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zhwak74 2008-4-24 19:37

好文!我喜欢。和我地口味。谢谢楼主:excellence

piaohuzi 2008-6-25 16:01

天堂那个H文网被封咯很怀念那里的文章
楼主辛苦哈找到这么多
难得
非常感激分享

skyfle 2009-5-29 08:21

颜孜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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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倚着扶栏的女郎发出一声冷笑。
那冷笑着的女郎个子比郑惠忆稍矮,一头披肩的黑发被染成了土黄色,戴着一副墨镜的瓜子脸上长着一个精致挺翘的鼻子,嘴巴略显大些却十分性感。她穿着一件无带裸肩的连衣裙,大胆的超短裙几乎遮盖不住女郎那丰满浑圆的臀部,更令她没穿丝袜的白嫩笔直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她裸着的雪白的双脚上则穿着一双时下最流行的无带编制式的凉鞋,整个穿着和漂浮在安宁的海面上的豪华游船显得十分相称。

和这个穿着大胆暴露的女郎相比,站在旁边的女警官郑惠忆就显得保守极了。郑惠忆依然梳着齐耳的短发,穿着一件酷似晚礼服样式的露背连衣裙,下摆刚刚长到膝盖;腿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和系带的红色高跟凉鞋。这身在郑惠忆看来已经很拿得出手的装束和旁边那女郎一比简直好像有代沟一样!美丽的女警官看看身边那打扮前卫的女伴,小声叹了口气。

这位衣着前卫大胆的美艳女子名叫颜孜聿,是日本东京警视厅的检查官。颜孜聿今年三十六岁,结婚已经快六年了,但因为一直没有要孩子,而且保养得又好,所以外表上看甚至比小她五岁的郑惠忆还要年轻!

颜孜聿此次来?国是跟踪追查一个叫阮涛的越南裔日本人,也就是包下这艘豪华游船的家伙。因为她在两年前的一个国际刑警组织的培训班上和丁玫是同学,所以郑惠忆被派来配合颜孜聿的跟踪,兼任女检查官的向导和保镖。

颜孜聿的调查对象阮涛的资料郑惠忆也看过了。这个家伙十几年前偷渡到日本,一直靠做搬运工为生。就在几年前他还是个穷光蛋,可短短几年却突然成了一个可以在东京最繁华地段购买地产并拥有数栋豪宅的暴发户!於是他也就成了东京警视厅里最优秀的女检查官颜孜聿的目标。

颜孜聿忽然看到一个男子走上甲板,立刻把脸扭到一旁。

走上来的男子戴着一顶宽大的遮阳帽,穿着一件朴素的?恤和短裤,中等身材但体格十分结实。他显然也看到了站在扶栏边的两位美女,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走过颜孜聿身边时很随意地用眼睛瞟了她一眼,接着走到一张躺椅上躺下,悠闲地用报纸蒙上脸晒起了太阳。

颜孜聿因为扭过脸的缘故,所以只看到了阮涛瞥来的那一眼。那种看起来很随意的一眼却让颜孜聿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寒意。

颜孜聿住在一个套间里,半夜一个人偷偷跑上了甲板来看星星。

突然,从甲板下层传来一阵可怕的叫喊!!

“救命啊!!海盗、海盗!!!┅┅”

接着,一声沉闷的枪声打断了那惊恐的叫喊声。

“海盗?!”颜孜聿脑袋里的困意立刻全没了,她猛地朝扶梯冲去,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腰间,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手枪留在了船舱里。

此时游船各层里都好像炸开了锅,被海盗的袭击从睡梦里惊醒的游客和水手发出惊慌恐怖的惨叫,更不时有枪声穿插其中!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颜孜聿飞快地顺着扶梯朝下一层跑去,她知道留在顶层的甲板是就等於束手就擒,只有尽快回到自己的船舱,拿到武器才有机会和这些海盗抗争。

“怎么办?!”颜孜聿焦急地扫视着会议室,忽然眼前一亮!

会议室的天花板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通风口,用一个铁网盖着,里面看来是修在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那里或许能藏身!

颜孜聿心里暗暗祈祷,双手扒住通风口,奋力将身体探了进去!

颜孜聿刚刚想喘口气,忽然听见下面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都按照我的吩咐做好了吗?!”一个凶狠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接着是一个沉重的身体重重坐在沙发上发出的“吱嗄”声。

“老大,都办好了!”

“是海盗头领!”颜孜聿忍不住将头微微露出通道,隔着铁网朝下看去,差点惊叫起来!!

那个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的海盗头领竟然就是阮涛!!!

难怪颜孜聿查不出他的底细,难怪海盗如此轻易地占领的游船!原来阮涛就是海盗的首领!!

“老大,所有船员和游客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一个也没有留,都杀了!!

尸体我们一会就都捆上重物丢进海里!”“好。记住,一定要做得好像全部失踪一样!这样我还能敲诈他们的家属一笔!!”阮涛狞笑起来。

这些海盗如此残忍,竟然将船上所有人都杀了!!颜孜聿又几乎要叫了起来!

“老大,说的那个日本女人在上边!”门口又有传来一个海盗的声音。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两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材魁梧的海盗架着颜孜聿的双臂,将她拖了进来。他们身後跟着一个提着一个巨大皮箱的家伙。

颜孜聿身上只穿着白天那身超短的裸肩连衣裙,光着双脚。她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略微有些肿,嘴角则沾着几丝血迹,短裙下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有两块瘀青,显然是经过搏斗後被抓住的。

身材修长丰满的颜孜聿被两个魁梧的海盗抓住双臂夹在中间,眼中露出恐惧和紧张的神色,雪白丰腴的双腿更是不住发抖,再加上衣裳不整的样子,显得十分凄苦柔弱,和白天那个时髦美艳的女郎简直如同两个人一样!

“颜孜聿小姐,你现在终於查到我的底细了?!哈哈哈┅┅”阮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架着的女检查官面前,放肆地笑了起来。

“*叺耐?橹;菀湟丫?晃颐腔罨罡伤懒耍?娌还??*

颜孜聿脸涨得通红,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阮涛,一言不发地扭动着双臂和身体挣扎着。尽管她的手脚并没被捆着,但两个孔武有力的海盗还是很轻松地使颜孜聿的所有反抗变成了徒劳。

“其实从你调查我那时起,我就想上你这个美女检查官了!没想到你这次竟然跟我到这里,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阮涛忽然换上了一副淫亵无比的口气,说着伸手在颜孜聿丰满柔软的双乳上抓了一把!

颜孜聿竭力挣扎着,但因为被两个海盗扭住双臂身体无法动弹。她感到阮涛的大手狠狠地按住了自己丰满柔坚挺的大乳房,使劲揉搓了几下!羞耻和恐慌使颜孜聿忍不住尖叫起来!

“嘿嘿,颜孜聿,我可是很有诚意的。为了好好玩玩你这个东京警视厅的大美女,我还特意从日本弄来了一皮箱的东西哪!”阮涛朝那提箱子的海盗使个眼色,那家伙立刻打开了皮箱,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镣铐、皮鞭、假阳具等等专门用来玩弄折磨女人的??道具!

“这些都是你们日本的发明,我要让你好好尝尝这些东西的滋味!”

颜孜聿一看到打开的皮箱几乎立刻昏倒,那些淫邪的道具她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一想到自己要被残忍的海盗用这些残酷的手段折磨玩弄,颜孜聿立刻拼命尖叫起来!

阮涛淫笑着走上来,突然伸手朝颜孜聿身上穿着的那件迷你短裙抓了过去!

颜孜聿惊恐万状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已经太晚了,随着“嘶啦”一声,颜孜聿身上的短裙立刻被撕裂褪到了腰上,丰满雪白的豪乳暴露出来!

颜孜聿身体白嫩丰满,两个雪白浑圆的39吋乳房在一副白色滚花的无肩带胸罩下半隐半现,半裸出来的小腹微微地隆起,後背则细腻平坦得如同象牙一般。

“这个东西真是累赘!”阮涛嘟囔着一把将颜孜聿的胸罩扯了下来!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立刻沉甸甸地弹跳了出来,好像两个雪白结实的肉球挂在半裸的女检查官晶莹的酥胸上,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乳头好像两粒蛋糕上的樱桃一样醒目。双峰随着颜孜聿喘息而上下抖动。

阮涛接着抓住颜孜聿短裙的下摆卷上去,掖进她的腰上,然後粗鲁地将颜孜聿的内裤撕破扒了下来!然後退开两步,抱着肩膀欣赏起受辱的女检查官那赤裸着的美妙身体来。

颜孜聿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挟持在中间,赤裸着丰满雪白的身体、光着双脚站在地上,破碎的裙子缠在腰间,丰满结实的双腿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起来。

颜孜聿哭泣起来,恨得握紧双拳,使劲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又睁开了眼睛,原来阮涛指示一个海盗拿出了一部微型摄像机,将镜头对着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不停拍了起来!

“颜孜聿,你喊叫也没用!我们会认真地把女检查官被扒光衣服玩弄羞辱的过程拍摄下来,然後剪辑成一部小电影。这样的小电影拿回日本一定会大受欢迎,那时东京警视厅的女检查官颜孜聿可就成了大明星了!!哈哈!!”涛看到颜孜聿在摄像机前惊恐羞辱地不停尖叫,拼命摇摆着赤裸的身体躲闪,忍不住大笑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拍┅┅呜呜┅┅”可怜的女检查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慌和屈辱,失声痛哭着哀求起来。颜孜聿实在不敢想像自己怎么会遭到如此残酷的对待,自己被羞辱折磨的场面竟然会被拍摄下来,让自己的同事、朋友和亲人看到,她简直要崩溃了。

阮涛没想到摄像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刻越发得意起来。

颜孜聿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浑身不停哆嗦,如果没有两个海盗的挟持,几乎彻底失去了勇气的女检查官早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不!畜生、禽兽┅┅呜呜┅┅”颜孜聿悲哀地抽泣着,双手抱住自己赤裸的巨乳,慢慢蜷缩起身体蹲在了地上抗拒着。

“贱人!老大让你自己挑是抬举你!!”一个海盗恶狠狠地骂着,一脚踢在了蹲在地上的颜孜聿赤裸着的雪白浑圆的屁股上!

“啊!混蛋!!我、我和你们拼了┅┅”颜孜聿忽然尖叫起来,她好像再也不堪这种残暴的对待,站起来朝阮涛就扑了过去!

这位美貌的日本是警察的是分析思考,拳脚上的功夫实在不敢恭维。

果然,赤身裸体的颜孜聿刚扑出去不到半步,就被一个海盗从背後一把揪住了手臂,然後将她的双臂使劲地反扭到了背後。接着阮涛上来朝着颜孜聿的小腹就是重重一拳,然後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打起可怜的颜孜聿的耳光来!

颜孜聿被打得大声惨叫,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体很快瘫软下来。

阮涛狠狠毒打了颜孜聿一阵,然後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了两根皮带。

他指挥一个海盗从背後抱住凉子的腰使被毒打得奄奄一息的女检查官勉强能站在地上,另一个海盗则按住她的头使她弯下腰来,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

阮涛抓住颜孜聿的双臂,在她的身体前交叉,然後用一根皮带将她的左手腕与右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着将她的右手腕和左脚踝用皮带捆在一起,最後又拿来一根皮带系在了颜孜聿纤细雪白的脖子上,将皮带交给一个海盗手里。颜孜聿的双手被交叉在身前和双脚绑在一起,只能在脖子上的皮带拉扯下弯着腰、撅着肥白的屁股狼狈不堪地站立着,这种姿势令颜孜聿羞辱万分。

阮涛狞笑着,狠狠一鞭抽向了颜孜聿高高撅着的肥嫩的双臀!

“啊!!!”颜孜聿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号,被和双脚绑在一起的双手立刻胡乱地抓了起来,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宽宽的一道红肿的鞭痕!

他又一记皮鞭抽向了颜孜聿赤裸的臀部!

立刻又是一道血红的鞭痕交叉在刚刚那条暴起的伤痕上,遭到拷打的女检查官声嘶力竭地哭叫了起来!

被残酷鞭打的痛苦和扒光衣服的羞辱是身为检查官的颜孜聿从来想都想到过的,她现在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像一个凄惨的弱女子一样屈服於了海盗们的暴虐之下,毫无抵抗地大声号哭着不住哀求。

痛苦和羞辱已经使悲惨的颜孜聿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念头,她悲哀地抽泣着,顺从地哀求起来。

两个海盗抬起颜孜聿,将她放到了会议桌上,然後命令颜孜聿虽然气绝跪伏在桌子边缘。颜孜聿顺从地在桌子边跪伏下来。因为她的双手是交叉着捆在两个脚踝上的,所以一跪下来自然地就双腿分开,撅着布满鞭痕的肥大屁股,将多毛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赤身裸体的颜孜聿撅着雪白肥硕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头发披肩,淫态诱人。

阮涛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跪伏在桌子边缘的颜孜聿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令颜孜聿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阮涛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阮涛此刻感到女检查官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女人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他立刻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施暴的快感!他死命抱住孜聿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被赤身裸体地捆住手脚跪伏着的颜孜聿挣扎着,妖艳地疯狂摇摆着肥硕雪白的屁股,在海盗狂暴粗鲁的奸淫下不知羞耻地迎合起来,发出好似哭泣一样、淫荡无比的呻吟和哀号;阮涛两手各抓住颜孜聿的一颗巨乳猛力搓揉。

颜孜聿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阮涛奸淫着她,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女检查官甚至还在海盗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和浪叫,好像迎合般地摇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美妙肉体。阮涛射精後换人。

现在颜孜聿是被一个海盗抱着,分开着修长结实的双腿跨坐在海盗的身体上,她的双手还被交叉着用皮带捆在两个纤美的脚踝上,使她现在的姿势看上去好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把着小便一样,显得更加淫荡无比!

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的女检查官已经完全陷入了羞耻的肉欲之中,她破碎的裙子已经被彻底扒掉,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海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跨坐在海盗身上的秋原凉子正好面对着郑惠忆,郑惠忆能清楚地看到女检查官那迷人的下身和丰满的大腿内侧已经糊满了厚厚一层粘稠的精液,顺着她浑圆笔直的小腿一直流淌了下来!

一个海盗还在举着摄像机不停地拍着,将凉子被阮涛一伙轮奸一百多次的过程无一遗漏地拍摄了下来!而摄像机前的女检查官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恐惧和羞耻的表情,只剩下了一片茫然和麻木。

那个抱着凉子的海盗突然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美丽的女检查官的体内,然後将被奸污过的女人推下了身体。

手脚捆在一起的颜孜聿双眼失神地跪伏在地上,高高撅着的雪白屁股还在微微抖动,嘴里也依然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彷佛已经失去了意识一般。

那拿着摄像机的海盗对准女检查官不停流淌出精液的饱受蹂躏的下身一阵特写,然後离开。阮涛走了上来。

彻底屈服了的凉子一边悲哀地呜咽着,两个丰满肥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在胸前剧烈地摇摆起来,加上被铐住双手的样子,显得无比淫荡羞耻。

阮涛此刻感到满意极了,朝海盗挥挥手。两个海盗立刻拎着两大桶海水过来,使劲地将海水泼向瘫软在桌子上的女检查官,将桌子上和凉子身体上的污秽冲洗掉。

孜聿徒劳地挣扎着一会,还是被两个海盗拖到了桌子边缘,脸朝下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屁股搭在桌子边上,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垂下桌子,双肩和双臂则被两个海盗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阮涛走上来,粗暴地扒开女检查官饱满肉感的屁股,再度怒挺的肉棒对准她的肛门狠狠插入!

“啊!!不要┅┅混蛋┅┅呜呜呜┅┅”惨遭肛奸的颜孜聿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此刻只感觉到极大的痛苦和羞耻,在残酷的摄像机面前失声痛哭起来,雪白的屁股凄惨地摇摆挣扎也无济於事。

而阮涛则丝毫不顾身下的女人那凄惨的哭泣与哀求,他完全沉浸在了肛奸美丽的女检查官的快乐之中。软弱地挣扎着的颜孜聿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阴茎,反而带给他更多的快感。他双手使劲在女检查官赤裸的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

阮涛狂暴有力的抽插奸淫几乎令颜孜聿昏死过去!她只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猛烈地撞击摩擦着自己娇嫩隐秘的直肠,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从屁股後面蔓延全身,毫无肛交经验的女检查官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只有巨大的痛苦和压倒性的屈辱感包围着她的全身,使她感到自己好像在遭受人间最可怕的酷刑拷打一般!

阮涛继续快速有力地在颜孜聿可怜的肛门中抽插奸污着,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门流淌出来,流在软弱地抽搐抖动着的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更增添了一份凄惨和妖媚。阮涛则根本不顾身下的女人的死活,继续在秋原凉子失去知觉的美妙身体上狂暴地奸污发泄着,直到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女检查官惨遭蹂躏的屁眼里,才满意地从颜孜聿那已经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再来又是其他人轮流上来干颜孜聿,再干了一百多次。

阮涛看了一眼已经被奸淫了近三百次的颜孜聿:颜孜聿全身赤裸仰躺在桌子上,下身两腿大开,姿势淫荡,鲜血夹杂着精液顺着被撕裂的肛门不断缓缓淌出,饱满浑圆的屁股和雪白的後背、以及丰腴的大腿上布满被鞭打的伤痕,就连赤裸着的纤美的双脚上也是伤痕累累。

颜孜聿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艰难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阮涛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听到被迫为敌人口交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颜孜聿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顺着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後的伤痕的白嫩细腻的後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後,被一副与项圈上垂下的铁链相连的手铐铐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後无助地乱抓着;女检查官修长匀称的双腿蜷曲着跪在身下,而浑圆丰满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还在奇怪地不停哆嗦扭动着!

只见女检查官赤裸着的圆滚滚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的电动按摩棒!那根丑陋粗长的按摩棒竟然是插进颜孜聿那浑圆紧凑的肛门中的,她的嘴边则沾满了闪亮的口水和一大滩浆糊般黏乎乎的白浆,那些东西显然是被海盗射进被凌辱的女人嘴里的精液,大片乾涸了的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凉子裸露出来的脖子和丰满的乳房,显得无比淫邪肮脏!

旁边早有一个海盗抢着走上来,使劲将深深地插进颜孜聿直肠里的按摩棒拨了出来。粗长的硬物从女检查官被野蛮撑开的肉洞里拨出,那海盗一手抓住铐着颜孜聿被扭到背後的双手的手铐,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她肥白的肉丘之间那没有合拢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那海盗的大肉棒顺利地滑了进去。

颜孜聿淫荡地摇摆起肥大肉感的屁股,嘴里也下意识地发出妩媚的呻吟和哀叫!她竭力想抗拒可还是很快就向海盗淫邪的暴力和自己那具比常人敏感许多、也淫荡许多的身体投降了!

美貌的女检查官赤裸着丰满迷人的身体,双手被铐在背後和脖子用铁链锁在一起,翘着屁股跪伏在矮凳上,随着肛门被海盗狂暴有力地抽插奸淫着,而不知羞耻地摇摆起身体迎合着,嘴里发出阵阵婴儿哭泣般淫荡无比的

呻吟来!颜孜聿现在已经不再是跪伏在那张窄小的矮凳上了,她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海盗的脚下,驯服而努力地吮吸着那海盗胯下丑陋的大肉棒。

女检查官的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卖力地吮吸和吞咽使凉子嘴里发出湿答答的“啾啾”声,大片的口水混合着污秽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上、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39吋双峰上,就连她那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漉漉地凌乱不堪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

颜孜聿的平坦的後背沾满了大片闪亮的汗水,她赤裸着的浑圆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糊满了精液,那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顺着她饱受奸污的肉穴和肛门不停流淌出来,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乾涸了的白色污秽。

海盗的身体在抖动,从颜孜聿嘴里抽出的肉棒前端还沾着一些白浊的精液,显然是刚刚在女检查官的嘴里射了出来。

一个海盗走到依然麻木地跪在地上的颜孜聿身後,粗鲁地抓着栓在她脖子後面的铁链,将一丝不挂的颜孜聿提着站了起来,继续干起来。

颜孜聿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阵似曾熟悉的撕裂感从她艰难摇摆着的屁股後面的小肉洞传来。紧接着,一阵又一阵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将悲惨的女警官抛入了痛苦羞耻交织的深渊。美艳的颜孜聿赤裸着身体,被捆绑着手脚狼狈不堪地趴在桌子上,随着肛门里那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艰难地扭摆着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从喉咙里发出痛苦沉重的喘息,大滴的汗珠流满了俏丽的脸庞。

赤裸的臀部被无情地死死按住,粗糙的皮带残酷地勒进手腕和脚踝里,颜孜聿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羞愧感。而直肠里被野蛮地插进一根坚硬火热的大肉棒,那种令人羞耻的充实感和难以形容的酸涨酥麻交织的感觉使丁玫迅速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再度落入了可怕的噩梦中。

被捆住手脚的颜孜聿痛苦万状地呻吟啼哭着,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阳具撞击着颜孜聿阴道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被施暴後的颜孜聿已经没有力气、甚至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白浊的精液,黏满结实丰满的大腿。

颜孜聿赤裸肉体上糊满了乾涸了的精液,下身的两个娇嫩的肉穴更是凄惨地红肿张开着,全身上下布满了被施暴後留下的瘀痕和青紫!颜孜聿的双手被扭到背後,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皮带和被朝後弯曲过来的双脚牢牢捆在了一起,侧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嘴角流着鲜血,眼眶青紫着,头发乱蓬蓬的沾满了灰尘;颜孜聿赤裸着的两颗丰满挺拨的豪乳上布满了红肿的抓痕和手印,两个乳头更是肿胀得不忍目睹;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和肥美的双臀上鞭痕累累,而下身的肉穴和屁眼更是红肿得无法闭合,周围糊满了乾涸了的白浊的污秽!

阮涛最後再全力从背後干起颜孜聿的肛门,挺得颜孜聿啊啊啊啊直叫的时候用力勒住她的雪白嫩颈,颜孜聿被勒死时阮涛刚好把精液喷出来。

颜孜聿虽然气绝,但是身材仍然惹火诱人,大乳房跟长腿弹性奇佳,众海盗又干了颜孜聿的裸尸一百多次,并把她的艳尸拍成色情照片,最後弃尸甲板。

skyfle 2009-5-29 08:21

少妇营业员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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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振,睡意全消,从前门上来的几个乘客中,一个绝顶漂又到站了,他懒懒地抬起头,眼前的情形顿时使他浑身一亮的年轻少妇吸引了他的目光右,美艳的的脸庞略施粉黛,一百六十五六公分的身,少妇大约三十二、三岁左高,双峰坚挺丰腴,腰部苗条种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丰韵,少妇径直走到车厢後,,两腿修长,全身散发着一部侧面的曲线一览无余,他看的大脑几乎空白,下身不,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後转身扶住了把手,身体知不觉已然勃起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妇的脸庞,胸部,衣裙里那光滑饱,这应该是他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个女人了,满的小腹时,他毫不犹豫地跟随她下了车┅┅,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烈火在迅速燃起,当少妇下车
他已经尾随少妇四天了,少妇的家在一幢居民楼的四层,少妇是一家综合券商的营业员,每天都会在六时准时出门,晚上大约会在五点左右回来,原来少妇开着一辆白色雅歌,车号9A-9847,那天碰巧没开车就被他遇上,『这是天意』,他想。而且他已经从信箱裏偷到的邮件知道少妇叫做颜孜聿,她自己独居,这让他狂喜不已,他觉得剩下的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至於如何进入颜孜聿家里,对於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夜幕逐渐降临了,他在颜孜聿楼下徘徊着,短刀别在腰後,颜孜聿窗口的灯光一直亮着,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灯终於灭了,四周已经一片寂静,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决定开始行动了.四层楼的高度很轻易地就被他征服了,由於天热,颜孜聿并没有把外面的玻璃窗关上,只关上了内侧的纱窗,顷刻间,他已经站在了颜孜聿家里的阳台上,他定了定神,感觉到这里正是颜孜聿的卧室,与阳台之间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而他正好在拉上的窗帘後面,就在他刚要想观察一下窗帘里面卧室的情况时,猛然亮了,是床头的台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浑身猛地一抖,不过他又迅速镇静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卧室内一看,眼前的情形不由使他全身如触电一般,下身不可遏止地猛烈勃起了,屋内昏暗的灯光下,颜孜聿近乎全裸,身上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三角内裤,正从床上起身,向阳台走来,整个发育得极其丰腴成熟的裸体真真切切地映入他的眼帘,那两只丰硕饱满,看起来足足有三十七吋D罩杯的乳房在胸前极富弹性地颤动,深色的乳晕,翘立的乳头跳跃着,窄窄的内裤包裹不住那饱满的阴阜,几丛阴毛从边缘露出来,就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颜孜聿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和他正好对了个脸,毫无防备的颜孜聿显然惊呆了,她本来是觉得有些凉,准备把窗户关上,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就在她刚要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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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杀颜孜聿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压在身下的颜孜聿早已经不动弹了,他把双手从她脖子上拿开,从地上站了起来,颜孜聿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後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嘴角流着他的精液┅┅

只干了她三次就不小心勒死了。

他略微喘息了一会,然後抱起颜孜聿的尸体,重重地放在床上,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那极度勃起的阴茎在下腹昂首挺立着,在昏暗的灯光下,颜孜聿一丝不挂的躯体强烈地刺激着他,雪白的肌肤,丰满饱满的大乳房,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端那簇浓密的阴毛,这一切使他几乎感觉身体要爆裂开,他把颜孜聿的臀部移到床沿,双腿垂在床边,把她的双臂抬起,放在头部两侧,先用双手握住两只乳房尽情地搓揉了一阵子,然後抬起颜孜聿双腿,向两边分开,颜孜聿下体暴露了出来,那簇浓密的阴毛下面是精液还没乾的阴唇,他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他用龟头在上面摩擦了数下,然後一用力,滑滑的,整条肉棒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他凶猛而有力地在颜孜聿身体里抽动着,颜孜聿的裸尸随之上下抖动着,乳房也随着弹跳,这样子将近一百下後射了精,他接着把颜孜聿的艳尸翻过来,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狠狠插进颜孜聿肛门内.,用力抽送起来,几十下後再度射精;他总共干了颜孜聿艳尸八次,最後筋疲力尽,趴在裸尸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 颜孜聿早已冰凉,他再干了她五次,然後把颜孜聿性感惹火的裸尸拖进了浴室,放在地上摆成大字型,那把锋利的短刀已经拿在他手中,他跪在颜孜聿双腿中间,先用手掌在颜孜聿的两颗大奶抚摩了一遍,又在小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他感觉到颜孜聿虽然死了半夜,大奶子跟小腹还是极富弹性,他深呼了一口气,开始动刀。先割下颜孜聿的头,再剖开她的小腹,刀从颜孜聿两只豪乳中间刺入体内,然後向下沿着腹部中线缓缓剖下去,经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小腹下端,几乎剖到了阴道,颜孜聿那肚皮和腹肌被锋利的刀锋割开,内脏瞬间就露了出来,他放下刀,把手伸入颜孜聿腹腔里,把肠子捧了出来,再把两颗乳房割了下来,连同圆睁双眼的头颅一起放入手提袋裏,转身离开。地上只留下颜孜聿张成大字的无头裸尸。

skyfle 2009-5-29 08:22

先杀後奸再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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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直直地射入车厢,他昏昏沉沉地蜷缩在背阴处的一个角落里,昨天晚上的情景不时在脑子里回放着,那是一个极漂亮的年轻女孩,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他清楚地记得她在自己身下咽下最後一口气时,眼角上挂着的那滴泪水,女孩是被他勒死的,她的尸体很快便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眼前,乳房小巧而丰满,阴毛很浓密,中间的过程他已经记不清了,那似乎完全是在一种梦游的状态下完成的,只记得在离开前看女孩最後一眼留下的记忆:女孩的裸尸直挺挺地横陈在地上,肚子被剖开,长长的刀口从胸口直直地延伸到阴部,肠子淌了一地,女孩的眼睛仍然睁着,无神地向上盯着,嘴也微微张开,象是在痛苦地嘶叫着┅┅
车又到站了,他懒懒地抬起头,眼前的情形顿时使他浑身一振,睡意全消,从前门上来的几个乘客中,一个绝顶漂亮的年轻少妇吸引了他的目光,少妇大约三十岁左右,极清亮脱俗的的脸庞略施粉黛,高挑的身材丰腴而又不失苗条,全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少妇特有的迷人丰韵,少妇径直走到车厢後部,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後转身扶住了把手,身体侧面的曲线一览无余,他看的大脑几乎空白,下身不知不觉已然勃起,这应该是他看到的最漂亮的一个女人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妇,那让他魂不守舍的脸庞,那丰满的胸部,衣裙里那光滑饱满的小腹,他只觉得体内一股烈火在迅速燃起,当少妇下车时,他毫不犹豫地跟随她下了车┅┅

他已经尾随少妇四天了,少妇的家在一幢居民楼的三层,每天少妇都会在七时准时出门,晚上大约会在五点左右回来,而且他已经确信少妇家中只有她自己,这曾让他狂喜不已,他觉得剩下的只是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而已,至於如何进入少妇家里对於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夜幕逐渐降临了,他在少妇楼下徘徊着,上次把那个女孩的肚子剖开的短刀仍然别在腰後,少妇窗口的灯光一直亮着,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灯终於灭了,四周已经一片寂静,他又等了一个小时,决定开始行动了.三层楼的高度很轻易地就被他征服了,由於天热,少妇并没有把外面的玻璃窗关上,只关上了内侧的纱窗,顷刻间,他已经站在了少妇家里的阳台上,他定了定神,感觉到这里正是少妇的卧室,与阳台之间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而他正好在拉上的窗帘後面,就在他刚要想观察一下窗帘里面卧室的情况时,猛然亮了,是床头的台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他浑身猛地一抖,不过他又迅速镇静下来,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卧室内一看,眼前的情形不由使他全身如触电一般,下身不可遏止地猛烈勃起了,屋内昏暗的灯光下,那绝色少妇近乎全裸,身上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三角内裤,正从床上起身,向阳台走来,整个发育得极其丰腴成熟的裸体真真切切地映入他的眼帘,那两只丰硕饱满的乳房在胸前随着她的走动极富弹性地颤动着,深色的乳晕,翘立的乳头欢快地跳跃着,窄窄的内裤包裹不住那饱满的阴阜,几丛阴毛从边缘露出来,就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少妇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和他正好对了个脸,毫无防备的少妇显然惊呆了,她本来是觉得有些凉,准备把窗户关上,没想到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就在她刚要喊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扑了上去┅┅

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压在身下的少妇早已经不动弹了,他把双手从少妇脖子上拿开,从地上站了起来,少妇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後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他略微喘息了一会,然後抱起少妇的尸体,重重地放在床上,他自己先脱光了衣服,那极度勃起的阴茎在下腹昂首挺立着,他把少妇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脱了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少妇一丝不挂的躯体强烈地刺激着他,那白皙纯净的肌肤,丰硕饱满的乳房,光洁平滑的小腹,以及小腹下端那簇浓密的阴毛,这一切使他几乎感觉身体要爆裂开,他把少妇的臀部移到床沿,双腿垂在床边,把她的双臂抬起,放在头部两侧,先用双手握住两只乳房尽情地搓揉了一阵子,然後抬起少妇双腿,向两边分开,少妇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了出来,那簇浓密的阴毛下面是少妇那很肥厚的两片阴唇,他用手分开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他用龟头在上面摩擦了数下,然後一用力,整个阴茎很顺畅地插了进去┅┅

他柔缓而有力地在少妇身体里抽动着,少妇的裸体随之上下微微移动着,乳房也随着轻轻颤动,这样过了一会,他把少妇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脸朝下趴在床上,从後面进入少妇体内.他把少妇的尸体反复奸淫玩弄了数次,最後筋疲力尽,趴在少妇的裸尸上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已经大亮,少妇的尸体早已冰凉,他再次进行了奸淫,然後把少妇一丝不挂的尸体拖进了卫生间,放在地上摆成大字型,那把锋利的短刀已经拿在他手中,他跪在少妇双腿中间,先用手掌在少妇的胸腹间抚摩了一遍,特别在小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他感觉到少妇的小腹极富弹性,他深呼了一口气,开始把少妇剖腹,刀从少妇两只乳房中间刺入体内,然後向下沿着腹部中线缓缓剖下去,经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小腹下端,几乎剖到了阴道,少妇那肚皮和腹肌被锋利的刀锋割开,内脏瞬间就露了出来,他放下刀,把手伸入少妇腹腔里,把肠子捧了出来┅┅

skyfle 2009-5-29 08:23

野性的呼唤

第一话恶魔的微笑

他慢慢地推开了玻璃门,走进店中。

好乾净的情趣用品店,被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点阴暗的感觉都没有。

他走向柜台,正要开口,突然愣住了,柜台後的是个女孩子。

(嘿嘿,这可有趣了!)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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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母亲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起伏有规律的抽动着。男人的手狂乱地搓捏着母亲的两颗巨乳,嘴巴舐着她的乳沟,来回地、不停地舔。而下体更用力地抽插着,让母亲达到更快乐的高潮。一黑一白的肉体摆动着,交媾着,享受着人间极致之快感。

他躲在门後漠然地望着母亲。他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他的父亲。

突然,他的父亲进来了。他、母亲、男人和父亲都愣住了。不....不可以,他不该回来的,不是加班吗?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父亲的脸孔渐渐转为青色,刹地抽出了手枪,结束了男人的生命。父亲疯了似地抓住母亲,掐着她的喉咙,粗暴地干她,用力,再用力!他哭着,叫着,想阻止父亲......

他七岁那一年,父亲因蓄意杀人、杀人未遂,被判死刑。

直到高中,他一直就读男校。从不接触女人。私底下,他拥有无数的日本AV报导杂志,和几乎可说是近年来所有的AVLD。这就是他的秘密世界,他一个人的。他在这个非真人的世界中活得很阴暗,但他自认为满足了。他不相信真实的女人。

(那些邪兽!)

他,现年二十五岁,?资讯企业电子工程师。

那一天,晚上加班到十二点,他匆匆离开了公司,驾着车奔向家中。雨来得好急,前方模模糊糊地地,突地伸出一只手把他的车拦了下来。

「对不起,这么晚没车了,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可不可以麻烦你载我一程。」

一阵清脆的声音。他不禁转头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女孩子,好年轻,大概才十八岁左右吧。一头长发直垂到腰际,脸蛋很清秀,长得蛮迷人的。穿着一件短袖的白色洋装,被雨打湿後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呈现半透明的样子。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洋装下半身则是短裙,沾了水气,大腿内侧更是看得清清楚楚。白色的内裤也有点湿了,半透明之中朦朦胧胧地夹杂着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好不性感。

「上来吧!」

「谢谢你!可不可以麻烦你带我到到?大宿舍!」女孩在他隔壁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接近一个真实的女孩,他似乎闻到了一种不同的气息,是他从没有闻过的,好香,好诱人。

(是处女之香吗?)蓦地他想起?片中的台词。

(不....不可以想,女人全都会骗人!只有AV才是真实的!)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野兽,饭岛爱、浅仓舞、白石瞳。(我要克制欲望!)

一道栅栏束缚了那只猛兽,但它用力挣扎着。

「你加班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击破了栅栏的一角,但野兽仍困在其中。

「嗯!*呉舱饷赐聿呕丶遥俊*

「我住宿舍,不要紧的!」他猛地想起『东京女大学生夜生活』那部片子,田村香织和那个?片男主角的对话不就是这样!

栅栏又崩毁了一角。



「对啊!刚才那阵雨来得没头没脑,我来不及反应呀!」女孩笑了笑:「回去要好好洗个热水澡了!」

他的脑中涌出她淋浴的模样,水流缓缓地流过她的脸颊,流过细白的颈部,丰满的乳房,尖挺的红色小点,圆滑的腹部,可爱的小肚脐,在黑色的神秘地带汇聚成一股小小的瀑布......

(不,不要讲了!)恶魔已经探出了半身,即将占据他的灵魂。他奋力抵抗着,回想起他所喜爱的AV女优们,她们的呻吟、起伏、起伏、起伏,(不对,怎么越来越兴奋了!停!停!)

最後一击。

女孩倾身过来,甜甜地对他一笑:「幸好遇到你这位好心的帅哥,肯送我回去!」

他一低头,女孩的领口正对着他的视线,乳沟和胸罩间的间隙好窄,不!是好宽!不!窄!宽!窄!他的思绪乱了,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也渐渐染上一层红。全身颤抖着。不行啊!

(这乳香!)

栅栏炸裂了,猛兽被释放了出来,恶魔在他身中无目地的乱闯!

他猛地打方向盘,车子在黑暗无人的大街上向左转着、滑着,女孩被惯性牵引着倒在他的身上。「怎么回事?」

车子刹住了,扑在他身上的女孩感到不对劲。一根硬物顶着下巴,她抬头望着他,不安地问道:「你没事吧?」

「不!我没事!可是*呌新榉沉耍*

恶魔露出邪恶的微笑,女孩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你......」

他猛地抓住女孩的肩头,把她压倒在椅背上。活动式的汽车座椅向後倒了下去,和後座接在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垫子。女孩挣扎着,两手抓着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脚也拼命地踢着、扭着。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她尖叫起来,可是他完全无动於衷。这样的深夜,没有人会来打搅。

他把她的两手倏地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右手用力地扯裂了洋装的的上身,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尝。他低呼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她左边的乳房。

「不....不要这样!」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孩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没有理她的必要。他的舌尖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右乳。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

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女孩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他吸允着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出来,他贪婪地吸着,彷佛一点点吸收了女孩的精力。两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下滑到她的下体,褪去了她破裂的洋装。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後的防线。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白色的最後一件,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孩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原来被雨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女孩大声地喊了起来。她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好热!

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内裤继续地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然後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孩就呻吟一次。最後,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孩的两肩。为了固定,他更把女孩的手向上伸展拉直着。这样一来,从女孩的两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字型。她的两手则被抓着使力地向前伸着。每拉一次,?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阴户。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在小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伈出。女孩已经承受不住了,雪白的大腿不安地前後扭动着,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

「不....不要,啊....啊....」

恶魔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後的抽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女孩的阴埠内。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沾湿了车子的前座。女孩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火在全身烧着。他停止了吸允,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不一会儿就舔乾了,女孩的阴毛上沾着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液。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瘾,看来小穴----那泉水之源----尚未枯竭。想也不想,他的舌头就像一只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黏黏的液体有着说不出来的美味。他使劲地舐着,一滴都不放过。

「嗯....嗯....」女孩呻吟地更大声了,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抓,抓到了车门的把手就紧抓着不放,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

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白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阴唇上,他把它拉了下来。一颗青色的果实蒙蒙*?*?地呈现在眼前。他坐了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和内衣,把自己那根等了好久的黑柱伸到女孩面前摇晃。

「不要!」女孩终於明白了为什么人家都称那是个丑恶的玩意儿,书上看起来不过尔尔,而现在实物就在她面前左右摇摆着,这么巨大,这么丑恶,这是恶魔的化身,而这匹恶魔将要经由自己的小小的穴进入自己的体内,好可怕!

「要进去罗!」

他将龟头对准了那个密洞,缓缓地送了进去,因为有着女孩密液的润滑,他很轻松地就把龟头放了进去。正当女孩再休息着,以为他将温柔地进入时,他却用力一挺,把整个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中间彷佛穿透了一层薄膜,直刺到底。

「啊~~啊~~!」女孩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也发烫了起来。他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女孩的第一次的血。越抽越亢奋,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啊~~啊~~嗯~~嗯~~啊~~~~」两人同时低声呻吟着,火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升高,他的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啊!」两人在那一刹那同时达到最高点。他使尽最後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女孩的子宫内,身体颓然摊在女孩的裸身上。黑色的怪物却似被魔鬼附了身,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女孩的森林中。

「你、你这恶魔!」

他抬头望着高潮过後的女孩,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潮红,处子之血染红车子前座。红色的祭品再度唤回了恶魔,在阳光没升上来前,还是段漫长的黑夜。

恶魔的舞台,谢幕。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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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人员打开教堂的大门,准备开始清理早晨礼拜所需的一切,却大吃一惊。耶稣受难像上的基督雕刻摔在地上裂成了碎片,而钉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具赤裸的女体。和原耶稣像同样的姿势,双手打开钉在十字架两端,美丽的脸孔像沈睡了般垂在胸前,表情很祥和。长发披散在挺立的双乳前,直到肚脐。两腿交叉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而在美丽的左乳上,用血染成一个怪异的「?」字
管理人员张大了嘴看呆了,整整愣了三四分钟,才杀猪似地叫着,奔出教堂报警。

「死者经查明有被奸杀之嫌疑,已确定是?大二年级的李姓女学生。死者昨晚和朋友出去跳舞,失踪了一夜,今早才被发现陈尸于城中?大教堂。死因判断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警方......」

他伸手关掉收音机,嘴角浮出浅浅的一笑,这只是开始呢!

夜很快的又来了。

为了需要,他转进一条黑暗的小巷,走进了一家明亮的情趣商店。

非常令人惊讶地,居然是女孩子在看着店。

黑暗的魔性再度悄悄地占据了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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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少女的喘息
他静静地打量着她。是打工的女学生吧!眼睛明亮而清澈,睁得大大地望着人,觉得好可爱。黑纱的无袖连身裙紧紧地裹住她的上半身,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连身裙里边穿着白色低领的?恤,从半低的领口甚至彷佛可以看到黑色乳罩。腰也正配合了胸部的尺寸,形成美丽的弧线。可惜下半身被柜台挡住,没有办法看清楚。

「先生,您需要些什么呢?」女孩热心地招呼着。店内除了他已经没有客人了,深夜中一个孤单的女孩在这样的店中打工,真是大胆的女孩。

他嘴边泛起一抹微笑,回应着她。

「我要春药。」

「呃!」女孩一愣,从没有见过这么直接的客人。

「会让女孩变荡妇的那种。」

「哦!」女孩一时还反应不过来,慢慢地走进後面的房间中拿了个梯子。

「我们店有,但是放在蛮高的地方,为的是怕警察来查。呃!先生,你知道,这是违禁品。」

「咦!你这样的女孩子怎么敢深夜还来这打工呢?」

「为了钱嘛!晚上来这帮老板看看店,从六点到十点有一千块的薪水耶!」

「老板怎么不自己来看店?」

「他还有别的生意要忙啊!」

女孩背对着他爬上了梯子,伸手在高处的柜子中摸索着。

他望着她的背影,细细地观察她的全身。半长的黑发结成一根大辫子披在肩头,细嫩的粉颈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黑色的连身裙好像太小,把她的身材展露无疑,从短短的裙摆下彷佛看得到雪白的大腿。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蕾丝的三角裤,黑色的内裤包在黑裙中更增添一份神秘的色彩。小腿圆滑匀称,白色短袜和黑鞋也和服装非常搭配。这是位美少女啊!



女孩回头笑笑:「我在柜台底下有放好几罐防狼喷雾器呢!」

「喔!」

女孩又回过头去找着东西了,他突然倾身过去将右手伸入了女孩的裙摆中。

「啊!」女孩一声尖叫,大腿本能地夹紧他的手,这是正常的反应。

「客人,你要干什么?」

虽然手被夹住了,但是他的手指已经接触到她的私处了,但只有食指能动作着。他隔着内裤轻轻地触着她的阴唇,在凹凸不平的蕾丝上来回地动着。

(果然是蕾丝的!)

「不,不要这样,客人!」

女孩感觉到一股酸痒,但两腿却不可以松开,这样上身也无法自由动作,只能一直维持着这样,夹着他的手。

(这样会有性欲的,不行啊!)女孩心中叫着。

他不理她,继续地抚着。突然,手指尖传来一个感觉,在内裤中央居然有道裂缝。这是情趣内衣啊!

「你这不乖的小姑娘,偷了店里的东西吧!」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套蕾丝内衣实在太漂亮了,我才趁老板不注意时偷拿的。我....我马上放回去!真的!啊~~!」

手指伸入了内裤的洞中,轻轻地搔着她的阴户边缘,使得她不能自主地一边说话一边低哼着。

「啊...啊...,求求你停止,这里的钱你都拿去吧,我不....啊....我不会说出去的。」

女孩两手紧紧撑着身前的柜子,两脚快站不住了。

他另一手探到了收银机前,但并没有动钱。按下了收银机旁的一个按钮,商店的铁门缓缓降下了。

女孩更惊慌了。「客....客人,请你....啊....请你放手!这....这样下去我....」

「好啊!

单纯的女孩不加思索,两腿放松了,让他的手自由活动着。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个手掌摸到她的密穴。

「啊啊~~~~!」没有防备的女孩一时承受不住,两脚软了下来,身体不住下滑。她的双手想抓住些什么,但只是把柜子上的货物扫落了一地。

他松开手跨过了柜台,把女孩拉了起来,面对着她紧紧地抱住。双手从她身後拉下了她连身裙的拉炼。再将肩带向两旁拨了拨,整件连身裙就顺着滑落了下来,掉在她脚边。女孩猛地一扭,脱开了他的束缚,朝店内跑去。他并不急着追赶,反而静静地欣赏着。女孩身上只穿着内衣裤和一件薄薄的?恤,?恤长度仅仅刚好遮住三角小裤。粉白的大腿完全没有保留地展露在眼前。尤其她跑动时,大腿跟处的黑色蕾丝内裤也看得见了。那不仅仅是蕾丝边,而是整件都是蕾丝的。镂空的图案间和内裤中央的缝内,阴唇若隐若现,好不性感。

他缓缓走过货物陈列架,女孩被逼到墙角没处跑了,毕竟这只是家小小的店面。眼角彷佛瞄到什么东西,他停下来拿了几样物件,然後又走向她。女孩躲在角落,瑟缩地颤抖着,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情。

「请....请你不....不要过来好不好?」

他还是走向前,女孩作势要向旁边逃开,他猛地把她扑在地上,把她翻过身来,用刚拿的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後,又脱去了她的鞋袜,把她的双脚也锁了起来。这样她就无法逃开了。

他把她的?恤从领口往两侧直拉到胸部下,露出挺立的双峰和黑色的胸罩。他将手放在她的胸罩上,轻轻地搓揉着。女孩难过地扭动胸部,双峰变得更坚挺了,乳房中央也突起了两颗小小的圆粒。他拿出一把小刀来,往胸罩中央一划,胸罩向两侧弹了开来,解脱了的双乳和中央的果实微微颤动着,发出妖异的光芒。他不自禁地俯下身去舔了起来。湿滑的舌尖滑过深陷的乳沟和突起的乳头,女孩的身体不自主的上挺,让他把整个乳峰都含在嘴中,让整个胸部都沾满了他的唾液。突然他把乳房吐出来,两手用力地把山丘抓紧,两指间夹着她青红的乳头慢慢用力,没有准备的她大声哀叫了起来。

「啊~~~~啊~~~~,好痛,好痛,住手....」

果实迅速地充血,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女孩奋力一翻身,脱离她的掌握,向外旁了出去。而手脚被绑着,她只能像蛇一般扭动慢慢地前进。丰满的双丘充满弹性,受到地面和相互的压迫,散发出妖魅的光芒。

他再扑向前,把女孩的身体翻回来。拿出两个大夹子夹住两颗鲜红的乳实,给予女孩痛苦的快感。

「嗯~~~~嗯~~~~」女孩的表情已经看不出在忍着痛还是享受着了。是绝望的抽泣还是极端的愉快,她的眼角流下涔涔的泪光。

他的目光移向女孩的下体,把她的亵裤到了膝间。两手拨开了她长满了森林的肉丘。粉色的贝壳中央镶着一粒耀眼的珍珠,一股浊流从旁沁了出来,把森林染了一片银亮。

「已经这么湿了啊!

他放开手,走回陈列架旁找着东西。「让我们看看

他走回来时,女孩瞪大了眼望着他。「不要,不要用那个。」

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後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而铁棒末端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要把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吽岛貌缓冒。*

「不....啊~~~~」他把两个大夹子猛力一拉,女孩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关掉了开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铁棒一直伸入,彷佛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然後....」他按下了开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着。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体内的情欲被点燃着。阴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去。机器快速旋转发出了高热,阴户内像有火在烧,不断地抽动着。半透明的蜜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跟湿了一大块。

「啊嗯~~~~喔~~~~喔~~~~」

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啊!」她彷佛被解放了。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洒了他俩一身。他倾身看着她的阴户,阴唇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水依然不断地流出。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从西装裤中把那个巨大的玩意儿掏了出来。黑亮的肉柱早已硬梆梆地翘起。

「不、不要!」女孩沾满泪水、绯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女孩张嘴大声叫了起来。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着男人。

「啊~啊~啊~~!」身体不能控制,频频地往上挺,藉此达到更高的快感。而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黄龙直捣至密穴的最深处。女孩的脑子已经昏沈沈了,身体的能量被男人不停地耗去了。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死了!」

听到这样的淫语,他的攻势更猛了,屁股紧紧地夹着他,让肉棒更深地刺进。阴核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女孩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肉壁一阵痉挛,承受了浊热的液体。两人同时泄了,密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

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他趴在她美丽的裸身上喘息着,两人渐渐平静了下来。

「又到了这个时刻,真不想破坏上帝的美好杰作!」

「你....你要干什么?」尚未平息的女孩喘息地问着。而男人的手已悄悄握紧了她的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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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老板拉开铁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吓一跳,然後转为震怒。店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而且翻箱倒柜地好像少了好多东西。
「遭小偷了吗?」

(真不该雇用学生的,她走时一定没关好门!)

「咦!」充气娃娃专柜不但没少,而且好像还多了一具。他翻开一堆大型娃娃,压在底下的赫然是打工的女学生。裸裎的胴体泛着晕红,双手和双脚都被铐了起来。而白晰的肚皮上烙了一个大大的?字,她断气已久。震惊之馀的老板,呆了好几分钟才察觉自己面对着是多么严重的『谋杀案』,这可不行,店里有很多违禁品的。正当他把尸体拖出店门口想丢弃时,倒楣之神眷顾了他,两名巡警路过了。

「这宗手法与前次?大女学生被奸杀案非常类似,警方怀疑为同一凶手所为。被害者是?专校四年级陈姓学生,该女在?情趣用品店打夜工,昨晚深夜被暴徒强奸,後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商店老板被警方以嫌疑犯起诉,但他辩称不知情。此案正由..」

而他,正锁定着下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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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话天使的堕落
晓莉打开更衣室的门,脱下了便服。

从更衣镜中她看着自己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份男孩子心仪的对象。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胸部并不是很大,不像电视上的波霸,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小腿和脚白晰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

而她望着那套天使的服饰,心中充满了得意。二十三年少女的梦,终於能实现了。对人类而言,护士就真的是白衣天使,让人们得到解救的圣者。

「好吧!又是新的一天啦!开始工作罗!」晓莉永远是那么开朗,充满活力的声音也鼓舞了同事们的精神。她换上洁白的制服,展开了忙碌的一天。

「水喔!小姐!」病患纷纷地吹着口哨,晓莉也一一地跟他们微笑回应着。这也难怪,她们医院的制服跟一般的不同,是紧身的,完全显露了护士小姐的身材。而?字形低领的上衣和短短的白迷你裙吸引了无数男士的目光,半透明的裤袜惹起无限遐思。更因为是晓莉这样的院花穿着,更引起男人们想一探究竟的期望。而高明的地方就在此处,男士们无论怎么看都是看不到的,这是设计者的巧思,低胸虽低,短裙虽短,却恰恰遮住了那令男人最心痒的所在。一方面为医院招来了病患,一方面也保护了天使们。

「好忙好忙!」她热心於帮助病人,直忙到下午,不论男女老少,很多病人都喜欢她,这也是她被公认为院花的其一原因吧。

吃完饭後,她拿着两袋血浆,急急忙忙地走向血库。突然一个高高黑黑的男人冲了出来,装翻了她手中的血袋,把血洒了她全身,原来白晰的制服也染成了红色。「这真糟!」她转头一看,那个男人头也不回地跑出医院去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她快要哭出来了,从没有遇到这种状况,身上沾满了血,不能到处乱走,血又打翻了!她待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旁的护士长刚好看到,赶快过来帮她!「这里我来收拾,*呄热ハ锤鲈杷潮慊桓鲆路?伞!*

护士休息室旁附有更衣室和浴室也算是这家医院的特色吧。她赶忙跑回了更衣室,把衣服脱下来,跑进浴室中淋浴。

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着。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着,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她开始用手搓揉着,乳晕的颜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着。

(啊!这样不行!)

身为护士,晓莉当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尤其在这种公家场合。可是......

(现在没人来应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

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

(啊!好舒服!)

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後把中指伸进去探索。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乾脆翘起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着墙俯身紧紧靠着,右手扶着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着,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

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着「扑嗤」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着。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乾净。

突然,她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她,她连忙打开浴室门看,外面没有人在。

「咦!我的衣服!」

刚刚她换下来的旧衣服被不知道什么人翻得乱七八糟,这样一来显明了有人偷看到她刚刚洗澡和自慰的淫样了!因为内衣内裤都不见了。

虽则手淫是人人大都有经验的,但在医院中,还是上班时间,这样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会是谁呢?」她快哭出来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换上了新的护士服。但是却没有穿内衣,她今天没多带一套来。(谁会没事多带内衣裤上班啊?!)不过这时这不重要了,晓莉全心想着那个偷看者是谁?

(是护士长吗?还是洗衣伯伯?)她自忖人缘还不错,只要找到那个人,跟他拜托一下一定可以的。

边想着,她走出了更衣室。

「哦哦哦......」一堆男病人起哄了起来,晓莉现在没穿胸罩,胸部自然挺出,比以前增添了一份解放後的美感。加上高潮後脸上泛着淡淡的晕红,这样的晓莉更显得迷人和妩媚,连医生都快看呆了,直叹这样的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

晓莉没空理他们,嘴角仍挂着一贯甜甜的微笑,心里却为找不出是谁而烦恼了一下午。

「喀当!」五点了,下班时间到了。晓莉满怀心事地走回更衣室。她惊讶地发现,早上穿来上班的那套便服居然也失踪了。她心焦地找着,问同事们,却没有结果。这么一来,自己就要穿着护士服回家了。她突然感到一阵颤栗,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急忙忙地叫了一部计程车,到火车站赶上通勤的电车,一心只想早点回到家。

下班的人潮真是汹涌,整个通情电车挤得满满的,晓莉被挤在角落动都动不了,快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她感觉胸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一只手。一只大手从腰部的缝隙伸向了她的双峰,倏地握紧她的左乳房。

(怎么会!)是性骚扰,平常只是听杂志上在说,没想到给自己碰上了。现在动都不能动,怎么办!

晓莉使力的扭着身体,努力想甩脱那只手,身体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着角落的车窗了,但那只手仍死缠着不放,而且开始动作了起来,指尖轻轻地抠着乳头----晓莉最敏感的部份。晓莉的身体很快地就记忆起下午的感觉,乳峰渐渐地硬了起来。

(这样不可以的啊!......对了,我可以叫!)

晓莉才刚张口,後方又有一只手伸过来

胸前的那只手在乳丘上玩了个过瘾,把两粒小球弄得翘了起来。然後缓缓地移向下部,轻抚过晓莉光嫩的腹部,那里正巧是晓莉的敏感带。晓莉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绯红,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羞涩。

邪恶的大手继续探索着,到达了神秘的百幕达三角洲。在隆起的山脊上,深长的海沟旁,恣意地玩着。中指微微地抬起了头,浅浅地没入了裂缝,搅动着。刺激着晓莉。

(可恶!不行!)这是公众场合,他应该不会怎样的。

耳中传来救命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台北站到了、台北站到了,要下车的......」

(太好了!人一少我就得救了!)思绪才闪过脑海,一阵异样的香味飘进了鼻中。

(好香!)晓莉只来得及反应这个,就不醒人事了。

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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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过一下!有人昏倒了!」
美雪望向发声的人,一个青年男子扶着一位年轻的护士匆匆下了火车。那位护士一动也不动的睡着。

这也难怪了,这样的通勤电车,挤的跟沙丁鱼似的,每天都有人支撑不住而晕倒的。真该死的铁路局。

(没时间骂政府了!)美雪理了理思绪,重新想起案情来了。

两天前被奸杀的女学生,和今天发现的女尸案,已经引起轩然大波了。媒体争相报导,督促警方早些破案。身为女性高级警官的美雪,一方面职责所在,一方面心中也非常痛恨这泯灭人性的家伙!自动请缨调查了此案。

「两位死者没有共同关系,唯有的共通点是长发,美丽。以及身上被凶手留下的英文字母,一为「?」一为「?」。这是件无头案了。也许明天就会有受害者「?」出现了。

(我一定要亲手逮捕你!)美雪暗暗地发着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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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莉缓缓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房间。她躺在一张好大的床上。
「啊!」吃惊的晓莉发现,她四肢都被铁炼紧紧地锁着,铁炼又固定在四个床角,使她成为一个大「?」形地绑在床上。

幸好,她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记忆只到刚刚被色狼性骚扰。(难道他......)

「咿呀!」一扇门打了开来,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咦!他手上拿的不是我遗失的便服和内衣裤吗?

晓莉感到一阵恐惧,这男人......

「你......」

男人笑了笑,把她的衣服丢到一旁,俯身轻轻地说:「嗨!可爱的?!」

(?)她的情绪好复杂,混合了恐惧、疑惑和......

望着男人的视线。(他在看什么呢?)

「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的两腿用力收了起来,但是由於铁炼的阻碍,双腿只能弯成><形状。她并没有穿着内衣啊!遮掩不住股间的风情,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光下。

「不要啊!」

男人不顾他的抗议,继续欣赏着美丽的胴部。撩起白色的紧身短裙,肚脐以下完全都暴露了出来。雪嫩的腹部,细白的大腿,还有可爱的私处。

她还是个处女,这样被男人看着,心中早已羞愧的想死了。就如处女的正常反应,她不停的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但徒劳无功,而鲜白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

男人伸手到床边按了个钮,床中央渐渐鼓了起来。

床鼓起的很快!她的身体随着床向上挺了起来,但铁炼紧紧捆着她的四肢,使得她成了一个向上顶起的大?形状了。

这样的姿势,乳房和乳头向上高高突起着,身体整个撑紧,因此大腿也无法乱扭动,羞耻的阴部也展露无遗了。

(啊啊!好不要脸!)晓莉已经羞得满脸通红了。

「趴嚓!」男人的双手扯开了晓莉的上衣,双峰猛力的绷了出来。

大手掌用力的搓揉着乳房,这种感觉,她永远忘不了,是电车上的色狼。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男人的仍不停的动着,逼的她的乳头第三度地勃起了。

「嗯嗯嗯嗯~~~~不要啦!」

「看看这个!」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器具,一个小电池接着两根电线,电线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来!」男人把两片金箔贴上了她隆起的双乳,瞬间的灼热,一阵酥麻的电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电流流过,痛感过後却是无比的快感。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

「还没完呢!」

他拉下了晓莉所有的衣裙,让她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圆滑充满着弹性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吸引了他的眼光。

两片金箔再次出动,贴在小腹和沟缝前缘的尖端。

「啊嗯嗯嗯嗯啊......」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晓莉无力地叫着。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晓莉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

「**......」男人也颇感惊讶。也有这样的女人?!

他俯下身再度仔细的观察起晓莉的阴户来了。晓莉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男人观看。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中央一点一点地,闪着美丽的光泽。

「好羞耻....不要..看....可....恶....」晓莉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

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着晓莉,但她只能祈祷。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舌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啊啊....」突来的刺激让晓莉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後的行动。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男人好像发现了至宝,舌尖快乐地动着。避开耻丘,舌头舐着大腿和大腿跟部的一大块荒地。那甘泉渗得更快了,瞬间填满了小池。舌头不自主地啜饮着蜜汁,一种难以形容的味道涌入口中,让他的某部位产生了共鸣。

「啊啊啊啊啊~~~~」晓莉的叫声从刚刚就没有停过,她的意识已经完全不能自主了。

「好,来吧!」他趴在晓莉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晓莉的肩头,然後....

「啊嗯啊~~~~」一阵撕裂感麻醉了全身,晓莉歇斯底里地大叫。男人开始猛力地抽插,疯狂地进出。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痛感盖过了快感,毕竟这是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晓莉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着,哭叫着。但身体背叛了她,处女的阴道因着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着,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摧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一次又一次,一次催着下一次,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晓莉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内缩,但是原本床和铁炼将她锁成了一个向上突起的大?形,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着。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唰第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爆炸了,一股奇异的暖流侵入了晓莉体内。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

「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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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
晓莉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双手平放在裸露的胸前,白晰的胴体裸裎在医院的圣母玛莉亚旁,彷佛一尊美的雕塑。

直到院中的洗衣伯伯发现了她和她漂亮的肚脐旁环绕着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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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那些变态杀人犯不同,恶魔是理性的。
恶魔的愿望,正是拉下那美丽的天使。美丽的白衣天使。

下次的目标,与女神共舞。

My Dear God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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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女神的晚宴
「当~~当~~当~~」,代表早晨的钟声响起,洁伶跪在祭坛前,静静地做着祷告。白晰的瓜子脸蛋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和煦的晨光,穿过了巴洛克式的彩绘窗框,无声地洒在身上。看上去,彷佛真的是一个圣洁的女神,为世人祈祷。

在其他教友的眼中,十九岁的洁伶修女,无疑是个现世界的女神。高雅的教养,大海般的温柔,秀雅的容颜,还有那抹不经意的微笑,总是在不经意间,令人为之痴心醉倒。男士们喜欢听告解时,洁伶轻柔的声音;妇女们也喜欢和洁伶谈天;连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说要唱圣歌的修女姊姊当未来的新娘。社区里,不管平时多凶狠的不良少年,也常在洁伶面前,无声地红了脸。

不过,在赞叹声中,大家也都有个遗憾,为什么一个好女孩,要抛弃俗世的生活,以十九岁的妙龄韶华,投身於神职呢?

洁伶原本是个千金小姐,小时候母亲重病,她对圣母玛利雅许下心愿,後来母亲奇迹似的病愈,为了要实现诺言,她在考上第一志愿时,毅然休学,转入神职。

其实,对洁伶来说,自小出身於富贵之家,使她不希罕人间的荣华,而在医院陪伴母亲的时候,更令她感到人间的悲苦无常,与其在俗世浑浑噩噩过一生,到不如帮助他人,做点真正有意义的事,这也是她成为神职人员的一个重要理由。

这样的想法,让洁伶满怀希望的迎接每个明天。倘若说她的心里,尚有一丝遗憾,那大概就是,她至今还没谈过恋爱的这个事实吧!

结束了祈祷,洁伶习惯性地拂拭了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该工作了。」洁伶一向早起,现在才六点,神父还没来,所以她必须先将教堂打扫好。正要去拿扫除用具,却看见一道人影,轻烟似地闪进告解室,看不清楚,似乎是个年轻男子的背影。

「真是早啊!」洁伶苦笑着摇摇头。可是人家一大早就跑来告解,想必也是有相当的困扰吧!不论怎么说,都不能置之不管。

打起精神,洁伶收起笑容,进入了另一边告解室。

本来听告解是神父的工作,但是教友们都喜欢听洁伶的声音,所以神父们破例让她担任这项神圣而庄严的任务,这也是芳济教堂为人津津乐道的特色。

坐进告解室,洁伶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若有若无的莫名异香,传进鼻尖。

「好香。是什么花的味道?」身为修女,不能擦拭香水,正在回思是何种花卉的异香,突然想起了自己应尽的工作,急忙收回遐思,开始询问。

「这位教友,有什么事想向主倾诉吗?」

「修女,我有罪。」

「在世上,每个人都是带着罪孽出生的。重要的,是有没有一颗信仰主的心,能在最後的审判日获救。」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彷佛有一串嘲讽的轻笑声,隐约透过窗幕传来,这令洁伶有些许不安。

「有什么事困扰着你吗?」

「喔!修女,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每当我想到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虚伪与邪恶,我就对身边的人有强烈的杀意,若是我把他们杀光了,主会承认我的功劳并赞许我吗?」

即使身为神职人员,对这一类的教友也是很头痛的,在现代的都市丛林中,每个人都承受了过大的压力,使得人人都抱了一颗不知何时会爆发的心理炸弹。「是不是应该交给专业医生处理。」洁伶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但身上的修女服,提醒她自己的任务。

「不是这么做的。主曾教过我们,生命是种贵重的存在,没有任何人有权结束其他的生命,终结生命的权力只在於生命本身。」

「可是为主清理掉不信真理的害虫,不是会受到主的赞赏吗?」

「那是中世纪的不正确说法,并不是主的本意,圣经中也是要我们以宽广的心,去爱这个世界的。」

大概是为洁伶的词句所震慑住了吧!对方有一阵子发不出声音。可是洁伶却不知是太专注还是怎样的,觉得有点昏眩。

「修女。」「嗯!」



「送出的礼物,代表你的祝福与期望。收回送出的东西,代表你对自己的否定。」

「那就是不行罗!」「是的。」

整体说来,提出问题的一方,在发问上似乎欠缺条理性,显示发问者的思绪,并不是很整齐。而以一个神职人员而言,洁伶的言辞锋利地出奇,倘若不是献身於神职,日後很可能会从事法律工作,深受各方期待吧!



「是的」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神要毁灭人类?」

「什......什么........」

「不是吗?诺亚方舟的故事中,降大洪水毁灭人类的并不是恶魔,而是神。如果神真的教导人类尊重生命,这种一举消灭所有生命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因为人类吃了禁果,就认为人类有罪,把人类赶出伊甸园,又随便降下洪水赶尽杀绝。」

「那..........那种事........」

「恶魔所想的,只不过是诱惑人类;而神却想要毁灭人类,这样说来,与人类比较友善的,反倒是恶魔罗?」

洁伶从身体深处感到颤栗,一种深深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对方并不是精神病患,否则就不能以如此冷静的语调,叙述这些令人无法反驳的事实。更可怕的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那种陶醉於自己言论的狂热,所能找到的,只是轻蔑的嘲讽与令冰雪为之却步的冷彻。

这代表,连幕後的那个人,并不是信奉其他教派,盲目攻击他人的狂信者,而是对一切的既有观念,都感到怀疑的危险人物,要是有了机会,他会将整各世界一起抹煞掉。洁伶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在这以前,她从未想到,一个人的语气和言辞可以冰冷到这种地步,「他根本就不需要告解....」,从头到尾,他都只是在玩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而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会满意於仅仅戏弄猎物而已吗?还是........一想到此,洁伶的昏眩敢更重了。



「要逃走,就只剩现在了。」勉强压下天旋地转的晕昡,洁伶想要逃走,但原本若有若无的香气,却越来越重了。

这是她最後的感觉。

迷香。

昏睡在座椅上的洁伶,双颊因充血而泛红,制服下的娇美胸部,随着呼吸而不住起伏。原本秀雅无双的姿容,在睡梦之神的轻拂下,更带有一种女神的高贵与清纯,这一切,不能免地被他尽收眼底。

「说到底,神根本就不存在。否则当祂忠实的信徒,即将遭到灾难时,又为什么不现身相救呢?」话只说到这里,但他心中真正的控诉并没有说出,如果神真的是万能,为什么母亲会作出那种事,为什么父亲会遭到那种结果?如果真的有神,当每个受害的少女在他身下哀嚎翻转时,神又在哪里?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不知道,也没有人能回答他,所有他只有在反覆的过程中,继续寻找。

将少女轻柔的娇躯扛在肩上,大步踏出门。背後的玛利亚圣像,默默无语,他亦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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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於最近兴起的冷血杀手一案,警政署长今日在面对立委猛烈质询时,表示已掌握充份证据,有信心在限期内破案..........」
「有信心是吗?呵......了不起,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吧。」他不像一些盲目的罪犯,会因为杯弓蛇影,而自乱阵脚。恶魔所主导的犯罪,每一件都将成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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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伶悠悠的醒来,眼前尽是一片漆黑。记起了昏迷前的记忆,洁伶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还没被..........
不过,情况亦好不到哪去,洁伶的身後,数十条铁炼错综交织成了一章巨网,而洁伶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锁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的光源,只剩一片的死寂。

「嗄~~~~」门被打开了,听声音,是一道相当厚重的金属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用以判断,应该是身处於某间地下室。

虽然陷身困境,洁伶仍未放弃,努力地蒐集各种情报,想找到逃出生天的机会。

「喔!」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掌,拨开了耳畔的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为什么是我?」

对方没有回答,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确认修女制服下的曼妙身材。洁伶羞红了脸,不住扭腰闪躲,而彷佛是在嘲弄她一般,手掌开始攀上高耸的山峰,隔着制服的衣料,在椒乳上作圆圈运动,动作精确而熟练,忽轻忽重地玩弄处女的乳房,圆圈或大或小,最後在乳首上轻轻捏弄。

「不......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开始侵袭洁伶。而她正如所有处女一般,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什么要作无意义的挣扎呢?」说着,双指用力一捏,将指缝间了乳首往上提。

「呜......」强烈的痛感,冲上脑部,虽是隔着衣料,仍使洁伶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然而,在痛楚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在神经中快速流窜。

「不要....请你住手....喔!」还没说完,不安分的手掌,已自领口伸入,翻过蕾丝边的胸罩,直接搓揉起两颗乳球。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让洁伶的理智开始混乱,而身体则做了最忠实的生理表现,禁不住连续的刺激,洁伶的乳峰逐渐变硬,开始发出喘息了。

「嗯啊....啊....不要,快受不了了!」以前在家中,连一次接吻经验都没有的千金小姐,面对这种侵袭,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以前所受到的教育,令洁伶感到羞耻,而更教她无所适从的是,那个部位开始慢慢湿濡起来了。

「啊....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仅存的理智,让洁伶拼命地想缩紧身体,大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固定锁住,而无法成功。

「有感觉了吗?还不错。应该可以再进一层了。」

一阵丝帛撕裂声,洁伶的袍子被撕成两半。将蕾丝胸罩解开,盈盈挺立的乳房,恍若雪里红梅,轻轻颤动着,并不能说是很大的尺寸,但美好的形状,却使人跃然心动。樱花色的小巧乳头,隐然有瘀血的痕迹,是刚才用力的遗痕。然後轮到白丝镂空的小内裤,因为两腿被固定,不好脱下,他索性直接用劲扯碎。当最後一件蔽体物成为了地上的碎屑,洁伶一身白皙晶莹的雪肤,就此暴露於大气中。幼滑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大气,洁伶打了个寒颤,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来。

他打开灯光,静心欣赏这件几近完美的艺术品。洁伶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十九岁,平时穿的又是宽大的袍子,常被人当作是国中生。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精巧的颈脖曲线,小而坚挺的双峰,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

「果然是上帝的杰作。」

托起形状极为美好的脸颊,他吻向洁伶,突然受袭的她,皱起眉头,惊弓之鸟般的把脸移开,想要逃避。

「还想逃吗?

「啪」为了证明他不是说谎,一个充满劲道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掴在白嫩的脸上,击溃了少女的防线。两道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滑下,喉咙间咽呜失声,知道自己无能再抵抗,只得顺从地贴上樱唇。

他顶开贝齿,技巧纯熟地逗弄着滑腻的香舌,尽情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沿着樱唇,将吻痕撒在微肿的脸颊上,含住左耳,轻柔地咬着,洁伶感到一阵心神荡漾的快感,电波般流窜过脊椎....。

「好可爱啊!真想一口吃下去。」

一双手重新在柔软双峰间流连,以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拨起坚挺的乳头,再以手掌覆盖、拨弄,他的唇自耳垂滑落至粉颈,再吻向乳房,把头整个埋进乳沟,深吸那叫人迷醉的处子乳香,轻啜着两颗乳粒,并以手指来回摩擦。湿滑的舌尖,舔过乳沟,吸吮紫葡萄般的乳尖,口中不住发出「啾!啾!」声。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洁伶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挺起胸部,渴求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察觉了洁伶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秘的处女地。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着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着花瓣滑下。

「不要........不要伸进那里....」强烈的羞耻,让洁伶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洁伶羞愧欲死。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

完全不理会洁伶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仅管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在激烈的冲激下,洁伶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着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描着花瓣,在顶点有着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

「啊~~~~~~」洁伶不由地将头往後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洒落汗珠。一阵颤动後,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哦!这就是女神的真相吗?看来与凡间的妓女没两样嘛。平时的高贵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语毕,他将手抽离,提起预备好的水桶,对沈浸在快感馀韵中的洁伶当头泼下,他不要这些虚伪的女人太好过。

「哇~~~~」冰凉的冷水再度让洁伶回到现实,对於自己身体与意志相违背,洁伶感到羞愧,但基於良好的教养,她没有破口大骂,只是让连串的泪珠,随着无力感滑下。

此刻的洁伶,打湿後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颜,却偏偏泛起高潮後的淫靡红色,不成形状的修女袍子,勉强披挂在受到凌辱的女神裸体上,妖艳颤抖的身影,形成一副超现实的淫靡画像。

「好了,来吧。」

他扶住洁伶的纤腰,确认了蜜壶的位置,接着......

「啊~~~~~~~~」

从洁伶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

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透明的蜜液,泊泊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後,洁伶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手腕上铁炼叮当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洁伶已经昏沈沈了,如果她的四肢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沈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处女的阴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洁伶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哼~~~~~~」最後的抽插,在瞬间到达了颠峰,他用力地将屁股顶入,把精液一滴不剩地送进少女的体内,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着已失去力道的肉棒。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拨出。悲惨的花蕊中,叁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

还停留在馀韵中的洁伶,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棉棉的垮了下去。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着娇艳。不过,这一切,对於已经失去兴致的他来说,都没有了影响。

「晚安,美丽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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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圣歌,从此要绝响於人间了。洁伶去了一个真正属於她的归宿,在那里,她可以更接近主,继续她的圣职。深深沈睡的她,看起安详而圣洁,云瀑般的乌溜青丝,整齐披撒在匀称的白皙裸体上,周围的杜鹃花,在晨风中微微摇动,似是在守卫女神的安眠。
直到为了检查傅钟而来的校工,发现了她与深烙於左肩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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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已经是第四个了,那个冷血混帐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接到消息後,以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美雪,忿恨不平的说着。

为了最近的连续命案,警部上上下下,已忙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除了要过滤一个个的嫌犯,还得面对立委的不断质询,除此之外,一直纠缠不清的记者,亦使得美雪的忍耐度,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警官!听说你们已掌握到第四十八号嫌疑犯,请问你们这次有把握破案吗?」

「这种事你去问凶手吧!因为我没什么选择权。」

刚刚用这个辛辣回答挡走一个记者的美雪,此刻收起了原本狡狯的表情,将身上的外套,盖上受害少女的身躯。

「咦!这是.....」某样物体自受害者的指缝间落下,是一个黄铜戒指,外型俗气,看起来是男子的款式,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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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晚宴结束了。
都市的夜晚依旧深沈,恶魔仍然栖息於某个角落,对下一个目标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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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fle 2009-5-29 08:27

“小曼,你准备好了?”阿鉴问了一声。“那你打电话,我就马上过那边去。”

小曼拨通了手机。

“阿金吗?我是小曼啊!现在有空吗?....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对这药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没能说得动他,他说你不是有个姊妹阿金做的不错吗,他也想见一见你,我就想如果你有空就麻烦你来一下....可以吧?太好了!我7点半到你哪儿找你,然后一起过去他那边,怎么样?...好!太好了!多谢你啊!晚上见!”

小曼挂了电话。

“现在是7点,我7点半去找她,坐车半个钟,也就是八点钟到”小曼对阿鉴说。

阿鉴点点头:“那我现在过去先准备一下。”阿鉴站起来,上下打量了小曼一下,干笑两声:“你今天很漂亮啊!”然后就走出门外了。

小曼心怦怦地跳起来。的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既然要干这样的事还打扮得那么漂亮干吗!

小曼在镜子前呆看着自己。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曼有点紧张。

披肩长发,鹅蛋脸,大眼睛,恰到好处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上涂了有星点亮光的浅红色唇膏,身上穿了件贴身的橙色T恤,凸现出她丰满的乳房,下身穿着浅绿色碎花迷你裙,裙下就是她修长的美腿,脚蹬一双高跟凉拖,脚踝处挂着一条细金链。

小曼对于自己的外表一向具有十足的信心。相信自己走在大街上,能吸引百分百的男人的目光。她欣赏自己的外表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次了,可是今天她的表情却有点发木。

小曼在这大城市里已经有3年了,十八岁出来,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了。小曼没有什么本事,不过凭她的姿色,在夜总会里还能捞到些钱,不过比较麻烦的是她用钱如流水,夜总会里客人塞的小费虽然不少但总是每个月都用得一分不剩,到月尾还得向其他小姐借钱。

小曼是在去年认识的阿金。阿金原来也是夜总会里的小姐,可是有一段时间突然不干了,过了三个月回来,一身穿的是名牌货,似乎是发了达的样子,问了问,原来她在搞一只保健药品的传销。阿金不断地游说夜总里的小姐做这只药品的传销,小曼就是在这时加入了传销“老鼠会”。小曼又借了一大笔钱买了不少这个药品,开始做的时候还是卖了一些,可是越到后来越不对劲,小曼家里的药品堆了一堆放了几个月都没人买,小曼有点发楞了。

随着债主的催促,小曼已经似乎无路可走了,她想逃到别的城市,可是在这城市里呆了几年还是穷光蛋一个,实在是不甘心。小曼看见阿金却还是穿金戴银地出出入入,心中恨透了这个女人,看见她就恶心。小曼这几天失眠了,老在想怎么弄到钱和报复阿金,最后终于做了决定:就抢阿金,恨揍她一顿然后就跑到别的城市去,定了心阿金也不敢去报警,因为传销已经是被法令禁止的了。

小曼找了自己的同乡阿鉴。阿鉴也是手头拮据,小曼跟他说,她来想计划,阿鉴帮忙动手,事成后的钱五五分帐。阿鉴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阿鉴比小曼还矮半个头,小眼睛,尖嘴猴腮,经常穿的是不合身的衣服,他跟小曼在一起实在是不协调的强烈对比。阿鉴好像有点意思想追她,但这种男人小曼是绝对看不上眼的,不过由于是同乡,还会互相照顾一下而已。

小曼先叫阿鉴在边远郊区找了间出租屋,然后计划把阿金骗来,然后绑起她逼她交钱。

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很稳妥的计划。小曼心情慢慢定下来了。

去到阿金家楼下刚好是7点半。阿金也下楼来了。

阿金比小曼大5岁,阿金保养得很好,白里透红的皮肤,虽然有一点点丰满的感觉,但一点也没有过分,阿金也长得不错,说她跟小曼哪个更漂亮可说不准,但阿金是更能给人成熟性感的感觉。

今天阿金烫了个短发,染了紫红色,穿了一件窄身浅蓝色衬衣,高耸的乳房把衬衣顶起来,上面一颗钮扣是绷紧了。下面穿遮一条白色的到小腿一半的长裤,紧紧地绷在她稍显丰满的臀部和大腿上,若隐若现地看到里面内裤的形状。下面露出线条很好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高跟绑带凉鞋。小曼看得出来,虽然看上去只是很合身的衣服,但阿金这身行头可是要比小曼身上穿的要贵几倍,虽然男人们不一定看不出来,但是确实是让其他女人都嫉恨的。

小曼虽然现在每次见到阿金都想揍她,可是现在还是得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跟阿金搂抱和寒暄了一番,然后就打个车往出租屋那边过去了。

那个出租屋比较偏远,下了车还得走一段,一路上小曼还是跟阿金有说有笑,阿金真的是没有防备的样子,但其实小曼心理还是颇紧张的。

“到了。”小曼走上前敲门,敲了两下,小曼心跳得很厉害,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于是敲了两下就把两只手握在一起,心里还在叨念着阿金会不会发觉....

房门开了。阿鉴就在门口。他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笑着说:“来了啊,快请进,请进!”

小曼侧了身,让阿金先进。阿金一点都没有迟疑,就进屋了。小曼马上跟进去,把门关上,顺便把门栓也栓上了。

屋里很简陋,有一张破旧的沙发,两张带靠背的折叠椅,一张小茶几。小曼留意到,窗子都关上而且用报纸都封了,看来阿鉴还是做了些准备。

阿金走到屋子中间,脸上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小曼和阿鉴都马上察觉到了。

阿鉴一下从背后拔出一把一尺长的尖利的西瓜刀,架在阿金的脖子上。“别喊!喊就杀了你!”

阿金只是惊恐“啊”的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提包掉在地上,然后就再也不敢出声。“往后退!后面有张椅子,坐下!”

阿金的手向后面摸索了一下,摸到了椅子,就坐下了。

“厨房里面有绳子和毛巾,快去拿!”

小曼跑进厨房,拿到了几条红色尼龙绳,电线和毛巾,然后跑进厅里,用毛巾绑住阿金的嘴。

“把她的手反绑在椅背!”小曼把阿金的手拉到椅背后面,一眼看见她的手上戴了一条金手链和一只名牌手表,就先把它们扒下来,用尼龙绳绑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身体绑在椅背上。

阿金没有怎么反抗,可能已经被吓傻了。小曼绑完,站起来,喘着粗气。

“脚也绑上!”阿鉴吆喝。

小曼只得再蹲下身子将阿金的脚绑在椅子腿上,然后拿起地上的提包,开始翻看东西。

提包里东西不多,有几瓶药,几份传销资料,化妆合,手机,还有个钱包。翻看钱包看了看,里面有500块钱,还有一张信用卡。

小曼看了看阿金,阿金出不了声,两只闪亮的大眼睛只是骨碌碌地转,看看小曼,又看看阿鉴。

小曼把阿鉴叫到一边,轻声说:“现金只有500块,我出去提款拿钱,你在这看着她!”阿鉴说:“这不行,你提了款不就跑了?”小曼想了想,“这样吧,你拿着我手机和这500块,算抵押了,我拿她的手机出去,有什么事我打电话回来。”

小曼走到阿金跟前,恶狠狠地刮了她一记耳光,说:“死婊子,你骗我的钱可够多的了!我都恨不得揍你一顿。不过我今天不想花力气了,这样,我只想拿回我的钱,要是你合作,我也不揍你,谅你也不敢报警,要是你不放乖的话,就叫你没命走出这个门!说!信用卡密码是多少?!”

阿鉴把绑在阿金嘴上的毛巾拉到她下巴上。阿金喘了两口气,哀求道“别揍我也别杀我,什么钱都给你,能放过我就行...”“那密码呢?”“...349621...”

小曼把密码写在手心上,对阿鉴说:“好好看着她!我等会就回来!”

小曼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了一台提款机。小曼输入那个密码,却提示密码错误,再输入一次,还是那样。“妈的这臭婊子骗我!”小曼用公用电话打自己的手机,对阿鉴说“该死的!她骗我们,你揍她!”

阿鉴嘿嘿一笑,解开阿金的衬衣,把里面的胸罩拉上,露出两只洁白硕大的乳房。阿金想叫,可是口被毛巾绑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阿鉴猛一把抓住两只乳房,用力一拧,阿金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几乎是晕了过去。“嘿嘿,何必受苦呢,快说密码!”阿鉴说,然后把她嘴上的毛巾拉下。“...349...349216...”

阿鉴用电话跟小曼说“349216”小曼试了下,这下行了,看看里面只有3000块。小曼在电话里对阿鉴说“行了,有3000块,我马上回来。”小曼有点恼怒,钱太少了,但现在也只能先回去再说。

小曼回到出租屋,对阿鉴使个眼色,跟他一起进了里间。“怎么样?”阿鉴问。“有3000块,她绝对不止这么点钱,要不到她家里去找找?”“太远了!去要半个钟,她家附近人也多,我想还是不妥。”“就这样吗?我不甘心!被她骗了那么多钱......”“你拿她的钱多了,她也不会放过你,你要想拿多些钱,我想不如......”

小曼惊骇地看着阿鉴。“你的意思是......”“对,反正你也恨她,不如.....”阿鉴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划,“她一身的金银,想必家里也会有些金器,然后拿着她家钥匙去她家,翻个底朝天就远走高飞,干手净脚”小曼想了想,一咬牙,点了点头。

小曼和阿鉴走到厅里,阿金还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们。阿鉴走到阿金的背后,不慌不忙地从地上捡起一根红色的电线,在两只手上各绕了一圈,中间留下一尺的长度,两只手一扯,电线发出嗡的一声,阿鉴的动作极其利索。阿金看在眼里,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绝望地大声叫救命,可是通过绑在嘴上的毛巾发出来的却都是模糊的啊啊声。

阿鉴一下将电线套在阿金的脖子里,用力勒紧。细细的电线陷近了阿金柔软的脖子里。阿金不断地晃着她的头,不断地从喉头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她的两只手被绑在后面,不断地乱抓,可是什么东西也抓不到。她不断地上下左右扭动她的身躯,上半身被死死的绑在椅背上,露出的两只乳房不断地颤动,而两只小腿也是被绑在椅子腿上,阿金只能上下左右地摆动她的腰臀部和大腿进行着这近于徒劳的挣扎。

小曼看着阿金的脸,只见阿金圆睁这她本来已经很大的眼睛,脸上已经涨成了通红,脸部的肌肉都扭曲着。虽然小曼很恨阿金,但对真的杀人还是感到惊恐的。她实在看不下去,催促阿鉴“你能不能快点?!”

阿鉴咬了咬牙,手上加了把劲。阿金的挣扎更厉害了,更加剧烈地摆动她的腰臀部,象是在跳一只极快节奏的夏威夷肚皮舞,而两只大腿也明显地加剧了动作,很快,绑在她两个脚踝处的尼龙绳结已经是顶不住,居然几乎在同时松掉了,于是阿金用力地一蹬她的双腿,阿鉴一没防备,椅子几乎要向后翻倒。

“妈的,你还站着干吗,还不赶快按住她的脚!”阿鉴骂道。小曼从惊恐中醒悟过来,想去抓住阿金那在空中飞舞的双脚,可是阿金实在是太有劲了,根本不能抓住。“你先抱住她的大腿!”阿鉴提醒。小曼先抱住阿金的大腿,可是阿金的小腿还是在不断地蹬着地面,蹬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以致右脚的高跟凉鞋鞋带都被蹬断了,于是这只高跟凉鞋再被阿金用力一蹬,顺着地面飞开了两米多远。没办法,小曼只得用她整个人来抱住阿金的腿,她用自己的大腿夹住了阿金的小腿,她的脸紧紧地贴在阿金的大腿跟部,小曼整个人象蚕蛹抱在树枝上那样抱着阿金的腿,形成一幅奇怪的图画。

小曼是最清楚阿金对于窒息的反应的。阿金富有弹性的大腿腿在她怀里不断的扭动和摆动,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然后就变成一阵阵的抽搐。突然,小曼感到一股骚臭的潮气,她看到紧绷着阿金阴部的裤档处变深色了,是一块水渍。

“该死的,这婊子撒尿了!”小曼哭丧着脸。“那就说她快断气了!”阿鉴还是专心地勒紧电线。

小曼看着那水渍越来越大,随着阿金抽搐一下,那水渍就在紧绷的白色裤子上扩大一片,而且慢慢地沿着大腿内侧向下面流去。小曼怕脏,可是还是不敢松开她的手,很快臂膀处都感到湿了。

突然,小曼闻到一股粪臭味--“妈啊!这臭婊子居然连屎都拉出来了!”“别放手!”阿鉴还是勒住电线。

阿金的香水味、汗味还有尿味和屎味都混在一起,一股脑地钻进小曼的鼻孔里,小曼一阵阵地觉得恶心,可还是强忍住了。

小曼抬头看看阿金的脸,阿金的表情已经僵住了,眼睛无神地看这天花板,象是一具木偶。她似乎一点不在乎她当着别人的面拉屎拉尿似的。

小曼还能感到怀里的大腿还在颤动,偶尔会强烈地抽搐一下,后来好久都没有抽搐,最后是连颤动都没有。

阿金死了。

“行了”阿鉴松开手。

小曼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马上冲到厕所里,哇的一声,晚饭都吐出来了。

对阿鉴来说,阿鉴却一点不紧张。要知道,他的心里想的可是另外一回事。

阿鉴在几个月之前已经杀过一个三陪女了。那次他跟那女的做完事之后因为嫖费争吵了起来,很快争吵起来,在扭打中,阿鉴用女人的丝巾勒死了她。发现她死后,开始觉得很紧张,但是却又发现自己十分喜欢勒死女人,抱着女人尸体的感觉。几个月过去,公安都还没能抓到他,他心里就又在回味那种感觉,他很想重温那种感觉,正好,小曼就来找他了。

这下阿金死了,正如阿鉴所预料的,事情正象他原先想象的那样发展,想到这里,阿鉴嘴角边露出一丝奸诈的微笑。

小曼走出厕所,脸色青白。她看见阿金的尸体,马上将视线转移,不敢再看多一眼。她觉得手软脚软,在轻轻地颤抖,也许是刚才一下用了太多的力气,但更多的是因为心中的恐惧还没有消除。

小曼走到沙发前,一下瘫坐下来,轻轻地喘着气。“妈的,这婊子真有气力...”

阿鉴盯着小曼说:“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阿鉴一点都不累。他虽然身材瘦小,但却是那种精肉型的人。他这时正在打量着小曼,随时准备下一步行动。

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的漂亮而具有活力。她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仰面向着天花板,呼吸急促,嫩白的脸 上泛起一点点红晕,鼻翼轻轻地扇动着,朱唇微微张开,在轻轻地喘气。两只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她抬着头,她的粉白的脖子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形,血管和气管若隐弱现,在轻轻地博动。她穿的橙色T恤紧紧地包裹这她稍显丰满的胸部,形成两个不断起伏的圆圆的小山,山之间的褶皱紧紧地绷着,上面有星星点点的汗滴。下身的浅绿色迷你裙也很贴身,她那滚圆的臀部、流线型大腿和小腿都表露无遗。两条腿穿着看不见的透明丝袜,懒洋洋地伸直了,其线条是如此的修长和流畅,和她的高根凉拖刚好相配。阿鉴几乎是看呆了。

不过在将来的几分钟里,阿鉴就要改变这一切。

阿鉴悄悄地拿起一段电线,把手放在背后,将电线的一头在右手上缠了一圈,两圈。然后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就在小曼的头后面。

小曼的头发如同瀑布一样垂落在沙发靠背后面,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真漂亮。

阿鉴把右手放在身前,然后以很快的速度在左手上缠了一圈电线,中间留下一尺长。两只手一用力,绷紧的电线发出嗡的一声。

小曼听到这声音,睁开眼睛,只见一根绷直的电线不紧不慢地从上方落下,刚好落在她颈部,然后她只觉得颈部猛然一紧,刚到喉头的一口气被嘎然截止。

“阿鉴!你想干什么!”小曼这样喊。可是声音根本出不来。颈部被紧紧地勒住,剧痛,一口气也透不上来。小曼用两只手去扒那电线,红色的指甲在颈部刮出一道道血痕,就是不能把电线抓出来。她又把手往后抓,想抓住阿鉴,可是阿鉴蹲在沙发后,小曼的手根本抓不到他。

阿鉴似乎知道小曼想问他的问题,他双手一点都不放松,嘴里喃喃到:“你还是快点死吧,那点钱一个人拿总比两个人分好...”小曼的手抓他的时候,阿鉴蹲下了,让小曼抓不到他。

虽然看不到,但阿鉴听声音就能知道小曼的景况如何。她的喉咙发出嘎嘎声和低沉的类似高潮时的呻吟声,偶尔有口水在喉咙里打转的声音。先是有几声清脆的咯咯声,那是她开始蹬脚,高跟凉拖用力地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快,这种咯咯声就没有了,凉拖应该是被她踢到什么地方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沉闷的梆梆声,那是她的赤脚蹬在地板上的声音。有时是嚓嚓的磨擦声,那就是她的双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还有一些象是打在沙包 上的声音,那应该是她的身体不断的起伏,在沙发上撞击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些尖利的撕裂声,阿鉴一时想不到 是什么,后来想想,对,应该是她的尖利指甲刮在沙发上的声音。

阿鉴稍稍站起身,从沙发靠背上看过去。

只见小曼的头在左右晃动,两手在沙发背和她自己的颈上、胸部乱抓,两只长腿一时在空中飞舞,一时在地上乱蹬,她的小蛮腰不断地弯曲,拱起,弯曲,拱起,胸部随着这些动作上下波动,这些很熟悉的动作,和阿鉴上次杀的那个三陪女差不多。

事情就是这样不可收拾地发展下去。小曼已经意识到了,她已经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和办法,但是都没法阻止死神的步步逼近。眼前渐渐地变黑,金星乱冒,力气在一点点丧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开始不听使唤。到后来,四肢的挣扎都已经变成应付的形式,蹬腿的动作慢慢缓下来,只是轻轻地交替在地板上摩擦。胸部和颈部象火烧般剧痛,但她也只是用两手在胸部轻轻地拂动。但是很快,疼痛感就开始消失了,手脚也不听使唤,身体一部分 一部分地在变得麻木,脑子也渐渐地模糊了,她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但愿不要象阿金那样失禁...

但还是失禁了--她那两只穿着丝袜的脚本来在微微地颤动,忽然又用力地弹动了两下,随后伸直,一股清泉从她的迷你裙里流出,顺着沙发边缘,滴滴嗒嗒地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汪水滩。

小曼就此再也没有动弹过。

阿鉴站起身。现在是只有他的世界了。看着屋里两具尸体,他的心却开始怦怦地跳动起来--而在此之前,他似乎都没有这样兴奋和紧张过。

阿鉴先站在阿金的尸身前,解开了绑在她嘴上的毛巾和手、身体上的绳子。

阿金的斜坐在折叠椅上,头向后仰歪在一边,两只脚伸直了分开呈人字型。他将阿金的两条腿合拢,然后面对着阿金站直,跪下。

阿金的两只脚掌直直地绷着,左脚穿着一只很做工很精致高跟凉鞋,右脚是光的,但两只脚的青筋、血管都隐隐可见, 脚趾甲上还涂着紫红色星星点点发亮的指甲油。阿鉴捧起了那只光脚,闻了一下,有点香水味,也有点汗的酸味。 阿鉴回头拣起那只已经断了一条带子的高跟凉鞋,替她穿上。

然后,阿鉴抚摸着阿金的小腿,跟着是大腿,阿金丰满的体型让阿鉴摸着很舒服。大腿间湿了一大片,阿鉴摸了下, 手感还是湿湿暖暖软软的。阿鉴解开阿金裤上的钮扣,想替她脱下裤子,可是脱了一段就放弃了--阿金拉了很多在裤裆里。阿鉴还是把裤子又拉上去,扣好扣子。

上面就是衬衣。阿鉴很容易就把她的衬衣脱掉,露出她的小蛮腰和乳房。奇怪的,阿金虽然比较丰满些,但她的腰还是跟她的身材很衬,并不显得腰部过肥。阿金摸摸她的富有弹性的小腹,然后摸上去就是丰满的乳房了。一摸到乳房,阿鉴就感到自己的裤子象是突然变窄了,他的命根在直直地顶着他的裤子。阿鉴又揉了几下乳房,觉得实在顶不住了,就把拉链拉开,让自己的命根直直地露在外面。

阿金的头还是仰歪在一边,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前面,嘴巴张开呈O型。阿鉴站起来,两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阿金的头, 然后就将命根插到阿金嘴里了。用力的摇动了几下,阿鉴只觉得眼前眩晕,终于射了。

阿鉴瘫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转过头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小曼正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他,舌头从她桃红色的嘴唇伸出来,好象正在对他做鬼脸,实在是鲜活得不象个死人。阿鉴不太放心,伸手到小曼的鼻孔下探了一下,的确已经是没有呼吸了,又顺着她柔滑的脖子摸去,也摸不到脖子上的脉搏了。

的确是死了的。阿鉴松了一口气,仔细看看还在瞪着看他的小曼。她的确是非常漂亮。阿鉴用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脸蛋。真好,要是在以前,她早就扇他一耳光了,现在不是挺好?阿鉴很得意。

她的下巴有点湿,是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吧。阿鉴不管那么多,伸头过去,舔了舔她的舌头,有一阵甜丝丝的味道, 奇怪。然后,阿鉴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就象在吮吸冰棍一样,好甜的味道。阿鉴陶醉了。

阿鉴将小曼抱在怀里。她真听话,头很柔软的伏在他肩膀上,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顶着阿鉴的胸膛。阿鉴又用另一只 手捧起小曼的一条大腿,让它搭在自己下身。阿鉴刚软化的命根一下又挺直了。然后,再将手往上摸,摸到小 曼圆滚的臀部,由光滑柔软的短裙绷着,已经湿润了。再往上,是她的T恤,同样是柔软的质地。“女人穿的东西怎么都那么舒服呢....”阿鉴嘟囔了一句。然后将小曼轻轻推开一段距离,看到小曼还是那个表情,不过从鼻孔和嘴角又涌出了一些半透明带着一点血丝的粘液,滴在T恤上,拉成一条线。

阿鉴由下往上把小曼的T恤脱了,露出她的白色带蕾丝花边的乳罩。跟着,用T恤擦干净小曼嘴边的粘液,双手按在 小曼的乳房上,阿鉴的阳具已经在不断地颤动,他心想:忍住,忍住.....

往下看,看到了小曼小巧的肚脐,小腹,腰部,一点赘肉都没有,再往下看,是她那浅绿色的短裙,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不过当看到裙子上胯部的一小片星点状的尿迹,阿鉴再也忍不住了。

接下来是狂风暴雨般的行动,阿鉴狂乱地扯下小曼的短裙,里面半湿的白色内裤,也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很快地撕下,扔到一边。阿鉴将小曼笔直的两腿分开,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把阳具插进小曼的阴部。太舒服了.......

阿鉴使劲地摇动自己和小曼地身躯,一边将小曼的乳罩解下,紧紧地勒住小曼的粉颈,抓住乳罩的两头,使劲地勒着...可以看见乳罩已经陷入了小曼柔软的脖子...

射了一次,歇了半饷,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再来一次,阿鉴终于累得不行了。

瘫在沙发上半饷,阿鉴才缓过劲来。

是该走的时候了。阿鉴在椅子上解开阿金的尸体,拖到沙发上,和小曼并排放在一起,然后替她们合上无神的眼睛。阿鉴在房间里拿起小曼的小皮包,打开看了看,里面有3千多块钱,欢快地吹了声口哨。

走出大门的时候,阿鉴回头看了一眼并排在沙发上的两具尸体,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然后关上门,消失在黑暗中。

skyfle 2009-5-29 09:17

毒蝎

作者:Alpine_k

马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戈壁滩上。

“...应该不是很远了...”,他拿出指南针,再次确认方向。然后抬起头,看看天空。

头上是毒辣的太阳。马修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下头,继续向前走去。

核武大战后使地球升温,很多地方都变成了荒漠。物资和水源都奇缺,能在这荒漠中活下来的都是不怕死的坚强的人。土匪强盗横行,而军阀也各据一方。马修所在的盖拉解放联盟,一直都在联合穷人,努力寻找新的资源,以开创新的环境。由于他们的仁义之行,使他们队伍在不断扩大,同时也成为各军阀的眼中钉。军阀们和土匪联合,让土匪深入解放区内进行骚扰。

马修永远也忘不了三个月前在他家乡发生的那一幕惨剧。当时他跟随部队路过本已经是解放区的家乡,却发现村子已被洗劫,几乎所有的人都被残忍杀害,而马修一直相依为命的妹妹凯莉,被发现吊在村子中央,她身上满是刀痕和皮鞭的伤痕。凯莉是性格刚强的女孩,是村落的首领,因此才遭到如此的摧残才被杀害。据幸存的村民说,来的是一帮土匪,为首是三个女的,分别被称为“白蝎”、“红蝎”、和“黑蝎”。很清楚了,她们是臭名昭著的土匪“毒蝎团”。

马修抱着妹妹的尸体哭了一天,令战友都为之流泪。在第二天,马修就留下纸条,辞别队伍而去。他知道,在现阶段,他最盼望的就是能报仇。而毒蝎团是最狡猾而难以捉摸的很小的队伍,大概只有10来人,以解放联盟现在的作战方向,还是以对付军阀为主,对小股的土匪难以派出人力来对付。虽说马修对联盟的胜利还是充满信心,可他最想的还是亲手杀掉仇人。而部队的首领知道也难以拦住这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就让他去了。

找了三个月,不断的搜索,马修探察到毒蝎团在向一个很偏僻的村子走去。现在毒蝎团的营地就在不远处了。马修也看见绿洲的树和房子了。马修爬上一个小山,用望远镜察看村子里的情况。

有两部吉普车,七个人。有两个是女的。都挎着AK74自动步枪。有三人在外围走来走去,象是在巡逻。其余的人就在中间的街道上闲聊着。马修一眼看到旁边的树上挂着几具尸体,象是村民的打扮,不禁怒火中烧,妹妹的惨状又一次浮现在眼前。那两个女的是不是就是那三个匪首呢?

正寻思间,只见中间的大房子门打开了,三个女人陆续走出。

头一个身材修长,黑色短发,全身黑色皮装,脚蹬长靴,手里端着一支乌兹冲锋枪,一出来就警觉的往四处张望,然后大声喝叫外面的土匪,而其他土匪听到后,立刻就往中间集中了。

然后另外一个女的,红色头发,扎着两个小辫,穿着战斗背心,短裙,鱼网丝袜,一对短靴,笑吟吟地对土匪们说了几句话,逗得几个土匪一阵哄笑,而那个皮装女人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最后出来的一个,黑色的头发扎着马尾,戴着一副墨镜,穿着白色衬衣,蓝色牛仔裤,一走出来土匪们就停止说笑了。然后她就开始训话,土匪们都肃然地听着。

马修从得到的情报知道,这三个就是他所要找的仇人了。头领是白衣的“白蝎”,通常只是指挥,但很少见她战斗。红发是“红蝎”,这女的别看她常笑吟吟,可是最多坏水的一个,会帮白蝎出谋划策,而且她很喜欢用鞭子来抽人。黑皮装的是“黑蝎”,是很冷酷,而也是最好身手的一个,很少见她露出笑脸。这三个女的都是十分漂亮的女孩,看外表谁都不相信这是三个杀人如麻的恶魔。特别是头领“白蝎”,有人形容她长得象邻家女孩,可是她却是最老谋深算的一个。

“要他们偿还!”马修握紧了拳头。马修身上有一把匕首,一支装有消声器的M9手枪,一支MP5SD,可他不想用这些武器干掉三个女匪首,他想让她们也尝尝被吊死的滋味。他已经做好了三个绳结,用以解决她们。

入夜了。马修仔细地观察土匪们的动向。他们都集中在中间那座有院子的房子里,那房子有点象四合院,中间是院子,南面是门,东北各有一间屋子,西面有两间。西面屋子旁边有一间类似厕所的房屋。

白蝎和一个男土匪进了北面屋子,而红蝎和另一个男土匪进了东面屋子,黑蝎一个人进了其中西面的一间屋子,另有一男一女进了另一间屋子。院子里守着一个女土匪,大门口外有两个男土匪。

马修悄悄的接近屋子。守门口的两个土匪一个在打瞌睡,另一个也是睡眼懵松的样子。是时候了。马修握着一把匕首,悄悄接近那个没睡着的土匪后面,突然捂住他的嘴,将匕首刺穿了他的身体。这时候,那个睡着的土匪好象被声音弄醒了,马修一下抽出匕首一刀向他飞去,发出轻轻的“卜”一声,刚好插在他的太阳穴上。

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是向门口这边走来的,一定是里面院子那个女土匪听到什么响声了。马修马上拔出手枪,闪到门旁边,举起枪,门“呀”的一声开了,那个女土匪刚伸出头来,也是轻轻的“ZIMMM”一声,顿时脑浆四溅。马修立刻靠进去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摔在地上发出太大的响声。然后再慢慢放下。马修拔出男土匪头上的匕首,走进院子里。

马修在各间屋窗口察看了下,只有黑蝎和红蝎的房子还有灯光。红蝎的房子窗口都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见,但却听不到什么明显的声音。黑蝎的窗口附近有个小洞,可以看到黑蝎还在桌子上写什么东西。而一男一女的房子虽然黑了灯却有些声响,象是在搞胡天胡地的事。而白蝎的房子既没有灯光也没有响声。厕所也比较简单,只有四面墙和一道梁,马桶在一角,头上屋顶已经没有了。

马修决定先干掉黑蝎。

从小洞看过去,借着油灯看到,黑蝎虽然没有笑容,但还是长得颇迷人的。黑色短发,尖尖的鼻子,紧抿着的小嘴,绿色的眼珠,似乎是东方人和西方人的混血儿,所穿的皮装和高跟皮靴紧紧的贴紧她的身体,透出她修长匀称的身体线条,皮装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光,很是性感。马修有点奇怪她为何会比较孤独,但立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可是杀害你妹妹的凶手!”

马修正在苦恼怎样用绳子套索杀她,忽然看到她站起来,提着油灯,走向门口。马修急忙躲到一边,握紧手枪。探头看去,原来她正在向厕所方向走去。好机会!等她一关上门,马修马上轻步走到墙边靠马桶的一角,垫了两块石头,站在石头上靠墙慢慢地站起来。

黑蝎提着灯看了看马桶,嘟囔了一句,可能是不太干净吧。她看到旁边墙上有个钉子,就把油灯挂上去,然后走近马桶,然后开始脱她的皮裤。说时迟,那时快,马修立刻把绳结扔进去,刚好套在黑蝎的脖子上,黑蝎还没弄明白什么事,马修用力一收绳子,黑蝎就被吊起来了。

黑蝎的喉头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可是再大的声音却叫不出声来。她又用手乱拨去抓绳结,可是抓到绳子和绳结又有什么用。双脚不断乱蹬,试图想找个落脚点,但地面是肯定碰不到了,马桶却遗憾地差一点而够不着。蹬墙面是没有用的,最多只能发出一点点闷响。情况就是这样对她糟糕地持续着。黑蝎很后悔没把手枪别在身上。

黑蝎听到了自己喉头骨折的声音,意识在一点点地丧失,眼前星光乱闪,跟着渐渐地黑了。刚才不是想小便吗?但是可能就要失禁了。黑蝎将还半穿着皮裤的两腿交叉,想忍住,但也知道这是徒劳的......

“我不想这样死去啊...我还没有男朋友...”黑蝎这样想着。她突然想起自己的一生,由于是混血儿而被人看不起,她学会了用最强硬的手段去对付一切,变得象男人一样,以便在这世界生存。而她也从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象红蝎那样破烂的女人。她只是因为白蝎带领着她能够生存而跟着白蝎。而到最近,当军阀与她们接触的时候,当中有个年轻军官,突然在私下对她说“你很漂亮”,当时她大声地呵斥他,几乎要饱拳他一顿。但那个军官始终很留意着她,她装作看不到。当她们又出来作战时,她突然感到有一种孤独感,很想再见到那个军官一面。刚才正在写的东西,就是想写给他的,文字是颇为差劲了,毕竟是第一次写这样的东西......

可是现在无论如何,这样的愿望都不可能实现了。绳索越来越紧,黑蝎透不过气来,脑袋发疼发涨。她将交叉的两腿分开,突然觉得比较舒服了,知道她自己失禁了。黑蝎也是女人,也会因为自己失禁而羞耻啊。不知道为何,身子会变得越来越舒服,套在脖子上的绳子已不存在,黑蝎轻轻地弹了几下小腿,有点灵魂出来的感觉,她伸直两腿再弹动两下,再伸直。

就这样了。去天国忏悔吧。很奇怪的,马修和黑蝎都同时在心里说出这句话。

马修听到没什么动静了,松开了绳子,另一面的感觉就跟放下一个布袋那样。马修然后走进厕所。

借着微弱的油灯,马修看到黑蝎屈身坐在地上,头歪在一边。

马修拉住绳子,一头搭上房梁,用力一扯,黑蝎的尸体就被吊起来了,然后马修把绳子栓到那颗钉子上。

黑蝎穿着高跟皮靴的脚伸直了指向地面,荡着,象一只钟摆。绿色的眼睛无神的睁大着,嘴角歪在一边,从鼻子和嘴里流出一点点黏液。皮裤是半脱的,刚好露出浅绿色的内裤和一小截白色的大腿。失禁的尿液浸湿了内裤,可由于她穿的紧身皮裤和皮靴,才没有流到地上。她的尸体在厕所中央轻轻地荡着,油灯照着她一身皮装,随着她那匀称的曲线,泛出一阵一阵的反光。

马修走到西边另一间房屋门前,仔细听里面有没有声音,只听到里面哼叱哼叱的声音。看来里面也正忙得欢。马修轻轻地试了试门口,竟是虚掩的。于是马修端起MP5SD一下冲进去,朝那床上蠕动的黑影一阵扫射。没有什么声音,这屋子就一下静下来了。

马修走到东面的屋子,这里可以看到屋子里透过窗帘渗出灯光来。马修逐个试试窗户,有一扇窗户是可以打开的,却是在这屋子的另一个房间,没有灯光。马修很小心地打开窗户,探头去看,借着隔壁从门口射入的光线,马修看到这房间里有一张床,却没有人。马修从这个窗口爬入,轻步走到门口,慢慢从门口窥探有灯光的房间。

一眼就看到一张沙发。红蝎那修长的穿着网纹丝袜的大腿懒洋洋地搭拉在沙发的靠背和扶手上,而红蝎正躺在沙发里,睡得正是香甜。马修再往旁边看,那个男土匪却是全身赤裸被绑在一张靠背椅上,搭拉着脑袋睡着了,他的身上有很多皮鞭痕。房间里乌烟瘴气,桌上是翻倒的饼干合,零乱的烟头,还有四个空酒瓶,空气里都是酒气。

马修心中有数了,他慢步走进去,走到男土匪身后,一手捂住他的嘴将他的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匕首在他喉管上一割,一声都没有他就去见了上帝。

马修走近红蝎睡着的沙发,仔细地看了看横躺在沙发里的红蝎。

红蝎的年龄看起来比黑蝎和白蝎都要小,大概是十八岁左右,圆圆的脸蛋,扎着两条辫子。她喝多了酒,粉白的脸上泛出红晕,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发出很轻的鼾声。她上身只穿着内衣,右边的吊带斜挂在右臂上,露出半个乳房。左手搭在她起伏的肚子上,右手垂在沙发一旁,几乎要碰到地上,而在她右手旁边的地上有一条皮鞭。她的下身穿着一条很短的黑色迷你皮裙,网纹丝袜是用了吊袜带,黑色丝袜透出她的雪白而又有优美曲线的大腿。她的两只脚上都穿着刚过脚踝的棕色半高跟短靴,其中右脚那只鞋带是松的,象是刚脱未脱的样子。看来红蝎是刚用皮鞭来跟那个男土匪玩性游戏吧。

“这个淫娃!就是你用鞭子来折磨我的妹妹吧!”马修不由得火上心头。

马修半跪在红蝎头枕的沙发靠背那边,捡起皮鞭,在两手上各缠了一圈,然后绷直了鞭子,慢慢移到红蝎脖子上方。

“好,我就用你自己的皮鞭来结束你!”

马修猛然将鞭子向下一套,然后用力地用两手收紧。

红蝎猛然惊醒,发出颇高的“呃”的一声,跟着就被收紧的鞭子紧紧地勒住了喉咙,再也叫不出更高的声音。她惊恐地睁大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眼珠,寻找着袭击者。她看到了沙发上方的马修,于是伸出两手去抓马修。马修猝不及防,一下竟被她尖利的指甲划到眼角处,火辣辣的疼,只是幸好没有划到眼睛。马修低下头,让她抓不到自己,然后再用力收紧皮鞭。

红蝎在空中抓了抓,再也抓不到马修,但喉头剧痛,使得她不得不放弃要抓马修的举动,而去抓勒在脖子上的皮鞭,试图让皮鞭放松一些。可是皮鞭已经紧勒在她脖子上,她只是徒劳地在自己的脖子上乱抓,让尖利的指甲不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划出血痕。

红蝎用力蹬她的长腿,踢在沙发的另一边扶手上,然后又向上拱起她的腰部,想让她有更多的空间,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马修已经用紧勒的鞭子将她的颈部固定在沙发扶手上。

红蝎感觉到能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而且血好像都往脑袋涌,眼前金星乱冒。她张开口,伸出她的舌头,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效果并不好。红蝎有些恼怒了,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不断将她的腰拱起,弯曲,拱起,弯曲,她觉得她是如此地有活力,以致于她能阻挡死神的来临。马修稍抬起头,欣赏红蝎那奇特的舞蹈。

交叉腿,分开,一阵痉挛,跟着又象踩自行车那样交替轮踢,先是在空中踩,然后是向左扭动身躯,在沙发面也踩,然后右腿一伸直,右脚上的靴子已经松了,露出她的脚踝,然后又是一阵痉挛,红蝎又往左边扭动身子,左脚用力一踢,踢到旁边桌子上的空饼干合,乓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后她的两腿又在急速地摩擦,摩了几下,右脚一蹬,靴子咚的一声掉在地板上。

红蝎眼前开始发红,模糊了,虽然她还是在不停地和死神争斗,但她意识到是不可避免的了。红蝎感到的只是恼怒,自己还很年轻,有很多好玩的东西都还没有尝试过。做爱,SM,杀人都试过了,她觉得在毒蝎团里天天都很快乐,天天都有新的刺激的东西玩。应该能有更多新鲜玩意的...她这样想。

“THISGAMEISOVER”游戏结束了。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出现。红蝎丧气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不知道为何,颈部的疼痛慢慢消失了,她的右脚无力地拖在地板上,左脚懒洋洋地挂在沙发扶手上,偶然抽搐一两下。

马修看了看红蝎的脸,她的娃娃脸扭歪了,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恼怒,口微微张开,舌尖露在外面。眼睛没有闭上,是向上翻着。但是她似乎还有微弱的心跳和呼吸。

“该把她吊起来了。”马修松开了皮鞭,拿出他的绳套,套在红蝎的脖子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抛上房顶的横梁。

红蝎模糊地感到脖子上松开了,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也没有力气再重新呼吸。

“ARE YOU READY FOR THE NEW GAME?”准备好玩新游戏了吗?一个声音如此清晰地在她脑中出现。几乎是出于她的本能,她懒洋洋地在心中答了句“YES”。象是答应她似的,她感觉她的身体呼的一声升起来了,而颈上又收紧了。

“THE NEW GAME'S NAME IS DEAD”新游戏的名字是死亡。红蝎明白了。她感觉无所谓,她是个孤儿,在这世界没有亲人的牵挂,也没有她喜欢的男孩。去死虽然她不知道会是什么,但她相信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READY?”准备好了吗?

红蝎感到膀胱有点涨,想撒尿,可能刚才酒喝多了吧。那就撒吧。撒完,红蝎轻松了。

“GO”去吧

......

马修看着挂在房中央红蝎的尸体。她的脑袋搭拉在一边,依然是刚才那副扭歪的表情。舌尖从她那鲜红的嘴唇伸出一点,好像比刚才稍长。眼睛也是向上翻着。两手直直地堕在身体两旁。上身的内衣的一半已经完全被她自己扯开,露出她一只不是很丰满而又恰到好处的乳房。两腿伸直了,一只脚上还穿着短靴,另一只脚是只穿着丝袜,脚尖笔直地伸向地面。失禁的小便从她短裙里面流出,顺着大腿流下,顺着脚尖的的嗒嗒地滴落在地板上,形成水汪汪的一滩,而那只脱开的短靴就浸在里面。

忽然,马修觉得脑后面一阵风,警觉的他立刻猫下腰往旁边一躲,呼的一声,一把大砍刀从马修头上掠过,结结实实地砍在旁边的沙发上。马修回头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土匪正挥舞着大刀向他扑来。马修马上从腰间拔出手枪,刚举了一半,土匪将刀往回一拖,刀背打在马修的手背上,手枪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冲锋枪放在桌子上,马修正想去扑过去拿,土匪再一刀砍来,一下将桌子分成两半,冲锋枪也飞到房间的另一角了。马修情急之下捡起那半截桌子抵挡,土匪又是一刀,砍在一个桌子角上,刀刃吃进木头里了。马修立刻用力向前推,土匪猝不及防,被推得往后退,一下两人都从门口出到院子里来了,土匪失去平衡,仰面倒在地上。就在这时,马修飞快地从腰间拔出匕首,一下就插进了土匪的胸膛,土匪惨叫一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只剩下白蝎了,她在哪?马修向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有人。白蝎的房间门口开了一半。马修立刻回到红蝎的屋子里,捡起地上的冲锋枪,再向白蝎的房间走去。马修一脚踹开门口,却是没有什么反应。马修再飞身扑进屋子里,在那一瞬间扫视房间,却依然没见有什么动静。马修站起来,认真地察看屋里,真的是没有人。

正疑惑间,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引擎启动的声音。“不好!要逃了!”马修飞快地跑到院子门口,只见到一部吉普刚刚启动,正拐弯向外驶去。马修立刻向吉普奔去,吉普越开越快,看来是不能追上了。马修立刻端起MP5冲锋枪,屏一屏呼吸,瞄准吉普车的轮胎,一梭子射去,子弹打在吉普后面的铁板上,发出当当当的声音,又是一梭子,这回一颗子弹射穿了吉普车一个轮胎,吉普立刻失去了控制,猛一拐弯,碰地撞在一块大石头上,停住了。

马修跑到吉普跟前,只见到一个女人伏在方向盘前,似乎是晕过去了。这应该是白蝎了。她的长头发披散开,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衣,衬衣遮住了她的大腿上部,露出她的一双雪白的大腿,她脚上穿着一双中筒皮靴,还没有绑好鞋带,可见她逃出来有多匆忙。

马修正靠近白蝎,忽然白蝎转身过来用一只手举起一支手枪向马修“砰”地开了一枪,马修只觉得左臂一震,右手不自觉地扣动了扳机,MP5冲锋枪喷出了火舌,只有轻微的哒哒哒声,一颗子弹刚好击中白蝎的手腕,她“呀”地叫了一声,手枪掉落在地上。

“该死的!”马修对准白蝎再次扣动扳机,却已经没有了子弹。马修一步走向前,用枪托对准白蝎的头狠砸了一下,她立刻倒在座椅上,这次她是真的晕过去了。

马修看看自己的左臂,还好只是擦破了皮,并无大碍。于是他再次看看白蝎。

当马修看清白蝎的脸庞时,心里不禁狂跳起来。是的,白蝎长得很漂亮,但是一眼看去却是跟马修的妹妹长得很象,都是那种优雅动人的气质。不知道为什么,马修心里却不是那么想干掉她了。

白蝎哼了两声,微微地睁开眼睛,然后痛苦地捂住手腕。她看到马修,问道:“你是谁?”

“名字不重要,我是来取你性命的。”马修盯着白蝎,说道。

“多少钱杀我?”

“不为钱,只因为你杀了我妹妹。”

“妹妹...”白蝎侧过头想了一下,“...是在三个月前那个村庄吧,有个女孩长得跟我很象”

一说到妹妹,马修的心里就狂跳。的确白蝎长的是很象妹妹。“没错。”

白蝎嘴角微翘,苦笑了一下:“当时,她说她哥哥一定会亲自来结果我的,我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今天终于是时候了。”

在来这里之前,马修都在想着怎样辱骂,怎样折磨三只毒蝎,可是现在到了最后关头,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想做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白蝎。

“杀我吧。”白蝎说这话的时候,话音很平静。

马修没有动。

我在妹妹的坟前发过誓的,一定要杀了她们。可为什么现在动不了手?

只是因为白蝎长得象妹妹?

“我的腿刚才被撞断了,也走不到哪里去啦。”白蝎低下头,看看她的腿。

马修看了看,果然白蝎的一条腿卡在被撞得变了形的汽车里。马修想都没想,就用手去掰开那些扭歪的汽车零件,将白蝎的腿小心地拉出来。很具有曲线美的腿。可是脚掌却扭在一旁。

“是脱臼了。”马修把她的靴子脱了,抓住她的脚掌,猛然一合,白蝎“啊”地叫了一声,脱臼的关节已经恢复原位了。马修再将靴子替她穿上。

马修想起小时候,也有同样的经历,不过那时是他妹妹脱臼了。那种场景又再出现在眼前,马修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

马修抬起头,注意到白蝎下身只穿了内裤,没有戴胸围,可以说是半裸的,露出她的雪白肌肤。马修不由得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你不杀我了吗?”白蝎问道,脸上掠过一阵妩媚的笑容。

马修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没有回答。

“要是你不杀我,你妹妹的灵魂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死。”

的确如此。马修心里想着。

白蝎躺在座位里,头靠在座椅背上,仰面望着天空。

“多美的星空和月亮...”白蝎赞叹着。

马修看了看天空,的确,满天星斗,一轮满月挂在天空。月光照在白蝎的脸上。她在微笑着。

马修跨上了吉普车,就站在白蝎后面。

马修低下头,白蝎仰望着他。二人目光对视。

白蝎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然后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眨了眨眼。

的确是太象妹妹了。马修心里一阵酸痛。

马修不自觉的用双手捧着白蝎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很柔软的感觉。

“杀我吧。”白蝎闭上了眼睛。再将头仰起,露出她那美丽的脖子。

马修从腰间抽出皮带,将皮带套在白蝎的脖子上,皮带两头绕到白蝎脑后。然后他将白蝎的长发拨开,让皮带只套住白蝎的脖子。两只手抓住皮带的两头。

时间似乎停顿了。

白蝎又张开了眼睛。

满眼都是星星,还有圆圆的月亮。

忽然,颈上收紧了。白蝎一下透不过气来,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张开口,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呻吟声。很不舒服啊。她开始用力地踩和踢,踢在车厢内,发出乓乓的声音。脖子被固定在座椅上,驾驶仪表下面空间太小了,白蝎没法伸直她的腿。白蝎用手抓住勒紧脖子的皮带,想将它扯开一点好透透气,可那也是徒劳的。白蝎将身子摆侧,让她的腿能伸到副驾驶位上,可是还是太小了,她将身子摆侧也无法伸直双腿,两只穿着皮靴的脚不断地踩在另一侧车门的铁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的声音。

马修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将皮带往后拉,白蝎被拖后了一点,两只脚可以踩到仪表板和挡风玻璃上。马修再进一步将皮带勒紧,可以看到白蝎的脸庞上现出更痛苦的表情,一只脚用力一蹬,乓的一声,挡风玻璃被蹬破了一个口子。白蝎的两腿不断地蹬,把挡风玻璃都蹬碎了,然后两只脚穿过窗框,伸直了在车头上。她的身体在驾驶座上向上弯成一个拱形,白衬衣被扯开,露出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乳尖挺直,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颤动者。两条美腿在车头上交替蹬直,弯曲,蹬直再弯曲,一只靴子被蹬掉了,从车头掉落到地上。那只光脚绷直了,随着大腿小腿的带动,象是在跳一只古怪的芭蕾舞。

白蝎还在睁眼看着天空,星星随着她的痉挛而舞动着,她张开了口想呼吸,可是没有一丝空气能进入。渐渐的,星星仿佛越来越多,形成灿烂而模糊的一片,不断地闪动着。白蝎觉得身体越来越轻,象是要融入到这片星空里,身体上的痛苦也在慢慢地离她远去。

马修还在紧勒着皮带,白蝎的脸就在他面前,最开始是痛苦,但现在似乎已经放松了,两眼瞪着美丽的星空,眼里透出的光就如同那宇宙一样深邃。马修脑里也模糊了,眼前的白蝎渐渐变成了小时候的妹妹,仰头好奇地看着星空,似乎想要了解这宇宙的一切。马修忽然泪如雨下。

白蝎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挣扎,挺直了在驾驶座上,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然后软软地跌落在驾驶座里。

“哥,我走了。”马修似乎听到这样的声音。妹妹的脸渐渐地在白蝎的脸上消失。马修再也忍不住,将白蝎柔软的身体抱紧在怀里,放声痛哭。忽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修苏醒了。天这时已经亮了,半边的天空呈现出宝石般的蓝色,一掠阳光射进马修的眼里。马修转过头来,怀里依然是白蝎的尸体。白蝎的眼睛还在瞪大着看着天空。马修用一只手轻轻地将她的眼皮合上。一阵风吹过,白蝎的头发轻轻地飘起,拂在马修的脸上,很舒服。白蝎的表情很安详,象是熟睡的样子,很乖,就像妹妹小时候伏在马修的身上睡着的样子。马修将白蝎放在座椅上,然后站起身来。

白蝎的衬衣还是敞开的,露出她的乳房。马修帮她将扣子扣上,她的乳房向前挺着,衬衣虽然扣上了,但依然不能掩盖她的美好身段。在扣扣子的时候,马修留意到她的内裤和衬衣下摆都有点湿润,是失禁了。座位上也有一滩水迹。马修将白蝎移到另一个座位上。白蝎的一只脚穿着皮靴,另一只脚光着,绷直着。马修在车旁边找到了另外一只靴子,替她把靴子穿上了。

马修背起白蝎,他想他必须把所有尸体都埋葬好。马修的双手托起白蝎那光滑富有弹性的大腿。白蝎那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背上,头搭在马修脑后,一丝丝长发拂落在马修的脖子上。马修轻松的迈开步子,向大屋走去。走到院子里,他轻轻地将白蝎放在院子中间。

马修走进了厕所。黑蝎的尸体还是乖乖的吊在那里,风一吹来,轻轻摇摆。她的脸还是之前的那个无神表情,眼睛瞪大着。阳光从破壁缝中射进来,照得黑蝎的皮衣闪闪发亮。可是她的皮裤依然只是脱了一半,露出她的内裤。内裤的尿迹已经风干。马修只觉得心里一阵无名的悲哀。他走上前,将她的皮裤往上提,试图替她重新穿上裤子。黑蝎的尸体已经有些发凉和僵硬了,裤子很紧,虽然她的大腿还是颇有弹性,马修还是费了不少劲将她的裤子穿上,然后拉上裤子上的拉链,把扣子扣上。穿上裤子后,黑蝎的美腿线条一下就出来了,两腿分开伸直了,很美。黑蝎搭拉着头,两眼好象在欣赏自己的身段,但却什么表情也没有。马修把她的眼皮合上了。马修再把绳套解开,黑蝎直挺挺地落在地上。由于她比较僵硬了,没法将她抱起来,马修只好拉住她的双肩将她拖到院子里。

走进红蝎的房间,这里也和刚才出来时没有什么两样。红蝎的眼睛是往上翻着的。马修将她的眼皮也合上了,然后捡起地上的短靴,开始替她穿上。红蝎穿着丝袜的脚比较小,虽然是伸直了,但还是很柔软的。马修解开绳套。和黑蝎不一样,红蝎在屋内所以身体还没有怎么僵硬。马修用一只手紧紧地夹住红蝎的双腿,让红蝎的上身搭在自己的身后,就这样扛出去。摸到她那穿着丝袜的双腿,马修有一种舒服的感觉。

马修先将土匪们尸体排在院子里,然后出门把另一辆吉普开动了,在小山脚下用铁铲刨了三个大坑。马修用汽车运载尸体,先把那几个村民的尸体都埋在一个大坑里。然后再把其他的土匪埋在一个大坑里,最后把三只蝎子的尸体放进一个大坑里。黑蝎在左边,红蝎在右边,白蝎在中间。马修最后看了一眼她们,然后盖上土。

如此折腾,已经是烈日当空了。马修在屋子找了点食物和水,吃了一顿,然后坐上吉普车。

马修再次回头看了看屋子,还有那三座新坟,感觉轻松了很多。

“再见了,毒蝎团。还有我的妹妹。”

马修发动车子,向远方开去。

skyfle 2009-5-29 09:20

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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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今年20岁,从农村来到大城市里已经有1年了。阿光现在一间路边修车铺里当学徒,好歹也能混口饭吃。他住在一条臭水沟旁的屋棚区里,屋子很小,但也还能对付。阿光没有女朋友,但屋棚区里有个叫阿丽的女孩对他不错。阿丽长得矮矮胖胖,人是挺好,但阿光总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当她是一般朋友。都市里可看到的漂亮女孩也很多,但只是漂亮而已,阿光似乎对她们也没什么感觉。有时阿光也在想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但自己都搞不清。
这天是在初秋的一天。阿光在修车铺里修车,活比较多,往家里赶的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阿光骑着自行车,只想尽快回到家里,好好睡一大觉。已经快到屋棚区了,阿光感到有点内急,于是在从公路拐往屋碰区的拐弯处停了车,往路旁边的草丛走去。

阿光小便完,刚把裤链拉上,突然听到旁边的草丛间发出哼哼声。

“谁?!”

阿光吓了一跳,小声喝了一声。

没人答应。

阿光从工具包里掏出手电,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电筒光照到了一个人。

是个少女。短头发,穿着一件浅色细花吊带背心,白色长裤,脚上穿着一双蓝色的高跟凉鞋,靠在一块大石头旁边,紧闭双眼,象是睡了的样子。

“死了?”

阿光心里有点紧张,再看了看少女的脸。

少女不算漂亮,但模样还挺端正,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是18岁左右。她在呼吸,发出轻轻的鼾声。仔细看,脸上似乎还有泪痕,好象是哭过的样子。

“怎么睡在这啊?”

阿光嘟囔了一句。阿光往前走了一步,忽然脚下踢到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空啤酒易拉罐。四下照了照,有四、五只空罐。少女身边还有一只白色的小手提包,一个黑色塑料袋。

阿光拿起塑料袋看,里面有一罐未开的啤酒。

“喝那么多……嘿,你醒醒,快起来!”

阿光推了推少女肩膀,少女没什么反应,他又用力摇了几下,在她耳边大声喊了几声。少女只是蠕动了一下,也没醒过来。

“怎么办呢?总不能一宿睡这吧…”阿光想,不如先让她睡自己家里吧。

阿光将少女背起来,拿起手提包和装着啤酒的塑料袋,往家方向走去。

“自行车先放这吧,等回头再骑过来。”

阿光的家不是很远,大概在100米处,是在屋棚区的边缘,靠着臭水沟。借着很昏暗的路灯光,还是能看得到路的。屋棚区静悄悄的,这时大家也许已经睡了吧。

阿光不急不慢地向家里走去。少女的头紧紧地贴在阿光的肩膀上。除了一点轻微的酒气之外,阿光闻到了一阵清新的香水味,很舒服,很迷人。阿光忽然觉得有点晕眩,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阿光印象中没有似乎从没跟女人这么接近过,至于香水味,是来到这个大城市里才闻到过的,但阿光以前总没觉得香水这么好闻,以前只觉得怪怪的。阿光迷上这种香气了。想到这,阿光感到脸上有点发热。一阵清爽的秋风吹来,阿光提起精神,继续往前走。

阿光打开家门。阿光的家很简陋,就一间房,一个很小的卫生格间,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两张

折凳,两个装着衣物杂物的木箱,还有一个小木桌放着电饭煲和碗筷等餐具,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了。有一样是特别的,床头柜上有一只很精巧的台灯,是两个月前阿光生日时阿丽送的。当时阿光心想,我要台灯干什么,一般晚上在家都是开着房间中间吊的灯泡,不过阿光还是很诚恳地多谢了阿丽。

阿光把少女放在床上,把手提包和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刚要为她脱鞋,少女忽然弯起腰来,哇的一声,吐了阿光一裤子。阿光赶忙走到卫生间,把脏裤子脱了,用水龙头冲了一会,然后扔到旁边的洗衣桶里。

阿光走回房间,看到少女又平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自己拉了床上毛巾的一角,搭在肚子上。“我睡哪儿呢!”阿光有点后悔带她回家了,今晚自己可没地方睡了。

阿光关了灯坐在地上,靠在墙上,今晚也许就只能这样睡了。也许是太累了,阿光很快就睡着了。迷糊中,阿光又闻到那种诱人的香气,眼前渐渐地出现了那少女的影像,就在阿光面前,对着阿光。阿光感到心砰砰直跳,感到下体发涨,阿光伸手想摸一下那少女,却一下醒过来了。

不过那种感觉还在。心跳加速,下体发涨,硬硬地把阿光地裤衩顶起来。阿光眼前是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阿光忽然很想看看那少女。于是摸索到床,再往前摸到床头柜,再摸到台灯,把台灯打开了。

少女平躺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她穿着吊带背心,整个肩膀和手臂都暴露在外,在浅黄灯光下是琼脂般的色彩。胸部微微隆起,她的乳房看来不是很大,确又刚刚合适。她的白色长裤是比较紧的,紧紧地绷住她那修长的双腿,伸直了摆在床上,高跟凉鞋也没有脱掉,却勾勒出很优美的曲线。少女的脸很安详,奇怪,阿光最初见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她漂亮,但现在越看越象天仙一般。眼睛闭着,眼睫毛很轻巧地伏下,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呼吸微微扇动,嘴微微地张开,也在微微地颤动。她的头发似乎是染过,呈现出深栗色,在灯光照射下的光泽,十分亮丽。

阿光吞了一口口水,大着胆子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感很滑溜,虽然是短发,但正是阿光喜欢的类型。阿光眼定定地看着她的胸部,她的胸部一起一伏,胸部上是美丽的脖子,线条非常柔和的脖子,看不到有什么突出地方,阿光留意到脖子靠近胸骨处有一粒痣,不知道为什么,阿光很想吻一吻这颗痣。阿光伏下头用嘴唇轻轻的碰了那颗痣一下,然后看一看少女的脸,少女看来没什么反应。

阿光往她下身看,吊带背心是比较短的,露出了少女小巧的肚脐。阿光在想知道她的乳房长得怎样,犹豫了一会,更大着胆子,用双手将吊带背心向上捋起…。

“啊!”

阿光被一声轻轻的叫声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少女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干吗…”少女惊恐地说。

“别…别慌…”阿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用说,捋起的吊带背心就是一个事实…。

“哇!……”

少女张开嘴大喊起来,阿光慌得赶忙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只喊了半声。少女奋力用双手拍打,紧紧地抓住了那只手,用力要掰开它。她的嘴刚露出一条缝,另外两个字就挤出来了:

“救命……”

没有办法了,阿光赶忙用另外一只手紧紧地卡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紧在枕头上,快速而急促地跟她说:

“别喊…对不起…我不是坏人…”

可少女哪里肯听,还是继续用力抓打阿光的手臂,双脚开始乱蹬,想用力撑起来。阿光觉得但靠双手是按不住她了,于是就爬上床,用自己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自己的双腿压住她的大腿。可是少女的嘴虽然被捂住了,但从喉头发出的呜咽声还是不断地透过阿光的手掌传出来。

呜咽声不断,阿光很害怕,因为假如有人经过他家门口就能听到了。

“掐住她脖子……”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于是阿光把原来捂住嘴的那只手以最快速度转移到她的脖子上,两只手用力按住她的喉咙。

现在声音小多了,只能听到喉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阿光看到了少女痛苦的表情,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脸痛苦地扭歪了,她的身体在扭动,但被阿光压住,没有多大作用。

突然,阿光感到下体受到猛烈的一击,阿光眼冒金星,几乎要晕过去,原来少女挣脱起一边膝盖,狠狠地撞了阿光阴部一下。阿光手松了一下,少女叫了一声,幸好阿光手没松开多少,继续掐紧她的喉咙。

阿光经过刚才一击,痛得冷汗直冒。阿光很害怕她会再挣脱而大喊,飞快地向四周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到他。

阿光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提包。手提包有一条比较长的挎带。

阿光先用其中一只手用力掐住少女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从床头柜上扯过手提包,然后用掐住少女脖子那只手的其中一只手指钩住挎带,然后两只手往一边用力一扯,挎带就紧紧地勒在少女脖子上了。

阿光用带子先把少女紧紧地勒在枕头上,双脚挪下床,把少女往床沿边拉。阿光跪在床沿边,用力扯紧带子,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阿光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阿光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带子,但带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少女乱蹬双腿,由于阿光的单人床床沿跟另一边床沿的墙壁是比较近的,少女就用力踢打和蹬住墙壁,想蹬脱床沿这个横躺的绞架。阿光还是感到了她踢得是很用力的,以至发出很沉闷的咚咚声。咚咚声很响,阿光害怕得要死,用力勒紧带子。少女突然用双脚很用力地蹬住墙壁,几乎把阿光推倒。

于是阿光把少女的头拖向床尾,这下少女找不到脚可以用力的地方了。双腿剧烈地在乱踢乱蹬,都是蹬在空气中,或者蹬在床铺上,床铺发出低沉地响声。女孩用力用脚蹬住床板,拱起她的腰,在床上形成拱形的曲线,不断地翻动,象一条刚被捞上来扔在地上的鱼,剧烈挣扎。阿光冷汗直冒,只想快点让少女安静下来,死命抓住挎带两端,在床尾勒紧它…

阿光的姿势同样是跪在床尾,勒住挎带的同时,能清楚地看到少女整个身体的挣扎。离阿光最近的是少女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带子,可是也永远抓不到。

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忽然只见灯光中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阿光不远处地面。是一只高跟凉鞋。一只鞋子被踢掉了。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少女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床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鞋子,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把枕头蹬到床头,那样子象是要踩扁枕头似的。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带子了,好象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阿光看到白色带子已经深深地勒进了她地脖子,好象她的脖子非常柔软似的。她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阿光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只

是麻木地保持勒紧带子的动作。

少女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象想尽力碰到床的另一头。她的腿偶尔会剧烈地痉挛几下,但又很快停止,轻轻地摆动。她的手已经完全没力了,一只放在胸前,一只搭拉在床沿。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最后,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过了一会,穿着鞋子的那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阿光还想等她有第三次抽搐,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反应。

少女死了。

阿光松开带子,就在这时,一滩带血的脏物从少女口里涌出,弄得她半脸都是。阿光赶忙从一旁拿过卷纸,替她擦去脏物。

阿光站起来,看着少女的尸体。她的头搭拉在床尾,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嘴角往一边斜着。阿光弯下身子,把手放在女孩额头上,轻轻地往下抹,女孩的眼睛合上了。女孩柔软颈部留有几道淤红的勒痕,是死亡的标记。被捋起一半的吊带背心已经被汗液浸湿,露出白色的胸罩下沿的花边。她一只手搭在胸前,一只手搭拉在床沿,两腿有些斜地向一个方向伸直。阿光看到少女的白色裤子裤裆和大腿处上湿了一大片。而且少女臀部下的床单上也有一大片深色的水迹。是失禁了。她的脚绷得很直,一只脚上穿着蓝色高跟凉鞋,另一只是光脚。阿光看到,她的脚是很洁净的,不是那种青筋暴露和布满皱纹的脚,象是磁娃娃的脚,很白,但又隐隐约约透出脚上青色的血管,脚指甲上涂了浅紫红色的指甲油,一切都很完美。

阿光给少女松了皮带后,把她的裤子从上往下扯,少女的裤子很紧,阿光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裤子脱到大腿位置,露出了少女的粉红色内裤,同时也闻到了一股轻微的臭味。阿光把裤子再往下拉到小腿处,把少女的剩下那只鞋子也脱掉,然后才把长裤脱掉。

少女的粉红色内裤上有精致的花边,正面还有一朵小花。可现在已经全湿了。阿光先将一长卷卫生纸垫在少女臀部下,开始很小心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渐渐地看到了少女的阴部,也看到了粘在内裤上的大小便。阿光很小心地把内裤脱掉了。然后,阿光把少女的两腿分开,用卫生纸擦去了留在少女大腿内侧和肛门附近的便液。

少女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暴露在外。只剩下最初引起少女死亡的乳房了。阿光犹豫了一下,轻轻地脱掉少女的背心,再脱掉她的乳罩,一双完美的乳房露出来了。不是很丰满的那种,而是恰到好处地隆起来,形成尖峰,跟她整个身体形成完美地曲线。

少女的整个裸体。象是天地间最好的艺术品。

阿光感到下体涨得不行,从勒紧少女脖子开始的时候,就没消失过。阿光爬上床,轻轻地抱起少女的上身。少女现在就象一个布娃娃那样,任由阿光摆布。但是阿光只想抱一抱她,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阿光又闻到了还有一丝丝的那种香水气息,她的富有弹性的乳房紧贴在阿光的胸前。阿光吻了她那带着勒痕的脖子,她脖子根部的痣,再把头埋在那柔软的乳房中,就在这时,一阵眩晕,精液溢出了,全都射在阿光自己的裤衩上。

阿光累了。看了看钟,是三点半。他感到有点口渴,就开了那罐啤酒,一口一口地喝起来。他呆看着少女的尸体一会。起来翻开少女的手提包,在里面找到了少女的身份证:沈娜娜,1983年出生。另外还有一张照片,是她跟一个男孩照的,很亲热,象是一对情侣吧,看到这,阿光感到很难受,也许是妒忌吧。

阿光必须快点处理好少女的尸体。他跑出去找回了自己的自行车,在垃圾堆中找到了一只很大的红白蓝尼龙袋。阿光在家里把尸体塞进尼龙袋,扛上自行车。然后趁着夜色,把尸体车到远处的臭水沟边,把尸体推入臭水沟里。

两个星期后,少女的尸体从河里浮出来了,当警察询问到屋棚区的时候,阿光显得很紧张,被细心警察注意到,于是被带回去审讯。很快,阿光就招认了。在狱中,阿光知道,原来女孩的男朋友以为她跟别的男孩上床了,在他们约会的那晚,狠狠地吵了一架,那男孩不顾她而去。少女在当晚内就失踪了,直到发现尸体。那男孩知道少女还是处女后,悲痛后悔得不行,几乎要疯掉。

阿光被实行枪决。在子弹穿过阿光心脏的一刹那,阿光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少女,那种迷人的香水气息,也许将来就能再跟她见面了……

skyfle 2009-5-29 09:21

这是一个偏僻的练功房,位于学校的角落里,附近的一个小舞蹈队会借用这里练习.而现在已经晚上9点了,练功房里还发出微弱的灯光,作为保安的他决定去查看一下.

穿过一片没有灯光的杂草地,他来到练功房门口,门开了一条缝."谁这时候还在里面呢?"他从门缝里向你看去.他看到了一个女孩的身影,这女孩穿着一身浅黄色的体裁服,体操服是长袖无腿的式样,这样一来也露出了她一对线条优美的长腿.他认出这个女孩叫王娜,是那个舞蹈队的成员,20岁.由于他对王娜比较在意,也和周围的人打听过,他了解王娜的一些基本情况.面对眼前这个正在做各种优美动作的美女,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一下推门走了进去.

王娜看到一个穿保安制服的人走进来,她马上停下了动作,想到自己穿的比较暴露,有一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你有什么事吗?"她问.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内面对这个美女,他快感到头晕了,近处的王娜比平时更美,她有着光滑的皮肤,包裹在浅黄体操服下的优美曲线,一起一浮微微隆起的胸部,盘起在脑后的乌黑绣发,还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及长长的睫毛都清晰可见.面对王娜,他未加思索的说,"让我.....你吧,你要什么都行."王娜听到这样的话,明显有些愤怒,她未说什么转身就想走,但是失去理智的他是不会让王娜跑掉的.他从后面扑过去,抱住她,把她摔在练功房的地上.毫无防范的王娜有些惊慌,开始大声的呼救起来.另一方面也拼命的反抗,但是她的嘴很快被堵住,身体也被压倒在地上.面对倒在地上拼命挣扎的王娜,他将捂着女孩嘴的手放在对方脖子上,然后死死掐住,任凭王娜如何挣扎,如何捶打自己,就是不放手.他看着王娜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长的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他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几分钟后王娜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放开掐着王娜脖子的手,他注意到王娜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面对这种情景,他冷静了下来.他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并且知道后果.王娜虽然不认识自己,但是报案并查下去的话,一定可以很容易的找到他,想到这点他有点害怕了.这时王娜的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他看着正在渐渐苏醒的王娜下定了主意,他知道他要马上想办法才行.他环顾四周,除了几个海绵垫就没什么了.

他走进更衣室,发现一团捆东西的绳子,拿在手上试了试绳子的韧性,虽然看着不粗,但是还蛮结实的.再走出更衣室,王娜有些醒了,用手捂着头想坐起来,但是力量还没恢复,所以不成功.他用一只手搂着王娜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下,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姑娘来到海绵垫上面,把王娜放下来.王娜只是用手无力的推着他,力量比先前减弱了很多.然后他坐在仰面躺着的王娜身上,将绳子缠在手上,并在女孩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接下来他用身体压住王娜,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巧的鼻梁.他拉紧手上的绳子,王娜的呼吸再一次被阻止了,他紧贴着女孩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

在他的身下,王娜痛苦的挣扎着,她的臀部;腰部不停的扭动着,她洁白的长腿蹬踢着垫子.她的头部向后奋力的伸着,想吸进一点空气,可惜不起作用,反而更加露出自己迷人的美颈.王娜身上光滑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全身,女孩的肩部也上下晃动着,顶着袭击者的胸口,想坐起来.她的脸有点发白,眼睛向上微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头后被盘起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王娜的手推着他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他的脸有些疼.他面对王娜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拉紧手中的绳子,让绳子深陷进王娜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王娜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他继续紧紧勒着王娜的脖子,因为从第一次得到的经验,他知道王娜还活着.这样又过了几分钟,王娜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王娜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她的身体在最后一次痉挛后彻底松软了下来.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王娜身体上发生的最后变化,在一次舒畅之后,他发现自己射精了.

在确定王娜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孩尸体上休息了一下.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包裹在淡黄色体操服下的尸体是柔软的,有弹性的.对他来说,趴在上面是一种难得的享受.紧贴着王娜身体的体操服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薄尼龙的材质在灯光照射下,微微反射着亮光.面对个美丽少女制成的绝妙图画,他想到要继续占有这个完美的艺术品.

这里依然是在一个公共场所,随时会有人闯进来.那么他不但不能继续享受这具得来不易的漂亮女尸,还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他必须给自己找一个不被人打搅的场所.想到这里他从王娜身上坐了起来,用手抓住王娜纤细的脚腕,把女尸向更衣室拖去.来到更衣室将王娜的尸体就放在中间,随后他就溜出了健身房.

来到外面环顾四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操场上也没人,只是在很远的地方有几个人影在晃动.这真是一个好机会,他回到更衣室,王娜还躺在地上,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的身体拉得坐了起来,随后弯下腰,用肩膀顶着王娜的小腹,然后站起来.这样他就将王娜的尸体背在肩膀上.他将一只手扶住王娜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臀部上,把尸体在肩膀上固定下来.将女尸背起来后,他感觉肩膀有点湿,女孩被窒息的时候失禁了,腹部向下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背着尸体溜出健身房,顺着操场黑暗的一边,快速向自己房间所在的那片平房走去.在他肩上的王娜,一双胳膊和美腿无意识的晃动着.

王娜虽然看上去有着苗条的身材,但是将近一米七身高的一个少女,背在他肩上一点也不轻.背着尸体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他不得不先将王娜放下,然后再用钥匙打开了门,把女孩的双臂稍微分开,抓着她的腋下将她拖进了屋.关上房门,他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现在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个美女的时候了.

他将床上堆放的衣服和其它杂物都扔到了一边,床铺平.来到门口横躺着的王娜面前,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王娜的身体还在床上弹了几下才不动了.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美女,他有一点得意,在二十分钟前他还只是王娜的一个崇拜者,而现在这个有着完美身材和俏丽面容的女孩已经成为他的一件战利品,王娜将是属于他的一个玩具.他仔细观察王娜仰躺着的尸体,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但是眼神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风采,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她的嘴微张着,还保持着断气前想得到空气的样子.女孩的美颈上还缠着细长的绳子,也有几个手指的淤痕,可能是挣扎时她自己的手乱抓留下的.

王娜体操服的圆领已经在和他搏斗时被拉变了型,露出王娜一侧的洁白肩膀.肩膀下是王娜包裹在体操服之中的丰满双乳和没有任何多余脂肪的小腹.再向下他发现了让他兴奋的事情,这个女孩居然穿着肉色的玻璃丝袜.也许刚才太紧张,也许是和肤色搭配的太和谐,他到现在才发现.均匀地套在王娜腿上的丝袜已经和身体融为一体,薄薄的透着一点粉红色,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亮光.注视着优美洁白的美腿,隔着丝袜抚摸时感觉滑滑的,还带着体温.

他一手扶着王娜的肩膀,一手伸进女孩两条并的齐齐的大腿下,用力将尸体翻过来.现在吸引他的是一对色泽红润的脚根和保养的非常好玉足.平时包裹着臀部的衣服被挤进了大腿间的缝隙处,两条大腿间也被布料塞的满满的,王娜结实的臀部暴露出来.他想,可能王娜挣扎的时候腰部,臀部的摆动太厉害,导致后面的衣服被卷起来了吧.体操服后也显露出的光滑得令人陶醉的背部和恰到好处的细腰.

他也可以看到女孩光滑的后颈,把缠在王娜脖子上的绳子拉起来,女孩的头部也根着抬了起来.再用手托住女孩尖尖的下巴,另一只手将绳子从颈部拉了下来.女孩终于摆脱了导致她死亡的武器,可惜已经太晚.他用手摸了摸王娜颈部那圈细细的痕迹,依旧是滑滑的.托着女孩下巴的手用力,将女孩的头向后拉,他想看清女孩的脸.在王娜的身体向后弯曲,做出一个非常美丽的弓型的时候,他可以看见女孩那漂亮的脸蛋,忍不住吻了女孩一下,女孩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亲吻自己小巧的嘴唇.突然放手,女孩的身体又栽倒在床上,反弹了几下,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skyfle 2009-5-29 09:23

一件红色大衣悬挂在树上
不,那是一位漂亮女孩吊在树上
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大衣
粗壮的树枝上结着一条结实的绳子
绳子的末端打着套扣套在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绳套
漂亮的女孩身上穿着她刚刚偷来的心爱的大衣
为了这件红色大衣她必须接受惩罚
穿上偷来的红色大衣被吊死

当她被发现的时候
她就知道红色大衣已经属于她自己了
因为她将穿着红色大衣被送上绞刑架
她站在绞刑架下的凳子上把红色大衣的扣子扣好
有人给她把绳套套上了脖子 她哭了
人们看见女孩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低下漂亮的脑袋

人群发出一片惋惜声时
女孩脚下的凳子被踢开了
女孩一声尖叫 身体下沉
于是女孩摇摇晃晃吊了起来
漂亮的她没有过多的动作
只有默默地悬挂在那里
任凭自己的脖子被紧紧绞着
慢慢变成一具漂亮的女尸。

skyfle 2009-5-29 09:23

娇艳美女上绞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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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法国名叫伊琳的美丽公主在大革命中被逮捕,很快就被宣判了死刑。三日后将被送上绞刑架。
到了行刑的日子,一辆马车送公主去行刑。公主穿着洁白的裙装礼服,脚上穿一双黑色的皮靴,金色头发扎在脑后,两只玉手被绑在身后。陪同公主去刑场的还有她的未婚夫戴维,不过戴维将被送上断头台。伊琳公主走下马车时,围观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

戴维很快和公主告别,走上了断头台。伊琳公主要求看一眼未婚夫的行刑过程。好在绞刑架和断头台设在一块,行刑官同意了。公主亲眼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走到断头台旁,刽子手帮着戴维把头伸进了圆环中,刽子手拉下机关,利刃从架上飞落,一下子砍下了戴维的头颅。公主走上前,捧起未婚夫血淋淋的头颅亲吻着,眼泪落个不停。

伊琳公主要求行刑官将未婚夫的头颅和身体悬挂在绞刑架旁,行刑官答应了。立刻有人将戴维的尸身和头颅悬挂了起来,公主这才站起来走到绞索下。女刽子手把绞索给公主套上白皙的脖子,调整绳结正好处于公主的脖后正中。

“行刑开始!”

只见绳索很快上升,伊琳公主笔直地悬上绞架的顶部,两只脚离开地面在空中轻轻相碰,娇艳的身体自由地晃动起来。她漂亮的脸庞有些发红,舌头微微吐出,似乎想再一次亲吻未婚夫。

按照惯例,伊琳公主被处决后要示众三天,三天后才会允许将公主从绞刑架上放下来。当然,她的未婚夫也得陪着公主在上面挂三天。

公主静静地吊在绞刑架上,不时地随风晃动着迷人的身材,洁白的礼服也随风飘动着。

围观的人拥到绞刑架下,看着娇艳欲滴的公主被绞死,议论纷纷。

skyfle 2009-5-29 09:24

清宫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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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妃是第一个殉葬的,照规矩,净完身后必须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茹妃光着肃静的身子站上板凳,不知是夏末的天气有点凉或是面对未知的死亡之旅畏惧,茹妃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奉命办差的太监小福看着茹妃苗条有致的身躯不禁叹息,茹妃是属于瘦长型的,她年仅十二岁就进宫,想不到没满一年主子就崩了,原本轮不到她殉葬,但主礼的张大师说「主子盛年驾崩,必须找个未开苞的陪葬」,就这一句话把茹妃送上西天,原本奴才为主子效命是天经地义,但这么标志的小孩就这么…….,未免可惜。想到这里小福子再看一眼茹妃,清澈明亮的眸子,微俏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雪白的脖子下方是一对稍稍隆起的乳房,粉红豆粒儿大的乳头镶再白面团上一般,粉粉嫩嫩微微颤动,细细的腰肢皮肤光滑无比,上头有个浅浅的肚脐眼儿,平坦的小腹下是光滑无毛的阴户,白嫩白嫩的中间一条肉缝,匀称细致的大腿之下是修长光净的小腿,再怎么看都如出水芙蓉般动人的小美人。

「茹主子,太后有交代,主子家里会恩待的,时候已到,请主子安心上路」

「谢了,活儿做的俐落点」

小福子将白绫系在茹妃的脖子上,打个活结,说声「对不住了,主子」,随即将椅子抽离,茹妃就这样直挺挺的悬在梁上。刚开始并没有很用力挣扎,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胀红,随着气息用尽,茹妃被绑紧并拢的双脚不停地曲伸踢动,缚在背后的双手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痛苦的呻吟,双脚使劲踢蹬个不停,细细长长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悬挂在白绫上踢蹬,两旁观刑的侍卫看得血脉喷张,只觉得龟头一松,热热的精液喷泄了一裤子。难怪有人说绞刑是最性感的死法。

大约过了半刻钟,大动作的扭腰踢蹬的渐渐缓和下来,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抽筋后又全身挺直抽筋,口涎顺着下巴滴下,舌头吐出小半截,喉咙深处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开始翻白,双脚在踢了数十下后,身躯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着,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小馒头般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颤动着,连脚背都使劲弓起试图寻找那不可能触及的地面。

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浅浅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

为了避免茹妃乱踢,茹妃双脚紧紧的缚起来,这时双脚并得紧紧的,像虾子般蹬呀蹬的,两片阴唇显得相当突出,两片肥嫩肉肉中突出一个胀的通红的阴蒂,不知名的黏液一股一股的由阴缝处渗出,渐渐有一搭没一搭的蹬,蹬呀蹬的,滑溜溜的身子紧绷着,抖动着,细瘦瘦的杨柳腰不自然的扭个不停,在最痛苦的C那间,一股强烈的快感袭向茹妃,强烈酥麻使茹妃挺直身子一阵阵紧烈的抽搐,从双手双脚大腿腰肢一齐颤动抽筋,细细白白的身躯汗涔涔的抖了几下,一大鼓淫液伴随尿液自肉缝中喷涌而出,随后光滑翘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约八分钟后,茹妃的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一刻钟左右,光滑的阴户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双手垂下,双脚大力一伸,吐了最后一口气,软瘫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原本亮丽的眸子瞬间失出光泽,尿水泊泊由双脚滴下,细细白白的漂亮尸体悠悠的轻轻晃动。

下一个轮到苓妃了,原本这回的殉葬名单没有她,但太后早就恨她入骨,认为自从她巴结上皇帝后,皇帝恩宠过度,把身子骨儿掏虚了,寻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趁机开除了她,皇上崩了之后在「先皇遗旨」加上一句「不忍其孤寡度余生」,意思摆明了就是要她「伴朕九泉之下」,因此命太监小福子领一道懿旨伴随一匹白绫送到苓妃寝宫,给她一个时辰覆旨。苓妃倒也镇定,可能觉得皇上崩了,往后日子大概也生不如死,叩了叩头倒也从容领旨谢恩。

照规矩殉葬上吊必须脱光衣服,主要是考量到上吊的过程中难免口涎屎尿流的一地,不穿衣服方便完事后卸下来清洗更衣。衣裳可以不穿,但该有的梳妆打理还是不能免,苓妃静静地脱下最后一件贴身衣物,从西洋镜中反照出来的,是一个刚满16岁纤细英挺标准美人,光洁细致的脸庞上,有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眸,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脖子下方一对半截柚子大小微翘的乳房轻轻颤动着,杨柳柔细的腰肢柔弱无骨,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先皇在世时最爱不释手的就是抚摸苓妃这光滑细致的腰部与小腹,常常赞叹苓妃这腰「瘦不见骨,滑不凝脂」,小腹下的阴部白净净的光滑无毛,因为皇帝喜欢光滑如孩童般的嫩肉,从太医那儿拿了一帖膏剂贴了十天,自此不光阴毛,连腋毛都没了。

苓妃将头发盘起梳了一个髻,光着脚踏上板凳,将白绫套入粉嫩的脖子后,看着镜的自己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升起,想象过去先帝曾光裸着身子从背后细细搓揉自己这白嫩有弹性的乳房与下体,脸上不禁现了一抹红晕,一股湿热的感觉自下部升起,苓妃叹了一口气后,再看镜中美丽的自己,牙齿一咬将凳子踢翻,整个人就像鱼儿一般赤条条的挂在梁上。

猛的一坠,苓妃只听得耳边嗡的一声,如果用绳子上吊的话,这一坠可能立即折断颈骨,上吊者抖个几下就屎尿齐出芳魂出窍哀哉。但是苓妃用的是白绫,又粗又软,坠了之后只是将活结紧紧的勒住脖子,苓妃除了觉脖子勒的有点生疼外,刚开始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苓妃胸口中的气进不来出不去,苓妃不自觉抬起双手扳着脖子的白绫,张开口用力吸着气,细致修长的双腿伸直乱窜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白忙一场。苓妃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踢蹬,双手随意挥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苓妃努力睁开眼镜,看到镜中的自己正一顿一顿的挣扎踢蹬着,碗大两沱波浪起伏的玉乳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的挤眉弄眼,小嘴巴张的老大发出粗重的窒息声,细白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小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嫩凸凸的阴户随着屁股动作如蚌蛤般一开一合,涨挺的阴核似蚌蛤中的珍珠吐着一丝丝晶亮的黏液,宛如一条刚捕获的蛇翻滚于空中。

苓妃的意识正慢慢的模糊以致丧失,这时身体的所有动作慢慢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上下左右的无目的挥动,左右交叉的挥动拍着已经有点被拍红的嫩阴户与翘屁股,不一会儿又抓了一下嫩白的乳子,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子。双脚刚开始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进入作痛苦的窒息阶段时,夸张的如青蛙般一会而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汗水混着阴部分泌的液体沿着修长的双脚留下,顺着脚尖洒落一地。

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她手部提起的高度慢慢降低,双脚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手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脔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挥动着,双脚也已伸直,脚尖朝下,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呀晃的,这一切正慢慢平息放松时,突然间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苓妃全身绷直剧烈颤震起来,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最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光滑的阴部抬高,伴随着全身性的抽筋动作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喷的老远,苓妃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的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近,最后,原本挺起的纤腰细细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握拳的双手颤了几下随即放开软摊着垂在两侧,双脚也是抖动了几下后,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她的头已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点缀有長長睫毛的双眼半睁半阖,细嫩漂亮的双唇中半吐着一小节圆圆的舌尖,鼻涕混着口涎流向下巴挂着丝往下滴着,细细瘦瘦的身子挂在梁上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身上湿湿的汗水依稀可闻到一股少女特有的香味与女体高潮后的特殊体味。浓浓稠稠的分泌物从两股之间慢慢的沿大腿流下,唯一的声音是,决堤般的尿液正滴滴答答的从濡湿的双腿滴向地上。

这次一同殉葬的还有十二名童女,因为身分地位与苓妃等不同,因此没法享受上吊的待遇,这十二名童女处死的方法十分特殊,根据主持皇上大丧的张大师指示,他们将被绑在长板凳上口鼻贴浸水桑皮纸闷死,在闷死的过程中,将找12名御前侍卫给他们开苞,说是未开苞处女阴气太重,吸一吸阳精调和调和。

这12名童女最大的有十七岁,最小的才十二岁,个个如花似玉含葩待放,可能事先已经过充分的慰抚与善后承诺,并不显得十分慌张,红着脸羞涩的将衣服解下,在执刑的12张板凳前排排站好,一眼望去春光无限,有的已发育完成,尖尖翘翘的乳房高耸,纤腰圆臀,玲珑有致的身材散放少女将转变为女人的风味,修长细致的双腿间一络乌亮的阴毛中,半掀开的蚌蛤中暗藏着正待催发的青春活力。有些正在发育中,小笼包大的乳房浅浅隆起,指头大的乳头红通通的镶嵌在粉嫩的胸前,阴户要吗光溜溜光滑无毛,要吗稀稀疏疏的长几根细毛,嫩白涨凸的阴唇并拢出一线性感肉缝,皱折隐隐约约可见可爱的阴核轻轻颤动着。另有几个因年纪小发育的比较慢,身材虽已抽高亭立,但乳房只见微微隆起,阴部仍像小孩一般光滑匀净,不过乳头已经开始在发育了,从侧面看可见红红的乳晕拱着豆粒大的乳头好象宣告这个身体即将转变。

侍卫们纷纷自己挑选喜好的童女就位,将她们一个个脱的赤条条的身体仰躺绑在长凳上,为了避免挣扎时将桑皮纸掀开,每个女孩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这样一来,少女们原本欲遮还羞的重要部位,明显的突出挺露,直羞得个个面红耳赤。待固定好之后,侍卫们也赤裸着身体跪在板凳旁开始爱抚着这些童女的身子,温柔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着细细圆圆光滑平坦的腰腹,摸着光滑细嫩由松软变硬滑的阴部,亲吻着软软的嘴唇,并从脖子、乳房、小腹、阴部一路亲吻下来,又舔又吸又哈气的搞得这些未经人事的处女浑身乱颤,童女们那领教过这等刺激,一个个张大嘴巴娇喘不已,水蛇似扭摆着纤腰,拱起臀部急急摆动,因刺激而红通通肿大的阴部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搭搭的,有几个比较敏感的甚至发出尖细的哀嚎声,忍不住尿液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侍卫们温柔地将童女们的双腿抬起,勃起的阳物在阴唇上戳摩着,等充分润滑后再轻轻缓慢的插入,因为事先准备得充分,插入的过程虽有阻碍但还算顺利,插入后,侍卫们拿起放置一旁的桑皮纸浸水后,开始一层一层的蒙在童女们的口鼻之上。

少女们开始感到惊恐,摇着头想要躲开桑皮纸的覆盖,但徒劳无功的还是一个个口鼻被完全封住,虽然胸脯仍大力起伏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一时之间十二张板凳上的玉体此起彼落地扭动挣扎,一条条板凳喀啦作响,每个女孩都使劲晃动脑袋及身体,试图将口鼻上的桑皮纸甩开,每个张大了口企图吸气,但无奈浸水的桑皮纸是透不了气的,侍卫们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白皙水嫩的双脚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夹得老紧,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让嫩穴迎合着侍卫们粗壮的阳具进出着,阴道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着,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阴部带来的强大刺激。少女们挣扎踢蹬的力道越来越强烈,侍卫们只能紧紧抱住这美丽窜动的娇躯,好象抓着一尾特大号的泥鳅。

女孩们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其实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这些少女们正扯直着脖子体验肺部痉脔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夹带快感,,原本精灵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一面摇头晃脑一面脖子绷得直直得直抽筋,柔转的肉体开始紧绷着抽筋晃动,很难想象这些娇弱的女生在濒死时竟然能爆发如此大的能量,这是最痛苦的阶段,两条腿不仅是踢蹬,简直是发狂般的乱踢,有的举得老高直挺挺得抖个不停,有的用立的砰砰蹬采着地板,还有几位将双腿反盘在侍卫大哥的背后,夹得死紧颤抖个不停,幸好现在侍卫们的位置是在两腿中间,反则可能被踹个人仰马翻。

过了半刻钟,开始一个个反复地屁股抬高,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筋,柔软的屁股啪啪啪地打着板凳,有些人两只脚开始无力的垂在板凳两侧,回着地板抖动着。几个年纪小体力不行的,开始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紧的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这几个眼睛已经完全翻白,牙齿咬的磕磕作响,最后两脚一蹬,软软的垮在板凳两侧,抖两下温热的尿液乎哗拉拉得淌流出来,因用力过度,粪便连同部分直肠从松松垮垮的肛门挤了出来,原本乱挥动的双手也软软的垂在地下,全身只剩一阵阵的轻微颤抖,停一下抖一下的,最终头一歪,胸口的起伏慢慢消失,绷着脚尖抖了一阵子,最后完全不动,死了。有几个较敏感的侍卫禁不住此等折腾,龟头经过刚刚痉脔时的阴道用力吸夹,濒死前的不自主剧烈抖,再加上热热的尿液喷泄而出,只感觉脑筋一片空白,累积的酥麻爆炸开来,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柔软尚有余温的美丽尸体。

不过倒有几个侍卫多享受了片刻,例如抱着11岁美少女婷婷的阿雄,虽然怀中的婷婷在半刻钟前就已气绝,他干脆将婷婷的绳子解开,蒙脸的桑皮纸去掉,将软软的尸体平放板凳上,他继续将阳具插入又紧又滑又嫩的11岁阴道里,大阴唇小阴唇随着抽插翻动着,婷婷眼睛嘴巴都呈现半张开的状态,头歪在一旁,手脚如玩偶般软软的垂向地面,阿雄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婷婷略显紧绷的光滑身躯,搓捏着婷婷稍微隆起的硬着一团肉乳房,亲吻着婷婷半张开的小嘴,闻着微微带有尿骚味的少女气息,只觉得跨部一阵苏麻,呻吟着将精液一股股送进婷婷的身体。

当几个年纪小的童女一一抖着断气时,那几位年轻体力好的童女孩还在硬撑,例如来自云南的丽丽,因为从小训练成一个舞者,因此身体的柔软度与体能特佳,贴上桑皮纸不到半刻钟就又吸又夹又抖动的将与她交合的侍卫搞的丢盔泄甲,只得退到一旁欣赏她窒息的挣扎,怕她身子没人压着从板凳上滚下来,再给她的腰部加一条麻绳,牢牢地捆在板凳上,只见她两条腿又踢又蹬的,差一点把板凳掀翻,幸好这些御用板凳是老石榴木制成,又重又沉,要翻倒不简单。丽丽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两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浅,最后伸直着腿夹着板凳抖着抖着,温热的尿液一阵阵的喷洒出来,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间歇喷泉一般,终究气竭尿尽,身子蠕动了几下,头一歪就完全不动了,尿液湿淋淋地沿着垮在板凳两侧的玉腿流了一地。

其它几位尚在硬撑的童女下场与丽丽差不多,全部又蹦又抖的尿液流了一地而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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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本人因为不喜欢见到血腥,因此喜欢的作品以绞、溺、窒息等为主,希望藉由拙作?砖引玉,也期盼网友提出宝贵意见供写作参考。

skyfle 2009-5-29 09:26

死亡快感——少女自杀实录

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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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头“哗哗”地喷着水,冰凉的水,打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珠玉四溅。她那一头披肩的乌发,被水打湿,都黏在了光滑的背脊上。柔长的腋毛和阴毛也因为沾了水,一根一根的都盘曲着躺在各自的位置上,和它们所黏附的光洁皮肤交相辉映着。股间的迷人花瓣,也因此完全显露出来,山谷里淌着潺潺的小溪,却不知是水还是其它别的什么……

她的两只纤手,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揉着,手指在早已高高竖起的乳头上打着圈。和平时一样,她习惯性地甩了甩头发,把一绺头发衔到了嘴里,鼻子里重重地喷着粗气,一声高一声低地哼着,秀眉微蹙,星眸半合,原本是小麦色肤色的一张俏脸,因为兴奋,满脸都是红晕,在俏丽之中,不由又添了几分美艳。一张如小猫般可爱的面庞之上浮现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欣快表情。她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的呼吸一般,但每到忍不住的时候,便从口鼻之中重重地喷出一口气,随之轻叹一声,整个身体也跟着痉挛一下。她两条秀美健壮的长腿似乎无处摆放一般,相互挤弄着,同时尽力扭着腰,希望能够借此刺激到她股间的神秘部位——大概是由于摩擦较多的缘故,她那个地方的肤色比周围都要重出很多。

揉弄乳房的两只纤手越来越放肆,揉得她自己都有些害羞——下身的山谷之中,早已春水泛滥,她好希望能有东西插进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原本,她自己的手指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胸前那对高挺的乳房实在太有诱惑力,以至使她的双手实在不忍放开半刻,更加陶醉地揉捏着。但双乳的刺激越强烈,下身的需求也就越迫切。她似乎很烦躁,不知该如何排遣,如何取舍——她本来不缺男人干,可这时她只想独处——但她实在耐不住了,于是便慢慢地跪了下去,随之身体后仰,打开双腿,尽力将阴部突出出来,让疾泻而下的水流重重地砸在自己的秘处……这种刺激来得很粗暴,没轻没重,一点不温柔,一点没有技巧,甚至使她有些疼痛,但她现在需要这些。

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受不了……要泄了……不行……**……不能……就这么完……**……操……”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字来。

“操……**……操…………!”她喊着,感觉小腹内那一股热流就要在体内爆发,但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一个莲蓬头,于是便也再顾不得自己的乳房,呻吟一声,双手一齐用力按住自己的耻丘,把右手三根手指沿着下身的裂缝压进自己春水泛滥的山谷里,一面强忍着这种令人晕眩的刺激,一面用自己的手指玩弄着自己最为熟悉的身体——这身体,从她记事起,便和她的小提琴一样,成为她最好的玩物——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是她的琴,觉得音乐就是性爱,性爱就是音乐,演奏小提琴和自慰两者之间实在是有太微妙的联系——她的琴声之所以可以打动所有的听众,实际上就是因为他们从她的琴声之中获得了别人没有的东西——快感。

她实在是太熟悉自己的身体了,手指在下身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使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火山喷发般的战栗……她知道,这部灵与肉的小提琴协奏曲已经开始了它的华彩乐段,随后就是难以名状的高潮了。于是她集中所有的精神,去追求那每一分的快感。“咕嗞……咕嗞……”手指在泛满爱液的肉洞里紧张地进进出出,发出一阵阵美妙的声音。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死了……**!”她陡然尖声叫了几声,身体一下子紧紧地绷成了弓形,脖子尽力向上抬,狠命地甩着头,双腿也高高地翘起来……她紧紧皱着眉,闭着眼,酥胸剧烈地起伏着,两颗乳头直直地树着,身上也现出片片晕红……她手上加紧,在抽插抠搅之余,忽然一碰阴蒂,陡然之间浑身一颤,一股阴精却早一泄而出,直直地射了好高。

她就那么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双乳尤自激烈地起伏着,依旧意犹未尽地高高翘着双腿,娇喘吁吁,浑身香汗淋漓……她懒懒地把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口边,伸出舌头,卷住手指,像吃棒棒糖一般地又吸又舔,贪婪地舔食着手指上自己的爱液,满脸都是陶醉的神色。她双眼微合,任那快感的余波在身上一波一波地蔓延,一波一波地消逝,就仿佛一点一点地带走她的灵魂一般——这就是高潮后的尾声——她想着,眼角却不禁淌出了两滴晶莹的眼泪……

就这样好半天,她忽然觉得下身一阵肉酸,不禁轻声笑笑,摇了摇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就那么躺着撒出一泡尿来,像一股金黄色的小喷泉,尿了一身都是。

站起身,冲干净身上沾满的液体,用一条大大的绵制浴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在镜前用浴巾将身体裹好,随手拿出电吹风吹干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她信步走出浴室。赤脚踩到大理石地面上,感觉一阵冰凉。房子很大,也很空,夏夜的风吹着,潮潮的很是惬意。门开着,外面就是阳台。她住顶层,18楼。当然不是贪便宜,而是因为她喜欢高处的夜风,还有一点别的原因。

拿起电话,随手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嘟……嘟……”两声之后,电话里是一个低低的少女声音:“谁啊?”接着便是几声轻轻的哼声,腻腻地动人心魄。

“星儿,这么晚了还在和男孩子做呢?”她说着,觉得口中有些发干,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不是,楠楠,我明天还有课呢……我只是在……”电话里那个“星儿”的声音更低,喘得也更厉害,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在自慰是不是?这个死丫头!”

对方没有回音,只是报以一阵更加销魂的呻吟声。

“星儿,明天早上去学校,你别骑车好吗?”

“嗯……怎么了?……啊…………”星儿的声音甜的有些发腻,即便是她一个女孩子听了也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

“明天早晨早点起,到我家来,我想见见你……就这样吧,明天见。”她淡淡地说完这几句,却还依依不舍地不肯放下电话。

电话里,星儿似乎到了高潮,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她听着,脸上不禁浮起一阵淡淡的笑。

“嗯……啊……嗯…………不行了…………楠楠……楠楠……啊………你走好……啊………………”

星儿的电话断了,或者是她挂掉了也说不定。不过最后一句话,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真是个机灵鬼!”她淡淡笑了笑,挂上电话,回身到琴盒里拿了她的小提琴,信步走上阳台。她解开围在身上的浴巾,一扬手,白色的浴巾飘呀飘地在夜风里坠了下去。月光照在白色的棉制浴巾上,亮得有些眩目,但片刻间,就融在了不见底的黑暗里。裸露的她,觉得这微潮的夏夜的风似乎要从她全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每一个毛孔里钻进去,分外的惬意。

“多好的夜,多美的月亮。”她甩了甩头发,深深出了口气。夜风里,悠悠地飘过一曲《辛德勒名单》的片尾。

曲音似断未断之际,一个美丽健康的少女躯体,以18楼阳台为起点,画出了一到生命中最绚烂的抛物线。

起飞的时候,她望着银盘一样的月亮,大声喊了一句:“月亮,我来了!”

夜风很凉,她第一次知道飞行的感觉是这么惬意,恍惚之间,发现路过的一个阳台上正有两具肉体在激烈的交合,不禁微微一笑,把琴弓夹到了两腿中间,重重一措,顿时一阵战栗,小提琴也就此从手中飞了出去,紧接着便是“铮”地一个严肃的休止符。

她闻到大脑与地面接触的味道,质地细腻,感觉异常空旷,异常寂寥,异常温柔,异常美丽。她陶醉在自己绘出的那一片绚烂的红里,修长的腿,不时轻轻抽搐一下。琴弓,依旧紧紧夹在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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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出来了。金色的阳光,照在她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辉。

一身赤裸,秀发随意地在脑后扎成个马尾的她,脑浆迸裂,静静地卧在血泊里,手里还紧紧攥着摔断的琴弓,另一头紧紧夹在双腿中间。小提琴扔在旁边,早已摔得粉碎。一条白色的棉制浴巾挂在她身边不远的树上,底部点点鲜红,是她的血。

“这不是那个美女小提琴家谢楠么?”

“死了吗?好像是跳楼自杀的……怎么还光着身子?”

“或许是被人杀的也说不定,她什么也不缺,好端端的自杀干什么?”…………

纷纷议论当中,只有一个身量中等,留着学生头的美貌少女,静静地什么也不说,只是痴痴地盯着谢楠的尸体,脸上微微有点陶醉的痕迹。

她穿着一袭前开扣的散有白色碎花的红色无袖连衣裙,领口开得稍微有些深,露出的每一块皮肤,都嫩得象团雪,似乎会在这阳光里化掉。圆挺的胸,微微地上下起伏着。她赤脚穿一双凉鞋,十个脚趾紧紧地向下抓着,腿微微有些颤,似乎站不住的样子。

“楠楠,我来看过你了,你走好。”她低低的说了一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然后便转过身自顾自走了开去。一阵微风吹过,她抬起手臂,捋了捋头发——腋窝的皮肤也一样白得像雪,只不过生了不少乌黑柔长的腋毛——和谢楠一样,她从来不剃的。

她就是电话里的“星儿”,美院大二的学生。

从谢楠家到学校,要坐地铁。她好久没坐过了,因为她喜欢骑车,喜欢下身与车座摩擦的那种感觉——心情很好或者很不好时,她骑车是不穿底裤的。今天她不能骑车,但像她这样聪明的姑娘,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沿着楼梯,一步步走下地铁站,她紧紧扶着栏杆,腿有些颤,仿佛总要摔下去一样。

站里人不很多,她的眼光扫过去,却不禁被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吸引住了——女孩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很白,两颊上微微有几个浅浅的雀斑,脸的线条很明显,五官很秀气。她戴着耳机,似乎在听什么带子,只是一直半低着头,垂着眼,一脸淡然的样子,专心致志地在咬着手中塑料袋里那个不小的汉堡包。她一头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大马尾,自自然然地垂在身后。她上身穿一件浅米黄色的短袖T恤衫,胸前是米老鼠的卡通图案,很可爱,只是领口比较大,可以清楚地看到脖颈两侧的锁骨。下身是一条浅蓝色水洗布的裙子,白袜子,穿凉鞋,只露出两截光滑的小腿。她的两条腿,似乎很悠闲般,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地动着。

“可以做你身边吗?”依旧是那个低低柔柔的声音。女孩抬了抬眼,淡淡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身边座位上那个黑色大书包拿了下来,放在脚边,便继续听她的音乐,吃她的汉堡,动她的腿。

音乐的声音开得很大,单凭从耳麦边流出来的一点,她也听得出,这是谢楠的小提琴,她的好朋友的。“谢楠的?”她问了一句。

“嗯。”女孩点点头,优雅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汉堡,信手把塑料袋扔掉,然后补了一句,“她是跳楼自杀的。”

她当然比谁都清楚,和谢楠说最后一句话的就是她。可是她对女孩有些好奇,于是随口问到:“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微微一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但随即又淡淡地说:“昨晚那时我正好在阳台,听见她拉琴,然后看着她落下去的。”声音依旧很淡,可是腿的开合加快了。

“你家住她楼下?”她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常来谢楠家,却不知她还有这样一个好邻居。

“我同学家,”女孩又是一皱眉,似乎不想她再问下去,于是一口气全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和他在他家阳台做爱。”然后便把脸扭了过去,继续双腿开合的动作,前胸微微有些颤。

“真可爱。”她微微笑了笑,轻轻站起身,走到面对女孩的地方,解开连衣裙在肚脐附近的几个扣子,伸手进去,捋着导线,慢慢抽出一根粉红色的塑料棒,男根的形状,湿湿的,粘着两三根黑长的毛,还轻轻响着嘤嘤的马达声,与她身体之间拉出一条亮晶晶的液线。“用这个吧,从前谢楠送我的,送你了。”她一边若无其事地系上扣子,一边低声说。

女孩抬起头,愣了一下,接过了那湿湿的塑料棒,随手放到书包里:“谢谢,你是谢楠的朋友?……你好美。”声音却依旧是这么淡。

“你也是……车来了!”一只柔柔的手,轻轻牵住了女孩的手。女孩的手心很烫。

…………

“我叫陈星,在美院,大二。”她的手很不安分,已经滑进了女孩的腰际。女孩的脊背很光滑,背沟比较深,只是胸罩的后带很低,腰上方不远就到了。

“柳婷婷,19岁,也读大学。”脊背上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摸得她麻酥酥地很是舒服,“怎么联系你?”她说话间,望见了陈星腋底的草丛,禁不住吞了口唾沫。

“今天上午十一点,我要送一个朋友,你也来吧。”陈星的声音依旧很低,微微有些颤……摸着柳婷婷的背,不知怎的,感觉竟然比那假阳具来得更炽烈。她只觉乳头发胀,硬硬地顶着胸罩,有些酸痛。一溪春水,却早已从股间的桃源出发,顺着大腿,缓缓地淌到了脚踝。

“送个朋友?”柳婷婷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一下子爆发出来,再忍不住,周身一颤,轻轻哼了两声,腿一软,险些摔倒。陈星扶住她,微笑着点点头。柳婷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四个字有这样的感觉,心里莫名其妙,不禁向陈星的俏脸望去,却发现她那一对如水的眸子,似乎正对自己闪着光,“上午十点半,美院门口见。”

“好的……”柳婷婷觉得有些迷糊,随口说了一句——在多少男生面前,她从来都是从容应对,却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几分狼狈。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你的乳罩后带好低,不会不舒服么?”陈星的手,柔柔地在柳婷婷背上抚着,低声问道。

“这是我的生活方式。”虽然还有些气喘,却已经恢复了刚才那种淡淡的声音,“她为什么……”感觉车缓缓减速,陈星的手也渐渐滑了出去,就像渐渐滑进来时一样,她忍不住好奇,还是问了这一句。

“也是生活方式……”柳婷婷没问完,车门已经打开,陈星走出去,低低地留下这么一句。

车门又关上。望着柳婷婷的脸,陈星吐出一口长气,低低地又说了一句:“……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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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列车开出站台,带起一阵风,吹起了陈星连衣裙的裙脚——从内裤到大腿一直到脚踝,她里面全是湿湿的,风吹过去,淡淡的有些凉。

原本在自己身体里,给自己带来享受的那根电动按摩棒,已经送给了柳婷婷,她走路也再不会像开始时那样颤了——她是个喜欢体验感觉的女孩子,像这样轻装上阵的时候实在也太少,少得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得。

点上一只烟,悠悠地喷个烟圈出来。她放开脚步,轻盈地一路小跑,沿着楼梯上到地面。夏日清晨的阳光,不很热,柔柔地照在身上。这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滋味让她的皮肤很舒服。“太阳真好……”,她不禁自语了一句,随手解开了前胸的几个扣子。

是啊,太阳真好。

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正用它的一部分光柔柔地亲吻着这个雪肤红裙的美丽少女——同样是这一个很好很好的太阳,此时此刻,也正用它的另一部分光,柔柔地看着另一个故事……

睡在床上的少女,很放肆地张着手臂,一丝不挂,只是散漫地盖了条被单,斜斜地遮住右乳和小腹,两条曲线优美的长腿肆无忌惮地叉开着伸在外面。一只丰满高挺的左乳。自豪地挺立在空气中,乳头不大,呈一种淡淡的棕色。那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她的腰上,白得令人目眩。

她生得很美,长发,圆脸,眉毛比较浓,嘴唇有些厚,显得野性十足。说实话,她的睡相不敢恭维,而且很不老实,不时地翻着身,踢着被子。被单本就又轻又薄,被她踢了这几下,早就滚到了她的脚下,将她赤裸的胴体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她的身材真的很棒,双乳高挺,纤腰细致而有力,屁股不是很大,但是浑圆紧趁,显得分外诱人,再搭配上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更是显得一身都是青春的活力。双腿中间的接合部,生长着茂密的黑森林。她的阴毛很重,很浓,比较长,显得有些乱蓬蓬的,盖满了整个阴阜,与她光滑细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皮肤应该说是无瑕的,只是在她的玉颈之上,有两道深深的指痕,呈青紫色,似乎是被谁用力扼过喉咙一样。

“张晨,起床了,吃完早饭你还要去上班。”卫生间的门打开,一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年轻男人走出来。他长得不很俊,可是肌肉结实,棱角分明。全身上下唯一穿着衣服的那个地方高高地向前挺着,支起了一座不小的帐篷。

“烦人……”床上那个叫张晨的女孩子咕哝了一句,伸手在下身丛生的阴毛中抓了两抓,懒懒地坐起身来,甩甩一头凌乱的长发,白了那男人一眼,伸手到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烟盒中取了一支烟出来,砰地点燃,大口大口的抽着,显得很烦躁。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坐在床尾,轻轻握住她一只白嫩嫩的脚,托着脚踝托起来,用舌头轻轻吸吮她的大脚趾。

“少碰我!”张晨踢开他的手:“没用的东西,昨天为什么不掐死我?”

“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他有些紧张。

“谁有那闲工夫!”张晨口中喷着烟雾:“昨天我跟你说的很清楚,我就是想死,想在高潮时咽气,就像《失乐园》里的松原凛子一样,明白吗?”

“可死了就再也活不了啦。”

“废话!”张晨瞪了他一眼:“活着有什么劲,和男人干,和女人干,自己干,都是那些滋味……你和我在一起你还不明白吗?我要的就是爽,只要能爽,死也没关系!”

“可是……”

“你少在这里找借口,分明就是不敢杀我,怕被人抓住了枪毙……男人都是一样没胆的。你快滚,我不求你……想弄死自己还不容易么?”

“我才不是!”他有些急了。

“那就好,做给我看!”张晨掐了手里的烟蒂,一下子扑了过来,脸上淡淡地浮起一丝狡黠的微笑。不由分说,扑上去拉下了他的内裤,一把握住他那冲天怒起的大阳具,贪婪地吮吸起来。

“你还要去美院上班……”他叫了一声,但是随之便被张晨按倒在床上,眼前,却正是她分开的花蕾。

“不去了,没劲……你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张晨吐出口中的肉棒,说了一句,然后长发一甩,继续享用她的美餐。

他也不甘示弱,双手分开她的屁股,用舌头探寻她的桃源。张晨反射似的扭了扭腰,塞了阳具的口中含混地呻吟着,舌头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来回舔动。她的舌功很棒,他觉得很舒服,于是也更卖力地在她的桃源谷口一口一口的吻着,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阴蒂,把呼吸重重地喷在她的阴部。她的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密处早已春水泛滥,光洁的白皮肤上泛起一阵桃红。

“嗯……哦……爽…………杀了我…………杀…………”她实在受不了下身的刺激,只得依依不舍地吐出口中的大肉棒,大口大口的呻吟着。左手依旧在他高挺的阳具上上下套弄,右手却已经放肆地抓住了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揉起来,“上我,快……弄死我……求你……掐死我,像昨天一样…………爽……嗯…………掐啊……嗯…………求你…………”

张晨就这样放肆地大声叫着,叫得他再受不了,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分开她两条健壮的长腿,一挺腰,阳具已经齐根没入。他前后挺动着腰,用力的抽插着,每动一下,张晨都激烈的反应着,她双手抓着乳房,用力向上挺着腰。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猛烈的抽插溅出来,弄得两人满身都是。

“亲爱的,你真能干。”张晨双手兴奋地抓着乳房,心里暗暗说道。她用心地配合着他的进攻,只觉得快感从两人的接合部迸发出来,一波一波的漫到全身。她觉得仿佛要窒息一般,但是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是那种感觉了!这种感觉是她每次都能体会到的,她很喜欢,但她是个贪婪的女孩子,对这感觉又不满足。她知道,如果这种窒息变成现实,并且一直继续下去,她的快感就会一直升高,可是,最终的代价……“去他的,我才不管!”她心里暗暗的说了一句,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两只手一下子松开了那对饱满健美的乳房,抓住他的手腕,挺起脖子,慢慢把他的手引导到自己的颈根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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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灭烟蒂,陈星推开门,轻快地走进美院的画室。画室不大,很整洁,前面是一个蒙着白布的沙发,那是模特要躺的地方。今天的课是人体素描。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学生们各自坐在打开的画布前面,有些人在交头接耳。

“来了?”一个短发齐耳的美丽少女向陈星轻轻一笑。她长得很秀气,细细的眉毛,一双眸子不大,水汪汪地闪着光。她很瘦,乳房不大,但是身姿窈窕,玲珑精巧。

陈星轻轻笑着,坐在了她身边,轻声说了一句:“张睿,楠楠走了。”

那个短发少女张睿眼波闪了两闪,便笑着说:“这死丫头,走也不给我打个招呼……她还是和你最好。”

陈星的脸颊微微一红,“去你的,你不也没告诉她么?……今天我在地铁上认识了个好朋友,一会下课她也来。”

“哦?太好了!”张睿盈盈一笑,雪白的脸颊泛起一片晕红,“对了,今天的模特应该是张晨吧,她怎么还没来呢?”

陈星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她深深地吐了口气,想起前几天自己和那个模特张晨共度的那个美妙的晚上,不由得痴了。

此时的画室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平静,一群男生大声的谈笑着,有人在议论着张晨的床上风情,有人则在抱怨耽误了时间。

“星儿……”张睿忽然低低地在陈星的耳边说:“看来张晨今天可能不来了……这是我最后一节课了,我……想画你。”

“死丫头,真想得出来!”陈星俏脸绯红,“倒让我做这不要脸的事情。”

“求你了……”张睿说着,从脖子上摘下一条水晶项链,轻轻地给陈星戴上,眼光湿润地望着她,一只手却捉住了陈星的嫩手,引导着她的手用短裙下面伸进去。陈星觉得又湿又热,摸到的是一片春水泛滥的草丛。

她心头一颤,手指恶作剧地在张睿阴蒂上一捏。张睿的身体仿佛触电了一样,一下子跳起来,失声呻吟了一声。

画室里静下来,大家的眼光一下子集中在她们这里。陈星却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缓缓的走到了前面,弯下腰脱去脚上的皮凉鞋,赤足站着,面向着大家,缓缓地开始解自己那件红色长连衣裙前面的一长排扣子。

画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一些急促的呼吸声。大家的眼光随着陈星的手从上到下,一直看着那一条红裙倏的滑落,现出来的是一个完美无暇的晶莹身体——她里面除了张睿的那条水晶项链之外,赫然什么也没有穿。

这身体,张睿和其他很多学生一样,不但看过,而且品尝过不知多少次。可她却觉得自己从没有向今天一样仔细看过她,她皮肤很白,微微泛着红晕。乳房高耸,两个精巧别致的巧克力色乳头在浑圆的峰顶上迎风而颤。她下身的草丛很密,一些乌黑的毛发蜷曲着贴在雪白微隆的阴阜上。她斜斜地躺在沙发上,抬起一条手臂拢着头发,做出《铁达尼号》里Rose的样子。她的腋毛比较长,黑黑的伸展在空气里,像发髻一样在上臂底端形成一条优雅的弧线,那一条手臂,嫩得几乎要化在日光里。双乳之间的水晶项链,在阳光映照之下,分外晶莹耀眼。望着这个女孩子美丽的裸体,张睿忽然觉得有些想哭。

陈星摆好姿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却忽然浮起这样一个念头:“现在张晨是不是还在这个世界上呢?”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此时的张晨,正在圆着自己的美梦。

“爽……弄死我……掐啊……掐死我……”她发狂似地叫着,两条腿紧紧缠住他的腰,纤腰用力,随着男人的抽插放纵的扭动着,同时头向后仰,尽力把脖子呈现给他。“亲爱的,加油!”她心里暗暗说着。

一双的大手,忽然间死死卡住了张晨的脖子。她只觉喉咙口一紧,呼吸登时变得疼痛起来。而与此同时,下身的抽插仍在疯狂的继续着,那种快感简直。“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她心里一阵激动,身不由己地开始抽搐了起来,乳头高高地涨起来。

张晨知道,这时候她如果想掰开他的手,他一定会顺从的。但是她很倔强,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乳房疯狂地揉搓着,一边拼尽全力扭动着下身,配合着他的抽插追求快感,一边尽力地呻吟着,但肺里的空气却是只出不进。她觉得视线渐渐有些模糊,周身的快感却越加强烈,知道现在自己稍一放松,就可能就此结束。她很贪婪,当然不甘心这样,于是便把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追寻那种欣快的感觉上,周身用力。

男人的抽插还在疯狂地继续着,手也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卡着他心爱的女孩的脖子。他本来是个理智的人,一点点残存的理智也不会允许他如此,可是他胯下的这个女孩子却像个贪婪的小恶魔,用自己美艳的躯体,销魂的呻吟以及阴道一夹一夹的动作,将他的理智一扫而光。

张晨此时的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痛快,但无可非议的是她那一张白嫩的俏脸早涨成了紫红色。可他觉得她在笑,事实上她心里确实在笑:“他太令人满意了!”

她觉得周身的快感快要爆炸了,想要呻吟,却已经呼不出半点声音。“要结束了,可我才22岁……”她对自己说,似乎有些后悔,但没机会了,他在她体内爆发了,而她就已经登上了快感的最后高峰。“真爽!”她想赞叹一句,喉咙却不配合地发出了“咕……”地一声。

她觉得自己飞了起来,似乎看见了那个男人胯下正蹬着修长的美腿的美丽少女。但是十分莫名其妙,在她觉得自己消散前的最后一瞬,竟忽然好想再见见那个穿着红裙子,几天前曾和自己风流了一整夜的美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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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随着一声清脆的下课铃,陈星懒懒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弯下腰捡起地上自己的红裙子,随意地披在身上,单手拎着她那双皮凉鞋,赤着脚走回张睿的身边,她前面那一长排扣子,一个也没有系。

“谢谢你……”张睿说着,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陈星很优雅地接过纸巾,轻轻擦着阴道口和大腿上晶莹的爱液。她方才坐的沙发布上,赫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毕竟这样当众裸体这么久她还没试过,不能不说很刺激。

“陈星,我……还没画完”一个男孩子抱着画板站在她俩身旁,红着脸嘟囔着。“没关系,下午来我家再画吧。”陈星依旧认真地擦着腿上自己的爱液,余光却已经扫到了那个男生胯下的小帐篷,不由得狡黠地笑了一笑。

……

“你这个疯丫头,怎么不穿内衣?是不是想在街上随便找个男人撩起裙子就做?”张睿手把方向盘,一脸都是狡猾的微笑。

“进来以前忽然有感觉,脱下来扔掉了。”陈星淡淡地说着,又点起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连按摩棒也一起扔了?那是谢楠送你的啊。”

“早晨送人了,就是她……”陈星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扬起下巴指着车窗外——一个姑娘正倚着一棵柳树站着,单肩背着一个黑色的大书包,一张有些棱角的俏脸微微向上扬着,白嫩的俏脸上透出一片晕红,双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重重的揉搓着。

“嘀嘀!”张睿按了按喇叭,陈星却早从车窗探出头来,轻轻叫了声“婷婷”。此时的柳婷婷早被股间的按摩棒刺激得头昏脑胀,但听到有人叫她的时候,仍然倔强地不肯让它停下,强自稳了稳神,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跑车,车门打开,从驾驶位上出来的少女留着齐耳的短直发,一张俏丽的圆脸,带着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她上身穿一件黑色抹胸,抹胸很短,仅仅包裹住她那一对不大但是丰满坚挺的乳房,却将她修长的脖颈、瘦削的肩膀以及粉嫩的肚皮完全袒露出来,小巧别致的肚脐上,亮晶晶的,是一个银质的脐环。她下身穿一条白色的超短裙,下摆紧紧地兜住屁股,显出两条修长健美的玉腿。她脚下踩着一双高根凉鞋,左脚踝上挂着一个精巧的银色脚铃。

“你真漂亮。”

“你也是,你就是柳婷婷吧,人如其名。我叫张睿。”她说着,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车的后排,自己则进到驾驶室,一脚油门,车猛地窜了出去。

“张睿的男朋友很有钱,这辆车就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坐在付驾驶上的陈星回头向柳婷婷讲着,一只右手却已经很不安分地伸进了自己两腿中间。“我可不希罕,这种花花公子,还不是喜欢我漂亮,我就要死得吓人一些,等他过几天看到我时,还不知要吓成什么样子呢,嘻嘻……”张睿扬着下巴,边笑边说着。

柳婷婷坐在后排,正前面便是张睿雪白的裸背,望着她那诱人的肩胛和脊柱,她觉得下身按摩棒的刺激越来越剧烈,情不自禁地把T恤脱了下来,解开胸罩,双手按住乳房揉着,呻吟着问道:“你打算怎么死呢?”

望着后视镜里那个在后排座上扭动身体的美丽女孩,张睿不禁咽了口唾沫:“你没见过人的肠子吧,今天我切开自己让你看看。”

“张睿,去张晨家看看好吗?”陈星呻吟着说道,“我想她应该会给咱们有个惊喜。”

“张晨是谁?”柳婷婷有些好奇,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

“是我们的人体模特,很漂亮,你一定不会后悔见到她的。”陈星轻轻地说着,声音有些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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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虚掩着,屋子不大,但很温暖,满屋都是阳光,也都是情欲的味道。三个女孩娉娉婷婷的走进来,迎接她们的是张晨雪白丰满野性十足的裸体,俏生生地挂在厅里天花板的暖气管上,身体还有些余温。

“她果然走了……”陈星说着,凑到张晨的身边。她悬挂的高度刚刚好,陈星的脸正好可以正对着她的下体。她分开张晨健美的大腿,嫩脸贴着她乱蓬蓬的阴毛,轻轻舔食着她阴道口残留的花蜜,显得有些陶醉。她用右手拢着张晨的屁股,左手轻轻解开自己前面的扣子,任那条红裙子自然滑落,随即轻轻按住高挺的乳房缓缓揉搓。张晨健美的躯体随着陈星的动作轻轻摆动,两个雪白的裸体缠在一起,美得令人心颤、

“她真美……”柳婷婷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色。“我决定就在这里了,”张睿幽幽地说着,轻轻从后面拢住了柳婷婷的细腰。柳婷婷心中一颤,扭回头去,与张睿四唇相接,吻在一处。她只觉后背微微温暖,是张睿翘挺的双乳顶在她赤裸的脊背上的感觉,但是偶尔又有些冰凉,她不禁好奇,回手一摸,是金属的质感——两个精巧细致的深葡萄色乳头上,各穿了一个亮晶晶的纯银乳环。

张晨的身体还没有彻底凉下来,也只是微微有些僵硬。陈星轻轻拥着她的身体,用她的脚掌在自己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揉搓,浓密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响声。张晨的膝头硬硬地顶住她柔软的胸。陈星把头埋在张晨的股间,深深的吸着那股迷人的芬芳——她还记得这个骄傲的女孩子从前和自己风流时曾经多么疯狂的把自己压在身下没鼻子没眼睛的狂吻,可她现在乖多了。她的脚很美,线型流畅,脚趾修长,珠圆玉润,温度不冷不热,随着尸体的摆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着她的阴蒂。她只觉触电一般,周身酥软,不禁轻声呻吟起来,张开臂膀,把这个逐渐冰冷的女孩子拥在怀里,下身却早已是春水泛滥。

张睿却已经优雅地骑在了柳婷婷身上,上下起伏着,两个人的衣服凌乱地扔在旁边,雪白的裸体泛出性感的红晕。下身修剪得很整齐的阴毛与柳婷婷浓密的黑森林交相辉映。按摩棒在柳婷婷的体内嘤嘤作响,也轻轻振动着张睿的阴蒂。柳婷婷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挣扎着坐起来,紧紧搂住张睿的裸背,轻轻叼着张睿的乳环向前拉扯,每扯一下,张睿的身体都会剧烈的跳动一下。“张睿,你……”柳婷婷眼光湿润,望着身上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想说什么,张睿却摇头笑笑,深深吻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汁……“最后一次了,”她想,“任何耽误时间的事情她都不会允许的。”

阳光直射进来,很温暖,四具美丽的裸体之中,却已经有三具香汗淋漓。兴奋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一个接一个的高潮之中,她们痉挛着,颤抖着,逐渐平静下来。陈星平躺在地上,放肆地张着双腿,右手按在股间,左手揉着高耸的乳房,微微合着眼睛,胸脯猛烈地起伏着,满脸都是陶醉。张睿却和柳婷婷紧紧地抱在一起,微微痉挛着,不时蹬着腿,脚铃、乳环、脐环、耳环叮叮当当地奏着交响乐。柳婷婷勾着张睿的脖子,两条长腿死死缠住张睿的细腰,喘着粗气。

“好了,是时候开始了。”躺了许久,张睿伸了个懒腰,翻身爬起来,微笑着,信步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随意地在身上冲了冲,就那么一身赤裸地走出来,从自己的坤包里变魔术般地取出一把精致的蟒皮日本短刀,面对着陈星和柳婷婷跪坐下来,平平地抽刀出鞘。刀身寒光闪闪,阳光射在上面,很刺眼。

“要结束了……”她把刀尖朝向自己,摸着光润平坦的小腹,想。她是个高傲叛逆的女孩子,乱交,早孕,堕胎,穿环,同性恋……她都尝试过,可这个时候却不禁有些紧张——这把寒光闪闪的日本肋差,一会便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了,她想着,有些期待,却也不禁有些彷徨。

柳婷婷依然软软地躺在地上,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削美丽的女孩子——刀削般的肩头,雪白的皮肤,红晕满脸,胸口因为紧张而起伏着,两个乳环随着双乳的起伏叮呤呤地想个不停。陈星却已然坐起来,幽幽地问:“刀快吗?”

张睿把刀递到陈星手里,低低地说:“给我枝烟好吗?”陈星笑着,接过刀,轻轻用刀刃在自己左臂上一划,鲜红的血登时渗了出来。伤口不大,也很浅,但是听到割裂皮肤的声音,看到自己的血流出来,她总是觉得莫名其妙的畅快。

“不错,”她点头赞许着,把刀放在身边,起身,在自己的手包里取出烟盒和打火机,款款地走过去,给张睿点上一支,然后便坐在沙发上,自己也幽幽地点了一支,深吸了一口,悠悠地喷出两道青烟。张睿的烟抽得很急,看得出她的紧张。一支烟很快便吸完了。

柳婷婷也坐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深深地看着刀上残留的血迹,想着对面这个正在抽烟的女孩子一会便要亲手用这把刀结束自己的生命,不禁有些痴了。不知不觉之间,刀锋在自己大腿上滑过,一阵凉,微微的一响,腿上已然添了一条不小的口子。她觉得伤口很痛,但看着血涌出来,心里竟是一阵奇异的战栗——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她失去处女身的那一刹那,冲动、狂躁、热情,却又那么令人陶醉。她忽然有个想法——想让自己的血染满自己的身体——想着这个,下身却又不禁湿润起来。

她稳了稳神,把刀交到了张睿手里,陈星却已把一支细细的烟递到她面前。她想都没想,任她把烟点燃,随即深深的吸了一口——第一次吸烟,她炝得连连咳嗽,可是她很倔强,继续下去——神经一阵松弛,“我喜欢这种感觉”,她想,一个烟圈悠悠地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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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最后的表演了。”张睿淡淡地说着,此时的她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冷静和高傲。纤细的手在肚皮上上下摩索,刀尖顶在皮肤上,凉凉的很惬意。

“嗯……”一咬牙,握刀的手微一用力,一阵冰凉进入身体里面,继续深入,紧接着便是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她周身一颤,眉毛本能地一蹙,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畅快。血沿着刀身流出来,爬过雪白的大腿,淌到地上。“我的血好红……”她想。

刀刺入的深度把握得很好,刚刚触到小肠的外壁。紧握刀尖的手,可以感觉得到小肠的蠕动。抬眼看看,面前的两个美丽赤裸的女孩子依旧悠然的抽烟,可是脸上却已经浮现出片片潮红,胸口的起伏也在加大。“好戏开场了……”她想着,双手猛然用劲把刀柄向左推过去。刀刃滑过皮肤,“嗤嗤”地响着,鲜红的血,活泼地涌出来,在她下身和地上肆意游走着。由于常穿比基尼,她的阴毛修剪得很整齐,黑色。而此时,已经变成一片血红。一股血淌过阴蒂,很温暖,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痛感,在此时传到了她的脑神经,弄得她头有些发晕,但一波波的快感也从被鲜血浸润的下身不断地传上来,她微微闭着眼睛,纤细的腰肢不自主地扭动着,喉咙里低声哼着,有如梦呓、“叮呤呤……”露在肚子外面的一截刀身与脐环上垂下来的纯银片相碰,声音很清脆。她微微恢复了一点神智,抬起头,向着陈星和柳婷婷坚强地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把刀刃推倒了肚子最右边,直到刀锋轻轻滑出伤口。雪白的肚皮上,一道长长的伤口,皮肤是剔透的羊脂白,血是鲜红的,脂肪是淡黄色,肌肉是紫红色,大张着,小肠闪着光,晶莹圆润,在伤口中探头缩脑,好奇地向外张望。

疼痛和快感,使她不自主地呻吟着,她觉得屋里的温度一点点热起来,细微的汗珠,从她的额头和肩胛渗出来、她抬手擦了擦汗——腋窝很光洁,陈星和谢楠都是不剃腋毛的,柳婷婷的草丛也很旺盛,可是她不喜欢自己毛发丛生的样子——她觉得眼前有些模糊,朦胧中看到陈星的手已经滑进了股间,柳婷婷的双腿也在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着。

“看来她们对我的演出很满意……”她想着,又来了精神,向着她们又笑了笑,伸了伸舌头——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和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有些神似——挺起胸膛,双手握住刀柄,刀刃向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声轻响,从小腹上部刺了进去。

用力很猛,她疼得呻吟了一声,稳了稳神,挺直身子,双手扶住刀柄,直直的向下推过去。的确,刀很锋利,皮肤迎刃而开,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一直切到肚脐,遇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Shit!”她恍然,骂了一句,伸手把脐环扯了下来,然后便是一阵报复式的向下切割。肚脐被平均分开的一刹那,晶莹的小肠“忽”的一下子从伤口中窜了出来。刀一直切下去,切到阴毛上缘。剧烈的疼痛使她失禁了,可那一点点尿液,融入这一片血泊中,根本是微不足道、她很倔强,身体也很棒,坚持着没有向后倒下去。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是一个巨大的十字,皮肤鲜明的翻着,肠子滑出来。堆在身前的血泊里,轻轻蠕动着。一个瘦弱的女孩子竟然可以流出这么多的血,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忽然有个调皮的想法,于是挣扎着推动盘在身前的肠子,让其中一部分触到阴蒂。小肠的蠕动,仿佛一只温柔的小手,轻轻触碰着她的敏感部位,而敏感的小肠外壁也能感到充血勃起的阴蒂顶触的微微疼痛——她赞叹着自己的创意,忍受着疼痛,享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拼命地扭着腰,大声地呻吟着。

跪坐在血泊里的她,脸涨的通红,浑身都被汗湿透了。她呼吸急促,两只精致的乳环随着胸脯的上下起伏连声脆响。“快不行了,可是我还想要……”她想着,左手拨开腹前盘着的小肠,三个手指已经不由分说地插入了阴道,紧接着便是一阵疯狂地抠弄——这是她的习惯动作,手指一伸,便自然而然得触到了G点,而手臂与肠子接触,带来的是一阵阵死心裂肺的疼痛——高潮太强烈了,她连声呻吟着,疯狂地甩着头,一对大得出奇的纯银耳环随着头的甩动不停地抽打着她细嫩的面颊。她觉得神智一点点的模糊起来,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淌了下来,周身都在剧烈的痉挛。

“结束吧,就在这最灿烂的时刻!”,她想着,下了决心,握紧了右手的刀。集聚起最后的力气,把刀从左乳下方直插下去。刀尖穿过肋骨的间隙,直直地插进了她的心脏——这股血是深红色的,与众不同——她向前仆倒下去,几乎是趴在自己的肠子上。眼前似乎闪电般,浮现出她的一生,来不及多想,意识已经模糊。

“我的肠子美吗?……”倒下的一瞬,她含糊地问了一句,便定格在最后一个虚弱的微笑上。眼睛是眯着的,脸色有些苍白,雪白的皮肤与鲜红的血交相辉映,纯银的脚铃上,沾了点点的鲜血,随着小腿在血泊里无意识地抽搐,发出声声清脆的叮铃声。

她没有听到她俩的回答,实际上也没有回答,回答她的,只有陈星和柳婷婷高潮的呻吟和痉挛而已……只有张晨,依然从容不迫的悬挂着,摇摇荡荡地看着张睿最后的表演,裸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雪白丰满野性十足……

skyfle 2009-5-29 09:36

起初,我认识他时是在一个商品店里.那时我一见到他,便楞住了,而他也被我深深迷上了.我楞了一下,便急忙走开.他却紧紧跟上了我.问道:"小姐,请你赏光喝杯咖啡好吗?"

----于是,我们很快陷入了爱河,不能自拔。在我的建议下,一起加入了"绞刑俱乐部".我最喜欢的是俱乐部每天一场的绞刑展示.男友小苗也非常喜欢.我们在俱乐部里看绞刑表演,回到家里玩绞刑.----绞刑的魅力就是悬挂在空中的那种感觉,虽然有吊死的危险,但我们对绞刑的兴趣有增无减.由于我和小苗刚刚加入俱乐部,我们的绞刑不公开表演,我们在一个各种刑具一应俱全的行刑室里表演,当然不许外人看.每次上绞刑架时,我都很兴奋.我告诉小苗,你希望我悬挂多久都行,只是在结婚前不要脱下我的衣服.每次我和小苗一起出去逛商场,都会买回一些流行款式的衣服,非常好看.

我们约定每玩一次绞刑,都必须穿上不同的衣服.以增加对方的那种快感和刺激.渐渐的,我们的衣服买了很多.我俩感觉很幸福.

小苗很快向我求婚,因为他想看我的裸体绞刑.我沉吟了一会儿答应他领到结婚证以后再看.

我们领到结婚证后开始了更为刺激的历程.

我要求拍婚纱照,小苗同意了.正常的婚纱照拍完,我要求再排一些行刑婚纱照.

行刑婚纱照开拍前,我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直看得小苗眼都直了.

我穿上一套洁白的婚纱,手腕上绑着一束玫瑰花,因为要拍行刑婚纱照,所以必须把花绑好.

我从化妆室走出来,小苗立即迎上来,看着貌若天仙的我,再加上一袭洁白的婚纱衬托,我象一位高贵的公主.

小苗指着三个绞刑架,问我:"亲爱的,你愿意使用哪一个绞刑架呢?"

我说:"绞刑架怎么这么低呢,婚纱会拖地的"小苗说:"没关系,婚纱虽然会拖地,但你的脚离地还是很高的,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走到绞刑架前,小苗扶我站上绞刑架下的凳子,然后很小心地为我套上绳套.他告诉我上吊后,一定要放松脖子,那样才能很快被绞紧脖子,绞得越紧越有快感.我说知道了,一定要让我多绞一会儿,多给我拍些吊死婚纱照,一定要有真实感,等把我的舌头绞出来了再拍.我还让小苗在绞刑架旁放一个电风扇,开着向我吹风,一定要让我在绞刑架上晃来晃去的,我特喜欢那种感觉.

一切准备好了,小苗问我:“开始吧。”我点点头。小苗小心地拿走了我脚下的凳子,我被吊了起来。绳套勒住了我的脖子,我感觉很紧。我的身体在空中晃动着,我已说不出话,只感觉舌头在慢慢从我的口中挤出,我可不愿这样,但是我使劲想把舌头缩回口中,却办不到。而且我的舌头越挤越长,充血的脸已涨得通红,我的两眼向上瞪着,眼前渐渐变黑变暗。

我的全身发出抽搐,这是每个被绞死的人所必须经历的过程。我迷迷糊糊感到下体一阵滚烫的感觉传来,好舒服好爽啊。灵魂出窍的感觉是我今生今世所没有享受过的。我下体的液体在慢慢流淌,那是生命的液体。或许液体流尽的时候,就是我真正被绞死的时候。突然,我从自己的身体里挣脱了出来。我看到小苗正在把一个穿着婚纱的新娘从一具绞架上卸下来。小苗急促地呼唤着新娘的名字。啊,那不是我吗?我怎么啦?我......死了吗?小苗急救着新娘,不知怎么回事我被拉回新娘的体内。突然,我感到自己在急促的呼吸着。

等我醒过来后,小苗微笑着问我:“怎么样,我的绞刑公主?”我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发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我才恢复了正常。我用力打了小苗一下,说道:“舒服极了,再有一小会儿,就把我给绞死了,你知道吗?”“是吗?”“是的,我都灵魂出窍了。迷迷糊糊看见你正把我从绞架上卸下来。如果我回不到身体里来,你说我是不是就被真的绞死了?”

“你不能死,死了谁给我做新娘呀。”

休息了半小时,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我感觉自己恢复了体力。我知道自己对绞刑的酷爱,我要接着拍绞刑婚纱照。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挑选出我更喜欢的一款婚纱,好让我穿上它继续拍照。这次我决定穿上一套红色的婚纱,然后吊起来。

等我从更衣室走出时,小苗告诉我刚才已经射了一回,现在他又想射了。我说好吧,等我上了绞架你就射吧。

小苗吻了我一下,说我真是美极了。我心里美滋滋地出现一种美妙的感觉,我告诉他再次绞的时候,要狠狠地绞我的脖子,让我很快昏迷过去,一定要让我的舌头绞出来更长一些,让绞索把我的脖子绞死,一定要绞出印来。当我吊起来后,不要怜香惜玉,心里一定要把我当作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来对待,只管胶我就是了,别有顾虑。

小苗答应了我的请求,又一次为我实施了绞刑。这一次我上去很快就昏了过去。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接受着绞刑。只是在快感来临时,我感到浑身上下舒服透了。那时一种淋漓尽致的爽快,是我玩绞刑以来最痛快的一回。朦胧中我感到自己从高处摔了下来,然后是小苗对我的急救。持续了好长一会儿,我才开始呼吸。从此,我更加喜欢绞刑了。

从那以后我和小苗都正式成为了绞刑俱乐部的会员。我们两个经常出入俱乐部,甚至还为俱乐部介绍了不少女孩子进来。那些女孩子加入不久,她们都喜欢上了这里的恐怖气氛。她们和我一样愿意玩绞刑。

不过,这里也有加餐的时候.

有一次大家正在跳舞,突然灯黑了,几秒钟后,灯再亮的时候,突然出现几个漂亮女孩子正吊在大厅里的情景。有的男孩子忍不住就射了。因为吊着的正是他心目中的初恋情人。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和她们亲近,常在梦中把她一回回吊上绞刑架,如今亲眼看到她上了吊,自然是感受到了异常的刺激和无比的兴奋与冲动,随着精液的射出,他们大喊大叫着,有的扑向那些上吊的美女,有的捂住裤裆在享受射精的快感。突然灯又黑了。

当灯再亮起来时,刚才还吊在大厅里的几个漂亮女孩穿着晚礼服正向人们走过来。而这时人们才发现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台斩首机在那里。大家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原来大家最喜欢看的美女斩首就在此时要开始表演。而且是几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要在当场被斩首。看着她们迈着婀娜的步伐在大厅里走着,而且很快就要将她们漂亮迷人的头颅从她们的脖颈上取下来,这怎么能不让人兴奋,以至疯狂呢?

女孩子们在大厅里转了几圈后,斩首就开始了。第一个走上斩首机的是娇艳迷人的玉茹小姐。她修长的身材和甜甜的笑容曾经迷倒了不知多少个男士。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礼服,手里捧着一束美丽的鲜花,她的眼里闪耀着迷人的光芒,真是令人失魂落魄。

玉茹走上了斩首机,她的男友非常高兴地为她做刑前准备。男友端着一个不锈钢盘子,问她:用这个盛放你的头颅,好吗?玉茹柔声答道:好的。只是别让我的脸沾上灰尘。男友道:放心吧你,我会办到的。祝你斩首快乐!玉茹微笑着说: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谢谢你,谢谢大家,希望我的斩首能让大家满意!

这时,玉茹站直了身体,再一次展示了她苗条的身体和漂亮的脸蛋。然后,玉茹跪倒在斩首机旁,将她那白皙的脖颈放在凹槽里,男友为她把上半部盖板装上。这时,玉茹双手撑地,双腿跪在地上,大家可以看到玉茹的身体在左侧,而她的人头却伸出在右边。大家就要看到一位美女在鲜血飞溅中人头落地了。

“玉茹,玉茹,斩首万岁!玉茹,玉茹,斩首万岁!”

此时此刻,玉茹兴奋到了极点。玉茹跪着说道:“我快坚持不住了,腿都发软了。快行刑吧。”

男友蹲下身体,双手捧住玉茹的脸说:“玉茹,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玉茹道:“没什么要求,我希望斩首后,让大家传看一下我单独的人头”

“这很好办!我会让大家看你的人头的”

“谢谢你,亲爱的。”

玉茹刚刚说完,锋利的刀刃从轨道上呼啸而下,玉茹美丽的身体被一分为二。只见地板上先是喷溅了几点血,然后是一股一股的鲜血流淌。男友稳稳地接住了她的脑袋,一颗漂亮的脑袋,一颗曾经迷倒了多少小伙子的脑袋。

玉茹失去了头颅的身体在血泊中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抽搐。她享受到了斩首的滋味,享受到了斩首给她带来的巨大的快感。从玉茹微笑的脸上可以看出斩首不会给人带来痛苦。

大厅里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令人感到强烈的震撼。

接着下一个女孩晓雯走上了斩首机。很快又一颗头颅被端了出来。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美女们全部斩首完毕。

我看着她们一个个神态安详地被砍去人头,不禁也冲动不已。我萌发了走上斩首机的念头……(待续)

skyfle 2009-5-29 09:37

被勒杀的大学女生(strangled coed)

类别:Strangulation, Necro

原著:TLEG MAN

翻译、整理:aconly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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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汀.马蒂是加里弗尼亚州一所大学二年级的女学生。她今年19岁,身高5英尺7英寸,棕色头发,浅色眼睛,头部两侧各扎着一个马尾辫子。她居住在学校附近的综合公寓区里,楼群中混杂居住着许多人。在一个星期二,她按照课程表上的安排在实验室上完课,和几个女伴一起去学校附近的酒吧里喝酒聊天。在玩了一阵之后,她起身告辞,因为第二天还有个很重要的semester 1的考试。为了好好回弗吉尼亚的家过圣诞节,她在接下来的3天里必须考得好一点才行。(翻译到这里笔者要解释一下,美国的大学是宽进严出的,考试成绩不好就没有毕业证,而且考试的难度和严格程度都比中国高。)
到了公寓门口,克里斯汀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她走进房间里,把书包放在椅子上,取出里面的文学课本,拿着它们上了二楼。她把书随手往单人床上一丢,又脱掉长统靴,把它们甩在床下;她又把手伸进身上穿的薄毛衣里,解开里面胸罩的带子,把它从毛衣里拽出来,丢在床上。因为感到有点内急,她走进卫生间,掀开短群和内裤,坐在马桶上小便,啊,感觉好舒畅!方便之后,她回到卧室里,打开收音机,调到当地一个专门播送摇滚音乐的频道,然后把腿上的黑色长筒袜卷到膝盖处,捧着课本往床上一趴,两脚朝天翘着,开始复习功课。房间里充满了摇滚乐的声音,克里斯汀完全沉浸在课本里的复习题目里了,却没注意到手持尼龙绳的入侵者已经潜入到她的房间里。

入侵者猛地从背后扣住克里斯汀的脖颈,用尼龙绳缠住了她的喉咙。克里斯汀拼命地挣扎,想摆脱突然而来的袭击,然而这个家伙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脱他。她的肺因为窒息,里面像有团火在燃烧一样痛苦。她想吸进一点空气,但是被勒住的咽喉像被捏紧的橡皮管,一点空气都透不过来。“我不可能会出这种事情”,她的头脑里这样想着,意识却逐渐远去,最后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她的身体逐渐瘫软,而袭击者却仍然把尼龙绳紧紧地勒在她的脖子上,直到她彻底丧失力气。看着趴在床上不动的克里斯汀,袭击者站在床的一侧,抚摩着她的左边的辫子和左腿,一把把她翻过身来,用手指在她的鼻孔上试探。在探到一丝气息之后,他又看看她的胸部,果然还在上下起伏。很好,她还活着!

袭击者把尼龙绳从克里斯汀的脖子上抽下来,用绳子把她的右手绑在右侧的床头柱上;又从口袋里掏出三根一样的绳子,把她其余的肢体绑在另外三个柱子上。他贪婪地盯着她匀称的身体,猛然掀开她的毛衣,把手按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然后他用手指来回捏动她的乳头,又一把把它们提起。克里斯汀的双乳现在承受着全身下坠的重力。他又重新把她按回到床上,松开拉着乳头的双手,又把身体滑向她的下面。他拔出腰带上别着的小刀,掀起克里斯汀的短群,朝她的红色比基尼内裤看了一眼,就用刀子沿两腿边缘挑开裤带,将内裤一把扯了下来。他把自己的鼻子埋进她的下体,深深地嗅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把她的两腿分开,重新扫视自己的猎物。她的阴部没有毛,(大概是剃掉了吧。)大腿十分有型,他仔细看着她粉红色的尤物,用手摸上去,感觉很温暖。

袭击者解开自己的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连同内裤一起拉下来,爬到克里斯汀的身上,把自己的阳具对准她身上的目标,猛地扎了下去。克里斯汀的阴部很紧很干燥,他起初感觉不是很舒服。虽然克里斯汀早已告别了处女生涯,但是她在这之前只和两个男人做过。袭击者开始用力向她无助的阴道里发泄,每一下的力度都更大更狠。他正在这个失去知觉的少女身上找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她正在苏醒。克里斯汀的右腿挣了一下,眼睛睁开了。她一眼就认出面前的袭击者正是特德.布兰斯基,那间她和伙伴经常出入的酒吧里的调酒师兼招待。他曾经几次约她,但是都被拒绝了,因为克里斯汀发现这家伙总是有点怪怪的。

随着袭击者继续向她施加压力,克里斯汀感觉到自己的那里像撕裂一般疼痛。她想大声喊叫,但是刚才的紧勒让她的嗓子不能出声,只是发出不成音节的一点噪音而已。克里斯汀发现自己被紧紧地捆缚着,知道挣扎没有用,只好把头扭到一旁,期盼这痛苦的一刻尽快过去。而特德看到猎物醒来,性欲越发膨胀,然而他的头一波力量已经到达强弩之末,于是他把速度放慢,深呼吸一下,释放自己的快感。在积聚了足够力量之后,他把那滚烫的库存尽数射向克里斯汀的阴户,一次又一次地用力推进。克里斯汀这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在想着,“他不会让我怀孕吧?”可她哪里知道,除了怀孕,还有更大的麻烦在恭候着她。特德把那坚硬的,沾着精液和鲜血的阳具从克里斯汀的阴部抽出,伸到她的嘴边,又用刀子压住她的脖颈,说道:“轻轻地舔,别让你的牙齿碰到。”克里斯汀别无选择,只好照办,用舌头去舔那恶心的东西,又用嘴唇去吮,这使得特德得到更多的快感。

特德抽出阳具,从床上爬起来,走向厕所。克里斯汀听到他小便的声音传出来,而令她更加恐惧的是,他一边用右手拨动他那恶心人的东西,一边走回了卧室。他再次爬上床,再次把阳具插进这无助的女孩的阴部,再次发泄他的兽欲,但是这一次他把铁钳似的双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克里斯汀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尼龙绳紧紧绑着她的手脚,罪恶的大手又扼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她的身体逐渐地失去知觉,她的脸逐渐地变成紫红色,她那浅色的眼睛里逐渐地暴满血丝。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到了远在弗吉尼亚的家乡和亲人。然而她的身体并不听大脑的使唤,最终完全失去知觉同时也失去了生命就这样,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再也不能挣扎和呼吸了。而特德则继续把手按在她的咽喉上,一直持续了几分钟。他继续向她饱受摧残而且已经死亡的阴户继续发泄,满足自己的欲望。

特德从克里斯汀的尸体中抽出肮脏的工具,他把四肢拢了起来。(刚才他是趴在她身上。)他又抓住她左边的辫子和左腿,再次把她翻过身来上一次时她还是活着的她俯卧在床上,严格讲是腹部向下被放置在床上,露出了以前从来没被插进的肛门。从她的阴道漏出的精液已经涂在她的臀部。特德把中指插进去试了一下,然后把床上的枕头垫在尸体的腹部下面,这下她圆润的臀部翘了起来。克里斯汀这次不会再感觉到任何疼痛了,她的尸体任由特德摆布。他把那棍棒直接插入她的直肠,在又一次发泄过之后,他终于停止了兽行,把尸体重新翻过来,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一切。“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他慢慢地说道,“这回你知道拒绝我的下场了吧!”

这时,随着床边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特德顿时从狂热的胡思乱想中醒悟过来。电话的另外一端是克里斯汀的父母,他们从家里给女儿打电话,因为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他们可能有儿子),于是父亲让母亲给她打个电话联系一下,毕竟圣诞节快到了,女儿要回家团聚。可他们并不知道女儿现在的遭遇。在响了十几声仍然没人接听后,母亲以为她是到同学家去玩,于是决定明天再打这个电话。而特德则决定赶紧离开这里,他蹑手蹑脚地溜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看看有没有人在外边现在显然没有,他于是迅速地钻进附近的树丛,然后逃回自己的住所。说到这里我要讲,克里斯汀是特德的第一个猎物,但是将不会是最后一个。与此同时,克里斯汀的尸体躺在屋子里,逐渐变得冰冷,僵硬……

第二天的上午8点30分,克里斯汀的朋友丹妮来找她一起去考试。她不知道克里斯汀现在到底在哪里,因为克里斯汀的车仍然停在门外,可她按了几遍门铃,又使劲敲了几下门,始终没有回音。她以为克里斯汀可能病倒或者受伤了,于是她找到公寓管理员,让他把门打开。他们走进去,在楼下喊克里斯汀的名字,但还是没有回应。于是他们走上二楼,查看卫生间和卧室,一下子就看见眼前的恐怖景象:克里斯汀几近全裸的尸体两腿叉开仰卧在床上。丹妮一声惊叫,就晕了过去;管理员赶紧把她扶起,靠在一边,然后拨打了911电话,再把晕倒的丹妮扶到楼下的沙发垫子上。

几分钟后,第一个警察赶来了。他和管理员简短地说了几句之后,就上楼去检查犯罪现场。很快警车和救护车的噪音就把这里搞的乱成一团。法医来到房间里,开始对受害者进行例行检查。他把克里斯汀的尸体翻过来,用戴手套的手掰开她的两臀,把数码温度计插进她的直肠,测量体温。(译者注:对死亡时间较短的死者,可以用测量直肠温度的办法准确测出死亡的时间死后每过一个小时,尸体直肠温度下降大约一摄氏度。不过我记得美国用的是华氏度。)他又把尸体翻转过来,死亡原因是确定无疑的勒杀。而且她在死亡之前还遭受了严重的性侵犯。因为在她的大腿上和床垫上有许多已经干燥的精斑。克里斯汀的尸体被装进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运往警察局停尸房。她的尸检将在第二天的早上进行。

同时,侦探向管理员和公寓经理询问情况,又把晕倒的丹妮救醒。当天晚上,克里斯汀的父母被告知他们的女儿死于命案,在经受了巨大打击和悲痛的折磨之后,他们乘飞机赶往加州。

装克里斯汀尸体的袋子被运到停尸房之后,就被装进一个铁抽屉里。第二天早晨,袋子被运到一个专门进行尸检的台子上。法医把尸体从塑料袋里取出,脱掉只罩住肩部的毛衣和围在腰间的短裙,把腿上的丝袜也卷下来。当听说克里斯汀的父母已经赶来时,法医把一张白色单子盖在尸体上,只遮到乳房以上,两臂放在单子上面;再拿一张短一些的单子盖住其余的部分。这时克里斯汀的父母被叫进来辨认。

强忍着悲痛的泪水,两位老人走进停尸房,来到法医身边。法医把上面的短单揭开,用手指着克里斯汀没有血色的面庞和有青紫色勒痕的脖颈让他们看。克里斯汀的父亲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母亲很快就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被别人扶出了房间。

当克里斯汀的父母离去之后,法医又一次揭开尸体上的被单。各种样本从她的口腔,直肠和阴道中被提取下来,在尸体表面干燥的体液也被收集起来。她的体腔被切开,留下一个Y字型的刀口,内脏被取出检查。法医又用电锯把她的颅骨锯开,取出大脑进行检查。一切检查结束之后,她的头骨被重新缝合,Y型切口也用线缝上。克里斯汀的尸体被运到当地的一家殡仪馆,在被送回弗吉尼亚的家中安葬之前进行准备工作。(插:翻译到这里,译者怀疑原作者的写作意图。既然克里斯汀的死因那么明显,那么在进行体表取样之后有必要进行这么大动干戈的全面解剖吗?而且要解剖死者的尸体必须要征求家属的同意。但是原文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叙。但是为了不影响原文的完整性,译者仍然如实翻译。)

这家殡仪馆的主人名叫乔治.考夫曼。他和他的儿子罗恩.考夫曼从事殡葬师和防腐处理的工作。老乔治因为刚刚做过心脏手术,现在还在家中休养,罗恩负责殡仪馆的全部工作。他把克里斯汀的尸体从警察局停尸房运到殡仪馆,放置在一个铁板台子上。罗恩经常负责处理年轻女子的尸体,他的父亲除了业务工作之外,并不过问他其他方面的事情。当他揭开蒙在尸体上的被单,看见克里斯汀的面容时,被她的美丽深深打动。尽管她的身体被人弄成这样,但是仍然丝毫掩饰不了她的美丽。

罗恩感到自己的那话儿顿时失了控,兴奋地跳动起来。于是他躬下身去,轻轻地吻克里斯汀那微微张开的冰冷苍白的双唇。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按捏着她的乳头,又用双手温柔地按下去。他把手慢慢地向下滑动,触摸到她的神秘之处。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两腿分开,用手指拨动她的外阴。一个手指拨开阴唇伸了进去。顿时,罗恩感觉自己的欲望在燃烧,在爆发,内裤也一下子变潮湿了。他用手指来回搅动了几下,抽出来。他又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取出一管润滑剂,往自己那里涂了一些,又抹了一些在克里斯汀的阴部,就爬到她的身上。他把那话儿先顶在她的小阴唇之间,然后慢慢地插进去,直到最里面。这时他开始慢速而轻柔地来回摩擦,他的手抚摩着克里斯汀的身体,就仿佛她仍然活着一样。没过多久,罗恩的兴奋到达了极点。他身上放出的热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克里斯汀那没有生机的尸体,他感到她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畅快的感觉。

在得到了充分满足之后,罗恩从克里斯汀诱人的身体上爬下来,立即用水冲洗掉他刚才留下的蛛丝马迹。现在他要给她做防腐处理了。克里斯汀身上所有的裂缝都用胶水粘严实,消毒液从她的口和鼻孔中注入进体腔。她的眼球被取出,(因为角膜要捐献)眼窝里放入椭圆形状的玻璃填充物,眼睑用胶粘上,嘴唇也同样被粘上。水管把消毒液注入她的阴部和直肠,清洗干净之后这两个部位用塞子堵上。(上面的防腐处理没有写到从血管里抽出血液,注入消毒液的内容。可能是在解剖的时候血液已经排净。译者注)

现在要给克里斯汀着装了。罗恩把从克里斯汀父母那里拿来的服装取出来。首先是黑色带蕾丝边的文胸和法式短裤,穿到她的身上很合适;他又把一双纯黑色的蕾丝边长筒袜卷到她那立体感十足的大腿上,再把一双黑色高跟鞋套在她的脚上。他给克里斯汀穿上她最喜爱的深蓝色短连衣裙,把背后的拉链拉到位。这时罗恩抱起克里斯汀的遗体,把她放到她父母为她挑选的银色棺材里。他按照她父母提供的一张照片,重新给她做了发型,然后给她描眉,勾眼线,擦胭脂,涂口红,戴上首饰。罗恩退后仔细看了一下,现在的克里斯汀真的很美。他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他们来检验他的工作。克里斯汀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两手持着花束放在胸前,就好象是睡着了一样。罗恩的手艺的确很优秀,其实这也是他给克里斯汀的报答,因为她在自己最后的时刻给他带来了快乐。

克里斯汀.马蒂的灵柩被运送到机场,装在飞机后面的货舱里。她马上就要回到家里和家人一起度过今年的圣诞节了,虽然她根本没有料想过自己要以这种方式回家。马蒂家族今年的平安夜恐怕要在充满伤感的气氛中度过了。

当装载克里斯汀和她家人的飞机起程返回弗吉尼亚的时候,特德.布兰斯基布满贪婪的目光可能已经瞄准了另外一个上大学的女生。只有时间能够证明她的命运是否将和克里斯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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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装着克里斯汀遗体的棺材在圣诞节的前夕回到了她的家乡。她的葬礼在当地的一个教堂里举行,之后她被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罗恩最终接手了父亲的产业,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殡葬师。此后他又处理过许多年轻女子的遗体,但是克里斯汀给他留下的印象仍然最为深刻,始终挥之不去。特德.布兰斯基在此后又做案多起,受害者遍及整个美国西部。但是他终于在一个有死刑的州被捕,罪名是一级谋杀。他还交代了在此前的所有罪行,包括最初克里斯汀的案子。按照该州法律,他被判处绞刑,得到了应有的处罚。他的下场和他手下的受害者一样,在窒息和恐惧中陷入死亡。在死前的一瞬间,他仿佛见到克里斯汀和其他的受害者们在天际注视着他。而他的灵魂,将去往何处呢?(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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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感:生命对每个人都只有一次,任何人都无权随便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为发泄自己的性欲而制造谋杀案的人,不但遭到社会舆论的谴责和唾弃,更逃不脱法律的制裁。这是我第一次翻译此类文章,好不好还要大家品评。

skyfle 2009-5-29 09:37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Mr. BBQ An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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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和辛迪是中学里的最好的朋友,也是秘密的情人。它被掩饰的得好,她们到对方家里名义上是开睡衣晚会,但事实上她们赤裸着互相取悦对方的身体.她们从初中时就开始这样做了,因此看着彼此的身体开始发育:青春期的女孩们长出了小小的乳房,让胸部紧绷而坚挺,身体变得曲线玲珑。
星期三晚上的辛迪家,她的父母去了桥牌俱乐部,两个女孩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就脱光了开始嬉戏。她们兴奋的比较着身体:辛迪长着草莓色的秀发、碧蓝的眼睛、微带雀斑的白皙皮肤;安妮一头乌黑的头发、褐色的眼睛、橄榄棕色的皮肤.她们的身体虽然是同一类型,但有很显着的区别:辛迪5英尺2英寸、110磅,稍微小一点,比安妮精致、优雅一些;安妮5英尺4英寸、120磅,给人留下更多的的印象的是健美的身材和强壮的肌肉。辛迪的乳房娇小而坚硬,白色的胸脯上挺立着小而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安妮的乳房尺寸中等,坚实而骄傲的挺立在她胸前,就象两个完美的白色瓷碗,黑色的乳头被下面棕褐色的乳晕衬托着,和她橄榄棕色的皮肤非常协调.这天晚上,女孩们彼此享用着对方的乳房,用嘴吮吸和挑逗着,疯狂的手指把彼此都带到了情欲的高潮。虽然辛迪的阴毛光亮而柔软,但她也像安妮一样把自己刮的乾乾净净,谁希望让黑毛阻挡自己最性感的部份呢。两个女孩都剃的象婴儿一样,完美的阴部前隆起着圆圆的小肉墩,中间是一条笔直的肉沟。外面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潮湿的内部隐藏着梦幻的魔法。剃阴让她们能够真正的享受口交,在粗糙的舌头的刺激下感受到快乐。

在她们俩的高潮都过去后,辛迪提到她父亲的公司周六要在游乐园举办一年一度的野餐会,安妮也被邀请参加。“我应该什么时候到那里呢?”安妮问。辛迪回答道:“你在中午晚些时候到就可以了。我会早早就到那里,帮我父亲准备野餐的烤肉。”安妮听起来很感兴趣,并且她周末也没有什么计划。之后,两个女孩相拥着进入了梦乡.当安妮星期六中午到达拉斯维加斯县游乐园时,公司的野餐已经达到了高潮。在乡村乐队的伴奏下,人们跳着舞、玩着游戏,在半路上她就能听到帐篷里拍卖和出价的声音。这里非常拥挤,至少有300人参加,包括公司的工作人员、他们的客人、客户和他们的家庭。

天气非常热,安妮很高兴她穿的很轻便,只有短裤、凉鞋和套头衫。其他大部分人都穿着短裤和有公司标志的圆领汗衫。空气里充满了新鲜的烤肉芳香,许多人已经坐在野餐桌旁开始吃他们的午餐了。安妮已经很饿了,昨天晚餐后她没有吃早餐和其他任何东西,所以她很高兴的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他是辛迪的父亲鲍伯。鲍伯让她坐在他们的家庭桌子旁,并且为她准备了一个午餐盘.“烤肉?”他问。“当然。”安妮回答。“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帮你盛好。”他说.“辛迪在哪里?”当鲍伯走向烧烤区时安妮问。“她一会儿就到这里来。”他回头喊到。确实如此,鲍伯几分钟后就回来了,碟子里装满了玉米、马铃薯沙拉、凉拌卷心菜和烤肉。“谢谢您!”安妮说着开始迅速的解决她的午餐。吃了一些沙拉之后,她切下了一块肉开始品尝,立刻发现这是女孩的肉。这并没有让安妮吃惊,象赌博一样,拉斯维加斯总是走在国家的前面接触法律的禁忌,食人在这里合法化已经好几年了。由於年轻的妇女和女孩的大量流入竞争模特、舞女、演员和娼妓的职业,已经没有充足的工作和住宅可以容纳她们。当吃饭变成的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法律按照逻辑简单的认可了食人,以便烹调和消费掉人口过剩的年轻女性。

安妮对分辨烹调女孩肉的味道已经相当熟练了,和传统的家禽、牛、羊或猪的肉相比,它真是肉中之王(或许我们应叫它皇后)。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价格,当牛排和龙虾是$5.00时,在高级饭店和餐厅要支付$500-$1000,才能看到从炽热的煤上活烤着的穿刺好的美丽女孩们的屁股或大腿上切下的一盘肉。

安妮虽然去过那些餐厅,但她不可能负担起那超过普通人承受能力的价格。但她交到了厨房里的一些朋友,愿意用性的快乐交换晚会的剩饭。在傍晚结束后,她会偷偷的带着装满屁股或大腿肉片的塑胶袋回家(乳房是身体的精华,不幸地是几乎没有客人会剩下它们),并且做成三明治作为午餐带到学校。现在,在辛迪爸爸的野餐会上,安妮当然不会为她的午餐烤肉感到惊讶。

虽然猛火把肉烤得烧黄,但她可以容易地发现鲍伯为她准备的午餐异常精美:一个完整而娇小的乳房,乳头几乎烧成焦黑的挺立在外面,下面是被切开的胸肉,肉块上的脂肪已经被烤的全部融化,乳腺完全烹调好了,安妮第一次品尝着烹调女孩乳房的不寻常的味道。然后,她品尝到了阴唇,虽然实际上只有一两口,但仅仅想着就非常美味。但她正在吃的阴道非常奇妙的让她感觉到熟悉,虽然她以前从未尝过女孩的这部份精华.当她每次把食物放进嘴里时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她以前经常这样做一样。乳房和阴唇看起来非常熟悉,特别是她从烤乳房上切下乳头放进嘴里的时候。同时,她很奇怪她的朋友和爱人的情况:“辛迪在哪里?”“辛迪在这里,在你的碟子上,你正在吃她!”鲍伯傲慢地的说.“我?”安妮怀疑地问。“是的。”鲍伯继续解释说,“辛迪志愿成为今天野餐的穿刺烤肉女孩,以保证有充足的女孩肉。但是,最重要地是,她一直幻想她的朋友安妮,能够快乐的品尝她最柔嫩的部份。”正因为这样,鲍伯保留下了辛迪的那些部份(她在今天早上6:00就被穿刺好了)留给安妮吃。安妮充满了複杂的情绪,她知道会她失去了她的朋友和爱人辛迪,但也称?辛迪留下她最好的部分成为她的午餐。

吃完了辛迪最后的乳房,安妮看着焦黑的阴道,在几天前她还在辛迪的床上品尝过它的味道。小小的三角形熟肉上有两个独特的半圆形肉墩,她在嘴里品味了它们很长时间.咀嚼和吞咽后,最后的部分下了她的喉咙。吃完了玉米和沙拉后,安妮仍然相当饿,又向辛迪的爸爸要了一次。她惊奇发现这些结实的肉块尝起来也有辛迪的味道。每个女孩都有她自己独特的滋味,这是安妮从饭店厨房的剩饭中发现的。

这恐怕是辛迪最后的肉了,鲍伯耸耸肩。她在上午11:00前就被完全烤好切开了,只剩下这些肋骨肉。安妮失望的噘着嘴,她幻想吃她的女朋友的肉好久了。“好吧,我想在要一些其她的肉,我真的很饥饿.”她说着看了鲍伯一眼。“这可能是一个问题,”鲍伯歎息着,“我们本来没有计划邀请这么多人,我们准备了充足的女孩够两、三百人吃,但邀请的客户和他们的家庭甚至从其他城市飞来度周末,以便第一次品尝女孩烤肉。告诉你实际情况,我们已经开始要求捐赠品和志愿者,我们现在正在烧烤和穿刺我们拥有的最后十个女孩。来,我让你看看。”他带着安妮走向烤肉区.当他们路过娱乐场时,安妮看见了拍卖最后的部分。已经被刮光毛了的裸体女孩们按照编号在台上站成一排,拍卖商依次为每只女孩出价,把她们卖作人肉。但是这些女孩将不这里被烤熟,她们将被带回家作为储备的肉或成为后院烤猪的材料。钱,当然是主要的部分,但更多是考虑到慈善的原因。许多志愿的女孩只喜欢被特别关怀,而不愿意成为批量处理的材料。和一个陌生的家庭悠闲的共同度过一个漫长而痛苦的美好下午是一件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快速的处理则是另一件事不同的事情。

鲍伯把一个客人的标签挂到安妮的脖子上,以便当她接近烤肉坑时保证她的安全。它把安妮和今天处理的肉女孩区别开来。当他们到了烤肉区后,烤肉的香气变得非常强烈,刺激着他们的鼻孔。这里的地上埋着六个巨大的金属深槽,早年是用来烤大猪的。每个金属槽大约八英尺长,白热的火焰舔着放的满满的燃烧着的木炭。在每个金属槽上都有一个蠕动着的年轻妇女或十几岁的女孩的身体,已经被从阴道到嘴进行了穿刺,她们的双脚捆绑在穿刺钎的一端,双手则被捆绑在身后。在每个金属槽的一端都有一个戴着厨师帽子、系着围裙的结实男人,慢慢地用曲柄旋转着赤裸的肉女孩。金属槽边的另一个厨师,则用长刷子把烤肉酱涂抹在女孩烧烤着的身体上。你可以看见每个女孩都是活着被处理的,她们的身体正从女孩变成烤肉,当她们被慢慢地旋转时油脂、汗水和泪水滴在燃烧着的木炭上嘶嘶做响。

安妮发现一些女孩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但安妮更感兴趣的是她们的滚圆的屁股和飘散的肉香。“我还有点饿.”她对鲍伯说.“我想你也是。”他回答,“有一个女孩几乎完成了,我给你切一块.”一个女孩,屁股瘦而结实,不象其她女孩一样长时间的蠕动着,她的屁股和大腿看起来更像饭店里的烤肉。“我们能拿一些吗?”鲍伯礼貌地问厨师。“当然,这个女孩已经可以切割了。”烤肉厨师回答。於是,鲍伯拿了一把长长的屠刀,用肉叉插进女孩的屁股,贴着被烤好的女孩的骨头切下了一片厚厚的肉排。“拿一个碟子,亲爱的,”他对安妮说.安妮很快拿过一个碟子,及时的让鲍伯把它放到上面,肉下面是粉红色的,中间则是红色,和肋骨肉很相似。“这应该足够你吃了。”鲍伯说.他们来到穿刺区,那里有一些桌子。安妮跟着他坐下吃她的一餐,同时看着公司今天最后的女孩被穿刺。一个已经脱光的女孩正走向空着的穿刺桌,剩下三个女孩等待火坑空下来。她之前从未看过这些,并且发现非常有意思。最后,当她终於吃饱后,开始专心的观看。

令安妮惊异的是,她发现剩下的四个女孩中的一个是她学校里的朋友。她已经被捆绑在穿刺桌上了。安妮喊了她一声,女孩仰起头看着安妮,微笑着回答。安妮走了过去,她的朋友告诉她,她幻想被穿刺后活着烧烤已经好几年了。这次野餐,一知道肉女孩可能不够,她就决定志愿参加,公司好意的接受并使用了她,她的幻想不需要再等待了。“你及时的发现了我。”她的朋友说.的确,她的脚踝和膝盖已经用皮绳捆在了穿刺桌下,双手则被反绑在背后。二个男人来到桌边,坚挺的肉棒就露在外面,他们俩开始和她性交嘴和臀部,先是阴道,然后是菊洞。两个男人同时剧烈的干着女孩。安妮惊奇和羡慕的看着男人抓住她朋友的头对她耳语.在后边的男人拿起一根长长的金属穿刺钎,把锋利的尖顶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旋转伸缩着穿刺钎,让它进进出出的戏弄着他们的牺牲品。片刻之后,前面的男人开始数数,后边的男人一只手稳定而熟练的控制着穿刺钎深入,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部。安妮非常惊愕(以前她从未看到过这些),他稳定地推着,旋转着让穿刺钎迅速的前进,越来越深的进入女孩。女孩痛苦的战栗抽搐着(你可以明白她是为什么被牢固的捆在穿刺桌上),直到她开始呕吐,因为穿刺钎经过她的胃开始进入食道。最坏的部分过去了,前面的男人向她的咽喉里倒了些橄榄油。一分钟后,穿刺钎通过了她的喉咙和嘴,向外伸出了三英寸。女孩很快被从穿刺桌上解了下来,她的脚踝被捆在穿刺钎上,当她被运走时间痛苦而骄傲的看着安妮。她已经活着完成了穿刺,现在要开始活着被烧烤了。安妮看着她被两个男人放到空着的烤肉坑上,安妮刚才品尝的女孩已经被放到桌子上切成块供应给饥饿的郊游者们。

此时,安妮正在想辛迪,现在已死去并被彻底的吃掉的辛迪,她已经实现了她们俩曾经分享过的最终的幻想。从她的生活中离开的不只是这位朋友和爱人,现在又有了一个学校的朋友。她看着渴望来野餐的人流,人们陆续从其他城镇赶来。他们从未品尝过年轻女孩的肉体,这也许是他们的唯一的机会。他们负担不起高级餐厅的花费,并且来的地方的法律也不允许穿刺、烧烤一个女孩,这次野餐给了他们一个希望。有六个女孩正在烤架上遭受折磨,但仍有许多人需要喂,安妮可以理解鲍伯和公司的管理人员为什么这么着急了!他们一定不希望辛苦来到的客户和家庭失望。

在穿刺区预定要处理的今天仅剩的女孩中,安妮突然又认出了一个!她是学校啦啦队的队长,一个粗野的女孩,总是嘲弄安妮和辛迪。不像辛迪或她的朋友,这个女孩没有看来不喜欢BBQ坑,她明显不希望到那里!他们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但她尖叫和踢打着反抗着他们所喜欢的神圣的地狱!四个男人按倒她,剃掉了她的阴毛,然后一起把她固定在穿刺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丢脸的事情,安妮并不清楚,但她很高兴这只母狗在学校发表令人难堪的言语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东西。相对女孩小小的的身体而言,她的身体相当强壮,当穿刺钎穿过她时,她极力的挣扎着。安妮之前从未看到她赤身裸体,她的胸脯非常,只有两个粉红色的乳头耸立在胸前。女孩甚至在穿刺进行时一直在咒骂和挣扎,直到穿刺钎从她的嘴里冒出来。她甚至在被穿刺完后甚至挣扎着,一直被运到坑上开始烧烤。安妮猜想她尝起来不会很好,毕竟她太瘦了,没有很多肉。

看着空空的穿刺桌,安妮想着她最好的朋友辛迪。她就在这里被处理,并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了安妮。她站在那里回忆着她和辛迪如何反复幻想着被活着烧烤。在谈论了这些幻想之后,她们总是能达到性高潮。她正在想这么多饥饿的人等着野餐,但现在最后的女孩也快要上了烤架。安妮看了着那空空的穿刺桌,回头叫着鲍伯。

他正在打他的行动电话,呼叫肉女孩供应商。他的计算再有一个肉女孩,他们就有充足的女孩肉可以满足剩下的人。听到这里,安妮完全知道她该做什么了。她拿掉了她的客人标签,开始脱下她的衣服。看到这些,鲍伯笑了。安妮也微笑着回答:“我想今天被穿刺后烧烤。”“我想你会的!辛迪告诉我你可能会。她最后的希望是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你,不过她太调皮了,希望给你一个惊奇,和你开一个小玩笑。”好的,她得到了我了!“安妮大声说.”好吧,你看起来像是预备好的肉串。“辛迪的爸爸说,”你确定你想要在今天被穿刺烧烤?“”我确定。“安妮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着用手和膝盖爬上了刺烧桌。我象对辛迪一样为你骄傲,你能把你美丽的肉体捐献给我们的大餐。实际上,我会给你一个好礼物。”他在安妮的耳边说.安妮微笑着,因为她知道辛迪爸爸要给他的和她幻想的是一样的:“当然,在我被穿刺好之前,干我吧。我已经幻想被你干好久了。”“我也是。”鲍伯羞怯地说,“自从你来找辛迪我就想了,不过那时不太合适.”“我准备好了。”安妮躺到穿刺桌上说.鲍伯和厨师开始固定安妮。

她的足踝和膝盖被捆在桌子下面,肚子定在离桌边大约18英寸的地方,双手被烹调绳捆在身后。鲍伯站在安妮的身后,他的阳具挺立的摆动着。他开始插进安妮的阴道,直顶到她的子宫颈,狂猛的抽插了她二十分钟之久。他的妻子走过了,拉起她的头,让安妮在鲍伯撞击她的腰部时吮吸她的乳房。安妮轻咬着他妻子的乳头,他们三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最后安妮终於可以被穿刺了。鲍伯走到安妮面前问她最后有什么要说的。“好吧,我希望我的肉是今天最好的,我尝起来好吃……最后,我有一个请求。”当安妮说话的时候,鲍伯听着。“我知道这里已经有许多人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打电话给我的妈妈和爸爸,请他们到这里来吃我。”鲍伯说这是一个合理要求,并且拨了安妮告诉他的号码,邀请她的妈妈和爸爸来。“他们会错过穿刺了。”他说,“不过他们能来得及看到你在煤上被烧烤。”安妮微笑着说这样她就已经满足了,当看见他们到达时间,她仍然可以活着变成烤肉。

完成所有的嘱?后,安妮准备好了被穿刺。鲍伯的妻子捧着安妮的头,鲍伯尊敬的把穿刺钎插进了进安妮的阴道。安妮战栗着,感觉到直径两英寸的钢钎插进入她最敏感的地方,鲍伯小心的推动着它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只到安妮再一次到达高潮。然后,和以前所有的女孩,包括辛迪、她的朋友和安妮一样,他大声地到三,鲍伯开始推动穿刺钎,一寸一寸,慢慢地直到它完全地的通过安妮的阴道到达了她的子宫颈.然后慢慢地,稳定地,他推着锋利的尖端通过,安妮因为敏锐的痛苦而战栗着,但她保持着令人敬佩的冷静让它通过她的子宫.一次摇摆中,穿刺钎穿破了子宫的另一端,在一次更大的痛苦中它闯入她的肚子。随着内脏被刺穿是的痛苦,她惊讶的感觉到穿刺钎滑动着正在通过她的身体,她知道她将要被完成,从一个赤裸的女孩变成串好的的肉。她的最后的幻想帮助安妮通过了最后的部份,鲍伯熟练的穿过她的食道和咽喉。她感觉到穿刺钎进到了她的嘴里,最后冒出她的嘴唇到了正在等候的等候鲍伯的妻子的手里.这毛骨悚然的情景让安妮到达了她一生中最大的高潮。

安妮看见穿刺钎继续从她的嘴里出来,这景象真令人惊异!痛苦已经平息了一点,她非常快乐和骄傲的知道她已经被它贯穿了,现在是一块穿刺好的肉,只等待被烹调了。她等不及要到火上。厨师和辛迪的爸爸把一个带着固定刺的钢环套到了穿刺钎的末端,用它插进入安妮的肛门.安妮可以感到钢棒进入她的私处,让她清醒了不少。当她的脚被钢丝捆到了穿刺钎上后,她被鲍伯和厨师从准备桌子上擡起来准备进行烧烤。安妮被运到了那个最后还空着的烤肉坑上。烤肉厨师刚刚加完一铲木炭,安妮可以看到深坑中白热的红色火焰,空气在它上面升腾着。那个烘烤坑的感觉是如此不同,她真正的想到她要进入到火中,已经不能回头了。当她正其她女孩烤肉是如果太热可以退开.但这次无法离开,无法避免那灼热的火焰。这是最终的命运!这是没有减轻的折磨的开始,残酷而没有仁慈!红热的煤、明亮的火焰、强大的热力,火焰在对她招手,对安妮赤裸的身体,等待灼伤并烤熟她的赤裸肉体.安妮知道此刻她不再是一个女孩,上学、运动、和朋友聊天的女孩。在一或两小时后她将是肉,被处理来带给其他人快乐的肉。当她被放置在炽热的火坑上方后,她的感官仍然充满活力。她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但她现在可以听到火焰在她身下嘶嘶做声的破裂,可以闻到飘到她的头发上的木炭。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真随着穿刺钎转动,象其她的烤肉一样。热力是强大而残忍的,并且没有中断。她唯一的安慰是转动,她的一面可以脱离烧烤,但另一面只能接受那毫不留情的火焰。通过闪烁着的热气,她可以看到其她象她一样被烧烤的女孩。她们会彼此看着,心照不宣,好象一个全部都活着在火焰上旋转的团体里的肉姊妹一样。然后,她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她的妈妈、爸爸、哥哥和妹妹。他们很高兴能在她被穿刺烧烤时即时赶到说再见。安妮的内心满意的笑着看到他们拿到了碟子,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的家庭可以吃到她,可以实现了。

过去的安妮,现在的串肉,在火焰上旋转着,她感觉到烧烤达到了一个新阶段,肉被烤的开始散发出香气。当烤肉酱被刷在身上时她可以感觉到片刻的凉爽,然后它嘶嘶做声的混合着她的体液从身体上滴落。她数次达到了高潮,并活着被烧烤了几乎两小时,直到她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被烤熟。她的年轻而结实的乳房已经、屁股和大腿都已经焦脆,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变成可口的叉烧肉。这是她最后停止蠕动和呼吸时的想法。如此一个美丽而健壮的女孩,需要相当的时间,又用了二个小时,她才被从火上擡起送到了分解桌。为了实现她的要求,鲍伯让安妮的家庭先选择她的部分,她的乳房和阴部被切下来分给他们。作为开胃菜,安妮多汁而消瘦的屁股和大腿被切给她的父母,然后是辛迪的家庭。在最后的女孩离开烤架前,其他的客人和郊游着忍耐地等候着厨师从安妮的骨头上切下他们今天可以尝到的活女孩烤肉。

skyfle 2009-5-29 09:37

白玫瑰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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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每次一样,今天行刑照例是我和三个助手盖茨、汉克和贝克来作。自从引进了这架断头台,每次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如果说那些该死的法国佬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们的葡萄酒和断头台。过去用绞架行刑的时候,犯人常常很长时间在上面挣扎,死状也狰狞恐惧,就算是我这样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刽子手也总有些心悸的感觉。现在好了,用法国佬这东西杀人确实效率很高,这不是,四个翩翩少年“咔咔嚓嚓”就完了,连捆绑带处理尸体总共不到二十分钟。

这些犯人是属于一个叫“白玫瑰小组”的反政府组织成员,全都是柏林的大学生。我不管什么政治,不过他们竟敢反对第三帝国,竟敢背叛德国,那就的确是该死了。这个小组一共有五个人,全都判了死刑。刚才杀掉的是其中的四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个个都很英俊,也都死得很平静,不象有些犯人那样又哭又闹,所以行刑过程非常顺利,现在该是最后一个了。

汉克打开两重铁门,叫了一声:“下一个。”

由两名女看守送进来的是一个女犯,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褐色的齐耳短发,褐色的眼睛,鼻子上有几粒浅浅的雀斑,虽然多少有些憔悴,但仍然非常漂亮。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上身穿一件棕色的呢外套,下身是及膝的花格呢裙,脚上穿半高筒皮靴,这是柏林典型的学生装束。

她看上去象是有心事,目光游移不定,犯人临刑前常有这样的表情。女看守出去后,汉克重新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只剩下她和我们。房间的一边是巨大的断头台,半个成年人重的刀头已经升上去了,放犯人身体的摇板已经斜倚在底座的一端。汉克抓着胳膊带她过来,让她站在断头台边,我和其他两个人正在这里等她。她显然注意到了靠在墙边的一长溜儿大木案子,虽然在暗影中,仍然可以看到上面仰躺着四个赤裸的无头男尸。我看到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但丝毫也没有反抗的迹象。

我走过去,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是德国的传统,犯人行刑前可以吸最后一支香烟,那气味很淡,令我猜到她本来是不吸烟的。我轻轻地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她犹豫了一下,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刚发明断头台的时候,法国女人还都穿那种露肩的裙子,由于没有衣领,所以断头非常方便。现在已经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工业革命使全欧洲人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种大裙子现在只有在上层人的晚宴上才偶而见到,女人们也开始穿衬衫,这对斩首多少有些妨碍,所以刑前必须进行处理。现在是战争时期,所有的物资都应被节约,犯人要死了,衣服对她们并没有什么意义,与其用刀割掉她们的衣领,还不如干脆给她们脱下来,让她们光着身子受刑,何况她们的尸体最终也要送到有关机构去搞研究,根本用不着再穿什么衣服,倒是我们这些穷困聊倒的刽子手可以把那些衣服拿回去穿,或者拿去卖钱。

解开外套,她里面穿的是一件深色的针织低领衫,盖茨给她打开手铐,把外套脱下来,接着,站在她身后的贝克则把针织衫从她的裙子里抽出来,向上拉去。她非常合作,自己举起双手让他把她的衣服从头上脱下去,裸露出上体细腻的肌肤,贝克又从后面解开她的乳罩带子,把她的上身儿彻底剥光。然后,她的双手被拉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柔和的灯光下,她的乳房泛出一股微红的光,十分诱人。盖茨和汉克一左一右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摇板跟前,面对摇板站着,贝克则从她背后伸过手去,解开扣子,让她的裙子顺着双腿滑落到地上,然后抓住三角内裤的裤腰,一下子拉倒她的脚踝上。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贝克把她的两只脚踝也捆住,又拿出一个衔口球给她带上,她起初不肯,最后还是接受了。

这时,盖茨和汉克才拉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身体趴在斜靠着的摇板上,头恰好从摇板上沿露出来。贝克负责用摇板上的皮带把她的胸、腰、大腿和脚踝绑牢在摇板上,然后他拿来一根两指粗,手掌长的一根黑色圆木棒。她看着那东西,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拚命摇着头,被堵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汉克是他们三人中最和善的一个,对犯人刑前的所有说服工作都由他来干。他告诉她,犯人行刑前多会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木棒是为防止她们出丑用的,她这才十分勉强地转过脸去,让贝克将那东西从她的肛门直插进去,直到几乎全完没入她的身体。

下面该是我的工作,我站到断头台的另一端,将一个装了多半下儿锯末的竹筐子放在地上。然后盖茨和汉克将摇板放平,顺便把她的裙子、内裤和鞋袜全都脱下来,再将她顺着导轨推过来。那姑娘面朝下趴着,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被绑紧的身体开始用力地扭动,头也拚命抬起,鼻子里发出惊恐的哼叫。贝克双抓住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的脖子落进下匣板的半圆槽中,盖茨而则过来将上匣板放下来,将她的脖子卡住。这时,她又突然变得十分安静,抓住她头的贝克也不显得那么费力了。

盖茨和汉克从那边又将姑娘向这边推了推,让她的头尽量伸得长些,她的下颌正好越过了锋利的下刀座大约一个手指的样子。这是最佳时机,我用力拉了一下断头机的释放把手,轰的一声,半个成年人重的上刀座从四米多高的滑道上落下来,只是一瞬间,那姑娘漂亮的人头便落进了下面的竹筐中,鲜红的血从下刀座的下面“哗啦啦”地流到地上堆着的一大堆锯末上。

我并没有着急把上刀座重新拉起来,因为她的血会从颈动脉中喷出来把我和贝克弄脏。我将人头从筐中拿起来,那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经脱离了躯体。我对她说:“好了宝贝,一切都结束了,您该睡了。”她好象听懂了我说什么,费力想闭上漂亮的眼睛但没有作到,我帮她合上眼睛,然后把她放进一个藤编的长条箱子的一端。

这时,下刀座下面已经从涓涓溪流变成了断续的滴流,我知道血放得差不多了,这才同贝克转到那边去,那姑娘漂亮的裸体静静地趴在那里,细长的手指还在从紧握状态慢慢地伸展过程中。他们将她扶到摇板那边去的时候,我已经开始来到这边作准备,所以没有看清她下体赤裸的样子,现在才有充裕的时间去仔细欣赏。

她的身体静静地趴在那里,全身绷得直直的,修长的双腿因脚踝被捆住而并得紧紧的,两只纤细的手被捆在背后,软软地放在半球形的屁股上。她的肤色本来就浅,现在血流光了,就显得格外白晰。我走过去,用手轻轻捏捏她的臀部,那肌肉软软地,充满弹性,仍然保持着本来的体温,两块臀肉间还夹着那块黑色的木棒。她身体下面的摇板湿了一大片,泛着尿味,那是她在刑前因巨大的恐惧大小便失禁造成的,还好事先在她的肛门中插上了那根木棒,否则清理起来可要麻烦得多了。

我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让三个助手把她抬到旁边的木案上,那是专门用来清理尸体的。盖茨和汉克负责清理断头台,贝克和我则负责清理女尸。我们拿起酒精棉球,开始从纤柔的双脚向上擦洗。我们干得很仔细,因为那年轻女性温暖的肉体使我们不愿过早地完事。我们用了较多的时间为她擦洗屁股,因为插着木棒的肛门还是非常需要认真清理的。擦过背面,我们把她翻过来擦洗身体正面。仍然先从脚部开始,仰卧的身体更方便清理,我们一颗一颗仔细擦净她的每一个脚趾,然后是小腿和大腿。她的小腹是扁平的,阴阜高高的,生着褐色的茸毛,阴毛不多,所以大阴唇的前结合显露得非常清楚。

我们没有继续向她的阴部进发,转而从她的上体继续工作。她的头已经被切掉,留下大约一英寸半长的一段颈部和一个整齐的断面,不过,由于她的皮肤仍具弹性,所以断口的皮肤收缩到了脖子根,颈椎、气管、食道和颈动脉都露在外面,随着尸体被搬动,仍不时有一点儿鲜血从颈动脉中被挤出来。我们先将一大团棉花堵在创口上,然后用医用胶布粘牢,这样,即使再有些许血液流出,也会被棉花吸收,不会再把尸体弄脏,然后我们才开始清洗她的上肢和其他部分。

她的乳房比起已经有生育史的同龄人来说显得小了些,象两只没有把手的咖啡杯那样扣在胸前,原本粉红的乳头已经失去了血色,但双乳仍然十分坚挺,用手按上去弹性十足,由于在断头台上,她的乳房紧贴在摇板表面,所以沾满了她自己的血,此时已经有些干涸了,擦起来有些困难,我们也希望这样,因为那就可以为自己找到理由花多一些时间在上面。

洗过胸部又继续向下擦洗她柔软的腹部、髋部,最后是阴阜。

我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让她的阴部充分地暴露出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呈极限分开,她肥厚的大阴唇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只留着一条窄窄的缝隙,一看便知道还是个处女,我们仔细地把她的阴唇分开,里面的小阴唇薄薄地呈深褐色,但因为缺血已经有些灰白,阴道口也变成了灰白色,被一片厚厚的肉膜半掩着,“果然是个处女”,我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什么?”贝克问,他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她还是个处女。”

“我看是的。”贝克同意我的判断。

听到议论,刚刚清理完断头台的盖茨和汉克也凑过来看着我们给那姑娘擦洗阴部。

“确实是处女。”汉克也作出了判断。

“肯定是。”盖茨十分认真地说。

我们用了大约十分种才擦完她生殖器上的每一片摺皱,最后结束了清洗工作。

我拿过原来拴在她手铐上的小木牌儿,那上面有她的名字和其他资料。

“女,24岁。”我瞥了一眼上面的字,才没有心情去问她的名字,我们感兴趣的只是她是女人,而且非常年轻漂亮。贝克递给我一根大约一英尺长的细钢丝,然后帮我分开她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的一切,我用那钢丝穿过她的阴蒂,再从小木牌的小孔上穿过后拧紧,行刑结束后,验尸官会根据那个木制标签来填写死亡证。盖茨和汉克过来把她抱起来,放进那个装着她人头的藤箱中。

接着我们便一人一个去处理那四具男尸,三下五除二就弄完了。这时我们都笑了,因为我们发现,其实清理一具尸体原本不需要那么长时间的,不过谁让她是漂亮的姑娘呢。姑娘们的身体实在是太复杂,太难弄了,谁也不敢保证下次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就连那个验尸官不是每次都要花上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能确认一个没了脑袋的姑娘已经死亡吗?管他呢,谁让她背叛第三帝国呢!

skyfle 2009-5-29 12:57

惄靡-(栈号)

晚上天气很爽,很温和。

我正在上网,我女朋友对我说:“老公!我去洗澡了,帮我削个苹果吧”说着她就进了浴室,

“哦”我答应着,随后去拿了苹果,也顺手拿了把水果刀。

我一边削着苹果,眼睛却不时的看着电脑中的美女,也不知看了多久

“哇!你在看什么呀”女朋友这时,穿着性感的内衣洗完澡出来了,眼睛瞪着我。

“这刀很锋利的,你都不小心点”女朋友似乎很关心我,

“哦”可我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我要吃苹果”女朋友嚷着,

“削好了,给”我把削的歪歪的苹果递给了女朋友。

“噫!” 女朋友看了看那苹果, 笑着说:“你还真有水平呀!”

“当然了”我回答着,“那吻一个,当作对我的奖励吧”我乘机想得到个小小的回报。

“好吧,亲爱的老公”女朋友走近来,弯腰给了我一个香吻,将我的头抱入她那丰满的怀里,“啊,好香呀”,我把头低了下去,吻了一下我女朋友平滑的柔软的肚子,这时,我再也无心去看电脑,我有点兴奋了。

而女朋友此时却不解风情的,拿着苹果躺在床上看小说去了。

我有点气愤,怪她挑逗我后却又去看书

我有点不甘,于是也躺在她的身边,抚摸着她的柔软腹部,慢慢的上下摸着,摸过她的肚脐眼的时候,用手指在肚脐眼周围环绕了半天,然后又摸向她的小腹。这时候女朋友有点点动情了。

其实有时候我并不想和她做什么,我就想她着的肚脐,她的腹部、她的小肚子。

它们是如此的完美,我真恨不得用刀去刺刺,或者划一下。

我总记得以前我拿手指用力掐女朋友肚皮和戳她肚脐的时候,她却从来没有抵抗过,反而感觉有点点投入的感觉,难道她也喜欢这样??? 那么今天我真想干点什么了。

我一边偷偷摸摸的从边上拿起那把水果刀,慢慢的移到女朋友的肚子边上,一边手还在抚摸着女朋友,这时候我看了看女朋友,看到了她有点红晕的脸,我知道她虽然假装看书心里却早就欲火上身,呵呵。

我又用手上下摸着女朋友的性感的肚子,把水果刀锋利的刀尖很轻很轻的桶了一下女朋友的肚子,她没有反映,也许还不知道是刀子桶的。

接着我又用多点的力桶了一下,可我抬头再看我女朋友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放下书在看着我了,

“我 我 我”我吞吞吐吐的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其实没有事”女朋友平静的对我说着,好象还鼓动我继续。

“真的吗?亲爱的老婆,难道我这样你不怪我”

“嗯,我随你,”老婆很坚定的说着,

“哈哈”我心里一阵狂喜,原来女朋友早就想这样了。

“你是不也喜欢这样呀”我反问着女朋友。

“是!自从你老弄我肚子的时候,我就有点喜欢了”女朋友很直接的回答了我。

“哦!那今天想不想玩厉害点呢?”我说

“想啊”女朋友的回答让我精神了起来,今天晚上可好玩了!

“好!到时候痛你可别说我不心痛你喔”我故意这样说着,其实心里早就想行动了

“不会的”女朋友好象已经很想试了

如是,我把那水果刀拿去擦了擦,又用开水烫了半天,并找来以前没有喝完的白酒,涂在我女朋友的肚皮上,我知道这样应该可以消毒。

一切就绪,女朋友半卧着,我把锋利的水果刀对准了女朋友腹部最柔软的部位,看了看亲爱的她,说:“老婆!你放松点,我不会乱来的。”

女朋友点了点头,也许这也是她一直想看到的,想看到刀桶进腹部后血会是怎么样流,痛会到什么样的地步。

她现在很放松,我心里也绝对是清醒的,我会有把握。

我拿着刀屏着呼吸,慢慢的用力向女朋友的腹部推进着,刀尖顶着那柔软的腹部,好象有种柔韧的力量,虽然她的肚皮在慢慢随着刀尖呈锥型深陷,可刀尖就是不能马上刺破那软软的肚皮,慢慢的我觉得阻力越来越大了,柔软的腹部陷的很深,看不到刀尖了,我知道这区区的阻抗其实是非常无力的,毕竟!这是至钢与至柔的对抗,何况刀尖还那么的锋利,其实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刀子一时停顿了,我知道这是刀锋突入的最后时刻,只要我再多使出点点力,刀尖就会完全的桶进她的腹,我望了望女朋友,她正屏着气看这自己深陷的腹部,也应该知道会要刺进去了吧。

好吧,我想,我加大了力,可好象暂时没有反映,那么我就再大点,在我再次加大力的时候,刀突然哧的桶进了腹部,我清晰的听到刺入腹部割开皮层的声音,一下就桶进去了6-7公分,女朋友“喔”了一声,伤口慢慢的渗出了些血,我被吓了一大跳,怎么捅不进去就捅不进去,一捅进去就那么深呀,我有点昏了,我怕女朋友出事情,我看着女朋友,她好象也没有什么反映似的,只是望着我!如是我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情,就是刚捅进去割着肚皮的时候特别痛,现在只觉得腹部的伤口火辣辣的”女朋友的回答倒是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老婆,我们不玩了吧”我对女朋友亲切的说:

“嗯,我想也许可以再刺深点的,如果你现在不怕”女朋友居然还想

“不行”我说:“我要对你负责的,万一你有什么闪失,我也和你一样去。”

“那好!我听你的”女朋友捂着还插着刀的伤口,慢慢的弓起身,亲了我一下。

“你慢点,我还要给你拔出刀来”,我左手扶好女朋友的身子,右手拿住刀,轻轻往外面拔出来,刀非常顺畅的被拔了出来,可她腹部将近两公分伤口的血更顺畅的涌了出来,成一股流向她的肚脐,汇集后又不知道将要流向哪个方向了,我又紧张了,怎么这么多的血呀,我本想用手去帮她捂住,可觉得手很赃,怕感染伤口,情急之下我用嘴将流出的血吸走,又用嘴堵住了她腹部的伤口,这时涌血的伤口比较听话了,只有一小口血在我口里打转,腥甜腥甜的。

过后我血不再涌了,而是一小丝一小丝的往外渗着,我在家庭急救箱里弄了些止血药粉,撒在女朋友的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扎在伤口上,看样子血是止住了,我想她这样应该没有伤到内脏。

过了一星期,我女朋友的那伤口完全复合了,流下了很浅的几乎察觉不到的一个疤痕。

skyfle 2009-5-29 12:58

Victor的情人#1

作者:SAM LEO

翻译:LO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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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leen跟着Victor走上阁楼,无言地环视了几秒钟,视线落在一张矮桌上。“是这里么?”她说,“你就在这上面杀死她们么?”她的声音平静而温柔。
他吃了一惊。“是吧,”他喃喃道。

她摸着那张桌子,把上面已经干掉的黑褐色东西抹去。看了他一眼之后,她躺倒在桌上,头靠在桌子一边微微突起的地方,她的黑发直垂下来,棕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闪着温柔的光。“象这样吗?她们就这样躺着被你杀死?”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太一样。她们是裸体的。我总是让她们先脱光衣服......”

女孩站起来,脱掉她所有的衣服。她的乳房不大但很坚实,乳头明显地挺起;她的双腿象舞女一样健美,腰肢纤细,腹部平坦。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桌子上,一条腿自然地支起来,双手放在头两侧,平静地看着他。

“就这样,”他轻声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细刃的柄上带花样的刀,走进她。

女孩没有惊讶也没有不安,只是好奇地看着刀。“就是这把刀么?”

“没错......”他俯身把刀拿近女孩的脸。

“是把很好看的刀,”她抬起头看着他。“你用它割断她们的喉咙吗?”

“一开始不会......”

“刺她们的身体?”

“对...先刺进她们的身体......”

“甚么地方?指给我看,刺哪哩?”

他把刀尖垂直地对准女孩右侧乳房乳头下面一点的地方,轻轻地放下去。她看着刀尖离自己的肉体越来越近,没有动,但当刀尖触到皮肤时她轻微抖了一下。“就这里,”他低沉地说,她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腕上,但她没有想把刀推开的意思。“Victor,”她平静地说,“我一开始就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做过的事。我知道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

“可你还是来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还是来了,为了什么?”

“我爱你,”她的眼睛湿润了。“我要尽可能地和你在一起,无论怎样结束。我不在乎我自己会怎么样。”

他抽泣了一声,说“我也爱你。”他弯腰去吻她,女孩两手搂住他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在这个销魂的吻时,他拿刀的手突然沉了下去,刀刺穿了她的乳房。三英寸的刀刃消失在她肉体里,鲜血马上从刀口涌出来。

“啊!”她叫了一声,不得不中断了那个吻。“啊,Victor,噢,

噢......!”她的身体在桌子上因剧烈的疼痛而扭动着,双腿紧张地收缩,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头微微后仰,双眼紧闭。两人的双唇离得那么近,可是他的手竟又把刀压下去。

忽然她睁开眼睛,也不再扭动,她的大腿放松了。“噢,Victor,”她呻吟着道:“Victor,

我早就知道...但是我爱你,我不会拒绝你,如果你喜欢这样,那也会是我的愿望......!”

他止不住地抽泣着,又一次吻住她,而这一次,她不顾自己胸脯里的刀,她热烈地回吻着他,她的舌尖把自己嘴里的血涂到他的唇边。刀继续向肉体里深入,除了刀柄都深深没入她的身子里。她的身体有点僵硬,然而她这一次没有中断他们的热吻。

“我爱你,”终于,他停止了吻,抬起身,看着她说,“我这样爱你...你甘愿为我而死,你知道我会...还是跟我来......”

鲜血从她的唇滴下来,女孩深情地凝视着他,喘息着轻声道,“是的,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出同样选择,你值得我为你而死...噢,Victor...噢,好疼啊...我大概不行了,Victor,我要死了......”  

“我知道你疼,Eileen,但不会太长的......”他站起身,看着血从她身体一侧流下来,顺着略微倾斜的桌面流到地上的一个盆里。

他再次地吻她,也享受着她的回吻,他开始把刀从她胸脯里拔出来。女孩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停止尽情地吻着他。当刀终于拔出来时,血从她胸脯里喷

出来。他欣赏了一会儿,他扶起她的头和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她两手绕在他脖子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抱了她一会儿,然后把刀尖顶在她腹部肚脐的上方。

刀尖让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她只是紧紧地抱住他。“噢,Victor,”她哭了,“我......”

“我别无选择,”他轻轻说。

“我知道,来吧,”她把脸紧贴在他肩上。他强忍住抽泣,刺穿了女孩那平坦光滑的腹部皮肤。

“啊!”她呻吟一声,浑身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她的双手紧抱着他,“啊,噢Victor,Victor......!”

“我的爱人,”他叹息着把刀慢慢地插进去,“啊,我勇敢的爱人!”

她抬头看着他,眨着眼睛,看着他把最后一英寸的刀身刺进自己腹部。“Victor,我不能再陪你了......”

他把刀按在她体内好一会儿才抽出来;她的身子向后仰过去,又一股血从伤口处流出。“我知道,”他说,“上帝,我会想你的!”他又一次吻了她。“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我会永远爱你------Eileen,对不起!”他吻地她喘不过气来,直到她的身子在他怀里开始松软。

他站起来,女孩失血过多已经无力再动作或者说话,只是用目光跟着他,身体轻微地抖着。“该结束了,我的爱人,”他一手挽起她的长发卷在自己手指上,另一只手把刀刃架在她咽喉上。

他抽泣着割了下去。女孩的眼睛睁大,鲜血象一个小喷泉一样冲出来。他朝伤口深处用力地割进去,她的四肢痉挛般地抽动,眼睛已经不再动了。他机械般地继续割着,直到把她的头一直切下来,血从她断开的脖颈里涌出来。他把她的头拿在手里,再一次吻了她的双唇,然后把女孩的头放在身体旁边的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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