,光鉴毫发,不现一丝邪气与残破之迹,决非经过妖法毁。惟有藏珍
鼎仍立当地,光华灿烂。忽想起鼎中有“开鼎者李,毁鼎者死,琼宫故物,不得
妄取”的四句圣姑遗音;分明自己与圣姑无缘,想不出掌教师尊却令自己来此是
什作用,只得小心戒备,觅路前行,径从二妖人来路走去。

  在阴魔冯吾封甬导引下,易静瞥见身后烟光闪处,归路已断。心料底下必有
文章,忙把遁光加急,冒险驶去。晃眼又抵一处宫室,见门内禁制密布,忽觉有
警,刚往前略闪,身后烟光杂沓,又被隔断。料妖尸心畏圣姑威灵,多半不敢妄
入。为今之计,只有隐入中洞,觅地潜伏。

  室中左壁正中一个大蒲团,旁设钟磐木鱼。右壁空无他物,只玉壁上有一个
大圆圈,色作金黄,深浸玉骨,更是彩光闪闪,耀眼欲花。易静识得这是诸天玄
境幻象,乍见乃是虚景,但仙法微妙,能随人心意,化出诸般幻境,神志一迷,
便自昏倒,失陷在内。可是后退无路,只得把心神镇定,灵府空明,一念不生,
依旧缓缓前行。进不两丈,忽听一个少女喝道:“来人止步,免遭不测。”

  那是阴魔料不到易静竟然明知厉害,仍是莽撞迈进。易静听出这口音与上次
来此取宝时听到的相似,认是圣姑遗音,但也止步不及。彩光已随声而隐,呈现
出一间极广大的洞室,上下四壁俱是整片碧玉,地甚空旷。当中现出一座三丈方
圆的白玉榻,榻上端端正正坐著一个妙龄少女,与上次东洞宝鼎前玉屏上面圣姑
仙容一般无二,只装束有异。满头秀发披拂两肩,柔荑纤纤,春葱如玉,一手指
地,一手掐著印诀。下面赤著一双白如霜雪、胫跗丰妍的秀足。安稳合目,端坐
其上,宛如朝霞和雪,容光照人,端的妙相庄严。

  那白玉圆榻后面环立著十二扇黄金屏风,金光灿烂,风云雷电、水火刀箭之
迹隐现其中。榻前立著一盏白玉灯檠,佛火青莹,焰光若定。灯侧一柄尺许长的
小金戈,一根好似新采折下来的树枝,一撮黄土,一个盛水的小金盂,为物俱都
不大,一样接一样,做一圈环绕在榻的左前面,是圣姑所设五宫五遁法物。

  倏地眼前一亮,榻前玉石地面上忽涌起五尺大小一轮明光,恰似一面明镜悬
在空中。那光照到身上,光中景物人影忽似灯影子戏一般,一幕接一幕相继现了
出来。境中人物景地彷佛均曾相识,直似以前经过之事。直至那镜中正现出一个
白衣少女为数妖人飞剑法宝环攻,遭了兵解,化为一片青光从镜中迎头照来,透
过宝伞光华,一闪不见。易静忽然大悟,把前几生的经历一一涌上心头。

  原来易静正是圣姑昔年惟一好友白幽女,好事疾恶,树敌甚多。因圣姑素喜
自负,常有争执,本就彼此生心。为除崔盈此祸胎,二女争论已久,终致越说越
僵。幽女一怒而去。

  圣姑得了佛经之力,功行大进,知幽女大劫将临,难免兵解之厄,本人恰在
幻波池入定,修炼佛法,不能往援。知崔盈忌恨幽女前仇,如今若命其往援,定
必偾事。所以故意把雷符画入掌中,令其一到便发神雷,如等妖雾中紫色火光一
敛,幽女便遭兵解,人就不能救了。若过了所限时刻不发神雷,定必反击持符人,
切勿自误。

  崔盈深知圣姑法力,那符又画在手上,限有时地,只有如命行事,不敢违背。

  但是仇恨甚深,巴不得幽女惨死,才能快意,故意隐身附近峰头旁观,迟迟
不发。

  一心盼望在时限未到以前,幽女兵解身死。因双方烟光杂沓,浓密异常,只
有神火强烈,微见紫光闪动,却看不见人影。苦盼到时机将近,手上已自无故发
热震动,妖阵之中紫色火焰才忽然隐灭。崔盈只当幽女遭了兵解,而且掌上神雷
时限已至,不敢再挨,忙不迭扬手发将出去。奸狡的崔盈,虽被迫发出神雷,却
在偏左一面空中打去,谁知到了高空,仍照阵的中心下击。

  白幽女看见震天大雷打将下来,一线金光冲开妖雾,射向身前。立即警觉,
忙将天灵震破,舍出元神迎将上去。吃金光一绕,带起便飞,就此冲将出去,尸
身自然兵解在地。崔盈因被雷震,退出数十步,几受重伤,惊顾仓促之中,看不
到仇人元神已被金光护送,平安脱出。

  镜光中景物才一现完,圆光忽隐,紧跟著烟光杂沓,风雷隐隐。虔心敬观的
易静知道禁制发动,立纵遁光后退。才到外间室内,猛一眼瞥见左壁圆影正放光
明,变作一个青光闪闪的圆洞。洞口立著一个女子,装束异常华丽,面貌彷佛绝
美,身材风韵尤为妖艳,只是满头秀发披散,血流满面,十分狼藉,眉目之间隐
蕴凶威,神情似是刚到。

  艳尸本来把易静认作网中之鱼,逐处行法搜索两洞,扰攘多时,俱无敌人踪
影,觉出可疑之点甚多,心越不安,疑是圣姑预弄狡狯。所以未至中洞查看,是
因惧圣姑威力。意料中洞乃寝宫所在,禁制强烈,威力至大,神妙无穷,敌人误
入重地,不死必陷,万难脱免。艳尸自己也视为畏途,轻易不敢深入寝宫重地,
每值去时,必须现出以前被雷击死血污狼藉的本来真相,始敢前往,而且也只敢
在那圆洞口和适才封闭的正面门外窥伺。

  近来妖尸功力越高,更从上官红手上抢得道书,虽不能除去本身所受禁制,
洞中禁法却能随意发动,用以害人。以前唆使外来妖党犯险破禁时,因不愿当著
众妖党现出遭劫时丑态,更防万一圣姑留有遗音,或是与自己死前一样,寝宫那
圆神光忽然出现,暴露自己种种丑态恶迹。为全一时体面,宁肯多折羽翼。其用
心尤为凶险狡诈,不特不指点趋避之法,反在暗中运用原有禁制,使妖党入内犯
险,破法成功了固可喜,不成功便把性命断送在内。

  此时,妖尸把壁间圆洞入口行法开放,忽见内室门里光华闪耀,风雷隐隐,
猛见一幢伞形宝光护著一个小女婴童,与妖魂所说的敌人女神婴易静一般无二,
正由里面御遁飞出,门内五遁禁制连同外室烈火神焰之禁均未引发,大出意想之
外,不禁又惊又怒,凶威暴发,面容突变,二目凶光暴射,狞笑一声,先将双手
四面一阵乱划,先将室中神焰神雷发动。

  风雷遽作,全室立化火海,烈焰熊熊,夹著无数雷声,潮涌而至。易静不知
底细,见她面上血污狼藉,披头散发,站在洞口扬手顿足,切齿咒骂,神态凶暴,
宛如雌虎。暗笑:“似此悍泼淫凶之鬼,又是如此污秽丑恶,就有点姿色身材,
也全掩去。众妖党虽是左道妖邪,也都修炼有年,怎会对她那样迷恋,甘为效死?

  实是不解。“

  忽觉出雷火厉害,从来未见,自恃宝伞威力神妙,六七尺方圆一幢光华,仅
仅将身笼护在内,照圣姑所说,静候时机。妖尸虽对池内禁制十九俱能因势利用,
那壁上圆洞另有法力防御,咫尺鸿沟。妖尸身在洞口以内,多厉害的法宝也难攻
进,只能口中辱骂不休。

  易静因妖尸骂得十分污秽恶毒,不由大怒。冷不防将手中弹月弩、散光丸猛
朝妖尸打去。满拟妖尸当时披发流血情景,分明妖魂业已修炼复体,以肉身出斗,
多厉害也难禁此一击。一片爆音过处,身前雷火立被震散,冲开一条大火□,一
蓬银雨夹著一团明光,恰似流星赶月,电也似疾,直向妖尸打去。哪知中洞寝宫
内外四壁俱有圣姑所设埋伏禁制,尤其厉害的是五遁之禁相生相应,一触即发,
进攻愈猛,反应之力愈强。

  眨眼之间,巨变立生。二宝光华才飞射到了洞口,妖尸连躲也未躲,只面上
略带惊异之色。随听一串爆音过处,洞口青光闪得一闪,轰的一声巨震,便似点
燃了大堆火药焰硝,化为一片青黄二色的精光,夹著无数粗可合抱的青色光柱,
连同千万把金刀,排山倒海一般向易静迎面压到。

  跟著全室隐去,只妖尸目闪金光,时在前面出没隐现,恶骂不休。同时风雷、
水火、金刀之声交作,震耳欲聋,护身宝光立被上下四外一齐束紧,难于移动。

  最恶是水、火、金、木、土五行互相摩荡,生化变幻,威力越来越猛,发出
五行神雷,密如骤雨,不住向护身宝光冲击上来,声势险恶,从来未见。

  易静尽管运用玄功,施展全身法力抵御,竟觉出宝伞光华似乎在减弱,久便
难以支持,知道误触圣姑禁制,将五遁神雷一齐引动,自相生化,联合来攻。想
不到洞中埋伏竟有如此厉害,深悔适才不该大意,自蹈危机,不敢再去施展别的
法宝还攻,只把六阳神火鉴暗藏手内以防万一。同时静摄心神,默运玄功,谨守
宝伞之下,静待时机,以谋脱身之计。

  妖尸见五行神雷不能攻进,不由暴跳如雷,一面催动五遁禁制,加增威势;
一面暗中行法,施展大挪移法,将禁制倒转,使敌人于不知不觉之间投入灵寝前
面的五宫埋伏以内,无论触犯何种法物,皆难活命。妖尸又极阴毒凶险,故意做
出许多丑恶形态,叫嚣跳踯,以分敌人心神。

  易静心虽未乱,无如宝光受了五行强压,本就难于转动,看随著妖尸行法,
缓缓前移,就要陷入罗网。易静先是身子凌空,不曾觉察。猛将六阳神火鉴发出
一片紫焰神光,往下照去。虽然圣姑禁法神妙,五行神雷变化相生,随灭随生,
五色焰光雷火只有加盛,势甚神速。不过紫焰神光冲照的瞬息工夫,易静一双慧
目法眼,已然瞥见先前灵寝前面的五遁五宫,正从对面缓缓移来。那火宫法物的
玉石灯檠已然射出奇光,就在脚底相隔只有尺许。五行真火威力神奇,不可思议,
专一引起人的魔念,有法宝也无所施,久必形神皆灭。

  妖尸见阴谋毒计已被识破,不禁愤怒如狂,一面厉声咒骂,一面把五行神雷
益发加紧催动。易静因上下四外俱是五行烟光雷火包围密厚,什么也看不见,心
中忧急,奋力往相反方向强冲出去。那五遁禁制经法宝一冲动,势愈强盛,围涌
上来,越与相抗,威力越大,终于四面猛压,将易静定住,一步不能动转。身外
五色烟光雷火又似排山倒海一般仍在增强,压涌上来,令人心惊目骇,震耳欲聋。

  如非宝伞威力,不必陷入五宫,即此已足亡身灭神亦有余。

  妖尸见仇敌被陷不能再退,重又转怒为喜,正在兴高采烈,狞笑连声。易静
情知不免早晚失陷在内,方在危急无计,忽听梵唱之声隐隐自前面传来,由远而
近。心方一动,忽又听耳边有一个熟人口音说道:“回身随著前面清光飞行,便
出困了。”

  无论多严密的法网,祭炼之主必留有余地,以免作法自弊,当然必需有独特
密咒方能启动,法罅就在就最危险处,也就是最安存处。阴魔李宁就是等这一刹
那,才直飞寝宫,发动五行挪移迷魔障。

  易静听出是英琼之父李宁口音,惊喜交集,只见面前只闪得一闪,身外五色
烟光雷火忽都无影,面前却多了一圈清光,中有一个极淡的影子,正缓缓往外飞
去,连忙随后飞出。

  祥氛一照,妖尸已为五行挪移迷魔障惑出幻觉,见灵寝中一声雷震,声甚猛
烈,全洞皆起回应,跟著五行神雷之声又复交作。五行烟光雷火包围中的易静幻
影便被引入五宫烈火以内消灭。妖尸只觉消灭仇敌太易,当是圣姑五遁威力,竟
被瞒过。

  易静随佛光所至,如入无人之境,所经俱是中洞宫室,未经甬道秘径,既未
遇见妖人,沿途也无埋伏发动,不消片刻,连经过十余层大小洞室,便达中洞门
前。佛光一照,洞门立自开放,易静随同从容飞出。到了幻波池飞泉水柱之下,
佛光一闪不见。回顾中洞,门已自闭,随即冲波直上。梵唱之声早住,空山无人,
水花放,四面静悄悄的。遁光迅速,晃眼静琼谷在望。正往下降,忽听空中一声
雕鸣,同时英琼、癞姑当先,后面紧随著袁星、上官红,一同迎出,朝上扬手欢
呼。

  妖尸一味打著如意算盘,却不知受了阴魔冯吾九天都篆阴魔大法箝制,一面
禁她肆意横行,一面又将她引向自趋灭亡之途。外表功力大进,渐成气候,法力
日高,眼看脱困在即;实则心灵已然受制,机智灵敏转不如初。因此之故,易静
等人在静琼谷中日夕修炼,并无妖党前来生事。

  阴魔却为救出易静,等候五遁禁制的罅隙,错过了轩辕魔宫的剧变,诸老冤
衰大闹歪衅堂,引发死士头目介入氓化歹夹冥。

ilsc 2008-7-20 00:49

第百五十三节赤卵哀歌

  轩辕魔宫的氓化歹夹冥本来只限于书舍,尤忌死士沾手。雷起龙的夺取海口
分宫大权惹起死士群的激烈反弹。死士与魔宫头目本来就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
兔死狐悲。尤其是那些老冤衰,以创宫自命,是他们打出来的江山,高高在上,
思维上是率天之下,莫非我有,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年的口号,为谁而战?

  所以能把善信玩弄于股掌之上,是轩辕老怪得先天道之无我,广结善信,却
迷于善信,得一二英材,却误认所有善信皆英材,忽略了贪嗔痴的普遍性。一心
依赖善信,成就达威望的高峰,凝成主观希望,弄致逐渐脱离善信的实际和脱离
圣堂众魔尊的权势心态。

  那些圣堂魔尊日渐因受权、暮、骄、奢所潜移默化,制造许多框框以束缚善
信,已站在善信的对立方面去了。甚至把自己创宫的心怀忘记得一干二净。其实
当年这批创宫魔尊也不过是以为民请命作名目,以代表自命,窥觊青云路,求官
求爵。被白谷逸看穿底牌,大举清党,才不得不落草创宫,那来的为国为民?蒹
嘤冤衰还自恃有几百万死士为罩,却不知牛鬼蛇神就有在座,更是他本人。所谓
‘不介入’是掩眼法,各分宫的头目早已亲自组织和背后操纵一些卵子,挑动善
信斗争善信,挑动卵子斗争卵子。

  那些以头目子弟为主的赤袭卵组织以小衙内自命,为维持既得利益、权势,
经不起批评,动辄伤人而被拘捕。死士团及圣堂诸老冤衰都是率土我有的心态,
当然极之不满。在老冤衰群情汹涌下,轩辕老怪也不得不低头,授命死士团名义
上支持左派,实是插手抓权,成为权力“三结合”的之一。赤袭卵就分为死士糸
和书舍糸,各不相让。轩辕老怪还望能由下而上,公开地、全面地发动广大群众
来揭露黑暗面。却是神台般高,照不到人性的黑暗面。

  死士团是旧既得利益者。从氓化歹夹冥冒头的代表也尝到权力滋味,权力抓
到了,就是靠黑暗面自肥,谁肯杀鸡取卵,成众矢之的。要批也只限于人身攻击,
安插党羽,还有谁肯为善信斗、批、改?轩辕老怪的理想到此已是山穷水尽,任
氓化歹夹冥趋向祸劫。

  那些根正苗红的赤袭卵,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唯我独尊,与一般赤袭卵不单
只思维脱离,更对立了,一旦被批被斗就暴跳如雷,无法无天。诸老冤衰却说是
见头目子弟就揪,头目子弟统统挨整,至于善信有多少死在这班根正苗红的赤袭
卵下,就都不在他们理会之内了。

  这日,顶层的一班殇萎在歪衅堂碰头,由天残魔君主持,在天残魔君暗示下,
一个小喽罗率先发威,张牙舞爪,口里喷放独尊魔气,一道虹光,长约三丈,压
迫蠢乔隐魅放其党羽。蠢乔隐魅借卵力还击,周身千万个毛孔散出莹莹青芒、霏
霏紫雾,丝丝若茧,化成了个青紫交叠的光球,形成一种保护网,更能震殛喽罗
心灵良知,殛得喽罗哮叫,蓝眼齐射凶光,狂性大发,彩雾围绕,阔口张处,又
是震天价一声怒吼,喷洒毒咒,声声恶骂老是卵卵卵,还有圣堂哩,我是只知圣
堂独尊。但抗不住卵力,被击得心残神伤,震抛出堂外。

  天残魔君见众冤衰袖手,不得不亲自出头,喝出〔回转〕魔咒,晃眼之间,
上下四外尽是光华交织,薄如蝉翼的光幕,映月通明,拦截卵力网震波,才稳得
下喽罗不受伤残,暴露了异穴逆流总后台的真面目。这班老冤衰见天残魔君表了
态,才肯推波助澜。

  尘蚁冤衰就不管批,只知斗,就在这里斗。脊缝中迸射出无数毒烟,突突乱
冒,化为五色斑斓彩雾,越布越广,沙龙毒气腥秽刺鼻,往卵力网笼罩下来。是
夜碧空澄霎,云净星稀,毒气彩雾映著月光,闪闪生辉,直似长虹电舞,天花乱
飞。独臂喽罗也就壮胆起哄,赤裸裸道出的眼中只有头目、圣堂,接著口里喷出
一团紫蓝色的火球,出口大如拷栳,奇光眩目,在毒雾层中跳动,往来驰逐。

  癣黏冤衰就抛出〔十七、八岁娃娃〕护罩,忘了当年为魔宫作反是多少岁了,
总之就是老头目惹不得,惹到就是错误。究竟替谁说话,代表谁的利益,如何毒
恨善卵,尽表心声。喷出的火龙劲道无俦,是灼烧烈焰之气,从吞食地浆炙岩以
来的混沼脑火,灭绝生灵,绕著卵力网游旋盘转。卵力网直是虚缈无凭,作不得
力,任微微透蓝的鬼魅火焰笼罩,空间变得灼热沸腾黑暗,狂卷的流焰令到周围
的空气都发出了焦臭味,阵阵麻痛刺骨的罡风袭入蠢乔隐魅体内。

  蒹嘤冤衰吹出刺骨寒风,无孔不入的穿入蠢乔隐魅全身的毛细孔内,揪心裂
胆,千千万万之寒森小冰块快速无情地在肌肉上切割,从脚底往上爆碎。每发出
一响,蠢乔隐魅脑内即颤抖一丝,就如干刀万剐,耳听里面头骨喀嚓碎裂之声密
如贯珠。更听蒹嘤冤衰得意大喝:“搞头目就是搞圣堂,搞魔宫属土,头目就是
圣堂,是魔宫的一切,哪可受诘。怎么为朋党做工作?”

  蠢乔隐魅也只能在饱受寒冰、烈火煎熬中,直似冻蝇钻窗一般乱钻乱窜,上
下四方冲突飞扑,俱被阻住。享贱冤衰也接口愤叫:“头目就是魔宫代表,岂能
让龙飞之类指挥?”

  哧的一声,一条白气如匹练横空飞出,直朝卵力网射去。再看卵力网已吃那
白气拦腰裹住,绕身数匝,悬在空中,仅剩头尾在外挣扎不脱。任它飞向何方,
那一处的光网上便即增强,往下压去。蠢乔隐魅已吃白气包没,裹了个又紧又密,
若沉若扬,缓缓下降,顿感全身骤间虚虚荡荡,突然魂魄欲抽离肉体般,消失得
一滴不剩。

  诸冤衰侵浸淫共工魔经,得其思维精华,天地万物皆我为代表,团结就无有
不可为,只知党同,不问事理。蠢乔隐魅被压散元气,不能一举将之扫荡,终致
诸魔尊为求取新贵族的稳定而卖圣、卖宫。

  这一败容众冤衰表了态,死士群起哄了。轩辕老怪受挫,不得不屈伏,同意
死士团分享各分宫权力,只能求得回一点面子,要那几个冤衰思过。几经角力,
终以携病号魔君回南方宫打内战为分裂威胁。死士群都忌惮这战争魔鬼,谁都不
愿首当其冲,纷纷软化,才得几个冤衰肯敷衍了事,头目子弟也全部释放。

  随著死士团的撑腰,赤袭卵公开分裂了成天派、地派。死士团支持的,多是
其出身和死士有千丝万缕关系,往往与书舍系对立。斗得最剧烈的是东方分宫。

  轩辕老怪要报受软禁之仇,有意加剧两派矛盾。天残魔君也包藏祸心,把事
件弄得非轩辕老怪亲自处理不可,然后故意效赵盾弑其君的离开。轩辕老怪也施
展金蝉脱壳,遁出行宫,求得阴魔冯吾再塑模其外形皮相,代处秘室。

  分宫死士头目经由地缺魔君,征调得血魔门魔头,混藏入那作赤袭卵打扮的
死士团中,重重围困行宫。万点光束产生互相吸引的磁场,旋涡出一层层明亮如
水晶般的薄翼透明魔幕,最底层为风轮,风轮之上用水轮、金轮。风金相摩,迸
出魔火,窜于水轮之上。魔火腾,魔水降,旋转如涡,激起大风暴,形成一股要
扑盖天地般的浪幕,掀起滚滚涛天浪潮,愈冲愈高,愈滚愈辽阔,直至鸿沟无尽
远的那头。

  那随天残魔君前来的奸细,请示轩辕老怪旨意,实是确认轩辕老怪在困,才
招来分宫死士头目,主持搜捕。天残魔君也计算精密,预留了后著,先行苦肉计,
把分宫死士头目掴得面目伤肿,然后由奸细故作慌张,引导叛逆入捉轩辕老怪。

  阴魔冯吾也功成身退,蒸发去了。

  天际外也出现病号魔君在黑云的核心,盘膝虚空而坐,身泛绽蓝淡淡萤光,
泛起阵阵涟漪,挥出一道划破天幕的巨型闪电,伴随著如战鼓般的隆隆雷声,雷
霆霹雳,闪电交加,闪电化作实质、挟著风雨,形成一支无坚不摧的光矛,嗡然
有声,带著足以破天裂地的锐啸,射向火海炼狱。光矛所经,魔水全被炙热的气
劲变成了蒸汽。血魔门已受魔主阴魔冯吾旨意,毕竟是虚与委蛇,随光矛所至,
消失在这幽幽的绽蓝萤光中。

  天残魔君惊闻事败,赶忙排空冲至,作一个大旋转,行身外化身。真身抛出
一个冒著黑烟的蓝色光球,与光矛以攻对攻,争夺分宫,幻化出一个巨大蓝色光
盾,与光矛球相撞,发出震天巨响,漫天光影四散,拦截那戮入分宫的光矛。分
身则降落分宫,指示党羽拿了那内奸作过门,行苦肉计。分宫党羽表演囚禁那奸
细,弄点伤势,作为只是对他的批斗,否认知悉轩辕老怪的存驻,避过篡逆大罪。

  不过也牺牲了东方分宫大权,只能匿藏死士头目作了结。

  其胜负的决定仍是在病号魔君的威力。轩辕老怪的斗争、教育运动没能找到
一种方式,公开地、全面地、由下而上地发动广大群众来揭露那新贵族的黑暗面,
到此也山穷水尽,因为轩辕老怪看不到创宫时的环境,过份迷于刁氓善信的虚幻
力量。

  当日那班创宫魔头为反白谷逸而反,只是利用刁氓善信作幌子,实则谁也没
把善信当作一回事。这些蚂蚁沿崖的刁氓善信也只能嗡嗡叫得凄厉,告地状,求
上天降赐救世主,各有各的算盘,只要乞得丝毫利益,则连祖宗也可以卖的。

  轩辕老怪要以如此基础对抗新贵族的黑暗面,却不能分析那剥削邪经的官商
勾结而垄断的祸源,为反而反,只责问贵族、刁民要不要革命,要不要改革,把
锋芒对准当权头目。那些头目一心以父母革命儿接班享福,那还肯革命,岂不是
作父母的反,要的是稳定。纵使各种不同意见能充分发表,谁也听不入相反的意
见。

  小衙内持有宫权撑腰,听得不顺耳就聚众围殴对方,有理也说不清了。众头
目也舐犊情深,当然以不打压卵子的天条作护卫网,不管了。史春蛾惯于持屄耍
蛮,岂知人心险诈,鼓励声攻手卫,于是两派赤袭卵真刀真枪地干起来。小衙内
派有死士团幕后主持,得到法宝也易如反掌,抢掠法宝库就形同戏剧排演,有著
清楚指引,更使护库死士避道而予以方便。做反派要劫库就必死无生了。

  阴魔就是要乱,当然不加援助,以这些小衙内派只是乌合之众,若受挫,必
鸟兽散,乱不起来,容其得到法宝,占优势,才会斗得两败俱伤。针对不断发生
的殴斗,轩辕老怪也不得不派〔拱飧队〕进驻。有权有势可有能力爆阴毒,不在
口舌之争,不满的往往是理直气壮的一方。造反派赤袭卵终必和〔拱飧队〕磨擦
起来。

  轩辕老怪也不得不承认失败,接见卵子领袖,激骂为一不斗,二不批,三不
改。斗是斗,搞武斗。龙飞也被围得遍体鳞伤才能迟迟的逃得出来,号啕大哭作
地告状,是斗还是卫,算也算不清了。史春蛾哭了,轩辕老怪也流泪,但如史春
蛾劝勉,人家手执几个死士团,斗得过吗?

  斗是斗不成,批也批无可批,轩辕老怪期望卵子出天才的梦破了,自己也没
能找到一种方式,叫卵子何去何从?只得把赤袭卵充军往岗岭边陲再教育。氓化
歹夹冥也因赤袭卵浪潮的渐渐平息而名存实亡。沈腾狂凿雷音椎击发火花,要与
死士团争权,由必须造反勇士领导一切。刁氓你争我夺,每家都自认左派,全宫
到处混乱得一塌糊涂下,全宫分宫俱新瓶存旧酒,换汤不换药,先后宣杨为造反
派夺了权。

  轩辕老怪的先天无我,是孤云高荡,无聚拢班底的能力,只可玩弄平衡,借
力使力,依靠病号魔君的忠心平衡天残魔君,也不敢激烈行事,只求团结大多数,
保存他的名位稳定。史春蛾、蠢乔隐魅甄也无所适从,只以抗拒为反逆。却不知
非其类,必不为所容,罢了旧的,新上的受制著原有班底,其上级点黑路,其下
属把指令歪曲传达,每个每层都歪少少,或拖延,或弄点花样,则终必面目全非,
必也同流合污,比旧的更甚。一牵就是一连串,谁也滑过泥鳅,若无一镬熟的权
力,乜人材也无济于事,无从起动。谁都是把眼看著权倾魔宫的天残魔君,对造
反系不卖账,只是不明目张胆露于颜色。如此腐烂下去,轩辕老怪也只能期望病
号魔君坚持改革。

  病号魔君也只得一片忠诚,成道多年,苍老中仍是一副不懂事娃娃的神态,
只能攻伐明显的敌人,对勾心斗角就真是不懂事的娃娃。也是若非这个愚忠德性,
也不会受轩辕老怪摆布了。执著于情牵善信,一念错位,于狼群中独醒,不知人
性好恶,强把自己的忠心硬贯入所有善信,还在用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
习惯的帝王旧术强加善信,弄成全个魔宫都在跳“忠字舞”及“早请示,晚汇报”

  以表忠心耿耿,更要有自我批评的精神。流于靠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地解
放自己的逆天行事。却不知教化之道,必先解放自己,为人所钦羡,如帝王之道
的有朱紫贵,令犬儒争相效尤,才水到渠成。以群情互压,是独裁之道,必招怨
愤,却又不切底把圣堂打个稀巴烂,终于折在老奸巨滑的天残魔君掌下,负上反
圣堂,反魔宫顶层元老群众的千古冤名。

  天残魔君的和稀泥魔功得先天之无相,是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不能当
众表态,只以和稀泥的模糊面目,声声亲爱。就凭藉轩辕老怪的魔誓,独揽抗拒
前锋,善于招降纳叛,匿藏了那些暴露聊狰狞面目的圣堂元老,有千金买马骨之
效,聚合了一切邪恶的头目,育出弄权枉法、无有不贪的头目,浩劫神州。

  对无法无天的头目,阴魔冯吾以血魔门之尊,犹可独臂挽狂澜,甚至杀光斩
绝,却最忌的是地缺魔君的拖延不定案,怕会在病号魔君应劫后东山复出。地缺
魔君的〔黑猫白猫乞到就是好猫〕是得先天之假空,只会墙头草的认主,依附强
势,而不分敌我。一旦轮为主宰,必屈依外强,会引熊婆婆入屋,以致卖宫、卖
堂、卖国、卖教。开放屄道给外孳合凿就是异族西太后的宁送外敌,不松家奴心
态,把神州禁绝善信存留的剥削特权,卑躬屈膝的奉献予吸血鬼外孳,压榨善信
血汗,更腼颜的自吹自擂为造福。权利堕入了外敌八恶掌中,要收回就难过登天,
永远失去了。

  阴魔冯吾为神州存亡,以赵金珍外相力送带痔怖,尽力移心换识,广殖魔咒,
宣扬地缺魔君是走剥削邪经道路的顽固派。明处依从轩辕老怪,暗里动用血魔门
以寻觅那些受头目弄权所害之善信,予颠倒迷仙五云大法以迷志,聚合忤溢辘兵
团,要夺旧宫务院的大权。

  天残魔君面对挑战,也无和稀泥魔功之可用余地,强把攻击天残魔君判为叛
逆钦犯。尽管如此,纵使受到残酷打击,炮轰天残魔君的活动从来没有停止。颠
倒迷仙五云大法无迹可寻,任天残魔君费尽心力,也抓不著源头,而阴魔冯吾也
只视牺牲者为祭品,任教应劫,在颠倒迷仙五云大法下,长死长有。

  只是料到病号魔君败亡后,群龙无首。一旦强弱悬殊,就难驱使之与天残魔
君系同归于尽。血魔门是收拾残局之必需,幕后操控氓主,不能动用。能承受轩
辕老怪威望,必须是轩辕老怪裔支,更有深厚修为,才挑得起大梁,肩负重任。

  谢氏二孪女有轩辕老怪的蚩尤血统,更可任凭雕塑,应受悉心培植。

ilsc 2008-7-20 00:50

第百五十四节转轮三相

  谢氏二孪女谢璎、谢琳学道虽已多年,皈依佛法,入门尚浅,又是生性好动,
天真喜事。当此群仙劫运,异派猖獗之际,如稍放纵,不免多生杀孽,自添烦恼。

  在二女功候未到以前,借参修上乘佛法为由,自峨眉开府后回山,轻易不令
下山一步,于今已是两年又四个多月,多月来更未见乃父及叶姑到来。

  二女思念异常,知道师父和自己不是寻常师弟情分,从未受过嗔责,于是双
双涎著脸皮,投在阴魔忍大师怀里,软语求告,要往武夷省亲。阴魔忍大师正好
要改造二女,笑对道:“你爹爹正想你们去呢。只是你们前往峨眉所结强仇毒手
摩什,恨你二人切骨,始终没放下复仇之念。你二人只一离开小寒山境,出了禁
地,立被觉察。就此前往,必遇险阻。此番不比上次,断无望影而逃之理。由我
先传你二人有无相神光护身,仇人法宝固难查见,即无心相遇,也是不能稍伤毫
发。途中不可故现形迹,收了神光生事。否则,将来纠缠便更多了。”

  二女早受叶缤指教,说二女素来情热,将来下山行道以前,务要将这有无相
护身神光或是大小旃檀神法学会,方可有备无患,不畏妖邪暗算。二女只道功力
年限均浅,此法神妙不可思议,还不到学的时机,未敢遽然求告,未料得来如此
容易,不禁喜出望外。

  缘来说易就易,说难也可以是咫尺天涯。二女过去生中积有罪恶,不然也不
会投生在蚩尤族中。幼逢毒劫,被天魔无形毒瘴侵入屄穴,伤残了元阴基源,肉
身无从起动,本与降魔大法绝缘。虽因向道心坚,无如根基浅薄,禀赋过于脆弱。

  要等循序渐进,一切善业功行,也难于修积,更为时太久,也夜长梦多。休
说见了人世繁华,嗜欲众多,自忘本来,即便夙根不昧,能知谨慎,邑勉前修,
也要在数十百年之后。大限一到,任是多大法力,也难抵御天劫,反倒形神俱灭,
连化生虫鱼都属无望。阴魔为要二女参与轩辕魔宫劫运,不得不许下极大愿力,
以小转轮三相神法重塑二孪女肉身。一得一失,可说天渊之别,也全无自主可言,
是谓天命。

  那小转轮三相神法,纳大千世界于一环中,由空生色,以虚为实,其佛法之
微妙,不可思议,于片时之内,重转轮回,备历三世形相。本来今生福缘全是前
生修积,此法则颠倒先后,反因为果,在此生相内许下功德宏愿,移后作前,仗
佛法前后倒置,以来世预修今生,使受法者先跻仙业,再在未来相中补完三相所
许的善功。

  受法者一经置身其中,便忘本来,自转轮回化生,于石火电光,弹指之间,
历劫三生。再加仅仅七天工夫,便即成长。那与邯郸黄粱的梦境迷离,倏然百变,
迥乎不同。在那三相虚境内,不特不知那是幻像,凡幻像中经过的一切急难苦痛,
诸情欲生老病死,一切应受,均须身受,俱由魔召,甚于实境。

  幻境中的岁月,久暂无定,在内转生一次,最少也须五六十年。此一甲子岁
月,更须一日一时度过,仍仗两女自己的信心毅力,于奇危绝险之中修持,更丝
毫松懈不得。稍一不慎,立为魔所乘,前功尽弃。虽仗佛法在旁护持,也只是保
得命在,仍还本来,所有愿望悉归泡影,也不能再施此法。也灵慧全失,连想循
序修为,都是极难之事。

  等到将三重难关硬闯过来,开坛成长,再照幻境中所积善功,重加实践。三
生劫内所积善功,俱要一一实践、偿还,所有誓愿修持,更一毫也犯误不得,始
得完成功果。非具绝大毅力宏愿,万难终始。否则功果难成,甚且立堕轮回,复
归本来。

  这等万劫难逢的仙缘,于佛法精微奥妙之余,三相世中预积的功德才是先跻
仙业的基础。此事力争造化,全仗法力成长,忒违逆运数,大干造物之忌,魔头
重重,意动即至,尤其是所愿愈宏,心志愈坚,抗力愈强,异日魔孽苦难也愈加
重。但能渡过,成就更大。但一旦天变,即成负资产的永不翻身,更为法潮左右,
长堕苦海,万劫不复。

  可是天心飘渺,造化无常,因其母淫遇阴魔,飞上枝头变凤凰,有连山大师
留下的无边功德可借,不假外求,解免了募集公信的苦难。虽是依然备诸苦孽,
行法时也只管运用心灵,化生人相,变作缘福深厚,生具仙根仙骨的良材美质,
在今生世内便可证入上乘功果。

  阴魔忍大师嘱咐完二女,便在棚前竖了大雷音烈火神幡,又用佛法将全山隐
蔽。到了子时将近,阴魔忍大师跌坐法坛之上,令二女归座,然后合掌三宣佛号。

  念完咒诀,将手一指,二女各自身前的一盏玻璃灯便飞起一朵金花,化为一
团光霞,分别将二女全身围绕,助长元神凝固,以俟至行法转轮。

  满殿金霞照耀处,阴魔忍大师座前平地涌起一朵斗大青莲,上面彩光万道,
虚托著一个同样大小的金轮,旋转不休,由急而缓。二女知金轮一现,便须附身
其上,念动自能飞到。等金轮转势略缓,各把精气神沉稳,随著心念动处,不先
不后,在原来绕身佛火神光簇拥之下,往轮上飞去。

  那金轮看去大只尺许,上有五角,各长尺许,角上间隔甚窄,想是攀附在那
五根金角上面,本拟各攀一角。及至飞近,才看出每一问隔以内,各有一个金字,
共分生、苦、老、病、死五格。忽然省悟,应该同附生格以内。刚刚觉出格小不
过三寸,轮又甚窄,如何能容?身子似忽被甚东西吸引,已到了轮上,各不相见,
又觉地方甚大,也未再见金轮转动,便在幻境中经历三世。因毅力禀赋无甚差异,
各自在幻境中所经历都大致雷同。

  第一劫:贫贱不能移。劫中人猛然心里一迷糊,便把本来忘去。只觉命门空
虚,身子奇冷,四肢无力,身子被人抱住,正在擦洗,疼痛异常。室中霉湿熏蒸,
臭气触鼻。再加上一种热醋与血腥汇成的臭味,中人欲呕。悲泣怨尤之声,凄楚
欲绝。啼饥号寒,土炕无温,越显得光景凄凉,处境愁惨。

  劫中人自觉身有自来,记得只要立志积修外功,便可成仙,见满室愁苦悲戚
之状,不觉伤心,放声大哭起来。哭了多时,也无人理。到了次日,产母竟不顾
病体,强忍痛苦,口中不住呻吟,缓缓将身侧转向里,颤巍巍伸出一只血色已失、
干枯见骨的瘦手,来摸婴儿的脸。那产母年虽少艾,人已失去青春,面容枯瘦,
更无一丝血色。这时两眼红肿,泪犹未干,却向著婴儿微笑抚爱,低唤“乖儿”。

  好似平日所受的贫苦磨折,以及十月怀胎,带孕劳作所受的累赘和难产时的
千般苦痛,都在这目注婴儿,一声“乖儿”之中消去。忽又凄然泪下,自怨自艾,
哭诉命苦。

  婴儿生父学博运蹇,家境日落。共产七子,生母怀孕后不久,生父便染时疫
而死。全仗母氏劬劳,苟延残喘。平日受尽恶亲友白眼作践,处境艰难,非人所
得而堪。劫中人越听越伤心,不禁哀哀痛哭起来,每日都只在奇贫至苦的光阴中
度过。看著母氏劳苦,欲解不能,终日心痛,情逾切割。端的是度日如年,莫可
奈何。好容易挨到周岁过去,忽又遭逢瘟疫,诸兄全都病死,只剩母女二人。那
初生时的零星回忆己更渺茫,有时也还想起此生之来必非无因。但以慈母深恩,
不舍远离,如何肯作出世之想。

  老母忽然寿终。自来生死之际,情分越重,越发痛心。端的是人间至痛奇悲,
无愈于此,泣血椎心,想起慈恩未报,日夜悲泣,誓修十万善功为母乞福。不料
连遭水火刀兵与瘟疫之厄,无日不在颠沛流离、出死入生之中。但仍记得那十万
善功,誓欲修积圆满。落在乞讨之中,仍以济人为务。也不知历尽多少艰难困苦,
比度日如年更甚,一日有一日的疾苦悲愁。直到六十岁才善功圆满,却因为一件
极烦冤愁苦之事而死。一劫转罢,方觉元神重入转轮,还了本来,身已再入化生。

  第二劫:富贵不能淫。夙因也还未昧,前劫之事还依稀记得。自从能行动说
话起,便坚心慕道。尽管锦衣玉食,穷极享受,一点不放在心上。父母一死,仗
著弟兄甚多,便离家出走,到处访求高明僧道为师。所受山行野宿,蛇兽、鬼怪、
盗贼的险难危害,又是一种滋味,比起上劫,抵御自越艰难。又自发十万善功宏
愿,积修十年。好容易得告圆满,寻一封柬帖,照所传授修炼。方庆有成,不料
妖魔来加扰害,备历水火风雷、裂骨焚肌之苦,最终仍是道浅魔高,受尽苦难之
余,活活为魔火烧死。立还本来,又到轮上。

  最后这次:威武不能屈。这三次一次比一次所受痛苦魔难也愈加重。一生下
地不久,便丧父母,孤身一人,被一精医道的高僧收去抚养为徒,从小便在空门,
易于修为。于是摒除尘念,一意皈依,持戒甚苦。才十余岁,高僧圆寂,庙产便
吃恶人强占,并被毒打个半死,逐出门去。所遇皆恶人同党,休说募斋,连水都
讨不到一滴。尽管备历楚毒,饥渴欲毙,受尽恶人凌践,并不以此灰心怨尤,反
而视为应受罪孽,誓发宏愿忏悔。于气息奄奄,强忍饥渴创伤之中,宛转爬行。

  得保残生,不等痊愈,便负伤病就道。

  重又许下十万善功,并立志朝拜天下名山圣地,访求正道。由此破衣赤足,
云游天下,仗著师传神医,到处救人。遍历灾荒鬼域,弱水穷沙。凡是人世上的
水火、刀兵、盗贼之厄,以及瘴疠风沙、豹狼蛇虎之害,俱都受了个够。绝食绝
饭,动辄经旬,往往饥渴交加,疲极欲毙,仍是努力奋志,苦挨前进,出死人生
达数百次。似这样苦行到老,十万善功虽已积满,而虎口余生、千灾百难之余,
手足多半残废。加以积年所受风寒暑湿,一切暗疾,老来一齐发作,就是拄杖膝
行,亦所不能。穷一日之力,未必能得一饱。便以草根树皮度日。

  偶于静夜默参,澄神定虑,重悟前生玄道。刚刚得了门径,忽见前生师父走
来,传飞剑一口,命其扶国勤王,并救亡种之祸。哪知屄气不畅,元阴阻滞,斗
不多时,便将师传飞剑、法宝毁去。魔头便来侵扰,不是以声色美味各种嗜欲来
相诱惑,便以摘发洗髓、腐骨酸心、奇痛奇痒、恶味恶臭来相楚毒,比起以前所
受,厉害十倍。苦捱七昼夜,终被压成血浆,留得屄壳浪荡回山。师父便勃然大
怒,骂劫中人根骨浅弱,不堪造就,本早应逐出门墙,免贻师门之羞。

  谢琳方觉冤苦万状,何薄情乃矣,气郁不伸,忽闻梵呗之声,远远传来,耳
边喝道:“怨心忘忠。幻像无穷,还不及早回头么!”

  似受了当头棒喝,把历劫三生一切经受全都想起,立即醒悟。睁眼一看,身
已成了婴儿,只与转轮幻境不同,身子长才数寸,正由阴魔忍大师手指上放出一
股金霞,簇拥著全身,停在空中。先还担心最后一劫为魔所迷,曾入幻境,惟恐
功败垂成。看阴魔忍大师无哀戚之容,再看自己肉身,闭目垂帘,跌坐原处未动,
仍是本来形相,一丝未变,也未成长,料无大碍。

  阴魔忍大师一手指定谢琳元神,一手掐诀,口诵真言。谢琳渐觉金霞越来越
盛,好似有质之物,通身俱被束紧,动转不得。忽随大师手指,缓缓往原坐处拥
去。到了肉身头上,四外金霞压迫越急,只有下面轻空,身便往下沉去。低头一
看,原身命门忽然裂开,知道元神即要归窍。上面金霞又往下一压,耳听阴魔忍
大师喝道:“元神速返本体,成长还须数日。照我所传潜心内视,反照空明,不
可睁目言动,摇荡无神,阻滞生机。”

  谢琳猛觉眼前一暗,身子往下一沉,元神化生的婴儿已经归窍,功候便算完
满十之七八,静候成长。虽然三劫已过其二,不致全败,可惜因屄伤所致,为魔
所迷,曾入幻境,将来还须再转一劫,赶不及轩辕老怪入水晶棺修炼破四旧魔法,
及未能于八九氓氲之际,诛灭地缺魔君,扫荡贪婪绝性的魔宫头目。

  无语无思的谢缨则被卖入勾栏妓寨。被迫接客开苞,犹尚一心向道,闭目伏
坐调气,已然以平和坚忍,一切视诸虚空,全不动念战胜魔难,经过小转轮三相
三劫轮回,元神已回归本体,只余幻像未泯,为要待阴魔逸出无相火凤凰元胎,
施展凤凰劫火,炼屄补天。

  谢缨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挤入臀沟,粗挺的尖端强硬地顶上自己的双
腿根部,在坚挺的压迫下,感受到火炙的灼热,全身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被粗
大滚烫的龟头紧紧压顶的大阴唇也不自主地收缩了一下,全身打了个寒颤,毛骨
悚然。一想到要被陌生男人那粗大的屌茎粗鲁地插入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谢璎
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紧张地扭动腰肢,像逃避烧红的烙铁一样,想逃开紧
紧顶压花唇。

  无耻的屌茎好像在夸耀自己强大的性力,粗大灼热的龟头撩拨著谢璎纯洁的
大阴唇。从未经历火辣挑逗的谢璎心腔砰砰乱跳。粗大的龟头蠢蠢欲动,左挤右
顶著摩擦嫩肉,给谢璎体味著这无法逃避的羞耻,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坚挺的
冲击,被压榨出酥酥麻麻的触感。

  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两片大阴唇无奈地被粗长坚挺的肉棒大大地撑开,
陌生男人的可恶屌茎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粗大火烫的龟头挤压入贞洁肉窄洞。

  赤裸裸的柔肌嫩肉正羞耻地紧含住光滑烫热的龟头,被迫接受紧密接触的摩
擦,感觉著那陌生的形状,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令谢璎「呀~~」惊叫。

  极度强烈的快感,带著凄绝的心识,同时上冲头顶,仅仅是这样已经让谢璎
几乎晕厥。

  陌生男人并不急著深入圣洁的屄谷,享用谢璎贞洁的屄洞,而是突然停止动
作,慢慢地玩弄这无路可逃的猎物。那贞洁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的羞愤挣扎更
能满足陌生男人的高涨的淫欲。

  毫无防卫的柔嫩圆润乳房被魔手捏弄搓揉,恣情品尝它的丰挺和弹性。丰满
的乳房被紧紧捏握,让娇嫩小巧的乳尖更加翘立,无辜地证实著主人的羞耻。男
人的指尖在敏感的乳头轻抚转动,像有电流从在扩散,一波一波地向全身电射出
官能的袭击。尽管谢璎拼命地压抑,可是呼吸变得粗重急促的无法隐藏,从喉咙
深处微微地发出「啊~~啊~~」声响。而那体内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悦感,却随
著奶子被火辣辣地抚弄而漫延到屄穴去。那是很难防卫的刺激,谢璎的脸像火烧
一般烫,自己怎能对如此下流的猥亵有反应。但在色情的蹂躏下,屄谷中已是溪
流泛滥,谢璎闭著唇发出更高的呻吟,换来更大胆的挑逗。

  火热的指尖突然偷袭翘立的阴蒂,谢璎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顾意
志的严禁,纯洁的阴唇屈服于淫威,被迫再次羞耻地绽放,不自主地渗出湿热柔
嫩的花露。谢璎喉底哽住低呼,拼命想切断那里的感官,可是身体固执地坚持工
作。从未向男人开放过的纯洁禁地正开始被那卑污的陌生手指无耻而色情地亵玩
著。娇嫩的阴唇不顾主人的羞耻和绝望,清晰地报告著陌生的指尖每一寸的徐徐
侵入。

  身体开始惧怕那陌生男人的爱抚。却抵不住那卑鄙指尖的灵活地控制,输出
丝丝电流,直冲每一根毛孔。谢璎娇躯轻颤,大小阴唇不自主地收缩,紧箍那侵
入的火辣龟头,使肉茎更紧凑地贴挤花唇,挤迫嫩肉的丑恶龟头。大阴唇被异样
的火烫笼罩,赤裸的粗大肉茎紧贴同样赤裸的阴唇,棱角和迫力无比鲜明。被陌
生男人发现了身体变化,发现自己的性感窍穴,已经更加涨粗的火热肉茎更乘势
夹击,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屄穴洞口磨碾。袭击珍珠般阴蒂的指尖碾磨
捏搓,要逼娴静的淑女暴露深藏的疯狂。

  谢璎嫩面发烧,两腿发软,双眼紧闭,咬牙抵抗一波波快感的冲击。强自坚
持的端庄掩不住内的真实,两片大阴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阴蒂
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淫津不断渗出。龟头的尖端在阴唇内颤动,在
屄穴入口处进进出出,贞洁的大阴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碾压挤刺,谢璎全身的
快感更为上升,觉得自己大概要飞起来似的,狼狈地咬著牙,尽量调整那从鼻子
中发出急切的粗重的呼吸,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

  顾得下顾不得上,亳无防备的耳朵也被侵袭。陌生男人嘴里的热气几乎直接
喷进了谢璎的耳朵,麻痒的感触使谢璎禁不住颤栗。当男人的嘴唇轻抚吮吸谢璎
的耳垂和玉颈的时候,谢璎才惊恐地发现耳朵的地方存在著这么多性感带,而且
那极愉快的感觉,并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酥酥痒痒的感觉使全身都
要抽紧,也蔓延到愉悦之源的花芯。尽管意志想要拒绝,理性的要堤防,却在性
感波涛的不断震撼下,摇摇欲坠。冰一样僵挺的身体竟像要渐渐地化开来,只能
闷绝的低叫:“啊~~啊~~”

  谢璎上半身突然往弓弹,痉挛地撑起了腰。占据在谢璎那紧窄的方寸之地的
粗大坚挺的龟头突然猛地一顶,挤入处女膜的缝隙,无情地彻底贯穿谢璎最后的
贞操。谢璎压抑不住惊恐的低呼:“啊~~”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袭击,矜持的贞操已经全面崩溃,纯洁的谢璎的全身机
能好像都停滞了。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谢璎的下腹扩散开来,像有火球在屄穴
里爆炸,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整个人被炽热的男性功能所强烈刺激著。疯狂般
的羞耻冲上心头,谢璎拼命调整急促的呼吸,压抑著喉咙深处微弱的娇喘。

  随著巨热屌茎的缓抽慢送,彷佛一股电流串过谢璎背部。缩成一团的身子轻
微地扭动,雪白的颈子微微战栗,谢璎紧紧地咬著性感的红唇,彷佛要闪避对重
要部位的攻击般猛烈地扭动臀部,然而粗大的龟头紧紧压住不放。

  “呜~~”!娇嫩性感的玫瑰红唇不自觉地微张轻喘。谢璎微微地抖动著身
子,惊恐地发现那官能的防线已经被色情的蹂躏下越来越薄弱,陌生的肉茎丝毫
不容她喘息,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开始抽动,火烫坚挺的摩擦阴唇,龟头鲜明的棱
角刮擦娇嫩的膣肉,阴蒂受到坚硬火热的触感不由自主地颤动。强烈的冲击像要
把谢璎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子宫深处,已经被官能和污辱所充满了。

  那羞耻心敌不过爽快的感觉,谢璎的纤腰不自主地轻微扭动。随著那小幅度
的运动,那肉棒又更为深入体内,而谢璎喉咙深处的闷绝的「喔~~喔~~嗯~
~」

  叫声也愈叫愈压抑不住。

  那一直在她体内规则地进出的肉茎,又开始要朝更深的地方前进。但并非那
种很猴急的样子,而是以小幅度地准确地在前进。谢璎闭起眼睛,深锁眉头,死
命地咬著嘴唇。拼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

  “呜~~啊~~啊~~”发出好像是快要崩溃的声音。那屌茎不只是大而已,
而是像钢铁一样的硬度,像烙铁一样灼热,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粗大的龟头撑满
在谢璎那处女紧窄的屄洞,压磨顶刺的花蕊,使得全身在一瞬间麻痹了。电流由
那最深处的一点扩散,热气好像在涌出。

  谢璎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不自主地夹紧深深插入自己内部的粗挺肉
棒。可怕的淫屌在嫩肉的紧夹下还强烈地不住震颤动鼓胀,迫力直压喉头,气也
透不过来。喉咙深处还发出在抽泣的「啊啊~~」叫声,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
喘息著,这种窒息般的闷绝,竟加倍地促升著体内无法宣泄出来的欲望,谢璎已
经放弃了本能的抵抗。

  粗长的肉茎缓缓抽出,屄洞内壁嫩肉也被带出翻转,巨大的龟头已经退到屄
穴户口,再一次的狂暴攻击蓄势待发。谢璎抗拒的意志被彻底摧毁,好像是要死
了那样地喘息著,骄傲的红唇颤抖,喃喃低叫:“不要啊~~不要~~那么用力
~~”

  刚刚抽出的肉茎又马上插入。就在那瞬间,谢璎瞬间失去了自制力,从喉咙
深处放出了一声悲呜:“哇~~”

  理智不愿意承认,可是受到粗硬肉棒更深入的冲击后,谢璎的身子轻飘飘地
好像要飞起来。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
谢璎娇嫩的子宫深处,被淫津充份滋润的膣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整个身子
血脉贲张,脑中空白一片,谢璎无法保留地低声呻吟著。起初那种身体好像要被
撕裂成两半的感觉,现在却反而化成了快乐的泉源。爆炸般的眩晕冲击全身,将
谢璎身上所剩下的微薄的羞耻、踌躇、理性以及骄傲完全夺走。

  谢璎的视野也开始变得朦胧,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屄洞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
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一股被抽离的快感澎湃汹涌的从子宫深处爆裂开来,享受
到子宫会叫的那种感觉,无意识地发出「喔喔~~」的陶醉声音。

  在一般的状况下,女人总是被动的。但当身子被点燃后,就会变得积极,摇
摇晃晃扭动著腰,随著律动所燃起的欢愉,谢璎的身体更强烈地追求快速的插入,
变成一种很贪心的样子,暗暗期待更大的快感,已经不习惯被抽离的空虚感。陌
生男人将插入的速度放慢。谢璎只觉得身体好像麻痹了无法控制,一时间只能「
啊!啊!」大声浪叫,激烈的挺腰哀吟,强烈的快感快速的麻痹敏感的身体,脑
髓中枢也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

  身体深处已经开始逐渐火热,火焰从身体的内部开始燃烧,已经燃烧得似乎
要爆发了。当大肉茎到达子宫时,青春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而被蹂躏已久的
屄穴却特别的热,烧了又烧。屄膣熔化了,全身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处。一丝热
浪从谢璎的下腹升起,化元气入昆仑,入泥丸注为珠,放大光明,照三千大千世
界。

  元神合体,把历劫三生一切经受全都想起,谢璎立即醒悟,三劫已过。在心
火神光笼罩之下,安稳端坐,合目入定,守著那盏具有佛法妙用的长命灯,静待
法体凝固。只是未能达到随缘而处,无忤无执,要再转一世,无用过劫,却也神
仪内莹,宝相外宣,仙姿慧根,迥非庸俗。面容更是珠辉玉映,神光焕发,仙骨
仙根,迥与历经三相前更胜。

  佛法化生本须有七昼夜极紧运用,不能片刻离开,但阴魔忍大师已参上乘真
谛,擅金刚伏魔大法,兼有连山大师功德可借,无需募集公信,二女存亡之交,
只在初夜子时刹那,连炼屄补天也不用急于一时。因恐其仙福虽厚,资禀脆弱,
有诸般苦难,必须亲身守候外,一样仍可用佛法封护法坛,随意行动。

  阴魔无相法身也重归忍大师囊壳,随即开坛走出,看看大雷音烈火神幡招来
的毒手天君有多大魔行。

  毒手天君恨二女如切骨,从未停用轩辕老怪的千里传真侦向小寒山,于竖立
大雷音烈火神幡为二女立基之刹那,照出小转轮三相神法的施行。毒手天君只知
仗此佛法化生须有七昼夜极紧运用,不能片刻离开,又当是持法紧要关头,不能
分身抵御,居然乘隙来此寻仇,还约了西崆峒老怪好友天破真人潘硎同来。也探
不出法坛所在,只围著神幡放出千丈魔火,欲将之化为灰烬,声势甚是凶恶。守
幡的李洪只须指挥金刚佛火,暗中迎头抵御,任他魔火厉害,也是无可奈何。

  这孽生爱子得天独厚,年才三岁不到,已受玄门无上妙法成长。这玄门妙法
行法比小转轮三相神法较难,需费三百六十五昼夜工夫,循序渐进,不可中断,
修得信托功德后,却容易得多,只要用功勤奋,一意修为,一样能到上乘功果,
更可不虞失堕。任天变无常,也是你信我托,损失只是所信授之功德,无损自身
修为。李洪更无需一气呵成三百六十五昼夜工夫,可取用分日施法。正是人到洛
阳花似锦,你到洛阳不遇春,是各有前因,其难就难在有连山大师这先祖留下亿
万功德可托,才得妙法圆通。

  这幼童没有丝毫胆怯,见妖人魔火邪烟源源发出,迎上神幡佛火立即晃眼消
灭,以为妖人无甚伎俩,惟恐少时妖人逃走,又恃有灵峤三宝可以护体,不受魔
侵,竟然椭转神幡佛火,冒险现身以诱敌入伏。天破真人潘硎正当数尽,欺他人
小,妄想生擒,被李洪骤出不意发出千寻雷火烧成灰烬。

  只有毒手天君于峨眉开府后,李洪回山时,照映过其容貌,为婴童强夺虹玉
钩所惑,未敢追逐。李洪这一出去,不能再隐,虽有玄门无上妙法助他成长,毕
竟时日短促,气候未成。毒手天君后见李洪伎俩已穷,便用魔门五遁将李洪困住,
迫令自取神幡献上,降顺免死。休说李洪绝不肯从,便肯听从,那神幡被佛法禁
竖地上,岂是第二人所能移动?

  毒手天君大怒,便将五遁生克妙用全数施为。总算李洪人甚机智,便乘敌人
心虚,故意延宕,一味破口乱骂,一面设词哄骗,仍指幡上神火抵御,居然被他
鬼混了好些时候。等到护身光华为五遁所迫,气都透不出来,阴魔忍大师也炼屄
事毕,开坛走出,举手即破了五遁禁制,毒手天君望影逃遁。

  阴魔也溢出无相法身,往武夷山千石帆潮音小筑,替入谢山法体,安排淫诱
叶缤,拆解《灭魔宝□》之谜。

ilsc 2008-7-20 00:51

第百五十五节宝□淫引

  光阴易过,不觉满了七日期限。忽见金霞飞起,一闪不见,同时现出整座法
坛。谢璎、谢琳二女也已炼成有无相神光,运用纯熟,随即拜别元胎忍大师起身,
用有无相神光隐去形迹,起身往武夷飞去。

  谢璎、谢琳二孪女飞到武夷山千石帆潮音小筑后一看,山顶全是白云铺满,
氤氲浩荡,岚光映日之外,竟看不见下面景物,暗忖如何是这等光景?待要行法
穿云而下,云岚倏地腾涌如山,朝上卷来,四顾身已没入云海之中。

  谢琳性于较急,刚唤了一声:“爹爹!”忽见一道金光自下方射来,立时冲
开一道云□,见下面梅花林外,阴魔谢山正朝上面含笑招手,连忙争先飞落。阴
魔谢山将手往上一招,岚光云影重又封合,再将手一扬,手上立现出一片白光,
光中现有不少字,令二女细看。大意是说:一音大师叶缤在倚天崖对面千寻石壁
之内,将东晋神僧绝尊者的一部《灭魔宝□》炼法真诀取到手内。这部降魔真诀,
以二女此时资禀法力,学之甚易,只要记下,便能依此通解。叶缤先前自是不肯,
决想不到有此密谋。二女之中,不论何人,凭著各人的愿力缘法,将那部真诀默
记下来。等到记下以后,已无法补救,只好听其自然了。

  谢琳看完,甚是欢喜。谢璎却道:“只是练习降魔真诀,乃于女儿修道有益
之事,叶姑怎会如此坚决不肯相授?难道此举于女儿将来修道上还有什弊害不成?”

  阴魔谢山心尚踌躇,本想言明由谢琳默记,再行起身。哪知二女平日心性言
动如一,这时意念竟有不同。谢璎劫运完满,得平常心,能客观自在,是信其爱
;谢琳还欠一劫,为业障所迷,主观冒进,是信其利。阴魔谢山闻言不禁大喜,
分明各有因缘,免却许多顾虑,再好没有。答道:“佛家原以清静寂灭为宗,本
来无魔,何有于降?出世入世,相由心生,自以不习此法,少去许多烦恼。”

  谢琳不等说完,插口说道:“爹爹说的是习了此法以后,容易招致魔头,为
异日修为之阻吗?女儿先已想过,只要道心空明,具大定力,任什魔头无足为害,
自能战胜,怕他何来?异日还可发大愿力扫荡群魔,再好没有。”

  阴魔谢山听到末句荡魔之言,细察谢琳双眉隐现一些煞气,谢璎却是依旧心
光湛然,神仪如莹,眉头微皱道:“琳儿莫把此事太轻看了。”

  谢琳微笑不答;谢璎始终静立在侧。阴魔谢山仍用法力现出金字,教以去时
如何应付,说谁先记下,便算谁的,各凭机缘,不可强求。

  果然语毕,叶缤便与阴魔谢山通灵问答,说近日因炼《灭魔宝□》真诀,并
试诸般法术威力妙用,全部演完尚须九日,久未往小寒山探看二女,适才忽生想
念。本心想与忍大师通灵一谈,偏生忍大师不知何故,竟以轻易不用的佛家大须
弥不动尊法,将全山封闭,与外绝缘,接连叩关两次,均无回应。欲请谢山日内
往小寒山一行。武夷仙居为何也用法力封锁?

  阴魔谢山答以此时尚有他事,难作长谈。等你大功告成,见面再说吧。叶缤
本是一时思潮忽动,不能专心宝□,已经开始入魔,也未往下盘诘。双方通灵问
答过去,阴魔谢山笑向二女说道:“你叶姑忙于炼法,由此起不到事完,是不会
再向我通灵了,只是上空禁法仍不能撤去。我从未向她打过诳语,今番还是第一
遭呢。”

  谢琳笑道:“爹爹答话含糊,并未提到女儿。哪能说是诳语呢?”

  谢璎笑道:“琳妹乃是巧辩,心与口违,怎说不诳?”

  二女尽管天真,法力却既非寻常,智慧尤高,一点就透,是情有轻重。阴魔
谢山微笑不语。谢琳道:“我佛无缘无故,时以无上愿力普度众生,便是最情长
的人。你看师父法号忍大师,坐关那么多年,一旦前生爱女再劫重逢,金刚不坏
的门横巨木,为何只凭女儿两滴泪珠便化乌有呢?”

  谢璎道:“师父幼遭孤露,屡世艰厄,万缘已断,自然修上乘功果比较容易。

  要似女儿这样,又有爹爹,又有师父和叶姑,恐也一样是不免思恋呢。“

  无情更是多情,是情之专,专则大道易成,因无所偏。无奈是成道易,得道
却难,助力不多,难抗魔劫,只能终日坐入死关。谢山这才对二女道:“你叶姑
明日申初必大功告成。那宝□非比寻常,只要当时紧记全书,自能循序渐进。到
底事关重大,必须照我所说,于申初时分你叶姑法刚习完,宝□不及收藏的当儿,
叩关求见,才恰到好处,差之毫厘则谬以千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有不平,
无妨俟诸异回。再过二三年,异派妖邪即极少敌手。那时无论什么极恶穷凶,除
之均非难事,何在今日?如若因此延误,悔之无及,我也白用心了。”

  二女领命。阴魔也溢出无相法身,现冯吾外相,往双杉坪助叶缤完成其以身
试法。

  雄性降魔之道是倒转干坤,逆索阴精。盖女人一身属阴,惟津液属阳,故曰
水中铅,红乃为铅,又名红娘子,阳数也。夫采阴者,体交而神不交;先学运气
法,得玉茎巨壮,可塞阴户,女人大药出矣,然后御屌,不令走泄,如忍大小便
状,吸阴中之气,运气上升,玉茎吸其阴精入宫,采其红铅,如水逆流直上,随
从玉茎管逆入丹田,从尾闾运上昆仑顶,搬上泥丸。

  惟是采索阳精是顺天之道,非雌性降魔之旨。男人一身属阳,惟精气属阴,
故曰沙中汞,白乃为汞,又名为白头翁,阴数也。宇宙之律是雄飞雌伏,是以雌
性降魔之道是奉献为引,不为欲诱,其大旨以是身非身,非身是身,身外之身。

  夫此一身,法身也,非存想所得有,非法炼所能成。于色身中讨采其神气,
并其生命,居其灵魂,以控男身,作不贰之臣。任他鞠躬尽瘁,也诧为短促,令
他雄风折尽,俯首下心。是采阳也,神交而体不交。

  索神啜气,不惑于欲,必先壅塞双关。其位在脊端前子宫后,内有二穴,左
曰膏,右曰肓,人身泥液之所踞,无远无近、无内无外,更进无去无来、无入无
出,加修无起无灭、无动无静,气行则躁自释。独特的真气灌进对方体内后,真
气会自行潜伏在对方体内的经脉中,这称为「从」气,只要收到「主」气的牵引,
便会听从「主」气的操控在对方体内开始活动,也能依照对方心情变化所引起的
气血反应而控制对方的身体,甚至能做到千里操控。

  若夫子宫体得一阵热气盘旋,此时泉扉更宜紧闭,仍寂体以视之,莫教放松。

  最忌念起,稍有恋情,便致遍体酥麻,非惟急宜定情,仙凡从此两分。盖以
其时,扉内必有非凡震痒,再经提闭,则此牝内必得非常逸趣,不加定情,必致
遍体酥麻,溜入情海,扉必洞开,精漏若注,虽欲定情,恐不及矣。

  一旦身等虚空、上中下三丹田一贯,惟觉肢肢节节窍窍光明,功修至此,一
己之身、外身具矣。神足气充,念不外驰。如是,则已具法身净境矣,可以神气
的交接,逐步转化道胎的性质。圆光罩顶,响激玉清,乃真玉液之丹还,古真名
曰“醍醐灌顶”。

  无奈女属坤,而坤藏真火,火伏则吉,火发烁金,故女修诀惟从止念调心始。

  盖静则阴凝,不动则阳郁。跛者不忘其履,瞽者不忘其视,此人情之常,强
制人欲,如水之积,为土所阻,泛滥之势早已内蓄,一旦心念难以把持,自以为
不动心,却不知已动了意,意为心之始,根本已入了魔道,不知推究发躁生烦之
由,遽求得凉快一时,地火焰腾,凡火从之,则有烁金之弊。

  叶缤此时已堕入魔欲,春心荡漾,丰盈雪白的肌肤红艳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
颤抖不已的曲线在蒙朦胧中更美得凹凸有致,身上的各道经脉中却充满了灼热感,
且热流般奔走著,激荡著经脉各处,如一个思春的荡妇,独处孤衾,偷窥春戏,
引发淫心,交腿切磨,发出轻哼哦吟:“但得春常在,何必住云间。”

  阴魔冯吾已无声无形穿山入窟,接口道:“男欢女爱,无遮无碍,一点生机,
成此世界,俗士无知,大惊小怪。”

  说著在叶缤身后现形,伸出两只魔手在她那两只大乳球上轻轻地揉著。动情
的两只乳球在手掌中波动,又大又富有弹性,彷佛要挣出指间,两只奶头都硬梆
梆。小嘴频频发出「哦~~啊~~嗯~~嗯~~喔~~喔~~啊~~啊~~」的
微弱呻吟。娇躯不断震颤动,腰肢摇扭,玉腿展伸,露出胯间哪丰满的女人神秘
部位。

  弧圆的大阴唇也大大的张开了,连黑黝黝的阴毛丛也擘裂,已葵扇似的小阴
唇被烧得伸出屄户外,受著从子宫内喷出的气流所冲,一张一合的在摇晃驱热,
也像向奸郎征召,令阴魔冯吾这欲海淫魔也心跳怦怦,强忍欲望的疯狂,手掌捂
向那凸显的耻阜胀包上,胀得厚而有柔韧强劲的弹性,内侧全是光溜溜的水渍,
屄道内还一张一缩的,也真柔软。

  雌雄静电互流,快感直不是孤阴独阳可比。叶缤略舒胀压,轻喘求援:“对,
就是这里,小吾,摸它,摸它~~”

  如呓话语、淫荡的呻吟令奸郎魂飞心荡,刺激得浑身如著火爆炸的颤抖,尽
力克制著魔屌的冲动。入魔所撩起的原始欲火春情有著狂烈的神韵,其淫荡不可
方物,炽热的幅射炙得魔屌更是硬涨如铸铁。叶缤更向身后伸出纤纤玉手,火辣
辣的紧握住那根又粗、又长、又硬的屌茎。若焰若电的脉冲直飙入屌,颤荡流遍
百窍,令阴魔冯吾魔屌在颤,浑身都软了,禁不住「啊~~啊~~」的叫了两声。

  叶缤露出惊喜的神色,玉手把屌茎牵引过去,对准了她自己的屄穴。阴魔冯
吾用那大龟头在屄穴口磨动,磨得叶缤骚痒难耐,紧紧的抱著阴魔冯吾,扭动赤
条条的娇嫩胴躯,禁不住娇羞叫道:“小吾~~别再磨了~~小肉穴痒死啦~~
快~~快插~~插进来~~求~~求你~~快嘛!~~”

  骚媚淫荡饥渴难耐的神情令阴魔冯吾也忍不住了,把大龟头猛地插进去。魔
火淫焰炙得屄膣又暖又紧,水滑滑的嫩肉把屌茎包得紧紧,真是舒服。叶缤发出
喜悦的娇嗲喘叫:“啊~~啊~~嗯~~啊~~啊~~哦~~哦~~啊!哦!真
粗真大真硬,喔~~”

  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著阴魔冯吾的神经。娇美的粉脸更洋溢
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被暴涨的大龟头顶住穴深处,难受的边扭
动,边娇啼浪叫:“嗯~~嗯~~”

  不已的呻吟,淫荡浪媚的狂呼,乳房也激动得上下甩摆,剧烈晃动。看著那
淫媚之相,阴魔冯吾淫心如狂,便抱住她,胸膛抵压著饱满的胸脯感觉坚挺的乳
房,乳尖正传来阵阵的火热,情欲震荡使得叶缤不断的浪叫呻吟,招来一阵阵疯
狂地冲击,不住发出声声的浪荡娇喘,被肏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淫荡浪叫变
得更大声。

  突然四肢紧紧箍住阴魔冯吾,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魄散,姣美的粉脸上显现
出性满足的欢悦,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湿滑的屄洞猛然抽搐收缩,花芯深处阵
阵颤抖,浓热的淫水急泄而出,情感也到达顶点,全身不住颤抖,发出不可抑制
的淫叫。

  激情过后,动极后生静,阴阳相与模;风中擒玉虎,月里捉金乌。缚虎归真
穴,牵龙渐益丹。山头并海底,雨过一声雷,一股清凉的感觉忽然从下腹丹田升
起,缓慢而坚定的顺著经脉向全身扩散,鹊桥重过处,丹气复归炉。旋觉身虚若
谷,大地亦无,隐隐凉气袭人,氤氲四塞,忽复雾散云收,下现性海,碧波澄如,
总算能一念不动,忘境忘情,忽现金光万道,细雨如珠,随光下注,左旋右转,
化成皓月,浮沉晶海,遽然如梦而醒,以意注牝,觉得此中恬泰。

  那楚楚动人的嫣然一笑,胜过了千言万语。模拟著淑烈女孩子之不习惯裸裎,
躲躲掩掩,居然别有一种风情,妙境万千。那神态之感人,简直无以言表,另有
千娇万媚的性感,让人一看要丢魂,又有著一种成熟和高贵的气质,让人不敢有
半分猥亵。

  其后,叶缤以此迷得赤杖仙童。赤杖仙童在淫蘼成风的西牛贺州,见惯色欲
浪态,却都是在情欲激动下的淫女之流,更因天阉自卑,几曾领略过这等端淑的
美态,神为之夺,都急不容待地想看到她那遮遮掩掩之处究竟是什么样子,忘情
所以。

  但就迷不了心切的奸郎,任是摒弃高潮,忍拒快感,也系不住无我无相。于
压得意识恍惚之际,惊觉谢氏二女叩坪,竟生惶恐之惧,狼狈扎起,连《灭魔宝
□》也未暇收拾。

  那谢氏二女候到天色甫明,便即拜别猬丹谢山,起身往川边倚天崖飞去。遁
光神速,不消多时,便入川境。经过巫峡上空,偶然目注下方,瞥见层崖峡峙,
江流如带。那么萧森雄奇幽险的川峡,直似一条蜿蹰不绝的深沟。水面既窄,过
滩的船依靠岸上纤夫牵拉,抢著上水,动辄数十百人拉著一条长缆,盘旋上下。

  于危崖峻壁之间,直似一串蚂蚁在石边蠕动。

  二女看出那些纤夫之劳无异牛马,一个个拼命也似朝前挣扎。江流又急,水
面倾斜,水的阻力绝大。遇到难处,齐把整个身子抢仆到地上,人面几与山石相
磨。那样山风凛冽的初冬,穿得那么单寒赤裸,竟会通体汗流,十九都似新由水
里出来,头上汗珠似雨点一般往地面上乱滴,所争不过尺寸之地。看情景,每过
一滩,少说也须两三个时辰。

  二女越看,越觉得这些纤夫实在劳苦可怜,不由动了恻隐之心。有两三次谢
琳看不下限,意欲施为,俱为谢璎阻住,并道:“巫峡有名浪恶滩险,终年如此。

  沿江土人以此为生,已成习惯,我们助他一时,济得什事?为行旅造福,作
一长久之计,不更好吗?“

  要是造福行旅,这些纤夫的生计也就剥夺了。纤夫辛苦是表面,内里成因是
何以不得不辛苦呢。苟能衣食无亏,谁愿茹毛饮血,手足并砥。不是人多命贱,
何至为此如斯贱价工钱,动辄调用人力。苟能帮得一时,反而酿造依赖之心,时
涉幻想,守株待兔,不甘受劳,自寻淘汰之由。要是人力有价,自然水到渠成,
有智者惮思妙法,才是根本之救。

  谢琳只得罢了。忽听前面喧哗之声汇成一片。原来对岸有一危崖,壁立千切,
都是上下如削,空出半里长一大段,受风日雨水侵蚀冲刷,成了一片大崖坡,赤
石童山,寸草不生,势极险峻,上面也无人家。船一驶近崖前,便如钉在水上一
样;江上看去又那么风平浪静,但一条小船,平均四五十人奋力扯纤,一任纤夫
们拼命前挣,竟会抢不上去,把全身都挣仆到地上,兀自不能再进一步。可是江
波粼粼,平稳无风,看不出一点有阻力的异兆。船上人都在忙著点香烛祭神许愿,
惊惶万状。

  哭喊声中,那头船倏地易进为退,顺流倒驶下去。那些纤夫们吃不住劲,纤
得又紧,不及放脱身上纤板,纷纷随同往后倒跌地上,被那船带著在山石上往回
乱滚。纤道本窄,有的已被带落断崖之下,幸有纤板套住,人未落江,身却虚悬
空中。全都吓得心惊胆战,惊叫悲号,加上江峡回音,显得甚是凄厉,看去惨极。

  二女目光恰也扫向对崖,见近水滨处却立著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道童,生得
豹头虎项,浓眉如帚,一双突出的鱼眼直泛凶光,嘻著一张阔口;鼻子大得出奇,
只是横扁不高;前额、下巴与两腮齐向外凸,更显得脸往里凹;一双大耳,左边
戴著一枚两寸大小的金环;手足粗短而大,穿著一身白麻布的短衣裤,赤著双足。

  通体肤黑如漆,相貌丑怪,一手戟指下流的船,口中念念有词,神情甚是诡
异。

  看见船人惊惶号叫,对岸纤夫狼狈滚跌之状,倒跌受伤,哭喊惨状,哈哈大
笑,好似以此为乐。

  妖童得过厉害妖人传授,邪法颇高。其母乌头婆乃邪教中有名人物,炼就独
门邪法,专一摄人生魂。那七煞形音摄魂大法施展起来,对方只要发出一点声息,
或被她窥见一点形影,真魂元神立被摄去,狠毒厉害无比,更还炼就鬼爪抓魂,
并且周身俱是利器,一眉一发之微,均有极大凶威,和那独门哭声鬼啸一样,无
一不是修道人的致命凶星。尤其人随声到,来去如电,防不胜防。便是道力较高
的人,如若事出不意,也都难免。

  妖妇虽然凶恶,却舐犊情深,平生钟爱只此一子,视若性命,反而误他一生。

  妖妇以现当正邪各派群仙四九重劫之期,如稍放纵,不特爱子自取灭亡,多
半还要累及自己。盘算之下,平日直不许孽子离开她一步。魔重孽深,旁门究竟
难以成道。众生恶有恶的圈子,有竞争才有激励,推动进步。温室之内,管束严
厉,心灵缺乏方向,学无所用,习法自然不用功,浅尝辄止。

  虎母犬子难以不为人以不争气作奚落而结怨。更不安于宗,离群脱党,哪有
公道可申,必为众欺。百年前被仇家杀死,几于形神皆灭。乌头婆费了许多心力,
将他元神炼好。特意隐居在巫峡群峰最隐秘荒寒的无名乱山之中,闭洞隐修,不
问外事,要躲那四九大劫。孽子因当地僻陋荒凉,山又童秃,终年愁云惨雾笼罩,
仅有正午前后略见晴明,而且险阻幽深,风景全无,自然不耐岑寂。每欲出外,
总是乌头婆跟著,隐避了将近百年,不准离开巫峡山境之外。

  孽子日常无事,每去江边闲游。也是夙孽太重,运数当终。前日偶见这崖下
水滨有集,忽思饮食。土人见他相貌丑陋,出口不逊,已极厌恶。又见他穿著道
童服饰,身边未必有钱,便要他先钱后酒,于是争吵起来。要是土人坦言他穿著
寒酸,孽子自然展示财富,土人必见钱开眼,争端不起。那些土人却千般指说嘲
笑,以有更贫为荣,直无同病相怜之戚。恰值乃母寻来,强将他带回,不讲道理,
一生就是如此委屈,恶气难消。

  事更凑巧,乃母因算计四九重劫越来越近,连日心神忽动,若有警兆。这等
景象从来罕有,心中疑虑,便往海外寻一多年未见的同党商议。偏因那同党也是
一个左道散仙,宫中美女甚多,惟恐乃子生心贻笑;没有带去。行时,也曾叮嘱
孽子,不许离山一步。孽子本已应允,于乃母去后,忽想起日前土民欺侮之恨,
欲往报复。

  赶到一看,因非集期,只是一片空地。一时气无可出,见那些纤夫就是欺侮
自己的土民,立生恶念捉弄,暗用妖法,使那些拉纤的土人出了许多臭汗,意犹
未足,末了竟施毒手,将船迫得顺流而下,正在得意。

  那些见高拜,搏同情,见低踩,无人性的狡徒本不值得可怜,只是沽??鲇?

  者的工具。那些所谓善堂,号称不牟利,主持者的不受薪也只是欺世盗名。

  往往街道募捐所得,仍未足以养其手下。非自己友无有可获资助。无论伙计
或受助人都比捐款人更丰足,直是劫贫济富。

  谢琳只看表面,知是妖童闹鬼,不禁怒从心起,更不寻思,质询内情,径直
当先飞去,怒喝道:“姊姊,你快去救那些可怜人,我往前面看看是什东西闹鬼。”

  在有无相神光护身之下,身原已隐去,只为疾恶心甚,去势忒急,未免略带
破空之声。妖童忽觉疾风飒然由斜空中迎头飞堕,便知来了敌人,却看不出来人
丝毫踪影。自负练就一双怪眼,差一点的隐身法决隐不住,心中也是有些惊奇。

  仗著家传护身邪法,慌不迭忙纵遁光闪开来势,同时张口一喷,周身立在墨
云笼罩之下。大头摇处,左耳金环忽化一圈红光飞起,再戟指骂道:“何方无知
鼠辈,敢来暗算小祖师爷!有本领就现出原形,与小祖师爷见个高下,看你是什
东西变的。鬼头鬼脑,掩藏则甚?”

  谢琳隐身法初收,人才照面,妖童见对方赤手空拳,连道剑光都不曾有,好
似轻敌太甚,决无防备。素日机巧变诈,知急不如快,下手又毒又快,双手齐扬,
左手一蓬五色飞针,右手一道赤暗暗带有焰头的刀光,暴雨闪电一般发出。同时
耳上金环所化光圈,也向谢琳当头罩下。以为这三件法宝俱非寻常,来势又是极
快,骤对方出不意;心想任你多大神通,也难经我三宝齐施,哪知遇见对头克星。

  三件法宝的光华已然到了敌人身上,猛见敌人一声清叱,也未见有什动作,
见先到的飞针首先消灭无踪,飞刀和金环也似被什东西挡住,不能再进,不禁大
吃一惊。以敌人如此神通,自知技俩止此,别的邪法自更无效。知道情势危险,
恐将这二宝又复失去,要赶忙回收。果然敌人一声叱罢,指上一道金碧光华飞出,
先把金环一斩一绞,立成粉碎,洒了半崖星雨。飞刀虽幸勉强收回,妖童还未及
破空飞起,谢琳扬手又是一道金光,当头向妖童罩下。妖童那护身墨云竟似抵御
不住,暂时虽未受伤,身已被人困住,逃遁不得。

  受欺负久了,难以无暴戾之气,更自招死孽。或许是天道循环,自然淘汰的
机制。既是不容于众,留世亦难符天和之冀。不是杀清对方,就是自己形神俱灭,
才得一了百了。妖童急怒惊恨交加之下,左右凶多吉少,把心一横,索性破口大
骂。连声厉啸,响振林谷。谢琳因忿妖童恶口伤人,喝道:“该死妖孽,你嗥什
么?”

  妖童身外墨云连受宝光侵削,已去大半,早就不支。闻言知道不妙,厉声答
道:“我娘便在前面乌树岭墨云峰洞中打坐。她名乌头婆,说出来,吓破你的狗
胆。你如害怕,不敢前去,我便依你唤她三声。”

  谢琳冷笑道:“既知道地头,自会上门,何必你喊?”

  妖童闻言知无幸免,可是仍不肯说软话,意欲再以话相激。口方喝得一声
“狗丫头”,底下话未出口,碧蜈钩已化一道金碧光华,龙飞电掣而出,围向妖
童身上。妖童护身妖云将散,怎禁得住吃两道宝光齐施威力,接连绞了两三绞,
当即了帐,化为一滩紫血,狼藉地上。

  妖童一死,那飞刀倏地乘隙往前飞去。谢琳先未防到,不及阻止,知道飞刀
所去之处,必是妖窟,还待赶往除害。谢璎救助纤夫后来到,拦道:“妹子,你
忘记爹爹的话吗?照这沿途耽延,赶到川边也正是时候了,隐身走吧。”

  谢琳一时激怒疾恶,动了杀机。于妖童一死,便已心气便和,又想起乃父之
言,毕竟叶姑事关重大,一面应诺,便同起身。刚纵有无相神光飞起,猛觉眼前
墨绿光华一闪即灭,知有妖人暗放冷箭。仗有神光护体,不曾受伤,怒火重被勾
动,又想往妖童所说的妖窟寻去。眼望前面危峰刺天,峭壁排云,山势益发险恶。

  谢璎拦道:“我们地理不熟,知道何处方是妖窟?耽延时刻,所为何来?老
妖名叫乌头婆,少时向叶姑一问,自知底细,除她容易,何必忙在一时?”

  二女便同催遁光往川边飞去。谢璎心料妖妇决不如此易于甘休,父亲话已有
些应验,估量决不止此,觉著早到倚天崖才妥。于是只催遁光,由高空中向前急
驶,不再往下观看景物。

  行到午正时分,前面雪山矗立,翠嶂云横,倚天崖已然在望。心方一喜,忽
听身后来路遥空密云层中,隐隐传来一种极尖锐悲愤的怪声,叫道:“何方贱婢,
敢乘我老婆子不在山中,将我两生爱子杀死?我知现今峨眉、青城两派,收了许
多无知小狗男女,惯在外面无故欺人。休看你们师传隐身法神妙,人看不见,如
与老身为仇,并无用处,上天下地,一样能取你们的狗命。再不回头与我理论,
我一下手,就后悔无极了。”

  孽子死后,在外的乌头婆忽觉有了警兆,忙即赶回。同时施那七煞形音摄魂
大法。那怪声既是若远若近,听去又极凄厉酸楚,刺耳难耐。依了谢琳,便要停
身相待,吃谢璎一把拉住。谢琳刚喊得一声:“姊姊!”声才出口,又听妖妇哭
喊:“仇人,你回来呀!”

  谢琳底下话未出口,吃妖妇远远一喊,猛觉心神皆颤,似欲飞越。身在有无
相神光护身之下,尚且如此,不禁大惊。幸是近来修炼佛法,功力精进,迥异往
昔,一觉有异,忙运禅功把心神定住,方得无事。先前骤出不意,没料妖妇邪法
如此神通,人一出声,立有感应。毕竟佛法真传,与众不同,幸仗神光护体,本
身道力又高,一加戒备,没有吃亏。谢璎也已有些惊觉,情知是个强敌,忙用手
揽住谢琳,加急同飞。

  乌头婆见魂未摄到,大是惊异。痛子情殷,决计拼命,快追到倚天崖上。忽
听霹雳一声,一道金光由二女头上越过,光中现出一只亩许大的金手,挟著千重
雷火金星,其疾如电,正往身后怪声来路飞去。同时一声厉啸,发自遥空,这次
却是由近而远,晃眼间只剩一缕余音摇曳天边。那大手和金光雷火,连同妖人怪
声,全都消灭,无闻无见。

  二女也已飞抵庵前,按遁光落下,见庵中无人,只留下一封简帖,料知适才
惊走乌头婆的,乃是芬陀大师化身妙用,见时将到,便立往双杉坪飞去。到的时
刻原早算准,二三十里之遥晃眼飞到。见当地乃是一片危崖,崖顶地势十分平坦,
崖顶当中有一小峰。高仅十多丈,孤零零矗立其间,玲珑奇秀,势绝生动,石色
也与崖石迥不相同,直似何方移来的小山,不是原有。

  因雪山边界气候高寒,山风劲疾,草木稀少,疏落落生著一些杂树,都不高
大,形态也均倾斜瘦硬。惟独孤峰前面一左一右,生著两株大杉树,尤为奇特,
其高约在二三十丈,大约十围,亭亭勃勃,直上十余丈才生枝叶,虬枝纷披,形
如翔凤。全崖草木黄落,生机将瘁,独这双杉铁干撑空,荫披十亩,枝叶葱茏,
翠色欲流,直似两幢极大华盖张在小峰前面。最难得的是这两树大小如一,雄奇
伟秀。似此灵杉古木,世所罕见。

  再走向峰前一看,通体却是一块整石,最深的洞穴不过丈许,均不甚大。上
下到处层峦叠蟑,奇石若飞,惟独近峰顶处有丈许大一块圆形石壁,玉色匀细,
又圆又阔,映日回光,闪闪生辉。前面山原林木,影照其中,宛如一轮明月悬在
上面。二女估量这圆石许是洞门,经叶姑行法封闭,知道叶姑就在里面,只是无
门可入,心想爹爹曾有叩关之言,便飞往石上敲壁求见,忽听一女子声音笑道:
“璎、琳二女来得真巧。你二人速退双杉前面,待我放你姊妹进来。”

  二女一听声由圆石发出,正是叶缤的口音,久别依恋,不禁动了天真,喜得
拍手争唤叶姑,一面飞退双杉前面。

ilsc 2008-7-20 00:52

第百五十六节稚女破瓜
     谢氏二女身刚立定,忽听地底殷殷雷鸣,好似地轴正转,小峰也往前移动,倒退了十多丈,峰底现出一个洞穴,方圆约有丈许,看去深约千丈。近口七八丈,悬著一团碗大银光,照得洞中明如白日。晃眼声止,便听叶缤唤道:“峰移洞现,你姊妹快进来吧。”

  这次话声却由地底传来,听去甚深。二女知是叶姑用来接引自己的宝光,边
答边往前赶。忙把有无相神光一变,现身往下飞降。才落十丈,地轴又鸣,一片
殷雷响过,再看上面,小峰已复原位,压向洞口。那团银光也似飞星下坠,二女
便随银光飞落。转瞬快要到底,银光忽往横里飞去,同时看到壁间现出一个圆门,
迎面是间大只方丈的石室,当中一个矮圆石墩,空无余物。忽又听叶缤在石壁中
笑道:“今日大功告成,只顾欣喜,竟忘将内层门户开放。我也如此粗心,岂非
笑话?”

  话还未毕,一片奇光闪过,正面石壁忽隐,全洞大放光明,这间石室甚是广
大,中设法坛,坛上立著一座金光灿烂的宝幢,坛前有一矮石案,案前一个石墩。

  叶缤已在面前出现。二女忙抢过去,谢琳首先拉著叶缤的手,喜跳道:“叶
姑,几时炼此妙法?快教我吧。”

  叶缤道:“这些下乘法术,有什希罕?忙它作什?你二人怎会寻到此地?”

  谢琳笑道:“叶姑神通广大,还算不出吗?”

  说罢,又道:“啊!今天不许叶姑算,你猜,我们怎会寻来的?估中便罢,
估不中时,须把移山之法传我。”

  叶缤一手一个,拉著二女往里走进,笑道:“这还有估不到的?这一打赌,
只怕你法术却学不成了。”

  二女同笑道:“却不许你按神光占算呢。”

  叶缤笑道:“我最爱你姊妹天真,须和常人一般说笑,才有意思,占算出来
就无趣了。我还有部书未收拾,事完再长谈吧。”

  谢琳早已瞥见石案上陈著一本道书,旁有一堆金沙,闻言,故作不知,含笑
将头连摇道:“叶姑,不收书有什要紧?莫非还不许我们看吗?你不知我姊妹这
几个月来多么想你,出门有多难呢。”

  叶缤闻言,立被打动,笑道:“此书以前乃神泥封合,被我化成散沙,方得
取出。现须还原,并非易事,我已忙了些日。久别思念,先谈一会也好。我习此
书,关系非小,你们却是习它不得。莫非你们此来,还不知底细吗?”

  谢琳笑道:“姊姊先不说,叶姑探我们的口气呢。”

  说时,叶缤因无坐处,便拉二女同去石墩上落座,笑道:“那么,我先猜吧。”

  二女见叶缤一味欣喜,毫未生疑,越发高兴,故意互相争唤叶姑,各要传授
一点有趣味的法术。叶缤笑道:“没见你姊妹都不小了,仍是当年童心稚气,习
法只为好玩。你们可是由小寒山来?”

  二女拍手笑道:“这头一估,就估错了。”

  叶缤笑道:“我答还未完呢。那么,你姊妹必是武夷省亲,听你父亲说的了?”

  谢璎闻言,微笑未答。谢琳却拉著叶缤的手,笑道:“全估不对。我们是往
武夷看望了爹爹,爹爹只说叶姑想念我们,前日还曾通灵。我们现由龙象庵来,
叶姑想不到吧?”

  事情偏极凑巧。这次巫峡途中与妖人结仇,事本无心,后往龙象庵留柬说起
乌头婆的厉害,谢琳灵慧异常,便留了心,及听叶缤一问,猛想起此事现成资料,
如加上去,岂不比爹爹所教还圆得多?故意忿忿续道:“我二人是让一个名叫乌
头婆的妖妇,追到那里去的。”

  这是恶人先告状。也可说无论善恶也必需有他的圈子,才有助力。强求一个
幻境,不安于其宗系,自绝于根源,离群不党,哪有公道可申,必为众欺。虽村
夫之弱,也必有出头架梁之人,于是狗也高三分,所以有所谓狗眼看人低,是孤
魂野鬼的写照。

  人算不如天就,有事有实,有赃有证,总比惮尽心思的虚构不启人疑。叶缤
也是爱怜二女太甚,又当大功告成之际?心中高兴,全未想到别的,惊道:“那
老妖妇邪法厉害,最为狠毒。不过她已匿迹多年,久已无人见到;并且她虽妖邪,
向不无故寻事。你二人怎会与她为敌?”

  谢璎正要开口,谢琳抢口说道:“姊姊莫插话,由我一人来说。我姊妹不能
白受人家欺负。师父所传佛法,只是防身御魔,遇见厉害一点的妖人,便难除他。

  我还要求叶姑传授仙法,破妖妇的形音摄魂邪法,报仇除害呢。“

  说罢,随即添枝加叶,假说:“久不见爹爹和叶姑,日夕思念,昨日苦求师
父允准,去往武夷。本心省亲之后,问明叶姑行踪,再往问候。哪知爹爹见面不
久,便命即回山。我和姊姊问叶姑师徒何往,爹爹说叶姑独自一人在此闭关,谁
也不见。好容易出一次门,本心想和爹爹、叶姑聚上十天半月,不料如此,岂不
冤枉?特意绕著路走,想就便看看山水景致。哪知行经巫峡,见一妖童用邪法无
故残害苦人,是我不忿,将他杀死。这厮死前,说他娘是乌头婆,还叫了两声,
也未见人来救。除去之后,正往回走,老妖妇忽然追来,先用形音摄魂邪法,差
点没吃她亏。姊姊看出是个劲敌,更恐毒手摩什发觉寻仇,众寡不敌,本意飞回
小寒山去。谁知妖妇厉害,三面俱有怪声呼应。心料芬陀师伯必能相助,正好是
这一方,便往倚天崖龙象庵飞去。妖妇飞行竟比我们还快,我们才到庵前,她已
追近。忽由庵中飞出一只大金手,将妖妇赶走。芬陀师伯已然他出,早算就妖妇
追来,用化身将她逐走。留给我们一封柬帖,说妖妇厉害,以后不免相遇,吃她
的亏,只有叶姑能有法力制她,说出了地点,因而寻来。叶姑怎估得到呢?叶姑
自然不愿妖妇欺负我们,传法破她那不消说。现又打赌输了,请连那移山之法一
齐传授了吧。改日寻到妖窟,一出手便先把她巢穴行法移去,再与交手,有多快
心呢。”

  叶缤以为忍大师欲令二女承她衣钵,自己炼法断无不知之理,万不会令二女
来向自己学步,闻言果然深信。略微沉吟,答道:“那妖妇神通变化,邪法高强,
便我亲去除她,也是难极。尚幸机缘凑巧,我近炼此书,乃东晋神僧绝尊者的《
灭魔宝篆》,内中恰有制她之法。不过习了此书,虽具无上降魔威力,但亦利害
相兼。多造孽因,于本身修为上害处更大,习去无益。并且你们将来成就远大,
到时自具佛家上乘法力,也无须乎此,本来万不能传。只是妖妇和轩辕师徒、蚩
尤坟中三怪,都是来去如电,说来就来,声到人到,一个不曾防备,吃她骤然暗
算,便难抵御。我想你二人此时功候未到,妖妇毒害不可不防,只把破她的法习
去,以为目前防身之计,也还无碍。但只许习此一法,不许窥读别章,不要贪多
好奇,少时学完,又来缠磨要学别的。”

  二女闻言,知已上套,好生欢喜,同声应诺不迭。叶缤随将桌上那本宝篆检
出一章。二女见这宝篆长约一尺三寸,宽只三四寸,非纸非绢,色作金黄,异香
芬馥,不知何质所制,上面满是篆引符篆。叶缤正待讲解,忽见洞顶白光连闪,
便笑道:“你父亲不知有何要事与我通灵,时间也不知久暂。现用法力将此书禁
制,你二人不许淘气,设法偷看。”

  谢琳将小嘴一撇,故作顽皮神气,答道:“叶姑既不放心我们,请收起来吧。

  放在桌上,我们是要偷了逃走的啊。“

  叶缤急于和谢山问答,微笑了笑,也未答话,心底下是怕二女习了最后那降
淫一章,更难以出口,只将手一指,案上那堆金砂立化成一幢金花宝焰,将书笼
罩。跟著双目垂帘,便在座上入定。

  二女知道其父的调虎离山之计已成,方在欣幸,不料叶姑有此一著,见那金
花宝焰强烈异常,宝篆就在其内,却连施法力,不能移动分毫。心知时机瞬息,
少纵即逝,正干看著发急。谢璎比较沉稳,曾听师父说有无相神光不特护身神妙,
并能制压敌人法宝,何不一试?佛家妙法果然不可思议,那桌上金光宝焰吃那有
无相神光一压,立即光华锐减。

  谢琳见状大喜,知道佛光既可克制神泥所化宝焰,自可随意取携。当下更不
怠慢,忙在神光护身之下,伸手便把书取到手内,纵向一旁,从头往下默记。谢
璎见妹子捷足先登,想起父亲来时语气,以及妹子近日言动与前稍异,料是定数,
安知非福。信尊长的爱,自是无所争。谢琳得失之心重,信尊长的赐,对后果就
不大在心了。

  那宝篆共是正反各五十三章,既易通晓,并且另有注释和偈咒用法,果然详
明。谢琳已是神仙中人,早得玄珠,一通百通,不消片刻,便即默记胸中后,忙
把书仍放原处,业已还原,许可瞒过。并朝谢璎打手势,问道少时说是不说?谢
璎见她喜形于色,甚至忘形,洒笑道:“你今日怎么这粗心?叶姑是能瞒的人吗?

  你看神尼宝焰虽仍放光,经过有无相神光一照,已无先前强烈,分明是破绽。

  乖乖认吧。“

  瞒过一时,那能瞒过一生?所以徐公三十六计,最后一计却是走为上计。瞒
骗一经开始,必恶性循环,凶终隙末。其瞒越深,其祸也越烈,更变生不测。

  谢琳含笑点头。方去叶缤身侧跪下,叶缤已经醒转,似已觉察,面有愠色,
也不答理谢琳,只向谢璎道:“我起初只当你二人孪生姊妹,平日言行心性无不
如一。今日看来,还是你好得多。”

  谢璎也忙跪下道:“此事休怪琳妹一人,叶姑此时料已得知详情。这也是爹
爹惟恐叶姑故交情重,来日多事,无人驱策,特意商准师父,设下此计。知叶姑
疼爱我们,算准时刻,乘虚盗习宝篆。原定我姊妹不论何人先到手,便算她的,
只著一人学习。璎儿也未始不想学习,只被琳妹抢先,慢了一步。叶姑不要生气,
都是璎、琳不好,没先禀告,请叶姑降责吧。”

  谢琳因从小便受叶缤爱怜,从未受过一句重话,叶缤这等词色,生平从未受
过,不禁眼圈一红,几乎要哭。叶缤先前嗔怪半属装乔,见她玉颊红生,忙用双
手将二女一同拉起,笑道:“痴儿,我岂不知此是你爹对我的好意?可是你们知
道习法的弊害吗?我是为了前生好些渊源因果,不得不完此愿力。你们却是何苦?

  适才你父通灵,也对我明言,算计琳儿已将此书默记,异日正经修为,仍不
免于延误。虽幸习法只琳儿一人,但璎儿自然也被连带,延迟正果。可笑你师父
虽修佛家上乘大法,玄功超妙,情关依然不能全尽。先前连你们降魔行道均所不
愿,恨不能和她一样清净无为。这次为了助我,却许你们学此下乘降魔之法,不
也是为情之一字所摇动的吗?固然佛家重在因果,随缘自如,无损于明,可是她
那强欲你们学她的念头,经此一来,想必不致坚持的了。“

  谢琳吃叶缤一抚慰,早已破啼为笑,只是玉颊仍泛红潮,已为降淫一章所影
响,互应屄患,不由自主的产生激素,引致神情亢奋,闻言乘机笑答道:“我看
师父本来就无成见,有什坚持之处?我们和师父同在一处参禅学道,我们的功课
与师父所习,好多不同之处。师父还曾说过,她那禅功最难,以前初坐关时,不
知受了多少魔扰和诸般苦难。相由心生,心即是魔。休看禁制严密,外魔易御,
内魔难消,一样受它侵害。并说能够学她更好,且等二三年后,看修为如何再定。”

  叶缤闻言,好似恍然若有所语,随笑道:“你师父对我真个情重呢。只是事
已如此,我索性再指点她一番。此事于正经修为上实有弊害,璎儿以后却须谨记
我诫,万万习它不得。这样,你二人长短互补,彼此均有大益。如你也同学会,
不特将来你不能助她,反而同受连累,那就更为不值了。”

  谢璎忙答:“叶姑如此叮嘱,爹爹也曾说过,怎敢违背?”

  叶缤道:“你爹不是不知,只因不得不如此。不然的话,那西方八功德池中
神泥何等威力,怎伸得进手去?也是定数。这里戒备甚严,除绝尊者原设禁制外,
又在峰顶悬起一面宝镜。此宝功能传声照远,方圆数十里内人物动静,我在地底
均可一望而知。你们嗣在峰前突现身形,方使得知,竟没想到你们神光已然练成,
更忘了神泥受它克制。你父要我通灵,心虽微动,恐你姊妹好奇淘气,以为神泥
宝焰威力胜于雷火,又无多时耽延。哪知稍微疏忽,错便铸成,使你们为我迟延
正果,心如何安呢?”

  说罢,便令谢璎立向一旁。手指处,先收了桌上金花宝焰。跟著面前飞起一
片金霞,谢璎便被隔断,再也听看不见叶缤、谢琳身影话声了。

  就这会儿,谢琳觉得身上渐渐热了起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双乳上的蓓蕾也
渐渐硬挺,私穴里居然传来一阵阵虫咬蚁爬,直咬噬入心里,让她情不自禁左右
两腿交互摩擦,拼命地忍耐,但是却丝毫没有减低骚痒的迹象,反而随著时间的
拉长而强烈起来。拼命的压抑自己的冲动,但偏偏那股火烫就在敏感处不断回荡
让她难受又无法发泄,要不是叶缤就在面前,差点就要呻吟出声。

  叶缤是过来人,深知欲火淫水俱属先天,仍是水火无情,只可疏导,而不可
郁抑。半搂半抱地将她那再挤不出一丝力气的娇躯给移了过来。谢琳意识开始有
些恍惚,任由剥清衣著,只迷迷糊糊地“咿”、“唔”的喘气,闭著眼睛,把身
子不住地在同时赤裸裸的叶缤身上扭动著。

  皮肤和皮肤的摩擦,所产生的好象不止是静电,还有别的能量,那令得谢琳
的身子更是抖个不停,泛起诱人的桃红,鼻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小嘴更是
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叶缤把谢琳越拥越紧,不论是乳房还是私处都紧紧相贴在一
起,紧紧地互相挤压著。真气从阴蒂输出,经谢琳阴蒂贯入屄膣,为谢琳护屄镇
痛,流擦下丹田,经脐轮、心轮,聚入乳房中间的绛宫穴,再分入乳蒂,回归叶
缤体内,川流不息。

  阴魔冯吾在两个雪白的粉臀后现身,看著叶滨和谢琳的屄户黏合处,眼中射
出了异样的光芒。那一小丛乌黑细致的阴毛,仍是初发育的稀疏,无甚遮掩,粉
红色的娇艳大阴唇紧紧粘合在一起,夹著一条浅浅的细缝,伸出腿桠耻阜外,被
叶缤的丛厚黝黑阴毛撩搔得像触电般地抖个不停,羞涩地把两条嫩腿紧紧地并在
了一起。嫣红秀气的小阴蒂则亭亭玉立,成长为晶莹殷红的肉芽,好像在喷出火
来,泄出一股奇香,向阴魔冯吾扑面而来,透入丹田,惹出烈炽淫火,烧得魔屌
炙灼般疼痛。

  阴魔冯吾抓著叶缤的香滑粉臀,挥舞著粗大的魔屌抵著谢琳的屄户,稍一用
力,小半个龟头挤开狭窄的肉缝,将两片浅红的大阴唇大大撑开。谢琳遭此突袭,
如受电击,感到那「东西」的硬度和逼人的灼热,不由得啊的一声轻呼,惊慌更
甚,立时剧烈地挣扎,但身子被叶缤紧紧地缠著,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阵「唔
唔」的声音。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尤其是原来顶在自己大小阴唇的
家伙,那种粗大、坚硬、滚烫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令身子愈来愈软、愈来愈热。

  粗大的肉茎在小穴里开始转磨,敏感嫩肉被龟头的钝角摩擦,擦出电火撩冲
全身,到处都在鼓胀,发烫。那种难过之感竟然化作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从下
而上,引起莫名的渴求。插入泥泞花径的肉茎碰到那处薄薄的阻碍,也只稍事停
顿,便一鼓作气直冲而过。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只觉得一支
巨大的铁棒毫不怜惜的撕裂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一
波波的从交合之处穿来,浑身剧抖不止。忍不住便蓦的尖叫出来:“啊~~好痛、
痛啊!”

  谢琳嘴唇大张,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哀叫,两眼发直,眼泪流满玉脸,拚命挣
动身子,想摆脱攻击,真希望自己立时就可以晕厥过去,然而不知为什么偏偏自
己很清醒,但她的扭动却给了阴魔冯吾更大的快感。肉茎不停散发的热力,让谢
琳的小腹也逐渐热了起来,强烈的灼烧感刺激著那儿敏感地带,慢慢的形成一团
火。

  突然,她浑身痉挛,像被电流穿过一样打了一个寒颤,拼尽浑身力量要再挣
一下,却蓦然发现自己的力气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海潮般涌来的快感。她这
时已神魂迷乱,一波波快感不断的冲击著她身体。好奇与欲火令反抗的气力消失
殆尽,连反抗的意志也薄弱到即将消失,任其而为,鼻中发出低低的「嗯、嗯」

  声,回应著火辣辣的炙热。

  叶缤见谢琳已不安的扭动,轻微的呻吟,知道是时候了,轻身的一转,让出
地方给阴魔冯吾好行动。首先入目的是光洁玉白的小腹、平滑柔软,阴毛也并不
多,淡淡如绒,盈盈一握的纤腰结实而线条起伏,曲线婀娜,香肌雪肤如脂如玉,
有著诱人怀轻怜蜜爱的美感。挺茁的椒乳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赛雪欺霜
颤巍巍地摇荡著含苞欲放的蓓蕾,圈著淡淡的嫣红乳晕。

  阴魔冯吾连忙靠过去,紧紧的将她那软绵绵的胴体压在身下,鼻中嗅到少女
身体特有的淡淡清香,似有若无,撩人心脾,非是惯于淫肏、或年华渐长的半老
徐娘所能有,不禁有些冲动,魔屌急速转动,磨其阴核,不给她喘气之余地。谢
琳腮生红霞,娇啼声又高了几度:“啊、啊~~啊~~怎、怎么能~~那里~~
你、你不、不要~~啊~~」

  虽然嘴上说不要,双手却紧紧抓住阴魔冯吾的头发。魔屌随即开始在那又紧
又窄的屄道内抽动,软韧而有弹力的壁膣紧紧箍著屌茎。夹的阴魔冯吾屌茎细胞
无不沸腾,在她那紧密柔软的屄道中强挤横拔,将谢琳的柔嫩玉门撑得小阴唇也
卷了出来,带著破瓜时的鲜血和粘稠的淫水,沾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肤上,红艳的
惊人。她浑身的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体内一阵阵的电流四处流窜,强烈的快感
冲击的她神志迷糊,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著,只不过刚才是躲避,现在则
是不自主的反应,嘴里急促的娇吟中带著浓重的鼻音。私处热的好像要熔化了一
样。

  阴魔冯吾每一次推进都更深入她的花心内部,看著谢琳脸光洁的脸蛋上染上
两抹诱人的红晕,声声迷乱而又羞答答的娇喘,不知是痛苦还是极致的快感。阴
魔冯吾魔屌不停的挺动,龟头顶在她体内深处的敏感部位一劲儿的旋转。谢琳被
汹涌的快感刺激的狂乱起来,那滋味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玉腿缠住
阴魔冯吾结实的腰身,口中不知叫著什么,下身更是不受意志控制的挺动。

  突然她玉臀轻颤,肉穴猛烈收缩,肉壁紧紧包箍著肉茎,滚烫的阴精从花芯
深处喷涌而出,把阴魔冯吾的龟头浇个正著,在高潮中泄身。高潮后的谢琳身上
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奇香,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著阴魔冯吾的阳具,
肉棒和阴穴之间紧密的没有一丝罅隙。

  硕大的龟头撞开紧窄的花心顶到最深处,迎著那股阴精大力磨了起来。谢琳
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呜哼声。高潮中好像被高高抛到浪顶,又重重摔了下来,张
大玉嘴想喊出声来,喉间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那灼人的道道热力汇成强大的热
流自股间秘处升起,进丹田,过气海,上泥丸,流经四肢百骸,奇经八脉,越流
越快,最后竟然带动她自身真气,在体内各处做周天循环,生生不息,一点一点
地烧的她全身都软了。

  谢琳心房砰砰地乱跳,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呻吟,身体剧
烈的颤抖几下后,整个人无力的躺在那里,樱唇不断的喘气著。脸上布满红晕,
玉脸生春,娇艳无伦,一对钻石明眸中蒙了一层水汪汪的薄雾,贝齿咬住红唇,
娇媚无限,就连「嗯、啊」的呻吟听起来也格外柔媚动人。经历刚才的狂暴后娇
嫩的花穴红肿不堪,阴魔冯吾运起腹中元气对著她股间秘处轻轻呵出。谢琳只觉
得原本疼痛难忍的地方,被阴魔冯吾的一口气吹上,痛苦竟慢慢退去。

  为谢琳重塑屄穴器官后,阴魔冯吾即要为二女安排出洞。最危险的是初出洞
外,未必防卫到魔音突袭,一个失神给摄了魂去,可就遗憾终身。阴魔冯吾先穿
出洞外,散播先天真气,拢聚于峰顶出口四周,待二女由此经过。

ilsc 2008-7-20 00:52

第百五十七节天魔吸髓

  谢璎在金霞外待有个把时辰,才见金霞敛去,谢琳神色似颇欣喜。叶缤对二
女道:“我本意留你姊妹在此,因有乌头婆这事未完,加上重炼神泥,使其复原,
闭洞穴,均非容易。不特不能留你姊妹在此,并还要你姊妹速急回山。乌头婆孽
子虽然天性乖戾,也不过想使拉纤土人吃场大苦,稍事惩戒,观其狼狈受伤,引
为快意,并非真要杀害。偏是他夙世恶孽太重,被琳儿连施佛法异宝,使其形神
皆灭,连再转一劫都万办不到,注定他母子终逃不过劫数。妖妇爱之如命,对你
二人仇深似海,决解不开。此是她昔年积恶太重,恶贯满盈。此间所藏绝尊者《
灭魔宝篆》最犯妖邪左道之忌。千余年来,为了盗取宝篆丧生败道的不知多少。

  只为佛法威力神妙,不可思议,近百年来,才无人敢生心觊觎。妖妇初追你
们时,本应发觉,幸有芬陀大师事先算定,将她惊退出数百里外;现时遍处穷搜,
因知绝尊者藏宝之地,多高法力也难入门,独未想到会在这里。你们再如移山出
去,为她知所藏宝篆已为人得,不免又要生事。我此时无暇与妖邪纠缠。峰头宝
镜原是我初来时通路,知妖妇寻仇,就便收回,你姊妹就由峰顶通路出去。到了
外面,先不要往回飞,向来路飞出不远,定与相遇。稍有警兆,可故意出声引她,
她立警觉,必定现身追来,你们可即作之字形盘旋急飞。身有佛光隐护,她难于
追扑,必将妖法埋伏发动。琳儿事先准备停当,等她运用全力发出抓魂鬼手,才
将学会的灭魔神符发出去,妖妇必受重创,逃遁无疑。休看琳儿学了制她之法,
但你现时功候尚差,妖妇毕竟苦炼多年,人又机诈绝伦,她虽伤你姊妹不了,要
想就此除她,不特不容易,时限也还未至。务要听话,勿为过分,以免多生枝节。

                 “

  二女一一领命。叶缤随即手掐灵诀,口诵真言,向上一指,洞顶金云急漩若
轮,突然高起,直上千丈。二女立纵神光往上升起,晃眼到顶,果见前壁有一小
圆洞,也是金云电转。二女一到,见金云忽然开放,赶紧飞将出去,只数丈远,
便已通过。

  到了外面,时已入夜,月光如昼,天宇澄清,古木萧萧,空山寂寂。回顾来
路出口,仍是先来所见的圆形石壁,却光华已隐,只是一片顽石。远望大雪山,
连岭重峦,静荡荡地矗列于归路天际,寒烟杳霭之中。方觉无什迹兆,彼此才起
俏语,忽听哭声凄惨尖厉,若断若续,起自倚天崖附近,立时觉著心旌摇摇,真
神欲颤;彷佛静夜空山夜行,突遇云低月暗,阴森怖人之境,四周鬼物来摄,心
神惊悸之状。若非身在先天真气笼罩下,二女真魂早被妖妇摄去。

  妖妇被芬陀大师化身惊走,暂时退去,却越想越恨。原是明知芬陀大师不在
龙象庵内,但又不敢寻上门去,树此强敌。而且算出仇人已然离庵他往,就在左
近一带,偏算不出其落脚之所,心中惊疑,断定仇人决非易与,只奇怪正派门下
从未听说过有此人物。尤其那隐身法异常神妙,不特自己破它不了,竟也看不出
分毫迹象。看那形势,摄魂法虽不为神尼芬陀所阻,也未必能生什大效。此时即
便报了杀子之仇,仇人既与芬陀相识,仇人的师长也必是个非常人物,对己决不
甘休,后患也所难免。不过,杀子仇恨太深,便拼一劫,也说不得了。

  越想越横心,二次重来,便在倚天崖方圆二三百里之内施展妖法,布好网罗,
狂施邪法毒手穷搜,只要仇人一过,立即警觉,以防仇人不出声息,隐身遁去。

  哪知偏在倚天崖之西只二十里之遥的双杉坪内,绝尊者宝篆业已取出,制她
的法术就在其内,也被仇人学去。及至二女一出声音,却在神光内,妖妇并未听
真,只稍微有点警觉。

  二女闻得哭声,便生戒心,住口不语,知道厉害,忙即加紧戒备。而功力精
进,已非昔比,又在有无相神光保护之下,运用禅功即镇定心神,同时谢琳暗中
如法施为。准备停当,互相打一手势,照著叶缤指教,姊妹二人并肩一起,忽左
忽右,左旋右转,作之字形加急迎上前去。飞行不远,便入妖妇的埋伏,虽因神
光护身,邪法无功,已经被妖妇警觉。

  妖妇见呼声摄魂,又未生效,只得认准去路,加紧寻去,可是仇人影子仍看
不见。二女却忽见前面有一团愁云惨雾,拥著一个妖妇飞来,忙照预计,分向两
旁闪开。定睛一看,那妖妇又高又大,脸似乌金,生就一张马脸,吊额突睛,鼻
孔深陷,两颧高耸,阔口厚唇血也似红,白牙森列,下巴后缩,一头乌灰色的乱
发披拂肩背之上,两边鬓脚垂著一蓬白纸穗,穗下垂著一挂纸钱。长臂赤足,手
如鸟爪,掌薄指长。身穿一件灰白色短麻衣,腰悬革囊,背上钉著三叉一刀,肩
背上斜挂著七个死人头骨,并非骷髅,都是相貌狰狞,撩牙外露,口眼鼻子都在
乱动。正是妖妇恨极仇人,特现原形,全身披挂而来。

  二女出世不久,只在峨眉开府略有见闻,几曾见过这等丑恶穷凶,一身鬼气
的妖邪?谢璎方在暗笑见了活鬼,谢琳业已准备应付,笑骂道:“瞎眼鬼妖妇,
你睁著一双鬼眼,连人都认不清,乱找些什么?”

  话才出口,人也同时加紧飞行,忽左忽右往斜刺里飞去。妖妇正在咬牙切齿,
仔细查看仇人来路,闻声一声厉吼,两手一挥,便往发声处发出十条黑灰色的暗
影,闪电一般凭空捞去。哪知对方早已防到,又在暗处,早纵神光避开。妖妇见
鬼爪抓魂之法竟未用上,不禁大惊,立用邪法施展全力,又发出一声极尖锐的凄
厉哭声。她这妖法非同小可,只要对手一出声,再听到她的哭声,心神便即不能
自制,将魂摄去。

  谢琳心恃敌明我暗,本意还想侮弄,及听哭声入耳,竟比上两次所闻还要厉
害,尽管有了戒备,依然机伶伶打了一个冷颤,才知叶姑再四叮嘱不许轻敌,果
然妖妇不是易与。因此不敢怠慢,忙照《灭魔宝篆》所传破法,也以全力运用真
气,将手一扬,连同灵诀发将出去。

  当时好似一个极大的皮泡当空爆裂,震得天摇地动,四山皆起回应。妖妇骤
不及防,立受重创,元气耗散。她原先见邪法无功,仇人不曾现形,又看不出是
何来历门户,心已惊疑。不料才一照面,还没看出一点动静,便被破了摄魂之法。

  这一震之威,竟将自己元气击散,耗掉好些,不禁心魂震悸。一想仇人这等
年轻,还有极大神通,具有如此法力,却从未听说,不是灵峤仙府那些地仙,也
必是那些同类人物。再斗下去,只白吃亏,尽管仇深,也不宜自寻苦吃。当时又
恨又痛,又急又怕,决计逃退,不敢恋战,要等访问出仇人来历,才再作报复之
计。就此长啸一声,就此破空遁去。

  谢琳看出妖妇受伤,还待再取法宝,乘胜给她一下,没料去得这么快,才听
啸声,已然被妖妇化黑烟遁去,只听尾音曳荡遥空,更无形影,忙与谢璎会合,
正要开口,吃谢璎摇手止住,想起叶缤之言,点头会意,拨转遁光,同往小寒山
飞去。

  刚飞出不多远,忽又听异声再起遥空,十分耳熟。循声一看,来路天边现出
大片乌金色的云光,势如潮涌,正由东南方飞来,往适才妖人斗处铺天盖地一般
横扫过去,其疾如电,飞得又低又广。二女一见,便认出是强仇毒手摩什的妖云。

  那情景颇似发现自己踪迹,仗著他乌金光幕飞行神速,展布又广,赶紧追来
搜索。

  自己除龙象庵、双杉坪两处外,并未现出形踪,这两处俱有佛法封闭,怎会
仍被妖人觉察?好生惊异。

  那毒手摩什自峨眉开府不久,访问出二女踪迹姓名以后,虽找不到小寒山来,
想起前仇和未来隐患,时刻都在留意访查窥伺。事有凑巧,谢琳杀死乌头婆孽子
乌蛮时,毒手摩什正与魔女阴四娘在外幽会,并未觉察。到送魔女回去,一听魔
女姘头胡览说起谢琳相貌,并说还有一少女,只听问答,不见人影,便料定是他
仇人,当时大怒,也追了去,路遇乌头婆败回。二妖人本来就是素识。毒手摩什
问知仇人飞行途向,忙加紧追赶。

  妖光所照之地,任何隐身法也失灵效。哪知二女受了指教,先进后退,起初
由北向南往前迎敌,末了却改作从东往西往回飞驶,神光飞行,无形无声,致使
妖人并未追上。这妖人邪法已得轩辕老怪真传,极机警神速,又是淫凶冥顽,丛
恶如山。二女虽有神光护身,因是初习,功候尚浅,如被妖光照住,纵然不被所
伤,也必被困。再如不知厉害,一现身出手,便不免于吃亏。幸而见机,没有穷
追妖妇;如稍迟延,岂不正与相遇?

  那乌金云光已然追出老远,忽又由极远处飞将回来,势子比前更急,展布也
更广大,天被遮黑了半边。似因扑空暴怒,光中发出极猛恶的厉啸。这时来路上
晴空万里,片云不生,皓月明星之下,只见天边乌云万丈,弥漫遥空,中夹千万
点小金星,彗雨流天,星驰电掣,向妖妇去路疾驶而过。晃眼之间,只剩极小一
片乌金色的云影,没入青□杳霭之中,端的神速已极。

  二女虽恃神光护身,百邪不侵,见此猛恶声势,也甚骇然。途中只是回顾,
原未停歇,一会便由大雪山顶飞越过去,小寒山已然在望。出入灵境本无阻隔,
便催遁光直飞茅亭前面落下,见师父尚在入定,一同走向蒲团前拜倒。行完了礼,
待要退下,元胎忍大师忽然启眸微笑道:“琳儿自寻苦恼,杀机一启,从此多事。

  乌头婆早知运数将终,隐匿已有多年,不料仍误于孽子之手,此乃夙世因果,
任凭如何机智狡诈,防范周密,终归徒劳。往常你姊妹每不自量力,好胜贪功,
今日却甚知机。“

  二女知机避过,却为幻波池引来隐患。

  自从圣姑玉牒示儆以来,倏又经年,此时妖尸元神已早复体,气候也逐渐成
长,与生前无异,除尚不能出洞一步外,法力更加高强,又机警灵敏,并不是不
知道圣姑道法高深,威力灵异,男子入洞首犯禁约。无奈元神刚刚回生复体时,
好些事均须人相助,急病投医,忘了利害轻重,一起头便倒行逆施,号召同类妖
邪,男女不论,一体勾结。好在死的是别人,于己有益无损,本心没打算这等太
平,不料竟会安然无事。凡是认作将来有用的几个能手,至今无恙。

  但是圣姑既能凡事前知,早有安排算计,今日之事断无不知之理,哪有如此
便宜,安然到底?心疑还有危机隐伏,圣姑遗言必要应验,这班妖人决无好结果,
不是应于现时,便是应于未来,连自己也是如此。安危系于一发,不能脱出,便
必毁灭。平日背人一想,便觉心寒,日在忧危之中。几番想要强行出洞,与众妖
党合力施展极恶毒的邪法,拼著藏珍不要,倒反仙府,将全洞连同圣姑法体元神
一齐葬入地肺中毁灭。然而终究无此大胆,咬牙切齿一阵,也就拉倒。

  这一年中,池底也时有妖人来投。每来一妖人,均难逃神雕法眼,有时癞姑
等人隐身窥伺,因谷口设有禁法,潜形幻景,来的妖人不曾发觉,众人因守李宁
之诫,视如无睹,只瞒著易静。

  易静受挫归来,越想越不是滋味。因觉池中最厉害的是灵前五宫和五行法物,
而师传道书正有一章专论此法,因而终日在洞内修炼,连每日必修的定功也放在
一旁,轻易不出洞门一步。上官红炼乙木遁法也大为精进,已能不假林木随意施
为。师徒二人互相一演习防御,易静先以乙木反制乙木,几为所败,已觉奇怪;
忙又改用反五行,以为金土化生,可克乙木,不料也只仅仅将上官红乙木所发的
青色烟光勉强压住,不能继续增高而已,一毫也奈何不得,不禁大为惊异。

  这还是上官红年岁还浅,若照此勤习,再要把全部道书得到,威力神妙,更
要登峰造极,不可思议。尽管殊途同归,玄门正宗但须先固根基,循序渐进,不
可以后先倒置,功力不到,灵效便差,虽难炫耀威力于一时,却胜在魔劫不多,
愚愚鲁鲁就无灾无难的到达极处,只是非易静此等心高气傲之流所适宜。易静心
有不甘,便欲往玄龟殿一行,向父亲问难,顺便带上官红同去参拜师祖,也省了
静琼谷不少忧虑,容忍著胡览和阴四娘的来投幻波池。

  阴四娘本是鸠盘婆的一个生性淫荡而又得宠的女徒,勾引了一个男同门叫胡
览的。昔年鸠盘婆初创赤身教时,曾收过几个男弟子,后以这些男弟子犯了第一
条教规,相继败于色欲,由此大怒,把这些孽徒十九处死。胡览原是汉人,最为
刁狡,见众孽徒相继犯规惨死,做了魔头,心畏本门法严,趁与阴四娘犯的奸淫
还未暴露,故意先后犯些小过,等互相逐出门墙之后,再行结合。

  照著教规,犯这类小过的门人虽被逐出,只是一种形式上的惩罚,仍可请求
师父开恩重返,所以未将法力法宝收回。鸠盘婆那么高的法力智慧,竟为所愚,
自是生气,但天性又极好胜,觉著受了孽徒愚弄,再如计较,越发坐实自己愚昧,
心虽恨极,只得听之。却为此迁怒,收徒越发审慎,男的更是不要。

  胡、阴二人当时色胆如天,事后却极胆寒,离开师门不久,先恐乃师行诛,
一同逃到滇缅交界荒山中隐匿多年。一般传说是已在暗中受了鸠盘婆的戮神之诛。

  近听同党之劝,投到乌头婆门下。乌头婆虽是邪教中有名人物,比起赤身教
主,自然不如远甚。胡、阴二妖人本意实是想学那独门形音摄魂之法,并非真个
拜师求庇。乌头婆也知二妖人来意,始而谦谢,后因二妖人再四求请,勉强应诺,
却只管推宕,不肯真传。

  二妖人自是不悦,将一切怨恨都发泄在那孽子身上。本来职责是照顾那孽子,
却是尽力爆阴毒,枪头向内。猪猪狗狗欺负那孽子时,就予以多多奖励,誉为想
□好。那孽子不甘受辱时,无论自卫招架,还是讲理,就是不适应环境,惹事招
非,呼唤乌头婆前来迫压。积以成例,土人才会惯性的对这传说中人诸多侮蔑针
对,自鸣威凛,争相颂为话柄。

  这次乌蛮报复土人,却因乌头婆远在海外,阴四娘去了巫山幽会毒手摩什,
胡览才故意开放了乌蛮的隐身法气,引来了谢琳这杀星,也料不到谢琳会速下辣
手。胡览因忿乌头婆不肯传法,又知谢琳是个劲敌,没有现身相助,于孽子死后,
才照谢氏二女答话之处,寻声施展邪法,暗放冷箭。只试了一下,继见二女隐身
神妙,邪法无功,未敢再试。

  胡览失之轻慢,未能维护乌头婆孽子性命,自知难容于乌树岭墨云峰。阴四
娘也知无望学那独门形音摄魂之法,又想投到轩辕门下。乌头婆本把二妖人认为
祸水,只是不便明拒,见他们改图,自然乐意。可是毒手摩什也有顾忌,只为魔
女所迷,变转介到幻波池来。

  妖尸心性淫毒,对于同党,不论新知旧交,表面如何亲密情厚,不特一死便
罢,决不挂念,有时为了利己,或是日久稍生厌恶,并还故意借刀杀人,驱诸死
地。这次因为同党已多凋残,而那阴四娘与她一样淫凶恶毒,双方俱精于淫邪之
术,只是家数作法不同。妖尸别的法力都比阴四娘高,淫欲邪媚也不在其下,但
只能采补常人精髓,遇上法力较高的人,仅能互逞淫欲,摄取真元便非易事。而
阴四娘则精于最淫毒的天魔吸髓之法,是专能吸取修道人元精真阳的淫魔。

  还有毒手摩什近与阴四娘勾结,十分迷恋。妖尸又可由她居间,把毒手摩什
引来相就。妖尸现在急需毒手摩什相助,无奈以前得罪太多,话已说满,尽管对
方酷爱自己,仍可请其相助,但急难求人,到底面子稍差。此人上手容易,将来
却难打发。以自己一向喜新厌旧,面首非多不能快意,如被霸占,也是难耐;如
与反目,便是一个没奈何的强仇大敌,稍一不慎,便吃大亏。最好仍使自投上门,
永维自己尊严,以免日后违言,才对心思。异日脱困出去,只要略施小计,便可
移花接木,令其弃此就彼。自己没有求他,也可明言相告,不令霸占,真是再好
没有的事。阴四娘就这样成为妖尸平生绝无仅有的唯一情投意合和极有力的羽翼。

  当阴魔冯吾安顿好谢氏二女后回池,艳尸即急不及待把阴四娘召唤入密室,
要一试天魔吸髓大法。阴魔冯吾也顿时被阴四娘的妖淫所惊呆。黄发闪著金光,
大眼睛像做梦一般反映出深沉的骚动天性,性感的舌头不住伸出来,卷舔著鲜艳
的嘴唇。胸部丰满,两只大奶子吊钟式向前耸出。胯骨宽大,动作迟慢踏实,像
懒洋洋的一头母兽,发骚发浪的不住扭动臀部,充满肉感。带动著一对肥大丰满
的乳房,凸现的两颗大奶头如熟透的红葡萄,上下晃荡,有若催眠,晃得阴魔冯
吾神魂颠倒。

  腿桠那丰凸起来的耻阜,并不比男子的阴囊细多少,上面那些蓬松虬绕的阴
毛,受著阴毛下面一窝火山口飙出的骚风阵阵,把其长及尺而又浓密蜷曲的阴毛
吹得幌动招摇,遮不著弧弯高耸的小阴唇,昂凸竖出大阴唇外。浪腿跨擘之际,
阴阜洞开如火山口,隐约可见护墙似小阴唇内的鲜红膣肉在浪翻纠缠,充满著野
性的诱惑,令阴魔冯吾的淫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心房怦怦直跳,只觉得眼热喉干。

  这时妖妇更大放生电,把软而弹的大奶子挨贴阴魔冯吾手臂上,并撒娇的搓
动几下,令阴魔冯吾如挨电击。一刹那,阴魔冯吾只感到全身通电,魔屌应电昂
起,龟头愕愕抖擞菱凸,虬筋绕茎浮现,狰狞若噬。妖妇却一面喜色,一边直视
著那怒蛙似的巨屌,一边横瞄媚眼,伸下妖淫的玉手,抚摸著阴魔冯吾的屌茎,
令阴魔冯吾心中一荡,浑身发软。那坚挺胀大的魔屌更抖动不已。妖妇惊诧魔屌
的雄凛,惊喜地握著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拨、捏扯,时重时轻、忽上忽下,
弄得屌茎更炽热,坚硬,粗长。

  阴魔冯吾欲念如炽,全身都在爆炸!急需女人!却强压欲火,不甘在第一回
合的前奏就输却雄风,一手握住她那两只大奶子尽情地揉搓抚捏,另一只被丰乳
球压著的魔手则运动魔指,勾挑妖妇屄穴。那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韧挺,乳
蒂在手掌中渐渐变硬,在先天真气撩拨下,热气滚动。

  妖妇多年纵欲,连小阴唇也因高潮的充血养得优生重摺,为膣肉推出大阴唇
外,已不易动情,却为先天真气挑逗得阴唇充血,肥肿如苞,奈不住那血气激荡
带来的痕痒,要采取主动,把阴魔冯吾推倒卧下,空翻蝶式套下巨屌,把小阴唇
深深推入。丰臀坐下时跟著柳腰一摇一扭,重重的磨涮小阴唇以止痒。

  虽然屄缝水滥湿热,阴魔冯吾阴茎的坚硬灼热却远在她想像之外,只顶入了
一半就令她有点受不了。那令人魂酥骨散的充实、直挤得她张口吐气,不自禁的
收缩小肉穴,将大龟头紧紧吸住,旋转著丰臀以磨动那噬入的肉茎。阴户深处的
子宫口抵紧大龟头一磨一旋,一吮一吸,一啜一套,发出或急或缓的吸力,愈套
愈快,口里也不停地娇叫连连,甫经交贴即施展天魔吸髓大法。

  阴魔冯吾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龟头,勾起野性大发,
欲火狂炽,撑涨若爆,不得不激动狂叫,也是换气减压,以令气血舒畅,使大肉
茎更似烧红的铁棒一样,顶得屄穴直冒浆泡。妖妇香汗淋淋的拼命地上下快速套
动淫躯,樱唇一张一合,娇喘呻吟逐渐提高,仍是奈何不了先天真气的无我无相。

  情欲的震荡使得妖妇不断的浪叫呻吟,媚眼如丝,吃吃地笑道:“说起来,
男人这东西,老娘也见得多,尝得多!什么粗的、细的、长的、短的、直的、带
勾的、老娘都尝过。不过,还是你这东西最令我满意!差点把老娘撑死!”

  说著,激烈地摇摆自己的淫躯,丰乳上下剧烈晃动,大奶子摆往她身体两侧,
也随著节奏在剧烈上下摆动,如波涛般地一波涌著一波,一股浪过一股,流露出
那深藏的淫荡疯狂。在淫荡浪媚的狂呼中,只见她越套越快,越磨越猛,越吸越
强。却在阴魔冯吾的无相无我的空无一物下,遇著克星。阴魔冯吾现在的淫肏功
力已是越来越深,交欢次数越多精神越旺,可不会像别人的被这个淫妇榨干。

  妖妇索不到丝毫元阳,反为淫气反噬。加上魔屌顺套反顶,逆磨急转,使得
妖妇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著哆嗦,娇喘吁吁。“乖儿~~~~我~~的心
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

  这妖妇本来就是性欲非常旺盛,每次没要个五六回是不会满足的。因此高潮
频频,一波高过一波,终于阴精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阴魔冯吾身上,
全身都瘫了。阴魔冯吾见妖妇已是面庞通红,娇喘阵阵,一朵玉玫瑰愈发娇艳,
更令魔屌坚硬无比,且胀得发痛,翻身把妖妇两条晶莹如玉的大腿架在肩膀上,
猛地狠狠的插入整条巨屌。妖妇全身颤抖了一下,呻吟声中有些痛苦,显然感觉
到有些异样,但却更紧的拥抱著阴魔冯吾,任由抽插。

  阴魔冯吾勇猛无比,似发狂一般插著屄谷。任这欲海悍妇纵横淫海一生,还
是初战如此庞然大物,哪堪阴魔冯吾如此猛烈的鞑伐?狂野粗鲁的动作引发出她
的无比快感,在阴魔冯吾的猛烈撞击下颤动个不停,口中时断时续地发出动人的
娇啼声。在狠肏之下,满头金发凌乱震抖,秀眼紧闭,娇躯扭颤,脆弱的呻吟不
停地响起:“太重了~~轻点~~轻点~~”

  含著大肉屌的屄穴,随著魔屌的抽插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向
外直流,顺著肥白的臀部流在榻上,湿了一大片。那坚硬的魔屌像火热的铁棍般
揉搓搅动著屄腔,让她的娇喘呻吟越来越强烈。在魔屌的暴虐下,妖妇那如泣如
诉的娇吟声是越来越响亮,也越来越高亢,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缈缈,双手双
脚搂抱得更紧,丰臀也拼命地摇摆,产生几欲昏迷的高潮。粉脸左摇右摆,双手
紧抱阴魔冯吾背部,丰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著:“啊~~我不行

  了~~你的大肉棒~~真厉害~~妈的~~小穴会~~被你肏破了~~~~我又

            ~~又泄~~泄了~~“

  虽是歇斯底里般的叫著,那淫躯却是摆著、挺著,使屄穴和巨屌更加密合,
刺激的阴魔冯吾性发如狂。只要一看到那妩媚,性感的姿态,魔屌就会起反应,
用足气力,拼命急狠,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花芯上,击出“噗滋,噗滋”之
声,不绝于耳。龟头每次一深入都令妖妇无法控制地淫叫,近似西斯底里的呻吟
著。已是精疲力竭,媚眼翻白,粉脸嫣红,香汗淋漓,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
把屄穴挺高、再挺高,狂叫著:“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经过了高潮好多次,淫躯一阵一阵地痉挛,绷紧了又放松,然后又再次绷紧,
再次放松。如泣似哭的呻吟伴著剧烈的喘息声,飘荡在静静的密室中。阴魔冯吾
的大肉屌还插在妖妇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无比自豪的回望艳尸,
夸耀著辉煌的战绩。

  艳尸只慢慢喝著酒,眼睛越发水旺旺的,媚目往阴魔冯吾一瞟一瞟,吃吃的
娇笑著。笑得胴体抖动,更是娇冶骚浪,有嗔,有喜,有挑逗,有承受,说不出
的千变万化,风情万种,越发的勾魂慑魄。充满了艳和媚的眼波流转下,阴魔冯
吾已经感到了一阵阵的心醉。艳尸吃吃地笑起来,她闪动著眼波,红唇吐出了腻
人的声音:“色鬼,你现在看到什么?”

  阴魔冯吾盯著她,道:“我看到了一个发情的淫妇!”

  艳尸微咬著下唇,使她的神态看来更加娇俏:“那你知道一个发情的淫妇需
要什么?”

  阴魔冯吾道:“一个真正的男人!”

  艳尸的声音更甜腻:“那你还坐著干什么?”

  阴魔冯吾的欲火急速上升,小心地把妖妇纠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松开,接著
下身轻抬,只听“卜”的一声轻响,他那坚挺粗长的魔屌从妖妇的屄穴拔了出来,
冠紫棱锐,肉茎筋虬!

  艳尸确是一个尤物。每一个姿势,都把她美妙的胴体的种种诱人部份变得更
诱人,鱼龙曼衍之际,阴魔冯吾目为之眩,神为之夺。而艳尸则不断地变换著媚
姿,每一个媚姿都和她风情万种的眼波,再加上艳尸那媚骨天生的玉体本就是一
副强烈的催情春药,曼妙甜腻的声音相配合,把欢愉推向一个又一个,简直不可
能攀登的高峰,一直到上触天际。荡人心魄的淫声颤吟不断,樱唇中呼喊的那么
淫冶激情,欢呼声,听来也更荡魂蚀魄。

  阴魔冯吾慢慢的滑动,以超人的性能力,每一次拉出就像是要把子宫吸出来,
让她的艳驱不断痉挛,一次又一次地把她搞得死去活来,而艳尸则在胯下不停地
扭动娇喘,接受剧烈的前后顶撞,欲仙欲死地呻吟狂喘,不断登上了淫爱的极乐
高潮。那凹凸玲珑的娇躯颤抖个不停,两只白嫩的脚丫儿使劲的蹬踩著。

  在欲仙欲死的交欢中,阴魔冯吾突然脑中一震,随即感觉到一股热气从丹田
升起,这是一股浓烈得使他每一条神经都似活了一样的、充满著生机的力量,刹
那间充斥了他的全身,而且不住地膨胀,如同龙卷风般地在体内流窜著,在狂热
的男女交欢中,缓缓牵出,不住跳动,直至流注入经络脉搏之中,散布全身。这
股热流来得非常突然,十分奇怪,毫无征兆。

  阴魔冯吾因有寄胎一念为物,尘染意识,为艳尸的天魔吸髓大法所乘,更投
鼠忌器,反挫不得,迫得舍身喂虎,任由艳尸丁娘十索,予取予求。在这股热流
的作用下,阴魔冯吾只觉得心中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欲望,且这股莫名的欲望之气
还越烧越旺,令心中爆满冲天的火焰,需要发泄!

  这时如果艳尸注意,就会发现阴魔冯吾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隐隐的光
晕,淡淡的,不真切的隐现。而且阴魔冯吾的眼中也射出了一股莫名的光芒。不
过此时艳尸已经沉没在欲仙欲死的交欢中,根本不会发觉。

  阴魔冯吾也渐渐心神荡漾,进入了半疯狂的迷乱状态,狂风暴雨般地摧残著
她,艳尸在阴魔冯吾的身下不停的呻吟挣扎著。只是阴魔冯吾心中的欲望之火却
越发泄越旺,太需要发泄,对艳尸的娇吟与求饶充耳不闻,继续著猛烈无比的抽
送。艳尸在阴魔冯吾猛烈的冲刺下一次次全身颤抖著,像个无助的羔羊,反而更
激起阴魔冯吾心底潜藏的莫名的冲动,全身剧烈颤抖一股股浓浓滚滚的玄精,狂
泄了出来,直射入艳尸的子宫深处,喷到她那不断扩张的花芯中。

  屄穴深处的花芯更像小嘴一样凑著马眼吮吸,给予阴魔冯吾阵阵酥麻的蚀骨
销魂欲融化快感。直至艳尸胎气满盈,天魔吸髓大法才力竭消散。吸索得的玄精
助长了胎气,虽把胎期缩短了,终不免流入淫邪,也为艳尸招来早劫。妖妇阴四
娘经过了一阵调息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著阴魔冯吾道:“宝贝,你
怎么这样厉害,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淫肏的最乐境界就是欲仙欲死。阴魔冯吾也为天魔吸髓大法著迷,舍阴四娘
不得,再加上艳尸这美丽倾城、天生媚骨的绝色尤物,陶醉在一床三好的淫肏极
乐。可是理智知是沉沦,幻波池则渐难控制,无可难善,筹思武力破池,必需紫
青双剑合壁,而轻云的修为不及英琼甚多,威力必然受累。要改造轻云,发挥合
壁的颠峰威力,只有求取于初凤脑海中的地阙金章的最后一章,只初凤阅过,却
也未能参悟的大玄天章。

ilsc 2008-7-20 00:53

第百五十八节蚌屄宿命

  初凤妄用七圣迷神大法,反受魔头之害,始而神志丧失,如醉如痴,继而心
灵受了魔头主宰,灵性已失,把来因尽昧,前事全部忘记,在绿云仙席的围护中,
漂荡于宫殿顶上的五行微尘阵内。平日也和好人一样,但每值风日晴美,波平浪
静,天气特佳,或是天阴日晦,雨暴风狂,天气极恶之际,附身初凤的恶魔必要
生出伎俩,兴妖作怪。而初凤清醒时,也是一念为仇。本来就是金须奴为了「多
少应该有点好处」的贪念,要追寻必胜石,留下孽种一命,而带来了全宫覆灭。

  更有魔头潜制,不知何时便突然发难。仙席中除金须奴外,别无他人可害。

  如非魔头想藉初凤以连类而及,使金须奴也受制惨死坠劫,助长魔焰,初凤
也早受害了。

  魔头本以害人为志,凡与中魔的人稍微亲近,虽不似受害人那样如影附形,
万无幸免,却也不舍放松,尤其对方道心越坚,越欲杀之为快。不是施展极恶毒
的法术、法宝想致对方死命,便是玉体横陈,流波送媚,或迫或诱,软硬兼施,
狐媚蛊惑,隐伏凶机,无所不用其极,欲致他死。时而施展法宝、飞剑,时而用
毒计阴谋暗害,时而做出许多淫情邪意勾引,要看喜、怒、忧、思、悲、恐、惊
七圣,谁作主宰。总是百计千方,防不胜防。

  金须奴每日守著这个比蛇蝎还要狠毒的恩主,得时刻留心,随时随地防她暗
害,丝毫不能疏忽,稍一不慎,立和他同归于尽。尤其是以前之事不能提起,只
略提醒,或稍劝诫,立成仇敌,反颜相向,和金须奴拼命。一恶斗便是好几昼夜,
咬牙切齿,恍若不共戴天之仇。直到精力交惫,因金须奴防范森严,万攻不进,
才一声媚笑,颓然慵倒,若无其事。

  可是每经一次,金须奴便要耗损她好些元气,更为阴魔注入的血光鬼焰所围
缠,受锁骨穿心小修罗刑法的困扰侵蚀。到了阴魔重临,已是元气大伤,形销骨
立,本身也陷入加难大的疯狂境界,常日自言自语,歪写传说,毒咒孽种,为狼
毒的恶行辩护。伪言从欺心而来,心灵自会存有缺憾,一经截破,定必疯狂,不
是残虐对方,就是啮心蚀骨。先天真气来自上丹田,最善攻心。金须奴这老畜牲
就为毒咒反袭,无可自处而发狂,竟骤击绿云仙席,为阴魔局部开放席围,任这
老畜牲弹出云团之外,划出一条椭圆轨道,与冬秀交叉流转于宫殿顶上的五行微
尘阵中,交相凄嗥、恨咒,充斥于宫殿,以至整个海底地窍。

  仙席化成的绿云团中也只剩下筋疲力竭的初凤,依然是成道时的十四五岁的
女童模样,刚好从色诱媚蛊败阵,仍是玉体裸露。观其胸乳椒发,腰同柳细,粉
弯雪股,宛如粉滴脂凝,阴毛疏秀,隐现丹痕一线的稚女身形,确是老废屌的恩
物,维护淫肏自尊的唯一途径。这初凤也因此受巧手灵龙的宠幸,却未有被废屌
改变了甚么。

  阴魔估道有机可乘,巨屌确是一插而尽,修为深厚的稚女韧屄有著紧束强劲
不异处女,刷得魔屌每个细胞都为之酸麻直渗心脾。可惜面对的却是神智不清的
疯女,不是巨屌插入了窄屄就使反抗的劲力减弱了多少,因为疯女的动能已不受
神经中枢牵制,虽是疲惫之身,仍旧狂力蛮横。先天真气的迷神惑智已无所施其
技,而后天五行的蛮力却是先天法身的缺憾,无以制七情的暴烈反应,需有助力,
思以诱迫慧珠为从恶。

  后宫玉池中心深处的玉台之上,两三丈大小的蚌壳当中,盘膝坐定一个妙龄
少女,就是慧珠的千年老蚌原体。细滑的肌肤更是晶莹雪白,娇嫩无匹。婀娜纤
细的柔软柳腰骨肉匀婷,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
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更有千年宿慧,不离禅门根
本,未受天书副册「秘魔三参」所扰,反从魔法真谛中反证,参悟出许多禅门秘
奥,一颗禅心空明莹澈,修得前后两世的法体合一,颇为安份。无奈觅遍千山万
水,未有回头一望,见不到人在灯火阑珊里。

  蚌之所以成珠,是沙石的迫入,引动分泌,磨石成珠,为天地万物所独具,
非他山之石可为攻错。其先天性质是蚌肉蠕动,是先天使命以藏珠,乃屄穴膣肉
的同类,非肏不爽,纳入侵凌之异物以共升华。蚌壳边缘那些不计其数的龙眼般
戴的明珠,银光耀目,印证其成道前的入侵沙石,表其自证。欲得其精华,必强
奸而后有成。不过阴魔也不愿成胎,只谋索其酿珠的阴精。

  慧珠甫见阴魔现出冯吾外相,以其被禁闭池底秘窟多时,殚思尽力也莫越分
毫,即知来意不善,连将金刚住地之法施展出来,然后虔诚内照,一拍命门,放
起一片银光,将身子护住。只要心不妄动,神不乱摇,任你多厉害的邪术也难侵
害。但在的先天真气下宁心不乱,颇若缘木求鱼。慧珠若非错用金刚住地佛法,
自束后天五行法力,以己之短抗敌之长,也不致于受先天真气玄阴魔焰麻醉中枢,
沦陷得无栏无隘。

  银光无阻于阴魔冯吾的入侵,慧珠即知受制,肉身虽然已经没有力道,也奋
力地扭动,想摆脱阴魔冯吾的重压和他对她那圣洁屄穴的碰触。因女性特有的羞
耻心而激烈地反抗,涨得通红的玉靥恼怒而又绝望地扭过俏脸,惊慌呼叫起来:
“别~~别~~这样~~放~~放开~~我~~”

  阴魔冯吾真想不到一个前生高张艳帜的浪娃,修得人身后,竟一反既往的不
拘生张孰李的态度,换成如此刚烈的性情,拼命挣扎维护清白。先天真气已全力
禁制慧珠中枢,阴魔冯吾只能以本身的蛮力施暴,抬起慧珠的玉腿,露出充血发
红的屄户,挥动高昂的屌茎,就往上顶,迅速地强行插入慧珠的屄缝中,顺势一
压。庞大无朋的龟头强行撑裂她那极不情愿张开的大小阴唇,在没有任何淫津的
情况下强硬地朝屄穴深处刺进去。秀丽脱俗的绝色蚌精不但有国色天香之貌、羞
花闭月之姿,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的阴道异常娇小、紧窄,将入侵的肉茎紧
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阴魔冯吾接著用力一挺,如铸铁般的屌茎直捅花芯,一
插就到底。

  “嗯~~”一声闷哼,貌美如花的慧珠银牙轻咬,柳眉微皱,如星丽眸痛苦
地紧闭,两行清泪滚滚而出,已被破体而入,也就停止了反抗。男人的屌茎进入
到女人的屄穴里,女人就会立刻屈服,因为捅进去那一下,足以使她全身发麻,
受不住震撼。当然那要是强屌才成,瘦软的废肠是起不了感觉的。

  由于没有淫津润滑,慧珠感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肉棒紧紧地顶在柔软的
花芯里,带来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彷佛把下身被撕成了两片。可怜这个绝色尤
物还来不及呼痛,阴魔冯吾那粗硬的肉茎就根本就不顾伊人的疼痛,拼命狠抽猛
插。巨痛还没过去,另一种火辣辣的疼痛即传向丽人全身,整个胴体像要爆炸似
的。

  慧珠芳心羞愤交加,美艳动人的如星丽眸紧闭,黛眉轻皱,贝齿暗咬,难捺

  地忍受著那巨大的肉茎在她那尚还干涩的屄道中的抽动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

  清晰的刺痛和被人强奸的羞辱。她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她已经被侵犯
这一铁的事实,她只希望他早点结束,早点结束这令人羞耻而难堪的场面。

  蓦地,慧珠发觉那粗大丑陋的生殖器烫得怕人,她从来没想像过会是这么烫,
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恐惧,芳心深处不敢面对那样一个事实,那样一个羞人的发
生在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她为什么会对他那粗糙的肉棒产生灼热的感觉。而更令
她羞骇欲绝的是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的芳心没再感觉到那曾经很狂爆的刺痛,
反而芳心越来越感觉到“它”的粗大、梆硬。那紧实、涨满的羞人感觉反而越来
越清晰。

  阴魔冯吾的屌茎除了粗和长之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龟头比茎干粗出许多,
如同一个活塞,在女人屄穴内抽刮,能把一个死命反抗的女人弄成得骚浪毕露。

  那紧夹著粗肉茎的娇小屄道已不再是那么干涩,淫水被抽刮出来,臀部更是
滑溜溜的。阴魔冯吾更加发力刺入,一阵猛插,弄得慧珠「哦、哦、啊、啊、」

  的一连串叫喊出来。

  慧珠被这骇人而羞耻的变化惊得六神无主,花靥羞红,双眼迷乱,不知该怎
样正视自己身体和内心深处的反应以及那羞人的感觉。更恨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
争气,居然又有了那该死的快感,急得流下泪来。忍不住想尖声大叫来排斥这种
恐惧。这景象把阴魔冯吾的性欲激发到顶峰,龟头更怒蛙菱胀,凶狠的攻击她的
屄穴。慧珠那多年没给男人弄过的娇躯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喘息不止,口中不
时发出「哦~~哦~~」的呻吟声。

  随著阴魔冯吾越来越重地在慧珠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慧珠那天生娇小
紧窄的屄穴窄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嫩滑的膣肉在粗壮的巨屌反覆摩
擦下,不由自主地用力的紧紧夹缠那在抽动、顶入的粗壮屌茎。在这种强烈至极
的快感刺激下,慧珠脑海一片空白,芳心除了体味那种令人酸酥欲醉,紧张刺激
得令人几乎呼息顿止、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什么强奸蹂躏、羞辱
愤怒上去。

  阴魔冯吾知道她接近高潮了,更是不留情的大力抽插,加重力道的抽动那被
她娇小紧窄异常的膣壁紧紧箍住的屌茎。慧珠感觉到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
的“花芯”上一触,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
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不由得哀婉娇啼。终于紧紧搂住阴魔冯吾,身子
不住地颤抖,那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接一阵的紧张律动。阴魔冯
吾那深插在她屄内的龟头感觉到她花芯内洒出一股股的液体。

  泄身后的慧珠闭著眼,显得小女人般格外动人。阴魔冯吾知道她虽得畅快,
但不能匆匆泄欲就罢,不深入的肏得她魂飞魄散,是不会翻出先天特质。又一次
疯狂地抽插起来,插入得更深,直撬入她的心肺。可怜慧珠被阴魔冯吾肏得娇喘
连连,头向后仰左右摇摆,牙齿咬著嘴唇,全身乱颤喉咙发出粗重的喘息。欲仙
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越来越沉重的抽插将慧珠那哀
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
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清丽如仙的绝色蚌精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

  限、丽靥晕红。可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会对一个陌生而邪恶的男
人的奸淫产生反应,阴道深处插著的巨大“侵略者”并且还向她体内更深处侵入,
不禁又强烈地感到一种新鲜而淫邪更令人骇怕的刺激。双手的五指彷佛要抠进阴
魔冯吾胳膊的肉里,变成两条缠往阴魔冯吾的春藤,啊啊哦哦地叫个不停。

  阴魔冯吾觉得时机已成熟,一提下身,将魔屌向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
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美貌蚌精被这一下又狠又猛的一顶,
顶到了她屄内深处的一个隐秘核心,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不由自
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哎~~唔~~唔~~唔~~哎~~嗯嗯~~唔~~

  哎~~唔~~唔~~唔~~哎~~唔~~哎~~哎~~嗯~~嗯~~唔~~唔~

             ~唔~~唔~~“

  娇啼婉转中的慧珠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梦呓般的呻吟浪叫著!但阴
魔冯吾并没有停下来,魔屌愈磨愈快,膣肉更蠕磨得紧凑,花心在一张一合地猛
夹著大龟头,直夹得阴魔冯吾无比舒畅,像是埋入了一座似要爆发的火山。慧珠
浑身颤抖,热血沸腾到了极点,歇斯底里的浪叫著:“哎呀喂!我要死了~~你

  真要了我的命啦~~我的水~~都快流干了~~我的小冤家~~哦~~姐姐~~

             要被你弄死了~~“

  这时,阴魔冯吾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肉棒。俏蚌精浑身玉
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只觉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
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
微张,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

  这时,阴魔冯吾的肉棒深深地插进慧珠屄穴底部的最深处,硕大火热的滚烫
龟头紧紧顶住那娇羞怯怯的核心,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
的肉棒往慧珠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越来越深地进入丽
入那玄奥幽深之处。

  慧珠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
而出,这个美如天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在阴魔冯吾胯下射出了女性在极度高
潮下的玉女元阴。极度高潮中,慧珠念力化为一道极光,愈冲愈高,愈滚愈辽阔,
直至鸿沟无尽远的那头,穿透无涯识海,投入茫茫不可预知的先天秘境,达至更
深层的第八「未那识」界。其中「过去心」、「现在心」、「未来心」都是「当
下一念」而已。

  当下还我本来。才知追寻那人云亦云的境界,只能是镜花水月。生于水深,
岂能登山之巅;生之山健,那能活于水渊。各有领域,无需婢学夫人。顺自己的
特质,才是自己的登峰造极。己有特长,却无可自成为珠,必需认主,必得磨得
珠光宝贵,才有自己的身价。慧珠本来安份,只是为世道所误导,陟入歧巅。一
念得悟,残余的光念便化成箭矢般的光束向遥远天际流逝。

  醒转过来的慧珠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
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自己不但被奸淫强暴、蹂躏糟蹋,而且
还被肏得高潮快感不断,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男女交媾欢好的真谛妙味。芳心不
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难以自抑。

  阴魔冯吾也炼化了元蚌阴精,魔屌仍是全根驻入淫侣的屄穴,稳稳地撑涨著
这美如天仙的绝色蚌精那独有的娇小、紧窄的花芯。抬头盯著玉人那羞不可抑的
晕红丽靥,一阵“嘿嘿”淫笑,低头在慧珠那因羞辱而火红的桃腮边,淫邪地轻
咬著蚌精那晶莹柔嫩的耳垂。秀丽清雅的绝色娇靥顿时羞得更红,就连娇嫩晶莹
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羞愤地挣扎。蓦地,觉得他的那根肉茎是那么的粗壮、
硬硕、滚烫。

  在好一阵的沉静之后,阴魔冯吾在慧珠耳边命令道:“美人儿,睁开眼睛,
看著我。”

  这时的慧珠因为连续多次地被他奸淫强暴,并且还被他奸淫强暴得高潮连连,
肉体芳心都被彻底蹂躏征服,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高傲的自尊心,哪敢这样
近距离与他相视。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爱他的人,而是倾慕于他那粗
大异常的肉屌和超人的性能力,不但经久耐战、金枪不倒,直把她奸淫得娇啼狂
喘、欲仙欲死。想到又撩起炽热的春情欲焰,只有含羞脉脉紧闭美眸,脸儿又红
了。

  阴魔冯吾威胁道:“你不睁开眼看著我,那我又要~~~~”

  一想到那狂乱交媾、云交雨合,慧珠就忍不住心悸以神荡,不敢也羞于正视
这些念头。其实,她心里也隐约知道,会有怎样的淫风暴雨等著她,但其实她从
肉体、生理上都对他的肉棒的诱惑力难以抗拒。难堪的静默中,令人难忍难奈的
空虚、酸痒更随著她屄道深处的花芯传遍胴体,痉挛不已。

  阴魔冯吾体会著她的挣扎而引起的美妙磨擦从肉棒传来的感觉,挺起肉棒,
不待她反抗,就狠狠地往她那还有些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慧珠又是一声娇啼,
感觉到这根又陌生又熟悉的巨茎刺入她体内,不再令她刺痛,反而觉得充实,曾
经带给她的销魂快感又隐约浮上芳心脑海,一股邪恶淫荡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
娇羞万般而又暗暗欢喜,也为自己的反应感到骇怕。

  阴魔冯吾在慧珠屄内深处顶动,渐渐加重力度,在那紧窄万分的娇小阴道中
进进出出。慧珠感觉到“它”向深处滑去,越来越深入,让她觉得好胀、好充实,
娇羞迷乱中,像一只赤裸可爱的小羊羔一样柔顺地任阴魔冯吾搂腰提起,羞羞答
答地娇啼婉转,妩媚呻吟:“哎~~嗯~~唔~~哎~~嗯~~唔~~哎~~嗯
~~嗯嗯~~唔~~哎~~嗯~~唔~~”

  听见自己这样春意荡漾的娇啼呻吟,俏蚌精娇羞不禁地将美貌绝色、晕红如
火的玉靥埋进阴魔冯吾怀中,一双如藕玉臂不知不觉地收拢紧缠在他颈后,那一
双如脂如玉的修长美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盘在他股后,将他紧紧夹住。更羞赧万分
地感觉到自己那一对坚挺的乳头也随著他在她屄道中的抽动、顶入,不断地摩挲
触顶著他赤裸的胸肌,擦出电殛似的火花,更震颤著被充实的娇屄花芯。

  巨屌在她那紧窄的屄道内抽顶越来越猛烈,做成紧密的蠕磨,慧珠的一颗芳
心又轻飘飘地升上云端,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因
为她已经尝到了甜头,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后,娇羞而又急迫地
希望重登那销魂蚀骨的爱欲之巅,却又欲罢不能。每磨擦一次,慧珠的全身都会
抽搐一下,而又颤抖一阵。

  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
的胯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怕的是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不
知道终点在哪里?又怕他会突然一泄如注,将她悬在那高不可测的云端,往下跌
落时,那种极度空虚和极度销魂高潮的强烈对比让她也不敢想像。芳心娇羞怯怯,
秀靥如火晕红万分。

  阴魔冯吾粗暴地蹂躏糟蹋、奸淫摧残著国色天香、美如仙子的绝色蚌精。慧
珠那比鲜花还娇嫩的雪白玉体随著阴魔冯吾越来越勇猛的抽动、顶入,起伏也越
来越剧烈。阴道玉壁内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粗壮滚烫的肉棒一阵阵紧握、收缩,
膣内黏膜更是火热地死死缠绕在胀大的茎干上抽搐、痉挛。

  阴魔冯吾粗大的肉茎又越来越深入慧珠那幽深的屄穴深处,龟头不断碰触到
她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核心,一阵揉动。终于,又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
到这两上疯狂交媾?咸宓哪信?砩稀9饣?嗦愕拿烂舶鼍?南杉∮窆墙艚舨?圃?

  他身上,又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在娇啼狂喘中又从阴道深处射出了一股
又浓又稠的玉女元阴。

  那道念力极光又刹那间重登先天秘境,反照出爱的真谛。爱是奉献,其潜匿
的根源却是贪婪的欲求,以漂亮的包装作搜括。同命鸟的宿命是在共同的目的中
互助互济,不是牺牲。

  高潮过后,两个赤裸裸的男女在交欢合体的极度快感的余波中相拥相缠。慧
珠已瘫软下来,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陈,香汗淋漓,娇喘细细,绝色秀靥晕红如火,
桃腮嫣红。芳心感到奇怪,为什么只有和他才达到高潮?水濑和她合欢时,经常
都是一泄如注,留得她悬在半空。最多也只是三次,而且还相隔很长一段时间,
每一次时间也不会很长。

  一想到这里,美人芳心不禁又娇羞怯怯、花靥晕红无限。想不到他不但持久
耐战,而且还是连续地奸淫强暴了她两次,暗暗惊佩于他的强壮精力,更在狂吮
猛吸著那正流出她体外的淫精玉液。一波一波的新奇又销魂的刺激不断涌上,芳
心竟然又患得患失,想著他会不会还要和我交媾欢好?芳心又羞又乱,不知如何
是好,是否应该抗拒。可是那粗硬肉茎又不断地诱惑著她的性趣,不禁越想越羞,
秀靥越来越羞红如火。

  阴魔冯吾也就毫不留情地开始狂抽狠插起来。慧珠桃腮晕红,羞赧无奈地娇
啼婉转,淫呻艳吟,娇羞怯怯地软语相求:“哎~~哎~~嗯~唔~哎~~嗯~

  唔唔~啊~~唔~唔~啊~~啊~~哎唷~~啊~~啊~轻~轻点~唔~哎唷~

  ~啊~~哎~~啊~~啊~~哎~~嗯~轻~轻一点~啊~~啊~~嗯~嗯~太

          ~太深~了~啊~~嗯~唔~“

  可是阴魔冯吾毫不怜香惜玉,只是挥动巨屌狂暴地埋头狠插。而慧珠则随著
“它”粗野的刺进抽出,被动地蠕动著屄道内那层层密密的嫩肉黏膜,紧紧地缠
绕著那深深插入的屌茎。那天生紧窄的娇小屄道也死死地紧夹著他的巨大阳具,
不断地在收缩、吮吸。魔屌更狂野凶猛地深入抽插冲刺,狂抽狠顶,直把这绝色
美女奸强暴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龟头凶猛地顶入慧珠的阴道最幽深处,深深
地顶住玉人特有的屄底核心。在“它”威风凛凛、勇猛粗暴的侵犯下,绝色美貌
的蚌精被带上淫乱交欢的极乐淫欲高潮中,神秘的玉女元阴狂泄而出。

  美貌娇柔的绝色蚌精接连经受了三场淫风欲雨的摧残蹂躏,当又一阵肉欲高
潮过后,再已没有一丝力气,全身都还疲瘫酥软在阴魔冯吾胯下,只觉屄道内的
膣壁发麻,修长的玉腿紧张得阵阵轻颤。只见她桃腮晕红,秀色娇羞,我见犹怜
地赤裸著雪白柔软的玉体横陈在床上一动不动,娇喘细细,香汗淋漓。

  当阴魔冯吾再度呼令对视,这可怜的娇娃赶忙张开那动人的大眼睛,但还是
不敢直视他。就只好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微抬螓首,仍是不好意思去直视这个
男人的邪恶眼神,只是张开她那妩媚多情的星眸,似无奈、似哀怨盯著他的鼻尖,
算是仰视著这个正在自己玉体上奸淫蹂躏的男人。所有这些令她羞涩万般、难堪
无比。

  阴魔冯吾知道胯下这个绝色高贵的千年蚌精已被彻底征服,也再已没有任何
的自尊心了,才告诉她,灵峤宫有意防护紫云宫,驻为远隔重洋的母舰,要把初
凤从七情迷陷中拯救出来。能稳定初凤神智的,只有慧珠的千年蚌壳和珍珠,给
予宁神作用,然后才能以七情逐七情。泄退七情魔圣后,就由慧珠照料。

  女人一经彼肏得甘了,就变蠢了。只要说是为她好,或是一个歪理,纵使破
绽百出,她也毫不思考,遵命而随。只是不可任她离身,否则就反悔或清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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