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极道风流传说】【全】作者:黑月

皇者邪帝 2010-9-10 00:58

【极道风流传说】【全】作者:黑月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极道风流传说


作者:黑月
字数:29万
2004/11/26发表于:风月大陆[/font][/size][/color]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7 17:27 编辑 [/i]]

皇者邪帝 2010-9-10 00:5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章节目录

第一章    疾风女皇   003楼
第二章    一亲香泽   004楼
第三章    父亲遗产   005楼
第四章    淫母献女   006楼
第五章    灵堂奸妹   007楼
第六章    龙女治安官  008楼
第七章    法庭湿吻   009楼
第八章    妖精母牛   010楼
第九章    黑狱风云   011楼
第十章    露体散步   012楼
第十一章   妖女色诱   013楼
第十二章   床上逞威   014楼
第十三章   豪乳女宠物  015楼
第十四章   孤注一掷   016楼
第十五章   妖女难驯   017楼
第十六章   孤岛风暴   018楼
第十七章   再战龙女   019楼
第十八章   淫欲教堂   020楼
第十九章   醉乡美人   021楼
第二十章   青楼鸿图   022楼
第二十一章  初探豪乳   023楼
第二十二章  血染花街   024楼
第二十三章  裸妹游街   025楼
第二十四章  怒海争雄   026楼
第二十五章  征服豪乳女  027楼
第二十六章  连上二女   028楼
第二十七章  龙女之秘   029楼
第二十八章  帝国权臣   030楼
第二十九章  白屋决战   031楼
第三十章   倒挂裸女   032楼
第三十一章  娇妻被掳   033楼
第三十二章  血染码头   034楼
第三十三章  雪夜淫行   035楼
第三十四章  青瓜的安慰  036楼
第三十五章  白鲸帮    037楼
第三十六章  美女送上门  038楼
第三十七章  龙女来袭   039楼
第三十八章  闹市裸女   040楼
第三十九章  新的出发   041楼
第四十章   青楼淫辱   042楼
第四十一章  码头之战   043楼
第四十二章  裸美人鱼   044楼
第四十三章  禁忌之爱   045楼
第四十四章  姐妹秘密   046楼
第四十五章  地下工场   047楼
第四十六章  白浊的爆发  048楼
第四十七章  香肠烧烤   049楼
第四十八章  裸体释放   050楼
第四十九章  地下火拼   051楼
第五十章   父女情仇   052楼
第五十一章  焚城烈火   053楼
第五十二章  黄金水之耻  054楼
第五十三章  淫乱花园   055楼
第五十四章  怀孕性爱   056楼
第五十五章  再次示爱   057楼
后记            058楼[/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章  疾风女皇

  黄昏一过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大地之上。帝都最充满生命力的地方,自然不
是在贫贱夫妻拼命做人的床上。而是在这个聚集着三教九流人物的夜市内。

  很自然地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当然也不会落后于潮流。

  在这个夜市内,由处女的贞操、赤裸的女奴、私制的兵器、炼金士的药物,
要什么有什么,更加就不可能没有赌博这一门生意。繁华的黑暗夜市成为了帝都
背德和人欲横流的象征。

  而我艾利奥斯·拉夫朗,则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帮会的头目。成员只有五
人,几乎每天晚上我都来这里发财,痛宰那些除了懂得投胎外,脑袋满是草、身
上满是肥肉、口袋里满是钱、二世祖的贵族肥羊们。

  依靠的就是目前正是热门活动的午夜赛马,每晚在夜市旁边的荒山、野林中
进行,这是一个不论出身,只要有马就可以参加的比赛。

  经常口袋里,找一枚铜板也没有的我,莫说饲养什么神俊宝马,就连七、八
岁的老马也没有钱养。可是人总有霉运尽去红运当头的机会,之前我在平价大拍
卖时买到一对上等的拘魂手套。靠这个用来捉鬼的手套,辛辛苦苦地捉到一头在
附近闹得很凶的亡魂马。

  有了这一头虽然化成了腐肉枯骨,但仍然渴望再次奔驰大地上的死灵马匹,
至今为止我都战无不胜,就差皇帝的御马没有赢过。

  我叫这匹马作硬骨头,它不止替我赢过不少钱,更从那些贵族身边,赢到不
少风骚的艳妇。

  今晚我又再出赛,打算刷新自己的连胜记录。

  莫师艾道:「老大!今次看来不妙了,这次对手居然不知由哪里找来一头独
角兽。我看我们投注的钱,一定输得连一个铜币都没有的了。」莫师艾是我手下
最出众能打、值得一提的人物。他是一名半兽人,实际上也是我旗下唯一一名非
纯种人类,谁叫帮里人少。他的头根本就是一个老虎头,浑身长满长毛,实在无
法看出他身上的人类血统在哪里。他这个人的性格冲动好战只会蛮干。

  正在替亡魂马擦背的我道:「怕什么!规矩又不许在天上飞,这畜生有翼又
有什么用。况且就凭那些败家子的三脚猫骑术可以赢得到我吗?看我的吧!」

  「他们可能也是这样想。所以找来了连胜三十八场,绰号疾风女王的艾利亚
负责策骑。」

  「呵!那真的不能小看了。」

  这位疾风女王的传闻,我也听说过不少。传言说她外表是一个出尘脱俗、温
婉可人的美女大姐。可是不仅骑术精湛,气魄胆量更不是寻常男子可以与之相比
的。我早就想会一会这个对手,今天正好是一个机会。

  「上马!比赛之前我们先去拜见一下这位神秘女骑手的风姿。」

  正当我要跨上坐骑时,一辆马车赶开闹哄哄的人群来到了我的身旁。

  一个玉树临风、充满成熟男人味的绿发汉子,由驾驶席上飘然而下,他穿着
真丝的衬衣鹿毛的外套,不止质料珍贵还是帝都驰名裁缝的出手。剪裁恰当得体
特出他高佻英伟的身型。

  他趋前靠在我耳边低声道:「少爷!老爷病危,你速速跟我回去见他最后一
面。」

  「你又来跟我说这件事,柏保狄亚,死缠烂打像是你的风格。我和他没有什
么好说的,有事等我出赛完毕之后再说。」上马之后我一挥马鞭,示意他不要在
阻挡在前。

  这个人是我老爸身边最能干的副手,手下不管是什么奇人异士,都能管治得
贴贴服服的。

  父亲在病床上垂危,以一般的道德规范来说,还忙于玩乐的人必然不是什么
好货色。但我家的复杂情形,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楚的。不过这里都是逃避
世俗束缚、追求短暂快乐的人。他们只会对阻拦我的柏保狄发出不满的鼓噪。

  「情况比之前更加严重,老爷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小姐最近每日都以泪洗
面。」

  老爸的死活我可以不管,妹妹却是我的心头宝贝,听到这种事,我不能不在
乎。

  「有什么等我回来再说,过几天我自然会去看爱玛。」

  我的帮派虽小,但是只要混黑道的都知道,名声也是实力的一种,有时甚至
比真正的实力还重要。既然已经报名参赛,赌注也已经下了,我决不能就此放弃
不战而败的。

  「既然艾利奥斯你家中死老爸,还不快认输然后回去奔丧。无谓在这里浪费
时间,反正你出不出赛也一样会输。」作为我对手的那一群贵族子弟,借机会对
我挖苦嘲弄。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一群败军之将的丧家狗,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们送了
不少钱给我享用。」

  「你少得意。今天我们不会再输的,你有本事赢到她再嚣张吧。」

  接下来一位成热美艳的女子,策骑着世间罕见的珍兽独角兽排众而出。

  比起我的一身布衣,她全身都是正统的骑手打扮。纯白贴身的长裤,包里着
苗条有弹性的修长美腿,鲜红色的外套香艳性感之余,更凸显出她玲珑浮凸、充
满曲线的身材,特别是坚挺的胸部浑然天成地隆起,以及纤细雅致的柳腰。

  帅气英挺的黑色骑马用帽子下是一把棕色的长发。只简单地用发饰在及肩高
度束起,柔顺亮泽的发丝被夜风轻轻地吹拂着。五官秀美艳压群芳,态度娴静文
雅,笑容亲切温柔。她不单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反而有种熟悉的温馨感
觉,像是似曾相识的美丽大姐姐。

  「小兄弟,如果你家中有要事的话,我可以替你说情把赌注退还给你。否则
你勉强作赛,大姐我也觉得胜之不武。」

  我从来没有想过,传说中的疾风女皇,竟是一位如此温厚有礼的大姐姐。

  她的语气虽然诚恳温柔,年龄也比我稍长几岁。但这种把我看成小兄弟的态
度,反而刺激起我心中不甘于人下的傲气。我可不是跟人要糖吃的小孩,虽然小
也是一帮之主。

  我在爱马硬骨头的背上,轻抚在牠颈上的腐肉说:「好兄弟!今次做大哥的
被人小看了,你要替我出一口气。在这个帝都里我们是最快的组合,一直互相合
作互相帮忙,就算对手是连胜三十八场的疾风女皇?我们也已经连胜三十七场,
再加上今天正好是第三十八场。」

  我充满自信地傲然迫视艾利亚,绝不甘于被小看。硬骨头人立而起,发出一
声震天的马嘶声回应我。

  果然是我的好拍档。

  「好!我赌一千个金币我们赢。」

  一时之间群情哄动,事实上这一笔巨款,我花一年也别想赚得到。看热闹的
人,以及众多的赌客,一时间都热烈谈论起来。

  「小兄弟不要一时意气,做自己后悔的事。」艾利亚惋惜地摇头。

  贵族们更是气愤地道:「你算什么!以为自己必胜的吗?割了你身上的肉出
来也不值一千个金币。」

  至于负责主持赛马的庄家则冷淡的道:「艾利奥斯,虽然我们是老相识,但
这里除了贵族,赌的都是真金白银。你没钱不可以下注的。」

  「我就用我们五个人,加上这一匹硬骨头作注。行了吧!」

  「你不要嘴巴说得响亮,你真的输了的话。我会把你们卖去做奴隶的,这匹
马我也会收下来,别怪我事先没有讲清楚。」

  这个小气的家伙!

  「你给我准备好钱吧,因为你输定了。」

  我并不是胡乱下注的,我早已计算好如何险中求胜,虽然胜算只有五成但已
经足够了。要是输了的话,可是卖了裤子都不够赔。不过我这个人,却不会成天
想着失败、失败、失败,真失败了的话,就由那地方再次站起来,成天担心失败
连路也走不下去。没有胆气还混什么黑道!

  「艾利亚我们开始吧。」我挑战似地说道。

  「这场比赛就当作是我认输好了。你家中出事心神大乱,现在更逞一时之气
地胡乱地下注。我不想你下半辈子都要作为奴隶而活。」叫我更加气愤的是这位
大姐姐竟然用怜悯的语气说。

  「我看你是怕输吧!」

  「我自出道以来还未有输过一场比赛。」

  「那我们再赌大一点,输的一方要陪对方一个晚上如何?你敢还是不敢?」

  艾利亚忍俊不禁的笑道:「你这个小无赖,这样子我不是不管胜负都要陪你
一晚吗?像你这种小孩子是满足不了大姐我的,若然我胜了的话你就好好地回家
去看父亲吧!」

     ***    ***    ***    ***

  加重了注码之后双方各自准备出赛,柏保狄亚则忧心仲仲地向艾利亚致谢,
并且许诺她一旦得胜,他会赠送相当于奖金的酬金。出发前莫师艾和一众手下跟
我做了一个必胜的手势,我满胸豪气地举起姆指赞赏他们。

  赛道两旁挤满了观众,不断地为自己下注的对象呐喊打气。

  此事负责宣布比赛开始的艳女,走到赛道中间伸手进入裙子内。

  面对到目前为止最强的对手,我不自禁地有点紧张,但更强烈的则是兴奋。
并暂时放下了叫我心中所烦忧不断的妹妹爱玛,还有「父亲」的事情。至于万一
输了会怎样?我根本就不认为自己会输。

  艳女在漫天的口哨声中,把香喷喷刚脱下来的亵裤握在手上。而当她把内裤
扔向观众时,也就是比赛开始之时。

  「我最讨厌这种把女人当作玩物的仪式。而要教训热爱这种游戏的男人,最
好的办法就是在比赛中击败他们。」艾利亚的玉脸透着红晕向我说道。

  「是吗?我却最热爱这种玩儿想,想教训我就拿出真本事来。」

  内裤离手。

  我们各自倾力鞭策坐骑前进,一时间四对马蹄掀起了漫天沙尘。

  在群众中有人成功地抢到三角裤的瞬间,艾利亚已经摆脱了我,一马当先地
冲了出去。

  好快!不愧是独角兽,瞬间爆发力比我的估算还要强。真的像一阵风一样,
不愧疾风女皇的称号。

  在马类动物中论到速度,首先是一般马、然后是千里马、接下来是飞马,而
最顶尖的则非独角兽莫属。

  我的坐骑硬骨头,在生前就是一匹千里马。死后吸收日月精华,成了不死系
的亡魂马,速度接近于飞马,但比起独角兽还是差了一个级别。

  不管我如何快马加鞭,硬骨头就是追不上对手的独角兽。不过这也不是全无
好处的,紧追在艾利亚背后。我可以欣赏到她浑圆丰满的香臀是如何在策骑时摆
动的美态。

  我虽然处于下风,但要说分出胜负还早得很。

  不久我们先后离开平地,进入迂回曲折的山道之中。左右两方都是密林,道
路极为狭窄,路面满是泥泞碎石。无论是艾利亚的独角兽,还是我的爱马硬骨头
都无法发挥最高速度。而此时最具有决定性的就是我们两个骑手的如何能做到人
马如一人的配合,发挥最高技术去转弯。

  我自问论到骑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人马。但艾利亚也不遑多让,她一直巧
妙地阻挡在前,不让我有机会超越。

  两旁的山川草木,就像在我们身边飞掠而去。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爬头
超越却始终被艾利亚封着前进道路。

  「怎样?你要不要认输,如果要你做一辈子的奴隶好像很可怜。年轻人冲动
热血一点是好,太过冲动只会自取其祸。男儿膝下有黄金,要是你跪下来认错的
话,我也可以诈败让你获胜。当然奖金全得归我,你也得遵照之前的约定去见父
亲。」

  「艾利亚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母爱太过泛滥了吗?你是不是刚生完小孩。」
我不但不领情,反而出语嘲讽艾利亚的好意。

  疾风女皇面色一沉,不再好言相劝反而全力冲前想要把我远远抛在后面。

  「论到马匹的速度,我的马是不如你。论到骑术我可真的是小看了你,但我
还是可以获得胜利的。」

  「去吧!硬骨头。」

  我不再作任何退让,迅速前进不顾艾利亚的独角兽阻挡于前直撞过去。

  而如此飞驰电掣的速度,两匹马相撞的话。必然人仰马翻骑师随时落得骨折
身死的下场。

  艾利亚全无退让之意,但在同归于尽前的最后一刻,她还是畏怯地让独角兽
飞起来,双方简直是贴身而过般惊险。

  「这样子飞上天是犯规的,你再有下次就会被取消资格。」超前后我得意地
笑说。

  「你这个无懒,只会用这种蛮干的方法吗?」艾利亚在我身后怒气冲冲地喝
骂。

  「这只能怪你自己没有相撞的勇气。更何况,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知己
而不知彼,想获胜就只能靠运气。」

  取胜之道我一早就了然于胸,在平原上我是不可能战胜艾利亚的独角兽。

  但在山道中就可以使用冲撞战术,我的亡魂马本身就是一头死马,根本不用
害怕死亡和受伤,一旦双方冲撞只有独角兽会受伤。而我也有自信以自己的身手
在冲撞时能力保自己可平稳落地。

  再其次硬骨头不是生物不会有疲劳的感觉,而我身为男人在体格上也占有优
势,比艾利亚有更充沛的体力,可供在比赛中消耗。所以虽然速度不如她们的组
合,艾利亚作为骑师又有轻磅之利。但我和硬骨头的组合也绝对有一拼的力量。

  「快!快!再快一点。要把她抛离至看不见为止。」

  我让硬骨头放蹄疾奔,飞驰在暗夜的山道之上。

  当距离逐渐拉开之际,由我的身后响起了天籁般的仙歌妙韵。歌词的内容平
凡亲切,所咏唱的不过是导人向善,歌颂世间美好的佣俗内容,可是其效果却绝
不平凡。

  艾利亚所唱的歌曲含有魔法的性质,接近于教会牧师用来超度亡灵和不死系
生物的咒语。这不只大大地抑制了硬骨头的速度,连我的斗心战意也随之下降。

  很快地,艾利亚再一次由后方追了上来。

  紧张的气氛骤然间缓和下来,我们不像是赌上贞操和人生的午夜赛马,反而
像是一对情侣在山间策马游历。虽然内心有一种声音在叫我不能放弃,可是受到
歌声的影响,我觉得一切都已不再重要。比起胜负,还不如现在有美作伴,奔驰
在山道上愉快。

  就这样,我目送着艾利亚对我回眸一笑之后,把我抛在后方领先十多个马位
朝山下驰骋而去。

  一路接近到山区的出口,当我迷迷糊糊之际。莫师艾和刚才那个脱下内裤的
艳女倏然间冲出路面,阻挡在艾利亚前面。

  「危险!」

  为免把莫师艾等两个人踏死在马蹄下,艾利亚迫不得已地停止了歌声并且让
独角兽紧急转向,冲进了山边的丛林之内。

  「呼!好险,真好的险。」

  还好我事先吩咐了莫师艾用这一招对付艾利亚。

  现在我利用脑袋回复清醒的机会,拼命快马加鞭让硬骨头再一次领先在前。
幸好手下有莫师艾这身手不凡的兽人,否则这种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踩死在马蹄下
的计谋也无从实行。

  我连跟莫师艾打招呼的时间也没有,一路策马狂奔直到进入平地之上。

  而在后面艾利亚的独角兽又一次追了上来,距离大约十多个马位。

  「兄弟!全力给我跑,不然我下半辈子都没有资格做为一个人,要成为做牛
做马的奴隶了。」

  距离终点在望,只有三千多呎的距离。

  艾利亚追至只有五个身位的距离,她也拼命叱喝身下的坐骑加速追上来。

  「去呀!去呀!」[/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一亲香泽

  千钧一发的最后一瞬间,我冲过了终点。刚刚回身一望,艾利亚已经超越了
我。

  我是输了还是胜了又或者双方打成平手?一时之间连我自己也不得而知。

  我忐忑不安地望向在终点等待的观众,刹那间的沉默之后。观众爆出了欢呼
向我涌过来,对手的贵族们则咒骂着老天爷没开眼,竟然让我又赢了一次。

  事后我问自己的手下才得知,自己仅仅以一个马鼻险胜了一直战无不胜的疾
风女皇。

  当时我真的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旋即投入了人群庆祝的情绪当中。今次不
止赢得一千个金币,还加上疾风女王艾利亚的一夜相陪。

  有了这笔钱,未来一年都不用愁了,想不高兴也不行。

  作为庆祝,我开了一瓶香槟,向四周的狂欢叫好的观众们喷洒,然后和同伴
们把酒共饮。再狠狠地嘲弄了作为对手的贵族们,我把收取奖金和赌注的事交给
莫师艾,自己一个人去找艾利亚。

  首尝败北滋味的美女大姐艾利亚正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整理自己的狼狈模样。
刚才的激烈比赛不只弄得她的一头乌丝凌乱不堪,还使她身上冒出了一阵香汗。
正用手帕擦拭额上金黄色的汗珠,并以纸扇为自己取凉。

  望见我正走过来,她矜持的停止了动作,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站起,俏脸因害
羞而带着三分红晕。

  「现在该是你履行承诺的时候了,艾利亚女皇。」

  「我像不守承诺的人吗?不过你也要信守承诺!」艾利亚的玉脸更加红了。

  注视着她在鲜红色外套下优美的胸部曲线,使我看得整个人也飘飘然起来。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我看着四周闹哄哄的人群说。至于柏保狄亚他没有
像往常一样放弃而去,只是默默地在等待。看来老头子的病情真的不轻。

  「那么你跟我来。」艾利亚很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领先向前走去。感受着手
中柔若无骨的手指是如何温润柔软,我很欣赏艾利亚这种大姐型风格的美女。想
不到她还蛮豪放的,说不定今夜是由她主导呢!

  步行十分钟左右之后,我们远离了人群。来到一个四无人烟,但仍然可以看
到帝都内万千灯火的优美夜境的草原。

  「在这里可以远离凡尘俗世的斗争,可以好好享受宁静的大自然景色。」艾
利亚到达之后主动脱去了她鲜红色的外套铺放在草地上作垫。

  「比赛之后真的闷热得厉害!您介不介意我解开几颗纽扣。」艾利亚语气平
和地对我说,就像对自己的弟弟一样。

  「别说纽扣了!你要全部脱光,我也不会介意的,要不然我替你脱也是可以
的,偶尔打野战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以请你斯文一点吗?我是答应陪你一晚,可我既不是妓女也不是什么爱
自动献身的豪放艳女。」艾利亚疾言厉色地说。

  「你现在才想反悔吗?」我略带愠色的说道。

  疾风女皇语气转趋缓和地道:「我们的约定是我陪你一个晚上,现在我不是
就在你身边了吗?至于其他任何额外的行为,都没有包括在内的。请您的心思不
要放到错误的地方去,尤其是好色的地方。」

  这……这家伙,竟然如此玩弄文字游戏。的确,我是没有直接用上床和做爱
等说法,但陪我一晚的意思任何成熟的女人都会清楚明白。

  艾利亚行中闪着慧黠的光芒说:「男子汉大丈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刚才
你怎样说我就怎样做,还有异议吗?」

  「再说我对你的确很有好感!成熟的男人自然会懂得把握时机,因为人类不
是只会发情的动物。一男一女的关系,不见得非要有性爱不好,我也可以做你的
红颜知己呀。」

  成熟的美女果然不易对付,被艾利亚落一时严词拒绝一时软语相求。除了屈
服,我真的别无他法,但是我的男性本能依然强烈地想要占有如此诱人的美女大
姐,不想就此放弃。

  仿似看穿了我的心意似地,艾利亚续道:「唉!你还真是死心不息,那么我
答应你下次和你约会如何?而约会之后的下文当然要看男女情投意合。」

  受到她如此娇声软语的进攻,并且隐含暗示的邀约,我终于全面崩溃。

  「你不要把我说成一个色狼一般,我的本意也仅是握过手儿亲个嘴儿,说到
脱衣服什么的不过是想看一看你尴尬羞涩的模样。」我在嘴上毫不服输的说。

  「明白了!明白了!是大姐我心术不正误会了你这个正人君子。」她语毕,
噗嗤一笑,分明是看穿了我。

  「来!到大姐身边,我们两个说说悄悄话。不过不许你别有企图的。」除下
身上的帽子,打散飘逸的披肩发,艾利亚风情万种地一拍自己旁边的草地。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客气,大刺剌地躺在她旁边,然后直接握起温润纤细的青
葱玉指。

  「你未免太急色了吧!」艾利亚瞪了我一眼埋怨。

  「君子爱淑女是人的天性,我虽然不是君子但却比君子更博爱。」

  沐浴在柔和的夜风中,身旁又有美相伴,连心境也变得平和愉悦。

  「艾利奥斯·拉夫朗,帝都最大二个帮派之一的首领,拉夫朗帮主的独子,
为何如此醉心午夜赛马?你也是抛开社会规范,沉迷于追求速度和冒险的富家子
吗?」

  「富家子?你调查过我的身世?」我满脸不悦的说。

  「当然了!我能够百战百胜,除了技术还有知慧。否则也不会因应你的亡魂
马,而特意跟牧师学习超渡亡魂的歌曲。」

  「那么只能说你的调查很不彻底。」

  不知为什么?坐在艾利亚身旁看着她有如夜星般闪烁的美眸,还有她脸上挂
着的仁慈祥和的笑容。我有种可以放开一切束缚,尽吐心中不快的冲动,仿似是
已经形认识很久的知己好友。

  「既然您父亲已经病危,为什么不去看看他,要知到如果他死了,那你一生
一世也没有再见他的机会。」艾利亚诚恳的好言相劝,却反而使我怒意上涌。

  「我可不是你的孩子!你这么爱关怀别人,不如替我生一个孩子,届时你就
可以尽情发挥自己的母性。」

  「你很会用言语刺伤人呢!」艾利亚大受伤害地闭上嘴不再理我,掌中葇荑
想挣脱而出,我却不肯放手。

  「不要再说我的事吧。我反而很好奇疾风女皇的真正身份,还有出于何种理
由去参赛的?」

  「那么你首先猜猜我今年多少岁?」艾利亚俯身向我问道。

  「二十五、六吧。」她身上有种玫瑰的香气,浓淡得宜,嗅得人心神一醉。

  「你这小坏蛋嘴巴真会哄人。」艾利亚用手指在我额上一弹,略加薄惩。

  「痛!究竟你多少岁?」

  「秘密!」

  「原来你故意作弄我。」

  「年龄是女人的秘密,自然不能随便地说出来。总而言之,我不再年轻就是
了。」

  「谁说的?我看你比很多十五、六岁的青春少艾还要有魅力。」

  这次艾利亚没有再笑出来,反而相当严肃的道:「一个女人不管如何本事,
都要有一个男人的。我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女人,所以是一直是倚靠做别人的情
妇为生。」

  「怎样?你轻视我吗?」带点自嘲的表情艾利亚问道。

  「不会!无论是妻子、妾侍、宠物、奴隶也不过是一种男女关系。」我嘴上
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可不太高兴。虽然明知以艾利亚的年龄,不可能没有男人更
不会还是处女。但想到明花有主,还是感到莫名的失落。

  接下来,我内心很自然地妄想,若果能偷偷和别人的情妇欢好会是什么样的
滋味。

  「所以我劝你还是别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的好,我们交个朋友不好吗?我可不
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

  反复思考着艾利亚的说话,看来她对我也有几分好感。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勾引别人的情妇也是一件乐事。」

  我抬起上半身上要强吻艾利亚,却给她巧妙的闪了过去。

  「你不要得一想二。说回刚才的事,你真的不去看你父亲吗?他可是你的亲
人呀。」

  「如果他真的是我父亲的话,无论如何我总会去一次。」我内心翻起了感情
的波涛,有愤怒、有不安、有害怕、有渴望。

  「我五岁的时候母亲被赶出家门,而我也被她带着一同离去。传闻说是因为
她红杏出墙之故,我父亲诺曼·拉夫朗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被赶出
家门之后,母亲不久就死去,我几乎就像街童一样在流浪生活。偶尔父亲会让我
在他的白屋住上一、二天,没有谋生能力的我,就像个乞丐般靠他施舍渡日了十
年以上。

  我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能够肯定。我既不愿相信母亲会去偷人,偏又无法
去证明她的清白。如果诺曼·拉夫朗真的是我父亲,我就应该去仇恨他多年来待
薄我们母子。但假如他不是呢!一想到我是不知那个男人的野种,而且还是靠老
婆被人偷了的男人的怜悯才能活过来。这么复杂的感甚情,你能够明白吗?」

  一旦开口说出第一句之后,就有若长江大河无法停止。我也奇怪为何自己会
就这样对着一个陌生人诉说出多年来的心结。到最后我甚至激动得紧握双拳。

  「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艾利亚满脸怜爱地在我的颊上亲了一口。

  「我觉得,男人大丈夫是不应该逃避,不如就去一次或许可以找出当年的真
相。」

  「我不想去。我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人,你就不要再劝我了。」

  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索然无味,连色心也没有了,就想起身离开。

  当我起身打算提步离去之际,艾利亚急道:「我知道你有妹妹,我也有两个
姐姐。她们二女共侍一夫嫁给同一个人,但二姐却妒忌大姐并杀害她,最后把一
个大好家庭弄得分崩离析。这时候最受伤害的还是孩子,你忍心让妹妹独自面对
丧父之痛吗?」

  我头也不回地继续走下去,艾利亚虽然亲切且美艳,但却太爱多管闲事。女
人除了在男人身下时,一定要懂得在适当时刻闭嘴。

  亲人吗?假设我真的是诺曼·拉夫朗的儿子,就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爱玛
以及去年死去的爷爷留下来给我照顾,只有十三岁的小姑伊莲娜。说起伊莲娜,
还真是个叫人头痛的丫头。

  至于我年纪小小的妹妹爱玛,并不理解大人世界的情形,总是找机会追在我
这个哥哥的身边。如果说还有人也能让我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就只有她一个。

  想起那追随在背后小小的身影,我可不能无动于衷。

  我还记得十岁那一年,爱玛来找我玩的时候,遭到别的帮派派人绑架。我虽
然挺身而出反抗,但哪是成年人的对手,只落得被打成遍体鳞伤的下场。在被囚
禁的数日中,我们一直互相勉励着再也不会分开,将来一起逃出去。

  「你真的狠心不去吗?」

  「我是不想见那个老头子,但如果我不去的话,爱玛一定哭得不会停下来。
下次有机会再见艾利亚大姐,届时别忘了你跟我约好要献出香唇。」

  「你这样做一定不会后悔的!还有,我何时答应让你吻我呀?」

  「下次再有机会见面,最少也要让我亲个嘴儿。」我头也不回地挥手跟艾利
道别。

     ***    ***    ***    ***

  回到比赛场地,群众还在继续追看之后的比赛,而柏保狄亚则一直忠心耿耿
地在原地等候。

  「我们起程吧。」体会到他的忠诚和苦心,我想去一次也没有不好。

  「太好了少爷,老爷已经等待很久了。事实上,老爷最近才弄清楚和你的父
子关系,所以想把后事交托给你,其次还有财产和帮会。」可能是害怕我改变主
意,柏保狄亚以此来引诱我。

  我冷笑道:「事到如今他才想修好和我的父子关系,补偿我的损失吗?」

  面对无言以对地的柏保狄亚,我当先登上马车内。马车外见到的是常见到的
木制车箱,内里却是铁制的,这马车实质上是一辆铁甲马车。

  除了军队寻常人家当然不会用这种马车。但我老爸就会,因为他是帝都最大
帮派、手下达到五千人的黑道巨头。一年中不知有多少人想暗杀他。

  坐上了车上,我的内心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身为黑道大豪的儿子,本应是呼风唤雨手下成群。眼下我一身破烂,同车老
爸的手下却锦衣华服。我虽然是父亲的独子,但因为母亲红杏出墙的疑云,却和
妈妈一起被赶出家门。

  就像每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样,被如此对待,我当然憎恨这个父亲,简直恨到
入骨。可是又能怪谁呢!包括我自己,凡是混黑道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无风不起浪,现时虽然说查明了我们是亲生的父子,但母亲仍然有可能偷过
人。试想易地而处,如果我是他也很难不会去怀疑。究竟父亲死前想见我是为了
什么?把遗产给我的事不能尽信。甚至有可能诺曼·拉夫朗查出了奸夫是谁,死
前要杀我泄恨。

  母亲虽是一代美人,并且使我遗传了她的金发蓝眼拥有俊美的外型。可是在
我眼中她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木美人,除了温柔、坚强还又无法言喻的哀怨。像
她这种好女人,再怎么说,我也无法相信她会背夫偷汉。

  「自从我听到父亲染病的消息已有几个月,他现在怎样了。」

  「身为帮派首领,一旦给人知道身染重病不能理事,帮中群龙无首的话,情
况会如何?不止其他帮派会借机会来抢地盘,就连官方也要踩我们几脚。所以帮
主虽然抱病在身,还要勉强装作仅是伤风感冒等小毛病,除了帮中骨干分子,谁
都不知道情况严重,医生已经说他任何时会辞世也不出奇。」柏保狄亚黯然神伤
地默然垂头。

  对于这个和我关系冷漠疏离得很的父亲,他要死我是完全不会为他伤心的。
如果说我人生有什么目标的话,我就是成为超越他的黑道中人,他有五千手下我
就要有一万。而且不花上十年、二十年,根本无可能达成。可是突然之间这个目
标就要消失了,人生未免太不合逻辑了吧。

  身为黑道老大这样意外的病死,我实在无法想像。我还想有一天可以走出他
的阴影,在他面前逞威风的,这老天爷未免太不不给面子。

  在车上我没有和柏保狄亚多说什么,但他基本上是一个好人,这几年来每当
我闯了祸,他都会略为出手帮忙。不过也只是稍为帮手的程度,主要还是靠我自
己解决。

  当马车摇摇晃晃地走到半路中途的时候,突然的「轰」的一声巨响,重达千
斤的铁甲马车竟然被掀翻起来。

  车箱内乱成一团,我压在了柏保狄亚的身上,起身一看,车身竟出现一个半
尺深的凹痕。

  「看来有人行刺,少爷你先赶去白屋。这里交给我应付就可以。」柏保狄亚
临危不乱地抽出随身的配刀,和几个保镖先由窗口爬出去。

  我紧跟着爬着出去并说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可以丢下你们自己逃跑的
吗?给我武器我也要战斗。」

  「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帮主有你这个儿子我们就不用担心未来了。」柏保狄
亚以赞赏的眼光看我,由身上抽出匕首给我,另外派了一个人回去通风报信。

  出到外面我发现正位于帝都的大街上,敌人用小型投石机在横街窄巷里施袭
攻击,打得马车翻转的同时,三名身高不一各持枪、剑、斧一身黑衣的杀手,有
若三股漆黑的疾风般卷到。

  双方甫一接触,使枪的杀手就拦下了柏保狄亚。

  「哗呀!」

  用剑的一个有如风卷残云,几个起落间就在惨叫声中,把保镖们砍杀成了人
体的残肢,手段冷酷无情身法敏捷俐落。

  负责对付我的刺客身材矮小,但却反而手持大斧的刺客。别看他个子矮小,
手上的气力比我还要大。

  身型短小而刻意用重兵器,不仅便于防守,再加上迅猛的速度,和强劲的破
坏力,简直就像一个会滚动的铁刺蝟。

  我手上只有几寸长的匕首,简直是老鼠拉龟——无从入手。

  更祸不单行的是,用剑的杀手在解决保镖们之后转向我攻来。

  要是没有听从艾利亚的劝说,去看父亲的话就不会身陷险境。啐![/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父亲遗产

  为免受到前后夹攻,我一个鲤鱼倒翻跳回入马车内。

  矮个子武器用手上沉重的大斧,向着马车怒劈。我则看准机会用匕首去削的
他的手臂,双方攻防了十多招,我守得四平八稳,让他难越雷池一步。

  马车内空间狭窄,越是身型矮小兵器短小越有利,因此持剑的刺客不敢冒然
闯入,只守在外面等同伴把我赶出来。

  骤然间一道银光由矮子的背后劈过来,速度之快有若电光火石。

  这矮子的功夫也真了得,斧头一个回转硬是接下这已避无可避的偷袭。定睛
一看偷袭者使用的也是斧头,而且是更为巨大沉重的双刃巨斧,两斧相交爆出了
一连串星屑般的火花。

  「小伊!」

  危急间来相救的竟是我的小姑,年仅十三岁的伊莲娜。

  「不留活口。」

  若无其事地说出这四个字后,伊莲娜以她的双刃巨斧把矮个子扫得滚出十余
呎后,抛了一柄属于死去保镖的长剑给我,又再追杀敌人而去。

  眼前的少女不是陌生人。伊莲娜是我好色的爷爷晚年所生的女儿,她有一半
熊族兽人的血统,表面看来是个文静内向木讷寡言,不太受人特别欢迎喜爱,半
大不小的少女。有着苍冰色的蓝眼,棕色的长发扎成两个包子头。至于身材基本
上可以是刚刚开始有点发育,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称道的。

  可是这个还算可爱的小妮子,正身穿学校制服手持双刃巨斧,充满霸气地斩
杀敌人。而她恰好是身为我长辈的小姑,年龄比我还要小六岁。

  爷爷死后他和父亲同住了一年,后来因为和我的后母相处不来,不顾我的反
对强行搬和我同住了数月。总而言之她是一只难缠的小辣椒。

  多了一把长剑,少了一个敌人。整个形势逆转过来,我跃出马车之外,奋勇
攻向和我同样持长剑的刺客。

  对方虽然经验老到技术精湛,招式辛辣俐落有如水银泻地。但我以长剑进攻
和匕首防御的组合,也绝非他短时间内可以攻破。

  三对三的战斗当中,我略处下风、柏保狄亚则稍占优势,而伊莲娜却占尽上
风,处处穷追猛打对手。

  眼看久战不利三个杀手终于分头逃走,不知道他们是尚有援兵和陷阱,我们
只得放弃追击。

  「给他们逃了。」伊莲娜俏脸略显愤愤不平,就像走失了猎物的猛虎。

  「伊莲娜你怎么在这里的。」

  「我见你外宿不归,所以出来找你。」

  「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我何时回家也轮不到你来管。」

  「目无尊长!」丢下这一句话后,伊莲娜无意作出真正的解释,只是自己一
个人动手扶正马亲。

  别看她身形娇小,几个大男人也推不动的铁甲马车,她一个人就办得到。小
伊坐马沉腰奋起神力,一声娇叱后就逐寸逐寸的推动了这千斤重的铁甲马车。她
这能人所不能的蛮力,都得力于她身上的兽人血统。

  对于伊莲娜的母系家族,我只知道他的祖父是一头叫白什么熊的族长,母亲
被他的好友一个叫约翰的人,骗财骗色沦落帝都为妓。至于她身上的兽人特征,
就只有她巧妙地藏在校服的帽子内,那对很可爱的棕色熊耳。

  说来还真要佩服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兽人女性除耳朵、尾巴之外,大多跟人
类女性一个模样。否则如果都像成莫师艾一样,谁会有兴趣去上。

  「少爷、小姐,我们先赶回去白屋,这里的尸体我会找人负责善后的。」柏
保狄亚亲自坐在驾驶席上担任车夫,警戒地环视四方,再无异样后就匆匆挥鞭开
车。

  「你怎么找到我的,你用鼻子嗅的吗?为何连斧头也带出来?」

  「不想说。」小伊双手抱胸低头作沉思状。

  「小孩要听大人的话!」

  「侄儿不也要听姑姑的话,你好像从没有听。」

  我气得闷啍一声不再多语。

  对于突然而来的小姑,就算她是一个丧父之后又被大嫂欺负的小女孩,我也
不会同情心大发地让她住在我家。但她连一个招呼也不打就住了下来,我虽然曾
经叫她搬回去,但等她亮出那柄双刃大斧之后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小伊的确
是个乖巧的女孩,不用我吩咐就负责了所有的家务以及厨房工作。

  我猜想她因为身世可怜,加上缺乏亲人的关怀。所以性格独立自主之余,也
变得内向木讷不善言辞。

  像她刚才这样突然来相救,绝不会是什么巧合,必定是有人通知她的。这一
点非常重要,但以她的性格既然不愿意说,不管我怎么问也是没有结果的。

  刚才的那些杀手们,是为了杀柏保狄亚还是为了杀我而来的。我还没有惹下
有能力雇用这种程度的杀手的对手或者仇人。如果杀手真的是为我而来,莫非父
亲真的打算把遗产给我?否则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可能还会有其他杀手陆
续出现,我究竟应否放弃去见父亲呢!

  想到如果遇袭时只有我一个人,必然死无全尸!我可不能不在意。

  考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要去,先不管得不得到遗产。我这个人可是恩怨分明
得很,不管对方出于何种理由想杀我,我一定要好好回敬一番。我可不是整天想
着隐居快活的缩头乌龟,而是想创下一番霸业的人物,人家欺到头上岂能再忍。

  不久之后我们无惊无险地到达了父亲的「居城」白屋,虽然它只是一间白色
的公馆,设计不算太华丽,朴实之中浸透着屋主的沉稳的性格。但是在黑道里,
白屋却是一个传说,不知有多少人曾闯入这里想干掉我老爸,当中许许多多都是
名震一时的传奇汉子,可全都无一例外地去见了阎王。

  白屋对于我而言却是一个心头痛。子承父业,我在这里出生原本这间屋将由
我继承。我也应该在这里成长,可是除了逢年过节,家人生日我是不许随便走进
来的。

  而这一切的开端,就是基于我早逝的母亲。

  当她因为红杏出墙疑云被赶出家不久,父亲就另娶了一个叫娜拉的妾侍。现
时我最关心的亲人就是妹妹爱玛。早在她还未出生时,她那妾侍母亲就时常作威
作福地欺负我这个元配的儿子,等到她怀有身孕就更加变本加厉。那时我就像憎
恨父亲和后母一样,憎恨着这个还未出世、和我同父异母的孩子。

  等到妹妹出世,因为生不出男孩子,那个臭婊子妾侍的那张哭丧脸,我一世
都不会忘记,每当想起还会从心里笑出来。

  也许是上天作弄人,恶毒的母亲却生出一个内向善良胆小怕事的女儿,而且
不知何解她总是喜欢亲近我。爱玛长得像她母亲,这一点叫我很讨厌。小时候我
最喜欢的就是弄些蛇呀青蛙呀的,把她吓个半死,那种感觉真爽快,然之后假装
事不关己出来安慰她,当然这一切都不能叫那臭婊子知道。

  当我进入大闸之后,左右两旁是恭迎我的帮众,而在广大的庭院里,爱玛正
和她所饲养的那一大群猫猫狗狗坐在一起。

  一见我进来,她就满脸愁容地跑过来。

  爱玛今年十四岁,有着和她母亲一样黑色丝绸般的长发,像宇宙般漆黑的一
对眸子,姣好的鹅蛋脸,薄叶似的娇艳红唇。

  年纪渐长的她,穿着的长裙由小女孩的可爱式样,也换成大人的暴露艳丽款
式。她虽然不喜欢,但她那个靠卖弄色相发财的母亲,却硬要她穿成这样。

  像今天的这件,下身是典型的圆圆阔阔的杏黄色长裙,好看是好看了。重点
却在上半身,把洁白的藕臂都暴露了出来,一直去到肩膀胸口开到极低,把她己
微微隆起的胸部,以及小小的乳沟,都露了三分一出来。背后就更加过分,直到
腰部为止都没有任何衣服,去掩盖她腻滑粉嫩的裸背。

  活活便宜了我左右两旁的一群禽兽帮众看得口水直流。对于女儿的抗议,她
婊子母亲所说的理由,居然是全为了女儿好。女人穿衣服全是为了给男人看,他
们恨不得你愈穿愈小,但是不穿就太低俗这样子才刚刚好。

  那贱妇的用心,我当然一清二楚。等我老爸死了,财产及帮会就全落在她和
女儿身上。以爱玛的性格怎管得着三山五嶽的黑道人马,她自然想要一个多金、
有背境的乘龙快婿了。

  「哥哥……爸爸……爸爸他……」

  爱玛乳燕投怀般扑入我的怀抱,让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肩上,任由她伤
心地在我怀中低泣。

  「没有事的!有哥哥我在……」我轻拍着爱玛的背部抚平她激动的情绪,内
心不由得愁思泉涌。

  原本我对爱玛是讨厌多于喜欢的,因为她拥有我所没有的一切。而改变我们
兄妹关系的关键,就是我母亲的病逝。

  当时我还是个孩子,只靠兼职的钱怎可替母亲付医药费。事关母亲的性命,
我本意是不要脸地去跟父亲哀求,可是我母亲却不许我这样做。眼见母亲日渐消
瘦满脸病容我快要疯了。最后我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找爱玛下手,要她去偷家
里的钱。

  靠着爱玛的钱,我才有办法请医生,虽然妈妈最后都没有得救,但是这件事
把我心中唯一的亲人,由母亲变成了妹妹。事情后来终于被那个婊子知道,她不
止禁止爱玛和我见面几个月,还找爸爸的手下打了我一身。这个仇我早晚会报!

  还有那一件让我们两兄妹饱受折磨的绑架事件。

  「小姐不要再哭了!会引起人怀疑的。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柏保狄亚谦
谦君子地拿出一条手帕给我妹妹。

  在我眼中他就和别人一样,对我妹妹别有用心。不过也难怪!谁叫爱玛那么
引人遐思,她那奇货可居的母亲,又整天叫她穿那些布小到不能再小的衣服勾引
男人。

  像我这种人身上怎会有带手帕,只能像世上其他有可爱妹妹的哥哥,心中带
着少许妒意看着她接过其他男人的手帕,去擦拭她梨花带雨的脸蛋。

  「艾利奥斯、爱玛,我先行一步去见大哥。」小伊那张时常木无表情的脸上
罕有地带着愁容。

  我颔首示意她先行一步,自己专注于安慰爱玛止住哭声。

  我按着爱玛的肩膀,一起走到花园中的一个大理石建的圆形凉亭内。

  「爸爸万一死了的话,我们一家人怎么办?」

  「放心有父亲留下的遗产,你不用忧心三餐一宿的,何况还有我这个哥哥照
顾你。真有必要你和小伊都搬到我住的房子。」双目哭得通红的爱玛,看得我真
的心如刀割。

  「不只这样……」爱玛欲言又止垂下螓首。

  「不管怎样哥哥都会保护你的,不会再像那一次一样。」

  我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我们会一起被绑架的事。当时绑匪要斩爱玛的手指好
用来要胁父亲,爱玛拼命大哭向我求助,纵然我愿意用自己的手指代替,绑匪却
没有接受。最后我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绑匪斩掉爱玛的尾指,当时红花飞溅的一
幕永远烙印在我心里。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不再是无能为力的小孩,我决不会再让人伤害爱玛的。

  「母亲说只靠我们孤儿寡妇,是无法守护帮会的。如果父亲过世的话,她会
替我挑选一个丈夫作新帮主。哥哥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

  或许我的恋母情结真的非常严重。就算爱玛是自愿的我也不想把她交给别的
男人,更何况是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之下。

  「有哥哥在谁也无法迫你的。」我豪爽地拍胸口保证,不管爱玛的母亲臭婊
子娜拉怎么想都好,我也决不会答应。

  在我的劝解和安慰为之下,爱玛总算暂时放下担心和忧伤的心情。

  「我们去看爸爸吧!」牵起爱玛柔若无骨的葇荑,大踏步往家中走去,一个
已经把我排挤出去的家。

  和富丽堂皇的大宅比起来,我那身粗衣麻布,就显得极为不配。

  直入装饰得满是金光,充满臭婊子低劣品味的睡房,我见到睡在龙床般大的
大床上,年满五十的父亲。

  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吗?我在内心自问,却不敢相信。

  统率五千帮众的父亲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杀气,平常人连看他一眼也不敢。

  现在躺在病床上,双颊凹陷额上满是皱纹,出气多入气小。唯一不变的,就
是一对充满杀气,叫人连气都不敢吸大一口的凶邪之眼。

  「来了吗?艾利奥斯。」父亲以充满渴望和悔恨的眼神望着我。

  「是的。」但我只有这么一句冷淡的回答,破裂的父子关系不是轻易可以修
补的。

  「到现在你还在恨我赶你们母子出家门吗?」

  「换你是我,可以忘记得了吗?」我一声冷笑。

  「当时是我错了!枉我英明一世也会被一个自己所爱的女人欺骗。就算现在
想弥补,你还会原谅我吗?」

  犹豫再三后我鼓起勇气的问:「我一直想问你,但始终说不出去。今天可能
是最后的机会了,母亲她真的有……」

  「她的肉体虽然有,但她的心从来没有背叛我,是我冤枉了她。」父亲的一
言一语都流露出无尽的悔恨。

  这时候我并没有真正理解父亲的说话,只是感到有如坠落在失落的地狱中,
原来就连我贤慧的母亲也会干出背夫偷汉的事来。

  「如今我的生命已经有如风中残烛,我把帮会和遗产都交给你,你要照顾好
妹妹爱玛,还有小姑伊莲娜。我已经安排好了辅助你的人材,你愿意接受吗?」

  见我沉默以对,父亲竭力地再问一遍:「你愿意吗?」

  无论语气和表情,父亲都是认真的,他除了对黑道上的对手,无论是对手下
和家人都是言出必行的。只要一句答应的说话,把内心对父亲报仇的欲望压下,
宽恕并接受他的补偿。父亲手下的五千帮众和万贯家财就都是我的了。

  但对父亲多年的积怨和不满,又岂是旦夕之间可以消失的。我如果答应了就
等于宽恕父亲,让他能安然地离开人世。假使我不答应的话,他将会抱憾而终,
我则会获得复仇的成功感。

  遗产和帮会对一个在人生中大多数的日子,都是穿不暖吃不饱,每天为三餐
烦忧的人,这个诱惑有多大吸引力呀!

  可是!我远不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去,我才十九岁,有才能有青春,我相信自
己绝对能够实现自己的野心。如果要说再有什么,坚定着我的信心,就是对母亲
的感情,她含辛茹苦地照顾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我万不能背叛她。

  「如果答应你会开心一点的话,那么我就答应吧!」

  我之所以会选择答应,率直地说贪婪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因为母亲偷汉的
事,我们三个人都受尽了折磨。既然可以选择轻松一点的话,我情愿放弃十几年
来被父亲苛待的怨愤。更何况,唯有如此,我才有能力保护爱玛。

  「我没有尽到教养你的职责。」父亲就像一个年老力衰的老人地感叹,伸出
他昔日强健有力,如今瘦削如枯骨的手握起我的手。

  「最后我只能告诉你混黑道的日子不是简单的,帝都内有二大帮派,我的拉
夫朗帮和白鲸帮,中型的帮派就有七、八个,小型的更多不胜数。一个帮会能维
持上十年已经难得。至于那些能够维持几十年的,就算帮派还在,帮主的家族已
经换了好几国。你是我的独生子,我却没有好好地教养过你,怎样才可以守护好
帮会,不会成为一个败家子,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努力了!」

  「如果你不想走黑道的路,我也可以把帮派交给其他人,只把财产留给你。
但是黑道就是黑道,你不想当别人还不承认呢!何况我能爬到这个地位,背后不
知欠下几多血海深仇。那些人无法向我报仇就会找你。若果你真的决定这样做,
就千万要离开这个国家隐姓埋名做过普通人。」[/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淫母献女

  「我不会逃避的爸爸!逃避是弱者的表现。弱者只能被强者支配,我也要像
你一样在黑道中闯出一番事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没有父亲我也已
经踏足在黑道之内,如今我更不会退缩。

  「好!你有如此气魄为父就不用再担心了。接下来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
能只有几个小时或者更短,请你原谅我这父亲再对不起你一次,仅余的生命我想
和所爱的女人一起度过,我亏欠她很多很多。」

  父亲露出欣惠的笑容,示意要我退出房间之外。我伤感地放开十四年来才再
次握着的父亲的手。

  同时我心中感叹不己!本来我可以住在这间大屋的,本来可以三餐温饱,可
以不用看人的脸色讨生活,可以有一个愉快的童年。如果不是母亲偷汉的话一切
都不会这样的,等我成为新帮主一定会把那个奸夫找出碎尸万段。

  在我要退出去之前,父亲激烈地咳嗽起来,最后用手掩着嘴巴。我刚想前去
照顾她,一名全身黑衣连面孔也用黑纱遮盖着的女子由屏风后走出来,父亲持续
咳嗽了好一阵子之后,黑衣女子用床边的毛巾悄悄地抹掉手掌中的血。

  想不到父亲除了母亲、后母娜拉外,还另有别的情人。

  「辛苦你了!」父亲唏嘘地说道,苍白的脸上同时展现着一抹笑容。

  「要在黑道混,你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好好地向柏保狄亚请教。你绝不能让
敌人和同伴看到自己衰弱的样子。给敌人看到他们会大胆无惧地发动攻击,给同
伴看到会士气大挫信心不振,甚至叛变倒戈。遗产的事我已安排了律师处理,你
出去吧!接下来我有她陪我就以了。」

  黑衣女子没有说话,可是却深情地握着父亲的手坐在床边,迎接余下来不多
的时间。

  退出房间后,我留宿在白屋。

  第二天晚上,父亲就已经病逝,其间我们没有再见面。

  柏保狄亚在交代父亲的死讯后,就跟律师一起和我相讨,接受遗产和继承帮
主之位的事。一直到深夜,律师才告退,我也疲惫不堪。对父亲的死我没流一滴
眼泪,伤感是有的,但没有了父子情的父子,还能要我怎么样。

     ***    ***    ***    ***

  「接下来要准备丧礼!等继承后再举行,免得其他帮派有机可乘。」

  「今晚我们就别睡了!你到酒吧去取一瓶酒来,要最好的一瓶。」

  坐在家中的大厅,松软到把人掩没进去的梳化上,真是说不出的舒爽。相比
之下自己住的烂屋,只有破旧的木家具。

  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间大屋己经属于我。看着酒吧的方向,满是名贵的
玻璃酒杯,闪闪生辉地反映着灯光,任何一只也要不少钱。更别提被珍贵地被收
藏的佳酿。我知道酒也有很大学问有很多种类。可是我平常都只喝得起啤酒,除
了比赛获胜时主办者赠送的香槟,哪里喝过什么上等酒。

  一打开瓶盖,酒香就扑鼻而来,充斥在房间之内。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父亲这么简单就死了,我原想要花十几年的时间,才
能达到他今日的成就。但昨天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今天已是帮派的首领。可是,
人心果然是无法满足的,我现在已经在想如何吞并别的帮派,主掌帝都。」遥想
着未来争霸帝都,我胸中顿时豪气上涌。

  「我们拉夫朗帮将来必定会成就统一帝都黑道的大业的。」深有同感的柏保
狄亚给了我一杯,我们一人一杯。

  「铿!为新的帮主。」接下来柏保狄亚主动和我干杯。

  一入口甘美香甜,又隐隐有一种辣味,喝完之后味道还久久不散。十九年来
我才首次理解享受人生的感觉,由一个领域进入到另一个领域,一个只属于上等
人和成功者的领域。

  一整晚都没有睡、满眼血丝的柏保狄亚道:「少爷!我给你一个忠告,老爷
留下的财产是属于你的。可是,帮会并不是,老爷认可要给就能给的,你没有实
力,一定会有人挑战你,一旦弄不好我们都会性命不保。帮会的世代交替,往往
都要见血收场。我跟随了你父亲多年,这忠告就当作是我对他的回报。我们再干
一杯!」

  一饮而尽之后,我同时在内心警愓自己,不要太过得意忘形。

  「莫师艾他们在午夜赛马结束后怎样了。」

  「他们在庆祝之后已经各自回家。」

  「一千个金币……要是输了的话,我应该是卖身都还不了这赌债的。但现在
对我来说一千个金币算是什么钱!」

  「不过少爷似乎赌得太险了。」

  我反驳说:「没有冒险又岂有成功。」

  柏保狄亚低头沉思不知作何所想。

  骤然继承了庞大的为遗产,我的确是有点过度陶醉了。当时我想也没想到就
是这一千个金币,后来会救了我一命。

  「我有三件事想你替我办的。」

  「请帮主吩咐就是。」

  「第一件事是安排我的五个手下进入帮会来,正值用人之际才能姑且不说,
会忠心于我的人可是要优先采用。其次,关于父亲的尸体,请你替我找人冷冻保
存。最后一件就是找出母亲当年的奸夫,我定要剥了他的皮放在白屋的门前作地
毯。」想到那个让我吃了多年苦的原凶,我一定要有仇报仇。

  「前两件事我立即去办,最后一件的话老爷当年已经杀掉了那群奸夫。」

  我惊讶得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说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是的。」

  回想起脑海中关于母亲的回忆,她是那么地温婉慈祥。要说她为奸人所骗,
被玩弄了感情就算了。她绝不可能淫荡得有一大群奸夫的,这当中必定有什么隐
情。

  看着柏保狄亚必恭必敬地退出后,我放下了酒杯。

  别的事我可以交给他去办,但有一件一定要亲自去做的。就是替父亲验尸,
虽然我相信以父亲的精明没有人能下毒害他,可是不亲自检查过不能排除没有这
种可能。

  之后父亲的葬礼,和继承帮主的事,让我忙得头昏眼花,就连心情也变得焦
燥暴戾。更甚者是帮内恐怕有官府的奸细,因为帝都的治安当局安仿似得知了父
亲的死讯一般,特意加强了对我们帮会的调查,分明是给我施一个下马威。

  就在这个忙乱之际,有人来通报疾风女王要求见我这个新帮主。

  「我不是下了命令,要保密父亲的死讯吗?怎么好像全世界都已经知道了一
样。」我大发雷霆地怒向柏保狄亚骂道。

  柏保狄亚诚惶诚恐的说道:「我一定会严加查问,找出是谁把消息泄漏出去
的。」

  我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柏保狄亚是父亲多年的老臣子,在他有病这段期间更
等如暂代了帮主一职,他纵有百般不是,权衡轻重利害我也不应该如此对他。是
酒喝多了,还是近日睡眠不足的缘故,最近总是欲火难制脾气暴躁,根本不像平
常的我。

  我内心暗暗一寒,觉得当中定有什么不妥,决定即日起戒酒之余,还要好好
调理好身体。更大的问题倒不是健康,而是身边竟然没有一个有足够聪明才智和
可信赖的人,一切都要我亲力亲为。

  暂时抛开俗务烦恼,回想起疾风女皇的魅力。虽然我是很想把艾利亚拉到自
己的床上去,但目前还没有这个闲情。教我想不到的是,现实里竟然会有自动送
到口边的天鹅肉。

     ***    ***    ***    ***

  我在父亲生前的书房里,独自接见艾利亚。

  推门而入的疾风女王没有了往昔的明艳照人,换上了一身黑色的丧服,眉宇
之间更带着几分哀怨憔悴,叫人看了心痛。

  「想不到你不止骑术精湛,消息还非常灵通,这么快就登门来致哀。」

  「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身穿丧服,更重要的原因是一直包养我的情人刚刚去
世了。」愁眉不展的艾利亚,想必对那个人用情很深。

  「我倒是很好奇我早已封锁消息,为何你还知道我已接替了父亲。」

  愁眉深锁的艾利亚道:「心思细密的人自然会知道,白屋这几天可没有再找
医生来诊症。」在这种小地方上出现问题,如果不是她提及我可不会注意到。

  「那么你特意登门拜访,是有事相求吗?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以在金钱上略
作支援。」看她这个模样叫人心中不忍。

  艾利亚虽然身上穿的是朴素的黑色丧服裙,但是非常地贴身,反而更突显出
她山峦起伏的优美曲线。我嘴上说的如此客气,实质上心里则在妄想,会不会艾
利亚是上想改为请我包养她做情妇。

  沉吟半响之后艾利亚道:「失礼了!这几天如果我没有酒这个人类最好的朋
友,简直活不下去了。」艾利亚取出一个细小的金属酒瓶,在我面前张开香软的
檀口的灌了一口。

  然后才振作起来道:「钱我并不缺少,但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只管说就是了,你不是说想做我的红颜知己吗?知己有难我岂能袖手旁
观。」我借机会由艾利亚的对面改坐到她的旁边。

  「我在找人帮忙,想要把在监狱里的义父救出来。」

  「这个好办!在帝国内只要有钱,监狱里的囚犯还不是来去自如吗?等等他
该不会是什么谋逆犯上的政治犯,那就不好处理了。」

  艾利亚急忙分辩道:「不是!他是被人诬告谋杀的无辜者。问题出在囚禁他
的监狱,是出了名有进无出的无归岛监狱。」

  接下来艾利亚跟我详细解释了无归岛监狱的情形,由于监狱长是大贵族的第
二代,所以并不见缺少金钱,而且监狱长个人对囚犯好像怀有异常的仇恨,不只
随意杀害囚犯,还罕有地打压贪污治下甚严。如果是赠送囚犯食物和衣服也就罢
了,想要收买狱卒把囚犯放出来根本没有可能。

  「这样看来要把人救出来不容易。」

  「这点我当然明白,否则也不会厚颜来此求助。但是现在我刚丧失爱人倍觉
孤独,比往常更加渴望和亲人团聚。」艾利亚摇了一摇酒瓶,玉脸因酒醉而泛起
红晕。

  「我不敢保证能否把人救出来,但是一定会尽力而为。问题是我虽然是一帮
之主,我不吃饭手下的人也要吃饭。正如俗语所说,朝廷不养饿兵。」

  我现在是经营黑道,不是慈善事业。钱方面我是不太在乎艾利亚能够给我多
少,倒是希望她提议我金屋藏娇,否则以身相许一晚也好。

  如果这两样都不行,卖个人情给她或许也不错。

  做生意应该由熟悉的地方开始,我最熟悉的就是午夜赛马。我打算建立正式
的马场,公开经营赛马的赌博事业。当然要保证获利少不免要造马,影响赛事的
结果。艾利亚应该可以在这方面帮忙我。

  艾利亚略一沉思后道:「关于报酬方面,我要看你们准备做什么工作救人再
说。但相信不会让你和你的兄弟失望的。」

  「那么之后在联络你。但是听我说一句,酒喝多了会伤身的。」我趁机握着
艾利亚拿着酒瓶的纤手,她的肌肤乳白腻滑婉如少女。

  「多谢你的关心。大姐我虽然不成材,靠做别人的情妇过活。但是我是真心
的喜欢那个人的,偶尔借酒浇愁一下,也算是成为大人的好处。」

  「今天我先告辞了,期待你的好消息。」艾利亚以告辞的名义,摆脱了我束
缚她的手。

  把佳人送出门之后,我赶紧吩咐了手下调查她的来历和身世。结果除了她是
孤身一人,住在帝都郊区的别墅外,竟然没有查出其他任何的情报。她就像一个
没有过去的人如此地神秘。

  究竟艾利亚的情夫是什么人?不只能够供养她的生活,还可以神通广大的抹
去她过去的一切历史。

  比起神秘不可猜测的疾风女皇,还有一件我更关心的事,就是如何处理娜拉
那臭婊子。我是想过找人把她杀了,然后分尸丢进海湾。不过她始终是爱玛的母
亲,我也不想做得太过分。但是最低限度,我也要把她羞辱一番,然后赶出这个
家。索性什么也不让她带走,就这样剥到一丝不挂赶出街上。

  我向来不信报应之说,可是之前之后回想起来,在这一件事上我真的相信有
报应。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有一个主宰似的。

     ***    ***    ***    ***

  父亲死后,那个婊子第一次单独要求和我见面已是几天之后。我憎恨了十多
年,爱玛的母亲娜拉·柏蒂亚。

  她已是三十岁的中年人,但脸上没有一丝皱纹,靠出卖美色维生姿色怎样也
有一点的。发丝像爱玛一样乌黑柔亮,以帝都贵妇常见的款式扎成发髻,黑色的
眼睛就像狐狸和豺狼一样狡猾。

  身上穿着一件窄身的黑色礼服,左肩是三角形的半透明黑纱,低到露出三分
一个乳球,长裙下摆的开叉一直去到大褪,露出妖艳雪白的肌肤,丰腻的胴体的
确还能勾引不少人。

  手执黑色的摺扇,万种风情地在轻摇,嘴角带有狐媚的浅笑。

  我甚至会怀疑这个存心勾引我的淫妇,究竟有没有穿内裤的。一个贱人!不
过这肉体真的能令我下身有所反应,或许狠狠干她一炮,才赶出去也不错。

  虽然说英雄本好色,但最近我在这方面的欲求非常地强烈。

  「嘿!几天不敢出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夹带私逃。想不到你还够胆来见我。
我父亲尸骨未寒,你就穿成这个样子,真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这是我的家我又怎会离开呢!况且人生就是买卖!我出卖肉体,你父亲愿
意出钱买下大家心甘情愿。当然他与前妻的一切恩怨是他的私事,不包括在我们
的交易中,你要恨我真是没有道理。」唉声叹气地抱怨的这个淫妇,不断交叉双
腿,仿佛别人看不到她的三角裤,就不会满足似的。

  「我母亲虽然是父亲赶出家门的。但多年来你对我这么刻薄虐待无非是怕他
承认我这个儿子。枉费你用尽心机了十几年,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尽情地讽刺了这个女狐狸一句,我的内心大为畅快。尤其是枉费心机那一句
让她故作自在的脸都为之变色。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我想跟你做一单买卖。」

  「买卖?就凭你人老珠黄,皮厚肉粗的下贱身体,我一个铜币也不会花在你
身上。」看她气得七孔生烟的样子,我整个心都凉快起来。

  「我真的毫无价值吗?我知道你恨我,很多人愿意花钱去操他憎恨的人。我
自信也保养得很好,至少还有三分姿色。」

  这淫妇强忍怒气笑吟吟地道,粉腿居然直往我的双腿间探下去。

  贱人!居然真的没穿内裤。可是,被她得知我竟然勃起了,真是叫人恼火中
烧,我拨开了她的脚,正要开口辱骂之际她却才先发话。

  「放心,卖的不是我而是爱玛!是你最疼爱的妹妹。」

  「你疯了不成!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吗?我可不是乱
伦的变态。」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女人疯了。但是接下来……

  「所谓的乱伦,要她和你是留着同一个父亲的血才算。如果他是我在外面勾
引别的野男人生的,自然就没有什么乱伦的问题。」

  用手中扇掩着下巴,只露出双眼的母狐狸,以淫邪的视线看着我。

  这刹那间终于把我近来备受压抑,心中隐藏的欲火燃烧起来。[/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灵堂奸妹

  我是有恋妹情结但还算克制。可是没有血缘关系这个事实,就像在火上加油
一样。只要接受母狐狸的建议,爱玛就永远是我的了。一想到那个楚楚可怜的倩
影,我就像一个得到珍稀玩具的小孩。尤其是母狐狸一直想把她高价求售,看在
眼里每当想到爱玛落在别人怀抱中的情形,我就妒恨得全身发滚。

  「我的要求也不多,但求我们母女可以继续住在这,生活的质素不变,每个
月给我们零用钱就足够了!」

  「就只是这样。」

  「啊!忘了加一句,零用钱不设上限。」

  「好一个卖女求荣的狠毒母亲!」如果眼光可以烧死人,我现在已经把这个
臭婊子烧成炭了。

  「你不答应也没有所谓,反正买家不只你一个,爱玛有点可怜就是了。万一
找上一个喜欢性虐的老头……」

  「我就答应这单交易,马上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滚出我的视线。」

  悠然站起的母狐狸,不满的咕噜道:「平日假装对爱玛关怀备致,你还不是
和我同一类人,不过我贪求的金钱,你的则是美色……」被我凶狠地瞪了一眼之
后,她其后的骂语只敢在心中说。

  不管母狐狸说什么恶毒的闲言闲语。我在心里清楚我不是单纯的贪求爱玛的
美色,而是因为强烈到非独占她不能满足的爱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等待节日来临的孩子一人,忍耐住狂喜的心情去努力
工作。逐一拜见帮中的头目们,宣告接任的事实。对外则仍然隐瞒死讯,最让人
烦恼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娜,进一步加大力度借这个机会大肆打压我们帮会。

  正值用人之际,我拜托柏保狄亚把我原来的五个手下,安插到帮会内的事已
办好了。因为不久将来,恐怕会有一场血腥的内战。我总要有几个忠心的人在身
边。

     ***    ***    ***    ***

  父亲的葬礼,只在家人和几个长老的出席下,秘密地举行。

  既然父亲已经下葬,我想我也应该抛开有限的伤感为未来打拼。不过首先今
日就去拆礼物。

  我找到爱玛时,她正在地下室中的灵堂之内,一个人孤独地坐着,身上穿着
一件缝满荷叶边和蝴蝶结的可爱黑色丧服,眼带泪光的她是那么地娇弱那么地让
人怜惜,恨不得抱在怀中疼爱。

  多得母狐狸替女儿的装扮,腰肢紧窄的长裙,特别强调了爱玛玲珑娇小的双
乳。颈上露出乳白嫩滑肌肤,白得那么耀眼那么醉人。

  这个灵堂现在虽然布置得朴素庄严,可是原本却是父亲的地下调教室,除了
用来款待客人外,也是拷问女俘虏的一个地方。旁边的墙壁实质上是使用魔法做
成的单向玻璃,可以供人秘密地参观的。而柏保狄亚则已按照我的吩咐,把母狐
狸捉到里面。

  我要她看着女儿被我强暴,然后再在爱玛面前揭穿她卖女求荣一事。之后让
她去更改爱玛的出生文件,除去我父亲的名字。我就可以正式在法律上把爱玛娶
进来。至于母狐狸,没有了利用价值之后,我就把她脱光赶出去。

  「哥哥!爸爸已经走了,只留下我们一家三口。接下来怎么办?我能够依靠
你吗?」

  脸上挂着泪珠,妹妹无助的哀求,我能够拒绝吗?

  「放心我会替爸爸照顾你,直到出嫁为止。」我在心底修收了一下,出嫁给
我为止。

  爱玛走到我的面前低下头饮泣。而我则轻按着她的肩膀,把玩着她的发丝。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被绑架的事吗?当时的那间房和这里一样,黑漆漆
的。」

  「记得!那是个很可怕的回忆!还好有哥哥和在一起,我能够像那时候一样
依靠哥哥吗?」爱玛柔声细语充满信任的问我。

  听到妹妹的说话,我的内心却在滴血。执起她的青葱玉指来看,唯独没有了
一只尾指。看着爱玛的手指上的断口,回忆起那一天她的惨叫、哭泣和颤抖的身
影,我整颗心都像碎裂了一样呀!但今后将会不再一样,爱玛会只属于我一个,
除了我没有人能欺负她。

  小男孩有一种习性,喜欢欺负他们喜欢的女孩子,以获取对方的注意。以往
我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爱玛身上看到她的贱人母亲的样子。可是当我找
到父亲的地下调教室时我明白了,事实上我不是透过欺负去吸引爱玛的主意,我
是一个喜欢性虐的虐待狂。

  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在接受父亲的遗产时,我最难以自制地亢奋的不是看到金钱、美酒。而是找
到地下室中各式各样的淫具的时候。

  「闭上眼睛!」

  在爱玛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以万般深情说。

  不明白我打算做什么的爱玛却乖巧地听从我这哥哥的吩咐,依言闭上眼睛。

  我取出身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以兴奋到颤抖的手,把爱玛的一对葇荑捆绑
起来。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爱玛困惑却不知害怕的道,就像一头无知的小狗,
丝毫不懂得大祸临头。

  她这个纯真的模样,分外激气我的兽欲。

  「为了加深我们的兄妹之情,我要和爱玛合而为一。」我胸口中满溢着灵欲
一致的感情。

  我一把抓向她胸前娇嫩柔软的胸部,小虽小却实在弹手。

  「哥哥你在做什么?这个地方不能乱碰的。」爱玛惊呼起来,畏怯羞涩地向
后缩。

  手上用力一撕,就直接把爱玛的丧服连内衣一起撕破,露出下面晶莹通透的
一对玉乳,岭上双梅是那么的鲜嫩可爱。

  受惊过度的爱玛,尖叫着向后逃。

  「不听哥哥的说话,不是乖小孩呀!你为什么不能领会身为兄长的爱意,要
好好地加以惩罚。」

  我用绳子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圆环,像牛仔捉牛一样,抛出去套着爱玛拉倒。

  跌倒在地上的爱玛,呜呜大哭凄凉可怜叫人心痛。

  人心肉做,我也是人。何况哭的是我珍视的妹妹,怎能不心痛!

  不过心痛之余,内心却是兴奋到要发狂。爱玛太像他母亲了,欺负她就像折
磨那贱人一样令人激动愉快。更何况我已经决定要娶爱玛做老婆,夫妻之间就不
应该有秘密。既然如此就算让她辛苦一点,都要让她理解虐待与被虐待之间的快
乐,因为我不能欺骗自己的感情。我只能把她改造成喜欢性虐待的躯体。

  「哥哥是爱玛做错了什么吗?我向您道歉,请你原谅我。」梨花带雨的爱玛
一面挣扎一面哀求,就像落在陷阱中的小白兔。

  「对!错就错在你是那个贱人的女儿。偏偏又生得那么可爱,让我喜欢到无
法自拔难以憎恨。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吸引我到让我变成这个样子的变态。」

  把爱玛拉到自己的脚边,我一脚踏在她的小腹上,把她的丧服裙撕破。裸露
出她纤美修长苗条嫩滑的双腿。试想当我进入爱玛体内时,她会如何这双洁白细
嫩的美腿夹紧我的腰肢呢?想到这里我越发疯狂起来。

  「不要……」

  好清脆悦耳的尖呼声!就像仙女、就像天使、简直就像一个女神,迷得我魂
不守舍。

  我把爱玛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使她更加难以挣扎。这对纤美动人的双腿
还有待发育变得更加完美,可是目前已经白得欺霜赛雪可口动人,让我无从自制
地,在上面舔吮啜吸。

  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爱玛浑身发抖。

  望看地下室的墙壁,想像着臭婊子因为我的粗暴而担心女儿到变色的表情,
我内心里乐透了。

  我在爱玛的身上各处捆上绳索,特别是在胸前,交叉成菱形的捆着双乳,使
其更加突出丰满。白里透红娇小但弹力十足的乳房,被绳子紧紧地束缚着。

  爱玛脸上红艳艳的,因为绳索的捆绑,使她血气不畅,面色发红呼吸急促,
就像性兴奋的样子。

  「辛苦吗?」

  「唔!」眼带泪光的花容月貌,拼命地点头,满头乌丝披散在地上。

  「再忍耐一会儿,你就会理解身为女人的快乐的了。」

  就像一个伟大的钢琴家,在表演他的惊世名曲一样。我以十只手指,在眼前
美妙纤瘦的妹妹身上演奏,使其发出愉悦的仙韵。

  我把在青楼妓馆驯服无数妓女,打败数也数不清送上门的浪荡艳妇身上,锻
炼出来的爱抚技巧都用在爱玛的身上。

  十只手指在她的藕臂、平坦的小腹、圆圆的屁股蛋、可口的美腿、清涩的淑
乳上,轻拢慢撚,挑逗玩弄。时而急激、时而狂暴、时而温柔。

  把爱玛抚摸得由捆绑地狱,升华到悦乐快意的天堂中。

  沉浸在愉悦中的爱玛,渐渐体会到在体内销魂蚀骨的电流,鼻子在发出无意
义的啍声,忍耐住不尽失矜持狂放地叫出来。

  骤然间我收紧绳索,勒紧爱玛的全身,使她大声呼痛出来。

  爱玛脸上流露出复杂迷惘的表情,在痛苦和快乐之间,她快要分不清两者的
分别了。

  性虐待最重要的,就是把痛楚变成悦乐。

  我反复地进行爱抚,挑逗起爱玛的官能感觉,等到她面泛桃花眼神痴迷的时
候,我就无情地大力拉紧绳索,让她哀呼悲呜。

  在我的折磨之下,爱玛全身为她自己的汗水所浸湿,衣服紧贴在胴体之上,
显得更加性感,特别是湿衣下的小屁股蛋。深陷进玉丘之中的绳索,已被爱液所
沾湿。

  爱玛面泛挑红地喘息道:「哥哥……你今天好奇怪呀!好可怕,和平时完全
不同……又……」

  平日自己无条件信任的哥哥,如今变成一个半疯狂的性虐待狂,爱玛内心一
定惊惧交加。

  疼惜之余,我一脚挑在绳索上,把她整个人半举起,绳索陷入得更深,哀呼
更加高昂,并且带着点点的快意。

  「爱玛!爱玛!你为什么留着那个贱人的血液?你看你是多么下贱的人,明
明还是一个处女,下身湿成什么样子,你这么喜欢被人捆绑吗?你这么喜欢被人
折磨吗?爱玛真是一个坏孩子!」我怜爱地在她脸蛋儿上抚弄,瑟缩颤抖的妹妹
让我疯狂地爱恋。

  「你觉得喜悦吧!被身为哥哥的我凌辱虐待,体内居然会有那种喜悦的电流
快感的浪潮。你这个变态。」

  我吐了一口口水在爱玛的花容月貌之上,一脚踩在她纤巧的乳房上用力拧。

  被我说破了心事吧!爱玛哇哇大哭起来,就像置身于热祸上,肤色发红地挣
扎。

  「好过分!太过分了!哥哥你欺负人……人家,人家不是变态……呜……」
那是发自肺腑的哭声,让人闻之心酸入耳泪涌。

  我语气变得温柔的道:「你虽然是那个下贱女人的女儿,我却无法自制地喜
欢你。被你迷得痴痴迷迷,连兄妹的身份也不在乎了。从今以后我会代爸爸保护
和热爱你这个,被虐狂的小变态!」我捏着爱玛汗水唾液交加,红彤彤的脸蛋。

  把爱玛的身体反转,就像一只爬在地上的母狗一样,然后我脱去全身的衣服
像一只公狗一样,化为一头畜生,用坚挺的分身侵占和征服爱玛。

  十四岁妹妹的那里,无比的紧窄,可是却热情地湿濡着。

  撕破爱玛处女的象征,进入到她的体内,我感受到无比的喜悦和心灵上的痛
苦。

  妹妹被绑起来,在她不情愿的状况下把她强暴。身为一个哥哥,我怎能不心
痛。但除了哥哥的身份,我内心的感受更为复杂。事实上我内心里,有另一个我
在憎恨着身为那贱人女儿的爱玛。而且极为享受欺负侵犯她的乐趣。人生总是矛
盾的我也不例外,眼角闪着悔恨的泪光,下身却亢奋的一柱擎天。

  唉!男人总是一头禽兽。不过也不要太怪罪自己,这都是上天弄人,男人若
没有兽性,又如何传宗接代?

  把最大的罪名推给上天,我继续勤奋地操我的妹妹。

  在二人的接合处,处女的鲜血混和着爱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板上。天真
无邪的爱玛,现在却像一只淫兽,在发出表面上痛苦,却隐藏着逐渐上升的快意
的叫声。

  说到淫兽或许有点形容过当了,不过也没有所谓。反正我是下了决心,在将
来把爱玛变成淫兽的。

  爱玛的下身温热柔软,在我的穿插捣弄之下,不断渗出淫秽的爱液,并且收
缩起来,使我感受到无以形容的舒畅。

  「哥哥,我们是兄妹来的……不能做这种背德的事……」爱玛悲痛的叫道,
可是却仍然呓语不断。

  我坚信,爱玛具有天使一样的高贵灵魂,但是她的肉体却留有那个淫妇的血
统。

  爱玛从没看不起我这个贫贱的大哥,她总是愿意帮忙我们母子的生活困难,
但她却有一具遗传自母亲的淫贱肉体。不管她内心多善良,肉体上的原罪,却是
怎样也无法消除的。唯有我折磨她的肉体,我才能帮她赎罪。

  「为什么不可以!你虽然觉得痛,可是不也有喜欢的感觉吗?这就是哥哥对
你的爱,好好地接受吧。」

  我加速了下身抽插的速度,不止前方传来醉人的快感,体内更升起消魂的官
能悦乐。

  爱玛一面在哭,一面在淫叫。就像一朵一握就会断掉的玫瑰般娇弱。

  而我则无情地摧残她,一直到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贯满全身的,灵魂飘浮
在天堂般的快乐,使我为之呆然。

  「不要……」

  悲哭声之中,爱玛的花穴因应我阳精的入侵,而本能地作出收缩运动。

  在彻底获得满充后,我就打算说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事。之所以一开始不
说出来,就是想看一看爱玛以为自己在乱伦时的悲痛表情。其次则是因为最近总
是无法压抑,那股像焚身般叫人焦燥的淫欲妄念,使我不能忍耐。

  我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之后还要揭穿,臭嫖子卖女求荣的事,进一步的伤害爱玛。而在她最无助的
时候,还是只有我能够出来安慰她。这样一来无论身心爱玛都会完全属于我。

  我的如意算盘,的确是这样子打的。陷入绝望中的爱玛,将会理解和接受我
的爱。今后我要做的事,就是展开身为哥哥对妹妹的愉快调教。

  不过!该说是人生变幻无常,还是我的能力还太幼嫩呢!事情并不像我所想
像……

  地下室的门骤然被打开,在这个隔音的房间内,传来了外面嘈杂的吵闹声。
进来的除了柏保狄亚,还有那只母狐狸,以及一群士兵。

  一群士兵!

  我为之大惊失色,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带头进内的,是首都的治安官玛丽
娜·奥伯特。

  她的名字是在帝都之内掷地有声的人物,父亲是一代英雄豪杰,母亲是化身
成人类的雌性龙,在异族通婚之后,生出了她这个带有龙族血统,美貌与智慧并
重,艳色惊四方的大美人。

  高大健美的丰满胴体,犹如天上的女神般完美均衡,有一头波浪般的黄金秀
发披散在肩膀上,她那对迷人的蓝宝石般的眼睛则放射着箭矢般的锐利眼神,樱
桃小嘴红润娇嫩,配上头上的一对龙角,威武娇艳并重,简直如同天上下凡而来
的女武神。

  身上穿着雪一样白的丝质披肩,同样材质的窄身长裙。虽然被盔甲与衣服掩
盖着她的光滑亮丽的肌肤,可是其身材之丰腻,前凸后翘的胸部与臀部,堪称艳
压群芳。

  如果她只不过是一个美人,我最多花一些时间去欣赏她的美丽。可是,在这
个罪恶横行的帝都,她是任何犯罪份子都闻之色变的,能力更胜美貌的首都治安
官。每年被她逮捕和当场格杀穷凶极恶的犯人,多如恒河沙数。[/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龙女治安官

  事实上这几天,她已经多次来白屋调查,名义上是调查父亲死前的罪行,实
质上是来向我这个新帮主示威。

  怎料今天好死不死的,她竟然在我强奸爱玛的时候闯入地下室。

  「玛丽娜治安官你一定要帮忙,这个禽兽居然在他父亲死后,就强奸自己同
父异母的妹妹,欺负我们母女两个弱女子,你一定要逮捕他以正国法。」

  那个臭嫖子满脸假哭的表情,拿着手帕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在抹,分明是想
整死我,最好是给当场格杀掉。

  我现在满头大汗,看着玛丽娜满脸厌恶的神色,像看一只死狗一样看着我,
她以如同行云流水般俐落的动作,抽出身上的一支铝金属的棍子即将有所行动。

  玛丽娜柳眉一皱的嗔道:「艾利奥斯·拉夫朗,我现在要以强奸罪名的嫌疑
逮捕你,速速穿起衣服收起那丢人的……」接下来她俏脸一下,不愿说下去。

  偏偏在这个时候,爱玛因为大量陌生人的闯入,自己身体半裸且满是汗水和
爱液,惊吓得大哭起来。

  此时此际我唯有兵行险着,就这样裸体动武,行险一搏掳玛丽娜来作人质带
爱玛杀出去。

  「爱玛穿好衣服我们一起逃。」我挥舞着拳头正面强攻向以勇武驰名的治安
官。

  脸上更形不悦的玛丽娜飘然一闪,不退反进冲到我身旁,使棍如使剑轻盈俐
落地攻过来,棍招如电神妙无方地立时把我圈在棍势之下。

  如果我手中有武器,当然不会这样狼狈。可是手无寸铁的,又身在地下密室
之内,无处可逃的情况下,我怎挡得着她长江大河般绵密的攻势,不久就被她擒
下踩在地上。

  铝金属的棍子抵在我小腹之上,而我仍然是一柱擎天的状态。

  「好一个下流无耻的畜生!」玛丽娜瞪着我的淫根,声色俱厉地摧动棍子上
的魔法,在贯通全身的高压电之下,我痛得内脏像是搬了家,失去了知觉收场。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正被两个士兵左右夹在中间,玛丽娜那个毒妇,
将我光屁股地游街示众,直接押去治安局的临时监狱。

  连一句解释与安慰的说话,我都没有机会对爱玛说。

  因为那两个贱女人的关系,我失去了向妹妹表示爱意的机会。她现在一定在
心中恨死我这个大哥。

  仰首上望蓝天白云阳光普照,四周尽是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那些该死女人的
尖叫声,好像没见过男人的鸟似的。

  男子汉大丈夫,我当然不会像一个小女人似地,因为没有衣服就害羞尴尬。

  可是我内心之中却填满了悔恨与屈辱。我太小看娜拉·柏蒂亚这个臭婊子,
以为她只会卖弄色相。想不到她竟然勾结治安官,设下这个陷阱引我上勾。

  我实在太大意了!

  不过,我还没有输,就算我犯了乱伦和强奸罪,但是在帝都法律讲的不是正
义,而是被告与原告之间财富与权力的较量。我有钱,还怕买不动法官吗?

     ***    ***    ***    ***

  被关进临时监狱之后,士兵才让我和穿上囚衣。我第一时间就要求找柏保狄
亚和律师,可是即管我喊破喉咙,这些见钱眼开的士兵竟然也不理会。

  睡在肮脏冰冷的囚室地上,吃着比石头还要硬的面包,喝着没有任何味道的
清水。我的信心为之动摇,第二天醒来甚至有南柯一梦的感觉。一夜之间,我由
黑帮的新一代帮主,变成了官府的阶下囚。这未免太不真实了!

  就这样在监狱中过了三天,我身上发出浓烈的臭味时,柏保狄亚才第一次带
同律师来见我。

  被囚之后的第一次见面,我已没有了最初的激动,冷静沉着一如从前的我。
困扰我多日的淫念好像在发泄到妹妹体内后就彻底消失了一般。

  我的确曾经被富贵冲昏了头脑,可是我可不是不学无术的蠢才,三天的冷静
足够我在内心反复想清楚一切了。

  「怎么这么晚才来?马上保释我出去!」

  柏保狄亚满脸愁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少爷!事情并不简单。虽然
你犯的仅是强奸和乱伦罪,可是陷害你的并不只有夫人一个。单是进来探监已花
了我不少功夫。」

  「我知道!还有那个流着爬虫类血统,假正经的治安官。」

  「不只这样,是我们的敌对帮白鲸派的大后台卡古鲁亲王。」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知道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可是他们有后台我们就没有吗?去找格鲁古
宰相!他不是老爸的后台吗?讲后台我们不比他们弱,讲钱你即管动用我的财产
就是了,一定要把我弄出去。」

  柏保狄亚默然地承受着我的愤怒,接下来说道:「问题没有这么简单!帮中
不服少爷的长老们,藉这个机会向格鲁古宰相进言,希望取你而代之。再加上夫
人也站在他们这一边,宰相已经决定放弃你来弃车保帅,他不会出手帮你的。只
有我一个人,根本无法动用少爷的财产。打官司比的就是谁的钱多!可是……」
柏保狄亚激动地一拍桌子。

  「只要我写一封授权书给你,你就可以用我的钱吗?」

  「是的。」

  律师识趣地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放在我面前。

  我想也不想,就把文件写好了交出去,可是拿着文件看的两个人却困窘地不
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画一只乌龟上去,要正正经经的签名才可以。这可是法律文
件。」柏保狄亚深感为难的说。

  「我是豆大一个字都不认得的文盲,当然只好画乌龟了……你不是这样想的
吗?」随着我嘲讽的声音,我一把将桌子反转,一脚踢在柏保狄亚的小腹上。

  就算他身经百战,被我这样子奇袭,也要阴沟里翻船。

  「冲动鲁莽是没有用的,少爷您给我冷静下来……我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的。」强忍着痛楚和我的侮辱,柏保狄亚拍去身上的灰尘站起来。

  「你真是一个忠仆呢!被主人打了也不还手。」

  负责监视的士兵,蜂拥而上想捉着我。

  我以椅子为武器,一敲就打昏了一个,把我在街头锻炼出来的武术全用了出
来,以一敌三也不落下风。

  「虽然龙游浅水,但我才不输给你们这群虾兵。」

  士兵们尖叫着呼唤同伴来增援,而我,则无视这些杂碎,专注在柏保狄亚身
上。

  「狗就是狗,你在我老爸手下做了一辈子的狗,别想现在换我当家,就想坐
我的位置。」

  「少爷你误领会了。如果你是不想签文件的话,我叫律师把它收回。我是来
帮你的,相信我!」柏保狄亚的声音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不要再演戏了!你的拳头长锈了吗?想要我的财产和帮派的话,就放手跟
我打一场。你赢了的话我全部都奉送给你。」我挑拨地举起中指,又打倒一名士
兵,把愤怒发泄在他身上,狠命地用力踩。

  「看来要等你静下来,我们才能继续谈。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话,就跟士兵们
说。我会尽快来见你的。」

  柏保狄亚没有坦承他的罪行,一语双关地说完,就带同吓慌了的律师一起向
外走。嘿!果然是奸狡的黑道老流氓,深藏不露没有上我诱敌之当,根本没擒下
人质的机会。

  我把胸口中的怨气,都发泄在士兵身上,先后打倒了十多人,依然没有人能
制服我。最后在他们找来更高级的好手来之前,我见好就收主动返回了监房中。
这股威势和霸气,使得士兵们再也不敢小看我。

  被玛丽娜逮捕的当天,我没有想出来。但白屋是我们的根据地,帮中手下众
多之地,柏保狄亚就算不敢或来不及拦阻,只要叫人带个口讯给我。我也不会被
人当场逮捕。

  如果还有什么怀疑,就是他在三天里居然对我不问不闻,一见面就提出诸多
难题,找机会要我授权他管理财产,就可确定无误。不要说他肯定有参与陷害,
我甚至认为他就是主谋。

     ***    ***    ***    ***

  士兵们为了报复我对他们的殴打,接下来开始不给我食物和水,把我单独囚
禁。

  身处绝境我还可以喝自己的尿,监狱内也有些蟑螂和老鼠,短期间内还不会
饿死渴死。

  整天无所事事地躺在囚室的地板上,可是我并没有丧失自信和斗志。心中所
想就是如何出去,因为就算我有钱,用不到的钱也像镜花水月的空中楼阁,没有
人替我奔走我怎么去行贿法官。要离开这里我所能想到的方法只有两个,一个是
交出财产给柏保狄亚,希望他看在我们无仇无怨,又曾追随我父多年饶我一命。
我当然不会有这么蠢,相信黑道中人的慈悲心,另一个方法就只有逃狱。

  身处逆境我不由得想起已经去世的父亲和母亲,还有那奇怪而老成的小姑伊
莲娜,以及我最疼爱的妹妹爱玛,她一定在内心恨死我的了。多得在街头成长的
经历,如果我只是一个懂得饭来张口的二世祖,被柏保狄亚对付身陷狱中的话,
我为求保命一定什么也交出来。

  怎会干得出饮尿和吃老鼠蟑螂的异行,更加没有一身肌肉和武术来自保。在
真正受到考验的这个时刻,我才能够体会黑道中的权力不可能靠血统继承,自己
的天下得要自己一手一脚打出来。要怪责我就只有怪责自己被爱玛的美色所迷,
身陷险境而不自觉。

  柏保狄亚在帮中位高权重,要是他能娶了爱玛,帮主之位还不是他的,如今
两者皆被我夺去,他不趁早除掉我才是怪事。当日,我被人行刺或许就是他安排
的,但以他的老谋深算又似乎太鲁莽了,不是他的话也是帮内其他的野心家。

  喝尿就当作是尿疗法,听说对身体很健康。吃老鼠蟑螂,那些边荒野人不也
是这样吃的吗,就当是味觉的新体验。很多所谓英雄豪杰死也不敢干的事,我却
能够默默认受。身在狱中我除了想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所爱的妹妹。我告诉自己无
论吃多少苦楚,都决不能屈服一定要逃出去。然后要娜拉和玛丽娜这两个贱女人
也尝一尝喝尿的滋味,不过是喝我的尿,还有要她们也来一次裸体游街。

  黑道的信条就是一报还一报!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还以颜色的。

     ***    ***    ***    ***

  经过了好几天,总算恢复了吃喝的供应。在监狱里待了一个月,才开始对我
的审判。

  出庭当天,我穿的还是第一日发给我的囚衣,衣服没洗过一次人也有洗澡的
机会,脸上长满鬍子,头发仿如杂草。以这个模样出庭,自然不会让法官有什么
好感。

  不过其实也没有影响,反正审判的结果都已经是内定好的了。不过我仍然选
择自辩,除了不放弃希望和奇蹟的追求,最主要是故意给臭嫖子和柏保狄亚找麻
烦。能够拖延审讯的话,他们所花的贿款亦水涨船高,不拖白不拖。

  柚木建成的法庭,清雅中显出庄严和肃穆。凡是帝国的法庭之内,法官的背
后都刻有一个正义女神像,她蒙着眼,手持天平,代表其不分贫富贵贱,都会公
证地予以审判。

  当然只是表面上如此,实质上法庭藏污纳垢,公正和真理这四个字在这里可
得要一个个用铜币来算,没有钱就没有公正和真理。

  虽然我真的强奸了爱玛,可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怎样也算不上乱伦。我只有在
后者上作文章,希望能减少一项罪名。要知两罪相加,一旦罪名成立几乎必定是
死刑。

  但真正上到法庭后,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严苛。一开始就由十多名庭警,强
行给我往口中塞了一块布,让我无法自辩。法庭采取闭门审讯,而一个旁听者也
没有。

  接下来捡控官逐一举证,当日爱玛所穿的衣服,我使用过的绳子。然后询问
娜拉这臭婊,以及逮捕我的士兵的供词。整个过程花了一个小时,帝制的效率充
分显示出来。

  接下来陪审团连退庭商议也不用,直接给我宣判有罪。那个胖得像头猪的法
官,马上就可决定我的生死。

  嘿!怪不得那些小老百姓们,认为雕刻正义女神将的人之所以要替她蒙眼,
就是为了使她可以不用看到法庭上的不公。

  身为胜利者,娜拉这贱妇身穿一件红裙,撑着一把红色遮阳伞,意气风华,
打扮得花枝招展,犹如孔雀开屏。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年龄、什么出身,一个不要脸的母狐狸。

  在审判到了这阶段,她得意地在走近被告席上,叫士兵拔出我口中的布,才
道:「就凭你这下贱的身份竟然夺去我女儿的初夜,满身臭味的野种。」

  「我再下贱也没有你下贱,为了引诱我上自己的女儿,竟然在我身上下药。
你究竟把药下在哪里?」

  这淫妇风骚地笑道:「原来你还不太蠢。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好了,我把药
下在爱玛的身上,她的身体会发出一种只对男人有效、无色无味的,使人情绪暴
躁、性欲高涨的春药。不过现在知道也太迟了点!」

  虽然是敌人但面对柏保狄亚和娜拉这对狗男女的联手,我真的自叹不如。他
们不止有实力,更加能忍他人所不能忍,且心狠手辣不念亲情。要下手杀我柏保
狄亚有的是机会,但他竟然能一直忍耐到借用治安官的除掉我,自己完全不用怕
受人非议。娜拉更险阴到用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作诱饵,我能够不上当吗?

  「我想你也明白形势比人强,只要你交出财产,我还可看在你父亲面上,饶
你一条狗命。」

  我强认满胸的怒火道:「我要爱玛以证人身份出庭,让我来审问。否则你想
都不用想。」

  我不知花了多大的劲,才把说到口唇边的一连串脏话忍下来没说。

  「你以为你有跟我谈判的条件吗?身为阶下囚你还想怎样?我劝你别痴心妄
想了。」

  「不答应就拉倒,左右是一死,见不到爱玛我死不瞑目。」

  嘴上是这样说,我可不认为自己会死。一定能够脱困而出报仇雪恨的。

  「但你得先签署转让财产的文件?」

  「我现在签了你还会让我们见面吗?」我恶狠狠地骂回去。

  「也罢!姑且相信你这野蛮的臭小子一次。但我警告你别想要脱罪。要敢反
悔的话,我要你死也不得好死。」

  谈判的代价,是法官用程序问题,解散了陪审团,改由新的陪审团去裁判。

  我还没有天真到认为还有脱罪的机会。可是,我无论如何都要见上爱玛一面
的。

  公理在世上还是有其价值的,柏保狄亚他们要侵吞我的财产,大可用伪做文
件的手段,再跟官方打交道。但扭曲公理要花费的金钱,以及时间绝对不会便宜
到哪里去。相反取到我的一个签名就简单多了。

  退庭之后我关在收押犯人的房间,等待送回监狱。柏保狄亚看来花了不少黑
钱,法庭的警备深严到别说是人,连一头苍蝇也飞不出去。

  就在绝望之中,可看到有两名一高一矮把头盔压得很低的守卫前来,打算把
我押出去。一直以来每次被押送,都最少同时有八个人。莫非的时来运转,有机
会逃狱了吗?

  他们冒冒失失地打开铁闸门,似乎全然不知我有多凶悍危险。

  我静心等待到他们示意我出来,一出来我就快如闪电地出手,勒着矮个子的
胸口和颈项。

  咦!矮个子的胸口竟然一片柔软,身上飘着一股香气,一点都不像男人。[/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七章  法庭湿吻

  「淫虫!强奸完妹妹后连小姑也不放过吗?」

  「小、小伊……」

  我发梦也没有想到,除下头盔的这两个守卫,竟然分别是艾利亚和伊莲娜。
小伊的一边脸上还绑着纱布,似乎是受伤了。

  我惊喜交加的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不是!是来看淫徒侄儿死前的最后一面。」小伊一脸愠怒地看着我。

  「你先不要生气了,或者他可以解释的呢!」艾利亚权充和事老替我劝解。

  「爱玛可不会说谎。」小伊说完之后索性背转身不理我。

  「总之看到你没事我们就安心多了,我们还怕你会死在狱中。」艾利亚见我
一身衣衫褴褛,满脸不忍的神色。

  「你们果然是来救我的吧!我们先出去否则迟恐生变。」

  「不是的!我们可没有那么本事,单是进来探监已花费不少。通道外面还有
几十个守卫在把守,想逃也没有办法逃。但有一件事我们要先问你的,你是否真
的强奸了爱玛。」

  想信她们已经听过爱玛方面的说法,而且一个是我的红颜知己,另一个虽是
小女孩却又是我的长辈。

  想要强辞狡辩是没有可能的,我只好先坦白说出娜拉利用爱玛在我身上下春
药的事。接下来才说:「就算你们无法理解都好,我对爱玛的爱意是真的,也没
有血缘关系。如果能够得到爱玛,我才不在乎手段。」

  要女人在这方面理解男人真的是缘木求鱼。

  小伊没再说什么,艾利亚则摇头叹息嗔怪道:「拉夫朗家的男人真是的。」

  从这句话我听出艾利亚似乎和我父亲是认识的。

  「我先告诉你吧!在你被逮捕后发生了什么事。那天小伊知道你被逮捕后,
为了救你和治安管玛丽娜一战,落败负伤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床,差点毁掉女孩子
最宝贵的面孔。之后柏保狄亚表面上落力营救你,实际上买通官府想借他们的手
除掉你。在帮内他利用爱玛的事借机攻击你是连妹妹都强奸的畜生禽兽,鼓动帮
内的不满分子,准备另立新帮主。」

  「小伊我对不起你。」想到那英气迫人的女治安官,竟然连小伊也打伤了,
我为之心头火起。感激小伊当时舍命来救之余,更坚决我的决心,总有一天要把
玛丽娜捉着好好地调教一番,有仇报仇。

  至于小伊这内向的小女孩,一言不发的不知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我再询问艾利亚关于帮内的详细情形。情况比我所预想的还要严峻,在父亲
养病的期间柏保狄亚就已经大权独揽,我靠血统继任帮主原本就不受他人敬仰,
现在更加是威信扫地,形势可说是一面倒向柏保狄亚。

  「我没有预计到这次内战的对手会是柏保狄亚,而且一开始我就输光了所有
的筹码。」我豪迈地一声苦笑,原本我就是一无所有的人,发了几天美梦之后不
过打回原形而己。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头,可是不要这么快就放弃。」艾利亚掏出手帕替我
擦拭脏污的脸孔,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你身上有酒吗?」

  「有是有……可是……就算喝酒也不能解决问题,这一点我自己才是最清楚
的……」虽然没有名分,但等同丧夫的艾利亚满脸愁伤的劝解我。

  「不要再推搪,快点拿出来。」

  无奈之下艾利亚取出随身的酒瓶,我一见到马上将之夺过来。

  将之高举过顶大灌了几口,后然把余下用来洗脸,把上本身都淋得湿透了。

  「痛快痛快!几天没有洗面。艾利亚,谁说我放弃了?只要我还有一命在,
就可东山再起。现在,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倒是你才不应该再喝,要知道酒能伤
身。」

  「你能这么有志气真的太好了,我还担心你会颓丧消沉。」看到我在苦难中
还能展露出笑容,艾利亚大感欣慰。

  「只要有钱就可以把我弄出去。」我信心十足地说。

  「我们的财力敌不过柏保狄亚,况且你真的有对爱玛……要扭曲事实我们就
要比柏保狄亚花更多的钱。」

  艾利亚轻摇螓首否决了我的提议。

  「再加上短时间内要筹集资金,仅能贱价而沽,所能得到的现金未必有财产
总数的一半。而且很多文件还在柏保狄亚的手上。」

  见到我们苦无良策,沉默良久的小伊眼中射出迫人而来的杀气道:「找几个
帮手,我们劫狱。」

  对小伊肯开口说话,我总算能放下心头大石。

  「你身为一个女孩子成天打打杀杀的,先把脸上的伤养好再说。要是脸上留
下了疤痕,嫁不出去的话,我可不想养你一世。」

  我明白小伊的关心,但我不想再让她冒险。玛丽娜的身手不弱,要劫狱谈何
容易。

  不理轻抚脸旁深思的小伊,我说:「不管如何我总不能要你出钱出力替我想
办法的,我写一份授权书给你吧。」

  还好艾利亚一早准备好了纸和笔,我匆匆把内容写好并且签名。

  在把文件交出去之前我说道:「我很感激你在危难中的相助,但有几件事我
不太明白的。你怎知道我的财产不够柏保狄亚的多?还有为何你会及时把小伊救
出来的。最后我们相交不深,为什么你愿意帮我?」

  「你认为我是柏保狄亚的人吗?」艾利亚一时间狼狈万分欲言又止,想要辩
解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么请你告诉我除此以外其他的解释。」

  「能够救出伊莲娜纯粹是巧合,至于你有多少财产是你父亲告诉她的,然后
她再告诉我。至于为什么愿意帮忙,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请你亲自冒险进
入无归岛监狱救出我的义父。要不要相信我是你的自由。」艾利亚对于受到我的
怀疑,满脸难过的神色,却没有因此而有所激愤。

  「艾利亚说的都是真的。」小伊听了立时替她说明。

  「这薄薄的一张纸却是我手上最后的本钱,现时唯有请你替我奔走以求反败
为胜。」我满脸歉意地握起艾利亚的手。父亲生前的忠仆柏保狄亚会背叛,爱玛
身上可以有下来对付我的药。如今我能做的只有相信她了。

  「虽然不能够让你无罪获释,但我一定会想办法保着你的性命的。等你进入
无归岛监狱之后,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的义父救出来。我也会用你的钱,尽力
协助你的。你在里面要多保重。」

     ***    ***    ***    ***

  把艾利亚和小伊送走之后,我躺倒在地板上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我总算在绝
望中见到一丝曙光,虽然其光辉是如此地微弱。

  手上虽然没有什么足以保证的交换条件,但我相信艾利亚绝不会背叛我的。

  被押回临时监狱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才再次上庭。这段期间完全没有收到
任何艾利亚或小伊的联络。

  这一次准许有人在场旁听,而让我满心欢喜的,是我的手下之一兽人莫师艾
和小伊也有来旁听。虽然我们没有方法交谈,但是他们眼中关怀和担心的神色,
仍然使我冰冷的心为之沸腾。

  至少我的兄弟还是有义气的,还有相处的时间虽短暂,但小伊不愧是我的亲
人。唯独见不到艾利亚在庭上出现。

  我猜想之所以会准许旁听,应该是艾利亚变卖了我财产的一部分。经过一连
串幕后的交易之后,柏保狄亚已经再无法只手遮天、闭门审讯下去。

  而我一直关心在意,患得患失地等待着的倩影,终于以补充证人的身份出现
在法庭内,手中拿着一封捏成一团的信纸。爱玛仍然在为父亲服丧,穿着纯黑色
的长裙。或许是反应了内心的伤痛,她选择的这件裙子,再没有花巧的蝴蝶和蕾
丝花边。

  爱玛的脸颊消瘦了下来,眼睛发红明显刚刚才哭过不久,容颜憔悴的她一直
避而不看我的视线。看到她这个可悲可怜的样子,我简直为之心碎。

  她三餐有吃餐吗?每晚有睡得安稳吗?这一个月下来她怎样过的,看她消瘦
成那个样子,我在内心痛骂着自己的粗心大意。我竟然没能保护好我最疼爱的这
个妹妹。

  然之后检察官开始对她提问,手上拿着她被我强奸时所穿的衣服,还有捆绑
着她的绳子。

  绘影绘声地在嘴巴上重现着当日的情形,简直把我说成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禽
兽,对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只会变态地虐待和折磨的疯子。

  检控官雄辩滔滔地说道:「好明显,被告一直憎恨着爱玛小姐母女霸占了自
己的家。他心怀恨意,从小就在虐待爱玛小姐。等到他父亲死了,再没有人压制
他的兽欲,他就爆发出来不顾人伦道德,胆敢违反国法强奸自己的亲妹妹。她对
爱玛小姐,一直只有憎恨、憎恨、憎恨,再没有其他。这是一件蓄谋已久为发泄
自己仇恨和兽欲极为残暴的强奸案。」

  爱玛只是一个弱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重提我当日是如何的插入她,如何
捆绑她,如何在她脸上吐口水的情形。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委屈地垂下头,就像
自己有罪的样子,双肩无力地下垂。

  旁听的观众们,则兴高采烈地谈论当时的情形,往我和爱玛身上瞄来瞄去。
评头品足着外表清纯善良柔弱无依的爱玛,究竟如何吸引我这头禽兽,案发时如
何精彩。

  看着爱玛眼带泪光,在证人席上颤抖着身体,先是低声饮泣继而号啕大哭的
情形。我的内心就像被刀割被斧砍,如果可以我情愿刀斧加身也不愿爱玛继续受
到心灵的折磨。

  当检控官结束了一切提问,满脸泪光的爱玛抬起她的螓首,用那对满溢着柔
情、水汪汪的大眼向着我问道:「哥哥你一直憎恨着爱玛吗?所以才会那样子对
我。你在信中所说的话是真的吗?」

  信?我没有写过信给爱玛,那么她手上的这封信一定是伪造的,恐怕是柏保
狄亚伪做来陷害我的,内里终究竟写了什么内容,我虽然很想知道但我已经不忍
心再对爱玛提问,内心在滴血的我只好先沉默以对,等检控官结案陈词完之后,
再由我来结案陈词。

  一夕欢好的代价是身陷囹圄,玉人就在身边不远,铁窗却分隔着我们。

  回首前尘我把自己身世,在法庭上娓娓道来。我行走黑道,一向不喜欢谈自
己的身世。不想别人知道我是被父亲抛弃的孩子。但是……

  「检控管说我憎恨着爱玛,她是我在世上最憎恨的女人,娜拉·帕提亚的女
儿,我能不去恨她吗?」

  我抚心自问,激情在全身流动。

  这一刻,我的视线和爱玛的相对起来,她担惊受怕、畏怯中仍存在着信赖的
眼神。或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在她的目光中有着那么一丝的爱慕之情。

  「面对这样的一个妹妹,我能不仇恨她吗……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不仇恨
吗?」我环视在座陪审团和所有的旁听者。

  「如果说我对她的仇恨,有一个小土堆的高度!」

  我手舞足蹈地比喻加大声量说:「我对她的爱就比天还高。」

  「她从没有嫌弃我这个贫困的大哥,就算对猫猫狗狗这些畜生,见到他们被
遗弃,受伤沦落街头,都会以无比的爱心去关怀照顾,对父亲的帮众她好比慈爱
的女神。在我的一生之中,只有她在母亲去世的时候,为我伤心、为我流下难过
的泪水。如果有一天我横死在街边,除了我这个最爱的妹妹,我想不出还有谁会
为我流一滴眼泪。」

  「可是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对爱玛爱恨交加,而表达出来的形式,就是性
虐待的方式。为什么要强奸她、捆绑她、折磨她,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我变态的
爱。」

  「爱玛你知不知道,当那个贱女人说你父亲另有其人时,我有多高兴。因为
我不用以一个哥哥的身份,看着你投入他人的怀抱,我可以成为你的男人、你的
丈夫。相信我,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用承受乱伦的罪孽。」

  强敌当前而不变色的我,如今却心虚胆怯地问道:「这次换我来问你,你还
喜欢这样的哥哥吗?即使他是一个喜欢性虐待的变态。」

  表达出内心激情之后,无论有什么结果,我都无以为憾了。对未来我嘴上说
是抱着信心,但是可能判的终身监禁、是死刑。艾利亚究能否帮到我,我也没有
一点把握。

  我不敢看爱玛的脸,也害怕听到她否定的回答。一个正常、善良、仁爱的少
女,又怎会喜欢一个变态的哥哥。或许我真的像娜拉那贱女人所说的是在痴心妄
想。

  「哥哥……」回答我的不是充满愤怒和仇恨的声音,而是无奈中带着原谅宽
恕的声音。

  我抬头。

  看见从未出现在爱玛脸上的神情,爱与勇气的表情。

  「哥哥……爱玛好害怕!那一天的哥哥太奇怪了。之后我每晚都发噩梦……
好怕好怕……但早上醒来我连内裤都湿透了。对这种情形我又惊又怕,但爱玛能
够感受到,哥哥在疯狂的外表下透过绳索所表达出来的热爱。或许那一天我已被
哥哥变态的爱所俘虏,成为一个变态了。我能相信哥哥你的爱吗?你愿意调教我
吗?」

  法庭内鸦雀无声,所有人对这意外的变化,震惊得无法有所动作。

  爱玛离开证人席,一步一步迈着千斤重的步伐向我走过来,隔着铁栏不在乎
我身上的臭气满脸鬍子的狼狈模样,抬起螓首奉上她的红唇。

  爱玛甘受千夫所指的决定,不惜一切的表达爱意行动,使到我也不顾一切地
伸出手去抱着她,隔着铁栏两个人疯狂地吻在一起。

  我舔吮在她温热香滑的唇上,把舌头伸进去撩拨。

  爱玛忍耐着我身上的恶臭,生涩大胆地吐出她的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口腔内。

  「你疯了不成,给我离开那个野种!回来。……爱玛……」母狐狸气得青筋
暴现,脸色就像一只烧红的铁镬,把手中的扇子都捏碎了。

  在母狐狸的怒骂声打破静默后,整个观众席都爆出了哄动的叫骂声。

  「真是想不到,外表斯文有礼的美少女,竟然是自愿和哥哥乱伦的淫娃。」

  「不知羞耻的一对兄妹。」

  「看她那大胆的模样!要是我有这样的妹妹,要我坐监我也愿意上她。」

  「不要脸!」

  「女人之耻。」

  我内心的感动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帝国里的风气外表保守实际男盗女娼,
私下怎么玩也可以,一旦公开的话简直成了世人的公敌。

  爱玛就算以强奸被害者的身份,也已逃避不了被人在身后议论纷纷。她这样
公然回报我的爱意,等于被挂上一个受到人人唾骂,淫乱变态的乱伦犯的名头。

  因为我和她不是兄妹的事,除了她的贱人母亲谁也无法证明。

  此时此刻我心想,不要说我所有的财产,就算用我的生命来换来爱玛的真爱
也是值得的。

  如狼似虎的庭警们终于采取了行动,十多人分由铁栏的内外,想强行把我和
爱玛分开来。

  而我则死抱着爱玛不放,即管被庭警拳打脚踢痛入心肺,我就是巍然不动。

  「哥哥……就算被人骂我是兄妹相奸的贱女人,我也没有所谓……只要你对
我是真心的就可以了。不管有任何情况,我也会默默忍受,唯有你,一定要活下
去……」爱玛泪眼婆娑如泣似诉的说。[/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八章  妖精母牛

  「唔!唔!我答应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死的,现在只是暂时分开。要委屈你
在外面等我了。」

  此时我已经被打到血流披面,但双手仍紧抱爱玛香暖的胴体不放。

  直到庭警们改朝爱玛下手,拉扯得她哀声呼痛,我才既不舍又无奈的把手放
开。

  爱玛一面挣扎,一面向法官叫唤道:「是我自愿和哥哥结合的,我们是两情
相悦的,并不是什么强奸。哥哥也说了事实上我的父亲另有其人,所以我们之间
并没有血缘关系,乱伦罪同样不成立。」

  母狐狸抢到爱玛眼前,单手高举过顶怒叱道:「你……你……枉我辛辛苦苦
地养育了你十四年,现在竟然敢作出这种事来。」

  这贱人就连对自己的女儿,也一点不留情面,左右各打了一巴掌,在爱玛姣
好的脸上流下了十道血红的指痕。

  「你快些给我改口供。」

  「不要!」

  爱玛决绝地说,是我初次见到她敢公然和母亲对抗的情形。事实上我从来没
有想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之下,面对爱情竟有如此坚毅的另一面。

  整个法庭因为我们二人接吻而引起的骚动大乱,足足过了十多分钟才结束。
我被打到不似人影扣上手镣脚镣,眼皮红肿得快要连眼都睁不开。爱玛则被拉回
旁听席上,可是她的花容月貌已经被她那狠毒的母亲打得发肿,脸上满是未干的
泪痕。

  胖猪似的法官,用小锤子在席上面连敲了十多下,待所有人都静下来才开口
道:「陪审团的相议的结果,艾利奥斯·拉夫朗的强奸罪名……」

  「不成立。」

  「乱伦罪名……」

  「成立。」

  我再一次在心底向爱玛诉说我的无言感激,要是两项罪名都成立,我恐怕是
难逃一死。但受害者的爱玛说她是自愿的,法官和陪审团就算收了黑钱,也无法
厚颜到判我强奸罪成立。但爱玛不惜牺牲帮助的代价却是残酷的。

  「被告艾利奥斯·拉夫朗,判处终身监禁,在无归岛监狱服刑。另外由于爱
玛·拉夫郎,并非是被迫的,所以法庭不会对她的乱伦行为循例作出特赦,考虑
到其年龄只有十四岁。本席决定判处她进入修道院,直至老死为止。」

  「混帐!你这猪头法官凭什么判我们有罪。我干尽你祖宗十八代贱妇……」

  我不顾脸上留下的血水阻碍,破口大骂这猪头法官。

  「被告胆敢侮辱本席,加判二十鞭。一对荡女痴男的贱货!」这猪头满脸不
悦的站起。

  「你……」

  我除了怒骂,什么也做不到。

  「啪!」

  此时一只满是尿液的臭鞋,被扔在法官的面上。

  「老大让我替你出气。」

  莫师艾这兽人,居然在法庭上除下鞋子,尿在上面用来掷法官。而小伊甚至
想出手动武,还好莫师艾虽鲁莽,还懂得不要让她乱来。

  「好兄弟!等我逃狱成功,一定不会待薄你。」

  我心头一热,看着莫师艾大闹一场,被庭警制服拉出法庭外。小伊也无奈的
一起跟他退了出去。

  但我则连跟爱玛道别的机会都没有,被庭警押回囚车上。而爱玛则被庭警拘
禁起来,准备移交给修道院。

  「哥哥我会等你的,就算今世不可以,我们来世也要做夫妻的。」

  我这哥哥除了让妹妹为我哭泣,什么也做不到。狂怒之下我又一次用头狠撞
在庭警的身上,作出另一次无谋的反抗。至爱的人受到伤害,被迫和她分隔,使
到我的感情压倒了理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再一次的殴斗,再一次的被人打到痛入心肺,再一次失去我的爱玛。

  身心皆饱受摧残的我,没有了知觉陷入昏迷之中。

     ***    ***    ***    ***

  就这样我被送进无归岛上。之后一再尝试逃狱,可是每一次均以失败告终,
我由正值少壮之年,逐渐变成中年人然后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至于爱玛则被关进
修道院中,并遭到主教的奸淫,怀了孽种最后遭到火刑的处罚。

  在红莲赤炎之中,她尖呼着我的名字死去。

  爱玛……

  爱玛……爱玛……

  「还不给我醒来!」

  一把尖锐的叫声,以及淋在我身上各处,滚烫灼热的液体,使我因痛苦而从
噩梦之中醒来。

  「呵……呵……呵……」犹如捡回一命,我大口喘气。

  「一切都只是噩梦吗?」

  「做梦!发你的大头梦,死到临头还在做美梦。」

  娜拉·柏蒂亚这个贱人,双手交抱胸前,突显出她妖艳半裸的豪乳,安坐在
椅子上,审视着我这个坐在地上、四周围满了手持水桶士兵,满身都是盐水的囚
犯。

  「想不到爱玛会那么沉迷你的大鸟,愚蠢得在法庭上胡言乱语,弄到连自己
也被关入修道院。唉!这下你的阴谋,可就大功告成了。不只免了一死,还利用
爱玛反咬我一口。」

  这淫妇气得额现青筋,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

  爱玛的反应完全超出我的预计之外,想当初,我不过想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恨
我,没想到我因此脱了强奸的罪名,但却反而害得她被送进修道院。

  「迟一些我才跟你算帐,现在先给我签了转让财产的文件。」

  「哈哈哈哈……我做了鬼才会签。」我得意地狂笑。身处在逆境之中,还能
找到机会戏弄侮辱这淫妇,也算是苦中作乐。

  母狐狸气得头顶冒烟,咬牙切齿的道:「我早就预计到你这无耻小人会不守
信用的,给我用力的去打,看你还签不签!」

  现在可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寻常三、两个士兵也奈何我不得。可是因爱玛
的关系我在法庭上大闹,如今不止被扣上手镣脚镣,还被打得半死,目前可说是
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不过我是混黑道的人,几乎每天都是打过不停的大小架,身上的肉几乎没有
一天是完好无伤的。

  打就打老子会怕你不成,使出各种各样挨打的技巧,避重就轻地闪躲雨点般
落下的拳脚,一边大呼小叫地喊痛,暂时示弱于人。

  一直打到我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痛得我想叫救命,士兵们已经汗流浃背才停
止。

  我刻意作出全身痉挛的动作来扮死狗,压抑着内心的满胸怒火。

  「这下可真的是打得过火了,这样子连笔也无法握,可怎么签名。」得意过
头的母狐狸看着我双手满脸苦恼的道。

  「我就是自断双臂也不会签。」我忍耐着浑身剧痛冷笑道。君子报仇十年未
晚,小人报仇一生一世。

  「尽管放刁吧。我收买好监狱的囚犯等你,让你在监狱中被那些壮男搞得后
庭开花,活活奸死你。」

  这毒妇一脚踩在地面上,嘲弄的说道:「等你死后,你的遗产就是你唯一亲
人爱玛的。而我女儿的钱,自然是我的钱。我告诉你,买下你这条贱命跟后庭,
我不用三百个金币。」

  好个爱财如命的贱人,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内心即时凉了半截。

  「我早就看你们俩母子不顺眼的了,为了陷害你连累我女儿没有处女之身可
以出卖,还要去蹲修道院。做为永别的见面礼,我就来替你洗尘吧。」

  这贱女人淫靡地笑完,就蹲在我的面前,不明所以地掀高她的红裙。

  一时间我双眼为之一亮。

  她居然没有穿平常妇女穿的灯笼内裤,而是穿上一条黑色的皮质三角裤,并
即场脱下来。她脱下三角裤之上,居然还有一根湿透了的伪具,上面亮晶晶地占
满淫液。

  「大鸟杂种,干我女儿干得很爽吧!嘿,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我一想到你
的钱都变成我的,你会被人操死在监狱之内,我下身就兴奋得湿了。你看……你
看……」

  她在下身神秘三角的浓密黑森林上一摸,手上满是明亮的淫丝。然后无耻地
掏抹在我的脸上。淫水上飘着属于成熟女人特有的异香。

  「沙……沙……沙……」

  「你……」

  之后她不要脸的请我喝黄金水,温温热热的液体自我的额头洒下,并带着一
点腥咸味。

  这淫妇!

  而我则吐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反正我也喝过自己的尿,再喝其他女人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与其觉得是屈
辱,不如将之当作是新尝试。我在性方面相当地变态,否则也不会在初次占有妹
妹时,就绑起来用强奸的方式。

  「这可口甘津我就收下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再次出来的,届时我要把
你当作母狗养在家中,兼晚上夜尿的尿壶!」我用舌头在嘴唇上转了一圈,挑拨
性的说。

  这笔帐我在心中记着,将来誓必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这贱人对我不以为耻,还乐在其中的反应居然老脸一红:「你父子两代都是
变态的。」

  「你们母女两代才都是向变态出卖色相的。」虽然爱玛不是自愿的。

  「你有本事就即管逃出来看。」光着屁股又踩了我一脚,她才阴笑着离去,
我则回报以不认输的愉快冷笑。

  即管放长双眼等,我早晚要把你裸体养在家门口做头看门狗,你这臭婊。

     ***    ***    ***    ***

  在母狐狸对我下了死亡恐吓之后,拜帝国的官僚效率之赐,我得到了一个星
期的养伤期,才辗转被送到港口,乘上开往无归岛、为期三天的船。总共有十天
给我养伤。

  十天虽然不足够我完全康复,但恢复战斗力绝没有问题。尽管放马过来,什
么杀手也休想干掉我。

  在这段期间我一直渴望收到艾利亚的联络,但无论是一起被监禁的囚犯,还
是看管我的狱卒,都没有带来任何的消息。

  身处在绝境之中面对苦难,就连我都不禁有一点动摇,莫非艾利亚真的是存
心欺骗我的吗?想起那一张财产授权书,我不禁为之心绪不宁。

  无归岛是专门用来囚禁重犯的监狱,一半的犯人不是江洋大盗、连环杀手、
就是黑帮分子。另一半的人,则是和我一样,因各种原因被人陷害送进来的。

  而负责管理囚犯的狱卒,全身都是正规士兵的配备,盔甲加上佩剑,要收拾
手无寸铁的囚犯绝对没有难度。运送我们的则是一艘兼运物资的囚犯船。

  船上除了面粉、蔬菜,最惨的还是一堆家禽畜生,我和其他囚犯的待遇,简
直就和猪羊鸡鸭一样。

  我们像牲口般被饲养在没有窗口的船舱内,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强者吃
饱弱者饿肚子是必然的事,我带伤在身不能参与无谓的打斗,就直接杀了几只鸡
来生吃。

  令人感到可笑的,是除了一个食人肉的变态杀人犯,这群穷凶极恶的囚犯,
竟然再没有多一个敢像我一样干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其他囚犯看我的表情,有以为我是疯狂的、有嘲笑
的,但更多的则是畏惧和害怕。对于他们的反应我并不在乎,就算进了监狱我也
要位于他人之上,而我需要的不是欢迎,而是敬畏和惧怕。

  等到我们在码头登陆后,烈日当空晒得人晕头转向,海风温热而绝不凉快。
看着岛上无疑是一坐海上要塞的监狱,单是坚固的城墙就有十呎高。环岛是石砾
岩块的石滩,寸草不生的荒凉可怕。

  在狱卒的鞭子和呼喝下,我们这群囚犯陆续进入监狱中。

  或许是给囚犯们的下马威,在这同时可看到狱卒们由城墙上弃置垃圾。只不
过和常见的垃圾不同,就是当中夹杂十几具囚犯的尸体。有几具瘦得皮包骨的分
明像活生生给饿死,有些四肢残缺不全,看来像在生时被人肢解的。

  刹那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有些胆小的甚至尿了裤子,大喊着自己是无辜冤
枉的。

  「鬼叫什么?砍了他们。」

  一把清脆甜美的女声,有围墙上方传来,下达了这道残忍冷酷的命令。发话
的人是谁因背光而没能看清,只知是一名有着满头银发的女子。

  狱卒们二话不说地,就抽出佩剑把那些吓破胆,没有冷静下来听从命令的囚
犯,一一加以斩杀。手起剑下俐落无情得像杀猪杀羊,仿佛对手和自己不是相同
的人类。

  帮派打斗中死人是常有之事,但如此鲜血横飞的场面我还是初见。内心不是
震惊害怕,反倒异常地感到新奇。

  是天生豪胆的关系,还是因黑道父亲的血缘呢!

  「这些人刚来来这里,身体营养不错,就把尸体用来做肥料好了。」

  进入监狱之后,我的第一道工作就是把尸体埋在岛上囚犯所耕作的农田里。

  用锄头把黄土盖在与我共处多日的囚犯身上,少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伤感。
可是我绝不会像这些失败者般,埋骨在此地的。

  不管是被血腥味还是被士兵的手中剑所吓怕,我们这群恶形恶相的犯人,如
今简直像羔羊一样温驯。在士兵的叱骂之下,我们列队接受监狱长的检阅。

  在听闻过艾利亚的介绍,以及刚才看到的场面。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会在这
里看到各种可怕的人间地狱,但是所看到的却是仙女下凡般的情境。

  呼!对长期和一大群臭男人囚在一起受活罪的人,两个上等的美女,简直就
是仙女,连背后荒凉的风景也秀气了几分。

  此时我却不知道,至少其中一个人,肯定不是仙女,而是嗜血的魔女。

  威风凛凛地登场的监狱长,身上穿着帅气毕挺的黑色军礼服,手持粗长可怕
的皮鞭。但是监狱长不止不让人觉得可怕,还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因为眼前人并
不是一个满脸贱肉横生肚子挺突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外表十四、五岁,有着一
头在阳光下闪闪生辉的银白发丝,修长尖耳、泛着蜜色性感热情肤色的黑妖精少
女。

  她那一对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似的活灵活现的充满生命力。
紧窄的军服显现着她娇小苗条的身材,胸部偏小却坚挺盈握且有最完美的比例,
贴身的长裤下投影出臀部下面的性感内裤的形状。

  虽然身穿男装,却反而更得凸显出她女性胴体的柔美风姿。

  而最叫人讶异的,就是她所饲养的这头宠物。这不是常见的猫狗,也不是蜥
蜴、虎豹等猛兽,而是一名千娇百媚的兽人少女。

  她额上有一对黄色的弯曲尖角,说明她是牛族的女性兽人。一头蓝色的卷曲
短发,俏脸甜美可爱,胸前的硕大豪乳最为抢眼,不惭是牛族的女性。令人更加
赞叹不已的,是如此庞然巨物的双乳竟然没有一点下垂。未满双十年华的这名少
女,脸上满是怯生生的害怕表情,童颜巨乳显得非常地幼气。

  颈上有着一个黄金项圈,一个大约拳头大小的黄金铃铛,项圈上有绳索由妖
精少女握着。丰满害羞豪乳柳腰的牛女,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典雅女仆长裙,前
方有蕾丝花边的洁白围裙。在含蓄之中自然地流浪着一股淫靡的感觉,犹如一头
呼唤着男人去征服她的小母牛。

  当我在内心中激赏不已的时候,不知哪个上天给了他作胆的家伙,竟然吹起
口哨来。

  妖精美女脸上现出不悦之色。

  「你们当中有人胆子不小。如果我问是谁吹的,也没有人会招认。那就依照
这里的规矩办,守卫给我根据囚犯的号码,随便找五个人出来斩头。」妖精少女
杏眼圆睁,略微愠怒的吩咐。一言一语动作姿态,仿佛正在生气的邻家少女。可
是她的命令,却是如此地冷血无情。

  我即时吁了一口凉气。

  听到命令的狱卒由一个木箱中抽出一堆木牌,上面刻着每一个囚犯的号码。

  「9525、9526……」

  我的囚犯编号是9527,一时之间我大冒冷汗。死神的镰刀犹如高依在我
的颈上。[/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九章  黑狱风云

  「7525、7526……」

  「5436」

  多得老天保佑。惊魂甫定后,我可真的从鬼门关中捡回了一条命,要是无缘
无故就这样因别人的一声口哨而遭斩头,这未免太过于倒霉了。

  被叫中号码的囚犯,大呼小叫地喊冤,然后一一被处决。五颗人头落地,就
只不过因为黑妖精少女的一句话。要是我运气不好,可能就是这五个人头之一。

  牛女害怕得满脸惨白地抱着她的主人,而她的主人则若无其事,眉头也不皱
的道:「首先跟大家来个自我介绍,我是卡古鲁亲王的独生女茜拉·卡古鲁,也
是这个无归岛监狱的监狱长。在这里我的说话不只是法律,简直可说是神谕。守
规矩的人,可以有两口饱饭吃。敢搞事的人,我非常地欢迎。因为我这个人,最
喜欢就是以虐杀他人为乐。」

  她笑意盈盈地说完之后,眼珠子内闪过了狡黠的神采,轻柔地梳理了一下自
己的秀发,然后突如其来地就用鞭子狠命地向我们这群囚犯的身上抽。

  一时之间,皮开肉烈血雨横飞。满地都是倒在地上,喊痛唤娘的家伙。很不
幸地,我胸前也挨了一鞭,火辣辣地发痛,还有血冒出来。

  真是倒霉透顶!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或许就是刚才没有被选中斩头的反应。

  尽情地挥鞭痛打后,茜拉的蜜色嫩肤,渗出了晶莹通透的汗珠,黑色的军礼
军被香汗所濡湿,则变得更加贴身更加性感。能够挺立不动承受鞭打的囚犯,包
括我在内只有三名,而这也引起了茜拉对我们的注意。

  妖媚地伸出丁香小舌,舔着鞭上的鲜血,茜拉悠然自得的道:「我饲养的这
头小牛牛,名字叫作小珍。敢向她打鬼主意的人,将会有机会尝试人类痛觉的极
限。」

  紧拉着手中的绳索,茜拉扯得小珍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楚楚可怜中引发着
诱人性虐的气氛。

  就这样结束了训话,监狱长茜拉牵着她的宠物小珍离去。

  从后方欣赏着狱长大人娇妖地、有节奏地摆动的香臀,我舔了舔嘴唇。

  大胆也是我的本钱之一,不然怎样在黑道找活!面对这个可怕的女修罗,我
可不像旁人魂飞魄散、胆颤心惊,而是色胆包天地幻想着把这个女强人,加以征
服和强奸。

  事实上从登陆之后,依我观察监狱内城高墙厚,外加守卫充足,除了定期的
船只,连一艘木伐也没有。要逃出这里,真的比登天还难。可是机会并不是零,
要是我能生擒这个女狱长,把她用来作人质的话,谁敢不放我走。当然,如果可
能,还要找出艾利亚的义父,以及从囚犯中甄选出支持父亲的旧部,来帮助我打
天下。

  「茜拉·卡古鲁吗?正好是我们敌对党派——白鲸帮的后台,卡古鲁亲王的
女儿。」

  没有替我们治伤,狱卒们开始替我们分配监仓的工作。其他人可以松一口气
的时候,我却处于高度警惕、全神戒备的状态。因为一旦分配完成,就要开始面
对被臭婊子收买的囚犯刺杀。

  这可是为了守卫我的未来、生命和尊严的一战。失败的话,可是会作为男宠
被人轮奸致死。

  和十余名囚犯一起,我被送进一个有一百多名囚犯的监仓。

  而当狱卒们离去之后,旧有的囚犯们便一拥而上,带头的一个大个子问道:
「你是不是艾利奥斯·拉夫朗?」

  情况比我所预想的还要不妙,原本来以为只会有人暗中行刺我,没想到是这
样一拥而上的局面。双拳难敌四手,我应该如何做?

  就算不承认,也只能稍为拖延一阵子。一旦被狱卒叫我的名字,一样会被揭
穿。看着眼前的这群人,以大个子为首,其中三十多人分明是一伙的,其他的则
是被支配的无力者。假设这七十人与其他新来都是中立的,我也要以一敌三十。

  「你就是这监仓内的首领?」

  「没错!这里的一切都归我管,包括你们的生死。」

  我也不表明身份,直接一脚踢在这气焰嚣张的东西下阴,正当他痛得大叫弯
腰的时候,一手肘撞在他脸颊上,然后一拳在打得他们头向后仰倒在地上。前后
不用二秒。

  「什么东西?宰了他。」

  「上。」

  「教训他!」

  敌我强弱悬殊,目前的数目是一对二十九,使出所有的狠劲,我强悍如狮虎
地进攻,同时发挥猎豹的狡智。

  监仓内唯一的家具,就是分成左右两旁,贴靠在墙上的数十张木造的双人上
下格床。敌人手上的武器,是由床上拆下来的木棍。

  我贴墙而战,避无腹背受敌,利用木床之间的间隔,确保只有一两个人能同
时向我进攻。

  黑道中人就是这样,人多打人少,个个争先唯恐落后。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抢过一枝木棍,左右开弓见人就打。

  「上呀!即管上,谁怕谁。看我打烂你们的鸟蛋,等你们变阉狗。」要以一
敌百,首先要功夫好,还有优良的兵器,其次是不能被人围着四面受敌,并且以
气势压倒敌人,使他们由俄狼变成被宰的羔羊。

  十数分钟的混战后,足足有四、五个人被打倒在地,身上挂彩的更有一半之
多。我的代价也不少,身上多处被打中,肿痛难耐。

  见我面上沾满敌我双方鲜血的凶悍姿态,这群人就露出了黑道欺软怕硬的本
质,嘴上叫骂不已,却没有一个奋勇不退的,都在找机会抽冷子,捡便宜打落水
狗。

  久战对我不利,他们可以轮流休息及包扎伤口,我却要全神戒备。

  也许我的好运被用到了尽头,不管我嘴上如何挑拨,他们就是不来送死。一
开始被我打倒在地的首领,嘴上骂娘不绝地醒过来。

  「你这发瘟的东西,连老子我也敢打。一班蠢货就只会叫……把左右的床拉
开,我们乱棍齐上。出钱的人吩咐过,要我们奸死他,正好是个金发蓝眼的白皮
货色,你等着后庭开花吧!」

  「我干你娘亲的臭基佬!」

  我嘴上不留情的反击,棍子朝拉着床边的手乱打,可是好汉架不住人多,结
果还是给他们把我的地形掩护除去。

  「怎么?狠不起来了。刚才的威风到哪里去了。如果你跪下来求我,舔我的
鞋底,吃我的鸡巴,或许我还可以考虑温柔一点地奸你。」

  一众囚犯在放声淫笑。

  至于我脸色大概和死人差不多。

  士可杀不可辱!我真是死也要先干掉了这杂种。可是在这生死关头,不禁忆
起爱玛的笑容,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悲愤难平。

  结果我就只能留下她在修道院孤苦老死阴阳永隔吗?艾利亚的援助在哪里,
她果然是存心欺骗我的吗?

  在这绝望的绝望中,我在内心向妹妹道别之后,却看到了一丝曙光。

  同船的另一批囚犯,现在才被送到监仓来。可恶的狱卒们,完全无意干涉囚
犯们的打斗。但是在囚犯之中,有着我最能打的马仔——兽人莫师艾。

  患难之中见到能相救的手下,那种兴奋莫名,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要
说喜极而泣也莫此为甚。可是我偏要假装不认识。

  莫斯艾足可以一敌十,加上我二个人胜算仍然不大。不过只要他这没有大脑
的家伙,这次能够聪明一点点,从敌人背后发动暗算偷袭,或许我们还有胜机。

  「做得干净点,尽可能不要有手尾给我们!」

  分明收足了黑钱的狱卒们,留下包括莫斯艾在内的十五名新囚犯离去。

  我拼命跟他眨眼示意,希望他能够醒目,明白我的打算。谁知这兽人却大声
的怒吼道:「老大我来帮你,别怕!」

  这蠢货,是盲的吗?就不能机灵一点。

  「就凭你们两个人!」

  又一次响起满堂的嘲笑声。

  「不是两个,是七个。还有五个我在船上新相识的兄弟。我一个打十个,其
他要交给老大和你们了。」

  莫师艾这家伙,身为兽人加上好勇斗狠,得罪人多称呼人小。他不给我增加
敌人已经算好了,现在竟然还能找到帮手。

  看来老天还没赶绝我。

  「跟你们搏命!上,不要胆怯。一旦输了,我们七个人性命名也不保。」

  七个对二十六个,战斗又一次开始。我们有希望,但还是不太可能获胜。

  擒贼先擒王,我追着大个大子首领连环发招抢攻,可他身手也不弱,给我追
打得满地乱滚,但就是死不去。

  莫师艾三两下手势,就抢来了两支木棍,左砍右劈,吼声如虎,仿佛手上的
是两柄利剑。杀得敌方人仰马翻,一时非死即伤无人敢近。真正的做到了以一挡
十。

  余下的人,十五个持棍的打五个空手的。不用看单是想,就知道情况不妙。

  胜负的天秤平衡明显的倾向敌人!

  除了靠自己和莫斯艾,已经别无他法。

  值此喊杀声四起棍棒如雨下的紧张关头,退缩到四面墙边,保持中立的囚犯
中。有一个肚子挺突身材矮胖,头发没有余下几根,年龄已五十过半,双目仍然
神光充沛的老人,持着一根木棍站出来大声叫道。

  「兄弟们!表现的机会来了。以后食粥食饭,就看我们这一战。」

  这家伙好会把握时机,在自己老大身处险境,整体上可占上风之际,投入到
战团之内。

  想不到天不亡我人亡我,绝处逢生后又见死胡同。

  大批生力军,不是我能够应付的。

  小胖老人朝我直冲以来,手上技巧不足却劲道十足地用力打下来。

  「哇呀!」大个子首领后脑中了一下重的,口吐鲜血晕倒,把一大半人都震
撼得停了手。

  「我叫做雷比鲁,是艾利亚吩咐在监狱里打点照应的人,今后多多指教。」

  名叫雷比鲁的矮胖老人,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似地,像年轻人般浑身散发
着豪气,亲冒矢石冲锋杀敌。

  「好!今天起我就是这个监仓的老大。现在起谁对我不利的人,我要让他一
世倒霉。」

  莫师艾、雷比鲁和我,组成一个铁三角,全力出击痛打失去首领丧尽胆气的
敌人。加上其他倒戈的墙头草,一箭定江山把持棍相向的人,都打到瘫在地上为
止。

  地上满是半死的男人,空气中满布呻吟声,四处都是血迹、失禁者流出的屎
尿。总之就是狼藉恶臭的混乱情形。

  不过身为胜利者,我浑然忘记身上的痛楚,感到一吐积郁的无比愉快。

  自从误坠陷阱,被玛丽娜这女治安官当场逮捕,我已经很久没有再一次扬威
立万旗开得胜。

  「想搞我的后庭,看我搞爆你们的后庭。」

  我用棍子把持众围殴我的敌人干得后庭开花,看看这群死基佬以后还敢不敢
不服。

  丢掉肮脏的棍子,我拉着莫师艾和雷比鲁,内心充满了对友情的赞美。

  莫师艾为何会进监仓成为囚犯的事,一会儿要问清楚。

  但首先要应付的是名叫雷比鲁的老人:「既然你是艾利亚埋伏的内应,为何
一开始的时候不出手。」

  「兄弟,我替艾利亚办事不过是兼差的,主要还是为报答她昔日的人情,我
手下也就得三、五个人。当然要慎选出手的机会。」

  得知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在监狱里有朋友,在监狱外面有艾利亚和小伊,我
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真的叫人满心欢喜。

  「没有你们两个人,我今天不止性命难保,连后庭的贞操也有危险。今天的
恩惠,我一世也不会忘的!」

  我感慨的说,并大力地拍着他们的肩膀。

  雷比鲁唉声叹气了一阵之后才道:「是我感谢你才真。那个大个子马吉,在
这里作威作福,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老子可不是任人鱼肉一世的人!一方面是为
帮忙艾利亚,另一方面看到了你们这么英勇的雄姿,我这身老骨头也不能一直懦
弱下去。说我有恩于你,你不也有恩于我吗?彼此彼此。」

  这个老骨头果然不枉活上几十年的人生智慧,一开口就自立于平等的地位,
和我攀起交情来。

  「我对不起老大才真!」莫师艾手抓他的虎头,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

  「有什么对不起的,患难之中你自陷危地,拯救我的性命,你才是我真正的
好兄弟。」

  「老大这样说,我可不敢当!」

  「那天在法庭大闹后我就逃了出来,可是却和伊莲娜她们走散了。我去找其
他人,没想到柏保狄亚邀请他们,加入做他的手下。他们四个没有义气的,都背
叛了老大投靠了对方。我又再大闹一场,自持一身蛮劲杀了出来。」

  「好!真的是我的好兄弟。」

  我大力拍着他的肩头,咒骂着那四个过桥抽板的,枉我以往提携他们。

  「怎知柏保狄亚这个杀千刀的,竟然动员帮众追杀我。我没处可逃就想进来
找老大。我在外面混不下去,况且好马不吃回头草,所以干脆去强奸了判老大入
狱的法官唯一的独生女。接下来跑去自首,因此被重判即时入狱进来。还好被捕
后有艾利亚帮忙疏通法官,否则也不能被送进这里。」

  「我虽然蠢也知到老大在这里的处境不妙,就用之前策骑硬骨在比赛时得到
的奖金,收买了同船的五个囚犯帮忙。」

  「一千个金币才够买五个人?不能买多一点吗?」

  「没有一千个金币,其中九百个金币给我拿去喝酒赌钱,和照顾小青儿花光
了。」

  好家伙!我早知世上没有这么好的兄弟。

  好马不吃回头草?如果对方让你吃呢?

  一千个金币,你喝酒赌钱外加找婊子,居然用了十分之九。

  不过这已经是够好的兄弟了!亲生兄弟尚且会因争财产以骨肉相残,何况只
是一个手下。幸好他是忠直的兽人,而非那另外四个没义气的人类,要是钱在他
们手,我背后不禁泛起一阵恶寒。

  「我有什么好怪你的!你在外面混不下去,到监狱投靠我。将来我们再一起
出去。至于那九百个金币,花光了再找不就有了吗?等到出狱别说九百个,九千
个金币我也让你花。」

  「老大不愧是老大,胸……大……」

  这胸中没有半点墨水的家伙,偏学起百无一用是书生的东西卖弄文墨。

  雷比鲁摇摇头苦笑的道:「胸襟远大吧。」

  「对!我就是想说这个。」

     ***    ***    ***    ***

  对于以马吉为首,这班对我图谋不利的人,本来我是要格杀勿论的。可是由
于雷比鲁的忠告,我才得知监狱中的规矩,是每在打斗中死一个囚犯,就随机抽
一名出来处斩作惩罚。

  马吉之所以不得人心,就是因为杀人太多,连累大夥儿也要抽籤处斩。

  虽然说艾利亚有出钱替我们收买狱卒,可是茜拉治下极严,不像其他监狱一
样,有钱就做什么都可以。虽然还是有不怕死的狱卒敢收黑钱,但是重赏之下才
得以有勇夫。因此不要说什么美味佳肴,单是每一餐都要有营养充足的食物,不
必像其他人般因营养不良而病死饿死,每餐的费用就已是寻常的一百倍。[/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章  露体散步

  在监狱之中,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每天还要被那个心理不平衡的黑妖
精茜拉劳役。可是目前只有咬牙苦忍了!

  为了出狱的那一天,我在监狱里跟各种囚犯学习爆窃、劈友、扒手、讲数、
行贿、马伕等各种技巧。

  不要小看这些看来简单的功夫,当中有很多奥妙技巧的。尤其是犯罪学,可
没有人研究什么理论技巧的,只有由不同的人的各自总结出来不同的心得经验。

  怪不得人家说,监狱是犯罪的大学。

  除了自学自修之外,我最重视的就是吸收人马。特别是被关在狱中的拉夫朗
帮的帮众,以及其他有出色表现的罪犯,不断地壮大阵容,以为将来准备。

  现时我最想知道的,是柏保狄亚还有爱玛的状况,经由艾利亚的管道由狱卒
手中,或者免费向新来的囚犯打探,我获得一些片断且不能肯定的消息。

  在这堆小道消息中,让我辗转反侧、烦躁不安的是柏保狄亚已经取代我成为
新帮主,并且向支持我真正忠心于老爸的干部下手,采取收买、铲除或者强迫金
盆洗手退出黑道的手段。

  帮中内战不断,人人自危。我再不出去,一切就大局已定了。

  另一个叫我忧心如焚的事,乃是娜拉这个贱女人,已经花巨款把爱玛弄出了
修道院。目前正积极筹备爱玛和柏保狄亚的婚事。明摆着要剃我的眼眉,把我的
女人送人。

  身为男人,绿帽危机摆在眼前,把我气得肺都要炸了。

  等我出狱要把娜拉和柏保狄亚这对狗男女斩碎了喂狗。

  目前我手边只有莫师艾这唯一的勇将,以及亦师亦友的狗头军师雷比鲁。在
监狱外有艾利亚替我奔走联络拉拢父亲的旧部,至于小伊,我实在不想她一个小
女孩去为我冒险。

  根据雷比鲁所说,他是白手起家的商人。早几年给儿子串通外人谋害,财产
大部分被夺,为保一条老命才进入监仓来避祸的。

  每天晚上我都忍耐一天劳动下来的疲倦,跟他学习营商和管理的技术,准备
用在帮会的管理上。其次则是打探艾利亚义父的音讯,还有就是如何集体逃狱。

  虽然探问过各个监仓的囚房,却没有任何人知道艾利亚的义父。至于逃狱的
方法,目前最可能的是劫持茜拉作人质,但怎样下手却没有良策。

  雷比鲁不是什么慈祥的老爷爷,他能言善道才思敏捷,凡是涉及利益的话,
就连一个铜币也不放过,精力旺盛,人老心不老。

     ***    ***    ***    ***

  「像你这种人,为什么肯免费教我呢?」一次上课结束之后,我跟他闲谈起
来。

  「在监狱里钱有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反正有艾利亚接济我们的三餐。有
时虽然赚不到钱,但投入有限的资源,在有潜质的人才上,赚得到的恩情。将来
未必不能换成钱的,自然这要有看人的眼光。况且我在这里,也没有其他赚钱的
途径。难得你这小子愿听我这壮年人的说话,我就当作是教授一个新的儿子。不
也是其乐无穷吗?」

  明明头发都白了,还管自己叫壮年人!

  或许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何谓父爱,而他也想由我身上怀缅昔日弄儿为乐的岁
月,所以我们二人才会格外谈得来。

  如果老爸不是因母亲的缘故而把我赶出家门,我跟他的相处会不会像现在跟
雷比鲁的一般!

  「等出狱之后,我就正式任命你作军师,一起打天下,有好处自然不会缺了
你的份儿。顺便收拾你的不孝子。」

  「我儿子的确是个不孝的儿子,可是儿子就是儿子。教训一下他就是了,难
道我身为父亲,可以叫你斩死他吗?况且他还替我生了孙子。」

  想起孙子他露出历尽风霜后的苦涩笑容。这一刻雷比鲁失去了平日的英明睿
智,只是一个为儿痴为孙狂的老头子。但是我对他并不反感,反而能够体会为人
父母的心情。

  「还有,年轻人胸怀远大是件好事,但你还身在监狱之中,就成天想着出狱
后争霸天下的事,未免太不切实际了。思想去得远手脚却跟不上去,你还是先解
决出狱的问题吧。除了皇帝大赦,还没有囚犯能够活着离开这个无归岛的。」

  「你怕我出不去吗?」我信心满满的说道。

  「九成机会吧!」

  「那你担心什么?」

  「我是说你九成机会出不去。」

  「妈的!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叫别人相信你。我铁定可以离开这里的,不
信就即管下注,我们赌赌看。」

  「等你可以离去时,我可能已到冥府跟死神报到了,还赌什么。」老头子大
摇其头,一副看死我的样子。

  「我可以策划囚犯暴动。」

  「囚犯一万,狱卒二千。你以为五个持木棍的犯人,可以战胜一个全副盔甲
佩剑的士兵吗?嘿,何况你说得动所有囚犯吗?」

  「这里有几百年的历史,一定有不少囚犯掘出来的地道。我将之找出来,然
后由监仓逃到码头,再由船上偷渡出去。」

  「那你找到地道了吗?你怎样上船?上了船怎样不被人发现。」

  「既然如此,我找那可恨的女黑妖精下手,胁持她作人质逃出去。」

  「这个有创意!不过先别管士兵,也不管她身边的那条牛女,她还有四个被
阉割了的瞎子护卫。这四大金刚的武功,比莫斯艾也还要强不知多少倍。」

  「你只会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不过据实直说。唉!忠言逆耳。」

  「那就信我,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我不是盲目的乐观,而是没有自信,什么事也做不成。首先要有想法,跟着
就是排除万难将之落实。除了上天摘星外,只要人类办得到的事,我没有办不到
的可能。

  「你身上黄色的污垢是什么?」

  「是大便吧,人老了总是邋遢一点。」

  这么恶心的事,他还真能说得如此自然。

  「你那张床异味四溢,我叫人替你换过好了。」

  「我才不要,换了我睡不着觉。」这老头子满脸厌麻烦的模样,耍着手表示
不要回去睡觉。

  好一头老狐狸,可也别把我当成瞎子。

  监仓内如果有地道,我曾经想过用地听之法找出来。可是这费时失事,若果
不是开挖中的隧道,就更难找出来。

  如果由我自己去找,不如由雷比鲁身上去找。以他的智慧,外加早我几年进
来,若果他也没有发现,我更别想能有所发现。

  我假睡到半夜,就发现雷比鲁起床,把被卷成人形。打开床底暗格,展开掘
挖地道的工作。

  他用身上的泥污扮成屎便,加上臭不可闻的床位,好掩人耳目,使人不敢接
近,但还是逃不过我的观察。

  我用碗放在地上听他掘挖的声音,估计已经远远地离开监仓百尺之外。我才
用枕头改装而来的手套,悄悄打开暗格进入地道内。

  由于地底传声容易,等手套完成之后,我才敢第一次亲自下来观察。

  地道内漆黑一片看不到尽头,而且通风困难,不过我的一切希望都在无尽的
黑暗尽头的所在。妹妹、报仇、财富、未来全看老子今日的了。

  在隧道之内,几乎绝对漆黑,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在黑暗之中,我怀着希望不断向前爬向前爬,一尺又一尺地前进,可是空气
逐渐变得不流畅,使我感到极之气闷,不断的大口吸气,想获得哪怕多一点点的
氧气。

  雷比鲁这家伙莫非是不用呼吸的吗?他比我爬得还深,还要一面进行挖掘,
莫非他不是人类?

  就在我快要窒息的当下,我的手竟掀开了隧道的顶部。

  一股带着寒意的清新空气流进来,使我如获重生。

  大口的吸着气,我的神智恢复了清明。

  仔细地审视着隧道,离地面不过几寸,内部有木条作支撑。我所打开的这个
出口,只能单向开启,估计是雷比鲁用作通风之用。

  怪不得他可以那么深入!

  在夜凉如水的晚上,我仰视着天上的繁星点点,远方,是没有任何决口的围
墙。

  现在的情况,真有点像成语——井底之蛙在坐井观天。

  至少现时我获得部分的自由,不用在狱卒的监视之下,也可以在空旷的地面
活动。

  自由这东西,若果不是拥有过,然后再失去是不会理解其可贵的。

  井底之蛙,不会想离开井底,我却恨不得背生双翼飞离这个人间地狱。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倏然之间不远处传来铃当的响声,并且有人手持灯火接近。

  是在巡逻的狱卒吗?我迅速缩回地道内,稍为打开通风口观察外面的情形。

  「小牛牛,晚间散步愉快吗?牛跟狗一样吧!不定期散步。牠们就浑身不自
在,连健康也好不起来。」半夜中传来一把有如出谷黄莺的悦耳女声。甜美又有
点狡黠,好像一个在挥舞着黑色尾巴的美女小恶魔一样。

  「不要!主人,小珍好害怕,空气很冷,地面又凹凹凸凸的。要是有人经过
的话……」牛女口里的声音充满惧意和不安,叫人不由自主的由心底生出怜意。

  三更半夜里,监狱长茜拉带同她的宠物牛兽人少女小珍在散步。

  当然不是普通的散步,牛女全身脱得光光的,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嫩滑肌
肤,因为害羞的关系暗透红晕,看起来分外娇媚。那对无法掌握的巨乳,胸前有
着葡萄大小的乳头,上面挂着另外两个黄金铃铛,配合在颈上的一个,在静谧的
夜空下叮叮当当的分外诱人。

  铃声每响一下的同时,我也紧盯着那对吊钟豪乳摇晃一下的摆动。

  真叫人兴奋到无法自制!

  「真是犯贱的东西!主人花费宝贵的时间带你去散步,你却唠唠叨叨的。究
竟没有一点宠物的自觉,你有那么一对大奶,脂肪这样充足,没穿衣服你怕会冷
死你吗?你是牛,自然用脚在地上爬,难道还要穿鞋吗?」

  茜拉脸上现出怒容,用尖长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牛女的丰满香臀上。

  「啊呀……啊……呀……」可怜的小珍,无助地忍受虐待,眼带泪光哀呼不
绝。

  「要是被人看到的话,小珍就没有脸做人嫁不出去了!」

  「什么说话?你不过是头大奶的母牛,你有资格做人吗?说得自己充满矜持
的样子,你是暗爽在心底吧!你这个暴露狂的变态!我看你的乳头都硬起来了,
分明是爽死了。」

  接下来更加激烈,茜拉的花容上于狂气之中夹集着欢喜的神情。伸出一对纤
纤玉手,无情地狠抓在小珍的两个肉包子上,左搓右按叫人心思思也想摸一下。
而且经过一会儿的按捺搓捏,豪乳上葡萄大小的蓓蕾,渗出了香味四溢的乳汁。

  「你这淫妇!明明小孩也没生过一个,哪里来的乳汁?贱格。」嘴上狠毒地
刺伤小珍后,又柔情十足地捧起一个乳房,像小孩子似地用力吸吮。

  「唔……啊啊……不……不行的……主人……小珍全身都软了。」

  虽然备受折磨,可是这头牛女真的是天生的尤物。全身泛起樱色,发出淫靡
的妩媚呓语,姿势酥媚入骨。看得我的裤裆中也要扯旗致敬。

  「怎样?是不是感到沸腾全身的快感呢?」黑妖精刁钻地问道,睑上带着一
丝讥笑的表情。

  牛女小珍羞不可仰地,面颊绯红颔首答应。

  「你真是一头淫荡的小母牛,被人踩、被人捏乳、被人嘲笑却还有反应,呵
呵呵呵!」茜拉调皮轻快地浅笑,弄得小珍全身屈辱地颤抖。

  「你真是可耻哟!连身为主人的我也替你感到羞辱。不过既然养了你这头放
荡的牛牛,也不能不替你解决生理的问题。」茜拉把她的一对葇荑,伸到小珍的
眼前。

  惊惧交加,却又有一种由骨子里渗出来的妩媚放荡,面色隐含快意的牛女,
眼中首次闪着神光,盯视着五只玉指不放。

  不用说我也猜想得到,这个虐待狂的黑妖精少女,平日是使用她的手指满足
这头大乳母牛的。

  「想要吗?」

  小珍羞愧地用颈点头,一面伸出丁香小舌想舔吮玉指。

  茜拉却偏偏在这时候,把手指抽回来冷漠的道:「我偏不给你,你想要的话
就用这条皮鞭吧!」

  接下来性虐的程度骤然升级,茜拉高举手中鞭,雨点般无情地打在牛女小珍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修长苗条的玉腿,触感丰满的美臀,神秘的蓝色森林,不堪一握的柳腰,丰
盈圆浑的巨乳,幼气可爱的脸蛋。一丝不挂的胴体无处不受到鞭子残酷的洗礼,
在冰肌玉骨的香滑嫩肌上,留下一道道让人痛心的红痕。

  在地上不断打滚的小珍,每当胸前双乳压在地上,就更加显得充满迫力。全
身泛红,香汗淋漓哀叫不绝,脸上的表情似怨似喜,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就在这时打得满脸喜悦的茜拉,突然之间停止了。她的额上渗出香汗,舌头
舔着红唇,分明也已经动情。

  可是她嘴上却说道:「小珍真是我的好宠物!我最喜欢的就是欺负你,特别
是这张想要又得不到,欲哭无泪的表情。现在主人要回去小休一下,你就好好地
给我在这里等。要是我发现你偷偷自慰的话,那就把你赶进囚犯们的监仓内。」

  「怎能这样?太过欺负人了!主人、主人请不要离弃小珍。」

  牛女哀恸不已地叫唤主人,对方却无情地把她颈上的牛带绑起,掉头就走。

  「狱卒们会经过的,小珍会被人看到的,那会羞死人的!」

  「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看的吗?好好地给他们看,反正他们又不敢碰你。」

  看着那个离去的倩影,我在心里痛骂这欲求不满的性虐待狂。不过反正同性
恋都是无法满足的人,在假凤虚凰渴求不可能得到的快感。要满足女人,还是要
我这样货真价实的男人才行。

  如果能就此擒下监狱长茜拉,的确是我逃出监狱的天赐良机。可是这两个美
人儿一直在离我位置数十步的距离。我猛然冲出去的话,牛女是可以不管,黑妖
精茜拉很有可能的边逃边呼叫人来救援。只怕在擒下她之前,狱卒们已经四面包
围而来。

  我不能贸然的冲出去,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放在我面前,得要好好把握。

  没想到茜拉会如此突然的转身离去,可是在她走之前,她已经把小珍锁在建
筑物旁边的水管,任由她在那里惊慌害怕。

  我只需要走到牛女的旁边,埋伏在建筑物的死角,等这条小母牛的主人出现
时,就可以一举把她擒获。

  现时我有机会,干这条渴求高潮的牛女一炮,可是万一半路中途她的主人回
来,我就错失良机了。或许我应该打昏牛女小珍,让她看起来像是睡熟了。男人
认一时的色欲,去换取将来的远大机会还是必须的。

  可是刚看了一幕精采若此的同性恋性虐游戏,现在却要我禁欲,那真是折磨
人的事儿。[/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一章 妖女色诱

  等到黑妖精茜拉走远,我就离开通风口,走向那条乳香四溢的小母牛。我一
直渴望的出狱机会,想不到会在自动送到我面前。

  「什么人?不要走过来。再走过来我就要叫的了!」惶恐的声音,简直快要
哭出来似的。

  「别怕!我没有恶意的。」

  心底盘算着各种阴谋诡计,我嘴上却说着腐朽的骗人言辞。

  「不要看!我没有穿衣服。」

  丰满的小母牛缩在地上闭上眼,姣好的胴体不停发抖,青涩可爱的脸上挂着
两串晶莹的泪珠。

  空气中飘浮着属于女体和乳汁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兽性。如果可以什么也不
管,我真想取代她的主人,放肆地将之蹂躏然后占有,之后再柔情蜜意地安慰。

  「是珍小姐吗?不要着凉了。」

  我脱下身上的囚衣,覆盖在她光滑的裸背上,用手拭去她脸蛋儿上的泪水。

  「多谢你!」

  牛女蹲在地上双腿交缠双手抱胸,把她胸前的玉球压迫得更显雄伟。半遮半
掩的胴体肉光致致,变得更加诱人。

  看着那对丰乳,我吞了好大的一口口水。

  眼角泪痕未干脸颊红通通的,脸孔像小女孩似地清秀,身体却妖艳丰满还在
二十过半的成熟美女之上。

  小珍因为半裸而畏怯害羞,头垂得低低的用腼腆困窘的表情道:「囚犯先生
为何会不在监仓内的。」

  「我正在逃狱中。」

  「什么?不行的,不可以逃狱的。要是被发现逃狱的话,会被腰斩、凌迟、
炮烙的。囚犯先生还是快些返回监仓内。」

  这愚蠢的母牛,竟然发自真心地为我担心。一时间我不知是嘲笑她,还是真
心地感动好。尤其是想到那心狠手辣的黑妖精所爱好的酷刑时。

  「我不叫囚犯先生,我有名字的叫艾利奥斯·拉夫朗。」在面上展现笑容的
同时,我把手放在小珍的肩上安慰。

  「可是逃狱的事……」

  「不用在意!我只是逃出来松一口气,然后就会返回监仓内。」

  「那就好了!艾利奥斯先生人这样好,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主人很讨厌囚犯
的,动不动就加以杀害。」

  小珍一边擦着眼泪的,一边悄悄地挪动了身体,躲开了和放在她肩上的手,
我心弦间掠过一瞬的失望。

  「珍小姐做了什么坏事吗?所以被主人处罚在这里。」

  「呜……小珍……小珍……」

  听到我的问话,小珍泪眼汪汪的,又一次大哭起来。

  「小珍是没有人要的孤儿,主人把我拾回来养。由手抱的小婴儿,一直养到
这么大。主人就像我的母亲、姐姐……可是、可是,小珍做了坏事,生了胸前这
样一对臃肿的巨乳。所以主人很不高兴,这几年总是想要惩罚小珍。我也不想胸
这样大的,但是主人说要割掉,小珍又怕痛!」

  泪水掉个不停的牛女,哭丧着脸诉说自己的辛酸身世。

  「你主人是妒忌你的胸大,不论形状和质感,你在尺寸上可远远超过她。」

  「可自从胸部变大之后,小珍连走路都会肩痛。主人为什么要妒忌?我倒想
要主人的小胸部。但是不能在她面前提及小胸部三个字,否则主人会大怒的!」

  牛女连脸都青了,心有余悸的说。

  我听了之后,想起黑妖精茜拉因胸部小发怒的情形,忍不住大笑起来。

  「人家跟你说伤心事,你却取笑人家!」牛女悲愤地别转脸。

  「不好意思!那么我也说一件伤心事给你听,你听了可别笑。」

  也许是感受到小珍身上天真的气质,我很自然地把自己的身世也说给她听,
一直说到我被臭婊子陷害入狱。

  「艾利奥斯先生也很可怜!从小就得不到父爱,又有这样的后母,与妹妹相
爱又要给人家折拆散,之后还要在监狱度过余生。小珍没有父亲,主人等于是我
的母亲,可是这几年她没有从前疼爱我了。我们真是同病相怜的可怜人!」

  为自己也为我,牛女小珍忘了自己衣衫不整、胴体半露的样子,靠在我肩上
又哭起来。

  给她这样一弄,连我自己也悲从中来!为了挥别伤心的情绪,我重新集中精
神观察她的主人何时回来。

  突然间背后传来一把男声:「你这色胆包天的家伙,现在是偷香窃玉的时候
吗?你不要命了。」

  我反射性地推开小珍,双手一抓一扭,把背后的男人捉着压在地上。

  「雷比鲁?」

  「痛……痛……痛!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我拖着一把老骨头救你,你竟然
这样对我。」

  我立时放开了他道:「怎么一回事?」

  「别问了,还要命就跟我来。」

  「等一等!这是我捕捉监狱长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决不能放过。」

  「你不走就等着杀头!」雷比鲁也不管我,背转身向后就逃。

  刹那之间我不知应不应该相信他。

  放过眼前的机会,说不定一辈子也再没有。可是,看他那吓得面无人色的样
子,又似乎大事不妙。

  终于,我跟着他一起逃。

  人生的机会不多,机会来了自然要好好地把握。我相信运气,但更加相信自
己的才能。就是上天会没有给机会,我也要自己创造一个出来。

  在这份自信之下,我把命运赌了在对雷比鲁的信任,和我看人的眼光上。

  刚刚开始跑,我就发现在黑暗的尽头中,由四个不同的方向传来了铃声。

  是本能的直觉吧!我感觉到一种像捕捉亡魂马硬骨头时相同的,毛骨悚然的
感觉。隐身在黑暗中的人,绝不是平常的人物。

  黑暗中的人影,距离我们只有五十步。

  在逃走的瞬间,仅仅十余秒的时间,黑影已追近了一半。

  四个精壮的汉子,耳上挂着铃铛式样的耳环,手上戴着金属拳头直迫过来。
他们既不叫喊,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冷静得不像人类鬼魅般追击而来。

  这时我已经超过雷比鲁。

  「怎么办?」

  「前面有打开了的地道入,你先行进去。」

  距离缩短到只有十步。

  我抢先进入了地道内。

  对方已经在雷比鲁身后的五步之遥。

  千钧一发之际,他给我拖了进来,我随即把通风口的盖子盖上。

  由于通风口只能单向开启,我心想起码足够让我们在地道内及时退走的。

  「轰、轰、轰、轰!」

  四声霹雳一般的巨响,追杀者经已用拳头打在地面上。其中一拳就在前面穿
透而出。

  「闭着气,爬!」

  我遵照雷比鲁的警告,强忍呼吸在地道内迅速爬行。背后不断传来拳声,身
后的土地想必已经被打成满布地鼠洞似的样子。

  一直爬到了一个遥远的通风口,两人快要窒息之际,雷比鲁才回到地面更换
进入别的地道。

  再一次回到地道内,两个臭男人抱在一起,张大口喘气不断。

  惊魂未定的当下,我不得不再次佩服这个老人。他所开挖的这条地道,并不
是连贯的单一地道。而是一段一段的断开,每隔一段就要离开地面,由别的特制
入口再进内。而在地道各处绝大多数的通风口,都是只能由地底方向大打开的。

  现在虽然被人发现到一部分的地道,但大部分的地道却被保着了。

  这里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等我们回到监仓来,确认没有人发现之后,才在
雷比鲁的床上细谈。

  「你这小子!你这小子。我几年的心血,差点给你全毁了。」满面怒容的雷
比鲁,现在仿若是红色的河豚鼓起腮怒叫。

  「你挖掘时不是已经做了保险吗?大部分的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你以为是容易吗?现在最低损失都要再花几个月的功夫。」

  两人一详谈之下,我才知道这条地道是雷比鲁花功夫从上一手主人身上,用
低价买回来的。然后他自己也挖掘了几年。

  「我还想要问你,有这样一条地道为什么要秘而不说。」

  「我自然有我的用意,像你这种急躁鲁莽的年轻人,一旦得知地道存在一定
会想要利用的。地道使用得越多,就越容易被人发现。事实上不就因为你尾追而
来,又偷偷跑出地面,结果一部分的地道被发现,要浪费我几个月的功夫去再挖
一次。」

  「说回刚才的事,你为什么阻止我!只要捉到那个女同性恋的黑妖精茜拉,
不要说我,要她放了我们全体也没有问题。这回可真是坐失良机!」

  「我说你呀!年轻气盛急功近利。真有这么容易捉到她我早就捉了。用得着
在这里等上好几年,莫非贪这里饭菜好吃。你忘记了我说过,她身边有四大金刚
保护的吗?」

  雷比鲁摇头晃脑,一副我孺子不可教的样子,真叫人气愤!

  「你以为只有她们两个在玩性游戏?其实,被刺瞎眼睛并且遭到阉割的四名
保镖,一直隐伏在黑暗中负责保护。你居然蠢得直接找上那条牛女,若果不是我
回来时见到,冒着生命和地道被毁的危险去救你,恐怕你再别想看到今日的太阳
了。」

  回忆起黑暗中追杀而来的四名黑影,我内心又有余悸。这都怪我太过大意,
因为眼前的猎物太过有价值,而疏忽了背后的危险。

  「不好!我没有跟牛女要回自己的囚衣。」一时间我背上大冒冷汗。

  「你得了失心疯吗?这也可以忘记……给茜拉监狱长知道你的囚犯号码——
9527,唉……想不到难得有了一个可交心的好朋友,现在就要白头人送黑头
人。」

  「你不要把我当成死人似的!」我恼羞成怒地捉着他的领口道。

  「可惜可惜,你连二十岁都没有。」

  如果他是故意戏弄我就好了,可是平日口沫横飞的这个老人,现时满脸认真
的愁容,反而叫我变得更加心寒。

  等到第二天,我把事情告诉了莫师艾。他听了之后,焦急地在监仓里走来走
去,却没有想出任何可行的解决方法。看着他左右乱转的身形,反而把人弄得更
加焦躁。

  大错已铸成后,现在也不是后悔抱怨的时候。我跟雷比鲁不断商量,以求取
关于监狱长多一丝一毫的资料。想要找出如何死中求活的方法。

  就在吃早饭之前,我被单独叫出监仓。

  雷比鲁惋惜的摇头道:「有什么遗言,说给兄弟听!我能做的一定做到。」

  莫师艾则愤不平的道:「有机会我一定要奸杀那个女人,替老大你报仇的,
一命赔一命。」

  无视他们叫人心烦的好意我道:「你们两个等着吧!我一定会回来的。」

  危机不见得就不是转机的,今次我或许有机会直接见我们的监狱长。当然先
决条件,是不会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拉出去斩头。

  除了自然现象,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我眼前不见得就只有一条死路。

     ***    ***    ***    ***

  七分忧三分喜,一如我所料地,监狱长茜拉在她的办公室接见我。这对囚犯
来说真是一个荣幸。假设我能成功活着回去。

  监狱长的办公室,陈设古典华丽阔达三千尺。除了办公桌、古董书架、橡木
椅子等,还有一张美伦美奂以翡翠玛瑙等装饰的大床,以及一个室内的木球场。

  这位亲王千金果真雅兴不少,在室内铺设泥土种草,然后一个人在上面打上
流阶级的玩意儿木球。

  「囚犯9527艾利奥斯·拉夫朗报到。」

  狱卒朗声叫道后旋即关上狱长室的大门。

  房间内除了我,还有六个人。身穿黑白秀丽佣人服、战战兢兢的牛女小珍。
四个精赤着上身,戴着耳环在沉默中散发着可怕斗气的四名瞎子保镖,以及一身
军服、男装丽人打扮的黑妖精茜拉。

  无视于我的存在,她一个劲儿地在打木球。

  形势比人强,我只有暂时沉默,等待她的处置。

  牛女小珍不敢出声说话,手上抱着我的那件囚衣,满脸关切的神情,清澈的
眸子送来谢意与慰问的秋波。

  此时此刻我只有无言的感激,却不敢冒然开口。

  任由其他人站立等待,茜拉这位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大得惊人,她专心一志地
在打木球,分明是刻意地作弄要我等待。看着房间内精密的机械时钟而非沙漏,
超过十五分钟之后,她才一面打一面开声说话。

  对于一心想做大事的我,这程度的等待还不足以叫我心烦气燥。

  「昨夜我带小牛牛去散步,多得你的照顾了,没有让她感受到风寒。」语气
意外地诚恳。

  说起昨晚的情形,小珍尴尬的把红霞满面的螓首低垂下来。

  「一件小事,监狱长不用放在心上。」

  「不行!礼尚往来,我生为贵族。尤其是以长寿、高贵、知性驰名的种族黑
妖精之一,更加不能失礼于人。」茜拉少有的灿然一笑,让人甜到心坎里。

  「这样吧!监狱内的囚犯都要禁欲,而正巧我想找人替这头母牛打种……艾
利奥斯阁下如不介意的话,可否帮我一个小忙……你可以随便借用我休息的那张
床。」

  茜拉纤手一指大床,笑得更甜了。

  听到主人要把自己送我,小珍又羞又急,纤手拉扯着我的囚衣,双眼又担心
又委屈地往我身上乱瞄,死命地摇头。

  黑妖精和一般妖精不同,邪恶且好战。他们自视甚高,却不像普通妖精喜欢
跟人类老死不相往来,反而热衷于和人类互相利用。像茜拉的父亲,诺曼·卡古
鲁就是本皇朝的开国功臣,传说他最有兴趣的就是外战和内乱。而他也像其他黑
妖精一样,喜欢利用年轻女儿和人类进行策略婚姻。人类的丈夫就算不因战争死
亡,三四十年也够自然死亡了。以黑妖精千年的寿命算,足可改嫁十多次。

  身为父亲的多次要女儿相亲,却一直遭到各种拒绝,甚至有相亲对象离奇死
亡的情形发生。也许是受到父亲迫婚的反感,十多年前茜拉收养了牛女小珍,养
大后如珠如宝地视作女同性恋的对象。

  这些都是我从雷比鲁口中听来的珍贵消息。

  根据传闻以及昨晚所看到的现实,面前英姿飒爽的美女黑妖精,大概是十足
真金的女同性恋。

  她准许我上自己的女人,这当中没有诡计我打死也不信。可是,不管信与不
信,现在肉贴砧板上,再加上她喜怒无常的性格,我似乎无论怎样回答是都没有
活路。不过我也没有理由找死的,有毒的玫瑰恕我拒之不恭。

  「狱长大人请容我推拒,这好意对我这粗人而言太贵重了!」

  「哦……」

  满面讶异神色的是茜拉感叹道:「莫非艾利奥斯阁下喜欢男人之间的断袖分
桃之乐。」

  接下来她竟然掩嘴暗笑。

  干你娘亲的!你喜欢同性恋,老子我可不喜欢。看我操你的后庭!

  但嘴上我不得不恭敬的回答:「不是的。狱长大人翻查我入狱的原因,就会
知道我因为爱上了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才被后母陷害入狱的。我一心一意只爱
妹妹一个人,请恕我真的不能接受没有感情关系的一夕之欢。」

  半真半假既表白了我一半的心意,又借此作推搪的藉口。我对爱玛的心意是
真的,不过男人偶尔逢场作兴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结束了打木球的运动,茜拉走回办公桌,双脚交叠放在桌面低声道:「真是
一段可悲可怜的苦恋!男的进监狱,女的进修道院。」

  「艾利奥斯先生说的没错,他们很可怜的。就请主人你收回成命。」小珍摇
晃着胸前的一对跌荡有致的豪乳,走近桌前跟主人的请求。

  「可是我听说你妹妹已离开修道院,马上就会和一个叫柏保狄亚的人成婚。
既然女无情,男也不必有义。你要再推拒,就是看不起我,敬酒不吃吃罚酒!」
茜拉后半段的语气变得非常不友善。[/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二章 床上逞威

  「冲一杯奶茶给我!」同时她吩咐牛女。

  这家伙原来已经一早调查过我跟爱玛的事。

  给她刺伤我的痛处,况且她自己也开始拉下友善的假面具,我也不必跟她客
气:「爱玛是被迫的!我们之间的深情就算地老天荒也不会变。说来有点冒失,
我是拉夫朗帮的帮主,等于半个帝都黑道的支配者。而茜拉小姐的父亲,是白鲸
帮背后的后台。若果小姐愿意让我出狱收拾叛徒,卡古鲁家族就可以得到整个帝
都黑道的支持。」

  当我嘴上说得雄辩滔滔的时候,小珍在杯子来注满了红荼和加入砂糖之后,
就开始动手脱衣服,露出她一身娇人的亮丽嫩白肌肤。

  「艾利奥斯先生,可以请你不要看这一边吗?」牛女小珍羞怯地垂首低语。

  难不成要给红茶添加的牛奶,是用小珍自己的吧!

  虽然处在危机之中,但面对如此诱人入性的诱惑,就连我自己在内心也升起
了不少淫乱的妄想。

  我不是坐怀不乱的伪君子,送到嘴边的美色不吃白不吃。问题是我要在茜拉
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和气势。虽然心里千百个不愿,我还是掉转头放弃饱餐秀色
的机会。

  背后传来牛奶注入茶杯里的声音,听在耳中我的小弟旋即竖立起来。

  等到整理衣服的声音停止之后,我才回转过来。

  小珍站在茜拉的身后,姿态端端正正的,看不出她刚才会如此大胆。至于茜
拉则手捧红茶细意地品赏,加入新鲜牛奶的红茶香气扑鼻而来。

  「帮会的首领?一个在监狱中的帮会首领就等同于在兽笼中的狮子老虎。既
不用害怕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无论是我还是父亲,都不需要你这种小角色。」

  这个恶女,竟然用充满鄙视的眼神看我。

  「贵族之所以是贵族,是天生的贵气,鉴赏物品和人才的眼光……不只是钱
多!钱多的是暴发户,看来比起未来的亲王之位,有人还是适合在牧场放牛。」

  「你说我放牛!」

  茜拉柳眉倒竖,全然失去了把人玩弄于股掌上的从容自在。

  压下怒意,她阴笑道:「也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人最重要的就是有能
力敢承担,能够解决危机,位于他人之上。想为我家尽力的话,这就是我给你的
考验。」

  「小珍我让你看看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是临危不乱对妹妹痴心一片。抑或只
会油嘴滑舌,投机取巧的废物。」

  茜拉把手中的杯碟往我扔来,同时娇叱道:「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掌嘴一百。
看他还能否维持这份傲气和能言善道。」

  「主人不要这样!」小珍急红了眼拉着茜拉的袖子替我求情,却给这个刁蛮
的美女主人推倒在地。

  我可不是省油灯,尤其是在入狱之后,我可是每天为将来的战斗勤练武功。

  闪开茶杯的同时,我伸手接着碟子全力反扔回去。碟子划破翔空,打在正要
抽出随身鞭子茜拉的纤手上。

  「啊呀!」茜拉雪雪呼痛,杏眼圆睁怒视着我。

  被称为四大金刚的四名瞎子保镖,迅猛有若闪电地四面包抄而来,拳势光猛
杀气严霜。

  这些人都是百里选一的高手,尤其擅长合击之术。四人联手的威力,可不是
仅仅四个男人的分量,可说不下于寻常的四十个士兵。

  情况发展到这地步,不是我不识趣故意挑拨茜拉,而是她一开始就存心要对
付我。

  何况可在午夜赛马之中,我认识的贵族也不少。

  如果有人以为向贵族们低头,就可以获得平等善待,无疑是痴心妄想。这样
子做,充其量是获准成为他们身边的一只跟尾狗。要杀就杀,要赶就赶,毫无地
位。

  要想能和他们平起平坐,没有相同的贵族背景作支撑,就只好拿出真功夫,
让他们嘴上看不起人,内心却不敢瞧不起自己。

  我取出从雷比鲁得来的两件秘密武器,一对铃铛绑在耳朵之下,还有一把用
士兵的断剑改装而成的匕首。雷比鲁早就想好了应付四名保镖的方法,他利用买
通的三数名狱卒加取得铃铛,再加上以前在暴动中拾得,一直珍藏秘而不用属于
狱卒的断剑。

  就凭这两件武器,我抢先发动攻击,游走于这四名高手之间。匕首过处有若
流星画空而过,相继重创他们。

  「怎么可能?四个也打不过他一个。」茜拉看得张口结舌。

  双方拳来脚往,以力量、技术和斗志作较量。

  「这就是你太小看我的结果,和只会利用人多欺负手无寸铁囚犯的你不同,
我在外面可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不下于沙场恶战的场面。论经验论能力,他
们拍马也追不上我。嘿!」我抽空发话并冷笑一声。

  一面奋战我一面随口胡说八道,把不知就里的茜拉骗得团团转。

  我又不是神仙,不可能骤然之间武功和体能增强到可以以一敌四。可是我有
的是智慧还有朋友。

  茜拉把他们刺瞎和阉割,作为自己的保镖。这四个人的联手合击,就全赖作
为耳环的铃当识别敌我。而她用的又是最普通的铃当。

  针对这一点利用的雷比鲁,想出靠一对铃铛,就可混入他们之间。这样一来
这四个瞎子就无法分辨敌我,任他们功夫再好又有什么用,既不能鲁莽出手怕伤
到同伴,又怕受到同伴误击。何况我手上还有一柄,秘密武器的匕首,足可以抗
衡他们四人的金属手套。

  正所谓一物治一物,他们四人可以匹敌四十个士兵,我则可以克制他们。

  当中也有很大的冒险成分,假设茜拉随便找几个士兵来对付我,我肯定应付
不了,很大程度是看运气的。

  「气死人了!」在我打倒第三个保镖之后,茜拉竟然开始了魔法的咏唱。

  「我的心冰冷吧!我的血冰冷吧!我的魂也……」

  在帮派之间的斗争,基本上都是用刀剑砍杀罢了。很多时更只是徒手搏斗。
发展到僱用魔法师的情形,只有在两个帮派赌上存亡的生死战中才会有。我活了
十九年的岁月,见到别人施法的机会,也只有帝国军在进行阅兵表现的时候。

  不管茜拉打算用什么魔法,我都不想用自己的身体供她作实验品。迅速打败
最后一名及瞎子后,我全速朝黑妖精冲过去。

  茜拉的前方吹气无数的气流,当中逐渐凝结出一颗颗六角形的冰霜结晶,正
是魔法发动的前兆。而她的嘴角则浮现充满胜利气息的微笑。

  我的运气就到此为止了吗?

  千钧一发之际,小珍鼓起勇气挡在茜拉的面前,张开双臂替我求情:「主人
请你饶他一命吧!」

  「你这无可救药的蠢牛……」

  茜拉已经没机会说下去,在她不忍心伤害小珍而放弃施法的时刻,我已经冲
到她面前。

  我打出满溢气劲、仿若奔雷的一拳。

  「卫兵、来人……保护我……」威风尽失的茜拉,蹲下缩成一团,仿似被欺
负的小女孩,拼命的转动手上的戒指。

  我猜想这只戒指,大概是用来对外联络的魔法工具。哪里还肯给她机会,一
口气扑上去,把她押倒在地,把戒指从她手上脱下来。

  「现在你还有什么法宝即管使出来,监狱长大人!」

  银白发丝凌乱地贴在面上,意外地性感,茜拉恢复了少女的妩媚柔弱,急喘
着气,心虚的在我身下道:「你比我所想像的要强得多。刚才是我失礼了,我们
重新谈谈好吗?关于你想帮忙我家的事。」

  「好呀!就在你的床上谈好了。」

  一句话也不多说,我就把这娇小可爱的小恶魔,朝她那张镶满翡翠玛瑙的大
床上扔过去。

  对于不听话的小孩,就要用我胯下的人鞭狠狠教训!

  自从和爱玛合好之后,我就只在庭上和她有过一吻。之后连一根女人的手指
头也没有碰到过。昨夜和刚才还被受这惹火的牛女,和小女王般高傲的黑妖精美
女引诱。

  花容失色的茜拉,不住地在床上后退,戒惧害怕地看着我。

  「现在我就来教你什么是真男人的本色,明白之后就别再玩什么女同性恋的
游戏。」我狞笑着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这一身又臭又脏的衣服,我可实在穿得够久了。

  「主人请您原谅艾利奥斯先生的无礼,我马上叫人去治疗四位保镖的伤。」

  还分不清楚,现在是谁在作主的小珍,走到床边跟她的主人鞠躬道歉。我真
不知该是发怒还是好笑,不过她真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姑娘,虽然真的是蠢了一
点。

  「你还留在这里鬼叫什么?马上去开门叫卫兵进来,立即去。」茜拉尖声的
命令,眼眸中满怀惧意。

  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发自心里笑出来,真是爽透了。

  被茜拉怒声叱喝,小珍六神无主似地急步跑向门口。

  我当然不能让她打破我的如意算盘,伸手一圈就把这小母牛抱在怀中,手掌
落在她的柳腰上,虽然隔着衣服还是感到这条纤腰又窄又有弹性。

  「艾利奥斯先生,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这样的,可以放开我吗?」

  粉脸倏然间升起一股嫣红,小珍浑身一软,在我怀中哀声恳求推拒。

  「做人要有自信,你就是太缺少自信了。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茜拉说什
么,你就做什么。」

  「可是她是我的主人……我不能不听她的命令……」

  「那么她要把你送我,你也愿意吗?」我故意为难她地发问。

  「我愿意……不是……我的意思不是……也不是啦!总之……」湿濡的瞳孔
比言语更加有说服力,似有情若无情。凭我以往追求女人的经验可以看得出。在
我自信大方的态度,英俊的样貌,外加上我男性魅力的影响之下,小珍就是不喜
欢我,也绝对是非常有好感,芳心暗动。

  「我不客气了!」

  我吻在她的额头上,感到她的肌肤温温热热的幼滑如缎,我想她全身都早已
发烫起来。

  「放开我的小珍。」

  一个枕头猛然间向我飞来,刚才还大方地要把宠物送我的茜拉,现在有若一
只因妒忌而发怒的雌豹。

  果然,刚才是设陷阱让我踩嘿!

  我用床边的纱帐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茫然若失的小珍一对葇荑捆绑起来。

  「珍,看来你不用多心,你的主人还是很在乎你的。」

  我放下较喜欢的甜品稍后吃,把目标移到今日的主菜之上。

  「茜拉小姐,你既然不想把珍送我,那么只好拿你来顶替了。」我语带嘲弄
态度轻薄的说。

  「等等!给我三天时间,不管你要什么美女,就算要你的妹妹,我都可以送
来。你不要好像没见过女人的样子。」

  茜拉故作镇定的样子,一直向床角退去,并且找来被子掩盖自已,一对星眸
在急转不知在想什么脱身的狡计。

  「先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想你有点误会了,刚才我提出条件,你却要考验
我。现在吗?我根本没打算要再谈,有了你作筹码,无论是外面的狱卒,还是你
的父亲,可以拒绝我的任何条件吗?现在我才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由我话事!」

  我嚣张地手指自己,然后一把抢过茜拉的被子。

  首先是被后母陷害,接下来是屈辱地被女警裸体逮捕,之前不久被这个女修
罗骑在头上。我已经受够了女人的气,该是时候给她们一点教训。

  「那就更加要谈了。你总不能永远不放我的,现在你对我无礼的话,将来你
一定要付出代价的。」茜拉放下狠话,纤纤玉手却怕得交叠胸前。

  「谁说我要放你的,等我出狱后,就娶妹妹作妻子,卡古鲁家千金小姐的你
作妾侍,把你一世软禁在家里,还用得着付代价吗?」我随口不太认真的反驳。

  不再跟她多费唇舌,我扑上去撕扯她身上威风凛凛的军装,明明是一个千娇
百媚的美女,成天打扮得满是男人的阳刚气息,这根本是违反自然的事,就由我
来矫正吧。

  给她来个脱清光。

  「我给你钱,多少也可以!」

  茜拉竭尽全力地挣扎,纤手乱撑,粉腿猛踼。

  「不要小看了男人!男人不是只会向你阿谀奉承和摇尾乞怜的。我就是货真
价实的真汉子,女人只要在家里乖乖地相夫教子。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服从我的
命令。」我紧捉茜拉的香腮,迫她抬头和我视线双触。

  强奸我并不是特别喜欢的,半推半就的,和奸倒是不错,茜拉要是真的不抵
抗,也就没有味道多了。

  应该从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的,茜拉面对我的霸道作风,一下子锐气丧尽,
惊吓得无所适从地停止了反抗。

  身后传来小珍为她主人求饶的声音,鼻端传来茜拉处女的幽香。

  「珍!你不要再为这种人求情,我现在是代替你教训她。」

  「啪……啪……啪……」

  在我的暴力之下,整齐的军装被左右址扯开,纽扣都飞脱出去,露出下面黑
色的柔软丝质通花内衣。不愧是黑妖精的贵族,内衣时尚雅致。

  由震惊中回复过来的茜拉,双手胡乱推拒,我用手再一扯,把她的黑色性感
小背心整件撕掉。

  坦露出来的胸部,有两个娇小均称的乳球,论尺寸完全无法跟小珍相比,可
是小也有小的可爱,特别是岭上双梅,进一步挑起我的情欲。蜜色的肌肤触之滑
不溜手,光洁如婴儿。

  「别碰我,你这个臭男人!」

  正巧我手上没空,给气得眼圈红红、欲哭无泪的茜拉打了一巴掌。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族千金小姐,打一巴掌能痛得到哪里去。

  「我不只碰,还要占有你征服你。叫你不能小看了男子汉。」

  以这一巴掌作代价,我松开了茜拉的皮带,将她倒提起来,把她的军靴、长
裤和香艳黑色小裤裤一次过全部脱掉。

  「啊呀……」

  倒在床上的茜拉,花容失色仅穿着一件军服外套,胸前无遮无掩,下半身一
丝不挂,露出一身晶莹剔透的蜜色香肤,而她的八月十五浑圆且形状优美全身粉
雕玉琢,脚上唯一的遮掩仅有玉足上的一双绣花小袜子。

  「你……你……你……」

  茜拉含羞带怒,连遮掩身体也忘了,手指着我,大概内心气得吐血吧。

  我可不再跟她废话,藉机会握着她的纤手,把她的双手先后按押到头上,再
用纱帐绑起,彻底解除她的抵抗能力。

  期间我锐利的双眼,瞄到她的花间重地上,竟然没有一丝杂草,光洁犹如一
块美玉,只有一道浑然天成的凹痕,并飘来更浓郁的处女清香。

  「看来你的身体不像心智般成熟,怪不得你要妒忌小珍了。」

  被击中痛处的黑妖精少女怒不可遏地反击踢来。

  我在她不断蹬来的玉腿之间,探手前进直按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带之上,那里
滑溜溜的仿如黑瓷。

  以不服气的神情,茜拉吐出了一口口水到我面上。[/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三章  豪乳女宠物

  我才不跟她客气,故作不在乎地舔掉的同时,把姆指伸进了玉壁之间。

  好紧!简直把姆指夹得不能移动。

  「啊呀……」

  胴体微微颤抖的茜拉除了双目中燃烧着的怒火,惊骇得停止了所有的反抗。

  「怎样?高高在上的贵族千金,被一个污糟邋遢的囚犯如此对待。感到屈辱
吗?还是在小牛牛的注视下,开始感到兴奋呢!」

  「你去死吧!」

  茜拉恨声怒喊的同时,螓首往我额上撞去。可惜却给我轻巧俐落的闪过了。

  把她制服在床上后,我注视着她的胸前起起伏伏,一身曲线玲珑曼妙,我想
她外表强装平静,实质内心害怕已极。

  我心头里掠过,昨晚发生的情形,便道:「珍,你的主人是不是时常骂你淫
妇的!」

  「是……是的……」我背后传来害羞的声音,大概小珍从没见过她主人如此
软弱无力、玉体横陈的暴露样子。

  「她是怎样形容男人的。」

  「男人都是自大、好色、贪婪、愚蠢……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生物中的渣
滓。」

  身为一个男人,我真是听得心中发火。

  于是我更进一步,把茜拉的下半身向上举起,像一柄掉转的弓,再把她双腿
左右分开,裸露出紧窄粉红的鲜嫩菊穴。真的像菊花般色泽鲜艳。

  「你在做什么啊!你这个变态。」

  茜拉惊怒羞涩夹集,双腿在半空乱蹬。

  而我则用牙咬在她的小屁股蛋上,尽情地教训这个看不起男人的女修罗,她
真的是冰肌玉骨,咬感又软又滑。

  「痛……痛啊……」

  「不要再咬了!你这变态。」

  全身软垂下来的茜拉,眼带泪光那里还有平日视男人如粪土的一丝威风。

  我更加作弄地,把一只中指插入她的菊穴内。

  一时间茜拉全身颤抖,红唇轻启发出一阵淫声浪语的喘息。

  之后我才把她恢复成正常的坐姿,不过是两腿大开的向着小珍,然后再好好
地替她戴好有着帝国标志的军帽。

  我敢用性命打赌,茜拉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而这样一个处女,菊穴内放
了一根大男人的手指。不管她如何心高气傲,都发作不出平日的狠劲。

  事实上,我也从没有见过她如此羞涩柔顺的模样。

  「有什么感觉呀!被自己饲养的宠物,看到了这一副无耻淫荡的样子。」

  小珍眼也不眨地看着她的主人,双腿不绝地交叠,大概已经在动情。不愧是
受到主人严格调教的小母牛。

  「那一个人淫荡呀!你凭什么这样说。」眼泛泪光的茜拉气极反驳,泪珠盈
眶的她要不是强忍泪意,早已夺目而出。

  「不承认吗?」

  我在菊穴内的手指,开始轻轻地旋转。同时另一只手,直捣桃花源的顶端,
拨开茜拉的花瓣把她的小红豆,捏在我的手指之间。

  刹那之间茜拉像触电似地全身一震,发出一声放浪的喘息呻吟。

  被自己疼爱且喜欢欺负的小母牛,看到如此不堪入目的样子。岂能不羞惭,
而这就会加速心跳和血液循环,换言之肉体就会更敏感,爱液也更易渗出!

  这个倔强的女黑妖精,紧闭双目咬紧贝齿,忍耐着我手指强迫给她带来的快
感浪涛,虽然她不愿屈服仍在垂死挣扎,但脸颊酡红似有醉意的面容,以及鼻子
中传来的低哼却表明反抗也是徒劳无功的。

  等爱抚得差不多了,我的手指下探轻扣她的玉门关,关口收闭狭窄,仍然上
面却浮着一层玉露,清亮透明,黏稠温热。

  任你千般不愿,还不是屈服在我手下!

  我举起沾满羊脂甘露的手道:「被卑微的宠物看到自己的淫荡表现,而有了
反应的人,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我把手指放到茜拉的香软檀口前,想要迫她舔掉自己的爱液。

  「你……你……」

  老羞成怒的她,己无法否认现时身体切切实实的反应。

  她们主人和宠物之间,因为我的关系,完全颠倒了双方间的地位,两女互相
用动情后的尴尬表情在看着对方。

  「啊呀……」

  不甘受辱的茜拉,骤然间咬在我的手指上。就是沾着她爱液的其中一只。

  十指痛归心,况且她受辱后出尽全力反击,虽然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我也痛
得大皱眉头。

  黑道中人一直奉行一报还一报。她既然敢咬我,我也不让她好受,放在菊穴
内的中指,内外夹攻大力发挖。如此娇嫩部位受到重击,茜拉一个弱质女子,如
何消受得了,立时放开了口。

  即管如此,我手指上还留着一口牙齿印。

  「贱人!是你先想害我的。若不是我身手好早有准备,现在就算还有命都已
被你的手下打得半死了。如今我不过干你一炮,又不是要宰要杀,已经是天大的
优惠。」

  我拉扯着茜拉的银白发丝,把她整个人拉高一尺,双手左右开弓各赏了她一
巴掌。

  「啪!啪!」

  「不要!请不要伤害主人,她……」身旁传来牛女求情的焦急声音。

  「呜……」到此地步茜拉泪如泉涌,不止威风扫尽,简直比受虐的女奴还要
楚楚可怜。

  饶是如此,她也不是放声哇哇大哭。而是竭力强忍泪水,想压止自己无法自
制的哭泣。

  「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但别把我想得太过软弱,我就当作是被一头生滋狗
给咬了一口。就算没有了处女之身,也不过是一块薄膜罢了。今日的事我会好好
记着的!你给我等着,艾利奥斯。」

  发表了这番自我安慰的宣言之后,茜拉整个人软瘫下来,就像在说要宰要杀
悉随尊便。

  除了眼神依旧倔强之外,茜拉全身都恢复了女性该有的柔弱姿态。

  而她身上的黑色军帽和军装,配上几近全裸的胴体,更加能够满足我的征服
豪情和占有欲。

  辛苦努力终于到了回报的时候。

  大概每个女同性恋者的床边,都有一堆各种不同款式的淫具。尤其是以西拉
和小珍的主人和宠物关系,道具更是多不胜数。

  在这当中我挑了一根用魔法自然启动的,特大号满布凸起的伪具,在茜拉的
粉腿之间一阵擦拭,好沾满她的淫汁。

  我心想茜拉一定以为,她双腿间的伪具是我威武不凡的小弟。整个人有如一
头羔羊似地颤抖。

  「你……你……不要……怎会那么的大……呀啊……」

  然后我就开始寻幽探秘,把伪具往菊穴送进去,这么一件大号的东西,就连
自己也怀疑,能否顺利送进去。

  「喔呵……」

  茜拉忍耐不住地大叫出来,她银牙咬碎的苦痛表情真迷人。

  「你……你走错地方了。好痛啊……快拔出去……」

  「为了让你保着处女之身,我只好占有你的后庭了。识趣的话就给我乖乖地
放松屁股,要知到现在我才是主人。你只有两个选择,不情不愿地接受,和知情
识趣地接受,前者的话我保证你有受不尽的苦,嘿嘿!」

  嘴上虽然不肯回答闭口苦忍,但这名贵族的黑妖精小姐,倒懂得趋利避害。
张口不住地在深呼吸,把全身都软垂下来,好让我的伪具,进入她的后庭中。

  「怎样?有这么一根大东西放进去,滋味如何?」

  「痛得想死。」

  此时目击这一切发生的小珍,已经双腿发软坐在地上,双目神光焕发,看着
我侵犯她主人的后庭。

  「觉得屈辱吗?」

  「明知故问。」

  没有亲耳听过,不会明白她不甘心和害羞的程度,那种想把我撕碎却又无能
为力的愤恨。

  应有此报!不过我不会就这样满足的。

  如果说有什么,比起一个高傲看不起人的美女,屈辱地交出她的后庭给自己
还要愉快的话。就是用真正的家伙,明刀明枪地同时攻陷她的正门。

  当伪具顺利进入之后,我用手指撑开茜拉的玉门关,用我横扫六合的龙根一
鼓作气地突入。

  「你……卑鄙……不讲信用……」

  前后二穴同时受袭,茜拉发出如泣似诉震天巨响的呻吟哀呼。

  黑妖精的处女,本来就已非比寻常的紧窄,如今内里虽然早成泽国,也只是
仅仅能够使用。再配合上由后庭传来的震动,加上她自身的挣扎。

  简直是给我的小弟,来一个直达灵魂深处的全身按摩。那种流过全身的快感
浪潮,真是澎湃得惊人。

  「呼!好紧,不愧是处女。」

  突破处女之身后,我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过小弟的四周,想必是茜拉的
处女之血。一冷一热的温差,再配合超紧窄的压迫,真是让人爽快到魂飞天外。

  「我还真不知道,黑妖精、贵族是喜欢讲信用的。我不过跟你们学习而已,
你又有跟我讲过信用吗?」

  我一方面驰疾有序地进出于花穴不断,另一方面把茜拉的军装掀高,裸露出
她玉光致致的粉嫩背部。在上面一阵磨蹭后,把手伸到她胸前,在她坚挺弹性十
足的乳房上爱抚。

  「现在,监狱长大人,你有什么感觉?」

  「说呀!」

  「有……你那软软的一根,连一头小母鸡也别想满足。又软又短……」

  明明哀呼声不绝,还隐隐开始夹杂有快感的呓语,这名死不认输的黑妖精,
却胆敢侮辱我的小弟。

  「好!我就看看满足你,有没有比满足一头小鸡容易。」

  我使出狠劲,不止加快了进退的速度,还开始旋转斜刺,同时也搞拨着伪具
的末端,使其向四方八面滚动。

  「唔……啊啊啊……不……」

  「不什么?快说。」

  我忍耐着快感,与不断冒升的射击冲动。茜拉的那里实在紧窄嫩滑得紧,包
裹得我像进入了天界。

  「死、死也不说!」声音昂扬中带着苦痛与快意。

  「那么就干到你死为止。」

  我变换着姿势,更加绵密地加快进攻节奏。

  痛苦的呻吟,渐渐转换成哀喜交集,妩媚放荡的浪叫。

  「不要!我不要因臭男人碰而有一点点的快感。呜!」

  「有什么出奇的!虐待狂通常也是被虐待狂,你表面上讨厌男人。其实是怕
被男人揭穿你的真面目,你其实比起自己饲养的牛族少女,是个更加喜欢被虐待
的变态。被珍看到我们两个在做,比平时更加愉快淋漓吧,被虐狂兼暴露狂的双
重变态!男人的雄风,胜过女人的手指和舌头。你最喜欢的不是折磨珍,而是成
为被宠物折磨的更低等的雌兽。」

  我毫无论据的胡说八道,总之就是要侮辱茜拉,从身心两个方向夹攻、重创
她。

  直到她在一连串的「不要」娇媚哀喘中,全身拉紧收缩如弓弦,处于高潮的
临界点。

  我也已经快要到达无法抑制的射击关头,配合着茜拉花穴的高频收缩,我把
我的大炮拔出来,把她翻转朝着她的面颊和军服下裸露出的酥胸,把白色的液体
子弹朝她全力扫射。

  彻底玷污这个盛气凌人的黑妖精美女,我一扫多日来积在胸中的闷气。

  侬纤合度的娇躯上,布满乳白的精液,茜拉羞愤交加的苦闷神情,真是叫我
说不出的畅快。

  而且正好有一部分的精液黏在她的香艳红唇上,使她不能不吐出丁香小舌,
舔掉精液才能开口说话。

  「我一定要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带着叫人深寒的怨气,茜拉咬
牙切齿的道。

  「还不服气吗?」

  想到茜拉之前盛气凌人的样子,我毫无必要再对她宽容。把她身上的余下的
帽子和军服全都脱去,赤裸裸地一丝不挂。

  「你还想怎样?」茜拉又羞又恼地望着我。

  「很简单!不服就干到你服。」

  这一次,我茜拉按倒在床上,粉背向天就像母狗一般的姿势,从后方插入进
去。

  处女之血混和着我的阳精以及黑妖精少女的爱液,使我轻松自如地再次进入
狭窄的花穴。

  尽管茜拉在我身下挣扎不断,以她弱不禁风的身体怎奈何得了我。一遍又一
遍地直捣黄龙,驰骋到花穴的尽头,退出后又再进攻。

  茜拉银牙咬碎的忍耐我的蹂躏,而她所饲养的小母牛,则眼神兴奋地注目着
她主人受辱的样子,双腿间已经湿成了一片。

  禁受不起我的连续进攻,茜拉珠唇轻启,吐出求饶的喘息声。

  而我则不留情地加快进出花穴的活塞运动,直到这位骄傲的贵族千金筋疲力
竭,我才在内里爆发。

  白浊灼热的阳精,填满了黑妖精的蜜穴。

  尽情地宣泄完之后,我重新恢复了冷静。并没有马上把小珍这一道甜点一并
吃下去。反正之后有的是时间,先做正经事要紧。

  一面穿上衣服,任由茜拉在床上无力地以怨恨的眼神诅咒。我心想有了茜拉
这皇牌,出狱根本不成问题。首先要把鲁比老、莫斯艾,以及我在狱中招收的部
下一起弄出去,并且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接下来夺回爱玛和向柏保狄亚及娜拉这
对狗男女开战。

  既然身在茜拉的办公室,我当然要好好搜查一番,不只掠夺战利品,更重要
的是找一找有没有可以要胁他们父女的文件。作为大贵族的卡古鲁家,必定有不
少不能见人的黑幕。

  首先我拿起了刚才由茜手上抢来的戒指,即使这是呼叫救兵的道具,有人质
在手我也没有好怕的。主要是我怀疑这戒指,有可能是特殊的武器。对现在的我
来说正好适合。

  「不……不可以碰那只戒指的……」茜拉花容失色惊惶地说,纤手无力地举
起。

  我自然不会听她的,小心地把戒指上的机关打开。

  刹那之间戒指向着前方放出耀眼的红色光芒,同时传来一阵奔牛节祭典的音
乐。

  这武器究竟有什么作用?

  当我沉思之际,身旁传来茜拉解恨的笑声。

  「愚蠢的贱民,上当了吗?胆敢侮辱我。给我把他虐杀悼!记着是虐杀,别
简简单单弄死了。」

  她的话才刚说完,另一方就传来布匹撕裂的声音。

  我把脸转过去的时候,所看到是一向柔弱笨拙的小珍双目变得像血一般红,
头上蜷曲的黄色双角,颜色转为赤红变得笔直,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斗气和杀意,
简直像换了另外一个人似地。

  挣脱捆绑着双手的纱帐,就像一头脱困而出的凶暴猛兽,小珍左脚一蹬,整
个人凌空飞起,一个美若天仙的旋转,使她黑色的庄重女仆长裙飘然而起。裙下
春光若隐若现,右脚劲度十足地朝我踢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举起左臂硬接她这一脚之威。

  犹如暴风仿若巨浪,我难以想像一个如此娇滴滴的兽人美少女,可以踢出有
如奔雷的一脚。

  左臂一麻,我整个人被踢飞出去,好不容易才立脚站稳。

  太大意了!

  没想到小珍除了唯命是从的女仆,乖巧柔顺的宠物,还有武技惊人的保镖这
第三个身份。而那枚戒就是唤醒她潜能的关键。

  平时胆小怕事,缺少自信的湖水蓝双眼,闪动着充满赤色光芒的冷漠杀气。

  身体蹲低步伐快若疾风,锐利的双角闪动着寒光,就像一头杀气腾腾的蛮牛
直冲而来。[/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四章 孤注一掷

  「喝!」

  我拔出匕首,竭尽全身的力量砍在牛角之上,挡下这凌厉的冲击。

  「当。」

  剧烈的冲撞之后,我把小珍截下来,可是手中的匕首却崩缺了一个口子。

  我不能输!在这里输了,不止死定了,连爱玛也再没有任何人可以倚靠。

  我使出所有我学过的武术,拳劲威猛,气势有若澎湃的浪潮,这个速度和力
量,我自信在帝都的黑道内,虽然不是天下无敌,但不管面对任何强敌都足以保
命。

  可是小珍的速度比我更快,力量更加强,我出一拳的同时,她已打了三拳,
我脚下移动一尺,她己移了五尺,转移到我背后。

  虽然未至于萤光不能与皎月争辉,却像拿月亮的光线和太阳比较。兽人女性
的体格,比得上男性人类。小珍的力量却不止比莫师艾还要强,还兼备速度和敏
捷。

  不管我的斗志如何强横,精神力量是无法战胜肉体力量的差距的,拳来脚往
一直打到我浑身都是皮肉之伤,腹部连中了她七下以上的重拳,被小珍一脚绊倒
在地。最后她的脚掌踩在我的颈项上,以她的蛮劲随时可以切断我的首级。

  「先折断他四肢的骨头,再把他的皮剥下来。」

  此时传来茜拉催命的声音。

  我身为男子汉,没有道理要被一个女子虐杀的。虽然没有胜选,但我还能够
再打,作求死之战的自杀攻击。可是我不甘心,不久之前还大局再握的。

  「但……」

  命悬一线之际,小珍无情的脸容上,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犹豫的道:「主
人……我不忍心……」

  「什么忍不忍心的!照我吩咐的去做,你这小母牛比一只狗还要蠢还要没有
用。」

  「如果你确信杀了我之后,晚上话还睡得安稳的话,就请你落手吧。」我以
退为进的道,放松了手脚不作反抗,双眼灌满柔情的望着她。

  以小珍软弱的性格,我这样说她可能真的会出手杀我。幸好茜拉的命令是要
虐杀我,因此我还有时间。希望我的惨叫声,可以换来小珍心软。

  「他这样对我,你竟然可以无视,枉费我养育了你十多年,你这不懂知恩图
报的淫荡母牛!」

  茜拉舍弃被我玷污的军帽和军装,用被子包裹着自己赤裸的胴体,疾言厉声
地斥责小珍。

  小珍惭愧地低下头,泪眼汪汪的同时脚上加重了力度。

  她不会不顾着主人的命令,给我一个痛快来个速死吧。

  危关头我急道:「我怎样对你?你平日又怎样对珍的。」

  「如果你觉得受到侮辱,那么珍的心情呢?珍我只是想代替你,教训一下你
的主人,让她明白你的感受。我能帮你的已经做完了,我希望你能放弃这个残忍
的主人,找机会追求自己幸福的人生。我不过是一个注定要死在监仓中的囚犯,
早死晚死也没差别。」

  「他在胡说八道,你别上她的当。」想必茜拉已经气得额现青筋。

  不过我相信这一番话,已经足以动摇小珍这样善良的姑娘。

  千万要成功才好!

  「我……我……我……」

  最后关头,小珍缩回了她的脚,声泪俱下地跪爬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叫道:
「主人,请你好好的惩罚艾利奥斯先生,但是请你不要杀害他。他真的是一个好
人。」

  谁是好人啊!

  我喘着气重新坐好,拾回地上的匕首。

  如今我捡回一条命,如果现在从后方偷袭小珍,有没有可能一匕首把她钉死
在地上。然后再夺回茜拉这个人质。

  说实在的我不忍心!这不是好不好人的问题,而是舍不舍得的问题。这头内
向善良又有点淫荡的小母牛,我在心底里已经把她看成自己的后宫预备军了。要
偷袭杀死她来换取自己的未来,我真的不愿意。

  其次以她的身手,我也怀疑这一击能否得手。一击不成的话,她就算再蠢也
必定会杀死我的。

  苦思良久之后,我有了答案。

  我之所以想当一帮之主,除了想和我父亲一较高下之外。就是想得到权势和
财富,自然还有喜欢的女人。力量是要靠实力才能掌握在手的,虽然少不了阴谋
诡计,但是以偷袭暗杀喜欢自己的女人来取得,根本是一个小人。凭什么制霸黑
道。

  面对小珍不服从命令的态度,茜拉怒气冲冲的举鞭朝我们打来,自己则仍然
躲在床上。娇躯上秽迹未干,脸上泪珠仍湿。

  事出突然我一时避不开去,小珍却身形一闪,替我挡下了这一鞭。

  血花飞溅,鞭子在小珍秀丽的脸庞上,留下皮开肉裂的伤口,叫人不忍心去
看。

  「你……」

  盛怒之下我冲前欲擒下这个母夜叉,却给哭成泪人儿的小珍伸手拉着。别看
她纤手柔若无骨似的,竟然把我一个大男人拉得不能动弹。

  「主人,小珍求你……要处罚的话,我愿意代替他受罚……」

  脸色变得苍白得怕人的茜拉收起了怒容,一字一句冷冰冰的道:「今天算你
大命,有小珍替你求情!立即给我返回监仓内。」

  我们两人怒目相视,可是决定一切的,既不是她也不是我,实质上是跪在地
上的小母牛。

  她虽然难得地鼓起勇气,不容她主人伤害我。可她也不会背叛主人,将之交
给我的。要改变这个局面,除非茜拉以这个可耻的样子推门出去把狱卒叫进来。
不过看来身为贵族千金的她,是既不敢也不愿意这样做的。

  临别之前,我牵起地上哭得梨花带的小珍,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再忍耐一阵子,早晚我会由那个毒妇的身边救你出来。」我的手指和在她
俏脸上伤口的旁边扫过,很快就被温热的血液濡湿。

  泪痕犹未干的小珍,螓首急摇的道:「不是的!我不是讨厌主人,也不是讨
厌你。」

  所谓的不讨厌,事实上就是喜欢吧!

  想不到我会跟一个同性恋的女人成为情敌,睨视着脸色悲怆哀怨的茜拉我迈
步走出办公室,途中顺手牵羊地把茜拉掉在地上,沾满精液与处女之血的衣服拿
起带走。

  当我推门而出时,小珍还在含情默默的看着我,充满关切之情。

  我忍痛关上门。

  察觉到我手上拿着监狱长所穿的全部衣服,狱卒们简直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我也不管他们,现在我可是闯下了天大的祸。人生的祸福无常,我再没有比
现在更加能够体会的。

  把茜拉操骑于身下,的确是很愉快。可是被小珍将她由我手中救出,那就意
味着我大祸临头。相信她梳洗过后,就会立刻命人来把我斩成肉浆。

  现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后悔,或怪罪自己和小珍,一定要在最短时间之内想
出办法,如何渡过这个难关。

     ***    ***    ***    ***

  回到监仓后,囚犯们看到我手中的衣服,立时骚动起来,人人争相走过来围
观,七嘴八舌的向我发问。

  「你这些衣服怎么来的?」

  「还用得着问,当然是由某人身上脱下来的。至于我做过什么,你们自己想
像吧。」

  囚犯们听到我干的好事,兴高采烈仿似发狂。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莫不是活
在茜拉的阴影下。不止每天受到肉体劳动的折磨,还随时会被残酷杀害,每一个
人都在心中既怕又恨监狱长。

  如今我能够替他们出一口气,他们的兴奋程度简直好像自己干了茜拉一样。

  详情我自然不会对一般囚犯说,把他们打发走开之后,立即找雷比鲁和莫师
艾来商量。

  雷比鲁大力拍着我的肩薄,手舞足蹈的道:「你这家伙简直是天生的牛郎,
竟然能够把那个女同性恋的恶魔也哄到床上去,还把衣服也送你。」

  「大哥真有本事,原本我已经准备找人为你刻一个墓碑的。现在要那个妖女
把我们放出去,也只要您一声吩咐。一会叫狱卒把酒送来,我们干杯庆祝。」

  我只能苦笑的道:「你们两个听我把详情整个说完。」

  最初他们两个大赞我有急智,更连番追问我强奸茜拉的情形,露出一副悠然
神往的样子。

  可是当我说到,因为那只戒指而功败垂成,茜拉被小珍救出,他们两个立时
变得呆若木鸡动也不动。

  「不要不说话,帮忙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

  满脸苦恼的雷比鲁翻遍了身上的各种口袋,拿出十多个铜币道:「收下去就
没事了。」

  「十多枚铜币有什么作用!」

  我心想雷比鲁人生经验丰富,这十多枚铜币一定别有深意,可以解救我出困
境。

  「给你这小子做帛金呀,有余下的莫师艾拿去刻墓碑,墓志铭就写世上最愚
蠢的风流鬼。」

  「我们是不是朋友!这种时刻你用得着这样子说话。」我真是气炸了,抓着
他的上衣我破口大骂道。

  「还能够有什么补救的方法,人蠢是没有办法补救的。你什么都不碰,偏偏
就要碰那只戒指,就算真的要碰,你不会先把兄弟们叫去替你押阵吗?用纱帐绑
牛女的手就算了。你应该用铁链锁着她呀!」

  「你这是放马后炮!」

  「是啊!我只会放马后炮。等你死了我亲手替你刻墓志铭吧,总算是朋友一
场。」

  我知道他生气是应该的,因为心底里我也在生自己的气,可是光会生气又有
什么用。

  莫师艾绞尽脑汁的道:「未必就绝望的,或许那黑妖精会爱上老大的床上技
巧,根本不会舍得杀你。」

  唉!兽人的才智。

  这一天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在惶恐不安之中,很意外地就这样过去了。

  办法我并不是没有想到过,但绞尽脑汁全都觉得是不可行的。等到半夜雷比
鲁爬到我的床边说:「还没有死吗,蠢蛋?」

  「你是来找架吵的吗,老不死!」

  「我替你想过了,形势未必真的那么绝望。最少她没有立即派人来杀你。」
雷比鲁不再跟我斗嘴认真的说。

  「但是以她的性格,很可能花费几日的功夫,想些最让人痛苦的酷刑来处置
我。」

  「这的确是我们的监狱长会做得出的事!」

  早上大吵一架之后,现在我们终于能心平气和的谈。不过,心情可放松不下
来。

  「不知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我们的狱长是一名黑妖精。他们这个种族残忍
好杀,但是却讲求利益而轻道德名节。如果你真的有利用价值,可以替他们父女
在黑道有一番作为。或许他们会先饶你一命,等你没有利用价值才杀。」

  「假设真是这样,等我出去就如龙归大海,还会让他们生杀予夺吗?」

  「问题是出不出得去。其次,你不是说小母牛对你大有情意吗?」

  「这点可以肯定。」

  「这样子的话就有利亦有不利。或许小母牛能替你求情保你一命,也可能使
我们的狱长大人因妒成恨,新仇加旧恨非杀你不可。」

  「说得不错!我有一个计划,可以把一切扳回来的。但是我需要时间,而且
要尽快,你来帮忙参详一下。」

  在雷比鲁的帮助下,我修订了计划的许多不当之处。问题是制订计划已经不
易,实行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等到快天亮时,讨论暂时结束。

  雷比鲁犹豫了一会儿才从身上取出一封信道:「我不知该不该给你,今早你
快活不知时日过的同时,我收到一封艾利亚送来给你的信,不过看不看还是由你
决定好了。」

  「有人写信给我?」

  我没有什么好后悔的,立时把信接过来拆阅。

  『哥哥:

  你好吗?监狱里的日子,想必很不好过,请您多保重身体。

  那一晚在父亲的灵堂,所发生的一切一切,爱玛都无法忘记。爱玛觉得很受
到伤害,真是心如刀割,哥哥你好坏、好坏!真的好坏。我曾想过不再原谅你。
但看到艾利亚转交给我,你忏悔和表白爱意的信,我犹豫了。

  然后在法庭上与哥哥重逢,想到你会被判死刑,听到你亲口的真情告白,我
的心就软了。我相信哥哥是爱我的,虽然方法不对。

  我也愿意尝试接受哥哥的爱意,如果只有这样才能令你接受我。

  最近母亲把我弄出了修道院,可是她却要我嫁给柏保狄亚。

  我不知母亲怎样想的,但是一个女人一生是应该只有一个男人。而我的男人
就是哥哥。

  爱玛不会让自己的清白被玷污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毒药,不管信能不能寄到
哥哥手上,如果届时你还不能把我救出来的话,成婚当日我就会把毒药服下去。

  爱玛很自私!可是……请……请……请哥哥在狱中也自杀吧!如此我们就能
在天国上重聚。

  致爱的妹妹爱玛』

  这个小傻蛋。

  看着信纸上请字附近的一堆泪痕,我的内心在滴血,要不是我爱玛今日不会
弄到这种田地的。我绝对不会自杀的,更加不会让你死,你一定要等我出来。千
万别做傻事。同时我也得感谢艾利亚的智慧,竟然替我伪做了一封信给爱玛。

     ***    ***    ***    ***

  第二天莫师艾替我在囚犯中大力宣传我强奸了茜拉的说法,再加上作为物证
的那堆衣服。一时间我在监狱中的名声急速上扬,简直成了众人眼中的英雄。

  雷比鲁和我则努力拉拢,各个囚犯的团体,以为我的计画准备。虽然有一些
阻滞,但一切还算顺利。

  等到第三天,茜拉终于发出了召见我的命令。

  现在我惟有赌上自己的运气,以及我对小珍利用的成效。硬着头皮去见这狡
如狐狸毒若蛇蝎的美人。

  今次见面的地方是在茜拉的居所,一座仅有二层高的小城堡。进门时我受到
严厉的检查,就差没有把内脏翻出来看。

  在狱卒的押送下,我到达了二楼的露台。

  茜拉把她的一缕银发绑成马尾,身上换下了平日的黑色军装,改成一件碧绿
色的小家碧玉常穿的裙子。

  小珍的脸上还敷着纱布,面上戴着一副皮革的口罩,双手被一寸粗的铁锁捆
上,身上的衣服不是女仆裙,而是奴隶们的咖啡色麻布,如果这也能说是衣服的
话。把玉臂粉腿都暴露出来,丰满的胸部几乎把上衣撑破。肌肤上有不少刚涂上
伤药的鞭伤,一副让人我见犹怜的奴隶风情,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见到我进来她
甚至怕得不敢抬头相见。可见她为我受了多少活罪。

  备受宠爱的小母牛也有这样的下场,我就更不用说了。

  妖精经常被人类赞叹美貌出众,具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而作为属性邪恶的黑妖精茜拉,现在身上散发出的则是一种不属于人间,妖
媚魔性的气质。眼神中浮着一丝媚态,而没有任何激愤仇恨之情。纤弱的娇躯,
传来淫靡的女性香气,仿似在呼唤别人去征服她。

  茜拉倚栏而坐,回眸一笑的对我说道:「请坐。」

  受到她的姿色引诱,我一时间连恐惧也忘记了。要不是看到小珍的惨况,义
愤填胸的怒气在支持我,真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五章 妖女难驯

  被我强行占有一次之后,茜拉的气质提升了一个层次,升华得更加艳丽和充
满魔性。又或者她暗中向我施了魔法,在香气中使用了药物。总之在我眼中,她
就像地狱来媚惑人心的魔女现世,轻易把人迷得头晕转向。

  「看来吸收了我的阳精之后,你变得更动人了。可见女人还是得要男人去滋
润的。在我坐下之前,你可以让小珍站起来吗?」

  听到我的话,小珍抬起螓首,以感激的表情看着我。

  在大厅中除了已经更换过耳环治好伤的四大金刚,还有十多名狱卒。如果想
动武,我可说一点机会都没有。

  茜拉轻托香腮,以充满好奇的表情审视着我,悠然的道:「小珍是人家的宠
物,就连她的活动你也要干涉,不觉得身为男人太过霸道了吗?的确上次我受到
你阳精的滋润。看来男人的精血,能够滋阴养颜并不是传说。可是比起阳精还是
血液来得充足,反正这里有很多死不足惜的囚犯。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砍掉他们
的头,用人血来浸浴。」

  没有一句骂人的说话。但茜拉的言辞中威胁的意味甚浓,特别是对身为囚犯
的我。

  也许是男人犯贱的天性,在脑中幻想着茜拉在血池中浸浴,我下半身竟然也
有反应。

  现在的情形就像猫捉老鼠。茜拉一如以往,先把我玩弄一番,然后再让我不
得好死。

  对此我不禁满心欢喜,你就努力的去玩吧,但是很快的就会发现,你在玩的
不是老鼠,而是一头在养伤的老虎。只要即时不杀我,给我时间我就会有机会反
击。而且是扭转乾坤的绝地大反攻。

  「关于你上一次提及,可以帮我父亲支配帝都的黑道。我们父女之间经过商
量之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我们会给你金钱资助,以及由囚犯中自由挑选支持
你的人回去帮手。」

  「哦!看来你的眼光已经受到锻炼,懂得发掘人才了。」

  茜拉就像在我面前放上一块芝士,她以为我不知这是有毒的吗?对我那么狠
毒的讽刺,茜拉不为所动地轻抚着膝下小珍的下巴,继续说下去:「只得嘴巴厉
害,并不能算是人才。要证明你是不是有能力,足以获得我们支持你的人才,我
得要给你一个考验。」

  略一停顿后她续道:「就是逃出这个无归岛监狱,如果连自己的自由和性命
都无法确保的话,又怎能叫我们相信,你可以在帝都的黑道中打出一片天下。」

  这个魔女,她是看死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吧。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们有所怀疑的话,我还是回去做囚犯好了。」

  茜拉把她的葇荑往我伸来,用她触手滑如凝脂的肉掌,握上我的手柔声软语
的道:「你不要敬酒不吃,专找罚酒去吃吧!人家好歹也是亲王的女儿,上一次
已让你占尽便宜,莫不成还要我跪在地上求你。」

  「如果我坚持不接受呢!」

  「如果是这样,奴家也没有办法!那么在道别之前,我再告诉你一个小消息
大情圣。听说你妹妹的婚礼,被提早了举行。就在十日之后。要不要我特例准许
你出席妹妹的婚礼。」

  「那么就是说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有选择权吧!」

  想不到柏保狄亚会如此快刀斩乱麻,茜拉的消息又会以此灵通,真是祸不单
行。

  「既然是这样,一切就好办了。配合你妹妹的婚礼,我就给你十天时间。不
过……我跟我父亲一样,善待人材鄙视奴才。如果你不能通过考验的话,就请你
成为我的洗澡水。你有没有意见!」茜拉的笑甜得使人融化。

  「我还能有什么意见,不过就是死了,我的血在我死后也能再亲你的香泽一
次,又有什么所谓,不是说做鬼也风流吗?可是我还有一个条件,你要解除小珍
身上的束缚,在这期间再不能虐待她。」

  「好!」

  直到这一刻,茜拉才停止了她的狐媚态度,不甘心的咬牙答应。

  我直截了当地取下小珍的口罩,然后跟茜拉要来了锁匙,把手上的铁锁一并
除去。

  「辛苦你了。」

  「我……我……不用客气。」畏惧着身旁的茜拉,小珍虽然感动却不敢有所
动作。

  我还没胆大包天到,现在就跟小珍亲热,痛心地抚着她玉手上的红痕,跟她
道别之后,我依依不舍地被带出了房间外。

  大门刚关上,我就听到玻璃掷在门上破裂的声音。喜欢故作姿态的茜拉,一
定已经给气得半死。不过,可以肯定她绝不会轻易放过报复我的机会。

  卡古老亲王给我机会的事,先不管是不是真的。

  我真要好好感谢茜拉的性格,要是她一开始就要把我就地处斩,我还真的毫
无办法。

  要在十天之内逃出这个监狱,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了。

  不过我相信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回到监仓内,立时与各人商议。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只是时间更加紧迫,
难度更加大。特别是艾利亚,由狱卒送消息出去,要她加以协助,不知是否来得
及。

  这个监狱内,极尽压榨囚犯的人力资源。除了农田和采石场外,茜拉自然不
会放过更加能够赚钱的机会。监狱内还有生产工艺品的工场,以及利用受过教育
的囚犯,专门伪造文件和铸造伪币的铸造所。

  我非常大胆地构思,找了有做船知识的囚犯,研究建造一艘单人的潜艇。材
料由工场中盗取而来,并且要在十日之中利用雷比鲁的地道,在外面秘密的建做
好。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单是潜艇下沉和浮升的设计,已经绞尽我们的脑汁。
而在工场中偷取可用的零件,一旦被发现就是死罪,再加上期限还只有十天。另
外在潜艇上还需要准备足够的食物和饮用水。这些全都要靠其他囚犯偷偷把食物
和饮用水省下来给我。

  更重要的我手上直接控制的囚犯,数目只占总囚犯中的小数。要找其他囚犯
帮忙,就必须和监狱内的各个山头的人马谈判。

  原本这种事应该是极其困难的,但是多得茜拉把自己弄得神憎鬼厌,有了她
这个共同的敌人,即时是敌对的囚犯团体,也可以暂时合作。何况除了我也没有
人能够提供他们一个,可以离开这个无归岛的希望。

  雷比鲁所计划开凿的地道,是直达码头供他偷渡上船用的,目前只完成了三
分二。

  要进入码头已经不易,要登上船更加难比登天,因为没有船就不可能由这里
逃出去,所以除了茜拉的居所,这里的守卫是最森严的。

  在这段期间,有超过二十名囚犯,由于被揭发替我偷工具而遭到处决。

  秘密藏于石滩上,只能在晚上开工制作的单人潜艇,已经差不多完成。第六
天在经过多次失败之后,我利用为船只正进行维修的机会,亲自偷偷进入船内,
目标是最为关键的指南针。

  虽然我能登上船,却不可能采用偷盗的方式逃狱。每次开船之前,监仓都会
清点犯人,只要少一个囚犯都不会开船。而且船上会进行三次的反复搜查,确保
没有人能偷渡。

  当我偷到了指南针,正要由甲板离开时,看到我的对头人马吉在跟狱卒们的
领班谈话。

  我迅即躲进了逃生用的小艇上。

  「要是被女魔头茜拉发现,我的脑袋铁定搬家。」领班脸露惧意的说。

  「富贵险中求,别忘了柏保狄亚帮主给你的金额。你收了钱逃出国不就行了
吗?」

  「你要几百个枪头做什么?单纯只之是用来杀死那个艾利奥斯。」

  「小杂种打断了我的脚,不取他性命我誓不为人。现在,他成了囚犯们的英
雄,寻常的暗杀手段对付不了他。我老板已出重金,收买了足够的人手。等到有
机会就一起暴动,利用长枪作武器,把他刺个对穿。」

  「暴动!天呀!你们不怕杀头吗?」

  「放心,那小子连监狱长也敢上,我们替监狱长报仇,只会有赏赐不会有惩
罚的。」

  领班大摇其头不置可否。之后马吉带领数名高大的犯人,把装着枪头的木箱
抬走。

  想到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我背上不禁发出一阵恶寒。
现在的情况一个处理不好,我就会陷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绝境。

     ***    ***    ***    ***

  第七日晚上,时间已经非常紧迫,要逃出去还有时间,可是再加上回帝都的
航程之后,我只能只身出现在婚礼上把爱玛抢回来。

  这样子单枪匹马去闯龙潭虎穴,我的理智告诉我是在自杀,但我就像一只为
了繁殖的飞蛾,无从抗拒本能地去扑火。

  前来相送的除了雷比鲁、莫师艾还有几个能够信任的囚犯。

  历经重重险阻,这个以大酒桶改装简陋得很,只能短暂潜水半小时的潜艇已
经完成。

  这艘潜艇从没有试航过,万一入水的话,我肯定要葬身大海。

  「我认为我们已经做了万全的保密和欺敌的工作,这其间的辛酸不足为外人
道,可是我们真的瞒过了那精明的黑妖精吗?」出发之前我忧心不断,始终无法
相信我们办到了。

  「谁会知道!但这是兄弟们用血汗和性命建造出来的。就像我在商场上做生
意一样,既然已准备好注码,就要放胆的下注。况且放哨的人也没有发出警讯,
她就算知道也来不及阻止。」

  「一路顺风!好兄弟。」

  雷比鲁轻拍我的肩膀给予支持。

  看着各人寄以希望的神情,我说:「我们一定马到功成的,届时大家一齐举
杯相庆。」

  「好。」众人齐声回答。

  此行凶险万分,有点风啸啸兮易水寒的味道。

  揭开伪装的布匹,我跃下潜水艇中。我不再婆婆妈妈的道别,开始踩动脚踏
前进。

  幸运地潜水艇并没有入水,岸上名人挥手相送。

  我孤身一人在黑夜中航行,仅有指南针在指示方向。

  在茫茫大海中独自前进。

  十分钟之后,骤然之间前海面上映现着数道光柱,并且不断向我这个方向收
缩而来。

  「这条母狐狸果然是早就发现到,否则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只不过任你怎么
会设想,也想不出我建造的是潜水艇。」

  还好从一开始便估计到会有这种情况,开始进行下潜。

  当大小船只包围而来,灯光映照在海面,箭矢如飞蝗而下之际,小潜艇已经
消失在海水里。

  现在唯一叫我担心的,就是茜拉会立即逮捕曾帮助我的人,不知他们吉凶如
何?

  「居然想得出建造潜水艇,真有不少鬼主意,还有能力成功做出实物,可能
我真是有点小看了你呢!」

  在这密闭的水底内,竟然传来了茜拉的莺声燕语。

  我大惊之下在脚边一阵摸索,找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内里浮现着的
是在一个香喷喷浴池内沐浴,裸露出香肩美腿的茜拉,手上握着一杯红酒,而她
所浸浴的洗澡水竟也是血红色的,莫非那真的是人血。

  「放心!不用一脸吓呆了似的,这不是人血只是红酒而已。不过我早就替你
准备了一个铁棺材,内里满布用来放血的尖刺。我正等待着用你的血洗澡,不要
给我淹死了。那就没有意思了!哈哈哈。」

  水晶球内的茜拉得意万分地仰天大笑一饮而尽,同时我的潜水艇开始入水。

  数道威力强劲的水柱喷洒在我身上,海水冷得刺骨。

  「别以为你赢定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还没有输!」臭丫头竟然在
潜艇上弄手脚。

  我拔出随身的匕首,刺在这艘费尽心机才做出来的潜水艇上。

  连刺了数十下,才割断一块木板。海水反而涌入得更急,一直去到腰际。

  「呼!呼!呼!我不会死的,才不会死在那里。」

  等到割断第二块木板,冰冻的海水浸到我的胸部。

  糟了,已没有时间。

  我继续苦干下去,同时深吸了最后一口气。接下来,冰凉入骨的海水把我淹
没,一切都化作漆黑。

  快行了!拼命闭气忍耐的我,推拉着木板。当生死一线的关头,我弄出了一
个大洞,由洞口逃出了潜水艇。

  一面向上游,我一面感到头晕以及肺部像撕裂般的痛苦。要知道当海水有一
定深度,突然之间急速升上水面的,可是会致命的。可现在已管不了那么多。

  「呼!呼!呼!」

  一等我浮出水面,我就猛力地呼吸。寒冷的海水足以使我失温致死,况且现
在风高浪急,泳术差一点也必然没顶而亡。

  「砍断手脚也没有所谓,给我生擒他。我出三千个金币的赏格!」

  在最大的一艘军舰上,没有看到小珍,只有身着温暖浴泡,以毛巾在擦拭着
银白长发的茜拉吩咐手下。

  美人浴后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但此时此际我可无心欣赏。

  在寒冷的怒海波涛之中,我为了求生而拼命潜泳,尽可能减少上水换气。

  而每当浮上水面之际,就由有各种大小不同的战船上,照来灯光射来箭矢,
更有人像捉鱼般,向海中撒网捕捉我。

  惊涛骇浪故然极大的威胁我的生命,但也影响了茜拉的搜索。尽管寒冷和疲
累折磨得我四肢没有了感觉,我可没有放弃过,求生的欲望、对妹妹的爱恋和对
仇人的恨意在支持着我,我不能像死鱼般被捞起然后被放血成为茜拉的洗澡水。

  身体都已麻木了,我仍然靠着意志力强行支撑。

  拼命地游呀!游呀!不管身后滔天大浪,追兵甚至箭雨如下。

  好几次死神都在我身边擦身而过,利箭就落在我面前的海水上。

  值着黑夜的掩护,又或者天神的荫庇,我重新的登陆上无归岛。

  「呵……呵……呵……呵……」

  呼出大量白烟筋疲力竭的同时,我感到身上多处剧痛。这时我才发现身上最
少有三处由箭矢做成的擦伤。其中一枝还插在腰际,幸好伤口不算深。

  我咬紧牙关忍痛把箭头拔出来。

  「妈的!痛得我撕心裂肺。哈呀……哈呀……」

  拔出箭头后我草草加以包扎。没有在失温失血的情形下死在海里,算起来我
还真够大命的。

  我需要干爽的衣服,最好再加上一个火堆。否则以身体现时的状况,早晚也
是会死的。

  更要命的是茜拉开始不断的扩大搜索的范围,石滩的远处有一整列的灯光向
我迫来。

  「莫非我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此时夜空被粗长有力的光柱划破。

  「灯塔!」

  「有救了。」

  岛上的狱卒,总共约二千人。茜拉如此劳师动众,必定使正常的警备受到削
弱。灯塔中纵有守卫也不会多,我可以在这里取得衣服,恢复体温,甚至获得食
物。

  看着眼前的希望之光,我负伤使劲忍痛狂奔,越过石滩上的石砾岩块。后方
则是无情地追逼而来的搜索队。[/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六章 孤岛风暴

  发足狂奔的我,摆脱了身后的追兵,来到了高耸入云的灯塔门口。

  幸运地大门并没有被锁上。

  感谢上苍!

  在这个状况之下,要行上百级的楼梯并不容易,靠着顽强的意志支持,我一
级一级向上行,终于来到了顶楼。

  狱卒只有一名,在无聊地打着呵欠。

  生死关头我可没有什么仁义道德的想法,取出匕首窥准机会,一把就割断了
这位仁兄的喉咙。

  简单得难以置信,比杀一条狗还要容易。

  倒是他垂死的目光,颈上大量喷出的鲜血,使我感到一阵战栗。

  「要成功就一定要杀人,能够成为第一个被我杀的人,我不会忘记你的。」

  人才刚断气,我就脱下他的盔甲配剑供自己使用,并且利用灯塔内的柴火来
取暖,吃掉所有能找得到的干粮和饮用水。

  我孤独地等待着,驱除脑中一切多余的想法和惧意,放松身体休息,为将要
进行的灯塔保卫战准备。

  晨光初现,太阳的光辉沐浴在无归岛上,平静的时刻无多了。

  今天将会是我重获自由的一天,又或者是告别人世的日子。

  狱卒们开始聚集在灯塔的底下,没有用多久就撞破了大门蜂拥而上。

  我把杂物堆积在顶楼的门口,然后趴在地上用耳朵倾听接近的足音。

  一如我所料,最初速度惊人朝上汹涌而来。等到狱卒接近到距离不远,我就
割下尸体的首级,朝迫近而来的狱卒们掷过去。

  就算他们每一个人都习惯了把囚犯像畜生般宰杀,可是在身披重甲行过百级
楼梯的疲累状态之下,突然看到一个人头带着血雨飞过来的话,有人尖叫,有人
跌倒,更多的则是因惊吓而处于发呆的状态。

  我在内心叫道:「是机会了。」由杂物之后飞身而出,把佩剑高举过顶,从
上而下往当先狱卒的颈项,一剑劈下去。

  「哗呀!」

  银光一闪又一个人头随着漫天喷射而出的血柱向下飞来,我凭着这股先声夺
人的气势,一连斩杀了七、八人,把狱卒们吓得连滚带爬风卷残云般地退下去。

  接下来就是漫长血腥的攻防战。

  楼梯为我削弱了狱卒们的体力,楼梯上的尸体打击他们的战意,尸体的鲜血
又使人步足不稳,再加上杂物保护着我的下半身,并且我拥有位于高处的优势。

  经过一个多小时,数十人的轮番进攻,仅只增加了数名死者和十多名伤者。

  防守一时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既不能休息又已经用光水和食物。没有援军
的话,早晚会被杀被擒。

  茜拉换上了一身战袍盔甲,英气逼人,仿若沙场女将亲临灯塔下指挥。不过
她指挥的不是战争,而是如何围捕我的狩猎行动。久攻不下、气得杏眼圆睁的茜
拉道:「一群饭桶,居然一个小时也捉不到人。」

  「可是他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又居高临下。不如我们守两天,等他粮水用尽
饥饿无力后再进攻。」

  「不知所谓的东西,你要我在这里等两天。」茜拉一伸手,就赏了狱卒一耳
光。

  「上面的杂种给我听着,识趣的就速速下来束手就擒。否则我把你在监狱中
的好友和部下,全都剥皮活烹,受尽痛苦而死。」

  这邪恶的黑妖精,果真是够心狠手辣的。

  「如果我是杂种,和我有一席之欢的你是什么呢!我当然相信你会做得出,
不过我们兄弟同心,能够同年同月同日死也是一种缘分。我就不信我投降之后你
会放过他们,想捉我就派人杀上来好了。」

  我做了一个高举中指的粗口手势。

  茜拉气得粉脸涨红,像小孩子一样跳起来蹬脚,在下面大声怒骂不休。

  「小姐不如请你用魔法直接杀了他,简单又俐落。」

  「不要!我用魔法的话,刹那间就把他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他。」

  「对付畜生,最有效的还是用火攻的方法。准备柴枝和干草,在灯塔的顺风
一方放火烧柴,在另一方放好湿的草作软垫,我要把他用烟薰出来。」

  聚集了超过五百名的狱卒,迅速在地上布置好了火攻的阵势后,茜拉自己亲
自负责点火,很快浓烟迅猛地由窗中涌进。

  紧急关头我用尿弄湿了一块布,包着脸然后趴在地上,闭上双眼忍耐。

  这可恶的小妖精,一夜夫妻百夜恩,她是想谋杀亲夫吗?

  我知道浓烟中带有剧毒,就算不被火直接烧到,呼吸浓烟的时间一长,还是
会死的。

  距约定时间还早得很!

  可是我已没有办法,怀着期盼着爬到了旁边的窗口,遥望着同伴们所在的监
仓。

  远处人影晃动,并且不断向四方扩散,渐渐地喊杀声向着这边传来。

  太好了!太好了!

  以茜拉为首,下面的包围者们对此异变都感到错愕。

  不久,一名盔甲上满是鲜血,连头盔也丢掉了狱卒,狼狈地跑过来。

  「监……监狱长大人,报告囚犯们发生暴动,规模很大……我们一时镇压不
了。而且他们已经攻破军械库,一面不断释放其他的囚犯,一面向码头进迫。」

  「怎么会有这种事!囚犯的武器,充其量是木棍,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佩剑盔
甲,怎会敌不过?」

  茜拉为之震怒不已。

  「他们不只有木棍,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几百根长枪。在早上集合时突然同时
发难,一个个悍不畏死,杀得我们阵脚大乱。」

  「就算他们有武器,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吧!」

  「但……但……」传讯的狱卒畏怯地闭上了口。

  「在这里留下一百人,其他的全体回去镇压。」茜拉不肯放弃对我的狩猎,
下令调动兵马。

  「小姐请等一等!事情不寻常。先不管囚犯如何偷运如此大批的武器进来,
我们只有二千人,囚犯有一万。他们利用小姐调动了三分之一人手的机会发难,
加上我们分地布防,以现时的情况去看很不妙。为安全,请先登船离岛。」

  「你这是什么话!叫我夹着尾巴逃跑吗?然后在父亲面前出丑,求他出手处
理?」

  「小姐,再这样下去,连你也会有行危险的。届时亲王大人都不会放过我们
的。」

  狱卒们想到万一茜拉出事,亲王发怒严惩的样子,一瞬间怕得发抖。

  我可不能任由她把船开走,虽然形势还未转危为安,面对数百狱卒的包围,
为了拖延时间,为了兄弟和自己的安危,我孤注一掷地跳出灯塔,落在下面的湿
草上。

  「你……快给我捉着他,别放过了机会。」茜拉转怒为喜大叫道。

  「要命的就利用现这个时机逃跑,不然等落在囚犯们手上。嘿嘿!」

  我倚墙而立,仗剑力战包围上来的狱卒们,剑光掩映发出「锵」的交击声。

  这是斗志和力量的较量,我原本就比寻常人厉害,面对用命来搏的恶斗。几
个起落间,先后击飞了两把利剑。

  我放声大喊道:「暴动失败的话,我们每一个都死无全尸。所以每一个人都
把性命押下去了,死也要找一个垫背的。而你们这群搜索了我一整夜,累得连剑
都握不稳的人怎么敌得过。何况你们还有生路,只要上了船就没事了。这一相比
较之下,谁认为自己一方还有胜算。」

  一时之间,包围我的人全都停下手。

  「现在想必狱卒们之间已经展开一场,朝码头而去的赛跑,先到者生后到者
死,你们愿意为同伴牺牲拖延时间吗?」

  茜拉急道:「不要听他危言耸听,趁现在把他留下。」

  「可能吗?」

  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一把稚气的女声出言讽刺。

  同时间一个圆形的光团破空而出,寒光闪闪地朝狱卒群飞掠而去。

  「哗呀……啊……救命……」

  首当其冲的狱卒被切成二截,上半身往虚空飞去,血柱像喷泉般,往天上洒
去。如此骇人的场面,把没有经历过实战的狱卒们吓得四散而逃。

  光团杀伤多人,转了一个大圈后,落在一名傲然挺立于围墙上的少女手中。

  「小伊……」

  我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孤岛监狱中,小伊竟会出现相助。

  「缴械不杀!束手就擒。」小伊手握她那柄沾满人血的巨斧,面对数百的狱
卒,不止凛然无惧,还像稳握胜算地向对方发言招降。

  「别浪费时机动手。」面对情势的骤然变化,茜拉一声令下,本来呆若木鸡
的狱卒们纷纷向我们二人杀来,一场恶战瞬间爆发。

  刚巧此时外围出现了十数名囚犯,几乎每一个都身上带血杀红了眼,暴动终
于蔓延到这里。但骤然面对数百人的狱卒大军,他们还是吓得停下了手。

  「胜负就看我们今日,死也要拖一两个人到地狱作伴。大家上!」

  我当先发动进攻,刺激起囚犯们舍身忘死地展开突击。

  我并不是单纯的鲁莽,或自持匹夫之勇,而是经过精心计算后行动。狱卒久
经训练,斩杀囚犯不会手软。但是他们始终不是真正的军队,只有杀人没有被杀
的心理准备。突然面对我们的拼死攻击,必然会自乱阵脚,再加上码头内船只给
他们求生的希望,以及先前我扰乱他们军心的一番说辞,斗志一空如何能再战。

  械斗在黑道的术语中叫作劈友,这一次真是我从没有经历过的大劈友。

  双方人数极为悬殊,我手握利剑在人丛中左劈右砍,于刀光剑影中杀出一条
血路前进。

  一个又一个的狱卒,血溅于我的利剑下,惨叫哀号声不绝如耳,空气中满是
汗味和血腥味。

  受到人体刺激战斗本能的内分泌影响,我异常兴奋,无惧身旁划过的剑影,
威武有若雄狮。

  与我互相呼应的小伊,利用她天赋予的神力和娇小矫健的身躯,在人群中不
断游走,每当窥准时机就给敌人一下重击。手下竟没有一合之将,一路突进到我
身边。

  面对重重包围的数百狱卒大军,我与被自己年幼得多的美丽小姨,背靠背互
相掩护并肩作战。

  「杀!我们去码头抢船。」我高举拳头振臂一呼。

  因为逐渐有更多的囚犯加入,回应的声音在四方回荡。

  士气不振的狱卒们,人数虽多也终于胆气丧尽,潮水般地朝码头退去。地上
留下的数十名死伤者中,囚犯占总数三分之二以上。至于茜拉,则早已不见了身
影。

  这时马吉带领上百名囚犯朝我冲过来。

  我谨慎地持剑相向,小伊手持大斧英勇地站在我身旁。

  「老大,我们真的成功了!」

  他身上满是血污,拖着一条跛腿狂喜的说。

  「这也得多谢你出力不少。」

  各怀异心的我们拍肩相庆。

  之后雷比鲁和莫师艾带领的主力相继到达。劫后重逢我们几个大男人,竟然
兴奋开心得拥抱起来。小伊则沉默寡言、冷傲地擦拭她染满人血的斧头。

  我的暴动计划能够成功,除了雷比鲁的策划,莫斯艾的执行,马吉这个二五
仔的背叛,还要多得艾利亚的协助,和茜拉这个共同的敌人存在才能大功告成。

  利用这个计划打动了马吉转投我方,比起对我的仇恨,以及得自柏保狄亚的
金钱,还是能够重获自由来得有吸引力。我透过马吉说服柏保狄亚花费高达三万
金币,以用来杀死我的藉口偷运枪头进来,作为暴动必需的关键武器。

  单靠重金的话未必就能买通负责船运的狱卒头目,所以艾利亚和小伊在监狱
外绑架了对方的家人作人质。只是我没有想到,小伊会不顾一切地同时潜入进监
狱内。

  小型潜艇不过是我掩茜拉耳目的工具,并且用来和追兵们玩捉迷藏,等到今
晚把狱卒的主力引走才开始暴动,可惜事与愿违,没起到作用。

  「你怎么没有通知我们,就提前起事了。我们为了是否提早配合,吵得几乎
打起来。」雷比鲁对我连番抱怨。

  「是我不好!没想到妖女厉害,差点给她变成洗澡水。现在看不见她的人,
恐怕已经去了码头。我们别再浪费时间,马上乘胜追击。」

  接下来数千囚犯,浩浩荡荡地一直朝码头攻去,一路踏着血迹和尸体前进。

  到达码头之后,发觉先头部队已经和狱卒大战起来。本来用铁炼锁在码头的
船只,有一半已经开走。我们只抢下了几艘小船,加起来装不下一百人。

  而茜拉亲率百名精锐的亲兵,包括十名魔法师,亲自坐镇防守一只可供二千
人乘坐的大舰。

  既然如此我也亲率囚犯向这艘大船进攻,船上有绵密箭雨洒下来,每一阵箭
雨都做成数十人的死伤,更有各种声势骇人的魔法像闪电和火球打下来。尤其是
茜拉的冰系魔法,她每一次放出来的冰雪风暴,都把数十人冻僵在地。

  「不要怕!别退缩,如果抢不到船。等帝国发兵镇压,谁都没有活路。」

  为免小伊再去冒险,我亲冒矢石沿着木梯攀登,再一次进攻。身上满是不知
是敌人还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血。

  对方有魔法师又有弓箭手,再加上坚固的船身。这不是靠我们人多就能攻下
的,我们十次进攻,十次都失败,这是第十一次。期间已死伤了上千人。

  这时候茜拉的四大金刚,保护着小珍在中间,连同二百多名狱卒,来到了码
头。

  「原来是这样吗?小妖女不开船,就是为了等自己的宠物牛。」

  我方的人数是对方的数十倍,可是以小珍的身手,应该有能力冲破重围上船
的。

  如今硬攻不成,除了把她留下作人质,我已别无他法。

  正当我要掉转主攻方向时,茜拉由船上向我喊话:「艾利奥斯,我们两个谈
判吧!」

  我本想先找人计议一番才决定,但雷比鲁这把年纪还紧跟着我们冲锋陷阵,
现在已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其他的囚犯头目,一时间也没有主见。小伊和莫斯
艾则一力主张硬攻。

  正面攻击不成,也该是谈判的时候了。

  我大胆无惧地孤身一人登上船,与茜拉在船长室内进行谈判。

  坐在我对面的小姑娘不服气地,以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指甲。

  「你有种!进来短短的一段时间,竟然能策划如此规模的大暴动。这些囚犯
不怕死的吗?」

  「就是因为害怕你,平时没有机会,一旦我给予他们希望,所有人都拼了命
一战。」还有要多得柏保狄亚这对头人给我的武器援助。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你让小珍他们登船,我给你一艘小艇返回帝都。」

  「你究竟有没有诚意的!」我拍桌怒叫,「小船我没有吗?我要能让所有支
持者乘坐的大船。」

  「你不要小人得志!无归岛这样子大暴乱,我固然在父亲面前颜面无存。但
他马上就会调动兵马来平乱的,届时你们所有人都要死。」茜拉怒目回瞪。

  「你以为我会让你把船开走吗?要死就一起死。」

  压下怒气我改变话题:「我们还是谈利益的问题来得实际。」

  「现在还有什么利益问题可谈。」今日接连遭受挫折的茜拉,由柜子内取出
酒瓶,连杯子也不用,整瓶酒举起来喝,没有了贵族的娇气,反倒有一种女将的
英武豪气。[/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七章 再战龙女

  等她喝完,我就接过来喝,然后道:「之前你说只要通过考验,你父女就帮
助我的事是真的吗?」

  「我父亲是真的有这个打算!多得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利用我的衣服来造谣
生事,弄得事情传进了他的耳中。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有本事,我自己一心只想折
磨够你后再放进铁棺材内,抽干你的血。嘿!」

  不知是因为害羞、酒醉还是愤怒,茜拉脸上酡红,一片茫然地注视着我。

  「不管情况怎样演变,我们是不会放下武器投降的。监狱大暴动的事,一定
会闹大的。你再不能以欺负囚犯为乐,利用我们为你赚取金钱。」

  「那又怎样?」

  茜拉取回酒瓶,又再大灌了一口。

  「我们来合作吧!你把船让出来,让我们返回帝都,大家别再打了。卡古鲁
家替我提供来自官府和金钱的资助,等我的势力壮大,除了金钱回报外,在黑道
中有人好办事你不会不知道的。」

  我借着三分酒意,走到茜拉的身旁,一把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她温香软
玉似的胴体,虽然隔着盔甲衣服,还是非常地有吸引力。

  茜拉出乎意料地,并没有激烈地挣扎。

  黑妖精媚眼如丝的道:「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特别是你,又强又狡
猾,不单对我无礼,还胆敢想抢我的小珍!你这个下流家伙。」

  「男人也没有不好呀!上次我们鱼水之欢,带给你的快感,肯定胜过你和小
母牛假凤虚凰的同性恋。」

  「别自以为是了!」

  茜拉由我怀中挣脱而出,并且把酒瓶内的酒倒在我头上。

  我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不痛快地忍耐着。

  「我姑且答应你的要求,可是,我们父女要的是一头忠犬。你敢反咬我们的
话,又或者办事不力的话,你等着变成狗肉煲吧!」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并不真的那么想要他们的援助,可是他们不留一手,
我要杀出监狱还是有难度的。最主要是时间紧迫,我不能再拖延。

  我由柜子内随手取了一瓶最昂贵的酒,将之打开后说道:「你最好弄清楚一
些,我并不是什么忠犬,是一头勇悍凶猛的狼。我没有主人,只会有能互相尊重
合作的同伴。」

  之后我徒手劈断酒瓶颈,毫不留情地把酒淋向茜拉。

  「你……好大胆……你在做什么?」

  「一报还一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等到她全身都被烈酒淋湿,狼狈不堪衣服紧贴在肌肤上,脸上满是不甘不服
的神情我才结束并坦然说道:「你只是讨厌男人,又不是什么贞淑女子。我对你
也很有兴趣。况且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邪恶的人不是应该互相利用的吗?偶尔
来些新鲜刺激也不错!」

  我捧起茜拉的娇艳红唇,吻在她的香软檀口上。

  茜拉任由我侵入她的口中,挑拨吸吮她的舌头。任我尽情放肆,直到最后我
退出来时,她才反击咬着我的唇皮,直到出了血为止。

  好一朵有刺的玫瑰!我舔着唇上的血感叹的道。

  「我们继续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今次我就忍辱接受你的建议,希望大家
建立一个互相利用的良好关系。但要是你没有利用价值的话!」

  茜拉主动趋前,献上她的温热柔软的香唇,舔吮吸弄她自己弄出来的伤口,
虽隐而不说结果,我自然也心知肚明。

     ***    ***    ***    ***

  在我们两个达成恶魔之间的交易后,由我出面平息了暴动。

  监狱内山头林立,策划暴动容易,平息骚乱困难。但有茜拉的帮手,坚决拒
绝我指挥的囚犯全被格杀,暴动告一段落。

  整个暴动之中,囚犯死亡二千人,造成同样数目的伤者。狱卒方面亦有过千
的死伤。

  在做起程准备的同时,我没有忘记要在囚犯之中找出艾利亚的义父。我询问
茜拉的结果,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囚犯。结果在监狱的文件堆之中,
我发现到一份记载着和艾利亚的义父同名,名叫拿达姆的男人的囚仓号码,但他
入狱的原因,年龄和身体特征等资料,都一概没有记载,仅有机密两个字。

  依据囚仓的号码,在混乱不堪的监狱来,我找到一名年过五十,头发斑白身
体枯瘦的男子。他痴痴呆呆地,神智不清,即使叫他名字也没有反应,我无法确
定他是不是就是艾利亚的义父,唯有先把他带上船去。

  为了这一名男子,艾利亚不惜冒险帮助我。但是从他的神秘身份来看,我相
信艾利亚想救他,绝不只是出于亲情的缘故。

  茜拉提供了两艘可供二千人乘搭的船供我使用。

  不管囚犯们心中的打算,他们暂时只能接受我的节制,在每艘船超载一倍的
情况下,所有囚犯启程返回帝都。

  经过短暂的航程,帝都在望,囚犯们都喜形于色。历尽千辛万苦之后,我们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

  唯有我一个,在堆满了人的甲板上,五内如焚地焦急踏步,嘴上不停臭骂光
阴流逝的速度。

  「没有时间了吗?」雷比鲁关心的说。

  「已经迟太多了!就算直接赶到父亲的白屋,都会赶不上。」

  万一爱玛真的服下毒药自尽,我一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没想到一群新手驾
船,速度会慢上这么多,之前我实在浪费得太多时间了。

  「世事无常,岂能尽如人意?你已经尽了力,就不要烦恼那么多,听天由命
想想接下来的对策吧。」

  「你怎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我对着雷比鲁大声怒骂发脾气,莫师艾和马吉则避开风头火势斗,一直保持
沉默,以免招惹我的怒火。

  雷比鲁的人生饱历风霜,一个体谅的苦笑后,没有和我计较。

  我则是惭愧地看着逐渐变大的码头,祈求早一步到达。

  没想到映入眼帘内的码头竟有一大批人,聚集着等待我们。他们旗帜鲜明,
列阵等待,并且身穿盔甲。

  「怎会的?」我一时间为之错愕。

  等待我们的是上千名士兵,当中还可见到那个亲手逮捕我的,美人龙女治安
官玛丽娜在指示调配兵将,并且一直还陆续有人来增援。

  玛丽娜策骑着纯白俊马穿戴着甲冑,巾帼不让须眉的威武。贴身的金属盔甲
分外强调着她臀波乳浪的诱人曲线,秀美的面容上展现着聪颖冷酷且嫉恶如仇的
表情。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强敌我毫不畏怯,反而因愤怒而有点过于冲动。

  「雷比鲁你有什么看法,是茜拉出卖我们,通风报信叫人出手剿灭吗?」

  「卡古鲁亲王手下的军队主要是海军,要动手在海上派军舰就足够了,我们
可不善水战。无归岛上囚犯和狱卒众多,有人对我外暗通消息也不出奇。不过我
们八千人浩浩荡荡地回帝都,威胁也太大了。或许茜拉真的故意削弱我们也不一
定。」

  「不管消息如何泄漏的。没有时间了!我们直接泊码头杀上岸。」

  我对着满船的囚犯下令,婚礼还有一个小时,而我要赶到教堂铁定来不及。
我手执狼牙棒作武器一马当先地立于船头,随着大船减速接近码头,双方互相放
出犹如漫天银丝的箭雨,我旋转狼牙棒有若风车,挡格开不断射来的劲箭。

  莫师艾吼声如虎,以一对铁护臂拨开袭来的箭矢,紧跟在我身边说道:「老
大!一上岸你别管我们,突破包围直接前往教堂。」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生死关头我岂能抛下一班兄弟。但,万一我来迟一步的
话,爱玛……

  「你不用满脸发愁的样子!做兄弟就是为了要在这种时候有人能不顾生死出
手帮忙。」

  他身后还有雷比鲁和马吉等一众头目。

  「大家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将来我称霸一方,也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

  「好处先别提了,我已是一身老骨头。今次若没有活下来的话,我的儿、孙
就有劳你照顾了。」雷比鲁无视生死淡然的说道。

  这一下刻我真的铭感五内。

  随着大船撞上码头,我带头由船上跳下来,狼牙棒幻起千重棍影,一路突入
眼前的精兵中,在人丛中用敌人的血开出一条路,身后紧跟着莫师艾等人。

  双方喊杀的声音有若雷鸣,我在人丛中奋力前进,每一棒敲下去,都鲜血横
飞。

  而我身后,不知有多少同伴中箭倒下,又或被士兵砍杀于剑下,四周刀剑挥
舞,血腥味四溢。

  玛丽娜如臂指示地调动手下的兵将,整然有序地摆出一半圆形的阵势包围着
我们,士兵轮番出动交替休息,后方弓箭手不断放出箭雨。

  我手下不过是武装囚犯组成的乌合之众,也没有受过什么训练,自然摆不出
什么阵形。只能靠着一股勇气,懔然无惧地向前强冲。

  在这种关键时刻,谁是兄弟谁是没种的懦夫,很自然就分出来了。马吉这个
人渣,则带着自己的党羽,跳海游水逃走。乱军之中看不见雷比鲁的身影,不知
他是生是死。马吉私逃倒是省了我除掉他的功夫,但雷比鲁的安危却叫我为之发
愁。

  乘载着另外四千名囚犯和小伊,随后到达的另一艘船,自行改变航向往更远
处的沙滩驶去。我猜想小伊定是因为码头狭窄,我方人多势众不能全数展开,而
故意迂回作出攻击的。

  如果我是处在沙场战阵之间,部下们如此各自逃亡或擅自行动,非全军覆没
给逐个击破不可。

  不过玛丽娜的职责是守卫帝都的治安,不是只求打胜仗的将军,面对这种情
形她反而不得不分兵拦阻小伊的一船人,免得我们闯入帝都。

  挡在我前面的枪山剑林,一时间出现了空隙。

  「老大就是现在!」

  莫师艾使尽全身的力气,把一具尸体掷向我前面的敌人,利用士兵们进一步
混乱之际,抢先突入为我杀出一条血路。

  「滚开!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挡我者死。」

  我把狼牙棒挥动成一团光影,打得士兵们非死即伤,穿破出敌阵之外。

  丢下一班忠心的兄弟,我孤身一人突围而去。

  身后玛丽娜指挥手下封闭阵营的缺口,亲身策马追来,手上握着她斩杀了无
数罪犯的狡龙剑,犹如一阵烈风般迫来。

  「你这贱人,三番四次地阻碍我的大事!再敢挡路可不会放过你的。」

  策骑千里马的治安官可没有和我多言,她根本目中无人。

  奔马速度快如疾风,手上宝剑段金裂石,一斩之威就连石人也可以斩断。

  我嘴上骂得凶狠,却只能看准时间,一个翻滚闪开去,避过她寒光夺目的利
剑。

  如今爱玛命在旦夕,很可能因为我没有及时赶到,已经服下毒药。在这个紧
要关头我却给困在这里束手无策。

  心乱如麻无法可思之际,远方传来一声阴寒可怕的马嘶声。

  我那阔别多日的爱马,硬骨头不畏阳光于烈日下赶来救我。

  「好兄弟,要你久等了!」得到这意料之外的援兵,我感激得简直要五体投
地。迅速戴上拘魂手套,一下就跳到马背上去。

  「去死吧!好狗不拦路。」

  我高举狼牙棒,朝玛丽娜冲过去。

  名声威震帝都的龙女治安官,因为我的恶言相向而凤目隐含杀气,正面朝我
冲来。

  蛟龙剑和狼牙棒正面冲突,金铁交鸣之声有若雷响。强大的冲击力仿如濡急
的奔流,差点把我掀翻下马。

  盛名之下无虚士,双方数次冲撞多次剑棒相交,我都无法打倒这武艺惊人的
龙女。

  同一时间光阴飞逝,处于劣势的囚犯们,有愈来愈多人开始各自逃命。

  我内心更加急躁,手上愈法显得不成棒势,反而落于下风。

  玛丽娜看准机会,剑招如电往我头上罩来。

  当我危急之际,正在混战的囚犯与士兵间,满身血污地奋战的莫师艾挺身而
出冲过来,扑向美艳的治安官把她拉倒于马下。

  「呼!呼!呼!」我急出一身冷汗大口喘气。

  「老大还不快走。」莫师艾惶急地大吼催促我。

  虽然两人贴身肉搏,玛丽娜的剑势可一点也没有减弱。

  银光清脆地一闪,莫师艾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劈掉飞上半空。我的好兄弟痛得
跪地大吼,血柱喷洒三尺之外。

  「硬骨头我们走!臭婆娘你给我听着,敢伤我兄弟性命,他日追杀到地狱也
饶不了你。」

  我一抖韁绳使硬骨头人立而起,调转方向朝大路飞驰前进。

  回望身后我的囚犯军团,在我逃走之后,即作鸟兽散,各自为逃生而寻找出
路,追捕着他们的则是是如狼似虎的凶猛官兵。

  莫师艾、雷比鲁能否逃过这一关,小伊又能否带拿达姆及时离开呢!

  在关心他人之前,我也自身难保。摆脱莫师艾后,玛丽娜飞快地骑上马背追
来,娇声叱喝身下的健马,扬起漫天尘快若飞鹰地紧迫而来。

  「可恶!还在紧追不舍。」

  「束手就擒我还可饶你一命,给我弃械投降。」不管玛丽娜的劝降声,我用
力拍着多番同我出生入死的爱马道:「好兄弟!很久没有见了。我知道在太阳下
你很不好受,可是现在我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我们一起合作把敌人甩在后面食
尘。」

  身后追至十数尺距离的玛丽娜,扬起自己手中伸缩自如的蛟龙剑,直往我背
脊飞击而至。

  我举起狼牙棒挡开这有若雷光电击的一剑。

  一击不中后,蛟龙剑仿如飞蛇再次追来。和我心意相同的硬骨头,一下子加
速前进,速度骤然间再提升一倍,有如飞翔在大地之上。激起的漫天砂石尘土,
把玛丽娜和她的千里马都淹没在身后。

  最后我只听到她的咳嗽声越来越远,想必她真的吞下了不少尘土。

  烈日之下硬骨头放蹄疾奔,速度之快有若浮光掠影。一路上不知踢翻了多少
东西,误踩了多少人命。

  硬骨头的速度史无前例地快。骏马通灵再加上牠死后阴气积聚,虽然不能人
言却深懂人性。

  当我感到情况有异之际,脑海中我响起了爱马的心声:「主人!这是我们最
后一次一起奔驰。在太阳下我的身体撑不了多久,既然早晚都会烟消云散,在这
之前让我们创下在帝都的新极速传说,不管如何我都会送你到目的地的。」

  「辛苦你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我的眼里却在心里流,一人一马就如行云流水掠过帝
都的大街小道。

  在最后一刻,我们到达了有众多拉夫朗帮帮众和宾客所包围着,巍峨矗立在
近郊的纯白大教堂。

  硬骨头最后人立而起,发出响彻长天的满足嘶鸣,之后牠的身体枯萎分解,
在强风中化作一股轻烟随风而没。

  靠着硬骨头、莫师艾和众多同伴的牺牲,在教堂一连串的钟声之下,我奇迹
地仅仅赶得及。

  「少爷!」

  「帮主!」

  负责守卫的帮众,以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简直无法相信。

  的确要由无归岛逃出,真的难比登天。我付出了很多代价才能够成功,而相
对地夺回我最重要妹妹的时刻也来临了。

  我昂首挺胸地拾级而上,狼牙棒一扫打破教堂的大门。在万千帮众和宾客的
注视下,我踏上了中间的红地毯。[/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0 01:0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八章 淫欲教堂

  娜拉这个臭表子,我在狱中就听说父亲死后她和柏保狄亚搞上了。如今在女
儿的婚礼上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穿着妖艳的红色长裙骚胸半露,挂着一大串俗
气的珍珠颈饰,风骚放荡脸泛桃花。把我陷害入狱后大概夜夜春宵满足得很吧。

  见我破门而入,她满脸错愕的站起来,惊呼道:「这怎么可能!快把他拿下
来。」

  身穿端整新郎礼服的柏保狄亚,一瞬间也失去了他临危不乱的从容,张大口
说不出话来。

  在我眼前久别重逢的爱玛,身上是洁白的新娘裙,白若新雪缝满雅致的荷叶
边,落地之后还有三尺有多,头上盖着通花的头纱,俏脸若隐若现。

  听到我把门打破的声音,她把身体转过来面向我。

  长裙在柳腰之间收窄,巧妙地衬托得她的娇小双乳,做成了应有尺寸之外的
丰满和乳沟,肩膀和粉颈裸露,雪肤光滑柔嫩如昔。

  爱玛满脸悽酸阴郁的表情,双颊消瘦得让人看了心痛。而在和我的眼神接触
之后,她惊喜得抬手遮掩轻张的檀口,苦涩的表情为之融化,喜极而泣的说道:
「哥哥!我终于等到你来接我了,我差点以为不会有这一天的。」

  「委屈你了!」我的心情同样地激动,好几次在生死关头,都是爱玛支持着
我才能活过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横越教堂向爱玛走去。而她也不理身边的柏保狄亚,朝
我的方向走来。

  「走到哪里去,给我回来。」柏保狄亚手一伸捉回了爱玛。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抱在怀中,我心头火起,快步向前冲过去。

  娜拉这臭婊子大呼小叫着要帮众捉着我,有几个人离席而起挡在我面前。

  「混帐!你们几个不识死字怎写的,不懂得大小尊卑之分吗?竟敢拦阻身为
帮主的我。」

  我手中狼牙棒无情地出手,将他们打翻在地,一口气冲到柏保狄亚的前面。

  一时之间保护帮主之声大起,帮众们争相涌出分别包围着我和柏保狄亚。

  烂船还有三斤钉,我父亲的余威犹在。柏保狄亚虽然手握大权,极力清除异
己,但人心难测始终不可能全数清除消灭忠于先父的人。况且艾利亚替我暗中拉
拢不满柏保狄亚的异见者,也不是全无功效的。

  愿意保护我的人只及保护柏保狄亚的四分之一,而且都是年纪较大体格没有
那么壮健的一群。

  「少爷,我们等你很久了!请你带领我们收拾这个叛徒。」

  我身边群情汹涌,人人都想利用这个机会一雪前耻。

  双方的手下先是高声喝骂,继而互相推撞,眼看马上就会大打出手。我心中
燃起熊熊的复仇烈心,想报仇的心情比谁都还要急切,可是形势比人强,在这里
大打出手,对我方大大不利。

  「收声!论辈分几时轮到你们说话,柏保狄亚你说是不是。」我高举双手制
止人群骚动。

  「艾利奥斯少爷所言甚是。」

  「请容我禀告,自从少爷被逮捕下狱。帮中群龙无首,其他帮派步步进逼。
危难之中小人不才得到大家推举成为新帮主,帮中大小事务都由我执掌。」这个
伪君子还在装模作样。

  「有劳你了。既然我已经出狱,就不用你继续代理帮主的工作。」

  「我恐怕少爷你有所误会了,我不是代理帮主之位,而是拉夫朗帮第三代的
正式帮主。帮主之位的继承兹事体大,当然得由帮众共同推举。少爷若想取回帮
主之位,我们另择一个吉日大家进行公推如何?」

  「这件事容后再说,你先放开爱玛,她是我的人。」他嘴上说得头头是道,
公推我会有可能获胜吗?

  「这个我可办不到,夫人已经许配小姐给我。」柏保狄亚大摇其头,把爱玛
捉得更紧。

  「哥哥!救我。」爱玛声泪俱下哭道,焦急地想返回我身边。

  「长兄为父,爱玛的婚姻我才有最后的话事权。我可不答应你娶她,放开我
的爱玛。不然,你也可以等她自行决定要跟谁!」我一声冷笑嘲讽他这迫婚的家
伙。

  柏保狄亚面色一黑,除了用强之外,他不管怎样舌灿莲花,也没理由留下爱
玛。

  「你这个强奸犯!喜欢乱伦的变态,有什么资格管我的女儿。」娜拉躲在柏
保狄亚身后插嘴。

  「你这个贱货,我现在不斩开你数截,已是你三生有幸。」我使出在监狱中
苦练得来的武术,手一扬射出一柄柳叶刀,穿过对峙的双方人马,划过翔空射向
娜拉的双腿之间。

  娜拉在做父亲的情妇之前,也是帮中的头目之一,虽然近年好逸恶劳身手退
化,但还是让她闪了开去。

  「啊呀!杀人了。杀人凶手,帮主快救我。」臭婊子吓得跌倒地上,双腿发
软,看着差点射中她双腿之间的柳叶刀,黄金色的尿液由裙下渗透而出,娜拉面
色苍白、惶恐地大叫救命。

  柏保狄亚在混乱中一个分神,给爱玛从怀中冲了出去。

  虽然事起仓促,我可没有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挺身上前手一圈,就把爱
玛冰肌肉骨的胴体抱在怀中,一手高举狼牙棒遥指着想把她夺回去的柏保狄亚。

  「哥哥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爱玛眼带泪光,小鸟依人地伏在我怀中。

  她消瘦憔悴了不少,面上清减得多,连腰肢也变得更为苗条。

  「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分开我们的。」紧抱着爱玛,我感
到仿如隔世,因为我的失误,差点两个人永远不能再见。

  柏保狄亚面对这种情形,可不打算给我们时间亲热。打了一个眼色示意给手
下,他们就纷纷抄起教堂内的椅子作武器,向我方杀过来。

  接下来双方间爆发了毫无秩序的大混战,半空满是被掷出去的椅子,敌我之
间或是徒手搏斗,或以椅脚作武器,宾客们则慌乱地由个别门口和窗口逃出。

  「柏保狄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毒杀害我父亲,又和娜拉这个臭婊子
串谋陷害我入狱,我早晚会除掉你这个叛徒的。兄弟们今日先行暂且撤退!」

  黑道中人表面上非常讲义气,叛徒是人人都看不起的,所以我利用这个机会
反过来于冤枉柏保狄亚毒杀害我父亲,打击他的声势并且使自己在争夺帮主之位
的斗争中拥有道义上的优势。

  利用形势大乱的这个机会,我以狼牙棒开路,抢先冲出教堂外,随意抢夺了
一架马车,就挥动马鞭便启程迅速逃去。而爱玛则兴奋地抱着我,紧紧痴缠着不
愿再分开。

  附近教堂林立,景色清幽翠绿仿如人间仙境。随着马匹放蹄疾跑,马车把互
相追逐的敌我双方远远摆脱在后。

  「我差点以为会失去你。」等形势稍为稳定下来,我心痛的用手抚在爱玛的
香软玉背上。

  「我也一样,差点以为只能在天国和哥哥见面了。」爱玛半喜半忧,语气激
动。

  「我不准你再有自杀这种愚蠢念头,你死了的话,我下半辈子能快活得起来
吗?你把毒药藏在哪里了?」

  「只要有哥哥在身边,我就不会再想死的。」爱玛放软自己的身体,倚靠在
我的肩上。

  之后她抬起螓手,张开娇艳的红唇,吐出一直含在口中的毒药。

  这个痴情的小妮子!我轻吻在她的香唇上,用口把毒药夺过来,远远地吐出
去。

  「哥哥,我们就这样离开帝都,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其他地方周游列国,欣
赏自然、卖艺为生。我懂得跳舞,也会弹琴,不用担心生活问题的。」

  爱玛以向往和憧憬的口吻,一面说一面作沉思状,幻想着美好的未来。

  「你这傻丫头!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能让你工作来养活我。何况穷山恶水
的地方有什么好去的,我最喜欢这个充满罪恶、人欲横流,只要有权力和财富什
么也办得到的帝都。接下来解决柏保狄亚和你可恶的母亲,我重掌帮主之位,你
我二人回到白屋,展开幸福的新生活。」

  爱玛真是小女孩心性,我身为男子汉岂能甘于平凡、退隐田园的生活,我想
都没想过。这种没有出息的人生,留给那些平凡的废人好了。

  或许是没有料想到,两人之间对未来的出路有如此大的差距。爱玛脸上挂上
愁容,幽幽地说:「哥哥!我不想你像父亲一样,在黑道中今日不知明日事的生
活,还随时会被官兵逮捕,被别的帮派暗杀。你就不能为我着想吗?两个人生活
只要满足,贫穷一点又有什么所谓!」

  「你真是不懂生活艰难的大小姐!以为拥有爱情就满足地过贫穷生活很浪漫
吗?我告诉你,没有面包饱肚的日子一天也难捱。我已经受够了这种苦,我才不
要你下半辈子要过这种日子。」

  想到以往三餐温饱也成问题,那简直是一种地狱,我怎么能和爱玛再忍受下
去?

  男主外女主内,在这一方面我是很传统的。在我们两人之间,只能是爱玛接
受和服从。黑道中人的女人,都必须默默忍受。

  「等将来稳定下来,我们每年去几次旅行。二个人一起游山玩水!」对愁眉
苦脸的爱玛,我只能以甜言蜜语和承诺来安慰。

  略一犹豫后,爱玛嚅嗫着道:「但是……留在帝都的话!会有很多闲言闲语
的,而且母亲就是母亲,可以请哥哥不要伤害妈妈吗?」

  听到这番话,我如遭雷殛,变得没有了主意。关于娜拉那个贱人的事,我是
不会放过她的,就算爱玛劝说也不行,不过只要不让爱玛知道我怎样收拾那个贱
人就可以了。

  问题是针对我们两个人的流言蜚语。虽然我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世人
眼中我们始终是兄妹。要封着世人悠悠之口,根本是无可能的。我真的要离开帝
都,到别处发展吗?

  当我为之苦恼而无言以对时,后方逐渐响起了马蹄声。

  由一望无际的平原上往后望,可以见到数骑飞驰而至。此时此际除了追兵我
想不出别的可能,马车是不可能快过马匹的。

  比起未来的烦恼,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难题重要。我和爱玛下车,然后在马匹
背上重重打了几鞭,使马车继续向大路前进后,二人徒步向路边的小教堂走去,
教堂外还有小量马车和马匹,看来内部正在举行婚礼。

  爱玛一身盛装的新娘礼服,我再大胆也无法冒充宾客的,总不能要爱玛把衣
服脱光的。绕着教堂走了一圈,我撬开了地库的门,二个人躲藏进去。

  进入教堂之来,我左右搜寻终于选了一间非常不起眼的,狭窄得不得了的杂
物室躲进去。

  一直默默听从我吩咐的爱玛,现在和我几乎是肌肤相贴。这陈旧的教堂,就
连杂物室也有破洞,可以看到大厅中正在举行的仪式。

  「哥哥,爱玛很不安,会不会被人发现我们的。」

  「放心!这里有这么多教堂,柏保狄亚的手下能搜得了多少间。就算被人抓
到,我护着你再杀出去。」我豪气干云的回答。

  看着爱玛瑟缩发抖的不安模样,听着大厅中一对新人在交换戒指,我想起了
自己所准备的礼物。

  急忙由身上找出来对爱玛道:「在监狱里我利用工场的设备,偷偷打做了这
枚铁戒指。你想要多大的钻石,迟一些我找人镶嵌上去。」

  「哥哥……」不知怎的,爱玛不但没有变得开心,反而泪眼汪汪的滴下了泪
珠。

  「怎么突然哭起来!你觉得委屈吗?是我不好。过几天,我给你找一颗大钻
石,要找鸡蛋大小的好吗?」面对妹妹的哭声,我竟然变得手足无措。

  「不是这样的!赞石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哥你爱我吗?」

  「爱!当然爱了。」

  我把爱玛抱得更紧,双手分别放在她的纤腰和香臀上。

  爱玛用柏保狄亚给她的戒指来和我交换,喜极而泣的说:「如果哥哥你不愿
意离开帝都我会忍耐的。最多我平常不上街就是了。这样就不用听到别人刻薄歹
毒的言辞。」

  「是我让你受苦了!」

  这时外面的仪式已经进行到一对新人接吻。

  而在密室之内,爱玛身上的少女香气扑鼻而来,再加上肌肤相贴的诱惑。而
我又已经日夜思念她好几月。

  被人追杀的危机感,反而更刺激起我的性欲。

  密室之内男有情女有意,我顺从了本能的欲望,掀高爱玛的新娘裙,开始爱
抚她滑如凝脂的美腿香臀。

  同时把头低下来,乱吻在爱玛的香肩、粉颈与乳房之上。

  「不行!怎么可以在教堂内做这种事的。」

  爱玛虽然不是信徒,可是她的理智和矜持却不能容许我这么荒唐的行为。

  「仪式结束之后的接吻,不就是誓言的证明吗?我们来个更进一步。」

  「哥哥……」爱玛羞急得怒声低叫。

  「你不爱我吗?抑或你忘记了。在法庭上内请求我调教你的事。」

  「当然爱了。可是……这种事……这种事,会让人察觉到的。」

  「你忍耐一会儿,不叫出声就可以了。」

  羞急畏怯的爱玛,面泛桃红不绝地由破洞中窥望着外面的情形,生怕别人知
道我们两个在做什么。

  我实在是个离经叛道的变态,面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在神圣的教堂内,
还未干我就已经兴奋得无以复加。

  在监狱内除了跟茜拉那一次,我只能拜托手掌上的五位姑娘为自己解决。如
今所爱的人在怀抱,要我坐怀不乱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况且我本就是爱好冒险的人,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挑逗和爱抚爱玛。

  「唔……不要啦……」

  爱玛越是羞涩地坚拒,纤手半推半就地阻止我,我就越发兴奋。

  身处狭窄的空间内,爱玛穿的又是不方便活动的新娘礼服,要脱下可说是无
从入手。

  所以我非常直截了当地,采取破坏这套可恨礼服的行动。原本这就是柏保狄
亚强迫爱玛所穿的,就像动物争夺地盘一样,我亢奋的破坏新娘裙夺回属于我的
爱玛。

  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的爱玛又惊又羞地急叫:「不要!
哥哥若是把这件裙子弄坏了,我岂不是会衣不蔽体,一会儿叫我怎么见人。」

  「我也舍不得让人家看你的裸体,稍后我脱自己的上衣给你,下半身就一丝
不挂好了。反正足够遮掩你的屁股蛋的!」我轻咬着爱玛的耳珠,呵之以热气吹
之以冷气。

  「哥哥你欺负人!」爱玛急得眼圈一红。

  「那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爱玛大概没有想到,我会问题得如此直接大胆的。

  她螓首低垂羞涩的轻咬红唇,答案早呼之欲出。

  我一鼓作气,把爱玛上身的衣服不论内外,全都撕成了破布片掉在地上。使
妹妹一身嫩滑胜比丝绸,象牙白的肌肤展现在我面前。

  我双手自由自在地,触摸在爱玛的身体上,特别是玲珑浮突的双乳,以及鲜
嫩粉红色的一对蓓蕾。[/font][/size][/color]
页: [1] 2 3
查看完整版本: 【极道风流传说】【全】作者: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