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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9-11 02:4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尔虞我诈

    尽管满头珠翠,一身华丽宫装,坐在周义身旁的瑶仙却是忧心仲仲,,因为
来人要是梁真,天下便再没有自己容身之所,要是留在这里,纵能活下来,也是
生不如死。

    然后汤卯兔领着一个小老头进来,来人果然是梁真。

    「宋朝陈量,叩见晋王千岁。」梁真拜倒堂前,行礼道。

    「你叫陈量吗?」周义寒声道。

    「不是,他叫梁真,是宋……宋元索的军师。」瑶仙知道堂后还有丹薇在暗
里窥伺,不得不如实说道。

    粱真大吃一惊,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是你?」

    「是……瑶仙已经归顺太子了」仙依着周义的指示说。

    「你藏头缩尾,究竟是何用心?」周义喝问道。

    「千岁误会了,不是下官有心欺瞒,而是原来的礼宾官突染重病,下官临时
受命,却来不及更改国书,情非得已,唯有冒名顶替了。」梁真煞有介事道。

    「什么国书?」周义问。

    「千岁请看。」梁真呈上国书道。

    「混帐!」看罢国书后,周义勃然大怒道:「分明是冷双英渡江偷袭在先,
还说我们妄动刀兵,别做梦了,我是不会交回四城的,有本事便兴兵来取吧。」

    「千岁以强凌弱,强占下邦属土,恐怕会使四周藩属寒心的。」梁真抗声道。

    「宋元索狼子野心,名是称臣,却屡屡以下犯上,心怀不轨,本王兴师问罪,
有什么不对?」周义怒骂道。

    「这纯属误会,冷双英也因而身受重伤,敝上何曾以下犯上?」梁真狡辩道。

    「就算这是误会,那我大嫂瑶仙呢?宋元索派她迷惑吾兄,打探消息,扰乱
朝政,要不是她深明大义,弃暗投明,也许我们己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周义冷
笑道。

    「是她自己报仇心切,不顾敝上的劝阻,才会胡作非为吧。」梁真早有准备
道。

    「报仇?」周义看了瑶仙一眼,道。

    「仙……瑶仙是古月遣民,古月就是现今的豫州,十八年前为今上所灭,家
里无人幸免……」瑶仙知道不说不行,木然道。

    「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如果我大嫂还放在心上,便不会主动投诚,还交出宋
元索用作传递消息的通讯网了。」周义哂道:「不要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宋元
索先是支使色毒安莎移同马文杰,然后又遣来红莲丹薇行刺本王,难道也是误会
吗?」「千岁一定是弄错了,马文杰何曾北上,至今还在朝上办事,下官也从来
没有听过什么色毒安莎,红莲丹薇是个巫女,与敝上没有关系的。」梁真撒赖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吗?」周义不怒反笑道。

    「敝上明白千岁定然有所误会,才会强占四城。腼颜讨还,只是由朴四城贫
痔,物产不丰,且久在本朝治下,民心所向,恐怕会给上国带来麻烦。」粱真解
释道。

    「本王自有主意,何劳宋元索操心。」周义冷笑道。

    「如此下官也不敢多话了。」

    梁真叹气道:「不过还望千岁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再动干戈,敝上定
当永向大周称臣。」

    「这是缓兵之计吗?」周义哼。

    「千岁何出此言,敝上是真心求和的。」梁真急叫道。

    「为表至诚,敝上愿意献出代海口。」

    「代海口?」周义失态地叫。

    海口在石门山以南,是一个小渔港,此战的海船便是从那里出发,要是控制
了海口,宋军便难以从海路北上玉带江,宁州也不用多留兵马驻守了。

    「海口与平城互为椅角,千岁进驻后,我们要是有心妄动,便会腹背受敌了。」

    梁真诚恳地说。

    「这又是什么诡计吗?」周义狐疑道。

    「千岁多虑了,要与不要,全凭千岁作主,现在当地己无一个宋军,随时恭
候大驾。」梁真正色道。

    「随时可以接收吗?」周义问道。

    「是的,敝上也决定从石门山撒军,闲放道路,供商旅行走,希望千岁俯允
让我们互通有无。」梁真继续说。

    「让我想想再答覆你。」周义没料宋元索为了求和,竟然如此忍辱负重,脸
色转霏道。

    「谢千岁。」

    梁真舒了一口气道:「敝上还着下官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和八个美女,供千岁
赏玩。」

    「好吧,我收下便是。」周义:「还有别事吗?」

    「没有了。」

    梁真以为得计,趁机问道:「刚才千岁谈及有人冒充马文杰和什么安莎公主
行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马文杰己经给我当场格杀,安莎死前指证他便是宋元索四将里的马文杰,
难道不是吗?」周义心念一动,哼道。

    「我看不是了,红莲丹薇也说是敝上指使的吗?」梁真皱眉道。

    「你不相信吗?」周义寒声道。

    「不是下官不信,而是奇怪她怎会冤枉好人。」梁真叹气道。

    「宋元索是好人吗?」周义恼道,「不要多话了,如果他知所进退,本王可
以既往不究,否则……」「是,下官一定把话送回去的。」梁真惶恐道。

    「卯兔,把他关起来,不要难为他。」周义下令道。

    「奇怪,朱元索怎会主动把海口送给我们?」周义才回到寝宫,暗里偷窥的
玄霜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海口只是个小渔港,没有城墙,也无险可守,除了可供海船出入,运载兵
马物资外,其实没有多大用处的。」灵芝沉吟道。

    「这一役宋元索的海船全军覆没,没有多少条船能够逃回去,海口的用处也
没有了。」周义恍然大悟道。

    「所以他才献出海口,故意示弱吗?」玄霜悻声道。

    「大嫂,是不是?」周义目注侍立一旁的瑶仙问道。

    「是。」瑶仙低头道。

    「他如此示弱,一定还有阴谋的。」灵芝忧心仲仲道。

    「没有阴谋才怪。」周义点头道。

    「那么我们要不要?」玄霜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说,可是不要白不要……」周义首鼠两端道。

    「不能拿下梁真严刑拷问吗?,,玄霜问道。

    「不是不能的,而是……」周义叹气道。

    「如果能够旁敲侧击,暗里探出真相,便可以将计就计了。」灵芝思索着说。

    「我也是如此打算,却不知怎样下手?」周义烦心道。

    「他身处险地,自然步步为营,小心戒备,怎会胡乱说话,」玄霜摇头道。

    「如果不是生死大事,要他说话也不难的。」绮红笑道。

    「美人计吗?」周义沉吟道。

    「宋元索送来几个美女,看来也是此计。」玄霜哼道。

    「也许吧,不过他该知道我定然会小心防范,而且我身畔美女如云,岂会中
计。」周义笑道。

    「那么怎样处置她们?」灵芝问道。

    「除了与宋元索的降表和贡品一起送回京城外,还能怎样。」周义苦笑道:
「不过回去之前,还要详加盘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情报。」「可要我们帮
忙吗?」绮红问道。

    「也好,但是不要用刑,她们还要留交父皇发落的。」

    周义笑道:「或许可以好言相劝,让她们真心投诚。」

    「梁真会投降吗?」玄霜问道。

    「我看不会,就算会也没有用,我还要他回去报告宋元索的。」周义摇头道。

    「不知道能不能骗他说话。」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骗他说话?」周义怔道。

    「譬如说找人冒充他的同路人,或是宋元索留在这里的奸细,也许能使他放
下戒心,畅所欲言的。」灵芝思索着说。

    「不用找,仙奴便是,还可以使用美人计。」玄霜冷冷协说。

    「她不行,梁真以为她己经投降,怎会相信……」周义摇头道。

    「丹奴可以了吧?」玄霜说。

    「梁真很是狡猾,丹奴恐怕骗不了他。」丹薇急叫道。

    「如果你能趁机让宋元索知道你是被逼招供,或许可以使你国人少受些罪。」

    周义柔声道。

    「我……我能吗?」丹薇茫然道。

    「能不能都没关系,怎样也要一试的。」周义正色道:「大家商量一下,看
看如何进行吧。」梁真是关在一个石室里,虽说身处牢笼,心情却算轻松,因为
室中床榻俱全,食用也不坏,看来此行不仅能够完成任务,亦能全身而退,当获
宋元索重赏。

    虽然完成任务乃属意料中事,能够全身而退却是侥幸,特别是想不到瑶仙竟
然投敌,还认出自己本来面目,要不是周义不为己甚,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

    念到瑶仙既已投敌,丹薇亦是失手被擒,回去报告后,宋元索该明白此仗之
败,不是坏在自己的布署失当了,可惜被困此问,无法窥探敌情,否则收获更大。

    正当梁真苦思如何打探敌情时,牢门忽然打开,周义竟领着一个女郎走进来。

    「梁真,你认得她吗?」周义问道。

    那个女郎一身黛绿衣裙,婀娜多姿,然而粉脸低垂,闪闪缩缩,乍看可不清
楚。

    「是……是红莲圣姑!」梁真定睛细看,发觉那个女郎粉脸含愁,眼中有泪,
有站气儿而熟,随即愕然叫道。

    「对,她已经招供,你们两个不妨聊一下,看能不能谈出什么!」周义诡笑
道。

    「谈些什么?」梁真怔道。

    「谈一谈你的生死荣辱彻名富贵。」周义哈哈一笑,转身便离去了。

    粱大人……「周义去后,牢门也随即关上,丹薇在梁真身前下拜道。

    「你招了什么?」梁真坐下道。

    「他以毒刑逼供,还有瑶仙和牛光在旁指证……呜呜……丹薇不招不行的。」

    丹薇爬到梁真脚下,泣叫道。

    「牛光?」梁真失声叫道。

    「是他出卖了我……」丹薇哭道:「他还强奸了我!」

    「你和周义睡觉了没有?」梁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丹薇粉脸一红道。

    「他知道你怎样行刺吗?」梁真小声问道……

    「应该不知道。」丹薇答,暗念看来他也是知道内情的。

    「那么你招了什么?」梁真舒了一口气,追问道。

    「净是招了……前来行刺,和……和奉主上之命建立红莲教。」丹薇仙然爬
了起来,慑懦道。

    「周义要你前来干什么?」梁真点头道。

    「他想招降,如果你答应给他作内应,待他攻破京都后;无论金银珠宝,女
子玉帛,高官厚禄,你要什么也可以。」丹薇答道。

    「真的吗?」梁真沉吟道。

    「我不知道,不过……」丹薇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梁真问道。

    「他说……他说就算你……要我侍候也可以。」丹薇垂首低眉,含羞道。

    「要你也行吗?」梁真伸手把丹薇拉到身旁说。

    「是……」丹薇娇躯一震,惶恐地看了关上的牢门一眼,也没有抗拒,任由
梁真拉入怀里。

    「你愿意吗?」梁真搂着纤腰说。

    「我能不愿意吗?要不答应,他会活生生的弄死我的。」丹薇泪下如雨道。

    「他打你吗?」梁真毛手毛脚道。

    「别问了,总之是惨无人道便是。」丹薇闪躲着说。

    「你不像吃过什么苦头,可有骗我吗?」梁真住手道。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丹薇瞳道。

    「难说得很……」梁真眼珠一转,道:「如果我想要瑶仙,行不行?」

    「瑶仙?!」丹薇惊叫道。

    「你可知道当内应有多危险吗?」梁真沉声道:「而且就算成功,谁能保证
周义会守信?」「难道……难道我比不上她吗?」丹薇忿然道。

    「我要她,也要你,我要一箭双雕。」梁真再把丹薇搂入怀里说。

    「你……你答应当内应吗?」丹薇推拒道。

    「不好吗?」梁真嬉皮笑脸道。

    「你当然好,我……我却再无复国之望了。」丹薇凄然道。

    「你还想重建徐饶国吗?」梁真奇道。

    「我不借牺牲,历尽千辛万苦,为的是什么?」丹薇悲哀地说。

    「既然如此,你便不该招供了。」梁真哂道。

    「不招行吗……呜呜……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头吗……而且我也没有背叛主
上!」丹薇悲从中来的嚎陶大哭道。

    「你没有吗?」梁真冷笑道。

    「没有……呜鸣……我没有……不该说的,我一句也没说!」丹薇硬咽道。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梁真汕笑似的说。

    「我当然知道!」丹薇抗声道。

    「你究竟说了什么?」粱真问道。

    「我不会告诉你这个叛徒的。」丹薇悻声道。

    「那么你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正色道。

    「……」丹薇别开粉脸,抿唇不语。

    「他没有杀你,是不是你也答应投降?」梁真寒声问道。

    「我能不答应吗?」丹薇凄凉地说。

    「他要你干什么?」梁真问道。

    「他……他要我当女奴,用来赏人。」丹薇流着泪说。

    「现在便用来赏我了。」梁真笑道:「他有没有把你关起来?」「周围都是
兵丁,我能逃到哪里?」丹薇泣道。

    「那么你睡在哪里?」梁真问道。

    「和他的丫头睡在一起。」丹薇答。

    「能够四处走动吗?」梁真问。

    「周义回来时,便要在旁侍候,其他时间可不许走出府门。」丹薇含泪道。

    「如果周义知道你的供辞不尽不实,你便糟糕了。」梁真诡笑道。

    「你……你不是要告诉他吧?」丹薇害怕地说。

    「就算我不告诉他,外面一定有人偷听的,他怎会不知道?」梁真叹气道。

    「有人偷听?!」丹薇粉脸变色,跳下地来,急步赶到门旁,左右张望,没
有发现后,才舒了一口气道:「没有人。」「不一定要在门外的,倘若是武林高
手,藏身墙外也能听到的。」梁真摇头道。

    「不会的,这里本是刑房,四壁全是石墙,纵然叫得呼天抢地,也吵不着外
面的。」丹薇啼嘘道。

    「这里是刑房吗?」梁真怔道,关进来后,他也曾周围查看,知道全是石墙,
可没想到这里本是刑房。

    「你来之前,我是关在这里的。」丹薇凄然道。

    「那么我要报告千岁了。」梁真贼兮兮地说。

    「不,不要,为什么要害我!」丹薇急叫道。

    「就算是我给千岁的见面礼吧。」梁真怪笑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过来。」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样?」丹薇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给梁真一把抱入怀里……

    「告诉我,周义如何让你招供?」梁真问道。

    「他……他找来一个鸿母,整治妹子那样来对付我……」丹薇慑慑道。

    「即是怎样?一」梁真追问道。

    「她用针,用烛油,还有洗肠……」丹薇脸露惧色道。

    「也没什么大不了,贱人馆的花样更多哩。」粱真哈哈一笑,抱着纤腰的怪
手往上移去,试探地碰触着高耸的胸脯说。

    「不要碰我……」丹薇又羞又恼地拨闲梁真的怪手叫。

    「只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吗?」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
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没有熬刑便招供,红叶谷里的徐饶旧人恐怕要受罪了。」

    「不是没有,而是熬不下去!」丹薇急叫道。

    「针刺火烧只是寻常,好像贱人馆的妹子,慢慢便会习惯,这些也熬不了吗?」

    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风流木马!」丹薇犹有徐悸地说。

    「什么?」梁真不解道。

    「马……背有一根……能够活动的棍子,我在上边整整的坐了三天,呜呜…
…不知晕死了多少次……好像给人轮奸一样,前两天才能下床,至今还要上药,
真是苦死了!」丹薇犹有徐悸地泣诉道。

    「上什么药?」梁真怔道。

    「人家那里……那里皮关肉烂……」丹薇惭愧地说。

    「是吗?」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让我看看。」

    「不,不行的!」

    「丹薇双手护着腹下,惊叫道。

    「我只是看看,绝不会碰你的,如果是真的,我还有大事要说。」粱真正色
道。

    「什么大事?」丹薇问道。

    「是关系红莲谷生死的大事……」梁真把丹薇按倒床上,动手解开裙带说。

    「不要解……」虽然不再挣扎,丹薇却拨开梁真的怪手,自行掀起裙子。

    裙下裹着雪白色的骑马汗巾,里边有点儿臃肿,梁真迫不及待地扯下汗巾,
却意外地发现丹薇的腹下还紧紧缚着一根丁字形的布索,掩盖了醉人春色。

    「缚成这样如何小解?」梁真皱眉道,想去解开布索,却给丹薇架开了,随
即岭觉布索染着血渍,心里再不怀疑。

    「每一次小解也是痛得要命,事后还要换过药物,如非必要,我才不去。」

    丹薇坐了起来,整理着裙子说:「有什么大事,快点说,躺下来说。」梁真
抱着丹薇的香肩,重行按倒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

    丹薇听了几句,便不再挣扎,与他并头而卧石「听不到他们说话了。」灵芝
失望地离开窥孔道,原来关押粱真的石室就在蟠龙国天牢里面,设有窥孔,用作
监视囚徒,周义等自始至终在外窥探。

    「他告诉丹薇有办法救她回去,着她不要做声。」周义转述道。

    「你听得到吗?」灵芝讶然道。

    「我当然听得到。」周义傲然一笑,拉着灵芝坐下道。

    「玄霜,你继续监听,看看他说些什么」

    「太子,你早知道他会查看丹的伤处,所以事先用布索缚起来吗?」灵芝奇
道。

    「如果是我,也会检查清楚,看看她有没有胡说八道的。」周义点头道。

    「我还道你害怕她吃亏哩!」灵芝恍然大悟道。

    「要不吃点亏,怎能使他上当。」周义笑道。

    「如果他坚持要仙奴侍候才肯归降,那怎么办?」灵芝好奇地问,侍立一旁
的瑶仙闻言,禁不住侧耳细听。

    「看情形吧,必要时,也要便宜他了。」周义说。

    「不行……这过不行的……求你不要……」瑶仙如堕冰窟,悲声大叫道。

    「女奴不是用来侍候男人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嫂子呀!」瑶仙不顾触及心中隐痛,悲哀地说。

    「原来你还是念念不忘前太子妃的身分!」

    周义恼道:「好呀,前太子妃可以当女奴,也可以当姥子的。」

    「不……呜呜……你要我……要我怎样侍候你行,别要我侍候别的男人!」
瑶仙扑通跪倒,爬到周义脚下泣叫道。

    「梁真既然不是真心投降,也不该便宜他的。」灵芝缓颊道。

    「那么走着瞧吧。」周义点头道。

    「这个贱人又恼了你吗?」玄霜走了过来,问道。

    「她敢吗?」周义不置可否道:「他们说完了吗?说了什么?」

    「完了,梁真正在胡闹。」

    玄霜鄙夷道:「他是诈降的,刚才是着丹奴打探我军的虚实。」

    「如何胡闹?」周义问道,也听到牢房里传来丹薇叫骂的声音。

    「还不是毛手毛脚。」玄霜幸声道。

    「丹奴己经动身回来了。」这时绮红回来报告道。

    「那么我们回去吧,看看丹奴说些什么。」周义长身而起道。

    「她不敢乱说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他是诈降的」丹薇迫不及待地说,看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脸上桃花片
片,却是别具风韵。

    「你这样裙拉裤甩的,算是什么?」玄霜不满地骂道。

    「是他不好……」丹薇惭愧地整理着衣衫说。

    「他干了什么?」周义问道。

    「他……他又咬又捏……」丹薇腼腆道。

    「我看这个小老头一定很爱吃……」绮红诡笑道。

    「爱吃什么?」灵芝不解道。

    「爱吃骚穴,也许还吃得很好。」绮红笑道。

    「何以见得?」周义问道。

    「刚才他和丹奴耳语时,藉机又吃又吮,舌头还朝着耳孔乱钻,甚是纯熟,
该是吃得不少。」绮红吃吃笑道。

    「你这个浪蹄子,吃耳朵也会发骚吗?!」玄霜汕笑道。

    「耳朵算什么?吃骚穴时,她才浪得厉害哩!」绮红凑趣道。

    「是吗?待会可要见识二下了。」周义大笑道。

    「太子」丹薇羞叫一声,不知是惊是喜。

    「快说,刚才梁真说了什么?」周义问道。

    「梁真,识时务者为后杰,你能够弃暗投明,本王甚是欣慰,我想知道宋元
索献出海口,可是什么诡计?」周义召来梁真,问道。

    「不是诡计,其实是因为海口无险可守,这一仗又损失了所有海船,留下来
也没有用处,所以才献地求和。」梁真恭敬地说。

    「他是真心求和吗?洲以后怎样下官不知道,可是此战伤亡惨重,我看没有
三……五年时间,也不能兴兵犯界。」

    「宋京还有多少兵马?」

    「还有……还有十多万吧。」

    「宋京不是长驻三十万兵马吗?」

    「……本来是的,只是此仗主上为求必胜,给冷双英增兵二十万,孰料大半
伤亡,还来不及补充。」周义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梁真却是有问必答,
好像是真心降伏。

    到了最后,周义问道:「冷双英死了没有?他断了一条右臂,受伤甚重,纵
然不死,也不足为患了」

    「宋元索拿到了冷翠没有?」

    「没有,此女无影无踪,不知躲到那里。」

    「她是我的人,如果有什么闪失,你要设法照应呀!」

    「是,下官知道。」

    「明天我便派遣兵马前往接」

    「如果一切顺利,迟些时你便可以回去覆命。洲一定会顺利的。」

    「那便最好了;但是占领海口之前,还是要委屈你住在牢里,不过我会派丹
薇前来侍候的。」

    「下官明白,可是此女心怀异志。」

    「留下来恐非千岁之福。」

    「我知道,所以待我进军时,便会拿她祭旗。」

    「祭旗?不,那太浪费了。」

    「你有什么权宜之计?」

    「此女姿色不俗,大可充作下臣的。」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刺客,与她睡在一起,不是与虎同眠吗?」

    「别说她的武功平平,事到如今,她还能行刺吗?」

    「你不喜欢她吗?」

    「不是,不过下官独爱黄花闺女。」

    「行呀,如果你能助我夺下宋京,多少美女都任你挑选。」

    「下官定当尽力的。」

    梁真去后,藏身堂后的众女便走了出来,没料丹薇抢步上前,跪倒周义身前,
惶恐地说:「太子,你真的要把丹奴祭旗吗?」

    「尔虞我诈嘛,他在证我,我也乱说一通了。」周义笑道。

    「真的吗?」丹薇透了一口气道。

    「粱真一定知道丹奴能使你毒发,才会劝你要了她,看来宋元索歹心不息,
你要小心呀。」灵芝忧心仲仲道。

    「这还用说吗?可不知道我早己要了,梁真只是枉作小人。」周义大笑道。

    「此人如此可恶,真该杀了他的。」玄霜恼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是杀了他,谁给我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周义笑道。

    「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灵芝皱眉道。

    「如果丹奴不出漏子,他该相信的。」周义沉吟道。

    「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不能主动一点吗?」灵芝灵机一触道。

    「如何主动?」周义问道。

    「譬如说苦肉计……」灵芝思索着说。

    也许是太顺利了,梁真有点难以置信,反覆思量,发觉如果能够证实丹薇仍
然心怀故国,没有说谎,那么收获更大了。

    思索之间,牢门忽然打开,周义怒气冲冲地闯门而进。

    「梁真,你干的好事!」周义寒声道。

    「千岁,下官干了什么?」梁真愕然道。

    「是你教唆那个贱人的吗?」周义恼道。

    「哪个贱人?」梁真心里一震,道。

    「还装蒜?」周义喝骂道:「带进来!」两个兵丁架着丹薇进来,看她花容
惨淡,脸露惧色,还惊惊打颤,当是害怕极了。

    「是她?!」梁真抗声道:「下官没有教唆她干什么呀!」

    「没有?那么她干嘛潜进军机房?」周义怒道。

    「下官怎知道?」梁真叹气道。

    「贱人,你潜进去干嘛?」周义喝问道。

    「我……」丹薇慑嚎不能说话。

    「不说吗?」周义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来打,看她说不
说。」

    「不……呜呜……不要打……我说了!」丹薇急叫道,只是两句话时间,两
个兵丁已经动手趴开了衣襟。

    「说!」周义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用来……用来逃走。」丹薇护着胸前说。

    「是粱真指使你的吗?」周义喝道。

    「不是,不是他。」

    丹薇后悔似的说:「我以为军机房没有人,才进去看看的。」

    「真不是他吗?」周义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丹薇罚誓似的说:「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饶你?哪有这么容易!」周义洽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后送往军妓营干
活。」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恐怖地叫。

    「千岁,能不能给我一个面子,饶她一回吧。」梁真缓颊道。

    「你想要她吗?」周义问道。

    「倘蒙千岁厚赐………」梁真点头道。

    「那便让她侍候你吧!」周义大方地说。

    「谢千岁,谢大人!」丹薇如释重负地拜倒说,可不是造作,原来周义早己
有令,如果梁真不代为求情,便真要吃鞭子的。

    「贱人,倘若你还敢乱闯下一回便打断你的脚,送往军妓营,」周义冷冷的
说。

    「不敢了……薇以后也不敢了。」丹薇颤声道。

    「从今天开始你便和梁大人睡在一起,用心侍候,知道吗?」周义道。

    「是,丹薇知道了。」丹薇答应道。

    周义离去后,牢门却没有关上,梁真也不忙着说话,抬手一指牢门,点头示
意。

    丹薇也真乖巧,镊手镊脚地闪身门后,往外看了一会,转头说:「他们走了,
外面没有人。」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梁真埋怨道,原来他真的着丹薇设法盗取令箭。

    「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丹薇整理着衣襟说。

    「探到了什么没有?」梁真摆手道。

    「一点点……」丹薇依着周义的教导,娓娓道来。

    「我不知道还会在这里待多久,你无论听到什么,打探到什么消息,要及早
告诉找,以免遗漏。」目睹周义冷酷无情地辣手摧花,梁真对丹薇的信心大增,
正色道。

    「你不带我回去吗?」丹薇着急似的说。

    「没有令箭,我如何带你离去?」梁真叹气道。

    「你有办法的……求求你」丹薇急叫道。

    「你没有完成任务,就算能逃回去,也是难逃罪责的,倒不如留下来。」梁
真摇头道。

    「左右是死,要不回去,主上一定以为我背叛了他,便会难为我的人的。」

    丹薇垂泪道。

    「如果你完成任务才回去,那便大大不同了。」梁真笑道。

    「他不要我,我能怎样?」丹薇泣道。

    「只要你留下来,一定会有机会的。」

    梁真正色道:「我回去后,会代你报告主上,不会出事的。」

    「纵能完成任务,我也活不下去了。」丹薇凄然道。

    「不一定的,谁能知道是你动的手脚。」

    梁真哂道:「你这样漂亮,该没有人舍得杀你的。」

    「那么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丹薇问道。

    「应该不会太久的。」

    梁真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也饿了,找点吃的东西吧。」

    「是。」丹薇答应一声,便出门而去。

    梁真也起身尾随而出,发觉外面虽然没有人,可是牢外仍然是刁斗森严,知
道周义还是不许自己自由行动,也不以为意,遂回到牢里等候。[/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七章  初会敌酋

    尽管深信宋元索定有诡计,周义不想示弱,与众将商议后,决定派出三万兵
马,分成水陆两路,前往占领海口。

    水路从宁州出发,一万兵马挤上掳获的六十七条海船,沿着玉带江出海,估
计三天可达。

    陆路的两万将士则自平城动身,从官道入山,其中一万兵马会在山中险要之
处寻找据点,建立营寨,剩下的则转往海口,由放路途遥远,最快也要六、七天
才能抵达。

    知道周义派出兵马后,梁真不禁忧喜参半,喜的是任务业己完成,却也担忧
周军碰上阻碍,自己便性命难保。

    丹薇虽说奉命侍候,却以干活之名,整天往外跑,打探消息,晚上也回到周
义的丫头那里睡觉,不与梁真同宿,这样才探得不少零零碎碎的情报。

    除了军情,丹薇还探得瑶仙原来对周义一见倾心,才不顾血海深仇,卖身投
靠,结果害死周仁,宋元索亦招来大败。

    又是晚饭时间了。

    看见丹薇捧着豆盛的饭菜进来,梁真问道:「有消息了没有?」

    「什么消息?」丹薇把饭菜放下说。

    「海口的消息。」

    「他们今早才动身,哪有这么快,你这么紧张,难道会出事吗?」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那么是谁提议献出海口的?」

    「是主上。可是人人反对,不知他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是他?!他真的放弃北上的打算吗?」

    「没有人知道?所以我才担心他会突然改变主意,那么我的小命便不保了。」

    「经此一役,我们船舶尽失,海口又孤悬一方,也没什么用处,送给他亦无
不可。周义也是这样看的吗?」

    「我怎知道,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

    「我看周义也是这样想,才会出兵的。不过主上无端献出海口,一定还有后
着,知道是什么吗?」

    「我看除了国师,该没有人知道了。」

    「你回去后,如果我还打听到什么,该怎样送回去?」

    「据我所知,我们已经没有人潜伏四城,你又不许出大门半步,纵有什么情
报也没有用的。」

    「真是可惜。」

    「这样……」

    「一切顺利,主上该会派出商旅前来做买卖,如果你或是其他人能与他们见
面,可以如此这般与他们联络,或许可以把消息送回去。」两人继续说了一阵子
话,待梁真吃喝完毕后,丹薇便收拾碗盘预备离去。

    「你又不睡在这里吗?」梁真不满似的说。

    「人家要打听消息嘛!」丹薇芳心一震,慑懦道。

    「休息一晚也可以的。」梁真笑嘻嘻地去拉丹薇说。

    「你要干什么?」丹薇害怕地往后退去道。

    「周义不是命你侍候我吗?要是我不碰你,他会怀疑的。」梁真色眯眯地说。

    「不会,他不会的。」丹薇急叫道:「而且人家的伤还没好。」

    「还没好吗?」梁真皱眉道,搂着丹薇的纤腰,怪手便放肆地往裙下探去。

    「人家早上上药时,还流着血水……」

    丹薇虽然没有抗拒,却呻吟似的叫:「不要使力,你弄痛人家了。」

    梁真冲动地摸了几把,发觉裙里硬梆梆的,知道还是缚着布索,唯有改弦易
辙,往丹薇的胸脯乱摸。

    「够了没有……」丹薇任由梁真上下其手的押玩了一会,才挣脱他的搂抱说。

    「风流木马真的弄得你那么伤吗?」梁真叹气道。

    丹薇长叹一声,没有回答,整理衣裳后,便翩然而去。

    过了几天,水陆两路均以飞鸽传书,送回报告了。

    陆路在一处名叫大风岭的地方结寨,那里位处要塞,本有宋军驻守,现在己
经完全退走,周军因利乘便,接收过来。水师亦已进占海口,那里没有一个宋兵,
也没有城寨栏栅,周军唯有自行结营下寨……

    周义接报后便召来梁真,说了半天话才放他上路,梁真亦是归心似箭立即上
路。

    「宋元索会上当吗?」周义才回到堂后,玄霜便急不及待地问。

    「首先要看这个梁真是不是相信。」周义苦笑道。

    「丹奴已经尽力让他相信的了。」丹薇着急似的说。

    「我知道,你很乖,洗乾净骚穴的伤药没有?」周义点头道,原来为免受辱,
丹薇的牝户擦满伤药,以防不测。

    「现在去洗。」丹薇腼腆地转身而去,尽管没有被污,却给梁真通体押玩,
感觉也是脏的很。

    「如宋元索相信梁真的话,以为我们兵少,一定会尽早反攻。」灵芝忧心仲
仲道。

    「我就是要他来攻!」周义森然道。

    「你要让我与他决一死战。」玄霜咬牙切齿道。

    「当然,除了你,也许没有人打得过他了。」

    周义点头道:「你的千变百劫练得怎样?」

    「我天天与仙奴练剑,招式没问题了,内力却差了一点点,有时还是不能得
心应手。」玄霜叹气道。

    「我会努力的。」周义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可不知该不该使出最后手段,
助玄霜的武功得到大成。

    尽管不能肯定宋元索会否上当,率众强攻,周义还是布署兵马,安排防务,
预备迎敌。

    没料过了一月,依然风平浪静,以为白费心机时,吉城、庆城竟然先后传来
警讯,探子岭现近万宋军进入鹰扬峡,分作两队,从山路朝着吉、庆两城的方向
进军。

    由赞来犯之敌不多,也没有携带攻城器具,周义相信他们只是疑兵,然而两
城驻军不多,恐防有变,龄是派出两万兵马前往增后。

    后军出发不久,却又接到前往打探敌情的柳巳绥的飞鸽传书,报告有大量宋
兵带同攻城器具离开宋都,他留下监视,随时再报。

    周义知道宋元索要反攻了,问题是不知他从那里进攻,与众将议了半天,还
是没有成算,看看已届用膳时间,龄是回宫用膳,下令饭后再议。

    「宋元索中计了吗?」知道发现宋兵的消息后,玄霜兴奋地说。

    「应该是了。」周义点头道。

    「宋元索既然有心反攻,为什么还要献出海口?」灵芝狐疑道。

    「我猜是由海口没什么用处,遂以此使我麻痹大意,不加防备,好让他攻其
不备。」周义说。

    「也许亦因为不知我军虚实,又没有细作可用,砖是藉机派梁真前来打探。」

    玄霜笑道。

    「待他从梁真那里知道我没有多少兵马后,才立即发动反攻。」周义点头道。

    「但是也无需撒出大风岭的驻军……」灵芝皱眉道:「如此一来,如果他要
进攻平城便大费周章了。」

    「他也可以从新辟的官道进攻安城,」玄霜笑道。

    「占领海口后,我们兵力分散,他便容易逐个击破,削弱我军的战斗力,如
果兵源无以为继,也难以守住城池。」周义沉吟道。

    「我们守得住吗?」绮红怯生生地向。

    「攻城的军队,通常是要三至四倍守军的兵力,我看宋元索环会有这么多人
马。」玄霜哂道。

    「要看他攻哪里了。」周义苦笑道。

    「我看……该是平城。」灵芝想了一想说。

    「何以见得?」周义怔道。

    「一来你在这里,击败了你便胜利在望;二来是如果他强攻平城,势必抽空
其他地方兵力,待这里恶战展开后再攻安城,我们便首尾不能兼顾二」灵芝侃侃
而谈道。

    「要攻平城,便要先破大风岭,也要提防海口的驻军从后攻击,这不是自找
麻烦吗?」玄霜皱眉道。

    「海口路途遥远,驻军不多,纵是赶来也不足为患,何况太子说得对,我看
他只想消灭我军力量,逼我们自行撤退,不是有意攻城。」灵芝摇头道。

    「不想攻城?」玄霜不解道。

    「不错,我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定必伤亡惨重,最理想的是寻机与我军决
一死战,宋元索要是获胜,我们也守不住四城了。」灵芝若有所悟道。

    「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他该不战而退的。」丹薇怯生生地说。

    「我诱他前来,就是要与他决一死战!」周义意气风发道。

    「不知宋元索会在哪一路?」玄霜悻声道。

    「哪一路也是一样,他跑不了的。」周义狞笑道。

    过了两天,柳巳绥回来了。据他估计,宋元索带来三十万兵马,分作两路入
山,该是分头进攻平安两城。

    这时周义亦已完成布署,与玄霜率领兵马,在石门山出口附近的树林埋伏,
静候大战展开。

    周义的计画是以大风岭的守军作第一线,先挫来犯的宋军的锐气,待其走出
石门山后才全面进攻。

    大风岭俯瞰通往平城的官道,已有地利,守军鹊巢鸡占,又占据了宋军留下
的营寨,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倘若坚守不出,而以矢石遥袭下边经过的敌人,
势必使其束手待毙,进退两难。

    周义虽然没有派兵增后,却送去大量霹雳火,相信多数宋军从此不走出石门
山。

    除了玄霜随侍左右,周义还带来装成小兵的丹薇,为的是要她指认宋元索。

    灵芝本来也要前来的,周义当然不许,又哄又劝,闹了半天,才答应留在城
里,与绮红一起看管瑶仙。

    「有消息了!」探子回报,大风岭发出讯号,报告己经发现宋军的先锋部队,
守军亦己准备就绪,随时可以痛歼来敌。

    周义预料宋军当分兵先攻大风岭,用作掩护主力通过,早己下令守军装作碎
不及防,待敌军主力。出现后才展开杀戮,估计要打上半天,自己率领的伏兵方
有用武之地。孰料过不了多久,探子突然慌忙回报,大风岭连发三支号箭,示意
营寨陷落。

    周义大吃一惊,赶忙与玄霜登高远望,发觉大风岭方向冒起阵阵黑烟,看来
是营寨起火,接着传来许多雷呜似的轰隆巨响,明白是储存寨内的霹雳火发生爆
炸,大叫不妙,只是此时已经没空奇怪大风岭怎会如此不堪一击,立即调兵遣将,
预备迎战。

    来了!

    宋军源源不绝地走出石门山,人人意气风发,士气昂扬,看来是一支劲旅。

    玄霜紧张地等待帅旗出现,渴望是宋元索亲自领军,那么她便可以与仇人决
一死战,报仇雪恨。

    此处距离平城还有一日路程,宋军出山后,竟然朝着周义等埋伏的树林而来,
衬来打休在林中歇息。

    然后领军的大将现身了,那是一个高大汉子,丹薇认出是宋朝四虎将里的关
雄。

    看见时机己经成熟,周义也不耽搁,立即下令进攻。

    号炮响起,周围顿时喊杀连天,许多骑兵从四方八面冲杀而来,、尽管训练
有素,宋军也是张皇失措,还来不及布阵迎战,已是人仰马翻。

    藏身林里的周义等没有动手,默不作声地目注战场,待慌乱的宋军开始往树
林败退时,才挥军杀出。

    玄霜手提青凤剑,一马当先,朝着关雄杀过去,周义则在九个九宫大阵的翼
卫下,进入战场。

    拿下江畔四城后,灵芝以周义的亲卫,练成了十数个九宫大阵,虽然只有千
多人,却是不同凡响。这些九宫阵本来能守不能攻,可是经过改良,加上长枪盾
牌和箭矢等武器后,己是攻守兼备,周义让他们上阵,就是要看看威力有多大。

    此时山上还有许多宋军陆续下山,纷纷加入战场,与突然而来的周军展开混
战。

    看见一个金光闪闪的女郎杀奔而来,关雄暗叫不妙,下令周围的军士迎了上
去,自己则转战别处。

    玄霜可不与众军缠战,宝剑连挥,砍瓜切菜地杀出血路,认定关雄的所在追
去。

    这时宋军也发现周义的踪迹,看他气宇不凡,知是敌方主少帆也前仆后继地
扑了上来,知道如果能够伤了他,便胜利在望,没料周围的方阵厉害非凡,还没
有与之接触,便给阵中的箭矢暗器杀伤了一大片,纵能杀到近处,方阵亦防守严
密,无隙可寻,一不小心,还会为阵中的长枪大戟所伤,结果是一触即溃,难缨
其锋。

    周义卓立阵中,完全不用动手,环顾周遭形势,发觉敌军虽众,却已落入下
风,再看从石门山下来的宋军渐少,砂是发出命令,周围八个阵法往外扩展,他
居中指挥,朝着人多的地方冲杀。

    杀了一会,忽地前方欢声雷动,接着听得众军大叫:「关雄死了!」

    宋军本己呈败势,闻得主帅送命更是士无斗志,纷纷转身便跑,朝石门山退
去。

    周义令旗一指,众军便乘胜追击,杀得宋军鬼哭神号,跑得更快,只恨爹娘
少生了两条腿。

    大局已定后,周义召来副将,着他收拾战场,追击残敌,同时派人前往大风
岭增后,追查陷落的原因和责任,自己则与诛杀关雄的玄霜和装成小兵的丹薇,
在亲兵的护卫下,动身返回平城。

    回到城里时,灵芝已是急如热窝蚂蚁,看见周义等无恙归来,才放下心头大
石,正欢天喜地与他们说话时,驻守安城的何坤却送来急报,探子己经发现宋军
的踪迹。

    周义估计宋军的败兵,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赶往报信,看来宋元索还会继
续进攻安城,放是下令驻守平城的守军准备,明天与他赴后,那时击溃关雄的军
士也该回来。接替守城任务,换兵不换将,要与宋元索一决雌雄。尽管灵芝没再
要求同行,但是坚决要由秘道返回王陵,取道前往安城观战。

    大胜之后,周义难免心高志满,复念宋元索命关雄先攻平城,当是待自己从
安城调来后兵后才会发动进攻,安城暂时可保无虞……就是猜错了,何坤当能守
得住安城,宋元索低估自己的兵力,注定会失败告终,遂也答应。

    当天晚上,周义便收到副将送回来的报告,获悉此役宋军损失了四、五万将
士,己方只是伤亡万徐,美中不足的是大风岭的守军伤亡不少,营寨也烧光了。

    原来营寨本属宋军所有,周军接收后没有发现寨里建有直通山下的暗道,以
至一败涂地,但是守将刚烈,知道难以抵敌,竟然引爆用作防御的霹雳火,与敌
人同归赞尽,不仅毁去营寨,敌我也伤亡惨重。

    这时周义方悟宋元索所以退出大风岭,原来是别有用心,可惜自己料敌不明,
白白牺牲了许多忠勇之士。一念至此,周义不禁担心海口驻军的安危;决定此去
安城,要是不能重创宋军,便要重新考虑他们的行径了。

    第二夫,周义待副将领兵回来后,便与玄霜率领原来的守城兵马,带同负责
认人的丹薇赶赴安城,灵芝等却从秘道出发,前往安城观战。

    从平城前往安城,需时三天,周义是第一次走这条路,走了两天,发觉地势
平坦,虽然不惧中伏,却也难以隐蔽行藏,要是碰上敌人,唯有硬拚。

    到了第三天的午后,估计距离安城还有十数里时,便听得远处杀声震天,接
着探子回报,宋军正在攻城,战况甚是激烈。

    这时周义才知道自己料错了,宋元索的计画当是明攻安城,引来平城的后兵
后,关雄才会乘虚进攻。如今关雄业已溃败,自己可没有后顾之忧,要是城里的
何坤能予以配合,及时出城夹攻,便有大胜之望了。

    周义心念电转,下令五万骑兵两旁翼卫,徐下的兵马则结成六合阵,自己与
玄霜居中,徐徐进入战场。安城前面尽是宋兵,估计有十数万人,分作三队,前
队正在如狼似虎地四方八面猛攻城池,中队则或坐或卧,看来刚刚开始休息,还
有些军士忙碌地救死扶伤,剩下的却在几个将领的率领下,在远处观战。

    攻城的宋军该是生力军,有人往城上放箭,有人以擂木撞击城门,有人以各
种攻城器械进攻,更多的是登上云梯,爬上城头,虽然人人精神抖擞,奋勇向前,
但是周义感觉他们已经有点怯战。

    也难怪他们怯战,因为休息不久的宋军伤亡不少,而经过他们的猛攻后,城
池仍然是坚固如昔,屹立如山,好像不会攻破似的。

    「穿着黑色盔甲的就是宋元索,左首的是国师南海神巫,右边的则是四虎将
里的瞿豪。」身后的丹薇怯生生地说。

    宋元索是个中年人,脸目森冷,身形壮硕,腰系长剑,身后是一头黑马,鞍
旁挂着铜糙,看来不是易与之辈。

    瞿豪不消说,南海神巫却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手执尘拂,面无表情,
叫人莫测高深。

    宋元索发觉周义带来的后兵,也不上马,扭头盼咐瞿豪几句,后者便勿匆而
去。

    周义也不耽搁,一声令下,两万骑兵便从左右杀出,直奔战场,大砍大杀,
自己则率领其他兵马,迈向战场。

    也在这时,敌阵金鼓齐呜,攻城的宋军立时退下,与那些还在休息的结阵迎
战。

    鼓声再响时,瞿豪便领着大队骑兵漫天遍野的杀过来,看他们军容齐整,杀
气腾腾,该是劲旅。

    目睹敌人来势汹汹,周义不敢怠慢,下令所有骑兵出阵,也役有留下预备队,
因为城里还有五万骑兵,以何坤的经验,当知所进退的。

    战慢展开了!

    瞿豪率领的骑兵该是宋军的精锐,人人晓勇善战,武艺不凡,攻城的官兵亦
是骡悍,伤疲尽起,舍死忘生地奋勇迎战,使周军应接不暇,逼得周义尽遣步兵
上阵,才扳回劣势。

    这时宋元索却大刺刺的与百数十个卫士直趋周义,在百步之外停下来,喝问
道:「来者可是晋王周义?」「正是本王。」「周义,本王己经向大周称臣,为
什么还要三番四次伐我土地,占我城池,这算什么天朝上国?」「宋元索,是你
心怀不轨,挑衅在先,还要恶人先告状吗?」「本王何尝挑衅在先?」「那么瑶
仙、冷翠,还有丹薇、牛光,她们是干什么的?。」「这是他们的事,与本王何
干里~ 宋元索,废话别说了,可有胆子和姑奶奶比剑?」玄霜奔了出来,怒喝道。

    「你便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吗?」

    宋元索仙笑道:「和我比剑?己经三十年没有人敢和我比剑了,你不要命吗?」

    「不要命的也许是你!」玄霜恼道。_ 「你能先后伤了冷双英和马文杰,看
来也有两下子,好吧,本王便和你玩几招。」宋元索哂道。

    「来吧。」玄霜本来还想道出要加上一个关雄的,却不知道会不会贻误军机,
也不多言,拔出青凤剑,翻身下马道。

    宋元索长笑一声!踏蹬下马,懒洋洋的拔出佩剑,表面好像没有把玄霜放在
心上,却也知道此女非同小司,不敢掉以轻心。

    玄霜报仇心切,不再多言,挥剑便刺,刹那之问,便刺了十三剑。

    宋元索低嗯一声,手挥目送,神色凝重地一一接下,随即还了七剑,也给玄
霜一一接下。

    「这些剑法是谁教你的?」宋元索退后一步,寒声问道。

    「姚赛娥。」玄霜也不讳言道,暗念宋元索的剑法固然比瑶仙高明,自己却
不无胜算,看来胜负的关键该在内功的修为了。

    「果然是她,她还没死吗?」宋元索悻声道。

    「我会送你下去见她的。」玄霜森然道,宝剑再刺。

    周义伫立九宫阵中,屏息静气地看着这场剑赛、知道此战不仅关系这一仗的
胜负,也与自己的荣辱,甚至大周的气运,有莫大关系。

    正在舍死忘生浴血拚命的将士也许没有留意,周义的亲卫却是明白此战的重
要,当然希望玄霜诛杀此撩,频频呐喊助威,事实两人奇招迭出,叹为观止,亦
禁不住赞叹不绝。

    眼见玄霜的武功愈来愈是厉害,周义的心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既望她能一
剑刺死宋元索,了结此战,也担心从此她会恃功放肆,甚至心怀不轨,那便无人
能制。

    百数十招后,玄霜终龄使出了自创的千变百劫!

    除了周义,没有人看得清楚,只见剑影幢幢,宋元索也挥剑挡架,叮叮乱响,
不知伤了他没有。

    周义知道没有。

    玄霜分三次使出千变百劫,总共刺出二十一剑,分袭身上要害,头七剑给宋
元索架开了六剑,剩下的一剑虽然刺中咽喉,却为盔甲所阻,刺不进去。

    宋元索当是发现玄霜的宝剑难伤战甲分毫,以后的十四剑只是护着脸门要害,
不管甲胃保护之处,还靓空还了三剑,分刺关节大穴,却不能刺穿黄金战甲。

    「这是什么剑法?」宋元索退后一步,老脸变色道。

    「要命的!」玄霜冷哼一声,挥剑再攻,连使三次千变百劫后,内力消耗得
很快,更想速战速决。

    缠战至今,宋元索发觉玄霜的剑法不逊自己,手中佩剑也伤不了她的护身战
甲,凶心顿起,遂使出了雷爷赛二剑。

    雷霆三剑是当年单剑诛仙姚达的绝学,出必伤人,由龄这套剑法太过歹毒,
姚达传与宋元索时,故意留下破绽,以免有伤天和。

    看见宋元索使出雷霆三剑,玄霜不禁暗喜,原来她多番与瑶仙试剑,洞悉其
中弱点,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功力,纵不能把其立毙剑下,也该能伤了他的。

    「砰!」两条人影电光火石的一合即分,玄霜伫剑而立,摇摇欲坠,胸脯急
促地上下起伏,看来受了伤。

    「贱人!。」宋元索一手掩面,往后退去,怒骂道。

    「宋元索,纳命来!」周义眼利,看见宋元索掩着左眼的指缝鲜血淋漓,知
道他也为玄霜所伤,当然不肯放过如此良机,手执方天画戟,一马当先,便率军
冲杀,知道自有人照料仍然屹立不动的玄霜的。

    「找死!」宋元索怒喝一声,也不理会脸上伤势,翻身上马,顺手取过鞍畔
铜糙,还没有坐稳,周义的方天画戟己经直溯心窝。

    周义估道宋元索纵有盔甲护身镜,这雷霆万钧的一击也能把他打下马来,一
命归西,岂料宋元索随手一扫,便架开了方天画戟,还震得他双手发麻。

    宋元索心里亦是暗叫不妙,原来他给玄霜刺了一剑,左眼剧痛无比,知道自
己不耐久战,这一褪已是使足全力,以为可以使周义兵刃脱手,及早了结此战,
没料他若无其事,看来势必陷入苦战。

    周宋展开剧战时,安城的城门忽地大开,大队骑兵从城里杀出来,还齐声大
叫:「宋元索受伤了!」城前的混战本来难分难解,但是城里杀出来的骑兵使周
军士气大振,接着闻得宋元索受伤,气势更盛,此消彼长,宋军顿生败象。

    「退!」宋元索看见形势不妙,不禁萌生退意,奋力连砸三糙,逼退周义后,
转身便走。

    「哪里跑!」周义喘了一口气,下令追击,四、五百骑亲卫遂与他衔尾穷追,
九宫大阵虽然全是步兵,亦急步赶去。

    宋军败退了,急急如丧家之犬地回身朝着石门山退走,周军当然不会罢手,
人人奋勇争先,乘胜追击。

    尽管知道自己未必打得过宋元索,周义还是身先士卒,策马狂奔,只是不让
他与败军会合,便有望以众凌寡,诛杀此撩。

    可是宋元索先走一步,随行卫士又拚命拦阻,附近的宋军也纷纷赶来护卫,
眼看追之不及时,道旁突然吼声大作,许多大猩猩凶神恶煞地扑出来,疯狂猛攻
宋军,它们皮坚肉厚,不惧刀剑,杀得宋军鬼哭神号,一触即溃。

    宋元索更给十几头大猩猩围在中间,只是他着实厉害,手中铜糙上下翻飞,
既护着胯下健马,也朝着猩猩头上乱打,给他打中的猩猩,均头骨碎裂,脑浆四
溅,立即送命。

    然后周义发现了冷翠。

    冷翠一身嫩黄色劲装,翠帕包头,手执长鞭,坐骑是一头大老虎,看来是大
黄,身旁还有一头小一点的,当是小黄。

    在冷翠的指挥下,宋元索给那些大猩猩搁下来了,周义大喜,赶忙快马加鞭,
冲了上去。

    快要追上时,南海神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口里念念有辞,手上指天画地,
突然生出一道火海,朝着包围着宋元索的猩猩烧去。

    那些大猩猩看来甚是怕火,火海一起,便纷纷退下,宋元索才得以脱身,狼
狈地逃出生天。

    周义本来想绕道再追的,谁知那个妖道沿着火海策马而行,火海竟然随着他
的移动扩展,最后还隔断周军追赶败兵的道路。

    众军包括周义在内,呆呆的看着火海燃烧,待火海消失时,宋军已经退入山
里,再看刚才火海焚烧之处,竟然完好如昔,没有火烧的痕迹。

    「王爷……」不知什么时候,冷翠下了虎背,喜孜孜地走到周义马前,行礼
道。

    「很好,这些便是猩猩兵吗?」周义点头道。

    「是的,共有七百多头。」

    冷翠叹气道:「可惜银姐死了,要不然还可以多带数百头的。」

    「银姻死了?」周义愕然道,知道银抠是百兽门仅徐的长老,本来在宋元索
那里指挥猩猩兵的。

    「她知道冷双英勾结宋元索屠杀本门中人后,为了清理门户,与他同归赞尽。」

    冷翠悲哀地说。

    「可惜宋元索跑了。」周义悻声道。

    「要不是那个妖道如此厉害……」冷翠叹气道。

    「回去再说吧。」念到这个妖道的妖术如此厉害,周义心中志志,胜利的喜
悦也淡了下来,皱眉道:「这些猩猩猛兽……」

    「掉子打算把它们遣进山里,负起警戒之责。」冷翠说。

    「很好。」周义答应道,暗念前些时山中有许多猛兽出没,看来是这些猩猩
兵。

    「伤成怎样?」回去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前往探视玄霜。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内伤……」玄霜脸如纸白地躺在床上,软弱地说。

    「刚才她吐了几口血。」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些……只是癖血,要不吐出来便更糟,现在只要休息几天便没笋了。」

    玄霜摇头道。

    「我见他刺了你的胸前一剑,可有伤着吗?」周义关怀地说。

    「没有,幸好有黄金战甲。」玄霜答道。

    「你也刺了他一剑,好像还刺瞎了他的左眼,几口血换一只眼,总算没有吃
亏尹周义笑道。

    「可借我的功力不够,刺中他时,己是强弩之末,否则该能取他的性命的。」

    玄霜遣憾道。

    「我看世上只有小姐才能伤了他!」冷翠奉承地说。

    「你回来了?夺回猩猩兵了?」这时玄霜才发觉冷翠躲在周义身后,问道。

    「犷夺回了,她还帮忙拦截宋元索,却给那个妖道坏事。」周义咬牙切齿道。

    「挡路的火海是真的吗?」玄霜问道。

    「那时我就在火海前面,火光熊熊,热力逼人,不是幻觉。」周义苦笑道。

    「丹奴,你能不能像他那样制造火海?」玄霜转头问道。

    「不,丹奴不行。」

    丹薇摇头道:「丹奴那些法术是假的。」

    「真有法术吗?」周义皱眉。

    「那个妖道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应该是真的。」冷翠由衷道。

    「王陵里也有些谈论法术的藏书,我看不假。」灵芝附和道。

    「还有什么法术?」周义问。

    「小的如五鬼搬运,一招魂驱鬼,最厉害的听说还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灵芝煞有介事道。

    「要是真有其事,我们如何取胜?」周义难以置信地叫。

    「也许会有破法的」灵芝若有所忆道:「当年天机子曾送我一本书,我回去
找找看。」

    「天机子?!」丹薇失声叫道,她自幼爱好道术,早己久闻天机子的大名了。

    「看看也好。」

    周义本来有意一鼓作气直捣宋京的,只是念到这个妖道莫侧高深,却要兰思
了,扭头一看,问道:「仙奴去了那里?」

    「我在城头观战,不方便带着她,所以把她关起来了。」灵芝答道。

    「带来给我洗脚吧。」周义点头道。

    「太子,让冷翠侍候你吧……」冷翠红着脸说。

    「不,你上床侍候。」周义淫笑道。

    第二天,周义检讨战果,发觉虽然击退了宋元索,己方的伤亡也是不少,要
是强攻宋京,兵力尚嫌不足,不禁闷闷不乐。

    根据探子回报,宋军己经完全退出石门山,看来暂时不会再动刀兵,周义反
后思量,最后决定谋定而后动,除了派出少量军士进驻,以备后用外,也不作其
他挑衅。

    幸好军事不称意,闺房却是乐趣无穷。

    除了玄霜养伤在床,不能侍奉外,灵芝和绮红不消说;丹薇亦是体贴入微,
柔情万种。瑶仙也好像认命了,什么也逆来顺受,不敢说不,冷翠久别归来,竟
然是热情如火的异常,周义置身众香国电乐不思蜀,不知人间何世。

              【第十卷 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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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平定宋兵进犯,玄霜重伤宋元索,周兵取下边界数城。

  原气盛意满的周义大军,却突接来报,宁王意欲造反?!

  平定宁王之乱,英帝病重,突得大权的周义心喜不已,但却似有所遗憾。

  看着未及到手的青菱及黑山雪梦、丝姬娜等人。

  此时大权在握,不趁机得手,又待何时?

  就算她们心坚意定,他也有的是方法,让她们一一降服脚下……

                第一章

    「她背著身子躲在父皇身后,我没有看清楚,只是她和那个什么姬丝娜一样,
身穿近乎透明的轻纱衣裤,衣下好像什么也没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青菱骂
道。

    「闺房之乐,岂足为外人道。」周义软玉温香抱满怀,不禁意乱情迷的说:
「难道你与刘方正一起,也穿衣服的吗?」「好人家的女儿,怎会这样不要脸。

    青菱粉脸一红,央求道:「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贬为庶人,充
军塞外的。」「充军?谋逆大罪,岂有充军之理?」周义晒道。

    「他不是谋逆,你可以说他是……不中圣意,或是拂逆之罪的。」青菱慑懦
道。

    「这不是便宜了他吗?而且要是充军,定必祸及妻奴的。」周义唬吓似的说。

    「只要能与他在一起,要我充军也没关系的。」青菱抗声道。

    「刘方正有什么好?你要这样为他?」周义心里有气道。

    「嫁鸡随鸡……二哥,你干什么?」青菱忽地惊叫一声,害怕地挣扎著叫,
原来周义抱著纤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去,在涨卜卜的胸脯上轻搓慢捻。

    「你好像胖了。」周义放肆地毛手毛脚道。

    「二哥,不要碰我!」青菱挣扎著叫。

    「青菱,你从了二哥,别管刘方正了。」周义酒意上涌,抱著青菱上下其手
道。

    「不……不行!」青菱挡架著周义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
呀!」「妹子又怎样?妹子不是女人吗?」周义奋力扯开了青菱的衣襟,喘著气
说。

    「你疯了吗?」青菱惧怕地大叫一声,抬手打了周义一记耳光,便夺门而出。

    「跑得了吗?」这一巴掌虽然打得周义头昏脑涨,却也使他狂性大发,怒吼
一声,抢步追上。

    门外是一个幽雅清静的小花园,为周义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于靠近私室
重地,除了亲信侍卫,没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进。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脚下的碎石小径看似曲折,其实不过百步,小径尽头是
一道月门,那里有守卫听候召唤,只要走到近处,相信周义也不敢胡来,于是望
门狂奔,手上却忙著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凌空扑下,接著头上一紧,给人抓著满头秀
发,知道还是给周义追上了。

    「放手!」青菱双手护著头上,痛哼道。

    「妹子,尝过二哥的好处后,你便知道刘方正不是东西了!」周义扯著青菱
的秀发,连拖带拉地走进园子。

    青菱突遭变故,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挣扎外,根本忘记使用武
功,单凭气力,怎能敌得过兽性勃发的周义,终于跌跌撞撞地给他拉进假山,俯
身伏在一块石盘似的怪石上面。

    这时周义欲火迷心,什么也不管了,一手紧按青菱的颈后,使她不能动弹,
一手便把曳地长裙翻到头上,露出了白丝如雪的骑马汗巾。

    「二哥,不要……」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声未止,腰下一凉,汗巾已给周
义扯了下来。

    「让二哥疼你一趟吧!」周义淫笑声中,怪手便从腿缝探了进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青菱倏地厉叫一声,伏在石上的娇躯没命地扭动,原
来周义的手掌正覆在神秘的三角洲上搓揉,还捏指成剑,强行闯进娇嫩的肉缝里。

    「这里还很紧凑,刘方正用得不多吗?」周义起劲地掏挖著说。

    「别碰我……呜呜……住手!」青菱放声大哭,身体扭动得更是厉害。

    不知道是周义抽出指头还是什么,青菱终于摆脱了那两根残暴的指头,接著
发觉按著颈后的手掌有点儿松动,乘机发力使劲,要脱出周义的魔掌。

    谁知才发力,颈后大椎穴便传来剧痛,身上气力顿消,还是给周义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欢二哥吗?」周义喘著气说,手上己经扯断了裤带,抽出昂
首吐舌的肉棒。

    「不……呜呜……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软
弱无力地往身后的周义乱打。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才碰你的!」周义腿上用力,两膝张开了青菱合在一
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鸡巴,兴奋地撩拨著丰腆涨满,滑不溜手的粉臀说。

    「不……呜呜……强奸……有人强奸呀!」那根好像烧红的火棒落在柔嫩的
肌肤时,青菱不禁如堕冰窟,高声尖叫。

    青菱迟迟没有开口呼救,为的是要是给人撞破此事,自己纵能脱身,恐怕也
没有脸面活下去,临此最后关头,却也顾不得了。

    「强奸又怎样!」周义狞笑一声,腰下使劲,铁棒似的肉棒便粗暴地朝著裂
开。的肉缝刺了进去。

    「不……」青菱绝望地厉叫一声,凄凉的珠泪泪泪而下,知道这一生是完了。

    周义强行把龟头挤进两片肉唇中间后,才发觉肉洞乾枯,举步维艰,只是此
时兴在头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个人趴在半裸的娇躯上,扶稳扭动的纤腰,
便奋力硬闯,一下子把铁棒似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痛……」青菱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接著铁锤似的龟头还无情
地急撞身体深处,更使她魂飞魄散,禁不住惊天动地地惨叫不绝,哭声震天。

    「刘方正有我那么强壮吗?」雄纠纠的鸡巴在暖洋洋的肉壁包裹下,周义舒
服得不想动弹,喘了一口气,低头轻吻著青菱那白哲的粉颈,问道。

    「滚开……呜呜……你不是人……呜呜……放开我!」火辣辣的肉棒填满了
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青菱透不过气来,除了悲声叫骂,反抗的气力好像也
消失殆尽。

    「不是人?总比刘方正做不成人好一点吧!」周义心里冒火,腰下使劲,疯
狂似的抽插起来。

    「呀……不要这样……呜呜……呀。……求求你……放过妹子吧……呜呜…
…二哥……呀……不要!」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夹杂著阵阵不知是吃苦叫痛,
还是什么的悲呜,既使人闻者心酸,也有点儿心族摇动。

    「告诉我,我干得你过瘾吗?」周义起劲地抽插著说。

    「不……啊……你……你禽兽不如……呜呜……我恨死你了……」青菱哭叫
道。

    「别骗我,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虽然嘴巴说不要,下面却是笑脸迎人,
淫水也流出来了,一定是口不对心,待你乐个痛快后,便会爱煞我了。」周义怪
笑道。

    原来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那紧凑的玉道已是愈益畅顺,周义也能进退
自如。他御女无数,经验丰富,明白青菱纵然心里抗拒,却也敌不过生理的自然
反应,只要自己再做努力,当能让她得尝肉欲之乐的。

    「不是……啊……我不是……呜呜……你……啊……不要……」青菱发狂似
的挣扎著叫道,只是给周义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样也逃不了。

    周义不再多话了,在青菱的哭叫声中,铁石心肠地狂抽猛插,记记尽根,下
下直捣黄龙,好像要整个人钻进那狭小的洞穴里。

    经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青菱好像已经没有气力叫骂反抗,只是随著周义进
退大呼小叫,然后在一记狂暴的急刺里,突然失控似的娇躯乱颤,尖叫连声,接
著便声色全无。

    也在青菱的尖叫声中,周义感觉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紧箍咒似的挤
压著藏身其中的肉棒,乐得他呱呱大叫,然后一股洪流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利
箭般直射龟头时,那种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制不了地一泄如注。

    发泄殆尽后,周义低头一看,才发现青菱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地动也不动,
看来是在极乐中失去知觉,不禁意兴阑珊,汕然抽身而出,检起掉在地上的汗巾
抹去鸡巴的秽溃。

    尽管酒意未消,周义也知道闯了大祸,然而要绝援患,除非一刀杀了这个可
爱的妹子,如此却是煮鹤焚琴,也于心不忍。

    周义穿上裤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为监国,大权在
握,没理由这点小事也办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际,下身光裸,两个白雪雪涨卜卜的臀
球朝天高耸,米浆似的液体从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
蠢蠢欲动,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这时,青菱醒来了。

    「美吗?」周义笑嘻嘻地把玩著滑不溜手的臀球说。

    「你……」青菱悲叫一声,翻身下地,脱出周义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来,
掩盖了无边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只是酒后忘形,才会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
自此以后,二哥一定会更疼你。」周义假惺惺地说:「至于刘方正,二哥一定会
全力周全,不会委屈他的。」青菱脸色数变,忽红忽白,接著掩脸痛哭,转身便
走,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周义叫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眼巴巴地看著青菱消失在黑暗
里。

    目送青菱离去后,周义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刘方正的死活,自
己岂不是要给他陪葬,不禁恼恨刚才心慈手软,恶念顿生,立即传令召见魏子雪。

    周义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时,一个亲卫突然匆匆而进,报告道:「青菱公主强
行闯宫,杨统领正与她理论,同时著属下回来请示。」「强行闯宫?」「早些时
她已经来过,后来给杨统领劝走,这一趟却手提长剑,声言要是我们不放行,便
要打进去。」「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入宫?没有,净是说要见皇上。」「神情如何?」

    「她满脸悲愤之色,眼中有泪,情绪很不稳定,大家猜她是要给刘方正求情。」

    「你立即赶回去,著杨酉姬全力阻拦,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来,送回这里!」

    「拿下什么人?」这时魏子雪也赶到了,看来是刚从床上起来,打著呵欠问
道。

    「是青菱,你来得正好,立即带人把她拿回来。」「回来这里吗?」「不错,
把她关进大牢,候我处置。」「出了什么事吗?」「还不是为了刘方正,你们只
管拿人,别管她说什么,拿下后便点了她的哑穴,别让她胡说八道,此事要严守
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杀无赦!」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亲卫赶回来报告道:
「杨统领把青菱公主拦下来了,却给她刺了一剑,幸好没有大碍。」「现在人在
哪里?」「她跑了,该是回府。」「子雪,立即去吧。」周义没有与魏子雪一起
同往,担心青菱见到自己时,会当众道出这件丑事,纵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亲
信,也是没有脸面见人的。

    事到如今,周义知道青菱是不会罢休的,要是给她四处传扬,于己大是不利,
为今之计,唯有要她从此在人间消失了。

    周义不是打算杀人灭口,而是还有一个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调教成女
奴,一个像玄霜那么千依百顺的女奴,那时坐拥京师三美,不,是四美,因为雪
梦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后悔刚才没有当机立断,以致
此刻还要多费手脚。

    拿下青菱应该不成问题,但是要把雪梦收为己用,还有一个大难题急待解决,
要是解决不了,什么也是痴人说梦。

    要解决这个难题,说难其实不难,问题是……周义脸色铁青,眼珠乱转,没
有人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周义呆呆的独坐堂中,过了许久,直至有人来报魏子雪回来后,才从沉思中
回复过来。

    「人在哪里?」「她悬梁自尽了。」「什么!」

    「幸好我们第一时间赶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来了,可惜疯疯癫癫,
语无伦次,一时说不该下嫁刘方正,一时痛骂……痛骂你丧尽天良……」「还有
什么?」「没有了,来来去去只是这几句。」「可有遗书吗?」「有,是给圣上
的。」魏子雪送上遗书道。

    周义拆开一看,冷哼一声,立即把遗书烧了,说:「你另做一封,就说她是
知道刘方正势难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个秘密的地方关起来,有空时我再去看
她。」「可要找大夫吗?」魏子雪慑慑道。

    「不用了,此事要严守秘密,绝不能让人知道。」「是。」魏子雪不敢多问,
答应道。

    青菱之死没有对平叛之后的政局带来什么冲击,人人盛赞青菱节烈之余,却
也惋惜这样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没有怀疑此事与周义有关。

    周义下令厚葬后,便假手清理周礼和刘方正的余党,铲除异己,还明目张胆
地安插自己的亲信人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调迁,包括遣散部分宫中旧人,周义知道英帝是不会
答应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为,因为朝里己经没有反对的声音,他自己亦已作出
了决定。

    英帝卧病在床,吃了药后,整天睡觉,至今还没有醒来,自然不会发觉,雪
梦、丝姬娜两女日夜随侍在侧,更是浑然不知了。

    两女更不知道杨酉姬率兵进驻皇宫,没有周义的许可,谁也不许进宫探视,
她们事实上是置身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

    周义仍然日夜探视英帝的病情,鞠尽人子之礼,只是没有以往那么恭谨,对
两女更是愈见轻挑。

    三天了,英帝还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远不会醒来似的,两女却是依旧用
心侍候,可不知道她们的噩梦也快要开始了。

    夜阑人静时,杨酉姬却是满脸焦灼地伫立宫门,看见周义与魏子雪匆匆赶到
后,赶忙迎了上去,著急地说:「太子,出事了。」「出了什么事?」周义沉声
问道。

    「皇上醒来了。」「什么?怎会这样?回去前,他还是没有知觉的。」「雪
妃喂他吃了一碗药后,他便张开了眼睛。吃了什么药?」「是黑山的龙须草,据
说此物千载难逢,能治百病,如果连吃三服,还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
两服,还打算继续给皇上吃下去。」「父皇怎么说?」「他还不能说话,只是不
住眨眼,看来是答应了。」「她们睡了没有?」「差不多了,她们刚刚著人倒去
澡水。」「洗澡吗?」「她们通常先给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有什
么地方可以窥看的。」「这边吧,我在隔壁造了几个窥孔,方便监视,看得很清
楚的,小声一点说话,她们也不会听到。」「领路吧,这几天她们有没有胡来?」

    「什么胡来?」「她们……她们可有寂寞难耐的样子?丁寿在城前公然说她
们淫荡无比,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吗?」「看来不像,她们虽然衣著
无耻,却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斗篷下边,可是穿著黑山女服吗?」「是的,
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胸前挂著小肚兜,腰下却是小得可怜的三角布片。」

    「睡觉也穿著这些吗?」「据说本来是脱去衣裤,净是穿著肚兜和小裤子睡
觉的,这几天睡觉时也穿上斗篷。」

    「雪梦长得漂亮吗?」

    「美是很美,可说是人间尤物,丝姬娜和她一起时,固是黯然失色,就是与
玄霜、瑶仙等比较,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长。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纯秀丽,
更见妖冶风情,而且骚在骨子里,在男人眼中,是那种迷死人不赔命的类型。」

    「她们可有谈到我吗?」

    「有呀……太子,是这里了,共有四个窥孔。」

    周义把眼睛凑了上去,只见里边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

    「太子,只要你一声令下,属下便剥光她们,让你看清楚。」

    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宫里全是我们的人。」杨酉姬也说。

    「她们谈到我时,说些什么?」周义不动声色道。

    「丝姬娜说你少年英雄,大仁大义,世间罕见。」「雪梦呢?」「她摇摇头,
什么也没说。」「这是什么意思?」「太子,机不可失,你可以亲自问她。」

    「龙须草能治好父皇吗?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难道除了用强,便没
有其他的法子吗?」「有的……」翌日,周义在府中设宴奋以众人连日辛苦为名,
大宴群臣,此时朝上重臣,大多是友好亲信,自是宾主尽欢了。

    众人大快朵颐的时候,杨酉姬突然遣人来报,英帝的病有变,状况不妙,宴
会遂告结束,周义与几个重臣和御医,亦立即进宫视疾。

    周义与诸臣赶到寝宫,看见全身在斗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丝姬娜坐在床沿,
手执香巾,柔情万种地给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双目通红,在床上辗转反侧,口
里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周义扑了过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样了……怎
会这样的?」「雪妃给皇上吃了一碗药后不久,皇上便大声呻吟,属下发觉不对,
所以立即飞报太子。」杨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处方没有改变,皇上吃的还是这几天用的药呀!」御医著急地说。

    「不是你的药,是雪妃著丝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药。」杨酉姬说。

    「御医快点看看父皇出了什么事?」周义扭头叫道,脸庞碰上雪妃的斗篷,
感觉甜香扑鼻,不由心中一荡。

    御医抢步上前,雪妃却悄悄让并,腼腆地躲在丝姬娜身后。

    「雪妃,你究竟给父皇吃了什么药?」周义也起来问道。

    「只是龙须草,能治百病的。」雪妃嚎慑道。

    「龙须草是什么东西?哪里有药能医百病的。」陈阁老不满似的说,众臣交
头接耳窃窃私语,没有人知道龙须草是什么东西。

    「那是黑山出产的灵药,是一种天材地宝,许多年来才找到三服,全给我带
来了。」雪妃解释道。

    「那也不能胡乱给父皇吃。」周义顿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来,知道是龙须草后,也同意再吃的。」丝姬娜抗
声道。

    「他亲口答应吗?」周义皱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丝姬娜老实地答。

    「眨眼怎能算数?就算亲口答应也不行,父皇不懂医道,怎样也要得到御医
同意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没错,世间的药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么也有,能医人也能害人,
谁知道龙须草能治什么病?」陈阁老冷笑道。

    「御医,父皇的病情如何?」看见御医己经诊治完毕,英帝却气若游丝,喘
个不停,周义沉声问道。

    「皇上这个病本该静心疗养,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为什么,他现在脉象紊
乱,阳火……阳火如脱缓之马,完全不受控制,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药……」御医
叹气道。

    「怎会这样?」雪妃急叫道。

    「那该怎么办?」周义也著急地说。

    「不知龙须草的药性如何,看过药渣后,或许能找到解救之法。」御医沉吟
道。

    「解救?你是说父皇是中毒吗?」周义怔道。

    「难说得很……」御医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梦不会毒害皇上的!」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药渣拿来。」周义没有理会,寒声道。

    「太子,龙须草真是治病的灵丹不是毒药,雪梦只是要给皇上抬病!」雪妃
泣道。

    「你不是说还有一服吗?能不能拿来看看。」周义不置可否道。

    「能!」雪妃叫道:「丝姬娜,快点拿来。」没多久,杨酉姬和丝姬娜分头
取来药渣和剩下的龙须草,御医接过药渣,先用眼看,再又嗅又尝,后来还检起
一点残渣嚼了几口,神色凝重地说:「这些龙须草该是大补之物……」「先补身,
后治病嘛!」丝姬娜抗声道。

    「皇上是中风,怎能吃这些补药?」御医皱眉道。

    「什么是中风?」雪妃不解道。

    「中风也不懂,怎能给皇上用药!」陈阁老愤然道。

    「而且这些龙须草的味道也有点不对。」御医叹气道。

    「什么味道?」周义问道。

    「微臣也不知道……」御医摇头道。

    「大夫,这里还有一服未经煎煮的龙须草。」魏子雪提示道。

    「拿来看看。」御医从丝姬娜手里接过一个粉红色的香囊,取出里边盛的几
根乌黑色药草,一个小纸包也同时掉下。

    「这里还有。」魏子雪检起纸包,交给御医说。

    御医看见纸包上边写著的几个字,不禁失声叫道:「迷仙花。」

    「什么迷仙花?」周义问道。

    「是春药!」御医急忙打开纸包,尝了尝,叫道:「没错,正是这种味道。」

    「怎会有这些东西的?」丝姬娜惊叫道。

    「还要装蒜?」陈阁老怒骂道,这时群情汹涌,人人也道英帝是为两女所害。

    「酉姬,拿下这两个贱人,打入冷宫,听候发落!」周义喝道。

    「冤枉!我们没有!」雪妃哀叫道。

    「呀!」与此同时,英帝忽地大叫一声,身体好像上了水的游鱼,没命的弹
跳,接著还七孔流血。

    「救人!快点救人!」周义著急地叫。

    「皇上!」雪妃和丝姬娜不约而同地往龙床扑去,可是身子一动,己经给杨
酉姬一手一个拿下了。

    英帝驾崩了!

    周义顺利即位,是为武帝。

    国丧三年,循古礼减为二十七月,周义以国事为重,百业待兴,又以日代月,
守丧二十七日。

    英帝原来的寝宫改作灵堂,宫人全数更换,周义则入住其他宫殿,白天料理
政事,晚上守灵。

    众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经过,纷纷上表要把雪梦和丝姬娜凌迟,周义亦顺应群
情,下令杨酉姬秘密行刑,了结此案。

    至于宁王周礼兵谏一案,也随著刘方正和丁寿的伏法了结,大周王朝亦更是
巩固。

    安灵完毕,正当臣民明里哀悼老王归天,暗中却是筹备新君登基大典时,本
该在宫里守灵的新王周义却召来杨酉姬问话。

    「她们怎样?」「还不是整天喊冤枉,说是遭人陷害。」「没有怀疑……你
吧?」「没有,谁会怀疑。」「她们知道父皇驾崩后,有什么反应?」「一个没
有什么,一个寻死觅活,哭得死去活来,央求我给她们换穿孝服,前去守灵。她
们算什么?」「穿什么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对呀!她们己经知道被
判以凌迟极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应收为女奴,早已惨死了。」「她们怎么说?」

    「一个该会识趣的,另一个……」「我也料到的,没有难为她吧?」「还没
有,不过我己经准备了许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乐的。」「干得很好,联重重
有赏。」

    「谢皇上。」「走吧,去冷宫。」冷宫是用作囚禁获罪的妃殡,就是宫里的
女牢,英帝生前没有多少妃殡,也没有冷宫之设。杨酉姬知道周义喜恶,就在寝
宫附近,腾空了一所隐密的小宫殿,略作改装,算是冷宫。

    冷宫的外观虽然美轮美负,富丽堂皇,里面却没有什么家具,有的只是刑床
枷锁,和各式各样恐怖异常的刑具,还有从前太子府调过来,充当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里?」周义当先而进,在布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关在里边,可是一起带进来吗?」杨酉姬问道。

    「是,可以杀鸡警猴嘛!」周义笑道。

    「带犯人。」杨酉姬高声叫道。

    「酉姬,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周义问道。

    「我遍访京师的八大青楼,搜罗了他们用来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

    杨酉姬卖弄道。

    「那可要见识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两人谈了一会,四个孔武有力,脸色森冷的女兵便领著雪梦和丝姬娜进来了。

    两女身上已经没有大煞风景的斗篷了,雪梦穿红,丝姬娜穿绿,一身黑山的
轻纱衣裤,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裤子若隐若现,更叫人双眼发直。

    丝姬娜好像是认命了,粉脸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问,不像雪梦那样大吵
大叫,奋力地挣扎扭动,抗拒不前。结果给两个女兵左右两边,一手握著玉腕,
一手捏紧腋下关节,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礼,参见皇上!」丝姬娜快要走到阶前时,两个女兵齐声喝道,
她不由自主地扑通拜倒。

    「你也是。」押著雪梦的两个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丝姬娜战战兢兢地口呼
万岁,也规规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皇上。」雪梦却把身子缩作一团,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让雪梦
前去拜祭先皇吧!」「贱人,你还要我说多少次?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女奴,凭
什么拜祭先皇?要是给人看见,还要上刑场哩。」杨酉姬抢白道。

    「礼之所在,死便死了!」雪梦大哭道。

    「你如此知礼,怎么穿红著绿呀?」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她不许我们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雪梦悲愤地叫。

    「女奴是用来取悦主人的,穿什么孝?」杨酉姬晒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周义诡笑道。

    「皇上,还有,请你让我们穿上守贞袍才说话吧。」雪梦没有会意,继续说。

    「什么守贞袍?」周义皱眉道。

    「就是那袭黑色的斗篷。」雪梦答道:「黑山女子从一而终,我们己经从了
先皇,绝不能让别人看见我们的身体的。」「我不是外人呀。」周义淫笑道: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对呀,皇上是你们的主人,干什么也可以的。」杨
酉姬笑道。

    「不行,这更不行!」雪梦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体缩起,头脸害怕地藏
在两腿中间。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笑道。

    「论辈分,我……我是你的庶母!」雪梦颤声道。

    「给先王干过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吗?别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壶吧。」

    杨酉姬骂道。

    「你害死先皇,联没有和你算帐,还有胆子说是联的庶母吗?」周义森然道
:「要是不当联的女奴,便要凌迟处死,你自己挑吧。」「我……宁愿死!」雪
梦颤声道。

    「你可知道凌迟是什么吗?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来,最少要割三百六
十刀,至死方休。」周义唬吓道:「酉姬,你说该由那处开始下刀?」

    「要是由我动手,首先便把两个奶头割下来。」杨西姬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雪梦恐怖地叫。

    「看来你是不想死的。」周义柔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也不想杀你,只要
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联是不会难为你的。」「不,这更不行!」雪梦尖叫道。

    「犯贱。」周义冷哼道:「酉姬,交给你了,看你有什么花样让她听话吧。」

    「是。」杨酉姬答应道:「人来,把她挂上倒头枷!」[/font][/size][/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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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者邪帝 2010-9-11 02:4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强,吃软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会
答应的,让奴慢慢劝服她吧。」看见杨酉姬和几个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梦从地上
拉起来,动手缚在倒头枷时,丝姬娜战战兢兢地说。

    「先别说她,你自己怎样?可要犯贱吗?」周义寒声道。

    「丝姬娜本来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够侍候皇上,是丝姬娜的福气。」丝姬娜
强装笑脸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从一而终吗?」周义哼道。

    「丝姬娜是贱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贵。」丝姬娜惭愧地说。

    「女奴有什么尊贵。」周义直勾勾的看著雪梦的手脚给杨酉姬等大字张开,
挂上那个曾经使瑶仙吃尽苦头,最俊终于屈服的倒头枷,说。

    雪梦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尽管此刻梨花带雨,哭个不停,一双水汪
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艳迷人,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还有那正在颤抖的红
唇,更使人生出血脉沸腾的冲动。

    杨酉姬说的没错,论姿色,包括己经疯了的妹妹青菱在内,此女不逊于自己
任何一个女人,却多了一分冶艳风情,再看她的胸前伟大,曲线玲珑,也真使人
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满床娇。」杨酉姬拿来一管粗如鸭蛋,只有寸许长的
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许长,末端连著一个毛球的细竹道。

    「有趣。」周义拍手大笑,接著摇头道:「竹管不小,能够塞进去吗?」

    「那话儿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会容不下。」杨酉姬笑道:「尝过这东
西的妹子,没有一个不乖乖听话的。」「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怎样我也不
会答应的!」尽管猜不透这些东西有什么厉害,但是闻得杨酉姬把自己当作婊子,
雪梦又羞又气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进不去的,你饶了公主吧。」丝姬娜却是胆颤心惊,爬上一步,
央求道。

    「还没有试过,你怎知道进不去?」周义诡笑道。

    「我……我看过。」丝姬娜吸懦道。

    「对,也该看看的。」周义长身而起,朝著挂在倒头彻上边的雪梦走去道。

    「不要过来……不要!」雪梦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剥光她吗?」杨酉姬问道。

    「联亲自动手。」周义走到雪梦身前,抚摸著那吹弹可破,却是一点血色也
没有的脸蛋说:「黑山的女人活著不是为了侍候男人吗?」「先皇便是奴家的男
人,我不能再侍候别的男人!」雪梦悲哀地别开粉脸说。

    「这有什么关系,联说可以便可以。」周义涎著脸说:「如果你能够用心侍
候,联一定会疼你的。」「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儿子,怎能如此大逆
不道?」雪梦愤然道。

    「儿子?你凭什么生下我这个儿子!」周义恼羞成怒,动手翻转倒头枷,使
雪梦背转身子,头下脚上,大手往张开的腿根摸下,说:「这话儿能生下孤皇吗?」

    「别碰我!」雪梦尖叫一声,没命扭动,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还是放
肆地在腿根乱摸,接著只觉周义手中一紧,知道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裤己经被撕开
了。

    裤子里边只有一块大小仅能覆盖三角洲的大红色三角布片,以三根连在上面
的带子系在腹下,单薄的布片皮肤似的紧贴桃丘,清楚地勾画出那诱人的轮廓,
瞧得周义双眼发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头,撩拨著微微下陷的浅沟说:「告
诉我,为什么你要喂老头子吃春药?」「没有,我没有!」雪梦大哭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丝姬娜手足著地,狗儿般爬到周义脚下,急叫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冤枉?」周义晒道。

    「为什么我要毒害先皇?」雪梦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龙须草真是能治百病
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从那里来的。」「你不知道才怪。」周义怪笑,双手扶著
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进三角布片里说:「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吧。丁寿说
的对,你一定是淫情勃发,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药,让他能够给这里
煞痒,是不是?」「不,不是……不要!」雪梦忽地娇躯剧震,没命地扭动著叫,
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从肉缝中问排关而入。

    「里边有点儿湿了,是淫水吗?」周义兴奋地掏挖著说:「这个淫洞真小,
两根指头也容不下……」「不要……呜呜……你这个畜生……哎哟……住手儿」

    雪梦泣不成声道。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你会弄坏她的。」丝姬娜抱著周义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么这么浅?」周义讶然抽出指头,说。

    「只有两个指节深浅?」看见周义只有两个指节略带濡湿,杨酉姬奇道。

    「奇怪……」周义可不客气,大手一翻,便把已经松脱的三角布片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看!」雪梦感觉下体一凉,仅余的屏障也落入周义手里,知
道更难堪的羞辱行将发生,不禁放声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却也长的均匀齐整。」杨酉姬手擎红烛,走到雪梦身旁说。

    「没错。」周义走到雪梦身前,吸了一口气,粗暴地张开合在一起的肉唇,
在红烛的照明下,窥探那神秘的肉洞。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雪梦尖叫不绝,哭个不停,撕裂的痛楚
固然难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哭叫声中,雪梦蓦地发觉周义站在眼前,腹下的龙袍仿如帐篷似的高高隆起,
恨意陡生,不顾一切地张嘴便咬。

    周义怒骂一声,奋力往后退去,总算挣脱了雪梦的嘴巴。

    「皇上,没给她咬著吧?」看见周义起劲地搓揉著腹下,杨酉姬关怀地问道。

    「没有。」周义悻声道:「贱人,想吃联的鸡巴吗?」「你……呜呜……你
无耻!」雪梦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著她的臭嘴吗?」杨酉姬问道。

    「有嗓口环没有?」周义问道。

    「有呀。」杨酉姬取来一个寸许长的竹环,塞入雪梦的嘴巴,卡著上下领骨,
嘴巴便不能合拢,不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说话。

    「这个骚穴又浅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鸡巴?」周义继续检视那个神秘洞
穴说。

    周义看清楚了,这个肉洞虽然玉雪可爱,里边层层叠叠尽是红彤彤、软绵绵
的嫩肉,指头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娇小玲珑,只有两寸许深浅,要是强行
硬闯,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没什么快感。

    「没理由容不下的……」杨酉姬凑了上去,看了一会,忽地低嗯一声,取来
满床娇那根连著毛球的竹棒,交给周义说:「皇上,用这个捅进去试一下。」周
义伸手接过,便把毛球送进肉洞里,只是搅拌了几下,雪梦便娇吟大作,倒挂倒
头枷上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看!」杨酉姬有所发现似的叫。

    周义也看到了,肉洞里那些红彤彤的嫩肉开始诱人地慢慢蠕动,挤出了一点
点晶莹的水点,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点的地方钻进去。

    「啊……啊啊……」雪梦喉头里的叫声更是凄厉,纤腰扭动得也更是剧烈。

    也在雪梦的叫喊声中,竹棒挤开蠕动的嫩肉,愈钻愈深,顶端的毛球竟然隐
没有肉堆里。

    「里边好像还别有洞天……」发觉毛球挤进肉堆后,好像大是松动,周义若
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尽头,稍尸使劲,雪梦便荷荷哀叫。

    「难道是传说里的天外有天?」杨酉姬自言自语道。

    「什么天外有天?」周义停手问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与瑶仙的重门叠户和曲径通幽,并称三大名器,
是取悦男人的珍品。」杨酉姬解释道。

    「可是里边的洞穴好像也去到尽头了……」周义转动著手里的竹棒,分明前
无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紧,雪梦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蜂首狂摇,
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义愕然地抽出棒子,只见竹棒顶端的毛球鲜血淋漓,低头再看,只见肉洞
涌出许多血水,要不是倒挂枷上,一定会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不知戳破了什么。

    「不知戳破了什么?」周义皱眉道。

    「不会……不会还是闺女吧?」杨酉姬狐疑道。

    「不会吧?」周义心念一动,问道:「丝姬娜,先皇干过她没有?」

    「干……干过了。」丝姬娜嚎哺道。

    「她还有别的男人吗?」杨酉姬插嘴问道。

    「没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丝姬娜摇头道。

    「第一次干她时,可有流血?」杨酉姬沉声问道。

    「好像……应该有吧,我记不清楚了。」丝姬娜慑懦道。

    「胡说,怎会不记得?」杨酉姬恼道。

    「算了,给她料理一下。」周义丢下竹棒,回到龙座,道:「丝姬娜,你过
来。」「是。」丝姬娜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给周义抱坐膝上。

    「告诉我,他是怎样干她的?」周义放肆地押玩著丝姬娜那涨卜卜的胸脯问
道。

    丝姬娜明白周义说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还不是像男人一样的捅进去。」

    「奇怪……」周义不明所以,抬头道:「酉姬,看看有没有弄坏她。」「不
过每一次也没有完全捅进去。」丝姬娜继续说。

    「为什么?」周义奇道。

    「因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怜著她。」丝姬娜怀念著说,心道
老子如此温柔,却生下这样残暴的儿子。

    「进去多少?」周义追问道……

    「只是一点点吧。」丝姬娜答道。

    「这样便能下火吗?」周义怔道。

    「通常公主会用嘴巴侍候的。」丝姬娜低头道。

    「怪不得她还是闺女了,她没有伤著,只是戳穿了那块没有用的薄膜。」说
到这里,杨酉姬报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给皇上的。」「留下来又怎
样,看来要她屈服不易。」周义悻声道。

    「慢慢调教吧,这里什么古灵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
信她比娘子还要倔强。」杨酉姬找来一块雪白色的汗巾,铺在雪梦身下,才倒转
她的身子,让那里的落红点点滴滴的掉下来。

    「丝姬娜会用心劝她的。」丝姬娜心惊肉跳地说。

    「你与雪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护著她?」周义在姬丝娜身上上下其手
道。

    「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丝姬娜腼腆道。

    「学些什么?」周义探手衣里扯下抹胸,把玩著肉腾腾的粉乳问道。

    「什么也学,大多学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丝姬娜红著脸说。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吗?」周义皱眉道。

    「还没破身的闺女,只是学习外功。」丝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么?」周义点头道。

    「就是除了下面两个孔洞外,如何利用身体的其他地方侍候。」丝姬娜含羞
道。

    「除了哪两个孔洞?」周义捉狭地问,怪手也把系在丝姬娜股间的三角布片
解开。

    「这两个……」丝姬娜拉著周义的手在股间巡后道。

    「除了这两个……」周义的指头排关而入,硬闯裂开的肉缝问道:「还有哪
里可以侍候?」「还有手脚、嘴巴、奶子和臀球。」丝姬娜咬紧牙关答。

    「雪梦也要学吗?」周义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梦一眼道。

    「要……要的。」丝姬娜呻吟似的说。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掏挖著说。

    「三……四个吧。」丝姬娜惭愧道。

    「有人碰过这里吗?」周义抽出指头,直薄股缝问道。

    「鲁王碰过……」丝姬娜凄然道,鲁王便是周义的五弟周信,己经贬为庶人,
永远监禁。

    「喜欢我碰你吗?」周义淫笑道。

    「皇上喜欢,丝姬娜便喜欢了。」丝姬娜理所当然似的说。

    「说的好!」周义大笑道:「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雪梦醒来了,动
了一动,发觉自己还是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挂在倒头枷上,也不忙著张开眼睛。

    记得晕倒前,周义把一根连著毛球的竹棒强行捅进娇嫩的化户里,逼自己顺
从,结果吃苦不过,失去了知觉。此刻下体仍隐隐作痛,看来伤势不轻,身上却
是凉渗渗的,知道仅余的纱衣也给人脱去,当己一丝不挂,不禁羞愤交杂,泪下
如雨。

    「皇上,她醒来了。」杨酉姬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道。

    「是吗?待我侍候她!」周义怪笑道。

    雪梦张眼一看,只见周义刚从龙椅站了起来,裤子掉在脚下,赤条条的丝姬
娜刚从龙袍下面爬出来,看她粉脸配红,气息啾啾,嘴角还沾著晶莹的水点,分
明正在给周义作口舌之劳。

    周义自行脱掉龙袍裤子,光著下身走到雪梦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鸡巴,笑
嘻嘻道:「丝姬娜吃过了,你要吃吗?」「滚!」雪梦悲叫一声,含恨别开俏脸。

    「雪梦,能吃皇上的龙根是你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呀!」杨酉姬寒声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雪梦悲哀道。

    「不要异想天开了!」杨酉姬展开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这是你
的落红,是皇上亲手给你开苞的,怎会是先皇的女人?」「你胡说,先皇封我为
雪妃……」雪梦尖叫道。

    「忘记了皇上已经把你打入冷宫吗?现在你只是个贱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
上。」杨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疯狂似的叫。

    「你不答应?我也可以强奸的!」周义踏上一步,抱著雪梦的纤腰,手握一
柱擎天的肉棒,抵著肉缝,弄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禽兽……呜呜……你不是人……哎哟……」雪梦骂
了两句,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周义己经硬把鸡巴闯进肉洞里。

    「过瘾吗?」尽管只有肉菇似的龟头进了去,周义相信己经填满了外边那个
小得可怜的肉洞,暖烘烘的嫩肉紧紧包裹著神经末梢,美得他不想动弹,事实里
边乾巴巴的,也难以动弹,于是停了下来,喘著气说。

    「我恨死你了……呜呜……哎哟!」雪梦绝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杀猪似
的惨叫连声,原来周义又再发劲,痛得她死去活来。

    周义连番使劲,苦得雪梦呼天抢地,但仍然不得其门而入,看来是天生异察,
此刻情欲未动,又心里抗拒,更难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还是完璧。

    「皇上,饶了公主吧,这样会痛死她的!」丝姬娜心里不忍,抱著周义哀求
道。

    「她不是求死吗?」周义心里有气,又再奋力急刺,孰料,雪梦尖叫一声,
竟然再度晕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办法的。」杨酉姬也出言相劝道。

    「岂有此理!」周义愤然抽出鸡巴道:「联一定要干了她的,你负责找办法!」

    「我找人去窑子查问,他们见多识广,必定有办法的。」杨酉姬胸有成竹。

    「还有,小心看管,别让她生事。」周义寒声道。

    以后的几天,丝姬娜虽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当前,只能逞手足
之欲,无法真的销魂,使周义倍添烦躁,直至有一天,先后接到玄霜和袁业的飞
鸽传书后,心里的不快大减。

    原来天狼战天攻陷黑山后,便依照计画,领兵直趋鲁州,以为可以取道前来
京师助战,孰料宁王过于保密,此事只有两个掌握兵权、留驻鲁州的亲信知道,
他们却为玄霜刺杀,其他人怎会相信宁王会与战天勾结,许他入寇,自然紧闭城
门拒敌。

    战天大失预算,也没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师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时,安琪突
然乘乱从后杀到,杀得他们人仰马翻,鬼哭神号,玄霜见猎心喜,打著周义的旗
帜,领兵出城夹攻,正好碰上战天,青凤剑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剑
下,黄金魔女之名更是扬威塞外。

    袁业领兵赶到时,安琪、玄霜不仅己经大败天狼永绝后患,还收复黑山了。

    周义闻报,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却著袁业率兵进驻
黑山,设官置吏,纳入大周版图。

    退朝后,周义如常以守灵之名回宫,其实是去冷宫寻乐。

    「酉姬去了哪里?」看见那些既是宫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准备酒菜,也
把雪梦和丝姬娜带来侍候,独缺了一个杨酉姬,周义讶然问道。

    「她外出办事,该会回来侍候的。」女兵答道。

    「参见皇上。」周义坐下后,早已跪伏阶前等候的丝姬娜爬到他的脚前,礼
道。

    「起来侍候吧。」周义打量道:「今天怎么不穿三角小裤子了?」周义说的
是丝姬娜用作包裹下体的汗巾,她虽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
衣裤下,没有挂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骑马汗巾便更见突出。

    「人家上了药。」丝姬娜腼腆地爬了起来道。

    「还痛吗?」周义问道。

    「痛……」丝姬娜轻抚身后说,原来昨夜周义舍正路而弗由,弄伤了菊花。

    「那么待会你用什么侍候我?」周义皱眉道。

    「除了后边,那里也可以。」丝姬娜粉脸一红道。

    「可是联净是喜欢后边……」周义失望似的说。

    「如果皇上喜欢,丝姬娜定当勉力侍候。」丝姬娜脸如纸白道。

    「乖孩子,联怎舍得难为你。」周义一手把丝姬娜拉入怀里,目注蜷伏地上
的雪梦问道:「她还是冥顽不灵吗?」「皇上,公主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侍候过
别人,哪里及得上丝姬娜?留下来也是惹厌,还是放她回去吧。」丝姬娜婉转地
说。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厌。」周义冷哼一声,喝道:「人来,烧一些巴豆汤,
洗乾净她的屁眼,待会联给她开苞。」「让丝姬娜慢慢劝吧,欲速则不达的。」

    丝姬娜急叫道。

    雪梦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泪,没有动弹,也没有讨饶,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
己的命运,何况身体己为他所污,一次秽,两次也秽。

    不像丝姬娜,雪梦没有穿上衣服,就是没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没有,一丝不
挂,身上还挂上如意锁,脖子四肢扣上几个连著金链子的金环,在金链子的牵引
下,双手锁在颈旁,身体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摆布。

    从惨遭强暴的那一天开始,杨酉姬便把雪梦如此打扮。白天还好,到了周义
出现时,便要与丝姬娜前往侍候,还要与他睡在一起,尽管没有再遭强暴,却逃
不了他的钾玩戏侮,就像昨夜,便给他以汗巾包著指头,探进那未经人事的洞穴
里掏挖,要不是丝姬娜自作牺牲,身上最俊一处的清白地方早为他所污了。

    雪梦早己作出决定,纵然保不住清白之躯,也是宁死不屈的,烈女不事二夫,
何况此身已属先帝,岂能像丝姬娜般腼颜侍奉。

    「皇上要给她洗肠吗?」正当雪梦自伤自怜的时候,杨酉姬回来了。

    「你外出办什么事?」周义在丝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刚才我去看了一个青楼老人,证实了她的骚穴果然与万中无一、世间罕有
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样。」「干不了也是没用的。」「干得了的,能让她求你便行
了!」「什么意思?」「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动情时,秘道玉门便会开放了。」

    「动情?」「第一次比较费功夫,可能要花上两、三天时间,才能使她淫火
烧心,到了那时,自然要求皇上干她了。」「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烧心?」「吃
了这个便成了。」杨酉姬取出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最霸道的春药,和酒服下,
就是三贞九烈,也要变成淫娃荡妇!」「好呀,她用春药害死了父皇,也该尝一
下春药的。」周义拍手大笑道。

    「不……我没有害死先帝……呜呜……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雪梦惊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难为公主吧。」丝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从了我……」周义白了雪梦一眼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那么联便先奸了你再说。周义狞笑道:」酉姬,动手吧,看看她怎样求联
干她。「杨酉姬从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丸,放进注满美酒的酒杯里,丹
丸立即溶化,美酒也变成血红色的液体。

    「皇上,还要烧巴豆汤吗?」一个女兵觑空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放下牙筷道。

    「你们捏开她的嘴巴,让我喂她。」杨酉姬准备妥当,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丝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周义哼道。

    「不,不是!」丝姬娜脸露俱色,主动地靠入周义怀里,慑喘道:「可是公
主……公主如何吃得消,饶了她吧。」「你吃过了没有?」周义眼珠一转,问道。

    「吃过了,鲁王……」丝姬娜惭愧地说。

    「你既然吃过,该吃得消了。」周义诡笑道:「你喂她吃吧。」「我喂她?」

    丝姬娜吃惊地叫。

    「不错,用皮杯,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吃一点的。」周义怪笑道。

    「拿去。」杨酉姬递过酒杯,寒声道:「这些药酒很是珍贵,要是浪费了一
滴,纵然皇上不降罪,我也不饶你的。」丝姬娜战战兢兢地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
伸手接过,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中的药酒,也救不了这个苦命的雪梦公主。

    这时几个女兵己经拉扯著如意锁的金链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梦粉脸仰起,
手脚四马钻蹄的反锁身后,然后抬到丝姬娜面前。

    「快点喂!」杨酉姬捏开雪梦的牙关,喝道。

    丝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梦身旁,举杯喝了一口,发觉辛辣的酒浆变得浓香
扑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药苦口,此物如此美味,当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里,
低头便把嘴巴印上张开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里的美酒渡了进去。

    雪梦给杨酉姬捏著牙关,嘴巴被逼张开,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进肚
子里,凄凉的珠泪也如决堤般泊泊而下。

    丝姬娜接连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变了质的美酒,尽管心存戒惧,难免也吃
下一点。

    「好孩子,这杯药酒好吃吗?」周义哈哈一笑,探手把丝姬娜抱入怀里。

    「好吃……」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不知为什么,身上虽然只有轻纱披体,
与光裸没有多大分别,还是有点焕热的感觉。

    「皇上,窑子里的老人还说要卸下她的下额,待药力过后,才重行接上,行
吗?」杨酉姬抬头看著周义问道。

    「为什么?」周义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过,一个不好便咬断了舌头,那可坏事了。」杨酉姬解
释道。

    「她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气力咬舌自尽?」周义晒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杨酉姬正色道。

    「那么她如何讨饶?」周义皱眉道。

    「玉门洞开之前,就是讨饶也不能给她煞痒,倒不如任由淫火烧心,更是事
半功倍。」杨酉姬摇头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吗?」周义怪笑,探进丝姬娜的纱衣里,抖手一扯,抽出
汗巾道:「不必卸开下额了,用这个塞著她的嘴巴便是。」「是。」杨酉姬伸手
接过,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我会定时查看她的骚穴,一有消息,便第一时间
报上的。」「要三天时间吗?」周义问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让淫火烧足三天,秘道玉门便长开不闭,从此一劳永逸
了。」杨酉姬笑道。

    「很好。」周义满意地点头,忽地发觉丝姬娜在怀里奇怪地蠕动,低头一看,
只见她霞飞粉脸,柔黄紧按腹下,使劲搓揉,问道:「你怎么啦?」「人家……

    人家很痒……「丝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里痒呀?」周义拉开玉手,发现腹下的纱衣湿了一片,紧贴著粉红色的
桃丘,捉狭地问。

    「骚穴……皇上,求你……求你给丝姬娜煞痒吧。」丝姬娜忘形地叫。

    周义知道丝姬娜该是刚才无心吃下的春药发作,再看地上元宝似的雪梦,却
是脸红如火,喉头荷荷哀叫,赤裸的娇躯没命地扭动,知道药力亦已发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丝姬娜不行了……饶了……

    饶了丝姬娜吧……啊……死了……丝姬娜给你干死了!「丝姬娜歇斯底里地
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周义身下扭个不停。

    「小淫妇,乐够了没有?」周义起劲地抽插著说,知道自己也快要抵达极乐
的巅峰了。

    「够……啊……乐够了……呀……射死小淫妇了……」丝姬娜忽地长号一声,
便软在周义身下急喘。周义藏身丝姬娜体里喘息著,让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挤压著
山洪暴发的冷巴,发觉已经没有刚才两次那么急骤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
然一笑,扭头往身畔看去。

    雪梦就在身旁,她的手脚倒剪身后,嘴巴仍是塞著汗巾,俏脸扭曲,喉头闷
叫不绝,浑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还有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
里冒出来,乌黑的柔丝也湿透了。

    尽管刚刚得到发泄,周义还是瞧得眼里冒火,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肉球摸去,
搓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皇上……你……你给公主……煞痒吧…
…她一定苦死了……」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

    「我己经全给你了,那里还有气力?」周义诡笑道。

    「有……你有的……」丝姬娜肉紧地搂著身上的周义说。

    「有气力也不行,她还没有求我。」周义摇头道。

    「她的嘴巴塞得结实,如何能够求你?」丝姬娜著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周义挣脱丝姬娜的搂抱,抽身而出,爬到雪梦身
下,张开微分的肉唇窥视。

    细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个小水潭,张开肉唇后,晶莹的水珠便滴滴答
答地流出来,隐约看见洞穴底处本来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经添了一个洞
口,看来杨酉姬这个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开公主吧。」这时丝姬娜亦挣扎著爬起来,抽出了塞著雪梦嘴巴
的汗?巾说。

    「联自有主意。」周义冷哼道:「把汗巾给我。」「救我……痒死人了……」

    才抽出汗巾,雪梦便高声尖叫。「哪里痒呀?」周义接过汗巾道。

    「里边……里边痒死了……」雪梦哀叫道。

    「骚穴吗?」周义揩抹著湿洒洒的化户说。

    「是……快点……」雪梦大哭道。

    「那么你肯侍候联吗?」周义问道。

    「肯的,公主肯的。」丝姬娜著急地说。「不……呜呜……我没有你那么无
耻!」尽管备受春药摧残,雪梦却是灵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识好歹。」周义冷哼一声,丢下汗巾,喝道:「丝姬娜,这个贱人里边
还有许多淫水,给她弄乾净吧。」「是。」丝姬娜知道雪梦劫难未消,暗里叹了
一口气,便爬了过去,检起汗巾。「用嘴巴,不是汗巾。」周义残忍地说。

    「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有吃过骚穴吗?「周义寒声道。

    「没有……」丝姬娜慑嗡道。

    「我教你。」周义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里边的
淫水全吸出来,然后里里外外的舔个乾净,要是吃得不用心,联可不放过你。」

    是,丝姬娜一定用心的。「丝姬娜害怕地说。

    「快吃!」周义喝道。丝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梦身下,双手扶著腿
根,便把嘴巴印上肉洞,然后运气一吸。

    「呀……不……」雪梦如遭雷硬地尖叫一声,元宝似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
像吃著莫大的苦头。这时丝姬娜也抬起头来,朝著周义张开嘴巴,只见满口泡沫,
看来全是从雪梦那里吸来的淫水。「吃下去,再吸。」周义满意地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雪梦喘著气叫。「你肯当我的女人吗?」周义
用手里的汗巾,揩抹著雪梦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说。

    「不……不行的!」雪梦尖叫道。

    「你是自讨苦吃了。」周义把濡湿的汗巾重行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

    丝姬娜吞下口里的淫水后,也不用周义下令,便低头再吃。[/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虚与委蛇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
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
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著手里的嫩肉,聊作
发泄。

    周义著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
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
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著雪梦手脚的如
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
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
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
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淫靡至极。

    「你怎么啦?」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
手,正在使劲地揉捏著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著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
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淫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淫妇再说吧。」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淫妇,谁叫她不识抬举?」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
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淫妇了,何需再等两天。」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淫妇吗?」周义一手扯著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著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淫?」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雪梦疯狂似的
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点给她吧。」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
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淫水!」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
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淫妇。」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肉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
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
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
身坐下。

    「淫妇」周义笑骂道,感觉龟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著纤腰,
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肉棒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肉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
软绵绵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
周义抱著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妇,动呀,不痒了吗?」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雪梦淫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
忍下体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插,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
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著柳腰款摆,
缠绕著鸡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肉欲的欢愉里,忘却肉体的痛楚,
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
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周义捧著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
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
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
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
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高潮迭起,但是周义射精之前,淫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
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雪梦使劲抱著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淫妇!」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丝姬娜暗叹一声,
爬到雪梦身下,扶著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高潮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
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射了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鸡巴乾乾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肉洞吸光
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
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
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淫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
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周义冷笑道。

    「……呜呜!」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森然道:
「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淫妇。」「不,不行!」雪梦心胆俱
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
母狗。」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

    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
共。」「什么意思?」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
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预
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

    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你……「雪梦
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
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
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是年纪均小,
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
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
消息,一而著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
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
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
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
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
歌舞,待会侍候皇上。」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

    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雪梦著急道。

    「……好吧。」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
道雪梦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
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著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
抱著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
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

    「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
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著的。」丝姬娜慑慑
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
况是他!」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
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我们还能选择吗?」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
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丝姬娜
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
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
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女奴了吗?」周义冷冷的说。

    「是。」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我从了你以后,
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
习如何侍候男人吗?」「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丝姬娜,
你懂吗?」「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
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
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
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淫妇,有时不打不行的。」周义狞笑
道。

    「是。」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淫妇?」「雪梦,你说。」

    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淫妇!」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
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淫妇的花样的。」杨酉姬诡笑道。

    「大淫妇,你听到了没有?」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
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

    「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穴!」

    「过去!」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
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
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妇了。」「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
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妇,那有这样的大奶子?」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淫妇了。」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
宠爱,便要发挥淫妇的本色。」「我不懂。」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周义搓揉著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
你?」「最简单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著干她,不用七天,
她便学懂了。」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
许说不!」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
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
悔也迟了。」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著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雪梦泣叫道,接著娇哼一声,
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
联的欢心。」周义深入不毛,撩拨著洞穴深处说。雪梦流著泪点头。「」告诉我,
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过瘾。」雪梦咬著牙说。

    「今晚还要吗?」周义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
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你自己吃,
还是让她们喂你?」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没多
久,一个女兵便捧著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周义若有所指
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
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
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
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
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梦也是禁
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
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净吗?」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
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杨西姬掩著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
样。」雪梦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
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梦喘著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
个扯著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著便拉
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
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乾净吧。」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乾净一点。」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
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
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著指头捅进去。」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乾净了。」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乾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乾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
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著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
道里。

    「不!」雪梦挡架著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
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著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
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乾净了……」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丝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
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
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
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淫念大炽,挥手著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著秀
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
会吗?」「不……不!」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
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
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鸡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著肉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
给你开苞。」「不……不要!」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
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鸡巴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龟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
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
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丝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吗?」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鸡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
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
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
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
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
默默地流著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
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
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
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
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不敢……罪臣不敢,
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一句不
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尽吗?」「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
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

    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
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
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著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
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
遂议决献国投降了。」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
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他们人在哪里?」「他们带著一些亲
信跑了,不足为患的。」「你们还有多少兵马?」「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
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你没有胡说八道吧?」「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
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谅你也不敢。」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
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
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左右逢缘

    过了几天,魏子雪讯问完毕,报告粱真的供辞看来不像有诈,周义与众官商
议后,遂著陈阁老往与梁真见面,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义又接到玄霜和安琪业己抵京,还在宫外求见的消
息,心里高兴,于是著人领她们前往寝宫见面。

    「玄霜、安琪叩见皇上。」两女风尘仆仆,一身劲装,手牵著手,连跑带跳
地来到殿前,下拜行礼道。看来两女己成好友。

    「起来,快点起来,可知道联多么想念你们吗?」周义高兴道。

    「人家也很惦著你。」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来,热情如火地扑入周义怀里。

    「现在己经回到王……皇上身边了,还要这么痴缠吗?」玄霜笑嘻嘻地走到
周义身旁道。

    「对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吗?」安琪让开了身子,调皮地说。

    「你有惦著联吗?」周义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怀里,左拥右抱道。

    「怎么没有?」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说:「她天天把你挂在嘴边,做
梦也叫著你哩!」「你不也是吗?」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两个都是乖孩子。」周义呵呵大笑道:「告诉肤你们是如何打败天狼战天
的。」「这是安琪的功劳,她用兵如神,战天根本不是她的敌手。」玄霜赞美道。

    「我算什么?如果不是玄霜,一定会给战天跑掉的,她的青凤剑可真厉害,
挡者披靡,连杀十三个拦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战天。」安琪绘声绘影道。

    「天狼还剩下多少人?」周义继续问道。

    「大部份已经投降,没跑了多少。」安琪答道。

    「你们立下大功,联重重有赏。」周义点头道。

    「赏些什么?」玄霜笑道。

    「赏……有了。」周义心念一动,笑道:「明天我便下诏,给你脱去奴籍,
并封你为霜妃,侍候孤皇。」「真的吗?」玄霜惊喜交杂道。

    「君无戏言,联干嘛骗你?」周义柔声道。

    「谢皇上!」玄霜大喜道。

    「那么你赏我什么?」安琪心急地抱著周义的臂弯问道。

    「你想要什么?」周义反问道。

    「我……」安琪粉脸一红,却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当你的妃子。」「这个……可是你是
色毒的可汗,要是……」周义犹豫道。

    「你不要我吗?」安琪粉脸变色道,「我可以不要当这个可汗。况且黑山天
狼己归大周,为什么色毒不能?」「可是……」周义心里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只是代他们说出来罢了。」安琪央求似
的说。

    「好吧,联封你为安妃。」周义捏了安琪的细腰一把道。

    「你还封了多少妃殡?」安琪问道。

    「现在只有你们两个。」周义皱眉道。

    「吃醋吗?」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况是皇上。」安琪当是从玄霜那里知
道灵芝等诸女,嗽著樱桃小嘴说:「我只是想知道灵芝和四个美妃封了什么。」

    「她们吗?暂时还没有加封,迟些时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玄霜说她长得很美……」安琪试探似的说。

    「要是不美,怎能当联的女人!」周义淫笑一声,双手在两女身上摸索著说。

    「当了皇上还是这么顽皮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周义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们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爱小母狗了。」周义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安琪慑慑道。

    「好,大家一起洗!」周义兴高采烈地长身而起,搂著两女往堂后走去。

    「我们去哪里?」发觉周义穿过旁门,走进了暮色四合的御花园,偎在周义
怀里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周义笑道。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安琪讶然道。

    「就在竹林里。」周义点头道。

    三人搂搂抱抱的走进林里,走不了多久,便见到一个背靠小山波平如镜的水
潭,潭水清澈,可是水声涂涂,看来是活水。

    「这儿吗?」玄霜问道。

    「没错,有一道地下温泉流经这里,便筑了这个水潭,潭水全是温泉的泉水。」

    周义笑道。

    「温泉!」玄霜欢呼一声,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们……我们在这里洗澡吗?」安琪怯生生地问。

    「是呀,脱衣服吧。」周义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带说。

    「不……不行的。」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吗?」周义怔道。

    「这里……这里会给人看见的。」安琪著急地说。

    周义哈哈大笑道:「联的寝宫是禁地,没有奉诏,谁有胆子乱闯!」「怪不
得没有看见卫士、宫娥了。」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脱衣服了,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周义笑道。

    「罚些什么?」玄霜问道。

    「罚……罚任人呵痒,不准闪躲。周义怪笑道。

    「好呀。」玄霜格格娇笑,立即宽衣解带。

    「你是不是不怕痒了?」周义扶著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说。

    「不,不是的。」安琪慎叫一声,唯有含羞动手。

    玄霜追随周义己久,惯能荒淫,不知羞耻为何物,三两下便脱掉衣裤,还把
抹胸解下来,只剩腹下的骑马汗巾。

    「要脱光才算的。」周义把玄霜抱入怀里说。

    「我比她快便行了。」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们一起欺负人家。」这时安琪才脱下外衣,正在动手解开裤
带,看来是输定了,禁不住撤娇道。

    「你要不脱下去,那便一定输的。」玄霜美目乱眨道。

    「是呀,她还没有脱光,你不是没有机会的。」周义把玩著玄霜的大奶子说。

    「人家就是输了,也不算数的。」安琪嘀咕一声,继续动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脱掉裤子,身上只剩下绣花抹胸和翠绿色的骑马汗巾
了。

    「皇上,你给人家解下汗巾吧。」玄霜旎声道。

    「骚穴发痒了吗?」周义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面轻搓慢捻。

    「快点吧,安琪快要脱光了。」玄霜呻吟道。

    看见玄霜忙与周义嬉闹,安琪发觉有机可乘,手中一紧,连撕带扯地拉下了
抹胸和汗巾,欢呼道:「人家赢了!」「我也没输。」玄霜拉著周义的怪手,扯
下自己的汗巾说。

    「为什么没有?」安琪怔道。

    「还有人没脱衣服嘛!」玄霜吃吃笑道。

    「没错!」安琪咯咯娇笑道:「皇上,对不起了,你领罚吧!」「两个小鬼
头!」周义笑骂道:「看联待会怎样惩治你们。」「你要赖皮吗?愿赌服输嘛!」

    安琪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要怎样处罚联?」周义笑问道。

    「你说过不许动,任人呵痒的。」玄霜在周义腋下摸了一把道。

    「联不怕呵痒的。」周义大笑道。

    「我可不信!」玄霜调皮地说:「安琪,我们一起动手,剥光了他再说,我
知道他哪里最怕痒!」「那里?」周义怔道。

    「就是……这里!」玄霜伸手握著隆起的裤档说。

    「小淫妇!」周义笑道。

    在两女的侍候下,没多久,周义也脱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婴儿。

    「不见了一阵子,你还是这么凶!」玄霜握著一柱擎天的鸡巴,爱不释手地
说。

    「害怕吗?」周义怪笑道。

    「我怕什么?」玄霜放荡地说:「人家喜欢还来不及哩!」「你害怕吗?」

    周义在安琪身上摸索著说。

    「我也不怕!」安琪不知是羞是喜,腼腆道。

    喜的是看见周义雄风勃勃的样子,安琪便春心荡漾,当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时
光,又重现眼前,怎会害怕,羞的是除了周义,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前赤身露体。

    玄霜虽然同是女儿身,经过天狼之役后,亦结成好友,可是这个样子毕竟羞
人,更何况身处室外,难免担心有人乱闯。

    「那么你喜欢吗?」周义探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

    「喜欢……」安琪脸泛红霞道:「我们下水吧。」「不用忙,让联看看……」

    周义淫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说。

    「看看有没有长胖了。」周义打量著说。

    「差不多吧。」安琪含羞放开玉手道。

    「这儿却好像胖了。」周义握著涨卜卜的肉球搓揉著说。

    「不好看吗?」安琪呻吟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说。

    「才不是,皇上最爱大奶子的。」玄霜也靠了过来,好奇的检视著安琪的粉
乳。

    「怪不得皇上这么疼你了。」安琪羡慕地说。

    「人家……」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丰乳丹,恐怕长不出现在的豪乳,幽
幽的看了周义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联两个也疼。」周义把两女搂入怀里,大肆手足之欲之余,扣心自问,也
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哪一个多一点。

    论姿色身段,两女均是世间罕见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而且奶大
臀圆,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没有一点瑕疵,可说是春兰秋菊,难分高
下。

    难得的是两女不仅长得漂亮,还武艺高强、冰雪聪明,自己能够顺利登上大
宝,亦是全赖她们几番出力。

    要说功劳,两女也可以说是不相伯仲。

    安琪扫平天狼,献上色毒,除去北边大患,自是功不可没,然而玄霜剪除宋
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记起玄霜还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后果实难
逆料,顿使周义上心下心不安。

    事关玄霜忍辱负重,枷心为奴,就是为了习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报血海深
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报,倘若她心里记恨周义之辱,恐怕会生不测之变。

    周义暗里踌躇的时候,两女也悄悄地斜眼偷看,发觉对方除了脸孔长得漂亮,
身体亦是完美无缺。

    经过天狼之役,两女本来己是互相钦佩,结成好友,此刻不仅没有生出嫉妒
之心,还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闯进来便糟了。」安琪腼腆道。

    「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周义长笑一声,便搂著两女走进水池里,池水不深,
仅及腰际,池里有些平整的石头,可以坐在上面,如此大半身体便浸在水里,暖
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玄霜赞叹道。

    「你常常在这里洗澡吗?」安琪好奇地问道。

    「这是第一次。」周义拉著两女坐在水里,说:「据说如果经常在水里浸浴,
还能却病强身,延年益寿哩!」「那么以后我们便天天在这里浸浴吧。」玄霜喜
道。

    「天天在这里洗澡?」安琪吃惊道:「这不成的,早晚也会给人撞见的。」

    「撞见便撞见了,谁有胆子乱闯,朕便杀了他。」周义笑道。

    「可惜这里无遮无掩,又没有床榻……」玄霜媚态撩人地搂著周义的脖子说。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周义淫笑道:「我曾经和安琪在山上搅了半天,
不知多么的快活。」「没有,人家才没有……」安琪急叫道。

    「你忘记了当日我们在山上偷看金花银花吗?」周义的怪手在水里直探安琪
的腿根,钾玩著说。

    「那天……那天你是用强的!」安琪涨红著脸说。

    「告诉我,那天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强,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银
花又是什么人?」玄霜兴奋地追问道。

    「不,我不告诉你!」安琪大羞道。

    「你不说我便要搔你痒了!」玄霜唬吓似的说。

    「我不说,你问皇上吧!」安琪撒娇似的叫。

    「联帮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让她告诉你……」周义怪笑,翻身把安琪压在身
下,双手分别握著玉腕,使她不能闪躲。

    「不要……」安琪大惊道,可是叫声未止,周义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势呵痒,看见两人拥在一起热吻,有点不是滋味,心念一动,便
闭著呼吸,投身钻进水里。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昏暗,水里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厉
害,仍然隐约看见周义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鸡巴,正在安琪的肉阜上边作弄。

    玄霜存心献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义身下,挤进两人中间,张嘴把鸡巴含
入口里,孰料只是吃了几口,便给周义扯著秀发,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处。

    无需周义说话,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捧著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里
大快朵颐。

    「不……不要这样!」陶醉在热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挣扎著叫。

    「不喜欢和联亲嘴吗?」周义抬起头来,笑问道。

    「不是……呀……不要!」安琪投诉似的叫:「她……她在水里吃人家……」

    「她这么顽皮吗?」周义诡笑道。

    「是……不……不要咬……,」安琪突然奋力扭动,水里的粉腿失控地乱踢,
可是踢不了几下,两只纤巧的脚掌竟然突出水面,不能再踢,原来腿弯给周义架
起了。

    周义也不闲著,低头再朝张开的樱桃小嘴吻下,瞬即与安琪的舌头纠缠在一
起。

    玄霜闭住呼吸,藏身水里,不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尔还用牙齿轻轻咬
著那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一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义交下来的任务。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娇吟大作,水里的娇躯扭动得也更是剧烈,要不是
为周义和玄霜牢牢缠绕,一定会挣脱的。

    这时玄霜闭气已久,虽然已经运起内功,可是肚里的空气也有点儿浑浊,发
觉肉洞里不住涌出许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为已甚,反手拉著周义
的肉棒、送到肉洞前面。

    周义当是欲火中烧,熊腰急挺,坚硬如铁的鸡巴,一下子便捅进肉洞里,挤
出了许多水珠,接著便听到头上传来安琪娇哼的声音。

    玄霜气息啾啾地冒出水面,见周义站在水里,安琪靠在池边,如胶似漆地拥
在一起,完全没理会自己,不知是羡是妒,倍觉空虚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
下探去。

    周义从来只知有己,女人不过是泄欲的对象,此时淫兴正浓,急欲在安琪身
上发泄,自然不会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与周义阔别多时,饱尝相思之苦,再会爱郎后,已是春心荡漾,盼望再
圆好梦,复给玄霜吃得淫情焕发,此时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没空搭理。

    周义与安琪旁若无人地在水里淫戏,弄得池水波涛汹涌,沸沸扬扬,到了后
来,安琪还在极乐之中,顾不得声音外传,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过了多久,周义终于发泄殆尽,正想抽身而出时,安琪的四肢却紧缠不
放,唯有继续伏在她的身上,问道:「还没有乐够吗?」「不……我要你……抱
著我!」安琪没有气力地靠在池边,气息啾啾地说。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也在这时,玄霜的声音在旁响起道。

    「管,怎会不管?!」周义哈哈大笑,挣脱了安琪的纠缠,朝玄霜发声的方
向游去。

    安琪仙然松手,粉脸发烫地扭头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见玄霜粉颊配红,
脸带异色地坐在水里,不禁大羞,慌忙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了?」周义却是发觉有异,抱著玄霜问道。

    「有了安琪,你还要人家吗?」玄霜幽幽地说。

    「要,当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两个也是联的爱妃。」周义暗念此女
说话酸溜溜的,当是对自己有几分情意,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能使她归心的。

    「要又有什么用?你全给安琪了人家一点也没有。」玄霜伸手拉著周义胯下
那根垂头丧气的鸡巴说。

    「联歇一阵便行了,待会一定能让你痛快的。」周义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责小妹吗?」安琪怯生生地爬了过来,拉著玄霜的玉手
问。

    「不,我不是怪你。」玄霜尴尬地说。

    「那是怪联了。」周义叹气道。

    「玄霜怎敢怪你。」玄霜慎道。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许生气了。」周义柔声道。

    「玄霜不敢了。」玄霜感动地说。

    「你不生气,我却要生气。刚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来,我要报仇!」安琪嚷
道。

    「你也要咬还她吗?」周义笑道。

    「没错,行吗?」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了,两女侍候周义洗涤乾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宫休息吧。」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
胸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
吧。」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时,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

    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
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有呀,无论官民百
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说
些什么?」「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
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当然有关了。他在
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
入后宫,谁知这些狐媚子淫贱成性,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
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这
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

    「是真的吗?」「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她们可真该死!」

    「联己经把?她们处以极刑了。」「她们长得美吗?」「丝姬娜只是寻常,
雪梦据称是黑山第一美人,却是不俗。」「没道理……」「为什么没道理,难道
不该杀吗?」「不是不该杀,而是……安琪,你忘记了吗?皇上不杀女人,尤其
是漂亮的女人。」「噢,我真是忘记了,他能饶过安莎,当然也能饶过这个黑山
第一美人的。」「当日是你要我不杀安莎的。」「她是人家的姊姊嘛!」「如果
你想,联可以立即杀了她的。」「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应有
此报的。」

    「那么皇上也该没杀雪梦和丝姬娜了。」「没错,联留下她们为奴。就是要
慢慢惩治。」「可是万万不要重蹈先皇覆辙,搞坏了身体。」「朕壮健如牛,怎
会搞坏了身体。」「她们关在哪里,能去看看吗?」「明天吧,明天去看看。」
「玄霜说南边还有几个姊妹,什么时候接她们回来?」

    「迟些时吧……」周义心念电转,毅然道:「迟些时我要南下,便可以带她
们回来了。」「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异动吗?」玄霜问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周义道出梁真北上请降的始末,暗里留
意玄霜的反应道:「你那一剑不仅刺瞎了他的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使他不治
而死,总算报了大仇了。」「是真的吗?不会有诈吗?」玄霜做梦似的说。

    「应该不会,朕著人反覆讯问,梁真的口供全无可疑之处,还有宋元索的首
级,不像弄虚作假。」周义摇头道。

    「宋元索的首级?!」玄霜颤声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来查验的。」周义正色道。

    「我也想亲自查问梁真。」玄霜叫道。

    「行,联会著魏子雪安排的。」周义答应道。

    退朝回宫后,闻得玄霜和安琪还没有回来,周义不禁揣揣,事关两女大清早
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讯问梁真,至今全无消息,难免担心。

    周义不是担心两女发现梁真有诈,而是摸不透玄霜证实宋元索的死讯后,会
有什么反应。

    昨夜周义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讯,就是希望测试玄霜的反应,以便早作准备,
无奈虽然觉得她心神不属,神思仿佛,却不知道是半信半疑,还是别有考量。

    相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报大仇后,会不会不念旧情,恩将仇报。

    纵然修习的绝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现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恶念,自己必定
凶多吉少,与她一起,不含与虎同眠。

    如果从近日的态度来看,玄霜好像已经不再记恨,还甘心长侍左右,问题是
周义知道她没有忘记以前之事,也无法得知她现在是真心还是假意。

    本来目下天下将定,要解决这个难题不难,纵然不杀了她,也可以敬而远之,
甚至逐出宫门,可是周义一来爱惜玄霜的武功,二来她毕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后,周义终于有了主意,决定及早试练姚赛娥传授的咒语,要是能够
制住这头母老虎,还可以徐图后计,设法考验她的忠诚,要是不能的话,说不得
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想到这里,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闯门而进,报告道:
「玄霜要对梁真用刑!她与安琪公主问了半夫,问到宋元索如何伤重而死时,突
然说粱真胡馅,还下令严刑拷问。」「她为什么怀疑梁真说谎?」「玄霜说她那
一剑的剑气已为宋元索震散,虽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只是皮肉之伤,该不能
致死,因而说梁真说谎。」「你以为呢?」「战场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
送命,属下以为玄霜是多虑了。」「没错,那么你有告诉玄霜吗?」「说了,安
琪公主也出言附和,无奈她坚持用刑,所以臣才赶来请皇上定夺。」「她们在哪
里?」「本来在释馆的,为了拖延时间,臣著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
此刻大概己经到了。」「走,我们前去看看。」天牢就在皇宫后面,策马前去,
一盏茶左右便到,为免引起骚动,周义披上斗篷,隐藏本来面目,随著魏子雪赶
去。

    还没有进入牢房,便听到梁真惨叫的声音,周义赶到门旁一看,只见梁真吊
在梁上,一个牢子正在挥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两女均以丝帕蒙脸。这是玄霜的主意,因为以妃
缤之身,往见外臣于礼不合,遂不以真面目示人。

    「住手!」周义走了进去道。

    「皇上!」两女认得周义的声音,慌忙拜倒行礼道。

    「你们太鲁莽了,快点放下梁真。」周义沉声道。

    「皇上,他说谎!」玄霜嚷道。「没有……小人没有……宋元索回去后,便
口鼻出血,没多久便死了!」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剑!」玄霜还要再说,忽地大叫一声,烂泥似的软倒在地上。

    「你怎么啦……」安琪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扶起玄霜,著急地问道。

    「我……我旧病复发……」玄霜哀叫道。

    「快点找御医!」周义喝道,暗里舒了一口气,心道姚赛娥传授的咒语果然
有用,刚才默念完毕,许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发作。

    「没用……大夫没有用的……要……要用内力拍打我周身穴道……才能止痛
……」玄霜紧咬朱唇道。「拍打哪些穴道?」周义皱眉道,暗念当日姚赛娥曾经
说过,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语,便要痛死方休,可没有说过拍打穴道之法。

    「不知道……当日师傅也是误打误撞,才找到此法给我治病……她……她只
是随便拍打奇经十八穴……」玄霜喘著气说。「奇经十八穴……」周义狐疑,心
道姚赛娥当是故弄玄虚,暗里念出破解的咒语。

    「是……呜呜……救我……快点……痛……痛死我了!」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们立即回宫为她医治吧。」安琪著急地说。

    「好吧。」周义点头道:「送梁真返回驿馆,不要难为他。」「不行……天
呀……痛死人了!」玄霜瘫痪床上,俏脸扭曲地惨叫连声。

    安琪己经依法先后拍打了奇经十八穴,可是玄霜还是雪雪呼痛,叫声震天。

    「皇上,那怎么办?」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让我试一试。」周义装模作样的运气行功,然后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
掌时,玄霜忽地尖声长叫,接著蚝首一摆,便了无声色,原来是失去知觉。

    「皇上,她晕倒了!」安琪惊叫道。

    「怎会这样……」周义暗叫奇怪,住手一看,只见玄霜沉沉熟睡,却没什么
异状,沉吟道:「好像是睡了。」「她生的是什么病?」安琪著急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周义装傻道:「待她醒来后,再问清楚吧。」「刚才你可
是恼我们吗?」安琪给玄霜盖上被子,怯生生地问。

    「你们也真胡闹。」「我己经尽力劝说了,玄霜……她只是不相信自己那一
剑能刺死宋元索。」「无凭无据,怎能瞎猜的。」「她究竟与宋元索有什么深仇
大恨,怎能把他恨得这样厉害?」「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里的,她甘于给我为
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周义道出玄霜的身世,当然隐瞒了一些不足为
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怜……」安琪同情地说。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怜,我也不会收她为奴的。」周义发觉玄霜眼皮动了一
动,知道她醒来了,叹了一口气,道:「可是她的火性太重,势难练成绝世武功,
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师傅的指示,硬起心肠使她吃了许多苦头,今天才能手刃仇
人。」「你怎样难为她?」安琪好奇地问。

    「没有……皇上没有难为我!」玄霜突然坐了起来,扑入周义怀里泣叫道。

    「你怎么了?还痛吗?」周义抱著玄霜,爱怜地问说。

    「人家……现在才知道你……对人家这么好……呜呜……要不是你……人家
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玄霜摇摇头,硬咽地说。

    「那么以后便要听话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要是听话,便不会对梁真用刑了。」周义晒道。

    「我看他不太老实……宋元索该不是死在我的剑下的……」玄霜慑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剑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周义不以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个人头是不是宋元索。」玄霜有点著急地说。

    「许多人看过了,假不了的。」周义不耐烦地说。

    「你说不假便不假吧。」玄霜不敢多说,点头道。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周义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吗?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安琪关怀地问道。

    「没有用的。这不是病,是内伤,师傅说我小时用功过度,以致受了暗伤,
无药可治的。」玄霜凄然道。「无药可治?」安琪愕然道。

    「没错,不过没关系,只要及时以内力拍打奇经十八穴,便能解救。」玄霜
答道。

    「可是……为什么刚才我运功拍打,却完全没有用?」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我的内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时出手,我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
的。」玄霜犹有余悸地说。

    「这些内伤常常发作的吗?」安琪继续问道。

    「不是,己经好几年没有发作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又会发作。」玄霜叹气道。

    「只要有我,发作也没问题的。」周义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著你的。」玄霜痴缠地说。

    「我也要!」安琪情意绵绵靠入周义怀里说。

    「要,两个也要。」周义笑道,说著搂著玄霜、安琪往冷宫而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南下受降

    杨酉姬正与穿得很少的丝姬娜说话,看见周义拥著玄霜、安琪两女进来,赶
忙起身行礼。「起来吧」周义拉著两女登上龙座,说:「玄霜是相识,不用介绍
了,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经封为联的霜妃,安琪则是安妃。」「你是藩
邸旧人,不用多礼了。」周义摆手道。

    「谢皇上。」杨酉姬爬了起来,馅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扬威异域,
玄霜诛杀宋元索在先,手刃天狼战天在后,满朝称颂,属下早已久闻大名了。」

    「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亲信。」玄霜介绍道。

    「酉姬姐姐。」安琪点头道。

    「两位娘娘不要客气,直呼贱名便是。」杨酉姬恭身道。

    「她是丝姬娜抑或是雪梦?」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丝姬娜询问道。

    「她是丝姬娜。」杨酉姬喝道:「丝姬娜,还不给两位娘娘行礼?」「女奴
丝姬娜叩见两位娘娘。」丝姬娜爬上一步,叩头道。

    「丝姬娜……可是当日鲁王送你的妹子?」玄霜忆起旧事,问道。

    「不错,现在是物归原主了。」周义笑道。

    「雪梦本来是送给什么人的?」玄霜好奇地问。

    「谁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献身的。」周义悻声道。

    「自行献身?」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当联的庶母,飞上枝头作凤凰。」周义冷笑道。

    「她真是异想天开,现在哪里?」安琪问道。

    「她在里面。皇上前夜给她开了苞,伤得不轻,还不能下地。」杨酉姬解释
遣。

    「她还是女孩子?」玄霜怔道。

    「是的,前后也是。」周义点头道。

    「这样她如何蛊惑先皇?」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周义笑道。

    「果然是淫贱蹄子。」玄霜骂道:「皇上,你可别让她蛊惑了。」「这倒不
会,至今她还是不识抬举,不甘为奴,常常恼了皇上。」杨酉姬晒道。

    「为什么?」安琪讶然道。

    「她还是想当皇上的庶母嘛!这个淫贱蹄子很是刁泼,要她乖乖的服从,看
来很花功夫。」杨酉姬叹气道。

    「交给我吧,看她有多刁泼。」玄霜请缨道。

    「你要随我南下受降,还是让酉姬动手吧。」周义摇头道。

    「什么时候动身?」玄霜问道。

    「愈快愈好,不过总要十天半月的。」周义说:「今天我已经著梁真先行回
去,准备一切。」「小心驶得万年船,是不是该谨慎一点?」玄霜慑懦道。

    「玄霜说得对,多算胜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会亲率二十万精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万驻军,什么诡计也没有用
的。」周义笑道。

    「皇上真是算无遗策。」杨酉姬奉承道。

    「听说南方风光明媚,景色怡人……」安琪神驰物外道。

    「你想去吗?」周义问道。

    「你不带我去吗?」安琪反问道。

    「带,怎么不带。」周义大笑道。

    半月后,周武帝周义便与两个爱妃率领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南下宋都受降。

    虽然大位到手,一统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义初登大宝,便离京远去,也
不敢掉以轻心,除了著心腹陈阁老监国,还把京师驻军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亲
卫为统领,以保平安。

    周义既无后顾之忧,又有两个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随侍左右,心情自
然愉快,路上乘车坐船,游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这一天,终于抵达宁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关在这里吗?」周义与两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顿
妥当后,安琪欲言又止地问。

    「你想替她说情?」周义皱眉道。

    「我……我只是想看看她……」安琪嚎懦道。

    「她几次差点要了你的命,还有什么好看的?」周义不满道。

    「怎么说,她……她也是我的姊姊……」安琪叹气道。

    「你净是心软。」周义冷哼一声,便传令带人。

    没多久,安莎便给一个亲卫牵进来了。是牵进来的,因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
不仅脖子系著皮索,手脚戴上毛套,股间还垂著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几
根带子外,便什么也没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见皇上。」安莎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钻
进龙袍里。

    「臭母狗,胡闹什么,快点出来。」玄霜喝骂道。

    虽然不敢有违,安莎还是在周义袍下乱钻了一会,才爬了起来,双手挟在腋
下,蹲在地上。然而抬头一看,竟然见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杂,手足无措地失
声叫道:「是你?」这时安琪才看见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来尚有三块薄薄
的布片,以带子系上,分别掩盖著羞人的三点。

    「什么你你我我的,快点给安妃、霜妃行礼。」周义叱道。

    「安妃……」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给皇上说几句好话,
饶过你这个可怜的姊姊吧!」「妹妹?你好像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妹妹。」安琪悻
声道。

    「是我不好,我知错了,饶了我吧,我不要当母狗。」安莎哭道。

    「母狗是干什么的?」安琪问道。

    「要……要陪男人睡觉……呜呜……前些时,还给十来个一起轮奸。」安莎
泣道。

    「是吗?」周义目注旁边侍候的亲卫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时高兴,喝多了酒,之后再没有了……」

    「皇上……」安琪不忍地抱著周义的臂弯说。

    「你们也真胡闹。」周义哼道。

    「皇上,就是要当母狗,我也要当你的母狗。」安莎央求道。

    「别臭美了,你是什么东西?能当皇上的母狗吗?」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面上,你便给她当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么时候你恼了
她,联便让你回去当营妓,永不超生。」周义大发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著母狗……」安琪慑懦道。

    「要是用不著,便送她去妓营吧。」周义笑道。

    「用得著……安琪,用得著的。」安莎急叫道。

    「什么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记了吗?」玄霜骂道。

    「是,我是臭母狗。」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还要吗?」周义问道。

    「好吧……」安琪勉为其难道。

    「你要记著以前她怎样欺负你,不要心软,多用鞭子,这头母狗才会听话的。」

    周义笑道。

    「是,我知道了。」安琪点头道。

    「我也会帮忙的。」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过去给新主人见礼吧。」周义诡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两声,便手脚著地地爬到安琪脚下,往裙下钻进去。

    「你这么脏,别碰我,」安琪惊叫一声,闪开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
洗得乾乾净净!」安莎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望著周义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周义怪笑道。

    在宁州休息了两天,周义便与玄霜等带著安莎、妙常,登上龙舟渡江,在许
多战船的护卫下,启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义便看见江岸站满了人,其中粉白黛绿,有几个女的卓立前排,
知道灵芝诸女从安城前来迎接。

    快要靠岸时,周义看清楚了,灵芝坐在轮椅上,思棋、思书分立左右,还有
绮红、冷翠和丹薇,人人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少了一个瑶仙。

    周义下船了,灵芝已经站了起来,领著众女盈盈下拜,身后的亲兵将士亦纷
纷下跪,山呼万岁。

    行礼完毕,灵芝当先扑入周义怀里,众女又哭又笑,嘘寒问暖,互道近况,
介绍寒暄,扰攘了半天。

    「怎么仙奴没有来?不是跑了吧?」周义问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伤重死亡,宋室举国投降后,便闷闷不乐,还暗自垂
泪,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关了起来。」绮红解释道。

    「出什么事?」周义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灵芝叹气道。

    「这样的贱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可惜的。」周义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一条心向著宋元索!」玄霜愤然道。

    「那便让她给宋元索陪葬吧!」周义悻声道。

    「你要杀了她吗?」灵芝不忍地说。

    「回去再说吧。」看见护驾的战船开始靠岸,周义下令道:「传令摆驾平城,
在那里宿住一天,然后前赴安城。」「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画吗?」灵芝讶
然道。

    「她们怎么了?」周义随口问道。

    「你没有收到半月前的飞鸽传书?」灵芝怔道。

    「半月前?飞鸽传书是送往京师的,那时我已经上路,京里也没有把书信转
来。」周义摇头道。

    「那么你还不知道她们两个分别诞下麟儿了。」灵芝笑道。

    「生了吗?两个都是男孩子?」周义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灵芝点头道。

    「他们在哪里?朕去看看。」周义兴奋地说。

    「她们寓居王陵,本来也要亲来迎接,只是现在还是坐月子期间,不能见风,
才在里面等候。」绮红解释道。

    「我们立即打道王陵,大军不用等候,从官道迁往安城便是。」周义急叫道。

    皇帝有令,众人自然察遵,玄霜等也随著周义登上蟠龙山,从秘道进入王陵,
心里不知是羡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画给周义生下子嗣,更添恩
宠。

    思琴、思画两女原来早己抱著孩子在秘道跪著恭候,周义虽然和颜悦色地分
别扶起,还说了几句好话,心神却全落在两个初生的婴儿身上。

    看见两个孩子均长得肥肥白白,玉雪可爱,周义龙颜大悦,当场册立思琴、
思画两女,还有灵芝为妃,才在众女簇拥下,前往进膳。

    酒过三巡后,周义话锋一转,便问及四城的情况。

    「四城己经回复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颂德,称道大仁大义
的晋王把他们救出苦海哩!」灵芝仰慕地说。

    「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不过安城的市集开始兴旺,有人出城耕种,做买卖的
也是不少。」绮红继续说。

    「药材的生意尤其兴旺。」思棋插嘴道。

    「为什么?很多人生病吗?」玄霜奇道。

    「应该不是,不过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药材很是短缺,现在从宁州运来不少,
许多人购买以备不时之需。」思书答道。

    「什么药材?」周义随口问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制伤药的药材。」思书说。

    「最近何将军容许宋京的商旅前来买卖,他们也大量采购,生意更是好得不
得了。」绮红接口道。

    「是了,我差点忘记了。」灵芝忽地低嗯一声,说:「何将军托妾身报告皇
上,梁真己经依照皇上的命令准备妥当,还几番遣人前来探问皇上打算何时纳降。」

    「先择几个黄道吉日,让朕挑选吧。」周义点头道:「这里可有什么高明的
法师术士?」「丹奴曾经是红莲教主,精通法术,该懂挑日子的。」玄霜汕笑似
的说。

    「丹奴的法术全是假的。」丹薇苦笑一声,目注灵芝说:「就算皇上答应让
丹奴修习天机秘卷,也来不及的。」「行了,待会我会请示皇上的。」灵芝点头
道。

    「什么天机秘卷?有什么要请示我?」周义一头雾水道。

    「那是天机子老前辈送给我的,天机秘卷记载了他的一生所学,共有七七四
十九卷,其中……其中几卷专论法术,丹奴很想借来一看。」灵芝眨著眼睛说。

    「皇上,天机子学究天人,道术高明,其中当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术之法,
如果奴掉能习得此术,便不虞他作恶了。」丹薇渴望地说。

    「南海神巫?」周义发现灵芝神色有异,道:「据说他与瞿豪远走他方,该
不能为恶了。」「斩草不除根,究非本朝之福呀。」丹薇著急地说。

    「你著急什么?」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爱道术,可惜求教无门,如果能够修习天机祖师的秘卷,要
丹奴干什么也可以。」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练成法术后,便会反悔了。」玄霜晒道。

    「不会,丹奴一定不会反悔的。」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虑一下。」周义沉吟道。

    「丹奴,不用著忙,我会给你说情的。」灵芝同情地说。

    「谢公主。」丹薇感激道。

    「联吃饱了。」周义用膳完毕,放下牙著道。

    「思琴,你们备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脚。」灵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不要我们吗?」玄霜嗽著嘴巴说。

    「你们舟车劳顿,也该休息一下了。」周义大笑道。

    「皇上,待会你也留下思书和思棋吧。」众女恋恋不舍地告退后,灵芝腼腆
道。

    「为什么?你不喜欢服侍我吗?」周义皱眉道。

    「当然不是。」灵芝急叫道:「只不过我不能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们。」

    「不能生孩子有什么关系?」周义明白灵芝是由于生就九阴绝脉,不能成孕,
感觉愧对自己,于是探手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联有孩子便成了。」「除了
不能生孩子,也……」灵芝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也什么?」周义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灵芝凄然道。

    「身子不方便吗?」周义怔道。

    「不是……而是……而是我命生不祥,要是与你在一起,一定会害了你的。」

    灵芝泪盈焚睫说。

    「你已经许久没有提及此事了,为什么又再提起?」周义奇道。

    「我……我是读了天机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阴绝脉为天地庆气之所种,
纵能保住性命,决气若没有宣泄,近之无益的。」灵芝泪流满脸道。

    「完全是胡说八道!」周义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后,战无不胜,事事顺利,
还即位大宝,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天机祖师说无不中。」灵芝泣道。

    「混帐,联乃天子,难道说的话还比不上一个妖道吗?」周义恼道:「我不
管,你要是不从,联便用强!」「你……你要强奸?」灵芝吃惊道。

    「没错!」周义心念一动,往那大小适中的胸脯捏下去说:「就像联给你破
身那天一样。」「那么……你……你还疼人家吗?」灵芝慑懦道。

    「自然还是疼的。」周义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骂,才能化解我的决气。」灵芝央求道。

    「好,那么人前你是联的灵妃,人后却是我的芝奴,行吗?」周义点头道。

    「谢皇上!」灵芝如释重负道:「根据天机秘卷记载,吃苦愈多,那些决气
才不足为患的。」「你如此看重天机秘卷,看来是不能传与丹奴了。」周义忽地
若有所悟道。

    「本该如此的,可是要不让她修习,南海神巫便无人能制了。」灵芝叹气道。

    「你不能习练吗?」周义问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关法术的术语和习练法门,我完全不懂,现在从头
开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过南海神巫。」灵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该不足为患了吧。」周义犹疑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灵芝摇头道。

    「驱虎吞狼,也非善策的。」周义皱眉道。

    「她就算学得法术,也不能胡来的。」灵芝笑道。

    「要是无人能制,她便会生出异心的。」周义不以为然道。

    「还有我嘛!」灵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术,能制住她吗?」周义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习练之前,暗下禁制。」灵芝胸有成竹道。

    「原来如此。」周义恍然大悟,暗念姚赛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为善
策。

    说到这里,思琴等捧著脚盆进来了,周义不想再说,于是说:「此事容后再
谈,也许要找个机会,试一下她的忠诚才行。」第二天,周义便率同众女经秘道
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较短,行走也是方便,前后走了两天,抵达时,护驾大军还
在途中。

    安顿妥当后,周义便召来何坤等众将商议,获悉宋京没有异状,不像有诈,
心里大安,遂著何坤传令梁真,决定一月后前赴宋京受降。

    尽管没有怀疑,但是为安全计,周义还是作出种种准备,调兵遣将,以防生
变,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宫休息。

    众女己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伫门等候,见到周义时,纷纷趋前迎接,扶著他
舒服地坐下,然后送茶的送茶,递巾的递巾,还有人主动地糙骨捏腿,使他享尽
温柔。

    「思琴、思画呢?」周义环顾道。

    「她们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思书答道:「可要召她们出来侍候?」

    「不用了,两个小鬼也真吵。」周义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可知仙奴想逃
走?」

    「我们把她关在牢里,怎能逃走?」灵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制,也逃不了的」玄霜晒道。

    「这个贱人色诱送饭的牢子,答应去到宋后便以身相许,不料牢子是联的亲
卫,假装答应却向何坤报告。」周义冷哼道「不要脸!」众女骂道。

    「红,你安排一下,待联用膳完毕,便要让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知道厉害。」

    周义寒声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来侍候吃饭?」绮红问道。

    「谁要她侍候?我看见她便倒胃了。」玄霜恼道。

    酒醉饭足,内侍也撤去筵席,绮红还没有带瑶仙进来,周义正要著思棋前往
催促,却听到门外叮叮作响,知道终于来了。

    没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执皮鞭的绮红便牵著粉脸低垂,光溜溜不挂寸缕
的瑶仙推门而进。

    「怎么不让她穿衣服?」周义问道。

    「只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玄霜汕笑道。

    「这个贱人竟然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比母狗还要淫贱得多,要她当母狗才
侮辱了那些母狗。」绮红使劲动著手里的金链子说。

    瑶仙痛哼一声,跌跌撞撞地跑上几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原来绮红手里的金链子连著穿在她身上的三个金环,如此牵扯,自是痛不可耐。

    「贱人,你知罪吗?」周义冷笑道。

    「我……」瑶仙知道逃跑的计划业已败露,欲语无言,忽地崩溃似的伏地痛
哭道:「呜呜……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呜呜……我不愿做人了。」「你知道
宋元索己死吗?」周义问道。

    「……知道。」瑶仙泪下如雨道。

    「那么为什么还要逃回去?」周义哼道:「给他上坟?」

    「我……」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话。

    「是不是知道他没有死,回去助他吗?」玄霜咬牙切齿诡。

    「……不是,而是……」瑶仙粉脸煞白道。

    「是什么?」周义喝问道。

    「我……我在这里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瑶仙歇斯底里地
叫。

    「要死还不容易吗?你谋刺先皇,害死国母,罪该凌迟。」玄霜冷哼道:
「皇上,成全她吧。」「凌迟血淋淋的,也太残忍了。」周义诡笑道:「既然你
求死心切,这样吧,一月后,联便前往宋京纳降,起程前便用你祭旗,让你死得
快活吧。」「祭旗!」灵芝失声叫道。

    「不错,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轮著来干,看看要多少军士才能干死她。」

    周义冷酷地说。

    「不,不要……呜呜……不能这样的!」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为什么不能?你罪大恶极,还想死得痛快?能够死得风流快活,己是便宜
你了。」周义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不要死了……呜呜……我给你当女奴……当母狗
好了!」瑶仙无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继续勾引男人,趁机逃走了,是不是?」周义骂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硬咽道。

    「那么你该罚吗?」周义森然道。

    「……该……该。」瑶仙颤声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带你逃跑的?」周义森然道。

    「……仙奴以后也不敢了。」瑶仙流著泪说。

    「联是问你如何勾引他的?」周义森然道。

    「我……我答应嫁给他。」瑶仙凄凉地说。

    「净是这样吗?」周义哼道。

    「我……我还给他摸了一把……」瑶仙含羞道。

    「摸了那里?」周义追问道。

    「……奶子。」瑶仙委屈地说。

    「有没有碰你的骚穴?」周义冷笑道。

    「没有。」瑶仙咬牙道。

    「算你一场造化。」周义寒声道:「绮红,每边奶子打三鞭,看她以后她还
有没有胆子勾三搭四!」「不……呜呜……不要打……」瑶仙害怕地缩作一团,
双手护著胸前叫。

    「把手拿开!」绮红喝道。

    「不……不要!」瑶仙知道抗拒也是没有用,没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胸膛!」绮红伸出鞭子,点拨著光裸的胸脯说。

    「还要和这样的贱人客气么?吊起来打吧。」玄霜骂道。

    「不……」瑶仙悲叫一声,赶忙挺起胸膛,高耸入云的肉球诱人地摇摇摆摆,
奶头上的毛铃亦叮叮乱响,更添几分淫靡。

    「贱人,还敢偷人吗?」绮红挥鞭便打道。

    「哎哟……」瑶仙长嚎一声,玉手捧著娇乳搓揉,倒地乱滚,当是痛得不得
了。

    「起来,还有五鞭。」绮红冷酷地说。

    「……不……呜呜……不要打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
道。

    「再打!」周义喝道。

    绮红没有犹疑,举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瑶仙没头没脑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
神号,惨叫连声。

    除了玄霜,旁观的众女纷纷别开俏脸,不忍卒睹,安莎等几个女奴更是感同
身受,惊谏打颤。

    「皇上,打完了。」不久,绮红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来,抬头听候吩
咐。

    「怎么你愈打愈轻?」周义不满似的说。

    「奴裨是怕打坏了她,便当不成皇上的母狗了。」绮红叹气道:「可要再打?」

    「不……呜呜……求你别再打了……」瑶仙挣扎著爬到周义脚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你如此刁泼,能不让你知道厉害吗?」周义冷笑道。

    「要这样的贱人知道厉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绮红笑道。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绮红没有回答,取来一根伪具,扔在瑶仙脚下,说:「塞入你的臭穴里。」

    「这家伙是不是小了点?」玄霜晒道,其实那伪具有五、六寸长短扩上面还
满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来整治淫妇也差不多了。」绮红诡笑道。

    瑶仙知道无法幸免,更害怕他们会另换一根,赶忙检起伪具,拄在地上,咬
著牙便往裂开的肉缝慢慢塞进去。

    「塞进去一点,把整根藏进去。」绮红喝道。

    伪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著娇嫩的玉道,苦得瑶仙咬
牙咧嘴,几经辛苦,才尽根捅进玉道里。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还有,」绮红找来一根布索,伸手扯著瑶仙的秀发拉起来,把布索丁字形
的缚在腹下,说:「这玩意叫做风流夺命棒,是用来整治那些青楼老妓的,初时
还没什么,两、三个时辰后便会叫苦连天,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哪吃得消?」

    「不会吧,这样的小家伙,青楼老妓也受不了?」玄霜怀疑道。

    「不算小了。」绮红笑道:「本来还要把一根小一点的捅进屁眼里,可惜没
有。」「那便随便找一根捅进专,前后夹攻才有趣。」玄霜咯咯笑道。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瑶仙恐怖地伸手护著身后叫,事实此
刻伪具深藏体里,己经不知是痒是痛,难受极了。

    「别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环,净是前面一根己经够她乐了。」绮红笑
道。

    「算了,便宜她吧。」周义环颐丹薇等几个女奴说:「你们几个要是想尝一
下风流夺命棒,也可以学她的。」「不,不会的。」「奴碑怎会像她那么不识抬
举。」「我已是无家可归,怎会逃跑。」「能够侍候皇上,和……和众位娘娘是
我们的福气,我们怎会学她。」妙常、丹薇,还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说。

    「如果你们用心侍候,联不仅不会难为你们,还会有赏的。」「谢皇上。」

    「丹薇,你和她们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习天机法术,还要设
法证明你对联忠心不贰。」周义继续说。

    「丹奴要怎样证明?」丹薇急叫道。

    「联受降回来后再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碑一定会忠赞主上的。」丹薇发誓似的说。

    「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测?」安琪问
道。

    「联业己作出准备,一月后于宋京受降,从这里前往宋京,需时七八天,我
们还可以多歇几天的。」周义答。

    「皇上,我也要去。」灵芝拉著周义臂弯说。

    「你也要去吗?」周义怔道。

    「灵芝,你不懂武功,骑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劳碌?而且此行也难保没有
意外之变的。」玄霜劝阻道。「哪里会有意外之变。」周义沉吟道:「不过要不
骑马。」「不骑马也行呀!」灵芝嚷道:「裴源给我造了一辆七宝香车,行走方
便,冲锋陷阵也可以的。」「七宝香车?」周义奇道。

    「待你亲眼看过,便知道那车子有多了不起了。」灵芝卖弄似的说:「这就
让我在御前演练吧!」七宝香车是一辆四骑马车,车厢不大,最多能容三、四个
人,但是板壁坚固,四匹马儿也披上铁甲,当能驰骋沙场,抵挡弓矢。

    灵芝脸戴面纱,身穿性感的红桃战甲,手执缓绳自当御者,却也进退自如、
来去如风,后来还添上一个九九八十一人的九宫大阵随行翼护,纵然遇袭,也可
保无虞。

    「行了吧?」灵芝喜孜孜地驰到周义马前,问道。

    「平地还可以,要是山路……」周义皱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灵芝著急道。

    「是呀,还有我俩随行侍候,不会有事的。」思棋、思书说道。

    「你们也要去吗?」周义叹气道。

    「我们要侍候公主嘛!」两女笑道。

    「好吧,还是老规矩。」周义诡笑道。

    「什么老规矩?」灵芝不解道。

    「要随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讨饶的。」周义淫笑道。

    「大坏蛋!」灵芝慎道。

    周义动身了。

    除了留下十数万兵马驻守四城外,连同从京城前来的二十万御林军,周义亲
率三十多万兵马,号称五十万,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这样的兵力,也不惧宋军
使诈了。

    周义还派出柳巳绥率领两万兵马作开路先锋,既打探敌情,也清除前途障碍,
以防生变。

    与周义同去的还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宝香车代步的灵芝和思棋、思书两女。

    由于玄霜、安琪分别穿上黄金甲和雪熊战衣,灵芝也换上红桃战甲,只是衣
服太过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车里。

    绮红等自知身分低微,当然不敢多话,但是冷翠和丹薇满脸希冀,欲言又止,
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经认命,丹薇为了天机秘卷,不敢胡为,冷翠得报大仇,心存
感激,几女均安于现状,当会安分守己。

    周义猜不透的是瑶仙。

    虽然给风流夺命棒整治了两天,苦得生死两难后,己是贴贴服服,唯命是从,
但是周义暗里留意,发觉她还是背人垂泪,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关起来,
以免生事。

    走了几天,大军便走出石门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面太平无事,也没有什
么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势平坦,虽然有些草木树林,但是目光及远,周围无险可守,可不虞
设伏。

    行行重行行,大军距宋京还有百里之遥时,柳巳绥又遣来信使,报告己抵宋
京,还见到了梁真。

    柳巳绥依照计画,著梁真指挥宋军出城,缴出兵器,然后聚集城外听候发落。

    据报城中剩下七、八万兵马,梁真答应明天率军出城,估计黄昏左右,便能
收缴所有兵器,柳已绥会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预备迎接周军。

    周义很是满意,默计路程,估计大军以现在的行军速度,可放明晚抵达,遂
著大军放慢步伐,定于后天入城。[/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出师不利

    太阳出来了。

    周义头戴黄金盔,换上新近制成的蟠龙宝甲,身穿白熊战衣的安琪在左,穿
上黄金甲的玄霜在右,还有七宝香车里的灵芝尾随在后,踌躇满志地立马小丘之
上,遥看远方的宋国京城。

    宋京的城墙高约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围连绵数十里,是少见的
大城,固若金汤,叫人生出无法攻陷的感觉。

    周义此行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更是难以强攻,幸好不需要,因为朝北的五道
城全部洞开,其他三面的十五道城门,当己依照命令大开,恭候大军进驻。

    离城三里左右,西边向阳之处黑压压的人群,周围还有许多周军服饰的骑兵
巡逻监视,知道那些全是宋国的降卒,柳巳绥该已解除他们的武装,于是挥军前
进。

    周义以三万步兵结成三个方阵,领头开路,左右两翼各有三万骑兵,徐徐而
行,其他军士亦分别结阵居中,护卫自己,三女则左右相陪。

    周军昂首挺胸,气宇轩昂,旗帜鲜明,更见军容鼎盛,大军一动,便如地动
山摇,好像无坚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军当是发觉大军己到,许多人高声欢呼,还有两骑疾驰迎了上
来。

    周义目力不同凡响,两骑还没有走近,便认得前面的是柳巳等,梁真则紧随
其后。

    走了一会,柳巳绥等便与前锋步兵会合,两人各自下马,徒步直趋周义马前。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柳巳绥领头行礼道。

    「免礼。」周义点点头,道:「顺利吗?收编了多少降卒?」「顺利,我们
总共收编了七万多人。并且派了十几个精明的兄弟进城查证,同时检查封存的兵
器。」柳巳绥说。

    「那些降卒没有缴交兵器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没有,而是全是棍棒刀剑,粱真说其他的全封存城里。」柳巳绥回答
道。

    「战马呢?也没有战马吗?」周义环顾道。

    「共有十多万匹战马,全关在城里的马厩里。」梁真解释道。

    「投降的仪式准备完成没有?」「早己准备妥当了,城里昨天开始戒严,文
武百官也在城里恭候圣驾光临。」「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没有?」「全拿下来了。」

    「有没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有人看见他们在海边出现,相信已经
出海,远走他方了。」「其他地方可还有人反对投降吗?」「没有,举国上下,
人人均望能够效忠皇上。」「好。」周义抬头看见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突然福
至心灵道:「今日天气很好,传联口谕,受降仪式就在城外举行吧。」「什么?」
梁真吃惊道。

    「联说在城外举行受降。」周义寒声道。

    「不,不行的。」梁真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疑生顿起,问道。

    「因为……因为所有官员已经在城里排班恭候,所有节目也……也是准备就
绪,包括我们精心挑选的歌姬舞妓,她们安排了……一胭艳舞,预备在里边表演
的。」梁真嚎嚎道。

    「艳舞?」周义好奇地说。

    「是,除了数百个舞妓歌姬,还有乐师和许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设,没
有两三天时间是不行的。」梁真夸张地说。

    「是这样吗?」周义沉吟道。

    「真是混帐,你们举国投降的大典何等重要,为何要演艳舞。」玄霜悻声骂
道。

    「不错,先出城投降吧。」周义点头道。

    「这样……这样微臣遵命便是。」粱真行礼告退道。

    看著梁真策马返回城门大开的宋京,周义感觉有点不对,沉声问道:「巳绥,
进城查探的兄弟去了多久?」「去了……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柳巳绥答道。

    「前些时何坤也曾派人随同梁真回城,方便传递消息,他们有与你接触吗?」

    「末将抵达时,他们曾托梁真代为送信,报称诸事顺利。」「经由梁真转交?
此事不妥,立即升起红旗,著大家戒备听候命令,提防有变。」周军训练有素,
看见中军发出红旗令,立即各自戒备,接著两翼骑兵也依照布署,在将领的指挥
下,策马分头驰往城池两侧,柳巳绥也同时策马返回降卒聚集之处,督促看守的
将士留心,以免变生肘腋。

    周义倒没有放在心上,下令继续前进,纵然有诈,以己方的兵力,当如泰山
压卵,宋军焉是敌手,倘若两边的城门没有关上,骑兵更可随时入城,一举而下。

    没多久,两翼骑兵已赶到城侧,还传来讯号报告东西两边城门大开,不像有
诈。

    周义松了一口气,传令骑兵就地候命,自己则率军迁趋城前。

    大军离城不到五里时,城里鱼贯走出百数十个宋官,分成两行在道旁下跪,
接著城里丝竹之声大作,许多身穿彩衣,两手执著羽扇的女郎随即翩翩而出,踏
著轻快的舞步,就在城前起舞。

    「这些舞女竟然穿成这样……」安琪啤道。

    「很好看呀!」周义笑道,从羽扇开合之间,看见那些舞女身上只是披著色
彩缤纷的轻纱,衣下却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春色无边。

    「她们有点奇怪……」玄霜皱眉道。

    「皇上,我想走近一点看清楚。」也在这时,灵芝乘车赶了上来,小声说道。

    「大家一起去,小心一点。」周义放开缓绳,马儿便随著前边的步兵行走,
三女连忙紧随左右。

    三万步兵组成的方阵来到城前了,那些舞女随即散开,主动的迎了上去,穿
花蝴蝶似的在阵中穿后,瞧得众军目瞪口呆。

    周义看清楚了,这些舞娘年轻貌美,如花似玉,而且身段匀称,乳波臀浪,
也真使人眼花了乱。

    「两边也有舞女!」安琪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百数十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从两边城侧现身,当是自东
西的城门出来的,她们亦纷纷进入在两旁监视的骑兵阵中。

    「这些舞女木口木面,脸孔僵硬,如何讨人欢喜。」玄霜晒道。

    「脸孔僵硬?」灵芝狐疑道。

    也在这时,城里有人高声叫道:「宋国宰相俞兴谨向大周皇帝陛下献上降!」

    语声甫住,一个身穿宰相服饰的汉子,捧著看似降表的卷轴走出城门,朝周
义走过来。

    「奇怪,这人也是木口木面的……」玄霜怔道。

    「不好……」灵芝忽地失声叫道:「快退,他们要使妖法!是行尸走肉,这
些男女是行尸、会放毒的。」灵芝急叫道。

    「行尸?」周义难以置信地说:「你能破掉这些妖法吗?」「不,我不懂。」

    灵芝著急地说:「别让他们靠近。」看见许多舞女分散阵中,有些还朝著自
己的方向慢慢靠近,周义当机立断地大喝道:「杀,杀光了这些舞女!」虽然许
多兵丁给那些香艳惹火的舞女逗得神魂颠倒,但是还有人发觉不对,一声得令,
挥刀便砍。

    钢刀过处,一颗蟒首便掉落地上,不知道是刀快还是什么,近乎赤裸的娇躯
竟然屹立不倒,断头之处也不是喷出鲜血,而是涌出一团黑色的浓雾,炊烟似的
袅袅而起。舞女相继被杀,无一例外地,伤口只是冒出诡异的黑烟,没有流血,
更叫人奇怪的是,尚没有被杀的舞女却是视若无睹,继续混在兵丁之中搔首弄姿,
卖弄风情。

    「小心毒烟!」灵芝大口叫道,没料叫声未止,大变己生。

    本来是风和日丽,蓝天白云的好天气,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阴霆满布,狂
风四起。接著那些还没有死去的舞女,和那个捧著降表自称是宋国宰相的汉子,
忽地手舞足蹈,乱冲乱撞,尖声高叫。眼耳口鼻,还有那些女郎下身的前后两个
肉洞,也同时喷出大量黑烟,随风四散。

    这时天色昏暗,黑烟若隐若现,似有还无,众军要躲也躲不了,顿时乱作一
团。

    「这是什么毒?」玄霜的目力特强,看见那些黑雾距自己与周义等尚远,该
不会有害,焦急地问。

    「我看不到他们有什么反应,但一定有毒,还是快往后退吧。」灵芝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黑雾过处,许多军士便变得目光呆滞,动作迟顿,情况大是不
妙,灵机一动,大喝道:「用火,烧光这些妖孽!」人多好办事,很快便有人点
起火把,朝著一个正在狂喷黑雾的女郎掷去,烧著了她身上的轻纱,那不知是人
是妖的女郎亦立即起火,变成一团火球,瞬即化成劫灰。

    众人发觉有用,纷纷以火把作武器,转眼间,许多如花似玉的女郎便变成火
球。然而火光一起,宋京里立即传来阵阵诡异的鼓声,一通未毕,刚为行尸走肉
闹得天翻地覆的步兵方阵里的周军,和两翼的骑兵竟然举刀相向,自相残杀。

    「怎么打起来了?!」安琪叫道。

    「是那些吸入黑烟的军士……玄霜叹气道。

    「催魂鼓……那些黑烟该是迷心尸气,吸入尸气后,亦会变成行尸的!」灵
芝颤声叫道。

    与此同时,聚坐在远处的六、七万降卒,突然疯了似的空著双手,舍死忘生
地攻击周围的守卫。

    看守的守卫当然不会手软,见人便杀,本来以为杀了为首的几个便可以镇压
下去,谁知刀枪落下,毒雾便从伤口喷出来,原来这些降卒也是行尸!

    看著自己人打作一团,周义知道此行凶多吉少,然而身为主帅,可不能乱了
方寸,定一定神,迅快地环顾战场,发觉情况实在不妙。

    别的不说,先是身前的步军,或是两翼的骑兵,没有中毒的军士固然人数较
多,可是大多只守不攻,等同挨打,该是狠不下心肠与同生共死的战友厮杀,如
此下去,莫大的危机更是逼近眉睫。

    危机先是来自那些为尸气所迷,疯了似的军士,他们虽然动作迟钝,杀伤力
不大,可倘若真如灵芝所说,己经变成行尸,那么一旦像那些女郎般喷毒,便不
堪设想。

    就如柳巳绥率领的先锋军,尽管点火却敌,烧杀了许多,却也挡不住六、七
万行尸的亡命冲杀,已是阵脚大乱,只能各自为战,许多行尸己闯过他们的拦阻,
朝著大军杀奔而来。

    念到宋军至今还没有发兵,周义便明白形势危急,把心一横,高声大叫道:
「众军听清了,他们全是行尸,不能心存慈念,快点使用霹雳子,杀光他们!」

    这时周军伤了不少人,也是挡不住了,放是有人掷出火把,还有人把霹雳子
朝著行尸众多之处投下,顿时火光熊熊,爆炸的声音此起彼落。

    柳巳绥等当是听到霹雳子爆炸的声音,如梦初醒地各自使用,总算扭转了劣
势。

    也许是爆炸和烈火冲开了满天乌云,霹雳子一出,天色又慢慢恢复明亮,周
义的心头却更是沉重,因为号炮一响,宋军终放出击了。

    首先是数不清的骑兵从城池两侧冲出,攻击周军两翼和柳巳绥的先锋军,接
著正面又涌出大量骑兵,朝著中军杀来。

    柳巳绥等已是溃不成军,一击即溃,全无还手之力,亡命退回本阵,宋军在
后追赶,排山倒海的杀了过来。

    「宋元索!」玄霜忽地失声叫道。

    周义也看见了,一马当先的正是全身披挂,左眼挂上眼罩的宋元索,知道这
一趟中了他的诡计,无奈后悔已迟,环顾左右,虽然还有十多万步兵,可是锐气
己消,那个妖巫的妖法更是厉害,犹幸不是完全无备,于是赶紧发出抵抗的命令。

    「皇上,要与他硬拚吗?」玄霜问道。

    「不,待柳已绥等回来后便退兵。」周义沉声道。

    「我们没有马队挡不住他们的。」安琪小声道。

    「不用愁,我们有霹雳子。」周义目注战场道。

    「我去对付宋元索。」玄霜跃跃欲试道。

    「不,你与安琪护著灵芝先走。」周义摇头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也能保护自己。」灵芝急叫道。

    「现在还要胡闹吗?」周义不悦道。

    说话时,那些变作行尸的周军己经在烈火里化为劫灰,其他的则己作好迎敌
的准备,人人屏息静气,等候大战开始。

    宋元索率领的骑兵最先杀到,距敌阵还有两百步之遥,分明还没有进入弓箭
的射程,周军已经迫不及待地扳弓发箭。

    宋军久经战阵,根本没有把袭来的箭雨放在心上,继续催马狂奔,希望于敌
军发出第二阵箭雨前杀入敌阵。周军这阵箭雨没有估让那么密集,射到宋军阵中
时,己是强弩之末,疏疏落落地掉下,己经不能伤人。

    看见周军的箭手如此不中用,宋军忍不住放声大笑,不料嘲笑之声未止,周
围便不住发生爆炸,不少军士或伤或死,原来周军的箭雨只是障眼法,其中却夹
杂著杀伤力极大的霹雳子。

    宋军也真勇悍,尽管伤了许多人,仍然快马加鞭,继续冲杀,没料方抵阵前,
许多长枪便恶毒地从阵中刺出,前锋骑士纷纷落马,没有多少能杀入阵内,接踵
而来的也锐气大减。

    少数能够杀入阵里的骑士亦遭人围攻,转眼间便马倒人亡,除了一个宋元索。

    宋元索武艺高强,左矛右剑,远挑近刺,挡者披靡,无奈同行的战士伤亡殆
尽,再看周军前仆援继,好像杀之不尽,还有刺瞎了自己左眼的黄金魔女,正策
马赶来,恐怕陷入苦战,放是回马便走,逃出阵外。

    宋军在宋元索指挥下,接连冲锋三次,仍不能突入周军,还在霹雳子的攻击
下伤亡不少。末了,宋元索还给玄霜缠住,差点身陷重围,唯有暂时回师,整军
再战。

    这时两翼的马队和柳巳绥的先锋军也先后退返阵中,尾随追赶的宋军却给霹
雳子炸得人仰马翻,不敢再追。

    宋元索没料周军如此顽强,也为霹雳子所慑。周义处于被动,剩下的霹雳子
不多,守也艰难,逞论进攻。两军对峙半天,均知无法击溃对方,不约而同地萌
生退意。

    看见宋军开始退入城里,周义松了一口气,也下令骑兵殿后,步军则以后队
作前队,灰头土脸地撤回安城。

    此役周军可真伤亡惨重,遗尸数万具,乘兴而来,败兴而返,是周义出道以
来最大的惨败。最恼人的是初登大宝,以为可以成就统一天下的夙愿,孰料大败
而回,要不是没有人能够挑战尚算稳固的皇位,恐怕更是进退失据。

    宋元索也不讨好,花了许多心机气力,本道诱得周义前来,藉妖法之助,可
以一举击溃周军主力,甚至取敌性命,经此一役,才醒觉自己的实力还是难与大
周为敌。

    回到安城后,周义与众将检讨得失,发觉此役之败,固是败在宋元索诡计多
端,竟然诈死诱自己中计,但是纵非如此,亦会为南海神巫的妖法所算计,那个
酷似宋元索的首级,也许亦是他的杰作。

    众人的结论,灭宋的关键在于能否除去宋元索和南海神巫,但宋元索还可以
力敌或是智取,南海神巫才叫人头痛。

    思索了几天,周义发觉也许要让丹薇修练天机秘卷,希望她能破去南海神巫
的妖法,却又担心养虎为患,贻害无穷,苦思无计,唯有召灵芝前来商议。

    「玄霜,怎么你不在床休息?」看见玄霜、安琪与灵芝一起前来,周义皱眉
道。

    「睡了几天床,人家的伤早已痊愈了。」玄霜精神委靡,叹气道。原来宋元
索知道玄霜厉害,几番闯阵,碰上玄霜时,剑上总是运足内功,以免给她缠住不
放,而玄霜强行搁阻,招招硬拚,结果为他所伤,幸好伤势不重,休息了几天,
已经复原了。

    「可是你的精神还是不好。」周义怜惜似的说。

    「当然不好,回来后,她整天长磋短叹,晚上也睡得不好。」安琪叹气道。

    「宋元索如此厉害,看来我是不能报仇了。」玄霜凄然道。

    「现在你的剑法该能胜他,只差内功吧。」周义正色说。

    「没用的,最近你虽然常常助我练功,可是一点进步也没有,一定是己经到
极限了。」玄霜惭愧地说。

    「皇上常常助你练功吗?」安琪不解道,她从来没有见过两人一起练功,难
免莫名其妙,那里知道两人练功之法是与众不同的。

    「是……」玄霜粉脸一红,却没有回答。

    「难道合你我之力,也打不过他吗?」周义悻声道。

    你我之力?「玄霜呆了一呆,急叫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何况你是一国
之尊,万金之体,怎能亲冒矢石?「周义笑道:」联想清楚了,联贵为天子,谁
敢与我动手,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没有用,决定使出传功之法,授你一身功力,难
道这样也杀不了宋元索?「」这怎么行,我怎能要了你的一身功力?「玄霜急叫
道。

    「有什么不行,当日联答应助你报仇的。」周义柔声道。

    「皇上……」玄霜忽地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叩头如蒜,却说不出话来。

    「不要这样。」周义走下龙座,亲自扶起道:「待京中送来所需物品后,我
们便开始练功吧。」「皇。上……你……呜呜……你恩重如山,玄霜……玄霜实
难为报……呜呜……从今以后,玄霜但愿能够生生世世给你为奴,报答你的大恩
大德。」玄霜激动地说。

    「不要哭了。」周义目的已达,不想多言,扭头问道:「灵芝,是不是只有
习成天机秘卷,才能对付那个妖巫?」「天机秘卷是玄门的宝典,能够修成地仙
之体,要是登峰造极,当然能对付那个妖巫了。」灵芝正色道。

    「但这几天我重读众机秘卷一遍,发觉只有童身修练天机秘卷,才能发挥最
大威力,我们纵能修习也不能大成,可要找他人修习,却是缓不济急。」灵芝长
叹道。

    「不能成仙也没关系的,联只要破去那个妖巫的妹法便是。」周义著急地说。

    「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行尸走肉是旁门里最厉害的妖法,能够指挥千百具行
尸己很了不起,像他一下子指挥数万具行尸,简直是妖孽了,我们要不练成秘卷,
如何斗得过他。」灵芝忧形放色道。

    「那么纵然让丹奴修习,也是没有用的了?」周义颓然道。

    「没错,但是如果能够杀掉那个妖巫,他的妖术再厉害也没用。」灵芝继续
说。

    「派人行刺吗?」周义没好气地说,心道就是派人行刺,要杀他也是谈何容
易。

    「寻常人未必能杀死他但这样的妖孽最怕无情烈火,烧上三五天,便能把他
炼成劫灰了。」灵芝答。

    「那不是要把他拿下来才行?」玄霜颓然道:「要是能拿下他,也天下太平
了。」「也许有办法的……」灵芝沉吟道。

    「什么办法?」周义追问道。

    「我们可以设下陷阱、诱他前来。」「他会中计吗?」「会的,丹奴告诉我
这个妖巫为了寻找天机秘卷,花了许多功夫,为了得到秘卷,他一定会中计的。」

    「引狼入室太危险了,而且我们要是传出藏有天机秘卷的消息,他必定能料
到是个陷阱,会中计才怪。」「可以装作天机秘卷之事是丹奴无意发现,我们也
不知道,她为了逃生,才把消息送回去。」「要她回去报讯吗?」「不,她也不
敢回去。」那么谁给她送信?「」不用回去的,前些时她从宋元索那里回来时,
那个妖巫给她一只纸鹤,如有需要,可以用来传递消息。「」纸鹤?为什么以前
她没有提及此事?「」归顺皇上后,她没打算再用,所以把纸鹤藏起来了。「」
哼,我看她是心怀不轨才对。无论怎样,这只纸鹤还是有用的。「」但是她又怎
样找到天机秘卷的?「」她没有找到天机秘卷,只是无意中找到了天机祖师的埋
骨之所,相信里面藏有天机秘卷。「」这也不行,要是她能自由走动,大可自行
逃跑,也不用送信回去求救了。「」她可以……可以说天机就在关押她的牢房里,
无意中发现的。「」哪里有这样的牢房?「

    「有的,就在徐州的母狗训练营。」「母狗训练营?会不会远一点?要是他
中计前来,要监视他的行踪也不容易的。」「不用监视,那里地方偏僻,我们可
以守株待兔。」「什么母狗训练营?」「迟些时待玄霜告诉你吧,但是倘若他中
计,能拿下他吗?要是他使出妖法,我们怎么办?」「我的初步构思是用机关,
把他关进去后,便用烈火焚烧,烧上十天半月,烧不死才怪?」「这可要找裴源
帮忙了……」商议了半天,再经反覆推敲,制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后,周义
立即下令准备,只要顺利,快则数月,迟则一年,便可以实行。

    有了对付南海神巫的计画后,周义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于是重新调整战略,
布置防务,安排军需,调动军需预备与宋元索再决雌雄。

    这一天,周义拿著杨酉姬从京里送来的包裹,往事历历在目,有点儿感慨,
想不到还有使用这东西的一天。

    周义解开包裹,取出一个眼熟的小瓶子,里边盛著的本该是玄霜的落红,打
开一看,里边盛著一颗丹丸,知道是杨酉姬依法制炼的。

    这些丹丸是玄霜能不能练成奇功,成为当世第一人的关键,那时就算是宋元
索,也该不是敌手。

    如果不是为了统一大业,还几经试验,相信玄霜忠心不贰,加上姚赛娥传下
的咒语以作控制,不虞反叛,周义也不想动用这东西的。

    周义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召来大将何坤,交代任务后,便动身返回行
宫。

    行宫的地方虽然不小,但是众女感情融治,常常聚在一起,由于行宫是男人
禁地,穿得也很简单。

    今天就像平常一样,灵芝和玄霜、安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偶尔也会加入四
碑等逗弄孩子,安莎等女奴则在旁侍候,只有瑶仙孤孤零零,母狗般地蹲在桌下,
供人笑谑,独缺一个绮红。

    「皇上!」看见周义进门,众女纷纷起来行礼,瑶仙也赶忙爬到周义脚下,
凑趣地汪汪吠了两声。

    「你们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去宁州。」周义坐下后说。

    「去那里干嘛?」玄霜怔道。

    「传功,他们己经准备妥当,联可以把一身内功传给你了。」周义若无其事
道。

    「这么快?」玄霜惶恐道。

    「联现在有空,可以早点办妥这件事。」周义点头道。

    「你……你不用想清楚吗?」玄霜慑懦道。

    「想什么?只有这样,你才能亲手杀掉宋元索。」周义柔声道。

    「可以后,你便不能用武了……」玄霜热泪盈眶道。

    「联贵为天子,何需亲自动手,而且不是不能,只是打不过你这样的高手。」

    周义笑道。

    「玄霜怎会和你动手!」玄霜急叫道。

    「她只会讨饶,怎会动手。」安琪吃吃笑道。

    「你不讨饶吗?」玄霜膛叫一声,继续说:「真的不会对你有损吗?只要有
一点点,玄霜便百死莫赎了。」「大害是没有的,不过……」周义灵机一触,叹
气道:「你该知道的,内功大减后,欲火便容易失控,那时……」「我会侍候你
的!」玄霜羞叫道。

    「还有我们!」灵芝也咯咯笑道。

    「你们几个中用吗?」周义大笑道。

    「就算我们不中用,你贵为皇上,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还怕没女人吗?」

    玄霜幽幽地说。

    「联净是喜欢你们几个,其他的不过是尿壶吧。」周义怪笑抬腿踢开脚下的
瑶仙道。

    「这个贱人却是尿壶也不如。」玄霜汕笑道。

    瑶仙虽然恨火填胸,也不敢吭声,只能伏在地上暗里垂泪。

    「皇上,没你在这里主持大局,宋元索会不会乘虚而入?」灵芝话锋一转,
问道。

    「应该不会。」周义摇头道:「据探子回报,宋京大闭城门,守卫森严,而
且石门山还在我军手中,周围五十里不见敌军的踪迹,看来他是打算放弃江畔四
城了。」「我看他是给你打怕了。」安琪仰慕地说。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为什么要往百花……百花宫,这里不行吗?」玄霜问道。

    「那里器具齐全,舒服一点。」周义答道。

    「传功要什么器具?」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样传功吗?」周义反问道。

    「当日师傅……」念到姚赛娥为了助自己报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后含恨而
终,玄霜不禁黯然,叹气道:「一手按著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从丹田送进去,
花了差不多半天时间。」「当日丁庭威传联功力时,也是这样的。」周义点头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师母的徒弟?」安琪失声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吗?」周义愕然道。

    「你们没有告诉我,我怎会知道?!」安琪慎道。

    「原来你是师丈的徒弟?」玄霜也是惊喜交杂道。

    「是呀,你是师姊还是师妹?」安琪亲热地拉著玄霜的玉手说。

    「玄霜自小便随姚赛娥习艺,该是你的师姊。」周义笑道。

    「师姊!」安琪欢呼一声,说:「我们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传给你
了。」「可惜我不懂武功……」灵芝惭愧地说。

    「……你们真好……呜呜。」玄霜激动地泣道。

    「不是什么人也可以传功的,只有朕的路子与玄霜相同,别的人纵有此心,
也是没有用的。」周义不以为然道,却没有详加解释。

    「那么我们能干些什么?」安琪失望地说。

    「你们用心侍候联便行了。」周义笑道。

    「人家什么时候没有用心侍候?」安琪、灵芝抗声道。

    「有便行了。」周义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妇传功,只是传送自己的功力,
我们还要努力苦修方能有成,这一趟可不同,不净是传功,还要同时使你练成奇
功。」「能够同时练成吗?」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周义诡笑道。

    「我不怕!」玄霜急叫一声,接著问道:「要吃什么苦?」「还不是平常练
功吃的苦头。」周义淫笑道。

    「那么我更不怕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平常你是怎样练功的?」安琪忍不住问道。

    「回去后你便知道了。」周义神秘地说。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回去才练?」灵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给肤造了一件好东西。」周义笑道。

    「什么东西?」安琪问道。

    「如意床,前几天联还著绮红早一点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玩意。」

    周义怪笑道。

    「原来绮红去了宁州。」玄霜恍然大悟道。

    只见丹薇粉脸一红,含羞垂下粉脸,不敢与周义对视,原来当日她便曾在如
意床上,给南海神巫肆意摧残,裴源制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们去吗?」玄霜厌恶地望著地上的瑶仙问道。

    「当然去。」周义点头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带著猩猩兵与你一道走?」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问。

    「你喜欢与联一起去吗?」周义问道,自从冷翠带猩猩兵来归后,对此女的
印象大改,也没有把她当作一般的女奴。,「冷翠怎样也要跟著你的。」冷翠腼
腆道。

    「那便一起去吧,不过此行可用不著猩猩兵,该如何安置它们?」周义踌躇
道。

    「这可容易了,把它们放入石门山,它们能够自行觅食,也可以帮忙守卫。」

    冷翠喜道。

    「很好,就是这样吧。」周义点头道。

              【第十一卷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十二卷

          [attach]1465967[/attach]

              【本集简介】

  吃了大亏的周义,为诛宋元索,决定将玄霜身上禁制解除,加强她的功力。

  不过在那之前,他必须让玄霜受七天的熬刑,以测试她对自己的真心……

  以天机祕塚为饵,果然顺利诱得南海妖巫入伏,一声轰然巨响,该是命丧黄
泉,亦或是另一桩诡计?

  丹薇自愿以身涉险潜入宋营,能否顺利取得情报,助周义完成一统江山大梦?

  玄霜能否一举诛杀宋元索?
             第一章  大功告成

    七天后,周义与众女回到宁州,在百花宫安顿下来,休息了两天便开始传功。

    经过裴源的经营修建,百花宫己是颇具规模,周义与众女走进一处名叫水云
轩的楼房,这里依山而建,前临清澈见底的水潭,鸟语花香,景色优美,仿如人
间仙境。

    玄霜看见堂中摆放著一个古怪的木台,上边还有锦被绣枕,好奇地问道:
「这便是如意床吗?」「这张床能练什么功夫?」灵芝拉著安琪和玄霜上前观看
道。

    「床上功夫嘛!」周义笑嘻嘻地走过去说。

    「皇上,我们要练多久?」玄霜问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后便能大功告成了。」周义笑道。

    玄霜常常与周义等大被同眠,这时别无外人,更不知羞耻为何物,脱掉衣服,
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单薄的抹胸和汗巾。

    「绮红,把她缚起来吧。」周义下令道。

    「要缚起来吗?」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练成为止。」周义正色道。

    「那不是要缚上七天吗?」玄霜吃惊道。

    「这也没有办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远不能得到大成。」周义叹气
道。

    「真的吗?怎么……怎么秘岌没有记载?」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没有,而是给姚达毁去了。姚达嘱咐姚赛娥,此法只能口口相传,那
天你写下十八奴规后不是先走吗?她就是那时告诉我的。」周义叹气,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实不仅要缚起来,传功期间或许还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赛娥的指示,不
要问联为什么。」周义继续说。

    「要受什么罪?」玄霜慑懦道。

    「待会你便知道了,也许不是受罪的。」周义张开玄霜的粉腿说:「时间不
多了,绮红,动手吧!你们也帮忙,把手脚缚在床边的木条上。」「玄霜小姐,
对不起了。」绮红取来布索,缚著纤巧的足躁说。

    「师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挣便脱了,缚著也是没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粉
臂搬到头上的木条上说。

    「没有联的命令,不许下来,谁也不能解开她,知道吗?」周义动手捆缚道。

    「知道了。」玄霜主动抬起右腿,搁在另一条木条上说:「但吃喝拉撒怎么
办?」「自然有人侍候你的。」周义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灵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你们不许趁机欺负人。」玄霜嚷道。

    「不欺负你也行,那么以后你还呵人家的痒吗?」安琪五指如勾,作势呵痒
道。

    「不呵,以后也不呵了!」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闪躲,可是四肢已经缚在木
条上面,要躲也躲不了。

    「那么这是最后一次了!」安琪咯咯娇笑,玉手却往玄霜腋下轻轻搔弄道。

    「不……不要!」玄霜挣扎著叫。

    「缚著来呵痒也真有趣!」灵芝见猎心喜,也学著安琪般呵痒道。

    「哎哟……救命……皇上……她们欺负死人家了!」玄霜叫苦连天道。

    「人家哪里是欺负她,只是看见腋下的毛毛又长出来了,看看要不要给她刮
去。」安琪笑嘻嘻地继续揩抹著玄霜的腋下说。

    「住手……快点住手!」玄霜大叫道。

    「她……她们姊妹最爱呵人痒的。」灵芝笑道。

    「你不也一样吗?」安琪扭头叫道。

    「别再胡闹了。」周义怪笑一声,取出一颗丸药,送到玄霜唇旁说:「吃下
去。」「这是……这是什么?」玄霜喘著气问。

    「是姚赛娥留下来的灵药,吃了才能练成奇功的。」周义没有道出真相,把
丹丸投进玄霜嘴里说。

    玄霜也没有怀疑,张嘴便把丹丸吞下肚里。

    「现在怎么办?」安琪好奇地问道。

    「绮红,拿酒来吧。」周义点头道,自己却扳动床边的扳手,使玄霜双腿朝
天高举,整个身体也拱桥似的仰卧床上,完全不能动弹。

    「还要喝酒吗?」灵芝奇道。

    「是。」周义接著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灵之掌,抚玩著滑不溜手的
腿根说:「毛毛又长回来了。」「人家……」玄霜呻吟一声,说:「起程前已经
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吗?」「不用了……」周义从绮红手里接过酒壶说:「你
忍一下,联要把酒注进去。」「注进去?!」玄霜失声叫道:「这又是什么药酒?

    也是我师傅的主意?「」没错,这是春风酒,是一种催情药酒,用来浸泡骚
穴,可以使精关松软,方便我把功力送进去,幸好不用吃进肚里,否则你便要受
罪了。「周义解释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玄霜腼腆道。

    「那好,那么朕动手了。」周义扶著玄霜的腿根,把壶口慢慢挤进肉缝里,
才倾倒酒浆。

    「呀……」周义才一动手,玄霜便娇哼一声,纤腰使劲乱扭,溅出了许多酒
浆。

    「弄痛了你吗?」周义住手道。

    「是……不是……」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难受。」

    「难过便对了。」绮红拍手笑道:「春风酒究竟是春药,注进那娇嫩的玉道
里,怎样也有点影响的。」「很热……人家周身发烫……」玄霜呻吟道。

    「把抹胸也解下来吧。」周义继续注入酒浆说。

    「妹子侍候你吧。」安琪动手解开抹胸的带子,灵芝也在旁帮忙,把抹胸解
了下来,玄霜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真美……」灵芝赞叹一声,捧著两个涨卜卜大如皮球的奶子把玩著说:
「皇上,玄霜姐姐告诉人家,是你让她的奶子变大,你……你帮我把吧!」「你
喜欢大奶子吗?」周义发觉肉洞已经满溢,于是抽出壶嘴说。

    「你喜欢嘛!」灵芝含羞道。

    「我也喜欢你的奶子不大不小呀!」周义笑道。

    「大力一点……灵芝……给我大力捏几下!」也在这时,玄霜娇喘细细地说。

    「很痒吗?」灵芝大力地揉著手里的肉球,揉不了几下,只见峰峦的肉粒忽
地勃然而起,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皇上,可以开始传功了吧?」安琪问道,她曾悄悄问过玄霜,知道练功之
法。

    「现在不行,还要多泡一会。」周义看见玄霜腹下一塌糊涂,还有酒浆从紧
闭的肉缝渗出来,心念一动道:「仙奴,过来甜乾净,别浪费了这些好东西。」

    「我?」只有丝帕缠腰的瑶仙嚎慑道。

    「不是你难道是我吗?」周义冷哼道。

    瑶仙不敢不从,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户外边的药酒。不用多少功夫,
便把扎户舔得乾乾净净,却也吃得玄霜哀叫连连,哼卿不绝,她自然也吃下那些
溅出来的药酒了。

    「好吃吗?」周义淫笑道。

    「好吃。」瑶仙木然道。

    「皇上……快点动手吧……我要……人家痒死了!」玄霜放荡地叫。

    「仙奴,你用舌头捅在外边舔,看看能不能给霜妃娘娘煞痒,却不许吮出来。」

    周义说著,不耐烦似的踢了瑶仙一脚:「你快点吃!」瑶仙固然不敢有违,
复念也可趁机整治一下这个恶毒的贱人,便重新俯身伏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么时候,才能给师姊煞痒?」安琪不忍地说。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精关松软,才能动手。」周义摇头道:「你们要
帮忙,便设法催发她的淫情吧。」「这样不会痒死她吗?」灵芝吃惊道。

    「当然不会,联可有痒死你吗?」周义哈哈大笑道。

    「会的……」「哎哟……臭母狗,快点住口……呀……看我剥了你的皮!」

    玄霜震天价响地叫。

    「皇上……」瑶仙抬起头来,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别管她。」周义捡起剥下来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里说:「尽管吃,联
会护著你的。」「皇上,你可难为死我师姊了。」安琪叹气道。

    「你懂什么。」周义哼道:「你们如果不想帮忙,便不要多话,冷翠、丹奴,
侍候联宽衣。」两女不敢多说,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绢给她揩抹著粉脸上
那些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义脱下龙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走到瑶仙身后,抚
玩著那个给丝帕包里的粉臀,问道:「你有用心吃吗?」「……有……仙奴己经
……很用心了!」瑶仙喘著气说,也没有说毕,便身下一凉,知道丝帕给周义扯
了下来,接著怪手还直探股间,拨弄著穿在阴唇的毛环,痒得她浑身麻软,差点
连站立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吃下的春风酒己经发作了。

    「联多久没有碰你了?」周义手握勃起的鸡巴,从后作弄著水汪汪的肉缝说。

    「……很久了……」虽然吃下的春风酒不多,但是瑶仙己经许久没有男人了,
加上日夜饱受身上三个毛环的煎熬,给那硬梆梆的肉棒么弄了几下,更是春情勃
发,呻吟著说。

    「很久吗?」周义怪笑一声,双手扶著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劲,顺势奋力
把鸡巴刺进去。

    「呀……」瑶仙欢呼似的尖叫一声,也没空再吃了,两手紧抱床沿,支撑著
软弱的身体,纤腰乱扭,尽情享受那种久违了的充实。

    火辣辣的肉棒长驱直进,一往无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穴的尽头,填满里面的
空虚,铁椎似的落在娇嫩的花芯时,美妙的酥麻瞬即从洞穴深处扩散至四肢百骸,
更乐得瑶仙忘形尖叫。

    然后周义开始抽插了。一如以往,周义的狠劲是与众不同的,进急退锐,记
记尽根,好像要整个人钻了进去,使瑶仙透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瑶仙忽地生出认命的感觉,暗念要是他能对待自己好一点,就
是给他为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糊间,见玄霜那湿流的骚穴在眼前蠕动,记得自己奉命要吃的,于是低头
再吃。

    瑶仙不吃还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无奈嘴巴塞著汗巾,
叫喊不得,只能在喉头发出荷荷哀叫的声音。

    眼巴巴地看著周义站在瑶仙身后,捧著粉臀狂抽猛插,安琪、灵芝虽然看不
下去,却也不敢多话。

    安琪同情地拿著手绢给玄霜擦汗,灵芝却背著周义,悄悄掐捏著玄霜的身体,
希望能使她好过一点。

    经过一轮急风暴雨的抽插后,瑶仙己经完全陶醉在欲海里,随著鸡巴的进出,
忘形地大呼小叫,头脸虽然还是埋在玄霜股间,却没有舔吃,只是乱擦乱碰。

    就在瑶仙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时,做梦也没想到周义突然抽身而出,还一掌
把她推了开去。

    瑶仙跌得七荤八素,正在奇怪自己如何开罪了周义时,周义却走到玄霜身前,
把仍然雄风勃勃的鸡巴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户。

    周义狠狠的插了几下,玄霜亦蜂首狂摇,喉头荷荷哀叫。忽地周义大叫一声,
却没有气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体上喘气。

    「皇上,你怎么啦?」灵芝莫名其妙道。

    周义没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里的汗巾,问道:「……不痒了吧?」

    「我……我还要……」玄霜喘著气说。

    「行,晚上联再给你一趟。」周义点头道。

    「为什么……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让师姊痛快的。」安琪不解道。

    「你师姊太没用,如果没有仙奴给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个不好,还会破
开她的阴关,便后患无穷了。」周义爬了起来,抽出开始萎缩的鸡巴说。

    「那么我们也可以给你消火的。」灵芝腼腆道。

    「本来是的,可是如果是你们,联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们的。」周义柔声
道。

    「皇上……我要……给我!」谁也没料道瑶仙就在这时爬到周义脚下,抱著
他的?毛腿哀求道。

    「给联吃乾净吧!」周义笑道。

    瑶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秽渍斑斑的肉棒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起来,很快便吃
得乾乾净净。

    「还有霜妃娘娘,里里外外,吃个乾净。」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要这个贱人。」玄霜悻声骂道。

    「乖,让她吃吧!」周义笑道。

    瑶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扑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却按在腹下,乱掏乱
挖。

    「怎么她……」安琪难以置信地说。

    「她是个大淫妇嘛!」灵芝晒道。

    没多久,瑶仙吃乾净了,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望著周义说:「仙奴吃乾净
了。」「这个赏你吧!」周义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说。

    瑶仙低头一看,却是一根伪具,凄凉的珠泪忍不住泪泪而下,悲叫一声,扑
入周义怀里,泣叫道:「你不要我吗?」「能吗?你不是联的大嫂吗?」周义抖
手推开瑶仙说。

    「能的……呜呜……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壶吧!」瑶仙泪下如雨
道。

    「联就是没空理你,才赏你这东西。」周义怪笑一声,没再理会,下令道:
「冷翠、丹奴,你们侍候联沐浴更衣。」「那么我师姊……」安琪慑懦道。

    「晚上联会再给她传功的,任何人也不许放她下来。」周义正色道:「妙常、
莎奴,还有仙奴,你们几个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如是者连续几天,周义早
晚传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风酒注入玄霜的化户,使她春情勃发,自己则以瑶仙
催发欲火,快要爆发时,才在玄霜体里发泄。

    玄霜固然受罪,瑶仙更苦。事前要给周义消火不说,苦的是周义全不管她的
感受,一旦兴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瑶仙不上不下唯有以伪具煞痒。

    最后一趟了。

    周义吃完晚饭后,便在灵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云轩,心里有点忐忑不
安,因为过了今晚,玄霜便能练成奇功,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么看,玄霜也是一心向著自己,理应忠心不贰,唯命是从的,可是不怕一
万,只怕万一……周义总是难以排除心里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么?」身旁的灵芝当是发觉有异,问道。

    「还用问吗?一定是想著我的师姊了。」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联这样难为她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你为她舍弃一身功力,助她报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来不及,怎会埋怨?」

    仙琪摇头道。

    「不过她告诉我,不知为什么,功力至今一点进展也没有。」灵芝叹气道。

    「为什么她不问我?」周义皱眉道。

    「她害怕你误会她不相信你的话……」安琪慑懦道。

    「要是这么容易,也不用七天时间了。」周义心里一宽,笑道。

    「她是明白的。」灵芝点头道。

    「对了,大功告成后,你们要劝劝她不要太难为仙奴,她只是听命行事。」

    周义忽地记起一件事,说。

    「你也不知道这个贱人多么可恶。」灵芝悻声道。

    「她有多可恶?」周义奇道。

    「虽说是奉你之命,这个贱人却假公济私,暗里整治师姊。她吃烦姊时,多
用牙齿,少用舌头,吃得师姊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安琪恼道。

    「你看见了吗?」周义问道。

    「要是看见了,我能饶她吗?是师姊说的。我己经多次作出警告,她还是阳
奉阴违。」安琪骂道。

    「算了,别和她计较了。」周义笑道。

    三人谈谈说说,已经来到水云轩,还没有走进门里,便听到玄霜叫骂的声音。

    「臭贱人,皇上还没有回来,谁许你倒酒的?」玄霜怒骂道。

    「皇上早上离开时吩咐,要早一点倒酒的。」瑶仙抗声道。

    「娘娘,这真是皇上的意思。」门里传来绮红的声音说。

    「怎么我没有听说?」玄霜哼道。

    「也许那时娘娘太累吧!」绮红缓颊道。

    「你给我倒,别让这头臭母狗碰我。」玄霜悻声道。

    周义等入门时,绮红刚揭开盖著玄霜的锦被,正要把盛满春风酒的酒壶凑上
去。

    「皇上万岁。」第一个下拜行礼的是瑶仙,接著绮红也看见了,也随著行礼。

    「皇上……」玄霜虽然仍然锁在如意床上面,不能起来,也开口招呼道。

    「不用多礼。」周义摆手道:「绮红,继续动手吧!」「皇上,这是不是最
后一趟了?」玄霜可怜巴巴地说。

    「是的,待会你下床,自行练功三天,便能练成奇功了。」周义点头道。

    「这便好了……呢。」玄霜娇哼一声,原来绮红正把壶嘴送进扎户里。

    「这几天可真难为你了,你不会怨联吧?」周义柔声道。

    「当然不会,你也是为了玄霜。」玄霜感激流涕道。

    「过了今天,联便只剩下少许功力自保,不能与你一起对付宋元索了。」周
义取来一块汗巾,温柔地抹去玄霜脸上的泪水说。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报答你了。」玄霜泣道。

    「不用多说了。」周义放下汗巾道:「待联消火后,便可以给你传功了。」

    「皇上……」玄霜知道周义是要藉瑶仙的身体催发情欲,以免伤及自己,激
动地说:「玄霜想吃!」「好吧。」周义哈哈一笑,脱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
把鸡巴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轻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那厢被冷落的瑶仙却好像给人夺去口里的美食,心里满不是味道,还暗生妒
恨。

    玄霜吃了一会,发觉口里的肉棒坚硬如铁,心中一动,吐出鸡巴,喘著气说
:「皇上……全给玄霜吧,别便宜了那头臭母狗!」「联害怕你吃不消……」周
义踌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玄霜旎声道。

    「好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点点头,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哒而入。

    「啊……你真好……」玄霜欢呼似的叫。

    目睹周义起劲地狂抽猛插,身下的玄霜却是愉悦地婉转娇啼,瑶仙更是恨得
要命,不知何时,玉手下移,探进了缠腰的丝帕里。

    「不要脸!」忽地有人驾道。

    瑶仙循声望去,发觉骂人的是安琪,不禁耳根尽赤,慌忙抽出玉手,腼腆的
退过一旁。

    「如果这头臭母狗要脸,也不会给皇上穿环了。」灵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脸?」安琪好奇地问。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牺牲色相,下嫁太子……」灵芝道出瑶仙的往事,
可是说不了两句,便给玄霜的叫声盖下去。

    「来了……呀……美……不要停……我还要!」玄霜歇斯底里地叫。

    「师姊武功虽然深不可测,在床上却是不堪一击,真是奇怪!」安琪红著脸
说。

    「他们这样练功,也许是与修练的功夫有关。」灵芝小声道。

    「没错,该是如此。」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们修的该是奇功异术,才能速
成。

    两女谈谈说说,看著玄霜高潮迭起,亦是春心荡漾,虽然不像瑶仙那样控制
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紧靠在一起。

    瑶仙数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声嘶力竭,周义才大吼一声,
奋力抽插几下,然后死人似的软倒玄霜身上。

    绮红经验丰富,发觉有点不对,赶步上前,只见周义口吐白沫,双目紧闭,
不禁惊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皇上……皇上,你怎么了?」灵芝、安
琪扑了过去,看见周义动也不动,手足无措地叫。

    瑶仙也随著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围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视,自己也
不知是祸是福。

    「不要著急,扶起来再说。」绮红沉声道。

    安琪纵横沙场,气力不小,在冷翠的帮忙下,不大费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
身上的周义架起。灵芝等虽然没什么气力,也有人抬手,有人抬脚,让他躺在玄
霜身旁。

    灵芝正打算给周义盖上锦被时,却给绮红制止。

    「让我看看!」绮红扶起那垂头丧气的肉棒,用手绢揩去上边的秽渍,小心
查看了一会,才舒了一口气道:「幸好不是脱阳。」「可要找大夫?」丹薇怯生
生地问。

    「我看皇上只是太累……」绮红抬头道:「两位娘娘,我看先给皇上穿上衣
服,再找御医也不迟。」「是,快点侍候皇上。」灵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也在这时,周义突然醒来了,呻吟著
叫。

    这时众女才记起还有一个玄霜在旁,暗叫惭愧,扭头一看,只见玄霜脸红如
火,美目闭紧,下身一塌糊涂,知道也在极乐中晕过去,于是动手解开手脚的羁
绊。

    「……真好……你真好。」这时玄霜也醒来了,喃喃自语道。

    「师姊,你没事吧?」安琪著急地问。

    「没事……人家乐死了……」玄霜气息啾啾道。

    「刚才皇上晕倒了。」安琪投诉似的说。

    「晕倒了?怎会晕倒的?」玄霜大吃一惊,神智渐复,挣扎著爬了起来,发
觉周义就在身旁,惶恐地问道:「传了御医没有?」「联没事,只是太累。」周
义喘著气说。

    「累?你怎会累的?你以前是不会累的!」玄霜著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周义轻抚著玄霜的秀发说:「别管
联,你快点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增。」「现在吗?」玄霜怔道。

    「快点!」周义不耐烦地说。看见周义脸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违,爬了
起来,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运气行功。

    过了一会,玄霜忽地张开美目,泪下如雨地说:「行了,谢谢……谢主隆恩
……玄霜只要潜修苦练几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好极了,联总算没有
白费功夫。」周义如释重负道。「可是你……你的身体真的没事吗?要是出了什
么事,玄霜便百死莫赎了!」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只是以后动武的事全交给你了。」周义笑道。刚才的突然晕倒根
本就是做作,传功之事也全属鬼话,玄霜能练成奇功的关键,全在那颗以落红制
链的丹药,当然他要不运功行开药力,玄霜也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万死不辞。」玄霜立誓似的说。

    「联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只能死在联的床上。」周义怪笑道。

    「皇上……」玄霜羞叫一声,激动地抱著周义说:「只要能让你快活,你要
玄霜怎样侍候你也行。」除了周义,没有人知道玄霜练成奇功后,武功究竟有多
高,可是看她神光内敛,气度沉凝,便知道不同凡响。

    虽然周义传功后曾经一度晕倒,但是没多久已经完全康复,而且欲火更炽,
日夜寻欢作乐,旦旦而伐。

    众女不明个中玄虚,以为周义真的是没有内功压制澎湃的欲火,于是曲意逢
迎,婉转承欢,却也乐在其中。

    周义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几个月,然后有一天,宣布裴源已经完工,下令动身
前往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丹奴,办妥此事后,联便脱去你的奴籍,还传你天机秘卷。」周义正色道。

    「谢皇上,丹奴一定尽力的。」丹薇大喜道。

    「你们几个也是照此办理,谁能给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给她脱去奴籍。」周
义环顾堂下侍候的众女说。

    「不知奴裨能给皇上干些什么?」冷翠揭望地问道。

    「你练成猩猩兵,率兵归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该脱去奴籍。」周义大笑道。

    「谢皇上。」冷翠喜形赞色道。

    「还有你们几个,要是能逗得孤皇开心,也可以脱去奴籍。」周义继续说。

    「奴裨等一定会尽心侍候的。」安莎、妙常相继答应道,只有瑶仙含愁不语,
暗念别说脱去奴籍,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已是万幸了。

    「她们几个也去吗?」灵芝问道。

    「母狗训练营能没有母狗吗?」周义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头不在那里吗?」丹薇鼓起勇气地问,口里的丫头就是
红莲教的花使。

    「现在只剩下几个,其他的已经用来赏人了。」周义答道。

    「能不能……」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让剩下的回来侍候你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里有福气要别人侍候。」丹薇急忙解
释道:「奴裨只是希望……希望与她们一起侍候皇上。」「那不是又多几个浪蹄
子吗?」玄霜冷哼道。

    「办妥这事再说吧!」周义摆手,道:「用作传信的纸鹤在哪里?拿来看看。」

    「青鹤不在这里,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潜入豫州搭救夏莲诸女时,藏起
来了。」

    丹薇惭愧地说。

    「藏得稳妥吗?不会失去了吧?」周义皱眉道。

    「不会,一定不会的。」丹薇肯定地说。

    「联已经命人替你写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写下来吧!」

    周义把两张纸片交下道:「问题是如果你给关起来,哪里能找到纸笔墨?」
「不用纸笔墨的……」丹薇接过一看,信中说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关在徐州绝
情谷的母狗训练营,偶然发现天机秘家,放是写信求救,信中还附有地图,希望
南海神巫能够前来搭救。

    「那么如何写信?」周义奇道。

    「用……用淫水……」丹薇红著脸说。

    「淫水?」灵芝失声叫道:「这是什么妖术?」「丹奴不知道,这是那个妖
巫教的。」丹薇答道。

    「这封信的字数不少,那不是要很多淫水吗?」周义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
没有怀疑,问道。

    「也不用写那么多。」丹薇摇头道。

    「你要怎样写?」周义问道。

    「或许可以……可以这样写,」丹薇沉吟道:「妾囚于徐州的母狗训练营,
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救人。」「那么也要画上地图吗?」灵芝问道。

    「不,青鹤会给他引路。」丹薇说。

    「这倒方便。」周义点头道。

    「这妖巫妖法厉害,要是给他识破我们的计画,一定后患无穷。」安琪叹气
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联便要他有去无回。」周义悻声道。

    「他会中计吗?」安琪问道。

    「一定会的,为了天机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会来的。」丹薇肯定地
说。

    「他神出鬼没,又没有多少人认得他本来面目,倘若给他潜进来,发现什么
破绽,便功亏一赞了。」冷翠忧心忡忡说。

    「皇上早有准备了。」灵芝胸有成竹道。

    「全仗你这个军师了。」周义笑道。[/font][/size][/color]

[[i]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18 04:04 编辑 [/i]]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章  安排香饵

    周义著人护送思琴、思画和两个孩子回京后,便轻车简从,与众女分乘几辆
马车,前往绝情谷。

    绝情谷位于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烟罕至,周义等没有入城,也没有著人
知会裴源等前来迎接,便前去母狗训练营。岂料离开谷口还有十里,裴源和张辰
龙、金寅虎等已经列队恭迎了。

    「谁通知你们前来迎接的?」周义奇道。

    「没有人通知。皇上的莺驾离谷口五十里时,臣等的暗哨己经送回消息了。」

    裴源启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里?」玄霜怔道。

    「绝情谷周围五十里,每隔一里便设有一处暗哨,无论人兽,甚至风吹草动,
也会发出报告的。」裴源解释道。

    「兵马到齐了没有?」周义问道。

    「齐了,谷里驻有五千精兵,还有五万兵马在外包围,发出讯号后,半个时
辰便可以赶到。」张辰龙答道。「办得好。」周义赞赏道:「领路吧!」前往母
狗训练营途中,周义等虽然小心留意,但是没有裴源等指点,也无法发现那些暗
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头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谷,该会暴露行藏的。

    裴源领著周义等走进母狗训练营的石堡,看来与以前没什么分别,上层还是
供将领住宿的地方,下层则是守卫牢卒的宿处,是通往牢房的必经之路。

    「牢里表面只有十多个牢卒,其实还有数百勇士躲在秘道里。」金寅虎报告
道。

    「这么少人会不会使他怀疑?」周义问道。

    「要是太多,恐怕会骇走他,而且外边还有守卫,也差不多了。」张辰龙答
道。

    「只剩她们几个吗?」上到上层,周义见四个母狗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问
道。

    「是,前些时老大要了两个上京。」张辰龙点头道,口里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联赏他的。」周义道:「办妥此事后,你们每人挑一个,剩下的留给联
吧!」「谢皇上。」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莲。」「为什么?」周义奇
道,四女之中,以夏莲长得最是漂亮,该不会没人挑的。

    「夏莲,你自己禀告皇上吧!」张辰龙笑道。

    「因为……」夏莲爬上一步,不知羞耻地说:「因为奴牌只有后边的孔洞管
用,那里却是皇上明令御用的,所以没有人会要奴牌的。」「没错。」周义记起
了,此女的淫核长在谷道,是自己给她开苞的,笑道:「好吧!你便侍候你家公
主吧!」「公主……」夏莲抬头一看,才发现丹薇混杂在周义身后的女郎里,知
道她也像自己一样失风了。

    「夏莲,谢恩吧!」虽然周义随便把几个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声,叹
气道。

    「谢皇上。」夏莲叩头道。

    「看看母狗的牢房吧。」周义摆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领下,走进牢房。本来以木栏栅筑成的牢房,已经改建成
七、八间坚固的石室,牢门敞开,因为还没有关著人。

    「哪一间是丹奴的?」周义问道。

    「这里。」裴源当先前行,走进最后的石室道。

    「天机家在哪里?」周义打量著说,发觉石室里四壁萧条,墙角放著一块以
砖头架起的大木板,当作卧榻,墙边还有一条水沟,流水涂涂,该是用作便溺洗
灌。

    「就在这下面。」张辰龙抬起木板道。

    木板下边是一个好像挖开了不久,仅容一人穿过的洞穴,洞穴下面却是一条
雨道,不知通往哪里。

    「雨道的尽头便是天机秘家了。严裴源笑道。

    「能进去看看吗?」周义问道。

    「里面空洞洞的,只有一块伪造的石碑,黑龙血和霹雳火埋在墙里,没什么
好看。」金寅虎说。

    「黑龙血的气味很是刺鼻,会不会使他生出疑心?」安琪警觉道。

    「我们以木桶密封,就像制造霹雳子那样,没有什么气味的。」张辰龙解释
道。

    「不能看看吗?」周义皱眉道:「要是看不到里面的动静,怎能及时发动?」

    「要知道却是容易。」裴源诡笑道:「请皇上起驾,前往行宫。」「行宫?
在哪里?」周义奇道。

    「就在这里……」裴源走到一旁,在墙上轻轻一拍,竟然推开了一道门户。

    周义领先走了进去,只见里面金碧辉煌,布置华丽,虽然不大倒有行宫的气
派。

    「哪有行宫要经牢房出入的!」玄霜随后而进,不以为然道。

    「此门只是方便进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裴源领著其他人走
进来说:「大门设在堡外,日常是从那里出入的,但是目前暂时加上伪装,还用
机关控制,以免那个妖巫无意撞进来。」「这里可以看到牢房里的情形吗?」周
义灵机一触道。

    「可以的。」裴源当先走进一个房间,一一拉开挂在三面墙上的帷幕道:
「这几块镜子,可以看到牢里各处的情形。」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墙上挂著几块
铜镜,镜中全是牢房各处的影像,其中一处是一个石洞,洞里只有一块石碑。

    「这里便是天机家吗?」周义指著铜镜问。

    「是的。石碑写著天机子之墓,看来年代久远,该能叫他上当的。」裴源指
著石碑说。

    「能不能听到里面的声音?」周义问道。

    「能的,每面镜子旁边有一个木塞,想听哪里的声音,把木塞拔出来便是。」

    裴源答道。

    「很好,干得好,联一定重重有赏。」周义满意地说。

    「我们花了许多功夫,就怕那个妖巫不中计,便徒劳无功了。」张辰龙叹气
道。

    「会的,他一定会中计的。」丹薇急叫道。

    「那个妖巫的长相如何,可有什么特微?」金寅虎问道。

    「他……他是一个仙风道骨的小老儿,相貌平凡,声音沙哑,外出时,常穿
黑色斗篷,包裹头脸全身,不辨高矮胖瘦。」丹薇答道。

    「你看他要多久才能来到这里?」周义问道。

    「他知道天机家的下落后,一定会尽快前来的。」丹薇想了一想,答道:
「从宋京前往玉带江畔,怎样也要十来天,渡江后再前来这里,也要半月时间,
我看……我看发信后一个月左右吧!」

    「一个月这么久吗?他能不能使用妖术……飞来?」玄霜问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时大多是坐车骑马,好像不懂什么神行之术。」丹薇
答道。

    「天机秘卷也没有谈及什么飞行之术,我看他不会比天机祖师还要厉害。」

    灵芝摇头道。

    「使用轻功呢?」玄霜自问自答道:「不过就是使用轻功,中途也要休息的,
最快也要……十七、八天吧!」「要是骑马……」周义思索著说。

    「从这里前往宁州,途中不断换马,快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
熟,如何能找到马匹?」金实虎摇头道。

    「如此说来,从发信之日起计,快则半月,慢则四、五十天石他就该来到了。」

    周义计算著说。

    「是的。」丹薇点头道。

    「这样吧!大家休息两天,从头想一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破绽,才发信吧。」

    周义作出决定道。

    周义带著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与裴源等巡视绝情谷的哨岗和驻军藏身
之所,相信不会为南海神巫发现后,才回到行宫,与灵芝等检讨母狗训练营里的
布置。

    「裴源的布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进去看过,天机家简直像真的,那个妖巫
该不会怀疑的。」看见周义等回来,灵芝邀功似的说。

    「你们进去看过了?」周义问道。

    「是呀,那条用道有十多丈长,尽头是一个石洞,那块墓碑看来就像是入墓
的门户,里面也没有黑龙血的气味。」灵芝答道。

    「这样联可放心了。」周义点头道。

    「不过那个妖巫纵然中计,有些问题如果丹奴不能自圆其说,很容易生出疑
心,不会走进陷阱,那时就算用强,也未必能把他留下来。」「什么问题?」

    「假如说丹奴被擒已久,为什么迄今才求救?」「丹奴,你会怎样回答?」
「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机家,求救也没用。」「你怎能把那只纸鹤保
存至今,也没有给我们搜出来?」「这个嘛……丹奴被擒后便关在这里,才能及
时把青鹤藏起来!幸好至今还没有换牢房,丹奴才有机会挖掘秘道逃走,没料找
到了天机秘家。」「为什么不杀你?」「皇上……皇上大仁大义,不会杀降的。」

    「你没有投降!,没错,要是你己经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你关在这里,
严刑拷问,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虚实,至今你还没有招供,才留在这里受罪。」
「可是她看来完全不像曾经受刑呀!」「哈哈,这有何难!」灵芝继续装作南海
神巫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在周义的指点下一一作答,总算应付过去。

    有问题吗?「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灵芝思索著说。

    「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想。」周义笑道,「丹奴,明天可以发信了。」

    「那个妖巫也许还有天眼通的神通,发信时也要特别小心于以免给他识破了。」

    灵芝告?诫道。

    「什么天眼通?」周义问道。

    「是一种仙术,根据天机秘卷记载,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里之外,
也能窥探别人动静的。」灵芝解释道:「丹奴的青鹤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

    「天机秘卷也有记载天眼通吗?」丹薇目露贪色道。

    「当然有,要是你给皇上办成此事,我便传你。」灵芝点头道。

    「多谢芝妃娘娘。」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开始了吗?」周义问道。

    「可以了。」丹薇略带紧张道。她赤著脚,一身母狗打扮,上身是一件没有
钮扣,把衣角结在一起,没有袖子的黛绿色小背心,腰间围著裙子似的鹅黄色丝
帕,诱惑性感,使人坪然心动。

    「其他的母狗也各就各位了吧?」周义抬头往墙上的镜子望去道。

    「己经全关进去了。」绮红回答道。

    周义也看见了,夏莲等四女关在外边的四个牢房,接著便是安莎和妙常,瑶
仙则关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滞地在牢房里或坐或卧。

    「皇上,我看……我看这样有点不妥。要是那个妖巫前来时有人不顾死活…
…」冷翠欲言又止道。

    「对,此事不可不防!」灵芝醒悟道:「她们既己投降也不用关在这里了。」

    「母狗训练营怎能只有一头母狗……」周义明白她们说的是瑶仙,灵机一触
道:也许可以藉机考验一下她们的忠心。「」怎样考验?「安琪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周义转头问道:「丹奴,青鹤在那里?」「在这里。」

    丹薇从衣襟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没有?」周义问道。

    「裹上了。」丹薇掀开裙子,展示里在腹下的汗巾说。

    「是不是太乾净了?左看右看,也不像关押了许久的女犯。」灵芝皱眉道。

    「是太齐整了。」周义弄乱了丹薇的秀发,扯开结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脸上
抹了几把道:「这些天不要涂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要
是面对面说语,还是会起疑的。」灵芝不以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乐的,当然不像普通囚犯那么肮脏了。」周义笑道:「从今
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暂时住在牢里,那个妖巫抵达时,就更不会怀疑了。」

    「是。」丹薇答应道。

    「这样吧!」灵芝看了周义一眼,点点头,道:「明天我便传你一个法术,
你可以在牢里修练,不虞气闷的。」你传她什么法术?「周义皱眉道。

    「可以说是一种媚术,习成以后,形随心转,即是说心里想什么,相貌体态
也随之改变,要是心里想著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怜,该能助你骗过那个
妖巫的。」灵芝正色道。

    「谢娘娘!」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开始吧。」周义点头道:「记得写什么吗?」「记得。」丹薇答应
道:「妾囚于徐州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搭救。」「是不是要
用淫水写信?」周义诡笑道。

    「是的。」丹薇粉脸一红,靠入周义怀里,旎声道:「皇上帮丹奴一把吧!」

    「联赏你一杯春风酒。」周义笑道。

    「皇上,摸人家一下也不行吗?」丹薇撒娇似的说。

    「小淫妇。」玄霜不满地骂道。

    「不是不行……」周义对丹薇上下其手道:「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后,联
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喝吧!」这时绮红捧著酒杯过来,冷冷地说。

    「你不许反悔的。」丹薇伸手接过道。

    「联怎会反悔!」周义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拧了一把说。

    「那么奴家动手了。」丹薇媚笑一声,仰首喝下春风酒,便从暗门走进牢房,
安琪随即把暗门关上,与周义等回到用作窥伺的镜房观看。

    「你相信她吗?」周义拉著灵芝问道。

    「她不敢的。」灵芝眨著眼睛说。

    周义明白灵芝己经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话,走到镜旁,拔出旁边的塞子。

    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双腿张开,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再扯下
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把纸鹤放在汗巾上,然后轻抚丰满的胸脯,看来是要催发
淫情。

    不一会,传声洞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吟。只见丹薇手往下移,把两根指
头捏在一起,捅进扎户里,抽插了几下,然后用湿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

    尽管写的字数不多,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七次,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
地抽插,分明是用来煞痒的。

    几经辛苦,丹薇总算写完了。她喘著气把看上去有点儿湿,却是什么也没有
的汗巾包著纸鹤,咬著牙站了起来,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生出缕缕轻烟。

    也真奇怪,这些轻烟不散反聚,随著汗巾化作灰烬,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
头青色的烟鹤,接著还穿墙而去,转眼间便无影无踪。

    「这个妖巫果然厉害!」周义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怎么烟鹤飞进墙里?」安琪奇怪道。

    「不是飞进墙里,是往南而去。」灵芝叹气道。

    「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周义凛然道。

    「给我……痒……痒死我了!」也在这时,传声洞里又传来丹薇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丹薇倒在地上,两条粉腿紧紧夹著不住耸动的玉手,知
道正在饱受春风酒的折磨。

    「带出来,让联给她煞痒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来?」绮红问道。

    「夏莲等可以放出来,其他的继续关下去,那个妖巫来时,她们便更像母狗
了。」周义道。

    周义言出必行,很是卖力,乐得丹薇高潮迭起,呼天抢地,事后也换上母狗
衣服,回到牢房。

    虽然关在牢里,丹薇也不觉气闷,因为得到灵芝授予一段口诀,忙著日夜背
诵。希望果如灵芝所说,念熟之后,便可以形随心转,那便不难骗过南海神巫了。

    这天,丹薇吃过夏莲送来的早饭,正要开始背诵时,却听到玄霜在门外高声
道。「大家听清楚,一个黑衣蒙面人在谷口出现,可能是那个妖巫,应该在黄昏
时会抵达,可能今晚动手,你们要小心应付,不要露出马脚。谁坏了此事,就算
皇上饶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丹薇大吃一惊,没料这个妖巫会来得这么快,
赶忙把锁链套上足踩,还用预先准备的锁头锁上。

    这是丹薇主动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随著南海神巫逃走,实是害怕他与自己
一起下去天机家,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锁好以后,丹薇随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强忍心里紧张,神色木然地
靠在墙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现。

    紧张的岂只是丹薇,众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广大,设计拿人祸福可真难料。

    其中又以瑶仙最是紧张,明白此刻也许是自己逃走的最后机会,要是错过了,
恐怕便要永远活在周义的魔掌之中,任人鱼肉了。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见不到南海神巫,岂料周义竟然把自己也关进来,只要他
走进牢里,该不难通风报信的。

    要是能与南海神巫见面,他该会出手后救的。因为他虽然甚少与自己说话,
但是常常露出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怀不轨。为了逃走,说不得也要便宜他了,
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让他摸几把便是。

    现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幸,然而如果又再失败,瑶仙可不
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时间是最难过的,瑶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来时己是晚饭时间,送
饭的不是夏莲,而是一个兵丁。

    饭菜只是粗茶淡饭,比起夏莲送来的差得多了,瑶仙却是暗暗欢喜,证实周
义果然发现了南海神巫的踪迹,所以加倍小心,以免露出马脚。

    瑶仙勉强自己吃光了饭菜,然后靠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门外,等候救星出现。

    没料这一等竟然等了许久,直至夜阑人静,也是了无声色。瑶仙虽然著急,
却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险独闯虎穴,当然以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瑶仙忽然发觉牢门上那个供牢卒窥探牢里动静的窗口多了一块黑布,不知是
惊是喜,低声叫道:「什么人?」「是我。」一个沙哑的声音说,挡在门上孔洞
的黑布往后退去,却是一个头脸全身均里在黑色斗篷里的神秘人。

    「国师吗?」瑶仙没见南海神巫多年,发觉他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有点不同,
不敢肯定,站了起来,颤声问道。

    「你不是死了吗?」神秘人寒声道。

    「不是!」瑶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这是个陷阱,周义率领大军在
暗里窥伺,快点带我离开这里!」「不用急,慢慢说。」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开
牢门,走了进来,冷冷的说:「贫道已经使出仙术,周围五里的人畜,全部熟睡
如死,没有人能对我们不利的。」「真的吗?」瑶仙难以置信道,看见来人果如
南海神巫般打扮,镇静逾恒,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便不再怀疑了。

    「丹薇背叛了吗?她不是找到天机家吗?」神秘人追问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经归顺周义了!」瑶仙悲愤道。

    「你呢?你没有背叛主上吗?」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逼供,你看!」瑶仙扯开衣襟,说:「他在我的奶头和…
…和阴户穿环,我……不得不假装投降。」

    「阴户也穿了环吗?」神秘人走上一步,说:「看看穿在哪里?」瑶仙咬咬
牙,伸手扯下围在腰间的彩帕说。

    「果然穿了环。」神秘人目注瑶仙的下体说:「他有碰你吗?」「他不仅强
奸了我,还……还说要把我祭旗!」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什么都招了?」神秘人森然道。

    「我……鸣呜……我不说不行!有冷翠和丹薇这两个该死的叛徒在,根本骗
不了他!」瑶仙泣道。

    「她们真的背叛了吗?」神秘人沉吟道。

    「真的,是真的!」瑶仙愤然道:「这个陷阱也是丹薇设计的,要把你置砖
死地。」「我要是带你回去,你怎样报答我?」神秘人把瑶仙搂入怀里,带著手
套的怪手抚玩著穿上毛铃的乳房说。

    「你要怎样便怎样吧!」瑶仙强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淫水阴精制药,行吗?」神秘人诡笑道。

    「行,行的。」瑶仙忙不迭地答应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神秘人在高耸入云的肉球拧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瑶仙动手把衣角塞进奶头的金环里,再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
撕了一角塞著化户,然后重新围上。

    「走吧,在门外等候,不要随我进去。」神秘人冷哼一声,便领先出门。

    瑶仙战战兢兢地尾随而出,只见周围有几个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没有发觉神秘人好像长高了。

    丹薇就在瑶仙隔壁,神秘人打开牢门走进去,便见丹薇脸露惶恐之色,瑟缩
床上。

    「天机家在哪里?」神秘人沉声道。

    「国师。……?」丹薇发觉来人有点不大对劲,慑慑道。

    「快说!」神秘人喝道。

    「在……在床下。」丹薇怯生生的从床上爬起来说。

    「床下真是天机家吗?」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丹薇硬著头皮说。

    「你可知道欺骗本座的后果吗?」神秘人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人人没锁,净是锁著你?」神秘人发现丹薇脚上锁著脚镣,问道。

    「因为她们陪那些男人睡觉,我没有!」丹薇早有准备,答道。

    「你没有吗?」神秘人晒道。

    「我……我不是自愿的,是给他们强奸的。」丹薇凄然道。

    「他们没给你穿环吗?」神秘人冷冷地问。

    「没……没有。」丹薇芳心一震,答道。

    「那为什么他们给瑶仙穿环?」神秘人问道。

    「因为……因为瑶仙逃跑……」丹薇慑嚼道,心里暗叫不妙,看来他已见过
瑶仙。

    「为什么你不跑?」神秘人继续问道。

    「我……我跑不掉。」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为你出卖主上,投靠周义!」这时,瑶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是不是?」神秘人的声音就像地狱里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栗。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后
退去,无奈身处牢房,脚上又锁上脚镣,要跑也跑不了。

    「贱人!」神秘人怒骂一声,怪手一挥,丹薇便仆倒地上。

    「为什么不杀了她?」瑶仙不满地说。她虽然武功被废,但是眼力还在,发
觉神秘人只是点了丹薇的穴道。

    「她该死吗?」神秘人冷笑道。

    「当然该死,还该千刀万剐才是。」瑶仙恼道:「要不是路途遥远,真该带
回去,慢慢弄死她。」「喂她吃下吧!」神秘人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交给瑶仙
说。

    「这是什么?」瑶仙伸手接过,问道。

    「这是牵机毒丸,毒发时,筋骨关节会慢慢抽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
活罪,才会痛死。死时身体好像三尺小儿,厉害无比的。」神秘人狞笑道。

    「你也应有此报了理」瑶仙欢呼一声,走到丹薇身旁,扯著秀发,强行拉起
苍白的粉脸,先是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四个耳光,再把药丸扔进抖颤的樱桃小
嘴,看著药丸完全溶化流入肚里后,才放手起来。

    丹薇穴道受制,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只能默默地流著泪,想不到自己竟
然要如此惨死。

    「你知道周义在哪里吗?」神秘人接著问道。

    「你……你要找他?」瑶仙吃惊道。

    「既然来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神秘人诡笑道。

    「你是要杀了他?」瑶仙问道。

    「当然了,难道和他喝酒吗?」神秘人大笑道。

    「这里该有一道暗门进入行宫的,不过你要给我多杀几个。」瑶仙咬牙切齿
道。

    原来她念到周义等至今仍然无动静,看来真为南海神巫的法术所制,自该趁
机取他性命,报此大仇的。

    「哪几个?」神秘人问道。

    「这里所有的女人都罪该万死,一个也不能放过。」瑶仙杀机盈胸道。

    「那么关在外面的几个花使,还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神秘人问道。

    「她们亦是该死!」瑶仙悻声道。

    「每人送一颗牵机毒丸如何?」神秘人点头道。

    「便宜她们了。」瑶仙点点头,走到墙角,发力推去,暗门便应声打开,却
发现门里灯火通明,不禁踌躇不前。岂料身后突然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便如腾
云驾雾般飞了进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想要我们的性命吗?」瑶仙抬头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玄霜,还有灵芝、安
琪和绮红、冷翠在旁,净是不见周义。饶是她们几个,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
了起来,正要退回牢里,却给玄霜一手抓住了头上的秀发。

    这时牢里的神秘人已经举脚踢开了丹薇的穴道,接著动手解下朦在头上的黑
布。

    丹薇只道必死,自伤自怜地没有动弹,直至神秘人解开了蒙头黑布,发觉他
原来是周义时,才凄凉地扑上去,抱著他的长脚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让我替你出气。」周义扭开锁著脚镣的锁头,把泣不成声的丹
薇从地上扶起来。

    「皇上……她给我吃的是不是牵机毒丸?」丹薇硬咽道。

    「当然不是,联身上怎会带著那些东西。」周义笑道。

    「真是吓死我了!」丹薇如释重负道。

    「走吧!」周义拉著丹薇从暗门回到行宫。

    还没有进门,便听到瑶仙惨叫的声音了。丹薇赶了进去,便看见瑶仙两腿张
开,下身光裸地倒吊梁上,两手正在大腿根处没命搓揉,口里大声号哭,而手执
皮鞭的绮红则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让丹奴打吧。」丹薇抢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周义开口阻止道。

    「皇上,难道还要饶过这个贱人吗?」安琪不满道。

    「怎能饶她!」周义冷笑道:「传联口谕,著张辰龙准备刽子手,明天把她
凌迟处死,最少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许少。」「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斩成肉酱
吗?」绮红失声叫道。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瑶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说了多少次不敢?说了还不是白说吗?」周义冷酷地说。

    「不是的,这一次不是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皇上,凌迟有伤天和……」灵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恶毒,你还给她求情?」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饶她不死。」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既然她
不想侍候联,便让她侍候联的兵丁。绮红,送进营房,当众人的尿壶吧!」「营
房有数千军士,要是没完没了的轮著干,也熬不了多久。」绮红叹气道。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倒吊半空的瑶仙没命地扭动著叫。

    「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玄霜骂道。

    「那你到底想怎样?」周义汕笑道。

    「我……」瑶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声大哭。

    「皇上,刚才她打了丹奴四记耳光,能不能先让我还她?」这时丹薇脸上还
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里有气,落井下石道。

    「应该的。」玄霜不待周义答应,叫道:「一记耳光换一记鞭子,绮红打了
她一鞭,我许你还她三鞭。她也是该打的。」周义点头道。

    丹薇欢呼一声,从绮红手里接过皮鞭,走到瑶仙身前,喝道:「贱人,你也
应有此报了!」

    「打吧……呜呜……打死我也行,别送我进去!」瑶仙大哭道。

    「不想进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这三鞭而不吭一声,联便饶你。」周义狞
笑道。

    丹薇举起皮鞭,搭在瑶仙的腿根。

    「不……」瑶仙恐怖地大叫,双手使劲地按著腹下说:「不要打这里!」

    「谁说不能?」玄霜冷哼一声,玉手一挥,发出两缕指风,分袭瑶仙的左右
肩膀,按著牡户的两条粉臂随即软绵绵地掉了下来,再也不能护著要害了。

    「不要打坏她。」周义看见瑶仙的大腿内侧染著一道红红的鞭印,该是刚才
绮红留下来的,忍不住说。

    「遵命。」丹薇摆动皮鞭,点拨著无遮无掩的化户说:「叫呀!叫出来后,
你便要当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了。」鞭梢落在娇嫩的肌朕上,使瑶仙倍觉恐怖,
却还是默默地流著泪,紧咬朱唇,没有作声,等待著那残酷的拷打。

    「臭婊子!」丹薇怒骂一声,鞭子便动了。

    鞭子正正落在责起的肉饱子上面,瑶仙虽然没有开口叫喊,喉头却是闷叫连
连,身体也起劲地在空中乱扭乱跳,当是痛的不得了。

    「给她搔痒吗?使力,打不坏的。」玄霜冷哼道。

    「是。」丹薇点点头,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这一鞭打偏了,只是抽上大腿,尽管如此,瑶仙还是痛哼一声,
扭动得更是厉害。

    「叫了,她叫了。」玄霜咯咯娇笑道。

    「……没……没有……我没叫……」瑶仙强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咽著叫。

    「没有吗?」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这臭妹子送进营房就看一鞭了。」

    「奴裨尽力便是。」丹薇吸了一口气,再次挥出鞭子。

    「哎哟!」瑶仙只是叫了一声,身子便如死鱼般挂在空中,动也不动。

    「打死了她吗?」周义不悦道。

    「不会吧?」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头查看,松了一口气道:「她是痛晕过去
了。」「皇上,她的骚穴又红又肿,伤得不轻,要是送进营房,也许一天也熬不
过。」绮红摇头道。

    「皇上怎会舍得,只是唬吓她吧!」灵芝笑道。

    「此女重门叠户,万中无一,是男人的恩物,当军妓实在浪费。」绮红点头
道。

    「可是她冥顽不灵,教而不善,留下来也是惹厌的。」玄霜骂道。

    「经过了这次,她该听话了。」灵芝说。

    「给她上点药,看著办吧!」周义也是不舍,狞笑道:「要是她不识抬举,
用来出气也是有趣的。」「是不是仍然把她关进去?」绮红问道。

    「不,另外找个地方关起来。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

    周义摇头道。

    「净是我一个吗?」丹薇吃惊道。

    「不要紧,联会教你如何说话的。」周义柔声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瑶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户上面那道又黑又肿的鞭印,整整过了七
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灵芝说的没错,瑶仙终于认命,打消逃跑的念头了。她虽不怕死,但是凌迟
处死实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当军妓,遭人日夜淫辱,那么更是生不如死。

    虽然周义没要绮红送自己去当军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挂在嘴边,使她心
惊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难。

    也许是认命的关系,侍候周义时,瑶仙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委屈和难受,有
时还主动献媚逢迎,只求得到他的欢心。特别是他和颜悦色、软语温声时,瑶仙
还生出欢喜的感觉,叫人难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说,完全不念当日交住之情,动辄打骂,灵芝、安琪也常常颐
指气使,呼呼喝喝。

    最气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几个与自己一般卑贱的女奴,不知为什么,自从瑶仙
惨遭鞭打后,她们不仅没有寄予同情,还冷言冷语,幸灾乐祸,好像敌意甚深。

    行宫没有仆人,周义入住后,绮红使著夏莲等负责烧饭洗衣,瑶仙等则在宫
里侍候,除了打扫收拾,当然也要供周义淫乐。不过周义只是在瑶仙身上发泄,
可没碰妙常、安莎等诸女,最多是毛手毛脚。一念至此,瑶仙以为她们嫉妒自己,
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自从丹薇送出青鹤,至今差不多一个月了,周义等估计南海神巫该在这几天
抵达,所以人人心情紧张,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监视,等待他的出现。

    这一天吃过晚饭,周义如常与诸女围坐镜房,监视各处情况。由砖裴源又添
了几面镜,就是谷里牢外的情况也能一览无遗。

    「这样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玄霜叹气道。

    「才等三天便叫气闷吗?」安琪笑道:「丹奴在牢里关了许多天,也没有叫
苦。」

    「奴才凭什么叫苦?」玄霜晒道。

    「她日夜勤修苦练,也不会气闷叫苦的。」灵芝笑道。

    「是不是修练那套……什么形随心转?」周义舒服地靠坐贵妃椅上问道,椅
下是瑶仙,正在温柔地给他洗脚。

    「形随心转早已练成了,现在练的是别的法术。」灵芝赞道:「也真难为她,
那套形随心转的口诀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熟读,她只是读了
八、九天,便能背诵如流了。」「那么她还练什么?」周义问道。

    「她练的是传真术,要是练成了,纵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声音影像传回
来的。」灵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这么神奇的!」玄霜难以置信地说。

    「天机祖师法力无边,这些只是小意思。」灵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够练成这些法术,我们便可以安安乐乐地坐在营中,监视敌
人的动静了。」安琪笑道。

    「我传她这些法术,就是预备有朝一日,她能给皇上办事。」灵芝点头道。

    「要是宰了这个妖巫,或许便用不著她了。」周义满怀希望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一定能宰了他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会中计吗?」周义轻轻踢一下脚下的瑶仙说。

    「会、会的。」瑶仙赶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发现天机家,怎样也会赶
来的。」「你希望他来吗?」周义继续问。

    「她当然想了,希望他来杀光我们嘛!」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瑶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安琪也忍不住骂道。

    「安……安妃娘娘,真该杀了这个祸胎,永绝后患的。」安莎悻声道,她还
是不大习惯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错。

    「多事。」安琪不悦道。

    「干嘛你这么恨她?」玄霜奇道。

    「我们当然恨她了,谁叫那天她在牢里,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杀了我们。」

    安莎悻然道。

    「原来你们也听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么时候要惩治这个贱人,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
的!」安莎咬牙切齿道。

    「看她会不会犯贱吧!」周义点头道。「不会,仙奴以后也不会的。」瑶仙
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们记恨在心了。

    「走著瞧吧!」玄霜诡笑道:「她的武功已为我废去,手无缚鸡之力,你们
不要欺负她呀!」「是吗?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这时,金寅虎的声音突然在墙上响起,说:「一辆没有御者的马车在谷
口五十里处,正朝著绝情谷驶来。」「知道了,继续监视。」周义起身走到墙旁,
拔出一个木塞子,嘴巴对著小洞发出命令,然后重新塞上木塞。

    「来了吗?」安琪紧张地问。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义望著墙上的铜镜,发觉太阳己经下山,谷外漆黑
一片,谷里虽然有两队兵丁提著灯笼巡逻,也是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叹气道。

    「那些暗哨会看见的。」周义点头道。

    「可要通知丹奴吗?」灵芝问道。「不用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再说。」

    周义摇头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没有这些铜镜,可不知如何看下去。」灵芝赞叹道。

    「我说最了不起的是那些传声筒,要不然,我们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解道。

    「我们穿成这样子,岂容外人出出入入报信?」玄霜解释道。

    「这里是男人禁地嘛!」周义大笑道。

    「我们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吧?」安琪问道。

    「除非拔出这个木塞子,杏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的。」周义指著墙上的木塞
子说:「如果金实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们也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

    「那么我们的谈话,牢里的丹奴也听不到了?」安琪问道。

    「当然了。」周义点头道。

    「马车去到谷外四十里处了……」金寅虎的声音又再响起。

    「怎么跑得这么快?才几句话时间,便走了十里?」玄霜怔道。

    「也许是妖术……」灵芝粉脸变色道。

    「大家小心一点。」周义拔出传声筒的塞子,沉声道。

    神秘马车走得很快,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在谷口十里处停下来,走下一个装
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义不敢怠慢,立即支会丹薇准备,自己则与众女屏息静气,留意事态的发
展。

    没多久,周义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来他下车后,整个人便给一
团浓雾包裹,瞬即湮没在黑暗里。

    要不是早经支会,谷里的哨岗该不会留意袅袅入谷的黑雾,事实上黑雾掠过
巡逻的军士时,他们也没有发觉有异。

    直至那团古怪的黑雾进入石堡,周义等才从镜子里看见那个黑衣神秘人,不
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驻守堡里的军士竟然一个一个地倒下来,使他如入无人之
境。

    牢里只是关著丹薇一个,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进
牢房。

    「这个母狗训练营只是关著你一个吗?」神秘人发出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说。

    「国师!」丹薇吃惊地叫。

    「说话。」「还有……还有妙常和几个花使。」「瑶仙和冷翠不在这里吗?」

    「她们投靠周义,当他的女奴了。」「周义不要你吗?」「是我不肯从他。」

    「你可以不肯吗?」「他们可以强奸我,却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样侍候。」
「也真难为你了,回去后,我会禀告主上,定当重重有赏的,天机家在哪里?」
「就在床下。」「你如何发现天机家的?」「最初关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挖地道
逃走,偶然发现下面有个洞穴,内藏一块写著天机秘家的石碑,看来便是天机家
的入口。」

    「为什么不继续挖下去,觅机逃跑?」「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守卫森严,就算
能够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动,先以青鹤向你报告。」「我下去看看。」

    丹薇求之不得,拖著沉重的脚镣下床,揭开用作床榻的木板,现出那个通往
天机家的洞穴。

    「你守在这里,外面要是有什么异动,便敲打木板,发出讯号。」「这个时
候该没有人进来的。」「很好。」南海神巫点点头,摘下墙上的火把,然后钻进
洞里。

    看著南海神巫步进陷阱,周义等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则站在墙角,
只待周义发出讯号,便依次拉下几个铁制扳手,发动机关,诛杀这个妖巫。

    南海神巫终于找到那块刻著「天机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欢喜若狂地扑过去,
周义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示意玄霜动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个扳手,众人便从铜镜里看见一块石板从天而降,封住南
海神巫的来路。

    南海神巫当是发觉不妙,怒吼一声,扔下手里火把,口中喃喃自语,倏地黑
雾顿生,整个人消失在浓雾里,只见浓雾在洞穴里乱转,分明正在寻找逃生的道
路。

    「下黑龙血,点火!」周义当机立断地喝道。

    玄霜没有犹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穴上面和三面墙壁立即喷出许多黑色的
液体,接著火星四起,黑色液体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雾之中,有一个火人在地上
乱滚。

    「要不要发动霹雳子?」玄霜握著最后一根扳手,问道。

    「等一等。」周义沉声道。

    「他该跑不了了。」灵芝脸色苍白地别开俏脸,不敢观看道。

    看见黑雾渐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艰难地扭动,没有人怀疑灵芝的话,知
道这个妖术通天的妖巫必定难逃劫数了。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地看见许多沙石落下,脚下传来剧震,接著地底
亦传来轰隆的声音,铜镜里随即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怎会这样?」安琪急叫道。

    「我看……该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里的霹雳子。」灵芝沉吟道。

    「那么他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狐疑道。

    「理应如此……」周义患得患失道:「可怎么如此容易?」「也不容易了。」

    灵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机家诱他入伏,我们又花了许多功夫设下
机关,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轻易除去这个妖巫的。」「这个妖巫如此厉
害,联真有点不放心。」周义叹气道。

    「先经火烧,再给霹雳子炸得粉碎,现在还被土掩,难道他能跑得了吗?」

    安琪不以为然道。

    「希望吧!」周义呆呆的看著一片漆黑的镜子,过了良久,也没有发觉异状,
点头说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来了吗?」安琪问道。

    「放吧!」周义想了一想,拔开墙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里
面的士兵怎样,其他的继续监视,留意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扰攘了一会,丹
薇也从暗门回来了。

    「杀了他没有?」丹薇开口便问道。

    「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点头道。

    「这一次能够杀了这个妖巫,你居功至伟,联言而有信,当让灵芝传你天机
秘卷的。」周义慷慨地说。

    「谢皇上。」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吗?」丹薇著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许多天,也该好好地歇一下的。」周义体贴地说。

    「我不累。」丹薇腼腆道。

    「察报皇上。堡里的军士全昏迷过去,好像中了迷药,该没有大碍,其他的
也没有异状。」张辰龙报告道。

    「那么继续监视,有事便随时报告。」周义下令道。

    「皇上以为他还能逃跑吗?」玄霜问道。

    「虽说他该跑不了,可是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总是不大踏实。」周义忐忑道。

    「他已经化成飞灰了,哪里还有尸体。」安琪摇头道。

    「我们是不是继续监视下去?」灵芝问道。

    「这……」周义也不知道监视下去有什么用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睡
吧!」「安莎,你们几个不许睡,轮流监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玄霜心念
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说。

    「是……但是要监视什么?」安莎慑嚼道。

    「看著妖巫埋骨的洞穴,要有动静,便告诉我们。」周义寒声道。

    「……这样……这样行吗?。」安莎目注玄霜,吸慑道。

    「怎么不行!」玄霜哼道:「要是你干的好,我还有赏。」「是,莎奴会尽
力的。」安莎起劲地点头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来帮忙?」玄霜继续说。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来吧。」尽管心里不愿,丹薇也不敢开罪玄霜。

    「那便留下来吧。」玄霜背著周义,又以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

    「丹奴遵命。」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宫了。」周义没有留意,转身而去,灵芝等亦如常追随其后。

    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著周义的去路,神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
吗?」「看什么戏?」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
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泄恨?」玄霜笑道。

    「联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而且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么不敢?」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贱人这么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玄霜笑道。

    「好。」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么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
莲使者的母狗,正在看著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是示意两女襟声,才指著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
了。「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
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脸
露俱色,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么?」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塞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贱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安莎扯著她的
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捉著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
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
吗?」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丹薇说。

    「有了!」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

    「不要……你们干什么!」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
弹不得,接著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

    「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气愤地说。

    「我……」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
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化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夏莲挑拨著阴唇上的毛铃
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叠户?」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骚穴,可是每
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婊子,必
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
两片紧闭的肉唇,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
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奶头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阴唇,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痛楚
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骚穴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乾巴巴的了。」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
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吗?」安莎投弄著穿在阴唇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著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淫水出来了!」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骚穴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

    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肉缝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
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绮红叹气道:
「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轮奸,什么气也该消了。」

    「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轮奸她的。」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轮奸,也能苦中
作乐的。」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轮奸是多苦。」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
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
透了。」「我们人少……」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
点的。不是一根,是两根!」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

    「不!」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
呀!」

    「吵什么?!」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轮奸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
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著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用过。」夏莲偷描绮红一眼,
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母狗的怎会没用过。

    「这根也用过吗?」丹薇捡起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
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著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绮红不以为然道。

    「屁眼也许容不下……」安莎张开瑶仙的股肉,发觉肛门残存著撕裂的疤痕,
冷笑道:「不过屁眼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
一根大家伙吧!」「……」瑶仙没命地摇著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乱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绮红指示道。

    「这根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就像寻常男人
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屁眼是皇上开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么小?」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
吧。」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么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
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则会弄坏她的。」绮红警告道。

    「知道了。」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著瑶仙的股肉,伪具抵著小巧的菊花洞,
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
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根伪具已经深
藏菊洞,幸好没有流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贱货,要是弄坏了她,看
我撕烂你的臭穴!」「没有呀!」安莎忍气吞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
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著裂开的肉缝,作
弄著说:「臭贱人,你的报应到了!」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
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么粗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
钻进紧凑的肉洞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粗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么擦著
娇嫩的玉道时,却是又痒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下体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
那些娇嫩敏感,缠绕著伪具的软肉,也给上面的疙瘩么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
肉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压下,无处宣泄,硬往肉洞深处逼进去,里面更觉空洞,
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丹薇慢慢地转动著手里
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绮红拦阻道:「你们轮著用这两根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

    「绮红姐姐,这个贱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
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绮红叹气道。

    「也对。」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

    「什么法子?」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户外边的伪具末端
使劲拍下去说。

    「呢……」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
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丹薇狞笑一声,握著剩徐的伪具,
一下子抽了出来,随即奋力插进去。

    丹薇动手抽插时,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根伪具前后
肆虐。

    「这便是夹棍吗?」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两个给绮红
遣回来的母狗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淫妇的。可真正的夹棍,却是两个男人一起。」周义抚
玩著安琪那高耸的胸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也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抽插著手里的伪具。每一下抽插,
都掀出了粉红色的嫩肉,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
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洞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著前后两个肉洞。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
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贱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弄著那隆起
的裤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高潮吗?」安琪红著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轮奸,也会有的。」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灵芝指著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

    「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呀!」周义追问道。镜里该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
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母狗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两头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
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
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原来是这东西。」周义舒了一口气道:「烧了吧!」一头母狗立即取来火
把,烧掉壁虎的尸体,然后继续监视。尽管仍然暗里偷看刑房里的情形,却也不
时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义等以为灵芝看错了,便不作深究。灵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会,
却给刑房里传来的声音引得掉头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劲地抽插下,发觉伪具带出米浆似的液体,停手
道。

    「别停下来,继续插,插死这个贱人!」安莎残忍地抽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够了。」丹薇放开手,让伪具留在牡户里说:「再干下去,真的会弄坏她
的。」「便这样放过她了吗?」安莎不满地说。

    「不用忙,看我的吧!」丹薇解开了瑶仙的嘴巴,抽出塞在里面的丝帕,揩
抹著粉脸上那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说:「臭贱人,是不是很过瘾呀?」

    这时两根巨人似的伪具深藏体里,前后两个肉洞还是痛不可耐,瑶仙大口大
口地喘了几口气,号哭道:「你们……呜呜……皇上……皇上不会……放过你们
的!」

    「只要你不告诉他,他怎会知道。」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会告诉他的……呜呜……他也会捣烂你们前后两个臭穴的!」瑶仙
泣叫。

    「那便先让我捣烂你的臭穴!」安莎怒骂一声,发狂似的抽插著手里的伪具
说。

    「哎哟……不……呜呜……痛死我了……」瑶仙哭声震天地叫。

    「住手!」绮红制止道:「不要命了吗?」「不能不告诉他吗?」丹薇商量
似的说。

    「不……我一定要告诉他……呜……你们有本事便弄死我……冲瑶仙嚎陶大
哭道。

    「绮红姐姐说伤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丹薇狞笑道:「不过也饶不得
你。」「你要怎样?」安莎不解道。

    「伤不得,我只好使用一点小法术了。」丹薇咯咯娇笑道。

    「什么法术?」绮红问道。

    「移花接木!用别的东西代替她的身体受罪。」丹薇答道。

    「这样行吗?」安莎奇道。

    「待会便知道行不行了。」丹薇笑道:「夏莲,给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块木头。」

    「你不是要动刀子吧?」绮红皱眉道。

    「刀子不是用来对付她的。」丹薇展开手中的丝巾,垫在瑶仙腿根,然后抽
出塞在化户里的伪具,动手张开裂开的肉缝,说:「安莎,给我把里面的淫精挤
出来。」「这些脏东西有用吗?」安莎问道。她在瑶仙的小腹使劲搓揉,挤出了
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在丝巾上。

    「有用极了。」丹薇咯咯娇笑道:「刚才我在丝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泪水、
唾液和淫水,再加上这些淫精,便可以用来施法了。」说到这里,夏莲己经拿著
钢刀和木头进来了。原来刑房外面便是守卫的班房,他们全为南海神巫迷倒,此
刻己为金实虎等带走救治,空无一人,不难找到这些东西。

    「这块行吗?」夏莲送上一段该是凳脚的木条,问道。

    「行了。」丹薇伸手接过,说:「大家等一等。」「移花接木是什么法术?」

    看见丹薇用刀刻削木条,玄霜问道。

    「不知道,不是我传她的。」灵芝摇头道。

    「有什么法术要使用女人的淫水阴精吗?」周义心念一动,问道。

    「据天机秘卷记载,邪门法术中,有一门修习的黑魔法最是厉害,就是以女
人的淫水阴精,加上紫河车和天癸合药,用来施展妖术的。」灵芝思索著说。

    「南海神巫修练的一定是黑魔法。」周义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当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采集丹奴的淫水回去炼药,玄
霜忆述当年往事说。

    「难道……难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阴精合药?」灵芝粉脸变色道。

    「她身为红莲教主,与南海神巫相处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周义沉
吟道:「只不知道她要炼什么药。」「问她便知道了。」玄霜寒声道。

    「不用,继续看下去吧!」周义冷哼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丹薇下刀很快,转眼间,便把木条削成一个三四寸长短的小木人,不仅手脚
俱备,胸前还有两团凸起,前后腿间也有两个洞穴,分明是个女人。

    「抹乾净她的臭穴没有?」丹薇反问道。

    「这个臭穴怎能抹乾净?」安莎拿著沾满了阴精的丝帕,乱擦著瑶仙的化户
说。

    「臭穴是给母狗吃的!」瑶仙羞愤交杂,不顾一切地骂道。

    「对呀,可是你比母狗还不如。」丹薇从安莎手里接过丝帕,把木人从头到
脚擦了一遍,反唇相讥道。

    「不要和这个贱人斗嘴了,快点作法,看看她有什么报应吧!」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语,隔了一会,笑道:「行了,这个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

    「替身?」绮红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错。」丹薇拿出一根刚才削好的木签,然后朝著木人前边的孔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痛……痛死我了!」瑶仙惊天动地地惨叫道。

    「鬼叫什么?」安莎怒斥一声,接著膛目结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穴!」

    绮红等也看见了,只见瑶仙的牡户忽地老大张开,好像给一根无形的庞然大
物捅了进去,红彤彤的阴肉在里边不住地抖动,恐怖极了。

    「怎会……怎会这样?」绮红吃惊地叫:「别伤了她!」

    「肉体的损伤会全部转移到木人身上,伤不了她的。」丹薇起劲地抽插著手
里的木签说。

    「真的吗?」绮红难以置信地问。

    「当然不假。」丹薇抽出木签,张开的肉洞便慢慢合拢,无形的庞然大物好
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签粗大一点……」绮红慑懦道,暗念此女法术厉害,不禁心生畏惧。

    「大小也是一样的,无论大小,也是比她的臭穴大一点点。」丹薇哈哈一笑,
木签往木人的身后插去,刑床上的瑶仙便杀猪似的叫起来,股间的屁眼随即张开。

    「如果用刀子……」安莎问道。

    「她只会感觉痛楚,伤的只是木人。」丹薇答。

    「你要是有胆子动刀子,无论会不会伤著她,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绮
红色历内茬地叫。

    「人家说说罢了。」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绮红怒道。

    「丹薇姐姐,让我试试。」安莎渴望地说。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让她尿出来。」丹薇抽出木人身后的木签,却往
前边的洞穴捅进去,起劲地进进出出。

    「不……呜呜……不要……饶了我吧!」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现在才讨饶可太迟了。」安莎吃吃怪笑,头脸凑到瑶仙腹下,只见肉洞里
的阴肉来来回回的前后蠕动,好像给一根无形的棒子发狠抽插。

    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忽地病叫一声,一缕雪白色的液体喷泉似的从肉洞里
夺腔而出,安莎凑得贴近,一时闪躲不及,头脸便喷个正著。

    「贱人!」安莎怒吼一声,逃跑似的退了开去,抬手猛擦。

    「这样也能尿出来……」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继续抽插著木签。

    「……住手……呜呜……求求你……不要……」瑶仙喘个不停地叫。

    「告诉我,你还想尿多少次?」丹薇残忍地问。「不……呜呜……不要……
我不要!」瑶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给人轮奸时,尿了多少次?」丹薇扭头问道。

    「到了后来,我苦得要命,只想早死,哪里记得……」安莎扯下缠胸丝帕,
揩抹著脸上秽溃说:「不过应该要尿也没有了。」「好吧,那么看看她要尿多少
次才尿不出来。」丹薇放下插著木签的木人道:「你们那一个动手?」「我来。」

    安莎狞笑一声,丢下丝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签,便往木人身后的洞穴捅进去,
还用姆指中指压著前后两根木签,把木人在手中转动。

    「不!」瑶仙感觉前后两个肉洞痛不可耐,身体却是飘飘荡荡,而且头晕眼
花,好像倒悬半空,不禁失控地惨叫不绝。

    「小姐,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灵妃娘娘传你的?」夏莲怯生生地问。

    「是国师传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你们和冷翠的。」丹薇忽地发觉不见了冷
翠,问道:「她去了哪里?」「刚才她说去解手。」绮红插嘴道。

    「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夏莲没有理会,追问道。

    「上一次我回去时,主上……宋元索以为你们有人吃里扒外,才使红莲教烟
消云散,所以命国师传我这套法术,以此对付叛徒。」丹薇解释道。

    「谁是叛徒?」夏莲愕然道。

    「哪里有什么叛徒,他该是以为我们不会全心全力给他办事,才疑心生暗鬼
吧!」丹薇叹气道。

    「那么他又放你回来?」夏莲奇道。

    「他要我行刺当今皇上,还说事成之后,便许我立即复国,要是失败,谷中
人便全要为奴。」丹薇咬牙切齿道。

    「那么他们……」夏莲大惊道。

    「我自己也自身难保,还能管他们吗?」丹薇烯嘘道:「幸好当今皇上处处
给我隐瞒掩饰,也许宋元索至今还没有发觉。」「宋元索真是该死。」夏莲悻声
道。

    「宋元索当然该死。」说到这里,冷翠回来了。

    「拉肚子吗?怎么去了这么久?」丹薇晒道。

    冷翠还没有回答,忽地听得瑶仙尖叫连声,接著便无声无色,丹薇转身察看,
也没有理会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还晕倒过去,真的不会伤了她吗?」绮红拉著丹薇问道。

    「当然不会,你可曾见过有人尿精尿死的?」丹薇笑道。

    「纵然不死,也会破开阴关的。」绮红著急地说。

    「谈何容易?当日我给百数十头野兽轮奸了三天也没事,何况她只是尿了几
次。」安莎晒道:「而且就算真的破开了阴关,只会给皇上带来更多乐子,也不
会怪你的。」「对了,这个贱人也想要你的命,难道你不恼她吗?」丹薇点头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绮红犹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紧
的。」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绮红叫道。

    「没错,我还可以保证,事后瑶仙也不敢察报皇上的。」丹薇晒道。「为什
么?」绮红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后会怎样试验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丹薇咯咯娇
笑道。

    「我不管你们了。」绮红叹气道:「我和夏莲出去给她们接班,一个时辰后,
你们匀两个人出来吧。」回到镜房时,里面只有那两个脸露异色的母狗,她们奉
命不许多话,绮红自然不知道周义等已经洞悉一切。

    翌日,周义召来裴源等,与灵芝、丹薇等一起商议,反覆推敲,相信南海神
巫该己活埋地底,势无逃走之理,遂传令三日后起驾返回安城,实行灭宋的大计。

    裴源等去后,周义目注一身官装的丹薇,明知故问道:「你怎么没精打采的,
昨夜睡得不好吗?」「是。」丹薇低头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给
周义召来议事,怎会睡得好。

    「为什么?」周义问道。

    「人家……人家想著你嘛!」丹薇腼腆道,耳畔却听得玄霜冷哼一声,不禁
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给她当面揭破,出丑事小,最怕周义以为自己有心隐瞒,那
便弄巧反拙了。

    「过来,让联抱抱。」周义笑道。

    「皇上……」看见玄霜没有造声,丹薇暗里舒了一口气,不知是惊是喜地羞
叫一声,轻移莲步走了过去,纵身入怀。

    「怎么穿这许多衣服?」周义搂著纤腰问道。

    「刚才还有裴大人他们……」丹薇吃惊道。

    「没错,你己经脱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随便以身体示人了。」周
义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丹薇媚笑道:「没有外人时,丹薇还是要当皇上的女
奴。」「这是什么?」周义在丹薇的衣襟里掏出一个小木人,问道。

    「这是……这是仙奴的替身。」丹薇没有隐瞒,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实地说
:「昨夜霜妃娘娘吩咐……」「不用说,联全知道了。」周义满意地说:「幸好
你道出真相,否则又要再度为奴了。」「丹薇岂敢欺骗皇上。」丹薇罚誓似的说。

    「除了移花接木,那个妖巫还传你什么法术?」灵芝插口问道。

    「没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还不会传我的。」丹薇摇头道。

    「我这样碰,仙奴会有感觉吗?」周义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问道。

    「没有的,因为我还没有念咒。」丹薇答道。

    「念什么咒?」「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后,还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这样
放在怀里,苦也苦死她了。」「你能教联这些咒语吗?」「你要学吗?」「行吗?」

    「行,当然行了。」「很好,现在召仙奴等出来,你不要说话。」瑶仙是给
夏莲和夏香架著出来的,她的双目红肿,脸无血色,看来哭了许久,两腿软绵绵
的,整个身体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稳,绮红等诸女则在后尾随。

    「她怎么了?」周义故意问道。

    「她今早下床时闪了腰。」安莎抢著回答道。

    「伤了吗?」周义问。

    「没……没有,躺几天便行了。」绮红慑懦道。

    「带上来,让联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瑶仙便横躺周义膝上了。

    周义可不客气,揭开缠腰丝帕,露出了那个穿了环的风流洞。

    「毛毛又长出来了。」周义拨弄著阴唇上的毛铃说。

    「哎哟……」瑶仙悲叫一声,凄凉豹珠泪便泪泪而下。

    「哭什么?不想刮吗?」周义揩抹著玉雪可爱,紧闭在一起的肉唇说。

    「不是……呢……痛……」瑶仙泣叫道。

    「怎会痛的?」周义的指头排哒而入道。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却没有说话。

    「昨夜仙奴突然发妓,央求我们给她煞痒,也许是大家太用力吧!」安莎汕
笑似的说。

    「是吗?」周义抽出指头道。

    「……是的。」瑶仙流著泪说。

    「现在还痒吗?」周义问道。

    「不……不痒了。」瑶仙答。

    「这里呢?」周义从瑶仙的股间探了进去,直薄菊花洞说。

    「哎哟……」瑶仙又叫了。

    「这里也痛?前后都痛,吃夹棍吗?」周义怪笑道。

    「不是……」瑶仙泣不成声道。

    「怎么不是?是她自己讨来的。」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怎么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哩!」安莎口沫横飞道。

    「有多少次高潮?」周义冷冷地说。

    「不记得了,不过晕死了两、三次!」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么你乐了多少遍?」周义寒声道。

    「没有……」安莎也发觉自己太多话了,慑慑道:「我……我只是出力。」

    「不仅出力,还出主意,是不是?」周义冷哼道。

    「不是,我没有。」安莎抗声道。

    「姐姐,别胡诌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安琪忍不住说。

    「贱人,你的胆子不小呀!」周义森然道。

    「皇上……」瑶仙痛哭失声道:「是她们把我缚起来,折磨了一晚,还逼我
不许向你禀告的。」「你教唆妖巫杀害姊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该死。」「不
敢了……呜呜……仙奴以后不敢了!」瑶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经是联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许多苦头,今天便饶你一回,要是再
犯,便两罪俱发。」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不会……仙奴不会再犯的。」瑶仙透了一口气道。

    「绮红。」周义接著说。

    「妾身知罪!」绮红扑通一声,跪倒说。

    「联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后两个洞穴。」周义点头道:「其
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惩戒。」「我们只是奉霜妃娘娘之命!」安莎抗声道。

    「我有叫你欺骗皇上吗?」玄霜骂道。

    「你三番四次胡说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周义冷酷地说。

    「皇上,你念她初犯,饶她一回吧!」安琪缓颊道。

    「既然你给她说项,那便算了。」周义不为以甚道。

    周义等回到安城时,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无事,周义等走得甚是轻松,最
不轻松的是瑶仙,因为周义习得移花接木的咒语后,常常试练,弄得她食不知味,
睡不安寝。方天气和暖,虽说已是深秋,天气却很好,周义的御驾才入城里,便
收到魏子雪送来的飞鸽传书。京里没事,有事的是青菱。她给周义关在一个秘密
的地方,前些时生了一场冬病,周身火热,大夫束手无策,不料昏昏沉沉的躺了
半月,包括疯病在内,竟然无药而好。无奈醒来,却什么也忘记了,净是追问自
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给关起来。

    魏子雪秘密访寻了几个名医,均说她病坏了脑子,看来不易复原了。周义本
来也有点伤感,旋念良己这个妹子是个大美人,杀了可惜,如此一来,要是能够
善加调教,大可收为内笼,心情才平复了许多。

    安顿妥当周义便召来众将议事,获悉多路兵马已经抵达,其他也克日便至。

    很据探子回报,宋京关闭了朝北的城门,其他东南西方的城门则如常朝开晚
闭,出入的商旅亦不减从前,也没有多少百姓迁移,远离前方战线。

    宋车仍有出城巡逻,只是最多离城三、四十里,有一次曾经走得远一点为聆
守石门山的周军出兵拦阻后,从此便没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
中,潜入城里,发觉城里人心尚稳,百姓亦如常生活,看来均安于现状。众将均
以为宋京城池坚固,要是强攻,伤亡必重,有人建议围城,然后派精兵打后,假
以时日,当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虑的是难以估计宋京有多少存粮,要是抗日持
久,影响国力,还是没有定案,于是命众将暂时退卞。周义还是心神仿佛,闷闷
不乐,玄霜忍不住问道:「皇上,出什么事了?」周义环顾众女,暗念安琪是战
将,灵芝冰雪聪明,也道出困境。

    「先皇曾经说过宋京城厚一丈,强攻是不行的。」灵芝摇头道。

    「那么只能围城了。」安琪沉吟道。

    「城里的存粮不知有多少,那么要围到何年何月?」玄霜皱眉道。

    「联就是为此事烦恼。」周义叹气道。

    「丹薇会知道吗?」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里?」周义问道。

    「正在潜修法术。」灵芝答道。

    「还是那传真术?」周义说。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经习成传真术了。」灵芝发愁似的说:「我刚刚传
了她耳聪目明之术,使她目能穿墙,耳闻百里。」「耳聪目明之术?天机子没有
一些可以用于战阵的法术吗?」周义皱眉道。

    「不是没有,但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能修习这些法术,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不
该传她?」灵芝烦恼地说。

    「为什么?」周义怔道。

    「自从发现她会黑魔法后,我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东西瞒著我们,可有点后悔
收她入门了。」灵芝叹了一口气,说:「应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作出决定的。」

    「所以你才传授这些粗浅的法术吗?」玄霜问道。

    「这些虽是入门功夫,也是不比寻常的。」灵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怀不轨,
损害亦不会太大。」「有道理。」周义点头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观
察,看她表现如何。」「丹薇不是存心隐瞒的!」说到这里,丹薇突然推门而进,
拜倒地上道:「我只是以为这些不重要。」「你偷听我们说话吗?」周义脸色一
沉,喝道。

    「不是,我没有!」丹薇抗声道:「我是在房间里练功,无意听到皇上召见,
才赶著前来。」「在房间里练功?」周义暗念丹薇房间距这少说也有百步之遥,
真是难以置信。

    「练成耳聪目明术后,城外的声音也能听到的。」灵芝知道周义不信,解释
道。

    「真的,我真是无意听到的。」丹薇急叫道。

    「也罢,你告诉我,城里有多少存粮?」周义不为已甚道。

    「我不知道。」丹薇自告奋勇道:「但是丹薇可以进城查探。」「进城?你
怎样进去?」玄霜晒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绕道从南门进去。」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会十分危险?」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能够为皇上办事,丹薇就算赴汤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
不辞。」丹薇慷慨就义似的说。

    「联是要你办事,不是要你送命。」周义柔声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虑的是泄露军情……」安琪反对
道。

    「我……我不会泄露的。」丹薇吸喘道,却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
毒刑。

    「你熬得住吗?」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诉他便是。」周义眼珠一转,诡笑道。「现在那个妖巫已
死,只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该逃得了的。」丹薇道出心里的算计道,要不是这样、
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险的。

    「我送你一张天机祖师留下来的人皮面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会认得
你的。」灵芝说。

    「谢娘娘。」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后,便要立即回来,别要联牵挂。」周义假惺惺道。

    「你一出发就发动传真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知道。」灵芝沉声
道。

    「要是什么时候没有收到你的消息,我们便当你是死了,或是降敌了。」玄
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会投降的。」丹薇立誓似的说。

    「好!现在让我们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该如何招供吧!」周义笑
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义等的信任,必需完成这个任务,方有望得传天
机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灵芝的指示使出传真术,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现出了她眼中
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会留在壁上,周义等便好像与她一起上路
了。

    丹薇当然明白如此一来,周义等便可以随时监视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
仅没有感到委屈,相反来说,还希望藉此让他们明白自己是真心归顺的。

    尽管此行深入敌营,凶险无比,丹薇却全不紧张,还深信定能顺利完成任务,
然后平安归来。

    丹薇挂上人皮面具,化妆成一个入京寻亲的老妇,从海口乘船南下,绕道走
了半月,终于抵达宋京。

    宋京繁华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进出,入城后,丹薇没有与安插在城里的暗
桩接触,故意在城内走了一圈,希望能让周义等认清环境,才返回旧日设置的秘
密层所。

    经过连日来在路上勤修苦练,耳聪目明之术快己练成,今早运功时,还能遥
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无法与周义说话。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动了,行前再一次检查身上的装备,那些是红莲教的
异药,该能应付意外之变。

    宋京分内外两城,内城是皇宫所在,闲人不许擅进,外城则是民居市集。丹
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粮仓所在,市面的物资虽然尚算充裕,却没有贩卖粮食,
奇怪的是饭馆仍然营业,也有人在内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独力很难查到什么,吃过午饭后,便去一间贩卖布匹衣服的店
铺,发出暗号。

    「夫人要什么?」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孙成,也是丹薇设在这里的暗桩。

    「我想问一些问题。」丹薇没有表露身分,沉声道。

    「夫人怎样称呼?」「叫我夫人便是。」「是。」「怎么市面没有粮食售卖?」

    「不是没有,而是由官府专卖,每逢朔望便公开发售。」「城里的粮食充足
吗?」

    「年关将至,每逢这个时间,粮食总是比较吃紧,春分之后,各地的粮食便
会陆续运来了。」「能吃多久?」「这个……可不得而知了。」「城里有多少兵
马?」

    「大概二十多万吧,与往日差不多。」「前些时周军来犯时,不是损折了许
多吗?」

    「是有一点,不过主上又从各地微召了许多新兵补充,正在加紧训练。」
「要是他们来犯,我们守得住吗?」「如果我们坚守不出,任他百万雄师也是没
有用的。」

    「你能查出城里有多少存粮吗?」「恐怕不容易……不过,我在内城里有一
个眼线,该能帮忙的。」「找他吧!」「明天此时,我们在这儿恭候。」第二天,
丹薇便依时赴约,与孙成一起的是一个名叫蓝海的小伙子,他身材健硕,长相清
秀,有点儿脸熟,却不记得哪里见过。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粮有多少?」「你知道吗?」「你是从哪里来的?要知
道这些干嘛?」「我只要答案,不是回答问题的。」「既然这样,那么我只好请
你回去问话了。」「孙成,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弃暗投明,
归顺朝廷了。」「你……」「不要你你我我了,这里己经给官军重重包围,你跑
不了的,还是束手就擒吧!」「是吗?」丹薇拢在袖子里的玉手一弹,孙成便咕
咚一声,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红莲教的。」蓝海冷哼道。

    看见蓝海若无其事,丹薇以为他及时闭住了呼吸,趁著他说话时,两手同时
挥出。

    「五蝎粉吗?杀了我也跑不了的!」蓝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没有?」也在这时,外边有人大叫道。

    「快了,别进来。」蓝海高声道。

    「你……你是什么人?」丹薇颤声叫道,心里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边叫
唤的瞿豪,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因为失魂粉和五蝎粉剧毒无比,就算是宋
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蓝海森然道,双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
玉腕拿在手里。

    「你干什么?」丹薇大惊,没命挣扎,抬腿乱踢。

    「拿住了,快进来!」蓝海高声叫道,看来他的武功不高,给丹薇踢得左支
右细,满头大汗。

    「不要命吗?」瞿豪推门而进,三拳两脚,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随的兵丁
随即一左一右的拿著她的粉臂。

    「捉著她,让我剥了她的衣服。」蓝海抹去脸上汗水说。

    「这样的老太婆你也要吗?」瞿豪汕笑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剥光她,也是为你好。」蓝海动手扯开丹薇衣
带说。

    「不要碰我!」丹薇大叫道。

    「为什么?」瞿豪愕然道。

    「她浑身毒,要不剥光衣服,你就算是猫,也活不下去。蓝海展示著解下来
的衣带说:」这里有六个口袋,盛的全是夺命毒药。「」噢,我差点忘了。「瞿
豪尴尬一笑,道:」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经降了周义,红莲教还有什么人?「」

    这个老太婆穿得真香艳。「蓝海掀开丹薇的衣襟,露出了里边的大红色肚兜,
接著低嗯一声,在颈下一搓,便把人皮面具揭下来。

    「原来是老相好。」瞿豪怪笑道。

    「老天爷有眼了!」蓝海欢呼一声,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丹薇两记耳光说:
「贱人,你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为什么打我?我什么时候开罪了你?」丹
薇给蓝海无端毒打,悲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机家诱我入伏吗?」蓝海阴恻地说,手上继续剥下丹薇的
衣服。「你……不是……你不是!」丹薇惊叫道。

    「本座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纵被活埋,毁的只是肉身,灵魂仍能钻土而出,
还可以换上一个年轻壮健的躯壳哩!」蓝海傲然地说。

    「不是……你……你骗我!」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无俱自己的毒药,就
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难以应付,还有瞿豪在旁,看来是没有逃生的机会了。

    「瞿豪,你碰过她没有?」蓝海剥掉丹薇的外衣说。

    「以前没有。」瞿豪目灼灼的说。「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从现在起,
你能让她吃尽苦头,又不弄坏她的身体,便随便你怎样也可以。」蓝海寒声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瞿豪点头不迭道。「不要,你们不能这样!」丹薇恐
怖地挣扎著叫。「你们把她一字并肩的缚起来吧。」瞿豪下令道。那几个军士全
是瞿滚的亲兵,合作无间。有人找了一根长竹,有人用店里的布帛扭成布索,转
眼间,便把无助的丹薇缚得结实,一左一右握著长竹两头,凌空高举。

    「一字并肩便是把她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绑在竹上,与肩头平排吗?」蓝
海走到身上只有肚兜裹裤的丹薇身前,问道。「不错,两腿张开,便斑出撕裂的
感觉,更是痛不可耐。」瞿豪也走了过来,点拨著白纱内裤覆盖的腿根说。

    「放我……呜呜……我要见主上!」丹薇泣道。

    「我们定会带你觑见主上的。」瞿豪狞笑一声,抖手扯下了裘裤说。

    「她的淫毛不多呀!」蓝海目注光裸的下体说。

    「我看……」瞿豪探手一摸,发觉那些阴毛短小锐利,该是长出来不久,笑
道:「曾经刮光了,是不是?」「……是。」事到如今,丹薇岂敢使泼。

    「他干过你没有?」「干……干过了。」「他没有毒发吗?」「没有。主上
是给冷翠那个贱人骗了。」「周义为什么要探听我们的存粮?」「他……他想围
城。」「他有多少兵马?竟然妄想围城!」「现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还有许
多兵马候命,据说总数达百万人。」「胡说,要是有这么多人马,为什么还不动
手,要派你前来打探?」「因为……哎哟!不要捅进去……」「老子肯碰你的臭
屁眼是你的福气,鬼叫什么?」「呜呜……你弄痛人家了。」「你要不说话,还
有更痛的!」「……因为他只有三、四个月的存粮,恐怕粮草不继。」「三、四
个月吗?那时新稻也该收成了吧!」「还不,北方要迟一两个月的。」「唔……

    如果我们粮草充足,他有什么打算?「」他应该储足粮草才动手的。「」他
没有打算强攻吗?「」没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没有准备妥当,前些时还发生大火,
烧了许多木材,又要再往石门山伐木。「丹薇虽然有问必答,可是蓝海、瞿豪口
里发问,也同时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到了他们看来满意时,幼嫩雪白的娇
躯已经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仅于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没有骗我们吧?」「没有,奴家怎会有这样的胆子。」「现在我们带你去
见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还有什么要说的。」「知道了,快点放人家下来
吧,人家痛死了。」「这里痛吗?」蓝海抚玩著会阴之处说。

    「是,快要撕裂了。」丹薇悲哀地说。

    「还痛不痛?」蓝毒狞笑一声,中指和姆指同时硬闯前后两个肉洞,变态地
扣挖著说:「说呀,还痛不痛?」

    「不……呜呜……痛呀!」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帐吧!」瞿豪笑道。

    「也好。」蓝海抽出指头,悻声道:「烧了她的衣服,埋掉孙成,他救不活
了。」「……给我……给我穿上衣服。」丹薇喘著气说。

    「你还指望穿上衣服吗?」瞿豪大笑道。

    「对,扛著她游街,让老百姓看清楚当叛徒的下场。」蓝海残忍地说。[/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章  身陷虎穴

    两个军士扛著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围,蓝海、瞿豪
等尾随在后,还有一个却在前边呜锣开道,大叫道:「大家来看,这个妹子是周
朝的细作,想出卖本城。」就是不打锣,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锣声一响,更是群
情汹涌,许多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这时的丹薇可真悲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饶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体游街,
几次想嚼舌自尽总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泪闭上眼睛,避开那些叫人无
地自容的目光。

    从布店前往内城的路途不远,却好像走了许久,进门后,围观的人群换上了
散兵游勇,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人人流露野兽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栗。

    丹薇见到宋元索时,他是与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对了,果然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著,不过孙成前来报讯时己经怀疑是她,因为只有她才知
道孙成的藏身之所。」梁真谦逊道,原来他早有所疑,难怪蓝海、瞿豪会亲自前
去拿人。

    「她招供了没有?」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招了。」蓝海点头道:「主上可要再问一遍?」「不用,先送去军妓营,
要是周义有胆子来攻,便用她祭旗。」宋元索冷冷地说。

    「不……饶命……主上饶命!」丹薇如堕冰窟地叫。

    「只要你能说出一个理由,我便饶你不死。」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让我继续侍候你吧!」丹薇强忍辛酸
道。

    「我没有女人吗?而且我的女人会给周义当细作,背叛我吗?」宋元索冷笑
道。

    「主上,赐给我吧。」蓝海说。

    「你有兴趣吗?」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过这个贱人是五灵时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无上补品,
她害我损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还我。」蓝海咬牙切齿道。

    「五灵时全那么她也生就九阴绝脉?」梁真讶然道。

    「不,六灵时出生的才会生就九阴绝脉,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复
原来功力了。」蓝海摇头道。

    「现在要多久?」宋元索问道。

    「最少要七年。」蓝海狞笑道:「这样也好,她最少也要受七年活罪,才能
让我消心头之恨。」「如果能找到身怀九阴绝的女孩子……」梁真沉吟道。

    「此事谈何容易。」蓝海叹气道:「这样的女孩百年难遇,而且通常活不过
十八岁,若不是处女,对我更是有害无益。多年前我曾经碰上一个,可现在该己
死了。」既然如此,那便赐给你吧!「宋元索点头道。

    「谢主上。」蓝海拱手称谢,然后对那两个高举长竹的军士下令道:「你们
把她挂在丹房里的如意床上,候我发落,不要解下来。」两个军士答应一声,便
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们当有事商议,于是暗使耳聪目明术,锁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
找到脱身的机会。

    「她长得真美。」扛著长竹的军士贼头贼脑地说。

    「徐饶公主是早有艳名的大美人,谁不知晓。」另一个诡笑道。

    「你猜国师要多久才回来?」「难说得很,不过……」「走快两步吧,进去
丹房再说。」丹薇心里念出咒语后,便听到蓝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报告自己的供
辞,可没空理会这两个暗立歪心的军士。

    瞿豪才说到周义聚众百万,打算围城时,两个军士己经走进位于一个独立院
落的丹房,看见那张奇淫绝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据说宋宫只有两张如意床,一张是在宋元索的寝宫,一张是在南海神巫的丹
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里给他毁去童贞,再在这里给南海神巫采撷淫水阴精,以
此来看,蓝海便是那个借尸还魂,死里逃生的妖巫。

    「怎样挂上去?」「两边床沿各有一根木条,拉起来后便可以把长竹搁上去
了。」「你常来这里吗?怎会懂的?」「丹房重地,谁敢乱闯?不过贱人馆也有
如意床的。」「是吗?改天一定要去见识一下。」「这两根木条可以调整高低,
躺在下面,双手扶著大屁屁,前后摇摆,嘿嘿……」「不要碰我……」「碰不得
吗?如果大爷喜欢,奸了你也行!」「哎哟……强奸呀……救命!」「鬼叫什么!」

    「嘱……」丹薇不能呼救了,原来一个军士取来一块汗巾塞入樱桃小嘴,使
她只能在喉头里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么用?留点气力叫床吧。」「我看国师不会很快回
来的,能不能……」「不能,你不要命了。」「你见过这么大的奶子没有?」

    「再大一点的也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却没有。」「这两个肉球好像充气的皮
球,大小适中,拿在手里可真舒服。」「大奶子也没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乳晕
平整光洁,两颗奶头娇嫩可爱,分明未经生养。」「还用说吗?单看这个骚穴便
知道了。咦?这颗是……是什么东西?」「该是淫核,这东西真大!」「碰一碰
便发硬了,真有趣。多碰几下,淫水还会流出来哩!」当两人轮番把肥大粗糙的
指头捅进玉户押玩时,丹薇只是凄凉地问叫,然后咬紧牙关不再造声。除了是叫
不出来,也因为听到蓝海等已经报告完毕,宋元索正在说话。

    「她没有胡说吧?。」「她没有这个胆子的!而且围城是周义唯一的出路,
料她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难说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许又是周义的诡计。

    当日我出使平城,便给她骗得团团转。「」周义会有什么诡计?「」对呀,
我们故意配给外城的粮食,就是要诱他前来,怕什么诡计,「」他会不会发现了
大西湖的秘密?「」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他怎会发现?「」至今为止,还没
有人闯进禁区。「」你何以得知?「」我与它是连成一体的,只要有人闯进去,
我也会生出感应。「」活埋地下时也行吗?「」本来可以的,但是那时我全力运
功移魂转魄,才暂时失去联络,不过纵然来人闯进去,也只是供孽龙里腹吧!
「」一尾孽龙守得住大西湖吗?「」能的,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纵是千军万
马,也伤不了它的。「」杀不了吗?「」不是杀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没有
生就九阴绝脉的女子也是徒劳无功的。「」要是能用来守城,便省功夫了。「」
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孽龙是不能离水的,就算可以,也没有人能指挥它作战。
「」济水的工程进展怎样?「」很顺利,相信半年之内便能接拢了。「」半年还
是太慢,此事关系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两万民夫,出城作业。「」是。
「」你说要花七年时间,那个贱人才能让你回复当初功力,不能快一点吗?弄死
了也没关系的。「」要是能够,我还会怜著她吗?「」多找几个五灵时生人的女
孩子行吗?「」回来后,我已经著人寻找了,却也不容易,至今还是没有找到。
「」废掉那个贱人的武功没有?别让她跑了。「」我待会动手便是。「」国师,
你要怎样利用她回复功力?「」还要大家帮忙才行。「也在这时,丹房里那两个
色胆包天的军士也剑及履及,手口并用地在丹薇的裸体上尽情钾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这个骚穴如此狭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了。」「有什么稀奇,她是
主上开苞的,谁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该还没有别的男人。」「我们能不能……」

    「就算你不要命,我还要。国师该要回来了,快点走吧!」比较老成的军士
叹了一口气,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说。

    「让我抹乾净她的骚穴再走吧,像这样淫水长流,能瞒得了谁?」那个军士
夺下汗巾,揩抹著丹薇的牡户说。

    「抹乾净一点。」老成的军士催促道。

    丹薇咬紧牙关地任人鱼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暂时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
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机会是周义能够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于是不再
管宋元索等说话,定一定神,自言自语地道出刚才听到的情报,藉传真术送回平
城。

    「宋元索竟然要诱我军前去围城,当是粮食充足了。」周义叹气道,他正与
众女围坐铜镜前面,观看丹薇传回来的影像。

    「纵然不缺粮,水源却是问题。」安琪沉吟道。

    「有谁知道大西湖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大西湖是石门山里的一个山中湖,四面环山,与宋京相距甚远,该没有关
系的。」灵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从何而来,说。」周义寒声道。的瑶仙知道周义又
借机考验自己的忠诚,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声道:「他们是挖井取水的。」

    「挖井取水?」安琪奇道。

    「是的,随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瑶仙回答
道。

    「水从何来?」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瑶仙慑懦道。「那个妖巫在城里画了一条水线,沿著
水线挖掘,便有井水涌出。」冷翠说道。

    「仙奴,你怎会不知道?」周义森然道。

    「真的。」瑶仙硬挺道,暗念实在不该忘记还有冷翠这个贱人在场的。

    「与皇上说话竟然不尽不实,可是犯贱了?」玄霜骂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瑶仙忽地呻吟起来。

    「最好不是,否则……」周义冷冷的说。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给我,让我教训她。」玄霜伸手道。

    「算了。」周义摆一摆手,皱眉道:「地下水难道便是来自大西湖吗?」瑶
仙偷偷舒了一口气,接著感觉整个身体好像给一只手掌包里,还有一根指头在扎
户乱摸,知道周义藏在袖里的大手正握著小木人,虽然心里难过,却也不敢作声。

    「是有可能。」灵芝点头道。

    「问题是那尾孽龙好像很厉害,恐怕不易除去。」安琪担心道。

    「孽龙该是妖物,天机秘复有一篇妖物篇,也许会有办法的。」灵芝思索著
说。

    「可是除去孽龙后又怎样?」「除去孽龙后再作打算吧!」周义点头道:
「明天我先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不怕给蓝海发现吗?」玄霜问道,尽管众
人亲耳听到蓝海说,自己便是死而复生的南海神巫,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他们可以假扮成樵夫。」安琪说。

    「你是六灵时出世的吗?」玄霜目注灵芝问道。

    「是的。」灵芝点头道。

    「那么你一定能破去蓝海的妖法的。」玄霜松了一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灵芝叹了一口气,忽地惊叫道:「他们回来了。」铜镜里
传来蓝海和瞿豪的声音,接著两人便在门外出现,安琪知道丹薇难免受辱,不忍
再看下去,说:「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机秘发。」灵芝腼腆
道。

    「你们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玄霜笑道。

    看见蓝海等进来,丹薇顿然不寒而栗,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绝望地闭
上眼睛,接著感觉丹田传来剧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这里什么春药淫器也有,你要什么助兴?」蓝海问道。

    「不用了。」瞿豪怪叫道。

    「那么自便吧!」蓝海走了开去说。

    「告诉我,你有过多少男人?」瞿豪脱下衣服,抚玩著挂在如意床上,张开
的裸体问。

    丹薇自然不会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个,国师……」瞿豪看了蓝海一眼,计算著说:「是第二个,
还有周义,当然还有别的,是不是?」「我不是第二个,那时我的身体不行,有
心无力。」蓝海笑道。

    「你还没有干过吗?那么我岂能占先!」瞿豪装模作样道。

    「没关系,她又不是黄花闺女。」蓝海笑道。

    「有了,我们可以一起干的。」瞿豪往丹薇股缝探去说。

    「一起干?」蓝海诡笑道:「也好,两马同槽看来不行,便让她尝一下夹棍
吧!」

    「不要,求你们不要!」丹薇胆战心惊地叫、想不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前后两个洞穴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还鬼叫什么?」蓝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给她的屁眼开苞吗?」瞿豪怔道。

    「对。」蓝海脱掉裤子,走了过来问道:「你要前还是要后?」「随便吧。」

    瞿豪说:「早晚我也要干通两个洞穴的。」「没错,那你在前吧!」蓝海握
著勃起的鸡巴说:「这家伙恐怕不难让她快活。」「你这个躯壳外看好像很强壮,
下面却是平凡。」瞿豪笑嘻嘻地问:「能不能再换一个?」「你以为是衣服说换
便换吗?」蓝海叹气道:「我此刻功力大减,厉害一点的法术也使不来,如何再
换。」

    「这个贱人可真该死。」瞿豪骂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悬半空的丹薇
身下,说:「来吧,我们一起捅烂她的臭穴吧!」「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别大吗?」
蓝海诡笑道。

    「知道,我前去宁州给你收集淫泉时看过了。」瞿豪玩弄著光裸的腿根说。

    「不仅大,也特别敏感,当年主上曾让她尿了七、八次。」蓝海笑道:「看
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问题的。」瞿豪笑
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这样才能使她阴关松软,方便我汲取元阴。」

    蓝海正色道。

    「知道了。」瞿豪点头道。

    「那么上吧!」蓝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来?」瞿豪问道。

    「不,待会我还有用。」蓝海拉下床头一个扳手,两腿一字张开,整个身体
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便徐徐下降。

    「事后便开始练功吗?」瞿豪问道。

    「没错,多练一天,便早点成功。」蓝海点头道。

    「那可辛苦你了。」蓝海哈哈一笑,捧著丹薇的粉臀,鸡巴抵著微张的肉缝
怪叫道:「我来了。」瞿豪语音未住,双手一沉,同时腰往上挺,肉棒便发狠地
刺进肉洞里。

    尽管坚硬如铁的肉棒粗暴地排达而入,一下子便填满了娇柔的肉洞,丹薇倒
没有太是难受,相反地还有点儿畅快,渴望瞿豪快点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随即感觉股肉给蓝海张开,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
刺。

    「哎哟……」虽然蓝海的鸡巴远不及周义的伟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这
样硬捅进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许我会饶你的。」瞿豪怪叫道。

    「你能饶她,我可不会饶她的。」蓝海喘了一口气,便扶著丹薇的纤腰,使
劲地推前道。

    蓝海一动,瞿豪也动了,蓝海推动著在空中飘飘荡荡秋千似的娇躯时,瞿豪
亦同时拱腰上挺,丹薇却是杀猪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们不动时,两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后占据两个肉洞,己经使丹薇分不清是痛
是痒,他们一动,痛则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挡在前边,进退不
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来。

    痛楚之中,瞿豪的鸡巴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却使丹薇浑
身发软,头昏脑胀。

    「这样干真省力。」瞿豪把丹薇推回蓝海怀里说。

    「如意床就是用来省力的。」蓝海双手又发狠地推出。

    两人把丹薇夹在中间,推来推去,不费多少气力,便把她肆意奸淫,同时蹂
嗬前后两个肉洞。

    丹薇本来以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会痛晕过去的,可是或许是习惯了,进进
出出了十多趟后,后边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子宫里却弥漫著肉欲的欢娱,
分明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

    然后在瞿豪一记急刺中,丹薇蓦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声,花花酥软,随
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这是第一次……」瞿豪兴奋地叫:「这个小贱人尿得真快,
要是卖进贱人馆,一定门庭若市。」「待我破开她的阴关后,她便尿得更快了。」

    蓝海喘著气说。

    「什么时候破开她的阴关?」瞿豪问道。

    「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年。」蓝海知道瞿豪不懂,继续说:「我以元阴长
阳,阳长阴消,总有一天,真阳能一下汲光元阴,我便功力尽复,她却要永远受
罪了。」「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吗?太迟了!」蓝海狞笑一声,又再推动丹薇的身体。

    蓝海发泄了,一股脑的发泄在丹薇的屁眼里。

    没有蓝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劲地横冲直撞,使丹薇苦乐难分地大呼
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后的一次是在瞿豪爆发时,给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喷花
花,烫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涂的尿出来的。

    「她尿了五次,够了吧?」瞿豪扶著丹薇的纤腰,喘息著问。

    「够了,就算不够,你还有气力吗?」蓝海笑道。

    「我歇一会便可以东山再起的。」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来吧!」蓝海递过一块红绞道:「顺道给她抹乾净,别浪费了。」

    「里边混进了我的子孙,还有用吗?」瞿豪从丹薇体内脱身而出,许多白雪
雪的秽渍从裂开的化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于是先用红绞给她揩抹乾净,才自行
清理。

    「有用的。」蓝海又取来另外一块红绞在丹薇脸上抹了几下,再塞入屁眼里
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精液,用处更多哩!」「明天还要我出力吗?」瞿豪穿上
衣服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吧!」蓝海答。

    瞿豪去后,蓝海便把那两块秽渍斑斑的红绞,扔入丹炉里,然后走到丹薇身
前,拧笑道:「我们入肉得你过瘾吗?」「呜呜……饶了我吧……呜呜……我也
是被逼的。」丹薇悲从中来,大哭道。

    「被逼?他们怎样逼你呀?」蓝海冷笑道。

    「他……他们什么也知道,还用酷刑逼供……」丹薇泣叫道。

    「又是这些吗?上次回来时,你己经说过了,如果周义知道一切,又怎会严
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还送出烟鹤,我又怎会以身犯险?」蓝海悻声
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丹薇难以自圆其说,唯有硬撑道。

    「纵然我愿意饶你,主上也不会饶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进营房劳军了。」

    蓝海寒声道。

    「不要为难我……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的。」丹薇强忍辛
酸道。

    「你现在与牛马奴牌有什么分别?」蓝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让你快活的。」丹薇腼颜道。

    「好!」蓝海眼珠一转,说:「倘若你能习成内媚之术赎罪,我保证让你活
下去。」「什么内媚之术?」丹薇怔道。

    「练成之后,骚穴里边会动的。」蓝海笑道。

    「我练便是。」丹薇赶忙答应道。

    蓝海不再说话,蹲身拉开如意床的抽屉,东翻西倒,站起来时手里拿著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蓝海举起一颗药丸说。

    「是什么?」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害怕地叫。

    「这是金枪不倒神丹,是我吃的。」蓝海张嘴吃下药丸说:「吃了后,能夜
御十女,本来是炼给主上服用的。」「……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丹薇只
道蓝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药物助兴,暗念既然难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后的
武器有没有用处了。

    「不,让我侍候你。」蓝海哈哈一笑,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指头探进去,抽
出来时指头己是油光致致,接著又把指头探进丹薇的玉道里说:「这是用你的淫
泉炼成的春花油,擦上淫核后,便会变得特别敏感。」「不要……我受不了的。」

    丹薇感觉指头碰触的地方又麻又酸,惊心动魄地叫。

    「谁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蓝海冷哼一声,又取来一颗丹丸,说:「你自己
吃,还是要我喂你?」「这……这是什么?」丹薇脸如纸白地问。

    「这是贱人馆用来调教婊子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后,便会春情勃发,
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蓝海狞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请你不要太为难人家了。」丹薇张开嘴巴说。

    「我不为难你。」蓝海没有喂下丹药,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我
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痒。」丹薇以为蓝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
求似的说。

    「这样也行的。」蓝海沉声道:「现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药力发作时,你依
法运功,便有奇效了。」「真的吗?」丹薇疑惑道。

    「待会你便知道。听清楚了。」蓝海翻开一本破旧本子,依书念出一段口诀。

    口诀只有百数十字,蓝海反覆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
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蓝海问道。

    「记住了。」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
没有,还能修练吗?」「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

    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丹薇知道不吃不行,
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蓝海伸出手指,探进肉缝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指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蓝海又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
要依照口诀运功。」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
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丹薇感觉浑身火热,
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鸡巴又再
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鸡巴对著湿淋淋的肉缝,
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丹薇嘶叫著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
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
凡响,还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肉洞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
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呀……」

    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著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
喘连连,看来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蓝侮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泄身后便慢慢消解,与此
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鸡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
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
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阴道里的鸡巴忽地动了一动,碰触著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
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
碰不得男人的。尿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
快活才行。」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
截,颤声道。

    「你知道斗不过我了?」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么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

    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
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万
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
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骚穴里的肌肉。」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著好心。」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能闹到什
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周义甜言蜜
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玄霜红著脸说。

    「那么联怎么办?」周义淫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绮红红著脸说。

    「你不是,我是。」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屁眼了。」

    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
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丹薇动了一动,感觉周身软弱无力,下体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惨,不禁呻
吟一声,潜然下泪。

    「她醒来了。」门外有人叫道:「我们去报告国师,你们前去拿取饭菜、衣
服。」丹薇心念一动,使出耳聪目明之术,搜索两人的踪迹,首先找到蓝海,原
来他正与宋元索说话。

    「……待她醒来时再问吧。」「此女虽然认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著我,
后来还自动献身,甘心作妾,怎样也不会降敌的。纵然吃苦不过,也不会道出我
的罩门所在的。」「理应如此,可是那个贱人当时言之凿凿,我才信以为真的。」

    「她的话还可以信吗?纵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让她好过。」「她不会好
过的。

    我骗她修习内媚之术,好方便我汲取元阴。要是顺利,也许三年之内,我便
能回复当年道行了。「」骗她?为什么要骗她?「」是这样的……「」你可有乐
子了,如果她识破了便没趣了。现在她己习得行功的法门,懂得煞痒,就是识破
了也没关系。寻常女子也受不了春花油和贱人馆春药的里外夹攻,何况像她这样
的浪货,待她痒得不可开交时,便自自然然地使出来了。「」便宜她了。「」见
仁见智吧,说什么她也是徐饶公主,却要活得像裱子一样,待我破开阴关,汲光
她的元阴后,那便更苦了。「」没错,那时把她送进贱人馆,也不用花功夫调教
了。「」报告,那个女的醒来了,宫娥正在准备饭菜,然后给她沐浴更衣。「」
你们记得我的吩咐吗?「」记得。「」那么快点准备,然后带来见驾。「丹薇听
得如坠冰窟,没料他们如此恶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明白自己为
什么如此虚弱,要不早为之计,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间,两个宫娥捧著饭菜进来了,闻到香喷喷的饭菜,丹薇顿觉饥肠辘
辘、挣扎著爬起来,发觉被下不挂寸缕,也顾不得许多了,便以锦被裹身,据案
大嚼。

    吃饱了饭,两个宫娥便扶著丹薇走进澡房,沐浴更衣。

    说是衣服但也只是两条彩带,短的绑在胸前,里著挺立的豪乳,长的系在腰
间,两端垂在腹下,勉强掩盖著光裸的腿根,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虽说在周义那里时,丹薇也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那儿是男人禁地,不像这里
周围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饿鬼。一个不好,纵然不致遭人轮暴,恐怕也难逃非礼的
命运。

    害怕也是没用,系上彩带后,两个宫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门外
果然围满了人,他们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是评头品足,丹薇既羞且怕,只能紧
闭眼睛,装聋作哑。[/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4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章  红粉屠龙

    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难免,就算真的要当婊子,也
是没有选择。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逆来顺受,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什么也顾不
得了。

    两个宫娥把丹薇带进来,推倒地上,喝叱道:「还不给主上、国师行礼。」

    「丹薇叩见主上,拜见国师。」丹薇忍气吞声道。

    「什么丹薇?你道还是徐饶国的公主?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婊子!」宋元索
骂道。

    「没错。」蓝海大笑道:「臭婊子,还不谢恩?」「……谢主隆恩。」丹薇
趴在地上,暗咬银牙道。

    「不是说贱人馆的春药药力持久,三月不散,怎么她好像没反应?」宋元索
问道。

    「因为今天还没有男人碰过她嘛!主上可以试试的。」蓝海笑道。

    「碰哪里都可以吗?」宋元索问道。

    「只要是男人,哪里都可以。」蓝海笑道。

    「裱子过来。」宋元索喝道。

    丹薇满肚委屈,战战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脚下,不知如何是好时,头上一痛,
便给宋元索扯著头上秀发,拉入怀里。「自从当年我给你开苞后,有多少男人入
肉过你?」宋元索抱著丹薇问。

    「啊……只有周义……和昨夜的国师和瞿豪。」丹薇感觉宋元索抱著柳腰的
手掌好像火烧似的,禁不住呻吟一声,强忍辛酸道。

    「只有这几个吗?太少了,我给你多找几个吧!」宋元索搓揉著以彩带包裹
的肉球说。

    「不……呀……我要你!」丹薇失控似的按著宋元索的怪手说。

    「看,她的奶头凸起来了。」蓝海看见单薄的彩带下,突出了涨卜卜的奶头,
夸张地说。

    「你怎么了?」宋元索继续揉捏著说。

    「痒……呀……人家很痒!」丹薇气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赌,骚穴的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蓝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来了?」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进去吧。」丹薇忘形地叫。

    「可记得当日我说过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吗?」宋元索手拿系在腰间的彩带,
揩抹著春水淫淫的牡户说。

    「是……我是!」丹薇歇斯底里地叫,知道贱人馆的春药又再发作,不顾一
切地探手腹下,捏指成剑,探进湿滚滚的肉缝里掏挖。

    「无耻的贱货。」宋元索冷哼一声,抖手推开了丹薇,喝道:「捉著这个裱
子,别让她丢人现眼。」两个宫娥扑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著丹薇的玉手,按倒
阶前。

    「给我……主上,让我煞痒吧!」丹薇挣扎著叫。

    「可要男人给你煞痒?想要多少个?」宋元索残忍地问。

    「一个……净是要你!」丹薇急叫道,尽管给贱人馆的春药折腾得失魂落魄,
可是灵智未失,也真害怕遭人轮暴。

    「我会要你这样的破烂货吗?」宋元索晒道。

    「那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实实的答我几个问题,我便让你自己动手。」宋元索诡笑道。

    「说,我说!」丹薇忙不迭地答应道。

    「瑶仙关在那里?」宋元索问道。

    「她与周义在一起……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没命地乱蹦乱跳,终于挣脱
了两个宫娥的羁绊。

    宋元索摆一摆手,制止两个正要扑过去的宫娥,继续问道:「她投降周义了
吗?」

    「是……是的。」

    这时丹薇己为春药整治得死去活来,也不管众目睽睽,就在阶前抚胸探阴,
以五指消乏。

    「周义如何逼供,可有用刑?」

    「没有,她是自行招供的。」

    「胡说,她不会的。」

    「真的……我没有骗你……她……她是爱上了周义!」

    「岂有此理!一定不是的。」

    「啊……」也在这时,丹薇尖叫一声,便伏在地上急喘,原来是尿了。

    「主上,这样很难叫她说真话的。你等三天,待我设下法坛,使出搜魂蚀心
大法,便什么也知道了,只是事后她会变得痴痴呆呆,仿如行尸走肉。」蓝海森
然道。

    「只要你还能用她的身体修练,变了白痴又有什么没关系。」宋元索点头道。

    「不、不要,我说,我说便是!」

    丹薇大惊失色道:「周义是使用严刑逼供,还给瑶仙穿环。」

    「穿环?穿什么环?」宋元索怔道。

    「穿了两个乳环和阴环。」丹薇答道。

    「周义可有干了她吗?」蓝海问道。

    「有,前后两个洞穴都有。」丹薇点头道。

    「他竟然这样摧残我的女人!一报还一报,人来,准备金针,我也要给这个
贱人穿环!」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

    丹薇大惊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过,才会投降的。」

    「他怎样逼你?」宋元索寒声道。

    「他……他把我……轮奸。」丹薇泣道。

    「轮奸?刚才你不是说只有主上几个男人吗?」蓝海冷哼道。

    「就是如此,我才……我才被逼投降的。」丹薇慑懦道。「蓝海,你还是准
备祭坛吧!」宋元索冷酷地说。

    「交给我吧,我会让她说实话的。」蓝海目注宋元索,点头道。

    「那便交给你了,不用与她客气的。」宋元索答应道。

    「你们把送她回去,别让男人碰她,要是工匠送来狗笼,便把她关进去,否
则你们便与她在一起。」蓝海吩咐两个宫娥道。

    两个宫娥架著丹薇走出宫门时,丹薇福至心灵,随即运功收听,果然听蓝海
谈到什么搜魂大法,原来此术不是子虚乌有,蓝海亦懂得施展,只是现今道行大
减,己经无法使用了。

    丹薇虽然放下心头大石,却也知道蓝海仍然会继续审问,要是不能让他相信,
恐怕还是生不如死。唯今之计,只有伺机向周义报告经过,希望他能早日发兵了。

    「你也听到了,宋元索的罩门在哪里?」周义木无表情的看著脚下的瑶仙问
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丹薇不是说得很清楚吗?这是宋元索亲口说的,难道有假?」周义叹气道。

    「她……她是胡说,存心害我的!」瑶仙脸如纸白地说。

    「又要我动气吗?」周义寒声道。

    「快点说吧,要是让玄霜知道,就算皇上饶你,她也不会饶你的。」安琪劝
说道,她与灵芝、玄霜,还有绮红等分作三班,轮流监视丹薇的动静,以免遗漏。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让我看看你的屁眼。」周义森然道。

    「我真是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瑶仙泣叫道。

    「过来!」周义喝道。

    瑶仙知道不免受罪,却也不敢不从,含泪起来,自行俯伏在周义膝上。

    「乾净了没有?」周义解开围在瑶仙腰间问道。

    「洗乾净了。」瑶仙含泪道。

    「还痛吗?」周义扯下包里私处的白丝骑马汗巾,问道。

    「不痛了。」瑶仙答道。

    「张开屁眼,让我看看。」周义说。

    瑶仙咬一咬牙,两手反转身后,张开胖嘟嘟,白雪雪的股肉,现出了那没有
一丁点儿神秘的菊花洞。

    周义把汗巾捏作一团,擦拭著红彤彤的肉洞说:「长痛不如短痛,把这里弄
大一点,以后便不用受罪了。」「我真的不知道,宋元索怎会让我知道他的罩门
所在?」瑶仙心惊肉跳地叫。

    「此事不急,慢慢想清楚再告诉我吧!」

    周义怒哼一声,抖手把瑶仙推倒地上,喝道:「把红木盒子拿来。」

    尽管跌得七荤八素,瑶仙也不敢怠慢,挣扎著爬起来,在跌痛了的粉臀搓揉
了几下,才一拐一拐地取来红木盒子。

    周义从红木盒子里捡起一个枣木做成,四寸长短,头大脚小的木楔子说:
「把这个塞进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出来。」

    「这是什么?」目睹瑶仙咬紧牙关,慢慢把肛塞塞进屁眼里,安琪奇怪地问
道。

    「是肛塞,整天塞在里边,每隔一段日子便换一个大一点的,假以时日,便
能撑开肛门,多大的鸡巴也能捅进去。」周义解释道。

    「大解时才拔出来吗?」安琪粉脸一红道。

    「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不许拔出来。」周义残忍地说。

    「那……那会憋死我的!」瑶仙失声叫道。

    「死了也是活该!」玄霜的声音忽地在门外响起,她与灵芝来了。

    「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一会?」周义柔声道。

    「没有皇上在旁,便睡得不好了。」安琪调皮地说。

    「是呀,你不是吗?」玄霜坦言道。

    「罩门是什么?」灵芝插嘴道。

    「就是死穴,宋元索虽然不是刀枪不入,可是内功高强,由内而外,能以内
力阻挡刀剑,纵是受伤,也不会太重。罩门却是内力不及之处,要是知道罩门所
在,当能一剑毙命。」玄霜解释道。

    「她要是胡说,岂不坏事?」灵芝皱眉道。

    「我的内功与她和宋元索一路,骗不了我的。」玄霜晒道。

    「别说这些了。」周义摆手道:「你双目通红,分明睡得不好,也要联陪睡
吗?」「她根本没睡。」玄霜说。

    「为什么?身子不舒服吗?」周义愕然道。

    「不是,我只是忙著查阅天机秘卷,寻找孽龙的破法。」灵芝腼腆道。

    「找到了没有?」周义心急地问。

    「找到了。」

    灵芝神色凝重道:「那头妖龙依水而生,力枪不入,不能力敌。秘卷说六灵
时出生的能杀掉妖龙,却没有记载破法。」

    「你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懂武功,怎能杀掉孽龙?」玄霜皱眉道。

    「我想了一晚,也许只有一个办法。」灵芝脸露异色道。

    「什么办法?」周义问道。

    「孽龙也是一尾淫龙,最爱……最爱吃女人的阴精,吃饱以后,便会喝醉似
的熟睡最少一个时辰,既然秘卷说只有六灵时的女孩才能杀掉孽龙,当然不假,
也许我……」灵芝慑喘道。

    「不行,绝对不行!」周义断然道。

    「你想也不要想,怎值得为了孽龙牺牲性命。」安琪走到灵芝身旁,爱怜地
搂著她的纤腰说。

    「我不是要送死,也死不了的,只是想弄一点那些……出来,只要喂饱了它
……」灵芝笑道。

    「这不成,谁知道要多少才能喂饱它,那时恐怕已经苦死你了。」周义摇头
道。

    「要喂饱它也不难的。」玄霜诡笑道。

    「没错,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门所在,便用她去喂。」周义蓦地有了主
意,狞笑道。

    「不……不要!」瑶仙恐怖地大叫。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灵芝问道。

    「不用忙,我己经派探子前去,待他们回报后再作打算,也可以让她慢慢想
清楚。」周义寒声道。

    岁月如后,匆匆半月,丹薇己经习惯了婊子似的非人生活。

    白天丹薇是睡在笼子里,要是瞿豪兴到,才会走出笼子,供他淫辱,到了晚
上,则是与蓝海睡在一起,供他练功。

    贱人馆的春药果真厉害,至今还没有消灭的迹象,只要给男人碰一碰,药力
便会发作,要丹薇干什么也可以。

    与瞿豪起时还好,他虽然粗暴,常常弄得丹薇死去活来,但还可以压下恼人
的药力。蓝海却是动也不动,逼得丹薇不得不使用内媚之术,珍贵的元阴也随著
高潮给蓝海收为己用。

    丹薇知此举于己大是有损,无奈药力发作时,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唯有饮鸿
止渴。

    春药发作时,蓝海除了练功,还藉机审问瑶仙的消息和周汉的军情,幸好丹
薇知道他不能施展什么搜魂蚀心大法,才能应付过去。

    宋元索每天午后均会召蓝海前往议事,丹薇亦觑机自言自语,藉传真术把消
息送回平城,无奈至今自己的耳聪目明之术道行不足,也不知道周义等收到了没。

    然后有一天,探子来报,周军兵分三路,号称百万雄师,杀出石门山,朝著
宋京进发,估计最迟七天,便可抵达宋京。

    宋元索等可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城池固若金汤,只要坚守不出,周义久攻不
下,早晚也要退兵,那时还可以乘胜追击,叫他不敢再犯。

    尽管丹薇也没有信心周义能够破城,可是这是逃生的最后机会,唯有暗里祝
祷,希望老天垂怜了。

    周军兵出石门时,周义也与玄霜等,和裴源率兵五万,能距离大西湖五里处
下寨。

    大西湖位于一个三面全是崇山峻岭的盆地中间,山下没有立足之地,剩下的
一面虽然是一块杂草丛生的草地,但背靠原始森林甚是隐秘,亦是通往湖边的唯
一道路。

    前些时派往查探的探子全数失踪,该己凶多吉少,因为根据山中猎户报告,
大西湖有怪兽出没,周围人兽绝迹,乃是极险之地。

    从地理来看,大西湖与宋京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是周义派出探子的同时,也
派遣裴源和地理师在附近查探,果然发觉有地下河流,该是流往宋京的。

    周义本来打算派兵挖断地下水源,便无需冒险除去孽龙,然而灵芝以为要是
如此容易,宋元索怎会放心只以孽龙守护,力劝要另准备。也幸好周义没有坚持
己见,才没有贻误军机。

    原来裴源指挥军士掘开水脉,下掘十丈左右,便有一大股黑气冒出,中人必
死。

    而掘开的洞穴便随即坍塌,接连掘了三次,也是如此,灵芝说这些黑烟是孽
龙的毒雾,要不除去它,怎样也无法截断水源的。

    周义别无他法,唯有使出最后一著。这一天午后,与灵芝领著众女,在两个
当地猎户的引路下,闯进原始森林,屠龙去了。

    「皇上,前边便是森林的出口,不能再去了。」两个猎户战战兢兢道。

    「很好,你们回去领赏吧!」周义点头道。

    两个猎户逃跑似的退下,经过那些香风袭人的蒙脸女子时,更不敢多看一眼。

    「抬上来。」周义摆手道,四个军士随即抬上两个大木箱,然后退出林外。

    「带出来。」周义沉声道。

    安莎和妙常也像灵芝等以丝帕蒙脸,答应一声,从后走了出来,打开其中一
个箱子,扶起仅以彩帕缠身,好像失去了知觉的瑶仙,架到周义身前。

    「要是杀不了孽龙,你真的要她喂龙吗?」灵芝心有不忍道。

    「看她造化了。如果她坚不吐实,我还要孽龙活活的入肉死她哩!」周义狞
笑道。

    「要解开穴道吗?」玄霜问道。

    「解开吧!」周义点头道。

    「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外面已经准备了几个裱子,她们也可以代你喂饲孽
龙的。」见瑶仙转醒,周义寒声道。

    「……我说……我说便是。」瑶仙喘著气说。

    「说!」玄霜喝道。

    「是……是大椎穴。」瑶仙答。

    「大椎穴?胡说,大椎穴是少阳心经必经的大穴,怎会是罩门?」玄霜冷哼
道。

    「那……那便是中极穴了。」瑶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极是罩门,内力如何通过任脉?」安琪摇头道。她的武
功得自丁庭威,与宋元索其实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个中关键。

    「皇上,动手吧!这个贱人是不会说的。」玄霜怒道。

    「灵芝,看看他们开工了没有?」周义笑道。

    灵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面镜子,口里念念有词,没多久,便看见蓝海垂首低
眉的怪脸,还传来丹薇呻吟的声音。

    原来蓝海曾经说过与孽龙连成一体,如果有人闯进大西湖,他便会生出感应,
可他却没有发现周义派去的两个探子。经过反覆参详,周义相信是因为蓝海当时
正与丹薇练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这个时间动手,希望能瞒过蓝海。

    犹幸灵芝授予丹薇天机秘术时,自己亦同时修习,虽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
因天资极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还习得移转大法,能转送丹薇传回来的影像,
才得以随时监视蓝海的动静。

    「你们小心一点。」周义看了镜子一眼,转身朝著来路走去道。

    「不……呜鸣……我没有骗你!」瑶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会心痛吗?」灵芝追上去问道,身后传来瑶仙
哭叫的声音,知道玄霜等动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

    周义搂著灵芝的纤腰,藏身在一棵参天巨木后问道,心里那:「暗道要是死
了,也真可惜。」

    「天机秘卷说孽龙杀男不杀女,该死不了的。」灵芝点头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这个贱人什么时候才说实话。」周义准备强弓
利箭,冷笑道。

    说到这里,瑶仙来了,缠在身上的丝帕已经解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瑶仙当然不是自己走出来的,而是双手缚在头上,挂在一根长竹末端,另外
一端则握在玄霜手里,凌空高举,在手执双刀的安琪护卫下,步步为营地走进草
地。

    吊在竹上的瑶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软弱地扭动著娇躯,身上三个毛铃叮
叮乱响,清脆的铃声却叫人胆颤心惊。

    玄霜手里的长竹有两丈多长,走不了几步,瑶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这
时,湖上突然生出一阵奇怪的涟漪,接著一团黑影便从水里疾蹿而出。

    那是一尾长约丈许,身体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长短的四脚蛇,它浑身
鳞甲,张牙舞爪,煞是可怕。

    「来了!」灵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周义大叫一声,连放两箭,疾射孽龙的两只铜铃似的
怪眼。与此同时,安琪也掷出几枚霹雳子,投进张开的血盆大口。

    说时迟那时快,两根利箭正中孽龙的眼窝,一下子没了进去,转眼间便消失
了。

    接著投进大口的霹雳子,也在它的肚里传来爆炸的声音,鳞甲之间还冒出缕
缕白烟。

    周义等以为孽龙不死必伤了,岂料这头怪兽只是顿了一顿,便若无其事地继
续朝著瑶仙走去。

    目睹孽龙步步逼近,瑶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时,孽龙的尾巴忽
地闪电似的飞出,一下子便卷住了她的纤腰,把她从长竹上扯下来。

    「放我下来……呜呜……救我……」瑶仙声震屋瓦地叫。

    「快退回来,别管她。」看见玄霜拔出青凤剑,安琪也跃跃欲试,周义大喝
道。

    「屁眼……他的罩门也许是屁眼……呜呜……我真是不知道……呜呜……」

    瑶仙说不了几句,便只能荷荷哀叫,原来孽龙扑在瑶仙身上,两条前腿按著
她的胸脯,口里吐出红红的舌头,塞进张开的樱桃小嘴。

    「屁眼吗?」玄霜喃喃自语道。

    「应该不假……」

    安琪低嗯一声,突然惊叫道:「看!」

    众人看见了,只见孽龙的后腿中间,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儿臂,红得发紫的肉
棒,标枪般直插瑶仙的腿根,缠著柳腰的尾巴也游进股间,捅进两片股肉里。

    瑶仙该是痛得厉害,喉头里厉叫连声,嵘首狂摇,接著便了无声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灵芝颤声道。

    「你不是说死不了的吗?」周义发觉瑶仙的胸脯还在上下起伏,知道她只是
晕死过去,不以为意道。

    「我……我没料它是如此凶残的!」灵芝惭愧道。

    「夹棍吧!她又不是没有吃过,算不了什么。」周义沉声道。

    「现在怎么办?」灵芝急叫道。

    「它吃饱了便会睡觉吗?」周义问道。

    「天机秘卷是这样说,可是会苦死她的。」灵芝不忍道。

    「这样的贱人苦死也是活该。」玄霜晒道。

    「她醒来了,你们看她像吃苦吗?」周义冷哼道。

    众女扭头一看,只见瑶仙脸红如火,缚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著孽龙的怪头乱
摸,喉头里闷哼不绝,给两根肉棒前后夹攻的柳腰还在奋力扭动。

    「怎会这样?」安琪奇道。

    「她本来就是个淫贱蹄子。」玄霜汕笑道。

    「孽龙全身皆是淫毒,它还把舌头捅进她的嘴巴,也许中毒了。」灵芝同情
地说。

    「幸好它没有动,否则便更苦了。」安琪粉脸一红道。

    「不是没动,你看……」玄霜在安琪耳畔低声说。

    「你说什么?」灵芝好奇道。

    「她说孽龙的鸡巴是可以伸缩的,就像我的鸡巴在你的淫洞里进进出出一样。」

    周义耳力高明,听得清楚,淫笑道。

    「你坏死了……」灵芝填道。

    也在这时,孽龙从瑶仙嘴巴里抽出舌头,在她的头脸上巡后游戈,瑶仙不仅
没有问躲,还自动张开嘴巴,捕捉那灵活刁钻的舌头。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灵芝皱眉道。

    「……啊……啊啊……美……快点……啊……来了……我来了……」众人看
了一会,瑶仙忽地喘息著叫。

    「奇怪,她平常没尿得这么快的。」周义奇怪道。

    「灵芝,孽龙没有吃,只是再把舌头塞入她的嘴巴里。」安琪怔道。

    「天机秘卷说它会吃的」灵芝茫然道。

    「它也没有动了。」安琪皱眉道。

    「它的尾巴怪头不是还在动吗?不像吃醉了。」周义摇头道。

    「安琪是说它的鸡巴。」玄霜笑道。

    「我说不知它要吃到什么时候才会吃醉!」安琪唾道。

    「皇上,还是召那几个娘子前来,换下她?」灵芝说。

    「如何换下来?」

    周义拔出佩剑道:「别换了,现在动手。」

    「不,你不能去。孽龙见到男的便会喷毒,去不得的。」灵芝拉著周义急叫
道。

    「皇上,你是万乘之尊,不能冒险的。」

    玄霜一挥青凤剑,喝道:「安莎,妙常,你们抬著东西随我来。」

    「我们也要去吗?」安莎吃惊道。

    「你们不去,谁使用这些东西?」

    玄霜恼道:「谁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龙一定会喜欢的。」

    两女岂敢多话,赶忙抬起一个坛子,一步惊心地随著玄霜走出林外。

    说话时,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雳子了。」周义吩咐道。

    「知道,刚才霹雳子在它肚里爆炸也没有用。」安琪点头道。

    「我与你一起出去。」灵芝咬一咬牙,说。

    「你不懂武功,出去只会碍事。」周义摇头道。

    「是用这些。」灵芝从怀里取出一叠黄色纸片说。

    「这是什么?」安琪问道。

    「是我依照天机祖师留下来的方法写成的符咒。」灵芝答。

    「什么符咒?」周义问道。

    「这是定身符,这是烈火符,这是……」灵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动手了,我也要去了。」安琪换了一柄长枪,一手执著火把,便纵身
而出。灵芝也不管周义反对,尾随而去。

    动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两女,她们手拿木勺,捏著鼻子从坛子里
舀出一些臭气冲天的黄白之物,朝著孽龙泼去。这是玄霜的主意,以为秽物经血
能够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秽物泼酒,才摔剑击刺。

    玄霜运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铁如泥的青凤宝剑,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间,接
连发出七七四十九剑,攻袭孽龙的各处要害,其中还包括那红红的舌头,和正在
瑶仙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肉棒。

    那些秽物落在孽龙身上时,它虽然发出吼声,却是不为所动,而四十九剑过
后,更是分毫无损。

    安琪娇叱一声,先把火把掷去,发觉孽龙全然不惧,砖是双手擎枪,奋力便
刺,无奈又是白费气力,徒劳无功。

    此时周义开始后悔自己过于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龙,如此一
来,打草惊蛇事小,还会葬送了几个善体人意的美娇烧。心念电转,正要召回众
女时,变故又生。

    孽龙接二连三地为众女攻击,不禁兽性大发,舌头一伸,竟然缠住灵芝的纤
腰,把她高举空中。

    「小心!」周义大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提剑扑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挥枪剑,亡命攻击,希望救下灵芝,可惜却如毗蟀撼树,完
全动不了孽龙分毫。

    「我没事……我使用了定身符。」周义等手足无措时,半空中的灵芝忽地叫
道。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灵芝挂在半空,孽龙却似石头动也不动,扭转的怪头上
面则是戮著一张黄符。

    「动呀……快点动……痒……人家痒死了!」也在这时,瑶仙竟然媚态撩人
地叫道。

    「吵什么!」玄霜骂道。

    「你们快点杀了它。」灵芝急叫道。

    「我们动不了它。」瑶仙著急道。

    「我来!」周义怒喝一声,挥剑便刺,可是结果还是没有分别,根本刺不进
去。

    「把剑给我!」灵芝灵机一触,叫道。

    「用我的吧!」玄霜送上青凤剑道。

    灵芝是初次接触这样的凶器,吸了一口气,调匀呼吸,才伸手接过,双手握
紧,然后鸡手鸭脚地朝著孽龙的怪头刺下。

    看见灵芝握剑的气力也没有,众人有点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没有使多少气
力,青凤剑却是慢慢的刺进去,没柄为止。

    「还是不行……哎哟!」灵芝说了一句,忽地从空中掉下来,玄霜眼明手快,
及时接住。

    差不多同一时间,众人看见孽龙那小山似的身躯竟然慢慢溶化,过了半晌,
便成了一滩清水,接著化作轻烟,望空飘去。

    「你杀了它了!」安琪捡起掉在地上的青凤剑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周义奇道。

    「我也不知道。」

    灵芝惊魂甫定,从玄霜怀里爬起来,慑慑道:「我……我只是刺进去,什么
也没做。」

    「天机秘卷说六灵时生人的才能杀掉妖龙,难道就这么简单?」周义难以置
信道。

    「要找到六灵时生的女孩子可不简单,要是男的,还没有动手,已经给它毒
死了。」安琪笑道。

    「给我……啊……痒……给我!」说到这里,地下的瑶仙又叫了。看她汗下
如雨,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合上,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缚著的玉手还是按在胶
稠稠的化户上起劲地揉捏。

    「给她洗乾净吧!」周义皱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瑶仙起来时,玄霜却捡起长竹,挑著缚在一起的玉手,走
到湖旁,放入水里说:「从头到脚多洗几遍,洗乾净一点。」

    「安琪,你出去给联传令,著裴源立即掘断水脉,同时以飞鸽传书,通知各
路南征大军日夜兼程,包围宋京。」周义下令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安琪去后,灵芝问道。

    「这几天辛苦你了,休息两三天再上路吧!」周义体贴地说。

    「有什么辛苦的,臣妾不该给皇上分忧吗?」灵芝摇头道:「我只希望能够
早日看到宋元索败亡。」「也为期不远了。」周义踌躇满志地看著镜子说:「那
个妖巫还没有完事,宋元索该不知道孽龙已经送命。」周义所料无差,由于道行
大减,蓝海练功时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龙己经化作飞灰。不过如果灵
芝晚一步动手,结果可能不一样了。

    原来蓝海虽然事前服了壮阳药物,号称金枪不倒,还屏心静气,咬牙不动,
专注汲取元阴,努力压下交合带来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内媚之术日渐成熟,运功
时,阴道便会紧缠鸡巴,使劲地蠕动挤压,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这两天也许是
知道斗不过贱人馆的春药,为了煞痒,己经能够放开怀抱,尽情施展,更使他乐
不可支,就像今天,不过一顿饭时间,丹薇已经先后尿了六次,现在又再施展,
蓝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于是不再压抑,便在丹薇体内爆发了。

    尽管累得动也不想动,但丹薇知道要不与蓝海分开,累死了也是痒的,于是
贾其徐勇,滚身脱出,躲在床脚喘息。

    「乐够了吗?乐够了便该干活了。」蓝海哼道。

    「让我……再歇一会吧!」丹薇气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动手。」蓝海喝道。

    丹薇无奈拿了两块红绞,先用一块擦乾净秽渍斑斑的化户,再塞进肉缝里,
然后爬到蓝侮身下,用另外一块给他清洁,却是小心地没有碰触他的身体,以免
诱发潜藏体内的春药。「从明天开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蓝海忽地说。

    丹薇暗念蓝海虽然借助药物逞凶,可是旦旦而伐,终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为我没有气力入肉你,只是以后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没空侍
候我了。」蓝海诡笑道。「十道?」丹薇惊叫道:「那会弄死我的。」「我不管,
如果没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烂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来。」蓝海冷酷地说。

    「少一点吧……求你……」丹薇脸如纸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长长久久。」蓝海大发慈悲似的说。

    「再少一点吧……」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动手,还是要别人侍候?」蓝海寒声道。

    「我……我自己动手便是。」

    丹薇知道讨饶也是没用,悲声叫道:「你要什么人家也答应了,为什么要这
样为难我?」

    「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蓝侮悻声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减,
我也用不著这么多淫泉作法了。」「作什么法?」丹薇问道。

    「你知道周义己经起兵了吗?」蓝海反问道。

    「什么……他来了吗?」丹薇装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么用?能够要他退
兵吗?」「我们的粮食足够全城军民吃下两三年,如果你没有胡说,不出三月,
他便要退兵的。」蓝海晒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丹薇心虚地叫。

    「就算骗了,也骗不了多久的。」

    蓝海森然道:「倘若那时他还不退兵,我的春梦粉也能要他退兵的。」

    「春梦粉是什么?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炼制的吗?」丹薇问道。

    「不错,春梦粉能使男人欲火大动,淫念丛生。那时军心必乱,我军便可以
趁乱出击了。」蓝海怪笑道。

    「没有解药吗?」丹薇问道。

    「有呀,像你这样的裱子便是解药。」蓝海大笑道。[/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5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七章  春雾迷魂

    「没了吗?太少了。」蓝海搓揉著丹薇的小腹,不满道:「再弄多两道出来
吧!」「……没有……没有了。」丹薇凄凉地推开蓝海的怪手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里边盛著半碗白
胶浆似的液体。

    丹薇歇了一会,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户里用作收集淫泉的空心老竹,看
见蓝海正在忙碌地配制药物,不禁凄然。暗念周义要是给什么春梦香赶跑了,自
己便永无脱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伤自怜,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发觉有人搬动自
己的粉腿,一惊而醒。原来是两个侍候的宫娥,蓝海却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见。」宫娥说。

    「……什么事?」丹薇吃惊道,宋元索突然召见,怎会是好事。

    「不知道,快点起来沐浴更衣。」宫娥喝叱道。

    丹薇虽然芳心志下心,却也不敢怠慢,在两个宫娥帮忙下,梳洗沐浴,涂脂
抹粉,最后还穿上一袭嫩黄色的丝衣。尽管衣衫单薄,衣下也没有其他的衣服,
以致几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但是对于许多天没有穿上什么衣服的丹薇来说,己
是邀天之幸穿戴妥当后,两个宫娥便押著丹薇往见宋元索。

    「徐饶婊子丹薇带到了。」宫娥覆命道。

    「叩见主上。」丹薇拜倒地上,忍气吞声道。

    「……四个字,坚守不出,明白了吗?」宋元索没有理会,继续与堂上众人
说话。

    「未将等明白了。」众将齐声答道。

    没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来,偷眼四顾,堂上除了蓝海、瞿豪,还有
五、六个将校,当是商议守城大计。

    「周义带来的粮食不会太多,我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他便会退兵,那时
我们才衔尾追击,大杀一阵。」宋元索继续说。

    「是!」众将轰然答应道。

    「徐饶盛产美女,击退周军后,每人赏四个处女,另加黄金千两。」宋元索
慷慨地说。

    「谢主上!」众将大喜道。

    「你们认得她吗?」宋元索接著说。

    「她是徐饶第一美人丹薇公主。」「也是红莲教主,却背叛了主上。」众人
七嘴八舌地说。

    「是不是第一美人难说得很,但一定是第一个当了婊子的公主。」瞿豪汕笑
道。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贱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
你。」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强忍辛酸,抬起红扑扑的脸蛋。

    「我打算用这个贱人祭旗,你们可有意见?」宋元索问道。

    「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
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
是师承何人?」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
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
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众人答道。「……很好,根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
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轮奸吗?」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
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轮奸至死。」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

    「他们会杀了她吗?」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阴。」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
入别处。」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
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屁眼?」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瑶仙怯怯道。

    「猜的?」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屁眼?」「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

    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嗯!以
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
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
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淫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
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

    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著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
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淫泉的
淫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
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
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
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性命,等待
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阴,亦
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著一个浓妆
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著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
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蓝海揭开盖著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
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蓝海烦恼地
说。

    「有流血吗?」秋娘问道。

    「没有。」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
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多久之前?」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秋娘摇头不
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
著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
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肉唇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穴深处,使丹薇通体发
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

    「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肉
洞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著那颗敏感的肉粒。「不要动!」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著清心寡欲
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淫水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著!」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
里面。」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
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
「没有,里面没有暗伤。」「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丹薇急叫
道。

    「痛死也是活该。」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淫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
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
了许多。」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
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阴,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
成有事了。」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说到这里,又有一
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
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
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
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宋元索骂道。

    「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蓝海摇头
道。

    「怎么办?」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阴精,最少要盛满三
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淫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
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蓝海
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不会伤著自己人
吧?」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蓝海摇
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性命。」

    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没有了。

    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婊子的淫水阴精,
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
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
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淫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
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
现在看你了。」「东西在哪里?」蓝海起劲地抽插著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液体的玉碗,移到
肉洞之下。

    「没有多少了。」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挤出尿出来的阴精说。

    「这几天她每天尿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瞿豪问道。

    「该够了。」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性命。」七
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乾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
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
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著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
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
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
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
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精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
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宋元索冷
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奶奶一决
雌雄。」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试,便上
寡人的龙床吧!」「宋元索,你不要脸!」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宋元索狞笑道:「带上
来。」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著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
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
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

    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
张开,下边的孔洞塞著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骚
穴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淫水长流,不这样不行的。」

    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
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
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
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

    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用你的嘴巴吗?」

    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

    「狗贼!」

    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

    「音乐?」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叫床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蓝海送上
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瞿豪动手解开绑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淫贱!」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便捅进丹薇的阴户里,起劲地狂抽猛插。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
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
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
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
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
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屁眼插进去。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
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著听到阵后
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于是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
「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利用丹薇?」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
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著一股淫泉便从张开的肉洞里夺
腔而出。

    「小心!」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淫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
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淫妇,让人入肉屁眼也会尿的!」宋元索大
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淫妇?」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只见他两眼通红,
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
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
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窝,深信只
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性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
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
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著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著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
退的周军,而是朝著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
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
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
便刺。

    护著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宫阵
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射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
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厉害,一马当先,黄金斧迅即斩翻了五个铁卫突入阵中。要不是
柳巳绥等几个队长拚命拦阻,早已杀到周义身前。

    那些骑兵亦是宋军中的精锐,接连冲杀了三次,也不能冲散敌阵,知道遇上
劲敌,然而这时己无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两式便杀得柳巳绥等几个头目险象横生,安琪知道他
们是挡不住了,也拍马加入战团。

    宋元索的计画是诱使周义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后亲率精兵,杀入为春雾
迷惑的敌军中,取得周义性命后,便能大胜此仗。

    本来很顺利的,刚才杀出城池时,路上的兵马己是痴痴呆呆,瞿豪也依计缠
住了黄金魔女俞玄霜,杀了周义后,该能全力擒下那个什么色毒公主的。

    没料周义的卫队如此顽强,还好像没有中毒,要不是他们舍命拦截,安琪赶
来,早该杀了至今还是呆立不动的周义。

    周义当然是假装的,他已经看到左右两翼尘头大起,知道埋伏的骑兵己经出
发,没多久,便能断绝宋元索的退路,后阵的三十万精兵亦开始前进,前后夹攻,
开始动手攻城了。

    周义综观全局,发觉玄霜虽然占尽上风,可是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
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战团后,柳巳绥等压力大减,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可是周义感觉宋
元索其实未尽全力,只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怀好意。

    这时宋京城门大开,骑兵分三路驰骋而出。周义知道宋军骑兵该有五万,骑
兵尽出后,便是十万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头再看,丹薇己经不在,当是还在蓝海手中,相信没有大碍的。

    周义的骑兵终于杀到了,立即投入战场,与宋军展开血战。

    宋元索当是发觉了,厉叫一声,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著震退安琪,冲开缺
口,连斩十三骑,终于策马来到周义身前。看见他仍是木然不动,心里大喜,举
斧便劈,知道只要杀了他,这一仗便结束了。

    两军看见主帅正面交锋,知道关系此仗胜负,不约而同地住手观战。宋军深
知未元索武艺高强,以为必胜,周军则知道周义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双方各自
高叫呐喊,给自己的主帅打气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两女均以为周义一身内力己经传与玄霜,一定接不下
这一击的,不禁大惊。安琪刚刚接下宋元索全力一击,此刻仍然气血翻腾,周身
酸软,差点便从鞍上掉下来,己经不能动手,玄霜则为瞿豪等苦苦纠缠,只能眼
巴巴看著黄金斧当头劈下。

    宋元索只道这一斧当把周义劈成两半,孰料周义突然一摆马头,骏马往前急
蹿,擦身而过,接著胁下一痛,竟然给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计了!」周义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伤。

    「中计?你……你没有……」宋元索骇然道。

    「没有为春雾所害吗?」周义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无其事,眼
珠一转,胡说道:「你以为蓝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错了,他是我的人,全是
骗你的。」「他……不是他吗?」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蓝海回来时,除了
自己亲自盘问了三天,瞿豪也几番查问,许多事情别无他人知晓,怎样也不会是
别人假冒的。

    「不相信吗?」周义装模作样地招手道:「蓝海,你自己说清楚吧。」宋元
索忍不住扭头一看,没有见到蓝海,却发觉许多周军从四方八面杀到,知道中计,
心里吃惊,也在这时,身后风声乍起,知道周义从后偷袭,于是挥斧架开。

    「周义,你还要脸?」宋元索退后一步,怒骂道。「原来你是要脸的!」周
义汕笑一声,举戟便刺。

    「找死!」宋元索也挥斧还击道。

    这时安琪已然赶到,与几个卫士加入战团,宋元索却是夷然不惧,拔出背上
宝剑,左斧右剑,指东打西,依旧威风凛凛。

    来往之间,周义发现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迹,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没有伤他,
只是伤势不重。看来玄霜说的没错,宋元索的内功厉害,加上盔甲护身,要取他
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见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扬威,玄霜不禁心里有气,忽地从马背一跃
而起,大鸟似的往瞿豪头上扑过去。

    瞿豪早知此女厉害,岂敢大意,一挽刀花,长刀赶忙护著顶门,谁知玄霜反
手一剑,便刺翻了身侧一员副将。

    估道玄霜势必回到马上,瞿豪的长刀顺势横扫,急袭落下的身子,以为该能
奏功。孰料她纤腰一扭,凌空翻了过去,接著瞿豪头上一痛,便送了性命。

    玄霜从瞿豪的顶门拔出青凤剑,周围的宋军已是气为之所夺,不敢相逼,于
是冷哼一声,便朝著宋元索扑过去。

    「宋元索,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玄霜杀意盈胸道。

    「上吧。」宋元索冷笑道,扭头一看,没有见到瞿豪,该是凶多吉少,暗念
要不杀了周义,此仗必败无疑,但是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黄金魔女,恐怕难以如
愿。心念一动,丢下黄金斧,整个人从马上飞起,提剑扑向周义,招式与刚才玄
霜搏杀瞿豪时没有分别。

    「皇上快退。」玄霜急叫道,也挥剑迎了上去。

    这一招原来是雷霆三剑的死路一条,出必伤人,厉害无比,然而甚是费劲。

    如果不是形势逆转,宋元索也没打算使用,不过倘若他看见瞿豪如何送命,
相信也不会使用的。

    青凤剑闪电似的接下宋元索这一剑,两剑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许多金铁交
鸣的声音,静下来时,玄霜已是横剑挡在周义身前。

    「……皇上,你没事吧?」玄霜喘著气说。

    「没有,你小心一点。」周义轻拍座骑,胯下白马便有灵性地往后退去,没
入九宫方阵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玄霜宝剑一挥,便往宋元索扑过去。

    这一战许多年后还是脍炙人口,要不是亲眼目睹,没有人相信剑可以使得这
么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连人影也看不见,净是见到两团黄芒和黑芒在场
上兔起雀跃,翻腾起伏,却是叫人咋舌。

    黄芒是玄霜的黄金宝甲,黑芒则是宋元索的战甲,纠缠在一起,却没有剑刃
碰撞的声音。过了顿饭工夫,两人终放停下来了。

    周义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惨淡,金丝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苍白的粉
脸没有一丝血色,右手下垂,肩头的金丝软甲己经裂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能
够割开玄霜的金丝软甲,宋元索手里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过,胸前腋下,还有肚腹、左脚均受了伤,伤势亦是不轻。

    「再接我三剑!」宋元索沉声道。

    「三十剑又何妨!」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剑。刚才他便
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伤了自己,自己虽然迩以颜色,却不能予以重创,再使此剑
也是徒然,然而此时可没空多想了,因为宋元索己经发剑。

    经过连番恶战,众人己知雷霆三剑的厉害,此时间得风雷之声,威力好像更
大,许多人禁不住往后退去,以免殃及池鱼。

    尽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样发生的却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举千钧似的一寸一寸举起宝剑,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样,两人神
色凝重,使人知道他们均己使出全身功力,这一剑该能分出胜负的。

    然后宋元索的宝剑像大刀般劈下来了,落下来时,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
巨响。事后有人说他刚才虽然面向宋元索,但是距离足有五丈之遥,仍然遍体生
寒,有心往后多退几步,不知为什么,竟然动弹不得。

    有人说宋元索还没有动剑时,玄霜已经躲开了,也有人说是动剑之后,宝剑
落下之处多了一个大洞,玄霜却没有倒在洞里。

    玄霜背向宋元索,单膝跪在地上,青凤剑倒拿手里,大半剑身鲜血淋漓,好
像是拔出来不久。

    这时宋元索才发出惨叫的声音,踉跄往前走了两步,脚下血流如注,随即扑
通一声,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时,玄霜也吐了两口鲜血,双腿一软,便仆倒地上。

    周义知道玄霜胜了,心里还不踏实,看著柳巳绥挥刀斩下宋元索的头颅,才
透了一口大气。[/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1 02:5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八章  一统江山

    宋元索一死,宋军便崩溃了。不是弃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著百姓
也打开城门,迎接周军。

    周义没有急著进城,就在大营里办理公务,什么出榜安民,收编降卒,忙得
一头烟。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营房,探视受伤的玄霜。

    「还没有睡吗?」看见安琪和灵芝坐在床沿,与玄霜说话,周义笑道。

    「皇上!」两女赶忙起来行礼。

    「还有吐血没有?」周义不让玄霜起床行礼,坐下问道。

    「没有了,刚才人家只是使力过度。」玄霜腼腆道。

    「肩头的伤?」周义温柔地扶著香肩问。

    「只是皮外伤,早已包扎妥当了。」玄霜答道。

    「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联赏你什么?」周义点头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疼我。」玄霜撒娇似的说。

    「皇上本来己是最疼你的了,你还要怎样?」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点。」玄霜噘著嘴巴说。

    「皇上个个都疼的。」灵芝笑道:「是不是?」「是,当然是了。」周义笑
道,知道三女情同姊妹,不是真的争风吃醋。

    「有没有人看见……」玄霜忽地粉脸一红,问道。

    「看见什么?」周义怔道。

    「看见她刺进宋元索的屁眼里。」灵芝笑道。

    「看见又怎样?这一剑乃此仗胜负的关键,应该记入史册的。」周义煞有介
事道。

    「不,这更不行了。人家这一剑刺中他的罩门,太羞人了。」玄霜腼腆道。

    「也有道理。」周义点头道:「这一次仙奴倒没有胡说八道。」「她敢吗?」

    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没有?」灵芝忽地问道。

    「她吗?」周义忘记了她,心里惭愧,胡说道:「联已派人四出搜索寻找了。」

    「她给蓝海掳走了,只要找到蓝海,便能找到她。」灵芝说。

    「蓝海!没错,此人不能不除!」周义凛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难除去的。」灵芝点头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安琪叹气道。

    「母狗训练营的重生,费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减,许多妖术也不能
使用,还要汲取丹薇的元阴以作恢复,如何能够重生?」灵芝肯定地说。

    「你怎知道她给蓝海掳走了?」周义问道。

    「传真术嘛!」灵芝笑道。

    「对了,那么她该知道蓝海躲在什么地方。」周义喜道。

    「她不知道,因为蓝海带她前去时,她还没有醒过来。」灵芝摇头道:「只
知道一定是在地底。」「地底?」周义怔道。

    「她以耳聪目明之术查看,发觉周围一片漆黑,当是深陷地下头上水光激艳,
还有游鱼畅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灵芝解释道。

    「头上一定是个鱼塘。」周义若有所悟道。

    「她说那些全是供人观赏的游鱼,多为大户人家豢养,该还在内城里。」灵
芝继续说。

    「能看看她吗?」周义问道。

    「能。」灵芝点头道:「不过现在该己睡了。」「那便算了,明天找个机会,
让我和她谈一下。」周义说。

    「恐怕不行了,也许是因处地底的关系,刚才我与她说话,她一点反应也没
有,看来是听不到了。」灵芝摇头道。

    「也罢,有了鱼塘这条线索,该不难找到的。」周义点头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剑底时,丹薇欢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蓝海忽地用汗
巾按著她的口鼻,从此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这个古怪的牢房里。

    最使丹薇担忧的是纵是运起耳聪目明之术,除了头上的游鱼外,周围无声无
色,别说与周义等取得联系,唯有反覆自言自语,作出求救。

    要不是头上的池塘能够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经在牢里待了整整两天。

    蓝海没有出现,也没有人送来饭菜,幸好牢里储备大量乾粮清水,足够吃上
一两年,还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让丹薇将养身子,可惜还不能与周义联络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出险境。

    然后这一天,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果然是蓝海。

    「你还关著我干嘛?要是皇上找到这里,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的。」丹薇色
厉内茬地叫,看见门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阶,证实这个牢房果然是在地下。

    「周义今早已经进驻内城了,他还会要你吗?」蓝海晒道。

    「会的,他一定会要我的。」丹薇尖叫道。

    「要也没用,他能找到这里吗?说起来,这里也是拜你这个臭贱人所赐的。」

    蓝海悻声道:「我脱险回来后,曾在这里修练了七天,才有气力回宫见驾,
想不到今天还有用。」「这里不是内城吗?」丹薇愕然道。

    「在哪里也与你无关,因为在我汲光你的元阴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蓝
海狞笑道。

    「不,不行的!」丹薇害怕地叫。

    「这可不用你费心,行不行是我的事。」蓝海诡笑道:「就是没有金枪不倒
神丹,我还可以让你快活的。」「你。」丹薇真不知如何说话。

    「我告诉你,周义虽然灭了大宋,但是你还在我的手里,要是你不识相,我
还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蓝海森然道。

    「求你……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我保证,如果你放了我,我不会泄露你
的行踪的。」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么练功?」蓝海冷笑道。

    「我……我负责访寻一个六灵时出生的女孩子便是。」丹薇泣叫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子?」蓝海哼道:「别多话了,脱衣服吧!」「不,
我不脱!」丹薇悲愤地缩作一团道。

    「这里没有如意床,看来要缚起来了。」蓝海左顾右盼道:「也许挑断手筋
脚筋更好,以后便不用麻烦了。」「……我……我脱便是。」丹薇崩溃地叫。

    「你记著了,我不在时,你喜欢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来时,一件也
不许穿上,知道吗?」蓝海狞笑道。

    「知道了……」丹薇泣道。

    「这个蓝海真该死!」安琪怒不可竭道。

    「联己经著柳巳绥广派人手在内城搜索了。」周义懊恼道:「可是内城里育
有游鱼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个,很费功夫的。」「听蓝海的说话,好像不
在内城。」灵芝皱眉道。

    「其实最大的问题是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没有见过蓝海,就算碰上了也会
错过的。」周义叹气道。

    「或许可以诱他自投罗网的……灵芝沉吟道。

    「他会自投罗网吗?」玄霜怔道。

    「会的。」灵芝点头道:「我生就九阴绝脉,入城后突然病发,皇上出榜访
寻名医,蓝海不知道我们认得他……联不许你冒险!」周义断然道。

    「他又没见过我,怎能分出真假。」灵芝笑道:「就算他认得我也没问题,
我能对付他的。」除了蓝海便没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见人,晚上才
回来与丹薇一起睡觉,天明后便离去。

    这一天,蓝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见丹薇时,不禁眼前一亮。

    「国师,你回来了。」丹薇走到蓝海身旁,亲热地挽著他的臂弯说。

    「你终于想通了,是不是?」蓝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著说。

    「是,我想通了。」丹薇腼腆道:「周义贵为一国之君,后宫佳丽三千,他
纵然肯要我,也难邀爱宠,倒不如跟著你了。」「你要跟我吗?」蓝海冷冷地说。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为奴为裨,我都愿意。」丹薇垂首低眉道:
「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爱道术,当年亦曾拜你为师协倘若能与你一起修练,也是
不枉此生。」「真的吗?」蓝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继续把我关在这里,慢慢观察的。」丹薇小鸟依
人地靠入蓝海怀里说。

    「你穿成这样就是要让我相信吗?护蓝海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

    「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家穿太多衣服吗?」丹薇旎声道:「但是什么也不穿可
不好看,才穿上这袭丝袍的。」「为什么不系上腰带?」蓝海怪手放肆地探进敞
开的衣襟,把玩著光裸的粉乳说。

    「系上了还是要解下来的嘛。」丹薇媚笑道。

    「不错。」蓝海手往下移,寻幽探秘道:「怎么乾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
你?」「你多摸一阵,温柔一点便成了。」丹薇呻吟著说。

    「贱人馆的春药没有发作吗?」蓝海皱眉道。

    「没有,自从那天施放春雾后便没有发作了。」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个木头人似的。」蓝海哼道。

    「那时人家还没有想通嘛!」丹薇伸出玉手,轻搓慢揉著隆起的裤档说。

    「现在真的想通了?」蓝海寒声道。

    「真的。」丹薇把蓝海按倒床上,说:「不要动,让我侍候你吧!」「你怎
样侍候我?」蓝海笑道。

    丹薇没有回答,温柔地给蓝海脱下裤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鸡巴,低头便亲。

    「好……很好……吃得很好!」蓝海怪叫道:「别吃了,上来,快点上来吧。」

    尽管欲灭未动,丹薇还是爬了上去,蹲在蓝海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抵著
裂开的肉缝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自行套弄起来。

    「不要使用内媚之术……呀……好……快一点!」蓝海抱著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紧牙关,努力逢迎,不是认命,而是求生。因为至今还没有周义等的
消息,怀疑身处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讯号,唯有假装顺从,希望能够麻痹蓝海
的戒心,伺机找寻逃生的机会。

    动了一会,丹薇的欲焰渐炽,控制不了地扭得更急,乐得蓝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丹薇忽地尖叫一声,便伏在蓝海胸前急
喘。

    「动呀,不要停!」蓝海按著丹薇的粉臀,使劲地推拉著叫。

    「……让我……让我歇一下……」丹薇喘息著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抱著丹薇翻了过来,便起劲地狂抽猛插。

    蓝海虽然实力平平,也没有吃药,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满
足时,也尿了几次。

    「快活吗?」蓝海喘著气说。

    丹薇气息啾啾,抱著蓝海说:「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极了。」「想不
到你的嘴巴这么甜。」蓝海笑道。

    「你喜欢吗?」丹薇媚笑道。

    「喜欢是喜欢……」蓝海仙笑道:「不过尊贵的徐饶公主竟然使出这样的狐
媚手段,我能相信吗?」「我知道你会怀疑的,可是没关系,假以时日,你该知
道我是真心的。」丹薇幽幽地说。

    「走著瞧吧。」蓝海点头道。

    「你还要收集人家的淫泉吗?」丹薇问道。

    「这里不方便炼丹,留下来也没有用,迟些时再说。」蓝海摇头道。

    「那么我给你抹乾净吧!」丹薇拿了一块汗巾,动手清理道:「这是最后一
块了,那些洗乾净的还没有乾透。」

    「明天我买些新的回来便是。」蓝海笑道。

    「能不能让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经许多天没有洗澡,可真脏死了。」丹薇
藉机道。

    「你要是担心人家使坏,可以看著人家洗澡的。」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蓝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丹薇继续说。

    「让我侍候你吧!」蓝海坐了起来,说:「走吧!」「那么我穿衣服。」丹
薇喜道。

    「简简单单便行了,外边没有人的。」蓝海自行披上长袍道。

    丹薇也不犹疑,赶忙穿上丝袍,系上了腰带。

    进入地室的阶梯藏在一个假山里,甚是隐蔽,外面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果然
有一个鱼池。

    此时己是深夜,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园中,突然好像中了
定身法似的动也不动。

    「就在鱼池里洗澡吧!」蓝海没有留意道,接著发觉丹薇没有反应,才转身
问道:「你怎么啦?」「……没……没什么。」丹薇身子一震,道。

    「脱衣服吧!」蓝海脱下长袍说。

    「这里……没有……没有热水吗?」丹薇慑慑道。

    「要洗便洗,那有这么多事。」蓝海不悦道:「下来,给我擦背。」丹薇不
敢多话,含羞脱下丝衣,走进冰冷的池水里,动手给蓝海擦背。

    尽管水里是冷冰冰的,丹薇却没有寒冷的感觉,心里还暖烘烘。原来她听到
了周义等的声音,周义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沐浴完毕,蓝海与丹薇又回到地室里。

    「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是不是该尽快离城,以免给周义发现?」丹薇偎
在蓝海怀里说。

    「你以为离开这里便跑得了吗?」蓝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们在深山野岭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他能找到我们吗?」

    丹薇不解道。

    「就是这里,他也找不到的。」蓝海以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声道。

    「但是这里可不能炼丹习法,还要担惊受怕的。」丹薇叹气道。

    「迟些时再说吧!」蓝海不置可否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诉你。」丹薇罚誓似的说。

    「周义的女人中,哪一个是六灵时出生的?」蓝海问道。

    「六灵时?什么是六灵时?我可不知道她们出生的日子。」丹薇答。

    「那么谁生有九阴绝脉?」蓝海不答反问道。

    「是芝妃。」丹薇刚才已经得到灵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龙
国的公主,自小多病,也不懂武功,听说活不过二十一岁。」「周义怎会要一个
身患绝症的女人?」蓝海奇道。

    「她长得很漂亮。」丹薇答道。

    「美人儿?好极了。」蓝海诡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为了爱妃求医后,纷纷进宫应微,一时冠盖
云集,百数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员明白要让他们逐一诊断,也不知要多少时间,却又奉命来者不拒,
正在为难之际,一个老者神色沮丧地从后堂走了出来。

    有人认得老者是城里名医文天仕,几个与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问,听罢他道
出的脉象后,许多人便知难而退。

    接著一个中年人毛遂自荐,原来又是城里一个名医,待他诊断回来后,于是
又走了大半,只剩下几个江湖郎中,其中一个正是蓝海。

    「你们还有谁想进去看诊?」主持的官员问道。

    「我去。」蓝海请缨道。

    「带他进去。」官员说:「其他的再等一下吧!」如果蓝海知道他随著领路
的军士离去后,主持的官员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中,自当发觉有异,可是他不
知道,更不知道己经走进陷阱里。

    「芝妃娘娘,这个大夫姓蓝名海。」领路的军士把蓝海带进个当是寝宫的房
间,报名道。

    「大夫请坐。」一个娇柔的声音在堂上响起道。

    在一个宫娥的引领下,蓝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抬头上望,便看见一
个戴著面纱的女郎娇娇地靠坐云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阴绝脉?」「我家有一道祖传偏方,当能药到病除的。」

    「什么偏方?」「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读之罪,在下才敢说出来。」「好,
说吧。」

    「在下要娘娘的阴水,配以四十八种药物,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制炼后,便能
制成治病灵丹了。」「阴水?」「就是……」「不用说,我知道。」「阴水最少
要盛满一个茶杯才足够。」「好吧!让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听候消息。」
回到藏身之所后,蓝海反覆思量,也没发觉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虽险,但是如
果事事顺利,一旦吃下炼成的灵丹,便能回复丧失的道行,却是不幸中之大幸。

    蓝海愈想愈高兴,淫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没料走下假山
的甫道时,赫然发觉门户大开,进去一看,已是人去楼空。

    蓝海大吃一惊,转头便走,怎样也没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黄金魔女竟然手
执宝剑,杀气腾腾的挡住去路。

    「蓝海,你跑不了的。」玄霜森然道。

    「我……我只是给芝妃治病,为什么要跑?」蓝海强作镇静道。

    「别装蒜了,你便是当日的南海妖巫,这一次看你如何借尸还魂。」玄霜晒
道,知道蓝海道行大减别说借尸还魂,许多妖法也使不出来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蓝海不再狡辩道。

    「别的不说,单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该万死了!」玄霜寒声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杀了他!」也在这时,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后
出现,悲声叫道。

    「丹薇,别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语,你们也难逃
一死。」蓝海色厉内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还在,你还要利用我施展春雾吗?」丹薇悲愤地叫:「玄霜
姐姐,他只有一些以前红莲教用作施放毒雾、迷香的药物,可以用火的。」「贱
人!」蓝海怒骂一声,双手往外挥去,谁知玄霜己经早一步发出霹雳子。

    轰隆一声,蓝海的身体便为烈火包围,化作一团火球,接著便惨叫连连倒在
地上乱滚,没多久便无声无色了。

    「我倒不信他还能活下去!」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丹薇透了一口大气道。

    「杀了他吗?为什么不等我?」也在这时,安琪匆匆赶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现,要等也来不及了。」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绥回去调动兵马。」安琪摇头道,原来她与玄霜还
有柳已绥暗里跟踪蓝海,才找到这里,救出丹薇的。

    「安妃娘娘……」丹薇行礼道。

    「不用多礼,这一回真是难为你了。」安琪同情地说。

    「皇上……」丹薇涨红著脸,慑慑无语。

    「皇上什么?」玄霜问道。

    「皇上……好吗?」丹薇欲言又止,结果也没有说出心底里的话。

    「他很好,只是忙透了。」安琪答。

    「回去再说吧,他等著见你呢!」玄霜说。

    周义是很忙,不过差不多忙完了。

    此战共俘获降卒十多万,己经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编的便收编,不能收编的
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个领头的将领全关起来,待审查后,
该杀的便杀,其他的可以慢慢处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里的水源己经恢复,百姓的生活亦回复正常。

    四支军队行将出发,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该能传檄而定,不会再起干戈,迟
些时再调派官吏后,便全国统一了。

    灭宋的消息己传遍各地,举国欢腾,京中众官亦开始筹备庆祝仪式,等候周
义班师回朝。

    周义也想早点回京,一来是满腹大计,希望能够及早进行,二来是杨酉姬前
些时来信,雪梦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么坚决不从,当然还有那个失忆
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焕发的胆体,便很想回去看看。

    无奈南方初定,百废待举,看来没有一年半载也不能动身,幸好灵芝等诸女
善解人意,殷勤侍候,也著留居安城的绮红带来瑶仙众女,倒不觉气闷。

    念到身畔诺女,周义便生出温柔不住住河乡的感觉,灵芝、安琪不消说,就
是为了报仇才被逼献身的玄霜,报了大仇后,仍然千依百顺,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诛后,周义便记起当日曾经答应姚赛娥,事后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
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顺,又何忍煮鹤焚琴,要她终生痛苦。

    至于那几个为宋元索当奸细的女孩子,她们已经人人归顺,就是最倔强的瑶
仙,喂过孽龙后,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虽说是为了天机秘卷,但是如果没有她,此仗旷日持久事
小,恐怕更是胜负未卜。

    冷翠比较使人失望,她虽然背叛宋元索,带来猩猩至参战,可是态度冷漠,
若即若离,看来还要善加调教。

    想到这里,御林军传孩安妃、霜妃回来,还把丹薇带回来。周义心道丹薇立
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办饭翩该是封她为纪,却担心玄霜等不干,心念一动,
有了主意。传令灵芝在内廷设宴接风,但著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后赴宴。

    「皇上驾到!」内侍报门声起,本来正在谈谈说说的众女赶忙离座而起,拜
伏地上接驾。「不必多礼,起来吧。」周义摆手道,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在唱戏。

    众女纷纷起来,众星拱月地簇拥著周义上座。

    「丹薇,怎么你不起来?」看见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义奇道。

    「皇上……」丹薇泣叫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许多委屈,现在你既然回来,己经雨过天主同,什么也
不要放在心上了。」周义柔声道。

    「你……你还要我吗?」丹薇终放鼓起勇气,说出心底里的话。「我怎会不
要你。」周义笑道:「你要什么赏赐?」「我……我什么也不要。」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么也不要?」

    周义摇头道:「朕封你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还要随灵芝学法。」

    「什么?」

    丹薇失声叫道:「不、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周义征道。

    「随娘娘学法固是丹薇所愿,却不能当什么丹妃的。」丹薇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皇上说可以便可以。」灵芝笑道。

    「没错。」

    周义摆手道:「此事不许再辞。」

    「谢皇上!」丹薇喜极而泣道。

    「好了,这一次能够灭宋,你们的功劳不小,联也有封赏。」周义笑道。

    「赏些什么呀?」灵芝问道。

    「灵芝,联封你为东宫皇后,安琪,你作西宫。」周义说。

    「那么我呢?」玄霜撒娇似的说。

    「你杀了宋元索,功劳最大,便封你为正宫娘娘。」周义笑道。

    「不行,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当正宫。」玄霜摇头不
迭道,由于她修习奇功,所以不育。

    「谁说正宫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实你们三个无分大小,还有她们几个,哪一
个给我生孩子也可以。」周义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灵芝惆怅道。

    「联又不是没有,思琴、思画已经生了孩子了。」周义笑道。

    「可是他们是庶出的。」灵芝摇头道。

    「联的孩子没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将来承继大位的,亦以贤愚决定,
不分嫡庶的。」周义正色道。

    「那么你们可要努力了。」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义大笑道,心道就算她们没有儿子,自己还可以再
立妃殡,儿子定多的是。

               【全文完】[/font][/size][/color]

zb87510 2011-1-24 09:50

挺出名的,但是还没看过,多谢楼主分享好资源

xbxb01 2011-4-4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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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ostrcm 2011-4-7 12:14

又见失落先生的作品,不禁有些感慨啊 !我很喜欢《修罗劫》,想必这本《成龙记》也定不会让我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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