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剑指天下】【全】作者:萧九

1987hsf 2011-1-2 23:46

             第一章 播种蛇蛊

  一看到夏瑶,阮飞凤就软坐在铁浪大腿上,伸手捂住丰乳,显得非常惊愕,
铁浪则露出灿烂笑容,叫道:「小瑶,你怎么……」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夏瑶双眼血红,那只蝶蝎正在她头顶盘旋着,
蝎尾翘起,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蝴蝶的纤柔与毒蝎的阴毒结合于一体,显得非常诡异。

  「我不是那意思……」铁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剧毒的他只能靠在牢边,望
着牢外的夏瑶,见她手臂长着怪异的斑纹,铁浪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夏瑶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盯着媚态尽显的阮飞凤,道:「她夺走了你,我要
杀了她,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你!」

  见夏瑶显露杀意,铁浪忙叫道:「她是悦晴的娘!」

  「徐悦晴也夺走了你!」夏瑶抓住牢笼的纤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种撕
心裂肺的感觉,所以我要杀了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说完,夏瑶已握紧拳头,伴随着一声怒吼,粗大的铁柱竟然被她拉弯。

  搞不懂夏瑶为什么还活着,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暴虐的铁浪,急忙将吓得面
色如土的阮飞凤抱在怀里,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你,
也知道你很爱我,但是杀死她并不能让你完全拥有我。」

  已走进铁牢的夏瑶浑身颤抖,只觉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种深入骨髓的疼
痛让她杀意更甚,冷冷盯着阮飞凤,道:「杨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
他,是不是?」

  夏瑶一拳击向阮飞凤,铁浪却挡在她的前面。

  「为什么?」收住拳头的夏瑶咬牙切齿着。

  「我不知道你落下蛊井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确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
是出于你的自愿,别伤害任何人,好吗?」铁浪认真道,他的肉棒还滞留在阮飞
凤蜜穴内,伴随着阮飞凤的颤抖,肉棒缓慢在蜜穴内抽动。

  夏瑶正要说话,数名巫卫冲下了台阶。

  「既然你要护着她,那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夏瑶转身走出铁牢,面对刺
来的四根长矛,她完全不当回事,左右手各抓住两根,运劲往后一拽,四名巫卫
就被迫冲向夏瑶,还没反应过来,夏瑶的手掌便在他们胸前连击二十多下,宛如
幻影。

  当夏瑶收手时,只见巫卫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铁浪完全无法想象,而且四名巫卫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铁浪愣神之际,夏瑶已回过头,纤纤细手抬起,蝶蝎便落在她葱指上扇着翅
膀。

  「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听着夏瑶离去的脚步声,铁浪才发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而怀里的阮
飞凤则像只刚出生的小鼹鼠般哆嗦着。

  勾起阮飞凤的下巴,铁浪才看到她眼里的泪水。

  「没事了。」拥着阮飞凤,铁浪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

  「你有没有看到那只长着蝴蝶翅膀的蝎子?」阮飞凤颤抖着声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瑶她怎么了。」

  阮飞凤顾不了还在蜜穴内缓慢抽动的肉棒,呢喃道:「其实在所有的毒蛊中,
攻击力最强的确实是冰蛊,但是还有一种蛊很可怕,可怕的并不是它本身,而是
它的能力,它会将埋藏在人内心深处的恨意无限放大,夏瑶姑娘很爱你,但是不
希望你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这是埋藏在她心里的恨,可这恨恰好被那只蛊放大
……」

  听完阮飞凤的解释,铁浪才了解大概,但还是有些疑惑,便问道:「那是不
是她在蛊井时中的毒?」

  「应该是,若不是被蝶蝎蛊变成傀儡,面对蛊井之下成千上万的毒蛊,她根
本不可能活下来,所以蝶蝎蛊救了她也害了她。」顿了顿,阮飞凤叹息道:「现
在夏瑶姑娘因爱生恨,实在不好处理。」

  按照阮飞凤的意思,自己爱上谁,夏瑶就要杀谁,那留在独石城和京师的美
女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了吗?」铁浪问道。

  「有,以蛊攻蛊!」

  「讲具体点。」

  「你先把那个拔出来,要不奴家说不了话。」阮飞凤慢慢提起美臀,铁浪的
肉棒便滑了出来,还洒出好多的淫水。

  没心思交媾的铁浪便让阮飞凤坐在他旁边,一边看着她穿衣服,一边设法让
肉棒软下去。

  片刻后,整理完毕的阮飞凤开腔道:「若奴家猜得没错,冰蛊应该也是夏瑶
姑娘杀死的,她深爱着你,你遇到困难,她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因为奴家的存在,
所以她之前才没有现身……」

  铁浪忙打断阮飞凤的话,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你赶紧说说如何救她。」

  「呵呵,看来杨公子确实很在乎夏瑶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顿了顿,
阮飞凤继续道:「那奴家便不说废话了,直接说重点。对付一般的毒蛊只需用金
蛊便可,但蝶蝎蛊和一般的毒蛊不同,它并不是将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
在人的内心,这个听起来有点奇妙,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只有让夏瑶姑娘感觉
到你对她的爱,她才能脱离蝶蝎蛊。」

  「爱?」铁浪傻住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该如何让夏瑶感觉到?

  「呵呵,杨公子是个风流公子,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释了。」

  被阮飞凤这么提醒,铁浪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当一回情圣?」

  「正是,不过还有一些细节必须说清楚,也许杨公子会觉得很恶心。」阮飞
凤附到铁浪耳边耳语着,铁浪听得嘴巴都歪到了一过,有时还忍不住发出惊叹声。

  阮飞凤说完,铁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在开始实施
之前,只希望我还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瑶姑娘不可能见死不救的。」阮飞凤抿嘴而笑。

  「我怕她会伤害你。」铁浪干咳一声,只觉得胸口异常疼痛,看来他体内的
毒扩散得更加厉害了,浑身无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这牢笼内又怎么可能安稳,
他很担心自己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

  「奴家是不洁之身,死也无所谓。」阮飞凤轻声呢喃着,还看着铁浪胸前的
伤口,见那儿的皮肤已出现黑斑,她更加担心了,伸手抚摸着铁浪胯间,道:
「我们继续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让你受伤。」铁浪拥住阮飞凤,道:「我要好好休息,
真的要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太累了。」

  「嗯。」阮飞凤下意识地把着铁浪经脉,就怕他会突然死亡,不过就算如此,
阮飞凤也无回天之能。

  不久,又来了几名巫卫,他们并没有理会铁浪和阮飞凤,而是将死尸搬出去。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着他们的伤口,藏在面具内的脸气得快变形了,
嘀咕道:「没想到蝶蝎蛊竟然会出现,看来必须想办法抓住它,否则老夫连觉都
睡不安稳。」

  「巫王,那我们该怎么办?」阿木尔问道。

  「我要去布阵,你让他们处理好尸体。」周不仙转身便走。

  「那何时处决他们两个?」

  周不仙头也不回道:「这两天新的蛇蛊将会成形,到时候喂它们便是。」

  「那……阮飞凤呢?」

  「到时候杀了。」

  让巫卫将尸体拖去埋了,阿木尔恶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胜一筹!」

  深夜。

  走到牢笼前的阿木尔看着抱在一起睡觉的铁浪和阮飞凤,眉头紧锁,干咳两
声,待他们两人都醒来,阿木尔便道:「愿不愿意合作?」

  知道阿木尔一定会来的铁浪浅浅一笑,道:「看来你也有觉悟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阿木尔动了动鼻子,笑道:「没想
到你们在这里都搞得起来,看来阮飞凤你真的是饥渴太久了。」

  「谈正经的,别岔开话题。」铁浪道。

  「好。」阿木尔严肃道:「我要杀了巫王,然后控制部落,成功后,我会放
你们走。」

  「我记得周不仙之前也说过这话,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在我眼里,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这两天
便会被种上蛇蛊,到时候你只会变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
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许你更希望死;若他让你回到中原刺杀嘉靖,到时候
死的也不只你一个,而是诛九族。」阿木尔冷笑道:「所以你必须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诛九族,恐怕铁浪要回到现代把亲戚都带到大明才行。

  铁浪眼珠子一转,装得很害怕,点头道:「可以,那你要我干什么?」

  阿木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便可以解体内的毒,
但是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这里只有一半,可以维持至少五天的药效,到时候
没有另一半解药,你一定会暴毙而亡。」

  接过解药,铁浪想都没想便往嘴里倒,吞下后,他顿时觉得胸口舒畅很多,
力气也开始慢慢恢复,活动着五指,铁浪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谋,我相信巫王绝对会死在我们手上。」阿木尔收好
药瓶,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蛊惑之术将不会在祭台进行,而是在这里,到
时候你必须孤注一掷,若失败,可别把我抖出来。」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知道阿木尔险恶用心的铁浪冷冷一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阿木尔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一个塞紧的竹筒,道:
「这里面有只蛇蛊,是我偷偷养的,到时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于怎么用,你
可以问那个贱女人。」阿木尔往后方看了看,道:「千万别露出马脚,我可不想
死,告辞。」走上台阶,阿木尔扭头警告道:「出一点差错,另一半解药你绝对
拿不到!」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站起身活动着四肢,盘腿调息。

  铁浪调息期间,阮飞凤便将瓶塞拔开一点,见里面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
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

  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阿木尔早就被周不仙教坏了。

  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

  半个时辰后,铁浪终于将被打散的内力都集中于丹田,并均匀地送往身体各
处经脉,如此一来才让功力恢复九成左右。

  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

  阮飞凤揉着双眸,喃喃道:「等杨公子。」

  「不叫相公了吗?」铁浪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不怕奴家养成习惯,到时候在大庭广众
之下也这么叫吗?」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

  「奴家当然会。」阮飞凤捶了铁浪一下。

  「哎哟,」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
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道:
「又好了。」

  「你在戏弄奴家!」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
道:「为夫要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
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

  「会的。」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阴户边
缘。

  「唔……很痒……」

  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还将她的亵裤
脱下。

  「为夫要用大鸡鸡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说着,铁浪已掏出肉棒,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
堪的肉穴深处。

  「噢……」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
能再插得深一点,可阮飞凤的阴道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龟头能捅开花心已经很
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挺动屁股,粗大肉棒则富有
节奏地抽插着,插得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
尔还会张嘴浪叫着。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铁浪有点无
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
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
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
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交媾,还用她的身体温习淫龙一式和二式,
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淫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简直是
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

  一见到周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绝对不会死。」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
成我的奴隶,而且还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
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木尔的。」

  「别听他的,」阿木尔忙叫道。

  「嗯?」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
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

  「是这样子的……」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

  「是这样子……」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
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
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
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
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迟早会得到的。」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铁浪
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划,一个
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摇大明的
傀儡。」

  「你要干什么?」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
有,只能紧紧盯着铁浪手里的竹筒。

  「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
人之身。」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

  阿木尔心狠手辣,阮飞凤心慈手软,为了一绝后患,铁浪只能选择伤害阮飞
凤,所以依旧对准阿木尔,拔掉瓶塞。

  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
去。

  看着正被蛇蛊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尔,铁浪仰头大笑着,冷冷道:
「让你们作威作福这么久,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
「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这时,周不仙全身又开始剧烈抽搐着,整张脸都凹下去,蛇蛊的尾巴正从他
鼻孔伸出,又马上溜了回去,铁浪甚至能看到蛇蛊在周不仙脑颅间穿梭的画面,
十分恶心。

  足有一刻钟,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时他盯着铁浪,面无表情。

  「知道我是谁吗?」

  「主人。」周不仙答道。

  「很好。」铁浪拍拍手走到阿木尔面前,确定他们两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铁
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尔拿了另外一半解药服下,铁浪便道:「趴下,学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尔听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着,还使劲摇着屁股,可惜少了
狗尾巴,否则绝对非常像只狗。

  「舔我的靴子。」

  看着他们伸出舌头舔靴子的下贱模样,铁浪笑不可抑,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将尚在昏迷的阮飞凤抱起,铁浪便命令他们两个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卫就将矛头对准铁浪。

  周不仙忙喝出声,用女真语言训斥着巫卫,四名巫卫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
发生什么事。

  铁浪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不过也知道变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说话。

  片刻,巫卫都低头让在一边,铁浪忙抱着阮飞凤走向她房间。

  吩咐丫鬟小柔照顾好阮飞凤,铁浪便带着周不仙和阿木尔走向另一间房,他
要好好惩治他们。

  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铁浪眯眼笑着,道:「从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
阿木尔你做女人,你们是夫妻,现在开始洞房。」

  「是。」他们两个同时点头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来,铁浪就将床让给他们。

  「相公,你要温柔点。」阿木尔嗲声嗲气道。

  「放心。」周不仙捋着白须,已将阿木尔抱到床上,更开始抚摸着阿木尔胸
膛及胯间。

  一想到周不仙将爆阿木尔菊花,铁浪就很解气,不过男男相奸的画面还是少
看为妙,否则绝对会食欲不振。

  才刚走到门外,铁浪就听到阿木尔的惨叫声,还叫道:「相公,痛,轻点,
痛死了!」

  铁浪额头冒出冷汗,嘀咕道:「这对鸳鸯一定会很幸福。」

  铁浪虽然有爆过别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象着周不仙爆阿木尔菊花的
画面,他就有点胃海翻腾,索性走开让他们好好洞房。

  走进阮飞凤屋内,见她已醒来,小柔正在喂她喝水,铁浪便放心了,微笑道:
「你吓死我了。」

  「阿木尔怎么样了?」阮飞凤急道。

  「没事,只是中了蛇蛊而已,不用担心,我不会乱来的。」怕刺激到阮飞凤,
铁浪只好尽量说好话,幸好被爆菊的阿木尔声音传不到这里,否则阮飞凤很可能
再次晕厥。

  阮飞凤面色十分苍白,却流露出一种病态美,让铁浪十分心动,不过小柔在
这里,铁浪也只能规炬地做一个纯洁的女婿。

  阮飞凤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将门关上,铁浪便将阮飞凤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如玉肌肤,道:
「凤儿,你可吓死我了。」

  「阿木尔真的没事吗?」阮飞凤抬头问道,显得楚楚可怜。

  「真的。」铁浪笑道:「他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下毒手呢?现在
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对我只有好处,我还要用他们控制这部落呢,所以你
就放心吧。」说完,铁浪还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

  「唔……唔……」阮飞凤忙推开铁浪,赤红了脸道:「别这样子,怕被看到。」

  眼神飘忽不定的阮飞凤已然忘记阿木尔的事,只是软软地靠在铁浪胸前,呢
喃道:「现在你打算做什么?」

  「进入你的身体。」铁浪呵气道。

  「你又开始不正经了!」阮飞凤鼓起双腮,娇嗔道:「人家是问正经的,打
算何时回中原?」

  「还必须处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则我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变得正
经的铁浪感叹道:「不过我现在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小瑶,我绝对不能让她
一直这样子下去,不仅仅是她,我甚至担心我爱的人都会发生危险。」铁浪连续
叹息数声:「因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担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杨公子不用如此担心,夏瑶姑娘深爱着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处,
只要依据我们之前说过的方式,我们一定能让夏瑶姑娘恢复理智。」阮飞凤含笑
道。

  「但愿如此。」铁浪还是没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会儿,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处理好部落的事,必须将部落
的统治权转到你手上。」

  「奴家没想那么多,既然杨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让他将巫王之位传给你也
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让一个外族人来做巫王,这绝对行
不通,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而且你还要做为使者出使大明。」脱掉靴子上
床的铁浪将床帘放下,拥紧阮飞凤,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先好好休息,这
事晚点再说。」

  感觉到铁浪下体硬物顶住自己的臀沟,阮飞凤便道:「这样子很难好好休息
的。」

  「那要如何?」

  「没……」

  「你说吧。」闻着阮飞凤体香,铁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飞凤身体虚弱,要不
然铁浪这只禽兽绝对掏出肉棒到处乱插。

  「奴家刚刚是乱说的,杨公子不用在意。」阮飞凤尽量不去想那根让她又爱
又恨的肉棒,紧闭双眸,逼迫自己休息。

  没多久,铁浪睡着了,可阮飞凤完全没有睡意,因为铁浪老是挪动身子,不
断摩擦着阮飞凤的下体。

  「杨公子?」毫无睡意的阮飞凤唤道。

  见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阮飞凤只好选择沉默,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摸铁
浪胯间,心跳骤然加快,葱指沿着龟头往里摸,一直摸到睾丸。

  阮飞凤咽下口水,见铁浪没什么反应,她的动作也开始变大,觉得这肉棒的
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快要将她点燃。

  此时,铁浪睁眼看着她的动作,不做声,但是这样子摸来摸去的,就算是和
尚也受不了,更何况铁浪这个经常拿枪乱捅女人私处的猛男?所以他终于干咳了
一声。

  「啊!」阮飞凤忙收回手。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的大腿外侧,并朝内侧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
该当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阮飞凤嗔道。

  铁浪手掌已隔着马面裙揉着那软乎乎的阴部,说道:「好像湿了。」

  还没完全放开的阮飞凤娇羞道:「奴家懒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们就可以欢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里叫得那
么大声,否则会被人听到的。」

  「恢复……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铁浪立即将她压在身上,捕捉着她那到处闪躲的目光,轻轻一笑,
已将她的大腿掰开,马领裙往上一掀,顺手褪下那件被蜜汁弄湿的亵裤,一朵胀
鼓鼓的淫花遂展现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轻轻张开,正蠕动着,吐出芳香琼汁。

  「别看奴家那里。」阮飞凤忙捂住眼睛。

  铁浪咽着口水,已将肉棒掏出,顶住微微分开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却故
意在那里上上下下磨蹭,还故意用龟头去顶蜜穴口,每当阮飞凤以为铁浪要插进
去时,铁浪却又拔出龟头,搞得阮飞凤坐立不安。

  反覆几下,阮飞凤有点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铁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再不进来,奴家便关
门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瓮,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说着,铁浪用力一挺,肉棒
「滋」的一声插入。

  「噢……慢……慢点……塞满了……」

  阮飞凤弓起蛇腰,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只能怪铁浪插得太急,那东西又太
粗长。

  不过对于阮飞凤这种熟妇而言,越是这样子,她就越爱,只是还学不会像妓
女般索求。

  「是不是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铁浪问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经插入。

  「嗯……」

  「你等等。」铁浪作势要拔出。

  「你干嘛?」阮飞凤急道。

  「我都插进去了,还不够长,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长度是我两倍的黄瓜。」

  铁浪一本正经道。

  「黄瓜?」阮飞凤完全笑不出来。

  「嗯,我的不够长,唉!」

  「够……够了……」阮飞凤胀红了脸,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若铁浪那尺
寸不算长,恐怕这世界上就没有几个男人的鸡鸡算长的了。

  「既然娘子说够了,那我就再次入瓮。」铁浪坏笑着,用力一挺,插进了三
分之二,又问道:「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吗?」

  「够了。」阮飞凤别过头。

  「可还留了一些在外面。」铁浪提高音量道。

  「杨公子……请别戏弄奴家……」

  「我这不是戏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铁浪揉着阮飞凤左乳,道:「身
体不够敏感,可体会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感觉到肉棒开始在蜜穴内缓慢抽劲着,阮飞凤
的呼吸变得急促,更觉得喉咙十分干燥,不时咽着口水。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端着热水走进来的小柔见床帘拉起来,便以为夫人可能睡着了,所以没有发
出任何声音,打算将脸盆放到床边,好让夫人醒来可以洗把脸。

  勾开床帘一条缝,见是小柔,阮飞凤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对不起,吵醒夫人了。」压根不知道阮飞凤和铁浪在云雨的小柔放下脸盆
便想走出去,可铁浪发出了干咳声。

  「嘘……」

  想找刺激的铁浪却将床帘拉开,故意暴露两人的性器官,问道:「小柔,你
看过这个吗?」

  「啊!」小柔惊叫一声,忙捂住眼睛,就像被人点了穴道般动都不敢动。

  上次阮飞凤替铁浪解除蛊毒时,小柔就站在门外,这事铁浪也知道,所以可
以说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飞凤曾经交媾的事实,那么现在给她看到也没什么大不
了的,不过这只是铁浪的看法,阮飞凤可是极不愿意,女人对性爱的观念和男人
有很大不同,但无论如何,现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争的事实。

  正当阮飞凤要遮挡私处之际,铁浪已开始抽动,还故意将阮飞凤拉起,让她
身体正对着小柔,那根肉棒则忙碌进出着,啪唧啪唧作响。

  「唔……别……别看……」

  「是不是很惊讶?」铁浪笑着问道,手则开始抓捏着阮飞凤的双乳,同时伸
出舌头舔着阮飞凤的耳垂。

  一边被干着,一边又被丫鬟看着,阮飞凤全身变得更加敏感,竟在连续数下
抽插后达到高潮,阴精喷洒而出,像雨露般滋润着铁浪的耻毛。

  「对不起。」心似小鹿般乱跳的小柔转身就要走。

  「不看了吗?」铁浪问道。

  小柔止住脚步,道:「小柔打扰了夫人和杨公子,真是罪该万死。」说完,
她连忙跑了出去。

  见吓跑了小柔,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不过如果小柔愿意一直欣赏这场交
媾盛宴,铁浪也不会吝啬,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参与,毕竟小柔长得也不赖。

  「你羞死奴家了。」高潮后的阮飞凤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配合着铁浪的抽
动,穴内淫肉无规律地收缩,像小嘴巴般吮吸着火热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吗?你立刻就攀上峰顶了。」铁浪抱紧阮飞凤,不停做着活
塞运动。

  「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欢身子被人看到。」阮飞凤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也不希望你被别人看到。」让阮飞凤趴在床
上,铁浪就采用狗爬式继续干着,看着那朵娇嫩菊花,铁浪抚摸着那儿,问道:
「这里可以进去吗?」

  阮飞凤急忙摇头,道:「杨公子别胡来,那绝对不行,奴家会死的。」

  「好吧。」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插着,每当用力捅
开花心时,阮飞凤总会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娇躯颤抖。

  干了一刻钟,铁浪就将灼热的精液射进了阮飞凤子宫里,打着寒颤,并道:
「都射进去了这么多次,你肚子里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应该不会怀孕了。」阮飞凤昂首呻吟,只觉得小腹燥热难耐,
有种想嘘嘘的错觉。

  待肉棒软下,铁浪便替阮飞凤清理着私处,清理干净,正准备擦拭肉棒时,
阮飞凤却道:「让奴家来。」

  铁浪还未回神之际,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吸着,将那儿
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额外服务,铁浪超级兴奋,软呼呼的肉棒当即勃起。

  「嗯?」见这东西又勃起,阮飞凤忙吐出,香舌沿着肉茎来回舔着,干净后
就忙放开,道:「好了,杨公子可以收起来了。」

  收好作案工具,铁浪就和阮飞凤仰躺在床上休息,聊着接下来该干什么,重
点当然是拯救被蝶蝎蛊控制的夏瑶。

1987hsf 2011-1-2 23:46

             第二章 吻醒美人

  午饭后,铁浪特意去探望那对同性夫妻。

  周不仙正抱着阿木尔在床上休息,地上还有血渍,看来阿木尔的菊花被捅烂
了,吩咐他们穿好衣服,铁浪就带着他们出门。

  此时,祭台前后聚集着全族的人,都盯着轻步走来的铁浪、阿木尔及周不仙,
被捆绑着的陆炳此刻正带着有点僵硬的笑容看着他们,他也被种了蛇蛊,变成铁
浪的奴隶。

  「好了。」铁浪对阮飞凤使了个眼色,阮飞凤就走上祭台。

  面对着全族的人,戴着虎形面具的周不仙开始滔滔不绝。

  「真的要传给我?」阮飞凤显然有点惊讶。

  铁浪眯眼笑着,小声道:「这是对你的奖励。」

  周不仙将铁浪授予的话说完,他便当着全族人的面摘下虎形面具,很慎重地
交到阮飞凤手上。

  全族的人都跪在地上,匍伏膜拜着新的巫王阮飞凤。

  抓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有点激动,颤抖着戴在脸上,场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
的欢呼声,每次的巫王继任大典都是如此,麻木的族人只会祈祷风调雨顺。

  不管是谁管理他们,他们都不会有多大的怨言,只希望生活能过得好一点。

  成功继任后,阮飞凤就开始将日后的打算告诉大家。最重要的当然是和大明
联合打击鞑靼,说到这点,场下开始窃窃私语,看来很多人还不明白阮飞凤的用
意。

  「不能让他们发生骚动。」铁浪小声道。

  有点力不从心的阮飞凤只好对他们分析其中的利与弊,这才缓和了他们的骚
动。

  继任大典结束,阮飞凤就派出两支巫卫队前往建州女真族及海西女真族领地,
试图说服他们加入反抗鞑靼的阵营,成败如何,暂无定论。

  如今,阮飞凤兼任巫医及巫王两职,铁浪这个幕后领导者自然是最大的受益
者,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笼络不了建州和海西两大女真分支。

  铁浪本打算看一看周不仙的真面目,却发觉那张假脸竟然已经和他的面部皮
肤完全融和,看来他一辈子都看不到周不仙的真面目了,不过这也好,铁浪还打
算将周不仙带回中原。

  两天后。

  望着窗外烈日,铁浪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小瑶如何了?」

  站在他身后的阮飞凤安慰道:「奴家已派出巫卫四处寻找,相信很快便有消
息了,杨公子不必担忧。」

  「建州和海西那边有什么消息?」铁浪转身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三大部落之间很少来往,所以结果如何,奴家也不敢肯定。」阮飞凤如实
道。

  「真希望这边的事情快点搞定,到时候就可以带你回中原看望晴儿。」铁浪
拉住阮飞凤的手,继续道:「你应该也是这样子想的吧?」

  「奴家有点担心。」阮飞凤靠在铁浪肩上,落寞道:「想见晴儿,但又怕控
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见到久违的亲生女儿,这是难免的。」铁浪正欲继续安慰阮飞凤,门却被
人敲响。

  松开手,得到阮飞凤同意,巫卫推门而进,跪地,滔滔不绝说着。

  待他说完,阮飞凤道:「有人看到了夏瑶。」

  「快走,绝对不能让她再消失了。」

  根据巫卫的指引,铁浪和阮飞凤来到破云山前。

  「杨公子,还记得前些日子奴家和你说过的话吗?」阮飞凤问道。

  「知道,以蛊攻蛊。」铁浪点了点头,先他们一步踏上了破云山。

  「可是很难做到的。」阮飞凤忙跟上铁浪。

  「有机会总要尝试。」

  除了铁浪和阮飞凤,跟着他们的还有十几名巫卫。由于破云山岔路非常多,
每到一处岔路,铁浪就派两名巫卫沿着岔路去寻找。

  「啊!」

  听到巫卫的惨叫声,铁浪蹬地而起,借着轻功鹰翔晴空,脚踩薄叶,眨眼间
就消失在阮飞凤面前,毫无武功的阮飞凤只好跟着仅剩的两名巫卫朝声源处跑去。

  夏瑶松开手,脸冒青烟的巫卫倒地而亡。

  「小瑶!」落地的铁浪叫道,见她如此暴戾,铁浪的心都被刺痛了。

  「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夏瑶冷冷道,肩上那只蝶蝎蛊正悠然自得地扬着
蝶翅,蝎尾在阳关下闪着凄寒光芒。

  「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铁浪一边往前走,一边道。

  「那就让我将那些女人都杀死!」夏瑶吼道。

  不敢太过于刺激夏瑶的铁浪只好安抚道:「我现在已经和阮飞凤划清界限,
再无瓜葛,你和我回去,明天我们就回中原,到时候我就和半雪她们几个统统划
清界限,只和你相伴到老,好吗?」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夏瑶歇斯底里道:「你是个大骗子,我真想连你也
杀死!」

  「相信我一次。」额头冒出汗珠的铁浪慢慢接近夏瑶,却有点担心她真的会
对自己下手。

  「别过来!」夏瑶连忙后退,看着铁浪,她的脊背就更加疼痛,简直像要烧
起来一样,一滴血泪自眼角滑落。

  「听我说。」怕夏瑶跑走的铁浪停住脚步,道:「在我心里,你的地位永远
没有人可以取代;这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彻夜难眠,如果你再不回到我身边,
我会崩溃的,小瑶,回到我身边,好吗?」

  这时,阮飞凤和另外两个巫卫已经赶来。

  「你还和她在一起!」夏瑶咆哮道。

  铁浪顿时露出笑意,道:「我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又想怎么样?对于你这种
嫉妒心强的女人,这世界绝对没有男人敢要,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却如此不识
时务。」铁浪一把搂住阮飞凤,暧昧道:「她是我的女人,每天晚上都陪我欢好,
不知道有多销魂,呵呵,你怎么可能会懂那些?当然,如果你……」

  「杨追悔!」夏瑶气得拳头都隐隐生烟,这毒拳绝对比以前狠毒万倍。

  「你想怎么样?」铁浪冷冷道。

  「我……我要杀了你们两个!」夏瑶娇声一喝,人已急奔向铁浪,她的步法
竟如此之快,这完全超乎铁浪的预料之外。

  「走。」铁浪拦腰抱起阮飞凤,使出鹰翔晴空,人已踏风而驰。

  很有责任心的巫卫则纷纷亮出长矛打算阻止夏瑶,夏瑶懒得杀他们,脚一蹬,
紧跟在铁浪后面。

  看着怒意正盛的夏瑶,阮飞凤忙道:「杨公子,她快要追上了。」

  「我完全没想到中了蝶蝎蛊的小瑶功力竟然提升这么多,我真怕待会制不了
她。」动动耳朵,铁浪就知道夏瑶近在咫尺,反手抓住一根绿竹,拉弯,放开,
绿竹便砸向夏瑶。

  趁着夏瑶避开绿竹之际,铁浪已落到破云山之下,眼前正有八名巫卫赶来,
还有一些站在门口张望的族人。

  对铁浪而言,现在这些都算是自己人,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出事,遂让
阮飞凤将他们统统叫进屋内。

  「相公,我怕。」说这话的并不是阮飞凤,而是依在周不仙身上的阿木尔,
此时的他简直就是一个纯粹的人妖。

  「娘子,有我在,你别怕。」周不仙忙哄着阿木尔,还不时往他脸上亲。

  站在他们旁边的陆炳只是麻木地看着急奔而来的铁浪。

  「统统进去。」铁浪吼道。

  这么一喝,留在外面的周不仙、阿木尔和陆炳都急忙钻进屋子里,部落呈现
从未有过的空旷与静谧,甚至连蚂蚁搬家的声音都听得到。

  听到夏瑶的脚步声,铁浪急忙抱紧阮飞凤,像道旋风般跑向周不仙曾经用于
饲养幼蛊的地下室。

  「站住!」夏瑶一落地便追向铁浪,却不知即将落入他布下的陷阱中。

  不对!应该是周不仙为夏瑶准备好的陷阱!

  铁浪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匆忙跑下去。

  此时地下室那口石井已被封死,但空气中还是弥散着尸臭及潮湿气息,八名
手持贴着道符的铁链和阴阳镜的巫卫躲在地下室两侧,他们都穿着白色道袍,戴
着道帽。

  夏瑶缓步走下,并没有发现巫卫的她冷冷道:「你们无路可走了,我今天便
让你们葬身于此!」

  「呵呵,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凤儿的,我还要带她回中原成婚。」铁浪退后两
步,扫一眼地上的八卦阵,继续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闭嘴!」夏瑶奔向铁浪。

  铁浪单指一弹,真气化成的气弹遂击向上方,将那道用黑纸糊住的天窗打烂,
耀眼阳光射入,恰好照在八卦阵上,而夏瑶此时也刚好踩了上去。

  阮飞凤立刻下令,八名巫卫急忙按照八个方位围在八卦阵前,纷纷拿出阴阳
镜,八道纯白光柱射向夏瑶头顶上方,恰好将那只蝶蝎蛊笼罩在光柱的中心点处。

  同时,巫卫甩出铁链,分别锁住夏瑶的四肢。

  「啊!」

  脊背好像要被烧着的夏瑶声嘶刀竭地吼着,表情狰狞,叫道:「杨追悔,我
迟早要杀了你!」

  见周不仙布好的阵法确实起了效用,铁浪总算松了口气,要不然他真不知道
拿夏瑶怎么办。朝前走两步,铁浪便道:「小瑶,你被那只蛊迷惑了心智,我现
在就来救你。」

  「少惺惺作态!」夏瑶还在挣扎着,怎奈力量的来源蝶蝎蛊被阴阳镜封住,
她自己也受道符影响,根本反抗不了,挣扎也成了徒劳;那只蝶蝎蛊则以极快的
速度扇着双翼,蝎尾不断弹动,射出一道道毒液,却都被阴阳镜发出的光芒蒸发。

  「叫他们退下。」铁浪道。

  在阮飞凤命令下,八名巫卫分别将阴阳镜固定在墙壁四周,铁链另一端则拴
在墙壁的倒钩上。

  巫卫都退下后,铁浪便走近夏瑶,道:「我很想你。」

  「可你竟然和她在一起!」夏瑶怒道,铁链被弄得当啷作响,似有断裂趋势。

  「等我搞定蝶蝎蛊,你就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了。」铁浪看了阮飞凤一
眼,问道:「都准备好了没有?」

  「嗯,麻烦杨公子将夏瑶姑娘衣服脱了,切莫阻挡任何一道阴阳镜,否则蝶
蝎蛊一获得自由,夏瑶姑娘也将逃走。」阮飞凤从角落取来一个用竹片编织而成,
上窄下宽的竹篓,手已放在盖子上,里面不时传来毒蛊蠕动发出的细微声响。

  走到夏瑶跟前,铁浪审视着这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巾帼须眉,手已环抱住她的
小蛮腰。

  「别碰我,你这混蛋!」

  铁浪觉得这幕就如在若仙岛,那时夏瑶中的是淫毒终不欢,现在是蝶蝎蛊,
不过蝶蝎蛊可比终不欢厉害万倍,若不是周不仙早已布好阵法,铁浪根本不知该
如何制住夏瑶。

  利用阴阳镜的摄魂威力锁住蝶蝎蛊,再用贴着道符的铁链锁住夏瑶,这也只
有周不仙那老不死的想得出来,幸好夏瑶未落入周不仙之手,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话说起来,傲为上清宫长老之一的周不仙都有如此的能耐,铁浪还真担心斗
不过宫主邵元节,而且他还有嘉靖这昏庸皇帝做后盾。

  随手解开夏瑶的腰带,那件青衣自然分开,露出被白布裹紧的酥乳及一条白
色亵裤,平坦小腹展露无遗,随着夏瑶急促的呼吸,她的肋骨一目了然,看来夏
瑶是一个典型的骨感美人,也许正因为瘦,她的乳房才显得那么精致。

  来不及多想,铁浪便将夏瑶的青衣及亵裤剥下。

  「畜生!」夏瑶叫着,羞极的她急忙并拢大腿,那无毛阴户却完全无法挡住,
阴唇紧闭,隐约可见粉色嫩肉,隆起的耻骨十分光洁,这远比长着阴毛的女人更
让男人欲火焚身,不过铁浪现在可没有交媾的心情,只希望夏瑶能早点恢复正常。

  伸手抚摸着夏瑶的冰肌玉骨,听着她的谩骂声,铁浪却一直带着笑意,转到
她身后,看着那黑色斑纹,手在那儿轻轻抚摸着,感觉着夏瑶的颤抖,他似乎能
体会到夏瑶此刻心里的恨与爱。

  微微叹气,铁浪将白布解开,随意一扯,一对并不算丰满但挺得很骄傲的玉
乳大方地露出,还随着夏瑶呼吸颤抖着,乳头十分殷红,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的
樱桃,可口诱人,可那儿却也长着黑斑,好像一对蝴蝶的翅膀般各捂住半边酥乳。

  「生得真标致,女扮男装实在是可惜了。」阮飞凤语道。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夏瑶还在骂着,挣扎也更加剧烈,却完全没有效果,
与铁链接触的手臂显出一道道瘀痕。

  「凤儿,开始吧。」铁浪示意道。

  阮飞凤走到夏瑶面前,将竹篓放下,从兜里取出一根竹筒,打开,将暗黄色
的液体倒在掌心,一点点地抹在夏瑶身体的每个部位。

  看着全身散发淡淡光芒的夏瑶,阮飞凤有点颤抖地将竹篓的盖子打开,那一
瞬间,上百只毒蛊蜂拥爬出,有翅膀的直接飞到夏瑶身上,没有翅膀的则沿着她
的小腿往上爬,一些拥有跳跃能力的则像跳蚤般跳到她身上。

  在这之前,铁浪和阮飞凤身上都涂了金蛊分泌出的液体,所以毒蛊绝对不愿
意接近他们。

  看着夏瑶身上密密麻麻的毒蛊,铁浪的心里十分纠结,他很想制止这一切,
可为了能让夏瑶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这点痛苦也只能让她承受。

  「不要这样子!」夏瑶睁大双眸。歇斯底里叫着,而她头顶那只蝶蝎蛊则不
断往四周撞着,显然也受到了其他毒蛊的影响。

  让阮飞凤退开,铁浪正对着夏瑶,伸手捂住她的阴部,中指压进肉缝内缓慢
滑动,片刻后便感觉到她的蜜穴变得湿润,潮湿燥热,更是不断抽搐着。

  「这种感觉你应该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南下,发现你是女儿身时,我就想征
服你的身体,可你个性的刚强让我一直没有下手,徘徊在欲望与理智边缘的你是
最可爱的。」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是个大骗子!」夏瑶紧闭双眸,薄唇咬得发红,
眼角似乎有眼泪滑落。

  「那次你为了救燃迹和轩止步,误中淫毒终不欢,拜访魔医后才知道要如何
医治你,那时候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交换你的平安。」铁浪喷出浓
重鼻息,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小腹往酥乳摸去,那些毒蛊一闻到铁浪手上的金蛊气
味便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雪玉般的大道。

  握住一只酥乳,铁浪继续道:「后来我将你带到若仙岛,利用天仙泉治疗终
不欢,那段日子痛苦的人不只是你和我,在若仙岛的每个人都很痛苦,都在默默
祈祷你能好起来,你不应该忘记这些事,每件事都含着我对你的爱。」

  「你说谎,你明明是为了练武才到若仙岛!」夏瑶怒视着铁浪,双目血红。

  「你比任何武功秘笈都来得重要。」铁浪俯身含住夏瑶的乳尖,温柔地吮吸
着,一手捏着微热乳房,另一只手则加快滑动速度,偶尔还用指尖去触碰夏瑶缩
紧的淫花。

  「唔……唔……」

  夏瑶眼神闪烁不定,不断发出喘息声,但是又不愿意回应铁浪的抚慰,可自
蜜穴深处溢出的蜜汁完全暴露了她身体已经开始回应铁浪。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铁浪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就像婴儿般吮吸
着夏瑶乳头,偶尔还握紧乳房,让乳尖那处的乳肉凸显而出,大口大口吮吸着。

  「唔……不要……不要这样子……」

  铁浪忽然放开双手。

  「嗯?」夏瑶愣了一下,却又马上恢复愤怒,叫道:「有种就放了我!」

  「杨公子,不能停。」阮飞凤忙道,看到铁浪调教夏瑶的画面,阮飞凤生理
起了反应,下体潮湿。

  铁浪将那只抚摸过阴户的手放在夏瑶眼前,道:「这手指上的水都是你的爱
液,只有碰到爱的人才会流得这么多,所以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是爱着我的。」

  「我确实是深爱着你!」夏瑶咬紧牙关,「但我不允许别的女人和我分享你。」

  「你的嫉妒心被蝶蝎蛊放大到无止尽的地步,打开心扉,好好想想我们的过
去以及未来,我曾经说过,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但是我能保证我会爱着你们每
一个人。」说着,铁浪将黏着淫水的手指按在夏瑶唇边,道:「尝一尝爱液的味
道,你会想起我们的曾经。」

  「哼!」夏瑶甩头,不理铁浪。

  见她的态度还是如此坚定,铁浪蹲在地上,拨弄着她的阴唇,看着那被淫水
渲染得淫光闪闪的粉嫩淫花,铁浪便道:「那夜在尚书府,我曾品尝这里,就像
这样子,你绝对不会忘记那种感觉。」说着,铁浪张嘴吻住夏瑶的阴部,灵活舌
头沿着肉缝不断舔吮着,发出「啾啾」声响,宛如奏着动人的乐章。

  「噢……」夏瑶昂起头,变得有些迷茫,感觉到蜜穴时不时传来的电击效应,
她似乎真的想起那夜和铁浪玩六九式并替他口交吞精的画面,但那只是一瞬间。

  当蝶蝎蛊开始剧烈扇动蝶翅以阻止夏瑶回忆时,夏瑶双眸再次恢复凄寒,她
更觉得被黑斑覆盖的肌肤如被烈火烧灼着,极度痛苦。

  「不要,我不要想起来!」夏瑶痛苦地呻吟着,贴着道符的铁链不断发出当
啷当啷的声响。

  看到这一幕,阮飞凤有点不忍心,便道:「奴家先告退,在外面等候好消息。」

  没等铁浪同意,阮飞凤已走出地下室,空旷的地下室只剩下夏瑶的呻吟声,
铁浪口交发出的啾啾声以及铁链的当啷声。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铁浪那卷成柱状的舌尖缓慢插入淫汁满溢的
蜜穴内。

  「不能……不能这样子……」

  铁浪的舌尖一顶到处女膜便收回来,如此做着活塞运劲,孜孜不倦,还不断
吃着溢出的淫汁,狭窄的蜜穴不时被铁浪的舌头撑开,阴唇更是开始充血,有往
外翻卷的趋势。

  听着夏瑶的呻吟声,铁浪干脆空出一只手去抓捏她的乳房,偶尔还旋捏着硬
起的乳头,上下同时刺激着她。

  「唔……唔……」

  这时,阴阳镜发出蜂鸣声,更加剧烈摇摆着,光柱也开始变得不规律,但都
照住蝶蝎蛊,并没有让它溜走。

  蝶蝎蛊开始疯了般撞着四周,蝶翅升起袅袅黑烟,那一直做出攻击状态的蝎
尾已垂下,很是无力。

  「追悔……告诉我……你爱我……」夏瑶哽咽道。

  铁浪站起身,抚摸着她那被泪水弄湿的雾鬓风鬟,深情道:「小瑶,我爱你
一生一世,沧海桑田,此心永不变。」说完,铁浪遂封住她的嘴唇,含吮着她那
有点儿冷的双唇,轻易撬开她的贝齿。

  「唔……」夏瑶睁大眼,有点迟疑地伸出香舌。

  铁浪吮吸着她的香舌,吞吃着她的津液,一只手还小心翼翼地抠弄着她的蜜
穴。

  夏瑶闭上眼,灼热泪滴滑落。

  破、破、破……

  连续八声碎响,阴阳镜被炸得粉碎,碎片落得满地都是,蝶蝎蛊则开始自燃,
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像枯叶般落到地上,此时,那些毒蛊纷纷离开夏瑶的身体,
聚拢在蝶蝎蛊周围,瞬间变成一个个不断蠕动着的肉球。

  「小瑶,你回来了?」铁浪问道。

  多日的爱恨交加让夏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轻轻点头,身子一软,
螓首便靠在铁浪肩上。

  听到爆炸声的阮飞凤忙走下地下室,见阴阳镜破损,她就知道大功告成,不
多言语的她连忙替夏瑶解开铁链……

  替夏瑶披上青衣,铁浪就抱着她往外走,阮飞凤则将毒蛊都引到竹篓中,又
将地上的白布及亵裤揣在怀里走了出去。

  见铁浪走向自己房间,阮飞凤便将竹篓交给一名巫卫,交代几句,她也跟了
上去。

  将夏瑶放到床上,铁浪让阮飞凤替她把脉。

  片刻。

  「脉搏趋于稳定,杨公子大可放心。」

  「可这像恶梦的东西怎么还在?」铁浪抓起夏瑶的手臂,那黑斑完全没有消
敞的迹象,只是颜色变淡了好多,「刚刚我在她后面看,这简直就是蝶蝎蛊的翻
版,蝎子的尾巴都到她臀沟了,还有那可恶的翅膀竟然抱着她的乳房。」

  「杨公子是吃醋了?」阮飞凤笑了笑。

  「我是说正经的,因为一直这样子,小瑶也会受不了。」铁浪干笑道。

  「至少人回来,杨公子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奴家相信夏瑶姑娘会像以前那
样的。」

  铁浪皱眉,问道:「凤儿,听你所言,这东西会永远留在她身上?」

  虽然不情愿,阮飞凤还是点头了,道:「过太久了,这烙印会将像胎记一样
跟随着她一辈子。」

  「可恶!」铁浪一举砸在床柱上。

  「别吵醒夏瑶姑娘,她还需要休息。」阮飞凤忙道。

  如果是在现代,利用现代的医学绝对可以让夏瑶恢复白嫩肌肤,可明朝根本
不可能有这种技术,看来铁浪是束手无策了,不过至少蝶蝎蛊被消灭,夏瑶也回
到他的身边,只是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夏瑶救回来了,铁浪便将心思放在建州及海西女真族那边,可他还必须等待
巫卫的消息。

  和阮飞凤走出房间,铁浪就看到几名巫卫正从入口走进部落。

  「回来一队了。」阮飞凤欣喜道。

  铁浪和阮飞凤急忙走过去,一名建州女真族的使者俯身向巫王阮飞凤行礼,
开始叽叽喳喳着,听不懂女真族语的铁浪只能在那里发愣。

  阮飞凤一回听着对方的叙述,一边回答着他的提问,整个过程持续了半刻钟。

  「杨公子,建州女真族已同意增援,但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希望打败鞑靼后
重新划分统治区域。」

  「这好办,反正大明领土也未被侵占,只是受不了鞑靼那接连不断的入侵,
若可以联手打败鞑粗,就算要多划分一些地域给他们也没问题。」

  「杨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他们并没有想
多得到领土,只是希望将女真三族统治区域重新划分,因为他们觉得每个族拥有
的区域资源太过于单一了。」

  铁浪顿悟道:「那还不简单,进行贸易就行了。」

  「这是打败鞑靼之后的事了,到时候再商议也行,现在要等另一队巫卫的消
息,估计今天或者明天便会赶回来了。」

  「有凤儿的帮助,这趟真是如虎添翼,晚上我要好好疼你。」铁浪嬉笑道。

  阮飞凤面色泛红,想和铁浪撒娇,可眼前都是族人,她只好装得很正经,道:
「疼死了,奴家便将杨公子的命根子咬了,看你还如何行凶。」

  「到时候你会被我弄得没力气咬的。」

  「谁说的。」

  幸好女真人不懂他们的语言,否则铁浪绝对会被巫卫抓起来,谁让他调戏女
巫王。

  陪着建州女真族使者吃过午饭,三人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合作的细节,
对于使者提出的要求,铁浪都是满口答应,但是拥有决定权的却是昏庸的嘉靖,
不过管他的,先笼络他们打败鞑靼再说,只要有功绩在,嘉靖想不同意也难。

  安顿好使者,铁浪就去看望夏瑶。

  怕夏瑶醒来受到惊吓,阮飞凤并没有跟着铁浪,而是去小柔房间休息。

  看着嘴唇发白,还未醒来的夏瑶,铁浪握起她的手,轻吻其手背,就见她的
睫毛动了一下。

  「小瑶?」铁浪轻唤一声。夏瑶的睫毛动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只即将破茧而
出的蝶蛹。

  铁浪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呢喃道:「回到我身边,我们要一辈
子在一起。」

  夏瑶缓缓睁开眼,眼睛泡在泪水中,看着铁浪,夏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
断哽咽着,像一个受了伤的孩童。

  「肚子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我不要你走!」夏瑶使劲摇头,十分的孩子气。

  「你不饿吗?」

  「不饿,我只想要你陪着我。」夏瑶抽噎着,颤抖着声音道:「我觉得自己
活在黑暗里好久好久,想念你的拥抱,想念你的亲吻,想念你的一切一切。」

  听着她的告白,铁浪笑得很大声,道:「你这个睡美人,被我唤醒了,以后
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懂吗?」

  「在若仙岛,你不就这样子说了吗?」

  「这次再说一次,就说明下辈子你还是我的女人。」铁浪拥住夏瑶,擦拭着
她眼角的泪滴,道:「哭多了会长皱纹,所以你要一直保持微笑。」

  夏瑶勉强挤出笑意,道:「这几天我太任性,差点伤害了夫人,真是罪该万
死。」

  「都是蝶蝎蛊惹的祸,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天我掉进蛊井,被无数只毒蛊围着,但是一会儿它们都逃走了,我就看
到一只蝴蝶飞了过来,后来就觉得我更加爱你,但是不希望你有别的女人。」夏
瑶将头靠在铁浪肩上,淡笑道:「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傻,不管何种情况下,你
都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拥有,更别说是我了。」

  「平安就好,那些就不提了,告诉你,今天建州女真族派来了使者,已同意
协助大明攻打鞑靼。」

  「真的?」夏瑶显然不敢相信这消息。

  「嗯,使者正在休息,现在就看海西女真族那边的情况了,不过还有一个很
棘手的事,那便是如何处理广宁卫的达赖台吉,他利用阿木尔将我们带入险境,
如若知道我们反而控制了阿木尔,恐怕他会防备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发生流血事
件。」

  「你控制了阿木尔?」夏瑶又是一惊。

  铁浪捏了下夏瑶弹性十足的脸蛋,嬉笑道:「我不仅仅控制了他,我还改变
了他的性别。」

  「剪掉……那里?」

  「咳咳,才不是,只是利用蛇蛊的力量罢了,他现在和周不仙是一对。」

  「周不仙,上清宫那个?」夏瑶又被惊吓到了。

  由于这几日夏瑶被蝶蝎蛊所惑,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所以铁浪只好
像说书先生般叙述着这几日发生的事,为了避免刺激到夏瑶,对于几乎每天与阮
飞凤进行的交媾情节就统统跳过。

  当铁浪说到自己利用蛇蛊的力量促成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鸳鸯时,夏瑶
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着。

  笑了好一会儿,夏瑶才开口道:「那多恶心,男人怎么能和男人成婚呢?而
且你还让他们洞房了。」

  「女人下面有两个洞,男人下面有一个,有何不可?」铁浪正经道。

  「真的不可能。」夏瑶抬头看着铁浪那不怀好意的目光,道:「前面和后面
差别很大的,前面可以生孩子,后面又不可以,那是拿来便便的。」

  「要不我们试一下?」铁浪挤眉弄眼道。

  「才不!」夏瑶哼道:「人家才不像你这么变态!」

  「我和施乐都有玩过。」铁浪坏笑道。

  「真的?」

  「嗯。」

  「还是算了,那样子真的好变态,我才不和你试。」夏瑶正要说话,肚子却
开始打鼓,脸一红,她不敢说话了。

  「我去弄些吃的给你。」

  「别走!」夏瑶忙抓住铁浪的袖子,「我怕你会离开我,我失去了太多,不
能再失去你。」

  「好,那我就到门口让人送点吃的进来,白粥怎么样?」

  「嗯。」夏瑶这才松开手。

  看着将门推开的铁浪,夏瑶真的很担心他会离自己而去,她凝视着手臂上的
斑纹,似乎又想起了自己与冰蛊搏杀,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等画面,淡淡嫉妒袭来,
她忙用力捏了下手臂,轻微的疼痛可以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铁浪再次回到夏瑶身边,道:「你身上这东西短时间内不会消失,不过很好
看,是一只蝴蝶,一般女孩子想要还没有呢。」

  「谢谢你的安慰。」夏瑶再次靠在铁浪身上。

  一刻钟多点,小柔就端着白粥走进来,见他们有亲热之意,小柔便将白粥放
在桌上合门而出。

  「她刚刚好像脸都红了,难道你对她……」

  「没!」铁浪急忙摇头,道:「可能是我太帅了,她看不习惯。」

  「痴人说梦!」夏瑶白了他一眼。

  端起白粥,铁浪一边吹气,一边喂夏瑶,看着她那渐渐染上红霞的脸蛋,铁
浪终于放心了。

  吃了一大半,夏瑶吃饱了,便躺下休息,铁浪则握着她的手,应着她的要求
唱歌给她听,虽然很难听,不过夏瑶还是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乐章。

  夏瑶睡着后,铁浪并没有离开,他要让夏瑶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

  当部落笼罩在残阳中时,夏瑶终于睁开了眼,见铁浪靠在床柱上睡着了,她
的心头一阵发热,露出难得一见的甜蜜笑容,艳如桃李,梨涡轻漩,可惜她现在
还是女扮男装,如果能好好打扮,绝对也是倾国倾城。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夏瑶就忙唤醒铁浪。

  「两位,是我。」。

  揉着眼睛的铁浪听到是阮飞凤的声音便让她进来。

  「夏瑶姑娘可好?」阮飞凤迈步而来,「打扰两位的休息,真不好意思。」

  「阮夫人,小瑶很好,多谢记挂,上次吓到夫人,还望恕罪。」说着,夏瑶
还抱拳作揖。

  「都是女子,那些繁文缛节都可作罢。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和两位说,第一件
是关于海西女真,第二件是吃晚饭。」

  「有消息了?」铁浪忙起身。

  「有是有,不过……」

  「被拒绝了?」

  「也不算是。」

  见阮飞凤欲言又止,铁浪就知事有蹊跷,忙道:「有话直说,不必考虑太多。」

1987hsf 2011-1-2 23:47

             第三章 瑶之雏菊

  「是这样子的,他们愿意联合,但是又觉得如此做是屈居于大明之下,所以
他们要求大明完成一件事。」阮飞凤观察着铁浪的表情变化,继续道:「他们生
活的鱼失所一带这几日受海兽袭击,渔船损失惨重,所以希望大明能帮忙铲除那
只海兽,只要如此,他们愿意全力相助大明打败鞑靼。」

  「海兽?」铁浪脑子里马上想起大白鲨,甚至觉得大白鲨正张嘴等着他的光
临,思考了一下,铁浪问道:「那你的想法呢?」

  「海兽必须除掉,只有如此,海西女真才会信任大明,否则根本没办法联合
他们。」阮飞凤坚定道。

  「可是……」夏瑶插话道:「难道要我们现在就请大明派大军到鱼失所吗?」

  「不行。」铁浪摇头道:「如此一来,我们的功劳很可能会被严嵩那只老狐
狸全盘吞了,最好的办法是我们自己把那什么海兽搞定,不过我还真有点怕,杀
人还好,杀什么海兽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那杨公子的意思是答应了?」阮飞凤问道。

  「嗯,我的佩剑还在吧?」

  「在呢,一直收着,都忘记拿给杨公子了,我现在便去取。」

  「不用着急。」铁浪笑道:「等启程那日再说。」

  「那两位随我去用餐,顺便了解一下那只海兽。」

  「小瑶,你身子如何了?」

  夏瑶忙爬起来,却发觉青衣里面竟然未着寸缕,吓得忙抓紧青衣,面颊红扑
扑的,显得青涩而可爱。

  见状,阮飞凤忙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白色肚兜和夏瑶的亵裤,道:「杨公子先
出去,这是女儿家的事。」

  现在是让阮飞凤和夏瑶培养感情的时候,识时务的铁浪自然提步而出。

  铁浪离开后,阮飞凤便让夏瑶将青衣脱了,想要替她戴上肚兜。

  「夫人,小瑶还是习惯用布裹着。」夏瑶含羞道。

  阮飞凤拉着夏瑶的手,眯眼笑道:「你还小,若时常如此,日后会很不方便
的,裹得太久,你这儿会变小甚至变形,如此一来,杨公子又怎么会怜惜你?所
以听奴家的话,将这个戴上,我都没用过,很干净。」

  「可是怕被人看出来。」夏瑶娇羞道。

  「身子重要,而且只要你外面的衣服穿好,谁又会看到肚兜呢?」

  夏瑶最后还是妥协了,起身,背对着阮飞凤将青衣褪下。

  看着夏瑶背上那只好似还活着的蝶蝎,阮飞凤面色凝重,替夏瑶裹好肚兜,
一边打结,一边道:「我觉得女人只有戴着这个才是最漂亮的,赤裸裸地给男人
看其实没什么,只有那若隐若现的美才最让男人动心。」

  「夫人好像懂得挺多的,呵呵。」

  「等你到了我这年纪,你也会懂,其实男人最想的是将你最后那件蔽体之衣
剥掉,有时候轻易让他得到是不好的。」

  「可我的身子早被追悔看光了,而且今天早上……」夏瑶不敢再说下去了,
因为那时候阮飞凤也在场,铁浪如何亲吻抚摸夏瑶,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夏瑶也
就没有必要再叙述。

  「呵呵,别想那么多,杨公子是个好男人,来,脚抬起来。」阮飞凤弯腰,
看到夏瑶的无毛阴部,道:「你下面很干净,都不长毛,和奴家一样,看来我们
真的很有缘分。」

  「麻烦夫人了。」夏瑶忙扶住床柱,惴惴不安的让阮飞凤替她穿上亵裤。

  拉紧亵裤,阮飞凤还顺手摸了下夏瑶的阴部,道:「你和追悔做了几次?」

  「没……」

  「没有?」阮飞凤显然很吃惊,她一直以为铁浪和夏瑶已有夫妻之实。

  「嗯,夫人别问了,怪难为情的。」脚有点软的夏瑶忙披上青衣长袍。

  「都是女子,有什么好害羞的。」阮飞凤揽住夏瑶,替她环好腰带,打了个
漂亮的蝴蝶结,又拿着木梳梳理着她的长发,扎好,上下打量着,道:「好一个
标致的俏姑娘。」

  「会看出来吗?」夏瑶忙问道……

  阮飞凤抿嘴而笑,故意装得很严肃,道:「粗略看去是个白面小生,仔细看
去才发觉是一个标致的俏姑娘,呵呵,逗你的,这身打扮别人不会怀疑你,只要
你说话注意点便可。」

  「知道了,其实我平时都用假音,不过在追悔面前我都不用,夫人是自己人,
所以小瑶也没用。」夏瑶干咳一声,还故意用中性声音说了几句给阮飞凤听。

  阮飞凤拍手道:「妙哉,妙哉。」

  「好了吗?两位。」门被铁浪敲响。

  「晚上咱们睡一块,到时候好好聊一聊。」阮飞凤拉着夏瑶的手便往外走。

  「那追悔怎么办?」夏瑶急道。

  「那三个人一起睡?」阮飞凤反问道。

  听到这话的铁浪用力推开门,淫笑道:「晚上咱们好好聊聊民生大计,不过
那床有点小,得再找一张并在一起才行。」

  两女同时瞪着铁浪,一把将他推出去。铁浪差点摔了个倒栽葱。

  一边吃着烤肉,喝着肉汤,一边看着海西女真部落派来的使者在那里手舞足
蹈着,咿咿呀呀的,他和夏瑶完全听不懂,却又要装得很严肃,至少如此会让人
感觉他们很有诚意。

  一顿饭下来,铁浪插不上半句话,显得十分无聊,幸好还有夏瑶偶尔陪他聊
几句。

  饭后,命人安置好建州及海西女真部落的使者,阮飞凤、夏瑶及铁浪便在部
落附近的林荫小道上散步,聊着关于那只海兽的事。

  听着阮飞凤的描述,铁浪和夏瑶都愣住了。

  「追悔,是上次那只?」夏瑶叫道。

  「好像就是。」阮飞凤的描述简直就和妃姬驾驭的蓝龙一模一样,只是一直
没有提起龙头之上的妃姬,看一眼灰漾蒙的夜空,铁浪问道:「难道那海兽没有
人驾驭吗?」

  「未曾提起。」

  「追悔,若真是那只,事情便好办了。」夏瑶兴奋道:「反正你只要进去出
来进去出来,她一兴奋便会走了。」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搞不好她会爱上我,而决定留在地面生活,那时
候你又要吃醋了。」

  「都吃那么多次,不差这次。」说着,夏瑶便作势往铁浪胯间踢去。

  「这是宝贝,不能乱来!」铁浪急忙往前跑,夏瑶则紧追上去。

  铁浪故意使出三成的轻功,但又没有将夏瑶甩开,见夏瑶已使出吃奶的力气
在奔跑,铁浪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故意加快速度,却在前方抓住一棵紫竹,身
子急速回转,在夏瑶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奔向夏瑶。

  伴随着夏瑶一声惊叫,她已撞进铁浪怀里。

  搂紧夏瑶,铁浪嬉笑道:「美人儿,怎么自己送上门了,难道想和我亲热不
成?」

  「滚开!」夏瑶想要推开铁浪,怎奈他抱得太用力,也只好放弃抵抗,低着
头,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

  看着玩得很嗨的他们,阮飞凤总算安心了,不过她还在盘算着晚上三人行的
事。自从夏瑶被蝶蝎蛊附身后,阮飞凤便知道她是一个大爱大恨之人,如若不让
她学会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铁浪的爱,估计这种事还会再发生,至少那宛如噩梦
的烙印还一直存在着。

  玩闹一会儿,天色已黑,他们便往回走。

  对于晚上是两女睡,还是一男两女睡,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形成了一种
默契,都走向阮飞凤的房间。

  阮飞凤正要推门时,忽又拉住夏瑶的手,在她耳边细语几声,夏瑶便跟着阮
飞凤离开,将铁浪一人晾在那里。

  「你们去哪?」铁浪忙问道,他可不希望今夜孤枕而眠。

  见两女连头都不回,铁浪郁闷得要死,只好垂着脑袋走进屋内。

  让他惊讶的是,这房间的床竟多了一张,拼接得很整齐,足够三人翻云覆雨,
可为什么阮飞凤和夏瑶要离开呢?

  「女人就是很难理解的动物。」铁浪仰躺在床上,连烛火都懒得点。

  此时,阮飞凤正在帮夏瑶宽衣,赤裸着身子的夏瑶忙捂着双乳踩进木捅,整
人坐了下去,被温水亲吻全身的感觉非常舒服。

  「水温可以吗?」从屏风后探出脑袋的小柔问道。

  「刚刚好,谢谢。」夏瑶忙应道。

  「好了,小柔,你出去吧,等洗好了再叫你。」

  得到阮飞凤的吩咐,小柔施礼离开,这屋子就剩下夏瑶和阮飞凤了。

  「洗得干净点,晚上才可以睡好觉。」阮飞凤拿着木勺舀起飘满花瓣的温水
倒在夏瑶肩上,又替她按捏着双肩,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谢谢夫人,应该是小瑶服侍您的。」

  「呵呵,别和我客气了,难得有个可以好好聊天的姐妹。」阮飞凤的手沿着
夏瑶肩膀摸到她乳房上缘,道:「我帮你捏捏。」

  夏瑶还未反应过来,阮飞凤已开始温柔地捏着她的乳房,并道:「这是女人
的标志之一,你可不能虐待它们,以后都不许用布裹着,奴家真怕它们以后都废
了,还有,千万不要觉得害羞,有空便捏一捏,或者让杨公子帮忙,都是有好处
的。」

  夏瑶本想阻止,可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好干坐在那儿任她捏着。

  「不介意奴家和你一块洗吧?」阮飞凤问道。

  「我可以帮夫人搓背。」

  「互相帮助,挺好的。」阮飞凤开始宽衣解带,片刻便脱得精光,比起夏瑶,
她的身段丰满不少,成熟风味尽显,阴户也肥厚得多。肉缝也没有夏瑶那闭得紧,
这也难怪,谁教她都生两胎了呢?不过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看来怀孕并没有在她
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夏瑶看一眼阮飞凤私处,忙扭过头,十分害羞。

  阮飞凤坐在夏瑶正对面,大腿夹着夏瑶的大腿,问道:「想好晚上怎么过了
吗?」

  「听夫人的……」

  「呵呵,那怎么行?先不说那事了,恐怕杨公子也等得着急,转过身,我先
帮你搓搓。」阮飞凤拿起飘在水面的毛巾,闻了闻,道:「我很喜欢这味道,相
信杨公子也会很喜欢。」

  「我一般都是用清水洗澡,因为怕气味被人闻出来,男人是不会满身飘香的。」

  背对着阮飞凤的夏瑶享受着阮飞凤的搓背服务。

  看着夏瑶背上的烙印,阮飞凤搓得更加的温柔,道:「杨公子和我说过你的
身世,奴家也希望你能早点报仇,之后以女儿身和杨公子在一起一辈子,那时你
和我女儿便要一起服侍杨公子了。」

  「可那样子感觉好奇怪,主仆服侍同一个男人。」

  「从古至今,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也挺多的,其实两个人只要两情相悦,又
何必在乎那么多呢?」阮飞凤轻轻揽住夏瑶,整个人都贴在她背后,有点迷茫地
望着绣着青鸟的屏风,手则毫无意识地搓着夏瑶的前胸。

  「那夫人呢?」

  「什么?」

  「你和徐……抱歉……」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算了吧,一切都过去了,他早已认为我已入土,所
以我还活着这事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我已决定以本族巫王的身份前往大明,虽
不能和晴儿相认,但能见上一面便足矣。」

  「之后呢?」

  「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走一步算一步吧。」此时,阮飞凤手已摸向夏瑶
下体。

  当手滑过耻骨时,夏瑶忙将之抓住,道:「这儿小瑶自己可以洗,不劳烦夫
人了。」

  「还是让我来吧,待会儿你也要帮我洗呢。」

  面对阮飞凤那宛如母亲般的随和及温柔,夏瑶只得松开手,任由她的手游荡
在自己阴部,感觉到阴唇不断被那灵活的手指挑逗着,夏瑶全身酥麻,只得软软
靠在她身上享受着这一切。

  「你和晴儿年纪应该相仿吧?」

  「嗯……」

  「那你就做我的干女儿吧。」

  「不行,小瑶高攀不起。」

  阮飞凤抱紧夏瑶,继续揉着她的私处,道:「我不能和晴儿相认,阿木尔又
变得不男不女,我只希望还能体会到做娘的快乐,小瑶,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情。」

  「其实……我刚刚就觉得是我亲娘在替我洗身子。」夏瑶双眼已被泪水模糊,
激动地转过身,也顾不得双方赤裸身体,紧紧拥住阮飞凤,哽咽道:「娘。」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承载了多少感慨与悲哀。

  「宝贝女儿。」阮飞凤喜极而泣,在夏瑶额头亲了两下,道:「以后咱俩便
是母女了,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记得和娘说,娘活到这把岁数,很多事都可以给你
做个参谋,特别是那些什么情情爱爱的。」

  「我对这个特别迷茫。」闻到阮飞凤双乳散发出的乳香,夏瑶几乎想像婴儿
般含住吮吸。

  「认准方向。别迷失了,娘教你怎么做。」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呢喃着。

  当阮飞凤将门推开时,床上的铁浪吓了一跳,见她们发丝湿淋淋的,才知道
她们去洗澡了。

  「我等好久了。」铁浪笑道,下体蠢蠢欲动。

  「睡觉前洗个澡容易放松。」见铁浪连烛火都没点,阮飞凤便掌上烛火,甩
开披在前胸的黑发,让其随意散在后背上,坐在床边梳理着。阮飞凤继续道:
「天色已晚,两位也该好好歇息了,这两天便要前往鱼失所。」

  铁浪咽下口水,见夏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将她往床的方向推去,道:
「怎么还这么害羞?」

  面对即将开始的三人行,夏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刚刚阮飞凤虽有暗示过
她,可真正发生了,她还是不知所措,所以只是机械性地坐在床边,接着便没有
动作。

  「要我帮你脱吗?」铁浪嬉笑道。

  「才下要,也不给你看。」夏瑶靴子一脱,一个翻身,人已滚到里侧,道:
「我睡觉了。」

  知道夏瑶还不习惯,铁浪也没有强迫她脱衣服,只是当着阮飞凤的面脱得精
光,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对着阮飞凤,好像示威般抖了好几下,让近在咫尺的
阮飞凤都忍不住歪过了脖子,却又有点迷恋地看了好几眼。

  「脱吧。」铁浪附到阮飞凤耳边,道:「晚上好好调教小瑶,她需要你的指
导,要不然以后都不知该如何和她们相处。」

  「嗯。」肩负着重大任务的阮飞凤将衣物一件件脱掉,肚兜和亵裤则由铁浪
脱掉,铁浪还顺手在她肉缝处滑动了一下,弄得阮飞凤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背对
着他们的夏瑶则变得很不安,总觉得铁浪要对她下手了。

  今夜注定变成淫靡的盛宴,而目的都是为了让夏瑶融入一男多女的交媾之旅
中,要不然以后夏瑶绝对学不会和其他姐妹相处,为此,铁浪必须变得非常主动,
阮飞凤也必须变得非常淫荡。

  将龟头递到阮飞凤唇边,铁浪便道:「凤儿,张嘴含住我的棒棒。」

  「坏死了。」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红唇微张,香舌舔着略显干燥的唇瓣,
遂吻住赤红龟头,并用双手将之握住,道:「好像又变大了,小瑶,你要不要看
一下?」

  「不要!」夏瑶立刻否决,却又很想回头。

  「真的很大噢,热热的,还会动呢。」说着,阮飞凤张嘴含住整个龟头,开
始用力吮吸着,发出「啾啾」声响,还故意发出有点夸张的呻吟声。

  「用舌头舔我尿尿的地方。」铁浪双手叉腰,却没有注意阮飞凤,而是看着
夏瑶,只希望她能早点适应这种淫靡气氛,如果连和阮飞凤一起服侍自己都接受
不了,恐怕要她以后和梦岚、半雪、小月、施乐她们一道服侍自己,将会是一件
非常困难的事。

  正思考着,阮飞凤却轻咬了一下肉冠,嗔道:「奴家服侍你,你却一直看着
小瑶,都当奴家不存在。」

  看着阮飞凤哀怨的神情,铁浪干脆坐在床边搂着她,手则开始按捏着她的双
峰,道:「你们两个我都爱,只是我怕冷落了小瑶。」说着,铁浪还伸手拍拍夏
瑶的肩膀,问道:「很困吗?」

  「嗯。」夏瑶轻声应道,依旧不敢回头。

  「那让我陪你休息。」铁浪爬上床,手落于她的小蛮腰上,轻轻抚摸着,呢
喃道:「晚上睡觉会很热,你至少应该把外衣脱了。」

  夏瑶使劲摇头。

  见夏瑶还是很难放得开,阮飞凤也爬上了床,套弄着铁浪那根还黏着自己津
液的肉棒,道:「刚刚我认小瑶为干女儿了,今晚便由我们母女俩一同服侍杨公
子,作为杨公子即将前往鱼失所的奖励,记得要打败海兽噢。」

  「母女?」铁浪吃惊道:「小瑶这个冷血动物竟然会……」

  铁浪话还没说完,夏瑶手肘便击向铁浪腹部,疼得铁浪差点哭爹喊娘,他遂
有点野蛮地将夏瑶翻过身,淫笑道:「你打了本少爷,本少爷要让你这等民女尝
尝被强暴的滋味!」

  「杨公子,先强暴奴家。」阮飞凤嗔道。

  面对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和必须霸王硬上弓的夏瑶,铁浪倒是有点
迷茫了,不知道该先动谁,左看看右看看,铁浪便俯身吻了一下夏瑶的薄唇,呢
喃道:「小瑶,我让你看看以后我们必须做的事,我们还从来没有做过。」

  夏瑶脸红扑扑的,不知该往哪儿看。

  「杨公子,是奴家在上面吗?」阮飞凤问道,手继续套弄着铁浪的火热肉棒。

  为了让夏瑶看清楚两人的性器官,铁浪选择了观音坐莲式。

  在铁浪的搀扶下,阮飞凤慢慢坐下去,确定龟头顶到蜜穴口,阮飞凤遂放松
身子,享受着肉棒瞬间塞满蜜穴的充实感。

  「都……都插进去了……」

  「我感觉到了。」铁浪亲吻着阮飞凤的颈部,缓慢挺动着肉棒,道:「你里
面好湿,而且很热,看来你已经很想我插进去了。」

  「都是你这冤家害的,奴家以前可不会如此。」埋怨着铁浪,阮飞凤却非常
主动地揉着自己的充血阴蒂,呻吟道:「小瑶,这样子被塞满真的很舒服,娘也
想让你体会这种感觉。」

  平躺在那儿的夏瑶想移开目光,可那不时进出粉色蜜穴的大肉壁让她的身子
都定住了,肥厚的阴唇时而被撑开,时而又像嘴巴般含住肉棒,而且还不时溢出
蜜汁,这种淫靡的画面让夏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

  见夏瑶被吸引住,铁浪遂附到阮飞凤耳边呢喃着。

  「小瑶,今天你我成为母女,我现在送一份礼物给你,是你绝对想不到的。」

  说着,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像只母狗般趴着,却不让肉棒滑出蜜穴,还将夏
瑶的大腿掰开。

  「干娘,你要干什么?」夏瑶被吓到了。

  「送大礼给你。」阮飞凤已将夏瑶的腰带解开,很娴熟地拉下她的亵裤,看
着那隆起的阴部及紧紧闭合的肉缝,阮飞凤感叹道:「年轻真好……」

  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缓慢抽送着,为了能让阮飞凤顺利完成任务,他不能
插得太快,就怕阮飞凤沉浸在性欲之中,忘记今晚的主角是夏瑶。

  「干娘。」夏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边看着阮飞凤那对前后摇晃着的美乳,
一边捂住光滑的阴部。

  「干娘要给你礼物。」面带微笑的阮飞凤很容易就解除了夏瑶的武装,看着
那泛着淫光的肉缝,阮飞凤俯身,用那红唇亲吻着夏瑶的阴部。

  「啊!」夏瑶惊叫出声,完全想不到阮飞凤会做出这种事,她一直以为只有
男人才可以舔女人私处,没想到……

  不对!在未遇到铁浪之前,夏瑶连碰都不敢碰私处,被铁浪多次调戏,直到
那次在尚书府中六九式之后,夏瑶才知道原来男女可以互相舔对方的性器官,而
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舔女人的性器官。

  看着正埋头苦干的阮飞凤,夏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比起铁浪的口交技术,阮飞凤应该算生涩得多,但同为女人的她知道阴部哪
儿最敏感,也知道如何才能调动夏瑶的内心需求,所以便将那颗躲藏在软肉下的
充血阴蒂压出,香舌在那儿不断舔动着,啾啾作响。

  「干娘……别……别这样子……」被弄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夏瑶只得任其
摆布,眼睛盯着阮飞凤那随着抽动而发出阵阵乳浪的美乳,或是她那高高翘起的
肉臀,她很想看一看铁浪和阮飞凤结合之处,可都被挡住,只能听到那不断回荡
在房间里的性器撞击声。

  见夏瑶已开始享受,铁浪的心也放松了不少,便问道:「小瑶,感觉如何?」

  夏瑶被舔得浑身燥热,更觉得内功仿佛都被废了,哪里还有力气回答铁浪的
问题,所以只是微微点头,不断扭动着如蛇娇躯,很想制止阮飞凤的侵略行为,
可那种麻入骨头的舒服又让她欲罢不能,再加上铁浪那炙热双眸的监视,让夏瑶
更加魂不守舍,嘴里不断哼出舒服的调调。

  「小瑶,你这里真的很香,相信杨公子也很喜欢舔的。」阮飞凤将肉缝压开,
吃着那不断流出的女液精华,舌尖偶尔还触碰到夏瑶那朵可爱的菊花。

  「干娘……你会弄死我的……」

  「这是干娘给你的礼物,以后你和晴儿也要如此服侍杨公子。」阮飞凤撑起
身子,道:「让干娘好好抱抱你。」说着,她将夏瑶拥住,唇瓣开始在她颈部来
回亲吻着。

  由于阮飞凤改变姿势,铁浪也不得不改变,就用大腿支撑着阮飞凤的身体,
肉棒依旧在她的蜜穴内横冲直撞着,算是观音坐莲与狗爬式的综合姿势,不过他
还是不能用力抽插,毕竟他不是这场三人行的主角。

  阮飞凤抚摸着夏瑶脸蛋,道:「把舌头伸出来。」

  「干娘……那样子……」

  「听话。」

  胀红了脸的夏瑶只得怯生生地伸出舌头,还未完全伸出,阮飞凤便吻住,开
始吮吸着。

  「唔……」夏瑶睁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将嘴巴张得更大,迎接着阮飞凤香舌
的入侵,感觉到那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不断游动着,还搜刮着自己的津液,
夏瑶便开始学着她的动作,让舌头在阮飞凤口腔内搅拌着,像饥渴的沙漠旅人般
咕噜、咕噜地吃着阮飞凤故意送进自己嘴里的津液。

  瞬间,两女的舌头完全缠绕在一块,如同两条处于交媾状态的青蛇,不断发
出的呻吟声更让铁浪性欲大发,只想将她们干上好几遍,可夏瑶还是处女……

  阮飞凤用力吻了一下夏瑶的脸蛋,妩媚道:「喜欢干娘这份礼物吗?」

  夏瑶拥着阮飞凤,呢喃道:「谢谢干娘,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嗯,干娘后面好热,你要不要试一下?」阮飞凤喘息道。

  「其实……我和追悔说过,只有等大仇报了,我才会和他行房……」

  「原来如此。」阮飞凤笑了笑,便附到夏瑶耳边呢喃着。

  听罢,夏瑶猛地摇头,道:「绝对不可能,」

  见夏瑶反应如此激烈,铁浪便问道:「讨论什么大事?」

  「我和小瑶说从后面也……」

  「干娘,别说了!」夏瑶忙捂住阮飞凤的嘴巴,双瞳不断闪烁着。

  铁浪顿悟道:「小瑶,后面其实也可以的。」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夏瑶白了铁浪一眼,却又支支吾吾道:「如果…


  如果你要尝试……我会配合的……「一听到这句话,铁浪鼻血差点喷出,肉
棒遂从阮飞凤湿淋淋的蜜穴内拔出,弹跳了好几下。

  莫名的空虚让阮飞凤显得有点失落,可今晚他们是打算调教夏瑶,所以也只
能让自己委屈点了。

  让在一旁,阮飞凤将战场交给他们两个,伸手摸摸阴户,那儿泥泞不堪,还
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臊味及铁浪肉棒摩擦留下的温度。

  「你真的要试吗?」夏瑶睁大眼,莫名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了好几下,见铁
浪满脸的期待,她知道一切都将发生了。

  「试一下,如果很痛便作罢。」铁浪搂着夏瑶,亲昵道:「一切都由你做主。」

  「好吧,那我该怎么做?」

  「躺下,屁股尽量拾高,放松,也可以唱唱歌。」

  「唱你个头!」夏瑶白了铁浪一眼,躺了下去,螓首歪一边,却不时偷偷看
铁浪的大肉棒。

  「把腿分开。」

  夏瑶连瞪铁浪好几眼,却也慢慢打开紧闭的双腿,将湿黏的阴部大方地呈现
在铁浪面前,害羞的她忙捂住脸庞,道:「不许那样子看人家那里。」

  「小瑶那里真的很漂亮。」阮飞凤由衷赞美道。

  「干娘……不许嘲笑人家……」夏瑶嗔道。

  「确实很漂亮。」铁浪手指沿着褶皱分明的肉缝不断滑动着,一条条闪着淫
欲光芒的蜜汁水带便缠绕在他指尖。

  看着那朵皱紧的雏菊,铁浪便拿着枕头垫在夏瑶粉臀处,让她的屁股撅得高
点,要不然还真难捅进菊花。

  其实要肛交的话,让夏瑶趴着是最好的选择,不过那样子趣味少了很多,铁
浪希望能好好欣赏夏瑶的表情,不管痛苦与否。

  按捏着夏瑶那略显干燥的菊花,铁浪将从蜜穴溢出的淫水涂在那儿,温柔地
按抚着,道:「待会会疼记得和我说一声。」

  「嗯……」

  「公子,你这儿也不够湿。」说着,阮飞凤俯身含住铁浪的肉棒,开始啾啾
地吮吸着,一只手还去揠弄自己的淫穴,自娱自乐。

  「凤儿,你真的很会服侍人。」感觉到阮飞凤的舌头在自己龟头上不断扫着,
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就怕会被她这张吸力极强的嘴巴搞射了,所以忙将注意力
集中在夏瑶的雏菊上,继续将蜜汁涂在她的菊花上,偶尔还试着将手指插进去。

  「追悔……」夏瑶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

  见阮飞凤吸得很欢心,铁浪便问道:「凤儿,应该好了吧?」

  听到这话,阮飞凤只得将大肉棒吐出,有点不舍地亲了一下赤红龟头,道:
「很湿了。」

  「会疼记得提醒我。」铁浪将夏瑶大腿分得更开,原本紧闭的肉缝也微微分
开,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潺潺爱液顺着狭窄肉缝溢出,点缀着她那颜色
略深的雏菊。

  挪动大腿,铁浪的龟头已顶到夏瑶后庭处,微微用力,龟头便挤进去一点点。

  「痛!」夏瑶弓直腰板,发出惨叫声。

  「杨公子,你应该温柔一点,小瑶,别怕,有干娘在。」阮飞凤躺在夏瑶旁
边,隔着肚兜揉着夏瑶的乳房,道:「这样子你应该会放松了。」

  感觉到那根好像会将她后庭插裂的肉棒还在慢慢插入,夏瑶便握紧阮飞凤的
手,喘息道:「真……真进去会死……」

  见夏瑶如此痛苦,铁浪只好将龟头拔了出来,道:「真的进不去就算了。」

  「轻点……小瑶可以的……」不想让铁浪失望的夏瑶忙道。

  这时,阮飞凤已解开夏瑶的肚兜,亲吻着她的玉乳,试图让夏瑶转移注意力。

  铁浪又取了些蜜汁涂在已有点儿分开的后庭处,道:「疼记得和我说。」

  让龟头再次顶住后庭,铁浪便慢慢插入。

  听着夏瑶痛苦的呜咽声,铁浪有点想放弃,但比起性交,肛交带来的满足感
更强烈,而且这次若放弃,恐怕下次要再征服夏瑶的后庭将变得非常困难,所以
他只得尽量忽略夏瑶的感受,让肉棒一点点地插入。

  「干娘……」夏瑶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掌上,阮飞凤被捏得差点喊
痛。

  「放松,快全部进去了。」铁浪安抚道。

  「小瑶,别担心。」阮飞凤用牙齿厮磨着夏瑶的乳尖,之后便撑起身子看着
他们的结合处,她也想不到那么粗大的肉棒竟然真的可以插进去,而且她觉得夏
瑶后庭都凹陷下去了。

  「还差一点,马上就好。」铁浪试着在夏瑶后庭内抽动,可还是有点困难,
里面十分的干涩,可惜这不是现代,要不然倒点润滑油就好多了,不过勉勉强强
还是可以抽动,只是他觉得茎皮快要脱落了。

  「我帮你们。」说着,阮飞凤双膝跪于床,俯身亲吻着夏瑶的蜜穴。

  「啊……干娘……别……别这样子……」

  「干娘要让你今夜终身难忘。」阮飞凤压开那充血的阴唇,舌头不断舔舐着
粉嫩淫肉,涓涓爱液不断流出,混着阮飞凤的津液流向被撑得呈O型的后庭处。

  当铁浪肉棒拔出时,阮飞凤还很好心地吐点唾沫在上面,好让夏瑶度过难关。

  蜜穴被阮飞凤舔着,后庭又被肉棒插着,两穴同时被攻击的夏瑶都快晕厥了,
偶尔吃吃笑着,偶尔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真的快被铁浪和干娘搞疯了。

  当铁浪整根肉棒都送进后庭时,夏瑶便觉得下体非常充实,但这种感觉太怪
异了,似痛非痛,又有一种充实感,就好像有东西要拉出来,特别是当铁浪退出
肉棒之际,让她简直快发疯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瑶已差不多适应了肛交,开始随着铁浪的抽插而发出低
微的呻吟声。

  阮飞凤亲吻着夏瑶的耻骨,道:「干女儿,插那里是不是很舒服?」

  「干娘也……试过……何必问我……」

  「你试过?」铁浪惊道,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插过阮飞凤后庭花。

  「难道没有吗?」夏瑶也同样的吃惊。

  阮飞凤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晚上洗澡时,奴家确实和小瑶说过杨公子
有碰过奴家后面,因为担心小瑶会害怕。」

  「干娘,你竟然骗小瑶。」夏瑶双腮鼓起。

  「呵呵,不如此,你怎么会同意呢?没事,大不了下次轮干娘。」阮飞凤躺
在夏瑶身旁,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道:「满身都是汗,看来待会儿又得洗
澡了。」

  「都是干娘的错……」夏瑶抱住阮飞凤,细如蚊声道:「后面感觉也不错,
只是刚刚开始有点痛。」

  「你可别骗干娘喔。」

  「真的。要不干娘现在试一下?」夏瑶抿嘴而笑。

  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道:「其实今晚都是为你准备的,因为杨公子很担心
你以后适应不了和其他女人同时服侍他的场面,懂吗?以后这种场面还有很多,
也许不只是两个女人,可能是好多个,到时候你可要把握住杨公子的喜好喔。」

  「谢谢干娘,我都懂了,唔……」

  「我可以再快一点吗?」铁浪问道。

  见夏瑶没有回答,铁浪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手还去捻夏瑶的阴蒂,偶尔还
抹起蜜汁品尝着。

1987hsf 2011-1-2 23:48

             第四章 爆菊将军

  将精液射进夏瑶后庭深处,铁浪便趴在她身上休息,偶尔还去捻她那还处于
充血状态的可爱乳头。

  阮飞凤和衣下床,特意出门打了一盆水给三人擦身子,当铁浪用毛巾擦拭着
夏瑶肿起的后庭花时,夏瑶全身都在颤抖,痛得叫了好几声。

  清理完毕,铁浪躺在中间,左手抱着阮飞凤,右手抱着夏瑶,别提有多幸福
了。

  铁浪本打算先玩上两天再去鱼失所,又担心达赖台吉知道自己已和野人、建
州两大女真部落达成协议,所以他决定一早便赶往鱼失所,儿女私情等回大明再
好好享受。

  如果那只海兽真的是妃姬驾驭的蓝龙,事情便简单多了,可为什么海西女真
族人没有看到龙头之上的驭龙者呢?

  听着两女均匀的呼吸声,铁浪也不多想,合上双眼,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夏瑶吵醒。

  「起来,起来,起来。」已穿好衣服的夏瑶使劲推搡着铁浪。

  「怎么了?」铁浪揉着朦胧的双眼问道。

  夏瑶皱起细眉,道:「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为什么?」铁浪忙支起身。

  夏瑶当着铁浪的面来回走了几步,嗔道:「后面好疼,一走就更疼了。」

  「过来。」铁浪伸出手。

  「干嘛?」夏瑶坐在了床迹。

  铁浪马上开始毛手毛脚的,道:「让我看看伤口,我的口水有治愈效果,舔
一舔就好了。」

  「才不要!」夏瑶忙溜开,道:「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昨晚竟然真的捅人
家后面,而且还和干娘合谋,我跟你说,下次你也要把干娘后面捅了,要不然我
会心理不平衡的。」

  「好,好,都听你的。」铁浪将夏瑶拉进怀里,道:「那今晚我们合谋把你
干娘后面捅了,好不好?」

  「我才不做坏人。」夏瑶再次推开铁浪,道:「赶紧穿好衣服,吃完早饭便
要上路了。」

  「去哪里?」

  「鱼失所。」

  「这么着急?」

  「不如此,你是不是还打算留在这里日日升歌,然后每天晚上弄死我和干娘?」

  夏瑶已走至门口,推门走出,扔话道:「赶紧喔!」

  「好像变得活泼可爱了,难道爆菊有这等好处?」铁浪笑得很下流,却又收
敛笑容,他真的有点担心那只海兽了。

  洗漱完毕,一起吃了早饭,大家就打点行李,准备前往鱼失所。

  作为现任野人女真族的巫王,阮飞凤自然得留在部落,所以不能跟去。

  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夫妻是一定要跟去的,一方面是因为周不仙道术高
超,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只受铁浪控制,不带在身边也怕出意外。

  当然,陆炳也是少不了的,必要时刻,铁浪可以拿他做肉盾。

  夏瑶虽自称菊花疼痛,但还是愿意同铁浪一道去鱼失所。

  另外,阮飞凤还挑选了十名身强力壮的巫卫作为他们的护卫队。

  着装完毕,他们也要启程了。

  看着英姿飒爽的铁浪,阮飞凤将刻龙宝剑交给他,微笑道:「等待你们平安
归来,记得照顾好我的干女儿。」

  「一定。」铁浪点了点头。

  「干娘。」夏瑶和阮飞凤拥在一块,哽咽道:「我会想你的。」

  「没事,马上又会见面了。」阮飞凤看一眼正和周不仙拥抱在一块的阿木尔,
道:「阿木尔作恶多端,落得如此下场也罪有应得,但……杨公子……奴家还是
希望你能照顾好他,毕竟他是……」

  「我明白,就算我没照顾好,我相信周不仙也会照顾好的。」铁浪耸了耸肩
膀。

  「时辰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启程了,不能耽误太久。路途遥远,好好保重。」

  阮飞凤一声令下,巫卫便背起行李及弓箭走在最前面,铁浪等人则走在后面,
野人女真族人都出来送行,十几岁的孩童还跟在他们后面乱蹦乱跳着,直到被他
们的爹娘拽回去。

  远离野人女真族的部落,铁浪倒有几分不舍。

  本是以俘虏身份来到这里,离开时却被当作贵宾,这确实有点不可思议,究
其原因,都是因为遇到了阮飞凤;若没有她的出现,铁浪现在早就和陆炳一样变
成傀儡,甚至已回到中原刺杀嘉靖,更可能已人头落地,那么此次《剑指天下》
之行就以穿越者的惨死画上休止符了。

  「小瑶,其实我以前很喜欢收集木偶,我觉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着
古代衣服的木偶,那时候我爱它们爱得发疯,尤其是海……」铁浪淡淡一笑,道:
「能见到你们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听不懂。」

  「也许等故事结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走吧。」拉住夏瑶的手,
铁浪便加快了步伐。

  「结局,有结局的那天?」夏瑶怔住,「我们会分开吗?」

  「不会,会一辈子在一起,直到一方永远闭上眼。」

  「若上清宫真的能炼出长生不老药,也许我们可以永远不闭上眼的。」夏瑶
向往道。

  「生死有命,所谓的长生不老绝对不存在,否则轮回早被逆转了,而且,生
命正是因为从来没有永恒才值得珍惜,若永远都不会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夏瑶笑了笑,更是握紧铁浪的手。

  此时,「相公,有蚊子咬我。」阿木尔嗔道。

  「娘子,别怕,有我在。」周不仙忙搂住阿木尔的腰部,继续道:「再咬你,
我就一巴掌拍死它。」

  「谢谢相公,我好爱你喔。」

  听着他们那变态至极的对话,夏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更忍不住笑出声,
道:「追悔,你真的很搞笑,竟然当红娘把他们撮合为一对。」

  「你不觉得他们很合适吗?」铁浪扬起眉毛,显得十分得意。

  「很怪异。」夏瑶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陆炳,道:「如今陆炳也被你控制了,
看来我的大仇得报之日就快来了。」

  「不管你要做什么,记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严嵩父子可没有那么好对付,
而且在他们后面还有上清宫的支持。」

  「知道,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铁浪随手捏了一下夏瑶粉臀,嬉笑道:「还疼吗?」

  「又开始不正经了。」夏瑶一把推开铁浪,像个快乐的森林精灵般往前跑着。

  「真的像变了一个人,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铁浪感叹着,也跟了上去;
周不仙则在帮着他的爱妻驱赶蚊子。

  从建州左卫出发到鱼失所,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

  期间铁浪还对夏瑶的后庭花起邪念,却被夏瑶拒绝了,因为她不希望第二天
痛苦地走路,为了不让铁浪失望,她只好用嘴巴和手替铁浪解除性欲,还喝下了
那自马眼喷出的美味精液。

  当他们来到鱼失所时,那儿已有八名身着嫣红襜裙的少女在迎接着他们。

  一看到这些妙龄少女,铁浪不禁感叹道:「文明开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
道将美表现出来。」

  擅长吃醋的夏瑶立即用手肘去捅铁浪的胸膛。

  由于他们不懂女真族的语言,所以这次阿木尔变成他们的翻译,一名自称是
族长的六旬老者将他们迎到部落中,将关于海兽的资料更清楚地告知他们。

  铁浪多次问到海兽到底有没有人驾驭,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这让他忐忑
不安,他可不确定凭着自己或者这把还未开封的刻龙宝剑,能杀死一只凶猛海兽。

  如果是母的,铁浪就用大鸡鸡插死它。

  如果是公的,铁浪的菊花可能不保。

  谈话间,酒菜已准备好,那几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间翩翩起舞,偶尔还去挑逗
铁浪,弄得夏瑶郁闷不已,女扮男装的她却不能赶走像蝴蝶般围在铁浪身边的少
女们,而且还有两名少女围在她周围,不时用羽扇挑逗着她。

  见铁浪一点都不收敛,还不时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夏瑶心一横,干脆拉住少
女的手,让她们坐在自己旁边,想以此刺激铁浪,可惜她又不是被帅哥围着,铁
浪又怎么可能会生气呢?

  饭后,他们便到族长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休息,为了防止铁浪拈花惹草,夏
瑶坚持要和他睡一个房间,无奈的铁浪也只能点头。

  休息了一个下午,一场略显平淡的晚饭后便是营火表演。

  作为贵宾,铁浪被围在正中间,穿着异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牵着手哼着欢快
的歌儿,还不时朝铁浪聚拢,让铁浪吃了不少豆腐。

  「真是气死人!」站在人圈之外的夏瑶气得直跺脚。

  见一个长相不错的少女又送上门,铁浪便装作无意间与她撞在了一起,顺手
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铁浪急忙收回手,反正只要有那堆营火,就算
吃再多的豆腐也没人会注意到。

  玩闹了近半个时辰,营火表演进入高潮阶段。

  几个壮汉搬来用手臂般粗细的铁棍串好的剥皮黄牛,架在篝火之上,两人负
责转动铁棍,一人负责涂油,其余的人则不断吆喝着,震耳欲聋。

  半刻钟后,场上已弥漫着牛肉的香味,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时,阿木尔走到铁浪旁边,小声道:「主人,这算是送别礼。」

  「什么意思?」铁浪脸上的得意顿时消失。

  「刚刚有人说明天主人即将和海兽搏斗,一般是有去无回,所以便为主人准
备了这盛大的欢送仪式。」

  听罢,铁浪才知道原来这是变相的送葬仪式,心里虽然有点不爽,不过还是
尽量装得很开心,反正与海兽搏斗是迟早的,今夜就该好好享受一下,如果那些
苗条的异族少女都能与自己亲热一番,那是最好。

  可惜这一切都是铁浪的一厢情愿,有夏瑶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于异族
少女的温柔乡中。

  一会儿,族长便用刀将烤熟的牛肉一块块切下,装在盘子里,再分给铁浪他
们几个客人以及族中的长老,至于那些族人,他们也只有看的分。

  享受完盛宴,营火表演已接近尾声,大家开始收拾东西,铁浪则和夏瑶回房
间休息。

  躺在床上,夏瑶埋首铁浪胸前,问道:「明天真的要去找那只海兽吗?」

  「就外表来说,它和我们在潮州看到的那只一样,但是为什么会少了驭龙者
呢?」吃得有点饱的铁浪打了个饱嗝,继续道:「如果真的没有驭龙者,也许我
可以变成它的主人。」。

  「绝对不可能。」夏瑶撑起身子,盯着铁浪的面颊,道:「在我看来,追悔
你确实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面对实力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海兽,我觉得你应该
小心一点,若不行,明天我们直接回去吧。」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没有达到,更不可能联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会失去建
州女真的信任,只联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败鞑靼的。」铁浪搂紧夏瑶,嬉笑道:
「怕什么?上次那只我能搞定,这次的也绝对可以。」

  「你在安慰我,反正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死我也要跟着你死。」

  「行,行。能不能帮我吸一下?」

  「都硬起来了,真是的!」夏瑶白了铁浪一眼,非常主动地将其肉棒掏出,
用那张樱桃小嘴封住热呼呼的龟头,开始埋首苦干,铁浪则在想着明天的事。

  一刻钟后,铁浪便射精了,射得夏瑶满嘴都是,夏瑶将精液都吃进肚子里,
之后躺在铁浪怀里,静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

  艳阳高照,数名渔夫正将绳索解开,推着渔船入海。

  平时鱼失所的海边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贝壳之类的,如今海边根本不可
能看到孩童,都是那只海兽的影响。

  「主人,族长和我说,只要渔船一出海,那只海兽便会出现,先是将渔船打
烂,然后将渔夫都吃掉,之后又会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阿木尔解释道,周不
仙正拉着他的手,好像怕他的妻子会爱上铁浪般。

  「如此说来,这几个渔夫都做好赴死准备了。」

  「因为他们都是以捕鱼为生,如今不能出海,那他们的生存之路就等于断送
了,而且又有族长下令,他们就算不想也必须出海。」阿木尔解释道。

  「娘子,别打扰主人。」周不仙严肃道。

  「抱歉。」阿木尔忙拥住周不仙,嗔道:「人家只是分析给主人听而已嘛。」

  看眼这对同性夫妻,铁浪握紧刻龙宝剑,道:「谢谢你的提醒,祝你早日为
你相公生子。」

  「他每晚都很努力的,每晚都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阿木尔害羞道。

  铁浪还是不敢想象周不仙插阿木尔屁眼的画面。

  这时,一名渔夫向铁浪招手,铁浪便走向那艘渔船,而夏瑶还在睡梦之中,
为了能让她平平安安的,铁浪特意喂了点迷药给她,估计她醒来的时候,铁浪已
在海中与海兽搏斗了。

  抚着蓝金相间的刻龙宝剑,铁浪便跟着渔夫一道上了渔船。

  「主人保重。」阿木尔、周不仙及陆炳异口同声道。

  渔夫撑着渔船往远处驶去,船身摇摆不定,让人觉得渔夫是一个新手,可从
他那佝偻之躯以及手指厚厚的茧来看,他应该是一个老渔夫才对。

  铁浪很想和他交谈,可惜语言完全不通。

  站在海边的海西女真族族长眺望着渐渐远去的几艘渔舱,双手合紧,匍匐于
地,像虔诚的教徒般祷告着,其他在场的族人也都纷纷效仿。

  见海边趴着那么多人,铁浪觉得自己似乎死到临头了。

  「真搞笑,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呢!」铁浪慢慢拔出刻龙宝剑。

  在艳阳照射下,剑身闪着金黄亮光,带给铁浪的却是冰冷至极的感觉,这把
剑是加入忆柳、怀蝶的灵魂融铸而成,铁浪一直将它视为宝贝,所以不管它表现
得多怪异,铁浪都不会太在意。

  转动剑柄,凄寒剑身映出铁浪那张成熟的面颊以及那深邃且坚定的双眸。

  收剑入鞘,铁浪站在船头眺望着远方,正期待着海兽的出现。

  海岸线渐渐远离视线,混着咸味的海风不断钻进铁浪的鼻腔,长袍发出「猎
猎」声响,更是裹紧铁浪那强壮身躯,黑发也被海风挑逗得如野草般飞晃着。

  对于蓝龙的攻击方式,铁浪深有感触,蓝龙不会傻得从远方冲过来,而是选
择由水底进攻,所以他的目光不是落在远方,而是近前。

  海水散发着浓浓的腥味,还漂浮着一层浓黄色的泡沫,使得铁浪看不清海水
下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渔船离鱼失所越来越远,铁浪只能听到附近几名渔夫的喃
喃自语,以及海浪拍打渔船的哗啦哗啦声。

  霎那间,一股巨浪凭空而起,犹如魔鬼般张牙舞爪的扑向右侧的两艘渔船。

  同时,一条蓝色尾巴腾起,在半空中定格,接着便狠狠砸向渔船。

  渔船被砸得粉碎,木板飞得到处都是,一名渔夫也被巨力弹了起来。

  海水如暴雨般不断下落,哗啦作响,海面渐渐出现一个漩涡,放大,急速旋
转,伴随着渔夫的惨叫声,他们已消失在漩涡中心处。

  看到这画面,其余的渔夫纷纷调转船头,企图逃脱这既定的命运。

  嗷!

  水面再次炸起巨浪,一头蓝龙正昂起脑袋,口中不断咀嚼着,鲜血从它颚角
滴向浪花顿起的海面。

  「真的是蓝龙,而且是一只没有人驾驭的蓝龙。」铁浪倒吸一口凉气。

  当初铁浪之所以能制服妃姬,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松开手,否则蓝龙将变
得更加野性与暴虐,而如今这只蓝龙根本没人驾驭,那就表示它的攻击力与破坏
力将比妃姬那只还来得恐怖。

  霎那间,蓝龙口腔已集聚一股水柱,伴随着它那吼天呼啸声,水柱如同雷击
般袭来,击中铁浪眼前那艘渔船。

  巨浪滚滚而来,铁浪全身湿透,他更觉得冲天的血腥味正往鼻子里钻,原来,
那艘渔船的渔夫直接被水柱击穿了肚子,内脏碎肉喷得到处都是。

  铁浪抹去脸上带着血腥味的海水,镇定地拔出了刻龙宝剑,直指蓝龙,喝道:
「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刻龙宝剑脱离铁浪之手,犹如一道闪电般飞驰向蓝龙咽喉处。

  击中,快速旋转着,妄图以一招了结蓝龙。

  可铁浪想得太天真了,未开封的刻龙宝剑攻击力非常有限,加之蓝龙全身都
是滑溜溜的龙鳞,所以剑旋转数下后便滑向一边,朝蓝龙后方飞去。

  见状,铁浪忙蹬船而起。

  嗷!

  蓝龙发出震耳吼声,用动巨尾,拍向逼近的铁浪。

  厉风袭来,铁浪连忙用仅剩的剑鞘去抵挡那比他还大上十几倍的蓝色龙尾。

  一声闷哼,铁浪直接被拍向海面。

  落水的铁浪急忙闭气,游向蓝龙后方,他的目的是取回刻龙宝剑,可管不了
这个庞然大物。

  蓝龙咆哮了好几声,脑袋扎进水里,见铁浪游向后方,它便调转方向。

  庞大身躯调转方向让水流方向发生变化,铁浪差点偏离原有轨道,见前方有
着一闪着苍白亮光的东西,铁浪更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游。

  伸手握紧,是刻龙宝剑无疑,若再晚一步,恐怕它就要永沉海底了。

  来不及感慨,铁浪已游出了水面,脑袋刚刚探出,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一股
压迫力随即降临,蓝龙那血盆大嘴正咬向铁浪!

  深呼吸,铁浪猛地钻进水里,往斜下方游去。

  蓝龙扑了个空,更为恼怒,遂钻进水里,巨瞳紧紧盯着铁浪,悄无声息地接
近。

  铁浪一回头,吓得喷出了一嘴的气泡。

  (妈的。速度根本比不过这大怪物!)

  铁浪以为自己这次绝对死定时,蓝龙却突然停止追击,颚角不断冒起气泡,
接着便调转方向,朝下方游去。

  见状,铁浪松口气,想游出水面换气,可又觉得海水开始沸腾,自己像浮萍
般不断摇晃着。

  扭头一看,铁浪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至少二十只蓝龙正迅速接近。

  (操!)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那些蓝龙已如洪水猛兽般冲过来,让他惊讶的是,这些
蓝龙竟然不是野生,每个龙头上都有一个穿着火红长裙的美妇,戴着蝶翼面具,
这打扮和妃姬完全一样。

  困惑之际,游在最前方的蓝龙将铁浪拱起,窜向海面。

  海浪翻腾,浑身滑溜溜的蓝龙昂起了脑袋,在艳阳映衬下折射出油亮光芒,
昂首长啸一声,它便非常温顺地低着头,漂浮于水面。

  趴在龙头上的铁浪抬起了头,看到的是一双炙热目光。

  「我说过了,只要你遇到危险,我都会出现,只要是在海上。」妃姬扭头笑
道。

  「你是为了我而来这里的?」铁浪好奇道。

  「其实……我们驭龙一族是要将那只逃走的蓝龙捉回去。」

  「它的主人呢?」

  「发生意外,已经死了。」望着海上飘着的木板,妃姬感慨道:「她犯错了,
在领地之外松开了手,结果被蓝龙当场咬死,蓝龙往北逃窜,一直逃到这里。」

  铁浪想起了上次妃姬与蓝龙龙角脱离一事,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和她都算
是比较幸运的,至少没有变成蓝龙的点心。

  「公子这段日子过得如何?」妃姬问道,不敢松开手的她只能站着和铁浪说
话。

  铁浪站起身,看了一眼妃姬散发成熟气息的娇躯,便贴在她后面,道:「平
平淡淡,轰轰烈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公子请别碰我!」妃姬突然叫出声。

  铁浪本以为妃姬是想和自己欢好,没想到被严辞拒绝了,只好后退一步,问
道:「怎么了?」

  「还有其他族人,不能给她们看到我们亲热,否则公子会被处死。」

  听罢,铁浪那原本勃起的肉棒瞬间软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一只蓝龙浮出了水面,像死鱼般倒浮着,浑身满是鲜血,还不停发出
凄凉的哀叫声。

  看着这只满身都是咬痕的蓝龙,铁浪眉头皱在一块,生命的脆弱表现得太过
于强烈了,上一秒,这只蓝龙还是海上霸主,下一秒却横尸于海。

  强中自有强中手。

  同一时刻,二十多只蓝龙在妃姬周围浮起,多名身段婀娜的驭龙美妇让铁浪
差点喷鼻血,而且由于在水里泡过的缘故,她们的红衣都湿答答地黏着娇躯,该
凸的凸,该凹的凹,甚至连那私密之处的轮廓都看得异常清楚。

  「任务完成,我也该回去了,我送你一程。」妃姬和其他的驭龙人说了一声,
便驾驭着蓝龙往鱼失所方向游去。

  仅剩的五名渔夫一看到蓝龙,吓得瘫倒在渔船上,连动都不敢动。

  「也带他们一程吧。」铁浪道。

  「简单。」妃姬点了点头,便让蓝龙用身子推着渔船游向鱼失所。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渔夫只是呆呆地看着龙头之上的铁浪及妃姬,连
大气都不敢出。

  铁浪捏了一下妃姬的嫩臀,道:「待会就要回去吗?」

  「嗯,不能让族人等太久,也许下次还有机会吧。」妃姬显感伤。

  「我有点怀念你那又湿又热的地方。」

  面对铁浪的挑逗,很想和他云雨一番的妃姬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当海边的海西女真人看到蓝龙慢慢接近时,他们都吓得纷纷后退,只有夏瑶
站在海边。

  见铁浪平安归来,夏瑶松了口气,嘀咕道:「真是个让人担心的色狼。」

  渔船被蓝龙推上岸,它又低下头,脑袋触地,让铁浪下去。

  「希望还能再次见面。」铁浪笑了笑,便跃到沙滩上。

  把姬点了点头,道:「再见。」

  「再见。」

  蓝龙渐渐远去,那些居民却还站在远处不敢接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甚至用畏惧的目光看着铁浪。

  「混蛋!」夏瑶使劲踩了铁浪一脚。

  「我都差点死了!」铁浪没好气道。

  「我说过要死也要死在一块,你下次再敢如此对我,小心我把你废了!哼,
人家差点急死了……」本想好好训斥铁浪一番,夏瑶却开始哽咽了。

  这里人多,铁浪也不敢和女扮男装的夏瑶表现得太过亲密,只得道:「下次
不会了,我向你保证。」

  「鬼才相信你!」夏瑶哼了声便扭头,视线却有点模糊。

  这时,活下来的几个渔夫就向赶来的族长叙述铁浪的英勇事迹,说得神乎其
神,他们差点要将铁浪当成神来拜祭。

  成功除掉海兽,海西女真族便确定无条件和大明联合一道抗击鞑袒,这完全
是出于对铁浪的崇敬之情。

  在封建时代,一个能打败海兽的人类自然会被当成神一般的存在,而且铁浪
的事迹还会在其他两个女真族,甚至更广大的地方流传开,这也为他以后的霸业
奠定了一定的基础,当然,也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在鱼失所逗留一晚,铁浪一行人便启程回野人部落。

  女真三个部落总算搞定了,现在让铁浪头大的则是那陷害自己的达赖台吉,
他必须尽快搞定达赖台吉,绝对不能让他有所防备,对于此,铁浪已有了计划。

  回到野人部落,当夜铁浪便和阮飞凤、夏瑶两女大战到半夜,夏瑶自然是再
次献出后庭花,阮飞凤的后庭花则还没有被开发。

  第二天,他们已准备启程回中原。

  准备妥当,他们已登上破云山。

  队伍成员主要包括铁浪、夏瑶、阮飞凤、小柔、阿木尔、周不仙、陆炳、海
西女真族使者、建州女真族使者以及八名护送他们的巫卫。

  五天后,广宁卫,达赖台吉军营。

  此时,一个穿着宽大直筒到脚跟的长袍男子正站在主营的帐篷前,眺望着不
远处的一队人马,两侧开岔,领口和袖口多用各色套花贴边的金黄长袍凸显出他
的身份,他便是曾经假惺惺恭迎铁浪等人的达赖台吉。

  阿木尔走在最前面,铁浪等人则像囚犯般被巫卫围在正中间。

  他们一接近,站在达赖台吉旁边的侍卫纷纷亮出大刀。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他们都中了蛇蛊,现在都由我控制。」阿木尔道。

  达赖台吉手一拂,侍卫便收刀入鞘,带着笑意,达赖台吉便拥住阿木尔,笑
道:「好兄弟,你做得非常棒。」

  「中了蛇蛊不能长时间晒太阳,所以能不能让他们进去?」

  「自然可以。」达赖台吉让在一旁。

  走进达赖台吉的帐营,铁浪露出一丝冷笑。

  帐营外的达赖台吉和阿木尔寒暄了几句便走进帐营,想好好看一看阿木尔的
杰作。

  「我非常满意。」达赖台吉看着铁浪、夏瑶、陆炳等人,拍手道:「只要他
们受我们控制,大明也将彻底完蛋,我还真想好好看一看嘉靖遇刺的画面。」

  「就像这样子。」铁浪忽然拔出刻龙宝剑抵住达赖台吉的喉结。

  「来……」

  「再叫就阉割了你!」夏瑶威胁道。

  达赖台吉顿时没了生气,盯着阿木尔,质问道:「你为何要出卖我,我们可
是兄弟!」

  「呃……伟大的达赖台吉,忘记和你说了,中了蛇蛊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铁浪笑道,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了竹筒,道:「你和阿木尔是兄弟,他中了
蛇蛊,你也应该陪他。」

  「求求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想变成那样子。」达赖台吉双腿都
在颤抖。

  「我还记得当初你大义凛然,说要助大明一臂之力,彻底铲除鞑靼,不知你
还记得不记得?」

  「记……记得……」

  「可都是骗人的。」铁浪剑锋一转,剑柄便敲在达赖台吉颈部,扑通一声,
达赖台吉来了个嘴啃泥,却不敢有所反抗。

  「追悔。和他这种人说话是浪费唇舌。」夏瑶道。

  「杨公子,小瑶说得正是。」阮飞凤点头道。

  「也对。」铁浪眼珠子一转,道:「阿木尔,你先带他们出去,我先种蛊,
搞定后出去找你们;周不仙,你留下。」

  「他又要干坏事了。」夏瑶白了铁浪一眼,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外走。

  「晚上我会在你身上干的。」铁浪调戏道。

  当他们都离开后,铁浪便命令达赖台吉张开嘴巴,塞子一拔,白色的蛇蛊便
像找到安身之所般钻进他的嘴里。

  「唔……」

  达赖台吉在地上不断打滚,眼睛紧紧盯着数步之外的帐营门口,头痛欲裂,
连嘶喊的声音都没有,他的视线正慢慢被鲜血遮掩,七孔流血。

  种蛊也需要一定的时间,铁浪又是一个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便吩咐道:
「周不仙,把他当成你的娘子,从后面插进去。」

  「可我娘子在外面,被他知道我拈花惹草,这可不好。」周不仙低声道。

  「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你就做,别婆婆妈妈的。」铁浪冷冷道。

  想当初铁浪在周不仙的逼迫下与女野人发生性关系,还多次被周不仙及阿木
尔殴打,现在不拿他们做出气筒实在是说不过去,既然周不仙经常爆阿木尔菊花,
那么以后他便是铁浪的爆菊猛将!

  只要是男的,不管高矮胖瘦,敢逆铁浪的意,周不仙这个仙风道骨的爆菊猛
将就将出马。

  铁浪指了指达赖台吉,周不仙只好开始行动。

  对于男人爆男人的菊花,铁浪完全没兴趣看,他要的只是对方被同性虐待,
这种行为对于自尊心将是致命的打击,不过对于即将变成傀儡的达赖台吉而言应
该没什么区别。

  瞄了一眼周不仙,见他已开始像狗一般挺动着,铁浪便背对着他们。

  一会儿后,见周不仙打了个寒颤……

  收拾妥当,铁浪与面无表情的达赖台吉对视,成功控制了他。

  「从今天起,你将作为我的部下驻守在广宁卫,得到我的命令才能开始行动,
绝对不能听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的命令。」铁浪厉声道。

  「是。」达赖台吉满脸都是血,正用袖子擦拭着。

  搞定达赖台吉,铁浪此次远行算是完胜而归,只是回去之后将要面对更多的
腥风血雨,严嵩父子、上清宫,甚至连徐阶都可能会是敌人!

  走出帐营,迎来的是夏瑶那不友善的目光,铁浪耸耸肩膀,人已让到一边。

  达赖台吉走出,道:「我一定会听话的。」

  「真有礼貌的家伙。」铁浪笑了笑,继续道:「我们也该继续上路了,她们
都等得着急了。」

  夏瑶吐了吐舌头,拉紧阮飞凤的手,嘀咕道:「他这个色狼,只想着女人,
回去后绝对把我们都忘记了。」

  「杨公子应该不是这种人。」阮飞凤道。

  「走吧。」铁浪道。

  「真是的!」夏瑶气得跑在最前面。

  「杨公子,你又气到小瑶了。」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头,小声道:「她身上
的痕迹还未消失,你可不能乱来。要是让蝶蝎蛊重生,没有阵法的辅助,恐怕你
只能跪地求饶了。」

  听到这话,铁浪笑容顿时收敛,边走边道:「这是我最担心的事,那痕迹颜
色是变得很淡,但脉络还是很清楚。」

  「奴家错了,不该说这些的。如今一切都很顺利,我也快要看到晴儿了,真
是令人期待。」

  「我也很想她们。」铁浪握紧刻龙宝剑,忙追上夏瑶。

zhgri 2011-1-3 00:22

             第五章 小别之乐

  五日后,独石城外。

  望着近在眼前的独石城,铁浪诸多感慨,总觉得离开好几年了,但事实上也
不过才离开大半个月而已,也许是因为一路上发生太多事情了吧?

  (爱人们!)

  铁浪在心里呐喊着,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似乎看到人鱼姐妹双双服侍自己
的画面,看到梦岚那欲拒还迎的模样,还有半雪这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妇诱惑。

  当然,调戏优树这个可爱妹妹的画面也少不了。

  想起各具风味的美人们,铁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们身边。呃……等等…


  见视线忽然被什么东西遮住,铁浪顿时吓住了。

  「傻鸟。」铁浪喊出声。

  三颅凤凰振翅飞来,周身发出淡淡的金黄色光芒,在朝阳的映衬下显得神圣
不可侵犯,犹如一只来自仙界的神鸟。

  一声低鸣,三颅凤凰已落到地面,欢快地鸣叫着,接着便冲向铁浪。

  「喂,等等!」来不及制止三颅凤凰亲热动作的铁浪直接被扑倒在地,三颅
凤凰那笨重的身体当即压在他身上。

  (主人!主人!太想你了!)

  被压得差点背过气的铁浪勉强爬了出来,依次敲了下三颅凤凰的三个脑袋,
道:「差点被你谋杀了。」

  显得有点害羞的三颅凤凰用爪子不断划着沙地,还用脑袋去顶铁浪的胸膛。

  「杨公子竟有此神鸟。」阮飞凤忍不住感叹道。此时,她已戴着象征巫王身
份的虎形面具。

  「先回去再说,她们都等着急了。」铁浪拍了拍三颅凤凰的背部。

  「色狼,一定会把我扔在一边。」夏瑶嘟喃道。

  城门刚打开,铁浪便看到几张熟悉的脸。

  叶梦岚、徐半雪、小月、施乐、徐平,却没看到海露和优树。

  「杨公子。」戴着薄纱的叶梦岚颔首而笑,正压抑着内心的喜悦。

  徐半雪则有点害羞地走向铁浪,站在他面前,娇羞道:「相公,你终于回来
了。」

  看着徐半雪这小鸟依人模样,铁浪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很想念床上之欢,本想
好好调戏她一番,可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得有所收敛。无妨,晚上定搞得徐半
雪淫叫不已。

  附到徐半雪耳边,铁浪小声道:「多日分别,晚上记得好好服侍我。」

  徐半雪的脸顿红,白了铁浪一眼便退到干娘叶梦岚旁边。

  「还以为你死了。」向来口无遮拦的施乐打了个呵欠。

  「杨公子回来就好。」小月细语道,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害羞,和施乐形成反
比。

  四女问候完,徐平便将铁浪搂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道:「此行可顺利?」

  一听他这有点嗲的声音,铁浪吓到了,这才想起徐平已是太监之身,忙道:
「都挺顺利,细节回去再和岳父好好说说,对了,岳母呢?」

  「她在带孩子,不方便出门,回去便会看到了。」徐平干咳了声,他很想装
出沙哑的声音。可惜现在已无能为力了,之前的胡渣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下巴
十分光滑,而且动作也变得有点女性化了,看来他正慢慢变性。

  回将军府的途中,铁浪便问了优树的近况,知道她太过于想念自己而闭门不
出,铁浪的心有些痛,脑中不禁浮现那染满血腥的往事。

  徐平负责安顿客人,铁浪则走向优树房间。

  走到门口,铁浪便看到一身素色和服的纱耶正在门口徘徊着。

  「杨君!」纱耶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向铁浪,紧紧抓住他的手,叫道:
「你再不回来,公主都要疯了,她现在是什么人都不认得了!」

  「我去看看。」

  推门而入,铁浪便看到一名穿着花色和服的美人坐在床进,抱着三味线,明
艳动人,衣襟半掩,露出如脂玉肤,隐约可见深深的乳沟。

  见优树一点反应都没有,铁浪便干咳了一声。

  「嗯?」优树抬起头,眼睛睁得十分大,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随即放下三
味线,眼泪夺眶而出。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奔向铁浪,扑进他怀里,放声大
哭着,还用粉拳捶着铁浪的胸膛。

  纱耶靠在门上,感叹道:「看来这世界上,只有杨君才是唯一能让公主得到
幸福的人了。」

  「抱歉,我离开太久了,但是我现在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铁浪道。

  「哥哥坏死了,优树以为哥哥不要我了,坏死了,坏死了,哥哥是个大坏蛋!」

  优树一边哭着,一边捶着铁浪胸膛,之后更张开双臂搂住铁浪的虎腰,嘤咛
啜泣。

  「好了,别哭了,要不然以后你没人要了。」铁浪调笑道。

  「优树以后要嫁给哥哥,哥哥是我的男人,一辈子的男人,优树还要给哥哥
生孩子。」优树抬起头,眼里虽还泛着泪花,但却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樱桃小
嘴嘟起,给人一种啃咬的冲动。

  拉着优树坐到床边,铁浪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现
在哥哥回来了,优树要开开心心的,不然哥哥会再次离开的。」

  「不要!」优树钻进铁浪怀里,使劲摇头,道:「哥哥要一直陪着我,我不
许哥哥离开,要不然优树就自杀给你看。」

  「那你要乖乖的,才会讨人喜欢,哥哥也就不会离开你了。」铁浪擦拭着优
树眼角泪痕,道:「看你都憔悴了,这些天是不是都没吃什么东西?」

  「因为每天看到的都是不认识的人,优树怕他们是坏人。」优树鼓起两腮,
娇嗔道:「只要哥哥陪着优树,优树吃什么东西都可以。」

  「真的?」铁浪扬起宇眉。

  「嗯。」优树很认真地点头。

  铁浪拉着优树的手按在胯间,肉棒渐渐勃起,嬉笑道:「那你吃这个。」

  「什么东西?」优树显得有点迷茫,手缓慢抚摸着铁浪的肉棒,便去解铁浪
的腰带,想看一看那热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先别吃,下次哥哥教你吃。」铁浪制止优树的动作,因为门边的纱耶
已经火冒三丈了。

  「嗯,那要优树吃的时候记得说喔,只要是哥哥说的东西,优树都会吃的。」

  优树笑得十分腼腆,正把玩着铁浪的发丝。

  「你现在只能记住我吗?」

  「嗯。」

  「知道了。」铁浪微微叹气,在优树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好几下,提声道:
「纱耶,去准备一些吃的给优树。」

  「是。」

  不久,端着鱼丝白粥的纱耶走了进来。

  「她叫纱耶,是你的好姐妹,你可不能把她忘记了。」铁浪介绍道。

  优树很认真地打量着纱耶,嘀咕道:「纱耶,姐妹,忘记,嗯,我不会忘记
的。」

  放下鱼丝白粥,纱耶干笑道:「一会儿便忘记了,我已经习惯了,虽然不希
望公主想起往事,但这种被人遗忘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别在优树面前说这些。」铁浪打断道。

  「是,杨君,我在门外,有事叫我。」纱耶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舀起鱼丝白粥喂着优树,铁浪偶尔还要帮她擦拭唇角,看着这个躯体成熟却
又表现得如幼女般的皆川优树,铁浪嘴角翘起,他真的很想将她的衣服剥光,在
她的成熟身体上体会奸淫幼女的快感。

  其实,要奸淫优树应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可铁浪又觉得现在不能下手,
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恐怕自己会被世人骂死,而且优树又没有自理能力,抚养
孩子对她来说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喂她吃完粥,铁浪便吩咐纱耶去准备热水给优树洗个澡,他则找了借口暂时
离开。

  敲响海露房间的门,得到她的同意,铁浪便走了进去。

  此时海露正在给幼蓉喂奶,由于前两次喂奶都被铁浪看到,所以这次她也没
有避讳,一边抚摸着幼蓉那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一边看着走进的铁浪,微笑道:
「悔儿,此行是否顺利?」

  看着海露那被幼蓉吞吐着的莹润乳头,铁浪不禁有点欲火焚身,道:「都搞
定了,女真族的三大分支都愿意助大明一臂之力,达赖台吉那边也点头了,现在
主要看嘉靖那边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悔儿,看来娘没有看错你,不过……」

  「娘有话直说,悔儿都在听。」

  铁浪不仅在听,而且还在看,他简直想夺走幼蓉的位置,用自己高超的舌技
征服海露的双乳,他更在思考婴儿吮乳到底会不会让海露流出淫水。

  「从目前状况来看,悔儿的仕途勉强算是一帆风顺,而这次嘉靖可能还会加
封,不过有些事娘还是得先和你说。」见铁浪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海露心跳加
快,她下意识地拉了拉领子,藏好几乎半裸的酥乳,继续道:「如今朝廷的权力
主要集中在吏部尚书严嵩手里,若悔儿想平步青云,那必须依靠他才行。」

  「不可能。」铁浪立刻否决,「严嵩那狗东西,我杨追悔怎么可能会趋炎附
势?伯母,你太小看我了。」

  海露露出欣慰笑容,道:「你能说出这番话,娘也安心了,其实我和平哥哥
都很担心你会顺从严嵩那老狐狸,因为……」海露沉吟片刻,道:「有些事现在
还不能跟你讲,等过些时日再说。你现在要准备进京的事,嘉靖知道你已回来,
绝对会连夜召见你。」

  「我还想多留在独石城几天,好好陪陪大家呢。」铁浪无奈道。

  「这些天雪儿茶不思饭不想的,晚上好好陪陪她,知道吗?」见幼蓉已吃饱,
海露便将她放到襁褓里。

  言谈间,铁浪一直盯着她那泛着微微乳光的美乳,也许是过于在意幼蓉,海
露没注意到自己衣襟大开,那被紫蓝色肚兜遮住一小半的美乳着实让铁浪兴奋了
一番。

  盖好襁褓,海露顺手拉紧衣襟,瞥了铁浪一眼,见他露出如狼似虎的表情,
海露的心为之颤动,却又非常失落,如今徐平已是太监之身,欲火焚身的海露根
本不能得到释放,只能偶尔用自己的手解决,可手和肉棒比起来真的差了很多。

  「你去陪雪儿吧。」海露示意道。

  「知道了,娘保重。」铁浪点了点头便退出去。

  「雪儿真幸福。」海露感慨道,似乎又想起那日撞见铁浪和女儿卿卿我我的
情景。

  不出海露所料,正午时,将军府便接到来自皇宫的飞鸽传书。要求铁浪明日
赶往京师,知道这个消息后,徐半雪、施乐、叶梦岚等女都显得很失落,优树这
个超级依赖铁浪的妹妹更是一边吃,一边哭,铁浪安慰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明早就要前往京师,又太久没有和她们欢好,铁浪自然要好好把握接下来的
时间。

  午饭后,他先将徐半雪干到虚脱,接着就跑到小月、施乐的房间,和她们一
起沐浴,又采用狗爬式及观音坐莲干了小月和施乐,面对索欲无度的施乐,已在
徐半雪身上泄过一次的铁浪有点想逃走,可还是战胜了施乐,让她连续高潮两次,
战斗完毕,铁浪便将她们抱到床上休息,而作为牛郎的他还有任务未完成。

  走进叶梦岚的房间,他便看到叶梦岚正在刺绣。

  「我来了。」铁浪笑得有点猥琐。

  「杨公子……相公……」叶梦岚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将门掩上,还特意
往外看,就怕有人看到。

  「想不想我?」铁浪嬉笑道。

  「嗯。」不擅长言辞的叶梦岚点了点头,道:「每天都很想。相公好像瘦了?」

  抓住叶梦岚的纤纤玉手,将她的面纱拉下,红颜绿鬓,美若天仙,让铁浪心
神触动,便一把将她抱起压到床上,道:「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瘦也不在乎。」

  「相公更会说话了。」叶梦岚吃吃一笑,不敢正视铁浪,用纤臂勾住铁浪的
脖子。

  闻着叶梦岚那气似幽兰的体香,抚摸着她那冰肌玉骨,铁浪便将她腰上的淡
蓝轻纱解开,手沿着肚兜下缘往玉乳爬去。

  当他的手成功登上峰顶并找到已然硬起的樱桃时,叶梦岚忍不住发出满足的
呻吟,目光闪烁不安,脸蛋艳如桃李,娇躯也如青蛇般轻微蠕动着。

  「你更敏感了。」铁浪笑道。

  「羞死妾身了。」叶梦岚偏过头。

  「好,好,不调戏你了。」铁浪另一只手已掀开叶梦岚的裙子,正在饱满且
湿的蜜穴处摸索着。

  「唔……」

  「干娘,你在吗?」门外突然响起徐半雪焦急的声音。

  这么一吓,铁浪差点滚下床,更吓得躲到屏风后面去。

  「正要休息呢。」系好轻纱的叶梦岚起身打开门,将徐半雪迎进了屋,「雪
儿,你怎么了?」

  完全不知道铁浪就在房间的徐半雪道:「干娘,你能不能教我刺绣?我想绣
手帕给追悔,要不然他可能会忘记回家。」

  听到这话,铁浪都差点笑出声。

  (看来半雪这个小妮子还是挺在乎自己的!)

  正当铁浪得意之时,徐半雪又补充道:「如果他不回来,在外面拈花惹草,
得了花柳病,那倒楣的可是我。」

  铁浪彻底无语,原来徐半雪在乎的是自己身体的健康。

  「干娘正好在绣,你回房间取些布料,我一步步教你。」叶梦岚含笑道。

  「等我。」很开心的徐半雪像旋风般飞奔而出,完全没有已婚少妇的矜持。

  铁浪将叶梦岚拉进怀里,道:「好好保重,下次回来再好好疼你。」

  「淫龙九式修练得如何了?」叶梦岚突然问道。

  「呃……」铁浪都快将淫龙九式抛诸脑后了。

  叶梦岚严肃道:「师傅最后的心愿你该懂的,好好修练淫龙九式,可不能让
九泉之下的师傅失望,懂吗?而且修练淫龙九式也有利于相公周旋众女,你应该
勤劳点才是。」

  「好,好,我知道了。」遭到数落,铁浪只得低头认错,并道:「我先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铁浪从柜子最底层取出淫龙九式的秘笈,那儿还有珧铃儿的
金色肚兜和亵裤。

  抓起闻了阎,铁浪想起那夜爆她菊花的画面,明天进京,铁浪有点担心会遇
到她。

  「再遇再奸,奸到她爽为止。」铁浪仰躺于床,伸手抓抓胯间那有点酸的肉
棒,开始仔细看着淫龙九式。

  铁浪已熟练第一至第三式,还余下六式。

  「第四式淫龙潜渊,此招式为前三式融合所成,需对女体进行更大程度的侮
辱,必要时可伤其身体,女体高潮前封其四满、关元、曲骨三大穴位,吸收交媾
精华。此招式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可多加练习。」

  对于淫龙潜渊,铁浪看得有点迷茫。既然说是前三式的融合,那就应该是将
这三式的精华之处都融合在一起,可这口诀写得有点乱,根本没有说清楚到底要
不要像第一式那样抽插七七四十九次,也没有说要不要将精液喂给女体,不过应
该是要的吧?

  感觉这招没多大意义的铁浪翻动秘笈,开始看第五式。

  「第五式淫龙游旱,就是……呃……」铁浪差点傻了,没想到这第五式竟然
是肛交,这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细看着口诀,铁浪才知道这招并不是简简
单单的肛交,也需像第二式那样点穴,还需吃女体的阴精,还要将……

  「我靠,够恶心的。」铁浪都快吐了,没想到口诀要求肛交后将肉棒插入女
体嘴里,而且要让肉棒插进女体的咽喉。

  当铁浪看到最后一行字时,他倒是松了口气,原来还有前提准备,便是吸收
女体精华完要对肉棒进行清理再插进女体嘴里。

  至于这招的作用,口诀却没有提及。

  铁浪继续翻着,想看一看后面几式,却看到了几个大字:未修练第五式,绝
不可参看第六式。

  一张白纸就那么一行字,看得铁浪有点发毛,他现在才发觉自己竟然那么乖,
从得到秘笈那刻起便没有胡乱翻阅,或者说他压根没有注重这秘笈,反正他觉得
只要懂得前面两、三式便足够了。

  「看来可以忽略第四式,直接修练第五式了。」铁浪收好秘笈,脑子里浮现
着几位美人的倩影,想从中挑选出一个适合双修第五式的。

  由于是要进行肛交,铁浪便将目标定在夏瑶或者施乐身上,可这两女都不合
适,肛交之后要进行口交,一般的女人都不会同意的,夏瑶生性刚忍,施乐那菊
花又不能乱爆,铁浪也只好放弃。

  第五式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爆菊,还要女方放下尊严,这实在是有点困难。

  铁浪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出谁适合和自己修练第五式,
毕竟这招式实在是有点变态啊!

  可如果第五式都无法修练,他又怎么去修练余下的四式?而且这四式可能越
来越变态,铁浪不禁怀疑淫龙九式的最终式很可能是要将女体肢解……

  「真的好变态。」铁浪打了个哆嗦,不敢想象那画面,电锯杀人狂的古代版。

  想着这些淫乱招式,铁浪脑海里又浮现出凌霄神尼的倩影,更想起她被司徒
千凝刺死后被仙血龙鱼吞食的画面。

  就当是为了师傅,铁浪也要好好修练淫龙九式。

  躺了一个下午,铁浪也想了一个下午,最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晚饭时间已
到,他索性洗把脸去吃饭。

  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和妻子徐半雪分开那么久,铁浪晚上理所当然要和她
一块睡,可又被优树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征服,不禁在优树和徐半雪两人之间犹豫
着,完全不知道该陪谁睡好。

  站在走廊的铁浪看着左右两只手。嘀咕道:「优树是我妹妹,那么纯洁可爱,
晚上不陪她恐怕她会伤心死的,而且她记忆力又那么差;雪儿是我明煤正娶的妻
子,我又是上门女婿,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不和她睡觉也不行,唉,为什么我没有
孙悟空的分身术呢?」

  苦恼之际,铁浪的耳朵忽然披捏住。

  「大不了你去陪你的情妹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徐半雪气呼呼道。

  「轻点……」铁浪忙抓住徐半雪的手,要不然自己的耳朵绝对被拧下来。

  揉着耳朵,铁浪叹气道:「娘子,要不然晚上三个人一起睡?」

  「你!」徐半雪握紧拳头,却又妥协道:「好吧,那你把优树接到我们房间,
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属于我一个人。」

  「那我能让小月、施乐、小瑶她们也来吗?」铁浪无耻道。

  「可以啊!」徐半雪露出甜甜的笑容,「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娘叫来,然后
让你为所欲为呢?」

  铁浪忙摇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吃不消,呃,我去接优树,你先
回屋里等我。」

  看着铁浪跑开的身影,徐半雪垂着脑袋,嘀咕道:「我干嘛要答应和别人分
享自己的男人呢?真是作践自己,可这是绝对会发生的,谁教我爱上了这个招风
的男人呢?不过能嫁给他也是一种幸福。」想起中午被铁浪干得几近虚脱的画面,
徐半雪下体隐隐生热,捂脸道:「我被相公带坏了。」

  将优树带到房间,徐半雪已躲在被窝里,露出凝脂般的香肩。

  见她那件粉色的绣花罗裳叠放在床尾,铁浪便知徐半雪现在绝对只穿着肚兜
和亵裤,难道这小妮子准备来个三人行不成?

  铁浪还在意淫着,优树已走到床边,好奇道:「哥哥,晚上我们三个一起睡
吗?」

  「当然。」有点猴急的铁浪已开始宽衣解带,并道:「优树乖,衣服脱了放
在床尾。」

  「好的,那要脱光吗?」优树认真道。

  「不……不用……」铁浪露出有点猥琐的笑容,如果不是徐半雪在这儿,他
绝对希望优树能脱得精光,然后再发生一些香艳的事。

  「优树明白。」优树将花色和服脱下,叠好放于床尾后便钻进被窝,还很好
心地替徐半雪盖好被子,接着便睁着那双明澈双眸看着爬上床的铁浪。

  床有点挤,铁浪正面躺在中间,一手抱着徐半雪,另一只手抱着优树,闻着
她们身体发出的幽幽体香,他那根不争气的肉棒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却又不敢对
任何一人下手。

  这期间,徐半雪都没有很大动作,更没有说话,她不喜欢和女人分享铁浪,
所以只希望自己能早点入睡,可脑子乱糟槽的,她根本睡不着。

  「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吗?」优树感伤道。

  「嗯。」

  「那可以带上优树吗?」

  「下次再带你去,这次不可以。」铁浪安抚道。

  「优树会很乖很乖的,哥哥要优树做什么,优树就做什么,哥哥不让优树做
什么,优树就不做什么,如果哥哥要让优树吃那东西,优树也会吃的。」优树贴
紧铁浪,丰满的双乳正无意识地蹭着铁浪的臂弯。

  「我知道优树很乖,所以这次要听哥哥的,好好待在这里,哥哥很快就回来。」

  「真的很舍不得哥哥。」优树略带哭腔道,手则放在铁浪强壮的胸膛前,问
道:「这儿的人优树都不认识,优树真的好担心……担心哥哥不在了,优树会伤
心死掉,呜……」

  一听到优树的哭声,铁浪忙将她搂紧,道:「你这傻妹妹,哥哥都说很快回
来,你哭什么哭?再哭,哥哥把你扔出去喂老虎。」

  优树急忙擦去脸上的泪水,喃喃道:「优树知错了,优树知道哥哥最爱优树
了,以后优树要给哥哥生好多孩子。」

  「确实是好妹妹。」

  「真肉麻,我都有点受不了了。」徐半雪嘟喃道。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本来睡着了。」徐半雪转了个身,道:「可被你们那肉麻的话吵醒了,我
猜你已经和优树发生过关系了吧?」

  「没。」铁浪马上否定。

  「真的?」徐半雪显然不相信铁浪的话,在她眼里,铁浪是一个超级禽兽;
优树又变成他妹妹,还说要替他生孩子,要发生关系岂不是非常简单?

  「真的。」铁浪搂紧她们两个,道:「她是我妹妹,我才不会乱来。」

  「那这又算什么?」徐半雪一手握住铁浪那硬邦邦的肉棒,鄙夷道:「这么
硬,还说不是对她有意思?」

  「它是为你而勃起的。」铁浪诚恳道。

  这时,优树的手也去摸索铁浪的肉棒,并好奇道:「姐姐,哥哥有让你吃这
个吗?今天哥哥叫我吃呢。」

  「色魔。」徐半雪用力捏了一下铁浪的肉棒,气得想把他踹下床。

  铁浪惨叫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们的话,这个黑锅他是得背了。

  一大早醒来,铁浪黑眼圈十分重,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也没有做什么出格
的事,只是被徐半雪攻击了好几次,而且每次都是攻击命根子,后来,铁浪只好
像只蛤蟆般趴在床上睡。

  打点了行李,铁浪也该前往京师了。

  队伍其实和进独石城没多大区别,只是多了几名徐平特意挑选的精壮护卫,
他必须确保阮飞凤等三位使者的安危,毕竟他们是贵宾,若出事,联合女真族攻
打鞑靼一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向前来送行的人道别后,他们迎着朝阳前往京师。

  在这么多人中,最兴奋的当属阮飞凤,毕竟她快可以见到失散十多年的女儿
徐悦晴,可惜不能相认。

  当日午时,队伍进行短暂的休息,铁浪和护卫们闲聊,偶尔还爆发出爽朗笑
声,铁浪的平易近人让护卫觉得非常自在,什么话都敢说,甚至还学铁浪说出不
少黄色笑话。

  铁浪正想讲黄色笑话,却闭上了嘴巴,伸手示意大家不要出声,自己则提着
刻龙宝剑走向后方。

  停住脚步,望着烈风萧瑟的黄土地,他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不知道哪里不
对劲,也许只是神经紧张吧。

  来之前,海露多次嘱咐铁浪一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要确保三个女真部落的
使者的平安,更直言路上可能会有劫匪,所以他一直都很在意任何风吹草劲。

  「杨公子,怎么了?」顶着烈日的阮飞凤正走过来。

  「没事,只是我的错觉。」铁浪笑道:「这里风沙多,巫王还是待在马车里。」

  「思,谢谢杨公子关心。」阮飞凤点头道。

  铁浪刚想送阮飞凤回马车,却觉得地动山摇,一股风沙正从后方席卷而来,
土块炸起,飞得到处都是,天空瞬间被滚滚灰尘所遮蔽。

  「保护好使者。」铁浪慌忙拔出刻龙宝剑,面对越来越接近的沙尘暴,铁浪
冒出冷汗,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这是上清宫圈养的肉兽。」周不仙道。

  「肉兽?什么东西?」铁浪叫道,听起来仿佛肉兽是一种美味佳肴。

  「就是肉兽。」周不仙搂紧阿木尔,道:「娘子,别怕,有相公在。」

  看到他们两个,铁浪有点郁闷,只得一边指挥他们往后退,一边看着越来越
接近的沙尘暴。

  轰的一声巨响,一只好像被剥了皮的肉兽从地底钻出,有两辆马车那么大,
浑身上下都是血红色的肥肉,还缠绕着数不清的铁链,躲在肥肉下的脑袋伸出,
长得就和龟头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张血盆大嘴,上下颚都是半尺长的巨齿,
额前还贴着一张深陷入肉的道符。

  肉兽「咚」的一声砸在地上,肉末飞得到处都是,还散发出腐烂气味,看上
去就像一堆大便,铁浪差点将刚刚吃的食物吐出来。

  肉兽只在原地乱叫,却没有攻击迹象。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铁浪叫道。

  「这是上清宫的肉兽,身上那些肉都是死人的,只是利用道符的力量将它们
捆绑于一体,只要破坏道符,肉兽便会死亡。」周不仙解释道。

  「不早说。」铁浪握紧刻龙宝剑,也顾不得这肉兽的恶心,提剑冲向它。

  将内力注入剑身,铁浪用掌力推出刻龙宝剑,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
雪!」

  刻龙宝剑如闪电般刺向道符,眼看着要刺中,肉兽那龟头一般的脑袋却缩进
了肥肉里。

  噗!刻龙宝剑穿透肉兽身体,但下刻却是当啷落地。

  「靠!」铁浪忍不住骂出声,「他娘的,这龟头还会缩起来。」

  肉兽全身在原地蠕动,脑袋从另一个方向伸了出来。

  面对一团好像刚发酵的肉泥,铁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过他一直想不通
肉兽为什么不进攻。

  「好久不见了。」一名穿着棕色皮质束衣的长发少女弯腰捡起刻龙宝剑。

  「罂粟?」铁浪失声道,他绝对想不到罂粟会出现于此,可那身打扮只会是
罂粟,暗红色布帽、狼牙项链,还有那带着残忍的笑意。

  罂粟把玩着刻龙宝剑,用很不屑的目光看着铁浪,道:「我水远也忘不了你
对我做过的事,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向你讨回:我几乎每晚都会想
起那时的疼痛,那时候我只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你这混蛋不仅毁了我,还毁了
我的家庭,更毁了我和哥哥的事业,我的心就无法平静。知道你在北方,我也就
来了,呵呵,你现在的表情真可爱,我最喜欢看到这种表情了,更希望这表情能
被鲜血染红!」

  面对突然出现的罂粟,铁浪哑口无言。

  「杨追悔,这算是见面礼,京师再会。」罂粟甩出刻龙宝剑,一吹口哨,肉
兽便钻进土里,灰尘散去后,地面只留下一条绵延数里的土坑,罂粟和肉兽都消
失无踪。

  铁浪弯腰捡起刻龙宝剑,收剑入鞘,脸色极度难看。

  铁浪不是一个自大的家伙,可经过若仙岛磨砺的他,一直觉得不管是江湖还
是朝廷没有几个人会是自己的对手,罂粟的出现完全改变了他的看法,他甚至想
不通罂粟为什么会和上清宫搅在一起,难道她对自己的恨真的足以让她付出任何
代价吗?

  心胸狭窄的人的报复实在可怕。

  「出发。」铁浪觉得自己快发不出声音了。

  「京师再会。」骑马跑在最前面的铁浪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
他总觉得罂粟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暗含杀机,就像已经挖好陷阱,等待铁浪这头
猎物跳下去一般。

  在独石城,铁浪还算个人物,可京师是上清宫和严嵩的地盘,而徐阶那根墙
头草在危机时刻绝对会将自己作为挡箭牌,如此看来,铁浪这次算是羊入虎口了。

  「他娘的。」铁浪忍不住骂出声,加重马鞭,马匹像女人高潮般呻吟着往前
驰骋。

  一直透过帘子观察铁浪的阮飞凤似乎看出了端倪,却不敢贸然详问。

b110888 2011-1-3 00:24

             第六章 师姐黛柔

  日落之时,铁浪一行人在禁卫军的保护下进入京师,徐阶这个礼部尚书倒是
很尽职,从城门口一直送他们到揽月轩。

  揽月轩位于皇宫东侧,曾是兴献帝招纳文人墨客之地,兴献帝驾崩,那些文
人墨客都被嘉靖躯散,从哪里来回到哪里,没地方去的直接沦为乞丐。

  之后,揽月轩进行小范围的改造,成为各国使者暂居之处,如今的揽月轩还
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文人气息,可惜都变成了装饰。

  宴席过后,下人带着他们去休息,铁浪则继续和徐阶饮酒,谈论着这次在异
族的所见所闻,当然都是删减版,铁浪不可能将自己的风流韵事一一道出,至少
徐阶不会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醉意上涌的铁浪向徐阶打听上清宫,可除了知道他们炼丹外,徐阶什么都没
有告诉铁浪,他甚至连淫兽这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铁浪装糊涂还是真如此,
反正铁浪绝对不可能对徐阶推心置腹,他出卖夏瑶一事,铁浪永远都记在心里。

  想起罂粟那番话,铁浪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着,只想一醉方休。

  京师东街一萧条角落。

  「他已经来了。」

  「你应该很兴奋吧?」一名道士模样的胖子眯眼笑着,看上去憨厚老实。

  「石师兄,他得罪了我那么多次,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一名裹着
黑纱的窈窕美妇冷冷道。

  「师妹,这事你不用担心,宫主早有安排,罂粟真是一颗好棋子。」

  「已经开始对她进行改造了吗?」美妇问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应该算是一切顺利吧。」胖道上仰望星空,见一颗流星
划过天际,便道:「上清宫掌控大明的时机也快来临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杨追悔死得很难看。」

  「明日你会看到一场很精彩的表演,记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我先回去了,
还得和邵师兄对弈,残局也许依旧要继续。」说罢,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美妇脚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铁浪再次睁开眼已在床上,见撑开的窗户洒入点点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经
睡了一个晚上。

  下床,铁浪身子有点不稳,脑袋上方好像还有几只蜜蜂在嗡嗡嗡盘旋着,他
更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声,铁浪将昨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房间瞬间充满发酸的酒气。

  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红衣少女推门进来,正是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

  「杨公子。」小曲忙扶着铁浪,让他坐在床上,之后匆忙跑出去,拿着湿毛
巾替铁浪敷上,青涩的脸蛋上浮现出焦急神情,「这可怎么是好,小姐还要我请
你回去,没想到你真的如老爷说的喝得酩酊大醉。」

  铁浪看上去确实醉得一塌糊涂,但思路还算清晰,只是头痛欲裂得让他连眼
睛都不想睁,抚摸着胸口,铁浪问道:「晴儿最近如何?」

  「杨公子,我还以为你不省人事了。」有点兴奋的小曲脸上笑开了花,道:
「小姐可想你了,都没心思弹琴看书了,你的魅力还真是大。」

  「呵呵。」铁浪深呼吸着,想让大脑早点恢复功能,「去帮我倒点参茶,醒
醒酒。」

  「嗯,嗯,马上。」小曲像一阵风般飞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为铁浪端来热呼
呼的参茶。

  喝了点参茶,铁浪终于觉得脑袋上方的蜜蜂都飞走了,靠在床头休息片刻,
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刚过。」

  「完蛋了,那岂不是早朝时间早过了?」

  「不碍事的,老爷吩咐过小曲,说要好好照顾杨公子,让杨公子先将身子养
好,说上朝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这权力?」铁浪困惑道。

  小曲扬起柳叶眉,挺胸道:「当然,老爷可是礼部尚书,大明又是礼仪之邦,
宴请邦国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所以推迟一天再正常不过了,这也显示出我们大
明的诚意嘛。」

  铁浪敲了一下小曲脑袋,笑道:「你这小妮子还懂国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
料之外。」

  「都是小姐从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说哦,我家小姐虽从不出门,可熟读四书
五经,精通琴棋书画,你能娶她是你一辈子的福气。」小曲突然拉长了脸,道:
「可惜你已和大将军的女儿成婚了,她是正室,那么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
的好不公平。」

  「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晴儿不会在乎的。」

  小曲瞪了铁浪一眼,道:「你自然这么说了,反正得到好处的都是你。」

  「好,好,我错了。」铁浪可不想和小曲辩论。

  「哎呀,不说了,杨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小曲摇晃着脑袋,
笑道:「服侍小姐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样,这难道是
爱情的魅力吗?」脸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劲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只有小
姐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唉,我也体会不到
……」

  看着在那里手舞足蹈,偶尔还害羞地捂着脸的小曲,铁浪笑也不是,不笑也
不是,干脆做她的观众。

  不久,戴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走了进来,见多了一个少女,她还以为是亲生
女儿呢,一听说她是女儿的贴身丫鬟,阮飞凤便坐在床边和她谈着关于女儿的一
切,完全没有心计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飞凤提出的问题,偶尔还会爆点料。

  看着她们两个,完全被无视的铁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尔还用眼神意淫着
小曲和阮飞凤胸前那耸起的乳峰,甚至还想用手去摸一摸,来确定谁咪眯的手感
好。

  谈到尽兴处,阮飞凤便很想去看望女儿,铁浪也只好陪着她一块过去了。

  走进尚书府,铁浪经车熟路地朝悦晴阁走去,小曲和阮飞凤都有点跟不上他
的步伐,谁教他现在酒还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还用上了轻功。

  上楼梯时,铁浪更是三步并作两步。

  连门都不敲,他直接推开了阁楼的门。

  「呀!」

  正在换衣服的徐悦晴发出惊叫声,忙用白色纱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
却大方地暴露着,毫无赘肉,犹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莲更是精致至极。

  一看到徐悦晴这般诱人模样,铁浪鼻血差点喷出,意识到自己过于冒昧,他
忙退步将门掩上。

  「怎要了?」跑过来的小曲忙问道。

  铁浪耸耸肩膀,只是傻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她旁边的阮飞凤紧张得手心都
出汗了,一门之隔,门内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整整十五年未见面,阮飞凤的激
动心情可想而知。

  门打开,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徐悦晴让在了一边,细语道:「请进。」

  还未上妆的徐悦晴可以说是天生丽质,风姿绰约,清新脱俗中又透出几分妩
媚,轻柔的动作为她增加了几分优雅。

  看着徐悦晴,阮飞凤眼眶都湿了,身子微微颤抖,差点哭出声,幸好还有虎
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这个妙龄女子简直就是她年轻时的翻版,不单单是容貌,就连气质也非
常的接近。

  过于激动的阮飞凤腿有点软,只得让小曲将她扶进屋内。

  「小曲,去拿点上好茶叶给两位泡上。」徐悦晴一边准备着糕点,一边吩咐
道。

  看着徐悦晴摆弄糕点的熟练模样,阮飞凤的思绪完全被打开,似乎看到刚成
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她是异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
样享有子孙满堂的福分。

  「杨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炖点补品吗?」徐悦晴问道。

  「有虎鞭吗?」铁浪认真道。

  「什么?」徐悦晴疑惑道,朱唇微张,如月里嫦娥般立在那儿,完全不知道
铁浪是在调戏她。

  「没……没什么……」铁浪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
通巫术,但都是用来救人,这位是徐悦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见过巫王大人。」徐悦晴屈膝作揖。

  「真懂礼貌。」阮飞凤忙起身扶住徐悦睛,颤声道:「没想到……真的没想
到……这么大了……」

  「嗯?」

  「因为杨公子有和本巫王说起你,我一直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女童呢。」阮
飞凤忙解释道。

  「女童?」徐悦晴很自然地笑着,道:「也许在杨公子心里,晴儿永远都没
有长大。」

  「够大了。」铁浪盯着徐悦晴的翘臀,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给两位抚琴,前些天拿到了《广陵散》的曲谱。」徐悦晴坐在檀木制成
的矮桌前,试着拨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练,希望两位别见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铁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弹吧。」阮飞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真的很希
望将女儿拥进怀里,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满足了。

  「献丑了。」徐悦晴活动了下十指,便开始弹奏。

  琴声开始在房间回荡着,旋律哀婉低叹,娓娓道来,偶尔又突然换了个音调,
略微的不和谐让阮飞凤神经绷紧,她好像置身于琴声缔造的世界中,看到那个为
了报父仇而毁容吞炭,改变容貌,后进宫弹琴行刺韩王的聂政。

  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感觉让阮飞凤无法自拔,完全被徐悦晴琴声操控着。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马。一曲广陵散,绝世不可写。」徐悦晴清脆的声
调和琴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倾国倾城之貌,就算赞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
为过。

  比起这凄美的意境,铁浪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悦晴这女儿弹
琴,铁浪则和她娘在一旁做爱。

  想到那种雅致与淫荡互相交叠的绯色画面,铁浪不禁觉得那头不争气的淫龙
快要勃起了。

  只能说,铁浪完全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徐悦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幸好
还有阮飞凤这个忠实听众在。

  一曲而终,铁浪和阮飞凤都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徐悦晴随意拨弄几个
调调他们才回过神。

  「见笑了。」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阮飞凤起身,开始像一个音律师般告诉徐悦晴弹奏的一些注意事项,每句话
几乎都说到了徐悦晴心坎上,让她茅塞顿开,还将位置让予阮飞凤,让她弹着曲
子,她则变成阮飞凤的听众。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铁浪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
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死。

  小曲探进脑袋,怕打扰他们雅兴的她像做贼般走了进来,放下茶具,将一杯
还冒着热气的浓茶递到铁浪面前。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是多才多艺。」铁浪品着浓茶,道:「这比揽月轩的茶香多了,那边的简
直是茶渣。」说着,铁浪又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好茶要细品。」小曲白了铁浪一眼。

  教授完毕,徐悦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觅知音,一声声,
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宫内乐师还多,而且很精。」过于兴奋的徐悦晴脱口道:
「听巫王的声音,我总觉得和我娘亲差不多。」

  「是吗?」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
相仿。」

  「晴儿说错话了。」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
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快到午饭时间,阮飞凤和铁浪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
两人还是留在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铁浪、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
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
子应该矜持点。

  铁浪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
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
绿帽,每每想到此,铁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
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铁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铁浪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
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铁浪憋了一肚子的
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
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铁
浪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铁浪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
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梦岚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
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铁浪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铁浪的性欲
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铁浪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铁浪弯腰盯着它,
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铁浪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
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铁浪不禁想将白狐送给
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铁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铁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铁浪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
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铁浪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
不愿意变成铁浪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铁浪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铁浪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
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铁浪
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
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
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
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追
晦,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铁浪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

  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
子也有错吗?「

  「你如果真的是抢劫贪官奸商的财物,我绝对没有意见,甚至会拍手叫好,
可你抢的是沿海百姓的财物,你断送了他们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不知
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罂粟飘然落地,
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铁浪干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铁浪低头,脸色煞白,原本干燥的地面此时变成了一大块的肉泥,所见之处
都是如此,铁浪甚至看到了一张丑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断移动。

  咚!

  铁浪猛然回头,门已被关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门和墙壁,隐
约还传来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动声响。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铁浪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有肉兽的帮助,我绝对可以杀了你。」罂粟得意道。

  铁浪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
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为了争取时间,铁浪只好和罂粟周旋,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上清宫?」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
命!」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
就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你还不如说是当我将精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感觉。」铁浪挖苦道。

  「别再提那些事!」罂粟全身都在颤抖,铁浪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
的噩梦,她甚至连回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
看到黄瓜就想吐,这都是铁浪的功劳。

  「我现在确实走不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铁浪妥协道。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
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罂粟走向铁浪,目光阴冷。

  看着越来越近的罂粟,铁浪那双藏在背后的手已开始运劲,确定她已走进攻
击范围,铁浪便使出轰天击,势如破竹般的真气流硬生生击中罂粟的胸口,罂粟
被弹飞,像流弹般砸在土墙上,缓缓落地,脑袋已歪向一边。

  铁浪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
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呵呵。」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铁浪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轰天击的威力堪比大炮,罂粟又是近距离被击中心脏,就算心脏不被贯穿,
她也不可能活着。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罂粟眼睛睁得更大,眼里迸射出邪性光芒,阴阴道:「九尾狐
有九条命,你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罂粟……」当铁浪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
声,仿佛快炸开了。

  「我接受上清宫的改造,能够在九尾狐和人之间变换着,就像这样子。」罂
粟抚胸而笑,摘下布帽扔于一边,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束衣、短裤落
地,一只非常可爱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头舔着前肢。

  看到这诡异一幕,铁浪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
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之前见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所以铁浪对于那些珍禽异兽早已见怪不怪,
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变成白狐时,他简直快发疯了,这远比小月、施乐这对美
人鱼的变化带来的刺激大。

  除了惊讶和恐惧,铁浪更想把萧九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放弃,后事全部都没有交代,如果知道《剑指
天下》的世界里还有类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宫存在,铁浪宁愿死也不会选择重生于
此。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铁浪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
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臆想间,那只可爱的白狐已跳到铁浪肩上,正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
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
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铁浪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
的阴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趁铁浪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铁浪的紫宫穴,让他动
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
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肉棒掏了出来,见肉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
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受制于人的铁浪叫道。

  「让你舒服。」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肉棒,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铁浪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
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口交,难道她想将自己的鸡鸡咬
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将这可能性都毁
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肉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铁浪的大肉棒,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龟头,
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
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
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
用力吮吸了数下龟头,「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
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
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
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
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
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乳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
大的快乐。」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
命,铁浪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
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
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浅浅
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
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
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
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浪的龟头。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
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
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
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
身败名裂。」

  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
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
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
口如含朱丹。

  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铁浪不禁呆住了,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
的仙女吗?

  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

  低头,见肉棒还留在外面,铁浪忙将它藏好,傻笑道:「敢问仙女芳名7」

  「你竟忘记了。」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
若冰霜,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忘记了?难道……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

  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

  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

  师姐……施黛柔!

  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
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
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
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
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罢了,罢了,见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业,我这等无名无姓之辈也不过是
个过客罢了。」施黛柔看了一眼铁浪,转身便走。

  「师姐。」铁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道:「这次
相遇,我绝对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

  「放开我。」施黛柔轻微挣扎着。

  「如果我放开,师姐会离我而去!」铁浪搂紧了施黛柔,闻着从她身上散发
出的诱人体香,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心里蔓延着,他更想用鸡鸡去确认一下施黛
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在原版《剑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于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杨追悔又说没
有,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有待铁浪用鸡鸡去考察,只有实践才能得出精确结论
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施黛柔呢喃道,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可内
心早已翻腾,她似乎听到了铁浪的心跳声。

  「我一直打算大业成就之日向师傅提亲,只是还需些时日,没想到师姐误以
为我是个薄幸之人,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铁浪装得很悲切,却用手去感觉施
黛柔肌肤的细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着头,道:「不管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当初如此,
现在也是如此。当初我将你带入冰墓是个错误,让师傅收留你也是个错误,与你
那般投缘更是错误,与其让错误继续下去,还不如此刻放手,好吗?」?

  「不可以!」铁浪立刻否决,道:「如果师姐执意如此,那悔儿只能找一根
铁链将我们两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执着。」望着满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儿怎么办?」

  「和我在一起。」

  「我必须回冰墓,否则师傅会来京师找我,师傅那倔强脾气你也知道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会让师傅明白我对师姐的爱慕之心。」

  「这……」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儿身边几天,但是……悔
儿已成亲,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岂不是有伤风化?」

  「只要柔儿师姐明白悔儿的心就好,我绝对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
不是我能主导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气,道:「过几天我必须回一趟冰墓,这相处的几天就别提
那些事了,好吗?」

  「嗯。」

  铁浪本想一路牵着施黛柔的手走向揽月轩,可她不同意,所以铁浪只能和她
并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触,铁浪就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杨追悔的爱,如果被施黛柔
知道杨追悔早已死于自己之手,她肯定会立刻杀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说话都
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绽。

  一路上,铁浪都在和她聊着关于冰墓和师傅冰落夜的事,没有说那些情情爱
爱的,只有深入了解了,铁浪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于那个比顽石还固执
的师傅,铁浪没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没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对于杨追悔和施黛柔之间的关系已经有点
模糊了,特别是他们到底有没有同床共枕这点,所以一直到走进揽月轩,铁浪都
没有问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认了,那就爽了。

  走进房间,铁浪便点起烛火,正经道:「师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这不行。」

  铁浪本以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没想到她却道:「你忘记了师姐没有睡床
的习惯了吗?」说着,施黛柔抽下那条挽于腰际的丝绸软纱,甩动,丝绸软纱遂
如蛇般缠住梁柱,将另一头缠在对称的梁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点水般落在
软纱上。

  看着只睡在一条软纱上的施黛柔,铁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一声,道:
「师姐还真是有雅兴。」

  「习惯了。」施黛柔看着铁浪,淡淡道:「明天你还要上朝,记得早些歇息。」

  「谢谢师姐关心。」顿了顿,铁浪继续道:「若师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
以到床上来,师姐别误会,悔儿没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铁浪的为人,她肯定会立刻拔剑杀了铁浪。

  铁浪吹灭烛火,脱了长袍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望着施黛柔。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闭月羞花之貌,蕙质兰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洁,任何一个男人
见了这等尤物都会想霸占她,更何况是铁浪这个曾经将施黛柔的木偶当作终身伴
侣的男人呢。

  铁浪想上施黛柔,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来覆去,铁浪睡不着,无聊的他干脆一边看着施黛柔,一边套弄着
肉棒,就像当初看A片时一边打手枪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个真人摆在自己面前,
一个不能上手的真人。

  「还没睡着吗?」听到动静的施黛柔问道。

  铁浪忙松开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枪,她肯定会气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厕。」铁浪翻身而起,穿上长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厕,路过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时,他听到了阿木尔那厚重的喘息声,
点破窗纸一看,阿木尔趴在床边,周不仙正在他后面做着抽插运动,两人都是光
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画面,铁浪总觉得有点诡异,甚至有点恶心,他急忙提步
走开。

  第二天一大早,由陆炳领导的皇宫锦衣卫来到揽月轩,要护送他们进宫。

  让施黛柔待在屋里,衣冠楚楚的铁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轿,
赶往皇宫。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迭必定染满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
干净,也可能埋藏着无数尸骨,后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走到太极殿前,铁浪看到了阮飞凤,在她旁边还有几个正在那儿窃窃私语的
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阶、严嵩等人。

  见铁浪走来,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头。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错。」严嵩笑道。

  「这多亏严大人当日的极力推荐。」铁浪抱拳道。

  「请。」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引领着铁浪四人走进太极殿,向嘉靖通报了一声
便退到一边。

  铁浪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却见太极殿上摆满了矮桌,上面堆放
着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鹅壶汾酒、千层糕等贡品,后面还站着好几名手执大羽
扇的宫女,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披着一层金色薄纱,给人一种极其高贵的感觉,
宫女如此,坐在嘉靖身边的贵妃珧玲儿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儿,铁浪忙低下头。

  「赐座。」脸色蜡黄的嘉靖朗声道。

  使者和铁浪入座后,那些还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陆续走进太极殿,坐在各自
的位子上。

  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龙椅两侧,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实在是大明之福,
我敬三位一杯!」

  话落,负责斟酒的宫女忙将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包括阮飞凤在内的三名使者也纷纷举杯
饮下,他们之中除了阮飞凤外,其余两人都听不懂大明的语言,所以阮飞凤需要
不时提点他们。

  拿过宫女递来的丝绸擦了擦嘴角,嘉靖继续道:「诸位大臣,不用客气,尽
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们自然都端起敬酒。这也是阿谀奉承的好时机。

  「酒宴本想设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炼……需批阅奏折,所以只好此时宴请
三位使者了,还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马屁,不管时机对不对,都有大臣拍的。

  「杨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没,上次封你为武德将军,这次寡人要封你为怀远
将军,上前听封!」

  铁浪对于这些什么将军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但此刻他还是要装得受宠若惊,
要不然辜负了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铁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斩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铁浪躬身,等待着赏赐。

  看着铁浪,珧玲儿的粉拳握得非常紧,眼里闪着妖异色彩,心道:「这次你
死定了。」

  嘉靖正欲开口,铁浪却抬起了头,目露凶光,两步并作一步冲向嘉靖,并叫
道:「你这狗皇帝,我要杀了你!」

  铁浪的一反常态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还没准备好,铁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统治,这怎么可能?

  刚刚跃起,铁浪却如折翼白鸽般跌落在地,缓缓抬起了头,完全不知道刚刚
到底发生了什么,扭头一看,锦衣卫已冲进殿内……

zhgri 2011-1-3 00:27

             第十集 本集简介

            [attach]1684778[/attach]
            封面人物:秦丰艳


  铁浪竟然和当今皇后在大牢相遇,皇后还用金丝请铁浪吃鸡?半夜更是跑出
一个年轻貌美的师姑!

  倒楣的珧玲儿再次献出菊花,并被迫协助铁浪修成淫龙第五式,却因此丧失
内功。

  本以为铁浪要被狗皇帝砍脑袋,没想到他竟然阴险地将铁浪派往大同府,不
给一兵一卒,还要他抵挡鞑靼兵的进攻。以为这趟旅途会很无聊的铁浪竟然遇到
一个浪荡女子,还自称是上清宫上代长老。

  哟!哟!哟!长老还撅起屁股欢迎铁浪进去做客,这是阴谋还是阳谋?


第十集

第一章 皇后张氏
第二章 淫法废功
第三章 蔷薇示爱
第四章 寒香索欲
第五章 完胜而归
第六章 独石城危机

liiu69 2011-1-3 00:46

             第一章 皇后张氏

  铁浪跪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睁大眼看着举刀围向自己的锦衣卫,不知所
措。他的脑子里一团混乱,正在重播着刚刚那诡异的一幕:受赏者竟然要杀当今
皇帝!

  这绝对是杀头之罪!

  「抓下这个乱臣逆子!」嘉靖怒吼,像猴子般跳了起来,而坐在他旁边的珧
玲儿则一脸镇定,嘴角显露着快意笑痕。

  凭铁浪如今的武功修为,想要挡下那些锦衣卫是小事,而且为首的还是受命
于自己的陆炳,只要铁浪随便说出一个字,陆炳便会倒戈相向,变成自己的盾和
矛,可是……

  考虑到半雪她们的安危,铁浪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锦衣卫擒住铁浪,将他压在地上,等候着嘉靖的发落。

  「寡人视你为国之栋梁,你却当着大臣及外邦使者的面辱骂寡人,还欲行刺!

  杨追悔,你这是大逆不道!来人,推出去斩了!「」陛下息怒。「徐阶急忙
躬身走出,道:」请三思,请听他解释再发落。「

  「尚书大人说得有理,陛下切莫气坏了身子。」珧玲儿抿嘴而笑。

  嘉靖冷眼盯着铁浪,问道:「杨追悔,念你屡立战功,寡人想听听你的解释。」

  「陛下,我……」

  铁浪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精神错乱吗?

  (操!)

  「看来他是默认了。」珧玲儿叹息道:「真可惜了。」

  铁浪抬头瞪着珧玲儿,恨不得跳上去强奸她。

  「先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寡人头疼,两位尚书负责招待外邦使者,我先回
寝宫休息了。」一脸恼怒的嘉靖起身便走。

  珧玲儿白了铁浪一眼,跟在嘉靖身后离去,锦衣卫则架起铁浪,拖出太极殿。

  阮飞凤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连呼吸都
快停止了,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可这个梦太过真实了。

  被迫换上囚服,铐上手链脚链,铁浪被关进了最偏角的大牢内。

  铁门一锁,狱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哼道:「这是死牢,不管你是皇室中人,
还是曾经那尾巴翘得比狗还高的大臣,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里,除非是你要被斩
首的那天!」

  狱卒大笑几声,摇摇晃晃地走开了,还打了好几个酒嗝。

  铁浪压根就不想理会这种下贱小人,只是观察着大牢的构造。触目所见都是
粗如手臂的铁柱、枯黄干草、潮湿的墙壁,一扇脑袋大小的窗户位于一丈多高的
墙上。除此之外,墙壁上还残留着道道血迹,早已干涸,也不知道是哪个被折磨
的倒霉蛋留下的。

  长叹一声,铁浪想着自己先前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会去刺杀那个狗
皇帝,难道是自己月经失调不成?

  想起珧玲儿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铁浪总觉得一切都和她有关,不过也可能是
幸灾乐祸,谁教自己三番两次迷奸了她,而且还爆菊,又偷走了她的肚兜和亵裤。

  早知道,铁浪应该将她的肚兜和亵裤带在身上,刚刚直接扔到嘉靖脸上,看
他有何反应!

  走到铁牢前,伸手触摸着肮脏的铁柱,铁浪知道曾经有无数双手摸过这里,
十恶不赦之人、被陷害的忠良,绝对都曾经有过,自己到底算是前者还是后者?

  正邪善恶通常都是相对的,在珧玲儿眼里,铁浪这个奸污她的人是坏蛋,但
是在梦岚、小月、海露等人的眼里,铁浪是一个好人。

  想着从后面干珧玲儿的香艳画面,铁浪还是有点想不通——一个堂堂的贵妃
怎么会跑到琼州去扮演妓女?

  除非……

  铁浪眉头深锁,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想像的那般,估计事态会变得更加棘手,
而且他已经将轩止步等人的死和珧玲儿挂上钩,但是为什么燃迹又能逃过一劫?

  千头万绪,铁浪脑子都快爆炸了,索性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个监牢也只有那一堆枯草可供休息,所以铁浪打算躺下好好休息一番。正
要躺下,铁浪却觉得眼前的草堆好像动了一下,定眼一看,铁浪差点蹦起来——
一只脚裸露在外面!三寸金莲!

  难道草堆下面有一个女人?还是说只有一只脚?

  为了解除困惑,铁浪便将枯草一点点地踢开,一个趴在那里的女人渐渐显露
出。

  她也和铁浪一样穿着囚服,只是这件囚服破烂不堪,还黏着不少干涸发黑的
血渍。由于她趴着,铁浪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不过单单看那挺翘美臀以及完美的
身体曲线,铁浪下意识地觉得她应该是一个美人胚子。

  当然,也可能是背影杀手。

  不管如何,铁浪还是得先确定她的生死。

  铁浪蹲在地上,抓住她的手腕,见脉搏还在跳动,只是很紊乱,这才松了口
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女人只是手指无规律地动了几下,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铁浪轻轻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看着她那脏兮兮的脸蛋,虽不算是国色天香,
但也天生丽质,只是此时的病态将一切的美都掩盖了。

  皱巴巴的苍白嘴唇,双眸紧闭,乱如稻草的鬓发。

  单单从容貌来看,这个女人应该四十岁左右,不过微微敞开的衣领暴露出的
肌肤还算是冰肌玉骨,如果让她洗个澡,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她应该会是一个大
方得体的女人。

  看了一眼她那高耸的乳房,铁浪问道:「夫人,你还好吗?」

  她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如此的虚弱,铁浪便道:「我去叫人来帮你看病。」

  正要起身,她却突然抓紧铁浪的手臂,全身都在颤抖,上下唇动了好几下,
声如蚊蚋道:「不……不要……」

  铁浪不小心看到她的肚兜一角,见肚兜边缘缝着金丝,便知她的身分绝对不
一般,就想利用真气帮她恢复点体力。这时,脚步声响起。

  铁浪忙用枯草捂住她的身子,若无其事地在牢里踱步。

  「吃吧!」狱卒将一碗混着青菜的白饭和一碗水放在牢前就走开了。知道这
个女人快虚脱了,铁浪便让她躺在自己大腿上,将水一点点地喂给她,求生的本
能让这个女人张大了嘴,要不然铁浪还不知道该如何喂水给她呢!

  水喝下一大半后,女人干咳了好几声,十指紧紧抓着铁浪的衣角,无力道:
「谢谢你……」

  见她还不能睁开眼,铁浪便问道:「我再拿点米饭给你吃。」

  「谢谢你。」

  知道这个女人太久没有进食,胃无法消化这干巴巴的米粒,铁浪便将剩下的
水和饭菜搅拌在一起,当成米粥喂她。

  一刻钟后,女人终于将米饭都吃光,太过疲倦的她枕着铁浪的大腿就睡着了。

  看着她那起伏得很有规律的双峰,铁浪稍微放心了。一个时辰后,女人终于
醒来,伸手触摸着铁浪的脸颊,问道:「你是何人?」

  直到这一刻,铁浪才发现她是一个瞎子!愣了一下,铁浪答道:「我叫杨追
悔,无父无母。」

  「呵呵,杨追悔,是徐平、海露夫妇收留你的吧?」

  见她知道这点,铁浪更为惊讶,不禁想着她会不会也是杨追悔的老相好?可
想来想去,铁浪都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剑指天下》开篇的五万字涉及
到的女人很少,几乎都在铁浪以前收集的木偶行列里,那么她又会是谁呢?

  「嗯,是的。夫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铁浪忙问道。

  「呵呵,说来话长。」她露出笑意,轻声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听着诗句,铁浪大致确定了她是一个被打入冷
宫的妃子,可这里是死牢,又不是什么冷宫。为了确定她的真实身分,铁浪直言
道:」敢问夫人尊姓大名?「

  「贱妾姓张,张碧奴。」

  「张碧奴……」铁浪念叨着,突然像射精了般抖了一下身子,急问道:「夫
人是母仪天下的张皇后?」

  「正是,唉……」张碧奴微微叹息,道:「飞得越高,摔得越重,贱妾深知
这道理了。」

  铁浪难以置信地盯着她那张脸,又觉得她没有必要骗自己,便问道:「那么
张皇后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说来话长……」张碧奴便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铁浪:「自珧贵妃
进宫后,贱妾便失宠;知自己花容凋零,我也没什么好奢望的了,只希望能看着
初彤长大嫁人。怎料那天睡到半夜遭人劫持,醒来后便在这儿,眼睛还瞎了。知
道这是死牢,我便向狱卒求救,可他们说张皇后好端端的在宫里,我再胡说,他
们便要杀了我。」

  铁浪问道:「这听起来确实有点不可思议,娘娘你有得罪什么人吗?」

  「贱妾一直都待在后宫,安于本分,不可能会得罪人的。」

  「珧玲儿呢?」

  「珧贵妃……」张碧奴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贱妾记得有次看
到她和上清宫的邵道长在聊天,不过贱妾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

  铁浪面色凝重,看来他一直小看了珧玲儿,没想到她也是上清宫的人!

  「你有看到我女儿初彤吗?」张碧奴问道。

  「我刚到京师,还没有见过公主。」铁浪如实道。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有初彤
公主的存在,毕竟他是一个穿越者。

  「我很担心她的安危。」顿了顿,张碧奴问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铁浪只得将太极殿上发生的事告知张碧奴。

  「怎么会这样?」张碧奴叫出声,「这不可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会
做出那种举。弑君!严重的话会诛九族的。」

  「也许只能说那一刻我不正常了。」

  「真的好可惜,杨公子本来可以飞黄腾达的。」张碧奴感叹道。「我从未想
过什么飞黄腾达,我现在得考虑如何离开这里。」

  利用轰天击可以打烂铁牢,要逃出大牢非常简单,可收尾工作做不好,徐半
雪可能会受到牵累;若那狗皇帝听从珧玲儿、严嵩等人的花言巧语,恐怕连海露
都有危险。

  铁浪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让那些美娇娘们守寡,铁浪怎会愿意?他还
要用自己的大鸡鸡让她们过上性福的好日子。

  思量许久,天色渐暗,监牢外点起火把,晚饭也送来了。

  狱卒看了张碧奴几眼,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想把你包起来抬去埋了,
没想到还苟延残喘,看来我要把你扔进另一个牢里才行。」

  「这位大哥,我也快死了,临死前你还是让我沾点腥味吧!」说着,铁浪顺
势将张碧奴搂进怀里。

  「公子……」张碧奴显然有点惊愕。

  「啧啧,都像个要饭的你还要,看来你的品味够独特的。」狱卒厌恶地看了
他们几眼,转身就走,没一会儿又拿了一份饭菜扔到牢前,还补充道:「喂狗也
比喂你好,真是浪费!」

  看着远走的狱卒,铁浪握拳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狱卒都敢在太岁头
上动土了。」

  「呵呵,若公子给他们他一些银两,公子要吃香喝辣都可以。」

  「衣服都被狱卒收走了,现在足身无分文。」铁浪耸了耸肩膀,端起饭菜,
并道:「不够吃我这里还有,你要先把身体养好。」

  「贱妾明白。多亏杨公子,要不我就要死在这儿了。」张碧奴细嚼慢咽着,
就算如此落魄,她还是非常的大方得体。

  未听到铁浪动筷子的张碧奴问道:「是不是食之无味?」

  「不知道,就是没有胃口。」铁浪如实道。

  「不管如何都要吃点,刚刚杨公子还劝我多吃呢!」说着,张碧奴夹起一根
空心菜递到铁浪鼻孔前,「我曾经如此服侍过陛下,今天也这样子服侍你,吃吧!」

  双目失明的张碧奴以为自己将菜递到了铁浪嘴边,却不知道递到了鼻孔那儿。

  「也许有天我会坐在他的位置上。」铁浪轻笑了一声,张嘴就吃。筷子被铁
浪嘴巴碰过,张碧奴在喂了铁浪几次之后悄悄换了一头,自己接着吃,却不知道
这个小小的动作完全被铁浪看在眼里,铁浪忍不住笑出声,看来皇后也是一个很
爱干净的人。

  吃过晚饭,张碧奴便像之前那样躺在铁浪大腿上休息着,偶尔还会问有没有
把铁浪压得不舒服,如果铁浪说把他压得勃起了,不知皇后会有什么反应。

  铁浪迷奸珧玲儿两次,给嘉靖戴了绿帽,如果现在把他这个皇后也奸了,那
就是给他戴了两顶绿帽。

  看了一眼张碧奴,浑身脏兮兮的,奸污她的打算也只能暂时抛之脑后。静心
思考,铁浪觉得皇后绝对是得罪了珧玲儿才落得如此下场,但堂堂的皇后失踪了,
皇宫都没有派人找她?或者说……有个假的张皇后替代了张碧奴的位置?

  上清宫能制造出淫兽、肉兽,能将罂粟改造成一只白狐,要搞出一个假的张
皇后也是容易至极,铁浪甚至有点担心他们会制造出一个假的自己,然后和美娇
娘们……

  铁浪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联想下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戌时刚过,铁浪便睡着了,张碧奴也沉沉入睡。

  半夜,张碧奴醒来,轻唤了铁浪两声,确定他睡着了,她便将领口拉开,錤
出火红色的肚兜,露出双乳间的深深沟壑,肚兜似乎都有点难锁住她的胸前风光。

  一只手抓住肚兜边缘,另一只手则将边缘上的金丝扯下来,偶尔还下意识地
抬头看铁浪,只是双目失明的她看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也只是为了让自己
安心点吧。

  刚开始还让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为了扯下肚兜下缘的金丝,她只好将
囚服都脱掉,在火把映衬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脏污掩盖
不了这身美感,但脊背上却有几道伤痕,让这种美显得格外凄艳。

  当她将肚兜上的金丝都扯下来后,赶忙穿好囚服,急促的呼吸总算恢复平稳。

  做完这一切,张碧奴便怀揣着金丝继续睡觉。

  天还未亮,听到狱卒走动声,张碧奴便凭靠感觉走到监牢前,将金丝交到狱
卒手上,细语几句后摸索着回到铁浪身边,躺在他大腿上继续睡觉。

  铁浪睡得很沉,直到狱卒的嘈杂声将他吵醒,见狱卒打开牢门,将一只香喷
喷的烤鸡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叫醒张碧奴,铁浪急忙跑过去拿烤
鸡。

  「今天竟然改善伙食了。」铁浪抓着那只冒着热气的烤鸡,心里有种说不出
的高兴。

  「闻起来挺香的。」张碧奴含笑道。

  「这个给你。」铁浪扯下一只鸡腿递到张碧奴面前。

  「谢谢公子。」感觉到热度的张碧奴抓住了鸡腿,捏着兰花指的她开始低头
品尝着。

  铁浪狼吞虎咽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鸡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还将满嘴的
油渍擦在囚服上,反正现在是阶下囚,顾不上这么多。

  怕张碧奴饿着,铁浪还将另一只鸡腿也留给张碧奴,不过她拒绝了铁浪的好
意。

  将仅剩的骨架扔到一边,铁浪抚摸着肚子,感慨道:「平时都不觉得鸡有这
么好吃,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吃竟觉得特别香。」

  典型的犯贱呀!

  「公子觉得好吃便好。」张碧奴望着铁浪,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
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心里有点失落的她只能强颜欢笑。

  不多时,狱卒送来了饭菜和水。

  这一天,铁浪都在无聊中度过,而张碧奴几乎都在睡觉,以补充体力,所以
铁浪也只能一个人无聊了,偶尔还将手伸进裤子里,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看着
张碧奴的脸,明眸皓齿,曲眉丰颊,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诱人,若让她好好洗个
澡,再换上那套象征权势的凤袍,绝对是雍容华贵!

  天渐黑,狱卒再次点燃火把。

  吃了点晚饭的铁浪开始盘腿调息,否则他的骨头都僵硬了。

  真气从下丹田出发,经会阴,过肛门,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
到头顶神庭穴,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迎香,走鹊桥,流经任督二脉,沿胸
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环三次,铁浪才睁开眼,简简单单的三个小周天竟花费了足足一个多
时辰,看来调息还是很好打发时间的,只是平时铁浪都在众女之间周旋,调息机
会很少。

  思维更加明澈的铁浪盯着皇后,见她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便问道:「娘娘,
你还没睡吗?」

  「噢,我是打算等你练完功再睡。」张碧奴忙解释道。「地板太硬,草太脏,
看来还是我的大腿适合当娘娘的枕头。」铁浪走过去,坐在地上,牵着张碧奴的
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着铁浪大腿的张碧奴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别称贱妾娘娘了,直接称我
张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张夫人。」

  「嗯。」

  「早点睡吧,今天你气色好多了,继续保持。」

  「你也是。」张碧奴露出淡淡笑意。这时,两个狱卒一前一后提着灯笼走来,
一名穿着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的美妇走在中间,正是蛇蝎心肠的贵妃珧
玲儿。狱卒插好灯笼,珧玲儿便吩咐他们退下。

  「好久不见了。」珧玲儿冷笑道,双眼比毒蛇还阴狠。

  「珧贵妃?」张碧奴被吓到了。

  铁浪扶正张碧奴,起身看着珧玲儿,问道:「你来这里是想看我如何落魄,
还是打算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你三番两次羞辱本贵妃,没将你阉割便是最大的宽容。」珧玲儿从袖口拿
出摺子扔到铁浪面前,道:「这是陛下的圣旨,明天午时将你发配充军,可要安
分点噢!要不然你那个明媒正娶的娘子徐半雪会守寡的。」

  「以你的蛇蝎心肠,怎么会放我走?」铁浪不以为然道。

  「这是本宫对你的大恩大德,你应该磕头谢我才是,哼!」

  「珧贵妃,我女儿还好吗?」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儿陷害的张碧奴问道。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露出厌恶表情,道:「你是什么东西,好臭!」

  「她是当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记得,而且……你还害了她!」铁浪冷笑道。

  「我害了她?啧啧,没证据可别乱说,张皇后还在宫里,我昨天还和她一起
喝茶。」

  「睁眼说瞎话。」铁浪激动地冲向珧玲儿,脚炼拖地发出当啷、当啷声响。

  隔着铁牢打量着这个仙姿佚貌却毒如蛇蝎的女人,铁浪问道:「在琼州时,
有几位武林高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杰作吧?」

  「本宫有去过琼州?」珧玲儿鄙夷道:「那等蛮夷之地,我堂堂贵妃又怎么
可能会去?你要栽赃陷害也得找对人!」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你,还有瞎了眼的皇后,你大可将面具撕下,
让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儿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别再提琼州一事,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连晕了还在呻吟。」铁浪完全不退让。

  珧玲儿后退两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让你知道一些事。没错,
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

  「燃迹呢?」

  「他为了得到《九转仙经》,出卖了其他人,是我杀了其他人,而你们逃走
了。经过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佛门弟子竟然……」

  「任何人都有贪欲,他想提高武功造诣而和我合作,这又有什么错?」

  「你是上清宫的人吧?」

  珧玲儿耸了耸肩膀,道:「我是上清宫的信徒,和陛下一样。」

  「那我在大殿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那得问你自己。好了,我只是来传圣旨而已,也该回去了,你慢慢享受余
下的时光吧。」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提步而走,嘀咕道:「这个贱女人竟然
还没有死,我明天就搞死她!」

  珧玲儿离开后,铁浪特意就着灯笼将圣旨看了一遍,知道明天要被发配边疆,
不禁心如死灰。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防人之心的张碧奴问道。

  「我也该离开这里了,但是……」铁浪顺手将圣旨抛到角落,道:「一个人
能无牵无挂,上天入地都可以,可当他的心开始记挂某些人时,羁绊也产生了,
已不可能来去自如。」

  「公子,若你能离开这儿就离开吧!要不明天被充军了,想再回到京师或者
独石城也不可能了,碧奴只是一介女子,死不足惜。」误以为铁浪指的羁绊是自
己的张碧奴忙道。

  「我逃出这里会连累更多的人,不只是你的生死。」铁浪笑道。

  「羁绊,贱妾明白。我好担心初彤。」

  「她是大明的公主,珧玲儿不敢乱来的。」铁浪安慰道。

  其实他也不敢确定初彤公主有没有遭毒手,以珧玲儿那种毒蝎性格,任何坏
事都做得出,根本不能将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加在她身上。

  和张碧奴聊了片刻,铁浪便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入睡,他则陷入繁琐的思绪
之中。

  半夜。

  「啊!」

  连续的几声惨叫将铁浪惊醒。

  「追悔,是我。」一名黑衣人闪到牢前,拿着从狱卒那抢来的钥匙打开了牢
门,面巾一扯,正是那拥有惊鸿艳影之貌的师姐施黛柔,见铁浪腿上还躺着,个
女人,施黛柔脸色微变,道:「抱歉,师姐来晚了,快跟师姐走。」

  铁浪确实很想抛下一切跟着施黛柔走,可逃狱之罪连累到的不只是自己,所
以他摇头道:「我一走,海露他们一家会受到牵累,更会导致独石城防御力降低,
若鞑靼进攻,大明便危在旦夕了。」

  施黛柔显然有点惊愕,她一直记得杨追悔应该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从未
想过他还会关心国家大事,可此刻她只希望铁浪能平安,便道:「师姐管不了那
么多,你先跟我走!」

  「抱歉。」

  「大不了连夜到独石城,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走!」

  「师姐,你还是不明白追悔的意思,追悔是怕大明的黎民百姓受到鞑靼的迫
害。」

  「你!」施黛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咬牙道:「你跟不跟师姐走?」

  「我自有对策,师姐先回揽月轩等我。」

  施黛柔笑了笑,丹唇微张,道:「你还是那么固执。罢了!罢了!反正这几
日我会留意朝廷的动静,若他们对你不利时你还在牢里,到时候我绝对要把你救
出去。」施黛柔拉上面巾,转身将牢门锁上,嘱咐道:「一切要小心,师姐会在
揽月轩等你的。」

  「师姐,保重。」

  「师弟也是。」施黛柔明眸闪过一丝忧郁,多看了铁浪几眼便疾步离开,不
久,铁浪又听到了狱卒的惨叫声,看来又被施黛柔殴打了。

  不到半个时辰,铁浪又听到狱卒的惨叫声,他有点闷,难道施黛柔又跑来劫
狱了?

  思考间,一名黑衣人拿着钥匙开门。

  藉着火光,铁浪仔细打量着黑衣人,可以确定是女子,体态略比施黛柔丰满,
也比她高了一个头,以及那娴熟的动作,铁浪怀疑她会不会是海露,可海露会来
劫狱吗?

  黑衣人将门踢开,道:「跟我走!」

  这声音铁浪从未听过,根本不知道她的意图。

  「快点!」黑衣人又催促道。

  「我不能离开。」铁浪又打算说那些爱国大道理了。

  「必须走,不能死在这里!」黑衣人疾步走向铁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五
指已锁住他的肩胛骨,想将他拽起来。

  铁浪忙用另一只手抓住黑衣人的手,内力一震,黑衣人只得松开手后退数步,
甩了甩被震得有点发麻的手掌,笑道:「小小年纪,内功却如此精湛,勤加修练,
绝对是世间罕见高手。」

  「我确定我不认识你。」看了一眼张碧奴,见她睡得很香,铁浪稍稍安心了。

  「但我认识你师傅。」黑衣人道。

  「冰落夜?」

  「另一个。」

  「凌霄神尼?」铁浪惊道。

  「正是。」黑衣人得意地笑着,道:「所以我才来救你,要不然你以为我是
吃饱没事干,跑到大牢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必须跟我走,不能让凌霄派的香
火断了。」

  「我真的不能离开这里,前辈的心意我心领了。」

  黑衣人盯着张碧奴,道:「难道你想在这里和这个女人修练淫龙九式不成?」

  「前辈怎么会知道淫龙九式?」铁浪又是一惊。

  「实不相瞒,我乃凌霄神尼的师姐凌绾白,师妹创出淫龙九式也有我的功劳,
你现在修练到哪式?」

  「第三式。」

  「进度有够慢。」顿了顿,凌绾白继续道:「接下来的六式口诀,你看了吗?」

  「只看到第五式,因为……」想起那几个字,铁浪忙问道:「难道真的必须
修练第五式才能看第六式口诀吗?」

  「必须循序渐进,你按照秘笈进行修练就好。你应该尽快突破第五式,把手
给我。」凌绾白半蹲于地,把住铁浪的脉搏。

  片刻。

  「看来也修练了那似邪似正的吮阴心诀。」凌绾白盯着铁浪的脸,继续道:
「刀枪不入之身确实是武林高手梦寐以求,但比起上清宫的妖术,你这点能耐不
算什么,就算你能熟练霜雪飞剑、珈蓝问佛等剑法,你也斗不过上清宫,最多自
保而已。要想让凌霄派入驻中原,最大的敌人其实是上清宫;上清宫渗透朝廷内
部,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必须尽快修练到第九式,将九式融会贯通,达剑心通明
之境。」

  「师伯,你说话口吻和我师傅好像,可否一现尊容?」

  「你这修练淫龙九式的弟子,难道只要是女人都想轻薄一番吗?」凌绾白将
面巾一拉,皓齿朱唇,柳眼淡眉,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

  铁浪不禁感叹道:「师伯真年轻。」

  铁浪还没看够,凌绾白已拉起面巾,道:「时间不多了,你必须跟我离开这
里。」

  「我不能连累半雪……」

  铁浪话还没说完,一阵吵杂脚步声便响起。

  「该死!」凌绾白低吼一声,人已跃起,像壁虎般躲在监牢阴暗的角落。

  珧玲儿和几名锦衣卫正赶到监牢前,多疑的珧玲儿打量着监牢各角落,却没
有发现屏息的凌绾白。

  「喂他吃下。」珧玲儿让在一边,冷冷道:「听说之前有人来救你,没想到
你还不走。为了让你乖乖上路,皇上已传下口谕,要求你吃下软筋散。」

  「不把我逼到绝境,你绝不罢休是吧!」铁浪目眦欲裂,恨不得奸杀挑玲儿。

  两名锦衣卫走向铁浪,躲在墙角的凌绾白忽然现身,左右掌各击中锦衣卫的
胸膛,排山倒海之势让锦衣卫双双呕血,身子像沙包一般飞到后方,撞在柱子上,
头一一歪,已然断气。

  「抓住刺客!」珧玲儿忙退后,让余下的四名锦衣卫冲锋陷阵。凌绾白的手
掌如幻影般击出,两、三招便让四名锦衣卫倒地死透。刚收回手掌,凌绾白整个
身子朝后方弯去,一根金丝从她乳尖上方划过,打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刺向凌绾
白的后脑勺。

  见状,铁浪终于明白在琼州遇到的黑衣人就是珧玲儿,只是他想不通武功高
强的珧玲儿为什么要假扮妓女接近自己?来不及多想,铁浪已用内力震断手炼脚
炼,也加入了战斗。

  早已被惊醒的张碧奴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三者内力的波动让她十分不
安,不时发出惊叫声。

  「小心!」凌绾白手用力一拂,震开铁浪,而他原先待着的位置正划过一根
金丝,若再晚一步,恐怕他已被金丝绞断脑袋。

  有惊无险的铁浪只得更加小心,但这里只有火把,金丝又太不显眼,若不是
金丝偶尔反光,铁浪和凌绾白可能早遭毒手。

  珧玲儿用牙齿咬住金丝,人已退到监牢外,冷冷一笑,甩动金丝,却不是攻
击他们,而是将近前的几枝火把都打灭。

  黑暗对铁浪和凌绾白非常不利,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金丝已刺向凌绾白。

  早已闭眼的凌绾白正听着金丝搅动空气发出的声音,身形一闪,人已避开,
金丝抽空,啪的一声砸往地面,扬起阵阵尘埃,呛得张碧奴眼泪直流。

  「追悔!上!」凌绾白顺手捡起铁炼甩出,在金丝上缠了好几圈,想趁机制
住珧玲儿,可这金丝又细又滑,在铁浪奔向珧玲儿的过程中,珧玲儿已抽出金丝,
耳朵一动,往右侧甩出金丝。

  啪!

  「追悔!」凌绾白叫出声。

  金丝确实打中了铁浪,还缠住铁浪的手臂,完全不知痛的铁浪速度不减,吼
叫着用一只手掐住珧玲儿的脖子,将她按在监牢的铁柱上。

  「我只要一扯,你的手臂将会断掉!」珧玲儿威胁道。

disskk 2011-1-3 00:51

             第二章 淫法废功

  「呵呵,在那之前,你已经断气了。」铁浪冷笑道。

  「放开!」珧玲儿吼出声。

  修练吮阴心诀的铁浪虽号称有刀枪不入之身,可面对可以轻易切裂人体的金
丝,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忌惮,所以那只掐住珧玲儿脖子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就
怕珧玲儿冲动之下催动金丝,到时候自己就成了断臂的维纳斯。

  僵持之间,凌绾白凭感觉甩出铁炼,正中珧玲儿双乳间的紫宫穴。

  「这个臭女人!」凌绾白骂出声,「追悔,用她的身体发泄,刚好可以修练
第四式。」

  解除金丝的束缚,铁浪从不远处拿来几枝火把,让这间监牢重新恢复光明,
而被点穴的珧玲儿只能兀自咬牙切齿,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铁浪抱进监牢,用铁炼
将她绑在柱子上。

  打量着怒气正盛的珧玲儿,铁浪冷冷道:「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有种杀了我!」珧玲儿气呼呼道。

  「啧啧,你难道要我奸尸吗?」铁浪舔了舔嘴唇,道:「现在我就让你再次
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铁浪看着凌绾白,问道:「第四式只是对前三式的融
会贯通,那我直接修练第五式也可以吧?」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邪恶,随你吧。」

  「师伯,我能不能问一下第五式的作用?秘笈上好像没有提及。」

  「我想想。」顿了顿,凌绾白道:「好像是废除女体的内功。」

  「不要!」珧玲儿脸色煞白。

  「难道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吗?」铁浪有点郁闷。

  「从中得到的快乐难道不够吗?」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师伯看穿了。」铁浪伸手抚摸着珧玲儿那苍白如纸
的脸,轻轻一捏,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那双眼睛却凶狠异常,铁浪有种想将它
挖掉的冲动。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已开始呼唤我的大鸡鸡了。」铁浪的手慢慢栘
向珧玲儿胸前,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酥乳。

  「唔……」

  手沿着乳沟继续往下走,轻易挑开珧玲儿挽于杨柳腰处的轻纱,随意一扯,
高贵的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便分开,露出凝脂玉肤,随着珧玲儿急促的呼吸
不断起伏的肉乳被一件绣着凤凰的金色肚兜裹紧,隐约可见乳房的轮廓以及顶起
布料的乳尖,金肚兜质地十分轻薄,将珧玲儿的美乳衬托得更加诱惑。

  除此之外,那条有点低腰的亵裤也很有看头,那儿正绣着凤凰的尾翼,尾翼
指着那隆起的阴部,好像在说:操这里,操这里!

  铁浪咽着口水,五指按住珧玲儿的阴部,温热无比,微微用力,中指已将亵
裤压进肉缝内,亵裤顿时被蜜汁沾湿,温度瞬间升高。

  「混……混蛋!」珧玲儿怒道,面颊浮起红霞,瞳孔虽显得有点不安,但还
是如毒蛇般让铁浪反感。

  「这么湿,看来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铁浪猛地用力,两指连同亵裤一起
插进珧玲儿蜜穴内,并肆无忌惮地搅拌着。

  「啊!」下体传来的疼痛让珧玲儿忍不住喊出声,蜜汁却如潮水般溢出。

  铁浪继续搅拌着,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搅弄数下,便扯烂挑玲儿的亵
裤,看着好像河蚌般微微张开的肉唇,正慢慢吐出滑溜溜的蜜汁,顺着珧玲儿颤
抖的大腿内侧流向地面,模样十分淫靡。

  「我要杀了你!」珧玲儿怒道。

  「你杀了和半雪很要好的鬼仙、食仙、毒仙,和我的义父任执;曾经还想利
用半雪威胁我,如今又害我入狱,种种罪行加起来,足以让我杀了你,但死对你
而言只是最小的惩罚!」掏出肉棒的铁浪将珧玲儿大腿分开,顶开阴唇,用力一
挺,肉棒遂整根没入这泥泞幽径之中。

  「噢……」珧玲儿睁大媚眸,瞬间的入侵差点让她痛晕,在她还未完全适应
这等世间罕见的粗长肉棒时,铁浪已开始卖力抽动着,完全不理会珧玲儿的感受,
很想插死这个多次惹恼他的女人。

  啪唧……啪唧……啪唧……

  「噢……唔……」

  性器撞击声与珧玲儿痛苦的呻吟声相互交织,形成一曲旋律优美的曲子。抽
插上百下,铁浪将锁住珧玲儿玉腿的铁炼解开,蛮横地抓起她的修长大腿,强迫
它夹住自己的虎腰。

  两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边捏着,一边干着,犹如猛虎下山,珧玲儿的娇躯
则像被暴风雨击打着的小舟般前后摇着,表情扭曲,声嘶力竭地叫着。

  珧玲儿的阴户为名穴凤凰点头,第一次和珧玲儿交媾时,铁浪还刻意用肉棒
去寻找那颗能带给双方强烈性刺激的肉钩,可这次他才懒得去寻找,只想用这根
摩擦得越来越火热的肉棒插死珧玲儿,以泄心头之恨!

  「啊……」

  珧玲儿小腹剧烈痉挛着,竟然轻易泄了身子,淫水混着阴精从被撑大的交合
处喷洒而出,弄得铁浪一裤子都是。

  感觉到珧玲儿穴内淫肉在吮吸着肉棒,铁浪便冷笑道:「玲儿娘娘,被强暴
到高潮的感觉很爽吧?」

  已经虚脱的珧玲儿完全没有力气说话,原本阴狠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无力地
望着铁浪,而娇躯还在随着铁浪的抽插而摇晃着,香汗淋漓,股间一片泥泞,粉
色阴唇张得非常开,都肿起来了。

  凌绾白极其平静的看着他们,偶尔会将视线落在他们交合之处,那根充血肉
棒的尺寸和进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里。

  张碧奴则缩在角落,身为熟妇的她就算眼睛瞎了,但那啪唧、啪唧的性器撞
击声已在她脑海里勾勒出一幅淫靡的性交画面,她甚至觉得自己脸红了,不时朝
发出声源的地方望去,想亲眼看一看铁浪到底有多勇猛,可什么也看不到。

  「追悔,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点进行吧。」凌绾白催促道。

  铁浪猛地拔出肉棒,看着淫穴喷出道道淫汁,道:「玲儿娘娘,好戏现在才
开场,你会爱上后面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上次是迷奸,你清醒后只觉得疼吧?这
次你会感受到每一个细节的。」说着,铁浪将珧玲儿整个身体抬起来,自己则靠
在柱子上,从后面将她搂紧,隔着肚兜使劲捏着玉乳那硬邦邦的豆粒。

  意识到铁浪将再次爆自己后庭的珧玲儿抽噎道:「求你……别那样子……」

  「相信我,你会爱上那种感觉的。」铁浪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像帮女童
嘘嘘般各抓住她的一条腿,分开,那朵淫靡之花大方地展现在凌绾白眼前,而铁
浪的肉棒已在后庭处摩擦着。

  「不要……前面可以……后面不行……求你了……」

  听着珧玲儿求饶声,铁浪问道:「你再说清楚一点,什么前面后面的?」

  「前面……前面那个洞……可以插……后面不行……」珧玲儿脸上都是泪水
和汗水,后庭花更是缩得非常紧,生怕铁浪会插进去。

  「那你求我插前面。」

  「求你……求你插我前面的洞……」珧玲儿咬牙道,那娇羞模样十分罕见。

  「嗯,我满足你。」铁浪挺动屁股,让肉冠顶住珧玲儿还不断流出蜜汁的蜜
穴口,在那儿顶着,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重复着。

  「求我。」铁浪咬住珧玲儿的耳垂。

  浑身都在发热的珧玲儿喘息道:「求你……快点插进去……我要……」

  铁浪往珧玲儿耳轮吹气,吐气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内功被废,所以宁
愿像狗一样哀求,可……」铁浪忽然顶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龟头遂顶开括约
肌,朝后庭深处奔去。

  「啊!」

  珧玲儿两眼翻白,思绪完全被打乱,后庭传来的剧痛让她差点晕厥,看不到
交合处的她觉得那儿一定血喷如柱,其实还好,只是流出一点血。

  铁浪的肉棒在干涩的旱道快速冲刺着,嗤笑道:「后面被塞满的感觉是不是
比前面还强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儿剩下的只有呻吟声了。

  「这招需耕耘后庭,但也要让女体泄身才行,看过秘笈的你应该知道。」凌
绾白走到他们面前,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珧玲儿的名穴内,模仿肉棒开始在里面抽
插着,每次拔出都带出不少的淫汁。

  后面被铁浪的肉棒塞满,前面又被凌绾白抠弄着,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珧玲
儿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凌绾白,只是呻吟着,偶尔还会发出浪叫声,特别是当铁浪
整根肉棒都塞进后庭,或者凌绾白手指在那淫湿蜜穴内快速搅动时。

  被搞得几乎神经错乱的珧玲儿歪着脑袋,眼睛不时翻白,看来是快被搞疯了。

  半刻钟后。

  「追悔,点穴!我感觉到她快要泄了。」凌绾白忙道。

  分别点了珧玲儿四满、关元及曲骨三大穴道的铁浪继续耕耘着她的后庭,凌
绾白则用三根手指抽插着,偶尔还去捏珧玲儿敏感的乳头,以促使她早点高潮。

  「唔……」

  珧玲儿露出痛苦的表情,小腹剧烈痉挛着,已达到了高潮,可由于穴道被封
住的缘故,她无法像平时那样任由阴精泄出,便觉得腹部非常难受,好像有股水
正积在那儿,无法排出。

  第一次体会这种怪异高潮的珧玲儿觉得自己下面快要胀裂了,便乞求道:
「求你……我不行了……」

  「才刚刚开始。」铁浪依旧干着珧玲儿的后庭花,并问道:「师伯,接下来
怎么办?」

  「你不是看过秘笼,还问我?」凌绾白白了铁浪一眼。

  「我衔接不了,我记得……」铁浪脑子快速转着,喜道:「我知道怎么做!」

  「我的任务也结束了。」凌绾白拔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是滑腻腻的蜜汁,闻
了间,一股臊味让凌绾白露出厌恶的表情,将蜜汁抹在珧玲儿肚兜上,凌绾白退
后数步看着铁浪,期待着他的精彩表演。

  铁浪一边复习着第五式的口诀,一边用手抠弄着珧玲儿蜜穴,连续抽动二十
多下后,他解开珧玲儿那三处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没错,当女体的后
庭被塞满时,某些穴道将受到牵累,会导致女体的内功像水一般泄出来。」

  「呵呵。」凌绾白轻笑了一声,道:「那些穴道是长强、腰俞、秩边三大穴
位,上接丹田,而你的阳具则成为丹田和阴穴之间的桥梁,引出女体的内功,以
达到废除内功的目的。」

  说话间,珧玲儿的淫穴已喷出道道阴精,洒得满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
搐,小腹周围的皮下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在发光,而这是将珧玲儿毕
生内功引到子宫,进而通过阴道排出体外的现象。

  此时的珧玲儿虽明白自己的内功正像水流般渐渐失去,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铁浪摆布。

  铁浪轻轻抽动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胆猜测一次,第五式最后的深喉步
骤其实可有可无,只是单纯的羞辱女体吧?」

  「正是。」凌绾白点头笑道:「淫龙九式是由《九转仙经》转变出的招式,
为男女淫修。从本质来说,交媾时男体越霸道邪恶,女体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
不过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铁浪将肉棒从珧玲儿后庭内拔出,用那象征高贵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
便解开她手臂上的铁炼,按于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另一只手则
将肉棒塞进她嘴里。

  看到这一幕,凌绾白笑着点头,而做为被迫口交甚至深喉的珧玲儿纵使百般
不愿,可被点了穴道,又被废除武功的她又能怎么办?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般任
由铁浪摆布了。

  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喉咙内,铁浪开始缓慢抽动着,本就有射精欲望的
他打了一个哆嗦,便将浓热的精液射进珧玲儿喉咙内。

  咕噜、咕噜。

  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精液。

  爽完的铁浪拔出肉棒,看着被干得虚脱的珧玲儿,扭头道:「师伯,这穴怎
么解开?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这是最基本的点穴技巧。」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双乳间点了一下,
「这儿是紫宫穴,不过离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
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人。」

  「咳咳,咳咳。」珧玲儿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呕出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
黏黏腻腻,像鼻涕般垂在那儿,已经完全没有贵妃气质的珧玲儿用手抹干净嘴角
的液体,并用阴狠的目光看着铁浪。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凌绾白正欲动手,铁浪却将她拦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这里,我罪责难逃,更会连累半雪她们。」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不能,我……」铁浪正欲讲他的大道理,凌绾白玉指划过他颈部,铁浪身
子摇晃着,人已晕倒在地。

  「你必须修练完淫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
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
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再次醒来,铁浪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皇后。

  「这是哪儿?」铁浪忙问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张碧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醒来就在
这儿,一直听着公子说梦话,所以我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铁浪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
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昨晚先是施黛柔来劫狱,然后又跑来那个年轻貌美的师伯,他和师伯合力制
服珧玲儿,并用她的身体修练淫龙第五式,铁浪觉得这一切简直是一场梦,可皇
后就在眼前,让他明白一切都发生过,只是铁浪不知道珧玲儿有没有被师伯杀死。

  如果珧玲儿已死,铁浪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公子,淫龙九式到底是什么?」张碧奴怯生生问道。

  「武功心法,没什么。」铁浪敷衍道。

  「明白了,贱妾多嘴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铁浪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置不确定。」

  「噢。」张碧奴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又不想烦铁浪,也只好闭嘴了。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铁浪便道:「张夫
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不用了!」张碧奴叫出声。「为何?」

  「我是个瞎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罢了。」张碧奴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铁浪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
将小二叫上楼。

  「听说了吗?那个杨追悔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一个客人
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另一个客人道。

  「赏金是一百两黄金吧!」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话道:「能抓到,我就不
用在这里当苦力,可以自己开一间客栈了。」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
话,皇帝真是昏……」

  「嘘……小心脑袋落地。」

  看来铁浪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
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铁浪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有点郁闷的铁浪将小二叫到楼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他还特意将门关上,
吩咐他打几桶温水上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铁浪都坐在床
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

  「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呢。」

  铁浪严肃道。

  见没有办法,有点害羞的张碧奴只得点头,道:「那麻烦杨公子将碧奴带到
屏风后面。」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屏风前,铁浪道:
「衣服挂在屏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听到铁浪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
时,铁浪正站在屏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铁浪这个色情狂
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将囚服脱下扔在地上,张碧奴那丰腴娇躯显露大半。

  铁浪显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
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想起那从天而降的烤鸡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铁浪这才明白皇
后是用金丝贿赂狱卒,这才换来了那只烤鸡。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铁浪感动得几乎想过去
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皇后那越来越暴露的娇躯。

  通常,偷窥美女洗澡都要躲着,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窥视,这种
肆无忌惮的偷窥让铁浪更加兴奋,眼睛盯着皇后胀鼓鼓的双峰,她的手正解问肚
兜的红绳,红绳一解,绷紧的乳肉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气中,颜色略
深的乳头证明了皇后是个经历多次性爱的女人,虽没有少女的粉色,不过这种深
色乳头带来的刺激也不小,更说明皇后在床技方面会比少女强上不少。

  张碧奴将肚兜扔于地,右手横着将乳房挡住,还本能地往屏风的方向望去,
以为铁浪在屏风之外的她遂弯腰将亵裤缓缓脱下。

  铁浪又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盯着皇后那即将显露的阴部。过紧的亵裤缓
缓退下,有点赘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长着浓浓耻毛的耻骨,而那条潺潺小溪被耻
毛遮住,只能勉强看到幽谷的入口。

  铁浪曾听人说过,女人阴毛越多,性欲越旺盛,若这是真的,那张皇后岂不
是一个骚起来比施乐还淫荡的女人?

  不过这定律似乎只适合一部分人,阮飞凤是个白虎,性欲却非常旺盛,还钌
女同倾向。

  来不及多想,铁浪继续盯着皇后阴部,可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那杂草盛长之
地,张碧奴已跨入木桶内,伸腿那一瞬间,阴唇张开,稍深处的淫肉似乎沾满了
淫水,让铁浪的肉棒为之一振。

  整个人坐进木桶里,张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
很惬意地擦洗着身子,露出舒畅的微笑,太久没有洗澡了,她不激动才怪呢!

  她激动,已走到木桶前的铁浪也很激动,盯着她那对若隐若现的美乳,水波
荡漾,乳头偶尔被水覆盖着,偶尔又露出水面。

  在水的滋润下,她的乳房显得丰满硕大,如水袋般,偶尔漂过的花瓣还亲吻
着她的乳房。

  铁浪忍不住咽下口水。

  「嗯?」张碧奴脸扭向铁浪这边,脸上满是困惑,还皱起柳眉。

  铁浪吓到了,站在那里连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后发现。片刻后,张碧
奴继续搓洗着身子,只是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少了之前的利落,也许她意识到铁
浪在偷窥,但身为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么办?

  将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张碧奴抓着那条毛巾沿着小腹滑向阴部,轻轻搓弄着,
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煞是诱人。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私处,而像张碧奴这种熟透了的熟妇
就很喜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私处,从中获取极少的满足感,特别是当丈夫已无法
满足她们之时。

  喘息着,张碧奴脸上红晕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擦洗完阴部,张碧奴抬
起左腿压在木桶边缘,用毛巾擦拭着。

  铁浪视线沿着那修长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
到皇后那朵正裂开呼吸着的淫花。

  饥渴难耐的铁浪下体早已搭起帐篷,又不敢胡来,只能用那双充满欲火的眼
睛视奸着皇后。

  当张碧奴伸出另一条大腿时,铁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肉棒,像以前
高中时那样一边看A片,一边打手枪,只是这次的场面实在太火爆了,他还能听
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声。

  快速套弄着肉棒,铁浪虎躯一震,精液飞射而出,全部都溅落在皇后双乳之
间。

  这是铁浪打手枪以来第一次如此快熄火,这只能说明皇后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嗯?」张碧奴摸了摸乳沟,表情有点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洁白柔软的
乳房,缓缓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铁浪面前,看着这朵浑身上下散发成熟气息的水芙
蓉,铁浪那软下的肉棒又抖了好几下。

  张碧奴拧干毛巾,将身子擦干净,走出木桶,一边走向屏风,一边用两只手
在前面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会撞倒屏风。

  性欲渐渐降低的铁浪已悄悄走出屏风,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杨公子,刚刚你……」张碧奴欲言又止,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成功触碰到屏风,张碧奴的手开始在那儿摸索着,终于抓到那一套专门为自
己准备的新衣服。

  仔细摸索一番,确定除了长裙之外还有肚兜和亵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
不然她还得将脏掉的肚兜和亵裤拿起来穿。

  穿起肚兜、亵裤以及纯白的百褶裙,轻纱在腰际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觉
得一切妥当之后,她便扶着屏风走出去。

  「杨公子,你在哪儿?」张碧奴怯生生道。纯白百褶裙略紧,让她的双峰显
得更挺拔,腰肢更细,而裙摆那几尾金鱼更是点睛之笔,当裙摆摆动时,金鱼似
乎都活了,在那儿嬉戏着。

  皓齿朱唇,乌丝洒着点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双永
远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杨公子?」张碧奴又唤了一声。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走过去,道:「我在这。」

  扶着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来,他倒是懒得坐在木桶里
洗,只是脱得精光,拿着毛巾上上下下搓着,再换上那套浅蓝色对襟长袍。

  着装完毕,铁浪便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动静,满满的客人在那儿饮酒吃菜,
谈笑风生,铁浪不禁暗骂那个笨蛋师伯,竟然把他们扔在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想
走动都很麻烦,可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拿来
浪费。

  思考了一下,铁浪便拉着皇后的手走出去,沿着二楼走廊走到通风的窗户前,
背起皇后跳出窗户,站在屋顶上,正通过周围的建筑物确定着自己的位置,望着
位于右方的紫禁城,人已开始在屋顶间奔跑着。

  张碧奴则紧紧搂住铁浪的脖子,铁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动
作让她倍感不安,却又不希望打搅了铁浪,所以只能像树懒般紧紧贴着铁浪后背,
丰乳不断摩擦着铁浪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开街上人潮,铁浪的行进路线并不是直线,而是曲曲折折,
花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了揽月轩。

  蹲在揽月轩前的屋顶上,铁浪观察着揽月轩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来时有
很大区别,那时嘉靖派了一队的禁卫军守卫揽月轩,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时
揽月轩门前只有两名手持长矛的侍卫。

  没多加思考的铁浪从侧面跳入揽月轩,沿着小径走到自己住的房间前,伸手
点破窗纸,正欲往里看,一条飞纱打破窗户,从铁浪脸边飞过,差点命中铁浪的
脸。

  「追悔。」施黛柔收回轻纱,心中虽喜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我听说你越
狱了,没想到现在才到这儿。」

  进屋,让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道:「事情不是师姐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
是被人劫出来的。」

  「嗯?」

  「一个世外高手将我打晕搬了出来,我刚刚才醒过来。师姐,我问你,有没
有听到珧贵妃的死讯?」

  「没有。」

  「那你看了捉拿我的告示了吗?上面怎么定我的罪?」

  「我都在这儿,所以不清楚。」

  「明白了。」

  「追悔,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暂时也不知道,形势对我非常不利,进退两难。」铁浪叹息道:「只怪
我太低估上清宫了。」

  铁浪想了一会儿,道:「师姐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个人!」

  还没等施黛柔反应过来,铁浪已跑出房间,跑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问前,懒
得敲门的他直接推门进去,就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在床上滚着。

  铁浪捂着额头,嘀咕道:「这个老不死的性欲倒是很旺盛,每天都不知道插
了阿木尔几次菊花。」

  「啊!」阿木尔发出娇滴滴的惊诧声,忙掀起被子将两人身子裹住,并问道:
「主人有何事?」

  「周不仙,起来,我有些事要问你。」周不仙忙穿衣走到铁浪面前,恭敬地
鞠躬。

  铁浪将太极殿发生的一幕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周不仙,周不仙白眉皱紧,正捋
着白须,片刻便道:「主人,把手给我。」

  把完脉,周不仙便道:「看来主人你是中了上清宫的扰心乱魄散,这种散会
让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甚至是杀人,也会让人将内心想法表现出来,应该是在
主人饮的酒里下药的。」

  「珧玲儿那贱女人!」铁浪握紧拳头,道:「早知道上次便将她活活奸死!」

  「不过主人不用担心,扰心乱魄散只会发作一次,以后小心行事即可。」

  「周不仙,我问你,上清宫是不是可以将人改造成白狐,让她在人与白狐之
间变来变去?」

  「这个……老夫离开上清宫已有些年月,真没听过呢!不过白狐我倒是见过,
刚刚还在外面。」

  铁浪一惊,急忙转过身,就看到那只由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跳到墙上,歪
着脖子看了铁浪几眼,转身跃下。

  铁浪没想到那只白狐竟潜伏在身旁!

  「你继续,我走了。」铁浪忙跑向自己房间。

  「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铁浪催促道。

  施黛柔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将刻龙宝剑交到铁浪手里,便道:「这把
剑材质十分奇特,比冰块还冰冷,而且还未开封,追悔你应早日将它开封才是。」

  「知道。」铁浪背起皇后,正欲出门,可外面已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该死!」铁浪只得放下皇后,对施黛柔道:「师姐,好好照顾她,我先出
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如何,千万不要现身,特别要保护好她,她是当
今的皇后!」

  施黛柔急忙点头。

  铁浪跑出房间,正看到三十多名禁卫军在一个胖道士的领导下逼近。

  「呵呵,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来人,给我拿下!」

  铁浪拔出闪着寒光的刻龙宝剑,剑尖直指胖道士,怒道:「谁敢上前一步!」

  胖道士眯眼笑着,道:「我乃上清宫弟子石羽,你可以叫我石胖子。你欲行
刺陛下,又抗旨逃狱,陛下已下令捉拿你回大牢。若胆敢反抗,那我们只能请尊
夫人到京师来喝茶了。」

  铁浪最怕徐半雪变成他们威胁自己的棋子,果然不出所料。

  「拿下!」石羽挥动拂尘。

  禁卫军轻易拿下铁浪,并将刻龙宝剑交到石羽手里。

  「什么破剑。」石羽顺手将剑扔在地上,转身便走。

  看着铁浪被他们抓走,屋内的施黛柔别提有多心疼了,她已经打算今夜再去
劫狱,也打算学那个世外高手将铁浪打晕,将他带到离京师很遥远的地方!

  当啷!

  铁浪再次被丢进那间牢里,饱受狱卒的冷嘲热讽。

  半个时辰后,太监总管刘管材在两名小太监的陪同下拿出圣旨对铁浪进行宣
判。

  「于今日午时三刻处斩。」

  这些好像只有在电视剧才会听到的字眼,这次竟然发生自己身上,铁浪完全
懵了。

  「杨追悔。」刘管材嗲里嗲气道:「珧贵妃吩咐我捎句话给你,若想逃跑,
独石城那些花花草草都会被烧光的。」

  「叫她去死!」铁浪怒道。

  「还有一个多时辰,您慢慢享受吧!我会和狱卒说一声,不会让你做饿死鬼
的。」刘管材高傲地昂起头,扭着屁股走开。

  铁浪睁大眼,喃喃道:「我马上就要死了……」

zjh0324 2011-1-3 01:10

             第三章 蔷薇示爱

  半个时辰后,狱卒为铁浪送来最后的午餐,大鱼大肉,还附有鸡汤,浓香四
溢,但铁浪一点胃口都没有,就看着一群蟑螂将它们占领,有两只还溺死在鸡汤
中。

  当狱卒拿着木枷走进时,铁浪已知道自己即将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木枷扣上,铁炼一锁,狱卒将铁浪带出大牢,交由禁卫军押往刑场。

  铁浪缓步走上刑台,光着膀子的刽子手正提着大刀在那里等候着,胸部肌肉
抖了好几下。

  「待会记得别乱动,砍错地方了,你疼,我还要补一刀。眼睛一闭,睁开就
在喝孟婆汤了。」刽子手正往手心吐唾沫。

  「现在好人怎么这么短命呢?」一名围观的老大妈叹息道。

  「奶奶,我们走吧。」她那才七、八岁的孙子使劲摇着她的手。

  「好,好,唉!」

  铁浪一眼看到站在人群里的施黛柔,从她的眼神,铁浪已知道她有救自己的
想法,可半雪她们怎么办?没有那狗皇帝的旨意,铁浪进退两难,不是自己死,
就是徐半雪她们受牵累,正因为如此,铁浪才没有从牢里逃走,情愿被押解到刑
场。

  「跪下!」刽护手叫道,一脚踢中铁浪的膝窝。

  铁浪瞪了一眼刽子手,并没有屈服。

  施党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正欲跳上刑台营救铁浪,却听到马蹄声。

  「刀下留人!」陆炳正用力挥动马鞭,双脚踩住马证,用力一蹬,人已飞了
起来,一脚将刽子手踢到刑台下。

  禁卫军跑上刑台时,他已拿出圣旨,喝道:「圣旨在此,谁敢动手!」

  禁卫军忙收起长矛,单膝跪地。

  陆炳打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及武德将军杨追悔屡立
战功,朕今特赦你无罪。」

  听到这里,铁浪不禁傻了,总觉得嘉靖不可能这么好心,就算他这么好心,
以上清宫那帮王八羔子的阴险个性,不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都得感谢他们了,
又怎么可能会突然放了自己,难道是珧玲儿爱上被爆菊的感觉了吗?

  「快点打开!」陆炳喝道。

  待禁卫军将铁浪的木枷和锁炼解开,陆炳便附到他耳边,小声道:「主人,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寅时,鞑靼军队进攻独石城,但又有部分兵力从阴山南侧经
长城进攻大同府,双方兵力悬殊,估计大同府的守卫力量只能坚持到傍晚或者午
夜。」顿了顿,陆炳继续道:「圣上要求女真三族及达赖台吉发兵营救独石城,
并想从独石城抽调兵力支援大同府,若大同府失守,京师将不保。」

  「如此更好,让嘉靖下地狱!」铁浪咬牙道。

  「主人,你错了,大同府的防线一旦崩溃,圣上将会逃往南方。」

  铁浪认同了陆炳的话,却问道:「这和我的赦免有关吗?」

  陆炳笑容有点僵硬,道:「圣上要求女真族和达赖台吉发兵,但女真族的使
者联名保主人,若主人被斩,他们将拒绝为大明提供任何援助,更可能倒戈;达
赖台吉那边按兵不动,完全没有援救独石城的意思。所以,圣上要主人戴罪立功,
现在我要带主人回皇宫,圣上还会升你的官,但若主人无法完成任务,恐怕还是
得回这里,然后……」

  「那你知不知道狗皇帝是要我去独石城还是大同府?」

  「独石城有徐平、马芳他们,主人自然是去大同府。」

  「我靠!这个该死的狗皇帝,简直拿我当炮灰,哪里有危险便往哪里扔,真
是的。」铁浪虽有不满,可还是得乖乖领命,和陆炳一起跨上骏马,朝皇宫奔去。

  事情果然如陆炳说的那样,一进太极殿,那儿挤满了大臣,阮飞凤和另外两
个使者也在。

  焦虑不安的嘉靖一看到铁浪便露出笑容,连忙封铁浪为怀远将军,赏赐了一
套黄金打造的铠甲以及金牌给铁浪,还命他立即前往大同府,接管那边的守城将
军一职,却没有分配给他一兵一卒。

  这时的铁浪才明白嘉靖的用意,他才不管自己的死活,只希望通过这一手段
让女真族和达赖台吉都协助大明抵抗鞑靼!

  铁浪看了一眼坐在嘉靖身边那笑得奸诈的珧玲儿,躬身道:「臣领旨!」

  铁浪接过那套黄金铠甲走向阮飞凤,对她耳语了几句便疾步走出太极殿。从
京师快马加鞭到大同府至少要五个时辰,比去独石城还远,而大同府很可能再三
个时辰就被鞑靼攻陷,铁浪很可能一去便成了鞑靼的俘虏,可箭在弦上,不得不
发,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揽月轩,铁浪当着施黛柔的面脱下浅蓝色长袍,穿上了那套笨重但防禁
力十分好的黄金盔甲。

  戴上抹金凤翅盔,铁浪便道:「师姐,我马上要启程前往大同府,麻烦你带
着皇后到独石城,以我师姐的身分入住将军府,让海伯母照顾好皇后。还有……

  让羡霓、施乐她们几个好好协助守军,争取早点打败鞑靼,举兵到大同府助
我一臂之力!「」可是……「施黛柔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了,我现在去找马
匹。「

  「我已为师姐准备好了。」铁浪看了一眼显得很不安的皇后,安慰道:「夫
人,相信我,独石城不可能被鞑靼攻陷,所以你去那儿更安全,至少奸人害不了
你。」

  「我只是想见我女儿初彤一面。」张碧奴如实道。

  「等这场战打完再说。」铁浪忽将施黛柔搂进怀里,道:「师姐,这一战为
你而打,你要等我回来。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等那边安全了,我会和她们一起到大同府找你的。」

  「嗯,你先收拾收拾,我去找一下一道来的朋友。」

  铁浪走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前,确定没有听到异样声响才推开门。

  「我现在要你们马上赶往广宁卫,让达赖台吉调集所有兵力营救独石城!」

  正在卿卿我我的两人忙点头。

  部署完毕,铁浪便从施黛柔那儿取来刻龙宝剑,和她们俩一起走出揽月轩,
那儿正拴着三匹马。

  铁浪骑上一匹,施黛柔和皇后一匹,第三匹则是留给周不仙和他的妻子阿木
尔。

  从京师到广宁卫,来回至少需要十二天左右,战争中分分秒秒都存在变数,
十二天都可能国破家亡,可铁浪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有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只怪
这时代的通讯实在太烂了,要是有电话,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看来,下次穿越要多带几支手机才行。」嘀咕着,铁浪已挥手向施黛柔告
别,策马朝西城门奔去。

  「师兄,对于他的惩罚想好了吗?」和石羽一起站在高楼上的珧玲儿问道。

  石羽脸上依旧是和蔼的笑意,道:「师妹,你放心,宫主已派罂粟前往大同
府,绝对不会让杨追悔有好日子过的,以报师妹内功被废之仇!」

  「没办法恢复了吗?」

  「宫主正在想办法,师妹放心。」石羽双手抓着护栏,看着渐渐远去的铁浪,
道:「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属于哪个门派?竟然修练淫功。」

  「会不会是神蟒教?」

  「不是,神蟒教武功路数我一清二楚。师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没有和
师兄说的?」

  「我都说了。」珧玲儿忙道,其实珧玲儿只是承认自己被奸污,并没有说是
后庭花。

  石羽深吸一口气,道:「其实之所以针对杨追悔,大部分原因是他欺负了师
妹你,你是宫主的亲妹妹,为你出气是应该的。不过如今神蟒教神龙见首不见尾,
又搞不清杨追悔到底是何门何派,我们行事应当小心才是。」

  「反正我要他死!」珧玲儿恶狠狠道。

  「他迟早要死的,但必须弄清楚他的门派才行。竟然能用淫功废了你的内功,
说不定还有比我们上清宫所有道术更加邪恶的淫功。」石羽眼睛已眯成一条缝,
道:「让淫兽拥有这种淫功,日后要让江湖各派向我们上清宫俯首称臣,便易如
反掌了。」

  「我明白师兄的意思,只是这个杨追悔让我实在是不爽。」珧玲儿双乳随着
急促的呼吸而耸动着,似乎还能感觉到后庭花隐隐传来的疼痛,要不是敷着上等
金创药,她今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师妹,以大事为重,待我们上清宫称霸朝廷和江湖那天,你要谁死只需一
个字——杀!」

  「玲儿会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师兄请放心。」

  「呵呵,无妨,无妨。师妹,有兴趣和师兄对弈吗?」

  「嗯。」

  「棋局早已摆好,随师兄来。」

  午夜,大同府北城门。

  「走!走!走!」

  「跟上!跟上!快点!补上去!」

  穿着女式软甲的持弓妙龄少女在一旁娇喝着,曼妙身段被这质地柔软的软甲
衬托得格外玲珑有致,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那摇动的手臂抖擞着。

  从她的打扮可以看出她在军队中的地位不低,而那些同样持弓的士兵则像脱
躺的野马般,沿着马道往箭楼涌去。

  大同府的城墙构造分为正楼、箭楼、闸楼三重城门。闸楼在最外面,其作用
是升降吊桥,箭楼在中间,正面和两侧设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楼在最里面,
是城的正门。

  本来像大同府这种军事重地都配有火炮,可鞑靼从未进攻过大同府,朝廷便
以为鞑靼要入侵大明只会将独石城做为突破口,所以大同府连一门火炮都没有。

  可这次鞑靼将境内的大部分兵力都投入战场,一部分兵力进攻独石城,另一
部分则进攻大同府,打算前后夹击京师,以顺利完成对大明最猛烈的一次侵略。

  正因如此,大同府的防御十分薄弱,最主要的武器是投石车和弓箭,鞑靼则
以弓箭和长矛为主,还有二十多名鞑靼兵抱着大木头撞击城门。

  随署吆喝声,数以百计的石弹被投石车抛出,如急雨般飞过城门,砸向鞑靼
进攻的浪潮中。

  惨叫声响彻天际,可那些红了眼的鞑靼兵根本不怕死,冒着石弹继续往前冲。

  妙龄少女跑到城门之上,一名老兵用盾牌挡在她前面,急道:「柯小姐,你
怎么也来这了?快点回去,老爷会担心的。」

  「从小到大,蔷薇像男儿一样接受各种训练,我爹爹已让我接管北城门的指
挥权,我绝对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柯蔷薇正色,「我要给这些胆敢入侵我
们家园的鞑子一点颜色瞧瞧!」

  「我知道了,那这盾牌给小姐。」

  「才不用,拿盾我怎么拉弦?」柯蔷薇轻笑着,取下一枝箭矢,移到盾牌之
外,架箭,拉满弦。

  嗖!

  一名鞑靼兵被射穿了咽喉。

  得意之际,已知柯蔷薇身分不低的鞑靼兵将攻击目标都转移到她身上,她的
眼前顿时下起箭雨,老兵用盾牌挡在她面前,盾牌顿时受到箭矢的亲吻。

  夺、夺、夺……

  好像有无数只啄木鸟在啄着盾牌般。

  「可恶!」柯蔷薇只得弯腰躲在那儿,老兵则将她送到箭楼处,这样子至少
能保证不会受到正面攻击。

  「谢谢你。」柯蔷薇还想好好指挥箭楼内的士兵,可这会儿都乱成了一团,
他们只顾着拼命射箭,完全无暇听从指挥。

  听到木头撞击城门的声响,柯蔷薇娇声喝道:「必须死守城门!射死那群鞑
子!」

  说完,她再次跑到城门之上,箭矢瞄准一名抱着木头的鞑靼兵。

  嗖!

  箭矢正中对方的胸口。

  正要第二次拉弓,数十枝箭矢已朝她飞来。

  老兵忙举起盾牌挡在她前面,却忽略了自己,柯蔷薇是安全了,可老兵的身
上陆续中了八箭,完全变成了箭靶。

  「小姐……盾牌……」将盾牌交到柯蔷薇手里,老兵那风烛残年之躯已从城
墙跌落,落入了敌军阵营,还尚存一丝气息的他遂被七、八支长矛刺穿身体,血
流如喷泉般渲染着这片早已尸横遍野的土地。

  柯蔷薇脸上完全没有悲悯之色,有的只是对鞑组的怨恨。

  「大家加把劲,绝对不能让鞑子攻入城内,否则大同府百姓都将遭殃,里面
有你的爹娘、妻女!」

  柯蔷薇清脆响声传开,那些赶来补充箭楼守卫力量的守兵更是加快了步伐,
其中甚至还有一些百姓,拿着专门用来打猎的弓箭参战。

  透过缝隙,柯蔷薇看着怎么杀也杀不光的鞑靼兵,眼睛都红了,骂道:「狗
朝廷,连大炮都不配给我们,要不然鞑子根本不可能如此嚣张!」

  柯蔷薇说的是事实,比起投石车,大炮不仅射程远,填充方便,而且威力巨
大,可惜现在想到这点已经太晚了,他们还是必须用现有的配备挡下鞑靼的进攻。

  「朝鲁大哥,看样子她便是守城将军了。」一名绑着头巾,长得高瘦的男子
叫道。

  「看到了。」应他话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魁梧大汉,他们正站在离城门约半
里的地方,观察着城墙之上的柯蔷薇。

  「该是大哥表现的机会了。」瘦子嬉笑道。

  「做为本次出征大元帅,我确实没做什么像样的事情。」朝鲁取下黄金打造
的弓箭,人已跨上战马,马鞭一挥,战马呼啸了一声,跑向战场。

  不久,朝鲁已到守军弓箭的射程边缘,架上弓箭,猛地拉弦,手臂的肌肉都
鼓起。

  嗖!

  箭矢一放出,朝鲁已驱马后退。

  当!

  一枝箭矢射穿了盾牌,正中柯蔷薇腹部。

  完全无法想像盾牌会被射穿的柯蔷薇身子前后摇晃着,人已跌向城墙之下,
下面的鞑靼兵都举头盯着她。

  「大哥好样的!」瘦子夸赞道。

  回到原地的朝鲁正欲说话,却见城门左方跑出一匹烈马,一名穿着黄金铠甲
的男子策马奔向坠城的柯蔷薇,那身黄金铠甲在战火的映衬下十分耀眼。

  柯蔷薇乌丝散开,美眸涣散,从嘴角溢出的鲜血淌在她那绝美的脸庞上。

  铁浪一见掉下来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将,他便站在马鞍上,跃起,在半空
中接住了柯蔷薇,双腿在城墙上蹬了好几下,飞到城墙之上,稳稳落地,仔细盯
着怀里的女将,这才发觉她长得非常不赖。

  柯蔷薇用涣散的眼神望着好像从天而降的铁浪,螓首一歪,人已晕厥。

  这时,城下的鞑靼兵将铁浪当成了箭靶,箭雨射在铁浪的后背上,铁浪却完
全不在意,只是将柯蔷薇抱入马道,让一名守兵将她送回去治疗。

  再次踏上城墙,望着眼前上千名的鞑靼兵,铁浪缓缓拔出刻龙宝剑。

  城下的鞑靼兵见铁浪毫发无伤,都吓到了,连忙上箭继续射击。

  铁浪别过脸,任由那冲击力很强的箭矢射在身上,拼命用手护住脸,受伤还
好,毁容是绝对不行的。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都看呆了,在他们看来,铠甲不管做得多好,都不可能挡
下如此多的箭矢,而且铁浪还如此从容不迫。

  只是他们不知道,铁浪是藉由吮阴心诀的力量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

  不过正如凌绾白所说,身体就算刀枪不入,可遇到上清宫一些变态的道术,
铁浪还是无能为力,甚至会像上次破庙那样束手就擒,不过对付鞑靼兵还是游刃
有余。

  铁浪冷冷一笑,人已飞下城门。

  「杀了他!」鞑靼兵叫嚣着,举起长矛,准备刺穿铁浪的身体。

  铁浪一挥剑,带出的剑气斩断长矛,瞬间将两名鞑靼兵的双手斩了下来。

  「啊!」

  现在的铁浪毫不仁慈,一落地便使出了剑法珈蓝问佛,冲过来的二十多名鞑
靼兵咽喉都被割破,倒地而亡。

  看着汹涌而来的鞑靼兵,铁浪弯腰捡起一枝长矛,喝道:「我乃圣上御赐的
怀远大将军,如今接管大同府守将一职。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以我杨追悔一人之
力便可拦下你们!」

  声音如雷,在城门内外传开,双方士兵都愣了好一会儿。

  铁浪将真气注入长矛之中,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急旋飞出的长矛瞬间贯穿了不下十名的鞑靼兵胸口。

  看着可以以一敌百,甚至敌千敌万的铁浪,瘦子忙问道:「大哥,杨追悔到
底是谁?」

  朝鲁看上去还很镇定,道:「我曾听辛爱王子提起过,那次他领兵攻打独石
城正是因为杨追悔的出现才落败,他还说过这个人好像铁铸的一样,就算中箭也
毫发无伤。我一直不相信,看到这一幕,我倒相信了。」

  「那怎么办?」瘦子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踱步。

  「吹响号角,让大家撤退。」

  「兵败会受到大汗重罚的!」

  「呵呵,不怕,毒火飞炮已在运送的途中,只要大炮一到,他再敢阻拦,就
将他轰成碎片!」朝鲁大笑道。

  「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

  「哈达,战场不是摔跤场,蛮力可不能成事。」

  「明白!」哈达忙举起号角吹响。

  听到鞑靼兵撤退的号角声,幸存的守兵都兴奋得抱在一起,城内的老百姓也
开始欢呼起来,仿佛盛大节日来临了。

  比起节日,鞑靼撤退这消息更让人精神振奋!

  鞑靼撤退后,城门打开,守兵都挤在城门口看着铁浪,充满了敬畏之情。

  铁浪将刻龙宝剑上的鲜血擦在鞑靼兵的尸体上,收剑入鞘,嬉笑道:「看什
么看,还不快点回去和家人团聚!」

  如此爽朗的笑容让守兵都笑开了,他们涌向铁浪,将他举起来,欢呼着,抛
向上空,玩闹了好一会儿,他们那激动的情绪才得以缓解,就在旗牌官的指挥下
清理着战场,以及准备迎接鞑靼的下一波进攻,铁浪则被他们簇拥向总兵府。

  还未到总兵府,一名拄着拐杖的中年男子一瘸一拐地走向铁浪,身上简单地
披着一件官服,腰带没有系,头发有点凌乱,面色更是苍白如纸。

  铁浪看了一眼官服,便知道他是这儿的总兵柯兴宁,亦是守城将军,连忙走
过去,拱手道:「我是杨追悔,受圣上之命,特来接管大同府守城将军一职。柯
总兵,在下有礼了。」

  看着年轻有为的铁浪,柯兴宁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哽咽道:「柯某差点让大
同府失守,幸好杨大人及时赶到,下属已向柯某说了关于你的事,若不是你道出
身分,我真还以为神仙下凡了。呵呵,快,快,随我进来,我要好好招待你。」

  「这是圣上交予在下的金牌,麻烦柯总兵看一下。」铁浪将随身携带的金牌
递到柯兴宁眼前。

  看了一眼金牌,柯兴宁笑道:「大同府能迎来杨大人这种神勇大将,真是百
姓之福。」

  尊老爱幼的铁浪扶着柯兴宁走进总兵府,问道:「刚刚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那是小女蔷薇,昨晚柯某守城中箭,今晚让她视察,没想到也中箭了,唉!

  幸好杨大人及时出手,否则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柯兴宁应该四十岁左
右,可这副病态让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做为武将,上战场自然骁勇万分,可受
伤之后的柯兴宁却有点老态龙钟。

  走进大厅聊了一阵子,柯兴宁便让人将大同府所有旗牌官与旗牌官以上的官
差叫到总兵府,当着他们的面将守城将军一职转给铁浪。

  铁浪年纪轻轻,又生得俊朗不凡,不论年纪多大的女人看到都会爱上他,男
人当然会嫉妒他的英俊,不过他们大部分都见识到了铁浪风驰电掣般的作战能力,
柯兴宁宣布的那一刻,他们都露出了喜悦神色,将铁浪当成救命的稻草。

  大致了解了大同府的守备、兵力分布、粮草及老百姓等情况后,铁浪便在下
人的引导下走进柯蔷薇的房间。

  「小声点,小姐刚敷药睡下了。」素衣丫发忙做了噤声手势。

  「静儿,这位是杨大人。」领着铁浪进房的下人说了一声便退出房间,并将
门掩上。

  「杨大人好。」姿色一般,但模样乖巧的丫鬟静儿屈膝行礼。

  「我想看一下蔷薇小姐。」

  「可以,不过不能发出声音,小姐的伤口刚处理,需要好好休息。」静儿将
床帘拉开,葱指放于唇边,明澈双眸正在柯蔷薇与铁浪之间徘徊着。

  救柯蔷薇时,铁浪都没来得细细看她,现在才得偿所愿。巧鼻、粉颈、丹唇,
显得有点散乱的万千乌丝懒散地贴在她的额头及面颊两处,似乎正在做恶梦的柯
蔷薇,那细长的睫毛很不安地搐动着,搭放于小腹上的玉手则紧紧拽在一起,铁
浪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痛苦。

  轻轻一笑,叮咛静儿照顾好柯蔷薇,铁浪走出房间。

  静儿跟着铁浪走出房间,再次行屈膝礼,道:「杨大人走好。」

  「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铁浪颔首微笑,人已消失在拐角。

  「一点架子都没有,笑起来真好看。」静儿这才发觉自己脸红了,忙走进房
间。

  变成白狐的罂粟正蹲在角落,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前趾,行为不像白狐,倒有
点像一只白猫。

  天蒙蒙亮,铁浪已起床,洗漱完毕,参将邓子龙便带着铁浪熟悉大同府东城
门及北城门的防御情况。

  走到北城门上,望着昨夜恶战后的战场,箭矢、长矛满地都是,被鲜血染红
的石头处处可见,一些破烂的布甲被堆在城墙下。

  眺望左侧,铁浪还能看到袅袅浓烟冲向高空,那儿堆着半丈多高的尸堆,从
申时开始烧,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烧完,都是鞑靼兵的死尸。守兵的尸体大部分都
被认领,没人认领的直接葬在两里外的荒坡处,简单地立着墓碑,上面只有「大
同府子弟兵」六个大字,连姓名都没有。

  敌我双方加起来,一个晚上至少葬送了五百多条人命。

  铁浪讨厌战争,更讨厌伤亡惨重的战争;他宁愿以一人之力扭转战争,也不
愿意让自己的手下赔上性命,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例子实在太
多了。

  负手而立,铁浪的视线停留在正前方那缕缕轻烟处,问道:「子龙,那边是
鞑靼扎营的地方吗?」

  「正是。」比铁浪矮一个头,身穿铁制盔甲,头戴锁子护项头盔的邓子龙眺
望着正前方,继续道:「看样子他们还是不死心,还会进攻的。不过有杨大人在,
他们来再多也不怕,呵呵。」

  「未来总是存在太多的变数。噢,邓参将,打从我出生以来,从未听过鞑靼
会进攻大同府,而且两国之间不是还有长城隔开吗?」

  「杨大人,就连当今圣上也是你这想法,可能鞑靼正是知道我们都有这种想
法,所以才刻意分兵从阴山千里迢迢赶到大同府。」邓子龙作揖道:「昨夜差点
失守,多亏杨大人及时赶到,否则大同府万千黎民百姓都将遭鞑靼毒手,而且从
大同府到京师一路都没有阻碍,鞑靼会轻易攻到京师,到时候便亡国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道理我懂。身为大明的一分子,尽点力是应该的。」

  铁浪沿着城墙缓步而走,扭头问道:「你是大同府人吗?」

  「子龙乃江西丰城人,追随柯总兵来到大同府,不过我倒是想去琼州一带抗
击倭寇。」

  「海瑞总兵是个很不错的人,我有幸去过那儿。」铁浪扬起头,朝阳已从山
的另一边冒起,光辉洒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感到有点刺眼的铁浪眯着眼,
像很多人那样想用眼睛探索太阳的秘密。

  「杨大人,用早餐了。」静儿手做喇叭状在城下喊着。

  「你呢?」铁浪问道。

  「我待会儿和他们一起吃,杨大人保重。」邓子龙抱拳道。

  「我们年纪相仿,你叫我追悔或者杨兄弟,呵呵,子龙兄,我先走了。」

  「杨兄弟保重!」

  只有三人一起用早餐,铁浪、柯兴宁及其夫人秦丰艳。秦丰艳穿着纯白千瓣
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头上斜簪一支金钗,総下
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雍容沉静。

  秦丰艳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有点怯生生的,偶尔会用眼角余光瞄铁浪,
又像做错了事般低头吃着饭。

  铁浪倒是没有注意这个从未说一句话的女人,而是和柯兴宁谈着大同府守城
细节。

  做为驻守大同府二十多年的总兵,柯兴宁对这里的设施自然了如指掌,他就
像一位教书先生般,毫不吝啬地将守城之道全部传授给铁浪,因地制宜,并不是
照本宣科。

  熟读《六韬》、《三略》、《易经》三本治世宝典的铁浪,自认用兵之道比
柯兴宁懂得多,却不敢低估地利这一兵事成功的重要因素,所以柯兴宁说的每个
字都被铁浪细细咀嚼着。不懂之处,铁浪也会提出,让柯兴宁替他好好分析分析。

  如此下来,一顿简单的早餐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结束。

  此时,铁浪对于如何守住大同府也有了把握,只是担心鞑靼又会增兵,而且
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再次进攻大同府,铁浪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搞什么阴谋。

  管它阴谋阳谋的,反正来了杀光就是了!

  铁浪当然不知道,一直按兵不动的朝鲁是在等着足以让铁浪粉身碎骨的毒火
飞炮。

  闲暇之下,铁浪特意去看望了柯蔷薇。

  见床帘还垂着,铁浪便示意静儿走过来,小声问道:「小姐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不过还不能吃东西。」静儿有点兴奋又有点着急。

  「恩公。」柯蔷薇将床帘撩开,仔细打量着沐浴在晨光中的铁浪;早已褪下
厚重铠甲的铁浪看上去像一个书生,温文尔雅,使得柯蔷薇都不敢正视他那双充
满关心的眼睛。

  不等柯蔷薇发话,铁浪已走到床边,关切道:「柯姑娘,身子如何?」

  有点激动的蔷薇脸上浮起两三朵红晕,轻声道:「谢谢恩公关心,蔷蔽身子
好多了。战事如何了?」

  静儿搬来椅子,铁浪笑着坐下,道:「鞑靼已经撤退,不过在两里外安营扎
寨,很可能还会再次进攻。现在守将一职已由我接任,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对
不会让他们越雷池一步。」

  柯蔷薇闭眼休息,含笑道:「早上醒来,静儿有和我说起恩公的风采,不过
静儿也没有在场,我想听恩公说说你是如何逼退鞑子的。」

  「爹爹来了,做为儿子的自然要跑了。」铁浪笑道。

  「听恩公这么说,你也是鞑子了?那等蔷薇身子好了,蔷薇要把恩公就地正
法了。」柯蔷薇淡笑道,唇角浮起可爱的小梨祸,灵动的明眸上下打量着铁浪,
一点也不害羞。

  铁浪抓捏着下巴,嬉笑道:「那我希望蔷薇姑娘立刻就能将我就地正法。」

  「可惜没有灵丹妙药,要不然我希望能和恩公一起上战场杀鞑子!」有点激
动的柯蔷薇欲支起身子,但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身不由己,只得继续躺着,「恩
公,若鞑子退回鞑靼,恩公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守城,还是离开?」

  见他们聊得投机,乖巧的静儿也就不当电灯泡,掩门而出。

  「我还要回独石城,我的家眷都在那边。」

  「噢,我知道,徐半雪是你的结发妻子。上次你和她成婚时,我爹爹本来要
去,可又担心这边会出事,所以只让人备了些薄礼送过去。」

  「呵呵,心意到就好了。」想起和半雪的成婚经历,铁浪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那夜他与半雪结合了!直到现在,洞房之夜还是让铁浪回味无穷,害羞却又亟欲
品尝性爱滋味的少女最可爱了。

  「恩公,那我也要和你去。」

  「嗯?」

  「恩公如此神勇,我已经看上你了。」柯蔷薇认真道。

  听到门外传来静儿咯咯的笑声,铁浪有点窘迫,以为自己听错的他便问道:
「蔷薇姑娘,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

  「看……看上我?」铁浪干笑道:「蔷薇姑娘还真爱开玩笑。」

  「我真的看上你了,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蔷薇愿意做牛做马。」

  铁浪伸手摸了摸蔷薇的额头,道:「你可能烧坏了脑袋,好好休息,我就不
打扰了。」

  说完,铁浪就跑了出去。「恩公……」

  一跑出房间,铁浪与静儿撞在一起,差点吃了静儿的豆腐。

  「杨大人,怎么了?」静儿坏笑道。

  「我想想我该怎么解读你家小姐说的话。」铁浪紧张地回过头,就怕柯蔷薇
突然下床跑出来。

  「嘻嘻,过来,我和杨大人说说我们家小姐的古怪脾气。」静儿勾了勾手指,
铁浪只得跟着她走到走廊拐角处。

  静儿摘下花瓣扔进走廊边的鱼池内,看着金色小鱼相互追逐着,道:「我家
小姐的性格和男人差不多,并不是说大刺刺的,而是她不喜欢将感情藏在心里。
其实我家小姐可优秀啦!能文能武,人又长得可爱,很受大家爱慕的。」

  「重点,说重点。」

  「嗯,嗯。」静儿打量着铁浪,坏笑道:「杨大人仪表堂堂,以一人之力驱
退鞑靼,还在万分危急之刻英雄救美,试问一个花季少女怎么不会看上你呢?而
且我说了噢!我家小姐不喜欢隐藏感情,所以刚刚是将自己内心想法说给你听,
你有必要那么害怕吗?我家小姐可是大同府之花呀!」

dch007 2011-1-3 01:46

             第四章 寒香索欲

  「我不管她是花还是草,女孩子最基本的矜持还是要有的。」铁浪啼嘘道:
「那样子多恐怖,我和她根本不熟,还说看上我,这话应该是要我说才对。」

  「好呀!那你现在进去说吧!」静儿吐了吐小舌头。

  「我可没有那种想法。」铁浪往回走,并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我要去
外面走走。」

  「嗯,嗯,记得有空来看望小姐噢!听说看到心爱的人,伤口会癒合得更快。」

  铁浪连头也不回,甩话道:「你这黄毛丫头懂什么,快去照顾她。」

  「看来有好戏看了。」静儿浅浅一笑,小碎步跑进了房间。

  「恩公被我吓跑了吗?」柯蔷薇问道。

  「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小姐,不过,我记得教规第一条便是不能和男子同房
行乐,若杨大人真的愿意和小姐好,那可怎么办?杨大人长得如此魁梧,那方面
绝对有需要的。」坐在床边的静儿皱眉道。

  「先追到手再说!」柯蔷薇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救我的那刻最帅了,
我真的以为他是来自天上,要接我上去当神仙呢!」

  「不能去,要不静儿服侍谁呢?」

  「呵呵,那你找人嫁了吧!」

  接下来的两天,鞑靼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有那袅袅炊烟表明他们还驻扎
在两里外。就算如此,铁浪也没有放松警戒,每天都在城墙上站上半个多时辰,
三餐后更要像散步一样到处走走,偶尔他还会去看望柯蔷薇,可每次过去都遭到
她的表白,铁浪有点哭笑不得,索性不再去看望她,只希望她的闹剧能早点结束。

  虽说柯蔷薇姿色不错,可倒追自己,铁浪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等柯蔷薇
康复,铁浪倒是想知道她会不会主动献身。

  吃过晚饭,和邓子龙在外面巡逻了一圈,铁浪便决定回房间休息。躺在床上,
铁浪正望着窗户发呆。

  不多时,黑暗已慢慢笼罩大地,到了该点灯的时间了,不过铁浪完全懒得动,
反正一会儿便要睡觉了,现在点灯也是浪费,而且他不喜欢那种好像烧焦的气味,
给人发生火灾的感觉,所以他依旧躺在那里。

  来这里已经两天了,鞑靼却按兵不动,铁浪考虑着要不要带兵杀过去,可那
些明军不像自己这样刀枪不入,伤亡是铁浪不想看到的。

  从目前局势来看,大同府趋于安全,可独石城不知如何了?继承了凌霄四雏
独特武器的半雪、梦岚、纱耶及施乐,应该会成为海露她们很好的帮手,若三顾
凤凰肯出手,鞑靼绝对攻不下独石城。

  再者,八天后,达赖台吉的援兵应该会到达独石城,擅长马术的他们将会成
为攻击力很不错的援军,至于女真族,估计没那么快赶过来。

  除了担忧独石城,铁浪更担心战争胜利之后,面对道术偏邪的上清宫,铁浪
就显得有点嫩了。

  此刻,铁浪倒希望师伯凌绾白能在自己身边,至少她会告诉自己;些对付上
清宫的办法。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铁浪翻身而起,看到一个黑衣人走进来。

  「何人?」铁浪马上警觉起来,已抓起刻龙宝剑。

  「在下寄寒香,曾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声音很温柔,很难将她和什么
长老联繋在一块,而且好像还有点熟悉,不过铁浪想不出在哪儿听过这声音。

  上次与周不仙聊天时,周不仙有提过寄寒香,却不知道对方竟然是女人,而
且还跑到了自己房间。

  「找我何事?」铁浪依旧保持警觉。

  「听闻阁下与上清宫结怨,阁下能否和在下细说一番?」

  「理由?」

  「呵呵,如今的上清宫已被邵元节弄得面目全非,道义无存。」顿了顿,寄
寒香继续道:「当初我、周不仙、邵元节三人都为轻仰道人之徒,成为上清宫创
派三大长老,花了十年扩充上清宫,让上清宫和伏虎山齐名。轻仰道人病逝,宫
主之位便要从三大长老中选出,怎料年少气盛,我被邵元节气跑,师兄周不仙也
远走蛮夷。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以我对邵元节为人的了解,得罪他的人绝对不可
能活着,所以你想活命就必须和我好好道来。」

  这个往事周不仙曾和铁浪说过,寄寒香又重复了一遍,使得真实性更高了,
不过铁浪还是不明白寄寒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从她那满头黑发来看,似乎
遛不算老,便问道:「寄前辈,您多大了?」

  「我自小被轻仰道人收养,不知真正的年龄,应该快四十岁了吧。」

  「看起来,周不仙比你老多了。」铁浪脱口而出。

  「你见过周不仙师兄?」寄寒香忙道:「听闻你联合了女真三族,又闲师兄
曾去那边,那你确实见过他了?」

  「噢!」铁浪忙解释道:「我到野人女真族时,听人说起过,因为你师兄在
那里住了几年,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不过他前段日子已过洋到东瀛,好像是要研
究什么兽的。」

  「那也是我不愿意沾染的。」寄寒香将门掩上,道:「坦诚相见,将你和上
清宫的恩恩怨怨都告知在下,兴许在下可以救你一命。」

  「自己的路自己走,不劳寄前辈费心了。」铁浪回绝道。

  「呵呵,我相信下次见面,你会和我说的,告辞!」寄寒香作揖后便退了出
去。

  铁浪走到门口,左看右看,确定她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嘀咕道:「莫名其
妙。」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依旧像前两天那样去巡逻,之后回到总兵府用膳。

  吃完早饭的铁浪本打算回房间调息,却遇到了秦丰艳。

  提着花篮的秦丰艳抿嘴而笑,道:「杨大人现在有空吗?」

  「夫人,有何事?」铁浪笑着,上下打量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那双美眸
含着淡淡的温柔,给人一种很好亲近的感觉。

  「我要到后花园摘点桃花泡茶,家丁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杨大人武功高强,
可否帮小女子一次?」

  面对美妇的邀请,铁浪却之不恭,便和秦丰艳一道走向后花园。

  总兵府的后花园种满了铁浪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而秦丰艳所说的桃树种
在一条蜿蜒小河两侧,两根横放于两岸的木头成了小河之间的独木桥。

  「为什么总兵府的后花园会有河流?」铁浪好奇道。

  「可能是便于花园的浇灌吧,我嫁入总兵府时就有了。刚开始也觉得有点奇
怪,久了便见怪不怪了。我们到对面去。」秦丰艳已踏上独木桥,也许是由于木
头潮湿的缘故,她差点失足跌进河里,幸好铁浪拉住了她的手,这才幸免于难。

  「谢谢杨大人。」秦丰艳忙行屈膝礼。

  「小事。」

  走到河对面,秦丰艳负责提花篮,铁浪则开始卖弄轻功,飞起,摘下桃花,
落下,放进花篮,换来的是秦丰艳的拍手赞美。偌大的花园不断回荡着秦丰艳那
有点夸张的笑声,似乎有点儿放荡了。

  摘了满满一花篮,秦丰艳便坐在河边休息,偶尔还将花瓣扔进河里,看着金
鱼相互追逐着,秦丰艳笑靥横生,好像一朵盛放的牡丹花,让坐在她旁边的铁浪
看得都有点痴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太过兴奋,在树下跳着蹦着,秦丰艳脸上一片桃红,腋窝处
也被香汗浸湿,让那儿的布料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肚兜,那对美乳被裹
得十分紧,从侧面观察她那秀峰的铁浪似乎看到了美乳边缘轮廓,一条绝美的弧
线。

  鸡鸡为之一振的铁浪忙移开目光,不敢再意淫秦丰艳,就怕自己会做出禽兽
行为,不过这里四下无人,禽兽一下也无妨吧?

  正想着淫荡之事,秦丰艳已将螓首靠于铁浪肩上,道:「好累,让我靠一下。」

  「嗯。」闻到秦丰艳浑身散发出浓浓幽香的铁浪忍不住深呼吸着,视线更是
斜斜射进秦丰艳那略微有点分开的领口内,一条深深的沟壑落在被挤得紧紧的双
峰间,淡蓝色肚兜挡住了铁浪的视线,让他不能将这对美乳看得一清二楚,不过
这种朦胧美比全裸更诱人,让铁浪胯间都搭起了帐篷。

  为了掩饰自己的兽性,铁浪只好屈起左腿,让鸡鸡贴着左大腿内侧,如此一
来秦丰艳至少不会看到自己的丑态。

  「杨大人喜欢这里的风景吗?」秦丰艳呢喃道。

  「挺喜欢的。」铁浪忙答道,偷偷看了一眼秦丰艳那似乎蕴藏着哀思的双眸,
铁浪喉咙有点干涩,咽下口水,道:「田园风光其实挺好的。」

  「那你说是我美,还是这里的桃花美?」

  听到这句好像故意在勾引自己的话,铁浪已忍不住了,一把将秦丰艳搂进怀
里,盯着她那双到处闪躲的眼眸,道:「夫人比桃花美上一百、一千倍!」

  秦丰艳轻轻推开铁浪,人已跑开,在桃树下旋转着,裙摆飘起,那双修长白
嫩的大腿不时显现,让铁浪更加饥渴难耐,他遂站起身,紧紧盯着她的下体,恨
不得裙摆飘得高一点,那样子便可以看到那神圣的土壤。

  几瓣娇红桃花落下,被秦丰艳接住,捧着桃花,轻轻呵气,花瓣飘起,在空
中转了几个圈儿后飞到了铁浪掌心。

  「真的是我美吗?」此时的秦丰艳已少了那分羞怯,多了几分野性,好像一
只母狮般,正用贪婪的目光盯着铁浪,不时发出银钤般的笑声。

  「我向来不会说谎。」铁浪三两步便跑到秦丰艳跟前,搂住她的柳腰,将她
整个人都按在了桃树前,身子更是紧紧压着她,含着花瓣,道:「我要像品尝花
瓣那样品尝夫人,以确定到底是夫人好吃?还是花瓣好吃?」

  「也让我先吃一下花瓣。」秦丰艳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咬住了那还未完全被
铁浪吞吃的花瓣,更吻住了铁浪的嘴唇,有点饥渴地吮吸着。

  欲火焚身的铁浪手在秦丰艳身上乱摸着,一边回应着她的激吻,一边解开她
腰际的薄纱,用力一抽,他的视线遂被她那完全暴露的下体吸引了,原来这个骚
货竟然没有穿疲裤,只戴着肚兜,看来她实在是骚啊!

  秦丰艳用一只手遮住私处,白了铁浪一眼,道:「都看了人家下面,那人家
也要看你下面,快点脱。」

  「你要含吗?」铁浪淫笑道。

  「你敢脱,我就敢含!」秦丰艳哼道。

  铁浪三两下便除了长袍,露出那根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用手摇了摇,嬉笑道:
「夫人,麻烦你用你的樱桃小嘴将它含住。」

  「让我摸摸,看它有多热。」秦丰艳走到铁浪面前,依旧用一只手遮住私处,
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热得有点烫手的大肉棒,笑道:「真的挺热的。」

  「含住吧,它需要夫人的小嘴巴。」

  「你猜猜,若我现在大声叫出来,总兵府的人会认为发生了什么事?」秦丰
艳轻笑道。

  「什么意思?」好像被泼了冷水的铁浪的肉棒立刻就软下来,完全不懂秦丰
艳话里含义。

  「我们可以合作,我知道你被上清宫追杀了很久,还废了珧玲儿的内功,以
你的能耐加上我对上清宫的了解,我相信这合作会非常的愉快。」秦丰艳已不再
显得妖媚,倒是多了几分冷艳。

  听她的语气,铁浪冷汗都冒了出来,道:「你是寄寒香!」

  「正是。」

  「怎么……怎么会……」

  「十五年前,我离开上清宫,怕邵元节迫害我,我被迫嫁给柯兴宁。这么多
年以来,我一直想要夺回上清宫,不愿意让邵元节将上清宫搞垮。他现在虽让卜;
清宫的香火达到极繁盛的地步,可物极必反,江湖所有门派几乎都对上清宫有成
见,而且又与神蟒教结怨,种种迹象表明上清宫将遭噩运,身为上一任长老,我
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清宫毁掉。」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又做不了什么事。」铁浪笑道。

  「你别和我惺惺作态,明眼人不说瞎话。你利用淫功废除珧玲儿内功这事我
可是知道,单凭这点,你就会遭到上清宫的追杀。你之所以还能活着,全靠女真
族的使者,不过等到这边的局势完全稳定,你还是会被上清宫杀死!」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前,吐气道:「那前辈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和我合作,合力打败上清宫,我要让上清宫重归正道,要不轻仰
道人永远不会瞑目!」

  「这似乎是不错的交易。」铁浪忽然将寄寒香压在桃树上,抓住她的手臂,
一把经脉,冷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伎俩让我屈服,原来
现在的你连一点内功都没有。」

  「看来你也不笨。确实如此,若我还像以前那样,我昨晚定用武力让你说实
话。」寄寒香一副不屈不挠的模样,不过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为了让铁浪
就范,她只能色诱了。

  「如果你真是长老,就算武功不高强,也不可能连一点内功都没有吧?」铁
浪继续闻着寄寒香娇躯散发出的幽香,喃喃道:「你的身子保养得真好,我真的
很想好好尝一尝。」

  「实不相瞒,当初我遭邵元节毒手,身体多处穴位被封死,这才被迫嫁给柯
兴宁,以图苟活于世。」

  「好,那我可以和你合作,不过……」

  「想要我,是不是?」

  「前辈真是性情中人,一语道破晚辈的想法,呵呵,这也算是你合作的诚意,
没问题吧?」幻想着插入寄寒香蜜穴的画面,那根肉棒再次恢复威武,马眼还析
出了晶莹的液滴。

  寄寒香搂住铁浪的脖子,问道:「在那之前,告诉我你的师傅是谁,以我的
阅历,我从未听过有专门修练淫功的门派,只知道神蟒教有合欢这一说,不过神
蟒教向来只收女弟子,所以我对你的门派很有兴趣。」

  「我对前辈这里很有兴趣。」铁浪一把捣住寄寒香的阴部,中指已沿着有点
泥泞的幽谷插入,「没想到前辈这里这么湿,看来也想和晚辈一道修练淫功了,
嘿嘿。」

  「唔……」寄寒香娇躯微微颤抖,完全没有阻止铁浪的侵犯,只是盯着他的
双眼,道:「告诉我你的师傅或者门派。」

  「我最早师承冰墓派,之后被冰落夜逐出师门,后来偶然得到一本武功秘笈,
记载着淫功口诀,所以我无门无派。」

  「那秘笈呢?」

  「烧了,因为我怕这世界上有第二个人学会它,到时候像前辈这么可口的女
人很可能会被他分享。」

  「真的?」寄寒香还是有点不相信铁浪的话。

  「淫功修练者只能为男性,前辈只能辅助,和晚辈一道修练很可能会让前辈
重新获得内功,要不要试一下?」铁浪嬉笑道,中指正在寄寒香蜜穴内抽动着,
寄寒香那时不时皱紧的柳叶眉让铁浪非常得意。

  寄寒香一边承受着铁浪手指抽插,一边仔细思考着铁浪的话语,最后还是点
头了,看来她也明白她要想夺回上清宫,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铁浪身上,那么双
修绝对是少不了的,只要有获取内功的方法,她都不会轻易放弃。

  这十五年来,寄寒香已悄悄拜访了多名自称医术高超的大夫,可被封死的穴
位根本解不开,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待在柯兴宁身边最大的原因,要是恢复了以
前的三成功力,她早拍屁股走人了,不过柯蔷薇已成了她的牵挂。

  「麻烦夫人转过去,我从后面进去,我会让夫人体会淫功的魅力所在。」

  「那种体位我可从未做过,不过今日当作见面礼,要是听到脚步声可不能继
续,到时候我会叫强奸的。」寄寒香转过身,双手压在桃树上,非常主动地翘起
了笑,那朵微微裂开的淫花两侧是鼓起的肉丘,花瓣上都是折射淫光的蜜汁,幽
谷入口也展现在铁浪面前,稍上方还有一朵褶皱分明的后庭花。

  见铁浪没有动静,寄寒香扭头看着他,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寄寒香倒
有点不满了,道:「我如此有诚意,你却一点都不诚恳。」

  「抱歉,前辈,是你那里太漂亮了。」铁浪握着肉棒顶住幽谷入口,慢慢挺
进。

  「唔……」

  虽说寄寒香已是四十熟妇,可丈夫柯兴宁一直忙于军务,很少和寄寒香欢爱,
加之寄寒香认为柯兴宁能娶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不太愿意和他欢好。

  成婚那段日子倒是一、两天欢好一次,可越到后面,寄寒香越觉得柯兴宁只
是一介莽夫,十月怀胎生下柯蔷薇后,两人便很少欢好,寄寒香都快忘记蜜径被
塞满的感觉了。

  「噢……」当铁浪将整根送入时,寄寒香双腿颤抖,穴内淫肉箍紧铁浪的大
肉棒,她更觉得肉棒那好像会烧死人的热度正直冲子宫,搞得她差点站不住。

  只是简单的插入都让寄寒香如此满足,若铁浪开始抽送时,寄寒香还不被奸
死呀!

  「前辈,晚辈这东西不赖吧?」铁浪调笑道。

  「很大……很长……」不喜欢掩饰的寄寒香直言道,似乎柯蔷薇也继承了她
这有话直说的优良传统。

  「谢谢前辈的夸赞,晚辈会更努力的。」铁浪扎好马步,已开始缓慢抽送着。

  「慢……慢点……我还没有适应……」寄寒香将臀部撅得更高,还轻微摇摆
着,使得铁浪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热呼呼的淫肉,滚烫蜜汁更是沿着交合处溢出,
滴答入地,滋润着树根,也许明年的桃花会开得更加娇艳。

  铁浪深知要满足一个虎狼之年的欲望熟妇,最佳方式是往死里干,所以一开
始他便用力捅着,每次都冲开寄寒香的花心,退出时又连龟头都快滑出,定格,
再次用力捅入,如此反复而十多下,寄寒香都快发疯了。

  「噢……噢……热……热死了……」

  听着寄寒香的浪叫声,铁浪很难将她和上清宫长老联系在一块,现在铁浪只
将她当作一个求欢的女人,自己那根大肉棒是她最大的渴望。

  「我让你感觉一下淫功的魅力所在,你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性爱快感。」铁
浪趴在寄寒香背上,双手各捏住一只丰乳,隔着肚兜找到了那早已硬起充血的樱
桃,左右旋转着,并大力抽动着,啪唧、啪唧,简直都有点像抽水机,那股股淫
水则不断喷出,不仅弄湿了铁浪的阴毛,有些还洒到铁浪胸前,淡淡的臊味在两
人之间蔓延开,飘入彼此鼻中,铁浪干得更用力,寄寒香叫得更欢了。

  在后花园优美风景的衬托下,这场淫骚交欢倒是多了几分神圣色彩,如果再
多一条蛇,那铁浪便是亚当,寄寒香则是夏娃,蛇引诱他们吃了禁果,沾满淫水
的禁果。

  铁浪还在继续驰骋着,被不断摇晃的桃树洒下片片花瓣,有些落在寄寒香娇
躯上,有些落在铁浪脑袋上,有些更是落在两人交合处,黏在寄寒香屁股或者铁
浪耻毛处,用它们的身体感觉着神圣的性交。

  「慢点……我受不了了……」寄寒香呻吟道。

  「不够爽吗?」铁浪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整根肉茎都是寄寒香的蜜汁,
龟头都有点反光了,寄寒香那被干得不能闭合的蜜穴则一张一合着,吐出有点浑
浊的蜜汁。

  「爽,快点捅进来。」寄寒香忙道:「我还要继续体验你的淫功!」

  「我知道前辈很爽!」铁浪再次用力插入。

  「唷!」再次被塞满,寄寒香发出了十分满足的呻吟声。

  连续抽插上百下,寄寒香已经受不了了,全身都在颤抖,喘息道:「要出来
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可不是现在,淫功才刚要开始。」铁浪有点邪恶地笑着,点了寄寒香的四
满、关元、曲骨三穴位。

  「啊!」

  寄寒香昂起螓首,声嘶力竭地呻吟着,以为阴精会喷洒而出,却觉得子宫口
好像被堵死了,这会儿甚至连淫水都没有流出一点,都被封在蜜穴深处。

  「好胀……唔……怎么回事……」

  「淫功的精髓所在,利用女体的高潮让彼此获得额外的内功。」铁浪亲吻着
寄寒香的颈部,寄寒香则歪过脸,非常主动地伸出香舌,两人的舌头立即缠住,
像交欢的淫蛇般不断扭绕着,非常饥渴地吃着对方的津液。

  「唔……唔……」寄寒香皱起柳眉,尿意让她非常难受,更郁闷的是,铁浪
那好像永远不会射精的大肉棒还在越缩越紧的蜜穴内冲刺着,寄寒香觉得整个子
宫都快沸腾了。

  舌头分开,铁浪将手插进寄寒香肚兜内,握住发烫蜜乳,屁股则开始快速抽
送着,精关松开,滚烫的精液噗、噗、噗射入,却因为穴位被点的缘故,精液不
能射进子宫内,都堵在那缩起来的子宫口。

  「不行了……身子要坏了……」寄寒香的表情非常痛苦。

  「现在开始享受最大的乐趣。」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的铁浪立即解开寄寒番
的穴位。

  「啊!」

  比高潮还来得高亢的浪叫声在后花园回荡着,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寄寒香直
接跪在地上,不过还是将美臀高高翘起,让铁浪的肉棒不会滑出。

  铁浪用力拍打着寄寒香两瓣臀肉,看着那一个个手掌印,轻轻抽动了几下,
顿时觉得一股热流从肉棒涌入丹田,让他思路清晰了不少。

  「不可能丨」寄寒香突然叫出声。

  「怎么了?」铁浪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寄寒香睁大眼,穴内淫肉还在快速蠕动着,吮吸着铁浪那
渐渐软下的肉棒,由于屁股撅起,阴精都还喷不出来。

  「怎么了?」铁浪又问了一声。

  「我感觉到……感觉到一个被封了整整十五年的穴位被涌入丹田的内力冲开
了……」寄寒香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喊出声。

  「那说明和我一起修练淫功是不错的选择。」铁浪嬉笑道,肉棒已从蜜穴滑
出。

  寄寒香躺在绿茵上,任由阴精像尿流般喷出,眼睛则盯着铁浪的肉棒,马眼
处还垂下一丝黏腻的精液,像钓鱼般吸引着寄寒香的注意力。

  「真是不可思议。」寄寒香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
「我爱死它了!」

  寄寒香撑起身子,张嘴含住这还散发出臊味的大肉棒,一边呻吟着,一边吮
吸着,帮铁浪清理着战场。

  看着寄寒香这副骚样,铁浪知道自己在大同府不会寂寞了。

  舔干净,寄寒香便让铁浪将她拉起来,双腿大开,让精液缓缓滴出,偶尔还
伸手去撩断精液流,抹在桃树上。

  弄干净,穿戴整齐,腿还在发抖的寄寒香只得坐在地上休息,还故意将裙摆
掀起,让微风亲吻着那还红肿的蜜穴。

  穿好衣服的铁浪则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寄寒香这个床技一般但非常骚的熟妇,
问道:「前辈这段日子有什么打算?」

  「有空便和你交欢,我相信多做几次,我被封死的穴位就能全部解开,到时
候我便可以和邵元节好好较量一番!」寄寒香笑道。

  「嗯,希望你能成功。」

  「我待会儿去弄点参汤给你补身子,晚上我们继续,就在这里。」寄寒香道:
「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谢谢前辈夸奖,我也能从中获得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我希望前辈
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噢,对了,前辈应该都待在总兵府,又为何知道我在京师做
的事?」

  「这个你不用多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寄寒香支起身子,靠在铁浪胸
膛上,伸手抚摸着铁浪的胯间,道:「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这东西比仙丹还有效。」

  「只有我的有这能力。」铁浪自恋道。

  「你这晚辈倒是不知害臊,幸好你来了此地,要不然我可能要一辈子做个平
庸的妇人,直到老死。」寄寒香忽然变得非常严肃,道:「我一定要替上清宫清
理门户,不能让邵元节再胡作非为,所以……」

  「所以我们要夜夜交欢。」铁浪抢话道。

  「反正鞑靼还没进攻,有空你便到这里和我相会。」

  面对如此饥渴的寄寒香,铁浪都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搾干,更意识到绝对不
能将淫龙九式告诉她,否则失去了利用价值的自己很可能死于非命!

  周不仙如此的人渣,眼前这个欲望熟妇说不定也是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

  「前辈,还有几个穴位未冲开的?」

  「一共被封死了九个,刚刚是冲开了府舍穴,离下面最近,其他的不知道能
不能顺利冲开,若能,我真该好好感谢你才是。」寄寒香抚摸着铁浪的手臂,道:
「你若早出生二十年,我绝对嫁给你。」

  「难道现在不能吗?」

  「我已嫁予柯兴宁。」想起柯兴宁那个莽夫,寄寒香又开始叹气了,道:
「都拜邵元节所赐,要不是被他追杀,我又怎么可能忍辱下嫁于柯兴宁这等庸莽
之辈?」

  铁浪的手开始在寄寒香乳尖流连着,嬉笑道:「夫妻之实比起夫妻之名更尔
要,如今我和前辈已有夫妻之实,至于夫妻之名,不谈也罢。」

  「我听闻小女蔷薇向你表白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才十五岁,不过看上去倒是很成熟,呵呵,我不会乱来的,前辈你放心。」

  「确实还很小,所以你不能用她的身子修练淫功,那种速度和发热的感觉,
蔷薇是承受不了的。」

  铁浪翻身将寄寒香压在身下,嬉笑道:「那前辈的意思是你能承受啰?」

  「现在不行,再弄,我会走不了路的。」寄寒香一把推开铁浪,起身整理又
被弄乱的衣裳,提起一篮桃花,道:「走,我泡茶给你喝,再派人买点野味给你
补身子,晚上你可要好好努力。」

  「好吧。」铁浪显得有点无奈。

  他们走出后花园,罂粟幻化成的白狐还蹲在墙上,整个过程都被她看到了,
照理说,她应该回去向上清宫的人报告发现寄寒香一事,可她只是为了能杀死铁
浪才甘愿接受改造。若改造完成,她就会脱离上清宫,更何况只是一个和她完全
没有关系的人呢?她甚至觉得上清宫被毁了也无所谓,只要铁浪能落到她手里,
让她任意折磨便可!

  只是,如今改造还未完全结束,她还必须依靠上清宫,所以还得乖巧地执行
着任务,不过那宛如蓝宝石般的瞳孔总是透露着杀意。

  铁浪正和柯兴宁在大厅聊着鞑靼迟迟未攻城的猜测,寄寒香则为他们端来刚
泡好的参茶,上面还飘着片片桃花,一股清新淡味蔓延开。

  「我夫人泡这个最拿手了,杨兄弟你试一下。」柯兴宁热情道。

  「刚刚我还帮夫人摘桃花呢。」铁浪笑着接过寄寒香递来的参茶,闻了闲,
赞美道:「柯夫人,感觉很好吃啊。」

  「是好喝。」背对着柯兴宁,寄寒香白了铁浪好几眼,还似勾引般伸出香舌
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这才转身替柯兴宁端上参茶。

  「夫人,你今天这走路姿势……」

  「噢,摘桃花时我想爬上去,结果摔倒了。」寄寒香忙解释道,摔倒是假,
被铁浪干得下体发酸才是真。

  「柯夫人,你该回去好好歇息,身子要紧。」铁浪正经道。

  「那妾身告辞了。」寄寒香行了屈膝礼便走进内堂。

  「自从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说话,今儿倒是肯开口了,看来我夫人和杨兄
弟倒是挺投缘的,有空请和我夫人多说说话,这样子我也放心些。」柯兴宁笑道。

  「嗯,我有空的话会的。」铁浪看着柯兴宁,差点笑出来,这不摆明让自己
多干他老婆吗?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的三天,铁浪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后花园交欢,寄寒香一次
比一次来得放荡,还为铁浪跳裸舞,铁浪则用热如烧红铁棍的大肉棒狠狠满足她,
干得她比妓女叫得还欢,这激情的结果则是寄寒香穴位一个个的解开。

  越到后面,穴位解开便越困难,解开第五个穴位时,铁浪用寄寒香身子连续
玩了两次淫龙第二式,才将那穴位冲开,不过连续两次的双修直接将寄寒香干得
昏厥,足足半个时辰后才醒来,醒来之后,她便替铁浪口交,还将铁浪的睾丸吸
进嘴里,一边套弄肉棒,一边品尝着,让肉棒又如铁棍般硬起。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铁浪又要持枪插入了。

  三天一共交欢了不下八次,不过也只解开了五个穴位而已,看来要解开余下
的四个穴位将非常困难。

  再一次高潮,寄寒香昂首呻吟着,享受酣畅淋漓高潮的同时,她还用心感觉
着位于脚踝处的大钟穴,感觉是快要被冲开,可硬是冲不开,寄寒香有点烦躁,
想再次和铁浪交欢,又有点吃不消,只得打消这念头,和铁浪依偎在一块。

  「杨兄弟,杨兄弟,杨兄弟……」

  听到邓子龙的喊叫声,铁浪和寄寒香大惊,匆匆穿上衣服。

  跑进后花园的邓子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慌张表情,只是上气不接下气道:
「杨兄弟……鞑靼……鞑靼已发兵,快随我到北城门。」

  来大同府整整六天,鞑靼总算发兵了,骨头都快生锈的铁浪也该好好表现表
现,他要让那帮鞑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铁浪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鞑靼那足以将他轰成碎片的毒火飞炮
……

dch007 2011-1-3 01:53

             第五章 完胜而归

  跑回房间匆匆穿上黄金铠甲,抓起刻龙宝剑,铁浪、邓子龙等一行人跨上战
马,朝北城门飞驰而去。

  此时,朝鲁正用千里镜观察着北城门上的情况,哈达则在他旁边来回走动,
显得非常着急。在他们身后是八门毒火飞炮,炮手都已准备完毕,炮口对准城门。

  这种毒火飞炮射程可达十里左右,而这里离城门只有区区两里远,要命中目
标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鲁的目标是穿着黄金铠甲的铁浪,这八门毒火飞炮都
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大哥,情况如何?」有点耐不住性子的哈达问道。

  「那小子应该快来了,冲锋号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逞英雄的
垃圾!」朝鲁冷哼道。

  哈达忙跑到斜坡处,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气,再次吹响号角。

  闷沉的声响传向四周,如潮水般涌向北城门的鞑靼兵更是加快脚步,喊着嘹
亮的口号。

  相较之下,北城门之上的守军显得安静多了;他们正蹲在箭楼处,透过方形
窗口观察着鞑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组旗牌官一声令下,他们就将进行射击。

  城门里面的投石车也都已准备妥当,每个人都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誓为守住
大同府尽一分力。

  「守城将军已到!」邓子龙喊出声,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扭
头看着在艳阳下策马飞奔的铁浪,那身耀眼金光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完全将他
当成了救世主。

  勒住韁绳,铁浪已和邓子龙沿着马道跑到正楼之上,观察着越来越近的鞑靼
兵。

  「先让投石车准备,进入射程马上抛射。」铁浪叫道。

  一名专门负责目测射击距离的守兵应了一声,并前后不断张望着,偶尔还让
下面的守兵改变投石车的抛射角度,以图一次多杀点鞑靼兵。

  「抛射!」他一边喊,一边做着手势。

  负责投石车的守兵举刀砍断好不容易拉紧的粗绳,脑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
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间。

  惨叫声顿起。

  但鞑靼兵完全不畏惧,加快了前进速度。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显眼。」朝鲁冷冷一笑,道:「你们将炮口瞄准正楼
第二层。」

  八门毒火飞炮都准备好后,朝鲁一声令下,炮响震天,燃烧着的炮弹已朝正
楼飞去。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弹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冲击波
更是将他整个人掀飞,身体重重砸在正楼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楼处。

  同时,他刚刚落脚的垛口周围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弹的攻击,石块、碎屑四处
飞散,那儿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将军,你没事吧!」躲在箭楼内的守兵急忙将口吐鲜血的铁浪扶起来,
「我送将军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准备迎击那群王八羔子!」铁浪勉强站起身,顿时觉得全
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重组了般,更觉得胃中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搅拌,差点吐了出来。

  「杨兄弟!」安然无恙的邓子龙从缺口跳到箭楼,急道:「如何?」

  「幸好没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没听到炮声的铁浪忙道:「他们绝对是
在填充炮弹,下一波攻击就会将城门轰开,到时候大同府的防御将功亏一篑,快
点让投石车撤退,城门一开,投石车首当其冲!」

  「子龙明白!」邓子龙忙下令,守兵拉着投石车退到后方,为下一次抛射做
准备,而他们的最远射程都定位在城内,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弹定会轰破城门。

  透过方形窗口,铁浪观察着鞑靼,他们都未再前进,恰好站在箭矢射程边缘,
等待着炮弹的再次射击。

  「不能再等了。」深知城门可能失守的铁浪遂拔剑跳出箭楼,脚在闸楼上蹬
了一下,人已飞向鞑靼兵。

  正以为铁浪已经被炸死的朝鲁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一见铁浪又出现,还跳
出城墙,他气得差点将手里的金弓折断,怒吼道:「瞄准他,不惜一切代价!」

  「大哥,这次要攻击城门,都等了这么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哈达阻止
道。

  「只要他活着,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墙都倒了,我们也不可能攻下它。」朝
鲁脸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击!」

  铁浪已落到鞑靼阵营中,一剑刺穿一个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将另
一个鞑靼兵也刺死。

  夺过鞑靼兵手里的长矛,往右边刺去,三个鞑靼兵的喉咙顿时被贯穿。

  「啊!」铁浪如雄狮般吼着,用力挥动刻龙宝剑,剑光闪过,好几个鞑靼兵
都被斩断了脑袋,身子却由于惯性还在往前奔跑,鲜血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一幕,箭楼内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阵,可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都出
不了城门,又如何帮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着铁浪冲锋陷阵。

  这时,炮声又起,炮弹落在铁浪周围,炸死上百名鞑靼兵,命大的铁浪只被
飞出的铁屑击中腿部、腹部,却没有流血,黄金铠甲终于起到了保护作用,不过
就算没有铠甲,凭藉刀枪不入之体,铁浪也不怕会受伤,只是担心若被炮弹直接
击中,那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我来!」朝鲁推开一名炮手,重新调整炮口瞄准的角度,拿过火把点燃引
信。

  正暗自庆幸大难不死的铁浪忽觉得震耳欲声,一声巨响,眼前一片漆黑,整
个人被浓烟笼罩着。

  明明感觉到炮弹在自己面前爆炸,但铁浪却不觉得疼痛,有的只是像蜜蜂绕
着头顶的嗡嗡嗡声。

  当他闻到腐肉气息时,他脸都煞白了。

  罂粟!

  一个他不愿意想起的名字。

  浓烟渐渐散去,眼前的场景证实了铁浪的猜测,那只丑陋无比的肉兽挡在自
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样落到地面,浑身上下都是铁屑,在它面前则是一个刚刚被
炮弹轰出来的土坑,还在冒着浓烟。

  这只肉兽替铁浪挡下了那枚足以夺走他性命的炮弹?铁浪根本不敢相信,明
明罂粟是想要他死的!

  头一偏,铁浪已看到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阴冷目光看着他,片刻就消失
在城墙下,肉兽则钻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不及多加思考罂粟那奇怪行径,铁浪已执剑往前狂奔。

  炮弹落入自己阵营,鞑靼兵早就溃不成军,铁浪轻易突破他们正要形成的包
围圈,跃起,稳稳落于离朝鲁不到百步之处。

  看了一眼朝鲁的衣着,铁浪便知他是此次战争的指挥官,遂使出霜雪飞剑,
刻龙宝剑脱离铁浪的手,朝朝鲁飞去。

  朝鲁已搭弓,拉弦,松手,箭矢急速飞出,箭头恰好命中刻龙宝剑的剑尖。

  当!

  刺耳声响后,箭矢被震断,刻龙宝剑继续往前飞去,可朝鲁早已移到一边,
刻龙宝剑从他耳边飞过,插在树干上,叶子震落一地。

  这时,哈达已冲向铁浪,跃起,双脚踢向铁浪胸口。

  铁浪略微后退两步,避开脚锋。

  哈达双掌撑地,以手代脚,似乎只剩下幻影的双腿扫向铁浪的脚踝。

  铁浪暴喝一声,人已跳起,哈达踢了个空,左手掌用力撑地,身体在半空转
了好几圈才落地。

  像猴子一样的哈达弯腰盯着铁浪,道:「没有了剑,难道你就是一只缩头乌
龟了吗?」

  「我会让你对这句话负责的。」铁浪冷冷一笑,走向哈达,右掌暗暗运劲。

  「我会把你踢飞!」似乎只懂腿功的哈达又如先前那样攻击铁浪。

  这次,铁浪不闪不躲,那早已灌满真气的右掌奋力推出,结结实实打在哈达
脚掌上。

  轰天击!

  一声脆响,哈达右腿骨头直接被震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

  「哈达!」朝鲁忙搭箭射向铁浪。

  当啷!

  射在铠甲上的箭矢弹向一边,铁浪已弯腰将哈达提起来,转身,冷冷看着朝
鲁。

  「大哥……大哥……救我……」

  「哈……」

  朝鲁还未叫出声,铁浪已运劲掐断哈达的脖子,一脚将他踢到朝鲁面前。

  「哈达!」朝鲁几乎是嚎叫出声,并迅速将一门毒火飞炮对准铁浪,点燃引
信。

  铁浪两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脚踢歪炮口,炮口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准确无
误地对准了朝鲁的脑袋。

  轰隆!

  朝鲁的脑袋直接被轰烂,身子却还伫立着,一手拿着火把,另一手拿着金弓。

  主帅一死,鞑靼兵都慌乱了,纷纷朝四周逃去。

  杀了那些正欲逃跑的炮手,铁浪又调转七门大炮的炮口,对准逃兵,一一点
燃了引信,将耳朵一堵,轰天巨响之后便是七股浓烟冒起,鞑靼兵被炸得抱头鼠
窜。

  铁浪取回刻龙宝剑,面对着城门,高高举起,吼道:「出城歼敌!」

  「冲啊!」

  城门缓缓打开,守兵蜂涌而来,追击着鞑靼的逃兵,铁浪身先士卒。

  经历了半个时辰的追击、劫杀、俘虏、清理战场,大同府的危机已经解除,
铁浪站在城楼上看着守兵将掳获的鞑靼兵驱赶到城门前,粗略估计,这里至少有
五百多名俘虏,其他的都去见阎王了。

  等到守兵将他们都聚集起来,邓子龙便小声道:「将军,该下令处死他们了。」

  「处死?」铁浪愣了一下。

  「嗯,一般战俘都是直接处死的,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所以还是
直接杀了妥当,就地处决,挖坑活埋都可以。」邓子龙解释道。

  「也对,白起活埋四十万人都可以,这数百名的蛮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

  铁浪深吸一口气,道:「传我命令,将他们放走。」

  「放走?」邓子龙叫得非常大声,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铁浪。

  「嗯。」

  「将军……可是……可是……」

  「我说放走就放走,少啰嗦!」铁浪冷哼了一声,视线停留在那一张张恐惧
的脸上,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们,也不奴役你们,我放你们回去。我不管你
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加入军队,回去后好好的和家人过日子,别再让我在战场上看
到你们,否则我绝对杀无赦!」顿了顿,铁浪继续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
箭、刀枪还是炮弹都对我无效,这次战争你们也见识到了,天下当受大明统治,
任何异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领土一分一毫!」

  话落,城门之下一点声音都没有,战俘和守兵都望着铁浪。

  片刻后,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战俘跪在地上,匍匐于地,喊道:「神明在上,
受我查干巴拉一拜!」

  一个战俘跪下,其他的战俘也跟着跪在地上,重复着査干巴拉那句话。

  「神明……」邓子龙脸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着铁浪,在艳阳照耀下,铁浪
那身金甲熠熠生辉,真的有点像被佛光笼罩着的神明,让邓子龙腿有点发软了,
几乎有种下跪的冲动。

  不仅是邓子龙,在场的守兵都有这种感觉,好几个负责驱赶战俘的守兵也都
跪在了地上。

  「处理好战俘,受伤的记得替他们包扎伤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头
有点痛。」说完,铁浪转身离去。

  「知……知道了。」邓子龙忙点头。

  回到总兵府,早已获得捷报的柯兴宁为铁浪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桌上还摆上
了三瓶上好的女儿红,就算有病在身,柯兴宁也想和铁浪好好喝一杯。

  铁浪不喜欢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时才会喝,至于现在心情好还是差,
铁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够安然无恙,铁浪是该高兴,可这一切都是拜罂粟所赐,
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罂粟竟然役使肉兽搭救自己,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来,来,杨兄弟,我敬你。」柯兴宁举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无礼了。」

  「我们共患难,你怎么还跟我客气。」铁浪连忙起身,碰杯后,两人一饮而
尽。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本想退下让他们好好聊聊,柯
兴宁却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着他们了,只是还装得很矜持,滴酒
不沾,只负责帮他们斟酒或者夹菜,偶尔自己也吃点菜。

  看上去十分贤良淑德,可铁浪知道她这都是装出来的,至少在后花园的她比
妓女还淫荡,喝得有几分醉意的铁浪肉棒勃起,恨不得将寄寒香压在酒桌上好好
干一干。

  「如今鞑靼短期内不可能进攻大同府,杨兄弟此行算是顺利完成圣上交代的
任务,那杨兄弟打算何时回京师?」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铁浪身上,似乎不希望他离开,毕竟余下的四个穴位都要
靠铁浪才能解开,现在的她虽然有了一点内力,可还是个弱女子,要想和邵元节
那种变态道士斗,不解开她余下的四个穴位是绝对不行的。

  见两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铁浪便道:「这边的事处理完毕,我一定要回
去向圣上禀告这边发生的事,还要回独石城和我的家人团聚。」

  「也是,能够娶到海露的女儿,证明你很有福气,以后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
你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抵御鞑靼的侵略,为大明的国泰民安献出一点绵薄之力!」

  说得有点激动的柯兴宁吩咐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又是一饮而尽。

  见他们脸都有点红了,寄寒香劝道:「可别喝太多了,要不然待会我要叫家
丁把你们背进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搅了我们的兴致。」酒量本就不行的
柯兴宁有点摇摇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几下,道:「斟酒,斟酒,斟
酒。」

  寄寒香只好再替他们斟满。

  酒过三巡,铁浪没有完全醉倒,不胜酒力的柯兴宁则直接趴在桌上。

  铁浪撑着下巴,道:「总兵大人,再来,再陪我喝,才喝这么点,你怎么能
退缩呢!」「都已经喝很多了。」寄寒香将柯兴宁手里的酒杯掰下,有点不满的
道:「你们男人喝酒就发酒疯,又吵又闹,平时的君子作风都荡然无存了。」

  铁浪起身,走过去将寄寒香搂进怀里,嬉笑道:「我杨追悔向来不是什么君
子,现在要和夫人好好亲热亲热,你摸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说着,铁浪抓
起寄寒香的纤纤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间。

  「他在这,你别疯了!」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将他推开。

  确实有点醉的铁浪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寄寒香有点郁闷,走过去想将铁浪拉起,却反被铁浪拉倒,更
被他骑在身上。

  「别这样子,会有人进来的,而且他还在,晚点再弄,行吗?」寄寒香求饶
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铁浪。

  铁浪俯身,酒味喷在寄寒香脸上,嬉笑道:「夫人,你长得可真漂亮,我要
进去好好探索探索。」

  「别这样子,现在不能。」寄寒香盯着虚掩着的大门,又望向醉得一塌糊涂
的柯兴宁,就怕他突然醒来。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来。」铁浪一把拉起寄寒香,却没有放她走,
反而将她压在酒桌上,手已伸进她的裙内,触到软绵绵的阴部,便笑道:「看来
夫人永远都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呀!」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寄寒香瞪了铁浪一眼,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铁浪已
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内。

  「唔……」寄寒香怕叫得太大声,忙捣住嘴巴,眼睛则盯着已发出鼾声的柯
兴宁。意识模糊的铁浪只顾着往死里插,压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兴宁,肉棒
大起大落,狠狠冲击着寄寒香的蜜穴深处。

  「唔……唔……」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声,她拼命咬着手指,顶着衣裳
的双乳在酒桌上不断蹭着,木质酒桌随着铁浪的抽动频率而前后摇晃着,桌脚发
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鸡汤都洒了出来,沿着桌边滴向地面,有些还弄脏了柯兴
宁压在桌上的袖子。

  铁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夹得
更紧了,很爽吧?」

  「别这样子……会被发现了……唷……」过于激动的寄寒香竟然轻易被铁浪
送上了性爱巅峰,滚烫的阴精浇灌着铁浪龟头,又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画着
一幅水墨画。

  「要不要让他睁眼看一看你被我干的场面?」铁浪举起酒壶,揭开盖子,昂
首,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下身则很有规律地抽动着,让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断收缩
着的蜜穴内冲刺着。

  「好酒!」铁浪甩开酒壶,打了个酒嗝,脑子不太清醒的他干脆环抱着寄寒
香,下体机械性地干着。

  「别这么用力。」寄寒香求饶道,可铁浪哪里听得进她说的话,继续自娱自
乐着。

  这时,柯兴宁忽然抬起头。

  「完了!」寄寒香忙撑起身子,与柯兴宁目光相遇。

  觉得自己的夫人变成好几个的柯兴宁问道:「杨兄弟呢?」

  「去……去……去茅厕了……」寄寒香忙答道。

  铁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挡住,可那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兴宁看得仔细点,
就会看到那双手,更会发觉自己的妻子下体塞着铁浪的大肉棒,还在忙碌进出着。

  「我头好晕,你好好照顾杨兄弟,我要先回房间了。」柯兴宁站起身,一瘸
一拐地走向内堂。

  「快点拔出来。」寄寒香咬牙道。

  这次铁浪倒是挺听话,屁股往后一挺,肉棒已从湿淋淋的热穴内滑出,像不
倒翁般站在那儿,看着柯兴宁,铁浪喊道:「过来再喝几杯,总兵大人!」

  柯兴宁头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扶着墙角,柯兴宁已走进了内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顾我。」铁浪坏笑道,再次将寄寒香抱住,龟头则在她
臀沟乱顶着。

  「差点被你害死了!」寄寒香转过身,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死瞪着他,一
屁股来在酒桌上,大方地分开雪白大腿,夹住铁浪的虎腰,「进来点。」

  看来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

  铁浪压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则将铁浪肉棒引入蜜穴内,并紧紧夹住铁浪虎
腰,一声闷响,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外面。

  「好胀。」寄寒香咽下口水,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张开,我
喂你。」

  铁浪缓慢抽插着,傻笑着张开嘴,寄寒香却将青菜送入自己嘴里,然后吻住
铁浪双唇,双手紧紧搂住铁浪脖子,将青菜一点点地送进他嘴里,并非常主动地
耸动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乐。

  吃着青菜,铁浪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并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几乎
将它吞下去,两人的唇边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渍,可交媾带来的热潮完全让他们
忽略了一切,他们只想从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更大的快乐,并用自己的身体满足
着对方的欲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热了。」铁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劲,
寄寒香整个人都被铁浪抱了起来。

  「啊!」寄寒香发出惊叫声,大腿更是夹紧铁浪虎腰,双手也不敢放开,整
个人就像树懒般依附在铁浪身上,这种悬空的错觉让她的蜜穴显得更紧,直接导
致了她第二波高潮的来临。

  全身都在痉挛的寄寒香都快没了力气,呜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

  我会死的……「」可夫人明明很享受。「铁浪在酒桌前来回走动着,大肉棒
不断冲刺着,偶尔还顶到了寄寒香子宫口。

  「唔……要死了……」寄寒香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咬着牙享受着这种欲
仙欲死的快乐。

  可快乐总会结束,这次则结束于铁浪精液的喷射。

  在寄寒香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将她压在大厅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而十
多下,虎躯一震,灼热精液全部射进了寄寒香子宫内。寄寒香睁大眼,惊道:
「你还没有点我的穴道!」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开被封死的穴位,而铁浪只是单纯的享
受交媾的快乐,现在又喝得有点醉,哪里还会顾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说了,每次
都修练淫龙第二式多无趣,铁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几下,铁浪软下的肉棒已从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头真
的好晕。」

  「这样子怎么回去。」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放下裙摆,跪地,张嘴含住铁
浪的肉棒,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含吸着,替他清理战场。

  清理干净,寄寒香将铁浪这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还替他系好腰带,
这才扶着他走出大厅,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这么多!」迎面走来的静儿坏笑道。

  「嗯,打了胜仗,他和老爷都喝多了,蔷薇怎么样了?」寄寒香问道。

  「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要去见杨大人呢!因为杨大人好几天都没去看望
小姐。」静儿鼓起两腮,道:「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再见,夫人。」

  「照顾好蔷薇。」寄寒香嘱咐道。

  将铁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脱了靴子,盖上被子,寄寒
香仔细打量着这个有点轻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门而出。

  这时,一直隐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铁浪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
偶尔还去舔他的脚趾。

  「你终于来了。」铁浪忽然睁开眼,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

  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为少女模样。

  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头,忍受着蜕变所带来的痛苦,当全身的白色绒毛都
消失时,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铁浪,道:「刚刚在大厅,你不是和她干得很爽
吗?原来你是假装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总兵府隐匿这么久,我却从未发觉,不用这种方式
又怎么将你引出。」铁浪掀开被子,目光落在罂粟的阴部。

  「我受上清宫所托,要时时刻刻监督你。」

  「那我上茅厕你也在看吗?」

  「杨追悔!你少恶心!」罂粟怒道。

  「为什么要救我?」

  「我最终将杀了你,别的你不用知道。」罂粟退后两步,冷笑道:「你这种
男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级下流,到时候我绝对要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剪下
来,再让你自己吃下去!」

  「为什么要救我?」站起身的铁浪重复问道。

  「没有理由!」罂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确实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现在用那把剑杀死自己!」

  看着怒气勃勃的罂粟,铁浪实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诉我
原因吗?」

  「因为你是我要杀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先夺走你的性命!」

  「呵呵,那岂不是说我只要遇到困难,你都会挺身而出了?」铁浪忍不住笑
出声。

  「你错了。」罂粟阴阴而笑,道:「等上清宫完成对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杀
了你。」顿了顿,罂粟冷冷道:「我讨厌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铁浪正要说话,罂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间。

  「改造。」铁浪眉头皱在一块,已从罂粟言语间明白了一些端倪;罂粟不杀
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为上清宫。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许改
造一完成,她也将脱离上清宫的控制。

  看来铁浪的性命像风信子一般,永远都拽在别人的手里。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铁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间。闯进寄寒香房间,
寄寒香正在整理柜子里的衣服,柯兴宁则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呼噜大睡。

  「你怎么来了?」寄寒香叫出声,忙将床帘放下,小声道:「现在不能做,
晚上我们到后花园去。」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现在我必须和你说。」之后,铁浪便将罂粟接
受上清宫改造以及袭击、保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只白狐一直在总兵府?」寄寒香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种事
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

  「我原先不知道她在这里!」

  「现在完了。」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总兵府不是久留之地,
我必浈早点离开这里,但是……但是蔷薇怎么办?邵元节心狠手辣,知道蔷薇是
我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对蔷薇下手的,这下糟了!」

  「以我对罂粟性格的了解,她不会告密,只是象征性地监督我,或者在想着
要用什么方式杀死我,现在唯一的羁绊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铁浪叹道:「以
我一人之力可以打败上千人的军队,却被上清宫任意耍弄,实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术的造诣,只要穴位都打开,我有办法对付邵元节,可……」寄寒
香将目光集中在铁浪身上,问道:「有没有办法一次打开我的四个穴位?」

  铁浪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独石城才知晓。」

  「那我和你一起去。」寄寒香急道。

  「蔷薇怎么办?」

  「我只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只白狐没有告密。」寄寒香深呼吸道:「赌一
把,输赢由天!」

  「那可以,我们今夜便回独石城,不能再耽搁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
匹快马,牵到后门等我。」

  「可以!」

  一刻钟后,轻装的铁浪已走出后门,寄寒香已骑在马背上,道:「上马!」

  铁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将他拉到马背上。

  寄寒香马鞭一挥,骏马便载着他们往独石城奔去。

  「你下面没有穿亵裤吗?」铁浪问道。

  「怎么可能?不穿还不被马鞍磨伤?」寄寒香没好气道:「这几天我还不是
为了让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亵裤的!」

  「我还以为前辈你现在又没有穿,那我可以进去参观参观。」抱紧寄寒香的
铁浪干脆左右手各捏着一颗酥乳,马背的颠簸让乳房摇颤着,铁浪不捏都可以感
觉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颤抖。

  「没个正经!」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独石城、京师三地呈三角之势,所以铁浪不用经过京师,降低广暴
露行踪的可能性,铁浪也深信罂粟不可能追上自己,当她发觉自己已经离开时,
估计她会发疯的。

  当然,这只是铁浪的猜测而已,说不定罂粟和那只肉兽正跟在铁浪后面呢!

  第二天早晨,铁浪和寄寒香终于到达独石城附近,而马也被他们累死了,他
们只能步行。

  「对了,你这样子跑出来,柯兴宁不会追究吗?」铁浪问道。

  声音变得有点沙哑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给他,说我回永平探亲,他
很信任我,不会多想的。」

  「所以你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

  「何谓绿帽?」寄寒香疑惑道。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当我没说。」

  「那你呢?你又和谁说你回独石城了?」

  「没有,我直接跑出来了。」

  「连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进京,直接和嘉靖说盔甲打仗时破烂了,说不定他会重新赏赐一套给
我。」

  铁浪嬉笑道。

  「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寄寒香又白了铁浪一眼,望着笼罩在浓烟中
的独石城,道:「看来这边的战事不乐观。」

  看着那些冲向天际的浓烟,铁浪一眼就看出这是炮弹爆炸后扬起的浓烟,担
心美娇娘安全的铁浪急忙拉着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没力气了!」寄寒香娇嗔道。

  「真麻烦!」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将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铁浪的举动
吓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铁浪胸膛,铁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轻功。

  「杨兄弟回来了!」守着南门的守兵叫出声,连忙让人打开城门。

  放下寄寒香,铁浪走了进去,寄寒香则一脸愤怒地跟在他后面,刚刚的顚簸
差点让她吐出来。

  向守兵询问粗略了解了战况,铁浪总算放心了。

  原来昨晚鞑靼对独石城发动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击,而且他们的攻击重
点放在城内,百炮齐鸣,炸得城内土房倒的倒,着火的着火,百姓也被炸死了不
少,但守兵用火炮对他们进行了狠狠的反击,打散了他们的阵营,还在梦岚、半
雪、施乐、纱耶、黛柔及三颅凤凰协助下攻入他们的阵营,可惜在那上百门毒火
飞炮的威胁下,守兵也只能撤回城内。

  梦岚的鬼葬,半雪的龙啸,施乐的嗜血剑,纱耶的剔旋,都在这场战争中发
挥得淋漓尽致。

  当铁浪得知徐平将抓到的战俘都处死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却也没有说什
么,只和寄寒香一起赶往将军府。

  一路上,铁浪看到了破烂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着,看
到了缺胳膊断腿的伤员,看到了一具具摆放在街边的尸体,更是听到了他们的哀
号声。

  看着深受战争之苦的黎民百姓,铁浪的心有点痛,终于知道了徐平处死战俘
的原因;要是鞑靼兵用火炮轰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时铁浪绝对会化身为魔王,
将城下的战俘统统处死!

风乍起 2011-1-3 02:10

             第六章 独石城危机

  走进将军府,铁浪差点与大夫撞在一块。

  「噢,杨公子,老朽正要去药房取药。唉,太惨了,恐怕药都不够用。」感
叹着,大夫已急匆匆跑开。

  「谁受伤了?」铁浪急忙问道。

  「都有!」

  铁浪担心她们出事,急忙跑进大厅,大厅挤满了伤员,几名大夫正替他们处
理伤口,海露和梦岚则在一旁帮忙端水递毛巾。

  「杨公子!」叶梦岚叫出声。

  「悔儿,你不是……」海露也发出惊呼声。

  铁浪只得将大同府那边的战况简单的说了一遍,便问道:「她们没事吧?」

  知道「她们」是指谁的叶梦岚浅笑道:「都很好,只是施乐受了轻伤。」

  「这位好像有点眼熟。」海露打量着寄寒香,表情由疑惑转为欣喜,道:
「你该不会是柯总兵的夫人秦丰艳吧?」

  「正是。奴家要去永平,刚好和杨大人同路,所以一道过来看看,也想等这
边稳定了再去永平,否则路上也不安全。」寄寒香答道。

  「也是,女人不容易。」海露拉住寄寒香的手,道:「这边忙得不可开交,
待会我和夫人好好聊聊,一直想抽空去大同走走,却老是抽不出时间,呵呵。」

  「我帮夫人吧。」寄寒香含笑道。

  「你们聊,我去看施乐。」说着,铁浪已奔出大厅,朝后院跑去,像一阵风
般,差点把端水的碧兰撞倒了。

  推开施乐房间的门,铁浪却没有看到人,只听到了戏水的声音。

  「谁呀?」施乐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走进去将门合上,蹑手蹑脚走向屏风。

  「谁?」施乐语气显得非常不友善。

  「还有谁呢?」铁浪脑袋忽然出现在屏风上方,正拎起施乐那件火红色的丁
字裤,闻了闻,道:「有股骚味。」

  正和小月泡在水里的施乐表情转为欣喜,一下就站起来,那对巨乳上下摇晃
了好几下才趋于稳定,很想跨出木桶的施乐忙招呼道:「相公,快过来,我想死
你了。」

  看着童颜巨乳的施乐,铁浪走上前,伸手捏住她左乳上的樱挑,道:「梦岚
说你受伤了,可看起来没事嘛!」

  施乐弹开铁浪魔手,嗔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人家的心一直都很受伤。」

  面对湿答答的施乐,铁浪想好好亲热都不行,便问道:「难道梦岚骗我?」

  「是真的。」小月开口道:「姐姐昨天被鞑靼兵的长矛刺伤了,不过我们人
鱼复原能力比人类强上十倍以上,所以今天就好了。」

  看着一脸轻松的施乐,铁浪勾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深吻,道:「可要好
好保护自己,要不然以后你怎么服侍我?」

  「大不了投胎再来找相公你啰!」施乐噘起樱桃小嘴,道:「相公,人家想
要你了,没有你的日子,人家双腿都快变成鱼尾巴了。」说着,施乐还隔着裤裆
抚摸着铁浪渐渐勃起的肉棒。

  「现在不行,晚上再陪你,乖!」铁浪摸摸她的头,道:「我先去看看她们。

  对了,黛柔住在哪里?「

  「在你新房左边那间。」施乐脸一下拉长,瞪了铁浪一眼,道:「永远都把
我们姐妹放在最后面,恨死你了!去,去,去,不理你!」

  「嗯,好吧!晚上我就不过来了。」铁浪转身就走。

  「喂,一定要过来!要不然我就把你杀了!」施乐忙叫道。

  铁浪转身,扬起眉毛,道:「晚上我会插死你的。」

  「我才不怕!我会把你那坏棒棒夹断的!」说着,施乐弯腰捧水泼向铁浪,
铁浪两步便跑出屏风,这才幸免于难。

  像例行公事般看过半雪、纱耶、优树、黛柔等人,铁浪便走进张碧奴的房间。

  此时张碧奴正安静地坐在床边,听到脚步声,她朝门这边张望,可又不知道
是谁,有点逆来顺受性格的她正等着对方先开口。

  「夫人,我回来了。」铁浪开口道。

  「杨公子。」张碧奴忙站起身,有点侷促不安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矜
持地站在那里。

  「这几日可好?」铁浪扶着张碧奴坐在床边。

  「呵呵,大家都对我很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饭菜都很香,每天晚上也
睡得很香。刚开始,羡霓还陪我睡,因为怕我会做噩梦,呵呵,都快被她们惯坏
了。」张碧奴甜滋滋地笑着,继续道:「杨公子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可让妾
身担心了。」

  打量着张皇后,她的气色非常好,皓齿朱唇,仙姿佚貌,梳理精细的鬓发被
金色发簪固定住,面颊两侧还垂着一小簇弯鬈的发丝,像垂柳般微微摇曳着,而
那似乎经过打理的睫毛十分显眼,让人觉得那双眼睛如夜明珠般晶莹剔透,可它
永远都看不到光明。

  高高在上的皇后被一个得宠妃子所害,双眼失明,还被不明不白地打入大牢。

  纵然如此,她还是那么的相信身边的人,甚至不愿意相信是珧玲儿害她,对
于这个女人,铁浪早生怜惜之情,更想霸占她的身体。那天正大光明地偷看她洗
澡,她那被茂密耻毛包裹住的阴部还烙印在铁浪脑海里,铁浪不禁想问她下次洗
澡的时间,到时候再来偷看一番。

  意淫完毕,铁浪便问道:「夫人,我岳母有请大夫来看您的眼睛吗?」

  「看了,但是大夫没和我说我眼睛怎么了,可能治不好了。」张碧奴道:
「不过无所谓,这样子也挺好的,只要身边有几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就好。有初
彤的消息吗?」

  「我没去京师,直接来了独石城,等独石城情况稳定了,我还得回京师一趟,
到时候我就进宫去探望初彤公主,顺便看一看到底是谁假冒了您。」

  「只要初彤平安,我便心安了。」

  「夫人好好休息,追悔先退下了。」铁浪习惯性地抱拳作揖,得到皇后同意
后便退出房间。

  知道海露她们还要忙很久,铁浪便回到自己房间。

  门被推开,徐半雪像做贼般将手藏在身后,道:「相公,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难道是有我的骨肉了?」铁浪嬉笑道。

  「给你这个!」徐半雪伸出手,一条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正躺在她掌心处,
「花了好多天,快点看一下,保证你会喜欢。」

  「真的?」铁浪拿起手帕,见绣着两只长得有点像鸭子的动物,便问道:
「这有什么深刻含义吗?游泳的鸭子?」

  「是鸳鸯!」徐半雪踩了铁浪一脚,哼道:「人家花了五个晚上才绣好的鸳
鸯,你却说是鸭子,不给你了!」

  徐半雪伸手去抢手帕,铁浪却将手帕举得高高的,就是不让徐半雪碰到。

  这时,铁浪盯着徐半雪双峰,还在一蹦一跳的徐半雪双峰竟然也会抖动了,
铁浪吃了一惊,顺手去捏。

  「干嘛呀你!」徐半雪忙护住玉女峰,嗔道:「大白天就想乱来呀?」

  「我记得以前你这里不会动的,现在都会动了,是不是变大了?让相公我用
手测一下。」铁浪走上前,顺手将徐半雪搂进怀里,将她手拿开,捂住左乳,反
覆揉捏着,嬉笑道:「真的变大了,看来不再是小馒头了。」

  「你才小馒头。」徐半雪被铁浪刺激得面颊绯红,抓着铁浪的手,问道:
「晚上几个人一起睡?」

  听到这话,铁浪有点答不上来,他刚刚答应晚上要去陪施乐,优树可能还会
吵着要和自己同床,很爱吃醋的半雪又问这种尖锐的问题。

  想了一下,铁浪答道:「晚上还要和岳父岳母商讨对付鞑靼的策略,可能要
通宵达旦,不确定何时回来休息。你可以早点睡,我回来会把你叫醒,到时候你
就很有精神陪我玩了。」

  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懒得理你,我要去帮娘的忙了。好心给你绣鸳
鸯,你还说是鸭子!」鼓起两腮的徐半雪已跑了出去,还哼着欢快的歌儿,并没
有生气,心里反倒有淡淡的甜在蔓延着。

  打开柜子最底层,珧玲儿的肚兜还摆在那里,铁浪上次真该带肚兜进宫,然
后直接扔给嘉靖,龙颜大怒的嘉靖绝对会处死珧玲儿,只是自己也要一起陪葬。

  不对,应该是珧玲儿给自己陪葬才对。

  不管谁给谁陪葬,反正两个都要被拉出去砍脑袋就是了。

  撇开肚兜和亵裤,铁浪拿起了淫龙九式的秘笈,心里多少有点激动,因为传
说中的第六式即将展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第五式最后那页的几个告诫大字,已用珧玲儿身子修练过第五式的铁浪
很自信地翻页,躺在床上仔细研读着第六式。

  「第六式龙吟春巢,此式需对五个女体同时进行阴精采集,配以吮阴心诀,
在点修练者的大赫、会阴、膻中三穴位,切勿点鸠尾,否则女体将泄阴而亡,点
穴顺序也不能乱,否则修练者将真气外泄,衰竭而死。利用吮阴心诀收集五女阴
精,再配以甘露服下,以达强化丹田之目的。」

  还想翻页的铁浪又看到了「未修练第六式,绝不可参看第七式」这几个大字,
看来他只能修练了第六式才能去看第七式。

  丹田做为真气的容器,若练武者真气超出丹田所能承受的极限,人体很可能
暴毙而亡,看来凌霄神尼也有考虑过这点,所以特意搞出了可以强化丹田的第六
式,可……

  「五个女人,要五个女人。」铁浪摸着下巴,思考着如何从这么多女人中挑
选出五个以共修第六式。

  铁浪的女人缘一直都很好,脑海里一下子冒出了好几个名字,如梦岚、小月、
施乐、半雪、阮飞凤、寄寒香等,可重点是要让她们同时和自己双修。梦岚、小
月、施乐这三个要一起还好,半雪是绝对不可能的,若让她知道干娘叶梦岚都被
铁浪干了,说不定她还会气得拿剪刀剪断铁浪的命根子。

  阮飞凤又被自己叫回女真族搬救兵,而寄寒香居心叵测,不能让她知道太多
关于淫龙九式的秘密。

  如此推算下来,能确定参与第六式的只有梦岚、小月和施乐,还差两个,难
道把优树也算进去?或者那个又疯又癫的易梦?整天给幼蓉喂奶的海露?被自己
破了后庭的夏瑶,女忍者沙耶?

  铁浪霍地站起身,又无奈地躺回床上,不知道该如何再找两个女人加入这场
6P之中。

  「烦躁啊!」铁浪干脆收起秘笈,垂着脑袋走出房间。

  见海露、梦岚、寄寒香、半雪等人都在大厅忙碌着,铁浪只得在将军府无所
事事地溜达着。

  快到中午,大厅的伤员才算处理好,之后由未受伤的守兵扶下去休息。

  打扫干净,海露都有点虚脱了,便吩咐下人准备午饭,又让碧兰带寄寒香到
客房休息。

  吃过午饭,需要参加军事讨论的几人来到后花园的沁心亭,丫鬟上了浓茶,
他们便开始讨论关于彻底摧毁鞑靼进攻可能性这个尖锐话题,参与军事讨论的有
铁浪、徐平、海露、宣府总兵马芳、副总兵宋襄渝及参将葛柳。

  身为独石城的守城将军,徐平根据军事地图将目前的形式大致阐述了一遍,
认真地分析了双方的利与弊。

  每个人面色都很严肃,铁浪自然也是,可他老是想笑,因为他实在有点接受
不了徐平的嗲声嗲气,看来他真的该进宫去做大内总管了。

  徐平阐述完,马芳、宋襄渝及葛柳进行了补充,统筹大局的徐平自然会忽略;
些细节,而他们三个刚好弥补了这个缺陷。

  待他们讲完,铁浪应他们要求讲述了大同府守卫战。虽然没有刻意突显自己,
可那种以一敌千的画面还是将他们吓住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是铁浪一人力挽狂
澜。

  铁浪讲完后,终于轮到海露这个巾帼英雄总结了。

  「大家都已经说完,那由我来大致说说要取得胜利的策略。」吸引了他们的
注意力,海露继续道:「大同府那边已经守住,鞑靼绝对会孤注一掷,调遣更多
的兵马参与这边的攻城战中,而他们最得意的便是毒火飞炮,我们也领教过。而
且他们在大同府只投入了八门毒火飞炮,却在这个战场投入了一百多门,所以我
们这边才是攻击的重点,而且这也是追悔能取得胜利的最大原因,要是大同府那
边也投入了一百多门毒火飞炮,我可以很肯定追悔难守住大同府。」

  「确实如此,岳母分析得极是。」铁浪忙拍马屁,不过确实如此,别说一百
门毒火飞炮,就算五十门,大同府城门绝对会被攻破,铁浪也不可能接近毒火飞
炮,以扭转大同府战争形势。

  报以微笑,海露道:「悔儿,近日你确实是战功显赫,不过可不能太骄傲,
虚心的人才能成大事,所以我才点醒你。」

  「多谢岳母大人提醒,悔儿一定谨遵教诲,为大明效犬马之劳!」

  「都是自己人,这些话就不必说了。」海露妩媚一笑,露出皓齿,继续道:
「言归正传。若我分析得没错,俺答汗那边很可能还会增兵,更可能增加毒火飞
炮,不过要运送笨重的毒火飞炮到龙啸关,日夜兼程也要两天左右,我们绝对不
能坐以待毙,应先发制人,要不然我真担心独石城的百姓又将受苦。」说到此,
海露柳叶眉挤在一块,满脸愁容道:「我们的目的是保护全城百姓,这次却辜负
了他们,我至今还记得那一具具被埋入土里的尸体,还有他们亲人哭泣的悲惨模
样。」

  「岳母,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为了让死者安息,让活着的人平安,我们应
早点做好打算才是。」铁浪安慰道。

  「悔儿说的极是,夫人保重。」宋襄渝道。

  「抱歉,我是个女人,不像你们那么坚强。」眼睛有点泛红的海露调节着气
息,道:「那我说说自己的打算。」

  海露站起身,葱指点住地图上的龙啸关三字,道:「这里,他们的军营就扎
在龙啸关后面,关口非常小,易守难攻。根据情报,他们早已做好防御,有十门
飞炮架在关口,只要我们的人一接近,定遭炮弹攻击,而两侧都是险要高山,根
本无法偷袭。」

  「可以,岳母,我可以。」铁浪插话道:「只要我驾驭神鸟。」

  「你确定?」徐平问道。

  「当初在潮州海战,我便以神鸟摧毁海盗在南澳岛的防御阵线,使得潮州的
守军攻陷南澳岛。」

  「这事我和平哥哥都知道,我爹有飞鸽传书过来,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岳母,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神鸟的。」铁浪笑道。

  「我都相信。」海露笑道:「只是怕雪儿不肯让你冒险。」

  「国事为先。」徐平拍了拍铁浪的肩膀,道:「做为你的岳父,我其实也不
希望你出征,当初若不是圣谕,我和露儿都不会同意你到女真族领地去,不过你
真的很争气,竟然能联合已分裂上百年的女真三族,以后我这守城将军一职非你
莫属了。」

  (你的女人也非我莫属!)

  铁浪陪笑道:「岳父你说笑了,不过是悔儿运气好而已。现在不谈过去的事
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再说。」铁浪抱拳道:「岳父、岳母,请同意悔儿夜袭龙
啸关!」

  「这……」徐平与海露对望着。

  片刻,海露拉住铁浪的手,道:「今天晚上你先好好陪陪雪儿,明晚再行动。」

  「但是……」

  「没有但是,我是守城将军,这里我最大,我以守城将军的身分命令你晚上
好好陪着雪儿!」徐平严肃道,可那太监音总是将他的威严大打折扣了。

  「好吧!悔儿明白了。」铁浪点头道。「别和雪儿提起这件事,否则她会担
心的,知道吗?」

  遇上海露那有点灼热的目光,铁浪也只能点头了。

  「马总兵、宋副总兵、葛参将,军营的事还请三位好好处理,我徐某人感激
不尽!」徐平抱拳道。

  「都是为朝廷效力,徐将军不必客气。」三人异口同声道。

  听到这话,铁浪有些疑惑,他记得每次战争一起,徐平都会住在军营中,现
在竟然不去军营,还要让他们处理事务,这也太奇怪了吧?

  疑惑归疑惑,铁浪还得装作什么都懂,偶尔还用眼光余光偷看自己这个风韵
犹存的岳母,那充满奶水的双峰正随着她的呼吸鼓起,娇艳欲滴的薄唇更让铁浪
想凑过去咬上一口。

  事情差不多敲定,各自散开,海露则和铁浪继续坐在亭子里聊天,问了一些
关于他和女儿及那些美女们的事,虽然都是旁敲侧击,可铁浪都听得懂,看来海
露是在怕铁浪因为这强大的后宫而冷落了她女儿。

  当海露道出女儿向她抱怨要和别人分享男人时,铁浪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得一直傻笑,以静制动。

  海露似笑非笑道:「自从收养了你,我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你在潮州的
表现更是让我爹爹飞鸽传书,说要你和雪儿赶紧结婚,好像怕你这块宝被人抢走
似的,呵呵,大概是因为小月、施乐她们和你一道去潮州的缘故吧。岳母也不和
你拐弯抹角,和你直言了吧!当雪儿和我说那番话时,我说你的优秀决定了你身
边女人的数量,而且她们几个也都非常优秀;小月很温柔,施乐虽然有点野,会
挖苦人,不过一上战场,身手敏捷,当时还替小兵挡了一剑。优树倒是挺可怜的,
国破家亡,又失忆,你确实应该好好照顾她。」

  「那岳母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她们成婚了?」铁浪喜道。

  「看来你早有此打算了。」海露道:「你的仕途还未稳定,先别和她们产生
太多的羁绊,情债难还,而且你现在还小,身子也吃不消。

  「什么身子吃不消?」铁浪疑惑道。

  「你现在也算是我儿子了,我就有话直说了!不管你们男人多强壮,房事太
多,身子都会垮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嗯,嗯,知道了。」铁浪猛地点头。

  「我问你,你和羡霓到底什么关系?」

  「江湖上的朋友。」铁浪忙答道。

  「其实……唉,算了,算了,岳母管的太多了,只希望你好自为之吧!」海
露站起身,走开没几步,回头继续道:「晚上必须好好陪着半雪,不能让她独守
空闺,或者好几个女人一起睡,知道吗?要的话,你下午抽空陪陪她们几个。」

  「我会好好努力干……好好努力的。」铁浪忙点头,差点说出要好好干徐半
雪。

  望着海露离去的背影,那翘挺的香臀让铁浪想入非非,恨不得冲过去将它办
开,认真观摩一下她的私处有没有出水。

  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打消这种荒淫想法,靠在亭子的柱子上,铁浪也该好好
考虑到底该如何安置那些美女了。他总觉得放在将军府是最佳选择,自己出门至
少可以放心,可心思缜密的海露如今都告诫自己不能乱来了,那他又该如何顺利
完成淫龙第六式?难道要去妓院找五个妓女乱干一通?

  「好恶心。」铁浪马上开始鄙视自己。

  和妓女交媾倒是没有什么,重点是要将五人的阴精混合,配以甘露服下,要
是阴精换成妓女的,就算那些妓女扔钱给铁浪,铁浪也不会喝的,说不定其中还
有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有点迷茫的铁浪显得无精打采,望着亭下那些游来游去的金鱼,他蓦然想起
了静月湖,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凌霄神尼,更想起了她的遗愿。

  「为了师傅,我一定要快点练成淫龙九式,以报答她的知遇之恩!」铁浪握
紧拳头,表情非常的严肃,却又露出苦恼神色,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找齐五个可以
同时上的女人。

  「哥哥!」优树那清脆声音忽然传入他耳中。

  一扭头,穿着花色和服的优树已飞奔过来,一下投进他的怀抱,差点将铁浪
撞出亭子。

  「优树想死哥哥了!」优树紧紧抱住铁浪的虎腰,双乳在他胸膛不断蹭着,
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呵呵,刚刚不是才见到吗?」铁浪五指插入她的发丝间,温柔地理顺着。

  「可人家想你嘛!真是的,难道哥哥喜新厌旧了吗?」优树用那很无辜的眼
神望着铁浪,眼角似乎都有泪光了。

  「呃……怎么会呢!」铁浪陪笑道:「哥哥是要保卫国家,所以这段日子不
能一直陪在优树身边嘛!」

  正走来的纱耶将头扭向一边,哼道:「保卫国家,哼!都不知道在陪哪个女
人,这次又带了一个回来。」

  「她说你带回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优树眼角真的开始泛泪花了。

  「别听她胡说,那个女人只是路过而已,懂吗?」面对天真无邪的优树,铁
浪有点慌了,忙对纱耶使眼色。

  「好吧,路过。」纱耶蹲在池边,有点茫然地看着金鱼,突然问道:「杨君,
你会照顾公主一辈子吗?」

  「当然!」

  「你身边的女人这么多,我还真怕你哪天对公主失去兴致,而将她冷落甚至
赶走。」

  「怎么会呢?」铁浪让优树坐在自己大腿上,从后面将她抱住,附到优树耳
边,道:「我和优树这个好妹妹永远都不会分开,她还要给我生孩子的嘛!」

  「杨君,若你是个薄幸之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纱耶冷冷道。

  「好可怕。」优树缩进铁浪怀里,眼里满是畏惧。

  「我怎么会……」

  「在我心里,公主是最重要的,要不然我不可能随她跑到大明!」纱耶突然
哭出声,嚷道:「不仅与她形同陌路,还经常被咬,每次都要把你搬出来解释许
久,她才勉强能接受我,你知道这种滋味吗?反正你这色狼一定要照顾好公主一
辈子,要不然……要不然……混蛋……」纱耶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往回走,弄得
铁浪觉得自己好像已抛弃了优树。

  「哥哥,她为什么要哭,你欺负她了吗?」优树天真道。

  「可能眼里进沙了。」铁浪敷衍道。

  「晚上会陪优树睡觉吗?我们两个人,别和那位姐姐一起,要不然太挤了,
优树上次都快被挤下床了。」优树落寞道。

  面对内心过于脆弱的优树的请求,铁浪又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有孙悟空的分身术,那样子就可以同时满足她们几个,
也不用一直为和谁睡觉而头大。

  「可以吗?」优树摇着铁浪手臂,满心期待。

  「优树。」铁浪似乎下定了决心,道:「晚上我要出门,要天亮才回来,所
以不能陪你了。」

  「怎么能这样子。」优树抽搐了一下,哽咽道:「我每晚都很想念哥哥,以
为晚上可以一起睡,可现在……人家不依嘛!」

  「现在陪你睡,好吗?」

  优树捏着铁浪面颊,嘟哝道:「我才刚刚睡醒,睡不着了,哥哥陪我洗个澡,
晚上优树就不缠着你。」

  「嗯。」

  拉着优树的手回到她房间,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铁浪才让纱耶去叫下人打热
水进来。

  碧兰、碧莲将木桶加满水后便离开,纱耶则站在屋外,将里面这个小小世界
留给了他们,纱耶很担心铁浪会对公主下手,可自己又不能阻止他们,否则公主
绝对会恨死她的。

  「哥哥帮我脱嘛!」站在木桶前的优树撒娇道,莲藕般的手臂圈住铁浪脖子,
正哼着那首她最喜欢的《樱花颂》。

  「真是顽皮。」铁浪解开她的腰带,本衿自然分开,露出白色内衬,有点透
明的内衬凸显出美乳的轮廓,两颗樱桃正顶着内衬,隐约可见粉色点滴。

  呼吸变得急促的铁浪手都有点颤抖,将她的和服褪下,悬挂于屏风上,转身,
望着这个一尘不染却又好像在故意勾引他的童心熟女,都不知道咽下多少口水了,
而依旧哼着歌儿的优树正摇晃螓首,摆出一副调皮模样。

  胯间一热,肉棒毫无预警地勃起,铁浪却还要装得很镇定,面对完全不知性
为何物的优树,他根本不敢露出禽兽本色。

  「这件也要脱了,把手举起来,伸直。」铁浪撩起优树那及膝的内衬,那无
毛的光洁阴部像磁铁般吸引着他的注意力,铁浪的手开始颤抖着,饱满的肉丘间
那条粉色肉缝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般,铁浪甚至想用
手拨弄它,以促进它的茁壮成长。

  手举得有点痠的优树嘟哝道:「哥哥,快点帮人家脱下来,手很痠耶!」

  铁浪忙将内衬剥下,眼睛又被她胸前那对皎白挺乳吸引住了,优树的乳房不
算很大,但下缘的线条非常完美,就好像是新月的弧线,而那被浅色乳晕阐绕着
的粉色乳头此刻已充血,散发出诱人芬芳。

  站得过近的铁浪都看到了乳头上的点点凹陷,更知道那是以后乳汁将泌出的
地方。

  「我可以进去了吗?」优树再次勾住铁浪的脖子,毫无意识地将娇躯靠在他
身上,打量着铁浪痴呆表情的美眸依旧清澈透明,像悬挂在绿叶上的露珠。

  「嗯。」

  优树抬腿跨入木桶,却没有坐下,而是将毛巾递给铁浪,道:「哥哥帮优树
洗洗,记得要洗得干干净净的噢!优树晚上要睡个好觉,还要在梦里和哥哥相遇。」

  「会的。」铁浪将毛巾弄湿,眼睛死死盯着优树的阴部,手忍不住去触摸那
儿。

  「很痒……哥哥……」优树嗔道。

  「这里是尿尿的地方,必须好好洗才行,听哥哥的话。」铁浪手指沿着肉缝
来回滑动数下,捧起温水洒在优树私处,接着用毛巾擦拭着那儿。

  阴部是女性最脆弱最神圣的部位,铁浪擦拭得非常小心,生怕伤到了优树,
一边擦拭,一边看着优树那好像有点痛苦的表情,铁浪道:「优树,不舒服记得
和哥哥讲。」

  「唔……只是有点想尿尿……哥哥……对不起……」优树娇躯微微颤抖着,
却没有阻止铁浪。

  「没事,不用担心。」铁浪将毛巾挂在木桶边缘,两手轻轻拉开优树的阴唇,
狭窄的阴道正被紧缩在一块的淫肉封住,淫肉还在微微蠕动着,折射出淫靡光彩,
还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好像蜗牛触角般的尿道口,阴蒂更是露出了一点。

  「哥哥,里面也要洗吗?」优树天真道。

  「当然,不过这里很脆弱,不能用毛巾,让哥哥替你舔干净。」优树蜜穴散
发出阵阵淫香,铁浪实在受不了了,遂伸出舌头舔着那软湿得好像出水豆腐般的
淫肉,淫香顿时扑进铁浪鼻腔,使得他的肉棒胀得都有点痛了。

  「唔……唔……哥哥……要尿出来了……别弄人家那里……」

  「快弄干净了。」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抽插着,但又不敢进得太深,怕
弄痛了优树。

  「哥哥……我腿酸……站不住……」

  怕优树摔倒,铁浪忙扶住她的大腿,继续抽插着,偶尔还用嘴唇封住优树的
整个饱满阴部,舌尖继续探寻着温热蜜穴,吃着溢出的蜜汁。

  「不行了……哥哥……好酸……」

  铁浪正吃得欢心,门却被纱耶敲响,并道:「杨君,你收敛一点,别胡来!」

  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火,铁浪只得给优树阴部一个深吻,捧水清洗着那儿,
之后拿着毛巾擦拭优树身体的其他部位。

  用毛巾擦洗优树美乳时,铁浪总觉得这滑腻腻的乳房似乎一直和自己的手作
对,老是会滑开,被弄得很痒的优树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把玩着铁浪发丝,
嗔道:「哥哥好笨,这都不会。」

  面对优树的挖苦,铁浪报以傻笑,继续研究着这被温水弄得滑溜的乳房,还
想用嘴巴去吸越来越充血的乳头,却又担心受到纱耶的指责,只得收敛一点了。

  「转过去。」

  铁浪擦着优树光洁的脊背,视线则落在优树那两瓣肉多却没下垂的翘臀处,
在温水的灌溉下,臀肉都有点反光了,微微摇颤的模样更是诱惑至极,铁浪真的
很想掏出肉棒狠狠插进去!

  「这里也要洗一洗。」铁浪弯腰,将优树臀肉掰开,看着那褶皱规律的后庭
花,往那儿喷了点水,就用毛巾擦洗着。

  「嘻嘻……好痒……哥哥……这样子弄人家真的好痒……」优树括约肌收紧,
被弄得很痒的她使劲甩动肉臀,弄得铁浪一脸都是水渍。

  「你这妹妹可真调皮啊!」将她的身子清洗一遍,铁浪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水
溃,又拧干毛巾,替优树擦干身子。

  擦着那些敏感地带时,优树总会发出蛊惑铁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偶尔高
亢,偶尔低潮,铁浪则每分每秒都保持肉棒勃起到胀痛的地步。

  让优树走出木桶,铁浪擦干着她的小腿,又忍不住用嘴巴去亲吻优树的阴部。

  「哥哥,你那儿要优树亲亲吗?」优树含着指头问道。

  铁浪忙站起身,替优树拿来干净的内衬,道:「不用了,以后再说,乖,手
伸进来。」

  替她穿上内衬,铁浪又想帮她穿和服,可面对构造有点怪的和服,铁浪根本
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最后只得叫来纱耶,让她完成最后一道程序,他则带着满
腔的欲火离开,想着找谁来发泄。人鱼姐妹绝对是最好的发泄对象,特别是施乐,
她骚得很,可以完全满足铁浪的兽欲。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小月和施乐还在泡澡,铁浪便让施乐手扶着木桶边缘,
翘起臀尖,他则扶着施乐细腰,从后面插入,接着便疯狂抽送着,干得施乐连续
高潮了两次,差点虚脱,躺在木桶里的小月的脸则老是被施乐那摇来晃去的巨乳
蹭着,弄得她满脸羞红。

  施乐投降后,还未射精的铁浪又打起了小月的主意,小月本想拒绝,可又知
道太久不和铁浪交媾将维持不了人的形态,所以只能学着姐姐翘起臀部,她那害
羞又杻捏的动作让铁浪干劲十足,掰开翘臀,粗大的肉棒用力捅入显得有点狭窄
的蜜穴,瞬间的灌满让小月差点晕过去,只得咬着薄唇承受那抽送越来越快的肉
棒的冲击。

  将精液射进小月穴内,铁浪那被优树挑起的性欲终于得到满足,便将人鱼姐
妹抱到床上,左搂右抱,和她们美美地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傍晚,洗把脸,铁浪便回到自己房间,和徐半雪搂搂抱抱好一会
儿,海露来喊他们吃饭了,他们才有点不舍地分开。

  用过晚饭,铁浪陪着梦岚去集市买了点生活用品,还去看望了张碧奴,似乎
想起什么的他又跑到了海露房间,询问关于张碧奴眼睛的情况。

  得知独石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铁浪很郁闷,看来只能等阮飞凤这个妙手回
春的巫医来到独石城了。

  之后,海露教育了铁浪足有两刻钟,让他要好好善待自己的女儿,有点无辜
的铁浪不禁想说徐半雪每次都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又怕玷污了自己在海露心里
的纯洁地位,只得选择做一个好学生。

  等海露唠叨完了,铁浪才得以回到徐半雪身边,此时徐半雪已睡着了,被褥
只遮到小蛮腰上,酥乳处是一件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

  脱衣上床,替徐半雪盖好被褥,铁浪轻轻拥着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闻着
她的体香,渐渐睡着了。

  也许是由于白天太疲倦了,铁浪一个晚上都睡得很死,徐半雪倒是被热醒了,
见铁浪陪在自己身边,她就揽住他的脖子,再次进入美梦之中,对交媾并没有太
大的需求。

  对大部分女人而言,性永远都没有爱来得重要,她们并不那么在乎性爱的过
程,倒是很喜欢前戏及高潮后的身体接触。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施乐、寄寒香这种索欲女子。

  第二天深夜。

  穿上黑衣的铁浪走到三颅凤凰休息的地方,怕吓到它,铁浪将面巾摘下,依
次摸了它的三个脑袋,道:「傻鸟,今晚你又要和我一起出击了,待会儿记得别
再发光了,我们要搞偷袭,就像上次在南澳岛那样,知道吗?」

  听懂人话的三颅凤凰使劲点头,三个脑袋都去顶铁浪的胸膛,铁浪有点站不
住,没办法,这傻鸟的力气太大了。

  今天白天,铁浪都没怎么和美娇娘们亲近,更没有和她们提起过今晚要奇袭
鞑靼军营一事,都在和徐平、马芳、海露他们商量迎敌策略,而所有的赌注都押
在这次偷袭上。

  海露本以为白天鞑靼会发动攻击,没想到他们还是按兵不动,这让她松了口
气,不然火炮飞进来,又不知道要有多少老百姓遭殃了。

  想起海露白天的告诫,铁浪从怀里拽出军事地图,看着右下角比例尺,大致
估算着龙啸关的位置,骑到三颅凤凰身上,拍拍它的脖子,懂事的三颅凤凰振翅
而飞,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我不会辜负所托。」铁浪拉起面巾,伏身抱住三颅凤凰的脖子,正以极快
的速度接近龙啸关。

  盘旋在龙啸关上空,眯着眼的铁浪已从他们点的火把大致确定了每个军营的
位置,不过毒火飞炮放置在哪边,还是确定不了,所以他不敢胡乱接近,就怕自
己和三颅凤凰被轰得尸骨无存。

  知道个头过大的三颅凤凰太显眼,不适合侦查,铁浪便让三颅凤凰带着他落
到离鞑靼军营只有半里的小山坡上,告诫了它几句,铁浪弯腰朝鞑靼军营而去。

  三颅凤凰趴在地上,盯着铁浪离去的背影,眼里满是不舍。

  (好想以人形陪在主人身边呀!〕接近军营,铁浪听到脚步声便立刻蹲下,
透过杂草,铁浪看到师姐李笑霜正和辛爱一道走进主帅营。

风乍起 2011-1-3 02:12

             第十一集 本集简介

            [attach]1684779[/attach]
             封面人物:施黛柔

  为了报复李笑霜,铁浪将其捆在树下,肆意凌辱……

  解除了独石城的危机,和美娇娘们疯狂了十几天的铁浪,又接到了狗皇帝的
命令,竟然要他到去云南剿灭神蟒教?

  铁浪头大了。他曾经强奸了琉璃千代,绑架了神蟒教教主的女儿月蝉,他这
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凌辱道姑
第二章 势如破竹
第三章 龙吟春巢
第四章 勾诱海露
第五章 孕妇千代
第六章 彩色沙林

kitchey 2011-1-3 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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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tchey 2011-1-3 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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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3544 2011-1-3 07:20

             第三章 龙吟春巢

  一看到这个死太监,铁浪就知没好事,不过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所以娥
浪也报以微笑。

  「多日未见,怀远大将军更有大将之风了啊!」刘管材笑咪咪道,手做兰花
指状,走路比妓女还来得招摇扭捏。

  「公公客气了,远道而来,定有要事吧?」

  「哟,自然是关于大将军的了。」刘管材食指在身前划了条弧线,嗲声嗲气
道:「大将军不仅守住了大同府,又以闪电般的速度跑到烽火连天的独石城,还
凭一人之力智取龙啸关,不仅弄残他们的火炮,更掳获了敌国王子,以后看他们
还敢小敢放肆!」

  铁浪可不记得自己做了这么多事,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让鞑靼兵尿尿到炮口
里,不过既然刘管材这么说了,铁浪自然受之无愧,拱手道:「我是大明子民,
向然要保卫大明的江山社稷,这些都是应该的,公公谬赞了。」

  「呵呵,大将军不必过谦。」刘管材眨了眨眼睛,道:「下官来此的目的是
颁圣旨,刚徐将军已经替你接下了,大将军回去可要仔仔细细看一遍。」

  「圣旨?」一听到这两个字,铁浪就觉得大难临头,遂告别刘管材,和阮飞
凤一道走回将军府。

  走到大厅,徐平和海露正坐在那儿交谈着,一见到铁浪,徐平急忙走过去,
双手重重拍在他双肩,道:「这回可不好办了!」

  「岳父如此着急,到底怎么了?」铁浪忙问道。

  「悔儿,你自己看吧。」海露已把圣旨递给铁浪。打开圣旨一看,铁浪脸色
大变,叫道:「狗皇帝是不是疯了,怎么什么浑水都叫我蹚,这不是要人命吗丨,」

  「彩云之南,名字虽好听,可那儿的民族十分混杂,彝族、白族、壮族、苗
族、回族,大大小小有二十多个少数民族;而且地势多变,石林、元谋土林、彩
色沙林、九龙河瀑布、玉龙雪山、虎跳峡、九乡溶洞、阿庐古洞,还有热泉,一
不小心,悔儿便可能客死异乡了。」海露面露愁容,蛾眉紧锁。

  「这些都还好,关键是神蟒教,这狗皇帝绝对是疯了,怎么会要我到云南铲
除神蟒教……」铁浪几乎想一头撞死。若他告诉海露,自己曾经强奸了神蟒教内
很有威望的琉璃千代,又绑架过教主的女儿月蝉,真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强龙不压地头蛇,铁浪这头淫龙若跑到云南,落入神蟒教手里,绝对会被剥
皮!

  「岳父、岳母,这次我绝对不去,我怕到时候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铁浪
沮丧道。

  「可圣旨都已经下来了,抗旨也是死路一条……」海露道。

  「可以托病吗?」

  「圣上会派御医过来。」

  「那说我月经……唉,算了、算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铁浪将圣旨扔到
桌上,问道:「那,是不是明天就要启程了?」

  「按照圣旨,应当是今天,不过明天启程也无妨。对了,」海露从兜里摸出
一块纯金令牌,递给铁浪,道:「这是圣上御赐调令金牌,只要持有调令金牌,
悔儿你可以任意调动云南地区的兵马,以助你铲除神蟒教。」

  「多谢岳母。」铁浪收起调令金牌,问道:「若我让云南所有兵马都举旗反
抗朝廷呢?」

  「大逆不道,不可胡言!」海露忙道:「这里是自家,要是在外面,乱说话
会招来杀身之祸!悔儿,你年纪轻轻,娘可不希望你出半点事。娘二十年前去过
一趟云南,所以此次会和你同行。」

  一听到这句话,所有的危险都被铁浪抛诸脑后。看着这个娇艳欲滴、浑身上
下散发熟妇气息的海露,铁浪立刻感到心痒难搔。想着和海露出行可能发生的色
色场景,铁浪胯间那根肉棒瞬间勃起,他忙侧过身,严肃道:「这怎么行?岳母,
您还要照顾幼蓉,而且独石城这边也需要您打点。」

  「我的好女婿。」徐平插话道:「露儿还未嫁给我时,可是江湖女豪杰,身
手好得很,又师承鬼仙,看起来温柔婉约,动起手来就算几个你也不是她的对手。

  刚刚我已经和露儿商量过了,我也同意她这次的出行;幼蓉有人照顾,而且
现在也断奶了,所以露儿也该好好活动、活动了。「铁浪之前考虑到海露要徐幼
蓉修练《玄阴真气诀》,不愿意让她喝别人的奶水,但听徐平这么一说,海露已
可以不用喂奶,而且双乳应该还有很多奶水才对,随手一捏,那美滋滋的奶水就
喷出来……

  铁浪不敢再意淫下去了,生怕自己会射出来,便问道:「那我们何时启程?」

  「明天吧,今天我要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一番。」

  「嗯。哦,对了,小婿还有件事要和岳父、岳母商量,是关于女真三族的。」

  随后,铁浪便将自己之前的打算说给他们听,虽要独石城损失部分的物质,
不过徐平和海露都点头表示赞同,徐平更是立刻让下人去通知参将葛柳负责此举。

  聊了片刻,铁浪才想起阮飞凤还在门外,忙将她接进来,道:「这位想必不
用介绍了,女真族女巫王。神蟒教善于用毒,而巫王本身还是巫医,精通救人巫
术,所以小婿希望她也能同行。」

  「我们当然没意儿,只是他们族人……」「巫王大人,有问题吗?」铁浪问
道。

  刚刚在门外,阮飞凤也佴听到他们的谈诂。木以为铁浪要去云南,她只能回
部落,没想到他要求自己也一块去,心头一阵温暖的阮飞凤不假思索地点头了,
道:「杨公子和本王是好友,云南险象环生,本王能帮上忙,实在是荣幸之至。」

  「那今晚巫王大人便留在府中歇息,明日一道出城吧。」海露建议道。

  铁浪晚上本就打算和阮飞凤好好乐乐,既然海露都开口了,他自然使劲点头,
阮飞凤却道:「本王今晚需回去和族人交代清楚,要不然他们会以为我失踪了,
所以……麻烦待会杨公子送本巫王回去,方便的话,晚上我再和杨公子回府。」

  虽然有点周折,不过只要阮飞凤晚上愿意留在将军府,要铁浪多跑几趟他都
愿意!

  申时刚过,离吃饭还有些时间,猴急的铁浪便想送阮飞凤回去,可海露要阮
飞凤留下用膳,最后铁浪只能妥协,等吃完饭再送她回去,事务处理完毕,再弄
回来好好调教!

  阮飞凤本想像上次那样请人端了饭菜到屋里吃,以防徐平夫妇认出她来,不
过又想起以前自己从未和他们见过面,且事隔十几年,自己模样也有了些许变化,
所以便和他们一块吃饭。

  饭桌上只有铁浪、徐平两个男人,其余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儿。

  撩起面纱用膳的叶梦岚,成熟的海露,初为人妻的徐半雪,拥有傲人双峰的
人鱼姐妹小月、施乐,身体成熟思想却幼童化的皆川优树,一直以皆川优树为中
心的女忍者纱耶,上清宫前长老寄寒香,母仪天下的张皇后。

  当然,眼前这个刚刚摘下虎形面具的绝代佳人阮飞凤也是不可不提的。

  众人一直以为,能够担任巫王的女人绝对是满脸沧桑,可阮飞凤不仅拥有闭
月羞花之貌,举手投足间更是娴雅至极。

  不过话说回来,坐在这里的十个女人都各胜擅场,并不能根据一、两个优缺
点来定义谁更美。

  坐在铁浪旁边的徐半雪,一见巫王原来是个大美人,一下便鼓起了两腮。想
到铁浪这个大色狼去女真族的地盘都和这个大美人待在一块,绝对会发生一些令
人心跳脸红之事,而且他们还要一起到云南,她气得脸都红了,可初为人妻的她
也懂得要给铁浪面子,所以只得低头扒饭。

  吃到一半,徐半雪突然觉得胃海翻腾,她忙跑了出去,站在走廊处干呕着,
但只呕出了一些津液,可还是觉得肚子很不舒服。

  这时,海露走了出来,拍着女儿的背部,问道:「雪儿,上个月有没有出血?」

  「好像……没有……」徐半雪胀红了脸,似乎知道海露在指什么。

  「你快回房间休息,我请大夫来替你把脉。」

  没等徐半雪回答,海露已经急急忙忙跑出了将军府。

  「难道我真的有了?」徐半雪摸着肚子,没有多大的感觉,但还是觉得很想
吐。

  转过身,徐半雪便看到众人都站在门口盯着她。

  「只是……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我并没有怀孕。」徐半雪忙解释道。

  铁浪看着施乐,问道:「我们有说什么吗?」

  施乐皱眉道:「我们什么话都没说。」

  「那她为什么说自己怀孕了?」纱耶疑惑道。

  「我没有怀孕啦!」徐半雪气得推开他们,跑回房间。

  「不过杨君,你和雪儿结婚这么久,她也该要有身孕了,要不然你的身体可
能有问题。」纱耶道。

  「伯母去叫大夫了,待会便知分晓。」

  大夫来了之后,大家都挤在徐半雪房间里,坐在床边的徐半雪被他们看得面
红耳赤的,希望怀上铁浪的孩子,又担心自己还太小,不知道如何抚养孩子。

  片刻后,大夫抱拳道:「恭喜,这位少夫人有喜了。从现在起不可让少夫人
劳累,要请人好好照顾。谁随我回一趟药铺,拿些安胎药炖给少夫人吃?」

  「我派下人跟你回去拿吧!」海露笑了笑,便和大夫一起走出去。

  大夫一走,兴奋过头的铁浪当即将徐半雪抱起来,叫道:「我要做爹了,我
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

  「快放我下来,她们都在看呀!」徐半雪拼命拍着铁浪的肩膀,铁浪却更是
得意忘形,直到叶梦岚提醒徐半雪已有了身孕,铁浪才将她放到床上,还很体贴
地替她盖好被子,不许她到处乱走,要她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感觉自己瞬间变成病人的徐半雪有点郁闷,可她也希望孩子平安无事,所以
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

  足足半个时辰,众人才依次退出徐半雪的房问,铁浪本想留下陪着小孕妇,
可还要送阮飞凤回驻扎地一趟,便让叶梦岚陪着她。

  送阮飞凤回去的途中,铁浪一直在考虑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便是修练淫
龙第六式的时间和人选。

  从时间上来说,今晚要是不修练,下次可能要等从云南回来才行,可此行生
死未卜,也许淫龙第七式会让安全度倍增呢!

  从人选来说,已经确定能参与淫龙第六式的女人包括叶梦岚、小月、施乐、
阮飞凤,第五个却不怎么好决定了,难道是心机甚重的寄寒香?

  有点难下决定的铁浪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阮飞凤见他眉头紧锁,以为他在
考虑很重要的事悄,所以并没有打扰他,却不知道他满脑子里转的都是淫欲之事。

  送阮飞凤回到驻扎地,女真族三个部落的人都在狂欢,其中还有以葛柳为首
的五十多名明军,他们负责运送丰厚的物资前来,顺便也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狂欢
畅飮。

  恰好赶上的铁浪自然也被拉去喝酒,身为巫王的阮飞凤则拥有自主选择权,
她选择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狂欢。

  半个时辰后,狂欢接近尾声,女真族三个部落便收拾东西回各自的休息处,
葛柳带着明军拉着马萆拄独石城赶去,阮飞凤则将带来的野人女真族人都聚集在
一起,和他们说一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可为了永远待在铁浪身边,又不得不说。

  起初,阮飞凤以为族人会大力反对,没想到他们都非常平静,甚至有人怂恿
她要一直跟在被他们称为冲的镪浪身边,信奉神明的他们甚至觉得只有巫王陪在
铁浪身边,他们的种族才能一直繁衍下去。

  如此一来,阮飞凤的心结总算解开了,也摘下那张戴了近一个月的面具,要
求他们带回族里传给下一任巫王,并禁止他们用武力或者巫蛊决定下一任的巫王
人选,而是要通过一年的观察,看谁用虫蛊救人最多,那么他不仅仅是巫王,也
将是野人女真族的巫医!

  谈妥之后,阮飞凤和铁浪盘腿坐在地上,野人女真族人则将他们围起来,互
相交谈着。时常有人问铁浪问题,每次都要阮飞凤替他翻译,他才回答得出来,
不过相处久了,一些简单的问候话语倒是听得懂。

  一直聊到戌时过后,他们也该回城了。

  两人在前面走着,野人女真族人则在后面送着,走了足足一里路,他们才驻
足原地,不断朝他们挥着手。

  「是不是觉得和他们相处久了,感情也出来了?」阮飞凤问道。

  「是啊,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当初要翻越破云山,他们抓住我们,那时候
我只觉得他们是专吃生肉的野人,之后更是坚定了这想法,可自从我们控制了周
不仙和……之后,一切都改变了,特别是我降伏了海兽后,他们都好像把我当成
神明供奉,我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若我一直生活在他们那边,我相信依据我的
号召力,我可以将三个部落都统一起来,变成……」铁浪眉头一皱,历史书的内
容从他脑海里闪过,他便惊叫道:「后金,是后金!后金后来变成了满清,最终
大明被满清所取代,清朝也变成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制朝代,之后是帝国
主义的侵略……」

  将这些琐碎线索联系起来,铁浪赫然发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若他真的有
心取代嘉靖的地位,之后女真三族的融合将会变成他最大的敌人,而且铁浪记得
满清似乎还融合了鞑靼族!

  但是……但是从目前情势来看,他们都顺从于铁浪,要是铁浪真的将嘉靖赶
下台,他们也绝对是服从于铁浪。可人算不如天算,铁浪还是不相信以一己之力
能改变华夏历史的前进。

  再联想下去,若华夏的历史因为他的介入而完全改变了,那么,他以前生活
的时代是否也会随之改变?有些人可能会凭空消失,有些人可能会凭空多出来,
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更可能发生重大的变化!

  铁浪还记得自己以前经常去河图的网站关注罗森、默默猴等大神的出书情况,
要是自己改变了历史,那么罗森、默默猴甚至是河图,还会是那个模样吗?

  铁浪真的不敢再联想下去了,只得深吸一口气,拉住阮飞凤的手,问道:
「凤儿,你觉得做皇帝重要吗?」

  「杨公子为何如此问?」

  「说说你的看法吧。」

  「奴家只是一介女流,想法自然和杨公子不一样。奴家只希望晴儿能开开心
心一辈子,如此便满足了,再无他念。」

  「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最终的生活了。」铁浪吐气道:「真不希望因为我而
发生巨变。」

  「杨公子今天好像一直愁眉不展,雪儿姑娘有身孕了,再过九倘月左右,杨
公子便要做爹爹了,应该开心才是啊?」

  「确实。」铁浪搂紧阮飞凤,魔手在她腰上拧了一下,淫笑道:「凤儿,我
跟你说,我要让你和晴儿都怀上我的骨肉,到时候你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岳
母了。」

  「才不要呢!」阮飞凤嗔道。

  「喷啧,这可由不得你。我都射进去这么多次了,也许你已经珠胎暗结了,
嘻嘻。」

  「杨公子可别吓奴家,奴家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然后看着晴儿长大生子,
偶尔抱抱你和晴儿的骨肉,便是奴家最大的幸福了。」阮飞凤急道。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那吹弹可破的脸蛋,问道:「要是你现在已经有了我的
骨肉了呢?」

  「那……那……那……」阮飞凤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低语道:「那奴家生下
来和杨公子……一起抚养……」

  说完,害羞得全身发热的阮飞凤立刻扑进铁浪怀里,叫道:「奴家很想要,
可又觉得那不太可能!」

  「嘻嘻,那我们去云南后,我每天晚上射一次,我可不相信我像国足一样射
不中!」

  「国足,什么东西?」

  「唉!很悲剧的东西。」铁浪道:「反正我会好好努力的。噢,对了,我晚
上有一个计画,我说给你听……」

  附到阮飞凤耳边,铁浪便将自己那邪恶的计画说给她听,听得阮飞凤面红耳
赤,使劲摇头,可在铁浪的不断央求下,阮飞凤还是点头了。

  将阮飞凤安排到厢房,铁浪便打算进行自己那邪恶又淫荡的计画。

  他先和梦岚、小月、施乐打个招呼,将计画简单说了一遍。叶梦岚从未和众
女一起服侍过铁浪,刚开始还想拒绝,可一知道是为了修练淫龙第六式,她还是
同意了;小月自然没意见,她的性格就如同软泥,铁浪想捏成什么形状都可以;
至于施乐这个成天只想要铁浪操她的浪货,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了。

  如此一来,需要的五个女人便确定了四个,还差一个。想来想去,铁浪只好
将人选定为寄寒香,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他不可能对优树、纱耶、海露、张皇
后她们下手,而且本有可能做为人选的徐半雪,也因为怀孕而无法参予。不过话
说回来,铁浪得先去安抚徐半雪,才能进行自己那邪恶的多尸之旅。

  坐在床边,铁浪不断抚摸着徐半雪的小腹,徐半雪则枕着铁浪的大腿,似乎
意识到什么似的,忽然伸手往铁浪胯间摸了摸,道:「相公,你都在想着坏坏的
事吗?」

  铁浪还未回答,徐半雪继缤道:「想做吗?」

  「你有身孕,可不能乱来,否则对胎儿不好。」知道怀孕三个月之前都不能
做爱的铁浪笑道。

  「嗯,娘刚刚和我说过了。不过要是相公你想要,你可以去找她们,我不会
有意见的。」

  徐半雪这话恰好说到铁浪心坎去,可做为一名好丈夫,他还必须装得很为难,
道:「那怎么行?我应该要好好陪在你身边才是。」

  「没事,只要你记得回来睡觉便好。」徐半雪继续抚摸着铁浪那根慢慢勃起
的肉棒,道:「都这么大了,还是去找她们,要不然我怕晚上相公你一激动,雪
儿便倒楣了。」

  「那我完事后便回来陪你。」给了徐半雪一个深深的吻,放下床幔,铁浪退
出房间。

  铁浪在走廊上碰到了寄寒香。正想去找她,她自己却送上了门,铁浪不高兴
才怪。

  铁浪还未开口,寄寒香便问道:「你是不是忘记昨天答应我的事?」

  「什么事?」铁浪确实忘记了。

  「昨天你和我做没有点穴,之后答应今天晚上努力让我解开大钟穴的,你难
道忘记了?」寄寒香皱眉道。

  面对自己送上门的寄寒香,铁浪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胸前抓捏了好几下,道:
「前辈,我怎么会忘记呢?这十几天我不是都在努力吗?只是那穴道实在难以冲
开,所以我今天便好好准备了一番,你绝对会喜欢的,记住到时候可别提什么解
开穴道或者暴露身分,懂吗?」

  寄寒香半信半疑,可她把恢复功力的希望都寄托在铁浪身上,便点头了。

  和铁浪一道走进叶梦岚房间,寄寒香便吓到了。

  小月和施乐坐在床边聊天,叶梦岚和阮飞凤坐在圆桌前喝着茶。

  寄寒香知道自己来此的目的是和铁浪发生肉体关系,那么,岂不是会被眼前
这四个女人观看?还不知道她们都是铁浪女人的寄寒香几乎想逃出房间,可见她
们都面带微笑,那浅浅的微笑似乎预示她们已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将门反锁,铁浪便道:「我明天要去云南,那边很危险,也不知要离开多久,
所以今天晚上我打算好好陪陪你们,让你们把我记在心上。」

  「相公。」施乐将裙摆撩起,露出被丁字裤裹得异常肥美的阴部,痴笑道:
「能不能把你记在这里?」

  「我自然不介意,反正我待会会把你塞得满满的!」铁浪见寄寒香还有点放
不开,便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脖子上亲吻着,道:「我先从秦夫人开始,你们可
要看仔细了,看为夫有多勇猛。」

  施乐拥着小月,暧昧道:「要是人家看得湿了怎么办?」

  「那下一个便是你了。」

  「杨公子……」寄寒香欲言又止。当铁浪将魔手插进她领口内,并隔着肚兜
揉着她的美乳,而另一只手钻进她的百褶裙内,扣住整个软热阴部时,寄寒香脑
子瞬间空白了,两处敏感地带都被铁浪擒获,她能做的也只是靠在他身上轻微呻
吟着,匀称的娇躯更是不断贴紧铁浪,翘挺肉臀还不断摩擦着他的胯间,已经开
始渴望那根粗大肉棒插入她的肉洞内。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边,耳语道:「前辈,放下所有的包袱,今夜和她们一起
狂欢。越放得开,前辈的大钟穴就越容易解开。」

  「我先让你爽一爽。」铁浪已将寄寒香那黏着些许蜜汁的亵裤退至膝盖,掏
出肉棒,紧紧贴着寄寒香的臀部,龟头则沿着臀沟慢慢滑向又热又湿,还轻轻张
合着的肉洞入口。

  滑过后庭花,铁浪的龟头已触到了肉洞口,那儿温热湿润,轻轻!挺,龟头
已顶开了软软的淫肉。

  「我会站不住的……」寄寒香呜咽道。

  「这样子才刺激。」铁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接着便用两只手
疯彺地揉着寄寒香美乳,下体也开始挺动,感觉到寄寒香那穴渐渐变得湿润,铁
浪的挺动速度也渐渐加快。

  没一会儿,房间内便回荡着性器撞击的啪唧声,让其余四个还未受到宠幸的
女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他们身上,而目光的集中处自然是那还藏于裙厂的性器官,
她们都想看一看肉棒抽插淫穴的画面,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动听了。

  「小月……」施乐呢喃道。

  「怎么了,姐姐?」

  施乐拉着小月的手按在自己三角洲处,道:「你摸摸姐姐这里,已经好湿了。」

  小月急忙收回手,道:「小月不敢。」

  「小月,你就摸吧,手指也可以插进去。」铁浪怂恿道。

  「妹妹最听相公的话了,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吧?」施乐干脆平躺在床上,
大腿压在小月大腿上,很主动地将裙子掀开,拨开火红色的丁字裤,那朵被蜜汁
滋润得殷红绽放的淫花已微微分开,春色尽显。

  看着姐姐的私处,小月整张脸都红了,颤巍巍地伸出手,沿着微开的肉缝滑
动着,手指落在肉洞口,不知道该不该插进去。

  犹豫间,施乐已主动地挺起屁股,那根手指遂插入了温热的蜜穴内。

  「妹妹,你也有看过相公干我的,你现在要把你的手指当作相公的棒棒,该
怎么做你知道的。」施乐痴笑着,正吮吸着食指,眼中尽是迷离。

  「嗯。」小月轻应了声,食指遂开始缓慢抽动着,这种从未尝试过的行为让
她都羞红了脖子,可手指被又热又湿,好像还会吮吸的淫肉包住的感觉非常舒服,
让她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

  起初是一根手指,片刻后她便将两根手指也插进去。

  「妹妹,我后面也要,你插进去。」施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嗯。」渐渐放开的小月便将拇指插进施乐后庭花内,食指和中指继续留在
肉洞内,三根手指同时满足着施乐。

  虽说手指带来的快感远非肉棒能比,可前后两处都有东西塞着,施乐还是挺
满足的,娇喘声顿起,都快盖过寄寒香的淫叫声了。

  「竟然……竟然是后面……」寄寒香呜咽道。

  「你想不想也试一下?」早已将她衣裳和肚兜扯掉的铁浪,更放肆地抓捏着
她的乳房,偶尔还捏住她的两颗乳头往外拉,直到寄寒香喊痛,铁浪才松开手,
偶尔则将她的乳头往里压去。

  上下的同时刺激让寄寒香快站不住了,嘴里淫叫着,双腿颤抖着,成熟脸蛋
媚态尽显,大腿内侧早已被蜜汁溅湿。

  「凤儿,你最了解女人的身体,可否过来帮忙?」

  阮飞凤放下茶杯,道:「我正和羡霓谈着杨公子,才知道你那么坏,到现在
还瞒着雪儿。要是让雪儿知道你连她干娘都动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帮帮忙嘛!」铁浪眨了眨眼睛,直抛媚眼。叶梦岚和阮飞凤都忍不住笑出
声。「我先去帮忙了。」阮飞凤站起身便走过去。

  跪在地上,阮飞凤脱掉寄寒香的百褶裙,铁浪那根正在匆忙进出的大肉棒顿
时落入她的眼帘,阮飞凤拇指在寄寒香充血阴蒂上轻轻揉着。

  「唔……干……干什么?」寄寒香身体犹如被闪电击中,娇喘连连。

  「这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凤儿会让秦夫人明白的。」说箸,阮飞凤
用两只手抓着寄寒香的大腿外侧,整张脸压在她下体,舌尖开始在寄寒香阴蒂上
舔着。

  「唔……唔……别这样子……啊……」

  寄寒香显然没受过这种优待,那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变得更加的敏感,甚至觉
得自己好像被抛入了大海,狂风巨浪不断拍打着她,道道巨浪更将她整个人都推
向了高空,却又无情地将她抛弃,任凭她落向百丈之下的大海。

  欲仙欲死的感觉不断侵袭着寄寒香的身体,肉棒和舌头同时进攻着私处,她
都快受不了了,呜咽道:「杨公子……我快要来了……快点……唔……快点……」

  前些天,铁浪认认真真地研究了一遍第六式「龙吟春巢」,起初还不明白
「配以吮阴心诀」到底是什么意思,后来大致参透了,更明白第六式最最重要的
一点其实是「切勿点鸠尾」,鸠尾穴一点,再封女体的四满穴,意味着女体将阴
精泄尽而亡,和吮吸心诀其实没什么两样,但只要不点鸠尾,情况却会大不相同,
如今便是用寄寒香的身体做实验的时机!

  铁浪先封了自己的大赫、会阴和膻中,感觉到寄寒香穴内淫肉急速蠕动吮夹
着肉棒时,铁浪便点了她的四满穴。

  「羡霓,快点!」铁浪突然道。

  「嗯。」叶梦岚忙端起桌上的瓷碗走到他们面前,会意的阮飞凤已让开。

  「出、出来了……」寄寒香全身痉挛着,阴精喷洒而出,在吮阴心诀的作用
下,她的阴精喷得特别多,连续喷了两次。要是铁浪点了自己的鸠尾穴,恐怕此
时寄寒香已因连绩高潮而死了。

  铁浪的大肉棒还堵着寄寒香的蜜穴,感觉到整个龟头都被阴精浸泡着,铁浪
才慢慢抽出肉棒,叶梦岚还握着肉棒让它慢慢滑出,瓷碗则置于寄寒香阴户正下
方。

  噗!

  亀头滑出,丝丝黏腻晶亮的阴精像雨露般滴在瓷碗,没一会儿便将底部铺上
一层。

  淡淡臊味在房内散开,首当其冲的叶梦岚并不觉得阴精的臊味难闻,反而觉
得这亮晶晶的阴精蜜汁似乎充满广诱惑,使得她几乎想尝一尝。

  寄寒香被干得全身虚脱,铁浪便把她抱到床卜。刚想去干施乐,却觉得一直
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榉被温热小嘴含着,低头一看,施乐正用力吮吸着肉棒,那双
媚眸还带着些许的无辜。

  「你这小骚货,比相公还主动!」铁浪淫笑道。

  施乐吐出肉棒,用手套弄着,嗔道:「反正都要做的,主动点相公也会喜欢,
不是吗?」

  「当然。乖,把屁股翘起来。」

  「嗯,被小月弄得都湿了。」施乐忙翻过身子,头枕着小月的大腿,雪臀高
高撅起,肉洞早已张开,显得粉红幽深,略深处的淫肉还锜无规俅蠕动着,折射
出亮晶光亮。

  铁浪俯身亲了一下施乐蜜穴,道:「我钤好好满足你运騒货的。」

  龟头顶住肉洞口,用力一挺,噗哧一声,粗大肉榨整根没入。

  「啊!相公……你要弄死我了……好粗……好胀……我好喜欢……」

  面对騒淫成性的施乐,铁浪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只需往死里插,所以卖力
抽插不到一刻钟,施乐已经受不了,接近卨潮。

  铁浪本想让施乐多享受一会儿,没想到她已经快要高潮了,他只好点了她的
四满穴,如同之前那样收集着阴精。

  抽出依旧挺拔的肉棒,看着瓷碗内的阴精。

  寄寒香的阴精臊味有点重,施乐的却如仙琼玉酿,两人阴精混合在一块,那
股臊味便减淡了不少,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搞定施乐,铁浪当即把一旁的小月拉到身边,嘴巴作她阴部亲吻着,足够湿
润后,他便挺着长枪刺入。

  小月永远都显得那么的害羞矜持,就连被干得十分舒服,她也是咬着薄唇,
不想发出呻吟,可每当花心被龟头捅到,小月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哼出声。

  用同样的办法收集了小月的阴精,铁浪的目标便落在叶梦岚和阮飞凤身上,
看着她们两个,铁浪冒出一个非常邪恶的想法。

  让寄寒香、小月和施乐三人好好休息,铁浪整理好衣服,便让叶梦岚和阮飞
凤跟自己走进小月、施乐的房间,铁浪便附到她们耳边耳语着,说得两人面红耳
赤,可都点头了。

  根据铁浪的指示,身体熟得好似多汁蜜桃的叶梦岚和阮飞凤都褪去了衣裳,
赤裸裸地站在床边,矜持片刻,阮飞凤便爬到床上躺着,一只手遮住阴部,另一
只手遮住美乳。

  「该你了。」铁浪捏了一下叶梦岚的翘臀。

  「嗯,妾身明白。」看了媚态初显的阮飞凤一眼,光着身子的叶梦岚也爬上
了床,但并不是躺在阮飞凤身边,而是压在她身上,四只乳房顿时压在一起,轻
微摩擦着,玉白美乳已呈现斑驳的娇红,可口至极。

  铁浪脱光衣服爬上去,看着她们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肥凸凸阴部,他的口水
都快流出来了。一龙戏双凤,还是两只处于成熟期的凤凰!

  「让为夫尝一尝你们的蜜汁。」铁浪俯身,舌头开始在两女阴部间来回敌甜
着。

  「唔……唔……」

  听着两女的呻吟声,铁浪舔得更卖力,偶尔还将两人的阴唇拉开,卷成柱状
的舌头插入淫湿肉洞内,并起两指插入另一人肉洞内。

  叶梦岚与阮飞凤对望着,眼神迷离,有女同倾向的阮飞腿遂勾住叶梦岚脖子,
吻住了她的香唇,并乘着她呻吟之际将香舌探入。

  「唔……」

  叶梦岚睁大双眸,从未和女人舌吻过的她觉份这饨感觉非常新鲜,加上铁浪
的舌头正在蜜穴内抽插着,已进入状态的她遂服从了他们两倘,一方面将番舌伸
进阮飞凤口腔内搅动着,一方面则轻微摇着雪臀,让早已充血的阴锊摩擦转铁浪
的面颊,老是被铁浪嘴唇碰到的阴蒂更是带给她无尽的享受。

  「味道真好。」铁浪啾啾地吃着叶梦岚蜜穴溢出的蜜汁,并搅拌着阮飞凤蜜
穴,偶尔还品尝着黏在自己指上的蜜汁。

  片刻后,铁浪让阮飞凤和叶梦岚将臀部都翘得高一点,他则先将肉棒塞入叶
梦岚蜜穴内。

  「哨……相公……」叶梦岚浑身颤抖着,肌肤被香汗点缀得异常皎白。

  「我要开始了。」铁浪拍了下一叶梦岚的臀部。受到刺激,穴内淫肉更是箍
紧肉棒,褶皱的淫肉频频震动,这是名穴「飞龙在天」的特性,所以铁浪几乎把
持不住,忙开始抽送,他可不希望叶梦岚未高潮前自己便射精了。

  「羡霓,你应该很舒服吧?」阮飞凤问道,她那不规矩的手正捧着叶梦岚的
美乳,随意揉捏着。

  「唔……」力气似乎都被肉棒抽空的叶梦岚干脆趴在阮飞凤身上,喘息道:
「都是女人……唔……你明白那种感觉的……」

  「很舒服,我知道。」阮飞凤勾起叶梦岚的下巴,嘴唇遂凑过去,两女又开
始舌吻,吃着彼此的津液。

  抽插了一一十多下,铁浪便拔出肉棒,对准阮飞凤的肉洞狠狠插入。「啊!」

  阮飞凤紧紧抱住叶梦岚,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弄得登上性爱巅峰。

  「舒服吗?」这回换叶梦岚问她了。

  「真舒服!又热又痒,还有点麻。」阮飞凤娇喘着。

  「那这样子呢?」叶梦岚伸手捏住阮飞凤乳头,轻轻旋扭着。

  「啊!别……别这样子……我会喷的……」阮飞凤浪叫道。

  此时,正和徐平谈完去云南细节的海露,抱着女儿幼蓉从门外经过,一听到
他们的呻吟声,海露愣住了,两女的呻吟声让她面红耳赤,而且她还听到了铁浪
的声音。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海露忙点破窗纸,眼前一男大战两女的香艳场面赤裸裸
地暴露在她眼前。看着正卖力干着女巫王的铁浪、正用手揉着女巫王乳房的叶羡
霓,海露不仅脸红了,某个器官更是被刺激得騒痒异常。

  呼吸都快停止的海露移开目光,不敢再往下看,忙朝自己房间走去。

  坐在床上,海露脑海里还浮现着他们交媾的淫靡场景,身体的空虚开始侵犯
着她,她又开始将手伸进亵裤内,搓弄着渐渐升温的阴部,幼蓉则躺在床上安静
地睡觉。

  自慰根本解决不了她的生理需求,可徐平都成了太监,她又能怎么办?

  正自慰着,海露突然惊叫出声:「怎么回事?悔儿怎么和雪儿她干娘搞在一
起,还有女巫王!」一想到自己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婿竟然如此淫乱,海露的心有
点痛,可她的手还在私处不断摩擦,寻求着更大的刺激。

  当她用手指让自己达到高潮,海露的思路才变得清晰。她虽知道铁浪与小月、
施乐有染,却不知道他连雪儿的干娘和女巫王都上了。一想到一路上女巫王也要
同行,海露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真不知道是造什么孽。」海露微微叹气,玉指在幼蓉红嫩的脸上轻轻抚摸
着。

may3544 2011-1-3 07:21

             第四章 勾诱海露

  此时,铁浪、叶梦岚和阮飞凤又换了新姿势,早被铁浪干得丢了身子的叶梦
岚平躺在床上,阮飞凤趴在她双腿间舔着她的潮湿蜜穴,舌尖时不时插入正不断
收缩的肉洞内,弄得叶梦岚娇喘吁吁,而铁浪正扶着阮飞凤蛇腰,从后面用力干
着她。

  「别舔了……我受不了了……」叶梦岚呜咽道。

  同样也在呻吟着的阮飞凤可没有理会叶梦岚,而是继续舔着,懂得女人最敏
感之处为阴蒂的她,还用舌尖在叶梦岚阴蒂周围来回舔着。

  「啊……啊……不能弄那儿……」

  「看来凤儿比我还懂得让女人舒服啊!」铁浪笑了笑,一边用拇指按捏着阮
飞凤后庭花,一边快速抽插着,见阮飞凤没多大反应,铁浪便将手指插进她的后
庭花。

  「杨公子……别弄那里……」阮飞凤娇躯一震,简直没力气替叶梦岚口交了,
螓首昂起,享受着两洞被同时侵犯的别样乐趣。

  「想不想像小瑶那样?」铁浪淫笑道。

  知道铁浪想插她后面的阮飞凤立刻摇头,道:「下次奴家洗干净了再给杨公
子,今天不行。」

  「嗯,我知道了。」铁浪调整着姿势,用力抽插着。

  「啊……杨公子……太深了……你的太大了……慢点……慢点……奴家受不
了了……」

  听着阮飞凤的淫叫声,躺在那儿休息的叶梦岚满脸潮红,更被阮飞凤那淫荡
的表情吸引住了。

  花了不到半刻钟,铁浪终于也让阮飞凤高潮了,忙收集着她的阴精。

  收集好五女的阴精,铁浪让叶梦岚和阮飞凤一同就寝,他则很郑重地端着那
装满阴精的瓷碗往自己房间走去。

  见徐半雪已经睡着,有点疲倦的铁浪将碗放在桌上,宽衣解带,也钻进了被
窝。

  力战五女,铁浪全身都快散了,最后又将精液喂给阮飞凤,所以现在非常疲
累。

  手落于徐半雪腹部,轻轻抚摸着,徐半雪怀孕的事,让他开始思考以后要如
何做一个好父亲,而且他希望这胎是个女儿,到时候来个光源氏计画也不错呀!

  铁浪的想法向来很邪恶,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徐半雪会不会同意。

  一早醒来,铁浪往左边摸了摸,空荡荡的,徐半雪已没在床上,更没在屋里,
而且……

  「我的……我的……」见桌上空荡荡的,铁浪忙穿衣下床,像疯了般冲出去,
见徐半雪正捏着瓷碗往回走,铁浪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看来他昨晚努力收集的阴
精已经被徐半雪倒了。

  「水好像臭了,我把它倒了。这碗还要吗?不要的话我拿去洗了。」徐半雪
道。

  「倒……倒了……」铁浪像泄了气的气球般靠在门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才好。「相公,怎么了?」

  「我更爱你了。」铁浪沮丧道。

  「那当然,我可是你的好娘子,而且现在宵饩饩了,我要更注意卫生才行,
我要胎儿平平安安的,愤吗?」

  「雪儿,你真是好女人。」铁浪眼泪都快喷出来了。

  要在出行之前再次收集五女的阴精根本不可能,看来第六式只能回来再修练
了。

  不过话说回来,神蟒教教众都是女性,要是能搞定教主,就算要收集几百个
女人的阴精也是小举,可是……

  铁浪曾经强奸了琉璃千代,又绑架过月蝉,要是落到她们手中,不被她们阉
割就万幸了,哪还能奢望让她们都献身于自己?

  「相公,我娘刚刚说,刘公公早晨叫人送来一只白狐,说是圣上御赐,要你
带着牠到云南,会保佑你的。」

  「白……白狐?」铁浪惊叫道,急忙朝前狂奔而去,弄得徐半雪满脸疑惑。

  跑到大厅,铁浪看到一只很可爱的小白狐正趴在海露大腿上,不时还舔着前
趾,听到脚步声,白狐抬起头,两人目光相遇,铁浪的胸口像被扎了一刀,这种
好像要把人吃下去的狠戻目光,除了罂粟还会有谁!

  穿着白色纱裙的海露抱起白狐,笑道:「这小东西真的很可爱,好像还听得
懂人语,圣上还真是用心良苦。」

  铁浪不敢走近,双脚像灌了铅一般,甚至觉得脚下不是地板,而是那只腐臭
的肉兽!

  「悔儿,有了牠,我们路上不会无聊了。」完全不懂自己手上抱着何物的海
露眯眼笑道。

  「岳母,你根本不懂牠有多可怕!」铁浪叫道,完全失了分寸。

  白狐轻叫了一声,跳到铁浪肩膀上,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

  铁浪睁大眼睛,一把掐住白狐的脖子,白狐却完全不挣扎,而是安静地盯着
铁浪。

  「侮儿!别胡来!」海露急忙抢回白狐,抚摸着牠的脊背,斥责道:「这白
狐乃圣上御赐的吉祥物,目的是希望我们此行能平安归来,到时候还要将牠完整
地交还圣上,要是被你掐死了,如何跟圣上交代?」

  「小婿明白了。」铁浪伸出手,道:「给我抱抱,我刚刚脑子不清醒。」

  「小心点。」

  抱着白狐,和海露聊了几句,铁浪将牠抱出了大厅,走到无人角落,铁浪便
将白狐扔到地上,问道:「罂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狐目露凶光,全身绽放耀眼金光后,一个赤裸身子的女子站在铁浪面前,
乳房不大却很挺,两颗幼红樱桃正长在最尖端,最容易让男人脑子充血的阴部只
长着几根稀疏耻毛,中间微微裂开的肉缝更是露出两瓣娇嫩新芽,配以两条匀称
大腿;罂粟的的下体可算是非常的完美,给人一种騒而不淫的感觉。

  不过,再完美的身体也隐藏不了她那阴险本性!

  罂粟昂起头,粗重的喘息着,眼神暗淡,好一会儿才恢复。她最讨厌白狐与
人身之间的转化,每次骨头都好像被拉长、压短,极不舒服,可这都是她的选择;
为了这个选择,她不知道痛苦挣扎了多少个晚上。

  满身是汗的罂粟盯着近在咫尺的铁浪,淡淡道:「只要完成这次的任务,上
清宫答应我进行改造的最后一个步骤,到时候我便完全自由了。」

  「什么任务?」

  「保护你。」

  「保护我?」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罂粟啊罂粟,这话拿来骗三岁小孩
都嫌低级。我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么会保护我?」

  「这是上清宫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让我猜一猜上清宫的用意。」铁浪来回踱步,道:「上清宫的最大敌人是
神蟒教,要是神蟒教被我灭了,上清宫在江湖的统治地位便可确立,所以上清宫
便唆使嘉靖,要他派遣我到云南,不管我生或死,他们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
是我剿灭了神榜教,他们便获得了大大的好处,而等我回来,我的死期也到了。」
「我不爱多问,你不用和我说太多。反正我的任务是保护你,至少此行是如此。
等我完成改造,我就要你死在我手里。」罂粟面无表情道。

  「呵呵,看来最大的笨蛋是我,一直被上清宫利用!」

  「你别无选择,要不他们会将毒爪伸向你的女人,比如怀孕的徐半雪,我相
信目前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最重要。」罂粟阴冷道。

  「我讨厌被人利用!」

  「杨公子,你在那边吗?」

  听到叶梦岚的声音,铁浪连忙走出角落,道:「我在这呢,我正在和……」

  扭头,罂粟早已不见,可爱的白狐正用脑袋拱着铁浪的脚踝,「和小白狐玩。」

  「真可爱。」叶梦岚弯腰伸出了手指,领口敞开,嫩白乳肉露出三分之一。

  白狐跳到叶梦岚怀里,叶梦岚轻轻抚摸着牠,道:「还真有灵性,杨公子何
时得到牠的?」

  「我希望一辈子都没有遇到牠。」

  「马上要吃饭了,雪儿刚刚在替你打点行李,待会杨公子便要启程了,不知
何时才能再相见,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我会的。」吻了一下叶梦岚的唇,铁浪便抱过白狐,和叶梦岚一道走向大
厅。

  吃过早餐,众人也就准备启程了。

  铁浪、阮飞凤以及抱着白狐的海露已走到后院,用餐完毕的三颅凤凰正趴在
那儿歇息,听到脚步声,牠便张开眼,兴奋地鸣了好几声。

  寄寒香走到铁浪面前,道:「谢谢杨公子,第六个终于搞定了,还差三个。

  在这边也待太久了,今天我要去永平探亲,之后便回大同府。期待杨公子早
日归来!「铁浪还不知道昨晚的交媾替寄寒香打通了第六个穴位,看她红光满面,
铁浪便知她希望自己回来后去找她,可铁浪担心自己有去无回。

  「秦夫人保重,回来后我会抽空去看你的。」铁浪笑道。

  「相公。」徐半雪依偎在铁浪胸前,呢喃道:「等你回来,雪儿肚子一定大
了,到时候一点都不好看了。」

  「怀孕的女人其实更美丽,因为马上要晋升为娘了。」铁浪用手指理箸徐半
雪的发丝,道:「我离开的日子,记得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可不能亏待了
自己。」

  「好肉麻啊!」施乐叉腰道。

  「姐姐,别这么说。」小月小声道。

  「雪儿,时候差不多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过几天他们便回来了,知道
吗?」叶梦岚安慰道。

  「嗯,雪儿明白。」

  「早上天气好,也可以飞得远一点,不过我还真有点担心会掉下去。」海露
开心地看着温驯的三颅凤凰,她还没有搭乘过这么先进的交通工具。

  道别完毕,铁浪接过碧兰、碧莲递过来的包裹,左右两肩各背着一袋,又让
阮飞凤拎着一袋,三人爬到了鸟背上。

  铁浪本想坐在最前面,但他有点路痴,所以将舵手的位置让给海露,阮飞凤
坐中间,他则坐在最后面。

  向众女几个招了招手,铁浪便命令三颅凤凰往南飞去。

  「你有没有觉得那神鸟脚上好像有东西?」视力极好的施乐问小月。

  「好像……有……」小月歪着头,不敢确定。

  「完蛋了!」满头大汗的纱耶一阵风似的跑到后院,叫道:「你们谁有看到
我家公主?」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施乐耸了耸肩,道:「优树小妹妹攀在神鸟的
腿上,不过我真想不通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腿……腿上?」纱耶仰望着早已飞上云霄的三颅凤凰,手圈成喇叭状,大
叫道:「杨君,杨君,优树公主在下面!你这混蛋,快点把她弄上去!」

  距离这么远,三颅凤凰又飞得非常快,铁浪根本听不到,他耳朵里都是风的
呼啸声。

  一刻钟前,大伙才吃完饭,知道铁浪要乘着三颅凤凰远行的优树,便独自跑
到后院,钻到了三颅凤凰腹部。她的和服虽是花色,却以白色为底色,三颅凤凰
的腹部长着厚密的白色绒毛,优树躲在下面根本不会被人发现,加之三颅凤凰起
飞时掮动翅膀带出的疾风,让大家都难以睁开眼,所以等到三颅凤凰飞高了,她
们才仰望着三颅凤凰,却根本没注意到优树正抱着三颅凤凰的腿部,也只有施乐
这种拥有极佳视力的人鱼才会看到。

  如此一来,那身体成熟、心智如幼童的优树公主便和铁浪他们一起旅行了,
只是坐在鸟背上的铁浪完全不知情,他正算着到达云南的大概时间。

  铁浪记得上次从若仙岛日夜兼程赶到独石城只花了三天,独石城到若仙岛和
到云南的路程其实差不多,所以赶一点的话,三天就可以赶到,不过铁浪才不愿
意那么拼命,不管是否能灭了神蟒教,对他都没有好处。

  剿灭神蟒教,回去要被上清宫暗算;就算上清宫不对付铁浪,变成温驯白狐
的罂粟也会搞死他;若是落入神蟒教手里,琉璃千代和月蝉绝对会将他生吞活剥!

  所以,不管此行结果如何,铁浪都无法从中获得好处,不过他也不想得到什
么好处;他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所有纷纷扰扰都不想沾染,只希望徐半雪
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边,不过这似乎很困难。

  铁浪沉思之际,用双臂抱着三颅凤凰大腿的优树有点吃不消了,幸好她的双
腿各踩着三颅凤凰的爪子,否则她可能已经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优树紧闭着双眼,烈风让她睁不开眼,轻柔的呼唤
声也被风声盖过,根本传不到铁浪那儿。

  飞过京师上空,有点尿急的阮飞凤要铁浪找个地方落脚,同时也让三颅凤凰
休息补充体力。

  三颅凤凰一落到地面,全身酸痛的优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揉着眼睛,
一边哭着。

  众人看到优树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

  「优树,你怎么在这里?」铁浪忙过去将她扶起来,见优树双手红肿,铁浪
非常心疼,忙替她轻轻揉着,还不断呵气。

  「哥哥又要离开,优树舍不得,所以躲在鸟下面了。刚刚一直喊哥哥,哥哥
都不理优树,要是再晚点,优树可抱不住了。」优树双眼泛红,不断抽噎着,好
像是铁浪欺负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面,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哥哥好心
疼你。」

  当着海露和阮飞凤,铁浪紧紧搂住优树,呢喃道:「哥哥一辈子都会好好照
顾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阮飞凤往草丛走去,海露则抱着白狐依树而坐。

  一直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充满了疑惑。

  感觉到铁浪身体传来的温暖,优树破涕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优树
回去,优树要一直跟着你,知道吗?」

  「好啦,好啦。」

  「悔儿,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海露插话道。

  「哥哥马上回来陪你。」捏了一下优树的脸蛋,铁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远
处。

  看了眼正可怜兮兮看着他们的优树,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儿戏,凶险难测,
让她跟着我们非常的不明智。现在离独石城还不算太远,敁好还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来了,我真的不想伤她的心;我决定带她到云南,
到时候将她留置在官府,办完事之后再接她回独石城。」

  「只是……」薄唇不点自红的海露小声道:「娘是担心我们自身的安全。年
少时我有去过云南,虽熟悉那里的地形,却没有和神蟒教接触过,因为她们实在
是太神秘了,而教众在那一带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着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众,
我们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边,我们的周围有太多未知的危险了。」

  「相信我一次。」铁浪坚定道。

  「好吧。」海露点头道:「怕她无聊,这只白狐便由她照顾了。」

  「我来。」铁浪接过白狐,一边走向优树,一边小声道:「不许你伤害我身
边的任何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狐低头舔着脚趾,没有回应。

  看到如此可爱的白狐,优树兴奋得合不拢嘴,铁浪还没递给她,她便冲过去
抢过白狐,紧紧抱着,偶尔还抛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抛;化为白狐的罂粟就倒楣
了,她被扔得七荤八素,不时发出刺耳的惊叫声。

  看着优树那股兴奋劲,铁浪发自内心地笑了,喃喃自语道:「这样笑起来真
可爱。」

  阮飞凤回来后,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便一起商讨到了云南之后的行动,得出
的结论是向云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后利用人数优势压向神蟒教教坛,
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确定神蟒教教坛的具体位置,所以这只能算是临时性的决定。

  休息一刻钟,四人再次爬上鸟背,继续赶路。铁浪依旧坐在最后面,优树则
坐在他前面,像温驯的小猫咪般直往铁浪怀里钻,偶尔还故意去搔铁浪的腋窝。

  白孤则蹲在阮飞凤肩上,默默看着他们两个。

  两天后的傍晚,他们到达了离泸州约十里的一条小河边。

  这两天,他们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鸟引来过多的注意,所以
都选择在野外露营。晚上,优树几乎都和铁浪睡在一起,海露则和阮飞凤一起睡,
罂粟则一直维持着白狐的形态,趴在树上睡觉,还可以充当警卫。她虽然讨厌铁
浪,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完成改造,这次她会全心投入「护卫」这个角色中,等改
造完成之后,铁浪就死到临头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浑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阮飞凤擦着汗水,
发丝都黏着两鬌,被汗水浸湿的衣裳更是显出肚兜的大致轮廓,双乳高挺。

  「早上我洗过了,那时你们还没有起床,所以现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烦杨公子替奴家把守。」铁浪点头后,阮飞凤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
往下游走去,铁浪也跟着,海露则留下来陪着优树。非常疲倦的优树正蹲在地上,
不断打着呵欠。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静,波光粼粼,几乎每处的深浅都一样,而
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飞凤将手放入水里,浅笑道:「水还有太阳的余温。」扭头正要说话,见
铁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飞凤便道:「别乱看,你岳母在附近!」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既然要把守,自然离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们
一起洗澡吧!」没等阮飞凤同意,蠹蠢欲动的铁浪已开始脱衣服,当他那根早已
勃起的肉棒跳出时,阮飞凤吓得撝住嘴巴,不时望向海露落脚的方向,幸好那边
长着半人多高的芦苇,这里又处于下游,所以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们都两天没有亲热了,快点把嘴巴张开含着。」铁浪淫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将包袱放在一边,反覆套弄了十几下火热肉棒,并没
有照做,而是当着铁浪的面脱下花领褙子、粉红立领中衣及雪青马面裙,却没有
脱掉将双乳衬托得非常高耸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处的亵裤。

  「奴家很累,杨公子可否帮忙?」阮飞凤暧昧道。

  铁浪猛吞一下口水,当即将阮飞凤抱在怀里,龟头正在她肚脐眼周围乱顶着,
而他的魔手已攀上乳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飞凤呻吟不已。

  「杨公子……别这么用力……奴家受不了……」阮飞凤娇嗔道。

  「凤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勾出来了。」铁浪咽着口水,当即将她的肚兜解
开,两只饱满娇挺傲乳在铁浪眼前摇晃着,颜色略深的乳头更是刺激着他的视线。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已俯身咬含着她的乳头,啾啾作响。

  「唔……别吸……好痒……奴家快站不住了……」阮飞凤娇喘道。

  铁浪没有理会阮飞凤,而是将手插进她的亵裤内,爬过那丛茂密森林,在森
林下游的潮湿地带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缓慢插入,一阵燥热沿着他的手指传
向他的全身。

  「原来都这么湿了,看来凤儿早希望我弄你了。」

  「没……是刚刚才湿的……」阮飞凤辩解道。

  「我们要做落水鸳鸯了。」

  「嗯?」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水里,伴随着阮飞
凤的惊叫声,一阵水花炸起,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呛得满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
一根赤红龟头便出现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铁浪叉腰奸笑着。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白了铁浪一眼,阮飞凤便用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
还往那儿洒水。弄得水光盈盈后,她张嘴将龟头含住,不快不慢地吸着,另一只
手则伸入水里,将亵裤脱下,顺手抛到了岸上,之后便用两只手握着肉棒,粗大
的龟头不时被她的殷红双唇裹着。

  看着阮飞凤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铁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们可能
会来找你的哦。」

  听罢,阮飞凤脸都红了,忙吐出肉棒,转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铁浪贴紧阮飞凤,由于比阮飞凤高,所以要采取后入式插入就
必须曲着腿,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插入那褶皱有致的蜜穴内,要铁浪跪着
都行。

  「我要进去了。」铁浪在阮飞凤耳边细语着,没征得阮飞凤同意,他已用力
一挺,肉棒捅入,阮飞凤的娇哼声更是悦耳至极。

  此时海露正往下游走去,因为她听到了阮飞凤的惊叫声,以为出事了。

  当她拨开芦苇,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做着苟且之事,她顿时愣注了。阮飞凤
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恶魔的音符般传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极的抽插
动作更是让她焦躁不安,很想移开视线,可又舍不得移开,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
种满足的失落,让她心都有点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尔之时,可这
美好的回忆被现实打碎了,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觉得喉咙非常干涩,躲在芦苇中的她正紧盯着交媾得正火热的铁浪和阮
飞凤,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体,隔着白色纱裙按捏着饱满的阴部,幻想着取代阮
飞凤的位置。

  和女婿发生性关系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为如此,幻想起来才那么的刺激。

  海露用力按捏着阴部,沿着肉缝来回滑动着,娇躯时不时颤抖着,薄唇被咬
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钟后,海露竟然在这种罪恶的性幻想中达到了高潮,溢出的阴精将纱裙
都弄湿了,一大块水渍印在三角洲处。

  见铁浪还在干着阮飞凤,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转身往回走,双腿都有点麻
了。

  完事后,铁浪依旧穿上那套白色长袍,阮飞凤则从包袱拿出一件蓝色翠烛衫
和散花水雾的百褶裙,肚兜和亵裤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条湿漉漉的亵裤让阮飞
织很为难,铁浪便直接将它扔了,说会贸条新的给阮飞凤。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们,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儿你就不用跟来了。」

  「好的。」

  见海露走路有点扭捏,铁浪一头雾水,他当然不知道此时海露的下体都是蜜
汁,不去水里好好洗一下,待会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铁浪陪着优树聊天,白狐慵懒地趴在枝桠间看着他们,被铁浪
干得浑身无力的阮飞凤则拿出毯子铺于地,坐在那儿休息着。

  海露回来后,吃了点干粮的他们开始讨论着围剿神蟒教的事,根本听不懂他
们在说什么的优树,则将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怀里,替牠梳理着绒毛。

  夜幕降临,镪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围在火堆前聊着,聊来聊去都是关于剿灭
神蟒教的事,弄得优树直发困,干脆枕着铁浪大腿睡觉。

  戌时刚过,他们的谈话也结束,海露和阮飞凤躺在毯子上睡觉,铁浪则继续
坐在那儿,偶尔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铁浪没有看到优树,突然听到河边傅来白狐的惨叫声,
忙朝那边跑去。

  拨开蘧苇,铁浪看到优树正蹲在河边,白狐则被她往水里压,惊慌的白狐使
劲挣扎着,发出刺耳的叫声。

  将白狐从水里拎起来,优树用手搓弄着牠那紧贴着身体的绒毛,嘴里依旧哼
着《樱花诵》。

  见优树在替罂粟洗澡,铁浪松了口气,走到优树旁边,笑道:「你不怕把牠
淹死啊?」

  「牠憋气很行的。」说着,优树又把白狐压进水里,两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
不断划动着四肢,嘴边还冒起气泡,怎么看都不像会游泳。

  一把抓起,优树抿嘴笑道:「看见没?牠没死嘛。」

  见罂粟在瞪自己,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也许以后我们可以让牠到水底
帮我们抓鱼。」

  「牠太小了,会被鱼抓走的。」优树噘起樱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
水去抓,我才不让牠去呢!」

  「难道我没有牠重要吗?」

  「牠会一直陪着我,哥哥又不会。」优树掰开白狐的前肢,手开始在牠胸前
搓着。

  当优树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围搓弄时,白狐的挣扎更加剧烈,一旁的铁浪直
偷笑。

  洗干净后,优树将白狐放在平坦的石头上晒太阳,还不时替牠梳理着毛发。

  一会儿后,优树跑到芦苇间嘘嘘,铁浪则笑咪咪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白狐,道:
「罂粟啊,其实做一只白狐也不错,特别是遇到优树这么有爱心的主人,你说是
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着,显然不同意铁浪的观点,可牠又不敢变回人形和铁浪争辩。

  等到白狐身体晒干,优树将牠当成个毛球般揉来揉去的,将牠全身的绒毛弄
得蓬松,才跟着铁浪回去。

  吃了点干粮,四人又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两天里,铁浪与阮飞凤发生了三次的性关系,三次都被海露偷窥到;
而且第三次时,铁浪也发现海露在偷看,于是他更用力干着阮飞凤,嘴里不断说
着下流的语言,阮飞凤偶尔也回应他,偷窥的海露被他们的互动弄得下体都湿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们飞过了四川与云南交界处,正式进入了云南。

  根据海露的指示,三颅凤凰飞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侧是元谋土林,下侧则
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经常出没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乡溶洞,傅说里面
生活着七彩神兽,每天几乎都会有人不远万里到九乡溶洞前祭拜,求亲人平安、
升官发财之类的,甚至有人说自己听到神兽的叫声,不过从未有人看过神兽。

  很多时候,所谓的信仰其实是建立在恐惧上。

  在楚雄府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体位置,遂命令三
颅凤凰往那儿飞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内外的护卫都被吓到,纷纷拔刀盯着三颅凤凰,却不敢
贸然接近。

  「调令金牌,悔儿。」海露忙道。

  铁浪在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调令金牌,拿出。在阳光照耀下,调令金牌
显得金光闪闪,那些护卫却不知道这是何物,直到大堂内的知府急匆匆跑出来,
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身艳红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们,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严尙书
前日飞鸽传书而来,说杨将军这几日会到云南一带,没想到带着神鸟来了楚雄府,
真让楚雄府蓬荜生辉啊!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楚雄府知府吕良。」

  吕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着一小簇胡须,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倒
不像是大奸之辈,只是他一开口便提到严嵩,给铁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吕知府,还认得我吗?」海露笑道。

  吕良仔仔细细打量着海露,先是疑惑,随后大笑出声,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
了,叫道:「露儿姑娘,我们到底多少年没见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吕良大哥怎么还如此称呼我?我的大女儿都成婚了,这位是我女婿杨追悔,
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这位是悔儿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涂了。徐兄弟还好吧?」吕良目光一直停留在优树身上,
似乎对于她穿着和服有所不解,不过也没有多问。

  「挺好的,咱们进屋再说。」

  吕良忙将他们迎到后院,三颅凤凰则飞到屋顶上休息。

  客套几句之后,他们进入了主题,身为云南楚雄府的知府,吕良对神蟒教的
了解自然胜过海露和铁浪。

  「自从圣上将神蟒教指为邪教,我们在整个云南进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
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没,根本查不出什么,不过我们大致还是确定了神蟒教多出
没于彩色沙林一带,可那儿到处都是陡峭的岩壁,树木参天,暗沙、暗流又多,
所以偶尔看到神蟒教的人走进沙林,我们也跟不上,毕竟我们都不熟悉那儿。」

  「也就是说,吕知府能确定神蟒教的大本营即在彩色沙林了?」铁浪忙问道。

  「猜测,只是猜测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断。刚刚你们还说要用金牌招来云南
各府的官兵来围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为虚,岂不是让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
造成无法挽回的败局啊!」

  「吕大哥还是如从前那样的谨愼。」海露边喝茶边道。

  「人老了,没什么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这条老命不足惜,我担心的是
像杨将军这么年轻的国家栋梁啊!」吕良道。

  「谢谢吕伯伯关心。」铁浪道。

  「不过,要是你们想用调令金牌招来各府的官兵,我也没有意见。」

  「不着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顿了顿,铁浪问道:「晚
辈斗胆问一句,为何神蟒教会被突然指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吗?」

  「这是圣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绝对皇权的象征,只要他不高兴,一句话便可让
人满门抄斩,更别提将一个教派打入旁门左道。不过铁浪知道,这都是上清宫的
唆使,目的是铲除一切可能阻碍他们的力量。

  铁浪虽不知上清宫和神蟒教的过节,不过从那次月蝉和琉璃千代联手杀死淫
兽的事来看,他们之间绝对存在着矛盾,而铁浪这个倒楣鬼被夹在他们之问,两
边都想置他于死地,看来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见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他们换了话题。海露和吕良谈着年少时的事,镪浪、
阮飞凤和优树就在旁边听着,可怜的白狐则被优树翻来覆去,还很好心地替牠捉
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绒毛。

  吃过午饭,吕良便吩咐下人带他们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铁浪本想好好睡个午觉,可好奇心过盛的优树根本待不住,吵着让铁浪带她
到外面逛,无可奈何的铁浪只得答应,不过要求优树换一套衣服,她这身和服实
在是太显眼了。

  从海露那儿取来一套衣服让优树换上,优树也不避讳,当着铁浪的面脱下和
服和内衬,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个鬼脸才穿上衣服,并拉着裙角在铁浪
面前来回走着,问道:「哥哥,我这样子穿好看吗?」

  优树身穿纯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
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招散
开。长发依旧扎着,斜插一根流苏金簪,显得非常成熟妩媚,戴得有点儿低的褢
胸又凸显出她的美胸,乳间沟壑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韶颜稚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如刚出浴的美人,那双明眸更是显
得异常灵动,如两汪清湖般荡漾着。

  不管是穿着和服还是这种明朝的长裙,优树都是那么的让铁浪爱怜,而且那
种淘气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看得都有点呆了。

  「难道这样子穿不好看吗?」优树凑到铁浪面前,见他下体搭着帐篷,优树
便伸手在那儿抓了一下,轻易便握住了火热的肉棒。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搂住优树,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优树干嘛还要穿呢?不是很浪费吗?」优树疑惑道。

  「人要衣,树要皮,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好了,哥哥带你到外面走走,累
了就回来睡觉。」说完,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过来。」优树扭过头,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着脑袋,可还是跳到优树怀里。

  走在熙熙扩扩的街上,铁浪直打瞌睡,优树则拉着铁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
兴奋异常,眼晴比脚步还来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哥哥,这是什么?」

  「虫草。」

  「哥哥,这是什么?」

  「蘑菇。」

  「哥哥,这是什么?」

  「斑铜。」

  「这个呢?」

  「大理石。」

  「这个这个呢?」

  「砣砣肉,彝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优树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时忙碌十几倍,像个好问的学生般不断提
着问题,铁浪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只希望优树的好奇早点平息,可过了半个时辰,
优树还是那么的兴奋。

  「哥哥,哥哥,快看那个,你快看呀!」优树抱着铁浪的胳膊,指着正随着
艺人指示而开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铁浪打着呵欠。

  「孔雀真可爱,我想养,可以吗?」

  「你去问那个大叔。」铁浪指了指饲养孔雀的艺人。

  「哥哥你去问,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好可怕。」优树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会卖的,其实养这只白狐更好。」怕优树下了
饲养孔雀的决心,铁浪忙将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这副安胎药,你每天早上醒来、睡觉之前各喝一副。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
得注意点,别再做粗活了,知道吗?」

  「谢谢大夫,我记住了,再见。」一身粗布衣的孕妇从药铺走出来,正走在
铁浪前面。

  看到孕妇脸的那一刻,铁浪整个人都僵住了。

  「哥哥,为什么……」优树正要说话,铁浪却坞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里。

  孕妇扭头看了几眼,继续挺着大肚子往前走。

  铁浪探出脑袋看着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荆钗布裙,初次见面时的那种
冷艳更是不复存在。

  「哥哥,为什么她的脸长得和我一样?」优树问道。

  那个孕妇不是别人,正是五个月前被铁浪强暴的琉璃千代!

wsh_lian 2011-1-3 07:39

             第五章 孕妇千代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优树使劲摇着铁浪的胳膊。

  铁浪完全被琉璃千代那挺着大肚子艰难走路的模样震住了,根本不敢想那一
幕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假思索,铁浪忙拉着优树的手跑进药铺。

  「那个……那个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正包着草药的大夫根本就没有看铁浪,而是仔细打量着优树,吃惊道:「这
位和吴夫人是双胞胎吗?」

  「请问,」铁浪挡在大夫面前,问道:「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吴夫人。」

  「住在哪儿?」

  「你问这干嘛?」

  「这位是她的妹妹,从潮州那边过来找她,可地址好像和信里说的不一样,
刚刚看到她,想追上去却跟丢了。她来大夫您这里拿药,您应该知道她住在哪儿
吧?」

  「这样子啊……」大夫捋着长须,道:「吴夫人住在郊外,出城后往右走,
会看到一条小路,沿着那条小路一直走,会看到一个小村庄,吴夫人便住在那儿。

  至于详细的位置,你到那边问乡亲们。「」她男人怎么没有陪她来?「

  「哪有什么男人?」大夫故作神秘道:「上次她肚子痛,一个小女娃来叫我
出诊,我到过她家,根本没看到什么男人,而且碗筷什么的都只有一副,看样子
是肚子被人搞大,而那个男人不要她了。当初我跟她说最好不要这个孩子,因为
看她家境很差,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呢?她说一定要,还向我赊了好多次
药,说以后生了孩子会采草药到我这儿卖。」

  这下子,铁浪挤在一起的眉毛根本无法舒展开了。看着大夫那张布满雀斑的
脸,他问道:「她欠你多少银两?」

  「二十两白银。」

  铁浪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扔在桌上,道:「够不够?」

  「太多,太多了。店小,没有那么多的碎银子找您啊。」

  「下次她来拿药,记得拿好一点的给她,谢谢大夫。」说完,铁浪头也不回
地拉着优树的手走出药铺。

  「哥哥,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位大肚子姐姐吗?」优树呢喃道。

  「嗯。」

  走出南城门,根据大夫的指示,铁浪找到了那条小路。这种山间小路似乎很
少有人走动,两边都长满了杂草,勉强可以容纳两个人通行,偶尔还有蚊子飞来
吸血,都被铁浪一巴掌拍死。

  铁浪知道琉璃千代现在大着肚子,所以走路不可能太快,而按照自己目前的
速度,应该可以追上她,所以便将目光集中在前方,希望看到她,但又不想被她
发现。

  「教主下了严令,要是你不堕胎,便要当场处决你!」

  「我已经不是神蟒教的人了。」

  「一日神蟒教,终身神蟒教,曾经是黑左使的你不可能不明白这道理!黑左
使,你在教中威望甚高,又为何要如此固执?」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回去向教主请罪,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求你们
了!」

  「黑左使,我们帮你把孩子打了,你跟我们回去,还是神蟒教的黑左使,我
们也会追随你!」

  「绝对不行!」

  听到前方的吵闹声,担心琉璃千代安危的铁浪急忙跑上前,见一名苗族少女
正向琉璃千代挥鞭,铁浪暴喝一声冲过去,挡在琉璃千代面前,一手抓住蛇鞭。

  旁边两名苗族少女同时甩出了蛇鞭,卷住铁浪大腿,想将他掀到在地,可不
管如何用力,铁浪都如雕塑般闻风未动。

  铁浪用力一扯,伴随着所族少女的痛叫弾,未站稳的她一个顚簸,直接跌入
了铁浪的怀里;正要从腰际掏出匕酋,肩膀却被铁浪掐住,肩胛骨被锁,让她的
五指都无法活动,更别说掏出匕首。

  铁浪轻易拿到了她的梅花匕首,并架在她脖子上,道:「你们两个再胡来,
我一刀杀了她!」

  「敢和神蟒教为敌,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快点给我滚!」铁浪一把将苗族少女推给她们,并将匕首扔在地
上。

  「我们走!」她将匕首捡起来,便和另外两个苗族少女消失在草丛里。

  「公……」琉璃千代正要说话,可一看到铁浪的脸,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差点跌倒,幸好铁浪描住了她的腰。

  「抱歉,吓到你了。」铁浪显得非常温柔。

  琉璃千代惊慌道:「谢谢公子,小女子还有事,先回去了。」

  琉璃千代一转身,铁浪便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绝对没有忘记我。」

  「我不认识你,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住在前面的溪水村,一直都是。」琉璃
千代双眸显得忐忑不安,眼眶似乎湿润了。

  铁浪转到她面前,盯着她的右脸颊,那道浅浅的刀疤还在那儿,虽然破坏不
了她这张精致的脸蛋,可这是她最明显的标志了,铁浪怎么可能会忘掉呢?他甚
至还记得当初强暴她的每个画面,那流出肉洞的落红……

  「琉璃千代。」

  「你认错人了,我叫吴倩黛。」

  「倩黛,千代;吴,无。看来你已经打算抛弃原来的身份了。」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抓着药包的手都在颤抖,轻轻哽咽,道:「杨追悔,
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铁浪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不是。」

  「看着我的眼睛。」铁浪抓住琉璃千代下巴,目光如炬,琉璃千代眼神却一
直闪躲着,根本不敢直视他。

  「告诉我,那孩子不是我的。」铁浪道。

  「不是。」琉璃千代挤出两个字,手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铁浪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了两下,叫道:「大声一点!」

  「孩子不是你的!」琉璃千代杏眼圆睁,抚着胸口,道:「自从被你玷污之
后,我便退出神蟒教,在溪水村和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结婚,怀上了他的孩子。

  我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出来,和他过一辈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
在我的视线里?就当是做一回好人。「」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可怜可怜我,可以吗?」琉璃千代抓着铁浪的手放在肚子上,道:「要不
然,可怜可怜这个小生命。」

  「可以,我走。你现在是要回溪水村的家,和你男人圑聚吗?」

  「对。」

  「呵呵,你骗我,我刚刚从那边过来,问了村里人,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
根本没有男人。单从这点来说,难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吗?」

  半晌,琉璃千代才道:「是又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希望你们母子两个都平安。」铁浪皱着眉头,道:
「我送你回家。」

  「哥哥。」见他们不再吵架了,优树才走过来。

  当琉璃千代看到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时,她完全呆住了,紧紧盯
着优树,说不出话来。脑子有点晕眩的她,只好轻轻靠在铁浪身上,小声问道:
「优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还叫你哥哥?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优树和你是双胞胎吗?」

  「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怕神蟒教的人又来滋事,我先送你回去,再好好和你细说。」说着,铁
浪便接过琉璃千代手里的药包,扶着她往前走,优树则抱着白狐安静地跟在他们
身后,好奇的一直歪着脖子看着琉璃千代的侧脸,化为白狐的罂粟双瞳里也充满
了疑惑。

  溪水村坐落在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山山脚下,不过二十多户,一条河流将小村
庄一分为二,而琉璃千代的房屋就建在一条小支流之上,底为青竹,排列并不密
集,可以看到底下静静流淌着的小河,房子也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些简单的生
活用品,连厨房都没有。

  推开竹质窗户,看着潺潺流水,铁浪问道:「你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自从被教主知道我怀孕后,我便住在这里了。」琉璃千代看起来非常平静,
正将药包的绳子解开,拿来药罐,往里面倒了一点,道:「我去张婶那边煎药,
你在这儿等我吧。」

  「我陪你去。」

  「不用了。」

  「你身子不方便。」

  拗不过铁浪,琉璃千代只好让他跟着。

  琉璃千代所说的张婶,就住在小河右侧的山脚下。走进庭院,一个扎着小辫
子的七、八岁小女孩正在追赶两只毛黄黄的小鸭子,一看到琉璃千代便跑了过来,
拉住她的手,道:「婶婶,我去帮你煎药。」

  没等琉璃千代开口,小女孩已抱着药罐跑进了屋。

  「挺可爱的。」铁浪道。

  「我很喜欢这地方。」琉璃千代看着铁浪,道:「我不希望你的出现扰乱了
它的平静。」

  「不会的。」一时间,铁浪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第一次
成功播种竟然是在琉璃千代身上,更想不到她会为了一个因为被强暴而怀上的孩
子离开神蟒教,跑到这种简陋的小村庄生活。

  一种莫名的感动开始在铁浪心里滋长。「你和我说说优树的事吧。」

  「嗯。」坐在院子的大石头上,铁浪将遇到优树以及优树失忆前前后后的事
讲了一遍,他还是习惯性地忽略那些色色的情节,比如两人在草棚的初吻抚摸,
在独石城替优树洗澡等等。

  听铁浪说完,琉璃千代微微叹息,眼中泛着泪水,便将不为人知的过去说给
铁浪听。

  「我和优树都是皆川家族的成员,而皆川家族源于长沼氏。长沼氏有一个很
古老的规定,其后代的皇族中都不允许出现双胞胎,所以从出生那一刻起,我便
被抱走抚养,只有接生婆和我娘才知道这个秘密。可我七岁时,某次我和我干娘
到和泉附近买布料,我看到了优树,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在我的追问下,
干娘才说出了我出生的秘密。当时我觉得一切都太不公平了,我和她同样流着皆
川家族的血脉,为什么我要跟着一个农妇干粗重的活,而她却可以过得无忧无虑,
每天有新衣服穿、有人服侍着她的生活起居?所以我决定盗走她的身分。那段时
间,我经常一个人跑到和泉,怕人认出,我一直都蒙着脸,后来和优树偶遇,孤
独的她开始和我交朋友,渐渐的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还不时弹三味线
给我听。后来我觉得,选择权根本不在她手上,所以我放弃了这念头,可有次出
了大意外。」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那次我在宫殿前等优树,不小心被人扯掉
面纱,居然是那时的天皇,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因此我被抓起来,被装到布袋
扔进河里。我被水呛得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船上。他们见我小,也不想养我,
在一次对思明地区的抢劫中,我被他们抛弃,又被路过的神蟒教徒捡到,之后便
留在神蟒教习武。天资聪颖的我接替了黑左使的位置,和暗右使一起辅佐教主。」

  「天皇为何那么不近人情?」

  「在我们东瀛人心里,祖训永远比亲情重要,所以我的生命根本不値一提。」

  琉璃千代怅然一笑,道:「听你那么说,皆川家族看来已经被盛禹家族取代
了,那么我和优树都没有亲人了。」

  「至少你们两个见而了,以后可以生活在一起。」

  「和你吗?」琉璃千代干笑道。

  「当初我是出于泄愤才对你如此,当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很想对你负责,不
过情况真的不容许;而且你又是神蟒教的人,还曾经用赤血碧炼杀死那个臭道士,
我又对你那样,要是你恢复了精力,我岂不是会被赤血碧炼搞得肠穿肚烂?」

  「我那时候确实有这想法,后来知道怀了你的孩子,我使打消这念头,因为
我不想让这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爹。」琉璃千代望着铁浪,青丝被微风撩乱,拂过
她的脸和皎白如玉的颈部,那高耸的乳房将粗布衣高高顶起,怀孕后,她的乳房
似乎变得更大了。

  铁浪站起身,拉住琉璃千代的手,道:「那你跟我走,我带你雕开这里,以
后你的生活有我负责照顾。」

  「我对你的恨从未消失,所以我不可能跟你走,我宁愿生活在这里。我的前
半生太过纷扰,我想在这山明水秀的地方一直生活下去。」琉璃千代推开铁浪的
手,捂着额头。

  「优树现在失忆了,你不怕我虐待她吗?」

  「你应该知道这种威胁对我没用。」

  「好,那我用你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你。如今神蟒教已经知道你的下落,不出
半天,她们绝对会派出大批杀手前来,到时候死的可能不止是你和孩子,连溪水
衬的人都要遭殃!」

  「我有很多地方可以去,这也威胁不了我。」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人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你别说笑诂了!」铁浪抓紧琉璃
千代的手,叫道:「你根本无路可走,否则不会待在这里,住在那么破烂的屋子
里!」

  「我不想和你争辩,我现在很好,麻烦你带着我妹妹离关这里。」

  铁浪顺手把了一下琉璃千代的脉搏,问逍:「你现在怎么连一点内功都没有
了?」

  「不关你的事!」

  「那你凭什么保护好我们的孩子?」铁浪正色道:「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
孕妇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要是神蟒教的人突然跑过来,你怎么办?」

  琉璃千代擦了擦眼角,低声道:「好,我现在跟你走,不过孩子出生后,我
要带着孩子离开你,可以吗?」

  「好。」

  离孩子出生大概还有四、五个月,铁浪很苻口心能在迈段时问用真情戚动琉
璃千代,反正只要她能先留在铁浪身边,铁浪便安心了。

  熬药期间,铁浪问过琉璃千代为何失去了内功,琉璃千代却不问答,只是坐
在铁浪旁边,讲着她和优树玩闹时的事,那么多年的记忆却还像发生在昨天,由
此可见优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重要;铁浪也相信,只要之后她们两姐妹相
处得融洽,她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能同时拥有这么亮丽的双胞胎姐妹花,也
算是铁浪来到《剑指天下》世界里的一大收获。

  铁浪伸手去摸琉璃千代的大肚子,想寻找做爸爸的感觉,可琉璃千代老是将
他的手拍开,到第五次之后,琉璃千代才让铁浪为所欲为,却道:「我不想被别
人看到,知道吗?」

  铁浪正要说话,一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妇女走进了院子,
一看到他们如此亲密,便喜形于色,道:「倩黛,你男人终于回来啦?」

  没等琉璃千代回答,铁浪便跑到张婶面前,很热情地拿过她的菜篮子,道:
「张婶,谢谢您这些日子对我娘子的照顾,小生没齿难忘,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
尽管说。」

  张婶打量着铁浪,衣着华丽不说,人更是长得仪表堂堂,脸上便乐开了花,
道:「长得真俊,你和倩黛简直是郎才女貌啊!早知道你要来,我真该进城买点
肉回来。」

  「张婶不用客气,我其实也是乡下人,呵呵。」

  看着他们两个,琉璃千代面颊微微泛红,表面看不出喜怒,心里却有微微的
甜蜜在蔓延,也许是因为这几个月受了太多苦了吧。

  自从加入神蟒教,琉璃千代便全心习武,连煮饭做菜都不会,平时开支也是
由神蟒教报销,所以一离开神蟒教,她连自力更生都没办法,加上又是一个孕妇,
根本没人敢雇她。之后她流落到溪水村,遇到了好心的张婶,才得以有个落脚之
处;地方虽简陋,不过至少晚上可以很安稳地睡觉了。

  前两个月,她都采草药拿到城里的药铺换安胎药,可上个月起,肚子变得更
大的她根本无法上山,所以平时饭食都由张婶张罗,安胎药则一直赊着。

  安胎药炖好,铁浪便喂琉璃千代喝下,这时不甘寂寞的优树也跑了过来,可
怜兮兮地看着琉璃千代喝药,偶尔还吞着口水,以为那是琼汁玉酿,待铁浪喂她
喝一口,她才知道这药苦得要命,抓着张婶的手吵着要喝水。

  之后,铁浪和这对双胞胎姐妹花在小村庄散步,走到瀑布旁,直泻而下的瀑
布带来微风,更带来了水气,像可爱的小精灵般亲吻着他们裸露在外的肌肤,给
人一种宁静的感觉。琉璃千代还想继续享受着水气的抚慰,可担心她会生病的铁
浪坚决不让她继续待在这儿,拗不过铁浪的琉璃千代只得跟着他走开了。

  淘气的优树则将白狐扔进瀑布下的深潭中,之后又跑到水浅的地方等着牠游
出来。

  化作白狐的罂粟既恼怒又无可奈何,像只落水狗般爬到岸上。优树将牠抱起,
使劲甩了好一会儿,甩得罂粟晕头转向。甩到牠身上干了七成,优树才带着牠跟
在铁浪后面,继续用手指梳弄着牠的毛发,偶尔还去挠牠的腋窝。

  跟张婶提了要接琉璃千代到城里,张婶很舍不得,不过知道琉璃千代有更好
的生活,不用在这儿受苦,她自然也非常高兴,便杀了一只鸭子做为晚上的大餐。

  日落时分,小村庄飘着肉香,好心的张婶还端着一口大锅,挨家挨户送上一
碗给乡亲们品尝。

  吃过晚饭,收拾了行李,三人走到了村头,很舍不得琉璃千代的张婶和她侄
女一直站在那儿目送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小路拐弯处。

  「比起江湖的尔虞我诈,你似乎更喜欢小村庄的宁静平和。」又背行李又搀
扶着琉璃千代的铁浪笑道。

  「目前来说是的,不过这将变成回忆了。」琉璃千代浅笑道。

  「你被神蟒教赶出来,是不是很恨她们?」

  「要不是她们,我可能早就死了。不管如何,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
东瀛人很看重情义,所以我只会一辈子感恩神蟒教,绝对不会恨她们。」

  「这与你那黑寡妇的邪恶称谓真是一点都不符合啊。」

  「要符合的话,你是不是要死,让我变成寡妇呢?」

  「不行,我还要照顾你们一辈子。」

  「孩子出生我就会离开你的。」

  「也许到时候你就舍不得我了。」

  「一个曾经对我无礼的男人,是不可能让我舍不得的。」

  「好与坏其实都可以相互转化。」铁浪望着红龉渲染的远方天际,本想说出
自己此行的目的,好让琉璃千代帮他一把,知道她还心繋神蟒教,铁浪也不敢提
及了。

  抵达楚雄府,见要走进知府府邸,琉璃千代显然有点错愕,忙问道:「你现
在做官了?」

  「听说九乡溶洞有神猷,所以我想去拜祭,这儿的知府刚好是海露的老朋友,
所以我们便住进来了。」

  「海露。」琉璃千代自然知道她,可一直躲在溪水村的她根本不知道铁浪如
今的身分,更不知道海露是他的岳母。

  「走吧。」

  走进知府府邸,下人对他们都非常客气,可当琉璃千代听到「杨将军」三个
字时,显然被吓到了,周围又都是人,所以她也没有问铁浪,只是乖乖地由他搀
扶着到厢房休息。

  琉璃千代本想和优树睡一间房,可又觉得自己大着肚子实在不方便,所以只
好自己独宿了。

  「悔儿。」海露走进屋,看着琉璃千代,正要说话,优树从她腋窝下钻过。

  海露视线在琉璃千代和优树之间徘徊着,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着的
嘴又闭上。

  「我出去一下。」和琉璃千代说了一声,铁浪忙走出房间,顺便把门关上。

  走到无人角落,海露便问道:「她是谁?」

  「优树的双胞胎姐姐琉璃千代。」

  「谁的孩子?」知道铁浪老是乱搞的海露,已经开始怀疑那是铁浪的种了。

  铁浪本想欺骗海露,但他与阮飞凤交媾之事已被海露看到好几次,所以他在
海露心目中的评价绝对下降许多,而且现在琉璃千代又有身孕,想给她一个名分
的铁浪便直言道:「当初我们南下寻找《九转仙经》,我遇到了琉璃千代,心生
爱慕,之后便发生了关系,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悔儿,你怎么能如此的淫……」海露举手想给铁浪一巴掌,手却停留在半
空,甩到一边,斥责道:「若你能改掉到处拈花惹草的陋习,你绝对可以成为我
们大明朝的楝梁!」

  「大明没什么値得我骄傲的。岳母,你应该也知道,奸臣当道,国君吞庸,
为大明洒再多的血都是浪费,我宁愿将那些时间花在她们的身上。」见海露气得
双峰键动,铁浪便不再说什么,等着她的发落。

  良久,海露才道:「大错已经铸成,伯母不可能要求你抛弃她,反正你有那
么多女人,也不差这一个了,只希望你好自为之,我可不希望以后你的女人比后
宫三千佳丽还多!」

  「是。」铁浪低着头。

  海露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们吃过了没有?」

  「已经吃了。」

  「那晚上你好好陪陪那位千代姑娘,别冷落了她,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比
雪儿的还早出生。」

  「嗯。」

  「我去和吕大哥谈一些事。」

  看着海露离去的背影,铁浪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事已至此,后悔又有
何益?

  再说了,能搞大琉璃千代的肚子也挺好的,至少让这个黑寡妇完全转了性子,
也是造福江湖啊!

  回到琉璃千代的房间,铁浪却吓了一跳,因为琉璃千代脸上又显出冷漠和愤
怒,就如当初铁浪强暴她时一样。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铁浪嬉笑道:「干嘛绷着脸?」

  「若你早告诉我,你现在在替狗皇帝卖命,还是来剿灭神蟒教,我绝对不会
跟你到这儿!」

  「我本想和你说的,可时机不对。」铁浪摊开双手道。

  「时机?你所谓的时机是指什么?」琉璃千代怒极反笑,道:「是你被教主
杀死,还是你砍下教主的脑袋?」

  「我会活着离开云南。若你希望我平安,就帮我一同讨伐神蟒教。」

  「笑话!」琉璃千代站起身,一把将铁浪推开,道:「滚出去,我不想再看
到你!」

  「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子,孩子要紧。」笑了笑,铁浪便退了出去,优树
忙跟在铁浪身后。

  拉着铁浪的手,优树呢喃道:「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哪有?」铁浪眯眼笑道:「妹妹最乖了,哥哥带你回房间。」

  「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好吧。」

  将优树带到自己房间,铁浪连蜡烛都懒得点便仰躺于床,优树则趴在他身上,
可怜的白狐被她扔到了一旁,蹲在床头看着他们两个。

  「哥哥,为什么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其实很多,也许世界的某个角落,也有一个人和哥哥
长得一模一样。」

  「不要!」优树忙搂住铁浪的脖子,身子往前一挪,饱满双峰正好压在铁浪
胸前,盯着黑暗中的铁浪的脸,优树幽幽道:「哥哥是独一无二的,优树不要两
个哥哥。」

  见优树如此认真,铁浪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俏臀,笑道:「两
个不是很好吗?如此你会有更多的时间和哥哥在一起。」

  「我只要你。」优树抚摸着铁浪的面颊,葱指在他的嘴边缓慢抚摸着,还去
捏着他的下唇。铁浪正要说话,却觉得一股热气扑来,当他反应过来时,优树薄
唇已吻住他的双唇,并啾啾地吮吸着他的下唇。

  冏到优树娇躯散发出的清香,铁浪那双魔手开始在她脊背抚摸着,沿着脊背
往下,左右手各抓住了一瓣臀肉,偶尔温柔偶尔粗暴地捏着,优树那低微的哼声
刺激着铁浪的耳朵,更让他的肉棒勃起到胀痛的地步。

  「哥哥。」优树咽下口水,道:「我也想像那位姐姐一样替哥哥怀上孩子,
所以让哥占有我的身子,好吗?」

  「你知道占有是什么意思吗?」

  「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哥哥绝对懂的。」优树脸蛋贴着铁浪
的面颊,温柔道:「哥哥什么都懂,哥哥会教我的,反正优树要为哥哥生孩子。

  她们都可以,优树也可以的。「」那哿哥教你,可能会有些疼。「铁浪翻过
身,将优树压在身下,俯身亲吻着她的颈部,手则将她的裙摆掀起,以极慢的动
作摸向她的禁地。

  「唔……」

  手指快触及优树私处,铁浪便用另一只手拉开优树的领口,伸进衣服里,隔
着肚兜揉拷饱满玉乳,感觉到那颗樱桃正随着他手掌的摩擦而充血硬起。

  「哥哥……那儿很痒……」

  「你不是要为哥哥怀上孩子的吗?怎么,不愿意啦?」铁浪轻笑道。

  「要!」优树坚决道。

  「那可要忍着哦。」

  「嗯。」

  屋子黑漆漆的,看不到优树的表情,但铁浪能猜得出,此时优树的表情绝对
是害羞至极。

  铁浪亲吻着优树的颈部,解开她的肚兜,一扯,一股乳香扑面而来,让铁浪
精神为之一振,随后便左右手各握住一颗,轻捏轻揉,好像怕弄伤了优树。随后,
他的舌头和嘴唇开始在两座乳峰之间探索着,偶尔用舌头舔着美味的乳头,偶尔
用牙齿轻轻啃着,偶尔还张大嘴用力吸着软绵乳肉,被弄得娇喘连连的优树则不
断呻吟,怕叫得太大声,她早含住食指,可房间还是回荡着她的呻吟声,隐隐约
约,断断续续,还夹杂着铁浪吸乳的啾啾声响。

  「让哥哥摸一摸优树尿尿的地方,看湿了没有。」没等优树做出反应,铁浪
已将她的长裙连同亵裤一起褪去,往床尾一扔,人往后挪动,便将优树大腿分开,
趴在她大腿间,深吸一口气,阴部淫汁淡淡的清香飘入他的鼻孔,他遂用舌头寻
找着肉洞口。

  「哥哥,别舔那儿,优树会尿出来的。」优树急忙用双腿夹住铁浪的脑袋,
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已用舌尖找到肉洞口的铁浪慢慢刺入,感觉到优树身体的颤抖,他便抽出舌
头,舌尖开始沿着温热肉缝上下舔吮着,鼻尖偶尔还会摩擦着突出的阴蒂,弄得
优树更加不安,十指抓着铁浪的头发。

  「这样子舒服吗?」铁浪用力吸着阴唇。

  「哥哥,很痒,快尿出来了,别弄了。」优树呜咽道。

  铁浪用手摸了摸优树的阴户,已经够湿了,便道:「那你要替哥哥生孩子吗?」

  「要。」优树还是很坚决。

  「会有点疼,你会忍住吗?」

  「嗯……」

  铁浪压在优树身上,用棉被垫着她的臀部,使得臀部翘起,好让交购变得顺
利。

  一手握着肉棒在优树肉洞前摩擦,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道:「哥哥要插进
去了,疼记得和哥哥说哦。」

  「嗯,哥哥进来,优树不怕疼。」

  「这可是你说的哦。」铁浪挺动屁股,垂头便挤开了阴唇,慢慢插入潮淫肉
洞内。

  异物入侵的胀痛让优树忍不住叫出声,倔强的她却没有开口喊痛,搭在铁浪
肩部的手指却在用力,弄得铁浪都有点痛了,不过修练吮阴心诀的他又怎么会在
乎这点痛楚呢?

  顶到那层薄膜,铁浪便亲吻着优树的脸蛋,呢喃道:「痛吗?」

  「不……不痛……」优树哽咽道。

  「优树真勇敢。」夸了一句,镪浪用力一挺,肉棒瞬问刺破处女膜,朝缩紧
的花心奔去,整根肉掉都塞入了优树又湿又紧的蜜穴内。

  「哥哥……疼……」优树抽噎着。

  「哥哥不动,马上就舒服了。」铁浪亲吻着优树脸蛋,觉得咸咸的,往她眼
角一摸,才知道她痛得流泪了。

  「下面好像裂开了,哥哥。」

  「哥哥已经进入了优树的身体,待会还要把小孩子种在优树身体里,然后优
树就会像千代一样怀上哥哥的孩子了。」铁浪的魔手再次攀到优树乳峰,轻旋着
硬挺的乳头。

  「谢谢哥哥。」优树抱紧铁浪,道:「优树不只要一个,优树要一大堆,所
以请哥哥多种几个进去。」

  「嗯。」

  肉棒在优树穴内休息了一会儿,得到优树的同意,铁浪才缓慢抽出肉捧,龟
头快滑出时,他又缓慢插入。

  「痛……哥哥……求你慢点……」

  「马上会很舒服的,优树乖。」为了让优树早点适应自己肉棒的尺寸,铁浪
依旧缓慢抽插着。每次插入,铁浪都觉得茎皮好像要被撕掉,足以见优树的穴有
多么的窄,也难怪,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

  如此抽插了三十多下,优树的呜咽转为喘息。

  「感觉怎么样?」

  「哥哥那个好像变小了。」

  「呵呵,是优树下面被哥哥弄大了。现在哥哥插快一点,优树应该不会痛了。」

  说着,铁浪立即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与淫肉快速的摩擦声在房间内回扰着。

  「好多了……现在优树下面好热,越来越热了,哥哥,优树要热死了,唔…
…」

  「很舒服吗?」

  「嗯……」

  连续抽插了上百下,感觉到优树穴内淫肉收缩加快,而且她又死死抱着自己,
铁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着。

  「哥哥……优树要尿出来了……唔……」

  阴精喷出,浇灌着铁浪的龟头,让他浑身一震,不过还不至于射精。

  肉棒用力刺入,顶住优树那忽张忽闭的子宫口,铁浪便不再动弹,他要让优
树用心去感受两人第一次性交的高潮。

  正要询问优树高潮时的感觉,铁浪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吮着铃口,弄得
他好像全身都受了电击,本想体外射精,可这时他却忍不住,遂紧紧抱住优树,
屁股用力一挺,钤口大开,伴随着一声低吼,精液噗、噗、噗射入了优树子宫内,
浇灌得优树忍不住浪叫出声,但那种电击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射精而结束,铁浪依
旧能感赀到优树子宫内好像还是有东西在吸吮着铃口,阵阵电流袭遍他的全身。

  直到这一刻,铁浪才明白了优树的蜜穴也是十二名穴之一,含苞舂芽!

  「含苞春芽」这类名穴的入口略大,蜜穴的宽度大概是标准尺寸,不过,花
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
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
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仿佛受到电击般,麻
痹而不能动弹;这时候,花心尖端的形状,就好像花蕾吐出舂芽一般。

  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百里挑一,这种名穴可谓上上之珍品。奇怪的足,拥
有这种阴户的女性,一旦生过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强。

  纵使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
力吓一跳。

  想起师傅曾经介绍过的名穴含苞春芽,铁浪这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突然射精,
看来来名穴真的比一般蜜穴要厉害得多,竟然让他这个床上高手轻易缴械。^
「哥哥,你刚刚好像尿尿了。」优树呢喃道。

  「那是种孩子,不是尿尿。」肉棒已经软下,从蜜穴滑出,铁浪便下床点亮
虮烛,看着优树下体的红肿以及被单上的血丝,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忙帮优树清
理着下体。

  害羞的优树则捂着脸,任由铁浪摆布,偶尔还透过手指缝偷看着铁浪。

wsh_lian 2011-1-3 07:40

             第六章 彩色沙林

  清理干净,被单往地上一扔,两人就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优树显得很安静,
贴着铁浪的胸膛,倾听着他的心跳声。铁浪则在想着到底要如何处理好琉璃千代
和神蟒教的关系,目前虽处于白热化,他还是希望能早点搞定神蟒教,到时候大
局已定,琉璃千代再怎么顽固也得服从自己!

  可不知道为什么,铁浪隠隐觉得不安,毕竟自己一直都处于下风。

  感觉到优树娇躯的蠕动,铁浪便不再多想,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打算今晚好
好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不多时,铁浪已经睡着,依旧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则跳到了床上,看着他
们的脸,似乎有很多的不解。

  叼起优树的衣物,白狐便跳出了窗户。

  走到一个无人角落,罂粟化为人形,疲惫的她忙穿上优树那套白裙,翻出了
知府府邸,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听着夜市喧闹声,闻到热豆腐的清香,罂粟这才
觉得肚子饿了,坐在豆腐摊前,正要点碗豆花充饥,却发觉身上根本没有银两。

  「姑娘,要吃什么?」卖豆腐的老伯露出和蔼笑意。

  「我没有带银子。」罂粟起身就要走。

  「没事,没事。看你应该不是本地人,肚子也饿了吧?我给你盛一碗。」

  「那……谢谢了。」罂粟报以微笑,她觉得这不像平时的自己,这种温医应
该从来都不属于她吧?

  寻思间,老伯已将热腾腾的豆花端到她面前,香气顿时打消了她的疑惑,肚
子饿得有点受不了的她遂低头吃着。

  吃完一碗,老伯又替她盛满。

  第二碗下肚,她还有点想吃,这豆花味道很好,洁白、软嫩、清香,但肚子
已经很饱了,吃不下了。

  起身谢过老伯,罂粟继续在夜市蹓躂着,沿着白天时铁浪与优树走过的路,
似乎是在寻找着他们的足迹,可惜景物完全不同了,那些虫草、蘑菇、斑铜都已
不知踪影,不过多了过桥米线、油酥紫米米花糖、香竹烤饭、饺渗面等小吃,可
惜罂粟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所以只能一直流口水了。

  最后,罂粟站在龙王庙前看了一场皮影戏《拾玉镯》,看着那几个影子在布
上跃来跳去,以前她会觉得皮影戏很幼稚,可现在却看得出神,眼睛眨都不眨一
下,直到皮影戏结束,她才恋恋不舍地走开,依循着青石往知府府邸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吕良的安排,由十名知府护卫组成的队伍朝彩色沙林一
带挺进,铁浪、海露等人则在府邸等候消息。

  当天傍晚,一匹马驮着重伤的护卫返回了府邸,从他口中得知,另外九名护
卫都在彩色沙林遭到杀害,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吕良还想请大夫替他治疗,
可他话说完就断气了。

  吕良派出的十人武功虽不是顶尖,可也算是上乘,竟然都被杀害,看来神蟒
教真的不容忽视。

  阮飞凤检查了死者的伤口及五官,得出的结论是中蛇毒而死。要是早一个时
辰回来,阮飞凤坚信自己有办法清除他体内的蛇毒,可惜天不从人愿。

  敌在暗,我在明,利用调令金牌调集整个云南官兵攻向彩色沙林,显然成了
下下之策,一时间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铁浪本将
希望寄托在琉璃千代身上,可她一直躲在房间里,根本不理铁浪,铁浪一推开门,
枕头、茶杯之类的东西便迎面飞来,最后铁浪只好让优树陪着琉璃千代,自己则
和海露、阮飞凤、吕良连夜商量对策。

  「神蟒教神出鬼没,目前为止,我们只知道教众大部分为苗人,教坛应该在
彩色沙林中,其余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她们的教主长什么模样,所以官兵
再多显然也没什么用。而且彩色沙林内部非常复杂,又多暗沙,一不小心便可能
被沙子呑喷。」

  听着知府吕良的分析,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也只有点头的分,根本不知道如
何寻找突破神蟒教的缺口。

  「与其让大家不明不白地送死,还不如想办法打开一个缺口,至少要了解神
蟒教才行。」吕良继续道。

  「吕大哥在这里待了一辈子,你可有合适人选进入神蟒教内部?」海露问道。

  「其实之前我们和神蟒教一直都没有过节,所以她们的下落,我们都不得而
知。是前几日圣上诏告天下,将神蟒教定为邪教,我们才开始收集关于她们的资
料,所以我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那怎么办?」

  「我有一个建议,但可能要杨将军冒险。」

  三人齐刷刷将目光聚集到铁浪,铁浪显得有点窘迫,道:「知府大人但说无
妨。」

  「你有三颗脑袋的神鸟相助,便可以在沙林上方看个究竟,也许会看到神蟒
教的教坛。」

  「行。」铁浪一口答应。

  「那今天便谈到这里,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可要麻烦杨将军了。」

  「不必客气,都是为朝廷效力。」

  铁浪晚上可不是独眠独宿的,散会后,阮飞凤被他拉到了房间,自然大干特
干一番,而阮飞凤的房间和海露的连在一起,难免会听到两人交媾之声,躺在床
上的海露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只得幻想着他们交媾的画面,并褪去亵裤,揉
着那饱满湿润的阴部,还将手指插了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和海露一道骑着三颅凤凰飞向彩色沙林。

  彩色沙林面积约六平方公里,地貌千姿百态,是七彩沙子凝聚起来的沙柱、
沙峰、沙屛、沙皱的集合体。座座沙峰或独馑,或相连,参差有致,远看成林,
近看成峰,高者达十丈有余;忽而盘旋直上,忽而陡然垂落,峰回路转,沿谷两
壁呈现一族族屛、嶂、峰、崖,以及千姿百态的造型。

  由于是立体造型,沙林在早、晚、雨、晴、春、夏、秋、冬随着光线的强弱,
阳光投射角度的不同,会产生不同色调构成的景观,酷肖一幅幅绝妙的「丹青国
画」,纷呈的色彩,集红、紫、蓝、黑、青、灰、绿等各种颜色于一身。

  沙泉,在沙林最为独到,别看它的名字中有个「沙」字,就以为那里没有水,
恰恰相反,沙林内多处泉水浸渗,潺潺流水,增添了沙林之灵秀。晴时沙而不灰,
干而不燥,雨时湿而不泥,行而不艰。在泉水的出口处,水压冲沙、翻滚蒸腾,
似袅袅炊烟,如游龙出海,沙泉清澈透明。

  正因为彩色沙林地形构造过于奇特,所以骑着三颅凤凰在它上空盘旋的铁浪
和海露,根本看不清沙林的全貌,看到的全是相拥成簇的沙峰,沙峰间又长满了
大大小小的草木,更增加了视察的困难程度。

  在彩色沙林上方盘旋了足足半个时辰,他们什么收获都没有,看到的全是沙
峰、岩石、草木、泉眼、山间小溪。

  坐在海露身后的铁浪道:「岳母,必须下去才行。」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先回去再说。」海露断然拒绝铁浪的建议。

  回到知府府邸,将那边的情况告知吕良,吕良那皱紧的眉头更是愁眉深锁;
利用三颅凤凰找寻线索这条路子也行不通,他几乎一筹莫展了。

  「麻烦两位了,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吧!」有点晕眩的3良坐在椅子上,连喝
了好几口参茶。

  「岳母,知府大人,悔儿先退下,有事再叫我。」拱手道别后,铁浪便走向
琉璃千代房间。

  敲了敲门,得到琉璃千代允许,铁浪推开了门。

  见是铁浪,琉璃千代扭头道:「出去,我不要见你!」

  「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

  「只要和神蟒教有关都休提!」

  「先撇开你和神蟒教之间的关系,讲讲道理,可以吗?」

  琉璃千代冷冷扫了铁浪一眼,问道:「和你有什么道理可讲?你可以将我肚
子搞大,难道还会和人讲道理吗?」

  铁浪将门关上,道:「有些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其实我是迫不得已才来此。

  我之前得罪了上清宫,他们想统治朝廷和武林,所以欲藉助我之手除掉神蟒
教这个最大劲敌,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据我所知,神蟒教只
在云南一带活动,且从未滋扰百姓,对朝廷可说是无利无害,存在不存在都不关
朝廷的事,可却危害到了上清宫的利益,所以这次主脑应该是上清宫,而不是朝
廷。「接着,铁浪便将自己和上清宫的恩怨说给琉璃千代听,足足一刻钟才讲完
自己和上清宫的过节,而迷奸、肛交、强奸之类会刺激到琉璃千代的情节都予以
忽略。

  听完铁浪的阐述,琉璃千代沉默了。

  半晌,琉璃千代才开口道:「既然你说神蟒教是无辜的,朝廷也是无辜的,
一切的过错都是上清宫,而你却跑到云南要剿灭神蟒教,这不是犯贱吗!」

  「很多问题的存在,才导致了这个结果。」铁浪坐在床边,拉住琉璃千代的
手,道:「我有一个计策,只要你肯答应我,神蟒教绝对安然无恙,而我也可以
和你回去。」

  「不行,回去你会死。」

  「呵呵,你开始关心我了?」

  「我只是希望孩子有个爹,才不是关心你。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我
早用赤血碧炼杀了你!」

  铁浪装出一脸的惊愕,问道:「难道你身上还有毒蛇?」

  「有!」琉璃千代忽又放低声音,道:「没有孩子,我可以让赤血碧炼满身
子爬,可自从大了肚子,为了孩子着想,我便没有再碰毒蛇了。」

  「看来是孩子改变了你的性格,以后想不想再和我生几个?」

  「免了吧!现在说正经的,你说说打算怎么办。」

  「嗯,我说给你听。」铁浪附到琉璃千代耳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完,琉璃千代点头道:「若真是如此,神蟒教确实可以保住,不过要能说
服教主才行,只要她肯点头,一切都没问题,但是……」

  「什么?」

  「你怎么办?你还要回去吗?」

  「要的,我任独石城有个家,也有一个像你这样子大着肚子的妻子。」

  「才一个?」琉璃千代鄙夷道:「依你那种处处留情的个性,才让一个女人
大肚子,是在讲笑诂吗?」

  「我说的是真的。」铁浪嬉笑道:「只能说我们两个是真的有缘分,所以和
你做一次便让你怀上了,所以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孩子生下来后,我绝对会离开你!」顿了顿,琉璃千代道:「反正你只要
能活到孩子出生那天,让孩子看一眼便可以了。」

  「看来在你心里,我还真是不値钱。」铁浪牵起琉璃千代的手,在她手背上
亲了下,温柔道:「不过你在我心里比泥土还値钱。」

  「泥土?」琉璃千代苦笑道:「那算什么?」

  「没有泥上使不能稲植庄稼,那么人都无法存活,所以说泥土是万物活下去
的前提。你比泥土遝爪要,是我心头永远都不能割去的一块肉,懂吗?」

  「我不是小孩子,你这些肉麻的话留着和我妹妹说。」琉璃千代歪过脖子,
道:「我可以带你去见教主,不过要是出了差错,死的可不只是你,还有我和孩
子,你可要考虑清楚。」

  「你只要告诉我如何见到她,你不用亲自去的。」

  「我必须去。你当日如此对待我和月蝉,就算教主不杀你,月蝉也会动手的。」

  「彩色沙林太危险了,水沙到处都是,还有很多暗沙,一不小心你会葬送在
那儿,那么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琉璃千代轻笑逍:「杨追悔,你以为我大着肚子便什么事都做不了吗?好歹
我琉璃千代曾经是神蟒教黑左使,就算多怀几个也照样来去自如!」

  「那你打算怀几个?」

  见铁浪一脸猥琐的笑意,琉璃千代脸都红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话,遂板着脸,冷冷逍:「等这个孩子出生,要是你胆敢要求我再……我绝对用
赤血碧炼让你肠穿肚烂而死!」

  「我确实挺怕那蛇的。」想起邵元鹤惨死的模样,铁浪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问道:「神蟒教教坛是不是到处都是蛇?」

  「嗯,我盖点忘记和你说了,通往神蟒教的路上都是毒蛇,只有服用了三毒
七蛇散的人才可以进出,这是最棘手的。没有服用三毒七蛇散,你根本接近不了
教主。」

  「那怎么办?」

  「我知道神蟒教在城里的一个据点,那里应该会有三毒七蛇散,我和你去取,
她们应该会给我面子的。」

  「有你这娘子真好!」铁浪便想去搂琉璃千代。

  「我可是黑寡妇!」

  见她双眼圆睁,铁浪只好放弃亲近的念头。

  铁浪从吕良那儿借了一把油纸伞,和琉璃千代一块出了门。

  走了一刻钟,见琉璃千代要带自己进妓院,铁浪忙问道:「你们神蟒教的人
难道都是妓女吗?」

  「这只是障眼法而已。」

  「那男人进去了怎么办?难道不给他们玩吗?」

  「大部分是妓女,但那些都不是我们神蟒教的人。我们教主最看不起的便是
男人,只要没有成婚,入教都必须经受检验,不是处女都会被拒绝入教。」

  「那神蟒教现在有多少人?」

  「在云南本地有七百人左右,在每个地方还有分坛,不过都还在扩充阶段。」

  「难怪上清宫会视神蟒教为最大的敌人!」

  「呵呵,也只有神蟒教才有能力对付上清宫,伏虎山都没办法的。」

  「你这话可说错了,当今武林最大的帮派非清风帮莫属,你看天底?乞丐有
多少人啊!」

  「用毒,我们神蟒教最厉害;用道法,当属上清宫。那些乞丐只想塡饱肚子,
你觉得他们能有多少战斗力?我一条赤血碧炼便可以让几百个乞丐当场死亡!」

  铁浪哑口无言,只得点头,嬉笑道:「能娶到你这么厉害的娘子,实在是我
的福分。」

  「我说过了等到孩子出……算了,和你说再多也无用。」哼了声,两人已经
走进了妓院。

  白天妓院非常冷清,门可罗雀,估计那些妓女都躲在被窝里养精蓄锐,为晚
上的生意做准备。

  这时,一个正在打扫的小丫头走了过来,打量了琉璃千代一番,又看了看铁
浪,道:「我们白天不做生意,要的话麻烦晚上再过来玩。如果你们是找客栈,
出去往左走有一家。」

  「我是黑左使,我是来找这边的负责人的。」

  小丫头用扫把顶着下巴,笑道:「黑左使早已被逐出神蟒教,现在你又大着
肚子,还敢跑到这里来?而且我知道他叫杨追悔,已经被我们神蟒教列入暗杀名
单了。」

  「抓住她!」

  琉璃千代叫出声,铁浪已经火速闪到小丫头面前,五指锁住她的肩胛骨。

  吃痛的小丫头痛叫道:「我只是扫地的,对你们没有威胁,请别这么用力。」

  「要是你敢放出藏在袖子里的毒蛇,肩膀绝对会被他扯下来!」琉璃千代清
了清噪子,叫道:「黑左使在此,还不现身!」

  「黑左使啊,我正在睡觉呢!」二楼一扇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宫装的美
妇走了出来,体态婀娜多姿,眼神又过于妖媚,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不过若铁浪被她这外表迷惑,可要吃苦头了。身为此据点的负责人,她身上藏着
的毐蛇可比小丫头多得多!

  「苏妩媚,我想要一粒三毒七蛇散。」

  苏妩媚胳膊压着栏杆,皱眉道:「这可不好办!要是让教主她老人家知道了,
我岂不是要受到责罚?」

  「如今上清宫要灭了神蟒教,教主一点都不知情,我必须和他一块问去儿教
主,将事情说个明白。举关神蟒教的生死存亡,希望你能顾全大局。」

  「呵呵。」苏妩媚中指落于乳沟间,一条黑蛇爬了出来,缠绕着她的手竹,
正朝着铁浪嘶嘶地吐着信子。慵懒地哼了声,苏妩媚从乳沟里取出一颗黑色药丸,
顺手抛给琉璃千代,道:「咱们虽没什么交情,不过我苏妩媚向来很尊重黑左使,
希望这次你别让我失望。」

  武功全失又大着肚子的琉璃千代根本接不住药丸,还是铁浪伸手将它握在手
心。

  「谢谢,我们先告辞了。」确定铁浪拿到的是三毒七蛇散,琉璃千代才和铁
浪离开妓院。

  「苏当家,这么放他们回去,您不怕教主怪罪吗?」小丫头一边捏着胳膊,
一边道。

  「也许教主会感谢我将杨追悔送到她手里,唔……」苏妩媚打了一个呵欠,
道:「我还很困,要回去继续睡觉了。夜语妹,我可不希望再有人来打搅喔。」

  「嗯,嗯,我知道了。」夜语忙点头。

  路上,琉璃千代命令铁浪将药丸服下,铁浪虽有些不愿意,可还是闭眼将它
扔进了嘴里,嚼了几下便咕噜呑了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好像浑
身的经脉都通畅了许多,走起路来都有点轻飘飘的。

  见铁浪脸上疑惑的神色,琉璃千代掩嘴而笑,道:「三毒七蛇散是用三种毒
药和七种蛇毒提炼而成,一方面可以让毒蛇回避,另一方面可以提升功力,你算
是走运了。」

  「不过我的功力已经太深厚了,不用再提升了,否则我的丹田会因为功力太
旺盛而爆炸的。」

  「不和你胡扯了。待会见到了教主,你别开口,都由我来说;我可不希望因
为你那张大嘴巴而坏了事。」

  「其实……」铁浪干咳了一声,小声道:「其实我下面更大。」

  琉璃千代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铁浪,铁浪则继续替她撑着伞,生怕她中暑而
影响了胎儿。他希望琉璃千代和徐半雪生的都是女儿,要是儿子可完蛋了,说不
定以后还会和他抢女人,继承他的优良传统啊!

  回到知府府邸,铁浪和海露说出了琉璃千代的真实身分,造成的露惊可不小,
海露差点要对琉璃千代动武,直到铁浪说出「琉璃千代愿意帮助朝廷剿灭神蟒教」,
海露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她对于琉璃千代的帮助半信半疑,对她了解不深的
海露很担心她会对铁浪不利,所以当铁浪说要和琉璃千代一起到彩色沙林时,海
露坚决不同意。

  见海露如此坚决,铁浪只好和琉璃千代一道走向后院,悄悄骑上了三颅凤凰
往彩色沙林飞去。

  当海露发现时已经太晚了,他们早已飞出了楚雄府,正慢慢接近彩色沙林。

  怕压到胎儿,铁浪依旧坐在后面,让琉璃千代坐在前面。坐在后面的他正双
手拥着琉璃千代,手落在乳房与肚子之间,不讨铁浪喜欢的白狐则蹲在铁浪肩膀
上,由于要保护铁浪,所以这趟去神蟒教教坛自然少不了她。

  琉璃千代望着身下美景,不禁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从这么高的地方看下
面,真的太漂亮了。」

  「只要有飞机,我们还可以飞得更高。」

  「飞机是什么?」

  「呃……一种鸟的名字,飞得比傻鸟还高。」铁浪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

  闻到琉璃千代身体传来的乳香,铁浪忍不住将手往上移,刚触摸到琉璃千代
的乳房下缘,琉璃千代便按住他的手,却也没有说什么。

  铁浪微微用力,琉璃千代便松开了手。

  铁浪的手指先是在她乳房下缘来回滑动着,见她没有反抗,他便大胆地抓注
她的乳房轻轻捏着。

  琉璃千代忙抓住他的手,道:「别这样!」

  「嗯,抱歉。」铁浪松开手,附到她耳边道:「晚上回去给我喝奶,好不好?」

  「你觉得有可能吗?」琉璃千代哼道。

  「绝对可以的。」说着,铁浪还吻住琉璃千代的耳垂,轻轻吮吸着。

  坐在鸟背上,琉璃千代也无法闪避,只得让铁浪为所欲为,便道:「要是能
平安回去,我可以满足你一次,算是做为你保住神蟒教的奖励,不过只有一次。」

  铁浪笑了笑,道:「那我过两天又来攻打神蟒教,到时候你是不是会让我喝
第二次?」

  「再放肆,我便收回刚刚的话!」

  「好好好,我不说了。」望着近在眼前的彩色沙林,铁浪道:「我们快要到
神蟒教的总坛了。」

  琉璃千代沉吟片刻,道:「神蟒教总坛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铁浪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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