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大丑风流记】【更新至第2卷第14章】作者:江南哭哭生

zxc8888 2009-3-21 07:35

              (三十九)床下

  两人走到服装城楼下,大丑感到后边有人跟踪。回头一看,正是多日来与春
涵来往密切的帅哥。此时的他,一脸的悲伤与沮丧。这副样子,令大丑一点敌意
都没了。

  正象大丑所想的那样,两人并肩进了门,立刻,同事们的目光都刷地集中过
来。目光中充满惊讶与疑惑。但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大丑往前走时,隐约听到
背后窃窃私语。至于说些什么,听不清。

  想必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之类的贬语吧。

  到了三楼,大丑的地方到了。春涵冲大丑点头微笑,然后自己上楼去了。正
当大丑对着她背影心摇神驰时,那姓赵的帅哥急步赶来。经过大丑身边,恶狠狠
地盯了大丑一眼,那样子,象在看杀父仇人似的。令大丑觉得寒气入心。

  登登登的,帅哥突然发力,疯了般上楼去。一定是找铁仙子抒情去了。大丑
意识到他对铁仙子不利,便抬起脚也要跟上去,但他又想到春涵本领出众,想要
动武,十个帅哥也是白给。这么想着,抬起的脚又放下来。

  大丑来到自己休息的椅子坐下。刚坐下,面前出现小周的影子。这家伙跟贼
一样,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家伙上上下下打量着大丑,仿佛从来不认识大丑。只见他弯着腰,陪着笑
脸,对大丑是前所未有的尊敬。大丑头一回享受这种上宾般殊荣,倒有点不舒服
了。正要站起,避开他的狗舌头一样贪婪的目光,那小周已伸手按他。然后给倒
杯热水,顿了顿才说:“牛大哥,想不到你这么有本事,能让铁仙子搬你家住,
真是了不得。兄弟想请你帮忙,请介绍一下其中的绝招。让兄弟我也学点本事。”

  小周的态度,很象追星族对待自己的偶像。

  大丑受宠若惊,半天说不话来。心说,我有什么本事,一点不比你强。她搬
我家来,那是小君与水华的作用,我一点高招都没有。而这话可不能说给你听。

  大丑对他淡淡地笑了笑,不出声。小周见他如此高深,急得在他跟前直转悠,
丢钱似的。一会儿,他又恭敬地问:“牛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

  大丑奇道:“这是什么意思?”

  小周厚着脸皮说:“如果你家还有房子的话,那么,我也要搬你家住去。多
给房租。绝不叫你吃亏。”

  没等大丑回答,只见一片笑声。原来大丑眼前已聚了一帮人,都是单位的男
女同事。这笑声令小周有点发窘。但他可没走,仍然呆在原地,可能想继续努力,
套出点有用的情报来。

  这时大家也对大丑齐声问:“牛大哥,你家还有房子没有,我也去住。”之
后,一片爽朗的笑声。大丑跟着笑了。小周也嘻嘻地笑了。只是他的笑带着几分
尴尬。

  大家七嘴八舌地向大丑提一些问题,基本上都是与春涵有关的。大丑不想把
私事向别人公开。但他的口才不是很好,因此回答问题也不是很高明。并且支支
吾吾的。

  后来经理来了。大家一哄而散。大丑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做自己分内的事。
他的目光不时转向楼梯。过了一会儿,那帅哥才慢慢下来。失魂落魄的,脸色比
刚才还难看。这回,他连大丑也没有看。就下楼了。脚步不是很稳,真叫人担心
哪下子会失足滚倒。

  想到这帅哥碰壁,大丑暗自高兴。人没有不自私的,大丑也不例外。

  下午下班,两人又是一块回家。这次,两人先去市场买菜,买该买的东西,
接着才走向家里。经过一个小摊,正在低价处理一批女式提包。那小贩子拿着喇
叭大做广告,主是说这是真皮包,要价一百元,快点买吧。晚了,就没货了。

  这种宣传太平常了。偏偏好奇的人不少,大家喜欢买贱货。不一会儿,卖出
十几个。小贩子精神大振,叫声更响。

  大丑受到影响,也凑上去。见皮包样子不错。但他买东西是外行。他现在也
想给春涵买一个。他想春涵一定在行,便把春涵招来。让她给瞅瞅。

  春涵一过来,大家都很尊重,主动让出一个缺口。春涵伸手在皮包堆中摸索
一番,对大丑说:“倒真是皮的。”小贩子见此美女,说不出话,呆了呆才道:
这位大美女真有眼光。要不是真货,我怎么敢拿来卖呢。

  大丑对春涵说:“你也挑一个吧。”

  春涵指指左手上的包,提醒道:“我这儿都有一个了。”

  大丑劝道:“再来一个,备用吧。你挑吧。我付账。”

  春涵眼珠转了转,询问道:“不会从我的房费里扣除吧。”

  大丑笑道:“俺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春涵一听,脸上也有笑容。

  春涵不再坚持,细心地挑一个白的。大丑付钱时,春涵拦住,说道:“老板,
便宜点吧,八十块怎么样?”

  说着,明眸瞅着小贩。

  小贩露出哭态,说道:“美女姐姐,你知道我这一个包才挣几块钱呀,八十
块连本钱都不够呀。你还是给加点吧。”

  春涵听了,脸一冷,把包放下,拉大丑便走。那小贩叹口气,叫道:“好吧,
八十元,就八十元,我也喝出去赔一个了。下不为例。”

  春涵这才面带微笑,回身取包。大丑付钱,小贩很不甘心地找钱。大丑与春
涵高兴地走了。剩下这帮人也要求八十元买包。小贩说啥不干。

  有人不服气,说:“你能卖她八十元,为什么到我们这儿就贵了,大家都是
人。”

  小贩反驳道:“不错,大家都是人。但你有人家长得漂亮吗?我见她漂亮,
白送包给她都行。你管得着吗?”

  有人笑道:“你看她漂亮,你还卖什么包呀,去给她当佣人吧。”

  小贩摸摸脑袋,朝着春涵远远的背影,说道:“我倒想给她当佣人,只怕她
不给我机会呀。”

  回头再说大丑两人,买到便宜东西,春涵一脸的喜悦。大丑倒不是很高兴,
他的情绪好,是因为春涵。他在心中暗笑,原来这位美若天仙的姑娘,也和常人
无异,也喜欢占小便宜嘛。但他不因此减了对她的好感。觉得这样才正常,象电
视上的小龙女那样不通世故,不食人间烟火,那是瞎扯蛋。试想,那样的女人有
什么用?花瓶而已。看着玩还行。

  回到家,大丑做饭,春涵帮着给打下手。美女相伴,大丑心情极好,倒不在
乎她干不干活。大丑炒了三个菜,自觉得水平不错。春涵尝后也很满意。她多年
流浪在外,有人做现成饭给吃,味道又好,她感到很幸福。

  因为心情好,两人喝起酒来。较着劲喝。大丑喝一瓶,她喝一瓶。她的脸都
红起来了,仍然不认输,最后大丑只好相让,主动服软,春涵这才露出得意的笑
容。她有点晕乎,头脑当然很清醒。平常在外边与人喝酒,她是很小心的,绝不
让自己有晕眩的感觉。以免吃亏上当。

  今天在这里,她完全放心。凭直觉,她认为这个男人是可信的。绝不会象外
边的男人如狼似虎,都想着占她便宜,想跟她上床。她注意到,他是个胆小的男
人。还很体贴女孩子呢。

  吃完饭,春涵回房间,走时,故意装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见到,急忙去扶。
他的头脑相当冷静,只搀她的胳膊,可没趁机抱腰,吃她豆腐。以两人现在的关
系,还不宜动手,他可不想打草惊蛇,把她给吓跑。他要光明正大的得到她的心。
因此,扶她上床,给她盖好被后,便出去了。一刻也不停留。他不敢停留,他怕
多停留,自己便会控制不住。

  躺下的春涵,心里一片光明,她准备好了,只要他敢无礼,自己绝不姑息。
一定拳打脚踢,打他个鼻青脸肿,然后搬家走人。结果令她满意,大丑顺利地通
过考验。在她心中,大丑是这样的君子,绝不会趁人之危,对女性不轨,霸王硬
上弓的。

  他是个好人。春涵心里说。这么想着,她笑了。她慢慢地要睡着了。

  大丑回到客厅,喝几杯水,深吸几口气。才勉强从春涵的香气里,诱惑中抽
身出来。他耐着性子,看一会儿电视。一瞅表,离小菊约会时间差不多了。他站
起来,穿好衣服。走时,他不放心春涵,便敲敲春涵的门,说道:“春涵呀,你
睡吧。我有点事要出去。”

  说着,转身要走。春涵听见声音,便下床来,开门说道:“牛大哥,晚上出
去,一定要当心。要早点回来。”

  大丑望着她酡红的脸,有几分迷离的眼睛,随和地点点头。如果春涵说,你
别去了。大丑一定会取消约会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听她的。也许美,本身
便是一种征服人的力量。

  大丑关门前,还见到春涵向他张望的脸,他笑了笑,狠狠心,才关上门。全
身充满了温暖与力量。她要是我老婆该多好,每天都会这样的望着我。

  大丑来到小菊的小吃部,小菊正坐在窗内,一个人吸烟。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大丑进来,她才呼地站起来。脸上有了笑意。

  大丑观察一下室内,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大丑对她说:“今天关门倒
早。少挣不少钱吧。”小菊吐了一口烟,看烟圈一个个上升,停了停,她才说:
“你明天来,便见不到我了。”

  大丑大奇,忙问:“怎么了,你这店要换地方吗?”

  小菊叹气,说道:“我要离开哈尔滨了。”

  大丑笑道:“想家了,要回家吗?”

  小菊注视他,有几分伤感地说:“我和老公要去绥化安家。”

  大丑脸色一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小菊答道:“我老公工作调到绥化去了,我当然要跟着。他听说那边挣钱更
好。他才找人调去的。临走,我想见你一面。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

  说到这里,她把烟扔到地上,一脸惆怅地望着大丑。

  大丑回想当年两人的恋爱时光。那是很纯粹很浓厚的一段感情。那是永远也
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想到以后各奔东西,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相见,大丑心头黯
然。以前对她的不满,突然间一扫而光了。

  小菊勉强一笑,说道:“来,帮我关门吧。”

  两人出来,关好窗,锁好门,然后从后门进小店的卧室。打开灯,拉好窗帘。
小菊说道:“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你过来,用你的大鸡巴,使劲操我吧。今晚
我是你的。明天,你想操都没机会了。”

  大丑也不说什么了。冲过去,搂住她,狂吻起来。直吻得小菊要透不过气来,
才放开。小菊的大眼睛充满柔情与春情。渴望着肉棒的冲击与安慰。

  两人不约而同地脱起衣服来。之后,两个白条到床上蛇一样缠在一起。大丑
把小菊的舌头吸嘴里,使劲地啯着。两手握住丰满的奶子尽情揉着。奶头很快充
气似的挺起来,又硬起来。接着,大丑吻起乳房来,一手向下探去。穿过丛林,
深入小溪,溪水把手指包围了。温暖的嫩肉令手指很舒服。大丑又把另一根伸进
去。

  大丑抬头笑道:“小菊,你的水好多呀。”

  小菊不好意思,闭上眼睛,口鼻发出迷人的音乐。

  大丑吃够奶子,又把头移到小菊的下身,仔细打量小菊的胯下。大腿丰腴,
肉光闪闪。黑亮的阴毛围绕着小屄;小屄张开,嫩肉泛红,淫水流出多长。屁眼
紧紧,一张一缩的,颜色淡淡,很干净的样子。

  大丑如何忍得住呢,欲火腾腾,一低头,把嘴贴上去。只听滋滋唧唧声,不
绝于耳,一条舌头在小菊腚沟里穿梭着,扫荡着,徘徊着,留连着。小菊从未尝
过男人口舔的滋味,一阵阵新鲜的快感,焦雷般轰响在她的敏感的神经上,乐得
她大声浪叫:“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爽呀……你从哪里学来的功夫……
真叫人喜欢……”

  大丑冲她笑笑,得意极了,然后继续工作。小菊叫声很动听,一声声令人销
魂蚀骨。大丑一高兴,将身子一转,说道:“你帮我舔舔鸡巴。舔好了有赏。”

  大丑扶着她的腿,在小穴上努力工作。小菊浪得难受,见一根大肉棒在自己
嘴边晃悠,也顾不得羞耻了,握住它,便含在嘴里。接着,她不知怎么办了。大
丑说:“用舌头舔呀。”

  小菊听话的舔着,动作很笨拙。但大丑已经感到她的小嘴的美感了。

  一会儿,大丑站起来,跨在小菊的头上,再次将肉棒插入小菊的嘴里,大丑
现场指点着小菊的技术,总算小菊不笨,经过高人指点,慢慢也能独立操作了。
但见肉棒在小嘴里一出一进,不知是淫水还是口水,从嘴角挂下来。大丑爽得直
喘粗气,小菊鼻子发着唔唔声,大概也觉得很享受吧。

  在忍无可忍下,大丑抽出肉棒,翻身上马,对准水汪汪的美屄,一下子干进
去。小穴突遭大棒攻击,不免疼痛。小菊叫着:“大丑哥,轻一点,你的鸡巴好
大呀。”

  大丑停止动作,见她稍好些,才一下下地插起来。由于水分充足,小穴发出
扑滋扑滋的声音。大丑问小菊:“这是什么动静?”

  小菊呻吟着,浪笑着,不肯回答。

  大丑说道:“是操屄声吧。”

  小菊点着头,不肯上路。大丑运足劲儿,快如闪电的操起来,操得小菊娇躯
颤起来,叫声大起来。

  大丑问:“我们在干什么呢?”

  小菊答:“做爱呢。”

  “我在操她的屄呢。”

  “小菊的屄呗。”

  “小菊是不是骚屄?”

  “是呀,是小骚屄。”

  小菊的回答,大丑很满意,他生龙活虎地干着,气势汹汹地干着,干得小菊
肉洞大开,淫水四溢。叫声那么悦耳,大丑真担心这声音会传出太远,给人听见。
不过,在这销魂的时候,哪还顾了那么多呢。即使外边有人叫门,也要干完再说。

  小菊的花心被龟头硬硬的顶着,爽快无比。她很少这么痛快过。很快,她高
潮了。但她并没有就此满足,依然搂住的脖子,让他卖力地操屄。自己的屁股一
挺一挺的,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自己的老公可没这么好的本事。她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身子给了大丑,
那样的话,自己不会轻易地离开她,也不会嫁给别人,那样便可永远享受大丑的
大肉棒了。如今自己跟打入冷宫一般,平时在性爱上一点都不爽。自己不要性骚
扰,自己需要性高潮。

  大丑干得性起,将玉腿扛在肩上,以极其威武的姿态狠干着小穴,一气便是
百十多下。小菊不堪撞击,第二次流出了高潮的洪水。大丑忍着没射。他要让小
菊用另一种方式伺候他。

  小菊受不住他的“欺侮”,举玉腿投降。大丑于是提条件,让她用小嘴来装
精。小菊不同意。大丑可不管那事,抽出来,便插她嘴里。在大丑命令下,小菊
香舌转动,红唇套动。一切按要求办事。

  大丑把住小菊的头,合上眼,享受着小菊的温情。自觉得神仙一样的快活。
正这时,敲门声传来。小菊一呆,大丑一愣,这么一分神,他觉得脊梁沟一凉,
一股浓精如箭般射了出去。小菊要躲,大丑不准,全射进小菊的嘴里。

  “小菊,快开门。我来了。”一个粗嗓音在叫。门拍得很响。

  小菊把精液吃进肚子。小声对大丑说:“是我老公。你快穿衣服。躲床底下
去。”

  大丑赶忙动作起来。

  小菊对外问道:“你是谁呀?我听不出来。”

  “我是你老公。还不开门。”对方有点不乐意了。

  小菊喝道:“等会儿,我得穿衣服。”

  大丑心说:“怎么这么倒楣,叫他老公给堵屋里了。老天保佑,可别给抓住。”

  穿好衣服,以最快速度钻入床下。

  小菊见此,她镇定下来。她满屋瞅瞅,整理一下床单,觉得没什么破绽了,
这才去开门。

  这下可苦了大丑,躲在床下,大气都不敢出。刚才干小菊的那股雄风已荡然
无存。

zxc8888 2009-3-21 07:36

              (四十)再战

  男人进屋,一股酒气扑了过来。他搂住小菊,大着舌头问道:“怎么这么久
才开门?是不是屋里藏男人了?”

  小菊推开他,说道:“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是和朋友一块儿喝酒吗?”

  男人打了个嗝,说道:“吃完饭了,去吃串。吃串地方就在附近,我想起你,
就借撒尿的机会,回来看看你。”

  接着男人道:“对了,你还没答我的话呢?”

  说着,又搂住小菊的肩膀,坐在床上。

  小菊推着他,说道:“我屋里是藏有男人,就在床下呢,要不要看看。”

  此话一出,大丑的呼吸都仿佛停止了。只觉得全身发凉。好象立刻要被押赴
刑场。

  哪知那男人嘿嘿的笑起来,并不在意。说道:“来,让我操操你。好几天没
操了,你的屄也想了吧。”

  说着,男人给小菊脱裤子,解了半天,手有点颤,没解开。小菊配合他,自
己脱掉裤子。

  男人站在地上,拉过小菊的双腿,伸嘴想亲嘴。小菊头一摇,说道:“酒味
怪薰人的。别亲我。”

  男人解开裤子,掏出黑乎乎的家伙,笑道:“让你知道我的厉害。让你叫床
叫得把棚都叫破。”

  小菊斜他一眼,讥笑道:“你那本事,我还不知道嘛,办事三分钟。”

  男人叫道:“今天,我非操得你心服口服。”

  说罢,拨弄几下不太硬的东西,然后向小菊的肉洞插来。小菊往上凑着,想
叫他快点完事。再想法让大丑脱身。

  那男人插了半天,也没插正地方,自我解嘲地说:“喝完酒了是不行,找屄
都找不着。老婆,快帮帮忙吧。”

  没办法,小菊只好抓住龟头对准自己的小孔。男人一挺身,肉棒便钻进小菊
的小洞。由于刚做过的关系,里边水分充足。男人很容易便全根而入。

  男人并不傻,一边拎着小菊的白腿缓缓干着,一边问小菊:“怎么会这么多
水,这是咋回事?”

  小菊瞪他一眼,说道:“刚才自己躺着,有点痒了,自己抠来着。”

  男人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想不到我老婆平时挺正经,想不到也是个骚屄。”

  小菊对此话很不满,在男人的阴毛上抓了一把,男人疼得大叫:“老婆,饶
命呀。”

  小菊这才得意地笑笑。心中却说,我得想个法把大丑整走才是。

  男人振作精神,凶巴巴地干起来。他的家伙不如大丑的大,也不够硬,插进
去,小菊的快感没有多少。但她还是装作很舒爽的样子,不时的浪叫娇哼。这无
疑给男人很大的鼓励,他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只见他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肉棒扑滋扑滋地进出,嘴里大叫道:“老婆,
你的屄真好,好暖和呀,操着真舒服。”

  小菊的粉穴一张一张的,淫水下流。她扭动娇躯,腿上的嫩肉一颤一颤的。
鼻里哼着,嘴着喘着。偶尔还发出几句淫语来。男人插得越发起劲儿,面孔扭曲,
象要把小菊干死一般。

  小菊叫道:“老公,你今天好厉害,象吃了伟哥一样。”

  男人越发骄傲,把个肉棒舞个风雨不透。他要给老婆一个惊喜,他要用实际
行动来证明自己确实不同凡响,要彻底改变床上长败将军的形象。

  正这时,屋门一阵大响,有人喊道:“你小子,快给我出来,以为躲进屋就
找不到你了吗?说好了,要喝个够,你想逃,逃得了吗?再不出来,我们砸门进
去了。”

  同时,还有别人的声音也跟起哄。

  小菊的男人一回头,一股精液射了出来。小菊就快高潮了,这下大为生气。
向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指着门外喝道:“快滚吧。今晚我不想再见到你。”

  小菊的男人一边系裤子,一边冲小菊不好意思的笑着。门外人也听到小菊的
话了,笑声一片。小菊的男人大怒,骂道:“笑个鸡巴,你们不也常挨老婆骂吗。”

  骂完,对小菊说:“我天亮前准回来,你还是回家去睡吧。”

  小菊一边找纸擦水,一边嚷:“别废话了,快去吧。难道你真想让那帮狐朋
狗友砸门进来吗?”

  小菊男人骂了一句:“这帮鬼,真是阴魂不散。”

  然后出门去了。

  小菊也顾不上擦下身了。急忙撩起床单,想把大丑放下来。大丑在床下委屈
半天,身体蜷曲着,连惊带怕,一时之间动不了了。小菊伸手去拉,总算通过拉
扯,使他原神复位。

  大丑慢慢的爬出来,长出一口气。接着坐在床上,调节着自己的情绪。他心
说,真要叫他老公给抓住,不知会有什么结果。挨顿胖凑是免不了的,弄不好,
还会臭名远扬,身败名裂。自己是个外乡人,大不了一走了之。只是这样的话,
铁仙子与小聪一定瞧我不起,我对她们的那份野心也永远成了梦想。这才是叫人
心痛的。

  大丑休息一阵,觉得应该快点离开是非之地。他站起来,没等迈步。小菊便
把赤裸的下身凑了过来。双臂勾住大丑的肚子,鼻子哼哼着。并不说话。

  大丑说道:“你还有兴趣?你真行呀。一点都不怕。”

  小菊哼一声,说道:“亏你还是男人。这点胆子怎么操女人。”

  大丑被她一激,也豁出去了。也学他男人的样子,把小菊按倒在床。拉过她
双腿,掏出家伙。那家伙还软着呢。小菊有点失望。伸手捏了几下,那东西便腾
一下硬起来,伸出多长。

  小菊一脸欢喜,对准自己的洞,大丑一使劲儿,肉棒进去大半截,小菊满足
地叫道:“还是你的好。插得好满呢。硬得跟铁似的。”

  大丑也不答话,扛起玉腿,强有力的插动着。龟头被粉唇夹得紧紧的,很不
错的感觉。既然不错,那就猛劲操吧。大丑开足马力,每下都顶到花心。操得小
菊眉开眼笑,哼叫不止。因为高兴,她把上衣也脱了,胸罩上推,自己揉动着一
对大奶子。很骚浪的样子。

  大丑一气插了百十来下,小菊很兴奋,很快达到高潮。大丑被他的暖水一浇,
只觉龟头一热,心花绽开。咽口吐沫,将马力提到最高,象安了马达般的干了起
来。

  小菊乐得大叫:“大丑哥,你好样的,鸡巴好棒,功夫好厉害。操女人操得
可真好。”

  这话象一道神光射在大丑身上,把他今晚所有的不好的情绪全给稀释了。他
又恢复了充满自信充满力量的大丑。

  肉棒每一下都是雄风的体现。红红的嫩肉时出时进,花心被龟头撞得又痒又
麻。小菊又是挺穴,又摆腰的,美目闭着,一脸的媚态。两只奶子象受惊的白兔,
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煞是迷人。

  小菊叫道:“亲爱的大丑哥,我服你了,你快射出来吧。”

  那声音又柔又嗲,听得大丑心神一荡。操屄的速度达到极限,啪啪声,扑滋
声,浪叫声,喘息声,混成一片。

  大丑终于支持不住了,这时也忘了别的,把精液全射进她的洞里。也不管她
是否会怀孕。小菊快乐的叫起来:“好热呀,好美呀。”

  等大丑射完,她挣扎着坐起来,勾住大丑的脖子,在大丑脸上又亲又啃的,
象是对他的出色表现的嘉奖。

  两人抱在一块儿休息一阵,大丑首先起身穿衣。他真怕他那老公突然再进来,
自己可真的死定了。小菊也起来了。两人收拾好一切,相对无语。

  大丑瞅她几眼,说道:“今后,你把我给忘了吧。好好跟你老公过日子。”

  小菊的脸上虽是红的,这时又愁容密布。她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半响才说:
“你要保重,找个好女人,开心的活着吧。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伤害了你。你
不要再恨我好吗?请你相信,我始终是爱你的。”

  大丑脸色郑重,说道:“我早就不恨你了。爱不爱的,就别提了。过去的事
都变成历史了。也不必再回忆。还是面对今天的好。”

  大丑打开门,要走时,回头望她一眼。小菊嗖地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眼泪刷地下来了,滴在大丑的衣服上。她知道今后,怕是很少能见到这个男人了。
这男人给他的影响,是永远也不能消除的。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一定会频频回
忆起他来。

  大丑一低头,小菊把嘴凑上去,又狂吻起来。两条舌头在唇外缠绵起来,你
来我往,各不相让。大丑干脆转过身子,在她的奶上,小穴上,隔衣抚摸。摸得
小菊差点想再操一次。她忍住欲望,终于在最关键的时刻,勇敢的推开大丑。

  她擦擦眼泪,笑了笑。说道:“大丑哥,快点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大丑点点头,神色黯然,说声:“多保重。”

  便快步而去。他一直向前进,没有再回头。他实在不想看小菊的留恋的目光。
又一个女人离开自己。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只是临到自己头上
时,谁心里都会不是滋味。

  小菊走了,小君走了,锦绣走了,小雅走了,小聪走了,倩辉不常见,现在
身边只剩一个春涵。有什么用呢?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及也。还好,能天天
见到总是好事,起码没那么孤独了。自己知足吧,得到过不少女人。人生有那么
一段也就够了。留下美好的回忆常驻心中。这回忆象是香茗,可以芬芳一生的。

  回到家都半夜了。大丑小心地进屋。他想,这会儿春涵睡得正香吧。他真想
去她一眼。他不敢,如果这么冒然进去,万一吓到她呢?说不定被错以为色狼入
室呢,还是少找麻烦吧。

  大丑回房,脱衣上床。翻来覆去的,好久都睡不着。想到当初与小菊的恋爱,
现在与她的偷情,以及她的离开,自己的心里说不出那种感觉。怨,怪,爱,恋,
迷等等,好象都有。实在说不清楚了。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对象,也是第一个伤他
的人。他是一个宽厚的人,当初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现在都淡了。

  现在想起小菊,就象想起一位古代人那么的遥远,一切都结束了。自己不要
再想她了。还是且顾眼前人的好。

  次日早晨,大丑起来做饭。春涵从房里出来,照例是一套运动服。脸上带着
红霞,双眼亮如明星。娇美又清丽。

  大丑冲她一笑,问道:“睡得好不好?”

  春涵说:“好啊,只是满嘴酒气还没有消呢。”

  大丑伸鼻子闻了闻,问道:“我怎么没闻到呢,是不是我鼻子不好使了?”

  春涵说:“你好好闻闻。”

  说着,走近大丑,把脸靠近,小嘴微开。美目微眯。大丑把嘴凑向她,只觉
一股香气扑来,更叫他受不了的,是红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双唇间,还露着牙的
白色。小嘴那么近,只要大丑向前再动一动,便可亲上。大丑可没有那个勇气。

  春涵这时还问:“闻到没有?”

  大丑茫然的摇头。春涵一听,眼中似笑非笑,竟把小嘴前移。大丑吓得连忙
缩头。春涵满意地笑了起来。她这是故意逗他的,他便想趁机占便宜也是不成的。
那样的话,春涵会迅速的阻止他。如果弄不好,还会给他个嘴巴,以示惩罚。

  她没有别的意思,想试试他的定力如何。看他能不能抵得住美女的诱惑。还
好,大丑算过关了。她可不知,大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目前,他没有那个色
胆,敢一亲芳泽。

zxc8888 2009-3-21 07:36

              (四十一)高手

  这天黄昏,阳光正好。朱红的光辉从西边洒来,给楼房,大街,车流镀上颜
色。快要立秋了,这里仍不见秋的气息。还是那股子火火的夏的味道。仿佛夏天
要在这里长居似的。

  大丑与春涵走在回家的路上,阳光把他们的后背照得通亮。大丑的心情自不
必问,如此美女在旁,什么烦恼都会化为乌有的。他暗暗祈祷,希望上天赐福,
把这美女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即使不当老婆也成,能天天看着她也中。让他高
兴的是,这些天那位帅哥很少来了。这是幸福的开端呀。大丑暗暗得意。最好那
位帅哥永远消失,别来破坏气氛。那样,他会感激他的,找块板当祖宗供起来都
成。

  春涵手臂挎包,明眸生辉,俏脸冷傲,很有风度地走在大街上。接受着大家
的惊艳的目光的射击。这美女真是怪事,天气又不冷,她偏穿了一套牛仔服。美
好的身材暴露无遗。胸脯高高,屁股圆圆。腿的摆动,腰的扭动,一举一动,无
一不令男人倾倒。要不是大丑已经在这段日子和她很熟了,怕要把眼珠都看得掉
下来。现在,他已能冷静地与她相对了。

  两人下了大街,向北而行。走了一半路,大丑注意到春涵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正想问她是怎么回事。春涵先说话了:“牛大哥,我想方便一下。很急的。怎么
办呢。”

  大丑环视一下周围,左右都是大树。便说:“只要不抬头,遍地是猫楼。你
到树后去吧。我上前边等你。”

  说着,一指旁边的大树。这些树长得又高又粗,一个树后藏两个人是不成问
题。何况这些树已经连成一片了。俨然便是树林子了。上次大丑便是藏身树后,
瞅准时机,击倒歹徒,救小君脱险的。想到小君,一股冷气袭来,大丑心境黯然。

  他叹口气,缓缓向前。不时还转头看看春涵藏身之处。他倒不是有偷窥之意,
只是惦记她。因为两人现在都是熟人了,当初对她的神秘感少多了,感情上亲切
不少。比朋友更好。按大丑的意思,她是老婆更为理想。

  正这时,对面跑来一辆轿车,直奔大丑。没等大丑闪身躲避,轿车自己停了。
车窗摇下,又是那个戴墨镜的家伙。他指着大丑叫道:“弟兄们,就是他。给我
使劲扁他。别手软,留口气就行。”

  话音一落,三个车门同时打开,跳下四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来。气势汹汹地向
大丑扑来。跟恶鬼一般。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大丑知道不妙,向后退着。

  “干什么?没听我们老大说吗,扁你。”一个人说着,照大丑脸上便是一拳。
这一拳要是挨上,鼻梁骨不折才怪。大丑一侧头,躲过去了。没等他反应过来,
第二个人也到了。大丑自知不敌,连忙闪身。

  对方人多,总躲未必是上策。大丑便适当的反击。对方四个人一齐围攻,拳
打脚踢。很快大丑挨了几下。还好,他皮糙肉厚。瞅准机会,他一拳打在一个矮
个的腮帮上,那人大叫一声,对大丑肚子踢一脚。大丑疼得直咧嘴儿。向后退了
数步,差点倒了,嘴里大骂:“以多欺少,不是英雄是狗熊。”

  那矮子笑道:“看看谁是狗熊。”

  四个人合手,把大丑打倒在地。拳头皮鞋,雨点般落在大丑身上。打得大丑
直打滚,滚来滚去的,鼻青脸肿,嘴角出血。尽管这样,大丑仍不屈服。眼睛瞪
得如牛眼,嘴里骂声不止。把他知道的最难听最恶毒的词都用上了。骂得几个打
手怒不可遏,直想把大丑打死才解恨。

  车上那个墨镜还在大叫:“打他,打他,使劲打他。看他还敢不敢抢别人的
女人。打他,打他,使劲打他。可别打死他。”

  大丑哪受过这番污辱。他恨不得拿出一把刀来,把他们都捅死才解气。作为
一个男人,得到这样的命运,他要屈辱死了。他叫道:“你们打死我算了。不打
死我,我让人们都挨枪子儿去。”

  正这时,一个娇脆且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如晴天霹雳:“住手,都给我住
手。”

  打手们回头一瞅,不禁一呆。好美的小妞呀,能把人的魂都勾走。这么美的
小妞,是仙子下凡吧。车上人一见,忙把车窗上摇,只留一条缝。

  来人正是春涵。她从树后出来,一见大丑挨打,以最快速度跑过来。见对方
停手,她赶忙冲进包围圈,把大丑扶起来。大丑被打得全身是伤,幸好只是皮肉
伤,没伤到要害。

  “牛大哥,你怎么样?”春涵抱着大丑的胳膊。大丑一脸的狼狈,眼眶发青,
脸肿起多高。

  听到这么温暖的话语,大丑的精神一振,向她一笑,说道:“我还没事。总
算没被这群疯子打死。”

  打手中的那个矮子跑到车前请示:“老大,怎么办,还打不打了?”

  老大说:“还打什么呀。弟兄们,快撤呀。”

  “想跑,没那么便宜。打完了,就算了吗?得付出代价。”春涵怒叱道。

  那矮子道:“你想怎么样?也想挨打吗?”说着走过来了。

  春涵扶着大丑走到他跟前,说道:“你们怎么对他的,我怎么对你们。”

  矮子哈哈哈地笑了。其余三个人也随着笑起来。春涵对大丑道:“你到后边
站着,看我给你怎么报仇。我要让他们满地找牙。”

  此言一出,众人笑声更响了。都道这姑娘是在吹牛。她有什么本事,能打得
几个老爷们东倒西歪。说大话也找错了对象吧。

  春涵哼了一声,一脸的煞气。她冷笑道:“注意,你们要开始找牙了。”

  说着话,上前一挥手,“啪”一声,矮子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他一捂脸,
蹦了起来,怪叫道:“小娘们,你敢打我。你当我们真怕你呀。”

  叫罢,伸手向春涵的胸脯抓来。春涵身子一退,猛地抓住他手腕,一叫劲儿,
那矮子疼得大叫。接着春涵玉臂一抡,那人便象包袱一样飞到半空,一个打手急
忙去接,没接好,把他也给砸倒了。

  另两人一见,脸色都变了。不敢上前。春涵注视他们,说道:“你俩一起来
吧。”

  那两人互相瞅瞅,大叫着,挥拳冲过来。春涵双掌平推,掌心对拳,将两人
推出去不说,两人倒退多远,收势不住,都扑通地坐在地上了。这一下四人都震
住了。

  他们互相看看,那矮子坐地上大叫:“咱们带把的,还收拾不了一个娘们,
传出去,咱们兄弟还怎么在哈尔滨混呢。兄弟们,上,放倒她,轮奸她,操死她。”

  车上老大一听这话,本想阻止,但他后来又改主意了,想叫四个人多吃点苦
头。叫他们知道天高地厚。因此,他没吱声。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当然清楚
这姑娘的来头与本事。

  四人同时站起来,如狼似虎的扑向春涵。春涵毫无惧色,杀入圈子。拳打掌
劈,脚踢膝撞,动作干净利落,姿态优美受看。跟影视剧中的侠女一般。看得大
丑忘了疼痛,顿足击掌,高声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这群王八蛋,狗东
西,人渣。”

  但见人影晃动,叫声频频。眨眼间,四人接连倒下。在地上呼痛呻吟,摸腿
的摸腿,抱肚的抱肚,捂腮的捂腮,晃头的晃头。这次春涵没客气,把四人打得
比大丑还难看。

  春涵走近他们,他们吓得身子直往后移。目光充满怯意。春涵抱着膀,喝道
:“不服的,起来再打。要不是本姑娘今天心情好,定叫你们骨断筋折,住半年
医院。”

  四个人心服口服,知道不是对手,哪敢出声呢。

  春涵一扭头,便盯住那辆轿车。她走上前,指着车上人说道:“还有你,别
在我面前装大爷了。快点下来吧。难道还让我请你下来吗?”

  车上人把车窗摇紧,不敢出声。

  春涵又说:“你再不下来,我可不客气了,我毁了你的车。”说着,抬腿要
踢玻璃。那人怕了,发动马达,他想逃跑。

  春涵说:“你想逃也晚了,你逃到天边我也能找到你,我认识这车。”

  那人知道不答复不行了,摇下车窗,陪笑道:“大嫂,小弟在这里向你陪罪
了。都是我手下人不老实,得罪你了。”

  说着,开门下车,对春涵很恭敬。

  春涵双眉一皱,怒道:“赵二公子,别乱叫呀。我叫铁春涵,不是你大嫂。”

  顿了顿,又说:“我来问你,你为什么领人打我的朋友?他什么时候得罪你
了?”

  赵二说:“我打他,是因为我大哥。我不想他把你抢去,没有你的话,我大
哥会很难受的。这几天,我大哥吃不好,睡不好的。别提多可怜了。”

  春涵瞅了瞅大丑,问赵二:“你打伤了我朋友,该怎么办?打完就算了吗?”

  赵二说:“我给他治病就是了。”

  春涵说:“还要陪不是。”

  说着,向大丑一招手,大丑一瘸一拐的走来。春涵快步上前去扶。那股亲热
劲,让赵二替大哥难过。

  赵二给大丑鞠个躬,说道:“对不起,牛大哥,这次都是我的错。小弟真不
算人。请原谅小弟。下次再也不敢了。”

  大丑横他一眼,没理他。心说,你打我一次,我便铁了心要娶这仙子当老婆。
把你哥活活气死。

  春涵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赵二皮笑肉不笑的听着,哪敢吱声呀。

  春涵对大丑说:“来,咱们上车吧。去看病。咱们可不能便宜他。他家里很
有钱的。钱这东西,时间长了不花出去,会腐烂的。咱们做点好事,帮忙花吧。”

  说着,打开后车门,扶大丑上车。

  两人坐好,大丑感激地望着春涵。以前只是听说她的武功很好,想不到打几
个男人竟象吹口气一样容易。她的功夫真好。这样的姑娘嫁给谁,谁敢欺侮呀?
再说,这样的姑娘,哪个男人舍得伤她一根汗毛呢。

  大丑闻着春涵的体香,内心无限的满足。她不但是美女,还是位侠女。这更
难得。武功好,那床上功夫,她学起来,她一定会学得更快更好吧。对练的男人
可幸福死了。那个男人最好是我。得到她的身子,她的柔情,我这一生还有什么
不知足呢?

  春涵见大丑直直地望着自己,脸上一热,嗔道:“你想什么呢?肯定不是好
事吧。”

  大丑赶忙辩解,说:“我想你的功夫可真好,什么也教我几招,免得再叫疯
狗给咬着。”

  春涵得意的一扬下巴,说道:“想学功夫行呀,不过得拜师。我可不随便收
徒弟的。”

  不等大丑回答,春涵对赵二说:“开车吧。上医院。”

  赵二笑笑,说:“那我的兄弟们怎么办?”

  春涵向车外一扫视,说道:“他们又不是孩子,自己找不到家嘛。开车。”

  这声音充满了力量。

  赵二苦笑着开车。对已经站起来的四人说:“你们自己打车回去吧。”

  不等他们出声,轿车已经一溜烟而去。

  大丑的伤没事,到医院洗洗伤口,上点药,经过简单处理,便无碍了。赵二
没花多少钱。他以为这样便万事大吉了。哪知春涵说,备不住还有内伤,应该留
院观察,再住一段日子,以免有什么不好的后果。这话听得赵二直皱眉。心里暗
暗叫苦。这姑娘是得罪不起的。厉害着呢,不止拳脚厉害,心智也胜于一般人多
多。

  大丑可不想住院,连忙拒绝。赵二笑了,说道:“还是牛大哥心细,知道医
院味儿不好,住这里,没病也得住出病来。”

  春涵说:“不住院也行。咱们还有别的办法。你想呀,牛大丑受伤以后,肯
定上不了班,要耽误工作的。耽误工作要扣钱的。从现在到伤好上班,不知要多
少天,要扣多少钱呢。这钱你得出吧?还有,牛大哥在家养伤,要换药,要吃药,
这也要钱的。就是不吃药了,病后身子一定很虚,也要多买点营养品补补吧,你
总不能让他自己掏钱吧。还有,这受伤了,下不了楼,家里活没人干,比如做饭,
洗衣,买菜,买米,收拾屋子等等,也得雇一个人来干吧,这当然也需要钱的。
现在这社会可没有白用人的。没有免费的晚餐。还有……”

  “好了,好了,我掏钱,我多掏钱就是了。姑奶奶你别算了。你再算把我卖
了也不够呀。”赵二听她越算越多,这样下去,可不得了。忙打断她的话。

  他不再犹豫,从兜里掏出四千元钱,递给春涵。春涵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
说道:“这钱还差点。再加一千还差不多。”

  赵二哭丧个脸,又从别的兜凑出一千来。

  春涵接过钱来,认真数数,确定无误,才面露喜色。对赵二说道:“这点钱
先用着。如果钱实在不够的话,我再找你好了。如果牛大哥因为这次挨打,在今
后的某一天,引起某方面的病症的话,还得找你。”

  “是,是,是,由我负责好了。”春涵的话,听得赵二脑袋都大了。他心说,
这下祸闯大了。这小子成了我亲爹了。照她那么说,我岂不是要对他的一生负责
吗?这辈子是摆脱不开了。

  从医院回家,也由赵二公子护送。送到大丑的楼院里,春涵与大丑下车来。
赵二心说,我赶紧走吧。一会儿,这小妞不知又想到什么花招来折磨我呢。是非
之地,多留无益。

  他冲春涵挥挥手,说道:“铁大姐,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有空到我家。我
哥很需要你的。他现在造得没个人样。你去看看他吧。他想来看你,可没有那个
胆子。真可怜呀。”

  春涵听他说完,长叹一口气。说道:“你不提你哥哥,我倒忘了。你提,我
想起来了。你给你哥带句话。对他说,他是个好小伙儿,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姑娘。
以后,我们只是最普通的朋友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和他不合适。”

  赵二一听,从车上下来,失声叫道:“你真要这样做?就因为我打了你朋友?”

  春涵摇摇头,说道:“与你打人无关。这话我早想说了。只是一直没说出口。
我不想伤他。可早晚都要说的。长痛不如短痛呀。嗯,就这样吧。”

  说罢,春涵扶大丑往楼洞走,不理赵二。赵二上车,车象疯了似的跑了。

  春涵与大丑没等到楼洞,春涵手机响了。春涵看一下号,说道:“我接个电
话。”

  说着,到十米外的地方说话。大丑靠在门上等她。他用无限痴迷的眼光望着
她。他发现今天对她的认识更进一步了。她站在那边,一臂垂着,一手把手机,
略歪头,眼珠不时转着,充满灵气。

  美女毕竟是美女,每个动作都是美的。她是美的制造者。她活着的目的之一,
便是贡献美的。想到她为自己怒打歹徒,处处为自己争利益,争光彩。他很感动,
也激动。他浑身的血液沸腾着。她能陪自己过一辈子可真好。

  一会儿,春涵过来,对大丑说:“是表嫂打来的。她说她身体不舒服。让我
去陪她几天。可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能去呢,我不放心。”

  大丑笑了笑,说道:“我没事的。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你表嫂更需要你。”

  这么想着,眼前便出现了水华的美脸,裸体,以及在床上的迷人风情。不禁
心神一荡。

  春涵说:“我们先上楼再说。”

  她扶着大丑上楼。一进门,便瞧见客厅里有人,那人背着身,正拿件衬衫比
量呢。听到声音,她一转身,瞧见两人,兴奋地大叫道:“铁姐姐,牛大哥,我
回来了。”

  叫罢,跑过来。当她看到大丑受伤时,手一抖,“啪”的一声,衬衫掉在地
上。她失声叫道:“牛大哥,你怎么了。”

  说着,抓住大丑胳膊,眼睛一红,便要哭出来。

  这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多日不见的小聪。她悄悄回来,想给大丑一个
惊喜的。

zxc8888 2009-3-21 07:36

              (四十二)初欢

  大丑见到小聪,也是格外开心。他拉小聪的手,叫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不打个电话。不是说在杭州逛西湖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聪与春涵扶大丑在沙发坐好。小聪见春涵在旁,忙把手收回。脸上有点羞。
她对大丑说:“我们是分批回来的。想继续玩的,可以继续前进。不想玩的,可
以回家。我是第一批回来的。”

  春涵微笑道:“小聪妹妹,你为什么不多玩几天呢?难得出去一回。”

  小聪笑笑,说道:“我想铁姐姐了,想牛大哥了。就赶紧回来了。”

  说着,用眼睛的余光一扫大丑。大丑也不是低能儿,当然明白她想自己了。
想到有一位小美女对自己相思,大丑说不出的高兴与得意。浑身的伤痛,都没感
觉了。

  春涵的智商也不差。她心说,想我?哈哈,我还不明白吗?你想丑哥哥倒是
真的。这小子何德可能,竟然有这等的艳福。嘴里却说:“小聪妹妹,我也正想
你呢。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和你牛大哥去找你了。”

  这么说着,笑面如花。

  接着,小聪又问起受伤的事。大丑便源源本本地讲述一遍。听得小聪脸色变
了又变。对大丑全身细心的打量。生怕他有什么大伤。当他听说春涵的功夫了得,
以一人之力,打倒几个大老爷们,不禁睁大美目。对春涵特别注意,好象刚认识
她似的。

  半响才说:“铁姐姐,想不到你还是一位侠女呢。什么时候也教我两招。”

  春涵拉过小聪的手,笑道:“这个好说。我一定得教你两手。免得让色狼占
便宜。”

  说着,美目一瞥大丑。大丑哈哈一笑,并不在意。

  他瞅瞅左边,又瞅瞅右边,自感艳福无边。心说,如果她俩都是我老婆,我
可幸福得直冒泡。象这样坐在沙发上,我可以一手搂一个。说多爽有多爽。给个
皇帝坐,我也不换。现在可不行,他搂小聪,估计没事。若是敢动春涵一下,也
许要立刻变成猪头。

  小聪见大丑没事,放下心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双女式皮鞋。对春涵
说:“铁姐姐,这双鞋是我在北京买的。专门买给你的。你看合适不?”

  春涵心里一暖,对这小妹妹的好感又加几分。她接过鞋来,打开包装,那是
一双红鞋。样子很精致,光亮照眼。她一边看着,一边说:“小聪妹妹,这鞋真
好看。我该怎么谢你才好呢。”

  小聪说:“那没有什么。只要你教我几招女子防狼术就行了。”

  二女同时望望大丑,然后,相视一笑,笑得很愉快。

  之后,小聪下厨,给大家做可口的东西。这姑娘很有心,回来时,买来好几
样的菜。打算让大家大饱口福。吃完饭,春涵看着大丑与小聪,说道:“牛大哥,
你现在有人照顾了。今晚,我去表嫂那里了。小聪会好好服侍你的。”

  一听“服侍”两字,小聪的脸腾一下红了。想到别处去了。

  大丑说:“好吧,有什么事,打电话回来。”

  春涵点点头,开门走了。临走时,还在大丑与小聪的脸上瞅一下。目光中充
满神秘感,还含着莫名的笑意。大丑隐约知道其中的含意。

  春涵一出门,大丑便一把搂小聪入怀。告诉她,多日以来,自己有多么惦记
她,想念她。听得小聪把头更深地埋进大丑的怀里。一脸的幸福感。

  大丑忽然说:“小聪宝贝儿,今晚我们在一块睡吧。”

  这话令小聪大羞,脸埋进大丑怀里不敢抬头。嘴里不满地说:“不嘛,我才
不呢。我知道你的心思。等你伤好再说吧。”

  大丑当然不会强迫她。再说,自己身体有伤,不宜办事。以后日子长着呢,
还怕她飞了不成吗。这天晚上,两人看会儿电视,便各自回屋休息。

  因为受伤,一连几天,大丑都没上班。因为只是小伤,用不几天,便恢复得
差不多了。这几天里,春涵也时而回来瞅瞅大丑,看他身体如何。每次回来,都
给大丑买些吃的。感动得大丑差点哭了。有这样的美女关心他,即使他得了癌症,
也能死里得活。

  大丑的伤基本好了。他打算上班去。一个男人可不能老呆在家里。好人也会
呆傻的。男人应该象鸟一样,往外飞的。

  这天晚上,电视节目不大好。大丑与小聪看了半天,都觉得没味儿。大丑直
叹气,想到楼下租几本影碟看。小聪说:“不用了。我这次回来,在天津买几本,
很便宜,也不知好不好。”

  说着,回屋找了几本。

  大丑笑道:“小聪妹妹,不会是A 片吧。告诉你,我可受不了刺激的。”

  小聪白了他一眼,撅嘴儿道:“你想得怪美的。我会让你看那坏东西学坏吗。”

  随便放一片。大丑搂着小聪欣赏。小聪被他搂习惯了,也不在意,反而靠得
更近。这是一部枪战片,打得很激烈,看得两人惊心动魄,大呼过瘾。偏偏其中
有一段香艳镜头。男主角狂吻女主角,都把舌头伸出来品咂。男的用手抓弄女子
的乳房。这还不算,又把胸罩摘去,直接挑逗大奶头。把奶头给揉得硬起来。后
来干脆扒掉小裤衩,给她插进去。虽然看不到二人的性器,但那动作,那表情,
那喘息,那呻吟,实在具有很强的激发作用。

  看得两人都不自然起来。小聪想不到还会有这种镜头,想站起来换片。哪知
大丑管不住自己。一手抓住她的奶子。这么一捏,便捏得小聪全身发软。大丑顺
势一推,小聪躺在沙发上。大丑顾不得什么了,压在小聪的娇躯上。他知道,今
晚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也不能放过这漂亮的小妹妹了。

  小聪又羞又怕,叫道:“牛大哥,不要,不要呀。你不能干那事,你又不是
我老公。”

  大丑笑道:“我现在就当你老公。保证让你快活。”

  不等小聪说什么,便吻住她的小嘴儿。

  大丑已非当初的傻小子,现在他可是情场老手。他先用嘴唇在小聪的嘴上磨
着,接着,又把舌头伸小聪的嘴里。小聪感到一阵晕眩,同时,自己的香舌也被
俘虏了。舌上的快感,使小聪本能地配合起来,她挣扎着,想把大丑的舌头挤出
去,结果没达到目的,反而被人家大占便宜。

  大丑的两手也过瘾了。不停地在小聪的奶子上做文章,揉得小聪不由得哼了
出来。想推开魔手,无奈自己力小,全身没劲,只好让它为所欲为。把奶头弄得
挺起来。乳房象入水的面包一样,不可遏止地涨大。

  大丑当然不能到此为止。他很技巧地脱掉小聪的上衣,又拿下乳罩。小聪觉
得一凉,没等她伸手去捂,奶子已落入大丑的手中。

  小聪的奶子稍小,奶头嫩嫩的。弹性极佳,是抚摸的上品。大丑爱不释手,
摸个不止。小聪受到如此挑逗,怎么不激动。她哼声更大了,娇躯不安的扭动起
来。

  大丑觉得奶子很美,便把嘴移到乳头上。贪婪地认真地舔了起来。小聪的嘴
恢复自由,欢快地叫了起来:“牛大哥……别……这样……这样下去……妹妹…
…会失身的……”

  声音柔媚,性感无限。听得大丑更是欲火如炽。这边吸着,另一手伸到她胯
间活动。

  小聪被逗得受不了。偏又推不开他。只好一边甜蜜地叫着,一边按着他头。
媚眼如丝,飞霞满脸。

  不一会,大丑解开小聪的裤带,小聪用手去挡,无济于事。裤子下来了,神
秘地带被一条粉色的裤衩隐藏着。大丑想象着那里美丽的春光,他两眼都红了。
一手很准确地按在小聪的裂缝上。又碰碰那粒相思豆。小聪反应很强烈,娇躯颤
栗,美目闭着,嘴里大声地叫出来:“牛大哥,饶了我吧……妹妹好难过呀……”

  大丑抬头笑道:“小聪呀,你下边都流水了。”

  说着,把水淋淋的手,放在嘴边,用舌头舔着。

  小聪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在她不知所措时,大丑已把她裤衩褪下来。小聪用
手去捂,大丑在她的手上摸着,嘴上说:“小聪妹妹,让我看看你这玩意长得怎
么样?一定很美吧。”

  小聪眯着眼,嘴上说:“那不行的。人家小姑娘的私处,怎么能让一个老爷
们看呢。”

  大丑厚起脸皮道:“只看一下,就行。”

  说着,把小聪的手拉开。这样,小聪的美穴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大丑的眼前。

  圆润的大腿尽头,秀气的小腹下,在一片微黄的丛林的掩映中,一条粉红的
裂缝,正微张着,从里边溢出晶莹的露水。露水下滑,弄湿了腿根和浅红的菊穴。
这是无比诱人的风景,大丑咽了口口水,舔舔嘴唇。伸手把小聪两腿抬起,便其
屁股朝天。

  这个姿势,使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点。下身的秘密一览无遗。小聪叫道:
“牛大哥,别看了。怪难看的。”

  大丑手把屁股,夸道:“小聪呀,你的穴真美。牛大哥一见,就想操一操。”

  说着,吸一口长气,把少女特有的腥味与香味全吸进来。两眼一眯,稍稍品
味一下。接着,大丑一低头,便吻在小聪的美穴上。亲得唧唧直响。

  小聪全身如触电一般,嘴里叫道:“牛大哥,别这样呀。你这样,妹子会死
掉的。”

  大丑抬起湿淋淋的嘴,笑道:“妹妹,我怎么会让你死呢。我一定会让你快
活似神仙一样。让你一辈子记得牛大哥。”

  说着,用手扒开小聪的花瓣,使其洞口大开,嫩肉更多,淫水更急。再低头,
一边疯舔着,一边狠吃着。快乐得小聪直胡说八道。长这么大,也没有这样受过
男性的欺侮。她的欲望之门,叫大丑打开了。她觉得每个细胞都处于兴奋之中,
每一根神经,都被快乐的波浪拍击着。她醉了,她要晕了。她愿意就此与心上人
一块上天堂,寻找极乐。

  在她迷迷糊糊时,身子被放低,突然一根硬东西顶在自己的小洞上。她好奇
的睁开眼睛看,那是一种大肉棒,硬如铁棒。又粗又大的。自己的小洞能放下吗?
她还想起自己的母亲,当年是那么留恋继父的家伙事儿,母亲那时一定很爽吧?
这根大怪物插进来,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在这当口,大丑还问了一句:“小聪妹妹,我想操你,让操吗?”

  小聪摇着头,哼道:“不不不,不让操。”

  “操”字一出口,小聪羞不可抑。从小到大,没说过这个脏字。

  大丑哈哈一笑,吻一下她的小嘴儿,肉棒一挺,龟头便套了进去。这么一下,
小聪便感到不舒服。

  “牛大哥,痛呀。快出来吧。”双手搂住大丑的脖子。皱着眉头。

  大丑哪能刹车呢?他安慰小聪道:“宝贝儿呀,忍一下就好了。保你快活。”

  说罢,舔几下她的奶子,使小聪神经放松不少。在她不经意时,大丑一挺屁
股,龟头象一把刀,刺了进去。大丑感到那层膜破了。小聪痛得哎呀一声大叫。
两颗泪珠流了出来。

  大丑赶忙停止进攻。他不忍心让小聪受苦。他伸出舌头,受怜地在小聪的俏
脸上舔着,把她眼泪舔干。舔得小聪觉得好痒好舒服。有半天,大丑都不敢动。

  他的手可不老实,在小聪的玉体上随便揩油。摸得小聪想笑。过一会儿,大
丑见到她的眉头稍展,便知趣地把肉棒做小幅度抽动。虽然不怎么过瘾,大丑也
知足了。

  小聪并没有什么更大的难受。大丑看在眼里,便一点一点推进肉棒。终于,
不知不觉中,肉棒顶在小聪的花心上。顶得小聪啊的一声。大丑听得出来,这一
声绝不是痛苦的符号。

  大丑嘴里吻着小聪的奶头,肉棒慢慢地插着。到底是处女的穴,真紧呢,包
得肉棒密不透风。里边好暖,好湿,好滑。被包裹的美感,一波波的传遍全身。
令大丑满足地喘息着。心里得意洋洋。

  小聪也顺过架来了。渐渐地体会出做爱的快感来。那种感觉是无以言表的。
这种欢爱之情,真是刻骨铭心,一生不忘的。自己今后还能嫁给别人吗?还能接
受别的男人吗?眼下也由不得她想那么多。

  大丑的胆子大起来,开始大幅度的动作。速度也加快了。插得小穴有了声音。
小聪美美的呻吟起来。也本能地配合着大丑。虽然动作很笨拙。也令大丑大为开
心。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问:“宝贝儿,你舒服吗?”

  小聪笑而不答,两条玉臂抱着大丑,抱得挺紧。

  大丑说:“既然你不舒服,咱们就至此为止吧。不玩了。”

  小聪说:“不嘛。不嘛。我不让你走。你是我老公。”

  这老公一词令大丑很满意。他不再逗她了。奋起神威,发挥自己男子汉的魅
力。把插得花瓣开个不止。大丑想看看自己的肉棒怎么发威的。便跪坐着,抬她
两腿。仔细观察结合的情形。

  只见小洞含着一根大鸡巴,鸡巴一进,小穴便向两侧一鼓。两人体毛便触一
下。随着肉棒的活动,淫水从结合的缝隙缓缓渗出,弄湿了两人的下身。

  大丑故意把肉棒拔出来,便见一个圆圆的一个肉洞,象嘴巴一样,仿佛还微
微动着。大丑一笑,和它亲个嘴儿。小聪叫道:“牛大哥,好脏的。”

  这么一说,大丑马上又吸上几口,笑道:“宝贝儿,你身上哪有脏地方呢。
我喜欢亲你的。”

  肉棒拔出,小聪感到一阵空虚。她低唤道:“牛大哥,快点。”

  大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敢逗她。怕伤她的心。

  他手持肉棒,对准靶心,“唧”一声,肉棒又回到温暖多汁的小肉窝。小聪
长出一口气,象是无限满足。

  大丑不再多说什么,鼓起干劲儿。肉棒横冲直撞,干得风狂雨骤,有声有色。
小聪也不再矜持,张开小嘴儿,大声表现自己的感受。当然,和荡妇那种无所顾
忌的叫床不一样。小聪毕竟是个要面子的少女,不可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得那么不
要脸。她的叫声是正常的健康的。她不能让大丑看不起她。

  尽管如此,大丑也听得热血沸腾。他生龙活虎地干着,一下比一下急,一下
比一下狠。小聪是经不起大风大浪的。大丑很快把小聪推向性爱的高峰。当那一
刻,小聪大声的叫着:“牛大哥,我爱你。”

  紧紧抱住大丑不放。

  这时,大丑还没有射呢。但他怕小聪受不了。也就不再动了。两人静静地享
受着初欢的余味儿。大丑不想再压着她,一翻身,让小聪趴在自己的身上,等着
呼吸慢慢的恢复均匀。

  小聪合着美目,脸上带着残红。象一朵雨后的小花,那么娇艳动人,也宁静
如夜。

  休息差不多了,大丑把小聪抱进自己房里。两人钻进被窝,同床共枕,一块
入梦。象别人家的夫妻一样,享受艳福。

  大丑抱着小聪的裸体,无限的满足。心说,如果这床上,再睡着小雅与春涵,
那太完美了。自己一杆大枪,想爱哪个洞都成。不过目前,梦想只是梦想罢了。
且看明天如何。

zxc8888 2009-3-21 07:37

              (四十三)漂流

  两人上过床后,关系更为密切。小聪象一个新娘子,羞涩与甜蜜,胆怯与快
活,担心与渴望等情绪并存。真是百感交集。他对大丑关心体贴,百依百顺。令
大丑感觉美上了天。最得意时,所有的美女一时间都无影无踪,眼前只剩一个小
聪了。

  因为小聪是床上新手,不可能令大丑心满意足。但他能理解她,从不埋怨,
事事为她着想。小聪当然也很清楚。为找到一个不错的男人暗暗庆幸。只是她也
知道,彼此只是露水姻缘罢了。到头一场空,除非自己……可她能那么做吗?

  按照大丑的意思,他不要上班,只要在家里陪着美人,那才叫美呢。小聪当
然不许他因色误事,把他硬推出门。大丑没法,上班去吧。在服装城里,每天他
照例能见到春涵。这大美人对他算不错了,不但在那里对他嘘寒问暖,关心身体,
而且有时还“回家”看他,感动得大丑眼睛经常湿润。他明知道这种关心,与男
女之情无关,他还是为之动容。没人时,总会本能的胡思乱想,心摇神驰。堕入
一个自编的绮丽的梦里。

  这天,小聪扑入大丑的怀里,说让大丑领她漂流去。她长这么大,漂流的故
事听得耳朵都长茧了,但没有亲自尝过那滋味儿。大丑望一眼她温柔的眼睛,漂
亮的微红的脸蛋,心一动,狠狠地亲了个嘴儿。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要去
玩,但他不会拒绝。她是自己的娇妻,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自己也会毫不犹豫
的给摘。

  两人说好。大丑跟单位请了假,便携手出发。他没有邀请任何人,只跟春涵
打过招呼。他想跟小聪享受二人世界。不喜欢旁边亮盏灯泡。

  漂流的地点在丹清河林场,属依兰境内。依兰,是一座古城。旧称五国城,
以前是满族人的聚居地。清朝皇帝的祖先曾在这里生活过。据说,乾隆便到这里
寻过根。当然,令这座小城名扬全国的,是因为宋徽宗。北宋被金所灭,徽钦二
帝被捕。二帝与其他数千人,千里迢迢的,被金人象赶牛马一样,赶到黑龙江来。
二帝囚在依兰,开始耻辱的囚徒生涯。日夕以泪洗面,苦盼老天睁眼,有朝一日
能重返中原,落叶归根。可惜的是,到最后,只有魂魄返回而已。

  大丑与小聪坐了四个小时车,到达依兰。两人沿通江路向前,来到一座碑前。
大丑便讲起那段汉人皇帝的耻辱史来。小聪是有知识的,熟悉那个事件。见大丑
讲述时,充满对皇帝的嘲笑与鄙视。便笑问:“牛大哥,还没问过你,你是哪个
民族人呢?”

  大丑拉着她的小手,轻声问:“你呢?”

  小聪说:“我当然是大汉子孙了。”

  随便美目一望大丑。大丑嘿嘿笑着,摸摸头道:“不满你说,我不是汉人。
我是满人。”

  小聪一听,睁大眼睛,叹道:“想不到我唐小聪竟会失身给鞑子。真是命苦
呀。”

  大丑瞅瞅她认真的样子,呵呵的笑了。笑得很傻气。小聪一见,也笑起来,
笑得象花一样美。

  两人坐船过江,又上客车。好不容易到了漂流的始发站。大丑一打量周围,
暗暗赞叹。这里是山区。山是那么高,树是那么密,那么绿。空气无比清新,象
经过净化一般。全无尘世的嘈杂,喧嚷,浮尘,倒象世外桃源。小聪夸道:“这
地方真好,在这儿住准能长寿。”

  大丑笑道:“今晚咱们就住在这里吧。”

  在巴兰河南岸,在一片绿色当中,有几座木屋。其造型如童话中的建筑。来
自四面八方的游客都在这里集合,在这里下水。

  大丑与小聪要了一只橡皮艇。换好衣服,两人便下水了。大丑着一条泳裤,
胯下顶起鼓鼓的一包。小聪见了,红着脸,捂着嘴儿笑。她一笑,大丑还故意向
她挺起那地方。小聪转脸不看他。而美目的余光还在他身上呢。

  大丑也在贪看小聪。小聪穿着传统泳装。只露四肢。尽管如此,少女的美好
身材也尽露在外。大丑盯住小聪修长的美腿,微隆的胸部,以及圆溜溜的屁股,
大占视觉上的便宜。小聪撇嘴儿道:“你再这么色地看我。我可不理你了。”

  大丑立刻很君子地把目光移开。他问小聪:“为什么不穿三点式呢?那样你
会更美。”

  小聪直摇头,啐道:“那是什么衣服呀。跟没穿一样。你愿意自己的老婆光
光的给别人看吗?”

  大丑坚决表示:“咱家东西,不能让别人占便宜。”

  两人上艇。每人手里各持一桨。小聪不会水,大丑让她坐船头,自己在后照
应她。如果有什么事,自己会迅速地入水救人。大丑的水性不错,在家乡时,他
从松花江南岸,一口气游到北岸不成问题。这么多年,也没搁下。只是到哈尔滨
后,自己没再到江里游过。感觉技痒时,便找时间去游泳馆玩会儿。在大丑看来,
那里实在不如江里游着过瘾。在江中,在阳光里,在蓝天白云下,自己抖擞精神,
分水向前,有一种搏击风浪的快感,及征服大自然的骄傲感。

  小艇晃动,顺流而下。两岸风景葱笼,林青欲滴。小聪回眸笑道:“牛大哥,
你看这水儿好清呀。”

  大丑一低头,可不是嘛,水就在眼下。伸手可掬。这水快象玻璃了。一眼便
能瞧见河中的水草,大大小小的石头。细看,偶尔还有灵活的游鱼从眼前闪过呢。
大丑看准一条小鱼,忽然出手,那鱼便听话地到了手中。

  大丑眯着眼笑道:“小聪妹妹,这鱼送你吧。”

  小聪接在手里,脸上充满爱光,说道:“这小鱼一定是出来找父母的。还是
放了它,让它跟家人团圆吧。”

  说着,慢慢地小心地放回水中,好象放快了,会让鱼疼的。

  大丑看了不停地笑,说道:“宝贝儿呀,你有菩萨心肠,一定会有好报的。
老天爷保佑你以后多生几个儿子。”

  小聪对他一笑,说道:“我多生儿子,怕你养不起呀。”

  正说话呢,小艇一转弯,来到一处急流,小聪不由地向后倒去。大丑急忙伸
手扶背。待险情一过,一只手便绕到前边,在她乳房上摸一把,夸道:“好软的
喳喳。”

  小聪惊魂一定,忙推开魔手,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当心给别人看见。”

  说着,瞅瞅周围。大丑说:“你看前边。石头好多呢。”

  小艇在不太宽的河流里,晃晃悠悠地前进。大丑集中精神,不敢大意。这一
段里,果然石头很多。好几回都向大石头撞去,大丑反应很快,总在关键时,以
桨撑石,化险为夷。好几回都吓得小聪心惊肉跳,直捂脑袋。

  到了平静水域,两人心情一松。又说起情话来。这条河弯弯曲曲的,时常要
拐弯。两人正说得高兴,前边又是一个弯。过了弯,没走多远,前边的狭窄处,
旁边几块巨石。石上站有数人,都高声喊着,手中各持家伙事儿。有的是盆,有
的是瓢,一个个嘻皮笑脸,一副兴灾乐祸的模样。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呢?大丑不
明白。

  在大丑前边不远,有几条艇通过大石。那些人大叫一声,盆瓢齐动,白水扬
起,无数水箭纷纷飞来,飞向艇上人。艇上人全力反击,无奈地形不利,武器不
行。通过者被浇得跟落汤鸡相似。那帮人见了,哈哈大笑。笑声响亮,响入云宵。
大丑这才明白这帮人是干什么的,原来是一伙“强人”。专门是扬水的,以这种
方式与他人交流。想到自己与小美人也要受苦,大丑真想靠岸。

  大丑问小聪:“你怕不怕?”

  小聪回头,握住大丑的手,笑道:“老公在这儿,我有什么好怕的。”

  大丑点点头,笑道:“咱们夫妻同甘共苦吧。”

  很快,小艇也到了“倒楣”地带,那些男人见到小聪,口哨声迭起。有的叫
道:“好俊的小妞。来吧,大家加把劲儿,把她变成美人鱼吧。”

  接着,万“箭”齐发。劈头盖脸而来。大丑见此,让小聪反身抱住自己,把
脸藏入自己怀里。而自己双手持桨,猛力划水。没等那帮人过瘾呢,小艇已快速
突围。

  一到安全界,小聪抬起头来欢呼。在大丑的脸上亲一口,以示奖励。大丑摸
摸她的脸,见她的头上全是水,说道:“小聪呀,找个地方擦擦吧。一会儿再赶
路。”

  小聪欣然同意。

  两人把艇拉上北岸。大丑在一块石头上铺好浴巾。让小聪躺上去,然后拿一
条手巾给她擦身。小聪幸福地合上眼,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大丑擦完头颈,手巾
落在小聪的酥胸上,先是只抹水珠,后来对着那起伏的曲线发呆,不知不觉地用
手巾揉了起来。他的双眼燃起欲望,目光在小聪的全身舔了起来。他胯下的东西
不听话地胀大,要呐喊似的。

  大丑向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见周围没人,便放下手巾,趴在小聪的身上,
用下身拱着小聪的秘处。并在她耳边低语:“宝贝儿,我想操你。好想好想。”

  小聪喘息着,柔声道:“牛大哥呀,别在这里,这里随时有人的。换个地方
吧。换个地方,我让你……”

  小聪说不下去了。

  大丑抬头望望跟前的树林,有了主意。抱起小聪,拿着浴巾,以最快速度,
钻进密林。这时候的他,也不管自己的小艇等物会不会丢了。一切都得让位于欲
望。欲望第一。

  进入林子,找块平整的地方。铺好浴巾,把小聪剥成大白羊,放在上边。小
聪伸手挡着上下身,笑骂道:“真是个大色狼,昨晚才干过。现在又要了,真受
不了你呀。”

  大丑脱掉裤衩,挺着大肉棒,奔小聪而来。小聪看一眼那根黑乎乎硬梆梆的
家伙,叫道:“好难看呀。”

  大丑厚着脸皮笑道:“别看难看,很有用的。一会准叫你喊亲爱的老公。”

  小聪说:“我才不呢。”

  神情是紧张的,也有点兴奋。

  大丑趴在小聪的玉体上,亲吻着粉脸,两手乱摸。一探她跨下,已经流水了。
大丑笑了,问道:“宝贝儿,你什么时候流的,我怎么不知道。”

  小聪不好意思,勾他脖子,以樱唇堵其嘴,免得她胡说八道,令她难堪。

  大丑的手在小聪的光滑的肉体上散步。手感真好,皮肤弹性极佳,到底是少
女,真是不一样。当来到屁股上时,大丑兴致勃勃地抓着嫩肉,一揉一搓的,感
受着青春少女的魅力。

  那条大肉棒是不安分的。早想入洞洗澡了。大丑也不再委屈它。挥动家伙,
向洞口进军。龟头一探一探的,想一杆进洞。小聪偏不让它得逞,故意扭动细腰,
摆动屁股,跟它作对。

  大丑有招,伸手过去,两手各玩一个乳房,时轻时重,时压时捏。更不放松
对奶头的攻击。并且,大丑还含着小聪的香舌,很缠绵地啯着,吸着,舔着。搞
得小聪全身发热,快感如潮。竟动情起来。主动用肉洞去套龟头。“唧”的一声,
大棒进穴,接着便尽根而入。涨得小穴鼓鼓的。小聪很舒服地哼了一声。

  大丑放开嘴,问道:“宝贝儿,好受吗?”

  小聪眯着眼,红着脸点点头。鼻子娇喘着。

  大丑笑道:“小聪,让我好好地爱你吧。”

  说着,挺起肉棒,又快又重地干起来。两片花瓣吐吐缩缩,套弄着这根大怪
物。流水涓涓,越来越多,丛林尽湿,菊穴生光。还在浴巾上留下斑斑的爱的痕
迹。那种缠绵之情,是辣入骨髓的深刻。纵喝忘情水也不可忘。

  这时的大丑,尽显英雄本色。动作麻利,技术老练。他的表现之佳,不输于
任何一个男子汉。跟挨打时,被逼床下时,判若两人。他将一只手放下小聪的屁
股下,将其双腿上肩,肉棒象一只铁马,勇敢地冲锋着,征伐着,那种雄风,那
种威风,比得上赵子龙大战长板坡时的风采。

  一个三十岁的壮汉,压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美人身上,用自己的利器大刀阔
斧地操着,操得小妹妹俏脸泛春,美目含情,口鼻哼叫着,娇躯震撼,奶子狂摆
着。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兴起自豪感来。征服美女的快乐是不可言表的。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我永远让你操。操吧。操死小聪吧。”小聪
在兴奋时也说出大丑爱听的话来。

  大丑更是激动,全力插穴。才一百多下,小聪便流出高潮的淫水来。暖水浇
龟头,舒服之极。乐得大丑大叫一声:“宝贝儿,你真可爱。我愿意一辈子操你。
你让我操吗?”

  放下小聪的腿来。

  小聪说:“我让,我让你操。只要你喜欢就好。”

  乐得大丑在她嘴上直亲。休息一会后,他一翻身,让小聪趴在自己身上,那
根肉棒还插在小聪的肉洞里。里边又紧又暖的,肉棒如泡温泉。大丑轻轻地向上
挺着,小穴便发出滋滋声。大丑问:“宝贝儿,还要不要了?”

  小聪用美目一扫他,有点嗲声地说:“一切都随你了。老公,我听你的。”

  这声音听得大丑全身爽快,他说道:“小聪呀,我真喜欢你叫我老公。真象
我老婆。小雅也这样叫我的。”

  小聪不无酸气地问:“你有没有干过小雅呀?”

  大丑笑而不答。

  小聪说:“你也不用说谎。那天晚上,小雅是和你睡在一块儿。我知道的。
我看她早上从你房里出来,脸色好极了。你们一定干过了。”

  大丑辩解说:“现在谈对象的,在一起干过的多得是。也不稀奇呀。”

  小聪说:“你都有女朋友了,你不该勾引我的。你把我拿下了,以后,我可
怎么嫁人呢。”

  大丑说:“你就嫁我吧。我要你。一辈子不分离。”

  “那她呢?”

  “让她当小老婆吧。”

  小聪笑了,说道:“我是大的。她是小老婆。”

  说着,用力地套肉棒。大丑配合着,一挺一挺的。当小聪直起身来,大丑便
见肉棒在红嘟嘟的小洞里进出。还有晶莹的泉水渗出来。

  大丑说:“小聪妹妹,咱们玩点花样吧。”

  小聪说:“怎么玩呢。我不会的。”

  大丑与小聪站起来,找一棵光溜点的树。大丑令小聪背靠着,自己对面站立,
左手拎其右腿拎起来,肉棒摇头晃脑的,总算有准,很轻松地插入毛茸茸的小洞。
大丑一边插着,一边看小聪的反应。小聪动情了,双手勾住大丑的脖子,把小嘴
儿凑上来,任君品尝。大丑心情极好,上边与下边,同时占尽小聪的便宜。闲着
的那只手不时摸摸小聪的奶子,以便助兴。

  在这片树林里,阳光只把少许淡淡的影儿射在地上。而林中人只能见到一块
块小小的蓝天。他们此时无心赏景,因为他们正在制造人间最好的风景。他们与
大自然合为一体,他们在大自然中,尽情地挥洒着激情,热情,春情。并把原始
的音乐送出好远。他们已经忘了别人是否注意的问题。他们只求在这种极乐中,
人生得到升华。

  最后,大丑把子弹都射进小聪的花心里。他不怕她怀孕。如果真有了,他一
定会养下来的。现在的大丑,喜欢当父亲。不管这父亲之名是否光彩。

  两人快活够了,才穿衣上艇,继续赶路。也许后边的节目更精彩。

zxc8888 2009-3-21 07:37

              (四十四)辞职

  两人在巴兰河玩得尽兴,到终点上岸时,两人又是满头满脸的水迹。换过衣
服,休息一阵,两人乘车望依兰县城而去。这时,太阳还没有落山呢。

  到达依兰,两人找一家饭店,进到单间,要上最爱吃的饭菜,再来几瓶酒,
尽情享受两人世界的温馨与浪漫。由于高兴,小聪也端起酒杯,陪大丑欢娱。大
丑满面红光,望着美人,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忘掉人间的一切不快,浑不知身
在何处。如果这一刻能充满整个人生,这人生是多么完美呀!

  天黑时,两人挎着胳膊找店过夜。不久,找到一家挺干净的条件好的。两人
是以夫妻名义住店的。当老板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二人时,大丑脸皮厚,泰然自
若。小聪红了脸,目光转向别处。她的脸好热,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个
未婚姑娘,与一成熟男子如此住店,在小聪而言,平生头一回。她到底是一个保
守,自爱的姑娘,不能不感到害羞和胆怯。事到如今,也不能退缩。

  两人洗过澡,便上床了。折腾一天,都有点累了。亲热地抱在一块儿。大丑
是一级睡眠,一丝不挂。小聪是少女,毕竟放不开。穿一套内衣。尽管如此,肉
贴肉的接触,都觉得很舒服。别看有些累了,大丑那条东西却精神抖搂,支支楞
楞,热气腾腾的。在小聪的敏感地方不怀好意地拱着,蹭着。隔着一层布,小聪
清楚地意识到它有犯罪的倾向。

  大丑一手在小聪的光滑的背上屁股上漫步,嘴在她耳边低语:“小宝贝儿,
睡着了吗?”

  小聪眯着眼,娇慵地哼道:“你那根坏东西,老逗着人家。想睡也睡不着呀。
找把刀割掉吧。要不,以后我可怎么睡觉呀。”

  大丑在她的屁股上捏一把,笑道:“你舍得吗?没那玩意,你会哭鼻子的。”

  小聪睁眼,用目光一撩他,嗔道:“谁稀罕它呀。我得去找刀来。”

  大丑说:“刀还不是现成的吗?不用下床便能找到。”

  小聪奇道:“在哪儿呢,我怎么没见到?”

  说着挣开大丑坐起来,真要找刀。

  大丑哈哈笑了,说道:“这不是吗?你好笨呀。”

  说着,把小聪的手放到肉棒上。小聪撅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了。一定玩
过不少女人吧。”

  大丑见她撅起小嘴儿,样子妩媚又俏皮。说道:“我只喜欢你一个。今儿晚
上。”

  不等小聪有所反应,便把小聪扑倒,以恶虎扑羊之势压在小聪身上。大嘴印
上小嘴。

  小聪只有从鼻子发出哼哼声,两手似乎要推拒着,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知
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他的。自己不是第一次与他做爱了,已经习惯了。第一次失身
后,第二次也不必要再抵抗了。况且自己的身体老是不争气地想要。那销魂的滋
味确实令人留恋。她自从获得性爱的秘密,体会到性爱的好处后,才明白许多以
前不懂的问题。原来世事,有那么多都与性有关的。自己以前真傻。

  很快,小聪变成裸体。以少女最迷人的姿态出现在大丑面前。大丑起来观察
:小聪长得不高不低,骨肉亭匀,一身皮肉光滑细嫩,香气撩人。双乳小巧而挺
拔,阴毛不密而优美,双腿笔直而浑圆。再加上一张清秀青春带着几分憨态的脸,
八分美貌也成十分了,何况小美女此时双眸如水,脸带羞红。那是春情荡漾的结
果,令人百看不厌。因此,小聪的那些缺点,比如:皮肤不够白,手不够细腻,
便通通的不成问题了。大丑注意到,她的乳房和下身一部分,比别处都白些,很
显然这是内衣包裹的作用,避免了阳光与风雨侵害。农村的姑娘大多如此吧。这
与环境有关,城里人,象玉娇,倩辉便长得跟白羊一般。

  小聪被他冒火的眼睛看得难受,要拿被遮掩。大丑突然回过神来,再一次压
到她身上。嘴里叫道:“我要小聪,我操小聪,我要操小聪的小屄。”

  小聪骂道:“难听死了。怎么老是操操操的,你再说操屄什么的,我以后不
让你碰我了。”

  大丑嘿嘿笑道:“好好,听你的。以后不说操屄了。咱来个文明的,叫打炮。”

  小聪笑骂:“这个也难听。”

  大丑说:“咱们先干吧。干完再说。”

  说着,分开小聪的大腿,挺枪前进。大龟头在小聪的腚沟里来回的徘徊一阵,
终于找到目标,徐徐塞入。花瓣一分,龟头钻进泉水。里头又暖又紧,夹得大丑
直想欢呼万岁。小聪也满足的喘息着。双臂很自然地搂住自己的男人,主动献上
香吻。鼓励男人继续“战斗”,争取优异的成绩。

  大丑亲着嘴儿,抓着奶,挺着大肉棒,不紧不慢地干着。他在享受,是三路
进攻,也是三重享受。这唇感,手感,操感,象三股电流,撞击着自己的每一条
神经,这种极乐是难以言表的,也许诗人的华章可以表出万一。可大丑不是诗人,
不会作诗,不会动笔,只会动枪。

  此时,他亲够了美人的芳唇,香舌,便抬起头,手握奶子,肉棒加大马力,
以更大的攻势征伐小聪。用笑眯眯的表情对着美人的脸。小聪的嘴解除束缚,有
了发言权。她很诚实地呻吟着,轻呼着,双眉时皱时扬,美目微眯,眼角充满春
意与快意。两腮晕红,是情欲的表现。鼻翼翕动,发出令人疯狂的音乐。

  大丑放开奶子,双臂分支两侧。屁股耸动,肉棒如电,撞得小腹啪啪有声,
小穴“滋滋”不绝,淫水不止,流向肉体,弄脏床单。大肉棒威力无穷,把晶莹
的淫水,撞成牛奶相似。两人的阴毛都给弄白一些。

  再看上边,小聪的奶子一颤颤的,奶头象可爱的果实一般的摇曳着。看得大
丑眼突突的,暗叫过瘾。肉棒疯插,气势骇人。也难为小聪这个小姑娘,居然能
受得住。可见她已经很进步了。

  在大丑这样一个床上健将,金枪高手的攻击下,小聪没挺多久,便达到高潮
了。她长叫一声,声音娇美动人,听得大丑差点都射了。他强行忍住。他还没玩
够呢。今晚,他想尽情地玩玩这小美人。

  小聪抱住大丑,大丑一转身,两人改为侧卧。等呼吸平稳些,大丑问小聪:
“小宝贝儿,你舒服吗?喜欢干吗?”

  小聪羞涩地笑了笑,因为不忍心让他失望,便点点头。哪知大丑得寸近尺,
又怪声问她:“你喜欢让我操吗?”

  小聪羞得在他身上拍一下,不出声。

  大丑故意失望地说:“那就是不喜欢了。一定是我表现得不好,那么,我现
在再干一次。”

  小聪还没有休息好,急道:“不要,不要。我喜欢。”

  大丑不依不饶,追问道:“喜欢什么呀,我不明白了。”

  小聪轻叹一口气,说道:“你这人,老逼我说那些不要脸的话。”

  大丑一听此话,倒真的不忍心再为难她了。

  正当他乱想呢,小聪凑近他耳朵,小声而清晰地说:“牛大哥,我喜欢被你
操屄,你操得我好爽。”

  说罢,羞不可抑,把脸猫在大丑的怀里。这声音又浪又嗲,听得大丑只觉天
旋地转,如闻仙乐。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静而温柔的小妹妹,竟然也
能说此性感言词。当然,他也很感动,知道她是鼓了好大劲儿才说出口的。她是
为了让自己高兴才强行说的,真是难为她了。大丑感动得把她搂得更紧。

  此时,肉棒还在小穴里泡着呢。小聪一腿上曲,两人四腿纠缠。这也是一种
性爱的姿势。大丑轻声说:“小宝贝儿,你真可爱。哥哥要爱你一辈子。你比小
雅还好呢。”

  小聪抬起脸,柔声问:“我比她哪好呀?”

  大丑真诚地说:“你们都是好姑娘。但她总叫我不放心,而你总叫我叫里平
静又舒畅。”

  小聪受夸,大感受用,乘此机会,便说:“既然我比她好,你娶我当老婆吧。
不要她了。”

  大丑犹豫一下,才说:“当然可以了。只是觉得对不住她。我答应过娶她的。”

  小聪微笑道:“我不会为难你的。现在说这个早了点。”

  大丑点头称是。

  小聪目光一闪,问道:“牛大哥,你接着干吧。你的家伙还硬着呢。”

  大丑用手刮一下她的脸,说道:“我怕你受不了。”

  小聪说:“我都是大人了,有什么受不了的。在农村,我这个年纪都嫁人了,
你来吧。”

  大丑不再说话,挺棒工作。这个侧势法,虽然夹得很紧,但男人没有发展威
力的机会。大丑只插了几十下,便有点厌了。他说:“小聪,咱们来个小狗式吧。”

  小聪的理论知识也进步了,但真做时,对这姿势有点意见。她嫌这姿势好难
看,会有损自己的形象的。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解释说:“这姿势挺好的。女
人的魅力全在这里呢。女人的屁股,屁眼,阴道看个一清二楚,男人看着过瘾,
干过来也更爽。很多女人都喜欢。再说,咱们这关系,跟夫妻还不是一样吗?我
早当你是我老婆了。”

  小聪不想扫她的兴,便勉为其难地做起那姿势来。小聪是新手,又害羞,做
得不标准。幸好有大丑这样的专家。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在学习姿势方面,更
进一步。

  因为她双臂前支,女人的秘密完全展现出来。在明亮的灯光下,小聪的圆溜
溜的屁股泛着白光。屁股肉肥美,翘挺,充满少女的气息。神秘的腚沟里,菊穴
纹路稠密,形状很美,紧得容不下一根小指。它在动呢,不时抽缩一下。上边还
有水光,闪闪的,煞是迷人。原来是刚才从花瓣里流过来的。再看小聪的肉洞,
张开小嘴,口水挂下来。阴毛把它映衬得诱人无比。它张开了,似乎在呼唤着男
人肉棒的抚慰。

  大丑看得眼睛发光。伸手在小聪的屁股上摸着,拍着,揉着,感受着少女美
臀的好处。又在屁眼上磨擦,磨得小聪直叫:“牛大哥,别碰那里呀。”

  大丑最后把手指插进花瓣里,一阵的抠弄。受此刺激,流水更多。大丑爱上
小聪的下身,凑嘴过去,象吃面条一般,把全部的热情与激情都倾注在这可爱的
姑娘身上。搞得小聪全身震颤,叫声都抖动起来:“牛大哥,别折磨我了。你快
进来吧。我需要你呀。”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手握利器,跪在小聪的背后,很准确地刺进肉洞。因为
淫水充足,这一下很顺利,真可谓一杆进洞。插得小聪哎哟一声,这大家伙一下
便顶在她娇嫩的花心上,令她有肉体的快感,也有被征服的美感。

  大丑用力插着,双手前探,捏弄着小聪的乳房。不时还用舌头舔舔得小聪的
后背,惹得小聪不时叫痒。大丑又把眼睛盯在两人的结合部,只见又粗又黑的东
西,在粉红的肉唇里进出着,每一出,都带出一些淫水来。大丑故意来个花招,
平常每回是把肉棒抽到龟头再插入,这回是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插入,他想认
真看看那肉洞被操的样子。一拔出来,便见肉洞真成了一个圆洞,在阴毛的围绕
下,在淫水的滋润下,样子又迷人又好玩。两片花瓣大大的翻出,肉棒一顶便又
进去了。

  小聪哼道:“牛大哥,你真会玩女人。快点干吧。小聪是你的。身上每一个
部分都是你的。”

  大丑受到鼓励,专心插穴。又是一副英雄好汉的模样,把肉棒的威力发挥到
极点,如狂风暴雨,如惊涛拍岸,以排山倒海之势,炮击小聪。小聪哪里受得住
这番轰炸,被操得大声浪叫不说,双臂支不住了,上身伏床。不一会,腿也跪不
稳了。大丑就势前推,小聪便趴在床上,大丑也不拔棒,只把小聪的双腿再分开
些,双手支床,再接再厉,继续攻击。

  小聪叫道:“你太厉害了,牛大哥,小妹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
妹妹会死的。”

  大丑笑道:“那就饶你一回。下回你可得表现得要好些呀。来,让我再亲亲
舌头。”

  说着,令小聪把头转过来,伸舌头。大丑凑上去,好一顿的占便宜,不知吃
了小聪多少的口水。

  然后,大丑奋起最后的神威,再干几十下,把男人的精华都射进小聪的花心
上。那一刻,小聪的欢呼道:“牛大哥,好热呀,好美呀。我好爱你。”

  直此,那张床才完全的安静下来,大丑今天真是累极了。他想好好的睡一觉,
再做个好梦。

  大丑正似睡非睡的,忽然手机响了。大丑轻轻挣开小聪搂抱的手臂,这小美
人想是倦了,手机声没把她惊醒。大丑不想打扰她。打开灯,赶紧接电话。电话
是水华打来的。大丑说话也不敢大声,生怕把小聪给吵醒了。

  两人寒喧几句,便步入正题。水华说:“你知道春涵她今天发生点事吗?”

  大丑说:“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大丑心里怦怦乱跳

  水华答道:“她辞职了。她不在服装城干了。”

  大丑一惊,说:“她在那里干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辞职?”

  水华说:“中午她回来告诉我,她不干了。问她原因,她说有个顾客调戏她。
她一生气,踢那男人一脚。你们经理说她几句,她便辞职了。”

  大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踌躇一下,才说:“有人调戏她,那人该踢。
应该把他从楼上踢楼下去。”

  水华说:“你猜得真准,那男的真叫她踢楼下了。不过不是从窗口下去的,
是在楼梯上滚下一部台阶。没受大伤。”

  大丑恨恨地说:“咋不踢死他呢。我要在场的话,再加一脚。”

  水华笑道:“你还嫌不够乱呢。现在她心情不好,你可得好好帮她。这是你
的机会。”

  大丑瞅瞅睡着的小聪,轻声道:“她不是还在你那住吗,等她回我那里,我
会帮她的。”

  水华说:“她没在我这里。她回老家了。”

  大丑心一沉,问道:“她回家干什么去了?这次是真生气了吧?她还会来吗?”

  水华说:“也不全是生气。她弟弟过几天要结婚。她去参加婚礼。你放心吧,
过几天,她会回来的。她还得找工作。”

  大丑松一口气,说道:“等她回来,我一定尽力帮忙。”

  水华笑了笑,说道:“听说你跟一个小姑娘,去依兰那边漂流去了。一定很
风流快活吧,真叫人羡慕死了。”

  大丑解释说:“不要想歪了。她还是一个少女。”

  水华笑道:“是少妇才对吧。”

  大丑也嘿嘿笑了,没说什么。水华说:“想不到你还真有本事。真是个能人。
等你回来,你来看看我,让我瞅瞅你是不是脱胎换骨了。”

  大丑说:“你不会吃了我吧?”

  水华格格娇笑,说:“瞧你那德性。你是香饽饽吗?我才不稀罕你呢。”

  两人又说了一阵闲话,才放下电话。在小聪身边,大丑可不敢乱说话。

  大丑重新爬上床,一进被窝,小聪那两条胳膊便把他抱住。同时,亮晶晶的
美目多情的望着他。大丑亲一下她的脸,问道:“你什么时候醒的?我怎么不知
道。”

  小聪说:“我听到你说话声就醒了。是铁姐姐的表嫂吗?”

  大丑点头,便把关于春涵的事说一遍。小聪皱眉道:“铁姐姐一定情绪很不
好。咱们可不能看着不管呀。”

  大丑说:“那是一定的,不过现在咱们得睡觉,一块儿睡觉。”

  小聪红脸重复说:“一块儿睡觉。”

  大丑夸道:“小宝贝儿,你越来越上路了。”

  然后,关上灯,二人一起入梦。

zxc8888 2009-3-21 07:37

              (四十五)分飞

  二人返回省城的途中,路过大丑的家乡。大丑本想回去看看,到小雅家瞅瞅,
但想到与小聪同去,小雅可能会多心的。外人也会疑神疑鬼,于是打消这个念头。
他好想回去瞧瞧那个生他的地方。他在那里度过前半生。那里有他的欢乐,喜悦,
更多的是辛酸,坎坷,泪水。自己当年万事不顺,尽遭人们的白眼,因为经济条
件和个人条件都不好,连说个老婆都费劲。自己为此不知叹过多少气,偷偷地流
过多少泪。总算老天有眼,让他中大奖,从此咸鱼翻身,成了人中之凤。他真想
大摇大摆的以发迹者的姿态,走进小城,让父老乡亲们都睁大眼睛,认真瞅瞅他
牛大丑如今是多么风光与出息。不过反复想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除了在经
济上有点起色外,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事业,还没有在事业上表现英雄气概。光在
床上得意洋洋是不成的。

  两人在客车上,小聪坐他身边。头靠在他的身上,一脸的幸福与快乐。大丑
看她,她冲大丑笑了笑,嘴角翘翘,很俏皮很柔美的模样。小嘴儿红润,曲线动
人。大丑真想迎上去,狂吻一番。

  回到省城,两人又恢复正常的生活。大丑白天上班,下午回来,享受小聪的
厨艺,晚上搂抱着看一会儿电视,差不多时,便与她进被窝,探讨性爱艺术。每
次都把这小姑娘操得落花流水,欲死欲仙。爱死了大丑那根大家伙。大丑多次求
她舔舔肉棒,小姑娘害羞,总是不肯。大丑也不强求。

  大丑回到单位,大家除了向他说些客气话外,都在为春涵的事议论纷纷。女
的一脸的惋惜与不平,男的则无精打彩的,象霜打的茄子。那位春涵的迷恋者小
周,更是丢魂一般。见到大丑,拉大丑的手,急问春涵哪里去了,还在他家不。
大丑见他痴情,也动了恻隐之心,便据实相告。说她回家了。小周这才松了一口
气。原来春涵走时,谁都没有告诉。大丑又向他打听出事的详情。小周详细地说
了,末了还说,那家伙真可恶,他滚到楼下时,我也气极了,冲上去又踢了几脚。
敢碰咱们的仙子,不想活了。说到这里,小周二目圆睁,仿佛又回到那天的场面。

  “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呢?”小周望着大丑,象是询问,又象自言自语。

  大丑叹口气,也没出声。他真不知说点什么好。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事情已
经发生,春涵已经辞职了。他真担心,她会从此留在家乡,再也不来了。那样的
话,他牛大丑会抱憾终生的。

  大丑抽空给春涵打了电话:“春涵,你还好吗?听说你回家了?”

  “牛大哥,我在家呢。弟弟要结婚了,我当姐姐的也得出点力。走得匆忙,
也没跟你吱声,你不会怪我吧?”春涵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象出事似的。

  大丑顿了顿,很温和地说:“听说你辞职了,我也听说原因了。那家伙太可
恨了,应该把他抓起来。你现在心情好些没有?”

  春涵笑了一下,说道:“我踢他一脚,是他活该。谁叫他摸我大腿来着。没
踢死他算是客气了。你问我的心情,和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你放心好了。这
点事,我还没放在心上。”

  大丑笑道:“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这事坏了心情呢。等你回来,我请客,
替你压惊。”

  春涵微笑道:“牛大哥出血,我一定到。我不会替你省钱的。”

  大丑哈哈的笑了。

  接着,春涵问起他漂流的事。大丑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遍。当然,与小聪狂欢
的事,一点风都不能露。他再傻也知道事关重大。

  春涵说了几句羡慕话,突然问:“牛大哥,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呀?”

  大丑一愣,稳稳神才答:“我还没结婚呢。”

  春涵说:“我自然知道你没有结婚。我是问你有几个女朋友?”

  大丑嘿嘿一笑,说道:“那还用问吗,女朋友当然只有一个。”

  春涵轻笑道:“我还以为小聪也是你的……你也不怕林小雅吃醋。”

  大丑粗着嗓子说:“这事可不能让她知道。知道非翻天不可。”

  春涵说:“那你得想法堵住我的嘴才行。要不你会后院起火。”

  大丑知道她在开玩笑,便答道:“我是有求必应。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不如
哪天我领你去漂流。我请客的。”

  春涵连叫:“不去不去。我长这么大,最怕水了。坐船都不敢站在甲板上。
见水就晕。”

  大丑心里暗笑,心说,原来你也有怕的东西呀。有机会一定让你落水,我来
个英雄救美。上次你救我一回,我还没有报答呢。

  最后大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会不回来吧?”

  这句话一下子表明自己的心意。春涵又不傻,听得出他的关心与体贴。有朋
友关心,春涵也很高兴。

  春涵说:“弟弟结完婚,我便回去。我向来在家呆不住的。一年到头很少在
家。怎么,你怕我不回去吗?那么过几天我若不回去,你来接我吧。”

  说到这儿,春涵有了笑声。

  大丑顿时大了胆子,说道:“过几天你若不回来,我就去你家把你抓来。你
的房租还没有交呢。”

  春涵说:“哪有房东对住户这么凶的,你这么凶,我可要赖帐的。”

  说着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还带一点柔媚。听得大丑魂不守舍。胡想着此
时电话那头春涵的脸有多么迷人。

  大丑不想放下电话,但总不能一直谈下去吧。他狠狠心,说了句:“替我向
你舅舅问好。我天天盼着你回来。再见。”

  放下电话,大丑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他有点激动。春涵向来是不苟言笑的,
能这样跟自己聊天已经很不错了。她是真拿自己当好友了。他牛大丑应该满足的。
起码暂时应该满足。不必那么急的胡思乱想,想入非非。不过这么美的姑娘,仙
子化身,跟香香公主王语嫣一般,世上少见。只要是男人,哪有不爱的呢。别的
人不说,只说这服装城里吧,不知多少男人因为她的离开黯然神伤呢。可能比死
了亲人还难受。

  这天早上,大丑上班去。在服装城门口,他碰到一个美妇。那美妇站在这里
有一会儿了,见他过来,兴匆匆地迎上。大丑不用眼睛,只用鼻子一闻,便知道
是谁。跟他好过的女人,身上的香味都各有不同。她身上的香味,似有似无,却
也撩人。这人是与他有过性爱的班花班花微笑,还是那么端庄娴静。大丑乐了,
低声道:“想我了吗?有干的意思。”

  班花看看周围,骂道:“你想死吗?这里是大街。”

  大丑说:“那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班花轻声道:“我只有几句话要说,说完就得走。”

  大丑点点头,静听下文。

  班花说:“校花昨天给我来电话,她说上次聚会让你破费了。她说该轮到她
了。”

  大丑笑道:“她倒有自知之明。这是好事呀,我全力支持。美女请客,天大
的事也得放下来。不知道时间定在哪天?”

  班花说:“她说周六晚上。如果你没空,也可以改时间。”

  大丑拉长音说道:“咋没时间呢。时间有得是。这回得狠狠黑她一把。”

  班花也笑道:“对呀,不能便宜她,让她大出血。”

  班花笑起来象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淡雅又动人。大丑看得一呆,想到她在床
上的种种媚态时,不禁口干舌燥,下边很自然地翘了起来。

  班花见大丑眼中有了性的符号,提醒他道:“别再想不该想的事了。我不会
再上当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

  说着横了他一眼。这一眼又严厉又充满风情,爱恨交加,矛盾重重。

  大丑笑了笑,觉得很是受用。心说,你再瞪也是白瞪。我不但操过你的屄,
还操过你的嘴呢。就算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你也是红杏出墙了。不再是当初的贞
女了。你老公的绿帽子是戴定了。这辈子都摘不下来。只要有机会,你这样的美
女,在我身边。我还会扒光你,用我的家伙,让你在我的胯下变成荡妇。有屄不
弄,生理有病。男人们私下里不都是这个腔调吗?

  班花见他不说话,大致也能猜到他的鬼念头。她脸上一红,也想到以前被他
一次次推向性高潮的销魂情景。她向来正经,只出过那么两次墙。现在面对老公,
还愧疚满心呢。虽然大丑的肉棒威力无穷,操得她美不可言,把一个女人的性乐
推到极致。可她毕竟有点守旧,放不开胆子享乐。其实她也渴望那美妙的滋味再
次降临。

  班花说:“要说的我都说了,我也得走了。”

  大丑说:“你打电话来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太辛苦你了。”

  班花随口说:“我是来这边办点事,顺便来通知你的。”

  其实她是特意来的。她本可打电话通知,因为多日不见了,他想看看她。看
看这个给她带来无限性快乐的男人。

  班花很用心地看一眼大丑,说道:“到时别迟到了。周六见。”

  挥挥手,向线车点走去。大丑望着她散发着成熟风情的背影,心摇神驰。她
的屄给过他很大的享受。那滋味一辈子也忘不掉。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脱光她,压
在她的玉体上肆无忌惮地操上一夜,再显英雄本色。

  按照习惯,大丑中午一般是不回家的。自从家里来了小聪,小聪在家时,他
一定要回家看看她的。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到家,不见小聪。仔细听,小聪房里
传出呜咽之声。大丑眉头一皱,心道,这小美人怎么又哭了,又有什么伤心事了。

  他连忙推开小聪的房门,连问怎么了。小聪正趴在床上哭呢,听到他的声音,
一下爬起来,以最快速度扑进他怀里,哭声更大了。

  大丑拍拍她背,安慰道:“都是我老婆了,怎么还象个小孩子,动不动就哭。
有什么愁事,快跟老公说。老公一定帮你解决。”

  小聪哭了一阵儿,声音由大变小,由小变无。大丑拉她坐在床边,听她说话。
小聪靠在大丑身上,仰起俏脸,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大丑。顿了顿才哽哽咽咽地
把事说出来。

  原来上午赵宝贵来找她,告诉她一件不幸的事情。说昨天晚上,他叔叔给学
生补课回来,在路上骑车不小心,摔一个跟头,这本没什么的。偏偏赶上倒楣,
地上有块石头,他脑袋正磕在石头上。当时昏了过去。被过路人送到医院。现在
还没有醒来呢,她婶子考虑到他叔叔最疼这个侄女了,便把电话打到学校去。是
赵宝贵接的。是早上接的,他不知小聪已有电话,便坐车来通知了。他说他今天
下午也回家,希望小聪跟着一块儿走,也是个伴儿。

  大丑明白这么一回事后,便摸她的头发说:“你叔叔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
安,他不会有事的。他会很快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你再哭下去,你老公也要
跟着哭了。”

  小聪这才有了笑意。这种含泪的微笑,象一朵雨后的小花,既娇艳又楚楚可
怜,令人顿生怜爱之心。想到这小美人要回家,要离开自己,大丑心里一酸,把
她紧紧搂在怀里。嘴里说:“我陪你回去吧。”

  小聪说:“不用的。有赵保贵照顾我呢。你放心好了。我没事的。”

  大丑睁大眼睛问:“这姓赵的小子还可靠吧?”

  小聪嗔道:“你说什么呢。他这人最厚道不过。”

  大丑哼道:“他还厚道,他每次见我,都和我抬杠。”

  小聪用美目剜了他一眼,说:“谁让你对我不怀好意。”

  大丑说:“如果我对你怀好意的话,你现在还能在我怀里吗?还不知被哪个
男人抢跑了。”

  小聪一想,这话倒也有理。

  小聪轻轻挣开他,说道:“我得赶快做饭了。你还要上班,我也要赶车。”

  大丑站起来问:“你坐几点的车,我去送你。”

  小聪答:“是一点半的。你不用送我了,会耽误工作的。”

  大丑强作笑脸,说:“送是一定要送的。工作和你相比,当然你重要。”

  小聪也不再坚持。

  小聪做饭,大丑在旁边打下手。不知怎么,大丑心里有一种不祥之感。好象
这次分别和平常不同。仿佛这次分开了,她便不再回来了。他相信春涵会再回来
的,小聪似乎不回来了。他只是凭直觉这么想,倒没什么真凭实据。她已经毕业,
她要工作了。她有充分的理由不回来。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颤抖起来。正在干活
的手停下来,拿一双严肃的眼睛盯着小聪的脸。

  小聪也注意到了,回头瞅他,问道:“你怎么了,牛大哥。”

  大丑很正经地问:“小聪,你还会回来吗?”

  小聪奇怪地瞅着他,说:“你怎么会这么问?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大丑又重复一句,语气更郑重了:“小聪,你还会回来吗?”

  小聪愣了一愣,几秒后才答:“怎么不回来呀。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老公。
你占了我处女身,想甩掉我,门都没有。我这辈子吃定你了。”

  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小聪的脸突然红了,原来她意识到这话有点那个意思。

  大丑放了心,立即笑眯眯地望着她,手上继续干活。小聪望望他,很甜美地
笑着,象一个小娇妻望着自己亲爱的老公。两人目光相对,都从彼此的眼里找到
了爱情的东西。在这一刻里,两人的心贴在一块儿,感觉无比甜蜜。

  大丑觉得两人不再是男女关系,而是真正的夫妻。别看两人还没有登记。在
精神上,他们已经结婚了。没有人,比他还幸福。他得到一位少女的真爱。而自
己也毫无疑问地爱上了她。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爱她比爱小雅要多要深。难道
这是后来者居上的道理吗?

  吃过饭,两人休息一会儿。大丑一位小聪,小聪很乖巧地坐到他怀里。小聪
穿着短裙,结实健康的美腿露在外边。大丑手痒,在上边贪婪地摸起来。那手开
始还算规矩,后边干脆进入短裙,隔内裤对小穴一阵按摩,不久,便从旁边探入,
在小聪毛茸茸的美屄上调戏起来。

  小聪不是头一回被摸,她仍然激动不已。嘴里直叫着:“牛大哥,牛大哥,
不要逗我。你这样的话,妹妹会想那事的。”

  大丑一手抠洞,一手抓弄小聪的乳房,捏她敏感的奶头。小聪坐不住了,扭
起腰肢。转过头来,把小嘴儿迎上来。大丑不客气地吻上去,品尝着芳唇与香舌
的美味儿。

  很快,大丑的手便被弄湿了。大丑松开她的嘴儿,问道:“小宝贝儿,你淌
水了。要不要操屄?”

  小聪娇喘着,目光迷离,呼唤道:“牛大哥,我要,我要你,我要你。”

  大丑问:“你要什么呀,我不懂。”

  小聪恨恨地咬一下大丑的耳朵,以蚊哼般的声音说:“我要操屄。要你操我
的屄。”

  说罢,绯红的脸贴在大丑的脸上。说不下去了。此话听得大丑极爽。

  他抱小聪进卧室。脱光衣服,坐在床边,把小聪面对面一抱。小聪双腿一分,
那根凶巴巴的家伙便滋的一声钻进小聪红嘟都娇嫩嫩水汪汪的小洞里。一种很爽
快的美感弥漫两人的全身。

  大丑抱着小聪的滑溜溜的圆屁股,笑问:“小宝贝儿,你爽吗?”

  小聪嗯了一声,又把香喷喷的小嘴儿凑上来。大丑乐得受用。

  两人不再说话,语言是多余的。只听室内扑滋扑滋之声不绝,只见肉棒在小
穴里出出入入,小聪的屁股起起落落,乳房上上下下,真是人间奇景。小聪的脸
红得象苹果,目光含媚,鼻子的哼声给两人的性爱带来更多的刺激。

  小聪双臂勾住大丑的脖子,大丑摸一会她的屁股,又玩起她的奶子来。肉棒
铿然有声的插着,象要把小聪刺穿一般。不一会儿,大丑加速,力量更大,一口
气把小聪推向高潮。

  小聪离开大丑的嘴儿,甜美而兴奋地大叫着。从来没象今天这么放得开。大
丑停了一会儿,让小聪休息一下。之后,小聪温柔地问:“牛大哥,你还没有好
吗?得想法让你兴奋一下。”

  大丑亲亲她的脸蛋,说道:“你让我再操一操。”

  小聪娇媚地说:“老那么操,还不叫你操死了。我来想法子。”

  说着,从大丑身上下来,蹲下身,握住大丑那湿淋淋的家伙,一口含住它。
大丑只觉自己的龟头进入一个温暖舒适的腔道,爽得他深吸一口气。

  大丑按住她的头,指挥道:“用嘴儿套,再用舌头舔。”

  小聪这次出奇的听话,也不顾上边脏不脏,又套又舔的。毕竟是新手,没什
么经验。不如倩辉她们伺侯得好。但大丑已经很知足了。这样一个自爱自尊的小
姑娘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易了,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在大丑的指点下,小聪进步很快,渐渐也上路了。那灵活的舌尖在大丑的龟
头上一扫,在马眼上一点,在棱沟上一蹭,大丑的魂都出窍了。他觉得自己从来
没有这么舒服过。

  因为激动,他把肉棒插进小聪的嘴里,象操屄一样飞速地操起来。操得小聪
唔唔直叫,又叫不爽快。没多少下,大丑便忍不住地射了,全射进小聪的嘴里。
在大丑的央求下,小聪只好接住,并勉为其难地咽到肚子里。其实她不愿意,有
什么法子呢,她是很爱他的。为了心爱的人,她宁可自己受委屈。

  收拾好后,大丑送小聪下楼,买了好多水果给带上,又强塞给她一千块钱。
送她去车站,与赵宝贵会合。在分开那一刻,大丑坚决地说:“如果你不回来,
我会去找你的。”

  小聪点点头,目光中充满了依恋之情。

  赵宝贵再三催她,她才上车。大丑注意到,小聪眼里又有了泪光。

zxc8888 2009-3-21 07:38

              (四十六)火锅

  两位美人的离开,使大丑愁肠百结。他又掉进孤独的泥潭。以前一个人,他
习以为常,没多大的感慨。现在不同,他象丢魂一般。做饭吃饭时,他总要想起
小聪来。她的种种好处,令他怀念不已。走在街头,他会情不自禁地瞅瞅身边,
好象春涵正注视他似的。以前的孤独,犹如小水泡,不碍事的;现在的孤独,好
比泥潭,会要命的。晚上做梦,她俩常在梦里对他投怀送抱,无私奉献。令他几
乎要发疯发狂。

  现在的日子难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对大丑重要起来了。没有女人,
是晚上没有星星;没有女人,是白天没有太阳。没有女人,大丑经常失眠,肉棒
翘起多高。

  上班之余,他想法子打发时间。黄昏时,他常去江边散步。看江水荡漾,船
儿穿行。在一个不太热闹的地方,总有几个老头,在下象棋。拿棋的是一个瘦老
头,挺长的白胡子。脾气暴躁,棋艺平平,一输了,便气得脸色大变。输了还要
下,不赢不罢休。那些高手,不爱和他下;那些跟他平手的,倒愿意陪他。他最
愿意与大丑对阵,因为大丑的棋艺比他稍逊。十盘他常赢七盘左右。更难得的是,
大丑棋品较好,向来让他先走。即使输了,只是笑笑,然后摆下盘。

  因此,老头对他印象很好。老头常说:“我有姑娘一定嫁给你,你真厚道。”

  大丑心说:“你哪了解我呀,我也有不厚道的一面。你要是知道我的风流韵
事,你把姑娘嫁给一个叫花子,也不会嫁我的。”

  大丑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周六。这是与二花相聚的日子。校花请客,大
丑乐得奉陪。想到上回聚会,自己吃掉“班花”,她的美屄令他留恋不已。好想
再有机会享受艳福。听说校花是淫荡的女人,被好多男人操过。既然如此,也不
在乎多一个男人操吧。怎么想个法把她骑上,既能玩弄她的身子,又报了当年的
“受辱”之仇。想来想去,没有个高招。只好见机行事,创造机会。跟女人打交
道,他已经摸索出一套经验来了。

  好不容易盼到下班,他到家收拾一下。太阳落山后,他下楼来。高高兴兴的
赴约。首先,他打个电话给班花,问明吃饭的地点。原来是在学府路的一个火锅
城。看来,校花要请他们吃火锅。早晚有点凉了,吃火锅倒合适。

  到地方时,果然是一家门面华丽的饭店,牌匾上彩灯环绕,流光溢彩的。门
口台阶上,铺着红地毯。两个漂亮的服务员,各立左右。脸上带着任何人见了都
觉得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进门时,服务员向大丑点头行礼。大丑很色的盯了两人
一眼,想象着她们衣服里边性感部位的形状和味道。

  找到他们要的单间。一进门,里边正坐着班花。大丑一笑,问道:“她还没
有来吗?”

  班花瞅他一眼,回答:“她说很快就到。”

  大丑坐下打量班花。见她头发盘起,面白唇红,目光含情,很有迷人的风韵。
身穿一条蓝色长裙。因为坐着,没法领略她身材的美好。只见修长的玉颈下,酥
胸很诱惑地隆起。想到里边的内容,大丑咽了一口吐沫。

  班花知道大丑在看她呢,哼了一声,装作看菜单,把胸脯挡住。使大丑猎艳
的目光无用武之地。大丑叹口气。心说,操都操过了,还装什么正经呢。女人太
虚伪了。我非剥掉你这层面具不可。这么想着,他悄悄站起,并移动。当班花看
他时,吓了一跳。原来大丑突然坐到她身边了。她的菜谱一下子掉到桌子上。

  她张嘴还没等吱声,大丑已经以最快速度吻住她的唇。一手搂腰,一手在她
的乳房上大摸特摸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晕眩。在晕眩中,大丑伸舌入
口,尽情地缠起她的香舌。那手把乳房一会压扁,一会拉起的。又捏敏感的奶头,
使她五味杂陈,又难受又好受的。真想那肉棒给插进去。很快,大丑那手下滑,
插入裤衩,在她的嫩屄上一阵调戏。抠得班花流出浪水来。班花忍不住,回应起
男人的舌头来。大丑大爽,把班花的裤衩弄得精湿。直到有脚步声传来,班花才
用尽力气把大丑推开。

  大丑狠抠一下那泉眼,才迅速地离开,并回到最初的位置上。才坐好,校花
已经笑眯眯地进来了。她用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望望两人,脆声地说:“对不起,
对不起,来晚了,路上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班花笑了笑,没出声。她的脸还红着呢,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厉害。她
惟恐一说话,便会露出什么马脚来。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上回半道退出,该罚;这回来晚了该罚,一会喝酒
时,你得先干两杯才行。”

  校花放好包,在大丑对面坐下来,很洒脱地说:“没问题。今晚,我是有求
必应的。”

  班花一听,瞅瞅校花,又瞅瞅大丑,笑出声来,没说什么。校花知道她的意
思,眼珠转了转,连忙补充道:“过分的要求是不行的。”

  大丑说:“放心好了,我们的要求都是法定范围内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
海的。”

  校花立刻冲大丑嫣然一笑,笑得艳媚之极。恰似桃花盛开,大丑的眼睛有点
呆了。目光在她身上一溜,见她的胸脯高高的,是两座小山。臆想一下其中的春
光,那肉棒象高射炮一般扬起来。他怕二女看出什么来,及时把目光移开。尽管
如此,他的肉棒半天才低头三人要了火锅。每人面前一个小火锅。什么羊肉,海
带,粉条,白菜,萝卜等物,占了大半桌子。三人喝着白酒,用着火锅,开心地
谈着校园往事,笑声时起。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童话般的少年时代。那是一段
闪亮的日子,永远照耀三人的生命。至老不忘,至死不泯。

  喝了一杯酒,大丑没什么感觉。他是此中老手,“酒精”考验的。校花脸色
微红,比较正常。而班花则面红如柿子了。班花只好告饶。大丑一笑,并不表态。
校花不答应,说道:“今晚大家平起平坐,颖丽,你可不能搞特殊化。”

  班花说:“我真的不能喝了,再喝非掉桌底下不可。”

  校花只是不答应。班花把目光对准大丑。大丑明白是向自己求援。毕竟是有
过床上之欢的女人,自己总得照顾一下吧。于是,大丑说话了:“既然班花不能
喝了,咱们强求她也没什么意思。可就此放过她吧,校花又不同意。我看这样吧,
不喝酒,得讲个笑话听。我们听了一笑,便饶了你。”

  校花鼓掌同意,并笑道:“我绝对赞成。不过,要讲个好的。最好是过瘾的。”

  班花想了想说:“我讲一个婆婆做饭。妈妈问:你们结婚后,什么时候搬出
去啊。儿子答,晓慧她说不搬了,咱们就一起住了。妈妈又问,你媳妇还说些什
么?儿子答,她说她不挑食,婆婆煮什么,她就吃什么。”

  大丑与校花笑了。校花说:“这媳妇儿还算是好的呢。只是懒点。比她过分
的多得是。只是这笑话不够精彩。牛大丑,你来一个怎么样?”

  大丑吃口菜,用纸擦擦嘴,说道:“我讲得不好,怕你们不笑。”

  校花说:“最好讲点荤的。才更有食欲。”

  大丑说:“我就讲一个吧。说有一个新官上任,村里的老头都来参见。新官
下了一个命令,凡偷媳妇的人,站到东边,没有的站西边。其中有一老者,慌忙
走西,忽然又跑东边来。那官问他,你是怎么了?老人回答,未曾蒙老爷吩咐,
不知偷弟媳妇的该站哪边?”

  笑话讲完,校花格格笑了起来,连连鼓掌。说道:“这老头倒挺诚实的。一
把年纪了,还挺有本事。”

  班花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对大丑瞪了一眼。意思是说,原来你也这么堕落呀。

  校花说:“你这个也不够精彩。”

  大丑跟她喝一口酒,放下杯笑道:“那你来一个,让我们也开开眼界,长长
见识。”

  校花也不推辞,绘声绘色地讲道:“有一个副处级干部外出嫖妓,问道,是
处女吗?小姐说,说是吧,你也知道我是作哪行的,不是吧,我还没结婚呢,也
就是副处吧。”

  大丑听得眉开眼笑,差点把肚里的东西吐出来。班花也嘻嘻地笑了。笑过之
后,指着校花的鼻子训道:“如莲,你可真骚。这种笑话你也讲得过。也不怕人
家笑话你。”

  校花向班花挤了挤眼睛,娇笑道:“你不骚,你为什么要结婚。”

  班花解释道:“那当然是爱情的需要。”

  校花一阵浪笑,说道:“我的妹子,别假清高了,男女结婚,说白了,也不
过是为了那件事。”

  说着,又转头对大丑问:“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大丑憨憨地笑着,说:“我没有结婚。我上哪知道呢。”

  校花注视他,说道:“没结婚并不等于没碰过女人呀。你当我不知道呢。你
甭装了。你的一切我清楚得很。”

  大丑来了兴趣,笑呵呵地问:“你都知道?你不会找个侦探摸过我的底吧?”

  校花得意地说:“还用找侦探吗?我的朋友多了。我知道你有女朋友。还知
道你们服装城有两大美女,跟你关系很好。其中有一个号称仙子的。在整个哈尔
滨都找不到第二个那么漂亮的。连我见了都有点着迷。我还知道,她现在住在你
家,你家还住着一个女大学生,长得挺漂亮。我说得对吧,牛大丑。”

  校花说着,向大丑扬扬下巴,眼睛眯了眯。

  大丑一脸的惊疑,定了定神,才说:“你真的好象找人调查过我,知道得这
么详细呀。”

  班花也有了兴趣,拉着校花的手问道:“如莲,真的有美如天仙的女人吗?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呢。什么时候也让我认识一下。”

  校花拍拍她的手背,向大丑斜视,说道:“想见那个人精,你得找牛大丑引
见。他们关系好着呢。一起住,一块上下班。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要气疯了。”

  班花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大丑,很吃惊的样子,她想不到大丑还能
与一个天仙般的姑娘来往密切。看来此人有一定本事,以前倒忽略他了。只以为,
他的优点只是家伙大,床功厉害呢。原来还有别的本领。

  校花对着班花,继续说:“这个仙子,说起来跟你也不算外。她是你好朋友
杨水华老公公的外甥女。”

  班花说:“从没听水华提起来过。嗯,我一定得见见这个仙子。看看有没有
你说得那么美。”

  校花说:“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呀。他还算诚实的。”

  说着,一指大丑。班花便把询问的目光对准大丑。自从两人有了关系后,班
花每回望大丑时,目光中总含着点羞涩与柔情。这是她无法改掉的,也是大丑清
楚地意识到的。他喜欢她这种目光。使他觉得自己象一个有力量有本事有骄傲感
的男人。

  面对班花的写满询问的脸,大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说真话吧,怕对她有所
打击。说假话吧,以后拆穿了,她会不满的。想了想才说:“她长得是漂亮。至
于是不是能称得上‘仙子’,等她回来时,我会介绍你认识的。”

  班花点点头,问道:“她干什么去了?没在你哪儿吗?”

  大丑心里一酸,喝一口酒,懒懒地答道:“她回家了。有事要办。”

  班花用敏感的目光盯住他,又问:“你俩是什么关系?”

  校花也喝一口酒,补充问道:“你喜欢她吗?她喜欢你吗?”

  大丑看看班花,又望望校花,笑了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回答:“她是我
的同事,也是我的房客。没别的关系。只要是男人,很少有不喜欢她的。她当然
不会喜欢我。我什么优点都没有。她能喜欢我什么呢。”

  说罢,凄然一笑,又喝一大口酒。喝得急了点,呛得直咳嗽。

  班花轻叫:“慢点喝,没人跟你抢。”

  校花笑了几声,说道:“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是用情专一吧。别胡思乱想的。
想那些不着边的事,你怎么会开心呢。我听说,追她的人多了。没有一个能追上
的。这姑娘眼睛长在额头上,视男人如粪土。你能让她做你的房客,已经了不起
了。就凭这一点,你已经让那些男人妒嫉得要死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呢。如果
你真对她有什么野心的话,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

  大丑定定地看着校花,他想问她有什么高招,只是班花在旁,自己怎么也不
好意思说那种话。只盼着校花能自己讲出来。校花瞅瞅班花,说道:“我这招嘛,
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否则颖丽妹子又要骂我了。来,你把耳朵拿过来。”

  大丑犹豫一下,站起来,把耳朵靠近她。班花伸过嘴来,一字一字的低语道
:“强奸她。”

  大丑一听,气不打不处来。但他可没向校花发脾气。他只是哼了一声,说道
:“果然是高招。只是我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她会武的。”

  校花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会武又怎么样呢。
女人始终是女人。女人的本质是弱的。只要你想做什么,没有办不到的。她会武
功,你不必跟她动武。你可以智取的。男人做事,讲究狠,快,坚决。你看过三
国没有?你只要想想曹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班花这时也大致明白什么内容。她拍拍校花的肩膀,说道:“如莲,你是不
是喝多了。牛大丑是个好人,你可别教他学坏。教唆他犯罪呀。出了事,你可脱
不了干系。”

  校花听了,娇媚地笑起来,端起酒杯,说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咱们喝
酒吃菜吧。”

  大丑跟她碰了碰杯,望望她娇好的面孔,心说,春涵可比你美多了。更重要
的是,她不象你那么贱。可惜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想想自己,似乎已经没资格
谴责人家了。自己现在也不算好人了。不也到处插窟窿吗?

  这么想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校花喝采,叫道:“这才是男子汉。”

  说着,给他夹口菜过去。班花望着他,觉得他今天晚上忽然心事重起来。当
着校花,她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的好。

  这一顿饭吃到九点钟才完。大丑有点醉意,班花还能站直,校花却摇晃起来。
临离开时,她还不忘,用餐巾纸反复地擦自己的红红的湿湿的,油光光的嘴儿。
大丑不由地想,你这么爱干净呀。不知这么好看的嘴唇,舔过多少男人的鸡巴。
那些男人都很爽吧?

  三人出门,大丑开始送她们回家。心里还惦记着那不着边际的艳福。如果能
通吃,那可爽极了。

zxc8888 2009-3-21 07:38

              (四十七)淫花

  先送校花回家。大丑与班花一边一个,扶着校花上了的士。校花上车,嘴里
还嚷着:“我没醉,我没醉,不用送我的。”

  那声音明显有几分含糊。大丑与班花对视一下,都笑了笑,没说话。

  十几分钟,来到了校花家楼下。三人下车,大丑望望星光下的高楼,说道:
“如果不是太晚了,真想到你家参观一下,看你家有多么漂亮。是不是跟你一样
漂亮。”

  校花微微摇晃,对大丑一笑,说道:“到家门口了,你不上来,就太不给面
子了。上去,都上去。”

  大丑嘻嘻一笑,瞅一下班花,再对校花说:“这么晚了你老公会见怪的。”

  校花说:“你行得端,走得正,你怕什么?再说他又没在家。他就是在家,
你们来了,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大丑立刻夸道:“老同学,我早该想到,你在家是领导,是老大。你老公在
你跟前,大气都不敢喘。”

  校花“格格”笑了,说道:“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好像也学坏了。咱们上去
吧。”

  说着,她向前一迈步,身子一斜,要摔倒的样子。大丑与班花马上扶住。

  两人一边一个,小心地上楼。因为挨得近,二女身上的香味,不断地扑来,
令大丑无比受用。香味明显含有雌性的味道,撩拨着大丑的情欲。那肉棒又一挺
一挺地抬头。因为走动,上高,裤子压迫得肉棒很不舒服。

  总算进了门,灯一开,眼前一亮,三人坐在客厅里。校花家里果然漂亮,珠
光宝气,白壁生辉。墙上还挂一幅人体油画。大丑以前见过,名叫“自由领导着
人民。”一个女郎单手举旗,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拿刀握枪,气势汹汹的,要冲
锋陷阵的样子。

  大丑记得这是有关革命的内容。不过此时,大丑感兴趣的是那女郎坦露的一
对大奶子。圆圆的,鼓鼓的,很健美,很动人。只是奶头部分不够清晰。大丑瞅
一会儿,掉头看班花胸脯。班花横他一眼。

  再看校花胸脯,校花正瞅他呢,笑吟吟的。大丑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找个话
题:“你这屋子挺漂亮的,花了不少钱吧?”

  校花笑了笑,脸还很红呢。她的头靠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个家,比起有
些人来,还差得远呢。都怪老公没本事呀!”

  班花说:“你老公还没有本事呀?比我老公强多了。”

  校花笑道:“你觉得他好,我还觉得你老公好呢。要不,咱们换老公吧。”

  班花瞪她一眼,骂道:“去你的。我才不干呢。”

  校花见她那窘态,呵呵地笑了。酒后的她,一脸的红晕,笑时,眼睛眯成缝。
大胸脯随笑声颤个不止,形成诱惑的波浪。令大丑口干舌燥的。

  三人闲聊一会儿,大丑一看表,快十点了。站起来告辞。

  班花也跟着站起来。

  校花摇手道:“别走了,天晚了,都在这里住吧。我家住得下。”

  大丑瞅一眼班花,说道:“不太好吧。我一个男人留下不好。万一让你老公
知道,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校花笑起来,说道:“你如果心里没鬼,你就住这吧。除非你不怀好意。”

  大丑赶忙表白:“老同学,我向来是尊重女性的。虽不算绝对的君子,也差
不多。”

  校花说:“我信,我信,你这种人跟大熊猫一样的稀少,珍贵。那就留下吧
……”

  大丑再看班花,只见她正对自己冷笑,显然对自己的表白持有异议。大丑想
到自己对她并不算尊重。那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总对女人尊重,自己哪来的艳福
呀。

  校花对班花说:“你也留下吧。我家住着很舒服呢。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
告诉他一声。他知道你在我家,准保放心。”

  班花说:“我怕你家不安全。”说着,瞅瞅大丑。

  校花说:“你怕什么,有我呢?咱们睡一屋吧?”

  班花摆摆手,反对道:“不,不,不,还是我自己一屋的好。清静。”

  校花笑了,笑得很邪气。一会儿才说:“你还怕我强奸你不成。”

  班花骂道:“当着别人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校花开始分房。大屋给大丑。隔壁给班花。剩下的那小屋自己住。大家各自
起身,要归屋。校花嘱咐班花:“有什么动静,你喊一声。就算是一只耗子,我
也要阉了它。”

  说着,向大丑一笑。大丑装作没看见。

  班花说声:“耗子也进不来。”

  对大丑示威似地撇了撇嘴,呯地一声,关上门。又传出细微的门上的声音,
很明显,把门在里边锁了。

  大丑暗骂,装什么正经。你再不和我干事了,你就清白了吗?把我逼急了,
我破门而入,把你强奸死。这么想着,只是瞎想。事实上,他自己知道,自己绝
不会做出那么勇敢的事来。

  大丑扶校花进屋躺下,然后道声晚安。

  大丑就势笑道:“什么需要都行吗?真的?”

  校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很正经地说道:“你要不介意地话,咱们在一
屋吧。”

  说毕,一双火辣辣地眼睛对大丑微笑。

  大丑可没那胆子,说了声:“谢谢了。我怕享受不了那个艳福。”

  话音未落,便逃命般地溜了。心里乱跳个不停。

  在进自己屋之前,大丑试探着推推班花那门,确定真的打不开,才垂头丧气
地回到自己屋。脱掉衣服,关灯上床。眼睛闭得生疼也睡不着。心说,自己本想
一箭双雕,艳福无边。想不到运气这么差,不但新的没捞着,连班花这旧的都碰
不到。难道这回聚会就白来了吗?真没劲儿。

  在黑暗中,他望着隔开自己与班花的那堵墙,心说,要有特异功能就好了,
可以穿墙而入,将班花绳之于法。想起班花把门锁上,真恨得牙根都痒痒。找机
会非把她狂操一把,让她三天下不了床。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实在睡不着,还好,这屋里有台电视。一开电视,正好一对少男少女在公园
的树荫下亲嘴儿。镜头拉近,大屏幕上只剩两张嘴在拱着,蹭着。接着,舌头同
时伸出来,两条红蛇般地缠在了一起。那股火暴劲儿,令大丑心跳加快,下边发
硬。当他期待着二人再进一步发展时,镜头一转,变成蓝天白云,高楼大厦了。

  大丑暗骂:“真他妈的扫兴。”

  他又换了好多台,再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大丑失望地把电视关了。电视
虽关,那股子欲火却无法熄灭。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不知二花此时在干什么
呢。班花一定是睡着了,校花呢?备不住在床上回忆男人的肉棒的可爱之处呢?

  这么一想,感觉更不舒服。

  稍后,他似睡非睡地度过一段时间。因为酒精的作用,他感到口渴。他下了
床,想出去找点水喝。对这里地形不熟儿,行动得小心些。他穿上拖鞋,向门口
走去。刚要拉门,忽然听见外边有门响。他的心一颤,好像这声音来自隔壁。

  大丑心说,怎么了,莫非班花熬不住了,要来投怀送抱吗?那样的话,我可
美死了。我可不是君子,没有坐怀不乱的本事。

  大丑这屋门没有关严,这时从门缝射进一道灯光。客厅的灯亮了。她要干什
么?难道要上卫生间吗?不会像上回在我家那样吧?这么想着,大丑徐徐拉门,
看她在干什么。目光望出去,只见班花仍穿那条长裙,正按着暖壶头上,在放水
入杯呢。

  大丑恍然,原来她也口渴了。我还以为,她要送上门呢。其实用膝盖想都能
知道,像她这种被动型的女人,让她主动投怀,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来。对付她
这种人,得用武力。正如让毛驴上山,得前边拉着,后边赶着。这样,她才能乖
乖的就范。

  这可是一个难得的良机。自己不能放过她。放过良机,这次聚会,真的是白
来了。想到此,他把门开大,弯着腰,蹑手蹑脚地,靠向她去。班花放好水,刚
想拿杯喝水,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出现眼前。她吓了一跳,刚想叫,大丑已经吻住
她的嘴儿。把她的声音扼杀在“摇篮”里。等她发现是大丑时,恐惧的情绪才一
扫而光。

  大丑伸手托她腿弯,把她抱起来,抱进自己屋里。一放到床上,放开她的嘴
儿。班花说:“我好渴,让我喝水。”

  大丑捏一下她的奶子,说道:“在床上乖乖地等着,不准跑呀。”

  说着,返回客厅关灯,又把暖壶与杯子全拿进屋子。再把门关上,再把屋灯
打开。

  灯光下班花脸色羞红,不敢看大丑。大丑把水递过去。班花低头喝水,手有
点抖。当她喝完,见大丑赤身露体的,肉棒把内裤顶出个帐蓬。她芳心忐忑,说
句:“我得回屋了。别让如莲知道。”

  到手的肥肉,怎么能让她跑了?大丑像一只小豹子,勇敢地扑上去,把班花
扑倒。今晚,他要干自己最想干的事。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再度征服她。使她像一
只绵羊,在自己的胯下承欢。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脖子上蜻蜓点水般地乱亲着。并用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
上乱动着,感受着少妇娇躯的柔软与弹性。她的脸上,身上好热,显然酒精的作
用还未完全消失。

  大丑的动作使班花呼吸加快,嘴里微微地发出唔唔声。

  大丑在她在耳边笑问:“颖丽呀,想不想让男人的大鸡巴操屄?”

  班花摇头,嘴还挺硬:“不嘛,不嘛,快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大丑说:“你喊吧,把校花把招来,咱们仨一块玩。那才过瘾呢。”

  这么一说,班花老实多了。她果然没叫。

  事实上,她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内心也想让大丑的肉棒再次挺入自己的
浪屄,让自己再度得到一个女人的极乐。只是,这心思可不能让男人知道。她口
渴是真,但她出来时,有意把门弄得声音大些。本来,她摸黑也能喝到水。她又
不是头一次来校花家了。她非要点灯,生怕大丑睡个贼死,引不起注意。还好,
真把大丑给引蛇出洞了。不然的话,自己也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回了。

  大丑的双手派上用场,在班花的乳房上,屁股上任意地抚摸着,揉搓着。细
细地感受着少妇身体的好处与美感。他有好久没亲近这具美体了。突然,在屁股
上的手一转向,手指插入腚沟,隔着薄布玩弄着班花的迷人的双穴。上边,大丑
已把班花的舌头含住,得意地啯着,吸着,舌头上能用的动作他全用上。生怕错
过这一亲芳泽的机会。

  嘴,乳房,浪屄,三处敏感地方都被大丑占领并挑逗。班花受不了,娇躯像
触电般地扭动,鼻子发出令人发狂的音乐来。

  当大丑揉弄小豆豆,又把一指探入花瓣测试水位时,班花更是忍无可忍。她
用尽力气摆脱大丑的嘴,娇喘着说:“牛大丑,别再逗我了。你快点上来吧。我
要你。”

  大丑手上动作不止,说道:“叫点好听的,我一定满足你的需要。让你快乐
似神仙。”

  班花这时也放下女人的矜持,双臂缠住大丑的脖子,娇声道:“亲爱的,我
难受死了。快来插我吧。”

  大丑听得大为受用,又问道:“你说,让不让我大鸡巴操屄?”

  班花羞得闭上眼,嘴里含糊道:“我让,我让你操,大鸡巴操我的屄吧。”

  大丑最爱听的便是这种内容。他不再逗她。伸手把班花扒个精光。

  班花像一只白羊呈现在面前。那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肉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跟
奶头的红,阴毛的黑,相映成趣。灯光照亮班花的修长的玉腿,却在她的胯下形
成一道黑影。这黑影使她的秘处更加神秘。阴毛却黑得发光。

  大丑看得非常过瘾。他用手分开班花的大腿,花瓣上已是露珠盈盈,春潮泛
滥了。大丑毫不犹豫,低头狠吃了一阵儿。吃得班花啊啊浪叫个不止。又不敢叫
大声,怕惊动校花。

  大丑扔掉内裤,将肉棒解放出来。肉棒憋得太久,硬如铁棒,高高翘着,青
筋突起。龟头胀得发紫,马眼粘一滴液体。那模样,像一个要冲锋的战士。班花
看了,美目含笑,俏脸如霞。小嘴儿张开,紧张而兴奋地娇喘着。

  大丑抬头,见她张嘴,会错了意。便上前跪在她身边,肉棒伸向她的红唇。

  那股腥骚味儿立刻飞进班花的鼻孔。

  以前,她闻到这味儿,恨不得把隔天的饭都吐出来。自从给大丑舔过了鸡巴
后,这股味儿不再讨厌了。反而欢喜这股男人味儿。这股味能提升她的欲望。

  大丑用龟头磨擦着她的嘴唇,说道:“颖丽,它在向你打招呼呢。快亲亲它
吧。”

  班花不再羞涩,一手把住,用舌头认真地在龟头上舔起来。把那滴精液舔到
她的嘴里。就这么一下,大丑感到自己的魂一下飞了起来。他喘一口粗气,差点
没射了。他定定神,把肉棒塞入校花的嘴里。在那温暖的腔道抽动着。

  班花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从大丑这里学到不少知识。她很配合,用嘴套弄
肉棒,还温柔地抚弄两个蛋蛋。她真奇怪,男人怎么还长了两个那东西。怪难看
的。

  大丑的手也没闲着,到班花的下身按摩,点击。班花享受着肉棒的雄伟,也
享受着男人的手福。这时的她,早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平时所严守的清规戒
律,这时全部消失。这时的她,是一个需要男人操屄的正常女人。

  班花的舌功大有进步,也许是与老公也实践过吧。比上回表现好多了。香舌
翻飞,在肉棒上留下了爱的痕迹。有好几回,大丑差点发射出来。他不敢再继续
了,生怕一走神,坏了心情。自己可不能保射精后,马上硬起。

  他抽出肉棒,趴在班花身上,龟头瞄了瞄,一杆进洞。因为班花好久没被这
样的大鸡巴插了,冷不丁受不了,疼得她“啊”的一声,骂一句:“没良心的,
轻点。”

  大丑歉意地笑笑,说道:“我太激动了。想操你,想了好几个晚上了。”

  说罢,双手握奶,肉棒如风,用一个男人最大的马力去攻击班花。这时的大
丑,可不是服装城里那个绵羊似的男人,而像一个下山的猛虎,操得班花浪叫不
断。浪声时高时低,时轻时重,时长时短。是大丑听过的最美的音乐。

  那浪屄水好多,肉棒进去,又紧又暖,快感无限。牵动大丑的每一根神经。

  乐得大丑直说:“操屄真好。颖丽,你的屄真好。你的屄让我操不够。”

  班花乐得美目生光,细腰摆动如柳。两手在大丑的屁股上抓着。嘴里叫道:
“你用力操吧。我是你的。今晚我是你的。你操死我好了。”

  肉棒如活塞,插得肉洞滋滋有声。两人都陶醉在男女的肉体之乐中。谁都想
这么永远地下去。正干得过瘾呢,忽然门一响,一个人闯了过来。大丑又插好多
下,才发现有人进屋了。

zxc8888 2009-3-21 07:38

              (四十八)全歼

  来者正是校花,她在睡梦中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的,往卫生间去。一出屋,
便听到大丑屋里的浪叫声,声音表现着发声者有多么快乐与舒服。校花一听,便
知是班花,谁使她这么放浪呢?还用问吗。

  校花尿完,来到大丑门前,声音更大了,什么喘息声、呻吟声、叫床声、熟
悉的啪啪声、床垫的抗议声等,不绝于耳。校花酒已醒,反应很敏锐,她是个成
熟的女人,立时想到了其中的美味儿,男人肉棒的可爱、性爱的奇妙、狂欢的极
乐,都令她流连忘返。

  她听班花叫得畅快,好奇的想,这牛大丑一定很有本事,不然的话,象班花
这么淑女的人,不会叫得这么放浪,连平时听了会脸红的粗话,此时她都能叫出
口,一定是舒服得不行了,真不知他俩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屋里的现场“转播”,令校花骚痒难耐,她靠在门口的墙上,张开嘴儿微微
喘息着,一手揉奶子,一手抠小穴。淫水这时把裤衩弄湿了一大片,还沿着腿往
下滑。校花这时最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强壮的,有一根大鸡巴的健壮男人。

  实在忍无可忍时,校花冲了进来,她故作严肃地说道:“吴颖丽,真是想不
到,你平时象个淑女,原来也是个骚屄,也喜欢被男人操呀。你俩什么时候好上
的?”

  大丑这时不知所措,他正趴在班花身上,肉棒还插在里边呢。班花一推他,
大丑赶忙起身,班花拉过一条被来,把自己盖上,嘴上说:“不干我的事,是他
逼我的。”

  说着,低下头。

  大丑听了,倒不怪她,知她是要脸的人,自己是男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的。大丑这时冷静多了,他冲校花笑了笑,说道:“你不敲门,这就么闯进来,
我可不能饶你。”

  大丑站在床上,叉腿掐腰,挺起下身,身体微动,那根硬邦邦、湿漉漉的家
伙便对校花摇头晃脑地示威,好象要冲上去非礼她。

  校花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暗叫道,好大的鸡巴呀!想不到这个丑家伙,
还有这么一根宝贝,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这么想着,脸上露出春意。

  大丑知道她有干的意思,但不好意思表达,何况有班花在场,便对校花说:
“老同学,你破坏了我的好事,看在同学的面上,我也不怪你,你回屋吧。我还
得继续工作。”

  说着,目光一扫班花,脸上露出暧昧的笑来。

  班花生气了,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骂道:“你滚吧,我不想再见你。”

  大丑哈哈一笑,说:“打是亲,骂是爱。”

  校花见了生气,说道:“我凭什么走,这是我家,你们得拍我马屁,否则的
话,我一张扬出去,让你们臭名远扬。”

  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眼睛斜乜着大丑。

  大丑打量校花,见她身着睡衣,睡衣很薄,里边的花胸罩、小裤衩,一清二
楚;香肩,深沟,玉腿,被包裹着的诱人的肥屁股,再加上她的媚眼、红唇、春
情荡漾的俏脸等,都令大丑心猿意马,肉棒挺得更高。

  大丑忽然说:“如莲,你的头上怎么有只花大姐?”

  校花一惊,伸手去摸,大丑说:“别动,我帮你拿下来。”

  大丑伸手去摸她的头,又摸她的脸,手猛地直下,把住校花的奶子。

  校花叫道:“你干什么?”

  大丑笑道:“还用问吗?我想干你。”

  说罢,一拉她的身子,校花便倒在床上。

  大丑弯腰,把她抱到班花旁边。

  校花挣扎道:“大色狼,一会儿我老公回来,叫你躺着出去。”

  大丑豁出去了,笑道:“他回来更好,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接着,大丑扑到她身上,亲她的脸。校花摇头,不让他得逞。大丑知道她这
是在装假,也不强亲,两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着,她的乳房称得上是“丰乳”,似
乎比小君的还大呢。

  大丑对女人的山峰很有兴趣,双手握住,尽情玩弄,嘴里夸道:“如莲,你
的喳不小呀,弹性也好,你老公真是有福气。”

  听这话后,班花哼了一声,要穿衣下床。

  大丑说:“颖丽,别走,陪陪我。”

  班花拿过自己的内衣,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可不能陪野男人。”

  这时校花插话了,说:“颖丽,你要敢下床,我马上给你家打电话。”

  这一下班花老实了,盖上被,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丑亲一下校花的脸道:“还是你厉害。”

  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摸,便按在她的屄上,微笑道:“这里已经发大水了。”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还不是你俩害的,我要你们给我精神补偿费。”

  大丑嘿嘿笑道:“我现在就赔你,包你满意。”

  说着,在校花的小豆豆上揉了起来。

  校花上下被攻,爽得娇喘起来,那声音比班花更娇、更媚,听得大丑神魂颠
倒。

  他吻住校花的嘴,把舌头住里伸。校花这时大爽,不再矜持,口一张,两人
舌头便缠在一起。初次交流,两人都很动情,大丑象猛虎,校花象母豹,大丑动
作火爆,校花反应更热,把大丑的舌头吸进她嘴里亲热。后来两条舌头在嘴外缠
绵,亲得直响,口水都流出来了。

  校花搂住他的脖子,大丑一手抱腰,一手抠屄,抠得校花淫水长流。大丑嫌
衣服碍事,不一会儿,便起身把校花脱光,然后跪下来,观察校花的美体。

  老实说,校花的娇躯比班花更迷人,班花属于都市的良家美女,是清秀、纤
巧、匀称型的,就象水;校花则是火,长得丰满、肥美、性感、妖娆,是那种男
人一见就想操的那种,令男人发疯发狂甘愿堕落的那种。

  她丰满,但恰到好处;她艳媚,但绝不过头;她和倩辉、小君一比,有自己
的特点,比小君成熟,比倩辉多了几分骚荡。那对大奶子,白如玉,光如瓷,软
如绵,乳晕深,奶头长,令人望之心动;两条玉腿更是极品,绝不比大丑经历过
的任何一个美女差,小腹下,阴毛亮丽,造型很美,不知下边什么样子。

  大丑分开校花的大腿,美景扑来,令他发呆,在两侧并不密集的黑毛的点缀
下,肥厚娇嫩的阴唇突起,颜色稍暗,微微开口,透明的淫水正逶迤而下,令人
销魂;下边的屁眼,呈淡紫色,露出个比火柴头稍大的眼来,上边也有露珠。

  大丑本想用嘴过把瘾,但听说她有过不少男人,想到那些男人的肉棒光临过
这里,这里自然不怎么干净。于是,把手指伸出去,在屄里、屁眼里进进出出,
大过手瘾,弄得校花开心地叫起来:“啊……好舒服呀……好……真美……”

  校花这么叫着,坐起身,握住大丑的肉棒,又抓又捏的,水汪汪的大眼里,
充满痴迷的光辉。

  过了一会儿,大丑问校花:“我想操你,让不让操?”

  校花笑道:“你说话咋这么粗呢,不能文明点吗?”

  大丑于是清了清嗓子,很正经地问:“叶如莲女士,能否让我云雨一次?”

  听得校花扑哧一声笑了,脸比玫瑰还美,一对奶子有节奏地抖动着,真是波
涛起伏。

  大丑不再浪费时间,趴在校花上,校花握棒,对准多水的屄。大丑一挺身,
便进去大半根,校花舒服地叫一声:“好大呀,好爽。”

  再一挺,全根而入。

  大丑的肉棒在男性中,算是较大的了,可插在校花的屄里,不觉得多紧,但
插得很深,龟头顶在软软的一个所在,很美的。

  校花从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鸡巴直顶到尽头,那是别的男人从未到达之
地,龟头一点那里,校花觉得魂都飞了,她热情地抱往大丑,嘴里叫道:“牛哥
哥,心肝宝贝儿,你操得我美极了,你真是我的大救星。”

  大丑见她骚媚迷人,十分兴奋,挺起肉棒,象攻击城堡一般,狠狠地操着,
大肉棒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威力。这是他第一回操校花,格外激动,想到当年,她
当自己是一张废纸,把自己侮辱一通。此时,有这机会,当然要全力地报复她,
让她知道,被她侮辱的人是多么强大;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什么是被操,因
为第一次,一定得操得她人仰马翻,“奄奄一息”,让她死也不忘。

  大丑一边猛插着,一边叫道:“我操,我操……我操叶如莲,我操你的小骚
屄。我操死你,操死你。”

  声音很大,很响,充满整间屋子。

  墙上挂着校花夫妻的大相片,此刻,他“老公”正望着大丑压在自己的爱妻
身上,看他的肉棒在爱妻的屄里大展雄风。爱妻在他的操弄下,淫声浪语,扭腰
晃臀,拿出女人最骚的一面来。

  校花忘了羞耻,大叫道:“使劲操……操屄吧……从来没男人操得我这么舒
服……你是大英雄……我好爱你……我爱死了……”

  她的红唇张合着,她的媚眼半闭着,她乳房震颤不止,迷人之极。

  大丑气势汹汹,肉棒如电,插得骚屄直响,浪水四溅,把床单弄湿了老大一
片。

  校花的小腹都被他撞得通红,校花的屁眼儿也一收一放,仿佛在呐喊助威一
般。

  大丑一口气就是二百多下,把校花推到高潮还不罢休,象要操死她一般。

  当高潮来到时,校花四肢缠住大丑,嘴里大叫:“你操死我了……我要死了
……”

  那声音骚极,媚极,令人疯狂,也令人吃惊。

  大丑感到一股暖流浇在龟头上,非常舒服。他一高兴,便扑扑地射了,首次
射入校花的屄里。

  大丑趴在校花柔软的身上,把脸埋在奶子里,不时用嘴拱一拱。

  校花抱着大丑,娇声说:“都射了,还不老实。”

  大丑亲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一会儿,接着干。”

  校花说:“你不是吹牛吧,你还能行吗?”

  大丑说:“你当是我老头子吗?我的厉害你不完全知道。你问问颖丽就清楚
了。”

  班花盖着被,头转到了那边,不看二人,她现在很不舒服,想走不能走,不
走,又得听床上的“音乐”,那种音乐令她春心荡漾,淫水涓涓。她不想让别人
看出来,因此,背过脸,一动不动,任淫水把床污染。

  校花问:“颖丽呀,他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班花没好气地答:“你不会自己试试吗?这事还问我。”

  校花浪笑道:“刚才觉得还不错,试得不够,再试一试才行,怎么还没有硬
呢?”

  校花摸摸大丑的宝贝。

  大丑一翻身,躺在校花旁边,说道:“哪有那么快呀,除非你帮忙。”

  校花把头靠近他,问道:“我怎么帮你?拿个气管子给它充气吗?”

  说着,咯咯笑起来。

  大丑捏捏她的奶子,笑道:“你很聪明呀,就是要充气,你快给它充吧。”

  校花美目转动,说道:“到哪里找气管子呀?”

  大丑指指她的嘴儿,笑道:“这不是现成的气管子吗?还到别处找什么,你
怎么笨了。”

  校花早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过去,在它的肉棒上狠抓一把,骂道:“想让我
给你舔鸡巴,门都没有。我可是良家妇女,没那么贱。”

  大丑叹气道:“那没办法了,只好等吧,等它自己硬吧。如果不硬,以后再
干吧。”

  这话听得校花直着急,她正想答应他的要求,忽然瞧瞧班花,有了主意。她
过去拉着班花的手,说道:“颖丽,帮个忙吧。你给他舔,让他硬起来。”

  班花一甩她的手,怒道:“你是良家妇女,难道我不是吗?”

  校花也急了:“你到底舔不舔,你不舔,我现在就给你家打电话。”

  班花心一颤,暗想:如果让老公知道,他会伤透心的,非离婚不可;如果答
应她吧,那也太难为情了,我真的那么贱吗?如果只有大丑一人在,那还行。

  正犹豫时,校花已把她拉过来,很温柔地把住肉棒,令她口交。班花无奈,
张开小嘴儿,把龟头含进去,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长发垂下,随她的动作一晃一
晃的。

  大丑坐起来,拨开她的头发,认真看美女给自己服务,肉棒在红润的唇里一
会长一会短的。

  校花在一旁笑道:“颖丽妹子,原来你也是个行家呀,真有两下子。别老是
含呀,用舌头舔鸡巴头子。”

  班花跪在大丑的腿间,用香舌在龟头上缠绕,在棱沟里磨擦,在整个棒身上
打转,把龟头舔得锃亮,马眼上不时溢出露珠,都被班花吃掉。刺激得大丑灵魂
飘荡,全身直颤,忍不住配合她往上挺肉棒。

  校花见肉棒眨眼间恢复雄风,被舔得干干净净的,她也动了品尝之心,伸过
嘴去,跟班花一块儿舔起肉棒来。她舔上边,班花便舔下边,两条舌头比赛似的
工作着。

  把大丑乐得差点没昏过去,心说:这比当皇帝还美呢。我真是艳福齐天。

  校花的舌功比较高明,每一下都那么娴熟,都那么到位。大丑不禁想:她是
不是受过专业训练,同样是舔,她舔几下,大丑便有了射意。

  大丑过足口瘾,笑道:“两位美女,哪位先来?”

  校花说:“这是我家,当然我先来了,一会由颖丽接棒。”

  说着,跨上大丑的身子。

  大丑把着肉棒,见龟头慢慢进入校花的屄里,当肉棒消失在校花的屄里,大
丑感到里边暖洋洋的、滑溜溜的,显然里边水分充足。

  校花笑道:“还是大鸡巴好,好象插到心上了。”

  嘴里笑着,屁股一起一落的,两只大奶子象大白兔一样不安的跳跃着,阴唇
一张一张的,淫水外流。

  大丑享受着校花的身子,见班花在旁不知所措,便说道:“颖丽,过来亲亲
我。”

  班花这时也不再矜持了,听话的把头凑过来。大丑伸舌,班花乖乖用嘴啯了
起来。这样,大丑得到两大美女的服务,得意洋洋。

  校花“骑马”不久,动作便慢了下来,大丑让班花靠边,自己翻身,把校花
压在底下,杀气腾腾地操了起来。很快,又把玉腿上肩,自己下身悬空,以开天
辟地之势,向校花猛攻。

  校花何时受过这样猛烈的“炮火”,被操得全身直抖,胡言乱语,什么粗话
都出来了,令大丑大饱耳福,听得班花一愣一愣的。这女人比她淫荡多了。

  一口气几百下,把校花送上高潮,大丑仍然不停,继续轰击。

  校花求饶道:“好哥哥,让我歇歇吧。再操下去,我这小命都没了。”

  大丑笑道:“我还没射呢,总不能憋着吧,会生病的。”

  校花说:“你去操颖丽吧,她的屄也挺美的。”

  大丑拔出了肉棒,对班花使个眼色,班花明白,立刻平躺,等着大丑的“宠
幸”。大丑趴到班花身上,慢慢地插入,心道:还是班花屄紧,夹得更好,但校
花的媚态也令人留恋。

  大丑专心地操起班花来,班花下边早流得不成样子了,这时一被操,她的激
情全部爆发了,她搂住大丑,努力把下身上挺,嘴里唔唔地叫着,她下边也有节
奏地叫着。

  校花在旁边看得过瘾,叫道:“操得好,使劲操……操死她……”

  大丑冲她笑了笑,拿出最好的状态操屄,没几分钟,班花大叫一声,也泄身
了。

  大丑仍然没射,他非常得意,把二女身子并排摆好。他提着大肉棒这个穴插
一会儿,那个穴一会儿,过足了操瘾。后来又想个好招来,班花平躺在下,校花
跪伏在上,这样,二屄都露出来,上下重叠。

  校花的大屁股非常迷人,象大西瓜一样圆、一样光,二穴都以最性感的样子
跟大丑见面,骚屄水汪汪,屁眼张如花。

  再看班花,玉腿浑圆、结实,小穴紧凑、粉嫩,也是一片水,把阴毛、屁眼
弄得精湿。

  大丑冲上去,先操进班花屄里,手摸着校花的屁股肉以及二穴,不一会儿,
又换阵地,插入校花的屄里。插了不久,见她的屁眼张得挺大,便把肉棒向屁眼
里挺进,大丑分析,她肯定被人玩过后庭花。

  因为鸡巴大,大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肉棒尽根。当校花基本能适应时,大
丑速度加快,最终,把精液射入校花的屁眼里。

  当晚,大丑快活过后,一手搂一个,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zxc8888 2009-3-21 07:39

              (四十九)群舞

  天亮时,班花先下楼了。校花问大丑:“我知道有一个好玩的地方,保你玩
一次后,一辈子不想回来。要不要见识一下?”

  大丑嘻嘻笑道:“啥好地方,随手能捡到金子吗?”

  校花神秘一笑,说道:“金子没有,美女倒不少。不去算了。”

  一提美女,大丑两眼放光,急道:“有美女,可要去瞧瞧。看两眼也是好的。”

  校花说:“那里有你意识不到的快乐。看你的本事了。咱们说定了,听我的
电话。”

  大丑连声应着。也没怎么在意。只当她说着玩的。

  大丑要走时,校花指指自己的嘴儿。大丑知趣地吻上去,尝一会儿她的香舌,
这才下楼。一下楼,见班花在楼下等着呢。大丑一下来,班花咬牙切齿地冲上来,
在大丑胸上一阵好打。嘴里还骂:“你这个混蛋。害死我了。我在叶如莲面前,
脸都丢光了,还被她威协。我活着真没意思。”

  这么端庄的淑女,突然发威,倒是不多见。大丑笑着承受她的惩罚,连连道
歉。好一会儿,班花才平静下来。大丑用袖子给她擦擦眼泪,安慰她说:“你别
害怕,如莲不敢乱说的。她要乱说话,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班花拉着大丑的手,正色地说:“牛大丑,我身上的便宜被你占尽了。我一
点都不怪你。可我很在乎我的家庭。我不能失去我这个家庭的。求求你,别再逼
我干那事了。以后,咱们最好别见面。”

  说到这儿,声音带了哭腔。

  大丑用力握握她的手,他真舍不得班花。他很喜欢这种良家妇女的韵味。这
两朵花,如果让他选一朵,他一定会选班花。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面,心里很难
受。他点点头,语气沉重地说:“好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能再害你
了。”

  之后,大丑拉班花到一家饭店吃东西,然后,给她找一辆车,两人友好的分
别。望着那车消失,大丑暗暗叹气。心说,班花是一个不错的妻子,很有责任感。
要不是自己用强,她也不会出墙。我这样的人到底算不算坏人呢?

  一个人过日子,静悄悄的。在单位还能好些,大家在一块儿,说说笑笑,时
间过得快。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象一片废墟。令大丑提不起精神来。他多希
望,能有个女人来陪自己。小聪,小雅,春涵,倩辉,水华等人,哪一个都行。
偏偏没人来相伴。顶多用电话来问好。大丑心说,也许人生本质便是孤独的吧。
以前自己不也一个人过吗?有什么好怕的。

  家里没意思,他便在每天黄昏,依旧去江边跟那些老头下棋。这个圈子能给
自己带来乐趣。那个拿棋的老周头,一见他便眉开眼笑的。好象只有他能给他带
来胜利的喜悦。

  过了几天,校花果然打电话来,约他周五晚上出去找乐子。再三叮嘱,这事
不能跟任何人说。哪怕是亲生爹妈也不能说的。语气之严肃,令大丑惊讶。好象
这事涉及到天大的秘密。这更增加了大丑的好奇心。他心中充满探秘访幽的快感。

  那天晚上,睡到十一点多,手机的闹铃叫醒大丑。大丑下楼,按事先约定,
到学府路那边一个书城门前跟校花会合。接着,打车向西边急驰。半小时后下车,
在一栋黑黝黝的大楼前站定。因为时间的关系,路上没有一个人了。何况这楼的
位置不在大街边,因此是死一般静寂。

  在一个大门旁的墙壁上,校花把左手掌整个贴上去,约有一分钟左右,只见
沉沉的门帘徐徐升起,门自动打开,里边黑洞洞的。校花领大丑进去,那门帘和
门自动恢复原状。大丑回头看一眼,心说,这倒挺先进的,要不少钱吧。

  校花拉着大丑,向前走不远,拐两个弯,进到一个小屋。屋里灯光通明。屋
里正有三个人坐那里。一个老头,象个打更的。另两个是健壮的大汉。一见到校
花,立刻亲热地叫莲姐。

  校花问:“刚哥他们都到了吧?”

  两人说:“都是才到的。莲姐请跟来。”

  说着,领他们进入内室。里边有个大铁柜。一人掏钥匙在柜上一拧,没什么
动静。他把钥匙拔出来。另外那大汉也掏一把钥匙出来,还是在那个孔里同样的
一拧。只听轰隆隆的沉闷的声音响起,柜门向两边分开,原来这是一个入口。

  校花朝二人笑了笑,跟大丑进门。下了两道楼梯,又过三道门,双脚才落到
平地。大丑疑惑地说:“这是什么地方,赶上迷宫了。”

  校花微笑道:“好地方到了。非把你乐死不可。你可悠着点。进里面之后,
尽量少说话。不要说自己真名。更别打听别人的来历。”

  大丑一一同意。心里说,这是什么鬼地方,不是什么黑帮组织在此聚会吧?
是不是要拉我入伙?要是的话,坚决不能干。

  来到一道朦胧的玻璃门前,上边有一个鱼的图案。校花掏出笔来,在鱼肚子
上签了自己名字,那门便自动开了。门一口,是个豪华大厅。装璜富丽,建筑考
究。尽头是一个小型舞台,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灯光灿烂,如同白昼。

  大丑一进门,香气扑面而来,这是女人的香气,大丑精神一振。厅上有几个
长条沙发,都是高档的。只见一群人分成几伙,各坐沙发,正在轻柔的舞曲声中,
轻声谈笑。

  校花走到一位青年面前,伸手去握,叫声:“刚哥,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
了,实在不好意思。”

  刚哥色色地望着她,使劲捏捏她的手,不怀好意地笑道:“来晚了,可要挨
罚的。大家说对不对呀?”

  旁边那些男人们都站起来起哄:“对呀,对呀。今晚叶小姐可不能让我们失
望呀。”

  一个个脸上透出野兽般的光辉。

  大丑注意到,在场共有五个男人(不算自己)。除了刚哥长得清秀,斯文外,
其他男人都是强壮,高大,彪悍的。令大丑想起如狼似虎一类的词来。再看女性,
一个个穿着晚礼服,仿佛要赴什么宴会似的。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少妇都是年轻,
漂亮,各有魅力。好象是从大众中精选的。大丑多看了几眼。那些女子也在打量
大丑。见他长得一点不帅,脸上露出失望之情。但脸上没有大丑常见到的鄙夷之
色。也许这里的男人缺少帅哥,她们都习惯了吧。

  校花给大丑引见在场各位。大丑一一上前握手,说些客气话。只记得男人们
的姓:赵钱孙李金。女性们分别是他们的老婆。只有那位坐在刚哥的身边靓妹是
刚哥女友,姓陶。而刚哥姓金。校花介绍大丑时,说他叫牛大。女性们都笑了,
有的低声道:“不知道是不是人如其名,真是‘牛’大吗?”

  此言一出,大家笑成一片。

  笑了一阵儿,刚哥挥挥手,厅里静下来。刚哥说道:“时间不早了,大家去
换衣服吧,开始活动。”

  大家便向侧面一个角门走去。大丑跟着班花,听得后边刚哥问:“小陶,今
晚的节目安排好了吗?精彩点。别让大家扫兴。”

  小陶说:“保证人人神魂颠倒。”

  说着,格格格笑起来。笑得好浪。大丑回望她一眼,心说,这妞长得好甜,
眼睛会笑话。这刚哥真有艳福。

  直到此刻,他还纳闷,这活动到底是什么活动?怎么尽是夫妻伴侣的?难道
在这儿开子夜舞会吗?回顾刚才一段段见闻,如堕五里雾中,傻傻地摸不着头脑。
校花说,有很大的乐子,不知是怎么个乐法。如果能和在场的那些有风韵的女性,
各跳一场舞,也算不虚此行了。

  来到一条走廊,两边各是房间。大家各自进房。校花跟大丑进了房,校花从
一个柜里取出衣袋,掏出一样东西,扔给大丑,说道:“把它换上吧。”

  说着,自己换起衣服来。

  大丑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内裤。跟平常内裤最大的区别是,更短,更薄,是
半透明的。这样的东西穿上去,能看见肉棒的轮廓。大丑翻来覆去的看着,自言
自语道:“这么露的,怎么穿呀。”

  他一抬头,吃了一惊。只象看外星人一般,眼睛睁得老大。原来校花已换好
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非常悦目。迷人的身材上,只有内衣。更绝的是,
它的内衣,跟自己这条裤衩有相同点,都是半透明的,充满诱惑性。黑纱的内衣,
连奶头大小,阴毛多寡都能看清。

  校花见他这样,笑骂道:“快换衣服,看什么看。跟山炮进城似的。”

  大丑一想,她一个女人都不怕羞,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一边换衣服,一边
问:“咱们穿成这样子,要出去演戏吗?”

  校花笑道:“不错,是出去演戏。也是看戏。你可得表现好点,别叫人笑话。”

  大丑换完,校花嘻嘻地笑起来。只见大丑的肉棒把内裤顶起多高,龟头大大
的,一清二楚。校花说:“今晚,你一定能成为最亮的星。得努力才行。”

  大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校花拉起她的手,说道:“别再罗嗦了。快去大厅。人家可能要等急了。”

  两人鞋都没穿,便向大厅走去。还好,脚下都是软而厚的地毯,一点灰没有。

  来到大厅,大丑又是一愣,只见满场的男女,都跟他俩一样,都是半透明的
内衣。女性们的奶头,阴毛,在大丑面前造成一道奇异的风景。他觉得呼吸都要
停止了。这时候他忘掉害羞了。既然大家都是这个样子,那也没什么好羞的。正
如原始人那阵儿,大家都没衣服,也就想不到世上有羞耻这一说了。

  他不怕羞了,有人怕羞。有两对夫妻(赵钱两对)是刚加入的。丈夫倒没觉
得怎么样,跟大丑一样,正用眼睛占别的女人的便宜。而他们的老婆,见到别的
男人的侵略眼光,以及男人们肉棒在内裤中支愣的模样,都心里紧张。因为害羞,
都低下头,一手捂胸,一手捂穴的。当丈夫的,只好搂她在沙发上坐着,用软语
安慰她,用豪语鼓励她。

  直到此刻,大丑仍是一塌糊涂。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活动。难
道要穿这身衣服跳舞吗?男女难免会肌肉相碰,不怕出事吗?如果是自家夫妻出
什么事倒不要紧,上起火来,发泄一通。要跟别人的那口子发生点什么事,岂不
是要糟糕吗?弄不好既要吃拳头,又要吃官司呢。校花怎么领我到这个鬼地方来,
万一把持不住,,我的大好人生可要毁了。

  这时,大家一对对坐在沙发上。刚哥出现在舞台上,他和所有男人一样,没
搞特殊化,穿得也是那种内裤。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身体有点瘦弱。肋骨明显
的根根突起。

  他拿起话筒,发表讲话。欢迎新来的五位朋友。祝大家今晚玩得高兴,留下
永不磨灭的美好印象。以后,咱们的活动还得规模大些,说一千,道一万,凡事
以安全第一。诸位一定要切记。

  接着,他宣布,首先由小陶来表演艳舞。大家鼓掌欢迎。刚哥一退下,身穿
红色紧身服的小陶蹦蹦跳跳上了台。因为是紧身服,她的魔鬼般身材一丝不掩的
展现出来。

  喇叭传出震耳的的士高舞曲,动感十足,铿锵有力,好象整个大地都跟着晃
动。在乐曲的伴奏下,小陶在台上先转两个圈子。继而,甩头,扬手,晃肩,扭
腰,撅臀,各种动作纷纷出台,不管哪种动作,无一不给人吃惊的美感。

  大丑见别的夫妻都搂着老婆,自己不用客气。把校花搂在怀里。校花娇慵地
把头倚在他怀里。大丑夸道:“这小陶舞跳得不错呀。很美。”

  校花说:“你哪里知道,她可是跳舞的出身。很专业的。不过,她的最好的
本事,倒不是跳舞。”

  大丑眼睛瞅着小陶奔放的舞姿,嘴上问:“她还有什么别的大本事?”

  校花暧昧地笑着,说道:“你看吧,一会儿,你会亲眼看到的。”

  台上的小陶,做完一些动作后,乐曲加快,小陶动作一变,伸手解扣。在如
蛇的扭动中,上衣缓缓离身,小陶一挥手,上衣掉在地上。露出里边的半截内衣。
很快,长裤落地,一条花短裤中,伸出两条修长浑圆的美腿来,在灯光下,闪闪
生辉,肉香四溢。看得大丑直发傻,心说,这刚哥也够大方的,能舍得让女伴脱
衣给大家看,真是男子汉。这叫为艺术献身吧?换了是我,让小雅,小聪,春涵
她们象小陶这样给大家观赏,即使她们本人愿意,我也坚决反对。我的宝贝儿,
是不能让别人分享的。

  正胡思乱想呢,随着小陶的狂野的舞姿,又一层脱下来了。这时,小陶的身
上,只剩下半透明内衣了。那打扮跟在座的所有女性是一样的。颜色是红的。大
丑清楚地见到她乳房形状,下边裂缝的大小,只看得两眼有了火光。他呼吸也异
样起来。不要说大丑,别的男人也都垂涎三尺,不能自制。有的在自己伴侣身上
动手动脚,大快朵颐。

  大丑听得身旁啊地一声。转头一看,原来孙先生猴急,色不可耐,把手指塞
入老婆的小洞里。钱妻张着嘴儿喘着,双腿相互磨擦,下身一挺一挺,还伸手握
住老公的肉棒,不住地套弄着。

  这时,其它方向也传来呻吟声,想必别的夫妻的情形也都相似。

  再看台上,小陶摘掉胸罩,露出苹果般的奶子。一边在台上急走,使乳房颤
动。一边自己揉奶子,美目半眯,鼻子浪哼着。仿佛急欲要肉棒安慰似的。突然,
她走到台边,把胸罩抛下。很有准头,正扣在离台最近的李先生的脸上。李先生
一笑,拿起来在上边狂吻。李太太哼了一声,夺过来,又给扔回台上。

  小陶做个马步,双手先在奶头抚弄,把奶头揉得挺起来。一只手向下,抵达
自己腹下,四指在穴上抓起来。这时,乐曲停止,小陶发出动听的浪叫声。整个
大厅只有她的浪叫声。大家先是呆了一阵,稍后,掌声雷动。

  小陶受到鼓舞,上身向后一仰,双手支地,来个拱桥造型。大家喝彩。小陶
把下身挺动,犹如做爱一般。花瓣在裤衩里张开缝来,淫水流出,说不出的淫荡。
男人们惊呼起来。女人也兴奋地看着。

  小陶站起来,伸手把裤衩褪下来,手一扬,裤衩飞起,被台下一个人接住,
正是刚哥。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那里。他向小陶伸出大指来,想是对小陶的表现
很满意。

  小陶冲刚哥放浪地一笑,一转身背对大家。先是直立,然后,慢慢弯腰,一
个雪白的圆屁股完美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白光灿然,美肉隆起,实有令人销魂
的魅力。那条暗沟更是神秘无限。隐见毛发萋萋,红唇泛着水光。大家都盼着她
把腿张开,让大家大饱眼福。

  小陶仿佛知道大家的心思,真的把腿张开。但见圆滚滚的屁股间,暗红的屁
眼露出缝,阴毛湿淋淋,肉洞张开嘴儿,一张一合的,似乎在召唤着肉棒的来临。
在座的男人们都不禁想插入,享受一下美穴的滋味。

  正这时,一人跑上台,挺着大鸡巴,靠上前,手持肉棒,龟头对准,“滋”
地一声,便给小陶干了进去。小陶叫道:“好爽呀。真硬呢。操得好。”

  两人把身体摆成侧面,小陶跪下,撅起屁股。那男人一边干着,一边抓小陶
的奶子。细细长长的肉棒进进出出,操得小陶大声浪叫。叫得全场观众热血奔流,
欲火焚身。急欲一“干”为快。

  这时大家早看清了,操小陶的男人,正是他的男友,这里的老大:刚哥。

zxc8888 2009-3-21 07:39

              (五十)鏖战

  刚哥意气风发,狂操小陶;小陶大爽,用声音表现着她的心情与感受。只见
她头部摆动,秀发飞扬。腰肢扭动,乳波汹涌。屁股后耸,娇躯颤动。一张脸变
成春意融融的桃红,美目迷离,媚态撩人。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举枪致敬,并冲
锋陷阵,鞠躬尽瘁。

  刚哥操小陶的情景,大家看得清楚。眼神不好也不要紧,台旁有一台大电视,
在现场转播。在大屏幕上,时常出现特写。时而是小陶的嘴在张合,时而是她的
屁股肉在抖动。出现最多的是肉棒在屄里发威的情景。偌大的屏幕,常见到肉棒
跟屄的亲密接触。肉棒跟屄被夸张得很大。大家清楚地见到一根根阴毛纠缠着,
一道道屁眼的花纹缩动着,一缕缕淫水冉冉地溢着。屄里的嫩肉被插得一下翻出,
一下翻入的。屄上的纹路与颜色毫无保留地在大家眼前展览。在场的人,都忍无
可忍,都想立刻上马奔驰。

  这时刚哥速度减慢,有心不让小陶高潮。他冲台下喊一声:“牛大先生请上
台,咱们一起干。”

  大丑早看得瞠目结舌,不能自持了。手指插入校花的屄里。校花一捅他,他
才听到刚哥的声音。校花说:“快上去,艳福来了。”

  大丑咬咬牙,鼓足勇气上台。

  大丑此刻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原来这里是“共妻”制度。有奶大家摸,
有屄大家操。反正我也不吃亏。只是当众干那种事,总有点发窘的。

  大丑上了台,刚哥笑着指指小陶的前边。大丑不傻,便走到小陶面前。刚哥
命令小陶:“给牛先生舔舔,那么好看的嘴儿,不吃鸡巴白瞎了。”

  小陶听话的张嘴来含棒。大丑脱掉内裤,手握家伙,看龟头消失在红唇里。
她的嘴里很温暖,很湿润,大丑一下子想到她的屄来。心说,那里一定更有味道
吧。

  小陶在刚哥的插动下,再舔鸡巴,身子一颤一颤的,嘴也不能安稳。双臂还
要支地。在这种情况下,大丑急人所急。自己坐下分腿,这样,小陶一低头便能
触到肉棒了。小陶感激地一笑,伸出香舌,在肉棒上舔动。那舌头好嫩,好尖,
一阵阵快感袭来,大丑只觉灵魂也随着她的动作飘荡。爽得他唔唔地轻叫起来。
双手怜爱地摸她的脸蛋,揉她的奶子。那奶子真不是吹的,弹性良好,奶头尖尖。
乐得大丑象玩健身球一样,妙不可言。

  刚哥一边干着,一边问:“牛先生,我这妞怎么样?”

  大丑断断续续地夸道:“好极了,绝对的上等货。功夫真好。”

  刚哥笑道:“她的屄更好,不信你来试。”

  说着抽出肉棒,跟大丑换个位置。

  大丑来到后边,见到小陶翘起的屁股间,淫水横流,阴门如一红洞,屁眼也
似乎在说话。大丑只觉脑袋翁地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握住肉棒,用力
一插。被口水滋润的大肉棒便捅进半截。小陶身子一颤,叫道:“好大的鸡巴呀。
真要命呀。”

  大丑这时也忘了台下还有观众呢。他被女人的好处给迷住了。他又往前一挺,
肉棒顶到尽头。小陶的屄是那种重门叠户形的。紧包着肉棒,肉棒抽动时,大丑
觉得里边仿佛有一道道肉棱在不同位置刮弄着龟头,令他销魂蚀骨。

  大丑兴奋地干着,干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叫,没多少下便把小陶给推上高潮。
下边的观众也热闹起来,他们欢呼着,各自扑向自己的伴侣。都将身上的东西脱
掉,赤条条地在沙发上乐起来。

  校花没伴,只好眼望舞台,用手自摸着。嘴里淫声不止。

  这时,刚哥射精了,小陶乖乖地把精液吃下。刚哥欢喜的亲亲她的脸。他做
个手势,大丑明白,把肉棒抽出来。刚哥说:“你的节目还多着呢,等一会儿再
射。”

  刚哥站在台上,令校花与赵钱两对夫妻上台。三人都已脱光了,校花一张俏
脸早充满春色。赵妻与钱妻因为是新人,有点害羞,用手挡住羞处,表情腼腆。
两位老公倒适应场面了,都大胆地用眼睛瞄着别的女人。

  刚哥宣布校花为自己服务。大丑跟两对夫妻玩。由小陶来指挥。

  话音一落,刚哥扑向校花,校花倒地,刚哥把鸡巴插进去。校花秀眉一扬,
嘴里啊地一声叫。显然很舒服的样子。她上了半天火,好容易来条肉棒,当然很
高兴了。旁边的大丑听到校花的浪叫,不免有点泛酸。虽然她不是自己老婆,毕
竟是同来的女伴,给人家操屄,总有点不舒服。

  在小陶的指挥下,两位老公并排躺下,两位妻子跪下来,给自己老公口交。
因为是新人,又有观众。二妻很不好意思,动作很慢,又不尽力。把腿并得紧紧
的。尽管这样,站在后边的大丑还能看见她们下身的秘密。赵妻屁股略瘦,但很
白,很嫩,形状还好。屁股间阴毛茂密,裂缝嫣红。钱妻是大屁股,又圆又肥,
又翘又亮,如同明月一样灿烂。阴唇突出,阴蒂很大。淫水流出多远。

  大丑看得过瘾。反正自己是来玩她们的,还用客气什么。他在后边,对她们
的肉体进行性骚扰。在屁股上捏,腿上摸,毛上梳,屄上抠,心里无比愉快。二
妻被逗得啊啊地叫着。初次被别的男人侵犯,既紧张,又是兴奋。二位老公见自
己的老婆被玩,心里涌起复杂的感受。

  大丑一看校花,已换姿势。刚哥躺在地上,校花骑马。花瓣把肉棒一吞一吐
的,水光淋淋。校花激烈地动作,美目半眯。刚哥则抓住大奶子把玩。不时拱起
下身以示配合。

  见此情景,大丑“火”了。挺起肉棒,插进钱妻的屄里干起来。因为肉棒很
大,屄也大,包起来倒合适。大丑生龙活虎地操着。操得钱妻吐出肉棒大叫,声
音充满了兴奋。她老公听得很刺耳。见到大丑干他老婆,有点异样感觉。他握着
肉棒,又插入妻子嘴里。眼望着大丑,百感交集。

  插了一会儿,大丑抽出来,又操上赵妻。她的屄真紧,包得肉棒密不透风。
水也多,泡得龟头无比幸福。大丑狠狠地操起来,操得赵妻身子直颤,嘴里浪叫
声悦耳。他老公也兴奋起来,站起来,抱住妻子的头一阵狂插。

  两人配合,很快赵妻达到高潮。大丑把肉棒重新回到钱妻的屄里,闪电地动
起来,又抓奶子,又拍屁股的。她老公也学赵先生,起身抱妻子头,双方一起努
力,直到钱妻完蛋为止。

  接下来,大丑跟二男人交换位置,二男人开始操自己老婆,大丑享受二女的
口技。二女这时羞耻感都没了,眼中只有男人的鸡巴。二女合作,在大丑的鸡巴
上大展口舌之功。大丑爽得直夸。腾出手来,摸她们的奶子。一个是圆锥状,一
个是桃状。四个奶头让大丑给玩得硬硬的。耳朵听着她们的淫声,肉棒接受她们
的服务,瞅着二位老公的冲锋,大丑深感快意。

  再看校花,已坐了起来。下身一片牛奶般的液体。显然是刚哥的存货。而刚
哥已经下台,坐在沙发上看戏呢。

  小陶发令,二位老公交换一下位置。二位男人带着异样的兴奋把肉棒插入对
方老婆的屄里。肉棒象野马奔腾,双手自然要在女人身上摸个够。二女当着老公
面,被别的男人操屄,也是特别痛快。她们卖力地舔着肉棒,不时还愉快地大叫。
叫得大丑心里痒痒的。再看小陶在一旁鼓掌叫好,还向大丑直抛媚眼。大丑一高
兴,便扑扑地射了,射得两位人妻一嘴。小陶指挥她们吃进嘴里。二妻不敢违背,
都有滋有味的吞下去。

  去掉大丑,二妻只管翘屁股被操,只管放开嗓音大叫。叫得大家不住鼓掌。

  下边的孙李二夫妻,本来在沙发上干呢。见到校花在台上孤单,都推开自己
老婆,一丝不挂地向台上奔去。他们最喜欢操校花了。她的相貌与骚态可是一流
的。这使得两位妻子大为不满。

  大丑见他们扑向校花,非常生气。为了心平气和,他向台下二妻走去。他搂
住孙妻,一手向她的水淋淋的肉洞探去。孙妻搂住他的脖子,媚笑道:“刚射完,
你还行吗?”

  大丑笑道:“我是一夜五次郎。”

  孙妻说道:“你不是在吹牛吧?”

  大丑说:“你把李太太叫来一块儿玩。”

  孙妻怀疑地瞅瞅他,还是听话的叫李妻来。

  李妻光光地走来,大丑向他一招手,李妻靠近他,被大丑在奶子上掐一把。
李妻骂道:“大色狼,我老公在上边呢。”

  大丑笑道:“他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

  这时那两对夫妻已经完事,已下台休息。校花则躺在台上,嘴里吃着孙先生
的肉棒,舔得哧哧响。小穴被李先生操着。李先生涨红着脸,流着汗,挥舞着又
黑又粗的鸡巴,卖力地插着,插得校花浪水长流。

  小陶在旁指挥着,叫好着。大丑看得眼睛发直,叫道:“你们两位谁给我舔
舔。”

  二妻笑而不语。大丑不再询问,把李妻推坐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塞入李妻
的嘴里。眼望着大屏幕,上边只有二件东西:肉棒和屄。肉棒在屄里动着,发出
轻微的声音。

  大丑也学样,在李妻的嘴里插动,象操屄一般。手也不闲着,在孙妻的屄里
抠着。心说,你操校花的屄,我操你老婆的嘴儿,咱们谁也不吃亏。

  等肉棒硬了,大丑便插入李妻的屄里。李妻躺在沙发上,大丑扛腿上肩,威
风凛凛地干着。屄里的水充足,肉棒畅通无阻。虽然每个女人都有一个屄,但每
个人的都不同。大丑操过不少女人,各有风味儿。

  孙妻不甘寂寞,站在大丑身后,一会摸大丑的屁股,一会以奶子磨擦大丑的
后背。给大丑的性爱煽风点火,令大丑暗暗叫爽。大丑一口气在李妻屄里操了百
十多下。见台上校花被李先生操弄,自己换“片”。令孙妻弯腰,自己把肉棒插
入。感受一会儿,再插入李妻。如此玩着,内心非常得意。当台上校花被他们操
得高潮迭起时,大丑也把二妻给操“死”了。当高潮来到时,二妻都夸张得大叫。
都夸赞大丑的功夫一流,是女人们的最爱。听得大丑差点没射了。

  这时安静下来,大家各回自己伴侣身边,用眼神交流各自的感受。休息一会
儿,大家去洗澡。还是那个角门,走到头是个大浴池。大家纷纷跳进水里,洗掉
身上的脏物。由于大家都做爱过了,关系亲近多了。一帮男女在池里玩耍着,嬉
戏着,全无顾忌。你摸一把我老婆的屁股,我在你老婆屄上抓一下。大家都兴高
采烈的。

  洗完澡,到旁边的餐厅里吃东西,算是补充一下体力。又一对对的回房休息。
在校花的房间里,大丑搂校花在被窝里,笑眯眯地问:“如莲,你今晚爽吗?”

  校花头枕在大丑的胸膛上,说道:“好过瘾呢。可以玩那么多男人。这才是
女人的活法。凭什么我们女人只能跟一个男人,而你们男人却到处拈花惹草的。”

  接着,校花问:“你怎么样?没乐死吧。这么多美女让你操。”

  大丑说:“这真是个让人留恋的好地方。真是‘世外桃源’,你说得真对,
真是玩一回,一辈子都不想回家。”

  校花说:“我忘了告诉你,来这里玩,要交费的。”

  “要多少钱?你说说看。”

  “一个月三千,你玩得起吧?”

  大丑暗叫,这么贵呀,我要吃不上饭了。嘴上却说:“这个月不成问题。。”

  校花说:“下回来时,你可得带来。不用我给垫上吧?”

  大丑说:“暂时是不用的。我问你,你来多少回了?”

  校花说:“这里成立不久。我才来三回。算这回。”

  大丑在她耳边笑道:“如莲,你老实告诉我,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大丑以为她一定不肯回答的,哪知校花笑了,说道:“十多个吧。不多。”

  语气中不带一点羞意,反而充满骄傲之情。大丑心说,真是进步女性。

  校花忽然说:“牛大丑,既然你说这是个好地方,那么以后,把你女朋友也
带到这里来,让大家过过瘾。也好培训一下她的床上功夫,你看怎么样。”

  大丑心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才不会把女友带来让大家糟蹋呢。嘴上说:
“她的思想太保守了,打死她,她也不会来的。”

  校花强调说:“这世上没有一层不变的东西,人是可以变的。对了,我还没
有问,你长这么大,操过多少女人?”

  大丑叹气道:“我长得这么丑,哪有女人会喜欢我呀。要不是你带我来这里,
我这辈子只能跟女友玩了。”

  校花一翻身,在大丑胸上咬一口,痛得大丑啊的一声,叫道:“轻点,怪疼
的。”

  校花打他一拳,说道:“你少骗我了。光我知道的,你就和颖丽,和我干过。
还装什么可怜。”

  接着,校花又说:“以后你来这里,艳福无边。今晚的人还没有来全呢。这
里总共有十五对伴侣呢。好多人都想加入呢。大家都想找点刺激。”

  不知怎么的,大丑总觉得心里不安。这里虽是个好方,但大丑是个思想落伍
的人,总担心哪天会出事。那样的话,自己可真要臭名远扬了。那些爱自己的女
人怕要恨自己一生吧?春涵一定再也不会理我了。想到春涵,大丑的额头上冒出
冷汗,好象春涵已经知道他到这里堕落似的。

  半个小时后,大家重回会场。彼此见面,都露出亲切的笑容来。那些女人,
对大丑不再冷淡,她们已经切肤感受到大丑家伙的硕大与功夫的出色。她们都对
他大有好感。她们在自己男人面前毫不掩饰地向大丑暗送秋波,眼中表达着再次
被操的渴望。

  这是最后的节目了。众人象一群白条鸡,都上了舞台。女性们躺下,摆出个
圆圈形。她们的头靠近,恰似圆心;她们的娇躯便是半径。男人们望去,大饱眼
福。灯光下,六位女性象白天鹅。

  男人们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亲热。都把肉棒插入屄内,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感
情。只听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人人心中大呼过瘾。插了不久,刚哥下令,换一下
伴侣。刚哥顺时针向下挪一个位置,别人也依次挪动。这样,一会儿一挪,所有
的男人都有机会插众女,同样,女人们也有机会用女人的小洞体会不同的肉棒。

  遗憾的是,有四个男人没等玩到头时,先败下阵来。自然受到大家的嘲笑。
四人不好意思,下台充当观众,看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呻吟欢呼。内心
中已经没有平常的那种酸味了,只剩下兴奋与欣喜了。

  台上的英雄是刚哥与大丑。别看刚哥身体有点瘦弱,实力可不容忽视。两位
好汉轮流在众女的穴里操着,乐不思蜀。台下不时有掌声,喝采声助阵。他们已
经不在乎被干得女人中,有自己老婆。纷纷叫道:“操,操死她。加把劲儿,象
个大男人。”

  众女一见二位了得,都刮目相看。在小陶的英明指挥下,分作两队。一队是
小陶与赵妻,钱妻,对付大丑。另一队是校花与孙妻李妻,对付刚哥。分而攻之,
果然有效。

  先是刚哥被二妻又亲胸,又舔背的,这么一痒,笑了起来,把精液射进校花
穴里。接着,二位人妻跑过来帮忙,五女一起努力,轮流口交,最终,大丑把精
华献给小陶。小陶向大丑一抛媚眼,把精华咕噜噜全吞进肚里。

  全场观众为大丑叫好。又为小陶欢呼,大声称赞,巾帼不让须眉,乃女中豪
杰。

  之后,大家回房安歇,养精蓄锐。经过长时间大战,大丑的骨头都酥了。想
搂校花都没力气。还是校花主动搂住他,两人在被窝里享受风雨后的宁静。

  大丑心说,这种玩法真爽。能使男人见识不少小穴,满足多搞女人的虚荣心。
只是自己的女人也要被搞,有点受不了。如果校花真是自己老婆,自己还能象现
在这么若无其事吗?

  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这么长见识。他才知道,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的。以前
还以为这种事只有录像中才有呢,原来现实中也有,并且更为先进,更为多彩。

  这事可不能让春涵她们知道。这种地方最好少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的?操屄固然重要,而前途更为重要。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

zxc8888 2009-3-21 07:39

              (五十一)打击

  大丑心惊胆颤又兴奋异常地玩过一次群交。在校花的鼓动下,他参加了第二
次。这回人更多,有十多对伴侣上场呢。这次,大丑又拿出最好的本领征伐所有
的女性,把肉棒在众女的肉洞里泡个遍,过足享受群芳的瘾。同时,看校花在多
条肉棒的攻击下,淫声浪语,尽展媚态,也非常刺激和爽快。

  大丑没有再去第三回。他一直有种隐忧,总怕出事。经过前思后想,反复斟
酌,他还是决定不再参加这种时尚的活动了。还是安全第一,前程要紧。虽然再
也得不到那种极乐了,毕竟心安。

  当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校花时,校花很不满意。试着要改变他的思想,而大
丑主意已定,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的。校花没法子,警告大丑说:“退出是可以
的,不过你要记着,那里的一切,千万不可吐露一字。否则你的小命都不保。”

  大丑严肃地发誓:“如果我牛大丑泄露半句俱乐部的秘密,叫我不得好死。”

  校花长叹一口气,放下电话。

  大丑凭直觉,自己与她的缘分从此断了。以后,她再不会与自己接触了。心
里不禁怅然。“道不同,不相为谋”,那种活法实在不适合我。我只是一个传统
而平凡的人,我无法过那种太脱离正轨的生活。他默默祝福校花这样前卫的女人,
一切顺心,永远性福。

  从激情中平静下来,他很想念与自己相好的女性。他多么盼望其中的一个来
陪伴自己,让自己得到家庭的温暖。于是,他给众女去电话,打探一下消息。首
先是倩辉。这位大美女听到他的声音笑了起来。她说,她也想念他呢。这两天打
算来找他。大丑很高兴,让他注意身体,好生个大胖小子。

  他给春涵打电话,春涵的清脆而有力的声音传来,令大丑精神一振。这美人
告诉他,她很快就回来,让大丑把屋子打扫干净。并叮嘱,不许外人进她房间,
动她的东西。大丑笑呵呵地答应了。

  他想给小雅打,犹豫老半天,还是没打。而是拨通小聪的号码。令大丑想不
到的是,小聪跟他说,要留到乡下当老师,不再回来了。听得大丑心里发酸,差
点没哭出来。在他心里,一直当她是标准的贤妻良母,现在她要离开他了。想到
与她的那段情缘,大丑的眼睛湿润了。

  “你再考虑一下,别轻易作决定。我一直想着你,希望你能永远和我在一起。”
大丑强作平静。

  “我已经决定了,牛大哥,你是个好人。我永远记得你。我不想跟我的好朋
友抢男人。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她比我命好。”她的声音有点哭腔。

  当大丑还想说什么时,小聪说句:“你多保重吧。”

  便放下电话。大丑知道她可能已经哭了。她是爱哭的姑娘。她的决定也没什
么错呀。即使她回到自己身边,能有什么结果呢?自己能放弃小雅,而娶她为妻
吗?自己似乎没有那个狠心,小雅没犯什么大错,怎可轻易“辞退”呢?大丑真
希望自己能变得狠一点。

  大丑记得,老师曾说过,现代有一位文学大师,对女人够损的。发妻不要了,
娶日本太太。回国后又娶新妇。此前,新妇的姐姐与他也有恋情。因情郎要她打
胎,她伤心自尽。此外,他还有几位情人,多数都逃不过被弃的命运。此人在文
坛光彩夺目,而在个人品质上,为人所不耻。当得上鲁迅的一句名言:才子加流
氓。

  让大丑象这位大师一样,抛弃女人,如扔衣服。大丑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他
宁可被女人踹了,也从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他总希望,她们能过得幸福。
那位文学大师,在他眼里,只是人渣。男人中的败类。大丑在上学时,从不读他
写的书。

  上班之余,闲来无事,大丑还是往江边溜达。他与这里的老头们已经很熟儿
了。他们也挺喜欢他的。

  这天吃完饭,天气不太好。满天阴云,没有一点风,象要下雨一般。大丑在
家坐不住,仍然往江边而去。到了平常下棋的地方,静悄悄的,一个人没有。长
长的江岸上,一片凄迷。江边的群柳微微起伏。大丑坐在石凳上,双臂拄桌,眼
望江心。

  一派大水非常广阔,混浊。把陆地分成几部分。水流很慢,你几乎感觉不到
它在流动。不象长江的某处,惊涛拍岸,声势骇人。这里始终是这样的,那么平
静,温和。除了涨水。

  坐看一会儿,大丑站起来。眺望本省的这条母亲河。这河也经过自己家乡,
自己常在那里游泳呢。来这里这么久,还没下江玩过水呢。此时,要不是阴天,
他真想下水游几圈。

  望着望着,大丑本能地觉得身后有人。他刚想转头看,“砰”地一声,后脑
被打,他晃了两晃,便倒地了。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这几句话:“臭小子,都
是因为你,彪哥才倒楣的,今天,老子打死你。”

  大丑昏迷了。那人举起带血的大木棒,还要再打一下,打算结果大丑的性命,
再推到江里。在这关键时刻,他又有点犹豫:“打死人可是要偿命的,我有必要
打死他吗?再说,这么一下也够他呛了,也许已要了他的命。”

  此时,他忽然看见远处有人走来。他立刻将棒子扔进江里,照大丑身上踢一
脚,骂道:“小子,今天便宜你了。”

  之后,以最快速度逃之夭夭。

  来人拎个包,正是老周头。因为眼花,离跟前不远了,他才发现有个人躺在
地上。他急忙上前,一看是大丑。见他脑袋淌血,吓了一跳。他喊了几声,大丑
始终没反应。老头一急,把包往地上一扔,往来路就跑。一边跑,一边叫:“救
命呀,救命呀。”

  跑出几百米,终于发现两个过路的。三人一块儿,把大丑抬走,又找来车,
送医院急救。

  到医院,检查过后,医生说,挺严重的。因头部受击,导致血流不畅,要马
上手术。不过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医生又强调,病人家属要签字,还
有,把手术费先交了。

  老周头心急火燎的,不知怎么办才好。自己只知道他的姓名,哪里认识他的
家属呀?还有手术费,想必不少钱,自己也拿不起。可事情紧急,不能多考虑。

  他忽然想起大丑的手机。那里肯定有他家里的电话,至少能找到他的朋友吧。
这么想着,他找来大丑的手机,幸好,这手机没受损坏。

  老周头不大会摆弄这先进玩意。在护士的帮忙下,他拨通了第一个手机上的
存号。这第一个号是倩辉的。老周头拙嘴笨腮地把情况说明。倩辉惊叫一声,问
明地址,说道:“我马上就来。”

  接着,老头以同样的话,依次打电话给小君,春涵,水华,班花,玉娇。对
方的反应不是大叫,便问怎么样,最后都说我就来。老头再笨也明白,这是极度
关心的表现。这老头不禁犯嘀咕:我是挨排按号码打的,怎么都是女的?她们和
他什么关系,都是他的朋友吗?看名字都不象她的姐妹。

  很快,一个护士跑来,说院长有令,马上给牛大丑动手术。这次手术由最好
的医生张医生主刀。说完,几个护士动手,把大丑推进手术室。这边门才关上,
那边又匆匆赶来两个医生,其中一个挺有派头的。想必就是什么张医生吧。

  这一切把老周头造愣了。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交钱呢,更没有人签
字。院长亲自下令?难道说这个牛大丑有什么亲戚吗?听说这家医院的医风并不
是很好,没钱是别想治病的。怎么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正当老头在走廊的凳子上胡思乱想呢,一个人快步走来。她来到手术室外停
下了。老头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少妇,长得特别漂亮,穿着长及小腿的风衣,气
度不凡,象个有身分的人。

  她一脸的慌张与忧郁。瞅瞅手术室紧闭的门,又瞅瞅老周头,那双大眼睛好
黑好亮好美。老头活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他睁大老花眼,望着她。

  “你是周大爷吧?牛大丑做手术了吗?”少妇轻声问。

  “你是牛大丑的?”老头问。

  “我叫李倩辉。是牛大丑的以前的同事。”少妇答,眼睛扫着手术室的门,
又是一脸的忧色。

  “牛大丑已经进手术室了,现在医生在忙呢。刚才又让签字,又让交钱的,
把我愁坏了。不知道怎么的,发善心了,最好的医生都来了。什么手续都没了。”

  倩辉长出一口气,脸色稍好。她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才说:“这家院长跟
我老公不错。我刚才给他电话,他答应帮忙。”

  正这时,一个男人小跑而来,大肚子,胖脸,一脸的官气。见了倩辉客气得
不得了,非要倩辉去他的办公室休息,倩辉婉言谢绝。他请倩辉与老周头到旁边
的护士室就坐。再三保证一定要让病人脱险。

  老周头在旁察颜观色,见这个院长对这少妇恭敬无比,很是奇怪,不明白这
少妇是什么来头,怎么那么神通广大。一个电话便把所有的麻烦事给处理了,想
来不是寻常之辈。他可不知道,倩辉的来头大着呢。她的老公在省政府就职。老
公公更是了不得,是省里的实权派之一。是那种跺一跺脚,整个城市颤一颤的人
物。她这样的女人,有几个敢惹呢?

  在倩辉的劝说下,院长又说了不少好话,才去忙自己的事。老周头说:“姑
娘呀,天晚了,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先回去了。有你在这里,我就放心
了。明天,我再来看这小子。老天爷保佑他平安没事。以后,我还要跟他下棋呢。”

  倩辉忙问:“周大爷,你住哪里?告诉我一声。”

  老周头一笑,说:“这小子认识我。想找我,他能找到。”

  倩辉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他。没有你,他恐怕真的没命了。真不知是哪
个混蛋干的。查出来,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周头叹气道:“我老远的,只见到一个人往西边跑了,没看到脸。”

  倩辉沉吟着说:“我叫个车送你吧。”

  老头说:“不用了。我自己走吧。一袋烟功夫,就到家了。”

  倩辉不再说什么了,笑了笑,向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去。别看老头六十多了,
腰板很直,步履矫健。倩辉心说,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呀。要不是他,我这孩子真
要没爸了。大丑,你可要好起来,哪怕为了咱们的孩子呢。想到与大丑不同寻常
的缘分,她百感交集;想到与大丑的多次亲热情景,她心里好甜蜜。脸上有了桃
红她不放心,她又来到手术室外,坐到凳子上。暗暗为大丑祈祷着。

  走廊尽头,跑来一人,象一阵风相似,转眼间到了眼前。她一边喘气,一边
问:“倩辉姐,他怎么样了?不会死吧。”

  倩辉大怒,沉下脸骂道:“你这乌鸦嘴。”

  说着举起手来。

  那人一捂脸,退后几步,说道:“别打我,我是来看他的。他还好吧?”

  倩辉这才脸色缓和,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吉人自有天象。”

  那人见倩辉不怒了,上前坐到倩辉身边,挎她的胳膊。沉默一会儿,倩辉问
:“你的老头子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出院?”

  那人正是玉娇。她说:“出什么院呀,这回怕是要完蛋了。”

  倩辉说:“那你应该多陪陪他,好歹也好了一场。”

  玉娇叹气,说道:“我天天都去看他。不敢多呆,他家的黄脸婆一见我,象
是要吃了我。他的儿女们也用那种眼光看我,好象我杀了他们老子似的。”

  倩辉扭头看她,问道:“如果他不在了,你怎么办呢?”

  玉娇说:“再找好男人了。再找的话,得找个年青点的。老了不中用。”

  倩辉批评道:“你可真没志气。”

  说罢,不出声了,眼睛只看着手术室门。

  走廊那边又来两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前,走得很快。男的一边加快步子,
一边说:“小君,你慢点走,等等我。”

  小君头也不回地说:“我不让你跟来,你偏跟来。只会碍事,只会拖后腿。”

  男的不无酸气地说:“如果哪天我生病住院了,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么着急。”

  小君一听这话,回头瞪他一眼,他老公立刻闭嘴,不敢出声了。小君脚步不
停,一直来到手术室门前。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自从结婚之后,为了当好一个妻子,她一直没与大丑见
面。以为这样便可忘掉他。她一直留意着他的消息,知道他过得还好,她才放心。
他毕竟是自己的真爱,想忘也忘不掉的。今天突然接到大丑出事的电话,她的人
都傻了。急得她差点穿拖鞋出门,还是老公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

  平常出门,她总要精心打扮一番,这回,她随便穿了衣服便跑出来。老公非
要跟着。这时候,她的心都在大丑身上,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己这辈子
恐怕都过不消停。

  小君主动跟倩辉搭话,一交流才知道彼此跟大丑的关系。两人望着对方的充
满忧愁的脸,心里都在想:她和大丑的关系会那么简单吗?倩辉看小君非常年青
迷人,小君看倩辉也是容光照人,那种雍容高贵的气质更是常人难及。她心里因
为惦记大丑,也没多想。她问明大丑的情况后,跟倩辉一样,看着手术室门不出
声了。只玉娇偶尔说几句话。

  在沉默之中,又来两个人,是水华与班花。班花一接到电话,立刻跟水华联
系,因此两人是一块来的。班花本来跟大丑说好,以后少见面。当她听到大丑出
事时,还是不顾一切的来了。尽管这个男人有许多可恶的地方,可也有不少值得
她喜欢之处。他的生死,她不可能不关心的。

  众女一说话,才知道在场的各位,有大丑的老同学,有朋友,有同事,有以
前的单位领导。大家初见,因为大丑的关系,很容易沟通。水华与班花得知大丑
进入手术室,由最好的医生主刀,二人脸上的忧色减少几分。

  医院的护士见院长那么恭敬倩辉,对大家也爱屋及乌。热情地给搬来几把椅
子,都是有坐着很舒服的那种。因为大家的心在大丑身上,谁也没说谢谢之类的
客气话。护士们偷偷议论:手术台上这小子长得那个样,真不知是什么来路,有
这么多美女关心。该不是什么大明星吧。

  在难熬的担心的时间里,众女都是一言不发。有的皱眉,有的叹息。有的站
起来踱步,有的靠在手术室门前不动。正这时,那边走来一人。水华望去,说道
:“她怎么也来了?这么快?”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过去。远远地走来一位姑娘,冲那身影之美好,步态之
动人,大家都猜想,那一定是一位很漂亮的姑娘。

  等她走近,大家只觉眼前一亮,象乍见天上明月一样。她的外表岂是漂亮能
形容的?除了小君与水华之外,别人不禁一呆。倩辉向来以美貌自负,这时见到
她,也自感不如。班花心里一下子就想到“铁仙子”这名字。她心说,一定是她。
闻名不如一见,今天她算开了眼界了。

  来人正是春涵。她接到电话后,立刻上车。到站后,拿着背包直接就来了。
饭也没吃,水也没喝一口。她向小君点点头,拉住水华的手,问道:“他怎么样?
醒过来没有。”

  水华说:“还不知道。他不会有事的。那小子比牦牛还壮呢。命大着呢。”

  一听这话,春涵微微一笑。大家只觉得心一颤,仿佛春风拂过心田。小君老
公象被点穴似的,看得发傻。这也不能怪他,换了别的男人,基本也这样。

zxc8888 2009-3-21 07:40

              (五十二)哭声

  时间象沉重的车轮,缓缓地在诸女心上辗过,诸女焦急而耐心地等着结局的
出现。盼结局快来,又怕它来,生怕听到大丑生命“熄灭”的噩耗,如果那样的
话,多数人心上不免留下终身都难以愈合的创伤,以后的人生,都会在这创伤的
影响下蒙上阴影。

  大家都不说话,春涵站立着,脸色沉重的盯着手术室的大门。因为大丑的关
系,大家都没有心情来欣赏这美女的风姿,更没有心思来对比一下她比自己美多
少。

  诸女无奈地等着,盼着,时间越来越晚。倩辉究竟比别人冷静一些,经过考
虑,她对大家说:“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留两个就行了,其余人先回去休息,
休息好了再来,大家轮流在这守着。你们看怎么样?”

  大家都没意见,小君想留下来,但见到老公在这陪着,到底不忍心,只好离
开。春涵想留下来,水华说:“你大老远的回来,饭都没吃一口呢。你先回去歇
着,我在这儿守着。”

  春涵不再坚持。

  最后,倩辉与水华留下来,因为肚子饿了,两人叫了东西,随便吃上一口,
想到大丑生死未卜,胃口都不大好。

  大约是半夜吧,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首先出来,他摘下大口罩,一脸
的疲倦。

  二女急忙迎上去,齐问:“他怎么样?”

  医生叹气道:“我已经尽力了。”

  话一出口,二女面如土色,恰似当头一棒,焦雷击顶,动都不会动了。忽然
倩辉向后便倒,水华赶忙去扶。

  医生叫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手术很成功,很有希望。”

  一听这话,倩辉站直身子。

  水华嗔道:“你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差点把我们吓死了。”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边的护士把大丑推了出来,二女一看,见他脸色惨白,头缠绷带,闭着眼
睛,看样还是人事不醒。

  水华问:“他怎么不醒呢?”

  医生说:“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他伤得重,能不能醒来,要看他的造化了,
如果十二个小时不醒,我也没法子了。”

  二女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

  护士们把大丑推入附近的一个病房,又是好一阵的折腾,二女才被允许进房
相伴。大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一具尸体差不多少。

  倩辉害怕,便上前检查,见他还有呼吸和心跳,稍觉宽慰,只是那呼吸和心
跳都很微弱,随时都有停止的可能。

  倩辉见此,眼睛一红,几乎要哭出来,想到肚里的孩子,柔肠寸断。要是大
丑死了,这孩子成为遗腹子,够可怜的,连亲生父亲都没见过,早知如此,那么
自己这段时间应天天陪他才是。

  水华在旁安慰倩辉说:“妹子,你不用担心,他会醒过来的。你瞧他长得傻
大黑粗,那是长命百岁之相。”

  倩辉木然地点着头,她在心里也向好的方面想,她暗暗求老天保佑,保佑大
丑能见到自己的孩子,只要他能活过来,自己少活几年也可以。

  两人在床前坐了好久,水华知她怀孕了,便说:“妹妹,你先回家吧。我来
守着他,你明天再来。别弄坏身体,影响孩子。”

  这话说了几遍,倩辉才点头,她站起来,叮嘱水华:“如果他醒来,姐姐你
马上给我打电话。”

  说着,把号码说出来,水华记下。

  临走,倩辉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水华,说道:“如果有人来电话,你给应付一
下。”

  水华一一答应。

  倩辉很深情很关切地望一眼大丑,这才毅然而去。当她出房时,她的眼泪夺
眶而出,要不是她极力控制,早已哭出声来。当她来到楼下无人处,她呜呜地哭
了一会儿,才打车回家,她知道今晚自己是睡不好的了。

  倩辉走后,水华心说:这女人对他怎么如此多情,为他不顾怀孕之身,在此
守候,眼泪巴嚓的,跟对自己老公似的。凭直觉,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同寻常,同
时,水华也想到,自己不一样吗?

  这么关心一个小青年,外人都会起疑心的。只是事情严重,自己也顾不上什
么掩饰了,一切都任其自然吧。好在自己有现成的借口,他是老公公的恩人。老
公公走时,还交代自己夫妻,要好好照顾他,相信老公对此不会说什么的。

  这一夜,水华是在临床合衣睡的,她这样一个阔太太,长这么大,还没受过
这个罪呢。有什么办法,为朋友两肋插刀吧,何况这人比朋友要近得多。想到他
给自己的飞一般的性的快乐,水华脸红了,心里又多了得意与骄傲,有些女人真
是可怜,活一辈子,连什么是性高潮都不懂,更没体验过,那样的活,真是白活
了。

  早上醒来,水华揉揉眼睛,看大丑时,见他依然如故,象一根木头般躺着,
悬空的点滴瓶子还在顺着塑料管子在给病人输送营养。水华心里叫道:你小子要
不醒来,你可对不起这些为你担惊受怕,伤心流泪的美女们。你小子还真行,本
事够大,勾引上这么多美女,你的鸡巴可美死了,享受那么多的肉洞。当男人,
当到你这份上,死也值了,只是你现在还不能死,等你醒来,看这些互不熟悉的
女人们怎么跟你算帐。

  太阳刚出来,春涵首先跑来了,她双眼明亮,精力充足,一身休闲装在她身
上,怎么看怎么舒服。作为女人的水华,也多瞅她两眼,心说:这个春涵,真是
个人精,男人碰上她,命苦了。

  春涵见大丑躺那儿,忙问手术情况,春涵冷静地听着,不说什么。

  水华打个哈欠,说道:“你先守着他,我去洗把脸。这小子,可把我折腾稀
了。”

  春涵轻声说:“你回去休息吧,让我来守着他。你守了一夜,太累了。”

  水华笑了笑,说:“我一会再走。”

  说着,去洗脸了。

  水华一出屋,春涵立即靠近大丑,先是认真地打量一番,接着,又摸脸,又
拉手,又试呼吸,又试心跳,知他还活着,长出一口气。

  这位大丑兄,虽是长相差点,为人没得说,善良,厚道,仁爱,热情,对自
己象对妹妹一样关心,是个大大的好人。好人一生平安,好人有好报,她相信,
老天不会亏待这位大好青年的。

  想到与他相处的日子,心里觉得好暖,那种感觉不象同事,不象朋友,也不
太象恋人。真的很难说清。在他身边自己一万个放心,不必象跟别的男人那样,
总要提高警惕,要穿一身盔甲才行,否则的话,那些家伙便野兽般地扑来,男人
多是如此。

  这男人让她有安全感,在他家住,自己睡觉不锁门都成,他是值得信赖的。

  她想起与他的那些戏言,心里觉得格外温暖。自己曾说:要是有一天没处去
了,就到他家去生活,问他肯收留吗?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己很开心,有人
真心对自己好毕竟是好事。

  自己的命运并不象别人想得那么美好,自从父母离婚,母亲病死,父亲另娶
后,只有舅舅一家对自己好。自己大学毕业后,当过服务员,推销员,售货员,
打字员,又当文秘,可是没一项工作让自己痛快的,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那是自己的事业,自己这次回哈尔滨,主要是为自己
打天下的。人生短短几个秋,总要潇潇洒洒走一回。当然还有顾虑的,现在,一
切都顾不上了,只有拼搏。

  她相信自己有那个能力,她可不想象有些女人一样,利用自己的相貌,肉体
赚取经济利益。那种事是自己不屑做的,也是万万不能做的,想不都不会想,自
己可不会那么贱。

  正当她乱想时,水华进来了,水华洗过脸,脸色好多了。她坐下来,二人又
谈了一会儿,水华把医生的那番话跟春涵说了,听得春涵表情时而轻松,时而沉
重,最后定格为担忧。

  如果十二个小时醒不来,大丑那可成为古人了,自己又少了一个关心者,老
天会那么不睁眼吗?从昨天出手术室,到今天中午正好是十二个小时。现在是早
晨,那么就看剩下的几个小时了,大丑会那么不幸吗?他这么年青,这么健壮,
她不敢往下想了。

  水华交代几句,把大丑的手机交给春涵,对大丑端祥一阵后,叹口气走了。

  中午之前,昨晚诸女一一来到,倩辉是最后到的,她没有睡好,神情有点颓
唐,别人脸色也都不大好。大家见到大丑那样,心情比昨晚手术室外差不多少,
那三位才知道医生的话,这时惴惴不安,大家这时才深刻体验到时间就是生命这
句话的具体含义。

  随着“十二小时”的临近,大家的脸色越发难看,脸上的希望渐渐地变为失
望,由失望变绝望,大家都不忍见到最后一刻。

  金玉娇头一个出病房,说是出去透透气;班花是第二个出去的,说到单位转
一圈再来;水华拉着春涵到楼下找个地方坐下,要振作一下精神;小君则一言不
发,含着泪出屋,不知干什么去了。今天她是自己来的,说什么不肯要老公陪,
老公在她的压力下,只好乖乖上班。

  房里只倩辉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拉着大丑的一只手,感到那手仍是温暖的,
她不信这手会突然失去温度,更不信这丑兄弟会驾鹤西去。他能忍心离开这些爱
他的女人吗?她还要等他醒来,认真地审问一下这些女人都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不能让他这样胡来,这样下去,身体不垮了吗?铁打的也受不了呀,虽然
自己不是他妻子,这事也不能不闻不问。

  她呆呆地望着那张熟悉的脸儿,想他会突然睁开眼睛,象平时那样色色的望
着自己,再用那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唤自己,再用健壮有力胳膊抱住自己,让自己
再一次掉进情欲的海洋中。

  她计算着时间,明知十二小时已经过了,她还是不甘心。医生与护士来过多
次,见病人始终那样,都黯然而去,脸上写满“哀悼”,有的还安慰倩辉,让她
看开点吧,那口气,好象大丑已经是个死人了。

  时间过去好久,大丑依然安静。想必凶多吉少。倩辉再也支持不住了,嘤嘤
地哭出声来,她拿着大丑的手捂在自己脸上,自己的眼泪雨一样落下,落入他的
手心,掉进他的指缝。

  想到以后再难相见,缘尽于此,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越哭声越大,再
也不顾虑什么了,忘了自己是何等身份,忘了自己中有夫之妇,忘了自己是权门
中人,忘了自己平时的行为准则,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现在她觉得只有哭能让自己痛快些,舒服些,这样压抑自己,她会发疯的;
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她的心好痛,想是平时福气太多了,要招上天的妒忌吧。

  倩辉忘情地哭着,到最后眼泪干了,声音也哑了,脑袋有点晕眩,仿佛随时
要晕倒似的。

  正这时,一个声音说:“辉辉,你哭什么,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这声音不大,却很清楚,把倩辉吓了一跳,这么一愣神,脸上的手在动,在
给她擦泪呢。

  倩辉睁眼一瞧大丑,不禁一呆,只见他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目光中分明有
着熟悉的邪气。

  “你总算活过来了,把我吓死了。”倩辉欢呼道,双手紧抓大丑的手,放在
胸上。

  大丑笑道:“还往那地方放,这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倩辉抿嘴笑道:“才活过来,又变色狼相了,一会儿那些美女都过来,有你
受的。”

  大丑问道:“哪些美女?”

  倩辉便把这些美女的名字说了一遍,听得大丑又是欢喜,又是头疼,差点又
晕过去,这么多美女同时出现,叫我如何应付。

  倩辉关切地望着他,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大丑微微动动头,说道:“只是头有点疼。”

  说着,想坐起来,刚起来,又无力地躺回。

  倩辉嗔道:“老实点,别乱动,不要命了吗?”

  又说:“你消停点,我去叫人。”

  说完,出去找医生,找春涵她们。

  医生进来给他简单检查一下,说道:“你真是命大,换一个人,只怕不好说
了,我都有点失去信心了。”

  然后又嘱咐大丑怎么样养病。

  医生走后,春涵,水华,小君,玉娇,小君先后进来,见到大丑眼睛睁开,
都满脸喜色,纷纷上前问候。过一会儿,班花也来了,大家都用热情而惊喜的目
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这些美目瞅得很不好意思,如果是某一人单独相伴,自己必定欢喜无
限,同时而来,这倒是灾难了,女人多了,麻烦也多。

  水华见大丑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儿,心中暗笑:你小子在床上不是很威风吗?

  那股男子汉气慨哪里去了?这么多女人,看你怎么办。

  大丑躺在床上,一一向大家打过招呼,感谢她们来看自己,让大家都回去忙
吧,不用在自己身上耽误这么多时间,等自己能动了,他要挨家去谢。众女只是
笑着,谁都不动,大丑实在没招。

  倩辉见他那副呆样,有心给他解围,便问道:“你是怎么醒来的?我想了半
天,也不明白。还有,是谁把你打伤的?你见到那个人没有?你差点把命丢了,
可不能放过凶手。”

  大丑定定神,一一瞅过众女的俏脸,每一张脸都令他心跳加快,尤其是小君
与春涵。

  小君婚后,这是头一回见到;春涵更不必说了,听说她为自己连夜赶回来,
他有说不出的感动。

  其他人也都真情一片,同样难得,我牛大丑就算这次真的死了,也是心满意
足了。有的人活一生,连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都没有,而自己多有福气呀。

  见倩辉问话,大丑想想,说:“打我那个人,从后边打我的头,我没看到他
的脸,就倒下了,但我听到他的声音了。那声音我以前听过,我肯定见过这个人
的,只是一时想不起他是谁了,不过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不能那么便宜他的。”

  春涵插嘴道:“只要你能想起来他是谁,我帮你把他捉来,给你报仇。”

  她站在离大丑稍远地方,毕竟不好意思往前靠。

  大丑冲她点点头,说道:“你这位女侠,抓那种小毛贼,还不跟抓一只耗子
一样容易嘛。至于报酬嘛,咱们可以从房租中算嘛。”

  说着,自己笑了。

  春涵脸上也有了笑意,大家都笑了,有的人还不知道春涵会武呢。

  大丑接着说道:“你们说我昏迷了十几个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被打
倒后,也不知多久才有知觉,我一有知觉,便感到自己好象在天空飘浮,飘向远
处,尽头是一个黑洞,一股大风,把我刮进黑洞。我糊里糊涂地进了洞,心里很
害怕,只怕里边有鬼。不想走不多远,真碰上两个,他们戴着白色高帽子,模样
很吓人。他们见到我,二话不说,拿铁链子套我脖子上,我没有躲开。二鬼拉着
我,便往洞里更深处走,我只好跟着。走了一会儿,远处是个大殿,上边坐个阎
王。我怕极了,听人说,一进殿,就代表死了,我不想死,就往后退,二鬼就拉。
眼看要被拉进殿了,这时,只听一阵哭声,这哭声很熟悉,一听这声音,我不知
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二鬼的束缚。我拼命的跑,跑到洞口,又被大风刮到
高空,又从高空掉下来,摔得好疼,这么一疼,我就醒来了。”

  众女听了,暗暗称奇,心说:这真有点象聊斋故事呢。人要死时,真那个样
子吗?

  倩辉望着大丑,心说:难道真的是我的哭声救了他吗?他不会在胡说吧?

  倩辉问大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会编故事哄我们玩吧。”

  大丑正色道:“我自然不骗你们,是真的,如果我说谎的话,叫我……”

  下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原来叫人把嘴儿捂住了,捂他的人自然不是倩辉,在大家面前,她不能让人
笑话。

  可玉娇不管这事,这次捂他嘴的是玉娇,她知道倩辉不喜欢听下边的话,于
是帮忙。

  大家见了,都笑成一片。这时,医生与护士们进来,要给病人再检查一下,
让大家回避,大家很不情愿地退了出去。

zxc8888 2009-3-21 07:40

              (五十三)静养

  大丑住了半个多月院,把他闷坏了。半个月中,老周头和下棋的老头们常来
看他,都说了不少吉利话。众女象走马灯般地陪他。为他着想,她们还专门雇个
男人照顾他。主要是服伺他大小便的。众女虽与他关系不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
谁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毕竟不是自己老公。总有些顾虑的。

  住上半个月,大丑能下地走动了。尽管只是拄拐蹒跚的走,比起缠绵病榻,
天天望棚,毕竟是两个世界。打开窗户,让风吹过来,大丑精神一振,象小鸟出
笼般的欣喜,欢悦。想到这些日子,如同恶梦一样。他摸摸被打之处,凶手的阴
影便袭上心头。他冥思苦想,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自己长这
么大,好象没得罪过谁。多大的仇恨,要用棒子解决。如果这回自己真的没命了,
不免会留下太多的遗憾。幸好自己命硬,经得住严峻的考验。

  终于医院允许大丑回家了。大丑兴高采烈,兴奋地叫出声来。出院那天,众
女都到了。那个院长专门来送他,态度极为友好。大丑自然知道他是冲倩辉的面
子。

  这次的医药费自然不低,在院长的特批下,少花不少钱。大丑不想让别人掏
钱,自己又不是没钱。然而身不由己,躺在床上,怎么去取钱呢?找个人帮忙吧,
找谁呢。钱财这东西,还是少找人的好。再说,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底。
在这种情况下,由水华与倩辉掏了绝大部分,余下由别人分摊。大丑很不舒服,
如坐针毡。一再表示,出院后,要挨家还钱。众女听了,只是笑笑。她们根本没
有让还钱的意思。更有人想,你一个小白人,赚钱有限,暂时你是还不起的。

  回到家,万事如意。看什么都顺眼。医院那股味,使大丑的嗅觉受到严重影
响。那股味,常使大丑疑心自己变成药瓶子了。自己也在散发那股味儿。

  回到家,按医生吩咐,正常吃药,加科学的饮食。做饭的事,落到春涵身上。
这位大美女,做饭时,手忙脚乱的,老出毛病。不是菜太咸了,就是把米煮硬了。
春涵因此发窘。幸好大丑很能体谅人,从不嘲笑。还很和气地指出做饭的秘诀。
在大丑的指点下,春涵学得很快。至少做出的东西能叫人安静地吃下肚子。

  众女隔三差五地来看他。好吃的东西络绎不绝。大丑看在眼里,甜在心里。
同时,大丑也发现各人的眼神中有种怪怪的东西。象是怨恨,象是不满。这是怎
么回事呢?大丑没有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天早上吃过饭,春涵打算出去转转。看有什么好工作或好差事适合自己干。
这么大的人,总不算天天闷在家里,得出去赚钱。她担心大丑,大丑拍拍自己胸
脯,安慰她说:“你尽管去吧,我没事了。你看我,壮得象老虎。”

  当时大丑正象吃东西,吐字不大清,“老虎”两字,念出来倒象“老鼠”。
听得春涵抿嘴儿笑了。大丑不知原因。见她笑得好看,自己也跟着傻笑了。春涵
的笑,能叫人男人销魂。

  春涵穿戴好,一开门,小君来了。二女相互打个招呼,春涵走了。

  大丑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小君坐在离大丑最远的沙发上。见大丑的笑容
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

  “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大丑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
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小君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大丑强调关键问题。

  小君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象以前那么随便了。我不
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听得大丑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情
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

  大丑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

  小君微笑着摇头。大丑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这时大丑不用拐
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小君忙站起来搀扶。

  两人一起坐下。大丑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真
爽。”

  小君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大丑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嘴
上说:“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

  说着,自己都笑了。小君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
手。

  大丑望着她,说道:“小君,你以前爱过我吗?”

  小君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大丑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我
对你要求太高了。象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你天
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你高兴的。”

  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

  小君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呢?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你,
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
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

  说着,一脸的愤怒。

  大丑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况
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

  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说道:“小君宝贝儿,这些
日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小君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小君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
床上抵死缠绵时,大丑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小君心里无限甜蜜。这时,
她冷不丁一呆。

  在这一瞬间,大丑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这一亲,小君便有点受不
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大丑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软,那
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大丑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小君本能地抗拒着。
不肯张嘴。大丑的舌头只好在小君的牙上打转。

  大丑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奶子做深入的研
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在
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大丑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
别看隔衣,大丑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在上边揉着,拨着,撩着。很快,那
东西便骄傲地挺起来,硬起来。大丑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

  在大丑的挑逗下,小君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性欲抬头了。在她张嘴要
发声时,大丑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香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胶似漆
的。令小君一阵阵的迷醉。她本能地渴望那根男性的象征,插入自己的泉眼。此
时,她的小洞已经春水流了。

  大丑很熟练地解开小君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出来
了。象两只明灯。大丑松开小君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喳喳。”

  说罢,两臂从她后边伸过,在乳房上大做文章。把乳房尽情玩弄,弄成各种
形状。两粒奶头粉红可爱,硬如花生。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裤衩,在毛上爱抚几下,便按着小豆豆。在小
君忘情地呻吟声中,食指已塞入娇嫩的花瓣中。那里已经是汪洋大海。

  大丑上下其手,轻咬着小君的耳唇,急切地说:“小君宝贝儿,我真想操你。
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了。让我操屄吧。”

  小君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你不要命了吗?”

  大丑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
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嘴上还问:“小君,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操你吧。象以前一样,操得你真
淌水。”

  小君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
女人。”

  大丑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操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

  大丑高声问:“谁呀?”

  这声音中充满了气恼。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大丑望望小君,小君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
对大丑瞪着。显然是对大丑刚才的非礼有意见。

  大丑已听出是班花的动静。见小君收拾好了,才慢慢地去开门。门一开,班
花一脸笑容地进来。看一眼大丑,说道:“你恢复得挺快的。这么快就不用拄拐
了。”

  大丑关上门,说道:“大家这么关心我,我能不快点好吗?不快好,对不起
大家。”

  班花见小君在,跟她打招呼。大家坐下,闲谈起来。小君听着话,很少说话。
班花见小君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意。看大丑时,神情是既羞又乐的。她起了疑心。

  小君坐不一会儿,便告辞离开。大丑送她出门,在关门的一刹那间,对小君
挤了挤眼睛。小君撅撅嘴,狠狠白了他一眼。

  大丑过去坐在班花身边,说道:“老同学,我生病以来,谢谢你常来看我。
到现在我才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呀。可惜明白得太晚了,要不,你早是我老婆了。”

  说着,做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

  班花微微一笑,说道:“去去去,少臭美了。谁对你一往情深呢。我家的养
的小猫小狗,要是有点病什么的,我也是这样关心的。”

  说着笑起来了。

  大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说道:“有你这份心意,我宁可当小猫小狗了。”

  说着,握住她白嫩的手。班花轻轻挣开,目不转睛地盯着大丑,问道:“她
跟你什么关系?”

  大丑故意装傻,反问:“哪个她呀?”

  班花向门努努嘴儿,说道:“就是刚才走的那个杨小君呗。”

  大丑很轻松地一笑,说道:“是我的同事呀。你不是不知道。”

  班花凝眉,说道:“我才不信呢。总觉得你俩关系不一般。”

  大丑脸上做出神秘的样子,问道:“你真想知道吗?”

  班花点点头。

  大丑伸手示意,让班花把耳朵凑过来。班花听话地做了。大丑伸嘴在脸上一
亲,低声笑道:“我跟她的关系,就象你跟我的关系。明白了吧?”

  班花脸一红,说道:“我早猜到了。不过,想让你自己说出来。也真怪,这
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跟你乱来。她看起来象个正经的女人。”

  大丑哼地一声,搂住班花,说道:“你不也漂亮,也正经吗,不照样……”

  话没说完,便吻住班花的嘴儿。

  班花大吃一惊,使劲推开他,怒道:“不行,我不是说过吗,咱俩不能再乱
来了。”

  大丑说:“我也不想怎么样呀,不上床可以,亲亲你还不行吗,求求你了,
颖丽。你还记得咱俩在床上的事吧。真是美死了。你不也很爽吧。”

  一提起那事,班花眼前顿时想起那羞人的场面来,时而是大丑趴在自己身上
耸动,时而是自己跪在他脚下,给他口交。把龟头舔得透红,还多次把他的精液
吃到肚子里。说实话,无论是怎么个亲热法,自己的感觉还是很美的。

  自从两人划清界线后,自己再没有那样的快乐了。虽与老公天天同床共枕,
翻云覆雨,但老公的家伙,不能与大丑相提并论。无论是长度,粗度,硬度,强
度,以及插入后所能达到的深度,令女人激动的程度,操屄的速度和力度,都属
于两个档次。好比自行车与摩托车,是不能比的。

  在她的潜意识里,真希望再次拥有极乐的机会。而保守的思想,却令她对大
丑望而止步。要不是大丑这回遭遇大的变故,自己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见面的。
她怕见面后,自己经不住诱惑。重新堕入性爱的深渊,不能自拔。迟早连幸福的
家庭都要被毁的。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感情上需要的是一个男人,而在肉体上
却需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淫荡,很不可救药。

  在她乱想时,大丑已经开始进攻了。小心地亲吻她的脸蛋,双手在奶子上乱
摸。班花长得秀气,乳房也秀气。虽不如小君大,摸起来也挺爽。今天她穿着裙
子,这就大大方便了大丑的活动。

  一手在大腿上徘徊着,好光滑,好肥嫩。接着便进了裙子。在小穴的外边,
裤衩上,有节奏地搔着,按着,抠着。没几下,那里便湿了。溪流把大丑的手弄
得溜滑。

  大丑在班花的脸上一亲,笑道:“颖丽,你发大水了。要不要我来救灾。”

  班花羞道:“不用。”

  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晕,美目撩人,小嘴张合着。

  大丑辛勤工作着。把班花的衣服脱掉,露出秀气,白净的身体。看她在自己
的挑逗下乳房颤动着,小腹起伏着。肉洞的流水弄湿了大腿。

  大丑让班花躺在沙发上,自己搬把椅子,坐下来,把肉棒掏出来,让班花舔
着。手还不老实,不是摸奶,便是插进肉洞里摸弄。要不是医生反复叮嘱,在病
好前不能做爱,大丑早把这肉棒操进她的屄里了。

  班花张嘴啯着大丑的鸡巴。下身不时传来被摸的快感。班花的功夫当真不凡。
只见她侧卧着,一手把棒,让棒子在嘴唇间滑动。把棒子套弄得直响。又用舌头
在肉棒上上下纷飞,把肉棒舔得干干净净,杀气腾腾。龟头又大又红,象一只要
吃人的野兽。

  大丑喘着粗气,手指在班花的屄里不断进出。想不到不一会儿,班花便高潮
了。涌出大量的淫水来。大丑站起来,在班花的嘴里,象插穴一样,插了一会儿,
预感到快要射时,才抽出来。

  虽然享乐重要,但身体更重要。非常时期,只好非常对待。享乐也不在这几
天。日子长着呢。

  两人整理好衣服,打扫好现场。休息一会儿,班花突然说:“我最近听到一
点风声,说公安正在调查一个叫刚哥的人。听说他组织一个什么俱乐部,叶如莲
也有份。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得被抓。你没有参与吧?”

  大丑听得心惊肉跳。嘴上说:“我怎么会呢。”

  心里却犯嘀咕:我去过两回,不会有什么责任吧?

  班花放心了,说道:“没有就好。如莲早晚得出事。她做事不计后果。”

  班花又坐一会儿,叮嘱一些养病的话,便要走了。大丑说:“今天别走了,
在这儿住吧。咱们一块儿睡觉。”

  班花淡淡一笑,说道:“得了吧。我还是走吧。要是让那春涵姑娘知道,你
不得痛苦一辈子。”

  一句话便把大丑造没电了。这话不错,如果让春涵知道大丑跟众女的关系,
不但两人没什么希望,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想起刚才,自己也太大意了。万一
春涵突然进来,真要大难临头了。他这位好人就与淫贼画等号了。

  班花走后,大丑回房,躺在床上。他开始想问题。想了好多好多。他想昨天,
想现在,想得最多的,是未来。他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什么样,就象自己不知道
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活着,问题太多了。

zxc8888 2009-3-21 07:40

              (五十四)归来

  又过些日子,大丑彻底告别病号生涯,重新以生龙活虎的状态出现在大家面
前。尽管在病魔的折腾下,不免消瘦几分,而精神头很好。

  这些日子,春涵经常出去找工作。每次回来,虽然不说什么,从她脸上,大
丑也能看出是没有什么令人满意的结果。于是,大丑忍不住问:“春涵,你到底
想干点啥工作?不妨说出来,我帮你参谋一下。”

  春涵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良久才说:“我想自己干事业,自己当老板。
我这个性子,不想听任何人的摆布。”

  说着,将一双明眸望向大丑。

  大丑坐她侧面,勇敢地迎向她的能净化人的灵魂的目光。那目光仿佛阳光,
直射入人的心底。

  大丑一拍手,叫道:“自己当老板,自己说了算。这是大好事,我全力支持
你。”

  春涵说:“我早想自己干了,只是其中有难处。每次想过,也就算了。现在
年纪越来越大,我不想再犹豫了。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拼一拼。”

  大丑一拍大腿,赞道:“好,有志气。这样才是强人。不知道有什么难处,
我能不能帮你。”

  春涵抿了抿嘴,说道:“做生意,主要是钱。我目前的钱不够用,又不想向
别人借。”

  大丑情绪很好,向她身边靠一靠,问道:“你想做什么生意,需要多少钱。
你有多少钱,又差多少钱。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春涵冷静地说:“我想来想去,觉得开个服装店还行。至少对服装我还懂一
些。毕竟在服装城工作过几年,有些经验。开一个小店,也得十万八万的。我大
学毕业后,工作这几年,只攒了五万块。远远不够。我一张嘴,一定会有很多人
借钱给我,可我就是不想张嘴。觉得太掉价了。”

  大丑毫不犹豫地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办。钱的事,我帮你解决。你不用
发愁。只要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你随时吱声。我可以给你当小伙计。”

  春涵微微一笑,说:“你可是我的房东,我哪敢支使你。你一生气,还不让
我卷铺盖走人。”

  接着又正色道:“你借钱给我,我会接的。只是你的钱也是辛苦挣来的。万
一我赔了钱,拿什么来还你。那时候,你不会象黄世仁那样,逼我还债吧?”

  大丑嘻嘻一笑,说道:“钱,你只管拿去好了。如果赔了,啥时候有钱,啥
时候还好了。还不上,就算了。只当送给你吧。”

  春涵摇头道:“那可不行。那我成什么人了。拿你的钱去赌博,我实在心里
不安。真要赔了,我会难过的。”

  这些话,听得大丑心里温暖如春。心说,有她这番话,就算我所有的钱财被
她赔光,我也是乐意的。大丑说:“既然这样,我看这样吧。咱们合作开店。你
当老板,我当伙计,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赚钱,咱们一块儿分;赔了,算
咱们俩的。你看行不?”

  春涵思考一会儿,点点头道:“这主意好。咱们算是入股了。不过,不能让
你当什么伙计。咱们平起平坐,都是老板,不分彼此。遇到问题时,商量解决。”

  大丑靠近春涵,闻着美人身上的香味儿,爽快地答道:“好,就这么办。两
个老板。来,拉勾。”

  说着,伸出手来。春涵也伸出一手。两根手指勾在一起。

  大丑的手指粗壮微黑,春涵的手指纤细白嫩。双指相遇,大丑只感一股热流
沿对方手指传来。霎时便流遍全身。望着春涵的俏脸,动人心魄的眼神。她身上
的香气一缕缕地飘进他鼻子,象海浪一样,激烈地拍击着大丑的每一根神经。大
丑不由地面红耳赤,头重脚轻。忍不住要胡思乱想了。相识以来,两人从没作过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只要是男人,都会产生正常的本能的。

  春涵见大丑的德性,勾住手指不放。知道他的思绪走了弯道了。老实说,离
男人这么近,男人身上的味儿也令春涵感到怪怪的。她向来是对男人保持距离的,
不让他们有一点可乘之机。这时闻到这股味儿,她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了。她很
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感觉绝不是反感。

  为了唤醒大丑,春涵提高声音说:“牛大哥,快中午了,咱俩谁做饭呢?”

  大丑这才忽然清醒,急忙放开春涵的手指,连声说道:“自然是我做。我病
好了,不能再让你受累了。”

  说着,向厨房奔去。

  春涵暗笑,真是个老实人。要换了别的男人,估计还要装一会儿傻。要多占
一会儿便宜才行。她忽然想到上医院看他的那些美女。那些人对他那么好,难道
仅仅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吗?看起来有点不象。若说有什么越轨的关系,好象也不
可能。如果他牛大丑是个有吸引美女的本钱也行。可他呢?无钱无貎,也没什么
大本事。美女是不会对他起什么反应的。可是小聪呢?自己明明发现那小姑娘对
他有意。

  春涵不由陷入对“大丑”的研究与猜测之中。大丑在厨房中忙活着,不时还
转头对她笑笑。春涵感到很不好意思,象是被看破心思一般。象是为了掩饰,她
上前帮忙。看大丑做起饭来,如老马识途,随心所欲。全不象自己那么笨。想到
自己的厨艺,她暗暗叹气。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别的方面都还聪明,学得很
快。唯独在这方面,比别人都差。记得表嫂对她说过:“你是好命呀,总能等吃
现成的。以后嫁给谁,那人不会做饭是不行的。”

  她想想大丑,单从做饭方面来说,这样的男人当丈夫还是不错的。然而跟自
己的择偶标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哪里?鬼才知道。自己清楚
的知道,活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男人让自己怦然心动呢。也许这样的男人,这世
上根本没有吧。

  不久,大丑便做好两个小菜来。两人上桌品尝。吃得春涵不住叫好。觉得跟
那个走的小聪水平相仿。她心想,我什么时候也能烧一手好菜出来呢。改天得向
他请教做饭的秘诀。

  大丑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胃口大好。自己抡开腮帮子吃的同时,也不忘给
春涵挟菜。春涵心里很舒服,忍不住夸道:“你对我真好。真象我的亲人一样。
对了,象亲哥哥。”

  大丑心说,能当我的亲人也不错。如果当不成老公的话,亲哥哥也中。只是
这哥哥无法跟你生活一辈子呀。最好的身分还是当老公。那样才叫美。不但可以
跟你常在一起,还能晚上一块儿睡觉呢。搂住你这样美的身子,我的魂都没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这想法一出口,相信春涵一定会勃然大怒,让
他鼻青脸肿,直至后悔一辈子。

  享受二人世界的大丑,觉得两人这样的相处,真象夫妻一般。如果一辈子这
样,他也是愿意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给他带来无穷的美感。在他心
上留下一生都难以磨灭的印象。别人梦想不到的幸福,他牛大丑算得到一部分了。

  饭后,春涵去房里换过衣服。再一看她,乳白色背心,一条蓝色长裤。丰腴,
光滑,白腻,娇嫩的肩膀与双臂,裸露在外,不但泛着肉光,隐隐还散着肉香呢。
裤子衬得玉腿修长,圆润,笔直,线条极美。大丑看一眼,便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美妙的身材,配上天使般的面孔,真乃人间极品,造物主的杰作。

  春涵瞅瞅他,问道:“我要去服装城。那天辞职后,我还没有跟他们正式告
别告别呢。你跟我一起去吧。”

  大丑想都不想,便答应一声。这美女的话就是圣旨。别说去服装城,就是陪
她去死,他也会勇往直前。

  大丑刚换好衣服,他的电话便响起来。他眉头一皱,心说,谁这么烦人。这
么大煞风景。一接听,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小雅。是自己正宗的女朋友。

  “大丑哥,我回来了。你在家没有?”耳边传来熟悉的小雅的声音。

  大丑望一眼春涵,那美女抱着膀似笑非笑地瞅着他。大丑避开她的目光,轻
声问:“你到哈尔滨了吗?这么久也不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把人忘了呢。”

  小雅嘻嘻地笑起来,说道:“我倒想忘了,只是没忘了。我现在在车站。你
要在家的话,我马上去你家。”

  大丑说:“我在家呢。你快来吧。干脆,我去接你吧。”

  “不用那么折腾了。我打车过去就行了。等着吧。”

  “你妈的病好了没有?”大丑想起这事来。

  “等见面我详细地说给你听。”然而电话挂了。

  春涵向大丑靠近一些,美目望着大丑,微笑道:“是你女朋友吗?”

  大丑笑笑,说道:“是呀。有些日子没见到了。等她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春涵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扫,问道:“她一定长得挺漂亮吧?”

  大丑摆摆手,说道:“一般,一般,比我倒好看多了。”

  春涵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我要见见她,看她什么样。等她一进来,我就
拉住你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的声音中带着笑意。脸上却是很正经的。

  大丑一愣,随即笑道:“那好呀。我就跟她说,你是我大老婆。叫她高兴高
兴。”

  说着,快步过来,坐她身边,一把拉住她的手。

  春涵一下甩开他的手,哼道:“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

  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大丑也跟上去,问道:“你不是要见她吗?”

  春涵说:“等回来再见她不迟。现在我去服装城了。有兴趣一块去吧。”

  大丑笑而不语。

  春涵这时正弯腰换鞋,背对大丑。这个动作,使屁股大幅度地现出原形。十
分的饱满,浑圆,挺翘,诱惑性十足。大丑垂涎三尺,真想把手伸过去。试一下
它的魅力。当然,想想而已。

  春涵一抬头,见他的表情,便知怎么回事。她推开门,冷冷地说:“牛大哥,
你知道我怎么对付那些用很色的眼光看我的男人吗?”

  大丑摇头。

  春涵回头望他,冷笑道:“我通常是挖出他的眼睛,扔到地上当泡踩。”

  说着,手指曲张,似乎在挖眼睛。大丑吓了一跳,连忙捂眼睛,大声道:
“我可没看你呀。”

  春涵压低声音,说道:“你要那样的话,我对你客气些,先挖一只眼睛。”

  说着,目光变得尖利,看得大丑毛骨悚然,身子有点发抖。

  春涵见大丑吓成这样子,呵呵地笑起来,银玲般清脆。她得意地望望大丑,
关门下楼。

  大丑的心怦怦乱跳。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细想,春涵不过是跟自己开玩
笑罢了。自己怎么那么当真呢。她怎么可能挖人的眼睛。自己笨得够可以的。看
来,我偷看她屁股,她并没有生气。想到她没有生气,大丑心里一宽。

  大丑振定一下,在客厅踱步,耐心地等着小雅的到来。说实话,这段时间以
来,自己想她的时候还没有想小聪的时候多。自己难道不爱她了吗?自己不是一
个喜新厌旧的人。细想小雅其人,也没什么大错。接触时间少了,自然会生疏吧。

  大约半小时左右,小雅背着包上楼来了。进门后,大丑一打量,小雅依然如
故。清秀,俊俏,脸蛋似乎比从前丰满些了。一套合体的牛仔装,使她显得干净,
利落,亭亭玉立。

  小雅一放下包,便笑看着大丑。柔声问:“这么久不见,你想我不想?”

  大丑故意歪着头不出声。好象在判断自己是否想念她的样子。等见到小雅脸
色由喜变悲变怒,这才上前抱住她,亲了个嘴儿,说道:“你是我老婆,我不想
你,还能想谁呀。”

  小雅眼圈一红,说道:“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大丑一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一边摸,一边说:“我天天都在想你呢。”

  小雅推开他,有几分呜咽地说:“你在骗我。那你这段时间不给我打电话。
如果你不喜欢我了,你就吱声。我不会缠住你不放的。”

  大丑又过去抱住她,轻声说:“你别那么多心好不好?这段时间我住院来着。
好多天都动不了。”

  小雅一惊,忙问:“你怎么了?咋住的院?”

  一双美目打量着大丑的全身。

  大丑长叹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我太倒楣了。”

  于是,把自己受伤之事,很详细地说出来。听得小雅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
紧紧地抱住大丑,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大丑搂住她,坐在沙发上。大丑问:“你妈妈好了吧?你哥哥他们怎么样?”

  小雅把头靠在大丑肩上,说道:“妈妈没事了。身体很硬朗。她常说起你。
叫你好好干。还说,等我毕业了,就叫咱们结婚。”

  听到结婚两字,大丑的脸上有了笑容。是的,自己应该结婚了。

  小雅又说:“哥哥还好吧。只是经常和嫂子吵架。他经常说,哪天也出来闯
闯,象你一样,出来打工呢。”

  大丑叹息道:“出来混也不容易呀。外边的世界虽精彩,也很无奈。我有时
真想回到家乡生活。在那里消停,安心的过一辈子。”

  他想到自己来省城后的遭遇,自感幸运无比。如果自己不曾中奖,不曾遇到
老李头与倩辉等人。自己现在混得一定很惨。这外边可不是到处能捡到金子的。

  大丑摸摸小雅的脸,问道:“坐了一路车,累了吧?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
做去。”

  大丑说着,要站起来。小雅说:“大丑哥,别走。陪陪我。我这些天来,经
常梦见你。梦见你不要我了。你有了别的女人。”

  大丑说:“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德性,哪有什么别的女人。”

  小雅突然坐起来,拉住大丑的手,认真地问:“听说,咱家里还住着一大美
女。是不是?”

  大丑说:“是呀,是呀。不就是小聪吗?她回家了。”

  小雅摇头道:“小聪回家了我知道。我不是说她。我是说铁春涵。”

  大丑一听,笑了。说道:“你说她呀。是我的一个同事。她是我的房客,我
是她的房东。她每月都交房租的。”

  小雅拉拉大丑的胳膊,说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想问你,她有多漂亮。是
不是真跟仙女一样。”

  大丑搔搔头,讨好地说:“你也不差呀。只是她比你大几岁。”

  小雅抱着大丑一条胳膊,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她?我要亲眼瞅瞅她怎
么个漂亮法。”

  小雅接到小聪的电话,听说这个铁春涵美如天仙。小雅很不服气。自己在学
校向来以美貌着称。她不信自己比不上人家。

  要不是得照顾母亲,她早回来了。眼看着要开学了,她妈只好放她出来上学。
小雅到省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瞧瞧铁春涵,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见见她,心里
总不踏实。

  小雅斜视大丑,问道:“大丑哥,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铁春涵。”

  大丑撇撇嘴,说道:“那还用问吗?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喜欢你。她是我的
同事,我向来不大理她。”

  这几句话听得小雅大为高兴,明知这话未必全真,她还是爱听。脸上自然有
了开心的笑容。

  小雅问大丑:“你看我是胖了,还是瘦了。”

  大丑在她脸上注视一下,说道:“我看不出来呀。”

  小雅笑骂道:“你怎么这么笨呀。跟头牛似的。”

  说着,拉起大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红着脸,低声问:“你摸摸看。”

  大丑的手按在柔软而有弹性的尤物上,心中大爽。再看小雅的脸,羞意加媚
态,非常撩人。多日压抑的欲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嘴上答道:“这样摸,摸不准
的。要脱光了摸才行。”

  这么说着,他的嘴已经凑上来,吻住小雅的嘴儿。象只饥饿的狼一样,在小
雅的嘴上舔着,拱着。那手也加了力气,毫不客气地抓弄着奶子。在两只奶上轮
流把玩着,捏弄着。小奶头经不住挑逗,很快便硬挺起来。

  小雅知趣地张开嘴,让大丑的舌头进来,跟自己的香舌交缠起来。你来我往,
亲得直发响声。

  过足吻瘾,大丑在小雅耳边说道:“小雅,我想操你。我好久没操你的屄了。
好想好想操屄。”

  小雅娇喘着,说道:“我是你老婆,我都听你的。你想咋样都行。”

  大丑将小雅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象剥桔子皮一样,把她一片片地剥光。

  小雅躺在床上,身上泛着白光。乳房挺拔,奶头粉嫩,柳腰一把,绒毛一丛。
两条美腿有象牙的光泽。美腿微开,嫣红的缝里正溢出一丝丝春水,在美女的下
身,形成一个引人注目的焦点。

  大丑忍无可忍,迅速脱光。挺着大枪,向小雅冲去。他趴在小雅身上,连挺
几次,也没插正地方。也许是因为多日不练,技术有点生疏。不象以前,不用手
帮忙,便能一杆进洞。这次,小雅很配合,亲自用小手把住肉棒,对准小洞。

  在春水的润滑下,大丑一挺屁股,滋的一声,便进去大半根。小雅啊地叫一
声。她双臂抱住大丑的背,呻吟道:“大丑哥,你的家伙好大。这么久不做,有
点受不了。”

  大丑笑道:“多操几次就好了。”

  说着,缓缓拔出再行插入。觉得里边道路宽绰一些了,才全根而入。他感到
自己的龟头顶到一个娇嫩的地方,说不出的好受。小雅也舒服,觉得那东西好硬,
好涨。令自己有充实的快感,被顶的美感。大丑一做活塞运动,她全身便迷醉在
极乐之中。象是沉入无边无际的美梦里,再不想醒来。

  大丑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
乳房上做文章,拨动奶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小
雅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大丑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大
丑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大丑的肉棒象一条蛇,在小雅的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小雅的春水带出来。
小雅叫道:“大丑哥,你真行,我好爱你。妹妹爱死你了。快点吧。快插,我要
你操我。”

  大丑加快速度,象下山猛虎,快如闪电。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加上啪啪
声,喘息声,浪叫声,形成最原始的做爱交响曲。使人闻之魂消。

  大丑一口气干一百多下,只觉得小穴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夹得肉棒非常
舒服。不久,小雅便长叫一声,一股热水流出来,浇在肉棒上。大丑受此刺激,
不能自控。他象疯了一般,快插十几下,把精液射进小雅的洞里。射得小雅直叫
好。

  大丑本不想这么快结束,结果没控制住自己。莫非自己的性能力下降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得想个办法才行。也许是这段日子缺少锻练的原因吧。

zxc8888 2009-3-21 07:41

              (五十五)找房

  两人收拾妥当,回客厅闲谈。大丑端坐沙发上,小雅横躺,头枕在大丑的腿
上。经过性爱的滋润,她的脸娇艳无比,她的情绪显然没完全从刚才的激情中挣
脱出来。她的美目半眯着,充满甜蜜与深情。两人情话绵绵,胜过颠倒衣裳。

  小雅问大丑:“今天是阴历多少?”

  大丑说了,小雅惊呼:“明天是立秋呀。”

  大丑漫不经心地说:“立秋怎么了?每年都有立秋呀。”

  小雅说:“立秋吃饺子。吃饺子会走好运的。不行,我得去买菜。”

  说着,她要坐起来,大丑按住她,说道:“要去,还是我去吧。要不,我给
春涵打个电话,让她顺道买了。省得咱俩下楼了。”

  小雅睁开眼睛,笑道:“她是你什么人,她会听你的吗?”

  大丑哼一声,吹牛道:“她虽是我的房客,我让她给买点东西,还不好使吗?
末了,她还不会从咱要钱的。”

  小雅道:“不从你要钱,也在房费中算了,还不是一样。”

  说着,格格地笑起来。笑得很开心。

  两人正说笑着。门一响,春涵进来了。大丑倒没什么反应,小雅赶忙从他腿
上起来。被人看见枕在男人腿上,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春涵放下手中的塑料袋,里边都是吃的。有菜,有肉,有鱼的。大丑过去一
看,夸道:“还是你们女人细心。刚才还说要包饺子呢。这不,什么都全了。明
天咱们包饺子吃。咱们也走走好运。”

  春涵换上拖鞋,走向小雅。小雅很礼貌地站起来。二女互相望着。大丑上前
给两人介绍。

  春涵握住小雅的手,微笑道:“你好。久闻大名,今天总算见到了。果然是
如花似玉,不同凡响。牛大哥的艳福不浅呢。”

  小雅睁大美目,认真打量着她。虽然她是一个女孩子,但见到春涵的绝世容
光,也不禁有神魂颠倒之感。小雅望着她,一时间沉默了,半响才叹道:“世上
真有这样的美人,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

  听得大丑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小雅冲他直瞪眼睛。春涵也笑了,
随声附和道:“你要是男人,我愿意嫁给你。让别的那些臭男人都气死。”

  说着,向大丑扫了一眼。

  大丑被这一眼击中,不解其意。心说,这话是给我听的吗?我怎么成了臭男
人。他见二女初见,便很投缘,心里很高兴。春涵这样的人,很少跟别人说说笑
笑的。多数时,是一脸的严肃。跟小雅这么好,倒使大丑感到意外。他不由乱想
道,如果你们都成为我老婆,还能这么相处的话,我真是乐死了。真是不白活一
回。

  大丑本打算跟两人谈谈,哪知小雅说:“大丑哥,我有点饿了。你去做饭吃
好不好?”

  大丑瞅一眼春涵,春涵指指厨房,说道:“老婆下令,还不快去。要找事吗?”

  大丑问:“那你们呢?”

  小雅说:“我要跟铁姐姐聊天。你不能听的。”

  春涵拉着小雅的手,补充一句:“谈的都是我们女性的事。”

  说完,二女都嘻嘻地笑了。笑声相和,非常动听。

  大丑苦笑一下,无话可说。乖乖地去做饭。心说,我这个男人真不易。现有
两位美女,不但不能享齐人之福,还要给她们做饭。男人好命苦呀。

  他在做饭,不时瞅瞅二位姑娘。见她们神态亲密,笑语嫣然,谈得很投机。
因为声音小,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大丑也懒得听。只要不是不利于自己的便好。

  大丑炖了一条鱼。二女品尝时,都眉开眼笑的。显然味道还不错。见她们开
心,大丑心里暖洋洋的,跟当初中奖一样的舒畅。他看看春涵,又望望小雅,各
有各有美貌,各有各的魅人之处。

  春涵没换衣服,还是那条背心。大丑的目光不时瞄准春涵裸露的臂膀,心里
直吞口水。春涵发现他在“侵略”自己,便横了他一眼,又用小嘴向小雅努努。
这意思是提醒他:你放老实点,让你女朋友瞧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招果然见效,大丑望她肩膀的次数明显减少。但目光依然是那个含意。别
看他目光很机警,总避开春涵的眼睛。春涵凭直觉,便知道他恶性不改,还在非
礼自己。她倒并没生气,她和大丑相处日久,知他不是坏人。这时想逗逗他,让
他在女友面前露出色狼尾巴。

  春涵故意把一侧的吊带向外拉,使其滑到肩膀下。这个动作极有风情。别的
女人做出来,都很有魅力,更何况是春涵呢。大丑一呆,喉咙动了动,咽了口口
水。

  哪知小雅见到春涵的小动作了。她好奇地伸头过去,从背心的上端往里瞅,
不禁叫道:“好大呀。还是花乳罩,迷死人了。”

  这话一出,春涵顿时脸红起来。把胸口一捂,好象自己已经赤祼祼似的。再
看大丑,和她想象的相反。她以为,大丑这下不知要露出多难看的嘴脸呢。哪知
他现在正低头吃鱼。仿佛对此全不知情一样。那样子等同正人君子。

  春涵松一口气,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会儿正经起来了。肯定是装的。

  春涵转头对小雅笑道:“我也看看你的,看你有多大。”

  小雅一听,嘻嘻笑了,扭身想躲。哪知春涵出手很快,已在小雅的乳房上抓
了一把。小雅尖叫一声。

  春涵夸道:“也不小了。手感很好。便宜那个臭男人了。”

  说着,向大丑斜一眼。大丑听而不闻,说道:“大家吃鱼,吃鱼补脑。日本
人为啥聪明,就是因为吃鱼吃的。”

  说着,给二女一人夹一块鱼肉。

  二女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小雅心说,大丑哥真是个老实人。春
涵暗道,假正经,伪君子。找个机会,非让你女朋友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想到
以后可能出现的大丑在女友面前的狼狈场面,春涵暗暗得意。

  第二天早上包饺子,三人又吃一顿高兴饭。在这又住两一天,小雅去学校报
道了。临别时,她悄悄告诉大丑,双休日她是肯定要回来的。别的时候,只要有
时间,她还会往这儿跑的。

  她又在春涵耳边说:“你帮我看着点他,别叫他犯错误。”

  春涵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妹妹放心好了。只要他敢犯规,我叫他立马
加入残疾人协会。”

  说着,望着大丑,那样子,很凶的。象猫看耗子。

  听得大丑直发蒙。二女见此,又笑上一阵儿。最后,是大丑送她下楼的。又
说了不少贴心话。令小雅心里热乎乎的。

  临走时,小雅还说:“这个铁仙子,不愧是仙子。我都着迷了。”

  接着感慨道:“幸好是她在你那里住。要是换个女人,对你,我真有点不放
心。”

  大丑问:“这是为啥呢?”

  小雅歪头瞅瞅大丑,说道:“因为我知道,她不会爱上你的。她的心高着呢。”

  这话听得大丑很不是滋味儿。他大声道:“万一她真爱上我怎么办呢?”

  小雅哼了哼,格格地笑了。说道:“她不会象我这么傻的。如果真是发生奇
迹,她真的爱上你了。那好办。她当大的,我当小的。”

  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笑得大丑直皱眉。大丑嘴上不服气,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哭
鼻子。”

  小雅不吭声,翘了翘嘴角。上了一台出租车,向大丑挥挥手。车便开跑了。
对着远去的车,大丑半天没动地方。他知道小雅没有那么大方。她明知春涵不会
跟自己有什么的,她才敢那么说。如果真有一天,让她当小老婆,她才不干呢。

  不过她说的没错,春涵这样优秀的姑娘,是不会爱上自己的。试想,她闯荡
社会日久,阅人无数。什么好男人没见过。为什么到如今还单身一人?这是秃子
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心高呗。可以想象得到,有
多少帅哥,大款,老板,干部,吃过她的闭门羹。连那些人都纷纷落败,自己怎
敢有此奢望?她是天上的月亮,雨后的彩虹,是可望不可及的。这道理自己何尝
不明白呢?可偏偏自己还会胡思乱想,做梦都想独占花魁。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总想追求缥缈的东西。想得越高,到头来,摔得越重呢。

  如果哪一天,春涵突然投怀送抱,那肯定是出了意外。不是喝多了,看花眼
了,便是大脑出现严重问题。正常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亲热的。要得到她,
看来,真的要给她下药了。那是很容易的。应该不成问题。只是自己怎能忍心?
人家把自己当兄长一样尊敬,自己竟行此卑鄙之事,那是自卑不如。别人能做得
到,我牛大丑绝不做。喜欢一个人,就该尊重她。

  这样想着,大丑心中便坦然,又欣然起来。

  春涵办事是讲速度的。小雅一走,便和大丑开始找房子。做买卖得有房子,
这房子自然很重要。只是想找到个满意的房子,并不容易。两人都有种想法,希
望做买卖的地方离自己家近些。这样来去比较方便。因此,他们找房时便在附近
转悠。房子倒有不少,但不是租金太贵,便是房子太破。这种情况令二人直皱眉。

  找了几天,总算找到一个好的。四十平米左右,室内光线充足。在里边一待,
挺舒服的。它比同等状况的房子都便宜些。这是为啥呢?二人到旁边一打听,才
知道原因。原来以前这屋死过人。说有个做买卖的,因经营不善,赔个老底朝天,
自觉没脸见人,便在店里服毒自杀了。半年多来,没人来租房。人人都觉得晦气,
都怕恶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弄不好,自己也会走上那条不归路。所以呀,这房子
成了瘟疫,人人远而避之。

  春涵与大丑商量。大丑说:“这房子看来不太吉利,咱们还是另外找房吧。”

  春涵摇头,说道:“你难道也迷信吗?在我的家乡,有好多楼房是盖在坟墓
上。当初有好多老人就说,地下的鬼魂们肯定不干的。这楼房用不多久就得塌。
这盖楼的人也不得好死。多年过去了,那些人活得好好的,楼也没倒。”

  说着,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大丑。

  大丑被她这目光一望,豪气顿生。他一拍胸脯,说道:“好,就租这房子了。
有什么报应尽管冲我来好了。只要你没事就行。”

  春涵微微一笑,一脸的骄傲。她问大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事
事都顺着我?有什么图谋?”

  大丑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要知道吗?”

  春涵一扬眉,哼道:“有话快话,罗里罗嗦的。”

  大丑把嘴凑近春涵耳边,小声说:“我能有什么图谋,我不过总把你当成我
大老婆。”

  这话一出口,大丑马上来个青蛙跳,跳出远远的,生怕挨打。

  果不其然,春涵瞪起眼睛,笑骂道:“臭美吧你。你是欠揍吧。看我怎么收
拾你。”

  说着,抡拳过来。大丑妈呀一声,逃之夭夭。

  大丑能说出这话,是鼓了好大的勇气。他很想试试春涵对自己的态度。想知
道开个玩笑,她会不会生气。一试之下,结果令他满意。春涵没有真生气。这一
点他看得出来。想必春涵拿他不当外人了。大丑想到此,万分自豪。他暗暗发誓,
即使天打雷劈,粉身碎骨,永世不得超生,我也要留住她。不能让天鹅飞了。

  当天二人便找到东家,把房子定下来。在谈租金时,春涵又以不吉利等原因,
跟东家讨价还价。东家直皱眉。到底是让步了,这样的房子有人租,他就烧高香
了。到底给减了一千元钱。想到每月少收一千元。东家的心在流血,脸上的肌肉
在颤抖。而大丑与春涵却高兴想大叫。

  二人回到家来,乘着高兴劲儿,大丑拉着春涵的双手,一个劲儿欢呼。半天,
春涵害羞,把手收回。她借故要洗脸,跑卫生间去了。而她的手给大丑留下无限
美好的印象。真滑,真嫩,真白。亲一亲就好了。

  找好房,春涵联系货源。大丑给倩辉打电话,请她帮忙,帮办开店的一切手
续。倩辉大为高兴,说明天我来看看。大丑说,明天我们去打扫房子,你到店里
找我们吧。倩辉愉快地答应了。当晚躺上床上,大丑非常开心。好象是跟春涵定
婚了似的。

  次日上午,大丑与春涵来到“新房”,打扫这儿的卫生。拖地,擦玻璃,清
除垃圾等。两人都穿了工作服,很象干活样。春涵穿什么都好看,头上戴顶粗布
帽子,帽沿下,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能把人的魂儿勾走。大丑跟春涵相处日
久,仍然感到诱惑。时不时的发呆。

  春涵经常提醒他:“瞅什么瞅,快干活儿。”、“我脸上没长花,再瞅的话,
我走了,你一个人干活。”

  大丑连声答应,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

  屋里乌烟瘴气的,灰尘濛濛。打开窗子才好些。快收拾完时,倩辉兴冲冲地
来了。这时屋里已经干干净净了。只剩下一些玻璃没擦了。倩辉一见到两人劳动
时的样子,她呵呵地笑了:“两位老板,这么高的身分,还用自己干活吗?雇两
个人吧。”

  春涵说:“我是什么老板呀。他才是。”

  大丑放下自己的活儿,上前说:“李大姐来,我应该找个车接才是呀。对了,
上回在医院,你们给我掏的钱,我还没还呢。”

  倩辉望着他笑道:“你还算有良心。你再不提,我可要找你要了。还有,这
些美人们都出了钱,你都得还。”

  大丑说:“放心好了,砸锅卖铁,我也得还债。”

  倩辉看看春涵,对大丑道:“砸锅卖铁倒免了吧。还不起钱,上我家当长工
吧。”

  说着笑了起来。

  春涵从窗台上下来,一打量倩辉,也不禁暗暗称赞。论相貌,虽比自己稍逊,
但也是百万里挑一。而她的雍荣高贵,仪态万方,却是自己没有的。那是与生俱
来的,不是后天学来的。她越看倩辉,越觉得好看。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倩辉穿着天蓝色长裙,特别的是,裙子上有个西服领,很别致,很有个性。
春涵没见过,便仔细观察。倩辉微笑着,也在看春涵。从上到下扫瞄个遍,接着
夸道:“真是仙女呀,我光用眼睛看,我的心都醉了。相比之下,我成丑八怪了。”

  春涵说:“姐姐你才是美呢。你要是丑八怪,这世上哪还有美人?”

  见倩辉有点不信的样子,春涵转头问大丑:“你说,姐姐是不是比我美”?

  大丑见两双秋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心说,可不能说错话,让她们挑出毛病。
于是他说:“你们俩都不用谦虚。你俩都是中国最美的女性。春涵是最美的姑娘,
李姐是最美的少妇。”

  话音一落,二女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得意之色。显然大丑的马屁是拍正了。

  大丑提议道:“李姐姐,到我家去吧。中午在我家吃。我来下厨。”

  倩辉的目光在大丑脸上一溜,说道:“那好呀。你请客,我可不能不给你面
子。”

  大丑对春涵说:“咱们一起走吧。剩下的活儿,下午我来干好了。”

  春涵说:“你和李姐先回去。我把最后的这点活干完。一会就完事。一会儿
就回去了。”

  大丑瞅瞅倩辉,这美女正大有深意地注视大丑。大丑明白她的意思。便对春
涵说:“那你快点回来。我做好饭等你了。”

  说着,跟倩辉出屋。

  两人走了不久。春涵回忆倩辉瞅大丑的眼神,觉得很不简单。突然她眼前灵
光一闪。有了个主意。她又干一会儿活,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锁门出屋。向家里
奔去。

zxc8888 2009-3-21 07:41

              (五十六)好戏

  春涵上楼,来到自家门口。她的心跳加快。她认真地听了听,没什么动静,
才小心地用钥匙开锁。然后开门,关门,脚步移动。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悄悄无声。

  她见客厅上没人,心说,大丑二人一定在别的屋中。如果两人有什么关系的
话,一定是在大屋中。也就是大丑的卧室。正这么想着,大丑的卧室里传出呻吟
声,娇呼声,还有喘息声。听得春涵心惊肉跳,脸上发热。

  虽然她是一个黄花姑娘,未经人事。但她凭直觉,便知道二人在干什么呢。
自己的怀疑得到证实了,原来两人果然有那种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想到美丽的
李倩辉背着老公跟人私通,春涵并不惊讶。现在这社会什么事没有呀,现在这种
事都不稀奇了。只是她老公太委屈了,戴了绿帽还不知道呢。想到大丑跟人家老
婆这样,春涵感到惊讶,且有点愤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想不到厚道的牛
大哥也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不同。

  她又换个角度想,以李倩辉的美貌与魅力,只要她想迷倒谁,有哪个男人能
够抵挡得住呢。从这个意义上说,不能完全怪大丑。只是春涵奇怪,李倩辉这样
的优秀女人,为什么会看中大丑呢?照自己看来,大丑实在没有吸引美女的本钱。

  这些想法在她脑中只是瞬间闪过。按说,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想象的果然是
真的。在此情况下,她可以撤退了。但她没退。她对二人的事产生好奇心。别看
春涵都二十几岁了,在男女关系上,她是一张白纸。别说没被男人骑过,就连被
男人抱也是极少。这么大了,还没尝过接吻的滋味呢。

  以前谈对象,她一直是很谨慎的。与对方感情再好,也只拉拉手,最多蜻蜓
点水般地抱一抱而已。她向来抱着一个思想,在婚前不能乱来。自己要以处女身
嫁人的。男人都一个德性,得到你了,便不再珍惜了。有了这个思想,她对男人
暗暗设防,处处小心。因此,连小嘴儿都没“失贞”。

  她过去谈过几个对象,不用说,都有某方面的优势。那些心高气傲目中无人
的家伙,在她面前都变得温驯如羊,时时讨好她。一旦男人有什么企图给她发现,
二话不说,各奔东西吧。害得有些男人眼泪都流了。他们说她冷血,不是女人。

  有一个男人跟春涵处过半年。两人感情还过得去。那男人以各种方式表达爱
慕之心,亲近之意。春涵只是装傻。她觉得还不到亲热的时候。那男人以为她不
懂风情,便找个机会带春涵到自己家中,给她上性教育课。不知从哪弄来的黄碟,
放给春涵看。看到录像中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把一根丑陋的棒子插进女人的肉
洞。春涵羞得不敢睁眼。

  当她看见男人把肉棒塞入女人的嘴里,叫女人用舌头舔,并把精液射在女人
的脸上时,她感到一阵恶心。这时,她男友伸手抱她,很不规矩。春涵大怒,狠
狠地推开他,还给他一个嘴巴子。接着,一阵风地跑了。从那以后,她不再见他。
那男人失恋后很痛苦,差点跳楼了。而春涵心硬得很,始终不予理睬。那男人骂
春涵没有人味儿。

  春涵没见过真人干那事。她很想知道现实中人们是怎么干的。想到这个“干”
字,她暗骂自己堕落。平时想到那事时,自己总用“做爱”来形容。表示那是爱
情的极致的一种高尚行为。她为自己辩解说,因为大丑与倩辉二人,不是恋人,
不是夫妻,自然不能以爱情视之。

  她打定主意,看一眼就跑。免得给人发现,会无法收场的。她猫下腰,蹑手
蹑脚的向大丑的门口挪去。门愈近,声越大,春涵越紧张。到门口一瞧,巧了,
那门并没有关严。留着一拃多宽的缝呢。足够春涵游目驰骋,免费看戏的了。

  在门外,她先是站起来,背靠墙。抚抚酥胸,深吸一口气。她的心跳得好厉
害,她的脸不断升温。如果这时她照一下镜子,准保发现,自己的脸比盛开的桃
花还艳丽呢。

  她鼓足勇气,转身,矮下身,用一只星眸偷窥。这一看,她的心一下子提到
嗓子眼了,比刀架在脖子上还惊心动魄。相比之下,录像中看过的一切便平淡如
水了。

  大丑与倩辉来到楼上,闲扯一阵,便亲热起来。大丑摸着倩辉的乳房,说道
:“倩辉呀,我想操你。行不行?”

  倩辉搂他脖子,春情如沸。说道:“我也想让你操。好久没被你的大鸡巴干
了。好想好想。”

  大丑亲她一个嘴儿,笑道:“那还等什么呀,心动不如行动。”

  倩辉推推他抠弄自己胯下的魔手,担心地说:“我怕伤肚子里的孩子。还怕
你的春涵妹妹冷不丁回来,那样可不好了。”

  大丑缠着她不放,问道:“那怎么办呢?你拿个主意。怎么也不能叫我干憋
着吧,会憋出病来的。”

  倩辉捏一把大丑的宝贝,笑骂道:“你当我是二百五呢。在医院里,那些女
人都去看你。我看八成都被你操过了。”

  大丑连忙赌咒发誓,一脸的冤枉。倩辉哼道:“我也懒得调查你。只是你不
能对不起我和孩子。将来你要是不管我们娘俩,你这辈子也别想活好。”

  大丑打断她的话,连声叫道:“看你说的,我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嘛?我要是
那种人,你会看上我,还会为我生孩子嘛。”

  倩辉笑道:“人心隔肚皮,实在不好说。”

  大丑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手嘴并用,在倩辉的身上大做文章。倩辉一边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想亲热,就快点。插几下过过瘾,就拔出来吧。别伤到孩子,别让铁春涵给
撞见。”

  大丑不再多话,拉她进房。因为没打算来持久战,因此,两人衣服都没有脱
光。倩辉有孕,不宜采用传统式。不能压倩辉的肚子,也不能让倩辉骑马。二人
不约而同地想到后入式。

  倩辉对床弯腰,大丑提起她的裙子,翻卷到腰上。亲手扒下丰臀上的小裤衩。
倩辉很懂事,双臂按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玉腿分得开开的。让女人的秘密一
丝不落地暴露给心爱的情郎看。

  倩辉的屁股,是典型的美臀。很大,但绝不过头,使人不觉其臃肿。它很白,
欺霜赛雪。是健康的白,绝不是苍白。它很圆,令人想起天上的月亮,古代的玉
盘。它很光滑,象最好的绸缎,滑不溜手。它线条很美,巧夺天工。画家也难以
传出其神韵之一二。

  以前,大丑常常被倩辉的屁股吸引,现在还是着迷。在白屁股的光辉下,暖
气里,倩辉的绒毛生在恰当的位置上。此时,绒毛亮晶晶的,水光潋滟。那迷人
的小洞张开嘴来,一吸一动,象是急需肉棒的安慰。小屁眼也展现着淡淡的光泽,
一朵小花般地诱惑大丑的目光。

  大丑看得呼吸都要停了。倩辉摇摇屁股,柔声道:“还不快干,别浪费青春。”

  大丑嗯了一声,脱光下身,放出肉棒。那肉棒已硬得能穿墙了。大丑手持大
枪,将枪头凑近洞口,在春水上磨擦几下,把龟头弄得湿湿的。又去屁眼上顶几
下,顶得倩辉直笑,骂道:“你变态呀。你可不能走后门。”

  拍拍她的屁股,屁股肉直颤动。大丑笑道:“这年头不就实行走后门吗,难
道你不知道吗?”

  倩辉说:“早知道你这么赖皮,我早就把你辞退了。”

  “辞退我,谁操你呀?”

  “想操姑奶奶的男人比狗还多。只要我一句话,那些男人都会跑来,比狗跑
得还快。”说着,笑起来。笑得很畅快,很得意。

  大丑将龟头对准玉门,向前一顶,双唇一翻,龟头便被浪屄吞没。很紧的感
觉。倩辉兴奋地叫了一声:“真好。真大呀。”

  大丑一边干着,一边笑道:“听你那些话,好象男人都成了狗了。不包括我
吧?”

  倩辉轻声呻吟着,嘴上还说:“你也是条狗。”

  大丑狠插两下,嘻嘻笑道:“我是狗的话,那你不成了狗操的了吗?”

  倩辉叫道:“好呀,你敢骂我,瞧我不折断你。叫你以后风流不起来。”

  说着肥臀左摇右摆,好象真要折断大丑的宝贝似的。

  大丑低头在她背上吻一下,求饶道:“宝贝儿,我说错了,别怪我了。饶我
一次吧。”

  倩辉哼道:“饶你可以。但你得将功赎罪。拿出点行动才行呀。”

  大丑恭敬地答道:“女王有旨,小的遵命。”

  说罢,使劲地向肉洞进攻着。干得倩辉浪叫连声。她叫道:“亲爱的……大
鸡巴弟弟……我美死了……轻一声呀……别伤到你儿子……”

  大丑皱皱眉,把速度调到中速,嘴上发着牢骚:“这小王八蛋,耽误他老子
快活。以后我非打他屁股不可。”

  倩辉说:“你敢,你打他一下,我打你十下。”

  接着说不出话来。大丑虽然放慢速度,但每下都插得很深,很有力,象要刺
穿倩辉的小穴。

  二人正干得欲死欲仙,这工夫,春涵把眼睛伸过来了。她这个角度,看得很
清楚。还能看到最动人的部位。只见她熟悉的牛大哥光着屁股,正用一根肉棒子
在捅倩辉的那地方呢。李姐姐的屁股好美呀,恐怕自己的都比不上她。

  牛大哥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缩的,那根肉棒子在同一节奏下不停地运动着。
每干一下,李姐姐都舒服的哼叫着。做爱真的很快乐吗?

  牛大哥的那东西好可怕。那么粗,那么黑,那么长呀。每一下进去,李姐姐
的屁眼便缩一下,抽一下,便张一下。那屁眼淡红的,很干净很好看的样子。那
小穴也是红红的,还滴着水呢。象嘴唇一样在吞吐着牛大哥的东西。二人又喘又
叫的,又是淫声浪语的。比录像中的画面更火暴呀,更缠绵呀。那事真的有那么
爽快吗?

  她本想看一下就跑,可看了却不想走。这真人表演比录像更动人百倍,更有
感染力,震撼力呀。看得春涵目摇神驰,呼吸异常。她觉得自己下边热腾腾的,
怪难受的。血液流得好快呀。这种感觉便是人们常说的欲火吗?更要命的是,自
己那从未被男性光临的神秘地带也有奇怪的感觉。那是痒,那是骚,好象要有什
么东西流出来似的。她极力控制着自己。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得快点走。别叫人抓住。可是那画面实在吸
引人。自己以往很反感那事。这次一见之下,不但不感到恶心,反而大有兴趣。
我这是在堕落吗?在变坏吗?

  我快点走吧。心里想走,却感到腿有点软。她把头收回来,深吸一口气。在
极力恢复平静。

  这时,只听倩辉说:“我已经好了。你快拔出来吧。说不定你春涵妹妹正在
回来的路上呢。”

  大丑笑道:“她回来正好。咱们三个一块儿玩。”

  这话听得春涵全身一震。立刻清醒很多。

  倩辉笑道:“真能臭美。我倒不信,连她也被你干了。”

  大丑说:“我是说着玩的。春涵妹妹可看不上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个没出
息的丑八怪而已。我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倩辉笑道:“那你强奸她好了。那才象个男子汉呢。”

  大丑说:“那种坏事我可牛大丑可不干。强扭的瓜不甜。”

  倩辉说:“你是君子。我知道了。快别说她了。我给你吸出来吧。”

  吸出来是什么意思?春涵又感到纳闷。她又开始偷看了。只见屋里的画面变
了。只见倩辉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大丑挺着那根湿乎乎的棒子,向倩辉伸过来。
春涵暗叫:那个龟头好红好大,也好吓人呢。那么个大家伙插入女人的洞里还不
要命呀。这么想着,春涵羞得要死。

  只见倩辉握着肉棒,冲大丑妩媚地笑着。一脸的娇艳与性感。简直迷死人了。
春涵素来以美貌自傲,此时见倩辉的样子,也不禁怦然心动。她承认倩辉此时的
魅力实在不可挡。一定不比自己差。

  令她眼睛睁大的是,倩辉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龟头上灵活地舔起来。上边的
浪水都进入她的嘴里。那有多脏呀。可她一点不嫌弃,瞧她喉咙偶尔动一动,好
象都吃到肚子里了。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玩吗?我以为只有录像里才有呢。看牛
大哥闭着眼睛,嘴里直喘,脸上是那么美。看来他舒服极了。那女人有什么乐的
呢?

  你看倩辉姐那条舌头在肉棒上迂回着,盘旋着,舔得好认真,好仔细,连那
个沟都不放过。肉棒上的脏东西都通通进嘴。可她的表情始终是快乐的,受用的。
不时还说:“你的鸡巴真好。倩辉爱死你了。”

  牛大哥听罢,一脸的得意,还说:“倩辉宝贝儿,你舔得真行。我快忍不住
了。”

  倩辉媚眼一扫,笑道:“我就是要你投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我。”

  说着,把肉棒含到嘴里,一下下的用嘴唇套弄。眼见那肉棒在她优美的小嘴
里时长时短,硬邦邦地直翘。

  这时牛大哥呼吸急促起来,象是到最后关头了。只见他把住倩辉的头,象刚
才插穴一样,抽动着大肉棒,插得滋滋有声。倩辉也很配合,抱着大丑的屁股,
在腚沟里搔着。

  牛大哥激动起来,疯狂地插了数下,忽地身子狂抖,大叫一声:“好舒服呀。”

  然后拔出肉棒。只见倩辉姐的腮帮子鼓起来,闭着嘴儿,一脸幸福的笑。春
涵知道,男人的精液都射入她嘴里了。春涵奇怪,为什么她不吐出来呢。总不能
在嘴里一直含着吧。

  这时,牛大哥吱声了:“辉辉呀,把精液吃下去吧。我喜欢看你吃我的精液。”

  倩辉向他做个发怒的神情,那样子却很可爱。只见她喉咙一连动了几动。腮
帮子便恢复正常了。春涵心说,她真的吃下去了。多脏呀。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听那意思,她不止一次吃那玩意了。

  倩辉吃完,大丑把家伙又凑上来,倩辉知趣的又舔起来,把那根肉棒舔得干
干净净,红通通的。这东西现在变小了,一点都不象刚才那么凶,反而有点可爱
了。

  倩辉站起来给大丑系上裤子,自己也穿好。她说:“该做饭了。春涵妹妹也
该回来了。”

  春涵意识到不好,自己早该走。现在,他们要出来了,我怎么逃啊。这下惨
了,叫人给逮住了。以后怎么见人。得马上走,他们一出屋,我装作才进门。

  大丑嗯的一声,说道:“不忙,你陪我躺一会儿。等她进屋再做饭。”

  倩辉没出声。

  春涵心说,还等什么,还不快跑。这是机会。这么想着,腿也不软了。她象
刚才进来一样,小心地出去。刚才进门,为了逃跑方便,有意的虚掩着门,并没
插上。这样,她来到门外。又用钥匙把门拧上。等到大功告成,确信没被人发现。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她快步来到楼下,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歇了一会儿。这时她觉得下身一片冰
凉。原来里边已经湿了。想到刚才那羞人的情景,春涵把脸捂起来。心说,我怎
么能那样,看人家做爱。这哪象一个大姑娘呀。

  平静下来,春涵去买来卫生纸,找个没人的地方,给自己下边做个初步处理。
一会儿回屋,得换内裤了。想到要跟大丑与倩辉见面,她觉得心里特别别扭。

zxc8888 2009-3-21 07:41

              (五十七)要命

  小店定于当月十八号开业。按大丑的意思,得找个风水先生看个好日子。因
为春涵反对,大丑只好让步。

  听春涵的吧。最后,由春涵自己挑个日子。不管这日子对小店的将来会产生
多大影响。大丑全听她的。

  两人经过商量决定,来个低调开业。不打算通知那么多人。只要放挂鞭炮,
听听动静。这么开张也就是了。要是大张旗鼓的,搞得十里八村人人皆知,到最
后生意惨淡,每况愈下。真要那样子,还不叫人笑掉大牙。因此,还是悄悄的把
事办了的好。

  开业这事,大丑告诉倩辉,春涵告诉水华。就是说,只有他们四人知道。可
以想见,开业那天一定冷冷清清的。鞭炮声也会显得分外寂寞。哪知道开业那天,
大出意外。

  那天倒是个好天。风和日丽,碧空如洗,空气很清新。凭感觉是个黄道吉日。
那天早上,二人没等出门呢,一伙娘子军便杀到了。都是跟大丑好过的女人。倩
辉,水华,班花,小君。小雅本来也要来的,因为有个同学出了事,她与同学们
去探望,无法来了。可惜这双休日都不能好好歇歇。

  大丑注意到玉娇没来,可能没人通知她吧。她要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大丑对大家的前来,还是很高兴的。他一观察,发现小君的老公跟在身边。
心中暗笑,怎么的,对老婆不放心嘛?怎么老是当尾巴呢。是不是担心别人把她
给吃了。

  大丑礼貌的向她老公打个招呼,又冲小君很暧昧地笑笑。这种笑容别人不知
道含意,小君却感到脸上直发烧。她太熟悉这种笑了。通常是大丑要跟她亲热时,
才露出这独特笑容。这种笑容,她一见到,便想到那事上去了。想到大丑的肉棒
给自己带来的销魂的快感,她的心里暖暖的,甜甜的。又有点怪大丑。大庭广众
之下,骚什么情?于是,小君对大丑白了一眼。这一眼中,虽有嗔怪,却深情无
限。其中的滋味,只有大丑能完全领略。大丑心说,找机会,再给你开垦一下。

  当然,这一幕是悄悄进行的。别人是没有见到的。这种事也不能让别人注意。
那样的话,会有麻烦的。

  大家来了,都不白来。按照现在的社会风气,都随上礼。大丑想不收都不行
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小店走去。小店经过收拾,装饰,已经很象样子了。里
边摆上定做的柜台,各样的服装在墙上象一道迷人的风景。这些服装都是春涵进
的,大丑是个门外汉,什么都不懂。他只好放下老板的架子,给春涵当伙计了。
出不了智力,出点体力还是没问题的。

  揭开牌匾上的红布,露出里边几个醒目的铜字来:“春涵服装商店。”大家
一看,都把目光集中在大丑身上。大家心里都想:“为什么要以春涵的名字命名
呢?这个店不也有大丑的份吗?”

  水华代表大家把个问题提出来。大丑叹口气,说道:“我的名字不好听,上
不了牌子。只好用她的。她开始不同意,后来还是听我的了。”

  说罢瞅瞅春涵。春涵冲他笑笑,样子很美。这大美人今天穿条白裙子,一脸
的喜气。说多迷人,有多迷人。

  周围有不少百姓来看热闹。在这个小店门口聚集了好几个美女,成为一大亮
点。不知有多少男同胞直咽口水呢。尤其是倩辉与春涵,具有花王的魅力。有的
男人都看直眼了。

  正要点炮时,又一伙熟人赶来了。却是服装城的同事们。以小周,老王为首
的,男女共八个人。小周没等走近,便大叫道:“你小子真不够意思。开店也不
吱个声。要不是俺消息灵通,今天这顿饭,你可省了。”

  他是冲大丑说话的,目光却直盯着春涵。

  大丑这时也不失时机地给他敲钟:“今天这饭,我老牛是请定了。你叫个什
么劲儿。待会儿灌趴下你。喂,你小子眼睛往哪看呢。当心仙女生气了,把你眼
珠抠出来当泡踩。”

  话一出口,小周不好意思看春涵。春涵却微微地笑了。她横了大丑一眼,说
道:“你倒挺会学话的。引用我的话,要交钱的。”

  大丑说:“这好办,咱们回家再算帐。”

  这话出来,好多人都不大舒服。这语气好象他与春涵是一家人。

  大丑的女人们就想,他们发展的好快呀,这么快便成一家人了。看来,用不
多久,这仙子也要落红了。在场的男人都暗叫可惜。这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他们都盼着春涵能解释一下,来个否认。和他划清界线,表明自己和他没什么关
系。奇怪的是,这美女表情正常,不以为意。细心的人注意到,春涵的眼光,看
大丑时,比看别人都热乎一些。虽不能说明两人有什么关系,至少可以肯定,她
对他跟别人不同。

  别人倒还沉得住气,小周的脸色却变了。自己的梦中情人,跟人家成一家人
了。自己的希望完全破灭了。

  他弄不懂,自己为什么连一个丑八怪都不如。他看不出来牛大丑哪点比自己
强。为什么春涵肯接近他,而别的男人都保持距离。难道长得丑也是优势吗?他
想不通。

  鞭炮响过,小店开张。大家一哄声地进店来。倩辉首先提议道:“咱们今天
不能不来。咱们也客串一把售货员怎么样?”

  大家齐声赞成。

  大丑的这些女人,都是美女。美丽便是一种吸引人的力量。往服装跟前一站,
便是最好的广告。而服装城的同事,除了小周与老王,都是专业售货员,卖服装
是她们的专业。而春涵与小君也都有过售货的经历。都是内行。

  众女一起努力,接待第一批客人。都拿出本事来,有心要表现一下自己的能
力。谁都不肯落后。酒席定在十一点。在不到两小时的时间里,竟卖出好几千元
的货来。赢得头一天的开门红。

  这一切,大丑与春涵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这是个好
兆头。想必更好的运气在后边呢。

  中午,在附近找一家饭店。由大丑做东,请大家用餐。大家就坐,有说有笑
的。都吃得很开心。只有小周闷闷不乐,不停地喝酒。还和大丑较上劲儿了。有
心要把大丑给放倒。大丑不甘示弱。跟他对着干。终于,小周先钻到桌子底下了。
在他的醉倒的那一刻,他叫了一句:“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你牛大丑不能碰她。”

  大家都明白,他指的是谁。但谁也不吭声。春涵指定老王送他回去。

  春涵跟倩辉水华她一桌。在座的男人都用白的,而女士们都喝葡萄酒。倩辉,
水华有意成全大丑的好事,给春涵劝下不少酒。春涵在开业的好日子里,心情不
错。喝得脸如桃花,明眸水汪汪的。一改平时脸上的严肃与冷漠。那模样,不但
男人们心醉,连女性们也都暗暗倾倒。

  但春涵是个有分寸的姑娘。喝得差不多时,便主动停止。水华不再勉强。她
太了解这个小表妹了。她不想做的事,别人是无法勉强的。这姑娘相当有主意,
有个性。

  饭后,大家纷纷告辞。先是他的同事,然后是他的女人们。她们先后跟大丑
告别。都是单独告别的。在门外不远处。

  班花是头一个走的。她小声跟大丑说:“嗯,春涵这姑娘不错,不但美,还
挺有志气呢。你要把握机会呀。我等着喝你喜酒呢。”

  大丑说:“你也不错呀。真想脱光你,使劲操一操。”

  班花一跺脚,嗔道:“三句话离不了本行。我以后再不上你的当了。”

  说着叹气离去。

  倩辉跟大丑说:“有了自己事业,要好好干,象个男子汉。干出个人样来。
别叫我失望。有什么难处只管给我打电话。”

  大丑连连点头,又叮嘱她多多保重。要顺顺利利地把孩子生下来。我还等着
他叫我爸爸呢。倩辉听得一脸的喜悦。问大丑:“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大丑说:“只要是你生的,男女我都喜欢。”

  倩辉嘻嘻一笑,夸道:“你倒越来嘴越甜了。好样的。里边那个小仙子是挺
迷人的。你得拿出本事来,征服她。包括与她的心和她的肉体。”

  大丑黯然叹气,说道:“她会喜欢我吗?”

  倩辉给他打气:“连我都能喜欢你,她为什么不能?她难道不是女人吗?对
自己有点信心。男儿当自强。”

  大丑瞪眼道:“你一点都不吃醋?”

  倩辉摇头道:“可惜我不是你老婆。我要是你老婆,你想变坏都没机会。”

  说着,嘴一抿,笑了起来。

  然后,她说:“有空来看我。”

  见大丑点头,她上车走了。

  水华跟大丑说的是春涵的事。她说:“春涵是个好姑娘,你得好好待她。不
能对她用什么手段。要感动她的心。凡事要慢慢来。她也有不少缺点,你一定得
担待点。”

  大丑说:“我很喜欢她。我不会亏待她的。”

  水华笑道:“一会你俩回去,你不要强来。她不想的事,你千万别做。否则
你会前功尽弃的。”

  大丑说:“表嫂说得是。我一定听你的话。”

  水华说:“那我就祝你艳福无边了。还有,这几天你李大哥不在,你找时间
陪陪我好吧?”

  大丑微笑道:“表嫂有令,我敢不答应吗?到时我一定让你满意,舒服。”

  水华开心地笑了。冲大丑很有风度的挥挥手,又很风情的回眸一笑。高跟鞋
格格有声地走了。

  转眼间,大家都走了。只剩大丑与春涵了。大丑算完帐,与春涵出了门。

  来到大街上,大丑见春涵走路不如平时稳当。便问:“真喝多了吗?”

  春涵点头道:“可不嘛,喝多了。身上没劲儿,脚有点软。现在要是有人非
礼我,我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大丑喜道:“那我来机会了。这机会哪能错过。”

  说着,伸臂搀住她的胳膊。春涵严肃地提醒道:“要保持分寸呀,要不然我
喊人了。”

  大丑说:“那得了,我放手好了。”

  春涵哼道:“你就忍心看我晃晃悠悠,要摔倒吗?”

  这话搞得大丑手足无措,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春涵笑了,说:“就这点小胆,还想当强奸犯呢。真好笑。”

  大丑问:“你说什么?”

  春涵脸一红,说:“没事。”

  原来她想起上回倩辉与大丑亲热时说的话了。这酒后说话欠谨慎,一下给说
出来。差点露馅了。

  上自家楼时,楼道不宽。两人紧挨在一块儿。大丑闻着春涵身上的香气,心
神飘荡。还真有点想当强奸犯的意思呢。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索性一手揽住她的
腰,另一手牵着她的手。这是他头一回抱她,心里跳得厉害。他担心春涵会反脸。
哪知春涵只是笑笑,说道:“又来占我便宜。到家再收拾你。”

  大丑厚着脸皮解释道:“我不是怕你摔倒吗?”

  就这样,两人亲热地上楼。大丑真希望这楼梯永远没有尽头。事实上是不可
能的。很快就走完了。大丑暗暗叹气,直骂他妈的。

  进了屋,大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细腰。给她倒杯水。春涵多看那杯水几眼,
象疑心什么似的。大丑解释道:“没有毒药的。”

  春涵摇头道:“毒药我倒不怕,我只怕……”

  大丑明白她的意思,说道:“那我喝给你看。”

  说着端起杯来。

  春涵笑道:“我的水,不准你喝。还是我喝。”

  大丑便把杯子,凑近她的嘴儿。春涵反对道:“我不用人喂的。”

  大丑说:“乖,听话,快张嘴。”

  春涵嘻嘻笑道:“你还真当我是孩子呢。”

  但她还是张开给红润的小嘴来喝水。大丑望着春涵一阵发傻。

  两人离得太近。春涵的魅力又一次征服了大丑的心。

  她的长发垂肩,如瀑布。她的眼睛象黑宝石,亮如星,深如海,微笑时,又
有春风般的温柔。她的脸,白里透红。就象上好的白玉上,映照上霞光一般。她
的嘴棱角分明,线条极美。那鲜艳的色彩惹人犯罪。还有她的高耸的胸脯,看得
大丑眼珠都要冒出来。

  春涵说:“我喝完了。”

  叫了两声,大丑才答应一声,把碗放下。然后再看春涵,春涵也在看来。春
涵见他眼神中有火,有点紧张。忙避开他的目光。说道:“我累了,我回房了。”

  大丑这时才象清醒似的。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是呀,忙乎大半天了。是
该歇歇了。”

  春涵进房,又把头从门缝中伸出,用一只眼睛看着大丑,笑道:“你再用色
狼眼光瞅我。我叫你好看。”

  大丑嘴一撇,说道:“那我就色给你看。”

  说着,向前一迈步。怦地一声,门关上了。没听到别的声音。

  可见没有锁门。春涵搬来之后,向来不锁门的。这是对大丑的信任。大丑也
知道,但他从不随便去她房间。他尊重她。

  大丑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想到隔壁睡着一位仙子,心里痒痒的。可又
不能碰,这等于看着诱人的葡萄在眼前晃着,偏又吃不到。只能干咽唾沫,这滋
味实在不好受。忍着吧,谁知道哪天她就走了。备不住会另嫁他人,那也没法子。
想当君子,只好这么样了。不能用手段,不能用武力。当君子好难呢。自从御女
以来,他还从未有过这般苦恼。

  再想也没有用。还是睡一会儿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睡了不知多久,他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这是谁呀,这么烦人。打扰俺老
牛的清梦。

  到门前,从猫眼一看,是个陌生人。戴着眼镜,留两撇胡子。大丑问道:
“谁呀?”

  那人答道:“我是检查暖气片的。这不是快到取暖期了吗。”

  原来是这样。大丑开门让他进来。那人进来后瞅了大丑几眼。大丑坐在沙发
上,说道:“随便看吧。”

  那人答应着,却不动手。问大丑:“你是牛大丑吗?”

  大丑说:“是呀。我一直叫这个名字。”

  那人说:“这楼是你的吗?你在这里住多久了?”

  象是审问,令大丑反感。他没好气地说:“这楼若不是我的,我干嘛住在这
里?我想住多久住多久。别人管得着吗?”

  那人干笑两声,又问:“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

  大丑说:“你进来之后,就不是一个人了。”

  那人又干笑两声,说道:“答得好。”

  大丑说:“你来干什么来了?你到别人家干活,也这样跟人家说话吗?有没
有被别人赶出来的时候?”

  那人说:“对对对,得干活。”

  那人果然弯腰去看暖气片,又是看,又拧阀门的。

  大丑望着他,觉得好象见过他。再回想他的声音及语气。越发断定这人见过。
他是谁呢?大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认真观察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大丑背过
身踱着步,苦恼地摸着后脑。这一摸,立刻想起江边受伤之事。

  大丑脚一跺,回身叫道:“是你,张大才。”

  那人一脸凶相,叫道:“你总算想起来了。”

  白光一闪,一把刀向大丑刺过来。大丑心惊肉跳,赶紧躲开。那人步步紧逼。
大丑脸上充满恐惧,手足冰凉。大叫道:“救命呀。快来人那。”

  张大才把大丑逼到墙角,狞笑道:“别浪费力气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
日。”

  听他一说,大丑喊声更大了:“大老婆,快救命呀。再不出来,你要当寡妇
了。”

  张大才笑道:“她来正好,我正想玩玩她。”

  只听一声门响,春涵冲了出来。一脸的怒气。

  张大才瞅她一眼,露出淫笑。他猛地向大丑又是一刀,大丑妈呀一声又躲。
躲得稍慢,把衣袖划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到肉。

  春涵飞起一脚,踢向张大才后背。张大才一转身,踢了个空。大丑乘这机会,
赶忙跑开,跑到春涵背后。

  这张大才也会两下子,舞刀冲锋。春涵拳打脚踢,毫不示弱。张大才身上早
挨了不少下。要不是春涵今天喝酒,影响运气的话,张大才早象死狗一样躺在地
上。

  张大才大惊,想不到这样美的小妞竟是高手。自己学武多年,身手不错。这
小妞比自己厉害得多。倒是看走眼了。自己本意是杀掉大丑,再奸这美人。想不
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得赶紧冲出这屋。否则老子今天算栽了。

  一个不留神,手腕被踢。刀飞出去,落到身后。张大才咬牙切齿,挥拳再上。
只盼能冲到门口逃命。可这小妞实在不简单。打着打着,春涵被张大才抓住一只
手腕,同样,张大才也有一只手腕被春涵抓住。两人较起劲来。

  大丑在旁看得惊心动魄,不知怎么办才好。上前踢张大才几脚,打几拳,全
不好使。怎么办呢?大丑急眼了,拉开冰箱,掏出一个啤酒瓶子,照他后脑就是
一下子。张大才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大丑见他头上流血,吓了一跳,手一松,酒瓶落地,啪一声,瓶子变成碎片。

  大丑长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坐在地上。春涵过来,扶起他,说道:“牛大
哥你没事吧。还是你厉害,到底是你给倒了他。”

  大丑不好意思的笑了,说道:“要不是你在家。我的小命都没了。谢谢你救
了我。”

  两人坐到沙发上,春涵嘴一撇,冷冷地问:“你刚才喊救命时,你叫我什么?”

  大丑尴尬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怕极了,乱说话。你不会怪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小手。

  春涵哼道:“原来你对我早就有那个坏心眼呀。看不出来,你还有那想法。”

  说着挣脱他的手。

  大丑真诚地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想一辈子跟你在一块儿。”

  春涵认真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那我问你,就算我真嫁给你,小雅怎么
办?”

  大丑为之语塞,不知说什么好。春涵沉默一会儿,说道:“打电话报警吧。
这人是谁呀,跟你怎么这么大仇?非把杀了你。”

  大丑便把旧事重提一次,又报了警。

  很快,公安来了。大丑春涵都要跟去做笔录的。一开门,只见门外站了好多
邻居。这些人早听见里边有动静。但没谁肯进来帮忙。都怕惹祸上身。

  大丑心里直叫:世态炎凉,人心麻木。这世上的进步人还有几个呢。

zxc8888 2009-3-21 07:42

              (五十八)真相

  在公安局,干警们稍稍用点手段,张大才便聪明起来,把什么都招了。听他
一说,大丑原来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才知道张大才为啥和自己过不去。

  自从大丑救了锦绣。由锦绣提供情报,公安局的英雄们对彪哥的歌舞厅搞个
突然袭击。抓住在场的所有人,彪哥他们都被带到局里。

  那里受苦的姐妹们全被救出来。仅仅是这点事,彪哥他们也不会完蛋。哪知
墙倒众人推,民愤难息。知情人纷纷揭发他们的罪恶。把他们以前的罪行一一披
露。结果他们被判刑,刑期不等。最惨的是彪哥,来个无期。他使出全身解数,
托人铺路,才改为十八年。这样的结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日子,真
是生不如死。

  追本溯源,大祸的起因在锦绣身上。锦绣这丫头太可恨了。锦绣已经回家,
离得太远,不好报仇。但有一个人更为可恨,那就是牛大丑。如果不是他救了锦
绣,一切就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变成阶下囚。想到大丑,他恨之入骨。不干掉
他,睡觉都不香。

  找谁办这事呢?彪哥想到张大才。他们这伙人里,只有张大才关了个把月放
出来了。因为他入行较晚,没什么大罪,没被判刑。况且此人较为忠心,注重义
气,是可以信得过的。于是在张大才看望他时,他便把心事说了。

  张大才本不想答应。知道这事的后果。杀人要偿命的。但彪哥对他恩重如山。

  自己乃一下岗职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饭都成问题。若不是彪哥帮忙,
自己还得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没有良心,得报恩。他
明知此事不可为,为了义气,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经过对大丑的长期跟踪,观察,他选择江边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为
心存顾虑,下手时留情了。又没打第二下。因此大丑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训一
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还是见好就收。

  哪知彪哥不同意。那些日子,张大才很怕见彪哥。怕他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
老躲着他。直到彪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彪哥对张大才的手下留
情,十分气愤。把张大才骂个狗血喷头。若不是隔着窗户,拳脚早落到张大才身
上了。

  彪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叫道:“不办好此事,我就没有你这个兄弟。”

  张大才哪敢出声呢?

  在彪哥的逼迫下,张大才继续追杀大丑。他考虑着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
是不行了。晚上呢,大丑又很少出来。况且他身边常有一个仙子般的少女。他虽
然不知道她会武,但也明白,一旦动手,定会牵连到这姑娘的。最好,两人分开
时再下手。可跟了一段时间,基本上没有两人分开的时候。张大才陷入苦恼之中。

  这苦恼之中,还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
不见,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个黄脸婆,除了是个女人的性别,简直没什
么可令人心动的地方。他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动人心魄的女性。他看
她时,都有点直眼了。

  虽是追踪大丑,总在他楼下转悠,但他渐渐发现,自己看她时,比看大丑的
时候要多。他暗暗自责,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他经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重。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内心深处却常以不能近距离端祥那少女而遗撼。

  他知道,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机会下手。这天,大丑的商店开业,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多
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着这些人去饭店吃饭。他也到对面一家饭馆吃东
西。心情不好,还要一瓶酒。他坐在临街的单间,一边喝着,一边观察着对面的
动静。

  当那伙人散尽,大丑与仙子出来时。他看清楚了,两人都喝了酒,看样还没
少喝呢。这是个机会,可以下手了。在室外当然不行。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何
不入室杀人,再顺便奸了那美女呢。

  这是个好法子。可是他有点怕,这太冒险了吧?万一不成,自己再让人堵屋
里,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对付平常人太轻松了。大丑那样的人,十个也不是
个。那少女娇娇嫩嫩的,更不在话下。做事情就得胆大些。这年头,撑死胆大的,
饿死胆小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可能连那美女也得一起杀了,太可惜了。

  自己能下得了手吗?

  为了给自己鼓劲儿,张大才咬咬牙,一连干了好几杯白酒。酒壮英雄胆,酒
后的张大才象个好汉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迹,又拍拍怀里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祷
老天保佑。

  之后,他挺胸出门,跟在大丑春涵的后边。见他们上楼了,他没有马上上去。

  他心里仍然在做思想斗争。犹豫好久好久,才奋勇上楼。在门口听听,里边
很安静。大概两人都睡了吧。也许两人在床上干事呢,那也说不定。想到这美女
可能把诱人的身子交给那丑汉享受,张大才朝地上吐了好几口唾沫。真为那美女
报不平。

  为了分散大丑的注意力,一进门,他谎称是修暖气的。他本想快点放倒大丑,
再奸美女。可他万万想不到那美女竟然会武,还是个高手呢。才交手时,还怕伤
了她。几个回合过去,才知道对方远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就被
打倒了。

  虽然自己被擒,可他输得心服口服。一点怨恨都没有。当他倒地的那一刻,
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会被枪毙的。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要是在江边自己狠
点心,什么麻烦都没了。

  他在讲述时,时不时地看看春涵。春涵冷眼相对。张大才在讲到对她的好感
时,春涵也没什么反应。这种事她见得多了。对她着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
的总和还多。

  只是大丑感觉不一样。张大才每看春涵一眼,大丑便觉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
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发作,只有把眼睛睁得跟牛眼般大,恶狠狠
地瞪着张大才。要是没人的话,他可能会扑上去咬他几口。

  从公安局走时,张大才还痴痴地瞅春涵。大丑赶忙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的眼
光,不让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春涵,亲热一下,把张大才气死才好。

  出了门,大丑大胆地拉起春涵的手。看春涵时,见她脸上平静,没有什么反
感。便抓得紧些,象恋人一样走路。嘴里还唱起歌来。以表达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没唱几句,他便住嘴了。因为春涵表示抗议。春涵用另只手捂住一只
耳朵,脸上笑着,说道:“难听死了。跟牛叫似的。”

  大丑还自我解嘲地说:“这就对了。我本来就象牛嘛。不是牛叫,难道是羊
叫吗?”

  春涵嘴角一翘,傲慢地说:“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对手。”

  大丑眨眨眼,把脸向她靠近,春涵把脸向后缩,说道:“老实点啊,好多人
看呢。”

  大丑歪头,质疑地问:“你还会唱歌?”

  春涵下巴一扬,说道:“何止会呀。在中学时,我学过声乐。在全校唱歌比
赛上拿过冠军。”

  大丑笑眯眯地说:“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气吧。”

  虽然春涵的声音清脆,纯净,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几分威严。但他从未想
过她唱歌有多好。可能因为从未听过她唱吧。

  春涵见他不信,说道:“我唱两句你听听。看有没有你的牛叫好听。”

  说罢,清一下嗓子,唱起<高天上流云>。没等一首歌唱完,大丑便张大嘴
巴,以一种崇拜的目光望着春涵。好象在望着心中的女神。

  这首歌唱得好极了。低音平稳,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饱满,
表情相配。把大丑迷得差点没晕倒。心说,厉害,真厉害。原唱也不过如此吧。

  等春涵唱完,大丑叫道:“我还以为彭丽媛来了呢。太美了。”

  说着拿她的手在嘴上一亲。

  春涵挣脱他的手,娇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后,你得给我洗手。”

  大丑满口答应,并问:“你唱得这么好,为啥不当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吗?”

  春涵脸色变了,冷冷地说:“娱乐圈哪有好人。”

  大丑不解她为什么情绪突变,不敢给她抬杠。便笑了笑,没出声。走不多远,
又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见春涵没反对,大丑乐得心里直开花。

  大丑拉着春涵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黄昏时候。随处可见黄叶落地。

  秋天来了,温度没降多少。

  在大丑的家乡,天空要比这里的宽广得多,干净得多。那里的秋天比城市还
美丽。

  大丑的小店运转正常,生意很好。也许是因为春涵的风采出众吧,顾客特别
多。大丑不能干别的,只好打下手。他当初的话不幸而言中,自己真成了伙计。

  有什么法子呢,自己的能力便不如春涵嘛。自己不用吃醋,春涵能干,自己
该高兴的。他早把春涵当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婆能行,自然就是
老公行。何必分那么清楚呢。

  大丑自我陶醉,心中以春涵的老公自居。虽然不说出来,心里美得也直冒泡。

  想到春涵那么纯洁,又那么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竟
能朝夕相伴。虽不能一亲芳泽,颠鸾倒凤,也是天大的福气了。有春涵在身边,
大丑总是笑容满面。

  这天下午,是个阴天。客人时有时无的。两人没事,便坐下闲谈。正谈得开
心,大丑手机响了。一看号,是水华打来的。大丑忙出店接电话。水华没什么要
事,是要大丑陪陪她。她在家一个人,好想好想他。叫他无论如何去一趟。大丑
当然不能拒绝。他有好久没跟这美妇亲热了。想到她的床上风情,大丑的家伙直
往上翘。

  回屋来,大丑说:“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来。”

  春涵望着他,轻声问:“谁打来的,有什么事?”

  大丑皱皱眉,叹道:“是一个打工时的朋友。遇到困难了,要我帮忙。以前
他挺照顾我,现在他有难,我也不能不管呢。”

  春涵点头道:“是呀,做人不能没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过,
得早点回来。”

  大丑笑了,说道:“你对我真体贴。越来越象我大老婆了。”

  春涵伸出拳头,笑骂道:“我看你身上是发痒了,欠揍吧。”

  大丑连忙后退,抱拳笑道:“谁叫你这么关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吗?”

  春涵哼一声,说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关心自己。你想,我不大会做饭。
你不早点回来,我不是要挨饿吗?”

  大丑听得连连点头,心说,你难道不会花钱买东西吗?以前你没来我家时,
也没饿着呀。不过嘴上却说:“好的,我一定早点回来。我听你的话,亲爱的大
老婆。”

  说完,便向店外跑。

  果然,春涵大怒,从后边追来。大丑跑得虽快,还是屁股上挨一脚。一点都
不疼。大丑却装得直咧嘴。好象有多疼似的。春涵得意地笑了,说道:“活该,
咋不疼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大丑向春涵盼个色狼脸,然后如飞而去。他心里很明白,春涵没有生气。只
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话,他牛大丑早飞出店外,骨断筋折了。她对自己还是
有感情的。

  望着自己的小店,大丑觉得飘飘然的,好象要乘风而去。

  来到水华家,一进门,水华便把他给抱住了。凑上红唇,好一顿狂吻。大丑
张开嘴,水华便把香舌伸进去,任君品尝。大丑不会客气,缠住它狠啯。两手上
下游览,一手在她的丰乳上连抓带捏,挑逗奶头。另一手放在大屁股上,使劲揉
搓肥嫩且有弹性的美肉。稍后,滑入腚沟,隔着两层布,按摩她的桃源圣穴。

  如此这般,上下齐努力,很快便搞得水华娇喘嘘嘘,飞霞扑面,美目要滴出
水来。她使劲儿推开大丑,嗔道:“那么猴急,哪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等一会儿
再玩,你看我这套内衣怎么样,是保暖的。”

  大丑这才注意到水华身上穿着白色的一套,象平常的线衣线裤。没什么稀奇
的。他只是点点头,说:“我看见了。不就是线衣线裤吗,到处都有卖的。”

  水华笑骂道:“你这土豹子,一点都不识货。你知道吗,好几千块钱呢。”

  说着,上前在大丑的胯下握一把,说道:“我看你呀,除了这聪明,别的地
方都傻。”

  大丑一甩头,得意地说:“有的男人,是别处贼聪明,就这儿贼傻。你喜欢
吗?”

  水华妩媚地一笑,说道:“此时此刻,我得意你这样的。换个时间,那可难
说了。”

  大丑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家伙上,催促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伺
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会儿它让你更舒服。”

  水华说:“我没意见,你说什么是什么。不过,得先把我身衣服脱了,这可
是老公大老远叫人捎来的。”

  大丑问道:“你老公哪儿去了?”

  水华一边脱衣,一边回答:“他去北京谈买卖了。一周都回不来。这下,可
憋死我了。”

  大丑一扬眉笑道:“干脆,你搬我家去吧。咱俩天天在一块睡。你就不憋了。”

  水华长叹一声,说:“我倒是想了。可你家还有春涵呢。我总不能那么不要
脸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样的话,我这个表嫂成什么人了。”

  大丑嘿嘿笑道:“女人不骚,男人不爱。”

  水华很浪的一笑,说道:“那我就骚给你看。让你好好爱我。”

  这时,水华已经脱得只剩内衣裤了。玉臂,白腿,高胸,丰臀,散发着肉香,
及沐浴露的清香。还有,她的乳罩与裤衩,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图案,使
水华的妩媚中多了几分野性。

  大丑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长发上闻闻,又亲亲她的脸,夸道:“宝贝儿,你
洗澡了。好香呀。”

  水华扭动腰肢,使丰乳在大丑的身上磨擦。嘴上娇媚地说:“可不是吗,一
觉睡到十点多钟。醒来洗了澡。躺了会儿便想你。想你那根大鸡巴来操屄。操得
一定象以前一样舒服。”

  说着,又把俏脸贴上来。

  大丑在她嘴上响亮地来个吻,笑道:“那还等什么。走,我们去操屄。”

  水华风骚地笑道:“你今天把我操舒服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大丑问:“那是什么好处?”

  水华哼道:“要操完再说。”

  大丑大喝一声,说道:“好,看我不操翻你。让你明天起不来床。”

  说着,抱起水华进卧室快活去了。他要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她,让她知道什么
是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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