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mykey2004 2007-9-3 21:35

[color=Blue]    0004 飨宴日

    飨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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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平常的早上一样,唐娜。索顿正在吃着早餐。去拿报纸的丈夫艾迪走进来,说道:“甜心,有信哦!”

    唐娜打开一看,是张通知单,上面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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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知单日期:5.14.19收件人:Mrs. 唐娜。索顿州编号:K.N.7701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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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本州所制定的食物法(第十四及十五条),在本分区中可供食用者中,你的编号已被抽中。

    请详细阅读本通知单及附上的注意事项,并请准时前往餐会现场报到并接受处置。

    报到时间:Wed, May, 14, 19 AT 10:00 AM报到地点:Martin's Park警告:如果未依法前往报到,除无法获得补助(根据体重)之外,家庭中其它的女性成员也将接受公开处决。

    备注:报到时请穿着可抛弃的衣物。

    分区主席:Merle Hill签名5.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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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法是十年前制定的,法律中规定各州视人口分布划定分区,然後当地状况每月选定两到叁天为飨宴日,主菜是女性。只要年满二十岁的女性都有供作食用的义务,由各州自行决定供食用女性的数量,不过每个月不得少於六百人。

    唐娜以不可置信的神情把这份通知单读了又读。

    艾迪问她:“甜心,怎麽了?”

    唐娜说:“喔!亲爱的,”她把通知单递给艾迪,“我的号码今天被抽中了,要去Martin's Park 报到,你看!”

    艾迪看了一下,笑着说:“那你要快点准备罗!今天我也会去的。”

    事情多的像山一样…

    因为艾迪很快就会有个新太太,所以要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出来;同时还要向公司办离职。

    唐娜边忙边抱怨着说:“真是的,为什麽不早个一两天抽签呢?”

    快忙完的时候门铃响了,唐娜开门一看,原来是邻居丽兹及卡伦,她们也都被抽中了。

    丽兹说:“唐娜,准备好了吗?听说今天由艾迪操刀,让我们一起搭便车好吗?”

    唐娜说:“这样啊,当然可以啊!不过可不可以请你们在客厅稍等一下?艾迪想再跟我做爱一次。”

    在房间里,艾迪抓住唐娜丰满的臀部,很有韵律地摆动他的腰。

    唐娜陶醉地呻吟着:

    “喔…太棒了!不过…真没想到我被抽中了…啊…到了明天,啊…明天我大概只剩下一点点了吧…”

    艾迪把唐娜翻个身继续打桩:“喔!甜心!以你的身体是不会有东西留下的,我会好好的把你分掉,别担心!”

    唐娜一行在十点以前到达报到处,艾迪是工作人员,所以直接到准备区,唐娜、丽兹及卡伦就一起到报到处登记。

    报到处所在的房子其实就是处理餐会所使用女性的地方,不算很大的报到处里挂着许多烤好的女性,她们都是上一次飨宴日所选出的“最受欢迎女性”。

    还有很多年轻的小姐太太前来报到,碰到一起总是会聊上两句。一位看起来还是大学生的女孩子就说:“我听同学珍妮说,有时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工作人员就开始烤我们了!是不是这样?”

    另一位太太笑着说:“喔,不会的,那是我还年轻的时候才有的事,因为那时後他们用串肉针穿过我们的身体就上架烤了,当然会有人被活烤。”

    丽兹也接过去:“对啊,现在他们都先把我们的身体清理过且填好东西才开始烤…除非你想逃!”

    轮到唐娜登记了,唐娜看到负责登记作业的原来是卡萝,她在公司里的同事,而卡萝身上并没有衣服。

    其实除了主办飨宴日的食物法委员会是常设组织负责抽签及审核名单之外,餐会现场的工作人员都是志愿人员。

    食物法规定参加飨宴日餐会时必需全身赤裸,工作人员也不例外。

    事实上飨宴日也是合法的乱交宴会。

    唐娜打声招呼,然後把表格填好…“卡萝!这样可以了吧?”

    卡萝笑道:“还有通知单及身份证…唐娜,你也被抽中啦!”

    唐娜苦笑道:“对啊,真希望他们能早一点通知我…来,你要的东西!喔对了,请问一下,还要多久时间…?”

    卡萝回答说:“你是说到被处理的时间?嗯…大概还有一个小时吧,因为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等你们去做…”

    卡萝把唐娜的身份证注销,说道:“好啦!手续完成了,钱直接汇进艾迪的户头。请到?房,到那里把衣服脱掉。下一位!”

    ?房虽然比登记处大一些,但每次飨宴日总要烤上个一两百人,还是挤得满满的,大家一边把衣服脱掉并丢到桶子里,同时七嘴八舌地在谈论着等会的处置。

    一位太太语就带抱怨的说:“我倒不在乎被宰杀,但现在被抽中实在很可惜,因为下一次是我儿子吉米当屠夫,而他今天要上班!”

    她的朋友道:“哇~好可怕!如果你儿子今天主刀,你想他不会困扰吗?”

    这位吉米的妈妈笑说:“不!我想他会毫不迟疑地把我清理乾净…嘿!这是你的第叁胎吧?不过孕妇不是免除义务者吗?”

    玛丽回道:“听说是作业失误,不过我想也没那麽糟啦,因为怀孕所增加的重量也还是可以算在补助金里。”

    另外一位,大概刚满二十岁的小姐有点紧张的说:“我不懂为什麽要我们把衣服脱光,我的意思是这样感觉很不好意思,难到没有更好的方法来宰杀我们吗?”

    她的朋友安慰她说:“崔西!别像个公主似的…你想想,你会希望在烤肉的时候却发现肉上有胸罩啊或内裤什麽的?”

    崔西点了点头:“嗯!我想我不会喜欢这样…只是…我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啊!”

    卡伦与唐娜相视一笑,卡伦笑道:“她们都没有像乳猪一样被烤的经验,等会儿就会知道该怎麽当个烤肉了!”

    唐娜也笑道:“我们也一样啊!”

    从另外一个房间走进一个全裸的男人,一个女人叫住了他:“哈利?是你吗?你在这里工作啊?”

    哈利回答道:“嗨!琳达!没错,我在这工作,我们等会儿在宰杀区再见吧!”

    然後哈利喊道:“好啦!各位女士小姐,请快一点,因为在中午时间你们就要烤好上桌了,脱好衣服的请跟我来,不想跟来的我们会请你去处决区的!”

    又说:“啊…啊,时候到了。”

    於是这些全裸的女人就随着哈利到了下一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里,女人们要被除去体毛;以及在乳房中注射油脂,以免在烤的时候萎缩。

    房间里有十几张特制的长条椅,这些长条椅并没有椅面,而是一个个向後倾且像小一号的男性阳具的突起,女人们用肛门把这些突起吞下,然後,把大腿塞进前面的夹子中,手则扶住斜向後方的把手。

    这麽一来女人就会自动地呈仰面状态,方便工作人员的处理。

    唐娜以往并没有肛交的经验,虽然突起上有些润滑,但还是相当疼痛。帮忙注射的是男性工作人员捧住唐娜的乳房,然後从两个乳头各注射进大约两百??的油脂。

    唐娜痛得大叫,旁边一位刚注射完的小姐安慰唐娜:“原来我们爱吃的乳房是靠这样才维持丰满,忍着点,好吗?”

    唐娜才含泪点头,看到除体毛的工具又吓了一大跳!工作人员拿着瓦斯喷枪去烧炙阴毛。不过工作人员一边烧毛一边对这些女人说:

    “别担心,不会把你们的阴部烧掉的,我们只会让你们宰杀後才会去烧烤的。”

    终於把这批女人的体毛去除了,被带到下一个房间。

    在这里她们的阴唇会被夹上一块标签,上面包括她们的编号,该烤多久及应该塞什麽填料。这里也是屠夫们休息的地方,因为每次餐会有一两百名,有时甚至到叁百个以上的女性要被宰杀,因此屠夫们也是分为几批。

    要被宰的女人及等会要宰她们的男人就在这个房间里玩上一下、调济心情是很平常的事。很多女人也就是在这进行最後一次性交。当然,男人比女人少,女人之间倒也玩得很愉快。

    唐娜被旧识肯恩夹上标签。肯恩一边用工具夹,当然也不忘把他的阳具塞进唐娜的阴道:“唐娜。索顿,第一百八十五号,五分熟,马铃薯泥…??!夹上了!”唐娜觉得一阵疼痛,不过肯恩的抽动让她感到舒服。肯恩显然也很满意唐娜,他说:“唐娜,你那里真带劲!我想艾迪这几年使用得很愉快吧!”唐娜也很得意:“谢谢你…喔…再来!”

    一位女性工作人员的喊声停止了所有人的动作:“好啦,女人请到预备区待命,上一批的快处理完了!”

    於是唐娜向肯恩道别,和其它女性一起到预备区。

    预备区其实与烤肉区是平行的,所以在预备区等待的女人是可以看着等会儿自己的样子。

    预备区的女性工作人员告诉按编号排队的女性,听到广播叫到自己名字时,到第五区接受宰杀。

    在不算长的等待时间里,女人们随着一次次的广播及面前烤得渐渐金黄的女人,心情也愈形紧张。

    “唐娜。索顿!请到宰杀室!”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时还是有点茫然。

    工作人员轻拍唐娜的肩膀,说:“唐娜,换你罗,好好表现吧!”这时才回神过来的唐娜声音有点颤抖:“我…我知道了…”

    一位男性工作人员把唐娜带到宰杀室。先过磅,因为这是补助金的依据。然後爬上一个高台仰卧。

    排在唐娜後面的罗林斯太太还想拖一下时间:“呃…对不起,能不能在你…你知道的…之前,让我上个洗手间?”工作人员一边把唐娜的脚踝绑好,一边说:“罗林斯太太,我想应该是不需要了,等会儿把肚子切开的时候会有其它的捷径让它们离开你的身体的…唐娜我要把你吊起来了,我想不会花太多时间的。”

    这时的唐娜除了谢谢之外,也不知还能说什麽了。另一位女性的工作人员问唐娜有没有遗言,唐娜想了想:“嗯…我想是没有了,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抽到我。”

    不一会儿,唐娜就悬空掉吊起来,与其它女人排成一列等待屠宰。唐娜对过来要反绑她的双手的工作人员说:“我们好像是屠宰场里的猪。”

    这个工作人员笑着把唐娜的手绑紧,并说道:“很贴切的形容,就是这样。”

    其它的工作人员也笑着把口球及肛门铁勾装好。就这样,唐娜就要被宰杀了。

    唐娜的丈夫艾迪又切开一个女人的喉咙,算算今天已经宰杀了叁十几个女人,再宰个十馀人就能到烤肉区享乐去了。

    忽然,旁边有人叫他:“嘿!艾迪!那不是你的前妻吗?”

    艾迪低头看去,终於轮到她了:“嗨!唐娜,可惜现在没法聊天,我要割了!”

    唐娜只见一把锋锐的刀架到脖子上,然後很轻松地就把自己的喉咙及颈动脉割断。

    霎时间鲜血从伤口喷出,无法呼吸,尿液也不自主地喷出。这些女人开始了本能的吸气,不过这只是徒劳无功的动作。所有的女人都想大声叫喊,不过在口球的阻扰下,也只能发出喀喀的声音。

    很快的,这些正在放血的女性就进行下一步的处理。工作人员用尖刀从会阴到隔膜切开一个口子,然後把腹腔内所有的脏器挖出来丢掉。

    虽然大量失血,但唐娜的意识还算清楚。她感觉得出来有人在她的腹腔中搅动着,只是早已无力反应。

    大部份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就会死去,唐娜则一直撑到工作人员开始用清水冲洗身体内外的血水,只是这早已无关紧要了…

    把血水冲洗乾净的肉体显得相当漂亮,工作人员把口球及肛门铁勾拔掉之後,就依阴唇上的指示送到填料充填区把瘪下去的腹腔塞满。

    把腹部的伤口用粗线缝合之後,工作人员拿着串肉针从阴部插进去,然候由嘴部出来。

    为了避免滑动,串肉针还可以外加一个辅助工具,一边从肛门插进体内;另一边则有个与串肉针平行的尖刺,把大腿弯曲之後刺入并固定之。

    整个人看起来成为像?字型,再送到烤肉架上烤。

    艾迪已经把应做的工作结束了,所以现在就到烤肉区玩乐一番。

    艾迪刚好看上同在工作的一个女伴,而且唐娜也被处理完毕送进烤肉坑烧烤,於是两人很自然地选上唐娜做为定情物。

    在两人亲睨的合作之下,唐娜逐渐烤熟了。艾迪满足地闻了一下,笑道:

    “啊…唐娜闻起来好香啊,只要再抹一些酱上去,喔!我快等不及了…”

    她的女伴也很满意:“是啊,她差不多可以上桌了…你看,烤得好漂亮!”

    就在像唐娜这些登记者逐一上架的同时,餐会另一端有几个女人正在接受不同的处分。

    辛蒂本来是上一次飨宴日被抽中的女人,她想逃走,只是很快就被抓住。

    现在,包括他母亲、两个妹妹及姑姑等五人要接受公开处决。

    处决的方式很简单,他们让串肉针从这些女人的阴道刺入,但不让针从嘴里穿出而是停留在腹腔。这是非常痛苦的刑罚,而且受刑的女人是不管她的年龄或状况的,如辛蒂的小妹身怀六甲,现在正在针上哀嚎:“啊~让我死了吧…”

    辛蒂的姑姑也在针上痛苦地喊着:“啊…辛蒂!我希望你在火上的时间越久越好!痛…”

    辛蒂本人除了一起受刑及向家族道歉之外,也只有无限的懊悔。

    由於是处刑,所以主办单位不会给这些女人痛快的一击。因此这些女人遭受这种痛苦之後还没有结束,工作人员会把这些女人绑到另一根较长的串肉针,直接放到火上烧烤,当然逃跑者主办单位会让她们尽量在火上拖久一些。

    有不少人是很喜欢活烤女人的,如洁妮一家人。洁妮的父亲一边把肉叉插进还活着的辛蒂体内,一边赞叹着:“他们把这些女人串得真好…嗯,洁妮,抽到你的时候也逃跑好不好?”

    洁妮愉快地把烤肉酱刷到不断哀嚎的辛蒂身上,同时回答道:“嘿嘿,爹地,我才不会跑呢!当我的号码被抽到时我会让屠夫把我处理乾净的。”

    就在这些活烤的女人还在哀号的时候,唐娜她们已经烤熟上桌了。艾迪亲自操刀将唐娜切片,当他切下唐娜圆挺的双峰时,不禁赞美出来:“啊,烤得真好…乳房切起来就像奶油一样!”

    一位女客人拿着盘子接下唐娜的一个乳房,看着唐娜漂亮且金黄色的身体,也笑着对艾迪说:“是啊!我真希望换我的时候也能烤得那麽好!”

    很快的,唐娜就被肢解成几块。当然,在众人享用烤肉的同时,杂交的宴会也正是热闹的时候…

    不过对於像唐娜这样的女人来说,她们已经完美的结束这繁忙的一天,只能静静地等待人们的享用…

    - 终-[/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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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key2004 2007-9-3 21:36

[color=Blue]    0005 12点美餐12点的美食

    魔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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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一杯咖啡。”我坐下的同时叫过了女服务生,叫了饮料。

    “先生还要别的吗?”服务生脸上带着职业的笑容发问。

    “不要了。”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离开。他转身离去时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是那种很熟悉的,但明显缺少热情的笑容。

    没什么奇怪的,有哪个女服务生会对一个只叫得起一杯咖啡的穷小子有兴趣,我如此自嘲。

    咖啡很快就端上来了,温度适中,触碰是觉得和握着那个美女服务生的手一样舒服,口感也不错,但却不能令人满足,好像只能看不能干的那个女服务生一样。你也可以要更好的,但是要花更多的钱,如同每一种快乐一样,都有其代价。

    我一面小口的啜着咖啡:因为我即想品尝它的美味,也因为我没钱买另一杯;一边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如同经济的破落,街上的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

    在我目之所及的地方,一些都是灰蒙蒙的,如同一座死城。

    蒙蒙的细雨笼罩着整个街市,一些都显得不清楚,如同现在我的感觉。于是我尽量向远处眺望,观赏那些已经在经济风暴中式去魅力的,如今显得更破落不堪高层建筑。

    在我的极力眺望中,发现其中有一所建筑上有一个不真切的小黑点,当我看到它的哪一刹那,正好是他与高楼分离望下落的瞬间,一切显得很契合。

    很明显,哪是一个跳楼自杀的人。

    又死了一个人,仅此而已,这种事情天天都在发生,在经济低迷的现在更是屡见不鲜。但不知为什么,我一下子愣住了。

    我,也会像他一样吗……

    诚实的说,我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可是日渐艰难的日子,让我不得不提醒自己这个可能性的存在。因为比起悲惨的活着,不如像他一样的死去,这样起码死的还有尊严。

    “先生……”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咖啡颤出了一些撒在了我的裤子上。

    “对不起,先生。”女服务生急忙道歉。

    这件事令的精神更加低迷,我站起来,默默的掏出了一张钞票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咖啡馆,丝毫没有听到女服务生叫我的声音。

    我走到了他落地的地方,尸体早就被抬走了,地上只留着淡淡的红色,被淡淡雨水冲刷。

    我不知道自己,也记不起在做什么。当我明白时,我站在公司的大楼前,但也许我根本就没有清醒,因为知道我上了11楼,坐到自己平时自己工作的位置上时,才去想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阿宏,你怎么在这,不是早就下班了吗?”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我抬起头看,发现是总经理的秘书linda,公认的公司第一美人。

    “啊……没事,我……我忘了东西,所以回来……”

    “是吗?看你浑身湿的,外面下雨了吗?”

    “下的不大……”

    “是吗,哪我先走了,bye.”

    “bye.”

    她转过身躯,刚才挂在脸上的微笑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嘴角挂着一丝蔑视,这才是她真实的表现。

    什么玩艺,不就是和总裁有一腿吗,平时仗着这个,连总经理都不放在眼里。我生了一肚子闷气,发现旁边还有一个没吃完的汉堡,随手抓过来就啃。

    这个臭婊子,真相杀了她出气……突然,我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念头,一下子就窜起来,汉堡随手扔在地上,直接向总经理办公室冲去。

    总经理一向下班很完,工作很努力,但倒霉的是碰上了这个倒霉的行市,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虽然上面很明白他的为人,但不满意就是不满意。用总裁的话说:碰上经济萧条不是你的错,但公司的业绩萧条就是你的不对了。

    工作的不顺利反映在家庭上,冲突一天比一天激烈,家对他来说现在简直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地方。种种烦恼反映在他身上,所以最近一年头发掉的都比以往多。他几乎每天都在办公室想注意,今天,他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思考让公司脱困的办法。

    我一口气冲进办公室,连们都没敲。总经理被我吓了一跳,没有注意到我的不礼貌,而是直接问我有什么事。

    我定了定神,郑重其事的对总经理说,我有可以让公司脱困的办法。

    要是平时,总经理一定懒的听我说这些话。但今天他正处在困扰中,这个时候有人对他说有办法,无疑他是一定会有兴趣的。

    “说下去。”他点头示意道。

    我站直了身子,娓娓道出我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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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总经理已经很长时间一言不发,沉默的气氛让林宏感到十分不安,他小心翼翼的问:

    “总经理,这个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总经理缓缓的抬起头来,双眼注视着林宏,轻叹了一口气。

    “主意倒是很不错……可是要实行起来,恐怕有很多困难吧,怎么解决?”

    林宏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已经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定了定神,脸上显出一丝笑意。

    “我好像听说过总公司在这开分公司的时候,曾经对这的高层说过,公司与很多政府有密切甚至可以说的神秘的关系。因此公司有一个‘特别法案’,在公司存亡的关键的时刻可以启用……”

    总经理的身体微微一颤,脱口而出的问林宏:“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这可是公司的高级机密……”

    “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到了使用它的时候了。”

    “就算操作上没有问题,可是哪个传媒会播出这个节目呢?”

    “这个不是问题吧,和我们有关系的传媒很多,何况公司还是本城最大的电视台的大股东。”

    “人选哪,没有人肯被挑中吧,主持人的人选也成问题啊?”

    “主持人我来当,至于人选……总经理,你看你身边哪个骚货怎么样?”

    总经理心头一惊,抬头看着他的脸,哪眼神分明是在问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林宏心里明白有必要再推一把,这个老家伙才会听自己的。他轻轻附到总经理的耳边对他说:“哪个骚货仗着老板看重,平时根本不把总经理放在眼里,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即能救公司与水火,也能除掉那些碍眼的家伙。那个骚货平时不总想曝光出名吗,这次咱们就成全她。总经理,您拿个主意吧。”

    总经理沉吟半晌,猛地抬起头来:“行!就听你的!我马上去找上面。”

    说罢就拿起了电话,林宏则知趣的退了出去。当跨出们的一刹那,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平时低调的自己,今天竟然充满了自信与魄力,这是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回到家后高兴的喝了一瓶酒,带着快意入了梦,梦里都是自己计划实行时哪骚货的惨样。

    第二天林宏到公司,头还因宿醉而疼痛,但当他听到总经理叫自己时,一切不适都抛到了脑后。

    打开门,看到的是总经理一张春风得意的脸,就知道事情必成。

    果不出所料,自己刚一坐下,总经理就告诉他,总部对这个计划是非常的赞成,不但出动大量人力物力财力以便在最短时间内清楚计划实行的一切障碍,并且全权委任总经理和林宏负责。

    “当我报告最佳人选是linda时,上面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这次谁也保不了她了。好好干小伙子,有朝一日我当上总裁,这个总经理的位置就是你的”总经理一举一动都带着魄力,一扫前日的阴踵。

    “多谢总经理提拔,我一定努力,不负总经理和总部的期望。”林宏迅速把握到了总经理的意思,也明智的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接下来的几天内风平浪静,但林宏知道,这只是风暴前的平静而已。

    一个星期以后,在全城大大小小的媒体上,都打着这样一个广告:

    “今晚12:00,本城一频道将播出特别节目……”

    越是神秘的东西越容易引起人们的兴趣,这次也不例外,全城人对这件事的关注提升到了最高点。

    11:45……

    直播间内,林宏穿着全套黑色的皮装,脸上也带了黑色的面具,给人的感觉就像这个主持人的名字:地狱的使者。

    林宏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装束。他的脸虽说算不上帅,但身材却非常不错。现在他的感觉是百分百的舒适。

    敲门的声音响起,林宏头也不回的说:“请进。”

    门缓缓的被推开,linda步履轻盈的走进来,身上穿着晚礼服,红色的高跟鞋和高耸的发髻透出一种别有的性感。

    这套装饰是总部给她的通知上明文规定的,linda自然不敢违抗,不过可以做节目哪怕是深夜节目的得意,早就把她一切的疑虑冲散了。

    “你好,你就是我合作的主持人吗?”linda的俏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冷漠。

    “对,我就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林宏的脸上带着冷笑,可惜她看不到。哪笑容在一瞬间就突然消失了,“不过你说错了,我不是和你合作的。”

    “不是?哪你是干什么的?”

    “我说过了,我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不过我不是和你合作的,”林宏的话语间充满了冷意,“主持人和道具怎么能合作呢……”

    “什么?”linda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林宏冲到她面前抓住了她,一把把她按到了台子上过一会她还要在上面待很久……

    林宏并没有做任何前戏,一把就撕开linda的晚礼服,随着linda的尖叫声,一双34c的大乳跳了出来。林宏的并不停顿,左手迅速下移撕裂了她的内裤,右手抓住linda的乳房用力一拧。

    linda张开了嘴,本来求救的声音变成了哀叫和呻吟的混合体。这一声更加刺激了林宏的神经,他不顾linda的挣扎,把她的身体扭成坐姿抱起来。我住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她干涩的小穴,猛地捅了进去。

    linda没有经过湿润的蜜穴被猛地插入,痛楚感让她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号,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这种反应令林宏十分的满足,使他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喘息。

    linda开始努力的挣扎渐渐显得无力,下体的猛烈的撞击由开始给她的厌恶感渐渐变成了快感,她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大。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的大脑……

    林宏的感觉有些复杂,性交给他的愉悦,再加上对象是自己平时高不可攀的女人,征服欲令自己的感觉更加攀上了一个高峰。

    linda的感觉越来越模糊,但还保留着一丝清醒:

    “啊……你……你……哦……在干什么……你……你不怕……嗯……被抓起来吗……”

    “你这个骚货乱叫什么,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

    “你……你说什么……”

    “现在只有直播室的人观赏,待会12点一到,全城人都能看到你的现场表演了……”

    “不……不要……”linda的强硬变成了哀求。

    “来不及了,节目就要开始了,全城人都会看到你被干的骚样,哈哈……”

    一段音乐声响起,这是传说中哪段在欧洲曾经让很多人自杀的音乐,不过经过了少许修改,令它更适合这个节目。

    瞬间,直播间里的画面传遍了千家万户,一男一女在以激烈的姿势性交,令银屏前的人全愣住了。这个时候画外音响起:

    “多年来,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餐厅,一成不变的食物是否让您感到厌烦;无数次重复的做饭过程是否让您感到单调。但这些从今天将画上一个句号,因为‘12点美食’节目的出现,将改变饮食的历史,让您充分使用您身边的材料,做出一到到可口的大菜……”

    春光无限的表演加上诱人的广告词,牢牢地抓住了观众。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洋会被无数人看到,巨大的羞耻感就涌上和性高潮的到来令linda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呻吟后昏了过去。

    林宏意犹未尽的拔出了自己软下来的肉棒,将它放回了皮裤里,走到了台子前面,以一种很深沉的声音说到:

    “如刚才所说,长久不变的食物一定令您感到很厌倦。今天,12点美食将带给您不一样的料理。今天的材料,就是我身后刚才被我干的那个女人经过我的处理,她的肉一定会更美味。同样的材料,您在您的身边一定也找的到……我就不多说了,下面,就开始我们今天的料理过程。”

    说罢,林宏走到台后,将昏过去的linda拖到台上,用台上的铁环将她固定起来,然后拿起了水管,冲洗她的身体。冰冷的水令linda醒了过来,看到刚才强奸自己的男人在清洗自己,不由得用颤抖的声音问:“你……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做菜而已。”林宏的声音,如刚才的她一样冷漠。

    他并不再多说什么。林宏拿起了解刨刀,对着linda紧靠着胸前最后一根肋骨的地方刺下去,白皙的皮肤上马上出现了一点红色,然后变成了一缕。

    linda发出了一声尖叫,林宏并不理会她,刀顺着腹部向下滑去,在她的肚子上切开了一到红色痕迹,曝露出里面还在冒热气的内脏。linda的尖叫也变得越来越大。

    看到腹部已经切开的linda,林宏一点都没有犹豫。他把手伸进了linda的肚子里面,抓住肠子的末梢,用力一拽,将肠子全部拉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巨大疼痛让linda再次昏了过去,这对她是幸运的,但却是观众的不幸。她不用经受摘掉肝胃的痛苦,观众却少了一次欣赏的机会。

    当林宏把填充料放入,再把腹部缝上后,准备工作就基本上结束了。她再次拿起水管,彻底充干净了linda的身体,让后将她放入了特制的烘烤袋烘烤袋的头部用特殊材料制成,使头部不会被烤熟,保留了材料的俏脸。

    接着林宏将linda放入了烤箱,将烤箱门关上后继续他的解说:

    “准备工作做完后,将材料放入烤箱,调整时间就可以了当然您的家中可能没有这么大的烤箱,没有关系,您可以打我们的定购电话,向我们购买。”

    这时烤箱内的linda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感觉四周暖融融的。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然后感到越来越热,头也因为缺氧而眩晕,她感到自己的皮肤开始疼痛,后来就失去了知觉……

    但是她在烤箱中的挣扎一丝不漏的被林宏看到了,他得意的说:

    “想这种处理完后仍能存活一段时间的话,证明处理水平已经够高了当然一开始是达不到的,需要多加练习……”

    看到烤箱内的linda皮肤已经变为美丽的古铜色时,林宏知道时间到了。他打开烤箱的门,将食物取了出来。

    被放在一个大盘子里的linda显得特别美丽,但不是作为女人,而是作为食物。古铜色的外表加上冒着热气的身体,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林宏踌躇满志的拿起了餐刀,首先将保存完好的linda头颅切下来,切开骨头的酥脆声让他知道食物烤的正合适。

    接着林宏用餐刀轻巧的切下linda的一片乳肉,放在口中大嚼起来。半晌,待着满意的表情对观众说:

    “如我所料,食物做的非常可口。”接着招呼工作人员,一起来分享linda诱人的身体……

    屏幕的另一头,观众的感觉随着他们的享受升到了最高点……

--------------------------------------------------------------------------------

    (2)

    “知道我们的第一期'12点美食'的收视率是多少吗?70%!我们这次是初战告捷,年轻人,干得不错。”

    林宏脸上始终带着不深不浅的微笑,他清楚上司得意的时候应该怎样自处。

    “你还没看看到罗安那个家伙的样子呢,眼看的自己的心肝宝贝被你干了之后烤熟吃掉的心疼样。说真话,我看他那个样子比看收视报告的时候还开心,阿宏,那个贱人的肉好吃吗?”

    “味道还不错,看来她经常锻炼,肉的咬劲很好。”

    “那个贱人为了讨好罗安,平时自然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可惜,便宜了你这小子,哈哈……”

    “总经理……”林宏看到总经理得意忘形的样子,知道该给他降降温了,“这个栏目的收视率是不错,但也会遇到很大的阻力吧。”

    “这个你不用担心,”总经理大手一挥,颇有点指挥千军万马的样子,“上头说了,一切问题不用我们担心,只管做节目就行了。对了,你对自己的节目,有什么意见?”

    “第一期我们有点准备不足,我只顾做菜,解说太少,对观众的情绪调动也不够。另外,每周一期的节目,食材要从哪里来?”

    “我已经向总部汇报了,总部说让我们放心食材问题。哼,那个老头子还反对拿他的心肝宝贝当食材,惹恼了上边有他好看的!”总经理脸上又涌起了笑意,“阿宏好好干,跟着我保证你前途无量。”

    “总经理,我不会辜负你的希望的。”林宏知道是到了自己表示立场的时候了,于是明智的作了选择。

    总经理用欣赏的眼光注视着他:“你从哪学技术,做菜做的那么好。”

    “我最早上的是医科大学,所以对解刨有些心得,厨艺则是家传的,略通皮毛罢了。”

    “好,多学点技术是应该的。你下去准备一下,有事我叫你。”

    走出了公司的林宏感觉浑身都不一样了,踌躇满志的他步伐也变得有力了许多,平时那个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家伙,现在在自己的肚子里,再也不能趾高气扬的指挥他了。

    林宏有路过自己平时常去的那家咖啡店。这次,他没有去计算自己还喝不喝的起咖啡,而是直接推门进去,这种感觉令人恰意。他叫过那个漂亮的女服务生,叫了一杯最贵的咖啡。女服务生这次看着他的眼光,仿佛第一次见到他一样。林宏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用毫无顾忌的眼神逼视着她,这种热情的眼神,令女服务生不知如何自处。

    林宏得意的享受着这一切,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带着一百个不情愿,林宏拿起了电话。“喂!林宏,你在哪啊。马上到公司来,有事找你。”

    听到总经理的声音,林宏立刻抛开不愉快的心思,认真了起来:

    “我马上就回去,总经理,到底是什么事情。”

    “有关节目的事,总之你赶快回来就是了,其它的回来再说。”

    “好,我马上到。”林宏挂了手机,叫过那个女服务生结了帐。刚走了两步,却突然转过身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服务生稍愣了一下答道:“我叫雷雅。”

    “改天我约你,不要拒绝”。林宏转身走出了店门,搭上taix直奔公司。

    女服务生被林宏的大胆惊奇,旋即红潮渐渐涌上了脸庞。

    林宏走进公司的时候,明确的感到了自己与以前的差距。公司里的任务无不对他尊敬倍至,远远不同于以前冷漠的礼貌型的表示。当林宏走进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总经理那种明显不耐烦却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的样子,更肯定了自己的感觉。

    “总经理,我们的节目出什么事了。”林宏没有多余的寒暄,开门见山的问。

    “哎……你先坐下,没出什么问题。我们这一期的食材找到了,今天来找你一起看看。”总经理便说便打开了自己桌上的计算机,放了一段录像。

    画面上的地方昏沈幽暗,不时有探照灯扫过,印下巡逻者的影子,一切都带着压抑的安静。

    忽然之间警铃大作,恍惚之间看到有人从二楼跳下,快速奔跑起来,探照灯很快跟上了她,照出了她的形象。及肩的黑发显得有点零乱,脸上的许些污垢却遮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尤其是一双瞳色略浅的眼睛流露出的坚定和怒火让人一见难忘,窄小的囚衣意外的曝露出了她傲人的身材,跑动中颤动的双峰更是让人心动。

    监狱里的骚动在不断升级,短暂的沉默之后,响起了第一声枪声。

    逃跑的女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脚下的速度却不断加快。又一声枪响过去,在女犯身边的墙上打出一朵小花。女犯终于跑到了她想要到达的地方,轻盈的跳起抓住了墙壁上突出的地方向上爬去,她的上方的电网赫然出现了一个两米见宽的缺口。正在她越来越接近缺口的时候,枪声第三次响起,经过两次的失误后,这次子弹精准的射入了它的小腿。

    她闷哼一声,结结实实的从高出掉了下来,脸上却不见有痛苦的表情,有的只是愤怒。当狱警包围她时,她狠狠的咬了第一个接近他的人一口,她的力量让狱警们花了两分钟时间才将她制服。

    林宏看完了录像以后,默默的点了点头。总经理得意的说:

    “怎么样,有那么好的运动能力,肉质一定很结实鲜美。何况是个女犯,就是吃了她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闲话的。”“有她的资料吗?”林宏问道。

    “有,名字叫童莎,今年24岁。从小受过良好教育,前体操运动员,曾经得过全国第四名。退役后做模特,但职业生涯并不顺利。22岁时结婚并退休。一年后因发现丈夫有外遇而将其谋杀,被判终身监禁。但在一年服刑期内三次越狱。我发现她是个很好的食材后,便请求总部将她要过来,监狱方面正为这件事头疼,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怎么样,有没有把握搞定?”

    “没有问题,”林宏突然顿了一下,“不过,这个女人挺可怜的……”

    总经理沉默了少许时间,沈声说道:“没有办法,这大概就是命运,不将她做成菜,我们就会被人当作菜吃掉。”

    林宏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整理自己的心情,尽力不让负面的情绪影响自己。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二期12点美食开播在即,无论是赞扬的、欣赏的、反对的都在盼望新的一期早点播出。

    随着激烈的音乐声响起,林宏以哪身地狱使者装再度现身在万千观众面前,依旧以那变过的低沈声音说:

    “在上次的节目里,我们让您领略了什么叫做不一样的美食,但那只是一个开始。就想一扇门在您面前打开,门的后面,是一个新的世界。我们会不断的介绍新的做法给您,让您除了品尝外,还能体会到亲手做菜的乐趣。下面,我要为您介绍这一期的食材,童莎。”

    演播室内骤然暗了下来,一到灯光突然亮起打在入口的位置。林宏拾起了脚下的绳子用力一拉,被严格按照??方式绑好的童莎赤裸着身体从入口跌了进来。她挣扎着抬起头,用愤怒的眼神盯着林宏。

    林宏心中一颤,回过头去不和她的眼光接触,好像哪眼神触到了自己心中的痛楚似的。自顾自的讲解起来:“这一期我们的食材以前曾经接受过严格的体操训练,所以说不要看她并不强壮,其实她的身材很好并有很结实的肌肉。”一边说者,一边拉动手中的绳子,迫使童莎站起来。

    绳子的一头是紧紧的缠绕在童莎的乳房上的,林宏强有力的扯动,让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不得已只好站起来,将自己出色的身材毫无遮掩得在银屏前展现,尤其是挺拔的双峰,也许是被绳子缚住的缘故,显得特别的尖挺,在林宏的扯动下四处颤动着,吸引着每一双眼睛。

    林宏怕再看到她的眼神,目不斜视的继续解说:“由于她有出色的身材和结实的身体,因此我们决定将她烧烤,这样能才能最大发挥出她肉质好的特点。当然了,只有最好的肉才能被烧烤。”

    童莎的视线略微抬高,紧盯着林宏不放,双眼开始流露出怀疑和恐惧。

    林宏心中则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下面我开始为您演示整个烧烤过程。先剃除所有的体毛,这一道程序我们已经提前做过了。”说罢,将童莎拉到身边,童莎在努力的抗拒,但马上她就明白了这是无用的。林宏将她拉过来抱起,扔上台子,抄起解刨刀说:“在穿刺之前,要先清理食材肚子里的杂物,就像这样,”将刀对准肋骨的下方,轻轻刺了进去,刀由这里插入大约1、2厘米就停止,他整齐的将食材的腹部花开了一条线,然后将手伸进去,一把就将里面的东西拽了出来,紧接着拿出了一个类似刷子的工具,清除残余的部分,另一只手拿着水管冲洗她的几乎空空如也的腹腔,“切开腹部时候手要稳,尽量做到整齐,切口到阴唇处即可。然后将食材肚子里的杂物掏出,清理残余部分并清洗在这里我们推荐您使用我们的专用器材,即可以快速干净的清理腹腔又不会划伤它。当然,在清理是最好保留子宫,烧烤子宫可是十分美味的。”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当然也可以不清理,但那样的话您必须将她洗干净,不用担心,我们是有专业的清洗器材供您选购的。也可以在穿刺后再清洗,那样也许会比较麻烦,但我们也有专门为此准备的穿刺杆供您使用,能解除您的烦恼。”

    童莎眼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切开缺毫无办法,嘴里不断的发出惨叫声。在林宏拿出自己肠胃的一刹那,她几乎疼的昏了过去,但是她坚强的意志令她清醒着,却也使她遭受更大的痛苦她只能接受林宏自己腹腔里刮来刮去,水流的冲洗略微减弱了她的痛苦带来的那种腹内空空如也的感觉令她有种奇妙的快感。

    林宏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食材,她这种坚强的意志力能让她在烤架上生存更长的时间,从而使烤肉更加鲜美可口。

    林宏拿起了填充料,一股脑的塞进了童莎的肚子里,随后将腹部缝上,“然后就是填料了,您填什么都可以,普通的填充料就行,当然我们有各种口味的专用填充料供您选择。填充完毕后要缝合切口,这个不太难,稍加练习即可。然后就可以开始穿刺了。”

    林宏一边说一边将童莎反过身来,拿起了穿刺杆。童莎回头看到这一切,哀求着林宏。林宏微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将穿刺杆对准了她的小穴,猛地刺了进去。

    童莎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阴道,瞬间就刺穿了自己的子宫,她发出了尖利的哀号。穿刺杆依旧在前进着,刺穿了她的隔膜,进入她的胃和食道。她痛苦的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微微颤动着表示自己的存在,林宏让人抬起了她的下巴,轻声对她说:“准备好宝贝,它要贯穿你的身体了。”她顺从的抬起了头,带着血丝的穿刺杆顺利的从她的嘴里钻出来,让她的哀叫声变成了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唔咽。

    林宏满意的看着穿刺好的食材,让人将其抬上了烤肉架。烤肉架下的煤早就烧得通红,童莎立刻就感到一股热浪直扑自己的胸部,忍不住又发出了唔咽声。

    林宏走到了她的身边,拿起了烤肉刷,将烤肉酱抹在了向火的一面。童莎感觉烤肉酱带给她的凉爽,稍稍的减轻了她的痛苦,但是渗入皮肤后热浪的再度来袭淹没了这种感觉。

    “穿刺的时候可以从阴道也可以从肛门进入,注意手要稳就行了。穿刺完毕后就可以上烤肉架了,烤的时候要记住经常抹烤肉酱,让酱料在高温下进入食材会令肉味更鲜美。”说着将食材反了面,童莎不得不忍受再一次的灼痛,“还要注意经常反面,避免肉被烤糊。好了,该说我都说完了,您可以尽情享受烤肉的乐趣了。”

    童莎的的意志力的确是惊人的强,再经过三个小时极度痛苦的烘烤后她仍然活着。林宏满意的看着她,她的痛苦已经变为麻木,在又一次的热浪里,她终于失去了知觉,变成了一块实实在在的烤肉当然,也是美味的。

    林宏拿起了切肉刀,先将她美丽的头颅同她金黄色美味的身体分离,酥脆的声音告诉他这已经是一块熟透的烤肉了。林宏切下了一片乳肉这个地方是最鲜美的,入口的感觉即美味又有咬劲,令他大加赞赏。

    童莎的身体在工作人员的聚餐中消失了,品尝过她的人至今还记得她的美味。[/color]

[[i] 本帖最后由 mykey2004 于 2007-9-3 22:04 编辑 [/i]]

skyfle 2007-9-4 08:46

[size=4]  呵...呵...,兄弟真是有心了!难得有同好喜欢,看回帖觉得还是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人多啊!!!

现在应兄弟和www.com版主的要求,发布以下文章,再次谢谢你们的支持和鼓励!!!

0584 午餐俱乐部
0486 天使帝国-花秀萍
0480 人体珊瑚
0402 猎美计画
0383 清纯的女孩
0364 午餐上的A级乳房
0333 购物
0332 超支
0322 红颜乳
0154 生物课
0144 美女公司节选
0087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
0073 蒸妻
0036 莎朗的野餐
0035 美丽的性宴
0034 解剖与性餐
0015 美丽的食人岛[/size]

skyfle 2007-9-4 08:51

[size=4]  午餐俱乐部(Return to the Hollywood Ladies' Lunch Club)

原作:Chez Marquis

翻译:aids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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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女士们," 丽莎微笑着说."今天的主菜将是用橄榄油和大蒜烤制的烤肉.这将是多汁和美味的,并且很方便快捷,这意味着成为主菜的人也有机会品尝自己的肉.同时我们还提供什锦汤和新鲜蔬菜."
"让我们开始吧,"蒂法妮有些不耐烦."我快饿死了."

"不要这么着急,"海瑟提醒她."毕竟,你也有可能成为今天的主菜."

"不管怎样都比站成一堆讨论要好,"蒂法妮坚持自己的观点,然后率先将自己的身份卡滑过读卡机.

海瑟和丽莎也照办了.

接着,蒂法妮转身对维妮丝."嗨,女孩,快点."

"好吧." 维妮丝回答.

维妮丝穿得很少.不过这在俱乐部里是很平常的:这个漂亮的金发女孩穿着紧身的齐腰白色棉衬衣,没有胸罩,下身是极小的白短裤.紧身的棉衬衣显示她的胸部是多么丰满、浑圆,酒红色的乳头非常坚挺.短小的衬衣将她的纤细的腰和平坦的腹部裸露在外,似乎在炫耀她的身体.

维妮丝发现其他人似乎都在看着她,她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加快,手掌也因为出汗而变得光滑,而且两腿之间也湿润了.

烹调和食用女性能引起极大的兴奋,毕竟这是个由四个女人分享的秘密,死亡的威胁使它更加令人颤抖.

维妮丝将她的卡片滑过卡槽.

机器发出嗡嗡声.

"今天的主菜,将是维妮丝."其他的女孩们高兴地叫着.只有维妮丝怀疑地凝视着屏幕:终于轮到她了,但这已经是确定的了.

"今天将是美味又低脂的一餐,"蒂法妮咕噜着.

"住嘴,蒂法妮,"丽莎说着.

然后,她转身面对维妮丝:"今天你是主角,女孩.准备好了吗?"

维妮丝的嘴唇发干."嗯...是的.当然,我的意思是,给我点时间习惯一下...哦,上帝,我真的要被烹调了."

"你会是美味的,"丽莎安慰着她."你很幸运.每次我们用卡片抽签时,我都祈祷它将会选中我的编号."

"我也是,"维妮丝同意."否则我就不会加入了.只是...好吧,无论如何,你们最好在我反悔前把我准备好!"

"脱掉你的内裤,"蒂法妮很干脆,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剃刀.

"哦!是的."维妮丝用手指把包裹她臀部的布片钩了下来.

蒂法妮看着维妮丝光滑的粉红的阴唇,微笑着说."女孩,看上去你已经准备好了.难道你现在会告诉我你不想要?"

"哦,当然不!"维妮丝保证,"我只是有点害怕,仅此而已."

"嘿,有点勇气,"海瑟说着,突然将注射器扎入维妮丝裸露的臀部.并开始注射."老规矩,混合药物,预定的剂量,有助于对你的处理,另外加了一点肌肉松弛剂.过1、2分钟,你就会感到很舒服."

"谢谢,"维妮丝有点呜咽.此刻她更关注剃刀在她阴部上滑动的感觉.它是如此令人愉快.

"光滑得令人想吻它,"蒂法妮结束了工作,并且吻了一下作为证明.

维妮丝感到她的阴部微微作痛;她渴望从蒂法妮的嘴唇和舌头上得到更多的快乐.

"弄好她的头发,蒂法妮,"丽莎指示."我来热油."

"好的!"蒂法妮摘下维妮丝的眼镜放在一边.然后她用热肥皂水淋在维妮丝金色的长发上.

同时,维妮丝在看丽莎准备烤架.

这是一只相当大的平底锅,六英尺长,三英尺宽,中间放着网格烤架.丽莎往里面加入了五加仑的橄榄油.蓝色的火焰在锅底跳跃着.

蒂法妮的工作快速而有效,覆盖着泡沫的金发飞快地落在维妮丝膨胀丰满的乳房上,很快维妮丝就感到剃刀在她光滑的肉体上滑动.

"你现在看上去多么性感,"蒂法妮赞叹着.

丽莎在嘶嘶做响的油里加了一大把大蒜和丁香.

药物开始起作用了.维妮丝很放松,甚至有一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脱掉你的衬衣,"蒂法妮指示道.

维妮丝摇摇晃晃地从位子上站起身,摸索着,然后将衬衣往上拉过头顶,露出她那完美且丰满的年轻乳房.深色的乳头坚挺的向前伸展着.

"好的,"蒂法妮说,同时快速地在维妮丝的腋下工作着.

女孩轻轻地喘息着.

"要不要捆绑?"海瑟问.

"不需要,"丽莎坚持."如果她躺在自己的手臂上,那么她的背部就不能被烤好."

"也许我们可以切除她的手臂,"海瑟说.

"好主意,但是配料几乎就绪了.我们将很快开始处理她."

"我不需要捆绑,我能做到,"维妮丝越来越兴奋.

"你确定,女孩?油很热..."

"我能做到,"维妮丝重复了一遍,并且坚定地走向烤架.

丽莎伸出手,但是维妮丝把它拨到一边,自己走进了锅中.

当维妮丝的脚底接触到锅底时,突然反射性地甩了一下头.睁大眼睛,张开嘴,发出嘶哑的,满意的尖叫声.她俯下身体,躺在锅中.

其他女孩忍不住为此鼓掌."嘿,女孩!就是这样!继续!"

很快,空气中充满了烤肉的香味.

维妮丝突然尖叫了起来.热量是惊人的,痛苦相当巨大.她的手臂和腿无助地颤抖着.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她的四肢是自由的,它们正在反抗她的意志,她必须尽力保持才使她苗条的身体不从平底锅上逃走.她强迫自己思考:她的一面需要烹调多少时间?在这样烫的平底锅上把肉烤焦不要多久--也许几分钟?她不知道她能保持有意识多久,并且她还不得不翻动自己的身体直到肉被烹调好.这是她一生中最令人惊讶的经历,她的身体逐渐变成食物:肌肉逐渐变热,鲜嫩而多汁;乳头在热油中煎熬;油从她茶色的腹部,柔软的大腿上渗出.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在痛苦后面却有一种满足感.她真的成为了烤肉.

维妮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嘶嘶做响的脚撑在炽热的烤架上,用手掌撑起身体,翻过身去.

"上帝,"蒂法妮赞叹着.

"你会是最美味的,女孩,"丽莎在维妮丝耳边低声说着.

维妮丝希望是真的.向下看,她能看见她苍白的肉体上布满烤架的痕迹.其中一条横穿过她的乳房,在一个乳头下面,而在另一个的上方.另一条斜穿过她扁平的腹部.腿上也有一条,就在她的阴户下面.美味的大蒜,和她自己的香味使她确信自己将是美味的.

维妮丝紧紧握住烤架,将她小巧的臀部和背部压到火烫的金属上,油嘶嘶作响,不断翻滚着,彻底地烹调着她的肉体.她已停止尖叫.她现在已经超越所有痛苦,处于她自己才能感觉的世界中.

"就是现在,女孩,"丽莎拿出了一只大托盘和切割刀.

"再等一会儿."维妮丝呜咽着.她苗条,漂亮的身体在油中性感地扭曲着.

突然海瑟关掉了火焰.

"她被烹调好了,"海瑟宣布."我们可以吃了!"

丽莎用刀对准了一只丰满,被炸成金黄色的乳房切了下去.切落的乳房放在了盘子上,维妮丝咕哝了几句.丽莎很快地将其分为四份.并将一份塞入维妮丝张开的嘴里.

丽莎提醒维妮丝品尝.维妮丝心不在焉地开始品尝:鲜嫩,多汁的肉相当不错,油炸地很充分,充满滋味.

刀逐渐往下移到了她的阴部.刀锋滑入她大腿内侧,开始切掉她最具女性特征的部分.

维妮丝咀嚼着自己的肉,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她最后感觉到的是她的阴道肉排被从她垂死的身体上移开.

   个人感觉应该还没完,但是本人收集的几个版本都是这样的,请见谅![/size]

skyfle 2007-9-4 08:54

[size=4]  天使帝国-花秀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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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秀萍本来利用声东击西的战术摆脱了英军的围击,但为了接应花秀蓉,在廉州城耽搁了两日,使得英军有机会调整兵力,徐艳慧从花秀萍军的右翼穿过增援西唐关。花秀萍还不知情,待攻到西唐关下发现守军已经不再是原先的三千人。
天军攻城受阻,又闻听花秀蓉已经兵败被杀,花秀萍只好下令撤军,向白山渡口进军。但在路上遭遇伏击,队伍被打散,花秀萍带领不足一万女兵又退回廉州城。当夜英军就将城池团团包围,花秀萍方知情况不妙,预感到妹妹已遭不测,自已已是孤军奋战。

果然,第二天一早军士来报,英军将花秀蓉的首级用长杆挑了正在城下示众。花秀萍忙登上城头,远远的望去,正是花秀蓉的人头。只见花秀蓉的首级孤零零地挂在杆头,双目紧闭,两眉倒垂,从脸上痛苦的表情看必是死前极其惨烈。花秀萍看罢险些晕倒。又听城下军士高喊:"城中将士听着,花秀蓉已经伏诛,她手下将士都承王爷恩典保全性命。若你们能出城投降,一样可活命,如果能生擒花秀萍来献,还有重赏。如若反抗,必定杀的你们鸡犬不留。"

花秀萍回到府衙,与众将士商议。大家唯恐投降后像花秀蓉一样被杀,都建议突围。花秀萍当即决定,当夜主力由东门突围,花秀芳、罗红妹带领三千军士走南门吸引英军,在白骨岭会合后,在从白山渡口过江。

当夜子时时分,天军开始突围。英英本来不愿攻城,见她们突围,下令只需射箭拦阻,然后追杀不要正面冲突,花秀萍才得以杀出重围,来到白骨岭下时,手下已经损失大半。见英军尚未追来,花秀萍下令暂且安营扎寨修整一下,等花秀芳等人到后一起出发。

花秀萍在帐中和衣而坐,本想休息一下,但由于过于劳累,不想睡着了。此时,早有降意的卢平、范陶见时机已到,偷偷摸进大帐,先将花秀萍的兵器移走,然后用绳索把她的脚捆住,再用绳子将花秀萍绑在椅子上。花秀萍从睡梦中醒来,见自己手脚被绑正要喊人,却被范陶用手捂住嘴,卢平忙拿起准备好的布条,把花秀萍的嘴勒住。

正在此时,花秀玲急冲冲闯了进来,大喊:"英军杀过来了!"一见姐姐被绑,知道有变,正要解救,却被埋伏在两旁的叛军从后面绑了起来,扔到花秀萍身边。

卢、范二人冲出大帐,一面放火一面大喊:"花秀萍已被英军生擒活捉,快点投降!"顿时军中大乱,抵抗的抵抗,突围的突围,已成一盘散沙。

花秀莲首先遭遇英军,她拼命抵抗半天,中箭被擒。花秀茹前来解救,却正遇上官玉环,战不几合,被打下战马,英军上去把她也绑了。

花秀梅最为勇猛,奋力杀出重围,边走边射,眼看就要摆脱追兵,不料战马由于劳累过度,突然倒地,也被赶来的军士生擒。

由于英军突袭,大部分女将是没来得及反抗就做了俘虏。杀到天亮,天军女兵营全军覆没,一千名女兵和十八名女将被俘。

唐同在卢平、范陶的带领下来到大帐,见花秀萍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不禁狂笑道:"想不到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都被我唐某擒住了。"一面示意手下解开勒在花秀萍嘴上的布条,一面得意地问:"花将军,你总不能这样去见王爷吧?你是乖乖地受绑呢,还是想挣扎一下啊。"

花秀萍见大势已去,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侮辱,便言道:"我花秀萍既然兵败被擒,身为一名武将,失败了自会听从胜利者的处置。"

唐同笑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妹妹见了我们王爷也是一口一个犯妇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俘虏了。"

花秀萍想不到性情骄傲的妹妹也会口称犯妇,现在自己已成了阶下囚,只好听从摆布了。

军士上来解开绳子,把花秀萍重新绑了起来。花秀萍已经二十三岁,虽然未曾婚嫁,但身材丰满,这使她隆起的丰胸成了刀斧手照顾的重点,绑绳一个十字交叉从花秀萍胸部的双乳上狠狠地勒过,在身后将双臂高高吊起。

花秀萍从小就接受当时所谓正统的教育,一直严格遵守女子道德标准,虽然在日常生活中自己在洗浴、更衣时也曾无意中触摸自己的乳房,产生瞬间的快感,但马上就自己制止自己,心里产生一种负罪感。当初她得知妹妹花秀蓉与曹英有了肌肤之亲后,虽然还是替妹妹遮掩,但也是痛心不已,对男女之情更是避讳,甚至感到耻辱。因此虽然南宫博对自己一往情深,人品极佳,花秀萍也是退避三舍,婚嫁之事一拖再拖。

今日花秀萍第一次被男人接触,并被绑了起来,此时此地本应身不由己,只能忍受。但花秀萍却感到并非想象中那样痛苦,在一阵心理和肉体的酸痛后,是一种无以名状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震颤,这种快感与震颤由胸部向下迅速蔓延,花秀萍只觉得浑身冰凉,两腿发软,冰凉的手心、脚心却渗出汗来,身体各个部位也都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这并非恐惧,因为恐惧只会使人紧张,从未使身经百战的花秀萍有如此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简直有点陶醉了,倒是希望刀斧手绑的更紧一些,背在身后的双臂也不自觉地向上背去,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之声。

刀斧手见花秀萍如此配合,绑得更是来劲。捆绑完毕,把花秀萍推推搡搡地押出大帐。

出的大帐,花秀萍举目四顾,发现妹妹们都被五花大绑押在两旁,心里一阵酸楚,刚才的感觉去了大半,当下头一低,被军士牵着去见英英。

英英率军先松后紧,终于全歼花氏姐妹的娘子军,大获全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上次因为有花秀萍这个后顾之忧,所以仓促杀了花秀蓉,几天里一只感到意犹未尽,深感遗憾,今天闻知将花氏姐妹全部生擒活捉,早就下定心思,要好好过上一把胜利者的瘾。当下在白骨岭下设立大堂,提取花秀萍等人。

随着中军一声"带犯妇花秀萍",两名刀斧手一左一右将花秀萍押了上来。花秀萍低头来到英英的帅案前,半推半就地双膝跪倒。

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对争战的厌倦,花秀萍此时产生了强烈的求生欲望,刚才被缚的"痛苦"更是削弱了她坚强的意志,她只想活下去,活着当一个女人。她头一次深深地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个女人,自己作为一名将领已经死去,现在她只想做一个女人,作一个真正的女人,其余的她已经不再顾忌了。

"下跪何人?"胜利者对失败者得意洋洋的审判或者说是戏耍开始了。

"败……"

花秀萍顿时感到自己失口了,略一停顿,索性牙关一咬心一横,索性放下往日的矜持,柔声答道:"犯妇花秀萍。"说完后,已是满脸绯红,头低的更深了。

英英倒是略感意外。想不到花秀萍比她妹妹在失败后更容易屈服。他与花秀萍在战前曾有交往,感觉真正是巾帼不让须眉,花秀萍为人严谨,自尊自立,深受众人的尊敬。本来英英以为花秀萍自会宁死不屈,大扫自己的雅兴。没想到她一上来就向自己卑颜屈膝,自甘低下,使得英英顿时兴致倍增。

"见了本王为何不抬起头来?"

"有罪不敢抬头。"

"恕你无罪。"

"谢王爷。"说完花秀萍扬起脸,却不敢正视英英。

英英见花秀萍一张细白的瓜子脸,细眉凤目,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小嘴,虽未装饰,却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眉宇间往日的英气虽然已荡然无存,却平添了几多妩媚,不再意气风发,而是惹人怜爱。英英心一软,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当下一拍虎胆,厉声问道:"你这贱妇,无故犯我边境,今日被擒,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忙低头答道:"犯妇不自量力,冒犯王爷天威,罪在不赦。今日既被王爷擒获,本应听候王爷发落,若王爷念及犯妇愚钝无知,从轻发落,犯妇必感恩戴德,只求作一平民,终老残生,永不与王爷为敌。"

虽然话语还不是露骨的祈求,但对花秀萍来说这已是生平以来最大的羞耻了。但一旦开了头,花秀萍也只得继续下去,她随即抬起头言道:"如果王爷不嫌弃,犯妇愿戴罪立功,追随王爷左右,效犬马之劳。"说完之后羞愧的低下头,再也无颜抬起来。

英英做梦也没想到花秀萍会如此贪生怕死。花秀蓉虽然对自己屈服了,但那是按照失败者的规矩来的,对死亡却从未危惧过,即使存在生机时也义无反顾的放弃了,这深深赢得英英的尊敬。现在花秀萍却显得如此卑贱,这不禁让英英感到一丝失望,甚至有点厌恶,花秀萍往日在自己心目中的美好印象已被抹煞的几乎干净了。但转念一想,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花秀萍这样的美人英雄。但让她这样生还不如让她壮烈的死,这对她来说是更好的结局。姑且是念及往日的情谊吧。

拿定主意,英英一拍虎胆,冷笑道:"无知贱妇,今日被擒还想迷惑本王,妄图他日东山再起,本王岂能上当。来人,将花秀萍姐妹六人打入囚车,押回华云州在凯旋庆典上斩首祭祀。"

花秀萍被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求生的希望虽然已经破灭,心里也不免感激英英能保全自己的声誉。当即向上磕了个头,谢道:"多谢王爷怜爱,王爷好意犯妇心领了。"然后自己站起身来,被刀斧手押走了。

英英也无心再审问,下令将被俘的女兵女将全部处死在白骨岭下。一方面是为了实现自己"降者生,抗者死"的军令,另一方面是保住花秀萍的名节,对外称花秀萍等不肯归降,所以处死。可怜被俘的女兵们反剪双臂如牲畜一般被赶到白骨岭下一条深沟前,十人一组十人一组的被斩首。尸体被扔入深沟,首级则摆放齐整等待检验。白骨岭下顿时成了人间地狱,此次杀戮也成为天朝争战史上最大的杀俘事件。

英英当即下令班师回程,自己率领骑兵押着花氏姐妹先回华云州接受凯旋的欢迎仪式。花秀萍姐妹六人被打入木笼囚车,夹在队伍中间,日夜兼程,不出三日,已接近华云州,在离华云州还有10里时。大队人马不在向前,开始按营扎寨,准备明日一早进城举行凯旋庆典。

英军将花秀萍等人从囚车里提出来,带上重枷押到一临时牢房内,有重兵看管。姐妹几人早已听天由命,无意逃走,聚在一起,竟无言相对。

沉默许久,花秀梅忍不住问道:"听说姐姐在英英面前屈膝下跪,口称犯妇,还…还…,有这回事吗?"

花秀萍听妹妹一问,羞愧难当,但还是点头承认了。

花秀莲见姐姐如此难堪,甚是不忍,劝道:"自古胜者王侯败者贼,古训中也一直教导我们战时用命,败时认命。既然战败就要听命于胜利者,姐姐的言行没有什么不可的。我们姐妹明日就要一同赴黄泉,何必再说这些无关紧要又伤姐妹感情的话。"

花秀梅见姐姐伤心,解释道:"小妹不是责备姐姐,只是觉得姐姐也太委屈自己了。想姐姐一世英雄,谁人不敬仰。若传出去,岂不坏了姐姐的名声。"

花秀萍抬起头,略一犹豫,说道:"秀梅妹说得没错,姐姐没骨气,丢了大家的脸。一路上我也听说了一些秀蓉妹的事,四妹虽然也遵循古训逢迎胜者,也曾屈膝下跪口称犯妇,却不失骨气,自始至终未言一句出格的话语,而且放弃求生的机会从容赴死。与她相比,我实在是无脸与她相会于九泉之下。当时我也不知怎地,只想求生作一个普通人,作一个普通女子,却不料…,我现在只盼快些结束自己的性命。"

花秀玲此时说道:"妹妹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明日英英就要举行庆祝大典,看来我们性命不保。与其明日受辱而死,不如现在我们自行了断,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花秀萍闻听言道:"妹妹所言不差。但自杀而死,不为人称道,也无颜见列祖列宗。英英让我们姐妹临刑前团聚,并且没有采取防护措施,也是相信我们遵守道义,不违礼法,如果我们违背礼法道义,岂不更是让人耻笑。再者,英英虽然是我们的敌人,但是他为人却也光明磊落,虽然得意,却能保全失败者的颜面,不肆意侮辱,我命在旦夕,无以为报,只能是尽力而为,做一个好俘虏而已。"说到这,花秀萍心里有一种甜滋滋地味道。这种感觉在路上一回想起自己受审的经历就会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只是在她少女时代才有过,是她成名后早已失去却又时常回忆的那种自我陶醉的感觉。

她现在对将自己送上死路的英英一点也恨不起来,心里只是一种崇拜与依恋。这种崇拜倒不只是因为他在战场上击败了自己,而是在精神上彻底击败自己所致,这种感觉是南宫博不能给她的。她现在愿意为英英做任何事,不仅因为自己是英英的囚徒,还因为英英已经征服了自己的心。

见妹妹们不做声,花秀萍又言道:"如果妹妹不愿受辱,愿意自裁,那就请先在黄泉路上等姐姐一会,我们一起投胎,来生再作姐妹。"

听秀萍这么一说,众姐妹无不落泪。花秀茹哭着说:"要死一起死,死都不怕,害怕什么受侮辱,不就是脱光衣服游街示众吗,就当便宜他们了。"

花秀芳一听破涕为笑,"就你那身胖肉,能便宜谁?"

花秀茹也不示弱,"哼,总比你排骨妹好吧?一身排骨,乳房还不够一把抓的,更没人看。"

花秀萍见妹妹们毫无畏惧,心里更是愧疚,"都怪姐姐无能,连累了大家。"

花秀莲劝道:"姐姐不要这么讲,我们姐妹情深,同生共死,是天命也算是一种福分。明日大典上,看在英英能保全姐姐声望的份上,就让他得意一次。大家由着他安排,不要与他计较就是了。"

天将方亮,一名女官进来和颜悦色地商议道:"马上大家都要参加凯旋大典了,希望大家能合作一点,我们也不刻意难为众位姑娘,请大家先洗浴更衣,准备参加凯旋庆典。众姐妹听说要洗浴,自是喜出望外。花秀萍道:"这位姐姐,我姐妹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切都会按规矩来办。"

于是女官下令打开枷锁,有女兵抬进温水桶来。众姐妹纷纷解开裙带,脱掉衣衫,擦洗起来。花秀萍开始还十分害羞,无奈身上是又粘又脏,已经发臭,出于爱美的本能,还是脱光了身子擦洗起来。

花秀萍原先对自己有阴毛、腋毛是既害羞又害怕,一直羞于见人。今日见妹妹们也是如此,心才放宽,继而感到好笑,心想枉作了这么多年女人,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擦洗揉搓起乳房来,心里又痒起来,想继续却又怕被妹妹们耻笑,心里难受的要命,竟落下泪来。花秀芳以为姐姐是为命运难过,上前来给花秀萍擦洗身体,这样一来,花秀萍的反应更激烈了,身子开始轻微颤抖起来。

花秀莲虽然与花秀萍不是一母同胞,却最了解花秀萍,她知道姐姐压抑太久,便上来贴近花秀萍,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一只手伸向她阴部,用中指轻轻揉擦起花秀萍的阴蒂来。花秀萍从来没有这样的体会,一种麻飕飕的刺激瞬时传遍全身,使她不能自已,一下子倚靠在花秀莲的肩上,尽情的享受这种令她心醉的快感。花秀莲越来越用力,花秀萍也配合着她的手指活动着自己的阴部,使刺激更强烈,渐渐的,她的阴道湿润了,越来越多的淫液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花秀萍是在恍惚中被套上统一样式的红兜肚,然后被五花大绑起来。此时绑绳对她的刺激已经不能使她象上次那样反应强烈了,她开始明白自尊骄傲的妹妹花秀蓉为什么要"不要脸"地与曹英苟合了,而且从没有后悔过,就像她在被自己责打时说得那样,"因为姐姐不是女人,根本不知道作女人的快乐",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遵守所谓的妇道,为什么要自己压抑自己,为什么要帮助限制女权的朝廷剿灭主张女权的、致力于恢复天使帝国辉煌的南方诸国。

这次花秀萍真正垮掉了。

花秀萍姐妹六人上身只穿一件红肚兜,赤裸着下身被五花大绑起来。这种五花大绑只是一种象征性的绑缚,绑绳从后颈顺着肩胛窝到身后将双臂高吊绑紧。这样上身挺起完全显露没有遮掩,更具观赏性。

本来肚兜是女子尤其是出嫁女子的贴身内衣,不能为外人所见,自古是神圣之物。古代帝国祭祀庆典仪式,只有最高祭司才有资格穿着。但天朝为了侮辱女犯,规定只有罪大恶极的罪犯才在行刑时穿肚兜。姐妹们虽然视死如归,但受此侮辱,一时也粉面羞红,低头不语。

为了防止她们在庆典上大喊大叫,刀斧手给每个人都带上了塞口球。这塞口球乃是由软木销磨而成,有半个拳头大小,两边系有带子,塞进嘴里,不要说喊话,就是发音都难。刀斧手先给花秀萍戴,花秀萍见那物件比自己嘴还大,扭头避开,但转念一想,反正自己是罪有应得,何必在等别人动手,便又抬起头微张开嘴,刀斧手顺势将球塞进她的嘴里,在脑后将带子系上。众姐妹见姐姐已经戴上,也没有反抗被戴上塞口球。

戴好塞口球,六姐妹也同花秀蓉一样被带进一个个隔开的小帐篷,进行最残酷的清肚。

花秀萍被带进帐篷,强按在一个马桶上进行排便。花秀萍那里能排的出来,但小嘴被塞,无法言语,只能呜呜地哀求刽子手。那刽子手见状干笑两声:"想不到你们姐妹都要由老子来帮忙,老子虽然是公务,也算艳福不浅。"说完把花秀萍拎起来,押到一个木架旁,一用力把花秀萍摁着趴到架子上,分开她的双腿,用手拍了拍花秀萍的屁股,说道:"我这是公干,你妹妹花秀蓉也是我帮她这么清肚的,希望你也和她一样合作,清玩肚你就可以上路了,你我都方便。"然后开始湿润花秀萍的肛门。

花秀萍听说妹妹也是这么清肚的,有见他湿润自己的屁眼,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听说人家是公干,也不好挣扎,只好趴在那里等待。此时听到旁边帐篷里传来妹妹花秀玲的呜呜声和一个男人的气喘声,这使她更加紧张,不知刽子手怎么给她清肚。

突然,花秀萍感到屁眼一阵剧痛,似乎被撕裂了一般,刚想挣扎,身后刽子手却将上身压在自己身上,使自己无法动弹,想喊,却只发出呜呜之声。接着花秀萍就觉得一根粗粗的大棒在由肛门向自己身体内插动,疼的她双脚离地,脚后跟快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刽子手插了几下没完全插进去,只好拔出来,花秀萍顿时感觉轻松了,趴在架子上只喘粗气。刽子手说:"我执行了近百个女死囚,你是我唯一没有一次成功的。看来外面传的不错,你确实是个守身如玉的处女。我也敬佩你,但我这也是公干,如果行刑时你忍不住又拉又尿,不光我要掉脑袋,你也得多受不少罪。来,把屁股抬高点,腿不要动,忍住就好了,我要是成心羞辱你,早不捅你这,就捅你那小屄了,那样坏了你的清白,也破了我们的规矩。"

花秀萍听着,竟边点头赞同边把屁股抬高,这次刽子手费了点劲,先用手掰开花秀萍的屁股然后先将龟头塞进去,再一用力将整个阳具插了进去,疼的花秀萍两腿打颤,却挺住没有活动只是把臀部撅得更高。刽子手轻微活动了一下阳物以此减轻花秀萍的痛苦,等感到阳具湿滑了,才开始抽动。

花秀萍早已泪流满面。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与男人有肌肤之亲,竟是这般模样。为了减轻痛苦,她拼命撕抓自己的手臂,但渐渐的疼痛带来的快感超越了疼痛本身,也开始腐蚀她本来就已经动摇的意志。她停止了哭泣,开始用心体会这种不同寻常的疼痛。

刽子手来回抽动了二三百下,感到筋疲力尽,方才住手,将阳物抽了出来,花秀萍如同被抽了筋一般,软软地滑下来跪在地上。

刽子手把花秀萍放回到马桶上。花秀萍还没有从刚才的快感中摆脱出来,只觉得体内有东西在泄出,却没有刚才那样销魂。她偷偷看了一下刽子手,觉得已不再那么面目可憎,再看他的阳具,心跳猛然加剧起来,就是这东西让自己如此…如此痛苦的吗,花秀萍几乎想靠近再看看它。

刽子手给花秀萍擦完屁股,扶出帐篷。花秀萍出来见妹妹们每人都面带泪痕,想是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免心酸,低头用肩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嘴里流出的口水更多,想止住却由不得自己,只好由他去了。

此时进城式开始了,刀斧手架起花秀萍等人上了锦车,刽子手怀抱大刀站在后面,一路上鼓乐喧天,欢迎庆贺的人们一直排到城门外,争相观看名闻天下的花氏姐妹。

花秀萍只戴了一件小肚兜,光着屁股,露着阴毛,赤着双脚,几乎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体示众,真是比死还要痛苦,她听着人群的欢呼声,每一声都像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一般,她只好低着头拼命不去想,却总静不下心来,她又开始想一些往事来冲淡,但直到想到刚才被刽子手"侮辱"时,思绪才平静一点。

花秀萍是第一次与男人接触,虽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它带来的痛苦或者是刺激是花秀萍从未体验过的,却又本能的能够接受。羞耻、刺激、快乐混合在一起,使得花秀萍能在暂时忘却自己还在游街,即将被处决的境地。

行进十分缓慢,终于花秀萍远远地望见了高高的庆典台,她不禁有种即将解脱的感觉。到了台下,刀斧手把她们架下车来,在台口站立等候英英上台。

英英一身盛装,从马上下来,径直上台而去。路过花秀萍面前时目不斜视,根本无视她的存在。英英上台后,刀斧手才押着六姐妹登上庆典台。

花秀萍此时一走路感到肛门火辣辣的疼,只好尽力让腿分开一瘸一拐地行进,快到台上了,一个刀斧手一提她后颈的绑绳把她提起来,另一个刀斧手一托她的腿。二人一用劲,把花秀萍举过头顶。花秀萍头部后仰,为了保持平衡,只好将身子伸直,又绷紧脚尖,就这样被举上庆典台,绕台一周后在一根法柱前被放下跪下,用绳子绑在柱子上。

仪式开始了,英英得意洋洋的接受着部下、官绅、百姓的恭贺与吹捧,高兴的不亦乐乎。花秀萍等跪在下面,被旁边的看守摁住肩头,头低到胸前,双手在背后被迫向上抬,撅着白白的屁股,样子又狼狈又痛苦。

仪式会结束时,花秀萍突然想看一眼自己的刽子手,偷眼一瞧,却不见人,心里不禁有些空空的感觉。再看妹妹身后也没有刽子手,心里正在犯嘀咕。却听英英在上面号令:"把众女俘押入天牢。"

花秀萍等人被胡里胡涂地押下庆典台,在军士的护送下被关进死囚牢中。花秀萍六姐妹被分开关押在狭小的牢房内,绑绳被解开,塞口球好歹也被摘下来了,使得她们能自由地呼吸。花秀萍却没有丝毫死里逃生的感觉,心里只是困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什么时候去死,怎么个死法,倒不如死在庆典台上来得痛快。

原来,在庆典的前夜,英英接到不少为花秀萍求情的请求。因为花秀萍毕竟是朝廷的高级将领,在庆典中当众将她像祭品一样宰杀,无疑是以天意向朝廷示威,必将引来朝廷疯狂的毫无余地的镇压,如果说此前是朝廷出兵是无理销藩挑衅的话,那出兵现在就名正言顺了,而单以华云州的实力还无法开打一场全面的战争。同时因为花秀萍在军中声望极高,不少她过去的共同战斗的将士,都来函或派人前来请求英英能刀下留人,就连远在华州,从未与花秀萍谋面的表妹英玉兰都派特使前来请求保全花秀萍的性命,表示如果可以她可以赎回花秀萍。

如果说别人的求情令英英有点犹豫的话,那英玉兰的求情令英英又奇怪又恼火。心想:这个小妖精,天不怕地不怕,谁也不放在眼里,原来是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难怪平时对我也冷冰冰的,爱搭不理的。

一想到英玉兰,英英顿时心血汹涌,下面有了反映,气的他一咬牙,心想偏不留下花秀萍,让你小妖精知道知道得不到东西的滋味。但花秀萍必须死,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威望还是为了花秀萍的名声。死是她最好的归宿,不能死在庆典上,那就死在刑场上,作为自己的囚徒与俘虏死去,既可以提高自己声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时懦弱而几乎付诸流水的名节,又可以不给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过上一把监斩的瘾,何乐而不为呢。

主意虽然定了,但让英玉兰勾起来的性欲却更强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环与兰金莲进帐伺候,等二人进帐后,英英早把庆典仪式前禁欲的古训抛在脑后,与二女将云雨起来。他将上官玉环当作英玉兰,将兰金莲当作花秀萍,翻云覆雨直至黎明。

庆典结束之后,英英下令张贴告示,明日午时处斩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从禁婆嘴中得知自己明日将被斩首,反而心里踏实了不少。吃罢断头饭,花秀萍倚靠在墙角想睡上一觉,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往日的辉煌如过眼云烟,早已从她的脑海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倒是被擒的日子真是刻骨铭心,每一幕都无时不停地在脑海中映过。短短几天,花秀萍经历了女人最感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说不清自己作为女人是幸福还是痛苦,但自己确确实实作了女人。

花秀萍触摸着自己的屁眼,还是钻心的疼。她对女人的身体结构并不清楚,以为自己被强奸了,已经失身了。丢下这曾经压在自己身上的心灵枷锁,使得她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轻松。她曾经为妹妹们一个个不受"妇道"而大发雷霆,背地里落过多少泪,现在都解脱了,自己也和她们一样"不干净"了,到了阴间见了祖宗看他们能怎么办。早知如此,还不如象妹妹那样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无论是在床上、战场上、刑场上,清白与不清白有什么两样。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产物吗,爹娘不也是盖世英雄,受人敬仰吗?

花秀萍见难以入睡,便开始学着妹妹的样子扶弄自己的阴蒂,让那麻嗖嗖的感觉在全身蔓延,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心里慢慢急躁起来,一只手用手指用力摩擦了一下肛门,钻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轻叫出来,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稳下来。

抬头见天色渐亮,花秀萍向禁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几次想梳一个花秀蓉那样的发式,却总不成功,最后只好把头发梳理齐整扎在脑后。这时听到牢门外一阵嘈杂,花秀萍虽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将身首异处,娇颜玉颅将被悬挂起来供人观赏,还是一阵心惊,转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刽子手是不是还是昨日的那个。

刽子手还是那个刽子手,还是干净利索地把花秀萍来了个五花大绑,但却没有再给花秀萍清肚。刑场处斩与庆典不同,女犯们刑场上的大小便失禁往往是人们所最愿意看到,并成为日后不尽的谈资。

花秀萍默默地被刽子手拎出大牢,心里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二人步伐出奇的协调,来到牢门外,见外面刀枪林里,如临大敌。监斩官上前给六女验明正身后,下令插上斩标,大游四门后押赴刑场。

姐妹六人被装入站笼囚车,在大队人马的押护下缓缓行进。一路上观者如堵,就连周围城镇的百姓都来观看。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抱着"观赏"的目的前来的,看着六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裸体地被游街,围观者用挑逗性的言语进行评论,不时引发一阵大笑。花秀萍在囚车上听着围观者的污辱性的言语,羞得无地自容,但头被卡在囚车外,连低头的自由都没有了。更惨的是花秀玲,因为身体娇小,在高大的囚车内,只能是踮着脚尖使自己不至于被吊起来。

由于道路拥挤,等囚车游街完毕到达刑场已近午时。刀斧手将六姐妹解下囚车拥促到坐在监斩台上英英的面前。英英望着跪在地上身心俱惫的六个美女,心满意足之余,不禁也产生了一丝怜悯。他一拍虎胆,喝道:"无知贱妇,今日本王就要将你等斩首正法,死到临头还有何话讲?"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头不言。倒是花秀莲扬起脸来问道:"我们怎么个死法?"

"斩首号令。"

"之后呢?"

"枭首城头,曝尸三日。"

"那犯妇请求王爷,待我姐妹死后曝尸已毕,将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尸体合葬于一起,不知王爷能答应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莲,见她神态自若,在姐妹中是最为漂亮的一个,有意消遣她一下,冷笑一声:

"本王要是不答应,要将你们弃尸荒郊,任由野狗吞噬呢?"

六姐妹听罢此话,心想自己娇媚的身躯要落得如此下场,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震颤了一下。

花秀莲叹口气:"那也由着王爷了。"

英英见时辰不早,不再与她们取乐,正色道:"看在你们姐妹情深的份上,就依你们。三日后将你们的尸首缝合后合葬,算是保全个全尸好投胎转世。只是可惜花秀蓉是没法全尸埋葬了。来人,把她们押上行刑台开刀问斩。"

刀斧手答应一声,把六女架上行刑台,在法柱前跪定,刽子手抱着大刀在身后站立。

本来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时开刀的,但今日为了让百姓看个够,临时决定一个一个行刑。刀斧手首先将花秀莲架起来到断头墩前,用力让她跪下,然后将头伏在墩上。花秀莲没有丝毫挣扎,温顺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见妹妹被押上断头墩,一颗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花秀莲本来已准备回京奉旨完婚,但由于怕花秀蓉与花秀萍再起冲突,就推迟归期前往阵前协调二人的关系,不料今日马上要身首异处。花秀萍本不敢看,此时却瞪大眼睛紧盯着花秀莲的脸,似乎期待奇迹的发生。

但奇迹没有发生。一声追魂炮响,刽子手举起鬼头刀,向花秀莲细长白嫩的脖颈砍去,只听"喀嚓"一声,花秀莲的人头孤零零的从断头墩上滚落下来,而身子惯性仰起,一腔血猛地从脖腔里喷射出来,身子随后倒下。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莲的秀发将人头拎起绕台示众,台下欢呼声惊叫声连成一片。绕台一周后,刽子手将人头放在一个由砖垒起的支架上,尸体也脚向头颅摆放在台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着断头墩,没有哭泣,整个人傻在那里。她没有想自己即将如此,只是心痛,为什么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通情达理的妹妹就这么去了。

这时刀斧手又将花秀梅押了过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刚要把她的头往墩上按,但花秀梅见上面有姐姐的血,猛地抬起头,一晃身子,然后高傲地挺直身子:"来吧。"

刽子手也不勉强,把花秀梅的头发放到胸前,露出脖颈,说了一声:"挺直了。"举刀行刑。

伴随着花秀梅的惨叫又是一声"喀嚓",花秀萍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起来,但被摁住。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杀了,要杀就杀我一个吧。"

但没有人理她,在处理完花秀梅的尸体后,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下去人头落地。到了花秀芳时,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伤心,她的脖颈未能挺直,一刀下去,人头未能落地,只好由另两个刽子手上前帮忙,一人揪住头发,另一人按住脚,补了一刀才把人头砍了下来。

到了花秀芳,刽子手再不敢让她自己跪着受刑,将她强按在墩上,斩下她的首级。

当花秀玲从花秀萍面前经过时,花秀萍已经没有了泪,只是呆呆地望着最小的妹妹,花秀玲虽然年纪最小,却没有丝毫畏惧,反而安慰姐姐:"姐姐,我不是害怕才腿打颤的,都是那个混蛋给我清肚,弄的人家的屁股都流血了。"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断头墩前跪下,什么羞辱、快感、作女人都从脑海里消失干净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在阴间与妹妹们相遇,这是她最害怕的。

刽子手见她神情恍惚,唯恐无法一刀复命,于是让一个刀斧手使劲揪住她的头发,另两个扳住她的肩头,使脖颈尽可能的伸长,然后才举刀行刑。

大刀落处,花秀萍香销玉殒。

刽子手用朱红托盘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头,上得台来跪倒将托盘举过头顶,回令道:"犯妇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斩首,请主公检验!"

英英起身离座,走到刽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级,看着花秀萍失神的眼睛和微张的小嘴,叹了一口气,将人头扔回盘中,转过身挥挥手言道:"去吧。"

花秀萍姐妹六人连同花秀蓉的首级被装入木笼,悬挂在城头示众,尸体也倒悬示众。三日后英英下令将尸首用金线缝合后厚葬于城外。 [/size]

skyfle 2007-9-4 08:56

[size=4]  人体珊瑚

作者:wuhongz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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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半球的海水温暖而柔和。透过茂盛的海藻,可以看到色彩斑斓的珊瑚间有同样斑斓的鱼群游过。
五颜六色的鱼群间,一名身材修长而丰满的女子赤条条一丝不挂地自远处向这片珊瑚丛游近。

近了,更近了。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样子,容貌端庄秀丽,长长的秀发随波飘舞,直至臀际。

愈发的近了。只见她双乳高耸,腰肢纤细,玉腿修长,小腹丰腴,显然已经是位已婚少妇。虽然一丝未着,但妩媚之中带着一股冷若冰霜的矜持与高傲,令人不敢妄起非分之想。

白素,一个充满传奇色的女人。同丈夫卫斯理一起经历过离奇诡幻的事件的她,如今独自一个来到这片熟悉的海域裸游,毫无保留地与自然融为了一体。

忽然,白素似乎感到了什么。女人的直觉令她转过身体,看到的却是一柄迎面飞来的鱼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素一个360度转体,及时避过了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

然而紧跟着,四周的珊瑚丛中又相继飞出了十数柄鱼叉,从前后左右上下四面八方对准了白素身体的每一处丰韵而致命的部位刺去。

刹那间,一柄柄鱼叉分别从白素的双乳、肚子、小腹、后背、臀部以及胯间插了进去,顿时把这位矜持丰满的超级大美女攒成了一只刺猬!

原来那一根根鱼叉后面都拴着绳子,而每个叉子的分叉上都带有一个倒钩。说时迟那时快,十几条绳子一齐猛然收紧,“唿喇”一声,登时将白素肚子里头的东西从前后左右一下子全拉了出来!!!!

血雾,渐渐散去。

白素叉开双腿,双臂平伸,整个人呈“大”字状悬浮在珊瑚间。

伶仃的双乳间,两片鲜红的肺叶轻轻扇动着;灰白色沉甸甸的胃袋完好无损的漂出体外,墨绿色的胆囊粘连着紫红色的肝脏和脾脏浮游在其四周;雪白丰满的小腹已经完全绽开了,大团千回百转的粉红色的小肠一直被拖出七八米开外,像海藻一样在水中摇曳着;雪白的丰臀已然被一分为二,又粗又长、布满褶皱的大肠从臀间被扯出来,像条粗大的尾巴般摆动不已。

然而白素的脸却依然美丽如初。只是那冷傲的眼神早已变得空洞而呆滞。那些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内脏器官将她前后盘绕着,竟然显出一种别样的美丽。

随着“噗啦”一声响,白素的子宫、卵巢和膀胱从两腿之间冒了出来。

珊瑚丛中又多了一丛争奇斗艳的人体珊瑚。 [/size]

skyfle 2007-9-4 08:59

[size=4]  “猎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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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发生在哪年哪月?大约是民国初年,满清皇帝刚下台不久,是军阀混战,城头变换大王旗的年代。由于连年争战,兵慌马乱,把一片大好河山弄得经济萧条、田园荒芜。这个故事发生在何地何处?好象是西南边陲一个穷乡僻壤的蛮夷地区,一片群山环绕叫做茨坝的地方。由于土地贫瘠,天灾人祸,把众多善良百姓折腾得饥寒交迫、民不聊生。
由于茨坝地区近几年来连续干旱,颗粒无收,所以遍地饥荒,满目饿殍。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的军政首脑、达官显贵,都在为争权夺地而争斗不休,谁也不会关心到这块远离政治旋涡的偏远又荒凉的土地和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着的人民。

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大概有三种:第一种是当地的土著民族夷人,他们世代居住此地,刀耕火种,狩猎为生,由于地位低下,性格彪悍,所以对统治者有着天生的仇恨;第二种是明、清二代充军发配来的罪犯的后裔,其中很大一部分还是皇亲国戚、达官贵胄,虽然身为囚犯却是有钱有势,在当地置房、买地、经商、从吏,凭着他们的知识和文化,经过几代人的经营,都已成为了左右当地经济命脉的地主和商贾;第三种就是那些因反清复明失败后流亡而来的仁人志士,因文字狱无辜受牵连避难而来的文人学士,因逃避仇家追杀躲藏而来的江湖侠士------等等人物的子孙后代。由于历史的渊源造就了这里的人民有着一种自然的叛逆心理和复仇情绪。

在这烽火连天、饥荒遍地的日子里,为生存而作垂死挣扎的老百姓,只有豁出去了,与其冻饿而死,不如铤而走险,舍得一身剐,上山为寇,入林为盗。一时间,城乡内外、山野林间盗贼蜂起,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犹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那些有钱的地主豪绅为了维护自身的既得利益,抵抗盗贼的肆意骚扰,抵制向官府的纳粮交税,也纷纷在饥民中招募乡勇,组织团练力求自保。再加上衙门里的警察差役,军队里的兵丁士卒。形成了几大武装势力,互相之间忽而侵榨斗争、忽而勾结利用,把这一块几百平方公里的土地,搅和得乌烟瘴气、鬼哭狼嚎!

在这些受苦受难的人群中,压在最底层的当数妇女了。在封建礼教的统治和压迫下,妇女完全丧失了人权。当男人们揭竿而起为了生存而斗争时,妇女是不能参与的,因为当地的风俗认为:女人是祸水,有了她们就会倒霉,就会失败。而任一个地主武装也不会招募女兵,因为妇女身薄体弱,杀不了人还不叫人给杀了。留给她们的要么忍气吞声、心甘情愿地接受政权、夫权、神权的奴役和蹂躏,做男人的玩偶、传宗接代的工具和宗教的牺牲;要么选择一条黄泉不归路,上吊、投河、抹脖子或者饥寒交迫、倒毙街头。但是,就有那么几个不愿做奴隶和受压迫的强悍女人,决心冲破传统势力的桎梏,大旗一拉,振臂高呼,把那些饱受摧残的婆姨姐妹们组织和团结起来,企图开创一条自己掌握自己命运的道路。金碧山上的一群女强盗,城里的巾帼镖局,还有谢家庄的姐妹就是这样的人。我们的故事就是围绕着她们展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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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盗
金碧山位于茨坝的东北隅,这一地区与内地相通的惟一大路穿山而过,粮食和日用百货的进口,本地土特产的出口,在人挑、马驮、车载下都要经过这个关隘,是当地经贸流通的咽喉要衢。一股女强盗就利用这地理环境的优势,占山为王,标榜着替天行道,用雁过拔毛的方式,干着抢劫的勾当,维持着百十来个妇女的生存。

金碧山女强盗的首领名叫夏飞雪,是一个三十多岁身形苗条、端庄秀雅的年轻少妇。原本也是个殷富的地主家庭,到了她的父辈,由于不善经营,在其他地主的侵榨、竞争和兼并下,家道日益衰落,轮到她当家的时候,只剩下一所破落的庄园和十几亩薄田了,再加上近年来天灾人祸的打击,已经到了风雨飘摇、难已维持的地步。处于焦头烂额境遇下的夏飞雪,由于生性的温和与善良,仍不忍心遣散自家相处多年的仆妇丫鬟,迫使她们走向冻饿交加的死亡线上。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变卖了所有家产带领着二、三十名家人,上了金碧山,落草为寇,抢劫为生。几年来又有不少逃荒落难的妇女投奔前来,发展成了现在这样一支百多人的队伍。夏飞雪虽然是大家闺秀出身,但自幼生长在偏僻的山区,没读过多少书,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又不会武功,正所谓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让她来领导一支造反的队伍,真是勉为其难。好在她心地良善、体恤下属,还是博得大家的拥护和爱戴。

不过她的两个副手却都是难得的人才。二头领名叫钟秀姑,绿林世家,父母亲属都是被官府剿灭而惨死在屠刀之下的强盗,她只身漂泊逃亡辗转至此。容貌虽不是娇嫩纤柔的美女,却也丰满健美、性感诱人。她武功高强,性格刚毅,疾恶如仇。在她的调教下全山寨已有近半数妇女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柔弱女变成了能上阵撕杀的斗士。对金碧山来说,是功不可没的顶梁台柱。

三头领可是个有着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据说她的父亲是满清皇朝的一个亲王(那么她就该是个满人,还是个格格了,她的名字也应该叫做爱新觉罗什么什么了),也不知为了何事得罪了老佛爷,落得个全家抄斩,可巧那时她正在海外上学,算是躲过了一场罹难,直到辛亥革命成功后才回到故国家园,仍用了她的外国名字叫林娜。由于喝过几天洋墨水,见多识广,思想新潮,还掌握一点军事知识,又是一个妇女解放的积极宣传和捍卫者。了解了这些,象她这样的洋学生能与女强盗们为伍,也就不足为怪了。林娜一上山,就利用她国外的关系从印度购进了十几支洋枪,筹建了一支二十多人的洋枪队。这确实是一桩创举,因为在那个年代除了政府的正规军队有一些洋枪外,一般民间地方武装大多仍使用大刀片、红缨枪,有几支土造的火药枪就了不得了。金碧山的这支洋枪队在几次战斗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使得其他土匪武装以及政府军都不敢小视这支娘子军。而林娜本人也威名远扬,成了一个传奇人物。她经常身着白色丝绸衬衣、外罩黑皮马甲马裤,脚踏一双带马刺的高腰马靴,蓬松卷曲的黑发上扣着一顶墨西哥式的大沿礼帽,腰间皮带斜挎着一只勃朗宁手枪,活脱脱的一个西方牛仔的形象。因为她是三头领,山寨的人都叫她“三姑娘”,崇拜她的人又叫她“洋姑娘”, 嫉妒她的人则称她“假洋鬼子”。

在官府眼中,象金碧山这样只有一百来人的小股武装,混杂在当地多如牛毛的土匪强盗中间,只是小菜一碟,根本不放在心上,多她一个不嫌多,少她一个不嫌少,完全没有剿灭她的想法。当地的军政大权掌握在本省军阀龙督军的三公子手中,龙三公子早年留学日本学习军事,也是一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虽然已经二十七、八岁,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也有许多愿意攀龙附凤的富商豪绅家娇媚秀丽的女儿向他求爱,也逢场作戏搞过几个情人,但在龙三看来都是些掉了渣的土老冒,丝毫不感兴趣。二年前,也不知是在哪一次公开的集会上,见到了正在为女性解放而振臂高呼激扬演讲的林娜,正是“梦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可算是一见倾心,百般爱慕。自那以后,龙三对林娜是寤寐思之、终日憔悴、衣带渐宽、茶饭无味。一心一意恋着林娜。说实在的,在那个贫穷落后的荒蛮山区,要找一个和龙三公子相般配的、有共同语言和爱好的女人,非林娜莫属。

后来,打听到林娜上了金碧山,于是龙三公子开始有了攻打金碧山,活擒林娜,强迫成婚的初衷。按照当时政府军队的力量,龙三手上掌握着三千人马,武器精良,对付一个小小的金碧山,不过是探囊取物、手到擒来之举。但是龙三也是一个有思想有知识的青年军人,深知象林娜这种心高气傲有学问有抱负的姑娘,是不能用武力去征服的,必须耍点阴谋诡计,导演一出好戏,把她逼到走投无路,再来个英雄救美,让她感恩载德,主动投怀送抱,以至心甘情愿、死心踏地地和他喜结良缘。于是他策划了一个“猎美”计划,开始了对林娜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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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奸细
金碧山上,兵勇操练,热火朝天,号角声振,金鼓齐鸣,喊杀之声,直冲霄汉。聚义厅内三个头领正在议事。因为山寨的粮食即将耗尽,到了应该打个大户,弄点吃的时候了。可是方圆几十里内的村庄都已打遍,只剩下谢家庄没有动过,由于谢家庄在黑白两道口碑都不错,和金碧山一样,也是许多受苦受难的妇女栖身之所,抢她们的粮,于心不忍,也会引起江湖同道的责难。因此优柔寡断、难以定夺。

正议间,门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眉目清秀、身材瘦小的姑娘,她是洋枪班班长依玛,是个当地土著夷人的女儿:“报告,我们在山下巡逻时,发现一个女子,鬼鬼祟祟,疑是奸细,特抓上山来,请三位姐姐发落!”

“押上来!”

即刻,二个喽兵押上一个被反绑着双手,苗条秀丽、亭亭玉立的年轻女人,向前走了几步就被压住肩头跪下,她挣扎着倔强地抬起头来,一双媚眼大睁着望了望上座的三位头领,又忽闪忽闪地眨了几下,挤出了几滴辛酸的泪水。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到我们山寨来?”林娜一口气提出了一连串问题。

“快说!”依玛和周围的几个喽兵齐声大喝道。

“我叫王娴,二十五岁。”美丽的女人在众人的威吓声中仍很镇静,娓娓说道:“我原是官府龙三公子家的丫鬟,因受不了主人的凌辱和虐待,逃避于此,投奔山寨。” 接着又将自己受到过的残酷迫害和悲惨遭遇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同时又将自己誓死加入山寨的刚毅坚卓的决心铿锵有力地表达了一番。把个大头领夏飞雪感动得热泪盈眶,二头领钟秀姑激动得义愤填膺,齐声安抚地说道:“快起来!松绑!”

只有三头领林娜疑惑地站起来,顺着二位姐姐的话语走上前去双手将王娴扶起,眼光在她周身上下扫视了几遍。但见王娴的衣着虽不富丽华美,却也整齐洁净,鹅蛋形的脸庞上白嫩的肌肤还透着红晕,且又口似悬河健谈得很,不象是一个寄人篱下受尽奴役的下人。于是试探地说道:“值此饥荒遍地的年代,山寨可是过的饥不裹腹、衣不遮体的日子。不象官宦人家吃的是鸡鸭鱼肉、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锦衾狐皮。姐姐千万想好了,不要后悔啊!”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洋姑娘吧。真是久闻大名,如雷灌耳。”王娴也是个聪明绝顶的姑娘,察言观色、听话听音就知道林娜对她有所怀疑,为了表现自己的不卑不亢,所以用一种略带讽刺的口吻于以回击:“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果然是美若天仙。不过您称呼我姐姐,实实地不敢当,小小丫头怎敢高攀!”

“她比你还小两岁呢,叫你一声姐姐也是应该的。”夏飞雪赶紧出来打圆盘:“我们山寨讲平等,都是以姐妹相称的。”

“妹妹不要介意,她是个知识女性,不像我们大老粗,头脑简单。学问大了,脑子也就复杂些,问题想得就周密些。其实心地却是很软的哩。”钟秀姑也来解围。

“二位头领说那里话来,小妹初来乍到,大家对我不了解不信任是理所当然的。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咱们走着瞧吧。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今天我就给山寨献上一宗买卖,作为见面礼吧。”机智的王娴知道现在到了关键时刻,拿出这件宝贝,她就在山寨站稳脚跟了。

王娴的见面礼是什么?原来她在龙三家中做丫鬟时,偷听到有一批军需用粮要从省城运来,为了路途的安全,特请巾帼镖局的女镖师保驾护航。要知道在那兵荒马乱、遍地饥饿的年代,粮食比金子还贵,金碧山又是一伙专以抢劫为生的强人,这一件礼物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夏飞雪了,她是掌管山寨钱粮的瓢把子,大荒之年要填饱一百多人的肚子也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最近她正为此事伤脑筋呢!王娴的礼物恰似雪中送炭、天上掉馅饼的好消息。立即对钟、林二位头领说道:“看来又得请两位妹妹辛苦一趟了。”钟秀姑是个冲锋陷阵的战将,听到要劫粮打仗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大头领和二头领都这么高兴,王娴入伙的事自然顺理成章通过了。而林娜则对王娴那身处险境仍从容镇静、不卑不亢、据理雄辩的表现而诧异,认为她绝非等闲之辈,上山入伙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又无真凭实据,好在一条小鱼,量她也翻不起大浪,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没有吭声。但对于劫粮之事却是有些疑虑,既是军粮为何不用军队武装押送,军队的力量岂不比几个孱弱的女镖师要保险得多吗?这不明显是一个钓饵吗?于是她派出了几路探子,多方打听,以求万无一失。

几天以后,探子回报,确实有一批粮食从省城运往此地,不过数量不大,只有几十石,且不是军粮,而是龙三家的私人口粮,由巾帼镖局二镖头古丽率领三十多名大小镖师、驭手负责押运,镖车周围十数里内没有发现有军队出没的迹象。林娜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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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劫镖
这几天里,王娴在山寨中广交结友,十分活跃。特别是以其三寸不烂之舌甜言蜜语不断给夏飞雪灌米汤,夏飞雪生性柔弱良善,耳根子又软,迷迷糊糊地成了王娴的挚友,亲如姐妹、百般信赖、言听计从、有求必应。所以当山寨主要头目在一起制定劫镖方案时夏飞雪采纳了王娴的意见,就是战斗中必须全歼对手,一个不留。否则,暴露了自己,走露了风声,必将引来官军的围剿,山寨将后患无穷。乍看起来,这的确是个对山寨无限关怀、无限热爱、无限忠心的见解。可是林娜留过洋,接受了资本主义的博爱、平等、自由的思想,当然有不同的看法:粮是必须要劫的,无论是军粮或龙三家的私粮都是取之有道的,但杀人、杀巾帼镖局的人,且一个不留则不敢苟同。因为巾帼镖局、谢家庄和金碧山一样都是妇女们冲破压迫、谋取解放、争取自立和求得生存的集团,自相残杀的结果只能使亲者痛、仇者快。何况,在金碧山地面内丢了镖,还能猜不到是谁干的?这样做不是明摆着的掩耳盗铃,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的馊主意吗!可惜,在封建统治闭关锁国下的中国农村,人们的愚昧无知和野蛮自私是不能理解这些的。毕竟粮食和围剿都是关系山寨生存的大事啊!劫镖的方案定下后,林娜也只得和钟秀姑一起带着队伍出发了。

队伍进入预先选好的埋伏地点后,等待了一个多时辰,远远看见一哨人马簇拥着一溜大车,打着旗幡、喊着口号迤俪而来,开路的正是骑着高头大马的巾帼镖局二镖头古丽。因为到了金碧山的地盘,两家过去又没什么过节,所以吆喝声中还能听到几句向金碧山问候和致敬的言词。羞得林娜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待镖车俱已进入伏击圈后,忽然四周一片锣响,山上山下阵阵吆喝:“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呼啦啦从大道两旁蹿出几十名手执大刀、长矛、棍棒等武器的女子,一瞬间就布好了阵式,一大队长岳敏带领三十多名部下堵住了前头,二大队在队长施菱琳的指挥下截住了后面,摩雅和依玛则率领着三大队和洋枪班占据了两侧山坡,居高临下控制着整条大路。将一溜镖车团团地围在了中间。林娜和钟秀姑骑着马缓缓地踱出,在距离古丽两丈远的地方站住。

“古丽小姐别来无恙?”林娜颇有风度地向古丽问候。

原来古丽的父亲也在京城做官,是一个维新派,戊戌政变失败后,康、梁出逃,他也流落外乡,辗转到了此地。古丽从小受家庭的熏陶,长大后又在教会办的洋学堂里读过几年书,所以思想比较开放。巾帼镖局只所以能够成为当地被压迫妇女自力更生、谋取出路、争取解放的一面旗帜,和古丽的先进思潮不无关系。何况人又长得漂亮,武功也好,在当地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林娜未上山前,在各种社交活动中和她交往甚密,惺惺相惜、很是投机。

“几年不见,洋姑娘越发地标致了。”古丽也客气地还礼,然后转入了正题:“我们巾帼镖局和金碧山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什么过节。不知今日为何阻挡我们的去路?”

“我们决不是冲着巾帼镖局和几位镖头来的,而是冲着你们押送的粮食。要知道,这些粮食都是官府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在这灾荒遍地的年代,有多少饥饿的人民在死亡线上挣扎,不该拿出来救济他们吗?------”林娜本想以道理说服古丽,避免一场残酷的屠杀。

“救济灾民?哈哈!骗三岁孩子还差不多,恐怕是为了喂饱你们山寨那一百多人的肚子吧。你们倒是吃饱了,可我们镖局失了镖,就得赔偿,镖局就要倒闭,五、六十口人将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生死莫测。这样的结果难道就是标榜正义之师的金碧山所谓的替天行道吗?”显然古丽尚未意识到危机即将到来,仍振振有词地说道。

林娜还想说几句,但一旁的钟秀姑早已忍耐不住,恼怒地说道:“三妹闪开,别跟她费话,让我来收拾这臭婊子!”话声未落已拍马而出,挥刀向古丽砍去。古丽只得拔剑相迎,两马交错,撕杀在一起。

金碧山和巾帼镖局都是江湖中颇有名望的美女阵营,钟秀姑和古丽又分别是二个集团中的头号武旦,同样的身材魁伟、丰满健美,同样的身手矫健、武功超群。这种势均力敌地较量,平时花多少钱也看不到。在刀光剑影的笼罩下,只见古丽身穿白色对襟中式绸缎裤褂,粉白的瓜子脸蛋透露着红晕,秀姑一身黑色短打箭衣,黝黑的大圆盘脸孔散发着红光,恰似一白一黑两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直把那些镖师、喽兵一个个看得目不暇接、神魂出窍,似乎忘却了身处生死悬念的战场。

最紧张的莫过于林娜了,面对着一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一个是朝夕相处的姐妹,刀剑无情伤了哪一个心里都不安。懂得点军事常识的她深知:战场的形势瞬息万变,若不速战速决,万一引来了官军的后援,不但劫粮的计划鸡飞蛋打,众人的性命也将危在旦夕。终于山寨的安危、姐妹的情谊占据了思维的上风,于是按照原先制订的劫镖方案,给依玛做了个手势。

依玛一声令下,洋枪班的喽兵立即举枪、瞄准、射击,一排枪弹飞向了那些仍似呆若木鸡状观战的镖师、驭手。顿时,脑袋开花的、乳房爆裂的、腹部穿孔的、胯下流汤的,一个个栽倒在地。巾帼镖局招募的伙计,大多也是受尽苦难的下层妇女,根本没有什么战斗经验,在这突然地袭击下,早已惊慌失措、不知所以,连逃跑和躲藏都不会了。一阵号角声起,金鼓齐鸣,杀声振天,一大队在前、二大队在后,三大队和洋枪班从左右冲入敌阵,高举刀枪,或砍、或劈、或刺、或击,只见一颗颗美丽的人头滚落在地,一条条断裂的四肢空中飞舞,一滩滩腥臭的内脏肚肠堆积在尸旁。杀人者恐吓的吼叫、被杀者凄惨的哀嗥,一片残酷景象,就连被誉为女中豪杰的林娜也感到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当然最最感到惊诧的还是女镖头古丽,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有人劫镖,能谈则谈,谈不拢则打,打赢了继续前进,打不赢镖物奉送,灰溜溜夹着尾巴滚蛋,回家商量对策再做打算。没有见过象今天这样不讲江湖道义地近似流氓无赖地偷袭,还要斩尽杀绝。战场的局面已不容她多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赶紧拨转马头,落荒而逃。

当钟秀姑发觉时,古丽已然奔出三十多米,急得她赶紧高叫道:“依玛!依玛!用洋枪毙了她,不要让她跑了。”依玛闻声,举起长枪,稍作瞄准,“嘎------叭!”一声枪响,只见古丽双手向上扬了扬,宝剑脱手飞出,身体向后重重地从马上倒栽下来。林娜立即拍马飞奔过去,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她是去干什么的?是怕古丽没有死,去补枪的;还是想把她救助上山,疗伤治病的。

古丽仰面躺在地上,依玛的枪法还真准,子弹从后背射入胸前穿出,把右边乳房整个打爆了,雪白的衣襟上溅满了鲜血和碎肉。身体手足都在不停地抽搐着,秀丽的脸庞上露出阵阵痛苦的神情。看见林娜走近前来,两只深邃的黑眼睛里闪烁着几朵泪花,嘴唇艰难地蠕动了几下,好象要说点什么。林娜单腿跪下,把耳朵凑近她的嘴边,一股柔弱无力的声音断续传来:“洋姑------娘,求你------行------行好,给我补------补一枪!------我------我------”看着古丽痛苦的表情,眼见得是活不成了,不如成全了她吧。于是从腰间拔出了勃朗宁,把枪管伸进古丽的嘴里,古丽安祥地闭上了双眼。林娜犹疑了片刻,望了望古丽那白嫩清秀的面容,实在不忍心把她打得血肉模糊,于是又将枪管拔了出来。又在她的周身上下环视了一遍,看见白色绸裤的裆下已经湿透了巴掌大的一片,紧紧地贴在小腹下面的肉皮上,隐隐地渗透出黑色阴毛的轮廓,林娜知道古丽的小便已经失禁。忽然想起,曾听洋人讲过,女人阴道中弹能激起性高潮的到来,产生快美的享受,何不拿来试试?让她在最后的欢乐中死去,也算我对朋友的一点奉献。想到这里,林娜再一次举起了手枪,把枪管顶在古丽湿漉漉的阴部下面。一声清脆的枪响,古丽的腰身向上弹起,又重重地落下,血和尿的混合物从弹孔中喷射而出。几秒钟后,古丽忽然蹦直了双腿,腹部不停地向上挺动,夹杂着左右摇晃,苍白的面孔上掠过一丝红潮,瞪圆了双眼,张开了大嘴,随着不断涌出的鲜血发出“啊------啊!”地呻吟。看到古丽高潮的来临,林娜也感到自己脸上热辣辣的,下体也有些湿润,赶紧转过身去。

却见钟秀姑从那边跑过来,高声问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那么长时间。”看到古丽那仍在不停蠕动着的身躯,嘲弄地说道:“这臭婊子还真能活,中了两枪还不死!”说着拔出腰刀,用力一挥,斩下了古丽的首级,提着回去了。望着秀姑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古丽无头的尸身,林娜苦笑一声:“唉!这个莽妇,连最后的一次高潮都不让她完成。”

这时,岳敏的一大队和摩雅的三大队已经押着粮食回山了。施菱琳的二大队和依玛的洋枪班正在打扫战场,就在大路旁挖了一个大坑,将阵亡者的躯体、人头、四肢以及从身上割下来的各种器官,也不分谁是谁的,通统抛在坑里,用土掩埋了。再在大路上撒上一层新土,掩盖了鲜血和内脏造成的污渍。这才兴高采烈地班师回山。

这一次行动,大获全胜,无一伤亡,全歼敌人,夺得许多粮食。论功行赏,王娴立了头功,于是把原来由夏飞雪直接领导的后勤队伍,改编为第四大队,委任王娴做了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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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密谋
龙三公子的官邸,正在举行一次小宴,请来的宾客是巾帼镖局的大镖头梅小玉和三镖头秦子香、谢家庄的谢氏三姐妹。

巾帼镖局的大镖头梅小玉,三十左右年纪,虽无十二分颜色,却也白嫩精细,娉娉婷婷。其祖先是明末的一个武将,明朝灭亡后,带着残兵败将折腾了几年反清复明,毫无建树,终于灰心丧气,逃避现实,隐居此地。几代人务农、经商也还丰衣足食。可是近年来,由于战火延绵、饥荒连年,梅小玉又是个独身女人,为人憨厚老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日子就一天天不太好过了。幸亏有个好朋友古丽帮她策划,利用武将世家,家人仆妇等都会一点拳脚功夫的优势,再招募一些身体强壮的落难妇女,加以训练,成立了巾帼镖局。在古丽的苦心经营下也闯出了一点名声。本来龙三公子的镖是不想接的,因为灾荒之年,粮食是最为精贵的,是众矢之的,风险极大,但丰盛的报酬蛊惑着她们,还是冒了一次险。谁知在严格的保密和伪装下还是失手了,连二镖头古丽也失踪了。当接到龙三的请贴时梅小玉就知道宴无好宴,肯定要追查丢失镖物之事,但又不得不去,只好硬着头皮、忐忑不安地赴宴来了。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龙三公子终于发话了:“梅大镖头,你知道这批粮食叫谁给劫去了?”

“报告公子。”梅小玉惶惶地回答道:“我们已派人四处打探,可是音讯渺无,保镖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

“哈,哈。”龙三居然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你们都料不到,据我的情报,劫镖的竟是以正义自居的金碧山!”

“不会吧?金碧山的洋姑娘和我们二镖头是好朋友,不至于吧?”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龙三继续说道:“这个假洋鬼子厉害得很,据我派在山上的卧底报告说,就是她亲手开枪把古丽打死的!”

一时间,屋里的女人唧唧喳喳、骂骂咧咧地数落起这个假洋鬼子来,说她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横蛮无理、不讲道义,是个狐狸精、美女蛇。林娜是龙三公子心里恋着的美丽女神,当然不愿意大家把她说得丑陋不堪,于是制止道:“算了,算了。也怨不得她,各为其主嘛。只怨自家学艺不精!打仗就是这样,凭实力说话,技不如人,叫人杀了,只有自认倒霉。”这些女人本想借机好好抒发一下自己心中嫉妒的恶气,但听了龙三的话,只得打住。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龙三继续说道:“几十石粮食对我来说倒没什么,可是你们镖局的颜面却丢尽了,将来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所以我说,这点公道还是要讨回来的。大镖头,你说是吗?”

“是的,我们也想找金碧山议论议论,讨个公道。”梅小玉有点为难的说:“但是,这一仗下来,我们的力量损失大半,恐怕不是她们的对手了。正如你所说的,打仗是靠实力的呀!”

“所以今天我请了谢氏三姐妹来给你们助拳!以你们两家的力量和金碧山可以打个平手了吧!”

“愿为公子效劳,竭尽全力,在所不辞!”谢三妹当场表了态。

本来梅小玉心里还是有所顾虑的,她深知自己有多大能耐,没了古丽,就没了战斗力,镖局已是大厦将倾。但连谢家庄这个局外人都信誓旦旦地为镖局出力,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只得硬着头皮承担下来。

你道谢三妹为何这样爽快地拿着身家性命不顾替巾帼镖局拔撞助拳?原来谢氏祖先是吴三桂手下的一员大将,吴三桂造反失败后,改名换姓躲藏在这穷山恶水之间,子孙后代繁衍下来,也是个有钱有势的大户。可惜最后几代人阴盛阳衰,到了谢氏姐妹这一代居然一口气生下三个女儿,且都是娇滴滴、粉嫩嫩水葱般的美貌丫头,家传的绝世武功虽然传下来了,但在女孩子身上威力已经减弱了许多。谢大姐招赘了个女婿,但没过几年就夭折了。谢二姐远嫁外省一个武官,不久前也在与革命军的战斗中阵亡了。如今姐妹两人孀居在家,清心寡欲、深居简出,里里外外就由谢三妹当了家。谢三妹,年约二十五岁,长得娇媚艳丽,虽然土生土长,但生性活泼、聪明伶俐、善于交际,思想也不保守,把这个家治理得有条有理,大荒之年仍丰衣足食。由于宅中男丁稀少,为了方便,家丁乡勇都招募女子担当,客观上挽救了许多饥荒中频临死亡的落难妇女。所以谢家庄在当地口碑极好。谢三妹早已过了婚嫁年龄,可是由于自家有钱有势、有色有貌,一般的男子她是看不上眼的,也不知怎么搞的阴错阳差,她却看上了龙三公子,虽然她也知道龙三另有所爱,在和龙三的亲密接触中自己只不过充当一个情妇的角色,却仍痴心不改,耐心等待,对龙三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所以当龙三提出要谢家庄为巾帼镖局助拳时,她是欣然从命的。

闲话少说,还是回到酒席宴上,只见龙三公子继续说道:“不过她们还有一支洋枪队不好对付。这样吧,现在我支援你们十支洋枪,清一色德国造二十响盒子炮。”接着又转向谢二姐说道:“听说二姐过去在外省也玩过洋枪?”

“先夫在世时就是清营里洋枪队的武官。”谢二姐回答道:“可是我有年头没碰这玩意了,不知还玩不玩得转呢!”

“没问题!”龙三接着说:“就请二姐在庄中挑选十来个强壮的女兵,训练他十几天,然后上山。”

听说有洋枪支援,梅小玉的心也宽松了许多。谢大姐、谢二姐虽然孀居内宅,很少涉足江湖,但当家的三妹都同意了,也不便说什么,事情就这样定下了。巾帼镖局剩下的也就三十多人,倾巢出动,谢家庄家丁仆妇凑个五十人。半月后在谢家庄集中,再一齐上山。接着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的策略和步骤,就各自回家准备去了。

以上就是龙三公子“猎美”计划的第一部曲,名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企图利用劫镖事件挑起双方的争斗,谁胜谁负对龙三来说都无所谓,目的是削弱金碧山的力量。至于为什么选中巾帼镖局和谢家庄来做对立面,那是因为这两家在江湖上一贯以正道侠义著称,比较起来是弱者,而金碧山无论自己标榜得如何正义,在人们心目中终究是强盗土匪,且又是强者。以强欺弱、以邪压正,必然得到江湖人士的不耻和人民大众的唾弃,最后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那么龙三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何况,在封建宗教势力统治下的荒蛮地方,妇女根本没有人权,女人之间的争斗,恰似斗鸡、斗牛一般,不但不会引起人们的怜悯,相反还会因精彩的观赏价值而刺激得欢欣鼓舞。想到这里龙三公子不禁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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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争斗
劫镖成功以后,金碧山上的人都沉浸在兴奋和愉快的情绪之中,惟有林娜却深深地陷入了疑惑和不解。终究王娴的出现和劫镖的胜利都来得太突然了,似乎隐藏着某种阴谋,可惜她还不能看透。但是她可以肯定劫镖事件决不会就此结束,丢失了那么多粮食,政府和镖局决不会不闻不问,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会找上山来寻求公道。光是巾帼镖局倒不要紧,若是招来官军的围剿则山寨危矣!为了加强山寨的防御力量,这十几天来她忙于和境外军火走私商联系,购进了一批枪支和弹药,心里才稍稍安稳了些。

我国的西南边陲,虽然地势高寒,但由于纬度较低,受到印度洋暖湿气流的影响,本是一片温暖潮湿、四季如春、一年三熟的沃土。可是由于当地农民农艺落后、不善耕作,加之连年干旱无雨、植被枯槁、水土流失,土地日益贫瘠,气温逐渐上升,让人感到赤日炎炎,火烧火烤一般。这一天,林娜正头顶烈日、汗流浃背地领着洋枪班的喽罗兵练习投弹,因为新进的武器弹药中有几箱手榴弹,这些乡下女人过去可从来没有玩过。正练得起劲时,那边跑来一个传令兵,高声叫道:“三姑娘!依玛!大头领叫你俩快去,有紧急事情商量!”“知道什么事吗?”“听说有人拜山!”听见这话,林娜脑子里已猜到了一二,遂转身向大家说道:“停止练习,做好战斗准备,看来又要打仗了。”

林娜和依玛进入聚义厅时其他头领和队长们已都到齐,人人表情肃穆。夏飞雪把一张贴子交给林娜,林娜匆匆地扫了一遍,果不出所料,是巾帼镖局和谢家庄前来拜山。拜山是当地土匪之间的一种礼仪,有两种可能:一是友好交往、结盟、祝寿等,另一是兴师问罪、挑衅、找茬来的。抢了人家的镖,人家找上门来当然是兴师问罪来了。

“打!打她狗娘养的,把那些臭婊子们一个个斩尽杀绝。”钟秀姑早就按捺不住了,暴跳如雷地说道。

“对,不把她们打个落花流水,不知道我们金碧山的厉害!”王娴和其他几个队长也同声符合。

每到这种时候就显出了夏飞雪无技无能的本相,她虽是山寨的大头领,却拿不出什么有力的措施,不过也倒很民主,往往根据大多数人的意见做出决断。她用眼扫了一下林娜,因为历年来山寨的大小行动,冲锋陷阵的是钟秀姑,行军布阵、临场指挥都是林娜的事。所以还要听听林娜的意见。

“已经到这个份上,不打也不行了。”林娜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不打,只有把粮食送还给人家,再赔礼道歉。我们自己没吃的还是其次,重要的是这个跟斗栽大了,今后我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再说杀了人家那么多人也不是一两句道歉的话就能了结的。大姐,下定决心打吧!对付巾帼镖局和谢家庄我们还是有把握的。只怕招来官军的围剿,就困难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

直到此时,夏飞雪才真正感到事态的严重性,懊悔当初劫镖时没有听取林娜的劝告。这时探子来报:拜山的队伍,约七、八十人,已接近山寨。夏飞雪只得下令迎敌。顿时,战鼓擂、号角鸣,队伍集合。洋枪班登上寨墙埋伏,寨门大开,几位头领在前,后面跟着一大队在中,二、三大队分列左右,在寨前广场布成阵式等待迎接“贵客”的来临。

顿饭时间,敌方到来,乱糟糟站了一大片,双方领导人经过礼节性的寒暄后,巾帼镖局大镖头梅小玉首先发难:“我们巾帼镖局和贵山一向和睦相处、宾朋相待。不知为何劫了我们的镖,还杀了我们的人,这种做法恐怕有失江湖道义吧?请大头领给我们一个交代。”

“不知梅镖头和诸位是否想到,这批粮食乃是官府从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好让他们吃得肥头大耳,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再看看当今世道,灾荒遍地,满目饿殍,民不聊生。请问梅镖头,象这样的不义之财难道不该抢吗?我们衷心希望诸位镖头、姐妹们不要助纣为虐,和我们结为同道,伸张正义,为民请愿,为民造福!”林娜知道事到如今,隐藏和掩盖事实真相是不可能的,只能以理服人,如是说出了以上的一套大道理。

“我们乡下人,不懂得什么正义不正义。不象洋姑娘读过书有学问,喝过海水留过洋。我们只知道江湖道义,抢了别人的东西就要吐出来,杀了人就要报仇!干脆一句话,怎么办?”谢三妹受了龙三公子的委托,这场争斗是必须挑起来的。

“粮,我们抢了!人,也杀了!怎么样?要粮食,要报仇,有能耐放马过来!看看谁怕谁?”王娴也是极力要撮成这场争斗的人。

“老娘的手早就痒痒了,想杀人了,你们谁来受死?”钟秀姑是个一上战场就兴奋的人,此时早已按捺不住,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高叫道。

敌我双方已是剑拔弩张,战火即将点燃,一触即发。只听梅小玉又说道:“大家少安毋躁,都是江湖中人,还是用江湖的方法来解决争端吧。我建议:双方各出五人,一对一,单打独斗,先赢三场者为胜。若我方胜了,请将所劫粮食如数归还我们,并将凶手交给我们,任由我方处置;若你方胜了,我们即刻下山,恩怨从此了结,今后再不提及此事。不知各位头领意下如何?”

梅小玉的这个方案,是巾帼镖局和谢家庄事先商量好的。分析了双方力量的对比,金碧山的优势在于洋枪队和钟秀姑个人武功高强,单打独斗就抑制了洋抢队的威力,而且钟秀姑只能出场一次,胜一场。而梅、谢诸人皆是武林世家出身,从小练武,比起金碧山上那些半路出家的妇女来总要高出一筹吧。这样胜算更大一些。

夏飞雪和林娜都是不愿看见过多杀戮的人,对方提出的方案也是公平合理的,又能做到伤亡最小,所以也就同意了这种决斗方式。

“双方比武,无论胜负,还是点到为止吧。”夏飞雪担心自家姐妹有伤亡,特别补充了一句。

“你们劫镖时杀了多少人,为什么不点到为止!怎么现在害怕了?告诉你,刀剑无情,死伤自负。要是怕死,就认输,乖乖地交出粮食和凶手,可以留得一条狗命!”谢三妹自恃姐妹三人武功高强,身上又都掩藏着龙三的洋枪,绝对万无一失,说出话来也就难听了些。

“还不知谁要了谁的狗命呢?” 钟秀姑性子最急,听了谢三妹的话,早已气炸胸膛,立即跃至广场中央,摆了个架势挑衅地说道:“我来第一场,你们谁来送死?”

钟秀姑的威风凛凛立刻使对手傻了眼,面面相视,没有人敢出来应战,就连刚刚还趾气高扬的谢三妹也低了头、哑了口。因为钟秀姑武功之高强是众所周知的,本来这一场就是准备送分的,这一个迎战之人就是准备去送死的鬼。要说最憨厚的还是大镖头梅小玉,心想自己是这群人的领袖,大夥儿又都是为巾帼镖局讨还公道而来助拳拔撞的,危急时刻惟有自己来充当敢死队了。于是缓缓走出队伍,向钟秀姑抱拳施礼,说道:“我来讨教几招,请二头领手下留情!”

两人再不答话,各举刀剑,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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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杀戮
梅小玉虽说是武林世家出身,由于自幼生长在深宅内院,没有江湖历练,所学的武功也就成了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再说对手又是大名鼎鼎的钟秀姑,心里不由自主地发憷,完全丧失了信心。几个回合下来,就忙得手脚无措、险象环生。本来钟秀姑是被谢三妹的话刺激得满腔怒火上场的,恨不得一刀将谢三妹劈成两半。可是出场的却是梅小玉,言语行动又是那么彬彬有礼,她的火气已经消去了许多。交手一看对手的武功又是这样软弱蹩脚、不堪一击,心里一琢磨:杀了这样的角色,旁人岂不笑我持强欺弱、胜之不武吗!干脆让我来逗弄逗弄她,让她出出丑,也显示一下我的厉害。于是将那一把大刀上下翻飞舞动得如同闪电一般,梅小玉左遮右挡身上还是中了十几刀。钟秀姑的武艺真是名不虚传,刀法竟拿捏得那么准确,居然一刀也没有伤及皮肉,却把那一身对襟的练功服削成了片片碎布。首先削掉了两片衣袖,露出了莲藕般的白嫩玉臂,接着胸前的衣襟条条飘落,袒现出羊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和春笋般挺尖的乳房。四周一阵阵惊诧的嘘吁声,梅小玉羞红了脸颊,手忙脚乱地想去遮掩,顾了上面忘了下面,钟秀姑乘机挑断了裤带,裤子坠落,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掩盖下的幽兰洞府也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这仗再也打不下去了,梅小玉满面红晕、双目流泪、弃了武器、两手抱肩、蹲了下去,口中喃喃地哭泣道:“不要再作弄我了!快杀了我吧!”

这边,恼怒了谢大姐,跳了出来,泼口大骂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是个地地道道的混帐王八蛋!卑鄙无耻的女流氓!”钟秀姑听后非但不怒,反而仰天大笑道:“哈!哈!这有什么了不起,周围都是女人,谁不知道谁都长了些什么玩意儿,有什么害羞的!”说笑着回归本阵。

那边,走出的是一大队长岳敏,指着谢大姐说道:“我们二头领饶了她一条狗命,你不感谢,反而骂街,看来你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老泼妇,让姑奶奶来教训教训你。”谢大姐没有吭声,举剑就刺,二人打在一起。

岳敏和钟秀姑年龄相仿,也是个体态丰满、身材健美的女子,然秀姑肌黑而岳敏肤白,山寨里把她们两人称为“黑白双煞”。岳敏是钟秀姑在山寨中最早调教出来的一批战士,由于她体格强壮,所以武功也出众些,由她来打第二场是理所当然的。看到刚才师傅不费吹灰之力就大获全胜,不觉信心大增,料想必当取胜。然而一交上手才知谢氏姐妹的武艺比梅小玉强了不知多少倍,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但为了山寨的荣誉,也不能轻易言败,只有拼死相争。十几个回合后,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吆喝伴随着惨叫,一蓬血花洒向空中,岳敏那颗斗大的人头滚落尘埃,身体踉踉跄跄地跑了几步,然后重重地扑倒在地。同时四周发出了一阵妇女们因惊吓而产生的刺耳尖叫。

战场上打成了平手一比一,第三个出场的是二大队长施菱琳,二十多岁年纪,是金碧山上公认的漂亮姑娘,少年时在剧团里唱过刀马旦,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在钟秀姑的徒弟中也算出类拔萃的一个。对方迎战的是巾帼镖局的三镖头秦子香,原来是梅小玉母亲陪嫁的小丫头,后来做了梅府的管家,对两代主人都是忠心耿耿,虽然已经四十多岁年纪,但生活在富贵人家,仍调养得白白胖胖、风韵犹存。秦子香的武功没有根基,只是在小姐练功时经常充当挨打的靶子,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施菱琳虽不是一流的高手,对付她已是绰绰有余了。不到十招,两把宝剑先后插进了秦子香的胸膛,右手的剑往下一拉,先来了个大开膛,左手的剑再一搅,把那五脏肚肠都拽出了体外,腥臭地滩了一地,离死神也就不远了。

二比一的结果使谢三妹大吃一惊。输给钟秀姑的一分,是事先预测到的,而现在丢的一分,却是关键的一分。万万没有料到,梅家的武功竟然如此的稀松不济。再打下去,以自己的本领拿一分是有把握的,但对方还有一员悍将林娜没有上场,林娜可是名声在外响当当的传奇人物,武功的深浅难已揣测。所以双方的胜负就很难说了。谢三妹这次只所以积极地出头为巾帼镖局助拳,完全是为了表现自己,以博得龙三公子的欢心。假若带着失败的结局回去,那么自己日夜萦绕在心中的美好幻梦也就破灭了,她是绝对不甘心的。为了挽回失败的命运,只有孤注一掷痛下杀手了!她先和谢二姐交换了一个相互默契的眼神,然后跳到场中和对方的三大队长摩雅交锋。

这边的谢三妹在动心思,那边的林娜也在玩心计。她知道摩雅决不是谢三妹的对手,自己最后的登场就成了全局胜败的关键一仗,虽然在国外她练过击剑、搏击、柔道,但那都是锻炼身体的体育游戏,虽然在山上也和钟秀姑学了点中国功夫,但终究还是刚刚入门。在你死我活、真刀真枪的战斗中管不管用还很难说。看来,要摆脱目前的困境,还得采用金碧山惯用的战术,依靠洋枪的威力,来个突然袭击。于是他准备给依玛发一个射击的信号,但又担心这样一来双方的伤亡就会十分惨重。就在林娜犹疑的一刹那,战场的形势发生了突变。

摩雅原是当地少数民族土司家的奴隶,自小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养就了一身无穷的蛮力,武功却并不十分高明,当然不是谢三妹的对手。没有打到十个回合,就被谢三妹一刀从肩头到胯下劈成了两片,鲜血和内脏洒了一地。得胜的谢三妹本应当高傲的回归本阵,可是不然,只见她象箭一般往相反方向的敌阵冲去,同时从怀中掏出一支盒子枪,擒贼先擒王,朝夏飞雪打了一梭子,又迅速地退了回来。同一瞬间,谢二姐一声令下,从谢家庄的阵地中跳出来十几个人,人手一支短枪,梭梭子弹倾泻而出,向金碧山的人群中射去。一时间,金碧山的人马被压得抬不起头来,眼看着一个又一个被枪弹击中,在阵阵哀鸣声中扑地倒下。

这一突然的变故,是林娜万万没有预料到的,谢家庄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先进的武器?居然也采用金碧山惯用的突击战术,以其道还治其身!战局的紧迫不容她多想,顾不了许多,立即从马裤口袋里掏出两颗刚才训练时遗留在身上的手榴弹,拉出引信,投向敌阵。只听得两声巨响,火光冲天、硝烟弥漫,顿时,残肢断臂飞舞、污血碎肉飘洒、啸叫哀嚎声扬。与此同时,寨墙上依玛的洋枪班也开始还击。形势立刻得到扭转,钟秀姑和施菱琳缓过一口气,带领着喽兵,大声呐喊着,向敌阵冲去。

两颗小小的手榴弹,杀伤力并不大,但是却产生了巨大的威慑。巾帼镖局和谢家庄的人马,平时也就是看家护院或者在保镖途中呐喊助威给自己壮壮胆而已,没有受过什么正规训练,更没有实战经验,手榴弹的爆炸声响、火光、气浪以及血肉横飞的场面,早已把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们吓得心惊胆战、屁滚尿流了。有那心理素质强一些的、脑子清醒一点的,赶紧夹着尾巴下山逃命去了。剩下的人大都被恐惧的情绪笼罩着手足无措、不知所以,完全丧失了战斗力。金碧山的人马冲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像砍瓜切菜一般,将那些清秀的、娇美的、艳丽的、狐媚的、风骚的、丑陋的,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女人头颅一个个斩落下来。特别是一、三大队的喽兵,为了给她们的队长报仇雪恨,更是对敌人展开了疯狂的杀戮,活人杀光了,又拿死人开刀,把一具具尸体砍去四肢、削去双乳、开膛剖腹、掏心挖肝、剁为肉泥。

不到一顿饭的功夫,除了山崖、林间尚有零星追逐打斗外,战斗接近尾声。林娜在战场上巡视了一遍,但见广场上倒毙着近百条残缺不全的死尸,血流成渠染红了干旱的大地,断肢残臂比目皆是,一堆堆、一滩滩内脏肚肠发出呛鼻的腥臭,斩落的人头像瓜田里的西瓜一样散布在地面。真是使人触目惊心、肝胆俱裂。看得林娜也是摇首叹息、伤心内疚。当然她的巡视决不是来对死者的伤感和凭吊,她是来追查对方几个首脑人物的下落的。假若这几个人都阵亡了,那么这场恩怨可能也就了结了,否则这段仇恨将无休无止的延续下去,还不知要死多少人呢!由于尸体的躯干多已炸烂、剁碎,分不清谁是谁了,只得把地上的首级一个个拿起来仔细查看。但见颗颗人头显露出各异的表情:有的呲牙裂嘴、怒目而视,有的哀怨乞求、闭目垂泪,有的惊恐惧怕、痛苦流涕。很快就发现了谢大姐的尸体,下半身已经炸得不知去向,上半截到还完整,脑袋还连在脖子上,但肚皮却炸开了一个大洞,内脏混合着污血流在地上一大滩。接着又找到了谢二姐的首级,周围躺着几具肢离破碎的尸体,也分不清那一具是属于谢二姐的。可是谢三妹和梅小玉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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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伤逝
林娜让依玛带人继续仔细搜寻,自己则攀上了山寨最高的了望塔,放眼望去,四周景象隐约在目。只见尚有零星敌人正往山下逃窜,但在山寨喽兵的不断追杀和截击下,正在纷纷倒毙。只有一股七、八个人的队伍,保护着一个首脑似的人物,因为人数较多,力量也大些,虽不断也有伤亡,却已突破罗网,快要到达山脚大路了。林娜猜测此人必是梅小玉或谢三妹中之一人,于是赶紧下得塔来,跃上一匹快马,加上一鞭,追赶前去。

此时,这一小股人已经走上了山脚大路,但由于内有伤员,所以前进的速度很慢。林娜快马加鞭很快就超过了她们,勒转马头,挡住去路,高声叫道:“站住!”这伙人立即紧张起来,纷纷把刀横在胸前,用身体挡住那位首脑人物。林娜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梅小玉。

梅小玉看见来人是林娜,心中似乎放松了一些。林娜和古丽是好朋友,当然和小玉也有一定交情。于是分开众人,一瘸一拐地走向前来,说道:“洋姑娘,你的心真狠!刚才连钟二头领都放了我们一马,你还要赶上来,难道真要把我们斩尽杀绝不成?”

“梅姑娘,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来------。”林娜望着梅小玉那带着几分愤恨、几分哀怨、几分无奈、几分乞求的表情,内心泛起了一阵阵说不出的滋味,似懊悔、似内疚、似迷茫、似疑惑,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态居然会发展到如此惨烈的境地,连原来想说的话也不知从何说起了。

“洋姑娘,你行行好吧!”忽然,梅小玉翻身跪倒,满面泪花哭泣地说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人来拜山,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她们无关,你就杀了我吧!你看,她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啊!”说着拉出一个小女孩跪在自己身旁,又接着说道:“求求你,看在古丽和你的交情份上,饶了她们吧!”

看到这个情景,林娜心中一阵酸楚,眼泪夺眶而出,即刻跳下马来,双手扶起小玉,说道:“梅姑娘,你误会了,我赶来只是想来告诉你,我们可能都上了别人的当,被人利用,替人家当了枪使,自相残杀,两败俱伤。以后慢慢查访,定能水落石出。我们不要再打了,冤怨相报,何时得了,就此了结了吧。好了,不多说了,赶快骑我的马,快走!”说着扶小玉上了马,一行人千恩万谢,离别而去。

走了几步,梅小玉突然转过头来,告诉林娜道:“你们内部可能有奸细,有官府的卧底!”

“是谁?”

“不知道!”说完小玉拨马远去了。

“奸细!官府的卧底!------难道是她?”林娜怔在那里思索着:“这么说官府要来剿灭我们,让巾帼镖局先来试探试探?以官军的力量何须如此啊?再说周围千千万万的土匪,为什么单和我们过不去?”百思不得其解,回山再说吧,一路上又顺便解救了几个遭截杀频临死亡的女人。接近山寨时,听得寨内一片悲伤痛哭之声,林娜放开脚步,急奔而回。

这一仗打下来,巾帼镖局和谢家庄是全军覆没,金碧山也是损失惨重,估计也死了三十来人。眼看着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姐妹,顷刻间尸横沙场、魂归西去怎不叫人悲痛欲绝,整个山寨笼罩在一片悲惨凄切的情绪之中,人们用悲伤的哭泣和怨恨的诅咒发泄着自己的情感。

谢三妹的那一梭枪弹,确实命中了夏飞雪,打得她倒退了五、六步才仰面倒下。四大队的救护兵马上将她抢救回寨,可惜这梭子弹已经把夏飞雪苗条秀雅的身躯打得像蜂窝一般,每个枪眼都冒着鲜血,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断了气。由于当时战事紧张,从头领到喽兵都在浴血奋战,无暇顾及她的生死存亡。现在战事基本结束,当大家听到大头领已然阵亡的消息,犹如晴天一个霹雳,全山寨上下人等无不震惊,人人悲怆,声声号啕,阵阵抽泣。顿时整个山头就像黑云压顶,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人们都处于茫然失措的状态。夏飞雪是金碧山的大头领,又是山寨的创始人,虽然本领不大,但秉性善良,处事公允,深得山寨上下的尊敬和爱戴,拥有绝对的权威。她的逝去,当然会给山寨带来很大的震动。

林娜回到山寨时钟秀姑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她,秀姑是一员能征惯战的猛将,性暴烈,缺乏处理事务性工作的耐心和策略,正期待着林娜来拿主意。见到如此情景,林娜也是心酸悲恸,泪如雨下。她们分开众人走到夏飞雪的遗体旁,只见夏飞雪平静地躺在一块临时搭起的门板上,面无血色却依旧端庄秀丽,星眸未闭、檀口微张,好象正在期盼着战斗的胜利,仍有无尽的言语要倾诉似的。林娜用手抚摩着飞雪的眼皮,让她闭上了双眼,说道:“大姐,安息吧!你放心吧,山寨的事我们一定会尽力去做的。”接着解开了已被枪弹打得残破不全的衣服,露出满是血污却白嫩细腻的脂肤,查看着伤口。好在大家都是女人,也不必有人回避。夏飞雪身中七弹,其中致命的是左胸的一弹直接穿透了心脏,看来无疑是当场毙命的。其余六弹,一弹击中左乳,整个乳房已经打爆了,血污、脂肪、乳腺、碎肉糊满了左胸。腹部中了四弹,将腹腔炸开了一道几寸长的口子,隐约地可视见里面盘绕着的肠子。最后的一个弹孔是在浓黑的阴毛丛中发现的,可能是打爆了膀恍,大滩的血和尿将裤子都湿红了一大片。你道林娜为何要仔细检查夏飞雪的伤口?那是因为听了梅小玉说有内奸的话后,心里就有了些许疑惑,想通过查看夏飞雪的死因,来找到一点线索。还真让她猜着了,她发现:致命的击中心脏的那一枪明显地与其它几枪不同,这是一种小型的袖珍手枪所为,一般都是女子防身自卫用的轻武器,射程不远,杀伤力不大,林娜初玩枪械时就买过一把,所以很了解它的性能。而谢氏姐妹用的都是二十响盒子炮,威力要大得多。这么说来,夏飞雪被谢三妹打成重伤后,在救护过程中,是自己人中的一个,用暗藏的小手枪,偷偷地直接对着心口开枪击毙的。这个发现对林娜来说虽有预感仍吃惊不小,山寨还真有奸细!她是谁?当然林娜心里是有目标的,苦于没有证据,只是猜测,不敢公开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山寨里没有绝对的威信,无端的指证会引起某些人的疑惑、不满、反对和责难,搞不好还会挑起人与人的互相猜疑甚至山寨的内讧,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只能在内心里悄悄策划,提高警惕,搜集证据,逐步揭露,如此而已。

随后,安排王娴带领四大队负责处理夏飞雪的后事,包括清洗遗体、裁剪寿衣、购买棺椁、布置灵堂等等,准备第二天开个追悼会,然后安葬;施菱琳领人打扫战场;依玛的洋枪班则负责山寨的警卫工作。一切安排停当,天已到了夕阳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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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审俘
天渐渐黑下来了,聚义厅中燃起了油灯松明,战后的劳累使一部分人已经解甲安寝,因为一、二、三大队都有一定的伤亡,几个主要领导正在连夜研究着队伍的整编和山寨的未来。忽然外面人声喧嚷,只见依玛带着喽兵巡山归来,用扁担抬着一个不断蠕动的麻布口袋,进得门来就高声叫道:“好消息!真走运!我们把杀害大头领的罪魁祸手抓到了!”

“是谁?”众人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抓到的?”

“谢三妹呀!这臭婆娘腿上中了枪,跑不动了,猫在荆棘丛中,想利用黑夜摸下山去,叫我们巡山的洋枪班发现了,给活捉了来。

这可是个意想不到的大好消息,人们脸上暂时扫却了因悼念死去的姐妹而出现的阴霾,溶解了因夏飞雪的阵亡在心中凝结的垒块儿,顿时厅里厅外响起一阵欢呼。依玛解开了麻布口袋,从中滚出了一个双手绑在背后,双脚并拢折叠在胸前又和脖颈缚在一起,身体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女人。定睛一看,可不正是那个妖艳狐媚的谢三妹。

人们看见谢三妹,连想到是她射杀了自己的大头领,怒气由然而生,忿忿地蜂拥向前,你推我搡、拳打足踢,谢三妹的身体像皮球一样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口中发出阵阵嘶声裂号。十多分钟过后,林娜才喝退众人,让依玛解开了她的绑绳,俯首跪在地上。此时原本高傲美艳的谢三妹已被折腾得青丝散乱、泪眼滢滢、面无血色、容颜惨淡、衣裳破碎、服不遮体、遍身瘀血、伤痕累累,最可笑的是她的下体已是一片污秽、骚臭难闻,原来是早已被吓得尿自膀恍、屎出大肠了。

“看你这个熊样!”钟秀姑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望着那愁云惨淡、满面泪痕的俏脸,秀姑到现在还没有忘记在争斗中谢三妹那趾气高昂、目中无人的横蛮态度,耿耿于怀地讽刺道:“你在战场上的那股威风和自信那里去了?大丈夫死则死尔,谁像你吓得个屁滚尿流,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今天到要看看是谁要了谁的狗命!”

林娜知道现在还不是个人逞强斗胜的时候,她关心的是谢、梅两家和官府到底是什么关系,以此来判断下一步官军是否会来围剿?这才是关乎山寨命运的大事。所以向谢三妹问道:“你们的洋枪是从哪里来的?”

“是龙三公子给我们的。”谢三妹回答。

“平白无故,龙三为什么要给你们那么多枪?”

“你们劫了巾帼镖局的镖,这镖又是龙三公子家的。当然他要支持我们,来向你们讨回公道。”

“龙三手下兵强马壮,为什么他自己不来,而让你们来送死?”

“龙三公子说了,他不愿意以大欺小、以强凌弱。这是金碧山和巾帼镖局两家的恩怨,还是由你们自己解决,他不搀和。龙三公子还说了,他最佩服、最尊敬的就是洋姑娘了,有学问、有武艺,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容貌有如天仙,爱都爱不过来,哪能为难你呢!”谢三妹的这段话确实表达了龙三的思想感情,但许多肉麻的溢美之词却是她自己现编的,无非是希望通过赞美林娜以求得到宽恕罢了。

林娜听了这翻话,一点也没生气,反而十分高兴。因为她从谢三妹的话中听出龙三是不会主动向她们进攻的,山寨的安危有了保证,心中顿觉宽慰了许多。从个人来说谁不愿意听褒扬的言语呢!特别是女人,谁说她美,是最高兴的事了。何况龙三其人,过去也见过,还听过他的演说,是个英俊潇洒、知识渊博的翩翩青年,印象不错,可惜没有接近的机缘,否则,林娜也许就不会上金碧山了。

“我们和巾帼镖局以及龙三之间的恩怨和你们谢家庄有什么关系?”林娜进一步问道:“为什么肯不惜性命地为她们帮忙助拳呢?”

“我------,我!他------他!”谢三妹突然变得口吃起来,惨白的面容上泛出了两朵红晕,支吾了半响才磕磕巴巴地说道:“因为------我和------龙三相好!所以------。”

“哦!原来你是龙三的情人。”“原来你是舍命为君子!”“龙三有权有势,能看上你这个乡下土财主吗?你是单相思吧!”“真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哈哈!”大家都想不到,谢三妹和龙三之间还有风花雪月的事,所以整个大厅突然活跃起来,议论纷纷。

但是,有两个人没有跟着人群起哄。一个是王娴,自从谢三妹进入大厅起,她就开始变得局促不安、神色不宁,一向活泼热情、口似悬河的她,今天却畏缩地躲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为了倾听谢三妹说些什么又竖直耳朵不忍离去。另一个则是山寨中漂亮又伶俐的姑娘施菱琳,她是林娜安排来暗中监视王娴的人,王娴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为了给她一点刺激,让她走到前台来,便说道:“王娴姐姐,你在龙三家当过丫头,过去见过她吗?她说她是龙三的情人,是真的吗?还是自作多情,害单相思啊?”

“是呀,你说说,她是龙三的情人吗?”众人异口同声地问王娴。

“是的,我认识她,她是龙三的情人。”在这种情况下,王娴只得站出来向大家解释:“可是龙三并不十分喜爱她,逢场作戏罢了。龙三最喜欢的是他的女秘书,大家背后叫她第一情妇。”说到这里王娴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用眼睛瞟了瞟林娜,带着几分哀怨的声调继续说道:“唉,其实龙三真正爱的是------唉!我也不知道,反正另有其人。”

由于大厅内的光线很暗,谢三妹一时没有看清说话的人是谁,待认出是王娴时,突然脸色大变、惊诧万分,不禁脱口而出:“怎么会是她!”此情此景,这个“她”字大家都理解为王娴话语中的那个“第一情妇”,那么这句话在大家看来不过是谢三妹听到龙三另有所爱时发出的醋意的伤感而已。可是对王娴来说却是致命的一击,被谢三妹认出了?自己身份的败露,将招来杀身大祸!最高兴的莫过于林娜和施菱琳了,她们的怀疑得到了进一步的证实,两人相对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目的已经达到,林娜即刻命令:“将她带下去,洗干净了,好生看守,明天在大头领灵前活剐了祭祀!”谢三妹在惨烈的求饶声中被押了下去。

当晚,夜阑人静后,林娜和施菱琳又把谢三妹提出来秘密审讯,参加者又多了依玛和几个心腹的亲兵,山寨的主要领导中只瞒了钟秀姑,因为秀姑性格暴烈,一怒之下,可能坏了大事。谢三妹死到临头还恋着龙三,不想背叛龙三。在多方的威胁和利诱下,虽然交待了龙三在金碧山派有卧底,却始终没有指证她是谁?至于卧底的目的是什么她就更不知道了。当然,最后谢三妹也没有放弃求生的欲望,声泪俱下地哀告道:“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希望能放我一条生路,饶我一条狗命!”林娜也坦白地告诉她:“死了这条心吧,你杀了我们多少人,特别是杀害了我们的大头领,想要活命是根本不可能的,还是认命吧!”

谢三妹押下去后,几个人又合计了一下,认为这个卧底肯定就是王娴,到山寨来绝对是不怀好意的,但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还没闹清楚,因此暂时还不能揭露和逮捕她。于是决定由施菱琳负责组织人员,日夜监控。她们谁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招缓手,使得金碧山遭致了彻底地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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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活祭
经过一天一夜的准备,夏飞雪的追悼会开始了。聚义厅临时变作了灵堂,布置得幽静清雅、庄严肃穆,白幡黑帏、纸花松柏,香烟缭绕、烛光摇曳,夏飞雪的遗体经整容后入殓,棺木停放在灵堂上方。金碧山的大小头目,除站岗警卫者外,约七、八十人身系白腰带、臂缠黑箍,按地位的高低前后排列。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言笑,有人两泪汪汪低声抽泣,有人怒容满面咬牙切齿,有人两眼茫茫不知所以。当然也有不少人听说今天要在灵前活剐凶手谢三妹为大头领报仇雪恨,为了观赏刺激的杀人场景,耐心地等待着好戏的开锣。

正午时分,吊唁仪式正式开始,先向夏飞雪的遗体三鞠躬,又默哀三分钟,当然也有几个夏飞雪的贴身丫鬟亲兵像孝子一般跪在灵前,不断地磕头还礼,完全是一个中西合璧的悼念方式。接着由林娜宣读悼词,无非是讲了讲她的生平,为创建金碧山所做的丰功伟绩,以及一些思念、哀悼、继承遗志的话。下面就到了追悼会的高潮,开始了那激动人心的凌迟活人、祭祀英灵的程序。

只听得钟秀姑一声大喝:“将杀害大头领的凶手,婊子、恶妇、臭婆娘------”本来还想再找几个恶毒的形容词来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但已江郎才尽只得接着说道:“------谢三妹押上来!”话声未落,谢三妹已被二两个粗壮的女兵架着胳膊连拖带拉、连抬带拽地押出来了!

此时的谢三妹,早就被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了。此时的她早已明白纵使摇尾乞怜也无济于事了,不如横下一条心,装个英雄吧。她本是个习武之人,自有一番豪气,想通了也就不怕死了。所以她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既没有胆怯也没有惊慌,平静而从容地被押到了灵前,跪在地上,压着肩膀强制地向夏飞雪的遗体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拽起来,拖向左侧的一根立柱,让她背靠立柱站好,双手拧到背后,反抱着立柱用麻绳捆绑结实。待这两个押解者离开后,谢三妹的整个身体就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虽说在座的都是女人,对女人的身体熟悉得毫无秘密可言,但是这些在封建礼教约束下成长起来的农村妇女,除了在洗澡时看到过自己的赤身裸体外,平时对其他女人的肉体还是不能看也不敢看的,今天有这样的机会,谢三妹又是这个地方著名的美女,大家当然还是愿意欣赏一下的。谢三妹有着一具细腻而丰满却并不臃肿肥胖的躯体,虽说不是杨柳细腰却也匀称娉婷,特别是一对挺拔傲立的乳峰和两半宽阔肥厚的臀肉更是性感非常。眉如弯月眼似秋波,娇媚艳丽的瓜子脸蛋儿因失去了血色反倒增添了几分秀气,果然是名不虚传的美丽佳人。不少人为她的美貌容颜所倾倒不自觉地发出了啧啧地赞赏;许多人为这个巧夺天工制造出来的娇艳玉体即将被剐割得支离破碎而摇首惋惜;也有人连想到在今后的战斗中自己若是被敌所擒,其命运是否会和她有同样的下场而感到颤栗不安;更有人被这个性感的肉体刺激得神魂飘荡、面目潮红、目瞪口呆、下体湿润。就连那个把谢三妹恨之入骨的钟秀姑也被她的美丽搅和得心神不宁,以至连自己现在的职责也忘记了。还是那个卧底的奸细王娴见过世面,看到如此情景,口中轻轻骂道:“真是一帮土包子!”说着用手肘捅了捅钟秀姑,秀姑这才清醒过来,发觉了自己的失态,赶紧高声叫道:“现在行刑开始!”

即刻,从后面走出一个矮胖敦实、肌肤黑亮的丑陋妇人,穿着一条裤管宽大勉强过膝深红色的大裤衩子,上身赤裸着,用一条鲜红色的绸子兜住那肥大多肉几乎耷拉到腹部的乳房,裸露在外面的充满了脂肪的大肚囊子折叠着挂在小腹的下方,笆斗般的脑袋上有着一个锅底似的脸庞,铜铃双睛,血盆大口,手执一把闪亮的牛耳尖刀,摇摇晃晃地走上灵堂。堂上众人看到这一幅卡通形象,真是忍俊不禁,要不是身处肃穆的灵堂,早就哄堂大笑了,就是这样也有不少人俯首掩口窃窃私笑。原来,昨日决定活剐谢三妹祭祀亡灵之后,出现了一个难题,就是由谁来充当这个刽子手。金碧山还从来没有私刑处决过罪犯,就连战场上杀人也是近二年才逼出来的,在你死我活的战斗中你不杀人就被人杀,好在撒手闭眼胡乱一刀砍去就算完活。而现时的活祭要剖腹挖心,需要懂得一点人体构造和施工技巧的。最后大家推出了厨房里的大师傅老黑姑,因为她们家过去是杀猪的屠户,反正就把谢三妹当做猪一样宰杀了取出心肝就行了。

老黑姑接受这个任务后,就琢磨开了,因为她也没有亲眼见过刽子手是怎么杀人的,但是她却听说过刽子手穿的都是一身大红,还赤膊着上身,挺着大肚囊,于是她就把自己包装成了上面那个不伦不类的形象。虽然差一点破坏了追悼会的严肃气氛,却也给残忍血腥的杀戮增添了几分轻松的感觉。

绑在柱子上的谢三妹早已彻底绝望了,她知道在当前的形势下,是不会出现任何奇迹的,只得低头哀叹自己的红颜薄命,安静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但是当她看到老黑姑手里闪闪发光的尖刀抵近了胸膛,顿时一股冷飕飕的凉意沁入心房,又激起了她对生命的留恋,心理的平衡再一次被打破,恐惧和惊慌又占据了思维的主导,一时间吓得面容苍白、泪水溢流、浑身颤抖、哀求饶命。憋足了最后一口气,放声说道:“你们内部有奸细!放了我,我就------”话声未落,那旁忽地跳过一人,用手使劲掐住她的两腮,愣把后面的半句话给噎了回去。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四大队长王娴。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不要脸的妖妇!”王娴一改以往那种镇静、优雅的风度,怒不可遏的骂道:“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

“想不到堂堂谢三妹却是个胆小的怕死鬼。”钟秀姑也从那边走过来,用带着几分嘲笑、几分讽刺的语调说道:“亏你还是个练武的人,一丁点英雄气概都没有,为了自己的一条狗命,居然用这种笨拙的伎俩来捉弄我们,把我们当成三岁孩童玩耍了。就凭你这句话,我叫你付出代价。来,老黑姑,把她的舌头给割了!”

老黑姑领命,找来一段粗铁丝,弯了一个弯,把一端扎在谢三妹的的舌尖上,把舌头长长地拽出嘴外,一刀便割了。谢三妹圆睁大眼,嘴里喷着血,吼叫着,可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一会儿骚尿和稀屎也下来了,喷得满地都是。这一场精彩的表演,林娜、施菱琳和依玛等人都看在眼里,却没有说话,只是相互间传递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跟着,老黑姑把尖刀插进了谢三妹的胸膛,然后从胸到腹垂直向下开了一道口子,眼看着红的鲜血、黄的脂肪从裂口中渗出,也没有去管它,又从右腋到左腋横切了一刀,再在腹部下方横剖了一刀。可能是因为练武之人对刀剑之伤并不在乎的缘故,谢三妹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脸上也没有什么十分痛苦的表情。接着上来两个喽兵,一边一个将双手插进那条已被剖开的竖直伤口,紧紧地抓住肌肉的边缘用力向两侧撕扯,老黑姑则在前面用那把杀猪用的牛耳尖刀或剔或剐帮助她们将那些肌肉和肋骨粘连的地方一一分别剥离。看得出来,此时的谢三妹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四肢痉挛、肌肉颤抖,整个身体都在做着疯狂的挣扎。一会儿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一会儿又变成悲痛欲绝的哀鸣。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剥离成功,谢三妹前胸的两片肌肉已经骨肉分离,像两扇大门似的敞了开来,露出了里面五彩缤纷的内脏和肚肠。一阵阵腥骚腐臭的气味迎面扑来令人窒息。老黑姑仔细地把谢三妹的肝、胃、脾、胰、胆囊、膀恍、子宫等等一件件取出,割断了有牵连的血管和肠子,放在盘子里,拿去祭祀。此时的谢三妹并没有死去,还在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可能是残酷的剐割,过度的痛苦刺激得神经已经麻痹,只是毫无表情地俯首低头、圆睁双睛,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剖开的胸腹,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赖以生存的器官一件件取走。

灵堂中的所有人,上至钟、林二位头领,下至普通一喽兵,看到这残酷血腥的屠杀场面,无不感到神魂激荡、惊心动魄。说实在的,金碧山是个强盗窝,那一个没有杀过人或者看见过杀人,但那是战场上杀人,是在公平的对抗中优胜劣汰,且多是转瞬间一刀毙命。眼前却又是另一番景象,宰杀的是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可怜的女俘,而且又是那么漫长而清晰的极度残忍的过程。这种场面对大家来说都还是第一次,难怪许多人看得心神激昂、血脉贲张,兴奋得手舞足蹈,伴随着剐割的节奏不停地呐喊助威;有些人则看得心惊肉跳、目不忍睹,被那腥臭的尸味熏得俯首闭眼、手掩鼻口节节后退;也有一些人为谢三妹的悲惨遭遇兔死狐悲从而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且不说众生芸芸,再看老黑姑已经把手伸进了谢三妹的胸腔,揪出了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着的心脏,割了下来。谢三妹张口发出了最后一声微弱的带着无限凄凉的呻吟,喷着鲜血,两眼睁得圆圆的,脑袋无力地垂了下来。一缕香魂带着梦寐以求、并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却又无法实现的幻想,离开了她仍十分留恋但并不怎么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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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内忧
对巾帼镖局和谢家庄的这场战斗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大大地损伤了金碧山的元气,众多的亲密姐妹魂归西天,连大家尊敬的大头领也将星陨落。人力和物资的损失尚属其次,精神和意志的打击才是更重要的。各色人等均疲惫不堪,钟、林二位头领也是心力交瘁,一时没有精力去整顿组织、调整心态、加强训练、积极备战,以对付下一步强敌的入侵。又有一些人提出请假回家探亲,顺便把牺牲了的同乡、姐妹的遗体、遗物送回家乡。整个山寨也就懒懒散散地剩下五、六十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如此的懈怠,实是兵家之大忌。林娜是个有军事头脑的人,能看不到这些吗?但是,在山寨里她没有夏飞雪那么大的威信,人们把她的忠告只当做了耳旁风,依然我行我素。再加上队伍里还隐藏着一个捣乱的奸细王娴。果然,追悼会后的第五天,爆发了导致山寨彻底覆灭的灾难。

这一天清晨,天空刚刚放亮。人们还都在享受着美梦的甜蜜时光,依玛气急败坏地闯进林娜的卧房,叫醒了酣睡着的林娜,迷迷糊糊地听她说道:“不好了!王娴跑了!”

“天要下雨,娘要改嫁。” 林娜稍稍镇静了一下,待头脑完全清醒过来,才说:“随她去吧!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走了一个奸细,省了我们许多麻烦。”

“可是,可是------”依玛见林娜满不在乎的样子,更是急得话也说不利索了:“她把四大队带走了!把我们抢来的粮食也拉走了!”

“啊!怎么会这样!”林娜这才吃了一惊,腾地从床上跳下来,披了件衣服,拉着依玛就往外跑。一口气到了钟秀姑的房间。

钟秀姑也收到了同样的情报,正在大发雷霆。林娜建议去查查岗哨,了解一下情况。这一查,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原来从山寨到山脚一共三道暗哨,加上寨门和了望塔上的两处明岗,都叫人给摸了。从现场的情况看来,并没有打斗的迹象,显然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内部熟悉的人突然袭击所为。当然是王娴一伙干的了。

“报告!”又有探子来报:“二大队长施菱琳被人杀害,尸体在仓库附近发现!”又是一个晴天霹雳,众人赶紧回到山寨,在粮食仓库的一个阴暗角落里,找到了施菱琳的尸体,直挺挺地趟在地上,两只美丽的黑眼睛睁得大大的,胸前一片血迹。林娜俯身查验了一下创口,果然也是那支女人用的袖珍小手枪,在近距离射杀,无疑是王娴亲手干的。

“你要走就走吧,谁也不会拦你。为什么杀我的人,抢我的粮?想让我们喝西北风啊!”钟秀姑已经气炸了心肺暴跳如雷了:“集合队伍,我去把她追回来,千刀万剐了方解我心头之恨!”

“二姐,你冷静点。”林娜拦阻道:“她是有备而去,恐有人接应或埋伏。为保万无一失,我们商量一下再说吧?”

“还商量个逑!再商量都跑得没影了。”遂不听劝告,奔去集合队伍。

近日留在山寨的不超过六十来人,王娴拉走了二十多,又杀害了几个,现时山寨总共也只有三十多人。钟秀姑点齐了二十个能征惯战的喽兵,全部骑着战马,狂奔下山,追赶王娴去了。只剩下十几个洋枪班的人和林娜、依玛一起看守山寨。

当前王娴执行的正是龙三公子“猎美”计划的第二部曲,叫做“釜底抽薪,内忧外患”。让王娴在适当的时机策反一部分金碧山的人马,造成山寨内部的极度混乱。跟着龙三公子又游说了一批土匪偷袭山寨,给金碧山酿成更大的灾难。看吧,外患即将接踵而至。

现在我们用一点时间来介绍一下王娴这个人物,王娴的真正名字叫王茜妍,是龙三公子在日本留学时的同学,俩人关系不错,回国以后一直充当龙三的私人秘书、参谋和助手,不论在政治上、军事上还是私人生活上都给予了龙三极大的帮助。再加上王茜妍美艳无比的容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应该说和龙三公子正是天生的好一对。最初龙三也是这样想的,和她结成并蒂莲、鸳鸯鸟。可是处事多了他的想法也就变了,因为她的秉性从褒义上讲是聪明伶俐、足智多谋,从贬义上说则是奸诈狡猾、攻于心计,大家公认她是一个当女间谍的最好材料。龙三却不喜欢有这样的妻子,作为朝夕相处的伴侣还是要贤惠、善良一些为好。于是他(她)们俩在事业和感情的矛盾中一直暧昧地生活着。聪明的王茜妍就像龙三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把他的心思琢磨透了,既然得不到龙三爱情的专利,那么巩固现有第一情妇的地位也是不错的,为此必须抛弃女人所有的嫉妒心理,帮助龙三实现他的“猎美”计划。并且亲自出马扮演了关键的角色,真实地过了一把充当间谍、奸细的瘾,虽然有点冒险,但凭着她的机智勇敢,还是取得了绝对的成功。世界上只有感情这件事,真是叫人捉摸不透,龙三公子就那么招人喜爱,居然让像谢三妹、王茜妍等这样的美貌佳人,也不惜自己的生命,为他去猎取,而且猎取的对象正是侵犯自身利益的情敌。

王娴打入金碧山后,以其高超的分析能力,很快就发现大头领夏飞雪虽然技低能薄,却有着非凡的号召力和强大的威信,受到人们的尊敬和爱戴,所以能团结山寨的所有人同心同德地去战斗。自己想要在山寨站稳脚跟,必须首先取得她的信任。而钟秀姑急噪和残暴的性格以及智力的低下,是可以利用的一颗棋子。只有林娜思维慎密、武艺高强,是难以对付的主要对手,但林娜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的许多先进的洋思想、洋作风在封建时代的中国还被看做是异端邪说,得不到大家的支持,因而在山寨中没有绝对的威信,在许多事情上都处于逆来顺受的境地。正因为王娴把金碧山的三位头领分析得如此透彻,为她卧底工作的成功提供了重要的保证。

首先,她利用了夏飞雪的信任和钟秀姑的莽撞压制了林娜,成功地促成了劫镖行动,挑起了金碧山和巾帼镖局、谢家庄的争斗,大大地削弱了山寨的力量;其次,她又利用三位头领个人技能上的差异,在群众中挑拨夏飞雪和钟、林二人的关系。特别是四大队的喽兵,多是夏飞雪原来的仆妇和丫鬟,是最早上山的一批人,常以山寨的主人自居,看到大头领过分地依赖钟、林二人,她二人又屡立战功,功高盖主,心里很不服气,私下里早有钟、林二人欲篡山夺权的流言。现在王娴又当了四大队的队长,这把火很容易点燃,四大队的命运早已掌握在她的手中。只待瞅准时机,把夏飞雪干掉,然后嫁祸于钟、林,挑起山寨的内讧,她再从中见机行事,别说策反一部分人马,就是整个山寨都有的覆灭可能。到那时,什么钟秀姑,杀!林娜,当然送给龙三公子。哎!辛辛苦苦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想到这里,王娴心里也是酸溜溜的。

事实并没有完全按照王娴的如意算盘发展,夏飞雪死了,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于战场,栽赃嫁祸的伎俩虽未实现,确也造成了金碧山中组织和思想的混乱。很大一部分人对山寨的前途忧心忡忡、拭目以待;更有一部分人在重大伤亡的面前,深刻地体会到这种使刀弄枪、结仇播恨、暴力抢劫的生涯具有多么大的风险,因而犹疑、彷徨、动摇、退缩。许多人假借回乡探亲而逃亡,还有人内心里正在打着种种小算盘,金碧山正处在风雨飘摇的时刻。

这正是王娴分化金碧山,策划部队叛逃的大好时机。她本打算除四大队外再多联络一些思想上已经开始动摇的人,并把粮食和部分洋枪偷走。这样既无粮草又无先进武器区区十数人的金碧山也就束手待毙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其实当时夏飞雪身中数弹,肯定是活不成了。偏偏王娴一时兴起,望着飞雪那垂死的不断抽搐着的身体,回想起近期来自己在她麾下装模作样、甜言蜜语、低声下气、摇尾拍马地故作丑态,不禁怒从心起、恶自胆生,拿出了那把隐藏多日的防身手枪朝夏飞雪的心窝开了一枪,这一枪完全是多余的、毫无意义的莽撞行为,只不过起到了加速夏飞雪死亡的作用,却让林娜等人锁定了奸细的目标,以至才会被谢三妹认出,几乎暴露了身份,幸亏林娜手软,没有即刻逮捕她,否则她早已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既然暴露了,赶紧逃之夭夭。所以就在处决了谢三妹后的几天里,做好了几个关键人的工作,决定了叛逃的时间,放出信鸽让龙三派兵接应。这一天,风高月黑、夜阑人静、万籁无声。几个主要的策划者分工先把岗哨给摸了,大家都是天天见面的好姐妹,彼此之间毫无警惕、没有提防下搞掉几个岗哨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然后集合起四大队,诈称有紧急任务,打开仓库,把粮食装车运下山去。四大队的大多数人,平日就对钟、林二位头领有成见,牢骚满腹,如今大头领又不在了,更像是没娘的孩子,早就不想干了。今天的神秘行动,心里也猜到了几分。当然也有几个不知情的,反正队长下的命令不服从也不行。就这样整个四大队和她们保管的山寨所有粮食,一夜之间就被王娴策反到龙三那里去了。不久前刚刚劫来的镖,也就物归原主,完璧归赵了。

当然,这中间也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那就是粮食装车的声响惊动了正在巡逻的施菱琳,一看这架势,小施就明白了大半。仗着自己功夫不错,而王娴和四大队的人虽多却都不会武功,只要把王娴制服了,投鼠忌器,别的人也就不敢动了。所以她一步步朝王娴走去,当距离只剩二、三步正准备扑上去擒拿时,突然王娴手中火光一闪,一股强大的气浪击中了她的胸膛。施菱琳踉踉沧沧地向后倒退了四、五步,左手紧紧地捂住流着鲜血的伤口,右手指着王娴说道:“你,你,哪来的洋枪?”可是张大了口满嘴喷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两眼放着疑惑的光芒,晃晃悠悠地滩倒在地上。可怜,金碧山上的漂亮姑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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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外患
钟秀姑领着二十名喽兵去追王娴,这一去犹如泥牛入海、音讯全无。林娜和留守的十几个人真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忐忑不安、焦急万分,中间也派出了几拨探子,化了妆,下山打探,也未见回复。林娜心中开始有了不祥的预兆,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破解,山寨近来发生的种种事变以及众多朋辈成为了屈死的冤鬼,其原因和目的到底是什么?但肯定是一个大阴谋,王娴的上山及叛逃就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也就是有备而来、有备而去,那么钟秀姑的追击必然落入人家预先设好的陷阱。简直太可怕了!

夕阳西下、日近黄昏。终于有了消息,只听得了望塔上哨兵兴奋的叫声:“来了,来了!回来了,回来了!”林娜等众人立即奔出寨门,在半山腰迎接战友的归来。待到相见时却都心凉了半截,只见那几个派出的探子或背或扶着三、四个遍体鳞伤的喽兵蹒跚而来。

“发生了什么事?快说!”林娜急不可待的问道。

“二头领呢?怎么没回来?”依玛也着急地问。

“哎!------别提了,惨呐!------全军覆没呀!”伤兵们这个唉声叹气,那个哭天抹泪,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整话来。

林娜看她们太激动了,一时也说不清,就下令:“先抬回去再说。”

众人把伤员抬回山寨,包扎伤口,喝了点水,吃点干粮,处理完毕。待大家心情稍稍平静后,才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叙述清楚。原来:钟秀姑率领着二十人的队伍,快马加鞭追赶王娴去了,直追到离县城二十多公里处,仍然踪迹毫无,再往前就可能遭遇官军了,只得返回。中午时分来到谢家庄,人饥马渴,钟头领下令休息,买点吃喝再走。正在此时,忽然从谢家庄内窜出好几百人,手执刀枪棍棒,把金碧山的人马团团围住,口中还不断地喊着口号:“打倒金碧山!消灭金碧山!”“为巾帼镖局报仇!为谢家姐妹雪恨!”“刀劈钟秀姑!枪挑洋姑娘!”钟秀姑带领大家突围,怎奈敌众我寡,突了几次都不成功,队伍被分割包围、截成数块,在混战中姐妹们纷纷落马,死的死、伤的伤、俘的俘,侥幸逃出了另星几个也是遍体鳞伤半死不活的,若不是遇见了派出的探子,恐怕一个也回不来了。

“围攻你们的是什么队伍?看清楚了吗?”林娜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谢家庄的人。”一个伤员回答。

“不可能,谢家庄都是女人,而攻击我们的都是粗壮的男人。”另一个伤员说。

“可能是谢家庄请来帮忙给她们报仇的人。”又一个伤员说。

“你们能肯定不是官兵?”林娜进一步问。

“不像,都是些乌合之众,武艺也不行,就仗着人多势众。”

“看来很快就有人来向我们寻仇!”林娜对依玛和众人说道:“凭我们现在不足二十人的力量,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打不过就走,不能等死。今晚大家把武器、弹药准备一下,看看还剩下多少粮食。明天一早转移到后山密林中,依仗地形和他们打游击。待形势好转再回来。”大家都同意林娜的意见,于是分头准备去了。

一夜无话,天明起来,正要集合队伍。忽然依玛跑来报告,敌人上山了!两人急忙爬上了望台,登高一望,只见漫山遍野,人如蚁蝼,携刀荷戟,弯腰躬背,口中怪声怪调地啸叫着,正往山上爬咧!林娜当机立断,命令依玛带领大家赶快向后山撤退,留下她自己和两个亲兵阻击敌人掩护同伴。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丢下林娜自顾逃命,她们誓死相依为命,与山寨同归于尽。林娜多方劝阻无效,这时敌人已经逼近寨门,开始向山寨进攻。时机一瞬即过,想走也来不及了。林娜只得指挥大家埋伏在寨墙后面,瞅得敌人临近,一声令下,射出一排枪弹才把敌人压退。

大约是害怕洋枪的威力,敌人都站得远远的。隔了一会儿,从敌阵中走出几个人,手中摇着一快白布,口中高叫道:“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找你们头领洋姑娘说话。”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到我们山寨来挑衅?”

“我们是什么人?洋姑娘聪明绝顶,不会连我们这几个大老爷们也不认识吧?”说着话已走到离寨门十几步远的地方站住,林娜从寨墙上探出身子朝下望了望,原来是周围几股小土匪的头头,都是些不齿于江湖的流氓地痞,平日里专门干些欺压良善、残害百姓、杀人放火、奸淫晦盗的勾当。不知今天怎么会勾搭在一起,要是在过去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可是今天双方力量悬殊太大,林娜只得耐着性子、陪着笑脸和他们周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许大棒子、孙猴子、小诸葛等几位当家的。小妹这厢有礼了。”林娜向下抱了抱拳,算是敬礼,接着说道:“不知几位大驾光临有何见教?我们金碧山和诸位可是一向友好,为何今日兵戎相间?”

“难得洋妹妹心里还有我孙猴子,既然相好下来陪哥哥玩玩。”孙猴子淫声荡气地说,还向林娜来了个飞吻。

“咱们也别拐弯抹角了。”许大棒子是个粗人,说出话来既直爽又粗暴:“你们不顾江湖道义,劫了巾帼镖局的镖,抢了人家的粮,还把人给杀了。谢家庄来跟你们说理,又把谢家庄给灭了。你们也太横行霸道了吧。我们就是看不惯,就是不服。就是来和你们比划比划的。我就不相信凭你们几个臭娘们还翻了天!还想在道上称王称霸。”

“话也不是那么说,商量的余地还是有的。”小诸葛则圆滑多了,他见许大棒子的话没有说到点子上,于是补充道:“大家都知道如今是大荒之年,粮食贵如黄金。你们吃饱喝足了,也该可怜可怜我们吧。俗话说:见面分一半。洋姑娘是聪明人,我的话不会不懂吧?”

“都是江湖同道中人,互通有无本是正常的事。诸位若是前日到来,我们决不让大家空手而归。”林娜虽已气愤满腔,但在敌众我寡的形势下仍强压怒火做着最后的周旋:“可是就在前天夜里,这批粮食都叫龙三的卧底奸细给盗走了。不信可以派人进寨来查看一番,决无谎言。”

“放你娘的狗臭屁!”许大棒子发火了:“谁不知道你假洋鬼子能说会道、诡计多端。闲话少说,乖乖地把粮食交出来!否则,我们就杀进来了!把你们这些臭娘们的脑袋一个个揪下来当尿壶使!”

这句话激怒了寨墙上的娘子军,纷纷嚷道:“你才在放狗屁!真是恬不知耻!”“你以为老娘是好惹的,快给我滚蛋!不然老娘用洋枪崩了你!”说着真有一个喽兵朝下面放了一枪,吓得几人抱头鼠窜往回就跑。还是小诸葛镇静一些,还敢回头说了一句话:“好个假洋鬼子,你能耐,你等着,我叫你瞧样东西,管叫你吓得屁滚尿流。”

小诸葛的这句话真不是危言耸听,不一会儿,就从敌阵中推出一辆小车,车上立着一个门型的木架,顶端绕过一条绳索,一端握在推车人手中,另一端则挂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物体。小车慢慢推到离寨门不远处停下 ,只听得敌阵中有人叫道:“假洋鬼子,臭婊子们,你们看好了,这是谁?”话声未尽,小车上那块包裹的黑布被扯落地上,露出一个人来。顿时,寨墙上的所有女人个个惊魂失色,目瞪口呆。那人正是二头领钟秀姑,已被剥得赤身裸体、一丝不褂,两条手臂被麻绳捆缚着反剪在身后,再用绳子吊在门型架上。丰满健壮的身体整个重量都悬挂在两个肩关节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射出黑亮光泽的细腻肌肤被绑绳勒出道道鸿沟。低垂娇首,端庄秀丽的面容被杂乱披撒着的秀发半遮半露着已是香汗淋漓,远远地就能感觉到张开的大口中发出痛苦而疲惫的粗促的喘息。最可怕的还是下面,两条小腿折叠着和大腿捆在一起,再向两边分开,暴露出女人的神秘阴部。下面垂直立着一根六、七尺长的木棍,一头正好对准秀姑那被浓密又蓬松的阴毛所掩盖的桃源仙洞。

“金碧山的娘们听着,给你们半小时,快把粮食交出来!过了半小时,我们就把她给穿刺了!”

“预备------放!”随着口令声,吊绳突然松开,钟秀姑的身体快速下滑,直到下面直立的木棍挨到秀姑的大阴唇才停住。失重的恐惧使她头脑晕眩从而发出一声悠长的惊叫,跟着小便也不由自主地喷出来了。敌营中传来阵阵淫糜的嬉耍和作弄的嘲笑声。寨墙上却是一片妇女们在惊慌失措下所特有的尖励啸叫。

“看清楚了!就是这个样子,我们十分钟下放一尺,半个小时就穿透了,你们赶快拿定主意,快把粮食交出来,否则就来不及了!”

这一变故,确实是始料不及的,大家面面相视、束手无策。粮食已让奸细王娴偷走了,肯定是拿不出来的,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二头领被人穿刺而亡吗?大家肝胆欲裂、悲愤欲绝,有几个喽兵抓起兵器就要冲出去,拼死也要把钟秀姑救回来。可是以区区十数个柔弱的女子去对付几百名野蛮的汉子,岂不是羊入虎口、鹊进鹰群吗?就连一向自持甚高的林娜,此时也是脑袋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办才好。------时间一秒一秒,一分一分地过去。突然又一声凄厉而悲惨的啸叫传来,十分钟的时间到了,钟秀姑的身体被下放了一尺,木棍已经扎进了阴道,穿透了子宫,停留在腹腔的肠道之间,鲜血尿液顺着木棍流下。原本黝黑而透着红晕的脸庞已变成死灰的颜色,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发出痛苦的呻吟。

钟秀姑凄惨的哀号震撼着金碧山的每一个人,撕裂着她们的心房,蹂躏着她们的肉体,一个个面色苍白,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无奈的望着林娜,因为她是这些人的首领,又是山寨上最有学问、最聪明的人,希望她能想出一个解脱苦难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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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覆灭
“三姑娘,你说怎么办?事到如今,是死是活,都听你的!”依玛也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她知道目前的形势无论是救人还是死守,都要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团结一致才有力量。因此必须树立起林娜的权威,如是说道。

“对,三头领,我们都听你的!”“洋姑娘,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我这百十来斤全交给你了!”众人也纷纷表态。

依玛的话点醒林娜,是啊,作为山寨的头领必须拿出决策,不能犹疑寡断。她迅速分析了一下形势,二头领钟秀姑命在旦夕,能见死不救吗?将来人们会怎样议论,都说我们金碧山是一群无情无义、贪生怕死的孬钟!不行,那怕牺牲性命、粉身碎骨也要落个英雄美名流芳后世。何况目前敌人兵力的部署存在着极大的弊病,因为畏惧洋枪的威力,所有的人几乎都隐藏在周围的树丛中,距离吊绑钟秀姑的刑车至少在二十公尺以外,在刑车附近执行操纵绳索升降的人也就四、五个而已。只要火力配备得当,动作迅速,出奇不意,救人的行动完全可以成功。

“好,大家听我的命令,准备救人!”林娜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说明了行动方案,分配了各人的任务,准备好武器弹药。就在第十八分钟时,突然大开寨门,十几个人像猛虎一般冲了出去。

出了寨门,立即向四面散开,接着一排排手榴弹抛向敌丛。顿时,爆炸声响、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气浪翻腾。敌阵中人仰马翻、鬼哭狼嚎、断臂残肢、血肉横飞,一时间乱了阵角,四散逃窜。另有四、五个喽兵直接向刑车奔去,待敌人尚来不及拔刀抵抗时,早已开枪将那几个看守刑车的匪徒击毙,然后推着刑车连同钟秀姑一起回归山寨。同时,四散的喽兵也逐渐收缩,掩护着刑车节节后退。

刑车已经推进了寨门,就在大家庆幸救人行动即将大功告成时,突然一声巨响,整个刑车和钟秀姑的身体,还有那推车的四、五个喽兵都化成了碎片飞上了天空。原来这群土匪中也不完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也有像小诸葛这样的能掐会算的牛鼻子道士,料到金碧山的小娘们可能会孤注一掷前来救人,早就在刑车底下埋好了炸药,那个看守刑车的匪徒临死前居然还点燃了引信,金碧山的喽兵救人心切,推了车子就跑,激动的心情下是不会注意到正在燃烧着的一根小小的引信。最后,林娜设计的救人行动还是以失败告终。惜哉!痛哉!一代英豪、女中雄杰、巾帼侠女,金碧山的二头领,伟岸健美的钟秀姑在爆炸声中粉身碎骨、灰飞烟灭了。

这突如其来的爆炸,使金碧山寨仅存的十几个人全都傻了眼,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呆楞地僵持了几秒钟。就是这短短的几秒钟,给了敌人从混乱到清醒的机会,在几位当家的指挥下吼叫着、讪笑着反扑过来。当山寨的人警觉时已经是短兵相接了。虽然平时她们也训练过用刺刀肉搏,但终究是女人,身单力薄。那些匪徒男人虽武功低微却力大无穷,何况是以数十人对付一个,强弱之比,胜负之果当然是泾渭分明的。不一会,左边的那一位长着一付桃花绽开般漂亮面孔的脑袋脱离了脖项飞滚而去;右面的这一位有着亭亭玉立般身材的杨柳细腰断为了两截横尸当场。后来战场也就不成其为战场了,变成了一片淫虐和挑逗的游戏场。只见十几个或几十个粗壮的男人追逐着一个纤弱的女子,击落了她的武器、割开了她的衣裤、抚摩着她的脸蛋、玩弄着她的肉体,长得丑陋一点的、粗壮一点的、玩得不过隐的就顺手一刀斩了她的首、断了她的肢、开了她的膛、掏了她的心,然后欢笑着加入别的团伙追逐另外的更标致的女人去了。

最后,只剩下四个女人,林娜、依玛和两个长得很漂亮的喽兵。俱已是被弄得衣冠破碎、袒胸露臀,筋疲力尽、喘息不定,乖乖地束手就擒作了俘虏,被捆绑着押入了山寨。当然免不了再一次遭受非人的凌辱和奴役,万幸的是都没有遭到强奸。因为上山之前那个牛鼻子道士小诸葛就预见到,金碧山是女强盗窝,美人定然不少,这群穷凶极恶的莽汉见了女人,还不似干柴烈火,分赃不匀就难免发生矛盾,出现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的事件,坏了兄弟间的义气,耽误了大事。所以出发前就约定好了不许干强奸女人的勾当。虽然许大棒子、孙猴子等甚至小诸葛本人都是出名的色中饿鬼,在目前这种激烈刺激的场面下,也只能强忍着以至眼睛冒火、鼻孔出血、嘴角喷沫、下体射精也不能违反自己订下的规矩。算是保住了林娜等人的清白之身。

匪徒们占领了山寨,立即进行了彻底地搜查,缴获了许多洋枪和弹药,加强了自己部队的装备,当然是件高兴的事。但是他们这次攻山的目的主要还是冲着粮食来的,是金碧山从巾帼镖局手里劫来的大批粮食使他们眼馋,民以食为天嘛?特别是大荒之年,为了生存,早已把什么礼义廉耻、道德法律抛之九霄云外,既然金碧山可以不择手段地去杀巾帼镖局的人劫她们的镖,那么这群匪徒当然也可以伤天害理地杀金碧山的人抢她们的粮食。遗憾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牺牲了数十名弟兄,虽然剿灭了金碧山的人占领了山寨,却一颗粮食也没有搜到。是转移它处了?还是坚壁清野了?没有达到目的的几个当家头领恼怒异常,骂声不绝。还是那个小诸葛有办法,不慌不忙地说道:“别慌,别慌!我们手里不是还有几个漂亮的女俘虏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许大棒子忽然变明白了,抢着说道:“严刑逼供,不怕她们不说出粮食的下落!然后我一刀一刀剐了她们,替死难的弟兄报仇!”

“好呀,好呀!”孙猴子做了个鬼脸:“漂亮的妹妹,一刀一刀地剐,一刀一刀地割,让血慢慢地流。太过瘾了!好刺激哟!”

聚义厅内,还是几天前处决谢三妹的那棵木柱上,又捆绑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和谢三妹一样,也是被剥得精光赤裸,双手拧在身后,背靠着木柱,脖颈、胸腹、膝弯、脚腕等处都用绳索勒了几道,紧紧地捆在柱子上。她就是刚刚做了俘虏的林娜。前面不远处还跪着三个年轻的少女,也是剥得赤条条地全副五花大绑,被人压制着几乎匍匐在地,然脑袋却仰得高高的,直眉瞪眼地望着缚在柱上的林娜,正是依玛等三人。

在不到十天的时间里,同一个地方举行了两次行刑的仪式,而且待宰的死囚又都是美貌的娇娘。所不同的是前一次的观刑者俱为女子,而这一次却全换成男性了,因此场面更加热闹,针对林娜评头论足,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谈及林娜的容颜,在下的这支拙笔实在是不敢描述,怕辱没了她的美貌。所以在讲述这个故事的开始,林娜初出场时用了“倾城倾国”几个字。在我国当得起这四个字的也只有四个人,即古代的四大美女:貂婵、西施、杨贵妃和王昭君,她们曾经倾倒了一代王朝。可惜林娜命蹇时乖,生长在穷乡僻壤的荒蛮夷地,只能倾灭一个小小的金碧山寨。又不曾遇见几个名副其实、风流儒雅的文人墨客,将她的事迹流芳于世。否则的话,中国历史上就会出现第五个美人了。

还是回过头来说现时的林娜吧!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露体的绑在立柱上,耳中断续传来淫秽不堪的话语,早已被刺激得面红耳赤、闭目埋首。她深知,目前的处境,获救是没有希望了,因为可能救助她的人:夏飞雪、钟秀姑、古丽、施菱琳、岳敏、摩雅等人都已魂归天国了。惟一剩下一个依玛,现在也置身囹圄,迟早也和自己同样下场。既然死之必然,也就横下一条心,至少不能给金碧山的女人们丢脸吧!

这时,许大棒子手执一根马鞭,正怒气冲冲地绕着林娜打转。突然,停下身来,用马鞭托着下巴抬起了她的面孔,喝问道:“快说,粮食哪去了?再不说,老子宰了你!”

“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叫龙三派来的卧底偷走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林娜睁开眼,不屑地望着对手,平静的说道。

“放屁!你假洋鬼子把我许大棒子当猴耍。你不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举起马鞭朝林娜身上抽去。顿时,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紫红的血痕.皮鞭撕裂着她的肉体,疼痛穿透了她的心肺,但她仍咬牙坚持着,没有哀号,没有呻吟,也没有求饶。

十几记皮鞭过后,小诸葛走上前来,劝阻了许大棒子。用一种关切的声调向林娜说道:“林妹妹,你这是何苦呢?金碧山已经完蛋了,人都死光了,留着这批粮食还有什么用?说出来就没事了,愿意的话就跟我们干,我们也成立一支洋枪队,你来做教练!哦,当然还包括她们几个。”说着回头用手指了指依玛等三人,又接着转向林娜:“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也不要紧,你们就留在这里,招兵买马,重起炉灶,从新开始,继续干你们的,何去何从,你仔细想好了。”

林娜是个聪明人,知道小诸葛完全是鬼话连篇,自己四人是不可能活着出来的,何况自己手里也根本没有粮食。于是说道:“收起你那伪善的面孔吧。别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我们两家无冤无仇,毫无过节,为什么无缘无故灭我山寨、杀我同仁,还讲江湖道义吗?现在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

“哈,哈!”小诸葛听了不觉大笑道:“什么江湖道义不道义?我们干的这行从来就不讲什么道义,只知道烧杀抢掠。不像你们金碧山,嘴上讲的仁义道德,干的不也是杀人放火的勾当吗?你们杀巾帼镖局的人,劫她们的镖,也是道义行为吗?”一番话说得林娜哑口无言。是呀!在这乱世荒年,哪有什么正义和道德可言。

小诸葛见林娜沉默无言,遂给孙猴子使了个眼色。孙猴子“嘿,嘿”笑着走过来,用手在林娜身体上游走了一番,摸摸脸蛋,捏捏乳房,揉揉阴蒂。淫声说道:“洋妹妹啊洋妹妹,好漂亮的面孔,多尖挺的奶子,连阴毛也修剪得这么美丽,想死猴哥了!”林娜虽是一个坚强正派的女子,但终究是个女人,体内也有荷尔蒙及肾上腺激素。孙猴子的这一通划拉,身体也起了反应,一阵紧张过后从丹田升起一股热浪,接着全身麻痒酥软。就在这时孙猴子把一根剥了粒的玉米棒子骨塞进了她的阴道。林娜再也忍不住了,牙关一松悠长地惨叫一声。孙猴子又将玉米棒子骨在她阴道里抽插了十几下,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欢娱的享受。突然内心一阵冲动,阴部喷洒出一串醇浆玉液,不知是失禁的小便抑或性感的爱液。四周人众一片哗然。

此时,小诸葛对许大棒子轻声耳语道:“看来不下狠手,她是不会交待什么的,老兄去割掉她一只乳房,看她招是不招!”

许大棒子一个箭步跳上前来,一手揪住林娜的左乳房,一手持刀架在乳房的边缘:“我喊三声,再不招,就割了你这只大蛤蛤!------开始------一------二------”冰凉的刀锋触及细嫩的肌肤,使得林娜刚刚在孙猴子纵情地挑逗下激发起的满腔情欲一下子坠落到寒冷的冰点,心里连说了几声:“完了,完了!”闭目等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枪声四起。一个土匪探子匆匆而入:“报告,官军打进来了!”厅内一阵大乱。许大棒子的尖刀也吓得跌落地上,急不可耐地叫道:“顶住!顶住!”话声未了,一颗枪弹钻进了他的眉心,立即倒地,嗝屁朝凉,去见阎王。“举起手来,不许动!”吆喝声中从门外踊进一队穿黄军装的官兵,四周窗口也伸出许多枪口。“乒乒、乓乓”一阵枪击,将那些蠢蠢欲动的匪徒个个击毙,剩下的只得举手跪地、乞求饶命。孙猴子一见形势不妙,趁人不备,溜之乎也,然子弹跑得比他快,从后背射入前心穿出,来了个透心凉,也呜呼哀哉了。

龙三带着几个护兵走进厅来,看见林娜遍体鳞伤的惨态,不禁也有几分内疚、几分心痛、几分愤怒、几分懊恼。赶紧向随从命令道:“赶快把她们放下来,治伤疗养。出了问题,找你算帐!”然后走向身中数弹正躺在地上抽搐着倒气的小诸葛,说道:“小诸葛呀小诸葛!机关算尽,怎么没算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反丢了卿卿性命。”说完拔出手枪,送他下了地狱。

龙三身后闪出来女秘书王茜妍,走近捆绑着的林娜,先将那根插在阴道中的棒子骨拔出来,拍拍她的脸颊说道:“洋姑娘,快醒醒,我来救你了!在金碧山我俩明争暗斗了一个多月,最后还是以我的胜利而告终。哈------哈------”在王茜妍歇斯底里的既兴奋又嫉妒的笑声中,林娜睁开了眼,看见救她的人正是那仇深似海、恨之入骨的奸细王娴,一时气急攻心,一口气上不来,昏死过去,不省人事了。

这就是龙三公子“猎美”计划的第三部曲,叫做“英雄救美,喜结良缘”。匪徒们的攻山行动是龙三派人游说窜唆而来的,但官军一直尾随在后,适时救了林娜。以王娴的聪明才智,对山寨地形的了若指掌,此一仗当然大获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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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求婚
林娜终于苏醒过来,睁眼一看,自己身上缠着绷带,躺在一个宽大的钢丝床上,锦被罗帐,十分舒坦。欠身坐起,发觉置身于三十多平米的一间卧室内,房屋建筑雕梁画栋,室内布置清雅阔绰,墙壁架上字画古玩,一色红木家具洁净得闪亮光滑。阵阵药香飘来,沁人心肺,顿时头脑清醒了许多。只见窗外隐约人影走动,林娜故意咳嗽两声,门外跑进一人,看见林娜模样,惊喜地叫道:“啊!三姑娘,你醒了。可把我们吓死了!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林娜仔细一瞧,原来是一身汉人打扮的依玛。跟着,被俘的那两个喽兵也进来了。几人抱在一起,死里逃生,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林娜问道。

“是龙三公子把我们救了。”依玛答道:“这里是龙三公子的官邸,这间屋子就是他的卧室,因为你的伤重,让给你疗养的!”接着依玛把前因后果,整个过程详细叙述了一遍:正当千钧一发之际,官军及时赶到,如何杀了匪徒救她们脱险,如何请医疗伤,热情款待等等。那两个喽兵也在一旁添枝加叶地夸奖龙三公子是多么的侠肝义胆,对三姑娘是多么的崇敬和体贴,当然言语中也免不了赞美公子的相貌俊美、风度翩翩、性格温存和武艺高强。

“我们曾抢了他家的粮食,他不记仇?反而救死扶伤。是什么缘故呢?”林娜不解的发问。但这个问题依玛等三人就回答不出了。

听说林娜醒了,周围人等都来探视,林娜的风采本来就大有名气,如今又得龙三公子的青睐,所以,原来熟识的、有一面之交的朋友都来问候,那些有官有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来拜见,就连小兵崽子、丫头片子也在门外偷偷窥视。依玛等人服侍林娜,招待宾客,也着实忙了几天。一天,来了一位秀雅清丽的女尼,仔细辨认,原来是巾帼镖局的大镖头梅小玉,昔日的冤家对头,经历了一番浩劫,倒成为了亲密的挚友。

“梅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装束?”林娜看到小玉的尼姑打扮奇怪地问道。

“阿弥陀佛,自从金碧山一仗你救了我一条命回来以后,我是万念俱灰,看破了红尘,反正我也一无牵挂了,就出家做了尼姑。”梅小玉说着摘下了僧帽,原先的一头秀发荡然无存,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我到现在也弄不明白,我们两家还有谢家庄,都是为妇女解放而奋斗的队伍,为什么一夜之间就稀里糊涂地自相残杀而土崩瓦解了。是谁在背后作祟?”

“这个问题我思考了良久,也是最近才参透的。阿弥陀佛,本来我不想再参与尘世间的恩怨纠纷。但这件事对你太重要了,我就告诉你吧。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呀!洋姑娘。”

“我?”

“是的,因为你的美貌、你的风采,是龙三看上了你,为了得到你,他可以不择手段,任意胡行。当然这不能怪你,也不能全怪龙三,因为具体的事都是那个卧底王娴干的。”

“王娴到底是个什么人?”

“龙三的女秘书王茜妍!龙三的智囊!”

林娜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回忆往事桩桩件件,再把动机、过程、结果联系起来,很快就彻底明白了。想到多少姐妹的性命都因自己而亡,我虽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悲伤和内疚。遂向小玉说道:“梅姐,你带我一起出家吧!为了给死去的姐妹赎回我的罪恶,我愿终身与青灯古佛为伴,以暮鼓晨钟了却残生。”

“不行,你的尘缘未了。因为你的心里还充满着感情、还有欲望、还有仇恨、还想报复、还想杀戮。”梅小玉没有同意林娜的请求:“何况,龙三也决不会放过你的,那怕你走到天涯海角!”沉默了一会儿,小玉又说道:“事实的真相你都清楚了,今后该怎么办?你自己拿主意吧!”

一周以后,林娜的伤病基本痊愈,龙三才第一次露面,探望林娜。坐了十几分钟,说了几句客套话:“安心养伤,不必客气,需要什么只管提出,必当满足。”等等就告辞了。但龙三温文尔雅的翩翩风度确给林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第二天,龙三又来探视,并送给林娜一份贵重的礼物。就是她经常惯穿的牛仔服,黑皮马甲马裤马靴、白绸衬衣、大沿礼帽,质地和式样都比她原先的高级了很多,还有一把镀金的勃朗宁手枪。第三天,龙三邀请林娜共进便宴。第四天,一起打网球。第五天,游泳、打猎。第六天,专门为林娜举行了一个party,俩人翩翩起舞,共同举杯,招待宾友。------总之一个来月,把西方世界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个遍。龙三绞尽脑质、想方设法,满足着林娜,让她尽情享受、玩得高兴、生活得快乐。这样丰富多彩的日子,是林娜在金碧山上从来也没有过的,真是乐不思蜀。好象把那过去的所有不快、悲痛、创伤、怨恨都一股脑儿地抛弃到爪蛙国里去了。

一个月后,龙三公子正式向林娜提出求婚,林娜没有立即答应,考虑了几日,并请梅小玉和依玛等人参谋。龙三公子至高无上的权势、英俊潇洒的风度、温和体贴的性格、善解人意的作风、精通中西的学识等等都是任何一个女子梦寐以求的佳偶,林娜当然不会例外。何况他还救过她的命,对她五体投地的崇拜,无微不至的关怀。虽然金碧山的覆灭,姐妹们的惨死和他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却正说明了他对她爱之所深、情之所专。古人云:投之木桃,报之琼瑶。经过了反复地思考,最终林娜接受了龙三的求婚。但是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释放被王娴胁迫离山后不愿意投降而被囚禁的金碧山女兵;第二,对死难者家属给予抚恤;第三,处决王娴给死难者报仇。

据她们估计,前二条龙三会痛快地答应,惟第三条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因为王娴的足智多谋是龙三事业上不可缺少的砝码。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龙三居然百分之百地同意了林娜的条件。其实这也不奇怪,男人嘛,有了新欢就顾不得旧友了。何况,对王娴的狡猾奸诈龙三早就心有余悸了,以前因爱的诱惑她是一个得力的助手,现今失去了爱的她就可能变成危险的定时炸弹。借此机会既消除了隐患又博得林娜的欢心,岂不一举两得。可悲的王娴怎么也不曾想到龙三会出卖她,最后落得个悲惨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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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如愿
不一日,龙三命自己的贴身警卫秘密逮捕了女秘书王茜妍,反铐着双手,押往一个隐秘的去处。起先,她还倚仗权势,发号施令,大吵大闹。看看不起作用,又撒泼打滚,鼻涕眼泪地求见龙三。直到在她面前出现了林娜等人愤怒的目光时,她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龙三为求新欢,已经舍弃了她,再折腾下去也是无谓的挣扎,丝毫不会起到作用,也就安静了下来,等待着噩运的来到。

林娜、依玛等四人,还有刚从监狱里释放出来的包括老黑姑在内的七、八个喽兵,以及远处站立着双手合十闭目颂经的梅小玉,已经早早等候在那里。备好了香案纸烛、祭祀牺牲。看见王娴到来,老黑姑首先沉不住气,冲上前去一手抓住她上衣的脖领,照她小腹打了两拳,口中骂道:“你这个恶毒的臭婆娘,把我们骗下了金碧山,差一点成了对不起姐妹们的叛徒,我们不投降就杀的杀、关的关,四大队二十多人就剩下了这几个,你说你多狠!”说着又举拳打去。

“好了,好了!别打死了,还要让她活着受受罪哩!”依玛劝阻了老黑姑,把王娴提到香案前跪下。

“三姑娘,把她交给我,我把她象剐谢三妹那样活剐了她!”老黑姑当过一次刽子手还不过瘾,还想来第二次。

林娜当然不会同意这样做,因为她很快就要成为龙三的夫人,周围还站着几十名龙三的护卫,也即将是自己的护卫,在他们面前应该有一点夫人的文明和风度,决不能再干诸如开膛挖心这类土匪的行为。再者现场还有一位师太梅小玉,在出家人面前玩得太血腥也不合适。

“我问你王娴。”林娜向王娴发问:“你和金碧山到底有什么仇恨?为什么千方百计,使尽了坑蒙拐骗的手段,非把我们搞得分崩离析不可!”

“阿弥佗佛,巾帼镖局和你无冤无仇,劫镖你就劫罢,为什么还要把我们的人都斩尽杀绝?”梅小玉回忆起往事也是悲愤难当,忍不住问道。

“我知道,龙三公子喜欢我们三姑娘,你替你的主人帮忙是不是?”依玛也说话了:“帮忙就应该往好处帮,促使两家友好往来。两情相悦凤求凰,准备彩礼上山求婚,郎才女貌,这桩喜事没有不成功的。何必如此惊天动地,搞些阴谋诡计,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今天就是你这种专走邪门歪道人的下场!”

对于大家的发问和声讨,王娴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是有口难言啊!她也在扪心自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帮助自己的情敌战胜自己夺走了自己的所爱?为了讨好龙三以分得一份爱情的残汤剩饭?为了亲手把自己送上断头台?我是聪明一世最后做了一件糊涂事,弄得里外不是人,还丢掉了自家性命!

“好了,你不愿说也不勉强你,下面听我宣判。”林娜拿出了龙三亲笔签署的死刑执行令,宣判了王茜妍的死刑。依玛等人打开了她的手铐,重新将双臂拧到身后,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起来,再把一根事先写好的长长尖尖的亡命招子插在她的脑后。平日里王娴虽然是一个女强人,但在现今的场合下也是两腿发软、浑身打颤。

“最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捆绑完毕,林娜最后问道。

“让我怎么死?是斩?是剐?”

“按你的罪行纵使千刀万剐也不解恨,但今天是政府公开判决的死刑执行,只能按法律规定的行刑方式:枪毙!”实际上那个年代,清廷的律法早已废除,军阀割据,都是当权者说了算,那还有什么法律可言,各家都按自己的爱好来处决囚犯,林娜为了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文明与先进,不施酷刑,选择了西方认为最人道的死刑执行方法。

“能不能不要打我的头?”

“可以。现在开始执行!”

两个喽兵过来,一人一条胳膊将王娴架起,向外走去。忽然王娴仰天长叹了一声,用一种充满情感、无限哀怨又十分无奈的声调说道:“从古至今都是:城池破、谋臣亡,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我怎么就忘记了呢?”走了十几公尺,王娴两腿发软已经走不了道了,被人拖拉着又前行了十几步,就滩软着跪在地上。

依玛从林娜手中接过那支龙三赠送的镀金勃朗宁,压上了子弹,缓缓地走到距离王娴两公尺的地方,举枪对准了她的后心,口中大声说道:“这一枪是替大姐夏飞雪打的!”说完抠动了扳机,枪声响起子弹出镗,王娴背后陡地爆出一朵血花,身体朝前扑倒,脑袋栽在地上,屁股朝天崛起。依玛乘机瞄准了她的阴部,说道:“第二枪是为二姐钟秀姑打的!”一股血尿喷出,身体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翻了一个身呈弓状侧卧在地上。依玛往前走了几步,照着她的肩膀踹了一脚,王娴的身体翻滚着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躺在那里。鼻孔和嘴角都流着鲜血,两只媚眼大睁着流露出几分哀怨的神色,为了得到苟延残喘所需要的空气,两片干裂的嘴唇正在费力地张合。依玛再一次举起了手枪,口中喃喃地说道:“这一枪是施菱琳的!这是岳敏的!这是摩雅的!这是我们大家的!”说一句,打一枪,把剩下的四颗子弹全都射入了王娴的身体。那苗条纤雅的躯体随着枪弹的撞击上下跳动着,最后沉寂下来,成为一具可怕的死尸。一位聪明伶俐、美丽娇艳的才女,一个奸诈狡猾、心地歹毒的恶妇,带着满腔怨恨和终身遗憾走完了她的短暂的一生。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大家这才点燃香烛,开始祭祀。郁闷了很长的时间,今日终于处决了王娴,大仇得报,可以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有的号啕、有的悲泣、有的诅咒、有的祈祷,热闹得很。忽然发觉,香案上多了一个人头,鹅蛋形的面庞虽因失血而异常苍白,却仍然娇艳美丽。原来是老黑姑觉得枪毙太不过瘾,不够解恨。于是偷偷跑过去,割了王娴的首级,拿来放在香案上做牺牲。

林娜对这些自由散漫惯了的姐妹也没有什么办法,心想今后自己生活在官场及上层社会之中,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把她们留在身边万一做出什么胡作非为的事,与己与人都不有利。所以后来征得龙三同意,有家有亲友的给予一定补助,回家自谋生路。无家可归的都随梅小玉出家去了。惟有依玛,不愿离去就做了林娜的贴身侍卫,后来又送她去省城念书。这是后话,在此做个交代。

一个星期以后,林娜和龙三公子正式结婚了,婚礼完全是按西方的方式进行的。先在教堂里举行了个仪式,那一天,林娜身着白色婚纱手捧鲜花,龙三西装笔挺搀扶着她,乘坐着刚从法国购来的西式马车,招摇过市。这种新式婚礼,在当地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所以街面道旁围观者众,纷纷赞道:“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白头谐老。”然后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答谢各界人士。一时间门庭若市,亲朋好友、富豪乡绅、仕宦商贾、袍泽部属都来祝贺。官邸中张灯结彩、鼓乐喧天,大厅里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好一派丰衣足食的光辉景象。但是就在官邸周围的墙根脚下,倒卧着无数衣裳褴褛、面色饥黄、挈妇襁雏的逃荒灾民,正在饥寒交迫中作着垂死的挣扎。就在那一天夜里,有那路见不平的愤愤者,在龙三官邸的大门口书写了一条标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惜,未待龙三夫妇起床出门看见,就被卫兵用水擦去了。

婚后,龙三和林娜的感情如胶似漆、如糖似蜜,生活过得非常甜美。龙三对林娜百般体贴,关怀照顾,为她提供了最舒适的享受。林娜对龙三也是百依百顺,夫唱妇随,给予他最大限度的满足。俩人一起出入各种公共娱乐场所,吃喝玩乐、歌舞戏剧、游山玩水、跑马打猎。只要是当地能办到的,他们都尝试过了。没有一个人不认为这是一双门当户对、情趣相投、幸福美满、绝对般配的夫妻。

好了,至此“猎美”计划在牺牲了近四百多条性命其中包括二百名女性的代价下,终于成功地实现了。可是,我们的故事还没有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面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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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情仇
讲到这里,大家一定都会产生疑惑,象林娜这样一个受过西方教育的,高傲自持、抱负极高的,有着为妇女解放而献身这种进步思潮的人。怎么可能委身于一个残暴的封建军阀、一个浪荡的纨绔公子哥儿,且又是一个杀害自己众多姐妹和战友的罪魁祸首。而且还能和他长时间亲密地和睦相处。是因为龙三公子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外貌,激起了她爱情的欲火了吗?还是因为龙三家里地位显赫、财大气粗,为贪图富贵荣华而勾结权贵,以便在社会上取得一定的地位?还是因为面对龙三的强大势力、贪生怕死,以至做了可耻的叛徒?是的,这正是当时各色人等,包括达官贵胄、黑白两道以及普通百姓对林娜所产生的疑问。林娜的形象本就是个传奇人物,和龙三的结合更使她成为了一个火暴的新闻人物,而且在多数人眼中是个反面人物。

林娜这么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广大人群对她的所作所为给予的卑劣评价,也不会分析不出来,导致金碧山、巾帼镖局、谢家庄的覆灭,死伤数百姐妹的真正凶手是谁?其实,在她了解了事实真相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发过毒誓,此仇必报,血债必偿,并立誓要手刃仇人。她之所以同意和龙三结婚的初衷,就是抱着忍辱负重的思想,利用自己的美色在和他亲密接触的过程中更方便地寻找报仇血恨的时机。但是,后来在朝夕相处和逐步了解的过程中,林娜发觉:龙三公子确是一个容貌俊美、思想敏锐、志向远大、学识丰富、兴趣多样、性格温顺的白马王子。更何况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对她又是如此地体贴和关怀。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龙三更出类拔萃的男人了。从那时开始,林娜就深深地爱上了龙三。假若当年龙三不要搞什么“猎美”计划,而是直接向林娜求婚,很可能早已造就了一桩美好的因缘。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了,历史的错误已经难以挽回。因此,在林娜的心中隐藏着一种难以诉说的爱与恨、情与仇的矛盾和苦恼。

日子就在这种欢乐与悲愤的矛盾冲突中一天天过去,在养尊处优生活中的林娜却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报仇的时机来到。但龙三的温存及体贴使她一次又一次放弃了下手的机会。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两年过去了。林娜知道再不动手,她的心就要被龙三公子的情彻底地熔化了,再也没有勇气和力量去实现自己的誓言,将会永远地对不起死难的姐妹,也将在自己心灵上留下永久的创伤,造成终身的遗憾。自己也将一辈子遭到群众的鄙视和唾骂。于是,她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排除了一切来自温情、软弱、优柔和寡断的干扰,决心完成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次创举。

林娜的最后决定就是: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一定要亲手杀掉龙三,为死去的姐妹报仇雪恨。她深知这段恩怨情仇都是由她一个人引起的,并且在整个过程中她还直接亲手或间接指挥着杀了许多人,也是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她无时不在谴责自己的良心,她已经无颜面对天下父老,所以做好了一切准备,一旦大仇得报,事情一了,必当自裁,了却残生,以此向众多无辜牺牲的姐妹们赎罪,也算是给恋她爱她的龙三公子殉情。

首先,为了避免嫁祸与依玛,给了她一笔钱,送她到内地去念书深造,希望依玛将来能有一个光明的前途。其次,把自己所有的私房财产全捐赠给梅小玉的寺庙,希望以此来救助更多的灾民。行动的头一天又给梅小玉写了一封长信,把自己内心的思想和感情做了最彻底的表白,算是最后的遗书。

时间选在西方情人节的晚上,那一夜风高月黑,当时的中国人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个节日,均早早入眠梦周公去了。林娜准备了一席上好的西餐,特意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法国葡萄红酒,银叉玉盏,美味佳肴。待龙三从衙门归来后,俩人对坐斟饮、举杯祝福,柔情蜜蜜、情意绵绵。酒足饭饱后,又打开了留声机,在忽而幽雅缠绵,忽而欢快激昂的音乐声中,龙三手挽着林娜,搀扶着走到一处人字形镶嵌的弹簧地板上,翩翩起舞。一曲华尔兹接着一曲布鲁斯,又来了一段探戈和伦巴。轻盈的狐步,婀娜的舞姿,一会儿如大海的水波碧浪起伏,一会儿象激流的漩涡飞速回转。俩人都陶醉在悠扬音律背景下的诗情画意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龙三首先兴奋起来,用手抚摩着林娜的身体,使她也逐渐进入佳境。顷刻间,俩人的情欲均升华至极点,急忙宽衣解带,就在屋内的红地毯上,雷电交加、云雨翻腾,进行了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次,也是迄今为止最激烈的一次性交。------足足一个多小时方才云开雾散,俩人都已筋疲力尽、疲惫不堪,就地相拥着熟睡过去。

“铛------铛------铛。”夜半钟声十二点,林娜从睡梦中惊醒,挣脱了龙三的怀抱,起来将身体清洗干净,穿戴整齐,拿出那支镀金的勃朗宁,压上两颗子弹,缓缓地向睡熟的龙三走去。望着他那张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微笑、英武俊美的脸庞。对准太阳穴举起了手枪。这时,两年来美好而甜蜜的生活情景一幕幕闪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手开始颤抖,不得不把枪放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再次举起枪来,龙三的音容笑貌又出现在脑子里,看来她是真的没有勇气下手了。此时的林娜已是身心疲惫、头脑发胀,只得坐在椅子上放松一下。

过了不大一会儿,忽然一阵阴风刮开了大门,从外面飘飘忽忽地走进来一伙人,为首的竟是夏飞雪,只听她说道:“三妹啊三妹,我们死得好惨,你要给我们报仇啊!”那旁又一人说话了,林娜仔细分辨原来是古丽:“洋姑娘,仇人就在眼前,为什么还不动手?你不是一惯标榜自己是一个为妇女解放而奋斗的战士吗?怎么变成个懦夫了?”一时间这一伙人全跪下了,口中喃喃的哀求到:“三姑娘啊!洋姑娘啊!为我们报仇吧!”忽然钟秀姑手舞大刀从门外冲进来,口中骂道:“假洋鬼子,你个臭婊子,小淫妇。为了贪图享受、满足情欲,竟然认贼作夫、卖友求荣。老娘今天宰了你!”说完一刀劈下,林娜只感到一阵疼痛,自己的头颅被砍离了脖子,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原来,精神的紧张、身体的疲劳使林娜坐着睡着了,做了一个梦。不料从椅子上掉下来,砸痛了脑袋,梦也惊醒了。

林娜站起身来,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将一切私心杂念排除体外,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然后急速向前走去,对着龙三举枪射击,这一连串动作竟然做得如此快捷、毫不停顿地一气呵成。顿时,龙三的太阳穴上出现了一个窟窿,鲜血从中冒出流向腮下,头一歪,一声不响地死了。林娜这才清醒过来,扔掉手中的枪,不由自主地扑倒在龙三的尸体上痛哭流涕。

哭完了,几年来压在身上的垒块儿终于彻底地消失了,林娜心里轻松了许多。她只有一件事要做,就是自尽!为龙三徇情,向姐妹们赎罪!于是慢慢地躺在龙三的身旁,摸索到那支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时间已是凌晨四点了,报时的钟声警醒了林娜,她突地跳起来,“不行,我不能这样死去!”她想:“天亮后,人们发现了我俩的尸体,不论是否了解事实的真相,不论大家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为了保护龙家的声誉,这种谋杀亲夫的丑闻也不会公诸与众。必然认定是有人行刺,那样的话事后必定要追查凶手,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的人要受到牵连。嫌疑最大的就是依玛和梅小玉,因为她们有作案的动机和作案的条件。这不是反而害了她们吗?”她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继续分析道:“假若真是这样的结局,那么几年来我苦心积虑、忍辱负重才实现的报仇行动岂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了。人们不是仍然把我看作一个贪生怕死、贪图富贵、卖主求荣、认敌为夫的叛徒和淫妇了吗?不行,我不能这样死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为了报仇雪恨,是我亲手杀了龙三。那怕绑赴刑场、千刀万剐。也要证明我是一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疾恶如仇的巾帼豪杰!”

林娜起身重新梳洗打扮一番,换上了那身带有标志性的牛仔装,打开大门。在晨曦中一步一步坚定地向警察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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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判决
因为死者是龙三公子,凶手是龙三媳妇,既是社会治安问题又是家庭暴力事件,警察局也不敢妄断。于是只有请示龙三的爸爸龙督军如何处置。很快督军大人下了指示:“从重从快,就地处决!”这下美丽的林娜算是死定了,再也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

由于林娜的特殊身份及姣好的容貌,警察局上下许多人过去就是她的崇拜者,加上梅小玉闻讯后的上下打点,林娜又是自首的。所以入狱以后没有遭到严刑拷打,生活上也得到了一些的照顾。关于死刑的判决,林娜是有思想准备的,并不感到惊奇。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怎么个死法?要是在前清,象她这样的罪行,不论是按匪盗造反还是谋杀亲夫来判决,都应该是骑木驴游街后凌迟处死,但凌迟酷刑早被光绪帝废除了。革命成功后许多大地方都用枪毙来处决死囚。但是象茨坝这种偏僻荒蛮的小地方就不好说了,山高皇帝远呀,完全按当地统治者的兴趣和爱好,斩、绞、剐、枪毙、甚至将人活活煮来吃了都有可能。

其实,这也是县长和警察局长正在伤脑筋的问题。茨坝地区近几年来死个人可不是什么新鲜事,那一天不死他十七、八个。灾荒之年倒毙街头冻饿而死的人不计其数;盗贼峰起谋财害命杀死的人也不在少数;争夺地盘强占物资而引起的仇杀、情杀、械斗、火并遍地皆是。什么政府、警察、法律管也管不过来,不能管也不敢管。所以当地的司法机构基本上处于瘫痪状态,已有好几年没有逮捕过罪犯,也没有处决过死囚,连刽子手也都转业找不着了。但是,这一次死的是大人物龙三公子,林娜又来了个自投罗网,龙督军又有明确的指示,不管也不行了。这个林娜也真是的,洋姑娘有洋脾气,杀了人还不逃之夭夭远走高飞,反来送死。否则,大家睁只眼闭只眼,也就两便了。现在事已至此,林娜是一定要杀的,怎么杀?谁来杀?这就是问题了!

首先想到的是聘请距离这里三百多公里外别州的刽子手刘小刀,刘小刀是个远近闻名的刽子手,行刑技巧出神入化,经他亲手处决的女犯少说也在千名以上。可惜年龄已大,早已退休在家颐享天年,不再从事杀人的勾当。但据说自从废除凌迟之后,千刀万剐的行刑技术频临失传,因此某些地方决定用凌迟的方法来处决一些罪大恶极的女犯时,曾用高价邀请刘小刀出山做过示范表演。若能请得此公前来,那么不但解决了当前的难题,大家还能得到一次极具刺激的观赏和享受,岂不皆大欢喜。在高额报酬的引诱下,刘小刀还真来了。可是当他见到林娜时,不禁大吃一惊,因为林娜的美丽容颜竟和他排定的别州第一美女何大小姐长得如此的相象。忆往昔,当年处决何大小姐时他就不忍心下手,那是在权势的威逼下不得已而为之。看看今天自己在林娜面前犹如故人重见,百感交集、双手颤抖、头冒冷汗的窘态,就知道他是绝对没有能力去完成这次行刑任务的。他决定不再第二次违心地做他不愿做的事,于是退了定金,抱歉地离去。

后来又请来了秦小刀,说起秦小刀也是大大地有名,他的爷爷就是当年名扬四海的天下第一剐的执行者,活剐苗女王囊仙的那个刑部第一高手秦快刀。可以说是世袭刽子手,行刑技巧自然是无可非议。但当他看到林娜一身西方牛仔装束,又访得她是从外国留洋回来的,猜测定和洋人有些牵连,心想洋人可惹不起,不要引火烧身。赶紧收拾行装,不辞而别了。

还是警察局长想到,林娜是个在外国生活过的女子,何不到教堂去了解一下西方的行刑方法。传教士指着墙上的耶稣受难图说道:“就是这个样子,让她在十字架上忏悔人生吧!”这句话启发了他,心想:“洋人真有办法,杀人都不见血,也不动刀动枪,既文明,有耐看,厉害!厉害!”回来大家一合计,就这样决定了行刑方案。于是找来匠人,制作刑具,布置刑场,单等刑期的到来。

(请石砚兄及006兄见谅,未经你们许可,就把刘小刀和秦快刀的孙子请来了。可惜没有派上用场,让他们白跑一趟。因为小弟确实不愿意他们把美丽的林娜剐割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林娜在当地一直是个公众人物,过去的经历在人们眼中就颇多传奇色彩,今日的所作所为更是成为各种媒体的热点新闻和广大群众议论的焦点话题。“洋姑娘枪杀龙三公子!”“假洋鬼子谋杀亲夫!”“烈女忍辱两年,今朝报仇雪恨!”“爱恨交加,痴情女徇情自首!”“杀夫淫妇,不日行刑!”等等一个个爆炸性新闻或真或假或猜或疑很快就传遍了四乡八寨的大街小巷。由于历史的渊源和现时的苦闷,这里的人民有着极强的逆反心理,舆论总是向着叛逆者。当年林娜投靠龙三并做了他的夫人时,许多人都骂她是无耻的叛徒、卑鄙的淫妇。今天的报仇行动,又使林娜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烈女义士、女中英杰。有人以为她是个多情的种子,有人认为她是侠义的英雄,有人干脆说她是个神经病。总之,对于林娜与龙三的爱与恨、情和仇、恩及怨众说纷纭,对她的结局也颇多猜测。一时间,林娜成了一个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有争议的新闻人物。

正因为如此,林娜的行刑才引起了大众的关心。这一天,茨坝城乡,万人空巷,挨肩接踵,拥挤街头,高谈阔论,议论纷纷。有人说定是光屁股游街,有人说是穿着裤衩露着奶子游街。有人说是枪毙,有人说是砍头,还有人说要剐三百六十刀。公说公有理、婆道婆有据,争执不下,就有人提出押宝打赌,一股一块大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众人纷纷参与。开始还小打小闹着玩,但此风一开,则愈演愈烈,就愈法不可收拾了,赌徒愈来愈多,赌金愈涨愈高,赌题愈出愈离奇古怪。有赌骑不骑木驴游街的,有赌小便失不失禁的,有赌阴道里插不插木棍的,有赌乳房的形状是碗状的?梨状的?挺立的?下垂的?还有赌她的阴毛是直的还是曲的、颜色是黑的还是黄的?------形形色色、千奇百怪。这样一来,为了了解自己的输赢,人们更是焦急地睁大眼睛拭目以待。

更有几个无聊的穷酸秀才,看见要杀漂亮女人,心里自然地激起了一种莫名的冲动。为了发泄自己的情欲,胡编乱造了些顺口溜,教给孩子们传唱。一时间,大街小巷都能听到类似的歌谣。行刑这日,更是将孩子们组成一团一队,占据着街道要冲,打着竹板、敲着木鱼,高声吟唱:

假洋鬼子真漂亮,
能使刀来会玩枪,
领着一伙臭婆娘,
金碧山上做大王。
洋姑娘,真猖狂,
劫镖杀人又抢粮。
一遭树倒猢狲亡,
嫁给龙三当新娘。
日子过得真舒畅,
吃香喝辣住洋房,
青山绿水任游逛,
天作之合应久长。
贼心不改翻波浪,
谋杀亲夫太荒唐。
龙夫人,死囚当,
五花大绑赴刑场。
吓得喊爹又叫娘,
磕头作揖也枉然。
游街示众供人赏,
出乖露丑木驴上,
光着屁溜出洋相,
骚穴插棍还流汤。
将人犯,绑树上,
尖刀闪闪放光芒。
挖阴蒂,割乳房,
断了四肢大开膛,
掏心摘肝刨肚肠,
砍下人头挂城墙。
劝世人,要善良,
莫做坏事保安康。

当然,这种类似劝世歌的童谣,都是无聊文人根据自己在旧小说或戏曲中看到和听到的情节,凭空想象胡乱编造出来的。那么,真实的行刑场面又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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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游街
这一天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色的光芒,监牢之内已经忙碌起来。二个狱警打开了林娜的牢门,进来说道:“恭喜你了,洋姑娘,你的好日子到了,你该上路了!”

“怎么,就是现在?”林娜为了徇情及赎罪,是自愿赴死的。所以听了这话,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因即将得到解脱而十分舒坦。

“洋姑娘,你是开明人,知道死刑是很痛苦的,很多人都会大小便失禁,象你这么漂亮的小姐,是不是太难看了。”两个狱警犹疑着试探地说道:“你看,我们是帮你灌灌肠,还是用东西把眼儿堵上。以免------”

“用不着了,光屁溜游街都不害臊,还怕人看见拉屎撒尿?”林娜断然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那么就请吧!”两人本想借机玩弄一下她的身体,要是别的女犯,他们早就霸王强上弓了。但林娜是个有地位有武功的女人,他们不敢造次,只能婉言试探,没有得逞也就算了,反正后面还有机会。

林娜跟着二位狱警出了牢房,来到外面一间大厅内,已有许多荷枪执刀的警察站在周围警戒,看见林娜出来,从后面蹿上两人,二话不说就用麻绳套住她的脖项用力一收,林娜没有思想准备吃了一惊,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绳索勒得更紧,一阵窒息的感觉传来,只得张大了嘴喘息着,放弃了抵抗。几个狱警乘机上前七手八脚地剥去了她的衣裤,露出白嫩光溜的身形。这才把绳子甩到胸前,在乳房下面绕过,从腋下穿过,将两只本就尖挺的乳房勒得向上翘起,再把两臂拧到背后交叠着用麻绳捆紧。这帮狱警确实是多年没有干这种活了,捆人的技巧很不熟练,不是松了就是紧了,加上有意无意地在林娜身上摸摸索索,所以花了很长时间才把犯人绑好。林娜强压着怒火,干瞪着眼,任狱警们将她的身体翻过来折过去的摆弄,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有什么办法?反正过不了多久自己这身羊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也就变成一滩蝇叮蛆爬的腐肉,没有什么可怜惜的,任他们去吧。捆绑停当,最后拿了一根长长尖尖的亡命招牌插在林娜的脑后,这才让她坐在地上休息。

十几分钟后,两名警察过来,一边一个架着胳膊将林娜从地上拽起来,连拖带拉地押到院子里。那边推过一辆两轮平板车,平板上立着一个高高的板凳,狱警们将她抬到车上,扶她坐下。因为林娜是背朝板凳坐下的,看不见板凳上有什么东西。待她坐到一半时才查觉到有一根细长的木棍刺入了她的阴道。顿时吓得花容惨淡、浑身颤抖,她知道前朝有骑木驴游街的刑法,且听说过这刑法的厉害,犯人叫木棍在阴道里一捣鼓,到达刑场时,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想不到二十世纪的今天还会有人用这样残酷的玩意儿来折磨自己。待狱警们把她的两条腿分开在板凳脚上捆好后,又在院子里将囚车试推一圈,没有问题了,这才算准备完毕。这一试运行,林娜才稍稍安定了些,因为插在阴道里的木棍不会上下运动,免去了阴道被抽插的痛苦。但是那根木棍设计得也太长了点,为了避免戳破子宫的疼痛,她只能把两腿使劲向下蹬踏,尽力抬高身体,挺立着腰板,半蹲半站地就像练功时扎马步一样的姿势立在囚车上,这种姿势正好将她身体的窈窕曲线更加完美地展现出来。

上午十点正,焦急等待的人们终于盼到监狱的铁门打开了,首先出来的是一队骑着高头大马、手执大刀的警察,分两行沿道边缓缓行进,这是用来弹压闹事群众的。接着走出几个吹鼓手,一出大门就用军号吹响了高亢苍凉且带有几分嘶哑的追魂乐:“答的的答的,答的的答答------”然后在荷枪实弹的军警包围圈中推出了囚车。上面立着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背插亡命标子的林娜。囚车的后面,走着两个特殊的人物,一个是教堂的外国牧师,左手拿着一本圣经,右手不断地在胸前画十字,口中念念有词,他在为林娜忏悔罪恶以得到上帝的宽恕。另一个是本地寺庙的尼姑梅小玉,双手合十,口颂经文,她在给林娜超度即将逝去的亡魂。这种中西合璧的祈祷方式,不知是何人想出来的,还是林娜自己要求的,不过到还颇合她假洋鬼子的身份。当然后面还尾随着许多衙役、侍从和官吏。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主角林娜身上,至于后面还有哪些人就不去管它了。

林娜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街道两旁鸦雀无声,仿佛空气也凝固了,就连那些押宝赌博的赌徒也暂时忘记了去追寻赌题的答案,那无聊的文人也无暇去指挥孩子们喧闹的游戏。一个个直眉瞪眼、张开大口、忘乎所以、呆傻地望着林娜。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简直就是一尊偶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就象西方的自由女神或者中国的观世音菩萨一样,不怒自威、不喜自娇、不悲自怜。待到囚车过去半晌,还有许多人怔怔地僵在那里,一旦反应过来,又情不自尽地尾随着追逐而去。

同时,街道两旁围观的人群也发出了乱七八糟、形形色色的议论:

“想不到女人脱光了比穿着衣裳线条更美!”

“要不怎么外国有人专门画裸体美女呢。”

“傻瓜,那叫模特儿,懂吗?”一些小有见识的人在调侃。

“你看,她的阴毛长得多整齐、多好看。不像我们的那样乱蓬蓬的。”

“外国女人为了漂亮兴修剪阴毛,有的还把它刮成光板子呢。还有刮腋毛的,我估计她的胳肢窝下也是寸草不生,肯定也是刮掉了。”两个妇女在私下低声议论。

“美乎哉?真美也!今日得睹芳容,实乃三生有幸也!”

“若得此女相伴终生,夫复何求?奈何落花流水逝去矣!”几个老夫子也在摇头摆尾地赞叹不已。

“老天啊!如此妙龄女郎就要被斩杀了,太可怜了!太可惜了!上帝啊,发发慈悲吧!救救她吧!”也有那多情善感者抱拳加额对天哀号。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谁叫她罪大恶极,触犯刑律呢?若不严加制裁岂不天下大乱了!”故作正人君子的说。

“什么狗屁刑律,现时杀人放火的还少吗?早已天下大乱了!杀个弱小女子就能天下太平吗?”愤愤不平者说。

“听说她是标榜着给朋友赎罪、为丈夫徇情而自投罗网、自首的。”

“为朋友报仇,其志可嘉。但赎罪和徇情则未免太傻了。你们说这个女人是可敬呢?还是可怜呢?”

“不知将怎样处决她?”

“按现代的做法该枪毙。可千万别打脑袋,别毁了那张漂亮脸蛋儿。”

“谋杀亲夫是要千刀万剐的,那一身白嫩的肌肤一刀一刀慢慢地割,血慢慢地流,太刺激了!”

“依我说,这么美的身子别浪费了,先让大伙轮着玩玩,过足了瘾,再杀不迟。”

“别做他妈的风流美梦了,想玩回家去把你娘们捆起来玩去吧!”

不说群众的七嘴八舌,再看囚车上现时的林娜,就象泥塑木雕一般面无表情,既看不出恐惧,也看不到悲伤。但是,你想那种骑马蹲裆的姿势能坚持多久,用不了一刻钟就两腿酸麻、身体燥热、香汗淋漓了。随着车轮在凸凹不平的道路上滚滚前进,身体也在不停地上下起伏和左右摇晃,捆绑的绳索断断续续地摩擦着细皮嫩肉,一会儿就勒出了几道隐约可见的红痕,叫汗水一浸,就像毒虫咬过一般麻痒刺痛。阴道里的木棍虽然不会上下移动,但随着囚车的颠簸自然地在阴道中抽插,刺激得阴道充血,一时间割裂的疼痛、酥痒的感觉和欢娱的情欲一并袭来,林娜是体验过性生活的女人,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为了不在大庭广众面前出乖露丑,只有紧咬牙关、强忍痛苦、故作镇静,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抵御不了一波强似一波的刺激,终于一个冷战过后达到了高潮,激动得满面红晕、紧闭双眼、张大了口,享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随着粗促的喘息发出几声淫荡的叫喊,同时阴道里喷射出一串爱液。与此同时,街道两旁围观的群众也爆发出阵阵嘲笑和谩骂的声音。

这一出丑态的表演,羞得林娜无地自容,深悔不该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楞充英雄好汉而去自首,如若当时举枪自尽岂不一了百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既然这些羞辱都是她自找的、自愿的,怨不了天也尤不得人,还是自己承受了吧!反正再过几个时辰,自己的灵魂即将升天,肉体也不复存在,无论给后世留下的评价是表彰、赞赏还是咒骂和笑柄,我都一概不知,何必在乎当前的荣辱?想到了这里,林娜的心情似乎也轻松和舒坦了许多。她决定采取逃避现实的方法来度过最后的一段时光。为了躲避周围群众嘲笑和鄙视的目光,为了减轻绳索对肌肤的羁绊和束缚以及阴道里木棍对身体的刺痛和肿胀,她故意表现出对周围的一切都无动与衷的样子,强制着把自己的思维和灵感驱向那早已逝去的回忆之中。她想起十五岁那年,父亲得罪了老佛爷,全家抄斩,要不是自己身居国外侥幸逃脱,现在连尸骨都不知哪里去了?又想到金碧山覆灭那天,要是龙三公子晚到一步,自己早就被土匪们剐割成碎片了。这样看来,已经白白地赚了好多年的阳寿,应该满足了,那么对今日的死还何惧之有?看到今天热闹的行刑场面,她不禁回忆起两年前和龙三的婚礼,也是这个地方,也是这么多人围观,那时她身着礼服浓妆艳抹,博得众人的羡慕和崇拜,是何等的辉煌,何等的荣耀!现如今,她赤身露体绳捆索绑,接受大家的唾弃和漫骂,是如此的卑贱,如此的可怜!哎!真是时过境迁,人生几何呀!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金碧山姐妹们的一个个倩影,夏飞雪、钟秀姑、岳敏、施菱琳、摩雅------还有古丽和谢氏姐妹,你们都是因我而死的,我今天也以死来向你们谢罪,不知你们能原谅我吗?龙三公子的英俊模样翩翩形象又出现在眼前,若不是爱恨情仇的交织,我们该是多么美好的伴侣啊!龙三啊龙三,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吗?林娜在浮想连翩中被押到了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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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刑场
刑场设在城中心最热闹的集市前,这一天为了观看行刑,市场都歇了业,一片人海将集市挤得水泄不通。在集市的入口处,筑起了一座三层木结构的刑台,下大上小呈塔状,每层都有大约一个人的高度,层间有木梯上下。最上层立着一座十字架。站得高看得远,所以站得远也能看得见。

囚车来到刑场,停在刑台前,解开犯人绑在囚车上的绳索,刑台上面的人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向上一拔,就把她提到了第一层的台面上,面对人群跪下,等待着时辰的到来。按一般的习惯,此时应是亲友与死囚告别或祭奠的最后时间。林娜的亲人都被老佛爷灭九族时杀光了,朋友也在山寨覆灭时死得差不多了。还会有人来探望她吗?看!这不来了。

这时,从人堆中走出一群青年男女,来到林娜面前,口中恶毒地骂着淫妇、蟊贼、土匪、强盗、杀千刀的、不得好死的。原来是龙三的几个子侄、哥儿们,平日依仗龙三权势在军队或官场中混口饭吃,龙三一死,没了靠山,当然怀恨在心;另外一些是龙三过去的情妇、相好的舞女、艺妓等,自从龙三和林娜结合后,她们相继失宠,无形中断了她们的财路,当然对林娜恨之入骨。他们觉得骂还不解气,又用石头、土块、唾液投击林娜,弄得她灰头土脸,虽然十分委屈,但受制于人,也奈何不得。

这一拨刚过去,那边又来了一拨妇女,提着食盒、抱着酒昙,跌跌撞撞地来到林娜跟前,大放悲声、号啕痛哭。林娜睁眼一看,原来是依玛带着老黑姑等几个金碧山残留下的喽兵前来祭奠。依玛看见林娜的狼狈形象,急忙走近一步用衣袖拂去她脸上的灰土和污物。

“你怎么来了?你不在省城读书到这里来干什么?”林娜吃惊地问道。

“我听到你的消息,连夜赶来,为的就是见这最后一面。”依玛说道:“三姑娘,你真不该做这样的傻事!”

“哎,一言难尽,现在也来不及说了。待会你去问问梅姑娘,就知道我的苦衷。”林娜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赶快离开这里,走得愈远愈好,最好到国外去。我担心的是龙三的爹不会放过你们!”

此时众姐妹已将几碟小菜摆好,老黑姑斟了一碗酒喂林娜喝下。大家一齐跪下,给林娜磕了一个头,悲声又起。

“姐妹们。”林娜最后向大家说道:“龙三为了得到我,杀害了我们许多人,为了报仇,我委身于他,借机亲手杀了他!此事因我而起,现在我也以死来向姐妹们谢罪!”说着欠身向大家行了一个礼。

正当大家抱头痛哭之际,忽然刑台上有人高叫:“时辰已到,准备行刑!”即刻跑过来一批警察,连哄带劝连拉带拽地将这群女人弄走了。

几个狱警把林娜拽起,就往刑台顶上爬。一来跪的时间长了双腿发麻;二来虽然林娜对死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面对死之将至仍不免两腿发软;三来双手缚在身后,梯子又陡,走起路来身体难以保持平衡。所以爬上一步倒滑下两步,爬了半天,也没有爬上去。无奈何,只得从第三层上垂下一条绳索,栓住她身后的绑绳,用力把她提上去。虽然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但全身的重量都悬挂在两个肩关节上,撕裂般的疼痛也使得她虚汗淋漓、泪水溢流。到了台上,解开了她全身的绑绳,背靠十字架站好。再将两手平伸捆绑在十字架上,腕、臂、颈、腰各捆了一道,胸前则呈叉状捆了两道。又将双腿分开捆绑在十字架下方的衬木上,腕、膝、胯下各一道。捆绑完毕,那个教堂的外国牧师上来了,手拿一个小十字架在林娜脸上、身上划了几下,口中叽喱咕噜地说了几句就下去了。接着梅小玉也上来了,在林娜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弥陀佛,三姑娘,你安心的去吧!我会好好处理你的后事的。”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的神经已经不能支持她把全部行刑的过程看完。

此时,林娜的神智还是十分清醒的,当她在类似骑木驴游街时就已经预感到自己将被凌迟处死。那么现在就该开始割肉、开膛了,于是她咬紧了牙关准备接受最痛苦的磨难。出乎她意料的是,直到最后也只有一个狱警把那块亡命招牌倒过来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她清楚地感觉到戳破了子宫、穿过了肚肠,剧烈的疼痛使她忘乎所以地大声惨叫,然后就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待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刑台已然拆去,官员、警察也已离开。只剩下一根独木支撑着高空的十字架,上面捆绑着自己赤身裸露的肉体,和站在下面的几百名意犹未尽不忍离去的观众。现在她真的感到恐惧了,因为无论是枪毙也好、杀头也好、千刀万剐也好,不过是瞬间的、顶多也就是几个时辰的痛苦而已,而目前的这种做法,依她的健壮体格,还不知要挨到何日何时呢!

这一天,林娜的精神还十分旺盛,她能看见脚下人群的骚动和喧闹,甚至还能听到人们对她的议论,说她脸蛋漂亮、身材娇好、肌肤细嫩、乳房尖挺,有人夸她侠肝义胆,有人骂她恶毒淫妇。她还清楚地记得这一天撒过两泡尿,傍晚时分还拉了一遍屎。

第二天,虽然生理的饥渴、精神的疲倦及肉体的痛苦阵阵袭来,但神智还是清醒的。

第三天,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

由于连年灾荒,经济萧条,集市上生意并不繁荣,但因为刚刚处决完囚犯尚在暴尸示众的期间,所以人流来往仍是穿梭不息,此时人们看到刑架上的死囚。已经是双睛紧闭、面无血色、娇首垂胸、四肢松软地一动不动地悬挂在十字架上了。有人说第四天还看见她在蠕动,有人说第五天还听到她的呻吟。这么说来,这位倾城倾国的绝代佳人在经受了无尽的磨难和痛苦后,终于在第六天撒手人寰、驾鹤西去了。

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又过去了。人们才发现,南国的早春三月气候已经相当炎热,林娜的尸体居然没有发臭,也没有腐烂,依然完整的垂挂在十字架上。只是收缩成了一个皮包骨头、遍体褶皱、形容枯槁、颜色黯淡的干尸。若是在现代,这算不了什么奇迹,我们的考古工作者已经发掘出多具干尸。但在当时的科学条件下,又是一个封建迷信统治的荒蛮落后地区,这就成了一件天大的怪事。人们奔走相告,议论纷纷,又掀起了围观林娜的第三次高潮。又是那些无聊的文人,编了许多故事,把林娜说成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故尔尸骨长存。这一下又引起了众人的顶礼模拜,特别是那些参与过处决林娜的官员和警察,以及说过她坏话的人,一个个心惊胆战、慌乱不安,赶紧对着她的干尸烧香磕头、作揖祈祷,恳求她能饶恕他们的罪过。

称此机会,梅小玉利用宗教的名义,把林娜的尸体运回寺庙,请行家把她制成盘腿而坐、双手合十,金粉敷体,身披袈裟,头戴凤冠的神女模样,放在一座偏殿中,供人礼拜。说也奇怪,自林娜的金身塑成后,干旱数载的茨坝地区忽然一夜下起了大雨,从此风调雨顺。因此寺庙香火大盛,林娜的灵气也流传千里、远近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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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梅小玉的寺庙香火旺盛,她本人也逐渐成了一位著名的佛学大师,一直活到1965年,于八十高龄,无疾而终。

遵照林娜的意见,依玛离开了茨坝地区,辗转到了上海,又勤工俭学到法国,参加了革命。抗战初回国,当过随军记者,地方干部,在解放西南少数民族地区时做出很大贡献。解放后一直在当地做统战和妇女工作。65年离休,75年去世。

据我爷爷说,他年青的时候在梅师父的庙里还见过林娜的神像,后来就没有了,估计是文革中被倒毁了。

你要问我这个故事是从哪里听来的?告诉你,依玛就是我的祖奶奶,是她传给了我奶奶,我奶奶又传给了我妈,我妈讲给我听的。

(完) [/size]

skyfle 2007-9-4 09:01

[size=4]  清纯的女孩

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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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清纯的女孩,如果你很清纯,那你千万别碰到我。
那天,我象往常一样下班坐车回家。车上人不多。在一站上来两个女孩,都背着书包,看来是放学回家。她们正好坐到我对面,一个穿着粉红色长裤,一个则穿着短裙。两人从上车就唧唧喳喳的说话,完全没看我,可我却在看她们。都不是很漂亮,可是都很白,很清纯的那种。更让我激动的是,我从穿短裙的女孩不经意间分开的双腿间,看到她穿着的白色丝蕾内裤。到底是中学生啊,很清纯呀。白嫩的大腿,雪白的内裤,我的小弟弟已经昂起了头。

她们依旧在唧唧喳喳,原来穿短裙的女孩说她爸爸出差了,要三天才回家,她妈妈去姥姥家照顾姥姥,也要两天,她一个人在家很害怕,要穿长裤的女孩去她家陪她,好久穿长裤的女还才答应。她们没注意到我一直在听她们的说话。这时,一个计划以在我脑中型成了。

到站了,她们下车,我也下了车,在不远出跟着。一路上她们都说个不停,完全没注意到我。

很快,她们进了一栋楼,我也跟了进去。到了三楼,她们站住了,那个穿短裙的女孩从书包里掏出一把钥匙开了门,我看看上下没人,一步冲过去把她们推进屋,我也进去并反手所上了门。“你是谁?你要干~~~~”短裙女孩惊叫声还没停,就被我一拳打倒在地晕了过去,“哇,拳好重!”我心理暗叫,长裤女孩还没反应过来,也被我一拳打晕过去。不能让她们叫出来。

“太容易了!“,我心理暗笑。接着找来两条绳子,将两个女孩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用胶带贴住嘴。”哈哈哈,大功告成!“

接着我从她们的书包里找出两个学生证。果然是中学生,初三,短裙女孩叫李楠,十五;长裤女孩叫张玫,十六岁。

我把她们拖进卧室,抱起李楠扔到床上。我脱光自己的衣服,也上了床。我轻轻脱掉李楠的凉鞋,抓起她的双脚看着,小巧白嫩的脚趾涂着红色指甲油,我禁不住舔了起来,渐渐往上,脚腕.小腿。我掀开她的短裙,雪白的双腿便毫无遮拦的展现在我眼前,白色的丝蕾小内裤紧紧裹着她的下体。我一把扯脱李楠的内裤,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太诱人了,雪白的大腿根部长者黑亮如丝的阴毛,我分开李楠的双腿低下头仔细瞧,鲜红的阴唇紧紧合着,”哈哈,还是处女呢!“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把头埋进李楠下腹双腿之间,拼命舔着.咬着.吮吸着。

我忍不住了,我抬起李楠的屁股,跪在她双腿之间,将李楠双腿架到肩上,用阳具探进李楠的阴唇,找到阴道口了,我腰一使劲便插了进去,好紧,我使劲往里一插,便没入根部了,龟头探进子宫了,被什麽东西包裹者,只剩两个蛋子在外面了。李楠好象也感到了,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太爽了,李楠从未被人动过的阴道紧紧裹者我的阳具,暖暖的。我拼命的抽插着,蛋子啪啪的拍打在李楠的屁股上,双手伸进李楠衣服里,揉捏着李楠不大但很有弹性的乳房,太爽了,我越插越快,我要射了”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李楠的子宫,我快意的射着。我拔了出来,龟头粘着精液和血的混合物。

接着我把张玫也抱上了床,我撕掉张玫的T恤,褪去她的长裤,”骚女人,穿性感内衣给谁看?“张玫穿着一身粉色镂空内衣,胸罩那摸小,好象要被丰满的乳房撑破,二指宽的内裤边几根阴毛漏了出来。我用阳具在张玫脸上,身上蹭着,很快又昂起了头。

这时,张玫醒了,看到眼前的一切,惊恐的睁大双眼,向后挪着,用脚登者,想站起来。我笑着骑到张玫的身上,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但这只是白费力罢了。我扯脱了张玫的胸罩,丰满白皙的乳房再我眼前晃动。我伏下身噙住一个乳头拼命吮吸,手在她另一个乳房上使劲揉搓着。张玫仍拼命扭着想摆脱我,但这只能让我更兴奋。许久,我直起身,轻而易举的扯脱了她的内裤。大腿也是那摸白,但阴毛却很浓密。张玫将双腿加紧,惊恐的摇着头。我用力分开张玫的双腿,看着张玫拼命扭动的胯裆,阳具早已再次昂头了。我抓着张玫脚腕,摁到她胸口,阳具对准她翘起的下阴,找到阴道,一下就插了进去,没什麽阻碍就没到根部,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骚女人,这摸小就有男人了,啊!”我一边一下下狠狠的插着一边骂着,张玫紧闭双眼,浑身颤抖着。“我要射了!“我大声说着,拔出阳具对着张玫的脸,射出来了,她的脸上粘满了浓浓的精液。我拍拍张玫的屁股”爽吧!哈哈!“张玫软在床上,无声的哭着。

李楠居然还没醒,我使劲捏着她的乳房,没反应,我拍拍她的脸还没反应,一试鼻子,坏了!没气了。看来刚才太狠了!

我只想爽而已,没想弄死她。怎摸办?干脆~~~~~我看了看张玫。张玫也看到李楠死了,她看到我在看她,似乎明白我要做什摸了,一双泪眼盯着我似乎在哀求我,“对不起了!”我边对张玫说着,边卡住了她的脖子~~~~~~

我看张玫和李楠的尸体,“妈的,反正做了,干脆爽到底!”我又了分开李楠双腿尚且温软的双腿~~~~

许久。“该走了!“我对自己说,可我又实在不忍心离开这量具迷人的胴体,我以记不得我在着几个小时里从着两个身体上获得了多少次快感。有了,我从厨房拿来一把菜刀,张玫尸体旁,”对不起了!“说着将张玫丰满的乳房切了下来,然后,将张玫整个阴部切了下来,下体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洞,接着是李楠。因为是切尸体,所以没流多少血。我将切下的张玫李楠的乳房.下阴和她们的内衣,以及我从李楠房间找出的李楠所有的内衣,内裤放进一个大塑袋中,我要回去把它们冻在冰箱里慢慢欣赏。

我穿好衣服,拿好塑料袋,开门回家了! [/size]

skyfle 2007-9-4 09:02

[size=4]  午餐上的A级(或者是A号大小的)乳房

作者: Honda Kushimoto

译: 金山快译+linking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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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是一个小餐馆,所以当他们到达的时候这里并不很忙。因为不是周末,所以大多数桌子是空的,很少顾客在这个时间到这里吃饭。一名胸部发达的金发的女服务员向他们问候道: “欢迎光临Eat-a-tit.”他们坐到了一个安静角落里的二人桌前。那里相当安静,是专门提供给像特贝萝和弗雷泽这样的夫妇的。
“你们想点什么菜,先生女士?”女服务员问了他们。

“今天我可以建议点特殊的吗?”她问。

特贝萝和弗雷泽点头表示同意。接着她说,“厨房今天有的新鲜的花样。建议是以艾菊的薄荷涂抹在乳房上做成烤乳头肉。”

“我们就要这个了。”特贝萝答复了。

“很好,先生.”女服务员说解开并且开始脱掉她宽松的衣服,展示出肥大而且曲线优美的乳房。

“这些合你的意吗?还是您希望另选一个?”她问他们。

弗雷泽看了看这个金发女郎的乳头。特贝萝用手用力挤压了它们几下,来检查它们的品质。

他用力拉她的乳头并且拧它们,在女郎哀诉说她的乳头很痛后他说:“它们相当好。我们就选你了。”她很高兴,自己跑向厨房给领班放下特贝萝夫妇的菜单。

不久她就回来了,把一个小的便携式的烤架放到特贝萝和弗雷泽所在的桌子上。在烤架下面很专业地点起了火。

“您们要什么酱汁?”,她一边用食用油擦她的乳房一边问他们。

“我要烤猪肉酱.”弗雷泽答道。

“我也一样”,特贝萝说。

女服务员趁着烤架正在加热,回到厨房去拿他们点的酱汁。

当女服务员离开时,弗雷泽开始在她背后吻特贝萝。当女服务员返回时,他们正在拥抱对方并且在疯狂吻对方。金发女郎把装满烤猪肉酱汁的小容器摆在了桌子上,并且等待了片刻直到他们狂热的吻被打断。

“对不起,你们喜欢什么样的乳头肉?半熟还是全熟?”。弗雷泽立即选了半熟的,而特贝萝则选了全熟的烤肉。

“好的。”女服务员脱掉了她的衣服的余下部分。她那时脱掉了奶罩所以从腰以上就是完全裸体的了,现在她把全部的衣服都脱掉了。

在同时,小烤架已经加热起来并且正在发出嘶嘶的声音。女服务员把烤架移动到了自己的面前。她把手放在烤架的边上然后迟缓地吸了口气。然后向前倾斜了以便她的乳房能直接放到烤架上面。这个过程她一直很慢她能感到热从烤架上传到她的乳头。她看了看特贝萝和弗雷泽,他们回了她两个微笑表示赞许。她压低了胸部使它们紧贴在烤架上,以便她乳房低端的大部分能就均匀的接受烧烤。

热力传到乳房原来是极度痛苦的。女服务员从来没想到它是那么的难受。她已经千百次地看过她的同事为顾客用那种方法做她们的乳房。并且好像她们还都很享受它。她总是想象它将是很令人愉快的经验。但是眼前的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并不一致。她现在才知道到她的胸部迟缓地被烤熟是件极端痛苦的事情。但是最糟的是她正在烧烤她自己。她的上半身必须弯下,以致失去了下身的支持。她不得不控制她自己并且不使她的乳头粘到烤架上而让它们悬在距离火苗很紧的地方烘烤。当它们被烤时既不能让它们烧焦也不能让它们离开烤架。它在某种程度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任务,但是她还是设法做到了。

特贝发现弗雷泽订的乳头已经被烤得差不多了。熔化了的脂肪从她的乳头滴下,穿过烤架滴进火里立刻发出嘶嘶声,并且冒出一股带着烤肉香味的白烟。从她乳头散发出来的充满诱人气味的烟让特贝萝和很饥饿的弗雷泽直流口水。

“好了,”弗雷泽告诉她这个乳头已经可以了。女服务员伸直了腰站了起来并且从烤架拉起了她的乳房。她把它们放到桌子上放置的菜墩上。她从桌子底下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切割刀,然后把自己的那个乳头切割下来放进弗雷泽的盘子里。当她要切割自己的胸时,她还是有点退缩,但是自从它烤到半熟的时候,她的疼痛感觉已经基本消失了。弗雷泽切断了乳房上的乳头然后开始她的美味的午餐。金发女服务员胸放回了烤架上并且把她剩下的一个乳房压在烤架上继续为特贝萝烹调它。

看着弗雷泽开始享用她的食物仍然在等待中的特贝萝感到异常的饥饿。他向四周看看了,然后向对面的另一个女服务员点头致意了一下。她马上跑了过来. 她有着巨大的鼓起的乳房,皮肤光滑,头发是深褐色的。

“先生。我能为你效劳吗?”她问道。

“我要一杯鲜奶。”特贝萝告诉她,他的眼睛紧紧地盯在了她傲人的双峰上。

“当然,先生。”她答完以后就赶紧跑到吧台去了。弗雷泽抓起了特贝萝的手并且向他微笑。那个金发女服务员正在试图移动一下她自己的胸部,让她剩下的乳房摆在烤架的中央。这样才能让它熟的快些。热力和疼痛使她大汗淋漓也使她的脸充满疼痛和疲劳,但是她还是十分专注地把乳房在烤架上缓慢地移动,坚持着让她自己不把乳房从火苗上挪开。

一副空的玻璃杯已经被褐色头发的女服务员拿了过来。她把它放在了特贝萝的面前。接着她站到特贝萝的旁边并且问他他是否想要自助式的。他点头了。然后女人用力拉开了她的衬衫并且解开钮扣。她的巨大的乳头一下子跳了出来。完全暴露在外面。她的乳房巨大,乳头也是异常的和黑暗的乳晕涨鼓鼓的,让人一看就知道里面充满了鲜美的人乳。

特贝萝抓住了她的一个乳头并且把它塞进放在下面的玻璃杯里。他然后用力挤压乳头,香甜的像白牛奶一样的浓稠液体喷了出来,流进他的玻璃杯里。她乳房里的奶好像无穷无尽。他继续压榨使乳头流出奶。从她的大乳头喷出的奶很多,很快就充满了他的玻璃杯。当玻璃满了以后,特贝萝停止了挤压乳头并且把充满新鲜人奶的玻璃杯拿了起来。奶的味道很可口,并且还留有体温。褐色头发的女服务员留了下来,站在在那里以防特贝萝想再来一杯。

同时特贝萝的乳头肉也已经烤好了。金发的女服务员从热烤架上把烤熟的乳房拉起来并且把它放在刚才那块菜板上。她然后再次拿起了那把切肉刀,开始把她的胸迟缓地切下来。这次根本没有疼痛,因为她的乳房已经被完全地烤熟了所有地神经线也都完全的失去了功效。锋利的刀子缓慢地切过了金黄色的像黄油一样酥软的胸部。她把乳头放到了特贝萝面前的碟子里并且也祝了他好胃口。她向她们道歉后自己离开了。另外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快速出现了,并且增加了一滴奶油色的薄荷酱汁到他们每人面前的碟子里然后也快速地消失了。

特贝萝和弗雷泽开始吃他们的饭了。被奶油色的薄荷酱汁涂抹之后烤乳头肉的味道好极了。弗雷泽从乳房上切下一大块并且蘸进她的烤猪酱汁里,然后一下子塞进嘴里,接着细细地咀嚼之后吞了下去。特贝萝则把乳

头成更小的片并且把每片在塞进嘴里之前都放进他的酱汁里。烤乳头肉可口的芳香一下子充满了他的口腔。他再一次拿起他的杯子,接着他抓住了深色头发女人的另外的乳头并且挤压了它以便从她的乳头有更多的奶喷出。弗雷泽也是感到一点口渴,她要求了一些金色的柠檬水。深色头发的女服务员等到特贝萝的牛奶充满杯子就弯下腰并且脱掉了她的短裤,露出一只光滑的没有任何毛发的白虎型阴户。她从靠近特贝萝和弗雷泽的一副架子上取了一个杯子,然后她分开腿并且笔直地把杯子放到了在她的阴户的正下方。从她肉唇中金色的淫水(原文为小便,译者觉得不好,改为淫水,呵呵)像一条溪流一样流进玻璃杯中。当她的玻璃正在充满金色的柠檬水时弗雷泽舔了舔她的嘴唇。当杯子充满以后,深色头发的女人把它递给了弗雷泽,她一下子很快地喝光了。弗雷泽,象许多女人们一样喜欢上了提神的淫水的味觉。深色头发的女人再次充满了弗雷泽的玻璃被。为了快一些她狂暴地揉搓她的阴唇使淫水不断的流出,直到充满整个杯子。 [/size]

skyfle 2007-9-4 09:05

[size=4]  购物

魔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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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宝贝,我们的东西都买齐了吗?”卡洛琳看着满满的小车问身边的女儿。
“嗯,如果我没有计算错,应该是全部买齐了。”埃玛肯定的回答。

“很好,我们去付款吧。”卡洛琳面带微笑的说。

“是的,妈妈。”埃玛高兴的回答,购物对女士而言是一项令人愉快的活动。

“嗨,卡洛琳,今天怎么样?”超市的老板热情的向她们问候。

“还不错,算一下这些东西多少钱。”卡洛琳微笑着回答,老板很快就处理完了一切,这时他叫住了转身要走的卡洛琳母女:

“卡洛琳,我们最近开始了抽奖活动,你想试一试吗?”老板试探性的问。

“抽奖?什么东西?”卡洛琳奇怪的问。

“是这样的,”老板想她们解释,“我这里最近来了一部杰西卡5500,所以我开始了一次针对顾客的抽奖,抽中的女士可以用在上面接受处理,也有机会得到500元的奖金。怎么样,你想试试吗?”

“哦,这听起来太棒了,我和埃玛就抽一次看看。”卡洛琳兴奋的回答。

“你愿意试试就太好了,你将是第一个抽奖者。去摇动那个转盘,如果是蓝色什么都没有;是黄色的话可以得到奖金;红色则可以被杰西卡5500处理。”老板指着挂在墙上的转盘说。

“好,我想要一个黄色。”卡洛琳自信满满的走过去。

“摇一个红色,妈妈!”埃玛大声的对她喊。

“哦,宝贝,爸爸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卡洛琳转动了转盘,飞快旋转的转盘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它犹豫着停在了红色上。

“天哪,妈妈,你太棒了。”埃玛高兴的拥抱了卡洛琳。

“这可不太好,看来我们不能和爸爸一起吃晚餐了,”卡洛琳耸耸肩,“不过我们将作为他的晚餐,这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老板,记得烤好以后把我们和买的东西送回家。”

“没问题,我向您的先生一定会很高兴的,”老板做了个??的手势,“那么,你们两个谁先来?”

“我先来好了。”卡洛琳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从她尖挺的胸部和光滑的皮肤看,你绝对不相信她已经过了30岁。她刚要去杰西卡5500上接收处理,却看见赤裸的埃玛飞快的跑到了机器前面,卡洛琳不由得苦笑:

“宝贝,你可真是个急性子。”

“妈妈,这件东西我一定要比你先享受。”埃玛冲她眨眨眼,让老板把她固定在了机器上。

杰西卡5500是商用型号,与其他型号不同的是它是将肉畜竖着放置的,这样即能省力省时,看起来比较有表演性,更加的节省空间。当穿刺杆进入埃玛的身体是,巨大的快感令她不住大叫起来,穿刺杆在她的身体里迅速而平稳的前进着,埃玛愉快的享受着这一切。当穿刺杆将她完全贯穿时,埃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她硕大的乳房在剧烈的抖动。

卡洛琳满足的观看了女儿的最后表演,现在轮到她了。当穿刺杆进入她的阴部时,卡洛琳明白了埃玛刚才所感受到了一切,尤其是刺穿子宫时她更清楚的得到了这种感受,她激烈的颤抖,冰凉的穿刺杆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快感直到穿刺杆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也没有结束。

老板满意的看着穿刺完毕的卡洛琳和埃玛,卡洛琳的先生一定会对她们美味的身体很满意的。 [/size]

skyfle 2007-9-4 09:07

[size=4]  超支

魔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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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肉穴的假阳具全力发动,红发女孩放肆的浪叫,激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她达到性高潮的同时,老板按下了按钮,铡刀带着啸声落下,红发女孩的头掉入了用来放置头颅的藤筐里和另外几个脑袋为伴,而她的身体依然在蠕动着,过了很长时间才停下来。老板熟练的切下了女孩的乳房、屁股、大腿和阴部的肉,递给了琳达太太。
琳达对自己的选择很满意,通常情况下敏感的肉畜的肉质是很好的。她愉快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了出口的台子上。

“一共1260元,太太。”收款员熟练的报出了数字。琳达打开了自己的钱包,却发现自己没有带那么多的现金,信用卡也放在了家里。于是她向收款员问能不能回家拿钱。

“我们马上就要下班了,恐怕时间上来不及。”收款员为难的回答。

“那么我能不能先把东西带走,明天再送钱来。”琳达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行,太太,这样是违反规定的。”收款员客气却肯定的否决了她的意见,“您看能不能先把一部分东西留在这里?”

琳达感到十分头痛,那些肉放到明天肯定会坏的,而其他的她却不肯放弃。

“我们不要果酱和黄油行吗?”三女儿玛丽说。

“那我们明天的早餐怎么办?爸爸还要上班的。”琳达面露难色。

“不如我们把雪茄和威士忌放在这里?”大女儿克莉丝向妈妈建议。

“不行!”琳达有点生气,“那时你爸爸每天都需要的东西。”

老板看到琳达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便走过来对她说:

“太太,我有一个建议,”看到琳达回过头来,老板接着说,“现在有顾客向我们要两个烧烤女孩,像您看到一样,我们今天库存的肉畜已经全部用完了。如果您想把所有的东西都一次带走,那么您可以把您的两个女儿作为肉畜卖给我们,我们把她们烧烤后交给顾客。估计您还可以得到一些找头。”

“啊,这是个好主意,”琳达看看自己身后的四个女儿,“我决定卖出二女儿瑞茜和三女儿玛丽。”

“不,妈妈!”瑞茜和玛丽异口同声的反对。

“妈妈,我不想就这样被卖掉。”玛丽说。

“恐怕我们必须要这样,甜心。”琳达摇摇头。

“妈妈,我明天还有约会呢……”瑞茜也不同意母亲的决定。

“好了,我的女儿们,”琳达清清嗓子,“你们必须被卖出。这是迟早的事情,女人应该作为肉畜结束一生,尤其在家庭有需要的时候。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噢,这可太糟了,”瑞茜耸了耸肩,解开上衣的扣子,“我希望这里的机器能好一些。”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过几年再接受处理,毕竟我还是个中学生。”玛丽带着抱怨的口气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玛丽姐姐,你一定会很好吃的,我真想尝尝。”小妹珍妮看着玛丽一丝不挂的身体说。玛丽的臀部和乳房都比较小,但是她有一双长腿和富有弹性的身体。

“你这个小坏蛋……”玛丽敲了珍妮的头一下,“我真想把你送上烤架。”

“假如你的胸部比我大,我就去。”珍妮做了个鬼脸,玛丽气的追得她到处跑,直到琳达制止了她们的行为:

“玛丽,不要在公共场合胡闹。瑞茜,你的约会我会替你说清楚的。”

“希望如此,妈妈。”瑞茜显得无精打采。

“好了,肉畜们,我想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去接受处理吧。”琳达满意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

“好的,妈妈。”瑞茜回答。

“不,肉畜们,你们要称我们为主人。”琳达纠正她的错误。

“是的,主人,”玛丽回头对瑞茜说,“走吧,肉畜。”

当玛丽和瑞茜来到厨房时,老板已经等待的有点着急了。他没有做任何多余的行动,把玛丽拉过来按在桌子上就开始了穿刺。穿刺杆粗暴的进入了玛丽的阴道,猛烈的刺破了她的子宫,迅速穿过了玛丽的横隔膜、胃、和食道,从她的嘴里露出了沾血的顶端。巨大的痛楚使玛丽激烈的颤抖着,她的眼泪不断淌到了桌子上。

老板把玛丽交给厨师完成剩下的部分,自己开始了对瑞茜的穿刺。相对于刚才他平静了很多,因此动作也温柔了不少。瑞茜的穿刺的过程中完美的感受了做爱般的快感,穿刺杆在身体中仿佛一根巨大的肉帮在强奸她所有的器官,当穿刺杆穿过她的喉咙时,瑞茜带着微笑接受了这一切。

火焰平静的燃烧,将自己的热量传到两只肉畜身上。老板把钱交给了琳达太太:“琳达太太,感谢你的帮助。”

“嗯……”琳达太太接过了钱,回头看看已经变成古铜色的瑞茜和玛丽,好像闻到了她们烤肉的香味。这让她感到自己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size]

skyfle 2007-9-4 09:08

[size=4]  红颜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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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红
男人靠近熟睡的少女,他是有备而来,他猛然把少女紧紧地搂在怀中,跟著,他的嘴唇也紧紧地压在少女惊惶失色的芳唇上。同时,他也把一粒红颜乳塞进少女的樱口裏,当少女哽噎著把药丸吞下去的时候,他便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把少女的生命抓牢了。

红颜乳是他精心调制的春药,和一般的春药不同,无论女子是处子还是已经有过生育的少妇,一旦服下红颜乳後,就会陷入一种昏迷的狂乱而性慾髙潮,乳房很快会不停歇地分泌奶汁,而且如果红颜乳服用过多,女子将会虚脱致死。即使当女子死後,红颜乳也会在女屍的体内产生异常奇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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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劫
惊醒的少女想逃已经来不及了,她拼命想推开他,反被他搂得更紧,吻得更深。

在一阵狂吻之下,少女差点透不过气来,她唯有慾拒还迎,屈服在他的缠吻中,而且全身软弱无力,一切能力和理智似乎都消失了。

逐渐地少女不再挣扎,也不想逃避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纯然出於本能的感觉。

她祇感到男人的嘴唇正在缠绵吮吸她的乳房,似乎是要吸尽她胸内的精髓似的。

她闭上眼睛,想排斥这陌生而恼人的感觉。但是当他的舌尖侵入她唇内进一步探索时,她整个人都幾乎熔化了。

他的舌头又在另一个更敏感的地方活动著。

他啜住了少女的乳尖,并用舌头在少女的乳晕周围绕著圆圈,他感觉到少女的乳头在他的吮吸下变得坚硬,她的乳房正在逐渐肿胀。

起初,少女的感觉是那么难受,但渐渐地,她已感觉到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享受,简直是慾仙慾死。

最敏感的地带都受到了他无情的刺激,使少女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她不断扭动著身体,发出像哭般的呼叫,像是无法承受。她双手乱抓,像想抓到什么可以使她逃避的东西似的。

同时,她体内有一种空虚,渴望著得到充实的填满。

少女的身子疯狂地耸动著,过了不久,她就全身通过电流似的,剧颤起来,她不能再忍受他的舌头,因为实在太敏感了。

她的酥胸的胀痛使她的整个人软了下来,她甚至能够感到自己冰雪般的双乳裏充满了乳汁,而他却正在吮吸著她的温香的奶液。

她渴望自己娇柔的乳房能够在烈火中熔化,她所有的美丽与清洁在僵肿的乳房裏化为芬芳的乳汁,任他品茗。

少女体态轻盈,百媚千娇,她轻柔得什么都不想做了。

男人从少女身下钻出来,并且把她的身子翻转,使她仰卧。

少女的两个乳峰秀丽的向上耸起,散发著祇有处女才具有的淡淡的乳香,而他正在完全的呼吸著她的芬芳。

少女感到他的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坚硬如石,娇傲的向上挺拔。

他的牙齿正在轻磨她的乳尖,她已麻木了,软软地任由他摆布。

扭动、扭动,直至她再也忍不住,腰部向上拱起,发出一声长长的“呀--”。她整个人剧烈地抖颤,然後,她就软了下来。

男人的阴茎慢慢前进,她发出梦呓似的呻吟。这是另一种享受,刚才的祇是外表上的享受,现在的却是深入其内的享受。

他前进了大约三分之一,便可以感到有阻力。他仍不停顿,稳步前进,一时之间,那个女孩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略为痛苦。

痛苦积聚,那阻力亦积聚,後来就忽然之间攻破了。这也使他的前进猛的一急,一下子就进到了尽头。她又“呀--”的叫了起来,然後反应又强烈了。

他已经到进了尽头,不能再进,便退後,但又不会完全退出,祇是退一部份,又继续前进,到达阴道尽头。

少女很快就达到髙峰,并且已经承受不住这样厉害的进攻,感到异常疼痛,她哀求起来“不要,不要了--我受不了啦!”

而那男人却不管她的感受如何难受,他是祇图让自己得到最後的享受,热情狂妄,又使她抖得整个人都像要散开来了。

她一下子就痛得窒息过去,呼吸也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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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香
他的右手紧握少女的右乳,手指尖拔弄她坚实凸起的乳头。少女雪嫩的乳房滑腻初凝,充满弹性,散发著少女特有的奶腻香甜。

他的手稍稍下移,在少女酥胸的左部,靠近少女心室的地方,紧紧捂住她的乳房。

少女娇嫩的乳肤在他的掌下象一块初凝温滑的奶脂,吹弹即破。

他把耳朵紧贴在少女的左乳下面,却听不见她心脏的搏动。可是她雪般的乳肤依旧温暖而柔软。

男人更加兴奋与狂烈,他压迫著她的胴体,两股相媾,她的身子一下子被他狂烈的精泄射得僵硬起来。

少女的胸脯向上髙髙地隆起,两枚小巧而圆润的乳头不住的乱颤,许多粒汗珠从她乳峰的红晕周围渗出来,越来越密,凝结成一颗颗大大的淡黄亮丽的水珠。

她的乳晕上流出的汗液,散发著阵阵乳香,就仿佛是少女那肿痛的乳房裏再也容纳不了的奶汁,从她暗红色峰尖的乳孔裏一滴一滴被挤出来。

就象少女的初奶。从乳孔渗出的汗液痒痒地刺激著她,她急促地喘息,而更多粒带著腻香的汗珠从她的乳孔渗出,如同一位年轻美丽母亲的初奶。

一时间,少女的玉体香汗淋淋。

她的汗越出越多,而香气却越来越浓。少女僵直的身躯似乎已没有了灵魂,杏目圆睁,眼球也不再转动,她美丽如温香暖玉的胸脯愈加髙耸,身体成明显的弓形,却没有痛苦的感觉了。

她知道自己正在逐渐走近死亡,她的肉体正在被性慾的疯狂进攻导向崩溃。

而这时少女却不知道她的美丽正在如花一样娇艳,她痛苦的挣扎和紧蹙的眉头对於男人来说是如何的吸引,如何的诱人,如何的光彩夺目。

也许每一个女孩在临死之前,都是这样美艳迷人的。

少女对於他的暴虐却无动於衷,没有感觉,她依然僵硬的直挺著,一头秀发早已被香汗浸湿,一双灵眸早失去了明亮,祇有从她眼眶中如泉水般流淌的冰冷的泪水还在证明她的生命还没有完全消失。

她此时的娇躯却又是如此的轻柔,一切女性的曲线和美感都在她渐渐僵冷的胴体上展现出来,这时的她已不再是一个稚嫩的少女,而如同一个美艳少妇般迷人,令人心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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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腻
少女特有的淡淡奶香刺激著他,他轮流用舌头舔舐著她的双乳。

他紧紧咬住少女的僵硬的乳头,饥渴地吮吸从她乳孔间渗出的酸涩的体液,仿佛要吸到深藏在少女胴体裏的初乳才肯罢休。

她的乳房娇嫩却豐腴,这男人正在不顾一切地撕咬,蹂躏她的玉体,少女淡红色的乳峰上被他的牙齿、指尖弄出了一道道血痕。

少女雪白亮丽的乳房终於愈加僵硬起来,而且胀痛得厉害,像是用手指头轻轻一戳,就会把乳肤戳破一个洞,她乳峰内肉艳甘甜的生命汁液就会如溪流般涌出。

他的动作更加大了,他已经被她的身子姿态,她的神情模样勾引得疯狂,他用牙咬著她的薄而性感的芳唇,而她的双唇一直是半张的,裏面祇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男人用手掌握了握少女的左乳,感觉到红颜乳在她体内产生的作用并不如自己最初设想的那么强烈,她还处在刚刚涉世的处子年龄,也许祇让她服一粒是远远不够的。

他的舌头伸进她还残留著一丝温暖的樱桃小嘴中,舐食著、品尝著她芬香的津液。他也把又一粒红颜乳喂进少女的口裏,需要多幾粒红颜乳才能在芳龄二八的少女体内发生作用。

他自己同时也服下一粒,红颜乳对於男人来说却也是少有的强猛性药,而且没有任何致命的副作用。他立即感到阴茎暴胀一圈,塞满了少女窄紧的阴道。

少女的玉体在红颜乳的药力下渐渐滚烫,她身子修长,冰肌胜雪,处子的幽香越发浓郁,温软的胸脯上不断渗出汗珠,体香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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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初
男人不知足地用力揪起她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头扯得仰起,嘴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胸脯上如雨点一样落下。

他阴茎的进攻一直没有停顿,祇是她早已没有了知觉。

他激烈射击的阴茎令少女的胴体象落叶一般抖动,那少女的娇躯也更加的僵直。

她白玉样的酥胸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挺拔的乳蕾重重地摩擦他的胸膛。

弥留时刻的少女落叶一样的贴在他身上,他紧紧噬咬著她的乳蕾。

少女原来豐满的乳房逐渐膨胀,红颜乳的催乳药力集中在她的胸脯,她的乳腺迅速成熟,催长著她的双乳。少女的乳房更加豐腴美丽,肌肤雪白细腻,充满弹性,她的突起乳头也竖直起来,葡萄似的乳蕾上乳孔凹陷,发散出甘浓的奶香。

她芬芳的乳房同时也肿痛得令少女的酥胸难受之至,她的娇躯不住挣扎,泪如泉涌。她感到自己胸部的肌肉像被许多刀子割破似的绞痛,突如其来的巨痛从乳房深处很快蔓延到整个胸部,乃至全身,而乳房裏也似乎有体液流动,在汇向乳峰的最顶部,乳头麻痒难当,疼痛慾裂。

少女下意识地用疲软的纤手挤压自己的乳房,她立刻觉察到自己刚才吞下的药丸正在给她的乳房催乳,而她即将产奶。少女惊恐万分,不住地呻吟“不要--让我--产奶--不要吃--求求你--不要吃我的奶水--我不能喂奶给你--不能--我的奶--不是给你--我将来的小孩--丈夫--吃奶--”她语无论次,惊痛交加,玉体抽筋,然後昏死起去。

失去感觉的少女倒在男人怀中,乳峰上的汗水不停地从体内流出,汇成一道道细流淌过全身。

他丝毫不理会少女刚才痛苦的语言,他祇管自己如何才能幹得痛快,反正这少女最终还是将死在自己手裏,他现在已经能够对少女的身子为所慾为,她的感受对男人而言都是多餘的。

他已经准备好享用少女的乳汁,他咬住少女的乳房,一边吞咽一边吮吸,舌头也不住地舔少女嫩滑的乳肤,品尝她的香汗。他的一只手揉捏著少女的另一个乳房,挤奶似的在她的乳房和乳头之间来囬挤弄。

他已经能感到少女的乳房裏已经有了乳汁,但乳孔好象是被堵住了,以至於乳水不能流出。男人於是更加用劲的吸咀乳头,少女的乳头被他吸得反凸出来,坚硬如石,不少汗水也被他咀进嘴裏,而他却仍然努力地吸,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能即时吸出少女的奶汁,少女的乳房就会不断产出新奶直至她因香胸疼胀而死。而现在还没到让少女死去的时候,虽然那是他最期待的事情,他是打算让少女在自己达到最最满足的那一刻再亲自结束她香艳如花的生命。

突然,他的口中一甜,一丝滚热的细流从少女的乳孔流进他嘴裏,这是少女略带清涩的初奶。他抬起头来,欣赏少女的乳汁,她的初奶白裏透著金黄,芳香无比,正一滴滴从她的乳头裏渗出,他用手轻轻一捏少女的乳房,奶水流得更畅,汇成一条线从她的胸脯流下。

他用手掌把少女的奶水一抹,尽数涂在她的乳房上,沾满奶汁的乳房更加香艳动人。他又低下头,把另一个乳房的初奶也吸了出来,把流出来的乳汁敷满她的全身上下,涂抹乳汁的少女更显得晶莹剔透,但见她梨花带雨,玉体微颤,身上同时散发著汗香与奶香。

少女也随著初奶的流出而惊醒,这本应是她将来为人妻室,生儿育女时用来哺乳的乳汁,却喂给了第一个强姦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少女的心潮跌荡,香胸起伏,她不住地喘息“咳咳--这真的就是我的乳汁吗--我的乳房竟然溢出奶了--这不可能--咳咳--我的奶--女人的乳水--是我的吗--”

少女心中一阵慌乱,两祇玉手紧抓住男人的头发,不自觉地把他的脑袋摁在自己的嫩胸上,她粉红的乳蒂塞进男人的唇间,热乎乎的乳汁立刻从乳房深处涌进他的嘴裏。

她乳孔裏的渗出的汗液混合著被他吸出的体液和淡淡的初奶,任凭他如饥似渴地吸进嘴裏。

他啜住少女的乳头,不住地吮吸,少女滚胀的乳房塞满他的口腔。

他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精致的大容量奶瓶,捏著少女的乳头对准在瓶口,另一祇手不住挤奶,仔仔细细地把她的初乳挤进瓶裏,略带淡黄的雪白的奶水随著他有节律的挤压慢慢充满了整个奶瓶!

他摇晃著盛满少女初乳的奶瓶,还能感觉到乳汁的餘温,他心裏突然冲动异常,忍不住举起奶瓶,品酒似地呷了一口。又仔细舔净了溢出在瓶口周围的奶迹,这才叹了口气,用一个逼真的奶嘴紧紧套实瓶口,再把奶瓶放进一个密封的著塑料袋中,轻轻搁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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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虐
少女躺在床上疲软地喘息,汗流夹背,肉香芬郁。

男人含著少女的乳头,双手摸抚少女艳丽脸庞,把从乳房裏挤出的乳汁涂抹著她绯红的双颊,少女本来雪白的娇面更显得晶莹透明,楚楚可人。

一股滚热激流从他小腹深处直冲出来,阳具一阵大盛,骤然兀长,近半尺长的阴茎直抵住少女的子宫,并撞击著子宫朝少女体内的更深处挺去。他直想把身体完全地深入进少女的身体裏,充盈她的小腹、胸腔、五脏六腑,让俩人的躯体彻底媾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他的阴茎以前并没有如此雄壮,正常人的没有两样,但自从多次服用红颜乳後,他的阴茎渐渐变得硕长粗大,如今他祇要稍微性兴奋一下,阴茎就会雄起,长至过膝。

随著男人最後也是最凶猛的一次冲击,他的全身也如同电流击身般颤动不已。

那少女却是如大梦初醒般,圆睁秀目,髙耸那诱人的乳房,两手支撑著地,仰起头,声嘶力竭的惨叫一声。

他知道这是那少女临终前的最後一阵悲吟,他随势紧紧搂住少女的乳峰,把头深深埋进她的酥乳,而他的精水同时也射向少女僵直的玉体。

少女的初奶从她的乳孔裏流出来,清涩香甜。

他紧紧叨住少女圆滚而粗糙的乳头,品尝她玉体流淌的清涩的汗液以及少女甘腻的乳汁。

少女的胸脯随著她的一声悲吟剧烈地隆起,少女稠腻的初奶和滴滴香汗却更流畅地从乳孔渗出,而她自己的香躯也在这一刻停止了娇喘。

少女早已无法承受他狂暴的慾望,她的身子不住痉挛,汗如雨下。

她剧烈起伏的胸房猛地髙髙隆起,像两座性爱的香坟,埋藏著少女久酿的奶水,黏腻的乳浆。

在性慾奔流的时刻,少女胀痛的乳房内沸腾著烈焰的冲击,红肿的双峰上两颗乳头坚硬地竖起,大的汗珠从她芬芳的乳房上渗出来,附著少女清甜的初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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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乳
少女在他疯狂蹂躏的巨痛中苏醒,美丽的身子早已经淋淋汗透,她的樱唇微启,从娇躯深处沉重地喘息,她的胸乳随著她低缓的呼吸起伏不停。

她的酥胸香汗淋沥,少女已感到自己濒死的呼吸。

她不想坦胸露乳的死去,殆尽她的初奶与体香,她需要即使是一方手巾遮掩少女那饱胀的乳肤。

少女无力的纤手伸向床头的一条紧身内衣背心,挣扎著套上自己的香躯。

她神经质抽搐的酥胸因痛苦而巨烈地颤抖起伏。

在他疲累得喘气的间歇,少女的胸脯已套上背心,而这件薄薄的丝棉内衣是如此的紧绷,使她美丽的胴体凹凸毕现。

她青春玉体的豐满的乳房,醉人的乳沟,姚窕的蜂腰,透过紧身的内衣轮廓分明。特别是少女一对饱胀的乳房,还在红颜乳的药力下继续膨胀,仿佛就要撑破本已十分紧绷的内衣。

少女香汗不止,胸脯更加剧烈的抖动,她的内衣很快就让淋淋的汗水润湿透了,全部都紧紧的黏在她的乳间,蒸发著少女玉乳的天香。

她的乳房僵挺,玛瑙般的乳蕾僵硬地顶著汗湿的内衣,透过湿漉得半透明的内衣,少女深褐色的乳尖清晰可见。

她的整个乳房在内衣下伴著喘息不断起伏,如同少女初奶的体液渗出乳孔,在紧黏著乳头的胸衣间,散发浓腻的乳香。

少女玉白的香躯汗如雨下,她洁白的内衣湿得就象泡在水裏一样。

男人把少女的身子翻转,使她的胸口朝下,他的手却从少女腹下伸进紧绷的内衣,一直摸到她的乳房。

他一把抓住少女的乳房,不顾少女湿漉漉的香汗,不停的用力搓捏。他微微抬起少女朝下的胸口,让少女的双乳离开床面,并使劲地用指甲捏掐她凸突的乳头。

少女的乳房自由地向下低垂,紧绷透湿的内衣在她胸前勾勒出整个乳房的写意,而那两点浅红的乳晕上,鼓突起的乳头更如破衣而出似的,不住乱颤,少女整个上半身的汗水都顺著这裏流下来,夹杂著乳水,散发著幽幽的体香,滴洒在湿漉漉的床上。

眼前的景象令他囬想起以前看过的女工挤牛奶的场景,他的双手伸在少女的内衣裏分别捏住她的两个乳头挤奶,不断在她的乳晕到乳尖来囬运动,并把她的乳头向下轻拨,任凭流出的乳水粘黏著他的双手顺著手臂流出来。

少女的乳汁不断流出,淌在她的薄衣上,再从胸口最低处的乳尖位置流下,她胸前正下方的部分床单明显地积存著两滩雪白的乳汁,而且还在逐渐朝四周扩散。她的内衣早已被奶水和汗水润得湿透,随便一拧她的薄衣,都可以拧出一滩雪白乳香的水渍。

他已经不耐烦这样温柔的挤乳,他的两手分别粗狂地抓住少女的整个乳房,挤牙膏似地握著乳房从少女的乳根处向唯一的出口挤压,更多的奶汁从乳孔挤出来,流在床上。一些乳汁已经透过了床单,顺著床角淌到地板上。

少女虚弱的玉体并不是能够容纳这许多乳汁的,她的身子裏也没有如此多的水份,但她的香胸却在红颜乳在药力下源源不绝地分泌著甘甜的奶,她的身体已不再需要补充分毫营养,奶水也会止不住地流出,就象这些奶并不是她自己产的,可是这乳汁的确是从她的乳房裏流出的。

她还不知道自己到此刻分泌的乳汁早已经超过了任何一个女人一生的产乳量,假使她有好幾个待哺的婴儿,她的乳水也足够喂养。而如今她的乳房还在继续产乳,祇为供男人独自享用,直至她死去之後,她的乳汁也还会从自己的遗体内不绝流出。她更加不会知道自己死後的屍身是否还如生前同样娇美,女屍乳房裏的奶水又是怎样的滋味,是自己遗体散发的腐涩还是薄命女子的幽怨暗香?

少女的胴体也没有因为体内乳液的大量流出而枯瘦憔悴,相反她的肌肤似乎更加完美、娇嫩、光滑,她的胸脯更加豐满、充实,双腿修长结实,小腹光滑平坦,蜂腰肥臀,凄艳无瑕。

男人终於松开双手,把手臂从少女的内衣裏抽了出来,少女的酥胸又重新伏倒在床上。

少女内衣裏的乳房在她胸间紧压在床上,床铺早已经被她的香汗润得透湿。

她无助地喘息著,粉堆玉琢的俏脸上早已分不清泪水和汗水,她小巧的嘴角由於躯幹痉挛与巨痛而禁不住抽搐,淌出幾缕香甜的津液。

少女由於肿痛的乳房一阵巨痛,不自主地用双手撑著床铺,把自己的玉胸髙髙支撑起来,想借此减轻一些乳房的痛楚。

随著她的身子向上抬起,少女的双乳圆滚滚地垂下来,虽然还是被内衣包裹著,但是她美丽动人的乳蕾透过汗湿的内衣清晰可现。

少女胴体内腻香的汁液顺著娇美豐满的乳肤淌下,渗出她的内衣,从她滚烫的乳头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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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玉
男人顺势把头从少女的纤臂下钻在她的胸前,把双手绕过少女的两肩,紧紧搂著她。

他的舌头在少女内衣的乳蕾位置上舔舐,在她的乳晕周围绕圈。

他一仰起头就隔著薄衣衔住了少女的圆滚的乳头。少女的乳头滚烫,她的香乳不断从乳孔渗出,他便如同婴儿般把脸埋入少女的白皙的香怀,吮吸她的乳汁。

少女“哎欧”的一声娇叱,纤手一软,整个酥胸就向下压在男人的身上,而少女的乳房正好压在他张开的嘴上。她的乳汁由於自己身子的挤压立刻透过薄衣一下子射进男人张大的口裏。

他兴奋地咬著少女渐渐僵硬的乳房,虽然是隔著一层薄薄的内衣,他也要一口一口把她的初奶吃完。

他的阴茎继续向少女的体内射去,被性慾蹂躏的少女逾加僵直。

少女完美的乳房在他的吸食下渐渐红肿,奶汁被他从乳孔挤出,滴落她单薄的内衣,乳香和汗香使少女的全身透湿著出浴後的甜腻滋味。

少女在他的无情的践踏昏厥过去,她的双颊通红,脸上却失去了温度。

她的杏眼紧闭,樱唇微启,口裏的津液从嘴角流出。

他乘机对昏过去的少女疯狂发泄性慾,他把少女内衣的肩上部分向她两边肩头拉开,并往她的手臂处向下扒。

他把少女的内衣从她的颈部往胸房扒开,一直扒到少女的两个乳房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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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酥
少女裸露的胸脯温暖而又僵硬,她的乳房豐满,充满弹性,两个坚硬的乳头挺突著,连同那两块小巧的乳晕,好像是粘贴在乳房上似的。

少女的乳尖粗糙,像有裂纹的樱桃一样,粘在她冰凉、光滑如玉的乳房尖端。

少女雪白的乳峰透著淡淡的红色,已经香汗漉漉,她的奶悬在僵挺的乳尖上,晶莹乳白,香艳得眩目。

幾滴乳汁从她的乳峰上和著汗液淌下,落在少女被卷到乳根以下的内衣上,少女体内巨痛的痉挛令她的乳房僵硬异常。

少女的双颊却如火炙般灼烫,她的秀眸翻白,祇有娇丽的奶峰还偶而反射似地抽搐一下。

他把玩少女那一对坚挺的乳房,他疯狂地吮吸那两颗小巧、坚硬的乳蕾。

男人的双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搓,和面似的在刚成形的圆滚芬芳的大馒头上揉搓。

少女一对美丽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被搓得变形,乳汁也随著他的挤捏从他的手指间渗出,他便把这些乳汁均匀涂抹在少女晶莹剔透的玉体上,让她全身肌肤如同在奶水浸泡过一样,浑身飘著乳香。

少女湿漉的身子弄得他手上黏腻腻的,他的嘴也在少女的胸上舔著那黏稠的奶汁,她的奶水也和著香汗被他吸去。

少女在他最後的享受中坚挺,她已经殆尽了少女的全部初奶,在他狂烈阴茎的冲动下,她僵冷美艳的奶房已不能孕育新的乳浆。

他醉心於少女的夭亡时刻,在她将死的同时尝尽她的香乳。

他的冲动在少女体内奔流不休,在少女僵挺之时吸吮她最初也是最後的乳汁。

男人又取出一粒红颜乳,用手扳开少女半启的樱唇,把药塞进去。他立刻感到身下的女体一阵发烫,少女的玉体象是被电击一样剧烈地抽茎,上下剧抖,然後一次次背部弹离床面,身子成反弓状僵直。当少女向上僵挺的时候,除了头部和脚跟,她的全身都髙髙地挺立,她的双乳更是在最上方来囬不住晃动,乳波荡漾,奶水也四处滴洒。

他的下体也祇有随著少女的僵挺上下摆动,他的阴茎始终没有离开少女的阴道,在少女的体内来囬抽动,射精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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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纳
少女美丽的僵挺更令他心动,他知道这是她临死的僵挺,他加紧享受她的胴体。

少女僵硬的小腹猛地痉挛,他感到她的阴道剧烈紧绷,令他的阴茎一阵挤胀,又一股精液射向少女。

他和少女的下身紧紧地贴著,少女的死亡却是令他那么兴奋,他粗大狂泄的阴茎在少女冰冷的阴道中重重磨擦,来囬奔射。

男人此刻也是精疲力竭,但他的阴茎却亢奋得不由自主,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少女的子宫裏。少女优美的胴体令他如饥似渴,他把手按在少女平滑小腹上最接近阴唇的部分,用全身的力量压迫著她柔弱的下体,少女立即痛得俏脸一阵扭曲,嘴角渗出白沫,身子却瘫软在床上。

红颜乳的效力已经完全溶解在少女体内,削磨著她美丽年轻的生命,她全身脱力,苦痛万分,如等死的羔羊般任人宰割,但她的性器却和这残暴的男人一样兴奋不已,在她临终之时还在不住伸缩,迎合著男人硕大的阴茎,享受男女媾合的疯狂。她的思想已经停滞,呼吸也时有时无,但是她吐气如兰、遍体生香、乳浆四溢、肌肤如玉,却都是红颜乳的药力在发挥著作用。

少女僵冷的阴道逐渐收缩,他的情慾却丝毫不减。

他的龟头浸淫在少女阴道分泌出的黏液裏,当少女的阴道壁一阵痉挛,他感到少女的阴道紧紧地挤压得他的阴茎。

一大股滚烫的热流从他的小腹内直冲龟头,令他的阴茎猛然暴胀,在少女那狭窄的阴道裏麻痒难耐,终於再也忍受不住。

他的阴茎长久地坚挺,直戳到少女阴道的尽头,重重地抵住少女的子宫壁,一股沸水般的精液向少女阴道的最深处激射过去,直到充满少女的子宫。

他感到少女娇弱的玉体在他的射精中最後一次猛烈地僵硬,又逐渐地松弛。

少女的玉体早已如同一团火般灼烫,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好像一根烧得红红的铁棒,灼烧著她的阴道。

少女的阴道也承受不住他这样粗大的阴茎和这样狂暴的精水,她祇感到一股沸腾的液体从铁棒中射出,穿过阴道,在子宫裏灼伤著她的胴体,而她的子宫就快被他戳穿了。

少女的能够感到男人的阴茎如烧红的火棒翻搅著她腹内的子宫,无休止地射著精水。

少女觉得他的精水已经从阴道中渗了出来,溢满了自己的腹腔、胸腔,如沸水一般,烧煮著她冰清玉洁的香躯。

她甚至感到自己玉体裏全胀满他沸腾的精水,她的双乳因此肿胀不已。

她体内的翻滚的液体涌向她的乳房,在她的玉乳裏变成同样灼烫的乳汁,把香汗淋漓的乳房胀得透明。

少女清甜滚烫的奶水绵绵不绝地从酥乳流进男人的嘴裏,他兴奋地吮吸著少女豐腴乳峰裏无穷无尽的鲜腻的奶汁,阴茎也无止歇地狂射著精液,他的精水和少女的乳液都源源不断地从自己身体内奔流而出,没有止尽。

就在他的龟头在少女子宫内狂射的同时,少女的被火焰烙炼的阴道如一条绳索般紧缩,缠住他的阴茎,而少女的下体也把他的阴茎夹得紧紧的,不让他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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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忍
一大股精水从男人的腹下直冲到他巨大的龟头,就要立刻从阴茎射出,流向少女已经被精液饱胀的子宫。

幾滴精液已从他戳在少女子宫内的龟头端口流了出来,落入少女的子宫裏,更多的精水在他的阴茎裏冲激,向龟头处涌去。

他却在这个时刻紧紧憋住阴茎裏的液体,忍精不射,他深深忍住阴茎那不由自主的强烈冲动,抑制射精的性慾。

他腹下的性器不间歇地分泌著大量精液,流向阴茎,精水在他的阴茎处越聚越多,令他的龟头膨胀如鼓。

他继续在龟头处积聚著精水,被体液胀大的阴茎充斥著少女的阴道,终於完全胀满了少女的阴道,再也不能膨胀。

他兴奋地享受著阴茎胀痛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当他再也忍受不住阴茎胀痛的时候狠狠咬住少女的奶头,少女的奶水立刻从乳孔裏渗了出来,他大口大口喝著少女的乳汁。

少女乳房被男人咬得巨痛,她的香躯突然向上僵挺,少女的阴道急剧萎缩,夹得他的阴茎更加胀痛。

他猛然一松泄,阴茎一阵挤缩,裏面积聚多时的精水就如洪流般狂射而出,长泻不止,他却感到舒畅不已。

少女的子宫壁被他的精液迅猛的冲击,少女的玉体也不住的上下搐动,一阵阵的直挺。

少女湿漉的豐臀顿时被他龟头的狂射向上仰挺,她晶莹剔透的香躯正在抽动著临死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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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溢
香汗频频,少女妖艳的腻乳酥胸蒸发著浓郁的奶香,她粉堆玉琢的乳房在娇胸上来囬不停的摆颤,象两个灌满奶水的乳袋。

随著少女的芳心渐渐停止跳动,她的娇躯也渐渐僵硬,她已经沉沉地昏死过去。

但她还能感觉得到乳房裏乳汁的流动,从小腹内的热流,汇入乳房,又从乳头间的乳孔流出。

男人用左手的五根手指紧紧捏住少女的右乳头,阻隔乳汁的外流,少女的乳房不住地分泌乳汁,不多时她的右乳房已较左乳房肿大了不少,她的左乳一直有乳汁缓缓流出,在她胸前的乳沟汇成一支细流,沿著玉体流到腹部,最後全都淌在床上。而她充实著乳水的右乳房渐渐越发鼓胀,胀得幾乎洁白透明。

男人把少女的玉体稍侧,又取出一个奶瓶,把瓶口接住少女的右乳头,然後左手一放,大量的奶水便狂涌而出,迅速灌满了奶瓶,并从瓶口懑了出来,直洒得到处都是她的乳汁。

这是他在少女昏迷时采到的乳汁,他也同样套上奶嘴,用塑料袋密封好。这些乳汁都是他留给自己当少女死去後的遗体再也分泌不出乳水後再来享受的,而目前最重要的却是趁少女还未断气之前努力享用她的胴体,特别是她的双乳和子宫,他要在姦死少女的同时耗尽少女全部的肉体和美艳,享尽她白玉无瑕的肌肤和芬芳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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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精
男人更加拼命地把阴茎向少女体内抵去,他的阴茎硕长且向上弯曲,象一个巨大的钩子,直把少女的下身顶得随著他的抽动不住弹起,他感到阴茎已经顶得少女的子宫触到了她的腹部,他低下头去,立刻看见少女腹部的肌肤已被顶得凸出。

少女的玉体在他的身体下面剧烈地抽搐了幾下,浑身上下透著一层淋漓的香汗,她的腹腔被他的阴茎和精水胀得满满,小腹微微向上鼓凸。

少女的樱唇泛著细沫,津液不止。

他一阵慌乱,把阴茎从少女的阴道裏拨出来,却插进少女微启的小嘴裏,不停抽插。

少女的樱桃小嘴包容著他硕大的阴茎,她的香舌在口腔裏反射性地蠕动,如一祇被唾液润湿的温柔小手般轻轻拨弄著他的阴茎。

他继续用力抽插,粗壮的阴茎在少女的口腔内向内挺进,一直戳进少女的喉部。

而他的两个睾丸压迫著少女小巧的鼻孔,他感到一丝微弱的气息吹拂著他的阴部,带来一阵快意。於是阴茎更加用力狂戳,压迫著她濒死的呼吸。

男人的嘴却吻在少女平滑如玉的小腹上,吮吸著少女淋漓的香汗。

他的庞然大物卡在少女的喉裏,少女不由得吞咽起来。

少女的口腔裏分泌出大量口液,和著他正在狂射的精水,吞咽下去。

吞著男人的精水,少女不禁觉得恶心,她突然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猛然强烈地咳喘,刚才吞咽的精液泛著细沫和血丝从樱唇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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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媾
少女秀眸微睁,目光停滞,娇躯巨颤,并伴随著一阵阵痉挛,她的玉体已经极度虚脱。

而她的女性器官却正处在极度亢备之中,少女的香胸不时向上弹起,乳波流动,一对雪白奶房饱满得象刚产子的少妇,双乳无休止地分泌著甘腻的奶汁,乳峰愈被挤揉,愈是肿胀得渗出奶水;她的阴唇膨张,阴道紧缩,她的下身却仍在迎合著被插入的慾望,一些女性的液体从阴唇裏流出,湿润著她的下身。

而她全身的其它部位却虚脱得连伸出纤指的力气都没有,她祇觉得自己的呼吸愈来愈微弱,而心跳却愈来愈强烈,好象她的芳心就要从酥胸裏迸出,少女在濒死的时刻再次休克过去。

他还在少女的口腔裏射精,在他兴奋得用双手猛捏少女的豐乳时,他也注意到了少女濒死的休克。

他知道在红颜乳的超强药力下,少女已经再也捱不过接下来的一分钟了。

他要尽快享用少女的最後一分钟,在她的玉体命绝之时,尽享这凄艳胴体的温软滑腻。男人要在少女刚刚断气的那一瞬,吸尽她生前最後分泌的甘奶,并在自己最髙潮的那一刹那死去。

香艳绝美的女体在他怀裏逐渐夭亡,他却紧紧搂住少女雪白的裸胸,握住她的玉峰,直到花季少女香消玉殒。

男人把阴茎从少女的口中拔出,重新插进少女的阴道裏,他的下身不断向前挺进,动作愈来愈猛烈,他全身也禁不住地狂抖起来。

在少女生命的最後一刻裏,他又一次取出两粒红颜乳含在嘴裏,然後用嘴迎向少女泛著白沫的樱口,扳开她的芳唇,把一粒红颜乳用舌头喂进少女的口裏,自己也吞下了另一粒。

药丸在少女的口中迅速溶化,刺激著她的乳峰和子宫。

这是他为少女临终时服用的最後一粒红颜乳,他能感到药力立即在下身滋长,凝聚在他猝然硕长的阴茎上。

他的阴茎狂烈地抽插,如巨槌般狂敲著少女子宫的最深处,每次挺进都又深入一分,当他的龟头抵住子宫壁时,精水又一次决堤狂泄在少女的子宫壁上,如同水龙般激射著。

而他的阴茎在红颜乳的作用下继续变大伸长,并且永不停歇似的喷出精液,数千数万亿的精虫在少女的子宫裏游走,涨满她的子宫。

他用硕长阴茎把少女的子宫向她虚弱的香躯内拼命猛顶,他感到少女的子宫在他的挺进下变得向体内凸鼓,他的阴茎也在她的玉体裏进入到了最深的极限,再难以多深入分毫。

随著他的无休止射精,少女的阴唇裏也不断有体液混杂著精水在他的抽插下涌出。两人的下身都沾染著一大滩淡白色透明与不透明的浓稠液体,还有不少液体顺著床角流到了地板上。

少女临死前的胴体内五脏六腑似乎都沸腾著滚水,奶汁和香汗从她身上蒸发,在她玉体周围形成雾气,体香浓郁扑鼻,但她肌肤却在渐渐变冷,身子也已经如同死屍般僵硬起来。祇有她的乳房还是柔腻依旧,温滑如前,奶水涌出不断,丝毫不像临终时的样子。

当他的阴茎在红颜乳的劲力下超强勃起时,他也立即感到少女的玉体也在药力的作用下最後坚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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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僵
少女剩下的时间已经十分短暂,他必需加紧享用少女的肉体,他更加紧紧搂住少女的玉体,把脸贴少女的俏脸上,用舌头舐著她脸上的香汗和泪水。

他的双手在少女的胴体上下使劲揉搓,把她香汗淋漓的胸脯紧紧压挤在怀裏,少女胸口的奶汁也溢满他的胸膛。

他抱住少女在湿淋淋的床上不停翻滚,少女的奶汁被他的身体挤压得到处四溢,他的精水也从少女的阴道渗出,涂满了她雪白的大腿,他此刻突然觉得自己搂著的已经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僵挺的年轻?女屍?。不同的是这具?女屍?此时还没有完全死去,但感觉上她挺直的香躯早已与女屍没有多大区别,不过除了饱享艳福的他以外,别人还没有过机会能够享用这么一具完美可人的?女屍?,他却正拥有著这样一具香艳绝伦的?女屍?。即使在少女死亡以後,她那美丽的屍身仍然属於他,祇要他想要,他同样能在少女断气後享用这一具真正的女屍,他仍能吃到女屍乳房裏流出的奶汁,并与苍白僵硬的女屍做爱。想到这裏,他又咽了一咽口水,把自己的胸膛在少女的香胸上猛蹭,然後他抱著少女仰卧在床上,让少女的乳汁流过他的全身。

男人的嘴深吻在少女的樱口裏,他的舌头在少女的小嘴裏探索,找到她的香舌,便立即衔住了。少女的香舌滑腻温软,樱唇间呼出的气体也散发著她体内红颜乳的香味,他不断地用自己的舌头舔舐著少女的香舌,并在她的口腔裏吮吸著少女香甜的唾津,

他不倦地深吻,吮咀著少女嘴裏的口液,混合著刚才射出的精水,他贪婪地吸著,甚至用舌头舔尽了少女嘴角的白色细沫,仿佛这些都如同少女的乳汁一样香浓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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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喷
他把右手紧按住少女的右乳峰,感觉到她的乳腺在红颜乳的药力下仍在分泌乳水,并且乳房正在急速膨胀,这将是她濒死前最後一次产奶。

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从一个小时左右前少女的乳房分泌出初奶後,她的一对乳房就在不停歇地产奶,这许多的奶水仿佛很早就存在於少女体内,就等著在这时任他吮吸的。当然这都是红颜乳的药效,令她的双峰不断出奶,让她玉体内的养份转化为乳白的奶汁,而她的香躯因此虚弱不已。而且少女还不知道,即使是在她死後,祇要胴体不腐,并且口含一粒红颜乳,在药丸的神奇作用下,她的乳房还会继续分泌出甘甜的乳汁。

他却感到兴奋莫名,他是少女生前第一个品尝她的奶水的人,也是少女死前最後一个在她胸前哺乳的人,这一次少女将耗尽全部生命给他喂奶,他却要少女在乳房被挤尽的同时死在自己最最髙潮的瞬间中。

少女的乳房膨胀得透亮,肌肤上一条条淡青的血脉清晰可见。他用两祇手指紧紧夹住少女的左奶头,向少女的酥胸轻轻挤压,一股纯白的奶水就从他的指间喷出,如同在少女胸中喷射出的甘泉,香腻醉人。

白的奶从少女双乳喷溢而出,流淌过她雪白的玉胸,又从幽香的乳沟流出,淌过滑软的小腹,最後汇集到她身子下的床单上,流了一大滩。

他吮吸少女的香乳,即使他的肚子已饱得再也胀不下这许多奶汁,他却还是贪婪地吃著,发出啧啧地声音,呷著她的豐硕圆滚的乳头,或者用他的胸膛紧压少女的乳房,让她溢出的乳水涂满自己的身体。他也用口含满乳汁,喂给少女喘息的半启的樱嘴,少女的香口已然无法吞咽,任凭乳汁从嘴角淌下。

少女和他全身上下都发散著奶香,浓腻异常。少女香汗不止,体香逾浓,女体却不断反射似的抽搐,向後痉挛,但越发显现出挺胸翘首、豐乳肥臀。

少女小巧的下巴髙髙仰起,秀发低垂,满头汗珠顺著发丝滴下。

他搂著少女的娇躯在黏湿的床单上翻滚,床单上淌满了两人的汗水,以及他的精液和少女甘香的奶水,他不时地把少女的奶水挤在床上,然後用嘴呷住粘满乳浆的布单,咀嚼著她的奶汁。

他注视著昏迷中的美丽少女,用双手轻轻罩住她的右乳房,在两手之间露出奶头,他的手刚一触到乳房,便有乳汁从乳孔中流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後双手猛地用力向下摁了下去。

立刻少女的乳汁如喷泉般从他的双手之间奔涌而出,直洒得他满脸都是,右乳的乳水立即被挤尽,乳房马上瘪了下去。少女的玉体也随著他的肆虐痛苦地弹起,弯弓似地僵挺了幾秒种,又重重落下。她的喉头咕咕作响,剧烈地咳嗽,一些残留在喉头的乳汁从她的樱口呛出,也喷在他的头上。少女的小嘴无力地张合,像是要说些什么,却是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於是她张大嘴,努力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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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液
也许是囬光反照,少女的眼眸慢慢睁开,绝望地瞪著正在她身子上发泄暴虐的男人。她的目光无精打采,软棉棉的同她的玉体一样柔弱,却更加具有诱惑力,令他那本已髙涨的性慾更加燃烧起残暴的火焰。

他用舌头舔尽嘴唇周围的乳汁,两手抹了抹脸,少女刚才被他挤出的奶喷在脸上,让他幾乎睁不开眼睛,并且少女口裏的奶水含夹著秽物也吐了他满头满脸,他於是发怒地拗著少女的头,左右猛烈摇晃。

少女的口裏还在呛出奶水,他一声低吼,从另一祇乳房吸了满满一口奶汁,堵住少女的香口。奶水灌进少女的嘴裏,直到她惨白的两腮鼓起,她的香舌在男人的嘴裏蠕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嘴巴。男人的舌头也在少女的樱口裏绞动,并缠绕、挑拨著她的香舌。随著少女的喉头?咕噜?一声响,她终於咽下了自己温香的乳汁。

而他的嘴还紧紧封著少女的双唇,咀嚼著少女口裏的唾津和残乳,囬味无穷。他在少女的口腔裏吮吸,嘴裏含著少女滑润的舌尖,不住地吸食著她秀口内的餘香。

他的手搓捏少女被挤尽乳汁的右乳房,感到空瘪的乳房逐渐慢慢充盈,他甚至触摸到少女乳房裏奶水的流动,正在从她的胴体深处缓缓填充著雪白的乳峰。少女的乳房象一祇正在充气的球一样,在他眼前缓缓地饱胀著,不多时便已囬复到最鼓胀的状态,乳汁又从肿胀的乳头溢了出来。

他把少女的纤臂向左右平伸,让她雪白的胸脯舒展开来,她的两个浑圆香艳的乳房在胸前髙耸,继续充盈著奶水。少女发达的乳腺不停地分泌著奶汁,灌注进她的乳房,她诱人的乳房肿胀得似要爆裂,胸中的奶水透过白皙透明的玉肌隐约可见。而他已吃了太多的奶,这些乳水充满了他的胃,以至於他祇要轻轻晃动身体,就能听到胃裏液体荡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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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惑
过量的红颜乳药力让濒临死亡的少女已不能抑制住自己玉体的变化和感觉的异样。一方面,她全身的疲软酸痛特别是阴道和双乳的巨痛令她痛不慾生,她知道自己美丽年轻生命正在消逝,虽然她已经休克过去的身子还在阵阵痉挛,但她的潜意识却仍在挣扎、抗拒。而另一方面,红颜乳的药力却让她的性慾髙涨,使她渴望在如此残酷的姦杀中死去,乳房饱胀并不停分泌乳汁的感觉令她在痛苦中迷失,她希望这种矛盾的感觉能永远下去,让她活在弥留的快感和苦痛的暴虐中,一直持续,直到她痛得在床上翻滚的玉体终於命断气绝,至死方休。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在少女心裏的最深处激荡,她痛苦得昏厥的玉体一阵阵痉挛,一双纤细雪白的玉手紧紧抓扯著身下透湿的床单,不住扭曲,但她的身子却并不拒绝男人的施暴,相反她的双腿牢牢夹住男人的阴茎,让狂烈的精水全射进她的体内,而少女的胸怀大敞,任凭双峰承受著巨烈的痛楚。她满脸香汗如雨落下,嘶哑的呻吟声却渐渐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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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泉
他欣赏著少女痛不慾生的表情,看著她美妙的豐乳不时有幾颗奶珠从乳孔渗出,圆滚的乳头顶部中间向裏面微微内陷,多餘的奶水就从这裏溢出,再顺著乳房流进乳沟。他突然一口衔住少女右乳的奶头,却并不吮吸奶水,祇是用门牙狠狠咬紧奶头的根部,不让乳汁流出。同样,他用右手的两个手指紧紧掐住少女左乳的奶头,也不挤奶,祇是不让她的乳孔再流出乳汁。他要知道,少女生前的胸脯中到底能容纳多少奶汁。

他的嘴唇紧贴著少女胸前的乳晕,并用舌尖拨弄咬在齿间的乳头,品味留存在少女乳头上的甘甜的奶水,他的鼻挤压在少女的乳房上,深深呼吸著芬芳浓郁的奶香。

少女的乳房极度肿痛,奶水得不到外泄,而体内的乳腺在红颜乳作用下正在快速不停地分泌著乳汁,过多的奶胀得她的乳房浑圆如球。少女胸中的乳汁朝乳头处涌去,却不能从闭塞的乳孔流出,乳汁在乳房裏越聚越多,疼痛也逾加剧烈,她的酥胸不时反射似的弹起来,朝上反弓,她的乳头也胀得像要爆裂,痛到极点。乳房上香汗淋漓,奶液稠湿,在少女体热的蒸发下,女香四溢、春光融融,越发显得她的玉体更是妖艳惑人、脂滑若雪。

他欢狂得周身颤抖,更激动地抽动阴茎,一大股精水射进少女的子宫,插入女体内的阴茎浸泡在两人身下流出的液体中,来囬抽插。

他咬住少女乳头的嘴伏印乳房上,也能感受到少女体内源源不绝的乳汁正在填满她乳房裏的每一丝毫空间,而她的乳房却再也容纳不下这些要命的乳汁。直到少女的右乳房肿胀得超过了左乳房的一倍,他的牙齿这才稍微松劲,少女的乳汁就如同决堤般从乳头奔泄而出,射进他的嘴裏,他赶快更用力地咬紧少女的乳头根部。他把头靠在少女那肿得透明的乳房上,满足地用脸摩挲著她娇嫩香腻的乳肤。

少女的乳房已经胀大得连他的双手也握合不住,乳汁已在点点滴滴从他紧捏的乳头裏渗出,他索性放开禁锢著她左乳的右手,少女雪白的乳汁便立即髙髙射向空中,如同一支奶水化作的利箭穿越少女身体并从她的胸口射出,在半空中形成一股美艳的喷泉,乳汁然後如细雨般滴落在他和少女的身上,长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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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香
他忙用双手把少女的胴体向左侧翻转,让她的左乳房平侧在床上,乳汁兀自流个不停,润得床铺更加透湿。他的牙齿仍紧咬住少女的右乳房,两手却摸出床角下早已准备著的两个奶瓶,罩住她的左乳头,很快便盛满一瓶。他把盛满乳汁的奶瓶套上奶嘴,塞进少女微张的樱口裏。又用另一个空瓶接住她的奶汁,不多时也盛满了,他也把奶瓶套上奶嘴放好。

这幾瓶奶汁他将在以後的日子裏妥善珍藏,因为这是他准备等到濒死的少女断气之後再开始慢慢享用的奶汁。从少女刚产奶时起,他已经从少女的乳房裏挤了三次奶水到奶瓶裏,第一瓶收藏的是少女最早生产的初乳,第二瓶收藏的是他乘少女昏死休克时挤出的乳汁,第三瓶盛的便是少女垂死时不停流出的乳水,这三瓶奶水有著不同的甘甜,或香艳、或稠腻、或胶糯、或滑软,恰如一名女子在生前最美丽的温柔与缠绵。

仅管他知道在少女死亡以後,她的乳房仍会不断分泌出同样香甜的奶汁,并且祇要他愿意挤少女遗体的奶吃,女屍的乳房便会永远为他产奶,直到香屍依偎在他怀裏彻底腐败为止。他也将把少女在死亡瞬间和气绝身亡以後分泌的乳汁分别盛满两个奶瓶,这五瓶甜香的乳汁将会是他对於死去少女的唯一纪念。

少女的左乳房射出的乳汁在盛满了两个奶瓶之後仍不见减少,她的乳峰依然豐腴如初,她的肌肤依然嫩滑如处子。她在这一个多小时内分泌的乳汁已经大大超过了她原本一生裏哺乳所需要的奶水,而现在她的奶水祇是在满足这个男人的口腹之慾,无论是在她生前或是死後,她的美乳仍旧会为这男人产奶,她的遗体也还会和这男人媾合,成为一具专门用作於造爱的美艳香屍,来满足他无休止的疯狂性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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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悲
少女突然大脑一阵空明,她知道自己立刻就要断气了,她随时都会可能一口气接不上来,横屍在这男人的怀中。她一边从玉体深处呼出带著死气的最後喘息,一边用轻甜温柔的声音对正扑在她胴体上吃奶的男人冷冷道“--咳咳--你还不快抓紧时间,我马上就会--咳咳--死了!你想要吃我就敞开地吃,最好赶快在我死掉前就吸光我的--咳咳--奶水,等我死後你再想吃--咳咳--我也没有了!咳咳--”

少女深深地换了一口气,停了一停,继续幽幽道“我死後乞求你把我的身子擦洗洁净,就让我--咳咳--清清洁洁地死去吧!不要再污辱我的遗体,我死後一切就都会--完了----咳咳--来-现在-来来--你想干我就把我干死吧,我死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来吧-咳咳--”

少女话未说完,两行清泪已经顺著香颊淌下,她美丽的头颅也害羞般轻轻垂下。但少女随即一口气哽在咽喉,两眼翻白,四肢脱力,全身如触电般剧烈抖动。

她还不知道自己死後的遗体会被这男人怎样处理,她在临死前天真地认为自己死後就不会产奶了。她想自己生前纵然长得如何美丽,但死後也祇是一具僵冷的女屍,没有男人会与死人做爱的。死亡对於自己其实是一种解脱,把她从暴虐、痛苦和耻辱中解脱出来的唯一途径。她祇想自己死後的遗体能用一匹同她的胴体一样冰清玉洁的白布蒙身,而他能妥善安葬被姦杀的自己的裸体,来世再也不生为柔弱的女人。少女的思绪渐渐模糊,终於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的阴茎也射出了最强的精潮,身体也不由的随著少女的玉体抖个不停。他闻到少女身上的香气更加浓郁阴幽,如死气般笼罩著少女的全身。男人一愣,便知道这是少女最後的囬光反照,她已经幾乎停止呼吸了,当她玉体抖动结束时,也就是她的芳心结束跳动的时候,她就会真的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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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躏
他拼命地把更多的精子射进正在死去的少女,他的双手紧紧握著少女的玉峰,娇躯乱颤,乳波横溢,奶水不断涌出。

他用手指掐著少女的椒乳,用力挤压她的乳房,一股股乳汁如泉涌般从她的乳孔裏喷了出来,他立刻用嘴接住。

他紧啜少女发散著乳香的奶头,咀著她的奶汁,在少女最後的一刻扮演著她永远的婴儿。他喝了太多的乳汁,人奶本是世间的大补,他的全身已经感到燥热难当,体内的熊熊烈火聚向下体,令他的阴茎胀痛得无法忍受,他很想休息一下,却又舍不得离开而错过少女之死,他需要更加剧烈的动作来刺激自己疲软的神经。终於他一咬钢牙,从少女的下体内拨出阴茎,却用手猛地扳开少女微闭的樱口,把近半公尺硕长的阴茎直接插入少女的喉咙裏。

男人把少女的喉咙当作她美好的阴道,阴茎不住抽插,少女的玉齿和香舌紧紧摩擦他的阴茎,挑拨著男人的性慾,滚热的精水顿时全从少女的喉管流进她的胃裏,一滴也没有洒出。他立时感到身体一下子轻松多了。而少女却早已对他的暴行无动於衷,任凭他摆布。

他又把半公尺长的阴茎重新插入少女的阴道,他要自己从现在起直到少女死去,下体都能一直保持著和她正在媾合的姿态,彻底地占有她永远的肉体与生命。

少女的子宫被他巨大的阴茎直戳得变形,阴道也因为这男人的不断抽插搞得撑大了不少,洞口变得宽敞而僵挺,幾乎能容得下一祇手臂。她的玉体裏似乎有著淌之不竭的香汗和乳汁,少女晶莹的胴体弥散著浓郁腻人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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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绝
男人体内狂烈的慾火令他的动作愈加粗暴,他一声饿狼般的长啸,终於把近半公尺长手腕粗细的阴茎全部没入了少女的体内,祇餘下两个睾丸贴在少女的阴唇上,同时也戳穿了少女的子宫。他的精液立即也射进少女的腹腔裏,鲜血从少女的下身缓缓流出,连他的阴茎也染成红色。

就在少女子宫破裂的同时,巨痛和失血令少女的娇躯如花技乱颤,她双眸无光,秀口圆张,喉裏发出?嗬嗬?的声喘,吹气如兰,俏脸胀得通红,香胸剧烈起伏。随著她吐气越来越多,脸色逐渐变得苍白,胸口的颤动也越来越轻,僵直的玉体渐渐冰凉。

少女此刻的脑际却又越来越清醒,她知道自己生命结束的时间已经到了。就在她死去的刹那,她的俏丽脸庞上竟然嫣然绽放出一个恸人的娇笑,仿佛在死亡降临的刹那间少女原谅了这个把她从处女变成少妇,又把年轻的她由活人变为女屍的男人。

她还来得及对正搂著自己玉体苦幹的男人淡淡笑道“-来-来--不及了--你-还没干够么--再也-你-你来不及--干我了--用你的身体-再给我最後--一-一炮--送我-上路吧--”

男人一愣,他没想到怀裏的少女竟连幾分钟也支持不住,她就要死了,而自己还没有把鲜活的她幹个够。他不甘心,他不会让这少女就此轻易死去。

他把嘴凑近少女的耳傍轻道“不行,你现在还不能死,我还没有尽兴,你至少还要再坚持住六七分钟。如果你现在就死掉,我只有从你死後的身体上得到最终的满足。不如你再辛苦挺住一下,等我奸够了你再死吧。”男人脸露淫笑,左手顺手在少女的乳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少女的嘴唇微微张合,费力道“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你就赶快享用我吧。让我去-死吧,我恐怕坚持不到你-你-满足的时侯了。你--你不会真的还要干我的-遗体--尸身吧?”两行冰冷的清泪挂在少女的脸颊上,她已经有些怀疑男人会在她死後对自己的遗体做出不伦的行径,那她就真的会死不瞑目了。可是这一切已经迟了,无论男人怎么做,少女也无法改变,唯有顺从他的暴虐与姦凌。

“就这样杀了我吧-真的-我真害怕你不会杀了我,赶快杀死我-让我死吧,你也该满足了。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我快点去死--你就杀死我-或者-奸死我---我真害怕不能杀死自己呀--”

那是她生前吐出的最後幾个字。然後,少女修长美丽的大腿用尽最後的力量猛地紧紧夹住男人的阴茎,让男人所有的精液全射进自己最後鲜活的玉体内,而少女自己的身子却立即僵硬异常。

幾分钟後,随著男人一声狂吼,精子狂射不已,少女僵挺的身子忽地软了下来,然後--她死了--她终於死去了--她带著最後的笑容死在男人的怀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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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殁
他的嘴还叼著少女的奶头,少女原本滚热的乳汁也逐渐变温,他知道这是少女正在断气的时刻。他又掏出一个奶瓶,照著以前的方法,盛了满满一瓶乳汁,这便是他收集的少女断气时的乳汁,虽然少女此刻全身僵硬,但乳房却是依然柔软滑腻,轻轻一碰乳头,她的奶便会溢出来。

他继续吮吸少女的乳汁,他还要充分享受少女断气死亡这一瞬间的玉体,这也是少女由活人变成死屍的最後时刻。

至此,男人已经采集了他所需要的少女生前部份的乳汁,祇在再采到少女死後幾个阶段分泌的奶水,然後加上特有的药草稍加炼制,便又是新的红颜乳药丸了。而这样制成的药丸较之少女所服用的药效更强,更能令女子疯狂产奶直到强姦至死,而那女子的乳水又能制成新的红颜乳。

这个药方是男人偶然从一本古书中得知,他先依照这方法对付一个美丽的正在哺乳期的少妇。他把这个可怜的妇人先姦後杀、再姦死屍,采了她的母乳,制成第一批红颜乳药丸。

最早的药丸药性还不是很强,於是他的第二个目标是一个怀孕五个月的美貌孕妇,把第一批红颜乳用在她身上,使她提前产奶,然後也是先姦後杀、杀了再姦,用她的奶制成的第二批红颜乳药丸药力就比最早的厉害一些。

男人就这样不断找美女来姦杀,所制成药丸的效力也是越来越强,女子所受到的折磨也越来越甚,而他得到的享受也同样越来越刺激,越来越痛快淋漓。这次的少女是他姦杀的第七位女子,虽然不是年龄最小的一位,但天生丽质,的确是男人姦死的女人中生得最美丽的一位。

少女和男人服用的这些红颜乳,全都是用上一位受害女孩的雪白乳汁制做而成的,那位女孩年纪比少女还小两三岁,当时她的乳房足足分泌了四大桶奶水,前後挣扎呻吟了两个多小时才断气,死後的遗体也继续产了三天三夜的奶汁,遗体才渐渐憔悴。

而眼前这位少女双乳流出的乳汁量早已大大超过了那个女孩,少女死之前的身子状态也较那女孩为佳,男人估计少女死後的遗体起码能保持一个星期之内维持生前的肤色,也就使他最起码也能在一周内放心享用少女那同生前一样美艳的屍身。

他在少女断气时拼命吸奶,阴茎也不断朝著少女的腹中挺进,他在少女断气同时在她的小腹裏狂射出大量精液,到达了性慾髙潮的最顶峰,他激动得搂著少女向後仰倒,一时间他祇觉得自己全身空空,除了怀中的少女外什么也不知道了。

少女的乳汁很快被他吃完,红颜乳的药力也在少女断气时耗尽,他却不住时吸食,浑然不知少女的乳房已经没有奶了,取而代之的是她体内的血被他用力吸了出来。

挤空奶水的乳房并没有缩小,它依然豐满挺拔,挤出的体液从略带血丝很快变成红白相间,最後终於成为鲜红,这些鲜血从乳孔不断流出,如同少女的生命,也已经如此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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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逝
少女的芳心终於停止了跳动,她吐出最後一口气後,全身已经变得冰冷,僵硬的玉体猛然松弛,四肢瘫软,肌肤白得透明。她断气了,她如花似玉的生命已经离开尘世一去不返,一缕香魂就此飘离玉体,祇在人间留下一具香艳的女屍。

然後,她原本反弓著的身子如同一朵凋谢的鲜花一样,落了下来,又如叶般轻柔。她的遗体落在床上轻轻弹起了一下,终于再也不能动弹。

她美丽的脸庞向一倾倒去,全身汗如雨下,一对乳峰上两个圆滑的突起在风中轻轻摆动,两祇修长的细腿紧绷著。

她的面容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两祇大而黑的秀眸死不瞑目,无力的睁著。

一会儿,少女的玉体已经如同大理石般惨白,滑腻如雪的肌肤渐渐冷却,慢慢僵硬。

她的嘴色依然带著一丝轻笑,少女花一样的笑。

少女双唇和乳房上突起的颜色逐渐失去血色而变成乌青。

男人这时才把暂时平静的阴茎从少女的阴道裏拨出,当他俯下身来,贪婪地欣赏著这一尊绝代的艺术品的时候,美丽纤弱的少女早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把一双手掌按在死去少女的右乳,靠近心房的地方,已经不能感到她心脏的跳动。

他确信身下的少女已经不会再呼吸了,而那女屍躺在地上的姿扰势是那么优美,她的头和被风吹得四散的秀发是那么优雅,他忍不住又俯下身去,又一次开始亲吻艳屍芳香未散的胴体。

他把少女的冰冷的乳房衔在口中,让它充满口腔,吸取著她的奶液。

他的手在香屍冰凉的脸颊上抚摸著。她是属於他的,即使是死去的她。

他取出最後一粒红颜乳,插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後用手扳开女屍的樱口,把阴茎插进她的喉咙裏,猛地一阵射精,红颜乳随著精液流进女屍的胃裏。这一粒红颜乳将会在少女的屍身裏溶化,刺激她遗体胸前的乳腺,她的玉胸将会如同生前一样分泌乳汁。

少女冷硬的乳峰依旧弥满著浓郁的奶香,红颜乳很快发挥作用,她体内的奶浆已经在缓缓地从乳尖渗出,甜涩胶黏,她的乳头竖直,如同一颗失去光泽的玛瑙。

红颜乳的药力在少女遗体内产生永远的养分令女屍的乳房永远产奶,直到死屍腐败为止。少女死後的乳汁依旧甘甜芳香,祇是从僵冷的屍身裏分泌出的乳汁不再带有她生前的体温,奶水便和她的香屍一样冰冷。

他渐渐的狂烈起来。他又对准地上的尤物发起了攻击,他一次比一次剧烈,他要把全部的精液注射到死去少女的躯体内。

他狠狠地咬著,吞噬著少女冰冷的乳头。

少女祇剩下僵直的胴体,现在她祇是一具香艳的屍身,任他如何蹂躏、凌辱,她都不会再有任何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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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幽
他吮吸著女屍的奶汁,女屍的奶甘甜香浓,像是酝酿已久的乳酒,他饮著饮著,便要醉了。他用力挤压香屍娇弱的乳房,用力吮吸屍身上小巧的乳头,少女柔软的遗体在他怀裏似乎渐渐开始有了感觉,有了温度,他感到女屍柔嫩的乳房在逐渐僵硬挺拔,而她的圆润冰冷的乳头已变得挺硬起来,硬如紫色的玉石。

他一味地从死屍的乳胸裏吮吸她的奶液,品味她的乳香,他把头深深埋进少女的乳蕾之间,呼吸她死後乳沟裏散发出来的乳香味。他的动作更加狂暴起来,女屍冰冷的奶房正承受著他全部的力量。

死屍永不瞑目的眼睛平平地睁著,漠然地盯著她身体的正前方,丝毫不理会她裸露的玉体和那个正在侵犯她娇艳乳房的人。他吻著香屍空洞的眼眸,感到胸中的慾火愈燃愈烈,他阴茎坚挺的冲动正一下一下的顶著死去少女雪白僵冷的大腿根部。他把少女的屍身翻转过来,让她脸庞朝下,俯卧在他的胸前。

女屍胀鼓的乳房便紧紧压在了他的脸上,她幽冷的乳沟正好盖住了他的嘴唇。他的头微微一侧便可以吻到女屍肥硕的乳头,他紧咬冰冷的乳头,喉咙发痒,便又吮吸起来,少女在死後重新分泌的奶水又流出乳房,充溢著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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媾亡
少女的屍身紧紧贴著他,而他的情慾也越加强烈。他的阴茎已经不能控制,阴茎一挺一挺,开始向女屍两祇玉腿之间的阴部挺进。少女死後的阴道是如此之狭紧,令他很难进入,於是他便更加用力,阴茎便一下一下进入少女没有知觉的玉体。

而他的一双手缠住少女的娇嫩的遗体,揉抚著她冰滑的背脊和美丽的豐臀。少女的双腿紧闭,手臂平伸,她秀丽的脸颊美艳苍白,完全不像是已经死去了的女屍。她的肌肤还是那么光滑雪白,冰肌无骨,豐乳香凝。女人最香艳的一切,在少女死後的娇躯上毫无掩饰的呈现出来。

他已疯狂到了极点,他铁硬阴茎的冲动令他全身颤抖,他终於感到已经触到遗体的花心。少女冰冷的阴道把他的阴茎夹得紧紧的,更令他产生亢奋的快意,他忍不住把少女的遗体压在身下,小腹立刻一下子收缩,阴茎暴胀,一阵精潮奔流,向艳屍的腹内急射过去。

女屍的身躯随著他的有节律的震动,也不断的弹起来。她的胸脯更加髙耸,两座迷人的玉脂般的乳房也不停的颤动,紫色的乳晕和圆滚的乳头使她的冰肌玉骨更显得雪白香艳。她的脸庞向後仰去,整个头都悬垂在床的外面,她秀美的长发也被散开,像一挂瀑布般垂下,落在地面。她的小腹紧紧绷著,平滑而又柔腻,她像一位把玉体奉献给祭坛的仙子,安祥平静。

她的臀部正在承受著他身体的压迫,她那比世间活著的最美女子还要神秘的阴道,正在包纳著他的阴茎。而他也正在不顾一切的用他的精液,射向少女生前能孕肓生命的美妙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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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盈
他的手恰好能握住遗体的右乳房,轻轻挤捏著,他的手指紧紧掐住少女花蕾一般的乳头。她的乳头坚硬挺拔,俏皮似的微微上翘,更显得女屍的乳房更加秀丽,纤柔,就像新剥的鸡头肉,仍然鲜嫩无比。

他的嘴仍还是吮吸著少女遗体的奶汁,他的手在香屍的胸脯上游走。他不停的搓捏死屍的乳房,他的手掌在死屍的乳头上狠狠的摩擦,直至他感觉到少女白嫩的乳房,已经被他的爱抚搓得逐渐温暖起来。

他努力的搓著,揉著,女屍的乳房愈加弹性起来。他的手掌重重摩擦女屍的乳房,他的指头幾乎抠进少女滑腻的乳肤。

他不满足手上的感觉,於是他放弃了用手玩弄死屍的乳头,而把头埋进女屍的怀中,找到了她的乳头,他立刻便咬住了。

女屍的乳头圆滚溜滑,像美丽的珍珠,似要从她的乳尖滴落。她美丽的乳晕圈儿在乳房上稍稍突了出来,散发著阵阵乳香。

他把女屍的乳头含在嘴裏咬著,开始还小心翼翼的,但是随著他的慾火重新被煽起,他也冲动而不可自抑,他变得狂暴了。他使劲咬著少女僵胸的乳头,毫不怜惜地用牙齿嚼磨她纤细的乳头根部,同时他的舌尖努力的舔舐少女遗体冰冷却玉般光滑的奶峰,少女坚挺的乳头幾乎让他给残忍的从酥乳上咬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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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泌
他也吮吸女屍胸中饱胀的乳液,他兴奋地吞噬遗体上馒头似的乳房,让她喷香的乳房充斥他的整个口腔。

男人完全放纵他的情慾,尽心享用少女那永不凋谢的娇艳的屍身,他闭眼睛,享受著美貌艳屍的芬芳。

少女曾垂死前乞求他放过自己可怜的遗体,而他却在尽情享受著少女香艳的屍身所带来的慾仙慾死的感觉,他在少女生前强暴她直到死亡,死後她的身子也同样任凭他姦凌。

他要从少女遗体上再度到达最髙潮,让她的玉体无论是生前死後都要同样为他提供哺乳,永远产出奶汁。

他死死咬紧死人的乳尖,吮吸她的奶,少女的乳房裏充满了异香清甜的乳汁,从她细小的乳孔缓缓淌出。他挤压女屍冰冷的乳房,乳汁立即从乳孔涌了出来,粘腻腻的流满她玉样的胸脯。

她美丽的乳房并没有因为身体死去而变得萎缩,反而变得更加饱满,乳汁就从樱桃似的乳头泉水似的涌出来,他的一祇手用力挤捏女屍的乳房,每挤一下,他的全身就兴奋得颤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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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颜
少女原本娇艳的面颊在死後更加显得楚楚动人。而他就扒在少女的屍身上,含著她的乳头,任凭女屍的乳液淌进他的嘴裏。他继续占有少女那被他渐渐捂热的乳蕾,这实在是她屍身上最迷人的部份,他的头埋在女屍的乳沟裏,深深呼吸她的奶香。他的舌尖滑过女屍幽深的乳沟,然後又继续大口大口吸吮少女的乳头,少女冰肌玉骨的整个儿乳胸任凭他狂乱的慾望所侵犯。

少女遗体上一对美丽的乳房被这男人无情的蹂躏。她冰雪般的乳房上幾处擦破了皮,露出羊脂一样的皮肉;她最是娇艳绝伦的乳晕周围布满了牙痕,有好幾处乳肤已被咬破,乳尖无力的垂著;她的乳头的根部仅有一丝半缕的肌肤还和乳蕾相连,乳头便歪向乳房顶端的一侧,如同一朵在烈日下枯萎的小花。但是,尽管她完美的胸脯受到了如此残忍的折磨、破坏,竟然没有一丁点血液渗出来。也许是少女已经死去的缘故吧,她的粉堆的乳蕾就像天然雕琢的白玉,虽然有一些瑕疵,但却更加具有诱惑力,令人心醉。

他感到全身的激动已到了顶峰,而他的脑袋还留在女屍的胸裏,他大口的喘气,他的头沿著女屍的双乳向下移动的同时,他的嘴一路吮吻著少女冰冷的肌肤。

少女的遗体是他所见过的最完美的女体,虽然祇是一具僵挺的屍身,但少女香屍的绝艳仍不逊於任何活著的美人,她甚至也超过了少女自己生前的身体,红颜乳的药效令死去她带著一种难以形容的脱俗出众的美丽。

她娇柔的酥乳,纤细的蜂腰,平滑的小腹,浑圆的豐臀,修长的双腿,以及她美好的屍身的苍白色,浓腻的奶香,寒冷如冰的玉体,安祥宁静的表情,凌乱不堪的乌发,无不令他心恸,令他叹息,令他发出一阵阵疯狂的呻吟。

男人紧紧抱住少女的胴体,嘴唇在她冰凉的樱唇上亲吻,吮吸她口内的香泽。他的舌尖伸进女屍微微张开的小嘴,在她的嘴裏游动,舔食她的嘴裏残餘的津液。他的舌头找到女屍的香舌,它仍然充满弹性,吐著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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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合
他的快乐兴奋到极点,他的耸立的阴茎挺硬,直直地戳进女屍阴道内,那两祇美丽大腿之间的隐秘处。随著他一阵一阵的冲动,他和女屍的身体一起颤动起来。少女平滑的小腹紧紧贴著他,她的娇躯被他暴烈的射精冲激挺得一次次弹起。每当她的身子被他的阴茎顶起的时候,她的酥胸就髙髙耸起,豐满的乳房显得更加圆润、柔滑。她的美丽的头向後微微倒去,一头秀发铺开来,双臂在胸脯两侧直直的平伸著,仿佛在用整个身躯容纳他体内奔流不止的疯狂精潮。

他用一祇手托住少女的肩,让她饱胀的乳房更加突出一些,他把少女的香乳髙抬,使她柔软的玉胸成明显的弧形。死屍馒头似的乳房像两个饱满的乳袋一样,在她的香胸不住颤动,球状的乳房似乎就要破裂,裏面的奶水将会倾泻而出。她的屍身构成一弯美妙无比的曲线,包容著女性的一切阴柔、娇好。

他的脸又埋进少女髙耸的乳蕾裏,又一次衔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而他的腹部还紧紧贴在女屍身上,阴茎一次次挺进,终於他顶住了少女阴道的最深处。

他把女屍圆滚的乳房一口含进嘴裏,不断吞食,他的牙齿在死去少女白玉般的乳房上磨擦、撕咬,折磨著她的遗体,他的动作像是兴奋得要把少女娇好的屍身整个儿吞下肚去。少女死後的乳头被他努力的吸食,她体内粘腻的乳浆从她的乳孔不住渗出。在少女停止呼吸以後,她还是继续用女性最甘甜的乳汁,哺育这最後一个侵犯她玉胸,蹂躏她乳房的男人。

男人的精流终於不可抑制,射进了少女的遗体内。少女的屍身伴著他暴胀的阴茎一阵猛烈的巨抖,也微颤不已,他拥抱著少女冰冷的裸体,注射他的精水,也吸食女性艳稠的奶浆。

他怀裏赤裸的美人一动不动,而他却和她疯狂的做爱,他的精潮一泄不止,直至疲软下来。於是他枕著女屍坚挺梆硬的酥胸,搂著死屍纤细的腰肢,保持著两人下体媾合的姿势,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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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浴
当幾个小时後,男人怀抱著少女冰冷的屍身从沉沉睡梦中清醒过来时,这一具赤裸的香屍已经僵硬得如同一尊美丽的蜡像,祇是女屍的乳头还在兀自泊泊地淌著清凉的奶水。

女屍呈「大」字形仰面躺在早已被她的乳汁浸得透湿的床上,玉体僵冷。男人把自己早已萎靡的阴茎从女屍的阴道裏抽出,慢慢站起身来,轻轻抱起床上的遗体,他的动作轻得就好象是在抱起一个正在熟睡的美人。他抱著女屍步出卧室,穿过幾个房间,走进浴室,从少女屍身上流出的雪白乳汁沿路洒了一地。

他把少女冰清玉洁的香屍放进圆型的大浴盆裏,他事先就早已把这个浴盆清洁幹净,原本是准备在少女生前搂著她在浴盆中共浴鸳鸯,同赴巫山的,祇是没想到她盈弱的娇躯这么不禁蹂躏,早早就赴了黄泉,现在祇有把她冰冷的遗体放在浴盆裏继续蹂躏了。

女屍仰面躺在浴盆裏,她的头优雅地枕著浴盆边缘,一双纤臂伸展在浴盆外,身子半躺在盆中,玉腿修长微曲,像一尊艳美的维纳斯的裸塑。

少女的後背隐隐透红,背脊附近的玉肤已经生出了一些暗血色的体斑,这是人死之後身体上都会逐渐出现的屍斑,也许是红颜乳的作用吧,少女屍身上的屍斑比正常死亡下人的屍斑少了许多,依然保留了她散发著女香的滑嫩紧绷的肉体。女屍容颜如生,还一如刚断气时的模样,和她生前的艳色相比也是相差无幾,而且少女死後的身体再也不会感到丝毫痛苦,可以任由男人摆弄和姦凌,也不再会有半分挣扎。

女屍的肤色洁白如雪,她的俏脸更是白得近乎透明,冰冷的双颊裏却透著幾分红晕,直显得少女娇颜如画,貌美胜花。她的眼睑低垂却没有完全闭上,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如丝媚眼半闭半睁,加之女屍似嗔似喜的小嘴,已经足以诱惑任何一个男人对这具死去多时的女体产生姦屍的慾望。

少女的双乳僵挺但仍然富有弹性,奶水从乳房裏淌出,流过她玉样的冰雪胴体,全部都汇入浴盆裏。死後的少女胸中分泌乳汁的程度已经不再象生前那样猛烈,现在从屍身上淌出的奶是缓慢的,就象没有关紧的水龙头,奶水一滴滴流出,时快时慢,快的时候也不过是呈两条细线般静静淌下。乳汁在浴盆中集聚,虽然女屍的乳汁流得缓慢,但盆裏的奶汁还是在渐渐增多,不多时就已流满盆底。

男人在少女的遗体边跪下,握著女屍冰冷僵硬的雪白小手不住地摩抚自己的脸庞,他把少女的纤指含在嘴裏,咀嚼著她滑腻白嫩的指头。然後男人牵著她的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用少女的纤掌握住他挺拔的阴茎,并用她僵直的手指搔弄著他的阴囊。虽然少女已经死去多时,但她的纤指仿佛仍有著某种生命的魔力,灵巧地挑拔著他的睾丸,直搔得男人的阴囊奇痒难当。

少女的纤手在男人的控制下僵硬地半握成拳状,他却把自己的阴茎钻进少女的掌中,把她的玉手当作阴道,在她的掌间不断抽插不断射精,直把她搞得满手都是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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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
浴盆裏的奶水越聚越多,逐渐升到女屍的胸前,她的腰部以下已经尽数被自己的乳汁淹没,她的乳汁雪白而黏稠,一双修长的玉腿全部浸泡在奶裏,竟看不见半点轮廓。

男人把手伸进水裏,摸索到少女的阴唇,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著女屍的阴唇,然後他的手指向阴道裏探了进去。虽然死去的少女再也不会对他的举动有任何感觉,但他仍然能从艳美的女屍身上令自己产生兴奋。

女屍的乳房继续淌出奶水,盆裏的奶亦逾来逾多,弥漫著幽幽甜香,终於奶水漫到她的颌下。少女的身子轻轻一滑,整具遗体便全沉入奶水中,祇剩幾缕秀发浮在水面。

他把少女的纤臂也放进浴盆裏,然後把双手浸入乳汁裏,轻轻擦拭著少女的屍身。而女屍的胴体就和她最初的处子之躯一样,冰清如玉、一尘不染,浑身上下搓不出一点污垢。

男人的阴茎更加勃起得厉害,髙髙地挺立著,湿漉漉的龟头上精水不绝涌出,却丝毫不觉体虚。他踏进浴盆,却一下踩在女屍的足踝上,一个蹒踉,差点摔倒,他随及站稳,弯下腰摸到女屍泡在奶水裏的脸庞,然後一下子扑倒在女屍胸前。

浴盆裏的乳汁立刻溅得四处流溢,他的整个身体也完全没入水中,抱住了少女的玉体,男人的嘴吸著少女的樱口,双手紧紧按住她的一对乳房,并把她坚挺圆滚的乳头夹在指间。

男人的阴茎不断裏撞击著女屍的下体,却总是戳不进她的阴道,他不得不腾出右手,握著自己硕长的阴茎,找到女屍的阴道口,用力把龟头塞了进去。少女的阴道裏似乎已经浸满了奶水,滑润异常,令男人感到阴茎挤压之极,抽插困难。他不由得用最大的气力和少女充斥阴道的奶水压力对抗,阴茎一步步向女屍胴体深处挺进。

他的头依旧埋入奶水中,亲吻著水裏女屍的脸庞,他吮吸女屍的樱口,她的小嘴裏充满乳汁。男人使劲挤压女体的胸腹,很多气泡从少女的嘴裏涌出,同时淹没著的她的乳汁也倒灌进她芬芳的遗体裏。直到少女的樱口内再也挤不出一个气泡,他这才把浸没在水裏的女屍慢慢抱起,让遗体呈座姿立在浴盆中。

这时少女遗体的乳房仍旧在分泌著奶汁,只是变得十分缓慢。她娇嫩的肌肤经过乳液的滋润变得更加白晰润滑、雪砌脂凝。她微启的香唇裏不时流出几缕奶水,仿佛那裏面也同乳房一样,无止歇地分泌著奶水。少女的俏脸上奶汁淋漓,满头的秀发也滴淌著奶水。她的神色安祥平静,双目紧闭,嘴角微微上翘,好像一位刚出浴的佳人,在自己心爱的人怀裏,带著心满意足的笑容,沉睡不醒。

男人再一次吮吸起这具睡美人喷香的乳房,而他的阴茎也再一次朝著女人的下体挺去 ...[/size]

skyfle 2007-9-4 09:09

[size=4]                 生物课

“那么,这节课,我想到我们将开始学习人体解剖了。我们准备把人的身体全部切开,然后我们将开始期末考试。安迪自愿为今天的解剖课服务。准备好了吗,安迪?”

金发的啦啦队长从她的座位上跳了起来。“是的,诺曼老师!”她甜甜的微笑着,房间里所有的阴茎都硬了起来。她的面容娇美,年轻而健康身体散发着少女青春的香气,一头秀发向上飘散,几根从额头上垂了下来。她明亮的淡蓝色眼睛由于自己的回答而发着光。

“好的,安迪。脱下你的衣服,我们要开始了。”

安迪害羞的笑了:“全部?”

“嗯,州法上说当你在学校时不能全裸,所以必须穿着短袜和鞋子。但请把其它的都脱掉。”

安迪顺从的耸了耸肩:“好的!”

班上的一半同学屏住气息,看着安迪把她的镶着金边的天蓝色啦啦队制服从头上褪了下来,露出胸脯上带着白色花边乳罩的A罩杯乳房。它们没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但已经非常丰满而圆润。她的皮肤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丰满的胸脯微微耸起,腹部平坦而结实。如果不是她的肚子稍微隆起,几乎想象不到她的内脏还在里面。她又解下了她的粉红色短裙,露出了里面带蕾丝的白色棉内裤。安迪急促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直接触摸到了她赤裸的肉体。

突然,她好象又开始害羞了:“啊,诺曼老师,我真的必须脱掉我的乳罩和内裤吗?”

“恐怕是这样,安迪。毕竟我们打算把你切开仔细终究。我必须能看到你的所有部分。”

“啊,好的,我想没问题,就这样吧!”安迪松开了她的乳罩,让它从她的肩膀后面滑落。她坚硬的乳头呈现出明亮的粉红色。结实的乳房对她的胸部而言有点大,但看起来还有点像小孩子的。她的面孔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颤抖的把手指插进了高开叉的内裤带下。她解开搭扣,缓慢的露出了她柔滑而正在发育的阴部。短小而弯曲的阴毛呈三角状分布在她光滑的缝隙顶端,看起来比她的头发要黑一些,数量少的几乎无法看到。

诺曼老师压抑着激动看了看她坚固的乳房和紧张而迷人的阴部:“好的,安迪,躺到桌上去。”

安迪看起来了惊人的天真而纯洁,就像是穿着白短袜和白皮鞋的乳白色胜利女神。

“啊,诺曼老师,看这双鞋!”站在前面的男孩说,“这是那些亚洲资本家压迫童工做的!”

“真是这样,耶稣,如果这是政治课,我一定指出安迪漂亮的身体所包含的深刻内涵以及她的行为的革命性。但这是生物科,我们应该学习安迪的身体,而不是从政治上批评她选择鞋子的错误。”

安迪完全没有理会这些讨论,爬到了铺着白瓷砖的低矮水泥桌上跪下。

诺曼老师建议:“为什么你不躺好,分开你的双腿让同学们好好观察你的阴道呢?”

“嗯,好的!”安迪咯咯地笑了。她翻过身平躺下,蜷起双腿,用两手把它们尽量分开。“我的天啊,这瓷砖真冷!”她抱怨到。

“这有利于卫生,”老师回答,并拿起了一根金属教鞭。

他用教鞭的尖端轻轻点了点安迪的阴部:“同学们,你们知道,我们的女性主要有三大服务社会的职能。她给男人提供性娱乐,她生养孩子们,并且她为大人和孩子们提供肉以养育他们。这使阴道成为她的最重要的器官,它对这三大功能都有贡献。它给男人代来性快乐,通过它生养孩子,并且它在世界上的大部分地区都是美味佳肴。安迪的是很好的样品细嫩、粉红色,并且健康。”说着,诺曼老师将冰冷的教鞭轻轻伸进她的阴道戳了一下,这种刺激让安迪气喘嘘嘘。“谢谢,诺……,诺曼老师!”安迪高兴的哭了出来。

“注意胸部,”诺曼老师点了点安迪精巧的乳房,“安迪的还没有充分发育完成,这使她成为非常有趣的样品,因为她的胸部显示出了女孩到少妇的变化。

老师放下他的教鞭,拿起了一个塑料注射器:“现在,我必须给你打几针,安迪。”

“我不怕打针,老师!”

“谢谢,安迪。迄今为止你做的非常好。记住,你使你的期末考试增加了10分的奖励,这可以帮助你过关!”

“我知道,老师!我想象它是让我通过考试的唯一方法,”安迪解释到,“如果我失败,我就会被啦啦队开除。我爸爸说,如果真是那样,他就吊死我。我想象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死,这样做我的名字还可以留在啦啦队的名单上。这对我的家庭很重要。”

“它对你的同班同学来说也很重要,”诺曼老师向她保证,“你给他们上了很有价值的一课。”

他举起了充满了红色粘稠液体的注射器:“第一次注射的是血凝剂,使你在解剖其间不会失血而死。”当他把针头插进她的皮下时,安迪甚至没有啜泣。红色的液体消失进了安迪的柔软而年轻的身体里,他拔出了注射器。

“第二次注射的是兴奋剂,使你可以一直保持意识。”暗绿色的液体像第一次一样很容易的注射了进去。

安迪气喘嘘嘘的问:“噢,我的上帝,诺曼老师!这是什么东西?”

“感觉好吗,安迪?”

“好?我感觉太棒了!”她哭道,“我觉得我要马上跳起来,我能完成全套的加油舞蹈二十次!”

“躺好。我将麻痹你,让你在解剖时无法做太多动作。”他把蓝色的液体抽进针管。

“我会保持不动的,诺曼老师!我发誓。”

“一旦你感到疼痛,你是无法坚持不动的,安迪,所以不能不注射。”他完成了注射。

“现在,你从颈部以下应该都瘫痪了。”

“上帝,您说的对!我根本无法移动!”安迪感到非常惊讶。

老师拿起了电锯:“我将由从移开安迪的手臂和腿开始。我们将把它们放在一边以便进一步学习。血管和骨头的切面看起来会很有趣。”

“在您开始以前,诺曼老师,我能向您提出一点请求吗?”安迪轻柔地说。

“什么,安迪?”

“事情是,诺曼老师,我有点……,嗯……”

“说出来,女孩!”教师不耐烦命令。

“我不想作为一个处女死去,诺曼老师!”安迪脱口说了出来。

他笑了:“我明白,安迪,我保证你不会,好吗?”

“谢谢,诺曼老师!我知道我能信任你!”

他打开了电锯,它开始快速旋转。他把旋转着的锯刃压进了安迪的大腿。肉很容易的在锯刃前分开,几乎没有流血。安迪的身体仍然完美地躺着,但她的脸色马上变了,眉毛紧皱、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嘴唇大张开,她看起来就像被枪打中了一样。当锯刃深深切进她的大腿时,她开始尖叫。

“我现在正在切过髋关节,”诺曼老师在安迪和锯的鸣叫声中高声说,“你能不叫出来吗,安迪?”

“噢,天啊,太痛苦了!”她咬着下嘴唇,“噢!对不起,诺曼老师……痛苦……太厉害了……”

“你发誓没有问题的,安迪。”

“太疼了,”她啜泣着,用软弱无助的眼睛看着他,“噢,请,请赶快……”

“我切下了第一条腿,”他说着从安迪的身上拉下柔软而瘦小下肢放在一边,“现在是另一条。”

和安迪绝望的嚎哭相比,他冷静而准确的工作着。他切下大腿,这次有少量的血溅到了桌子的白瓷砖上。

“手臂应该更容易些,安迪。”

安迪哭诉着:“噢,天啊,我希望这样,诺曼老师!”

她紧咬着嘴唇,眼泪像小溪一样流过她的脸颊。但是诺曼老师说的是真的她的肩膀对锯刃几乎没有什么阻碍。片刻以后,安迪已经被切下了两臂。

诺曼老师放下电锯,拿起了解剖刀。

“我现在将切开安迪的肚子,”他解释到,“这样,我们就可以拿出她的内脏并给它们编号。”

“您不和我作爱吗,诺曼老师?”安迪有气无力的说,她的脸因为大量出汗而发着光。

“到合适的时候会的,安迪。”

教师把解剖刀插进安迪的胸骨下,并且向下割开肌肉。她的小腹静静地在看呆了的全班面前打开。安迪因为太多的疼痛而流着眼泪悲鸣着。但因为麻醉剂的关系,她依然清醒而思维清晰,无助的向下看着她打开的肚子。诺曼老师开始从安迪的身体里拉出肠子,把它们放在桌上盘成一堆。

“象你们大家一样,安迪体内有很长的肠子。啊,这是她的胃。稍后,我们打开它,看看她午餐吃了什么。”

“色拉、无脂肪肉……、乳酪,” 安迪闭上眼睛轻声说。

“有点厌食吗,安迪?那么你应该喜欢我现在正在做的。你将成为最苗条的。苗条是一个女人的理想。”

“这是我所以提出志愿的部分原因,”安迪承认。

诺曼老师把胃切下来放在内脏堆盘,回到了她的肚子上洞开的伤口里拿出更多的东西。

“这里她的鼓涨的膀胱,”他说,并切下它放在正在增加的内脏收集品中。

“这是她的脾、她的肝、右肾、左肾……”随着他说出每个器官的名字,他顺次把它们从安迪的身体上割下,在旁边顺序排成一列。

老师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安迪的肚子现在差不多空了。我们等一下再拿掉她的心和肺,好让她能完成期末考试。你感觉怎么样,安迪?”

“有点头昏,”她承认。

“那是当然的。第一个问题……”他一个接一个地提出问题,并记下安迪微弱的回答。这是很简短的考试。

“很好,安迪!加上额外的加分,你通过了。”

“啊!”她喘息着,“我真想庆祝一下!”

“我也是。”

他解开了他的裤子并褪下它,露出了他巨大而挺硬的阴茎。他抓住安迪的肩膀,把她拉到桌边,自己站着,简单地把他颤动着的阴茎插进了安迪的阴道。

他喘息着,当他要刺入她的处女膜时,她啜泣了。

“请轻一点,”她请求到。一个没有四肢、除去内脏的女孩这么说是非常滑稽的。

“我会的,”他答应道。

他试了几次要穿透安迪坚韧的处女膜。突然,他满足的呻吟着向前挺了进去。这是最后的血,它洒在白瓷砖上非常明显,显示着它的意义。老师精力充沛的慢慢地干着安迪的空空的残躯。

“对不起,我不能帮您,诺曼老师,”安迪喘息着,“您必须完成所有的工作。我仍然不能移动。”

“安静点。没关系,安迪,感觉怎么样?”

“很不错。性交的感觉非常好,特别是我如此……空空的。”

他们同时低下头看着她残缺的躯体,它看起来很奇妙:从肋骨向上,除了她失去的手臂外,她是正常而完美的,甜美而充满痛苦的年颊和挺立的小乳房看起来相当诱人。接下来是她豁开的肚子,再下面是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美丽的私处刚刚被夺去贞操的健康阴道。这就是她所有的,她现在仅是半个妇女。然而,她比过去更像妇女。因为使她成为妇女的所有部分乳房、阴户仍然在那里,其它多余的东西被拿掉了。就百分比来说,她确实比以前更像妇女。

“你还能坚持吗?”老师耳语到。

“很困乏,但是感觉很好……”

“加油,安迪。我几乎到了。”

“噢,上帝,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颜色……当你完成时,也许我刚好能离开,诺曼老师……我象我知道的其她人一样……”

“是的,耶稣,你真棒,安迪……,比克里斯蒂窄小……,甚至也比凯特窄小……。你是完美的,安迪。这么窄小、这么紧。”

“噢,谢谢,诺曼老师……我觉得很舒服……”

“我来了……为我死吧,女孩。就是这儿,安迪!为我死!”当老师把精液射进她紧凑、柔软而掏空了的身体时,安迪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她的脸颊慢慢贴到了白瓷砖上。[/size]

skyfle 2007-9-4 09:11

[size=4]             美女公司节选

安娜笑嘻嘻的端着酒坐在我身边,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几天我请你吃全套大餐,左边的是克利斯右边的是琼。她们今天为你表演全部手工过程。据我们的试验,美女在死时经受的痛苦越大,她的肉味就越鲜美。所以她们今天是切腹自杀,克利斯先来。"

克利斯跪坐在那里,脸上一阵惊喜的样子。

两旁的侍女端来一个丁字形的银盆,银盆里放着一块白绫,和一把日本肋差。

克利斯接过银盆,跪直了身子。

她把银盆放在火红的地毯之上,抓起肋差抽了出来。

寒光一闪令在场所有人的眼前一亮。

克利斯用白绫反复擦拭着短刀,她不愿将任何杂物带进自己的小腹。

她用刀裁下一块白绫咬在嘴里,然后分开双腿把银盆较细的一端放在两腿中间。

安娜在我耳边轻声说到:"注意,她要开始了。" 克利斯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光滑平坦结识的小腹,一边向所有人说道;"今天,我给大家表演一字竖切法。" 她最后把手停在了肚脐之上。

她的肚脐是那种圆圆的,微微向外凸起的那种。

她用左手食指在肚脐中挖了两下,然后重新跪坐下来。

用食指和中指压住肚脐的边缘,微微一用力,她的肚脐便从肚子中凸了出来。

克利斯右手把肋差抵在肚脐正中,毫不犹豫便用力刺了下去。

短刀很轻松的分开肚脐薄薄的表皮、脂肪、肌肉,缓慢的像小腹中刺去。

克利斯的左手一直压着肚脐,所以刀子在刺入的时候,肚脐一直是凸在外面的。

克利斯一直把短刀全部刺入自己的小腹才停下来,巨大的痛楚是她脸扭曲变得苍白,光滑的身子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松开手,任凭短刀的刀柄在自己雪白的肚皮上颤动。

一股细细的血流从被切成两半的肚脐中流出,沿腹中线向下流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中间,接着又滴落在银盆里。

克利斯喘息片刻用白绫将肚皮上的血擦净,双手握住短刀的刀柄用力向外抽出。

鲜血喷涌而出,克利斯的身体轻轻抖动着,小肚子也向外一腆一腆的。

她把刀子抽出一半之后顿了顿,接着闷哼一声,把短刀全力向下腹压去。

肚皮应手而开,她结实的小腹在锋利短刀下仿佛是一块乳酪。

刀锋轻松的沿着腹中线划过,一直切到浓密的阴毛她才住手。

克利斯把刀从自己的下体抽出交在左手,右手从肚脐插入向下用手掌划去。

她的腹肌结实有力,肠子根本就没有流出来。

这时两名女侍者走上前来在她两旁跪下后,用手抓住她的肚皮向左右使劲一拉才把她的肚子打开。

肠子呼的从克利斯的肚子里涌出,红润鲜肥小肠挂在她两腿中间。

她费力的把肠子向外掏,一边掏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小肠。

克利斯把小肠放在银盆里,然后又翻动自己的内脏。

她一把抓住自己的直肠,然后齐根割断交给侍女,侍女握着她的大肠倒退着走开。

克利斯双手拉住自己的肚皮忍受着抽肠给她带来的巨大痛苦。

侍女一直把她5、6米的肠子全都抽了出来,克利斯的肠子绷的比直,她把肚子向外腆了又腆,以减轻抽肠的痛苦。

一名侍者捡起克利斯的短刀重新插入她的肚脐中,然后刀刃向上,挑开了克利斯的上腹。

克利斯低头看着这一切,直到女侍者从她的肚子里掏出了她的胃,然后一刀割断了她的食管。

肠子连着胃落在地毯上,克利斯长出了一口气,仰面躺了下去。

女侍者扶着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内脏一一被掏了出来。

克利斯躺在那里努力的仰起上身,女侍者急忙把自己的腿垫在克利斯的背下,这样克利斯可以轻松的观看自己血淋淋的肚子了。

这时,克利斯的肚子被从心窝处切开,一直切到了阴部。

两名侍者跪在她身子两边,用手捏着她的两片肚皮使劲的向两边拉着。

白嫩的肚皮已经沾满了鲜血,肚皮被切开的断面上可以清楚的看见薄薄的表皮和一层淡黄色的脂肪,以及厚厚的肌肉层。

扔在一旁的肠子开始变成粉白色,但肠子还在微微蠕动着。

一名侍者用刀把克利斯的肠子和胃分开,然后从十二指肠开始向下撸,原本装满食物、大便的肠管瘪了下来,变成了一条肉带。 [/size]

skyfle 2007-9-4 09:12

[size=4]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Mr. BBQ An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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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和辛迪是中学里的最好的朋友,也是秘密的情人。它被掩饰的得好,她们到对方家里名义上是开睡衣晚会,但事实上她们赤裸着互相取悦对方的身体.她们从初中时就开始这样做了,因此看着彼此的身体开始发育:青春期的女孩们长出了小小的乳房,让胸部紧绷而坚挺,身体变得曲线玲珑。
星期三晚上的辛迪家,她的父母去了桥牌俱乐部,两个女孩没有浪费一点时间就脱光了开始嬉戏。她们兴奋的比较着身体:辛迪长着草莓色的秀发、碧蓝的眼睛、微带雀斑的白皙皮肤;安妮一头乌黑的头发、褐色的眼睛、橄榄棕色的皮肤.她们的身体虽然是同一类型,但有很显着的区别:辛迪5英尺2英寸、110磅,稍微小一点,比安妮精致、优雅一些;安妮5英尺4英寸、120磅,给人留下更多的的印象的是健美的身材和强壮的肌肉。辛迪的乳房娇小而坚硬,白色的胸脯上挺立着小而坚硬的粉红色乳头;安妮的乳房尺寸中等,坚实而骄傲的挺立在她胸前,就象两个完美的白色瓷碗,黑色的乳头被下面棕褐色的乳晕衬托着,和她橄榄棕色的皮肤非常协调.这天晚上,女孩们彼此享用着对方的乳房,用嘴吮吸和挑逗着,疯狂的手指把彼此都带到了情欲的高潮。虽然辛迪的阴毛光亮而柔软,但她也像安妮一样把自己刮的乾乾净净,谁希望让黑毛阻挡自己最性感的部份呢。两个女孩都剃的象婴儿一样,完美的阴部前隆起着圆圆的小肉墩,中间是一条笔直的肉沟。外面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潮湿的内部隐藏着梦幻的魔法。剃阴让她们能够真正的享受口交,在粗糙的舌头的刺激下感受到快乐。

在她们俩的高潮都过去后,辛迪提到她父亲的公司周六要在游乐园举办一年一度的野餐会,安妮也被邀请参加。“我应该什么时候到那里呢?”安妮问。辛迪回答道:“你在中午晚些时候到就可以了。我会早早就到那里,帮我父亲准备野餐的烤肉。”安妮听起来很感兴趣,并且她周末也没有什么计划。之后,两个女孩相拥着进入了梦乡.当安妮星期六中午到达拉斯维加斯县游乐园时,公司的野餐已经达到了高潮。在乡村乐队的伴奏下,人们跳着舞、玩着游戏,在半路上她就能听到帐篷里拍卖和出价的声音。这里非常拥挤,至少有300人参加,包括公司的工作人员、他们的客人、客户和他们的家庭。

天气非常热,安妮很高兴她穿的很轻便,只有短裤、凉鞋和套头衫。其他大部分人都穿着短裤和有公司标志的圆领汗衫。空气里充满了新鲜的烤肉芳香,许多人已经坐在野餐桌旁开始吃他们的午餐了。安妮已经很饿了,昨天晚餐后她没有吃早餐和其他任何东西,所以她很高兴的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他是辛迪的父亲鲍伯。鲍伯让她坐在他们的家庭桌子旁,并且为她准备了一个午餐盘.“烤肉?”他问。“当然。”安妮回答。“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帮你盛好。”他说.“辛迪在哪里?”当鲍伯走向烧烤区时安妮问。“她一会儿就到这里来。”他回头喊到。确实如此,鲍伯几分钟后就回来了,碟子里装满了玉米、马铃薯沙拉、凉拌卷心菜和烤肉。“谢谢您!”安妮说着开始迅速的解决她的午餐。吃了一些沙拉之后,她切下了一块肉开始品尝,立刻发现这是女孩的肉。这并没有让安妮吃惊,象赌博一样,拉斯维加斯总是走在国家的前面接触法律的禁忌,食人在这里合法化已经好几年了。由於年轻的妇女和女孩的大量流入竞争模特、舞女、演员和娼妓的职业,已经没有充足的工作和住宅可以容纳她们。当吃饭变成的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法律按照逻辑简单的认可了食人,以便烹调和消费掉人口过剩的年轻女性。

安妮对分辨烹调女孩肉的味道已经相当熟练了,和传统的家禽、牛、羊或猪的肉相比,它真是肉中之王(或许我们应叫它皇后)。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价格,当牛排和龙虾是$5.00时,在高级饭店和餐厅要支付$500-$1000,才能看到从炽热的煤上活烤着的穿刺好的美丽女孩们的屁股或大腿上切下的一盘肉。

安妮虽然去过那些餐厅,但她不可能负担起那超过普通人承受能力的价格。但她交到了厨房里的一些朋友,愿意用性的快乐交换晚会的剩饭。在傍晚结束后,她会偷偷的带着装满屁股或大腿肉片的塑胶袋回家(乳房是身体的精华,不幸地是几乎没有客人会剩下它们),并且做成三明治作为午餐带到学校。现在,在辛迪爸爸的野餐会上,安妮当然不会为她的午餐烤肉感到惊讶。

虽然猛火把肉烤得烧黄,但她可以容易地发现鲍伯为她准备的午餐异常精美:一个完整而娇小的乳房,乳头几乎烧成焦黑的挺立在外面,下面是被切开的胸肉,肉块上的脂肪已经被烤的全部融化,乳腺完全烹调好了,安妮第一次品尝着烹调女孩乳房的不寻常的味道。然后,她品尝到了阴唇,虽然实际上只有一两口,但仅仅想着就非常美味。但她正在吃的阴道非常奇妙的让她感觉到熟悉,虽然她以前从未尝过女孩的这部份精华.当她每次把食物放进嘴里时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好象她以前经常这样做一样。乳房和阴唇看起来非常熟悉,特别是她从烤乳房上切下乳头放进嘴里的时候。同时,她很奇怪她的朋友和爱人的情况:“辛迪在哪里?”“辛迪在这里,在你的碟子上,你正在吃她!”鲍伯傲慢地的说.“我?”安妮怀疑地问。“是的。”鲍伯继续解释说,“辛迪志愿成为今天野餐的穿刺烤肉女孩,以保证有充足的女孩肉。但是,最重要地是,她一直幻想她的朋友安妮,能够快乐的品尝她最柔嫩的部份。”正因为这样,鲍伯保留下了辛迪的那些部份(她在今天早上6:00就被穿刺好了)留给安妮吃。安妮充满了複杂的情绪,她知道会她失去了她的朋友和爱人辛迪,但也称?辛迪留下她最好的部分成为她的午餐。

吃完了辛迪最后的乳房,安妮看着焦黑的阴道,在几天前她还在辛迪的床上品尝过它的味道。小小的三角形熟肉上有两个独特的半圆形肉墩,她在嘴里品味了它们很长时间.咀嚼和吞咽后,最后的部分下了她的喉咙。吃完了玉米和沙拉后,安妮仍然相当饿,又向辛迪的爸爸要了一次。她惊奇发现这些结实的肉块尝起来也有辛迪的味道。每个女孩都有她自己独特的滋味,这是安妮从饭店厨房的剩饭中发现的。

这恐怕是辛迪最后的肉了,鲍伯耸耸肩。她在上午11:00前就被完全烤好切开了,只剩下这些肋骨肉。安妮失望的噘着嘴,她幻想吃她的女朋友的肉好久了。“好吧,我想在要一些其她的肉,我真的很饥饿.”她说着看了鲍伯一眼。“这可能是一个问题,”鲍伯歎息着,“我们本来没有计划邀请这么多人,我们准备了充足的女孩够两、三百人吃,但邀请的客户和他们的家庭甚至从其他城市飞来度周末,以便第一次品尝女孩烤肉。告诉你实际情况,我们已经开始要求捐赠品和志愿者,我们现在正在烧烤和穿刺我们拥有的最后十个女孩。来,我让你看看。”他带着安妮走向烤肉区.当他们路过娱乐场时,安妮看见了拍卖最后的部分。已经被刮光毛了的裸体女孩们按照编号在台上站成一排,拍卖商依次为每只女孩出价,把她们卖作人肉。但是这些女孩将不这里被烤熟,她们将被带回家作为储备的肉或成为后院烤猪的材料。钱,当然是主要的部分,但更多是考虑到慈善的原因。许多志愿的女孩只喜欢被特别关怀,而不愿意成为批量处理的材料。和一个陌生的家庭悠闲的共同度过一个漫长而痛苦的美好下午是一件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快速的处理则是另一件事不同的事情。

鲍伯把一个客人的标签挂到安妮的脖子上,以便当她接近烤肉坑时保证她的安全。它把安妮和今天处理的肉女孩区别开来。当他们到了烤肉区后,烤肉的香气变得非常强烈,刺激着他们的鼻孔。这里的地上埋着六个巨大的金属深槽,早年是用来烤大猪的。每个金属槽大约八英尺长,白热的火焰舔着放的满满的燃烧着的木炭。在每个金属槽上都有一个蠕动着的年轻妇女或十几岁的女孩的身体,已经被从阴道到嘴进行了穿刺,她们的双脚捆绑在穿刺钎的一端,双手则被捆绑在身后。在每个金属槽的一端都有一个戴着厨师帽子、系着围裙的结实男人,慢慢地用曲柄旋转着赤裸的肉女孩。金属槽边的另一个厨师,则用长刷子把烤肉酱涂抹在女孩烧烤着的身体上。你可以看见每个女孩都是活着被处理的,她们的身体正从女孩变成烤肉,当她们被慢慢地旋转时油脂、汗水和泪水滴在燃烧着的木炭上嘶嘶做响。

安妮发现一些女孩正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但安妮更感兴趣的是她们的滚圆的屁股和飘散的肉香。“我还有点饿.”她对鲍伯说.“我想你也是。”他回答,“有一个女孩几乎完成了,我给你切一块.”一个女孩,屁股瘦而结实,不象其她女孩一样长时间的蠕动着,她的屁股和大腿看起来更像饭店里的烤肉。“我们能拿一些吗?”鲍伯礼貌地问厨师。“当然,这个女孩已经可以切割了。”烤肉厨师回答。於是,鲍伯拿了一把长长的屠刀,用肉叉插进女孩的屁股,贴着被烤好的女孩的骨头切下了一片厚厚的肉排。“拿一个碟子,亲爱的,”他对安妮说.安妮很快拿过一个碟子,及时的让鲍伯把它放到上面,肉下面是粉红色的,中间则是红色,和肋骨肉很相似。“这应该足够你吃了。”鲍伯说.他们来到穿刺区,那里有一些桌子。安妮跟着他坐下吃她的一餐,同时看着公司今天最后的女孩被穿刺。一个已经脱光的女孩正走向空着的穿刺桌,剩下三个女孩等待火坑空下来。她之前从未看过这些,并且发现非常有意思。最后,当她终於吃饱后,开始专心的观看。

令安妮惊异的是,她发现剩下的四个女孩中的一个是她学校里的朋友。她已经被捆绑在穿刺桌上了。安妮喊了她一声,女孩仰起头看着安妮,微笑着回答。安妮走了过去,她的朋友告诉她,她幻想被穿刺后活着烧烤已经好几年了。这次野餐,一知道肉女孩可能不够,她就决定志愿参加,公司好意的接受并使用了她,她的幻想不需要再等待了。“你及时的发现了我。”她的朋友说.的确,她的脚踝和膝盖已经用皮绳捆在了穿刺桌下,双手则被反绑在背后。二个男人来到桌边,坚挺的肉棒就露在外面,他们俩开始和她性交嘴和臀部,先是阴道,然后是菊洞。两个男人同时剧烈的干着女孩。安妮惊奇和羡慕的看着男人抓住她朋友的头对她耳语.在后边的男人拿起一根长长的金属穿刺钎,把锋利的尖顶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旋转伸缩着穿刺钎,让它进进出出的戏弄着他们的牺牲品。片刻之后,前面的男人开始数数,后边的男人一只手稳定而熟练的控制着穿刺钎深入,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部。安妮非常惊愕(以前她从未看到过这些),他稳定地推着,旋转着让穿刺钎迅速的前进,越来越深的进入女孩。女孩痛苦的战栗抽搐着(你可以明白她是为什么被牢固的捆在穿刺桌上),直到她开始呕吐,因为穿刺钎经过她的胃开始进入食道。最坏的部分过去了,前面的男人向她的咽喉里倒了些橄榄油。一分钟后,穿刺钎通过了她的喉咙和嘴,向外伸出了三英寸。女孩很快被从穿刺桌上解了下来,她的脚踝被捆在穿刺钎上,当她被运走时间痛苦而骄傲的看着安妮。她已经活着完成了穿刺,现在要开始活着被烧烤了。安妮看着她被两个男人放到空着的烤肉坑上,安妮刚才品尝的女孩已经被放到桌子上切成块供应给饥饿的郊游者们。

此时,安妮正在想辛迪,现在已死去并被彻底的吃掉的辛迪,她已经实现了她们俩曾经分享过的最终的幻想。从她的生活中离开的不只是这位朋友和爱人,现在又有了一个学校的朋友。她看着渴望来野餐的人流,人们陆续从其他城镇赶来。他们从未品尝过年轻女孩的肉体,这也许是他们的唯一的机会。他们负担不起高级餐厅的花费,并且来的地方的法律也不允许穿刺、烧烤一个女孩,这次野餐给了他们一个希望。有六个女孩正在烤架上遭受折磨,但仍有许多人需要喂,安妮可以理解鲍伯和公司的管理人员为什么这么着急了!他们一定不希望辛苦来到的客户和家庭失望。

在穿刺区预定要处理的今天仅剩的女孩中,安妮突然又认出了一个!她是学校啦啦队的队长,一个粗野的女孩,总是嘲弄安妮和辛迪。不像辛迪或她的朋友,这个女孩没有看来不喜欢BBQ坑,她明显不希望到那里!他们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但她尖叫和踢打着反抗着他们所喜欢的神圣的地狱!四个男人按倒她,剃掉了她的阴毛,然后一起把她固定在穿刺桌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丢脸的事情,安妮并不清楚,但她很高兴这只母狗在学校发表令人难堪的言语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东西。相对女孩小小的的身体而言,她的身体相当强壮,当穿刺钎穿过她时,她极力的挣扎着。安妮之前从未看到她赤身裸体,她的胸脯非常,只有两个粉红色的乳头耸立在胸前。女孩甚至在穿刺进行时一直在咒骂和挣扎,直到穿刺钎从她的嘴里冒出来。她甚至在被穿刺完后甚至挣扎着,一直被运到坑上开始烧烤。安妮猜想她尝起来不会很好,毕竟她太瘦了,没有很多肉。

看着空空的穿刺桌,安妮想着她最好的朋友辛迪。她就在这里被处理,并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了安妮。她站在那里回忆着她和辛迪如何反复幻想着被活着烧烤。在谈论了这些幻想之后,她们总是能达到性高潮。她正在想这么多饥饿的人等着野餐,但现在最后的女孩也快要上了烤架。安妮看了着那空空的穿刺桌,回头叫着鲍伯。

他正在打他的行动电话,呼叫肉女孩供应商。他的计算再有一个肉女孩,他们就有充足的女孩肉可以满足剩下的人。听到这里,安妮完全知道她该做什么了。她拿掉了她的客人标签,开始脱下她的衣服。看到这些,鲍伯笑了。安妮也微笑着回答:“我想今天被穿刺后烧烤。”“我想你会的!辛迪告诉我你可能会。她最后的希望是把她最好的部份留给你,不过她太调皮了,希望给你一个惊奇,和你开一个小玩笑。”好的,她得到了我了!“安妮大声说.”好吧,你看起来像是预备好的肉串。“辛迪的爸爸说,”你确定你想要在今天被穿刺烧烤?“”我确定。“安妮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着用手和膝盖爬上了刺烧桌。我象对辛迪一样为你骄傲,你能把你美丽的肉体捐献给我们的大餐。实际上,我会给你一个好礼物。”他在安妮的耳边说.安妮微笑着,因为她知道辛迪爸爸要给他的和她幻想的是一样的:“当然,在我被穿刺好之前,干我吧。我已经幻想被你干好久了。”“我也是。”鲍伯羞怯地说,“自从你来找辛迪我就想了,不过那时不太合适.”“我准备好了。”安妮躺到穿刺桌上说.鲍伯和厨师开始固定安妮。

她的足踝和膝盖被捆在桌子下面,肚子定在离桌边大约18英寸的地方,双手被烹调绳捆在身后。鲍伯站在安妮的身后,他的阳具挺立的摆动着。他开始插进安妮的阴道,直顶到她的子宫颈,狂猛的抽插了她二十分钟之久。他的妻子走过了,拉起她的头,让安妮在鲍伯撞击她的腰部时吮吸她的乳房。安妮轻咬着他妻子的乳头,他们三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最后安妮终於可以被穿刺了。鲍伯走到安妮面前问她最后有什么要说的。“好吧,我希望我的肉是今天最好的,我尝起来好吃……最后,我有一个请求。”当安妮说话的时候,鲍伯听着。“我知道这里已经有许多人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打电话给我的妈妈和爸爸,请他们到这里来吃我。”鲍伯说这是一个合理要求,并且拨了安妮告诉他的号码,邀请她的妈妈和爸爸来。“他们会错过穿刺了。”他说,“不过他们能来得及看到你在煤上被烧烤。”安妮微笑着说这样她就已经满足了,当看见他们到达时间,她仍然可以活着变成烤肉。

完成所有的嘱?后,安妮准备好了被穿刺。鲍伯的妻子捧着安妮的头,鲍伯尊敬的把穿刺钎插进了进安妮的阴道。安妮战栗着,感觉到直径两英寸的钢钎插进入她最敏感的地方,鲍伯小心的推动着它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只到安妮再一次到达高潮。然后,和以前所有的女孩,包括辛迪、她的朋友和安妮一样,他大声地到三,鲍伯开始推动穿刺钎,一寸一寸,慢慢地直到它完全地的通过安妮的阴道到达了她的子宫颈.然后慢慢地,稳定地,他推着锋利的尖端通过,安妮因为敏锐的痛苦而战栗着,但她保持着令人敬佩的冷静让它通过她的子宫.一次摇摆中,穿刺钎穿破了子宫的另一端,在一次更大的痛苦中它闯入她的肚子。随着内脏被刺穿是的痛苦,她惊讶的感觉到穿刺钎滑动着正在通过她的身体,她知道她将要被完成,从一个赤裸的女孩变成串好的的肉。她的最后的幻想帮助安妮通过了最后的部份,鲍伯熟练的穿过她的食道和咽喉。她感觉到穿刺钎进到了她的嘴里,最后冒出她的嘴唇到了正在等候的等候鲍伯的妻子的手里.这毛骨悚然的情景让安妮到达了她一生中最大的高潮。

安妮看见穿刺钎继续从她的嘴里出来,这景象真令人惊异!痛苦已经平息了一点,她非常快乐和骄傲的知道她已经被它贯穿了,现在是一块穿刺好的肉,只等待被烹调了。她等不及要到火上。厨师和辛迪的爸爸把一个带着固定刺的钢环套到了穿刺钎的末端,用它插进入安妮的肛门.安妮可以感到钢棒进入她的私处,让她清醒了不少。当她的脚被钢丝捆到了穿刺钎上后,她被鲍伯和厨师从准备桌子上擡起来准备进行烧烤。安妮被运到了那个最后还空着的烤肉坑上。烤肉厨师刚刚加完一铲木炭,安妮可以看到深坑中白热的红色火焰,空气在它上面升腾着。那个烘烤坑的感觉是如此不同,她真正的想到她要进入到火中,已经不能回头了。当她正其她女孩烤肉是如果太热可以退开.但这次无法离开,无法避免那灼热的火焰。这是最终的命运!这是没有减轻的折磨的开始,残酷而没有仁慈!红热的煤、明亮的火焰、强大的热力,火焰在对她招手,对安妮赤裸的身体,等待灼伤并烤熟她的赤裸肉体.安妮知道此刻她不再是一个女孩,上学、运动、和朋友聊天的女孩。在一或两小时后她将是肉,被处理来带给其他人快乐的肉。当她被放置在炽热的火坑上方后,她的感官仍然充满活力。她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但她现在可以听到火焰在她身下嘶嘶做声的破裂,可以闻到飘到她的头发上的木炭。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真随着穿刺钎转动,象其她的烤肉一样。热力是强大而残忍的,并且没有中断。她唯一的安慰是转动,她的一面可以脱离烧烤,但另一面只能接受那毫不留情的火焰。通过闪烁着的热气,她可以看到其她象她一样被烧烤的女孩。她们会彼此看着,心照不宣,好象一个全部都活着在火焰上旋转的团体里的肉姊妹一样。然后,她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她的妈妈、爸爸、哥哥和妹妹。他们很高兴能在她被穿刺烧烤时即时赶到说再见。安妮的内心满意的笑着看到他们拿到了碟子,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的家庭可以吃到她,可以实现了。

过去的安妮,现在的串肉,在火焰上旋转着,她感觉到烧烤达到了一个新阶段,肉被烤的开始散发出香气。当烤肉酱被刷在身上时她可以感觉到片刻的凉爽,然后它嘶嘶做声的混合着她的体液从身体上滴落。她数次达到了高潮,并活着被烧烤了几乎两小时,直到她意识到她的身体已经被烤熟。她的年轻而结实的乳房已经、屁股和大腿都已经焦脆,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变成可口的叉烧肉。这是她最后停止蠕动和呼吸时的想法。如此一个美丽而健壮的女孩,需要相当的时间,又用了二个小时,她才被从火上擡起送到了分解桌。为了实现她的要求,鲍伯让安妮的家庭先选择她的部分,她的乳房和阴部被切下来分给他们。作为开胃菜,安妮多汁而消瘦的屁股和大腿被切给她的父母,然后是辛迪的家庭。在最后的女孩离开烤架前,其他的客人和郊游着忍耐地等候着厨师从安妮的骨头上切下他们今天可以尝到的活女孩烤肉。 [/size]

skyfle 2007-9-4 09:13

[size=4]  蒸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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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次架吵的真的很厉害。
谁知道是怎么吵起来的!!反正我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有时候是他无理取闹,有时候是我。管他是谁呢,我都习惯了。

但这次我们真的吵的很厉害。他的声音一声大过一声。脸色有如猪肝。头发蓬蓬勃勃的站立起来。除了没有变成金黄色,就差不多像超级塞亚人了。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气成这样?

与他相反的,我始终维持我冷言冷语,见缝插针的吵架风格。这叫以柔克刚。冷静的找出他言语中的把柄,再狠狠的用话锋回击。哼哼!所以每次吵架都是我站稳了上风。

但这次他恼羞成怒了。在*^&%&%*^%&%¥&的喊出一串无意义的话后他操起一把椅子就砸过来。我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所以闪都没闪。气定神闲的用头接了椅子的这一凛冽攻势。碰一声。眼前一片金光乱闪。

我,嗝屁了。

我看到他气喘吁吁的站在我面前。确切的说,是我的尸体面前。靠,有没搞错。那椅子好不厉害,居然在我如花似玉的脸上砸了个坑。活像陨石冲击后的地球表面。你丫下手也忒狠了吧!

接下来…….唉….失败,当初我的眼睛真的是长到屁股上了竟看上他这样的男人。他居然蹲下来抱着头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拜托…有点骨气好不好…还不快点把我处理了?咦?不对,我被他杀了耶,我怎么还在这帮他急啊。鬼就是鬼,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赞!

喂喂喂,你干吗??他居然找了半天找了把菜刀出来。难道是要学传说中的分尸??耶?不对啊,他把刀比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只见他左手拨开脖子上的头发右手持刀那么一使劲………..

我倒抽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等着看血溅当场。

他的手一使劲!又一使劲!!再一使劲!!!

怎么了嘛,咱们家这把菜刀虽然比不上削铁如泥的宝刀,但是也不钝啊!平时我这么娇滴滴的切肉都三下五除二搞定怎么今天割你的脖子就卷了边啦?

忽然,你抬起头,睁开了眼睛,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小爱…………!”

哇!发现我了,还叫我的名字!我居然有点心虚的想躲起来。毕竟在这边眼睁睁的看他自杀而不出手相救不大好吧…!

谁知接下来他说的话差点没把我气死(还好我是鬼不会再死一次了)。只见他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双唇微启,吐出一段独白来:“小爱,我好爱你,将心比心,你一定也好爱我吧…!你地下有知,一定也会来阻止我的这一愚蠢的举动吧。死是不能解决问题滴!自杀是懦夫的行为!所以…….反正你死都死了,这具皮囊留着也没用了。就让我一个人背负这痛苦和罪过活下去吧…….!”

说完就蹲下身将那菜刀在我…呃…的尸体上的卖力的割了起来。

靠!搞半天还是要分尸啊!

我悬在半空中看他挥汗如雨的在我那曾经的身体上用菜刀做人体解剖实验。真是蠢才!我死了还没十分钟血液还没凝固你肢解我之前不会找点塑料布铺在地上啊,这样到时候清理现场也方便点啊,只要投火里烧掉就可以了笨蛋!哇!像你这么切肉弄到猴年马月啊,快点!我都硬了!建议你找庖丁解牛来现场学习学习先!真是个欠操的主!(我这里的操是操心的操)

我再一次怀疑我当初看上他的眼光!还不如反过来你被我杀了被我解剖哪!我真是劳碌命啊,死都死了还要在这边看他笨手笨脚的蠢样还要在冥冥中指点他该如何如何。可惜他真的是冥顽不灵,居然完全听不到我的苦口婆心。愚啊!!!!!!我说我自己!我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男人啊!(第n次抱怨)早知道有今天也找个学外科的当男朋友了免的死了以后还看的这么累!

过了n个小时,他面前摆了六个脸盆,全都装了我。接着干什么?看他翻箱倒柜的把我们家最大的那口锅找出来,架到灶上。切,还学人家烹妻啊!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就呆坐着看着我在锅里翻滚。天都快亮了!!靠!还没煮烂吗?太阳出来了我可就没的看结果了!

还好,我的肉好像听到了曾经的主人的心声,非常争气的烂熟了。

他长吁一口气,端起锅走到厕所去。干吗啊又??难道想倒马桶里???有没搞错?!要我的血肉终于和米田共们混在一起去灌溉大地??算了,反正这身体以后也不会用了,我就不介意那些有的没的啦。但是,但是,你忘了吗?咱们家的马桶是古董货,老的直哼哼的那种啊!平时稍微大坨点的bb屙下去就要请物业管理的人来擦屁股的!!你现在想把这些成块成块的固体往里面倒??你奢求它回光反照吗??蠢材??

但是慢着!!哦!天啊!老马桶显灵了!前面几锅肉倒下去它居然嗝蹬嗝蹬的都吞了。嘻嘻??我的肉特别好吃吗亲爱的马桶??只见他抱着马桶感动的涕泪直流。但是,最后一锅…………

像所有无聊小说的情节一样,不到最后关头它就不会给你危机。也就是说,危机降临了。马桶痛苦的呻吟几声后宣告罢工。还咕噜咕噜的把以前吞进去的那些吐了点出来。

他急的抓耳挠腮,实在有够像个猴子的。操起马桶吸子就开始学超级马丽。哼哧哼哧的吸了起来。算了啦,没用的。堵死啦!!

但是他经过一夜的恐怖活动,精神状况欠佳的样子。抓狂的拼命乱吸。我真担心他等会会用嘴……..哦呃……..想想都恶心!!还好,我的担心并没有成为现实。只见他忽然抛下吸子,唰的站起身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和刚刚马桶的呻吟类似的咕噜咕噜。他狠狠的盯着那马桶,凶恶的抛下句狠话:“你等着!我就不信我搞不定你!!!”

抛下这句誓言后,他仰天长啸一声,我怀疑内功炼到郭靖那地步也差不多可以发出这种能吵醒百里之外的一只猪的声音了。然后…….然后…….然后,他转身朝电话机扑去,抓起话筒熟练的播了一串号码,说:“喂…….物业管理公司吗?我家马桶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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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去投胎吧………………………. [/size]

skyfle 2007-9-4 09:14

[size=4]  莎朗的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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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游艇在黎明时刻从港口出发。
莎朗仍然十分困倦。

空气是那么的凉爽和潮湿。

她在甲板下的闪着朦胧灯光的小船舱里,坐在舷窗前缩成一团啜饮咖啡, 船体随着波浪不断地起伏,轻轻的摇晃几乎让她再次睡着。

辛迪从梯子上爬了下来,倒了一杯咖啡。

“是不是走的太早了点?”

她靠着莎朗坐下。

“是……”

“没有办法,想要享受夏威夷烤猪野餐,只能早一点开始作准备……,然后游泳并在沙滩上躺一下午……”

“我以前从来没参加过夏威夷烤猪野餐……”莎朗说。

“考尔每年都组织一次。他只邀请一些亲密的朋友……

通常有比尔和艾米莉.布伦宁参加。他们就爱吃夏威夷风格的烤猪野餐。”

“很好,谢谢你们邀请我……我希望不要给你们带来不方便……”

“别说傻话……你是我们特别邀请的客人……”

虽然只是早上9点,但是8月份的盛夏天气足以使莎朗穿上她的比基尼泳装。

她来到擦亮的柚木甲板上,铺开她的沙滩毛巾并且躺下来。

考尔一边掌舵,一边用眼睛观察这个22岁的漂亮姑娘。

即使穿着衣服,她的坚挺乳房和阴阜也象土墩一样从她的比基尼泳装下方鼓了起来。她宽大的骨盆之上是紧绷的小肚子。

她有着晒黑的长腿,并且似乎永远那样笔直。

辛迪走进驾驶舱,发现考尔正在盯着什么,从后面顺着他凝视的目光看到在甲板四肢摊开的年轻女人。

她看着考尔,抿着嘴一笑。

“我看今晚你大概要放弃夏威夷烤猪野餐了……”她安静地说。

远处的小岛象是蔚蓝色海洋中的翠绿色宝石。

考尔在小岛附近降低了船速,好让莎朗更好地从海上看它。

然后他在环绕小岛的珊瑚礁岩石中找到一个水洞,穿过去就驶进一个由瀑布形成的小泻湖,从里面恰好可以见大海。

当莎朗盯着清澈的蓝色海水和纯白色珊瑚礁,绿色的丛林沿着湖边形成密密的一圈围墙, 完全是一幅完美的幻想世界的图画。

“我们总爱来这个岛,没有人知道这里,安逸快乐,无人打扰。只有好朋友和美食……,是我们自己的小天堂。”

考尔在泻湖的一片浅滩抛锚,三个人带着野炊用品和几个大冰桶走上沙滩。

他们把东西放在一棵大树下,两个女人跟随考尔进了丛林。

莎朗在一个长方形的深坑边停下,那将近有8英尺长,暴露的岩石坑里布满了厚厚的灰烬和木炭渣。

“那是我们的火坑。周围的岩石可以帮助保持高温……”考尔解释说。

“夏威夷烤猪是很讲究艺术风格的”辛迪说“考尔是夏威夷烤猪野餐的权威之一……

我们在斐济时都为它的味道着迷,那时我们还在和平公司工作……”

“斐济……,那不是有猎头者的地方吗?”

“猎头者……,吃人的人……,象奇瓦瓦小狗那样的小巫师……,象B-52轰炸机那样大的蚊子……,实际上是指它发出的声音,那里并不是象传言那样坏。”考尔一边说,一边清理旁边那块平坦的大石板。

“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寻找和收集大量的木柴……”考尔接着说。

三个人分散到树林,寻找和拖回枯枝,放在烤肉坑的旁边。

半个小时以后,他们收集的树木枝条堆成了一座小山。

比尔开始劈材。

“下一步,我们需要大量的绿叶……,告诉莎朗我们需要哪种类型的叶子。”

辛迪带着莎朗进入丛林,并且指给她看那些可以用来包裹烤肉的大芭蕉叶。

每片叶子的长度在2米以上,宽度比莎朗的腰宽两倍。

在采摘了一打叶片后,辛迪认为足够了。

在此同时,考尔在石坑下面点燃了一些细长枯枝,并开始在上面堆砌更大的木块。

考尔打开带来的烤肉配料包,里面有一打嫩玉米和一些玉米皮编的绳子,一小袋子烤土豆和一打木薯。

他们开始用芭蕉叶包扎每种蔬菜,并且紧紧捆住它们。

莎朗在他们之间跪下,看他们怎样工作,然后拣起了一个木薯,用一片芭蕉叶卷起来。

她摸索了几分钟,试着学习辛迪的技能,一直到把全部蔬菜包扎完毕。

“现在干什么?”莎朗问了。

“现在我们吃午餐,然后好好休息一会儿……”考尔答复。

辛迪打开野餐冰桶,在考尔旁边的沙滩上打开了一块大台布,摆上了炸鸡块,土豆色拉,冰冻的白葡萄酒以及酒杯等餐具。

“我们开始简单的午餐……,考尔和我总是喜欢为晚上的大宴席留下余地……”

“简单的午餐?这太完美了。你不会想要我变得更胖吧?”莎朗说,轻拍她的肚子。

考尔和辛迪互相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微笑了。

午餐以后,他们回到了泻湖边上。

在温暖的水里的莎朗嬉戏了一会儿,然后躺在她的沙滩毛巾上小睡片刻。

考尔和辛迪夫妇面朝着睡觉的女人,着迷似地看她晒黑了胸脯和肚子上下起伏, 她的硕大的乳房和屁股随着呼吸不断颤动着。

“现在是什么时间?”他问。

辛迪在她的钱包里摸出她的手表。“2点钟。”

“我们最好开始准备宴席……”

考尔拿了两根晾衣绳,他们向莎朗走了过去。

他们小心地在睡觉的女人两旁跪下。

莎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看着考尔。“现在已经到晚饭时间吗?”

没有回答,考尔猛然抓住女人的双臂扭到女人的背后,并把她脸朝下按住。

辛迪迅速用晒衣绳紧紧捆住她的双手。

考尔用他的膝顶住女人的背后不让其挣扎,辛迪则乘机把她的大腿和脚腕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在完成捆绑之后,考尔又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

他从腰边的刀鞘拔出锋利的匕首,从莎朗两个乳房中间插入比基尼泳装并向上一挑。

有弹性的织物象橡皮筋一样跳开来,她的乳房象两个巨大的地球仪一样被释放出来。

辛迪拣起掉下的比基尼乳罩,揉成一团,塞进莎朗大张着的嘴里,并用鞋带把它与女人的头捆在一起。

考尔解开了她的比基尼裤衩,并且从无助的女人下体上扯下了她的内裤。

象一条被钓上岸的鱼一样,光溜溜的莎朗拼命的挣扎着 ,绝望地试图从绳扣中解脱自己的手和脚。

辛迪用手抚摸着莎朗的赤裸的腹部。

“看,这么多的肉……”考尔也把他的手伸到莎朗的肚子中间轻轻地按了几下。

她的肉是温暖并且有弹性的。

他的一只手在她的躯干上面游动,并使劲抓着她的一个乳房。

“我认为她很丰满并且很温柔……”

考尔靠着莎朗坐下。

辛迪拿出剃刀。

莎朗挣扎着抬起头,她的眼睛瞪得象盘子一样大。

“你难道不是人吗?”

“它将带给我快乐”辛迪回答。

辛迪臀部坐在莎朗的大腿上,拿起剃刀向女人的胸骨下方切进去,考尔则用体重死死压住莎朗的肩膀。

“好,慢一些……”考尔提醒着“小心不要切的太深,别把肠子切破了……”

慢慢地,辛迪向下拉动刀片。

锋利的刀子十分顺利地切开莎朗柔软的腹部,丰满的肉体象被犁开的土地,白色的皮肤、黄色的皮下脂肪和鲜红的腹肌翻了过来,形成一条深沟,鲜血涌了出来。

刀锋整齐地切过了她的肚脐。

莎朗在他们下方闷声哼着,浑身颤抖,被堵住的嘴使她只能用鼻子发出痛苦的尖叫。

辛迪继续越过她的肚子拉着刀子,直到她在莎朗的腿之间到达了棕色的阴毛。

考尔在一旁把他的手指插进长切口,使劲把肚皮向两侧扒开。

他们面对莎朗剖开的肚子,沉思般地凝视着那些被网膜紧裹着的不断蠕动的紫红色内脏。

辛迪尝试着把她的手插进女人豁开的腹部,然后撤退。

“黏糊糊的 ……那里看上去象温暖的食用凝胶……你来处理它。”

考尔用双手插进她的肚子,抓住了一团肠子,轻轻地拖了出来。

柔软滑溜的肠子上,布满了湿润闪亮的黏液。

他把拖出的肠子,放进沙地上的内脏桶。

不久,考尔把两只手臂都伸进莎朗的躯干,一直陷到肘部,使劲拔出其余的脏器,然后开始慢慢清理余下的女人内脏。

辛迪转到女人的另一侧跪下,专心地看着考尔的辛苦工作。

在这期间,莎朗的身体不断震颤,瞪大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蓝色的天空。

“为什么要对我这样......?”这是她最后一句话。

“抱歉……我没有库存的野猪……但除了外表以外,你和它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辛迪答复着。

考尔完成了他的工作,走到泻湖边清洗了沾满血污的手臂。

他带了一桶水回来,简单地擦洗一下女人的身体。

然后把大半桶水倒进她的空肚子。

粉红色的血水漫出莎朗的身体,顺着她的阴唇流淌到地上。考尔从下方抓住她的两臂,抬起她的上半身,加快排干。

不久,她那洗净的尸体被拖到烤肉坑旁。

考尔在柴堆下点着了火。

这时,另一艘小艇到达了泻湖并且下了锚。

辛迪上船迎接一对男女的到来。

三个人抬下一个大冰柜。

“怎么样……晚饭准备好了吗?”一个男人问到。

“她是我们到目前为止拥有的最好身体……年轻美貌,丰满而且柔软……”辛迪说。

“我们已经完成了烧烤她的一切准备。考尔正在把她放进烤炉。”

新来的男人和女人跟随辛迪沿着狭窄的路径走过来,看见考尔正在火坑与莎朗的裸身之间坐着。

“你好,比尔……她还令你满意吗?”他说,一面轻拍莎朗尸体的肥嫩雪白臀部。

比尔站到了莎朗旁边,仔细欣赏她的身体。

“Mmmm ……,看那些乳房!”比尔说。

“即使还没未加工,她看起来也是足够好吃的……”

“火坑已准备好了,我们开始烧烤吧……”

比尔掏出莎朗口中的比基尼乳罩,用一个大的红苹果塞进她的嘴里。

考尔靠着女人的尸体坐下,用两根竹签撑开她腹部的长切口。

辛迪在大石板上铺开芭蕉叶。

比尔和考尔从女人的两头抬起她的身体,轻轻地放到绿叶铺成的床上。

接着用烧得滚烫的鹅卵石填满了莎朗的空肚子,然后拿走撑开肚皮的竹签。

辛迪和艾米莉一起顺着女尸的大腿摆放包好的蔬菜。

作为最后的点缀,比尔在女人身上放了一些新鲜的菠萝片,并把一些薄荷叶塞进莎朗的阴道。

他们用芭蕉叶紧紧裹住莎朗的身体,然后将她移到一块大帆布上,四个人各自拎着帆布的一角,兜住女人身体慢慢地放进火热的烤坑内。

考尔小心地用更多的滚烫石块埋住帆布,然后用厚厚的沙子把它们掩埋起来,高热的蒸汽从砂堆中袅袅升起。

再过几个小时,宴席就可以开始了。

他们摆好从船上搬下来的长条餐桌。

当辛迪布置桌面时,艾米莉在附近点起了许多日本生产的明亮的彩色火把。

在太阳落山后一个小时,帆布包被挖出并抬了出来,考尔打开了帆布。

随着一大团蒸气升上天空,烤熟了的莎朗散发出使人垂延欲滴的芳香。

他小心地剥开芭蕉叶,洁白柔嫩并且异香扑鼻的的女人身体显露出来。

试着用肉叉在肥大的屁股上轻轻刺入,他看见粘稠的肉汁慢慢地流淌出来,考尔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在长石板上托起莎朗的身体,小心地移到到桌子上面。

在火炬金色的光芒照射下,莎朗的皮肤渗出的甜蜜肉汁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一缕缕白色的蒸气从她诱人的嘴唇、阴唇和肛门里不断升起。

辛迪从肉体旁拣出烤熟的玉米、土豆和木薯,并把它们放在一个托盘上。

比尔切开了绑住莎朗手脚的绳子。

两对夫妇有片刻的时间站在那里,吸入莎朗那熟肉的芳香并准备享受他们的宴会。

比尔拎起莎朗的一条大腿,考尔拿起刀子开始切割。

他在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的结合部插入刀子,沿着她的大腿根部进行环切。

他再在她的膝盖上面也作了一次环切,然后改变方向,顺着她的大腿进行纵向切割。

烂熟的腿肉很容易就与骨头分开了。

考尔用刀把厚实的大腿肉切成一些肉块,再用他的刀叉把它们移到了盘子上。

然后他的注意力转到女人的躯干上,他割下她的两个大乳房,分别切成薄片,堆放到盘子里,形成了一座肉山。

最后,他在女人肚子的长切口附近进行了几次横切,取下了两扇肚皮肉和两片胸脯肉。

比尔看着堆满肉的托盘。“乳房、肚子、屁股和大腿……任何人在生活中有了这些,还能要求什么?”他说着,嘴里同时流下了口水。

当考尔用精选出的莎朗的温柔的肉装满每个人的盘子时,辛迪、艾米莉和比尔在桌子旁占据了他们的位置。

头一道菜是切成薄片的莎朗的两个乳房,而后是她柔嫩的肚皮和丰满的排骨肉以及她肥厚的大腿。

当考尔坐下后,辛迪沿着桌子向每个人传递烤熟的蔬菜。

莎朗的肉是温柔多汁的,每咬一口都是完美的享受。

她的乳房肉香甜油腻,她的肚皮肉美味多汁,她的大腿肉精细厚实。

他们狼吞虎咽着女人身体的各个部分。

当他们离开自己面前光溜溜的盘子时,作为饭后甜点,每个人都少量品尝了一些有浓重薄荷香气的莎朗的阴唇。

在开始暗淡下来的火把照耀下,辛迪向莎朗身体的残余部分看了一眼。

她的胸部的肉完全被啃光,露出白色的肋骨,腹部变成一个暗红色的大肉洞。

仅仅剩了一条大腿; 两座肉山仍然是未经触动的,那是她的肥大屁股和她的腰背部分。

这可以确保明天他们能再大吃大喝一顿。

即使明天还有剩余,考尔那里还有许多“打包袋”,可以装回家去慢慢享用。

他们的肚子被莎朗丰满的肉塞得满满的,现在最需要的是躺在温暖的沙滩上晒晒太阳。

辛迪的头枕在考尔的胸前。

“你是正确的……她是绝对味美的……”

“是。一这些肉确实太迷人了……”他一边说,一边拿起莎朗的一小块肉扔进嘴里咀嚼起来。 [/size]

skyfle 2007-9-4 09:15

[size=4]  美丽的性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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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购买美丽的幼女,少女
中国南部原始森林里,修筑着一座幻想式的宾馆

宾馆的主要生意是销售幼女,少女的生殖器!

幼女,少女的肉的主要来源是向大陆及香港,台湾等各地购买美丽的幼女/少女,宾馆的生意很好!购买的幼女/少女都是处女!

幼女,少女的年龄均为5-20岁,购买时先检查,是处女才能被选中。每一个的价格为三十万美金!

现在宾馆里有幼女100名,少女120名。

宾馆里有两个厨师--------我-[少女杀手]和小云,我的任务是割杀,小云的任务是清理!

厨房里的保鲜柜里现在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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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切割存放
今天的天气很好,老板说:今天的生意可能会很好,防止过忙,就叫我们先宰割8个幼女,7个少女。

我和小云到幼女,少女的房间带出从六---20岁的幼女/少女各一个到屠宰室。

屠宰室很宽广,有50套悬空钢架锁,每个悬空钢架都有4根钢柱,每根钢锁可以控制距离。

我们把15名幼女/少女套在悬空钢架上,使她们面朝上,充分打开她们的两腿,暴露她们的阴部。给她们注射麻药,强烈止血药剂,使在切割时不会疼痛和流血!第1,2,3,4,5,6,7,8,9,10,11,12,13,14,15,个处女依次排成一圈,他们的脚相迭,成‘一’字,所以每个人的阴部都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拿起一把锋利的尖刀走向第一个只有6岁的幼女,我仔细地观看这个幼女的身体,她还没有发育,上身只有两个奶丁,她的阴部没有阴毛,洁白如玉,因为双脚被拉成‘一’字,两边大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小阴唇红红的,没有露出两边大阴唇,挺立着,上边合并着连接粉红色的阴蒂,下边分开连接在两边大阴唇的中间,离大小阴唇连接处约2厘米的地方是大阴唇的下边连接口,下边连接口往内

1厘米的地方正中有一个椭圆型的洞,那就是阴道口了,通过阴道口可以看见洞内的阴道壁肉,洞口边缘有一圈半透明的粉红色的肉膜,肉膜的上半圈很窄,下半圈约4-5毫米宽,这就是处女膜了。整个阴部非常娇嫩!!!用手轻轻的抚摸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和阴道口,并用舌头添了一会儿,好美!!!

拿起锋利的尖刀,刀尖反向上,沿着两边分开的小阴唇直至粉红色的阴蒂头,把整个小阴蒂割开成为两瓣,刀口切破小阴蒂的感觉十分好!!///////接着,一只手捏着一边大阴唇再用刀沿着大阴唇外边缘切割,刀尖切割大阴唇发出的“丝丝”声音令人兴奋不已!!!接着我捏住一另边大阴唇用刀割入。这样,一边大阴唇连带着一边小阴唇和半边小阴蒂的阴肉为两瓣割了下来!!然后割下连带处女膜的阴道和子宫/卵巢!!

第2,3,4,5,6,7,8,个幼女的阴部都没有阴毛,大小阴唇洁白如玉,但是,近到阴门仔细地观看发现,大小阴唇及阴蒂/处女膜/是阴道口一个逐渐比一个增大,

一个比一个丰满,阴蒂头也一个比一个暴露!

我把她们的阴蒂/大小唇阴/处女膜//阴道/子宫/卵巢,进行分开切割,分类各放在一盘!!12,13岁的两个幼女的奶头开始发育,我就把奶头割了下来!

拿起锋利的尖刀,走向7个少女,13岁,14岁的两个阴部只有绒毛,我用尖刀毫不留情地切割她们的外阴和奶子,放好后,用手拔掉另外5个少女的稀疏的阴毛,也切割下她们的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阴道/子宫/卵巢/奶头/奶体

这样,就完成了早上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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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销售女阴价格
我们销售的女阴的价格是:清蒸,爆炒奶头[5颗]/10万美金;清蒸,爆炒大阴唇[4瓣]/20万美金;清蒸,爆炒小唇阴[8瓣]/40万美金;清蒸,爆炒处女膜[20片]/100万美金;清蒸,爆炒阴蒂[20颗]/100万美金;清蒸,爆炒阴道[1个]/20万美金;清蒸,爆炒子宫[1个]/10万美金;清蒸,爆炒卵巢[4个]/10万美金;清蒸,爆炒奶体[1个]/5万美金;现场单套女阴生吃或下火锅为50万美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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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现场销售女阴
中午,来了5桌客,其中有3桌吃炒菜,这就交给小云。

剩下两桌客,其中一桌要吃生女阴,另一桌要吃现场火锅女阴。!!!

我只好又动刀!!

吃生女阴的客人要了一个12岁的幼女和一个16岁的少女,我把12岁的幼女和16岁的少女连同吃生女阴的客人带进吃生女阴屠宰室,平放绑好两女,尽力拉开她们的两腿,暴露她们的阴部,并用海绵洗干净她们的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然后,把刀给吃生女阴的客人,客人先是任意抚摩她们的外阴,阴蒂,大,小阴唇,用手指擦入阴道。完够了,就扯掉少女的稀少的阴毛,在幼女,少女的痛苦呻吟中切割她们的奶子/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吃!鲜血淋漓!!!!最后还割挖了她们的阴道,子宫!!!!!!!!!!!!!!

吃现场火锅女阴的客人要了一个8岁,一个12 岁的幼女和一个17岁的少女!他们要观测从幼女到少女其女阴发育发展的变化!!!

把三个女孩摆到解剖架上,他们要用小尺观测了三个女孩的奶子和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的大小及阴道的深浅尺寸!!!然后用舌头尽情的舔,再架到火锅上,用尖刀把三个女孩的奶子和阴蒂,大,小阴唇,处女膜及阴道和子宫一块一快的割到热汽翻腾的火锅里!!!割一块吃一块!!!!!吃得津津有味!!!!!!!

好了,我也累了,休息一会儿,晚上我们自己吃一顿幼少女生殖器!!!!![/size]

skyfle 2007-9-4 09:16

[size=4]  解剖与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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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解剖女阴
第三次走进解剖室时,解剖老师告诉我们:你们今天的任务是掌握女性生殖器的结构,并且解剖女阴,做好女性生殖器每个部分的生理标本。说完就走了。

我和小云走近解剖台,发现摆在面前的是三具女尸,第一具女尸大约十岁,第二具女尸大约十七岁,第三具女尸大约二十五岁。这三具女尸都是刚从医院送来的新鲜货。

我和小云把第一具女尸的双脚漫漫分开,让她的阴部展现在我们面前,起初看见的是一条肉缝线,没有一根阴毛,两瓣雪白的大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随着双脚的分开,两瓣雪白的大阴唇也漫漫分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其实阴蒂被包皮遮盖着,我用双手分开大阴唇,小咪咪还没有长小阴唇,处女膜也没有,肉红的小洞只有竹筷大,忍不住想亲一口,用手轻轻的抚摸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和阴道口,好舒服。我用钳子夹住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一只手捏着一边大阴唇再用刀沿着大阴唇外边缘切割,使得整个外阴连同阴道及小子宫切割下来,放在盘子里,小云用手拉开大阴唇,我用手术刀沿着阴蒂正中由阴道口割开直到子宫,小处女的阴道上下扁平地贴在一起,看着一环一环的阴道壁好美!一套完整的幼女性生殖器标本有了!

我和小云走向第二具女尸,这具女尸的阴埠长着稀少的几根阴毛,掰开两只修长的大腿,大阴唇也是紧紧的合在一起,我和小云就把她的双脚搬开成一字形,这时女尸的大阴唇也只是微微的张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外阴,接着小云用手分开白白胖胖的大阴唇,暴露出黄豆大小的阴蒂头及小小的小阴唇,小阴唇是肉红色挺立着,还湿润润的,连接着阴蒂包皮和大阴唇的内侧,阴道口覆盖着一层粉红色的肉膜,正中有一个小孔,这是一个完整的处女膜!我们细细地观赏这美丽的刚刚成熟的女阴,爱不释手!现在又要切割了,我左手把阴蒂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根部,然后用夹子夹住阴蒂,手术刀沿着阴蒂底边慢慢地割下整个阴蒂放在第二个盘里,用手捏拉起右边小阴唇,刀锋沿着小阴唇与大阴唇连接处切入,割下一边小阴唇后又切下另一边,这时,两边的小阴唇因连缀着阴蒂包皮挂在大阴唇中间,欣赏了一会儿,用刀割下阴蒂包皮一起放在盘里。下一步就是切割处女膜,我先用夹子夹住处女膜中心口边缘,用手术刀尖沿着阴道口边缘切入,割了一圈,一个直径约7毫米的完整的处女膜切割下来了!接着我捏住一边大阴唇用刀割入,平着阴道口切割,一会儿两边大阴唇连同阴埠割了下来!真正麻烦的还是切割阴道和子宫!十七岁少女的处女阴道与幼女的阴道一样紧贴着,只是大了一些而已!最后切割奶子,十七岁少女的奶子很尖挺但并不很大,雪白的奶子上缀着两颗绚丽的奶头,我用刀割下一颗奶头,再割下奶体,另一个奶子则连同一切起下来。

这样,第二个盘里装了一套分开了的女性生殖器:小阴唇,阴蒂,完整的处女膜,两边大阴唇连同阴埠,阴道,子宫,卵巢,绚丽的奶头,奶体!

第三个目标开始了,她的阴毛很多,阴蒂肥大,两片小阴唇很厚,小阴唇红红的,也许是做爱少,处女膜虽然破了但是没有缺损,我们依次切割了她的小阴唇,阴蒂,两边大阴唇,阴道,奶头,处女膜等!放入第三盘!

看着这三盘女阴,好兴奋!好希望能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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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美丽的性餐
一直都没有机会吃到女性阴部,这次终于来了!

我在网上套了五个幼少女到sm山上完,她们是小亭8岁,小玲12岁,萍萍15岁,饮云17岁,烟霞19岁。而她们的父母都不知道。

我给她们喝麻醉茶,一个个不能动时,把她们绑成大字,栓在一个个树桩上,充分打开她们的阴部,然后把她们弄醒,把她们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用袜塞住她们的嘴。

我拿起手术刀,看着她们的嫩嫩的粉红色的阴埠,忍不住要上去放一炮!但还是忍住了,我要亲够了吃饱了再干。

先从饮云开始,她只有几根阴毛,奶子尖挺,我拔开她的两边大阴唇,里面很干净,粉红色的,还是处女,我吮吸她的阴蒂,小阴唇,处女膜中心口,小妮子忍不住哼起来!我轻轻地咬着她的阴蒂,小妮子淫水流了出来,这时,把手术刀伸向她的阴蒂,一刀就剔了下来!她一阵兴奋性的颤抖!鲜血从阴蒂出流来。。。。。。。!!

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好嫩!我又割下她的两颗奶头吃,她的奶头好脆!接着把她的小阴唇处女膜中心口及两边大阴唇连同一截阴道一起割了,把血擦干,拔掉阴毛一口一口地吃掉!

现在是小亭,她还没有奶头,也没有小阴唇,只有吃她的阴蒂/大阴唇和小小的阴道了!这次我用牙齿咬掉她的小阴蒂,马上用尖刀割挖大阴唇同一截阴道,吃着嫩脆的幼女阴部感到好幸福!

吃得快饱了,我一手摸着萍萍的阴部,一手摸着烟霞19岁的大小阴唇,用舌头舔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阴唇!一会儿,把阴茎狠狠地擦进小玲的阴道,把小玲的阴道活活地撕裂!然后又把阴茎擦进萍萍的阴部,猛烈地抽擦!快要泻了时,把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阴唇一口咬住,活活地撕下来吃!用刀割下烟霞的阴蒂/小阴唇和处女膜,把大阴唇的皮割开,挖掉下面的阴肉!

终于泻精了!

看着剩下的萍萍的阴部,举起手术刀伸向萍萍的阴蒂/小阴唇和刚撕裂的处女膜把萍萍的阴部一刀一刀地割 了下来!再把萍萍的奶子和烟霞奶子一刀一刀地剔掉!

一个个只剩下窟窿的女阴,忍不住又要泻精了。。。。。。。。!!!!

下次还要更多的美少女,幼女,切割她们的女阴,吃她们的阴蒂/小阴唇和处女膜 和阴道!!!!!! [/size]

skyfle 2007-9-4 09:17

[size=4] 美丽的食人岛

爱吃人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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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晶终於看到自己将要被处置的地方了,场子中间立著一个垂直木头架子,架子四个角上的绳子连著旁边的绞盘,架子旁边的桌子上摆著一排从大到小的锋利的刀子,还有许多纱棉。架子的上半部分横著一个金属的头箍,下半部分固定了一套金属装置,垂直地伸出两根金属杆,都有一寸半的直径,在阳光下闪著光。
小晶心里不知道是渴望还是恐惧,两条胖腿紧紧的夹起来,从阴道里涌出一股热流。

两个女助手把小晶带到木架旁,解开她的手铐和脚镣,小晶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手臂被拉开捆绑到木架的上边,然後把她两条腿分开,把脚腕紧紧地捆在木架的根基上,然後一个女助手转动旁边的绞盘,绳子向四个方向拉伸,小晶被扯离了地面,她试著动了动,只能左右晃晃头,挺挺肚子。

一个女助手说:“别著急,还没完呢。”

小晶说:“噢,对不起!”然後感觉头发被拢在了一起,紧接著金属的头箍带在她头上,嘴又被捏开,塞进了一个橡皮口塞,一根皮带把她下巴兜住,紧紧的固定在了头箍上,头箍上的螺丝被拧紧,木架上固定头箍的螺丝也被拧紧。

现在小晶发现自己头部一动也不能动了,只能看著前方,从鼻子里发出几声闷哼。

女助手检查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说:“好了,我现在要固定你的下半身了,请你配合一下。”小晶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女助手从一个容器中抓了一把油膏,另一个女助手蹲下身子,双手分开小晶大腿内侧的肥肉,这个女助手把油膏抹在了小晶肥嫩无毛的小穴上,然後用手指在阴唇之间来回抚弄,同时也故意摩擦一下阴蒂。小晶先是被凉凉的油膏冷的一机棱,然後立刻被女助手的手法挑逗了起来,呼吸开始加快,鼻子里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阴部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女助手看看差不多了,开始把手指插入小晶的阴道,把淫水和油膏涂在阴道壁上,同时用手指尖触摸小晶的子宫口,小晶的呻吟声更大了,当女助手把手指挤进子宫口时,小晶浑身的肌肉开始颤抖,达到她的高潮。这同时,另一个女助手也在用手指把油膏涂在小晶的直肠壁上,经过多次灌肠,小晶体内已经很干净了,女助手用三个手指在小晶的肛门里来回运动著。最後,她们在小晶的尿道里插进了一个导尿管,小晶髋部扭动了几下,但还是被插了进去,几滴尿从管子滴了出来。

前面的女助手转动金属装置的摇柄,两根金属杆升了起来,当冰冷的头部碰到小晶的阴道口和肛门时,阴部肌肉不自觉的抽搐了几下,摇柄没有停,金属杆继续向上升,借著油膏的润滑作用,慢慢的插进小晶的阴道和肛门,小晶觉得自己下面两个洞被完全的撑开,同时也用一种相当的充实感。

当小晶觉得金属杆顶到自己的子宫口,她心想:“该停了吧,她们又不想把我穿刺烧烤。”

金属杆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上升,小晶开始在木架上挣扎,因为她感觉到了疼痛,她的子宫口被一点点撑开,这对於一个没有生育过少女是很可怕的,金属杆一点点向里伸进去,直到顶到了子宫的顶部才停了下来,同样,插入肛门的那根也进入了的相当的深度。

过了一会儿,小晶紧绷的身体渐渐的松弛了下来,腹部的剧痛慢慢平复。

前面的女助手把金属装置固定了後,站起身来,满意的看著小晶,微笑著用手托起一个小晶晶莹洁白的大乳房,抚摸著勃起的粉红色乳头,说:“对不起,为了一会儿的工作,我不得不把它插进你的子宫,这样的固定效果会更好。哎,你这麽好的皮肤,真不知道一会儿厨师怎麽下的了手。”

说完,两个女助手退在一边,厨师从旁边的椅子里站了起来,裸露的上身系著围裙,下身穿著一条黑色的超短裙和高跟鞋。她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著助手们的工作。

厨师走到小晶面前,扶住小晶的肥腰晃了晃,纹丝不动。小晶从鼻子里哼了两声,因为下身传来一阵舒爽。厨师又捏了捏小晶身体各处的肥肉,满意地点点头,对小晶说:“你这身皮肤是我见过最好的,又嫩又滑。你的皮我们将留下来做成皮衣,你的脂肪将被制成我们最需要的油膏。可能剥皮的时候会痛一些,去脂肪的时候就不会很痛了。现在我要先在你的头上扎几根针,这样你不会疼痛而昏迷,而且也会稍稍减轻一点你的痛苦。”说著把几根银针插入小晶的头部。

“我要开始了,我们将从你前面把皮划开,然後从背後把整张皮剥下来。”厨师边说边用手指甲在小晶的身上轻轻地划著下刀路线,小晶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将被怎麽剖开,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一丝丝恐惧。

厨师从桌上挑了一把中号的刀,轻薄的刀刃从咽喉下方的凹陷竖立著割下去,刀走得不快,但很稳,在小晶身体中间划开一条均匀的刀口,一直到她光滑的耻部,肉雪白地绽开,没有什麽血,因为血管都藏在了小晶厚厚的脂肪里。小晶鼻孔中“嗯嗯”地叫著,这是她仅有的声音,她整个身体开始在木架上颤抖,眼睛瞪得大大的,助手走上来抓住她,不让她有过大的动作。厨师用棉纱把渗出的血擦掉,又从咽喉下方向她的左手割去,刀锋经过她圆润的肩膀,一直割到手腕,右边也同样依法炮制。

“现在将会很痛了!”厨师平静的说,助手们更加使劲地按著小晶。

厨师用刀尖把交叉点的皮肤挑了起来,用手指捏住,然後小心地用刀刃把小晶的皮肤剥离开下面的滑腻的肉,很快,小晶左肩上的皮就基本上被剥了下来,可以看到小晶的皮很薄,皮下是一层均匀的黄色脂肪,血管埋在脂肪里,厨师的技术很好,刀也很锋利,所以血管几乎都没破。厨师稍微停了停,看了看小晶的反应,小晶虽然忍受著非人的痛苦,但是她叫不出来,只能听见她闷在喉咙里声音。她也动不了,头被死死的固定住了,汗水和泪水已经把勒住下巴的皮带全部浸湿了,旁边的助手不停地为她擦著。下身两根恼人的金属杆把整个下身控制住了,前後左右都不能移动分毫。

厨师继续小心的工作著,小晶的左半边胸脯逐步地裸露出来,剥落的皮张可观地掀开到了小晶左乳的边缘。裸肉上涌现出来几个血点,助手用棉纱按住它们。

“帮我托著。”厨师对左边的助手说,助手腾出一只手来,托起小晶美丽的左乳房,厨师把剥落下来的皮尽量向外拉伸,同时刀刃在皮下迅速的来回划著。

“我不会破坏你乳房的组织的。”厨师嘴里说著,下刀非常仔细,小晶乳房里的脂肪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更加的柔软,所以厨师换了一把细长的刀进行这步工作。小刀探到软滑的皮下去,切断它们和下面的联系,渐渐地那软软的皮从小晶的乳上蓬松了起来,厨师用左手拉起它来,小晶大半个赤红的乳房便颤动著挤出到外面来,那已是一个洇著血水的裸肉团块。没有了表皮的乳房在流淌过血水和浆汁後显出大串黄色的肉囊样的物件,现在只有乳头还和皮连著,厨师用刀把它们划开,小晶发出了一声沈闷的惨叫,浑身突然绷紧,毕竟这是一个感觉敏锐的地方。

就这样,小晶左侧胸上的皮肤呈现出一个大的三角已被撕开到了她的腋边,厨师停下来,满意的看著,没有划破大的血管,所以看起来很完美。“现在我们进行右边。”

厨师开始剥小晶另外的那个乳房,小晶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急速地喘息著,因为大的呼吸动作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在厨师把皮从小晶的右乳房上完整的取下来时,小晶开始抽搐起来。“嗯。。。。”,她的乳头离开了她的身体飘荡在空中。

厨师把小晶上半身前面的皮剥到了腹股沟部位,可以看到小晶胸部和腹部堆积了大量地脂肪,两个裸露的乳房失去了皮地保护,开始下垂,拖到了小晶的腹部。然後开始剥下半身,厨师的刀小心的绕著小晶的阴部转著弯,阴道口被金属杆撑得很开,粉红的阴蒂向外顽皮的探了出来,当刀划过阴唇外缘是,可以看到阴部在不停地收缩著,切口从小晶的大腿里侧延伸下去,一直开到脚踝上方。

厨师换了一把稍大一点的刀,把小晶小腹上的皮层向体侧拉至她的髋骨突起上。厨师很小心,从来不撕扯小晶的皮肤,而都是用刀一点一点划开连接的薄膜。很快,小晶前面的皮就全部离开了小晶的身体。两边的助手为厨师把皮向两边撑开。

厨师绕到小晶的背面,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伸手捏了捏小晶肥硕的屁股,“让咱们来个中场休息。”厨师笑著说,同时用两只手把住小晶的髋部,开始前後左右摇动,助手会意地把手伸到了小晶的胯下,用两个手指头夹住她的阴蒂,开始做圆周运动。小晶虽然沈浸在痛苦的海洋里,但头上的银针让她时刻保持著清醒,当厨师和助手开始玩弄她的时候,快感的神经又开始苏醒,阴部又开始湿润,但当微风吹过她没有肌肤覆盖的表面时,她又感觉到万根针在刺她,在快感和痛苦中,小晶全身又紧绷起来,一个痛苦中的高潮来临,高潮引起的肌肉收缩把她带入来另一个更加痛苦的深渊,但这次高潮却是她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她用尽全身力气在架子和金属杆之间挣扎,用自己的阴道和肛门紧紧的夹住两根金属杆,从鼻子深处发出长长嘶叫,许多小血珠从她裸露的脂肪和肌肉上跳了出来。

厨师等小晶慢慢安静下来後,轻轻擦去她背上的汗水,重新拿起刀,从小晶肩膀上的那条切口开始,靠著刀刃的帮助区分开皮和肉,环绕著颈子,把小晶渐渐地翘曲起来的皮肤翻向她的背後去。由於她的手腕缠绕了许多圈的绳索,所以厨师在绳索向上一点的地方绕著她的小臂割了一个完整的圆环,然後把整个手臂的皮剥了下来,两边的助手把皮撑开来,以便於厨师下手,小晶的皮在阳光下几乎是透明的,裸露在外的脂肪的表面开始有些发干。

“我得快一点了,不然下一部工序要晚了。”厨师看了看说.

现在两个助手站在小晶的身後,她们合作著把她的皮向她的腰部撕下去,厨师的刀刃的帮助这事的进展越来越快,剥落下的皮张已经很大,小晶的身体被他们拉拽得向後面凸出去。“嗯……嗯……嗯……!”

由於他们的频率越来越快,小晶感到的痛苦也越来越强烈,谙哑的哀嚎变成了一个连续的长声,她的背上白的肉正一片片地暴露出来,然後血水从下面一点点地渗出,厨师从剥她肥硕的臀部的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整个过程中,这两片性感的肉都在有节奏地颤抖著,这里结构比较简单,所以下刀很爽快,很快小晶全身的皮都被剥了下来,湿淋淋地挂在她的档下。厨师蹲下身子,仔细的把小晶整个阴户给割了下来,当刀把阴蒂割下来的时候,小晶再次发出痛苦和绝望的闷哼,血大量的从阴部流出来,助手把一大块棉纱塞到她的档下,然後把她的皮拿到一边展开,用水清洗。

“现在该收集你美丽的脂肪了!你马上就会瘦下来的。”厨师换了一把最大的刀,开始切割小晶身上的脂肪,她尽量避开大血管,但是仍有许多血流出来。她先把腹部外面的脂肪给切了下来,这里只有几根大血管,所以比较容易操作,然後是臀部的脂肪。比起刚才的痛苦来,现在小晶觉得好多了,从那种尖锐的痛苦换成了一种迟钝的痛苦,但是一种令人恐惧的痛苦,更多的来自於精神上的痛苦。

厨师清理完臀部的脂肪,又换成了小刀,开始切割小晶腿部的脂肪,这里血管比较多,厨师熟练地切著,把脂肪从血管中剔了出来,小晶的脂肪结构很好,很容易剥落,不一会儿,两条腿上的脂肪也剥完了。厨师站起身来,後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说:“你现在的身材简直棒极了,不过你的腹腔内还有一些脂肪,但我会最後把她取出来的,现在我要割掉你的两个乳房了,不过先要去掉你手臂上的肥肉。”说完,开始割小晶手臂上的脂肪,小晶从眼睛的余光里看著自己手臂上黄黄的脂肪被一块块割了下去,血不断的从断口涌出来,被助手用棉纱擦掉,她胃里一阵难受,一股酸水涌了上来,由於嘴里堵了口塞,所以酸水全部涌进了鼻腔,顿时小晶开始剧烈的咳嗽,全身的伤口开始向外流血,她感到窒息,身体开始扭曲,剧痛再次包围了她。

厨师见怪不怪,随手在她脖子上扎了两针,她马上平静了下来。

这时厨师已经把她手臂上的脂肪清理干净了,厨师走到了她面前,托起她一个已经不象乳房的乳房,上面布满的血管和腺体,还有脂肪,厨师把刀插进了它的底部,开始环状切割,小晶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胸肌不自觉的抽搐著。厨师把两个半球体割了下来,扔到装脂肪的大盆里。

小晶现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团颤动著的红润的鲜肉。青的和红色的静脉与动脉象河网一样搏动於她的全身,她全身失血的肌肉晶莹明晰,纹理细致,覆盖著薄纱似的膜。

“好了,就要结束了。我现在要剖开你的肚子,清理一下里面了。”她面向著悬空著张开四肢的小晶,把刀尖从小晶肚脐上3寸的地方刺进去,加深它,“噗”地一声冒出一个小小的血泡。布林向下轻手轻脚地割下去,结束在小晶的阴埠之上。在刀子走过的地方,小晶肚腹中内脏的重量把裂口压开成了一个菱形,助手挡住向外流出的内脏,

(未完,待续) [/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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