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皇者邪帝 2010-9-12 02:14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朱颜血系列


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
字数:183万


【合辑目录】

朱颜血·洁梅 作者:浮萍居主    第一部!         004楼-015楼
朱颜血·夜莲 作者:浮萍居主    第二部!         016楼-021楼
朱颜血·芙蓉 作者:浮萍居主    第三部!         022楼-036楼
朱颜血·红棉 作者:RKING   第四部!         037楼-057楼
朱颜血·紫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第五部!         058楼-183楼
朱颜血·苍兰 作者:小悴      第六部!         184楼-213楼
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第七部!(接朱颜血·紫玫)214楼-278楼
朱颜血·海棠 作者:寒江      第八部!         279楼-306楼
朱颜血·丹杏 作者:紫狂      第九部!         307楼-371楼
朱颜血·百合 作者:白纸      第十部!         372楼-409楼[/font][/size][/color]
朱颜血·紫玫(续)                                            410楼-443楼

[[i]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30 21:52 编辑 [/i]]

皇者邪帝 2010-9-12 02:1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size=7]            封面[/size][/font][/size][/color]

[attach]1428474[/attach][attach]1428475[/attach][attach]1428476[/attach][attach]1428477[/attach][attach]1428478[/attach]
[attach]1428479[/attach][attach]1428480[/attach][attach]1428481[/attach][attach]1428482[/attach][attach]1428483[/attach]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size=7][color=red]目录[/color][/size]


            [b]第一部  朱颜血·洁梅[/b]

 第一幕  第二幕  第三幕  第四幕
 第五幕  第六幕  第七幕  第八幕
 第九幕  另一种结局


            [b]第二部  朱颜血·夜莲
[/b]
 第一幕  第二幕  第三幕  第四幕
 终结篇


            [b]第三部  朱颜血·芙蓉[/b]

 第一章 连心除魔 第二章 春梦遐思  第三章  蜀山辛密  第四章 异变突生
 第五章 兽性大发 第六章 引火烧身  第七章  圣母沉沦  第八章 无情鬼医
 第九章 奇异药方 第十章 悔之晚矣 第十一章  痛失爱儿 第十二章 真相大白
第十三章 艳尸忠狗  终章 魔霸天下


            [b]第四部  朱颜血·红棉
[/b]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b]第五部  朱颜血·紫玫[/b]

 楔子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b]第六部  朱颜血·苍兰[/b]

OPENING  A  B  C
      D  E  F  G
      H  I  J  K
      L  M  N  O
      P  Q  R  S
      T  U  V  W
      X  Y  Z  THE CODA


            [b]第七部  朱颜血·雪芍[/b]

 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b]第八部  朱颜血·海棠[/b]

   楔子      第一章 惊变   第二章 初见   第三章 绑票
  第四章 往事   第五章 劫案   第六章 覆灭   第七章 斗兽
  第八章 毒瘾   第九章 较量   第十章 谋夺  第十一章 抓捕
 第十二章 长夜  第十三章 假相  第十四章 沦落  第十五章 救兵
 第十六章 轮奸  第十七章 妓寨  第十八章 复仇  第十九章 战争
 第二十章 杀榜 第二十一章 刺青 第二十二章 访客 第二十三章 城寨
第二十四章 海棠 第二十五章 梦碎


            [b]第九部  朱颜血·丹杏[/b]

  楔子  01归家  02入狱  03密谋
04圈套  05刑求  06重枷  07受辱
08遇险  09囚居  10探监  11冤死
12师叔  13守灵  14欢淫  15越狱
16酷毒  17挑筋  18奸情  19泻药
20英莲  21献肛  22承欢  23失贞
24轮暴  25出身  26劝奸  27销职
28裸审  29破体  30抚慰  31求娶
32怀柔  33婚约  34劫持  35合卺
36暗算  37失陷  38娘姨  39母辱
40提审  41破肛  42绳虐  43送狱
44庭合  45母女  46通乳  47礼物
48新官  49勘案  50真相  51千岁
52谋划  53断情  54阉割  55兽奸
56脱身  57断肢  58卖身  59为娼
60妖童  61群奸  62缠足  63官妓


            [b]第十部  朱颜血·百合[/b]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最终回[/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4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朱颜血·洁 梅


作者:浮萍居主
1999/08/10发表于:元元

          [attach]1428486[/attach]

               内容简介:

  事态因何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白洁梅已经想不起也不愿回想。

  丈夫猝死,为报夫仇竟需与爱子齐修邪功。如今的自己,从昔日冷艳如霜的
白梅仙子摇身成为世所不容的逆伦淫妇,但一切若能重新来过,她或许仍是会与
爱子一同走上不归路。

  纵然是逆伦孽爱,她仍一往无悔……

  孰料,一切竟都在仇人掌握之中。

  精心策划多年的阴谋终於揭开,双双落入仇敌之手的白洁梅与宋乡竹,将面
临万劫不复的残酷局面……

  朱颜血泪,终将堕落![/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5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幕

  夜晚乌黑的天空,给火光映照得通红,焚天巨炎,夹着大量灰烬,笔直地往
上升去。

  失火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袁家堡,就在三刻钟以前,一群武功极高的蒙
面人,趁着堡主不在,杀进袁家堡四处放火,与堡内高手发生激战,直至堡主归
来。

  侵入的敌人已被逐退,堡主率领十数名亲信,在堡内巡视。堡主身材健壮,
略有些肥胖,但衬着嘴上的八字须,深沉精湛的眼神,只显得威仪不凡,龙行虎
步,更像一名来回沙场的大将军。

  所经之处仍有余焰,但当堡主一行人行过,火焰像是给冰水浇下,尽数化做
青烟袅袅。

  随行的家丁、武师忙着清理尸体,这次来犯的敌人着实不少,领头人的武功
又高,堡内因此死伤甚多。

  正当一行人绕到堡后花园,巡视将毕,尖锐的破风声倏地响起,一名黑衣人
自左侧榕树上扑下,人剑化做一道紫虹,分金裂石,将前阻侍卫斩成血粉,直向
堡主射去。

  「叛徒袁慰亭,今日替二哥报仇雪恨。」

  毫无保留的攻势,让一众随行护卫尽皆动容。当今世上,拥有二十五重天力
量便算一流高手,而这抱着必死决心的一剑,竟去到三十一重天的力量境界,足
以跻身江湖二十高手的力量,要接下绝不容易。

  只是,这想法仅有一瞬,下一刻,堡主袁慰亭扬起左臂,两指一并便将剑尖
夹住。

  「六弟,你我之间真的没有选择了吗?」

  「无耻奸贼,谁是你六弟。」黑衣人使劲前刺,却是难进分寸,「唯一的选
择,就是用你的血来祭二哥。」

  「那我只好送你去见他了,念在兄弟情分,我会让你死在你最敬重的绝招之
下。」

  袁慰亭朗声吐气,跟着便化指为拳,用的仅是二十五重天力量,但所用的招
数却足以弥补一切,一切!

  「永别了,翰民,我的六弟。」

  拳劲甫吐,黑衣人两眼暴瞪,全身如遭电击,惊慌惨叫。

  「五限神拳……是他的五拳限……」话声未完,整副身体血肉俱焚,成了一
个大火球,痛嚎而亡,尸体没几下便给烧得乾净。

  后方亲随互望一眼,俱皆跪下,齐声贺道:「恭贺慰帅神功大成,五限神拳
天下无敌,当代无敌。」

  袁慰亭「呵呵」大笑,目光望向在亲随之后,一名独自站立的瘦子,笑道:
「士禛,我这拳使得怎样?」

  「不好。」

  「哦?却是为何?」

  「五限神拳威猛无俦,如果得其神髓,拳劲稍发受者化灰消逝。」瘦子毫不
客气地冷言道:「以慰帅目前的力量,尚不足以驾驭神拳,之所以能一招毙敌,
只是因为力量集中,若是他再多出一重天力量,慰帅已遭神拳反噬横尸此地。」

  严峻批评,让地上的亲随直流冷汗,生怕这视人命如草芥的主人大发雷霆,
那时也不用什么化灰消逝,只要将自己这一干人的脑袋全都斩掉,那也够受的。

  袁慰亭沉默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士禛,真是深得我心……」

  受夸的一方并不领情,转身离开在屋角。

  袁慰亭止住了笑声,先是看着瘦子离去的背影,再将目光瞥向跪地颤抖的众
人,最后望向适才黑衣人的尸堆余块,跟着,他负手而叹。

  「为何,总是愚蠢的人做着愚蠢的事,逼我不得不毁灭他们。而我现在身边
的,难道都是些不想了解我的人吗?」

  抬头望天,有一句话是他没说出口的。

  「大哥,所谓的浩瀚神州,失去了大哥你,竟是如此无趣,也许,我那时真
不该逼走你的……」

     ***    ***    ***    ***

  距离袁堡二十里外的关道上,一辆马车快步疾行,执鞭的是一名十一二岁的
男孩,面目清秀,肌肤白皙似云,嘴唇不点而朱,加上那副掩不住仓皇的神情,
若非眼神里英气偶现,真让人几乎错认是位豆蔻女儿家。

  「娘,你好点了没有,娘……」

  男孩频频向车厢探问,好半晌之后,才有个低沉柔美的嗓音回答。

  「好多了,竹儿,娘没事了,你……不用担心了。」

  将马车驶至路边,男孩急跃入车厢,探视母亲。车厢内,一名美貌妇人云鬓
散乱,面色苍白,嘴角微有血丝,正是男孩的母亲白洁梅。

  在刚才的厮杀中,撤退之时,母亲为了掩护自己,胸前给敌人劈了一掌,伤
得不轻,男孩为此非常担心,现在见到母亲神情惨淡,更是心痛不已。

  「娘,对不起,都是孩儿没用,累您……」

  「娘没事,吃了师门秘药再调息一下就没事了,你不必太过担心。」白洁梅
安慰着儿子,忽然声音哽咽,「只是……可惜了你五叔、六叔,还有那么多兄弟
的命……我……真是……」

  说到适才阵亡的叔伯,男孩宋乡竹也是热泪盈眶。

  男孩的父亲,宋觉仁,文武双全,足智多谋,胸襟不凡,是江湖上一代奇男
子,身为江北第一大帮「鸿门」的二当家,海内驰名。

  鸿门是前朝遗民所创,素来与当前的朝廷对立,因其势力庞大,在各阶层内
盘根错节,官府是既忌且惧。

  传至本代门主孙中武,其为人义薄云天万众归心,对外屡次主持武林正气,
更以自悟的绝世武功『五限神拳』,连挫海内外高手,威震天下,对内,与六名
志同道合的好兄弟,结成七雄,广纳子弟,甚至密谋练兵,预备起事。

  哪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起事前夕,孙中武因一大失意事,心灰意懒,辞
去所有职务,远走海外,将门主之位传予二弟宋觉仁,自此行踪不明。而宋觉仁
掌权未久,正欲有所行动,七雄之中的老三袁慰亭,与朝廷勾结,暗杀二哥宋觉
仁,灭其亲族;再借朝廷兵马之力,歼灭鸿门异己,手段干净利落更不露形迹,
将所有责任归诸宫廷,如今不但身为鸿门门主,更是手握兵权的一方将领。

  宋乡竹与母亲侥幸逃出灭门之祸,两年多以来东奔西走,躲避追杀,今夜是
与旧时七雄之中的两人联络上。「点忏天笔」陈绍柏、「金陵墨剑」胡翰民,他
们坚信二哥死因可疑,于是与袁慰亭闹翻,离开鸿门,寻找宋家母子,一伙人终
于遇上,趁着袁慰亭外出,入袁家堡杀人夺物。

  本来一切进行得很顺利,两名硬手主将如入无人之境,怎知本应离此百里远
的袁慰亭忽然出现,一招轰毙陈绍柏,更杀得众人尸横遍野。

  白洁梅擦拭眼泪,道:「别说了,把你怀里的锦盒拿出来吧,咱们这一次盗
得此物,总也不算无功而返,将来孩儿你练成神功,诛杀这奸贼,就对得起你叔
伯们的牺牲了。」

  宋乡竹点点头,含泪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这是当年孙中武将『五限神拳』
绝学记载成册,封于盒中,藏于鸿门总舵。锦盒被孙中武以神功密封,世间万物
俱难毁伤,开锦盒的钥匙握于宋觉仁之手。宋觉仁亡故后,钥匙一度失踪,直至
日前被鸿门残余子弟寻获,众人商议之后,决定趁袁慰亭外出时,入堡取盒。

  袁慰亭武功之强,当代能与之较量者,不过三四人耳,环顾现下鸿门,孙中
武不知去向,宋觉仁已殁,余人更与之相距极远,因此鸿门首脑将所有希望,全
寄放在锦盒内的掌门神功。今晚损失惨重,但锦盒到手,就算有代价了。

  白洁梅珍而重之地拿出卦形钥匙,宋乡竹将卦形放在盒上,缓缓转开。锦盒
内,一本书册横放其内,封面写着『五拳限法』,左下角写着『孙中武手书』。
这令母子二人欣喜若狂,顾不得犹身在险地,连忙翻阅,但觉内中字句浅显,修
练不难,但要有大成,非得穷年累月之功。

  这是意料中事,但两人仍是觉得遗憾,希望有门短时间内便可练成的武功,
早日诛杀仇人,一偿血债。

  「娘,您瞧这秘笈……」

  白洁梅沉吟不语,她虽已嫁作人妇,当年却也在江湖行走过,白梅仙子之名
位列江湖凤凰四仙之一,二十八重天的力量,更是鸿门里的有数高手,武学的眼
光自是不浅,但来回翻阅几遍,仍是觉得为难,看得久了,胸口内伤隐然作痛。

  「咳、咳」白洁梅掩上秘笈,迎着儿子期待的眼光,「竹儿,恐怕是要让你
失望了,秘笈没错,确实是你大伯的神功,但要能有所成就,起码要七年苦修,
至于说要杀那奸贼,恐怕……恐怕……」

  宋乡竹见母亲神色惨淡,不敢多问,但仍是忍不住问道:「那大伯又花了多
少时间呢?我听说,大伯十五岁以前就能使用五限神拳……」

  「你大伯文武全才,他那是胎里带的武学天才,咱们不必学他,要学也学不
来。」白洁梅道:「我们母子躲进深山,狠心练上十年八年,娘相信邪不胜正,
你爹的仇,终究是能报的,只是……」

  宋乡竹知道母亲的意思。听说大伯曾将五限神拳的部份口诀,传予六位结义
兄弟想来袁慰亭也是会的,适才看他与陈五叔决战,轰穿五叔脑袋的那记袖炮,
竟有三十八重天力量的境界。自己如今不过十二重天,再练上十年,未必能破三
十五重天,纵然与母亲联手也是无望,何况这十年中敌人若是再上层楼……

  思索间,宋乡竹把秘笈放回锦盒,忽然察觉盒底有异,几下摸索,从盒底软
垫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册子。赤红色的外皮,以篆体写着『血影神功』,字迹
怪异扭曲,看来妖异无比。打开一看,内里仅仅记载三招,宋乡竹大惑不解,将
秘笈递给母亲。

  白洁梅瞥见册子名字,娇躯顿时一颤,翻阅内文良久,之后她喃喃道:「错
不了,这是西域欢喜教的灭绝三式。」

  「什么是灭绝三式?」宋乡竹疑惑,他听过欢喜教的名头,却想不到大伯的
锦盒里会摆这东西。

  「娘,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白洁梅缓道:「我曾听你爹提过,世上有些武
学,是耗尽人体的生命力来发招的,运功者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挥出远超平时
的实力,但数击过后,就力竭人亡,遇上练这种功夫的人,要特别小心。其中最
要小心的,就是血影神功里的灭绝三式。」

  宋乡竹想要再问,一张由血影神功秘笈里飘出的绢纸,吸引了他的注意,捡
起一看,上面以蝇头小楷写满了字。

  「灭绝三式,为欢喜教血影神功之极招,三式威力层叠,可迫发力量至四十
五重天,毁天灭地,无敌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练者元精为基,招发灭神,本
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这段话,看得宋乡竹心儿狂跳,因为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报仇良方,四十五
重天力量,已接近传说中五百年来无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这力量,必可
轻易击杀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还是个男孩,当然怕死,但如果牺牲能得到报仇的力量,他绝对愿意付出
这样的牺牲。与母亲对望一眼,发现她眼中也有着同样的不安,宋乡竹继续往下
读。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阴阳调和之道,需得男女双修,交颈缠股,共摄
日月精华,历经六次圆月亏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尽为男子所吸纳,
并两人功力于一身。

  然功力融合,首重血脉同源,若双修二人血缘不同,则功力滞行无法调和,
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魂断。故同修之侣,必得同脉之血亲,惟此功创于西
方蛮地,与中土伦理大相径庭,纵使功成,亦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呜呼,苍天为
仁,何出此功?」

  这番话一看,更是让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轰顶,心似擂鼓。江湖上虽然有所谓
双修之道,但因难以把持,沦为下乘,故凡双修之术,皆为仁人君子所鄙视,交
相唾弃,更何况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合体双修,还必须是同源血亲,这样一
来,岂不是……乱伦吗?

  突然间刺激过大,宋乡竹连吸了几口气,斜眼瞥向母亲,想看看她对此有何
决议。

  「妖法邪功,尽是污言秽语,练之无益,还是毁了吧!」说着,白洁梅将那
张绢纸撕成粉碎,散出车窗,神色端庄,好像从没看过那些字一样。把两本秘笈
放回盒内,她缓声道:「我们还没脱离险地,要尽快赶路回安全的地方,竹儿,
你去驾车,娘累了,让娘在车厢里休息一下好吗?」

  宋乡竹不敢在多说什么,仿佛逃避什么似的,尽快离开车厢,到前座重掷马
鞭,开始行进,但脑海里,刚才看到的语句却盘桓来去,久久不散。

     ***    ***    ***    ***

  此后连续几天,母子二人离开河北,南归湖南故居,躲避追缉。

  一路上,两人轮流驾车,宋乡竹在母亲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滚瓜烂
熟,再将秘笈烧毁,以防不测。至于血影神功,他不敢多看,仅是将秘笈妥善藏
好。驾车时,他思索神功内容。

  五拳限法:内载五限神拳,由鸿门「民拳」锐化出的盖世拳招,共分五式。

  血影神功:传闻是欢喜教镇教神功,然秘笈中仅记载灭绝三式,招招迫发最
大潜能,与敌同亡。

  宋乡竹反复思考,皆觉首项武功强则强矣,但太过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
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练,别说报仇,就连应付近日来官府追缉,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内练成强绝功力,那唯有次项的血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让
自己牺牲生命,更代表自己与母亲要……

  「宋乡竹,你一个堂堂的读书人,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念头,你怎么对得起爹
娘,真是枉读圣贤书了。」念头一起,宋乡竹羞愧不已,挥手便掴了自己几下重
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剧痛,脑袋也直冒金星,宋乡竹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
脑外,一抬头却瞧见了车外母亲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禁再次狂跳。

  自从那日之后,白洁梅虽然行若无事,但从一些细微的动作,宋乡竹知道娘
亲心里也是困扰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变,每次望着母亲,总是不自主地想
多看两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发觉娘亲竟是那么样的美。

  身为鸿门门主之子,宋乡竹得尽门中年轻少女的青睐,这之中的佳丽貌美如
花,但没有一名比得过自己娘亲。

  昔日武林最美的凤凰四仙之一——白梅仙子,岁月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
迹,三十四岁的白洁梅只更显得成熟与娇艳,容貌秀丽,肌肤雪嫩,奶尖臀圆,
盈盈纤腰,完全看不出生儿育女的痕迹,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仿佛一朵盛放
雪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时刻。

  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母亲的一举一动,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动。
爹与娘自成亲起便鹣鲽情深,形影不离,现在失去了爹,娘的心里凄楚,正是需
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时候……

  「娘亲,孩儿该怎么办呢?」

     ***    ***    ***    ***

  知儿莫若母,儿子心里想的东西,白洁梅绝对感觉得到。

  丈夫入土已将满三年了,三年来,她含着悲伤将儿子带大,还要教导儿子武
功,躲避官府与仇人爪牙的追杀真是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母爱与夫妻情分支撑,
早已挺不住了。

  每当午夜,回想起丈夫的种种好处,泪水染湿枕头。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礼自
持,到了夜里,寂寞总是悄悄占据整副身躯,特别是想到与丈夫的耳鬓缠绵,如
今独抱孤枕,这样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护的青春胴体,又怎么会不搔痒难耐呢?

  看着儿子一天天长大,身子变高,胳臂变粗,英气渐露,每当见他裸着上身
练武,神情专注,汗水淋漓,俨然就是亡夫的翻版,只是那份犹胜女性的柔美,
却是自己骨肉的证明,血脉相系的感觉,总令自己心醉神摇,不能自制。

  在儿子眼里,自己是个慈母,为报家仇,对他武功严厉督促,冷若冰霜,几
乎不近人情的苛刻;但他又怎知道,在严词督导同时,娘亲的腿根酸麻一片,湿
得几乎站不直脚了呢?儿子对自己有倾慕之心,这点早就晓得,但那不过是儿子
对母亲的慕孺之情。

  可是那日翻阅秘笈之后,他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像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在打
量一个美丽少妇的眼光,痴恋、火热而带着欲望,但一与母亲目光接交,立即惭
愧地低下头去,这些动作看在眼里,聪慧如她,怎会察觉不到儿子的异状呢?

  竹儿,你可知道,你每一次的目光游移,落在娘的身上,都像是火烧一样地
灼痛,更在娘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让娘为你而夹紧双腿。

  竹儿,娘好高兴,你是这么样地依恋着母亲。可是,那是绝对不行的事情,
你的父亲、母亲,还有众多祖先,他们都是光明磊落的侠义之士,生前死后都受
人敬重,娘绝不能让有违伦常的罪孽发生,去玷污门楣,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

  就算是为了报仇也不可以,如果,用这种龌龊的禽兽之举来报仇,那又怎么
对得起你爹呢?你爹对娘的好,娘这一辈子都要为他守身如玉,终生作宋家的寡
妇。

  长长地叹了口气,白洁梅惊觉,自己的气息是如此灼烫,连身体最深处都为
之火热,可见这孽恋的情感有多么诱惑。她默默向亡夫发誓自己必将知节守礼,
睁开眼,天上繁星如眸,每一颗,都像是儿子闪亮的眼光,从各个角度,注视着
自己身躯的每一寸。

  「儿子,你要娘亲该怎么办呢?」[/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幕

  一路上,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十日之后,宋家母子二人安抵湖南故居,此
地深处山中,极是隐密,左右无人烟,是个很好的藏匿地点,任袁慰亭的势力再
大,也绝非一时三刻能寻来,可以让宋乡竹专心练功。

  夺回秘笈,安返家门,白洁梅心里并不欣喜,除了为牺牲的叔伯弟兄难过,
亦因为袁慰亭势力日稳,一手遮天,江湖各帮派首脑无不赞其雄才大略,仁义豪
侠,反而无人再关心当日丈夫的冤死。

  除此之外,武林中更有风声说自己与儿子形迹可疑,疑似与东瀛倭人有所来
往,意欲不利汉族百姓,更与丈夫的凶案有莫大干系。这话说得简直幼稚可笑,
但在许多谣言绘声绘影下,俨然煞有其事,许多鸿门中人因而断了联络,加上官
府的追缉,如今的处境真是如履薄冰。

  「可恶!定是那袁狗头搞的鬼。」宋乡竹恨恨地一掌拍在庭前松树上。白洁
梅默认儿子的推论,能有这样的通天手段,指鹿为马,除了袁慰亭,更有何人。

  转眼一个月过去,宋乡竹与母亲分头练功,用功甚勤,但进步却微,三十日
的勤练,连一重天的力量突破都没有,这令两人暗自有些泄气。

  宋乡竹虽说父母都是武林中人,但天性使然,以前总爱往学堂跑,习文的时
间多,习武的时间少,又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武功底子虽有,却实在贫乏。白
洁梅则是碍于资质,纵然秘笈在手,却难有再进。

  为此她更有些着急。知道「五拳限法」必须修练到三十三重天以上的级数,
方能开始驾驭五限神拳的威力反噬,所以现在只能从最基本的内力练起。

  现在,她晚上要儿子坐床练气,白天则锻炼其他外门功夫。丈夫死得突然,
家传绝技「皓天绵掌」没传下来,只得教儿子自己的七十二路雪花剑法,与素女
心诀,这两套功夫是师门绝技,但本为女子而创,只是眼下也没有更好更强的功
夫,只得如此了。

  这天,用过午饭,天色阴沉,白洁梅再严督儿子练剑,雪花神剑变化繁复,
宋乡竹记不得这许多,一式「凌风傲雪」怎么使都使不对,白洁梅反复示范了几
次,剑光点点,花开瓣瓣,刹是好看,但儿子仍是无法领悟,她心情本已焦躁,
现下更是恼怒,宋乡竹知道母亲不悦,但自己越是心急,越是拿捏不到重心,后
来简直章法大乱,招不成招。

  白洁梅心中一痛,手中树枝挥出,将儿子手中剑击落,叱道:「你练的这是
什么剑!这样的表现,你到底有没有专心?想不想为自己父亲报仇……」

  宋乡竹面红耳赤,也不吭声,持剑再练。这时天空飘下雨丝伴随隐隐闷雷,
不多时便转成倾盆大雨,黄豆大的水珠,打得两人衣衫尽湿。

  若是平常,现在就该回屋避雨,但白洁梅正为了儿子的不成材而神伤,硬是
铁着心肠,冷冷地不发一言,逼着他在大雨中继续练剑。

  宋乡竹知道母亲用意,可忙中更是生错,饶他平时脑子灵活,此刻却怎么记
都不起横劈之后该斜削还是后退,但觉轰隆雷声,夹着滂沱大雨,不住击打在身
上,耳边又响起母亲的痛心责骂,真是惭愧得无以自己,恨不得立刻回剑自刎算
了。

  白洁梅看在眼里,心情既悲且沮,儿子的武学天分显然不如父亲,自己更不
是个好师傅,这样下去,说不定练上十年,连三十重天力量都到不了。

  轰隆??

  半空中一个霹雳打下,击中庭前榕树,粗大的树干「喀喇」一声从中折断,
往下方的白洁梅倒下。白洁梅闭上双眼,不避不闪,既然全家的血债难报,自己
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逼儿子练功只是更增烦扰,还是死了算吧!

  「娘……」

  男孩淒厉惨叫中,大树轰然倒下,白洁梅只感到一阵剧烈撞击,周身疼痛,
脑里一阵悠悠荡荡,跟着,自己好像被一双温暖的膀臂抱在怀里,灼热的男子气
息,薰得她意识模糊,如在云端,耳边出现了熟悉的嗓音,仿似丈夫重生,像从
前那样,把自己搂在怀里,轻声叫唤自己的小名。

  睁开眼睛,雨水与泪水迷濛了视线,眼前出现的脸庞依稀般是丈夫俊秀的模
样,一切情境如似梦中,白洁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丈夫颈项,
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宋郎,宋郎,梅儿好想你……」

  而在另一边,宋乡竹为之错愕,他见到母亲对大树无闪避之意,吓得魂飞魄
散,奋不顾身地扑上,将母亲扑倒,连在地上打了几滚,顾不得背上给树干擦伤
数处,立刻就想跪下请罪。哪想到,娘亲会这么样亲密地搂着他,这又是怎么回
事呢?

  尽管理智上知道娘亲是把自己错认为父亲,但这刻温暖安适的愉悦,却让男
孩舍不得离开,而当他清楚瞧见眼前景象,更是激动得心儿猛跳。

  自丈夫死后,洁梅穿着一身缟素,为丈夫戴孝。此时给雨水一淋,单薄白衣
紧贴肌肤,少妇独有的成熟曲线暴露无遗,酥胸高耸,蜂腰纤细,雪臀浑圆;松
开的领口缝隙中,水蓝色鸳鸯纹肚兜清晰可见,包裹住丰满双乳,更隐约可见峰
顶两粒嫣红。

  宋乡竹口乾舌燥,掌心紧张得直冒汗,他晓得,为了母亲的名节,自己应该
立刻与她分开,并且叩头请罪。但他就是做不到啊!

  看着一向倾慕的亲娘,展露女性风情,像只依人小鸟般软语呢喃,一声声的
「宋郎」直击在心窝里,仿佛正是唤着自己,而两条粉腿也交缠在自己腿间不住
磨蹭,忽然间,宋乡竹忘去了在学堂里受的教诲,忘了所有圣贤箴言,从小对母
亲的仰慕,全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恋,而这佳人星眸似醉,吐气如兰,花朵般
娇艳的嘴唇,仿佛熟透多汁的鲜果,正期盼情郎的摘采。

  再也顾不得什么人伦理教,宋乡竹脑里一昏,便往母亲唇上吻去,同时从领
口探手进去,抚摸圆润双乳。

  沉醉在丈夫怀里,白洁梅心情激荡,当唇瓣印上,她满心欢喜地张口相接,
但接触未久,对方生涩而性急的吻法,顿时令她惊醒。而睁眼后的现实,更惊得
她魂飞天外,本能地暴催起全身功力,二十八重天的力量境界,将儿子震得口溢
鲜血,飞得老远。

  「啊……」

  热血溅在脸上,白洁梅瞬间后悔用劲太重,但瞥见自己胸口露出老大一片肌
肤,而儿子坠地后,裤裆仍笔直挺起,再想起刚才耳鬓厮磨时,依稀有东西在自
己腿根摩来擦去,当下炽盛的怒火掩盖一切,匆匆掩上胸口春光,随手执起地上
树枝,也不顾儿子已受内伤,树枝重重地往他背上鞭去。

  「畜生、畜生,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畜生,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你
亲娘啊!生你养你的亲娘啊!你怎么能对自己亲娘做出这种事?」

  鞭笞狂乱落下,白洁梅痛哭道:「你读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你爹不在,宋家
血债还没报,你就造反了,做出这种畜生事,你还算是个人吗?」

  一下一下痛笞,每一下都令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片,宋乡竹跪在地上
不敢反抗。背上的伤好痛,但是心里更痛。有了刚才那一瞬的快活,他怎么样也
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单纯地敬爱母亲。深深爱上了这个孕育自己的女性,为了让
刚才那种愉悦多持续一刻,什么惩罚他都愿意。

  「你这样做,教娘拿什么脸去见你宋家祖宗,去见你死去的爹,我一点一滴
的把你养大,不是为了养一个畜生出来啊!」

  「娘!」宋乡竹痛苦地出声,虽说不认为自己有错,或是甘愿承受任何罪责
来继续犯错,但看见母亲这么伤心,却令他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孩儿……
也是为了报仇啊……我的武功这么低……只有那血影……」

  白洁梅羞愧不已,却听儿子毫无悔意,更一面说一面偷瞧自己,心伤之余更
有无穷恼怒,树枝一挥,就往儿子脑门打下。

  生子若此,有不如无!

  「娘!!」

  宋乡竹惊叫出声,他知道娘亲是不会愿意的,但想不到会绝情到这个地步,
饶是如此,他也没有闪躲。

  千钧一发之际,白洁梅瞥见孩子俊俏的脸庞,一如丈夫,同时,一丝小声小
声的疑问,从心底深处掠过脑海。

  「我为什么这么生气?这么伤心,真的是因为对儿子的行为而心痛吗?」下
一刻,白洁梅手腕一振,树枝远远飞出,临时改变太过激烈,手肘为此而脱臼。
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儿子,表情变化不定,思绪却跑得老远。

  「不是的。我不是在气他,而是在气我自己。」

  「刚刚把竹儿震开的时候,我心里其实也很舍不得,很想那种感觉再继续。
那棒儿在我腿根乱蹭的时候,我自己裤里湿得比谁都厉害。我伤心、生气,那只
是迁怒,因为我心底的确喜欢竹儿的亲近,是我对不起宋郎,对不起宋家祖先。
我才真正是一个淫贱的畜生娘亲。」

  冲击性的想法,在脑里盘旋,许久许久,白洁梅回过神来,先将手肘接上,
继而像块万年雪似的说道:「你大了,娘也管不了你了,你是宋家唯一的香火,
再怎样也不能断了姓宋的这条最后命根。但娘要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没有可能,
如果你以后还胡思乱想,娘也不会再罚你,只怪自己把儿子教成了畜生,一切是
自己的错,娘直接抹脖子下去向你爹请罪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猜不透母亲心里的念头,宋乡竹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也无力起身。

     ***    ***    ***    ***

  这天过后,母子俩的关系变得极为冷淡,每天,除了练功以外,白洁梅冰起
了脸,一句话也不说,甚至尽量回避着与儿子见面的机会,饭也不同桌吃,虽然
同住一间屋里,母子两人却形同陌路。

  宋乡竹心里觉得很痛苦,但也不愿意勉强母亲做她不愿意的事,自己是男人
比较容易抛开道德意识,但母亲是女人,永远是吃亏的一方,如果真的坏了她的
名节,以后都别想作人了。

  心有挂碍,练功的情形当然奇差,宋乡竹的武功不进反退,但白洁梅却也不
再逼儿子,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而每天夜里,宋乡竹都听到隔壁房里母亲的低
泣声,这让两人的心情都坏到极点。

  匆匆半个月过去,十五天时间每天都度日如年。两人每月中必须下山采买,
于是相偕改扮,一起下山。

  到了山下城镇,白洁梅赫然惊见自己和儿子的通缉画像,贴得满城都是,说
这两人潜入大内,盗走了许多宝物,更伤了不少人。而茶馆酒肆中也议论纷纷,
很多人都谈论着,自己其实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梅英护法,混进鸿门,用美色迷了
宋觉仁,暗中进行破坏行动,后来更带儿子入教,并为了使儿子登上门主之位,
好让欢喜教掌控鸿门,更不惜弑杀亲夫,只是事迹败露,才仓皇而逃。

  袁慰亭假惺惺地致信各大门派,声言绝无此事,只说正在寻找嫂子下落,希
望能消除误会,请各大派约束子弟言论。但武林中反将此事传得活灵活现,其间
自是污言秽语不断,听得改扮成老农的白洁梅几乎气得昏去。

  而在市集里,白洁梅更看到令人发指的一幕,那是一家三口,两名老来得女
的夫妇,和一名十岁多的小女孩。白洁梅认得那对夫妇,是因为他们曾是宋家的
忠仆,不是鸿门中人,甚至不会武功,但一直对宋家忠心耿耿,在自己母子逃亡
时候,还受了他们不少帮助。

  现在,这对夫妇只剩个血淋淋的头颅,而他们最疼爱的独生女是叫阿翠吧!

  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给剥光了衣服,骑在一头造型怪异的木驴上,游街
示众。

  木驴背上有根手腕般粗的铁棍,正捅在小阿翠的幼穴里,木驴脚下有轮子,
一转就带动驴腹内机括,让那铁棍狠狠地刺进女孩的牝户,刺进、拔出,每一次
都从下身带出怵目鲜血。

  女孩泪眼汪汪,两条小辫子打散了一半,披在脸上,嘴里被塞了东西,但遏
止不住的惨呼,仍是清晰可闻。

  那幼小的身躯上胸口被纹了一个欢喜教的蛇徽,其余地方满是青紫与血痕,
真难想像这样稚嫩的一个女孩,怎生受得了如此痛楚。而更叫人难以置信的是,
就在女孩不住抽搐的两条小腿,她父母的头颅,分别系在脚踝,两眼暴瞪,为女
儿的惨状作见证。

  在木驴旁边,几名官差朗声宣布着罪状:这一家三口,均信奉西方的淫乱邪
教,彼此乱伦,秽乱地方,并且与入宫行窃的钦犯白洁梅、宋乡竹有所勾结,在
逮捕时拒捕,两夫妇被当场格毙,这女娃在伤害多名官差后被擒,遭知县判处淫
妇应惩的木驴之刑。

  本来觉得同情而窃窃私语的群众,听了这些话,同情转为愤怒,纷纷拿起手
边的鸡屎、马粪、石头,往木驴上的女娃儿掷去,近一点的甚至吐口水,没几下
便将小阿翠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白洁梅心痛如绞,但看着眼前的情景,又有一丝恐惧,而这时,她瞥见儿子
脸色发青,握紧拳头,手臂不自主地颤抖,显然心情激动已极。

  知道儿子触目生情,想起了令一件让母子二人心碎的往事,白洁梅登时心软
悄悄握住儿子右手,柔声道:「我们回去,别看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一反平时的儒雅相貌,宋乡竹咬牙道:「福伯一家
是给我们害的,我要把阿翠受的苦全烙在心里,每次练武都要想起,将来狠狠地
击杀袁贼,给他一个最痛苦的死。」说着,男孩的脸上,露出一种下定决心的表
情。

  儿子青筋暴露的切齿神情,白洁梅心中一颤,但他能立定复仇志向,又使她
觉得安慰。当下也不再说什么,静默立在一旁,注视四周,提防有官府鹰犬用引
蛇出洞的伎俩。

  袁慰亭的这招非常狠毒,官差虽然只说自己母子与这家人有勾结,但如此一
来,任谁都会相信自己母子是欢喜魔教的教徒。

  时间渐渐过去,小女娃的哭嚎声变得低沉,铁棍每次后退,出来的成了大蓬
污黑血块,到最后,甚至夹杂着血肉碎块,那是腹内脏器破裂,黏在铁棍上,伴
随抽插时流出,到了这地步,女孩的命也迈入终点了。

  阿翠死了,小小的身躯瘫在木驴上,却因下身铁棍的支撑,没有倒下。

  洁梅默默的为福伯一家祝祷,斜眼瞥见身旁的儿子,似乎突然变得压迫感十
足,难过中也感欣慰,这忠仆一家的牺牲,并不是没有代价的。[/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6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幕

  是日夜里,白洁梅心情始终低落,辗转反侧,回想起日间所见,更是难过,
自己母子所欠下的人情血债,真是算也算不清了,必得要杀了袁慰亭,这才能告
慰死者英灵。但要说报仇,想起仇人的强横武功、通天权势,这又谈何容易。

  想起前途茫茫,白洁梅倍感沮丧。而早上游街的一幕,更有另外理由让她不
安;官府鹰犬捏造的假名是乱伦淫罪,这对江湖传闻中的欢喜教,可说是极为符
合,但看见乡民们的反应,白洁梅甚至觉得,那些粪便、浓痰、唾沫,全是吐在
自己脸上。

  因为自己也是一个淫妇,一个在心底期盼与儿子叠股交欢的淫荡母亲!

  而自己看到的,就是乱伦的下场,那将终生为人所不耻,人神共愤的淫邪罪
行,只要自己一失足,立刻就堕入最深的十八层地狱永远受那无尽的阿鼻酷刑。

  上山时儿子的表情也是心事重重,还特别在山脚铺子里沽了五斤烈酒,晚餐
时喝个不停,他向来不是嗜酒之人,之所以这么猛灌,实在是因为那幕景象太过
残酷了吧!

  唉!也难怪他,就连自己,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昏脑胀,该是宿醉
的结果吧!

  外头天色黑沉,空气湿沉得怕人,远方更有隐约闷响,看来不久就是一场大
雷雨,今晚该是一个难眠的夜晚了。

  淅哩……淅哩……几滴雨丝打在树叶上,雨终于落了下来,不多时便化作银
线万道,漫无边际地打在泥土上,白洁梅听在耳里,想起刚为人妇时,常与爱郎
依偎共听雨打芭蕉,心中百感交集。

  轰隆~~隆!轰隆??

  一道电光骤亮,照得室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白洁
梅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她心中大骇,第一个念头就是
伸手去拿枕边配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通体酥软手脚四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全失去了力气,连喉咙都发不出声音来。

  是敌人……?!

  这个想法刚掠过心头,又一道闪电照亮室内,眼前男子面目俊秀,却不是自
己儿子是谁?

  白洁梅心中稍宽,刚想询问,宋乡竹默默跪倒在地对着床上的母亲,「叩!
叩!叩!」,尊敬而肃穆地磕了三个响头,用力极大,当男孩站起身来,鲜血自
他额上流下。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
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
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
儿子必是预先在酒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
都是已经计划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
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胴体,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
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
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
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
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
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梅
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
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沉,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
让我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拼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幸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
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
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
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伦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罐,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
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伦真是自己
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庄稼汉,一寸一寸犁
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
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
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
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
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户膣肉,给热烫阴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
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
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
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阴茎是这么样地火热,
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
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阴茎的淫
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
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
了一个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
去呢?」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
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
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
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插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乳房不放,玷
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
亲牝户,直到尽头。

     ***    ***    ***    ***

  库藏了十二年的精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
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失身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阴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阴茎。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肉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
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阴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
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
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阴茎间隔在两具肉体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精液,往下从龟头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阴茎。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
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
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
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
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
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
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
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
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
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肉茎儿,慢慢被一个温
暖、柔软的嫩肉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
痴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嫩屁股,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
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
的,她纵声娇吟,激烈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
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服,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妇人的职责,操纵着性爱的节奏,这时
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主动将乳房挺过去,紧贴着情
郎胸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欲颠峰,喘息与娇吟交杂
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潮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
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爱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幕

  次日清晨,白洁梅自睡梦中醒来,发现儿子与己相拥而眠,脑袋直埋在自己
双乳间,显然对母亲的肉体十分依恋。

  恍如初嫁为人妇的喜悦,白洁梅对这儿子情郎有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爱惜地
吻着他的面颊、嘴唇,将他唤醒。母子二人起床梳洗后,从本日起,开始修炼灭
绝三式。

  灭绝三式是血影神功的极招,而血影神功,或名血影魔功,则是西域欢喜魔
教的镇教宝之一。

  欢喜魔教,全名是「大自在欢喜圣教」,该教中人自称圣教,而中土人士则
称之为欢喜魔教。欢喜教的教义,只有两项,「血」与「性」,教众相信,人血
是真神赐予人类最神秘的宝物;而交媾,则是上天赋予人类最大的欢乐,所以应
该用心研究奥秘、尽情享受欢乐。

  该教位处关外,势力雄踞西域,号称教众十数万。总坛欢喜千佛洞,据说」
是世上肉欲横流、茹毛饮血的极邪至阴之地。男女老幼终日乱交,号曰「修欢喜
禅」,旨在抛弃一切外加束缚,弃圣绝智,使男女兼爱,藉由交媾明性见心,共
参大道;又说教徒皆是真神儿女,无分辈份,更无伦常,故父女、母子、兄弟姐
妹,更当相互交媾,使体内血液更纯,提升灵格,死后便可涅槃永生。

  近亲相奸产下的胎儿,若是身心正常,则称为「圣胎」,是真神之子女,自
小接受教廷调教,个个悍不畏死,驯服如羊,以效忠真神为唯一思想;若是畸形
残障,则称为「圣品」,可饮其血、啖其肉,滋补养颜。

  欢喜教会定期侵略周边,美其名曰招纳信徒,其实,却是凭武力诛灭敌对势
力,将俘虏擒回教内,与其余叛教之徒,齐贬为奴隶,称作彘、犬,从此世世代
代遭受非人待遇,任凭教众奸辱、凌虐。

  这样的教义、行事,怎样辩解都脱不了魔教之名,关外无其他势力能与之抗
衡,中土武林虽有心将之歼灭,但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教中高手如云,单是本任
教主魔佛陀,便号称即位以来未尝败果,而麾下的主教、圣使,也个个是妖力通
玄,足以匹敌各大派掌门的人物。

  要知道,尸血、婴儿、童男女,此三物是邪术中最滋补的宝贝,偏生此三物
在欢喜教中垂手可得,数十年的修练,教中高手几乎都成了披毛生甲、半妖半人
之辈。

  以此雄厚实力,莫说西域,便是放眼天下,有谁能当。总算欢喜教不耐关内
环境,又忌惮中土近百年内不世高手叠出,因而未曾内犯,双方得以相安无事。

  白洁梅是妇道人家,宋乡竹见识未广,对欢喜教的事情所知模糊,只知其劣
名而不晓其劣迹,否则一见秘笈乃欢喜教之物,便即焚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
说此后饱受心理纠葛。这时乱伦孽恋已成,两人决心修练,仔细阅读之下,不由
得惊讶万分。

  秘笈里,有关灭绝三式的叙述极为简略,主要的篇幅,都花在如何令男方吸
摄女方阴元,如何与自身功力融合而不冲突的种种运气法门,而且还附载数篇行
功时的交媾图绘,便于理解,那人物表情、器官特征栩栩如生,看得甫结合体之
缘的母子俩,面红耳赤。但将文意全数了解后,两人都是面色凝重。

  「娘。」宋乡竹首先出声,虽已有了夫妻缘份,但他仍然难以改口,白洁梅
虽觉怪异,却又不适应其他称呼,反正大错已铸成,其余小错就将错就错吧。

  「您看这段话的意思,孩儿担心,这练下去会害了您的身体。」

  白洁梅看了儿子一眼,缓道:「娘却更担心你,照上头所说的……唉!」

  灭绝三式是一种并两人甚至多人内力于一身的武学,但事实上却不仅是合并
那么简单,照上面的意思,当两人坐床行功,白洁梅的内力会渐渐转移到儿子身
上,待得功成,她毕生内力尽失,成了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而宋乡竹也不好过,纵然练成,三式连发可迫出四十五重天力量,但那却只
得一次,而且当第三招发出的瞬间,他将被打回原形,精元俱损,虽不知确切情
形,但看来也是命不久矣。这并不奇怪,因为灭绝三式本就是用来拼命一击的武
学。

  「娘,我们要不要放弃这功夫。」宋乡竹嗫嚅道。他不是怕死,只是刚享受
到与母亲相爱,实在舍不得太快结束生命。「不如我还是练娘的武功吧,我不怕
忍上十年二十年的。」

  白洁梅目中隐现怒意,最后仍叹息一声,轻抚着儿子脸庞,道:「男子汉怎
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既然下了决心,就该义无反顾。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
宋家的事,就该报了家仇,以慰祖先,如果你还三心二意,贪生怕死,那娘可真
要后悔,不该把自己托付给这样一个没出息的男人了。」

  停了停,她又道:「娘心意已决,白洁梅虽已无颜再称什么贞烈女子,却也
懂得三从四德,只要杀了袁贼,当竹儿你咽气的那刻,娘立刻会来陪你,咱们娘
儿俩就在地下做鸳鸯吧!」

  一番话如醍醐灌顶,宋乡竹由衷惭愧,同时也暗下决心,如果不能达成娘亲
的期盼,真是枉为男儿身了。

  商量既定,两人准备妥当,开始练功。

     ***    ***    ***    ***

  合体双修当然不会穿着衣服。白洁梅带着羞意,将身上衣缕缓缓褪下。知道
今日将与儿子交欢练功,起床时仅是随意披了件衫裙,不时暴露出的丰腴曲线,
看得宋乡竹暗吞唾沫,短裤一除,阳根立时朝天矗立。

  两具身体轻柔地交叠在一起,宋乡竹正值发育,身高不及母亲,看上去好像
依偎着母亲不放的孩子。他握着阳根,不熟练地在母亲腿间乱碰,脸色尴尬。

  「傻孩子,等会儿对娘轻一些。」白洁梅羞涩一笑,握着儿子手掌,将那肉
杆儿移至穴口,轻推一下,渔船已然入渡。

  「哼!嗯!」

  宋乡竹慢慢推送,抽送几下后,闭上双眼,照着秘笈上的口诀运气行功,初
时心烦意乱,难以集中,但凭着一股决心,渐渐地凝神集志,将全副心神集中在
真气运行上。

  白洁梅静静地躺着,口诀中只要她默运自身玄功,身体不动、不言,除此之
外并未多提。看着儿子专心一志,运功无碍,心里甚是安慰。

  忽然,两腿间莫名一震,感觉奇特,白洁梅大感诧异,儿子并未抽插,但牝
户内的男根,却蓦地轻轻颤动起来,怪异的波动,令得周围膣肉一酸。

  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儿子的肉茎像上了发条的机关,持续着动作小却高速的
颤动,更似带了电般,每一下颤抖,就发出一股细微异劲,使得裹住肉茎的膣肉
既酸且麻,慢慢地分泌汁液。

  感觉越来越强,两条修长玉腿甚至抽搐了起来,白洁梅这时才知自己的工作
有多折磨,那一浪接一浪的欲情,将她一次又一次地淹没,全身酥麻交织,只想
挺直身体紧贴儿子,丰满玉乳在他胸前摩擦,肥美淫臀夹紧他的小肉茎,纤腰狂
扭,与自己好好地大干特干一番,来填满穴里的麻痒。

  可是她不能,甚至连出声也不行,只能死命地躺在床板上,受那难以言喻的
苦闷、骚痒反复折磨,没多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全身滚烫,汗出如浆,
穴里淫汁将床板染了老大一块湿痕。

  一双奶子摇晃着乳波,屁股不断地痉挛、放松,虽然躺平不动,绯红胴体随
着快感,不能自制地剧烈颤抖,仿佛最激烈的运动,肌肉甚至酸痛起来。

  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候煎熬,当白洁梅以为自己要为之疯狂的时候,颈子忽然
剧痛,野兽般的噬咬,立刻皮开血溅;痛楚升起的同时,牝户里的肉茎突然停止
颤动,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刮骨似的吸劲,直扑向最敏感的子宫口。上下交攻,
颈边吸血、牝穴吮阴,飘荡在虚空的肉体瞬间落回实处,紧绷到极点的身体顿时
一松。

  「呜……呜嗯……」

  白洁梅几乎失声尖叫,就似男子的射精,女性最珍贵的阴精像止不住般急涌
而出,如果不是给肉茎堵住洞口,一定会像撒尿那样喷得老高。而现在,蕴含她
生命精华的稠浓液体,滞留在牝户里,给龟头上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全吸进去。同
时,颈上痒痒的,血液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潮的余韵,自己竟不觉
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
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色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
感到通体舒畅,各处毛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跟着
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
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
平常连续交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
自己,面色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阴补阳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
体,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索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干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我们还是……」

  此刻,在欲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
抽不插,却将女性情绪逼得几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女爱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
女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潮虽然强烈,但交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
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体虽然酸痛,
脑里也昏昏欲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浪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    ***    ***    ***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
完毕,苦受欲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爱子,结结实实地大干一番,那时
候所流露的淫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
体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几乎没有射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几次忍
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体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
使他射出阳精。反而是在高潮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体
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干了
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女的方式,
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干,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
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女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女性真阴,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
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
个发髻,叫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
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
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
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
儿子肉体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
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肉棍,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性的一双乳球,被儿
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
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
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

  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
肉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叠股,穴
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
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姐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
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
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
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欲,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
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
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欲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
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插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
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屁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穴心。

  让母亲泄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
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胴体迎着日光,骄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
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抽插,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
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干瞪
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云雨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
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裸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赤裸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
地甚是舒服,仿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乳尖与腿间嫩肉,
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眯。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
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
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
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
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
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

  在山野各处,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
风流旖旎。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
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
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只
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籤?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
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
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姐姐,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
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姐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沉吟
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
远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
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
鸡,纵非厩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
  
  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
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拨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穴口,媚
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用
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屄发泄,这次,娘要好好的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拼命
地泄欲。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泄。白洁梅婉转承
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
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    ***    ***    ***

  明月西移,袁家堡的宴席进行到高潮。以袁慰亭今时在黑白两道的地位,武
林各大派掌门都来祝贺,即便是已封山百年的少林,也遣使来贺。除了祝寿,也
一并商讨近日江湖大势,以及关外、苗疆两处,邪派高手蠢蠢欲动的事端。

  宴席开在露天中庭,袁慰亭的主桌,列位的均是当世高人。鸿门自孙中武手
中兴旺,成为江北第一大帮,但武林中能人辈出,江湖盛传的十大高手,鸿门仅
占其四,余下实力超过二十五重天的高手,仍是为数众多。

  如果可以,白洁梅希望能在宴席上,先将袁慰亭的罪状公诸天下再取其命。
但这想法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且不论袁慰亭的武功,光是他的护卫群,以及
同桌的高手,就使得刺杀平添不少难度。

  灭绝三式号称的,并非纯正的四十五重天力量,仅是一瞬间的集中爆发力,
如果没把握好那一刻,牺牲就是徒劳。所以成算最高的时机,就是等袁慰亭离席
的那一刻。为此,母子二人黑衣蒙面,低伏在屋檐死角,等待时机。

  酒过三巡,场面气氛正热络的当口,袁慰亭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眉
腾腾,似是与人发生冲突,接着在众人错愕中,他独自走到场地中心,朗声道:
「关于我宋家二嫂和侄儿的清白,我袁慰亭一力承担,今后再有谁胆敢对他们言
语不逊,那便是与我姓袁的过不去……」

  这番话立刻引起一阵哗然,而蓄劲已久的宋乡竹更几乎气炸了肺,趁此良机
他飞身直下,两掌一并,直往袁慰亭所立处击去。

  群雄正为其一番激动言语所震惊,全然不料有人同时发动偷袭,登时大乱,
而功力高的感应到敌人击出的力量,更是失声惊叫。

  「三十五重天力量!!」

  灭绝第一式,破魂炼狱,配合着三十五重天力量,招式一出,周围十丈内立
即阴风惨惨,血腥味大盛,功力稍差的当场就给迫爆身躯,血溅魂断,而袁慰亭
显然没料到有人行刺,运功不及,仓促间与敌人一对掌,闷哼一声,已然受了内
伤。

  「保护慰帅。」

  「挡住刺客。」

  事情变化太过迅速,众人直至此刻方才来得及有所反应,而适才一招波及宾
客,死伤十数人,袁堡护卫与一众鸿门子弟急忙抢上救援。此时,敌人已回气将
发第二招。

  白洁梅在暗处窥视,见爱子大发神威挫伤敌人,着实欣喜。基于某个理由,
她知道袁慰亭此生不可能拥有四十重天以上的力量,也就计决挡不住第三式,今
晚实已稳操胜券,她手中握紧配剑,只待儿子力尽,便即相从于地下。

  宋乡竹祭起第二式,断龙炼狱,周身泛起一层殷红血光,全场群豪如坠冰窖
冽寒刺骨。随着第一式发出,他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消逝,但也惊喜的发现,仇
人没有估计中厉害,力量强而不纯,如若估计无错,第二击可以将他重创,第三
击便能轻取他性命。

  第二式发出。

  「哇!怎会这样?」

  「四十重天力量!」

  在连串惊叫同时,终于有人认出了武功来历。

  「血影魔功的灭绝六式,刺客是魔教的!」

  六式?这是怎么回事?

  旁观的白洁梅心中一凛,爱子已追及敌人,凌空下击。众多护卫纷纷出掌抢
攻,但面对四十重天的强横力量,掌力还未攻至便已溃散,同时儿子双拳如雷,
重重轰在袁慰亭胸口。

  「呜啊!」

  惨叫一声,袁慰亭护体罡气被破,胸骨连带脊骨一齐断裂,倒插腑脏,给轰
得倒飞出去,所经之处,触者皆毙,本人在半空中便鲜血狂喷,伤势重得无以复
加。

  白洁梅大喜,万万料不到计划如此顺利,仇人连拿手绝招都不及使用,就已
重伤欲毙;哪想到,就在敌人飞退的同时,儿子猛地止住身形,脸色一阵阴晴不
定后,仰天剧吼,自体内暴放出惊人气劲,失控地向周围横扫出去,十数丈内死
伤狼藉。跟着,他口喷鲜血,仰首便倒。

  「竹儿!」

  明显的走火入魔,白洁梅惊惶失措,往爱子身边奔去,她功力不剩一成,速
度不快,奔至中途,已有敌人对儿子发动攻击。

  南海派掌门白千浪、无极拳门主蓝辟尘,两人贪生怕死,在敌人飞天袭来时
抱头鼠窜,这时见得有便宜可捡,对望一眼,分别自前后攻向宋乡竹。

  碰!砰!

  两声闷响,劲力如泥牛入海,二人惊见情形不对,才想撒手后退,足以冰魂
冻魄的寒意,已反自臂上传来。

  旁人见到两人得手,却流露惊恐表情,跟着就像炉火旁的蜡像一样,由脑门
起,整个身体融化作一股又一股的鲜红脓血,中人欲呕,均是大惊失色。

  「血影魔功,真的是血影魔功啊!」

  「咦?这两人不是宋家那妖女和他的孽种吗?他们果然是魔教的!」

  白洁梅慌忙抢至,扶住儿子身体,想杀出重围,但群雄已各执兵器,将两人
团团围住,放眼望去尽是强敌,自己功力又失,实不知如何逃出生天。

  「苍天庇佑,竹儿已杀了那奸贼,纵使我母子今日毙命于此,也不枉了。」

  正当白洁梅已放弃希望,场中忽然大乱,数名蒙面人自东方杀来,口中高呼
「休伤我家夫人」、「少主莫慌,我等来了」,一行人武功俱是不弱,持着重兵
器大砍大杀,当者无不披靡,又趁着场中高手都集中在袁慰亭身边,没几下功夫
就杀开了条血路。

  白洁梅大喜,呼道:「是我鸿门弟兄义伸援手吗?」心中感激,总算老天有
眼,有弟兄不为袁贼所欺,记得自己丈夫的恩义,在这紧要关头挺身而出。

  一行人来得好快,转眼间便杀到两人身边,蒙面人之首朗声道:「夫人与少
主请退,此处由我等断后。」

  情势危急,又记挂儿子伤势,白洁梅虽觉歉疚,仍只得依言而行。

  「几位兄弟高姓大名,宋氏日后定会报答几位高义。」

  「夫人何出此言?」蒙面人之首道:「我等均是教中无名小卒,只要能为真
神传道,为教主尽忠,我教教众个个以身殉教,粉身碎骨,毫不足惜。」

  这番话只惊得白洁梅魂飞天外,骇然道:「你们……」

  蒙面人之首干笑两声,以能远远传出的声量,高声道:「此次颠覆鸿门的任
务圆满成功,中原鬼子一败涂地,教主十分欢喜,请圣妃与少主速归总坛。」说
完,丝毫不给白洁梅发言的机会,一行人再往人群中杀去。

  圣妃之称,是欢喜教中对教主妃妾的尊称,这人如此说法,自然是将她与儿
子,当成魔教教主的嫔妃与亲子,又在群雄面前说得响亮,这不白之冤,今后是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仿佛脚下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白洁梅一时失魂落魄,回不过神来,直到爱
子呻吟声传入耳里,这才惊醒。一咬牙,背着儿子,飞快地离开现场。

  而背后响起的,是无尽的指责、唾骂,与杀声震天的修罗屠场。

     ***    ***    ***    ***

  趁着堡内大乱,白洁梅背起儿子,找到了间窄小的仓库,地处偏僻,一时三
刻不会有人走来。小心地弄开门锁,两人躲了进去。

  取出火折子,黑暗中发着微光,儿子外表无伤,但气血紊乱,鼓荡不休,全
身冰冷,渐渐地罩上一层白霜,脸色青得像是万年玄冰,不住打颤,是运功时走
火入魔,泄不去的劲力反噬自身。

  「娘……」男孩呻吟着,「我……好难过……」

  白洁梅心急如焚,但也不知如何治法。若是大伯、丈夫那级数的高手在此,
可凭内力强行将逆走真气压回,但自己又怎做得到?她对这血影神功知道的实在
有限啊!

  「娘!」

  冰凉双手,移放在自己臀上,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股沁寒。白洁梅知道
儿子要的是什么,心下不禁犹豫,此地是绝险敌境随时有人会来,怎能在此……

  又是一声呻吟入耳,爱子已气若游丝,口鼻溢血,当下再也顾不得羞耻,先
是帮他拉脱长裤,赫见胯间阳物涨成儿臂般粗,青筋暴露,模样狰狞,如不尽快
施救,说不定立刻就要爆掉。

  白洁梅几下动作,松开腰带,褪下长裤、亵裤,随手放在一边,露出晶莹如
玉的下半身,看准位置,往儿子腰上跨坐而下。

  「哼嗯!」

  粉红色的淫美肉穴,缓缓吞入冰冷淫根,白洁梅闷哼一声,除了涨痛,更冷
得直打哆嗦,像是放了根冰柱进穴里,遍体生寒。

  但就这么一做,儿子呻吟声减小了,显然确有其效。白洁梅索性将身上衣物
全部脱下,再为儿子解开上衣,两具肉体赤裸相偎。跟着,用自己雪白无瑕的美
丽身躯,轻轻趴在男孩身上,肉穴里含着阳根,乳房摩擦着胸膛,让儿子藉着母
亲体温祛寒。

  两人肉体相连,默运真气,一过就是几个时辰,当东方天空晨曦初现,男孩
止住呻吟,紊乱的真气也有渐渐平息的现象。

  白洁梅稍觉宽心,忽然听见脚步声由远而来心下不由得大急,刚打算起身,
哪知美臀一抬,肉茎露出半截在空气里,儿子露出痛苦表情,逐渐平复的真气再
次激烈冲撞,吓得她急忙回复原姿势不动,心里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咱们近年来好生霉运,孙大当家走了,宋二当家死得冤枉,四当家失踪,
七当家出走,兄弟们都觉得纳闷,嘿,原来全是妖妇作祟。」

  「可不是嘛!袁门主这几年拼着一切在保她,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那妖妇
母子不知感恩,还来行刺,门主他心里的难受就更不用说了。喂!旷老六,你说
门主的伤重不重?咱们不会又要换门主吧!」

  「呸!乌鸦嘴,给香主们听到准有你好受。不过,门主的情形真的很不妙,
我听黄香主说,门主他老人家伤势严重,能不能熬过去,还是未知之数,目前生
死未卜啊!」

  仆从们的交谈,白洁梅听在耳里,怅然若失,仇人尚有生机,这次的行动是
一败涂地了。

  「想不到宋二当家一世英雄,妻子和儿子却这样不给他争气。」

  「什么他妻子儿子,你没听那群魔教妖人说的吗?那是魔教教主的妃子和孽
种,混进来破坏咱鸿门的,他娘的,那群妖人真狠,伤了那么多人后集体自爆,
半个活口都没留下,还又拖了几十条人命走,咱们鸿门伤得不大,可其他门派的
死伤可惨重了。」

  白洁梅眼前一暗,完了,没有活口,连证明清白的最后希望也没有了!

  「对了,听说魔教中人不讲伦常,那妖妇母子俩,女的艳,男的俏,说不定
两个也……咦!为什么这间仓库的锁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洁梅想找地方躲藏,但仓库空间窄小,如果是一人或许
有望,但除了此处,实在没有别的隐密空位能容纳下两人。没可奈何,只有搂紧
儿子,另手持剑,希望能把进来的人全部刺死,否则只要走漏一人,娘儿俩的命
就算是完了。

  奇妙的是,在这样的处境,心里除了担忧,还隐隐觉得快慰,仿佛只要和儿
子肉贴肉,肉包肉,相依相偎,什么样的地方都是安乐处。

  「该死,一定又是酒鬼小三子惹的祸,这次不好好教训他不行,兄弟们全跟
我来!」

  幸运地,一声吆喝后,所有人走得干净。当周围恢复一片宁静,白洁梅整个
瘫软下来,心情极度紧绷之后的放松,两腿间流出一大片湿滑滑的黏水。

  察觉牝户的异常湿润,白洁梅羞愧无地,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对这种事
也觉得舒服么?

  正自羞惭,一直躺着不动的儿子突然虎吼一声,翻起来将母亲扑倒,压在身
下,头一低,白森森的牙齿已咬破雪嫩颈项,似平常练功一般,咕噜咕噜地将热
血饮入喉中。

  「啊唷!竹儿,轻一些。」

  而随着血液流动,男孩瞬间回复活力,虽然神智未醒,却熟练地抱住娘亲结
实雪臀,大力冲刺,让温暖穴肉包裹住男根,噗唧噗唧地抽插出声,动作是前所
未有的激烈,连阴囊都快速击打在屁股上,连响不绝。

  白洁梅星眸微眯,右手捂在唇边,不让舒爽呻吟溢出嘴里。明知此时此地极
为危险,但狂飙似的强烈快感,却令她意乱情迷,只能下意识地闷着嗓子,不发
出太大的声音。

  两人激烈的动作,蓦地,脚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与上次不同,数百人以
上的脚步声,将仓库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很明显地,母子俩已经被发现了。

  察觉到这个情况,白洁梅立刻便想起身穿衣逃跑,纵然逃不掉,亦算一线生
机;况且,穿上衣服,总好过以这副模样,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武林群豪之前。

  但甫一起身,正沉醉在抽插动作中的儿子,脸上又露出痛苦的表情,让白洁
梅心如刀割,不知何去何从?

  「娘……我好难过……娘……别离开孩儿……」

  几种念头在脑里交错,瞬间的心里挣扎,白洁梅几乎哭出声来,最后。她在
儿子情郎的脸上一吻,平静而庄重地又躺了下去。

  曾听过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异国,有个傻姑娘,为了受到诅咒的情郎,编织
可以破除诅咒的麻衣,即使村民们把她当作女巫绑上火刑台的时候,她手里仍然
没有停止编织……

  爱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庞,白洁梅如痴如醉地仰望着这正占有自己的男人。

  啊!为了你,娘也愿意作个傻姑娘,不管堕落到什么样的畜生道,娘都不会
抛弃你的!

  异样的金属破风声响起,那是有人以铁勾铁爪之类的武器,勾锁住了仓库梁
柱,跟着,数条铁爪往各自方向一扯,脆弱的木板壁登时四分五裂,晴朗的日光
笔直照下,仓库内的一切暴露无遗。

  「各路英雄明鉴,这宋家母子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禽兽一样地当众交配啦!」

  愤怒的吼声,伴随着无数鄙夷、不耻的目光,激烈地打在肌肤上,而白洁梅
恍若未觉,只是爱怜地凝视着儿子主动地用两腿勾缠住他的腰,顺着肉茎抽送,
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

  不求神、不求佛,不要救赎只要让彼此的乱伦孽爱,缠绵到地狱的最深处!

  两具美丽的雪白肉体,像大蛇一样地反复交缠;在数百群雄之前,只有母子
才能拥有的淫靡交媾,散发着淫邪的美感,激烈地上演着。[/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7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六幕

  犹似梦中,白洁梅试着整理发生过的一切,由于冲击太大,事情的变化又太
快,脑里乱糟糟的,所有事都那么的不真实。

  当仓库四散母子二人任人鱼肉,群雄决议将他们解送至一里外的鸿门总舵,
由鸿门家法处置。于是人们用来了一个关野兽用的兽栏囚车,把人运往总舵。

  一路上,早已闻得消息而沿途等候的寻常百姓,对囚车里的人物极尽侮辱之
能事。他们虽非武林中人,却也对通敌卖国的国贼痛恨有加,更对这摆在眼前的
母子乱伦,感到不可思议与厌恶、鄙夷。

  与当日裸身游街的阿翠相同,泥巴、馊水、稀粪、唾沫……

  不停地落在两人身上,甚至有人直接取了桶女子月事的秽物,泼得白洁梅一
头一脸。浓烈的恶臭,不止两旁群众掩鼻呕吐,就连拉囚车的马匹,也不耐地嘶
鸣。

  即使在这样的情形,儿子的肉茎,却没有片刻离开母亲的牝户,持续地抽送
交欢。为了保护儿子,白洁梅强忍着羞意,让儿子平躺,自己跨骑在他腰上,主
动颠动屁股,同时用母亲身体覆盖住他,不让爱子受到外来的秽物所玷污。

  处身在人间最悲惨的折磨,两具交缠的美丽胴体,仍散发着妖艳的绝美,那
样的姿态,让愤怒的群众深深震撼,却也更刺激了他们对眼前事物的憎恶心。

  承受着千百道目光的鞭笞,白洁梅全身火辣辣的,肌肤仿佛为之烧灼,但随
之而来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令得体内的血液几乎沸腾。强烈的绝伦浪潮,连脑
子都甜美得麻痺,白洁梅昏昏沉沉,周围一切如梦似幻,她不自觉地俯身将丰满
乳房送入儿子口中,让他轻舔吸吮,得到更高的快感。

  一张张愤怒、鄙视的脸孔,自眼前消逝又出现,意识迷濛的白洁梅,吃吃地
在笼里傻笑着。

  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为什么不许我和他好?为什么乱伦就是错的?为什么
要对我们母子这样残忍……

  因为你们妒忌!

  蓝衫黑裙的那个肥婆,你怀里搂着的瘦小子没有我儿子俊吧,他的小毖儿,
怎能像我穴里的那根一样,也赐给他母亲这样好的欢乐呢?

  嗓门最大的那个屠户,你家里的老娘,有我这般美丽吗?对着她,别说肉贴
肉地干弄一次,就连看上一眼都会吐出来吧!

  所以你们妒忌!

  因为,在这里愤怒的你们,没有一个人能像我们母子一样,享受这样美好的
温暖,所以你们嫉妒,你们那毫没理由的鄙视,其实,是对着内心里的另一个自
己……

  钟爱地搂住儿子,当淤积多时的精液,终于喷进了母亲的子宫,白洁梅摇摆
着长发,不能自制地尖叫出声!

  这是脑里最后的记忆。

     ***    ***    ***    ***

  梦醒了。

  白洁梅慢慢地睁开双眼。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呢?绝对不是户外,因为第一眼
看到的,不是蓝天白云,而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华丽床顶。软绵绵的床垫,绣着龙
凤的大红锦被,薰得香喷喷的,自己身上也闻不到恶臭,似乎,还好好的洗了个
澡,按摩过筋骨,此刻,许久未有的放松,出现在白洁梅身上,仿佛又回到了两
年前,一切仍是那么美好的那段时光。

  直到她听见了那声叹息。

  侧过头一看,离床不远的桌旁,坐着一个男人,背向这方,油灯的光被他身
体挡住,让这人的轮廓有些看不真切,但是,这伟岸的背影,自己曾经一度是那
样的熟悉,以至于在许多年后,她一眼就认出了这背影的主人。

  「是你!」

  「十二年八个月七天又四时辰,洁梅,真想不到我们还有再靠得那么近的一
日。」男人转过身来,「或着,只有你想不到呢?」

  不,不可能是他,他不是应该已经气息奄奄,徘徊在生死关头了吗?为什么
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神完气足,双目炯炯,身上的霸者气概犹胜当年。

  白洁梅呻吟了出来。

  「袁慰亭!」

  「从那一晚之后,你终于又直唤我的名字了。」袁慰亭笑了,只是,这次的
笑容里充满了讥硝与讽刺,「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啊!二嫂。」

  白洁梅死死地瞪着袁慰亭,脑里走马灯似的浮现起与这男人的数十年纠葛。

  袁、白两家本是世交,自己父母贪图袁家的财势,自小就把女儿指腹为婚,
许配给袁慰亭。自己虽然知道此事,但因为四岁起就上山拜师学武,所以没有很
记挂在心。待得十六岁时艺成下山,这才真正见到了这自小只闻齐名的未婚夫。

  袁慰亭对未婚妻惊为天人,骄傲地把她介绍给自己六名结义兄弟。当时的他
已经展现出不凡的才华,在孙中武领导下,兴致勃勃地想作一番大事业,又将娶
如此美貌宜人的女子为妻,正是春风得意的当口。

  然而白洁梅的美貌,鸿门中心生爱慕者大有人在,连几名结义兄弟都为之心
动。这件事让袁慰亭痛苦了,因为他和他所崇敬的大哥一样,是个极度重视兄弟
义气的人,兄弟如手足,而沉溺女色是成不了英雄豪杰的。

  于是,曾接受过洋化教育的袁慰亭,为了顾全手足义气,表明放弃婚约,愿
意与兄弟们来场君子之争,胜者不伤和气,赢得美人归。那时,除了老大孙中武
与老四之外,众人皆忙着对美人献慇勤,白洁梅所受到的重视,不知羨煞了多少
江湖女子。而在众多追求者中,最让白洁梅割舍不下的,就是前未婚夫袁慰亭,
与他的二哥宋觉仁。

  比起袁慰亭的狂放不羁,宋觉仁的斯文温柔,另有番公子哥的贵气,教白洁
梅芳心可可,难以取舍。最后,两兄弟决定比武较量,并事先声明点到为止,绝
不因为女人而伤兄弟感情。

  为了保持最高的斗志,袁慰亭不断地苦练,连决战前夜都强忍着不见心上人
一面,但他所始料未及的是,宋觉仁在这夜找白洁梅观月夜酌,在酒意微醉下,
半推半就地盗走了美人红丸。白洁梅醒后恼悔不已,却是木已成舟,难以挽回。

  比武决胜,出乎众人意料地,仅二十九重天力量的袁慰亭,却靠着更灵活的
战术、更集中的招式爆发力,击败了拥有三十一重天力量的二哥,宋觉仁。

  袁慰亭赢了,却也同时输了。

  他赢的光荣,却输的可笑。

  白洁梅很无奈地告诉他,此身已属宋觉仁所有,将嫁为宋家妇,希望他能理
解体谅,别伤了兄弟义气。

  兄弟义气?

  去他妈的义气。

  袁慰亭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过往一直深信不移的江湖道义,竟然是如此的
可笑,不堪一击。

  讲得好听,背后却用下流手段夺他的女人,这就是所谓做兄弟的道义?

  那之后的三个月,袁慰亭像只斗败公鸡,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终日蓬头垢
面,借酒浇愁,鸿门中人说起来便叹息。而在宋觉仁即将迎娶白洁梅的前夜,袁
慰亭喝得醉醺醺的,闯进了白洁梅的闺房。

  白洁梅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一切,袁慰亭像只发狂的野兽,把她扑倒在床上,
嘴里喷着浓浓酒气,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裙。

  「贱人,如果占有你身体的男人,就能得到你,我今天就要把你抢回来。」
他如是说。

  千钧一发之际,来探访未婚妻的宋觉仁赶到,阻止袁慰亭的暴行,却惊讶地
被义弟的三十五重天力量轰得跌地不起。三个月的时间,六重天的力量增进,何
等惊人的进步速度,这是愤怒、绝望与悔恨所带给他的力量。

  宋觉仁倒地,正当袁慰亭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一只拳头出现在他
面前。

  拳头不大,甚至还白皙的有几分秀气,却因为拳头主人的气势,让此拳犹如
怒嚎的千古洪流,五千年内无人可挡!

  仅是小腹上中了一拳,袁慰亭仿佛给九头大象在同部位狠踹一脚,淒惨地吐
血倒地,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奸辱良家妇女是鸿门里的重罪,更何况还是兄
嫂。

  但是,他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

  「三弟,你的心情我能体会,所以今日之事,我不会传出去。但是,为了不
让你以后再有这种举动,我必须对你作相当的惩戒。」

  于是,他的身体被那人下了天锁,终其一生,力量无法超越四十重天。相反
地,宋觉仁在新婚宴上,却得那人相赠无名大还丹,又传授部份武功秘诀,令得
婚后功力大进,在八年后得以突破四十重天。反而本该在三年苦练后,便拥有四
十重天力量的他,直至今日,仍只能发挥三十九重天的颠峰力量。

  这是那人给予宋氏一门的庇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直花了十二年时间,才
彻底打垮了这改变他人生的仇敌。

  看着袁慰亭的眼神,白洁梅本能地感到恐惧。自从那天以后,她就害怕着这
个男人,每当鸿门聚会,偶尔回头时触及的深沉眼神,更教她不安。

  她知道这个「三叔」不会就此甘休的,只是有大伯在,丈夫的武功也较他为
高,一切应该可以被镇压下去。却没有想到,他能等上十年,这才骤起发难,现
在大伯与丈夫都不在了,这个男人再次迫近到自己跟前。

  「真是等好久了。」袁慰亭感慨道:「这床、桌椅,都是当初比武之后专程
请福州巧匠作的,想不到要等上十二年,它的主人才睡上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白洁梅先要弄清楚这问题,「竹儿那两掌应该已经
把你……」

  「你或许不知道,东瀛有种东西叫做影武者。」袁慰亭笑道:「我觉得很有
趣,照作了一个,再连续用药物刺激他的经脉,令他能使用短暂的三十七重天力
量,虽然不是作得很好,不过能瞒过你们就够了。」

  「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我想知道,京城里没有能瞒过我的秘密,不管你怎么改扮潜入,都是
没用的。」

  白洁梅明白了,正因为如此,敌人才能准确无误地掌握自己一切计划,另外
再加以利用,自己打从一进京城,就等若是堕入敌人网中。

  「这次我的重伤,鸿门一些隐藏的异心份子想必会有所蠢动吧!这实在是个
不错的机会。而今晚的宴会,靠你的帮忙,我也成功铲除了不少麻烦人物,收获
不错。」

  「你好卑鄙,让人假扮魔教教徒,来诬陷我们……」

  「这句话并未全对啊!你们母子因为乱伦而游街,现在是天下皆知的事实,
怎能算是诬陷呢?再说,也只有你这样的愚昧女人,才会傻得把锦盒里的东西照
单全收。」

  「你知道锦盒里有什么东西?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是失败者的借口。锦盒是被大哥以天锁封上,任何外力俱不能开,
不过你们大概没有想过,辛苦找到的那把钥匙,事先已经被人用来打开过锦盒,
还留点其他东西在盒里了。」

  袁慰亭讥嘲道:「我许过心愿,要令宋氏一门家破人亡,成为江湖中人人不
耻的污点。怎么样?血影神功的修练过程,是不是让你这淫妇快活似神仙啊?」

  骤如五雷轰顶,白洁梅呆住了,万万想不到对方设下的圈套,是如此深沉,
而自己就像被操控的木偶一样,准确地往圈套里跳,深得无法自拔。秘笈既是由
他所放,那内里文句一定经过窜改,也就难怪儿子在运功到颠峰时会走火入魔,
功亏一篑了!

  对了,说到儿子……

  「竹儿呢?你把他怎么了?」

  袁慰亭豁然站起,走向门口,道:「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

  白洁梅仓惶起身,却惊讶地发现,在棉被之下,自己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
红薄纱,两条细肩带缠着颈项,澎澎松松的样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半透明的
材质,丰满的胴体若隐若现,性感的曲线,能刺激任何男人的情欲。仿佛妓女般
的暴露打扮,让白洁梅羞怒交集。

  「这是法兰西国的洋货,你以前没见过吧!」袁慰亭没有回头,背对着诱人
春光,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你还是珍惜一下吧!因为往后,二嫂你没什么机
会再穿衣服了。」

  顾不得琢磨这话里的意思,白洁梅把心一横,追着袁慰亭的脚步而去。

     ***    ***    ***    ***

  出了门,是条狭长的甬道,厚重的青石板砌在两边,璧面潮湿生苔,看来是
建筑在地底。甬道甚是窄小,最窄时仅可容身,最宽也不过两人并行,隔丈许有
一盏油灯,碧绿火苗,阴阴暗暗,十分怕人。

  这地底建筑不知位于何处,但看来面积甚大,着实花了不少人工。步行约一
刻钟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道长廊,两边各有二十余个平台,上头放置着瓶
瓶罐罐,白洁梅经过一瞥,不由得惊叫出声。

  那些瓶罐里装着的,尽是人手人脚,平台上还另行写着人名,「点苍剑客霍
松桑」、「丧门杀手兵七指」、「雷霆腿诸葛停云」,诸如此类,都是近一甲子
内正邪两派的一流高手,许多名号自己还如雷贯耳,想不到他们的手脚会被硬生
生斩下,放在这里。

  白洁梅有种想呕吐的感觉,她知道江湖中有人扣留败者的兵器,屈辱对手来
显示声威,却从没想过有这么残忍的立威方式。而且,看这些手脚保存状况的良
好,肌肤色泽如常,处理的人,显然并非立威,简直是把这当作宝贵的收藏在爱
护着。

  突然间她惊惶起来,这些手脚被如此处理,那儿子呢?又遭到什么样惨无人
道的折磨?

  长廊尽头是座大铜门,白洁梅急跑过去推开门,想确认儿子的情况。

  门开,刺眼的光线大放眼前,顿然一亮,和门外的阴沉世界相比,门内简直
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

  雕梁画栋,美轮美奂,诺大一个地宫,摆满各式昂贵的奇珍异宝,艳红的波
斯地毯,是脚下唯一颜色,周围的奢靡摆设无疑庸俗,却是不能否认的豪华,白
洁梅没进过皇宫,但世间所谓的富贵帝王家,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红毯尽头的长榻上,坐卧着一个矮胖老人,似乎便是地宫主人。他周围环绕
着十余名奴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是上等的美人。她们的衣着,更让白
洁梅一看就红了脸。

  薄薄的轻纱,披在迷人胴体上,分外显出肌肤的水嫩诱人;双乳仅是缠了一
件古怪布片,设计极为巧妙,不为遮掩,反而托起丰满乳房,令酥胸更增美感;
最重要的女性秘处,或穿齐腿根的短裙,或缠了条裆布,稍事遮掩,却将大半边
雪白屁股暴露在外,诱人心动。

  虽然距离甚远,瞧不清面目,但从这体态,每个都是千中选一的美人,怕是
皇帝老子的后宫,也觅不出如此佳丽。而这些美女,却对老人曲意迎逢,有的吸
吮老人的脚指、有的吹舔老人的肉茎、有的将葡萄夹在乳间送至老人嘴边、还有
人裸着奶子,贴在老人背后摩擦,全体极尽谦卑之能事。

  奇怪的是,就连素来倨傲不逊的袁慰亭,都正式地拱起手,敬重地唤了句,
「母老师。」

  老人也不敢怠慢,急急忙忙从座位上走下来。当他逐步走近,白洁梅这才发
现,这人甚至是全身赤裸的。

  外表丑恶,皮肤上泛着丑陋斑点,肥厚脂肪松垮垮地抖动,丑陋肉茎垂在胯
间,瞧来实在恶心。老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泽,虽然身上散发着连续性交之后
的体臭,但白洁梅却直觉地嗅到血腥味。

  这老人绝对是个超级危险人物!

  「母老师,久久未来向你请安了。」

  「呵呵,你那么多的大事缠身,哪有时间来陪我这老头子胡闹。」老人打量
着白洁梅,别有深意地道:「货色真好,不枉你十二年的等待啊!」

  此时,白洁梅的注意力,正集中盯着一名匍匐在老人脚边的美貌女郎,她伸
出香舌,不嫌脏地舔舐老人的脚掌,满脸陶醉。白洁梅越看越像一个熟人,只是
她低伏着身体,又给面纱遮住半边脸,一时无法判别。

  「你是……金家姐姐吗?」

  女郎慢慢地抬头,熟悉的脸孔,让白洁梅不敢置信。

  「金姐姐,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是白洁梅已失踪五年的闺中密友,昔日凤凰四仙之一的赤金凤凰——金瑰
霞。

  两人素来交好,五年前,金瑰霞在与夫君自泰山返家途中失踪,她父亲江南
富豪金百万,不知花了多少钱来寻找,却是音讯不明,成为轰动武林的大案,却
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重遇。

  当年的金瑰霞,出身尊贵,骄傲自信,视男子为无物,是四头凤凰里最傲气
凌人的一头,可是现在的她,浑身赤裸,性感之余,充满淫邪妖魅的味道,看来
英气尽失,两眼无神,像头乞怜母狗一样,匍匐在主人脚边等待施舍,究竟是发
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这样子?

  再看看那十余名女子,皆是当代名人,或是名人之妻女,虽然有的自己不认
得,但从那份过人美貌,想来绝非常人。

  这时,金瑰霞依依不舍地停止动作,抬起头来,楞楞地傻笑着。

  「嘻嘻,你……怎么今天才来啊……这里好棒……像天堂一样……」

  她的面纱飘扬起来,原本被覆盖的半边脸,清楚呈现。与艳丽的左脸不同,
她的右脸,眼珠完美地被挖去,剩个空洞的窟窿,鼻子被扩张成猪鼻似的模样,
脸颊的肌肤出现诡异红绿斑纹,不像人的皮肤,倒像蛇皮,上头以黑色印了「婊
妓」两字,看来令人寒颤作呕。

  忘了儿子的事,白洁梅为了这幕景象尖叫出来,而这瞬间,一个想法掠过她
脑海。

  鸿门虽然势力庞大,但素以廉洁为号召,哪有钱盖这么奢侈的一个地宫?

  如此大规模的一个地宫,盖时必定惊天动地,为何江湖上从无传言?

  这老人怎如此神通广大,掳来这许多武林中知名女子,供他淫辱?

  这老人是何等神通,竟能让人体产生如此改变?

  袁慰亭称他为母老师,这人姓母?

  一个念头肯定地出现在白洁梅脑里,让她几乎魂飞魄散。

  她知道这老人是谁了?[/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七幕

  提到「鬼华佗」母阴泽的名号,稍有阅历的江湖人无不知晓,此人号称已有
上百岁,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担任长
老,一甲子前五鬼道灭亡后,飘忽无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医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蛊术,五行幻化,实有通天之能,只是为人心性
残忍,酷好渔色,诸如剖腹取婴、化骨抽髓,乃至于割头换脑皆是其拿手好戏。
武林人视他为公敌,几次围杀都给他逃逸,事后给他暗里突袭,反而伤了几条人
命。

  许久后,袁慰亭回想起与这异人的相逢,感触良多。

  那时,他满怀怨愤,为了雪耻,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开身上
的天锁,为此,他不惜与虎谋皮,私下远走西方,直赴欢喜教总坛。

  欢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认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货可居,对他的要求一口
允诺,表示会设法帮他解开天锁,再称霸中原,各种动听承诺许了一个又一个。

  袁慰亭心中冷笑,这批妖人答应得爽快,必然索偿极高,更会先逼自己吃下
独门毒药,以牢控制。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待得日后功成破脸,便将这群利用自
己的妖人全部杀光。

  怎料,当他问起对方,要什么报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欢喜教什
么也不要。

  「袁兄弟,听说当年孙中武看得起你,独排众议与武艺未精的你结为兄弟,
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谈地简单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与你结义,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驱使,事成之后,你我兄
弟平起平坐,各掌半边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动一切自由,本教对
你绝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欢喜教徒耗
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干部也是一片哗然。

  「袁兄弟,你将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杰,有
这资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处人之下,若我圣教操
控于你,图谋中土河山,届时必与你兵戎相见,而本座宁愿放弃半壁江山,也不
愿与你这样的一个人杰为敌。你若有心,只要日后双方两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
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凭武力,此时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这人便一
如当日的孙中武,有过人的皇者气派,识英雄,重英雄。当下袁慰亭衷心佩服,
与这二十出头,比自己还小着几岁的年轻人结成八拜金兰。

  为了实行计划,必须有人随他赴中土协助,这时走出来的,是欢喜教五大神
师之首——母阴泽。所有人喧哗一片,因为母阴泽对欢喜教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
的贡献,让这么一位重要长老离开,是教中的重大损失。连魔佛陀都亲自离座致
意。

  「老师,您对我的教导从我幼年就开始了,您离开了,我会寂寞的。」

  「呵呵,教主,圣教的一切已有规模,您自己也早已儿孙满堂,人才济济,
何需介意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去留呢?」

  于是,母阴泽随袁慰亭赴中原,并以欢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华地宫,起
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这恶名昭彰的杀人魔鬼,但十二年来,母阴泽对他帮助无
数,更计算出解天锁之法,故而袁慰亭对这于己有着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
慢,以当日魔佛陀的态度,敬他为老师。

     ***    ***    ***    ***

  「这女娃儿的货色,相当不错啊!」母阴泽举起手中廷杖,朝白洁梅乳房戳
去,白洁梅一时没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廷杖拨开。廷杖上毫无力道,这
老人果如传言一般不会武功,只恨自己内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诛了这恶魔,为人
间除一大害。

  廷杖落地,自有一众女奴相争捧起。老人也不生气,眯着眼睛道:「乳房漂
亮有弹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圆,能多生几个胖娃儿,嘿!的确是块为
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洁梅的胴体,像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和
自己儿子尝过荤的肉体,成熟丰满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那些没开
苞的雏儿怎比得上?」说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

  白洁梅只觉一股寒意,打从脚底冒起。想起鬼华佗种种极恶非道的罪行,再
听他说的话,自己落入这嗜血人魔之手,日后必定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现在仍有
行动力,图个自尽痛快。

  但这念头一起,老人笑眯眯地说道:「宋夫人,既然进了这里,您还是别妄
动的好。老朽两甲子的钻研,只要断气没满一时辰,九成的命都抢得回来;就算
你真是死了,我一样有办法把你炼成走肉行尸,供我享乐。只是到时候,你儿子
受的痛苦,就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我儿子?你们把竹儿怎么了?」

  老人不答,对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带宋夫人来此,是想让她看那样东
西吗?」

  「是的。」袁慰亭道:「请问老师,进度如何了?」

  「在预计之内,等到两个月后那胎出世,该可以完全炼成。短短三年就有这
样的成绩,你该高兴了。」老人笑着,走到东首墙边,对墙上连掀几下,轰然一
声,整堵墙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个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请来看看,里面有个你想念已久的人儿喔!」

  洞穴里隐有蛇虫嘶鸣之声,白洁梅心中暗惧,但记挂着儿子安危,快步跑到
洞口。

  洞口看来浑无一物,却又好像有某种极坚硬的实物挡住,阻隔两边。白洁梅
知道这是一种西洋宝贝,叫做玻璃。

  「嘿!这是花旗国的宝贝,叫西洋镜,老夫改良之后,这头看得见那头,那
头却看不见这头。」

  洞穴的另一头,是间石室,地下给挖出个大凹槽,不深,但爬满了毒蛇、蝎
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挂着古怪铜镜,上头写满符录,黑暗之
中,隐约有女声痛苦地喘息。白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内,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
与这些污秽东西靠得那么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蝎、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
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邪派之中
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剋,以幼童血肉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
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白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邪术!施
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乱伦苟且的宋家淫妇,一样是
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么东
西!」

  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
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强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视线逐渐
适应黑暗,白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身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
身上,一占腰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满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血洞,并在里头钻进
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压毙一些,
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
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屁股,让粗挺男根在穴里进
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阴户压在男子
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沉浸在性交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乳房交叠摩擦,双手
爱抚着对方胴体的每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
羨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肉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
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僵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坏的
尸味、屎尿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
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淫靡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
拼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
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
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
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
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
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
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
楚。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
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
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击,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
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
到会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阴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
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么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
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个亲
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
你再看看,和她们姐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
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么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
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
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
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
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
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
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
毕生杰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
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
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份。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
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拼命挣扎,
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
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呐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干得痛快,怎么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
子,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
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私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
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
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
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殄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
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淫娃。」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的努力,倘若失身于仇人之
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
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白洁梅的心直往下沉,紧跟着,
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
自己贞操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乾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像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
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脱臼的手臂,像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是我十二年前就该插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
于我了。」

  身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白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么,看
着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钟,宋老夫人已在儿子身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
骚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小姐抢不到兄长肉茎,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
太爷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锅炒,血肉交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承受
着阵阵疼痛,白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

  大妹宋倩诗,爽朗英艳,嫁给金刀门少主为妻,自己也武艺娴熟,是山东有
名的侠女,事发之时,她正因兄丧而回家省亲。而这侠女,此时跨坐在亲哥哥的
腰上,疯狂地扭动美臀,长发飞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比一个娼寮里最低
贱的妓女还不如。

  二妹宋倩词,娴雅腼腆,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丈夫最疼爱她的细心善良。
可是这温柔可人的小姑娘,现在怀了亲哥哥的骨肉,淫秽地挺了个大肚子,坐在
哥哥头上分张两腿,一手抠挖着泛黑阴户,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脸上犹
自露出不满足的饥渴神情。

  两姐妹各自寻欢之余,不时仍交颈在一起,忘情地热吻彼此红唇,揉捏对方
的奶子,胴体摩擦,让兄妹三人的肉体,作着最紧密的依偎。

  但在香艳中,有无比恐怖的景象。

  灯火渐消,但白洁梅已经看到,三具赤裸裸肉体,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诡异的
青紫色,那是长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炼成毒人的象征;同时,两位小姑的胴
体,除了乳房、屁股仍然丰满,其余地方像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样,有着异样的
消瘦。

  二妹怀孕的大肚子,尤其显得突兀,这代表她们每一次的性高潮,都是一次
剧烈的耗损,那相当于自己作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让他们全身的血肉
精华,全伴着泄出阴精流往哥哥体内。

  可是只要姐妹俩的动作稍有停顿,万千毒虫便开始爬上她们的身躯,无情地
噬咬,在某次虫潮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见,宋倩诗的右手掌,宋倩词的左小腿,
早已被啃食得干干净净。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与恐怖中,两姐妹仍无所觉,正确说来是早已没了感觉。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边的口水,说明了两人神智失常的事实。进入石室
与万千毒虫相处不满一个时辰,极度的恐惧震撼,已经让她们精神完全崩溃。

  这时的她们,饮食便溺都在一处,美丽的娇躯上秽迹斑斑,沾满黄褐色的屎
尿余痕,整个心灵已化作野兽一般,只为了满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动作,骚穴痒了
就让肉茎插入,或是用手指抠掏;肚子饿了,随手抓起一把蜈蚣、蚂蚁就往嘴里
塞,原本最温文怕羞的宋倩词,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婴儿手臂,毫不在意地用
齿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们,嫂嫂对不起你们……

  「室内终日长焚欢喜香,令这三名女子抛弃羞耻,交合不停,而每日午时,
上方会开一洞口,抛进腐烂生肉,作为囚徒之食。如此不满一月三女先后成孕,
宋二姑娘的头胎未足月流产,宋老夫人的儿子、宋大姑娘的女儿,全都成了三人
腹中的圣品,再混同体内血肉精华,一齐给宋二侠吸走滋补!

  两月前,宋老夫人脱阴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给女儿啃了干净。宋大
姑娘前天刚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预计两月后分娩。」这话并非虚
言,当毒虫漫走,有时候可以见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与众多
无辜婴儿的尸骨!

  茹毛饮血的悲惨环境,原始的动力就能诞生最凶猛的蛊毒!

  疯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虫、性交、血肉、性交……

  冲击性的画面,惊涛裂岸一般,击打在白洁梅心灵,纷乱地来去交错,沉重
的自责,像最锋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门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枉与儿子苟合,成了不洁之身,现在非但无
力报仇,还淒惨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费尽心思,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最后竟然
什么也做不到!

  连串打击,让白洁梅的神智开始浮移,恍如回到当日裸体游街之时,她张大
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吃吃的傻笑!与心灵状况不同,
连续六个月,经历练功培养的魔性女体,是超乎想像的灵敏,当心灵变得极度纤
细,肉体对于感官刺激更有着最强烈的反应。

  虽然是遭受粗野的强奸,但牝户却有着很好的调适力,仿佛是承受心爱丈夫
与儿子的爱宠,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湿润起干涸肉洞,膣肉妖艳地包裹着
入侵者的肉茎。

  「宋二侠的体内,已被种下血魔阴毒,会让他自然而然地修练宋夫人修过的
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
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阴养颜,倍增美艳,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
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

  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每让姐妹们高潮一次,就多吸了她们一丝
血肉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废人!」身后的男子,看着多
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淒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
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洁梅像荡妇一样地为性交所喜悦,主动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
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穴的骚婊子!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白洁梅沉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脱落,澎澎
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
的浪头,配合肥白屁股,成了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穴里的肉茎往外抽出,膣肉夹了个空,整个人空荡荡地飘在虚处,甚
是难受,白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交夹双腿,将美丽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捞回
那令她快乐的肉茎。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屏息以
待,哪知忽然间,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样粗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屁眼,
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肉裂开,一丝怵目惊
心的鲜红血液,犹如最淒艳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白洁梅发出了淒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骚穴的苞,我开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
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奸淫,
刚刚的淫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淒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像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
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乾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
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
的毒虫死得乾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
蛊两仪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到那时,他神
智尽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
候……」

  仿佛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
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
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像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
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
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阴泽得意
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悲惨的
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是无边女儿
地狱中的一小节![/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8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八幕

  淫邪而淒艳的妖魔晚宴,在激荡的情欲中到达高潮。白洁梅眼光痴痴盯着丈
夫悲惨的模样,任凭仇人蹂躏自己的清白躯体,在初次的肛门性交中,哭叫着直
到昏厥。

  袁慰亭未有多言,只是径自抚摸着这令他爱恨难分的美丽胴体,胯间欲望半
点消褪也没有。欢喜教素以男女交合为修炼途径,其中自有其御女不泄的秘法。
在母阴泽的示意下,失去意识的白洁梅,被放上了一座石台,静静地平躺着。

  母阴泽仔细打量着白洁梅的雪嫩娇躯,虽然欣赏,却无欲念。他年纪过百,
妖法通天,胯下玩残的美女何止成千,自不会随便对女体心动,更不会冒着开罪
袁慰亭的后果,去狎弄这不许旁人碰触的至美胴体。

  一声命令,服侍在旁的金瑰霞献上一把锋锐匕首,母阴泽接过匕首,对这法
器默念加持一番,跟着,将匕首直直地刺入金瑰霞白皙的胸膛。

  惨叫声里,血光崩现,老人将这曾引发无数江湖汉子遐想的左乳剜去,露出
血淋淋的大洞,接着手法熟练地扯断脉络,将仍在跳动的心脏取出,匕首则顺势
切下,把这具艳丽胴体开膛剖腹,这无关法术需要,只是老人的变态嗜好而已。

  遭到开膛之祸,金瑰霞那已经遭到彻底调教的改造肉体,却在剧痛同时引发
至上快感,当冰冷匕首割开阴户,只听得这大美人激动得流出尿来,尖声呻吟一
句,「为……什么打人家女孩那里的!」颈子一软,就此气绝。

  「他娘的,来来去去只会喊这一句,操她娘的废物!死不足惜!」母阴泽咒
骂一声,对死去一名臭屄毫不可惜,正起神色,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敕勒阴阴山泽阴沼尸蛊牲祭,顺吾咒令至,血符显邪灵,女儿心为引,速
速摄三魂。召命魈魅魍魉急急律令罡。」

  一面说话,一面取出一只为此时已储备十数年之久的金坛,将之开封,倒入
数种药材后,青烟袅袅升起,再把心脏放入,倒过匕首,将之捣成一团血糊,朱
笔沾湿,飞快地在白洁梅的性感胴体上,划下连串古怪图形;香烟袅袅,深红色
的线条,顺着丰满乳沟、小腹、圆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
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住女体不放。

  当施术终了,母阴泽一口符水喷出,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老人前
额冷汗涔涔,耗损不小,随手拿起道符,贴在金瑰霞的胸口,只见肚腹裂口分泌
出恶心绿浆,血肉缓缓愈合,最后仅留胸口心脏一个空荡荡的窟窿。金瑰霞随即
站了起来,只是浑身肌肤异常苍白,两眼也呆滞无神。

  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色,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
了,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

  「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泄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

  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

  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淒绝呻吟,仍不住高声响起!

     ***    ***    ***    ***

  模模糊糊,白洁梅被抬回原先起身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
丽大床,酥绵胴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春意,伴着床褥
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肉体的白洁无暇。

  跟着,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娇躯。

  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肉体交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欲望,对这个本应
属于自己妻子的美人,尽情发泄。

  可是,所谓的发泄,不只是单纯地插着穴就死命干;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
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吮遍女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
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

  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
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
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
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每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
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
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抽插,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
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
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
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蜀。

     ***    ***    ***    ***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麒麟角、临坛竹、蚕
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
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
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
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
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潮,而每一次高潮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
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
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
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沉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
让自己背上乱伦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
啊!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
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如
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
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
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
着自己颈子,抚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
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
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
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得。」

  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
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

  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

  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入我的手中,又为天下
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
白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日子过!」一句句强而有力的劝说,
伴着波波令人迷醉的高潮,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

  白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诱,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
强吻、搓乳,深浅猛插,只弄得她抿住嘴唇,抽搐着娇躯,像个小女孩似的强忍
住哭音,不敢让呻吟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白洁梅的丰腴胴体,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身上男人
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
知怎地,每当自己心荡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射出最深刻的仇
恨、妒忌,那仿佛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
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激,在一波波快感中越升越高,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
眼前交互来去,白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双腿扛至肩上,大白屁股高高举起肉茎以破竹之势,
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吟,从白洁梅唇边绽出。

  「嗯……」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白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
这一波的高潮升至顶端,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

  白梅仙子崩溃了!

  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
了,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
只有对男女交够的渴求。

  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肉体来补偿他、满足他。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沉溺在报仇中,而损
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
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
叠效果,每当高潮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
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
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
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
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    ***    ***    ***

  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
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
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肉茎几乎没有离
开过她身上的穴孔。无论吃、喝、拉、撒,硬挺肉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穴里,舍
不得有片刻离开。

  每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每次
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
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
要让他在床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液喷
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般溺。一如袁慰亭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
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每次的便溺,都
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
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
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
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肉体廝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
肉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肉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
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梅
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鸡巴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梅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淫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里,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淫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
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
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
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
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
撞死在床柱上算了。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
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乱伦
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奸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
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
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
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肉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
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复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
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
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姐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
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
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
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
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
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
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
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
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
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
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
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咐,就不能做了吗?」看着自己满身精液乾渍、秽迹斑斑,不住散发
男女激烈欢好后的腥味与汗味,这些显示自己淫乱的证据,白洁梅窘迫得耳根通
红。

  「没有主人的吩咐,怎么可以做多余的事!」温佩仪露出吃惊的表情,显然
早已将主人的意思是作天经地义,稍有违逆便是大逆不道。

  白洁梅见状,心里凉了半截,连原本预备求救的话,都缩回嘴边。看来,温
婉仪沉沦已久,整颗心都早已被调教毁坏,要求她帮自己逃走,更是妄想。当下
默默不语,任由她们处置。

  母女三人让白洁梅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为她打扮起来。

  一名女儿在后头,以毛巾沾着热水,把白洁梅一头秀发擦拭乾净;一名跪在
脚边,为手指甲涂上鲜红的凤仙花汁;温佩仪则拿起胭脂,为这侄女上妆,再帮
乳尖擦点香粉,让粉红蓓蕾更增娇艳。

  一面打扮,温美仪还得意地介绍,两名双胞胎女儿,母冬晴、母冬雨,这是
她得到主人恩赐精种,怀胎十月后,正在吸吮主人圣茎时,肚痛生下的。又还骄
傲地说,圣宫里的一切女性,诞育的孩子只能从母亲姓,只有特别蒙受主人恩宠
的孩子,才有资格被赐父姓。

  看见昔日不让须眉的侠女,今日却竭诚惶恐,把母阴泽的每句话当作是天意
般尊敬,不敢稍有违抗,那有半点巾帼风采。

  再看看那双姐妹花,已经八九岁了,瞧来仍像幼儿一般童稚天真,连句完整
的话也不会说。姐妹俩不时伸手搓搓娘亲的乳房,或是伸手在姐妹的胯间摸上一
把,相互笑闹,显然早将这当作生活一部份,完全不晓得自己的可悲。

  白洁梅心中淒凉一片,再想到这或许是自己将面对的未来,更是难过得要掉
下泪来。

  「好了,现在换上衣服吧!这可是袁大爷专程从外国买进的西洋货,中土没
有的,穿上去不知道多诱人,侄女你真有福气!」

  温佩仪羨慕地笑着。她与女儿,上半身用条水绿巾布裹住乳房,下半身用同
色丝巾缠成兜裆,疏松遮掩住牝户。爱美是女人天性,看见白洁梅有西洋内衣穿,
均是欣羨不已。

  白洁梅耳根发红,这套叫做「马甲」的衣饰,将她腰部勒得紧紧的,虽然有
遮掩胸部,但却只是从下方托住两乳,分外显得一双酥奶丰满结实。像个妓女一
样地坦胸露乳,让她打从心底感到悲哀。

  「接下来是下裳,啊!差点把这个忘了。」温佩仪从托盘上,取出个指头般
大小的白色短棒状物体,说道:「主人吩咐了,在穿下裳之前,要把这塞进谷道
去!」

  「谷道?」白洁梅一时没会意过来,惊讶地呆着。

  「是啊!乖乖趴下吧,不把这东西塞进去的话,主人会责罚我们的。」

  白洁梅这才惊觉对方意图,竭力挣扎,但武功全失的她,两三下就给温佩仪
封住穴道,按趴在桌上。

  「你怕什么呢?」温佩仪道:「瞧你这小屁眼儿,多细致漂亮啊,这么荒废
不用,岂不是可惜了。再说,这一个月来,给人搞也搞过了,干也干过了,塞这
么小根短东西,难道还怕痛吗?」

  「温姨,我……我不想……」说着,白洁梅忍不住掉下眼泪,却立即又扭着
屁股挣扎起来。那双姐妹正站在她身后,手法笨拙地试着将小短棒往她屁眼里塞
去,吓得她惊声连连,哭叫着不要。

  「不想?不想又能怎样呢?小侄女,既然来了,这辈子就别想离开啦!打温
姨进来这,多少年了?前前后后进来多少姐妹,自杀死的有,给玩死的也不少,
可主人神通广大,我们这批贱屄便是死了,也是逃出不去的。」

  想起母阴泽的通天邪术,白洁梅泛起一种永远无力抵抗的颓丧感,不由得俯
桌痛哭。

  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还不如一死了之。但就算死了,还是得受那无穷
无尽的折磨,还是逃脱不了这淫欲地狱!

  「洁梅,温姨劝你还是看开些吧!只要你向主人屈服,那么不但没有痛苦,
享受到的欢乐,不知道美过外头尘世多少倍呢!到时候你连当神仙也不愿意了,
又怎么会想着要出去呢?」

  温佩仪笑道:「我看那袁大爷对你满有心的,只要你顺从他、取悦他,以你
这样的尤物宝贝,他一定会把你带离回自己府里宠上天去,你又哪怕下半辈子,
你母子俩没有好日子过呢?」

  听着这合情合理的劝说,白洁梅屡受摧残,锐气折尽的心灵默默地接受了。
是的,眼前似乎也只有这条路了!在母女三人的眼光中,白洁梅抿着嘴唇,万分
艰难地点了点头!

  屁股不再挣扎乱动,两名小女孩轻而易举地,将小短棒塞进屁眼里。白洁梅
感到一阵疼痛,随即又趴在桌上呜咽不已。

  塞好短棒,再帮白洁梅套好亵裤,母女三人相视一眼,都露出满意的微笑。

  任务成功了。回去之后,主人会怎样地恩赏自己呢?[/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九幕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白洁梅给黑布缠上了眼睛,默默地给温佩仪搀扶着,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耳边,温佩仪仍不住地劝说。宋家与袁慰亭仇深似海,除非她愿意婉转承
欢,否则以袁慰亭的辣手,儿子必定受尽酷刑而死,为了保住这宋家最后一条命
根,什么苦楚都要忍下来才行。

  白洁梅只是微微地点头。她没有选择,屡受屈辱的心灵,早已失去求死的骨
气,那么,这就是自己唯一的一条路了!

  在甬道里来回盘绕,过了顿饭功夫之后,似乎来到一个十分空旷的地方,温
佩仪告诉她可以取下蒙眼黑布,然后母女三人就离开了。

  白洁梅迟疑地取下黑布,当眼睛重见光明的刹那,两旁响起如雷似的喝声。

  「威……武!??」

  没想到身边竟有那么多人,白洁梅大吃一惊,而官府似的威厉口号,骤在耳
边响起,亦是令她心头剧震。此时,一把怪声怪气的腔调,阴恻恻地传进耳里。

  「大胆犯妇!既见本官,为何不跪!左右,让这刁妇跪下!」

  白洁梅还没意会这是怎么回事,两边传来人声,跟着双腿一阵剧痛,给人一
棍子打在后脚踝疼得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挥手挣扎,但两手已经分别给人拿住,
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就这么俯趴地跪在地上。

  睁眼看清周围环境,立身处是一个完全仿衙门式的厅堂,正前方挂着「明镜
高悬」的匾额,母阴泽身穿知府官服,端坐其下;两旁各有十来名半裸少女,手
持廷杖,神情严肃地扮作衙役。

  母阴泽背后门帘低垂,内中有一道人影,隔着珠帘,看着堂下发生的一切,
灼热而放肆的目光,一如这一月来的每一夜,刺痛着她的肌肤,让身子都发热起
来。

  「乓!」的一声,母阴泽重拍醒堂木,大有知府审犯人的势态,「堂下所跪
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白洁梅一怔,还没想清该说什么,母阴泽又是一拍醒堂木,喝道:「大胆!
你以为拒不吐实,就能瞒过本官吗?本官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这淫妇姓白,名
洁梅,京城人士,先配予袁家,后来你贪淫好色毁约嫁入宋家,之后……」母阴
泽滔滔不绝地说着,将白洁梅生平说得清清楚楚,只是每件事都刻意予以扭曲,
把她说成了天下第一淫贱妇人。

  旁边的三名书记专心抄录,母阴泽说一句,她们便战战兢兢地誊在纸上。指
控的言词严苛,用语污秽,白洁梅先是默不作声地听着,后来实在忍耐不住,拼
命地摇头,出声反驳。

  「……所以,宋家之亡,实毁于你这淫妇一人之手,白洁梅,你犯下的罪行
真是令人发指啊!」

  「你胡说!凶手根本就是你们……」

  「大胆!熬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母阴泽扔下一块刑板,喝道:「左
右!掌嘴十下!」

  一名身形高挑,却目光呆滞的裸女,执起刑板,一手托起白洁梅下巴,另一
手不由分说,刑板『啪啪』不绝地打在那白皙脸颊上,连续十下,打得白洁梅脸
颊肿起,脑子里嗡嗡作响,疼得几欲晕去。

     ***    ***    ***    ***

  「今日本官人证物证俱在,务必要你这淫妇心服口服,无从抵赖。」母阴泽
怪笑道:「来人啊!将证物呈上。」

  命令一下,自有人捧着一样盖着黄布的圆形物体,呈至母阴泽面前。

  「好!拿去与这淫妇对质!」

  东西拿至白洁梅面前,她两臂都给人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黄布被掀开,露出其下的证物。

  黄布飘落的同时,淒惨的尖叫声响起。木托盘上,赫然是一颗人头。

  宋老太爷的人头!

  她公公的人头!

  「爹……!!」白洁梅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在挣扎无效之后,下意识地把
头别开,不想目睹这副残酷景象,但却给人抓住头发,强把脑袋扭回去,逼她与
那首级目光相对。

  已经干瘪的人头,保存得相当完好仿佛被凝结在断气的那一刻。两眼暴瞪,
青筋突出,明显地是死不瞑目。记得母阴泽先前说过,老太爷是被逼着观看妻子
儿女乱伦淫交的画面,当场癌毙的;而他怒睁的双眼里,有悲愤、不甘、哀怜,
以及最深刻的怨恨。这些眼神,此刻直视着他的媳妇。

  「你这淫妇,还敢狡辩不是你的错。若不是当日你只顾着携子潜逃,不理其
他人死活,他们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田地?嘿!宋老爷子平时待你不薄,想不到却
给儿媳妇抛弃,他一个老人家遂至活活气死,好可怜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

  白洁梅嘴巴被封住,心中却有个声音在狂喊。当日离家前,她有留书给各家
人,其中公公曾当面对谈,他老人家还表示说他行动不便,故不肯与自己同行,
愿意为了拖延时间,留下阻敌。这样的慈爱,又怎么会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夺眶而出,被封住的嘴里尖声悲鸣着,想要向公公分
辩,自己是无辜的,真正的祸首,是这些手段龌龊的小人啊!

  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诉说着一切的控诉,仿佛就是在指责她,是因为她
的错,才让宋家变得如此惨状!

  「哼!红颜祸水,女人便是祸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贪淫好色,与姓宋
的恋奸情热,又怎么会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爷子妻女被淫,身首异处?」母
阴泽怪笑道:「而你这淫当的贱妇不但不知悔改,还继续勾引你的亲生儿子,在
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乱伦秽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亲、好媳妇!」

  「呜……呜……」

  悲怆的哀鸣不住响起,那不是哭声,而是白洁梅竭力想要分辩的挣扎。本来
在进来之前,受尽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阴泽这样折磨,使
得原本昏沉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过来,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见了物证,你仍不肯俯首认罪吗?」母阴泽冷笑一声,道:「好,本
官就让人证与你对质,瞧你服是不服!」说着,他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阴森气氛忽地笼罩四周,白洁梅心头泛起一股不祥预感,只听母阴泽醒堂木
一拍,口中尖锐呼哨一声,木拖盘上的无体首级,蓦地眼露绿光,仿佛有生命似
的张开大口,飞离盘上,一口便咬在白洁梅丰满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为之凝的惨叫,回荡在公堂之上。白洁梅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
切,可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又提醒她这并非梦境,而且,人头眼睛瞪得比刚才还
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骇人的欲念,像个诡异的魔物,来回扫视她美丽的胴体。

  血,在白嫩肌肤上缓缓横流着。

  本已激动的精神,刹那间便给逼至濒临崩溃,白洁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撞
开了两旁压制,却发现自己两臂已给反绑在背后,连试几下均无法挣脱,而咬住
乳房的人头,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这样……救救我……救命啊!」

  在疯狂地扭摆身体之余,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白皙胴体滚倒在地上,
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

  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每个人相互嘻嘻笑
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
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

  「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
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

  「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
窘迫的要求。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
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
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
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

  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
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
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
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
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瞇了眼,
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
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
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
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
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
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
对宋家人磕头忏悔。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
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
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
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
来自对人头的恐惧;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

  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    ***    ***    ***

  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
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后再一次
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
教。

  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
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
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

  「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
都是最好的美肉啊!」

  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
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
欢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操、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

  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
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
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
人,只要鸡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
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鸡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鸡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
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
所以给你抛弃啊?」

  「哪有这种事……」

  可是,稍一迟疑,干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
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
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

  白洁梅涔涔泪下,过去流亡时,虽然辛苦,却过得有骨气,哪里想到自己会
有这样堕落的一天,只能任由敌人摆布,说着自己不愿意的话语。

  想着想着,她不禁抬眼望向帘后的身影。这一月来的合体交欢,他在枕畔信
誓旦旦地说爱着自己,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让自己受这般苦楚呢?她明明已经
打算向他臣服了啊!如果这些审问是保证的仪式,难道自己这样证明还不够吗?

  母阴泽冷眼旁观,确认「移魂金丹」的效果已经发挥,这女人此刻时昏时醒
心智大乱,虽然对宋家仍有袒护,但也方便余下的几步,而现在,该把调教再提
高一层了。

  「好,那么再说你上一个姘夫!」母阴泽喝问道:「白洁梅,你之所以和自
己儿子,干那见不得人的秽行,也是因为同样理由吗?」

  「不是那样的。」讲到心爱的儿子,白洁梅神智陡然一振,停顿一下后,她
道:「我们之所以……是为了报仇,而且,我们母子之间是真心相爱的,绝对不
是你说的那样……」

  话没说完,母阴泽大笑道:「荒唐?你说报仇,难道你对袁大帅尚有怀恨之
心吗?再说,你刚才明明招供说,是你自己害宋家家破人亡的,要报仇,也是找
你来报?胡扯些个什么东西!」

  随着他的斥喝,原本一直缠据乳房不放的人头,突然开始往下爬行,像只人
面蜘蛛似的,攀过平滑小腹,直越入女性最隐密的腿间。

  白洁梅大声尖叫,想要挣扎,把人头弄开,但两旁差役一拥而上,这次她们
有备而来,人人都运起了武功,把白洁梅四肢大张地按躺在地上,其中一名特别
将她臀部垫高,让她能清楚看见,那曾经是自己公公的人头,慢慢移到自己两腿
之间。

  注视这幕恐怖景象,白洁梅惊慌失措,但即使是如此,她仍不想就此屈服。

  如果要说起生命中的三个男人,儿子绝对是她最爱的一人。除了母亲对孩子
的舔犊之情,当那晚儿子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由己所出的小男人,更有一
份最纯的爱恋。

  她可以失去一切,却绝不想失去这个儿子,更不想失去对他的爱。因此,纵
使意志几乎被磨消,白洁梅仍作着最顽强的心理挣扎。

  「不是的……我爱他……我是真的爱着他的!」

  「可笑!明明是你这荡妇夜里找不到男人,所以诱奸了自己亲儿子,说什么
爱不爱的。身为人母,没有教好子弟,反而与他乱伦行秽,这等人伦丑事,亏你
还有脸振振有词,本官若不重罚于你,如何向安慰世道人心!」

  母阴泽口气严厉,两旁女奴们却暗中窃笑。乱伦若是重罪,那他这个不知道
已让几辈的后代,诞下多少子孙的欢喜教百年元老,又该怎么办呢?

  口中念动咒语,母阴泽的邪法,催动操控物的动作。乾瘪的人头蜘蛛,终于
爬到白洁梅腿间,用那蛞蝓一般的湿滑长舌,舔舐着媳妇腿根处的鲜艳梅花。

  白洁梅高声惨呼,不仅是对那怪物的抵抗,也是想逃避一种被自己公公奸污
的嫌恶感,更糟的是,牝户直接受袭引发的舒爽感,再度让脑子麻痺了!

  「不要……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竭力摆动身体,颠抖着臀部,希望能甩开那恶心的东西,但四肢给按住,
动也动不了,而那些负责压制她的女衙役,更同时帮着搓揉她乳房,舔逗肚脐,
一再地给予刺激。

  脑里昏昏沉沉的,两腿间仿佛给人点了把火,烧得全身暖洋洋的,意识就快
要守不住了。当挣扎失效,白洁梅仍像将灭顶的溺水者,只想找个攀附物,而在
神智越来越模糊的当口,一个名字出现在她意识里。

  「袁郎,救救我,救我啊!」白洁梅嘶声竭力地喊着,昏乱的意识,已根本
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目标求救。

  「我愿意作你的女人,一辈子伺候你,奉你当主子永不有二心,求求你……
救救我吧!你答应过,只要我向你臣服,你就会保护我的!」

  「笑话!像你这种和儿子乱伦的淫贱母狗,哪有资格让袁大帅垂青!嘿!你
不是说自己爱着儿子吗?要是你真心追随大帅,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有心呢?」

  明白母阴泽的暗示,白洁梅瞪大眼睛,狂哭道:「不、我不要,我是真心爱
着和竹儿的,求求你们,别再折磨我们母子了……」

  醒堂木再次拍响,这次,人头蜘蛛舔得更急,发着碧光的眼睛,直直盯着媳
妇,脸上露出暧昧笑意。尽管早知道这是敌人邪法,但看着公公的脸上有这种表
情,白洁梅仍是感到一种恶心的恐怖。

  突然,一个发现,让白洁梅的尖叫响彻云霄。

  「啊……!!」

  在她眼前,原本乾瘪的人头,开始慢慢地腐烂。稀烂血肉,自脸颊、额头上
剥落,慢慢地融化,沾黏在雪白大腿上。

  当看到这样的一幕,白洁梅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她拚命地想挣脱那些烂
肉,不让那些恶心东西玷污自己身体但却徒劳无功。帮着压住她双腿的女衙役,
还主动捞起那些血肉泥浆,往她牝户外抹。

  更恐怖的是,白洁梅突然发现,那根令她羞耻不已的长舌,不再继续游移外
围,正式地开始突入牝户,当湿暖膣肉与黏冷长舌接触,恶心的感觉几乎使她吐
出来,而更糟的是,她发现腐烂的征兆也同样出现在舌头上……

  「哇……啊啊……不要……不要啊……救我……袁郎你救我啊……」

  「哼!不要叫了,袁大帅不会看上你这下贱的猪狗的。」

  恐怖、恶心的疲劳轰炸,让白洁梅再也难以坚持下去,尽管仅余的理智还想
挣扎,但某一部份的心灵却已悄悄背弃……

  「我招供、我招供了!」白洁梅大哭道:「我是淫妇、是母狗,因为找不到
男人来操我,所以才诱奸儿子,逼他和我乱伦,只要有鸡巴能满足我,就算是儿
子也无所谓……我是母狗,是愿意服从你们的贱母狗,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
啊!」

  当白洁梅哭倒在地,母阴泽也停下动作。他晓得,这阶段已经圆满完成了,
可以转到最后阶段了。而且,背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盛,如果再继续审问下去,
或许后面的人耐性已经到极限了呢!

     ***    ***    ***    ***

  说出背弃儿子的话语,白洁梅掩面痛哭。两腿间的人头,早已融成一团血肉
模糊,本来按住她手脚的女衙役,开始负责将这些血肉泥浆擦拭乾净。

  母阴泽正准备要让犯妇划押认罪,一名帮着擦拭的女奴,朗声报告道:「启
禀大人,这贱人的屄已经湿透了,请大人定夺。」

  「嘿!好个不知羞耻的骚屄。」母阴泽笑道:「连这样的审问都能想男人,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淫妇……」

  「随便你们怎么说都行,反正……反正我落在你们手上……」再也没有了顾
忌,白洁梅自暴自弃地大哭,向母阴泽身后喊道:「袁郎!你为什么不出来?难
道你就这样放你的女人给人欺负吗?」

  滴着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屈服了,与其落在母阴泽这种人手上,还不如乖乖
地做袁慰亭的女人,起码,不用受这种非人的凌辱。

  「哈哈!你不用急,要见大帅吗?没问题。」母阴泽也不生气,打个手势,
两名女衙役搀扶住两脚无力的白洁梅,慢慢走到高案之后。

  掀开帘幕,白洁梅惊呼出声。在后方斗室里有一个人,他的眼神自己是那么
熟悉,他的身影自己是那么想念,可是,她怎样也不想在这时候面对他啊!

  她的亲骨肉,宋乡竹,正赤裸着身体,给人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一
个月不见,他看来消瘦许多,肌肤却不可思议地更加白嫩、曲线柔和。而袁慰亭
则斜靠在旁边的墙上,睨视着这场母子重逢。

  「竹儿……」白洁梅先是惊喜,继而本能地想转头逃跑,却给两名女衙役挟
住,反将她推倒在地。还没等她再起身逃跑,刺耳的喝骂,毫不留情地传进她耳
里。

  「母狗、你这头不要脸的母狗!」

  无论刚才的拷问有多痛苦,白洁梅都没有此刻痛心。她惊愕地抬起头,看着
自己儿子气愤、厌恶的眼神,更听着他对自己的喝骂。

  「下贱的女人!你那么喜欢当母狗吗?你喜欢当就去当好了!」

  一声声无情的责骂,让白洁梅心如刀割。从儿子的眼神,她知道他是真的发
怒欲狂,却也伤心无比,显然母亲刚才的淫乱场面,给他至深的打击。

  白洁梅心中难过,自己母子此刻已命悬人手,为什么儿子不能理解她的作为
呢?儿子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如果连儿子都不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呢?
她一定会发疯的!

  「竹儿,你原谅娘,你原谅娘。」白洁梅哀声道歉,往昔的慈母模样,现在
已经消失无踪,只剩可怜的惨状。

  「娘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母子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受到更坏的……」

  「住口,你这母狗,别拿我当借口,你做的一切都只为了你自己。」男孩愤
恨道:「我全都看到了,你刚才是什么样子,牝户湿成那样,哪里是在受苦根本
是在享乐!还有这一个月,你恬不知耻的样子,居然还高兴地对仇人扭屁股……
这些样子,我全部都看到,你这只无耻的母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宁愿死,
也不愿意像你一样苟且偷生!」

  「竹儿,你别这么说。」伤心之余,白洁梅急坏了,儿子根本不知道这群妖
人的厉害,如果死可以解决问题,自己还用那么痛苦吗?

  「竹儿,你要原谅娘,娘是真的在为你、为宋家……」

  「呸!你也配叫娘?我和妹妹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宋家也不会认你这母狗当
媳妇!」男孩说着,一口唾沫吐在母亲脸上,恨恨道:「滚吧!去找你的大鸡巴
袁郎解馋吧!」

  当唾沫被吐在脸上,白洁梅脑里乱烘烘地响成一片。连儿子都不要自己了,
自己该何去何从呢?支持这一切,主要是希望能对儿子、对宋家有个交代,可是
现在变成这样了,自己的忍受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能怪他们,因为是自己先背叛了他们!既然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只能继
续走下去,彻头彻尾做个背叛的女人吧!

  而自己的方向……

  转过头,眼前映出了袁慰亭健壮的身影。在那个男人的胯间,有条能令自己
升上仙境的好鸡巴!明亮的眼眸,变得空洞无神,白洁梅趴下身子,慢慢、慢慢
地往袁慰亭爬去。

  背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母阴泽似乎在对儿子说些什么,不过,那都不重
要了。

  「哼!案子还没审完呢!白洁梅,为了表示你的认错,本官要你划押认罪,
嘿嘿!就把你憋着的这泡屎,去拉在你自己儿子的脸上吧!」

  耳边有人在说话,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白洁梅睁
着空洞的眼神,手中紧紧握着令自己垂涎已久的肉茎,动作熟练地往嘴里塞,一
面吸吮,一面侧着头,让肉茎的主人,温柔地爱抚她面颊。

  好像有人把自己举高了起来,下体凉飕飕的,是谁把她的裤子给剥掉了呢?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作响,异常的绞痛冲击肠壁,屁眼里好像有根被放进很久的东
西起了作用!

  在众人眼前,金黄色的洪流,由大白屁股里喷出,抑止不住地往外泄洪。在
下方,男孩给母亲的粪浆浇得满头脸,他被人强行掰开的嘴里,不住发出惨叫,
而他胯间肉茎怒挺,给握在猥琐老人手中套弄,强而有力地一再喷出精液!

  这些东西都与白洁梅无关了,她再也不想清醒,因为只要清醒,就要面对那
些痛苦与羞耻,更会对自己产生强烈的嫌恶感。而只要不醒来,就可以永远沉醉
在这迷梦里,持续地往下堕落!此刻,白洁梅痴痴仰望上方,在那里,袁慰亭的
面上泛起一片醉死人的温柔。

  「小淫妇,你知道自己犯的罪里,最错的是哪一条吗?」

  「我……和儿子乱伦,淫荡、婊子……」

  「不对!你一切的罪,只是因为你生作女人。是女人,就注定是母狗,就活
该要受这些罪,更何况,你还是头这么美的小母狗!」

  在京城近郊的某处乱葬岗,一株盘枝老树的枝干上,两颗母子的人头,对面
贴挂,迎风飘零着。

  江湖人都知道,那是一对当众犯下乱伦秽行的母子,受到帮里家法处置,剖
心而死后,割下首级,挂于此处示众。此后,每当西风吹过坟场,似乎可以听见
人头、冤魂的悲伤哭泣声。

  只是,在另一处无人知晓的地宫里,这对母子的正体,沉沦于其中,永难自
拔,而无数女子的疯笑、嚎哭、呻吟、娇啼,伴随着坟场呜咽交错不绝地响起。

  朱颜血的第一滴红泪,于焉坠落!

                【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29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朱颜血·洁梅  另一种结局

***********************************
  因前几日元元处险些关站,故仓促结尾。
***********************************

                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不仅凄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
现在,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非常容易觉得疲
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
血,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
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从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
常,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
上树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就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沉吟
道:「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
远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
厄,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凄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做鸡,
纵非厩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

  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凄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
能自己。但她又何尝不是呢?听了相士所言,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打破,悲苦的心
情,正需要温暖的体温来抒解。

  「乖儿子,别哭,娘最疼你。」白洁梅回眸一笑,伸手到儒衫下摆,将袍子
撩起,长裤连同亵裤,齐褪至腿弯,玉指分开两瓣娇艳花唇,露出渗珠蜜穴口,
媚笑道:「来,乖儿子,把你的鸡巴放进来,别再对娘温柔,将你所有的痛苦,
用最粗暴的方式,尽情对这生出你的牝屄发泄,这次,娘要好好再疼你一遍。」

  「娘!」

  男孩哭着将肉茎儿插入,一面掉眼泪,一面却疯狂地在穴里横冲直撞,拼命
地泄欲。

  「操你、操你、操你,我干你的穴……干你的穴……」

  也不管有没有被人看到,母子俩纵情交媾,作着最后的发泄。白洁梅婉转承
欢,背抵着墙壁,两腿缠在儿子腰间,整个下半身完全腾空,让儿子搂着肥嫩雪
臀,用力冲刺。

  喜悦的同时,泪水也交织在一起。

  生前犯过乱伦罪的人,死了之后,下辈子是一定会投胎当畜生的。

  但无论变成什么畜生,娘都会守在你身边,继续呵护你,继续与你相爱的。

     ***    ***    ***    ***

  当天夜里,母子俩潜入袁慰亭府中,待得宴会进行到最高潮时,猝然出手刺
杀。

  灭绝三式硬拼袖炮!

  袁慰亭败死于四十五重天的顶级力量之下,母子俩将仇人的恶行公诸天下,
割了袁慰亭的首级,扬长而去,而此事在一个时辰之内,轰传江湖。

  基于某个连作者都不知道的理由,宋氏母子并未因为灭绝三式的影响而身亡,
两人从此恩恩爱爱,隐居于五台山顶,生下子孙无数,像王子与公主一般,过着
幸福快乐的日子。

                【完】[/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30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作者小语: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我是个很重视回应的人,所以请喜爱朱颜血的朋友,
照例留下签名吧!

  最近有一些杂事缠身,所以出文的动作便慢,向朱颜血的读者说声抱歉。

  喜欢快乐结局的朋友,我已经送了一个给你们了,所以往后请别建议说剧情
希望不要这么残忍发展,正常派的情色武侠,有方寸光兄撑着大梁就够了,朱颜
血的诞生,是希望写一篇好的重辣情色武侠,所以凡是女性角色,注定是没有好
下场的,这点是我的坚持,往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难以接受的朋友,还是老话
一句,去看十锦段吧!

  祝所有爱好情色文学的朋友安好!

  本文仅供虎站、元元张贴与收藏。

     ***    ***    ***    ***

  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
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

     ***    ***    ***    ***

  朱颜血的洁梅篇,至此告一段落。我没有仔细算,不过应该是一篇总数在五
六万字间的中篇武侠。

  情色武侠,自从鹰魔大大的采花行开始,就一直是情色文章的一大支流,其
后将之发扬光大的,那是目前呈现半退隐状态的蓝月大大,他的神雕,当时确实
是以一飞冲天之势,席卷各大情色文坛的。

  而在那之后,是正统派情色武侠的抬头。先有潜艇、后有方寸光,两位名家
手笔,为网路上的情色武侠,奠定了后人遵行的基础。尤其是方寸光,「十景缎」
的出现与成功,至今仍是许多网友津津乐道的话题。

  这两位名家的言词精炼、考据认真、情感细腻,得以在众多作品里,脱颖而
出,拥有其一席之地。而在这两者之外,正统派的情色武侠,余子碌碌,大多数
滥竽充数,未足与议也,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却也显出潜艇、方寸光的不凡。

  以非侠客型人物为主角,并在作品中参杂乱伦、强暴情节的武侠作品,是有
别于正统派的异色武侠。挺有趣的是,情色武侠反而在这方面大有成就,神雕外
传、玫瑰刀、武侠创作、双姝劫、雀屏怨、湖海情仇、江湖情仇、江湖……都是
网友们朗朗上口的名篇。朱颜血,也是同样走向的一类。

  在满长一段时间的色文翻译结束后,开始想试着写点东西。自己一向喜欢武
侠作品,但看来看去,又觉得有点遗憾,好像总有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别人写不
出来,于是自己提笔试试看。

  朱颜血的诞生,主要是两大方面的合流:乱伦、凌虐。

  而在这九集里面,我也试着把过往的一些理念,付诸实现。

  过往翻译的许多色文,都是乱伦走向。但是,真正顾到心理层面的乱派小说,
却少之又少。乱伦小说的魅力,就在于其心理挣扎,倘若没有心理描写、没有挣
扎,那文章不过是单纯地换换称谓,和一般的做爱有何分别?

  我非常推崇「母。淫邪仪式」、「美丽的妈妈」、「情为何物」,这三部小
说,就是因为里面的情欲激荡、禁忌冲突的感觉处理得绝妙,而「情为何物」更
是到了超凡入圣的地步。

  在许多的凌虐文章里面,我偏好调教。环顾现在许多的凌辱小说,似乎都有
些让人扼腕的缺点:

  一、都喜欢以「女性在凌虐过程中,发现自己是天生的被虐待狂」作为驯服
的理由。

  唉!凌虐小说之所以需要男主角,就是为了要调教女性,假如她是天生的被
虐待狂,那么请问还要我们做什么?让女性屈服的理由确实不好想,但如果用这
种理由,那就有失身为创作者的责任。(AP兄,这点请您小心。)

  二、架构女性失败,阴茎插入立即屈服。

  一篇成功的凌虐小说,与其在各种凌虐花样上下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样
塑造一个让人想凌虐的女性角色。

  一个好的被虐女性,通常都具备圣洁、纯净、坚强、倔强的特质,在身份上,
会具备某种让人想打破蹂躏的权威性。而最糟糕的凌虐对象,就是淫妇。所以大
家会想强奸圣女,却对强奸荡妇没有兴趣。

  试问:一个被你强暴的女子,没等插上十下,就主动搂着你扭起屁股,浪叫
连连,喊爽的声音比你还响。这样子的强奸,会让人很过瘾吗?到底是你在强奸
她?还是她在强奸你?当代表受害者纯洁的眼泪落下,那滴泪,是她的还是你的?

  所以,要写好的强奸凌辱场面,就要先有能力架构好一个圣女般的女性,这
才是一切故事的中心。(THISNONAME兄,这方面你最省事,直接借用
就成了。)

  三、心理描写与剧情安排太过单调。

  调教戏的魅力,与女主角的心理转变有很深的关系,如果对心理方面的描写
不多,那就只是单纯的强暴戏,令人乏味。如果只是标榜强暴色文,这样当然没
什么不可,但是如果是以凌辱、调教为号召,那就要三思了。

  剧情安排也是重点,如果没有好的剧情来衬托人物,那么故事层次就难以提
升。小说变得单调,就会像三流的A片模式:一个邮差送信,在门口和女主人搞
了起来,一天送八家,就搞了十多个女人,啦啦啦,我是快乐的邮差~~~到了
这种地步,作品就完蛋了!

  酿造好酒,需要一定的时间让美酒升华;调教好女人也是,几场单纯的强暴,
如果不趁机用心理描写串连,让邪恶种子在心中生长,那么到头来,调教会变得
毫无理由可言。(YSE99兄,或许警探姊妹花需要一点这种改变。)

  四、剧情步调太过缓慢。

  再辣的火锅,连续吃也会淡而无味。凌辱场面亦然,一旦没有剧情推演,单
纯的凌辱戏反覆上演,不管女人多美、多诱人,看的人终究是会疲乏的。所以不
要拖戏,趁着刺激还没减弱的时候,毅然把故事划上句点,然后把没用到的手段,
再开个新篇。要凌辱的女人,还怕没有吗?

  失落兄的江湖,我非常赞赏,就是因为他的剧情强而有力,节奏明快,让人
屡看不厌。如果非得要说有什么隐忧,就是似乎没有主要女角色,如果集数一长,
可能读者会觉得没有哪个特出的女性,因而失色。试想,花心如兰特,尚且有西
琪和荣淡如呢!

  而我自己的理想,不是用各种凌辱手段来调教女性,而是靠剧情的冲击来改
造,比起一两场痛苦的施虐,那些会改变她们一生、扭曲整个人生观的事件,应
该能有深远的变化吧!

  用「事件」来调教女性!这是我的理想。

  这是我在写作与反覆观看各家作品中,领悟到的心得,之后,试着将这些心
得具体化。

  于是有了朱颜血!

  最后一集的洁梅篇,我很不满意,但的确是写到精疲力尽了。洁梅篇至此结
束,如果顺利,第二部的湘竹篇预定八集,当然,如果写得出来的话。

  欢迎喜欢的读者,提供些点子和桥段,如果适用,我就以您提供的人物或调
教手法来写第三部,呵呵,由于故事是在古代,所以爱看明星的朋友可以死心,
就算我想写,古代也不可能出现朱茵吧!

  以上的这些小感,是稍微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想,其中为了举例,有提到一些
朋友,被点名的朋友,若有不悦,敝人在此深深致歉,不过,我想我的话应该不
是无的放矢,而以我们的交情,相信你也应该还能接受,是吧?

  谨祝

     心想事成

                             愿普天之下的母狗,各自得其所应得的归所!

                                               浮萍居主[/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3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朱颜血·夜 莲


作者:浮萍居主
发表于:风月大陆

          [attach]1428493[/attach]

               内容简介:

  夜莲不懂,为什么幸福美满的生活一夕变天。

  丈一次车祸意外,丈夫顿成植物人,而起因竟是她肚中怀胎的孩子。

  为了解救这一切,她听从高人的指示,进行了一连串的淫刑及变态虐赎,只
为解开这一切恶缘,甚至连子女都因而牵连。但没听到这一切竟是恶人的精心设
计的阴谋!?

  夫死、怀中胎儿流坠,连儿女们也随她而堕落罪恶深渊。是天命?是天意?

  ……

  第二滴朱颜血泪,终将堕落![/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31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一幕

  墙上的钟快要到五点了,我把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整理杂物,预备要打卡下
班,赶着回家做饭。轻轻抚摸小腹,我不禁露出欢喜的微笑。才两个月而已,但
这个孩子却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喜悦,特别是老公,他一直希望能够再生一个儿
子,自己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再不趁快生,就要当高龄产妇了。想到丈夫,
我打从心底觉得幸福。

  夫妻结婚已经十五年,仍然恩恩爱爱一如新婚,从来没有半分倦怠,周遭的
亲友提起来,总是羡慕有加。

  与丈夫是在大学团康活动认识的,我的追求者很多,但却唯独喜欢上这个傻
里傻气的土包子,看上的不是夫家有钱,而是他乐于助人的心。夫家累世行善,
造桥铺路,乐善好施,公公在世时悬壶济业,活人无数,老公也是这样的个性,
继承自公公的大笔家业,倒有不少是给他捐款捐掉的。

  家产多少,并不重要,要紧的是全家平安康乐,那就万事足够。夫家三代单
传,我现在虽然已有一女一子,但老公仍希望能再添点人气,盼望我肚里这孩子
好久了。

  五点的铃声响起,我与同事谈笑起身,预备下班。忽然经理室的大门打开,
包括总经理在内,几个重要的公司干部一起走了出来。走在最前头的,是个身材
高壮的大胖子,留着大光头,穿着僧衣,年纪已经过中年而呈现老态,但却满面
红光,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活像图画中的弥勒佛。

  总经理很尊敬地称他「弥勒法师」,听同事说,他是位很有名气的大师,在
美国信徒很多,我们公司的风水就是由他设计,董事长信他信得不得了。我们一
家不信鬼神,对这种事敬而远之,听同事这样说,只是笑笑。

  哪知道,那位弥勒大师经过我们时,忽然全身剧震,掉头到我面前来,在一
片惊讶眼光中,劈头就问:「女施主是不是XX年X月XX日X时生?」

  我好讶异,与这人素未谋面,他怎么能一开口就说得这么准确?弥勒大师把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我的小腹表情很奇怪,跟着掐指一算,神色凝重,
摇头道:「施主家中三代行善………怎么会这个样子?」

  如此煞有其事,附近的人都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会相信那些怪力乱神的事。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施主一家平安,最好早点请人看看。依老衲看,寻
常人只怕也帮不到什么,若女施主愿意,老衲可以略尽棉薄……」

  我完全没有理他。这种假好心的讹诈手法,说穿了就是为了钱,我又怎么会
傻到听信这骗子的话?见我没有反应,弥勒大师浮现悲悯的表情,叹道:「女施
主切勿以为儿戏,若不尽速处理,长则一月,短则七日,家里必有伤亡。」

  这句话让我非常生气,出家人讲的是修口修德,哪有这样一开口就咒人不幸
的!也不管周围人多,我当场就赏他一记耳括子。一声脆响,弥勒大师的左脸上
出现五指掌印。旁边的人全都吓呆了,经理更厉喝要我道歉,反倒是挨了一耳光
的弥勒大师,慈和地止住了众人。

  理解到我的愤怒,弥勒法师深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几张黄色符
纸,道:「贴在施主家门户,希望能暂保平安……如果你回心转意,这张名片随
时可以找到老衲。」

  我当场就把符咒撕碎,要不是同事阻拦,这些碎纸就全扔回大和尚的脸上。
晚饭后,女儿美月回房间念书,她去年刚升国一,虽然成绩一向很好,但面对竞
争激烈的升学窄门,依旧不敢掉以轻心。小桐缠着爸爸教他计算机,国小的功课
压力还不重,老公也一向疼爱这个儿子,下班后拨出许多时间陪他。

  左右一时无事,我先上楼去洗澡,预备就寝。冰凉的冷水浇洒在肌肤上,这
是养颜美容的秘诀,可以促进皮肤紧绷,保持弹性。离少女时代已经很多年了,
我却始终保持良好身材,每天擦乳霜、饮牛奶,还做两小时的韵律操,也因此,
岁月几乎没有留下痕迹,更看不出来已经当了两个孩子的妈。

  唯一和少女不同的,就是胸部丰满得多了。33E的乳房,结实坚挺,饱满
浑圆,更难得地没有半点下垂的迹象,在大学时候就是学校里有名的巨乳,背后
一直有女生说我胸大无脑,所以,我在课业上分外努力,用第一名成绩考入研究
所,美月的好头脑,有许多部份是得自我的遗传。

  大概是亲自为两个孩子哺乳的关系,奶头颜色很黑,乳晕也特别大。其实,
老公也要负点责任,因为美月、小桐刚出生的时候,他老是爱与孩子抢奶喝。洗
好了澡,我换上睡袍。主卧室里不会有别人进来,除了老公,儿子又还小,我洗
澡后习惯不穿内衣裤,这样子会比较自然,对身体也好。

  我选了一件露背的丝质睡衣,黑色的料子,分外衬托肌肤雪白;胸前蕾丝镂
空,乳沟若隐若现;荷叶边的裙摆很短,勉强遮过大腿,只要一弯腰,大半边粉
白臀部立刻暴露无遗。我只有在房间里才敢穿,因为每次看到老公猛吞口水的眼
神,我就觉得这套羞人的装扮值回票价。

  十一点的时候,老公回到房里来,像往常一样,我们聊着白天发生的事。最
近有人要买我们家在安坑工厂的那块地,除了利诱,也少不得威逼,听说那些人
都是黑道份子,手段凶残,老公为了这事烦了好几天了。

  其实,现在经济不景气,老公又学不会别人黑心抓钱的手段,我们家工厂一
直在亏损,真的要结束也没什么,但就是顾虑到几十名员工的生计,亏本还是继
续做下去。

  公公留下来的资产很多,虽陆续消耗掉大半,但北、中两部还有几笔土地,
在国外也还有置产,林林总总的,够我们家衣食无虞一辈子,既然能多帮助一些
人,那么赔本一点也没关系,我们一家都相信,老天总会疼惜好人的。

  不经意地,我提到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越讲越是气愤。老公直安慰我,说
不用在意那些江湖骗子的妄言,说着又很关心地要陪我去做产检。

  「产检我自己会去,不过有机会我倒想去外头走走。我们也好久没有一家出
去玩了,现在不跑,等到肚子再大些,就不好跑了。」

  老公想想也是,就答应说这个周末选一天,我们一家外出踏青。我想想周六
要带美月出去购物,就决定周日全家一起出去。商议既定,老公平放在我小腹上
的那只手,慢慢往下,移放到我腿间未着底裤的羞处,轻轻揉弄起来。

  「你想要吗?」

  「当然要,现在不要,等到肚子再大一些,就不好要了。」

  老公轻声说着。我自然是让他「要」了,不然,又何必穿这么一身睡觉呢?
这天晚上睡得不怎么好,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温变得好凉,气象局没说这几天
有寒流啊?外头的狗一直在叫,不是平常的吠叫,是像狼嚎一样地吹着狗螺,教
人心里直发寒。

  房间外面有奇怪的声响,好像有人在走动……是美月或小桐吧!这么晚了还
不睡,明天怎么上课?隐隐约约,听见铁管敲击的声音,是我们家的吗?侧耳倾
听,又什么都没听见,就这么模模糊糊地又睡着了。第二天早上,美月和小桐都
说昨晚睡得很熟,没有听到怪声,也没有起来走动,我看各处房门都紧紧锁闭,
保全系统也在运作,不可能有小偷进来,大概是自己听错,也就没多加注意。

  我弄了咸粥、酱瓜、油条,让丈夫与儿女吃早饭,自己则是泡上一杯牛奶。
真奇怪,今天的水似乎特别香甜,喝了以后,觉得浑身都飘飘然。但老公与儿女
都大摇其头,感觉不出水味有什么特别之处。把家庭旅游的事,告诉孩子们,美
月和小桐都很开心,说会把时间空出来。

  周六这天,老公把那台奔驰送进厂保养,为明天的郊游做准备。我开着自己
的小MARCH,带美月到百货公司去,小桐嚷着要跟,就一起去了。美月正在
发育,她喜欢篮球,又遗传到我的身材,没隔多久就会来向我抱怨,「妈,我的
胸罩太紧了啦,都勒得我快不能呼吸了!」

  在百货公司的内衣专柜,美月选购新的胸罩,我也挑选一些新款式的内衣。
在换衣间试穿的女儿,向我招招手,要我进去帮她。不愧是十四岁的美少女,身
材非常的纤细,皮肤也像羽毛一般白嫩不已。这年纪的女孩都在发育,可是当美
月解开白衬衫,露出她巨大的乳房,我还是吃了一惊。

  美月的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乳房却好像跟这些不对称似的丰满,虽
然不至于大得恐怖,不过搭配上纤细的腰,突出的弧度确实惊人。仔细一看,她
穿的是一件带有玫瑰刺绣的全单型胸罩,在肩带的支托下,乳罩紧紧覆盖在她那
极有份量的乳房上。尤其是她姣好的脸蛋又特别小,因此才更显出乳房的大。

  同时,绽放出雪美光泽的肩膀以及背部,又都是那么样的纤细,乳罩的肩带
在她小小的香肩上,腰部的线条显得玲珑有致,合身的水蓝色短裙,更将她那圆
润的臀型表露无遗。就在这时,美月微向前蹲下,轻轻拿起瘫落在地上的裙子,
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双乳,这么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迷人。

  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却像穿半罩型胸罩,露出了上半部雪白的
丰乳。尖挺的乳头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随着胸部的晃动一上一下跳动着,虽然
下半身还有短裙包裹住丰满的肉臀,但被乳罩支托的雪白乳沟,却完全的曝露出
来。

  「妈,胸罩的带子太紧了,你帮我把后头的勾子打开好吗?」

  我惊讶地看着女儿,她的胸部发育得比我当年还要好,这个胸罩上写的尺码
是31C,但雪白乳肉从过小的胸罩旁挤露出来,都快要把胸罩撑爆了。帮女儿
把胸罩解开,雪嫩的玉乳像炮弹发射一样弹了出来,高高挺着。美月两手托着丰
满的巨乳,委屈地嘟着小嘴,娇嗔道:「人家不要这么大的奶奶啦!」

  我只能叹口气,时下的女孩流行隆乳,却又怎么知道挂一对大乳房在胸口,
徒然招惹别人侧目,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是老大的负担。美月喜欢打篮球,所
以都是买弹性极佳的运动胸罩、小可爱,样式也全部都是纯朴的少女型。看着美
月在落地镜前搔首弄姿的俏模样,我有着为人母的骄傲。

  女儿的乳房坚挺、蛇腰纤细玉臀浑圆,全然散发着青春期少女的清新魅力。
试好胸罩,在柜台结帐时,专柜小姐还一直赞叹,说才国一而已胸部就这么大,
实在很难得;又在看了我的身材后,夸奖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小桐很天真地问
我,自己胸部以后是不是也会像妈妈那么大?我笑骂道:「傻瓜!你是男生,怎
么会有胸部?」

  美月在旁也道:「是啊!男生该大的不是胸部,是你的小鸡……」

  「美月!」

  我很不悦地出声喝止。虽然是自己弟弟,但一个女孩子开这种玩笑,太不庄
重了。美月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小桐到别处去逛,让我能独个选购内衣。几
经挑选,我选了一件乳白色的连身丝绸睡袍。

  高雅大方中,带着性感,胸前开了一个V字型,露出大片乳肌,又因为我的
胸部大,只能刚好遮住奶头以下的半颗乳球,非常地诱惑媚人;下身是泳装式的
开高叉,整个大腿全暴露在外,只要多穿一套裤袜,效果一定很理想。

  对着镜子,我再次检视自己的身材,总还是觉得小腿太粗、屁股太肥,应该
多做一些消肉的韵律操。

  忽然,我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由小腹处慢慢出现一点血渍,迅速扩大,
瞬间染红了雪白的内衣,更不停地往下流,从裆部狂涌溢出。惊人的出血量,在
大腿上迅速留下红痕,更往下奔流……流出了镜子。脚板底湿湿热热,我一时间
还没省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镜中的自己,对我露出邪诡妖异的一笑。

  「啊……啊……」

  大声尖叫,我掉头就跑出了试衣间,一直到了外头,仍止不住心中恐惧,没
命地大叫。专柜小姐吓坏了,一群人蜂拥过来,看看我到底发生何事,既怕我有
事,更怕我惊扰到别的客人。美月听到声音,带着小桐跑回来,看我这个样子,
惊慌得哭了起来,将我用力搂过,连声说道:「妈、妈,你别怕,我在这里,我
们都在这里……」

  感受女儿给我的温暖,恐惧的情绪大为消褪,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疼痛
营绕在胸口,久久不曾消散……昨天的事,为了不想让家人担心,我最后用看见
蟑螂这解释,搪塞过去,美月一直笑我没有胆子,看到一只蟑螂也怕成这样。我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直接把我在镜子里头看到的东西告诉她吗?那只会造成
无谓的担心而已,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觉得这事委实荒谬可笑。

  我看到的是幻觉吗?当然是,因为事后证实,我脚上并没有沾着鲜血,试衣
间里也全无异状,这不是幻觉是什么?但是,热血沾上脚板的瞬间,那温热的感
觉是如此真实,让我不由自主地忧心忡忡。打起精神,今天是我们一家出游的重
要日子,如果造成幻觉的理由,是因为生活压力,那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松弛一
下神经吧!

  出门前泡了杯牛奶,味道仍是香甜可口,家里用的只是自来水,怎么会莫名
其妙的变得好喝?说出去都没人肯信。踏青的路线,是走北横公路,经过翡翠水
库一带,在那里停留吃中饭。现在正值初春,绿草初芽,野花缤放,是亲近自然
的好时间。虽然不像阳明山花季那样风光鼎盛,但北横山光水色的秀丽,却也是
别有一番风貌。

  老公带着儿女认识花卉,这点他在大学带团康时就很拿手。美月知道我的喜
好,特别找了几根乳白色的野姜花送我,浓郁的芬芳,淡雅的形色,我钟爱它多
过玫瑰、牡丹。小桐年纪小,只能跟在姊姊后头大声嚷嚷,虽然做不了什么事,
但看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就让我这母亲觉得安心。

  中午我们在一家土鸡城用餐。滨近水库,这里的餐厅都兼卖活鱼,炸、烧、
炒、烹,一鱼数吃,风味各异,确实是台湾一项绝佳的风味。因为贪看满山翠绿
风景、天光云影,回去时候已是傍晚,山区天黑得快,又下了小雨,烟雾朦胧,
视线不清,我们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驾驶。

  「孩子们呢?」

  「嘘……在后头,好像都睡着了。」

  老公朝照后镜看了一眼,放心地一笑,放在排档上的右手,移放到我大腿上
轻轻捏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黑裙,知道老公的意思,我任由他拉高裙摆,
露出浑圆的膝盖,还有穿着黑色裤袜的大腿。

  「老公,你……小心开车啊!」

  我的声音不大,只是点醒,并没有拒绝,任自己丈夫把裙子拉到腰部,跟着
就把手伸到三角裤里头去。亵裤是同样的黑色丝织品,边缘镂空的玫瑰蕾丝,可
以看见在男人手指的撩拨下,黑色草丛羞涩摇摆,而我紧咬住下唇,雪白大腿根
不住颤抖,努力不让哼声发出来,惊醒后座的儿女。

  「夜莲,你湿得还真快,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似嗔似喜地瞪了老公一眼,却在他碰触我敏感的蜜蕊时,喉间忍不住发出
尖锐的声音,花蜜更止不住地流出。

  「老……老公……小心看路……」

  没有理睬我的轻哼,老公迳自把手指插入牝穴直到第二指节,如此地敏感,
只要稍稍一动,我就忍不住发出哼声扭动屁股。灼热的感觉,自腿间羞处不住蔓
延往全身,蓦地,我肚子剧痛起来,好像被刀割开一样的痛楚,让我整个惊醒过
来。

  第一件入眼的是,就是很不对劲,车窗外头没有多大的风,可是飘洒下来的
雨丝,全是斜斜的,像是给十级狂风吹拂。第二件就是我们走的路线。北横公路
我们常常走,特别是这路段,我记得很清楚,拐弯很多,没理由到现在还一直直
开。

  「老公!」

  我惊恐地叫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凄厉的轮胎打
滑声响,跟着事情就发生了。我们的奔驰车冲出路面,在山坡上猛滚了下去……
两小时后,身在医院中的我,呆呆凝望着那犹自闪烁红灯的手术室,耳边不停地
回响着一句话。

  「这孩子很不寻常,为了你一家平安,最好早点处理………长则一月,短则
七日,你家里必有伤亡。」[/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3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二幕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全然让我措手不及。车子从山坡上滚落十几尺,就给树
木挡住,没有再往下摔去,也没有爆炸,这都是不幸中的大幸。后头的来车,见
到我们出意外,用手机打电话报警,并且几辆车上的人一起帮忙,把我们一家四
口弄了上去,送医急救。我是最幸运的,不晓得为什么,只有手脚轻微擦伤,头
上碰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伤势。

  美月被弹出车外,有点脑震荡,肋骨断了四根,经过急救已经没有了大啊,
但要住院观察几天。小桐就没有那么幸运,滚落时候的撞击,几乎折断了他的脊
椎,如果复原情况不好,大概往后都要坐轮椅。

  老公最惨,从手术房抬出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回复意识,整个人全靠维生
系统在支持,医生说情形很不乐观,最坏的结果,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一件件噩
耗连接着传进耳里,几乎把我彻底击倒。

  半天之前,我们一家还好端端地赏花郊游,为什么眨眼功夫就变成这样的惨
状呢?我在心里向满天神佛、夫家的列祖列宗祈祷,我们是积善之家,从来没有
做任何的坏事,请不要让这样可怕的厄运,降临在我家人的身上。

  出事时的情形,我仍记得很清楚。看上去是直路,为什么会开出路面去呢?
可是,跟在我们后头几辆车的驾驶,却异口同声地说,明明就是一个大弯道,我
们却视若无睹就这样给它高速冲出去。诡异的情况,我不能解释,更无法理解,
打从心底觉得恐惧。

  这时,那日弥勒大师的话,反覆在我脑里缭绕。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难
道这些事和我怀着的这孩子有关吗?就像那个人说的,这个孩子有问题……甩了
甩头,我把这荒谬至极的想法?出脑外。

  我是一个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怎么可以相信这种封建时代的荒唐话,怀疑
一个没出世的孩子?这样子哪有资格作一个母亲?接下来的两个月,家里只能用
愁云惨淡四字来形容。

  美月已经回去上课,只是暂时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小桐清醒过来,发现自
己下半身不能动弹,又哭又闹,但不久就发了高烧,时昏时醒,医生也说不出所
以然来,没可奈何,只有先向学校办了休学。

  老公却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少了他的掌理,本来就在亏损的工厂,更加群龙
无首,撑不下去。我把工厂的运作全权委托给几个经理,告诉他们,必要时候就
把工厂结束掉,虽然很对不起一些老员工,但我们家现在也没有心力去顾及工厂
了。

  我自己的工作那边,家里出事的消息,在公司里迅速传开了,由于先前弥勒
大师的一番话,公司同事在我背后议论纷纷。原本在这里工作就只是为了兴趣,
不差这一份薪水,现在为了照顾家人,我把工作辞掉,将老公接回家来,请了个
特别护士来看顾。

  安坑的工厂到底还是撑不下去。由于老公和小桐的病太花钱,手头上现金一
时不够周转,为了能发丰厚的遣散费,我不得不签字把工厂的地卖了。时间太过
仓促,硬生生被那批黑道份子赚走几千万,这些我都顾不得了,只希望,在我们
厚待旁人的同时,老天也能厚待我们一家。

  偌大的屋子,原本是充满欢笑与生气,曾几何时,变得这般死寂冷清。四个
人都还在家里,但却再也找不到想笑的心情。美月很懂事,一直在旁支持我,帮
着照顾她的父亲和弟弟。才14岁的女孩,也真是难为她了。

  小桐仍是时昏时醒。他的病很怪,医生也说不出病因,每隔两三天,就会莫
名高烧,意识不清,昏迷整整一天。清醒的时候,他异常地沉默,自己练习使用
轮椅,看得出来,他不想再让我们难过,尽管常常从轮椅上摔下来、给轮子夹伤
手,却仍对我们报以笑容。

  有几天晚上,我起床喝水,就看到美月与小桐抱着一起哭,那情景几乎要让
我心碎。身为一个母亲,我是不能在他们之前落泪的,如果连我这大人都慌了,
那么小小年纪的他们就更加无所适从了。连番打击连家里的自来水都不再香甜。

  曾经连续喝过一个礼拜,忽然间断了,我整个人若有所失,恍恍惚惚,精神
全提不上来。有时候,更觉得头痛欲裂,耳里更常常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明明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却听到楼上有脚步声嘻笑声,跑上去一看,却哪里有人?
美月说,我一定是太累了,劝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可能我真的是累了,除了身体,精神方面亦然。过去有老公在,他宽厚的肩
膀总是为我承担一切,现在轮到我要来支撑这个家,时间长了,真的疲惫不堪。
医生说,老公苏醒的机率,和奇迹差不多,也暗示过,新法案已经通过,如果我
愿意,可以签字停止维生系统的运作,不要多浪费钱。

  我是怎么也不会答应的,只要还有一线机会,就要等下去,十年也好、二十
年也没关系。儿女们也都支持我的决定。最近,我常常坐在床边,牵着老公软垂
无力的手掌,贴放到我的肚子上,感受他亲骨肉的胎动。

  已经四个月了,小腹的隆起变得明显,因为肚里有这孩子,所以我也一直告
诉自己要坚强。我与老公说话,虽然没有响应,但我却总觉得他会听到,更期盼
有一天,老公会再醒过来,用他强而有力的双手,像从前那样把我拥抱。

  「晚安,老公。」

  在心爱丈夫的面颊上一吻,我抹去脸上的泪痕,到放在这房里的另一张单人
床上,辗转入眠。

  「阿莲,醒醒,醒一醒啊!」

  睡梦中,好像有人在唤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是这么样地熟悉,我迷迷糊糊地
睁开眼睛,却看到老公站在床边,掀开我身上的被子,一手已熟练地按放在我大
腿上,慢慢往上移动。

  「老公……我好想你……」

  「嘘……什么也别说,不然梦就要醒了。」

  老公的手掌搭上我肩头,开始褪下那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我轻喃着摇晃双
肩,任由自己丈夫把这蔽体物褪去。

  两条细肩带缓缓滑开,轻柔的丝绸擦过肌肤,露出一对没有穿戴胸罩的浑圆
豪乳,睡袍直褪至腰际,在漆黑的暗室里,如玉般的凝脂肌肤,仿佛成了唯一的
光源,散着珍珠似的柔美光泽。老公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尽数脱光了,展露出来
的,不是现在萎缩松垮的身体,而是如从前那样,极为结实的肌肉。

  他上了床缓缓覆盖住我,黝黑肌肤压在雪白肉体上,满是鲜明的视觉刺激。
「啊!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在老公壮硕的胸膛里,我情
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当感受到他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和烫
热的胸肌时,所有积压胸口的悲伤,都化作泪珠,像被融化的冰雪一样奔流。

  睡袍被翻掀过腰,老公他看着我圆鼓鼓的肚皮,若有所思地喃喃讲了几句。
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可能是为了体贴我吧!自始至终,他爱抚我的手掌,都
离我的小腹远远的。

  「阿莲,你的奶子越来越丰满了,让我揉揉看吧……」

  老公伸出他粗厚的大手,在我饱满坚挺的酥胸上摩娑。

  「啊、不要……」

  我害羞得低下那雪嫩的粉脸,楚楚动人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丈夫的性欲。

  「真棒……触感真好……从来没揉过这么大又软的好奶……」

  一双雄性大手贴在柔软的乳房上,大力搓揉起来。

  「啊、不要……呀呀……」

  「实在太美好了……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噢……」

  声音中蕴藏着兴奋,老公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又轻扣乳头。

  「啊、好讨厌……老公好色……呀呀……」

  不同于过去那种斯文的风格,老公这种略带粗暴的爱抚,令我舒服得闭上眼
享受不已。

  「老公不色,怎么称得上老公呢……?」

  「啊……轻点……人家的乳房快被挤爆了……啊……小力点啦……唔……乳
汁会被挤出来的……」

  自从意外之后,两个月来,我未曾有过半点性生活。此刻就算是作梦也无所
谓,老公的挑逗无疑已将我累积已久的性欲完全激发出。我伸长了雪白的颈子,
朱唇间不住吐出浪语,老公那双毛手不时用力搓揉左乳、轻挲右乳的攻势,更是
令我就连下体也扭动起来,淫痒难忍。

  「阿莲,你的下面是不是很痒?让我来帮你止痒吧!」

  吃够了酥胸的豆腐后,老公的手迫不及待的下移,企图将我的双腿敞开成ㄇ
字形。

  「啊!不要……羞死了人……」

  我为了矜持,害羞地夹紧双腿。然而老公的手依旧不放过我,继续在夹紧的
大腿根上来回游移,并用力在阴部上搓弄。「阿莲,你的小穴,已湿得这么厉害
了耶……新的浪水还不断从深处泄出来……老公长着短短胡渣的嘴角上,露出淫
邪的笑容。

  「啊、好痒……你坏死了……」

  我伸长雪白的颈子,非常陶醉其中。

  「啊、这儿就是你的小淫蒂吧……」

  「啊、轻点……唔……穴穴痒得难受……啊啊……」

  趁着我下体麻痹的时候,老公不费吹灰之力地把我双腿分张。

  「阿莲,让我们夫妻俩紧密地贴合为一体吧……」

  老公手握肉棒,朝我腿间的密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所熟悉的,好像
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我玉臀逼
近。

  「啊啊啊……这样子可怕的……还是第一次……」

  当老公用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龟头寻找穴口时,我忍不住害怕的叫出
声来。龟头接触到耻毛,老公的屁股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龟头微微陷入女
性火热的湿润地带。蓦地,熟悉的剧痛感受,由我微凸的小腹开始蔓延,疼得我
痛叫出声。但这声痛叫,却随即被一声如雷怒吼所掩盖,我微睁开眼,全身血液
几乎要冻得凝住。

  趴在我身上的这人,不是老公,也不是那个我所熟悉的男人,甚至不该说是
人。披头散发,面目狰狞,额上冒出两根森白的巨角,拳头般大的双目也慢慢变
成方格状,躯体覆盖着一层钢刷般的灰黑绒毛,四肢的比例渐渐增长,变成了节
枝动物般的畸形骨架,这模样……竟像是一头巨大的人面蜘蛛。

  它吐着两尺多长的红舌,似乎非常地痛苦,目中更满是择人而噬的凶残,就
这么近距离狠狠瞪着我,腥臭而湿热的气息,直往我面门扑来。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里,我从恶梦中醒了过来。看看自己衣衫完整连被子也盖得好好的,
这才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恶梦。但……这场恶梦的感觉好真实,直至
醒了过来,眼前仿佛还看到那蜘蛛怪物的残影。

  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
象。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胯间,一
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阳具,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样怒挺着。

  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
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听不见声音,
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阳具也消了下去,快得让我
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日试衣间里头的怪
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
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

  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
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邪气太重,超乎他们
的能力范围。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
有时候更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
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
怎么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
恶劣。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
希望藉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

  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
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
巴吸着黑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根
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奶子,你知
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头乳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阿莲和美月,你们都
有一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当一个酪农,能一辈
子帮你这头大奶子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像是一种轻蔑的侮辱,
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
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恶心的腥臭,
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一头脸。

  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来的,尽是
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我想要爬出
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
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来。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
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说着,却清醒过来。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
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
气,她小嘴一噘,快步跑出了浴室。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
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没有了,儿子也高
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给
所有人?弃,孤立无援。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
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
着儿子酷似我的俊俏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睡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
大洞,小桐就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复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
上头的人。耳中响起小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
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心肝儿子!

  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
斩开床板,救儿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那,一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弥勒大师的口音。瞬间,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
见,我站在儿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小桐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
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

  惊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刚刚进房来的时候,
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当啷落了地,
整个精神被逼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我像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儿子痛苦的呓语。「……妈,我好难受……救救
我……妈……妈妈……你在哪里?」

  如梦初醒,我抱着儿子,泣声道:「小桐,你不要怕,妈妈就在这里。妈会
救你,不管怎样,妈妈一定会救你的。」

  儿子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身躯,在我怀里散着灼热的温度,但我却仿佛得到了
支持下去的力量,告诉自己要坚强地再站起来,与那不知面目的邪恶力量对抗。[/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32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三幕

  也因为这样,我从杂物堆里翻找,弄出了当日被我弃如敝屣的名片,至于符
咒,早已不知道扔去哪里了。一通电话打过去后,那边像是早已料到我会与他联
络一般,指示我与他见面。大师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听说在大溪那边还有
一间更大的精舍,是由大师的信徒集资兴建,有很多达官贵人,定期到那边做闭
关修行。

  佛堂里烟香缭绕,雾气氤氲,外头的种种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仿佛是脱离
红尘的另一个世界。神案上黄幔披垂,供奉着许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头
焚烧檀香,还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

  晴朗日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
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大师身穿僧袍,端
坐在蒲团上,望去俨然就像一尊弥勒佛,只是他的神情无比慎重。

  「女施主,我并不希望你会来找老衲。」大师道:「但既然你来了,代表事
情已经发生,也只有尽力设法去消解灾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灾厄从何而来?

  「善哉,善哉。你夫家三代行善,活人无数,今世本当享有福报,然而世事
无常,物极必反,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师看了我微隆的肚子一眼,长长叹道:「你腹中这胎,乃是龙象魔尊托生
降世,带有一刀二箭。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齐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人间,涂
炭生灵。」

  我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
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阴戾之气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随,
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日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日女施主让老衲
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日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一个人
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你丈夫性命不保,
就连你的一双儿女,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
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日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祸根便可解除。但
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邪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
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委实难得很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朝着大师叩头。

  「大师,请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
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缓缓道:「苍天让邪魔降世,自有其用意,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而你乃
积善之家,于理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
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纵然尽折我修行,老衲也要助你
一家逆天改命。」

  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婉慰女儿,我
心里的悲苦,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管道,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我
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多做功德,
就算不枉老衲今日的一番作为了。」

  大师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压魔胎的妖气。五日之
后的子时,是阴月阴日阴时,魔胎的邪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在子夜阴阳互异
的时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是施法镇压的时机。

  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丹药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
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合水与丹药饮下,净化体内的浊气,
以便五日后施法,并当场要我现喝一杯。大师果然佛法无边,说也奇怪,他的符
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我整个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

  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
们家祛灾改运。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赞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
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才
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阴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
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

  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邪佞不会再
侵入屋里。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小桐
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
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复清醒,可以说话。

  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丹药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
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
候,还曾经展露神迹,让瞎子重见天日、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苏醒
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

  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湿淋淋地像是浸
过水,面色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
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交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
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
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丹药之后,会有一点恍恍惚惚,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
在意。」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
变得很好。肚子虽然有一点痛,但是要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舒服,而且
越到后来,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
对孩子讲话: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四日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三更半夜,独自来到中山北路
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
有两名男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
上法衣,然后就可以上二楼作法。

  在浴室里,他们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
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很香比市面上卖的香精还要香得多。为了怕耽搁时辰,
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
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

  那并不是我想像中的宽松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
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
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荡荡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绢袍披在身
上。

  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
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
白袍,此时我的模样,犹如圣母一般圣洁、高贵。这件绢抱似乎还有一点蔽体的
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泄,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胴体
影子。

  但是胸前的一对肥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高耸起的胸部,能够看
到明显的两团黑色乳晕和如豆的乳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性
感,这种混合了圣洁和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妖艳美态A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
动。心里,又浮起了从前当我穿着性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
蜜的情绪,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他一定可以让我
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

  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
用担心给人看见。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那是一个完全的密室,
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符咒,
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床模样的木台,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
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奇电影的感觉。

  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大师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
然老僧入定,知道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吩咐我服下仙丹与灵符,在木台上盘
膝坐好。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性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台上,脑
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没有力气。

  「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你体内的邪气。你闭目静心,就当一
切都在作梦。」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
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台旁边。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
么也给大师看光了。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
待什么一样……

  大师开始输功了。首先,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薄
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热
力。

  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
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
烫?迷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
是好舒服。

  「啊!」

  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
满的乳房。这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
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
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分,男女有别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
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奶子,怎样都会被
碰到。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更开始在我丰满乳房上摩娑起
来。

  「啊……嗯……」

  看着手掌拚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手
掌上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哪……」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突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奔腾起来。
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
敏感的乳头。

  「啊……嗯……唔……」

  过激的快感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腿间湿成一片上半身触
电似地抖动,结果,绢衣很快便脱落下来,超大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地弹跳而出。
因为手脚撑在床上的缘故,使玉乳看来格外的硕大,几乎达到超现实的程度。充
满弹力的乳房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嫩黑苺般的大圈乳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巨奶,淫秽地弹跳出来,黑紫色奶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
动,已经怀孕五个月的乳房,更在这波刺激中缓缓渗出白珠,我娇羞到了极点,
情欲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

  「啊……嗯……住手……快别这样……啊啊……」

  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了雪颈,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就
在木台之上,双腿弯曲翘成淫猥的弓字形。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
住地情欲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诸脑后,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我……
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双腿上褪,使得里头那蕾
丝质地的内裤曝露出来。

  「啊、好可耻……唔唔……」

  乳牛一样大的双奶裸露、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裎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
若隐若现,却明显看得出一片湿渍,迅速染湿了紫色绢纱,我不由得难堪的吐出
呢喃。大师忽然暴喝一声,喊的是什么我听不清楚,但肚子上却倏地一凉。一支
沾过朱砂的毛笔,在我圆滚滚的大肚子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符咒?那时
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小腹,脑里一直在和宝宝说话,要他忍耐,妈妈正在
努力救他。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将疼痛镇压下去,转为温
暖与祥和,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不住流往全身。

  「嗯……啊啊啊……」

  我尖声叫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激的快感,随着符咒的完成,我
腿间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师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帮小桐、
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
镇压,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胎儿的魔性镇压住,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
满足,希望持续刚才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儿的阴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你腹中孩子的本来
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啊!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么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
微眯着眸子,我的眼神艳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唇轻喃,向眼
前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做出请求。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么?却连我自己
也混乱了。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

  「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这点你可愿意?」

  双修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只是昏沉沉地张开双臂,迎接这
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健躯体。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么时候褪了干净,变成
光溜溜的裸体。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胀的巨乳,没有了薄绢的阻啊,这一次,
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狎玩你的美乳了……」

  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脱下了僧袍,露出浑然不
似老年人的精壮肉体,一根东西在他胯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
它非但比老公大得多,更简直不像是人的阳具,我虽然没有看过驴、马的性器,
但这尊昂扬的肉炮,粗挺程度就像是幼儿的手臂。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地挣扎,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有一颗药丸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
的唾液化开。

  「不用担心,吃下灵丹,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肚里的孩子,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龟头已接触到耻毛,而
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龟头,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
地带。

  「唔……」

  大师低喝声中,肉炮缓缓滑入膣里,淫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
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阴道,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阳具深深插入
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font][/size][/color]

皇者邪帝 2010-9-12 02:33

[color=Blue][size=4][font=宋体]                第四幕

  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从来没有过这么
剧烈亢奋的性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身手矫捷,精力充沛,全然不
逊于少年,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
在清醒过来了,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秽迹斑斑一片泥泞,
更隐隐作痛,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
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
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
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

  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我想要找杯水喝……楼上
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
地走到一楼。像尊维纳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
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
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

  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
说,那是昨晚他藉由双修之法,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
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
蒙垢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虽然欣喜眼泪却不禁簌簌流下,
滴在药包上头。

  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三个月,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
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仙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
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
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
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

  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
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
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么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
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
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

  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爸爸与弟弟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
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
门。我捂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

  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那所疗养院。地方很
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跟着我
来到那闻名已久的弥勒精舍,往后三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
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
此。大宅外头都是穿着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数神情木然,却并
没有看到女性。

  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
座弥勒精舍修行。

  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
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是什么东西。

  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
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才
不会玷污了上头的佛气。

  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仙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
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仙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
笑,然后把仙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
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池子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
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
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傅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来?不过她那双奶子还真大,像头母
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娟娟还大……嘿!!她吃了药,要不要现在去玩她两
把?」

  「嘘!你不要命啦!听说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你敢随便
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你少吓我,几个月以后师傅玩腻她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
地下室去!」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
昏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匆匆洗过一遍身体,进来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
里放着新的法衣。

  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玉
乳,然后在背部打结系祝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遮不住过大的巨乳,捆绑时稍
微一紧,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看得仔细一些,却没有后半截,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
透红的桃子,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
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网状的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
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铁片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
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
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
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
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
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六七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少女,相互嬉戏追逐,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只不过,
她们都是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两名金发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
肉榻,大师赤身裸体,稳稳坐在榻上,是这房里唯一直着腰的人,怀里抱着一个
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粉臀里不住挺动,而那女孩……最多不会超过**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欲横流的女儿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
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
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尖叫中昏厥,大师将她平放
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嘻闹中的少女
们安静下来,恭谨地散到两边,跪伏下来,在我和大师之间让出了一条路来。苦
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是,我身后的两扇木门却已经阖了起来。放下头发,我
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两颗绿色的仙丹……

  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肉体没有片刻分离。正确地说,我的玉臀
一直被固定在那座肉炮上,粗挺炮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已是老朽之身,
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肉体,每一寸都充满昂扬精力,在性
交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

  在一众少女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主
动凑上来,舔我阴户,吮我乳房,挤出奶水,还很好奇地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
大师肉体交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
两腿缠在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抛臀甩乳。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
却挥不去那淫荡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
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413」的号码,要我明白自己
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肉体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
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

  两个月飞快过去,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性交除了那
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上下晃荡,让我捧着自己的肚皮,
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悲伤地呻吟着。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
探视我的夫与子。

  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
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
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
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
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弥勒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
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

  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
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
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肉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
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
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
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

  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
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几十甲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么都不想管了,
只希望剩下的一个月快点过完,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
过以前的温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
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泄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
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

  大师的精力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肉炮昂然高举,看不出半点
疲态。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
睛,带我到三楼来欢好。我勉力揭开眼罩,打量着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
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仙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么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性交。

  「等等……我好累……我要仙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
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淫猥的部分,还长
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阴毛。

  「你的阴毛变多了,对吧……?」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性交,
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性欲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
蜜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阴毛也
快速的变浓。

  「嘿嘿,让老衲看看你的屁股吧……」

  「唉……」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露出二个肉洞,是极性感的景色。

  「想被插入了吧?光只是被男人看就兴奋了!看来你的性欲真是强得可怕啊
我……」

  「阿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仙丹吧……」

  「那你就说些恳求的话吧……求老衲把那根东西插入。」

  「是……是……我的阴户已经湿淋淋了,这里想要肉棒。快把东西插入这里
吧,求求大师,给我仙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流着鼻涕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悲
惨地沦落为风骚的娼妓。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我……」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身后传来粗重的喘
息声,跟着,一根粗挺肉炮就塞进我嘴里。

  「想要仙丹的话,就好好的舔。」

  「是的……」

  我点了点头,移动嘴巴,将阴茎含入。

  「啾……苏苏……」

  口腔粘膜摩擦勃起的肉茎,发出淫靡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
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肉棒,心急地吸吮龟头部份,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
在阴茎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舔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叹一口气。
丰满的雪白乳房,顶上的粉樱色乳头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
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舔!」

  「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乱的头发,又把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美丽的牙齿、嘴里的温
度、舌头缠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像白桃一
样的丰满屁股扭动,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
将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吸吮十分钟后,冷不防,大师的手掌连连
打在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
求插进去。

  「嘿嘿……你的肉穴……这样湿了!」大师用力抱住我的屁股,肉棒的头放
在湿淋淋的肉洞,腔口是软绵绵的。

  「女施主很需要这根大东西吧!」

  「不要、不要这样……求大师成全我吧……」

  龟头在肛门和阴户间来回磨擦,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想要的东西,老衲就给你吧!」

  一双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嫩屁股,这是我
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压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在一颗仙丹
塞进我嘴里的同时,一根火烫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湿泞的骚屄。上下两张
口同时被塞满,我在药力与性交的节奏中,迅速失去自己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淫荡的呻吟中,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时,雪
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疯狂摇摆头部,阴道口也喷出了大量
的液体。尚在喘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但我
却惊讶地看见,大师穿戴整齐,好整以暇地坐在我前方。那……后头是谁?仍插
在我酸肿阴户中的这根肉屌,是谁的?

  我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大大地张开,却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东西。

  「汪!汪汪!呜……」

  那竟是一头巨型的圣伯纳犬,足足有半个成人的高度,雄伟壮硕。此刻,这
畜生与我臀部对臀部,冲着我汪汪叫,赤红色的狗屌没入我屄穴当中,做那禽兽
式的交合。惊讶于自己与狗交合的事实,我嘶哑着喉咙,放声尖叫。

  「大……大师……为什么……」

  「阿弥陀佛,人与畜牲俱在六道轮回之内。你今世生为女子,正是因为前世
不修功德,来世亦必将投胎为母狗。老衲让你与公狗交合,正是要你提早业报,
为来世修功德,这样你下一世就可转生为人,不必再沦为畜牲了。」

  「胡说!你骗我……你骗我……快把我放开……啊啊……」

  我哭叫着,拼命挣扎,想挪动屁股,从这巨犬的奸淫中逃开,但它却再度勃
起,又在我穴里大肆抽插起来。而在这强而有力的挺刺下,我竟然忍不住产生快
感……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与这畜牲来世确有夫妻之份,今世结
缘,就是为了早日超脱来世因果。」大师慈眉善目,说话的语气仍是那般充满慈
悲。

  「这精舍内提早为来世修福报的,并不只你一人,你若不信,可亲眼目睹。」

  大师在墙边按了一个按钮,四面墙壁的镜子忽然渐渐透明起来,透过镜面,
可以看到外头的情况。

  那是一个大型舞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下头有许多
戴着面罩,穿着西装的男士,聚精会神地看着表演。

  舞台上,有几十位女性,包含着不同的发色、肤色、年纪,有少妇、少女,
也有未满十岁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

  除了外型姣好,她们最大的共通点,就是身后都有一头大狗,或是趴在她们
身上,或是与她们屁股贴屁股,狗儿在她们的穴里快速抽插。

  这里头不乏我认识的朋友,她们都是上流社会的贵夫人,谁也想不到,她们
会沦落到这里,卑贱地与狗交合。丘丽心女士,自身拥有两个博士学位,年纪轻
轻,就当上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是走在时代尖端的杰出女性;但现在给一头大丹
狗从背后奸淫,手里还握着另一根狗屌,贪婪地舔吮着。

  廖辉菁夫人,我在X济功德会的友人,丈夫是绿色联盟的要员,在政府里出
任高官;此刻也被一头黑色狼狗压趴住操干,却还卖力与前方同样与狗交合的十
二岁女儿亲吻。望来望去,我见到好多熟人。与狗交合是多么一件悲惨、羞耻的
事,但是,为什么她们的表情都这样兴奋,像是攀上仙境一样地狂喜。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这些女施主就是为
修来世福报,自愿来此修行的。」不管我的反抗,这段佛唱之后,又是一颗仙丹
塞进我嘴里。当脑子再度昏沉,我忽然觉得没有什么东西好怕,也没有什么东西
好羞耻,径自顺着身后狗儿的挺动,摇晃起胸腹间的三个浑圆球体,扭臀向后迎
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却晓得,此刻我的表情,一定也与那些被狗操的女人
一样。

  「啊……再来……唔唔……好深啊。」

  宝宝,你听见了吗?在狗儿的呜叫声里,有着妈妈像是嚎哭般的笑声……再
次清醒,不晓得又过了多少时间?大师和狗都已经不见,有两个男弟子喂我吃完
药,带我去洗澡。

  浸在浴池里,洗涤一身污秽,脑子清醒了些,这时,我捂着脸哭了起来,心
里忽然好想靠近家人,听听他们的声音。胡乱地找着了一件长袍,我赤着脚,开
车到疗养院。

  已经是半夜两点,过了会客时间,我就像一抹游魂,飘飘荡荡地走向三楼,
到小桐和老公的独立住房外。上次我离开时,小桐已经可以不用拐杖,扶着墙壁
缓缓行走,看到我还开心地挥手笑。就算一切都是假,至少那仙丹的效果不假,
至少我儿子能重新走路不是假,只要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妈妈就算……

  我不敢和儿子说话,只想进去看看他,亲亲他可爱的睡脸,这样心里就会好
过些,然后我就有勇气再回去,回到那精舍去,继续当我的淫妇……

  推开门的刹那,我听见里头有声音。已经半夜两点,难道小桐还没睡?我把
门推开一条小缝,往里看去,一阵天旋地转,跟着就呆呆地站在门外。老公已经
睡着,小桐则躺在病床上,被子给踢到床边,身上的睡裤被褪至膝盖,正自轻声
闷哼着,而一名娇美少女埋首在他胯间,握住细小肉茎,正自卖力吸吮着。

  我忙用手捂住嘴,这才不致惊叫出声……那少女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的
好女儿美月……而她,正神情专注地为亲弟弟口交,这样不是乱伦了吗?这究竟
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在作梦?

  「唔唔……真棒,姊姊,我好舒服喔……啊……」

  「很棒吧!小桐,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男人呢?」

  红着脸,美月张大嘴、把肉棒吞进去,龟头顶到喉咙后,又吐出来、从根部
很仔细的舔。就算不刻意看,也能感觉出美月妖媚的动作。美丽小巧的脸蛋上,
充满了淫靡的红润,粉滑的舌尖,还不断伸长,在肉棒上舔。

  (她竟然这么陶醉……)

  深深感受到美月口交时的热情,我这作母亲的,眼冒金星,手脚冰冷。看起
来像宠爱自己弟弟的肉茎,没有这东西不能活似的。美月白皙的手指在稚嫩肉茎
上慢慢摩擦,还在肉袋或大腿根上发出啾啾的声音舔着。

  「苏……啾……苏苏……」

  桃红色的口红沾在肉炮上,发出湿淋淋的光泽。

  「姊姊、我还要……拜托你,像前几天那样帮我舔……」

  「嗯……」

  美月轻点了点头,抬头用妖媚的眼光望向弟弟,将发丝撩到背后,小嘴再度
含入勃起的小肉茎。

  「噢……」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忍不住重重推门进去,要阻止他们姊弟继续犯错。

  「你们姊弟在干什么?」

  怕惊动旁人,更怕吵醒老公,我声音不敢太大,快步奔了进去,把被吓到的
美月从她弟弟身上拉开。

  「妈妈!」

  吃惊地唤着我的是小桐,他伸手遮住胯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美月则是冷
冷地看我,表情与那日她骂我妓女的样子毫无分别。我知道,此刻在她的心中,
这个堕落的妈妈比街边妓女还不如……正想开口讲话,忽然看到小桐枕头旁边,
放着可以帮他治病的丹药,这一惊非同小可,转过头,美月已经冷冷道:「是我
叫弟弟不要吃药的,爸爸的那份我也扔掉了。」

  「不要吃药?为什么?你们知道这药是妈妈多辛苦才弄来的吗?」

  再也控制不住愤怒,我重重地掴了女儿一耳光,抓着她肩膀哭道:「你为什
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想让你爸爸一辈子醒不过来?要你弟弟当一辈子残废?你
说话啊!」

  「够了!你会有多辛苦?你被人干得很辛苦吗?还是干你的人好辛苦?」

  用力一把将我推开,美月走到她父亲的床边,对我怒道:「如果要这样子活
下去,我倒宁愿爸爸一辈子不醒来,永远不知道你背着他干的丑事!」说完,她
把遮蔽的被单一把拉下。

  浑然不似红润的脸色一般健康,被单下头,那已经不像是人的身体,倒像是
死亡已经几个月的干尸,本来是脏器的部位,全都凹陷了下去,似木乃伊一样,
干干瘪瘪。

  我一声尖叫还没出口,美月已冷笑道:「小桐现在是可以走路了,可是妈,
你知道自己儿子的身体变成怎么样了吗?」

  不顾小桐的激烈反抗,美月把弟弟的睡衣衬衫扯开。微弱月光下,在十岁男
孩的胸口,我看到了一双刚刚开始发育的稚嫩雪乳。

  「怎么会……」

  不只是胸部,细心一看,儿子原本就细瘦的身材,现在更娇小;细细的腰,
白晰滑嫩的肌肤,柔和玲珑的胴体曲线,还有那略带苍白的脸庞、女性化的惊怯
神情,虽然腿间肉茎仍证明他是男儿身,但从外表上看来,根本就已经是个漂亮
的小女生了。

  「弟弟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吃药以后变成女生了,哭着要自杀。我今天
来要带他走,他还说怕你不高兴,因为想让他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生,所以我才帮
弟弟口交……妈,你对这个家可真是贡献良多啊!」

  美月夹带恨意的眼神,像是最严厉的指责与控诉,刺穿我的胸口。看看犹自
不醒人事的老公,再看看小桐惊惶羞怯的表情、柔美的少女胴体,我骤觉天昏地
暗,再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尖叫声里,我掩面跑出了病房……

  到底是怎么回精舍的,我已经没有印象,一进去,我连衣服也不换,径自直
奔五楼。一个正为女儿穿上吊带袜的赤裸少妇,告诉我大师正在会客,问明了方
向后,我独自走到那房间外,刚要推门进去,听见里头的人声,我悄悄把和式纸
窗戳了个小洞,窥看里头的一切。大师与三个身穿黑西装,满脸横肉,看起来极
似黑道份子的男人,对坐面谈。

  「这间精舍越来越兴旺了,我们每次来,看到的尽是一些达官贵人,大师傅
果然法力无边啊!」

  「嘿!这些所谓的社会名流,其实一个个都色急得要命,听说有机会可以淫
人妻女,就忙不迭地把自己的老婆儿女送来,委托我们调教成看到阴茎就发浪的
母狗,再带回家享受。」

  大师摆手笑道:「你们没看到上次那个陈XX议员,干自己九岁女儿时候的
疯狂样,亏他还是反雏妓法案的发起人咧!他老婆因为发现他强奸女儿,嚷着说
要告上法院,被他送来这里调教,现在还在地下室接客,你们要是有兴趣,等下
不妨尝尝。」

  「尝是一定要尝的,不过后天往中东的船就要开了,要先来这里向大师调批
货,最近那边掀起东方热,中国女人很吃香啊!」

  打着红领带的那名男子道:「这次能弄到安坑那块地,要多谢大师了。如果
没有您出马,那小子怎么都不肯卖,还真是棘手……不过,我们也还真羡慕您,
养的小鬼这么厉害,钞票、漂亮妞儿唾手可得,就连人家的老婆都可以轻易弄到
手。」

  听见这番话,我瞬间如遭雷殛,楞楞地没法动弹。

  「唔,你们说的是夜莲那小淫妇吗?她确实是很好的货色,现在也已经会主
动摇屁股了,再来,她那个叫美月的女儿,也差不多该……」

  愤怒与绝望,疯狂地涌上胸口,我开门冲进去,不顾一切往大师身上扑打。
可是才进去,大师把手往我一指,刹那间脑里天旋地转,不醒人事地昏过去。迷
迷糊糊中,我好象在与人性交。

  前前后后,也不知有多少男人把精液泄在我这污秽不堪的身体上。当我嚷着
要吃仙丹地醒过来,他们没有给我丹药,只是扯起我颈上的项圈,把满身粘搭搭
的我,扔到一个两坪大的小房间,在房里……有一头与我有夫妻缘份的巨犬。接
下来的时间,大师没有再来看我过。

  吃、喝、拉、撒,我都与身上的这头巨犬搂在一起,它的赤红肉茎也一直插
在我骚屄里,泄了又上。得不到仙丹,我两腿间像是烧红了一样灼痛,只有在狗
茎插入填满的时候,性交的愉悦,才暂时止住我眼泪、鼻涕直流的禁断痛苦。

  与狗性交,从前简直无法想象的羞耻行为,现在却甘之如饴。我抛开理智,
不分昼夜,只要一睡醒,就爬到狗儿的身边,搓弄挑起它的狗屌,热呼呼地满足
我牝户里的空虚。

  门把没有锁,按时会有男女弟子送食物进来。如果要逃走,并不困难,但我
却没有离开的念头,觉得到哪里去都是一样,只要玉臀里含着根热鸡巴,在这里
就是天堂了。

  时间就这样过了四天,两名女弟子打开房门,把我拉了出去,拖到浴室,用
水管冲刷我的身体,洗去所有的精液秽渍。久久没吃药,又没有阴茎抚慰牝户里
的骚痒,我滚倒在地上呻吟,痛苦得快要死去。

  之后,她们帮我打扮穿戴。理所当然,我没有穿亵裤,但却套上了另一个怪
东西。通体发着黑色光泽的T字皮裤,像是古代西欧的贞操带,只是在覆盖阴户
的皮带上,分别向内外吐出二根胶质的假阳具。

  我把这套皮裤穿在下身,腰带便在大肚的下方扣起,慢慢地把皮带上的假阳
具,插进热烫的牝户里。在插入瞬间,空虚已久的牝户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充实,
屁股渗出大量的汗珠,而看着自己大腿根耸立一根发出黑光的假阳具,我心头充
满倒错的背德感。

  一切就绪后,我被重新带到五楼。久违的房间,大师已经坐在那里了。仍旧
是浑身赤裸,有一名少女趴在他腿间,屁股翘高,卖力地作着口交。雪玉屁股淫
秽地来回摇摆,看得出来,她的春心已动,正渴望男人的爱宠。

  大师朝我招招手,道:「你很久没吃药了吧!听话过来,我就给你药吃。」
我趴跪在地上,朝大师爬去,想要像以前受的训练那样,和少女一起分享大师的
肉炮。

  「先不忙着舔,今天你有一个神圣的任务要做。」大师指着趴在他胯间舔吮
的女孩,要我搞她。

  「这女孩还是个处女,是专门为你安排的节目。」不用再装饰假面具,大师
的言词与动作,都有了改变,更直接也更淫秽。

  没有反驳的余地,吞下大师递来的一粒仙丹,我走到那女孩的身后,按住她
圆翘的玉臀。肌肤非常地柔嫩,稍稍一捏就有了红印,圆润的美臀极具肉感,在
我碰触之下还会性感的摇摆。看不见表情,但以可以想象是极品的美人,裸背与
粉臀的曲线,就连身为女人的我也感到心动。

  「啊哦……」

  轻咬下唇,我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因为外头的假阳具,动不动就碰到少女的
大腿上,立刻变成强烈的刺激,使肉洞里出现强烈的甜美感。「唔……」少女发
出了一声轻哼,虽然看不见表情,可是暴露的花蕊流出粘粘的液体,又主动分开
那充满健康美的大腿,证明她已经发情。

  「都湿成这样了……」

  我颤抖着声音,咬紧红唇,握住挺立的假阳具,把前端压在处女的花瓣上,
身体慢慢向前挺,不久,前端受到处女膜的阻挡,反弹力量令我牝户内的假阳具
回顶更深,我干着喉咙,难过地不停喘气。她应该也很不好过才对,但却仍然吮
着肉茎不放,对于这样一个忠心于大师的淫荡女,我心中有着怒气,不顾她的感
受,扭动腰部,使出全身力量将假阳具向里插入。

  「痛啊!」

  因为激烈的疼痛,少女发出模糊的惨叫,富有弹性的屁股不住颤抖,身体慢
慢向前挪动。

  「逃不掉的……这是……你身为女人注定的悲哀啊!」

  以男人的身份侵犯少女,我满溢在一股倒错征服感中,轻声低语,捧着她屁
股向前挺,凶暴的假阳具慢慢深入,在一阵僵持后,突破处女膜的阻啊,尽根没
入。

  「哎呀!」

  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少女娇躯剧颤,疼得当场失禁,但,在金黄色的尿水
中,可以看见证明破瓜的浅红色血液。那声尖叫入耳,我蓦地一震,觉得是那么
样地熟悉。少女的头抬了起来,看到那张脸,我浑身血液像是给冰冻僵凝。

  「美月……为什么会是你……」

  我惊讶地倒退,一跤跌坐在地毯上,假阳具从女儿的嫩屄里抽出,夹带一大
片红白粘液。美月却凑了过来,搂着我直掉眼泪,连哭着道歉。

  「妈,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我都不知道你为了我们这么痛苦……
被男人轮奸,还和狗……妈,你原谅我!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们,所以,我以后也
要和你在一起,分担妈妈你的痛苦……」

  美月一面哭泣,一面却跨坐在我身上,小手更套住假阳具,再次往自己的幼
屄送进去。女儿憔悴而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不属于清纯少女的妖艳表情。看见这
种神情,我悲哀地知道,女儿已经尝到男女欢好的喜悦滋味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而且没关系的,弥勒大师这几天已经教过我了,这感觉就像插屁眼一样,
刚开始痛,等一下就会好舒服、好舒服……妈妈,你好过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享受……」

  听着这些话,我脑里好象有某根弦断掉了,意识一片空白,跟着就顺着女儿
的动作,开始挺送抽插。

  「妈……你在这里,每天肚子里都被喷了这么多的精液,宝宝生出来以后,
会不会只喝精液,不肯喝奶了?」

  美月吃吃地笑着,搓揉我巨大的乳房,伸出食指和中指夹住紫黑奶头,让白
色奶水泊泊流出,一边轻揉、一边玩弄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唷,因为妈妈的奶,我会通通帮着喝掉的……」

  「嗯……唔……呀呀……」

  顺着女儿揉搓乳房的动作,我也不断涌出快感,娇喘连连。摇动的乳房波浪
般起伏的肚子,扭动着的丰满屁股,发出像欢呼般的悲叫声。母女热情地交合,
宝宝啊!你的妈妈和姊姊,是欢喜地狱底的两条牝兽……[/font][/size][/color]
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查看完整版本: 【朱颜血系列】【全】作者:浮萍居主、RKING、紫狂、小悴、寒江、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