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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月天使 2008-9-16 22:42

【擎羊舞风云】【全】作者:紫屋魔恋

[size=4][font=宋体]               擎羊舞风云


作者:紫屋魔恋
字数:47万
河图文化出版

              【内容简介】

  惨遭灭门之祸的公羊猛,在死亡边缘被人所救,但没想到救他的人竟是个淫
贼,而个淫贼还正与人搏杀中,但也是公羊猛运气,与淫贼对战的是一代女侠风
姿吟,见敌人尚有一丝良心,在自身难保之时还会出手救人,风姿吟也就放过淫
贼杜明岩一马。

  一个身负血债的孤儿、一个心怀鬼胎的淫贼、一个貌若天仙的侠女,这三个
人凑在一起,谱出一串荡人心魄的旖旎江湖艳事……[/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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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8-15 14:34 编辑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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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Red][size=7]         【封面】[/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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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16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21

               [color=Red][size=7]【目录】[/size][/color]

[size=4][font=宋体]
[b][color=Blue]第一集[/color][/b]
本集简介
第一章  落崖得生
第二章  媚骨艳相
第三章  苦战求生
第四章  真心淫液
第五章  桃花非福

[b][color=Blue]第二集[/color][/b]
本集简介
第一章  百花盛放
第二章  身心俱失
第三章  斩蛇取花
第四章  姐妹同收
第五章  险中求胜

[b][color=Blue]第三集[/color][/b]
本集简介
第一章  含冤之战
第二章  异术逼供
第三章  木马破城
第四章  暗度陈仓
第五章  渴饮甜酿

[b][color=Blue]第四集[/color][/b]
本集简介
第一章  仙容易醉
第二章  仙心已荡
第三章  三美竞秀
第四章  浪荡春宵
第五章  拜山问罪
第六章  寺内疑云

[b][color=Blue]第五集[/color][/b]
本集简介
第一章  邪道现身
第二章  幕天野合
第三章  上道淫欢
第四章  此恨绵绵
第五章  幕后凶手
第六章  再遇强敌
第七章  左右为难
第八章  烈阳照雪

[b][color=Blue]第六集[/color][/b]
本集简介
第一章  英雄救美
第二章  玫瑰之香
第三章  幽暗之美
第四章  禁中无禁
第五章  互诉情衷

[b][color=Blue]第七集[/color][/b]
本集简介
第一章  艳色相交
第二章  尊师之道
第三章  萧潇风雨
第四章  终将有报
第五章  羊儿回家

后记[/font][/size]

288850 2008-9-16 23:22

[size=4][font=宋体]                第一集

            [attach]1498988[/attach]

               【本集简介】

  惨遭灭门之祸的公羊猛,在死亡边缘被人所救,但没想到救他的人竟是个淫
贼,而个淫贼还正与人搏杀中,但也是公羊猛运气,与淫贼对战的是一代女侠风
姿吟,见敌人尚有一丝良心,在自身难保之时还会出手救人,风姿吟也就放过淫
贼杜明岩一马。

  一个身负血债的孤儿、一个心怀鬼胎的淫贼、一个貌若天仙的侠女,这三个
人凑在一起,谱出一串荡人心魄的旖旎江湖艳事……[/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9:07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22

[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落崖得生

  山道上头,两条人影一逃一追,时而停下来迅捷无伦地交换几招,追的人虽
说武功较高,打的正逃着的那人节节败退,但差距却不会太远,始终擒不下此
人。眼见山道愈来愈狭,正追着的女子心下暗叫不妙,此处的地形相当险峻,绝
非好的动手之处,对方拚命将自己引到此处,难不成还有后计?虽说女子自矜武
功高强,一手「飘风剑法」江湖上少有敌手,但此处地势险绝,又兼时已近晚,
若是太阳下山,月光之下自己究竟追是不追?心中不由有些踌躇。

  又追了片刻,眼见山道已狭窄到恰容一人,难以奔行,那女子心中一警,暗
叫不妙,这山道右方是山壁,左方则是险崖,偏生自己和对手都是右优左劣,若
对方转身反攻,自己右手贴近山壁,剑法难以施展;可若将身子半转过来,以右
手剑在前准备应敌,轻功便难施展,只要对方发力遁逃,想追上可就难了。杜明
岩这淫贼还真会设计!女子心中暗怒,脚下却没有就此放弃。

  眼见山道已到了最狭窄的地方,月儿也升了起来,杜明岩猛地转身应敌,手
中长鞭幻化一天鞭影,将月光打掉了大半,自身完全隐入鞭影当中。正如他所
想,面前女子持剑的右手靠在山壁上头,变化莫测的「飘风剑法」再无回旋之
处,十成武功只剩下六、七成;加上山道狭窄,自己右手长鞭攻击范围却广,又
没有山壁碍手碍脚,在此动手,自己可占了绝佳的上风,纵是还打不赢,两丈长
鞭也正可勾住隔壁山上横生的树枝,微一借力便可逃到旁边山上去,要打要逃,
都方便至极。

  但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之首的风姿吟,确实不愧称雄一方的高手,虽
是落入劣境,却仍能稳下心来立身待敌,神色间毫无半分异变。正当升起的明月
之下,只见半阙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色里,
分外强调她犹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山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犹如长居洛水
中的美丽女神,兴起现身水畔。

  纵使在这形势险绝的山道上头,她的「降临」,却把一切杀戮气息转化作空
山灵雨的胜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觉,实动人至极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
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一双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
宫装高髻、颜色秀丽,模样看来才刚双十年华,虽是落入险境,神色中却没有半
丝愠怒,白衣紫绣,衣衫装束得一丝不苟,夜风竟似也吹不动她衣裳,尤其眸光
闪现之间,隐隐透出高洁典雅的气质,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种天仙下凡的感
觉。

  勉勉强强接下了杜明岩几鞭,风姿吟表面不动声色,背心却已冷汗直流,山
道甚是狭隘,毫无腾跃余地,自己又已习惯右手使剑,在山壁的阻碍之下,「飘
风剑法」的巧妙处根本发挥不出,虽说杜明岩鞭上力道不强,但她光顾着格挡杜
明岩变化万千的鞭法,已是耗尽全力,哪还能出力擒他?若非杜明岩武功实逊她
数筹,只怕现在的风姿吟已得小心不要被这淫贼所擒了。

  连斗数合,心知这样下去不行,风姿吟陡地福至心灵,转过身子,变成背靠
山壁,脸儿右侧面敌,使剑的右手长长伸出,阻碍登时少了大半,剑光挥洒之
间,势道已变,虽说一时间还取不回上风,但至少已能立于不败之地。

  杜明岩武功虽算不上高明,可作为淫贼,眼光若不好些,怕早已给人杀了
七、八十次,心知武功比这风姿吟差了不少,她这样换了姿势,山道上自己的优
势亦不复存,再打下去只是徒费力气,手中长鞭登时风声大作,一下荡开了风姿
吟手中长剑,却没跟上紧逼她护住周身的左手,而是将长鞭一卷,勾上了旁边山
上横生的一段树枝。

  手中长剑荡开,风姿吟心下叫糟,本能地左手护胸,只待硬格下杜明岩的杀
招后便要反攻,哪想得到杜明岩竟来这一手!偏生长剑已荡在头顶,这样背心贴
住山壁的姿势,又不好发力施展轻功,眼见好不容易缀上了此人行踪,又兼追杀
数百里,可这淫贼杜明岩便要逃之夭夭。

  就在此时,上方崖上突地一阵嘈杂,高叫声中,一条人影已落了下来,正往
杜明岩头上落去,风姿吟心中暗叫不妙,虽说月光下看得不甚明白,可此人这般
身形,分明是失足落崖,这山道如此狭窄,又无甚地方可供攀抓,若自己不出手
相救,此人落崖之后多半是有死无生;偏偏自己若多了这一手,想要逮住杜明岩
可又要多费一番手脚了。

  正当风姿吟一步欺出的当儿,杜明岩已先有了动作,勾住树枝的长鞭回转,
在半空中圈住了那人影,只见长鞭连回数圈,消去了那人下坠的力道,只听那人
「哎呀」一声,已抱着左足蹲坐在杜明岩身边。

  气血一阵翻涌,嘴上微微苦笑,杜明岩微微转头,看着风姿吟的长剑刺入自
己左臂,若非有她出手,转移了自己注意力,落崖之人也不会因此左脚挫伤。只
因为自己是淫贼,对方可是一代侠女,要辩也无从辩起。他转过头去,这才看清
落崖之人不过是个十岁上下的小孩,从衣装来看倒像是武林人家。

  不过听崖上人声喊哗,甚至还有攀援用的长索丢了下来,杜明岩眉头紧皱,
从上方的人声听来此人还不是失足落崖,而是被人紧追之下,才跳下山崖的。眼
见风姿吟神色微变,显然没想到自己竟会出手救人,欺近之后顺手就给了自己一
剑,现下可尴尬了,也不知该不该道歉,一时间回不了神。

  杜明岩忍着左肩的痛楚,右手长鞭挥动,硬是击落了数块脚边的岩石,看来
就像是落崖之下攀岩求生,却抓落了石子,仍逃不过坠落山崖的命运一般,随即
冲着风姿吟一招手,右手鞭已卷住了那孩童,向着山道尽处一个小小的山洞奔
去。

  也是那孩童运气,当三人身形隐入洞中的当儿,山崖上头已有好几个人顺绳
攀下,显是正追寻那孩童行踪,只是见到了路上的痕迹,追查之人更不停留,直
接就向崖下再滑了下去。

  眼见下来的人甚至没想搜索山道,便直接向下垂吊了下去,那孩童吁出了憋
着的一口气,正想说话的当儿,杜明岩猛地转了过来,伸手掩住那孩童的嘴,摇
了摇头,旁边正想提问的风姿吟这才发觉,崖上的人当真是捉不到这孩童就不肯
死心,还不断的放下人来,一时间险峻的山道上头满是攀崖的声响。

  这样追杀一个小孩童,绝非寻常的武林仇杀。风姿吟摇了摇头,心知自己既
牵涉到此事当中,恐怕是免不了麻烦了,她悄没声息地动了动身子,转到了洞
口,微寒的眼光却是飘向杜明岩,显是还不肯放过这淫贼。

  好不容易等到外头声息渐低,除了部分人还在下头追查外,其余人等都离开
了,风姿吟才将眼神转到那小孩童身上,而杜明岩也松了手,眉毛皱的像是要打
起了结,甚至没管左肩还在渗血,若非那小孩童看不下去,早已七手八脚地帮他
扎住了伤口,怕血还要流得更多。

  「我……我叫公羊猛……」见两人眼光都转到自己身上,小孩童微带惧意,
声音也高不起来,「是……是云麾山庄的人……先父便是云麾山庄庄主……名讳
公羊明肃……那些人……是那些人灭了我家……」

  听到公羊明肃的名头,连风姿吟也不由微惊。云麾山庄也是武林一方之霸,
尤其公羊明肃行事亦正亦邪,手创「大风云剑法」和「大风云掌法」,虽说不太
管武林事,但也是闻名久矣的高手了。两年前公羊明肃寿辰,自己也曾到场致
贺,怪不得这孩子看来有些面熟,怎想得到云麾山庄竟会为人所灭?不过听方才
外头熙攘人声,这群人像是金刀门下的高手,在武林中金刀门的实力虽不若云麾
山庄,却也足以称雄一方,若是突然动手,猝不及防下也确实有击灭云麾山庄的
可能。

  「是金刀门动的手?」语中微带迟疑,却不减明玉般细致轻柔的声音,风姿
吟注意力虽摆在杜明岩身上,防着他逃之夭夭,心下却不住盘算,自己虽不惧金
刀门,可也不好这样掺进来。

  「除了……除了金刀门外……还有玉剑派……」似是想到了被灭门时血肉横
飞的场面,双拳紧紧握着,公羊猛声音微窒,显然正咬着牙,「另外……还有一
个蒙面女子……气功很强,一上来就伤了好几人……若非她、剑明山和彭明全联
合攻击爹爹,本庄也不会……也不会这么快就毁了……」

  听到这阵容,连风姿吟也难保持平静,金刀门门主彭明全和玉剑派掌门剑明
山的武功,恐怕都不弱于自己多少,加上还有个神秘莫测的女子,只知气功极
强,但武林侠女多半功夫都在兵刃、暗器或轻功上头,有此内家气功又能和彭明
全与剑明山同起同坐,这般武功在武林中也是屈指可数,除了印心谷明芷道姑、
青梅女侠岑燕情、十全圣女冷柔青外,武林中有名又有高深气功的,也只剩下自
己同门的月卿卿而已……想到此处,风姿吟脑中一闪,浮出了个名头来。

  「彭明全、剑明山……难不成是……天绝六煞?」

  听到天绝六煞的名头,连公羊猛这小儿都不由变了颜色。

  掌、棒、气、剑、刀、鞭,天绝六煞虽是邪名在外,却没有几人知道他们姓
名与来头,只是江湖上不乏才智之士,细细推论之下,彭明全和剑明山极有可能
是六煞中的刀煞和剑煞,只是没有真实证据,两人又矢口否认,却也无法证明。

  不过以公羊明肃的武功,就算三人齐上,要分胜负也得在近千招后,若是天
绝六煞出手,彭明全和剑明山刀剑双煞,那气功极强女子怕就是六煞中的气煞,
只怕其余三煞也不会袖手旁观,风姿吟心思一转,倒想从这小儿口中探探其余三
煞的模样,「除了这三人之外,还有他人吗?」

  「不。」公羊猛细细想了半晌,摇了摇头,「除了这三人以外,其他并没有
程度相当的人……只是这三人或许和爹爹早有旧仇,动手之中感觉上彼此像对对
方的武功都很熟似的……」

  「是吗?」脑中思绪微乱,风姿吟轻摇螓首,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
候,一来敌踪未去,二来杜明岩虽在旁边,可做淫贼的无不是心思诡诈之辈,若
一个不小心,只怕给煮熟的鸭子飞了,光想到他在外头宣扬,自己明明已逮到他
却又任他高飞远走,这脸可绝丢不起。

  「你家……还有没有人留下来?」

  「恐怕……是没了……」想到了当时的场景,不由得眼中含泪,公羊猛摇了
摇小小的脑袋,这回的敌人人多势众,杀进来的声势无比强悍,令云麾山庄难以
抵敌,连武功高明的大哥二哥,都用上了玉石俱焚的招式与敌偕亡,三哥公羊刚
虽是性子坚韧,鬼主意也不少,扮龙像龙、扮虎像虎的,是最得父亲喜爱的孩
子,但武功向来不怎么样,在那情况下要逃出生天怕是难了。

  看来其余三煞怕是没有出现,或是出现了,但以公羊猛年幼的眼光,看不出
高明之处,风姿吟摇了摇头,反正人已救了,事情已上了身,想脱身可不是这般
容易的事,风姿吟向着还带惧意的公羊猛微微一笑,「虽说武林仇杀不必多问,
但连这般小孩都杀,斩草除根未免过分,既是遇上此事,本姑娘可不能不管,你
就拜在本姑娘门下,等学好武功,再来报仇吧!至于这淫贼嘛……」

  「那……那个……别杀他……好不好?」见风姿吟想对杜明岩动手,公羊猛
身子微微一缩,却还是鼓起勇气,护在杜明岩身前,「好歹……好歹他也救了我
一命……师父……放过他好不好?」

  「这个……」微一沉吟,在这么小的孩子面前,风姿吟倒也不好下杀手,何
况虽说万恶淫为首,杜明岩犯了不少色戒,手上却极少染血,方才明明在逼命无
常的关头,还有心思救人,反倒是自己不小心伤了他,风姿吟这一剑倒真不好下
手。她想了想,收起了手中长剑,「本姑娘就网开一面,只将他擒回逸仙谷囚
禁,让他教你一些江湖上防身保命的诀窍。听清楚了,只是用来防身保命,不是
你采花劫色的本领,听到没?若你敢教坏他,本姑娘可放你不过。」

  回到了逸仙谷,公羊猛上午向风姿吟学习「飘风剑法」,下午则到了杜明岩
这边。一来公羊猛复仇心切,学习用功;二来风姿吟也是倾囊相授,没过得几
年,公羊猛的「飘风剑法」已有小成。

  只是跟着杜明岩这边的时候,可就没什么轻松了,虽说为了避免杜明岩偷学
逸仙谷武功,风姿吟不许公羊猛在他面前试演「飘风剑法」,但杜明岩光只指导
公羊猛习练其家传的「大风云剑法」和「大风云掌法」,也让公羊猛耗费不少心
力。虽是年幼,但云麾山庄武功的基本套路,公羊猛都已学过,偏偏杜明岩总不
辞辛劳的要他练过一遍又一遍。虽说当日坠崖之时,是杜明岩救了自己,公羊猛
对他比师父风姿吟还要亲近些,可练这早已学过的基本套路百遍千遍,实也够无
聊了。

  「可别觉得这很无聊。」偏生杜明岩却有自己的一番理论,在开始教公羊猛
武功的时候,他先就把这理论丢了出来,砸的公羊猛脑子开花,「同样的武功招
式,由一师所授的徒儿们使出来,威力可不会一模一样,其中重点就在有没有发
挥出招式本身的威力。这可不是要你将同一招练个十万百万遍,威力就会提高,
如果光练不想,仍是白耗力气,每一招每一式出手,伤人的虽只是掌是剑,可你
的姿势若正确,功力若能与招式一体,威力可就更大了。」

  「姿势正确,可不是千练百练就行的。」

  看公羊猛想要说话,杜明岩微微一笑,咳了几声,才把话题接了下去,「每
个人的身体都和其他人不同,能够将招式的威力发挥到最大的姿势也不会一样。
练功的时候不能够死练,每一招出手都要想想,怎么样调整自己的身体,能够使
威力发挥更大,或许脚换个位置、手换个方式,甚至发力的地方稍稍改一下,招
式的威力都有不同。」

  「千万不要将招式练熟了,就以为可以换到下一招,要好生想想、好生试
试,看看能不能将招式的威力更上一层楼。真正练好了几招之后,还要想想,怎
么样将招式贯穿,可以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师父的用招方式适合师父,可未必适
合你自己,要能摸索出自己的路子,才算是学成了。」

  其实这道理也不难想象,即便一师所授,即便师父对几个弟子都花费了同等
心思,可就算同修之人也一样花了心思去练,却总有高下之分,看来就是如此,
武功较高的人未必就真正比较练的勤,只是恰好摸到了适合自己的方法罢了。怪
不得以往在云麾山庄练武之时,几个哥哥的进度都有不同,有些时候有些招式怎
么练,明明自以为已经练成了,招式出手和公羊明肃试演时也差不多,可比较起
来都有种说不出的怪,难不成就是如此?

  「那么这样……这样发挥出招式的威力,就可以胜过对手了吗?」小小的脸
上满布着希冀,一心报仇的公羊猛瞪大了眼睛,期待无比地看着杜明岩,他的心
中只希望赶快找到发挥招式威力的办法,就可以功成下山,将灭门仇人杀的干干
净净。

  「哪有这么简单?」

  摇了摇头,又咳了几声,杜明岩微微一笑,「先将招式彻底磨练,让使出来
的每一招都足以克敌制胜,不用多手多脚的拆招,反而省力。不过能将招式的威
力发挥至极限,也就是极点了,各门各派中练武之人不知凡几,就算是误打误
撞,总也有几个找到了门道,能将招式的威力发挥至极,不过只是各门各派的顶
尖高手而已,这样的高手虽算不上俯拾皆是,天下武林中至少也有几十几百个。
更何况招式的威力也有高下,便是你能发挥出招式的威力,可若对方也有这本
事,而他的招式威力更胜于你,还是能够击败你的。」

  「那……那要怎么办?」没想到复仇之路如此遥远,别说那神秘女子了,光
已知的彭明全和剑明山都算是一方高手,想必也能将招式的威力发挥十足,现在
的自己却才刚开始准备报仇而已,没想到自己和仇人的差距竟如此之遥,该如何
报仇,可真教公羊猛伤脑筋,突地他福至心灵,想到风姿吟常挂在嘴边的话,
「是不是要选择适合的环境,好将自己的力量更大发挥,同时也压抑对方的功
夫……就像……就像你男师父和女师父在山道打的时候一样?」

  「选择适当对决之地,确是制胜所需,但那是对敌之道,以武功修炼而论,
不过只是取巧的方式,不是练武的正道。」

  摇了摇头,杜明岩笑笑,「要发挥招式之上的威力,每人有每人的方法,有
人以语御心,专心致志;有人融会贯通,变化万端;有人转而修心,以心志的提
升来修炼武功;也有人以兵法入武,亦或是专练速度……」

  「总之能够真正做到这一点的,在武林中已可算得绝代高手,再进一步便可
算得上宗师般的地步。要成宗师看的是际遇、心志和选择,而不是纯以武功而
论,以你的资质,再练个四、五十年,说不定可成一代宗师,不过那时就来不及
报仇了。现在的你最重要就是按部就班,先能够发挥招式的威力再说。光是招式
威力而论,『大风云剑法』和『大风云掌法』都算是个中翘楚,只要能发挥其中
威力,光只是报仇该也勉强可以……」

  细细想了想,杜明岩又加了几句,「报仇是你自家之事,为师只能教你武
功,至于如何筹谋、如何修炼,都得你自己用心努力,才能有所成就。若你想更
稳一点,等到能完全发挥招式威力之后,再从中拣选几招你最拿手的招式,将其
练个彻彻底底,掌握其中招意,以此为基,加上自己的创意,变化千百招,想办
法提升其威力,若能到这个阶段,报仇的可能性就又大了些……」

  虽说被杜明岩这般说,心中难免消沉,但杜明岩所教的东西,确有其益处,
在逸仙谷修了五、六年,公羊猛觉得不只「大风云剑法」和「大风云掌法」已练
出了七、八分威力,就连「飘风剑法」的威力,竟也高明了不少,现在的他便是
与风姿吟对拆,往往也能抢占上风,只是公羊猛的内功造诣终究不如风姿吟二十
年逸仙心法来得深厚,只要双方一拚上内力,输的还是公羊猛,但也算得不错
了。

  不过愈是这样练习,武功愈发高明,公羊猛心中怀疑愈甚,其至连风姿吟也
难免怀疑,杜明岩嘴上说的头头是道,可出手时的威力却是不怎么样,偏生公羊
猛当真是一日千里,甚至连风姿吟听公羊猛述说之后,重练「飘风剑法」,实力
也愈发长进,显见这练功方式并无不妥,直到杜明岩临死前,才把谜底抖了出
来,他竟是天生的六阴绝脉,天生无法练就内功,当日风姿吟伤他那剑力道虽不
强,可其中内劲却已伤坏脏腑,可六阴绝脉的身体又无法输功救治,也只能慢慢
等死。

  只是这结果,却令风姿吟消沉了好几天,她并非天生冷酷之人,杜明岩虽是
性好女色,除好淫外并无其它过恶,几年相处下来,她对此人也不像开始时基于
淫贼身份的痛恨,此人之死不多不少也难免令人难受些;不过更重要的是,杜明
岩根本无法修炼内功,除了长鞭乱舞和一些轻功提纵之术外,再无一技傍身,而
风姿吟却已是一代高手,竟拿他不下,还追逐了好些天才将他逼到山道上去,想
想也真够让人失落的了。

  心中失落的风姿吟,一时间颇有些做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感觉,倒是让公羊猛
自由了许多,杜明岩教他的不只武功和江湖行走防身之事,更多的却是「绝不能
让风姿吟知道的东西」,尤其杜明岩死前的嘱托,更是深深刻在公羊猛心里,怎
么也不会忘记。

  月已东升,躲在树上的公羊猛遥望着风姿吟的香闺,虽说距离已远,即便以
公羊猛的眼力,也只能勉强看到风姿吟大致的动态,但他可不敢再进一步,风姿
吟内力相当深厚,只要再近一些,说不定就会给她发现。

  本来公羊猛虽已十七、八岁,正是对女子的渴望最为强烈的时候,偶尔下山
已难免在风月场中搞出几许风流事儿,在男女事上早非一事不知的雏儿,而风姿
吟又是无比出色的美女,国色天香、闭月羞花不说,那圣洁如仙的神态,更令人
尊仰敬崇之余,难免心中那强烈的渴望,但两人师徒名分已定,再多给公羊猛几
个胆子,也不敢对风姿吟有非分之想。

  但在过世之前,杜明岩却在病榻上传了遗命,被风姿吟禁在逸仙谷七、八
年,他表面不说,实际上对风姿吟却颇想报复,只是风姿吟对他防范甚严,怎么
也找不到机会,也只能在自己死后,趁着风姿吟放松下来的机会,让公羊猛将风
姿吟狠狠蹂躏一番,方成杜明岩心愿。

  只是公羊猛当时被两人所救,虽说杜明岩出的力多一些,他难免偏男师父多
点,却也不至于因此就敢去碰风姿吟的地步,因此杜明岩死前也不是毫无准备,
在入逸仙谷后,他便将风姿吟闺房窗边的盆景,换成了雪晶草。此草本身无毒,
但在杜明岩刻意让公羊猛用附近的山泉水浇灌之下,便能使花香转化成一种药
物。这药物的混成之法,其实也瞒不过风姿吟的眼睛,不过反正药物无毒,只有
清心净体之效,查询药典,弄清了这药物的成分有益无害,风姿吟倒也放了过
去。

  但杜明岩真正的杀着却在这之后,在让公羊猛下山采购食物之时,他刻意让
公羊猛购置一种野菜,在那药物香气混进野菜之后,就会转化成一种媚药,虽是
效力不强,便中了几十次,也不可能使风姿吟这等高手乱性,却贵在能在人体内
累积,并且逐步改变体质,潜移默化之下,身体将会变得愈来愈渴求情欲,只是
这转变是渐进的,除非深明药理,否则根本无从发觉。

  不过真正让公羊猛动心的是,风姿吟虽是貌比天仙、圣洁无伦,可杜明岩却
看得出来,风姿吟生具『媚骨艳相』,其实是最受不得情欲挑逗的,只是逸仙心
法却高明到可以压抑她本质的色欲,使得风姿吟貌相如仙,气质更是高雅清圣,
便是落在淫贼手中,若淫贼的调情手段没法胜过逸仙心法的压制,想要挑起风姿
吟的情欲,可是难上加难,一般淫毒更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虽是如此,但逸仙心法也只能强行压抑住风姿吟的本能,而杜明岩数年所施
的手段,正是由内而外,诱发风姿吟的本质,逐步突破逸仙心法的压制,而在此
时的公羊猛看来,房内的风姿吟确实颇有点辗转反侧的样儿,这种绝不会在此等
高手身上出现的情况,看来杜明岩之前所下的手段,确实对风姿吟颇有效果。

  虽说有了效果,可风姿吟终归是自己师父,加上她功力又那般深厚,公羊猛
岂敢造次?虽说杜明岩教了他不少手法,有机会下山时公羊猛也曾试过,看来技
巧确实有效,可究竟能不能对风姿吟生效?公羊猛的心中实在没有底,若非杜明
岩明白告诉他,将来进入江湖之后,江湖上的风风雨雨,未必是光行正道便可处
置清爽,对风姿吟下手,不只是为了达成杜明岩遗愿,还是对自己的试炼,若连
风姿吟都臣服在自己手中,以这种手段要行走江湖,该当是绰绰有余的了。

  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是否该动手,犹豫之间,公羊猛耳朵一动,一丝似有
若无的呻吟声,不知从哪儿钻进了耳朵里头,他屏住呼吸,仔细去听,呻吟声中
似还带着些许哭音,愈来愈觉得这声音,竟是从风姿吟房中传出来的。被这突如
其来的好运吓了一跳,公羊猛使足目力看去,只见风姿吟床上纱帐之中,被褥之
内竟是不住翻动,随着动作愈来愈大,声音愈来愈明显。

  轻轻地下了树,迅速地走到风姿吟门前,轻轻地叩了叩门,只听得门内窸窸
窣窣的着衣之声,许久许久才传来风姿吟的声音,闷闷的颇有些虚弱,还有些急
切,不似平时的清亮温柔。

  「谁?怎么了?」

  「是猛儿……」从不曾听到风姿吟这样的声音,公羊猛不由有些惧意,缩了
缩脖子,但人既然都在这儿了,哪里还能退缩?声音微微发着颤,勉强才能回应
风姿吟的提问,「猛儿有些睡不着,出来练练剑,却听到师父房里一些奇怪的声
音……」

  「没事,没什么奇怪的声音!你赶快回房里睡觉去!」

  听风姿吟似要骂出来般,公羊猛只吓得魂儿飞了一半,生怕心中那不可对人
言的念头,竟会被风姿吟一眼看穿,连忙嗫嚅着就要告辞,里头的风姿吟似也感
到自己语气重了,她轻咳一声,声音转柔,「夜已经深了,师父这儿没有怎么
样,猛儿你别在外头晃悠,早些去睡才是。」

  「是……是,师父……猛儿告退……」

  离开风姿吟房门远了些,公羊猛的心这才恢复正常的跳动,不过一恢复正
常,脑子也运转起来。杜明岩曾反覆告诫过,事若反常即为妖,风姿吟今儿难得
动气,大失平常圣洁如仙般全不为凡尘事动容的模样,而从她的语气当中,也不
像是看穿了自己心意,因而气怒失常,难不成杜明岩的手段当真起了效用,风姿
吟已受不住体内欲火蒸腾,又怕被自己发现,这才动气赶人?公羊猛愈想愈是心
中急跳难抑,说不定……说不定自己再加一把手,便可得偿所愿!

  「哎呀!」

  脚下一滑,整个人失了重心,登时跌向前去,若非风姿吟见机得快,连忙收
了手中剑,怕公羊猛已要负伤,但此刻公羊猛武功已不弱于风姿吟多少,虽只是
切磋练习,风姿吟也尽了全力,剑势一发难收,她光顾着不要误伤徒儿,已是使
尽全力,身子竟是来不及挪移,而重心不稳的公羊猛收势不住,整个人竟滚进了
风姿吟怀中,幸好风姿吟沉气于根,硬是撑住了公羊猛来势,否则以这一跌之
猛,怕是两人都要滚倒在地上了。

  感觉男人的气息就在怀抱之中,风姿吟芳心微乱,尤其公羊猛慌乱之中双手
乱抓,竟不小心触及了她女体私密之处,令她整个人似都软了几分,连忙伸手按
住了公羊猛肩膀,将他推开几分,「猛儿,你今儿是怎么了?脚步和剑法都乱了
不少……若你还是这样不长进,如何下山报仇?」

  「是……是猛儿不对……今儿不知怎么……就是不对劲儿……」低下了头,
不敢面对风姿吟的脸,生怕被她看到了脸上诡异的表情,公羊猛心中大跳,却不
像风姿吟想象中是为了报仇无方而紧张激动,而是因为他方才故意触及女子不应
被碰触的部位,只觉风姿吟娇躯一震,却未出言喝骂,只是伸手扶住了他,触手
感觉软滑娇嫩不必说了,竟似还有点儿动情的反应,看来杜明岩所施的手段,效
果比想象中更加强烈,此刻的风姿吟竟似连一般的碰触都吃不消了。

  「罢了,今儿你别练剑,也别练内功,在这儿好生打坐,先将心定下来再
说。」语气转柔,风姿吟也说不出什么了,除了极好色欲外,杜明岩确实不算什
么坏人,又是公羊猛另一个师父,他的死连自己都难以释怀,更何况是公羊猛?
自他死后,公羊猛的情形确实不太对劲,有一点儿浮躁,又有一点儿心不在焉的
感觉,要他在这种情形下练武,只怕是有害无益。

  眼见风姿吟走到一旁,看着远方山色,不知在想些什么,纤手却在不经意间
轻轻梳理裙子,显然是在掩饰方才被公羊猛「不小心」触及的部分,动作又小又
轻,还不时微微一颤又收了起来,一副生怕公羊猛看见的样子,脸上却强撑着不
肯妄动,那模样看得公羊猛差点想笑出来,他低头闭目,心下却在盘算着该如何
运用杜明岩所教的种种技巧,好打铁趁热,找到机会就下手。

  蹑手蹑脚地靠近风姿吟窗下,幸好今儿个乌云不少,时而掩月,一时间不甚
明朗,正是小贼行事的好时候,否则怕公羊猛还不敢来。他小心翼翼地动作着,
愈近风姿吟香闺愈甚,到后面每一步踏出,都得先等一会儿,感觉没有异状了,
才敢再做下一步。

  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风姿吟窗下,公羊猛还特地钻到背对月光的那一面,才敢
透着窗纸望进去,只见纱帐之中风姿吟翻来覆去,完全没点安睡的模样,不由心
中暗叹杜明岩真是厉害,留给他的这副药方威力十足,就算风姿吟这等高深内
力,药性发起来也抵御不住。

  这药方介于春药和普通药物之间,真要说起来还算不得春药,只是令人感官
愈发敏感,体内微带燥热,想要安眠可是难上加难,若单独用上,不过令风姿吟
一夜无眠罢了,可加上之前杜明岩数年经营的手段,一旦配合起来,便令风姿吟
情难自抑,更好的一点是这感觉与春药全盘不同,便风姿吟自己也察觉不出身体
竟中了淫贼手段,最多以为不过是心神不安罢了。

  突地,公羊猛身子一震,整个人伏在窗下,再也不敢妄动,纱帐当中的风姿
吟竟披衣坐起,系起了纱帐,走到窗边推开窗扇,坐在椅上对月发呆,若非她走
到那个位置,与公羊猛所在之处恰恰相反,他还以为自己紧张误事,竟给风姿吟
发觉了呢!

  良久良久,也不觉风姿吟动作,只是轻声喟叹,时而微带娇喘。公羊猛大着
胆子,抬起头来,伸手沾湿了窗纸,破开了个小洞,只见侧坐着的的风姿吟眼光
被月色勾着,娇躯沐浴在月光下,娇躯仿佛在发着光,随手取过的外衣薄薄的像
是透明一般,即便隔着一层,也可见风姿吟内里衣裳不整,披散的发丝上头颇有
几丝光晕,显然刚刚被她咬在唇间,也不知是掩着什么声息。

  虽说看的不甚清楚,但公羊猛敢发誓,他方才当真亲眼看到了平时绝不会在
风姿吟身上发生的景象,这高雅清圣的绝色美女,此刻纤手正夹在双腿之间,他
甚至可以看得到风姿吟玉腿的抖颤,显然连风姿吟自己也对这怪异的举动无法解
释,只是插在腿间的手却不肯收回,一时间竟似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似的,只是
待在那儿。

  「怎……怎么会这样……」声音又清又轻,微弱的仿若蚊蚋一般,若非公羊
猛一心一意专注在风姿吟身上,根本就别想听到她口中的呓语,「可……可恶的
杜明岩……你……你到死了才……才对姿吟无礼么……让姿吟连……连梦都不好
梦一个……睡都睡不香……竟然……竟然敢在梦里对姿吟轻薄……可恶……」

  听风姿吟娇声哀怨,公羊猛可真的吓了好大一跳,他自然不会相信杜明岩死
后还能托梦给风姿吟,在梦里对她轻薄的鬼话,看来风姿吟日里清雅圣洁,全无
半分异样,到了夜间却是辗转难眠,在情欲的冲击下甚至已无法忍受。所谓日有
所思,夜有所梦,风姿吟既已难抑春情,梦中情景自是香艳旖旎,只是风姿吟自
幼清修,心思怎么也攀不到情欲当中,身边惟一可和男女之事扯上关系的,只有
已死的杜明岩,这怪异春梦自是非得栽到杜明岩头上不可的了。

  不过心里猜测归猜测,公羊猛可没有办法将注意力自风姿吟身上转移开来,
轻声的埋怨似已无法令风姿吟清醒了,娇躯抖颤之间,随意披着的外衣已滑了下
来,露出了风姿吟称得上玲珑有致的傲人身段,肚兜的带子早已散了开来,松松
地披在风姿吟身上,而这动情的美女注意全不及此,只是那香峰着实饱满高耸,
既坚且挺,竟能将肚兜顶住不滑落,让他完全看不到其中胜景。

  不过就算看不清上身也没关系,此刻风姿吟玉股之间,更是一副诱人景象,
臀股之间再没留下蔽体之物,那肉光致致的模样,当真媚人已极,从公羊猛的角
度虽是难窥全貌,却也看得真切,随着风姿吟纤手不住动作,肌光掩映间竟似已
有水光潋滟,尤其当风姿吟难耐刺激,臀腿微微抬起之际,更可见座下椅上那美
妙的反光,看的公羊猛心痒痒,却还不敢有所异动。

  随着动作愈发强烈,风姿吟口中的埋怨声逐渐消失,慢慢转变成微弱的呻
吟。

  一开始,还有些许羞怯畏惧,但慢慢的,本能的刺激超越了一切,风姿吟的
哼声逐渐甜美起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着,不时微弓纤腰,只是无论她娇躯如何
剧烈颤抖抽搐,那肚兜硬是不肯从身上滑落下来,令公羊猛完全看不到重点,眼
中只有玉臂粉腿不住娇颤动作,还有风姿吟含羞带怯,又似强忍又似难堪情动的
娇羞媚态,看的他心中酥痒难当,只希望用自己来代替风姿吟正不住动作的纤
手,好让风姿吟亲身体会到真正被男人、被淫贼玩上,是什么样一番滋味。

  嘤啼娇吟声中,风姿吟似已上了巅峰,房中的她一阵娇尖呻吟,整个人登时
从动作当中停了下来,软在椅上不住轻喘,只见她娇躯汗湿,月光下周身仿佛绽
着一层艳光,眉目之间微带茫然,不似平时的清亮专注,樱唇荡着平日绝难见到
的红艳,即便上了胭脂也不会这般娇美,身上的肚兜已完全散乱,肌肤在月光下
满是酡红,侠女初泄身的模样着实艳丽莫名。

  眼见房中的风姿吟已泄了兴,公羊猛虽看的心花怒放,可更不敢动作了,方
才是因为风姿吟心中全给情欲占据,警觉远较平日低落,现下她已小泄一回,虽
是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可稍事休息之下,自己的行踪可绝瞒不住恢复平日警醒
的风姿吟,若给她发现自己在此偷窥,换了平日风姿吟可能会看在初犯份上饶
他,但现在自己发现了风姿吟的秘密,想她不杀人灭口都难呢!

  可公羊猛离开的脚步,却被接下来的画面整个钉在地上,再也离开不得。只
见风姿吟美眸微闭,还带着湿润汁光的纤指竟缓缓移到唇边,丁香轻吐之处,就
好像吸吮着什么甘蜜甜物一般,将指尖那黏腻的光芒全吸入口中,更令人心动的
是她吮吸时的神情,清纯娇羞中还带三分冶荡,还有种似是上瘾般无可自拔的痴
态。

  看着风姿吟接下来的动作,公羊猛可真的不得不暗叹杜明岩太过厉害,明明
一个冰清玉洁、清圣高雅的绝色侠女,在杜明岩数年经营之下,竟会变得如此克
制不住,明明已爽过一回,但在香舌轻吮过自己泌出的蜜汁之后,竟忍不住还要
再来一次,只见椅上的风姿吟轻舐纤指,一时还不肯放,另一手却又滑入下体,
娇躯轻颤之间,那手就好像换了主人般自行动作起来。

  本来公羊猛正当血气方刚之时,方才看到风姿吟含羞自慰之时,胯下肉棒已
是高高挺起,再也压不下去,现在见风姿吟爽过一次之后,又情不自禁地再来一
回,迥异平时高贵圣洁的模样,哪里还忍耐得住?

  他猛地穿窗而入,那异响只惊得风姿吟面无人色,想要起身反应之时,方才
欲火稍解的娇慵和现下欲火焚体的刺激,双双扯住了她的反应,风姿吟才半站起
来,已给公羊猛自身后狠狠抱住,满胀情欲的娇躯,哪堪与男子如此亲密的接
触?尤其她臀腿之间再无片缕,隔着公羊猛裤子给他高挺的肉棒淫荡的一烫,娇
躯登时软了,想要抗拒亦不可得。

  「猛儿……不……不可以……我……我是你师父啊……」被公羊猛搂得紧紧
的,纤巧细致的小耳被他衔在口中,火热的舌锋时吮时舐,逗得耳根子都红了,
那肚兜更被他一上手便扯了开去,赤裸裸地被男人这样搂抱,风姿吟哪里不知公
羊猛心中所欲?

  她酥软无力地在公羊猛怀中挣扎,却是怎么也挣不开男人强硬的搂抱,只能
口中娇哼轻吟,试图恢复他的神智,「哎……不要……你……你不可以这样……
师父会……会重罚你的……唔……不要……不可以……啊……不……不行……不
可以那样……」

  呻吟的声音陡地高了起来,公羊猛真不愧杜明岩这淫贼的弟子,双手所触、
唇舌所及,皆是令风姿吟无法抗拒的敏感所在,风姿吟只觉坚挺饱满的香峰被他
轻轻一握,一股火热的感觉已冲入体内,尤其他拇、食二指轻捏,将风姿吟已然
涨硬的乳蕾擒在指间,抚摩之中酸酥更炽,尤其可怕的是公羊猛连腿都加了进
来,顶在风姿吟双腿之间,令她再闭不住玉腿,那已然潸潸的蜜泉再抑不住外涌
的势头,流泄千里,羞得风姿吟整个人都软瘫下来,更无力抗拒他的手段了。

  「不……你……啊……你不可以这样……猛儿你……你不能再错了……」无
力地推拒公羊猛的侵犯,却觉手足动作愈来愈是无力,风姿吟在公羊猛的手段下
不住娇喘呻吟,原已满溢的情欲愈发膨胀,体内最后一点理性化作言语,从她香
氛轻吐的口中不断吐出,拚命苦劝着公羊猛,「只要……啊……哎……只要你悬
崖勒马……师父明天……明天就不处罚你……猛儿你……啊……你要三思……
唔……不要……」[/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18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23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媚骨艳相

  「现在……不能停了……女师父……」怀中抱着纯洁秀气的风姿吟,就好似
抱着一团火,公羊猛再忍不住欲火的推送,他轻挟着风姿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
手来回在风姿吟香峰上爱抚把玩,口舌更在风姿吟烧红的颊上吻吮舐吸不已,空
出的那只手艰难地解着自己的衣裳,一边回应着风姿吟,「男师父那边……不只
在梦里弄你……他还遗言给猛儿……要猛儿努力破了女师父的处子身……把师父
你被掩藏住的……的『媚骨艳相』细细挖掘出来……让师父你尝到……作为女人
最美妙的滋味……」

  脸儿一红,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一般,风姿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体
内埋藏最深的大秘密,竟已被杜明岩了如指掌,甚至连公羊猛这徒儿都没瞒过。
当身为孤儿的风姿吟自幼被逸仙谷原谷主收养之时,逸仙谷主便已看出她体内的
异质,在众徒之中最早传她逸仙心法,直到风姿吟年满十八、准备下山走入江湖
的前夜,才将这秘密告知于她,让风姿吟行走江湖之时更加小心,也因此风姿吟
对淫贼特别无法原谅,这才有追杀杜明岩数百里不放的事情发生。

  也因为如此,虽在这几年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久已压抑的情欲似有了蠢蠢
欲动之迹,风姿吟却没半分疑心到同在谷内的杜明岩,只以为是「媚骨艳相」的
天生体质作祟,甚至就连体内情欲强烈到光自慰都难以排解的时刻,也没想到防
备自己的好徒儿,没想到不但自己趁夜自慰的羞人事儿被公羊猛看了去,看这情
形连自己的处子之躯都要保不住了。今夜不但要失去贞洁,甚至还是丧在自己的
徒弟手上,风姿吟羞愧难当,心中却充满了异样的期待,怎么也压不下去。

  感觉到怀中的风姿吟虽还在推拒,力道却愈来愈软弱,已经剥光了身子的公
羊猛和这美貌师父、绝色侠女裸裎相拥,完全能够感觉到那完美无瑕、凝脂软玉
般娇媚胴体上头的欲火如焚,他心中大喜,知风姿吟本已稍泄的欲火又回到了身
上,这下子绝逃不过自己的手了。他一边将风姿吟搂得更紧了些,单手将风姿吟
两边香峰来回把玩,忙的不亦乐乎,另一手则轻轻托住风姿吟香腮,半强迫地将
她含羞闭目的脸蛋儿转了过来,唇舌覆上,温柔而强硬地夺走了风姿吟的初吻。

  闭目娇羞的风姿吟只觉唇上一股火热的压迫传来,原还闭唇不纳,可在公羊
猛舌头火热灵巧的扫动吮啜之下,很快便将风姿吟的防线彻底击溃,风姿吟眼角
泪珠轻滴,只觉樱唇被公羊猛破了开来,随即一条舌头坚决强硬地攻入,在她香
氛清郁的口中席卷扫动,没两下已勾住了风姿吟丁香小舌,带着她一同享受男女
拥吻的情热难挨。仿佛光这样的侵犯,已诱出了她「媚骨艳相」中本能的情欲,
檀口中唇舌同舞的感觉,是如此醉人,令得风姿吟一时之间心迷意醉,甚至忘了
自己正被徒儿强吻,晕忽忽地顺从着他的舌头,不住回哺着稚嫩热情的反应。

  他的吻来得愈来愈深刻、愈来愈激烈,吻的风姿吟晕茫茫的,几已无法自
拔,不知何时这娇媚侠女已给徒弟抱到了床上,当背心触到床被的那一刹那,猛
醒过来的风姿吟禁不住发出的无力的哼声,虽说被公羊猛剥光时已想得到自己珍
贵的处女之身,今夜怕是逃不过男人的手了,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弟!但到了身子
被放到床上,那羞人的感觉竟是百倍升高,可唇上深吻的感觉这般甜蜜醉人,酥
的风姿吟骨子都软了三分,哪还有办法推拒公羊猛的动作?

  而且公羊猛对她的种种无礼侵犯,也愈来愈是激烈了,一边吻得风姿吟娇喘
轻哼,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一边双手齐出,将风姿吟那娇挺香峰尽兴抚爱,时
轻时重、不疾不徐,只将这娇羞侠女逗得浑身发烫,处子春情早已贲张难抑,全
逃不过他捋弄的乳蕾,早硬挺的像要绽放。

  更令风姿吟羞赧难当的,是公羊猛腿上的动作,即便已将无力反抗的风姿吟
抱到了床上,只待自己大快朵颐,公羊猛仍没放松对她下半身的照顾,右膝轻
曲,顶在风姿吟股间,全不让风姿吟的玉腿有闭合的机会,更不时在她股间轻缓
厮磨,这姿势不只令风姿吟再难以掩饰股间的春水潺潺、波涛汹涌,更重要的是
让风姿吟时时刻刻,都感觉得到股间秘境正在男人的窥视之下,这种心理上的侵
犯,才是最能勾起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令她欲火焚身的最佳工具!

  没想到自己的徒弟有这般高明的淫女秘法,风姿吟只觉公羊猛的每一个动
作、每一句说话,都将她的身心拱在情欲的迷雾当中,怎么逃也逃不出去,她纯
洁娇贵的胴体似已完全被情欲占据,一点劲道也提不起来,更没法抗拒公羊猛的
侵犯,即便到了公羊猛已离开了她的樱唇、将口舌滑上风姿吟高耸玉立的香峰、
带来比大手更强烈的刺激时,风姿吟的口中,也再叫不出要公羊猛悬崖勒马的话
了,她几已拚尽全力,才能将已哽在喉间、随时都可能脱口而出那对情欲的臣服
压抑下来,可顾得了上便顾不了下,被迫大开的腿间,哪还能憋得住春泉滚滚、
扑天盖日而出?

  听得出来风姿吟的抗拒已达极限,此刻的她只能勉强压抑淫声浪吟的冲动,
玉腿之间已是饥渴无比,公羊猛虽也气喘吁吁,欲望驱使着他只想就此攻破风姿
吟的胴体,摘去她的处女薄膜,将这向来清圣无瑕、道貌岸然的美女师父征服于
胯下,但杜明岩的遗教却告诉他,还得再来最后一击,才能将风姿吟的防线全然
击溃,令她便受撕心裂肺的破瓜痛楚,也再抗不过体内欲焰。

  「啊……不……不可以……猛儿你……唔……不要……求求你……啊……饶
了师父……别,别再这样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
不要……求求你……不要吸那儿……哎……要……要害死师父了……」

  勉强压抑情欲的渴求,却止不住降服的声音,风姿吟美目紧闭,眼角泪珠串
串,想要开口轻咬玉手,阻住自己投降的声音,却又忍不住高声呼叫。而此刻的
公羊猛,正将头埋在风姿吟双腿之间,吻住了汩汩奔流的开口,正饥渴而甜蜜地
吮吸着那动人的蜜液,那接吻的感觉比樱唇被封时还要强烈,加上那里可是女人
最敏感的地带,给男人吻上了,那强烈的滋味哪堪承受?一时间风姿吟通体灼
烫、纤腰弓起,几乎就要高潮泄身,整个人差点就要爆炸开来。

  「好……好师父……」又回到了风姿吟脸上,又是一阵热烈的吻压了过来,
无奈的风姿吟只能轻启小口,任由公羊猛甜蜜的享用,他的口舌之间还带着她分
泌的甜美,吻的感觉更加醉人,娇慵迷乱之间,风姿吟美的差点要失神,公羊猛
的声音控着她的心,「猛儿忍……忍不住了……猛儿现在就要……就要插破师父
你的身子……让你享受到男人的滋味……怎么也比自己来好啊……」

  「是……是啊……你……你来吧……」茫茫然地应了公羊猛的话,风姿吟猛
地一省,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被强奸破身,给徒儿取去处子贞洁也还罢了,竟
还开口要求他的侵犯?

  只可惜后悔也来不及了,公羊猛以肘撑床,双手齐伸,在风姿吟乳上轻拿缓
揉,逗得这怀春处子又是一阵娇吟,光用双腿便分开了风姿吟玉腿,甚至不用手
扶持,硬挺的肉棒无须引导,已逆流而上,缓缓探向风姿吟湿润的幽谷,那火热
的刺激不住灼烫着风姿吟的玉腿,灼的风姿吟愈发难拒体内情欲强烈的渴望,玉
腿根处竟已轻触那正寻幽探胜的肉棒,享受他的火烫阳刚。

  「师父……忍着些……」微微用力,肉棒头已在风姿吟幽谷湿润的勾引上探
了进去,眼见风姿吟娇躯微颤,正自忍受花苞初破的异感,公羊猛心知虽有「媚
骨艳相」护身,但风姿吟终究是处子破瓜,这头一回的痛苦怕是难耐,是以刚入
一点便即止步,改以嘴在风姿吟敏感耸挺的香峰来回吻啜舔吸,大展口舌淫技,
还一边哄着珠泪直流的她,「只进去一点而已……猛儿会……会体贴师父的处女
之苦……会慢慢来……师父别紧张……稍稍放松一下……等痛过之后……就会爽
歪歪了……」

  虽说公羊猛没有一口气深进,但他的肉棒着实不小,那头处更形巨大凶烈,
才只是头儿进去,已撑得风姿吟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欲火如焚,幽谷
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湿令插入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
这动作都撑不住。可惜风姿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柳眉微蹙、轻咬贝齿,又似痛
苦又似甜蜜的模样,在正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来,是多么的娇美可人,若换了杜
明岩插她,怕光这令人心醉的神情,已足够将憋在心头的火气出的一干二净。

  欣赏着风姿吟似痛似快的表情,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娇羞柔弱的颤抖,公羊猛
只觉心中充得满满的,光只是这种感觉,已足够将之前心中的紧张、惧意都扫得
一点不剩。他一面吻着风姿吟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嫩的唇,一面缓缓运动肉
棒,若不可见地慢慢开始插入,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风姿吟臀后,轻轻地控住
了她的腰臀,不让这美女师父有任何逃脱的空间。

  反正已被插入了,又哪里逃得了呢?虽也感觉得到公羊猛双手的小动作,只
现在的风姿吟也无力逃脱了,她轻咬银牙,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
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强烈,那感觉与痛
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虽恨这徒儿竟如此色胆包天,又娇羞的想到他是在窥视到自己难耐情欲时才
动下对自己无礼,可体内却有种本能的渴求,让她去细细体会男人进入自己时那
曼妙的感觉,似是「媚骨艳相」发挥了羞人的效果,一时间风姿吟百感交集,又
羞又怒、又恨又喜。

  轻柔徐缓地在风姿吟的幽谷中顶动着,公羊猛强忍着放怀冲刺的冲动,胯下
的可不是已习于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尝此味的美女师父,破瓜事关重大,可不能
有所错失,他一边观察着风姿吟娇躯的反应,一边调整着插入的力道和深浅,慢
慢地享用着风姿吟那迷人的窄紧肉感,还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
不赞这「媚骨艳相」的奇妙,虽说风姿吟还是初次承欢,可幽谷的反应已如此甜
美,光是忍着冲动,已令他心痒难搔。

  不知不觉中,公羊猛已温柔无比地摘走了风姿吟那薄弱的处女膜,夺去了这
圣洁侠女的纯洁,他一边轻怜密爱,让风姿吟在痛楚中逐渐适应,一边缓缓深
入,等到他突到深处,连肉棒底部的双丸都已贴到风姿吟玉股之间时,风姿吟身
受的滋味也最是强烈,只是公羊猛的动作极其温柔,调情的动作也做得刻骨铭
心,虽说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肉棒的幽谷难免不适,但风
姿吟却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腰臀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旋扭起来。

  外表虽看不出动作,但此时公羊猛正与风姿吟最为亲密的贴合,哪感觉不到
风姿吟的动作?他知道这清雅秀丽、圣洁温婉的侠女已然情动,不由腰身微微用
力,缓缓抽送旋磨,挺送之间伏下上半身,贴上了风姿吟火热的脸颊,舌头灵巧
地拨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在她敏感的耳上轻轻舔吸,处子之身已破,又被挑的
情欲烧身,此刻的风姿吟哪受得住公羊猛这样温柔的挑逗?

  「别……别这样……猛儿……你……哎……害死师父了……」给公羊猛在耳
边吞吐几下,风姿吟已勾的芳心酥麻,现在对自己无礼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
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连撕心裂肺的破瓜之
痛,都逐渐转为甜蜜的欢快,风姿吟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师父……哎……你……你好棒……又窄又紧……水又流那么多……唔……
把猛儿又夹又吸……这么美的身子……这么好的内涵……能让猛儿占有美师父你
的处女身子……猛儿好快活……」

  「别……哎……别说了……都是你坏……这样强行……强行占了姿吟身子…
讨厌……」

  听风姿吟这样柔弱的言语,公羊猛不由心怀大畅,似连肉棒都又硬了半分,
那被风姿吟又挤又吸、吮吻甜蜜的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开
了动作,在风姿吟的处女幽谷中恣意轻狂,将她的胴体疼爱的春泉滚滚,一发不
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舒服的耳目晕茫。

  无比欢快之中,风姿吟也忘了形,她无力地挺动纤腰,既淫荡又娇羞地迎合
着公羊猛的抽插,火辣辣的冲击每一下插入都令她欢快无比,这般淫乐,哪是她
一个清纯娇羞处子能够承受得了的?

  情迷意醉之间,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瘫了,欢快的泄意令得她阴门尽溃,处
子元阴畅美无比地倾泄而出,对淫贼而言,这可是无比滋补的圣品,哪逃得过公
羊猛的采撷?那种元阴全被采吸,又带刺痛又带快意的钻啄,令得风姿吟泄的美
妙已极,等到公羊猛吸够了,忍耐许久的精液火辣又热情地喷射在风姿吟幽谷深
处时,那强烈的快意,差点没让花苞初破的风姿吟晕厥过去。

  欲火一时尽泄,公羊猛伏在风姿吟身上轻轻喘着气,却一点不想从她身上起
来,这花苞初破的侠女娇躯真是无比迷人,方才情迷意乱时,火热的像是要将身
上的男人整个融化,现下已然泄身,那娇慵无力,仿佛连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的
模样,更令男人征服感狂升。

  嘴角的笑意再也难掩,不只是将这美女破身征服的快意,方才公羊猛将风姿
吟肏到泄阴之时,头一回用上了杜明岩所传的采补技巧,没想到风姿吟阴精酥麻
腻人,采来滋味曼妙无伦,尤其现下那精纯元阴收入体内,便不运功,公羊猛也
觉体内气息勃勃,风姿吟的元阴正好补他所练「大风云心法」太偏阳刚的弱点,
阴阳调和之下,公羊猛只觉通体舒畅,功力似提升了两、三成,若是早知如此,
便没有杜明岩的遗训,他也要千方百计地把这美女师父弄上手,以助练功报仇。

  眼角一瞄,只见两人交合之处犹然亲密紧黏,风姿吟身下的床褥之上一片狼
藉,片片落红混着斑斑淫精蜜液,大片大片地将方才的疯狂呈现出来,那不堪入
目的模样,在风姿吟如雪玉肌的映衬之下,愈发显得惊心动魄,看的公羊猛差点
便欲火再升,他还是个年轻小伙子,风姿吟又是这样一个仙姿美女,便没有杜明
岩教他的熬战之法,要在这美女身上再起雄风,不过寻常事尔。

  只不过妄想未去,公羊猛已差点弹了起来,风姿吟一双纤细温柔的玉掌,已
轻轻贴到了他胸前,只要微一用力,便公羊猛功力已然大进,怕也挡不了风姿吟
一掌之威。他偏过头去,只见风姿吟眼中神色复杂难决,银牙轻咬,肌红肤润之
中那决意是如此微弱,风中烛般像要随时消失。

  「师父……」

  「还……还不起来……」好不容易将话儿吐出,风姿吟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近年来也不知是因为倾尽心力教导公羊猛武功,以致逸仙心法功力进展不多,还
是那「媚骨艳相」的体质作祟,害得风姿吟午夜梦回之际,胸中那愈来愈盛的欲
火,变得愈来愈难挨,偏表面上还要装得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这羞人之事又无
人可以倾吐,天才晓得这是多么难受的一回事。

  偏生就在今晚,自己含羞带怯地尝试自慰,却没想到一场发泄之后,竟似还
有余火未尽,当她正想再来一次的当儿,却给男人自后抱紧。那时风姿吟原还有
反击之力,以她的武功,虽说泄身之后体力不济,加上零乱的衣着又阻碍了行
动,但若光想脱身,也非难事。

  只是风姿吟怎么也没想到,一回头她却看见抱住自己的,竟是向来对自己尊
崇有加的徒弟公羊猛,别的不说,光从臀后触及那硬挺的男子阳物,便知公羊猛
至少在旁偷窥了不少时候,想到方才那淫荡模样,竟给徒弟一点不漏地看了去,
那羞意让风姿吟整个人都软了,根本动不了手,光欲火又盛的胴体想不向这近在
咫尺的男子求欢,都花了偌大心力。

  可是今夜的公羊猛却特别可恶,竟似看穿了风姿吟肉体真正的需求,将她口
中手上无力的推拒尽情破除,连师徒名分也不顾了,就在床上将自己的贞操夺
去,尽性征伐之下,竟令风姿吟在痛澈心扉的破瓜之苦中,还能畅美已极的高潮
泄阴,即便是现在已完全清醒,欲哭无泪的风姿吟仍在暗暗体会,方才降临自己
身上那云雨疯狂的乐趣。

  不过风姿吟也晓得,渴望归渴望、情欲归情欲,自己却不能让公羊猛食髓知
味,甚至不能让今夜之事泄露出一点半点,否则自己师徒俩都要身败名裂。

  「师父……猛儿不想起来……」

  「不起来也不行……赶快起来……不然……不然师父就杀了你……」

  轻咬着樱唇,天知道风姿吟花了多少心才把胸中的杀意压抑下去,她不是无
情之人,公羊猛毕竟是自己徒弟,虽说他犯下了滔天大错,可要自己亲手清理门
户,风姿吟还真是下不了手,为今之计只希望自己身为师父的威严还在,能逼得
公羊猛立誓,将今夜之事烂在肚里,一点不露,若他还不肯答应,风姿吟也只好
放下爱徒心思,亲手清理门户,事后再自尽,反正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也不该再
出现世上了。

  「师父想……想杀猛儿吗?」

  「你……」听公羊猛这样回话,风姿吟胸中怒极,差点就要运劲上手,将这
刚刚占了自己身子的徒弟杀了。公羊猛明摆着不信自己会下杀手,难不成自己这
做师父的,在失了身之后,连一点威严也没有了吗?「你做了这么大的事……还
想师父不杀你?难道你以为师父会不忍动手吗?」

  「如果师父要杀猛儿……猛儿自不还手……」俯下脸儿,调皮地在风姿吟香
峰上轻啄几口,亲的风姿吟身子又热了起来,贴在他胸前的手差点软掉,公羊猛
的声音虽是含糊,却一点不漏地传进了风姿吟耳中,「可是……可是猛儿才刚尝
到这世上最好的滋味……师父若要杀猛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猛儿再来
一次……一次就好……让猛儿再舒服一次……师父再动手……」

  「你……」气得真想动手杀了他,但公羊猛这回的手段,恐怕比方才还要厉
害,加上初尝美味,风姿吟身心仍沉醉在那迷人的余韵当中,最是敏感的胴体,
哪受得了男人挑逗的手段?

  只觉公羊猛的双手在自己腰间轻点慢捋,刺激着连自己都不晓得的穴道,一
丝丝火热的气息不住导入体内,转瞬间已燃起了风姿吟体内强烈的需求,熊熊燃
烧的野火让风姿吟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公羊猛尽展手足之欲,出口的只
是呻吟:「你……坏……猛儿……你……还敢对师父无礼……啊……」

  见风姿吟玉手绵软,再也贴不住自己胸口,樱唇中吐息芬芳,显然那「媚骨
艳相」的本能已突破了逸仙心法的防卫,再次在风姿吟体内占据了主动,令她愈
发难挨男人的挑情动作。一边大肆手足活动,尽展所长,公羊猛心下暗叫侥幸,
自己竟完全忘了杜明岩的教诲,武林中女子各式各样,有些在破了身子、尝到欲
火滋味后,便对男人百依百顺;可也有些在失身后,宁可选择同归于尽,也不愿
苟活的,偏生风姿吟就属这一型,还有师徒名分在,更不可能轻饶自己。

  原本要对付风姿吟,杜明岩便已告知公羊猛,一旦得手后绝不可松懈,必要
再接再厉,将风姿吟的欲火一次次挑起,一次次地湮没她的理智。风姿吟体内
「媚骨艳相」的本能虽强,以至于她非常容易被男人征服,但二十年逸仙心法的
影响,终非等闲,若容她恢复理智,待风姿吟清醒过来,占她身子的男人怕是非
死不可,要让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影响超越理智,让她心甘情愿地任由男
人占有疼爱,要花的心思绝不会少,这侠女可不是那般容易征服的主儿。

  「哎……不……不要……好猛儿……你……你别再逗师父了……」感觉到公
羊猛的手在腰臀处不住扫动轻点,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淫法儿,风姿吟只觉腹下竟
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的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口中竟不由呜咽起来,
她也知道,无论公羊猛用的是什么方法,若非自己体质特异,「媚骨艳相」特别
受不得男人挑逗爱抚,也不至于使自己一点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更令风姿吟神魂颠倒的是,从射精之后,公羊猛便没退出去,那肉棒仍
插在自己体内,原本因着云散雨收,风姿吟也没顾到此处,可现在她又陷入了这
好徒儿的挑逗之中,娇躯敏感倍增,连幽谷之中也逐渐带起了痛楚,却不是破瓜
的余痛,而是那情不自禁的紧夹妥吸,被公羊猛那渐渐挺硬粗壮的肉棒撑开的结
果,没想到公羊猛才刚刚发泄过,竟能硬得这么快,风姿吟虽知接下来自己恐又
要沉沦欲海,但接下来就要清理门户,就先让公羊猛发挥一回吧!

  心中抗拒一去,绮念便生,情欲原就是与生俱来,方才又亲尝高潮滋味,何
况风姿吟生具「媚骨艳相」,又岂能逃得过欲火焚烫?只在此时,公羊猛却慢慢
退了出去,退到尽头,只余肉棒那粗壮的头还留在风姿吟体内,似也忍耐不住进
犯的冲动,在那儿不住抖颤着,磨的风姿吟身子酥软,幽谷之中更是蜜水泉涌,
她美目微启,疑惑地看着正对自己大施无礼的公羊猛。

  「师父你……你准备好了吗?」

  「准……准备什么?」

  「猛儿……猛儿又要干师父了……」微微喘着,似是要保持这个状态非常耗
力,公羊猛的手上却不停止,不住感受着风姿吟娇躯的鼓动,慢慢调节着手段,
让风姿吟保持在神智清醒,却又随时会被情欲灭顶的状态,「可师父刚破身子,
虽然『媚骨艳相』厉害……可会不会不能适应……」

  「你……你这坏蛋……坏猛儿……」没想到公羊猛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体贴
自己,风姿吟虽恨这个徒弟不成材,竟忍不住女体引诱,将自己的处子之身无情
夺去,可又爱这徒儿的温柔,一时之间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竟然……竟然
这样欺负师父……啊……你……你坏死了……别磨了……痛……哎……」

  听风姿吟软语呻吟,公羊猛心中暗定,腰臀用力之间,肉棒已缓缓探入风姿
吟幽谷之中,慢慢钻向那迷人的密境,同时更不住在风姿吟胴体上头四处开花,
不住试探着女体的敏感地带,一点点地挑拨风姿吟本能的娇媚。那再次被侵犯的
刺激,虽仍有着些许痛楚,但才刚有过经验的风姿吟知道,再忍耐一下,等到痛
楚过去,强烈的快感便要袭来,将会畅美的令她难以自拔,她虽是暗咬银牙,疼
得珠泪轻滴,纤腰雪臀却本能地轻抬微挪,好更适切地迎合公羊猛的侵犯。

  有了风姿吟的配合,公羊猛的行动更是如鱼得水,呼吸间尽是女体清馥的幽
香,触手处尽是柔嫩纤软的美妙感受,肉棒推送处更是啜吸无尽的桃花源,公羊
猛慢慢推送,一点一点地将方才急于破身、没有细细品味的侠女胴体轻品浅尝,
只将风姿吟尝得娇躯酥软酸麻,百般感受直沁心头,想要品味这处的刺激,偏另
一处又涌来更强烈的快意,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着风姿吟逐渐褪去生涩,扭挺迎合的动作慢慢纯熟起来,公羊猛却不忙
动作,他心知今夜将会是一场熬战,若要保得自己小命,也不知要在床上鞠躬尽
瘁多少次,何况风姿吟处子初破,虽有着「媚骨艳相」护身,终究缺乏经验,还
撑不住太过火的玩法,太勇猛的攻击可是自找死路。他轻推缓转,在风姿吟体内
不住旋磨,一点一点地磨去风姿吟蓬门初开的痛楚,搔的风姿吟麻痒万端,却只
能等着公羊猛去搔抓,这温柔轻巧的弄法,虽嫌有些不够力,对初尝此味的风姿
吟而言却是恰好,她缓缓挺动纤腰,配合公羊猛的抽插,只觉快意一点一点积
累。

  娇滴滴地喘息着,风姿吟口中虽仍不住轻嗔娇骂,体内的感觉却愈来愈是甜
蜜,虽已不知在她体内轻抽缓送了多少次,公羊猛却仍抑着强猛攻击的冲动,只
是切身体会她花苞初破的苦楚,风姿吟只觉幽谷当中美的快要发疯,虽想要公羊
猛狠狠来上一回,却还没脸开口求他。

  就这样轻怜密爱许久,直到公羊猛终于忍不住,在风姿吟幽谷深处精液狂
抛,射的风姿吟肌软骨酥,风姿吟方发现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又畅美的泄了一
回,只这次不知是否已渐渐习惯,她竟没多少感觉到被公羊猛采补,只是那积郁
尽舒的感觉,仍让她满足的轻声娇吟。

  「师父……」

  连着在风姿吟那迷人的仙体里射了两回,虽说公羊猛年轻力壮,一时之间也
无力再战,不过他可不会就此放过风姿吟,只见他搂着风姿吟娇慵的玉体,慢慢
翻转身来,风姿吟只觉下体一阵痛楚,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公羊猛放到了身
上,只是她连爽两回,娇躯慵懒柔弱,确实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偎
依在公羊猛怀中,听着徒儿在耳边轻声细语:「师父好敏感……又好漂亮……好
像仙子下凡一般……好个『媚骨艳相』……猛儿……真的好舒服呢……」

  「还不……都是你坏……」听公羊猛在耳边轻语,泄的浑身酥软的风姿吟一
时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地便应了:「把姿吟……把姿吟弄成这样……这『媚骨
艳相』……哎……真羞死姿吟了……」

  「师父也舒服吗?喜欢吗?」

  「喜……当然喜欢……姿吟好舒服……啊……」

  娇甜柔媚的话语出口,风姿吟这才发觉不对,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对这般
调笑言语回应的如此娇甜柔媚?即便不论连着两回占了自己身子的,可是自己的
徒儿,还是自己要清理门户的对象,便是自己有了心上人,心甘情愿地将身子交
给了他,也不该在新婚之夜说出自己喜欢这羞人的房中之事。难不成「媚骨艳
相」的影响力当真如此强大,才尝过几回滋味,已令自己身心都沉沦其中,如师
父当年所言,已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了吗?

  感觉得到风姿吟身上一冷,原本还带些解放后的茫然的媚眼,透出了伤感的
意味,公羊猛心知自己开口太急,恐怕又让这美女师父恢复了些许理智。微一咬
牙,运出了杜明岩所传的真实本领。

  只听得身上的风姿吟一声脆吟,娇躯微微颤抖,泪珠差点又流了出来,幽谷
中的肉棒竟又慢慢复苏,再次挺直地挑起了她。而且这回两人的体位不一样,风
姿吟只觉自己窈窕乏力的娇躯,被公羊猛的肉棒慢慢挑起,整个人都直立了起
来,这样撑起的动作,令风姿吟未尝痊可的幽谷似又痛了起来,几丝落红泄出,
她还得靠着纤手抵在公羊猛胸口,才不至于重心不稳。

  「猛儿你……你好坏……」

  趁着风姿吟还没回魂,公羊猛赶忙开了口,双手更贴上了风姿吟雪臀,轻轻
抬起她的娇躯,「既然师父也喜欢……也舒服……猛儿自然要孝敬师父……让师
父泄的快快乐乐、舒舒服服的……师父,猛儿这次……换个体位来……让师父来
动作……想哪儿舒服都可以自己来……」

  「你……哎……你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欺负师父……唔……别……
别这样……」

  本来不想随着公羊猛的说法动作,但公羊猛的手已托上自己雪臀,自己轻盈
的裸躯,被公羊猛缓缓托高,再轻轻放下,比之方才被他压在身下抽插之时,又
有另外一番滋味。轻咬着牙,心中只告诉自己,这是公羊猛被清理前最后一次的
畅快,风姿吟闭上美目,任由公羊猛动作,虽说改换体位时,初破的幽谷难免有
些痛楚,但她强迫自己忘记那难过的部分,全心全意地去体会情欲的诱人美妙之
处。

  虽说幽谷又被那复硬的肉棒撑的满满实实,而且不知是不是自己骨子里的
「媚骨艳相」已逐渐展露,风姿吟竟觉幽谷中的感觉愈发饱胀充实,也被顶得更
深,甚至有方才未被触及的部位,此刻已然遭到男性的袭击,种种酥痒酸麻此起
彼落,那曼妙的滋味,将似有若无的痛楚次次抚平,一时间已袭卷心头、游过周
身,风姿吟仍咬紧银牙,却不是为了忍不知已飞到哪儿去的痛苦,而是深怕这强
烈的快乐,会让她忍不住乐而忘形,做出不该在徒儿面前做出的声情动作。

  公羊猛改换体位,在让风姿吟体会到之前没受过的美妙同时,也令她芳心微
颤,这种将女子翻来覆去,去探索、去尝试,让彼此同享云雨之趣的法子,绝非
未出茅庐如公羊猛所知,想必是那杜明岩又教了他什么鬼东西吧?可现在风姿吟
却没办法说话了,在公羊猛双手的带领下,风姿吟只觉自己被愈顶愈深,还可以
扭腰旋臀,让想要被抽插的部位承受男性雄风,比之方才被动地任他享用,又是
一番不同滋味。

  舒爽中的风姿吟可真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庆幸,杜明岩竟将淫贼手段教给了公
羊猛,让自己能够体会到如此变化多端的淫乐滋味,令她娇躯酥麻,不住沉醉。

  美眸微盼,望到了两人交合之处,却见随着自己被徒弟带动着顶挺套弄,时
隐时现的肉棒上头沾满了自己激情的流泄,混杂着的淫精秽物,旧迹不断被新迹
掩去不说,不时还有艳红的血丝流泄出来,看的风姿吟芳心小鹿乱撞,可又感觉
不出幽谷当中被公羊猛干出了伤口。

  「别……师父不用担心……」

  一边手上用力,还得感觉风姿吟微不可觉的扭挺旋摇,公羊猛一边注意着风
姿吟的反应,忍耐着从肉棒处不住袭上身来那肉紧的美妙,还得保持着自己的理
性,确实有够难受。这可关系着自己小命,若不能用一次接着一次的性爱快乐将
风姿吟降服,明儿一早自己恐怕就小命不保了,这样子的酷刑真是可怕,偏他还
得摆出享受的姿态,「那不是新伤……只是师父甫破瓜就连着来,本来没有全流
出来的处女落红趁机泄出来而已……感觉很棒吧,师父?」

  「是……嗯……舒服……真的……真的很棒……」

  见那血丝虽是不多,却是慢慢溢出,本来风姿吟心中还有些七上八下,听公
羊猛这样解释,芳心才放了下来,可没想到公羊猛竟偷渡了几句淫猥的问话,不
经意间风姿吟竟答了出来,羞的她浑身发烫,幽谷里头的感觉却因娇羞而更加敏
感,风姿吟甚至没办法嗔骂公羊猛竟设陷阱,让她说出这么羞人的话,从体内不
住涌出的快意,使得她逐渐开始主动。

  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手已从她臀下移到了腰间,从带动她的动作变成了纯为
辅助,风姿吟虽气他竟在此时抽手,好看自己情欲难挨时主动承欢的媚态,却忍
不住体内情欲贲扬,就着幽谷当中滚滚淫蜜,在公羊猛身上扭送旋摇,主动的滋
味与任他抽插时确实大是不同。

  双手从主动变成辅助,其实也不是公羊猛想要偷懒,逐渐取回主动的风姿
吟,纤细的不堪一握的柳腰不住款摆,带着那饱挺高耸的香峰也不住舞动,纤巧
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却毫无杀意,只是勉力支撑着自己,纤腰处竭力上下挺
送,那模样香艳旖旎至极,口中虽只是嗯哼呻吟,听来却倍显娇羞甜蜜。

  尤其此时的风姿吟浑身湿透,连番享受与男人间的淫乐,早令这侠女浑身湿
透,只是方才都被压着干,直到现在可以尽情顶挺扭摇,才显出雪雕玉琢的娇美
胴体,在水光下美的像在发光,那媚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真没想到向来仙姿
玉骨的风姿吟会有如此模样。

  难耐欲火的顶挺旋摇,风姿吟只觉这体位真是方便极了,幽谷当中那处酥痒
酸麻,便可用那处去挨男人肉棒刮搔,只是用肉棒止痒着实是提油救火,愈是动
作,体内欲火反而愈发旺了,虽说刚开始时心下尚有踌躇,而且又看到交合之处
丝丝血迹,但情欲正旺的她已顾不了这么多了,仍是打算先舒服了再说。

  见风姿吟愈来愈是畅快,公羊猛顾忌尽去,顺着风姿吟的套弄节奏挺腰抽插
起来,双手更从风姿吟水滑的纤腰转到了那随着胴体动作舞出满天光芒的香峰上
去。幽谷内享受着被公羊猛逐渐重力抽插,连饱挺的香峰都逃不过他的疼爱,敏
感处被他紧紧控着,风姿吟只觉身下的公羊猛似变成了杜明岩的化身,正以种种
手段报复,可那快意却是有增无减,虽说破瓜痛楚未能尽去,但体内不住膨胀的
情欲,操控着她尽情挺送迎合,只觉快乐胀满了全身,不由得舒服到哭了出来。

  第一次尝试主动,便承受如此强烈的快乐袭击,风姿吟只觉身心美的就要融
化,初尝此味的她不知轻重,竟将敏感的幽谷花心暴露出来,主动送上了那硬挺
的肉棒顶端,愈磨愈是舒服畅美,隐隐然竟又有了泄阴的冲动,那将近高潮的快
意,驱策着风姿吟更是尽兴磨动扭摇起来。

  当公羊猛突地发觉到肉棒顶端被一团娇嫩的香肌紧紧吸裹住时,就别说心中
有多得意了。

  他虽是头一次采到女子幽谷最深处的花心,可从杜明岩的教导中知道的可多
了,花心是女子的性欲之源,也是女子最敏感的所在,一旦采着花心,无论是施
用采补手段,或单纯只是吸吮刺激,都能令女子爽到魂飞天外,而且男子采战花
心的感觉,也比平时更加畅快美妙,更妙的是花心平时深藏,说不出来就不出
来,可一旦被男人采到之后,便没法子再度潜藏,只要花心被采过一回,再与她
交合时只要轻加勾引,便可使花心再出,任由男人尽兴采撷,使女子心魂皆醉。

  「师父……唔……你的……你的花心出来了……磨的……啊……磨的猛儿好
舒服……」

  「嗯……唔……美……好棒……」

  虽不知公羊猛口中的花心是什么东西,但那前所未有的感觉,已令风姿吟心
神皆醉,不知不觉间将公羊猛的肉棒夹得更紧,只觉体内那最美处给这肉棒紧紧
吸吮,几乎魂儿都要从那里被吸进肉棒里头,娇躯登时阵阵紧抽,在那神魂颠倒
的欢快当中,阴精再次美滋滋地泄了出来,这回她泄的比方才都要快美非常,而
就像和她应和似的。公羊猛也难耐泄意,在一阵低吼声中,再次将精液尽情挥洒
在风姿吟那诱人的胴体当中,射的风姿吟又是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吟,却是软倒不
得,只是俯在公羊猛身上气若游丝,连呼吸都显得如此脆弱。

  这样主动的姿势,虽是爽快已极,却是极耗体力,舒泄之后的风姿吟只觉整
个人都软瘫了,即便在高潮的余韵浸染之中,已渐渐恢复了理智,可却没有办法
从公羊猛身上爬起来。

  一来连泄三回,娇躯也连着容纳了男子三次劲射,身子里头虽是满足已极,
可也已虚瘫的没法动弹,可这还不是真正的理由,连着三回被徒儿弄上高潮,即
便风姿吟自己不肯承认,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叹,这样子的自己绝不是因为被公羊
猛强行奸污,被他用手段送上高潮仙境。

  风姿吟之所以有这般强烈的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为被
「媚骨艳相」深深影响的胴体,在淫风浪雨侵袭之后,已变得无比淫荡和敏感,
才使风姿吟完全褪去圣洁侠女的外衣,无比舒畅的乐在其中,公羊猛不过是加一
把手,毁掉她矜持的外衣,将那真正的她,无比敏感冶荡,没有男人就受不了的
风姿吟给拉了出来,如今她和徒弟已乱伦常,又岂能怪公羊猛呢?

  脸蛋儿贴在公羊猛与她一般汗湿的胸口,感觉着男人那温暖的气味,风姿吟
只觉娇躯整个软绵绵的,男人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娇羞驱走,不过更令她
无法动弹,只能深切地感觉公羊猛的男人气息的,是幽谷深处那正汩汩流淌的他
的舒泄,若非公羊猛的肉棒虽已喷射,但年轻的力量却令他尚不肯软化退出,仍
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着,怕早要在她股间泛滥成灾。

  「师父……」

  虽说方才的体位让公羊猛一半在休息,体力耗的不若风姿吟多,但他前头在
风姿吟那诱人的肉体上连着驰骋两回,在强行将她破身当中,骑着这美女师父高
潮叠起,也着实耗去不少气力,再一回舒泄之后,体内的疲劳一口气全涌了上
来。

  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没法动作,偏生泄身之后的风姿吟偎在他怀中,头也不
肯抬,连句话都不说,也不知是否回复了理智,公羊猛虽极想再来一回,若当真
还不能将这「媚骨艳相」的高贵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门户前,也要在她
身上多来几回,算是死前给自己的福利。

  「嗯……」

  「舒服吗?」

  「别……别问这种话……姿吟终究是你师父……」

  听公羊猛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风姿吟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答他,无论如何自
己终究是公羊猛的师父,此刻偏偏被他弄了上床,虽说以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
身,换来了身为女人的真正乐趣,可第一夜与男人交媾合体,就尝到了男女欢好
交合的极致快感,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弟,虽说风姿吟已领略到了那淫行背后的醉
人缠绵,不由得玉颊生晕,芳心娇羞无伦,可还不能在口头上应和:「你……你
当姿吟当真不会清理门户,是吗?」

  没想到风姿吟还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吓了一跳,看来便不论冰清玉洁的身子
被男人所污的苦处,光只是师徒名分的枷锁,就足够让风姿吟强行压下体内「媚
骨艳相」的深刻影响,下狠心清理门户,别说自己报仇无望,光只是这样偷香窃
玉就死,可真够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师父方才不是很高兴……猛儿还以为……师
父很喜欢这样……」

  口头上夹缠不清地说着话,好将风姿吟的心思引回方才的淫乐当中,也顺便
争取时间,公羊猛暗运功力,慢慢让下体肉棒再次挺立,不过他已在风姿吟的处
女身子里连射三回,便是年轻力壮,要马上硬挺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风姿吟嘴上
虽硬,人却没什么动作,以静制动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动手动脚,「方才师父爽
到连……连花心都出来了……吸的猛儿魂都快飞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说什么……」软绵绵地瘫在公羊猛怀中,一时间风姿吟连根手
指都没办法动,就算心知因着自己特异体质,才会弄出一夜风流爱欲,心里正挣
扎着是否真要清理门户,但听公羊猛说到方才的交合之乐,风姿吟也不由脸红,
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淫贼行话,说的还是这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敏感部位,「猛
儿……别再说了……姿吟……姿吟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准你再说了……」

  嘴上不准公羊猛口里继续无礼,其实风姿吟心下可是七上八下的,情动之时
被公羊猛破了身子,甫破瓜便连着梅开三度,次次都是心花怒放的快乐,即便风
姿吟在男女之事上还是雏儿,至此也若明若暗地知晓了公羊猛的打算,他连着对
自己尽情非礼,一半是因为自己「媚骨艳相」的肉体太过动人,高高在上的侠女
地位和师父的名分,更让他涌起身心两方面的征服欲望。

  另一半的理由,却是苦战求生,以自己「媚骨艳相」的本能,最是难抗男人
的挑情手段,反正床都上了,若他能够再接再厉,把自己在床上征服,便征服不
了也要让自己慢慢沉醉其中,若能让自己享受云雨之乐,心软之下,或许他就能
捡回一条小命,也怪不得公羊猛求欢不止。

  心下还在迷茫,不知是否要饶过这大胆的坏徒弟,不过现下的风姿吟倒也舒
服,连遭男人肆虐的幽谷虽还有几许痛楚,但合体交媾之后,能这样软绵绵地挨
在男人怀里,享受那残留的甜蜜滋味,确是一大享受,现在的公羊猛乖的连手都
不敢动,正好让风姿吟好生休息,她心下不由暗叹,年轻的男人确实厉害,连着
三回令自己欲仙欲死,真不晓得他哪儿来的力气。

  软绵绵地挨着,风姿吟一边听着公羊猛言语愈涉淫邪,虽说听到太过分处,
仍忍不住出言嗔骂,好稍稍拉回点身为师父的尊严,但这令人不堪入耳的情话,
确实也有让女子情动的效果,不知不觉间风姿吟娇躯又逐渐暖热了起来,微微有
些不知所措的风姿吟不由暗气,老天爷干吗生个「媚骨艳相」的肉体给自己?让
自己身为侠女,外表圣洁冷艳,实则却不过男人挑情,光听他说话便身不由主地
动了情,若让已入土的杜明岩知道,岂不笑掉了大牙?

  忍不住娇躯缓缓厮磨,却不经意地发觉,幽谷当中又是情潮滚滚,风姿吟一
边暗懔情欲威力无穷,自己初出江湖之际对此不为所动,现下却是全无抗拒之
能,一边却又惊又喜的发现,公羊猛仍与自己亲密交合的部位,竟已重振雄风,
幽谷中不知何时,已再度被他硬硬地顶着了。

  「哎……」的一声娇吟,酥酸无力的风姿吟又给公羊猛翻了过来,下体却仍
紧紧咬合,全没松了半分。

  风姿吟虽仍在嘴上制止着公羊猛的非礼,身子却已软绵绵了,这回公羊猛将
她的话置若罔闻,一将这美女师父翻过身来,立刻身子一弓,一手轻握着风姿吟
云雨之后,似又敏感胀挺了几分的香峰,配合着口唇将花蕾吸入口中,大力吸吮
起来;另一手则将风姿吟双手高举过头,压制着再也无法撼动公羊猛的控制。香
峰被他又握又吸,那强烈的刺激让风姿吟忍不住娇躯颤抖扭动,空着的另一边香
峰,也好想落在他口中啊!偏偏现在她一点要求的机会都没有。

  来来回回地将风姿吟美挺敏感的香峰爱过,听这绝色侠女口中喝骂的声音愈
来愈软、愈来愈无力,连挣动的手都失去了力气,公羊猛只觉硬挺的肉棒被风姿
吟诱人的幽谷紧紧吸啜,连夹带挤,滋味当真美到了毫颠。知道这美女师父又已
情热难耐,公羊猛这才放掉了已被啜的红艳香甜的花蕾,吻上了风姿吟香氛幽馥
的樱唇,吻的她又一阵娇喘吁吁,这才松了口。

  「咳……猛儿你……咳……好过分……」被公羊猛这般强硬的手段,弄到有
些呛咳,许久许久风姿吟才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只觉幽谷又被他深深刺入,情迷
意乱间她甚至连反抗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好师父……你是最美的……也是最棒的……答应猛儿好不好……」颇带得
意地看着风姿吟被自己轻薄的肌香肤艳、春情荡漾的娇姿艳相,公羊猛双手轻揉
着风姿吟香峰,让那两团丰盈的香肌在手中变化着形体,「在师父你清理门户之
前……让猛儿再爱你一次……让猛儿服侍师父……好不好……」

  天啊!你都已经干上了,还问自己好不好?风姿吟又羞又气,胸中却有一种
难言的渴望,没想到这徒儿竟能再来一轮,真不知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迷离幻境
在等待着自己?

  她偏过头去,不肯理会公羊猛那得意的话语,柳腰处却忍不住轻轻旋扭,好
让幽谷中的嫩肌更适切地与那火热的肉棒贴合,带给她更美妙、更火热的感受,
破瓜时仅余的痛楚,在快乐的麻痹之下,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风姿吟的幽
谷当中,早已充满了甜蜜的汁液,正渴待着男人强烈的充实。

  「好师父……猛儿来了……猛儿要让师父快乐……爽到欲仙欲死……什么都
不管了……」

  松开了风姿吟的香峰,将这美女师父那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环到自己腰间,让
风姿吟的幽谷愈发开放,这回公羊猛将上身挺直,不再伏在风姿吟身上,这角度
使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刺的风姿吟一声娇吟,方才云雨中敏感畅美的感觉,竟又
隐隐然传上身来,这才知花心又落入了公羊猛掌握之中。

  双手托住风姿吟紧翘圆润的雪臀,仅靠着腰间用力,在风姿吟的幽谷中深入
浅出,感觉这绝色美女幽谷中的花心又慢慢浮出,看着在他的骑乘下性感跃动的
香峰,公羊猛不由得意起来,肉棒抽插的动作愈发生猛,插的风姿吟花心不住娇
颤,整个人犹如浮在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什么也抓握不到,只能一心一
意地感受幽谷当中传来的阵阵美妙畅快,乐的一发不可收拾。

  「轻……轻点儿……」肉棒顶处被花心紧紧缠吸,酥麻快感登时传遍全身,
强烈的令公羊猛喘不过气来,他双手挤住风姿吟汗湿的雪臀,感受着那弹跳着的
生命力,正想放开心怀,狠狠抽插一阵,却听得风姿吟无力的呓语,可那声音是
如此纤细,一发即收,公羊猛好想再听一回,偏生将心里话脱口而出的风姿吟似
发觉了不对,檀口轻咬着玉手,硬是不肯开口,不得已的公羊猛只好放轻了力
道,可却没有办法多撑得一会,「媚骨艳相」的花心确有无穷威力,令他不由狂
射。

  又受了一次男人滚烫的精液,风姿吟心中早已被那美妙的欲火充得满满实
实,什么都没办法想了,迷蒙之间只觉公羊猛整个人压了上来,肉棒虽只是撑在
那儿,顶着不让风姿吟泉水外溢,他的口舌却已强硬地探入风姿吟口中,猛烈地
吮吸她的香唾,那强烈的吻,热得风姿吟浑然忘我,香舌轻挑,随着男人强硬的
冲击一同舞动,一时间美的不知人间何处。[/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18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23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苦战求生

  情迷意乱之中,风姿吟泄得娇躯畅美无比,整个人都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当
中,可射精之后的公羊猛非但没就此软化,反而把风姿吟抱得更紧,吻的愈发深
刻,灵巧的舌头勾得风姿吟的芳心随着唇舌一同跃动,只觉魂灵都似被他强烈的
吮吸汲了出来,淫情爱欲竟没因着高潮已过、阴精尽泄而满足,反而在他的口舌
挑动下,再次激昂地昂首阔步起来。

  虽说在高潮后便被公羊猛深深吻住,唇舌间再也留不住丝毫空隙,魂灵似都
在他控制之下,身心都荡漾在那肉欲之巅,但风姿吟可没有这般容易崩溃,或明
或暗之间,她也感觉到了,体内丰沛浓郁的元阴精气,竟似有些蠢蠢欲动之态,
想来这又是种淫贼在女子身上采吸的要诀。

  一出江湖便专挑淫贼下手,对这些人的手段不可能毫无认识,风姿吟隐隐猜
到,这或许就是道家所谓采补「三精大药」的方式,舌底两窍的「红莲峰」、双
乳的「双荠峰」及幽谷当中的「紫芝峰」,都是修习采战之道的人绝不放过的要
害,尤其今夜是她的破瓜之夜,又在公羊猛的连番求欢当中情动已极,精门大
开,唾精、乳精和阴精这三峰大药,自不可能抗得住他的采吸。

  不过更令风姿吟心中既喜又惊,还带三分畏意的是,公羊猛已连着弄了自己
四回,阴精毫不放松地全盘吸去,却到此时才开始对自己大放的唾精、乳精下
手,显然不只是因为连番欲爱消耗不少,才在她身上采撷以为补充,看来前面几
回,公羊猛是靠自己的年轻力壮来支撑对自己的征伐,接下来就是要采她的元阴
为本,再续热爱,也不知他还想来个几次?

  风姿吟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自己蓬门初开的胴体,是否吃得消他再来一回?
这徒儿若知自己心下对他再行奸淫并不抗拒,是不是真会把自己看成了淫娃荡
妇?想到原为圣洁侠女、今为胯下淫娃的落差,她不由茫了。

  一边激烈地采撷着风姿吟甜美浓醇的元阴之气,公羊猛只觉体内生机勃勃,
却不是现下动手所汲的阴气见效这般快,而是从方才给风姿吟破身时起,她便连
番献出处子元阴,不但使得公羊猛功力愈发阴阳调合,连床笫间威力也愈见提
升,虽说刚刚又一回劲射,腰间到现下还有些酸,但体内的欲火和精力,却仍有
着源源不断的补充,大喜过望的公羊猛坐在床上,双手轻搂着风姿吟汗湿的纤
腰,一口气将她抱了起来,让这刚刚泄身,犹然娇慵无力的美女师父坐在自己怀
中。

  娇语嘤咛,虽说这般大的动作,让破瓜之创的幽谷中又有些痛楚传来,但才
破身便给徒儿连玩四回,到现在还舒服的无力挣脱,风姿吟哪里还能对这点疼痛
有意见?她软绵绵地任由徒弟施为,双手娇柔无力地扣在他背后,一双玉腿更是
没有办法地盘上了他的腰,偏生公羊猛的嘴毫不放松,在吻的风姿吟娇喘吁吁
后,便顺着她的香肌滑下,从脖颈、锁骨,直到香肩、玉峰,无一处没有留下激
情热吻的痕迹,那火热的滋味,令风姿吟愈发心花怒放,乳精唾精无法自守,简
直是任公羊猛尽情采撷,口中不住娇哼呻吟,魂儿早飞到了那仙境之上,荡漾飘
摇、无从自主。

  「师父……好师父……穴儿又紧又会夹……吸的好爽的师父……猛儿又要,
又要爱你了……」一番激情调情下来,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又化成了一团
火,在自己怀中热辣辣的散放着妩媚风情,幽谷当中早已恢复了热力,将他又复
硬挺的肉棒亲密吸啜,若不再奋神威,令她满足,不只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风
姿吟放浪的情欲,和天生「媚骨艳相」的吸引,「师父好美,猛儿忍不住……」

  「坏……坏蛋……」虽说心中还有几分畏缩,生怕自己娇嫩柔弱的身子,会
吃不消这样连番激情交媾,但公羊猛仍深插着自己不放,此刻的风姿吟哪来推开
他的力气?她能不主动开口求欢,没有可怜兮兮、全无尊严地要他蹂躏自己都算
很好了,「连着这样……这样欺负姿吟……坏死了……」

  「好美女师父……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美人师父……你真的好美……」

  一边在风姿吟幽谷当中驰骋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销魂妙境,一点一点地
将风姿吟体内那热烈的欲火勾起。

  公羊猛口中毫不放松,在与风姿吟耳鬓厮磨当中,甜言蜜语不住送上,在风
姿吟烫到快烧起来的耳边轻声述说着,她的香峰是如何的娇挺浑圆、她的玉腿是
夹得如何力道绝妙、她的容颜是多么的妩媚动人、她的幽谷是怎么样的窄紧啜
吸,带给正淫玩她胴体的男人多么美妙的感受,勾的风姿吟芳心酥痒,翻云覆雨
当中那言语的魔力,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令她体内的情火愈发燎原,四肢愈发
痴缠着公羊猛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扭腰旋臀,迎送着男人的抽插,次次都深刻的
似直透芳心。

  不过这回的公羊猛,似比方才更坏了些,虽是不住挺动冲击,刺得风姿吟心
花怒放,却总在临门一脚缩了回去,将风姿吟拱在半天高,既上不得当真魂销神
泄的绝妙仙境,又不能堕落回情欲尽抒的凡间,风姿吟虽是不住和他交换着无比
缠绵的热吻,任他那奇幻变化、无比灵巧的口舌,在自己上半身尽情发挥,可当
纤腰轻拱、雪臀抬挺,渴求着最深入、最适切的最后一击时,他总是恰到好处地
避了开去,勾的风姿吟心好痒,却怎么也受不到那最后最美妙的一击。

  一边控制着动作,将风姿吟的身心都撩在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地方,令
这美女师父在自己怀中饥渴地挺动着,公羊猛只以口舌相逗,弄得风姿吟迷迷糊
糊,却始终无法将她最后那一丝矜持击溃,不能从她口中听到那娇啼婉转的热情
美声,心下总难免有丝遗憾。

  但风姿吟也铁了心,只在公羊猛肉棒下婉转相就、热情承欢,口中却不肯放
出半声降服,被他逗得紧了,也只是迷人的轻吟几声,她的身上早已满是汗水,
交合之处更是一片疯狂淫乱中的景象,那片片淫迹秽物,混着丝丝落红,在那晕
红娇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肌肤相衬之下,更令人难以忘怀。

  也不知这样逗了她多久,公羊猛只觉怀中佳人云雨情浓中已小泄了两回,偏
生稍稍舒缓的淫欲刺激,在他毫不放松的攻击之下,立刻便汹涌地再次扑回,将
风姿吟冲击灭顶,稍稍啜饮了几口她舒泄的精元,公羊猛也已忍受不住,他一声
低吼,将风姿吟赤裸湿滑的美胴紧紧抱住,肉棒再次在她幽谷当中大放「液」
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纤指如此用力,当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公羊猛肉棒之下欢快泄身,风姿吟只觉口干舌燥,体内的水气若非在
连番欢畅中化作香汗湿了娇躯,便随着外泄的精元被公羊猛采得干干净净、一点
不剩,下体与徒弟交合之处,那潮湿秽淫的程度,令她完全没有低下头去看的勇
气。这「媚骨艳相」虽是厉害,但让自己这样无可保留地沉醉淫乱交合之中,还
是师徒乱伦之爱,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淫乱之处,风姿吟可再不会相信其他的
解释,光只是男人的手段,没有女体配合,绝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后果。

  只是……风姿吟心下苦笑,表面上却没有反应出来,只是无力地在公羊猛身
下娇喘吁吁、气若游丝,一番云收雨散之后,公羊猛又把她压回了床上,那肉棒
竟似还行有余力,这绝不是光凭淫贼手段或年轻力壮便可支撑的,若非有自己方
才高潮中泄出的处女元阴为根,被他尽情采撷的女体三精为底,令他功体大进,
光凭公羊猛哪有这种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逞淫威?

  「师父……」连着轻语一夜,公羊猛的声音不由有些嘶哑,但风姿吟实在太
美,连番云雨后赤裸的肉体满是热情之后的痕迹,娇媚诱人已极,虽说他气力泄
尽,可光只是看到这般美景,胯下竟又有些蠢蠢欲动。他微微咬牙,若是自己勉
力为之,大概还能再来一回吧!

  闭上媚艳欲滴的美目,风姿吟没理会正呼唤着自己的徒儿,却不是因为不
愿,而是因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公羊猛次次放怀冲刺之下,被耍玩的元阴外
泄,被这好徒儿尽情吸取,采得风姿吟神魂飘渺,又给他这样那样、上下其手的
玩弄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

  在与徒儿的淫乱欢快当中,风姿吟褪去了处女羞怯的模样,撕却了侠女圣洁
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发泄之中,风姿吟忘形地挺动
着娇躯,热情地渴望着,渴望着男人的抚慰,渴望着男人的勇猛蹂躏,将反抗的
她一次一次的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阴精,都是一阵勾魂荡魄的美妙。

  这样子的风姿吟,哪有脸儿去看身上的男人?不只作为一个处子的羞怯,已
给他带来的淫风浪雨洗的脱胎换骨、一点不剩,连自己作为师父的尊严,也随着
方才的放浪消失无踪,承受着上头男女的淫秽交媾,床褥上头尽是落红和淫痕秽
渍,那景象可真不是现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闭着眼也不行,这坏徒儿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光听着公羊猛在耳
边深情的述说,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的缠紧他的身体,如何娇媚的承受他的精
液,如何热情的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声音真如暮鼓晨钟,迫她清醒地接受自
己身心淫浪的事实,听的风姿吟又羞又气,可体内饱胀的满足,却令她不得不承
认,自己当真是如此淫荡,如此热爱着被男人玩弄的滋味。

  「师父……猛儿……猛儿还想要……」

  天啊!不会吧?即便不知男女之事,风姿吟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雏儿,男女之
事虽是诱人,仍须有所节制,便是自己的肉体再令人难以割舍,也不能这样连战
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话才出口,风姿吟忙抑住了接下来的话,她猛然想到,公羊猛之所以这样毫
不止息地淫玩自己娇媚诱人的肉体,除了自己确实有美若天仙的本钱,他也是为
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几回师父,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恋奸情热之下,再不对他动手。
虽说心下早已原谅了这徒弟,但对他竟趁夜夺走了自己处子的纯洁,风姿吟心中
不能说没有气,好歹也要耍玩他一番,稍为出点儿火。

  「不行……猛儿……你……你不能再错下去了……」

  没想到风姿吟此时此刻,还有办法保持理智,竟是还没放弃清理门户的打
算,公羊猛心中不由惴惴,这样连番出手,虽说令他也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快
感,但身体确也颇为虚耗,没想到还是不能挽回风姿吟的心意。难不成……心中
虽浮起了杀人灭口、以除后患的念头,但一浮上来便被公羊猛自己打消了,这和
男女之事可不一样,弑师之事……对他而言太过火了。

  轻轻咬牙,公羊猛俯下身去,决心拚死一决,反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了,「师父,猛儿再……再来一次……就算是……就算是师父清理门户之前……
猛儿最后一次孝敬师父……」

  还没来得及开言阻止,公羊猛已动了手,风姿吟只觉自己的娇躯被公羊猛轻
轻抬起,雪臀给他控在手上,下体已离床褥,被他双手托住,幽谷当中登时又是
一阵酥透骨髓的酥酸快意,火辣辣地将她的反抗再次烧化。

  风姿吟本想咬牙忍受,但那酥透骨髓的快意透入脑门,一阵热辣的快感下,
令她实在抗拒不得,只能本能地双手撑在床上,奋力顶挺着湿透的纤腰圆臀,迎
合着他的动作,让双乳幻化作一阵阵的诱人乳浪,任男人在她的幽谷当中大肆开
采,冲刺和快感愈来愈是强烈,那快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拚了命扭腰旋臀,哪还有
半点想要抗拒没顶情欲的模样?

  虽是已泄过数次,但公羊猛的动作似能汲出风姿吟体内最深处的肉欲冲动,
只听得风姿吟一阵阵渴求似的低吟,体内深蕴的激情像洪水一般地涌出,再次将
她没顶!

  欲望愈来愈是炽热,使得风姿吟也不管自己四肢酸软、全身脱力,她的空虚
亟待男人的充实,而这正奸淫着她的徒弟,那肉棒的强壮,正可一寸不失地将她
占有,那强力正符合风姿吟此刻的需求,于是她放掉了一切羞耻之心,愉悦地配
合着男人的抽动,发泄着野兽一般的本能欲望,让他的火热一下一下地冲击脆弱
的深处,冲击的她死去活来,处于极度淫乐中的风姿吟敞开了自己,再没半分保
留地迎向那似可击入骨髓深处的冲刺,媚目呆滞,全神贯注在肉棒的进出,和公
羊猛下体提起下沉的动作。

  因为她要挺身迎合,好下下着实。

  此刻的风姿吟,已完全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与羞耻,以及为人师表的圣洁和高
贵,尝到了甜头脸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着不叫出声,以肉体的反应不断地向他
倾诉着,风姿吟究竟有多爱他的冲击侵犯、多么希望被他彻底蹂躏奸淫,以这样
的强行求欢方式毁去高贵典雅侠女的羞耻、矜持和自尊,将风姿吟玩弄得浪态百
出、欲死欲仙。

  已然连续在男人肉棒下泄身数回的风姿吟,此时又怎经得起公羊猛的蹂躏
呢?

  只见公羊猛扣紧了风姿吟腰臀,让她逃不开去,那炽热的肉棒便一下一下地
叩在风姿吟最脆弱敏感之处,撞的风姿吟一阵又一阵地呻吟娇哼,她已泄的四肢
无力,只能软绵绵地任公羊猛发泄兽欲,偏那发泄的过程对她而言又是太过强烈
与美妙,使得风姿吟不由自主地次次迎合,又一次次地败下阵来,她又泄得爽歪
歪了,而且这次的公羊猛特别持久、特别勇猛,似要将即将被清理门户的积郁发
泄,将风姿吟奸的是死去活来,一次次的晕去、一次次的苏醒、又一次次地在那
没顶快感中泄身。

  被他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风姿吟不由得全身阵阵燥
热,幽谷当中仍承受着他的淫威,男人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
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徒儿是否是特别厉害,
还是在床上征服师父的乱伦快感,令他再无保留,竟一干再干,在这最后一回
时,连她已泄的无力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欲望,让风姿吟即使不情不愿也只
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男人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上个更美妙、更虚
幻的仙境中去,一想到到现在还被他连续不断地干着,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干穿过
去,风姿吟就不禁无法自制地湿润,好让他的抽插更加勇猛方便。

  虽是不情愿就这样失去了宝贵贞操,不情愿从高洁侠女变得如此淫荡放浪,
不情愿就这样成为徒儿胯下禁脔,但那一次又一次被征服的过程,男人的各种体
位将她攻陷淫辱,抚爱玩弄了她的每一寸诱人胴体,让风姿吟羞煞愧煞,却也是
乐在其中。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云散雨收的,风姿吟媚眼迷离,只觉四周慢慢亮了起来,
这才发现窗外已渐渐透进了日光,而公羊猛犹自在自己身上喘息,而自己的身子
呢?此刻那强烈的疲劳感才传了上来,风姿吟只觉浑身酸软发疼,骨头似都被他
蹂躏的快散掉了,每一寸肌肤都还沉浸在激烈动作后散出的热汗之中,尤其与他
接触的部分,更被他强烈的热力蒸得连力气都消失了。

  这一夜从给公羊猛乘虚而入,破了自己处女身子开始,这年轻力壮的小徒弟
当真是鞠躬尽瘁、全力以赴,连一点点体力都不留,仔细算来足足在自己体内射
了六次!弄得风姿吟一夜都没办法睡,心思总在被他淫玩的欢快和期待他淫玩手
段中依违难舍,直到现在日头都出来了,公羊猛才似再没力气般,只伏在自己身
上毫无动作,偏生那犹未完全软化的肉棒还深深插在自己体内,羞赧已极的风姿
吟甚至不敢叫他拔出来,只能勉力运动幽谷嫩肌,一点一点地将入侵者挤出去。

  也不知弄了多久,才将那肉棒逐出体外,缺了阻塞的幽谷登时涌出波波淫
涛,连着六番交合,对风姿吟处女的肉体而言,体内所受的滋润实在太过满足
了,也难怪会流出一些。

  「师父……」见身下的风姿吟全无反应,冰肌玉肤虽仍泛着云雨余韵的晕
红,可从脸色看来,显然正慢慢地恢复理智当中,偏生现在已然天明,在月黑风
高时敢起的坏念头,到了天亮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加上公羊猛的体力也已耗尽,
现在的他当真吃不消风姿吟一根指头,索性连反抗都省了,公羊猛轻轻地离开了
风姿吟那连受男性滋润,火辣娇美的胴体,却不敢爬下床去。

  「慢慢起来……姿吟要……要清理门户了……」

  「是……」想不到夜里如此落力,还是逃不过被风姿吟清理门户的命运,公
羊猛咬着嘴唇,微微地挪了挪身子,依然卧在软软的床上,眼儿留恋已极地观赏
着风姿吟一丝不挂的胴体之美。

  「可不是吗?该清理门户了……」

  见公羊猛这样神态,风姿吟心中暗笑,却不由不感叹,男人在日里夜间,还
真是完全不同的模样啊!夜里不惜用强,将自己弄到床上破身淫玩,甚至连来六
回,一直将自己的身心奸淫直到天明的公羊猛,到了太阳下竟是一点反抗的胆气
也没有,乖得就和以往作为自己徒儿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笑了笑,想要坐起身来,偏偏才一动作,幽谷之中那强烈的异感便传上身
来,逼的风姿吟又躺了回去。那异感还不只是破身的痛楚而已,更多的是紧窄的
幽谷被男人尽情开垦后,还未来得及适应的不适,显然昨夜是太过疯狂了。

  「猛儿你看……」嘴角漾起一丝迷人的笑意,风姿吟轻轻指向自己被弄的一
团狼藉,片片淫精秽渍正自混着落红的微丝不住泛涌而出的幽谷口处,天才知道
要她将这样的话儿出口,要耗掉风姿吟多少勇气,「姿吟的门户昨晚被你……被
你足足弄了六次……不只处子之躯被你强行占了……还把姿吟弄得……弄得连泄
了不知多少次……现在弄成这个样儿……教姿吟不清理怎么行?」

  眼见风姿吟笑意盈盈,眉宇之间虽还有些破瓜之后微带不适的难受,更多的
却是甜甜的浓情蜜意,显然对他昨夜强行非礼之事不甚嗔怪,公羊猛不敢相信地
抹了抹自己眼睛,一时间真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哪里还是昨夜以前那个圣洁如
仙、矜持清冷的风仙姬风姿吟?

  似是也想象不到,这样腻人的话会从自己口中说出,风姿吟脸儿阵热,只觉
整个人都软了一半,那清纯圣洁的处子侠女,在一夜的淫欲洗礼之下,已完全蜕
变成了恋奸情热的小妇人,见公羊猛犹自不敢相信地呆望着自己,那模样着实令
风姿吟觉得好笑,不由得轻轻推了推他,心中七上八下,全然不知这已不只是自
己的徒弟,还是自己男人的公羊猛,听了这话会有什么反应?

  给风姿吟轻轻推了推,这才醒了过来,公羊猛呆呆地指着自己,真不敢相信
自己会有这好运气,不只将这天香国色的美女师父破瓜,在床上尽情享受她花苞
初破的娇美身心,看风姿吟现在的样儿,还似不甚怨怪自己一般,「那……那师
父你……你不杀猛儿了?真的吗?」

  「坏猛儿……」含娇带嗔地看了自己这呆徒儿一眼,风姿吟眸中满是温情,
「亏你晓得这样孝顺姿吟……姿吟也……也不怪你了……只是……只是这事绝不
可传出去……其中的严重性……你知道吗?」

  「嗯……猛儿知道……猛儿绝不轻易外传……」

  没想到竟真的捡回了一条命,心中大石放下,公羊猛的心思又恢复了平日的
灵活,一思便知风姿吟因着「媚骨艳相」的影响,恐怕昨晚在自己努力耕耘之
后,云雨中间已没了杀自己的心思,只是为了稍惩自己这个连师父都敢抱上床强
行奸淫的徒弟,这才好生吓了自己这么久,心念电转之间,一股想要报复的顽皮
心,不由又涌了上来,「不过……师父到刚刚还在吓猛儿……从夜里就直说要清
理门户……差点没把猛儿活活吓死……」

  「你呀!」

  听公羊猛这样说,脸上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风姿吟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若非自己外貌圣洁,骨子里却有着「媚骨艳相」的淫荡本质,在连番云雨当中早
给情欲征服身心,换了其他的师父早已下手杀除,哪还容得你这样说话?

  「把姿吟都弄了上床……连姿吟的反抗也不顾,强行就把姿吟的……的身子
破了……还连番……连番耍弄……若非姿吟身具『媚骨艳相』的体质……怕早被
你弄坏了……现在给姿吟吓一吓,还装委屈着呢!这种话也亏你有脸说出来。」

  「哎……这样不行……猛儿还是怕……怕哪天师父心情不好……就想宰了猛
儿出气……」

  「哎……真是坏死了……」伸手捏了捏公羊猛的脸,风姿吟只觉这小坏蛋的
脸当真是愈看愈爱,也是愈看愈气,弄的她都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了,「总不
能……总不能要姿吟立誓吧……」

  「那不用……只要师父歃血为盟便是……」

  「歃血为盟?」

  本来全然不知公羊猛想说的是什么,但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风姿吟虽是羞
红过耳,一时间却无从嗔骂,只见公羊猛伸手移到风姿吟股间,轻轻拨弄昨夜已
给他尽情淫弄过,现下犹是红肿暖热的幽谷口处,轻轻一刮一扫,手上已是一层
淫精秽物,间中还有几丝落红。想到那些令人不敢卒睹的淫秽浪迹,全是在昨夜
的热情交合中所生,风姿吟虽已经人道,却哪里看得下去?

  「师父放心,昨晚师父自慰时,不也流了不少,看师父喝的挺高兴的。」

  听公羊猛这样哄着,风姿吟脸蛋登时通红,没想到昨晚自己自慰时的淫情痴
态,竟也没逃过这徒儿的眼去,也难怪他淫兴大发,不只强夺自己贞操,事后还
在自己身上热情挞伐,让风姿吟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完全发挥,使得自己一
点杀他之心都提不起来。

  在公羊猛的甜言蜜语轻哄之下,风姿吟香舌轻吐,将股间那片片淫精、汩汩
蜜汁全吸了入口,虽说颇有点腥气,但舔吸之间,心思又回到了昨夜次次被他撩
逗勾引,将自己奸污淫玩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美妙回忆,在这淫荡的影响之
下,那淫精秽液,全都变成了甜美甘露,让风姿吟不只啜饮不休,甚至吸尽后还
意犹未尽地舔着他的手掌,似是还想多来几口般。

  没想到自己当真吞了这东西下去,风姿吟美目晕茫,眼角轻轻滑下几滴泪
水,可胸中那强烈的感觉,却不全是难过和羞辱,至于到底包含了什么,就连风
姿吟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感觉到公羊猛的眼光还灼灼地瞧着自己,不住在她那修长火辣的婀娜娇躯上
头游走,虽说两人已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那灼热的目光,仍烧的风姿吟娇羞万
端,连她自己也不知晓,明明已和他上了床,连师父的尊严和处子的羞涩都抛光
了,赤裸裸地在他的带领下,婉转逢迎地领略到男女交欢时那醉人缠绵的滋味,
怎么现在迎上他那火热的目光,自己竟还是如此羞惭?

  「你这小坏蛋……」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风姿吟轻吁
了一口气,声音娇甜温柔,虽是嗔怪,却全没半分怒意,「从昨晚到现在……不
只夺了姿吟的贞操,还……还把姿吟『媚骨艳相』的本能全给挑了起来……这些
淫贼手段……都是你的男师父教你的吧?他……还想怎样?」

  「男师父那边啊……还有遗命……」风姿吟不说不打紧,一说出口登时将公
羊猛提醒了,他邪邪笑着,看的风姿吟有些瑟缩,芳心中也不知七上八下地打鼓
了多久,才听公羊猛慢慢说了出来,「他不只要猛儿把美女师父弄上手……破了
身之后再细细疼爱宠幸……让美女师父『媚骨艳相』的天赋异禀不至浪费……除
了这些之外……他还要猛儿把美女师父抱到他灵前,好好地恩爱几番,让他在天
之灵,能看到美女师父被男人玩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模样……才算出了胸中
的气……」

  「那……过得几日……」

  「最好别太久……」见风姿吟破身之后竟如此沉迷,甚至还肯到杜明岩灵前
行礼,公羊猛心中不由暗赞,男女之欢当真魅力无穷,却不由在心中想更加逗逗
她,「依猛儿想……若男师父能够看到女师父你破身不久,还没全然适应,就在
他灵前与男人销魂蚀骨地爱上一回,那样又带痛又想要的模样,偏偏还能享受到
高潮泄阴的滋味……男师父看了应该会很高兴才是……」

  「不……不行……」

  听公羊猛这么说,风姿吟脸都红透了,却不是因为要在杜明岩灵前与公羊猛
淫乐的羞涩,也不是因为害怕身子还未适应就要再与男人行房,其实以她昨夜的
经验来看,以公羊猛的手段和温柔,便是在那场合行事,便是她身子犹未适应,
也能让她尽情沉沦欲海,芳心当中竟似还有些渴望,想亲身试试在杜明岩在天之
灵旁观的情况下,被这徒儿尽情淫玩奸污,那种又羞耻又丢脸,偏又抗不住身心
全被征服的刺激。

  「猛儿你……你昨晚行事太猛……姿吟现在……现在骨头都散了……经不起
又一回的……而且你……你也虚耗了太多……今儿一整天都要好好休息……」

  「那……那就明天……」心知风姿吟所言是实,自己昨晚确实搞得太过火,
现在体内已完全虚瘫,若不经休息,要自己再接再厉,可是打死了公羊猛都硬不
起来。

  「你啊……这么急……」

  「好啦好啦……」

  在公羊猛的坚持下,风姿吟怎么也拗不过他,只得含羞答应,毕竟纠缠之
中,正值血气方刚的公羊猛竟似又有些重振雄风的征兆,就算风姿吟身具「媚骨
艳相」的天资,可在昨夜之前,也还是娇嫩的似可掐出水来的处子之身,虽已在
男人的洗礼之下,从清纯的黄花处子变成了已离不开男人的小女人,可身子还没
抵得上心理适应的速度,可绝经不起公羊猛再次享用的。

  「你这坏蛋……」娇吟之间,风姿吟伸手取过了早溅上昨夜淫迹的被褥,稍
稍遮住了公羊猛的目光,若再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光当中,也不知这孩子
会不会又想在她身上淫上一回?可那声音却回不到原样了,即便嗔怪之中,也透
着甜蜜娇羞的味儿,已给征服过的女人终究是不一样,「别……别再叫姿吟师父
了……把姿吟身子都占了……还弄的姿吟下不了床……还这样叫,不好……」

  「那可不行……」嘻嘻一笑,早知道风姿吟铁定会说这个,公羊猛可不想放
过,此事杜明岩早和他说过了,「无论如何,美女师父就是美女师父……猛儿以
后还要给师父督导练武……就算在床上也要好好疼爱猛儿的美女师父……这称
呼……可是乱不得的……」

  「坏蛋……还不下床去……姿吟要清理了……」

  听公羊猛的语气,风姿吟心下愈羞,但她也知道这事劝不得他。虽说连江湖
经验都不甚多,但自入武林以来,风姿吟追杀不少淫贼,对这些淫贼的异样想
法,也算知得不少,对淫贼而言,玩弄侠女不只是性欲满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
服的欲望,淫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侠女们的肉体,更重要的是让侠女彻
底堕落。在江湖上,淫贼所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
态圣洁、身份高贵的侠女,愈让淫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对淫贼手段愈努力抵拒,
愈让淫贼欲罢不能。

  这个理儿,对公羊猛而言也是一样的,自己日里督课愈严,愈有高贵圣洁的
师长风范,愈能在公羊猛心中涌起将自己征服后的快意;若换在口头上,他一口
一个师父,床上淫玩起来愈是雄风不落,而自己就是那外表清圣、夜里却只有给
他尽情征服蹂躏的美女师父,可偏偏想到此处,风姿吟只觉娇躯又起了酥麻骚痒
之感,好像光想到这个,就对未来的种种淫秽场景满心期待。

  算了,若他还是叫自己师父,这样的称呼能让公羊猛行事之时更加勇猛,风
姿吟自然也只有娇羞承受的份儿了,风姿吟心下一酥,整个人更没了力气,连嗔
着公羊猛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    ***    ***    ***

  俗语说: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这话还真没说错,虽在杜明岩
坟前,可公羊猛的眼光,仍是忍不住给风姿吟吸了过去,她一身清雅的雪白衣
裙,皎洁的一尘不染,虽是脂粉不施,樱唇却是红艳欲滴,香肌更是白中透红,
如云秀发写意地散在肩上,美的犹似出水芙蓉一般,捋香行礼之时神态专注虔
诚,看来更似仙子下凡。

  行礼完成,风姿吟立起身来,美目飘向公羊猛这边,眸中水光隐隐,飘出风
情万种,光只是眼光的转换,刹那之间已让风姿吟从圣洁无瑕的下凡仙子,变成
了妩媚娇娆的怀春少妇。

  「坏蛋……坏猛儿……」见公羊猛看呆了眼,竟是一点动作都没有,风姿吟
俏脸含羞,仙子情态早已荡然无存,雪白无瑕的娇躯满是诱人情火,灼的人心痒
难搔,嗔着他的声音轻柔婉约,羞意远远盖过了怒意,「你到底在……在干什
么……不是说要在他眼前使坏……还……还不快点……」

  给风姿吟这又娇又媚的话儿勾回了魂,公羊猛只觉自己今儿个遇上的全是怪
事,前夜才将她破瓜,明明弄的风姿吟神魂颠倒,可她今儿个竟还能没事人样的
前来上坟,神情与以往一般,仍是那么的清雅圣洁,若非步履间时带蹒跚,显然
破身的威力还在她身上缠绵未去,公羊猛还真以为自己前夜是做了梦呢!可才一
个转眸,风姿吟竟又从那圣洁仙子样儿,变回了前夜床笫之间那诱人无比的尤
物,勾的自己魂都飞了一半,公羊猛不由暗叹,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这个嘛……猛儿想过了……」搓着手,公羊猛嘿嘿直笑,那神态真浪费了
一张俊雅的脸,活像个样貌猥琐的小色狼,「若美女师父肯再多加一些……先让
师父看到美女师父激情自慰的场面……猛儿想师父在天之灵,一定会更高兴的。
那样子猛儿看过,真是美的紧,媚到了骨子里,娇艳的活像要滴出水来……啊,
不对!是媚到最后,真的滴出水来了……」

  「你……坏……」听公羊猛说出这般羞人的话儿,风姿吟芳心小鹿乱撞,虽
是羞的直想逃走,可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去,一股酡红从颈子烧了上来,原已秀
雅无伦的脸蛋儿,更是艳的娇媚欲滴。不像外表那样,风姿吟心中洋溢的除了羞
意还有喜意,那甜蜜的一夜春宵,公羊猛记得的,除了在自己身上肆意征伐外,
连自己自慰时那美态也毫无遗漏,心还真是放在自己身上的。

  纤手轻轻地点在衣钮上,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解开,虽说早试过自慰的滋
味,虽说处女身子早献给了公羊猛,可那终究是闺房中事,要风姿吟光天化日之
下宽衣解带,在杜明岩坟前自慰一番,便风姿吟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
却还是羞的使不出力来,「猛儿……」

  「怎么了?」见风姿吟如怨如诉的美眸飘在自己身上,当中似有千言万语,
公羊猛不由心花怒放,他虽知风姿吟已抗拒不了自己,更抗拒不了男女间事带来
的无限快美,但看她这样娇羞无力、如泣如诉的娇媚眼神,仍不由令他心中狂
跳。已尝过床笫之乐,已破了处子之身,此刻的风姿吟自慰起来,比之处子之时
更能肆无忌惮,到时候那美样子,真令人想想都兴奋。

  「给……给姿吟一个吻……姿吟怕……怕没力气动手……唔……」

  话儿才出口,风姿吟一声嘤咛,红艳欲滴的樱唇早给公羊猛严严实实地封了
起来,他的舌头火辣辣地排开风姿吟皓齿,强硬迅捷地攻了进来。虽说前夜才给
公羊猛强行破身,樱唇也不知给他强吻浅尝了几回,可给他这回强攻,滋味仍是
那般令人难舍难离,风姿吟美眸微合,藕臂早忍不住环上了公羊猛颈子,迎接那
愈来愈深切的吻,至于他手的异动,她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也不知给公羊猛这般拥吻了多久,等到公羊猛吻的够了,将娇喘吁吁、颊红
眼媚的风姿吟放开之时,风姿吟已是媚眼如丝,肌肤早荡上了无比诱人的媚光。
直到此时,风姿吟才又羞又喜的发现,连在深吻当中,公羊猛的手也不闲着,她
一身白衣衫裙的衣钮,早给他尽解了开来,尤其胸前白衫已揉得皱了,一对香峰
上刺激又带着些微微疼痛的滋味,此刻才慢慢滑进心坎里。

  「不只吻了……连扣子都帮师父解了……猛儿很乖吧……」搂住了风姿吟娇
慵欲堕的娇躯,公羊猛笑意盎然,将口凑在风姿吟耳边,声音虽轻,在她听来却
是句句入耳,深入心田。

  「讨厌……」娇嗔着香了他一口,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幸福的像要化了,哪
管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哪管正轻薄自己的是什么人,此刻的她早想继续享受那
沉醉的感觉,「都要弄姿吟了……怎么不做个彻底……如果……如果你帮着姿吟
脱了衣裳……姿吟会更高兴……那才叫乖呢……好猛儿……」

  「那怎么行?」公羊猛微微笑着,在风姿吟耳边呼着热气,不时探舌进去,
舐的风姿吟整个人都热了起来,「美女师父要自慰嘛……自然要自慰的舒舒服
服、彻彻底底……不但动作要自己来……衣裳也要自己脱,猛儿还想看……看美
女师父怎么脱衣裳……听说美女宽衣解带,自荐枕席的时候可美得紧了……猛儿
好想看看,像美女师父这样的美人儿……脱衣裳的时候有多么漂亮……」

  给这占了自己处子身的男人逗的飘飘欲仙,风姿吟只觉所有的矜持和羞耻之
心,都在公羊猛的温柔下灰飞烟灭,她娇滴滴地飘了公羊猛一眼,推开了他,声
音娇柔羞怯,手上的动作虽免不了颤抖稚拙,却带着无比勇气,「那……猛儿
你……你要看仔细了……」

  差点要流出口水来,公羊猛看着风姿吟缓缓宽衣解带,雪白的衣裳顺着她修
长婀娜的曲线滑落,那雪雕玉琢、玲珑剔透的娇躯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女子的
羞涩与娇躯逐渐暴露时的快意混在一处,令风姿吟的动作愈发缓慢,却也愈发撩
的男人心痒痒的,若非风姿吟那如泣如诉的美眸,仍留在公羊猛身上不放,眼光
中似有千言万语,阻住了他的冲动,怕公羊猛真要忍不住扑上前去,狠狠地将风
姿吟剥光,将她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奸淫,直到欲火泄尽才肯罢休。

  在公羊猛眼光脱到全裸,风姿吟只觉体内的羞意随着逐渐涌现的欲火一同浮
升,将她整个人都给占满了,那涌上心头的百般滋味,令风姿吟一时之间真不知
该如何是好。但她心下清楚,这才只是个开头而已,轻咬樱唇,千娇百媚地别了
公羊猛一眼,风姿吟轻盈地跪坐在杜明岩坟前,纤手自颈而下,缓缓滑过美挺耸
立的香峰、不盈一握的柳腰,慢慢滑进娇颤的股间,触手所及肌肤滑若凝脂、柔
若无骨,承受过公羊猛滋润的胴体,竟似比处子之身时还要滑润娇柔。

  神色复杂地望了那墓石一眼,风姿吟眸中水光隐隐,虽说公羊猛头一次要她
自慰,便是在杜明岩坟前,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羞人之事,除了自己的男人外还有
淫贼的在天之灵观看,可风姿吟胸中的却不全是委屈,甚至可说委屈只占了很小
很小的一部分,可那在胸中不住浮出的欢快,哪是现在的风姿吟可以承认的?华
丽的日光晒的她娇躯火辣辣的生疼,风姿吟的手竟似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主
动地从含羞轻开的玉腿间攻抵幽谷口上,兵临城下只待奋力冲击。

  「啊……」

  当纤指叩关之时,风姿吟情不自禁地娇躯猛颤,呻吟声脱口而出。她哪里想
得到?这样光天化日下宣淫,又有男人旁观,甚至……甚至还有淫贼的在天之灵
观赏,这般羞人的环境下,风姿吟那美妙的胴体竟似更加动情,尤其幽谷处简直
敏感的不可思议,光只是纤指轻探,才一触及幽谷口处已是一番甜蜜直上心头,
酥的让风姿吟忍不住娇呼出声,娇躯颤抖难抑。

  虽说破瓜不久,又是才破身便被他竭泽而渔般地连番征伐,身受的滋味是快
美已极了,可幽谷中被撑伤的地方也是不少,光只是行到此处,幽谷中犹有余
疼,纤指轻触时不只甜蜜的记忆,连那痛楚也似又给勾了起来,可现在的风姿吟
哪管得了这么多?只是纤指微探,缓缓抚过那带给她无比强烈记忆的痛处,娇躯
轻颤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男女交欢的快慰时刻。

  知道公羊猛要求于自己的,绝不只是自己当夜自慰时那般轻柔温雅的动作,
反正自己身子早给他破了,不像那时还要顾及别伤到自己的处子之躯,风姿吟轻
挺纤腰,让胸前媚人的香峰更加高挺出来,妩媚多情的美眸含羞轻启,发颤的手
微微掰开了幽谷,一只纤指缓缓探入幽谷当中,缓缓的深入浅出起来,按照公羊
猛对自己挑弄的方式时而抠弄旋转抽插,时而将空出的手放在幽谷口处那也已硬
挺起来的小樱桃上,时而左右细揉,时而轻挑慢捋,将那点嫣红轻轻夹起磨擦。

  起初风姿吟还带些许羞涩畏惧,但是慢慢的体内「媚骨艳相」的本能逐渐占
了上风,手指越来越快,只见风姿吟美眸紧闭,轻咬樱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但
公羊猛的目光更带给她羞人的快意,最后终于冲破防线,令风姿吟难耐体内欲火
高燃,忍不住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

  纤巧的玉指快速的在她的幽谷内进出,每一次的抽动都带出了丝丝的淫蜜,
不知何时起一只纤指已经没有办法满足风姿吟的空虚,她开始用两只手指在自己
的幽谷当中快速的抽动着,一点不漏地拨弄着幽谷那柔媚娇嫩的香肌,但是愈是
抽动,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就愈发强烈。

  突地,一只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按住风姿吟抽动中的玉手,风姿吟只觉唇上
一窒,转眼间已沉醉在公羊猛那温柔而强烈的吻里头,迷迷糊糊的芳心为之荡
漾,她终于等到了公羊猛的疼爱。

  「不……还不行……」轻轻放开了风姿吟饥渴的樱唇,风姿吟那微启的美眸
处满是茫然,只觉公羊猛的手指在自己腰间点点戳戳,触及的却都是自己前所未
闻的穴位,勾发了股股热流,灼的风姿吟原已情动的胴体愈发欲火如焚,可公羊
猛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放开了她,「好美女师父……先缓一缓……别这
么快就舒服了……猛儿……猛儿还想看久一点……」

  「嗯……」听懂了公羊猛的意思,风姿吟美眸含雾,芳心不住埋怨着这勾人
的小坏蛋,竟在自己快要到顶的时候,硬是将满腹欲火压制下来,虽说已然湿润
的纤指缓缓抽插,但已抑下的情欲,会不会这么容易再次狂扬?全没这种半途止
步经验的风姿吟心中不住怀疑,手上却不敢停。

  没想到原已微抑的欲火,再次贲张的时候,强烈的程度远非开始可比,不过
抽动几下,强烈的欲火就像揭去了盖子般狂燃而出,风姿吟只觉全部的心神都被
幽谷当中那不住涌发的情欲所吸攫,那强烈的情欲,使得风姿吟幽谷当中酥麻酸
痒,种种异感此起彼落,哪是她那纤纤玉指所能照顾得到?

  这处的酥麻给纤指搔去,那儿又是一阵渴求传来,尤其风姿吟玉指虽修长,
却也抵不进深处,那只有男人的肉棒才能充实到的地方,不住涌上芳心的悸动,
饥渴的让风姿吟快要发狂了,偏偏公羊猛却不肯动作,只在一旁轻声细语地指导
自己的动作,时不时在腰上轻点几下,最大的动作不过是偶尔伸手疼惜一下自己
高挺的香峰,拨弄几回那硬挺的花蕾,如此而已。

  也不知是因为破身之后,情欲的感觉比以往更加浓烈,还是因为这羞人的环
境,令她芳心跃动无已,风姿吟动作之间,只觉体内情欲又一次熊熊燃烧,不过
一会儿,风姿吟的纤指一阵强烈的抽动,尽其所能地探到最深的地方,勾挑之下
娇躯一阵阵颤抖抽搐,终于一声哀怨撩人的娇啼声中,达到高潮的风姿吟软瘫了
下来,给早有准备的公羊猛搂在怀中。

  「哎……哎……」娇躯强烈地起伏着,连带着那坚挺的香峰,也不住舞动弹
跳,幻出娇美乳浪,峰顶那花蕾更嫣红的似要绽放,美的令人魂销,风姿吟不住
娇喘,只觉娇躯抽搐难休,体内有一股完全舒放的冲击,像是有什么正逐渐自幽
谷流泄而出。直到此刻风姿吟才发觉,自己一身冰肌雪肤已在强烈的高潮冲击下
全然汗湿,此刻的自己正浸浴在香汗和女体的幽香当中。

  微微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更羞人的事,风姿吟只见臀下不知何时已放了个
小碗,正将自己高潮后泄出的蜜液收在当中,而这回的高潮,比以前自己自慰时
要来得强烈许多,连幽谷中泄出的蜜液也不同以往,偷眼瞧处,只见那一波波渗
出的蜜液乳白晶莹,在阳光下美的像会发光,还泛着无比娇甜的香气,而且泄的
极快,没一会已盛了小半碗,还在逐渐增加当中。[/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19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24

[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真心淫液

  「坏……坏蛋猛儿……」

  只觉随着那蜜液流泄,娇躯仿似无力,只能偎在公羊猛一样一丝不挂的怀抱
里,风姿吟羞意满胸,可那即将来到的淫风浪雨,却更令她芳心乱想,不堪自
拔,尤其见她已自高潮中醒来,公羊猛手脚可不干净,不时轻抚把玩着风姿吟羞
人的敏感部位,令风姿吟娇躯颤抖、眉黛含春,心知以逸待劳、蓄势待发的公羊
猛很快便要在自己身上大展淫威,再次将她己的身心征服,这回泄的如此快美,
怕是有「媚骨艳相」的本质护身,也经不得公羊猛的强攻猛打,可那即将被占
有、被征服的感觉,却令风姿吟美的不想挣扎。

  「那……那是什么东西……」

  「那个啊……可是好东西……」见已盛了大半碗,公羊猛取过两个小瓶,将
碗中蜜液收起,「敏感的女人很容易就会被逗的出水,只要男人手段好些,要勾
出高潮阴精也不困难……可这东西不一样,只有天生丽质、玉骨冰心的美人儿,
心甘情愿的高潮泄身,才会从花心深处吐出来这宝贝儿……这『真心淫液』可是
绝难收取,若非美女师父这般美女,可泄不出这宝贝的……」

  「你……猛儿真坏……」听公羊猛一边说着一边猛赞自己,风姿吟芳心甜蜜
已极,痴痴地望着他将自己的「真心淫液」收了起来,「这东西……不是用来做
媚毒吧……」

  「当然不是……这宝贝只要配以药材,好生炼制,做出来的药丸可以生肌肉
骨,平复内伤,药效极佳……不过嘛……」公羊猛微微一笑,又在风姿吟娇艳欲
滴的樱唇上吻了一口,「不过美女师父身具『媚骨艳相』,这宝贝或许……或许
也带三分淫性……做出来的药效上佳……不过作为淫药……大概也颇有鼓动情欲
之功吧!不过美女师父已媚到了骨子里……若用了这药,怕猛儿会吃不消呢!」

  听公羊猛又在调笑自己,风姿吟不胜娇羞,迷茫之间只见公羊猛收好了小瓷
瓶,也不知从哪儿取来了一个小凳,坐了上去,那胯下肉棒早是一柱擎天,威猛
高昂的似要择人而噬,显然方才看着风姿吟激情自慰那娇媚迷人的模样,公羊猛
也已忍不住欲火高燃了,光看到这前夜才将自己甜蜜地折磨足一夜的宝贝,风姿
吟只觉娇躯一阵酥软,眼儿却再也离不开那硬挺的宝贝儿。

  「好师父……猛儿忍不住了……」见风姿吟娇羞无力,想到接下来自己便可
对她大快朵颐,尽享这美女师父的滋味,公羊猛不由欲火更旺,他轻伸猿臂,将
风姿吟抱到身前,额头轻抵着她秀雅晕红的脸蛋,放轻了声音,「猛儿不再……
不再逗师父了……直接来……行不行……」

  「嗯……当……当然好了……其实……其实姿吟也……也忍不住……想要被
你上了……哎……好猛儿……姿吟方才动作的时候……想的都是……都是你……
一直都想着那夜你……你在姿吟床上……随心所欲的对姿吟使坏……整整……整
整玩足姿吟一晚上……弄的姿吟连……连床都下不了……到现在还……还有点疼
呢……」

  话儿出口,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滚烫了,说来这还是头一回,风姿吟在被公
羊猛享用之前,便软语呻吟,恳求着他的施予,这般羞人话儿竟会从自己口里出
来,加上这意味强烈的话语,使风姿吟身心都仿佛沉浸在即将到来的交合欢愉当
中,滋味更是奇妙,就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敏感无比,光只是头脸相触,带来的刺
激就好像娇躯整个被他爱抚疼惜过一般强烈而美妙。

  禁不住体内强烈欲火的刺激,就算要被公羊猛调笑也不管了,不知从哪儿生
出的力气,原本泄出那「真心淫液」泄的娇慵无力的裸躯,竟一下子扑到公羊猛
怀里,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发热的脸蛋儿深埋在公羊猛胸前,腰臀处不住扭动,
风姿吟只恨自己扑的太快,竟没捉准位置,若对准了她一扑上来,幽谷便给公羊
猛凶猛插入,哪会像现在这样,无论她纤腰雪臀如何扭转顶挺,都没对准那硬挺
的肉棒,只幽谷口那敏感地带,在扭摇间给肉棒顶头处的火热不住刮搔,酥的她
愈发酸软,愈发没有力气去找寻如何才是正确对准那肉棒套弄的方式。

  「别这么急……好师父……时间还长着,我们今儿个有的弄呢……猛儿保证
让美女师父很舒服的……」轻轻捧起风姿吟秀美清逸的脸蛋儿,在她樱唇上狠狠
吻了几口,似是在嘲弄她的急色,「而且……而且我们也不是用这个体位……这
样师父看不清楚的……好美女师父……把身子转过来……」

  娇慵无力的身子全无自主之力,风姿吟顺从地任公羊猛动作,让自己坐在他
的怀中,只是面朝坟墓,给公羊猛灵巧的舌头轻轻推开耳边的秀发,将敏感的小
耳吸在口中尽情舔吸起来,舐的她芳心骚然,虽说还没给他真的侵入,但此刻公
羊猛正用那硬挺的肉棒撑着她轻盈的娇躯,那火烫耸直的肉棒,正贴在风姿吟敏
感的臀股之处,那火烫直烙着幽谷口的敏感地带,低头一看尚可见轻分的玉腿之
间,那肉棒头顶处数分正探头而出,她差点想伸手去抚摸那热烈硬挺的宝贝。

  虽没想到会给公羊猛如此摆布,可风姿吟芳心中的感觉,却没有半丝的抗拒
之意,只给那强烈的羞意弄的脸红耳赤,这姿势和方才自慰时相距不多,同样让
自己火辣傲人的美胴完全展示在杜明岩坟前,可睁眼便见坟在目前,就好像杜明
岩正火热地打量着自己的裸躯,比之方才自慰时的感觉更加强烈。

  风姿吟只觉光这体位摆出来,自己又有了哗然欲泄的冲动,偏偏玉腿被那肉
棒迫的大开,便她双腿如何奋力紧夹,仍止不住幽谷中蜜液外流,不住润着臀下
那昂扬火热的肉棒,加上腿一夹紧,便再无阻隔地贴在那火热的肉棒上头,阳刚
的热力不只灼上双腿,几乎是直熨幽谷,那强烈的刺激,令风姿吟仿佛身心都沉
浸在情欲的深渊当中,美的再也无法自拔。

  听风姿吟娇吟轻喘,怀中的裸躯仿佛烧成了一团火,迫不及待地要将怀抱着
她的男人一同烧化,公羊猛双手轻托风姿吟娇躯,调准了位置便将她放了下来,
只听得风姿吟似痛又爽的一声娇吟,肉棒已顺着她湿润已极的幽谷直顶而入,虽
也带出了破瓜时未愈的痛楚,可那快美滋味,令风姿吟舒爽已极,忍不住雪臀款
摆,纤腰微微使力,幽谷甜蜜地吸吮着那入侵的肉棒,好让那肉棒能更妥贴着她
的需要,深深地攻入风姿吟此刻最想陷落的花心处。

  感觉公羊猛这一下放的虽是有力,娇躯的重量加上他手的力气,令自己的幽
谷再次沉沦在肉棒的强袭之下,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偏偏这一下强来,令风姿
吟体内满溢的欲火仿佛找到了一个缺口,正自快美的缠绵在那肉棒上头,美的她
浑身乏力,想自己动作都没有办法。

  「好美女师父……会痛吗……」

  「有……有一点……可是……可是很舒服呢……」螓首微偏,主动向这徒弟
送上香吻,风姿吟只觉身子都快融掉了,再次被男人突破的幽谷虽有些许疼痛,
但那被侵犯、被占有的快意,混着在杜明岩墓前,光天化日下被淫玩的娇羞,反
使得风姿吟「媚骨艳相」的本性更加强烈,一股接一股强烈的渴望从被深深占有
的幽谷中升起,让风姿吟身心皆醉,无可自抑地期待那云雨交欢的快乐。

  「好猛儿……姿吟,姿吟好快活……你的宝贝儿……都顶到这儿来了……」

  纤手甜蜜而温柔地轻抚着腹下微隆之处,风姿吟神色既满足又带着渴求,那
儿正是公羊猛肉棒顶着的部位,纤手触及之处几乎可以感受到正深插着自己的公
羊猛那火烫顶端的跃动,深到几乎令风姿吟飘飘欲仙。

  虽说公羊猛没怎么动作,但风姿吟却不由满足地沉浸在这温柔的韵味当中,
她那还没什么经验的幽谷,竟能如此恰如其分、如此甜蜜温柔地包覆住那肉棒,
让深插着她的公羊猛快活,从出世以来,风姿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对自己
「媚骨艳相」的淫荡本能不是厌恶,而是感到快乐庆幸,自己究竟前生修了什么
德,竟能拥有这样令人满意的胴体,还能享受到男人如此温柔美妙的宠幸。

  「猛儿也……也好快乐……美女师父不但窄紧火热……还这么会……唔……
会吸会咬……猛儿好舒服……」

  在风姿吟纤巧圆润的颈项和香肩上头,落下一个接一个甜蜜的吻,看着风姿
吟沉浸在那甜蜜温柔的满足感当中,虽说眉宇之间满满的春意,也掩不住经验不
多的幽谷中那痛楚的痕迹,但光从风姿吟那甜的像可以沁出水来的神情,以及幽
谷间那不住收放、温柔而美妙地与肉棒磨蹭交缠的滋味,都在都显示出风姿吟身
受的甘美,「美女师父舒服吗……爱在光天化日下被猛儿这样弄吗……」

  「爱……」藕臂轻勾,将公羊猛的吻带回了自己饥渴的唇,风姿吟只觉身心
都浸淫在那甜蜜之中,所有的矜持和羞耻,似都在浓情蜜意当中融化无踪,取而
代之的是满满的爱恋,以及对男人接下来动作的强烈渴求,「姿吟好舒服……好
快活……唔……猛儿你好……好硬……好挺……插得好深……姿吟爱猛儿……爱
被你这样玩弄……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姿吟都想要……想要被猛儿
这样弄……」

  「猛儿也好爱好爱美女师父……爱美女师父这么巧夺天工的身子……爱美女
师父又窄又紧又……又会咬猛儿的穴儿……更爱美女师父的温柔娇媚……」在风
姿吟泛着甜香的口中尽情地展现舌技,时而霸道地强索香唾,时而温柔地口舌交
缠,公羊猛真爱煞了这娇娆,「嗯……男师父正看着呢……」

  「嗯……唔……姿吟……姿吟知道……姿吟还要……还要谢谢他……若不
是……若不是他……教了猛儿……姿吟也……也尝不到这么美的滋味……嗯……
好猛儿……你……你引导姿吟吧……让……让姿吟在他眼前……在他眼前好好
地……好好地快活一回……姿吟想……想被猛儿干……干到元阴大泄……爽到快
要死掉……好猛儿……」

  感觉到幽谷当中,那年轻的肉棒正自蠢蠢欲动,风姿吟闭上美目,放松了娇
躯,任由公羊猛慢慢挺动,眼角缓缓沁出一滴欢乐的情泪,此刻的风姿吟早已沉
醉在男女欢好的甜美之中,纤腰缓缓旋磨,让那肉棒能更适切地攻占她正希望男
人占有的所在,她上下套弄的动作虽还稚嫩,但一来有着公羊猛的指导,二来那
「媚骨艳相」的本能,正好操控着风姿吟的胴体,令她顶挺旋磨间每一下都攻到
了要点,灼的风姿吟当真是飘飘欲仙,说不尽的欲仙欲死、爽不可言。

  享受着肉棒被风姿吟那窄紧的幽谷既柔情似水又热烈如火的吸啜吮夹,公羊
猛舒服的毛孔都开了,尤其怀中的风姿吟娇躯也正情热,女体的幽香不住泛涨开
来,让公羊猛仿佛整个人都浸在那香气当中,这甜美的浸润,比之任何春药媚毒
都要来的有效,令公羊猛再也忍不住冲动。

  一手贴在风姿吟腹下,和她的纤手一起感受着那深入女体肉棒的硬挺火烫,
另一手则托在风姿吟贲起的香峰上头,公羊猛只觉触手处都是无与伦比的舒服,
那肉棒更已触及了风姿吟敏感的花心,一触之下风姿吟娇躯微颤,却没有逃离他
的侵犯,反而强忍刺激,勉力旋磨起来,让公羊猛的肉棒仿佛突入了一团温热的
包覆,仿佛有着无数张小甜嘴,正在肉棒上头落力吮吸,那强烈的刺激,令公羊
猛身心皆酥,勉强抑住射精的冲动,差点掌不住风姿吟汗湿的裸躯。

  「好……好美好媚的美女师父……猛儿好爱你……」

  「姿吟……啊……姿吟也是……姿吟也爱猛儿……」花心处全落在公羊猛的
掌中,风姿吟只觉身心都似被送上了仙境,对公羊猛言语中的非礼,只剩下全盘
接收的份儿,「爱被猛儿这样……啊……」

  「好美女师父……猛儿爱你……爱你这圣洁的美女师父……更爱你『媚骨艳
相』的淫荡身子……唔……夹得好紧……啊……猛儿被……被师父吸的好舒服…
唔……」感觉得到怀中美女对自己的爱欲,公羊猛心知风姿吟已经完全陷入了情
欲的深渊,再也无法自拔,心中涌起无限满足的同时,也想更进一步地享受这美
女师父的身心,「好……好美女师父……把……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愈浪愈
媚愈好……这样子师父会更爽……猛儿听的高兴……也可插的美女师父更浪更美
些……真的……猛儿不骗你……」

  「你……哎……猛儿……坏……坏人……」

  身心都已沉醉在情欲当中,风姿吟此刻哪管自己数日前还是清纯处子、高洁
侠女的羞涩,更已将两人间的师徒身份忘却,虽知公羊猛这样说,不只是要自己
更加放浪形骸,享受云雨至乐,更想要让自己口出淫语的同时,彻底毁去自己的
矜持,让那「媚骨艳相」的本能完全操控身心,变成任他宰割的淫妇,但对现在
的风姿吟而言,高潮泄身的快乐是她所追求的极致乐趣,她哪里还逃得了公羊猛
的掌控呢?她娇媚地在公羊猛怀中扭转旋摇,连声音都带着甜美的颤抖,「竟然
要……要姿吟说那种话……姿吟……姿吟破身子还没几天呢……讨厌……」

  娇嗔地呻吟几句,风姿吟的声音陡地拔高了起来,还带着些许哭音,却不是
羞耻已极的难过,而是乐在其中的难以自制,「哎……啊……好猛儿……你……
唔……你好硬……好棒……又热又挺……嗯……好会干……猛儿你……你插的姿
吟好……好爽……好舒服……啊……姿吟好快活……花心,花心都给你插破了…
哎……再猛点儿……嗯……嗯……如果……如果姿吟早知道会……啊……就是那
儿……再用力点……早知道被猛儿你干是这么棒……姿吟……姿吟说不定……说
不定连做师父都不管了……会爬到猛儿床上去求……求你干呢……」

  头一句淫语硬迫出口,风姿吟只觉身心的享受都似高了一阶,娇躯仿佛又热
了几分,所受的刺激更是美妙的令她难以想象,不知不觉骚浪到难以置信的言
语,都不由脱口而出,修长火辣的胴体更在公羊猛怀中恣意伸展着,仿佛不只是
在向正干着自己的公羊猛献媚,还要让眼前杜明岩的在天之灵也能更明显地看见
她的放浪一般,那种快乐比之以往更加强烈,转瞬间已袭卷过风姿吟周身,香汗
水淋淋地随着她媚光四射的动作挥洒,美的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发热。

  一来这快感实在太难割舍,二来随着淫话出口,她已再没了退路,风姿吟只
觉自己完全沉沦其中,再也不想回复理智,虽知这样下去,自己必会完完全全受
淫欲所操控,变成任由公羊猛恣意取用的淫娃荡妇,以往为人师表的圣洁外貌再
不复存,但那时的矜持,与现在的快乐相比之下,实在是小到连理都懒得理了,
那种矜持哪能带给自己现在的快乐呢?

  现在的风姿吟只想将身心全交给这徒儿控制,他要自己爽自己便如上仙境,
他要自己难受自己便似落地府,其中那巨大的落差,使得她被送上仙境时的快
意,更加强烈的不得了啊!

  欲仙欲死之中,给公羊猛在幽谷当中尽兴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干在花心里
头,酥爽的滋味令风姿吟差点要疯了,她快乐地在公羊猛怀中扭动喘叫,扭出无
数的浪色生香,叫出无限的媚意春情,她知道这回自己泄的很厉害,不知何时起
精关已溃,那珍贵的阴精正自狂涌而出,一点没有保留地淋浇在公羊猛那令自己
无限快乐的肉棒上头,但那强烈的快感,令风姿吟不想也不愿自制,她只想沉浸
在快乐之中,将自己的一切完全献给这男人,让他彻底享受自己的身心。

  泄的娇躯几迎虚脱,媚眼满是迷茫,眼中似有闪光不断乱闪,在那无比的快
乐之中,风姿吟迎上了自己的极限,她叫出了无比娇媚撩人的一声,娇躯整个软
瘫了下来,只余无力的声音仍然轻吟着:「好哎……好猛儿……姿吟……姿吟丢
了……姿吟……被你干到泄身子了……你……哎……你好生……好生采姿吟的阴
精……唔……你……你采的姿吟好美啊……姿吟要……要一点不留的泄给你……
唔……你……你采的姿吟骨子都酥了……猛儿你舒不舒服……姿吟……姿吟可美
的要死了……你真是厉害……啊……姿吟完了……」

  「唔……美女师父……猛儿……猛儿也到了……师父你好棒……吸的猛儿好
爽……阴精又这么甜……这么酥人骨子……」

  感觉到怀中美女的高潮,这可乖乖不得了,风姿吟原就是天香国色的美女,
达到高潮泄身时,那娇慵满足的神态,使她的美貌更高了一层,看得人心都醉
了,公羊猛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可要害处被那酥人阴精淋的麻透骨髓,眼儿又
见风姿吟这撩人的风情,哪还忍得住?

  他温柔地吻上风姿吟红艳欲滴的樱唇,闷哼地加了几句,「美女师父……
嗯……猛儿也要射了……你好生受着……猛儿要射的干干净净……唔……一点点
都不留……全射给猛儿最爱、最美最媚的美女师父……」

  「啊……」又是一声高吟,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沉醉在那幸福之中,花心处
仿似要被洞穿般,男人的精液是那么强硬火热地射了进来,灼烫地灌进了风姿吟
的子宫里头,无比甜蜜的滋味令风姿吟娇声高喊:「猛儿你……你射的姿吟……
好爽……唔……再……再多一点……好猛儿……把你的……把你的阳精全都……
全都射给姿吟吧……姿吟爱你……爱你射的这么猛……啊……射死姿吟了……好
棒……」

  软绵绵地晕醉在公羊猛的怀中,风姿吟只觉头昏眼花,整个人到现在都还陷
在那茫然妙境之中,若不是公羊猛仍甜蜜地啜着自己的唇,不住地轻轻勾动着她
纤巧的香舌,怕风姿吟还不知要多久才会醒来哩!

  「好猛儿……你……嗯……你射死姿吟了……」

  才一回过神来,风姿吟本能地缩紧腹下,只觉徒儿那热烈的阳精,仍温柔地
浸润在子宫当中,美的她醺醺然,这回的快乐与破瓜之夜的激情又有所不同,那
夜她次次都有着被掏空吸干的感觉,仿佛随着阴精泄尽,自己整个人都空了,但
这回却不一样,直到现在风姿吟还觉得幽谷深处满满的,有着说不出口的饱胀
感,虽说里头一样被他吸的空空的,但除了满溢的幸福滋味外,还有种饱足感在
体内,不由得向着公羊猛撒娇:「好美……」

  「师父也舒服吗?」见风姿吟被自己奸的英姿全消,酥得连挣都不想挣,公
羊猛心怀大畅,不由搂得风姿吟汗湿的娇躯更紧了些,「猛儿也好舒服呢!男师
父看了一定很高兴……」

  「嗯……」

  俏脸微垂,风姿吟这才想到,两人还在杜明岩墓前,自己春光尽泄不算,现
在可还在光天化日之下呢!偏生自己不只被公羊猛剥得一丝不挂,身心尽被他亵
玩的欲仙欲死,心里还渴想着不知接下来公羊猛对自己还有什么手段,甫破瓜便
将自己连奸个五六回,将清纯娇羞的自己奸成了个渴想男人的小淫娃,要说他今
夜会放过自己,连风姿吟都不情愿呢!

  「好美女师父……太阳快下山了……」

  「嗯……」

  连脸都抬不起来,更遑论配合他的话题,可接下来冲入耳中的一句话,却令
风姿吟整个人又似陷入了被男人魔手逗的动情,却还未受肉棒蹂躏前那种迷离茫
然、又带畏惧又有期盼的幻境当中。

  「今儿个猛儿不想吃晚饭……就这样抱着美女师父干……边走边玩……直到
走回美女师父房里……再把美女师父压在床上玩的痛快……美女师父,你说好不
好……」

  听到这种话,便风姿吟有着与天性淫荡相差不过一线的「媚骨艳相」体质,
也禁受不住,偏偏公羊猛一边在她修长敏感的娇躯上头挠挠摸摸,大逞手上淫
技,勾的身心犹自沉迷于那登仙余韵的风姿吟酥麻酸软,已硬挺的火烫笔直,妥
帖地灼着风姿吟玉腿的肉棒却没有进一步的侵犯动作,摆明要风姿吟软语相求,
才肯上马,才刚刚满足却又被他勾起了火的风姿吟,哪受得了?只得娇媚温婉地
回答:「哎……姿吟……姿吟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这样逗姿吟……过分……」

  「愈过分愈无礼……床上的效果愈好……美女师父不是刚刚才试过?如果美
女师父没像刚才那样浪……哪能爽到骨子都酥了?」将嘴贴上风姿吟敏感的小
耳,言语之间还不时舌头微吐,勾挑着风姿吟的耳珠,此处原已是女子情欲要
害,加上风姿吟春心已动,敏感的身心正是最经不住勾引的时候,哪里还能反
抗?

  「美女师父……猛儿最爱的,穴里又紧又有劲的美女师父……你说嘛……」

  「你……你坏啊……猛儿……」

  被公羊猛这样一轮挑逗,风姿吟春心也已蠢蠢欲动,幽谷当中春泉漫漫,幸
好方才完事之后,公羊猛的肉棒已退了出去,否则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已逐步适
应了他的连番求欢,恐怕风姿吟今儿个根本离不开墓前。知道自己表现的愈淫
荡,愈能适应公羊猛年轻力壮的强行求欢。

  早被那情欲手段突破所有矜持的风姿吟娇羞一笑,纤指嗔怪地在公羊猛胸前
点了几下,娇媚清甜的声音已脱口而出:「姿吟……姿吟随猛儿弄便是……无论
猛儿想怎么干……想边走边奸玩姿吟……到了床上再干的姿吟死去活来……姿吟
都……都愿意……都欢迎猛儿为所欲为……唔……」

  听风姿吟声甜语媚,公羊猛心知这美女已然投降,饥渴的身心正待自己再次
满足,不由大喜,他俯身去抱风姿吟的纤腰,而风姿吟也知公羊猛的念头,她香
舌在唇上轻舐微勾,表现出一副情迷意醉的模样,勾的公羊猛愈发心动,这美女
师父愈来愈诱人了。

  他抱住风姿吟不盈一握纤腰的手微一用力,已将风姿吟抱在怀中,风姿吟合
作无比地双手环住公羊猛颈项,媚眼迷蒙只黏在他脸上,一双修长美腿则夹在公
羊猛腰上,只觉公羊猛虎腰一挺,那大肉棒已顺着风姿吟大开幽谷中的汩汩淫
蜜,全盘送入了她娇嫩柔软的幽谷当中,虽还有点破瓜未久的刺疼,但身子已愈
来愈能适应了,火辣强烈的刺激,令风姿吟瑶鼻轻哼,若非还恋着公羊猛的吻,
怕早要娇声媚吟。

  只觉幽谷快被肉棒洞穿,随着脚步动作,那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地
插入风姿吟体内,下下直捣黄龙,她只觉每一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敏感的花
心没有一次不被他攻陷,美妙的滋味一下下冲击着风姿吟业已荡漾的芳心,她搂
紧了身上的公羊猛,感觉公羊猛的双手移到她的臀下,好更方便使力抬起自己的
胴体。

  随着他大手的动作,风姿吟在公羊猛胸前不住厮磨,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
被他雄壮的胸肌拭磨,那醉人滋味,真是无可言喻,心中满是甜蜜的风姿吟只希
望公羊猛就这样边走边插、且淫且行,令自己在无比迷醉之中,身心都被他送上
无比美妙的高潮仙境,光是对接下来的浪漫之夜的期待,已令风姿吟芳心迷醉在
最完美的梦中,再不愿醒来。

  也不知是怎么走进房里头的,媚眼轻飘间风姿吟才发现房中的梳妆镜内,正
上演着一幕甜蜜已极的春宫: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四肢紧紧缠着公羊猛,胸前一
双丰腴的香峰,发疯似地在他胸口旋磨着,冰肌玉骨早给情欲的酡红占了满满,
随着征伐,他的腿脚上早沾满了她热情的流泄。

  不过更勾风姿吟眼儿的,是两人交合之间那染满热情蜜液及滚滚淫精的美
景,入目处正见那肉棒粗壮地插着自己,那淫媚模样看的连风姿吟自己都不由热
了起来,想到自己不只在杜明岩墓前便与徒弟热情交合,还一路干到了这儿,不
由得在羞意当中,又有些自傲。

  自己那冰清玉洁的胴体破瓜之后不过数日,破身之疼还未全然退去,竟就能
在他的肉棒下强自支撑这么久,虽说在采得自己阴精之后,显然公羊猛功力更
深,连那肉棒都似大了一圈,一路干的风姿吟似要洞穿,幽谷中每寸香肌都被肉
棒完全占有的感觉,确实爽的难以言传,对那肉棒当真是又爱又恨。

  给公羊猛抱到了床上,此刻的风姿吟早已有了虚脱的感觉,一路行来花心被
他次次干穿,奸的舒爽已极,风姿吟虽是天生「媚骨艳相」的体质,可惜经验还
不很多,在那肉棒的蹂躏下已小泄了三、四回,偏偏公羊猛却沉得住气,忍着就
不肯射,一路刺的风姿吟淫呻艳吟,高潮之后又给他奸的再次回温,极端美妙的
感觉让风姿吟美的差点要发狂,尤其这正将自己弄的欲仙欲死的,还是自己的徒
弟,那冲破禁忌乱伦苟合的感觉,火上加油般令风姿吟的快乐更加强烈。

  「好……好猛儿……干的姿吟连连丢精……又猛又强的猛儿……」

  好不容易回到了房内,舒服的意迷神醉的风姿吟只觉身子软绵绵地似要陷进
床里头去,而压了上来的公羊猛淫威更炽,肉棒强攻猛送,次次攻破防线、下下
奸到重点,美的风姿吟淫性大作,句句淫词打从心底抛了出来,「啊……你,你
好厉害……唔……又硬……又粗又大……壮的……壮的让姿吟吃不消……干的,
干的姿吟花心都要穿了……唔……你真棒……好猛儿……你,你奸的姿吟又……
又要丢了……姿吟好爽……好爱你啊……哎……又丢了……」

  「哎……又,又刺进来了……唔……猛儿……姿吟要……要死了……你……
啊……你插的姿吟好快乐……嗯……美,美翻姿吟了……猛儿……姿吟不要……
不要做你师父了……姿吟要做你的女人……做你的淫娃……日日夜夜被你……被
你这样玩……玩到骨子都软了……从里到外都……都给你玩……花心都被你奸的
要泄……」

  原本公羊猛已给风姿吟连番舒泄的阴精浇淋的背心酥麻,只靠着少年气盛,
强忍着一口气不肯射,才能撑到此处,但见床上的风姿吟风情万种,那喜翻了心
的呻吟,声声句句都是女子热情当中最真实的心意,到了此刻他也再忍不住了,
公羊猛脸儿俯到风姿吟脸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等放开风姿吟那甜美的小嘴时,
他也已是气喘吁吁,再难坚持,「唔,好师父……猛儿最爱的美女师父……你,
你的穴好棒……夹的猛儿要……要忍不住了……猛儿……猛儿想射了……」

  「好猛儿……你……啊……你射吧……把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给姿
吟……射的姿吟里面满满的……」

  娇喘当中,风姿吟再次承受了公羊猛强劲的精液激射,那热力仿似一团又一
团的火,射的风姿吟的娇躯热情地颤抖着,每挨到一下精液灼烫,便美的像是高
潮了一回,那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四肢不由自主地缠紧了公羊猛,要他一点不漏
地将精液全射给她,将她彻底融化。


  「好猛儿……姿吟真的……真的好爱你……」温柔娇媚地献上香吻,风姿吟
只觉魂为之销,娇躯再也离不开公羊猛的怀抱。

  不过当眼儿飘到旁边时,那羞意确实令风姿吟娇躯发软,床上四处飞洒的淫
精秽物不说,光看到从床前一路延伸到外头的痕迹,一波波全是从自己被公羊猛
奸的发软发昏,到现在还酡红带肿,甚至有点儿疼痛的幽谷中汹涌而出,清醒过
来的风姿吟又羞又喜,自己竟这么快便将那无谓的羞耻和矜持抛开,心甘情愿地
与公羊猛翻云覆雨,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媚骨艳相」之体才是。

  只是虽身心还沉醉在那余韵,但风姿吟体内气息自行运转,她也发觉了不
对,今天弄的这般疯狂,泄阴的滋味远胜破身之时,她原还以为自己功力会大退
几步的,但光想到这微末的代价,换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滋味,风姿吟倒也不
吝这一点点功力。但现在感觉上功力不只未退步多少,反而像是更浑融、更进步
了些,偏生那云雨滋味的甜蜜,仍是这般真切地占据了她的身心,风姿吟虽全不
知是怎么回事,但也想得到多半是已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心的公羊猛又弄了什么
鬼。

  「好猛儿……你……你又做了什么……」甜蜜地望着虽压在自己身上,似已
累的瘫了,却努力让重量不要全压着自己的公羊猛,风姿吟娇笑清甜,一点不吝
地向他展现自己的快意,「姿吟好……好满足……可……可是姿吟虽……虽给你
弄的发……发浪……功力却没流失多少……究竟怎么了?」

  「这是当然了……」感觉得出怀中娇娆对自己的亲密,全没一点矫饰,公羊
猛也不由满足,「之前那次……猛儿怕师父责罚……只好全力采补……看能不能
把美女师父采的爽歪歪,忘了要罚猛儿……可现在……现在师父又媚又浪……猛
儿全放心了……当然要……要回哺给师父……因为猛儿也爱师父啊……」

  「嗯……姿吟愈来愈爱你了……可是……」娇柔地在公羊猛怀中轻轻扭动,
风姿吟轻轻地在他胸前吻了一口,声音既娇又清,浸透了蜜般甜美,「姿吟已
经……已经是猛儿的女人了……姿吟的功力也……也全是猛儿的……猛儿要好好
拿去……这样子……这样子你以后行走江湖才……才用得上……」

  「师父放心……这次只是猛儿初试双修之法,一时收不住,还了师父太多…
以后猛儿练好了……保证吃到美女师父虚脱……让美女师父夜夜……夜夜都像今
天这般浪到了骨子里……」

  「你啊……」娇笑之间,秋波不住飘送,风姿吟只觉身心都满胀着幸福,
「如果……如果猛儿还怕姿吟罚你……那……那姿吟再和猛儿……和猛儿歃血为
盟一回如何?」

  还没听出来这歃血为盟的意思,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娇躯微颤,在怀中
缓缓动作,香舌甜美地自胸缓缓而下,舐过公羊猛身上的汗水,舔吮的动作是那
般轻巧,似是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了他,慢慢移到了双腿之间。

  公羊猛正想问,却给风姿吟抬起脸来那如怨如泣的眼神给止住了,只见风姿
吟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乌云阻扰自己的行动,小舌缓缓移到腹下,从那已
软化的肉棒根处缓缓舔了上去,那上头兀自带着方才交媾时的分泌,还有着精液
的微腥及她蜜液的甜香,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混着心中对男女之欢的渴望,光香舌
舐弄便有着无限异感。

  「师父……」

  「别……别说话……」生怕一个停下,便会让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无
踪,风姿吟幽怨地飘了公羊猛一眼,似是怪他打断了自己,似给肌肤上晕红染着
了的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肉棒一路舔吸,「姿吟……姿吟第一回这样……
猛儿若……若打断姿吟……不知会不会不小心咬下去……唔……」

  不说还好,一说公羊猛不由真的害怕,那肉棒硬挺时虽是强硬非常、无坚不
摧,可才在风姿吟体内纵欲几回,要硬起来大概没那么快,可禁不起风姿吟那编
贝般雪白皓齿的一咬,但便不想到风姿吟竟主动以口相就,心中那强烈的征服快
意可真忍不住,加上风姿吟动作虽是稚拙,但也不知是她这几日已有研究准备,
还是那淫媚入骨的「媚骨艳相」本质影响,竟很快便令公羊猛大有起色,随着肉
棒上头秽渍淫精全盘入口,风姿吟美目雾蒙,吮吸的却更是落力。

  感觉那肉棒在口中慢慢成长茁壮,风姿吟不由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徒弟
的肉棒舐的光彩夺目,慢慢将小舌扫净肉棒的每一寸,对肉棒顶处更是珍惜地吞
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时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
丁香小舌尽情地动作着,也不知在肉棒上头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仿佛将小嘴
儿当作另一个幽谷般套弄服侍。

  说以逸仙谷仙姬之身,如此为男人,还是自己的徒弟舔食肉棒实在太过淫
靡,但为了让公羊猛快乐,风姿吟却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肉棒,吸吐之间竭尽
全力,光感觉公羊猛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颤,又似强忍又似快活,还不时从
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风姿吟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是享受,口舌愈发努
力。

  「师……唔……美女师父……猛儿……啊……你的嘴好厉害……猛儿快……
快忍不住了……」没想到这圣女一般的师父,不只心甘情愿地与自己行云布雨,
甚至还主动帮自己品箫,公羊猛被肉棒处那强烈的感觉酥的全身酸麻,禁不住用
手按在风姿吟头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闷声轻哼。

  「好猛儿……射给姿吟……」光从嘴里的感觉,也知公羊猛快到尽头,风姿
吟衔着口中肉棒卖力动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极的肉棒顶端那小小的
缝,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姿吟……姿吟对
口里的精液发誓……从此成为猛儿的淫荡师父……每一寸都献给猛儿……身心都
交给猛儿尽情淫玩……猛儿不用再管姿吟受不受得住……只要看猛儿还想不想
和……和要不要……姿吟的身子……从里到外……全都愿意被猛儿奸淫……好猛
儿……射在淫荡姿吟的嘴里吧……」

  被风姿吟卖力吹箫的公羊猛,虽是极力强忍,但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师父淫
媚口交,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风姿吟那娇媚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
淫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风姿吟螓首,腰臀轻轻推送,将
她的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抽插。

  被公羊猛这一按,风姿吟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射关头,
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肉棒,只吸的公羊猛背心一麻,火热精液已全盘
射入了风姿吟的口中。

  感觉到口中肉棒已然射精,风姿吟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
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肉
棒顶上那条缝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缝里,将遗留的精液也吸了出来。感觉到风
姿吟如此卖力,公羊猛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
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风姿吟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

  被心爱的徒弟这样劲射,风姿吟被射的媚眼如丝,咿唔嗯哼声中,一点一点
地将口中淫精吞下,滋味虽是微微带腥,但这是她最心爱的徒弟公羊猛射给自己
的精液,风姿吟只觉身心都被那销魂蚀骨的满足感侵蚀,那微微的腥味,在她尝
来真是甜美至极,她一边用小舌在口中轻舔,不时伸出舐着樱唇,将公羊猛的劲
射吞的一滴不剩,表现给公羊猛看她的娇柔,一边纤手轻扶肉棒,将那晕红的香
腮贴在公羊猛肉棒上头,娇媚依顺地微微揩拭,说不出的媚态万千。

  「满意了吗……姿吟的好猛儿……」好不容易将口中淫精吞的一滴不剩,风
姿吟只觉自己的胴体当真完全沦陷了,上下两张嘴都被他的精液注的满满的,强
烈的满足感将她的体力全盘吸去,令风姿吟满足乏力地偎在公羊猛腿间,声软语
柔,仿佛再没有一点力气,这才是身心都被男人占有征服的女人最完美的模样,
「姿吟……一点不剩……从里到外……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人了……好猛儿你
别再……别再有任何顾虑……无论……无论你怎么弄……怎么采补姿吟阴精……
姿吟都……都很快活的……」

  「嗯……师父又淫荡又美丽可爱……还很会夹会吸……猛儿……猛儿最爱这
样的美女师父了……」伸手轻提,将风姿吟娇柔无力的裸胴紧搂怀中,知她再也
不会抗拒自己的求欢,公羊猛心中反升起了怜惜之意,他轻轻拨弄着风姿吟汗湿
的秀发,甜蜜地拥住了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师父也累了……今晚猛儿
不再弄美女师父……就抱着美女师父睡……好不好?」

  「嗯……」感觉到他的怜爱,风姿吟不由心醉,使尽力气搂紧了他,再也不
肯放。

     ***    ***    ***    ***

  本来以两人的关系,公羊猛行走江湖,身边该当不会少了风姿吟的位置,但
这一年来,在逸仙谷中风姿吟与公羊猛若以夜夜春宵来形容,可还少算了白天的
缠绵。虽说阴阳双修后,风姿吟功力更胜当年,但身心都尝到了那无以伦比的美
妙滋味,现在的风姿吟早已失却那股冰清玉洁的侠女英气,反多了一份诱人艳
色,曲线滑润如雪似玉,隔着衣裳也难掩那令人惊艳的少妇风情。

  发现此点的风姿吟自不好与公羊猛同入江湖,毕竟两人还有着师徒名分,在
山上师徒苟合之间虽添情致,可一旦给江湖人发现奸情,那可就真的无地自容,
风姿吟只好忍着万千思念留在山上。

  也因为要独行江湖,是以公羊猛下山前特别用功,在风姿吟的督导之下,不
只家传的大风云剑法、掌法进境一日千里,连「飘风剑法」也练的熟极而流,便
是与风姿吟拆招,数百招内也难落下风,现在的公羊猛虽说江湖经验不足,但只
要小心一些,要在路上吃亏实也不太容易。

  本来依公羊猛的本心,下山之后第一个目标若非位于洛阳的金刀门,便是开
封的玉剑派,毕竟这是他灭门仇人中最明显的两个目标,但风姿吟却甚为持重,
一定要他先在江湖行走一段时间,暗中打探了两门情况之下再行下手。公羊猛虽
心有不愿,但若论江湖经历,风姿吟比他要高明太多太多,想不听从都找不到理
由,是以一时间只得四处游荡,先探消息才是。

  不过这一探听消息,倒真不是没有收获。首先金刀门彭明全在洛阳依旧是响
当当的角色,可玉剑派的情况,就显得扑朔迷离得多,一年多前玉剑派剑明山已
然半隐,虽还挂着玉剑派掌门的名位,实际上人却多半留在大相国寺修佛,半出
家的状况,玉剑派门中事务,大半都是由剑明山的独生女剑雨姬处置,剑雨姬巾
帼不让须眉,加上剑明山余威犹在,玉剑派倒也不生乱子。

  不过这几年来,江湖中来头最劲的人物,除了纠集正道势力,一举摧破魔
门,现在是实至名归的武林盟主郑煦君外,便是神秘莫测的「邪道人」弘暠子
了。

  那弘暠子虽称邪道,据闻好色以极,其实也没做什么恶事,只有个邪名在
外,他只为美貌女子所求而动武,而求他动武的代价,便是要那美貌女子献出贞
洁之躯交他享用,还要为他生一个子女出来。虽说好色乃武林中人所不齿的恶
名,但除此之外弘暠子并无过恶,旁人也难为这你情我愿之事问罪,加上此人行
事神秘,神出鬼没,所作所为都只是武林传言,和一些武林外道也无牵涉,平时
倒也没人惹他。

  至于武林盟主郑煦君呢?公羊猛之所以关心这个人的消息,倒不是为了别
的,这郑煦君的元配夫人,与他一同筹谋订策,对抗魔门众妖人的绝色侠女,便
是风姿吟的师妹,逸仙谷的月仙姬月卿卿,说来与公羊猛也算有些亲处,自不会
对她的消息遗漏。

  除此之外,公羊猛在江湖中,还得帮风姿吟多打探一个消息,逸仙谷风花雪
月四仙姬中,除了「风仙姬」风姿吟还在逸仙谷、「月仙姬」月卿卿已嫁了人、
「雪仙姬」上官香雪江湖行侠,虽说人未回逸仙谷,消息却从不曾断外,「花仙
姬」花倚蝶失踪已有十年,始终悬在风姿吟心上,若非为了调教公羊猛这徒弟,
如她继续留在江湖中打滚,怕早有了这师妹的消息了吧?

  只是这消息却难找得很,四仙姬内功同修逸仙心法的阴柔路子,外功却是各
自努力,花倚蝶三十二路飞花指法已臻化境,照说在江湖中能与她一较短长之人
并不太多,却连影子都没的失踪了十年,在她身上必是出了事,可除了同样的逸
仙心法外,公羊猛对她可说是毫无认识,真正要找也只能祈求逸仙谷祖上有灵,
不然真的只能等瞎猫碰上死耗子。

  走近客栈,公羊猛表面毫无异动,心下却不由一怔,现下时当正午,太阳正
热,令心一点也静不下来,这闹市里头喧闹已极,大多客栈皆是人满为患,该当
人声鼎沸,没想到此处虽是人头攒动,却没一点异声,便是所有人都给点了哑
穴,光众人往来走动,也不可能如此安静啊!

  缓缓走入客栈,只觉清柔馥郁的花香扑面而来,令被太阳晒得头晕脑胀的路
人为之一醒,公羊猛心中正赞这家客栈主人会做生意,竟然用这招来吸引顾客上
门,可一进客栈,眼儿却身不由己地被吸引住了。

  只见边儿一个座头上,一位粉红衣裳的女子正独坐饮食,看似二十五、六年
纪,面貌清纯秀丽,娇躯丰腴动人,圆润柔滑似水缓流,不过更勾人心魄的是她
的神态,清纯秀雅当中,隐隐透着一股冰冷圣洁的气息,虽若桃花般腴润诱人,
却又有种令人不可亵玩的明静,偏生顾盼之间媚目流火,又似带着无穷无尽诱人
心跳的异样感觉。

  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现,那扑鼻而来的雅致花香,竟是从这女子身上传出
来的,感觉上不似脂粉香气般俗艳,可若是女子天生幽香,却又显得有些太过开
放,不知所以然之间,却令人更难以将眼睛移离此女。

  好不容易将心神给拉了回来,公羊猛这才发现,此处已是座无虚席,但也不
知是那女人将所有人的心思都引了过去,还是她那似丰润甜美,又似拒人于千里
之外的神态,令人不敢稍起亵玩之心,更不忍打破这儿那清柔恬静的气氛,是以
里头根本没什么人声,人人都放轻了动作。

  摸了摸鼻子,眼见此处已满的公羊猛正想离开,临走前眼儿不舍地又往那女
子盼去,却见那女子美目流盼,竟和自己打了个照面,只见那女子微微一笑,声
音轻灵中微带一丝柔意,竟主动向公羊猛说了话,「此处座位已满,不知少侠是
否愿与奴家同桌用餐?」

  「怕……怕是不便……」

  「没甚不便的……」嘴角飘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冰冷圣洁气息未变,
却又有种温柔意态飘然而出,「人行在外自得互相帮忙,大家互行个方便,对各
自都好,不知少侠以为然否?」

  「这样……这样自然好了……」虽说练武已久,又有家仇在心,不至于像旁
人一般,被那女子的一颦一笑勾的心全乱了套,但有这般美貌女子出言相邀,公
羊猛倒也不好拒却。

  不过人才坐下来,公羊猛便觉不妙,倒不是那女子有什么歹意,而是这客栈
里头原就因这女子而吸引了众多客人,无论男女的眼光都给吸到了这座头来,如
今自己这一坐,也不知多少男子瞄向这儿的眼光掺杂着嫉妒之意,盯的公羊猛颇
不好受,若非他虽是衣着平常,容色俊雅,颇带些书卷气息,却是背插长剑,显
是武林中人,怕光只这一坐,便有人要上来找茬子了。

  招过小二来点了菜,公羊猛敏感地发觉到,那女子似是松了一口气,显然是
放下了心,不由微带讶然,虽说那女子丰腴柔润,身上也无兵刃,看起来像是柔
弱无力、需人保护的模样,但公羊猛也猜得到,这般美貌女子竟一人上路,看来
更不似当地人氏,若非有人保驾,便是身怀武功,若光只是打发无聊登徒子,怕
是举手之劳而已,何须特意将自己请到座上来?

  「少侠有所不知。」白中透红的嫩肌透出了妩媚的笑意,那女子轻轻放低了
声音,似是不想让太多人听到,显然她也看出了公羊猛的讶意,「奴家一小女子
独行,路上难免遇上骚扰,有个伴儿至少可少些麻烦……若少侠不弃,这顿由奴
家请了客吧!」

  点了点头,公羊猛倒不是全没听出来那女子的言外之意,这女子容色娇艳,
独自一人确实颇有不方便处,光看她现在在客栈中造成的风波,要全身而退只怕
并不容易,之所以拖自己下水,也是为了借自己摆明了的江湖中人身份,看看能
否打消一些登徒子的好色之心。

  不过这免钱饭可也不是好吃的,公羊猛虽不怕事,却也非蠢人,一进得门来
就给这女子招了同桌,旁人看在眼里,怕早把自己和这女子连到了一块,接下来
只要还在这城镇中,由此女衍生出来的麻烦便扯不干净,幸好公羊猛现下还没甚
忙事,倒也不怕在这城镇里头勾留一段时日。

  而且看这女子竟连吃个饭都得找人陪驾,想必在此处也是生人,说不定也是
位游历江湖的侠女,若是自己运气,说不准能从她口中探出什么消息呢?

  「既是如此,在下便感谢姑娘相请了。」微微一笑,公羊猛冷眼看了看四
周,倒没几个人真敢和自己对眼的,显然这客栈里头的人虽不少,却没几个江湖
中人,最多只是乡里闲人,以武林中人的身份,倒真可是避过不少纠缠,「在下
复姓公羊,单名一个猛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奴家姓杜……小字桃花。」那女子微微一笑,柳眉却不由得微微一皱。

  方才两人的对话声音虽不大,可并未故意压低声音,客栈中又是安静无声,
不少人都听到了两人对话,听杜桃花竟请了客,望向公羊猛的视线便奇怪了不
少,间中还听得什么「小白脸、吃软饭」之类的闲话,听得人心中不由有火。

  她注目看去,只见面露不屑之色的那一桌坐着两女,十七、八岁年纪,一个
白衣,一个红裳,容颜都算娇艳,面容无比酷肖,想来必是孪生姐妹。二女都做
武林中人装束,那白衣女望向公羊猛和自己的眼中满带不屑之色,倒是红衣女还
安抚着她,「少侠称奴家桃花便是……」

  「是,桃花姑娘……」也听到了那一桌白衣女的声音,公羊猛虽心中难免有
火,却也没这般容易便发作,那两姐妹虽说容姿不弱于杜桃花,但不知怎地,看
起来就是没有杜桃花那成熟风韵,真要说来连风姿吟在这方面,怕都稍逊几分,
「不知桃花姑娘要在这镇上勾留多久?」

  「也没多久……」轻声叹了一口气,杜桃花将心神收到了桌上,正好小二上
了菜,「奴家也无甚事留在此处,只想求个随遇而安吧……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啊……」

  没想到这杜桃花如此姿色,竟是流落江湖,虽说坐得近了,感觉得到杜桃花
呼吸甚是轻缓柔长,显然内功方面颇有根柢,但她一个单身女子,在江湖上独自
行走,想来都有不少难处。只是公羊猛身系家仇,倒也没法对她有什么安排,他
与这杜桃花还是初识,怎么也不好把她带回逸仙谷交风姿吟安置吧?除此之外公
羊猛也真不知有什么地方好安置此女呢?

  闲聊了几句,公羊猛倒也听得出来,这杜桃花名字平凡庸俗,可见识不弱,
武林事倒也知道不少,不过对于出身来历却是有心隐藏,以公羊猛的经验,倒也
套不出她话来。

  听杜桃花讲过关于金刀门与玉剑派的些许事儿,虽说都是人尽皆知之事,但
在杜桃花分析之下,一些小事当中却也琢磨出了些新意,只是当公羊猛将话题扯
到失踪已久的「花仙姬」花倚蝶之时,杜桃花神色微变,给公羊猛追问之下才说
出口。

  原来花倚蝶失踪之前,曾与当时魔门四使之一的百里幻幽发生过冲突,当时
杜桃花因缘巧合下也旁观此事,虽说两人一时间没分出高下,但魔门种种诡异功
夫层出不穷,百里幻幽又是量窄之人,也不知花倚蝶失踪是否与其有关。可惜魔
门已灭,几年来在郑煦君为首的正道追杀下早已星散,倒也真没办法找出魔门余
孽来审问。

  不过光只是百里幻幽的消息,已算是公羊猛下山近月来最大的收获,即便靠
他找不到此人的音讯,最多是找上郑煦君那边,用师门的关系看看能不能弄到消
息,毕竟身属同门,「月仙姬」月卿卿对花倚蝶该也有几分关注。

  平平静静地吃完饭,到了付账的时候麻烦果然来了,杜桃花才刚招过小二要
会帐,却听得小二直点头哈腰,「姑娘的账已有人代付了,还请姑娘慢走。」

  冷目轻扫之间,只见另一边桌上两个人站了起来,看来像是地方帮会中人打
扮,显是要到这儿说话,杜桃花神色平常,纤手轻扬处一锭碎银已打着转儿飞到
了小二手上,也不多打话,与公羊猛收拾了便走,本想开口的两人登时目瞪口
呆,那模样看得公羊猛不得不佩服,看来这杜桃花果然被搭讪久了经验丰富,深
知若要避了无聊人士的勾搭,最好就是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

  「姑娘……未免太见外了吧?」见杜桃花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走过来
的两人向自己桌上望了一眼,这才开言,「这边乃是敝帮少帮主,请姑娘移座说
话。」

  见杜桃花连口都不想开,与公羊猛便要走了出去,两人情急之下,虽知武林
中人不好惹,可另一边少帮主眼睁睁地在看,虽不敢无礼却更不敢放人,两人忙
不叠地转到公羊猛与杜桃花身前,阻住了去路,「哎……姑娘……别这么拒人于
千里之外嘛!我家汉阳帮的地头上,无论哪儿的江湖朋友都要给三分薄面。有言
道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姑娘好歹给个面子,移步说几句话,将来行走路上
有本帮照拂,总也胜过一人独行,你说是不?」

  见杜桃花也不打话,身形一动,犹如花瓣随风轻飘一般,轻巧自如地从两人
中间穿了过去,速度虽快,却有种说不出的徐缓自在,乍看之下竟看不出那是武
功,公羊猛心下不由一动,光从这身法之轻灵飘逸来看,此女至少在轻功身法方
面胜自己一筹,却不知武功究竟如何。

  不过赞叹归赞叹,那边厢汉阳帮的少帮主见自己的声威竟连个女子都请不过
来,面上已微微变色,而跟随在旁的帮众见主子不喜,不约而同地起身冲来,连
同方才被杜桃花一闪而过的两人也回过了神,犹如包夹一般地围上了杜桃花,公
羊猛虽不希望就此动手,但好歹杜桃花才请过自己一顿,便不计此,路见不平拔
刀相助也是武林中人本色;只是汉阳帮终究是本地帮会,就算武功不怎么样,至
少也占了人多,想动手就得一口气将他们的威风给打下去。

  一声冷哼,公羊猛手中剑光闪耀,一招「絮舞飘风」在众人眼前一闪而逝,
只听得不少惊咦之声传来,已将杜桃花围在核心的汉阳帮众再不敢妄动,人人都
是一身冷汗,垂首望着胸口被划破的衣襟,公羊猛这一剑出手快极,又是逸仙谷
飘风剑法的绝学,恰到好处地只破衣不伤人,动手之间还顾着让剑脊在众人胸口
擦过,那冷铁寒意贴胸而入,令汉阳帮帮众身上一寒,却也心知公羊猛手下留
情,若他不是用剑脊而是用剑尖来这一下,汉阳帮众人怕已是死伤枕藉。

  这一出手当真是威震当场,不只是汉阳帮众人噤若寒蝉,连方才见他和杜桃
花亲近时眼露不屑之色的那白衣女,也满面震惊讶然神色,再不敢多话;就是被
解了围的杜桃花,见到公羊猛这一招出手,也不由面色微变。

  这正是公羊猛想要的效果,汉阳帮终究人多,若不以绝式一口气将他们镇的
连大气都不敢吐一口,光在此处待着的几天怕是麻烦不断,只是连其他人也给震
着了就非他所愿,毕竟公羊猛身具血海深仇,对手又是金刀门、玉剑派这等势
力,公羊猛武功虽高,可也不想一下子露了形迹,因此他才以「飘风剑法」出
手,而非自己久经习练的「大风云剑法」。

  「我们走吧!」轻巧地收回手中长剑,公羊猛对着被惊的色变的杜桃花歉然
一笑,心中却不由怀疑,是否自己眼睛看错了,照说杜桃花轻功高明,内功也有
一定造诣,武功该当不弱,不会因着这一招就给自己吓呆了,难不成自己眼花,
把杜桃花的武功估错了吗?

  「是……多谢少侠。」听到公羊猛的话,杜桃花猛地一醒,点了点头,两人
走了出去。[/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19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24

[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桃花非福

  搀着半醉的杜桃花回到客栈,公羊猛可辛苦了,虽说月夜之下搀抱娇滴滴的
乏力美人乃人生乐事,但杜桃花和他毕竟素昧平生,认识不过第一天而已,却没
想到杜桃花对他如此放心。

  用过午饭之后,杜桃花在街上走着走着,竟拉着公羊猛进了间小酒馆,那馆
子虽小,酒液却是劲道十足、香醇味厚,令人愈喝愈是喜欢,偏杜桃花也不知是
否喜好这杯中物,竟是酒到杯干、毫不留手,公羊猛本来不过陪着几杯,可看杜
桃花愈饮愈快,身为男子哪里能输?若非公羊猛记着两人还是初识,喝得不多,
又仗着风姿吟阴阳双修后内力更为精纯,怕早也醉倒了。

  可杜桃花却没他这般谨慎矜持,偏生这酒后劲又强,竟让这如花似玉的美女
醉到快倒了,这可苦了公羊猛,这杜桃花丰腴娇媚,半醉风姿更是诱人,原本娇
躯便有股桃花般的香馥幽氛,醉酒之后体气蒸腾,那香气更是丰郁,搀着她的公
羊猛只觉整个人都给这幽香包了进去,加上触手处又觉此女丰若有余、柔若无
骨,比之风姿吟更有一分诱惑。

  公羊猛可非此道雏儿,离山前那一年几乎夜夜在风姿吟娇躯上驰骋风流,更
是难挡女体火热,心中不由想着,若哪天让风姿吟半醒半醉时与她云雨,半醉风
情加上媚骨艳相,这美女师父也不知会诱人到什么程度。

  想着归想着,可公羊猛终不想惹事,幸好中午那一下出手威风慑人,不只据
地称霸的汉阳帮,其余人等也给镇住,这一路上是没有什么人敢捋虎须,至少让
公羊猛除了怀中半醉佳人外倒不用再烦恼其他事情;只是才回到客栈,那对姐妹
还是阴魂不散地坐在那儿,看着他将醉的媚眼茫然的杜桃花半搀半抱回来,窃窃
私语间颇不好听,可现在的公羊猛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好不容易将杜桃花抱回房中,将她丰腴柔软的娇躯放到床上时,公羊猛虽是
松了口气,却不由有种失落的感觉涌了上来。他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杜桃花的寝
床,走到房门口正要出去时,忍不住回眸一望,却见杜桃花在床上微微翻动娇
躯,一个不慎竟翻下了床去!

  一个箭步扶住了杜桃花,公羊猛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姑娘醉的还真是厉害,
缓缓地将她抱上寝床,公羊猛只觉满怀幽香,尤其一手正托着杜桃花柔软浑圆的
雪臀,即便隔着裙裳都觉手感曼妙,一时间竟不想将手抽开,偏偏酒醉的杜桃花
虽不至于发酒疯般手舞足蹈,却是一点不安生地扭来扭去,方才抱她回来时已在
公羊猛身上不知揩擦了几回,现下仍是不安生,教抱着她的公羊猛胯下不由硬
挺,正当年轻气盛的他,哪经得起一个火热美女在怀中扭动的刺激?

  怀中的杜桃花还在扭动胡闹,纤手在公羊猛身上轻轻槌打推托,突地一股异
感从公羊猛腹下涌上,也不知她怎么动的,纤手竟打到公羊猛胯下去,幸好她没
用上什么力道,否则挨上这一下,公羊猛那已然硬挺的肉棒可未必吃得消呢!

  没想到会被女子触及胯下威猛,公羊猛一阵气窒,偏偏想溜也来不及了,醉
晕了的杜桃花纤手改槌打为轻抚,竟就在公羊猛胯下抚揉起来,这一轻柔手段,
让公羊猛登时欲火狂升,他什么也不管了,伸手一挥,袖风到处已将房门关了起
来。

  随即扑上床去,将杜桃花压在身下,咿唔之间已封住了杜桃花那泛着酒香和
女子体香的樱唇,吻的她哼哼唧唧,一时间犹在醉酒那迷离妙境中飘浮云游的杜
桃花全然无法反抗,樱唇轻启、丁香微吐,和公羊猛缠绵深吻,在他的引导下在
口中恣意舞动起来。

  双手压住杜桃花纤巧无力的小手,公羊猛强烈地活动口舌,在饱尝杜桃花口
中香甜后缓退而出,转向杜桃花那晕红嫩颊、修长脖颈,落口只觉肌香肤腻,舌
头在上头动作起来甜美已极,加上这般挑弄之下,醉倒的杜桃花酒气上涌,娇躯
更是火热,桃花幽香馥郁清氛,盈满心胸,让公羊猛更不想放开她,在杜桃花的
娇哼声中,颊颈额面不住落下激情吻吮的痕迹。

  只是再接下来的动作,可就难了,公羊猛的舌头虽是灵巧,却没有那么厉
害,能够像一些无比高明的淫贼一般,光用舌头就能为女子宽衣解带,可他双手
都用来控着杜桃花的玉手,哪空得出来剥卸杜桃花的衣裳呢?虽说在山上他和风
姿吟也是夜夜交合,可媚骨艳相的本质诱发之后,风姿吟比任何淫娃荡妇都要饥
渴,夜里都赤裸裸地等着他上马驰骋,哪有现在这等问题?

  想了一想,公羊猛将杜桃花双手压到顶上,一手控着,另一手则开始解卸杜
桃花的衣裳,那粉红色的衫裙浸透了女体幽香,解脱之间香氛缭绕,令公羊猛欲
火愈升,胯下肉棒隔着裤子都撑了起来。

  虽说单手解衣不太方便,但给他制在床上,杜桃花眉目之间犹带酒意,手足
却没怎挣扎,偶尔还纤腰轻挪、雪臀微抬,方便公羊猛的动作,加上现在的公羊
猛也管不了那么多,能解则解,不能解则干脆用力扯拉,衣裳解脱的窸窣声混着
裂帛之音,加上公羊猛的微喘和杜桃花婉转呻吟,透出无比的淫靡意味,没一会
儿两人的衣裳都落到了床下,变成了赤裸相拥。

  原本还没发现,直到将杜桃花剥得光溜溜,公羊猛才不由惊诧,风姿吟身段
玲珑浮凸,已是一等一的傲人身材,但杜桃花不只容貌清纯、体香幽馥,身材之
前凸后翘,火辣之处连风姿吟也是瞠乎其后,胸前双峰高挺丰腴,就连躺下时也
不见稍有软散,仍是那般硕美饱挺,既柔软又富弹性的在他眼前不住弹跳,两朵
秀美粉嫩的乳蕾,更不胜酒力地晕红着,颇有绽放之势。

  虽说外貌丰满,看似肉香嫩滑,但一旦赤裸人前,那腰身却是纤细紧实,真
不知这样纤巧的水蛇柳腰,是如何撑起那对耸挺美峰。更令公羊猛眼睛发亮的
是,杜桃花一双玉腿雪白修长,白皙嫩滑的活像是没走过路,触手处却又那般的
结实饱满,光想到被这光洁紧夹的修长美腿夹在当中,在她的幽谷里头尽情抽插
冲击的光景,是男人就无法抵挡那种诱惑。

  似是醉昏了又有三分醒,当公羊猛舌头顺着她脂光肤嫩的细致缓缓而下,杜
桃花忍不住发出了醉人的哼声,尤其当公羊猛那灵巧的舌头,从她饱满丰硕的乳
下慢慢巡游,逐步逐步地向上游走,直到将那娇挺乳蕾噙入口中,尽情恣意地吻
吮吸舐之时,哼吟声中愈发娇媚,娇躯虽本能地想要抗拒,奈何玉手尽在男人掌
握,娇躯扭动之间,与其说是抗拒挣扎,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地将一双美乳送向
他口中,任由公羊猛大展口舌功夫,逗的酒醉的杜桃花愈发情动难耐。

  一来杜桃花的胴体,确实有令男人流连忘返的绝佳本钱,二来公羊猛也知道
要在床上将女子彻底征服,就要在前戏时落足本钱,将女子的情欲挑到无比高
峰,之后才能令她彻底沉沦爱欲之中,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何况当他眼儿一瞄,
发现杜桃花一双光洁玉腿虽是紧夹,却难抑制当中那微妙的水光,便可见自己对
她的这番挑逗已然收效,这美女的情欲已逐渐升温起来。

  一手制住她双手,一手控住杜桃花柳腰,让她便是酒醒也再无挣扎之力,公
羊猛口舌在杜桃花一对美峰上不住吮吸,那饱满坚挺的触感,使得公羊猛的口舌
动得愈发落力,移到左边尽情吻吮之时,眼儿仍留恋着右边的美峰,只染的杜桃
花一对耸挺香峰上头尽是水光潋滟,那雪白肌肤已被他逗的透出情欲酡红,又沐
浴在波光之下,两朵乳蕾媚挺茁立,当真令人为之魂销。

  微微抬起头来,公羊猛不由眼儿都直了,此刻的杜桃花美眸半睁半闭,咿唔
呻吟声中似仍酒醉未醒,可娇躯在他一轮疼爱之下,情欲艳色已混着酒意染满雪
肌,嫩滑如花的雪肌上头浮起了薄薄的水光,那娇美绝伦的脸蛋、巧夺天工的身
段,在汗光微映当中更添迷人艳色,那模样看得公羊猛肉棒发直,挺的都有些疼
痛起来了。

  看杜桃花身段如此娇美,公羊猛真想口手兼施,将在风姿吟身上学到的种种
调情手段都用上,把这美艳桃花彻底征服,可杜桃花到现在还是半醉半醒,才让
头一天认识她的自己有机可趁,待她清醒起来,若已给自己逗得神魂颠倒,身心
都沉醉在情欲当中也还罢了,如若到那时杜桃花还有几分理智,喊叫挣扎起来,
自己恐怕得吃不完兜着走。

  公羊猛手上一动,原已落到床下的粉红色肚兜和腰带都滑入手中,只见他小
心翼翼地将杜桃花双手缚在床沿,又将那还带着杜桃花体香的兜儿塞在她口中,
直到此时公羊猛才放下心来,这美女总算能让自己毫无顾忌地逞威了。

  双手一空,公羊猛的手段可就多了,他的舌头从杜桃花胸前缓缓而下,慢慢
舐过她纤巧的腰腹,光将那透着桃花体香的汗珠吮吸入口,滋味便美的让公羊猛
不虚此行,而他的一双手更似黏到了杜桃花胸前,一边一个,揉、推、捋、捏,
无所不至,只令得杜桃花那饱满坚挺的美峰,在他的大手下不住变幻着形状,虽
是弹跳着想抗拒他的手,偏又抵不住他强力的揉弄。

  口舌缓缓而下,逐步逐步地从杜桃花腹上滑向腹下,直到此刻,公羊猛才发
现另一件令他惊喜的事儿,这杜桃花双腿之间乌黑光润,却修的精巧美妙,毫无
杂乱之态,反而形成了一条诱人的箭头,直将男人的眼光诱的不住向那曲径通幽
处去。从她种种又似矜持又似放荡的言行举止,加上胴体的反应,便经验缺乏如
公羊猛也看得出来,显然这杜桃花绝非处子,还是深知如何挑逗男人的成熟美
妇,那成熟诱人的风情,加上再无抗拒之力的柔弱,令公羊猛更不想悬崖勒马。

  不过这杜桃花的肉体如此成熟动人,可不能囫囵吞枣般上过了事,公羊猛强
抑着腹下那狂烧的欲望,一边双手享受着杜桃花那坚挺迷人、难以一手掌握的美
峰,一边顺着她股间乌润的带领,舌头缓缓吻向那迷人的幽谷,而杜桃花虽已醉
酒,娇躯却更显本能反应,随着他的口舌逐渐下流,一双修长玉腿也缓缓张开,
让公羊猛慢慢移动,顺着不住外淌的蜜液,攻上她诱人的幽谷。

  也不知是因酒醉,还是杜桃花的胴体特别容易动情,当公羊猛吻住杜桃花的
幽谷时,只觉口中蜜液汩汩,无论他如何蚕食鲸吞,总饮不尽她奔涌的蜜潮;而
女体最缜密的幽谷被他的口舌攻陷,即便酒醉当中,杜桃花的胴体仍不由自主地
大起反应,公羊猛只觉得头被她一双修长玉腿亲密地夹紧,无比亲密地表现出杜
桃花肉体对他口舌妙技的期待,正被他双手尽情揉弄抚爱的美峰,更是强烈地表
示着无比的坚挺弹性,让他亲手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情欲悸动。

  「嗯……啊……嗯……唔……哎……哎呀……啊……嗯……哎哟……」口中
茫然地呻吟着,杜桃花似还沉醉未醒,迷人的娇躯在公羊猛挑逗调弄之下,正妖
冶淫荡地展现着女体无比的魅惑,正容纳着公羊猛舌头的幽谷时紧时松,美妙的
韵律显示着她竟似在公羊猛的口舌逗弄下便要高潮!

  感觉到杜桃花的娇躯,在一阵甜美无比的紧绷后软瘫下来,公羊猛眼儿流
扫,只见杜桃花娇躯媚光莹莹,微微的颤抖更显娇艳,方才这高潮的滋味,虽在
她尚未清醒之时,却已牢牢地烙刻在肉体之中。公羊猛不由大喜,他原先可没想
到这杜桃花竟这般敏感,高潮之后那迷人的胴体不只更显娇媚妖娆,原已扑鼻而
来的体香,更是馥美浓甜,涨得公羊猛不由醺然,虽说已令杜桃花高潮,那幽谷
正自一吸一放地微微吐息,但公羊猛的肉棒正硬的如日中天,哪能就此将她放
过?

  双手好不容易从杜桃花那不住跃动的美乳上移开,公羊猛几下摆布,已令杜
桃花长腿大开,甜蜜地环在自己腰间,那蜜液微吐的幽谷,正巧就在硬挺粗壮的
肉棒可及之处,火烫的棒头几已浸在那汩汩而出的蜜液当中。

  公羊猛双手再次抚上杜桃花翘挺而令人爱不释手的美峰,腰身微微一沉,那
肉棒头处已破开了杜桃花正自吐息的幽谷,前头已探进了那诱人的桃花源,又窄
又紧的滋味令公羊猛不由心荡神摇,加上肉体已被侵犯,杜桃花娇躯本能地紧
缩,将他箍得更紧,使得公羊猛再忍不住,腰身缓缓用力,肉棒逐步破入幽谷,
弄得杜桃花口中嘤咛,又是一阵娇喘。

  没想到这杜桃花表面娇嫩,幽谷夹吸之间,却是松紧适中,颇有结实老辣的
劲道,吸的公羊猛只觉浑身毛孔皆开,被吸的飘飘然,整个人就好像要飞起来一
样,爽得他原想先施展个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淫技,先逗逗这杜桃花,等她被
弄到酒醒时,却已被逗的欲火狂升,幽谷更被深插,绮念既起,肉体登时敏感难
挨,到时无论杜桃花怎么挣扎闪躲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不过这杜桃花的幽谷,也太厉害了一点吧?公羊猛只觉才一探入,重重门户
层层叠叠,将他的肉棒紧紧啜住,直是步履维艰,若非蜜液滚滚而出,将这谷道
润滑,怕他真是动弹不得,那幽谷壁上似生了无数张小口,亲密热烈地吻着入侵
的肉棒,竟令公羊猛有股射精的冲动。

  勉力抑住那发泄的冲动,公羊猛微咬着牙,静心默运杜明岩所授的秘法,才
算稍稍平静了些,可眼儿一睁,看着杜桃花娇躯媚态如火,耳听她迷醉的娇语媚
吟,鼻中异香缭绕,触手所及那美峰丰挺盈盈,肉棒更被吸啜着停不住侵入的步
伐,处处都是女体无比诱人的魅力展现,这杜桃花当真是个媚死人不偿命的尤
物,竟似连风姿吟那娇媚入骨的「媚骨艳相」,也输她三分。

  一步步摆平幽谷中那似想将肉棒吸干咬断的紧夹缠卷,好不容易全根尽没,
公羊猛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只觉肉棒上头传来的感觉,美妙到无以言喻,彻骨的
酥爽感直透体内,美的让他一时间真不想拔出来,虽说大力抽插女体幽谷,听那
肉体缠绵时的啪啪声响也是种享受,但杜桃花的幽谷里头机关万千,便是这样插
着不动,感觉也是酥麻透骨,滋味美轮美奂,绝不下于抽送之乐。

  公羊猛虽是肉棒不动,俯向杜桃花耸挺美峰的嘴,却毫不迟疑地在那丰挺美
乳上吻吮不休,双手还在乳下挤捏拱挺,让口舌的动作更加方便,这美女内外皆
美,真不知给她破身的男人,为了什么才会放掉这种美女。

  想着归想着,其实公羊猛也知其中关窍,这杜桃花直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动人
尤物,便是自己这受淫贼秘传奇技,又有内力为辅的男人,也差点吃不消她,换
了另一个底子稍差的男子,在弄了杜桃花上床之后,岂能撑得住不夜夜狂欢?多
半就是被杜桃花吸干了的。

  也不知这样玩了她多久,公羊猛挺起身子,只觉胯下肉棒似又挺进了些,那
敏感的尖端竟似又承受了更深刻的吸吮。此时杜桃花竟还没有醒来,只见她娇躯
在汗光莹莹的衬托之下,更添三分娇美,尤其香肩颈项上头,布满了被自己爱怜
吸吮后的痕迹,一对耸挺美峰更被自己尽情宠爱,两朵乳蕾直似要在这水波莹莹
当中绽放,那模样儿真是美到不能再美了。

  就在公羊猛望着眼前这娇媚火热的女体赞叹之时,突然间肉棒上头一阵酥入
骨髓的强吸传来,吸得公羊猛身子直抖,差点没将精液泄出去!公羊猛才咬牙忍
住,不知怎地杜桃花竟解开了束缚,裂帛声中粉红色飞雪飘舞,只见她纤腰有力
地一挺,整个上半身弹了起来,四肢犹如八爪鱼般紧紧地缠着了公羊猛的身子,
红艳欲滴的樱唇吻上了他的嘴,情动已极地丁香轻吐,与公羊猛舌头交缠互吸,
丰盈的玉峰更是贴紧了公羊猛胸前,火热到似要融进公羊猛体内般揩磨旋擦。

  被杜桃花猛地反攻,公羊猛一阵惊诧,他知道杜桃花武功该当不弱,缚着她
玉手时困得极紧,加上杜桃花酒醉未醒,又被自己挑逗得淫欲奔腾,照说该是没
有力气挣开的,可看她一挣,那腰带便化成了片片碎布,在空中飘散若雪,加上
缠住自己的反应如此强烈,幽谷当中更似增加了千百张口在吮吸、在挑逗,对男
人的诱惑力,比之风姿吟的稚嫩可要强烈百倍。

  偏生那肌肤交缠的滋味如此美妙,若非公羊猛有杜明岩的传授,若非他早在
风姿吟身上尽逞雄威,晓得如何对付欲火焚身的女子,怕早被那肉欲的狂欢所淹
没,连想都没有办法去想哩!

  双手忍不住移到了杜桃花臀下,好让她更好动作,触手处紧翘滑腻,当真是
无与伦比的手感,公羊猛一边与杜桃花拥吻着,一边觉得肉棒处一股接着一股的
曼妙滋味,每一波袭来都似有种新鲜感,却每次都有每次的奇妙舒畅,酥的骨子
里都软了三、四分,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风姿吟每次云雨尽欢之后的满足
呻吟,似是从骨子里都给自己征服了一般的感觉。

  「桃……桃花姑娘……你……你是魔门中人吗……」好不容易唇舌分离,公
羊猛强抑着想再次吻上那娇呶樱唇,品尝皓齿香唾的冲动,心中的怀疑脱口而
出。

  「没错……奴家正是桃花姬……」媚目情欲如火,但当桃花姬三字出口之
时,却有种无可形容的复杂神色从眼中透出。「少侠……趁醉强奸桃花的滋味…
可快活吗……桃花想……想要你呢……」

  这下子可惨了,偏生公羊猛想求饶都没有办法,毕竟是自己趁着这桃花妖姬
酒醉之时侵犯她的肉体,自己确是理亏,更糟糕的是桃花妖姬话才出口,便又封
住了他的嘴,交吻缠绵的滋味,让心知不妙的公羊猛想不反应都不行,他几乎已
完全陷入了桃花妖姬的掌握当中,硬挺肉棒不住被那幽谷缠绵甜美地压榨着,身
体更是没有一寸能够逃得过这妖姬的挑逗,腹下涌上的欲火之强旺凶猛,就连公
羊猛自己都把持不住,只想在这妖姬身上尽情享乐,什么都不管了。

  魔门之中本有七大妖姬,个个以花为名,均是貌美如花、骚媚入骨,是魔门
用以笼络人心的秘宝。当年魔门为郑煦君所破之后,七妖姬中三女战死,百合与
梅花两妖姬被郑煦君在床上击败,身心全被征服,现在给郑煦君收为内宠,而玫
瑰妖姬与桃花妖姬则不知所踪,没想到在这儿却给自己碰上了。

  虽说这七大妖姬乃是由魔门四圣使中的百里幻幽统管,从她身上套话该是最
能找寻「花仙姬」花倚蝶下落的捷径,可对现在的公羊猛来说,光能撑着不至射
精,没被这妖姬采阳补阴,轻则功力大退、重则脱阳毙命,已是耗尽心力,哪里
还想得到从她身上探消息?

  只是双方差距实在太大,虽说公羊猛为杜明岩授艺,又在风姿吟身上习练双
修功法,算不上什么纯情人,可魔门采补功法乃是数百年来千锤百炼的神功,七
大妖姬皆是此中高手,加上开始时公羊猛全没防备,等发觉着了道儿时只有招架
之力,全无进攻之能,给桃花妖姬盘在身上妖冶艳媚地尽展所长,舒爽之中公羊
猛只觉魂儿都快飞了,哪还吃得消桃花妖姬幽谷中的重重机关?

  舒茫之间,公羊猛只觉精液劲射,却是射后不软,那肉棒在桃花妖姬幽谷的
温柔呵护中,射后竟愈发硬挺勃然。公羊猛只觉全身力气都给吸到了肉棒当中,
任由身上的桃花妖姬尽情吸啜,惊慌之中仍觉畅美已极。他喘息着,身不由己地
抱紧了怀中娇娆妩媚的桃花妖姬,感觉全身都浸泡在男女云雨那无比欢快的美妙
当中,不知何时又狠狠射了一发,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

  逐渐晕厥过去的公羊猛心中茫然,想的却不是难以完成复仇大业,而是在逸
仙谷中倚门苦盼,等待着自己回去的风姿吟,一声「师父」无力地出了口,公羊
猛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听到公羊猛晕厥前那无力的呻吟声,桃花姬眼色一变,她望了晕厥的公羊猛
一眼,再次封住了公羊猛的嘴,小腹处不住胀缩,显然正运行魔门秘法,幽谷当
中那诡异的吸啜之力再起,啜得公羊猛身心酥然,火热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汹涌
而出,灌满了桃花姬的幽谷深处。

  正自射的一发不可收拾,茫茫然间公羊猛突地一醒,一股曼妙舒畅的感觉从
肉棒处传了过来,麻人的滋味令他不由毛孔尽开,那种感觉全不同于被桃花姬挑
逗时的快意,反倒像是在风姿吟婉转逢迎间采撷美女阴精时的欢快。

  公羊猛一咬牙,睁眼只见身上的桃花姬虽仍耸动不休,幽谷中的夹吸却微微
无力了些,更奇特的是他的肉棒似陷入了一团娇柔的嫩肌包裹之中,公羊猛不由
大喜,也不知是否桃花姬手下留情,还是她离开魔门之后功夫退步了,竟给他歪
打正着,采着了花心,这可是自己保命的最后机会,公羊猛连忙挺腰深刺,将肉
棒紧紧啜住花心,吸的桃花妖姬又一阵欢泄,虽仍是耸动旋磨,却没有方才的妖
冶主动,只剩下任由宰割的娇媚无力。

  只是公羊猛方才也射了不少次,虽说好不容易取回主动,心里真想大展淫
威,把这魔门妖姬采的阴精大放,彻底将她在床上征服,令她日后再不敢与自己
动手,可身子却是有心无力,勉力采了几回之后,公羊猛也瘫了下来,与桃花姬
滚倒床上,一时间再没力气挣扎了。

  抱着这柔媚丰满的女体喘息了一会,公羊猛只觉浑身仍是乏力,不由心惊魔
门的妖姬果然厉害,自己方才当真是勉强才救回一条小命,可看着桃花姬满面娇
媚,全没与他动武的意思,公羊猛就想下手,一时间也起不了心辣手摧花。

  看来自己和真正高手间的差距,比自己所想要大得多了,别的不说,光想到
武林盟主郑煦君不以武功,竟凭着床笫熬战之术,就能在床上征服百合与梅花两
大妖姬,而且还是一次就把两女弄的神魂颠倒,令两大妖姬对他服服帖帖,乖顺
地做他内应,里应外合下击灭魔门,实是功业非凡。

  虽说彭明全和剑明山与郑煦君绝非同一等级的高手,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
要对付两人可还真差得远呢!怪不得自己下山之时风姿吟满面愀然,可就是无法
出口阻止自己下山,显然与自己有了最亲密关系的她,虽是看得出来自己尚非仇
人对手,可这话就是搁在心头说不出口来。

  感觉身下的女子娇喘渐息,显然魔门训练出来专门在床笫建功的妖姬就是不
同,竟这么快便从男女合欢的顶峰中恢复过来,还是自己力道不足,根本没让她
高潮?

  公羊猛心中暗凛,虽说美女在怀,肌香肤柔,那肉体相亲的刺激,令得才刚
狠狠发泄过的他,差点又要雄风重振,但只要想到怀中这看似软弱无力的丰腴女
子,便是昔日魔门的七大妖姬之一,方才差一点点就让自己元阳尽泄,被她采补
至死,那种恐怖感让公羊猛虽是青春年少、体力壮盛,一时间却怎也硬不起来。

  「公羊少侠放心……奴家不想要你性命的……」娇笑犹如花瓣凝就,既娇甜
又柔软,柔媚之中透着无比诱人心动的甜美,听得公羊猛差点想入非非,心中一
千个一万个想抬起身子离开她,可又舍不得,「奴家只想……只想和少侠上床…
与少侠敦伦一番……练练双修之道……毕竟这可是奴家练功的法子……只是少侠
也过分……竟灌醉了奴家……这样趁醉用强……啧啧,真是坏孩子的手段……」

  听桃花姬软语娇嗔,挠的人心也酥了,为了让自己不至于整个注意力都吸到
她身上,公羊猛努力想着方才之事,细细想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陡地灵
机一动,公羊猛目瞪口呆地望着身下的桃花姬,那模样逗得桃花姬娇笑连连,
「怎么……看奴家看得傻了……刚才的色胆呢?」

  一句话才停,桃花姬似也发现了不对,虽说痴痴凝望着她,可公羊猛的眼中
却满是疑惑,全没一点见色起心之意,比之方才的欲火难耐,真的活像是两个不
同的人,不由也静了下来。

  心中千思万绪复杂已极,良久良久,公羊猛才鼓起了勇气,将嘴凑到桃花姬
晶莹剔透,还荡着香气的小耳边,「花倚蝶……花师叔……当日逸仙谷中的花仙
姬……是不是?」

  被公羊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勾得浑身一震,在他怀抱中那娇柔的女体一时僵
硬,桃花姬很快便恢复过来,掩口偏首娇笑,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可笑的话儿,
「花仙姬花倚蝶……这怎么可能?奴家……奴家可是魔门七姬中的桃花姬,若在
名门正派口中,就是桃花妖姬,身为魔门妖女,出名的放浪形骸,哪能……哪能
跟逸仙谷中犹如仙子下凡的『风花雪月』四仙姬相提并论?」

  本来若只有三分怀疑,现下听了她的回辩,公羊猛可有六、七成肯定了。

  魔门灭亡不过数年,现下武林中还有不少人尽心尽力地追击着魔门余孽,其
中尤以郑煦君门下为众,魔门中人的身份一旦曝光,可比经刑部上呈、皇帝勾决
的死罪,还要来得无救,如果不是眷着与风姿吟师姐妹之情,以魔门中人的作
风,给自己发现了她真实身份,哪有不杀人灭口之理?

  怕是在客栈中出手之时,她便发觉了自己身份,陷在挣扎之中,才会醉酒不
醒,床上风流时也手下留情,放了自己性命。若非方才采她花心之时,感觉到这
桃花姬泄出的阴精丰沛柔腻,麻人心脾之处与风姿吟泄阴之时竟有七、八分相
似,显然是因为修炼逸仙心法造成的精气转化,怕公羊猛也想不到这方面去。

  「没错……正是花师叔你……若非师叔看到猛儿絮舞飘风的出手,看穿了猛
儿身份,刚刚怕早已经把猛儿吃干抹净,把猛儿的精元榨到一点不留了吧?」

  说到此处,公羊猛心中一阵忐忑,显然花倚蝶方才差点不想手下留情,毕竟
自己和她还是第一天认识,便将一醉方休的她抱回客栈房中,趁醉下手,将她在
床上奸淫一番,这等举止颇带趁人之危的味道,别说正道中人,连有点名头的邪
道人物也不屑为之,也怪不得花倚蝶竟想多手帮风姿吟清理门户,这条命还真是
捡回来的。

  「你……你……」见公羊猛坚持己见,一时间桃花姬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心
中潜藏许久、怎也不肯面对的秘密被他完全挑明,她可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是,
毕竟都已经出口否认,可对方仍不肯听从,这种事又不可能出手灭口,想要动
手,她也是不忍,心中纠结纷乱难言,不知如何是好。

  见公羊猛始终坚持,女子撑了许久,终于放弃了坚持,「你……是怎么发现
的……」

  「这……这个……」给她这下反问,变成了公羊猛无辞以对,一时搔耳挠
腮,不知如何回答。

  虽说这句反问,表示花倚蝶已间接承认身份,可他总不可能说是因为风姿吟
也给自己干过,这对师姐妹高潮时泄出的阴精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这才发现其
中窍妙的吧?毕竟自己与风姿吟的关系,也是不能对人言的乱伦丑行,和花倚蝶
桃花妖姬的身份一样,都是绝不能外泄的机密。

  虽说以风仙姬风姿吟和花仙姬花倚蝶亲密无伦的师姐妹关系,若花倚蝶知道
风姿吟与徒弟有染,多半也是尽力保密,保护好姐妹的声名,但花倚蝶终究已离
开逸仙谷十年,还变成了魔门妖姬,虽说还眷恋旧情,对风姿吟的弟子手下留
情,可谁也说不准花倚蝶知道此事之后的反应。

  「是因为……方才师叔留了手……」好不容易才掰出了答案,可说着说着,
连公羊猛自己也不大信自己的话了,「显然……显然在客栈里头……师叔就看穿
了猛儿身份……所以……所以刚刚才会留下猛儿性命,没有赶尽杀绝,猛儿在此
谢过师叔留情之恩了……」

  「原来如此……」

  若是平静如常,以花倚蝶的武林经历,怕早已听出了公羊猛话中不尽不实,
可多年秘密竟给小辈拆穿,花倚蝶表面上没什么动静,芳心之中可是波涛汹涌,
乱的无以复加,哪听得出公羊猛声音之中的心虚?似不想让公羊猛听出她心中波
澜,花倚蝶连忙换了话题,轻语声中纤指在公羊猛额上直点,就好像在教训徒儿
似的,一点也不留情,「不过猛儿,你忒也过分……才第一天认识的女子,就敢
灌醉了弄到床上去……方才奴家差点……差点真想多个手来清理门户……」

  「是……是猛儿不对……还请……还请师叔原谅……千万……千万别告诉师
父……」

  听花倚蝶话里并无杀气,心中微微一松,公羊猛可不敢申辩,今日之事,哪
全是自己的错?一来花倚蝶实在太美,那气质揉合了逸仙心法玄门正宗的清雅圣
洁,以及魔门妖女冶荡诱惑的媚男之法,令人忍不住胯下发痒,教公羊猛这初出
茅庐的雏儿哪里受得了?二来出了客栈之后,可是花倚蝶自己冲进了酒馆,自己
灌到不省人事,这哪里又是他的错?公羊猛最多只是趁人之危,抱她上床罢了。

  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的,花倚蝶好歹是师叔长辈,又不像风姿吟一般已被
自己彻底征服,公羊猛可不晓得这师叔的性子,多开口怕是多错,若一个不小心
惹恼了花倚蝶,就算她不出手清理门户,光只是在现下的情况下开口大喊大叫,
楼下又有旁证说自己抱着已然醉倒的她回来,便公羊猛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这
下子公羊猛只能乖乖讨饶,什么多的动作都不敢有。

  「放心吧……」听公羊猛说到风姿吟,花倚蝶轻声一叹,原本还有的几分火
气,都给心中的惆怅压的再也起不来了,她微微挥手,「奴家……是不会再回逸
仙谷的了……也不会去向师姐告状……」

  见花倚蝶如此,公羊猛放下心来,看来自己在外头偷偷奸污了花倚蝶之事该
不会传到风姿吟的耳朵里去了,可心一放,便是满腹疑惑涌上心头,究竟是为了
什么,才会让花倚蝶从正道的逸仙谷花仙姬,变成魔门桃花妖姬?虽说现在他做
贼心虚,可不大敢劝花倚蝶回逸仙谷,但总要有个理由搪塞风姿吟,何况他也好
奇得紧,「师叔……师父一直等你……还让猛儿出来查你的消息……」

  「唉……过去的就过去了……」见公羊猛满面疑惑,花倚蝶微微一笑,虽是
面貌娇甜妩媚,可这笑意却透着无比的意兴萧索,苦涩的让人觉得心伤,「现在
世上已没有了逸仙谷的『花仙姬』花倚蝶,只有魔门的桃花妖姬,猛儿你若回
去,就告诉风师姐别再找奴家的消息了,好吗?」

  「不好……」心中满是怀疑,何况公羊猛也有种感觉,再让花倚蝶这样漂流
江湖,迟早会出事情,何况「月仙姬」月卿卿现在是郑煦君正室,追杀魔门的心
意正切,若弄得不好,岂不造成同门相残?而且……而且月师叔现在盟主那边…
正追杀魔门余孽……这样下去不好……

  「是啊……」

  叹了一口气,花倚蝶显得如此娇弱无力,即便是方才差点在她身上丢了性命
的公羊猛,也不由涌起将她拥在怀中好生怜惜的冲动。显然想到当年之事,花倚
蝶无比伤痛,软弱的比一般深闺弱质还要无力,竟没阻止公羊猛轻抚爱怜的手,
「若是……若是死在月师妹手上也好……唉……若我真能鼓起勇气一死了之,说
不定……说不定就不会有这么夜长梦多的事了……」

  「倚蝶师叔……」

  心中风云涌动,尘封的往事无须细想便一件件地涌上心头,花倚蝶只觉整个
人都软绵绵的,看着公羊猛满是好奇的面孔又不敢深问,不由心下一软,「当年
奴家……奴家与魔门百里幻幽连战好几场,虽是有胜有负,却是谁也奈何不了
谁。后来奴家不慎……不慎中他奸计被擒……」

     ***    ***    ***    ***

  喘息未定,被闭住功力的花倚蝶被迫跪地,玉臂长伸,捆在背后那长长的十
字木架上头,虽仍怒瞪四人,眼中恨火难休,却再无反抗之力。而正高高在上地
打量着这美丽俘虏的百里幻幽也正喘息难休。

  花倚蝶虽是双十年华,但逸仙心法确有独到之处,功力之深竟还胜已在武林
打滚数十年的他之上,若非用计诱此女入伏,再会合魔门十大护法中的四人合
力,怕还真拿她不下,不过此女花仙姬之名确非泛泛,以寡敌众下竟还有攻有
守,一战之后,五人也都在飞花指法下负伤,尤以护法莫无缺功力较浅,伤得最
重,短期内怕是再无动手之力,看得百里幻幽心中不由怒火,这花仙姬如此难
缠,听说她的师姐妹「月仙姬」月卿卿也专与魔门为难,真是难搞!

  虽是负创不轻,又被背后那十字木架重压跪地,花倚蝶不愧名门高手,眼神
仍是不屈,狠狠瞪着围攻她的四人,只是心下那骇怕惧意,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地
喷发出来。

  她之所以挑上百里幻幽,与此人激战连场,一则因为逸仙谷旧与魔门有隙,
「风花雪月」四仙姬的师父和师祖,与魔门的前两代魔主都曾斗个两败俱伤过,
不过更真的理由却是百里幻幽的行事,此人非但性好渔色,更出名邪恶的是最喜
先奸后杀,连尸首都无影无踪,毁在他手上的正道侠女怕也有数十人了,如今自
己落到他手上,怕也逃不过被奸杀的命运,花倚蝶毕竟年轻,哪会不因此心下惴
惴?

  见花倚蝶仍瞪着自己,眼神中却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惧意,百里幻幽狠狠一
笑,伸手推了推莫无意,毕竟魔门当中若不管内功造诣,单论剑法,恐怕连魔主
都要逊此人一筹,若非逸仙谷剑法绝伦,花倚蝶虽不用剑,对付剑法的功夫却有
一定水准,恐怕光莫无意一人便能胜她。

  知道百里幻幽之意,虽说莫无意本人并不好色,彼此相争中身上受了点伤也
不甚在意,但眼见弟弟莫无缺伤得不轻,对花倚蝶也难免存报复之意,只见默契
十足的舒无忌和商无瑕一左一右,将那十字木架钉入地中,迫得花倚蝶双膝跪
地,上身却挺立了起来。

  原不知这些邪魔想怎么样,但见莫无意手中剑光闪动,花倚蝶惊声娇叱,却
挡不住莫无意剑气纵横,一身衣衫犹如蝴蝶飞舞,裂帛飞絮之中,花倚蝶那完美
无瑕的娇躯已暴露出来,看得百里幻幽这天生色鬼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这花仙姬手上厉害,身子也着实不差,曲线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胀的
胀,尤其一对玉峰鼓胀骄挺,丰腴柔腻处令人真想好好玩上一玩,实是动人心魄
的尤物,光想到能将这般娇美女体蹂躏于胯下,以魔门种种令女子完全无法抗拒
的挑情手段,撩得她神魂颠倒,侠女英气全失地拜伏于男性雄风之下,今儿个的
劳师动众就绝不算浪费。

  「唔……外表看不出来,堂堂花仙姬胸乳竟如此丰满,你平日定然甚为淫
荡!」

  虽知必然不免,花倚蝶仍努力挣扎,可莫无意剑下甚有分寸,竟连一丝伤口
也没留在那美妙的肉体之上。眼见莫无意剑下蛾飞蝶舞之中,这正道侠女已然赤
裸,连发间簪饰都给去的一干二净,秀发随着花倚蝶不住地挣扎而散乱飞动,沾
满了花倚蝶一身香汗,湿乱地沾黏在冰肌雪肤之上,看的百里幻幽不由心痒难
搔,一边伸手把玩着那对美妙玉峰,一边已然出口调笑起这遭擒仙姬。

  被百里幻幽这句话气得脸红耳赤,花倚蝶咬着唇,一句也不肯答他,却无法
遮掩,只能任他饱餐秀色、随口批评。

  其实从刚刚长成开始,花倚蝶的身材就是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中最火
辣的一人,平日师姐妹也又妒又羡的调笑几句,那时的花倚蝶也真为自己傲人的
丰满身段而骄傲,一身冰肌雪肤光润如玉、柔腻晶莹不必说了,那酥胸颤颤巍
巍、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远超一般女子的成熟丰腴。

  峰顶那两粒嫣红色的花蕾,给空气中的寒意一激,如同两颗圆大葡萄,蕾根
处透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更勾的人再也移不开火热的淫
欲目光。

  对百里幻幽手上嘴上的轻薄毫无办法,可怜的花倚蝶紧咬银牙、深闭美眸,
可娇嫩肌肤上头的感觉,竟似因此而更敏锐了些,百里幻幽一双魔手一边一个拿
住花倚蝶丰腴饱挺的玉峰,拇指轻点在两朵乳蕾之上,似有若无地轻轻揩抚,其
余四指则扣在丰腴乳肌上头,灵活地动作着,时而轻挟微捏乳蕾,时而或强或轻
地爱抚玉球,那种奇妙的感觉强烈地冲击着花倚蝶紧守的方寸,有种莫名的感觉
逐渐升起,逐步逐步地向着双峰集中,渐渐泵入两朵愈发艳红的乳蕾里头。

  「嗯……好个美人儿……看这身子水灵灵的,嫩的豆腐似的……」

  「可不是……你们看,下面这么多毛……相书上说这可是至淫之相,没想到
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骨子里恐怕比本门各花姬还要浪呢……」[/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20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31

[size=4][font=宋体]                第二集

           [attach]1498991[/attach]

              【本集简介】

  经过与桃花姬的盘肠大战,听闻魔门如何一步步调教正道侠女,将之改造为
放荡形骸的魔门妖姬,又蒙受这既是妖姬又曾为仙姬的师叔传授採补祕法,公羊
猛对收纳侠女为胯下之臣的兴致越来越高,而身中蛇毒的方氏双姝便成了他猎捕
的对象……

  来到洛阳城面对灭门仇人,公羊猛却发现自己的剑法退步了?!明明功力大
增竟无法从剑上使出威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9:06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32

[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百花盛放

  听众妖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评说着自己的胴体,声声句句都和淫荡骚浪脱不了
关系,只气得花倚蝶脸红耳赤,紧咬着牙一语不发,两行清泪不知何时已潸潸而
下;可随着句句淫言浪语入耳,身子里竟有股冲动想随之起舞,勾得她娇躯情不
自禁地在百里幻幽的魔手下颤抖。

  其他妖人也不放过她,七手八脚地抚弄起花倚蝶的娇躯,有的手法拙劣,只
让她觉得痒,可也有些技巧竟不输百里幻幽,种种诡异力道直透丹田,燥热在体
内不住蔓延。花倚蝶拼了命也只能勉力压制,不让魔门的手段击溃心防;她宁可
被奸杀,也不愿被这批魔人所征服!

  只是百里幻幽接下来的手段,却是直截了当的令花倚蝶芳心一寒!

  闭目咬牙的她只觉百里幻幽的魔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敏感的玉峰,换了另一只
手,似要和百里幻幽在另一边玉峰的肆虐一较短长般,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手
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潮;而百里幻幽空出来的手,则是顺着挣动之间花倚蝶
那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花倚蝶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禁地推
进。被勾得芳心骚乱的花倚蝶虽是小腹不住胀缩,却仍逃不过那魔手神秘的抚
玩。

  跪地的双腿早已被迫打开,此刻更夹不住百里幻幽的手指。花倚蝶突地娇躯
一震,百里幻幽竟已光临她那缜密的幽谷!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处如何挑抚,花
倚蝶只觉幽谷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
旋转抚弄之间,幽谷当中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上身来。

  花倚蝶虽咬着牙,胸口却已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难止,像是刺穿了一
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花倚蝶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
勉力维持方寸清明,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在妖人的手下荡漾飘摇,大开的幽谷中
逐渐有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嗯……这么快就开始湿了,逸仙谷的花仙姬果然非同凡响,确实是个淫荡
的小浪蹄子……」

  百里幻幽指上沾染湿滑,看着花倚蝶既羞且怒,还夹着一丝羞怯的神情,百
里幻幽大感满意,更是出口成脏,每声每句都把花倚蝶当成了淫娃荡妇修理,众
妖人更是合作愉快地大展淫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从花倚蝶周身涌起,
狂野暴烈地冲击着紧守的芳心,那冲击愈来愈剧烈,加上这些妖人彼此交换心
得,使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来愈成熟,勾得花倚蝶愈发难抗。

  「啊……」一声呻吟脱口而出,虽说花倚蝶勉力咬牙,硬是吞下了半声,但
这情难自禁,含带了多少怒意和羞态的娇声出口,可听得众妖人快活无比。百里
幻幽一边调笑,扣在花倚蝶幽谷上头的手指突地放开那已贲张润泽的小珍珠,伸
出二指在花倚蝶急促舒张收缩的幽谷口处画着圈子,收集着愈来愈多、涌得愈发
激烈的香汁蜜液,突地两指合并,猛地刺入幽谷里头。

  这强烈的刺激,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时野火狂烧,一发不可收拾。花倚
蝶如遭雷击,娇躯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挺翘的雪臀绷紧,幽谷竟奋力密合
起来,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却没停止动作,反而顺着她的柔腻湿滑,如蛇般地探
寻、蠕动,在那蜜泉汩动的幽谷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最后在一处停下,仿佛
到达目的地地开始在那一处濡湿柔滑的雪肌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样,让花倚蝶酥软了紧绷的胴体,随着
手指的动作如水蛇一样娇美地扭动起来;虽是勉强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娇甜的呻
吟,可娇躯的绵软、飞洒的香汗、娇容的变化,实实在在都显示出百里幻幽突如
其来的这一手,已然拿住了花倚蝶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么动的,那强烈的感觉好像将其余部位的感觉全吸光了,甜美的
洪流汇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激和动作,强劲威猛地冲上了花倚蝶的芳心,让
她脑里心中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被众妖人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着什
么,偏是什么也捉不住。

  纤腰不由拱起,绷紧的感觉已涌上了纤巧细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片
片红潮,浑身早已湿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间泛滥的湿滑软腻感觉尤其特别,令
她忍不住缩紧幽谷,啜住了他的指头!若非花倚蝶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这紧急
的情况下仍勉力把持,怕早禁不住呻吟出声了。

  见花倚蝶那处女的春潮来得如此强烈,几是整个人都瘫了,仍停在她幽谷的
手上满是高潮时流泄的阴精蜜液,百里幻幽心下只有一个「爽」字,其余人等也
看得得意莫名,方才激战时的闷气一扫而空。

  魔门的挑逗手法本就出色当行,连一般淫贼都要甘拜下风,尤其逸仙谷与魔
门早有龃龉,为此前代魔主还特地针对逸仙心法手创了一套调情秘术,只是逸仙
谷不像魔门这般源远流长,门徒不众,难以擒人来实验这套秘术,魔主也只能靠
着交手时的认识设计,因此这手法有无效果,就连百里幻幽自己都没有把握。不
过看花倚蝶竟这么快就在这手法下败阵,即便仍为处子也给送上高潮美境,虽说
多半是靠着众人合作,团结力量大才能成功,但显然这手法确实有效。

  见花倚蝶已然瘫软,若非钉入地面的十字木架支撑,怕无力的玉腿已撑不住
娇躯,早已滑落在地;百里幻幽嘿嘿淫笑,伸手解去了花倚蝶腕上束缚,让她整
个人娇喘地软倒地上。虽知这样在敌人面前软倒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乃奇耻大
辱,但头一次承受高潮泄身的刺激,那处女的春潮如此劲道十足,花倚蝶到现在
还绵软在那余韵之中,耳目茫然,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

  「好个淫荡的花仙姬,流的又快又多,怎么也清不干净……」

  百里幻幽伸手在花倚蝶股间不住勾挑,将那滚滚蜜液尽情汲出,抹在花倚蝶
那坚挺高耸的乳峰之上,本已因高潮的欢快将近绽放的乳蕾,给这温热甜美的蜜
液一浸,更似出水莲花般娇媚无匹,看得胯下也不知令多少正道侠女娇啼哀吟、
身心俱丧的百里幻幽也不由心动。若非他已知道,刚刚高潮过后的女子虽是无比
的美丽娇艳,肌肤敏感更胜平时,却是柔弱更胜平时,最经不得硬来,怕早已翻
身上马,将花倚蝶淫辱于胯下。

  「看本座帮你洗洗……这水可是用来洗浴的上佳宝贝,最能养颜美容的…」

  「你……你……」虽知百里幻幽意在调戏,可初次高潮的滋味,令花倚蝶身
心都还沉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没有力气抵挡得了,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
力的现在?她虽想开口斥骂,但才一张嘴,喷出的声息柔甜娇美,又哪有半丝骂
人的气味?一时间她竟是无力动作,只得任凭宰割。

  见花倚蝶连骂都骂不出口,百里幻幽淫淫一笑,手指头再次光临花倚蝶那处
子的秘境,自泛涌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花倚蝶的幽谷。这次花倚蝶
虽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夹紧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气都没
有!一来身子酥软已极,更重要的原因却是那被百里幻幽抹在身上的蜜液,柔腻
润滑之中,带着令人无法施力的淫秽气息,让花倚蝶竟似错觉自己被抹湿的地
方,都像正被性欲的魔掌所玩弄一般,这魔门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惧意。

  手指头寻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幽谷敏感处,百里幻幽似是要煎熬花倚蝶一
般,指头在那附近不住游走抚弄,却一步也不攻上那最为敏感之处,只在四周鼓
动,让那种强烈的刺激间接地涌到那美妙的地带;而被玩弄着的花倚蝶娇喘吁
吁,竟有股扭动娇躯,好将那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主动献上的冲动,天晓得她
花了多少力气,才能将心中的渴望强行压抑下来。

  虽说没有直接攻进那最敏感的地带,可百里幻幽的手指仍在花倚蝶处女的幽
谷中动作,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哪堪刺激!很快便勾起了新的蜜流,那种纯粹肉体
上的刺激,令花倚蝶真想哭出来;虽说她已渐渐从高潮中平复,但百里幻幽再次
攻入幽谷的手指,却不容她有喘息的空间,即使未直攻要害,却在近处不住鼓
噪,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摇曳之时,才强攻要害,让她在一瞬间崩溃!可花倚蝶
虽然明知百里幻幽之计,现下却是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你做什么……唔……」

  突地,一股异感从那被百里幻幽刺激之处涌了上来,火辣辣地直透心窝,却
恰到好处地停在让花倚蝶将溃未溃的临界点。

  咬牙苦忍的花倚蝶细细辨味,只觉百里幻幽指腹磨擦之处,似是按着颗小丸
一同磨动,可那小丸却是愈来愈小,很快便转成一股火热透入她体内,灼得幽谷
处热烫难休,强烈的刺激感差点让花倚蝶再次没顶。心知这多半是百里幻幽用上
了什么药物,花倚蝶惊怯羞怒;魔门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难当,再用上药物辅助,
自己哪里还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百里幻幽先奸后杀的侠女一般,心
中那种羞惧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若非身为逸仙谷仙姬的矜持,纵使对方绝不
会饶过自己,她也可能要开口哀声求饶。

  「放心,只是一颗『贞女淫』而已。谁教花仙姬虽是本性淫荡,最离不开男
人,只是给逸仙谷的门规带坏了,全不识男女滋味;若不用这宝贝让你身心放
松,开苞的时候可是只痛不快啊!」

  百里幻幽邪邪一笑,指尖轻勾,又汲出一丝乳白蜜液,轻轻点在花倚蝶樱唇
之上,润得那一点丹朱艳红无匹,「何况不只本座,他们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仙姬
的淫荡迷人,算是出手代价。偏生你这小浪蹄子还是初度春宵,纵有淫心浪肉,
不用上丹药助助兴,你哪撑得到最后?」

  「唷……怎么,受不住了?」见花倚蝶纤手按在腹下,玉腿轻轻揩擦,满面
痛苦忍耐之色,却怎么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滥的春泉,百里幻幽心下大喜。

  这「贞女淫」,乃极其强烈的媚药,无论外抹内服,当真能令贞女淫心大
动、难以自抑;何况花倚蝶才刚高潮,药又直接施用在幽谷当中,效力最是强
烈,纵使他们不动手,这贞女淫的药力也会在花倚蝶体内发作,催促她速速承受
阳物蹂躏。这药虽非江湖上淫贼常用淫药,未能阴阳调合也不伤身,可霸道处却
远远过之,只是药物难配,若非对象是花倚蝶,怕他还舍不得用上这宝贝呢!

  「若仙姬忍不住,本座可就来了……」

  花倚蝶心中暗叫不妙。这些魔门中人光是手上淫术,已令自己应接不暇,如
今又用上了媚药……她只觉幽谷之中阵阵酥酸麻痒的异感纷至沓来,一寸寸地挫
磨着她仅存的抗拒;有种强烈的空虚感存在那儿,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望有根异物
插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却那股麻痒。方才高潮时未干的潮滑,给这药力一激,
又是一阵琼浆蜜液汹涌而出,无论她如何玉腿紧夹,却是夹之不住!花倚蝶虽是
心中恼恨,可那纯肉欲的本能,却催促着她放开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着实
挣扎。

  脱去自己衣物,百里幻幽凑近了花倚蝶红透的耳根,特意淫笑几声,还伸指
轻勾嫩颊,逗得花倚蝶苦忍之中,神色竟已带出几分渴求的媚意,「好淫荡的美
仙姬……本座这就来了,包管肏你个前后俱通,让你欲仙欲死,美得什么也不管
了,保证你事后主动要求本座肏你的穴呢!」

  「先等一等吧……」

  见百里幻幽淫火高燃,胯下肉棒无比硬挺,立时便要上马驰骋将这花倚蝶好
生淫玩一番,莫无缺含恨轻语。虽说眼见花倚蝶在不甘不愿之下,硬是被本门秘
术送上高潮,又给百里幻幽灌入媚药,芳心仍撑着不肯投降,可肉体早给性欲的
本能占领,再逃不过失身被淫的命运。

  以百里幻幽的手段,当真是要花倚蝶乐,她便只有乐在其中;要花倚蝶苦,
她便只得吃苦受罪的份儿。但他伤得不轻,虽知待会便可轮到自己在她身上报此
仇怨,可心里总想让花倚蝶再吃点苦头,「这小贱人洗得不够,咱们稍停停,帮
她整个人洗过一遍,再让她爽吧……」

  「啧啧」连声,百里幻幽不得不承认,负伤在身的莫无缺确实是个狠角色。
这贞女淫药性强烈,遇水则发,中药之后若像对付一般淫药,以浸浴冷水强行冷
却热力,那药性只会愈发强烈难挨!现在花倚蝶幽谷受药,股间泉水潺潺,全化
成了淫媚药物,只是流出也还罢了,若照莫无缺的搞法,让花倚蝶周身都给这淫
媚琼浆洗浴过,接下来几日这花仙姬怕是不能没有男人了。

  不过那景象光只是想想,也觉赏心悦目;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被药力催残
得无法自制,美目含泪地祈求雨露润泽,口中不住喷吐从未想象过的淫言浪语,
纡尊降贵地恳求男人的玩弄,真是魔门对逸仙谷的一大胜利!百里幻幽笑笑,竖
起了大拇指,「好,就依你。美丽的淫荡仙姬忍耐一下……我们帮你洗洗身子,
保证洗得你浑身舒爽,想不要男人玩都不行,哈哈。」

  紧咬银牙,深怕一出口便是无可抑制的柔弱呻吟,花倚蝶只觉娇躯正给数不
清多少只手尽情抚弄。虽说是用幽谷中渗出的汁液,可到了身上,感觉却好像变
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烫着她的肌肤,不只胸前股间的敏感地带,连平常不是特
别敏感的手足脸颊,给这火一烧仿佛也变成了敏感之处,灼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
颤抖不休,在妖人的手段下不断地被送上高潮,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樱唇,不让
胸中那本能的渴望脱口而出。

  等到众人终于将她「洗」了个遍,没有一寸肌肤没被幽谷中滚滚琼浆玉液浸
透过三、四回,可怜的花倚蝶已不知泄身了几次,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偏生
愈泄,幽谷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让他们洗得愈发带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花倚蝶喉中一阵咕哝,却是勉强抑着不肯出口,只脸上两行清泪
洒下。

  眼见花倚蝶已给体内强盛的药力催得再无反抗之力,百里幻幽嘿嘿一笑,魔
手微挥,已将花倚蝶放倒地上,伏下身子腰间微一用力,勃挺到无可压抑的巨大
肉棒已点着了花倚蝶腿根之处,自那涌出的蜜液柔腻处缓缓而上,时而微微用力
地贴上花倚蝶玉腿。敏感无比的肌肤哪堪这淫物刺激,竟是全不依花倚蝶意志,
柔顺地在他的滑动下分开!花倚蝶只能掩住火红的俏脸,不敢看向身下。

  见她虽芳心仍有抗拒,可肉体却如此合作,百里幻幽也不再多事;他深知这
些侠女禀性,在侠女们肉体已然降服,意志尚未崩解之时大力开肏,让她们无法
抗拒地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潮,正是令侠女们身心沉沦的手段。

  他腰间一挺,那肉棒已然破开花倚蝶湿软润滑的幽谷口,伞状的尖端已挺了
进去。虽说身子已给连番的高潮弄得无比渴望,但终究是未缘客扫的幽谷,哪吃
得消肉棒侵犯?窄到堪容一指的幽谷给大肉棒刺入,那撑开撑破的痛楚只令花倚
蝶娇躯紧绷,险些要开口求饶,火热的娇躯登时凉了一半,纤手推在身上的百里
幻幽胸前,却是无力阻挡他的侵犯。

  「别害羞,我淫荡的小宝贝。」从花倚蝶的反应,经验丰富的百里幻幽也知
她难堪痛楚,只是此女武功太高,又是魔门向来的对手,对她绝不可疼惜,必要
狠狠蹂躏,将她干破干穿,才能泄出胸中一口恶气。

  他一边伸手拉开花倚蝶无力的玉手,一边挺动腰部,肉棒一寸寸地破开花倚
蝶紧紧的夹吸,一点一点地开垦着这甜蜜的幽谷,嘴上还不肯停,「好好放开
来……这不过只是破瓜之痛……等你适应了,就知道美的滋味儿了……到时你才
知道,有这么淫荡的身子是多妙的事……」

  虽说心里一千个一百个不想听百里幻幽得意洋洋的话头,但催情手段与媚药
齐下,早将花倚蝶处女肉体的春情全然挑起。虽说初开的幽谷仍徒劳地夹着肉俸
不愿其寸进,但体内那深刻渴盼肉棒蹂躏的本能,却使得种种抗拒渐渐消散。

  花倚蝶虽是闭眼泪流,却更深切地感受到,百里幻幽的肉棒正一分一分地突
入她的胴体,那薄薄一片的处女膜,在他的强挺之下终于破碎,肉棒逐步挺到全
根尽入,花倚蝶只觉自己被充得满满的,那羞耻难言的充实,使得两人的身体再
也没有间隙,她的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着热,渴待着男人的玩弄,只剩下芳心
一点微微的清明。

  感觉肉棒已深深地突入了花倚蝶体内,连那珍贵的处女膜也给破了,百里幻
幽心下大喜,却不忙着抽插肉棒;经过种种手段,与那充满媚药力量的琼浆玉液
洗礼,花倚蝶的肌肤早已抗拒不了男人的挑逗,正适合自己调情逗弄。若能在她
高潮之前,就令她娇啼求饶,完全抛却仙姬身分,成为男人的胯下玩物,那才真
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

  虽说芳心正慌乱于周身那诡异的挑逗感觉,还有幽谷中那火热巨大,已将她
的处女膜摧残无余的肉棒,可花倚蝶却也猜测得到真正令百里幻幽最想要的结
果;即便已然失身,可也不要在他的淫威之下求饶!她死死咬住银牙,任由百里
幻幽魔手无所不至,肉棒缓缓抽动,将她各个要害尽情勾挑抚爱,就连幽谷中那
被百里幻幽探出的极敏感之处被玩,也不肯吭出半声。

  只是花倚蝶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肉体的春情早给勾得淋漓尽致,怎么也
压抑不住,虽给压在地上无法自由动作,可四肢不知何时起已甜蜜地搂住了身上
的男人,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疼仅剩上一点点的不适之色,正随着百
里幻幽的款款抽送,逐渐消失无踪,纤腰更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动作的
抽送,不住顶挺迎合,若非肉棒抽插时带出的蜜液中还有落红的痕迹,真难想象
这正给男人干得火热的女郎,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

  「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

  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花倚蝶心中不由呼喊,她真没想到,
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
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她肉体的欲望,可光只是那肉欲的本能,就已令人如
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么多的淫娃荡
妇、那么多的淫贼妖人。

  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
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竟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心知这
样下去早晚会心神失守,若是控制不住被奸的淫声浪语,便死也抹不去那种羞
辱,可她却连一点点的办法也没有。

  咬着银牙,神色已然恍惚,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
当中,美得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
一瞬便消,唯一让花倚蝶觉得不适的是幽谷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
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

  终于,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欢乐,在花
倚蝶的体内强烈地炸开,阴门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被男人的肉棒长
虹吸水般饮去,好像体力也给吸去一般,登时软绵绵地瘫在百里幻幽身下,便是
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胴体深处之时,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
而至,却也无法令花倚蝶软垮的肉体再有什么反应。

  只是魔门中人的手段,终究没有这般轻易承受,尤其除了百里幻幽这深知云
雨滋味的魔头外,其余人等对她可是愤恨多于欲望;百里幻幽才刚喘息着离开了
花倚蝶身子,莫无缺已欺了过来,捏住花倚蝶的颈子将她提起,随即推在地下,
让花倚蝶只能勉力撑着,变成了四肢伏地,犹如狗儿一般最是屈辱的姿势;可她
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莫无缺已狠狠地拉开了她的玉腿,火热的肉棒也不管幽谷
中淫精点点、爱液斑斑,还有片片落红痕迹未拭,竟就这样狠狠地插入了她!

  高潮的滋味虽还缠绵未去,可这姿势如此欺人,强烈的委屈令花倚蝶芳心一
醒,竟连高潮余意那甜美的韵味,也压不住肉体的痛楚!虽说幽谷之中满是黏腻
湿滑的精液蜜汁,还混着落红汁光,可花倚蝶已从那淫欲中醒来,加上莫无缺可
不是为了要让她在舒爽当中崩溃,纯粹是报复来着,抽插之间用的都是最让花倚
蝶痛苦的力道,一时间只痛得花倚蝶柳眉深蹙,幽谷中除了落红的余液外,竟似
痛到又给擦出了新伤,加上莫无缺一边肏着她的幽谷,手口可都不安分。

  痛……

  花倚蝶强抑着嘴上的叫喊,只是闷声嗯哼,可那痛楚却非如此容易忍受,莫
无缺刻意要让花倚蝶大吃苦头,肉棒尽是磨向最令花倚蝶痛楚的所在,一手粗暴
地扯住花倚蝶秀发,将她泪水直流的脸蛋儿拉得挺了起来,望向众妖人那挺起的
肉棒,另一手则在花倚蝶紧翘圆润的雪臀上拍击,打得啪啪有声,手印通红,嘴
里更是不肯放松,「好……唔……好贱人……爷干得你爽不爽啊?哈……装哑巴
啦?看爷给你来点热腾腾的……干!再紧一点……不缩紧点爷可不干你了……」

  听莫无缺话中字字带脏,真是不堪入耳,花倚蝶心中羞愤愈增,可那「贞女
淫」药效强横,只高潮个一、两回,恐怕泄不掉药性;在莫无缺这般淫虐当中,
幽谷里头竟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感涌了起来。

  不去想这状况还好,心思才一转到这上头,花倚蝶顿觉不妙,莫无缺这种弄
法表面上只是发泄淫欲,可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这邪法也是魔门淫女秘术之
一,幽谷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在快感之下逐渐麻痹;不知何时起幽谷已亲
亲密密地吻紧了肉棒,再不肯放;而莫无缺击打在雪臀上头的手掌,不只造出了
红红的手印,击打的力道还深入进来,震得幽谷愈发酥麻,竟有种火上加油的味
儿!若非发上的痛楚太过难受,恐怕真会忍不住叫唤出来。

  或许因为方才负伤,或许因为淫技在众人之中只居末位,花倚蝶才堪堪阴精
轻吐,给莫无缺吃得几口,那精液已火辣辣地射进了花倚蝶体内,直到此时莫无
缺才放开了她,喘息地自顾休息去了。

  可花倚蝶却没有喘息的空间,莫无缺才离开,舒无忌已接了上来。花倚蝶这
才知道,连温柔手段也是这般难以承受的一回事,尤其处子之躯才给百里幻幽无
情奸取,又被存心报复的莫无缺狠狠折腾一番,受创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舒无
忌的温柔手段正好趁虚而入;若非花倚蝶深知这只是魔门一搭一唱的手段,早有
戒心,怕真会在舒无忌的温柔当中彻底崩溃呢……

  无力地缩在床上,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空空的,似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这也难怪,这些魔门中人都是采补高手,自己既落入妖人手中,破身之后又给众
妖人轮流奸污,百里幻幽甚至多来了两次,花倚蝶仅仅只能强撑着口头上不向妖
人认输,肉体的反应却显示她再扛不住男人们的蹂躏了,连番云雨之中也不知高
潮了几次。

  负伤在身的众妖人自不会客气,将花倚蝶的阴精尽情采夺以疗伤势,若非花
倚蝶所修逸仙心法颇有独到之处,她又是自幼修习,基础扎的极为坚实,换了旁
的女子,怕早给众妖人以采补之技吸得精元尽放,一滴不剩地成了一具干尸。

  便是如此,花倚蝶能留在体内的功力,也不过三成左右,加上魔门手段果然
不凡,也不知百里幻幽施了什么手法,花倚蝶只觉真气只是勉可运转,竟是无法
提功伤人。而众妖人在狠狠发泄一顿之后,并不照百里幻幽以往成名的先奸后杀
手段处理,而是将她擒来此处,把花倚蝶身上淫辱的痕迹洗过之后,便赤裸裸地
扔到了房中床上,这上头只有一床薄被,便花倚蝶功力复原如初,光裹着这层薄
被,想要杀出去也是难上加难,堂堂逸仙谷仙姬,总不能当众裸奔吧?

  虽是暂时捡回了一条命,可对花倚蝶而言,却非就此逃出生天,这几日间,
以百里幻幽为首的众妖人不知忙着什么事,甚至忙到没空来理她,但光只住在此
处,对正派侠女而言便是受罪。

  这百花馆成八卦之形,除了一方是出入门扇外,环着大厅的七面皆是居室,
隔成了十多间小房,起居皆是女子。

  一开始,花倚蝶还以为这儿是拘囚被魔门所擒侠女的所在,可一到夜里,她
便知这些妖人的过分,此处竟是魔门七大妖姬的住处,不论是色诱擒回的正道男
子、以女色笼络邪道中人,或干脆妖姬与面首欢合淫会,都在这儿行事,夜里耳
边除了男女交合之声外,便是女子欢合中发出的莺啼燕语,间中还带着男方的喘
息声,便是已成了好事,双方事后那不堪入耳的浓情蜜意,也声声句句地传入耳
内,不过八、九夜辰光,花倚蝶已觉漫长到像是数年一般。

  只是真正的罪还不只此,也不知那百里幻幽在她身上弄了什么手段,或者干
脆就是「贞女淫」药力未解,花倚蝶竟觉体内有种隐隐的渴求逐渐成形、逐渐强
大,日里还好,可到了夜间,给那掩也掩不住的交合之声传入耳内,那火热就从
丹田处涌了起来,袭的她全身发热,一发不可收拾。

  一来早已失身,又正等着被百里幻幽记起便前来奸杀,加上房里一人独居,
夜间更无他人打扰,夜里床上花倚蝶也不知转换了多少次方法来平息体内的渴
望,只是这些方法都治标不治本,无论花倚蝶怎么爱抚自己,甚至连手指头都不
知钻进了幽谷之中抽插了多少次,在高潮逐渐平复的当儿,娇喘之间花倚蝶都清
清楚楚地感受到,表面上欲火稍解,可体内那强烈的空虚,却始终等不到男性雄
风的抚慰,纤指怎么也探不到的深处,正是最期盼抽插挺送的滋味啊!

  说来虽是羞人,可前两天夜里,花倚蝶真的忍耐不住了,她趁着无人注意,
偷偷开了窗上的一条缝,看向隔壁房里。果如她所想象的,是一场男女尽情欢合
的好戏,那时已到了紧要关头,女子桃腮凝水、眼波盈盈,低眸娇喘间正自享受
着销魂蚀骨的滋味,随着那男子野兽般的低嚎,两人身躯剧震,只听得那女子腻
声呓语,娇软甜蜜,显然承接男精的娇躯正自快活无比,声息之间意犹未尽,撩
得那男子再挺雄风,又抱着美女抽送不休,让她满腔情欲又化成了甜蜜呻吟,娇
吟虽似软弱无力,床笫之间却是迎送不止,柔媚的婉转迎合当中,又享受了一回
高潮滋味。

  那景象看得花倚蝶芳心颤抖难休,情思难禁间纤指更给幽谷吸的再也拔不出
来,她失身之时虽也登上高潮巅峰,可终是被强行送上去的,肉体虽是欢快已
极,不合作的芳心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难不成当真身心投入之时,竟会像
那女子一般神飘魂荡,美的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花倚蝶芳心震撼的异象,那昨夜窥视的,便是令她完
全控制不住的淫靡。

  同样是男女尽欢,同样是云雨之中达到美妙无比的高潮滋味,可也不知是女
子不想受孕,还是男子不想采补,当女方高潮之刻,男人竟立刻将肉棒拔了出
来,径自把那还沾满了女体琼浆蜜液、正自火热高挺的肉棒送到女子口中。而那
女子竟也不以为杵,软语呻吟声中香舌轻吐,将那肉棒品的汁光润泽,直到男子
忍耐不住,精液射的女子口中波波白腻,那女子仍是眷恋情浓地专注吞吐着,将
那精液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连嘴角白液也吸了个干净,活像强身益体的补品一
般。

  脸色娇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没有一点勉强,看得窗后的花倚蝶心慌
慌,她也曾被精液劲射,幽谷里头被灼的阴关大溃,哪曾想得到那精液竟也可以
樱唇吞吐?但看那女子沉迷的模样,想来被这样玩弄,必又是一番难以想象的销
魂滋味。

  突地敲门声响,缩在床上想入非非的花倚蝶猛地一醒,现在可还是大白天,
就算自己不着片缕,也不该在床上胡思乱想,难不成自己不仅失了身子,连芳心
也给淫欲带坏了吗?

  「是……是哪位?」

  「是我……昙花……该吃饭了……」

  「请……请进……谢谢姐姐了……」

  收拾情怀,可遍观房中只有薄被遮掩,花倚蝶还真不敢下床。这昙花姬貌相
温柔,性子和善,花倚蝶这几日颇承她的情,裸着身子的她不敢下床,洗浴或可
等夜深无人之时偷往浴房,用膳时可就不成了,若非昙花姬记挂着她,总将饭食
为她带来,怕花倚蝶也真不知要饿上几顿。

  进得房来,将手中食盒放到床前桌上,昙花姬坐在床沿,看着瑟缩床上的花
倚蝶,含着温柔和怜惜的轻笑声中打开食盒,将饭菜取了出来,交给了花倚蝶。

  快手快脚地填饱了肚子,花倚蝶可真没有心思去辨识口中食物的滋味,虽说
昙花姬也是女子,可花倚蝶还没胆子在同性面前赤裸相对,若是坐在床上,纤足
轻曲,膝盖顶住胸前,那床薄被勉强可将正面身子遮蔽,可就没办法活动,光用
膳之时非得露出的一双裸臂,已令花倚蝶不由脸红,幸好昙花姬似也知道她心中
的娇羞,转过头去不望她,否则花倚蝶怕真要害羞到吃不下饭。

  见花倚蝶吃完了,昙花姬微微一笑,收好了食盒正要起身,却给花倚蝶纤手
牵住袍沿,竟是走不出去。

  在这厅堂里头,若是还没对魔门臣服的女子,可都是一丝不挂,以免起心逃
脱,要等到床笫之间心甘情愿地任由男子淫玩凌辱时,才会赐下丝袍一件、薄纱
小衣一套,虽是勉可遮身,但丝质轻薄,小衣更是薄疏透光,要害之处若隐若现
间,反倒更令女子为之娇羞,要等到体内仅存的羞耻之心,也给这暴露衣着和男
人的尽情淫玩所摧破,随时随地皆可行淫时才能获赐全套衣物,可到了那时,女
子身心皆给淫欲占满,有没有衣裳、衣裳够不够遮掩,都已经不重要了。

  「姐姐……倚蝶……倚蝶好害怕……」

  「没关系的……说给昙花听……」拍了拍快要哭出来的花倚蝶粉背,昙花微
微一笑,不自觉地伸手轻拨了拨半长不短的秀发,缓缓坐回了床沿,她也是数月
之前才落到魔门中人手上,花倚蝶之前的遭遇她也亲身体验过,自然知道她心中
害怕的是什么。

  听花倚蝶一五一十地将那羞人的遭遇全盘托出,昙花姬也不由不为之咋舌,
这百里幻幽对花倚蝶还真是另眼相看,连魔门护法都出动了好几个。虽说在魔门
当中,四圣使的地位要高于十护法,但那只是门中职司高低,若论武功,十护法
最顶尖的两个,和四圣使可说是不分轩轾,那莫无意便是其中之一。

  光听到花倚蝶以寡敌众才落败被擒,昙花姬想不佩服都不成,她当日也败在
百里幻幽手中,败阵那夜便给百里幻幽抱到床上尽情奸淫,事后酥软无力地被带
回此处,承受着和花倚蝶一般的环境潜移默化,到半月之前才放弃抵抗,哪里不
知这当中的艰辛?

  听花倚蝶诉说着自己体内的变化,连夜间窥视男女交欢的羞人事也和盘托
出,昙花姬不觉微诧,照说花倚蝶武功在自己之上,定力该当比自己高明些,怎
会连十日也撑不过去便做出这等羞人事?不过光想到花倚蝶甫破身便遭众人轮
奸,还被下了「贞女淫」这般媚药,便是花倚蝶的长辈亲至,怕也不能因此责怪
于她,昙花姬更没法开口,只能轻声抚慰,聊表心意。

  「姐姐……倚蝶真的怕……怕变成无法自拔……会不会真是因为……因为生
性淫荡……」说到最后几字,声音已是细微若蚊,显然花倚蝶的畏惧之已达顶
点,若非昙花姬半抱着她,怕还真听不清楚。

  「妹子放心,不是那样的……」好生抚慰了花倚蝶一阵,昙花姬这才开口解
释,「那种异常的征兆,若不是『贞女淫』淫毒未退,恐怕就是……就是百里幻
幽的『蓝田种玉功』发挥功效了……」

  「蓝田种玉功」。

  听到这几个字,花倚蝶心中羞惊愈甚,裹在薄被中的胴体不住颤抖,一时间
怎也镇定不住。这名字听起来就是逼奸成孕的功夫,之前她只想到自己失身于众
妖人手中,因着会被百里幻幽奸杀而畏惧,怎想得到会被逼奸怀孕?光想到被这
些妖人种入精元,连这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清楚,花倚蝶胸中那畏惧之意已化成
了恐怖,再也自制不了。

  「不是那样的,没有那么可怕……或者说比那还可怕……」嘴上嗫嚅着,毕
竟这也只是数月来道听途说,从其余花姬口中听来的情报。

  昙花姬一边轻抚着花倚蝶颤抖不止的背,一边轻声细语,安慰着她的紧张和
恐惧,「这『蓝田种玉功』,不是逼奸怀孕的功夫,而是……而是百里幻幽所修
的邪法,据说是从域外『欢喜禅法』中衍生而来,藉由男女交合,将淫根深植女
子体内……中了这招,女子体内淫欲不住反复,若不交合则……则无法平息……
昙花当日也中了这招,所以知道……这邪功诱发体内情欲本能……不是你能抗拒
得了的,那些事……都是没办法的……全都不是妹子的错……」

  「天……天哪……」

  听到自己没有怀孕,花倚蝶的心算放下了一半,可另一半却悬得更高,依昙
花姬这么说,百里幻幽为自己破身之时,已种入淫欲,才使自己这些夜里忍不住
情欲的摧残,做出这等事来,之后自己就算获救,若是体内淫毒未祛,恐怕还是
不能没有男人,光想到自己就算重获自由之身,夜里仍要受那淫欲无穷无尽的折
磨,反而变成自己去找男人解决,犹如花痴一般,那结果真令花倚蝶不敢去想
象,若是如此,被百里幻幽先奸后杀,恐怕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那百里幻幽最喜先奸后杀……又是怎么回事?」

  原先不敢想到此处,可听昙花姬这么一解说,花倚蝶心中可更是疑惑不解
了。若百里幻幽的「蓝田种玉功」真有如此邪效,他又何必将正道侠女先奸后
杀?对魔门中人的邪恶性格而言,与其先奸后杀,还不如让侠女们受淫欲所困,
生不如死地活在世上,何况……若百里幻幽真要先奸后杀,自己恐怕早就该死
了,哪能活到现在?

  「那个……也是旁人以讹传讹……」

  嘴角微现苦笑,想到数月来自己的遭遇,昙花姬也知百里幻幽的真正作风,
绝非外传区区先奸后杀可以形容。

  「百里幻幽曾言,绝不动手杀被他玩过的女人。之前所以有奸杀女子的异名
流传,是因为……因为失身在他手中的女子,都给百里幻幽带回此处,利用『蓝
田种玉功』和魔门种种挑逗异术,令女子身心俱失、任由摆布。其实这和先奸后
杀也没什么差别,被那样弄过……哪里还能以正道侠女之名行走江湖?身心都给
征服之后,只能在这儿逐渐变成魔门妖姬,任他们享受利用,再没有脸面回归以
往,那……就和杀了她们没什么区别……」

  「原……原来如此……」芳心不由狂跳,能捡回性命该当是上佳之事,但想
到日后自己的命运,花倚蝶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在此处这么久,也看穿了
魔门心机,外传魔门有七大妖姬,各个以花为名,实际上在这儿的女子怕不少于
二、三十人,各个娇艳柔媚、酥人心胸,有时也被派出勾引心志不坚之人,若原
本妖姬有所出缺,立时便有人代替,这样明暗并行,真教人防不胜防。

  「姐姐……」见昙花姬说着说着,竟似陷入了回忆,花倚蝶一时也不打扰,
只在昙花姬清醒起身之时,才出言留人,「姐姐原本姓名,不知……不知可否告
知倚蝶……」

  「有什么意义?」嘴角泛起一丝凄苦的笑意,昙花姬也知道,自从她选择不
再抗拒,真正投入男女性欲当中,云雨之时那强烈的刺激,已令她仅存的一点侠
女英风荡然无存,现在的自己只等待着夜里男人们强硬火热的充实,身心已逐渐
转化成魔门的昙花妖姬,当日侠女早消失无踪。

  「告诉倚蝶吧……当倚蝶……还是倚蝶的时候……」

  「嗯……我……我原本法号清琳……出于普陀岛……」

  「是……是『冰心』清琳师太?」听到昙花姬报名,花倚蝶可真吃了一惊,
「冰心」清琳师太乃江南一带出名侠女,行侠仗义、素心冷剑,也不知解决了多
少邪道人物,却在半年前失踪,旁人还以为她回到普陀修练佛法,那晓得竟落入
百里幻幽手中,成了魔门昙花妖姬?

  但仔细想想,昙花姬也真符合清琳师太形相,一来清琳师太自幼出家,三千
烦恼丝早已去尽,半年不管的结果,发丝也才半长不短;二来她所修乃是最重清
心寡欲的佛门心法,与现下这极尽男女之欢的生活大异其趣,满足情欲中颇伤功
体,怪不得昙花姬虽给男人夜夜滋润,神色中却总有股憔悴之态。与她相较之
下,花倚蝶还算幸运一点,逸仙心法较偏道门,与阴阳采补之道同源异流,虽说
性欲大动也伤道门清静无为之心,比较起来倒不像清琳功体伤得那般严重。

  「清琳姐姐……」微微咬了咬牙,花倚蝶垂下了头,纤手却紧紧牵住昙花姬
衣角,硬是将想要离去的她给留了下来,「倚蝶这儿……有套本门心法……虽然
不强,却能调合体内阴阳之气,姐姐要不要学学?你这样子……倚蝶看了好心疼
呢!」

  听花倚蝶这样说,昙花姬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说句实在话,此处虽在魔门
之中,但多是受过折磨的女子,彼此之间倒没什么名利倾轧,若不论要将身子供
男人淫欢,倒也算是个好去处。她捏了捏花倚蝶的脸蛋,笑意已荡进了话里,
「那……可就谢谢妹子了……不过妹子也小心点……」

  「怎……怎么……」

  「通常被百里幻幽种过淫根的女子,被带到此处之后,会给晾个一阵子……
等到淫根深种,夜间辗转难眠之时,就会到下一个阶段……百里幻幽会派人来强
行求欢,一方面趁淫火发作之时折磨女子身心,一方面也……也这样加添体内淫
欲之威力……算算时间,倚蝶你也……也该差不多了……说实在话,牡丹姬也问
了昙花几次,看看你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好妹子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听到昙花姬这么说,花倚蝶心下不由忐忑,只是她既知百里幻幽种种恶名的
真实情况,惊惧倒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强烈,以她现在的情况,只剩三成的功力也
给封闭,犹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加上魔门中人各个有各个的挑逗手
法,俱是个中翘楚,便是真正反抗,到最后也是反抗不了,只能被对方挑起情
欲,行那云雨交合之事。

  没有长年修练的功力护身,又给「蓝田种玉功」种入淫欲,花倚蝶也知自己
再怎么努力,最多仅能保得灵台清明,在云雨之间不至于像夜间所见那些女子,
在被诱发情欲之后,完全臣服在男人胯下,身心尽享那高潮仙境般的欢快。

  「姐姐……」

  见花倚蝶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蛋儿,那艳丽甚至透到了颈下,连牵着自己衣
角的小手,都已经红了几分,昙花姬柔柔一笑,她也是过来人,哪儿不知对于正
道侠女而言,这样的命运有多么震撼?

  这花倚蝶修的是道门功夫,与阴阳采补之术本就是一线之隔,怕更是难当体
内本能的情欲渴求,可不像自己因佛门心法还能撑得数月,到最后仍是臣服。她
轻轻地拍了拍花倚蝶的小手,「昙花会……会尽量拖延时间……但妹子要有心理
准备……『蓝田种玉功』邪异无比,若日后终要投降,这样强撑着反而……反而
是有害无益,那直接透进骨子里的煎熬……绝对不是好受的……」

  「嗯……」咬着银牙轻轻点头,花倚蝶脸蛋愈红,问出了心中又一个问题,
可光这问题出口,人已羞的真想钻进被里去,「那『蓝田种玉功』如此厉害……
若夜里没有男人……该怎生是好?」

  「看到窗下抽屉没有?」昙花姬淡淡一笑,脸上也飘起了两朵诱人红晕,甜
美娇柔已极,真有种昙花夜放的芬芳,「那里面可都是……可都是用来解决的东
西……什么双头龙、角先生无不齐备,算得上是应有尽有……若妹子真受不住…
偶尔可以用来煞煞火……只是……」

  「天……天啊……」

  虽知魔门中人在这方面的鬼玩意儿必是多多益善,可花倚蝶真没想到,竟有
这么多的诡异用物。她出于好奇,也曾打开抽屉看过,只是里头的东西都是有看
没有懂,别说用途了,就连名字都不得而知,那里晓得都是床上那种事的工具?

  想到若是魔门中人前来强奸自己,还用上这等淫物,尽情折磨自己的肉体,
那时的景象真教花倚蝶光想都是脸红耳赤、芳心鹿撞,尤其看昙花姬说到此处欲
言又止,香腮晕红,想必她也受过这种折磨。天晓得魔门中人究竟是生了什么心
肝,光用肉体淫辱女子不够,还发明了这许许多多的诡异物件?

  「还……还有什么……」

  「用上这些东西……不过是稍解淫欲徵象,内里的渴求其实消褪不得,只会
愈积愈多,等待那一天爆发出来,毕竟要压抑『蓝田种玉功』的淫根,只能靠男
子阳精暂作中和……」知道以此法中和淫根,无疑是饮鸩止渴,但总不能不说,
昙花姬脸上微微一烫,「而且……而且据昙花观察……这些东西都是……都是用
媚药蒸炼过的……一旦用上,就好像用少量媚药来……来毒自己……」

  「这……这……」惊诧地摇了摇头,但花倚蝶心中,反倒不像表面上那般惊
异,毕竟是魔门之物,不趁此下手折磨女子,那称得上是魔门手段?

  「莫非……姐姐用过?」

  没想到这种话竟会从花倚蝶口中说出来,昙花姬娇羞之中带着些疑惑,而花
倚蝶呢?没料到自己竟会说出这话儿,话才出口已然醒转,却是收不回去,也已
羞的不敢抬头。突地,昙花姬似是想到了什么,藕臂一揽,将花倚蝶搂入怀中,
脸儿凑近了她颈项之处,似是在闻嗅着什么,全没想到她有此一着,花倚蝶惊羞
之下,甚至忘了反抗,纤手一软,连蔽体的薄被都滑掉了。

  轻轻松开了花倚蝶,昙花姬眉宇之间的神色颇难形容,又似有些忧意又似半
含笑意,她摇了摇头,而见她如此神色,花倚蝶心中不由纷乱,显然昙花姬已看
出了什么,却是不肯开口说明,从那神色来看虽不像什么大不了的事,但给撩起
了好奇心,教花倚蝶想不问都难,「怎么了?」

  「没事没事……」本还想虚言安抚她一番,可一看到花倚蝶抓着薄被,手忙
脚乱地掩住赤裸娇躯,望向自己的眼中却是盈盈欲泪,仿佛自己再瞒着,就要慌
张地哭了出来,不由心下一软,迟早她也要知道此中关系的,还不如就此明说了
吧!

  「中了『蓝田种玉功』者,那淫根会从体内逐步改变体质,只是外表全无徵
兆,就算运功察看也看不出端倪。惟一的特点是随着淫根愈盛,女方的身体会泛
出一种香气,仿若花香,但是什么花香也随人不同……妹子你身上花香已慢慢透
了出来,想来这根子已然深种……好妹子听我一句话,与其撑着折磨,不如……
不如任性而为……」

  「这……这……」

  举起手嗅了嗅,却没感到什么异样,不过这也难说是昙花姬骗自己,毕竟这
种香气,该当是随着淫根深种逐渐增强,自己的感官也在潜移默化之中逐渐习
惯,自然难察体内变化,不过凑过脸去闻了闻,昙花姬身上确实有股清甜的香
味,只是显得飘渺微弱,多半是因为她所修的佛门心法天性克制魔门妖法,虽因
功力不足,逃脱不了被征服的命运,可体内气息压抑之下,那香气却是怎也透不
清晰,「确……确实有耶……」

  见花倚蝶嗅到了自己身上,昙花姬微带羞怯,「昙花身上飘的,正是昙花香
味,所以才被……才被赐名为昙花姬……这里头的女子之所以以花为名,一半也
是因为此事……待你开口投降,由他们赐你花名,并赏衣物之后,妹子就好四处
行走了……哎,瞧我说什么呢……」[/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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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9-16 23:33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身心俱失

  给昙花姬一段话挠的心痒痒的,尤其接下来十来个夜里虽没有男人来动她,
但芳心微动的花倚蝶,对男女方面的种种,却愈发好奇起来,明知这命运再也无
法逃脱,索性放纵了起来,自制心远远及不上好奇心,每到夜里便裹着薄被钻下
床来,溜到窗边窥视着隔邻那夜夜不息,总令她脸红心跳、无法自抑的淫靡美
景,偶尔甚至还鼓起勇气,躲到远一点的窗下去观赏更新一层的乐趣。

  只是这些魔门中人,就好像存心要撩动花倚蝶鼓动的芳心,她每次看到的景
象,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在各个不同的体位下,看着女子展现出胴体无比的魅
力,心甘情愿地与男人行云布雨,享受着男女之欢那无比的情趣,迎合之间娇媚
无伦,娇笑媚语间香醉忘忧,即便其中有几次确实是男子恃强硬上,女方原本不
愿意的,可在淫威之下,女子仍被男人阳物弄的乖乖臣服,不愿的表示在那高潮
的冲击之下一次次地被击破,事后总带着迷醉的神情,软倒在男人胯下。

  每次窥视总能令自己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花倚蝶虽心知体内那最后的一点
矜持,正被夜夜春光逐渐削减,但她却克制不了自己的脚步,光只是在看完之
后,拖着酸软的脚步和湿濡的幽谷回到自己房里,仍能忍着不去动抽屉当中媚药
蒸炼过的淫具,已是她最后的一点自制。

  不过从每日过来和她谈话的几个女子口中,或明或暗间花倚蝶也听得出来,
其实周遭女子大致都明白行事时有她在暗窥,只是此处女子或多或少都被体内淫
欲折磨过,加上行那秘事时被人偷窥,虽是难免羞意,可却有种微不可见的兴奋
在体内跃动,是以根本无人阻止,只是在话语里婉转劝着花倚蝶别再矜持,早日
臣服在妖人胯下,否则哪一天被男人发觉,拖她入房强行成其好事。

  以众女而言倒不觉怎么,可花倚蝶却未必受得住男人那施加在经验丰富女子
身上的手段,毕竟经验不足之时,许多原本欢快松散的举动,对她而言都是一种
伤害。
 
  钻进了床上,花倚蝶脸儿不由羞红,不只是因为方才看到的香艳情景。她可
真没想到,当昙花姬给男人抱回床上时,那欲迎还拒的模样,是那么动人心弦,
已全然没有一点当年「冰心」清琳师太的英风锐气,美眸软语、婉转娇柔,身子
的每一寸尽透着妖媚的光,看她在床上羞怯不胜,似是不堪采摘,可当尽情疼惜
之后,偏又乐在其中的美态,哪能将她和佛门女子扯在一起?

  但真正令花倚蝶脸红的,却是自己的举动。在看了昙花姬在男人身下婉转承
欢、甜美呻吟之中被送上高潮仙境,还没落下却又给男人强行推送,几番风雨之
后柔弱而无力承欢的艳姿之后,回房的花倚蝶也不知怎么想的,竟信手在抽屉中
取了根宝贝出来。

  虽说她根本不知这淫物之名,可看那模样分明便是仿造男人阳物所造,只根
部分叉了一枝小小的弯钩,斜挑而出,几可纤指勾握,这淫物似木似石,却是打
磨的无比光滑,月光之下竟似隐然生光,虽不甚重,入手却似千斤,花倚蝶羞的
脸儿埋入了薄被里,却不由得偷偷望向握在手中的宝贝,心儿鹿撞得厉害。

  脑中变幻着方才昙花姬在男人身下辗转娇吟的幸福神态,花倚蝶娇躯微颤,
手中的宝贝几次举起,又羞得将它放下,偏过脸去不敢看,最后一次索性将那宝
贝塞在褥下,脸儿埋贴枕上,打算不理它径自睡去,可薄被中的娇躯怎也平静不
下来,舒展之间不小心又碰到了它,忍不住偷眼瞧去,虽给床褥压住,可褥子上
头的凸起,比之男人藏在裤中的强硬,那形象反要具体许多。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胸中原已情欲和矜持拼命搏战的花倚蝶,哪受得住?

  她翻身坐起,一伸手将宝贝拿出,小心翼翼地端详半晌,这才鼓起勇气,学
着几日前亲眼所见妖女媚男的品箫密技,将那东西前端纳入口中。那东西看似不
甚大,不过小手满把盈握,可一以樱唇品尝,花倚蝶只觉樱桃般的小嘴儿似都要
给它撑破似的,不由闭上美目,停住手上动作,只以香舌轻吐微扫,触及处虽是
寒凉,可也不知这宝贝是什么做的,香舌没得勾挑几下,已隐隐然发起热来。

  虽感觉得到口中宝贝的变化,但花倚蝶可不敢稍有停下,深怕一停下,那勇
气便要消失无踪,她美目紧闭、小嘴轻抿,将宝贝含在口中,香舌不住在那伞状
的尖端底沟处扫动,只觉口中宝贝愈来愈是温热,也不知是给自己高涨的体温所
感染,或是蒸炼过药物的反应,甚至是材质本身的问题,花倚蝶不想也不愿去
管,只将口中宝贝不住含啜舐弄,十指小心翼翼地举着宝贝,纤手不住颤着,只
在口中微微习惯之时,才小心地推进一点点,让口里更深刻地感觉宝贝的存在。

  也不知撑了多久,花倚蝶始终不敢妄动,深怕插的太深难以拔出,当她终于
将宝贝拔出来时,只觉手上宝贝已然温热,但比之众妖人当日轮奸她时的触感,
却没那般火烫,如丝媚眼望去,只见那宝贝前半段光润无比,染上香唾之后竟似
盈盈生光,看得花倚蝶芳心好生难安,她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拿得近了,丁香微
吐,将原本没入口的部分也舐将起来,小心翼翼地一点不漏,不一会儿那宝贝已
全然光明无垢,在微透的月光下活似发着光一般,令花倚蝶差点掌握不住。

  虽说头一次尝试这淫具滋味,股间幽谷早是琼浆涔涔,花倚蝶的勇气却也就
此而止,颤抖的小手虽是拿着宝贝几次试图刺入幽谷,可便是抵着了幽谷口,却
是怎么也没办法刺进去,那宝贝儿几番在幽谷口处滑动,香唾琼浆混然,令得宝
贝愈发光耀,但花倚蝶最多也只是玉腿根处夹着宝贝,让它在玉腿紧夹中轻轻滑
动,任谷中蜜液不住沾染,最后这防线怎也跨不过去。

  将那染满女体情液的宝贝举在眼前,花倚蝶心中好生矛盾,也不知这东西该
用还是不该用,许久许久仍是芳心不定,花倚蝶叹了口气,将那宝贝贴到股间,
温柔地厮磨一番,闭着双目,纤手动处让它缓缓滚过自己香肌,从腹下慢慢游
上,将那甜美汁液揩上身来,脑中却不由幻想着妖人以那淫猥阳物亵玩于她时的
淫靡神情,待得将近胸前那饱满坚挺的玉峰之时,突地灵机一动,将那宝贝置于
双峰间那深深的谷底,纤手微托玉峰,将那宝贝夹住,款款滑动起来。

  想的是美,可一旦双手托乳滑动,花倚蝶便知不好,没了支撑的宝贝虽仍温
热湿滑,在双峰之间却是顽皮滑动,无论花倚蝶怎生用力,若不是夹实了没有滑
动的感觉,就是滑得太过,总从玉峰间逃脱,试了好几次的花倚蝶终于放弃,将
那宝贝抱在胸前,美目痴然凝望,却不知该将这宝贝儿怎么办,要留着嘛脸红心
跳,怎也提不起勇气再做尝试,要放回去嘛又舍不得。

  深怕将这宝贝留在身畔,又会出了事,虽说此身已污,给众妖人轮奸后带到
此处,体内又给「蓝田种玉功」深种淫根,显已不免淫浪,但要她拿这宝贝行自
慰之事,可也真难为了花倚蝶,理智稍微压过了体内那奔腾的情欲本能。

  花倚蝶玉手轻舒,薄被滑到一旁,正要将这宝贝收回抽屉,却见房门口一个
男子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花倚蝶连忙伸手取过薄被意图遮掩,美目流盼处却
见那人裤子高高顶起,显然方才自己拿着宝贝痴渴之状,已全落来人眼中,只羞
的花倚蝶浑身发烫,不由得向床里头缩了缩,移动之间却觉股间愈发湿腻,想来
床上也留下了不少痕迹。

  见那男子走到床前,花倚蝶心下更怯,来者倒也面熟,竟是魔门护法中的舒
无忌,当日花倚蝶破身之后,也曾给他搞过。不过真正令花倚蝶心中惊怯的,倒
不是给他看到了自己对这宝贝的痴意,在破身的那一天,除了为花倚蝶破身的百
里幻幽外,就数这舒无忌给她的感觉最是深刻,弄得花倚蝶神飘魂荡,差点无法
自已,若非那时花倚蝶还撑得住,怕真要给他征服。

  但现在的花倚蝶远比不上当日,给晾在这儿快一个月,日里还好,夜间见的
可都是云雨交合之后女子幸福茫然的艳态,芳心早已骚然,对这方面的抗拒远不
若当日,否则也不会将这东西宝贝似地端在手上不放,如今竟落入此人眼中,别
的不说,光让他把这事儿抖了出去,昙花姬她们的调笑还好,若给百里幻幽等人
知道了,想到他们的羞辱言语,花倚蝶都不知脸要往那儿搁。

  看舒无忌好整以暇地宽衣解带,一下子那雄壮的身体已展现在花倚蝶眼前,
只令花倚蝶眼中羞怯间还带茫然,竟是没法闭眼,美眸只在他下身那硬挺的肉棒
上游移,喉间不由一阵焦躁。

  见花倚蝶娇怯失态,舒无忌笑了笑,这百花馆虽说是归百里幻幽管治,可众
护法也是常客,有好几位花姬都给自己经手过,哪不知花倚蝶羞怯的芳心?

  显然这侠女春心已动,只面子上还搁不下来,便没男子强行求欢,将她征服
于床笫之间,再过得一段时间她也要承受不住,主动向男人求欢,毕竟落在百花
馆中之人,可没几个像「冰心」清琳那般能撑,熬了足足四、五个月,也不知体
内给注了多少精液,才肯开口投降。不过一直等待可就无趣,他前些日子已在床
上熬得原本的清琳师太、如今的昙花姬供认,这「花仙姬」花倚蝶,确实已近临
界,再难抗拒欲火了。

  毕竟功力被封,又兼先前看过热情淫戏,还给那宝贝逗得春心荡漾,花倚蝶
的推拒如此娇柔无力,没两下子,爬上床的舒无忌已拿住了花倚蝶双手,薄被早
已滑下地去,连那宝贝也滚在身边,此刻的花倚蝶被他压在床上,再难遮掩那盛
放花朵一般的鲜美胴体,急促的呼吸之间,硕美玉峰不住鼓动弹跳,而她也只能
故作不屑地转过脸去,表达出无言的抗议,却柔弱的令人食指大动。

  看花倚蝶别过脸去不理自己,舒无忌不由微笑,女子的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
薄,这花倚蝶身子已破,体内又受「蓝田种玉功」的余威,听昙花姬的说法,现
在的花倚蝶对男人的挑逗、对情欲的本能早已无法抗拒,现下的反应只不过是表
现出那最后一层矜持,一旦破了个口,花倚蝶便再无所依,只能像百花馆中的众
花姬一般,享受被男人征服的高潮快意,而这种事他做的可多了,加上工具就在
旁边,要把这嫩嫩的小雏儿搞得欲火焚身,对他而言实在是小事一桩。

  压制着花倚蝶纤手,享受着那酥人心胸的香肌触感,舒无忌微微俯下头去,
大口一张一吸,差点令打定了不开口主意的花倚蝶破戒,她那一双坚挺高耸、丰
腴饱满的玉峰本就敏感,体内又自春心荡漾,峰顶的乳蕾早已甜甜地渴待绽放,
给老于此道的舒无忌含入口中。

  一阵吮吸下来,已勾得花倚蝶鼻息愈重,尤其那舌头巧妙地在乳蕾上打着圈
儿,时不时地转向舐着那嫩滑的乳肌,灵活巧妙的神技,更令得花倚蝶难以抗
拒,她虽仍勉力忍着不开口,可一双玉腿已忍不住微微揩擦起来,却止不住幽谷
中再次诱发的潺潺蜜泉,体内一直存在着的空虚感愈来愈强烈。

  「这东西……是这样子用的……」

  将花倚蝶一双诱人无比的乳球好生吮舔了一番,只勾得花倚蝶肌香肤红,微
启的美目中透着一丝娇媚,舒无忌心知此女体内的情欲已然沸腾,只待男人雄壮
威武的蹂躏,必可令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矜持烟消云散,身心彻底沉醉情欲深
渊。但想到当日擒她之时身上难得负伤,虽说事后以采补之法吸走了花倚蝶不少
阴精,功体大致愈合,可若不再熬熬这冰清玉洁的花仙姬,心下可真不舒服哩!

  他一边换手将花倚蝶双手制在头顶,一边空出手来拿起滚在一旁的宝贝,轻
轻挑在花倚蝶唇畔,「好个美仙姬……待本座试给你看……保你欲仙欲死……」

  听出舒无忌话中颇带挑逗之意,可这东西的用法,要花倚蝶去问人,她可真
的是羞于启口,虽然心中明知舒无忌今夜在尽情淫戏自己的胴体之前,还用这东
西好生挑逗自己一番,恐怕在明天天明之前,自己便要身心崩溃,心甘情愿地成
为此处妖姬,但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美目,看着舒无忌一边淫笑,一边将那犹带女
体甜蜜湿润的宝贝轻轻点在花倚蝶唇上,等到花倚蝶终于会过意来,娇羞地丁香
轻吐,在宝贝顶上轻轻地滑动了几下,美目微盼了他一眼,舒无忌才开始动作。

  眼见舒无忌手中的宝贝若即若离地滑过自己肌肤,自胸而下,慢慢溜向腹
下,花倚蝶不由又觉一阵火热自腹下涌上,尤其这回舒无忌再不留手,那宝贝顶
端在花倚蝶的幽谷口处轻轻揩动,用花倚蝶情迷意乱中泄出的蜜液濡湿润滑,那
模样看的花倚蝶芳心羞赧,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象着那宝贝顶入幽谷之后的种种
迷乱淫事……思虑之间幽谷微启,蜜液愈发奔泄难收。

  「这粗的地方……是用来插的,没错……不过呢……」

  见花倚蝶美目眨也不眨一下地望着正待攻入要害的宝贝,舒无忌反收了手,
将宝贝轻贴在花倚蝶腹下,光亲眼看着宝贝那伞状的尖挺顶端就在眼前,花倚蝶
的芳心就更难从情欲之想中逃脱了。

  只见舒无忌拿着宝贝的魔手微转,不只腹下摩挲的异样感觉令她难捱,幽谷
口处一股突如其来的酥酸,登时冲上脑际,令花倚蝶娇躯一阵抽搐,不由一阵喘
息,差点没给他弄出高潮来,耳边只听得舒无忌的声音,「细的这边呢……是用
来逗这个地方的……只是此处娇柔……不能太用力……美仙姬……你不会不知道
弄什么部位吧……」

  我当然知道!心中一阵高喊,天才晓得要忍着不出声,耗了花倚蝶多少心
力。

  当日落在百里幻幽等人手中,那珍珠般的小蒂,便是百里幻幽把玩她的头一
个突破口,花倚蝶也是那时方知,自己的身体竟有如此敏感的所在。在那时候还
是清纯处子、高洁侠女的她便挨不住在那上头的挑逗,现下正当春心荡漾的花倚
蝶,更是无法支撑抗拒,光给舒无忌用那淫具在小蒂上头且拂且扫,时而轻戳浅
挑,时而缓缓拨弄,偶尔还加上手指头轻轻按摩几下,花倚蝶只觉自己舒服的快
要晕去,明知妖人在前也顾不得了,她已然不顾一切,只想全心全意地接受男人
的征服。

  一阵轻柔拨弄下来,见花倚蝶娇喘吁吁,香肌透红,仿佛浴在香汗之中,贲
张的玉峰上头乳蕾更是胀挺欲放,舒无忌也知花倚蝶已近顶点,再逗得一会便要
高潮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仙姬,可万万不能不小心弄坏弄伤了,万事过犹
不及,若再熬着她,令花倚蝶对云雨之事产生畏惧,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就算
自己舍得,百里幻幽也舍不得这娇美无伦的妖姬人选。

  虽说本能的浪潮已近决堤,但花倚蝶体内那名门侠女的矜持,仍让她夹紧玉
腿,不让舒无忌这般容易得手,可这妖人果然高明,不是用手,竟拿着那宝贝贴
上花倚蝶玉腿,不只是温度,那异样的形状,令花倚蝶的抗拒逐渐消解,随着宝
贝顺着湿迹轻柔滑动,玉腿竟柔顺地分了开来,将那正汩汩外吐蜜液的幽谷,全
然暴露在舒无忌眼前。这样在男人面前玉腿大开,虽令花倚蝶羞不可言,但光想
到待会男人赋予的羞人滋味,竟也难以出力将玉腿并合起来。

  「啊……唔……哎……哎……」身不由己地开了口,一阵娇甜无力的喘息,
登时从花倚蝶口中流泄而出。

  当她玉腿大张,舒无忌已压了上来,硬挺火热的肉棒轻轻沾了沾幽谷中吐泄
的汁液,缓缓地在那敏感的部位再次留连忘返了一会,便突入防线,被刺入时那
被撑开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火热的肉体接触,差点没令花倚蝶忘了
形。

  直到再次被男人侵犯的现在,花倚蝶才真心了解到,为什么被擒到此处的侠
女们没有一个能逃得过被征服的命运,甚至在言谈间婉言劝说自己放弃抗拒、放
弃矜持,乖乖地成为任男人宰割的淫妇妖姬,那种快乐真的是只有丢掉了侠女名
头,全心全意地成为淫荡妖姬,彻彻底底地投入享受,才有可能得到的绝顶滋
味。

  感觉到肉棒被花倚蝶紧紧夹吸,虽说不像百里幻幽那般御女无数,但舒无忌
也是此中高手,哪不知道花倚蝶体内的需求?他一边缓缓挺腰,慢慢撑开花倚蝶
紧窄的幽谷,一点一点地推了进去,一边将嘴凑到花倚蝶耳边,轻声细语地引导
这侠女向欲望投降,虽说一只手仍警戒地制着花倚蝶纤手,另一只手却已迫不及
待地滑到花倚蝶臀后,轻轻地托在她腰臀处,带动着花倚蝶的动作,好令花倚蝶
诱人的幽谷能更深刻地迎向他的侵犯,不让她有丝毫后退的空间。

  本来在那邪异的「蓝田种玉功」影响之下,花倚蝶已受不住情欲折磨,加上
将近一个月时间夜夜都被隔房妖冶淫乱的云雨之声影响,空虚的肉体哪还有办法
反抗?当舒无忌一边揩擦旋磨、一边慢慢推送,那硬挺的肉棒终于直挺到底之
时,花倚蝶只觉一股满足畅快的感觉,竟自幽谷深处涌现,将她整个人都给淹
没,情欲终于掩过堤防,禁不住又是「啊!」的一声娇吟出口。

  空虚终于被男人所填满,踏踏实实地一寸空隙也不留,甜美的冲击令花倚蝶
身不由主地弓起,玉腿不住轻蹬,樱唇更不由微微开启,而压住她的舒无忌哪会
放过如此好机会?

  他大口一张,便将花倚蝶轻呶的樱唇吻住,舌头霸道强烈地突入花倚蝶口
中,不住刮扫勾舔,勾的花倚蝶香舌也情迷意乱地与之共舞,看起来就像花倚蝶
自动送上,邀其品尝一般。花倚蝶也知这样羞人,但体内的情欲早已压过了理
性,加上他的舌头挑动之间,又是那般强烈地勾起她的冲动,不由为之动情,娇
躯软媚柔腻地在他身下扭动,香舌更毫不设防地随之起舞,情致何等缠绵。

  「嗯……人美穴美……身子更美……果然不愧花仙姬艳名……」吻得许久,
当舒无忌终于松开了那香艳欲滴的芬芳樱唇,眼见花倚蝶犹似吸不到空气般拚命
喘息,眉梢眼角尽是春意,舒无忌不由大起胜利之心,这美仙姬已到了崩溃的边
缘,就算嘴上还矜持反对,可身心早抗不住自己的求欢,再来个几次,包保她欲
仙欲死,再离不开男人,「好个美仙姬……本座要……要狠狠干你了……」

  「你……哎……」不知不觉间已开了口,发觉自己不只再一次和魔门妖人奸
上了,还给他在唇舌之间狠狠讨了便宜去,偏生花倚蝶知自家事,芳心之中那放
纵享乐的念头,已压抑不了了,愈来愈清晰,尤其他在身上勾起的火种,已变成
了燎原大火,更教花倚蝶羞于启口、不愿承认的是,她已经在享受这种充实满足
的感觉了,花倚蝶轻咬樱唇,别过脸去,似是对男人的轻薄不愿回应,可娇躯细
致纤巧的反应,却正鼓励着男人狠狠投入、尽情冲击,再不要放过这怀春少妇。

  见花倚蝶这样反应,舒无忌也知她的身体已然降服,他一边吻住花倚蝶樱
唇,一边双手齐出,托住花倚蝶坚挺双峰,大展手上功夫,胯下肉棒更是深入浅
出,在花倚蝶幽谷之中大逞淫威,每一下抽送都汲出甜美蜜泉,溅湿了交接之
处。这三方齐下的手段,一时间只令花倚蝶被干的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终于自
由的纤手虽没有抱住身上驰骋的男人,却也未做推拒,只纤指用力揪在床单上
头,一双玉腿不住空蹬,扭腰摆臀之间,却没法将体内强烈的感觉宣泄于万一。

  眼见花倚蝶浑然忘我,已给自己奸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舒无忌毫不放松
下身的抽插,已品够了花倚蝶檀口香唾的嘴却松了开来,在花倚蝶不住的喘息之
中,低沉温柔的声音不住传到了她红透的小耳内,仿佛纶音一般引诱着花倚蝶,
「没关系……放轻松……抱住我……用你的手抱在我背后……把你的腿……缠到
我腰上……完全放松……想叫就叫……想哭就哭……我……会让你很爽很舒服
的……」

  理智已在那破堤而入的情欲冲击下全盘崩溃,听着耳边纶音召唤,迷醉的花
倚蝶再也无法抗拒,她虽不知该叫些什么才好,口中全是咿唔哼喘,全没个字音
出来,可四肢却已热情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扭腰摆臀以迎合男人抽插的动作愈
来愈顺畅,肌肤上头尽是泛涌的香汗,甜蜜地将满溢的热情流泄而出,不知不觉
间阴关已破,甜美的泄精滋味,令花倚蝶的快乐更上一层楼。

  可花倚蝶虽然泄身,舒无忌却还早得很呢!察觉到身下的美女已然高潮,舒
无忌暂停动作,肉棒温柔地顶在幽谷深处,缓缓吸啜着花倚蝶泄出的阴精,可口
中仍不停止,「好个淫荡娇媚的仙姬……真让我爽死了……这般美的样貌……这
般皎好的身子……连穴里都这么会吸……真是女中极品……」

  高潮泄身之后,神智微微一醒,花倚蝶登时羞不可抑,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
给妖人弄上了床,更可怕的是原本满怀的痛切悲恨,竟似被火辣辣的奸淫破的一
干二净,那般舒服的滋味,令花倚蝶真不知何去何从,尤其想到这妖人那硬挺的
肉棒,还狠狠插在自己幽谷里,全无舒泄之意……

  才刚想到此处,舒无忌竟又开始冲击起来,这会他可不像方才那般留力温柔
了,每一下插入都全根尽入,每一次抽出都退到谷口,才狠狠插入。

  若换了原来,这强烈的刺激怕花倚蝶还吃不消,要痛上半晌才知其中滋味,
可在刚刚泄身的现下,这强烈的冲击,反令花倚蝶快美无比,原本搂住舒无忌的
四肢本就还未松开,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将他抱得更紧,那强烈的滋味,将花
倚蝶高高拱起,腾云驾雾般愈拱愈高,直至魂飞天下,美的她真想沉沦其中,再
也不肯逃离。

  不知何时开始,花倚蝶已主动献上香吻,任舒无忌在口中肆无忌惮地享受着
她的甜美,腰臀处的扭送愈发激烈,被汲出的蜜液混着淋漓香汗不住喷洒,散出
满天香气。花倚蝶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很快就会再次泄身,阴精就要再次被男人
采补吸取,被「蓝田种玉功」深刻种下的淫根更将愈发茁壮,可她已管不了这么
多了,在心中拚命哭叫着,句句淫词艳语弥漫心头,这般缠绵滋味,岂是笔墨足
以形容?她拚命地搂住了他,享受那强烈袭上身来的快意,再不肯松手。

  又一次甜美的阴门溃开,花倚蝶只觉这回的泄阴滋味,比方才还要强烈得
多,若非舒无忌正热吻着她,怕那心头回荡的淫荡叫声便要脱口而出。而就在这
阴精大泄,心神飘飘之际,花倚蝶突觉幽谷中的肉棒狠狠胀大了些许,火烫更胜
方才,就在幽谷被这突然而来的胀大撑饱之时,一股热流已强烈地冲了进来,重
重地将她心中的思绪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给冲的远远的。

  花倚蝶虽知那是舒无忌高潮的表征,甚至可以想象那男人白色的精液,是如
何恣意妄为地将自己皎洁的胴体狠狠污染,与自己的阴精在里头水乳交融,但恍
惚之间却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软绵绵地偎在舒无忌怀中,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来回轻抚,安抚的意味大于
情欲,花倚蝶只觉浑身瘫软,有种又空虚又满足的意味,满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
那火热的浇灌,到现在子宫里头还暖暖热热的,像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润的酥了。

  可那空虚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更加强烈,却不是肉欲的空虚,再怎么给晾
着,在舒无忌胯下连着高潮几回,什么也饱足了,但花倚蝶心中那空虚,又如何
能为外人道?方才情热之中,花倚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由情欲策动,热烈无
比地扭摇迎合,将幽谷中的敏感处所热情献上,供他尽情冲击攻陷,也才使得体
内的快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冷静下来的花倚蝶真是欲哭无泪,难不成自己真
的再非当日侠女,从身至心都已转变成为魔门淫冶浪荡的妖姬了吗?

  虽说看着百花馆内的其他女子,加上身子里头的变化,花倚蝶也早就知道,
自己早晚要变成心甘情愿任由男人采摘的魔门花姬,可知道归知道,一旦真的整
个人陷了进去,心中那种迷茫还真是一时解不开来。偏偏此番占有她的舒无忌又
非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完事之后仍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地享受着她曼妙的肌肤,
贪婪地索求着她馥郁的体香,女子高潮之后娇躯本就敏感无比,给他这么一番温
柔攻势,花倚蝶身心皆已酥软,便现在功力全复,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还想要吗?」

  「不……倚蝶暂时够了……求求你……」听舒无忌话里之意,竟似还想要她
一回,花倚蝶这下子真吃了一惊。

  虽说这些日子的旁观,她也知道魔门中人各有手段,床笫之间熬战之技各有
各的门道,多半人夜御数女都不是问题,可一旦被「御」的是自己,花倚蝶可就
难当了,虽然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番不断,床上比男人可以更加连番淫战,但今夜
终究是花倚蝶头一次身心全然为男人征服,连番泄阴的滋味虽爽,却是整个人都
空了,如果给舒无忌再来一回,身子恐怕撑不住哩!

  「好仙姬……你还不肯乖乖投降吗?」

  「哎……」给舒无忌这般逗弄,花倚蝶脸也红了,可自己才刚刚被这妖人玩
的高潮迭起,在他肉棒之下扭腰挺臀、婉转承欢,不只胴体被那欢快全然占有,
连骨头都酥了,对他哪还冷得起脸儿?心知这事终究要来,花倚蝶轻咬樱唇,好
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了口,「今儿不行……你……你告诉百里幻幽……让他来
此……再把倚蝶淫玩一回……倚蝶便心甘情愿投降,求他赐予花名,好吗?」

  处女情结作祟吗?

  舒无忌心下暗笑,女人就是这样,无论被你弄的如何舒爽,甚至整个人都在
如海情潮之中晕厥瘫软,享受到身为女人无与伦比的快乐,给这前生修到的福分
弄得心花怒放,可对于破了她身子的人,总还是最为上心的。不过舒无忌向来心
服百里幻幽手段,这种事也非头一回,倒也没什么嫉妒之感,只不过……

  「好吧!不过……在找他之前……本座想再爱你一回……」

  「唔……」给舒无忌翻过身子压在身下,花倚蝶正想叫,檀口却已给舒无忌
封了个严严实实,再次入侵的肉棒是那么火热,那么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才的种
种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花倚蝶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原已
酥软无力的四肢,竟又搂回了舒无忌背上……

     ***    ***    ***    ***

  「那……之后呢?」听花倚蝶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连被魔门中人征服时的
羞人感觉也不隐瞒,公羊猛当真听的心惊肉跳。像「风仙姬」风姿吟这般的出尘
美女,在破了身子之后也被自己弄了个服服帖帖,日夜淫戏也不厌倦。

  原本公羊猛当真有些自负,未免小觑了天下女子,也因此美人微醉的花倚蝶
一露勾引之意,公羊猛便毫不提防地抱了她上床,却没想到从杜明岩那儿学来的
技巧,对上魔门妖姬实是小巫见大巫,全无抵抗之能;没想到魔门高手的功夫更
加厉害,那「蓝田种玉功」竟能将正道侠女弄得难抑欲火,心甘情愿地投降,成
为魔门妖姬,想想都不由得怕。

  「自然……自然是被弄得服服帖帖、彻底投降了……」

  想到当日之事,花倚蝶仍不由脸儿微红,身子暖热几分,「百里幻幽带同舒
无忌前来,时而轮奸时而同上,足足折腾了奴家整整一晚,让奴家整个……整个
浪到了顶……什么羞人话都叫了出来。等到他们终于赐了花名、满足走人时,奴
家已瘫的没了一丝力气,身子再没一寸没给他们用过……之后就乖乖的成了桃花
妖姬。等到魔门灭了,百花馆的众家姐妹各自分散,也没得联络了,奴家只好四
处走走,也没个去处……」

  见花倚蝶神态寂然,显然颇有几分心伤,公羊猛也知这段日子她必过的不甚
快活,毕竟顶着个魔门妖姬身份,给魔门淫功折腾的再没半丝侠女英气,几乎是
有家归不得,被郑煦君的门人四处追杀,日子想过的有点滋味都难,更别提隐患
未去的「蓝田种玉功」在体内留下的影响了。只是话既开了口,要结束也得找到
机会才成,「那……那位昙花姬小姐呢?她该不会也……」

  「昙花姐姐吗?」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花倚蝶美目微
窒,「据说她回到普陀,闭门清修去了……佛门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毕竟
多些包容……只可惜那『蓝田种玉功』吸附真气之中,随着功力愈深,影响愈
切……以奴家而言……怕是没法子脱离了……」

  「师叔……」

  当真吃了好大一惊,公羊猛这下可真不知该怎么劝解了。无论再强劲力,亦
或媚药毒药侵入体内,一般而言只要时间足够,都能以内功逼出体外,至不济也
能硬是逼住力道不使散发伤体,可这「蓝田种玉功」显然已超出此范围,竟能与
人体内息附和,武功愈高效力愈强,要将此等邪功于身体的影响全然摘除,看来
除了取得此功秘笈加以研究之外,还真不容易呢!

  嘴角浮起一丝凄凉的笑意,当在男人胯下彻底臣服,心甘情愿成为魔门妖
姬,解开体内功力禁锢的那一刻,随着内息流转,强烈的欲火竟似溃堤而出般一
发不可收拾,从那刻开始花倚蝶已知这后果将纠缠体内,再也无可消除,早已接
受结果的她,可不像公羊猛这般惊讶。

  「师……师叔……怎么……」

  一阵温暖酥麻的快意,突地涌上身来,公羊猛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开始胯下
肉棒又已硬挺,竟给花倚蝶移樽就教,不知怎么着就给那迷人的幽谷紧紧地吸
住。

  一来才刚尝过花倚蝶胴体之美,一时间哪管得了师门名分?二来那幽谷夹吸
的滋味美妙无比,夹的又这般紧,一时间公羊猛也退不出来,只能任得肉棒上头
传来一波接着一波,酥的毛孔都似要通了气般的快意,眼见花倚蝶眉黛含春,幽
谷之中虽只是微微动作,却挤啜着令公羊猛差点整个人都软了,他强忍着抽插挺
送的冲动,心中惊惧愈增,难不成花倚蝶还是决定杀人灭口了吗?

  「好猛儿……算奴家送你的见面礼……」整个人贴上了公羊猛的身体,花倚
蝶轻轻咬上了公羊猛的耳朵,声音轻甜柔细,浑似撒娇一般。

  给「蓝田种玉功」深种淫根的肉体只有这点不好,若不专心于采补之术,心
神一松,体内的欲火登时取得主导权,任你功力精深的冰洁仙子,也要被欲火操
控,摇身一变成为令男人销魂蚀骨的绝代尤物,「你……照着奴家接下来说的法
子运功……采汲奴家体内阴精……可以……可以帮你把功力补回去……若你不想
采而有还……奴家可就要送命了……」

  「是……猛儿……唔……猛儿遵命……」

  听的一凛,连忙依言运功,公羊猛心中却难免忐忑,杜明岩也教过他一点采
补功夫,只是比不上魔门绝学,最主要的原因,乃是采补之道伤人入骨,杜明岩
虽好色,却也不想做绝到这等地步,因此比不上魔门同类功夫的登峰造极。

  在逸仙谷时,公羊猛虽采补功夫不熟,可对象是冰清玉洁的风姿吟,以他那
时的程度,要伤到风姿吟功体可不容易,最多只是增添些床笫乐趣罢了,但现在
可不一样,公羊猛学的小心谨慎,耳边传来的每一个字都不敢有所疏漏,他可真
不愿一个不小心辣手摧花,弄死或弄伤了花倚蝶,心里可真过意不去呢!

  原本对公羊猛确实有所提防,毕竟他虽使得出师姐风姿吟的绝学,床上功夫
却熟的太过分,这可绝不是风姿吟所可能教导的,否则光凭着公羊猛与自己同门
之情,花倚蝶根本就不会采他功力,直到听他迷糊之间口称师父,想到了风姿吟
才心软收手。但往日情事一旦出口,种种回忆便重登心头,便他真有采花贼的潜
质,但现在的花倚蝶也不想顾忌这么多了,能教他的东西便多教一些,至于日后
会怎么样……可就不是花倚蝶会用心去想的了。

  睁开了眼睛,只觉房中暖暖热热,窗外明亮无荫,显然天已大亮,公羊猛拖
着疲惫的身子爬了起来,除了床上被褥零乱、印痕处处,显见昨夜的疯狂之外,
床外可真收拾得整整齐齐,若非微一运功便觉体内元气旺盛,远胜先前,怕公羊
猛还真会以为昨夜不过是一场春梦哩!

  眼见房中花倚蝶的包袱衣裳一点不见,显然是她收拾好之后不告而别,公羊
猛心中微乱,虽知已化身为魔门妖姬的花倚蝶必然会走,可心中却有个部分隐隐
地希望她留下来。

  走下床来,慢慢地穿起衣裳,公羊猛这才发现,桌上有封留书,打开之后才
知是几副图画,上头全是人体经脉穴道,旁边还有注释。仔细看了内文之后,公
羊猛不由脸色微赤,显然花倚蝶心知公羊猛武功虽已足够行走江湖,可床笫功夫
却是不上不下,碰上良家妇女自可大展雄风,但若跟魔门妖姬在床头泡上,可就
只能任其宰割,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才把魔门一些采补功夫的要诀留了下
来,也不知是希望他以此护身,还是要他变成个令女人又爱又怕的大淫魔。

  除此之外还有几种手法,看的连公羊猛的脸儿都要红上一红,也不知花倚蝶
怎么想的,竟把一些魔门用来对付侠女的手段也罗列上来,当真是五花八门,无
所不用其极,让公羊猛既觉看不下去,又忍不住想把其中精华都记在脑子里,一
点不肯放掉,魔门之所以令人侧目,让武林正道中人不仅联盟对付,还要斩尽杀
绝,一点不留后患,还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将东西收拾清楚,公羊猛漫步下楼,外表平静心中却颇有些混乱,这要诀也
不知练是不练好,虽说若能练到收发由心,就不会对女子造成伤害,反有双修之
功,加上要报家仇,功力自是愈强愈好,但这总归是魔门功夫,即便只在床上能
够建功,只要克制得住,便不会让自己变成人人喊打的魔门余孽,可公羊猛身受
风姿吟栽培,色胆是大了些,却不是邪道中人,便是昨夜在花倚蝶的循循善诱之
下修成了筑基功夫,但要继续深造,心下确实有些障碍,偏又不愿舍弃。

  走下楼梯,看着小二迎上来的笑脸,客气之中还多了点其他的意味,公羊猛
不由有些脸红,长得英挺俊秀倒不是他的错,可光想到这英俊少年昨晚抱着个美
貌无双的酒醉女子进得客栈,二话不说便钻入了房间,直到今儿个男方才似心满
意足、脚步都有点软的走出来,任谁也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再加上昨天中午
在这儿用饭之人都看得出来,自己和那女子只是初识,要他们不想歪可真不容
易,偏偏此等事愈解释愈说不清楚,公羊猛也只能闷声不吭,结了账走人。

  「啊!不用了,客官。」见公羊猛走到柜台要付账,掌柜点头哈腰,笑得合
不拢嘴,「那位姑娘临走前已经结过账,连同客官的份儿,多付的银子还可在小
店多住个两夜……」

  天啊!人不由一歪,差点要栽倒下去,公羊猛只觉脑中一阵晕眩,也不知该
怎么反应才是,这花倚蝶师叔也太过好心了,帮着自己付账不说,还想让自己多
待几天,在看到昨儿至今情形的人来看,自己除了色狼外,还要加个吃软饭的小
白脸之名,教他哪里受得了?

  「请……请教一下,从这儿往洛阳,走哪条路近?」心知不能再留在这儿,
旁人异样的眼光比之任何事都令人受不了,偏生这种事又最不好解决,一个不小
心便成了恃强欺人,就算风姿吟不知,自己可也不好受,公羊猛只想赶快探明了
路离开,先到洛阳探探金刀门的底再说。

  「洛阳啊?」掌柜的一边说着,嘴上还带着牢不可破的笑意,就算公羊猛一
千一万个说服自己,那不过是他面对客人的笑脸,可心下怎么也不舒服,「从这
儿上洛阳有两条路,官道宽广得多,只是中途绕了半圈,不过也安全一点……另
一条路近上两天,可危险得紧,虽说客官看来是位武林少侠,可小的说句老实
话,走官道要好一些,虽说路遥,可出门在外,总是安全为上嘛……」

  「另一条路是怎么了?有强贼剪径么?」听到掌柜的说出危险,公羊猛非但
不惧,反而有些跃跃欲试,毕竟以年轻人而言,愈危险的地方愈想去,这可不是
什么师门教训阻止得了的。

  「原……原本是有强人没错……」见公羊猛兴致勃勃地追问,掌柜的反倒没
敢说下去,毕竟对平常人而言,能多阻得一人冒险,总比没阻住而让他牺牲,在
心里头要舒服得多,可不是每个人都和武林中的少侠一般性喜冒险,哪儿危险哪
儿去,「那条路要绕过桐柏山,原本山里头有伙好汉,不过约莫两、三个月前,
那伙子人已下了山,听他们说是山里头出了蛇妖,住不下去了……」

  「蛇妖?真的假的?」听到这种事,兴趣反而更上来了,身为练武之人,胆
子总要大些,何况对一些愚夫愚妇而言,流言总会愈传愈大,虽说会让天不怕地
不怕的强盗弃了无本生意,逃下山来,恐怕真是条大蛇作怪,但要说是蛇妖,公
羊猛可还真不相信,「多半只是看错了吧?」

  「这可不是假的。」

  听公羊猛怀疑,掌柜的连忙指天划地,生怕他不信,「小的虽没看过那蛇
妖,可那伙好汉有几个曾进得城来找大夫,据说是他们当面跟蛇妖杠上,那蛇妖
可厉害了,身子有城门口那么粗,昂起头来有座山那么高,牙齿比关老爷的青龙
偃月刀还要大,嘴巴张开来可以把间屋子囫囵吞了,刀枪不入,眼睛还会发光,
尾巴一扫就打死一头牛,有几个人连咬都没被咬到,只不过被蛇妖吹了口大气,
就连动都动不了,整个人都黑透了,连大夫都救不回来呢!」

  「是吗?」

  倒不信那大蛇真有掌柜说的那般巨大,给这些人传来传去,便只有三分大也
扩成了十分,不过从大夫也救不回来这点来看,那蛇恐怕毒性很强,光喷气就让
个大汉也受不了,公羊猛不由捏了捏包袱,里头有四、五颗他千方百计从风姿吟
身上弄出来的「真心淫液」做成的药丹,虽带三分淫性,却可解百毒,以他的武
功加上这宝贝护身,要对付那大蛇该当不是问题。

  「客官可别不信邪,昨儿住店的两位姑娘也不信,今儿就说要去对付蛇妖,
也不知回得来回不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啊……」

  「两位姑娘?」话才问出口,公羊猛便知不妙,果然掌柜的面上笑意更诡异
了些,在旁偷听的小二也是一般,想来这几人真把自己当成了见色起意的色狼,
听到姑娘的话题便上了心。

  「就是啊!一位白衫,一位红衫,可真美得紧,手底下也硬着,昨天就在店
里和汉阳帮的人干起来……」

  「别多话了,干活干活。」喝止了插口进来的小二,掌柜的转回公羊猛这
边,「客官看来也是武林中人,自比小的们要厉害得多,只是这蛇妖太过厉害,
官府也找过几拨人去,别说对付蛇妖了,伤的那可严重,客官听小的劝,就别走
那山路了,所谓……呃……什么不垂堂的?」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心下偷偷笑着,这伎俩他岂会不知?与其由那掌
柜的说,不如撩自己把这俗语说出来,话里的印象会深刻一点,「在下知道了,
多谢掌柜,在下告辞。」

  「客官慢走。」[/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22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33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斩蛇取花

  在山道上走了许久,公羊猛虽是艺高胆大,但此处愈来愈近山林阴暗处,即
便习武之人远较常人耳聪目明,在这阴森地带,要和久居此处的兽类相较,那可
是怎么也比不上的。听那掌柜将这大蛇说得如此玄乎,公羊猛行路之间也不由得
有了三分戒备,走起来自然没办法太快,毕竟蛇性最狡,犹胜豹子,极少与人正
面对决,总是趁人不注意时暗中动手,一击便是要命,加上这蛇又有毒性,即便
公羊猛身带解药,但若失了先手,也不知有没办法取药解毒,还是小心为上。

  突地,一声轻响传来,似是金石交击、石头破碎之声,声音颇小,距离可还
远着,若非公羊猛小心戒备,全心全意在观察四周动静,换了平时这般轻微声
响,怕也是过耳东风、听若未闻。

  循声愈走愈近,娇叱和石头粉碎之声也是愈来愈大,间中还有破空之声,显
然是不知哪方女子正与人动手,连暗器都用上了,公羊猛心中称奇,想起那日掌
柜说过,有两位姑娘也寻到此处要斩蛇除祟,不由更想凑近,那两位姑娘他还有
点印象,虽然在自己和杜桃花攀谈之时话语中多有无礼,但听说她们也和那坐地
称王的汉阳帮动过手,公羊猛便觉得不能将二女之事放在一边。

  转过了山角,公羊猛眼前一暗,此处比方才还要来得阴暗无光,即便以他的
武功,一时间也难以视物,不由屏气凝神,摆出了随时备战的架势,眼睛虽是眯
起,耳中的戒备却是更增,只听打斗之声却愈来愈响。等到眼睛适应此处光线,
凝目看去之时,方见到当日客栈中的两位姑娘,正和一条大蛇斗得正紧,四周山
石处处崩碎,少有幸者,显然两女一蛇已打上了好一会儿。

  仔细看去,公羊猛不由微微咋舌,第一个跳上心中的念头,却不是此蛇之
大,而是三人市虎,谣言真可以传的与事实大不相同,眼前这蛇确实不小,身子
至少有车轮般粗,盘起来也有两、三人高,蛇牙尖若利刃,确是凶物,但和掌柜
口中那异常恐怖的蛇妖相比,可要小的太多了。

  只是大蛇虽没有掌柜所说那般大,奸狡之处却比妖物更有过之,此处阴暗无
光,便现下已近正午,仍是茫然若夜,加上进入此处便是从光明处入暗,常人眼
睛难以适应,若给这大蛇横施突击,真有先声夺人之威。眼睛习惯了的公羊猛见
客栈中的白衣女倒在一旁,而那红衣女正在大蛇旁不住游走,逐步诱开大蛇,步
履却愈来愈缓,莹白如玉的面上隐隐一阵中了毒的青气。

  见到此处,公羊猛方觉四周瘴疠之气极重,显然此处便是大蛇窝巢,二女虽
是武功不弱,可进蛇窝时恐也受了大蛇突袭,因此斗得不久,白衣女便晕厥过
去,而红衣女也不知是功力较强,还是原有准备,虽然中招毒性不深,只是她心
思要将大蛇诱开,这蛇却颇为奸狡,硬是盘着不去。想到这儿公羊猛背心一寒,
自己也不知走了什么好运,若二女不比自己先进此处,与大蛇交战,换了自己,
不知此中玄机之下进来而被大蛇突袭,现下倒着的可就是自己了。

  眼见那红衣女手上愈来愈弱,若非大蛇终是凡胎肉骨,给红衣女手中剑伤了
数处,动作也不再神出鬼没,只怕红衣女也要遭殃。

  公羊猛忙冲上前去,手中长剑飞舞,「絮舞飘风」、「剑舞风尘」、「回风
过柳」三式连环,飘风剑法一出,果然威力无伦,那大蛇原已给红衣女伤了数
处,七寸要害上也伤了一剑,只是伤口不深,还能硬拼,给突如其来的公羊猛加
上几剑,下手又在七寸要害之处,登时痛得满地打滚,临死之前还在挣扎,若非
公羊猛见机得快,长剑入鞘,空出手来夹起二女退开,怕身受毒伤的二女可真要
被大蛇回光返照的攻击,一同拖下黄泉去了。

  听山岩后那大蛇滚动数回,好久才终于动弹不得,声音逐渐消失,被公羊猛
带到了外头,终于重见天日的红衣女吁了一口气,看妹子虽是中毒昏晕,可呼吸
还平和,显然及时闭住了气,一时无性命之危,这才放下半颗心,原本便知此蛇
毒性强烈,在入山时先在口中含了辟毒药物,虽不对症,加上这蛇的毒性远比先
前想象中还要厉害,至少一时可免毒性攻心之虞。

  手上没什么对症的解毒药物,只能以己身功力硬迫毒素,红衣女看向旁边,
这才发觉正凝神瞪着大蛇、防着假死反噬的男子,竟然就是客栈中与那妖冶的杜
桃花共食之人,妹子那时还小声的嘀咕他吃软饭来着,但看到他「絮舞飘风」剑
势出手,红衣女知是同门之人,才能制得妹子不再多口。现下仔细看来,此人面
如冠玉、雅俊清仪,虽有三分练武之人的粗犷,却也是位风流俊雅的公子哥儿,
想到被他救了命,心中对他向着那妖冶女子攀谈的不喜,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原来二女乃孪生姐妹,姐名方语妍,妹名方语纤,乃逸仙谷「雪仙姬」上官
香雪的徒儿,虽是武功高明,却没多少武林经验,因此追着蛇迹至此,才会在进
入时着了道儿,给大蛇当面喷了几口毒气,即时中毒,否则以二女武功,这大蛇
虽有些棘手,却也不劳旁人出手相救。

  眼见大蛇寂然不动,公羊猛缓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在蛇的三寸处补了几
剑,此处既断,大蛇再难昂首,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却见红衣女正就地打
坐,面上青气愈甚,那白衣女已给她摇了个半醒,虽还不甚清醒,勉强还可运功
迫毒,只是二女才经大战,气力消耗不少,那蛇毒性又烈,一时间竟迫不出蛇
毒,功力与毒性在体内势均力敌,竟是怎么也迫不出来。

  看到二女正自盘坐,一般的清秀雅致、眉若远山、目似春水、玉貌花容,毒
性未祛的柔弱之态,别有一番娇俏,看得公羊猛不由色心微动,他原就好色,不
然也不会不顾师徒名分,硬是将风姿吟抱到床上征服,前几日又给花倚蝶授了些
床上功夫,正自渴待有女人试威。

  伸手试过二女脉象,蛇毒猛烈之中又有些异感,再见二女脸上中毒青气之中
微带嫣红,公羊猛想过方知,蛇性最淫,这大蛇不只毒性强烈,间中还带淫媚之
气,淫气既旺,毒性更生,乃淫毒双生之气,怪不得一般大夫对付不了。若自己
只解得二女毒性,却不解那淫媚之气,这两个女子淫气上来,自会主动投怀送
抱,想到此处不由欣喜,连忙取出怀中丹药交给红衣女,「这药可解百毒,姑娘
先服下去,便不对症也可化去大半蛇毒。不知是否须在下运功协助?」

  「多谢恩人相救,方语妍不敢或忘,有这丹药足矣,不劳恩人运功,还请恩
人为我姐妹护法。」

  接过丹药,方语妍先谢过公羊猛,帮妹子喂了下去,坐回运功,只觉丹药到
了腹中化成了一团火,那蛇毒阴性犹似阳光下的积雪,火气一到便即消融,心中
不由大喜,运功更疾,转眼间那药力已转遍体内诸般经脉,将蛇毒祛了个彻彻底
底,只觉通体温热通畅,暖洋洋的甚是舒服,方才被那大蛇对面吐息后淤积血脉
的那股寒气,没两下子已给体内那沸腾的药力逐出体外。

  睁眼只见妹子仍闭目运功,面上青气正逐渐消减,心知妹子受毒较重,一时
间还醒转不过,方语妍对着公羊猛甜甜一笑,闭目再次运功。她不运功还好,这
一运功,原本潜伏未去的蛇性淫媚之气,与丹药中的淫性结合,随着方语妍功运
气转,淫媚气息深入血液经脉之中,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登时春情汹涌,淫媚之
气转眼间已化去了矜持,令方语妍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看方语妍面上青气已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诱人的桃红,美眸如丝,透出几
许娇媚,呼吸渐转粗急,显是体内药性大起,淫媚之气已逐渐驱走了理智。

  公羊猛知道是时候了,现在的方语妍欲火渐升,正是抵抗最弱的当儿,缓缓
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试额角,只觉触手处柔软的触感中一股温热传来,「咦?好
热,姑娘,是否有什么地方不舒服?需不需要在下帮忙?」

  本来已给体内贲张的春情弄得难以自持,方语妍不知自己已着了道,还以为
是这大蛇的毒气使然,心中只在暗怒自己怎么忘了蛇性最淫,竟只顾着驱毒解
毒,幸好自投「雪仙姬」上官香雪门下,数年修习逸仙心法,虽说功力尚算不得
多深,可筑基却稳,一时半刻间还可以内力强行压制体内乱流的淫气,虽给男子
以手试额,男性的气息搔得她心痒痒的,竟有种投怀送抱的冲动,但那本能的需
求,还冲不过内力的堤防,只是内力运行间,却是没法开口答话。

  没想到方语妍年纪轻轻,内力已有根底,竟到此时还能撑着不对男人投怀送
抱,只是额上汗淋淋的,处子的幽香随着娇躯愈热,愈发的芬芳浓郁,显然只是
勉强压抑,公羊猛心知自己还得再加把手,他盘坐在方语妍身后,双掌齐出贴在
方语妍后心,将功力缓缓度了进去。

  全没想到公羊猛如此自动,方语妍心中只叫一声苦,她体内毒性已解,只是
蛇性淫媚之气随着运功缠绵体内难以解消,本来只要硬撑过药力最盛的这一段,
再服几剂凉泄药方,虽说接下来几日体弱气虚,可过了之后该可保无虞;但现在
公羊猛运功为自己驱毒,由功体来看公羊猛所修并非逸仙心法,那充满男性火热
的纯阳功力一入体内,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灼得方语妍体内原被强行压抑的淫媚
气息登时爆燃。

  转眼间,那股热流已走遍全身经脉,诱发狂扬的欲念破开堤防,滔天欲潮奔
腾泛滥、一泄千里,登时一发不可收拾,软绵绵地便倒了下去,正坠入公羊猛怀
抱。

  「不……不可……」拒绝的话才刚出口,方语妍知为时已晚,体内贲张的淫
欲再也不抑制。

  抱着她热烘烘的娇躯,公羊猛吞了口口水,只觉触手处暖玉温香、柔腻凝
脂,即便隔着衣裳也觉女体娇柔,忙不迭地吻住了方语妍欲启还羞的檀口,封住
了她最后的反抗,双手一边切身感受着处子发情时羞赧淫荡皆有的热力,一边为
方语妍宽衣解带,方语妍唔嗯声中,四肢竟给男人的气息熏得软绵绵,不仅不加
抗拒,娇躯反而随着他的大手起舞,轻扭挪移,方便他解衣轻薄的动作。

  不一会儿,方语妍处子娇躯已是一丝不挂,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那双
大手无所不至、无所不为,只挑得方语妍情迷意乱,每寸肌肤在他的手下都似敏
感百倍,体内情火愈发贲张强烈,渴待着那陌生而火热的男女滋味。方语妍已情
难自抑,雪玉凝就的藕臂甜蜜地环在公羊猛颈后,享受着他愈来愈深刻的吻,也
不知给他逗了多久,樱唇才总算被他放了开来。

  「恩……恩人……」虽是娇躯赤裸、欲火难禁,但方语妍总还是黄花处子,
即便知道处子之身再留不过今夜,勉强仍保着一丝理智,「恩人可是……可是逸
仙谷『风仙姬』风师伯门下?」

  「是……在下公羊猛,拜入恩师门下已有七、八年了……」

  其实公羊猛也知道她想说什么,逸仙谷「风花雪月」四仙姬受传的只是逸仙
心法,手上招式都是各自习练有成,方才下山,但师姐妹间都知道彼此功夫大
概,方才眼见方语妍和大蛇相斗的剑法身法,公羊猛一见便知乃「雪仙姬」上官
香雪的雪凝香剑,只剑式运化还不够圆滑,早猜到了二女身份。

  「唔……语妍拜于『雪仙姬』门下……算来乃恩人师妹……」

  「嗯……妍师妹……」

  「师……师兄……」身子愈来愈热,脑子愈来愈茫,方语妍心知自己的理智
早已溃决,处子的胴体只待男人开采,能说话的时间已不多了,「语妍……语妍
就将身子……交给师兄了……只是……只是语妍还是处子之身……还望……还望
师兄怜惜……切不可强来……嗯……求求师兄了……」

  「妍师妹放心……师兄很快……就让你不再是处子了……」

  听公羊猛语带调侃,方语妍原已泛红的脸蛋更是烫热,体内无与伦比的刺
激,正强迫着她依着本能驱驰,可她终究还是清纯处子,即便心知很快就要在公
羊猛胯下献出贞洁、任他奸淫,但那微弱的理智却仍唤醒着她,不要这么轻易投
降,免得被他看轻了。

  那种强烈的矛盾,使方语妍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就在她不知所措的当
儿,公羊猛已展开了行动,方语妍只觉胸前那圆挺的椒乳,被公羊猛的手熟练地
揉弄着,将体内的欲火全然唤醒,而他的另一只手早已直扣要害,手指头已突入
了方语妍那紧闭的幽谷口,一点一点地将谷中的蜜液勾挑出来。最令方语妍羞不
可抑的,还不是幽谷中蜜水泛流的本能反应,而是他那大手到处,自己的胴体竟
毫不矜持地表现出无比的欢迎,玉腿更柔顺地分开,仿佛在请他直捣黄龙。

  「师兄……唔……你……啊……你的手……」被公羊猛的手逗得火热已极,
原已沸腾的欲火早将她的胴体烧得软融欲化,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欲随他的
手段起舞,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美目,不看身子水蛇般缠向他的娇媚,可樱桃小
口中脱口而出的软语娇柔,却不是想不听就能听不见的,尤其公羊猛似对方语妍
的稚嫩反应颇有兴趣,下手更重了些,令怀中的方语妍不住娇吟喘息。

  公羊猛那熟练而火热的玩弄,精巧热烈地让方语妍欲火焚身,她甚至不知时
间究竟过去了多久,那强烈的欲火仿佛已灼烧了她很久很久,可到现在还没失
身,或许他才刚开始热身而已吧!心中不由胡思乱想的方语妍,突觉自己已给压
到了地上,身下垫着散乱的衣物,公羊猛已压了上来,抓着她的纤手去轻抚那硬
挺火热的肉棒,竟是要她主动将肉棒带入幽谷,好方便为她破身!

  事先绝没想到交欢云雨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但体内的欲火已臻顶点,烧
得方语妍神智迷惘,手上那灼热的感觉,只在开始时让她稍有缩手,待公羊猛坚
持地带着她再触一次时,迷糊的方语妍便已无从抗拒,带着那火热的肉棒,在玉
腿分开的主动中,一步一步地攻抵幽谷口外,只是公羊猛却没那么乖巧,肉棒在
方语妍股间不住嬉玩,挑逗着敏感的肌肤,尤其那已贲起的小蒂,更在他的刺激
下愈发涨挺,她那发颤的纤手,哪里掌握得住这顽皮的宝贝?

  好不容易公羊猛终于收敛了顽皮,在方语妍巧手娇羞的带领下,缓缓开入了
那未缘客扫的幽谷当中。刚进入的时候,方语妍只疼得浑身一颤,毕竟紧隘狭窄
的幽谷,头一回被庞然大物进入,光撑也撑的方语吟的处子之躯不好消受,但体
内欲火已炽,幽谷中蜜液绵绵。

  方语妍可怜兮兮地在公羊猛的诱导之下,一边纤指轻舞,在幽谷口那敏感已
极的小蒂上头拨弄抚爱,一边轻挺纤腰、雪臀款摆,好让他的进入能更适切地体
贴她的需要,窄紧的幽谷口被肉棒撑开撑破的滋味虽是痛楚,可那种火热的满
足,却也让方语妍心花怒放,蛾眉紧蹙间竟有种甜蜜的快意逐渐累积。

  忍着彻骨的酥酸和痛楚,终于被公羊猛攻破了那层贞洁的薄膜,在方语妍既
痛且快,点点珠泪混着娇声呼痛之中,那肉棒终于深深地埋入幽谷当中,将方语
妍的窄紧整个胀满,方语妍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滋味,纤腰忍不住动上一动,便
已是苦楚难当,可磨擦之间又有种奇异的感觉传来,甚至将破瓜的痛苦都给掩灭
了大半,无比充实的令方语妍意荡魂飘、不知如何是好。

  肉棒已经深深地挺了进去,公羊猛只觉快活已极,方语妍的幽谷夹得虽紧,
眉宇深蹙的模样令人不忍狂逞,可这般亲蜜的接触,让他能最直接地感受到方语
妍正逐渐摆脱处子的羞涩,肉欲的快意正在她体内不住延伸,最好的证据就是她
蹙紧的眉间正逐渐软化,虽说现在还因着前所未有的感觉而无所适从,但以公羊
猛的经验,很快她就能够撑过那痛楚,而享受交合的快意。

  「唔……师兄……」忍着痛楚,见公羊猛缓缓抽出,肉棒上头带出了一丝殷
红,方语妍声音中带着微微的满足,「语妍……语妍的身子已给了你……再不是
处子了……师兄要……要好好待语妍……」

  「这是当然……」

  一边吻着方语妍娇巧的樱唇,一边大手飞舞,在方语妍身上尽情抚揉疼爱,
公羊猛强忍着抽送的冲动,毕竟这是方语妍的第一次,可不能心急坏事。不过他
也知道不用忍得很久,方语妍欲火已升,大蛇的淫媚气息混着药丸中的媚性,已
将她的肉体诱发出淫荡的本性,在他巧妙的手段之下,淫欲很快便可占据她身
心,令方语妍浑忘痛楚,沉迷爱欲当中。

  果然不出公羊猛意料,给他这样爱抚之下,破瓜的痛苦很快便在激烈的交战
中败下阵来,给彻骨的快乐掩了过去,方语妍不知不觉已羞红着脸蛋,娇柔羞怯
地在公羊猛身下轻扭起来,公羊猛自不会放过如此良机,一边轻吻着方语妍的唇
颊耳珠,轻声细语地指点着她的动作,一边缓缓抽送起来。

  被那头一次经验的情欲滋味弄得迷迷糊糊的方语妍,哪里还抗拒的了他?在
火热的呼吸当中,方语妍不顾羞耻地扭动逢迎,开始时动作虽是稚嫩,但在公羊
猛的指导下愈来愈熟练,不知不觉两人的动作已渐渐大了起来,方语妍只觉他愈
插愈深、愈插愈猛,滋味真是美妙!

  体内的欲火被他的抽插弄得愈发强烈,而欲火狂扬的肉体,又勾引公羊猛展
开愈来愈火热的抽插深刺,内外交煎之下,只爽的方语妍浑然忘我,浑身香汗如
雨,眼角热泪流淌,似在庆祝这第一次尝试的无上美味,四肢紧紧扣在公羊猛身
上,樱唇香舌与他不住交缠亲吻,更随着他的抽插娇媚的扭动纤腰、挺送雪臀,
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交合时汁水飞溅,点点落红混着淫精蜜液,不断
污染身下的衣物,前一波还没浸透,下一波又已迫不及待地溅了上来。

  本来方语妍处子破身,在经验方面便比不上老练此道,早在逸仙谷中就将风
姿吟奸的不顾师徒名分、心甘情愿地与他缠绵床笫的公羊猛,加上才开苞便干得
这般热烈,方语妍哪里吃得消?

  在他的深深抽插奸刺之下,很快方语妍便迎上了第一次的顶峰,处子元阴在
快感的爆发下终于献上,只淋得公羊猛通体舒泰,他连忙意守精关,展开花倚蝶
所授采补之道,欢快地吸收着那醇香如酒的处子阴精,只采得方语妍高潮连连,
身心全然徜徉在那看不到岸的仙境之中;等到公羊猛终于忍不住,将精液射饱了
方语妍子宫时,那甜蜜绝美的刺激,令方语妍登时美的晕了过去……

  虽知旁边还有个方语纤等着自己动手,但公羊猛可也不是风月场上的雏儿
了,早把风姿吟弄上手的他清楚明白,当女子尝得云雨滋味,无论是否高潮,完
事后如果还给男子温存一番,那种温柔体贴的感觉,足以令女子完全服帖,尤其
方语妍才刚破身,便给高潮滋味冲得耳目迷茫,若她醒转之时,发现还挨在自己
怀中,那甜蜜滋味足可令她心神荡漾,就算事后知道自己给她们服下的丹药有
鬼,也不会有太过火的反应,因此他小意温存,全不肯离开怀中这初尝滋味的少
妇。

  迷迷糊糊中悠悠醒转,感觉自己竟给男人抱得紧紧实实,身上各个敏感的部
位还传来男性温存中带着挑逗的余温,方语妍心下微惊,本能地便想推开他,可
才刚泄得酥软无力的娇躯,却完全没有推拒男人的力气;而且就在无力的挣扎当
中,方语妍也想到方才之事,是因为自己中了大蛇淫毒,这师兄才温柔地夺去了
自己的处子身,还这样软意温存,自也没有推拒的力气。

  「还痛吗?」见方语妍只是象征性地推拒几下,被自己坚持搂抱之后,便再
没了抗拒的意思,神情娇柔甜蜜,只动作之间眉宇不时微蹙,心知这是处子刚破
身时的自然反应,毕竟蓬门初开,想要适应可不是一下子的事,公羊猛轻拥着
她,温柔地吻了几口,这才发问。

  「痛……自然是痛的……」

  虽说是因为中了大蛇淫媚之气,才在此失身,但甫破瓜便尝到如此飘飘欲仙
的美妙滋味,方语妍虽是婉转含羞,却也喜的芳心鹿撞,尤其这师兄在完事之后
还将自己搂得紧紧的特意温存,并没有在发泄之后将自己弃若敝屣,就算股间仍
有痛楚,微微一个呼吸便觉体内撕裂般的疼,显然方才欢快之中自己动的太过激
烈,难免伤了身子,可心中那甜蜜,却将痛楚掩了大半。

  「不……不过……这总是……总是难免的……而且……而且语妍喜欢……喜
欢师兄这样……」

  见方语妍脸红耳赤,娇羞之中晕红未褪的肌肤更似透出了几分艳光,公羊猛
心中不由有些踌躇,是该转向去奸了正渴待男人的方语纤,还是该留在这儿把弄
一番这春心已动的破瓜少妇?

  俯下头去,在方语妍红透的小耳边啜了几口,只啜得方语妍芳心骚乱,身子
几乎又热了起来,也不知怎么着,身子竟比先前更加敏感,便这样赤裸裸的偎在
男人怀里,那感觉也不是羞耻,竟是一种深埋体内的渴望,方语妍芳心之中虽难
免怨怪,自己怎会如此淫荡,才刚破身便眷恋上了男人,隐隐然竟祈求着他再逞
雄风,让自己再次享用那如登仙境的快活?可男人的怀抱有着无比的威力,令方
语妍的理智和矜持步步败退,欲望竟又给他轻轻一啜吸了起来,直烧进幽谷里。

  「好……好师兄……哎呀……」感觉公羊猛的口舌愈来愈厉害,幽谷当中竟
又强烈地升起了空虚,方语妍真的是又爱又怕,爱的是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实在
令人难以招架,怕的却不全是自己才刚开苞的胴体,怕承受不住男人再次的爱
宠,大半倒是深怕自己表现的太过主动,会让他误以为自己生性淫荡,那种误解
可不是一心希望变得雍容高贵的她所承受得起的,「妍儿受不住了……」

  「没关系的……」即便方语妍口里说承受不住,但公羊猛与她赤裸交缠,哪
会不知她真正的反应?这饥渴的胴体可不是这样说的,那强烈的反应,都在说明
方语妍心里千万个想再次性爱,只是面子上放不下来罢了,只要一个理由,便可
令她心动。「何况……何况这蛇毒的淫气甚重,侵蚀脏腑……光只好一次,怕毒
气没法全逼出去……若留在身子里可就不好了……师兄知道妍儿还痛着难受,可
妍儿稍忍一下,委屈一点……让师兄来……来帮你再做个几次,务必要将毒性全
逼出去才行……」

  「嗯……原来如此……那……那就请师兄下手了……」

  方语妍听着公羊猛的情话,心头暖洋洋的,只觉他的温柔似将那痛苦挤掉了
大半,加上在他亲蜜的挑弄之下,女体欲火已缓缓攀升,就算知道这不过是求欢
的藉口,也被体内饥渴搞得想要先发泄再说,更何况是早给公羊猛唬的团团转的
方语妍?

  「妍儿不委屈的……毕竟去毒为先,师兄是为了妍儿好……请……师兄帮妍
儿逼毒吧……妍儿……妍儿会受得了的……唔……」

  一边听方语妍软语相求,一边大施手上功夫,只将方语妍才刚破瓜的赤裸娇
躯挑的情火高燃,在他怀中娇喘扭动,公羊猛心知这美女已然沉入欲海、再难自
拔,顶多再奸她几次,方语妍无论身体和芳心,都再也无法拒绝自己,不由心怀
大畅。

  对男人而言,还有什么比大施手段,令原本矜持高贵的侠女无论身心都被自
己彻底征服,对自己千依百顺,乖乖地享受着被自己蹂躏的滋味还要来得快活?
尤其这对姐妹不是旁人,乃上官香雪的徒儿,若不把她们彻底征服,一旦惹上了
上官香雪,光师辈名分就足以让自己吃不完兜着走,自己可非得全力以赴,不胜
不休啊!


  公羊猛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魔手到处,方语妍娇躯不由娇颤,仿似火星遍
洒,加上方才那泄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将方语妍处子的矜持破成了片片,令她再
也抗不住欲火侵袭,可惜初尝美味的方语妍实在太过稚嫩,虽说芳心千百个想
要,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水滑的香躯娇怯地在他身下扭动着,体内的情火愈烧愈
旺,灼的她口干舌燥,偏生还带几分娇羞的她可不敢开口要求呢!

  见方语妍如此娇羞柔怯,公羊猛怜惜之中,愈发食指大动,他盘坐起来,将
方语妍泛着香汗、汁光泛溢的娇躯搂在怀中,令她久练武艺、修长结实的玉腿缠
到自己腰上,撑在她腰后的手,令她想逃也无从逃起,幽谷几已在肉棒伸手可及
之处,口手齐施之下,只勾的方语妍心痒难搔,这亲蜜的姿势使她上半身全贴到
了他身上,除了幽谷中酥痒处还呈空虚外,其余敏感带全逃不过他魔手的侵犯,
令她不由想起方才破瓜时那既痛且爽、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不知何时,方语妍的娇躯已在公羊猛怀中轻扭起来,那眉目如画的脸蛋儿烧
起了诱人的酡红,轻呶的樱唇不住透出甜美的呻吟,幽谷不住外溢着甜蜜的汁
液,将公羊猛的肉棒连淋带浇,浸的汁光闪亮,若非公羊猛的手滑到方语妍臀
下,控住了她的动作,还真制不住她献身的渴望呢!

  「师兄……求求你……妍儿……妍儿受不住了……」

  娇滴滴的裸胴被公羊猛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轻怜蜜爱,方语妍几次忍不住开口
恳求,却在樱唇轻启前便给他吻个严严实实,连个字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等到
公羊猛终于稍稍放松,方语妍再也克制不住软语轻呢,娇声向他倾吐那羞人的希
望,他的口已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知多少痕迹,那手更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娇
啼,偏偏就连幽谷口外那敏感纤细的小蒂,都不知给他玩了几次,可空虚的幽谷
却还乏人问津,真急死她了。

  「妍儿放心……师兄会好好爱你的……」听方语妍娇甜柔媚的哀求,公羊猛
真觉心也酥了,不过他经验丰富,深知方语妍破瓜不久,只要一不小心,痛楚便
会取代欢愉,令她对床笫事心生畏惧,对这种破身不久的小姑娘,再多加几次小
心都不为过,「只是……只是师兄怕……怕弄疼了你……」

  虽说身子被他爱抚的火热难当,心中一千一百个渴望他的狂逞,但方语妍脸
皮薄的很,这么深刻的羞人话儿实是出不了口,只能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扭
动,满眸情火如泣如诉,樱唇欲言又止,香汗淋漓的娇躯再无自主之力,好半晌
才挤出了一句话,「没,没关系……妍儿不……不疼的……师兄……求求你……
妍儿……妍儿余毒未清……请师兄……助妍儿解毒……好好地……好好地疼爱妍
儿吧……」

  听方语妍羞怯娇柔的一番话,才刚出口脸已羞得低埋胸前,只那充满青春活
力的胴体在魔手的游走勾挑下不住娇颤悸动,也已欲火焚身的色中饿鬼哪里受得
住?一边在方语妍娇躯敏感处大肆活动,逗得方语妍软语呢喃、娇喘吁吁,公羊
猛托在方语妍臀上的大手缓缓用力,带着她沉坐向自己那硬挺的肉棒,窄紧吸吮
的滋味,很快便将肉棒慢慢包裹其中,再也不肯放松。

  虽说才刚破身,幽谷仍如处子时窄紧,但终归是开垦过一回,不像方才那般
不堪狂逞,加上这回公羊猛逗得她可狠了,体内的欲火烧得令方语妍差点错觉那
淫毒非但未净,简直像这回才爆发出来似的,那泥泞不堪的幽谷,在缓缓的沉坐
下逐渐被肉棒撑满,那种强烈的满足感,早将肉棒擦过破瓜处的痛楚压了过去,
深处的空虚愈发明显,那反差让方语妍真想一下坐到底,把自己完完全全献给
他,可娇软无力的肉体却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只能一点一点地享受那种充实的满
足。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处,那包含了痛楚和欢悦的满足感,令方语妍不由沁出了
泪水,前次她还沉迷在花苞初破的迷乱当中,直到这回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男
人的侵入,那肉棒竟是如此强硬粗壮,不只将她窄紧的幽谷全然撑开,胀的饱饱
实实,前头甚至似突到了子宫里头去,破瓜余疼外似又带起了新的痛楚,却是那
般新鲜,令她难以招架,更不愿闪躲逃避。

  「哎……师兄……好……好深……好大喔……」

  给公羊猛这般深刻地突入,方语妍不由错觉自己整个人都给那肉棒贯穿了,
光只是这般缓缓突入尚且如此,若像方才那样抽插起来……光想到那时的感觉,
方语妍已觉浑身酥软,真的好怕会弄得很疼,偏又舍不得他悬崖勒马,若一开始
只是因为中了大蛇淫媚气息要让公羊猛解毒,这回的方语妍可就是心甘情愿地与
公羊猛行云布雨,一心一意地只想在他的带领之下,享受云雨之中那如胶似漆,
似可融化身心的甜头了。

  「怎么……怎么会……」

  「因为妍儿太美了……所以才会这么大……这么粗……只想把妍儿爱的美美
的……把美丽的妍儿整个吃进去……」

  深深地没入方语妍体内,那窄紧的吸吮令公羊猛毛孔大开,方语妍的胴体虽
不若风姿吟「媚骨艳相」的诱人,也不像花倚蝶千锤百炼的销魂蚀骨,却有一种
纯粹天然的味道,虽在青涩之中,也难掩那甘美的原味,若多加调教,假以时日
又是个诱人尤物。

  公羊猛一边吻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轻语呻吟,勾的羞怯的方语妍不住娇颤,
又是害羞又是想听那轻薄言语。

  「师兄你……唉……你坏……」

  虽说他插入之后没什么动作,可心中的遐想老早将方语妍带上了仙境,火热
的胴体只恨他为何还不肯大举动作,急的方语妍在公羊猛怀中不住轻扭,扭动之
间只觉肉棒上的火烫似也感染了幽谷,灼的她蜜水涔涔,一发不可收拾,润的那
肉棒愈发粗壮,撑的方语妍既满足又空虚,真想快些被他狠狠蹂躏一番,「怎
么……不动……让妍儿半天吊……你坏……」

  「这回换个玩法……妍儿你来主动……」

  本来公羊猛也想大开杀戒,狠狠玩翻怀中美女,可眼儿一飘,却见旁边还有
个人影,心知方语妍的妹子还待自己开苞,以他的熬战之技又兼年轻力壮,要连
淫二女,绝非难事,可前次在风姿吟身上却有过类似经验,帮这美女师父开苞后
连淫了她五、六回,第二天公羊猛差点爬不下床,腰骨疼痛难当,这回他可不想
吃同样的亏,不如让方语妍主动一次,不只自己省力,更将这美女的淫性彻底唤
醒,便可再多一个骚媚入骨的玩物。

  「这怎……怎么可以……」给公羊猛这一提,方语妍当真大吃一惊,满腹欲
火不由消了两三分。

  虽说身在武林,江湖儿女不像一般闺阁女子一样小家子气,但方语妍向来受
教,也不脱举止有度、端庄有礼,将来成婚,床笫间事虽不会避若蛇蝎,却也只
是任丈夫施为,岂有女子主动之理?那种事怕只有魔门妖女才干得出来,光只是
方才云雨至乐,令她身心如入云端,平静后想来也是羞人至极。想到此处方语妍
不由心下一懔,她原看这师兄温文尔雅、俊杰秀逸,这才献身予他,难不成他除
了身为风姿吟高徒外,还练了魔门那无比羞人的淫女秘法吗?

  见方语妍神情大变,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看来自己太急了点,让女子主动
求欢虽是令女子沉迷欲海的高招,可在名门侠女眼中看来确属邪道,也怪不得方
语妍无法接受,毕竟就算天生「媚骨艳相」,老天生她就是为了享受男女之欢的
风姿吟,要让她放开心防,主动享受也是花了公羊猛不少心力,更何况方语妍?
他连忙搂紧了怀中佳人,暗施手段,貌似轻巧无力地勾挑动作,一点一点地诱发
她的春情,一边吻在方语妍耳际,搔弄得这情窦初开的美女又陷入了昏茫之中。

  「妍儿放心……可以的……在床笫之间千万别矜持……会少了很多乐趣……
岂不闻『闺房之私,有甚于画眉者』……妍儿这么美……这么迷人……千万别憋
坏自己……不要忍耐……让我满意……你也会满意的……表现你的快活……那不
难……试一下……一下就好……好不好?顺着感觉……什么都不去想……」

  本来心中那突如其来的念头便不深刻,加上身子都给他占了去,带来的又是
如此销魂的快感,方语妍便想抗拒,也已无还手之力,何况那带给她无比快乐的
肉棒,还深深地陷在她体内,那火热的快意,被他手上身上传来的刺激不住勾
起,强烈到让方语妍意识模糊,只能无力地在他怀中轻扭着,连口中的回应都那
么无力,「哎……求求你……师兄……妍儿……唔……妍儿不要……」

  听方语妍声音愈来愈软、愈来愈媚,公羊猛暗吁了好大一口气,心知难关总
算是过去了一半,紧张既抒、色心又起,手上微微用力,方语妍只觉腰臀处被他
微微挪动,幽谷之中随之款摆,竟似有些异样的快感又升了起来,芳心不由大
乱,「唔……师兄……给……给妍儿……求你吧……」

  「好妍儿……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叫……叫什么……」

  「嗯……叫声相公……」

  「不……不叫……」给公羊猛嘴上轻薄,逗得方语妍眼角噙泪,偏又无法抗
拒,才一句「不叫」出口,他的手竟又加了把劲,摆布的方语妍神魂颠倒,终于
忍不住开口投降,「啊……妍儿……不叫……不叫不行……哎……相公……好相
公……求求你……妍儿要……妍儿想要……啊……好相公……饶了妍儿……」

  见方语妍死不肯主动,公羊猛也知此事急不得,何况将一个侠女慢慢调教成
床上玩物,那过程也是不错,他这才了解到为何魔门要将落在他们手中的侠女们
擒回「百花馆」去,一点一点地用淫欲手段令她们再也离不开男人,其中乐趣至
此方知。他一面吻着方语妍嫩滑火热的脸蛋,一面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手上极尽
挑逗之实,「好妍儿……叫的好好听……相公好好疼妍儿……」

  「相公……啊……相公……妍儿……妍儿好……好美……唔……好……好舒
服……啊……」

  被公羊猛双手托住雪臀,缓缓带动身子轻扭缓磨,时不时地上下套弄几下,
幽谷中的敏感处被他款款玩弄,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令得方语妍不由忘形,樱
唇中甜蜜柔媚的呻吟再也忍耐不住,纤手不由得按在公羊猛肩上,却不能也不愿
制止他的动作,尤其这姿势让方语妍美挺玉乳的顶端,正贴在他雄壮的胸口,随
着娇躯滑动套弄,不住的摩挲着,比之被他大手揉搓把玩之时,另有一番意趣。

  这样坐姿交合,对方语妍而言虽是头一回,但在公羊猛的带领之下,很快她
便尝到了味道,不知不觉间在公羊猛怀中的扭动套挺愈来愈是熟悉,公羊猛见她
美眸半开半闭,透出媚光如火,甚至连双腿都从自己腰后移了下来,变成蹲在他
身旁,好方便身子左右旋磨、上下挺送,心知她已逐渐放了开来,便缓缓收手,
只在间中指导方语妍的动作,让她愈来愈主动、愈来愈快活。

  愈来愈主动、愈来愈剧烈,身心都已融化在那欲焰当中的方语妍,全然不知
自己已在公羊猛身上主动旋磨套挺,不堪一握的柳腰仿似生出了无比力气,旋、
扭、套、震,不住地公羊猛身上展现着女体的无穷魅力,一双玉手更不知何时已
托住了自己玉乳,不由分说地搓揉爱抚,动作何等放浪?身心何止飘然?那强烈
的动作,再也不愿停下,追求乐趣的胴体心花怒放地套弄着男人的肉棒,娇躯尽
是诱人香汗,口中早已语不成声,不住追求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熟悉的飘飘欲仙快感传来,犹如魂飞九霄天外,腾云驾雾般再次登上极乐之
巅,阴精大泄的快意,让神迷意醉的方语妍快乐的瘫痪,而公羊猛可没放过这等
好机会,他一边运起神功,肉棒上头犹似生了张嘴,将方语妍甜美的阴精巧取豪
夺,一边搂得方语妍娇软的香躯更紧了些,腰间这才开始大力挺动,肉棒强猛地
抽插着方语妍的幽谷,那强猛的攻势,令已泄身的方语妍托在高潮顶上,面临一
波接着一波,一浪强过一浪的高潮,真是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迷蒙之间,方语妍只觉娇躯再没力气,软绵绵地偎在公羊猛怀中,任由阴门
大开,阴精大泄,无力的四肢却黏在他身上不肯放松,那滋味实在太美,令她不
由茫然失神,只觉身子已完全开放,全然任由相公掏取接收,而她所要的,只是
那火热而强烈的精液,深深涨满饥渴的子宫……

  「好……好相公……」这羞人的称呼一出口,方语妍似是醒了一醒,但这腻
人的称呼,令她不由想起才刚承受过的无比美妙,便再羞人也不愿收回来了,
「妍儿……妍儿好舒服……相公真厉害……」

  「那是因为妍儿太美了……又主动又热情……才让相公愈来愈厉害……好妍
儿真是媚骨天生的一代尤物……相公可真好运……」

  「唔……嗯……妍儿……妍儿也是……妍儿也幸福的很……」

  听到公羊猛的话,方语妍不由娇羞,可缓缓回想,方才到后来自己竟确实主
动起来,在他身上扭动套弄,那放浪妖冶的模样,难道才是真正的自己吗?虽是
羞耻已极,可一想到那甜蜜美妙的滋味,方语妍便不由醉了,早知会有如此美妙
的后果,她从一开始便会乖乖地依照公羊猛的指挥,主动向他求欢,「妍儿真
傻……早知道会……会这么舒服……妍儿便不拒绝了……相公……你以后……好
好指导妍儿……妍儿会……会学习主动的……」

  温存了好一会儿,见方语妍仍然甜腻在自己身上,娇躯酥软乏力,一副任由
宰割的乖俏模样,偏生公羊猛也知道,他连着用采补功夫吸了两回方语妍阴精,
虽说也用上了双修的法子,方语妍功体未伤,可她终究才刚破身,怕是经不起再
来一回采补,若弄坏弄伤了,到时候可不好交代。

  公羊猛只得轻轻吻上了她红润的小耳,又是一阵轻呢细语:「好妍儿……别
腻在相公身上了……你的好妹子在旁边看着呢……若你继续这样……相公离不开
你……当心妹子看不下去……要吃醋的……」

  听到这句话,还沉醉在男子气息中的方语妍猛然一醒,美眸轻飘却见不远之
处,方语纤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这才发觉不妙,自己现在身无片缕,衣裳全
都垫到了身下,红衣早已溅满了方才两番淫乱的痕迹,不由羞怯地躲入了公羊猛
的怀中,红透的脸儿再也抬不起来。

  「姐……姐姐……」见方语妍总算清醒了过来,方语纤怯生生地想问,可方
语妍羞的不敢见人,她就有满腹疑问,这状态下也问不出口,何况她所中的蛇淫
媚气不弱于方语妍,拖了这么久,体内早是火热难挨,一身白裳早已给香汗浸得
透了,内里小衣轮廓尽显。

  而此刻男人就赤裸裸的在自己旁边,如果不是眼见姐姐与男人一番云雨欢
合,主动的模样艳光四射、诱人已极,吃惊之下再也想不及其他,光只是看到才
刚刚将姐姐弄得死去活来,到现在仍是一副又羞又喜模样的男人,她可真有种主
动献身求欢的冲动,就算这男人是早前在客栈里那吃软饭的小白脸也不顾了。

  虽说被蛇气当面喷发,被姐姐摇醒才记得运功驱毒,但方语纤功力也已不
弱,毒性既去,人也慢慢苏醒过来,只是体内却有一股热气,运功不仅驱除不
掉,反而愈发缠绵体内,浑身不由燥热起来。偏偏才一醒转,就听到方语妍甜腻
的言语,要求男人为她驱出余毒,眼儿一转便见方语妍赤裸汗湿的裸胴,股间淫
渍片片,混杂落红淫精,在男人的带动下慢慢沉坐,与男人亲蜜无比地结合在一
起,随之而来的更是不堪入耳的蜜语甜言,连相公都叫出来了。

  眼见向来温文端庄,最有大家风范的姐姐,竟在男人怀中扭转呻吟,还主动
的在男人怀中扭挺旋磨,娇躯娇润情浓、神态乐不可支,直到高潮泄身后,还和
男人好生温存,不是那男子提醒,根本已忘了旁边还有自己的存在,方语纤心中
的感觉,真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想到此处,方语纤才发觉体内火热难当,方才运功时驱不出的火,竟似又旺
了起来,尤其当她看到姐姐沉醉淫欲时的声情表现,还有完事后甜满心胸的满足
模样,怕是不只失身给这小白脸,还在云雨情浓之际被奸的服服帖帖,身心俱
丧,那模样令方语纤不由芳心也乱了起来,显然蛇毒之中还带淫毒,姐姐是因中
毒才得找男人破身解毒,可自己体内淫毒的热力也已涌现,难不成……难不成待
会儿就轮到自己步上姐姐后尘,身心都给这小白脸占了去?

  虽说面前的小白脸模样也是俊雅清逸,加上在客栈时出的手,显见与师门关
系匪浅,但一见面便看到他被个烟视媚行的妖女迷的魂儿都飞了,不只让初见的
妖女请客,甚至还为她出手,活脱脱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到了晚上还抱着半醉
半醒的妖女回客栈,连话都不说就上楼入房,存心采花窃玉,这种脓包公子令人
一见就有气,就算体内蛇毒炽烈,方语纤怎么也不希望自己竟要落得献身给这小
白脸的地步,她闭上了眼,拚了命地静下心来,想将体内蛇毒逼了出去再说。

  但心思既及于此,哪可能这么快就清静下去?何况这蛇久炼成精,毒性虽已
祛除,淫媚之气却仍潜伏血脉,加上公羊猛提供的药丹淫性不弱,与蛇淫气息结
合之后愈发厉害,方语纤愈是行功,愈觉欲火狂扬,浑身烫热难挨,身上蔽体的
白衣愈来愈是不适,真有种冲动想将衣裳脱去,剥得和姐姐一般赤裸,这念头怎
么也压不下去。

  更糟糕的是方才惊见姐姐与小白脸翻云覆雨,动作虽是不大,但看姐姐面色
那情迷意乱的样儿,足动人心,加上最后那小白脸挺腰强击,下下插的姐姐神昏
意茫,那样儿深入芳心,虽是闭起了眼仍历历在目,教方语纤哪里还静得下心
来?

  不……不要啊!别再靠近了。芳心慌乱之下,体内淫热愈升,尤其定不下的
心更觉那小白脸抱着姐姐愈靠愈近,火热的男子气息愈发窒的她无法呼吸,方语
纤现下只能紧闭美目,强自抑制体内那贲张的欲火,深怕一睁眼,看到了赤裸男
体,便要忍不住像姐姐一般献身投降。

  「看来……妍儿的妹子还真不喜欢我呢!」

  从客栈时就和这白衣女不对头,此刻眼见方语纤面红肌润,面上香汗泛流,
显然正自强忍,也猜得到方语纤心中打转着什么念头,公羊猛不由有些火气,他
坐的靠正静心运功的方语纤更近了些,好确保两番云雨之后自己和方语妍充满情
欲气息的体味薰灼着她,一边稍稍地对怀中的方语妍轻薄起来,口中语气带着些
许失望。

  「相……唔……师兄别担心……」眼见方语纤在旁,虽说香躯赤裸乏力,可
身为侠女的矜持也回来了一星半点,虽还没法子从他怀中挣脱,可称呼上却没法
那般甜蜜了。

  方语妍嘴角挂着一丝又羞又喜的笑意,方才公羊猛之所以到最后才发力插
她,一方面是让自己学习主动,另一方面是为了省下力气,用来对付旁边的妹
子,那大蛇淫气她才刚尝过威力,早知妹子是在劫难逃。不过她心下也知妹子对
此人的心结,看来也只能让他大展淫威,将心中不愿却体中淫毒的妹子狠狠征
服,才能让向来心高气傲的妹子,就此对男人心悦诚服,看来自己还得加点料下
去呢!

  「师兄既是风师伯高徒……人品自是可以信得过……」偷眼瞧瞧正自运功压
抑的妹子,光从娇躯不住抖颤、衣衫早已湿透的模样,便知妹子受淫气煎熬,早
已到了界限,此刻的她就算被男人强行推倒蹂躏,也已无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
承受淫欲洗礼,不过身为姐姐,她还是希望在公羊猛用强之前,能稍稍安抚这妹
子,「长姐如母……妍儿就此……把妹子许配给师兄了……」

  不……不行啊!听到姐姐的话,方语纤心中猛喊着不行,偏是开不得口,甚
至连眼睛都不敢开,给外在的香艳场景刺激,体内的欲火已旺到了极处,稍一妄
动便是欲火焚身,再也平静不了。

  「那……就多谢妍儿了……」听方语妍这样说,公羊猛也没什么话可说了,
反正方语纤体内淫媚气息已旺,甚至不能开口抗拒,名分既定,大不了自己用点
儿强,把方语纤硬弄上手,事后以解除淫毒之名大可搪塞,以他床上功夫,虽不
像魔门那些高手,可以将正道侠女硬是变成不能没有男人的淫娃荡妇,但要弄得
这小姑娘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事后再恨不起自己,倒也不是难事。

  正打算将怀里的方语妍放下,好去对方语纤下手,却觉怀里的美女已水蛇一
般地滑了开去,微带惊异的公羊猛望去,只见已移到身前的方语妍柳眉微蹙,原
本清雅幽静的幽谷口处两番攻插之后,不只淫痕斑斑,模样淫秽无伦,此刻更是
汁光外吐,点点淫精浪液混着几丝落红,正不住污染着那美处,还溢出地上一片
娇媚的污物,显然破瓜后立遭攻势,确实令她颇有痛楚。

  可接下来方语妍的动作,却令公羊猛也不由大吃一惊,只见方语妍娇媚地伏
下身子,纤手轻拨秀发,不让颊边秀发披垂眼前碍事,眼儿似怨似媚地飘着公羊
猛,樱唇却缓缓靠近他腹下,空出的玉手轻轻托起那已软下的肉棒,香舌轻吐处
便吮吸舐弄起来,将那棒上满布的淫精蜜液,还有自己的处女红一览全收,毫无
遗漏,吮的啧啧有声,动作虽是稚嫩,情态却无比缠绵,尤其眼神迷茫,当真令
人看了也要心动,让原本想运功硬挺肉棒的公羊猛也不由收了手。

  虽说自己现在的动作绝非良家妇女能为,但为了挑逗妹子,方语妍也是不得
不为,尤其在方才公羊猛的言教身教之下,方语妍身不由主地主动在公羊猛身上
浪了一回,事后回想虽是羞不可抑,却也是飘飘欲仙,想来尔后在这风流相公带
领之下,自己还不知要做出多羞人的事儿,享受多美妙的快乐。

  心思及此方语妍不由迷惘,口舌所到之处虽是充满腥涩味道,但只要想到这
就是方才自己与男人淫乐的证明,想到方才自己泄身时的快美,入口竟也变成了
琼浆玉液,让方语妍口舌的动作愈发熟练高明,唇舌不住在那肉棒上头绕圈吮
吸,令肉棒渐渐变的强硬起来。

  「妍儿……你……」

  「相公放心……妍儿只是……只是帮相公一把……」吮吸的正当快意,方语
妍眼神愈发朦胧,这样主动为男人吸吮肉棒,比之献身更有一番奇异滋味,方语
妍只觉自己似正将身心奉献给他,每一下动作都表现出自己的温柔驯服,舌头吮
动的愈发落力,吮吻吸舔无所不为,「相公才在妍儿身上……射过两回……妍儿
自然要……自然要帮相公弄……弄硬起来……不然,不然怎生帮妹子解毒……」

  没想到方语妍会大胆到如此地步,公羊猛不由暗地咋舌,若把她这主动的媚
样儿告诉风姿吟,真不知这「媚骨艳相」的美女会受到什么启发?

  任得方语妍大胆动作,公羊猛享受着肉棒上头传来的种种销魂滋味,只不时
出言提点,告诉方语妍什么地方该用力、什么地方该放轻,一个愿教、一个愿
学,又是亲身体会那威力,自是效果奇佳,不一会儿当方语妍满足地离开了公羊
猛下身,望向那硬挺粗壮肉棒的眼中,充满了无止尽的媚意,看的公羊猛真想搂
着她再来一回。[/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37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33

[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姐妹同收

  不过公羊猛的样子,比另一边的方语纤可要好得太多。那口舌舔舐的声音如
此引人遐思,加上方语妍可没忘了与公羊猛交换甜言蜜语,早将芳心骚乱的方语
纤诱的睁开了眼,看到这模样可再闭不回去了。方语纤可真没想到,竟会亲眼看
到姐姐如此甜蜜地服侍男人,把那淫物舔得汁光明灿、硬挺无比,上头一点方才
淫乱的痕迹都没有了,只有无比的光耀明亮,勾的人心弦乱响。

  体内那强烈的本能,原已让方语纤的矜持灰飞烟灭,此刻眼见向来温柔矜持
的姐姐,不仅毫不保留地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云雨之后的淫迹秽渍全不清理,
骄傲地展现着女体的娇媚,还千娇百媚地伏在男人腿间,将那肉棒品得淫光灿
烂,那享受模样比之魔门以媚男为业的妖女,竟是不遑多让,怎可能是为了区区
体内淫毒而做出如此牺牲?方语纤芳心不由畏羞已极,若要自己变成如此淫荡模
样,为这小白脸如此低声下气的服务,她还宁可给那大蛇一口吞下去算了。

  见那肉棒在方语妍甜蜜的吮吸舔挑之下,愈来愈硬、愈来愈直,上头水光四
射。方语纤羞得转过脸去,原本以她体内贲张的渴求,若是换了人品好一点的武
林侠少,方语纤早就自动宽衣解带、献身求欢了,可偏偏是这么个吃软饭的小白
脸。

  看到他的脸,就想到当日他像只小狗般被杜桃花吸了过去,全没男子气概的
样儿。还有入夜时,将女子灌醉抱回客栈的丑恶,方语纤可真不知道,就算从武
功来看,这人与师门关系匪浅,多半就是师伯风姿吟的传人,姐姐怎么会在被他
破了身子之后,竟对他如此缠绵痴恋,全无半分侠女英风,难不成这人真有魔门
的淫女手段?

  见方语纤偏过头去,脸上神色变幻莫定,显然心思正混乱不安,方语妍娇柔
一笑,神情中满是促狭之意,眉宇间尽是化也化不去的媚态,看得公羊猛不由心
痒,偏生方语妍立时就凑到他耳边,声音软柔甜蜜,蜜的似要化了一般,「好相
公……这下子……可以好好……好好疼爱纤妹妹了……」

  「嗯……」

  魔手在方语妍敏感处轻揉了几把,只将这初尝雨露的美娇娘逗得香躯轻扭、
腻笑不已,忙不叠地轻声告饶,「哎……饶了妍儿吧……等……等解了纤妹的
毒……妍儿自是相公的嘴上肉……」

  虽说一旁的方语纤肌肤泛红、汗如雨下,满溢的香气实实在在地说明了肌肤
滚烫、体内淫欲已近决堤,只是勉力抗拒欲火焚体,也不知是抗拒情欲还是抗拒
自己。但若非她是方语妍的亲妹子,不帮她祛毒对方语妍说不过去,看她这神态
和对自己的不屑,公羊猛可还真不想动她,否则以他的好色,有这么个欲火焚身
的处子在旁,早该将她奸到落红片片、高潮不断了。

  见公羊猛神色,方语妍自知他的想法,只是现在却不是解释的时候,不然即
便不说她也是武林侠女,光只是初尝滋味的闺阁女儿,也做不出主动为男人品箫
之事,「好相公……生纤妹妹的气?」

  「也不是生气……」心中的想法也不好说出口,总不能当着她面前说方语纤
的举动令他难堪,想等她将近欲火焚阴时再行动作吧?毕竟这种话出口,也未免
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

  「相公放心……」接下来的话可真不好出口,方语妍脸上红晕难消,连呼吸
间都热了几分,可看妹子外强中干,似再也忍不住了,再羞人的话也得出口,她
放低了声音,刻意不让方语纤听到,「纤妹妹已经……已经受不住了……相公便
来个霸王硬上弓……对她而言也是福非祸……相公就强来一回吧……之后……之
后妍儿自会帮相公缓颊……纤妹妹小女儿心性……容易说得转的……」

  「你……」真没想到这种话会从方语妍口里出来,不过因为这句话,公羊猛
倒也释然,毕竟美女为自己品箫虽是美事,但对这才刚破瓜、还没经验过几回滋
味的小姑娘而言,确实激进了点,若她不是为了帮自己尽速复苏,顺道熬一熬这
小妹子,怕他也没法这么快尝到这种美味。

  心中释然,嘴上也邪了起来,公羊猛轻轻捏了捏方语妍娇嫩晕红、美的似可
滴出水来的嫩颊,小小地咬了咬她的耳朵,「换个时候……相公也要对妍儿霸王
硬上弓……妍儿要准备……」

  「嗯……是……」

  「啊!」的一声轻吟,方语纤虽知此事难免,心里纵不愿也已有了几分准
备,可却没想到公羊猛的手段竟如此急切,一个恶虎扑羊便将她扑倒在地,痛得
方语纤闷哼一声,可公羊猛还不肯收手,双手一阵大抓大撕,裂帛声混着方语纤
羞怒的尖叫,转眼间一身白裳已变成了雪花片片。

  才刚将方语纤身上最后一丝屏障撕去,公羊猛双手一伸,捏住了方语纤皓
腕,令她再也遮掩不住胸前,放眼打量,才知这两朵姐妹花还真的是双生姐妹,
容颜、身段无一不是如出一辙,若非神情仍有不同,这样剥光了,他还真分辨不
出。不过一旦剥个一丝不挂,连公羊猛也看得出来,方语纤一身雪白肌肤已烧成
了酒红色,显然体内灾情惨重,全部心力都放在压制体内情欲之上,否则公羊猛
虽然武功胜她,要制住这女子,恐也得费上一番手脚,哪像现在这般轻而易举?

  「不……不要……不要看……唔……求求你……别……别这样……」

  没想到公羊猛竟如此粗暴,方语纤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已在男人的手下被剥
的光溜溜,连手都给他压住了,想遮掩都没办法,两座少女的美挺玉峰就在男人
眼下活泼地弹跳着,两点乳蕾早被体内淫火胀的饱挺。

  虽说已是一丝不挂,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带出的微寒山风,却一点没法冷却她
的欲望,方语纤口干舌燥,只能勉力叫喊求饶,纤腰不住扭动挣扎,却不知手足
被禁之下,仅靠纤腰扭时,那模样在男人看来愈添淫冶,尤其玉峰更随着腰部狂
扭而弹跳不休,令人为之动情,「饶了我……啊……姐姐……救救我……」

  「纤妹放心……师兄不会……不会太过火的……」

  没想到公羊猛狂暴起来竟如此威猛,转瞬间方语纤已是片缕不存,青春健美
的少女胴体完全裸露,方语妍心下不由惴惴,一小半是不知妹子是否经受得起,
大半却是为了公羊猛早晚也会对自己用上这霸王硬上弓的手段,可真不知自己到
时候是否吃得消?但嘴上却不能再让方语纤畏惊了,「师兄是好人……方才姐姐
就试过了……一开始确实会……确实会很痛……但……但那都是值得的……等师
兄多爱你几回……纤妹你……你就知道美的滋味了……」

  「不……不可以……啊……」

  虽说被欲火强烈刺激的胴体极端敏感,光只是衣裳被撕时残帛与肌肤的磨
擦,以及动手之际那大手偶尔拂过香肌时带来的特异滋味,都令方语纤芳心荡
然,但她可是个清清白白的处子,哪能这么容易就失守?偏偏公羊猛却不打算饶
她,一边俯下身来衔着两朵贲挺的乳蕾,吸得方语纤不住哭叫,一边腰身微挺,
那硬挺火烫的肉棒早已贴到方语纤颤抖的大腿上,顺着那怎么也抑不住的汩汩蜜
溪溯源而上,逐渐移向方语纤那未缘客扫的幽谷。

  敏感已极的肌肤被男人如此挑逗,方语纤所受的刺激是无比强烈的,酥胸上
的火辣犹可,那肉棒已君临幽谷口处,正一点一点地蘸着她滚滚的泉水,每一下
轻点都似提醒着她,那肉棒随时都要来破她的身子了!方语纤不知所措地狂扭着
纤腰,乳上玉蕾却始终离不开他的口,幽谷处虽也不住挣动,不令他方便一插而
入,可玉腿也给他的腿压着,挣扎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没想到到了此刻,方语纤竟还如此抗拒,若非旁边的方语妍始终可怜兮兮地
望着自己,目光中无比恳求,公羊猛还真想干脆任方语纤要死要活算了!不过挣
扎之间,肉棒虽难寻谷而入,可那敏感的前端,被少女娇嫩无比的肌肤不住揩擦
触碰,愈来愈湿淋淋,滋味也着实不坏。

  虽说挣扎之中,幽谷蜜汁泛涌愈烈,湿漉漉的感觉着实销魂,但这小姑娘直
到此刻还不肯屈服,令公羊猛心中逐渐涌起摧残的冲动,他含着乳蕾的口中牙齿
轻轻磨动,微微的痛楚令方语纤不由嘶叫出声,纤腰扭挺之间,终于给公羊猛找
着了机会,只见他腰身一挺,肉棒终于破谷而入,少女狭窄的蜜谷口处登时给肉
棒那肿大的尖端撑了开来,撑裂的痛楚令方语纤一声尖响的哭叫,徒劳无功的挣
扎终于软化了下来,毕竟都已被他插入了,哪里还有挣扎的可能?

  见方语纤终于软倒,眼角珠泪涔涔,银牙咬唇不语,紧窄的幽谷本能地想将
侵入的肉棒挤将出去,却是力不及他,只能任公羊猛逐步进犯。公羊猛心下一
喜,倒也放轻了些许强攻的力道,腰部缓缓转动,让肉棒边旋转边插入,享受着
她的窄紧销魂,搔动着她的蜜液滚滚,同时也带给方语纤的幽谷更全面、更周到
的旋磨刺激,动作虽慢却坚定地进入着,全没半点想后退的样子。

  「痛……好痛……不要……求求你……退……退出去……啊……好痛……
呜……」

  虽说身子早给那满涨的情欲变成了一团火,但心中的抗拒,始终使得方语纤
经受的痛苦远超快乐,即便身子已软了下来,幽谷仍蠕动着无效的抵抗,眼角含
泪,声音显得如此无力。

  如果不是方语妍一边吻去妹妹的泪滴,一边轻声细语安抚着她,让方语纤的
紧张慢慢松弛下来,娇躯不再那么僵硬,怕方语纤真痛的觉得自己快死了呢!尤
其这男人不只强行插入了她,插入当中还不住旋磨,揩擦着她被强行撑开的痛楚
之处,像是要提醒她正遭男人奸插,真不晓得方才姐姐是如何承受这种苦刑的。

  见方语妍也插手进来,公羊猛心知她爱妹心切,倒也不好说话,只是松开了
双手,扶住方语纤柳腰,专注于肉棒挺入的动作,方语妍也正好牵住妹妹的手,
安抚着她的紧张,唇舌轻柔地移到了方语纤那贲挺的少女椒乳上头,挑转磨吸,
展现出方才令公羊猛雄风重振的舌技。

  本来方语纤已是欲火如焚,若非心中的抗拒始终难以转化,早该享受云雨之
乐,现在在方语妍的婉言劝说和甜蜜抚爱之下,心中的紧张和抗拒渐渐褪去,那
给情欲挑发的本能慢慢占了上风,呼吸愈来愈火热,幽谷虽仍蠕动着,却不像方
才尽是抵抗,竟令正开拓着少女幽谷的公羊猛有种她正欲拒还迎的感觉,而在他
的缓缓入侵之下,那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有种动情的刺激。

  缓缓推送之间,公羊猛只觉肉棒轻轻顶住了一层薄薄的阻碍,而随着这微微
一顶,方语纤娇躯微微一窒,却很快便柔软下来,幽谷香肌微微的蠕动,似想将
肉棒吸的更进来一些。

  手指轻轻流动,那酥酸的刺激,令方语纤娇躯微颤,正搂着她上身的方语妍
自不会放过这种异动,美目一飘,便见公羊猛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移到两人交合之
处,正自弄鬼,方才她给开苞的当儿,也被公羊猛这样玩弄过,自知公羊猛已是
兵临城下,正待破城而入,大展淫威。

  「姐……姐姐……哎……纤纤被……被他顶……他顶到了……」虽不知被男
人触及了什么部位,但少女的敏感,使方语纤察觉到,他已经快要真正地得到自
己的贞洁了,那羞意令她不由得紧张起来。

  「纤妹放心……接下来就是……就是最痛的地方了……」

  想到方才被破瓜时的滋味,方语妍的脸不由都红了,但和妹妹这般肌肤相
亲,她也察觉到,方语纤体内的淫媚气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蕴酿,已是激烈的无
以复加,现下只被她心中的矜持和羞耻堤防险险阻住,一旦溃堤,便是无可收
拾,偏生再让那气息压抑下去,也不知会否伤到妹子身体,方语妍可比妹妹还要
紧张呢!

  「不过痛了之后……就会快活了……纤妹妹放轻松些……让他进去……师兄
一定会……会让妹妹你欲仙欲死的……」

  「那……那个吃软饭的家伙……」虽已娇躯酥软,尽显女体香滑,方语纤嘴
上仍不由娇嗔,只声息之中再没半点怒气,透出来的尽是酥媚之意,她偷瞧了公
羊猛一眼,柔若无骨地一声轻吟,飘向他的眼光满是娇意,「你……唔……你
就……就进来吧……纤纤把身子给你了……随你了……」

  「那好……我就来吃纤纤这可口的软饭了……」

  「你……啊……」听公羊猛低声调笑,方语纤只觉脸上一红,身子一热,被
插入、被旋磨的痛楚,一瞬间都化成了酥腻酸麻,透的整个人都酥了,再没几分
痛楚。

  偏生公羊猛接下来便缓缓推进,像是在试验那层阻碍的柔韧一般,只不肯狂
逞,一点一点地挤开挤破,那滋味又痛又酥又麻,令方语纤不由娇声轻吟,痛麻
之中那肉棒终于破开了阻碍,缓缓推入至全根尽没,方语纤竟觉再没几分痛楚,
尤其当深处花心给那狂蜂浪蝶采摘去了的当儿,那刺激更令她无言以对,纤巧的
玉指紧紧扣抓着身下破成片片、勉强用作垫褥的白裳上头,怎么也松弛不下来。

  感觉得到全根尽没的肉棒被方语纤的处女幽谷深深吸啜,那美妙的吸力,竟
劲道十足的活像要高潮一般,正当公羊猛心思乱转的当儿,只觉肉棒顶端一麻,
一股麻透心胸的快感传来,若非他连爽两回,已没那么敏感,仍能坚持得住,怕
真要给这甜美的处女阴精一淋,便丢盔弃甲了。

  一声酥透了心的娇吟,方语纤娇躯软绵,美目如丝,娇喘吁吁,活像化了的
糖人儿一般,看的方语妍也不由微诧,看来她体内的媚气实在太旺,烧的也太
久,竟令方语纤才刚破身,便已高潮泄精,那柔美的胴体一阵痉挛抽搐,幽深而
被公羊猛淫的火热的幽谷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软肉一阵收缩,令方语纤芳心娇羞万
分,欲仙欲死,不由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没想到纤纤……这么快就泄了……」见方语纤一副高潮之后的媚态,方语
妍也是过来人,哪里不知她正身受的快意?只没想到妹子竟这么快丢身,他却如
日中天,也不知公羊猛是否满意?

  一语不发,只是缓缓动作,随着公羊猛的慢慢抽出,幽谷里头泛滥的汁液终
于满溢,只见方语纤雪白的股间已是落红片片,混着落红的淋淋汁液蜜精整个黏
紧了肉棒,甚至还溢过雪臀,沾着了身下的白裳,那模样当真是既娇艳又淫秽,
看的旁观的方语妍都不由芳心骚动起来。

  「姐……姐姐……唔……纤纤泄了……」媚眼迷蒙,却觉幽谷中那粗壮的侵
入者正缓缓退出,此刻方语纤的心中真千思万想着要拱起柳腰,去寻求再一次插
入的快感,偏生柳腰却已酸软无力,这甜美的泄阴滋味,当真如姐姐所说一般欲
仙欲死,令方语纤声音都不由柔媚起来。

  在公羊猛示意之下,方语妍微微撑住方语纤修长的颈项,让她亲眼看到两人
交合之处的淋漓尽致,若是平时,那淫秽模样早令侠女闭目不敢观看,可现在高
潮余韵还在,尤其那肉棒只退出大半,巨大的顶端还留在幽谷口处,让方语纤想
贞节都贞节不起来,声音又软又媚,甜的像是挤出蜜一般,「师兄……唔……你
这……你这吃软饭的……把纤纤吃成了这样……坏……再……再吃纤纤吧……」

  听方语纤嘴上虽仍不留情,语意却软媚无力,显是只有任由宰割的份了。公
羊猛微微一笑,双手握着方语纤不堪一握的柳腰,肉棒缓缓推送起来,动作虽然
不大,却是次次到底,每下深插都在方语纤幽谷深处火热滚烫地刺激几下,令得
方语纤无奈地呻吟娇喘,羞涩地娇啼婉转,随着声声句句呻吟出口,娇美雪白的
少女玉体火热地蠕动着承受着,美妙光滑、给落红淫液污染的媚艳诱人的洁白雪
臀微微挺起,随着公羊猛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

  「嗯……哎……啊……唔……」

  随着公羊猛每一次顶入美丽处女那幽深紧窄的幽谷,方语纤娇俏可爱的小瑶
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那美妙窄紧的刺激,令公羊猛愈发忘
形,他深知那大蛇的淫媚气息,混入了他药丹中的淫意,已令方语纤的胴体再抗
不住男人,只渴待着男人勇猛的蹂躏,愈是强力愈令她欢快。他逐渐加快了节
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方语纤迷人的幽谷内凶猛地顶入、抽出,那令
她无比欢快的抽插,令方语纤不由自主娇喘呻吟、嘤嘤娇啼。

  可惜此刻的方语纤身心虽都给那高潮的刺激所占据,却还无法忘形,只能任
公羊猛大开杀戒,一次接着一次,以那强烈的抽插满足着她无比的渴求,不过光
是如此,也已令稚嫩如方语纤足够快活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幽谷深处竟有种比方才每次抽顶都不同的刺激,倒像
是方才被他深深没入后便即高潮的滋味,方语纤自不知那是女体花心被男人触及
时的现象,只在阵阵娇酥麻痒的刺激中轻挺柳腰,本能迎凑起来,娇媚处子那稚
嫩娇软的羞涩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幽谷最深处的肉棒硬挺尖端滚烫地紧吻在
一起,狂烈的滋味令她体内的快感又升了一层。

  被那美妙无比的滋味所侵袭,方语纤不由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
啼婉转,偏生公羊猛也知攻占了她的要害,竟让肉棒紧紧地顶在幽谷当中,用那
火烫的尖端轻顶旋磨着少女软嫩敏感的花心,只是轻轻一顶,便听得「嗯……」
的一声,方语纤已是意乱情迷,娇媚地呻吟回应,而随着公羊猛连连轻顶,缓缓
施加采吸手法,少女也连连娇喘挺腰回应,滋味甚是美妙。

  方语纤本已觉得幽谷中紧夹着的肉棒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少女芳心却
敏感地发觉,那顶入自己幽谷深处,正自狂采花心的火热肉棒越来越大,也越来
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幽谷,也更加深入刺激着敏感的花心当中,美妙
的令她很快又有了泄身丢精的冲动。

  「啊……师兄……你……唔……纤纤……纤纤又……又泄了……」在公羊猛
的连连触顶、次次采撷之下,少女花心含羞带露,娇躯轻颤,美妙的刺激直达芳
心,令方语纤又是声声娇羞轻吟,高潮中那甜美酥腻的阴精,又从幽谷深处娇射
而出,浸润了那幽谷当中的肉棒,泄出的劲道如此强烈,竟连肉棒都挡之不住,
任其满溢出幽谷口,流下雪臀玉股,浸湿了身下破碎不堪的白裳。

  那美妙的滋味,加上原本对自己不屑的方语纤,此刻甜蜜娇喘,眉花眼笑间
已然迷茫,火辣辣地刺激着公羊猛的身心,其实他也将近尽头,不由得奋起余
威,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勇猛的抽插,将肉棒深深地顶入处女娇小的幽谷内,紧紧
顶住了方语纤的子宫口,向着方语纤那柔美娇嫩的花心、娇羞怯怯的子宫口狂猛
地射出了精液,胀美火热的令她又是一阵呻吟喘息,良久方休。

  「都……都是你坏……」

  虽已完事,但小女子娇柔纤细的身躯,要挨住男人的重压可不容易,加上连
战三回,公羊猛可真是累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方语纤身上,甚至没有力气去逗
逗这刚破身的小师妹,令方语纤不由轻嗔娇怨,虽说床笫事毕后仍偎在男人怀里
轻怜蜜爱,确是一大享受,可才刚开苞,小姑娘的心理可还受不住和男人这样亲
蜜,只她也无力推开他,仅能在他身下娇声怨怼,谁教旁边的方语妍那似笑非笑
的神情,比之方才之事还教方语纤畏羞呢?

  「讨厌……」

  微微移向一旁,虽只是稍稍动作,可两人下身仍亲密交缠,才一动便触着了
方语纤幽谷中的伤处,光从幽谷中那微微的颤抖便知这刚成妇人的方语纤还受不
住过大动作,公羊猛只能轻搂着她,轻声抚慰,任方语纤小声撒气。

  即便公羊猛也知方语纤被体内淫气浸润的太久,深受影响,若能再战一回,
多半就不会这么疼了,可却是没力气去动作,毕竟此次不比山上在床上淫戏风姿
吟那回,为了怕事后真被清理门户,那夜他真是精锐尽出,拼了命地来了一回又
一回,这次非是逼命之危,公羊猛还真使不出力气来,只能抱歉地看着两个才刚
破身的小女人,故意眼色晃动,逗着她们开心。

  「纤妹放心……」见公羊猛当真无力动作,方语妍微微一笑,也难怪他体虚
气弱,毕竟这大蛇淫气强烈,方才连着帮自己姐妹解毒,想来他也真是累坏了,
「夜已深了,让师兄好生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哎……」

  本想爬过来安抚妹子,没想到才一动作,股间深处便一股刺疼传来,方语妍
心知自己方才淫浪太过,连着要了两回,也难怪幽谷受创,想来至少有个好几天
难以行动自如,不由羞赧心起,纤指轻刮着公羊猛的脸,「妍儿也在疼……师兄
真是……真是坏透了……」

  听方语妍似嗔似笑,连方语纤怨怒之中,也透着几许撩人媚意,公羊猛当真
是心满意足,他伸手搂过了姐姐,对着妹妹轻声调笑,「你们放心……接下来几
天我们先宿在此处,方才入山前师兄便看过,不远之处便有水源……毕竟初尝此
味,刚开始几天行动难免不便,不过这事好办……我们在下山前有机会就做……
等身体习惯之后,干这事儿便会愈来愈快意……我才要担心被吸干呢!」

  听公羊猛出言调笑,方语妍不由一羞,倒是方语纤虽是粉脸飞红,却不像姐
姐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顽皮地向公羊猛吐了吐舌,一副看你敢不敢动手的模
样,九分娇媚远胜一丝凶悍。

  「哎……求求你……师兄……唔……不……是……是相公……哎……你的舌
头……啊……弄死妍儿了……」

  「姐姐……唔……你活该……嗯……好……嗯……好深……吃软饭的……
你……你又要吃死纤纤了……」

  日光之下,山间溪畔,微风轻拂中,正是肉光致致,只见一对面目活似一个
模子印出来的美女,正自对坐着赤裸拥吻,彼此探索着娇躯每一寸性感点,被肉
欲染的酡红的两对美峰正自交缠相挤,娇躯颤抖之间,汗水挥洒出满天光芒。

  而就在两女身下,男子正奋力动作着,一双手来回抚弄着鲜花也似的女体,
腰间强而有力地向上顶挺,每次都尽力深入,而陷在幽谷中的口舌更是卖力活
动,将那透着女体香氛,正自波涛不断的幽谷服侍的泉水汩汩,一点没有吸干吸
尽的可能。

  一边服侍着身上的美人儿,公羊猛一边贪婪地喘着气,尽力吸取泛着女体幽
香的空气,毕竟他才把方语妍征服,气才刚喘过来,旁边被那娇艳的活春宫逗得
欲火高燃的方语纤已然忍耐不住,纤手轻挑间将他的热情重行点燃,便将他推倒
骑了上去。几天来在二女身上大展淫威的公羊猛也不制止她,能令两个香花一般
的年少侠女身心全然沉沦欲海,对男人而言确是满足无比的事。

  只是齐人之福或许也是齐人非福,舒舒服服地仰躺地上,任由方语纤骑在身
上扭动娇哼,公羊猛眼角一撇,只见一旁的方语妍进入溪中,正自娇羞无伦地清
理身子,可一双美目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正在公羊猛身上忘情动作的妹妹,当时那
眼神就让公羊猛感觉不对。

  没想到方语纤正自动作当中,将幽谷清理好的方语妍已不肯闲着,她拖着犹
自酥软的身上坐到了公羊猛身上来,搂着同样赤裸的妹子就是一阵猛亲,可一双
玉腿被公羊猛狠狠揉弄几下便即酥软,幽谷当即给公羊猛的舌头侵入,火热的扫
动与方语纤的反击,猛烈的热情登时令方语妍身上冷浸的溪水火热起来。

  这也难怪方语纤,那大蛇的淫气之厉害,当真是难以想象,即便她也给破了
瓜,可体内缠绵的淫欲却没那么好打发,这些日子依然在体内隐隐作祟,加上姐
姐的情况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又有个年轻力壮的师兄在旁边,这几天来当真
是春色无边。两女索性再不穿衣裳,免的脱衣的麻烦,方语纤甚至记不清这已是
第几次纵情欢合,只知失身后不过五六日,互相之间已是无比痴缠,便有时想要
抵抗,可在他高深的手段和经验丰富的技巧之下,终也被挑逗的无法自拔。

  不过比之姐姐,方语纤可真要自叹弗如。

  虽是淫欲蓬勃,可方语纤还保着一丝侠女的矜持,即便芳心再是渴想,也压
抑着直到被公羊猛强行按倒求欢,才身不由主地发泄出来;但向来端庄自持的方
语妍,在被公羊猛蹂躏过后,却似变了个人一般,床笫之间不只主动还显得饥
渴,即便不欢爱,也与他腻在一起温存调情,情浓的犹如蜜里调油一般,还时而
出言调侃自己,甜的令方语纤芳心荡漾。

  像现在就是这样,若非看姐姐与公羊猛爽得死去活来间,还不时调笑在旁想
转头又忍不住偷偷瞧看的自己,怕方语纤也提不起勇气,主动骑在公羊猛身上享
受那淫靡骚浪的欢愉。

  只是现在的姐姐,真的是令方语纤为之耳目一新,当她正在公羊猛身上盘旋
扭摇、乐不可支的当儿,方语妍竟也插上一脚,抱着自己亲密爱怜,甜蜜纤巧的
唇舌不住交接着香吻,四朵美峰不住揉挤压缠,就好像和公羊猛约好了一般,一
个弄上面一个弄下面,只把方语纤逗得死去活来,若非方语妍坐在公羊猛面上的
臀腿间也是异响声声,每一声都带出方语妍娇躯一丝颤抖,显然方语妍也正给公
羊猛卖力服侍的汁水涔涔,方语纤可还真受不了被姐姐和师兄这样疼爱呢!

  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暗叹,公羊猛人如其名,床上着实威猛,加上姐姐自
己被干爽了不够,连她和公羊猛行房之时也爱插上一脚,有好几次她正被公羊猛
压在身下大逞淫威的当儿,方语妍也服服贴贴地伏在公羊猛背后,小舌纤巧贪欢
地舐着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汗水,那娇媚模样令她脸红心跳、淫欲更炽,公羊猛也
为之动心,把自己征服之后再将姐姐抱下来狠淫到痛快的紧。

  若换了原来的自己姐妹俩,怕便是心里想要、欲火已升,身子也受不住如此
频繁的索求,但在破了二女身子之后,公羊猛也不知哪来的想头,竟将那大蛇的
内丹剖取出来,让三人分食,虽是腥味难免,但心知此物对习武之人大补,方语
纤也没有推却。

  可没想到蛇性至淫之气,竟也集中在这内丹当中,服食之后体内淫欲更是难
以控制,也幸好有内丹补身,才能让初尝此味的姐妹俩体力充实,能够毫无后顾
之忧地享受无时无刻的男女之欢,频繁的男女爱欲非但不至于伤身,反使她们愈
发沉迷其中、眷恋情浓,此刻就是公羊猛想收手不干,两女也再不肯放过他了。

  被姐姐和公羊猛如此卖力合作之下,不一会儿方语纤已在甜蜜娇喘中畅美泄
身,强烈的快感从正被抽插的幽谷深处不住扩散,滋味美的异常,眼茫神昏之
中,只觉怀中的姐姐和幽谷里头那硬挺的肉棒也不约而同地颤了起来,尤其那肉
棒比之平常更挺拔了几分,射精前的模样异常美妙,爽的她都不知该如何形容
了,只觉幽谷内一股火烫的热力传来,整个人登时被送上了仙境……

  「你……你这坏蛋……」

  每次都被他弄得晕乎乎,说不尽的神魂颠倒、心花怒放,现在的方语纤除了
床笫淫欢当中,哪里还敢叫公羊猛是吃软饭的?

  这师兄如此强悍勇猛,即便她心有不愿之时,也能恃强硬上,弄得自己半推
半就之中,种种不悦为之融化消弭,就如同开苞时一般,明明是被这男人霸王硬
上弓地奸取了自己宝贵的处女贞洁,可他的床上功夫如此高明厉害,总能将自己
彻底征服,现在的方语纤虽说表面上还不像姐姐方语妍那般娇媚放荡,可芳心娇
躯早给这男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她可真不敢想象,不被这男人蹂躏玩弄的日子,
可怎生过得?

  「弄死纤纤了……」

  「纤纤不喜欢吗?」

  「纤纤喜欢的……」

  心知这妹子的性格,无论芳心如何臣服,嘴上绝不肯示弱,这段日子自己之
所以显得主动淫荡,一半是因为他所带来的滋味确实美妙到令人想不放纵都不
成,一半也是因为身为姐姐,总要给妹妹做个好示范,没想到还是改不了妹子的
嘴,方语妍连忙接过了口,纤手轻轻揉在方语纤腰间,又酥又痒,令得方语纤只
能想却开不得口,「相公也知道……不是吗?」

  「姐姐……」给姐姐暗地作弄,耳里又听到这浪荡话儿,方语纤嫩颊微润,
心下却是一片甜美,现在的她已知云雨之乐,给公羊猛没日没夜的引诱享受之
下,哪里还肯留下会令自己无法纵情的矜持?

  虽不像姐姐那般放纵情欲,实则方语纤欲迎还拒的外表之下,身心也都已逃
不过淫欲的掌握操控。好不容易方语纤才按住了姐姐作怪的手,飘向公羊猛的眼
儿满是柔媚,间中还带几分不舍,「纤纤……纤纤只是想……我们在这儿也够久
了……总该……总该下山去了吧……」

  「纤纤想……想穿上衣服了?」

  轻轻调笑着这小妹子,方语妍脸上那丝促狭的笑意始终脱不去。本来在破身
之后,两女相互扶持着到水边清洗身子,自己本想穿上衣服,却给妹子阻住,不
过这理由想想也对,反正在身体恢复之前,也不想离开此处,山林之中又无外
人,既然都已成了男女之事,衣裳穿穿脱脱的反而麻烦,倒不如赤裸相对,反正
就算不愿意,这坏师兄的手段也能将自己姐妹身心征服,任他予取予求,方语妍
只想不到,竟会是方语纤提出这种羞人要求。

  「那好……我们明日就下山……」搂过方语纤浸润过风流滋味,愈发成熟娇
美的胴体,公羊猛微微一笑,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贪婪的眼儿却望向了一旁
娇羞性感的方语妍,「不过……在让纤纤穿上衣服之前,今晚我们通宵达旦,相
公想看看你们的功夫……看看你们这几天的进境……」

     ***    ***    ***    ***

  眼见洛阳已然在望,公羊猛只觉心中一阵紧张,双手不自主地握紧,身旁的
方语妍虽对他的异样微带诧异,却没有开口,倒是另一边的方语纤也不理姐姐猛
打眼色,见公羊猛神色异样便开口问了,「师兄,怎么了?」

  「我的……我的仇人就在里头……」尽力让声音平静下来,公羊猛的眼睛却
离不开洛阳城门上金光闪烁的牌匾。

  从云麾山庄被灭后已有七、八年了,这段时日他练武不辍,为的都是报仇雪
恨,如今眼见雄伟壮阔的洛阳城门在望,想到仇人中的金刀门彭明全便在里头,
公羊猛哪能不激动?心中真想赶快冲进门去,寻着金刀门的人见一个杀一个,直
至金刀门如云麾山庄一般鸡犬不留。

  感觉纤细的小手抚上了自己紧握的拳头,站在城门外头的公羊猛心中微微一
颤,紧张的拳头良久良久才慢慢松开。

  毕竟自己精心练武也这么多时候了,兼得云麾山庄大风云剑法、掌法及逸仙
谷「风仙姬」飘风剑法两家之长,又从杜明岩及花倚蝶身上习得采补之术,即便
不说与风姿吟的阴阳双修大有裨益,光前面一段在山里头那称得上荒淫无道的日
子,让方家姐妹心甘情愿成为他胯下之臣,浓郁馥美的处子元阴全无保留,任他
汲取,床笫疯狂间炼化那大蛇的内丹,此时功力比之下山时早不可以道里计,若
能和金刀门那彭明全单打独斗,自己的胜算该可高上几分。

  不过问题就在此处,金刀门可不是小小门派,而是威震洛阳城的一方之霸,
这些年来洛阳城中虽也是帮派林立,能和金刀门相提并论的便有回心堂、大风
帮、洛浦宗等等,可声势却远远不若金刀门威扬。

  大破云麾山庄那役,使得金刀门威势大增,其余各派虽不至望风景服,却也
不能不惮之三分。想要和彭明全单打独斗,那种环境可真难安排,公羊猛即便再
有自信,又有武功不弱的方家姐妹相助,也不认为能够一路打进金刀门总舵之
后,还保着神完气足地与彭明全交手。

  这一路上,也听公羊猛提起过当日云麾山庄之事,虽说没有类似的经历,想
不到光看到洛阳城,公羊猛便会如此失态,但方家姐妹也知入城之后恐怕便要连
场大战,想不紧张都难。依方语妍的想法,倒不如联络上官香雪和风姿吟齐来,
最好连月卿卿和郑煦君也拉进来,打起来也多几分把握,只通不过公羊猛那关,
报仇是自己的家事,可不好把师父也牵扯进来,如果不是方家姐妹与自己早有肉
体关系,称得上是未过门的媳妇,公羊猛还真不想让她们也过来此处哩!

  不过这只是藉口,公羊猛心中真正的顾忌的却是风姿吟虽娇媚温柔,早在床
上被自己调弄的风情万种,但自己才下山就收了两个师妹为妻,也不知风姿吟知
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这种事能晚点面对就晚点面对,大不了自己委屈一些,想
法子暗算彭明全,虽说此法并不光明正大,给风姿吟知道后难免念上几句,但复
仇事大,金刀门又声势正盛,无论如何也难真的怪他。

  心中思绪乱缠,公羊猛与方家姐妹走进了城门,才知这洛阳城之大,确非没
来过此处之人可以想象。街道之宽阔、往来人之众多,光用「人山人海」来形
容,都显得空虚,无法展现出名城古都的气息。

  虽说往来人中偶尔也可看到金刀门人标志的红袍金刀,可在这么多的人群之
中,就显得如此渺小微弱,那熙来攘往的模样,让心怀大仇的公羊猛也不由为之
气短,甚至没法在这通衢大道上生事,原本想一进城就干脆直杀入金刀门一个不
剩的想头,更不知已跑到哪里去了。

  向路人问明了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根据地,公羊猛心下犯难,彭明全住处就
在金刀门总舵之内,金刀门声势已成,一般小事可劳不得掌门亲自处置,多半事
情到了副门主或几个分堂主那边便处理了。其人又很少出门,要暗算都难动手。
加上他也按不住心头火,到金刀门总舵附近转了两圈,看得出总舵就算不是龙潭
虎穴,也是戒备森严,加上附近又有几个和金刀门声息相通的小门派,想必一出
事便是尽出人马前来护持,要硬碰硬的打进去,恐怕非得风姿吟亲至不可。

  眼见公羊猛神色愀然,二女也知他心中纠结,回到客栈之后,一人一边的也
提了几个方案,只是纸上谈兵容易,当真要说到实行,连两女考虑之后都得摇头
摆手。当日云麾山庄之役,金刀门可说是精锐尽出,和剑明山与那神秘女子仅单
身出马不同,若是可以,公羊猛自然想大开杀戒,从大门打进去,见一个杀一
个,只是能想却难行,光能干掉彭明全一人,已算老天保佑了。

  纠缠的思绪在心中也不知混乱了多久,坐在酒楼上的公羊猛手中酒杯悬着未
饮,望向金刀门的方向,却似望而未见,毕竟这酒楼虽高,他和方家姐妹坐的也
是楼上雅座,视野最好,可距金刀门已有一段距离,从此处看去只见屋瓦片片,
甚至分辨不出哪间才是金刀门的总舵所在。

  彼此对望一眼,甚至连向来最爱撒娇的方语纤都无话可说,她两人好不容易
才把公羊猛拉到了此处,谁教三人毕竟是外来人,若生面孔老在总舵附近晃荡,
以金刀门人老练无比的江湖经验,想不被发觉都难。偏生公羊猛对金刀门恨意太
深,光能控制没杀上门去,已算得上自制力坚强,若让他在金刀门附近待得久
了,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提着剑便杀了进去?

  良久良久,连手中的酒杯都冷了下来,公羊猛好不容易才回过头来,望向方
语妍担心的眼神,还有低下头来吃菜、眼儿却偷偷飘在他身上的方语纤,勉强带
出了笑容,一口把手上残酒饮尽,又夹了几口菜,声音和神态中却带着无比的抑
郁,「你们都别担心,我没事的……」

  心知他只是在硬撑,方语妍和妹妹交换了个眼神,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只能轮流劝他喝酒吃菜。

  洛阳乃几朝古都,远非一般城镇可比,这家酒楼在洛阳也算是高档的,酒菜
素质着实一流,只可惜三人心中情思繁杂,竟是食不甘味,心中闷的真想打几架
出口气。不过古风不失的故都,终究不比一般地方,虽说各门各派势力犬牙交
错,光路上走着都难免遇上对头,但人人都带几分矜持收敛,倒真没有人敢在大
街通衢上嚣张,想惹是生非都找不着对象。

  也不知这样闷了多久,方语纤终究是小姑娘,不像姐姐那般端庄沉稳,忍不
住开了口,「依纤纤想,不如我们找机会先擒下他们几个人,至少要分堂主左右
的人物,探探其中机密再说……」

  「这儿可不是能随便胡闹的地方。」

  压低了声音,方语妍压住了妹妹的话头,这方向的事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但
若是金刀门分堂主这等人物,武功想必不弱,就算三人武功都高,要擒下也非易
事,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逸仙谷的功夫虽高明,但金刀门威震一方,门中
高手无论如何也非易于之辈;何况洛阳几朝古都,是朝廷注目之处,官家势力之
强,绝非一般地方城镇可比,即便是久在此间,根基深厚的金刀门也不敢横行霸
道、自找麻烦,更何况自己这些势单力孤之人?

  「若是任意妄为,惹出祸事都小,如果坏了师兄大事,可不是你负责的起
的!」

  「是……知道啦……」

  见方语纤被姐姐责备了几句,小嘴微呶、眼儿泛红,一副就要哭出来的可怜
样儿,公羊猛倒有些心生怜意,这小姑娘虽有些调皮娇气,但毕竟也是为了自己
着想。他暗地地拍了拍方语纤的小手,微做安抚,一边低声回应着方语妍的话,
「其实纤纤也是一番好意,如果我们好好谋划,倒也不失为一条可行之道……只
要事情不闹大,相信他们也不会笨的自削面子……」

  这倒有可能,方语妍点了点头,虽说不是金刀门中人,但身为武林人,又在
这龙蛇杂处的洛阳城中,她也知道对金刀门人而言,面子最是要紧,若是做了让
别人看轻的举动,那就好像在狼群中受了伤的一头狼,只有被群狼啃的一干二净
的份。

  心中念头电转,方语妍突地「咦」了一声,拉着公羊猛向下看去,只见一个
红袍人正在街上缓缓走着,腰间金刀光芒辉煌,看来该有两下子,可仔细一看,
那张脸却是猥琐已极,扭曲得皱成了一团,令人看了之后就不想再看上第二眼。

  「怎么了?」

  强抑着想要跳下街心动手的冲动,公羊猛只觉呼吸间都热了几分,这几天心
中积郁不少,他的自制力真的有点儿退步,可洛阳城确实有古都风范,光只身在
城中,就能感觉到那股强烈的气息沁人心胸,令人不想也不愿妄动,生怕扰乱了
这座名城沉静平和的古典气息。

  「那个人……是金刀门彭明全身前的红人,名唤杨刚。」方语妍放轻了声
音,生怕给旁人听了去,「听说是最近几年才升起来的,虽限于年纪资历,还升
不到分堂主级的高位,但在金刀门内也算位子不低了……不过这人武功并不怎么
样,动头脑、出主意方面倒还可以,也因此颇受彭明全宠信,似乎和附近几个门
派的往来事宜,都渐渐交给了他……算得上金刀门的后起之秀。」

  「原来如此……」

  点了点头,公羊猛也知道方语妍暗示的意思是什么,当日突袭云麾山庄,金
刀门虽是大获全胜,但在公羊明肃的反击之下,损伤大是不轻,留下的人除了重
伤未愈或者干脆隐退的人之外,现在都已是门中要角,据说连彭明全自己,在那
役之后也要闭关年余才能再行理事,因此这段日子以来,金刀门的新起势力相当
不弱,足以和旧人相抗衡,彼此间隐有对立。

  在下山之初,打听到这消息的公羊猛,本来也想要利用这点对付金刀门,但
他的师父风姿吟行事正派,杜明岩也不怎么喜好阴谋手段,要挑拨金刀门新旧势
力自相残杀,需要的不是武功高强或江湖阅历,而是通明人性和诡诈机谋,在这
方面公羊猛实有所不足,想来方家姐妹也不会精通此道,这方面的手段当真是想
也别想。

  不过若只是暗中擒下这杨刚,打听金刀门中机密,甚至利用此人引路,三人
渗透进金刀门总舵,俟机刺杀彭明全,该也是复仇的一个方法,以三人武功,只
要能暗中接近彭明全身边,该可将其刺杀,惟一要考虑的,就只有事后该如何逃
脱了。

  暗中追在杨刚身后,一直等到他从燕翔派离开、行经暗巷之际,公羊猛等人
这才现身,方语妍和方语纤前后包抄,一下子就把杨刚堵到了巷内。

  「不知两位姑娘找在下何事?」

  杨刚也不是白痴,其实从进入燕翔派前,他就隐隐感觉得到有人正监视着自
己,如果不是为了把人引出来,他也不必特意钻进暗巷里来。不过从方家姐妹现
身时的身法来看,武功都颇有根底,加上就在自己身后暗处,似乎还隐有一人,
呼吸悠长绵细,仿若不觉,若非杨刚细心,还真怕会漏了此人呢!不过从呼吸上
听来,隐着的这人才真是正点子,武功恐怕比现身的二女还要高明两筹。

  「还有旁边这位……您该不是属乌龟的吧?躲的真好。」

  公羊猛听的手上发痒,真有点想下手的冲动,他拼命捺住性子,从步伐呼吸
来看,杨刚的武功看来确实不坏,若单打独斗,说不定一时间可以和方家姐妹中
的任何一人斗个旗鼓相当,不过「雪仙姬」上官香雪的雪凝香剑招式变化莫测,
久斗之下这杨刚绝非对手,更不用说自己;但自己之所以找上他,一方面是为了
探问金刀门情形,一方面也是看看能否收服此人,利用他将自己带入金刀门总舵
刺杀彭明全,愈能够突如其来,将他震的心神晃荡,再起不了反抗之意愈好。

  感觉到肩上被人轻轻一拍,杨刚猛一回头,却见公羊猛立在身后,面上表情
似笑非笑,眼中却是杀气四溢,未出鞘的长剑也掩不住杀心,倒真吓得杨刚瞪大
了眼,「是……你是哪位?」

  「这你就别问了。」冷冷一笑,即便心知此人近年才入金刀门,与当日自己
灭门血案扯不上关系,可看到他那猥琐神态,公羊猛还真想揍下去,「在下有几
个问题,想请杨兄实话回答……」

  「那……那是自然……少侠请问,杨某……杨某自无虚言。」刚一回头,便
见公羊猛那俊逸清雅的脸孔,杨刚不由一怔,连声音都颤了几颤,甚至没顾着戒
备。

  公羊猛手掌虚按,已按在他胸前,只要掌力一吐,以公羊猛现时内力修为,
杨刚即便有几条命也了账了,别说反抗,就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加上身前身后
两女按剑戒备,全没一点逃脱机会。这杨刚倒也没真差到极点,到了此处索性故
作大方,一开始的声音颤了几颤之后,没一会儿便恢复了冷静平和,犹似聊天一
般。

  鼻中冷冷一哼,公羊猛心下颇带不屑。

  从方语妍打探的资料来看,这杨刚虽是面貌猥琐、武功不佳,可颇具胆识,
行事大方稳重,又不因为金刀门的威势而自傲自大,便是得势了也给人留条退
路,相当得洛阳城中几个门派的好感,但现在看来,根本不像资料上那般厉害,
给自己控住了死穴,连威胁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呢,已是乖乖地准备招供,一点没
有大门派的堂堂气魄,从这家伙来看,这彭明全该也算不上厉害人物,自己之前
的小心戒惧,看来有一大半都是自己吓自己。[/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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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9-16 23:34

[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险中求胜

  跟在杨刚的身后,走到金刀门总舵之中,一路上真可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
哨,戒备之严无与伦比,若非公羊猛强自镇定,身边娇媚无伦的方家姐妹又比他
更惹眼,怕真会露出破绽来。

  不过这等戒备,却不是因为金刀门对公羊猛等人有什么戒惧之心,说来也不
是奇事,毕竟今儿个是金刀门中大会的日子,各个分舵主以上高手全数到齐,金
刀门头领们齐聚一堂,各有各的人马随从,整个总舵内人头攒动,若非明知众大
头们都在堂内会议,外头的人没敢多嘴出声,即便想说话都只能大作手势或干脆
取笔书写,光只是一人一句话,都会变得人声鼎沸呢!

  不过能走到此处,公羊猛也真不得不赞叹自己运气好。这杨刚虽是面容猥琐
难看,令人看过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又兼胆小气虚,没给自己吓得几吓,想
要的情报都已脱口而出,几乎可说得上是全无遗漏。可此人的猥琐胆小,竟也有
猥琐胆小的好处,像现在自己三人乔装成他带进来的新进好手,一路登堂入室,
也不知步过了几重关卡,如果不是杨刚面貌如此难看,让人根本不想多看他的
脸,没发觉其中异处,光只漏点破绽给人喊破,便是身陷重围、至死方休之局。

  只是一路走来,公羊猛心下也是不得不叫声妙,看来金刀门内新旧势力之
争,已是外弛内张,早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杨刚虽是彭明全面前的红人,所受的待遇却也是天壤之别,这些留在外头的
人,都非金刀门中有头有脸的高手,多是说干就干的汉子,不像头脸人物一样习
于口蜜腹剑、佛口蛇心。属新进势力的一边虽对着杨刚这丑人,仍能说笑几句;
而旧势力的一边对着杨刚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若非看在杨刚身为门主红人,加
上今日非同往日,内里大头会议,虽非剑拔弩张却也是气氛凝重,一出点声便有
人干涉平复,有好几次都差点当场就起了冲突。

  眼见金刀门大堂已然在望,公羊猛不由有些紧张,靠着旁边的方语妍轻轻牵
住自己的手微微摇晃,才好不容易镇静下来。说来也不知是否他的运气,当年云
麾山庄之战,彭明全这边称得上是精锐尽出,却在公羊明肃手上狠狠一碰,虽是
获胜却也惨胜,本来被彭明全压得死死的副门主傅青辉一脉趁势崛起、势力大
增,虽还侵夺不了门主实权,彼此间的你争我夺却已火热。出关期间,彭明全残
存的人马几都给傅青辉招揽过去,否则彭明全也不会站到新兴势力这一方来。

  只是新进人马虽有实力,终是吃了资历不足的亏,双方实力虽是差不多,可
若说到会议的大头们,站在彭明全这边的人可就少得多了,如果不是忌惮彭明全
武功,以及向来与彭明全相善的开封玉剑派,傅青辉还不敢硬来,光以双方势
力,他早想把彭明全从门主位上打下去了。

  一边打量着四周布置,一边在心中思索着待会得手之后,该如何杀出重围,
公羊猛不由微微咬牙,瞪了身旁的二女一眼。

  金刀门声威不弱,彭明全就算在门内不得人心,好歹也是门主,要进行暗杀
是何等险事?偏生这两个小姑娘怎么也说不听,打死就是要跟来,弄得公羊猛心
头生火,明知二女是关心自己也难抑那火气,若非从杨刚那儿知道,傅青辉与彭
明全表面上相安无事,实已是你死我活,这次大会中多半傅青辉就要发难,若他
击毙彭明全,傅明辉只会高兴,最多是做点表面功夫的追杀一会便要歇手,好趁
势安定内部,公羊猛可真挣扎着想放弃这次计画。

  走到大堂门口,果如公羊猛所想一般给挡了驾。杨刚虽是彭明全身前红人,
但以他的资历身家,尚不足参与此会,现在还带着三个陌生人想在会议中进门,
穿的还不是金刀门服色,显然是外人,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通行无阻,就连复仇
心切的公羊猛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个陷阱了。

  本来也没奢望在金刀门大头云集的当儿,冲进会场击杀彭明全,公羊猛原先
只想在杨刚的引介下留在堂外,等到会议中休息的时候甚或是里头起冲突的时
候,趁乱动手对付彭明全,毕竟此人武功虽不如当年的公羊明肃,也是一等一的
高手了。远在公羊猛下山前,风姿吟便曾寻隙与彭明全动过一次手,看过此人实
力,刚下山时的公羊猛与他算得上伯仲之间,再加上公羊猛对大风云剑法的熟习
而流,正面对决或有六成出头左右胜算,若能暗袭成功,自是又高了一两成。

  听着里头争论冲突的声音愈来愈大,两边几乎已是图穷匕现,差点要撕破了
脸,若非心有顾忌怕早要动手,外头的众人连表面的冷静也快保持不住了,人人
手不离刀柄,一个个侧耳听着里头的争论,几乎没注意自己这三个打扮突兀之
人。公羊猛心下暗喜,偷偷拉过方语妍,低声吩咐:「你和小师妹躲到侍候的女
人里头去,暗中为我掠阵,等会乱起,我们才好逃,快点!」

  没想到人已到了此处,公羊猛竟只记得要自己姐妹先藏起来,方语妍心中思
绪微乱,也不知涌起的是什么念头,她手快地堵住了妹子想要发问的嘴,这儿可
不是争论之所,现下也只能先照公羊猛所说的办了,她轻声一句「师兄自己小
心」,便带着不情不愿的妹妹隐入侍女丛中。

  突地,几声怒吼从内里传出,显然彭明全门主的名分再压不住状况,里头已
连表面上的和气都不管了。公羊猛心下微动,若里头已然开打,必是乱成一团,
彭明全虽实力不济,多半会招人入内助阵,到时乱起来的情形,自己应可趁机动
手。只是他心中计议未定,杨刚已有了动作,他突地一把拉住公羊猛,踹开门便
闯了进去,守门者的心随着内中纷乱起舞,竟是挡之不及。

  两人突地在门口现身,原本火爆的气氛登时僵了下来,却不是就此平息,而
是凝住了只待爆发。坐在大堂正中的彭明全容貌粗犷,五官都比常人来得大些,
与公羊猛记忆中相较之下,皱纹是多了些,头发里也带了几丝霜白,显然这段与
傅青辉勾心斗角的日子并不好过。

  手下势力不若傅青辉人多势众,连番争论下彭明全原本已落下风,眼见杨刚
带人闯入,闪在心头的却是不怒反喜。武林中人原本不像官家士林般玩弄口舌、
以言辩服人,若是说僵了,多半是要动手解决,以武功见个真章,如果不是傅青
辉的人马实在不少,他早想和傅青辉斗上一场,毕竟以武功而论,他至少还胜傅
青辉一筹,如今自己言辩之间已难挽回,正好杨刚发难,恰可藉此动手,打出一
片生天,外头的人马中自己至少占了六成势力,打起来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哩!

  不过一看杨刚身后之人,彭明全心中的一丝喜意登时烟消云散,他怎么也没
想到,杨刚带进来的竟是此人!虽说还是初见,但此人容貌清俊,眉目神采却是
熟悉,加上他擎剑而立的模样,活脱是当年公羊明肃再现,显然是当年攻灭云麾
山庄时脱走的余孽,要找自己多半是报仇来了。

  愤怒的眼神在一进门就矮下了身子,忙不迭地躲到东窗下的杨刚和身旁的傅
青辉身上来回逡巡几次,彭明全心知这回自己是栽定了,傅青辉早已准备好在这
次会中发难,要利用人数上的优势迫自己臣服,自己原本的希望就只剩翻脸动手
一途,没想到杨刚竟选这个恰到好处的时间闯了进来,还带着云麾山庄的余孽,
想来杨刚多半已暗投傅青辉门下,利用此人来对付自己,此人心怀怨愤,下手必
重,动辄是生死之别,一架打完自己便是能胜,也已无力再战傅青辉。

  心中也不知是怨叛逃的杨刚,还是心机深沉,早已将云麾山庄余孽掌握在
手,只待对付自己的傅青辉多些,看着傅青辉铁青的脸,和故意装作出对杨刚突
地闯入的斥喝,彭明全心中冷笑,傅青辉真有他的一套,平时可真看不出来,他
竟如此会作戏,竟装的真像是一无所知的样儿。

  「少装样子了!」这一句低的只有旁边的傅青辉听得清楚,眼见傅青辉还要
作戏,竟似要斥问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彭明全心下已定,他长身起立,右手
一振,金刀刀脊上几个钢环连声作响,威势一点不弱于一进来就瞪着自己的那
人,只听得彭明全一声厉啸,竟似声震屋瓦,显然功力高深,「没想到云麾山庄
那群公羊家还有人留下,你是公羊刚,还是公羊猛?」

  原本还想着能不能趁乱奇袭,一疏神下才给杨刚一把硬拉了进来,没想到才
一进门,彭明全竟似便认出了自己,公羊猛暗骂自己笨蛋,他长的和公羊明肃当
年颇为肖似,照镜时都发现了,怎么便没想法子变个容貌?眼见彭明全已站了出
来,输人不输阵,公羊猛长剑也已出鞘,声朗气清:「在下公羊猛,为云麾山庄
报仇来了。彭明全,你要单打独斗呢?还是众人一起上?」

  心中暗骂「小鬼头做得好戏」,一脸全没和傅青辉有所瓜葛的模样,似乎此
来真是单纯为了报仇,彭明全不怒反笑,如果不是和杨刚及傅青辉有所勾串,以
今日门内大会的警备森严,你一人一剑,怎有可能毫不惊动警戒的直达至此?

  彭明全眼角微飘,只见立在东窗下的杨刚已站直了身子,一双眼炯炯望着自
己,毫不闪躲自己的目光,竟是一点没有身为叛徒的惧意,显然此人对公羊猛和
傅青辉的胜利极有把握,再不畏惧自己,彭明全胸中不由得涌起英雄气短的悲
意。

  表面大方已极,全无半分将近败亡的颓靡,彭明全右手一挥,金刀响处,一
股劲风迫得傅青辉原本已到了口边的话都吞了回去,显出高深已极的功力,令傅
青辉不由一惊,心知自己还是小瞧了他。彭明全看也不看傅青辉一眼,人已缓缓
走到场中面对公羊猛,手中金刀作势,「你既要报仇,就和老子单打独斗一场,
看是老子的金刀厉害,还是公羊老大的大风云剑法高明?」

  本来已差不多逼的彭明全落在下风,只待他忍不住动手造成口实,便可以此
罪名取得门中实权,没想到又生枝节,眼见杨刚带人闯入,傅青辉才刚出声喝
斥,便给彭明全打断了。

  傅明辉原以为彭明全竟也准备好了在此动手,但彭明全那句低到只有自己听
得到的「少装样子了」,却是那般明显地在耳边,显然此事彭明全也被蒙在鼓
里,傅明辉登时一阵错愕,但见来人竟是彭明全的对家,从对答话中听来,竟是
当年云麾山庄的幸存者,心知这一仗再无可避免,反正若这公羊猛输了与己无
关,他胜了更可兵不血刃地解决彭明全,傅青辉也不出言阻止了,索性静观其
变。

  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竟能和彭明全单打独斗,眼见彭明全飘身下场,公羊
猛心中不由起了几分忌惮,他既如此大方,必是有所依恃,恐怕不单是心欺自己
年轻而已,他强自抑住心中微乱,手中长剑抖动,大风云剑法中的杀招已展了开
来,与彭明全响声不断的金刀斗到了一处。

  本来以他下山前风姿吟的估计,公羊猛的胜算高出一线,加上采得方家姐妹
精纯的处子元阴,又得那大蛇内丹之助,公羊猛功力进步不少,便不能轻易取
胜,也不会陷入苦战,最多是看彭明全在他剑下能撑得多久。

  没想到一交上手,公羊猛却落在下风,若非他兼习两家之长,危急时能偷以
飘风剑法突出反击,迫的原以为他只会大风云剑法的彭明全手上微乱,只怕公羊
猛早要落败,不过此战系为云麾山庄复仇,即便明知彭明全对大风云剑法也有研
究,用上飘风剑法胜算会高得多,公羊猛手上仍以大风云剑法为主,不到甚危之
时不出飘风剑法,一时间只能苦苦撑持。

  激斗之间,公羊猛心念电转,手中大风云剑法虽是运转如风、飘逸似云,但
也不知怎么着,威力竟似尚不如在山上修炼之时,几乎难对彭明全构成威胁,幸
得公羊猛功力大进,纯以内力造诣而言不弱于彭明全,便是遮拦不住,迫得硬接
硬架,一时之间彭明全竟也得不了好去。

  场中翻翻滚滚激战了百余招,公羊猛暗自咋舌,他总算明白自己落在下风的
缘由:本来他在山上苦练大风云剑法,几已熟习而流,招式本身的威力便无十成
也有七八成,该当可胜彭明全无疑;可下山之后从花倚蝶那儿习得采补之法,又
在山间夺得方家姐妹的处子元阴,以及那大蛇的内丹,简直像是天下掉下来的幸
运,功力进步颇多,但相容并蓄之下,内力的路子与原本修炼却也有了些微的不
同,就是这些微的差距,使得大风云剑招中的威力少了几分,因此才落在下风。

  而且也不知是否公羊明肃和杜明岩有旧,还是公羊明肃也发现了个中玄机,
大风云剑法掌法均重与内力运使的配合,功力与招式运使愈是配合无间,威力愈
是强大,原本公羊猛所练亦是如此,但现在他的功力路子微偏,已非正宗云麾山
庄元功,使出的招式威力自是更大不如以往。

  尤其麻烦的是公羊猛所练乃剑法,大风云剑法虽属刚猛一路,招式威猛强
悍,仍是剑法,终不能脱离剑法本身的特点,以轻灵翔动为主,飘渺飞舞以制
敌,最忌讳只凭力道硬攻硬架,便有高深功力,若和剑招配合不佳,威力仍然难
以发挥;如果公羊猛练的是刀法,大不了运劲刀上,强攻硬打,便发挥不了刀招
的威力,也可纯以力胜对手,可在剑招上头便用不了此法了。

  心下雪亮,知这样下去非但报不了仇,恐怕还要损在仇人手里,公羊猛手中
剑接架如常,以守为主,攻招愈来愈少,一颗心却不由运转如电,千思万想着该
如何脱离眼前困局,若非彭明全不知怎么回事,手中刀招威力也收敛了两三分,
并未全力进攻,只怕公羊猛早要输在他手上。

  虽是奋力对敌,仍然节节败退,公羊猛一面招架,一面在心中苦思着该如何
打破困境,突地福至心灵,想起了有一招正可应付眼前危局,虽说他所长是剑法
而非掌法,这一式即便在大风云掌法中也是难度极高的绝招,但招式使法他也清
楚,虽非熟极而流,也是可以上手之招,何况此招的难度,主要是在内劲收发而
非手上招式,以公羊猛现今的内力,或可勉力为之。

  眼见对手节节败退,手中长剑已被迫硬格了自己好几招,大违剑法常理,剑
招已有涩滞之态,彭明全心下却没多少喜意。

  一来这公羊猛终是后辈,交手这么多招自己还无法取胜,面子上已过不去;
二来他的心思更多放在后续状况,即便自己能击败公羊猛,接下来还得面对傅青
辉的挑战。本来彭明全欺公羊猛年幼,还想几招将他打发之后再面对傅青辉,但
实际交手下来,公羊猛虽说火候还远不如自己,却也不是轻易可以取胜的对手,
招式往还间不时出现奇招,显然所修非只大风云剑法一门,迫得彭明全不得不收
了三分力气,应付他随时可能的变招。

  又过了近百招,看公羊猛剑式愈来愈施展不开,只能勉力招架,彭明全心下
反而愈是忧心,再这样拖下去,便是击败眼前之人,怕自己也没力气去对付傅青
辉了。猛一咬牙,彭明全下定决心,手中金刀大开大阖,精招绝式连番而出,务
要在数招之内了结此人,若是十招之内还胜不了,接下来也只好觑机逃离,到时
至少还能留下几分力气应对傅青辉与公羊猛的追杀。

  彭明全刀威大作,公羊猛败象已现,看的躲在侍女群中的方家姐妹好生忧
心,若非心知这是公羊猛复仇之战,绝不容旁人插手,方语纤几次想拔剑助阵,
都给方语妍伸手阻住了。

  见公羊猛连退数步,长剑已只有招架之力,无反击之功。彭明全一声长啸,
接连四刀均是全力以赴,只杀的公羊猛又退了两步,「叮」的数声响过,长剑已
荡了开去,彭明全登时欺身而入,金刀如雷鸣电闪,攻向公羊猛周身要害,这几
招力道十足、招式精妙,与步法身形配合的恰到好处,将公羊猛整个人罩在刀光
之中,再无逃脱机会,乃是彭明全刀法中的顶尖绝学,若非一心想尽速解决眼前
此人,好留下力气面对傅青辉,以彭明全的性子还不会这么快施用出来。

  眼见金刀就要砍中公羊猛胸口,彭明全突地心觉不妙,落在如此下风,公羊
猛嘴角竟还能浮起一丝笑意。他突然想到,公羊明肃大风云掌法中有一招秘技,
唤作「云体风身」,颇合太极功夫借力打力之妙,可以将攻入体内的劲力收化运
纳后猛地反扑敌身。

  当日云麾山庄之战,他与剑明山和另一个协助者与公羊明肃足足斗了过千
招,主要也是三人都戒惧公羊明肃这一招的反扑。只是这招若是内力没有一定根
底,根本无法学习,本来彭明全见公羊猛年纪轻轻,便是剑法再高,内力造诣也
难深,是以根本毫无防备,但交手方知此人内力不弱,若他竟用上了这一招……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彭明全金刀还差得数分便中敌体时,公羊猛突地反扑,
长剑弃地,猱身直上,虽是空手出击,招式却全是大风云剑法中的杀着,一时间
彭明全无法反击,足足硬挨了三招,这才找到机会金刀挥舞,硬是将公羊猛逼了
开来,口中血水喷出,再也无法硬吞下去。

  三十老娘,倒绷孩儿。没想到自己一下不注意竟着了道儿,彭明全身子微一
摇晃,心知内伤不轻,别说接下来的傅青辉了,就连眼前此人都未必能够击退,
他也非犹豫之人,一定念手中金刀已化做一道金光,直飞公羊猛面门,整个人连
回身都来不及,竟就这样背向西窗疾步后退,脚下施力跃起,撞开了立在西窗之
下观战的杨刚,登时窗棂碎裂,整个人已扑了出去。

  本来以公羊猛对彭明全恨意之深,绝不容他逃脱,可这招「云体风身」精微
细致之处,他并未全盘熟悉,临阵虽勉强使出,给了彭明全重击,内息运行间却
带几丝窒碍,没能发挥这招的全部威力,否则以他发难之速,彭明全猝不及防之
下,只怕当场就要了账。才给他金刀逼开,立定身形的公羊猛只觉体内气血翻
涌,虽是勉强将彭明全投过来的金刀挡开,却牵动了内息,一时间头目昏花,别
说追敌了,若彭明全趁机反攻,此时此刻,公羊猛可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呢!

  窗棂碎裂之声响彻全场,变化之快令人眼花缭乱,就连最为注意场中情势的
傅青辉,也要到彭明全冲出窗外时才醒觉过来,甚至来不及向公羊猛交代几句场
面话,人已随着穿窗而出,彭明全武功在他之上,此点向来为傅青辉深自忌惮,
若任他逃了,自己只怕夜里都要睡不安枕。

  深吸了几口气,内息恢复通畅,公羊猛连忙追了出去,入目处却是出人意
料,只见彭明全伏在地上,身下满是碎裂窗框,竟似再不肯起身,傅青辉立在他
身前,手中金刀微微发颤,摆出的架势无懈可击,全心全意戒备着彭明全发难,
竟似没注意到公羊猛也已到了旁边。

  「你……你还想逃吗,彭明全?」心下怒意窜升,公羊猛声音中都发着颤,
他可没想到彭明全竟如此下作,输了一招便逃之夭夭,到了外头竟伏在地上不肯
起来,一副打输了耍赖的流氓样。

  等了半晌,堂中的金刀门人大半已钻了出来,却不见彭明全起身,就连心中
恨怒的公羊猛也不由有疑,另一边的傅青辉却摇了摇头,向着旁边的人打了个眼
色,只见那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彭明全身边,全神戒备地将彭明全翻了过来,只见
他嘴角溢血,早无气息,竟已死的透了,双眼睁得极大,满脸错愕、不信的神
色,似乎到死都还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死于后生小子之手。

  虽说心下已有准备,但眼见彭明全已然身亡,傅青辉心中仍不由震动,方才
他跃窗而出,竟没注意到自己是从彭明全身上飞过,只要他有一点意思,突加伏
击,那时的自己根本毫无防备,非死在彭明全手上不可,直到落地时发现彭明全
伏在身后地上,傅青辉猛地冷汗直流,手中金刀已摆开了架势,却一直到旁人将
彭明全翻过身来,确定他已毙命,傅青辉的心才放了下来。

  「敝门主已然身亡,公羊少侠家仇已报,不知接下来是否还想对本门动
手?」

  手中金刀仍不肯回鞘,傅青辉小心翼翼地面对公羊猛,旁边的人也各个戒
备,丝毫不敢放松,毕竟当年云麾山庄之役,场中不少人都亲身参与,甚至还有
两个被公羊明肃击中的内伤至今还未全然愈合,若公羊猛真要清算,接下来可是
一场腥风血雨,以他连彭明全都能轻易击毙的武功,金刀门就算能将他的命留下
来,损伤只怕也不会太轻,众人心下不由惴惴,人人兵刃都已在手,只待出击。

  冷眼扫过围在旁边的众人,公羊猛表面镇定,心下却也不安,方才他虽击败
彭明全,「云体风身」的威力之强甚至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彭明全虽是破窗而
出,却也逃不过身亡命运,可公羊猛也受了点暗伤,强压也不知能压到什么时
候,就算方家姐妹暗中援护,也没有余力杀出重围,「当日之事乃彭明全作孽,
在下并不想清算及旁人,若傅门主没有他事,在下就此告辞了。」

  没想到公羊猛竟直接称自己门主,傅青辉心下一喜,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能
平复心下的激动,「既是如此,当年之事就此了结,少侠与本门自此再无瓜葛,
来人,送公羊少侠出去吧!」

  将公羊猛等人送出门外,回到大堂的傅青辉看着正对着彭明全尸首仔细检验
的门里郎中,心下仍有些许不安。毕竟公羊猛杀上门来取了门主性命,虽说报仇
事大,但若金刀门毫无反应,也未免给人小瞧了,失了面子事小,可城内各派犬
牙交错,一个处事不慎,只怕便是灭顶之灾。

  「好内力。」那郎中收拾手上工具,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也是门中老
人,当年云麾山庄之役后,多少伤患都经过他的手,对于云麾山庄后人的武功,
他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前门主所中的致命伤是纯粹的内力冲击,迸断心脉而
亡,从各个迹象来看,冲断心脉的是极其纯正的大风云功内劲,功力相当深厚,
若要和他冲突,只怕……只怕本门伤损不会太轻,请门主注意。」

  「这样吗?」心下沉吟,傅青辉倒也不想真正去找公羊猛晦气,毕竟自己与
彭明全虽非仇深如海却也已是你死我活,此人既死,犯不着为了他造成伤害,只
是要说服旁人的藉口可要多想想,幸好公羊猛与彭明全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事实,
而公羊猛表面上对金刀门也颇为尊重,既已说了不再追究,金刀门大可做的大方
些。傅青辉转了话题,「嗯……那个杨刚呢?他没来找你?」

  「没有,人不知哪儿去了。」郎中微微摇头,照说彭明全穿窗而出时先将杨
刚撞开,当时彭明全逃亡心切,不会记得留力,杨刚给他一撞想必受伤也不轻,
可此人竟不知躲到了哪儿去,想来是见傅青辉上台,没了靠山之后深怕傅青辉等
人算帐,干脆就逃了,此人倒还真见机得快。

  「那好吧!将前门主尸身收殓,好好下葬,门中事务繁杂,尔后有劳诸
位。」傅青辉摇了摇头,他虽和彭明全斗的你死我活,门下新旧两系彼此仇视,
可彭明全既死,自己已任金刀门主,与其秋后算帐,不如收纳人才以为己用,彭
明全的死硬派虽不能留,可杨刚进退有方,算是本门后起之秀,傅青辉倒也不想
对付他,只不过现在也没空为此人劳神,「本座先到前堂去了。」

  「送门主。」那郎中微微一躬,心下却微有走神,从彭明全所中伤创来看,
那公羊家的人内力不只是纯正的大风云功劲力,甚至可说是太过纯了,纯正到有
些过火,刚猛太过而无阴气相辅,显是为求成效不惜伤身,单练阳刚一路劲力,
虽是见效得快,连彭明全也接不下来,却是颇伤真元,简直是先伤己,后伤敌,
看得出来此人为了复仇,还真是不惜一切啊!

  不过他心中也颇有疑惑,看公羊猛偕二女出门,面上容光一点不像阴阳不调
之人,又是郎才女貌,看得出来彼此心许,照说有女子阴元相辅,该不会有如此
情形,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

  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般,公羊猛才出金刀门,便闷不吭声地向着城门口走
去,路上一语不发,甚至没去管暗地里追踪着的金刀门人,走在他身边的方家姐
妹不由心下微惊,照说公羊猛绝不是这样的个性,大仇虽只报了三分之一,但终
究是解决了一个仇人,无论怎么着急,也不该面上连点喜色都没有,不说一声就
往门外赶呀!

  迅速出了城门,到了大路上头,远远吊在身后的金刀门人也放弃了追踪,公
羊猛陡地脚下一虚,险些站身不住,若非方家姐妹眼明手快,连忙扶住了他,怕
他真会跌到地上去呢!

  「师……师兄,怎么了,别吓我们……」见公羊猛面上苍白,早已失了血
色,扶住了他的方语纤不由芳心大乱,连手都颤着。

  原本虽知这一场对公羊猛而言是场恶战,以彭明全的功力,公羊猛要胜他或
许可能,要全身而退可是并不容易,方才激战之时,眼见公羊猛在彭明全刀下苦
苦支撑、节节败退,方语纤一颗芳心都要悬到嗓子眼了,当看到公羊猛苦战中突
施杀招,一转眼便将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彭明全击退,忽惊忽喜的情绪变化,差点
让她看的脚软,只没想到连彭明全都在他手下伤败遁走,公羊猛竟似也受了不轻
的内伤,才强撑着到城外便整个人瘫了下来。

  「没……没事……」摇了摇头,公羊猛笑了笑,伸手轻轻安抚着急切的二
女,他所受的内伤其实没有外表看来这般严重,最多只是体内微创,呼吸不顺而
已,之所以站身不住,一大半倒是因为要虚张声势,免得金刀门看破虚实,打着
为彭明全复仇的旗号,大张旗鼓来对付自己,如今终于脱离了金刀门耳目,心绪
松弛之下才觉浑身虚软无力,「伤的并不重,好生休息一下就好。」

  见公羊猛呼吸之间,气息渐渐调匀,脸上也慢慢恢复了血色,显然伤势并不
重,方家姐妹才放下心来,却仍不肯放松搀着他的手。方语纤抬头看看天色,日
头已渐渐西落,心知做下了此等大事,短时间内可不好在洛阳城内出现,免得彭
明全一系的人马来找自己晦气,至少也得等傅青辉稳住门内实权,将彭明全一系
人马或杀或逐,自己才好回头,「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嘛……」看了看天际晚霞如血,公羊猛心知该是找个宿处的时候了,
自己内创其实不算太轻,现下如果和人动手,只怕真会变成严重内伤,若不好生
休息一晚,身子可不好过。明知洛阳和开封相距不远,自己既击毙了彭明全,消
息只怕很快便会传到剑明山手上,公羊猛心中一千一万个想肋生双翅飞到开封
去,在剑明山得讯逃走之前对付这灭家仇人,可心知自己现下绝无动手之力,剑
明山武功又绝不弱于彭明全,复仇虽重却也是急不得的,「先找个宿处再说
吧!」

  「嗯……」扶着公羊猛走了一段,方语妍突地脸儿一红,似是想到了什么,
声音嗫嚅轻柔,「那时在山上……师兄你……你身上不是有颗丸药……非但可解
百毒……又有疗伤之效……还不快服了?」

  「啊?呃……是……有啊……」

  听方语妍语声轻柔,羞涩之中带着几许媚意,公羊猛暗地咋舌,那时的药丸
身上确实还有两粒,只是药中妍媚之性颇为不弱,若自己服下去,虽说药效对
症,这点小伤一夜之后便可不翼而飞,但副作用却是不小的,服下运功之后,多
半会忍不住在这对美姐妹身上煞煞火。

  虽说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自己身上有伤,若在此情形下还向二女求欢,若胡
天胡帝下,她们没发觉也还罢了,可谁也说不准二女会否猜到这药丸当中有问
题,如果她们去向上官香雪告上一状,吃不完兜着走还是其次,眼见大仇已在身
前,公羊猛可真不想多生枝节哩!

  「那个……呃……这个药是对症啦……不过……」绞尽了脑汁,好不容易才
想到藉口,公羊猛边说边觉心虚,甚至不敢看向正柔情似水望着自己的二女眼
神,夕阳下凉风吹拂,竟觉背心有股寒意,「不过这药效颇强……服下之后须
得……须得立即运功消化药力……不若我们先找到宿处再说……」

  好不容易在路旁找到了间荒废的破庙,虽是窗毁门空,杂草处处,但稍做清
理之后,权充宿处倒也勉强算得,只是才一入庙,公羊猛便被二女半要求半逼迫
地服了药,虽说内力运使之中,体内暗创逐渐平复,可那从腹下不住涌现的火热
气息,也将公羊猛俊雅飘逸的脸孔熬的通红,本来在火堆之前,二女还没发现异
样,但眼见公羊猛身子微颤,脸上热汗不住泛出,方家姐妹终于也发现了不对,
试了他脉象的方语妍连声音都颤了起了,「师兄……这是……这是怎么了?」

  心知是否东窗事发就在目下,公羊猛强抑着丹田处那股愈来愈强烈的火,吐
气中都带起了热息,「我家传的大风云功……性子走阳刚一路……今日用以对付
彭明全的……正是此中绝招……阳刚劲气不好导顺……再加上……加上这药性子
也属阳气甚重……正好勾发体内刚气……得好生发泄一番……」

  「是这样……」听到公羊猛的解释,方语妍雪白娇嫩的脸蛋不由一红,方才
在路上提及这药物之时,她便回想起山上的种种经历,这药物虽能解毒,却抑不
住大蛇淫气,因此把持不住,将处女身子献给了这师兄;接下来,他不只将自己
姐妹的清白身子手到擒来,还连番征伐,弄得几天几夜都是春色无边,那景象事
后想想都觉脸红,真不晓得那时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竟如此放浪。

  不过仔细想想,这倒也说得过去,毕竟这师兄所修确实非逸仙心法,而是走
阳刚一路,也因此云雨之间,体内阳气与自己姐妹的阴柔功体彼此相吸,由于他
功力较强,竟成为天然的阴阳双修。山间狂逞之际,自己和妹妹都有种阴气被他
采吸过去的感觉,可那样付出后,快感却是愈发强烈,强到她明知自己着了道,
也是身不由己、情难自制地献身在男女合欢的狂野之中,如今这人又想在自己身
上大逞淫威,方语妍不由羞红了脸蛋,却抗拒不住那甜蜜的想象。

  「既……既是如此……相公就……就先舒服了再说吧……」红透了的脸蛋不
敢抬起,纤手却轻牵着他的衣袖,不想也不舍离开他的身畔,火光映照之下,那
模样着实撩人,尤其方语妍的声音里头,更带着几丝动人的娇媚,「妍儿……妍
儿早就是你的人了……自然喜欢被你……被你那样发泄……」

  「想动手就……就动手吧……」看姐姐这般羞人又甜蜜的样儿,方语纤自不
能落后,但方语妍已经快贴到公羊猛身上了,插不了队的她只能呶着小嘴儿生闷
气,「谁教你已经得手了……坏蛋……」

  想不到心中最担心的事,竟如此云淡风轻地过去,公羊猛心下大喜,压抑的
力道不由一松,欲火登时冲向下身,裤内登时高高顶起,看的方语妍不由心跳加
速。

  虽说在那山间三人几乎算得上是旁若无人的尽情求欢,什么淫荡娇媚的声情
动作没做出来过,可那终究是在无人地带干的好事,下得山来,身为侠女的矜持
令方语妍又回恢复了以往的端庄,哪想得到今夜又要承接一次销魂蚀骨的疯狂?
偏偏还在这小破庙里,荒废杂乱不算,还随时可能有旁人入内借宿,想到要在此
处行男女之事,极端羞赧之中,偏又有种不堪为人道的刺激感,令方语妍脸红心
跳,却不肯退。

  站了起来,一把将方语妍搂入怀中,一张嘴方语妍纤巧的樱唇已给他罩了起
来尽情吸吮吻啜,迷乱的滋味令方语妍闭上美目,纤手微颤地环上了他的颈子,
任公羊猛贪婪火辣的口舌大展长才,虽说旁边还有妹妹看着,虽说位处随时可能
有人进入的道旁庙内,但给他的气息侵入口中,方语妍登时娇躯发热,似有股欲
火从腹下冒了起来,再也不愿更不能逃离开公羊猛的怀抱。

  见方语妍只是象征性地软弱推拒几下,便已任己胡为,一双藕臂更已勾上了
自己颈子,心知这初尝滋味的小女子正自食髓知味、恋奸情热,再不愿被自己放
过,公羊猛才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一边探索着樱唇甜香,一边双手大进,一手
托上方语妍雪臀,隔裙大力揉搓着那丰盈结实的触感,力道重的直透肉内,几乎
可以刺激到幽谷里的敏感处,另一手更是毫不迟疑地滑上方语妍胸前,轻柔而迅
速地为方语妍宽衣解带,更不时轻托重抚着两朵浑圆饱挺的雪乳。

  被公羊猛口手齐施,三方动作之下,方语妍只觉刺激已极,娇躯禁不住地发
烫发热,反正两人名分已定,又早有夫妻之实,又何必多所顾忌?一边热吻着
他,方语妍毫不迟疑,纤手发颤之间,也已开始为公羊猛解起衣裳,再加上方语
纤躲在公羊猛身后轻手轻脚、悄无声息地帮忙,衣裳窸窣之间,两人已是裸裎相
对,火光之下的少妇胴体,充满了无比娇媚火热的诱人气息。

  被公羊猛紧搂怀中,两人的身体再没有一丝间隙,敏感的肌肤被男人的火热
气息一烫,体内的欲焰登时又高了几分,方语妍美目如水,媚光流淌,好不容易
被松开的樱唇吐息芬芳,她到此时才羞人地发现,幽谷之中竟已湿润起来,尤其
现在身无片缕,他那魔手在臀上大力揉玩,力道虽重却无不适之感,反觉得这样
大力,才能将那欲望直透到里头去,而他的手更不放松,从臀间慢慢滑动,一步
一步地走向那泉水渐生的幽谷,现在的方语妍只渴待着被他放倒地上大逞淫欲。

  只是公羊猛却没有这么轻易便上了她,他一手托住方语妍圆臀,另一手则已
轻轻破开方语妍一双玉腿,指头轻轻勾挑着那逐渐涌出的泉水,啜着方语妍敏感
小耳的嘴,声音虽轻,透在方语妍耳内却是毫不放松的渴望,「妍妹妹……今儿
教你新招……你把腿环到相公腰上……来……就这样……」

  本来已有心献身,也不管地上脏乱,反正两人衣裳都滑落地上,正好做为翻
云覆雨的垫褥,可方语妍怎么也没想到,公羊猛竟似又有新法子疼爱她,偏偏现
在这情况,情欲方炽的她,又哪里有办法抗拒公羊猛的要求?羞怯已极,却又有
种隐隐的快感,方语妍顺着公羊猛的教导,主动将腿环上了他的腰,这才发觉玉
腿大开之下,半敞的幽谷正开在那硬挺肉棒之前,花蜜轻吐之间,正浸润着那火
烫的肉欲,那模样令她虽是羞赧,一双美目却仍离不开他那硬挺的肉棒。

  「好妍妹妹……怎么浪成这样了?水流的好多哟……看来相公真的太久没疼
你了……」

  玉腿一开,幽谷口上登时再无阻滞,虽称不上波涛汹涌,却也是小溪潺潺,
听公羊猛这样调笑,方语妍脸儿更红,整个埋到公羊猛胸口,一时间竟找不出话
来答他,偏偏脚不沾地,娇躯全依偎在他怀里,就想挣扎逃开也没施力处,只能
羞红着宜嗔宜喜的脸儿蛋,任他大手托着自己雪臀,好整以暇地移樽就教,直到
那硬挺肉棒缓缓顶入幽谷,一寸一寸地将她撑得满胀饱实时,才忍不住轻哼出
声,纤腰却无法自抑地轻轻扭转起来,好让那火烫能更适切地烧灼幽谷之中无比
的渴望。

  感觉肉棒被方语妍窄紧娇嫩的幽谷箍的紧实,公羊猛不由大大舒了一口气,
双手微微用力,臀腿轻摇,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听着方语妍迷人的娇哼,更是
欲火狂张,再不想忍耐了,「好妍妹妹……唔……果然又窄又紧……又会吸又迷
人……美的相公都快升天了……相公带你……去散散步……」

  原没想到此情此景下,「散步」何意,可当公羊猛一动起来,刺激的滋味登
时令方语妍娇吟不止,连呻吟哼喘声都高了不少。

  随着公羊猛每一步踏出,肉棒便狠狠地重插一下,顶得她心花怒放;尤其这
姿势使得方语妍四肢全挂在公羊猛身上,浮空的腰臀正好用力。没一会儿,她已
抓住了公羊猛行进的律动,随着他顶送的节奏扭摆腰臀,好让最渴求的部位送上
去挨插,扭摇顶挺之间那舒爽真是无可言喻,弄得方语妍侠女英气全失,娇媚妖
娆地在他怀中尽情发浪,滚滚蜜潮不住泉涌,无法遏抑地流泄而出,不只交合之
处,两人臀腿间也是淫渍斑斑,难以收拾。

  给公羊猛时而大步行进,时而碎步俄延,时重时轻、时深时浅的几圈「散
步」下来,方语妍身心都陷入了迷茫之境,微启的樱唇不是被他吻的深刻,便是
急喘地呻吟着满心欢喜,加上他托在臀下的手,不只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还时不
时地加点儿力气,让自己能更适切地给他干个正着,幽谷再没一寸能逃离他的侵
犯疼爱,畅美已极的方语妍知道自己这回泄得很厉害,早已大开的阴门被他闯入
尽情吸吮,可那美轮美奂的滋味,却让她丝毫不肯放手,只想继续追着更高的美
妙。

  感觉到肉棒也不知被高潮的幽谷亲密地夹吮了几回,采补双修之间只觉舒爽
快意直透背心,公羊猛知方语妍已身陷欲海,这回她可真爽的厉害,也不知丢了
几回,不为己甚的公羊猛这才吁出了一口气,任得那射精的冲动直冲脑门,一股
登峰快感传来,火热浓精登时脱匣而出,只射的方语妍一阵娇吟,满足地享受着
子宫里头被火热地饱足浸透的快意,美妙地瘫了下来……

  眼见姐姐在公羊猛怀中扭挺旋摇、乐不可支,耳听她软语呻吟、千娇百媚,
方语纤眼儿都瞪大了,虽说在山上之时三人之间当真称得上狂淫纵欲,公羊猛和
方语妍欢爱时毫不避讳自己,自然地自己被公羊猛疼爱之时,也逃不过方语妍的
眼睛,偶尔还来个三人同欢,可方语妍这样热情投入,毫不保留地被公羊猛玩了
个死去活来,声音媚甜迷人,动作火辣带劲,还浪了个汁水遍地,事后整个人爽
到连眼睛都睁不开来,这般火辣的性爱她可是头一回见到,想不震惊都不行。

  方才公羊猛抱着方语妍来回走动,肉棒随着步履在幽谷中不住进出,拉拔着
汁水连连外泄,那淫靡诱人的景象,全盘刻印在方语纤脑中,她虽也忍不住褪去
了衣裳,裸露出充满青春活力的女体,打算享受公羊猛的发泄,可光想到他用这
种手段来撩的自己春心荡漾,淫的自己死去活来的模样,脸儿就不由通红,虽已
不是面嫩处子,可方语纤却还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淫欲洗礼啊!

  当她挨了上去,帮忙把姐姐娇软慵乏的胴体扶抱下来时,那充满水般柔滑的
肌肤触感,不由使得方语纤芳心荡漾,何况媚笑甜美的方语妍竟又加了一句「接
下来……就交给你了……」之后,才瘫晕过去,方语纤不由腿脚都软了三分,明
知自己绝逃不过,却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虽说已在方语妍身上射了一回,将这娇媚侠女射了个神魂颠倒,但转头一见
方语纤眉眼含春、玉腿酥软,一副任君享用的娇羞媚态,那肉棒竟又缓缓挺了起
来。

  公羊猛不由暗赞,风姿吟这美女师父天生的「媚骨艳相」着实厉害,不只床
上风情万种,连阴精也如此动人,用她泄出来的真心淫液淬炼的药丹竟有如此神
效,虽已射了一回,浑身都舒畅了几分,但一见方语纤在旁羞答答的模样,便已
雄风重振,怪不得在那山间初尝滋味之后,二女几已全盘抛却侠女英气矜持,从
身到心都变成了诱人尤物,令自己大享艳福,果然不愧是出名的好物。

  见公羊猛挺着一根雄壮的肉棒走向自己,虽说经过山间云雨的洗礼,现在的
方语纤早不是看到男人身子就要尖叫的小女孩,可本能的娇羞却仍让她瑟缩了
些,纤手轻轻遮掩着幼嫩贲挺的酥胸,毕竟她可没有姐姐那般大胆,翻云覆雨间
那放荡淫冶的风情,就连旁观的她都为之心动。

  「坏……坏蛋……又要来吃纤纤了吗?」被公羊猛走到近处,那仍沾着姐姐
激情流泄的肉棒便挺在眼前,方语纤嫩颊嫣红,半是羞怯半是迷醉,眼儿却已离
不开那正待占有自己、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只能无力地发出似嗔似怨、满含
娇意的呻吟,「把姐姐弄成那样……还……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了……今儿我要把纤纤吃到虚脱……吃到你求饶才罢休……」

  伸手轻轻拨开方语纤纤手无力的遮拦,见一对俏挺雪峰轻弹微颤,峰顶两朵
粉嫩乳蕾已硬挺了起来,便不看方语纤闭紧的双腿,也猜得其中汁水流淌、无尽
彩光的媚态,显然方才自己与方语妍无比投入的一场好戏,已看的方语纤春心荡
漾,早无须自己多加抚爱,这小姑娘的肉体已做好了迎合的准备,伸指在那乳蕾
上轻弹几下,只勾的方语纤眼儿更媚,「好纤纤的胸前愈来愈大了……果然不愧
我日夜搓揉……」

  「都……唔……都是你坏……哎……你这吃软饭的……」美目半睁半闭,感
觉俯下身的公羊猛正自在她胸前爱抚揉弄,嘴上虽怨他坏,却不由得抬头挺胸,
将一对雪峰尽情挺出,供他玩赏,一双玉腿早难夹紧,身下的衣裳已浸透了几处
湿意,「都是你……啊……这样……害纤纤……愈来愈淫荡了……」

  「这样才好呢……」跪下身去,膝盖轻轻顶开了方语纤玉腿,公羊猛缓缓下
压,方语纤也配合无比地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已全然软在公羊猛身下,当公羊猛
的手指在腹下缓缓流动,指间轻轻勾弄着幽谷口那敏感小蕾的当儿,方语纤早已
沉浸在渴望之中,心知他已完全明了自己肉欲的希望,却不知怎地还不肯动手,
只在这轻柔玩弄着她,「好纤纤……连这儿都……愈来愈敏感了呢……」

  「都……都你这坏蛋……」声音柔甜妩媚,此刻的方语纤早化成了一滩水,
随着魔手到处荡漾飘摇,连心中的疑问都再也压抑不住了,「吃软饭的……你…
哎……你不带……不带纤纤『散步』吗?」

  「还不行……」公羊猛轻轻笑着,充满胜利者的骄傲,能令方语妍软瘫一
边,媚笑仍无力地留在面上,确是傲人之事,「好纤纤还……嗯……还不够浪…
等纤纤这漂亮的软饭给多吃几次……吃到跟妍姐姐一样媚死人的时候……再带你
去『散步』……到时候纤纤才知其中滋味……哎……别太大力了……」

  「还欺负人呢……」在公羊猛臂上微微一拧,方语妍媚语轻柔,手上也出不
了几分力气。

  「妍儿放心……」邪邪一笑,伸头过去吻了方语妍一口,公羊猛眼睛邪邪地
打量着方语妍肌香肤润,犹然沉浸云雨余韵中的饱美胴体,看的无力软瘫的方语
妍又羞又想,芳心一阵激跃,「若待会吃纤纤这可口软饭还不够……相公这儿有
的你舒服的……好妍儿先休息……待会就轮你上阵了……」

  「哎……哎呀……你……坏人……坏……唔……」

  甜蜜情浓之间,没想到他却偏过头去和姐姐说话,方语纤芳心微恼,可她还
没来得及反应,公羊猛已压住了她,那肉棒犹如长了眼般拨草寻蛇,准确无比地
钻进了她荡漾的幽谷当中,那火辣美妙的势子,令得方语纤不由娇吟出声,心中
正想着他今儿怎地如此威猛,比当日山间更显火热强壮,竟令姐姐如此沉醉,一
边纤腰已轻抬微扭,好让他插入的姿势更为适切她渴望的需要,火热地品尝着自
己这美味可口的撩人软饭。

  心知山间数日数夜下来,方家姐妹早给自己弄得只剩外表一层侠女模样,内
里早是撩人心魄的尤物一双,尤其方才边走边干方语妍,那浪样早令方语纤魂为
之销,公羊猛再不多加手段,他伏在方语纤身上,腰身上下顶动,每一下都深深
刺入,长长抽出,务令方语纤诱人的幽谷再没一寸逃离他的掌握,那无比饱足的
充实感觉,使得方语纤再也矜持不住,呻吟的愈发娇甜柔腻。

  「哎……你……啊啊……你这……这吃软饭的……唔……你……哎……愈来
愈……愈来愈厉害了……唔……纤纤被你……啊……被你……吃的好美……哎…
啊……你……唔……你真厉害……这样……这样搞得纤纤……唔……快死了……
坏……坏蛋……哪能这样……啊……再大力点……你……嗯……你在里头咬……
啊……咬死纤纤了……坏……好坏……啊……不要……」

  「嗯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唔唔……坏蛋……你……
啊……你这吃软饭的坏人……喔……好酸……好美……啊……求求你……别……
别停……不要停……纤纤好……好舒服……唔唔……唔……你……你吃到纤纤心
坎里了……嗯……纤纤要你……啊……要你别停……再用力……大力点……吃
的……吃的纤纤虚脱……吃到纤纤泄出来……美啊……」

  想不到公羊猛干得如此火热霸气,那肉棒不住深进,只往汁水源头处去采,
无比刺激的滋味一波波地侵袭着方语纤身心,令方语纤再难保一丝矜持,叫得比
方语妍还要娇媚放浪,而她的胴体也配合着她的淫浪,在公羊猛的开垦深汲之
下,快感再无阻滞地洗过她的身子,没有一寸肌肤没给那肉欲洗礼的闪闪发光,
连番高潮下泄的快活之至,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勾在他腿上,腰臀不住扭挺挪
抬,配合他的抽插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意,口中哭叫竟难以发泄胸中美意于万
一。

  给奸的飘飘欲仙,方语纤也不知自己已在他胯下泄了几回,只觉每一寸毛孔
都被体内的热力灼的开了,这般滋味竟美的前所未见,虽说不知不觉间公羊猛的
动作已缓了下来,只深沉旋磨着,可每一下磨动,滋味竟都有所不同,似有什么
要害被他占了一般,磨的方语纤手脚酥软,肉棒上头美妙的吸力似可直咬进骨子
里头,让她从最深处泄出那美妙快意,爽到无法笔墨形容。

  高潮波涛间,耳边忽听得异声轻响,又似吸吮又似舔舐,虽是微弱却有种诱
人意动的缠绵,方语纤媚目轻开,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方语妍已伏到了公羊猛背
上,纤指轻扣着他的肩膀,丁香小舌正轻品着他动作间溢出的汗珠,在他结实的
肩背上头舐的啧啧有声,显得娇媚蜜甜、诱人已极。其实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从
山间时就是这样,每当方语纤被公羊猛奸的高潮迭起,泄的有去无回,再经受不
住时,她便会黏到公羊猛身上,无语地小舌轻吐,将他诱回自己身上去。[/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38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35

[size=4][font=宋体]                第三集

            [attach]1499015[/attach]

              【本集简介】

  公羊猛担心手刃澎明全的消息被其他仇家得知,失了先机,顾不得自身内伤,
领着方家双女急急赶路,但公羊猛这色厉内荏表现看在两姊妹眼中,却是担忧非
常,不知底细的她们提出一个让公羊猛捏把冷汗的建议……

  虽然家仇血恨不共戴,但公羊猛也不是好杀之人,本想自己既然已经放过剑
明山,与玉剑派应该已无瓜葛,没想到玉萧仙子萧雪婷竟衔尾追至,忽施偷袭,
惊怒之下,公羊猛决定好好折磨这位自命清高的仙子侠女![/font][/size]

288850 2008-9-16 23:36

[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含冤之战

  不过这回奇招似乎没生效果,神魂飘渺的方语纤只听得身上的他牛喘愈烈,
肉棒上头那吸力直透骨髓,美的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娇躯软绵绵的,浑身上
下,似只有幽谷里头还有感觉,美妙的滋味从骨子里头不断外扩,一点一点,一
寸一寸地将她填满,张着小嘴,却出不了声。

  见方语纤的高潮竟如此强烈,大张的眼儿早已无神,显然身心都飘浮在那肉
欲之巅。公羊猛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她可是吃不消如此美味的。这才暂停肉棒那
火热的吸啜,转过脸去,向着方语妍吩咐了几句,同时伸手滑过方语纤身下,将
美的将欲晕厥的她抱了起来。

  软绵绵、飘飘然的。虽说公羊猛已停止了采补的动作,可那快感实在太过强
烈。一时间,将方语纤整个人充得满满的,再也宣泄不出。茫茫然的她,人事不
知,直到幽谷里头又感应到男人的抽插,这才回过神来,眼前却见方语妍正伏在
自己身下,灵巧的小舌正自啜着自己的唇。

  姐妹之间的唇舌交流来得又甜又软,胸前四球交揉,滋味更是甜美,可幽谷
里头的感觉却如此刺激,活像是……活像是姐姐正奸着自己一般,迷迷糊糊的方
语纤不由迷醉其中,和姐姐热吻抚摸起来。

  方才强烈的余韵渐渐散去,幽谷中的肉棒轻抽缓插,似也在慢慢等待方语纤
的清醒,热吻中的方语纤陡地一醒,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可问题却提不出来,樱
唇给姐姐封的紧紧实实,间中还听得姐姐琼鼻诱人的哼声,肉体交接处一片湿滑
感觉,只吓得方语纤的魂儿,差点都飞了出来,难不成……难不成连姐姐都变成
了男人,正蹂躏享受着自己的身体?偏生酥软的手足却挣扎不得。

  「哎……纤纤……别担心……」似也看穿了方语纤心中所想,方语妍好不容
易松开了她的口,想要解释的语音之中却带着肉欲的冲击,令她声音发颤,再也
平静不来,「唔……嗯……是……相公……是相公在干纤纤……姐姐只是……只
是挨在这儿……啊……相公……饶了妍儿……那里……好舒服……要丢了……」

  「是吗……这可不成……」声音似从天际传来,听到公羊猛的声音,方语纤
的心才静下一些,若那肉棒正享受着自己的紧凑饥渴,把姐姐弄的哀吟求饶的,
想必就是他那贪婪又灵巧的手指头了吧?

  「妍儿可不能这么快……只顾自己爽……等弄了纤纤……相公还要再吃可爱
的妍儿一回……」

  老早就承受过被他弄的半天吊,不上不下的滋味,方语纤自知其中奥妙,可
公羊猛既出了这种主意,让自己姐妹上下交叠,说不定……说不定就是想同时享
用自己姐妹,真不知会弄出什么事来?

  方语纤娇媚一笑,伸手搂住了身上的姐姐,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也不知公
羊猛听明白了没有,「哎,你这……你这吃软饭的坏相公……别光顾着纤纤……
也要……也要插几下姐姐……哎……坏……你……啊……你这样摆弄纤纤和姐
姐……不就是……嗯……坏……不就是打算同时弄我们姐妹俩……唔……讨
厌……」

  没想到这般羞人的耳语,竟会从自己口里跑出来,方语纤只觉浑身发烫,连
身上的方语妍都忍不住吃惊地望向自己,禁不住偏头避开那眼光,声音却仍软软
甜甜地钻了出来,「姐姐……别这样看人……纤纤……唔……纤纤受不住的……
啊……那里……坏蛋……会……会坏掉……纤纤……嗯……纤纤要泄了……」

  感觉身下的妹子真有着泄身的紧绷感,方语妍不由心下一甜,她也曾经这样
被玩到瘫过,自知其中之美,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公羊猛身子一提,那肉棒已
「啵」的一声,从方语纤体内抽出,直捣黄龙地攻入方语妍体内,饥渴的幽谷登
时发挥了无比的魅力,将那火热的入侵者紧紧包夹,享受着灵肉相接那美妙的滋
味,方才的软瘫仿佛不曾存在那般,肉体竟热力十足地迎合起来。

  虽说泄的浑身舒畅,美的似欲晕去,但身上的姐姐与自己赤裸相亲,她既开
始被公羊猛淫的乳颤臀摇、婉转承欢,方语纤哪里还闲得下来?她睁开眼睛,见
方语妍粉靥绯红、眉目含春,一脸正爽的不可自拔的媚态,方语纤与她挛生姐
妹,面容极其相似,哪儿不知自己高潮之时,怕也是这样一张诱人无比的脸蛋
儿。

  想到自己承欢时就是这样的脸蛋神情,方语纤不由愈看愈爱,禁不住轻仰螓
首,在姐姐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吻着,身子更配合着身上交欢的两人轻扭微摇,
转眼间已连自己都绕了进去,不知从哪儿升起的力气,让方语纤扭摆之时再看不
出方才泄身的慵媚。

  直到此刻,方语纤才发觉到,原来自己被放在供桌上头,只是这庙虽破旧,
垫了衣物的供桌却还结实,虽说三人恣意动作,竟还能撑着不散,此刻的公羊猛
正立在桌边,不住拱腰抽插,只将方语妍插的娇吟时作、媚语连绵,挺送之间连
方语纤与姐姐紧连的幽谷处也受到波及,那滋味虽不似被他直接攻陷时强烈,却
也火热刺激,加上身上的姐姐愈扭愈热,美感几是直透她心底。

  「姐姐……纤纤的美姐姐……」见方语妍爽的眉花眼笑、脸红心醉,方语纤
不由顽皮心起,尤其才刚发泄过、犹然敏感的幽谷被两人激烈的性交动作不住刺
激,虽还无力起身承欢,可色心却悠悠慢慢地浮了起来,「方才……方才是姐姐
干纤纤……现在可是……可轮到纤纤来弄姐姐了……」

  「讨……讨厌……纤纤你……啊……你坏……妍儿会……会被你们害……
唔……害的要丢……」

  这勇猛好色的相公也就罢了,竟连亲妹子也在床笫间调侃自己,正被奸得火
热刺激的方语妍,哪里还能反驳?方才当她听从公羊猛摆布,伏到方语纤身上,
切身感受着相公与妹子间的欢爱时,眼见方语纤被相公享用的神魂颠倒,在自己
身下哼吟不止,感觉上还真的好像是自己在奸着这好妹妹般,即便没有公羊猛的
教导,她也不会放过正风情万种的妹妹,口舌吻吮毫不罢休,哪知现世报来的如
此之快?

  「妍姐姐……唔……不喜欢……不喜欢被纤纤干吗……」

  「不……不会……哎……纤纤你……你的手……好过分……唔……别……别
吻的这么凶……姐姐受不住……哎……坏蛋……相公你……嗯……」一开眼,便
见妹子娇柔而微带点邪气的笑意,恍惚之间方语妍还真有种自己正被妹妹侵犯奸
淫的错觉,而体内不住喷涌的快感,令她一点也不想抗拒,「啊……只要……只
要相公愿意……妍儿当然……当然喜欢被纤纤……被纤纤干到丢……嗯……好羞
人……你……啊……坏……弄死妍儿了……」

  难得方语纤如此投入,虽说两姐妹错觉相奸,完全把自己扔到了一边,但看
她们竟如此投入,公羊猛倒也不好反对,他只是提枪大进,交叠着的两女幽谷全
不放过,时而猛插令方语纤泄身媚吟,时而轻触让方语妍渴求哭叫。一时间,破
庙当中满是春意盎然,再无复破旧荒废之景……

  左拥右抱,慢慢走向那巍峨壮观的城门,公羊猛深吸一口气,入鼻全是身旁
两女的幽香。

  一夜狂欢之下,公羊猛受益颇多,两女体内丰沛的元阴,让他不只体内创伤
尽复,连内力都进步了几分;自然他也不会忘了反哺,方家姐妹的功力也进展了
不少,只是和阴阳双修比较起来,对二女而言,印象最深刻的却是云雨间那无以
言喻的感受,虽说早上起来腰酸腿软,休息许久才能正常走路,但想到此等薄少
的代价,换来的却是浑身酥快的滋味,自是连埋怨都出不了口。

  只是公羊猛心中,却不像表面上这般快活,洛阳与开封相距不远,快马不过
三四日程,金刀门换了门主这等大事,即便傅青辉压下了消息,好先将门内彭明
全的旧部处理完毕,但对与之声息相通的玉剑派怕也不会有所隐瞒,此去开封对
方以逸待劳,一架打下来自己可未必占得优势。

  更让公羊猛伤神的是,自己的实力在对决彭明全时已露了馅,对剑明山而言
自己的武功恐难有出其不意之效,尤其麻烦的是自己的内力虽得提升,可与大风
云剑法的内劲偏差的却更远,想要拉回来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但若找个地方先停
下来将功体路子转回正途,一来耗时费日,二来若剑明山得到消息躲了起来,自
己在开封新来乍到,要找到一个存心躲藏的在地人可真是不易。

  而且开封与洛阳大大不同,虽说二地同是古都,但开封武风远不若洛阳之
盛,玉剑派在当地几已一家独大,开封城内虽也有几个帮派,不乏武林好手,却
是唯玉剑派马首是瞻。自己三人进了开封城,只怕非得从头打到尾不可。也就因
为玉剑派已在开城奠下了无人可比的基础,剑明山才肯放心在大相国寺修佛,派
中事务全交给独女剑雨姬打理,除非例行掌门非得出现的场合,或者真正出了非
他出马不可的大事,否则剑明山根本是已经留在大相国寺里头,再不肯出门了。

  虽说前途多艰,但在公羊猛心中,复仇乃头等大事,哪有羁延余地?就算真
要在开封城里大开杀戒,他也不惜一战,一路上除了夜间住宿外几是马不停蹄,
离开洛阳没几日就已到了开封。

  走进了城门,公羊猛猛地止步,虽不致像方家姐妹手已放到了剑上,却也是
一心戒备,再不像路上那般轻松舒缓。金刀门与玉剑派的联系果然紧密,竟是自
己才刚入开封城门,就遇上了对头的战阵,而且看来连官府都参与到了里头,四
周行人全被引导开去,街道上只有敌对双方冷冷对峙,一时间气氛沉凝,静的毫
无声息,从这静定冷肃的气氛来看,玉剑派来此都是高手。

  站在对方阵头上的,却是两个女子,一女衣衫金黄,亮丽贵气,手挽长剑,
柳眉长飞入鬓,眼神冷肃凝定,满面严峻,倒可惜了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儿,光
看她一立在阵前,便是气度雍容,透出一股立于众人之上的英气,便知此女必是
剑明山独生爱女,玉剑派此时的主事人剑雨姬。

  立在剑雨姬身畔的女子白衣如雪,手中一口紫金箫,容色丝毫不逊剑雨姬,
即便在剑雨姬的英华之气笼罩下,仍显得别出一格,飘逸出尘,颇有几分仙姿道
骨,望之不似凡间中人,光是站在就吸去了众人目光。

  可在公羊猛眼中,那白衣女表面上像是不管不顾,凡尘俗事绝不沾身的模
样,可呼吸轻缓悠长,气息宁定深沉,别的不说,光内功一项怕就远超常人,将
剑雨姬身后不少玉剑派好手都比了下去,令公羊猛不由心下大惊,此女功力惊
人,怕是不弱自己多少,绝非玉剑派教的出来的,短短数日间竟能找到如此强
援,玉剑派的实力恐怕比自己所想还要惊人。

  不过真正令公羊猛心下不爽的,却是立在剑雨姬另一边的猥琐男子,站在两
大美女身旁真是破坏画面,他倒真的没有想到,金刀门死了门主,门内势力斗争
方殷,这杨刚身为彭明全旧人,竟还负的如此重责,将自己的消息透露到玉剑派
来,也不知是此人善于观望,彭明全一死就向傅青辉表忠,还是他一开始就是傅
青辉的人,才在如此风声鹤唳之时负责联系玉剑派对付自己。

  只是眼见杨刚在此,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虽是丑的让人不想看他,但光看
他站的如此前面,便知此人在玉剑门人心中地位,看的出来他是玉剑派中的贵
宾,想来他飞速前来通知确实让玉剑派对他颇生好感,公羊猛心中暗骂,却也不
由暗懔,这金刀门也真懂用人,派个与自己相处最久的杨刚前来通知玉剑派,甚
至还让玉剑派事先联系了官府清出道路,显然是打算和自己来真格的,这一仗只
怕不好打发,自己倒还罢了,方家姐妹可不知能否应付的了这般大阵仗。

  见公羊猛眼神微动,方语妍也知他心中担忧,她伸手轻轻地捏了把他的手,
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以她和妹子的武功,就算胜不得眼前高手,百招内要自保
应可无虞。只是三人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这种事绝不会
忘,现下不只对面人马汹涌,连背后城门处都已有人堵了过来,旁边的民房里一
点声音都没有,显是早清空过,玉剑派这回是真打算硬干了。

  「云麾山庄,公羊公子?」

  「正是在下。」

  听剑雨姬语气冷决,本来清甜柔美的声音却添了几丝杀气,显得那么格格不
入,公羊猛心下微凛,在到此之前他已听说玉剑派现下由剑雨姬主事,本来已不
敢掉以轻心,以为她是寻常女子,可是现在一见,虽还不知此女剑法如何,但看
她明知眼前便是敌人,仍能沉住气,表面上绝不失了礼数,便知此女不凡。

  他在下山前就曾听风姿吟和杜明岩说过,智谋武功皆可锻炼,但气度却是天
生,绝难后天改变,若对手明知是敌仍能沉得住气,便是大敌,虽说难抑语气中
的敌意,但此女的沉着确实不好对付,「当面是玉剑派剑少门主?这位姑娘
是……」

  「这位是本派世交萧雪婷萧女侠,江湖上人称『玉箫仙子』。」

  介绍了白衣女子身份,剑雨姬也不敢大意,彼此世家通好,彭明全的武功造
诣她知之甚详,绝非泛泛,眼前此人既能与彭明全公平对决获胜而出,在彭明全
败逃之时将其击毙,虽是年轻,但剑法内功都已称得上是一流高手。

  在杨刚过来通知后玉剑派一方虽也做好准备,精锐尽出,但开封武风不若洛
阳之盛,虽然得以独盛一方,不像洛阳城中犬牙交错,彼此明争暗斗甚是烦人,
可相对的也少了实战锻炼,除了剑明山等为首者外,玉剑派门人的武功,怕是逊
了金刀门一筹,虽有玉箫仙子助阵,可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单打独斗已方未必
占优,若变成群战,自己一边虽占了人多势众及地利之便,但对方给逼得急了,
背水一战之下,玉剑派损伤也不会轻微。

  说来都怪傅青辉光顾着整肃内部,竟只派了个杨刚过来报讯,若他派了十来
个人手助阵,今日一战剑雨姬也不会这心有踌躇。

  「当日之事在下未知其详。」深深吸了一口气,剑雨姬怒色渐敛,转为戒备
之色,口中声音也逐渐凝定下来,少了几分杀气,多了一丝沉稳,身旁的人也个
个取兵刃在手,准备开打,「但事涉家父,在下绝不能让公羊公子轻易入大相国
寺寻衅,公子若想入城,请先击败在下。」

  心知剑雨姬嘴上说的客气,但她既在此处早有布置,想必今日一战绝非平常
的单打独斗可比,公羊猛虽有自信,但要击败玉剑派的众高手之后,还保留实力
对付剑明山,他可没有这个把握,一旦陷入群战之局,自己光自保都难,方家姐
妹要全身而退,只怕真要走好运才行。

  感觉背后的方语妍偷偷地在自己背后点了几下,公羊猛表面上全心全意戒备
着剑雨姬等人,暗地里却探手过去,让她在自己手上轻轻写划。果然如他所想,
方语妍是打算先向后杀出城门,等尔后有机会,再来对付剑明山,毕竟好汉不吃
眼前亏,玉剑派既然都已摆好了战阵等着自己,真要硬来对公羊猛一方可是大为
不利,毕竟敌众我寡,对方又己有备,正面硬撼可不是件好事。

  心知若自己全心杀出退路,或许还有三分机会,毕竟眼前对手,若论武功而
言多半以剑雨姬和萧雪婷二女最高明,她们堵在路口,摆明是绝不让自己有机会
突入城内,如此说来退路虽有敌人,以武功而言没有前方这么硬,只要自己有办
法缠住二女,方家姐妹要逃出生天绝非难事。

  眼见剑雨姬向前走了几步,手中长剑已摆出了架势,那玉箫仙子手中紫金箫
一摆,箫音轻啸,已令公羊猛心中一动,此女内功之高,只怕比自己想像还要高
明,光只是随手一缕箫音,音中暗含的力道已令人不能不多加注意,想来这紫金
箫便是她的兵刃,若任得此女以箫音扰敌,再加上还要面对剑雨姬这等高手,如
此诡异的搭配,这次自己要全身而退可不太容易了。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正待交手的当儿,突地一声佛号传来,声音之中虽不带
几分内力,但却来的恰到好处,将双方交手的气势引了开去,虽只是一声佛号,
却似将念佛人心中不愿双方交手的意愿传了过来。给这声佛号一震,剑雨姬立时
停了手,眼中却带着几分挣扎,虽还想要出手,可旁边的萧雪婷柳眉微蹙,却伸
手阻住了她,只见玉剑派阵营之中分出了一条路,一个中年僧人缓缓走到阵前,
对着双方合十行礼,「小僧慧华,奉师命请公羊公子往大相国寺一行。」

  「可……可是……」

  「这不只是师命,也是剑居士所望,还请放行。」见剑雨姬还想阻止,那慧
华僧深深一礼,神色仍是平静无波,声音却带着无比的坚定,有一股无论如何也
不容反驳的强烈意愿存在。

  随着前面引路的慧华僧一路走向大相国寺,公羊猛心中不由紧张起来,谁教
在他们一行人之后,玉剑派的人马不发一语地紧跟着,那眼神令人背心发麻,一
边走着公羊猛背后一边冷汗直流,不过他还算好的,方语妍和方语纤走着走着,
不时还向后望一望,看着那条极目远望也看不到底的人龙,偏偏在这情势下又不
好主动出手,难受到让人觉得当真打一场或许还好过一点。

  一行人走进了大相国寺,公羊猛总算松了一口气,方语纤却是差点连腿也软
了,靠着姐姐暗地扶着才不至于倒下去;剑雨姬与萧雪婷也跟了进来,这倒不出
公羊猛意外,毕竟剑雨姬是剑明山之女,萧雪婷与剑家关系怕也非泛泛,如此大
事二女自不会缺席,倒是杨刚竟也跟了进来,这就让公羊猛有点讶异了,当年之
事就算他原先不知,彭明全之事发生后傅青辉也该告诉他,此人到底跟进来干
吗?难不成傅青辉还要他亲自弄清楚公羊猛与剑明山会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走进东厢,只见堂上大佛之前,一个须眉皆白、满面皱纹的老和尚正自闭目
念经,旁边跪坐的剑明山虽仍是武林中人装束,连腰畔长剑也没解下,但神色却
无比温和,从表情神色观之,一点没有彭明全的威风霸气,若换了件装束,那温
文尔雅的模样,令人不由得起亲近之心。

  见到公羊猛走入,剑明山神色微动,但直到众人都落了座,他仍没有说话。

  「当年云麾山庄之事,本庄满门被灭,公羊猛特来讨个公道。」见众人都没
有说话,公羊猛索性主动开口,就算知道玉剑派的人必然在大相国寺外把的严严
实实,只怕是飞鸟难出,但眼见仇人在前,虽他神色平和,温雅的令人难起杀伐
之心,可是光见到他,公羊猛心中便不由想起当日之战的惨况,声音不由有些颤
抖。「金刀门彭明全已死,接下来就是玉剑派剑门主了。」

  「当日之事,是剑某所为不错。」深深地点了点头,剑明山一摆手,阻住了
正想说话的剑雨姬,「公羊公子若要寻仇,也请只找剑某一人,当日本派只剑某
出手,旁人对此事一无所悉。」

  「这……这是自然……」虽说对灭门之仇恨意极深,心中千思万想把金刀门
和玉剑派全部屠净,以慰家人在天之灵,但就连当日精锐尽出的金刀门,公羊猛
也只击毙了首恶彭明全,心中已有些不想再对金刀门余人出手的意思在,如今自
是更不想对玉剑派旁人出手,他知道这是因为玉剑派已得了消息,人人有备,又
找了玉箫仙子助阵,自己想动手都得掂量掂量对手的份量。

  「既是如此,就请公子出手吧!剑某绝不抵抗。」闭目微笑,剑明山似是摆
脱了什么,脸上的笑意真挚深刻,全没半点虚假,「当日已错,剑某背了此错七
八年,总算到了偿还的时候。」

  「爹……」手扶长剑,剑雨姬已站了起来,可出口的喊声却被剑明山一语截
住,再说不下去了,「雨姬你坐下吧!做下的事迟早要还,爹爹累了这么久,雨
姬千万别挡住爹爹的偿还之路。」

  长剑划过一道弧光,凝定在剑明山项下,公羊猛的手却微微发颤,眼见对方
面对生死仍如此沉静,他却有些下不了手,甚至没法阻住手中长剑的颤动。他强
压着心中的激动,连声音都平静不下来了,「当年之事……除了你和彭明全外主
谋还有一人,那人究竟是谁?还请告知。」

  摇了摇头,无言地拒绝了回答,只看的公羊猛心中发火,剑明山竟是想以一
人之命了结此段恩怨,就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摆明了再没法从他口中套出什么
情报,气的双手发颤的公羊猛甚至已抑不住手中长剑,微颤之间在剑明山颈项之
上划出了几许血丝,偏偏就是下不了手。

  气氛凝停了半晌,那敲着木鱼念经的老僧总算停了下来,望着公羊猛合十顶
礼,微微一笑,「有恩必报,有仇必还,乃武林中人本色。衲子本不愿参与,只
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剑居士已有心忏悔当年之事,若公子肯高抬贵手,放
过剑居士,老衲明日便要为剑居士剃度,从此山门之外再无剑明山此人,不知公
子可愿让一切情仇终归空幻,让剑居士从此隐遁空门?」

  「只要他说出当日主谋,在下便不再留难。」看剑明山全无反抗之意,一副
深切忏悔的模样,公羊猛倒还真下不了手,只是若要他自此收手,面子上却也过
不去,可当年之事那神秘女子的身份,恐怕连金刀门人知者也不多,若放过了剑
明山,人海茫茫,还真不知该从何寻起。

  一语不发,剑明山摇了摇头,一个眼色已阻住了想说话的剑雨姬,可旁边的
萧雪婷脸色就不是太好看了,杨刚则是在一边沉吟着什么,竟也没有出口阻止剑
明山寻死的举动。公羊猛见剑明山如此固执,当真拿他没法,可对着不肯还手之
人,这一剑怎么也下不去,就这样撑持了半晌,终于还是一声废然长叹,将长剑
收了起来,「你既后悔当日之事,胜过一剑将你杀了,告辞!」

  监视着公羊猛收起长剑,与方家姐妹走了出去,脚步颇有些重,显然心中郁
闷难解,好不容易捡回了父亲一条性命,剑雨姬登时扑到了父亲怀中,放声大
哭,剑明山则是慈和地抚着她的头发,一边的萧雪婷也吁了口气,倒是杨刚眉头
微动,眼儿乱转,心中也不知打算着什么。

  跟着公羊猛出了大相国寺,从冷眼相对的玉剑派门人中走过,一直到出了开
封城,一路上公羊猛连口都没开,闷着头只是赶路,从不曾见他这模样的方语纤
不由有些心惊肉跳,几次想撩他说话,开口前却都给方语妍拦了下来,就连入夜
也只是随便寻了个住处,甚至连床上都没对二女动过手脚,那反常的模样不只是
方语纤,连向来极掌得定的方语妍都不由有些惊怕。

  「没事的……」到了第二天都快晌午了,闷着头也不知赶了多少路,公羊猛
好不容易抬起头来,对着满脸关怀和惊慌神色的二女笑了笑,虽是在笑,脸上的
表情却跟哭差不了多少,右手紧紧握着剑柄,力道强到似要将剑柄握碎一般,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们到哪儿了?」

  「我们出了开封后,一路南行……走的都是山路,距开封已远,妍儿也不知
现在到了哪里……」小嘴微呶,方语妍伸手扯了正想说话的方语纤,语气极力保
持平静,「相公可……可好些了吗?」

  「说过了没事……你别担心……呃……这个……」

  张目向四周望了望,公羊猛也不由瞠目结舌,眼中只见荒烟蔓草,一片荒野
之地,偏离了大路不知多远,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四肢微微生疼,手脚上头竟
不知何时刮出了丝丝伤痕。他回头朝来路一看,这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一
路上树断草折,竟在树林子里凭空开出了一条路来,身后满是一片无可收拾的混
乱模样,显然自己闷着头走路,也不管面前是什么,即便有林地山石,也一路破
土而来,怪不得二女都是气喘吁吁。

  「对不住……」

  「没关系的……」取出锦帕,小心翼翼地将公羊猛手脚上血污脏物拭净,方
语妍这才真正平静了下来,昨天在大相国寺里的种种至今仍历历在目,看着灭家
仇人毫不反抗,心平气和地在自己面前闭目待杀,四周梵音颂唱,气氛平和至
极,就算换了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也是杀不下手的,虽说公羊猛也下不了手未免
有些过于心软,但说句实话,方语妍就喜欢这样子的他。

  虽是如此,但这一路上公羊猛只是闷着头赶路,树见树倒、草见草折,根本
不管面前的是什么,遇到阻碍就一剑下去,那模样着实诡异,就连向来温柔的方
语妍心下都难免有点火气,只是恢复平常的公羊猛都已低声下气地道了歉,她实
在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除了公羊猛之外,她也还得管着那脾气不算温和的妹
子,若让方语纤这不用大脑的妹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真不知原本已心情低
落的公羊猛会否再次这样自顾自地「赶路」,吓的旁人连话都说不出口。

  手脚总算弄了个干净,公羊猛挥了挥手,倒没什么不适,也幸好他武功已有
一定造诣,即便气闷之下,破林开路全依本能而行,没真的用心注意,可身手灵
便一如以往,虽说手脚上难免伤痕,却没真的受什么伤,只是上头血痕看起来骇
人一点罢了,拭去之后就和平常一样。

  突地,公羊猛心中一动,双手齐出搂过两女纤腰,身形一晃已退了开去,而
在三人原来所在之处,一条纤细的白色身影定在当地,手中兵刃已然挑出,兵刃
带起的风声直到此时来悠悠然传了过来,那模样看的公羊猛背心一寒,这才发觉
背后衣衫已给破了一小道口子,如果不是他见机得快退的及时,这一下若硬挨上
了,即便不死也不会好受,只怕一口鲜血非得吐出来不可。

  「这是怎么回事?」见玉箫仙子萧雪婷面如严霜,手中紫金箫缓缓滑动,想
到方才差点重伤在此女手下,尤其一见到她便想到昨日之事,公羊猛心下愈火,
口气自没有了昨日的客气,「剑明山表面上装成个忏悔模样,可等我一出开封就
派追兵来?怎么玉剑派的其他人都躲的不见人影?以为光凭你一人就可以斩尽杀
绝、永除后患?也真亏得大相国寺配合做的好戏!」

  「无论你如何作戏,都却不过昨夜之事。」

  声音冷若寒霜,活似一点生人气息也无。光听,就令方家姐妹身上一阵寒
意,显然此女内功极深,虽不若方家姐妹嫡传逸仙心法来得正宗,深厚处却远为
过之,怒气勃发之下,功力更是发而难抑,正面面对之人自是最能亲身体会其人
阴柔功力的影响,「灭门之仇报复是理所当然,可你也未免太过阴险,看玉剑派
人多势众,就做个表面工夫,装作下不了手离开开封,还摆一脸不想追究的模
样,昨夜却偷偷潜回,暗入寺中狙杀剑门主,所作所为未免过于卑劣。雪婷寻迹
来此,正为了擒你回去,在剑门主灵前磕头赔礼。」

  「剑明山死了?」听到此话,公羊猛不由一惊,虽说昨天看剑明山一副忏悔
深切、任由宰割的模样,令他实在下不了手杀这毫无反抗之心的仇人,可心中杀
念其实未消,但一听到剑明山已死的消息,心中浮起的念头也不知是满足还是猜
疑,浮在面上的神色更是复杂难明。

  「这不可能!」听到萧雪婷的指控,方语纤气的满脸通红,马上出言反驳,
「师兄昨夜一直跟我们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回开封去,更别说是去杀已经明言不
再追究之人,你胡说八道!」

  「作的好戏,可惜没用。」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在那天仙一般的绝色容颜上
头显得有几分诡异,却未减丝毫容光,只眼中那不屑之意愈来愈浓,不只是心气
高盛的方语纤,连方语妍都不由有些看不过眼,只她向来沉稳,既知对方随时可
能出手,暗地已提功力戒备,听着萧雪婷冷淡讥诮的声音愈来愈冷,「昨夜剑姐
姐为剑门主带了小点,却在进厢房时亲眼见到你从背后一剑击杀剑门主,若非她
得先顾着剑门主,让你俟机溜掉,也不会让你有机会逃出开封城!」

  「这可不对,」虽说被萧雪婷那鄙视不屑的目光看得心中生火,但事关己身
清白,公羊猛捺耐住性子,沉声解释,「在下昨夜投宿城外平安客栈,到今早才
离开,在下这两位师妹和平安客栈掌柜均可为证;何况平安客栈距开封城也是好
长一段距离,在下可没有那个心思趁夜入开封杀人之后,再拼命赶路回平安客
栈;你和剑雨姬想嫁祸也得找个好嫁祸的人,别想随便栽人罪名!」

  「哼,找的倒是好理由,可惜还有旁证,你抵赖不得,」萧雪婷一声冷哼,
手中紫金箫微微摆了摆,尖锐的箫音刺的人耳鼓微微生疼,「金刀门杜老郎中今
早正好到开封来,已经验过尸身,证明剑门主除了剑伤外还中了一掌,掌力阳
刚、直透心脉,乃是你云麾山庄独门的大风云功内劲,纯粹正宗,与金刀门彭明
主所中伤创一模一样,你……还有什么好赖的?不如说说!」

  「你说什么?」没想到会从萧雪婷口中听到这消息,公羊猛一阵错愕,可脑
中正自混乱之时,萧雪婷竟已趁机出手,只听耳中箫音尖利刺耳,公羊猛身子一
震,手上不由慢了一下,若非身旁的方语妍早已有备,连忙出手抵住了萧雪婷几
下重击,只怕公羊猛猝不及防下已要负伤。

  只是萧雪婷这玉箫仙子终非浪得虚名,手中紫金箫时作短枪、时成水刺、或
剑或匕、如笔如钩,又配合箫音时锐时隐,扰人心神,当真称得上「变化莫测」
四字,方语妍虽早有准备,所使雪梅香剑又是上官香雪绝技,可内力不如萧雪
婷,又是头一次面对这奇诡多变的打法,一时间竟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反攻之
力,即便方语纤也拔剑加入战局,以二敌一之下,兀自占不得上风。

  本来该是自己出手,但方家姐妹既已与萧雪婷展开战局,公羊猛反倒给排除
在外。此时此刻,他若出手,胜负姑且不论,光强凌弱女、以众欺寡,便够让他
面子扫地。偏偏萧雪婷武功之高,比自己所想还要厉害几分,方家姐妹虽已联
手,却仍给逼的节节败退,此女实力几乎已不弱于彭明全多少,加上箫音扰人之
中还含带内劲,手中招式与箫里乐音互为攻守,应付起来比之彭明全那种纯粹的
刀法可要难缠得多,便是换了公羊猛自己下场,一时之间怕也难讨得了好去。

  不过,萧雪婷虽占了优势,要胜可也得费一番手脚。

  她内力虽深,手上功夫又变幻莫测,这种打法对上阳刚为主、直来直往的功
夫,可说是占尽上风,本来见到剑明山尸身上武功之时,她还颇有把握,即便自
己单打独斗,对上公羊猛也是胜算居多;但方家姐妹功体属阴,雪梅香剑变化精
微,也以多变及柔韧见长。一时间,萧雪婷虽是占了上风,却没能一举取胜,反
倒变成了拖延,她心下愈惊,旁边还有个公羊猛虎视眈眈,非得速战速决,不由
内力尽施,制的二女再难反攻。

  感觉到萧雪婷紫金箫挥洒之间,内力所形成的劲风愈来愈猛,声息惊人,迫
的连公羊猛也不得不退了两步,突地一个念头从心中浮起,愈来愈是清晰,仔细
看着萧雪婷紫金箫的出手轨迹,感觉着那劲风扑面而来,眼睛愈瞪愈大,拳头愈
握愈紧,陡地公羊猛一声厉啸,长剑已然出手。

  虽说激战之中,萧雪婷一直防着公羊猛乘隙下手,也因此方家姐妹才能撑持
得如此之久。可萧雪婷万万没有想到,公羊猛一出手竟会是如此景况。本来雪梅
香剑虽是高明剑法,但方家姐妹年岁尚幼,又不像公羊猛身负家仇练功勤刻,雪
梅香剑的功夫,十分还发挥不到四五分,靠着逸仙心法的基础才能撑到此时。

  但公羊猛时机看得极准,所使的剑法又出人意料,与大风云剑法的阳刚之气
不同,竟是飘逸端柔,萧雪婷一见便知这绝非大风云剑法家数,招式流动之间与
方家姐妹配合无间,想必这就是公羊猛与方家姐妹师门相称的缘故,自己单身前
来,看来真有些托大了。

  一开始还不觉有异,萧雪婷只是心中微讶,公羊猛虽已出手,几招却攻在空
处,竟有些像自行舞剑,而非出手克敌;但过得数招,萧雪婷背心已不由冷汗沁
出,公羊猛的出手竟是配合方家姐妹的雪梅香剑,如同阵式一般,招招封着自己
的退路,似攻似守,迫得自己非得放大半个心在他飘渺无定的剑招上头,反让方
家姐妹压力顿减,手中剑法挥洒自如,逐渐扳回了局面。

  原本心下还有几分惴惴,但出得十招后,公羊猛的心便放了下来,果然如他
所想,一来萧雪婷只对自己的大风云剑法有所准备,不识飘风剑法,一时难以应
付,二来风姿吟与上官香雪同师传功,虽说手上剑法各自体悟,但多年师姐妹心
思互通,剑法竟可互补彼此缺陷,随着他飘风剑法使出,方家姐妹的剑势开展,
转眼间竟似活了起来,原本的雪梅香剑在二女使来不过深深积雪和枝头凝梅,此
时却在风中翻飞飘舞,雪花飘飞、梅香四溢,显得美不胜收,无比飘逸灵妙。

  没想到公羊猛与方家姐妹竟能配合的如此无懈可击,萧雪婷心下叫糟。

  她内力虽厚,却也没到凌驾公羊猛之上的地步,手上招式虽是灵活多变,紫
金箫终非兵刃之属,毫无锋锐之处,只能以内力击敌克敌。偏生随着手中剑法使
发,方家二女气息流贯,内力的差距愈发不足制胜。

  偏偏她心中愈急,手上箫音扰敌制敌的功夫愈发混乱,乐器之声皆是心声,
一旦心乱,箫音中的力道便急速减轻,扰敌之效愈来愈弱,尤其逸仙心法乃玄门
正宗,最重定心静意,萧雪婷箫音扰敌的手段,对方家姐妹原就少了几分力,公
羊猛虽说所修非逸仙心法,但风姿吟也传了他不少窍要,足以凝心定意,不只使
公羊猛内力突飞猛晋,也让他得免箫音滋扰之危,出手愈发沉稳笃定。

  又过得数十招,萧雪婷已是左支右绌,仅有招架之功,而无反击之力,若非
方家姐妹看到前次公羊猛与彭明全之战,心知交手之时最重专心致志,不到胜败
已分,谁都不知对方是否有深藏不露、反败为胜的杀着,虽是占了上风,心中戒
备之意只有更甚,防着萧雪婷狗急跳墙的反击,只怕她早已败北,可三人围着她
走马灯般出手,萧雪婷虽不求获胜,只想逃脱,却也无迹可寻。

  「师兄……」见萧雪婷虽仍如初见时仙子般的清冷自若,可激战至此,却也
已面上冒汗,守的左右支绌。方语妍不由心生不忍,她也知道剑明山之死必非公
羊猛所为,今日之战不过一场误会,心中虽恨萧雪婷出手偷袭,言语中对公羊猛
又颇有得罪,可要致她于死地,却也有所不忍。

  「别饶她,哼!让她知道人外有人。师兄、姐姐,我们一起把她拿下,纤纤
要撕了她的嘴,让她没法再胡说八道!」听得出姐姐有放人一马之意,方语纤可
不情愿了,这女人一上场便指斥自己说谎,又出手偷袭公羊猛,还摆出一副义正
辞严、正大光明的模样。方语纤早看她不顺眼,好不容易有机会将她拿下,根本
就不愿留给萧雪婷逃脱的机会,「看她还敢到处多话生非!」

  「妍儿,此人一定要拿下。」声音冷澈中带着不少激动,公羊猛手中虽不使
杀招,却是步步为营,将萧雪婷的退路封的彻彻底底,绝不让她有机会逃离,剑
明山既死,当年那神秘凶手的身份,只能着落在此女身上。他声音冷澈中带着急
促,生怕方语妍一个心软,放过萧雪婷逃离,人海茫茫,要再逮到她可不容易,
「当年灭我家门的凶手之中,有一女子青纱覆面,气功造诣极是高明,出手劲气
的感觉与此人一模一样,与她必有关系,先拿下她再慢慢拷问,不能走了人!」

  听公羊猛这么一说,萧雪婷心下微惊。在她印象之中,师父虽是深居简出,
可出门时必以青纱覆面,不让旁人轻易得见颜色,与公羊猛所言一模一样,加上
师父与彭明全、剑明山之间关系紧密,有好几次玉剑派或金刀门遇危,师父必将
旁事排开,亲自下山助拳,也因着这层关系,自己艺成下山后第一站便到了开封
访视,与许久不见的闺中密友剑雨姬相会。听闻有人要来寻仇,便义不容辞地助
剑雨姬一臂之力,若说当年云麾山庄灭门之事师父有份参与其中,绝非无稽之
谈。

  这样下去可不行,玉箫仙子来历向不闻名,江湖上少有人知。萧雪婷深知彭
明全、剑明山既死,公羊猛要找上师父,就只能从自己或剑雨姬身上找寻迹象,
剑雨姬有玉剑派环护,称得上安全无虞。公羊猛为了擒下自己,必是全力以赴,
以现下的情况,自己已难取胜,若落在此人手上,也不知他会施用什么酷刑取
供。

  心思及此,萧雪婷一声轻啸,手中紫金箫已反守为攻,招招击敌要害,劲力
发而不收,强烈的劲风回荡不已,她此刻只想硬攻硬闯,硬碰硬地在三人手上打
出一条路来,事已至此,萧雪婷不求全身而退,只希望就算非得挨上几剑,也不
要伤在致命之处。

  可惜萧雪婷想的虽美,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却不可能轻易放她走路,尤其是公
羊猛,眼前这女人几乎是他全报家仇的最后一丝希望,哪里还肯放过?

  一见萧雪婷反守为攻,毫不顾忌体力功力消耗地全力硬攻,便猜得出这玉箫
仙子是想硬开出一条血路,好逃之夭夭。手中长剑登时攻势大盛,硬是将萧雪婷
的脚步拉了回来。方家姐妹的剑招反变成了配角,毕竟三人之中以他功力最高,
无论再怎么想逃,萧雪婷也不愿硬挨他一招,否则便逃离此处,怕也躲不开公羊
猛的追踪。

  没想到公羊猛竟不转攻为守,而是选择和自己硬碰硬,虽明知此人功力恐怕
还在己之上,但到了此处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萧雪婷闷哼一声,脚下一点,身形
急进,手中紫金箫一缕轻啸,音中含劲,硬是将方家姐妹的剑势迫开,两剑只在
她肩后腰后留了两道口子,肩后一丝血光乍现之时,紫金箫已转到了身前,和公
羊猛长剑硬碰硬的对上,内劲交击,登时异声穿脑而来。

  才刚发觉这声音来的古怪,萧雪婷娇躯一震,箫上传来的劲力似缓似急、诡
异无比,就算是她也接得极为辛苦,更糟的是这劲力与大风云功的阳刚和逸仙心
法的阴柔全盘不同,有种诡异的吸力,转眼间已将她攻过去的劲力化的七七八
八,再无伤人之能,更让她无法借力退开。

  知道自己怕是着了道儿,萧雪婷向来恬淡矜持、清冷自若的面上终于变色,
可要另想法子退开时已是不及,见萧雪婷娇躯一颤,公羊猛捏着剑诀的左手已然
点出,萧雪婷只觉几处大穴一麻,想运功冲穴时,方家姐妹的两柄剑已指到了颈
上,再加上前面的公羊猛,即便她有登天之能,也逃不开了。

  吁出了一口长气,公羊猛手指连动,在萧雪婷几处穴上连点十余指,直到确
定萧雪婷功力被制、再无力反抗之时,才算松了一口气。

  以萧雪婷这等武功,「玉箫仙子」之名确非幸致,纵是三人联手,要杀她还
易,要生擒她可就难了,最后交手这一击,可绞尽了公羊猛脑汁。向来使得熟习
而流的大风云剑法掌法和飘风剑法的诀窍,全不敢用上,改以花倚蝶所传的魔门
手段应敌,虽说尚不纯熟,可萧雪婷逃离心切,又不知公羊猛竟还暗藏了这一
手,猝不及防之下,真的着了道儿。

  感觉被公羊猛制住的穴位处酸麻软热,有种诡异的感觉缠绵经脉,即便萧雪
婷强自运功冲穴,可内息却只能提起一二分,更怪的是随着功力运行,穴位上的
异感非但没有消失,反变得更为凌厉,那酥软的异感竟随着她的运功走遍周身,
功力愈运愈觉内息难提。连试数次之后,萧雪婷终于放弃,甚至不开眼看看身前
犹在喘息的公羊猛,只闭目待死,连句话儿也不肯出口。

  喘息方定,连着催逼几次,可萧雪婷一语不发,一副任你要杀要剐的模样,
看得公羊猛不由心中有气,若非他方才所用的魔门手法奇幻诡异,运功之后的萧
雪婷全身发软,连齿牙都用不起力气,怕这女子还真会咬舌自尽呢!若换了另一
个场合,他或许会佩服此女的坚持,可自己的复仇全着落此女身上,别说官家逼
供手法了,就算是魔门手段,必要之时也只得用上一分半分了。

  「看来……一时半会的她还真不肯开口。」也不知骂了几回,威胁了几次,
可怎也撬不开这玉箫仙子的口,方语纤不由丧气,双手一摊,「总得想个办法…
想个办法让她招供才成……」

  「这事还可先放放。」望着四周,方语妍摇了摇头,虽说已偏离了官道,处
在偏僻之处,可公羊猛一路破林开道的痕迹太多,萧雪婷既追的上来,若再迁延
时间,怕玉剑派的其他人也要追过来了,「既然剑明山死了,剑雨姬和其他玉剑
派门人必也会追来,夜长则梦多,得早些寻个去处,一方面避开他们追踪,一方
面也静下心来,看看该怎么……怎么搞清楚师兄的仇人所在……」

  「啊……有了!」听方语妍这么一说,方语纤也定下了心来,仔细思索了一
会,便高兴的双手一拍,「这儿距桐柏山应该不远了。姐姐你还记不记得,两三
个月前,师父在桐柏山中与一票拦路强人动过手,挑了整个贼窝子,不过贼窝附
近有处地方山明水秀,强人中有人附庸风雅,在那儿建了个小院子,师父看上了
那处院子还算不坏,留了没烧。不若我们就先到那儿落脚,一方面休生养息,一
方面也……也找方法让这满嘴胡言的女人招供,看她还敢不敢四处散播谣言?」

  「这样也好。」难得听妹子提出个好建议,方语妍微微一笑,见公羊猛点了
点头,示意赞成,立时便取过包袱,拣出了些东西,开始妆扮起来,「师兄带着
她和纤纤先上桐柏山去,纤纤知道路的……妍儿换个装扮,去张罗一些需用之
物,先暂时隐藏起来,待风头过去再去寻那对头……」

  「好妍儿……」轻轻咬了咬牙,公羊猛心知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既铁了心
要追出最后一个仇家,就得做的彻彻底底,什么恶毒手段都得准备用上一用,
「有些东西,你帮我准备一下……」[/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41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36

[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异术逼供

  公羊猛在山径的路口处等了一会,便见方语妍带着大包小包地走了过来。公
羊猛连忙上前,帮她拿了大半什物。说来若非萧雪婷武功太高,无论留方家姐妹
任一人看着她,都令人无法放心,也不会让方语妍独自一人购置需用之物,看她
放下东西后本能地伸手轻轻捶着肩膀,不由有些心疼。

  「对不起……」

  「没关系的。」方语妍微微一笑。

  对于公羊猛关心的探问,着实令方语妍芳心充满几分甜蜜。

  她探手入怀,取出公羊猛特意要她准备的几串佛珠,交给了他,眼中却不由
浮起一丝疑惑。公羊猛说要拿这些东西来对萧雪婷迫供,这种事虽说不大合侠义
之道,但看着公羊猛复仇心切的份上,加上萧雪婷那副自高自傲,全没把他人放
在眼前的态度,也令方语妍心中不喜,倒也愿意助他逼供,只是逼供为何要用到
佛珠?还是准备了好几串,这就让方语妍当真是想破头也猜不到了,「这……有
用吗?」

  「应该有用的……或许吧!其实我也没实用过,只是因缘巧合下得知有这种
法子……」公羊猛耸了耸肩,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方家姐妹现下虽是对自己
千依百顺,但若让她们知道这方法源于魔门,还是三人初次见面那次从花倚蝶身
上学到的东西,会有什么后果,公羊猛甚至不敢去想象。如果不是复仇心切,他
也不敢用上这法子,只要有一分泄露出去,自己可非身败名裂不可。

  伸手招过方语纤来,凑首在二女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只让方语妍羞的掩耳不
敢听,方语纤虽也是听得娇羞满面,但想到可以用这损招来对付这可恶的玉箫仙
子,反倒有些跃跃欲试。

  硬是提着萧雪婷进了路旁的林子里,临行前公羊猛还特地加点了萧雪婷几处
大穴,用的都是魔门手法,任你玉箫仙子武功再高、名头再响,中了招之后虽还
可行动,却是一丝内息都休想提运,说来若非公羊猛初学乍练,精华处掌握不
到,换了魔门高手下手,萧雪婷连行动都难自如。

  听着林子里头窸窸窣窣,混着方语纤的娇笑和萧雪婷的怒斥,公羊猛顿时放
下了半颗心。毕竟从擒到人开始,萧雪婷就冷冰冰的一句话也不说,现在方语纤
总算能让她开口了,虽还只是羞恼怒骂,但能开口就是有进步,花个一段时间和
萧雪婷比比耐性,早晚可以迫她乖乖地将所知之事吐将出来,虽是心急报仇,但
深知先期准备的重要,这点耐心公羊猛还是有的。

  带着萧雪婷从林子里出来,方语纤神色中颇有些得意,但那萧雪婷的脸色可
就精彩了。羞红的差点连头都抬不起来不说,行进之间步履维艰,虽是强撑着不
肯示弱,却是无论如何也难迈步,即便银牙紧咬,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踏出步子,
丝毫不敢迈出大步,那模样就连方语纤也不想催促,只是满脸得意模样,带着咬
牙切齿的萧雪婷走到公羊猛身前,「放心好了,东西都放进去了……到那小院还
有的走,大约有十来里左右的山路,再带着这么个累赘,可有得走了。」

  「这样啊……」嘴上带着诡笑,公羊猛故意撩着那偏头不理的萧雪婷,「这
小小珠串只是开头,仙子既去过大相国寺,想必知道此乃助仙子修佛之用,不知
玉箫仙子感觉可好?佛门大开,广渡有缘,仙子有幸修佛,也是佛门善缘,迟早
能解脱平安喜乐,有那满意的一天……我们走吧!」

  「哼!」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萧雪婷可真的不敢开口,深怕一张嘴,
便会不顾形象的喝骂出声。这公羊猛也真够毒辣,将佛珠解开,两头绳上打上了
结,变成一缕珠串,珠子圆润,连绳上也不带尖凸,乍看之下也没什么,落在方
语纤手里,却有着无比羞人的用途;方才在林子里头,方语纤硬是褪去萧雪婷裙
装,纤手拨草寻蛇,直透羞人密处,虽同是女子,可萧雪婷自幼被师父收养,自
七八岁后便不曾在旁人前面露出羞处,勉强才能保着矜持,不斥骂出声。

  但接下来的动作,却实在是太过分了!萧雪婷虽瞪的目眦欲裂,可方语纤怎
也不肯停手,一手压住萧雪婷一双玉腿,一手捏着珠串,轻轻拨开幽谷密口,将
珠串探了进去。佛珠小巧圆润,虽是探入了萧雪婷从未曾开放过的幽谷,感觉上
倒还不甚难受,只是羞人,偏生在方语纤的强迫之下,萧雪婷虽想反抗,却仍无
法抗拒的玉腿渐渐大开,让她将珠串一颗一颗地送入幽谷。

  心知对女子而言,名节远比性命重要的多,玉箫仙子一副高洁出尘的仙女样
儿,想来更是注重此事,看着她的表情,方语纤真有种冲动,想一口气把珠子全
送进去,毁了她的处子之身再说,可想到公羊猛的叮嘱,好辛苦地才将那冲动抑
住,「放心……破不了你的仙子身子的……」

  送入了六七颗,方语纤便松了手,幽谷登时闭合,将佛珠含在谷中,留得余
珠一线般垂在体外,异样的感觉令萧雪婷心中不由七上八下,原本以为即便落入
敌手,最多是用苦刑不过一死而已,没想到所谓受刑,竟是如此辛苦的事!尤其
方语纤还不放手,她轻轻拍了拍萧雪婷莹白如玉的雪臀,硬是将她翻过身来,
「珠子还没放完……等通通放进去之后,你才知道……哼哼!」

  原没想到方语纤还想做什么,偏是无力反抗,只能任她翻过娇躯,但当后庭
菊穴被方语纤纤指轻启时,萧雪婷不由娇躯一颤,这才知道她还想干什么,可惜
已无力制止了,幸好她生性好洁,即便菊穴之中也是清爽干净,没有什么异味,
可给佛珠送了进来,异样的触感仍令她忍不住娇斥出声,偏偏她愈骂方语纤却愈
是高兴,不时和她对骂几句,口上一点都不留情,手上更是动的愈发快了,余下
的佛珠竟是迅快无比,一颗一颗地钻进了萧雪婷后庭菊穴之中。

  好不容易等方语纤帮她着好了裙裳,等到站起身子的当儿,萧雪婷才知奸人
之计究竟有多么过分可恶,原本佛珠入体,感觉已是特异,现在站直了身子,串
在下身仅余的两颗佛珠紧紧勒在会阴之处,异样痛楚中又隐隐有些诡异的快感,
这也还罢了;萧雪婷久练武功,一站直便本能地抬头挺胸,幽谷和菊穴中的佛
珠,竟隔着一层薄皮相互磨动,仿佛自主地在她体内滑动磨擦,痛楚羞恼之中,
还有种无可言喻的异样感觉,那滋味真是令她怎也难想个词出来形容。

  这样步行,根本就快不起来,萧雪婷惟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不崩溃求
饶,行动之中体内的佛珠仿佛自主活动着一般,在她前后两穴内不住磨擦揩动,
不过几步已是浑身发热,异样的感觉不住冲击心窝,幽谷之内竟逐渐有种湿润的
感觉,不只如此,连菊穴里头也似有种异样的润滑滋味,异感咬到了心里,若非
双手被缚,真想不顾一切解脱裙裳,将那害人的佛珠给拉出来。

  想到接下来的漫漫长路,萧雪婷眼前都不由泛起了白芒,几是什么都看不清
晰,步子愈来愈小,身体的感觉愈来愈紧,将那佛珠紧紧吸啜,会阴之处勒得尤
其厉害,若非萧雪婷自幼习武,意志坚韧,又是自幼高洁惯了的,怎也出不了口
求恳,只怕早要开口告饶。

  真没想到这么个小东西,用在此处竟是如此折磨人,萧雪婷连心里都似白茫
茫的一片,思绪乱成一团,便咬着牙集中心力去想,也只想到从方家姐妹和他的
说话听来,方家姐妹真不知他就是杀剑明山的凶手,是另有其人呢?还是公羊猛
连方家姐妹都骗了过去?光这诡异手段,此人就非自己对付的了的。

  好不容易走到那小院落,初到此处的公羊猛禁不住啧啧连声称赞,没想到强
人之中,竟也有如此风雅之辈,这小院做的如此精美,颇得天然之趣,虽只是小
小院落,却也五脏俱全,隐居于此确是人间至乐。可惜几人中向来最是风雅高
洁,以眼界自高的萧雪婷,此刻却苦于佛珠之害,只喘着气闭目休息,酸软的腿
差点撑不住身子,若非整个人靠着门上,怕是早要滑到地上去。

  光看方语妍时而飘过的不忍,公羊猛便知不能逼的萧雪婷太过,虽说已是亲
密无间,但方语妍除了床笫之间外,日常行事却还带着几分侠女风范,虽是复仇
事大,要对这萧雪婷迫供,但若用这等手段逼迫太紧,难保心软的方语妍会否弄
出什么事来,此事事关重大,就算自己再心急,也得循序渐进才是。

  他伸手搂过了方语妍,对着她发红发烫的小耳轻声细语着:「好妍儿帮个
忙,把这位仙子带进去……若要如厕之时,就先解了这宝贝吧!其他时间可不能
解下……若仙子肯早日明说令师所在,在下自不会再多过分,哪日仙子明言,哪
日便全解了这东西……听清了吗?」

  被缚的玉箫仙子偏过蓁首不肯理他,方语妍看的不由暗里摇头,她虽是站在
公羊猛这边的,可看一路上萧雪婷神情如此「精彩」,心中早有不忍,若非此事
事关重大,早要求公羊猛饶过萧雪婷这一回,可这玉箫仙子心气高傲,便落败被
擒,又受了这种「苦刑」,仍是不肯松口,两方都倔,犹如针尖对上麦芒,堵上
了可真不知该如何解劝才是,只能先将萧雪婷带进去再说。

  「怎么……」见方语妍已带着不堪行走的萧雪婷进了内院,方语纤转向公羊
猛,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连声音中都带着几分诡异,「不忍心了?好嘛!这玉箫
仙子确实美若天仙的紧……」

  「胡说。」心中微微一紧,偶尔风姿吟也有如此神情,可不好安抚,公羊猛
微微一笑,将方语纤搂进怀中,她只象征地挣了几下便松了手,任公羊猛轻咬小
耳,那神情似是享受又似是娇嗔,「只有那些不生眼睛的,才会将她夸上天去,
其实若论美貌,她又岂比得上我的好纤纤……」

  「讨……讨厌……你……哎……坏蛋……你这吃软饭的……」

  十余里路走下来,以方语纤的功力,还不至于背上生汗,只被公羊猛这样光
天化日下搂搂抱抱,虽知这男人生性如此,在破身后那几日的山中,也不知和他
这样不知羞耻的淫乱了几回,可终是重见过人世,矜持之心一回来,又给他这样
搂着怜爱,方语纤不由娇羞,可又不敢挣开,深怕他真去找那萧雪婷,毕竟玉箫
仙子确实美貌娇姿,若论品貌方语纤自知不及,一路上才整她整的那般快活,
「哎……还这样……别……别逗了啦……」

  也不知这样逗了多久,等到方语妍出来,「啊!」的一声惊呼打散鸳鸯时,
方语纤的脸早红的透了,倒是公羊猛脸皮雄厚,竟将方语妍也抱了过来上下其手
一番,直到方语纤忍耐不住,也凑了过来,被他大施轻薄,逗得两女都脸红耳赤
了才肯放手,「讨厌……相公……嗯……坏死了……」

  好不容易稍稍平静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衣裳,方语妍眉目微蹙,忍不住望了
望内院,「师兄……你……你真要继续逼供下去?妍儿看那萧姑娘只是心气高
傲,也不是坏人,若我们好言相求……」

  「难。」摇了摇头,公羊猛叹了口气,「玉箫仙子之名在江湖上传扬不久,
这萧雪婷看来年纪不大,最多大我个两三岁,即便功力深厚,也是因为有明师教
导,最多加些异宝神物扶持,绝非当日凶手本人,从出手来看,想来那凶手必是
她的师父或师伯叔什么的。这女子的性子你们也看到了,不说就是不说,此事兹
事体大,不能有所违误,光好言相求怕是没有办法……」

  「嗯……这样……」知公羊猛言之成理,其实开口之后,方语妍便知自己所
说不过一时心软,这女子看来确非好言相求便可就范之人,只是公羊猛迫供的手
段太过诡异,就连萧雪婷这等高傲之人,进了房也忍不住瘫了,看的她心中不由
有些着慌。突地,一个想法浮现心中,她偷偷看了看妹子,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
地开了口,「呃……若是师兄同意……妍儿倒有个法子,不知成不成?」

  「什么方法?妍儿说出来参详参详。」公羊猛微微一笑,「若是可以,我也
不想逼供的……」

  「这个……」脸儿一红,方语妍的声音愈来愈低、愈来愈细,头也愈来愈抬
不起来,「师兄床上功夫厉害……妍儿和纤纤尝过滋味,都……都有些经受不
起……若师兄干脆……干脆把她给收了房……用师兄连战连胜的床上功夫收服于
她……让她服服贴贴……说不定……说不定能让她乖乖和盘托出……」

  「那怎么行?」听方语妍这话,公羊猛心中微微一颤,旁边的方语纤更是已
瞪大了眼,看着姐姐连舌头都收不回去,「我逼供是为了家门之仇,可不是见色
起意,这话再也别提。」

  见方家姐妹望向自己的眼色虽是复杂,但都带些敬意,公羊猛心叫好险,这
一关总算过了。

  其实以萧雪婷品貌容颜,犹胜方家姐妹一筹,足可与风姿吟、花倚蝶各擅胜
场。那高洁出尘的气质,更令人不由涌起将她征服的冲动。

  公羊猛难免有些动心,但这诡异手段既出了手,难免方家姐妹有所怀疑,花
倚蝶之事可还不能外传,若公羊猛当真动心,心下存疑的方家姐妹也不知会有什
么举动,公羊猛可不想后院起火。反正自己的手段还有不少,慢慢来总可搞定萧
雪婷此女,毕竟那些可都是魔门所向无敌的淫女手段,等自己一步一步,耳濡目
染地将方家姐妹的心全都收了过来,到她们对己再无疑虑之时,仍有着大把机会
弄萧雪婷上手的,现在还是以迫供为先。

  「妍儿、纤纤……师兄这儿还有几招,得要你们帮忙……」

  听公羊猛小声说明接下来的手段,方家姐妹脸儿愈来愈红,这些手段都是她
们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邪魅诡异,若非公羊猛全交给她俩,摆明了不会亲自对
萧雪婷施刑,显然对这沉鱼落雁的玉箫仙子没有色心,完完全全只为逼供之用,
怕方家姐妹还真不敢对她动手哩!

  被方语妍带到了小池边,萧雪婷也顾不得羞耻,连忙宽衣解带,和方语妍一
同入浴。虽说山泉沁凉,萧雪婷又无法运功护身,触水时当真冷的一颤,但现在
还是暑热之时,虽是山间入夜,凉风习习,可白日里仍是热的一身汗,加上身受
那奇异酷刑,萧雪婷身子足足发热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尽解束缚,萧雪婷
哪里还能矜持?只将娇躯冷冷地浸着,一点不敢妄动。

  见本来高洁冷淡到全不理人的萧雪婷,虽还是一语不发,可望向自己的眼光
中却带着些许谢意。方语妍也不多话,只舒舒服服地浸浴起来,芳心里头却不由
忐忑。

  虽说复仇之事重于一切,可公羊猛这回用的手段实在太过特殊,虽没在萧雪
婷身上造成一点痕迹,但无论如何,身受这种「酷刑」,萧雪婷便是生离此处,
也绝对不可能忘记,她可真不知道公羊猛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招式,杜明岩之事
她虽也听公羊猛提过,但怎也想象不到,这么一个连内功都无法练就之人,会身
怀此种诡异手法,偏生每次想问,都给公羊猛顾左右而言其他地混了过去,心中
可真是一堆疑惑。

  不过同样浸浴水中,虽不像方语纤那般顽皮,可与萧雪婷裸裎相见,方语妍
私下也不由比较比较,却是愈比较愈是心虚,萧雪婷较她还要高得些许,肌肤莹
白如玉,方语妍虽也是白皙美人儿,可两相衬映之下,肤色却显得黑了些,再加
上萧雪婷那秀美的容貌、高洁出尘的气质,方语妍不由自叹弗如,也难怪方语纤
会忍不住下手整治于她,间中恐怕还夹了几分嫉妒的意思在。

  惟一让方语妍可以胜她一点点的,就只剩下宽衣之后的火辣曲线,毕竟方语
妍受过公羊猛的宠幸,也不知是被男人抚爱过的痕迹,还是阴阳调和后的自然改
变,峰峦之间愈发起伏,前凸后翘处引人眼目,就连向来高洁的对他人不屑一顾
的萧雪婷,乍看之下也不由一惊,虽掩饰得好,却瞒不过方语妍的眼睛,连着几
次发觉到她偷偷看着自己,眼光中带了一丝欣羡,好不容易才让方语妍的心儿稍
微稳了下来,也幸得如此,否则她可真怕会变的和妹妹一样,靠整治她来出气。

  这池子在小院旁边,虽是露天无遮无挡,但周边都特地筑墙围住,只上方仰
视苍穹,加上小院处在人迹罕至之处,浸浴其中无须担忧他人窥视,倒也有一番
风致,尤其边浸浴边听着山间虫声唧唧,泉水出入淅沥声响,确是一番享受。

  当日和上官香雪一同对付此间强人时,方语妍心下就决定,迟早要在此间好
好浸浴一番,如今好梦得偿,看着空中星子明闪,美不胜收,耳听山间蝉鸣,一
时间竟舒服的不想起来,偏偏等到她浸的也够了,日里的暑气也散的一丝不剩,
好不容易想到要起身之时,萧雪婷却还浸在池中,似是一点也不想起身,偏又抗
不住她的拉拔。

  见萧雪婷嘴上虽还不开口,行动却已隐见示弱之态,方语妍一边轻轻将她拉
了起来,为这仙子拭净身子,在玉箫仙子的娇颤畏羞之中,将佛珠又穿了回去,
一边心下暗暗苦笑,公羊猛所说确实不错。若一直让萧雪婷「受刑」下去,习惯
成自然,她或许还能硬撑着不开口,现在给她一些时间脱离桎梏,享受到自由无
刑的快活,再次受刑的滋味可就更难熬了些,这道理方语妍原还半信半疑,可现
在看到萧雪婷的神态,却不得不承认,公羊猛的法子确实有其道理存在。

  本还想开口劝萧雪婷几句,但看萧雪婷忍着前后两穴中的不适,硬是将衣裳
打理的整整齐齐,显然绝不肯示弱的模样,已到口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只能带着
萧雪婷走回房去,心下不由有些儿七上八下,也不知暗算是否有用——白天里趁
着萧雪婷在房中休息,公羊猛和方家姐妹偷开了她包袱,将换洗的衣裳用药偷偷
薰过,完后放了回去,正用以让萧雪婷换洗之用。

  那药虽属春药一系,效力却颇微弱,即便用以夫妻房中和乐都嫌不大够力,
淫贼对此根本弃若敝屣,加上只是微微薰过,药效更是削弱,不过这却正合了公
羊猛心意,他可不是要以此令萧雪婷情欲如焚,而是要用这微微的药性,让她的
身子直接受到刺激,却又并不强烈,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就这样一点一点地
折磨她的抗拒,加上时而熏陶时而不动的变化,让萧雪婷的身体一点没有习惯成
自然的忍耐力,看她冷若冰霜的外表究竟还能撑持得多久?

  不知自己已遭暗算,步回房中之时,萧雪婷只觉身子渐渐发热,方才浸浴时
的冰冷爽快似都消失无踪,前后两穴中佛珠磨动的异感,竟似比初试时更是强烈
了,那种湿濡的感觉,让她真想转回头去,再到那池中浸浴一番,偏生心知公羊
猛存心折磨自己,身旁这方语妍虽不像公羊猛和方语纤一般以折腾自己为乐,但
要再次解脱,也不可能同意,自然就不必自取其辱了。

  除下了外裳,躺到了床上,萧雪婷微微咬牙,那佛珠随着动作不住磨挲,诡
异而强烈的感觉,真弄得她快要疯了,尤其羞不可言的是,佛珠贴体揉动之间,
竟有种怪异的湿濡不住传上身来。虽还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但萧雪婷却非世
事不知的雏儿,哪会不知体内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心中对公羊猛不由又多了一分恨意,这人故意将她置于如此羞人的感觉当
中,为的就是将这切身的折磨和情欲的羞意结合为一,让她一次承受两方面的迫
供,一方面想要逼着萧雪婷彻底臣服,一方面也是见色起意,想在自己臣服之后
大加蹂躏,这心意当真邪恶到无可言喻。

  从七八岁之后就不曾仅着贴身小衣暴露人前,虽说晨间林里就有过同样的体
验,虽说眼前的方语妍同是女子,却也令萧雪婷羞的脸红耳赤,但当方语妍将她
一双皓腕分开,分别缚在床沿的当儿,萧雪婷差点就要叫出声来,难不成公羊猛
当真如此急色,今晚就要来让自己失身吗?

  「不是姑娘想的那样。」见萧雪婷杏眼圆睁,虽仍撑着不开口,眼中却已满
是惊羞怒愤,方语妍也猜得到她想到了哪里去,一边缚紧她双臂,一边轻声安
慰,「师兄他对你并无异心……只是这珠子……可不能让你趁夜里自己取了出
来,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姑娘放心,师兄只想要迫姑娘说出令师门的情况,绝无
他心,这刑迫部分……全交给我姐妹负责,他绝不会来碰你的……」

  哼了一声,别过脸去,显然并不领情,方语妍耸了耸肩,其实她也猜得到萧
雪婷会有如此反应,毕竟这种迫供法子十分诡异邪气,若非是为了复仇大事,只
怕自己连听都听不下去,有着玉箫仙子洁名,向来生性高洁出尘的萧雪婷亲身受
刑,足足捱了一天,连睡梦之中都解不开这「刑具」,要萧雪婷主动招供,恐怕
也不是一两天的事;偏偏公羊猛也需要多几天的休息,一方面检讨交手经验,一
方面也调整功力,好让大风云剑法能发挥更深一层力量,确实也不急着日子。

  听方语妍吹熄了烛火,缓缓走了出去,闭上双眼的萧雪婷只觉那黑暗更深了
一层,睁开眼时已是一片黑幕,只山间月光微微映了几丝光华进来,芳心不由微
微一乱。虽说落到了公羊猛手中,身受莫名酷刑,但她心中真正担心的,却是远
在开封的剑雨姬,直到现在,剑雨姬伏在剑明山尸身上痛哭失声的模样仍历历在
目,看的她心中不由有火,忍不住沿路追杀下来,倒是原想跟她一起来的剑雨
姬,却给杨刚劝住,毕竟生死事大,无论如何也得先帮剑明山入殓下葬再说。

  可是剑雨姬的性子她最是清楚,平日虽是沉着冷静,被剑明山训练的像是山
塌了也不当一回事,可终还有初出江湖年轻人的几分冲动,如今剑明山已死,自
己又不在,冲动的性子再无人可止,也不晓得剑雨姬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公羊猛的武功绝非泛泛,怪不得能击杀彭明全,以玉剑派之力要报此仇可
不容易,偏生无论是杨刚和后头赶到的杜轩,话里都隐隐透露,傅青辉正大力稳
定金刀门人事,短时间内是不会对公羊猛动手了,也不知剑雨姬势单力孤之下,
会去找什么人援手呢?萧雪婷虽也想她去找自己师父下山,可心里又隐隐畏惧,
也不知师父能否对付得了他?

  不过说到剑明山之事,确实也透着蹊跷,这公羊猛暗以诡异手段擒下自己,
连逼供手段都如此邪淫,显然不是什么好人,方家姐妹一扮白脸一扮黑脸,所说
的话也未必能信,不过听她们和公羊猛的对话,再加上自己沿路打听,公羊猛的
行止全是报仇不成、负气离开的模样,似乎公羊猛当真与此事无涉,可当夜之事
剑雨姬亲眼所见,也不会有假,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算公羊猛当真与剑明山之事无关,现在萧雪婷也饶不过他了,这种酷刑虽
是在身上不留些许痕迹,可亲身承受过的人,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种苦处,光现
在躺在床上,静的一点不动,都觉得前后两穴里头的佛珠令她无比难受,走在山
路上头时,每一步跨出体内都有被磨擦玩弄的感觉,又痛又带点异样的肉体快
意,走到最后萧雪婷只觉腿脚酥软,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就算公羊猛解开了封
阻,怕萧雪婷也没力气反抗,真不晓得这么邪气的手段,此人是从哪里学来的?

  念头翻翻转转,也不知又晃到了什么地方,只是今夜却是睡不下了,小半是
因为双手被缚,只有亲身体验过的人才知道,身上被紧缚的不适,使得放松睡眠
千难万难,最多只是养神而已,可大半却是因为贯在体内的佛珠,便是不动不
磨,也有种异样的存在感,怎么也抹杀不掉。

  恍惚之间,耳边却似响起了什么,声音低低的,又似很近,又似很远,模模
糊糊地令人忍不住凝足耳力去听。可萧雪婷静心去听之后,脸儿却忍不住飞起一
抹红晕。

  那声音竟是隔房里头传来翻云覆雨的声响,也不知是方家姐妹的哪一位正被
公羊猛享用,声音低低闷闷的,似是不大敢发出来,可这院子不大,声息仍是隐
约可闻,似有「啪啪」的肉体厮磨之声,似有情人间迷乱的低语,间中又有一些
萧雪婷根本难辨其理的声音,偏生她双手被缚,便转头去压着一边耳朵不听,声
音却还是从另一边耳朵钻了进来,勾的她心儿乱跳,想骂却又不愿让对方知道自
己听到了声音。

  偏偏随着声音不住入耳,萧雪婷脸红耳赤,娇躯不由紧张了几分,可一紧张
起来又生了祸,那佛珠似给她紧张的肌肤啜的紧了,竟似陷进了她体内,诡异火
热的磨擦感觉,让萧雪婷身子愈来愈热,幽谷愈来愈湿,似连后庭都润了几分。
萧雪婷虽想静心涤念,把注意力转移开来,可功力被封,连静心的功夫也退步了
不少,竟是难以静心,只能咬紧牙关,任那时而澎湃、时而低谷的怪声次次袭入
耳内,一心只想等着公羊猛快快完事,好让受了一天折磨的她能休息一会。

  只可惜萧雪婷这起码的愿望,也要付诸流水,随着女子声息渐弱,显是已到
了巅峰,紧张的身子好不容易得了放松之机的萧雪婷才刚喘了口气,竟又有另一
波异声响起,而且是愈来愈激烈火热,一点没有想休息的样儿,听的萧雪婷不由
心下大骂,她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怎会猜不出来?

  显然今晚公羊猛大开杀戒,将方家姐妹一块淫了,一方面是为了抒解淫欲,
一方面也是为了以此挑逗萧雪婷的春心,配合这贯在羞人之处的佛珠,令她身心
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看来这公羊猛色心极盛、欲望极强,说什么不会对自
己动手,怕只是那方语妍的痴人说梦而已!

  不过耳中的声响却愈来愈怪异,倒不是那女子又给公羊猛淫昏了,而是又混
了别人的声音,莫非……莫非连刚刚被搞过的女人也恢复了气力,加入淫戏当
中?那种景况,萧雪婷连想都没想过,一点不知天下竟可能有如此之事,没想到
公羊猛外表儒文俊雅,像个公子哥儿,床上竟是如此骁勇强猛,方家姐妹齐上似
才吃得消他……

  一思及此,萧雪婷猛地纤手挣了挣,可缚在床沿的手仍是不得自由,试过几
回之后她也不得不放弃,若公羊猛玩过二女之后,淫心不息还想对自己动手,以
自己现下的情况,确实只是只任由宰割的羔羊,虽是心中不喜却也无法可想。

  微微叹了一口气,萧雪婷闭上美目,任得那声音在耳边缭绕不绝,芳心忐忑
不安,也不知是在畏惧还是在期待,漫漫长夜之间,也不知是何时睡下的……

  给那异声折磨的心神恍惚,萧雪婷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睡下了,当那女子进
得房来,将她惊醒之时,朦胧的眼中甚至分辨不清来人的身份,只觉臀下床褥凌
乱,心知那便是自己昨夜被异声折磨时扭动翻转的痕迹,间中还有几丝湿气,芳
心大羞之余,不由更恨公羊猛这邪异的坏人。

  「别装睡了,仙子小姐。」这声音听的萧雪婷恨的牙痒痒的。

  虽是一样的容貌,可方语妍和方语纤的性子,却当真大是不同。这方语纤也
不知怎地,老是起心想折磨自己,比起方语妍的性子,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
下,偏生萧雪婷双手紧缚、功力被封,遇到此女是连骂都不想骂出口了,只能听
任她嘴上无德、恣意讥讽,「师兄说了,每天要带你在山里好生走走,让你运动
运动,顺道吸收山林清净之气,待上个一段时间,说不定……说不定你当真还能
成了仙呢!」

  听她这等讥诮之语,便是佛也要生火气,何况萧雪婷身受酷刑,连「刑具」
都还留在身上,一转眼瞪向此女,却见她虽是嘴上讥刺,脸上却是一层红晕,显
然昨晚被公羊猛滋润的甚是舒快,也不知在这儿被折磨的自己有多么难受,那甜
蜜样儿看的萧雪婷胸中火气愈发大了。

  「看……看什么看……」

  见萧雪婷眼睛紧盯着自己,方语纤竟不由有些脸红,昨夜的公羊猛确实强
悍,连着将自己姐妹都疼爱过方才拥美入睡,不过依他的话意,这样勇猛一方面
是为了给那萧雪婷好看,一方面也是因为憋的实在有段日子了。

  虽说阴阳双修之下,公羊猛体内的功力路子逐渐转向阴阳平衡的中庸之路,
可现在的他一心想将功力调向大风云功原有的阳刚之性。功随心走之下,路子确
实逐步在调整,为了这调整,公羊猛体内阳火必盛,自然要以二女那丰盈的元阴
之气来调节,反正她们破身也有好一段日子,身子渐渐适应,也该可让他不再压
抑……

  想到此处,方语纤不由脸红,却又心醉于公羊猛的强悍带来的欢快,「每天
两次走走,仙子你跑不掉的……」

  咬紧了牙关,死也不想对这女子开口,若换了她姐姐来,或许还有商量,萧
雪婷轻咬银牙,忍着股间奇异诡怪的感觉,好不容易才下了床,随着方语纤走了
出去。一夜折腾之下,幽谷之中已有几分湿滑,连后庭都觉异样,动作起来的感
觉更是难过,萧雪婷也不知花了多少心力,才能在方语纤面前强自支撑,没有失
态,可背心那冷汗已是不住冒出,这方面却非她所能收拾了。

  连着五六天都受着如此「酷刑」,弄得萧雪婷浑身总是冷汗,如果不是间中
还有洗浴以及如厕时可以解脱,怕她真要被这诡异的刑罚弄得疯掉。虽说是拼命
坚持了下来,不过萧雪婷可也是心惊胆颤,已不知有几次她差点受不住这折磨,
想要开口求饶,若非性子中的高洁自傲阻住了她,加上方语纤时不时地讥嘲几
句,反而将她激的更为坚持,只怕萧雪婷已真要崩溃了。

  其实萧雪婷向来爱洁,公羊猛等人私下偷偷动的手脚,渐渐地她也发觉了,
只是换洗的衣裳就这么几件,加上人都落到他们手里了,实在也没什么好多所埋
怨的,幸得那药物只是薄薄一片,效果亦不甚佳,只在沾身之时弄得她肌肤微微
的酸麻酥痒,倒还可以忍得,虽说薰在衣上难免影响了白衫光泽,令她好生不自
在,反正也没有旁人看到,萧雪婷倒不真的想因此动怒。

  只是今儿个醒转之后,看到方语纤那忍也忍不住的得意娇笑,加上昨儿夜里
方语妍终于忍不住开口劝着自己,要在公羊猛还没加上其他异刑前招供,前后一
对起来,萧雪婷仿佛间也猜到了,多半是公羊猛见自己撑了这么几日,心生不耐
之下,索性又生出了什么诡异手段来对付自己,看两女那种神态,恐怕这新的酷
刑又是一种令武林侠女难以启口的邪异,只是忍都忍了这么久,萧雪婷倒还真不
肯就此放弃,倒真想看看公羊猛有什么本事,能从她的口中撬出机密来。

  不过说句真实话,现在支撑萧雪婷的,已不是对师门的忠义,绝大部分却是
不服输的心理,毕竟公羊猛用的这些酷刑虽不在身上留下痕迹,可对她的影响却
未必小,除了肉体痛楚外,几乎是明里暗里都在挑逗她身为女子的情欲之心,潜
移默化之下,连着两三日夜里萧雪婷竟都发了春梦,虽说尚不及己,只在梦里看
到公羊猛与方家姐妹间的淫乐,可也足够令萧雪婷羞不可抑了。

  见萧雪婷竟还能忍着不开口,只眼眸清冷自若地望着窗外,一副任你想怎样
便怎样,全然不理不顾的模样。方语纤心中虽对这倔强的女子难免有点火气,其
实心下也不由她不有些佩服。

  只是佩服归佩服,就算对这玉箫仙子已无初见时的嫉意,但这刑总还是要加
上的,无论如何,公羊猛的复仇之事,总比任何事都要来得大些;何况昨儿姐姐
也说了,这萧雪婷当真傲气的紧,虽说偶尔和方语妍来个几句话,可说到要紧处
却总是及时打住,显然公羊猛所想出的这些怪刑虽然厉害,但要让她开口招供,
怕是还差得远呢!这新一路刑虽更是邪诡,可既开了头却也不能收了。

  见方语纤一边笑着,一边轻手轻脚地为自己宽衣解带,还将双手捆在身后,
萧雪婷表面镇静,心下却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当日方语纤只褪她裙裳,送
进的佛珠已折磨的她日夜难过,现在她竟将自己剥的一丝不挂,想来公羊猛所苦
思冥想的新刑,会是比这佛珠更为羞人的手段。

  看方语纤取出了一条红绳,笑的如此诡异,看的萧雪婷也不由心跳加速,这
红绳看似没什么特殊,最多是摩挲多次,比平常绳索更显得细滑,便捆上身来也
不至于磨伤肌肤,可她才亲身体验过,一串看似没什么的佛珠,已令她难过了数
日,直到现在还没办法真正忍耐住那磨擦,这红绳中也不知公羊猛下了多少坏
心,真不知他接下来会用上什么手段,自己是否真还能撑得住?

  给方语纤一阵摆布,等到感觉到背后的方语纤猛地拉紧红绳,萧雪婷只觉一
阵气促,眼中满是白茫茫的一片,强烈的刺激兵分数路袭上身来,当真强烈到令
她差点承受不住。这红绳在萧雪婷胸前打了几个圈,将她一双纤巧秀美的玉峰,
从峰底处箍了个结结实实,又从她股间穿越而过,恰到好处地抵在露出体外的佛
珠串绳上头,然后才将萧雪婷一双纤手缚在身后。

  放松时还好,一扯紧不只胸前一阵窒闷,血液仿佛都挤进了峰中循环不出,
挤的一对纤秀丁香玉峰登时红挺了几分,加上股间也拉紧了,似带着佛珠向体内
更深进了些,刺激更是强烈,加上那红绳上头绕过萧雪婷颈项,扯紧时迫的她非
得抬头挺胸不可,一对玉峰更是夸张地被显露出来。

  眼见萧雪婷鼻中娇喘、双目茫然,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

  方语纤得意之余也不由心惊。前几日,当公羊猛提出这手段时,她本还不以
为然,只是绳子捆缚,算得上什么刑?可一旦亲身试过,便知其中异处。为免不
小心绑坏了萧雪婷,前几个夜里方语妍以身试法,给妹妹试过几遍,这一绑下去
胸前羞人处大为挺出,被绑的方语妍娇羞难当,连绑下去的方语纤也为之咋舌。
公羊猛索性也不解缚,就这样干的方语妍死去活来,令她痛楚之间羞意盎然,比
平常还要投入几分。

  只是姐姐既然试过,妹妹自然也逃不掉,那种绑缚法与其说是夺去行动自
由,还不如说是刻意凸显女子体态曲线,带出的羞意与欲火远比一般绑缚以免脱
走要来的强烈,只是那种滋味若非亲自试过,当真难以想象,加上绳索绕过之处
又与佛珠配合起来,两相加成,萧雪婷所受的滋味,只怕比前些夜里方家姐妹所
受的还要羞人百倍,对冰清玉洁的玉箫仙子而言确是「酷刑」。

  而且这红绳之中,还带着公羊猛特设的机关,前些夜里用在方家姐妹身上
的,不过是寻常绳索,可现在将玉箫仙子玲珑体态尽其所能固定着的,却是媚药
熬薰过的红绳,而且这可不是用在萧雪婷衣裳上那种薄薄的药物。

  那种媚药可是方家姐妹所提出来的之前与师父上官香雪行侠江湖时从淫贼身
上起出的药物,淫威之盛远过其他,若非公羊猛怎么生也生不出来这等强烈药
物,加上他几番对方家姐妹保证,刑求萧雪婷之事他绝不亲自参与,只在背后出
主意,对付萧雪婷的都由方家姐妹负责,方家姐妹也不会将这等淫邪药物提出使
用,总不能让公羊猛当真变成淫贼吧!

  见萧雪婷终于从红绳抽紧当中渐渐恢复神智,方语纤吁了口气,虽说之前在
姐姐身上也试过几次,可现在当真派上用处,也难怪她会紧张。她轻手轻脚地收
起了还带着萧雪婷女体香气的内裳,嘴上带着微微讥讽的笑意,「这几天这样子
就算是萧仙子你的内裳,特别了些……外衣我自会帮你穿上,当然啦!如果萧仙
子索性不想穿上外衣,要这样出去逛逛,我也不会阻止……」

  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的异感,萧雪婷坚决地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七上八下,即
便是这样人迹罕至之处,若这样等若衣不蔽体地到了光天化日之下,还不如让自
己死了好,说来若非公羊猛威胁于她,若萧雪婷当真选择自尽,赤裸的香尸将给
狗鞭前后贯穿,从开封城直直跑到洛阳城中示众,那景象令萧雪婷思之心惊,怕
她早想到与其活着受这酷刑折磨,还不如死了干脆。

  微微一笑,方语纤伸手帮萧雪婷着上了外衣,触手所及只觉香躯暖热非常,
显然这玉箫仙子外表虽还表现的清冷自若,可身体的反应却难以压抑,连番异刑
已令她浑身发热,芳心再难自制,只靠着意志撑持,说不定再熬得几日,这玉箫
仙子便要意志崩溃,甘心说出师门秘辛了。

  本来当红绳扯紧的当儿,那强烈的刺激已是火热难忍,可萧雪婷怎么也没想
到,一旦下了床走起路来,那滋味难受足有百倍。行走之时总要调顺呼吸,但现
在萧雪婷一吸气呼出,便带动胸前红绳,将娇嫩的肌肤好生挤上一回,令敏感的
酥胸一阵灼热,似有种胀起的感觉,偷眼一瞧便令萧雪婷脸儿更红。

  她直接罩上外衫,刺激之间竟令胸上两朵粉嫩乳蕾硬挺起来,在衫上映出两
点诱人的激凸;加上呼吸之间红绳牵动股间佛珠,在体内的摩挲更显刺激,强烈
到令萧雪婷不由腿软,比之前几日更为不济,光走到房门口已是娇喘吁吁,再难
掩饰体内强烈的不适与虚弱。

  「知道你不会太好受……我说萧仙子,早点说出来不是比较好吗?」摇了摇
头,伸手扶住差点要软倒下来的萧雪婷,方语纤不由劝出口来,可见萧雪婷在此
情况之下仍是一语不发,她也只是耸了耸肩,若这玉箫仙子当真想试试自己的忍
耐能到什么程度,她又怎么阻止?「看你这个样子……怕是走不了多少路了,不
如……不如今儿别像前几日走那么远,在这院子周边晃晃就好……」

  「想……想走多远就走多远……」茫然之间方语纤的声音入耳,萧雪婷未曾
看清她面上神情,还道她又在出言调侃自己,萧雪婷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脚步坚
定地迈了出去,每一步踏出身上都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既痛苦又隐隐有些
令她停不下步子的东西,「不……不必限定距离……」

  真没想到临到此处,这萧雪婷竟还如此坚持,当真一副想吃苦头的样儿,方
语纤不由摇了摇头,赶上前去扶住萧雪婷,若这仙子真想吃苦,她就带着她去走
路,看看萧雪婷究竟还能支撑得多久?虽在心中将萧雪婷可能招供的日子又押后
了几日,也不知这手段能否生效,可方语纤却猜得出来,今晚带着萧雪婷去浸浴
之时,保证这仙子会瘫在池子里头,靠自己的力气绝爬不起来。

  这样又过得几日,萧雪婷可真不知自己这些日子是怎么撑下来的,那种绳缚
让她连呼吸都觉酥痒难当,双腿不自禁地发软,尤有甚者在这等绑缚之下,内裳
自是不可能再穿着。

  虽说外衣同是萧雪婷自选,轻薄软滑,称得上上等衣料,可终究比不过内裳
的柔软滑顺,加上这等绑缚最大的效果,就是胸前一对贲张娇挺的乳蕾,被强迫
性地充血之下,比平常还要敏感百倍,呼吸之间乳蕾在衣上款款磨擦,那种滋味
之羞人,真不足为外人道,加上下体那强烈而诡秘的刺激,连番轰炸之下,日夜
都不好过,光能撑到现在,萧雪婷都不能不佩服自己的定力和意志。

  不只是萧雪婷,连方家姐妹嘴上不说,心下都不由钦佩,这般酷刑不只造成
肉体上的难受,又兼淫靡煞人,两相配合下比之一般官家单纯的肉体刑罚还要来
得厉害百倍,萧雪婷女子之身,竟能够一语不发地承受接连着的酷刑,别说方家
姐妹,就连公羊猛都不由怀疑,这些奇招是否真像花倚蝶说的那般厉害,还是自
己初学乍练,根本没学到魔门真正刑虐之道的精髓所在。

  不过这中间,也难免发生一些令公羊猛自己都觉又好气又好笑的事,其中最
让公羊猛自己受不了的,就是那些蒸薰在萧雪婷衣上绳上的媚药。首先发现这点
的,是对萧雪婷的状况最关心的方语妍,那白衫上薰染的媚药只是薄薄一层,效
果似有若无,倒还无可虑者,可红绳上头薰过的,却是药效强烈已极的媚药,本
是当用上这招时,就连向来最想折磨萧雪婷的方语纤也不由心中七上八下,生怕
出了事自己收不了场,若非看公羊猛心急报仇,怕二女还不敢用上这等邪药。

  只是红绳缚了那萧雪婷也有了七八日,虽说萧雪婷举止之间确受了些影响,
甚至已没法像以往硬熬着不说话,可仔细看来也只是畏羞的反应多些,活像媚药
全失了效,令方家姐妹不由生疑;直到后来与公羊猛研究之后,方才发现,那种
媚药力道强是强,可三人的用法根本错了,蒸薰之后药效大退,强烈的药效消失
无踪,肌肤接触之后最多麻痒一番,真教人又好气又好笑。

  虽说如此,可错过了一次,即便公羊猛跃跃欲试,可方家姐妹却怎么也不敢
再在绳上做功夫了,那绳索缚上身来的羞人滋味,两女都曾尝过,即便因为两女
都已破瓜,效果来的强烈,云英未嫁的萧雪婷身上绳缚的效力轻些,可看她的反
应,确实也不好承受。

  若是用了强效媚药上去,又兼如此羞人手段,怕是以萧雪婷的定力也要吃不
消,招供归招供,怕就是怕招供还不足,非得要公羊猛「亲身」给她解毒,方得
平息后果,想到那情景方家姐妹心中醋意大升,忍不住在公羊猛身上发作了一
回,惊的从未见女子醋浓模样的公羊猛手足无措,好不容易才将二女劝息下去。

  不过说句实话,二女醋意发作之后也就算了,她俩都是公羊猛的床边人,那
儿不知他的床上功夫透着邪诡,偏又厉害非常?尤其公羊猛有意识地转变体内功
力路子,愈来愈向阳刚方面集中,随着功力日深,阳气日旺,床上的需求也愈来
愈旺盛,狂扬起来即便二女同床服侍,往往也都吃不消他的勇猛,若是多加个美
女来消公羊猛的火气,倒也不是坏事,只这面子却下不来。

  可埋在心中这点醋意,倒也不好发泄,方语妍倒是还好,方语纤就不像姐姐
那么压制的住了,这院落里既只有四人,不想再向公羊猛吃醋,又不好去烦姐
姐,自然只剩萧雪婷遭殃。

  就像今儿晚上,与萧雪婷一同浸浴池中,那清凉放松的感觉,让萧雪婷整个
人都瘫软了,这些酷刑一个接一个,愈来愈厉害,彼此之间还能互相配合,虽说
萧雪婷冰雪聪明,举止之间些许调整,身上的痛楚已没有刚开始接触时那般强
烈,可这些酷刑除痛苦外还加上羞人之处,随着萧雪婷日渐适应,身体的反应非
但无可停歇,反而愈来愈是敏感。

  白日里出去走走的当儿,每一步踏出周身敏感处都似被火辣的刺激过,本能
的反应着实令她羞于启口,更别说是夜里了,还未入睡时得旁听公羊猛床上淫战
二女的异声,入梦也在自己折磨自己,梦中连这仙子自己,都成了男人发泄欲望
用的玩物,那种身心两方面此起彼落的异样感觉,让她连怨都不知怎么去埋怨。

  见萧雪婷入池之后神态放松了不少,仿佛正享受着这不多的轻松时光,虽然
这模样方语纤也不知看过了几回,可今晚月色轻柔,月光的玉箫仙子更显几分柔
媚之意,看的方语纤也不由口干舌燥,这才想到幸亏有萧雪婷在的地方,公羊猛
都躲的远远的,生怕诱起二女醋意,这娇柔无力、宛若任凭宰割的模样儿若给他
看到,哪还忍得住不动色心?不把她吃到虚脱才是有鬼!

  看着看着,突地一个念头浮到了方语纤心上,她在池子里轻轻地游了游,缓
缓移动到萧雪婷身边,突地伸手将她压住,萧雪婷全没防备,竟是一点挣扎也无
便落入方语纤之手。

  猛地睁开眼睛,萧雪婷虽及时抑住没有惊呼出声,眼中那抹疑意却是怎么也
压不住,毕竟以玉箫仙子的姿色容貌,一旦落入敌手早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尤
其这几人在自己身上施加的异刑,带着几分淫靡色彩,萧雪婷心下早已有所准
备,只是落入他们手中已有半个月,其中公羊猛根本不在自己面前出现,萧雪婷
原还以为他是准备以种种酷刑折磨自己,等自己崩溃求饶之时再加侵犯,却没想
到公羊猛还没出手,竟是这方语纤打算来对付自己,女女之间也不知能否成事?

  知萧雪婷心中有疑,方语纤倒不多话,只是纤手轻拂,在萧雪婷娇躯上轻柔
巡游,似有若无的触感,带着微微的酥痒,比之红绳与佛珠带来的异样,虽是轻
微许多,但或许是出于人手,反倒让萧雪婷有些难以适应,在方语纤巧手轻滑之
中,竟不由闭上美目,微弱地呻吟出声。

  没想到受刑这么多日,都硬气到不哼一声的萧雪婷,竟似受不住自己小手轻
游,方语纤反倒惊了半晌,手上却没停止。

  虽说早知人比人,气死人之理,但方语纤事先可没想到,这玉箫仙子竟是如
此动人的绝色尤物,肌理纤滑,如凝脂似美玉,触感犹胜丝绸,竟比自己姐妹还
要来的嫩滑许多;那一对娇秀香峰,虽不甚大,却是柔软如脂,抚触之间令人魂
销,巡游之间方语纤顽皮心起,纤手竟顺着她柔滑的肌肤逐步下探,到那被肆虐
许久的幽谷口时,只惊的萧雪婷娇躯一颤,整个人虽想缩起身子,却是逃不过正
逞手足之欲的方语纤,只能娇羞无力地一声轻吟。

  给这一声似怨似求的呻吟拉回了魂,方语纤登时惊醒,芳心不由一羞,自己
究竟是怎么了?怎会对同为女子的萧雪婷爱抚起来?可看到她难得如此惊惧娇
羞,往常的清冷自若之态早已消失无踪,不由有些得意之感,手上却不好就此罢
兵;方语纤思绪一转,嘴上不由透出一丝让萧雪婷心惊胆颤的笑意,纤指轻轻移
向羞人幽谷,微微探指入内,只触的萧雪婷一声娇呼:「不要……」

  轻轻拨动几下,这才将纤指收了回来,只见萧雪婷娇惊羞怯地缩起了身子,
竟连眼光都不敢和方语纤相对了,只看的方语纤得意一笑,虽说已在此处浸浴了
一会,可里头的湿濡感觉,却仍分得出与池水的触感不同,显然这佛珠加上红绳
的效果,确实连这般仙子般的人儿也经受不起。

  「感觉……怎么样……」轻轻地搂住犹自娇颤不休的萧雪婷,方语纤嘴角笑
意不断,还是那坏的让萧雪婷自制不得的笑容,「若萧仙子你还是不肯服输……
不肯招供……师兄可还有的奇招……」

  「不……我不会招的……」见方语纤邪笑嫣然,一副捉到了你小辫子的模
样,萧雪婷不由心惊胆跳,肉体的反应可瞒不过人,若不是她早有心理准备,就
算你这般淫邪酷刑再多,就算当真操控了她的本能,就算那公羊猛当真大肆淫
威,强行奸取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以种种邪法令萧雪婷欲火焚身,但要从她口中
套出话来,却是难上加难,「无论……无论什么奇刑……雪婷都会接下来……」

  没想到萧雪婷仍如此嘴硬,但从这几日看她行动时的感觉,再加上想到昨日
公羊猛与自家姐妹绞尽脑汁想出的一堆新法子,方语纤都不由为眼前的仙子感到
怜惜,真不知等她再承受这些奇刑异法的折磨之时,能否保得住现在这样儿……[/font][/size]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1 18:41 编辑 [/i]]

288850 2008-9-16 23:38

[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木马破城

  落在这些人手中大略也有一个半月了,一边算着日子,一边等着接下来的节
目,萧雪婷倒不是那么不好过日,也幸得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均非此中能手,除了
一开始的佛珠和绳缚确实令萧雪婷颇难承受外,接下来倒没什么真正厉害东西。

  一面习惯着下体的佛珠与缚着上身的红绳,萧雪婷竟有空闲可以仔细回想当
日之事,和方家姊妹的关系也较一开始好些了;毕竟方家姊妹与她之间没什么利
害关系,除了气萧雪婷还倔着不招供外,倒真没什么好吵的。

  一旦静下心来,萧雪婷的心思不由转回当日之事,也发觉了一点蹊跷,光思
及此便令她不由的脸红。本来萧雪婷也算行走江湖好一段时日,若是有勇无谋之
人,怕也得不到玉箫仙子这名号,她在寻上公羊猛之前,已在剑明山尸身上看出
了七八分凶手的真本领。

  这凶手大风云功虽然雄厚,却是阳劲阴虚,显是为了精进功力,用上了什么
速成之法,虽是功力过人,可体内阴阳不调,只能全力攻击,意图毕其功于数招
之间,经不起久战;以自己的功力,对上凶手时只要能熬过前面百招对方的强攻
猛打,接下来对方便气虚力空再无先前之勇,只有任自己宰割的份儿。

  偏偏一与公羊猛等人交上手,却是步步皆错,首先方家姊妹的武功出乎她意
料,虽说功力不及自己,却是阴柔深韧的正宗劲气,虽占上风一时间却难败敌;
后来公羊猛出手之时,与方家姊妹的配合无间,更是大出萧雪婷预计。此人武功
路子虽亦属大风云功,可阴阳相合,全无剑明山尸身上那阳盛于阴的感觉,是以
萧雪婷不由心虚,一个不慎竟落入敌手,给她们「刑迫」至今。

  一旦发现自己理亏,脸便无法像先前扳的那般理直气壮,虽知对方以邪法淫
技迫供,自不会给对方好脸色,但随日子过去,愈来愈发现方家姊妹非是恶徒,
连公羊猛也不似想像中那般心怀邪诡,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平日行止
也不由得稍有放松,和方家姊妹渐渐亲昵。

  只是有些时候亲昵的举动末必是件好受的事,尤其现在的萧雪婷虽逐渐习惯
身上的刑具,可那刑具中暗含的淫靡气息,在她心上仍是一股压力,让这仙子不
由有些杯弓蛇影;偏偏方语纤性子顽皮,共浴之时老在她身上挨挨蹭蹭,却没什
么真正可怕的举动,令萧雪婷紧张之余也不由有些好笑,偏生每次当方语纤的手
抚上身来,娇躯仍是忍不住颤动畏羞,怎也压抑不下。

  与方语纤那纤细娇巧的手相较之下,其余的刑具倒真没什么说的,那毛笔写
上身来虽是痒痒的颇带羞人,加上笔尖轻拂乳蕾时,确实刺激得让萧雪婷好痒好
难受,可拂过之后也就罢了,与之佛珠和绳缚没日没夜的袭上身来,威力真不可
同日而语;至于那些用木雕就、仿男人性物的假肉棒,除了入眼羞人外根本没什
么怕的。虽说给方家姊妹语带轻薄、轻搔微挠时确实令人羞耻难当,可既然公羊
猛不会当真对她动手,这些木制的假物自不放在萧雪婷眼内。

  说是这么说,只是萧雪婷的芳心却没有外表这般的沉稳,尤其方语纤顽皮之
至,和她混熟了之后举止更是没个收敛,昨儿共浴之时竟将那假肉棒也带进来,
看得萧雪婷心儿狂跳,有种无可自持的惧意。

  虽是公羊猛不对她下手,处子之身应可保无虞,但若方语纤下了狠心,用那
假肉棒来毁伤她的处子之身,萧雪婷就有冤也无处诉,总不可能把身为女子的方
语纤也当成淫贼。

    可入浴之时是一天之中难得不被刑具影响的快活时光,要萧雪婷放弃可也真
是难为她了,是以萧雪婷也只能忍着心中的畏羞,小心翼翼地坐在池缘,距方语
纤远远的,生怕真给这不知轻重的小女孩毁了身子;可这池子却小,便她拼命尽
力,也只能勉强停在方语纤伸手范围之外。

  见萧雪婷如此举动与前些日子大不相同,方语纤看了看手中的假肉棒,释然
一笑,却不肯松手。她举着假肉棒,面露邪异笑容,好整以暇地欺了过去;坐在
水中的萧雪婷一阵挣扎之下,仍是逃不过方语纤的手,被她压着再离不开来,只
娇喘着任她施为,眼儿却离不开那假物。

  「仙子小姐放心……」知道萧雪婷心中畏惧的是什么,方语纤特意将那假肉
棒贴在仙子那吹弹得破的嫩颊上,让她亲身去感觉那假物的平滑,没有木屑扎人
的问题,「师兄说了,只是想刑到仙子开口招供,不会因此毁伤萧仙子你那珍贵
到如珠如宝的处子身……这东西最多用来打打仙子屁股、逗逗你的脸蛋,大不了
让你练习吞吞吐吐一番……不会到你身子里头去的……放心啦……」

  虽说方语纤要她放心,可眼见这等异物,萧雪婷哪里放心得下?尤其那句吞
吞吐吐,更是切中萧雪婷心中要害,让她原本微失血色的脸蛋登时晕红了双颊。

  被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夜夜不停的周公之礼弄得芳心乱跳,再加上身上刑具助
威,令萧雪婷夜里都不好睡,加上公羊猛等人也刻意对她多加折磨,半个月前竟
将寝居换到萧雪婷居室隔邻,熬得萧雪婷芳心愈发小鹿乱撞,前些夜里竟忍不住
中夜下床,从窗隙看了看隔邻中的春光,正见方语妍伏在公羊猛股间,对着那才
刚发泄过的肉棒吞吐吸吮的淫秽模样。

    淫邪是够淫邪的了,可吞吐间方语妍神色之甜蜜动人,公羊猛的享受舒畅,
却也绝非骗人,让萧雪婷竟似着了魔般,一直看到公羊猛白液狂出,将方语妍脸
上胸上射得一片白浊,才想到逃回床上。没想到……没想到她自以为隐密,却还
是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羞得萧雪婷娇躯愈发软弱无力,只任方语纤为所欲为。

  突然,方语纤「咦」的一声,眼睛都瞪大了,可惜萧雪婷一双纤手给她交叉
压在头上,竟没办法趁此时机挣脱。秀目微瞥,这才发现方语纤是看到了什么地
方,想到昨夜入浴前被方语妍那般摆布,萧雪婷脸儿更红,却没想到方语纤竟似
不知此事,难不成那真不是公羊猛教的好事?

  「怎么……剃成了这样……」纤手轻轻自萧雪婷纤细柔滑、没有一丝赘肉的
腰上缓缓滑下,直接抚上了玉腿根处;虽说萧雪婷夹紧了玉腿,不想方语纤这般
容易得手,但娇羞之下的身子哪还使得出力气,没一会儿已娇喘吁吁地被方语纤
直透要害。

  昨夜才给方语妍一丝不留地剃去的阴阜显得一片白腻,一点毛根都没留下,
精洁已极,甚至连腋下也没留点乌黑,娇躯白若暖玉,当真美得惊人,那皎洁无
尘的模样,看得方语纤不由咋舌,「好像……原来不是这样……这般干净……」

  「别……别这样看……」羞得冰肌雪肤上头不由浮起一片娇艳的晕红,甚至
连话都说不安稳了。昨儿被剃的时候还没感觉,却没想到今夜落入方语纤眼中,
竟是如此羞人的感受,就连她那手指的抚触,感觉上都如此敏感,轻柔的力道直
沁心窝,「是昨晚……被你姊姊弄出来的好事……」

  「是姊姊?」听萧雪婷这么说,方语纤芳心微疑却又有些释然。这剃阴的法
子确实是方语妍提出来的,只是公羊猛却不认为这会是什么好法子,方语妍倒也
没有坚持,却没想到她私下竟真的下手这般快,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萧雪婷的下
体和双腋收拾得如此干净精洁,一点根都没留下,「这样……其实也好,弄的这
般干净……让萧仙子更像个仙子了……没一丝凡尘味儿……」

  见萧雪婷雪颊轻鼓,又想争辩又觉羞人的模样,方语纤只觉好笑;伸手取过
那木具,轻轻地点在萧雪婷红若水菱的唇上,上下微动,一副想钻入她口中的样
儿,点得这仙子香腮酡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仙子姊姊别担心……纤纤知道分
寸的,不让这宝贝碰到你下面……这样可成?」

  咬着银牙再不敢开口,虽说保得处子之身没毁在这木具上头,可眼儿却不敢
迎上方语纤那又带调侃又带邪味的笑靥,偏生闭上眼后感觉更惨,随着方语纤小
手流动,那木具在她脸上轻轻滚动一番后,才缓缓移师而下,在她香峰上头流连
不去,对着那柔软盈腴的乳肉时滑时揉、或点或戳,偶尔还顽皮地用她香峰夹住
木具前后滑动。

    闭上眼的萧雪婷也不知怎地,老想不到那真是木具,肌肤的触感就好像那公
羊猛当真站在身前,用那良家女子羞于启口的淫物挑逗轻薄,把自己柔滑若丝的
肌肤尽情玩弄,思索之间,甚至连琼鼻都似嗅到了男人身体情热时散发的异味。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也不知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那表
情让方语纤愈发乐在其中,手里木具更在萧雪婷娇躯游走不停,时滚时贴、或揉
或点,只不去沾股间要害之地,光看那木具移到萧雪婷玉手上时,纤纤玉指又似
想握又似欲拒的颤抖,便觉不虚此行。

  好不容易等到方语纤玩得也够了,萧雪婷早软成了一滩泥,软绵绵地挨在池
沿,连眼都睁不开来了,肌肤更是红润若火,若非触手时仍是充满青舂女体的活
力和弹力,差点还真让方语纤以为自己下手不知轻重,不小心弄伤了萧雪婷呢!

    看她现在娇喘难休,娇软无力的柔弱模样,方语纤差点无法说服自己收手,
真想再玩她一玩,「我说好仙子姊姊了……你就别……别再撑了吧……师师兄似
乎……似乎又准备了东西给你……若你还不肯招,接下来……接下来纤纤可真怕
你吃到大苦头呢……」

  「是……是吗……」美眸微启,水汪汪的彷佛要溢出来一般,萧雪婷娇喘不
止,若非方语纤扶着,几乎是整个人都要化到水里头去了,可嘴上却还是死命撑
持。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萧雪婷也看得出方家姊妹虽还难以免初出江湖的娇憨任
性,本心却是善良,从昨儿晚上方语妍便脸色微郁,多劝了自己几句,再加上今
儿个方语纤也这么说,萧雪婷也猜得出来,公羊猛新近准备的刑具,怕是比池边
等待着自己的佛珠与红绳还要来得厉害;若非威力十足之物,怕也难让方家姊妹
变出这等表情,「无论是什么……什么东西……雪婷也得……也得先试试……试
试再说……别担心了……」

  又是一个难眠之夜,当日光照在窗上,即便闭着双目也觉室内明亮起来,萧
雪婷心中暗叹,睁开了眼。虽不见方家姊妹过来,却只是挨在床上没有起身,甚
至连起床时的动作也没半点。

  虽说从逐渐习惯下体那串佛珠之后,入睡之时萧雪婷双手不再被缚,但她也
感觉得出方家姊妹的暗示,不只没有试图逃脱,甚至夜梦之中,手也乖乖地没去
试着取出贯着前后两穴的佛珠。

  倒也不是萧雪婷当真那般心甘情愿地受刑,一大半却是出于头一回尝试的结
果,动作时纤手还发着颤,结果便是紧张之下,手虽已移到幽谷外头,却触着了
还留在外头的珠粒,还没能用力取珠,那颤抖已传到了珠串上头,犹似正拨弄着
佛珠一般,幽谷和菊穴当中的佛珠登时一同震颤起来,将她的嫩肌搔弄滚揉,那
怪异的滋味弄得萧雪婷登时魂飞九霄,整个人都晕厥过去。

  萧雪婷虽在晕前及时伸手掩口没发出声音,可更羞人的滋味却在醒觉之后,
光看到股间一片湿泞,甚至臀下床褥也沾染了点点湿腻,那羞人样儿看得萧雪婷
脸儿红透,甚至已忘了是怎么掩盖过去的。当第二天早上方语妍言行如常,似没
发现异样时,萧雪婷悬着的心当真是痛快的一沉,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些许,差
点没能忍受住那日出外走走时下体的异样感觉。

  没想到一起床心就飞到了那般羞人的事上去,萧雪婷脸蛋微红,好不容易才
分了点心,没想到向来比自己还要早起的方家姊妹今儿却还未到,萧雪婷心中不
由微讶。

  以往几是从没有这等事,即便前一晚被公羊猛搞得腰酸腿软,这对姊妹总还
能勉力起身,过来押着自己出去走走;甚或前往经受又一层新的刑具折磨,典型
的就算自己身子不适,但看到她行走受刑时的羞怯神情,也能一扫胸中气闷的想
法,虽说早在公羊猛经手下成了妇人,两女有时候还是像孩子一般。

  只是二女虽还未至,萧雪婷倒也不敢自行起身。毕竟沉睡方醒,对身体的控
制远不若清醒之时,有一回她急想如厕,贸然起身之下,幽谷和菊穴不堪刺激,
猛然收紧,将那佛珠紧紧夹吸,差点让她当场失禁,即便紧夹玉腿也险些溢出;
幸好那日是方语妍过来,没多什么话,若换了一开始还真存心想整治自己的方语
纤……会听到什么羞人的调弄话儿,萧雪婷可真是想都不敢想哩!

  终于房门轻启,方语妍慢慢走了进来,眉宇之间竟带着几分疲惫,这可令萧
雪婷小小吃了一惊。山居在此,几乎称得上隐居,除了三人轮流下山采办日常用
物外,就只有押着自己出去四处走走时会离开这个小院子,加上三人别无它事烦
心,最多只是烦着该发明什么新刑具来对付自己,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会让
方语妍面上浮现出这等表情,看得萧雪婷好生称奇,却不敢问。

  「还不想起来吗?」

  「别……别欺负我了……」听方语妍这么说,萧雪婷身上微微一热,股间竟
似敏感到心所有想便有点刺激湿润的地步。这方语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的,否则光下身那佛珠就够她受的。

  萧雪婷甚至有点儿怀疑,这公羊猛是否在那佛珠上头下了些刺激之药,否则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敏感到如此地步,若心无准备,光动得一下都够她难受个老半
天,「若雪婷自己起身……里头那珠子……还不害死雪婷……方家姊姊……来扶
雪婷一把吧!梳洗过后……就该雪婷出去走走了……」

  「别这么急,我的好萧仙子……」轻手轻脚地扶起萧雪婷,为她梳洗一番,
这才帮萧雪婷宽衣解带;萧雪婷也似早已习惯了,轻举藕臂,方便方语妍将自己
剥得一丝不挂,熟练地将那红绳缚上身来;但今日不知是怎么回事,红绳缚体之
时,接触的感觉竟强得许多。萧雪婷也不多问,只等红绳缚定,雪白外衫又罩了
回身子,这才开口,「绳上又……又下了药……是不是?」

  「是下了点……不过不用担心,」方语妍浅浅一笑,伸手取过毛笔,沾水顺
了顺笔毛,一副要书帖的文雅模样,「这不过是非常微弱的媚药,就算仙子提不
起功力,光定下心来也镇得住……今儿早上我们不出去走走,留在房里头就好,
下午仙子得试试……试试新的东西……吃不消得早说……」

  「哼……」琼鼻轻声哼响,脸上却没几分怒意,萧雪婷嘴角微微牵动,似要
笑又不敢笑。之前方家姊妹不知发明了多少刑具,可惜用在身上不过一时不适,
反不若公羊猛想出的佛珠和绳缚来得有效。
  亲身试刑的萧雪婷知之甚详,倒也真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儿的红绳上头下了
点料,令她娇躯受缚后微带麻痒,加上……加上方语妍以水顺笔,那水在日光下
反光颇带点异样,倒让萧雪婷真有些心惊,「今儿绳上唔……唔……这药倒是不
赖……弄得雪婷有点……有点难受呢……」

  「是啊……」微微一叹,方语妍点了点手中毛笔,将笔尖余水洒了一洒,
「师兄总算是把媚药的使法研究出来了,这水里也是……效力不怎么样,说是要
逐步渐进……我的好萧仙子,算妍儿求你,别再苦撑了,要再这样动刑,妍儿实
在……实在有点儿受不了……偏生师兄又不肯停……」

  「如果雪婷继续死撑呢?」

  「那妍儿也没办法,只能依着师兄的意,」见萧雪婷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方
语妍还真拿她没法;真不晓得她的师父怎么教的,把徒儿教成这种倔性,与外貌
的如花似玉、闭月羞花全不搭配,硬是和公羊猛耗上了,让旁人想解劝都解劝不
得。无奈之下只能依着公羊猛的打算继续下手,「不过仙子这样,妍儿很火……
早上既不出门,妍儿就来帮仙子挠挠痒儿……好歹出点儿气……」

  「哎……哎呀……方家姊姊……别闹了……唔……」见方语妍举着笔向自己
逼近,萧雪婷不由娇躯后缩,逐渐缩到床角;可身子才动,下体就是一阵微疼酥
麻,加上红绳磨擦处也起了共鸣,火上加油令娇躯愈发灼热。

  别处不说,胸前又是两点激凸,加上方语妍竟不留手,毛笔只向衣上两点凸
起处去搔去点,一时间只勾得萧雪婷心儿荡漾,忍不住娇声告饶,声音里却多了
几丝打闹之意,而不是公羊猛所希望的求恳讨饶,弄得方语妍也不想留手,就这
样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

  终于过了午,被方语妍押到了特意空出来的刑房,才进门萧雪婷便不由抽了
口冷气,只见方语纤笑意吟吟地立在一旁,而房间中央却是一匹木马。虽说外观
是木料造就,刚具马形,可这显然便是方家姊妹所谓的新刑具。

  光想到这两天方家姊妹的言行举止,便知这东西威力只怕不弱,也不知是否
八自己能受得了的?其实就算不去想方家姊妹的想法,光看她们与先前不同,不
是用毛笔、佛珠、红绳等随手可取之物,而是费了许多功夫造就此木马,也知其
中必有机关。

  漫步走到马前,稍微看了一下,这木马虽不若真马般高度,却也非童玩用的
小小木马,光马背便有约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脚也难及地;外观为木料造就,马
背处是三角柱体,尖端朝上,顶端约有鸡蛋般粗细,上头也不知铺了什么东西,
颗粒状小小的凸起,前后约有两三尺长;马颈处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抚摸时竟
有种瓷器般的滑顺感,显是要人爬上马去就伸手抱住马颈。

  乍看之下不过就是个大了一些的精细玩物,用来试试骑马的感觉,但萧雪婷
这些日子也不能算是白过,若公羊猛当真用心打就这等玩物,做为刑具的效果就
绝不会太差,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亲自尝试尝试这刑具的威力,萧雪婷芳心不由
猛跳,真不知到时候会有什么效果等待着自己。

  向刑房四周张望,见公羊猛不在,萧雪婷心中倒是微松了口气。这人所想出
的刑具都带着些淫靡的味道,幸好他还得顾忌方家姊妹的观感,在自己受刑之时
多半不会出现,否则要让他看到自己挣扎在那肉体痛楚和诡异体会之间,那羞人
的感觉可比前面两项合起来还要让人受不了!同样的事情,若只有同为女子的方
家姊妹看到,萧雪婷心下至少是稍微安定了些。

  见萧雪婷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方家姊妹对望一眼,肩头微耸,彼此都
知这玉箫仙子还真是难以劝服。方语纤缓缓走到马旁,伸手在马颈处微微一按,
只见那木马虽仍四足定在地上,马身连同马颈处却是上下晃动起来,显然是为了
模拟骑乘马儿之时的微妙感觉。光只是小手一按便如此上下挺动,真人坐上去必
是顶挺更疾,犹如真在马背上,造得可真是疑幻疑真。

  「就……就是这东西……」见到这木马,萧雪婷突地似想到一事,面色登时
发白,娇躯不由微震,看得方家姊妹心下似慰似怨。花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做
了这匹木马,终于能让这清冷淡然的玉箫仙子变色,可想到亲身试过之后,也不
知这萧仙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心中却不能不有所埋怨;你若早些放弃招供,又哪
须我们如此伤神?」你们……要雪婷就……就这样坐……坐上去?」

  「当然不是了……」心中纠缠的也不知是什么思绪,更不知如何形容,方语
妍缓缓走到萧雪婷身边,在她无言的合作之下开始解她的衣裳。随着白衣件件落
地,那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肤全然暴露出来,只那红绳不解。

  突地,纤手正将萧雪婷下裳解褪的方语妍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抿着笑,
纤指轻轻地在萧雪婷额上一点,「要骑上去之前,得先把碍事的衣裳剥得干干净
净,只是红绳不解,绑得一样漂亮……好仙子放心好了,若要骑马之时,那佛珠
也要取下……师兄可不敢让你穿着佛珠上去……颠簸之间若不小心伤破了你珍贵
纯洁的处子之身,师兄可赔不起……」

  听方语妍这样说,萧雪婷总算放下一部分心;虽说自己若再这样倔傲下去,
说不定哪天真惹火了公羊猛,以他将方家姊妹在床上驯得服服贴贴的御女功夫,
若他真想把自己弄到床上去,狠狠地夺走处子贞洁,待她再难复处子时的沉着笃
定,再加以这些无穷无尽的淫靡手段,恐怕真能让萧雪婷开口招供;可至少现在
公羊猛还得保着正道中人的外表,不能做得太过火,若真有转机,自己或许还能
全身而退,那时之前这处子之身,还是得努力保持下去。

  见萧雪婷不语,方语妍知她恐怕还在想着之后该如何死死撑持,绝不被这新
刑具撬开口。方语妍嘴角微动,心中的埋怨却没吐出来,「师兄还说了……以后
萧仙子可以自选,该出去走走的时候是要走走,还是骑在马上……当然,若选了
骑马,那佛珠就可暂卸,萧仙子你怎么选?」

  「还有的选啊?可真服务周到不是吗?」眼角微飘,这微带讥讽之意的话,
倒让方家姊妹苦笑了一番。萧雪婷边说着边在考虑,这佛珠之设直抵要害,这些
日子以来当真令萧雪婷度日如年,现在虽是稍微习惯了,可也只是平静下来时习
惯那珠子穿在体内,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时候,那种苦刑滋味还真是难以形容,
她本心自是希望骑马,至少去了那珠子。

  可公羊猛不是笨蛋,岂能当真让自己如此轻松,他既设下了这种选择,这骑
马的时候只怕也不会好受,想来多半又是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
淫刑,「这个嘛……等雪婷骑过之后再选,这样可好?啊……」

  娇躯一阵无可抑止的颤抖,萧雪婷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腿脚不自禁地酥软,
若非纤手轻按着方语妍香肩,怕整个人都要软倒下来。一边忍受那奇异的感觉,
萧雪婷一边暗骂自己,同样的事儿每天都来个几回,怎地一个多月过去,自己还
是没法儿习惯?

  偏生那感觉却似如骨附蛆,生了根般再也摆脱不去,随着佛珠一颗颗自幽谷
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来,都勾起了萧雪婷一声声清甜媚软的呻吟,等到最后一颗
终于离体,一股清甜泉水也激喷而出,看得方家姊妹不由称奇。

  纤足娇颤不休,萧雪婷闭上了眼睛,却止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照说以萧雪
婷正逐步习惯这些酷刑的身子,反应该当不会如此强烈,可今儿个萧雪婷却觉身
子里头有股火热正在蕴酿,暖烘烘地灼着花心,彷佛随时都要爆发,那种感觉冲
击的如此强烈,竟是怎么也压抑不下去。此时此刻终于突破了萧雪婷强烈意志的
封锁,随着佛珠离体的刺激,一泄千里地溃堤而出。

  知道多半是那红绳上的鬼,加上早上方语妍硬是将她押在床上足有大半天,
那毛笔带来的滋味却是如此难舍难离,虽还隔着衣裳,可不知是方语妍下笔时加
了把力气,还是笔上的水也透出了媚药的火热,隔着薄薄白裳透入胸上,那两点
粉嫩圆润的乳蕾,在方语妍的落力描画之下不住地肿硬发烫。

  即便她已收手,可那热烫肿涨的感觉,却一点没有消失,反而将萧雪婷一对
酥胸灼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涨,乳蕾饱满硬挺,已涨成了酡红,直到现在都还强
撑着不肯消失;若加上这未褪的药力还在体内肆虐,也难怪萧雪婷的身子会变得
如此敏感,受不得挑逗。

  见萧雪婷玉腿分开,犹自抖颤不休,连着那逐渐停住的泉水也颤出了漫天水
花,那模样儿看得方家姊妹不由咋舌。

  虽说落在她们手中之后,一个多月来在萧雪婷身上试了不少刑法,可这仙子
意志坚决,虽是难受却极少表现出来,像这样无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露弱点,
颤得犹似风中飞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没有的事。虽说心下难免有些怜意,可二
女更知趁热打铁之理,若能速战速决,让萧雪婷立时崩溃招供,便可少了许多痛
楚,不由一人一边将萧雪婷抱上马去。

  坐到了马背上,原已被幽谷处那奇异的感觉搞得迷乱的萧雪婷不由自主地哀
吟一声,偏偏佛珠虽去,那红绳只有缚得更紧,一双纤手被紧缚背后,连想挣扎
都没得动作。

  这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的体重全落在股间,马背顶端处那遍布的小小凸
起登时刺入幽谷之中。

  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块大,可那强烈的刺激却混着痛楚,在她股间火辣辣地燃
着,刺得萧雪婷怎也难稳稳端坐,娇躯不由晃动起来;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
的颇为圆滑,不会刺伤下体,看得出公羊猛在此处确实下了功夫,可对上头的萧
雪婷而言,那种诡异的滋味,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难承当。

  不过真正的危险,却只有当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萧雪婷便知
中了奸人之计,那颗粒凸起之中颇为润滑,可火辣刺激之感只有更浓,分明是在
上头涂抹了什么药物,感觉上竟有点儿春药媚毒的触感,身子一上去,随着娇躯
沉坐其上,那凸起处刺满了幽谷前端,火热刺激的滋味登时涌上身来;萧雪婷银
才紧咬樱唇,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热,却是止之不住。

  虽说那药物出于公羊猛等人之手,三人均非淫贼之属,药物多半效力不强,
可直接接触的幽谷、会阴和菊穴口处,一来是女体最为敏感的所在,二来这段时
日又是最深切被刺激的部位,最是敏感无助,又兼才刚刚从那佛珠的肆虐脱离,
余力未熄,股间那微启的花瓣受到淫药和陷入其中的马背顶端双重刺激,已然逐
步火热饱胀起来。

  这般淫秽的刺激,使得那羞人的威力几乎是十倍百倍地增加,迫得萧雪婷娇
躯不住轻扭挣扎之中,幽谷里头的泉水竟再度涌现出来。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蛋红晕似火,呻吟声渐渐泛出了软媚甜美,那泉水更
一点一点地溢到了腿上,顺着腿脚纤巧的线条逐步流下,方语妍知道成败在此一
举,心中一边暗念,求萧雪婷别因此深恨自己,一边却已移到了木马后头,纤手
轻轻拍在马臀之上,让木马立时前后颠簸起来。

  虽只是微微一拍,力道甚至没用到多强,但这木马在制作之时,便已计算到
重心问题,本就不是为了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用的,若非萧雪婷坐上去时虽难稳
当却不至大动,怕是早已有了动作。给方语纤一拍木马登时前后摆荡起来,马背
上头的萧雪婷登时又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木马才一动,马背上险些陷入恍惚的萧雪婷一声娇吟,本能地玉腿一夹,想
夹住马腹阻住动作,可惜木马的制作者似早防备了这一招,萧雪婷两腿才刚用上
力气,便觉玉腿触及之处一片油滑,竟是根本无法施力;虽是夹住了木马,却无
法阻着娇躯随着马身的颠簸前后滑动,直到此时萧雪婷才知道这马背前后为何做
到两三尺长,原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在上头前后滑动用的!

  才刚滑动起来,萧雪婷便知不妙,却已来不及咬唇阻声,只听得刑房之中似
泣似甜的娇吟不住响起,愈来愈高、愈来愈甜,愈来愈无法自制;也难怪萧雪婷
控制不住,随着娇躯前后滑动,股间敏感之处简直是强制性地被马背上的凸起物
磨擦着,原本光只是坐在上头,火辣的刺激滋味已令萧雪婷难以忍耐,更何况现
在是重重地前后滑动磨挲!

  随着身子被前后抛动,那凸起物便激烈地磨动着敏感的幽谷和菊穴,强烈地
给予刺激,那火辣滋味比之前些日子的佛珠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弄得萧雪婷雪
颊嫣红一片,美目再难睁开;虽是拼命地抗拒陷在下体敏感之处的快感,却是难
耐那火烧一般的刺激,禁不住哭叫出声,喊叫的语不成语句,马背处水渍片片激
飞。

  也不知自己是否正吐露着羞人的心声,萧雪婷只觉下体早无痛楚,取而代之
的是无比强烈的刺激,火热地将她的自制一次次地击溃;前后滑动的颠簸之间,
娇躯竟似脱离了神智控制,本能地扭腰摆臀起来,好让那种刺激不止于外头,而
能更深刻地透入体内,安抚那空虚的深处。

  没想到在木马上头的萧雪婷竟似完全无法承受那种冲刺,此刻的她上身拼命
挺直,好让发自内心的呼声能直截了当地脱口而出,这动作使得菊穴也承接了更
强烈的刺激,扭腰摆臀之间尽显女体火热诱惑的曲线。

  随着萧雪婷前后摆动愈发强烈,马背上头水光潋滟,美得光可鉴人,在噗唧
水声当中,萧雪婷的娇吟喘叫也愈发激烈,纤巧的足尖用力下伸,似要将女体尽
一量伸展般用力,此刻的萧雪婷早无复玉箫仙子的清冷高洁,完完全全是个不堪
刺激的怀春少女。

  强烈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早已将萧雪婷的神智彻底击溃;她娇甜地在马背
上呻吟着、喘息着,偏偏那强烈的刺激却没有止歇的一刻,即便萧雪婷已泄得浑
身酥软,再没有半丝力气了,可随着木马的前后颠簸不休,在马背上扭摇叫喊的
力气,却又被那火热的刺激从骨子里抽拉出来,令萧雪婷根本无法也不愿休息,
只能在马背上头扭摇着、高声哭泣和欢唱,再也停不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木马才停了下来,喘息之间的萧雪婷一时间甚至
没法睁眼去看,只能软绵绵地瘫着,上半身紧贴住马颈处起伏,一对柔软娇俏的
玉峰在娇躯与马颈的挤压下不由有些变形,连原本捆束着玉峰的红绳都松散了一
些,只是现在的萧雪婷根本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无力地挂在马背上头,浑身上下
都还沉浸在那火热的余波荡漾中,疲惫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瘫在木马上头休息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被方家姊妹解救下来,萧
雪婷只觉浑身虚软;真的是照字面上一般,连一丝丝力气都用不出来了。她口中
干渴已极,每寸香肌都不由涌起了痛楚,尤其是幽谷附近的臀腿之处,当真是痛
得热辣辣的,却不是因为强烈的刺激,纯粹只是动作过度的痛楚。

  萧雪婷瞇着眼儿,秀发早已散乱,湿淋淋地贴在脸上肩上,偏生纤手被缚,
想伸手去拨开都没办法。说实在话,即便手给松了开来,以她现在的气力怕也无
力去整理秀发。

  就算不去看萧雪婷那与睡脸差不了多少的神情,光扶她下马时那玉腿绵软,
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根本站身不住的模样,方语妍便知这玉箫仙子当真耗尽了
体力;现在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来了个小孩儿,怕也能轻而易举将萧雪婷打倒。

  事先虽知这木马相当难搞,萧雪婷这冰清玉洁的仙子怕是难以承受,却怎么
也没想到这木马竟是如此厉害,不只迫得萧雪婷连番娇吟尖喊,在马背上头前后
不住滑动难止,扭摆之间再没一点仙子丰姿;浑身上下香汗满浸,活像刚从水中
爬出来一般,光只是靠近去扶她下来,便觉玉肤晕红软热。

  随着汗水直沁,处子幽馥的体香毫无保留地喷洒而出,娇柔无力的模样令人
不由好生怜惜,看得她心中不由都有些挣扎起来。

  「我……我在上头……撑了多久……」虽是勉强开口,声音却是嘶哑,全不
似往日的清甜明媚,萧雪婷自知是方才在上头叫得太过火了。她虽知新刑必有其
妙,却没想到妙得如此厉害,令她不由忘形,差点没活活疯死在上头。光看到马
背上头水光明媚,不只马脚,就连马腹上头也已渐渐流满她溢出的泉水,便知方
才在马背上的自己必是极尽癫狂,那种模样她连想都不敢想。

  「约莫……约莫半个时辰……很厉害了……」声音微带颤抖,方语妍扶着萧
雪婷摇摇欲坠的娇躯,看她被折腾成这般模样,心都不由软了,「妍儿先带你去
洗洗,今儿个就到此为止。」

  「嗯……」见姊姊瞪了自己一眼,方语纤耸了耸肩倒是没再多话。方才萧雪
婷那难得的癫狂模样,看得方语纤自己都目瞪口呆;这那里还是当日道旁所见那
冷若冰霜的仙子?光旁听了这么些时候,方语纤都不由心下痒痒,虽不至于去设
想若换了自己在上头的模样,可光想到在公羊猛胯下疯狂之时,也不过如此,就
不由有些口干舌燥、情思荡漾,哪还想得到对付萧雪婷?

  「是……是这样……」听方语妍如此说,萧雪婷不由吃了一惊;在马背上受
着折磨,在她感觉也不知多么长久,活像过了几辈子,可竟才撑持了半个时辰!
这木马的威力也当真是匪夷所思。

  照说以往「出去走走」每次也都得一个时辰左右,照公羊猛预计在马上怕也
得颠簸一般时间,自己这么快败下阵来,确实显示这木马的威力无穷,对自己而
言确是天敌;可方语妍这么做主让她休息,也不知背了多少干系,至少对公羊猛
而言,自己已显出全盘崩溃的状况,若想迫自己开口招供,自当再接再厉。

  俗话说打铁趁热,这样让自己休息下来,公羊猛的火气也不知方语妍是否真
能承受得相住?即便是敌非友,萧雪婷芳心也不由一荡,「妍姊姊你……你这样
的话……」

  「放心,我的好仙子……」头一回听萧雪婷这样亲昵地称呼自己,方语妍芳
心既甜又酸,显然这小姑娘当真受到了极为强烈的酷刑,一点矜持都撑不住了,
「这回事妍儿还撑持得起,若是师兄生气,大不了……大不了妍儿在床上灌点迷
汤……师兄不会怎么怪妍儿的,你说是不是,纤纤?」

  「嗯……大概吧……」

  扶着萧雪婷软到再没一丝力气的娇躯,方语妍慢慢地向外走去,嘴上微微打
趣,「看来这木马还不是萧仙子受得了的,以后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木马方
面看来仙子是不会选了……」

  「不……」痛楚渐渐过去,可对萧雪婷而言并非就是舒服了,尤其下体那敏
感之处,竟有一丝难以拂去的余韵逐渐传上身来,那滋味令萧雪婷微微咬牙,又
觉恨又觉酥入心窝,尤其娇躯酥软之间,竟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身来。

  心思电转,萧雪婷提起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将话给说了出来,「明儿个雪
婷再来试试这木马,时间不打折扣……好妍姊姊,若雪婷明天还……还吃得消,
你就告诉你那公羊公子,雪婷想和他做个交易……等雪婷明天行刑完毕,就当面
交涉,可好?」

  「这……自然是好了……」没想到清冷自矜的萧雪婷不只言行亲昵许多,甚
至还肯开口招供,方语妍心下不由大喜,连旁听到的方语纤都不由笑开了口。

  即便萧雪婷是想要条件交换,与公羊猛原先设想的坦言招供不同,但既有了
个口子,便有机会突破,方家姊妹岂能不为此兴高采烈?她俩不过是初出江湖的
侠女,这般刑求之道非出本心,何况其中那淫邪的味道又如此之重,其实方家姊
妹比萧雪婷还要受不了呢!若非出于公羊猛的复仇大事,怕两女早要躲得远远的
再不敢管。

  只是欣喜一过,方语妍便想到了问题:显然对萧雪婷而言,即便条件交换都
未必是芳心所愿,所以才要在明日再试木马威力,迫得自己非心甘情愿与公羊猛
交涉不可;但从今儿个来看,这木马的威力显然远远超出萧雪婷所能够承受的范
围,光弄了半个时辰便令萧雪婷差点疯掉了,即便明儿个没有自己一早的嬉玩助
威,可若上下午各一个时辰弄下来,也不知萧雪婷吃不吃得消?

  「可若时间不打折扣……我的好萧仙子,那可是各一个时辰,你……可受得
了?别真晕过去……」

  「妍姊姊放心,雪婷……雪婷自有区处……」想到方才那无法控制的强烈刺
激,犹如磨盘般将她的所有体力磨得一干二净,既羞人已极又火热强悍,萧雪婷
脸儿一红,轻轻咬着樱唇,「若是受不了,雪婷根本就没资格……没资格去谈价
钱了;只是……只是若雪婷提的条件妍姊姊不满……千万别对雪婷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听萧雪婷声音渐渐微弱,方语妍忙加快了脚步;现在
的萧雪婷需要的是好生休息,可不是和自己说来谈去,讨论明儿是否受得了?」
我们就去洗洗了,好萧仙子,稍微忍一下……等一会妍姊姊就把你洗得干干净净
的,让你舒舒服服地休息到明天……」

  「别……别把佛珠忘了……」脸儿一红,还是忍不住出了口,提点的方语妍
险些呆在当场;眼儿向后一飘,却见取了佛珠和红绳的方语纤跟在后头,听到萧
雪婷的话不由呆然。

  即便不加上方语妍那令她心荡神迷的小手段,这木马的威力也着实难当,更
糟糕的是萧雪婷被那木马折腾得太呛,第二天她才刚走进刑房,一见到那木马在
方语妍纤手轻拍下前后顶挺的模样,脸儿便不由通红,看得扶她进来的方语纤眼
儿都呆了。那原本恬淡清艳的外表,蓦地染上娇羞少女的脸红心跳,更添三分艳
色,就连同为女子的方语纤也怦然心动。

  她不由庆幸公羊猛不在此处,不然以他的好色,只怕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先
把这仙子抱上床去狠狠逞凶一番再说。

  见萧雪婷进来,方语妍连忙从木马前头跳离开去,真的是跳开了一大步,那
模样一见便乡她必是在木马上头弄了什么鬼。眼见不只妹子,连萧雪婷都疑惑地
望向自己,方语妍小舌轻吐做了个鬼脸,萧雪婷一想便知;以方语妍的性子,既
知自己将与公羊猛交涉,少了心中的挣扎,便不会在那上头加些令自己难受的东
西,若由她负责在马背上头上药,只怕少上几分都有可能。

  「姊姊……」既然连萧雪婷都知她弄了什么鬼,姊妹做了十多年的方语纤更
是不用多猜。她摇了摇头,脸上表情竟似有点既好气又好笑,根本是向来方语妍
见她多事顽皮时的神态,「昨晚纤纤……嗯……侍寝的时候……师兄说过……这
木马上头的机关……若不小心些,其实会弄得很痛的……所以那药……非得上够
不可,就算……就算弄得有点疯……也总比弄痛了好吧?毕竟……那里可很娇弱
的……」

  听到这话,方语妍脸上登时红了两片。没想到连公羊猛都想到了自己会暗中
弄鬼,要说公羊猛这话光只是提点方语纤,而不是间接告诉自己,这事连她都不
相信呢!

  「把……把药上足点吧……」听方语纤这么说,萧雪婷只觉心儿狂跳;看来
这木马确实是酷刑之最,上去之后若非痛入骨髓,就是癫狂放浪,还真没有第三
条路可走。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在木马上头做出什么羞人已极的声情动作,萧雪婷不由
浑身都热了几分,尤其当见到方语妍小嘴微呶,轻轻地将手中小玉瓶里的水抹在
马背上头时,更是芳心胡思乱想,偏生愈想心中愈有种隐隐的冲动,那冲动深到
令她不敢去想,偏又丢不掉,不住在心湖底处徘徊晃荡,愈来愈明显了。

  在方语纤的搀扶下走到方语妍身旁,不知为何,或许是木马的余威过盛,又
或许是昨夜驰骋时的疯狂,当真令萧雪婷的娇躯更加敏感;光走到此处,原本已
逐渐习惯的股间佛珠,竟似又加强了几分威悍,弄得萧雪婷私密之处阵阵潮濡之
感,伸手去搔弄的冲动愈来愈强烈。

  本来今儿要再次尝试这令萧雪婷忘形狂癫的木马,方语纤一早便想先将那佛
珠取了出来,可不知怎么着,萧雪婷竟含羞带怯地阻住了她,甚至连那红绳都一
如往常地捆上身来,还缚得更紧了些,只勒得萧雪婷一对酥胸愈发饱满娇挺;甚
至不待二女逗玩,两点激凸已点在胸口,看得方语纤跃跃欲试,若非知道萧雪婷
就要再试木马,可没有给她挑逗的空间,怕还真忍不住下手呢!

  「好纤纤……」伸手阻住了凑上前来的方语纤,萧雪婷言笑之间含带三分羞
怯、三分娇媚,看得方语纤芳心都多跳了几拍。

  为了她要和公羊猛协调,今天那红绳特地不缚萧雪婷玉手,只刻意地将那少
女柔软而富弹性的酥胸捆紧凸出,外表虽看不出绳缚,可那忍不住脸红的模样,
却更添几分艳光,尤其萧雪婷边说脸儿边垂,声音娇柔无力,娴静间竟似有几分
挑逗意味;玉手微颤之间,已滑到了襟上,「今儿个……就让雪婷自己……自己
脱……脱完你再帮忙捆好……捆好了绳子……好么?」

  「这个……师兄说了……」见萧雪婷竟有点想主动尝试的味道,方语纤不由
一窒:这哪里还是初见时那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下凡仙子?可是能把这玉箫仙
子变成这样儿,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点成就感,「今儿不用绳缚……萧仙子若
想攀着马颈,少些颠簸,也是可行……」

  「那样……那样不好……」心知即便自己抱住马颈,勉强使得自己下身滑动
稍缓,滋味也未必更好过一点。

  萧雪婷微一咬牙,若当真要在木马上头疯狂忘形,就疯个彻底吧!她慢慢地
开始宽衣解带,将剩余红绳紧缚,把冰清玉洁的优美曲线完全突出的娇躯彻底裸
裎;当玉腿轻分,纤手娇柔无力地将体内佛珠一颗颗取出时,虽声音娇颤,却没
有半分停手,「嗯……这个……哎……好纤纤、妍姊姊……让……让雪婷弄个彻
底……哎……在上头足……足足刑上一个时辰……别中途停下……拜托了……」

  知道若不快些动作,那突如其来的勇气只怕会消失得和出现一般快;轻咬着
牙,忍着前后两穴那酥麻透骨的滋味,萧雪婷快手快脚地取出了佛珠,珠上那光
艳晶莹不只染得佛珠愈发闪亮贵气,也在展现出萧雪婷芳心当中的混乱、冲动,
和一波波无以名状的渴望。

  将萧雪婷纤手缚在身后,方语妍看着妹妹动作,嘴角却不由微微压下。对萧
雪婷这倔仙子她真是又爱又恨,偏生现在萧雪婷站得如此挺直,抬头挺胸之间,
那绳缚更恰到好处地将她胸前曲线玲珑浮凸地呈现出来,那模样让她连劝解的话
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神色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句话,
「若当真受不住……千万别勉强……叫一声让妍儿解你下来……」

  见萧雪婷虽是颔首称是,可面上神情坚毅,哪有半分想要示弱的样儿?心中
的怜爱比姊姊更甚,方语纤不由生了点火气;见手中红绳已近用完,她突地在萧
雪婷紧翘浑圆的雪臀上拍了一记,示意她将双腿分开,只将本已冷静下来的萧雪
婷吓了一跳,「怎……怎么了……还要绑那儿……」

  「开玩笑的。」吐了吐小舌,特意伸手在萧雪婷微分的玉腿间滑了一滑,将
股间那犹带湿气的黏滑勾起了一丝,还故意举到萧雪婷眼前,彷佛在炫耀此具胴
体早已难堪淫刑威风。

  虽知自己被这些邪淫刑法弄得愈发敏感,可是头一回这般近地看到自己的流
泄,羞得萧雪婷芳心乱跳,只觉自己强装出来的冷静,竟似随着这几可嗅到上头
微香的湿滑飞得一干二净,只能任方语纤继续调侃,「还没上马就湿成这样……
我可真不敢想萧仙子在马上的样子……受不住就说,知道吗?」

  「哎……别……雪婷……雪婷知道了……」被那羞意染得娇躯润红,嗫嚅间
那娇挺的乳蕾又给方语纤突如其来的一下奇袭,虽只是纤指轻弹,可被绳缚得早
已硬挺酡红的乳蕾,哪堪这般玩弄?只勾得萧雪婷一声轻吟,不由娇躯微退,却
贴到了木马身上,再没地方可逃。幸好方语纤也只是嬉玩一下见好就收,不然玉
箫仙子只怕还未上马,已给那敏感地带的酥疼滋味勾起了情思。

  在二女的扶助下跨到了木马上头,下体那美妙火辣的刺激立时袭上身来,即
便早有心理准备的萧雪婷也不由娇躯一震;她勇敢地挺直了上半身,让重量全落
在臀下,下体敏感处愈发火热地与马背接触。她轻咬银牙,纤腰微扭,木马如斯
响应,前后摆荡起来,又飘起了一天水花……[/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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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850 2008-9-16 23:38

[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暗度陈仓

  在马上驰骋的眼目迷茫,五官彷佛全失了效,只剩下触觉仍在作用,忠实地
将下体强烈的刺激传上身来,一波波的冲击毫不停歇;萧雪婷只觉娇躯如同飞在
天际,飘飘然再也掉不下来。

  下午这番颠簸耸动,比之上午时更加感觉强烈,是因为身体逐渐习惯?还是
因为上午的余韵未消?此刻的萧雪婷已完全无法去想,她只能在马背上头不住滑
动、不住呻吟哭喊,磨擦时那痛楚早被强烈的快感所升华,幽谷口处的刺激愈来
愈狂野,可内里的感觉却也愈来愈空虚,上半身与红绳紧紧接触的肌肤更有种火
辣的刺激,彷若火上加油般,使得萧雪婷再也无法忍耐。

  她拼命地挺起酥胸、扭着纤腰、颠着雪臀,好让那种刺激更加强烈地袭击身
心,把她一寸寸地融化。

  美得足足晕了好几回,萧雪婷迷茫地想着:她虽还是黄花处子,可光这段时
间以来经受的邪淫手段,带来的经验恐怕就连成熟妇人也没受过,那感觉如此强
烈,更衬出了幽谷深处渴望的空虚。

  直到现在萧雪婷才真正相信,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在隔邻行房之时,并不真是
全为了挑逗撩拨于她才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在那种不只外头,连内里空虚也完
全被充实、身心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人侵犯的情况下,真的只有放怀浪荡、忘形
嘶喊,才能将胸中满溢的快乐尽情宣泄。

  迷糊之间木马已停了下来,娇喘吁吁的萧雪婷软绵绵地挨在马颈上头,已完
全没了下马的力气,偏生方语纤却迟迟不来扶她,娇躯震颤未休的萧雪婷原也只
能娇喘着休息,可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公羊猛不知
何时已立在马前,似正等着自己回复清醒。

  虽说在这种种淫具酷刑的洗礼之下,萧雪婷早不是下山时那不知人事、清纯
如玉的仙子,但以往的癫狂欢喘、忘形放浪,都是在方家姊妹面前,全没想到竟
会让公羊猛看到听到自己癫狂时的模样声浪,登时羞得浑身发烧。

  虽知这公羊猛才是这些将她搞得浑身滚烫、情欲难止的淫具的始作俑者,但
在现下萧雪婷的心里,却似完全感觉不到这人是淫邪的淫具制造者,只深深地确
认到,眼前此人是个男子,还是个在床上勇猛善战的男子,光看到他立在眼前,
心中就忍不住回想起夜间隔房里方家姊妹难耐娇羞,却又无法抑制,只能享受被
征服时快感的种种淫声艳语。

  「哎……别进来啊,师兄……」虽说不是头一回见了,可萧雪婷全然褪去仙
子外貌,在马背上婉转娇吟、热情驰骋的模样,仍看得方家姊妹芳心一阵乱跳,
尤其二女都已经人道,晓得云雨当中缱绻情热之时,自己的表现只怕比木马上的
萧雪婷还要来得投入,一时间竟看得呆了,直到一个时辰将近尾声,该把木马停
下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公羊猛竟也进了刑房,正饱览着春光。

  本来还以为公羊猛好歹也得等萧雪婷下了木马,换过了衣裳后才与玉箫仙子
交涉,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急,这么快就进来了;望向萧雪婷时那口水差点滴出来
的模样,看得方语妍差点和木马上头的萧雪婷换了身子,就好像自己是那身上只
有红绳缠缚、几近全裸的仙子一般。

  本来还想将公羊猛硬是推了出去,却是一动便觉玉腿酥软无力,尤其股间更
是一片泥泞潮感,显然看了那好戏后,不只马上的萧雪婷情思难禁,连旁观的方
家姊妹都似感同身受,再没了行动的力气。

  吐了吐舌头,硬是不肯出去,方家姊妹只得遮遮掩掩地将娇慵无力的萧雪婷
从马背上移下来,在她的嘤咛要求当中,把佛珠、红绳等刑具全串了回去,好不
容易将白衫穿上,一时间却没法子整理;即便衣裳都已回到了身上,可萧雪婷媚
眼如丝、肌红肤艳,仍是一副娇艳动人的媚姿。

  在方家姊妹慌急动作的当儿,公羊猛却是好整以暇地放了几张木椅进来,不
过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萧雪婷在马背上娇吟扭挺、万般风情的模样,对他
有着多么大的冲击!

  就连已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早已试过床第间诸般滋味的方家姊妹,也不曾
热浪放怀到这般模样,怪不得花倚蝶在留书之中将这木马的制法都不敢写清楚,
或许小半是因为其中机关太过麻烦,大半却是为了怕他百般摸索之后,当真把木
马给造了出来,沉迷其中,当真变成了魔门私淑的弟子。

  虽说前头为了试制木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光听说萧雪婷一试之后,便主
动要找自己交涉,坚胜雷池的坚持竟露了一条缝,公羊猛便觉所花的心思都是值
得,如今一看萧雪婷在马背上的样儿,更是浪得令人食指大动。若非顾忌着方家
姊妹在场,不能表现出太过急色的模样,以公羊猛的本心,怕是真想弄张大床进
来,在这儿就把那婉转呻吟的萧雪婷给弄个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等萧雪婷坐到椅上,公羊猛也落了座,表面虽是沉着冷静,心里却
七上八下,光看萧雪婷面上嫣红未退、秀发披垂散乱,犹有几线青丝半湿半干地
贴在面上那诱人的模样,只要是男人就很难静下心来。

  若非公羊猛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这玉箫仙子虽已给自己的种种刑具强行洗
去了仙子般道貌岸然、清冷如仙的外表,但她却仍和自己那不知名的仇敌关系匪
浅,就算自己当真夺了她的处子之躯,也是为了套出仇敌行踪,而非是为了肉欲
欢爱、床第之趣。

  「不知道仙子想怎生交涉?」微微咬着牙,忍着裤中肉棒差点裂衣而出的冲
动,天晓得公羊猛费了多少心,才能平平静静地将这句话说出口来,一点没表现
出情欲高燃的本能渴望。

  「这……这个……雪婷想……」张口试了好几回,又有在旁的方语妍帮自己
倒了杯水,萧雪婷好不容易才能说话,可声音嘶哑中带着的娇媚却没法掩着了,
毕竟上午她就狠狠地弄过一回,虽是中间休息了点时间,可那刺激的味道却还留
了几分在体内,给这木马颠簸之间又重重地诱发开来。

  今儿个的状况比昨天还要凄惨,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若公子能应允雪婷,
不取家师性命,雪婷愿从中协调……让家师在令尊灵前悔过,之后便退出江湖,
深山归隐,再不管江湖事……」

  「那不成!」听到萧雪婷的话,公羊猛连想都不想,立时便截断了她。虽说
彭明全已然授首,但自己毕竟是放过了剑明山;若还留着萧雪婷的师父,公羊猛
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这等大仇即便可以条件交换,也不能如此轻易放手!「那
能如此轻易……轻易便放过了她,绝对不成!」

  「师兄……」走到公羊猛身后,方语妍小嘴轻呶,「你不是连……连剑明山
都放过了……」

  「那不一样!」公羊猛得摇了摇头,动作大的像是要将脑袋整个摇出去般,
「剑明山从数年前便进了大相国寺,早有忏悔之心……而且……而且我放过他之
后,剑明山身死之事又牵到我身上……」

  「关于此事,确有疑惑……」轻轻地吐了口气,萧雪婷放缓了声音,「我和
金刀门的郎中一同为剑门主验过尸。剑门主所中掌伤虽也是大风云功,可和公子
交手之后,雪婷便发觉其中有异;剑门主所中之伤,力道雄浑刚猛,纯为阳刚一
路,与公子的武功……有些微妙的差距……」

  听到萧雪婷这话,公羊猛虽有沉冤得雪的感受,可心中的疑惑却只有更深,
忍不住站起身子在刑房中来回走着。照说大风云功为公羊明肃所创,向不外传,
在云麾山庄之中也只父亲和自己四兄弟习练;何况当年云麾山庄尽灭,遗孤该当
只自己一人,又从那里跑出了一个会大风云功的人,在击毙剑明山后嫁祸到自己
头上?「你前次说……剑雨姬亲眼见到,是我打死剑明山的……」

  「没错……」点了点头,萧雪婷柳眉微皱,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谜。此
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剑雨姬也不会在这上头扯谎,这也是为何当日萧雪婷深佰
不疑、单枪匹马来寻公羊猛晦气的原因;交手之后虽认为公羊猛绝不可能是掌伤
剑明山之人,可这疑惑反而更难解决了。

  「罢了罢了,」见公羊猛来回转圈,萧雪婷蹙眉苦思,双双钻进了死胡同,
心知两人在这方面性子倒是相当,若让这两人继续想下去,无论如何也不会靠自
己退出来,方语妍不由伸手牵住公羊猛衣角,将他拉了回来,同时也向萧雪婷抛
了个眼色。

  「这事其中确实透着蹊跷,多半有人暗使阴谋计算师兄,不过我们就算在这
儿想破了头,也猜不出其中关键,还不如哪天下山之后先回开封到玉剑派那边看
看,说不定话儿说开来还能找到一两个线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们两个,交
涉也该有个结果,无论如何也要先说清楚,不然后续……麻烦可就多了……是不
是?」

  见方语妍望向自己的日光奇异,萧雪婷脸上一红,她哪不知道方语妍所谓的
麻烦,无非就是自己这段日子来亲身体验的淫靡刑罚,若今儿说不通,怕新的手
段还会纷至沓来。转了转念头,萧雪婷沉吟了一会,这才开了口,「其实当日之
事……师父也颇后悔……并不下于剑门主……」

  听公羊猛冷冷一哼,萧雪婷耸了耸肩,早知公羊猛不会轻易相信此事,何况
她师父向来深居简出,不像剑明山干脆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住到大相国寺里头,
这种论心之事,最难拿出证据,她倒也不想真的说服公羊猛,「你要不信就算了
吧……不过师父和剑门主,与彭掌门之中确有隔阂……否则光有师父或剑门主一
人出头,凭傅青辉哪有机会和彭掌门相争?怕早要败下来了。」

  虽然深恨对头,但公羊猛还不至于黑白不分。萧雪婷这话倒也有理,彭明全
与傅青辉之争,彭明全确实已落在下风,这事当日公羊猛在金刀门总舵窃听会议
之时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虽说此事系金刀门门内之争,外人确实不好插口,但
以彭明全和剑明山的通家之谊,剑明山竟完全地置身事外,说出来确实也令人难
信。

  至于萧雪婷那神秘师父嘛!既是无门无派的独行者,称不上门派利害,若彭
明全真能劝她出手,光以武功而言,要压制傅青辉一方应非难事,看来这几人彼
此之间,确实已不像自己在外打听出的消息那般亲近,「那……关于天绝六煞之
事……」

  「这事雪婷只是略知一二,不能窥其全豹。雪婷只知师父便是气煞,至于彭
掌门与剑门主,也确实是刀剑双煞无误,可其余人等的来历姓名,雪婷便一无所
知了。不过师父与其余五煞之间,至少在这几年内并无往来,最多只是子侄辈间
彼此相交,也不知是否与当年之事有关……」

  「是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坐下来的公羊猛总算有了点坐性,不像方才
那样一副随时会站起身走来走去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从萧雪婷这儿多套一些关于
天绝六煞的消息,毕竟同称六煞,彼此间关系怕是非同一般,即便当年之事其余
三煞未曾参与,可自己既对彭剑二人出手,其余几人也难保不会找上自己说什么
报仇之类的事。

  想到六煞威名连风姿吟也要动容,公羊猛便知六煞绝非易与之辈。即便是初
出江湖的方家姊妹,也早从上官香雪那儿知道六煞之名,原本无怨无仇还不放在
心上,可现在既和公羊猛搭上了关系,就不能不思考面对六煞的问题。

  「若公羊公子始终不肯原宥……」萧雪婷微一咬牙,「雪婷只能请师父为令
尊守墓三年,然后再深山退隐。如果还是不行……公子干脆把雪婷活活刑死在木
马上吧!雪婷绝不松口了……」

  「这个……」听到萧雪婷话语如此决绝,眼角瞥见方家姊妹目光微变,公羊
猛心中暗怒,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仇,与方家姊妹无关,前头这样
刑讯在方家姊妹心中已过了分,

  若真因此逼死了萧雪婷,断了线索不说,也不知日后方家姊妹会如何看待自
己。况且彼此间有了肌肤之亲,不能不顾及她们的看法,「家门之仇不可轻却,
守不守墓……这倒还无所谓,若你肯答应提供消息,并与在下合作,在下同意只
废她武功,任她深山退隐,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这样……也成……」神情微微一顿,萧雪婷虽知以师父的性子,要废她武
功还不如杀了她,即便师父确实对当日之事心有悔意,也不会自贬如此,可毕竟
是有了个机会,「不过……雪婷还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你……你……」听到萧雪婷这句话,公羊猛差点跳了起来,手
指直直指向萧雪婷胸口,气得面目扭曲、五官错位。就连方家姊妹神情也变了,
虽说废去武功、深山退隐对武林人来说,和死也没什么分别,但既然公羊猛已松
口答应,萧雪婷竟还附加条件,确实有些过分了。

  「雪婷只是想……想请公子在此多留两个月……」面对气火烧胸的公羊猛,
至少表面上萧雪婷神色不变,几乎像是没看到公羊猛气到快爆发的模样,「这确
实是雪婷私心,希望师父若能得到消息,趁这个时间离开居处……不过以公子的
内功剑法,胜雪婷不难,要胜家师怕是不容易,以家师的修为,即便到时雪婷不
帮师父,以你三人之力要击败师父或有机会,可要留下师父却是难了;不如在此
多留点时间,想想对上家师的时候该如何动手,毕竟多算者胜,是也不是?」

  「哼!」听到萧雪婷的条件,方家姊妹颜色顿缓;公羊猛虽是冷哼一声,可
看他坐回椅子,面上表情虽还留三分盛怒,却已不像方才那般气火烧心,显然已
冷静了下来。萧雪婷的条件虽说是为了她师父着想,对自己而言却未必是坏事。

  无论萧雪婷的师父是谁,身为天绝六煞中人,多是武林中成名高手,真要她
避开自己这小辈,怕不是身为面子胜过一切的武林人能做出来的事,到时最多是
找出其余几煞帮忙,这也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倒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

  「若是如此,萧仙子就要等两个月后才和盘托出了……」嘴上微微冷笑,公
羊猛倒想到了另外一点,眼光冷冷扫视着萧雪婷,「在下如何知道萧仙子是真有
诚意,还是缓兵之计?」

  「若想看雪婷的诚意嘛……」似是早知公羊猛有此一问,萧雪婷淡淡一笑,
纤手轻轻拂去还湿黏在面上的几缕青丝,透出几许媚意。毕竟是两方交涉,虽说
红绳仍将萧雪婷酥胸箍得高高挺出、衣衫难掩,可双手至少是放了自由,否则怕
她也做不出来这般媚人的动作,「这两个月,雪婷一切照常,木马照骑,公子你
看如何?最多……最多每天多骑几趟,把雪婷活活羞死如何?」

  「这……这个嘛……」见萧雪婷仙子般的品貌,配上这等似有若无的娇媚气
息,虽说心中有恨,仍差点勾得公羊猛开口答应,只是背后的方语妍却忍不住,
暗里伸手在公羊猛腰后轻扭了一把,把公羊猛差点出窍的魂魄给拉了回来,「刑
具之事都由她们负责……在下倒没什么话好说……」

  「既是如此,雪婷只能自己来表现出诚意了……」脸上一片晕红,萧雪婷原
本清冷的明眸似透了一层雾朦。她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公羊猛面前,步履之前腰
扭臀抛,动作虽有些稚嫩,却也显出了一股特意诱人的滋味。

  只见她一边说话,一边动手,眉眼飘然,逐渐透出一丝诱人心动的风倩,娉
娉袅袅地逐渐浸透了在场诸人的心;公羊猛心知萧雪婷的功力仍被自己以魔门手
法封锁,也坦然任她动作,边听着她的话,却听得人当场呆然,连方家姊妹也差
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目。

  「这两个月里……雪婷愿……愿荐枕席……只要公子愿意,随时…随时可把
雪婷破身……任公子如何处置摆布,皆无怨言……」伸手解开了公羊猛的裤带,
那硬挺的肉棒登时翘起,刚硬挺直地立在萧雪婷面前。

  只见她香舌轻吐,竟是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语音愈带迷蒙,「以公子的床
上实力……要将雪婷身心征服,该非难事……说不定还得提前招供……到时……
到时候……就算雪婷还想隐瞒……也吃不消公子的床上雄威……还有……还有这
些工具的逼供……这样的诚意,不知……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唔……」不是公羊猛不愿回答,而是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根本就开不了
口,别说高贵犹似仙子的萧雪婷此刻正盈盈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樱唇轻柔绵巧地
吻吮着自己硬挺的肉棒,那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光那小舌甜蜜地将肉棒从底到顶
浸润啜吻的动作,都带来了无比的快意。

  随着萧雪婷香舌舞动,将那肉棒润得水光宝气,时而像舔舐糖果一般,纤手
轻捧棒身,从最根处的双丸吻起,一步一步地吮到棒首;时而以樱唇套住棒首凸
处,轻轻扭旋螓首,像是一心都放在那敏感的肉棒顶端处,吮啜得动情之至,火
热硬挺的肉棒没一个毛孔不在仙子的疼爱中开放。

  偶尔萧雪婷还轻抿樱唇,从棒顶套弄下去,活似将樱桃小嘴当幽谷般套动,
只酥得令公羊猛差点茅塞顿开,这些动作他和方家姊妹床第欢爱时大多做过,只
不过多半是挑逗情欲的前戏或后段,不像仙子这般专心致志,效果自然有差,爽
得公羊猛再难自抑,不一会儿已是淫精尽吐。

  含了满满一嘴男子精华,萧雪婷娇媚诱人地勾了公羊猛一眼。虽说眼前那刚
刚射完又给她舔吮清洁过的肉棒,和口中精华一般带着微微腥气,但不知怎地,
那腥味闻起来却如此顺口;虽难免不适和恶心之感,却没强到当真咳吐出口的地
步。

  萧雪婷也曾趁夜窥看过方语妍这般服侍公羊猛,从头到尾看完,自知男人最
喜女子这般服侍之后,如饮玉液琼浆般吞下肚去,这味道虽有点腥,却也不是那
般难以吞咽,可真当萧雪婷要饮下去的当儿,却给公羊猛伸手阻住了。

  「唔……好……好纤纤……」射得如此痛快令人回味无穷,方才若非方语妍
及时以眼色阻止,将要射精时的公羊猛差点想按住萧雪婷的秀发,强迫她硬吞下
去,可现在的他却又改了主意,「萧仙子刚骑过木马,身上满是汗难免不适,你
扶着她……先去洗浴一番再说……等到了浴池那边,仙子想吞想吐,都依你的意
思……仙子的诚意在下就此点收了……」

  听到此语,萧雪婷娇羞浅嗔地望了公羊猛一眼,目中的媚意几是热得可以把
人融掉。这人果然过分,竟要自己含着他的精华,一直走到浴池那儿才能处理,
只是自己既决定献身,这般小事又算得了什么?看来他真的打算在这两个月狠狠
欺负自己,萧雪婷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呢?

     ***    ***    ***    ***

  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萧雪婷虽是浑身疲累,不知怎地却是无法入眠。

  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萧雪婷慢慢走到梳妆台边,伸手取过台上的胭脂,
小心翼翼地打扮起来。虽说这木台是原本就留在这房里的东西,可在她刚进来的
时候,这台子上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铜镜,毕竟那时候镜子唯一的用处,就
是方家姊妹将她好生打理,穿戴上「刑具」之后,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说来若
非与公羊猛达成了协议,这些胭脂还放不上来哩!

  想到那协议,以及事后甚至出乎自己意料的表现,萧雪婷便不由粉面晕红,
眸光也带起了几分朦胧,手里的胭脂水粉甚至也有些颤抖,却仍小心翼翼地打扮
着。

  公羊猛搞出来的这些刑具虽是羞人,让萧雪婷完全见识到原来自以为清圣冰
艳的自己,在各种手法挑起本能情欲之下会变成什么模样,但那终究是被旁人强
行勾起的欲望,便是一时克制不住也怪不得自己;即便在那木马上头如此放纵,
简直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己,萧雪婷对此虽觉羞人,却仍是不以为意。

  但在达成协议之后,也不知哪儿升起来的勇气,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萧
雪婷不只纡尊降贵主动跪到了公羊猛身前,甚至还仿着前些夜里偷窥到方语妍对
公羊猛的殷勤服侍,有样学样地品起箫来。

  虽是初学乍练,技巧与方语妍比较起来真可说是一个天壤之别,但随着檀口
愈来愈习惯那火热的触感,琼鼻愈来愈习惯那微微的腥膻气息,萧雪婷的动作也
愈来愈投入、愈来愈高明,吞吐舔吸之间,萧雪婷甚至都有些茫茫然了。嘴上的
动作愈发熟娴,不只连手都用来协助,小心地端起那肉棒好吻上阴隐之处,投入
之间有些动作甚至不是方语妍曾试过的!

  萧雪婷事后完全无法用心想像,自己究竟从哪儿学来那般羞人的姿势动作,
偏还乐在其中。

  这般主动下来,事后萧雪婷真不知是怎么走到浴池去的,虽说还保着处子之
身,可随着男子精液在口中流溢鼓动,令萧雪婷真有自己已被占有的错觉;被扶
到浴池中时,萧雪婷几是毫不犹豫地将口中精液全盘吞下,那温暖的感觉自咽而
下,直透心窝,让萧雪婷整个人都软了,浸在浴池中时也只呆呆地想着,自己怎
么会做出这般难以想像之事,连方语纤在旁询问也不搭理。

  不过方语纤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见萧雪婷呆呆的不答话,面上表情似嗔
似喜,又像在嗔怪自己如此大胆,又像陷入了方才的迷惘茫然,索性就不问了,
只将她压在池旁,玉手尽情抚弄逗玩起来。

  那大胆的动作,连已陷入迷茫的萧雪婷都惊醒了,奈何上下午各在木马上足
足受刑了各一个时辰,体力早给消耗得干干净净,加上醒觉时人已被压住,先机
已失,微微一挣之后,便只得放弃地任方语纤抚爱起来。即便娇语轻嗔,换来的
回答也令萧雪婷啼笑皆非,方语纤竟似很喜爱抚触自己处子肌肤时的感觉,难道
破身之后,连肌理肤触都会有所改变吗?

  心中迷茫混乱,等到萧雪婷发觉的时候,面上的妆早已经画好;月光微透之
下,那模样看的萧雪婷自己都有些心动,也不知是方才心思晃了,还是真的不小
心,此刻的妆扮看来,与平常自己那高净皎洁的感觉全然不同,隐隐然竟有种勾
人撩人的妖冶,可那模样却让萧雪婷想卸妆都不敢动手。

  协议之中已明说了,若公羊猛当真起意,随时可以进来占有自己,若他看到
了自己这般撩人的打扮,不知会冲动成什么样子…萧雪婷心中乱想,下体串着的
佛珠感觉更是愈发明显。

  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呻吟了起来。从被擒到此处以来,萧雪婷一颗心无时无
地被情欲所困,无论是抗拒或者渴求,总之是无法摆脱这种影响,心理完完全全
只有情欲存在。

  其实她也隐隐感觉得到,公羊猛所用的这些淫具最多只能折磨她的身体,真
正令玉箫仙子再无复往日清冷的却是这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无时无刻都被情欲
纠缠的滋味;就算她全心抗拒,情欲依然做为被抗拒的隐敌留存在她心里,随着
她的逐渐败退增加影响,一步一步地将她完全占领,尤其在萧雪婷准备要献身的
时候,情欲就似再没了阻碍的洪水,强烈地袭卷了她的身心,彻底控制了她。

  「仙子小姐?」身后的呼声让萧雪婷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那强烈的动作,使
得股间的佛珠威力愈增,跳起身来的萧雪婷甚至没办法站稳,双腿一软便瘫到了
方语纤怀抱里去。

  「纤纤……是你……吓死雪婷了……」见身后竟是方语纤,萧雪婷纤手轻抚
胸前,整个人都软了。

  「原来……仙子小姐已经妆扮好了?」

  话里虽没什么不同,但萧雪婷看着方语纤脸上神情变幻,敏感地发觉了她的
醋意,却是软偎在她怀里,连想都不想起来了,「别这样羞雪婷了……雪婷也是
没办法……现在雪婷只想……能帮师父多拖得几日是几日……而且……而且雪婷
的身子也给你们弄坏了……只好给……给公羊公子糟蹋……」

  「仙子姊姊少来……」听萧雪婷软语娇求,方语纤原本还带着三分微霜的脸
蛋儿登时融化了。

  其实萧雪婷今儿的行动,昨夜她和姊姊研究之时,已猜到了三分;那木马给
萧雪婷的影响太大,显然不是这仙子受得住的,她现在唯一能与公羊猛交涉的条
件,除了师门秘辛外,只余处子清白之躯,只是那般热情主动地为公羊猛品箫,
那勇气与技巧倒真的大出二女意料之外。

  方家姊妹对她倒不真的生气,只是公羊猛身边又多了个女子,心下难免有点
儿醋意,「纤纤和姊姊讨论过了……木马的影响只是其次,仙子姊姊不是吃不消
木马,只是这样子弄……把礼教之防给压了下去,仙子姊姊是真的给勾起骨子里
的浪性子了……才会提这种交换条件出来,是不是?」

  「不……不是……」没想到方家姊妹竟如此想自己,萧雪婷猝不及防,脸上
登时红了一大片,玉腿更是不由轻抖微颤,彷佛正给那木马折磨着刺激一般。整
个人都热了几分。

  只是否认的话才出口,萧雪婷身子便是一震,方语纤这话彷佛打进她心底深
处,勾起了最深处那连她自己都不曾深思过的地方。不说自己竟会想出如此香艳
的交换条件,光今儿个主动为公羊猛品箫的时候,开始时的动作虽带稚嫩,可有
着之前窥视时的经验以及方语妍的前车之鉴,开场倒不算困难。

  可后面随着自己愈来愈投入,芳心却愈发迷茫,许多动作根本不是方语妍曾
经做过,甚至不是萧雪婷之前曾设想过的,却自然而然地从她的口里手中做了出
来,从公羊猛的反应来看,那些新加的动作真的得他欢心。但事后萧雪婷含羞回
想,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种动作,唯一能说明的就是方语纤所言,自己确实本性
淫荡,才会本能地做出这种为他服务的动作……

  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呆了,似给自己的话打到了死穴,一时间竟清醒不过来,
反倒吓了方语纤老大一跳。她原也只是随口说说用来羞羞这萧雪婷,哪想得到会
有如此反应?只是现在要她收口也来不及了,方语纤索性伸手微勾,那薄薄的内
裳布料,岂掩得住她挑逗的动作?不一会儿萧雪婷敏感的娇躯已渐渐起了反应,
她也无法挣脱,只能可怜兮兮地目光哀求,任方语纤使坏。

  「好啦……不闹仙子姊姊了……」好不容易萧雪婷醒觉了过来,轻按着她使
坏纤手的动作却是这般微弱,一点没阻止的力气,方语纤这才收了手,嘴上却不
停,「姊姊要我带仙子姊姊过去……毕竟仙子姊姊脸薄,便真的已经勾起了骨子
里的浪性子,成了没男人不行的浪仙子……也不敢主动要求……纤纤干脆带你去
给师兄破了身……那层隔阂一去,以后仙子姊姊就可大大方方地爽了……」

  「讨……讨厌……不要啦……」虽说早已做好了被公羊猛侵犯的心理准备,
可那终究只是承受的准备;要她主动去向公羊猛献身,那可不是品箫般嘴上动动
就好的事儿,萧雪婷还真不敢妄动。

  「没关系……看仙子姊姊连妆都上好了……」突然来了个奇袭,尝了尝萧雪
婷唇上的胭脂,比之自己上妆时还多几分香甜。

  明明是同一家的胭脂水粉……方语纤微微一笑,半扶半抱着萧雪婷便向房门
外走,还一边伸手去解萧雪婷衣衫,「择日不如撞日……仙子姊姊上头的小嘴都
尝过了相公的滋味……索性今儿就让下头的嘴儿也尝试看看……纤纤是过来人,
敢向仙子姊姊保证……以相公的功夫,仙子姊姊最多是痛上起初的一两回……等
多给相公奸个几回……就知道舒爽的滋味了……」

  「别……别这样……」被方语纤拖着向外行去,萧雪婷娇躯犹然酸软无力。
自逃不出她的手去。本来她已有准备,今儿的内裳轻薄透明,就等公羊猛进来对
她大施禄山之爪,在自己配合下收取贞操。

  可那和主动去公羊猛床上献身又是全然不同的情形,尤其方语纤边走边剥她
衣裳,等到走到公羊猛房门前时,萧雪婷已给剥得一丝不挂、肉光致致,还带着
女体香气的衣裳在地上排成了一直线,真羞得萧雪婷连眼都张不开了。

  她也曾向后一望,可看到落在地上的衣裳时,在木马上头时感觉最深刻的渴
望就从幽谷深处窜起,令她愈来愈湿,自是更没法挣脱了。

  伸手掩乳护阴,萧雪婷的娇躯紧紧缩着,可惜却仍逃不过方语纤无所不至的
手,好不容易走到公羊猛房门前,方语纤终于收了手,萧雪婷才刚吁得一口气,
突地方语纤从她背后一推,萧雪婷身不由己向前撞去,竟跌进了公羊猛怀中,那
如炬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扫在她娇嫩纤滑的裸肌上头,只羞得萧雪婷再不敢抬头,
只听方语纤声音在后,「人已经送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哎……啊……别……别这么……唔……急……啊……嗯……」听方语纤调
笑,萧雪婷却没法反击;当她赤裸裸地落入公羊猛怀抱中开始,他那双似是含带
魔力的大手,已情不自禁地抚爱起来,轻而易举地令萧雪婷的抗拒为之臣服,尤
其那缓缓在颊上耳边游走的嘴,动作虽轻柔威力却强猛;那温柔火热的刺激,没
一会儿已透入萧雪婷心里,撩得她娇躯火烫,一发不可收拾。

  她虽是轻声抗议,但随公羊猛大手拨动,强烈的饥渴火辣辣地自腹下升起,
转眼间已袭遍周身,令得香肌雪肤敏感异常,更是难堪公羊猛老练的抚爱;萧雪
婷只觉脑中火光迸射,似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回护的手没一会儿已变成搂在他
的脖颈上头,主动送上的香吻如此甜蜜诱人的滋味,令她不由沉醉。

  「看来……萧仙子真的已经准备好了呢……」

  「哎……你坏……」听他得意洋洋的声音,萧雪婷不由微带羞怒,可这又有
什么办法?白天在刑房里头,自己主动为他品箫之时,已将那本能的渴求暴露了
出来,现在自己一丝不挂地偎在他怀中,任他魔手四处巡游,甚至已攻入了她股
间。在玉腿合作的轻分之下,佛珠上头沾染的湿润水滑一目了然,哪会不知萧雪
婷嘴上嗔骂,心里却着实渴待着他的蹂躏呢?」欺负雪婷…」

  「那么……仙子是想在下在这儿欺负你……还是到房里头去?」

  故意减了把手让萧雪婷回复了些许理智,可一双魔手却不肯松,在萧雪婷乳
上和股间作着文章,将萧雪婷敏感的双峰揉得愈发胀热,两朵乳蕾都已翘了起来
;玉腿娇颤之间,更是水润汁滑,令萧雪婷情欲如焚。

  有了被他破身的心理准备,可这样在走廊上被剥得光溜溜,被男人逗得情欲
如焚,仍让萧雪婷承受不住;幸好萧雪婷情迷意乱中还存一丝理智,自己珍贵的
贞操若这样随随便便地交了出去,可真羞到无地自容。但看公羊猛的手段,真有
点想在这儿就占有她的想法,偏生春心荡漾的自己却无论如何阻不住他,只能在
嘴上恳求,「求求你……抱雪婷进房……在床上给雪婷破身吧……」

  「是吗?可是我很想……很想在这儿多疼疼仙子你呢!」

  随着淫语出口,公羊猛那可恨又可爱的魔手动得愈发肆无忌惮,勾得萧雪婷
神魂颠倒,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呻吟喘息,只能勉强出声,「哎……求求你……
雪婷已经……已经准备好给你了……可是不要……不要在这儿……到床上去……
雪婷自会……自会千依百顺……把身子献给你……啊……别……」

  「这样我……怎么敢哪?」见萧雪婷欲火如焚,媚目艳光流火,媚艳得不可
思议,其实公羊猛也已心痒痒了,胯下肉棒正硬,渴想着抱她入房大逞淫欲。

  但是这样不行,好不容易把这清纯圣洁仙子弄成了这副模样,不能太过急色
地就占了她,非要逗得萧雪婷欲火焚身,主动将仙子般圣洁的外貌扯了下来,一
来占有她的乐趣更大,二来也让她对肉欲更加依恋,再也无法对自己保留任何秘
密,「仙子清圣皎洁……犹如天上来人……只是一时心动……在下可还……可还
下不了手呢……」

  「求……求求你……别再吊着雪婷了……」[/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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