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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gyj8 2010-9-5 21:44

【广陵传】【更新至第5卷第10章】作者:蝴蝶君

[size=4][font=宋体]                广陵传


作者:蝴蝶君
字数:21.7万[/font][/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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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gyj8 2010-9-5 21:45

[color=Blue]             卷一、瞪眼不识江湖

              第一章少年轻狂

  岳航双手抓着尚未扎好的腰带子,焦急行出了翠云楼,全然不顾那楼里的鸨
儿呼喝。这也是没有办法,岳家家教甚严,好不容易待到这个独个出游的好机会,
如若这次回的晚了被柳姨娘抓到恐怕又要禁足半月,这可比挨一通戒尺痛苦的多
了。

  正闷头走在街上,忽觉肩头触及一团酥软,紧接着「哎呦」一声娇呼传到。
岳航只觉这声音娇懒异常,十分悦耳,不由又想起午间刚缠绵过的翠儿,只是又
要比翠儿声音好听百倍。

  岳航正自神游间,伏卧在地上的女子可不乐意了,从地上悠悠爬起,对着岳
航嗔道:「公子好生无礼,行路撞了人也不拉扶一把吗?」

  这怨怼之声本该含有怒意,谁知出自这女子之口却是没得半分烟火气,听得
岳航仿如穿针引络,骨泰筋酥,直欲仙去,那里还敢拿出平时纨绔之色应对,忙
自擂一拳,堆起笑脸答道:「真是对不起,岳航急着回家,行的匆忙,不想冲撞
了小姐,真是罪该万死。不知小姐无恙否?」

  那小姐眼儿一弯,妩媚笑道:「身子倒是无甚大碍,既是无心,自然归罪不
得,公子自去吧。」

  岳航心里有事,自也少了逗弄心思,忙拱手一礼,匆匆离去……

  不多时候,终于行到自家门前,岳航抬头瞧瞧时辰,幸好还没有天黑,不禁
心中一喜,心想:「这个时候回家一般是不会遇到柳姨娘,看来今日运道还是不
错。」

  进得庭院,猛然间见一美妇人冷眉冷眼的立在前厅,正注视着岳航,可不就
是那可怕的柳姨娘嘛。

  岳航心中暗凛:「今日柳姨娘怎地这么早便出了庵堂,怕是我又要遭了劫难
了。」岳航心里愁苦,却也有些侥倖心理,慌忙转过目光,蹑手蹑脚的向偏厅行
去。

  「航儿,你站住,怎地见了我不问好,反倒开溜啦,真当你姨娘是睁眼瞎子
嘛……」柳姨娘满口促狭之意。

  本以为逃过一劫,谁知柳姨娘眼尖的很,哪给他机会。岳航转过身来,朝着
姨娘躬身一礼道:「姨娘安好,今日怎地这么早出得关来,平日里可要理佛几个
时辰哩,想见姨娘一眼都难得很。」

  「你不好好温习功课武功,又溜出去这么长时间都做什么去了?」柳姨娘兀
自问道。

  听柳姨娘语气也不十分严厉,岳航心中暗喜道:「近日念书习武颇多苦闷,
所以出去散散心,到镜湖游玩一番。」

  柳姨娘掩嘴轻笑「你这小猴儿又不老实,姨娘从小把你拉扯大,你心里有几
道弯弯姨娘是一清二楚,别以为我足不出户就不知你在外面的荒唐事,那翠云楼
的翠姐服侍的你舒坦吗?」

  岳航闻声大惊,支支吾吾道:「姨娘,您原来都知道啊,我……」他深知这
个姨娘面善手狠,心想:「如今这么大的事被她知了还不打断自己的腿!」

  柳姨娘瞧着他面色忽红忽白的,仿佛害羞又仿佛害怕,暗自好笑,自也强敛
笑容发狠道:「叫你用功习文练武,你整日就知道独个游荡,对得起岳家祖先嘛!
以后要是再见你在外胡闹,非要抽了你筋骨不可。」

  岳航心里叫苦连天,却哪敢顶撞半分,忙道:「我知道错了,请姨娘责罚!」

  岳航低着头,心里打鼓默默等着处罚,谁知等了半晌还不见姨娘说话,心里
倍感煎熬。他平日畏惧柳姨娘,没得到她的原谅自是不敢离开,只得把头埋在胸
口痴等。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没等来柳姨娘一句话。岳航站的腿肚转筋,头
颈长时间低下,给弄得酸软难堪。不禁哎声长叹:「本以为是打戒尺或是禁足,
谁知竟是更加枯燥的站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淡月浮上夜空,照的前厅里一片晕黄,本该美好夜
色,岳航却只觉心胸内一阵气闷。倒不是他心中怨恨柳姨娘,而是他从小坐下的
毛病,每逢月圆之夜就倍感浮躁,总觉得身心里潜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尤以夜
里子时望月当空时最甚,仿佛身体不受控制。

  如今那种感觉再次降临,岳航哪儿禁的起这般消磨,一会功夫已是不成人形,
只见他双手捧住心口,双膝着地,口中涎水直流,仿入疯魔境地,血红双眼布满
血丝,嘴里呵呵有声,听来压抑沙哑,痛苦万分。

  忽听耳边传音道:「心有盈,则溢明经,血有亏,则由里而鸿补之,盈缺之
道,在乎坤阴地气涨落之间。盈则散之维脉;缺则采而聚之明庭,过紫府,转金
丹。方拂提精练血,可达操魂练魄之大道……」

  那声音虚无缥缈,只萦绕在岳航耳边,反复诵读经文。岳航听的经文,慢慢
平抚下来,盘膝坐于地下,双手自然搭在双腿之上,掌心向天,口中吐纳有声。
一会儿功夫连呼吸也平稳下来,岳航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暗自心惊:「今次发作
甚是厉害,若不是姨娘念诵经文,使我及早调息,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待到岳航感到身体以无大恙,才抬眼环顾四周,却那里还有柳姨娘的身影,
心里想到:「本来还有许多关于自己身体状况的疑问想问问她,却一下子就不见
了……」岳航四下搜索,也还是没有找到柳姨娘,渐渐的卷意上来了,他站了一
个多时辰,自不是好受的,于是悻悻的朝自己屋子走去……

  月上中天,在院子里洒满了一片银色光华,垂柳摇曳间搅碎了片片光布,在
地上投下一片斑驳树影,好一个静谧的月夜。

  岳航盘坐塌间,默诵经文,只感觉心里越趋沉静,仿佛又恢复往日状态。自
从姨娘在他6岁时教他这经文后,每逢月圆之夜他必诵读几遍。说也神奇,只要
一读这经文,满月之夜的狂躁心境马上就平复下来。这经文念一遍就通体舒泰,
仿佛有万千道月光汇成溪流,洗刷每道经脉,运转周身后归聚于丹田气海,待得
丹田内容纳不下,复又散至全身气脉,如此回圈不休,奇妙无比。

  岳航诵经完毕,拿起汗巾擦了把脸,瞧了瞧时辰,已经过了子时了,于是钻
到锦被里准备就寝,这时门却被推开了,岳航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柳姨娘。

  「啊,是柳姨娘,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是来看航儿嘛!」岳航问道。

  柳姨娘缓缓走到岳航身边,伸出秀气的柔荑,抚摸他的头发,温声说道:「
航儿,身体可还有什么不舒服嘛?」

  「没有了,只是还有些烦恶,也并无大碍!」岳航心中倍感温馨,心想:「
这姨娘虽然严厉,对自己确是很在乎的。」

  柳姨娘把岳航往里推了推,自己也坐在榻上,慢慢张开藕臂,把岳航环在胸
中,满头秀发摩挲着岳航的头,脸上却泛起难以察觉的狂热摸样,低声道:「航
儿啊,姨娘等了十多年,终于要等到那一天了……」

  岳航只觉一股子成熟妇人幽香钻进鼻孔,真个如兰似麝,沁人心脾,心里没
来由的欢喜坏了。他自幼被姨娘带大,虽然不是亲娘,平时又对自己要求苛刻,
却也甚是依赖,尤其现时还这般温柔,怎能不叫他迷醉。

  「姨娘可真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想必这整个泽阳城是再也找不出一个能与
姨娘相媲美的了。」岳航心里赞着姨娘美貌,忽的又想起白日间撞到的那女子,
眉目如画,肌肤胜雪,虽只一面之缘却也印象深刻,可不也是一样的妩媚可人么。

  他兀自迷迷糊糊的瞎想,那里听得姨娘刚才说的什么话。忽的瞧见眼前白腻
腻的一片酥软,直把他看的目眩神迷,那两团雪般嫩物随着姨娘呼吸一起一伏,
勾弄的他呼吸一阵急促,忙转开目光,不敢再看……

  柳姨娘自也察觉他的异样,缓缓松开双臂,似笑非笑的说道:「怎地了?看
来我的航儿终于是张大了,可是该娶媳妇喽!」

  岳航倍感尴尬,搔了搔脑袋,嘿嘿傻笑道:「往日里只觉姨娘是个菩萨一样
人物,今日却觉姨娘是个谪尘仙子,怪也怪你生的美貌,怎的好来取笑航儿!」

  柳姨娘听他耍赖撒娇,才收了调笑之态,微叹一声道:「航儿,你真的长大
了,再过半月就满十八岁了。我岳家都是嫡长子传家,今辈就你一个独苗,可要
好好争气,把岳家发扬光大!」

  「航儿知道,只是航儿对武事是一无所知,如何当得起这般重任。」岳航虽
然从小也有习练武艺,却是无知的很,对这天下的形势,也就知道岳家在泽阳城
是首屈一指的大势力,其他小帮派小门庭径向依附。

  「傻孩儿,你不懂姨娘自然可以教你,男儿汉怎可妄自菲薄,不思进取!今
夜就和你说说我岳家辛秘,下月姨娘再发函请来诸道同人,给你行冠带之礼,接
我岳家传承。」

  「航儿,我岳家昔日为四大世家之首,虽然自你爹辞世后有些势危,姨娘我
苦心经营十余载也还是有些声威的。但是将来你接管岳家可不能借着先辈威名便
藐视天下雄豪。」

  听得四大世家之事,岳航精神一震,他平日在茶馆里听茶博士门常说「岳、
李、许、胡」四家乃天下名门……不想着岳家就是指的是自己家,不禁心里得意。
又歪着头问道:「那姨娘的武功一定是天下第一的!」

  「小猴儿不知天高地厚,你姨娘我那里算的上什么高手,你没听过有句话叫
「长生仙长长生仙,朔望盈缺月等闲,诗酒风流白自在,醉世疯僧穆天寒」嘛?
这四句话里的四个人物那才叫是高手。」柳姨娘点了点岳航脑袋说道。

  「这四句话听起来倒是挺顺口的,却不知道是说的那四个人物。」少年人就
好论个第一第二的,岳航也对这个颇感兴趣。

  柳姨娘接着道:「这第一句话说的自然就是「长生仙」,这位老前辈是长生
派的耄老。据说有200多岁了,姨娘也没见过他老人家。他可是天下公认的神
仙般人物,据说他的「飞升妙法」以达天人之境。」

  长生派位于北方兴雪岭,映天池之上,据说派中人物各个身有异能,近些年
来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岳航在茶肆里也有所耳闻,又听得姨娘这般说,不禁心里
想到:「这长生仙活了两百年才当得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也不算厉害人物。」

  「这第二句说的是月神盟的盟主岳等闲,这人可是近百年来最神秘的顶尖高
手了,可惜他却残忍好杀,不知屠害了多少武林同道。如今月神盟异军突起,势
力庞大之极,无恶不作,已成为武林公害,若非正道还有四大世家与之抗衡,恐
怕事态危矣。」

  「第三句说的是玄天剑门的掌门白自在,据说他剑法通神,以独门绝学「自
在心」独步武林,天下学剑者大多以白自在为师,可见其在剑术上的造诣以及影
响力。」

  「第四句说的是个浪荡僧人,也不知道出身如何,整日仿佛喝醉了酒般,却
是半点道理都不讲,一言不合就妄开杀戒,手下也不知道染了多少罪孽。」

  岳航双手托着下巴,听的津津有味,见姨娘顿了下来,忙摇着胳膊央求道:
「然后呢?武林中还有什么趣事,都给航儿讲讲啊。」[/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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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gyj8 2010-9-5 21:46

             第二章、月下秘闻

  柳姨娘看他听的这么起劲,不禁好笑,只拿那一双妙目嗔了他一眼,整理了
下思路,接着说道:「航儿,姨娘和你说这些,就是要叫你对武林有个概念,这
江湖具体什么样还是要你以后自己闯荡才能有所体会。你也要成人了,姨娘需要
把我岳家的事情交代给你,我下面说的话你可要听好,不能再像刚才一样当故事
听啦」

  岳航听姨娘说的郑重,自也收起轻浮神态,端坐塌间说道:「姨娘你说吧,
航儿一定谨记在心。」

  柳姨娘道:「你还记得我传给你的经文嘛?」

  岳航心中一凛,他正有疑问,忙回道:「当然记得,刚才还诵读了多遍。只
是航儿有些疑问,这经文到底是什么?我一念它,心里就平静下来,而且感觉全
身舒泰,体内充满力量,端的神妙无比。」

  「这经书正是我岳家的家传绝学,能借月华之力淬炼己身,可是天下不可多
得的宝贝,自然威能广大,也正是我岳家最强的凭仗。」

  「怪不得我会觉得有如月光在身体里穿行」岳航恍然大悟,忽然又想到了什
么,发问道:「对了,姨娘,为何我每到月圆之夜都会这么难过,自己都控制不
住自己?」

  柳姨娘皱皱眉头道:「修练这功夫进境甚快,瞬息之间可抵平常几日之功,
可这宝经妙则妙矣,却也有些欠缺之处,每逢月圆,则太华昌盛,人身经脉本就
狭小,怎受的起如此充沛的天地坤阴之力,才会有反噬之像。所以练这门功夫必
须勤练不辍,间断不得,待得身体经脉足够宽广时自然不在受这月蛊噬心之苦。



  岳航惊奇万分,不想自己受的苦竟是由这经文而来,心中愤愤想到「这破经
文可真是害人不浅,更可恨的自己恐怕以后都离不开它了……真是可笑!」

  柳姨娘瞧出他心思,不禁笑道:「怎地?怪罪姨娘教你这劳什子破经文啦?
如若不是有这宝经,恐怕又要姨娘我动用戒尺逼你习武了。如今多好啊,我也没
出什么力教你,你也乐此不疲,岂不是两全其美。」

  岳航甚以为然,更是暗赞姨娘会偷懒………「你习练这经文已经整整十二年
了,或许你还不觉有何威力,但单就内力而言,你其实以算的上是个高手了哦!
如今你所欠缺的不过是招式以及临场对阵的经验。」

  「那好办嘛,姨娘武功这般厉害,你就教我些招式武功保管抵得上十个打拳
师傅。」岳航最是不愿面对那些脸上都是褶子的老学究老拳师,心里算计:「叫
他们教还不如叫美貌的姨娘教……」

  「姨娘这两下那里算的厉害,学了怕是要耽误航儿绝好的根骨。想我岳家历
代家主,那个不是叱咤江湖的人物,自然有惊人技艺传承下来,却是传男不传女
的,何况姨娘还是个外姓人,所以这岳家的真本事是一样也没学到。你要是要学
武,自然要到家传的武库,自己查看就是。」

  岳航从小淘气,自家庭院早就熟得不能再熟,却是从没听过有什么武库存在


疑惑道:「姨娘,武库在什么地方?我从未见过啊!!」

  柳姨娘道:「武库是我岳家辛秘,族规规定只有家主之尊才能进入,姨娘只
知入口却也从未进过呢!更何况是你。」

  岳航最是好奇,一听家里还有自己未踏足之地,忙道:「那入口在什么地方


带我去看看吧!」

  「你可真是个急性,我今夜来此可不就是为了带你进武库嘛!」柳姨娘没好
气的说道。说罢不等岳航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岳航后襟,嗖的一下已闪出房去,
瞬间消失于夜色之中。

  岳航只觉身子轻飘飘的,身后景物疾退,耳边风声作响,不一会功夫自己已
经站在一座屋前了,定睛一看,不正是姨娘礼佛的佛堂么。这佛堂岳航是未曾进
过的,因为柳姨娘说这里是岳家祖宗牌位所在,未行冠带之礼是不准进入的。

  柳姨娘轻轻推开正门走了进去,见岳航没有跟进来,忙回身拉了岳航一把道
:「发什么呆,快,进来吧,武库就在里面」

  见姨娘准许,岳航才迈步行了进去,只见这堂里装饰甚为古朴,四折飞檐内
敛,盘云雕顶回旋,两侧皆有巨幅壁画,画里所绘多是仙女飞天之类,只是这仙
女衣服穿的少了点……直看得他面红耳赤。正前方高案上供有如月般形状的硕大
玉盘,在月光照耀下泛着碧油油的光华,颇显诡异!

  柳姨娘用手指了指月盘说道:「咱家的武库就在那月盘之后,进去之后你会
遇到一女子,你向她表明身份,她自然就会把咱岳家的传家凭证给你。」柳姨娘
仿佛颇为激动,伸出的手兀自颤抖不休。

  岳航三两下攀到案台上,转到月盘背后,果然见到一石门,这门甚是狭小,
也就之能容得一人通过。岳航本以为开门要用什么机关,谁知手刚碰触到石面就
听‘喀吧’一声门就开了,可把他吓了一跳,埋怨道:「还是什么隐秘之处呢,
怎地一碰就开了!!」。迟疑片刻就朝着门内走去……

  柳姨娘瞧的门内的黑暗吞噬了岳航身影,才收回颤抖的手臂,脸上不经意间
闪现狂热神情喃喃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又沉默半晌,忽地身形起动,
几个起落就到了后院塔楼之顶。

  一黑衣男子双手环抱立于高塔尖尖细顶之上,头上戴着银色狰狞鬼面,背后
大黑斗篷迎着夜风猎猎作响,身形伟岸,不怒自威,颇有一股睥睨气势。

  柳姨娘立于飞檐一角,对这鬼面人躬身一礼道:「属下峨眉拜见盟主,盟主
交待的差使属下已经完成,下一步该怎么做请盟主示下。」

  那盟主身子一动不动,仿佛石刻般定定立着,一双血般的殷红的眸子有种望
之不尽的深沈,慎人的鬼面一阵起伏,一串沙哑凄厉的声音道:「峨眉,这些年
真是苦了你,如今就只差那一步你就可以完全解脱了。以后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来
解决了,自己隐藏好自己就好了。盈月使正赶过来,等他到了自然就可以动手了

。」

  「恭喜盟主,这广陵密卷终还是要归我月神盟所有,将来我月神盟在盟主的
领导下必定能一统江湖。」峨眉赶紧恭维道。

  「你也不必说这些虚话奉承我,本座给你的承诺自然不会食言,等拿到了岳
家的广陵密卷,自然就替你解了月蛊,以后你就自由了。」月神盟主不阴不阳的
说道。

  顿了片刻,那盟主又说道:「底下那孩子你可还控制的住,他可是我们成事
的关键环节。」

  「属下依着盟主吩咐给他也种了月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并不能发挥多
大效用,几次月圆之夜,月蛊鼎盛之时,我也曾试着引动月蛊试探于他,可是他
仿佛只是感到烦恶,却也没有月蛊噬心那般痛苦,若是及时调息则瞬间就可平复
下来」峨眉低声说道。

  盟主道:「此事与你无关,我也曾暗中探过他的脉路,发现他身体里有什么
东西在抗衡月蛊的阴寒之力。不过没有大碍,他年岁还小,半分实力也无,构不
成威胁,等拿到了密卷马上杀了他就是,免得留下后患!」

  「还是要杀了他嘛!哎…」柳峨眉听得盟主如此说,心中有种莫名的悲哀。

  「明天朝花魔门的人就该到了吧,记得要先给她们点好处。所谓百足之虫死
而不僵,朝花魔门现在虽然有些危机,却也不容小觑,明日莫要慢待了她。」那
盟主说完,不等柳峨眉反应,以飘身去了。

  柳峨眉轻应一声,也转身下楼……

  石门内一片黑暗,岳航颇感不适应,只觉脚下所处地面潮湿,略显狭窄,应
该是一条甬道。又行了半晌,终于见到了光亮,岳航匆忙赶过去。出了这甬道,
岳航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只见眼前巨大的石室仿佛自己后院的演武场般宽广


四壁嵌着长明珠,映得室内一片润泽之色,甚是悦目。

  岳航行到里间,环顾四周,贴着石壁环放了一排高大书架,上面摆满了各色
书籍。岳航心想:「这个就是武库了,里面的书一定就是我岳家的家传绝学。」

??
走到一排架子前,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那书纸张好像经过特殊处理,看着看着
居然还会变色。他出身贵族,当然知道这是种防虫防腐的药剂,想必是怕室内阴
冷潮湿,伤了这些珍本。??这石室堪比书海,岳航左一本右一本瞎翻一气,见
的大部分都是什么《秧论》、《祥策》之类,这些书如若放到世间自然是稀世珍
宝,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无甚意义,本来也只是进武库来看看,一解好奇之心。

  「还说是什么武库!也没什么武功秘籍之类…。」岳航随手翻看书籍兀自寻
思,忽的见到这书页里居然有幅彩画甚是动人。上面绘的一裸体女子跨坐男子身
上,螓首微仰,面色陶然,长发直垂到地上,半掩着酥臀,平添几分诱惑,尤其
那交接之处着墨甚为严谨,半截阳根露出户外,居然连上面沾染的雨露也清晰可
见,直引的岳航双眼勾直,猛吞口水。

  岳航正自神迷,耳边忽觉有微弱呼吸之声,可吓了他一跳,这才想起姨娘说
过,这里有交接之人。忙转头寻找,却连个人影也没瞧见,忙高声忽道:「可有
我岳家先辈于此!」

  这石室回音甚大,一句话说出音波跌宕不休,隔了半晌才平息下来,却是不
见有人出来回话。岳航微感气恼,寻思:「这里虽然宽广,可也没有藏身之处,
那里能有什么人存在,想必刚才太过专注,才产生幻觉!」

  岳航又把目光凝在那本书上,连着翻了几页,竟都是些春图,一些姿势颇为
生僻,绕是他早历风月也不免脸红心跳,不禁小声说道:「原来我岳家先辈也颇
多纨绔呢,想必我是传了他们的道统衣钵」

  「你岳家何止颇多纨绔,简直各个卑鄙无耻,禽兽不如!」这声音颇显突兀


仿佛来自虚空般,淡淡的语气不温不火,岳航听了心里觉得仿佛有只手儿缓缓婆
娑,痒痒的感觉让人难以自拔。沈迷片刻,方才觉出这话里可是对先祖甚是不敬


这才横起眉毛,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瞪去,只见石室顶端竟然悬挂着一团白乎乎
的事物,形状仿如茧蛹,在长明珠光的映照下甚是吓人。岳航以为是什么妖怪,
一声惊呼,甩掉书本飞身向来时的甬道奔去……

  正跑着忽觉的身后一股凉风飘过,然后自己竟然双脚离地的飘起来,只是好
像是向着‘妖怪’的方向飘去,岳航惊的魂飞魄散,忙挣扎四肢以图脱困,只是
那‘妖怪’好像力气甚大,自己跟本挣脱不开束缚,瞬间就又被拖拉回去,摔了
个五体投地。岳航惊骇异常,忙闭起眼睛,扯开嗓子高声叫道:「咿呀,妖怪吃
人啦,姨娘快来救我!」

  谁知喊了半天,却是不见那妖怪有甚反应,岳航大感侥幸,心里想到:「莫
不是这妖怪吃饱了?」他满脑袋荒唐心思,憋久的了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只
见眼前冒出一双月白色鸳面绣鞋,端的小巧可爱。岳航心里甚是安慰,「原来是
只女鬼,倒是比丑恶的妖怪强些。」

  脑袋往上微仰,方才看清着女鬼面目。只见这女鬼二十五六摸样,生的清丽
脱俗,如同月下仙子,身穿织锦月白袍,腰上缠着鎏金玉带,微窄的裙裾堪堪裹
住两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腿子。脸上肌肤细嫩仿如精瓷一般,尤其是左眼角还生
了颗美人痣,真真占尽天下风流,直看的岳航如坠梦境难以自拔??。

  那女子见岳航狼狈倒在地上,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腰臀,不禁心生嗔意,扭
转过身子恨声道:「你也是岳家子孙吗?功夫不济到也算了,都这般大了居然还
惧怕鬼怪,没得丢了岳家脸面。」

  岳航见这佳人轻嗔薄怒的神态,心里没来由一阵悸动,却也瞧得清晰,这那
里是什么鬼怪,分明就是个美貌姑娘。想想刚才自己狼狈像全都落在佳人眼里,
不禁红了老脸回道:「我叫岳航,刚才没看清楚竟把姑娘当成了妖怪,让姑娘见
笑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可是岳家交接之人?」

  「我也没什么名字可言,你…。你就叫我月奴儿吧」那美人沈吟半晌方才说
道。「至于什么交接之人我是不清楚的,我只是守护这里的人。」

[[i] 本帖最后由 wsgyj8 于 2010-9-5 21:54 编辑 [/i]]

wsgyj8 2010-9-5 21:55

                            第三章 幽室怜卿

  岳航见她神色缓和下来,忙又道:「可是柳姨娘让我来此,说要我接掌传家
凭证」

  月奴儿听得这话神色一变,说道:「休得在我面前胡说,岳家怎么轮得到你
这不中用的小子来做家主,岳家家主不是岳轻言嘛,难道他要退位了?」

  岳航听得父亲名号,心中一阵黯然,悲声道:「岳轻言正是家父,他老人家
以归天整十五年了」

  月奴儿听得这话,双眸瞬间血红,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岳航脖颈,发猛力把
他抵在书架之上,仿如疯了一般一阵摇晃,兀自狂笑不已「你说的是真?他……
…他…。他真的死了?他就这么死了?哈哈哈哈……岳轻言,原来你也会死……


哈哈哈……真是天可怜见啊!!」

  月奴儿癫狂中那知道用了多大力气,岳航只觉的脖颈好似断了般,想要呼口
气也是相当困难,本想说句讨饶的话,却那里说的出来,不禁心中悲苦,谁想到
刚才还淡漠如仙的美人,转瞬间就变成了嗜血狂魔。

  岳航正觉窒息欲死,谁知月奴儿竟松开了双手,身形摇摇晃晃,兀自手舞足
蹈的狂笑不止,红艳艳的小嘴上居然还挂着一串涎水,扭曲的五官颇显狰狞丑恶


甚是吓人。

  直笑到喘不过气,才将晶莹如玉的小手捧住小腹,慢慢蹲伏在地上,双肩还
不时抽动,仿佛笑的意犹未尽,良久才平复过来。待到她再次站起,脸上已没了
笑意,牙关紧咬,娇嫩的嘴唇竟然给咬的出血了还兀自不知,双眼红的仿佛咬喷
出火来,直勾勾的盯住地上的岳航,恶狠狠的走了过去。

  岳航本能的想远远躲开,可全身却像是被冰封了般那里动的了分毫。此时他
真是欲哭无泪,心里惊恐万分,也只好闭目待死。忽觉鼻间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
幽香,湿热气息不停喷在脸上,岳航再也闭不得眼睛。眼皮微睁,只见月奴儿一
张芙蓉美面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竟然连上面细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见,那沾着鲜血
的红唇倍感娇艳,仿佛正自绽放的骨朵,直引得的他想凑上去咬一口。可再瞧她
那双恨火喷薄的赤目,又马上如坠冰渊,只觉一股寒意透入骨髓。

  就这样对视片刻,月奴儿方才恨恨道:「岳家都是该死之人,你既是岳轻言
后人那就怨不得谁了」说罢抓住岳航后襟,一把提起,随手就摔在一面墙壁之上


岳航身体一触墙面,那石壁居然翻转过来,岳航叽里咕噜的就滚到着石壁里面,
直摔的他仿佛散了身架,疼痛不堪。

  原来这石室里另有玄虚,石壁后还有这么一间屋子,岳航离地起身,打量四
周,只见这屋顶嵌有彩冥琉璃瓦,月光透过瓦片可以照到每个角落。屋里摆放着
一座巨大玉床,玉床头供着香案,其上灵牌林列,想必都是岳家先祖。那玉床甚
是独特,发出碧油油的绿光,倒好象和佛堂里的月盘质地一般无二。玉床上面烟
气迷蒙,云蒸霞蔚,在月光照耀下更显迷离炫目。

  岳航瞧得出神,忽听石门再次叩响,想必是月奴儿要跟进来了,他忙舞动手
脚,连滚带爬的像玉床跑去,那里雾气甚重,想来可以藏住身形。??月奴儿关
闭石门,缓缓走进屋来,眸子一扫,就朝玉床直直走去。浓浓的雾气仿佛丝毫没
有阻碍她的视力,瞬间就来到了岳航隐藏的床脚,一把就把抓住岳航,甩到玉床
之上,然后跃身上床,一掌印在岳航胸膛。

  岳航哇的吐了一口鲜血,只觉身子仿佛结了冰般僵直不堪,口不能言,手脚
都动弹不得,只得瞪着双眼瞧着眼前如仙的美人,却还是生不起一丝恨意。幸好
身下玉床甚是温暖,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气游走全身,他到觉的颇为受用。

  月奴儿单手抓着岳航发髻,另一只手指着床前灵牌怒声喝道:「本想一掌杀
了这小贼,却那里解的了我的恨意,非得叫你们这些岳家先人在地下也要觉得面
目无光方才抵的我这么多年来受的苦楚!」说罢,一把抓住岳航衣衫,发力一扯


一身云锦就变作的碎布。

  岳航如今只着一条短裤,大部分躯体裸露在美人面前,却叫他有些面红,奈
何月奴儿还是没有放过他,叉开一双浑圆腿子跨坐在他腰上。岳航只觉她双股如
棉,肌肤温软,一触之下尽感骨酥体麻,不禁露出陶醉神情。

  月奴儿缓缓伏下身来,把面容压的极低,几与岳航脸面相贴,双目也换作迷
离神色,直媚的仿佛要滴下水来,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竟已触到了岳航的额头


瞧得岳航痴迷模样,月奴儿嫣然一笑,竟吐出了丁香般的小小肉芽,环着下唇轻
轻扫舐嘴角的血渍。

  岳航那里受得了这般挑逗,下身立刻有了反应,竟然就直挺挺的抵在月奴儿
股心,兀自颤抖不休。敏感处受了刺激,月奴儿自然有所察觉,忙提起翘臀向前
拱坐了一步,稳稳的骑在岳航胸膛之上,转回手臂顺着身侧向他两腿之间缓缓摸
去,忽然一把抓住昂扬之物,对着身下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幽幽说道:「这样可
好嘛!」

  那巨物那承得住这般大力,直把岳航弄的龇牙咧嘴,疼痛中居然还有丝丝快
美之感。奈何口不能言,却是回不了佳人的话语了。

  「你可知我是谁吗?」月奴儿温软的小手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抚摸,把小嘴
凑到岳航耳边,明知道岳航口不能言,却还是自顾自地说:「你一定不知道我的
身份,不过没关系,只管享受就好了,想我这身子也不会太过辱没于你。」

  说罢收回身后都手儿,在自己腰间轻轻一拉,束腰的玉带子已脱落下来,身
子一抖,外袍小衣皆已除去,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肚兜。只见她只手伸到白玉般的
脖颈上摩挲片刻,手里已多了一个粉红色晶莹欲滴的坠子,那坠子作泪滴状,里
面仿佛水波一般荡漾不休,却怎的也脱不出坠子外壳。她把坠儿晃了晃,又伏下
身去低低喃呢道:「动不了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暖暖身子吧!」月奴儿把那坠
儿含在口中,双手齐齐印在岳航胸膛之上,默默运转玄功。

  岳航只觉一股沛然之力瞬间游走全身,只把本来经脉里的寒气驱除的七七八
八,那一掌之伤也渐渐平复下来,身体慢慢泛起暖意,过得片刻身子已经能够自
由活动。

  月奴儿肚兜甚是窄小,只围的一双雪般硕乳高高突起,布料上两颗豆般大小
的樱桃清晰可见,两堆雪肉间一条深深沟儿正自随着月奴儿呼吸一松一窄,只看
的岳航垂涎三尺,那里还控制得了那深深的欲望,忙伸出手来,一把抓了,狠狠
的揉捏起来。那娇嫩之物那堪这般粗鲁动作,月奴儿呜咽一声,收回抵在岳航胸
膛的双手,发力拽住他双腕,不让他肆意忘形,伸出艳红的香舌,轻轻在他眉眼
上来回舔弄几下,含糊不清说道:「刚能动就这般急么,人家还事没准备好呢!



  她吐出嘴里的坠儿紧紧抓在手里,握了片刻只见一滴粉红液滴从那坠间滴落
下来,正正落来岳航胸膛之上,瞬间沁入皮肤消失的不见了。岳航只觉胸膛上什
么东西给人点燃了,瞬间就烧遍全身,阵阵燥热之意纷纷涌到身下,那本就昂扬
之物暮的涨到极致,短裤的阻隔使他倍感疼痛,猛然间发力挣开月奴儿双手,把
手伸到胯下拉掉了短裤。

  那巨物脱了束缚,猛然间一跳就拍打在前方那肥硕香臀之上,直打的啪的一
声,甚是悦耳。月奴儿忽觉臀上一疼,一条硬挺火热之物逼了上来,直撩的她一
阵酥软,脸儿好似火烧,全身好像被抽干了力气,只得把双手撑在岳航耳畔,撑
支着身子喘息。

  趁着月奴儿瘫软,岳航撑起身子把头脸全都埋在那双肉丘之上,火热的舌头
探入深沟之内,直欲把里面的香气全都吞噬干净。

  月奴儿扬起螓首,圆滑的下颚抵在岳航脑门,张着小嘴急急喘息,乳间传来
的酥麻之意越趋猛烈,身下浓重的男儿气息直熏的她头脑发胀,欲望渐盛。低头
瞧瞧岳航已近迷乱,她甚感欣慰,目光飘向玉床前的牌位之上,悠悠道:「你们
这些砸碎如若真的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吧。看着你们的后世子孙如
何乱伦败德……看看我们姑侄如何颠鸾倒凤共赴巫山!!!」说罢,双眼闭了起
来,一行清泪缓缓划过面颊,滴落在岳航脸上。

  岳航早没了心智,还那里听得到佳人喃呢些什么,只是全副心神吸舔那嫩嫩
美肉。胯下那事物涨的不成样子,却是发泄不得,只好一下下地急挺腰臀,直把
那粉红的棒首往美人股心里钻,仿佛那里有甜美蜜糖,引得巨物贪婪采撷。

  月奴儿只觉私处给什么热烫之物连连撞了几下,一下就软了身子,本想抬起
股臀躲闪,谁知一时竟是提不起力气,只得凝眉苦忍那醉人的酥麻。那讨厌之物
竟是如此执着,忽的一下正正抵在自己蛤口之上,仿佛知道找对了地方,再不离
开,只是急急旋动棒首不住研磨,弄的月奴儿直欲仙去。

  岳航狠狠研弄几下,只觉隔着一层亵裙不甚爽快,口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香软的双峰,双手顺着曲线缓缓滑下,停到软腻的臀肉上抚弄一阵,拉下美人下
身遮羞之物。岳航扶住本已激动不已的玉茎凑了上去,一通挑弄,鸽蛋大小的肉
菇已分开两片肉唇,挤进了一个温湿所在,只觉那玉蛤犹如火布般紧紧包裹,里
面千层万褶的媚肉好像不适应异物进入,一紧一慢的缓缓蠕动,仿佛要把巨物挤
出去,直爽的岳航阵阵抽搐。

  月奴儿虽已过了少女年纪,却是不曾与人有过这般亲密举动,突如其来的巨
大冲击立刻使她迷失了自己,渐渐沈湎肉欲之中,只见她星眸凝幻,朱唇一张一
合,似在叹息又似在倾诉,面颊烧红似火,胸前两团突起竟已经挺拔的不成样子


两只春葱似的手儿紧紧抓住男儿臂膀,不知不觉间指甲都陷到了肉里,迷乱中呻
吟道:「亲我,亲…………亲我」

  岳航听得呼唤忙停住下边动作,抬头狠狠印住娇艳的唇瓣,只觉美人檀口津
液涔涔,忍不住伸出舌头想要品尝一番,谁知刚到唇边就被一片香软的小肉芽给
迎了进去,两条舌头痴痴缠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你我。

  岳航头抬的时间长了,颇觉疲累,张开左臂把月奴儿身躯搂在怀里,让饱满
的双峰紧抵胸膛之上,右手向下环住她躲躲闪闪的柳腰,猛的腰间发力向上一挺


身下巨物一下就突破了一层阻碍,大半个棒身已陷在玉蛤之内。月奴儿正自吻的
销魂,忽觉身下仿佛给那讨厌东西给贯穿的,直疼的她秀美微蹙,‘啊’的一声
叫了出来。

  岳航听得呼声,头脑方才清醒了些,看着眼前玉人玉渚横流的悲惨摸样,心
中怜意渐起,忙停了下身动作,直起腰来,坐在玉床之上,一手搂着她的纤腰,
一手探到肚兜里面,揉搓这一双兔儿般的雪乳,再次吻上她的小嘴,细细呵护起
来。

  月奴儿得了男儿抚慰,疼痛稍减,花茎也渐渐泥泞起来,丝丝雨露由交接之
处洋溢而出,直涂的岳航棒身有如雨淋。月奴儿只觉身下那作恶之物尺寸甚是巨
大,竟撑的自己私处一丝空隙也无,身子一动就牵得它在腔内一阵搅扰,即酥且
麻,爽利异常。她尝了妙处,怎还耐得住,叉开修长美腿盘在岳航腰上,臀部轻
旋,只想那巨物给自己更大的刺激。

  岳航觉出她的躁动,欣然提臀相就,双手下移,托起美人双股就是一顿起落


只觉那腔内仿佛有千百小嘴齐齐吸吮茎身,舒爽异常。这姿势不及深入,岳航觉
得放不开手脚,于是翻身把月奴儿压在身下,双手捧起她双腿,跪坐其间,挺腰
抽送,却是倍感快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直抽的美人玉蛤红浪翻飞,汁水淋漓



  月奴儿初尝人事,那堪得这般挞伐,只觉的阴内爽美之意点滴积累,竟已有
些压制不住了,忙伸出藕臂圈住男儿脖颈,抬头献上香唇,直想就这样挂在男儿
身上不在下来。忽觉得岳航这一记陷的极深,也不知道给碰到什么地方,暮的身
子僵直,急急的打起摆子来了。

  岳航瞧她这般销魂摸样,知道是采到了美人的蕊心,忙凝住腰身,直直的抵
在那奇妙的嫩物之上缓缓的研磨,想细细品味美人蕊心形状,谁知那妙物甚是狡
猾,躲躲闪闪的从不给正面捉到,偶有触到之时竟似火苗般瞬间灼的茎身欲化,
爽利非常。岳航甚是苦恼,发起狠来猛地一挺,这次竟是整根都没入那玉蛤之内


一下就迫的蕊儿不能动弹。这下终于窥其全貌,只觉那物如果核般,似软实硬,
其上还有一副小嘴,一张一合透出无穷吸力,甚是讨人欢喜。

  月奴儿花蕊被擒,直快美的香魂欲化,暮然间直觉阴内酥透麻透,再也忍耐
不住,一股股花露自花心喷薄而出,竟似决堤的河水,即急又多。

  岳航正与那蕊儿逗弄的兴起,谁知那妙物突然张开小嘴,一下咬住自己马眼


急急的就泻出股股花蜜来,茎首给花蜜一淋,直烫的岳航想要仙去,忙下头,去
瞧两人交接处,只见美人蝶翼般细密的茸毛柔顺的贴在耻丘两侧,上面还粘着几
滴晶莹花露,瞧来甚是淫艳。平坦白皙的小腹一鼓一鼓的,节奏有如打鼓般急,
暮的再也控制不住欲望,把腰一挺,就泄的一塌糊涂。

  月奴儿只觉一股洪流猛的冲到自己花心之上,打的花心微感疼痛。给那热流
一烫,花心瞬间麻遍,不一刻连半边身子也给麻了,不禁啊的一声,螓首仰到极
致,脊背挺直,又跟着泄了一次。

  两人这般泄了良久,直到都觉尽了兴,才平复下来,相拥倒在玉床之上,沉
沉睡去…………

wsgyj8 2010-9-5 21:56

                         第四章 月奴之术


  天光放亮,阳光穿透彩冥瓦片,照得玉床碧莹莹甚是耀眼,石室里也没了月
夜里的瘟蕴雾气,只把两个赤条条的白嫩身体裸露出来。

  岳航从梦中醒来,只觉胸口凉凉的,好像有水滴在上面流淌,侧过头脑一看


只见月奴儿双眼红肿,两条珍珠链般的泪线划出美好的弧度,缓缓滴落在自己胸
膛之上。他瞧着不禁心疼不已,忙紧了紧手臂,把她拉到胸前,凑下头来,在她
眼角那可人的美人痣上啄的一口,柔声抚慰道:「姑娘…………你可是还感疼痛


待我一会去取金疮药来给你治伤吧,你这般摸样真是让人心疼!」

  得了男儿温言抚慰,月奴儿却恍如不知,只是用那微凉的小手细细摩搓岳航
膻中位置上的红痣。说是痣,却甚是独特,外形好像是颗珠子,半颗嵌在膻中,
半颗露在外面,外表光滑圆润,里边还有彩光流动,冷不丁的瞧去,仿佛是胸前
佩戴的饰物。

  抚弄片刻,泪水出得更急了,呜咽道:「我记得你了,你是航儿……。你是
我的航儿,呜呜…。我………我伤害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
是故意的………」

  岳航给她说的稀里糊涂,那里明白她说些什么,只得顺着她说道:「是啊,
是啊,我就是你的航儿,一辈子都是你的航儿…………你莫再哭了,我看的心疼

。」

  「不是的,你不知道,我昨夜月蛊噬心,做了错事,这错事要是对岳家其它
人做了也就好了,可是这人却是你啊……………」月奴儿激动心情有所平复,转
过身子对着岳航说道:「航儿,我和你说些事情,你听了一定不要激动……。」

  「月蛊噬心?」岳航一脸疑惑之色,心里想:「除了那‘好事’,也没做什
么错事啊!」

  「航儿,你听我说,我昨夜太过激动,压制不住月蛊,失了本性才对你作出
那………那事来。只盼你莫要放在心上。否则就是我粉身碎骨也抵不了我的罪过


月奴儿起身把岳航压在她身下,满含愧疚就的说道:「你可知我是谁吗?我本是
岳轻言的妹妹,是你的……………亲姑姑啊」

  「你说什么?这……。这怎么可能…我没有什么姑姑…。这不是真的」岳航
听得这噩耗,猛地想支起身来,却是被月奴儿狠狠的压下。月奴儿又流下泪来,
说道:「这都是冤孽啊。航儿你先别激动,听姑姑说完,你自会明白」

  岳航最见不得美人流泪,忙停了挣扎的手脚说道:「你…。你说吧,我听着
就是」

  月奴儿见岳航不再激动,才收了手脚,缓缓伏在岳航胸膛之上,缓缓说道:
「航儿,我岳家每代必要培养一个守护根基之人,看守这些累世来搜集的珍本。


「那你就是那守护根基之人吗?」岳航问道。

  「不错,我就是这代的守护之人。我七岁就被带到这石室里,到如今已经在
这里呆了18年了。」月奴儿语气颇显落寞,直听得岳航一阵心酸,想道:「在
这不见天日的石室里呆了这么多年,真是太不容易了……」

  月奴儿目光暮的变得幽邃,仿佛在回忆过去,过得良久才说道:「我小时候
只知道到处玩耍,仗着哥哥对我宠爱却也作下不少荒唐事。我记得我七岁那年,
嫂子生下了个胖娃娃,我甚是喜爱,有一次趁着嫂嫂不在,偷偷把他抱了出去带
到自己房里,然后就当成玩具来玩个不亦乐乎。那娃娃好玩极了,胸口嵌了块红
玉般的痣子,下边还张了个…………张了个小鸡鸡……」说道‘小鸡鸡’,月奴
儿脸红不已。

  岳航也颇感尴尬,却生了逗弄之心,翘起‘小鸡鸡’在月奴儿股心点动几下


一双眼睛就这样定定的瞧着身上的人儿,直看得美人脸上红云烧起。

  月奴儿调整了下身体,避免和那硬物接触,脸上泛起温柔笑容说道:「现在
想想那娃娃不正是你嘛。」

  「这么说你真是我姑姑了。」岳航深感无奈,谁想昨夜还缠绵过的美人竟是
自己亲姑姑,可真是造化弄人…………。

  月奴儿瞧他眉眼苦楚,心里想道:「是了,自己已经害的他够深了,可不能
在叫他生出惭愧之想,白白受着摧残」忙把小嘴凑到岳航额头上吻了一下,温柔
说道:「这事怨不得你,都是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竟把‘情人泪’滴在你身上


才使你欲念大作作出此事,你可不要太过自责了!」。她低头瞧瞧岳航神色,小
声呜咽道:「其实…………其实男女之事也没得什么,只不过是异性相娱罢了,
你可莫要拘泥伦理纲常,死钻牛角尖………」

  听得姑姑安慰之言,岳航倍感温馨。他本就是个混世的魔王,向来就不把纲
常放在眼里,只是颇感意外罢了,这会早就放下微许的愧疚感,伸出手来抚弄诱
人的双峰,瞧着那丰润之物在自己掌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岳航倍感自豪。

  月奴儿禁受不住,忙推开作恶的双手,嗔他一眼「真是没出息的小贼……好
好的听我说话,小心姑姑一掌打的你成了冰坨,到时可不要来怨我!」

  岳航突地想起昨夜她那阴寒掌力,不禁打了个寒战,忙收回双手,随口问道
:「那姑姑怎么在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都不出去看看侄儿,害得我今日才有机
会一亲芳泽,真是恨死我了。」

  月奴儿听他说的闲惫,却再懒得理他,兀自说道:「后来你爹爹把我带到这
个石室,教我练习《月神诀》,说让我看作岳家的守护人。我当时天真的可以,
还为了此事甚感自豪。谁知那恶贼竟然包藏祸心,教我练的是月神诀里颇为恶毒
的月奴之术。自从我练了这功夫,每到月圆之时必受月蛊侵蚀,痛苦难当。非得
蛊主传气方能平复」她说着说着不觉就咬起碎玉般的牙齿。

  「对了,我知道月蛊的,自从我学了姨娘教我的经文,每到月圆之时也感到
特别痛苦,非得念几遍那劳什子经文才能好起来,难道我练得也是月奴之术?」
岳航诧异非常,没想到姑姑居然有和他一样的症状。

  「你练的应该不是月奴之术,只要修炼月神诀就会有这种痛苦的,只是这月
奴之术恶毒之处却不在于此。月奴之术筑基时蛊主要用自身真气洗涤月奴经脉,
直到月奴对蛊主的真气产生依赖,那时月奴就再也离不开蛊主了,只得对蛊主言
听计从,蛊主一个念头就能让月奴生不如死。」月奴儿气愤说道:「岳轻言那恶
贼禽兽不如,竟然把自己的亲妹妹练成月奴,我稍逆他的意,他就用这蛊术折磨
的我死去活来。」说罢泣不成声,伏在岳航胸前就不再起来。

  岳航自小对父亲没有印象,此刻听得月奴儿如此说,心里生起怨恨来「父亲
也真是狠心,这么美丽可人的姑姑竟然都狠心练成月奴,可真是丧心病狂!」他
那里知道,月奴需要有绝佳的体质才能练成,月奴儿正是修炼此术的上上人选。
那岳轻言痴迷《月神诀》,怎会放过实验的机会,这才把亲妹妹都给练成了月奴



  岳航轻拍姑姑姣好裸背,温言道:「姑姑莫在哭了,都是父亲让你受了这么
多的苦,人都说父债子偿,我以后一定把姑姑照顾好,绝计不会再让你受到分毫
伤害的。」

  听得男儿温柔语气,月奴儿心里好受些,自己抹了眼泪继续说道:「我说这
几年月蛊发作不似那么厉害了,本以为是修习《月神诀》有成,原来却是那恶贼
遭了天谴,没人再来引动月蛊了…………」

  岳航听着身上佳人语气渐低,知道是昨夜荒唐过甚,身子疲累。忙拉过昨夜
退下的长裙,给姑姑盖个严实,抚着她的长发道:「姑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
了,以后自有航儿疼你。想必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吧。」

  月奴儿毕竟初经人事,又饱受破瓜之痛,自然身体疲累,如今见岳航没什么
异常之处,心里也没了牵挂,伏在男儿胸口不久就沉沉睡去。

  岳航凝住身子一动不动,生怕扰了姑姑酣睡,直到听见她的鼾声,才缓缓把
伊人放在玉床之上。此时已经将近正午,岳航害怕柳姨娘长时间不见自己担心,
匆忙出了石室,向自己屋子走去。

  正值阳春三月,卵石铺就的小路落满柳絮,脚步起伏间带得绒雪纷飞,霎是
好看。岳航刚偷了个美人,心里喜悦,哼着小曲快步走着。他浑身就只穿着姑姑
的月白袍子,那袍子甚是窄小,他只好松了扣子敞出胸膛,形容颇为狼狈,幸好
路上没有下人经过,要不瞧了自家少爷这般模样,还不惊得叫了娘。

  「奇怪了,每日里下人们各个早起扫撒,今日怎地一个人也没见到」岳航心
里嘀咕。忽然就听一稚嫩声音道:「呀,少爷,可找到你了,夫人要你去客厅去
接待客人,都催了好一阵子了,婢子到处找你也不见踪影,原来却是跑后院去啦

!」。
岳航忙转头一看,原来是侍候自己起居的婢女莹儿。

  那莹儿走到岳航跟前,瞧得自家少爷这般打扮,忙掩住小嘴笑道:「呀,少
爷,您怎么这般打扮啊?不会是又去…………又去偷香了吧…。」

  岳航皱起眉头,曲起手指弹了下她的小脑瓜,恶呼道:「该死的小丫头,那
只眼睛瞧到我偷香了,尽跟着那些没羞的鬟儿学着污蔑自家少爷,看我不把你卖
到楼子里去。」

  莹儿笑的更欢「怎么说污蔑呢,空穴来风可不是全无原由,就少爷你这身打
扮,叫谁看到都会这么说……凭啥就只把我卖到楼子里。」她服侍岳航多年,自
知道这主子心软,才不怕他那些狠话,逮到痛处就狠狠挖苦。

  岳航也懒得和她瞎闹,忙吩咐道:「你先去给我准备身衣服,然后给我弄洗
澡水,我先洗个浴。」

  「好的,只是少爷可要快些,夫人说客人快到了」莹儿答应一声,就跑去了
开去。岳航三两步走到浴室,脱下那紧窄的袍子挂在一边,展开手脚活动下筋骨


只觉腰椎酸痛,心里不觉一阵荡漾。昨夜他丢的精怕是比他以往无数次加一起还
要多,幸而那处子元阴甚是补人,要不恐怕他此时还躺在床上动不得手脚呢。

  一会功夫,莹儿已打得一大木桶的热水,手里还拿了毛巾。她自幼就服侍岳
航惯了,见到他那赤裸身子也不觉多难堪,只是推着主子催他快些洗浴。岳航懒
洋洋的退下短裤,那粗巨的肉棒之上居然还带着零星血斑,样子实在淫艳。莹儿
虽说年岁幼小,可是跟着个风流主子却也见识了多次,当然知道那是女子的元红


不禁拿着一双杏眼调皮的瞟了岳航一眼,低声调笑「少爷还说不是去偷香,连证
据都没清理干净…。嘻嘻……。」

  岳航也倍感尴尬,忙跳下浴桶,紧着清洗几下。莹儿也甚是可人,拿着毛巾
轻轻擦拭岳航脊背,忽然看到岳航锁骨上皮肤有几道淡淡血痕,想必是月奴儿乐
极忘形时留下,心里一阵心疼,手上的动作也更轻柔了些。

  岳航乐得享受,把头枕在木桶边缘,对这小丫鬟问道:「可知来了什么客人


为何非要我去作陪。」

  「听人说好像是夫人给少爷定的亲家来人啦,自然要你这正主过去才行。」
莹儿边擦边说道:「夫人好像很重视这事,把所有的下人都叫去前厅布置些个彩
带彩灯之类,瞧来甚是隆重呢!」

  柳姨娘从未说过什么定亲之事,岳航颇感惊讶,心里还隐隐有几分期待,想
知道与自己定亲的是那家的小姐。岳航又擦洗几把就急急起身,拿起莹儿递过来
的衣服穿戴整齐,就朝前厅走去。

  不一会行到前厅,只见里面绸带虬结,彩灯遍挂,几排迎客案前摆满时鲜果
品,丫鬟下人奔走其间,一片喜庆气氛。柳姨娘坐在主位,正拉着个女孩儿的手


不知在说些什么,角度所限却是看不清女孩相貌如何。岳航忙整了整衣襟走了过
去,对着姨娘躬身行了一礼道:「姨娘,航儿来的晚了。」

  柳姨娘见岳航来了,忙拉着他坐在身边,笑呵呵的道:「不晚不晚,姨娘刚
把苏姑娘迎进来你便回来了,正说明你俩有缘呢,要不然还不知道你在外面疯多
久。」

wsgyj8 2010-9-5 21:58

             第五章、佳人如画

  柳姨娘明知道他去了武库,却竟给他瞎编排些罪名,岳航倍感郁闷。忙又转
身对那小姐告罪道:「岳航今日有事回的晚了,没及时来给姑娘接风,还请姑娘
原谅则个。」

  那小姐缓缓起了身子,对岳航颌首一笑,算是还了礼。这淡淡一笑,却是让
岳航痴了。只见那小姐身材娇小,柳腰堪堪一握,双峰却甚是傲人。光洁的鹅蛋
脸上生了双朦胧的桃花眼,眼波荡漾间尽显绵绵情意。鲜嫩的唇瓣随着呼吸微微
开合,绽出优美的弧度。

  柳姨娘见岳航目不转睛的望着人家姑娘,暗道这小色鬼没出息,忙起身笑道
:「呦,都站着干什么,这可还没到相敬如宾的地步呢。哎,年轻人就是着急呢

!」
她这话说的甚是暧昧,岳航倒还罢了,那姑娘听了却是臊红了脸,拉过柳姨娘的
下摆不依道:「柳前辈怎好如此取笑如画。」

  柳姨娘抓起那姑娘小手,放在手心里细细摩搓,笑着说道:「好好,是我说
错了话,只是像如画这样的好姑娘,我可是巴不得立刻迎进门来呢,所以啊,以
后莫在前辈前辈的叫,就叫我姨娘就好了…。」。岳航这才知道了那姑娘名字,
心里暗赞道:「如画,如画,她可真当得如诗如画这四个字呢!!」

  柳姨娘拉着那姑娘坐在圆案边,又招呼过岳航说道:「航儿,这个就是武林
中赫赫有名的朝花宗宗主苏如画,苏姑娘,人家年纪轻轻就已是‘十杰’里的人
物,可不像你这么大了还是文不成武不就的,你以后可要多多跟苏姑娘学些本事,
知道嘛?」

  「航儿知道」岳航应了一声,又转身对苏如画说道:「久仰苏姑娘大名,今
日得见芳容,真是三生有幸」他那里知道什么朝花宗,只好顺嘴胡诌一通。

  苏如画听了对他淡淡一笑说道:「岳公子客气了,如画不过一普通女子,今
日自荐上门,只要公子不看低于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岳航听的云里雾里,却怎么也想不出‘自荐上门’是什么概念,忙转头瞧了
瞧柳姨娘。柳姨娘正拿着酒壶给三人倒酒,对岳航询问的眼神视而不见。倒好了
酒,她提起一只玉杯,递道苏如画面前,笑眯眯说道:「来如画,尝尝姨娘专门
为你准备的红泽酿,这酒可是皇宫里的贡品呢,今日若不是你来了,我可真舍不
得开封呢。」

  苏如画接过玉杯,架在嘴边轻抿了口说道:「谢柳前………姨娘」

  柳姨娘又递给岳航一只酒杯说道:「航儿,苏姑娘要在咱家住几天,姨娘整
日礼佛,恐怕没那么多空闲时间,你可要代我好好招待她。这泽阳城里名胜颇多


改日你带她去游玩一番,也好让你们两个年轻人好好熟悉对方……。」

  岳航应了声是,忙举杯又敬了几次酒,他生自大方之家,又常年混迹青楼酒
肆,说起话来风趣诙谐,常逗得佳人掩嘴轻笑,席间倒是颇为融洽。酒过三巡,
柳姨娘起身说道:「今日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如画你远道而来身子必然疲累,
不如就到这里了,改日我再为你好好接风。」说罢,她又吩咐岳航道:「航儿,
你代姨娘把如画送回房去,让她早些休息吧。」岳航应了一声,起身说道:「苏
姑娘请跟我来!」说罢引路去了。两人行了片刻,岳航停在一间客房门前,轻轻
的推开门,回头对苏如画道:「姑娘请到此间休息吧,有什么事招呼下人或者直
接找我就好了」

  苏如画道:「有劳公子了」迈步走进房中,忽然她「哎呦」一声矮下身去。
岳航以为她失了足,忙窜道跟前一把搂住她身子惊呼道:「怎么了?姑娘你没事
吧?」他仓促间用力很大,直搂的苏如画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只觉她胸前两
颗乳儿硕大又有弹性,又仿佛水做的般,一受挤压里面的软肉竟然四溢滑动。他
留恋这美好的触觉,竟再也松不开手脚,恍惚间还加重了几分力度,直要把那软
肉揉到自己身子里去才好。

  苏如画被拥的死死的,一下羞红了脸,提起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岳航胸膛
上一阵推拒,转开脸面幽幽说道:「公子,我喘不过气了,快放开我。」岳航这
才觉出似乎过于用力,忙松开手脚,退后一步说道:「啊,苏姑娘,对不起,我
刚才怕你摔倒才把你抱住,用力大了些伤了姑娘,真是过意不去,还请姑娘原谅

。」

  苏如画脱了岳航怀抱,忽的咯咯笑了起来,那里还有刚才娇羞模样。「刚才
人家只是假装摔倒试探于你罢了,外间人都说公子你风流好…………色,不想竟
是真的………」

  岳航忙摆手辩解:「不是的,刚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公子不必解释,我俩关系可非同一般呢,我也不会太在乎这些事,只是想
看看外界的传闻是真是假罢了。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呢……」苏如画说完了,急急
把他关在门外,就没了言语。岳航在门外支吾半天,却没想到什么能为自己开脱
的言辞,不禁心里郁闷。暗骂道「这女孩儿真是个勾人的狐狸精,没来由的叫我
失了分寸。」他拂拂衣袖,转身向自己屋里走去。

  刚走出不远,就见柳姨娘拦在身前,拿着食指在他头顶一点,嗔声说道:
「瞧你那色授神与摸样,怕不是被那小狐狸精给勾去了魂魄啦!」

  岳航听姨娘竟然也把苏如画叫作狐狸精,甚觉好笑,却不把她的嗔怪放在心
上。「姨娘为我定了亲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也好让航儿有个准备嘛!」

  「怎地?姨娘找个狐狸精来服侍你不好嘛?找个人来治你也省的你整日往那
勾栏院子里跑。」岳航脸一红,忙岔开话题说道:「我昨夜见到武库里‘那人’
了,她竟然说是她我的姑姑。姨娘可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我也不知原委,不过既然是守护武库之人,自然应该不会说谎。」柳
姨娘柳眉一拧,沈思片刻说道:「她竟然是你的姑姑?真是始料未及呢。对了,
那她可有给你什么传家的信物?」岳航道:「我尽听她说些我小时候的事,竟然
忘了问她要信物,等我下次去武库再询问此事吧。」他自是不敢把昨夜缠绵之事
说与姨娘听,只好推托忘了。

  柳姨娘道:「不必刻意追问于她,她若要给你自会给你了,此事就随其自然
吧。她既然是你的姑姑,你以后就多去看看她,没准她传你些武艺也是好的。今
日劳累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岳航应了一声,快步离去………柳峨眉瞧他身
形远了,幽幽叹道:「看来这事还是要盈月使来解决呢!……」

  华灯初上,偌大的庭院里甚是静谧,偶有微风穿过敞开的窗口,吹得岳航打
了个哆嗦。他已经在床上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此时精神已恢复过来。忽的又想
到刚刚偷到手的美丽姑姑,不禁暗恨自己糊涂。他午间走的匆忙,只囫囵的拿裙
子给姑姑盖了,夜间风冷,可别遭了寒症。岳航再也躺不住了,急急穿戴好衣服


捧着床锦被就要出屋。刚踏出门口又想道什么,忙叫过正打盹的小莹儿,吩咐她
准备些酒菜,要是把他的好姑姑饿的瘦了,那可要把他心疼死!

  岳航提了食盒,抱着锦被,一会功夫就穿过甬道进了石室。他尽量放轻脚步


生怕姑姑还没睡好。恍惚间见正前方的书架旁立着一个姣好身形,双手拿个册子
看的正自痴迷,可不就是月奴儿嘛。岳航生起逗弄之心,轻轻放下食盒锦被,蹑
手蹑脚的走到月奴儿背后,正要伸手去捂她的眼睛,月奴儿却突的转过身来,手
掌快如闪电的劈下。岳航只觉一股劲风铺面而来,刮在脸上仿佛要把他生生撕裂


惊恐大叫「姑姑,是我是我………别打!」

  月奴儿瞧清他的脸孔,惊的张大了嘴巴,忙一抖手变了出掌方向,只听‘轰
隆’一声,旁边一个石凳以化为齑粉。岳航死里逃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
气暗道:「好险,这一掌如若打在身上还不粉身碎骨了。」他这才知道为什么武
库不是很隐秘也没什么厉害机关了,有月奴儿这样的高手守护,自然万无一失,
那里用得到那些。月奴儿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在他身上四下瞧看,直到确认并
没受伤,才寒下脸来埋怨「航儿,你怎么这般鬼鬼碎碎?我以为来了贼,险些就
伤了你的性命。」

  岳航哭丧着脸道:「我只是………只是想给姑姑个惊喜,谁知道姑姑这么狠
心…………」。忽的一把把月奴儿搂了个结实,在她白皙可爱的鼻尖上啄了一口


眼中透出柔柔情意。月奴儿脸嫩,忙扭身挣扎,谁知身子一动,下身竟如刀刮般
疼痛,不禁凑起了柳眉,流出两行清泪。岳航久经风月,自知道姑姑饱受破瓜之
苦,心疼不已,擎起姑姑下颚,柔柔说道:「姑姑,都是航儿不好,给你带来这
这么多痛苦。」

  火热的气息打在脸上,闻言软语听在耳里,月奴儿心里泛起层层暖意。她独
个在这密闭的石室里呆了十几年,那受过这般温柔对待,一时只觉给幸福包裹了
全身。月奴儿眼波荡漾,伸出双臂环上男儿脖颈,痴痴道:「能得航儿如此看待


姑姑便再受十倍痛苦又算得什么!」

  岳航听她说的深情,没来由欢喜坏了,拉过一个石凳,自己坐了上去,扶着
月奴儿坐在腿上又是一阵轻怜蜜爱,说不尽的温馨缠绵。忽的瞧间姑姑手里的书
册,一把夺了过来。「看看我的好姑姑在看什么好书,竟然如此痴迷。」

  月奴儿瞬间就红了脸蛋,忙伸手去夺,可身子被人抱着,如何够的着,直急
的她差点流下泪来,高声呼道:「不要看………哦………别……看」

  岳航那理这些,一下就翻开书流览了几页。看清里面的内容,却是呆住了,
原来这书正是昨晚自己看的那本春宫。岳航暮的哈哈大笑道:「原来姑姑也爱看
这个,只是姑姑不知,这画要是两个人一起看会更添情趣呢。」说罢就把这春画
放在月奴儿面前,摆出要与她一同鉴赏的架势。

  月奴儿羞坏了,她本是去整理散落地上的书籍,无意间见了这书里的淫画,
一时瞧的呆住了,才没觉出岳航的到来。此时却是给他误会自己偷看春画,可把
她恼坏了,只想夺过那书本来砸在可恶的人身上,却是怎么也伸不出手,因为岳
航此时递过来给她瞧的这页也太不成样子。只见画里一对男女赤裸相叠,女上男
下,女子倒坐身子正吮舔男子肉菇,把自己私处紧贴男子脸上,男子埋首桃源也
不知在做些什么。她那堪如此淫靡画面,忙转过头去闭起眼睛,两只小手不停捶
打岳航胸膛,奈何不舍得用力,落在恶人身上不过是给他瘙痒罢了。

  瞧着姑姑可人模样,岳航心中一阵荡漾,低下头来轻轻叼住她粉嫩的耳垂,
含糊说道:「姑姑,这画里的姿势甚好,呆会我们也试一下吧!」月奴儿听的一
惊,直起身躯说道:「航儿你休得胡言,我俩是姑侄呢,以后可不能再做错事了
………」岳航听了这话心中揪痛,忙伸手制止她的话「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夜
夜都要你…………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姑姑」

  听他说的如此露骨,月奴儿心软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羞羞说道:「好
航儿听话,大不了姑姑以后随你亲亲抱抱好了,只是你可莫要在做那……恶事…
…」

  岳航那里肯听她说完,朝着那嫣红的朱唇就吻了过去。月奴儿猝不及防,只
觉一条火热的舌儿瞬间就突破了自己牙关,在自己嘴里乱转着圈子。月奴儿伸出
鲜嫩的舌儿想要阻一阻,谁知与之一触浑身如遭电殛,只觉他舌面微糙,时而挑
拨自己腔壁,时而卷住自己舌儿,直惹的她忍不住细心品匝。

  岳航偷袭得手,心里快美,手早滑到月奴儿裙下,未觉一丝阻碍就触到一团
如膏的嫩肉。月奴儿竟然未着亵裤,就那么光光的套着幅纱裙。岳航暮的红了眼
睛,伸出食指,探了进去。只觉那腔壁甚是紧凑,层层褶皱缓缓蠕动,仿佛要把
闯进来的指头给摩的化了。岳航心惊不已,昨夜他被‘情人泪’弄的欲火如狂,
只顾发泄肉欲,根本未细细品味玉蛤妙处。今时略一探看,就觉姑姑的蛤儿大异
常人。

  那蛤儿呈个梭形,进口处还算宽广,上面的脂肉松软如浆,越往里去越是狭
紧,一圈圈的媚肉堆积起来,仿佛万千饥渴小嘴。岳航又忆起昨夜那烫的他魂飞
魄散的顽皮蕊心,心里逐渐有了计较。他混迹青楼,常听那些有经验的鸨儿品说
‘女珍’,自然认得出姑姑的妙物正是那传说中万里无一的‘赤玉梭蛤’。

  岳航不禁开心的乐出声来,这才放过姑姑香舌,把嘴探道月奴儿耳边「好姑
姑,你可知道嘛?你底下居然生了个天下无双的妙物——赤玉梭蛤呢?」

  「什么?…什么蛤?…」月奴儿还陶醉在那个吻中,迷糊中那听清是什么东
西。岳航把脸贴在她红的快要着火的脸上,底下做坏的指头用力抠挖了下,坏坏
说道:「喏,就是这个喽,万里挑一的赤玉梭蛤呢!」

  月奴儿只觉那可恶指头尽往自己痒肉上触,直痒的她难以抑制,仰起螓首
「啊…」的呻吟出来。若不是亲耳听见,她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么淫荡的声音竟是
出自自己口中。月奴儿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忙抓住那只可恶的手猛的拉拔出来


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死了,要死了,航儿,别闹了,姑姑受不了了!」

  岳航把刚才享受温柔的手指伸到嘴边吮了一口,挪揄道:「姑姑,你的东西
可真是香甜可口呢」月奴儿那受得了这么露骨的话,暮的身子一阵痉挛,泄了几
缕密丝下来。

wsgyj8 2010-9-5 22:00

             第六章、月舞倾城

  岳航只觉大腿一凉,知道是美人姑姑小泄了一通,心里暗道有戏,忙抱起她
颤抖不休的娇躯,放在玉床之上,随后自己也上床,一下压在她身上「姑姑,航
儿好想仔细瞧瞧那赤玉梭蛤张的到底什么样子,你可怜可怜航儿,让我遂了这个
心愿。」说罢也不等她答应,一把把她的纱裙撩到雪腹之上。

  月奴儿只觉腰腹一凉,自己粉嫩臀股已经暴露在岳航那火辣辣的目光之下,
羞急之下娇躯一阵扭动,怎奈高潮余韵犹在哪里有力气闪躲,呜呜咽咽呻吟道:
「不要,航儿,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你的姑姑啊。」

  岳航充耳不闻,只见那玉蛤两片肉唇正自蠕动,内里潺潺的流出乳白的液汁,
细密的茸毛皆被花露打湿,乖乖的趴伏在蜜桃两边,指尖般大小的蒂子一颤一颤
的煞是可爱。岳航俯下身去,双手架起姑姑两条美腿,凑到那微肿的耻丘跟前,
伸出舌头轻轻点了那蒂子几下,月奴儿就仿佛触电般轻颤,嘴里传出一串腻人的
呻吟。

  岳航舌尖轻绕已点开花唇,缓缓的钻到红艳的肉缝里,酥软感觉再次袭来,
只觉越到内里就越难前进,膣腔内缩紧之力揪的舌头打成个卷儿,竟微微感到疼
痛。他不敢恋战,只得把舌儿抽出些,在腔壁的褶皱里细细刮舔。月奴儿美的心
神皆化,瞧那小魔头在自己阴部又吸又舔的,想必是爱煞那里,不禁吃起醋来,
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一个翻身把岳航压在身下,凑上两片红唇在他脸上狠狠亲了
几下,酸酸道:「它有那么好嘛?你就这般喜欢它?」

  岳航嬉戏一笑,在她身下一撩。「它当然好了,据说只有仙人才生受得呢,
不想却被我给遇了。姑姑你知道嘛,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珍宝,如若硬是不让我
把玩,那不是要熬死我了!,」

  「珍宝么!」月奴儿心里暖暖「给你把玩却也可以,只是你以后可莫要腻烦
姑姑,要是那样的话我倒宁愿把那什么‘珍宝’永远封藏起来,也免得将来后悔。」。

  「姑姑永远都是我的珍宝,航儿怎会腻烦!」岳航听她应允,欢喜坏了,拥
住她吻了吻,两只手灵活游走,一会功夫两个人已经一丝不挂了。岳航坐起身来,
捧住那羊脂般的娇媚身躯,火热的嘴直往那双早挺的如尖笋般奶瓜上招呼。月奴
儿余韵犹在,身子特别敏感,只稍微撩拨已不成样子,臻首微仰,呜咽呻吟「啊!
……航儿………你快…些…。快给…姑姑。…姑姑…难受死了……。」

  岳航听得呼唤,暮的全身都烧了起来,把月奴儿放倒玉床之上,抓起两只胖
乎乎软嘟嘟的足踝架在肩膀上,双膝分开白晃晃的两条美腿,对正位置猛的一挺
腰,玉茎已尽根没入膣内。岳航只觉‘温、热、酥、麻’各种感觉纷至沓来,那
极深处的媚肉一圈圈错落有致的缩紧再舒张,‘梭’尖处竟然掐的肉菇变了形状。
忽觉一嫩美如鱼儿的小小肉牙从内里冒出头来,一下就把尖尖的嘴儿探到马眼里
吸吮起来。

  那嫩物热度非凡,直灼的肉菇疼痛中又无比快美。直到此时岳航才知道这物
为何叫做‘赤玉’,却是如团火一般。即使他游遍花丛也从未有过如此强烈刺激,
一波波快感急剧凝于龟首,仿佛快要爆发了。他怎甘就此败去,忙抽出阳物来退
到蛤口略微休整,又急急刺去,这下却是不敢在贪恋那火般的蕊心,稍到深处就
退出来,只是偶尔耐不住时煨上去图个爽利。

  岳航瞬间抽添了几百记,直弄的月奴儿淫性汲汲。月奴儿只觉那可恶的东西
总是浅尝辄止,偶尔触及蕊心却不等与它缠绵就急急退去。她恼急了,幽怨呻吟
道:「哦,啊……航儿,…你再深入些………用力些,姑姑…。里……里面好痒
啊!」

  她这几声叫得淫媚入骨,直听的岳航心弦一阵急颤,那鸽蛋大的肉菇暮的又
胀大几分。岳航急挺腰身狠插了几下调笑道:「姑姑急的什么,长夜漫漫,自然
要与你好好玩耍。」他渐渐的适应了那嫩蕊的惊人热力,肉菇便频频探去,时而
撞得它歪歪扭扭,时而磨的它仿佛要碎成浆脂。直美的月奴儿香魂欲化,腰臀一
顶一顶的迎合岳航抽插,臻首仰到极致,呻吟道:「哦……就是这样,……哦…。
好美………飞起来了……。」

  岳航尺寸远超常人,耐力也好,几乎下下采的到花心,这一阵癫狂已近一个
时辰,若非月奴儿宝器在身又习练武艺,恐怕早就软了骨头不醒人世了。此番正
是良才遇美玉,战的不亦乐乎。

  月奴儿只觉阴内越来越酥麻,敏感的蕊心给那巨龟点弄的木了,仿佛已经不
再属于自己,随时随地都可能化去,忽觉那巨物直挺挺的挤压过来,蕊儿竟是无
处可躲,一下就被擒个正着。月奴儿魂飞魄散,身子再也抑制不住酥麻侵蚀,急
急的就是一阵痉挛…那花蕊暮的胀大几分又急剧缩紧,小嘴颤抖开合间,花蜜犹
如洪水般倾泄而出,尽皆淋在肉菇之上。岳航给那灼热的洪流一煨,积聚良久的
快意瞬间涨到顶峰,也顾不得身下人是否疼痛,直把月奴儿身躯压的折过来,双
手紧紧抓定柳腰不让她有半分躲闪,马眼一张,一股股浓热的阳精激射而出。

  激情过后,岳航轻抚着姑姑光滑的脊背,啜着那晶莹小巧的耳垂,柔情蜜意
层层泛起。怀里的玉人神色温柔,细腻的皮肤上布了一层妖异瑰色,指尖轻轻划
过,现出道道惊心动魄的白痕。那双细长的涧水双眸正瞧着自己胸口的红痣,也
不知在想些什么,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的岳航一阵心疼,忙紧了紧她身子
道「姑姑,你可真是个害人精,刚才爽得我差点就死在你身上呢。」,月奴儿拧
了拧眉毛,嘟起小嘴撒娇「哼,嫌我害人么?看你以后再来碰我……」

  岳航连忙告饶道「那不是要我生不如死?姑姑可不能这样对待侄儿呢………」

  「你死了才好,免得…。免得再来作践人家」月奴儿轻锤岳航胸膛,伸出鲜
艳的舌儿轻扫那红痣,仿佛那是什么好吃的事物,忽的竟合起牙关叼住那珠玉般
的红痣,左旋右旋的乱摇起来。岳航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瞧她深情专注的样子
暗道:「姑姑喜欢什么部位不好,偏偏去喜欢一颗痣子。」

  月奴儿自己耍玩了会,却觉得累了,张开檀口,用舌儿沿着胸膛直扫到岳航
颈侧,最终停到耳边,略带喘息的轻吟「好航儿,今儿个你也尽了性,就快出来
吧,放在人家里面涨的荒呢!」说罢,那细软舌儿卷住岳航耳垂,细细的吸啜起
来。??岳航知她倦了,何况美人这般乖巧讨好,自也不该拂逆,支起身子,缓
缓抽出茎身。肉菇刚刚退到蛤口,一股股浓白之物已从鲜艳的肉缝里溢出来,顺
着柔顺的毛毛缓缓的流到她大腿内侧,瞧来淫艳异常。如此不堪情景都被自己侄
儿瞧去,早羞得月奴儿别过脸去,再也不敢瞧岳航一眼。

  瞧她娇羞摸样,岳航忍不住调笑:「啊!怎么才这么少啊?我记得我明明出
了好多的,都跑到那里去了?………啊!姑姑,不会是你给私吞掉了吧!………
不行不行,我可得找回来,那可都是血肉精华呢……」说罢竟调皮的分开两片肉
唇,把两指探入阴内一通抠挖。

  月奴儿本就羞极,见他这般摆弄自己,不禁恨死了他。只是身子没有力气,
根本抗拒不得,竟急的掉下泪珠来。岳航忙抽出作恶的手,涎着脸安慰道:「姑
姑别哭,只是逗你玩呢。」月奴儿哪信他,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岳航纵横风月,经验丰富,心眼一转已有了计较,顺手摘下月奴儿尚挂在足
踝的纱裙,分开她白嫩的双腿。月奴儿以为他又要作恶,悲声求饶道:「好航儿,
姑姑身子承受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姑姑吧,改日人家再好好补偿你可好。」

  岳航自不理她,拿着纱裙在她下身仔细擦拭淫迹,待得每处都清理干净,又
折转纱裙,为她拭干身子。月奴儿把他温柔动作瞧在心里,心里只觉仿佛被蜜糖
包裹了,忙抓住那只忙碌的手柔柔地说:「好航儿,刚才错怪你了,只是怎好让
你个大男人帮我作这些事情。」

  见温柔手段见效,岳航心喜不已,伸出闲着的手在那鼓鼓的奶瓜上狠狠抓捏
一把,涎着脸说道:「晚辈侍候长辈可是美德呢!你说是吧,好姑姑!……。」

  月奴儿轻呼一声,打开他的手,忽的瞧见他手里攥着的纱裙,惊呼:「啊,
死了死了,你吧人家唯一的衣服也给弄脏了,让人家以后穿什么啊!」

  岳航微感错愕「你不会只有一身衣服吧!」

  「这里已经五年没人来过了」月奴儿一阵黯然「这裙还是几年前的呢!」

  岳航恍然大悟,她常年在这密闭的石室里生活,去那里找新衣裳穿,思及美
人苦楚,不禁心也酸了,忙丢下纱裙,把月奴儿重新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道:
「姑姑,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你以后不如搬出去和我一起住吧,没得在这武库里
憋坏了身子………」

  「航儿体贴之意姑姑自然心领,只是我居于此地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如
若走出去还真不知如何是好。我看还是算了,你以后常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
了。」月奴儿倒是不太在意没有衣服穿,这石室里也没人,大不了也就是给那魔
头看个光光,只是激情过后,又没衣服遮体,凉意袭身,颇感不适。她紧着往岳
航胸膛里钻了钻「航儿你在抱紧些,有些凉呢」

  岳航拍下后脑,他来的时候带着被子来的,刚才只顾着欢好竟然忘记了,赶
忙起身道:「姑姑你等着,航儿去取好东西过来。」

  一会功夫,岳航已提着锦被食盒回道玉床上,急急拥住玉人,又拿锦被裹住
两人躯体。岳航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各色糕点、酒杯酒壶来,统统摆放在玉床
之上,斟了杯酒递到月奴儿手里「姑姑,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只见那杯里酒液呈微红琥珀色,微微荡漾就散发出醉人的酒香,可不正是御
用的极品——红泽酿。月奴儿接过杯子嗅了嗅,好奇问道:「这个………这个就
是酒嘛?」她自小时就与世隔绝,从没见过酒。

  岳航差点笑翻,没想到这么成熟妩媚个人居然连酒都不知道是啥…。「当然
是酒喽,好喝的很,你尝尝!」

  月奴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甘醇爽口,忙夺过酒壶连连喝了几杯,谁知
喝的急了,竟咳嗽起来。岳航暗道她没有轻重,一把夺回酒壶,轻抚脊背为她顺
气。月奴儿咳嗽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却觉头脑晕陶陶的不听使唤,低低唤了几声
就趴在岳航怀里不省人事。

  岳航后悔不已,本还想要缠绵些时候,谁知玉人一下就醉过去。他轻抚玉人
眉毛,痴痴地想:「姑姑相貌果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呢。」忽地见她嘴角竟挂着
一缕晶莹的涎水,真是可爱急了,忍不住用舌尖缓缓扫了去,直惹来玉人几声无
意识的喃呢!……此时已近子夜,皎洁的月光透过彩瓦,映出五色光辉,那玉床
被月光一照又神奇的生起雾气来,缕缕雾气犹如条条白色的绸子缓缓蠕动,最终
错乱缠绕在一起,再不分彼此。晕黄的月光透在雾气上倍显瑰丽,岳航身处其间
不禁惊叹不已,直以为见了仙境胜景。

  雾气缓缓蒸腾,竟已升达室顶彩瓦之上。说也奇怪,雾气一沾到瓦片就不在
游动,只定定的飘在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过得片刻,那瓦顶下的
雾气已经集结的甚浓了,远远望去竟似一面圆润光滑的镜面。

  暮的再生变化,只见那原本纯白的雾镜上慢慢生出色彩来,一丝丝的缓缓凝
聚,最后幻成红、白、蓝三色人形。那三个人形先本就只有头手四肢,再凝得片
刻,又生出五官来,竟是三个娇俏的美人。这三个美人生的一模一样,黛眉如烟,
身形似柳,身披宫纱,手执长剑,竟在那雾镜里舞起剑来。

  岳航惊愕非常,揉揉眼睛寻思:「莫不是我纵欲过度产生幻觉了!」,再睁
开眼睛仔细瞧看,三个美人还在舞着,而且身形越趋清晰,连舞袖里露出的皓腕
都清晰可见,岳航这才肯定不是幻觉。凝神看去,只见三个美人舞姿轻柔,身段
仿佛没有一丝骨头,全然没有公孙剑舞‘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那
般气势,挑扫击刺间尽显女子柔媚。「??三人本舞作一团,你来我往颇和节奏,
忽然那白纱舞姬竟放大数倍,顷刻占据了整个镜面。这时白纱舞姬舞的却与原来
有所不同,一剑刺出犹如银龙现世,剑意森冷凌厉,直要吞噬面前一切,岳航不
禁想起姑姑出掌时可不也是这般,突的心里冒出个想法:」难道这舞女竟是在耍
练剑法?「

  岳航把熟睡姑姑平放在玉床上用锦被盖好,起身仔细瞧那剑舞,暮的白纱舞
姬丹田处竟亮起一簇幽冷的白芒,随着舞姬转换剑势,光芒又转到气海,如此依
次转过期门、天牖、风池、颈臂诸穴道最后凝在手中长剑之上。岳航仿佛被那光
芒所迷,体内真气不自觉的跟着那白光轨迹运转起来,手脚也仿着舞姬动作舞动
不休。

  这白纱舞姬舞完了全部剑式,雾镜又换上那穿黑纱的舞姬影像。她的剑式与
白纱舞姬的完全不同,身上的光芒换作黑色,经由丹田,过神阙、期门、天鼎、
极泉诸穴道后凝于长剑上。盘旋击刺时,真好如彩蝶飞舞,潇洒自如,完全瞧不
出半分杀意。

  接着又换上红纱舞姬,她的剑式最为诡异,只把长剑藏于袖中,也不见她如
何舞动。身上红色光芒出丹田,经中极、风门、维道、急脉聚于腿上。脚步错乱
间,瞬息已从雾镜一面穿梭道另一面,端得神速。

[[i] 本帖最后由 wsgyj8 于 2010-9-5 22:04 编辑 [/i]]

wsgyj8 2010-9-5 22:04

             第七章、富贵如云

  岳航跟着那三个影像舞了几遍,基本熟悉了里面的招式。他内力虽有根基,
却从没有像今次这般长时间运使,竟感到有些吃力,渐渐跟不上雾镜里舞姬的剑
式,只好停下身来,一屁股坐在玉床之上大口喘息。

  此时已将近拂晓,月光渐渐淡了下去,那瓦顶雾气也仿佛脱了束缚,如抽丝
般的飘散开来。又过得片刻,雾镜终于消解无形。岳航见奇景消失,自也失了兴
致,抓起床上酒壶猛灌了口酒就钻进被子。他用尽了精力,疲意渐生,不一会儿
就呼呼睡熟了。

  ……睡了约莫一个时辰,岳航便转醒过来,抬头看看屋顶透明的彩瓦,外面
已是天光大亮。他昨天答应柳姨娘要陪苏如画去游泽阳城,自也不敢再懒床。瞧
着身边月奴儿还在梦里,岳航不想扰她,蹑手蹑脚的掀开锦被一角钻出被窝。待
得穿戴整齐后,俯身在月奴儿额头上一吻,朝石室外走去。

  晨曦初上,阳和方起,微风吹来,一阵阵清新花香合着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
而来,岳航只觉通体舒泰,体内真气竟是前所未有的蓬勃,显然有所长进。他回
想昨晚奇景,心想「莫非那乱舞的剑式竟是什么高深功夫不成,怎地才一晚功夫,
自己内力竟然增长许多?」

  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忽的一个灵感冲上心头,「何不试试里面的
招式,看看威力究竟如何!」

  他摆个红纱舞姬的起手式,也像昨晚一样依次运转真气,双腿微热,步法已
经启动。只觉身子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待到双脚再次着地时已在十丈之外。岳航
惊奇不已,不想这步法竟如此神妙,似乎比柳姨娘施展轻身术时还要快上几分,
忙提气再试。这次竟然没有掌控好方向,一下撞在路边碗口粗的一棵树上,直疼
的岳航龇牙咧嘴。

  在额头上轻轻一抹,不想竟有血迹,岳航暗呼倒霉。受了教训,他再不敢随
意试招,强自收摄心神运转内力,施展那神妙步法。用得几次后已运转自如,当
下穿墙越屋几个起落回到了自己屋前,心里暗爽「有了这功法,以后偷哪家小姐
再也不用辛苦翻墙了,只‘嗖’的一下,美人已在怀中。………美哉!美哉!」

  推门进屋,小莹儿竟趴在圆桌上睡的正香,身旁还放了个盛水的脸盆。想必
是昨夜她来侍候就寝,见自家少爷不在,在圆桌前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岳航心疼
不已,轻轻把她拦腰抱起,缓缓放到自己榻上盖好被子。看这小丫头猫儿一样蜷
着身子,岳航心里一片温馨静谧。

  岳航昨夜消耗颇多,此时却是觉得饿了,就这脸盆里的水洗漱一番,就准备
去前厅用膳。这时传来叫门声「岳公子,起床了嘛!」

  开门一看,正是苏如画。岳航颇感错愕「苏姑娘,你起的好早啊!怎地不多
休息会。」

  「呵呵,如画心急了,打扰公子休息,真是过意不去呢。」她往屋内探看,
竟见到榻上的莹儿,转头对着岳航促狭道:「呦!她……还没起啊!想必是昨晚
累坏了……」

  岳航忙摆手辩解「不是的,苏姑娘你误会了!」谁知一时竟想不出理由,只
是支支吾吾的傻在原地,尴尬的他直想掐死自己了事。????苏如画不想他太
窘,伸手把他从屋里拉出来,回身关上门。「就让她好好休息吧,我们出去玩。」
岳航无奈笑笑,跟着她出了门。????泽阳城位于大河之阴,地处平原,物产
丰富,又有大运河北上可直达京都,南下贯穿荆、扬,可达汶川,实乃国家枢纽
之地。

  今日城中好不热闹,市集上摩肩接踵,可不正是商家发财大好机会。只见长
街之上摊位接成个长龙,琳琅的货物摆满货架,小贩门各个唾水横飞,直要把自
己的货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嘈杂的叫卖声中偶尔还传出几声骂娘的粗话,也不知
是谁家母老虎发了威!

  苏如画进了集市,兴奋的不得了,点着脚左顾右看,时而拿起跟珠钗比在自
己头上,时而抓起个布娃娃摆弄半晌,直看的岳航暗笑不已。谁想在姨娘面前乖
的跟个兔儿一样的美人,一出门竟调皮成这幅模样。

  忽地苏如画停在一处成衣铺前,径直走了进去。她穿花般的游走,时而拿起
一件在身上比比,仿佛颇喜欢这些衣服的样式。岳航识得这铺子正是泽阳城里赫
赫有名的荣德坊,里间制的衣衫剪裁合体,样式新颖,城中贵族四季衣衫大多订
制于此,就连他现在身上穿的雪荷锦文衫也出于此铺。

  苏如画拿个藕荷色的衣裙比在身上,跑到岳航面前转了个身「岳公子,你看
这身配我嘛!」。岳航哪能不知她意思,抚掌赞道:「真真为姑娘定做一般。姑
娘如果喜欢,就穿上吧,资费自然我来出。」

  苏如画听了直喜的弯起眉眼,忽的又低头扭捏「可是这几件人家都很喜欢呢,
真是难以取舍」。岳航心里暗汗,忙叫过老板,吩咐他除了那藕荷色的留给苏如
画换穿,其它几件都包了送到岳府苏如画住处。想到月奴儿没有衣衫换穿,又悄
悄叫过老板,交待了大致的尺寸,让他赶作几件送到自己房里。

  苏如画拿了那套藕荷色衣裙去内室里换好了,缓缓走了出来。这衣裙甚是合
身,上身微紧,巧妙勾勒出她那傲人曲线,胸口处用淡色丝线绣了个含苞待放的
尖荷,尽显少女娇嫩之色,又不会喧宾夺主,直衬的她自然晕红的脸蛋更加娇媚。
袖口微微敞开外翻,上面点缀数颗米粒大小的银珠弹丸,阳光照耀下放出幽润的
光芒,甚是抢眼。下身长裙淡淡的叠出几个褶儿来,简约中透出几分高贵。莲步
轻摇间,一双粉色绣鞋交错探出裙面,偶尔还能看到衬袜盖不住的粉嫩足踝,直
引人遐想连篇。

  饶是岳航见惯美人,不觉间也看直了眼,更何况这铺子里的其它人。一时间
只见男人各个涎水横流,女人愧的掩面不敢直视,场面好不壮观。苏如画却仿如
不见,挎住岳航手臂行了出去。

  两人就这么肩挨着肩走在人群里,神态颇为亲昵,引来许多行人指指点点,
大叹世风日下。岳航只觉如芒在背,想抽出被抱住的手臂,奈何美人根本不配合,
却示威似的抱的更紧了,一对温软玉兔就那么在他身侧厮磨,直惹的他一阵阵战
栗。

  又行出几步,苏如画停下脚步来,拿手指了指眼前一座高楼道:「岳公子,
你看这楼装饰颇好呢,不如我门进去歇歇脚吃些东西吧。」

  岳航正享受温柔,及不情愿的抬头一看,差点惊掉魂魄,只见那楼上高挂块
喜红色的匾额,上书‘翠云楼’三字。这地方他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里面十个
红牌有八个是她相好。若是平日里岳航自然愿意上去销魂,可此时佳人在旁,怎
好漏了老底……

  岳航尴尬挠了挠头「姑娘有所不知,此地乃污浊之处,不去也罢。姑娘如要
吃东西,前面有家‘上青天’,里面的洞天乳酒泽阳闻名,不如我带你去尝尝!」

  「哼!我哪里都不去,就要去这翠云楼,凭什么你能去依红偎翠我就进不得?」
苏如画撅着小嘴,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装样子。岳航郁闷到极点,美人闹成这个
样子他还能说什么,只好跟着上楼去了。

  岳家在泽阳说一不二,谁不给他岳大公子几分薄面,所以他在这楼里人面甚
广。一见他上来,几个纨绔纷纷摆手招呼,窘得岳航再不敢看苏如画一眼。待到
几个纨绔看到岳航身边挎着的美貌女子,却再说不出话来,各个张大个嘴巴,涎
水流到脚面还兀自不知。

  一个不知死活的纨绔凑过去满脸淫笑的对岳航说「岳兄身边的美人难道是这
楼里新调教的红倌人嘛,不知岳兄可否转让于我,小弟自可多加些银两」

  岳航直想一巴掌打过去,只是这人平时与自己交好,也不好拳脚相加,只冷
语回道:「余公子休得调笑,这人是我订婚的妻子。」众纨绔听了齐齐赞叹「你
看你看,还是人家岳公子,未婚妻都能带到楼子里来销魂,不愧是我泽阳城的品
花状元啊」

  岳航红着脸面拉着苏如画急急行到靠窗的座位坐定,喊过老鸨儿叫了酒菜。
老鸨儿心里气恼「哪有到了青楼还带着姬妾的,偏偏还这么美貌,这不是毁她的
生意嘛!」只是这位少爷她可惹不起,也只好依着吩咐去了。

  苏如画瞧他窘的厉害,嘻嘻偷笑「本以为你只是在楼子里有几个相好,没想
到你竟然还是什么品花的状元呢!真真小看了你」

  「你怎么好像对我的事都很了解哦,而我对你的事却一无所知。只许你抓住
把柄嘲笑我,我却没有还手之力,真的好不公平啊!」岳航兀自抱怨。

  苏如画瞧他好像生气了,拉起他的手来轻轻摇晃,娇媚一笑「人家只不过是
派人查了查你岳大公子有什么兴趣爱好,将来进了你家也好………也好………也
好讨好于你啊!。」她说道后面几个字的时候,她早羞的低下头去,只顾在桌下
摆弄岳航手指。

  岳航心中一荡,紧了紧她的小手「还说什么讨好不讨好的,你我若真有缘成
了夫妻,自然要举案齐眉,哪能委屈于你呢!」这话她他倒是出自真心,自他见
了这玲珑百变的狐狸精就颇为中意,要不怎地这么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

  「讨好还是要的。」苏如画有些黯然「有些人天生下来就比人高贵,他们锦
衣玉食、前呼后拥,自然不用为生计烦恼,只管逍遥世间罢了;而有些人为了能
存活下来,却不得不放下尊严,甚至…………甚至自己把自己卖了换银子花!」

  苏如画轻轻抹了把眼泪,接着说道:「我朝花宗本也是天下名门,都怪我年
幼不识经营之道,宗里又没有长辈照拂,银钱上甚为拮据,实在没有办法,才…
…。去你家…………自荐」岳航本以为是自己风流潇洒外形俊美才引得娇花来投,
谁知人家可是为了家里的钱财来的,心里没来由一阵沮丧。

  苏如画见他这般,忙温言抚慰「其实…。其实你也算得良配,龙章凤姿自不
用说,待人也蛮温柔贴心,要不然我自然换过别家,何苦给自己找罪受,你说是
吧!」

  岳航心里好受多了,向她投去感激目光。苏如画却掩嘴笑他「还是个男人呢,
却要人家去哄你,也不嫌臊。」又笑闹一会,酒菜上来了,两人逛了大半晌,早
饭还没吃,早就饿了,就急急进补起来。

  要说天下最能容人之处,莫过于青楼妓寨。只要你付得起度夜之资,任你是
和尚还是乞丐,都可汇聚于此。今日翠云楼上生意颇好,二楼待客的雅座竟然都
坐满了,迎来送往的姑娘们直忙的不亦乐乎。那些坐上的嫖客各个怀拥佳人,左
抚右弄的时时惹来几声娇喘呻吟。

  只是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白衣公子却有些格格不入。他不招姑娘作陪,只是静
静的坐在那里,一手抓着酒杯缓缓饮酒,一手摇着折扇纳凉,那扇面上书‘富贵
如云’四个描金大字,瞧来甚是醒目。那双好如墨玉般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苏如画
姣好的美背,完全不掩饰脸上贪婪神色。

  岳航座位正与那公子脸面相对,把他神情全都瞧在眼里。他此时早把苏如画
看做榻上之人,怎能容忍他人如此亵渎,起身就要过去教训他,却被苏如画一把
拉了回来按坐在座位上。

  苏如画轻抚他的手背,低声说道:「你别去惹他,这人相当危险,小心伤了
你。」她这句话说的无异于火上浇油。岳航虽脾气温婉,却是也不愿在女人面前
失了尊严,猛的挣脱了她的手,快步走了过去。

  苏如画不想他竟为了自己这般冲动,心里仿佛吃了蜜糖。只是担心他的安慰,
也起身跟过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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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gyj8 2010-9-5 22:07

            第八章、长生帝女

  「这兔儿爷,竟敢打你岳爷爷女人的主意,看我不抽烂你的嘴巴」岳航心中
恨恨。此时他离那白衣公子已经很近,只见这人生的粉面朱唇,竟是说不出的丰
神俊朗。岳航颇以外形自傲,谁知今日见了他竟然生起妒心来,恨意又浓了几分。

  刚要上前去拍他的桌子,只听‘哎呦’一声嚎叫,一个高大道人从旁边的椅
子上一跃而起,铁钳似的大手扣住他臂膀「这是谁啊?走路不带眼睛啊!踩的道
爷骨头都断了,可要赔我汤药费啊!」

  这道人头带九云岚风冠,身披真武缚魔袍,面慈目善,长须飘洒,真有几分
仙风道骨摸样。只是脸上兀自堆着几个胭脂唇印,看起来颇觉滑稽。????只
这一阻,后面的苏如画已经跟了上来,一把拦在岳航与那白衣公子中间「岳公子,
你能为如画出头如画感激万分,只是这人是武林里一等一的高手,即便是姨娘来
了也未必是他对手,你可千万不要冲动!」

  岳航心中一凛,不想这看着比自己还文弱几分的家伙竟然有如此恐怖实力。
暗自庆幸没有过去,万一真的给人当着众人面放倒在地脸就丢大了。

  白衣公子仰头灌下酒水,折扇一晃,‘啪’一声合了起来。他缓缓起身走到
苏如画身前「我俩还真是有缘呢。怎么?你这小贱货又发浪了?四处留情到也罢
了,竟还妄想嫁入豪门!可真是可笑!可笑!哈哈哈…。」

  苏如画听了也不理会,只拉着岳航手臂要往外走。岳航却听的清晰,不禁起
了疑心「莫非她俩认得?」忽的又看到那张可恶的俊脸,心里没来由一阵抽搐,
暗自寻思「不会是旧相好吧」

  「怎地见了我就跑,可真是遗憾呢,本来还有许多情话要说」白衣公子边说
边笑,仿佛心里颇为爽快。岳航瞧得这般可恶嘴脸,哪里还忍受的住,从旁边桌
子上抓起个酒壶就扔了过去,戟指叫骂「你这恶贼休要张狂,惹了我小心要你爬
着出这泽阳城。」

  也不见那白衣公子如何动作,那酒杯已安安稳稳的落在手里「这位岳公子不
必动气,想咱俩也是同命相连之人,何必为个贱女人起了干戈。」他眼珠一转接
着说道:「不如我和你做个约定吧。早晚有一日这贱人会被我骑在身下,到时候
如果你还有命在,就去看看她怎么被我弄的欲仙欲死,辗转娇吟吧!哈哈哈……。」,
岳航睚眦欲裂,挣扎手脚就要冲上前去。可那道人扣在胳膊上的大手分外有力,
任他怎么挣扎都难动分毫。岳航歪头瞧了瞧,只见那只手修长细腻,手背上青筋
隐现,瞧起来甚是可怕,掌心纹理仿如刀刻,隔着层衣料竟也刮的他微疼。

  「小兔崽子,瞧什么瞧,还不快给我汤药费,要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啊!
别以为道爷年岁大了就好欺负!哼,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越发不懂礼貌了。」那
道人长相慈祥,说出话来却是如此粗俗。??白衣公子冷笑几声「姓秦的,你也
不必拉着他,我自不会跟个孱弱砸碎计较。只是你的诺言可千万莫要忘记。今日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啦。」说罢‘嗖’的一下窜到窗台,翻身下楼,消失的无影
无踪。

  岳航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这般欺辱,心里暗恨「都怪我武功不济,如若早些
日子肯用功习武也不至于此。」那道士还不放手,他不禁心头火大,却也无可奈
何,极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银来递给他「银子拿去,赶快松手,少爷要走了。」

  道人收了银子立刻松开了双手,眉花眼笑的对这老鸨高声呼喝「给我再来一
桌酒菜,叫什么红儿、翠儿的都过来服侍,道爷又有银子啦!」

  岳航意兴阑珊,狠狠瞪了苏如画一眼,‘哼’了一声就拂袖下楼去了。苏如
画见情郎误会自己,心里委屈不已,凑起眉头,鼻翼微微扇动,眼圈里泪珠滴溜
溜的打转,对这道人哽咽「秦师叔你好狠的心,就看着如画被那李慕寒欺辱也不
帮我出头嘛」

  道人早收了无赖模样「丫头,师叔…。对不起你。这些年你一人支撑偌大个
朝花宗,确实受了不少委屈。师叔也想帮你承担些,却有心无力。哎…都是陈年
情事累人啊…」

  「我不要听这些」苏如画眼泪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前襟「难道你真愿意
看到如画被人拉到榻上去随意淫玩嘛!」

  秦道人心疼坏了,上前抚了抚她的头「丫头,你放心,师叔早用神挂卜算过,
你福泽深厚自不会沦落那般境地。再说就你那玲珑心思,怎会任人摆布,恐怕心
里早有了算计,自然不必师叔操心。」

  苏如画秀足轻跺,晃晃脑袋躲开他的手「就你那破挂何时准过,师傅生前也
不知被晃点多少次了,我再信你岂不是傻了。」

  「咳咳!…天道浩渺,焉能事事皆在掌握,不过这件事我却是颇有把握的。」
道人捋了胡须,颇觉尴尬「别看李慕寒说的狠,我看他啊………绝对没那个能耐
……。」

  「等你知道他有没有那个能耐,都不知道我要受多少罪了,这魔头都跟到泽
阳来了,怎能让我放心。正好师叔在这里,侄女的安危可都交到你身上了。如果
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哼………如画一辈子也不原谅你。」说罢,苏如画
再不理他,急急跑下楼去追岳航去了。

  秦道人瞧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怜惜之意。注视良久,他长叹一声,
从桌下抽出个长幡走出翠云楼。那长幡迎风招展,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幅对联「
某人一双慧眼,识遍人间帝王将相,客官几两纹银,得知今生祸祸福姻缘」……

  时近正午,市集上人越来越多,岳航穿梭其间颇觉吵闹,他刚受挫折,心境
不好,只想找个静谧之处散散心情。行得一会儿,不觉竟到了镜湖边。‘镜湖晓
月’乃是泽阳胜景之首,自然是天下闻名,只是那月景只好夜间观赏,白天倒是
少有人涉足此地。最多也就是几个骚人来此寻些灵感,好作那呜呼哀哉的鬼诗文。

  岳航找个树荫茂盛的地儿坐了下来,瞧着湖面上嶙峋波光和偶尔跃出水面的
鱼儿发呆,不自觉的又想到苏如画来。与她半日相触,只觉这女孩儿处处与人不
同,娇柔起来毫不作作,妖媚起来却也不显淫靡。仿佛她所认识的女子中除了月
奴儿就再没有一个女子给他如此奇妙的感觉了。

  他此时到有些后悔就那么拂袖而去,却也不好就这么回头找她。他正不知道
该怎么好,忽听一柔美声音传来「这位哥哥救救小女子吧,有坏人要抢我去作妾
呢,呜呜……。」

  他一下就听出这是苏如画的声音,心中一喜,也不忙着转身,只装模作样的
冷声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怎地不去与那小白脸逍遥。」

  苏如画走道河边,兀自抽噎「哎,既然无人怜我,那我也只好跳湖以保清白
了」说罢作势预跳。

  岳航一步窜出,把她抱在怀里「哼,这么美个人儿跳湖了岂不是浪费,倒不
如我抢回家去做个暖被的小丫头,岂不妙哉!」

  「呜呜,人家真的和那人没有关系的,是他硬要缠我。他欺辱了我,你还不
听我解释就把人家扔到一边……呜呜………你真是坏死了。我怎地这么命苦挑了
你这个无情之人…。」苏如画趴在他肩头,哭得仿佛要断气了,小拳头在他胸膛
一通垂弄,却打的他心也酥了。

  岳航不想她真的哭了,滴在肩头的泪冰得他身子轻颤,忙在她温软的背上拍
了拍闻言抚慰‘乖如画莫哭了,都是我不好,本事不济没能给你出头还道给你脸
色看。我真是该死’说罢甩手在自己脸上扇了几下,以示悔意。

  苏如画一把抓住他的手「莫打,只要你肯听我解释就好。」她拉着岳航坐下,
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幽幽说道:「那人叫做李慕寒,江湖人称‘富贵如云’,乃是
四世家中李家家主,才双十年纪就已是‘十杰’里顶尖人物。」

  「原来竟是李家的家主,怪不得这般嚣张跋扈,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听柳姨娘讲过四世家的事,自是知道李家实力不在他岳家之下。「对了,你不
也是十杰里的人物嘛,按说功夫应该不比他差吧,怎的还那般怕他。」

  「要单论武功我自然不怕他,可是这人背后的势力却是我惹不起的。他李家
世代商贾传家,就财富来说,这一国两郡之内没一家比得上。天下的买卖生意几
乎没有一门与李家无关。所以要是李家蓄意对付某一门派,只要发挥下影响力,
就能轻易断了它的财路。」苏如画神色一黯「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他提出的无礼要
求,朝花宗现在才会如此拮据啊!」????岳航哼了一声「原来是个仗势欺人
的小人,我一定学好武功,以后遇见他就把他打趴下给如画你出气。」苏如画听
了心里一甜,不禁紧了紧手臂道「你有如此心思自然好了。」

  「如画,这李家的恶贼又跟你到泽阳了,我看以后你我都要小心点,免得被
这小人用奸计给害了。」岳航习惯以己度人,紧着提醒佳人。苏如画却轻哼了声
「那魔头行事虽然骄横霸道,却也不会做些阴险之事。而且今次他也不是为我而
来,他是来追求‘长生帝女’的。」「长生帝女?」岳航从没听过这名号,歪着
脑袋好奇问道:「是什么人物啊?很有名嘛!!」

  苏如画没好气看了他一眼「你呀,还真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采世间
花的涎惫人物,连‘长生帝女’都不知道嘛?她可大有来头呢。她本名颜水色,
可是幽燕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呢,又做了‘长生仙长’的关门弟子,人也生也美貌
……天下男人听了她名号个个都赞她是个谪尘的仙子呢!」

  岳航颇不服气「切,不就是一郡国公主嘛!只不过是身份高贵些罢了。要说
美貌,这世间还有比得过我的好如画的?………打死我也不信呢!」

  苏如画心中一喜,嘴上却嗔道:「你就会说些好听话,哄骗人家。一会儿见
了颜水色,你不要丢了魂魄我就烧了高香了!」

  「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去见颜水色??」岳航被弄的迷迷糊糊。

  「当然了。她来我大唐朝贡,中转驿站就设在泽阳。今日午时泽阳府尹大人
将在镜湖岸天水楼摆接风宴呢,到时候那些爱慕颜水色的江湖俊彦必定齐聚于此。
如此盛况我们不去看看岂不是可惜了」苏如画抚掌轻笑,活脱就是个爱热闹的小
女孩儿形象。暮的在自己光洁的小额头上一拍「咿呀!我倒忘记了买礼物」说罢
拉起岳航,又向集市跑去。………苏如画拉着岳航在集市里逛了几圈,也没买到
什么中意的礼物,却见前面有个卖糖人摊子,那老板手里攥着一大把糖人,不时
的分发给围在跟前的小孩子。她眼珠一转,心里已有了主意,拉着岳航道:「走
啊!我们去吃糖人吧!人家好久没吃过了!」

  她蹦蹦跳跳的走到摊子跟前,大咧咧地道:「老板,你的糖人我全包了!」

  那老板道:「呦,这位小姐,您真是好眼光…。我这糖人做的可是泽阳有名
啊…。某某名人小时候可是常来我这里吃呢!…………」

  老板还待自夸,苏如画却一把夺过了糖人「好了好了,你去向这公子要钱吧!」
说罢拿眉眼挑了挑身边的岳航。

  岳航无奈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锭银子递给老板。那老板正要找钱,却被苏如
画阻住「不用找了,就当本姑娘打赏你的」。她把头抬的高高的,一副骄傲模样,
岳航看的心里好笑「这丫头还真是赖上自己,从不跟自己客气倒还算了,居然还
拿自己的钱来冲阔气。」

  他自也不在乎那点银钱,却是忍不住调笑「哎!怎地就不知为未来的夫君大
人我节省一点儿。我岳家有再多的钱,想也要被某不知柴米贵的大小姐给败空了!
可悲啊!可叹!」

  苏如画听了捏紧攥着的小拳头,恶狠狠的凑到岳航面前「可悲嘛??可叹嘛??
…人家只不过是给你点刺激,要你将来发愤图强,努力赚钱,要不你怎么养的起
本姑娘」

  岳航差点没晕倒在地,他真是拿这小魔女没有办法了,无奈道:「小姑奶奶
…我服了你了,午时快到了,再不快点可要赶不上天水楼的盛会了。」??苏如
画瞧他愁眉苦眼的样子,忙放下拳头抱紧他的胳膊,只拿那双肥美的兔儿在他身
侧狠着压了几下,羞羞笑道:「逗你玩啦!人家可是穷的怕了,好不容易有个阔
少爷给我付账,我怎也得满足下自己的虚荣心嘛。以后不会这样啦!」……岳航
瞧她那可爱神情,只拿指头在她额头上轻轻点弄了下,却是舍不得在说她,拥着
她朝天水楼走去……

wsgyj8 2010-9-5 22:09

             第九章、天一生水

  天水楼,乃唐真宗时期所造,当时天下术士都言水德当兴,真宗崇尚道教,
自然顺其意于泽阳镜湖造此楼。天水二字取易经里「天一生水」之意,以示当今
天子水德昌盛。时隔两百多年,这天水楼早成了泽阳名胜,时有文豪墨客留句于
此,更添几分风雅之意。

  岳航二人来到楼前,只见华盖云集,各色江湖人物俱都鲜衣怒马,意态潇洒
自如。偶有相熟之人抱拳问好,互相恭维几句,也有的相拥而泣,追忆些昔日除
魔去恶的往事,场面好不热闹。岳航竟觉羡慕起这些粗豪之人来,他虽出身武林
世家,可整日与些纨绔膏粱为伍,那见识过这许多武林中人,心里暗叹「原来这
才是江湖!」

  他二人跟在人群后进了楼去。岳航环顾打量,只见这楼子四角六门,飞檐斗
拱,里面碧瓦朱甍,雕梁画栋。正面一宽敞的圆台分两排摆满座位,空出中间方
圆之地以供它用。岳航随着苏如画寻了一个清净的角落坐了下去。

  此时两排座位大多已经坐满,场中宾客大约在百十来人,也不见人主持场面,
你一言我一语的显得有些吵闹。过了些时候,主位后面的绸帘拉起,一宫装女子
走了出来,场中顿时鸦雀无声。岳航瞧这情形,知道这女子必是‘长生帝女’颜
水色,忙凝住双眼看去。

  这颜水色真如仙子一般,脸部线条极尽柔美,肌肤嫩白仿佛吹弹可破,两片
薄唇上略微涂了淡淡一层胭脂,显得更加鲜亮。一双黑亮的眼睛仿如夜空中的星
星,闪烁间绽放出道道睿智的光芒。头上挽了个宫鬓,如云的秀发直垂到腰腹间。
半遮半掩的耳朵大小适中,泛着自然红润色泽,直看的人垂涎欲滴。她着的宫装
甚为宽大,倒是看不出身材如何,只是单这面貌,已迷得岳航目瞪口呆,幸好场
间男子大都如此,倒也没有出洋相。

  苏如画瞧身边色人这般摸样,冷哼一声,伸出手去在他大腿上狠狠掐捏一把
「可不是被我说中了,涎水都流下来了。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的……」

  岳航腿给掐的生疼,这才回过神来,见她生气了,忙抓过她的手来,放在自
己手里一通揉捏,也不说话,只是拿一双深情的眸子望着她。苏如画耐不过他这
般惫懒像,只得别过身子,不再理他。

  这时一身穿官服之人走到空场。「今日泽阳迎来幽燕水色公主凤驾,本府忝
为地主甚感荣幸。水色公主才貌并称天下,本府也知必会招来各位武林俊彦前来
拜谒,所以特此安排此次盛会,也好让大家有机会一睹天人风采。本府自知不识
武事,此后事宜就全凭水色公主主持了。」说罢竟在一众随从簇拥下缓缓出了天
水楼。这人正是泽阳父母王朗,官府一般都不愿与江湖人来往,他做到如此地步
已经相当开明。

  颜水色优雅行到主座前,朝着在座宾客微微一福。「颜水色拜见各位英雄,
我等俱都是江湖儿女,如今聚会于此自该舍了身份,各位莫再叫我公主了,只叫
我一声颜姑娘就好。」

  众人见她语调平缓,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齐声赞她平易近人,没得半点公
主架子。

  「都说中原多俊杰,小女子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劳烦各位远道而来,水色真
是受宠若惊,就请大家同举此杯,饮罢我们就都是朋友了!」颜水色话语颇有感
染力,岳航听了不自觉的就要举起杯子共饮,谁知杯子刚道嘴边却一把被苏如画
夺去,耳边传来她酸溜溜的声音「不许你喝她敬的酒。」幸好此时大家都忙着仰
头喝酒,没人发现他俩动作,要不他俩想看戏却是看不成了。

  岳航微感惊愕,不想苏如画竟会吃起飞醋来,无奈摇摇头,去瞧场中。这时,
坐在右首第一的人缓缓走出列来。「颜小姐久居映天池之上,我等想要一睹芳容
是难之又难,不想今日竟有如此仙缘,小生特备薄礼献上,希望小姐笑纳。」

  岳航见这人身长面白,虽不如何俊俏,却也显得谦和儒雅,不禁生出好感,
心里暗想「这人能坐在右首第一位,想必也是个知名人物呢」。他用眼神询问苏
如画,苏如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探首到他耳边轻语。「这人叫柳仙川,也是‘
十杰’里人物,江湖人称‘墨海飘香’,是白自在得意弟子呢!」

  「原来是柳师兄,那小妹在此先谢过了。」颜水色颔首微笑,令人去取礼物。
柳仙川却挥挥手道:「我这礼物还没有完成,请小姐稍容片刻。」说罢招呼小厮
拿来笔墨,摆于桌前,从袖里抽出幅轴卷。他抖手一甩,那轴卷竟飞上天去,只
见他不紧不慢的抓起案上的豪笔,沾饱墨后微一旋身,已经冲天而起,豪笔在那
轴卷上挥、点、勾、挑不停,片刻后落回原地,手里展着画卷示众一周,才递到
侍人手中,传给颜水色品鉴。

  众人无不惊叹,那本空无一物的轴卷上,已多了一个宫装美人。那画上美人
神色从容,优雅如仙,恬静的笑容中蕴含一股子知性气息,可不正是颜水色嘛!

  颜水色瞧了这画,暮的眼前一亮,不禁赞叹道:「用笔纤细,墨迹清丽艳明,
却又不失质感,形神、气韵皆把握精确,好一幅以形写神之佳作。柳师兄瞬息成
画,真乃神技也」

  柳仙川回到座位,抱拳一笑「不过雕虫小技,本只是想博得佳人一笑,不料
竟得了如此谬赞,仙川甚感惭愧!」

  岳航武功没学多少,可琴棋书画之类杂艺却颇有涉及,多是为了讨好那些风
雅花魁。今日见了柳仙川作画他却只能暗叹弗如,心里对他的钦佩又加重几分。
却听一人道:「柳师兄不愧为白仙师得意弟子,功夫字画都是一绝,小弟实在佩
服。只是今日机会难得,怎可让兄专美于前。」

  岳航听了这声音,牙关猛的咬紧,这人可不正是那冤家对头——富贵如云李
慕寒。只见他悠然走到场中,锦衫纹配,秀冠镂金,镶银边的鞋帮上绣着淡色牡
丹,描金纸扇轻摇间尽显儒雅风流。场中颇多女子,见了这般俏郎君无不掩面低
头不敢直视。

  「前几日于李某到钟山行商,偶然间竟寻得了一块温玉髓,便连夜请了工匠
雕琢赶造了件神奇事物,今日借此良机献给颜小姐聊表心意。」李慕寒环视当场,
从衣袖里拿出个翠绿盒子交给侍者。

  钟山玉髓那是天下异宝,随便一块就值万金,却不想被这李慕寒随便送人,
众人无不叹服李家财力通天。颜水色接过翠盒,对李慕寒微微一福「这位一定是
李家公子了,水色在映天池时常听师兄师姐们提起你呢,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水
色在此谢过公子重礼了。」

  她出身宫廷,却也未曾见过这传说中多被皇家用来做玉玺的宝物,心里倒有
几分期盼。一旋那扣锁,翠盒已经打开。她缓缓掀开盒盖,暮的双眼瞪直,本来
矜持紧闭的小口一下张到极致,仿佛看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被吓得呆住了。

  过了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手儿猛的一缩,把那玉盒丢到身前案上,那水
滑的小脸一下红云满布,就连那本来淡定的眼神也显得慌乱不堪,胸口起伏不休,
看来颇为激动。众人见她这般摸样无不暗暗摇头「看来这鲜花终究还是要被李慕
寒采得」

  颜水色喘息好一会儿,终于恢复本来模样,吩咐下人把翠盒拿回后堂。李慕
寒哈哈一笑「颜小姐怎么样?这事物够神奇吧?李某不妨再告诉你个秘密,这事
物啊,晚间品鉴会更有奇效呢!」

  「李公子休得取笑」颜水色别过头去,竟是不敢看他。岳航惊奇不已,小声
询问苏如画「那盒子里是什么事物啊。真的很神奇吗?」

  苏如画也是小脸一红「说不得神奇,只不过却羞人的紧,你休来问我。想知
道就去把那姓颜的贱人偷到榻上亲自去问她吧!」岳航听她如此说,颇感郁闷,
他倒想偷到手,可是竞争对手太多太强………估计是没什么戏份……李慕寒献完
宝后,众人也纷纷献宝,片刻功夫,颜水色身前已堆满些珍奇玩物。众人献完宝
后纷纷落座,都等着颜水色再次发话,这时只听一娇媚声音道:「到我了到我了,
人家也要给颜姐姐送礼物的」

  苏如画摇头晃脑的摆手高呼,倒好像怕把她给落下了,直惊的岳航半死,忙
去拉她手臂,谁知她跟本不理不睬,竟快步行到场上吵嚷着要送礼物。

  众人见场上又多了个娇憨明艳的少女,心里暗叹今日真是吉日,竟然来个仙
女大集会。却也有人认出她身份,高声惊呼「这不是朝花魔宗的宗主‘七情女’
苏如画嘛!」

  颜水色略整容色「水色何德何能,竟能劳动苏宗主大驾亲临,真是荣幸万分!」
长生派与朝花宗乃是世仇,一见面就斗将起来,今日却来此地迎她,怎能不让她
惊讶。

  「颜姐姐客气了,像姐姐这般神仙人物小妹自然乐得结交」苏如画巧笑嫣然,
忽的眼珠一转「颜姐姐,人家这次来特地买了礼物来呢!你瞧………」她从背后
拿出一把糖人来,在眼前晃了晃「喏!,就是这些小糖人喽,如画好喜欢吃呢,
想必姐姐也会喜欢的。」这天水楼里甚是温暖,苏如画在里面久了,那些糖人都
有些化了,一团团的粘在一起,瞧起来好不丑怪。

  「呀!都化掉了」她瞧了那化成团的糖人,小嘴巴一皱,像是要哭出来了
「人家花了好多钱买来的呢,可不能浪费了,姐姐还是收下吧!」说罢狡黠一笑,
手上做出个‘递出’的动作,那团糖人嗖的就朝颜水色飞去。

  穿糖人的签子又尖又细,如若被扎在身上哪还能有命在。颜水色端坐其间却
未显慌乱,就在那签子快要触到脸面同时,一道剑光正正斩在糖人之上,只听‘
啪’的一声,糖人连带签子都已化为齑粉。最妙的是那些粉末仿佛受什么力量牵
引一般都飘落旁处,竟是一点也没沾到颜水色身上。????若要一剑碎石,有
些修为的江湖客都能做到,可是这糖人乃是面粉制成,韧性颇强,若要击碎,就
要很高的技巧和内力修为。众人正寻这剑光出处,一白衣道人提着长剑从后堂走
出来,对着苏如画怒喝「朝花宗的小妖女居然敢对颜师妹无理,今日必叫你知道
我长生派不是好招惹的!」

  「这位剑法这般厉害,一定就是鼎鼎有名的‘绝情生’冷锋喽,你怎么能随
便欺负人嘛,都把人家送给颜姐姐的礼物弄坏啦!」苏如画仿佛受惊的小兔,紧
着退了两步,脸上委屈表情惟妙惟肖,看的岳航摇头不已。

  这冷锋也是长生派七代弟子中杰出人物,这些年来行走江湖闯下偌大名声,
虽然没入选‘十杰’,但也无人敢小觑他的实力。他见苏如画装模作样装可怜却
也不恼,只抱起臂冷冷看她「这江湖上谁不知道你苏妖女淫贱无耻,没想到却敢
跑到颜师妹面前卖弄,难道不知道羞耻嘛!却不知你这妖女是如何入的‘十杰’?
难道…。是凭勾引男人的本事?哈哈……那可真是荒唐呢!」????「我自然
是没什么本事的,只是颜姐姐可也在‘十杰’之列,想必勾引男人的本事要比我
这小妖女要强好多哦!」岳航听苏如画这么说,差点没乐出声来,心里暗道这小
道士不知死活,竟然敢和她斗嘴。

  冷锋听了大怒「竟敢如此影射颜师妹,看我不削去你那两片贱嘴。」他挺直
长剑,便要刺过去,却被颜水色叫住。「冷师兄,你也莫要与苏宗主为难了,这
事就这么算了吧,何苦起这些无谓争端。」

  「师妹,今日不教训这妖女,怕她以为咱们长生派是好欺负的。」冷锋甚是
执拗,颜水色知道劝不回来,无奈地摇摇头「那两位点到为止吧,千万别搅了众
位英雄兴致。」

  苏如画连忙躲到岳航身后,双手在他背后轻推,仿佛怕的要死。「人家怎么
是你冷大侠的对手嘛,要比试自然是夫君大人来替我喽!」

  冷锋瞧了瞧身前的岳航,轻蔑一笑「哼!原来有了新姘头,却不知是什么腌
臜人物,竟和魔教妖女搅混一起,如若不想丢丑,就赶快自去吧,免得到时断了
手脚再来哭嚎!

wsgyj8 2010-9-5 22:17

                          第十章、血月影杀??

  岳航听冷锋说话伤人,心里不爽,只是刚才看了他的剑法,还那里敢上前应
对,转过头去看苏如画。苏如画只拿一双弯的跟月牙般的眼睛对他眨啊眨的,小
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去就是,有我在边上看着,他伤不了你的。」

  岳航疑惑不已,也不知道苏如画在玩什么把戏,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在下
岳航,虽然功夫不济,却也看不惯那些只会欺辱女人的人,你有什么计较就朝着
我来吧!」

  「岳航?」冷锋微一沈吟,「却是没听过这个名号!今日就领教阁下高招了,
阁下出剑吧!」。他捏了个剑诀做个请的手势。

  「剑?」岳航挠挠脑袋,「我就不用剑了吧!」。他平时练功时也就耍些拳
脚,刀剑之类却从未动过,此时却傻了眼。

  冷锋直道他是看不起自己,不禁大怒「岳小子竟如此狂妄,当真不把我放在
眼里嘛。既如此我也不愿占你便宜,便用拳脚决个胜负吧」他把长剑收起,摆个
架势,一指点出直取岳航咽喉要害。

  岳航惊骇欲死,哪里想到冷锋说打就打,根本不给自己思考时间。那指剑来
的奇快,凌厉的劲道割的他颈部生疼,转眼间就到了跟前。他没有丝毫打斗经验,
即便看清指剑来势,也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只能瞪大着眼睛傻傻的站在那里。

  岳航以为自己非被打个头昏眼花不可,不想那指头刚触到肌肤即便收住劲力,
曲指勾住自己领襟就没了动作。

  「我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原来只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竟然连我一指也抵
不住,也敢待人出头,真是不自量力呢」冷锋勾着领襟的手用力一扯,岳航上身
衣衫尽碎,白晃晃的裸体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眼中。

  场中暴起一阵大笑,羞的岳航直要钻到地底。见冷锋嘴脸尽显嘲弄之意,岳
航那受过如此侮辱,双眼瞬间血红,抡起胳膊就朝冷锋砸去。他无意中运转了内
力,这一拳虽看来全无技巧可言,却也力道十足,颇具威势。

  冷锋‘哼’了一声「还敢反击么?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微一侧身,已
让过岳航拳头,回身反扣住岳航虎口,另一手又去抓岳航咽喉。

  岳航刚才吃了亏,哪里还敢把咽喉暴露给对方,可是瞧着那伸过来的手却怎
么也想不出如何躲闪,正自苦恼,忽的想起雾镜里那三个舞姬乱舞的招式来。此
刻不容他仔细思考,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胡乱的捡了那黑纱舞姬的招式使了出
来。

  他按照黑纱舞姬的行气路径急急运转内力,只觉体内有股暖流从丹田流出,
每经由一个窍穴,竟又粗大几分,最后汇聚双手之上,瞬间便冲开冷锋指掌。身
形恢复自由,立即捏指成剑,舞出漫天指影,向冷锋伸来抓自己咽喉的手点去。

  冷锋本以为会轻松抓住岳航咽喉,谁知对方竟暴起发难,一时间仿佛真有万
千只手指一同刺来,直看的他眼花缭乱,忙横起手臂格挡。那万千记剑指疾点在
手臂上,好如冰刀挂骨般森冷凌厉,直打的他手臂发麻。他不敢怠慢,猛一个旋
身退了开去,运气驱除手臂寒意。

  被岳航一招迫退,冷锋感觉失了脸面,稍微调整,又攻了上去,只是岳航剑
指环绕身周,连绵不绝,无论他从什么角度攻击都近不得他身体分毫。攻势已竭,
不敢再恋战,抽身退守,可岳航并未跟进,只是在原地乱舞一气。

  冷锋趁此机会仔细瞧他招式,只觉得他动作颇和节奏,真好如舞剑一般柔美,
只是脚步乱无章法,剑指舞动间并无明确目标,大多是胡指乱点,而且只守在那
方圆之地,并不及远。他瞧得明白,计上心头,忽的高声大笑「岳小子,比试就
好好比试,你这是在跳舞嘛给大家看嘛?好!好!那就等你跳完了再和你打吧」

  岳航奇招见效,本高兴的不得了,此时却又黯淡下来。那招式使用起来很费
劲力,如此不知节制胡乱使了一通,真气已现枯竭之象。冷锋在旁虎视眈眈,随
时都有可能再来攻击,他自不敢松懈,只得继续舞动。

  岳航心里越来越急躁。那冷锋狡猾的很,就在边上静静看着,他想上前去拼
杀,只是脚步根本不听使唤,只能守在这方圆之地。又过了片刻,岳航额头见汉,
他自知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忙苦思良策。忽的心头一动「不是还有其它招式嘛!,
何不用出来试试,也好过在这里等着出丑。」他换过红纱舞姬行气方式,瞬间步
法启动,‘嗖’的一声身形窜到冷锋背后。

  这步法运用时速度奇快,旁人开看来只不过一条残影,冷锋正好整以暇的看
好戏,眼前一道红光闪过,场中再也找不到岳航身影,他心中不禁打了个激灵,
暗道糟糕。

  岳航也颇惊讶,这步法他还没练纯熟,今次使出来竟一下就到冷锋身后去了。
看着对头整个背部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他不再犹豫,用足力气一脚踢了过去。
只听‘噗’的一声,冷锋喷出口一口鲜血,身子打旋飞了出去,直直撞到楼角木
柱上才落地不省人事。

  「啊!冷师兄!」颜水色惊呼一声,飞身掠到冷锋身边扶起他的身子,双掌
抵住他背后输气疗伤。过的片刻,知道他性命已无大碍,才松了口气,起身对岳
航道:「岳公子是吗?师兄他出手辱你是他不对,可你未免出手太重了点,差点
就要了他的性命呢!」

  岳航哪想到是这种结果,被这美人一说倒有些愧疚起来,抬手挠挠脑袋,
「颜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谁知我一脚竟有如此威力,竟重伤了冷大侠…
……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都被眼前一幕惊的目瞪口呆,不想刚才还不堪一击的岳航竟能有此奇招
瞬间败敌,纷纷议论起来,却没有几个认得这俊美少年郎。这时只听一清亮声音
道:「想不到岳公子竟有如此技艺在身呢!本公子早些时候却是看走了眼,倒想
借此机会领教公子绝学呢!」

  说话之人正是李慕寒,他不紧不慢行到场中,从容的步伐中透露出强大的自
信,一双眸子寒光闪闪,那股子傲人气势直逼得岳航双腿发麻,竟不自觉的退了
几步。岳航虽未见识过李慕寒出手,可一想他能跻身‘十杰’之列,想必是比那
冷锋要强好多,心里起了惧意,又不愿就此失了脸面,一时只觉进退两难,傻愣
在当场。

  「你堂堂李家家主,‘十杰’之尊,竟要胁怨报复一个力竭之人嘛!好不知
羞耻呢!」苏如画忙起身拦在岳航身前,冷眉冷眼的嘲笑道。

  李慕寒见是她,眼神瞬间变得火辣起来,只定定瞧着那丰乳瑶臀,脸上不经
意间绽出些许下流意味的微笑「好好!你说怎地就怎地,那就改天再去会这位岳
公子吧!只是……………只是你可要时时小心呢!不一定什么时候本公子又盯上
你………那你可要小心你自己喽!」

  「你不用去讨好那颜美人吗?恐怕是轮不到我担心了呢!」苏如画妩媚一笑,
回身拉住岳航臂膀「走喽,好夫君,回家去了。」

  岳航暗松一口气,跟着苏如画行出天水楼。此时他上身光着,被风一吹起了
一身鸡皮疙瘩,忙抱起挣脱苏如画手臂,抱起臂膀来取暖。苏如画见他这般狼狈
模样,掩嘴轻笑「嘻嘻………冷了吧,谁叫你功夫不济……。」

  「哼!你明知道我功夫不济还要我去当中出丑嘛?也不知你安的什么心思。」
岳航微恼,背过脸去不理她。

  苏如画再不敢取笑,轻步走到他身侧,螓首微探,畏畏缩缩道:「人家也是
想要你受些挫折,也好激起你斗志,免得你整日厮混。要不将来人家去依靠谁来
…。」她忽的又撅起小嘴「谁知你这坏人竟然有此绝技呢!这下你可要出风头咯,
几下子就打的江湖上大大有名的‘绝情生’倒地不起!人家观察你这么久,都不
知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身本领呢!想必是故意瞒骗人家………」

  「我哪里有骗你!你可从没问过我。」不知怎地,岳航一见苏如画这幅乖乖
模样就怒意全消,也不再追究,找个成衣店铺换了身新衣服,拥着佳人向家里走
去……日薄西山,暮霭遍地,集市早已散去,街道上凌乱的摆放些杂物,瞧来颇
觉萧条。这对壁人相偎徜徉,引来许多路人诧异又羡慕的目光,只是这归家之路
却略显短促,不大功夫已到自家院内。岳航拍拍苏如画后背柔声道:「如画!今
日走了一整天,想必累坏了你了,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在带你去别处游玩
可好?」

  苏如画嫣然一笑「好啊!那我就先回去休息拉,明天见!」迈着细碎的步子
朝客房走去。岳航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望。忽然,她急
急转过头来「岳航!」双手捧在胸口,一幅紧张扭捏样子,引人极了。

  「哦,我在呢,你还有事?」

  「今晚……今晚你榻上可有…………可有什么人吗?」苏如画声音细如蚊蚋,
纠在一起的小手不时紧张的曲张几下,看来是羞的不行了。

  「榻上?」岳航细细思量她话语里的意思,再结合她此时的神态,一时竟也
红了脸…。「没…没有……。」

  苏如画听了这话,终于放下小手长叹了口气「那你别睡的太早……我………
…我子时去找你玩吧!」她呜呜咽咽的说完,也不等岳航回话,转身跑的不见了
…岳航傻傻愣在当场,一时只觉身在梦里。下身激灵灵的传来阵阵仿佛折断般的
痛楚,忙低头去看,原来那事物早直直挺了起来,竟在裆部支起偌大个帐篷。岳
航抬手在那巨物上轻打一巴掌,暗叹它太没出息……进了自己房间,岳航一下扑
到床上。他今日逛了一整天,又和人打斗一场,消耗颇大,一会功夫就睡熟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敲门声把他从甜梦中惊醒,他起身开门,只见莹儿抱
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对着岳航一笑「少爷,刚才有人送了这些衣裙过来,可是
少爷你订做的?」

  「哦,对对,我竟给忘了,你放在桌上就好了。」岳航记起白日里是给月奴
儿订了几身衣裙,心里不觉又是一阵愧疚,自昨晚欢好到现在还没去看看她。岳
航看看天色,此时离子时尚早,拍拍脑门小声嘀咕「这会还有时间,不如去看看
姑姑,也好拿这些衣服去讨好她,说不定她就不恼我了!」

  莹儿瞧他模样,以为他又打谁家小姐的心思,掩嘴轻笑「哎呀,看来又要有
些清白姑娘遭殃拉!」

  岳航拿指头轻点她额头「小丫头,就不行闭上你的嘴嘛!取笑自家少爷算的
什么能耐嘛!」顿了片刻,又吩咐道:「今晚我倦了,就不用你侍候梳洗了,你
也歇下吧。记得没我呼唤千万别来扰我,知道嘛!」

  「哦,知道拉,」莹儿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刚行到门口又转了回来,对着
岳航坏坏一笑「少爷,小婢有个事要提醒你呢。你们晚上做坏事的时候千万小声
些。上次你抱到房里那位张小姐不知轻重,喊起来半个庭院都听的到,可吵的姐
妹们小半夜都睡不好呢」

  岳航窘坏了,提着拳头就去打她,谁知那丫头见机的很,一转身就跑没影了,
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他被取笑惯了,自也不再叫真,回屋简单收拾下服饰
冠带,夹起桌上的衣裙急急向武库行去……进了石室,见月奴儿浑身只着了个亵
裤,正点着小脚挂衣服。这次却不敢鬼鬼祟祟去抱她了,开口叫道:「姑姑姑姑,
航儿来了」

  月奴儿听是他的声音,欢喜坏了,急急把些衣物挂好,一头扎进他怀里「好
航儿,你…。你怎么才来看姑姑,姑姑好想你啊」她一双藕臂死死圈住男儿脖颈,
仰头看着这个迷的自己丢了魂魄的俊脸,暮的柔情泛起,点起脚尖向他嘴唇狠狠
亲去。

  四片唇瓣紧密结合在一起,再没有一丝缝隙。月奴儿急不可耐的伸出滑嫩丁
香撬开岳航牙齿,只望男儿把自己的娇嫩之物含的再紧些,吮的在狠些。缕缕香
津顺着舌尖流到岳航嘴里,引得他忍不住细细品咂起来。只觉她那舌儿又软又滑,
不停蠕动纠缠,时而挑拨腔壁,时而扫舔舌底,直搅的唾液束不住的流出口来,
一滴一滴的拉出细细丝线,断断续续的流到月奴儿胸前两团白腻之上。

  吻的良久,月奴儿气短,忙一把把他推开急急喘息,那两片被啜的有些发白
的唇瓣张到极致,胸口一阵起伏,扯起波波乳浪。好些时候月奴儿才回过气来,
却见男儿嘴角还兀自挂着丝明亮水渍,也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岳航的,伸出艳舌
凑到他嘴角轻轻拂去,温柔道:「航儿,姑姑越发离不开你了呢,以后你要得闲
就常来看看我好嘛!」

              (第一卷完)

wsgyj8 2010-9-5 22:24

            第二卷、江湖就是江湖

             第一章、极品销魂

  「姑姑,白日我要陪个客人才给耽误了,要不然早过来陪着你了。」岳航眸
子深情的盯着美人娇靥,把那几套衣裙递到她手里「我还特地给你订做了几套衣
裙,你快穿上看看合身不!」

  月奴儿接了过来,一件件的展在玉床上。这些衣裙大多镶金衬玉的,瞧来华
丽明艳,直映花了她的眼睛。女子天性爱美,何况月奴儿这般倾城美人,她头次
见这么多漂亮衣裳,一时欢喜坏了,竟不知道该先试哪一套好。

  「姑姑,这件淡紫色的很配你呢,你穿上试试!」岳航拿起衣裙一件件的给
她穿上,摆弄她原地转了个圈子,抚掌叹道:「哎呦呦,这是何处仙娥落了凡尘
了,耀的我睁不开眼呢!」

  月奴儿粉脸轻晕,提起绣鞋在岳航脚尖猛踩一脚「坏蛋,胡说些什么,就只
会说些轻薄话,先帮我看看合不合身嘛」

  「好,好…我看就是………」岳航支起下巴仔细品鉴。

  「嗯,当然合身了,可是我亲手量的尺寸呢,嘿嘿………只是……」他语气
一顿,一双色眼定定的看着那被勾勒的犹如峰峦一般的硕乳「只是胸部好像紧窄
了点,不过不影响美观的。」

  岳航做出惊讶神色,涎着脸道「啊,姑姑,才这么短时间不见,你那里又变
大了好多呢,快过来叫我好好看看那俩好东西有什么玄奇。」

  月奴儿脸嫩,经受不起这些肉麻情话,拿着双媚的含水的眸子嗔了岳航一眼
就背转身去,不再理他。岳航那能轻易放过厮磨机会,一步窜上去把她拦腰抱起,
放到玉床之上。魔爪轻探,那肥美的乳肉已尽在掌握。

  掌心细细捻弄几下,那两颗樱桃粒大小的乳尖瞬间就充血硬挺起来,凸的仿
佛要裂衣而出。他童心一起,隔着衣料夹住乳头,用力向上拉旋,直把那双肥美
之物拉至尖笋状,方才放开手指。那乳肉极具弹力,缩回又弹起,反复多次才平
息波浪,岳航看的涎水横流,忙又伸过手去狠狠揉捏。

  看着那乳肉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岳航欲望渐盛,胯下巨龙勃挺到极致,
直直的抵在美人大腿内侧。那惊人的热度烫的月奴儿身体轻颤,嘴里抑制不住的
发出些许淫荡的喃呢呻吟。不知何时,私处竟滑下丝缕花蜜,被沾湿的亵裤贴在
温热的耻丘甚觉粘腻,月奴儿一声惊呼,双手推开身上的魔头「航儿,别弄了…

  …。新衣服都揉皱掉了…「

  「皱了就皱了嘛,航儿在给你买新的就是」到手的美肉飞走了,岳航颇觉恼
怒,指着月奴儿初时晾在杆子上的衣裙「你瞧你,那些衣裙都旧成什么样子了,
何必再去洗它,可别伤了你的手呢,都不知道有人心疼你嘛!」

  月奴儿听了这话魂都化了,嘤咛一声又投到魔头怀里,探唇在他耳垂上连连
啄了几口,柔柔说道:「好航儿,姑姑知道你疼我,只是那身衣裙是我唯一的一
个朋友送的,怎能不好好对待」

  「哦,姑姑还是个重情谊的人呢」岳航紧了紧她身子「不过,那你以后不准
在穿它了,只准穿我给你买的衣服,知道嘛!」

  月奴儿屈指轻弹他额头,咯咯轻笑「你这小魔头好霸道呢,占了人家身子还
要管人家穿什么衣衫嘛?」。顿了片刻,她扫扫鬓角乱发,双眼凝在岳航面前深
情地说「姑姑的一切都是属于航儿的,你说怎地就怎地…………」

  岳航感动坏了,双臂环了她的腰身,紧紧把他勒进怀里,细细感受被人珍爱
的温馨。岳航瞧见杆子上挂的衣服,心里疑惑,问道:「姑姑,那衣裙你怎么洗
的啊?这里有水嘛?」

  「当然有水咯,没水姑姑怎么活过来的啊?你真当人家不食人间烟火啊!」

  月奴儿在他怀里拱了拱「后面还有间石仓的,里面有泉水和果子…。」

  岳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只是说到果子泉水,我却馋了呢。自从那日我
尝了姑姑的」果子「和」泉水「就时时念想呢。」他手缓缓在月奴儿腿心豆蔻上
揉按,歪头含住那晶莹耳垂,坏坏轻语「姑姑,你的果子都熟成这样了,再不吃
可真要泉水泛滥了。」

  「啊!」月奴儿舒爽的闭眼呻吟,断断续续的求饶道:「航儿,先………先
把衣服脱了吧,要不又要弄……弄湿掉了…」

  岳航听了欢喜坏了,双手翻飞,片刻过后两人已一丝不挂。看着身下峰峦起
伏,玲珑有致的绝美胴体,他呼吸越显急促,暮的喉间发出低低的一串嘶哑兽吼,
低头含住那让他朝思暮想的粉嫩樱桃,牙齿轻磨,仿佛要挤出几滴奶水来喝。

  月奴儿乳头本已硬挺,此时给人不知轻重的不停咬磨,直疼的她呜咽出声,
猛的一个翻身把男儿压在身下呻吟道:「航儿,你冷静些,都弄疼人家了!你可
怜可怜姑姑,这次………这次让人家来吧,你就好好躺着,可别乱动了,姑姑害
怕呢……」

  岳航被她痛呼声惊醒过来,也不再那么粗暴,伸手轻柔的安抚两只敏感玉兔
「对不起,姑姑,航儿再不急色了。你觉得怎么爽快就怎么玩吧,航儿尽量配合,
定把姑姑服侍的飞上天去。」

  月奴儿耳根羞红,低头瞧见那昂扬的巨龙正自剧烈的挺点,一下不落的尽打
在她嫩白的雪腹之上,粉红的肉菇一贴她肌肤,沟冠边缘竟能扭曲旋动,正中马
眼一开一合,仿佛要与自己亲吻。月奴儿一时只觉爱煞了这东西,伸出手指轻轻
点它头部,又赶快收回,倒好象怕被那东西给咬到了。

  岳航瞧她模样,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舌尖轻挑她下颚促狭道「姑姑,你
小时候不就把玩过了,怎地这时还玩的这么起劲!」

  月奴儿兰指轻旋,食指拇指成个圆环勒住沟冠,用力一掐,直把岳航爽的龇
牙咧嘴,那巨物跳动的更加剧烈,竟一下震脱她的指掌,逗得月奴儿掩嘴轻笑
「你小时候哪有这般大啊,也没这般可爱呢!」

  她顽皮的啄了下男儿鼻尖,伸出那纤细的尾甲,缓缓探到马眼之内一通搅弄。

  岳航只觉那小眼要裂开了,舒爽中隐隐带着丝毫尿意,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
味。

  那巨物受不住这般大的刺激,跳动幅度越来越大,月奴儿单手竟有些握不住
了,忙又伸下另一只手去支援。

  岳航在她臀肉上拍了一下「姑姑,我这东西就是为你生的,你想什么时候把
玩就什么时候把玩,还用得着这般时时刻刻的宝贝着嘛!」

  「你休得说些好听话哄骗我,谁稀罕你这害人的东西。当人家不知道你是什
么心思嘛!,恐怕一松开你,你又急着来糟蹋人家。」月奴儿撅起小嘴,就那么
用力握着,死活也不放开。

  看着男儿呼吸越来越急促,面目时而扭曲变形,月奴儿知他熬的太苦了,心
里不忍,香软小手上下掳动,以求疏解他的欲望,偶尔还把那肉菇包在手心里仔
细揉捏。只是她青涩无知,不识技巧,倒弄的岳航阵阵刺痛。岳航忙握住她的手,
带着她上下掳动,教她怎么服侍自己。过了一会儿,美人渐渐纯熟起来,轻重缓
急间弄的岳航直欲升仙。

  他轻托姑姑乳廓,把那嫣红的樱桃送到嘴里吸吮,闭起双眼默默感受美人温
柔服侍,喉间时而发出舒服的「呵呵」声。

  月奴儿忽的停了手上动作「哼!你这小贼就只图自己舒爽,从来不知怜惜人
家,前两次把人家弄得都快疼死了。」

  岳航不舍的吐出樱桃,嘻嘻一笑「姑姑你不也很舒服嘛!要不怎么会」插深
点「」用力点「的叫个没完」。月奴儿羞坏了,把头埋在他颈侧不敢出来,轮着
小拳头在男儿胸膛一通捶打,不依道:「胡说啦,人家哪有说过那些羞人话啊…
…「

  岳航听她否认,没好气的瞧她一眼「真没说过?好…。那今次再要你多说几
次,看到时候羞不死你」。他猛的翻身把美人压在身下,双手精准的拿住那粉嘟
嘟的脚踝用力一分,修长雪白的大腿已被摆布成个淫靡的「大」字型。

  只见她外阴成个桃子形状,可能是前两次挞伐的太重,显得有些肿胀,两片
可爱唇儿略微外翻,中间露出个红艳艳的肉缝,稀落的草丛杂乱无章的护在四周,
偶有几根调皮的毛毛竟曲弯着粘到肉缝里面,直看的岳航欲念又重几分,手扶了
那怒勃巨龙,自下而上撩拨开肉唇,微微揉挤,大半个龟首已陷入玉门。

  月奴儿门户一失,呜咽一声伸手推拒男儿胸膛,谁知一触那铁铸般的肉块,
身子一下就没了力气,只好大声哀求「航儿,你千万轻缓些许,别再让人家那般
疼了。」

  岳航死死扣住姑姑柳腰,不让她有半分闪躲。「放心吧姑姑,你也不是初次
了,不会再那般疼了,我若弄的轻了,一会儿保准你又来催我呢!」他腰杆一挺,
偌大分身已没入膣内。那腔管太过紧窄,巨物突入竟把里面浆汁迫的飞溅而出,
「哧哧」的尽皆喷在他腰腹之上。

  岳航朝自己腰腹上抹了一把,又把那只粘腻不堪的手递到姑姑面前「姑姑你
看,你里面这么多水水呢,滑的不得了!」

  月奴儿轻「嗯」一声,觉得这次确实不像以前那般干涩痛苦了,肉冠挤刮到
她阴内媚肉时也颇觉舒爽,不禁收紧围在男儿腰上的秀美双腿,足弓用力挺个比
直,以图那巨物进的更深些。

  她正默默享受,谁知男儿竟把那沾满淫水的手指探到自己口中搅弄,正要扭
头闪躲,忽的瞧见他那期待的眼神,心里顿时一软「一定是这魔头喜欢看我那样!

  既然他喜欢,我还有什么做不得的「唑嘴吮住手指,细软丁香仔细扫舔,直
把那手指吮的亮晶晶的沾满口水。

  岳航不想她也能做出这般淫荡动作,胯下的巨龙又胀大了几分,忍不住剧烈
抽添起来。那硕大肉菇洞穿层层褶皱,直透梭底,把那细小腔道撑到儿臂粗细,
直到耐不住紧迫的揪抓,才急急退到蛤口,沟冠拉拔过猛时竟能翻出一段粉红肉
糜,上面媚肉见了空气骤然间战栗抽搐,一股股体液不知从什么地方急涌而出,
瞬间就埋没深深的沟壑。

  岳航拉过旁边的锦被,抬起美人肥臀垫在下面,使她耻丘凸凸的正对自己插
入角度,巨龙急不可耐的插进拔出。却见那跳跃的豆蒂粉亮诱人,忙伸手掐住搓
捻拉拔。这下却摆布的月奴儿欲仙欲死,急急的耸挺柳腰去厮磨男儿耻丘,双手
紧紧揪住锦被,闭目苦忍那醉人酥麻。

  岳航御女颇多,熟知怎样逗起女子淫兴,他缓了缓腰上动作,俯身啜住美人
耳垂挪揄道:「姑姑,美的极了就叫出声来,何必这般忍得辛苦。」

  月奴儿本已快到尽头,谁知男儿竟不再配合,一时只觉阴内奇痒无比,忙挺
腰狠狠煨上去,可那可恶肉棍又急急退去,偏偏就不肯给她记爽利的。熬得片刻,
头脑竟然有不听使唤了,嘴里无意识的呻吟出声「航儿,航儿,…。给我……给
我…我要死了…死了…。」

  岳航听了坏坏一笑,腰身狠一下耸动,巨物直捣到极深处擒住赤蕊,缓缓的
旋动茎身,龟首厮磨捻弄。月奴儿只觉蕊首酥痒难耐,一会儿功夫整个蕊心都酥
了,忙弓起身子,雪腹一阵抽搐,颤颤巍巍的丢起精来。

  岳航与她几次厮磨,早适应了她阴内的异热,那波波洪流冲洗棒身,他竟能
勉强忍住射意。肉菇紧紧抵在深处,清晰的感到那嫩蕊鼓胀收缩的频率,那些奇
烫花浆偶有透过马眼射进茎身,直到那巨龙实在吃不下了,又「噗噗」的吐还阴
内。美人的细小腔体如何容得下这许多汁液,顺着交接缝隙一股股的挤出阴外,
沁得锦被都透了……

  月奴儿泄了良久,终于从高潮中平复下来,小嘴兀自喘息不休,尖尖双乳泛
起不寻常的嫣红,揪紧被子的双手也瘫了开来,只是那双夹紧的长腿却怎么也不
舍松懈,纤细的足趾偶尔曲起又挺直,显然余韵犹在。

wsgyj8 2010-9-5 22:26

             第二章、赠君明珠

  岳航俯下身去亲了亲她挂满汗珠的脖颈,调皮道:「姑姑,这下美了嘛?」

  「好美………」月奴儿闭着眼睛细细回味「就像是飞到极高处又突然掉下来
………真的很神奇!」

  「这下你美了,可是航儿还没出来呢,这可怎么办?」他轻轻舔舐那浑圆的
肩头,顺着颈侧舔至美人嘴角,拭去上面香甜的口涎。月奴儿恍恍惚惚的,哪知
道怎么答他的话,只是嗯嗯哦哦的轻吟。

  见她情欲又起,岳航欣喜异常「姑姑,咱俩再来一次吧,也好让航儿尽兴啊!


  「那你…。那你快些,人家没多少力气了」月奴儿闭眼轻哼。

  岳航缓缓退出分身,捏着她的瑶臀轻轻转过她的身子,使她跪伏床上,两瓣
香臀高高翘起。他手扶着肉茎在蛤口微微捻弄,「咕唧」一声已整跟尽入,这次
却未遇一丝阻隔,只觉那阴内滑腻异常,仿佛连里面褶皱都消失不见了。

  月奴儿刚泄完身子,阴内异常敏感,一经插入身子就颤抖不休,螓首左右乱
摇,口中禁不住的呦呦呻吟,肥硕香臀一下一下向后狠狠靠坐,去感受男儿强有
力的撞击。

  岳航双手紧紧揪着臀上肥腻腻的美肉,用力向后拉扯她的身子,挺勃的犹如
烧红铁杵般的肉茎急进缓出,一丝丝射意缓缓聚到龟首。这姿势最及深远,再加
上他肉棒本就粗长,几乎下下都能触到蕊心,几次给那赤蕊烫的差点晕厥过去,
却仍死不悔改频频探采。

  忽的见了美人紧凑的菊眼,心中淫念丛生,甩手在那暴露的玉门上掬起一把
花蜜,尽皆浇淋在后庭,食指在那细密的褶皱上细细涂擦,待得入口充分润滑了,
猛的一下插了进去………。月奴儿只觉身子给什么东西给撕裂了,后庭传来阵阵
火辣辣的疼痛,回手拉拔男儿作恶的手指,只是一时瞧不清后边境况,摸索了好
一阵子也找不到物件,只得开口讨饶:「航儿,…别…姑姑好疼,你………你绕
了姑姑吧…真的承受不住了!」

  岳航指腹轻捻,把里面的褶皱尽皆摊平,隔着那薄薄一层肠衣,竟能清晰感
觉出自己陷在美人阴内肉菇的形状,这感觉新奇刺激,岳航初尝滋味怎会轻易放
弃,手指、阴茎紧着进出几下,温声抚慰道:「姑姑莫怕,航儿只玩一会儿就好
了,我也…。我也快出来了…」

  「那你快出来吧,姑姑和你一……。」后面的字还没说出来,已化为「嗯嗯」

  的呻吟。她惊觉自己叫声是如此淫荡,忙叼起小手,挺直脊背闷声苦忍。渐
渐的,后庭的疼痛与阴内的爽美点滴交汇一起,交缠冲击她的身体,使她再也分
不清自己该去期待还是该去躲闪,心里只余一个念头越加清晰「身后的爱人一定
很舒服,那就足够让自己去承担一切了……」岳航巨龙上下翻飞,时旋时点,尽
往美人极深处招呼,龟首每与蕊心接触一下就又木几分,待到整跟肉茎酥透了,
忙凝住腰杆,肉菇与赤蕊贴的没有一丝缝隙,细细品味那喷薄前精关颤动不休的
如潮快感。

  月奴儿整个臀股紧贴男儿腰腹,自然清晰的感到他身子的紧绷程度,就像是
上了弦的箭,随时都有可能迸发。她无力的回过身来「航儿,快出来吧,都射到
姑姑里面!」

  岳航听了呼唤,瞳孔骤然放大,一股酥麻之意直透后脑,终于到了尽头,低
吼一声,马眼阵阵鼓胀,阳精激射而出。月奴儿给那又浓又急的阳精一烫,花蕊
抖动几下,也汩汩的出起精来。两人相拥激射良久,才软到床上。

  月奴儿身心愉悦,虽已两番高潮,却也不似新瓜初破时疲惫欲死,看着男儿
脱力模样,母性泛起,瑶臀一摆,把那疲软的巨物退了出来,抓过自己的亵裤仔
细擦拭干净。又拉过锦被把两人裹了。谁知那锦被却冰的她身躯轻颤,原来是早
被爱液给沁透了,看着上面满布的淫迹,不禁面红耳赤,嘤咛一声钻到男儿怀里
取暖。

  休息片刻,岳航回过神来,紧了紧美人身子「姑姑,此番你特别温柔呢,真
是舒爽死航儿了!」

  月奴儿抚着男儿胸前肌肉,嗔声道:「也不见你用功上进,每次来了都急急
的来榻上摆布人家,真是个没出息的小魔头!」

  岳航讨好一笑:「姑姑漂亮的跟个仙女似的,航儿血气方刚的怎么忍得住嘛!

  再说啦,我也有用功练武呢,白天的时候和一位长生派个高手过招,几下子
就把他打得倒地不起。「他平生也没什么事迹能拿出来炫耀,也只好拿此事来冲
门面。

  月奴儿与他相处几日,对他武功内力已有所了解,此刻见他那般骄傲模样,
不禁掩嘴轻笑「就你的功夫还打的人倒地不起?不会是人家故意防水的吧!」

  「哼!不信嘛!待航儿耍两招来给你看」

  月奴儿拦下作势欲起的岳航,促狭道:「你还是歇会吧,刚才耍的那么疯,
现在还有力气起来嘛?」

  岳航那肯让她看轻,身子一挣已站了起来,急着运转内力,启动步法,嗖的
一声身形窜了出去,只是这次急于在美人面前表现,又没控制好方向,肩头一下
撞到石壁上,直疼的他哀声嚎叫…。

  月奴儿被他狼狈像逗的捧腹大笑「哟!这个就是咱们岳大侠的撞墙绝技嘛?

  果然神妙的紧!「

  岳航老脸一红,灰头土脸的钻回被窝拥住佳人「航儿这个自然算不得什么绝
技,但能博得佳人一笑也算有些用处呢!」

  月奴儿心中一甜,轻抚他略微有些肿胀的肩头,柔柔道:「航儿,你这招」

  血月盾影舞「用的颇具模样呢,只是不识劲力收发转顿技巧才会伤及自己。」

  「血月盾影舞?那是什么啊?」

  「鲁残没告诉你嘛?」月奴儿大感惊讶「这招就叫」血月盾影舞「啊!」

  岳航搔搔脑袋,一脸迷惑「鲁残?姑姑,你在说什么啊?都把航儿弄迷糊了!

                 「

  「这招不是鲁残教你的嘛?那你从什么地方学来的?这天下可没第二个人会
用这招呢!」

  岳航略微思索,眉飞色舞道:「我是真的没见过什么鲁残,这招式是仙女姐
姐教我的呢!姑姑,你知道嘛?咱们身下的玉床好神奇呢,昨天夜里竟会放出雾
气,而且在瓦顶幻化出三个舞剑的仙女呢!」

  月奴儿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学自祖师本相……这个我倒是知道的…。」她语
气一顿,忽的眼镜绽出异样光彩,紧紧抓住岳航肩膀「什么?你见了三个影像嘛?

                 「

  「嗯,是三个一模一样的仙女,分别穿红白黑三色衣衫,一人舞一种剑势,
真的很神奇啊!当时就想把姑姑叫醒一起看的,可你睡得熟,我不忍心打扰……

  「岳航说到这事就忍不住手舞足蹈,想要和情人一起分享如此异事。

  月奴儿听了猛的在他嘴上亲了亲,欢喜道:「嘻嘻…。航儿,真想不到你这
惫懒人物也能尽得祖师之意呢!看来人生际遇多在天为呢!即便自己再努力也未
必抵的过别人一场机缘…。」

  她她微微叹了口气,小嘴一撅「那仙女舞的正是月神诀里的月舞术,月舞术
共有冷月幽光舞、暗月翩跹舞、血月遁影舞三式,刚才你用的就是血月盾影舞。

  也不知你这小贼怎么这么好命,人家练了这么多年月神诀,也不过只见了那
白衣仙女舞的冷月幽光舞,你却一次见全了…真是好没道理…。哼!「

  岳航见她可爱模样,忍不住在她皱起的小鼻子上狠狠一掐「你若想学,呆会
儿航儿把另两式耍给你看,不过你可要交学费呢!」。他忽的又起逗弄之心,伸
手在她下身一撩「算了算了,学费就免了,下次欢好时姑姑记得叫大声点就行了」

  月奴儿娇媚轻哼一声,身子扭动躲闪,低头轻咬他锁骨含糊道:「谁要和你
欢好,更不要学你的东西,人家见不到自然说明我现在还练不得,修炼月神诀步
步惊险,我可不敢强求呢!」

  岳航得知自己无意中学了高深武学,心里高兴,一时间只觉倦意全无,继续
刨根底「姑姑,那仙女影像是怎么来的?」

  月奴儿缕缕头绪,悠悠道:「自然是出自我们身下的这玉床。具岳家典籍记
载,这床叫做」氤氲碧游「,乃是月神娘娘从昆仑山上带下来的秘宝呢。此物最
具传形聚影功效,当年月神娘娘在此床上坐悟月舞术,就用妙法印像于此,后世
弟子如有资质绝佳者自可见到!鲁残当年不过五岁年纪,误入此地竟能见到祖师
本相习得血月盾影,那可是岳家几世以来最杰出人物呢。没想到你比他更有机缘,
一下就学到了三式剑招。」

  岳航高傲的昂起下巴「我连姑姑这样的仙子都能抱在怀里轻怜蜜爱,可见我
福泽深厚呢,小小三式剑招当然不在话下喽!只是不知这氤氲碧游有没有印下咱
俩欢爱场景,要是有的话那就妙了,以后咱来多多温习,仔细研讨印证下得失,
姑姑你说是吧?」

  月奴儿暮的小脸通红,拿着光滑的额头狠狠撞了下男儿胸口「你当你有月神
娘娘那般妙法吗?整日就想着那些榻上的事,十足一个大色魔,还什么深厚不深
厚的,尽吹牛皮!」

  岳航尴尬的轻咳几声,忙转移话题:「姑姑,鲁残也是我岳家的人嘛?怎么
我从没听说过他啊,你给我说说他的事吧!」

  「他是岳轻言大弟子,你应该叫他一声师兄呢。当年他也和你这般,缠在我
身后姑姑姑姑的叫…烦人的紧呢,只是…。来守护这武库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也不知那小家伙现在过的怎么样!「

  月奴儿神色一黯,用力搂了搂男儿脖颈低声喃呢「航儿,是姑姑唯一的亲人
了呢,你可不要突然消失了,」

  「姑姑放心吧,只要航儿还有命在,自然要时刻感念姑姑深情」

  嗅着美人醉人体香,感受着怀中娇躯不时传来的悸动,岳航幸福的直欲晕厥。

  两人相拥良久,月奴儿终于耐不住沉默,柔柔道:「航儿,你娶媳妇了嘛?

  要是有的话带来给姑姑瞧瞧吧!「

  「没…没」岳航连连摆手,忽的又想到苏如画,犹豫片刻「前几天倒是多了
个未婚妻,只是这武库可是不准外人进入了,怎么能带来给姑姑看……」

  「哦对了,我到忘了这个了,那你替我转交个事物吧!」月奴儿探手在床边
衣物里摸索片刻,拿出个晶莹欲滴的坠子递到岳航手里「这是情人泪,就当是姑
姑给她的礼物…也祝愿你俩百年好合……。」

  岳航亲身体会过这情人泪的威力,忙一把夺过仔细把玩。月奴儿见他贪婪神
色心中不禁一悔,忙吩咐道:「这情人泪一经内力催逼就能滴出液滴,极具催情
功效,我送与你们想你们夫妻榻间多些情趣,你可莫要拿来害人清白。要是叫我
发现你用它做坏事,定要严惩于你……你可知道?」

  听了如此狠话,岳航不禁打了个寒战,乖乖的把那坠儿挂在脖颈上「航儿理
会得!姑姑请放心吧!」。那坠儿随他动作细微荡漾,泛起阵阵红霓光彩,倒与
他胸口的红痣颇为合趣,辉映起来十分悦目,看的月奴儿脸儿一红,急急的把头
颈贴在男儿胸膛,比起眼睛聆听蓬勃的心跳声。宁静温馨的气氛持续良久,她再
也耐不住疲累,沉沉睡了。

  岳航凝住身躯一动不动,等着怀里佳人呼吸均匀了,才缓缓放下她的身子,
又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才起身下床。略微活动下筋骨,只觉骨头都比往日酥了几分,
轻飘飘的不着力道,却不觉如何疲累,身子里仿佛有股暖流洋溢全身,说不清的
舒畅。低头瞧了瞧那锦被难掩的玲珑曲线心里暗自销魂「这美人姑姑缠绵起来还
真是养人身子呢…果然是天上掉下来的好宝贝…。」

  他嘿嘿傻笑几声,忽的一拍自己脑门「呀!忘了她的约会了!」仔细算了下
时辰,离子时还有些时候,才松了口气,忙整理衣冠向外走去。

wsgyj8 2010-9-5 22:27

             第三章、姹女迷情

  岳航心系苏如花约会,不觉间用上了血月盾影的神妙步法,瞬间就到了自己
屋前。刚要推门,却听见里面有细微响动,好像有人在抽嗒哭泣,声音断断续续
的,听得他心里直发毛。刚要推门看个究竟,就听一幽怨声音道:「你怎么还不
进来,到底打算让人家等你多久!」

  岳航心道不好,忙推门而入,只见苏如画双手抱膝坐在榻檐,双肩兀自抽动,
粉嫩小脸上挂着两条细细泪线,长长睫毛上珍珠般的泪珠晶莹欲滴,一双雾也似
的眸子就那么定定的瞧着他。岳航一时愧疚万分,紧赶步走到她身边,轻轻拉起
她小手。

  「如画,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要等子时嘛?」

  「呜呜!你没良心!人家本来要多歇一会儿的,可是一闭眼就想着你,就想
早点过来。谁想你………」苏如画甩掉男儿火热手掌,恨恨擦去眼角含着的泪水,
脑袋一扭不去看他。

  岳航瞧她哭得惨样,一颗心早碎成几瓣,忙搬过她双肩抚慰道:「如画,你
听我说啊!我………。哦,我是去后院练功夫去了」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合适理由,
只好假充勤奋。「那李慕寒多次欺负于你,都怪我功夫不济,要是再不努力怎么
去给好如画你雪恨呢」

  苏如画晃开他双手,粉拳轻挥,雨点般砸在男儿身上。

  「你骗人!你骗人!练功能练出一身女儿香来?真当如画是懵懂无知的闺中
少女嘛?呜呜……」。

  岳航于月奴儿厮磨已久,身上自沾染些许体香,此时给人一下拆穿谎言,惭
愧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安慰的话来。想搂住美人身子,却犹
犹豫豫的总是伸不出手去,一时傻愣在当场。

  苏如画嘤嘤哭了半晌,渐渐住了声音,忽的一把抱过岳航腰杆幽咽道:「你
若平时去找些女子风流我还能容忍,可人家早都约了你……你还…」那清冷的泪
滴片刻就濡湿了岳航前襟,丝丝凉意漫延内沁,竟冰的他内心一阵抽搐,不觉的
眼角也湿润起来。

  「如画,你原谅我这次吧!岳航发誓再不会有下次了」岳航双手捧起那张勾
魂的粉靥,拇指轻轻擦掉上面泪珠。「好宝贝儿,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就是把
我拆了卖掉也赔不起呢!」

  苏如画扁扁嘴巴,瞪了男儿一眼,抓起岳航前襟就往脸上一通揉擦,鼻涕眼
泪儿一股脑都涂在他身上。看着男儿身上一圈一圈的湿痕,暮的绽出个悲惨的笑
容。

  「如画人称七情女,每次人家都是让那些臭男人流眼泪摸鼻涕的,不想遇到
你这没良心的,却害得人家这般凄惨」

  见她终于止住悲声,岳航心里好受些,转身挤到榻上,把美人双腿由榻缘拉
到内里,为她拉过被子裹好,柔声道:「如画最漂亮了,天下男儿哪有不倾心的。

  你都不知我都被你迷成什么样了呢!晚上做梦都能见到你「

  「哼!油嘴滑舌的!也不知说的真话假话!……哎…。算了,早知你是个风
流之人,也不来怪你这些!」苏如画稍稍整理的鬓间乱发,忽的想到什么,一把
掀开被子,把双腿飞快抽了出来「咿呀!还没脱鞋子,可别弄脏了你的床铺。」

  食指抵住后跟微微用力拉扯,那双粉色的绣鞋已剥落下来。她把绣鞋整齐摆
放床下,回身嗔了岳航一眼「尽会说些好听话来糊弄人,也不见你对人家细心些,
恐怕是把心思都用到别的女人身上去了…。还来理我作甚!」

  岳航讪讪一笑道:「那里有什么别的女人,以后我细心些就是,定要把我们
未来的岳夫人服侍的好好的。」

  「谁稀罕做什么岳夫人,哼!害得人家把仔细描的妆都给哭花了…。以后再
也不来找你玩了」苏如画吐舌做个鬼脸,一把拉过被来一股脑蒙在身上,不留一
丝缝隙。

  看着那凹凸起伏的诱人曲线,岳航暗吞口水,忍不住伸手顺着她娇美的背部
上下抚弄,最终停留在那两瓣犹如峰峦般的翘臀之上。薄薄的被子丝毫不减温软
触觉,诱的他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力道,不想手上一滑竟顺着臀沟探进了美人大
腿内侧。

  苏如画嘤咛一声,挣着双腿子在岳航身上一通踢打,终于摆脱了那只魔手,
不想一双玉足却冒出被来,上面宽松的衬袜大半滑到足尖,露出一截白莹莹的脚
背。岳航见了如同着魔,猛的一把捧到眼前,低头衔住袜缘轻轻一拉,一双瓷娃
娃般的嫩笋已暴露出来。只见那双莲足纤和适度,十指细长挺直,指甲用凤仙涂
的嫣红,足弓完美的弯成个新月状,其上肌肤特别柔嫩,粉莹莹的皮肉仿佛水做
的般,微一揉捏就泛起层层润红之色。

  岳航喉结上下呵动,急不可耐的伸出舌来卷住那肉嘟嘟的玉趾,在那细细的
趾缝里贪婪蠕舔,却仍觉不甚过瘾,张口含住那幼细的小趾撮嘴狠吮。仔细品尝,
只觉她那丫儿香甜中略微带有几分乳味,不禁让他怀疑现在吃的是女子乳头。

  女儿家私密处给人这般亵玩,苏如画如何还耐的住,「哎呦」一声轻呼翻身
而起,双腿急挣扎,却没能脱出岳航掌握。还待再挣,却见男儿迷乱模样,不禁
咯咯轻笑「哪有你这般急色的,人家今日没洗浴呢,也不嫌个脏!」

  岳航不舍的吐出笋趾,把那双丫儿抬的老高,上下左右仔细品鉴。「如画,
你这双玉足可跟蜜糖般香甜呢,我还想吞到肚去呢,哪里会脏啊!」

  「量你也不敢嫌我脏!哼!」苏如画臭美的一昂下巴,足趾轻曲弹弄掉上面
挂着的缕缕口水。「人家这双足儿日夜温养,这么多年来也未曾给别人看过,谁
想今日却给你这般狎弄,可真是便宜了你呢!」

  「是啊是啊!如画这双丫儿堪称绝品呢!只是不知是怎么温养的?」岳航也
品过许多女子美足,却没一个有她这般细嫩香甜的。越发爱似珍宝,凑过鼻头在
那莲瓣上仔细闻探,贪婪攫取其上温香。

  苏如画听他夸赞,心里一甜,也不再挣扎,只把足弓绷成个美美的弧度任他
品鉴。「打很小的时候师傅就让我每日用新鲜奶水浸泡数个时辰,还有专门的嬷
嬷帮我修指甲,板足形,也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呢!哼!不是我自夸,这天下也
未必能找得出一双胜过我的,现在却便宜你去享受!你这小色鬼还真是好福气呢!

                …「

  「用奶水温养?」岳航嘴巴张到极致,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叹道:「你们
宗里这是在养皇后娘娘嘛!乖乖不得了,怪不得皮肤这般细腻,味道这般香甜!

                 「

  「你还别说,我有一位师姐就真的做了荆楚皇后呢!」苏如画神色一暗「只
是师傅去世后就不再理如画了!还帮着外人来欺负人家…。哎………」

  岳航听她语气黯淡,忙抚抚她足背,温言道:「如画莫伤心,以后自有我爱
护于你,绝对让你过的快活似神仙。」说罢坏坏一笑,伸出舌尖在她嫩白足心上
来回扫舔,直痒的苏如花咯咯笑个不停,伤心往事都抛脑后去了。

  岳航舔了半晌也不见停歇,苏如画终于忍到极限,双腿猛的登直,一下就脱
了男儿掌握。她用力颇大,足掌直直的踢了出去,正踩到岳航两腿间的巨龙之上,
幸好她身材娇小,伸直了腿只不过刚刚抵到男儿胯部,落脚力道刚刚好,岳航觉
来倒像是她故意伸来嫩笋轻轻拨弄自己巨物。

  硬挺巨龙触到一团酥软,暮的又胀大几分,颤着身子在那细嫩的足心上狠狠
点弄,又惹的苏如画阵阵轻笑,却不抽足而去,反倒用温软脚掌上下擦动茎身,
时而揪起指头来去抓那火热的肉菇,直爽的岳航龇牙咧嘴,忍不住仰头轻呵!

  苏如画看他模样,不禁起了作弄之心,脚指头抓着龙头,用力向下拉扯,把
那本昂举向天巨龙按平压捻在榻上,掌心前后滚动,待到滑到沟冠,趾头又微微
上翘。那巨龙脱了莲足束缚,一下弹跳而起,「啪」的一声抽在岳航小腹上,疼
的他差点掉下泪来。

  看着男儿痛苦神色,她心里不忍,忙又凑过莲足去抚弄巨龙,一双媚眼轻瞟
男儿那挺挺的帐篷促狭道:「岳航,你的这东西是不是特别大啊!好像都要扎破
裤子啦!」

  岳航给她作弄的狠了,微微有些恼意,没好气道:「你不是都摆弄一会儿了,
还来问我。」

  苏如画小脸晕红,脚上力道更柔,嘻嘻一笑「…。隔着裤子怎么看的到嘛,
光靠感觉可不准确呢!不如……。你脱光了叫人家看看……人家还没看过真的…

                …「

  「没看过真的?那是……什么意思?」

  「以前师傅交过人家好多服侍男儿的技法呢!练习时多要借助角先生的!」

  苏如画缓缓收回脚儿来,眯起一双猫眼凑到男儿胯间,在那不停颤动的帐篷
顶部吹了口热气「好郎君!你要不要试试啊!」

  「天哪!你这是什么师傅啊,怎么尽教你这些………」

  苏如画伸指在那巨龙上狠狠拧一把,虎着脸道「不许你说师傅坏话!怎地这
般不理解人呢…。我宗里都是女子,将来难免要嫁人的啊,学些榻上的技巧将来
免得失了宠爱…。」气鼓鼓的一扭头「哼!你到底要不要试。」

  岳航干咳几声,做出一副不情愿表情「既如此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咱俩
点到为止。咳咳…」

  苏如画「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抡着拳头捶打男儿几下「坏家伙,看人家一
会儿不把你那话儿咬下来!」双腿一分,跨坐在男儿膝上,解开腰带子微一拉扯,
绸裤连着短裤一起剥落下来。只见一巨龙忽的弹跳而出,竟有儿臂粗细,筋肉多
作粉红色,错乱虬结的血脉勃的清晰可见,龙首上偌大个肉菇半含在包皮里,正
中马眼犹如鱼嘴儿般开合不休,喷出股股火热气息。

  见了这妙物,她暮的眼前一亮,忙伸手握住茎身定住那点动的龟首,凑过唇
去在上面轻吻一下,抬眼挑了男儿一眼道:「哇!果然好大的,又干净又漂亮,
可比那些角先生好玩的多了!怪不得那么多女孩儿喜欢你了…」

  「哪里有别的女孩喜欢我拉!即便有与它有啥关系嘛……好如画,你快别玩
了,都难受死我了」岳航欲火焚身,奈何那小魔女就是东拉西扯的不肯给他个彻
底。

  「你急什么嘛!」苏如画歪歪脑袋,在那巨龙身上拨弄几下「我听师傅说男
儿的东西越大,就弄的女儿们越舒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双手把住茎身,
探出一条粉色的舌儿紧紧抵在包皮边缘向里探动,待得舌尖深深探入包皮勾住沟
冠内檐,舌底才缓缓下撬,就像剥荔枝般把那偌大的肉菇整个翻了出来。湿软舌
儿绕着沟冠打几个圈圈,把里面深藏的白色粘津扫的一干二净,她第一次吮舔男
根,也不知是什么味道,只觉舌尖有些温咸,细细品味倒有些像生鱼一般。忍不
住张开小嘴把整个龟首全都吞入口中,细嫩腔壁仔细研磨,偶尔还用细碎的贝齿
轻切沟冠深处,然后旋动螓首,把深沟里的褶皱尽皆展平。

  苏如画唇齿技巧颇高,把那敏感巨龟服侍的整粒酥麻,舒服的岳航仰头轻呻
吟,双手紧紧捧住美人后脑发力一按,那肉冠擦着香舌挤到极深处,竟触到了那
柔嫩的喉头。那喉头极似女人花蕊,肉冠点弄其上舒爽异常,岳航贪恋那酥软触
觉,急急抽送肉茎频频揉按,忽的一下探的深了,肉菇滑过喉锁,深深探进了美
人喉腔里,里边也不知是骨是肉,绵软中竟还带着几分刺硬,真好如幼鱼骨刺般
刮的龟首又疼又麻。岳航凝眉苦忍片刻,直到再也耐不住了,急急的往外抽拉,
谁知那喉头好如一颗肉钉子般卡在沟冠深处,用了好大力气才逆着力道拉拔出来,
喉头刮的肉冠麻到极致,幸好他刚才已在美人姑姑身上发泄一次,不然恐怕又要
一泻千里。

  苏如画喘不过气了,忙格开脑后男儿双手吐出巨龙,一下躺卧在男儿腿跟上,
双唇张的极致一阵急喘。她平日拿着角先生练习吹箫技巧时也未曾入过如此深度,
此时只觉喉间憋闷火辣,腔里禁不住的阵阵痉挛,竟潺潺的流出涎水来,涂到男
儿肉袋晶莹水亮,淫艳异常。

  过了好半晌,她终于回过神来,缓缓睁开双眼,瞧着眼前兀自挺勃不休的巨
物,羞羞一笑道「要了我的命了,也不知怜惜人家,那么大东西尽根塞进去,害
得人家差点断了气。」

wsgyj8 2010-9-5 22:28

             第四章、吐蕊仙莲

  「乖乖好如画,刚才舒服的我差点晕死过去,你这口技好厉害呢!」岳航挽
起那缎子般的青丝,一股销魂蚀骨的香气飘散四溢,直引的他淫兴汲汲,急不可
耐的拉过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来放到自己肉茎之上上下抚弄。「只是这样好不公
平呢,你看了我的,我还没看你的呢!不如你也把衣裙脱了叫我看看吧!」

  「才不要,人家还没玩够呢!」苏如画扭头叼住男儿肉袋,轻轻一唑那颗弹
丸已无处可逃。她牙齿轻摩,甩着脑袋一阵摇晃,把那弹丸带的左窜右跳,直到
那本缩成红枣般的卵囊被拉的尖锥状,才松了牙关,用力收紧口腔,把那颗弹丸
从唇边缓缓挤出,弹回原状。

  「岳航你这东西可真好玩哈!」她轮换着招呼两颗弹丸几番,然后伸长红舌
自肉茎根部刷舔至沟冠,轻绕几圈后停在马眼之上。那灵活的舌尖有如蛇儿一般,
在那小洞里左探右探,忽的她竟把舌头打成个细卷,尖端空隙正对着马眼,就好
像给瓶子灌水般一点点的泌起口水来。那细小的孔眼瞬间就被粘腻的唾液灌的满
满的,溢流出来涂的整个茎身水亮耀眼。

  直到她觉得口干了,舌儿才缓缓舍了巨龙。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苏如画只
觉非常有成就感,不管不顾男儿那仿佛要把她生吞了的灼热目光,又俯身把舌儿
探到那浓密的森林之中,敏感的舌尖仔细捕捉每根毛发根部,待得探的一清二楚
又急急的把舌儿移到小腹之上,在男儿腹肌轮廓线上轻扫一圈,最终点在脐眼之
内。

  给美人这般悉心服侍,岳航一颗心早飞到天上去,眼睑低垂,眉头紧紧的拧
在一起,不自觉的呜呜呻吟。「如画…。哦…。如画……。好乖……。」

  苏如画恍如未闻,紧着在那脐眼里狠钻几下,又缓缓上移,灵活的舌尖点探
转扭,只一会儿功夫岳航衣衫上的那排纽扣自下而上全被解开。在那裸露出得胸
肌上亲吻几下,苏如画缓缓抬起头来,一双媚眼儿邪邪的望着男儿,双手拉着他
衣襟略微动作,男儿已全身皆赤裸。忽的把目光凝在那挂在脖颈上的晶莹坠儿,
痴痴抓在手里翻看半晌,才惊叹出声「这坠儿,好漂亮啊!」

  岳航正愁不敢抱住小魔女肆意发泄,一见那她迷恋「情人泪」,计上心头,
满心欢喜道:「如画,这坠儿有神奇功效呢!待会我们仔细把玩这坠儿好不好?

                 「

  苏如画抬头扫他一眼,那眼神里泛起炙热的光辉,闪烁间微微带着几分挪揄
调侃意味,说不出的勾人魂魄。

  「把玩?」她把双腿张到极致,轻提腰臀把那火热巨物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
小腿交缠男儿腰腹,一双小脚抵着他臀肉,耻丘紧紧的厮磨男儿囊袋。双手轻绕
住他脖颈,红唇开合间股股香热气体尽皆吹在男儿口鼻之上。「嘻嘻!据说这情
人泪乃月神娘娘坐化后宫头所化,极具催淫之效,可是塌间的至宝呢!你要和人
家把玩这东西可是安的什么心思呦!」

  岳航听了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干咳几声支吾道:「你……。你都知道啊…

  …咳咳……这个……「此刻肉茎终于触到美人身子,虽然隔着层衣物微觉不
爽,但也兴奋异常,身子颤抖幅度渐大,在两人肚腹之间震荡不休。岳航再难控
制那深深的欲望,抓着美人翘臀的双手不觉的大力几分,苦着脸讨饶道:」好如
画,你快快遂了我的心愿吧,都被你给折磨死了!「

  「想要人家的身子就说出来嘛!干嘛要来骗我。哼!却不知我朝花宗供奉的
就是」朝花月神「,怎会连娘娘的神物都认不出来,你可真是傻的可爱啊……」

  苏如画轻笑一下,也听不出是何态度,只把光洁的额头抵在男儿额上,那双
妩媚的眼眸凑近他眼睑「把身子给你也是可以的,只是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情……
……

                 「

  「别说是两件事情,就是一千件一万件我也答应!」

  见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苏如花咯咯轻笑,在他面前吐了口香风妩媚道:
「你也不用急着把话说满,这两件事可颇为棘手呢。」

  她眼珠咕噜一转「这第一嘛………待会你破我身子时候可不要乱动,一切都
要如画自己掌控…。要不然会很疼的……。」

  微一沉吟,见男儿没什么特殊表情,接着道:「第二嘛……。你可要记住了,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以后你可千万别来怨恨我………」

  不等她说完,岳航已张嘴衔了那两瓣香唇,把她后面的话统统变成呜呜一串
轻吟。是才被这娇嫩嘴儿弄的魂都化了,现在怎么能轻易放过。他撬开美人牙关,,
舌儿在那蜜腔里左勾右舔,终于捉住她鱼儿般的香舌。

  那舌儿颇为细小,与岳航的对比起来反差极大。岳航卷起舌头缠住她的娇嫩,
缓缓的引到自己口中,猛地合起嘴巴猛啜,把缕缕香津点滴不剩的吞入肚内。吻
了良久,苏如画喘不过气了,一把推开男儿,迷乱的晃晃脑瓜,待得双目再次聚
焦,又急不可耐的凑过唇来狠狠的啄在男儿面颊之上,喉里兀自呻吟不休,也不
知在说些什么。

  「岳航………岳航……。爱我……岳航………都拿去吧! 哦………」 岳
航仔细倾听,才分辨出她是在呼唤自己名字,一时如坠梦境,只觉股股暖意在心
底点滴流淌,暮的整个天地都暗淡下来,只余美人身周寸许地方泛着粉红的光亮,
那些彩线犹如实质,分毫的映射他瞳孔之中,竟让他生出淫糜感觉。

  他呼吸越趋急促,喉头急速上下滑动,捏着臀肉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大脑没做出任何指示,双手竟鬼使神差飞速上移,手掌准确的探到美人胸衣内侧,
用力一扯,「哧」的一声,整幅衣裙从中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羊脂般细嫩肌肤。

  岳航大舌紧跟其上,在那对淑乳间的深沟里来回刷舔,分的两团乳肉扁坦的
垂在身子两侧。

  那细小的乳头极像一颗红豆,可爱的凸在雪梨般两团之上,其上纵横的细纹
里泛着些许白浆,发出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岳航张嘴叼起一只细细品尝,只觉
香甜可口,真好如新出的乳汁一般,诱的他忍不住用牙齿细细捻弄,谁知那红豆
敏感异常,微受刺激就胀的跟个葡萄粒般大小,而且香气更浓。

  感受着怀里玉人阵阵不知是苦是乐的战栗,岳航头脑微微清醒,记起她刚才
说过的话来,一时只觉愧疚万分,再也不敢用些粗暴动作,缓缓的松了牙关,把
头凑到苏如画耳边柔声道「如画,你可真美,我自知品性不佳配不上你,有幸得
到你那是老天对我的眷顾,你放心吧,自此以后你我夫妻一体,我绝对不会怠慢
你分毫!若违此誓,叫我下九渊旅幽穴永世不得超生」

  苏如画听了男儿言语,双目徒然清亮,再没有丝毫肉欲之色,伸手掩住男儿
双唇「岳航……。你………你真是个好男儿呢!莫在说什么配与不配的事情,如
画自问除了这身子还算清白其它那比得上郎君你无暇剔透……。能把身子献于你
也算我福气了………它日如画若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求你千万体谅……」

  她双手移到下身,把腰带子拉解开来,身子一晃,那破烂的衣裙尽都滑落身
体,里边竟未着亵裤,白净无毛的光洁耻丘好如个肉馒头,上面裂开一条嫣红肉
缝,两片紧闭的阴唇上兀自挂着几颗晶莹水珠,发出阵阵醉人香气。尾甲大小的
阴蒂子不时调皮的轻颤,牵动镶在其上的一颗细碎宝石上下晃动,映出道道霓虹
光彩,耀的岳航眼睛都直了,口中涎水直流,傻愣的盯在那嫩蒂之上,一时没了
动作。

  男儿灼热目盯的她浑身不自在,苏如花忙曲起双腿掩住花阴,羞羞道:「我
……我下边丑怪死了!你还是别看了……。」

  岳航听了嘻嘻一笑,用腰杆挤开她合起的双腿,把那熟桃似的女阴完全暴露
出来「如画………你还是个小白虎呢…哈哈,好漂亮的,干嘛藏起来,快让我好
好玩玩它…」

  苏如画粉脸通红,忸怩别过头去,底下双腿却不自觉的张的更开了,膝盖一
挺,那花唇正正的对在男儿肉菇之上,却不急着坐下身子,只晃着瑶臀厮磨敏感
肉龟。

  「你要玩就给你玩好了,只是。记得啦 可千万别乱动,如画会疼的………

  等………等我适应了自然任你施为的…「她嘱咐几句,自己却耐不住私处奇
痒,急急分开两片花唇叼住男儿龟首。只觉那龟首奇热无比,烫的她身子忍不住
的打了几个摆子,差点晃的她从男儿身上翻下去,她忙把双手探到男儿脑后,十
指狠狠揪住岳航头发,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磨弄片刻颇感疲累,苏如画凝在半空的腰再也悬不住了,香臀微微下沉,大
半粒龟首已陷入濡软肉壶之中,把两片花唇撑个浑圆,如同个紧缩的肉环般卡在
沟冠深处。她奇嫩花茎初次被人进入,竟不觉如何疼痛,只略微有些胀麻。低头
去看交接之处,那火热赤龙大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而头部却在花唇边缘处消失
了,这景象颇为突兀,直看的她淫性汲汲,不禁又泻出几缕花液,顺着男儿沟冠
濡濡挤冒出来。

  「好郎君,如画这就来了,你可要仔细体会哟,我这穴儿可是个好宝贝呢!

  保管要你飞上天去。「此时苏如画身心舒爽,不觉言语放浪起来,哦啊呻吟
不停,时而吐着舌头轻扫男儿鼻头,时而挺着两点樱桃厮磨男儿胸膛,逗弄的岳
航几近暴走。

  「那你给为夫说说你那穴儿怎么个宝贝法…。难道会咬人不成。」岳航腰杆
一挺,肉茎又深入几分,终于触到那层薄膜。他再不敢强入,旋着龟首在花径缓
缓捻弄,渐渐探清那层膜的承受能力,挺着肉菇在上面来回触碰,几次都在那薄
膜将破未破时才急急松了力道。

  「师傅说我这穴儿唤作」吐蕊仙莲「具体怎么神妙法还要你自己品尝呢,人
家又没试过! 咯咯…。」苏如画阴内给他玩的奇痒无比,渐渐的竟盖过了刺痛
感觉,痒意点滴转化为更深层的空虚,折磨的她直欲晕厥。她再也耐不住了,猛
的沉腰坠臀,「咕唧」一声,肉茎已突破防线,一下钻到内里来。

  新瓜初破,即便她精通淫技也疼的她秀美微蹙,双手紧紧抱住男儿身躯不让
他动弹分毫,「哎呦呦」的痛呼良久才缓过劲来,低头看看身下那半显的龙身上
沾着的丝丝血迹,张开红艳小嘴吐出一串腻人呻吟「臭岳航,张的这般大干啥,
弄的人家疼个半死………」

  「嘿嘿。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在忍耐些时候吧!」岳航嘴上哄着美人,身下
肉茎也不闲着,细细品尝绝美花阴,只觉她阴内仿佛碧脂琼膏般,说它紧凑,里
面却软绵绵的不着力道;说它宽松,里面的软肉却好如汁水一般与肉茎紧密胶合
一起。全然不似月奴儿般紧迫抓人,却更添几分温柔味道…………

  这感觉果然美的紧,岳航忍不住提臀挺进巨龙,想看看更深层会是什么效果,
可不管他怎么用力也再难进入分毫。原来美人花茎奇短,只半个龙身已塞的它满
满的,岳航不知深浅,直插的苏如画哀声大叫,一双藕足急着踢打,伸手下去握
住龙根往外拉拔,谁知那沟冠提出时刮的阴内软膏酥麻难耐,一下就卸掉她全身
力道,软绵绵的趴伏在男儿胸口。

  「你又不听话了,刚才差点撕裂我,呜呜,好坏………」

  岳航抚了抚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把滑出的肉茎又缓缓赛进去,温柔道「如
画的妙穴比常人要浅好多呢,轻轻一弄就到底了…。嘿嘿……只是怎地没捉到那
蕊儿?你给藏什么地方了啊?」

  「咿呀,听师傅说我那」莲儿「极乐时才会出来呢,人家怎么知道藏才什么
地方嘛!你若喜欢就自己去找吧…」

  「可以」找「了嘛?可别在弄疼你呢!」岳航龟首在花穴尽头揉挤几下,试
探美人反应,却见美人螓首微仰,双目迷离,小嘴开合间喷出阵阵火热气息。

  「找吧!找吧!不很疼了,里面好痒呢!」

  岳航知道火候已到了,缓缓把美人放倒榻上,抄起那双雪白浑圆大腿,肉茎
剧烈抽添起来。进出间只觉她花阴之内泌液甚多,奇软奇滑,丝毫不显干涩,水
浆般的媚肉波浪起伏,在茎身上来回蠕动,真好如万千香软舌头轻动灵活。他享
受片刻,又起寻幽之心,杵间在极深处点探,仔细搜索每个凹陷凸起,却怎么也
找不到花蕊藏身之地,一时恼的不行,大手发狠提起她一双足踝,把她双腿高高
束的笔直,腰腹狠的一耸,整根肉茎都插进了那短细的花茎之中。肉菇顶端被迫
的仿佛弯折过来,竟有半粒陷到花茎尽头密实滑腻的肉壁里。

  苏如画暮的圆睁双眼,瞳孔骤然放大,那本哦啊呻吟的小嘴急急的叼起青葱
般玉指,生生忍住亢声高喊的冲动,螓首胡乱摇晃起来。被高束而起的长腿挣扎
着曲起又舒张,阵阵不识苦乐的战栗从大腿内侧的丰腴肌肤一直蔓延到挂满细汉
的笋趾,持续良久也不见平息。

wsgyj8 2010-9-5 22:28

             第五章、某算得酬

  瞧着身下美人娇媚模样,心里琢磨「她这般敏感,倒很容易满足呢!」缓缓
松了她一双腿子,把肉茎退到蛤口去感受那两片肉唇的紧束,俯下身子扫舔那铜
钱般大小的粉红乳晕,含糊道「可是极乐了嘛?蕊儿还没出来啊………」

  苏如画回过神来,吐出被衔的发白的手指「快了!快了,再来几下想必」莲
儿「就出来了」,阴内极深处酥麻犹在,极想寻那物搔刮,可是那可恶的家伙尽
贪恋她两片肉唇,好半晌了都只插至蛤口就抽了出去,弄了里面痒极了,急的她
她双腿环住男儿腰腹,挺起耻丘去吞吐肉茎「岳航,快…。往里边一点…。痒痒
………」

  她声音本就甜美,此时颤巍巍的音调听起来更是淫媚入骨,岳航暗道销魂,
又挺腰深入几记,只是那奇短花茎服侍不到整个茎身,一时难以尽兴,心里甚觉
苦恼,忽的瞧见那双随着抽插动作晃来晃去的白嫩脚丫,一把抄了过来,双手分
别握住两只脚踝,让一对藕足掌心相对,两个优美足弓合成个略扁孔洞岳航从蜜
壶中抽出肉茎,急急的塞到她双足中间,微微调整她双脚迫紧程度,剧烈抽添起
来。只觉她足心肉乎乎的极富弹性,两层薄薄肉皮绝鲜奇嫩,肉茎翻飞间竟扯的
皮肉略微错离,幸好刚才在美人蜜穴里涂的尽根湿濡,才不觉干涩拿人,即便如
此岳航还是放缓了力道,生怕伤了这双可爱之物。

  苏如画脚心奇痒,脚丫挣扎半晌却没能脱出男儿铁钳般的双手,只得停了动
作任他施为「郎君好贪心呢,刚才还嚷着要寻蕊儿,这会儿又来玩人家脚丫……

                …「

  岳航听了缓下动作来,坏坏一笑道「乖如画,这算什么贪心,等我再玩个花
样,保管让你一辈子记住贪心到底是啥含义」双掌顺势下压,把她双腿曲折平按,
笋足放到花唇边,足弓间的孔洞正对着红糜肉缝。肉茎紧跟其后,穿过足心嫩肉
直直刺入蜜壶深处。细短花茎加上嫩软足弓正好容下整根巨龙,龟首经过足心时
感受的是迫紧厮磨,探到阴内又变作滑软湿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杂缠绕,
侵袭的他情欲渐酣。

  这姿势即便是院子里那些从小休习淫技的红姑娘也很少有能摆的出来的,双
腿那般曲折肯定疼痛难耐,多半是没有快感的。幸好苏如画从小习武,身子韧性
极强,又动情已极,做出这般高难动作也不觉如何疼痛,只是足上阴内俱都麻痒
难当,咯咯的笑出声来「坏家伙!果然贪心的很…。竟两个一起玩……」

  岳航哪听到她说些什么,只是埋头抽插,快意极速汇聚渐到尽头,刚想把抽
到足心的龟首埋入阴内,竟忍耐不住如潮快感,「噗」的一声激射而出。他反应
颇为剧烈,腰杆颤动间龟首不觉抬高几分,奶浆般的浓精穿过足心尽皆射在她健
美平坦的小腹之上。

  苏如画小腹一烫,从迷乱中惊醒过来,低头一瞧,只见那硕大的肉菇已扭曲
得不成样子,正中的马眼张到极致,排出汩汩浓精,忽地又收紧小口,好像要憋
回那些精液,却瞬间即被冲开缺口,如此反复多时,看的她目瞪口呆,心里寻思
「看来男儿也是水做的呢…。这么一根管子竟然容得下这许多浆液…。」

  岳航射的脱力,松了她双足倒卧美人身侧,疲惫的眨着眼皮逡巡美人完美曲
线,一时没了言语。苏如画难得见他乖巧,到觉得他就像个小小宠物,可爱极了,
温柔的擦去他额上的汗水怜惜道:「出了那么多精,累坏你了吧……。傻瓜…。

            也不知爱惜身子………「

  她伸手抓起小腹上粘腻的一团精白,搓起掌心仔细捻弄,却觉得这些东西似
水一般,却又比水柔滑,里面好像有些颗粒状的东西掺杂其中,心想「这就是他
的精嘛?很好玩呢……」张开十指抓住自己雪乳,把那些粘物通通擦在其上,双
手上下抚弄均匀,一会儿功夫,乳儿已变成个晶莹水亮的鼓胀球体。她起身骑在
岳航身上,媚眼挑视男儿面颊,拖着乳儿上下抖动,几粒精液急剧滑下,拉出几
条淫靡丝线,尽皆滴在男儿胸膛。

  「妖精……这就是个妖精!」岳航心角急急抽搐几下,瞬间就被这淫媚动作
点燃,那本已疲软的玉茎再次勃挺而起,茎身上模糊的粘着些花蜜、精液、元红
的混合液体…。瞧来倍显狰狞。苏如画在龙身上轻轻一弹「又起来了吧!嘻嘻,
人家」莲儿「还没出来闹你呢,你可不能就这么当了逃兵……」

  「谁当逃兵了!你若还有力气就再来喽,看到时谁去求饶…」岳航极好面子,
怎会示弱,扶着茎身去寻蜜壶,却被苏如画一把夺了过来「郎君好好休息,还是
让如画好好服侍你吧!」

  玉手环绕拉下包皮,胯部轻抬,把蛤口对正龟首,微一沉腰,已把半根肉茎
吞入膣中,胀麻感觉再次洋溢身心,不觉的张开小口呻吟出声。她旋了旋瑶臀,
让龟首在深处研磨一圈,终于解了里面的刺痒,羞羞想道「这感觉真好呢,哪痒
就去搔哪!……」

  她得了好处,不禁频频吞吐肉茎,把它送到急需抚慰的部位解馋。舒爽感觉
点滴积累,阴内出蜜渐多,吞吐间「咕唧咕唧」的淫声不断,听的她脸红心跳,
却怎么也不忍停了动作。迷乱良久,却觉麻痒尽去,只余一股激灵灵的酥意直透
小腹,身子里莫名的一阵躁动,仿佛什么东西急需宣泄,她暮的挺直脊背,断续
呻吟道「岳航,岳航,出来了…………莲儿………啊………」

  岳航不须动作,只是枕起手臂默默享受。忽然,美人膣内密实的肉壁上竟然
开了个偌大的口子,肉菇一下就陷入其中,只觉里面甚是紧凑干涩,皮肉不时蠕
动,拉扯的他阵阵刺痛。岳航哎呦一声惨叫,缩臀欲退,谁知刚刚挪动分毫,里
面竟探出个水蛇般的东西,一下就钻到马眼里。

  那蛇儿头大身细,在马眼深处不停蠕爬,正中的小嘴透出无限吸力,抽的他
差点丢精,岳航猛的咬紧牙关,浑身如触电般战栗不休,紧匝着美人柳腰颤声道
:「这…………这是你的蕊儿嘛!」

  「是啊!这个……这个……就是我的」莲蕊「,妙吧?」见男儿反应激烈,
苏如画竟清醒许多,专心致志驽驾「莲儿」探他马眼,只是自己的莲儿也特别敏
感,初次触碰异物禁不住的战栗酥麻,激的她头昏眼花,知道再也挺不了多久了,
忙收摄心神,提气运功,过得片刻,脸上再也见不到肉欲之色,只余一抹媚人浅
笑,她双手板起男儿下巴,使两人四目相对,压低喉咙轻轻呼唤「岳航……。岳
航…………岳航…………」

  岳航被她唤的骨头都化了,精关一松泄出一缕精来,却被那贪婪莲蕊吞的点
滴不剩。他不忍就此败去,擎起柳腰把肉茎退出蛤外,谁知那莲蕊竟跟着一起吐
出阴外,死死赖在马眼里不肯出来,他不得喘息机会,酥意如巨浪般再难遏制,
瞬间麻痹整个身子,弓着脊背泄起精来。

  一波波浆液离体而去,岳航疲惫欲死,直想就此睡去,忽见苏如画双眸里凭
白的荡起层层水痕,一圈圈的涟漪波纹由内及外,搅扰的他心绪凌乱,想要避开
她的眼神,却怎么也别不过头去,不觉的深深陷入那粉红色的瞳窝里,渐渐的,
他双目灰败下去,再难找到一丝光彩…………………

  苏如画一丝不落的吞下全部精液,身子也忍不住打了几个摆子,脸上的笑意
又加重几分,对着男儿无神的双眸悠悠一叹「你是个好男儿呢,如画也舍不得害
你……但有些事情不想做也得做………」低头啄了下男儿嘴唇,流下一行清泪…

               …………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抚抚男儿头发,脸上没了悲戚神色,取而代之的
是狂热凌厉「你既然生受了人家清白身子,自该拿些东西出来回报于我,我来你
家就是为了广陵密卷,你若有就拿出来吧………」

  听了这般绝情言语,岳航却全无反应,双目无神,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身子
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个人偶。沉默良久,才哑着嗓子回话「广陵密卷?」

  「是啊!广陵密卷!快给我吧」苏如花音调仿佛哄孩子,调皮里带着几分催
促。

  「我从没见过广陵密卷!」岳航回答的干脆利落,不带丝毫感情,就像是在
自言自语。苏如画听了皱起眉头,微一沉吟「没关系,那画总有一天会到你手里
的,记得到时一定要第一时间把它拿来给我……知道了嘛?」

  「知道」

  岳家,通往一处厅房的曲廊上,柳娥眉快步行走,神色颇为慌张。此时夜已
深了,却不见她提灯探路,转折穿梭间身形直如鬼魅。过些时候,她停在一处厅
前,曲指敲了敲门「属下娥眉,有要事禀报盟主,请盟主赐见………」

  阴森的窗格轻轻振动,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更显夜色深沉静谧,惨白的星
光映的屋内鬼影重重,仿佛万千妖魔暗俯其中,等着无辜人类送上鲜美血肉。柳
娥眉垂首静立,良久也不见回音,无形的压抑感揪的心脏突突抽动,她忽的叹了
口气,颤着步子缓缓离去,这时,一低沉声音自门内传出「有什么事你就在外面
说吧…………」

  这声音干脆利落,没得半点拖泥带水,语调中自带着一股狂霸气势,听的柳
娥眉身子一颤,猛的顿住脚步,躬身朝门一礼「下属刚刚得到消息,盈月使于白
城受人狙击,恐怕一时不能赶来了,属下怕耽误教主大事才深夜来朝,打扰了盟
主休息,还请盟主原谅!」

  「喔?」那盟主颇为惊讶「这天下还有人能伤的了他嘛?有趣有趣,你可知
出手狙击的是什么人?」

  「属下也是刚得到的消息,目前还不知是何人所为…。」柳娥眉低垂眉眼,
犹豫半晌才开口道「不过属下发现前几日秦假仙曾再泽阳附近出现。」

  「秦假仙嘛?那就没错了,他还是有这个实力的,不过他也未必讨得好去,
想来是用不出什么手段了…哼哼……」

  柳娥眉见盟主没有怪罪她办事不利,心神一松,略微调整气息道:「朝花宗
的小妖女今夜已经动手了,如今盈月使又到不了……属下担心会被她抢先夺去那
画儿…。」

  「哈哈哈哈……」那盟主放声大笑「娥眉啊娥眉,你还不明白我的用意啊,
怕她抢夺我还要她进门干什么,她若能得到手就更好了,我们直接从她手里来抢
可要容易的多了…。就怕她得不到密卷,到时候就还要麻烦盈月使了」

  「盟主心机百转,属下自然不能全部领会!只是…………」柳娥眉沉吟片刻,
接着道:「只是属下不明白,盟主武功盖世,何不亲自进武库抢夺,为何偏要等
那刚入盟没几日的盈月使呢?」

  「我亲自动手嘛?」那盟主声调忽然转悲,好像瞬间苍老几分「我………我
若忍心…。何必等到今日…………」说道最后竟长叹口气,说不出的落寞沧桑,
柳娥眉听的心里突突一跳,不想主宰自己噩梦的可怕人物也有如此人性化一面,
一时也呆住了。沉默良久,直到盟主开口让她离开,她才惊醒过来,匆匆消失夜
色之中………

wsgyj8 2010-9-5 22:29

             第六章、砥砺青锋

  天光放亮,柔和的阳光透过轩窗照的榻上暖烘烘的,岳航舒服的翻个身子,
不想身下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喃呢声,抬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才发现把个娇软身
躯紧密压在身下,那硕大的奶瓜正自轻轻颤动,幅度虽然不大,却一样的动人心
弦。

  岳航微微一笑,缓缓移开身子退到榻侧,仔细审视这勾魂美人。她脸上潮红
犹在,小巧的鼻翼轻缓扇动,喷出阵阵醉人香气,柳叶般的弯眉时而皱起时而舒
展,仿佛梦中正苦思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情,眼皮略显青黑之色,岳航知道这是纵
欲的恶果,心里一阵抽痛,俯身吻了吻她布满汗珠的额头。

  见美人还在沉睡,他也不忍打扰,轻手轻脚的给她摆了个舒展的睡姿,想让
她睡的更安稳些,刚摆顺了那双修长白腻的腿子,就被那光洁漂亮的耻丘深深吸
引住,只见上面斑驳的粘着些落红、精斑,形容好不狼狈,两片薄薄肉唇扭曲张
开,露出里面一段艳红嫩肉。

  岳航淫思蠢动,仔细回想昨夜悱恻情景,暮的头脑一阵眩晕,思绪成了空白,
仿佛一切关于苏如画的画面都被刻意擦拭掉了。他抬起手掌狠狠砸的后脑几下,
暗叹一声「都说白虎伤身,看来并非虚言呢!」收起旖念,揉按几下穴位,穿衣
下床……

  出了房门,岳航轻呼一声,小莹儿鸟儿一般的跑到身前,象征性的一福「少
爷起来了!小婢这就去准备汤水,给您………和屋里的小姐洗漱……」

  岳航轻咳一声,到不在意被个小女娃打趣「我自己会料理自己,你不用管我
了,去把屋里的苏小姐侍候的好好的就行了…。」又想到美人那肿成桃子般大小
的光洁外阴,心里一阵愧疚,忙嘱咐道:「记得待会用温水给苏小姐擦下身子,
然后做些温养补品给她进补,知道了嘛!」

  莹儿嘻嘻一笑:「小婢理会得,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些善后的事了……只是现
今有些难度呢!」她皱起眉头「药库新来孙嬷嬷严厉的很,我再弄不来那许多金
疮药呢!恐怕要少爷你亲自去求才行!」

  「金疮药?哦………」岳航沉思片刻,又敲了敲生疼的额头「这个……这个
还是别去孙嬷嬷哪儿领了,免得被姨娘知道。等会我亲自去买些回来吧!你先忙
你的吧…」

  莹儿轻快的应了一声,跑去打水了。岳航微微一笑,也顾不得肚腹蛙鸣不绝,
阔步向外走去…。

  正值清晨,街上也不很热闹,只是些卖早点糕饼的商贩陪着笑侍弄食客,岳
航被食物香气一熏,腹中饥火郁结,一时难耐,朝旁边的店铺叫了一碗豆浆,把
热乎乎的一碗豆浆灌进肚腹,才觉身子舒服了些。他十足的纨绔高粱,平日哪儿
吃过这般粗食,今日一试,竟觉得香甜可口,不禁抿嘴回味起来。

  付了食资,岳航匆匆离去,很快找到家药店。本想多买些金疮药已备后用,
谁知老板却只卖给他一份,再多半分也不肯卖,岳航问他缘由,那老板说大唐临
近荆楚边境将有战事,贩药品的商人都停了货,所以药品供应才会紧张起来。岳
航对这些国家大事本没什么兴趣,心中暗骂几声,悻悻离去。

  刚走到门口,却见对面街口上乱哄哄的围着些路人,指指点点的也不知在说
些什么。此时还早,岳航不想太早回家,就像去看看热闹,一路分开人群,选了
个便宜位置踮脚探看。只见人群中间一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拉着个高大道士衣襟
拳打脚踢,嘴里幽咽有词「呜呜…。该死的神棍假道学,怎么这么黑心…。连我
这般流落风尘的女子都忍心去骗!呜呜………」她哭的涕泗横流,直看的行人尽
皆唏嘘,以为又见了痴心女子负心汉………

  有行人实在看不过去了,给那女子帮腔道:「小娘子你有何委屈自可说给大
家伙儿听,如若真是这牛鼻子欺辱于你,我们定帮你扭他送官。」

  女子停下乱舞的手脚,擦了擦脸上鼻涕,悲声道:「大家给评评理,我混迹
风尘二十年,厌倦了迎来送往生活,就生了从良之意,今日上街见这道人仙风道
骨,就许了他二两银,求他给我算算姻缘!」

  她恨恨瞪了道人一眼「这道人神神道道的算了一会儿,说我姻缘马上即到,
要我即刻北行,结果我走出北门两里地竟一个男人也没有遇到……他这不是骗人
钱财嘛……。呜呜……」断断续续说完此事,又转过身来抡起钵般大小的拳头狠
狠的揍了道人几下。

  道人哼哼几声,也不躲闪女人拳头,只不紧不慢的抚着手中的布番面「哎呦
呦…妇道人家说不清道理,只是你若想要回那些银子是不太可能了,刚才道爷用
你那二两银换了汤药拉…咳咳…。」他手上动作极其轻柔,到好像那烂布番子是
个什么宝贝疙瘩。

  「某人一双慧眼,识尽人间帝王将相;客官几两纹银,得知今生祸福姻缘!

  「岳航手点着番面上潦草的一副对子,一字一顿的念出来,旋的掩嘴大笑,
心想」真是乱世出奸贼啊!这么无耻的话也拽的出来…「仔细打量道人面庞,暮
的打了个战栗,这道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翠云楼里赖去他一锭银的老道士……

  瞧着道人无赖嘴脸,岳航心头火大,升起报复之心。他捏起下巴想了片刻,
面上现出奸坏笑容,尖着嗓子喊道:「呦!这人不是臭南山、臭道观、臭老道的
大弟子臭哄哄嘛!据说是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无良拍花子呢!也不知道给他祸
害了多少无辜女娃了!在场的姑娘媳妇可要小心拉啊!」

  他这话直如落地惊雷,人群里一下炸开了锅,这边喊着「拍花贼来啦!大家
护好家人啊」;那边喊着「大家散开拉,别给这贼人混入人群逃走了,马上去报
官抓他…………」一会儿功夫场中人逃了个一干二净。岳航本想诬他个罪名,大
家会来猛揍他一顿,谁想想象中的景象根本没有出现,倒是他自己反应慢了,没
有逃开。

  没了人群掩护,他这挑事人愣生生给暴露出来,看着老道士干巴巴的面容,
岳航尴尬一笑,想说些什么缓解气氛,却想不出话题,只好沉默下来。老道士眨
巴眨巴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如潮散去的人群,抚掌大笑:「好啊好啊!原来这
事这么容易解决,早知这样何必如此受窘。」

  他瞧了瞧傻愣站着的岳航,一步窜上去拉住他手臂,面带感激的对岳航点点
头「好小子,好小子,道爷能脱困可全靠了你啊!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他
低头想了想,忽然一把拉过他手掌,捻平上面纹理,震声道:「就让我免费给你
卜上一挂!指点下你生克运道。老道不是吹牛,我这先天神挂可是圣王一脉独传,
就从来没准………哦 没不准过…嘿嘿!」

  这老道士明显没有认出岳航来,岳航也不点破,只乖乖的叫他看像,思索如
何整治于他。只见那道士,指尖顺着岳航掌心纹路轻描,时而欢喜时而皱眉…好
半晌才开口道:「哎呀呀!人气鼎盛,筋骨雄奇,何等俊才!只是………」他眉
头凝成个波浪「只是孤阳失和,中宫晦暗,神庭赤红,此乃桃花煞气,哎………。

             命不久矣………「

  他说的这几句话就最后一句「命不久矣」岳航听的明白,一下就变了脸色,
奋力挣开道士大手,戟指骂道:「臭道士不会说些好话,当少爷像无知妇孺般好
骗嘛!痛快闭上你的臭嘴,小心少爷打掉你的门牙……。」说罢捏起拳头递到道
士面前,做恐吓状。

  那道士一下冷了脸,拉开面前的拳头怒吼「臭小子不知好人心,道爷好心提
点你,你不知感恩到算了,竟还来辱骂本仙……。也好!也好!你不听我话,过
几天保管你死无葬身之地。」攥着岳航手腕的手向旁边一代,就把岳航甩出老远,
叽里咕噜的撞在街角石墩上。

  岳航被摔个头昏眼花,额角已见了血迹,一时怒火冲天,猛的挺身而起「臭
道士………少爷今日和你没完,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抡起拳头直奔老道
心窝打去。他拳脚粗略,用的只是市井间斗殴的架势,只是他身形灵动,出拳还
算迅捷,瞬间就攻进道士身边。

  那道士脸上泛起古怪笑容,也不如何惊慌,番杆微微一动,杆柄正正打到岳
航手腕之上,这一下又快又准,番柄着肉并无拍击声响,而是生出粘缠力道,绕
着岳航腕子打个转子,把他身子再次飞一般的甩了出去。

  岳航滚了几滚,火气更大,却不敢豁然再进。此时他心里已经明白这道人有
武艺在身,而且肯定比自己要厉害,可他昨日偶然斗倒了冷锋,信心大增,别说
是个混蛋道士,就是天下第一高手来此他也要与之一争,少年血性,无知者无谓
………

  仔细观察了下对手,岳航明白了自己劣势,那道士手里拿着这么长的杆子,
在老远处就能打的到他,自己却只得用一双拳头,这如何敌的过。晃着脑袋在身
周查看一遍,拾起旁边面瘫上撑篷的用的竹竿,轮圆了向老道打去。

  老道嗤笑一声,不紧不慢把番布缠到杆子上打个结子,微一侧身让过岳航挥
来的竹竿,番柄犹如蛟龙出海般直直探向岳航腹部。岳航大吃一惊,经过与冷锋
一战后,他也渐渐懂了些实战技巧,急忙收回手中竹竿,窥准番柄来势奋力举高
一架,把番柄架到头顶之上。

  他见招架住了这招,心里欢喜,对着老道士努努嘴「臭道士,少爷也不是吃
素的,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打狗棍法!」把番柄架到一侧,一挥竹竿朝老道
面门打来。老道士面带微笑,抬手轻描淡写的抓住了竹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全无章法,你就不行使出个像样点的招式出来?…。还要打的我满地找牙…
真是笑话!「

  听他耻笑,岳航面上一红,也发了狠劲,猝然用出了暗月翩跹舞,他手中竹
竿好像有了生命般,回震几下脱出了道人掌握,暮的幻化出万千竹影,攒击老道
胸前。老道惊叹一声,只觉眼前一花,竹子仿佛雨后春笋般急速的窜了出来,密
密麻麻的环布岳航身周,情景好不壮观。他识得厉害,旋身退出岳航攻击范围
「哎呦!这招还有点样子呢……嘿嘿待道爷来破你!」

  他却不急着攻进,凝眸仔细观察岳航招式,只见岳航步法看似混乱,其实腾
挪间落点全有定数,仿佛周天星斗般运转有序,隐合河洛之像。看明这些,道人
眼中绽出光彩,抚了抚长须小声嘀咕「果然是昆仑正宗呢,今日得见也不枉此生」

  番柄一伸,如见缝插针般轻松的探进岳航双脚只间。岳航还待动作,脚下却
绊到番柄上,咣当一声摔倒在地上。

  道人手腕一翻,番柄已压在岳航肩上,不让他起身,微微一笑「真是个蠢小
子呢,你这招可阻八方来敌,端得玄妙呢。可惜你不识大体,既然已收到防御效
果,何苦还在那儿舞动不休,如若对手精通玄学,瞬息即可窥破内中玄虚。」

  道人声音虽然不大,可听在岳航耳里直如黄钟大吕,心里渐渐冥悟「可不是
嘛!原来这招是用来防御的……用过后应该换成别的招式攻击呢………」

  道人瞧着地上沉思的岳航,忽的收回番柄,笑吟吟道:「和个笨小子打架可
没意思呢!还是不和你闹了…。」转身欲走。岳航怎肯罢休,翻身站起,拦在道
人身前「我只是一时大意了,有本事咱们再打过,这次一定叫你跪地求饶…。」

  「是吗?那就……。来吧」后两字还没说完,道人番柄已然扫到,岳航猝不
及防,忙又用出暗月翩跹,仓促挡开老道攻势,这次却是一用即收,生怕被他寻
了破绽,紧跟着,急急运转真息,换作冷月幽光舞,挺着竹竿刺向道人脖颈。

  道人微微一凛,只见这竹竿来如惊鸿,快似闪电,杆身白光流转,仿佛给镀
了层冰雪,无形寒意自其上宣泄而出,竟冰的他打了个冷战,心中暗叹「岳家绝
学果然神妙万方。」

  岳航第一次用这招式,不想竟如此凌厉,打的道人没了反应。此时收手却是
晚了,眼见着竹竿洞穿道人身子,他心中立刻升起悔意。两人本无深仇大恨,他
也只想教训这道人,谁想一竿子穿了个透心凉……。

  「不对,受了如此重伤,怎的没有哭豪挣动!」岳航心中疑惑,眨眨眼睛仔
细观察,却见那道人身子渐渐模糊了,最后消失无形。「这是…………」岳航把
伸到道人原来的位置一阵搅动,却什么也没找到,心中越发肯定「天哪!这是残
影!…………」

  「小子!找什么呢!道爷在你身后」老道鬼魅般的拍拍岳航肩膀,呵呵笑道
:「臭小子这招厉害啊!竟能逼道爷用出缩地奇术!」

  岳航惊骇欲死,不想这道人竟如此厉害,自己整个脊背暴露对手打击之下,
叫他如何心安,这情景不禁让他联想到当日的冷锋。忙回身又是一记冷月幽光,
却还是只能刺中道人残影……

wsgyj8 2010-9-5 22:30

             第七章、仓惶冥焰

  缩地术乃是昆仑散修壶公秘传,传说修到高深处可瞬息万里,道人虽然未必
能到那个境界,但就此速度已足够从容躲开岳航攻击。他身形快到极致,往往是
残影未散,新影又生,场中一时多出了无数个似幻似真的道人影像,岳航一时竟
不知到该向哪个出手才好。

  岳航累的气喘吁吁,无奈停下动作,呆傻良久,长叹口气,一屁股跌坐地上,
他此时心里明了,看这道人身手气度,明显一个大大的高手,自己怎么会是对手。

  他把头一偏,不去看悠哉踱步的道人,颓唐道:「原来你这般厉害,却是有
心来戏耍我。」

  「嘿嘿!」道人停下步子,抓抓脑勺,嬉笑道:「小子!怎地不打了?瞧你
刚才招式渐渐成熟了,搭配起来也颇具威力呢!如果能在速度上有所提升那可就
更完美了………」

  「速度!」岳航思索道人言语,渐渐领悟自己这三式剑招的用法,冷月幽光
用来攻坚,暗月幽光用于固守,再加上速度奇快的血月盾影步法那就是个完美组
合。想通此节,岳航不禁抚掌大笑「对了对了!原来是这样用的…」

  在地上歇息良久,他体力渐复,忽然噌的一声从地上窜起,挑起眉眼瞧了瞧
正抚须微笑的道人「前辈送佛送到西,晚辈好不容易遇个您这般大大的高手,就
请前辈再磨练磨练晚辈吧!」他心性剔透,已看出道人是在指点他武艺,如何还
很放过如此良机。

  「好好!孺子可教,以你这般筋骨悟性,稍加磨练自可成才!」道人赞他一
声,又横番来打。岳航知是练习,也不再惊慌,三式剑招从容应对,放对起来也
能有攻有守。两人一样的急速身法,腾挪间兔起鹘落,少纵即逝,场中只余两道
残影纠缠一起,又渐渐消散…………

  岳航剑法越趋熟练,一时间只觉心情激荡,直想仰天长啸,宣泄胸中快意。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乱哄哄的人声,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兄弟们快了啊,
封锁个个街口,可别让拍花贼给逃走了!」原来是一群官差来此拿贼,约莫三十
来人,为首一人缁衣配剑,正是泽阳捕首钟无厌。此人师成铁剑门,江湖上倒也
有些名气,投身官府寻个出身,这些年来也破过几宗棘手要案……听人说成里出
了拍花贼,便立刻提了人马来捉人。

  岳航吃了一惊,忙停了手脚,扭头看了看正全速赶来的众衙役,焦急道「晚
辈顽皮,竟污了前辈名声,还请前辈快些走吧!落入公人手中少不得一阵罗嗦!

                 「

  「无妨!无妨!几个差人奈于我何!」老道不慌不忙,把番布解开抗在肩上
「岳小子,你我有缘,老道也乐得提点于你,只是老道有句话你可要记清楚了…

  …「他上下打量岳航一番,暮的一声长叹」人生怎能事事皆如人意,它日如
遇挫折,千万不要丧气,只要人还活着,就还有希望……。「旋即转身信步离去
……。

  岳航从小失了双亲,平时姨娘又疏于教导,根本不知人情冷暖,尽养了些凉
薄品性,不知怎地,瞧着道人伟岸背影,眼角竟也湿润起来,心里流过一股暖意,
忍不住放声高喊「还没请教前辈高姓大名,他日若有机会,定当报答前辈教导大
恩!」

  道人也不回头,只晃了晃那破烂番布「嘿嘿!小子有心了,老道士唤作秦假
仙,也不图你报答,只求它日你叱咤江湖时看在老道面上,莫要做些放手屠戮之
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哈哈哈…。」

  岳航搔搔脑袋,只觉秦假仙话里句句隐含机锋,却一时领悟不出其中真意。

  「叱咤江湖……我……」岳航无奈摇摇头…。「怪不得叫假仙,还真是假神
仙呢!

                 「

  正自神游,却听身后公人叫道:「岳家公子,快快拦住前面的贼人,可别让
他逃了去,逮到了他兄弟请你去逍遥拉…。」,说话之人正是钟无厌,他与岳航
也是风月挚友,隔着老远就认出了老熟人…

  岳航打了个寒战,他此时可不想与这混人纠缠,回头拱手「我家姨娘要发飙,
兄弟得赶快回家,钟兄自己去捉贼吧,回头岳航给你庆功!」抄个小路飞也似地

               逃开了……

  「哎………别走…。」钟无厌还待再喊,岳航却转瞬没了踪影,他愤愤的吐
口唾沫「这脂粉公子果然腌臜,平日里混我吃喝,有事了就先逃开。,可恨的紧
呢!」,却不敢耽搁,运起轻功飞出行列朝贼人消失方向追去。

  赶了片刻,却始终不及贼人速度,钟无厌气喘吁吁的顿下步子,心中暗恨
「这贼人好快的身法,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一会儿功夫甩下我这么远距离!」此
时那贼人的身影已经模糊了,只余番布还在迎风招展,上面斗大墨字清晰可见。

  钟无厌瞧清上面字迹,暮的张大嘴巴,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回身朝众衙役吼
道:「妈巴羔子!是谁说是拍花贼来的,是要存心害死老子嘛!」

  一差役畏畏缩缩行出列来「钟头,真的是拍花贼,城中好多百姓来报案的」

  「你他妈瞎了眼睛嘛!没看到那番上写的什么字……」钟无厌抬手扇了衙役
一个耳光「连宇内三仙中的秦假仙都认不得还来当什么衙役!早晚一日给你这们
这些无知蠢厮害死!」说罢正了正剑柄,悻悻离去……。

  天气有些闷热,秦假仙慢下步子来,挽起袖口擦了擦额头汗水,看看阴郁的
天空「要下雨了,看来要找个地方避一避呢!」看着旁边一座冷清的茶肆,忽的
嘿嘿一笑「真好真好,原来到地方了……」

  他行进茶肆,向侍儿要了壶铁观音悠然喝起来,缕缕茶香入腹,只觉体内乱
窜的真息好像也安份了很多。正自享受,忽的胸口一阵气闷,他急忙伸手掩嘴,
可惜动作慢了几分,还是没有阻住喷洒如雨的鲜血………

  秦假仙自怀里掏出个手绢,拭去嘴角的血渍。看着泛起点点猩红的茶杯,惨
然一笑「好一个」仓惶冥焰炼青锋「,差点就要了我的性命!真是流年不利……

  「忽然,一冷冷声音自身后传来」你…………你竟然受伤了?「

  秦假仙回头一看,来人锦衣玉带,粉面朱唇,好不俊俏,正是那富贵公子李
慕寒。他呵呵一笑:「只是些小伤,还死不了人,只是你不是一向准时,怎么今
日晚了些时候?不会是又与哪个名门淑媛缠绵榻上忘了时辰吧!哈哈……。」

  李慕寒面无表情,把折扇插进后腰玉带,缓缓走到秦假仙身后,双掌轻轻印
在秦假仙后背之上,搬运内力为他平复伤势「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说笑,当真
是个疯子………」

  秦假仙知他意图,也不抵抗,只让那股阴冷强劲气息顺着经脉肆意奔流,以
便疏导体内散乱真气。异种真气强灌入体,只觉经脉仿佛刀刮,疼的他不紧皱起
眉头,面部肌肉不时抽搐,良久才缓过劲来。

  「几日不见,你的」坤元功「又有长进呢!」阴冷真气在身内运转一周,秦
假仙觉得伤势好多了,脊背一晃,甩开李慕寒双手,拉过条凳子递给他,温柔一
笑「你娘在天之灵如若见到你这般上进一定很欣慰!」

  李慕寒凝着冰一般的眸子瞪了他一眼,不冷不热道:「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去
指点个不相干的小坏蛋…。你可真是热心肠呢!如若坏了我的大事,定叫你不得
安生……。哼!」

  秦假仙干咳几声「故人之子,理当照拂,略微提点也算进点心意!」

  「故人之子?………」李慕寒沉默半晌,却没再问他这些不相干之事。抓起
茶壶饮了口茶,悠悠道:「是谁这么厉害,居然把你伤成这样!难道……。难道
是白自在亲临?」

  「白自在?白自在可没这么凌厉!伤我的还不就是你让我去拦截的盈月使喽!

  「他摊开双手,无奈一笑。

  「盈月使……难道月神盟一个小小的护法使者就能敌得过」四圣三仙「之流?

  「李慕寒大感错愕,焦急的搓搓手掌」如若月神盟实力如此恐怖,那我还谋
算什么广陵密卷,干脆找个地方躲起来逍遥一生算了………「

  秦假仙见他面泛颓色,心有不忍,拍拍他肩膀轻声安慰「你也不必灰心,」

  广陵「不过是些虚无飘渺的东西,何必如此在意。再说了,我也是一时轻敌
才受此重伤,如若无半分保留,和他对成平手还是可以的……。」

  李慕寒稍微整理情绪,忽的撅起嘴来「臭道士就是不济事,平时把自己夸成
天下第一…。一到用你之时却半点忙也帮不上。」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绵绵细
雨,忽的狡诘一笑「你答应我的这第二件事没有办成,却是不能算数的,记得以
后再补给我才行!」

  「什么!姓李的,你还有没有良心了!」秦假仙猛的一拍桌子,没想到用力
过猛牵动了伤势,竟剧烈咳嗽起来「咳咳……。我拼的半死去狙击盈月使,虽没
能伤他分毫,却也用阵法困住了他,谅他一时可脱不出身来。怎么到了你这儿却
半分功劳也无………」

  李慕寒一甩袖子「臭道士休得混赖,我说不作数就不作数,你等着我再来通
知你下件事情吧!哼!」说罢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出了茶肆……秦假仙张大个
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暮的摇头一笑,小声嘀咕「撒
起泼来还真有些嫣妹年轻时模样………」

  雨渐渐大了起来,丝丝串串飘洒地面,激起「滴滴」水声。岳航拭去额间雨
水,暗叹晦气,不觉加快了脚步。过了半晌终于进了自家庭院,他也不想惊动他
人,轻手轻脚的来到自己屋前,推门而入。

  小莹儿正端着盆清水,小心翼翼的给苏如花拭汉,见到少爷回来了,忙停下
手中活计,伸出一指挡在唇间嘘声道:「少爷轻声些,苏小姐正睡着呢!」

  他向榻上一看,见苏如花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细密悠长,显然睡得正香。

  「她一直在睡嘛?」岳航也学莹儿一般细声细语问道。

  「没,刚才醒来了,我帮她擦了身子,又喂她喝了些粥,见你没回来就又睡
下了。」小莹儿瞧见岳航手里的药包,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少爷,这小姐可不
简单呢,自己身上带着药呢!可让你白忙活一阵了…嘻嘻……」

  岳航听了心里没来由的轻颤,思及这小妖精平时妖媚言行,身子竟也飘飘然
起来。在榻侧静坐一会儿,心里却总是痒痒的,想要摸摸美人身子,却又怕扰她
睡眠。他抓耳挠腮苦忍片刻,再也呆不下去了,嘿嘿一笑「莹儿,你在这儿帮我
照看着,千万别饶了她休息,少爷我出去溜达溜达……」也不等她答应,抄起墙
上挂的油伞快步向外走去…。

  细雨如幕如帘,溅在伞顶激起迷蒙水雾,感受身周的湿润,岳航一时心绪荡
漾。他很喜欢雨,很喜欢这种朦胧的感觉,所以他常在雨天里散步,常去感受这
些舞动的精灵奇迹般的润泽之力。就这样漫无目的走了良久,不知不觉的竟走到
后院武库,当岳航看清身在何处,不禁哑然失笑,这几日他流连姑姑春色,一得
空闲就来与她相会,没想到竟养成了习惯。

  想起美人姑姑,岳航又起漪念,半日不见她,心里甚是思念,迈开步子行了
进去。

  进了武库,却不见姑姑踪影,岳航心里奇怪「这石室就这么大的地方,姑姑
能在哪呢?」又仔细看遍每个角落,却还是没找到,这下他可慌了神,好不容易
得来的美姑姑怎好给弄丢了。忙高声呼唤「姑姑!姑姑!你跑哪去了?快出来啊!

  航儿来看你了!「

  「咿呀!你鬼吼个什么,我知道是你来了,你且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出来了。


  听到姑姑应声,岳航才放下心来,遁着声音去寻找佳人踪影。绕过玉床,终
于在那高大的灵台后面找到个半敞着的石门,里面传来细微的水声。岳航心中一
荡「姑姑不会正在洗浴吧?」

wsgyj8 2010-9-5 22:30

             第八章、广陵遗恨

  岳航坏坏一笑,踱步进门。这是一间极其宽广的石室,与外面的陈书室有天
壤之别,里面没什么陈设,四壁上爬满了翠绿的藤子,隐约可见藏在其间的颗颗
朱果,中间一个烟气蒸腾的潭子,发出阵阵凛冽寒气。走进潭边,只见潭水清稠
好如酒醴,渊深不见潭底,岳航伸手入潭,想掬一捧水来,谁知刚刚触到水面,
竟被那水冰的激灵一下缩回手来。他大吃一惊,不想这潭水竟如此寒澈,指尖麻
疼感觉犹如尖锥刺骨,激的他止不住的掉下眼泪来!

  「嘻嘻,真是活该你这小魔头受罪,进来也不问问人家就随便乱动………」

  月奴儿手里搓着衣裙,头也不抬的与他说笑「这潭水冷的很呢!不适应一段
时间恐怕是不能轻易触碰…」

  岳航把指头伸进嘴里暖了暖,急着向前走两步,分开氤氲水汽,终于见到了
朝思暮想的美姑姑,正蹲在地上就着潭水洗衣服呢。没看到美人出浴,岳航心里
微微有些失望,只是哪里敢表现出来,快步走到姑姑身前拉起她一双冰凉的小手
道:「是啊!姑姑!这水好凉啊,你怎么还用它洗衣服,也不怕冰着手嘛?」

  感受着男儿手里传来的暖意,月奴儿心如饮蜜「人家可早都习惯了呢,也不
觉得如何冰冷」瞧见男儿手里的油伞,随口问道:「外面下雨了……哎…。好久
没有看到雨了呢!」

  岳航捕捉到她语气里的一丝落寞,心中怜意大起,替她整了整鬓间垂下的几
丝乱发「好姑姑,这里如此苦闷,你不如随我出去吧,外面的世界可精彩了,花
红柳绿,气象万千,何苦日日对着阴冷墙壁。」

  月奴儿痴痴看着他的眸子,良久绽出个甜甜的笑容「姑姑早就不属于外面的
世界,也不想再被一些伤心俗事纠缠………就让一切淡淡消逝吧,只要姑姑心里
装着你就足够了!」

  岳航一把把她拉到怀里,在她顶心的发窝上吹了口气「姑姑…………我们…

  永远不分开…。「他真的想不出什么情话来说了,只好说出了这最最老套的
一句话,但他心里清楚的很,这一句是他有生以来最最真心的一句话……。足以
抵得过任何华丽的语言…………

  两人都不言语,默默享受这亲情与爱情完美交汇的温馨气氛。直到身子麻木
了,月奴儿才挣开男儿臂弯,水灵灵眼睛轻瞟男儿面靥嗔道:「坏家伙,就会耽
误人家正事」她抖了抖手里的衣裳「瞧瞧,要不是你来了,人家早把衣服洗完了
…。去去,自己上一边玩会,待我洗完了再去找你……。」把男儿推开几步,又
埋头洗起衣服来。

  被美人赶淘气的孩子般哄走了,岳航一阵丧气,却也没放心上,心知这美人
怎么也逃不出自己怀抱,也没必要急色,迈着步子在屋子里游逛起来。这屋里空
间甚大,岳航踱的半晌才走到一边墙壁,又不舍的瞧了瞧身后,可水汽凝聚起来
视线颇受阻碍,离老远只能看见个玲珑身形。

  岳航凝望良久才会过神来,却见墙上隐现的朱果娇艳欲滴,漂亮极了,伸手
摘了一颗凑到鼻前嗅了嗅,阵阵甜腻果香弥漫腔管「姑姑就是以这个充饥嘛?」

  塞进口中慢慢咀嚼,汁水四溢,果然清甜爽口。岳航食指大动,又摘了几颗
全都祭了五脏庙。

  附近显出来的果子都给他吃个精光,仍绝不太解馋,只是这藤叶特别茂密,
找了半晌也只摘到几颗,可急坏了他,忽地瞧见旁边一个石桌子上供满了一盘子
的朱果,红艳艳的好不炫目。岳航一拍巴掌,几步窜了过去,抓起一把美美咀嚼
起来。

  「有这甜果裹腹,看来姑姑在此倒是饿不到的!」他小声嘀咕一句,抬目瞧
去,只见那靠着石桌的一段墙壁上并无绿藤,岩面给凿的光滑整洁,上面挂了幅
画,青色画轴,画布镶银,边角处浮凸的显出些许凤纹,装裱的华丽异常,颇为
醒目。

  岳航也是爱画之人,贴身上前仔细观看,却一下看的呆了,这画上画着个绝
色美人,身形窈窕,黛眉苍翠,星眸顾盼间尽显倾城丽色,可不正是他从碧玉氤
氲里见的「月神娘娘」。她身披桃色轻纱,鬓云乱洒,半掩的酥胸隐约可见,左
手执剑,右手擎杯,仿佛正在忘情醉舞,神情狂浪中隐显几分含蓄婉约,直看的
岳航心头猛跳,暗道销魂…。

  画底还标了一行朱砂小字,字迹颇为潦草,岳航凝眉细看,才看出上面写的
是「丽色倾城,广陵遗恨」八个字。他念了两遍,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旋的一
笑「等等问问姑姑就是了………」

  正转身欲走,却觉心头有什么熟悉的东西跳跃着,不停叩击心弦,却模模糊
糊的总是把握不住,他不禁低头沉思,头脑越是思考就越是飘忽,最后竟化成阵
阵刺痛。岳航双手抱住头脑,紧着摇晃几下,暮的转过身来,定定的去看那画,
过了片刻,才嘶哑着嗓子低吟出声「广陵遗恨……。广陵遗恨…………」他眼中
绽出一道妖异光彩,又急急灰败下去「广陵……。广陵………这是…。广陵啊!。


  岳航嘴里不停说着「广陵」二字,手脚极不协调挣动攀扯,仿佛正经历摔落
深渊前的垂死挣扎。过了半晌,终于沉静下来,歪头侧肩,嘴角流涎,双目空洞
没有聚焦,极像一个破败人偶,歪扭扭的伸出手去摘下那画卷,也不知卷起画轴
就呛啷着步子朝门外走去……………

  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莹儿在房里无所事事的转了几圈,推开窗子看了
看,却仍不见少爷身影,嘴里嘟囔几句,又转身坐到榻缘去打盹。眯眼片刻却怎
么也睡不踏实,这时,被窝里的苏如画不安的翻了个身,一张粉靥正对着莹儿方
向,双唇开合轻吟几声,却没有醒过来。莹儿笑了笑,拿手绢擦了擦她额头的香
汉,心里寻思「我要是张这小姐一样的美貌,保管迷的少爷天天舍不得出门……。


  小丫头迷迷糊糊的痴想一通,脑袋瓜里还真的出现了少爷坏坏的抱住自己不
肯撒手的场景,她「哎呀」一声,拿着掌心狠敲几下脑门「我怎么尽想这些羞人
事………」脸儿一热,急急把头藏在帐帘之后不敢出来。

  她正害羞不已,忽听苏如画尖着嗓子喊了一声,身子一挺已从被窝里坐了起
来,她起的甚极,连被子都给掀出老远。莹儿吓了一跳,再也顾不得害羞,一把
扶住眉头紧皱的苏如画,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轻抚几下「苏小姐,你怎么了?
发恶梦了?「

  苏如画长睫跳动几下,眸子终于聚起焦来「没,没事………只是……怎么这
么快就找到了?」后面一句话显然不是对莹儿说的,莹儿听的稀里糊涂,她知道
眼前的小姐将来可是要成这屋子正牌主子的,自是不敢怠慢分毫,忙讨好道:
「苏小姐,您没事吧?不如我去喊少爷过来陪陪你吧!」

  苏如画沉默半晌,又急急抓起莹儿一早预备在榻边的一套新衣裙套在身上
「我没事的…不必叫他」待她穿戴整齐,立刻下床出屋,连伞也没带一把,就匆
匆离去了。

  苏如画焦急间也顾不得惊世骇俗,运起轻功腾身而起,趾间轻点翻过间间房
舍,直奔城南柳林行去。她在雨中极速穿行,身上却不沾点滴雨水,清风吹得她
裙带翻飞,秀发乱舞,老远看去直如凌波仙子。

  进了柳林,她在一棵粗巨柳树下停住身形,环顾四周,见没什么异常,轻声
低唤道:「李公子,你出来吧………」她嗓音本就不大,再混以连绵雨声,就更
显微不可闻了。

  半晌没有回音,苏如画皱起眉头,思索片刻,也不再言语,寻了一处干爽地
方轻轻坐了下来,双膝弓起,手臂环抱胸间,下颚抵在膝头之上,双眼定定的望
着前方,似乎在等待什么东西出现。

  就这样坐了片刻,却听耳边传来若有若无的声响「你太急了,有人跟踪你你
都没有发现!可真是失误呢!」这声音虚无缥缈,只是嗡嗡的环绕耳边,良久才
渐渐消散。苏如画知道这是有人在用传音术提醒她,心中一凛,神色却一变不变,
运功束起音波回传过去。

  「是………我焦急了………只是这事太突然了,我本以为他要过了冠礼才会
得到广陵密卷,可我刚才明明感应到他已经拿到了密卷,岳家之内太危险了,所
以我招他来此相会,相信一会儿就会到了。」她略微有些失神,接着传音道:
「可是岳家人跟踪我?」

  「不是岳家人,这事你不必管了,事已至此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有我伏在
暗处,谅那人也讨不了好去,哼!」

  两人终止了交流,都默默等待那期待已久的事物的出现。等待是一种煎熬,
可对于只能在生存与感情只间挣扎徘徊的苏如画来说却是最好的处境,这可要比
让她违心的伤害一个人好多了。她真想让时间停顿,就这么等一辈子,可是事与
愿违………

  不远处出现了个模糊的身形,步子一摇三晃的,趟的地上积水飞溅,双臂摆
动极不协调,看来颇为可笑。苏如画看着他渐渐靠近的身影,身子禁不住的轻颤,
眼角不觉的湿润起来,嘴唇蠕动几下,终究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揉揉膝盖
缓缓起身,犹豫半晌终究还是迎了上去………

  岳航满身衣裳皆被雨水濡湿,松垮的黏在皮肉之上,上面溅满泥点,披散的
头发随着他的步伐乱甩,拉出条条水线,模样瞧来肮脏邋遢,活像地域里爬出的
死尸。他停在苏如画面前,抬起僵硬的手臂,把手里的一幅画卷递了过去。

  这画布也不知是何质材,雨水落在上面就像落在飞鸟翎毛上一般,统统滚落
下去,却是半点也没被沁湿。苏如画接过画来,展平开来看了半晌,点点头自言
自语道:「广陵遗恨……。果然是广陵密卷呢!」,她缓缓卷起画来,抬手拨顺
岳航额前湿发,看着男儿青紫的唇儿,心中没来由一阵抽痛「真是………辛苦你
了………」

  岳航交出画卷,就像卸下了万斤巨担,扭曲的面部线条也柔和些许,身子也
没那般僵硬了,喉头滑动几下,发出一串模糊不清的声响………苏如画鼻间酸楚,
一把把男儿环在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抚着男儿冰凉的脊背轻唤「对不起……对
不起…………」她那本来干爽的衣裙瞬间就被雨水打湿,紧紧的贴在身上,被勾
勒的清晰可见的一双峰峦兀自轻颤,也不知是给雨水冰的,还是太过激动………

  忽然,柳林里发出一声尖响,苏如画惊醒过来,她松了手臂,抬头看看声响
传出的方向,只见一道妖艳蓝光冲天而起,升到半空中又炸散开来,飞舞的蓝焰
瞬间聚成个弓月形状,持续良久才被细雨冲淡消散……

  「月神盟!!!」苏如画眉头一皱,把岳航拉到身后,全神贯注的瞧着焰火
方向,攥着广陵密卷的手不觉紧了紧,高声喊道:「月神盟的哪位高手于此?请
现身相见。」

  「哈哈哈哈!如画果然好手段呢!终究还是让你得到了这广陵密卷。」柳娥
眉举着柄油伞,分开雨幕摇摇而来。停在苏如画身前不远处,微微一笑笑,不温
不火地说道:「如此甚好,也不枉姨娘守株待兔这么长时间呢!」

  「原来你早知道我心思,唉………如画竟然还自视聪明,真是可笑呢!」苏
如画把广陵密卷举在身前,示威似的看了一眼柳娥眉「只是这画既然到了如画手
里,你若再想拿回去恐怕是颇为不易呢!…」

  柳娥眉悠哉的转了转伞柄,甩掉挂在伞缘的水滴「就是就是!只如画一个姨
娘已经应付不来,要是那位暗处的李公子再猝然出手,那我不是要小命不保!」

  她拍了拍胸口,作出惊骇神态「哎呦呦,不得了,李家公子还是出来吧,我
老人家腿脚不灵便,可玩不起躲猫猫呢」她年岁也不算大,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秋,
显然有恃无恐。

wsgyj8 2010-9-5 22:32

              第九章神剑惊魂

  「柳娥眉,既然知道我在此地还敢过来聒噪,不怕少爷一剑剐了你嘛!」李
慕寒冷哼一声,从苏如画身后的树冠里显出身形来,轻轻一纵,如鸿毛般纷纷飘
落地面,摇开手中折扇遮在头上,端的俊逸如仙。「你们月神盟还真是耳目聪明
呢!这么一会儿就发现我们的行踪。」

  「耳目聪明是谈不上的,不过别人会用的伎俩我们也会用,李公子你能知道
我盟盈月圣使行踪,我们自然也可以得知你与苏狐狸相会之地,一样的道理嘛!
……」

  「原来是奸细!好!好!看来我要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先除去你这祸根呢!」

  李慕寒双目神光冷的仿佛要凝出冰碴来,身上万千道阴寒气机喷涌而出,尽
皆锁定柳娥眉要害部位。

  柳娥眉却全然不觉,好像听了什么笑话,掩起嘴巴轻笑起来:「我自然怕的
要命,所以刚才不是放了焰火求援了!盟中高手想必一会儿就到了!你俩要害我
可要抓紧时间呢!」

  李慕寒皱起眉头,给了苏如画一个眼神,旋既转过头来哈哈一笑:「既如此
那就先留你性命,我和如画可要先走了呢!……」他回身拉起苏如画手来,作势
欲走。

  苏如画自然领会他意思,把画收入袖中,淡然一笑:「是啊!既然画到手了
就别再耽搁了,我们走吧。」

  「骗了我家的宝贝,就想这么安然离去嘛?未免太过小瞧我月神盟!」柳娥
眉不再说笑,缓缓收起伞来,自腰间抽出把软剑,剑芒吞吐间仿如灵蛇吐芯直指
李慕寒后背。她正待出手截击,忽见苏如画抬掌击在李慕寒胸膛之上,接着,李
慕寒身子就好如闪电一般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旋冲到身前。她暗道糟糕,忙转腕横
剑抵挡,却怎么也扭不过剑身,原来剑尖不知何时已经给人牢牢钳住。

  柳娥眉行走江湖多年,猝然被袭击虽觉惊愕,却没有慌乱,果断的松了剑柄,
侧过身子让过扑面而来的阴森冷气,抬掌向那团模糊的身形拍去……只听「啪」
的一声,双掌对在一起,乱溅的气劲激的雨水飞洒,连身后的巨柳也跟着颤了几
颤。

  李慕寒知道她身手不弱,即便和苏如画联手强攻恐怕一时也难以伤她,到时
她援手来到,两人就难以脱身了,所以假装欲走,再借着苏如画劲力急速近身缠
斗,以图瞬间毙敌。见柳娥眉被逼得比拼内力,他嘴角绽出个难以察觉的得意笑
容,下身一稳,内力如潮水般攻了过去。

  柳娥眉一触实对方手掌,只觉一股气流自掌缘攻了过来,那气流阴冷如冰,
穿行经脉之间就好如冰刀剔骨,痛苦万分。柳娥眉咬紧银牙,正待运转内力驱除
寒劲,半身子却不听使唤起来,低头去瞧那条木了的手臂,不禁到抽一口凉气,
自己那纤纤的手指竟然结了薄薄一层白霜。

  她心中恼恨,颤着牙关一字一顿道:「好一个「坤元诀」。」心知不能再与
李慕寒接触,强提体内残余真气统统聚在手臂,一下把他迫了开去。柳娥眉遭了
暗算,已是强弩之末,怕对方追击,忙飘身后退。

  她站定麻痹的身子,调整了下体内混乱的真气,见李慕寒没有跟进,不禁长
出口气,忽然,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柳娥眉警觉的看看身侧,「不好
……苏如画不见了!」身子还没做出反应,就觉背后一只软绵绵的手掌贴上了脊
背。本以为这一掌会是雷霆一击,谁知却全无半分力道,沾身即退,她心中疑惑,
转过头来去瞧背后,苏如画正笑盈盈的立在不远处,仿佛从没动过。

  瞧着她动人心魄的笑容,柳娥眉头脑一阵恍惚,只觉有股压抑不住的躁动不
停撩动心弦。又过了片刻,她身子竟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暮的喷出口鲜血,败
絮一般委顿倒地。她艰难的转转眼珠,恨声说道:「「七情真息」……好卑鄙的
功法……」没等她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直染的她前襟尽赤,瞧来触目惊心…

  「这魔女功法好生霸道,看来可不能小觑呢!」李慕寒如是想着,却不敢
耽搁分毫,伸掌虚空一抓,地上的软剑仿佛有了生命般飞掠入手,冷声道:「柳
娥眉,黄泉路上独个走好!」足尖点地飞身而起,挺直软剑刺向柳娥眉咽喉要害。

  剑尖急速前行,瞬间就触到了喉间肌肤,看着那双不甘又无奈的眸子,李慕
寒冷淡一笑,心知这一剑必然建功!忽然,只听「呛!」的一声剑鸣!一道白光
丝毫不差的点在剑尖之上,一股沛然之力传过剑身,丝毫没有停滞就攻入手臂经
脉,气劲过处就像钢针入体,虽不如何狂霸却胜在凌厉,体内真气与之一触即刻
崩溃,根本构不成任何防御。

  李慕寒虎口震裂,再也握不住剑柄,软剑飞旋着钉入柳娥眉身侧地面,剑身
犹自震动不休,发出声声悲鸣!柳娥眉本忖必死,谁知那剑却在千钧一发的一刻
偏了出去,她死里逃生,心中狂喜,知道必然是援手到来,眼中立刻放出虚弱的
光彩,正要发声求救,喉咙却传来一阵碎裂般的疼痛,呜咽几声却发不出任何声
响,一时焦急,手脚并用的乱挥起来!忽觉后襟给人拿住,然后一下就离地而起,
等她回过神来,身子已在十丈之外。

  柳娥眉强压伤势,伸手捂住咽喉,五指轻按片刻,发觉喉骨只是轻微的损伤,
还不至于失声,这才放下心来,扭头一看,只见身边立着个高瘦文士,身穿青色
儒衫,神情俊冷,面白无须,清癯的脸孔透出丝丝酸腐气息,若不是手中握着长
剑,活脱一个私塾先生。柳娥眉双眼暮的睁圆,撕着嗓子哽咽半晌才断续出声:
「您……您是……盈月……圣使!您终于赶来了……咳……咳。」文士没有应声,
甚至都没看柳娥眉一眼,提着她后襟的手一松,任由她身子委顿在地,缓缓走上
前来,长剑虚指天际,冲着苏、李二人淡然说道:「两个小辈痛快交出广陵密卷,
否则休怪某人辣手无情!」

    苏如画没有言语,望向身旁的李慕寒,却正正看到他那只藏在身后兀自颤抖
不休的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紧了紧裹着广陵密卷的袖口。她深知李慕寒实力,
能在一招之间把他伤成这样的恐怕天下也没有几个人,然而历数江湖上绝顶好手,
却没有一个与眼前文士相符,心里暗想:「这人到底是谁,怎地从没听过月神盟
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李慕寒脸色煞白,傲气神情却丝毫不改,一双俊目盯住文士握剑的手,冷冷
说道:「你就是那盈月使嘛?剑法真是厉害呢!怪不得能把秦假仙那无用道士伤
成那副模样!」

    文士冷哼一声:「无知小辈,若不是秦道人用阵法消磨我五成功力,此刻你
已是一具死尸,还有什么资格嗤笑别人无用!识相的就赶快交出广陵密卷吧,你
我也无冤仇,看在秦道人面上饶你们性命也无不可!」

    李慕寒抽出背后犹在滴血手掌,惨然一笑:「是啊是啊!看来打是打不过你
呢!也只好舍了这画卷来保命了!」转过头来,对苏如画点点头:「如画,把画
给他吧!」苏如画微微颌首,缓步走到文士面前,袖子一张,广陵密卷滑落手中
:「瞧尊驾身手气度,一定是位武林前辈呢,如画眼拙却是看不出前辈来历,还
请前辈赐下名号,也好叫我俩知道今日是败在谁手里呢!」手腕轻转,把画递到
文士面前。

  文士见这女孩娇媚客气,心生好感,收起剑来和声道:「某人只不过一个爱
剑之人,贱号炼青锋,倒是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你年岁小,不识得我也是正常。

  这广陵密卷牵涉甚广,我劝你们别再谋算,免得惹祸上身危及性命!」说罢
伸手去取苏如画手中的画。

  苏如画乖乖一笑:「嗯嗯!这就给您了,您可要接好哦!」手臂一扬,那画
「嗖」的一声飞上天去。炼青锋没抓到画卷,恼怒万分,瞪圆眼睛厉喝:「小丫
头莫再使诈!某人可不想伤你性命!」他心系密卷得失,当下旋身而起,直奔空
中的画掠去!

  李慕寒见他身子腾空,心中一喜,大喊一声:「动手了!」抓起地上的软剑,
飞身向炼青锋刺去。炼青锋何等人物,瞬间就看清飞速袭来的剑势,忙挥剑下劈
回攻过去。两人剑器交接一起,发出一声刺耳脆响,又急速弹开。炼青锋身在空
中无从发力,饶是他功夫卓,绝仓促间接了李慕寒蓄势良久的一剑也颇感吃力,
身子一下给弹出老远,轻颤的长剑上结了一层霜雪,一股股凉气自剑上传过经脉,
握剑的手竟麻痹起来。

  李慕寒一剑建功,却不敢给对手喘息机会,又提剑急速攻上。炼青锋暴怒,
内力运转,瞬息就驱除体内肆虐的寒气,对着飞掠而来的身形冷哼一声:「来的
好!看我这招「麟趾七出」。」长剑一挺迎了上去。

  本以为炼青锋会退守,不想他却不退反进,长剑好如毒蛇般朝自己剑身刺来,
李慕寒微觉错愕,猛提坤元寒气聚在剑身,只等双剑交接,再像上次般侵蚀对手
经脉。软剑刚刚接触长剑,李慕寒却「啊!」的惨叫出声,只觉那长剑仿佛一根
巨大铁锤,一下就砸的他气血翻腾,凝聚的真气瞬间就涣散了。

  长剑「锤」了一下还不算完,紧接着又「噔」「噔」连续六次,力道速度尽
皆一般大小,落点集中整齐,李慕寒手中软剑禁受不住这偌大力道,竟给硬生生
震碎开来,然而那七道剑气却不曾势竭,仍然飞速射向他身子。

  李慕寒劲力用尽,根本无从躲闪,慌忙间抽出腰间折扇,急速展开遮在身前,
七道剑气转瞬即至,齐齐撞在扇面之上,一下把他身子推出丈许距离,贴着地面
滚了几滚,方才卸去无匹力道。

  他擦掉嘴角溢出的鲜血,看看扇面上排列成梅花状的七个小孔,一时竟呆傻
住了!这折扇非比寻常,骨架乃北海寒铁铸成,两面均有开刃,切金段玉不在话
下;扇面由西域铁蚕丝织就,韧性绝强,一般刀刃难伤分毫,炼青锋所持也非利
器,只凭着剑气冲击就能穿透扇面,可见他剑法之凌厉。

  瞧着呕血失神的李慕寒,炼青锋冷冷一笑,也没再理他,俯身去拾地上的广
陵密卷,忽然一股若有若无的香风飘过,一条桃色长绦曲弯弯的蔓延而来,瞬间
就缠在手腕之上。炼青锋立生感应,知道是一旁苦等战机的苏如画出手了,也不
敢怠慢,在她未发力之前挥剑斩断了绦带,飞速抓起画卷即便冲天而起,也不刻
意去找苏如画所处位置,回身一剑劈出……苏如画向来谨慎,刚刚的一击只是试
探,见绦子给斩断了,哪还敢在原地停留,飘身就要退到侧面,双足刚刚离地,
却见炼青锋这一剑如同白链一般递了过来,剑光暮的放大,瞬间就分开地面泥土,
犁出一道深深沟壑。她在毫厘之间避过这惊鸿一剑,心里暗自庆幸,如若她刚才
冒然跟进,还不给劈成齑粉……!!

  炼青锋落回地面,却不再看苏、李二人一眼,展开画来凝眸看了看,过了片
刻才拉长声音说道:「果然是广陵密卷!费了偌大力气,终于还是得到了!」他
沉默片刻,缓缓走到柳娥眉身前:「如今你有伤在身,这画交到你手里怕你再有
闪失,不若就由我亲自交给你们盟主吧!」柳娥眉强支身子,颤着嗓子道:「如
此有劳盈月圣使了」她扫了苏、李二人:「只是这两人都是盟中对头,圣使不若
趁此机会大展神威,除去祸害,到时盟主定然欢喜!」炼青锋冷哼一声:「他欢
不欢喜干我何事!我只答应帮他抢广陵密卷,杀人的事还是你们自己去作吧!你
同伴马上就到,应该可以护住你性命,我也就不再操心了,告辞!」拂了拂衣袖,
转身阔步离去。柳娥眉愕然当场,真的不敢相信盟中还有人敢对盟主这般不敬,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油然生出些许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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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广陵传】【更新至第5卷第10章】作者:蝴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