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1.1-12.10全) 作者:天堂里的土

路人一 2011-4-3 19:2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九章 罪恶感

  莹琪等女赶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这战斗来得快,来得猛烈,也停得快。她们哭着把布鲁扶了回去,但水月灵
并不在,没人替他疗伤。最後雅瑟进帐来了,二话不说,用神咒把布鲁所受的内
伤治癒。至於胸前和背後的两处外伤,则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众女弄不明白雅瑟为何救布鲁,她们替他包紮了伤口,默默地守候在他的身
边。

  静思和俪倩也是在布鲁受伤的时候赶到的,当时静思冲着国师发火,并且给
了兰洛和班列每人一记耳光……

  「静思,他伤得重吗?」俪倩看着昏迷不醒的布鲁,担忧地道。

  「怎麽会不重?你没见他前胸後背都血肉模糊吗?他一直没有醒……呜呜!
你们两个都不帮他,我和莱茵穿好衣服赶出去的时候,他都被打了……」

  莹琪哭得稀哩叭啦的,眼泪辟哩叭啦地落。

  莱茵道:「刚才雅瑟婊子治癒了内伤,他暂时不会死,你哭什麽哭?」

  「莱茵婊子,我哭不行吗?虽然他没死,可是他很痛,比我的初夜还痛……
呜呜……」

  静思咽道:「女王陛下已经替他疗伤,生命是没有危险。只是这外伤可能要
些时间恢复。唉,伤疤又增加了。谁叫他违抗女王的命令?明知道自己不是兰洛
和班列的对手,偏偏没有自知之明。不是有着翅膀就可以想飞多高就多高的,越
是飞得高,跌下来的时候,越是疼痛……」

  「你说废话,杂种伤成这样,你还有心说这等废话?你们以为他是谁?他是
你们的老公!说什麽废话……」莹琪哭着骂叱静思,在某些事上,她有资格管教
静思和俪倩,一来她是做「大」的,二来她的年龄比她们都大(她内心坚决抵抗
这条)。

  莱茵道:「莹琪,别吵了,他受了伤,需要休息。都到我那边睡吧。」

  「我要回去。」静思说着,起身往帐外走……很愤怒的样子。

  「我也出去探探风声。」俪倩跟着静思出去。

  莹琪和莱茵对望,莱恩道:「你有没有发觉,我们在人类的世界,就像杂种
在精灵族一样,都被无视。」

  莹琪摇摇头,道:「我是大的……」

  莱茵鄙夷地瞧了一眼莹琪,道:「我回那边去睡了,你要守着就守着,我很
困,昨晚没得睡,今早又被他折腾……」

  「他一时三刻也醒不了,我跟你睡吧。我不太会睡觉……怕睡着的时候,会
踢到他的伤口。」莹琪起身,跟在莱茵後面。

  莱茵回首看她一眼,没说什麽。

  布鲁是被女孩的哭泣闹醒。

  他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初时他以为哭泣的是莹琪,但听清晰,感觉不像,於
是睁开双眼,见到的却是兰瓶……她哭得像个泪人儿,泪光光的脸蛋,映着一只
手印。

  「烂瓶,你不是很怕我吗?怎麽跑来我帐里哭?你脸上是谁打的?」

  布鲁动了动身体,发觉力量充足,虽然胸前背後的外伤,让他感觉有点痛,
难怪他都是侧睡的,原来前後都受伤了。

  兰瓶被他一问,更感委屈,哭得更厉害,眼泪霹啪地流。

  布鲁闭起眼睛一会,轻声道:「告诉我,谁打的?」

  女孩,依然哭……

  「告诉我,谁打的!我伤好之後,把他撕了!」

  没有回答,女孩侧躺下来,脸蛋轻轻贴着他的脸庞;他惑然地睁开双眼,因
为彼此靠得太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鼻息吹着他的脸,她的嘴也离他的嘴非常
近。他轻吻了她的嘴唇,道:「是不是兰洛打的?」

  「嗯……」

  「为何要打你?」

  「爸爸回来,非常生气,骂我是贱妇、烂货,他打了我,把我赶出来,我没
地方去……」

  布鲁伸手抚摸着她水嫩的脸蛋,柔声道:「恨我吗?」

  「啊?恨……你吗?」兰瓶错愕,她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很害怕他,打从那天开始,她对他就有着抹不去的恐惧。

  然而,她从来没想过恨……

  孩子的恨,大概都被害怕覆盖了。

  「嗯,恨吗?」布鲁问。

  「我……我不知道……」

  「亲亲我。」布鲁突然道。

  兰瓶没有犹豫,嘟唇吻了他的嘴,低声说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吗?我听
说,爸爸和班列把你打伤了,我以为你死了……我很害怕……」

  「为什麽害怕我死了?」

  「我不知道……我怕你死……」

  布鲁吐舌舔着她的鼻尖,问:「你进来的时候,她们都不在吗?」

  「好像……两个精灵……在那边睡觉。静思和那个女战士,我没见到。」

  兰瓶怯怯地回答,哭泣已渐平息。

  「嗯,那两个家伙,一天到晚不知道跑哪里,等她们回来,我插死她们!」

  布鲁甚感气愤。从今天早上开始,直到他昏迷前,乃至他再次醒转,依然没
有看到静思和俪倩的影子。

  「我……我以後住你帐里好吗?」兰瓶又羞又怯地问。

  「我操!你小屁孩,住我帐内干嘛?」布鲁叫嚷道。

  兰瓶的手儿拢在两人之间,轻轻地揉搓着,道:「我、我、我……爸爸不要
我了。我没有地方去……她们都说我已经是你的……唔……你的女人,我不可以
留在这里吗?我不知道去哪里,只要……你让我留在这里,你要我做什麽,做什
么都可以。」

  「真的?」

  「嗯……」

  「把衣服脱掉!」布鲁随口而出。

  「为……为什麽?」

  「我要插你!」

  「嗯……」

  兰瓶羞涩地低应,缓缓地起身,动手宽衣。

  布鲁默默地看着,她显得很平静,但平静中的脸庞上那一双泪眼,含蕴着抹
不去的慌怯。

  她的衣衫已经解开,露出她初绽的蓓蕾……

  「烂瓶,不用脱了,我逗你玩的,哪知你当真。」

  兰瓶没有停止,依然泪洒解衣。

  娇嫩的胴体,嫩嫩的人儿……

  玉兔一般的可爱,小狐一样的妖美。

  布鲁沉默,安静地欣赏她。

  一个不成熟的女孩,却勾起他内心野兽的狂热……

  胯间的巨棒,没有因为受伤而变得软弱;它张扬着,坚硬。

  虽然她的年龄比莹琪要小几倍,可是她的身高却在莹琪之上。

  已经长到一百五十公分的身段,少了些成熟少女特有的曲线,却多了些直苗
的诱惑。

  不可否认,很多的男性都有着一些变态的心理,喜欢摧残幼苗。

  布鲁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他的生活被摧残了,他也同样爱摧残别人。

  微隆的乳胸,两点鲜嫩的红;若是再过几年,从她的胸脯可以看到两座堆起
的、圆立的肉峰,然而这些,都需要时间来堆积……

  虽然她是人类,但她娇嫩的肌肤,即使连天依也要失色半分,只是她仍然及
不上卡真和玉韵儿的天赋异魅。

  缓缓褪落的长裤,展示一双圆直有肉的笋腿,腿与腿的联合处,一道细小的
缝儿,不见半丝的毛草……显然是还没有生长出,应该存在的密林。

  布鲁虽然曾经进入过她的双腿之间那道细合的肉缝,可他却是首次看到她的
裸体。他很惊愕,原来兰瓶比卡真还要嫩……忽然想起,玉韵儿也大不了兰瓶多
少,是否会比兰瓶更嫩呢?也许吧。但他这辈子大概没法验证玉韵儿的嫩了。

  离开精灵族,注定必须放弃许多美好……

  金色的长发,略略地浓着,也略略卷着,是一种很自然的金色卷丝。

  卷毛的尖儿,贴着的圆脸蛋,有些微的长,却并不显尖。

  这张如女童似的脸,比玉韵儿更多一些稚气,可是却有着与玉韵儿截然不同
的韵味,那是足以比拟艳冶之妇的妖媚,虽然这妖媚永远都及不上国师;然而在
她这种年龄,拥有如此勾魂之韵,可以想像她长大之後,绝对是尤物。

  布鲁的鸡巴几乎顶穿裤布,然而他的心中离奇地生出一种罪恶感。

  「把衣服穿上,你太小了,过两年再在男人面前脱衣吧。」

  虚伪,绝对是虚伪!

  「当初你强暴我的时候,为什么你下说我小?我懂一些的,我知道你那是强
暴……」兰瓶哭咽着说,几乎要把布鲁的脸说红了……只可惜他的脸皮终究是厚
了些,功力太深,火烧都不红。

  「哪有这事?是你自己年少无知,用屁股撞上我的枪,小小年纪的,你可真
会诬蔑好人,跟你老爹一样阴险。」布鲁随口回了,觉得受伤处依然痛楚,心想
受了那麽重的伤,居然没死,看来自己挺强的。

  他现在还不知道是雅瑟出手救冶他是,要不然他此刻醒不醒得来,还是一个
问题。

  兰瓶虽然年龄尚少,跟他接触也不多,只是她生性聪敏,已然对他有了一些
了解。

  她道:「整个军营的人都知道我的事情,妈妈说,我让爸爸感到丢脸。我问
妈妈,以後我该怎麽办,妈妈说不知道;我又问妈妈,我是不是你的女人,妈妈
告诉我,不管以後是不是你的女人,可在我生命中,你都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不
可抹改。那次在雪原,我……玩得很开心。」

  兰瓶说罢,缓缓地跪坐下来,又缓缓地侧躺,脸儿贴靠着他的脸庞,吐气若
兰之息。

  「你在大家的面前,也说过,你是我的男人……」

  「这是你过来找我的原因?」

  兰瓶睡在布鲁的右侧,他的左手伸出被窝,刚才伸进她的褪间,抚摸她的嫩
娇……

  「嗯喔!不!不是……爸爸把我赶出来,他骂我是小婊子……」

  女孩每想到父亲的骂,就会动情的哽咽……这种情感,叫做委屈。

  布鲁的手,从她的小缝退出,沿着她的腹侧,攀移到她的脸蛋,摸着她的眼
泪,道:「害怕我吗?你的小身子在颤抖……」

  「嗯,怕。」

  「这麽怕我,为何还过来?」

  「我不知道去哪里……」

  「你应该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在这里你不只认识我而已。」

  「可是,除了爸爸妈妈,你是我最亲的人,虽然……虽然,我很害怕……」

  兰瓶颤着小身子,感觉布鲁抚摸在她脸上的手指,如同几根锋利的刺。

  刺着她记忆中的伤……

  「真的很害怕吗?」布鲁叹息,缩手回来,想翻身平躺,但後背有着被兰洛
所击打的伤,他选择往後挪移几寸,道:「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对你生出罪
恶感,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也讨厌面对你,除非你不让我生出那种无根的罪
恶。一个善良的人,可以为他所犯下的罪而感愧疚,可是我并非善良的人,我讨
厌心中的罪恶感。走吧,小妖狐,你还很小,以後阴道会慢慢地贴合,处女膜也
会重新生长出来,会有你的第一个老公……」

  兰瓶怪异地盯着他,久久未直言语,轻泪若雨弹。

  布鲁凝视她的脸。他没有仔细地看过她,只知道她天生妩媚。

  他从来没见过一个女孩儿拥有如此的媚惑众生的特质。天依虽然也有一定的
媚性,可天依也有着她的纯真,但兰瓶比天依还稚嫩的脸蛋上,却没让人感到纯
真,只是一种忧郁。与生俱来伴陪着同样天生的妩媚,带泪中的凄艳,具有勾魂
夺魄的突然。是的,就这张生相依然稚嫩的脸蛋,拥有的却是成熟女性的诱惑。

  「我想插你!」他道。

  兰瓶的泪脸,泛起点点的艳红,像是桃花落到了飘雨中的湖……

  「会痛。」她说,声音很细、很轻,含着娇羞。

  「不会。」

  「上次很痛……」

  「这次不会。」

  「你没骗我?」

  「我不骗人。」

  布鲁话声刚落,隔帐就传来莹琪和莱茵的呕吐声(装的),他权当没听到,
继续道:「你到我这里来,又脱光衣服,不是想要我插你吗?」

  兰瓶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很坏,要你留我在这里,只有给你
插。所以,我……我心里其实害怕,上次真的好痛,我下面流了好多天的血,我
以前从来没有流过血的……」

  布鲁一想:她的月潮未曾出现。

  想到此,他心中那点罪恶感,被奋然的冲动替代。

  去他妈的罪恶感!

  「你爸爸真的不要你啦?」

  「嗯,爸爸说我让他丢脸,不要我了。」

  「好吧,看你表现如何,若你表现得好,我勉强帮他养女儿。」

  布鲁猛地掀开被单,露出被绑布包裹的上半身,很淫荡地朝她勾了勾狼眼。

  但,兰瓶硬是没有领会到他的「销魂」的眼色。

  她疑惑一会,红着脸儿起身,颤着双手解他的裤头……

  「在这世界,不是只有男人要学会如何脱女人的裙,女人也该学习如何脱男
人裤。烂瓶,你应该感到幸运,找到我这样完美的老师,教导你怎样脱男人的裤
以及脱裤之後的一切。」

  布鲁不知羞耻地说着,还厚颜无耻的拾起一边腿,姿势极其闷骚。

  「我不是烂瓶……」

  「管你是不是,就叫你烂瓶。」

  「你不叫我做小妖狐吗?」

  「插你的时候……」

  兰瓶垂首,把他的裤往他脚踝褪脱,因他抬分了双腿,这裤脱得很顺利。她
看到他那根坚硬的阴茎,虽然不像其他的男性那麽粗长(她有幸看过一些成熟男
性的阴茎,也不小心看到她父亲兰洛的长棒),可是坚硬似铁,紫黑的龟头爆胀
着,光泽腥耀。

  「这就是插穿你的处女膜的肉屌,厉害吧?」

  布鲁心想,以她小女孩的心性,一定认为这第三种形态的阴茎非常威猛。

  「好短小耶!」蔺瓶惊叹。

  可悲啊!居然被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贬低他的「男性尊严」,他定要为「尊
严」而战!

  去他妈的罪恶感!干,插死她……

  「你是不是被更大的家伙插过?」

  「没、没有,我没有被插……」

  「你没有被别人插过,怎麽知道我的短小?」

  「我看到过……一些人的……」

  「不愧是兰洛的女儿,小小年纪如此之色,偷看男人鸡鸡。」

  「不!不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我没有偷看……」

  兰瓶急得脸都涨红了。此刻的她,羞意全在慌急中逃跑……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我相信你啦。别哭,乖,坐到我面前,我亲亲你受
伤的地方。」

  布鲁一直没得细细地赏玩过她的小穴,此时慾望难耐,很想她坐到他眼前,
打开她的双腿,让他赏玩个够。

  「杂种,你别这麽随心,我们虽然没有说话,可都在听着。她那麽小一个女
孩儿,你让她回去吧!帐内并不缺少女人,自己受伤了,还摧残小女孩?」莱茵
愤慨的叱咒,她和莹琪在另一边,看着兰瓶进帐,听着一切过程,越听越无法忍
受。

  杂种就是没人性!

  兰瓶没有服从布鲁的命令,她侧躺下来,脸蛋轻偎着他的胸膛,像是怕压痛
他的伤口,她只是象徵性地贴躲着脸,呢喃道:「我……准备好了!你,进插来
吧!可是你要答应我,插、插我之後,不要赶我离开,我没地方去。」

  她侧躺的姿势,胯部正好与布鲁的胯部相对,看来已经做好准备,只待他把
胯往她的胯送……

  「烂瓶,你怎麽这般不仅情调?我要瞧瞧你的花穴,品嚐你的花蜜,再进你
的花洞……」

  「我不要!」兰瓶轻捶他包紮着的胸。

  「喔喔喔!烂瓶,轻点,我现在打不过你。」

  「那……你让我欺负你不?」

  「不可能。这辈子,老子被女人欺负得太多!好不容易翻身,怎麽可能栽到
你手上?」

  布鲁说的是实话,他生活在精灵族,精灵们都爱欺压他,而这些精灵,女性
占绝大多数。

  「嗯,你欺负我吧!我怕痛……」

  「现在还不行,你都没有流水,插不进去!」

  「我、我流了……很、很多……腿部湿……湿了。」

  「真的?」布鲁兴奋地伸手过去,摸至她的双腿间,果然湿渍一大片,惊叫
道:「哇,烂瓶,你不愧是妖狐转世,太淫荡了。我摸摸,一再摸摸,小缝儿,
红嫩嫩,湿滑滑……」

  「你快点,我害怕,我想走……」

  「就来,就来,我插得你没力气走路!干,给我看看都不行,小气鬼!我插
了……」

  布鲁兴奋地轻吆,左手托起她的右腿,下半身弯曲,左腿叉进她的双腿间,
脚掌斜撑於帐毯上,膝腿顶住她的大腿根,右腿与她的左腿平贴,胯与胯对接,
坚硬的阴茎顶触到她的嫩阴户,她的小身子忽地缩了缩,一种颤栗反射到她的全
身肌肤。

  「烂瓶,别害怕,这次不会痛的,我没有骗你。」布鲁清楚她的害怕,出言
抚慰。

  「嗯,你、你会讨厌瓶瓶吗?会讨厌吗?」兰瓶轻泣,忽然问出此话。

  布鲁难以理解女性的心态,更加无法理解这个小女孩心中所想。

  他回道:「在这种时候,我只讨厌老太婆,你是老太婆吗?」

  「我不是……」

  「所以我也不会讨厌你,乖乖,放松些,我要跟你合二为一啦。」

  「唔嗯,合二为一……」

  兰瓶羞然答应,布鲁捏着阴茎,往她缝儿刺去,虽然此时他的阴茎已经很短
小,可是竟然没有一下子就成功地插进她的小肉缝,他为此很是不服,用烫热的
龟头在她的嫩缝处磨了一会,终於把她缝合的肉隙磨得徽启了,心中於是大为兴
奋,屁股耸耸,把半个龟头挤进她的肉缝,感觉被包夹得超紧,又嫩又滑的阴唇
像是吮吸着他的蛋头……

  「喔!喔!你、你进来啦?好胀哩,可是,不痛了耶。」

  兰瓶呢喃,男性的生殖器,刚才磨划得她很舒服,因此她一直未出声,此时
感到他的物体插进她的身体,像是把她的下体撑开一般,但那种感觉很舒服,胀
胀的、酥酥的、实实的,像是下面那爱尿的缝,紧紧握包了那根爱尿的棍。嗯,
胀胀的,感觉很结实,她喜欢这种感觉。

  「烂瓶,要进啦!」

  「嗯,你还没有进来吗?」

  「差一大截……进!」

  「啊喔!胀哟……」

  布鲁顺利地插进兰瓶的阴道,只感这嫩道似乎比莹琪的还要紧绷,他十二公
分粗长的阴茎,被她满水的阴肉紧绞,整根鸡巴都爽透了,兴奋地伸手出来抱住
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十来下,插得她哼哼唧唧地呻吟,他就道:「烂瓶,
我没骗你吧?这次是不是不痛?」

  「啊,一点点,只是胀……」

  「舒服吗?」

  「嗯唔!有,有点……」

  「要我猛些,还是温柔些?」

  「温柔些,你那根好粗……」

  「我操!刚才你不是说我短小吗?」

  「没有我以前看到的粗长啦,可是插进我的身体,觉得好粗长。我才十一岁
耶,妈妈说,我不能够跟你这样,可是我知道你喜欢,我要留在这里,就得跟你
这样。你喜欢吗?」

  兰瓶可怜地问道,在她幼小的心灵,现时的她依然未曾领略到性爱的欢趣。

  「喜欢,可惜你不给我瞧瞧,我很想细细地瞧你尿尿的地方。」

  「我、我不喜欢……」

  「也好,等我伤癒,我扒开你的双腿,慢慢地赏玩。呼呼!太舒服了,我的
小妖狐主动献身於我,养伤也变得性福了。」布鲁抽插着兰瓶的穴,浑身酥爽,
嘴上不忘「叫床」。

  「恶心的家伙!」莱茵又在帐的另一边骂咒。

  布鲁一点都不在意,继续享受兰瓶的羞嫩。

  兰瓶被他一阵抽插,渐感越来越舒服,呻吟也变得销魂。

  「嗯喔!喔喔喔!你以後也耍这麽温柔……」

  「或者你以後会喜欢我对你粗暴些。」

  布鲁随口应了一句,加快插抽速度,正在此时,帐门被掀开。

  进来的赫然是兰洛,兰瓶扭首回看的刹那,惊羞无声。

  布鲁和兰洛对视,胯部的肉棒依然动作着……

  兰洛脸呈愤怒,他转移视线,继而转身,冷冷地道:「半精灵,完事後,劝
我女儿回去。」

  说罢这句,他掀帐走出。

  布鲁正感莫名其妙,兰瓶忽地离开他,跳起来抓起地上的衣服……

  「烂瓶,你要干什麽?」

  「爸爸来找我,他还要瓶瓶,我要跟他回去。」

  「哇哇!我还没搞完,等下再走……」

  兰瓶穿衣的速度极快,几句话的时间,她已然穿得差不多完好。然後,她二
话不说地冲出帐,只听她在帐外娇喊:「妈妈,你来接我的吗?我知道你们一定
不舍得把我赶走,你们以前常说我是你们的心肝宝贝。呜呜,妈妈,你怎麽知道
我在布鲁这里?」

  「瓶瓶,回去吧,妈妈不准爸爸骂你了。你在妈妈的心中,永远是纯洁的女
孩……」

  「嗯,我听妈妈的话。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布鲁又强暴我。可是,
我没感觉到痛,妈妈……唔唔!」

  看来兰瓶是被她的母亲捣住嘴了。

  布鲁一头歪在枕上,心中暗叹:「败给你了,小妖狐!」


            第十章 女诗人的眼泪

  布鲁的伤好得很快,按照以前精灵族对他的评价:杂种的心灵虽然不美丽,
但他的身体很强壮。

  杂种继承了狂布肮脏传统的同时,也继承了狂布嚣张的肉体,这是众所周知
的。

  因此,他没有被杀死,所有人都预料到他很快又会嚣张地出现……甭说多嚣
张了,出帐的那一天,他敲锣打敲唱大戏。

  结果被士兵们砸鞋,他们都是来看他敲鼓的,不是来欣赏他那猪公般的歌喉
的,那声音也太不中听了,唱什麽哩?鸭公!

  布鲁从此得出一个结论:自己不适合唱歌,也实在不喜欢唱歌,难怪平时难
得一唱,原来是因为歌喉不拉风,倒是击鼓很在行,平时吟几首诗也自感蛮有情
调。

  嗯,诗。忽然想起布诗。

  庆祝完自己的康复,布鲁第二天就跑到宗族的训练场,此次布墨没有赶他。

  宗族战士们也愿意跟他对搏了,打着打着,不知道又被哪些女人给轮奸了。

  幸运的是,没随便播种……精液的射出,不能太突然。

  联盟的士兵对布鲁没有太多的恶意。因为他们很清楚一件事情:经过这麽多
次的袭击都没能够进入幽谷,如此耗下去,联盟军队只能够打道回府,然而回程
中,或者他们不可能活着;能够活着回去的,大概也就只是那几个将领。

  所以,布鲁成了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们期待布鲁能够协助联盟,给予他们一
条往生之路。

  然而身为半精灵的布鲁,会带领他们征服精灵族吗?

  布鲁拒绝了。

  这个据说拥有精灵族最强结界的半精灵,公然违抗女王的命令。

  就这份魄力,许多人暗中佩服,也有一些人心中骂他是傻子,更多的人是失
望……他们的命运无形之中,掌握在一个半精灵的手里。

  也许他们能够突破精灵的防守,只是那需要牺牲太多;这次的远征部队是拥
有足够兵力践踏精灵族的,然而他们错算了沙漠和雪原,导致士兵们相继死亡在
路途中,到达雪原之後,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去突破精灵的防守。

  再强的勇士,再狂的魔导,也有寡不敌众的时候。精灵族的人数是比联盟军
队少很多,可是能够真正与精灵强者抗衡的,在联盟之中,也不会超出二十人以
上。要以这二十个强者,面对天生使用魔法的精灵,获胜的机率极为渺小。即使
是女王如此强悍的女人,也不可能打得赢精灵二圣的联手吧?

  联盟之中,人心惶惶……

  布鲁自小看人眼色、揣摩着别人的心理而生存,早已经清楚联盟的形势,因
此他才敢如此的嚣张……按照他的理念:人生难得嚣张一回,该嚣张的时候,就
他妈的要嚣张。

  此日从搏斗场回来,刚走到联盟军营前,迎面便见到他的兄弟姊妹。他远远
地朝布幽打招呼……自从那晚他把班列从布幽帐里赶跑,布幽对他的态度好了许
多;布菊害怕他人知道她与他的关系,平时面对他的时候,显得很冷淡。

  布明也在众兄弟姊妹当中,他见到布鲁走近,慌张地垂睑下去……

  「布鲁,你真的不出战吗?」布幽见其他人都不理布鲁,她随口问道。

  布鲁没有回答布幽,他瞄了一眼布明,冷笑道:「喝,布明,好久不见,你
还没死吗?」

  布明像是怕了布鲁,垂着头不言语,倒是布乖跳出来叱道:「半精灵,我哥
长命百岁,你死了,我哥都不会死……」

  「你白痴啊你!长命百岁有啥了不起?老子起码能够活几百岁!」布鲁抹了
抹额上的汗,吼叫出来。他说的也是实情,因为他是半精灵,比人类的寿命自是
长几倍。

  布乖无语了,她发觉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怎麽没想到半精灵的寿命比较长
呢?

  布鲁走到众人面前,问布幽:「二姊,你们准备去哪里玩啊?」

  「四弟的伤刚好,我们陪他散散心……」

  「我的伤也刚好,为何没人陪我散心?」

  布鲁看了一眼布菊,接着又看了看布诗,最後把眼睛定格在布明身上,沉声
说道:「布明,你是狂布的男人,应该清楚狂布的传承。我可以原谅你无耻的贱
格,可以原谅你奸淫女人,但老子,绝不原谅你想搞我的女人。当然,如果哪天
你能够把我打倒,你可以为所欲为,只是在你未能够打倒我之前,你敢碰我的女
人一根毫毛,我就把你送到地狱去见鬼!干你娘,像个爷们一般,抬起你的头,
别他妈的像个孱种!」

  布明全身颤抖,缓缓地拾起脸,嘴唇抽搐,道:「三,三哥,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我的女人那麽漂亮,谁看着都想干她们。」布鲁偏开众
人。往营帐走去,「只是老子更无耻,只想淫人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人淫,
哈哈……哈哈!随你们怎麽想,玩得开心些吧,过些天大家都要饿死。」

  「这家伙是越来越嚣张了,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看着布鲁远去的背影。布
尘冷声说道。

  布菊叹道:「可能他以前从来没得嚣张过吧,在精灵族的时候,他活得很卑
贱……」

  「别说他了,越说越生气。」布勒粗鲁地喝止众人对布鲁的谈论,转身对布
明道:「四弟,你为何这麽怕他?即使和他相打,你也不见得会输得很惨,怎麽
见了他,你像是耗子见了猫。」

  布明尴尬地道:「大哥,我不知道怎麽的,自从被他刺了一剑,见到他的时
候,我内心发冷……」

  「四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太软弱了。」

  布乖不喜欢看到布明害怕布鲁,因为布明是她的亲哥,她一直认为他是宗族
年轻一辈中,最具智谋、最勇敢的男人。

  「唉,你们不懂……」布明哀叹,率先前走。

  众人知道他不愿意提起被布鲁刺杀之事,毕竟那并非什麽光彩之事。

  「我想回帐休息,你们陪四弟吧,我不去了。」

  布诗抛出一句,转身往回走。

  众人莫名其妙,平时布诗最喜欢雪原,因为她觉得雪的纯洁,是诗的灵魂。

  为何现在突然不想逛雪原了呢?

  唉,诗人,特别是女诗人,太过於情绪化。

  讲得难听点,就叫「神经质」。

  「我们走吧,别管三妹。她原不想跟随远征,只是迫於命令,不得不离开统
都。大概是她思念统都的老师了,也没想想那老师是多刻板的一个家伙,会喜欢
狂布的女人?唉,狂布,不但男人被烙上了印,连女人都逃不过粗鄙的罩环。」
布幽轻叹,这也许就是狂布的命运吧。

  布鲁洗了个澡,吹着口哨回帐篷,途中遇见布诗,看情形,她是特意来找他
的。他走到她面前,问道:「三妹,你不陪布明看雪酿诗?瞧瞧你这些天都没以
前的欢笑,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和诗人们吟诗作骚,你心中郁闷过度啊?」

  「陪我到雪原走走!」布诗不理会布鲁的冷嘲热讽,直截了当地命令道。

  布鲁楞然片刻,笑道:「三妹,我刚洗完澡,这些天也没事可干,准备陪我
的女人们谈谈情说说爱,让彼此的心儿暖和暖和,你却要我陪你到雪原上受寒风
吹袭?这种事情,你叫诗人们去吧,风花雪月的蠢事,只有斯文人会干,像我这
种禽兽是不会玩的。如果你硬是要我这种禽兽装斯文,我岂不是要变成斯文禽兽
了?嗯,不怎麽好听的词,还是杂种禽兽比较中听。」

  布乖凝视他,脸儿变寒,微怒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

  「你找个理由给我,我若觉得你说的是理儿,我就陪你到雪原吟诗。」

  「上次你要我陪你到雪原,我也陪你去了。这次你当还债……」

  「哦?好像有这回事,好吧,算你有理。咱们走吧,忽然又想作诗。」

  布诗瞪了他一眼,道:「你回你帐,念了结界,到雪原上找我。我在军营前
面……」

  布鲁道:「为何要用结界?我和你又不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两兄
妹走走吗?」

  布诗道:「反正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跟我走在一起……」

  布鲁看了看她。道:「我不喜欢你穿裤子,你若回去换上裙子,我就陪你出
去。」

  没等她回答,布鲁偏开她,走向他的帐篷。

  雪原上,布诗穿着跟雪一样洁白的裙子。

  她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一会。

  「走吧!」

  布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知道他已经到达她的身边,只是因为结界的掩
护,她看不到他而已。

  「我想往东方,日出的地方……」

  「为什麽?」

  「太阳出生的方向,是温暖的源泉。」

  「温暖?你是觉得这里太冷吗?」

  「嗯,你不要说得这麽直白……」

  「我不是诗人,不仅修饰词语。你穿了裙子,我也覆行承诺,爱去哪里,我
都陪你!」

  布诗往东行去,途中不停地四顾,想要了解布鲁在她的哪边,然而她的努力
无疑是白费。

  行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布诗驻停脚步。四周仍然是茫白的雪原。

  「让我进你的结界。」她道。

  话音刚落,她就看见了布鲁,原来他一直站在她的左边;看她。

  她秀美甜韵的脸蛋,嚓地全红了。

  「我陪你走了许久,你也陪我坐一会吧。」

  布鲁脱下皮革披风(这件披风是他抢士兵的,当时看着很拉风就说借来穿,
都穿半个月了,他还是没有还人家),舖到雪地,然後坐到披风上,拍了拍旁边
空位,又道:「三妹,坐吧,走得挺累的,而且你也寻不到什麽诗意,或者坐着
坐着就会『作诗』了。」

  布诗依言坐下,道:「知道我为什麽叫你出来吗?」

  「可能你觉得我有诗的天赋,想刺激我诗的灵魂。」

  「你永远不会有诗的天赋,也永远不具备诗的灵魂。」

  「这麽伤人自尊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怕雷劈你!」

  布诗瞪了他一眼,嗔叱道:「说吧,三番二次的调戏我,你到底想对我做什
麽?」

  「要说实话?」布鲁眼神坏坏地看她,那侧看的狼眼,犹如淫荡的斜视。

  「嗯,实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布鲁仰天看,眼神有些认真,叹道:「或者是因
为你蔑视我粗鲁的本性,令我想要蹂躏你所追求的风雅吧。我知道你喜欢有学识
的、文质彬彬的男人,有时候总生起要逗逗你的冲动,只是逗着你的时候,也生
出要强奸你的冲动。值得欣慰的是,我始终记得你是我的堂妹,所以没真个把你
奸了。」

  布诗冷嗔道:「我以为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但愿如此,我可以插你你!」

  「你……」

  「别你啊我啊的,有屁快放,我赶时间。」

  「你赶什麽时间?」布乖叱道。

  「我要赶回去陪我的女人,你应该非常清楚这点。」

  「在你的生活中,你除了陪你的女人做爱,就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你希望我做些什麽?又或者你们期待我为你们付出什麽?我不是你所崇拜
的诗人,没有什麽伟大抱负。在我的生命中,不曾有过这般的自由。现在能够自
由地生活,我已经很满足。我本以为,找到家族,我会过上像人的生活,可是我
错了,宗族并不承认半精灵血统的我,我只好以我的存在价值换取我难得的自由
与放纵。然而一旦我带领你们进入幽谷,我的利用价值就会消失,我的小命也会
随之失去。所以,我不会为你们做任何事情。」

  布鲁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布诗突然不喜欢他的认真……似乎过於沉重。

  「我没要求你为我们做任何事情!」她道。

  「但宗族会要求!」布鲁沉声闷道。

  「那是宗族和联盟的事,与我无关,我是被迫跟着过来的。」

  「与你有关,你们都想我死。」

  布鲁冷笑,阴眼盯着布诗,继续说道:「我死了,你们可以继承血咒。但我
跟你说句真话,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要这血咒。你以为每次掏心掏肺的很好玩
吗?我只想什麽事情都没有,能够吃得饱,平时偷偷女人,生活逍遥自在。」

  「胸大无志!」布诗叹道。

  「哟,跟我说成语?我也说一个,胸大无脑。」布鲁指指她的胸部,又惑然
道:「好像你的胸不是很大,难怪有点脑子,是我们宗族唯一的文化人耶。」

  布诗凝视他,秀眼微泪,道:「哥,你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布鲁收回视线,叹道:「你又叫我哥了。抱抱你可以吗?」

  布诗没有回答,只是垂首下来。

  布鲁长臂挽过来,搂住她的腰,她依势靠入他的臂弯。

  抚摸着她的秀发,他道:「三妹,你当我是你哥哥,以後我不会戏弄你。其
实哥哥看看妹妹的身体,没啥了不起,摸摸也没损失,你不要放心上。若是不服
气,也可以摸摸哥哥的身体,报复一下。」

  「我不摸……」布诗嗔泣。

  「我摸。」

  布鲁伸手入她的裙带,道:「以後也不好摸你,就摸最後一次。」

  「不要……」

  布诗轻叫起来,可是没有阻止他恶魔般的手,顷刻,感到他的手抚摸她敏感
的阴户,还故意捏弄她的阴唇,她的身心为之一软,呻吟出声,整个人瘫在他的
怀里,泣声道:「哥……哥……我会恨你,会恨你……」

  布鲁扳转她的身体,让她仰躺在他的臂胳,埋首狠狠地吻在她的嘴上,巨舌
捣入,她乖乖地启张双唇,接纳他的巨舌,很陌生地迎合他的舌吻;他知道,除
了他,她没和别的男人接过吻。

  「睡吧,睡着之後,二哥抱你回去。」布鲁离开她的唇,说。

  布依缓缓地闭起双眼,泪水从她的眼睫缝逼流而出。

  「二哥,我、我第一次为男人流泪……」

  「嗯,我知道。睡吧,你的脸蛋湿了,你下面也湿了。你不应该湿的,因为
你叫不湿……」

  「哥,我睡着後……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布诗哭泣地说着,她没听懂布鲁的「戏语」,但布鲁却听懂了她的话。

  他蓦然想起布菊,轻叹道:「我要插入你,其实很简单。」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29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十一章 最终答案

  布鲁那天最终没有插入布诗;也许他永远不会进入她的生命。

  他与布菊之间,因错误而造成,对於既成的错误,他欣然接受,但最起码的
理性告诉他:兄妹乱伦是要遭天谴的。因此,他不能像强暴布菊一般,把布诗也
强暴了。

  那日他抱布诗回来(结界隐藏行踪),要离开她的时候,一直装熟睡的她,
忽然抱着他痛哭,他不懂如何安慰她,只好陪她一起睡,直到她真的睡过去,他
才悄悄地离开她的帐……

  接下来的几天,布诗都没有出现。布鲁渐渐地把关於布诗的事淡忘。期间布
菊找了他一次,他陪了她半晚。

  此日从众女的肉体中醒来,他披了衣服,风风火火地赶往训练场。布墨正与
宗族的战士搏斗,从旁看着她的豪乳被男战士们擂的擂、抓的抓,他兴奋异常,
脱掉衣裤(剩一条短裤),立马冲进去,趁着布墨被围攻,他从她背後抱住她,
把她甩到一边去,翻身一扑,压在身上,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喝道:「布墨,认
输不?」

  布墨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憋得脸都红了,伸手抓住他的裤裆;他忽然蹲下来
慌喊道:「布墨,我认输啦,阴毒的女人,不要抓爆我的卵!」

  「你从背後偷袭我,还有脸说我阴毒?」

  布墨咳了咳,清了清喉咙,怒骂道。

  布鲁猫蹲着身体,抓住布墨的手腕,喊道:「布墨,松手,松手……我是宗
主。」

  布墨甩掉他的手,爬起身走到另一边;他看了看周围的战士,没说什麽,直
往布墨走去。

  「你跟来干什麽?回去跟他们一起训练。」布墨双手交叉在胸,把两颗漂亮
的豪乳,拢得挺拔。

  布鲁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伸手就要抓,她出手拍开他的手,他不爽地说
道:「布墨,抓一下不行吗?你跟他们一起训练,不知道被他们抓了多少次。何
况我也抓过你的波波,现在抓抓都不准?」

  「训练时归训练时,平时归平时。平时若谁敢碰我,我废掉谁的手!」

  「如果是在训练时,我不小心插进你的阴道呢?」布鲁凑嘴在她耳边,细声
地道。

  「像她们的阴道,不小心套进你的阴茎吗?」布墨低声一句。

  「嘿嘿……」

  「回到场地去!」

  「跟我走!」

  布鲁不理会布墨的叱暍,拉住她的手就走,初时拉她不动,但一会之後,她
也就默默地让他扯着她离开。

  「男战士们也知道了?」

  布鲁坐到雪地上,背後站着布墨。

  「她们搞你的时候,把你赶得远远的,都是一群女的围着你……」

  「我没问你这些,我只问你男战士们知不知道她们强奸我这事。」

  「不知道。」

  「为何你知道?」

  「听到她们的谈话……」

  「为何你以前不怀疑?」

  「很难想像她们一边揍你,一边强暴你。」

  布鲁沉默一会,道:「她们是一群虐待狂!一群人压着我的脸,剥了我的短
裤就强暴我。搞得我的肉棒很享受,可是她们不停地揍我的脸,让我头晕晕的,
也不知道被谁强暴了。」

  「全部强暴过你!」

  「集体轮奸我!」

  市鲁大叫,回首看布墨,见她一脸的淡漠,他问:「布墨队长,你想强暴我
吗?」

  布墨不语,凝视着他。

  布鲁转身,褪掉短裤,抽出变态的、硬挺的肉棒,道:「布墨队长,欢迎你
强暴我,哪怕你一边强暴,一边打我的脸,我也不会怨你半句……」

  「无耻之徒。」布墨丢下一句,转身离去。

  布鲁坐在雪原上,握着大家伙套动……

  背後转来脚步声,他无动於衷。

  「二弟,你……」

  声音忽顿,布幽已经到达他右边,看见他在打手枪,她愣得说不出话。

  布鲁仰首向右,笑道:「二姊,找我有事吗?」

  「嗯……我爹让我过来,通知你到女王帐内去。」

  「好的,等会我就过去。」

  「很急,要你立即去。」

  「啥事比我打手枪更急?」

  「我不知道……把你的东西收起来,跟我回去。」

  布鲁站起身,面对布幽,四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意外地顶在布幽的小腹。

  「二姊,借你的身体用用吧,被布墨勾起我的性慾,憋得我好痛苦。」

  「女王帐内随你淫……」布幽瞧了瞧他超粗长的肉棒,说。

  布鲁抽起短裤,转身往训练场跑去,边跑边喊道:「二姊,开玩笑的啦!你
等等我,穿了衣服,我跟你回去。」

  布幽看着他的背影,幽幽轻叹:「你的玩笑,有时候太逼真……」

  布鲁是第一次进入雅瑟的宫帐。

  来之前,他以为会在许多将领在此,然而他错了,帐内没有任何将领,只有
女王,以及六个赤裸的年轻女兵。他疑惑了片刻,施礼问候了雅瑟,然後按雅瑟
的意思坐到她的对面。

  六个年轻的裸女立即簇拥在他的周围,他感到幸福和兴奋,问道:「女皇陛
下,今日叫找到此,如此的阵仗,是否太宠爱我了?」

  「我如此的宠爱你,但愿你不叫我失望。」雅瑟美眸看他,这威严的眼睛,
此时带着些许的温柔和冶媚。

  布鲁的心神为之一荡,转眼瞄了两眼她身旁的两个小女孩,道:「如果不对
我寄予希望,陛下当也不会有任何失望。」

  「但是你让我对你有希望了,这也是你一直能够活着的原因。」雅瑟坦白地
道。

  布鲁道:「没有我的帮助,以陛下的实力也可以进入幽谷,何必把希望寄托
在我身上?」

  「在没有临近最後一战之前,我要保留绝对的实力。」

  「陛下是怕三圣联手?」

  「可以这麽说……」

  「三圣联手,也不见得是陛下的对手吧?」

  雅瑟凝视布鲁,以讥嘲的语气,说道:「我邀请你到我帐内,不要想跟我讨
论无谓的事。」

  布鲁抓了一把旁边的女孩的胸脯,笑道:「难得进一次陛下的宫帐,最想的
是跟陛下缠绵一番。」

  雅瑟道:「如果你带领联盟军队顺利进入幽谷,我可以把自己赐给你一个晚
上。」

  布鲁一惊,手上使劲,抓得女孩的奶子变形;女孩痛得呼叫,他急忙松手,
看着雅瑟好一会,道:「虽然陛下说得很诱人,可是我很难相信陛下的话。」

  「你只能够相信,没有别的选择。」

  「也许。」布鲁随口说着,站直身体,张开双臂,女兵们替他宽衣,他继续
道:「我想问陛下一件事情,不知道可否?」

  雅瑟平静地道:「你问。」

  「陛下为何要一定要灭绝精灵族呢?他们已经逃到这里,没有与人类有任何
利益冲突,为何不能够让他们在这雪的一角,安安静静的生存或灭亡?我在精灵
族生活十九年,遭他们憎恨、唾侮,也清楚他们都憎恨人类,却从没有听到过他
们说走出幽谷,寻人类报仇。」

  「你下是也很恨精灵族吗?」

  「恨归恨,仇恨仇,但还是想知道你追杀至此的原因。精灵顶盛时期,精灵
族是人类的威胁,人类联盟要灭绝精灵,师出有因。现在精灵族已经对人类构成
不了威胁,你却亲自领精英部队,不远千里来灭他们,令我很不明白。」

  「世界上,很多事物,不需要明白。很多的战争,也不需要理由。我单纯就
是看不得他们存活在世间。斩草若不除根,遍地根发芽之际,沙漠也会成绿洲。
我要把精灵族最後的根芽拔除,让他们的生命之绿,变成远古不复的黄。」

  布鲁听着雅瑟的这番话,知道再问下去也下会得到想要的结果,於是转移话
题:「陛下,我们暂停这话题吧。我现在好奇另一件事情……」

  「说吧。我今天有时间听你说废话。」雅瑟淡漠地道。

  布鲁的脸上露出丝丝邪笑,道:「据说,陛下有丈夫……」

  「十年前,他死了。」

  布鲁默然,女兵们已经把他的短裤褪落,他提了提脚,全身赤裸地站在众女
眼前,胯问小肉棒硬得挺立,面对着雅瑟,道:「我妈妈说,精灵皇后曾经答应
过我的父亲,如果我父亲有儿子,她就给我父亲的儿子干一炮,可是精灵皇后毁
约了。你和精灵皇后是同类型的女人,你说给我肏一晚,伯只是利用我的说词。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往往可以把任何承诺撕毁。特别是女人,我很难相
信。陛下,容我再考虑,等我操遍你赐给我的礼物,我给你一个答覆。」

  「很好,我看着你征服她们……」

  「难得陛下有当观众的热情,若陛下愿意中途参与,不须经过我的同意,嘿
嘿。」

  布鲁表现得甚为得意,甚至有些嚣张。他很清楚,雅瑟摆出这阵势,显然摆
出两种结果在他面前:一是他乖乖地接受她的拢络,这些美女便是给他的慰劳;
二是他拒绝的话,这也是他最後一次享受艳福。

  女孩们都很年轻,姿色也不错,是从女兵中精挑出来的。

  布鲁命令她们一列排好,背对着趴跪在地上,面对着雅瑟。

  他看着六个女兵雪白的屁股,鸡巴几乎喷血……

  从左干到右,再从右至左,然後中间插入……布鲁如是想。

  趴在最左边的,是个黄种高挑女孩,毛儿黑黑的,但生得不是很浓。他从後
面看去,她的屁股和若隐若现的阴唇儿,见鲜嫩的粉红;偷偷渗出的爱液把生於
她阴唇两边的黑毛儿润得半湿。

  往另外五个女孩的股沟和阴部看去,也看到类似的迹象。

  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女孩的阴唇都合得很紧,阴部整洁乾净,好像是处女一
般。

  他感觉到她们的胴体,在趴跪中颤栗着一种奴性的恐惧……

  「陛下如此款待,我不客气了。」

  「请尽情享用,我想你会喜欢。」

  「这是本人最喜欢的盛宴……」

  布鲁趴到左边的女孩的後面,双手扒开她结实弹性的屁股,凑脸贴压她的股
沟,嘴唇刚好压在她的阴户,她发出像是痛苦的呻吟,紧接着,她的淫水迅速流
出,他大感兴奋,右手伸往她右边的女孩的阴户,一摸之下,也见女孩湿了,不
由得心中大叫:极品淫娃。

  「喔喔喔!喔喔喔……」

  女孩的呻吟,有些生硬,但听起来真实。

  布鲁的嘴和手同时动作,把两个女孩弄得轻叫不休。

  淫水流进口腔,没有任何的味道,像是清洁的河水。

  雅瑟和她的两个小婢女,看着这帐内的淫乱之景。

  雅幽的内帐环境,与淫荡的场景,格格不入。

  两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看着这一切,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也许曾经看太多……

  布鲁感到女孩的淫水泛滥如灾,紧合的阴唇被他的舌头顶得滑裂,他冲动的
下体难再忍受,抬脸起来,跪贴着女兵的屁股,双眼却看了雅瑟一会,接着扫视
她的两个美丽的小婢女,邪恶地说道:「陛下,你给我的这些女兵,穴儿好紧,
很会流水,实乃少见的上等货色。如果陛下肯牺牲你的两个小婢女的话,或者我
会……」

  「闭上你的嘴,做你的事情!」冷静的雅瑟,忽然叱喝。

  布鲁转眼一看,两个小女孩也是满睑羞怒……

  「哈哈,有趣!」

  布鲁双手抱住女兵的臀部,硬挺的肉棍往她的阴缝刺入,滑插了几下,并没
有进入,但她的胴体已经剧烈颤栗,且所有的呻吟都停止了,像是屏息地等待一
切的来临。

  他的左手捏握住阴茎根部,随阴茎一起送进去,龟头触碰到她的阴唇同时,
拇指和食指顺着阴茎往前滑,指尖碰到阴唇,把两片滑嫩而结实的阴唇往两边稍
稍地张,胯部眼着前送,半个龟头进入她的阴缝;她的身体整个地绷紧,他再次
感到她的呼吸际是在那刹那间静止。

  「喝……」

  「啊……」

  随着布鲁的一声闷吼,坚硬的阳具刺入女兵的阴道,随之而起的是女生痛苦
的尖叫……

  「处女!」

  布鲁急忙抽出阴茎,但见肉棍上斑斑点点的鲜血,他惊疑地看向雅瑟,询问
道:「她们都是处女?」

  雅瑟神秘地笑道:「喜欢吧?我知道你的血咒需要处女,虽然她们并非精灵
族的魔源之女,但对你也有一定的作用。在你率领军队出战前,我应该为你的血
咒的增长出一份力。」

  女兵在轻泣,却不敢说话。

  布鲁想了想,又把阴茎送进女兵流血的阴道,抱着她的屁股,缓缓的抽插。

  那种紧凑是任何处女特有的,匝套得他的阴茎很舒服……

  虽然他的阴茎只有十二公分,可是插入处女的阴道,觉得自己的阴茎「很伟
大」,因为她痛得在哭……

  正如雅瑟所言,血咒对处女的鲜血,有着本性的、强烈的反应,他的脑海又
浮现一些历史的痕记。

  「呜……呜!喔呜呜!鸣呜!布鲁宗主,好疼,你轻些,我好疼……」

  「你夹得我好紧啊,我太兴奋了。乖,疼过这次,以後不痛了。你有情人了
吗?」

  「有……有的。他在统都等我,他也是士兵,可是没有获得征战的名额。我
们六个都……都有情人,他们都在统都等我们回去……但我们不能够把第一次献
给各自的情人……」

  女孩哭得很伤心,布鲁知道他强暴她们的贞操以及她们的梦,然而他很享受
这种破坏。

  也许,破坏美好的事物,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如同人们都喜欢破坏别人的幸福!

  他的幸福,也是被精灵族残酷地破坏。

  所以,他要在破坏别人的幸福中、在残败的生活之中,重组他的幸福!

  「为何出战之前,不把你们的贞操,献给你们的情人?」

  「我们……没有机会。军令太突然,出战前一个月,我们被调派出来,进行
特别训练,直到离开统都,也没有和各自的情人告别……」

  「你话说得太多了。」雅瑟冷冷地道,吓得女兵浑身发抖。

  布鲁抽出阴茎,把她扳倒在地毯,趴身上去,压着她娇嫩的胴体,看着她美
丽的睑蛋,轻轻吻了吻她的眼泪,道:「这次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吧,闭上眼睛想
他就好,我的慾望只是女人的肉体,不需要你对我献出心灵。你们都很美丽,我
也给你们最完美的初次,让你们在痛苦之中,也获得一些关於『怨恨』之外的记
忆。这是一个无耻的男人,烙印在你们肉体或心灵上的,那一点儿欢乐。」

  女兵泪眼迷惑地凝视他,其余的女兵也转脸过来看。

  所有的女孩,她们的眼睛都含着莹莹的泪水。

  「布鲁,你倒是很会说情话,比你的父亲强很多倍。」

  「我一直坚持,禽兽也有说情话的权利。」

  布鲁吻着女兵的嘴唇,再次轻轻插入她的初道,依然是非常的紧爽。

  女孩初时不愿让他的舌头进入,但是坚持一会之後,唇儿悄分,接纳了他的
「灌舌」。

  布鲁揉搓着她坚实的蓓蕾,暗中催动淫兽气劲,她的身体为之颤栗,一双柔
荑攀上他强壮的背,紧紧地搂抱了他,同时与他动情地相吻,他的抽插也变得越
来越急速、有劲。

  其余女兵看到她的反应,都感到奇怪:刚刚还痛苦得欲生欲死,为何瞬间变
得动情绵绵?

  「传说中的淫兽鞭,果然是对付处女的最佳武器。布鲁,我们就开始说正事
吧!」

  「女皇陛下,我喜欢这样的时刻说事,啥都商量,请说。」

  「我知道你能够自由出入精灵的守护结界,只要你率领联盟的精英冲入,其
余的事情交给我们,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以及你曾在精灵族相关女性的绝对安
全,这是我给你的另一个承诺。」雅瑟冷静地提出她的要求,锋芒闪闪的一双美
眸直视布鲁。

  「我拒绝。」布鲁没有任何犹豫。

  雅瑟倏地站起,走到女兵面前,默静一会,道:「如果我说,水月灵和那对
精灵姊妹都被精灵族囚禁了,你是否仍然拒绝出战?」

  布鲁心头人震,仰首起来,问:「你说什麽?」

  「你已经听得很清楚……」

  「你的小女徒留下,然後你出去!」

  「你在跟我谈条件?」

  「我要你的小女徒!」

  「我的忍耐有限度……」

  「你给是不给?」

  「……给你一个,随你选。」

  「她。」

  布鲁指着两个小女孩之一。

  这小女孩是黄种人,另一个则是白种人。

  「眠春,以後你是他的人。」雅瑟冷声道。

  「陛下,我……」小女孩瞬间哭泣。

  布鲁道:「雅瑟女皇,借你帐篷一用。等我走出帐时,我给你最终答案。现
在,请你出去。」


            篇外篇·梦玛莲的倔强

  梦玛莲没想到自己被精灵俘虏。

  这场夜战很激烈,联盟出动了两千多名将士。但精灵族似乎早巳经准备好,
两百多精灵战士的魔法攻击,加上突然出战的许多精灵强者,两千多将士死了大
半,其中狂布宗族死了五六十人。打败她的,是一个俊朗成熟的男精灵,後来她
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精灵族的王者……然华·蒂索。

  与她一起被俘掳的联盟士兵,大概两百多人,其中有三、四十个是女性。经
过此战,梦玛莲清楚一件事实:虽然精灵族曾经惨败,然而他们拥有的力量,是
无比强大的,难怪高深莫测的女皇和国师都不敢率联盟军队冒然突进。

  昨晚的战事,是几经试探、侦察之後,做出的突袭的决定,本想前锋两千兵
能够突破精灵防守的话,後面三四千将士跟进,一举突破精灵幽谷,谁料前锋失
陷,後援不敢轻进,导致征战以来,首次大败。

  梦玛莲被单独禁押在林帐里,她的全身被粗韧的绳索捆绑,加上精灵特有的
结界禁锢,她永远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联盟经过这次的战败,损失惨重,又因军粮紧缺,人心也惶惶,要重整旗鼓
难上加难。

  她已经绝望了……精灵族不似传说中的那般脆弱。

  能够在战争中存活的精灵,都有着强韧的生命力和战斗力。

  她终究低估精灵族……这个传说中的种族,与灭亡的神魔两族,不可轻视。

  帐门被掀开。她不知道进来的是谁。

  帐内很黑。但就在瞬间,帐壁的灯被点燃。

  帐内变得黄亮。来人正是她的克星……然华·蒂索。

  「梦玛莲小姐,把你关在小黑帐,是否委屈你?」

  「精灵王,姑奶奶认栽,要杀要剐,全由你。」

  面对精灵王的嘲讽,梦玛莲表现出倔强的一面。

  作为女人,身子要软,嘴巴要硬。

  「梦玛莲,吾乃热爱和平的精灵族之王,不杀你也不剐你,只把精灵之爱传
递给你。」

  精灵王说着,微笑着脱衣,虽然他生得很好看,可是脸上那笑,有够阴险、
有淫荡。

  梦玛莲非白痴,岂会不明白他要做什麽?她同样的很淫荡,然而她憎恨被男
人强暴。

  「精灵王,你们精灵族的女性比我不知美丽多少,为何要来强奸我?」

  「你说话幼稚!精灵族虽多美女,我也能随意享用她们,但有时候淫淫人类
女,也是一种调剂。何况,被我强暴的是联盟的女统领,大大地刺激我的征服欲
望。」

  「你们精灵族,不是以纯洁着称吗?」

  「非常遗憾,曾经的纯洁经过残酷的战争,已经种下肮脏的根!」

  精灵王看着可人的梦玛莲,他的衣服已经褪得差不多。

  「精灵王,我们的俘虏,你要怎麽处理?」

  「暂时没有定论。」

  精灵王脱除短裤,胯间巨棒硬勃,故意手握阳物,笑道:「梦玛莲,没见过
比本王更粗长的屌吧。」

  梦玛莲「呸」了一声,骂道:「无知!」

  「难道你见过杂种的巨棒?」精灵王大惊。

  「杂种?布鲁?」梦玛莲有些疑惑。

  精灵王道:「据我所知,只有杂种比本王粗长。」

  梦玛莲道:「你确定他比你粗长?」

  「很多精灵亲眼目睹过杂种的阳具,将近三十公分,粗长无比。」精灵王肯
定地道。

  「三十公分?怎麽可能?他搞我的时候,只有十二公分!」

  精灵干一脸疑惑,道:「上次基波尔脱杂种裤子,精灵们看得清清楚楚,难
道都看错了?」

  梦玛莲陷入沉思,她也思考不出所以然,因为布鲁在她面前都是那个尺寸。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杂种的阴茎,能变化尺寸。

  「难道他能够变化尺寸?」精灵王和梦玛莲异口同声。

  两人对望一会,精灵王又道:「管他二十公分还是十二公分,让我捉住他的
话,把他阉了!现在不提他,我很久没搞人类的女性,把你的蜜穴献给本王吧,
本王会让你得到至高无上的高潮,叫你这辈子舍不得离开本王。哈哈,吾乃精灵
之王,骑尔等凡夫俗女,是你无限荣幸。」

  「传说精灵是文明的种族,我怎麽看不出你的素质?」梦玛莲不屑地道。

  远古传说中的精灵那是纯洁的化身,然而出现在她面前的精灵王,其肮脏无
耻的程度,比狂布宗族的布鲁还要过分……最起码布鲁不会强暴她梦玛莲。

  「我的素质不是让你看的,而是要让你来体会的。」

  精灵王粗鲁地撕开梦玛莲胸脯上的衣布,被绳索捆绑得耸立的乳房暴现,他
抓住双乳,张嘴咬含乳头。

  因为被捆绑得很紧,梦玛莲无法挣扎,强忍胸部的酥痒,骂道:「精灵王,
你们精灵族就该被灭族,肮脏的精灵族没有存在的必要。」

  「嘶!」

  精灵王的手伸到她的裤裆,锋利的爪风把她的裤裆抓撕得粉碎,却没有伤到
她的肌肤。

  被捆绑的梦玛莲,胸部和胯部暴露,春光大泄。

  「梦玛莲小姐,你如此年轻,不该参与战争!生命比任何东西都可贵,只有
拥有生命,才能拥有一切。一旦失去生命,所有的一切,都随之消失。你这般美
丽的人类女子,应该拥有美丽而幸福的生活,当你经历本王的洗礼,你会迷恋本
王给你的幸福,直至你死!」

  精灵王左手捏弄梦玛莲的乳头,右手抚摸她的阴户,淫眼瞧着她的脸,看到
她的羞怒,他心中升起变态的满足感;身为精灵族的王者,很多时候他可以随心
所欲,只要蝶舞不干涉,他爱搞哪个就搞哪个;在男性少的精灵世界,女性们也
期待获得他的恩宠,因此他淫过的女性,很少拒绝他……不管是表面的服从还是
内心的拒绝,他搞过的女人,都乖乖的不抵抗。

  此时此刻,梦玛莲拒绝的态度,令他的强暴慾望和征服慾望,升到有史以来
最高点,他的鸡巴比平时硬挺几分……

  「梦玛莲小姐,你是个难得的淫娃,才摸你几下,淫液就流满我的手指。」

  「精灵王,你要奸淫就奸淫,废话你不嫌多吗?老娘也非贞烈之女,不至於
被你的鸡巴一捅就闹活寻死。啥玩意,来吧,老娘张腿让你肏,再粗长的家伙,
姑奶奶都不怕,你这精灵小棍的,听说以前都做缩头乌龟,今在我面前嚣张,丢
不丢脸!」

  梦玛莲的话刺伤了精灵王的心脏,虽然他拥有精灵王族最强悍的肉棒及最淫
强的阳术,可是他不敢打仗这个事实也是众所周知。此次他要求出战,就是想洗
刷污名,在精灵族重建他的「王者」的风范和威望。

  这一战的大胜,让他倍感得意,忘形之中,觉得自己乃天下之王者!

  但是,现在,他受伤了。

  他的心灵,被梦玛莲的话语,狠狠地刺伤……

  「啪啪!」

  精灵王摄了梦玛莲两记耳光,把她的身体翻转……她的手脚被绑得紧,他很
难从上面插入她,他让她趴躺在地上,屈起她的双腿,变成趴跪的姿势,头脸撑
地,膝腿跪曲,紧合双腿间,便见她股沟处肥嫩的、湿水的阴户……

  他挺着大鸡巴,顶在她的阴缝,妄自尊大地暍喊:「梦玛莲,你这卑贱的婊
子,今晚让你知道,征服了整个精灵族女性的巨棒威力!」

  梦玛莲啐骂道:「老乌龟。你连姑奶奶都征服不了,你只会说屁话!」

  精灵王气得双手扒开她的两片大阴唇,狠狠地往里顶进半个龟头,缩手回来
握住阴茎根部,大骂一声。使劲地往里插……

  因为这种姿势、加上湿润未够、及她的阴穴本身狭窄,插得他的龟头有些磨
粗的痛觉。

  这种痛觉,令他更加的喜欢,腰胯全力一挺,巨棒全根没入,插得她控制不
住地呻吟。

  「真紧!人类女性有如此紧的小穴,实属早见!其实一般的女精灵,跟人类
女子没区别。人类女性在姿色及身体方面,永远及不上精灵女性的美丽和神秘。
你也算是不错的了,不愧为联盟女统领,穴缝夹得我鸡巴超爽……你真的很像我
的小妾花茉图,连穴儿都超像,但我的花茉图的嫩穴比你肥大。」

  精灵王抱着梦玛莲的白屁嫩,插得她的蜜穴淫水泛滥,她却不哼一声,这令
他心里不是滋味。

  「梦玛莲,今日我要把你征服,让你变成我的性奴!」

  「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把姑奶奶征服!」


           后记·胡言乱语之主次关系

  老土喝了点酒,其实也不算多,但是和乾妹妹一起喝,酒不醉人人自醉。

  後来糊里糊涂地扶乾妹妹回到她租住的公寓,哥哥妹妹相扶在在厕所吐了许
久,还是没能够吐清醒,倒是吐得起劲了,彼此把衣服剥掉,洗了个「纯洁」的
鸳鸯浴。

  老土是个乐施好助的好男人,洗了澡,把软得像烂泥的乾妹妹拖到床上,好
生替她按摩。这一按的,就来了热乎劲儿,甭提有多热了,呼稀吧啦的整个身体
的血液燃烧起来,像是体内的酒精全他妈的燃烧了。

  「哥哥,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得负责……」

  乾妹妹醉语。老土吓住了。

  「叭」的一下,滚落床脚,爬起来抓了衣服,穿上就离开。

  娘干!老土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但这个乾妹妹说话真的很不负责任:
昨晚某男人留在她某深处的不明液体还没有流出来,她竟敢说她是「第一次」,
老土听得胃里都翻腾了,呕吐的慾望比刚才醉得一塌糊涂时还要强烈上千倍。娘
干!老土也是第一次,嗯,那个,第一次听到如此恶心的话。

  穿入黑暗的小巷,有种进入妓女阴道的颓废。

  远处的前方,闪出一个黑影……鬼?

  「嗨,土导,嗨,土导……」

  「干你娘!吓俺大跳,你装鬼啊索列夫!」

  索列夫冲至老土面前,把醉晕晕的老土堵住。

  老土(醉语):险些丢失处男身……

  索列夫(莫名其妙,吼):土导,我找你有事!

  老上(清醒了些许):咳,索列夫啊,找俺啥事?

  索列夫(愤愤不平的语气):你最近拍的片子,非常不厚道。

  老土:咋不厚道?

  索列夫:永恒系列,拍的应该是精灵,你最近几集,都拍人类干嘛?观众会
有意见的。

  老土(摆出专家的语气):索列夫,你不懂。虽然俺这片拍的是精灵,可是
拍片要讲究故事和人物主次开系,现在主角在人类联盟当中,俺的拍摄镜头自然
跟着主角转,难不成你要俺拍没有主角的精灵幽谷的故事吗?你觉得那样的故事
会有人看吗?

  索列夫(沉思了一会):怎麽也得拍拍我们吧?你瞧瞧,我现在出场的机率
几乎等於零,你叫我的影迷怎麽办?我是绝对不能够放弃我的影迷的。

  老土:俺知道你的影迷很伤心,因此我预备安排你出场了。

  索列夫(怒,怒,怒):淫土,什麽叫预备出场?我根本就没有出场,那晚
战斗的时候,我打得那麽威风,我们精灵族都打得很威风,你为何也不详细的拍
拍?

  老土:俺拍那些干嘛?什麽都得讲主次分明。俺拍A片的,不是动作片,拍
啥武斗场面?在这戏里,H才是王道,什麽战争啊武斗魔法啊,全他妈的去死。
再跟本大导演抬杠,俺叫你这个次角去死,让你不能够继续在戏里爽。

  素列夫见老土生气,而且听着老土的说话,也像有道理,立即认输地求饶:
土大导演,千万别让我领便当,即使是次次次角,也让我在戏中稍梢扮演一下,
小小的爽爽,就像这集里,虽然你没有仔细地拍我,可是让我奸淫人类的女兵,
就叫我暗爽了好多天,土导,你真够意思。

  老上(得意忘形):就是,俺什麽时候不给你爽?虽然你是次角,可你在戏
里的地位,以前一直凌驾在杂种主角之上。

  索列夫:以後呢?

  老上:主角肯定要咸鱼翻身的,这麽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得吗?

  索列夫(担忧地):他咸鱼翻身的话,我不是要沉船吗?

  老土:沉了船,浮了屍,多好啊!

  索列夫:不好。

  老土:索列夫,俺说好,就是好,你反俺?

  索列夫:嗯嗯,伟大的土导,永远都正确。但是,那些男战俘,我们怎麽处
理?

  老上:这好办,俺安排你和巴基斯、加上艾米朗,三个去奸淫他们……

  索列夫(抗议):我不是基佬!

  老上:俺以为你是……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第八集

***********************************
  本集简介:

  布鲁终于答应雅瑟,率领联盟杀进幽谷。重挫精灵的同时,布鲁更在众人面
前征服了王妃月轮夷。

  尤沙城堡里的地牢囚禁了不少精灵战俘,布鲁向雅瑟要求全权处理,难道是
布鲁兽性大发,想一口气将美色佳餚占为己有?

  在母亲的坟前,布鲁遇见了纯美不及水月,却如古画般寂静,悠远而隽永的
灵智圣女。面对这样的精灵圣女,布鲁不断地口出狂言,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

          写在前面的外篇·关于那一轮月

  轮回,是月的宿命。

  人总梦想轮回、重生,因此总是有很多人给新生儿取名为「月」。

  而我的祖先更直接,把「月」作为族姓,像是要在未知的生命旅程中,寻求
生命的轮回。

  但轮回到底是重生还是新生,我未曾懂得,也从来不去追究。

  我只清楚一件事:许多人以「月」名之,比如水月灵、月雾;比如我……

  战争遗留下来的一个问题,就是孤儿。

  我两岁的时候,父母亲在战乱中牺牲。三岁的时候,我随精灵族进入幽林。

  对於父母,我没有半丝印象;对於战争,我没有任何记忆。

  生活,在事后被提起的淡浓难分的仇恨中,平淡如竹。

  直到那一天,我生活的宁静被王者的霸权粉碎!

  我一直觉得,美丽是一种罪。如同美丽的精灵被人类强暴一般,我也被强暴
了!

  也许没有人会相信,强暴我的男人就是精灵族的王者,精灵王……然华·蒂
索。

  也许更没有人相信,我会因此而爱上他,但我偏偏爱上了。

  那年我十八岁,在我经过竹林的时候,他出现了,他惊叹於我的美丽,说我
从此就是他的女人,我震慑於他的霸道之时,他征服了我。当我进入精灵皇宫成
为他的妃子后,我才知道这位霸道荒淫的王者,并非真的不可一世。

  在皇后的面前,他是低声下气的哈巴狗。当我知道这一切时,我替他感到可
悲。他的五个女人中,他最爱的是皇后,可是皇后并不爱他。雅聂芝和花茉图是
爱他的,也许雅聂芝爱深些,但我想她对他的爱:水远及不上我。

  我真的很爱他,虽然明知道他对我的爱,不及我对他的爱的百分之一,可是
我付出全身心。不管别人如何看待他,在我的心中,他是我的王者。

  或者是为了挽救他即将崩溃的声名,这次他要求迎击人类。我知道他以前从
不出战,这次他下了极大的决心,要为精灵族而战。虽然我是一个很弱的风系精
灵,但我也要跟他参战!

  不管在别人眼里,他是个什麽样的男人,在我的心中,他都是至高无上的太
阳,而我,是跟随他轮转万世的那一轮清月。

  「在想什麽?」

  声线性感而迷人,这是吾王的声音。

  他拥着我……自从前几天阻击联盟获胜,他就没有这般地拥着我。我知道他
去征服人类的女性,我没有半丝的嫉妒。也许我应该嫉妒,只是这些年来,成为
他的王妃后,我了解一件事情……王者不属於任何一个女人。

  或者说,强者的一切,只属於他本身。

  虽然很多人说他的坏话,但他确实是一代强者。

  只是他在以前表现得有些懦弱……

  「你不去征服梦玛莲啦?」我不答反问,语气轻柔。

  「本王早把她征服了!」然华傲然说道:「所以今晚就来陪你。」

  「人类经此次大败,应该士气大跌,不敢进攻了吧?」

  「他们没得选择,要嘛退回统都,要嘛攻陷幽谷,否则就会饿死。我们以守
代攻,让他们失败而归。如果能够把人类女皇击毙,或者征服,精灵族就没有了
威胁。我们就能走出幽谷,恢复以前的繁荣昌盛。」

  我凝视着他。微弱的灯光照在他英俊的脸庞,性感得令人心动。

  「陛下,我想要……」

  「今晚,我有点累。」

  「可是……」我把他的手引到我的裤裆,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或许是他疯狂地征战女性俘虏的缘故,看得出他有些累。然而当他的手触碰
到我的幽湖暗流时,他翻身趴在我的娇体上,低吼道:「月夷,让我把你的洞轰
烂吧!」

  「嗯……陛下,我最爱的陛下,用你的巨棒轰烂我的小洞吧!」

  只有在他的面前,我才会不知廉耻。

  哪怕最贞洁的女人,在爱人面前都会变得淫荡……

  「唔?」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然华停下倾听。

  「发生什麽事?」我紧张地问。

  他的脸色微变,道:「人类打进幽谷了!」

  「什麽?」我惊问:「人类怎能如此轻易进入幽谷?」

  「杂种!可恶的叛徒!」他怒吼一声,腾跳而起,冲出帐外。

  「陛下,等等我,月轮夷要跟你一起战斗!」


             第一章 昨日重现

  黑夜带着白日的浮躁,皆因黑暗的血在沸腾。

  那一天,腥红的黎明,常以狰狞的、血的面孔示人。

  精灵所依赖的结界没有预警。被胜利冲晕头脑的精灵们忽略了一件事:在这
世上有一个半精灵,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精灵结界。当他们发觉联盟入侵之
时,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联盟也想不到精灵的结界在布鲁的面前如此的脆弱,不但没有起到防卫的作
用,连最基本的警戒作用都失效。他们在布鲁的率领下轻松穿过结界,进入幽谷
唯一的出入口,然后由布赢率领狂布宗族一路进犯。

  短短的时间,联盟就杀入幽谷,与精灵展开战斗。

  魔法、蛮武、血与光、兴奋和绝望、呐喊和吟咏、疯狂和悲愤……

  这一切都与布鲁无关。

  他的责任只是把联盟带入幽谷,这是他给雅瑟的承诺。

  雅瑟也给他一个承诺,但他不会傻得相信。然而他怀里的人儿已经够甜美,
这小家伙跟了他三天却不服从他的命令,虽然她的名字叫「眠春」,可是她非常
不安静,天天吵着要回雅瑟身边,他也不阻拦她,晚上让她回雅瑟的帐蓬,白天
她又挂着眼泪、扯着哭调回他的帐蓬。

  今晚他出征前,她正准备离开,他强横地抱过她,一路上她叫嚷不停,后来
可能因为累了,缩在他的怀抱里熟睡。直至进入幽谷,她被厮杀声吵醒,冒出一
句:「你不杀敌吗?」

  「我抱着你,双手软了,怎麽杀敌?」

  布鲁观看着战况,但看得不是很清楚,然而魔光和斗芒相杂的黑夜中,仍然
可以见到血的浓洒,而响於耳边的呐喊痛嘶更是刺耳。

  眠春似是此时才想起在他的怀抱,惊得挣扎道:「讨厌啦!半精灵,我不要
你抱,快放开我,我要去杀敌。」

  「啊?你要杀敌?谁是你的敌人?精灵吗?他们什麽时候变成你的敌人了?
你才十二岁,沾什麽血腥?脏了手就不可爱了,乖乖待在我怀里别给我添乱。我
已把他们带进幽林,任务已完成,自然要跟我的小女奴调情,管他谁生谁死,全
部与我无关。小眠春,我们做爱吧,把你的初夜献於这种时刻,一定令你毕生难
忘!」

  「淫贼,无耻!」

  「我操!你小小年纪,经常看别人做爱,比我更无耻、更淫荡!我说,干一
炮吧?我的阴茎很短小,一定可以干进你的小洞,保证你不会痛。趁现在天黑,
大家在拚命,没有人注意我们,正是你献出初夜的最好时刻。你知道的,今天我
还是处男!」

  「你敢碰我,我就自杀。」

  「你没被男人操过,这麽快想死啊?生为女人,死也要给男人操一回吧?」

  布鲁嘴里说着,眼睛看着前面。此时他落在最后,前面刀光剑影,死的、伤
的、倒下的、挣扎的,分不清哪些是精灵、哪些是人类。也许他生性残酷,对於
此种场面,他视若无睹,却只想从那里找到他所熟悉的那些女孩。

  「小眠春,知道吗?虽然精灵瞧不起我,可是我有很多精灵情人。」

  「鬼才相信你的话,像你这种狂妄无知的家伙,有女人喜欢才怪!」

  「你这是睁眼说瞎话,我帐中的女孩都喜欢我,难道你都看不见?」

  「她们是变态,心理不正常,才喜欢你这种家伙。还有,她们那麽喜欢你,
今晚你为何不带她们?」

  「莱茵和莹琪是精灵,我带联盟进入幽谷,她们会很生气。但是留她们在帐
篷里,我又不怎麽放心,所以让静思和俪倩保护她们。你应该了解,联盟有很多
家伙都想干我的女人。小眠春,给你个建议,你的命运无法更改,你注定是我的
女奴。这几天我没碰你,因为我思考很重要的问题。」

  「什麽问题?」

  「我在想,把你调教成小性奴,还是让你做小佣人?」

  「难道你就不能够稍稍地关心一下此刻的战事吗?」

  「又不是我在打仗,与我何相干?谁输谁赢,干我屁事?黑压压的,想看也
看不清,就知道他们干上了,有很多人受伤,也有很多人死。死活就那麽回事,
我远远地看多舒服。或者你要和我开劈另一个战场?强奸你的领地把你征服!」

  「呸!把我放下来,在你怀里,我想吐!」眠春无情地侮辱布鲁,在他怀里
挣扎着。

  他突然松手,让她如愿跌落。

  痛叫声中,小女孩跳起来,撩起小脚乱踢,娇脆脆地叫道:「死精灵、臭精
灵,我是女皇的侍婢,身分高贵无比,你把我丢地上?踢死你、踢死……」

  「杂种、叛徒!」前面响起几声娇叱,但见远处掠来几道人影。

  布鲁瞧着心惊,低声道:「眠春,帮我顶着,她们很难对付。」

  他拔腿往回跑……

  「布鲁,她们是你的仇人?你强奸过她们?」

  「你真聪明!被她们捉住,会把我阉了。」

  「我捉住布鲁了,快来阉了他!」

  眠春扯住布鲁的衣服,回头朝众女喊着。

  片刻,布鲁眼前出现许多精灵女孩,他的去路已断。

  「干!女人果然不可信任,哪怕她们年龄多麽小……」

  他又被女人出卖了!

  在他面前出现的是艳图、丹玛、丹羽、卡兰及巴琪。

  「她们都被你强奸过?」眠春躲在布鲁后面,挑衅地问。

  「闭嘴!滚边去!」布鲁爆怒。

  从他决定带领联盟进入幽谷那刻起,他就清楚自己必须面对她们。

  但面对她们,比面对死亡本身还要难。

  眠春被他吓得低泣。

  「杂种,她是谁?」艳图问道。

  「不相关的小家伙……」

  「我是他的小女奴……」

  布鲁回首,怒吼:「别烦我。」

  眠春一怔,忽地朝战场奔去……

  布鲁不理会她,对众女道:「你们要杀我?」

  「你当我们不敢?」卡兰长枪竖挺,冷声哼问。

  丹玛厉责道:「杂种,为何背叛精灵族?」

  「我不是精灵,谈不上背叛。」布鲁清楚自己做了什麽,但他不认同她们所
谓的「背叛」。

  「我妈妈呢?」艳图的醋劲过后,开始关心自己的妈妈。

  「艳图乖乖,你不用担心,我把你妈妈照顾得很好……」

  「杂种,你跟她们是什麽开系?」巴琪在此之前,不知布鲁和四女的事。

  「巴琪亲亲,我和她们就像我和你一样的关系,嘿嘿……」

  布鲁走前两步,停於卡兰面前,抚摸她的脸,道:「我不曾告诉她们,你是
我的女人。然而你们都过来了,彼此之间应该心知肚明,无须我多解释了。」

  「当初我离开不全是因为水月灵,也因我失去活着的权利。封印力量越来越
难控制,一旦传承被知道,终是不会给我活路。但是到了人类的世界,我依然没
有权利。所以我离开又回来。回来看看所恨的和所爱的,回来看看爱我的和恨我
的,回来看看一切;也回来把一切结束……应该是结束的时候了,若不然就是另
一个开始。」

  布鲁说完,艳图叱道:「杂种,你总是这麽的肤浅,只知道用鸡巴和交流!
我们仇恨你、践踏你、唾弃你,但是我们没有真的杀你。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
这幽谷也是你的家园?你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成长、在这里生活、在这里欺侮我
们……」

  丹玛突然插言:「艳图,你这麽大声,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跟他的关系。」

  「知道又如何?我们都快死了,还怕谁知道?」艳图终是不惯躲躲藏藏。

  「杂种,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靠近点。」卡兰忽然说道。

  布鲁倾前拥住她,兴奋地道:「卡兰,你要告诉我什麽?是不是肚里有我的
孩子?」

  「不是我肚里有你的孩子,而是你肚里有我的刀子。」

  布鲁忽感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只见卡兰左手的匕首刺进他的小腹,他迅猛地
缩退,左手捣住伤处,沉痛地道:「你刺我?」

  「是的,如果想报复就回刺我吧!」卡兰把匕首塞到布鲁的右手,声调似哭
地道:「你不是很想我们死吗?刺我啊!你的心不是从来都没有善良的吗?你刺
我一刀,看看你的心会不会流血?混蛋!骗了我们的一切,还要背叛我们……」

  「啊!」

  一声清脆的尖叫传人布鲁的耳中,他立刻转身朝战场奔去!

  巴琪惊道:「他怎麽了?他被卡兰刺伤,去战场做什麽?」

  「那声惨叫是曼莎的。」

  丹玛抛出一句,也朝战场飞奔而去,手中之弓,爆拉数道光……

  布鲁听到曼莎的惨叫,立刻如野兽般的投入战斗。他分不出敌我,或者也没
敌我之分。他在幽林之外的时候,幽林中的女人很少勾起他的思念。只是当听到
她们的声音,总令他放心不下。

  也许曼莎不是最美丽的女人,然而在他的生命中,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仅
仅是这一点,曼莎在他的生命中是重要的。

  「曼莎!」

  他喝喊一声,把挡在面前不管是人类还是精灵的战士,一一击飞。

  「鲁……」曼莎的声音充满惊喜,虽然这惊喜中,颤着绝望。

  「杂种!」四周响起一片喝骂,这是精灵们愤怒的声音。

  布鲁感到浓重的杀气朝他袭来。

  他的爪抓住一人的脖子,发觉人手滑腻,就听得那人斥道:「布鲁,放开你
的臭手!」

  曼莎的对手,竟然是布墨!

  「布墨,到一边去!」他把布墨甩拉到一旁。

  她怒道:「你干什麽?不想参战就罢了,为何阻挡我们?」

  「她是我女人,你妈的!」

  布墨愣站片刻,转身与别的精灵厮杀。

  布鲁踏前一步,抱起地上的曼莎,道:「没事了。」

  「精灵族的叛徒,我不要你抱。」

  布鲁被悲愤的曼莎推开,正想再度抱她之时,背心一凉,却是中了一剑。

  「杂种,死到临头,还英雄救美?遇到我巴基斯,你的幸运到头了。」

  布鲁刚欲回骂,又有攻击来到,而攻击他的人,不只一、两个。

  看来精灵们对他是恨之入骨,他真不该暴露行踪,唉。

  他顾不得曼莎,急忙躲到一边,以超乎常人的嗅觉,嗅出袭击他的人分别是
巴基斯、塔爱娃、马多、巴蛮及一名女性。

  那个站在外围施放魔法的女性,布鲁对她的体味不熟悉,显然是他不常接触
的人。

  五人当中,以塔爱娃的攻击最为狠辣,其次是巴蛮强霸的攻势,在两人的牵
制下,布鲁处於下风,被包围着无法脱困,最可恨的是巴蛮后面的女性精灵,不
停使用风刀撕割他的身体。风盾有个很秘密的弱点,就是不能够吸收风系魔法的
攻击。

  那精灵是风系魔法使,当也清楚这点,所以才专门找上他的吧?

  他魔兽般的身体,虽能抵消许多魔元的攻击,却不能抵消刀刃的撕割。

  「哪个婊子在暗处伤我,待我把这些家伙摆平就奸了你!」

  巴蛮使的是厚背刀,出手毫不留情……若巴蛮知道孙女与布鲁的关系,他是
否还会如此无情地砍劈?

  风之闪的确是不错的魔法,即使在黑暗中看不到对方的攻击,也能够随势闪
避。

  塔爱娃的铁爪在他的身上撕出了几道伤口,他也在她儿子的手臂上撕了一块
肉,把巴基斯和马多逼得退却,但是不停息的风刀撕割着他的肌肤,教他怒火中
烧,偏偏巴蛮和塔爱娃挡着,令他无法前进,也就无法伤到风刀操纵者。

  「杂种,我以王妃的名誉立誓,今晚要定你的项上人头!」

  此女正是精灵王妃……月轮夷。

  布鲁心头大惊,月轮夷都来了,难道说王府和皇宫的人全部出动了?若这样
的话,他率领的这些人非要全灭不可,到时小命岂非不保?早知如此,当初该要
求联盟全军出动;现在雅瑟率领的大队还在后头充当后援,这下不会搞得像上次
一样,后援永远不会来了吧?

  干!找机会退出战场,逃跑去。

  「王妃大人,为何说得如此狠辣?小心我捅穿你肚子……啊哦!塔爱娃,你
忘记不久前的痛了?今晚把你两只手臂都扯断!」

  布鲁心里想着逃跑,嘴上却说得很嚣张,然而事实上,他想跑都难。精灵们
得知他的所在,早把他团团围住,加上塔爱娃和巴蛮两大高手合击,他连念咒的
时间都没有。

  塔爱娃和巴蛮清楚他的魔法,怎麽可能给他念咒的机会?

  一般的魔法,塔爱娃和巴蛮并不惧怕,布鲁只得与他们搏斗,但他们搏斗的
技巧及经验远超於他,他怎麽会是他们的对手?在他们的联击中,他集中不了心
神施展结界重咒,只靠着风系魔法闪避攻击,辅以最近领悟的武搏之技。

  布鲁以前对阵欧根等人虽有险胜,但那是在他们不了解他的结咒的前提下。

  塔爱娃和巴蛮了解他的底细,这使得他心思百转,急想脱身的方法……

  「无耻杂种,你的报应到了。」月轮夷好听的声音像月夜弹奏的小曲……带
着冷淡和疏远,也带着凄美感。

  「月轮夷婊子,你真够狠的!当初把我拉进你的寝宫,背着精灵王对我百般
讨好,说我比精灵王强多了,几天不见,你却想要我死,女人就是善变。」

  「你……闭嘴……胡说!」

  月轮夷毕竟年轻且脸皮薄,听到布鲁无耻的语言,一下子慌了的斥骂,却正
中他的下坏,他继续喊道:「是你逼我的,我承诺过不说,伹你既无情,别怪我
无义,我就是肏过你许多回!」

  「本王杀了你!」

  精灵王恨不得冲过来杀布鲁,可是在布赢和布卡的合攻下,他难以脱身。

  「陛下,他说谎,我没跟他……」月轮夷慌乱地道。

  布鲁冷笑道:「月轮夷,你的阴毛是金黄色的……」

  「杂种,我与你不共戴天!」月轮夷完全失去冷静。

  虽然她是黄种黑发精灵,然而她私密处生长的毛发,却是如黄月般的颜色。
除了精灵王及精灵王的妻妾,别人是不可能知道,而布鲁现在这麽说,谁都会认
为她跟他有奸情。

  然而事实是布鲁某次帮皇宫洗衣服,在月轮夷的内裤上找出了几根金黄的毛
发,那时他也莫名其妙,所以印象深刻。这时他为了激怒月轮夷,把这些线索串
联,试探着说出去,没想到歪打正着……那黄毛真的是月轮夷的。

  天才!布鲁在心中为自己呐喊……

  「月轮夷,你背着我偷杂种?」精灵王深受打击,怒之气爆发。

  「陛下,你不要相信,我没有……」

  「事实摆在眼前!」布鲁被巴蛮砍中前胸,猛地退了三、四步,避开塔爱娃
的追击后,又感到身前一阵股压,只见月轮夷追击而来。他心中不禁狂喜:月轮
夷呀,你嫩了些。

  布鲁要的就是月轮夷靠近,因为她虽贵为王妃,但战斗力不高,不但不能相
助塔爱娃和巴蛮,还会碍手碍脚,最重要的是,如果他能够俘掳她,他便有喘息
的机会!

  这也是他激怒她的最主要原因。

  在精灵族生活十九年之久,他了解她们的实力及她们的性格。月轮夷是个性
单纯天真的女性,脸皮薄,也忍受不住侮辱。

  布鲁第一时间就冲到她面前,他才不怕她,毕竟他才是风系的强者,她充其
量只是中级的风系精灵,他岂会怕她?

  巴蛮和塔爱娃欲帮助月轮夷已来不及,在他们要攻击布鲁时,布鲁抢先掳走
月轮夷挡在身前,逼得他们后退,与此同时。布鲁亦急退,暗中聚神起咒,完成
他强大的结界……神牢。

  「哈哈哈哈!你们慢慢打,我不陪你们玩了。你们玩你们的战争游戏,我跟
王妃玩性爱游戏。魔光啊,燃烧吧!刀芒啊,照耀吧!我要在光与火之间,征服
所有……呃,女人。」

  「杂种,放开!」

  布鲁兴奋的呐喊和月轮夷绝望的嘶叫,这幕不禁震憾所有人的心。

  曾经历之前大战的精灵,突然记起这相似的一幕……布尔曾就是如此强暴精
灵女战士。

  当他们回过神来,布鲁已经撕落月轮夷的亵裤,卑鄙地道:「哟,月轮夷婊
子,我的王妃大人,你下面都湿了。」

  月轮夷的羞怒,充塞她绝望的心灵。

  以力量而言,月轮夷无法跟布鲁抗衡,即使她使用魔法,对有着魔法抗体的
布鲁来说也无济於事,何况她哪还有心思用魔法?此刻的她,除了像小女孩般的
挣扎之外,无暇顾及其他。

  在暗夜中,平常人或许无法清楚视物,但有些精灵拥有夜视能力。又因为许
多魔法和斗气不时闪现着,所以很多人都看见布鲁撕开衣服的瞬间。

  精灵们见状欲救月轮夷,却被结界挡在外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即将被布
鲁强暴……

  「杂种,你碰月夷一根毫毛,我誓要取下你的项上头颅!」

  精灵王愤怒的吼叫,响彻黑夜的天际。

  「我不知碰过多少回,别说毫毛,阴毛都碰了。」

  布鲁雄壮的躯体在闪光中忽隐忽现,坚挺的巨棒正顶在月轮夷的私处……

  「杂种,不要……不要……杂种!」

  「不要吗?可是我的肉棒已经顶在你的洞口,我感觉到它很需要,还把我的
肉棒往里吸。王妃,我们这麽熟,你害羞什麽?我要你在所有人面前说你要!」

  月轮夷的长裙遮住胯下的风景,也把布鲁的肉棒掩住,其他人看不到两人短
兵相接之处,然而她却清晰地感到龟头撑开了她的阴户,那里因为刚与精灵王调
情而潮湿未乾,粗巨的肉棒轻易地插入,她咬唇挣扎、哭嘶,绷紧的胴体突然一
震,痛苦地喊叫:「杂种,不要!啊……」长长的一声娇喊,伴着魂销血荡之迷
音。

  「……我要……插我……」

  布鲁暗中使用淫兽鞭,令她瞬间迷情乱意。

  「本王誓杀你们!」精灵王听见月轮夷淫荡的呻吟,愤怒地对布赢兄弟展开
猛烈攻势……

  虽然他以前从未参战,但是他乃王者传承,拥有不逊於克卢森的高阶魔武修
为,因此布赢与布卡联手也难以胜他。只是他要打败他们两兄弟,也非一时之间
能够做到。

  就现在形势看来,情况对联盟不利,毕竟夜战对精灵占有优势,除非人类的
后援到达。

  但不管精灵们再怎麽想救月轮夷,或者精灵王想杀布鲁,却是无人能突破结
界。除了远古魔法的「魔洞」外,没有任何结界比「神牢」更坚固。

  「求……求你,别……别让太多人看到我的身体,求你……」

  稍微清醒的月轮夷以销魂的声音传达她的要求。

  一双黑的夜翼,从布鲁的肩胛展开,把月轮夷拢遮住……

  这时幽谷的出入口,传来震天的喧哗声。

  人类的后援到达了。

  战争的终於有了结果……精灵,败了!

  黑夜中的血腥战斗,结束在黎明浮现的鲜红之中。


            第二章 城堡里的战俘

  布鲁坐躺在基波尔夫妇寝室中的藤椅上,看着伏在床上恸哭的裸女,他的身
旁站着四名少女,坐於床沿的女性正安慰着哭泣的女郎。

  「月轮夷王妃,你哭乾眼泪也没用,精灵王抛弃你,早逃回精灵皇宫了。」

  布鲁语言中有些骄傲,联盟大获全胜,精灵们撤退,但却留下一些俘虏。他
的俘虏是所有俘虏中最高贵的。他被这种变态的胜利冲昏了脑袋,几乎忘掉雅瑟
的承诺……事实上,他不可能忘记。

  「刚刚肏了王妃,爽得要命,竟然在战场上射精!休息一会儿,再去跟雅瑟
女皇大战,把她活活肏死,嘿嘿!」

  「布鲁,你别作梦了,陛下岂是你能轻易碰得?」眠春娇叱地道。

  布鲁转眼瞄她,道:「我不是叫你滚了吗?怎麽还待在我身边?」

  眠春摆脸一边,重重地哼一下。

  莹琪醋性难改地道:「杂种,你公然背叛我跟王妃相好,你要向我道歉。」

  「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俪倩不想待在屋里,说完就出去了。

  静思冷冷地道:「半精灵,你要如何处置她?」

  布鲁想了想,道:「她哭得这麽厉害,看来我没有满足她,你把她丢给战士
们,让他们继续满足她。我想战士们也和我一样,喜欢征服王妃……」

  哭泣中的月轮夷忽然抬起头来,悲愤地瞪着布鲁,娇嫩的肉体狂颤,泪如雨
般的落下,拚命地咬着唇,没有发出哭声。

  坐在床沿的莱茵,轻抱住她,安慰道:「四王妃,别害怕,我不会让他把你
交给谁!你先把衣服穿上,好吗?」

  布鲁起身,说道:「我出去办些事,迟了可能来不及。静思,你把王妃拖出
去,我回来的时候,不希望看她在我房里哭闹。」

  莱茵怒道:「杂种,这是我的房间,不是你的。」

  「你都是我的人了,何况房间?操!」布鲁丢下这一句话,不理会莱茵,独
自出去了。

  「这家伙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呜呜……」月轮夷指着门口,颤着泣声道。

  莱茵叹道:「四王妃,别管他,你先穿上衣服,我带你到别的房间。」

  「不……我不要!你想骗我。出去的话,我就会会被轮奸,我不出去。」

  「四王妃,不会的,我在这,你别怕……」

  「你有什麽权利?你也是他们的俘虏。」

  「我……我……总之,你跟我出去,不会有人敢碰你的。」

  「杂种他碰我呢?」月轮夷泪眼冷冷地瞪着莱茵。

  「唉。」

  莱茵无奈,幽然地道:「四王妃,你是想让他碰,还是想要人类碰?若你坚
持,我只好让静思处置你。他刚才撂话了,我不忍心看着你被糟蹋才违抗他的命
令,要把你带到别的房间。我这麽做,回头还会被他惩罚呢!」

  月轮夷凝视莱茵,问道:「难道你已经是他的人?」

  莱茵凄惨地笑道:「我也是被他当着很多人的面强暴的,现在人类进入了幽
谷,这事也瞒不了基……唉,现在想想,与其被轮奸倒不如被他糟蹋。在人类联
盟,待在他身边比较安全啊。走吧,虽然不能放你离开,但起码能够给你安排个
安全的地方。」

  「我……不走。」月轮夷低泣,掀起被单,钻进被窝。

  静思看不过去,走过来掀开被单,叫道:「一是你跟莱茵走,一是我拖你出
去。别以为被强暴一次,就有权利赖在我的男人身边,我绝不让你得逞。」

  月轮夷的脸「嚓」地红了,驳道:「谁赖着那低贱的杂种?我是精灵王妃,
这幽谷是我的,我爱睡哪里就睡哪里。现在我哪里都不去,就想在这里睡觉……
你又是谁?」

  「你管我是谁,跟我走!」静思不客气地抓住月轮夷的手,硬是往外拽……

  「我宁愿死,也不让人类强暴,你让我死!」月轮夷挣扎着哭喊。

  莱茵拉住静思的手臂,哀求道:「静思,别为难她,她只是个小女孩。」

  「什麽小女孩,有我小吗?」静思啐道。

  莱茵道:「静思,让我来吧,我会说服她的。」

  静思看看莱茵,放开月轮夷,道:「你叫月轮夷吧?我可以不把你交给战士
们,但你必须离开这房间,只要你不赖在这里,爱去哪里都可以,我甚至可以放
你回去。」

  月轮夷无动於衷,又把被单盖到头上,在被窝里咕哝地哭道:「杂种不回来
我就哪里都不去。他毁了我的清白,我不会放过他。等他回来,我就跟他同归於
尽。」

  「我呸!你是想跟他同床共枕,出去!」静思无情地扯着被单。

  布鲁往城堡的西面走去,尤沙城堡的西角有一座地牢,虽然那地牢从未被使
用,但的确存在。他不明白为何要在尤沙城堡修建地牢,如果不是人类的入侵,
幽谷是平和的,不需要囚牢。但这囚牢终究派上用场了,但囚困的却并非人类,
而是精灵。

  眠春跟在他的身后,这小家伙很生他的气,可是却偏偏要跟着他。

  「你不是找陛下吗?」她问。

  「陛下的事情不急。」他答。

  「你又要去放俘虏了?」

  「你真聪明,一猜就中。」

  眠春气得小嘴嘟嘟,道:「半精灵,我警告你,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你
最好安分些,否则你活不久。」

  布鲁继续前行,道:「你不是希望我死吗?要我这样的人安分,比让我死还
要难。你若不喜欢就回女皇身边去,留在身边碍手碍脚,看着也心烦,我真是悔
不当初啊,早知道我就要莉洁。」

  莉洁,是雅瑟另一名婢女。

  「我就知道你喜欢肥婆。」眠春不屑地道。

  「莉洁怎麽会是肥婆?」布鲁极为疑惑。

  眠春道:「我就叫她做肥婆,她也承认自己胖。」

  「好吧,我喜欢肥一点的,等一下见女皇,我就要求把你换掉,反正你们两
个,我选哪个都行。」

  布鲁想起莉洁甜美的圆脸。心想:她会不会比眠春更烦人?

  「随便你。」眠春道。

  两人走到地牢前,联盟士兵见到布鲁心中已有几分明白,但布鲁没想到负责
人是布墨,这下看来有些麻烦了……她向来不给他好脸色。

  果然,布墨挡在他面前,质问道:「布鲁,你又想捣乱?」

  布鲁道:「布墨队长,瞧你说得多难听,我像捣乱的人吗?这次的胜利,功
劳我最大,视察战俘都不行吗?别忘了我是宗主,你这是以下犯上。」

  「女皇下了命令,谁都不许探看,等明天再处置这些人。」布墨了解布鲁的
心思。

  布鲁想了想,道:「如果我硬要进去呢?」

  「格杀勿论。」

  「也许。」

  布鲁继续迈向前,布墨的剑顶在他的胸口,但她却被逼得步步后退,他道:
「我只想看看俘虏中有没有我想要的人,女皇允诺过,进入幽谷后,俘虏任我处
置。现在俘虏还安全,等到女皇处置完,俺想要的人已经被他们杀了。我必须在
他们之前扣下我要的俘虏。」

  布墨转眼看着眠春,道:「女皇有给他这样的承诺吗?」

  眠春诚实地点头。

  布墨收回剑,道:「我和你一起进去。」

  「谢谢。」布鲁跟着布墨进入地牢,迎面而来的是精灵们的怒骂声。

  他在各牢房扫视一遍,最终锁定左边靠里的那间牢房,那里是尤沙的重要人
物:露美、蜜芬、基幽爱和索列夫。

  相隔的几间牢房分别关着布鲁较熟悉的龙拉、以茉、巴琪、马多、马黛、芬
德爱、泌颜香、姆依。另外还有木樱和非敏、爱琳和哈琪鲜。这些大部分是联盟
攻破城堡时俘掳的,至於马多、索列夫和丹羽等人,则是在攻入幽谷的那场战斗
被俘。

  「爱琳夫人,又是你们?」布鲁见只有爱琳和哈琪鲜没出声,便主动和她们
搭讪。「你们被强奸得上瘾了?怎麽每次都故意被俘?真是太失败了。」

  爱琳不介意他的冷嘲热讽,求情道:「杂种,你救夫人她们出去吧,我们怎
麽都无所谓。」

  「她们个个都骂我,为何要我救她们?」布鲁瞄了一眼丹羽,见她冷冷的眼
神正瞪他。

  「杂种,你这叛徒,上次你救了我,还以为你有良心,没想到你竟带领人类
践踏我们的土地。」索列夫破口大骂,虽然他做事说话很变态,但还算有一点点
的骨气。

  布鲁道:「索列夫,你敢再骂我,回头我奸了你妈妈。」

  「我操你妈!你早奸了我妈妈,看守的人和我们说了,你当着他们的面奸了
我妈妈。你这恶心的家伙,我让我的女人跟你好,可没让你跟我妈妈好!恶心的
家伙,我与你不共戴天。」索列夫的眼睛瞪得几乎裂开。

  布鲁尴尬地笑了笑,道:「索列夫,这个……咳!你是想让你妈妈被人类没
日没夜的轮奸,还是想让你妈妈被我插一下?当时我说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他们
才肯放过她,也只好委屈你妈妈一下。」

  索列夫无言,他早了解事情的始末,因为爱琳在牢里说过了。

  丹羽冷声道:「杂种,为何奸淫月轮夷?」

  「我喜欢,怎麽样?」布鲁应了一句。

  索列夫惊道:「三头,你跟他也有一腿?」

  丹羽斥道:「我和他说话,你别插嘴!」

  索列夫抱头痛呼道:「恶心的杂种,你把我妈妈和姐姐都奸了,我要跟你决
斗!」

  布鲁不想跟他们姐弟争吵,於是转向露美,说道:「露美夫人,我们谈个交
易!你能说服她们全部听从我的话,我可以令你们免遭厄运。当然,你们还有另
外一个选择,就是在牢里自杀。我走了,下次我过来的时候,希望你们的态度好
些。」

  他走了两步,忽地转头,指着巴琪,道:「布墨,派人把她押到我的住处,
我要强奸她。」

  「你现在就带她离开,我才懒得替你做这种事。」布墨拒绝道。

  布鲁直视布墨,突然惊叫道:「陛下!」

  布墨回首,却没见到雅瑟,她羞怒地回头,却没料到被他抱住脸蛋亲吻了一
下,她奋力地推开他,正欲开骂,他却抢先地说道:「布墨,这里的俘虏,我睡
醒之前,谁都碰不得。而且,我要把地牢封印。」

  「你不带走那个女孩啦?」眠春提醒道。

  「现在我很困,想去睡觉。眠春,陪我睡吧?我教你玩鸡鸡……」

  「你去死!」

  布鲁道:「唉,又要减寿了。好事做得多,命总是不长。」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0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三章 从不寄望

  回到寝室,静思已经离开。月轮夷没再哭泣,莹琪气鼓鼓地躺在藤椅上,莱
茵坐在床沿。布鲁踢掉靴子,钻进被窝,道:「莱茵夫人,我不是说把她丢出去
吗?怎麽她还窝在我的床上?」

  「这是我的床。」

  布鲁不跟她争辩,朝莹琪道:「小莹琪,过来陪我。」

  「不是有王妃陪你吗?」莹琪很生气,她醋劲未消。

  布鲁微笑,趁机摸向月轮夷,发现她依然赤裸着身子,惊道:「王妃还没穿
衣服?原来在等我……」他立刻脱下衣裤。

  「杂种,你干什麽?」王妃惊叫。

  「干你!」布鲁兴奋道。

  莹琪不高兴地道:「你不是说要睡觉吗?」

  「我插着她睡觉。」

  「精灵王不会饶你!」

  「他大老婆还欠我一炮哩!」

  「你是说皇后吗?」

  「正是,皇后曾答应我爸爸说要给我干一炮,结果她毁约,所以现在由月轮
夷顶替。莹琪,你不回去看你师傅吗?」布鲁故意转移话题,莹琪的注意力很容
易被转移。

  「嗯,那个,我不能回去。我跟着你背叛精灵族,这事大家都知道。以后我
可能会下地狱……」

  莹琪愧对精灵族,心中布满了忧伤。

  「我也上不了天堂,陪你去地狱里!」布鲁说着,衣服褪尽,把短裤丢到莹
琪胸脯上。

  莹琪拿起短裤咬在嘴里,咬出一句:「杂种,我恨你。」

  「恨越长,爱愈久。」

  布鲁转身搂住月轮夷,问:「王妃大人,你恨我吗?」

  月轮夷不答话。

  他伸手到她的私处,抚摸她娇嫩的肉……

  她缩着的玉体似乎也在打颤,然而她没出声,也没有挣扎。

  但她的泪悄悄地流。

  「我睡着后,你就逃跑吧!我原不想俘掳你,只是当时的情况下,我就算把
你丢到一边去,你一样被俘掳,所以就顺手把你带回来了。你美得叫人心碎,身
分也特殊,很多人想睡你。无论是在精灵族还是人类联盟,我的身分都很低贱,
若我不先断他们的淫念,事后我说不上话。强暴了你,我并不后悔,因为你活该
的,谁教你攻击我呢?傻瓜!」

  布鲁难得温柔地说话,胯部贴往她的美臀,巨棒如木舟,偷偷地航入渊河之
道。

  一阵轻轻的呻吟像挂在古钟乳的水珠,滴落到石棉之上。

  「我早就回不去了!我做错了什麽?你为什麽要这样害我?之前我从未跟你
好过,可是你那样说,所有人都会认为我们有奸情。而且在战场上,你让我像个
荡妇般与你苟合。陛下肯定是恨死我了!还有,你……怎麽知道我的颜色?」

  月轮夷没有拒绝他,但这不代表她的真心。

  「秘密。」布鲁故作神秘地道。

  月轮夷扭动臀部,道:「我不想死,我要亲眼看看你悲惨的下场。哪里我都
不去,莱茵说在这里最安全。我讨厌那个叫静思的,哪天她落在我手里,我就整
死她。你别指望我原谅你,这辈子我只爱陛下,绝不会原谅你犯下的罪行……」

  「我不需要原谅,也不要你爱我。我从来不寄望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昨晚
把你激怒,只因你有利用价值。至於临时起强暴的念头,那是因为你生得太销魂
了,不干你一炮,我心有不甘。明天我就还你自由!」布鲁狠狠地顶插几下,插
得她憋不住地呻吟。

  「喔!喔……杂种,你还我自由?你说得轻松,我现在……」

  「我把你放了,你不就自由了?」

  「我还有自由吗?放了我又怎样?我能够去哪里?」

  「随便你去哪里,或许去自杀,或请求精灵王原谅,给他舔鸡巴!」

  「我没脸见陛下了,我活下来的目的就是要看你惨死……」

  「唔?你想看我惨死?也行,你不舔精灵王的鸡巴,就舔我的鸡巴,我会让
你看看我如何把精灵族征服!除了嘴硬,你哪里都不硬。插你软软的洞,插得你
全身都软,插到最后,你的嘴巴都要变软。昨晚,是谁在那麽多人面前,喊着要
我肏得猛些?」

  布鲁的话令月轮夷无比羞怒,她愤慨地道:「杂种,昨晚……昨晚你用淫术
了……」

  「比精灵王的淫术厉害吧?」布鲁兴奋地道。

  她无言了。

  「我困了,睡觉睡觉。眠春,通知女皇,叫她洗净洞洞。我不想闻到其他男
人的精液味道。」

  布鲁说完就睡了,不再言语。

  月轮夷渐渐地觉得,她的身体里的坚棒没了动作,她看向他,只见他合着双
眼……

  她错愕半晌,问莱茵:「他……真的睡了?」

  「嗯,我想是的。」

  「混蛋!」

  布鲁醒来的时候,没看见莱茵和月轮夷,他问莹琪,只见小妮子十分开心的
说她们到隔壁的阁楼住了。他想起月轮夷说死都不离开的那番话,叹息地摇了摇
头,女人真他妈的善变。

  「静思和俪倩还没有回来吗?」

  「她们回来了,看见你没醒,就到隔壁房睡了。」

  「眠春也到隔壁去睡啦?」

  「哼,我不知道。」莹琪至今未接纳眠春。「外面有几个家伙找你算帐。」

  「谁?」

  「你自己出去看,静思不准他们进来,他们就像傻瓜似的守着,不知道有没
有离开。」

  「嗯,我出去瞧瞧,你要跟我出去吗?」

  「我想睡觉……」

  「好吧!我也睡得够了,活动一下筋骨。」

  布鲁跳下床,穿上衣服下了楼就打开大门,吓了一跳,没想到竟然有这麽多
家伙在等待……无聊的程度,非同小可也。

  「哈哈……哈哈……」

  看着布鲁失控的狂笑,门前的众人都表露出愤怒的神色。

  欧根怒道:「半精灵,你为何封印地牢?老子这次看上一个小精灵,你若敢
说他是你的,老子非要你的命不可。」

  布鲁知道他说的是泌颜香,他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她不是我的。」

  欧根满意地道:「那好,她是我的了,赶紧解开你的封印。」

  布鲁看了看面前的五个家伙:欧根、拉泰、兰洛、布羁相布尘。似乎缺了布
明,他猜测布明大概不敢过来惹自己。他摊摊手,道:「我施下这咒已经减寿了
不少,才不想为你们费力气。你们慢慢等吧,两天之后结界自然会解开,现在我
要去见女皇。」

  「女皇没召见你。」

  「有句话叫不请自来,你们不也是这样吗?我有召见你们?」

  兰洛道:「半精灵,别忘了我们已经进入幽谷,我劝你别嚣张。」

  布鲁道:「哟,你这麽好心提醒我?难道想认我这女婿?」

  兰洛颜面有些挂不住,刚欲发难,他后面便传来眠春的声音。「布鲁,女皇
要见你?」

  「看看,我都说我很忙,你们偏不相信。各位,不送。」

  布鲁趾高气昂地跟随眠春离去,留下愤恨不平的五「淫」。

  女皇的住处就是安娜的别院,这令他想起当初偷看安娜与家将苟欢的事情,
但现在物是人非,在里面偷情的变成了雅瑟女王,他这次的到来,想必也会跟她
偷欢一番吧?

  雅瑟一如既往的雍容典雅,有如女神般的脸庞及雕塑似的胴体,每一处都散
发圣洁的气息;但她们永远都只能给予别人一种「圣洁」的表象,而不能坚持她
们的「圣系」。

  也许,所谓的圣洁,是人们刻意附加给她们的。

  好比精灵族,在世人的眼中高贵而圣洁,然而事实却不然。

  任何事物都有其不可逆的污浊。

  「布鲁叩见陛下!」他单膝膜拜,施礼问安。

  「起来吧!」雅瑟轻言道,移步到窗前。

  眠春和莉洁跟在她后面,只听她叹息的说道:「布鲁,我很感激你站在我们
这边,精灵是一个无知的种族,他们活在远古的记忆中,骄傲狂妄而不思进取。
他们始终认为除了他们之外,其余一切种族都是低贱的、肮脏的,即使是神族,
在他们眼中也没有他们的血统纯正和高贵。多麽可悲的种族啊,即使面临灭亡,
也不肯放下他们虚假的骄傲。」

  「咳!」布鲁故意轻咳,不想听她任何感叹,他道:「女皇陛下,我没有文
化、也没有思想,关於种族的历史渊缘,我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陛下在战
前的承诺,是否算数?」

  「什麽承诺?」

  「给我南你!」

  雅瑟没感到突然,她的胴体没有任何颤动;微风掠过她的发,撩动了几丝淡
黑。

  「那非承诺,只是欺骗。你被我那样欺骗,是你莫大的福分。」

  「陛下,难得你如此诚实。曾经有个女人欺骗我的父亲,她没承认是欺骗。
你和她不同之处,就是你敢直接面对你的无耻,而她不敢面对她的无信。我从不
寄望能够爬上你的肉体,但陛下给我的另一个承诺如果也是欺骗,那我只能给陛
下两个选择:要嘛你立即杀了我,要嘛我重新让你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

  「你怎麽令我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从我踏入这幽谷的那一刻起,胜利就在
我的手上。」

  「神族曾经那麽强大,自以为是大地的神眷,认为除了魔族,再没有种族是
他们对手,然而魔族灭亡后,在没有对手的情况下,他们也紧跟着被灭……」

  「你想说什麽?」雅瑟转身过来,冶眼盯着布鲁,显得甚为激动。

  「我想说的是……胜利不是由谁说了算,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能提前决定
结局。」

  布鲁看出雅瑟失去些冷静……他故意提起神族,就预料到她会被动摇。

  「说吧,你要的另一个承诺。」雅瑟很快恢复平静。

  布鲁不客气地道:「俘虏由我处理。」

  雅瑟沉默一会,转身继续对着窗,道:「可以,但你别太过分。」

  布鲁欢喜地道:「谢谢陛下,为表感谢,请允许我亲吻你的脚跟!」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雅瑟不答反问。

  「嗯……眠春,我没有碰她,为表感谢,我把她送给陛下……」

  布鲁没说完,眠春抢道:「半精灵,你是不是想换莉洁?」

  「没有,只是单纯不想要你。就这样,我告辞了。」

  「等等,送出去的东西,找从不要回。」

  「我送出去的,也不会要回来。陛下把她送给欧根好了,那老家伙喜欢小女
孩……」

  眠春哭喊道:「半精灵,我得罪你了?你不要我就罢了,为何把我送给那老
头?」

  「你整天吵来吵去,吵完又跑回女王身边,让我觉得烦,明白吗?」

  眠春一愣,擦擦眼眶的泪,低头走到他面前,纫声道:「我以后不说话,也
不回女王身边,只要你不把我送给欧根,我……什麽都可以听你的。」

  布鲁沉默一阵,沉喝道:「从此你是我的女奴,供我差使!」

  「嗯。」眠春委屈地道。

  布鲁高兴,转身出去。

  眠春跟在后面哭着……

  「你不吻我的脚跟吗?」雅瑟突然问。

  布鲁朝后挥手,笑道:「陛下,那非承诺,只是欺骗……」

  「噗哧!」莉洁笑了。


             第四章 再起冲突

  布鲁领着泪人儿似的眠春,却见那五个家伙仍然在等待,他眉头皱了皱道:
「你们真烦,世界没有洞了?人类女战士的洞跟女精灵的洞有什麽差别?你们如
此饥渴,为何不找她们填填?偏要在这里等我,你们不烦,我都烦了。」

  兰洛道:「半精灵,你从女王那里回来了,现在没行藉口了吧?」

  「找还要去安慰我的小妖狐。」

  所有人都知道布鲁口中的「小妖狐」就是兰洛的女儿,这下兰洛的脸色极度
难看。

  「半精灵,你爱说就说,我也不管你跟瓶儿的事了。反正那妮子作梦都喊你
的名字,老子就认了这档事,但你想独占精灵俘虏我就跟你没完。快把你的结界
解封,你他妈的独占欲太变态!」

  对於布鲁与兰瓶之间的纠缠,兰洛虽然既无奈又愤慨,但也只能接受。

  布鲁道:「好吧,我也不让你们白等,我吃了晚饭、泡个热水澡,再与你们
过去。如果这点时间都不给我,我就跟你们耗到底。你们应该很清楚,我可以随
意进入自己的结界,但你们却不能够进去。所以别逼我吃独食,那样很伤感情。
走吧,别挡着我的路。眠春,送各位伯伯爷爷,小心一点,他们很想吃你。」

  「狂傲无知的小子,你会死得很难看!」

  欧根看着布鲁高大的背影,满心不悦加满嘴的毒言。

  布鲁向来不怕诅咒……他就是在诅咒中成长的。

  走入静思和俪倩的房间,看见两女在睡,他吻了她们的嘴,抬头看见眠春在
门外,他走了出来,蹲跪下去,拥她入怀,也吻了她的唇,说道:「最后一次问
你,你是想做我的女奴,还是做我的女人?」

  眠春不答言,他站直身体,扬声道:「你吩咐人送餐过来吧,把洗澡水也准
备好,吃完之后我要沐浴……」

  黄昏的颜色,带一些晦涩。

  布鲁远远地看到一群家伙在牢前等候,人数比刚才多了许多。

  狂布宗族的男人全部到达,六战将……除却梦玛莲及二魔将都在。

  这等阵仗令他坚信一条真理:男人对强暴、蹂躏弱小有着天生的慾望。

  他也不跟他们废话,直接撤消结界,他们急忙冲入地牢……

  他朝背后的眠春道:「你回去整理一些房间,我可能会带些人回去。」

  眠春依然不言语,顺从地转身离开。

  「真的要做我的女奴?」布鲁自语着,走大地牢,看见那夥人围在几个牢栏
前,他冷笑道:「大家在等我进来吗?真是受宠若惊啊……」

  「我操你爹!你在牢中还设结界,你什麽意思?我们要的女人都在结界里,
你找死吗?」欧根不客气地骂道。

  「这里的精灵女战士,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为何你们不先干她们?女
皇叫我不要太过分,我做得恰到好处,没有独占所有,有留给你们。而结界里的
女人,你们应当猜测得到……都是我的。」布鲁趾高气昂地道。

  欧根气得脸红脖子粗,怒道:「半精灵,你刚才明明说小精灵不是你的。」

  「我随便说说你又信了?我说你不是畜生,你信吗?低能。你问问她们是不
是我的女人?」

  「你们谁不是半精灵的女人?」欧根果真问。

  「真听话,低能儿。」布鲁插一句。

  得不到回答,欧根又道:「刚才问错,我重新问一遍,你们谁是半精灵的女
人?」

  依然没有回答。

  布鲁道:「承认是我的女人,我就带她离开,不说话的就让他们轮奸!」

  兰洛等人同声怒道:「半精灵,你闭嘴!」

  「我是。」巴琪最先承认。

  「我……是。」龙拉羞涩地道,同时牵住泌颜香的小手,对她使眼色。

  泌颜香急声道:「我也是。」

  接着又是一片静默,没有其他女性继续承认。

  这令众男心中暗喜……只有欧根心里不爽,因为泌颜香飞了。

  嘉罗道:「半精灵,除了这三个,你没话说了吧?赶紧打开结界,否则我打
爆你的头颅。」

  布鲁凝视丹羽,叹道:「你宁愿被轮奸,也不愿意承认吗?这里的女人,我
最想拥在怀中的就是你。你冷酷的心既然爱上我,为何不坦然面对?」说完,他
转脸朝布赢道:「三叔,除了刚才那三个,这个冷冷的女人,即使她不说话,我
也要定了。」

  「好。」布赢答应。

  欧根道:「布赢同意,我们不同意。只有你的女人你才可以带走。这个女人
没承认,你就别想带走。」

  拉泰及其余四战将都支持欧根,就连宗族年轻三子也表现出愤慨。

  布鲁冷笑两声,道:「你们的意思就是,只要这女人不承认,我就不要想带
走?」

  「是。」几男同声。

  「我操你们下十八代女性!」布鲁突然出手,左爪抓在欧根的脖子,把他瘦
小的身体提压到铁栏,怒吼道:「欧根,老子的爪可不是水做的,在你的棍子刺
穿我的胸口之前,我就把你的脖骨捏碎!你妈的,这次的胜利是我的功劳,就算
我放了所有俘虏,女皇也不会说我一句,现在你们还想操我的女人?」

  欧根原本想反击,但布鲁的爪手却如坚铁砸紧,而且他也怕脖子被掐断……
狂布血承的龙爪,具有抓碎一切的天地之力。

  「半精灵,快放开欧根。」兰洛抽剑抵在布鲁的颈项上。

  「老子受够威胁了!」布鲁怒吼一声,膝盖撞在欧根的小腹,打得欧根一声
惨叫,他转头朝兰洛道:「你不把剑拿开,我就把他的脖子捏碎。我敢说,只要
被我抓住脖子的家伙,我都能够让他没法活,你想不想看我能不能做到?啊?」

  「兰洛,拿开剑!」欧根慌张地喊道。

  只见他的剑在颤抖……

  「我是他的女人。」

  冷冷的语调在牢房里响起,却叫牢外紧绷的气氛随之松弛。

  布鲁放开欧根,转身的刹那,欧根的金棍由腰间射出,直插向他的背……

  「欧根,你妈的!」布赢怒喝一声,巨拳朝欧根的脸轰去,欧根惊得闪避。

  布赢随手抓住铁杆,暴喝一声,把一条收臂粗的铁杆拉断,举棍朝欧根砸过
去。

  莫芜腰间的巨鞭飞出,瞬间缠住布赢的铁棍,把布赢拉退回来。

  欧根继续攻击,却被布鲁挡住了,狂猛的爪风直罩向他的天灵,再次把他逼
退。

  其余众人的斗气相继爆发,充塞整个地牢。

  眼见双方起冲突,莫芜喝道:「你们是否想把地牢变成坟场?」

  欧根不再攻击,布鲁也没有进攻。

  布赢丢开铁杆,道:「欧根,你若再暗算他,我饶不了你。」

  「布赢,你只看到我暗算他,没见他暗算我吗?」

  「对,我只看到你暗算他,又怎了?」

  「你行,这笔帐我会跟你算的。」欧根忍让。

  布赢冷笑道:「随时恭候。」

  布鲁转向索列夫,看了好一会儿,道:「很多时候,即使你心中仇恨,你也
得低头。」

  索列夫一怔,在基幽爱耳边细语一会,然后朝以茉等女使眼色……

  「好吧,只有四个女人承认,我就要这四个。守卫,把锁打开!」布鲁命令
牢监。

  基幽爱突然道:「等等,杂种,你不管我了?」

  「你是我的女人吗?」

  「杂种,你这个无情的家伙,虽然我嫁给索列夫,可是你问问,他得到的可
是我的处女?你再问问马多,新婚之夜,姆依可是处女?我和姆依都是被你破身
的,你想翻脸不认?」基幽爱厚着脸皮说道。可是她的脸依然有些红……说谎不
是她擅长的。

  接下来,姆依、以茉、木樱、非敏也承认了,这让「众淫」惊讶的同时,也
是愤怒异常,然而他们无话可说……没想到憎恨布鲁的精灵会愿意承认是他的女
人,他的魅力有这麽大吗?

  他不过是小鸡巴而已!

  蜜芬看着她的母亲露美,哀求道:「妈妈,你承认吧,我知道你背着爸爸跟
杂种偷情。」

  「胡说,你才跟杂种偷情!」露美又羞又怒地斥骂着女儿。

  布鲁了解她们的想法,她们都想救对方,只是羞於承认母女跟他偷欢的「事
实」。

  他道:「乖乖承认吧,你们母女都是我的胯下囚,害什麽羞呢!」

  欧根忿恨地道:「半精灵,你现在把精灵的贵族都带走了,以为我们会善罢
甘休吗?」

  「罢不罢休,你去对女皇说。女皇答应过我,我要的俘虏随我处置。既然你
这麽说,我顺便也要个男人,这个叫索列夫的笨蛋我要了。」布鲁说罢,不容反
对,独自出地牢。

  不久,他在地牢出口处看见他要的人陆续出来,他道:「我没让你们离开之
前,你们别轻举妄动,逃跑对你们来说没有好处,我不可能再救你们。都跟我走
吧,我准备了房间,比地牢好很多倍。有什麽话到了再说,我不想节外生枝。」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1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五章 借口·自私

  「莹琪,出来见见朋友。」

  踏入阁楼前厅,布鲁朝楼上喊叫,他知道后面的家伙肯定对他唠叨不停,得
尽快找个同样唠叨的女人出来帮他撑撑场面……莹琪的唠叨最是莫名其妙,足以
把许多唠叨的婆娘搞得无法唠叨下去。

  可惜的是,楼上出现的不是莹琪,而是不爱唠叨的莱茵,正确的说,这个女
人是他在伦理上的强敌,显然不会帮他说话。

  索列夫见到莱茵,一时不知该说什麽,想了一会儿,才尴尬地道:「母亲,
你可好?」

  莱茵点点头,无奈地笑笑,朝阁厅的众女道:「你们能够安全过来,我心里
也好受些。都找地方坐吧,我们平心地谈谈,唉。」

  虽然露美是尤沙家主基拿的二夫人,且是克卢森的二女儿,然而按尤沙的辈
分,莱茵仍然高於露美,因此这阁楼里,莱茵的话最具权威性。

  布鲁暗中松了口气,这莱茵虽然恨自己,可是起码跟自己有一腿,呵呵。

  索列夫看到布鲁偷笑,怒恨地瞪着他,低喝道:「杂种,你若栽到我手上,
我不把你的鸡巴切掉,我就不叫索列夫!」

  正下楼的莱茵听到索列夫的话,不自然地道:「索列夫,你说什麽话?口无
遮拦。」

  索列夫不爽地道:「母亲,你再替他说话,我就去撞墙……」

  「你去撞好了。」莱茵羞怒地道。

  索列夫无言,怒瞪着布鲁。

  「杂种,她们都承认跟你有关系,她们所说是否属实?」露美开门见山地问
道。

  布鲁懒懒地道:「这件事情她们自己心中有数,你问她们好了,我懒得说明
了。」

  莱茵疑惑地看了一遍众女,问道:「露美,所说何事?」

  露美就牢中之事说了,莱茵听罢,叱布鲁:「杂种,你坦白交代,除了我两
个女儿,你还跟我们家谁有瓜葛?」

  露美惊道:「莱茵,你的两……两个女儿?」

  莱茵叹息道:「嗯,都被他强奸了。」

  布鲁跳了起来,道:「莱茵夫人,你说话别冤枉好人,是她们强奸我的,你
说反了。」

  丹羽怒道:「无耻杂种,谁强奸你?整件事情都是你在害我们……」

  「丹羽,你敢说我不是被丹玛强奸的?当时她喝了马多的春药,疯狂地强奸
我,这事你能替她否认吗?」布鲁无耻的德性发挥得淋漓尽致,明明是他自己跑
去给药性发作的丹玛强奸的,从他口中说出倒像是委屈了他。

  「杂种,我跟你拚了。」

  索列夫忍无可忍,扑了过来,布鲁闪一边去,从背后推了他一掌,他立刻五
体投地。

  布鲁扑过去坐在他的背上,把他的双手扳转过来,喝道:「索列夫,我跟你
姐姐们的事轮不到你生气。你现在也打不过我,你若对我出手,我就把你的鸡鸡
切了。」

  「杂种,我不管姐姐和你的事,但是,你跟我妈妈的事情,我无法忍受。即
使你救了我两次,我一样要杀你。你搞谁都好,为何搞我妈妈?」索列夫自知力
气没有布鲁大,他放弃了挣扎……

  众女无视他们的打闹,莱茵继续问道:「索列夫,幽爱她们跟杂种的事情是
否属实?」

  「基幽爱跟姆依是同性恋,我以前叫杂种强奸她们,可是他没有完成任务,
就背叛了精灵族。」索列夫任何时候都有点变态。

  基爱幽怒道:「索列夫,你叫杂种强暴我?」

  「反正你只是我挂名的妻子,我一点都不在乎,那时杂种跟我玩得好,我就
叫他强暴你。他有一根大鸡巴,我想到你被强暴得死去活来,我心中的闷气就消
了。」索列夫很老实地道。

  基幽爱冷笑道:「你这个心理变态,难怪会把你的妾侍都推到杂种胯下,你
比我们更变态,早知如此,我当初绝不嫁给你。」

  「我也不稀罕你,随时可以跟你离婚。」索列夫很乾脆地道,潇洒不已。

  「胡扯,离婚是你们随便说的吗?」

  莱茵羞怒万分,索列夫做得也太过份了。

  「我的女儿呢?」露美插言道。

  「妈,我没跟他……」

  「我跟她没关系,但我等下就要她,呵呵!」

  布鲁说着,色眯眯地看着蜜芬。

  丹羽站起来,抽起椅子朝他砸过去,他侧身躲开,椅子砸在索列夫的后脑勺
上,痛得索列夫哇哇叫道:「哇啊,三姐,你是砸我还砸他啊?麻烦你下次扔准
些,我现在动不了,躲不开。」

  「巴琪,你们三个呢?」莱茵问。

  龙拉和泌颜香都摇了摇头,巴琪颔首羞说道:「是索列夫公子害我被他强暴
的。」

  「巴琪,你说话小心些,我什麽时候害你被杂种强暴?」

  「那晚你命令他抱我出去脱衣服……」

  「操!难怪那晚之后,你不理我了,原来你迷上大鸡巴。」

  莱茵眉头紧皱,她没想过自己的儿子竟如此的变态。

  她道:「露美,你们打算怎麽办?」

  「我们也不知道。」露美悲哀地道。

  莱茵叹道:「现在人类进入幽谷,精灵族的灭亡是迟早的事。不是我悲观,
而是我们没有退路。人类这次来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每个士兵都训练有素,将领
的实力都很强。反之,我们精灵族自以为远离了战争,没有注重培养接班人,显
然不足以跟人类抗冲。我不知道你们怎麽想,但你们暂时待在这里吧。现在能够
让你们安全离开的,只有你们口中的杂种大叛徒。」

  「我不是叛徒!本杂种非精灵,按照族谱来说,我是人类。说我是精灵族的
叛徒,也未免天方夜谭。」

  「你敢说你不是在精灵族长大的?」索列夫怒问。

  「我在茅坑拉屎,不代表茅坑是我的。」布鲁很「文雅」地反驳。

  巴琪道:「再怎麽说,你也不该背叛精灵族,虽然我们对你不好,可是我们
也让你活着。」

  布鲁一听,愣了半晌,正巧眠春从楼上的房间出现,他放开索列夫的手,走
回原位坐好,很严肃地道:「眠春,给各位夫人、小姐、公子上茶,我下面要说
点话,可能会口渴,听的人也同样口渴。」

  眠春的脸上不悦,她不见得喜欢精灵,当然也不会同情精灵,何况她本是女
皇的婢女,端茶倒水这种事情以前她从来没做过,平时只是跟在女皇的左右。严
格来说,她和莉洁算是女皇的小徒,身分之高贵自是不必说,如今却被布鲁呼来
唤去,还要替战俘们倒茶,她当然气愤,然而她没有办法,只得板着脸服侍这些
战俘。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从没想过离开精灵族。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只
想能吃饱饭,就是我的幸福。可是我后来渐渐懂得,精灵族不会让我吃饱饭。你
们奴役我、践踏我,只因这是你们的习惯;我也把这一切当成是我的习惯。於是
我安乐着,每天为下一顿饭,在这幽谷来回奔波、不分昼夜地干活。但是多少年
来,我依然没吃饱……」

  「也许我的宗族曾经给你们很大伤害,甚至让你们几近灭族。但那并非他们
的错,他们只是选择该走的道路,这是时代的驱使。对於精灵族来说,哪怕我的
宗族不可饶恕,但我妈妈却是无罪的。你们因为她生了我,把所有的罪加诸於她
身上,让她活得那麽难堪。」

  「我不怪你们仇恨我,然而我无法原谅你们唾弃我的母亲。她同样无法原谅
你们,因为你们把她的儿子当作罪人、当作是可以随意践踏的牲口!每次想到她
为了我,总是望着天际,悲伤的叹息、流泪,我就恨不得灭了精灵族。但很长的
时间,我不明白她的痛苦,直至她死时乃至她死后很多年,我仍然不明白。只记
得她流泪的时候,我问她为什麽,她说想为我撕落一片天空,她办不到,所以她
哭。所以她死前,让我打造一片属於我的天空……」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只记着她跟我说过的每句话,但我很少思考它们的意
思。不久前,我懂了,她说的话是出於她的自私,一个母亲对儿子私心的保护。
无论她曾经多麽伟大,当她有了我,她单纯就只是我的母亲。如果不是马多的阴
谋,我仍然只是任你们奴役的杂种。但马多的阴谨让我接触女人,使得我兽性启
发,从一个女人到另一个女人,最后我从某个女人那里,了解许多许多,又从一
个女孩那里,得到许多许多……」

  「然而我依然没打算背叛精灵族,我只想如此苟活下去。在苟活中偷偷寻求
慾望和满足。只是我渐渐明白,精灵不会允许我得到传承。所以他们出手了,要
把我生存的权利剥夺,我选择逃跑,找到了我的家族,但是家族同样令我失望。
我绝望,我就想,只好这麽活吧,啥都不管。因此,我一直没有率领联盟入侵幽
谷,一直拒绝着。」

  「我妈妈说得没错,我不容於人类也不容於精灵,所以我在人类的世界没有
得到我期待的东西,反而渐渐地感到生命受威胁,这种威胁越来越强烈。我了解
到,若果我不带联盟进入幽谷,他们会把我杀了。因此女皇告知我水月被禁囚一
事,我愤而率领联盟侵入幽谷。也许我不是为水月,我只为自己的生存,为了释
放压抑着我的沉重气息……另一种沉重的气息,又压在我的生命。」

  「是的,我只为自己。妈妈教给我的就是自私,她从来不教诲我善良,她只
希望我好好地生活,无论我用什麽方式,只要我能够活着,她在天国也会欣慰。
也许她曾经善良过,也曾经为了种族的利益而不顾一切的奋战过;我的父亲曾经
也如此牺牲过,为了宗族的存活,他只能杀戮着精灵……可是我跟他们不同,我
无所顾忌,我只为自己。我所做的一切,无关背叛与忠诚,只关我的生与死、慾
望和野心。」

  布鲁喝了一口茶,扫视众人一逅,放好茶杯,道:「我说完了。」

  「你无所顾忌,那为何要救我们?」丹羽道。

  「眠春,把王妃带过来。」布鲁没回答丹羽的问题,当眠春走出去,他闭起
双目,道:「别问我太深奥的问题,我不是用脑袋思考的哲人,我是用下半身生
活的野兽,费心思的问题,我不会给出答案。」

  布鲁依然闭目,众人也默然,直至眠春领着憔悴的月轮夷进来,厅内才响起
问候王妃的声音,布鲁於是睁开双眼,道:「都到齐了,你们慢慢讨论,明天我
送你们离开。」

  「你要放我们离开?」索列夫不敢相信地道。

  布鲁看了索列夫一眼,道:「你以为我会一直照看你们?」

  索列夫道:「你有放我们的权力吗?」

  布鲁冷笑几声,道:「权力是自己争取的。雅瑟也不怕放几个战俘回去,她
既然说任我处置,就会料到我所要做的事情,但作为你们离开的条件,今晚我要
两个女人陪我睡觉。说吧,你们谁陪我睡?」

  「本公子打死不跟你睡!」索列夫爆出一句狠的。

  布鲁抽起椅子砸过去,被索列夫轻松躲开,吼道:「干你娘!我没有说睡男
人……」

  索列夫尴尬地道:「我没仔细听……」

  「我不离开!」月轮夷的话,把众人震住。

  露美急忙道:「四王妃,你为何不走?」

  月轮夷凄凉地道:「我还有脸见陛下吗?」

  一片静默,几声叹息。

  布鲁打破沉默,道:「没人主动献身,我就自己选。」他走到露美和蜜芬面
前,调侃道:「母女不错耶?就要母女!咦……恋人也不错……」他又跑到基幽
爱和姆依面前端详……

  「你去死吧!」基幽爱怒骂,踹脚踢他,布鲁闪到龙拉面前,弯腰抱住她的
脸,吻住她性感的唇。

  巴琪怒叱:「杂种,不许碰龙拉!」

  丹羽冷冷地道:「巴琪,吃醋还轮不到你,他跟龙拉本来就不清不楚,你看
龙拉有反抗吗?」

  龙拉的脸蛋全红了,轻推着布鲁的胸膛,布鲁趁机长手一搂,将龙拉边上的
泌颜香抱在怀里狂亲,小精灵又叫又捶,他却得意地笑道:「今晚龙拉和泌颜香
陪我,泌颜香以前送那麽多饭给我,我今晚要好好感谢她。」

  泌颜香早被吓得呜呜大哭,偏偏泪脸挂满天的红霞……

  「唉,小处女献出初吻都如此的惊天动地,看来只好作罢了,免得你哭一整
夜。」

  布鲁把泌颜香塞到龙拉膝上,走到丹羽面前,道:「你和巴琪陪我吧,不管
你们怎麽想,你们始终是我的女人,若非有你们在,我不会去救她们。只因为你
们,我才顺便把她们救了。我知道你们有很多话要说,爱打爱骂,到了床上就随
你们。走吧,或许我比你们死得早,在我死前,你们就放下一切,陪陪我吧。」

  两女没说什麽,让他搂着上楼。

  索列夫大喊道:「三姐,你不是说要杀他的吗?怎麽乖乖让他杀?你这是背
叛……」

  丹羽冷冷地喷出一句:「你去撞墙好了。」


             第六章 空坟幽语

  清晨,布鲁送众精灵离开,没有人来阻拦,也许是因雅瑟早有交代。他想,
雅瑟虽然没给他肏,但至少履行一半诺言。他令精灵陷入绝境,却也救了许多精
灵族的重要人物,是仇,是恩?他不想这些,他想这麽做,他就做了。

  他所做的很多事情,看似他从不去考虑后果,然而每做一件事之前,他都会
细想一番,只是他执着於自己的思考方向。好比他不去想与精灵族的恩或仇,但
他会提前思考如何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又或者如此做之后他的得与失,这些他
都会想,可他也从不让别人知道。

  自私自利或者大公无私,都往心里藏,这是最起码的自我保护。

  「丹羽和巴琪似是不想离开,只要你出言相留,她们也会像我一样,跟着你
背叛精灵族。」

  当精灵们远去后,莹琪醋味十足地说着。

  「莹琪,你没有背叛精灵族,是精灵族遗弃你。不管你们如何认为,我永远
不会承认背叛。我们的宗族在背叛中存活下来,所以『背叛』这个词,在我们的
历史中,没有任何道德的冲击。我的祖宗们无视背叛,我同样无视这一切。」布
鲁淡然地说。

  「所以你们是肮脏无耻的一族!」月轮夷低声诅咒。

  布鲁回头看她,道:「终有一日,我会把肮脏的种子,种进你的肚子!」

  「休想!我不会替你生孩子。」月轮夷满脸羞怒。

  布鲁淡然笑之,道:「静思,你和俪倩把王妃押回去吧,我和莹琪到外面走
走。」

  静思不悦地道:「为什麽我们不能跟去?」

  「我怕你们不喜欢,我想回住处看看,那里有条小河……」

  「我们也去!」静思脆声道。

  「但是,总得有个人看守王妃……嗯,眠春看着吧!」

  布鲁忽然想起眠春,虽然她一直站在他身后,只是她一句不哼,让他几乎忽
略她的存在。

  眠春的嘴唇动动,想要说话,最后还是没有说。

  月轮夷道:「杂种,从今往后,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我要亲眼看着你
惨死!」

  「你放屁,我出去走走,又不是去死给你看!」

  「……跟在你身边,我会安全些。」

  「你也知道我的好处!既然如此,我顺便跟你说,以后若不听我的话,我就
让他们轮奸你。」布鲁卑鄙地威胁月轮夷,见她怒脸生娇,他拍拍屁股,朝前迈
步,大声道:「你们都来吧,反正也没什麽。重回故地,难免一游,四处看看,
撒几泡尿,留作纪念。哈哈,等下撒给你们看!」

  「谁稀罕看你撒尿!」月轮夷鄙夷地骂。

  「就你稀罕!你被我肏过两回,却没见过我的家伙,你会不稀罕?」布鲁转
身,色眼直盯着她,邪恶地道:「话说回来,我也没见过你的阴户。等一下到河
里时,替你舔洗阴户,我的技巧比精灵王好许多,你一定受用无尽。」

  抱起莹琪,迈出长腿,前往故居……

  「骗子,你生活的地方好美哦!」

  静思很喜欢布鲁的旧地盘,远远看见他的木居,她雀跃不已。

  俪倩也道:「嗯,静思说得没错,这地方真美,我也喜欢。」

  「这是我妈妈选择的地方,有着最幽静、最明媚的风光。然而因为我们的存
在,精灵都不屑走进这里,他们觉得这地方跟我们一样的肮脏。正因为如此,我
获得一片自由的空间。在这里,我可以放荡的裸奔。」

  布鲁说着,果真脱了衣服。

  月轮夷惊道:「杂种,你做什麽?」

  「裸奔!」

  布鲁不由分说,三两下就脱光。

  粗巨的物事垂吊在胯间,吓得眠春抿嘴惊叫:「半精灵,你的……你的这麽
粗长?」

  眠春虽跟了布鲁一段时间,但没见过他的原始尺寸,这时看见了,自然是惊
震万分。

  布鲁也同时一惊,吼道:「小眠春,你说话了,我要惩罚你。」

  眠春吓得哭叫:「不要!不要把我送给欧根……」

  静思惊道:「眠春,骗子说要把你送给欧根吗?」

  「嗯,他说我吵,把我送给女皇,可是陛下不要我,他说把我送给欧根……
静思姐姐,你救我啊。呜鸣……」眠春撒娇似的哭着扑到静思怀里,看来她跟静
思的关系很不错。

  「眠春别哭了,有姐姐在,他不敢把你送给欧根。但是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情……」

  「姐姐你说,眠春答应。」

  「他那个东西的事,不要跟别人说。」

  眠春看了看布鲁的胯物,红着脸细声道:「嗯,我不说,可是……姐姐,他
怎麽变得这麽粗长?我以前看过,很短小的,还和莉洁说姐姐会委屈呢,因为短
小的东西不中用!姐姐,他会变吗?」

  「嗯,会变。你不要对别人说,女皇都不行,知道吗?」静思慎重地嘱咐。

  静思颔首道:「陛下不要我了,我没机会跟她说话。他以为我是陛下安排在
他身边的奸细,其实陛下没要眠春当奸细。姐姐,他不准我说话的,我说了这麽
多,他肯定很生气,我不说了。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就是别把我送给欧根,我死
也不从那老家伙。」

  「唔,姐姐知道。他也没听你说话,你回头看看……」

  眠春急忙回头,见布鲁正向他的木居跑去,她恼嗔地道:「讨厌鬼,不听眠
春说话。」

  俪倩拿着他的衣服追过去,却见他跑进屋里又很快跑出来,跑到离木屋不远
处的土坑前裸体跪拜,所面的方向是西北……灵山瀑布!

  那里藏着他母亲的骨骸。

  「他跪拜土坑干嘛?」静思不解地问。

  莹琪幽叹:「拜他妈妈的坟……」

  眠春道:「怎麽是座空坟?精灵掘他妈妈的坟?」

  莹琪黯然道:「我不清楚……」

  一阵沉默之后,月轮夷哀叹道:「我们没下令挖他母亲的坟,不知道谁这麽
狠毒!虽然他背叛精灵族,但如他所说,他的母亲是无罪的。唉,仇恨像一把铁
锹,把深埋的、犹如大地般的恩情也铲除。」

  「坟是我挖的。」布鲁沉静地说,「我曾经用自己小小的手埋葬妈妈,我后
来用大大的手把她从土里抱起。我给她寻了个谁都找不到的居所,因为害怕她的
清静被打扰。我不会让忘恩负义的家伙们,触碰我的妈妈……她是屹立於神崖圣
山的……不朽圣女。」

  众女沉默,好一会,眠春轻声道:「静思姐姐,他的语言含着泪呢。」

  静思颤了颤,幽语道:「眠春,任何带着枷锁的生命都含着血和汗,也含着
泪。只是血的颜色总比泪的颜色鲜明、汗水的味道也比泪水的味道浓重,所以,
许多时候,人们不会看到那生命的泪水,只有当血液沸腾过后,清洗掉所有的汗
水,才能感受一滴泪的真实和沉重。你若想了解多些,以后悄悄问莹琪姐姐,她
比我们了解。」

  「你们可以寻一处看不到我的地方,等我吗?」布鲁低着头,请求。

  她们知道,他想独自一人,哭。

  准备离开时,他忽然又道:「我曾梦想,任何时候,我到河边都有美女裸着
美体在河里游……」

  「淫棍!」月轮夷低骂:「任何时候,你都只是个淫棍!」

  五女离开后,布鲁说道:「出来吧,灵智圣女。」

  在布鲁的身旁,灵智突然出现。

  「你暗中用密语告知我,让我支她们离开,总有些话对我说吧?」

  「你不害怕我故意要你支开她们,然后在你母亲的坟前杀了你?」

  灵智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悠久幽谷里回荡的柔和的琴声;布鲁以前未见过灵
智,但从她的声音中,他得知她的美丽绝不输於他见过的任何女性。

  他继续低着头道:「草华圣女说,我的命是你保住的,她请求我,要我像你
保护我一样保护你。但保护一个人总要有理由,我至今寻不到保护你的理由,也
没有保护你的能力。但是我想知道你当年保护我的理由,或者我可以从你的理由
中找寻到我的理由。」

  布鲁抬头,刹那间心神巨震,他没想到曾经保住他小命的女人有着如此冰冷
的容貌。那冰冷的眼神比丹羽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的想像中,她即使不是像草
华那般散发青春热情,也应该像侬爱那般的体贴善良,可惜他错了,这个美得像
冰雕般的女人,全身散发着如寒冰般的气息,难怪他一直觉得挺冷的,原来是她
使得空气都冻结。

  但是,有一样东西是不会被美丽的女人冻结的,那就是他热情喷发的、最不
识时务的……大肉棒。

  他曾见过许多面冷的女性,最明显的是丹羽及后来由柔洁变成冰清的水月。

  丹羽的纯美不及水月,灵智的纯美亦不及水月;她如古画般的寂静、睿智。

  她不像草华那般风情荡漾,因为她的娇媚及万千的风情,似乎都刻在古老的
石板,是一种静止的、恒久的美丽和震憾。

  不论布鲁心里藏着多大的苦痛,或者他要表现得多麽的悲情,他的血液里流
潺的淫兽之慾,在看见美丽女人的刹那,都会从他的心脏往他全身的血管贲流,
最后集中在某点,膨胀、震搏……

  按理说,翼精灵很难动情,特别是圣翼精灵,更难有感情的波动,但灵智看
到布鲁胯间昂挺的物事,她的冰离似的脸蛋浮起层层淡晕;那一层层的薄红犹如
朝霞铺落冰面,是一种冰封的羞。

  「也许我已经寻找到保护你的理由了。」布鲁歪曲地道。

  在他的观念里,对美女的保护或占有都不需要理由。

  灵智是罕见的黄种精灵,她及臀部的黑发整齐柔顺地垂落,静止中带着勾魂
的魅惑。

  她缓缓转身,用幽远的声音道:「布鲁,我们三个很少出现在人前,能够见
到我们的人并不多。一般和精灵们的事情都是草华处理。你和草华见过三次面,
她回来后只字不提。但我可以猜测,你见到她的时候也如现在这般,带着不敬之
意。我无权指责你的慾望,你本身就是慾望的传承。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一句,你
是否找到你的家了?」

  她的表情虽然冰冷,然而声音却很柔和,这和丹羽的面冷语冷,有很大的区
别。

  布鲁看着她高挑而柔美的背影,想到草华曾说她很柔弱,需要他的保护……

  「灵智圣女,精灵族的历史中,你们是不可侵犯的圣洁,然而……侵犯一切
的圣洁是我们宗族的宿命。如果你捎了请求过来,我想抱着你,听你诉说。」

  「为何要微得我的同意?你不像是徵求女性同意的男人……」

  「很简单,我打不过你,在侵犯你之前,必须得到你的允许。」

  「我没有请求……」

  「我想要你有所请求……」

  布鲁迈前一步,双臂搂住她蛇腻的腰身,脸埋在她幽香的嫩颈,感觉她的胴
体微微地颤栗……

  「布鲁……你有没有想过,你年轻的生命还有多少寿命?虽然沉厚的力量传
承,使得你打破魔法者的界限,能够不停使用禁咒,可是这些禁咒附加的副作用
仍然存在。你的生命正在悄悄流逝,即使你的强壮掩盖了这一切,也抹除不了禁
咒施加的枷锁……」

  「灵智圣女,我不计算自己的生命!我不能够选择生,也不可能选择死。但
在生与死之间的这段生命,我想让它填满我的慾望和狂想。如果你允许,我宁愿
不听你的絮叨,只想撕开你的外衣,用我的身体和你的肉体作一次纯粹的交流,
那比任何言语都具说服力、比任何道理都要深刻。」

  「生存或者灭亡,这是精灵族面临的问题。这时,我们三圣女必须出面,哪
怕最后仍然走向毁灭。但是,我期待你能够给精灵族带来希望!我几乎预测到一
切,偏偏无法就你本身进行任何预测。在各个种族的毁灭之战中,你们的宗族都
扮演重要的角色。我坚信在精灵族的毁灭或生存之战中,作为狂布传承的你依然
会扮演重要的角色。我不会以为凭自己的说词就能够改变你。可是,你应该是给
精灵族带来希望的,而不是带来毁灭。你的妈妈要你打造一片天空,并非要你毁
灭一个天地……孩子,你若给精灵族带来希望,我愿意付出一切!」

  「我被女人骗太多次了,我已经无法相信承诺。灵智圣女,若是不取我的性
命,你回去吧!我这般自私的男人,执着自己的生命和利益,精灵族的毁灭或者
希望,与我没有多大关系。我既不是精灵、也不是人类。要一个杂种挽救一个纯
正的、高贵的种族,你觉得有可能吗?听说你是纯黑的翅膀,跟我的黑红翅膀有
些相似呢,在你离开之前,能否展开你的黑色翅膀?」

  「放开我吧,你抱很久了。」灵智轻叹。

  不知基於何原因,必须保持圣洁的她,竟肯让一个肮脏的男人拥抱许久。

  布鲁依依不舍地松手,道:「灵智圣女,以后见面也要给我抱哦。」

  「你不是人类,也不是精灵,但你是我们的封魔圣女和狂兽宗承之血脉,或
者应该叫『封魔圣兽』。所谓的圣兽,应该给人世带来吉祥,而非灾难。战争,
无论对哪个种族都是灾难。孩子,我为你展开黑色的翅膀,但愿能够在你黑暗的
心灵,搧出一个黎明。」

  灵智转过身,几乎舆布鲁胸贴胸,他后退一步,眼睛落在她耸胀的胸脯,心
想:灵智看似娴静,可是胸脯火爆,如果张开双翼,胸衣会不会被她的双峰撑裂
呢?

  布鲁听到衣布撕裂的声音,渐渐地,他看见从灵智的背部伸展出纯黑的薄蝉
之翼,她的胸脯越胀越高,把胸衣顶得膨胀,胸前犹如两座大山。他见她的眉头
皱紧,似是胸部被衣布压挤得不舒服,他猛然伸手,抓住她的衣领,粗鲁地撕开
她的衣服。只见两颗洁白、比人的头颅还要圆大的肉球弹跳不止。

  灵智的脸蛋刹那间红了。

  「布鲁,你……」她失去了应有的平静,想叱骂的瞬间,他埋首入她的巨峰
沟壑,她没继续斥骂,轻叹:「这是你要我展翅的目的吧?我能够看看你的魔翼
吗?听说很美……」

  她的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很虚弱。

  布鲁没有察觉到这些,他兴奋地展开黑红的肉翼……

  在他的肉翼强有劲的拍振中,灵智迷幻地道:「真美,龙之翼,精灵与龙兽
的至美结合。第一次看见,也是最后一次,你……记得我们的期望,还有你父母
的……真正希翼……」

  「我现在只想干你!」布鲁不管什麽期望和希翼,他的脸贴着灵智热呼呼的
爆乳,此刻只想把她推倒,发泄他澎湃汹涌的兽慾……就在此时,耳边传来草华
的怒斥。「布鲁,你要害死灵智姐姐吗?」

  布鲁大惊,抽身退离,灵智倒地趺坐着,但见她脸色苍白,虚喘不已。

  「灵智圣女怎麽了?」

  灵智涣散的目光落在他那异形的肉棒上,喘息道:「你想要的都拿去吧!不
久之后,我是一具冰冷的屍……」

  草华扶起灵智,慌张地道:「灵智蛆姐,我们回去!」

  布鲁急问道:「草华圣女,这是怎麽回事?」

  草华怨责道:「姐姐为了预测精灵的存亡不停使用禁咒,已经消耗太多能量
和生命。展开翅膀也需要精神能量。翅膀乃是开启力量的钥匙,她现在的身体已
经无法承受了。」

  「灵智圣女快死了?」布鲁过来,扶住灵智。

  草华忿道:「布鲁,放开姐姐,我要带她回去续命……」

  「续命?」布鲁急忙松手。

  灵智虚喘道:「草华,别为我续命,那是折寿两百年的禁咒,你们还要守护
精灵族……」

  布鲁心头大震,惊道:「两百年寿命?这不是首次续命吧?你们……都活不
久了吗?」

  「我们从来不是为自己而活,命长命短都是我们的使命。灵智姐姐知道你肯
定会回这里,所以人类占领尤沙后,她就在这里等你,我们不知道她要做什麽,
但月雾姐姐要我暗中跟随,怕你侵犯她……我说过,真正保住你的命的是灵智姐
姐,我也说过要你保护她。她曾经要求要保住你,因此她要对你负责,也因此她
不断预测你和精灵族的未来,却又不停的失败。她不想预测一个未来,她只想预
测一个希望,因为她觉得你和这个希望紧紧相联。但你连渺小的希望都没有给予
她。在你的身上,我们看到的只是绝望……」

  草华说完,抱起灵智,飞至半空中,一张开她青绿的华美翼翅,消失在蓝天
的尽头。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1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七章 失落

  布鲁静静地坐在空坟前,像是在思考什麽,但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想什麽。耳
边传来脚步声,他依旧沉思着。眠春走到他身前,看到他胯间变异的阳根,她也
惊得无言。

  许久,她终於说话:「她们见你没过去,让我过来看看,你……很伤心吗?
眠春和莉洁也没有爸妈。」

  「我准你说话,只是别太吵。」布鲁仰首,忽然又道:「我伸展翅膀的模样
好看吗?」

  「嗯,还行……」

  「有个女人说很美。」

  眠春的唇动了动,似是想反驳,又不敢出声。

  「走吧,我这样的人不适合伤感。」

  布鲁起身,收起翅膀将她抱在怀中,她不敢挣扎,眼睛慌慌地看他。

  「不用慌张,我没心情搞你。」

  「我讨厌你。」眠春突然娇斥。

  「我没说要你喜欢,所以请继续讨厌。」

  「我讨厌你……」眠春又一次重复。

  布鲁感觉头有些胀,就道:「亲亲……」

  「什麽?」

  「亲我!」

  「不亲。」

  「我把你送给欧根……」

  「啾!」眠春动起身子,迅速地亲了他的嘴,然后埋首进他胸膛,呢喃道:
「亲了。」

  布鲁满意地笑笑,继续往小河走去,看见月轮夷坐在河畔,莹琪三女在河中
裸嬉,他道:「眠春,要不要跟我们裸泳?」

  「不要!」眠春羞慌慌地拒绝。

  布鲁也不强求她,把她放在月轮夷身旁,对月轮夷说道:「你可以逃跑,我
不会拦你。」

  「你白痴!」月轮夷怒骂。

  「小心我插死你!」

  「哼!」月轮夷别过头去看风景。

  布鲁得意洋洋地走进河水,喊道:「莹琪,你是不是被静思插了?」

  莹琪爬游过来,撒娇道:「没有啦,静思不喜欢扮男人!杂种,这里不会有
人过来吧?我怕有人看到莹琪性感的身体哦。你有没有设结界啊?」

  「以前没人过来现在就不知道了。或者我们会被精灵族捉回去也说不定。」

  「我们赶紧离开吧,我不想被捉回去了!他们都认为我背叛,可是我没有背
叛,是他们不要我的,我是跟着你而已。你是精灵族的大叛徒,我很恼你的哦,
害得族里很多人被杀被俘。精灵族灭亡,我们也没有家了,我不想活了。」莹琪
说话总有些自相矛盾。

  她所说的也许就是她所想的;她想着的东西,也许总是乱乱的。

  布鲁头枕在圆滑的河石上,任浅浅的河水浸流他雄壮的身躯。

  莹琪爬到他的胸膛,亲吻他的嘴唇和脸颊。

  他闭起双目,忽然想起曾在这河与他共度的那些女孩……

  一种莫名的失落,如岁月的河水,流入他不平静的心湖。

  从木居回来已是黄昏。

  布鲁本想把月轮夷安排到别的阁楼,然而她有所担忧,赖着要跟他同一幢,
却不愿意与他同宿一间。他后来想想这样也好,於是答应让她住进来。之后静思
说有些事情要出去,他知道她身分比较特殊,也由得她去,他便与莹琪和俪倩先
睡。

  睡至半夜,他悄然醒转,见静思睡在床的最外面,莹琪和俪倩也睡得正香。
他独自起床,披着一件外衣出门。月轮夷在阁厅呆坐,察觉到他的到来,她抬头
看了一下,垂首暗销魂。

  「王妃,失眠的夜晚,是否在想我?」布鲁下楼,走到她的面前,半调侃地
问。

  月轮夷道:「是,我在想,你什麽时候死……」

  「这问题太深奥,你别费心思了。陪我走走吧,反正你我都失眠。回头我让
你睡个好觉……」布鲁别有深意地道。

  他本不期待月轮夷会答应,但她偏偏跟他出来了。

  走在尤沙城堡熟悉的院落之间,想起曾在这里的点点滴滴,想到尤沙姐妹及
曼莎姐妹,心中弥漫着那种莫名的失落。最后,他回到洗衣的池院,走进破旧的
木屋,点燃那盏暗黄的油灯,转身看着门外的月轮夷,道:「王妃,这也是我的
地盘,你应该进来陪我坐一会儿。」

  「你没有地盘,在精灵族你没有,在人类世界你也没有。无论是你的宗族还
是你本身,抑或是你的祖宗,都只是流浪的屠夫,你们逃脱不了当屠夫的命运,
说白了,你们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棋子不会拥有地盘,因为棋盘本身也是属於别
人,即使棋局开始的时候,作为棋子。暂时拥有棋盘,最终还是得从棋盘离开。
况且,生活中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有属於你们的棋局。」月轮夷残酷地嘲讽道。

  布鲁心中惊怔,道:「王妃懂得如此深奥的道理!我以为你这麽年轻,只懂
舔精灵王的鸡巴,不料也有皇后般的智慧,看来我要重新认识你。但你有没有想
过,不管我是棋子还是什麽,我仍然是你生命中的某个男人。这令你不舒服吧?
即使作为棋子,我也要做一个让人不舒服的棋子。」

  月轮夷走进屋内,只见布鲁仰躺,双手枕头,看着屋顶。

  屋里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月轮夷不习惯这种气氛,道:「杂种,带我
回去。」

  「你自己走回去吧。月轮夷,你是我的俘虏,我让你活得很自在、也很有尊
严,你该感激我。或者,你觉得被我强暴是最悲惨的命运?明天我带你去看其他
俘虏,你会了解你有多幸福!」

  布鲁坐起身,嘴贴近她的左脸,吹着她的耳廓,教她浑身不自在。

  「杂种,你坐远些。」

  「我不喜欢被你命令,你要我重复多少次?」布鲁伸手搂她入怀,手指梳弄
她黑柔的长发,道:「月轮夷,暂时遗忘悲伤和愤怒吧!我心里很不舒服,想找
个人说话。她们习惯平时的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的颓废,而你是无所谓的,对
吧?」

  月轮夷微微挣扎,道:「你若放开我,我就听你说话。」

  「跟女人说话的时候,我喜欢抱着她们,特别是两个人的时候,我更喜欢一
边做爱一边说情话。你是想要我单纯抱你,还是想跟我在这里做爱?若你觉得后
者更舒服,我乐意奉陪……」

  「你抱着!」月轮夷慌忙说道。

  她怎麽能够跟他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做爱呢?

  布鲁笑道:「慌什麽?跟我做爱很舒服,难道你没有印象?」

  月轮夷叱道:「没有。」

  「我要重新给你印象……」

  「我有印象。」

  「是不是很舒服?」

  「不是……」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裤腰,道:「我让你舒服一次!」

  「我很舒服,混蛋!手缩回去!」月轮夷最终认输。

  「舒服当然要继续。」布鲁把手插进她的裤腰,隔着她的亵裤,抚摸她的阜
肉,咬着她的耳珠,腻语:「精灵王所有的妻妾,我看得出你最爱他。月轮夷,
你是否想过移情别恋?比如爱上一个杂种……」

  「绝不!」月轮夷拒绝。「全世界没男人,我也不会爱你。」

  「真令我失望啊!给你那般的欢乐,过后对我没半分感情。」

  布鲁左手抚弄她的秀发,残忍地道:「月轮夷,精灵王不会再要你,也不会
原谅你。你清楚回不了他的身边,所以赖在我身边的吧?你要看着我死,就必须
比我活更长的时间,而在活的岁月里,你得忍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也许我能够
带给你肉体的欢愉,但我不会给予你心灵的安慰。因为,我就是塞在你心里那不
可解的毒药。」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月轮夷不耐烦地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布鲁的手指,隔着薄布压入她的肉缝,淫声说道:
「你湿了!假如忍不住,勇敢说出来。我曾经想过离开精灵族就不会回来,无论
多少牵挂,只要远离了,就可以抛却。当我回到这里,我又想起许多。是否因为
一半精灵血统,令我变得多愁善感呢?最近我烦恼着一个问题……」

  月轮夷听不到他继续说,她想了一会,问道:「什麽问题?」

  「我是精灵,还是人类?」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什麽,我流着神族、魔族和兽族的血液;我亦是人类与
精灵所生。表面看来,我是半精灵,实际上我算什麽?曾经我跟妈妈说,我是纯
洁的精灵,可精灵们说我是杂种;我想认祖归宗,宗族却排斥我。我不仅仅是被
精灵唾弃的杂种,同样也是被宗族遗弃的野种。整个世界都不需要我!从我出生
开始,我便是不被需要、多余的毒瘤。」

  布鲁说到这,他放开月轮夷仰躺在床上,她则继续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久
久无语。

  「后来有些女孩似乎需要我了。我知道她们牵挂我,也恨着我,因为我喜欢
伤害她们。也许正因为伤她们很深,她们才不得不记着我!女人都会记着伤害过
她们的男人。我不懂太多的感情,我只想在她们的肉体驻留。但我离她们太远,
与她们的缘分怕也到了尽头?在你心里,我是野兽吧?其实男人都是野兽,他们
只要活着,就想『猎夺、撕咬、独享』美肉。我失去了她们,心中很是失落,可
是又不单单是因为她们,所以我心乱得很。莱茵如果没离开,我可以靠着她的胸
脯,要她哄哄我……」

  「莱茵把你当孩子来哄?」月轮夷惊感疑惑。

  「开始的时候她也很恨我,后来很疼我。她很体贴,像侬爱她们……」

  「侬爱……她们?」月轮夷震惊。「你到底跟多少女人牵扯?」

  「很多,但不告诉你。侬爱的事情希望你保密,我不想她被囚禁。你现在趴
到我的胸膛上!不管你愿不愿意,但我要你服从我。」布鲁张开双手,灯火在摇
拽。

  月轮夷沉思一会,缓缓伏趴下来,幽然间道:「你怎麽知道我的颜色?」

  「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的。」

  「无耻!」

  「嘿嘿!」布鲁奸笑,捧住她的脸蛋,不经她的同意,强行吻她的嘴,正要
解开她的衣服时,门外声音响起,却是布墨领着一队宗族女战士巡逻进来。

  见到他们在床上,布墨转身欲离,他急忙道:「布墨,把王妃带回去,留两
个战士下来。她们强奸我那麽多次,今晚我也要强奸她们。」


             第八章 兄妹乱情

  精灵族处於紧张的战备时期,为了聚集战斗力和物资,他们把南方及北方的
人员和物资,转移到西面,从而放弃南北。而联盟占据东面的尤沙城堡,也是怕
兵力分散被精灵偷袭,所以他们也不准备占据精灵族丢弃的南北。

  对於战俘,联盟暂时没有砍杀。他们自从占领尤沙城堡,布鲁似乎已成局外
人,会议都没有他参与的份。

  他闲着无聊时,就抬出他的鼓,在城堡前乱敲一通。

  如此几天下来,联盟似乎解决了许多问题。此日,布鲁看见他的兄弟姐妹、
姐夫鸟托木和列英博古外出,他便领着俪倩和莹琪追上去。

  布羁等人不喜欢他的到来,但是对莹琪却是欢迎至极,可惜布鲁一直抱着莹
琪,所以他们没法趁虚而入。因为莹琪平时的表现,他们一致认为莹琪应该最好
骗,但要骗这小精灵也得要有机会啊。可恨的是,这次俘掳到的那个小精灵,又
被布鲁放走……

  「二蛆,你们要去哪里啊?」布鲁不理众男对他的敌视,找上布幽搭讪。

  布幽微笑道:「二弟,这幽谷很美。这些天没空出来看看,所以今天出来散
散心。你来得正好,替我们引路。」

  「乐意为二姐效劳。」布鲁乾脆地道,转眼看见布诗瞪着自己,他道:「三
妹,我脸上有诗吗?」

  「你脸上有屎!」布诗娇斥道,不敢看他。

  布鲁呵呵笑道:「诗人也会说脏话。」

  说完,他埋首轻吻莹琪的嘴唇,气得布诗脱口就叱:「你要肉麻,就自己回
你屋去。」

  布鲁回道:「三妹,你在忌妒吗?姐夫和列英博古肯定很想亲你,你让他们
亲下吧?免得看到亲嘴,你就不舒服。」

  乌托木尴尬地道:「布鲁,我没想过要亲三妹……」

  「我心里只有布菊。」列英博古赶紧澄清。

  「操,相信你们就是蠢蛋!」

  布鲁不客气的话让布拿芬不舒服,她道:「布鲁,你别拿你姐夫和妹妹开玩
笑。」

  布鲁笑道:「大姐消消气,我随口说说,别太当真。三妹这麽可爱,任谁都
想亲,我都想亲三妹哩,瞧瞧,生气的小嘴噘噘,多可爱啊,不知道有没有被人
亲过?」

  「三姐不会随便让别人吻的,你以为她像你怀里的小荡妇吗?」布乖恶毒地
说。

  莹琪在布鲁怀里挣扎道:「布乖,你才是荡妇,你是荡妇,你……唔嗯!」

  布鲁怕莹琪吵个不休,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她很快安静下来。

  众人在布鲁的带领下,谈谈说说的走着。列英博古不停地讨好布菊,让布鲁
很想一脚把他踢飞……偏偏布菊跟他谈得融洽。布明一直没说话,布羁和布尘似
也觉得无聊,走了一段路,三兄弟就转身返回城堡。

  布鲁怀里的莹琪已睡着,他把她交给俪倩抱,便随意摘些花草,编织一顶花
冠,戴到俪倩头上,道:「真美丽,啧啧,难怪列英博古偷偷看你!」

  列英博古怒道:「布鲁,你说清楚点,我怎麽偷看俪倩?」

  「你怎麽偷看,就怎麽偷看。」布鲁无理地道。

  列英博古转脸道:「菊,我们到别的地方,继续在这里,我怕会忍不住杀了
他!」

  「列英博古,谁也没留你,爱走就走,干嘛扯到我妹?想把我妹骗到树林深
处乱来吗?」布鲁继续挑衅,他心里也一肚子气。

  布乖道:「布鲁,列英博古和四姐已经谈婚论嫁了,他们到哪里也轮不到你
管!」

  列英博古道:「对不起,我先告辞了,下次他在的时候,别再邀请我。」说
完,他气愤离去。

  「列英博古、列英博古……」布拿芬紧张地追去,乌托木也急忙跟上。

  「二弟,你过份了。」布幽斥骂着布鲁,转脸对布菊说道:「四妹,你不去
追吗?」

  布菊淡淡地道:「有什麽好追?二姐,我们也回去吧。」

  布幽讶异地凝视布菊,说道:「四妹,你不爱他?」

  「嗯。」布菊颔首轻应。

  布乖惊道:「四姐,你以前很爱他的啊?」

  「以前也不爱;如果爱,早把一切给他了。」

  布幽叹道:「既然如此,就跟他说清楚吧,这些事情拖着总是麻烦。」

  「我会说清楚的,只是家族方面不知该如何交代,而且他也不会甘心。」布
菊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布鲁,眼神中传递某些讯息。

  布鲁道:「二姐,我也要回去,走得太远毕竟不安全。」

  「嗯,回去再说。」

  狂布姐妹的住处,正是艳图的阁楼。鸟托木夫妇及布血夫妇,则住在此院的
另一幢丹菡未嫁时的雅阁。布鲁潜进布菊的房间,正巧她在宽衣,他於是把门插
横上。

  布菊听到声响,看过来却没人,便道:「二哥,是你?」

  布鲁撤消结界,道:「四妹,你继续宽衣,哥想死你了!」

  「不行啦,你回去吧!她们都在这里,被发现的话,要我怎麽活?」布菊担
忧地道,她的双眼含满深情与不舍。

  布鲁把她拥入怀,道:「四妹,我们的事迟早会曝光。精灵们都知道你被我
强暴过,那些俘虏中难免有碎嘴的。到时候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

  「你得一口咬定,只被我强暴过一次!」

  「我们不止一次……」布菊觉得心痛,原来他也会害怕。

  布鲁坚定地道:「不管多少次,你都要说是我对你施暴!」

  「哥!」布菊的心在绞痛,刚才的瞬间,她误会了他。这男人,要独揽所有
的罪。

  「我从小被唾骂、被仇视、被憎恶,已经习惯这一切,我也无视一切。」布
鲁抱她到床,侧躺在她身边,轻吻她颤栗的嘴唇,温柔地道:「家族没有真正承
认我,即使被他们驱逐,我也不会有损失。」

  布菊看着他邪俊的脸,有时候他笑得很阴险,可是这种阴险的笑,偏偏有着
邪异的魅力。

  她的眼泪从眼眶渗出,咽道:「我也不怕的,虽然认祖归宗了,可我们姐弟
仍然被歧视。哥,你强暴我之前,其实我有些喜欢你……以前没告诉你,只因想
藏在心中。而且,当初你强暴我也是事出有因,那个时候你不知道我是妹妹。我
不准你背负所有的罪……」

  「即使当时知道你是我妹妹,我一样会强暴你。这事听我的,好吗?我无视
一切,但我希望你能够活得轻松些。给你痛苦的同时,也让我给你一些欢乐和甜
蜜,让你想起我的时候,能拥有一些的幸福。嗯?」

  「嗯。」

  「我回去了。」布鲁在她脸颊轻吻,准备离开。

  布菊突然抱住他。道:「二哥,陪我。我想要你……」

  布鲁离开布菊房间的时候,恰巧布诗沐浴回来,他见她的眼睛红红的,便来
到她的寝室前,呆站一会儿,听她在低泣,他左右瞧瞧,出手推了推门。发觉门
从里面锁住,他沉思片刻,里面的哭泣依然未停,他轻敲门板,哭声倏止,屋里
响起轻轻地脚步声,布诗已到达门背……

  「二姐吗?」她问,尽量压抑哽咽。

  「三妹,是我。」布鲁贴着门板回答。

  门的另一面沉默着,他等待片刻,微叹一声,转身欲离。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他转身,看见她……泪痕犹存,新泪仍涌。

  「你……还在吗?」布诗看不到他,压着声音哭问。

  「我要走了……」

  「你……进来。」

  布鲁没犹豫,闪进屋里,她察觉到他已进入,紧张地把门反锁。

  转身的刹那,她看见他就坐在她的床。

  她走到床前坐在他的身边,闻到他身上残留的浓重味道,猜想到他刚做了好
事,嗔怒地道:「找我有什麽事!」

  「没什麽事,只是看看!」

  「没事就走,不要你看。」

  布鲁的身体刚动,她紧张地扯住他的衣袖。

  「你……又想去跟哪个野女人鬼混?」

  布鲁道:「你们住的地方原是我的女人住的。我有些想她们,所以悄悄过来
看看,听到你在哭,所以才敲门……」

  「你不是特意来看我的?」布诗仰起小脸,恼恨地看他。

  布鲁低首,吻她的泪唇,强势地拥她入怀,道:「不管特意或无意,总之我
来了。今晚让我睡这里?」

  「不行。」布诗羞然拒绝。

  「可是我害你哭,应该安慰你的。」

  「我又不是因为你哭……」

  布鲁闻着她沐浴后的香,道:「你不是因我哭,为何抱我抱得这麽紧?即使
我是你二哥,也不好这麽拥着吧?」

  「我不承认你是二哥!永远都不!」布诗颤栗地叹誓。

  布鲁回道:「不要每次都跟我这麽说。晚了,我要回去了。」

  布诗缓缓松手,转身钻进被窝,哽咽道:「以后不要单独见我了,你总是这
样……」

  「我陪你睡吧,像上次一样,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布鲁掀开被单,紧
贴她的背躺下来。

  她转身钻进他的胸膛,四肢缠得他紧紧地,颤栗地咬出两个字:「吻我!」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1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九章 外交节使

  大清早的,布鲁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就俘虏问题,联盟决定让他跟精灵谈
判,以达成相互父换俘虏的协议。这让他受宠若惊,惊得他险些卵蛋爆了。联盟
这个决定不是明摆着让他送死吗?虽说联盟被俘掳的人数多於精灵好几倍,可是
也没必要交换俘虏啊,这其中必然有阴谋。

  他气得压住静思狂肏,一边粗喘,一边吼道:「静思,这是怎麽回事?明知
精灵恨我入骨,为何要我做外交节使?」

  「啊啊啊!骗子,我不知道,她们没跟我说……啊啊啊!你轻些,我……怎
麽会害你?啊呀!要被插死了!你让我出去,我找国师问,她若不反对,我就死
在她面前。啊噢!眠春,你知道……为何要他当节使吗?」

  「我去问莉洁。」一直儍站在床边的眠春,转身跑了出去,待她回来时,静
思已经半死不活,说话都不清楚了,她气喘吁吁地道:「主人,莉洁跟我说,这
事不是女皇决定的,是联盟将领和你们宗族长辈议定的,他们觉得联盟战士死伤
太多,在有利的情况下,最好是交换俘虏,所以这次才没有杀俘虏。因为你对精
灵族最熟悉,他们推举你为外交节使,女皇就答应了。」

  从前天开始,布鲁命令眠春得称呼他为「主人」。

  「操!利用也得有个限度,老子找女王理论去。」布鲁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他不顾一切冲到安娜的院子,叫喊道:「陛下喔陛下,我有事求见!」

  雅瑟出来,后面跟着国师和莉洁,她看着布鲁,道:「你不肯做节使?」

  布鲁怒道:「我跟精灵水火不容,他们商量让我过去,就是想藉精灵之手,
把我杀了。」

  雅瑟淡然道:「你把重要的俘虏放走了,我们失去与精灵谈判的筹码。这事
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要嘛做外交节使,要嘛我把俘虏杀了。至於你的生死不是我
的问题,是你的问题。」

  布鲁发狠地道:「你爱杀就杀,反正死的不是我。」

  「国师,传我命令,斩了俘虏!」

  「随便你。」布鲁抛下一句,转身往回走。

  回到屋内,莹琪等女紧张地问情况,他初时只字不提,最终被问烦了,闷吼
道:「那婊子说我不用去了。」

  众女高声欢呼。

  就在大家情绪高涨时,外面响起声声高呼:「杀俘虏啦!女皇下令,押俘虏
到城堡前,一一斩杀!」

  莹琪和月轮夷拔腿往外跑,静思随之问道:「骗子,女皇为何要杀俘虏?」

  布鲁闷声道:「你们希望俘虏死掉,还是希望我活着?」

  俪倩脆声道:「我们当然是希望你活着。」

  「事情就这麽简单,我拒绝出使精灵族,女王说俘虏已没用,要把他们全砍
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精灵族迟早会灭亡,你不必为她们牺牲。」静思道。

  布鲁得到两女的支持,心情转好地道:「是吧、是吧,你们也觉得我做得对
吧?」

  「杂种,你良心尽泯、丧心病狂!」月轮夷冲回来,瞬间至布鲁面前,甩了
他一个耳光,骂道:「他们都是你熟悉的人,看着你长大或是跟你一起长大,你
就这麽看着他们被你害死?」

  随后而至的莹琪哭得唏哩哗啦,哀求道:「杂种,你救救他们吧,琪琪求你
了!」

  布鲁摆烂道:「求我也没办法,反正活着也是受罪,男的被虐待,女的被奸
淫,不如死了乾脆。你要我为他们牺牲我这条烂命,万万不可能。」

  月轮夷道:「你出使精灵族不见得就会死!你未免太怕死了吧?」

  布鲁哂道:「就我怕死?你不怕死?他们不怕死?若他们不畏死,为何苟且
偷生?」

  「他们不是怕死,而是宁愿承受一切苦难,也要坚持到最后一刻,寻找机会
为精灵族的生存而战!现在的精灵族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生死和荣辱,我们所有的
努力都是为了让我们的种族能够存活下去。这就是他们承受苦痛而苟且偷生的原
因,你这混蛋到底懂不懂?」月轮夷怒斥着布鲁,恨不得再给他几个耳光把他打
醒。

  布鲁歪歪嘴,阴阴地道:「他们要高尚是他们的事情。我就是自私无耻,要
我为一夥战俘送死,我像是那种具有牺牲精神的高尚人吗?两个字:不去。」

  「杂种,我不想他们被这样杀死,真的不想。」莹琪突地跪倒在布鲁膝上痛
哭。

  布鲁抱头闷喝道:「你们总是逼我做好人,可你们知不知道他们根本不需要
我!」

  他抱起莹琪走出阁楼前往城堡大门,那时正准备行刑……看来雅瑟并非恐吓
他。

  战士见他到来,让出一条道。

  走进被战士围起的「刑场」,看见执刑的正是他的大伯布卡。

  他平静地道:「大伯,把令牌收好吧,侄儿遂了你们的愿,送死去!」

  「如果你回不来,琪琪会寻到你的坟,陪你睡万千年!」

  布鲁和伊梅·迪兹离开尤沙时,莹琪对他说了这句话。

  他不知道应感动还是该悲伤,总之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向雅瑟请求伊梅相随,一是伊梅也许可以保护自己,二是不至於令这路途
太无聊。

  有个美女相陪,即使是去送死,也死得甘心些。起码以后也许会留个凄美的
传说:一对俊男俏女出使敌国,却双双被杀,死不瞑目,约定来生再做夫妻……

  布鲁不愿意出使,因此他故意拖慢行程,本来依他与伊梅的本事,不用半天
就可以赶到,可是他偏偏走得比以前还慢,以他现在的速度,没有半个月怕是到
不了精灵皇宫。

  伊梅自是了解他的心思,也没催他赶路,反正联盟已经脱离粮食危机。在这
幽谷,联盟的士兵不怕被饿死,至多也就是在东面开垦农地,放下武器、拿起锄
头做农夫。离最后的战争,准备的时间非常充足,倒是这半精灵离死不远矣。不
管他怎麽拖拉,最后还是要到精灵皇宫,被愤怒的精灵所屠杀吧?

  她的任务只是把他送到皇宫,到时她就悄悄逃离,这是雅瑟给她的密令。

  可怜的布鲁傻傻的以为她会保护他……

  走了两天还不到十分之一的路程,布鲁对此种「龟速」很满意。什麽都可以
赶,就是不能赶着送死。但他后悔有伊梅伴随,她生得风艳情撩,却沉默寡言,
不给他任何好处,让他看着乾心急。他想,换做是同性恋的莫芜来陪他,都比伊
梅合拍。这女人由骨子里瞧不起自己,让她当保镖实是不智之举。

  「伊梅小姐,为何你不拒绝?」布鲁牵着马儿,向另一匹马上的伊梅询问。

  伊梅厌恶地看看布鲁,这家伙为了拖延时间,故意从马上摔下来好几次,至
此他就牵着马走路,还故意让马儿一路吃草,她首次看到如此怕死、如此无聊的
男人。

  难道半精灵都是这种货色?幸好这世界半精灵不多……

  「凡女皇的命令,我都会服从。」她冷冷地说。

  布鲁兴奋地道:「真的?」

  「我不随便说话。」

  「女皇命令你陪我睡,你也不拒绝吗?」布鲁阴险地笑着。

  伊梅发觉被他套了话,虽然心有些不甘,但她还是道:「你别作白日梦,女
皇不会下那种命令。」

  布鲁笑道:「很难说啊,某天联盟陷入绝境,偏偏我能够救助,女皇得求我
出马,到时候我要求女王什麽,她都会答应吧!就像上次眠春不是归我了?所以
说,你还是对我好些,否则落入我手里,我插得你要生要死……」

  「除了插之外,你还会说什麽?」伊梅不忌讳地问。

  布鲁道:「跟你说话,我就说插。你长得一副欠插的骚样!」

  「可惜这一路上没有女人给插,到了精灵族,你也没机会了。」

  布鲁又感悲哀,低头看着野草地,心想:千万别被她说中啊!

  布鲁不甘不愿地走了十天,越接近精灵皇宫,他越是拖拉,撒泡尿也会站半
天,仿佛得了尿结石,尿道被堵塞了,一泡尿必须点点的滴流,咳,让时间如尿
水流逝。

  夜晚又降临。不知渡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夜晚,白白浪费他旺盛的精力。他就
是原野的公狮,却寻不到一只母狮……伊梅绝对是公的。他诅咒她!

  他一边诅咒,一边搭帐。

  他想摸到她的帐里强奸她,只是神族的结界他不能够自由通过。

  「布鲁,你最后的愿望是什麽?」伊梅忽然发问。

  布鲁回首看她,被她的美丽震慑。

  许久,他道:「你最初的男人是怎麽样的?」

  「总之不像你这样!」伊梅不屑地道。

  「当然不一样,因为我将是你最后的男人,啊哈!」

  布鲁猖狂地笑够以后,又道:「伊梅小姐,今晚我们去哪里洗澡?这附近没
有河、也没有湖,连水潭都没有。我建议返回,洗了澡再赶路,到了晚上又返回
去洗澡。这主意如何?」

  伊梅冷啐道:「不愧是杂种。」

  「唉,看来你不欣赏我的天才构想。有一件事情我非常奇怪,这十天来怎麽
都没有雨?如果今晚下一场雨,我们这身臭汗也得到解决了。虽然我不介意带一
身汗臭睡觉,但你这样的美人儿肯定不习惯吧?我向天为你祈一场雨吧,噢哇,
天啊,我如此悲惨,你看着怎麽不哭?」布鲁煞有其事地磕拜,双手拚命的拍打
草地,恨苍天呐!

  「搭你的帐篷!天下不下雨,不是由你说了算。」伊梅抽出鞭子,在他身上
鞭了一下。

  「伊梅小姐,你不要虐待我,好歹我是节使,身分高贵得很。」

  「什麽节使?你是泡屎!」

  布鲁跌坐在地,心想:这话不是他的专利吗?


             第十章 血雨恶战

  也不知是不是天从布鲁所愿,竟然在夜里下起雷雨。

  这让他想起某个雷电交加的雨夜……令人怀念的夜啊。

  他掀开小帘门,往伊梅的小帐看去,见那帐没有被风雨摧毁,他放心地系紧
地帐帘,继续睡觉。因为伊梅怕他吵到她,所以她的帐与他的帐相隔甚远。

  他刚才特意看看,一是确定她的帐有没有被吹飞,二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在雨
中裸奔……既然两者都没看到,他很快又进入狂暴的春梦。

  不知睡了多久,他又醒转过来,外面的雷雨未停,他翻身几次,老是觉得外
面的雨声有异样,甩甩昏沉沉的头脑,解开门帘往外看去,这一看令他大惊,因
为伊梅的小帐不翼而飞……

  他全身爆劲,头顶着帐篷,冲天飞起,半空中冲破帐顶,展开他的双翼,把
随之而至的人影搧飞,震声大喝道:「伊梅小姐,你没事吧?」

  「杂种,你醒得真巧,但这次你别想逃得回去。」

  布鲁俯看,在闪电的照耀下,克卢森和以古珞蒙领着一队人马,在下面等着
他。

  他转眼看向另一个战场,伊梅被惊梦和格花容色等人联手合击,就算伊梅再
强大,此刻也没还手之力,她似是受了重伤,再大的雨水也冲流不尽从她身体里
涌出的血……

  「克卢森,我们是来和你们协商俘虏问题的,你要惊梦她们住手……」

  「杂种,我们知道你们为何而来,但是如果能够杀了你和她,哪怕被你们俘
掳的人都被杀了,我们也觉得值得;何况我们也俘虏联盟很多人,算来我们不吃
亏。我选择在今晚动手,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这叛徒!」

  布鲁知道没退路,即使他有翅膀,也不代表他能逃过追杀,何况有些时候,
他有他的原则。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什麽时候精灵族变得如此卑鄙!」

  「为了生存,没有选择;为了我们的家园,不惜一切手段……」

  随着克卢森的喝喊,精灵强者爆出强盛的魔光,把这雨夜照耀得如七彩的世
界!

  无数的魔箭朝空中的布鲁射来,他的肉翼在振拍中带着强大的风劲,虽然把
魔箭震退,但他没有时间凝众心神起咒。他的底细早已曝露,精灵是不会给他展
结界咒语的。

  以古珞蒙最先到达,其后眼着克卢森的儿子、以古珞蒙的儿子等武道强者。
此次以古珞蒙没留余力,冲上来就把手中巨锤抡向布鲁,在雷雨中,仿佛雷锤一
般,带着天道的力量,欲给布鲁毁灭性的一击。

  虽然布鲁的肉翼不像精灵的薄翼,然而归根究底来自埃菲的传承,他的肉翼
也是力量之翼,当他张翼之际,力量会比平时增强许多,速度比平时迅猛。当以
古珞蒙压顶的瞬间,他的双翼围罩在天灵,用肉翼承受了以古珞蒙的锤击,藉着
以古珞蒙的冲击力,他双翼竖直,身体如流星坠落,恰巧躲过克凡图和格姆能的
左右夹击,但安邦的刀芒急速扫至,布鲁躲之不及,心下一狠,巨爪抓向安邦的
天灵,怒喝道:「用你头颅,祭我的爪!」

  安邦大惊,他这一刀即使能够把布鲁拦腰削砍,他的头颅也会被布鲁粉碎。

  刹那之间,他想不了太多,豪气冲天地道:「杂种,我与你同归於尽……」

  「安邦,速退!你砍不断他的,他有龙鳞兽劲护身……」

  克卢森见爱将与布鲁蛮挡,手中长刀爆起满天电芒,朝布鲁掷投过去……

  前有克卢森的「飞刀」,后有克凡图和格姆能,上面有以古珞蒙的「泰山压
顶」,布鲁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面临生死,记忆底传承被激发,加上前段时间
与宗族战士在搏击中学到的经验,他灵活地运用双翼作为武器,配合无坚不摧的
爪劲,勉强挡下四大强者的狂攻,然而他清楚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最终会被他们
击杀。

  「即使你的结界能够横行百世,但若不给你施展的机会,你根本不堪一击!
以古珞蒙,杂种交给你,我把所谓的三魔将之一劈成两半,啊哈哈!」克卢森狂
笑,挥刀奔向伊梅……

  只见伊梅被格花容色夫妇和惊梦攻得节节败退,而且精灵暗中施放各种魔法
攻击,满身是伤的她已然没了反击能力。身为联盟三魔将,其强大自是不用说,
但她的对手也是精灵族的强者,何况惊梦的武力几乎和以古珞蒙相当,伊梅再强
也难以寡敌众,其败必然也。

  布鲁分神之际,被以古珞蒙锤击中背部,他的身体如风筝般穿梭雨中,朝克
卢森后背飞去。

  「克卢森,吃我一拳!」

  「杂种,找死!」

  砍向伊梅的克卢森突然腾空翻转,大刀由上而下,劈出一片刀芒,把雨水都
分开了,地面也被他劈出十多道裂坑,但却没有劈中布鲁,他惊得横刀旋转,同
时急速倒退,只见布鲁挡在伊梅面前,正与格花容色夫妇对战,他怒吼道:「杂
种,你敢耍我!」

  伊梅得到支援,一边抵挡惊梦,一边虚喘道:「半精灵,你逃吧,我……拖
着他们!」

  「别开玩笑了,若能逃得了,我会不选吗?本杂种留下来,绝非是救你,只
因没有去路。既然都是要死的,那就顺便表现一下狗熊气概,免得死了也没个狗
熊样!啊哈,痛痛!」

  布鲁被格花容色的巨剑刺中胸膛,眼见以古珞蒙等人也赶到,而克卢森从另
一面与惊梦夹攻伊梅,他急退两步,背贴着伊梅的背,低喝道:「你能不能帮我
顶一阵,只要我有时间启动结界……」

  「啊……对不起,我怕是不行了……」伊梅又是几声痛呼,显然被克卢森的
刀芒劈中。

  布鲁感到背部一股沉重的力量,急忙回头,却见伊梅的鞭子已掉落泥地,她
的身体像是要跌落地面一般,克卢森长刀朝她当头劈来,眼看她将被宝刀分成两
半,他狂震一双伤痕累累的血翼,朝克卢森拍打过去,逼得克卢森后退之际,他
猛然一跳,闪到伊梅面前,伸出右手把她揽抱起来,却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剧痛,
克卢森的宝刀从背后刺进他的胸膛。

  刀出的刹那,满天的血雨。

  原来克卢森欲一刀刺穿布鲁和伊悔,所以从他的右背刺进,但刀尖未穿透他
的右前胸,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劲震出。

  正在克卢森惊诧之际,格花容色等人惊喊:「亲王,杂种发动血咒了,你刺
进他的刹那,他的左手插进心脏……」

  克卢森喝道:「血咒也没有用,垂死挣扎罢了,杀!」

  精灵们不给布鲁喘息的机会,各自发动终级力量,朝他攻击。

  他痛苦的嚎叫,垂压在泥泞中的双翼突然拍振,「血刃·龙卷风」带着血色
的旋风平地而起,精灵强者被逼得狼狈退避。

  狂风如刃,布鲁的周围形成血色的卷风之墙,雨水被撕割成雾。

  这是全新的风系魔法:带着血腥传承的悲咒……最后的喘息。

  「箭!」克卢森挥刀大喝。

  魔箭朝血龙卷般的区域射去。

  然而附带着强大属性的魔法枝箭,也被卷风旋切成碎粉。

  以古珞蒙讶然道:「杂种既已启动血咒,为何不用龙兽杀技?」

  「这是风系魔法?」惊梦难以置信地道。

  克卢森道:「风系魔法再强大也不是这样子,这是属於他特有的魔法,带着
血咒力量。我们先静观其变,血咒过后,他会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安邦道:「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杂种会变得如此强大!」

  以古珞蒙道:「他现在还很弱,如果给他一、两年时间,也许可以在他身上
看到血咒传承者的真正力量,那是我究极一生的努力,也无法逾越的神话!」

  「他已经没有一两年的时间。」克卢森冷冷地看着冲天旋转的血色龙卷风,
右手紧紧握着他宝刀的长柄。

  龙卷风内,伊悔怔然许久,看着布鲁胸口狂喷的血渐渐地变成渗流,但他没
有因失血而倒下,反而令她察觉到他的力量爆增了不知多少倍,她想起许多关於
龙兽血咒的传说,仰脸凝视他的脸,竟觉得他邪俊若魔神再生!

  「你……还好吧?」

  「比第一次感觉好多了,伹还是不能够战斗。我不像我的祖先,他们从小进
行传承的准备,每一代的传承都水到渠成;我获得传承的时机太突然,血咒爆发
的瞬间我不能够预料会发生什麽。上次我被血咒反噬得险些没命,这次虽然没有
因血咒而受伤,但身体麻痹,只得用风系魔法把他们暂时逼退。他们清楚我的情
况,在外面守株待兔。你让我静一会儿,我恢复力量之后,冲出重围带你离去,
咳!」布鲁强颜欢笑,绝望却在他的暗心弥漫。

  「你自己逃吧,我跟随女皇征战,本就不准备活着回去。」

  布鲁丧气地道:「唉,咱们别说逃,也别说以后之类的话。说点别的吧,我
动弹不了,你说点刺激的话,兴奋一下我的神经。」

  伊梅染血的俏脸,再现层层红晕,垂首细声道:「你要什麽刺激的话?」

  「你看起来挺骚的,不会说些骚话吗?咳!问你一件事情,如果他们过来救
你,需要多长时间?」布鲁咳出一口血,刚好喷到她的金发。

  伊梅幽叹道:「他们不会救我们的。这次征战路途遥远,到达的时候,兵力
只剩原来的十之三、四。为了保存实力,他们不会随意出动,更不会因为我们而
涉险。」

  「女皇在等援军?」

  「也没有援军……」

  「我总想不通一个问题,为何女皇要灭精灵族?」

  「我也想不通……」

  布鲁裂嘴微笑,右手动了动,缓缓地伸上来,掌心贴着她的发,道:「你不
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但你一颦一笑散发勾人的骚劲儿,想必以前有过许多的男
人吧?从见到你的那刻起,我就想干你一炮,这个愿望看来无法实现。我现在能
够动了,但血咒的力量在缩退,这是因为我没办法控制血咒的缘故。很抱歉,没
法带你杀出重围,我只能够给予你,等待生存的机会。」

  他搂着她,慢慢地坐到泥泞草地,凝视她一会,又道:「真骚,鸡巴硬了,
干!」

  「我帮你包紮伤口……」伊梅挣扎一下,欲撕她身上破烂的绸衣,他抓住她
的手,道:「不用包紮,血咒启动的时候,我的身体有着神奇的愈合能力,伤口
已经在愈合。」

  伊梅惊讶地看着他,叹道:「没想到会跟你死在这里,现在想想,死在男人
的怀抱也不错。」

  布鲁兴奋地道:「是吧?我比你以前的男人都好吧?别看我鸡巴短小,可是
我比很多男人都悍,最重要的是我生得高大俊俏,叫女性看着都会产生性幻想,
你是否经常梦见我肏你?」

  他说得性起,牵动内外之伤,连续呕了几口血,可是他依然淫笑。

  伊梅见他如此勉强,便道:「是……是吧,你是超级猛男,做爱像野兽。」

  「谢谢,我最喜欢这样的赞美,这是我想要的刺激的话。」布鲁仰脸看看黑
的天,叹道:「雨要停了,风也要停,生命也要停。伊梅小姐,有人说我是精灵
族的封魔圣子,你相信吗?」

  「嗯,相信。」

  「难得你相信我一回,我也不好让你失望。」布鲁仰躺下来,庞大的肉翼压
着泥泞,闭起双目,龙鳞渐渐稳入他的身体,额上的龙角也一点一点地缩进去,
龙爪慢慢恢复正常。

  伊梅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变化,但见他的双手反插进泥地,全身开始浮红,她
仿佛看见他的血液流向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凝聚成血红的晶体。

  她倍感惊诧之际,龙卷风倏停。

  布鲁的双眼爆睁,咒语念动如悲嚎……

  「恩蒂丝啊,我以祖先肮脏的血和我母亲圣洁的血,把我的生命向你献祭,
请你赐予我,血限封承的力量……」

  血芒耀夜空!

  「血限封承?克卢森,不要攻击!」

  夜空中传来一声惊叱,蝶舞率领一群精灵出现。

  克卢森等人去势顿止。

  看着血芒笼罩成的巨圆,众精灵心惊魄动。

  「皇后,这血限封承,以前未听说……」

  蝶舞落在克卢森身边,看着血界里的男女,解释道:「这是埃菲与布尔结合
后悟出的结界,是在神牢的基础上,进行强化的血限咒语,不单纯只是封印的作
用,更包含施咒者本身的力量,如果你们攻击会被他的血咒反击。埃菲悟出这结
界后,兴奋的跟我说了。我当时并不在意,因为她也没使用过,没想到被布鲁继
承下来。」

  克卢森怒骂道:「杂种死到临头还想诱杀我们,幸亏皇后早到一步。」

  蝶舞沉思片刻,道:「克卢森,你错了,他不是要伤害你们,而是要救神牢
里的女孩。你们可记得狂布宗主疗伤的独武之道?」

  「皇后是指兽体重生?」以古珞蒙恍然大悟地道。

  「没错,兽体重生。那女孩满身是伤,但被充满他力量的血芒浸泡其中,她
的伤口会迅速癒合。不知道这女孩跟他是什麽关系,他舍得损耗七、八十年的生
命来保护。若要我们杀不了他,单纯的神牢可以暂时保住他的命,他却拚死发动
血限神牢,看来他活不成了。血咒发动后,他本来就很虚弱,非强大的处女魔血
不能够迅速复原。看这女孩的神态并非处女……哪怕她是处女,她也只是人类,
不足以令他迅速恢复。想必他也清楚这点,所以拚着最后一口气,启动禁咒,以
图一死。五天之后,结界自消,我们……就来收屍吧!」说到最后,蝶舞语气有
些不顺。

  克卢森道:「皇后,神牢不是两天可解吗?」

  「血限神牢可以维持五天,他是想拖延时间,好让人类援军来救这女孩,可
谓用心良苦。」蝶舞忽然想起布尔和埃菲……

  神牢里的伊梅把外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当血色渐渐隐退,恢复原本的透明之后,她感到身体的伤基本癒合,元气也
恢复大半,她把目光从蝶舞身上收回,低首凝视躺在地上的布鲁,看见他的双眼
恢复正常,此刻正微笑地瞧着她。这笑依旧十分轻挑。

  但却让她流泪……

  「伊梅小姐,我只能做到这份上。我早知这趟会死,提前找你陪葬,但我现
在不想要你陪葬了,我想你活着呢宝贝。若女王过来救你的话,请你替我请求她
三件事情:一,别伤害莹琪;二,会有人告诉你,我妈妈的骨骸在哪里,请你回
去的时候,把我和妈妈的骨骸带走,和我老头的骨头葬在一起;三,把月轮夷和
那些俘虏放了,我率领你们进入幽谷,她们才被俘虏的,这是我欠她们的,也是
我答应做节使的原因之一。」

  伊梅点头,道:「如果我活着,这三件事情会帮你完成,可是我能够活着回
去吗?」

  「你若死了,就不需要为谁做任何事情,不是吗?」

  布鲁抬起颤抖无力的手,伸向她的胸脯,死性不改地道:「死前,让我抓抓
你的奶!靠……靠下来一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伊梅旁若无人地伏身下来,他的手抓住她的乳房,却抓得很无力,她把耳朵
凑到他的嘴唇……

  「我们宗族的人都以为我死了,血咒就会传承给他们其中一人,但他们被世
间的传言欺骗了。所谓的传承就是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如果我死了,血咒会传到
我的血脉,这是我父亲在死前也要叫我妈妈替他生儿子的原因。也就是说,传承
者若没有后代,传承会随血咒者消亡。我若有后代,不管是儿子还是孙子,抑或
是曾孙、曾曾孙之类,待我死后,血咒都会传承到某个人身上,很可惜的是,我
现在连儿子都没有,所以血咒会随着我死亡。这就是我要说的秘密,等我死后,
你确定我睡过的女人都没怀有我的种,你就把这秘密公诸於世。」

  伊梅听完这段话,哽咽道:「我……替你生个儿子。」

  「来不及了,最喜欢做爱的我没力气跟你做爱了。骚……骚货,下辈子……
再禽你!」

  说罢,他的双眼再次闭上,头缓缓地歪侧一边……

  「也许来得及!」伊梅哽咽一句,突然坐直身体……

  「神族结界?」蝶舞惊讶地道。

  大家注目看去,只见七彩流溢,笼罩住布鲁和伊梅。

  渐渐的彩芒消失,但两人的身影跟着消失……任谁都看不到他们。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2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十一章 奇异的谈判

  阳光普照大地,天气他妈的真好。布鲁竟然死里逃生,眼睛不但睁开,还滴
溜滴溜地转着。看见金发垂流的伊梅正以她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看自己,他先是
愣然片刻,突然爬起身,朝结界外看去只见外面搭了许多营帐,很多精灵在外面
走动。看来精灵们为了守到结界消失,把阵营都搬到了这里。

  「伊梅小姐,这是怎麽回事?我明明觉得自己活不了,怎麽现在没死透?妈
的,本杂种有够神奇!话说回来,我昏了多久?」布鲁心中诧异,以他继承千百
年的智慧,他昏死前,肯定自己的生命之火已燃到尽头,但他神奇地复活了,这
让他非常的不解。

  「我救了你啦!」伊梅难得娇嗔道。

  布鲁不相信地盯着伊梅,道:「不可能!即使你是女皇的徒弟,有着神奇的
救治能力,你当时元气未恢复,根本不可能施救,除非你是魔源强盛的处女,否
则我必死无疑。」他站起身,抡动双臂吆喝着击打几下,双翼拍振一会儿,感到
身体虽虚弱,但精神很抖擞,又兴奋地道:「定是死神的女儿看我生得这麽帅,
悄俏地把我从她老子底下放了,嘿嘿!」

  「都说是我救你啦,笨蛋!」伊梅又是娇嗔,艳美的脸蛋红通通的。

  布鲁哂笑道:「不要故意对我施加恩情的压力,我不吃你这套。怎麽可能救
得了我?你又不是处女……」

  伊梅嗔怒道:「不是我救的,别找我说话。」

  「是吧,说实话多奸。我的生命力就是强韧,自己复活的。」布鲁自大地说
着,看着外面的精灵们,道:「你没说我睡了多久。」

  「三个昼夜。」伊梅答道。

  布鲁一愣,道:「难怪我挺饿的,他们见我醒来,为何不跟我打招呼。」

  伊梅恼恼地道:「我设了结界,他们看不到我们,也不知道你还没死。他们
在等你的结界消失。然后替我们收屍。没想到精灵族如此淫乱,这些天我看到他
们经常乱搞。还有,很多女孩看着我们这里悄悄流泪,她们是不是你的女人?」

  「有可能吧,怎麽看不到她们?难道她们也跟男人乱搞?」布鲁吃惊地道。

  伊梅气道:「没有,我说精灵族乱搞,又没说是她们,你紧张什麽?」

  布鲁拍胸道:「还好,心里好受些,如果她们见我死了,立刻给我戴绿帽,
我会再次被气死。伊梅小姐,女皇真令我失望,竟然不过来救援,看来你说的正
确。唉,真伤心呐!把结界撤消吧,我跟精灵族谈判,看看有没有活着回去的机
会。」

  伊梅做了个很端庄的手势,唇儿颤动似是念某种神咒,便听得外面惊呼道:
「杂种没死!快通知皇后,杂种还没死……」

  「叫什麽叫,本杂种命大,你们都死了,我却还好好的活着。克卢森!克卢
森!给我滚出来,老子撕了你!」布鲁听到外面的叫喊,心里大是恼火。

  接着从某些帐里冲出一群女性,都是布鲁熟悉的:尤沙四姐妹加莱茵,曼莎
姐妹,卡兰、蓝调宜乃和巴琪,沙珠和仙蒂,芭英蕾和天依,席琳、里芷和诺特
薇,辛迪及药殿的众女,还有索列夫跟他的妻妾。

  伊梅凑嘴到耳边,恼气地咬出几个字:「都是你睡过的?」

  布鲁得意地点点头,问道:「她们是后来才过来的,还是那晚就在这里?」

  「很多是后来到达的,但有几个也是那晚在暗中放箭施法的,那几个也哭得
特厉害……要不要我一一指给你看?」伊梅酸溜溜地道。

  「不用了,我知道是谁,丹玛那婊子肯定有拿箭射我,老子下次用鸡巴射死
她!」

  布鲁瞪着丹玛,忽然又在伊梅耳边说道:「伊梅小姐,你看到那两个没有,
她们是克卢森的妻妾,每次我到王府干活都得满足她们。现在知道我的小鸡巴的
厉害了吧?有兴趣跟我做爱吗?」

  「我没兴趣,你找她们去!」伊梅怒嗔,但语调极低。

  「大家好啊,我又活了,你们很失望吧?」布鲁跳了起来,振拍着双翼,很
自然地摆出个姿势,然后惊觉这个「很酷的卖肌」姿势,是沙珠训练出来的,他
猛地放下双手,吼骂道:「干!沙珠的烂姿势险些毁了我的形象……」

  「噗哧!」沙珠失笑,娇喊道:「杂种,你想搬石头?」

  「沙珠大人,你笑得好淫荡,是不是想我肏你?」

  「是啊,你出来啊……」

  「傻子才出去!」

  布鲁不爽地骂一句,转脸望向尤沙那边,喊道:「索列夫,老子救你多次,
你报恩的时候到了,快把我救出去。」

  「操你娘!你作梦!」

  「我才操你娘,干!」

  基波尔怒道:「杂种,我誓要把你的生殖器切了,拿去喂狗!」

  莱茵瞪了一眼基波尔,他竟然转身离开了,但却搂了两个精灵美女……

  布鲁有些糊涂,但基波尔不介意莱茵被强奸?

  他转脸看向药殿的众女,见她们泪光闪闪,他也不好跟她们说什麽,於是又
看席琳等女,席琳眼神和他对视,似是怕他乱说话,她的眼睛眨了眨,他本想把
跟席琳等女的事说出,刺激刺激克卢森,但看见玛加素抱着女儿走过来,他最终
没法说出口。

  「克卢森,又见面了!」

  看见克卢森与众将走到结界前,布鲁轻松地打招呼。

  克卢森也笑道:「杂种,你的命可真长,但你还可以活多少天呢?」

  「想知道吗?如果想知道,让妮可瑞陪我玩玩,我高兴了自然会告诉你。」

  布鲁尽道淫言浪语,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谈判」吗?

  伊梅皱眉道:「你是要跟他们谈事,还是跟他们打嘴炮?」

  布鲁道:「打不赢了,唱也要唱赢,这道理你不懂?」

  「你爱唱就唱,我懒得管你了。」

  「也不要你管。」布鲁说完,转脸朝克卢森道:「快叫皇后过来,老子有话
跟她说。」

  「你有什麽屁快放,皇后岂会随便见你?」克卢森怒暍。

  「那婊子不过来,我什麽话都不跟你们说,因为你们也作不得主。」布鲁看
着伊梅,越看越来劲,冲动地道:「伊梅小姐,闻着也是闲着,我们做爱吧?」

  伊梅红着脸儿嗔道:「不行。」

  布鲁哀求道:「伊悔小姐,我对你这麽好,你就答应我吧?再说你也不是处
女!瞧瞧,你的衣服破破烂烂,穿着跟没穿一样,一股脑儿的骚劲,挡也挡不住
啊。」

  伊梅别转脸,背对着他,忿恨地道:「布鲁,你再如此说我,就别想我对你
改观。」

  布鲁厚颜无耻地伸出双手,从背后搂住她的小腰,头靠在她的俏肩,轻声说
道:「别动,让我这麽抱着。」他的舌头吐出,轻舔她耳朵周围的敏感,她的娇
体微微颤栗,但她没有挣扎,他很满意她的乖驯,心想如果能够活着回去,她会
不会也对他如此的温驯?

  结界外响起精灵们的咒声,其中当然也有酸溜溜的那一种。

  布鲁听若无闻,继续抚吻怀中娇娘……

  「你的双翼怪碍眼的,为何不收回去?」伊梅见他的手要伸入她的裤裆,她
慌得抓住他的魔爪,怨嗔地道。

  布鲁没有进一步强迫她,回道:「翼翅上沾满泥泞,洗乾净才好收回。很多
女人喜欢我张着翼跟她们做爱,你知道为什麽吗?」

  「不知道。」伊梅低斥。

  「告诉你吧,因为威猛无比,非一般的强悍!」

  伊梅恼恨地转脸回来,喘息甚急地道:「你怎麽威猛,也是小鸡巴。」

  布鲁偷笑,对着她的嘴轻吻,道:「你喜欢巨大的?」

  伊梅怔了一会儿,嗔道:「我最痛恨巨大……」

  布鲁想继续调戏她,却在此时响起蝶舞的声音:「布鲁,你有什么遗言要交
代?」

  「来得挺快的嘛!」布鲁抱着伊梅转身,面向蝶舞。

  却见雅聂芝和精灵王等人也来了,唯独不见蝶舞的四个女儿……

  「杂种,出来!」精灵王怒吼,双眼冒火。

  布鲁懒懒地道:「我肚子饿得很,没力气跟你对骂,我和皇后先说正事,其
他事情以后再谈。皇后,你明知我是来谈俘虏问题,为何要伏杀我?难道你觉得
被人类俘掳的精灵已经不重要?早知道你们这麽认为,我也不会走这一趟。」

  蝶舞沉默片刻,道:「布鲁,只要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你们活着回
去。」

  「什麽问题,你问。」

  「你觉得你是背叛吗?」蝶舞平静地间。

  布鲁想都没想,说:「这麽简单的问题,我也简单地回答:不是。」

  「理由。」蝶舞道。

  「理由?你们还要我当众说理由?哈哈……理由……哈哈!」

  布鲁狂笑不休,弄得精灵们莫名其妙:这问题有什麽好笑?

  「你们何曾承认我属於精灵族?既然我不属於精灵族,我与精灵族为敌又从
何说起我背叛精灵族?我从出生的那刻开始,你们就叫我『杂种』,但我真正的
名字叫『布鲁』,我的姓证明我的立场。我站在这立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谈不
上背叛。你们也从不期待我忠於精灵族吧?」布鲁的语带悲怆,虽然他立於宗族
的立场,但宗族也没有承认他。

  结界外一片静默,虽然布鲁曾跟一些人说这些话,很多人也清楚他与精灵为
敌,也许谈不上背叛,但从他的嘴里明确的公布出来,依然足以震憾她们心灵的
那根弦。

  「既然你不承认是叛徒,我也当你是节使看待。两国交战,确实不斩来使。
就这样吧,半个月后在药殿交换俘虏,但我有个条件,你必须把月轮夷交出来,
因为她与你通奸,败坏精灵皇族的声誉,必须接受惩罚。」蝶舞很乾脆地答应,
大家为之震惊。

  精灵王急道:「蝶舞,绝不能放杂种回去,我要亲手把他杀了!」

  克卢森等人也提出强烈的抗议。

  除了曾跟布鲁有关系的女性,所有的人都呐喊着要杀他……

  索列夫喝喊几声,被他母亲瞪了两眼,也纳闷地闭嘴。

  蝶舞以手势让精灵们安静,哀叹道:「我也想把他碎屍万殴,但这是三圣的
意思。」

  众精灵无语,三圣要放生布鲁,总有她们的道理吧?

  伊梅忽然转脸细语道:「布鲁,你跟三圣也有一腿?」

  「她们是我妈妈的师姐,我很想跟她们有一腿,可惜半腿都没有。」布鲁回
答了伊梅,朝蝶舞道:「皇后,可记得我替你们洗过衣服?我与月轮夷王妃,在
那晚强暴她之前并没有任何关系,只因曾从她的亵裤看到属於她的毛,所以说出
来刺激她,乱她方寸,过来救我一命罢了。我可以把她交给你们,但她没有罪,
请你相信我这次没有说谎。」

  蝶舞正欲说话,精灵王抢先道:「杂种,你是说,在那晚之前,王妃没背叛
我?」

  布鲁点点头,叹道:「无论是那晚之前,还是那晚之后,她都没有背叛你。
她之所以没有随莱茵她们回去,是因为她无从解释,但我可以帮她解释的。顺便
也说说莱茵夫人吧,因为索列夫这家伙要我保护她。虽然他以前对我不好,可是
有一段时间对我不错,所以我答应了,但是要保护他的妈妈,就得在联盟将士面
前证明她妈妈是我的女人,所以演了一幕短暂的淫戏。后来莱茵夫人一直住在我
的帐篷中,伹我发誓没再碰过她。」

  精灵族所有人都知道月轮夷与莱茵的经历,此刻经布鲁说出来,虽然同样地
令精灵王和基波尔的脸面难堪,可是他们的心里总算得到一些安慰,这下子精灵
们都知道他们的女人是被迫的,并非她们本身的问题。

  基波尔还变态地暗想:被杂种的巨棒插,总比被人类日夜轮奸好,哪怕杂种
在说谎,也替他挽回了些颜面,妈的,女儿都中招了……

  蝶舞冷淡地道:「只要月轮夷不曾与你偷欢,谁也没有权利惩罚她。走吧,
这是最后一次饶恕你!」

  「你们先离开。老子又不是驴!」布鲁小心地道。

  「你就是驴!」沙珠别有深意地骂出一句,怒瞪着布鲁,肆无忌惮地说道:
「不知道莹琪怎麽受得了你的驴鞭!小子,对她好些,别让她被我们捉住。她是
精灵族的耻辱,被捉住的话,我也救不了她,但我绝不会原谅你。记得,要保护
好莹琪,别让她伤心。呜呜,我的莹琪,为了驴鞭,背叛我对她的养育之恩。」

  「姑婆,别哭啦,他会对莹琪好的。」仙蒂搂住沙珠安慰着。

  「我不是你的姑婆……」沙珠恼怒地推开仙蒂。「离我远些,晦气!」

  众精灵不理会沙珠的胡闹,纷纷跟随蝶舞离去。

  布鲁扫视各个帐篷,确定帐篷里没有埋伏,又问伊梅道:「他们是不是走远
了?」

  伊梅道:「精灵皇后应该不会出尔反尔……」

  「信她才怪!老子不会相信女人。他们连帐篷都没拆掉,谁知道会有什麽阴
谋。」

  小心使得万年船。

  布鲁安静地待上一阵,估计着精灵们已经走得很远了,急忙说道:「伊梅小
姐,用结界作掩护,我们赶紧逃跑。」

  伊梅失笑道:「男人不该逃跑!」

  布鲁楞了一愣,喝道:「本节使谈判成功,凯旋回归,要向女王索取更多的
处女!」

  「一个你都别想!」伊梅怒哼一声,神态媚情而诡异。


             第十二章 魔源处体

  回到尤沙城堡,布鲁仍然虚弱。他安全回来令诸女高兴万分,齐心协力服侍
着他。虽然她们非处女,但她们刻意调整他的体源,令他的血咒得到一些滋补。
之后他呼呼大睡,让她们相互满足。

  一觉睡醒,看见静思和莹琪相拥而睡,静思的女杖仍留在莹琪的小洞。

  他动了动虚弱的身体,无奈地想:女皇不厚道啊,我受伤如此严重,也不给
我些处女。

  俪倩跟着醒了,爬到他身旁,低声说道:「你和精灵交战的时候,我们都知
道,想去救你的,可是女皇把我们软禁着。他们都说你回不来了,莹琪坚信你会
活着回来。你总算没有辜负莹琪的信任,虽然只剩半条命……我知道血咒需要处
女滋补,我想让你尽快恢复,但宗族的女战士都非处女,除了布墨队长,我帮不
上忙。你向女皇要些处女吧,说不定她会给你。」

  布鲁咳了两声,道:「我觉得这样很好,身体未恢复,女皇不会要求我做什
麽。若我的身体好太快,难免又要派我做事。慢慢恢复吧,人生长得很,也无聊
得很。我不想说了,现在说话都费劲,我要用睡眠休养身体,不要叫谁进来打扰
我。」

  「嗯,我会转告静思,她在这里,没有女皇的命令,谁都不敢进来吵你。为
何你从来不问静思到底是谁?或者你早已经知道?」俪倩摸着闭起双眼的布鲁,
虽然他只是半精灵,但她最近发觉,他比纯种的精灵还要俊俏,只是那些精灵们
总把他的血统看得太低。

  「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唯独我不想知道。在她身上留些秘密,我更喜欢。或
者,她是公主……」布鲁没有睁开眼睛,他侧转身体,把脸埋在俪倩的胸膛,沉
叹道:「有时候看着静思,我总错以为她是水月。俪倩,我想水月哩,但静思不
是水月。」

  「水月也很想你吧!」俪倩幽叹。

  「我和水月是生命相联,只有她在,我的生命才算完整的。每想到她被囚禁
着,孤独的承受一切,寂寞地思念着我,我就想飞到她身边,可是我不知道他们
把她囚禁在什麽地方,也没有能力把她救出来。也许,她也不想被我救,毕竟我
站在人类这一方。」

  「水月会理解的,你也是很无奈。我原来没想过会遇上你,很多事情很多想
法,在遇到你之后,我都改变了,不管你以后何去何从,我都愿意跟随你,只愿
你别嫌弃我。我也没有她们的美丽,也没有她们高贵的身分,能够遇上你,是我
最大的福分……」

  俪倩安静许久,没听到布鲁回话,知道他已睡了,她也闭上双眸,与他相拥
而眠。

  翌日,布氏姐妹来探看,唯独布乖没有来。

  她们离开后,布鲁让眠春把月轮夷叫了过来,把此行关於她的事说了。

  她沉默许久,黯然道:「谢谢你替我说话,但事已至此,残月总难明。」

  布鲁道:「皇后已发话了,你回去会没事的,但精灵王对你是否如前,我便
不得而知。以后不要冲前锋,你那点本事,躲在后面比较适合。若是我们打进皇
宫,你不想被人类轮奸的话,自行了决吧。我没死掉是三圣替我说了话,但精灵
们对我太残忍,我从此也不会怜惜他们。这次的事情,让我坚定联合人类,屠灭
精灵族……」

  「啪啪……」

  门外响起鼓掌声,兰洛一家出现在门前。

  「半精灵,你终於想通啦?」

  布鲁反问道:「你也想通啦?」

  兰洛疑惑道:「我想通什麽?」

  「你把女儿带过来,难道不是让她陪我?」

  布鲁转眼看兰瓶,爱玛立即挡在兰瓶身前。

  兰洛怒道:「半精灵,你别得寸进尺,若非我女儿死活要过来,我绝不会来
瞧你半眼。」

  「烂瓶,别躲在你妈妈背后,快过来强奸我!」布鲁不理会兰洛的愤怒,当
着他们的面,调侃他们的女儿。

  爱玛转身抓住兰瓶的小手,道:「瓶儿,妈妈带你过来看了,快跟妈妈回去
吧。」

  「嗯。」兰瓶轻应,被爱玛拉出去了。

  兰洛走到门口,回头又道:「半精灵,你既然不怜惜精灵,把王妃让我带走
吧!」

  「你把大小老婆留下来给我肏,我就让你把王妃带走。」

  布鲁看着兰洛愤怒的离去,转眼看到月轮夷怒瞪自己,他笑道:「我料准他
不会牺牲妻妾,所以才那麽说的,你当我没有说,嘿嘿。」

  「杂种,你若是做得太过分,我就死在你面前,让你无法交差。」月轮夷骂
道。

  布鲁大惊,道:「干!你又威胁我?」

  月轮夷冷静地道:「不是威胁,我说真的。」

  「真假随你,我要活动筋骨,谁扶我走走?」

  布鲁说罢,张开双臂,只见眠春爬上床,替他着外套。

  他看着她,若有所思。

  「眠春,你什麽时候跟女皇的?」

  「七岁。」眠春乾脆地答道。

  莹琪忙插言道:「杂种,你这样问她,是否别有目的?」

  「没有。」

  布鲁攀着俪倩的肩膀下了床,看看眠春,突然大喝:「处女啊……」

  休养了四、五天,布鲁终於行动自如,但在床事上还是诸女主导。期间他让
眠春找过几次雅瑟,然而眠春每次回来都说女皇避而不见。他清楚不是雅瑟不见
眠春,而是雅瑟没有答应他的请求。他思量再三,决定亲自去找雅瑟……这麽好
的藉口,不要几个处女,对得起自己吗?

  於是他悄悄撇开静思诸女,扯着眠春找雅瑟去了。刚到雅瑟阁楼前,见到雅
瑟出来,其后跟着国师、莉洁以及联盟二神将。

  布鲁见雅瑟和国师两女眉梢带春,当下猜测她们刚与两男大战出来。

  「布鲁,你可以行走啦?我听伊梅说,是她背着你回来的,我以为你还要躺
上半个月……」

  「陛下,你好狠的心,明知我身体虚弱,为何不给我处女?」

  「你真是淫性不改,身体如此虚弱,还要搞处女?」

  「我就是要搞处女!」

  布鲁很气愤,雅瑟明知他的变态传承,偏偏要数落他,叫他怎麽活?

  雅瑟轻笑,道:「你来得正好,我们要开个小会,我有安排女兵,你想搞就
跟来吧!」

  「安排的女兵中有处女吗?」布鲁兴奋地问。

  「也许有吧。」雅瑟随口答应,往尤沙城堡前部的议事厅走。

  布鲁想了一会,问眠春:「你知道是什麽性质的会议吗?」

  眠春摇摇小脑袋……

  「跟去看看!」

  布鲁很久没参加联盟的会议,心也痒痒的,牵着眠春的小手,随雅瑟进了议
事厅,却见满厅的淫乱景象,数十个女兵裸体参加,众淫男集体挥棒阅兵,因雅
瑟的进来,他们肃枪致敬,雅瑟做了个手势,让他们随意,於是厅中阅兵淫式继
续猖獗。

  「班列、虎冲,你们也随意吧。」雅瑟坐好之后,吩咐两男行事,这两个家
伙立刻掏出他们恐怖的肉棒,惹起厅内的女兵声声尖叫。

  布鲁靠着伊梅坐下,心想:二神将果不是盖的,刚跟女皇和国师大战,此刻
又杀得女兵哇哇大叫。

  「你不加入她们的行列吗?」伊梅突然问他。

  布鲁还没有回话,班列就抢先道:「半精灵,难道你连抖动小鸡巴的气力也
没有了?」

  「切了你!」布鲁气得大骂,他是很想参与,然而他体弱气虚,可能没几下
子,就倒地虚喘,这种丢脸的事情,他宁死不做。

  鸡鸡短小不是耻辱,狼狈倒阵就是奇耻大辱。

  布卡笑道:「班列神将,他只是保存实力,以后恢复了,肯定加倍索补。」

  班列讥道:「他算什麽实力?我这才是实力,若你不信,可以问你女儿。」

  布卡脸色极度不好看,压着他身下的女兵,闷声狂肏……

  布鲁贴近伊梅耳边,低声问道:「班列家里有女性吗?」

  伊梅不解他,反问道:「你查他的家谱干嘛?」

  布鲁道:「你回答我就是。」

  「有个母亲……」

  「太老……」

  「有个妹妹……」

  「我干他妹妹!」布鲁低声喝骂,因厅中淫声大作,别人也没听到。

  伊梅冷声道:「他妹妹在统都,你没机会了。」

  「总有一天我也会回统都吧?」

  「也许……」

  伊梅不想就这问题,跟布鲁纠缠下去,她转身朝雅瑟说道:「陛下,开了几
次会议,还没决定让谁去交换俘虏吗?」

  雅瑟道:「他们都觉得还是让布鲁去……」

  伊梅皱眉道:「他的伤没有痊癒,我不同意让他去。」

  雅瑟道:「伊梅,你回来后就一直替他说话,难道你还会同情他?虽然他没
有痊癒,可是他行动自如,交换俘虏也不是打仗,我觉得他去没问题。」

  「陛下,他上次拚死救我,替他说几句话也属常情。这些家伙生龙活虎,虐
待俘虏的都是他们,为何交换俘虏却要半精灵去?若你觉得他无用处,把他赶出
精灵幽谷,让他自生自灭好了。这次若还要他过去送死,我就不管这里的一切,
独自返回统都。」

  伊梅看似极为生气,竟然敢公然对抗雅瑟。

  虎冲怒道:「伊梅,你敢顶撞女皇?」

  「虎冲,磨你的大鸡巴,我没跟你讲话。」

  伊梅虽为魔将,貌似比神将低一级,但她显然不惧虎冲。

  虎冲冷笑道:「若你被处罚,别怪我没警告你。」

  雅瑟道:「你们两个别吵,协量的时候是布鲁去,交换的时候也该他去。伊
梅,这里只有你反对,我不可能依了你的性子,他如果轻易就死掉,也没权利获
得我的同情。就这样吧,你们决定谁做布鲁的随从。」

  布鲁喝喊道:「陛下,欧根和兰洛武道强悍,我严正要求他们跟我一起去送
死!」

  欧根吓得停止玩弄小姑娘,愤怒地道:「半精灵,老子与你不同道,你找别
人去!」

  「我与你有毁女之仇!」兰洛也断然拒绝。

  「哈哈!你们平时作威作福,临阵了却缩头缩尾的,我要你们当随从就是傻
子!」布鲁知道他们没胆量前往,故意提出来鄙视他们一番。

  「半精灵,别看扁人,我与你去!」

  莫芜愤怒地道,她正被女兵拿性具插着……

  伊梅叱喝道:「他未恢复之前,不管多少人陪同,我都不许他去。」

  雅瑟冷叱道:「伊梅,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你是不是疯了?」

  「陛下,我没疯。精灵最痛恨他,偏要他去送死。我虽然不同情他,但我欠
他一命。」伊梅动之以情地道。

  雅瑟幽叹,道:「说起来,如果不是他,我们很多人都得饿死在雪原。但是
伊梅啊,众将的意思难违,且我也说了让他去,毕竟不好改口……」

  「好吧,既然陛下玉口难改,我也不阻止,但陛下得把莉洁的初夜给他,因
为他需要莉洁的处女魔血!」伊梅作出让步,却为布鲁争取莉洁小处女。

  布鲁惊喜地道:「正合我意!」

  眠春急忙掩住他的嘴,对伊梅道:「伊梅姐姐,莉洁能够让他快速恢复?」

  伊梅道:「你和莉洁与平常女子不同,对他有很大的效用,但你已经不是处
女!」

  眠春突然扯住布鲁的衣袖,脆声娇喊:「土人,你刚才被他们侮辱,我生气
啦,快跟我回去,我让你恢复雄风,把他们都比下去!」

  「眠春,你还是处女?」许多人惊诧地问。

  他们没想到布鲁也有不食肉的时候,而且还是这麽嫩的肉……

  布鲁觉得丢脸,尴尬地道:「咳!我觉得让她端茶倒水比较好。」

  「快走啦!看什麽看。我比她们漂亮多了,回去让你看个够!」

  回到阁楼后,布鲁以为眠春说到做到,谁料她转身跑了出去,许久不见她回
来。布鲁觉得又被女人骗了,坐在床上忿忿不平,莹琪问他为何生气,他把会议
上的事情一说,静思也跟着生气,骂他们心太黑、怨眠春无信无义。倒是伊梅替
他说话,让大家很是费解。

  第二日清晨,布鲁梦中被吵醒,看见眠春抱着哭泣的莉洁,他有些莫名其妙
的。莹琪三女都是一脸的讶然,就连月轮夷也从隔壁房间跑过来看究竟……

  「眠春,你整夜未归,现在抱着哭猫似的莉洁,到底是怎麽回事?」静思首
先发问。

  「静思姐姐,我昨天问过伊梅大姐,她说要我和莉洁才能够让他尽快恢复。
我只好请莉洁帮忙,她就是不肯,我觉得她不跟我要好了,伤心得哭了,她就安
慰我,让我跟她以前睡,整晚劝我别做傻事。说着说着,我们就睡着了。醒来的
时候,我灵机一动,趁她没睡醒封了她的经脉,把她抱过来了。她怕被女皇知道
我绑架她,直到这里才哭哩。」

  眠春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说她暗算了莉洁,然后把莉洁献给布
鲁……

  静思斥道:「眠春,你怎麽能这麽做呢?莉洁和你是好姐妹,而你却这样害
她!」

  眠春委屈地道:「正因为是好姐妹,我才请她帮忙的,而且她也是见惯这种
事了。」

  「见和做不是一回事,赶紧解开封印让莉洁回去。被女皇知道,谁都救不了
你。」

  「女皇会睡到中午,现在刚刚黎明……」眠春很清楚雅瑟的作息时间。

  布鲁下了床,抱过莉洁,凝视她慌张的哭脸,道:「眠春说你是肥婆,你果
然比她重些。昨天你也听伊梅说了,你对我很有用,说不得要用用你了。其实撇
开这些不谈,我也想摧残你。在这之前,你骂我几句话,活络一下气氛。」

  静思叹道:「骗子,不准你强迫莉洁。」

  莉洁低声哭泣着,泪如泉涌,双眼慌慌地看着布鲁,却没有出声骂他。

  布鲁看着她单纯至真的圆脸儿,许久才道:「你跟眠春真的不同,连骂人都
不会。唉,没了气氛,一切都不好玩了。」他把她交回给眠春。「解除封印,让
她回去。没有你们,两、三个月后,我照样威猛。」

  眠舂抱着莉洁,愣愣地问:「你真的不要我们吗?」

  「你们太小了,我没力气跟你闹。」

  「兰瓶比我们还小呢,你不是跟她闹了吗?」

  「兰瓶不能相论。」

  「好吧,你不要就算了。若你被精灵杀死,我就跟着自杀!」

  眠春伤心且失望地抱着莉洁出去。

  布鲁倒躺在床上,痛心疾首地说道:「该死,我竟然放弃了两个美丽的小处
女!」

  莹琪吻着他的脸,安慰道:「不要难过啦,还有琪琪呢,我比她们都小。」

  「早知留下龙拉和泌颜香,她们不但是处女,而且拥有精灵魔源。」

  布鲁这麽一说,莹琪恼火地扯着他半尖长的耳朵,斥道:「泌颜香也没有我
小,除了我师傅,我是最小的处女,你还有什麽不满的?」

  静思不服气地道:「莹琪,你只是身体小吧?你的年龄可是……」

  「不准提我的年龄!」莹琪娇喊着,虽说精灵的年龄不怕说,然而也不能被
谁说她老。

  静思吐吐舌头,笑道:「好吧,我不提了,今晚我服待你,消消气吧!」

  布鲁突然朝月轮夷说道:「王妃大人,你今晚陪我吧,我还没真正跟你缠绵
过。」

  「免谈。」月轮夷拒绝,转身走出去,到了门口,她「咦」了一声,愣然驻
停。

  倾刻,眠春和莉洁出现在门前,但这次莉洁是自己走回来的。

  静思问道:「眠春,你们怎麽又回来了?」

  眠春道:「莉洁说有话要问主人,我就带她回来了。」

  布鲁好奇地问:「莉洁小姑娘,你有什麽话要问我?」

  莉洁泪水未乾,她看了看布鲁,却又不敢直视,急忙低下了头,颤声问道:
「你以后会不会一直都对眠春好?」

  布鲁笑道:「她是我的女奴,我从来没对她好过。」

  「但是,眠春说你对她很好……」

  「哦?有这回事吗?我自己都不知道。」

  莉洁抬首看看眠春,转脸看着静思,道:「静思姐姐,会很痛吗?」

  静思不解地道:「什麽很痛?」

  莉洁两颊浮红,吱唔道:「就是那个……会很痛吗?」

  眠春首先领悟,欢喜地叫道:「莉洁,你同意啦?不会很痛的,主人的很小
哩。」

  莉洁羞道:「如果他没恢复力量,被精灵攻击的时候,根本连逃跑的能力都
没有。你刚才说他死了,你也会跟着死的,可我不想你死。而且,他刚才让我离
开,我觉得他有时候还不错。就、就这一次,快、快点结束吧,我不想让女皇知
道……」

  月轮夷啐道:「你们还真有脸做得出来……」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莉洁开始解衣,眠春也不甘落后。

  莹琪和静思期待布鲁出言阻止,但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她俩。

  直到她们露出稚嫩的胸脯,他爆喝道:「静思,请以你魔族的结界,把我肮
脏的慾望,全数封印……」


           篇外篇·拾荒……独立片段

  基波尔在门前犹豫着。屋里是他的妻子,他却很难推开这扇门。

  人类的入侵,传言也跟着入侵。他的妻子竟被杂种当众奸淫,这让他愤怒的
同时,对莱茵的感情也极为复杂。这事诚然不能责怪莱茵,然而莱菌也的确成为
他人生中抹不去的耻辱。

  「你如果感到为难,明天就把我休了吧,事情已经变成那样,我早做好心理
准备。」

  听到妻子在屋里的怨语,基波尔长叹一声,推开面前的门扇,但见妻子哀怨
地侧躺在床,美丽依旧,却添了几分妩媚,他的心神为之一荡,心想还是莱茵美
艳,这段时间睡过的所有女性,远远比不上他的妻子。

  他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单,惊见莱茵是全裸的,他二话不说,脱掉衣服就扑到
她身上,粗鲁地插入他的妻子,听得她阵阵娇声淫吟,他忽然无力地伏在她的胸
脯,哭调浓重地道:「莱茵,你告诉我,是不是爱上杂种了?他们都说你天天被
他肏得欲生欲死,到底是不是真的?」

  「嗯,真的。事情的经过你大概都听说了,那个时候他不那麽做也不行。当
时他跟我说,到了他的帐内,他不会再碰我,可是他没有遵守承诺,后来多次强
暴我。但我心中还是对他怀着感激,因为即使变成他专属的泄慾工具,也比沦为
肮脏的人类泄慾工具好很多很多。基波尔,如果给你选择,你是希望我被人类轮
奸还是被杂种强暴?你跟我说实话,我不想听谎言。」

  「莱茵……我、我……选择后者。杂种虽可恨,但起码只是他而已,如果很
多的人……轮奸你,我更无法忍受,我的脸面更不知道往哪搁。可是,莱茵,你
有没有怀上杂种的孩子?他们都说你的肚子里有了杂种的孩子……」

  「我怎麽会怀杂种的孩子?要怀也是艳图她们怀!」莱茵生气地道。

  基波尔惊怒道:「艳图?没听到艳图被他强暴的传言啊,她们又是谁?」

  莱茵抚摸着基波尔的背,幽叹道:「当时是杂种救了我们的儿女和巴基斯等
人,再要救我是没可能的,但是艳图离开前要求他要让我活着。为了救我们,他
险些被人类杀死。仅仅这样,我就很难恨他。他在精灵族时,已经是艳图的男人
了,丹菡也暗中跟他偷欢,爱他比爱安邦还深。」

  「搞了我女儿,又搞我老婆,杀千刀的杂种!」基波尔怒吼,愤怒的撑起身
体,狂肏莱茵……

  「嗯喔!基波尔,你不愿意再接纳我吗?若是我让你丢脸,你明天就把我休
了。儿女都这麽大了,我也看透这一切,就当我们的缘分结束了吧。」莱茵呻吟
道。

  「胡说,你是不是想我把你休了,然后你好去找杂种?」

  「我只是不想你心里负载太重,毕竟你是我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亲!」

  「哇哇!」基波尔伏在莱茵胸脯嚎啕大哭。「莱茵,我该怎麽办?」

  莱茵叹道:「你若觉得我脏,以后我们只保持表面的夫妇关系,你爱做什麽
就做什麽吧,也可以纳许多侍妾回来,我不会再反对,毕竟是我欠你的。」

  「我不要和你做名义的夫妻,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虽然这段日子,我听他
们的话,和很多女孩鬼混,可是我最爱的是你,我从来没有责怪你,因为那不是
你的错,但我心里不好过啊!怕在你心中,我被杂种比下去……」基波尔真诚地
道,索列夫的个性,显然得自他的传承。

  莱茵感动地抚摸他俊俏的脸庞,道:「你不要跟杂种比,没人会在这事上傻
得跟杂种比。其实你很强,比很多的男人都强!你不是说这段日子跟很多女性鬼
混吗?难道她们没有说你很强?」

  「她们都说我很强!我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跟她们做爱的,他们让我觉得自
己很男人!」基波尔有些自豪地道,但一想到布鲁,他又没了劲儿。

  莱茵叹道:「你以前也偷偷地跟一些女性混过吧,只是我装作不知道罢了。
但我以前从没背着你跟别人好过,也从来没幻想别的男人,我心里只有你。现在
我的心里也只有你,只是我的身体已经不乾净。我的生命中多了另一个男人的痕
迹,但如果不是那个男人,我的身体将被无数的男人糟蹋。原谅我吧,虽然我仍
想做你的妻子。」

  「我都说了,我不怪你。可是……」基波尔欲语又休。

  「可是什麽?」

  「那个,我真的可以纳妾?也可以随便和女性做爱?如果我把她们带回来,
你会不会和她们一起跟我做爱?」基波尔小心翼翼地问。

  「嗯。」莱茵轻应,她愧对他。

  「感谢你对我说真话,虽然这些话让我听了加倍的难受,但是感谢你没有欺
骗我。莱茵,我求你一件事情,对外的时候,你坚决否认在杂种帐内的一切,只
需默认最初的那一段。能够答应我吗?」基波尔深切地哀求,他不管妻子遭遇了
什麽,只要别人不了解那段遭遇,他的心可以得到一些虚假的安慰。

  莱茵沉默许久,道:「除了你,我不会对谁提,但如果杂种故意张扬,我否
认也没用。」有些事情不是她说了算。

  她也很无奈,因为她需要承受的,比基波尔多许多。

  人生,许多时候,轮不到你来解释……

  蝶舞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

  布鲁的死带给她们很大的痛苦,然而她没有选择,她必须将精灵族的罪魁祸
首铲除,但她能够铲除女儿们对他的感情吗?

  「凯莉,他是精灵族的叛徒,他令精灵族陷入了绝境,是他自己要走到绝路
的。」

  「胡说,是妈妈你逼的,如果不是你们逼他离开精灵族,他肯定为精灵族战
斗,是你们逼他叛变的。」玉韵儿尖声反驳。

  蝶舞恼怒地说道:「不管你们怎麽想的,他现在都是死了,你们要为他报仇
吗?」

  凯莉和梦想姐妹无言以对,但是玉韵儿却含泪怒道:「报仇就报仇,谁怕谁
了?」

  蝶舞叱骂道:「轮得到你说话吗?他是你二姐的男人,你二姐都不出声了,
你算什麽?」

  「他是我的男人,小时候他就答应做我的男人,比姐姐们早许多。」玉韵儿
不服气地道。

  蝶舞啐道:「小时候的戏言能当真吗?你以为他会遵守诺言?」

  「他比你更值得相信!你不能够遵守承诺,别说他不能够遵守。」

  「玉韵儿,你眼中有妈妈吗?妈妈什麽时候不遵守承诺?你说!」

  「明明跟杂种的爸爸说要跟杂种睡觉,结果女儿被睡了,却气疯了。即使他
死了,你还欠他:什麽嘛,对死人的承诺都做不到,你於心何安?自己做不到,
却要说别人做不到。杂种说要当我的盾,我永远记着他的话,你瞧着那一天他会
不会做我的盾。疯婆子,这一切都是你逼的。」

  不愧为玉韵儿,童言无忌,啥话都喷得出来,叫她三位姐姐刮目相看。

  蝶舞被气得脸色都绿了,揪起玉韵儿,甩手往她的屁股拍打,哭骂道:「死
妮子,你想气死妈妈?若不是为了精灵族,我会许那样的承诺?你们以为我这辈
子过得幸福吗?我这一生被责任压得喘不过气,辛苦把你们养大,不但不为我分
担事情,还不停地给我找麻烦。乾脆你们把杀了我,一了百了。」

  「妈妈噢妈妈,别打屁股啦,痛哟妈妈,我不准杂种睡你的,因为他是我的
男人。」玉韵儿嚷叫不休。「噢妈妈,我不跟你抢男人了,我把杂种让给你,噢
妈妈,外面……有人哟……」

  蝶舞心头暗惊,有人到达门前,她还未曾察觉……

  「月雾圣女!」蝶舞回首看时,一个美得令人不敢逼视的女郎,推门而入。

  四姐妹听到蝶舞的话,傻愣当场。

  「蝶舞,你在教育孩子?」

  「让您见笑了,女儿不懂事,我训她们几句,她们哭成这般!」

  「她们是为布鲁而哭的吧?」月雾坦言无畏。

  蝶舞有些尴尬,道:「您过来有什麽事吗?」

  「我也是为布鲁而来的,你愿意听我说几句?」

  「蝶舞洗耳恭听。」

  「孩子们也听听吧!你是玉韵儿?想做我的徒弟吗?」月雾看着玉韵儿,双
眼满是喜爱。

  玉韵儿脆声道:「做你的徒弟,以后得做圣女。圣女都得守寡,我有男人,
不要做圣女。」

  「你的男人不是死了吗?」

  「他说过会做我的盾,不会那麽轻易死掉。」

  「对他挺有信心的嘛。」

  月雾如梦幻般的一笑,转眼看向蝶舞,道:「灵智要你保住布鲁,但你选择
逆她的意愿行事,到了这种时刻,我们也不准备责怪你。也许你觉得我们三个太
不关心精灵族的存亡,可是灵智为了预测相关事情,损耗过多的生命年限,我们
不能够看着她死去,几次动用禁咒为她续命。我这次过来,向你传达我们最后的
愿望……」

  蝶舞没想到事情如此严重,如果三圣死亡,精灵族根本无法跟人类抗衡。

  「埃菲曾经说过,布尔要她生孩子,是为了狂布的传承,也为了精灵族的生
存。她说,不要把布鲁逼到绝路,否则会给精灵族带来灭亡之灾。如果你一直做
他的保护伞,今日他就不会率领人类进入。但是你因为女儿与他的情事失去了理
智,导致现在的局面。谁都可以不明白他的重要性,你却不能够忽视。虽然还不
清楚他到底会给精灵族带来什麽帮助,可是我们选择相信布尔、相信埃菲,同样
也相信灵智的预测。为何只因他跟凯莉的事,你就变得感情用事?」

  「如果他一心一意对凯莉,我也不会反对,可是他不但招惹我的四个女儿,
而且不知有多少女孩被他毁了。我岂能让他活着淫乱我族?」对布鲁的行为,蝶
舞憎恶至极。

  月雾叹道:「蝶舞啊,为了生存,必须付出代价。你不爱然华,但为了精灵
族,不也付出牺牲吗?不管他以后给我们带来什麽,这次你放过他吧,我们或许
没时间阻止你下次杀他了。」

  蝶舞道:「他死了……」

  「他是那个宗族最后的传承,背负千百年的诅咒而生,不是会轻易死掉的生
命。蝶舞,我和你打个赌吧!如果这次他能活过来,你让他回去吧!这不是我们
的命令,而是我们向你请愿。看不到希望的时候,我们选择相信,曾经有一些人
为我们种下的种子。要说的就是这些,如何做由你决定,我们没时间了。」

  月雾说完,转身出屋,翩然离去。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2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第九集

***********************************
  本集简介:

  眠春和莉洁决定献身,初经人世的莉洁,是否在淫欢时对布鲁有一点动心?

  莉洁的处女之身就要洒下一片女儿红,疼痛之际,布鲁使上淫兽鞭,小莉洁
顿时骚劲十足,兴奋不已。

  布鲁和雅瑟女王央求临行将领的随护及女兵的陪伴,女王应允,一路欢淫不
断,只见莫芜更是风情万种,变态绝伦。

  布鲁终于见了雅聂芝,究竟雅聂芝会如何处置布鲁一行人呢?
***********************************

***********************************

             第一章 神裔艳谭

  布鲁看着她们把衣物一件件的褪掉,他知道将要做的事情是犯罪。这样的罪
他犯过许多次,因此他没有半丝愧疚。他没有任何罪恶感,只有对欲望的追求。
他的生命就是罪,何惧添一份令他「性奋」的罪呢?

  所有的罪,都体现人欲的激情!

  此刻,他激情澎湃。

  蹂躏嫩苗的禽兽欲望,在他的血液里燃烧。

  月轮夷见屋内三女都没出言阻止两人的献身,她觉得这些女人都被杂种同化
了,不但原谅他所做的无耻之事,甚至变得跟他一样肮脏。撇开女人应该吃醋这
问题不谈,她们也不该让他摧残两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吧?

  「杂种,你真的要利用他们没有成长的身体?」

  「你说的是啥话?是她们利用我强壮的身体,来变成女人。」

  布鲁无耻耍赖地跟月轮夷斗嘴,目光却在眠春和莉洁的身上滴溜溜的转。虽
说开始时他虚伪的拒绝,然后事情到了这份上,他只会喜欢地接受。让虚假的善
良滚出他的思想!

  丽倩忽然道:「静思,你把结界打开,我带王妃出去。」

  静思冷声道:「谁让她刚才不走?她不想看就把眼睛闭上,我懒得费劲解开
结界。」

  「人类就是肮脏,不管男女、不论老少,全都肮脏下流。」月轮夷没有离开
的打算,却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想要知道人类有多肮脏?这很简单啊,我丢你出去,你闭着眼睛也能体
会,不需要在这里看得这么辛苦,你说好不好?」

  布鲁半威胁地道,他讨厌她「不识时务」,这种时候想拆他的台,叫他活不
活啊?

  月轮夷粉面生怒,气恼地瞪着布鲁,却没有出声。她也害怕布鲁会那么做,
她心中的正义感和傲气不敌心中的恐惧。

  「丽倩,替我宽衣!」

  威胁生效,布鲁心中充满胜利感,欲兽之血沸腾难抑,猛地爬跳起来,雄立
床上。

  胯间事物顶得裤裆膨胀,没有因为月轮夷的话,表现出半分退缩。

  月轮夷冷声道:「静思,让我出去!」

  静思面腮一鼓,喷出一句:「你在命令我?」

  月轮夷微怔,玉脸含羞,终却是无语。

  她是精灵王妃没错,可她现在也是俘虏,她有什么资格命令静思?

  在这里,她身分最低,为此她感到悲愤,然后她很无奈。

  该怎么办呢?进与退,都是难……

  「骗子,反正要把她送回去,干脆把她让给他们,叫她知道什么是福什么是
祸,别让她做俘虏也这么舒服。想想我们被精灵俘虏的那些将士不也一样被虐待
吗?你对她算是好的了,除了强暴她两次,后来都没有再碰过她。即使当初的强
暴,也只是一般方式,她还没有被虐待过,所以老是没有自知之明。」

  静思这一番话说中月轮夷的心声,她是敢怒不敢言,若是布鲁一气之下把她
撵出去,事情可是严重得很,她何苦为与自己无关的事,害得自己被肮脏的人类
糟蹋呢?此刻认真想想,被杂种强暴,还不算太坏……

  布鲁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坏坏地道:「嗯,静思的建议不错,昨天那群家伙
还向我要王妃,说不能让我独享高贵的王妃,也让他们分享王妃的肉体。我觉得
自己这也不太好。嗯……就这样,静思,把她带出去,免得她啰哩八嗦,破坏我
的心情。」

  「杂种,你不可原谅!」

  月轮夷哭叱一声,转脸朝墙撞去,却撞入某男的胸膛,刹那间,她明白是布
鲁,她呆怔一会,软倒在他怀抱,恸哭起来,哽咽道:「你不把我独占着,我就
撞死在你面前。」

  布鲁错愕,愣是傻笑,道:「王妃,你撞得我心口好痛,话也吓到我了。你
给我留点颜面,我自然给你面子。好吧,我有非做不可的事情要办,你乖乖到椅
子上坐了。」

  月轮夷仰脸,泪汪汪的嗔道:「杂种,你要不要独占我?」

  「唔,独占。」布鲁随口应道,看着她红嫩的嘴唇,缓缓地吻下来……

  莹琪不悦地道:「王妃真会演戏,比莱茵还高明。」

  静思恼道:「所以我当初把她赶走,就因为她只能够赖着骗子。她说她多么
高贵,多么爱精灵王,全是放屁。以她的聪明,肯定牢牢巴着骗子,企图得到保
护,得到他的宠爱。我怎么也觉得骗子比精灵王好看!混血儿在相貌上岂会输给
人?丽倩,你说是不是?」

  「嗯,宗主比很多精灵都来得好看,最重要的是,宗主拥有精灵少有的强壮
身体。」丽倩道。

  莹琪骄傲的道:「我师傅说他是最强壮的肌肉男,我以前好讨厌肌肉男。」

  布鲁吻着月轮夷,对她上下其手时,她却推开他,咽喘的说道:「你答应过
我的,回精灵族前的这段日子,不能把我交给别人,也不能够强迫我。」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布鲁糊涂了。

  「你接受我的献吻,代表你答应我要求的一切。」月轮夷很无赖地道。

  原来她没躲开布鲁的吻,是怀了如此的心思。

  布鲁心中大呼这女人比自己还会耍赖,但有美丽的少女等着,他已没空跟她
多费口舌,把她推后一步,张开双臂道:「丽倩和莹琪只替我脱了衣服,裤子还
没有褪,你把我裤子脱了,我可以保护你,并答应不碰你。」

  「你能保证?」月轮夷怀疑地道。

  布鲁淫笑道:「若无信义,何以做人?」

  月轮夷无法相信他的话,但是她还是替他脱裤,从而变成奸淫幼女的帮凶。

  「谁若相信他的话,是天下第一傻瓜。」莹琪醋劲十足地道。

  「我绝对不会相信他。」月轮夷不甘做傻瓜,扭脸过来反驳莹琪。

  布鲁强硬地把她的脸转过来,道:「我不相信你,你不相信我,这很公平。
但请你相信一点,以后你跟精灵王做爱,你一定会想起我。」

  月轮夷沉默,她把他的裤子褪落,看到他硬挺的短小阴茎,心中自有一番感
叹。

  以前她从没有想过,男人的生殖器可以随意变化,但布鲁却拥有这种神奇能
力。

  有时候她会不自觉地想,当初他侵犯她时,是以什么样的尺寸?

  「莉洁,看到了吧,主人很短小,不要害怕。」眠春怕莉洁退却,故意重申
道。

  莉洁羞道:「眠春,我早知道了。」

  「先从王妃开始。」布鲁抱起月轮夷,朝她嘴儿猛亲……

  她羞怒地推开他,嗔骂:「杂种,你刚说不碰我的,你想反悔?」

  「只是冲动了些而已。」布鲁挺着小家伙,朝屋内众女看去。

  眠春和莉洁已经是一丝不挂,静思等三女也开始宽衣。

  他对此很是满意,欲火烧得更旺!

  月轮夷躲到角落坐了,曲着双腿缩在椅盘,目光偷瞄着布鲁……

  但谁也没有再看她,忽然间,她觉得有些寂寞。

  布鲁看着眠春和莉洁,看得两女脸颊飞红,他的目光绕着小裸体转,舌头舔
着嘴唇,模样淫贱阴险,如果是别人定会骂他是个阴狠的色魔,只是除了莉洁,
这里的女人都对他很熟悉,所以她们没有半丝反感……虽然明知道他就是一个阴
险又好色的杂种兼禽兽。

  「你要温柔些,要一直这样。」眠春见他走来,低首细声说着。

  她的意思很明显,是要布鲁保持尺寸,因为她清楚他可以变得很粗巨……

  布鲁把她们搂入臂弯,感到她们的颤抖,他安慰道:「虽然大家都以为我粗
鲁,但有时候我很温柔。」说罢,他挟抱两女,走到床前时,莉洁竟低泣着。

  他把她们放在床上,丰润如玉的莉洁曲缩在眠春怀中……

  他趴在她们之上,看了一会眠春,见她羞涩地低下头,他不禁偷笑,转眼凝
视莉洁,对这个小女孩,他较陌生,也比较感兴趣。

  「主人,莉洁很害羞的,你不要老看她……」眠春的嗔语中,带了淡淡的醋
味。

  莉洁羞得满脸通红,本来她就够尴尬,被眠春一说,不是火上浇油吗?

  她扭脸看眠春,嗔语:「眠春,你这么说,我就要反悔了。」

  眠春愣傻片刻,道:「莉洁,人不能无信,你说过帮我这次,最多以后不用
你帮了。」

  这小妮子,心计真重……

  莉洁不在乎,她道:「女皇说半精灵不是好东西,我讨厌半精灵……」

  「喂,你们两个小东西如果要聊天,去别的地方。」莹琪看着两个小女孩,
想把他们轰出去。

  「你比我们更小,凭什么说我们?你又算什么?」眠春和莉洁异口同声地叱
驳莹琪。她们年龄是比较小啦,可是怎么看,她们的体型都比莹琪大吧?在这里
谁都可以说她们小,就是莹琪没资格评论。她算什么?长得娇小姑且不说,就一
个精灵有什么资格说?她们是女皇的婢女,身分可高贵着哩。

  莹琪虽然有时笨笨傻傻的,可是也明白她们话中所指,便噘着小嘴叫嚷道:
「杂种是你们的主人,我是杂种的主人。这里我最大!」

  眠春呆住,没想到莹琪会这么说。

  莹琪确实是布鲁的「主人」。

  很多时候,他都听莹琪的话,因为他受不了她的「嗲」。

  见眠春受到委屈,莉洁挺身而出,说道:「他是眠春的主人,但不是我的主
人,你欺负眠春,你就不救你的奴仆,让他被精灵杀死。」

  「走啊,你走啊,我巴不得你走哩,谁稀罕你?杂种,让她走,琪琪比她漂
亮。」

  莹琪抱住布鲁的手臂要他离开,他转头看着她玉雕似的小身体,一时忘了底
下的眠春和莉洁就要转移阵地,不料莉洁仰身上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怒道:
「半精灵,我没时间等你跟她好完,女皇醒来见不到我,你我都得受罚。爱搞小
妖精,把我弄出血再搞她,你不是要处女魔血吗?」

  「谁要你的血?你只是普通的人类女孩,没有魔源,还敢大言不惭,你羞是
不羞?」莹琪懂得布鲁需要的是「魔血」,而非单纯的处女之血。

  静思爬到莹琪身旁,抚摸布鲁强壮的背,幽语道:「莹琪,我坚持让她们献
身,并非没有理由……」

  「虽然是人类女孩,可是从小浸淫神族魔法,且有女皇的灌输、打造,已是
拥有神之魔源。她们同伊梅一样,乃是神眷之女。」布鲁凝视莉洁,一字一句地
说。

  静思、莉洁、眠春,三女的脸色同变。

  眠春嘴快,最先问道:「你怎麽知道?」

  布鲁神秘地笑笑,道:「静思被我发觉她是魔族的遗裔,也曾这麽问我,但
我没跟她解释,只是我的确知道她是魔族。同样的,我知道,女皇是神族与人类
的混血後裔。她的第一代祖先,被我们祖先布狩强暴过。哈哈,最後嫁给她深爱
的王子……」

  月轮夷和俪倩对女皇的身世并不知情,听得惊心动魄。

  俪倩抢先问道:「布鲁,你是说女皇之所以强,因为她是神族的後裔?」

  布鲁道:「不仅仅如此,当初跟神族结婚的王子,也是人类的圣战士,拥有
可以击毁魔神的力量,所以女皇是人类斗士及神族公主的後裔,也就是所谓的杂
种。所以说,杂种是世上最强悍的人种!」

  莹琪啐道:「呀呸!说来说去,就是为了证明杂种比纯种强,我以为你有什
麽新高论!」

  「杂种,有多少人知道女皇是神族後裔?」月轮夷比较关心这问题,问着。

  布鲁瞄了她一眼,道:「联盟的高层应该清楚一件事实,就是女皇的最强秘
技,肯定有着神族的传承。然而,当年种族大战之时,人类斗士本身拥有神圣的
魔武,因此没有多少人怀疑王子的後代拥有神族的血承。雅瑟女皇是这传承的第
三代,她已经两百七十多岁,继承皇位七十多年,人们都以为是因为她所学的秘
技,致使她的年龄超越人类的极限。殊不知这全是神族血统的功劳。所幸的是,
那公主的血脉本来就少,其余血脉在战乱中死亡,雅瑟的母亲继承皇位。她活了
五百多年,最终在七十多年前死去。从而进入雅瑟女皇的时代,也进入屠精的时
代……」

  「什麽叫屠精的时代?」莹琪不解地问。

  「屠灭精灵族,简称『屠精』!」布鲁简洁地解释。

  静思惊讶地问:「你怎麽知道这麽多?」

  「我也是杂种,自然了解杂种家族的历史。」

  众女百思不解,然而她们也清楚,他不会对她们说白。

  静思嗔怨地道:「你总是不肯向我们坦诚。」

  「所谓诚是相对的。」布鲁转脸看着眠春两女,慎重地道:「你们两个不要
把从我这里听到的跟女皇说,因为她以为世上没有人知道她的家族历史。那边那
个月轮夷,回到精灵族也请你别说出去,圣女知道女皇的身世秘密,可是她们都
没有说。」

  莹琪道:「圣女们知道女皇是神族後裔?」

  「嗯,是我祖先的老婆……咳,应该说是我的祖先才对,她们之中也有精灵
圣女,就是她们告诉现在的圣女的。我想,圣女们不说总有她们的理由,这事说
出去也不能改变什麽。所以你们知道就好,别给我惹麻烦,我死了对你们没有好
处。」

  「我巴不得你早死。」月轮夷狠毒地道。

  布鲁向来不怕被诅咒,他理都不理会她,对莉洁说道:「不知道神族的女人
操起来如何?我很想操雅瑟女皇,结果她毁约,你就替她补偿我心灵的损失吧!
虽然你们并非神族血统,但也是神眷之女,你们能得到女皇的爱宠,当有你们的
特别之处。莉洁,你确定从你开始吗?如果你不说话,我就跟莹琪她们调情了,
等女皇过来的时候,看到我跟你这样,她只好忍痛割爱,把你也送给我……」

  「我准备好了!」莉洁极怕被雅瑟知道,慌忙回道。

  眠春嗔怨地道:「你要温柔些,我们作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我们的身体没有
准备好呢。」

  她说的是事实,因为她们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

  「我不要接吻……」


             第二章 神眷女儿红

  莉洁见布鲁要亲吻自己,急忙出声抗议,然而下一刻,她抗议的小嘴就被大
嘴覆盖,她的嫩手推着他宽厚的肩膀,却怎麽也推不动他;而眠春被布鲁压着,
也有种异样的窒息感,跟着莉洁一起推着他的胸膛,却什麽话都说不出口。

  布鲁享受着莉洁嫩滑的嘴唇,她紧紧闭唇好一会儿,终於松开唇办,让他的
淫舌捣入。

  因为这是她的初吻,她不懂得回应,只能喘着鼻息任他品嚐她的香嫩。她和
眠春,天天看着雅瑟跟两位猛男做爱,也看着其他将领的淫乱,却保持最初的纯
洁,也许是雅瑟特意保护的缘故吧。若非雅瑟的保护,像她们这般的女孩怕早被
将领把玩个不休……在这世界,好色的男人不只他布鲁。

  他的右手缩回来,从眠春稚嫩的玉峰抚摸而过,最终落在莉洁的雪白的胸脯
上。揉摸的时候,她因受刺激而紧张,玉齿轻咬他的舌头,他坏坏地捏弄她的小
乳头,她的娇躯在颤动中轻挪着,伸手抓住他作恶的爪指,想别开脸躲开这令她
窒息的吻,他像是预先知道她的企图,紧紧咬住她的上唇,令她不得不打消躲避
的念头。

  眠春突然侧躺向内,饶是有趣地看着布鲁与莉洁,觉得这场面像是大禽兽在
摧残布娃娃。她心中升起别样的兴奋,仿佛被压着的不是莉洁,而是她自己,这
感觉在以前没有过;以前多次看着男女淫欢,她的心思没在那些男女身上,这次
的心境和以往不相同,是怎麽回事呢?

  难道这种事情也有姐妹连心来着?

  莉洁不清楚眠春所想的,现在她被布鲁吻得无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谁她
都不去想了,只知道这个男人压得她全身软如泥。她认命似的闭起双眼,感觉偏
偏浓烈了。男人的吻,原来是这样,这样的霸道,而无法抗拒……

  乳头传递来的骚痒,像锥心的电穿透她的神经,令她好想让他狠狠地咬上一
口,看看能否把所有纷乱的心思咬断,还给她清澈的心境。然而因为她知道此刻
在做什麽,她的思绪集中在身上,致使纯真如童的她,不禁浮想着少女的春思。

  那一带春情,无关爱与喜。像是未曾裂缝的泉眼,因一种强迫的打汲,早早
地把泉水献於人间。她的献身是自愿的,只是在献身的过程中,这春情的悄然绽
放,却并非她所愿。腿根处的温润,使她联想到一件事情,她现在就像以前看到
过的那些女性一样,小蜜穴流出了耻辱的爱液。

  她不喜欢别人看她的私处;那里生长着不属於小女孩的……浓浓的毛。

  从小看着人们的淫乱,她了解男女的那里都生长毛发;也知道像她这般年龄
的女孩,那里的毛都很少,甚至没有生毛。例如眠春,她的毛就如同初生一般只
有几缕,乾净而稚嫩,好生可爱。

  布鲁的右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这令她紧张且羞怯,她反射性地抓住他的
大手,但他的手已经覆盖她的私处,按摸她柔软的金毛,她想那里肯定是很潮湿
了……

  脸上的烫热带动全身的温度升高……

  布鲁离开她的唇,她在喘息中羞羞地张开双眼,看着他得天独厚的俊脸。

  虽然他的脸庞有时浮着一些阴邪,但谁都无法抹除这张脸对女性的诱惑……
源於埃菲的美,配上布尔的野,足以震憾女性的心灵,哪怕年纪甚小的她,也在
此刻被他的邪魅迷惑。

  「初夜献给这样的男人,也算不错吧?」她如此地想,又想到很多女性她们
的第一个男人,都没有他这般好看、这样的强壮,也没有他这般独特,这令她心
里得到了一些虚假的安慰。

  「你真可爱!」

  布鲁赞叹地说,他也在看她,想起一些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好比卡真、玉
韵儿、天依乃至兰瓶,要说美丽,她们都很美丽,要说年轻,她们都未成年,但
若要比较她们的姿色,当以卡真和玉韵儿为最,只是她们各自有其独特之美,也
有着一些相仿之处,令他看着这人时,总会联想另一个……莉洁娇俏的圆脸是一
种丰润的美,她不像卡真那般细致、也不似玉韵儿精秀,但经神族古法浸淫,她
的美丽仍凌驾於天依和兰瓶,然而她又没有天依的明朗和兰瓶的妖媚,当然也不
似眠春这般的狡诘,她所拥有的,是她柔顺安详的气质,以及她贵雅的容貌。

  她是个善良而端庄的女孩。

  布鲁从她略带慵懒的眼神,看得出她不喜纷扰,只是因她是雅瑟的婢女,机
缘巧合地见证精灵族的挣扎之战,只是因抵不住姐妹的哀求,毅然选择把纯洁的
童贞献给他。也许在她的心中,所谓的童贞并非必守的东西,反而是友情需要加
倍珍惜;她珍惜着眠春,所以为了守护眠春的希冀,作出最大的努力及牺牲。

  跟随雅瑟女皇,她见识过许多,也看到过很多俊美非凡的男性,自然不会对
布鲁一见倾心,何况她未成熟的心灵,还不曾对男性生出什麽幻想,所以她以前
不把他放在眼中,可是当她准备献身、他趴在她稚嫩的娇躯上,她半眯着眼,害
羞地看着他时,刹那间觉得他很好看、也很性感。

  她的心态正悄悄变化着……

  「我很不错看吧?等你一百岁时再想起我,我依然是现在这个模样。因此,
在你的记忆中,甚至整个的生命历程,当想到我或者再看到我的时候,我仍然如
你初夜回忆里的印象一般。这麽好看的男人,要了你珍贵的第一次……」

  「嗯。」莉洁被他诱惑得神智迷糊,细声如吟地应和,突然发现不对,脸一
阵烫热,把脸侧向一旁,压在枕窝,低声说:「你要不要呢?我要……走了。」

  布鲁被她白嫩透红的玉颈吸引,埋首进她的颈项,舔吻的时候,她身体颤栗
起来,喘息着呻吟:「痒……」

  他沿着她的脖子,吻到她的俏肩,她依然没扭转过脸来,直至他吻到她的小
酥胸,她才猛地摆正脸蛋,略略地抬起首,看着他乌黑的头壳,嘴唇阵阵的抽搐
着,却没有语言。

  她的胸脯还没有隆胀多少,从外表上看,她比眠春丰腴,眠春的胸脯却比她
的高耸。她除了年龄比眠春小两个月、身高比眠春矮两、三公分,其余的地方都
比眠春大,偏偏应该大的胸脯,却没有眠春「壮观」;若说她没有开始发育,又
说不过去,因为她某处的毛草,生长得比眠春的茂盛……

  年纪相仿的女孩很少在乎她们的胸脯,然而她们不同,她们很早就懂得女人
的胸脯应该高耸,这是女性坚挺的「面子」,她没有高耸的胸脯,当然没面子。

  「不要吻我乳头,嗯哎!嗯哎!嗯!我赶时间……你直接插进来……嗯哎!
喔!插进来……我就流血了,治好你的伤,我要离开。不要……喔……不要浪费
时间……」

  布鲁双手拢着她的胸,在她嫩白的肌肤拢起一团粉红的隆胀,鲜嫩的小乳头
如红痣一般,长在她微隆胀的嫩胸,像是冬雪覆盖不住的某点梅肉。他来回地舔
着她的两粒「酸梅尖儿」,舔得她全身都酸酥酥的,也呻吟得令他酸酥酥的,她
舒服,他也舒服。

  俪倩很会带动情调,她这时把莹琪抱在怀里玩弄,搞得莹琪娇声淫语,同时
邀请静思一起对付莹琪,岂料静思说她想玩小处女,把在一旁呆看的眠春拖进床
里,压在软毯上,学着布鲁舔吻眠春的全身……

  「噢喔!哦哦!静思姐姐,不要搞我啦,我不喜欢女人。我要的是男人,我
要把处女献给主人,让他赶快恢复往日雄风,我讨厌那些家伙欺负主人!你若破
我的元贞,主人不能够恢复。他也是你的男人耶,你要替他着想……噢哦!不要
玩我奶……」

  月轮夷看着这一幕,神色毫无波动。以前在精灵皇宫,精灵王也常联同她和
其余王妃如此荒淫。

  布鲁被四女的激情所感染,慾火燃烧、情潮汹涌。

  静思能够像男人一样插入女人,但她由於始至终是女人,她的女杖是由阴蒂
变化出来的,充其量只是女人阴蒂的变态,并非真正的阴茎,所以在和她们做爱
的时候,哪怕静思不愿意,他也会强迫她把「女杖」献出来,以供淫乐。

  很显然,眠春清楚静思的「武器」,害怕得胡乱喊叫、抗议,但她岂是静思
的对手?片刻时间,她已被弄得春情荡漾,胡言乱语起来。

  莉洁见四女玩开了,她心中的尴尬感也渐渐消失,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回
眸之时,布鲁滑趴到她的胯间,沿着她的腹部舔下去,温热柔软的舌头触着她敏
感的肌肤,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原本垂落无助的手,又悄悄攀爬上来。

  首次抚摸男人的背肌,触感竟是那麽结实,她清楚地感觉到流淌在他血管里
强壮的血液,心儿莫名的悸动,眼泪莫名地落下。

  「你以後要对眠春姐姐好些……」她说,声咽。

  每次在这种时候,布鲁最喜欢听到女人的咽泣,这让他的心中有种变调的快
感。一座神圣的堡垒被他攻陷之前,应该带着一些呜咽;不管这鸣咽是幽怨的还
是绝望的,抑或是愤恨的,身为征服者的他,期待听到被他侵占的真实声音。

  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就是在这种时候,前者发出征战的嗥嘶,後者总是呻吟
着被侵的呜咽。

  他没有因她的话语及泣音而抬首,因为他的心神已经被她私密的幽景吸引。
她的金色的卷毛,长得不是很长,可是细毛绒绒地覆盖了她的蜜桃,蔓延到了腿
根。可以想见若干年後,这些毛草会生长得更为茂密,足以把她的胯间乃至她的
腿根覆盖得密不透风。此刻却是能透过她初具规模的性感森林,看到里面若隐若
现的春光。

  布鲁忽然想起一些阴毛浓密的女性,印象最深的是尤沙的祖母埃娜。阴毛茂
盛的女性,也代表性慾特别旺盛,而且多少有些闷骚。不知莉洁长大以後,会否
也是性慾旺盛的极品闷骚货?

  淫水盈盈,金彩流溢,肉白的大阴唇,隆包起肥嫩的阴户。也许因为她的年
幼,也许因为她的丰腴,总之她的阴户肥隆而紧合,跟她的胸脯相比,她的阴户
显然发育得比较好。透过金色的湿毛,可以看见紧闭的阴缝隙中那一线晶莹亮澈
的蜜汁。虽然她只有十二岁,但从阴缝的长度看来,她的阴裂不会很狭窄,足以
容纳他第三种形态之茎,而且不会显得太艰难。

  四肢的丰腴,自然也包括她圆嫩有肉的弹性双腿。眠春喊她作肥婆,其实她
并不是肥眫,甚至连丰满都算不上。

  她丰瘦适度,或者稍稍地腴圆一些,这正是她的可爱之处。眠春之所以呼她
为肥婆,大概是朋友之间的戏要多於真实,就如同她也可以叫眠春做「瘦狐」,
但眠春绝非很瘦的女孩,狐性的狡猾倒是有些真。

  正因为这种稍稍狡猾的本性,使得眠春能够要她躺在这里,让她当出头鸟,
而眠春却退居一旁观望,由此他明白一个道理;友情,是人与入之间最致命的弱
点。

  他鄙视友情!

  迄今为止,能够跟他攀得上友谊的,只怕只有索列夫,然而也仅是一点点罢
了。

  女孩的双腿在颤栗,他低首下来,鼻子使劲地吸气,闻到幼女特有的如海风
般的味道。

  昨晚到现在,她撒过几泡尿……欢这种味道,比成熟女性的骚味,还令他感
到兴奋。

  他像条狗一样,迫不及待地吐出长舌,舔吻女孩生满绒毛的嫩阴……

  「哎!哦!你……」莉洁猛地撑起身体,看到布鲁一头栽在她的双腿问,感
觉到他那湿热的厚唇覆压她的私处,舌头疯狂地舔刮她的阴户,从外到里,有时
还挤进她的阴缝。

  这令她如触电般的颤栗,撑着身躯看了他一会儿,转眼又见俪倩在逗莹琪、
静思在吻眠春,她双眼一闭,软软地倒躺下去,呻吟似的呢喃:「我没有多少时
间,你不要这样逗我。好辛苦……」

  布鲁双手攀爬上来,沿着她的胸脯,伸到她的脸颊上抚摸了一阵,手指拂至
她的唇,停留一会儿,他把中指和食指挤进她的唇片之间,初时她不愿意张嘴,
但很快的,她让他的双指进入她的檀腔,羞羞然地含吮。

  含着布鲁手指的时候,莉洁想到他也吮吻她最珍贵的私处,触动了快感,同
样也触动她的心灵,曾经没有交集的两人,忽然之间,有了千丝万缕的、割不断
的关系。

  眼泪在悄悄地流淌,爱液在偷偷地渗透……布鲁突然离开她的私处,她感到
一阵突袭过来的空虚,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他的脸。

  原来他已经趴爬上来,正用他邪恶的眼睛盯着自己,她慌得紧紧地咬住他的
手指,傻愣傻愣地和他对视。

  好一会儿,他道:「你哭的时候,很好看,来,我帮你吻乾眼泪。」她嗯了
一声,他的唇覆盖她的眼帘。

  他吻她的泪,她害羞着、也喜欢着。

  所以不介意他的手退出她的嘴,伸到她的私处,手指轻轻地触碰、刺进她的
阴户。

  他的手指在她那里蠕动,她的身体却在颤动。突然,她双手抱着他的脸,抬
首吻住他的嘴,吐出香丁在他的嘴里胡乱扰咂,把他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击得
她几乎窒息。

  热吻过後,她娇喘息息地道:「我准备好了,你让我解脱吧,眠春还在等,
我不希望她的初次被静思姊姊要去。你……插进来吧,我流了好多水,你那麽短
小,肯定能够顺利进来,我要你……哎!」布鲁右手托抱她的左腿,胯间物事顶
在她的桃缝,缓缓地挤入……

  她眼睛半眯合,屏息以待。

  众女停止嬉玩,目光落到两人身上,她们看见布鲁的阴茎抵在莉洁的黄毛丛
间,半个黑亮的龟头挤得两片嫩肥的大阴唇凹陷……

  好事的莹琪爬到布鲁屁股後面,趴爬下来往两人的生殖器交合处看,囔道:
「杂种,插进去啊,我没看过自己破瓜时的情景,我要看别的女孩被破瓜时,阴
道怎样被撕开。眠春,你过来一起看看吧,待会你也要被插破处女膜。挺好看的
哦,插进去,抽出来,就是血。」

  「风骚的沙珠,教出个风骚的徒弟。」

  月轮夷反感地道,她也紧张地看着……

  「我才不要看,我看得多了。」眠春趁机离开静思,躲到俪倩後面。

  莹琪说道:「眠春,你以前看的是别人,现在是你的姊妹耶!王妃说话像放
屁……」

  拥有如此多的女性观众,布鲁淫心大作、小弟雄风大振,淫喝一声:「都来
看我肏莉洁的嫩穴!」

  「我恨你,布鲁!」莉洁紧张得抓住他的双臂,嗔怨满腹地娇叱。

  「恨我就让你痛苦,我插!」布鲁忘记在他身下的女孩的年龄,龟头被她嫩
紧的厌肉夹得爽实,激情喷发地往里挺,精硬的肉棍迅速插进她的阴道,捅破她
薄薄的膜,痛得她双眉紧锁,月嘴弯裂之际痛呼出声,她的十指紧抓他的双臂,
身体躬崩往後挪退,呻吟着痛苦的哭咽……

  「进去了,插进了,杂种肉棒,无坚不摧,连我的小阴户都被插穿,莉洁的
阴户比我的大,插入真顺啊,哭得好厉害……一定痛死她,谁叫她发骚呢?杂种
大坏蛋,小女孩也不放过,插得这麽乾脆!」莹琪趴在布鲁屁股後面,语无伦次
地道。

  「不要动,我好痛。」莉洁哭着喝喊,她顾不上莹琪说什麽。

  那麽短小的阴茎插入她的蜜穴的时候,竟显得那般粗长,把她被撕开的阴道
给塞胀得严严实实。

  破瓜之痛令她冷汗直冒,抓着布鲁的臂胳不许他耸动,然而被鲜血激发兽性
的布鲁,会这麽轻易听从她的话吗?

  处女的血液流出,与生殖器相触的瞬间,血咒被刺激得生机勃勃,力量也同
时爆发,在他体内流窜……

  当他以为又会失控之时,淫兽气劲却没有自发作乱,他依然深插在莉洁的体
内,使得她痛苦无比。

  若是在以往,进入处女的时候,淫兽气劲不受控制的喷发,被破瓜的处女,
刹那间从难以忍受的剧痛,向极乐狂乱的慾海沦陷,但这次他把淫兽鞭控制了。

  血咒的激发,自然引发未知的记忆。这些记忆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神奇地
烙印在他的思觉,变成属於他的独特记忆。

  力量在体内澎湃,却流转得顺畅。

  血咒力量的窜行中,他感觉到有一种元素紧密相随,仿佛是给狂猛地血咒护
航。

  正是他母亲强大的封印魔法,这魔法源,随着血咒的喷发,不停地恢复、充
实……

  布鲁心中惊喜,经过长时间暗中努力,经过如此多挫折和磨难,经过几次生
死,血咒终於承认他,把力量赐给了他,任凭他的心意操纵。

  血咒并没有智慧,是他初步适应血咒,可以随意操纵,但血咒的力量,他仍
然无法发挥;即使他能够全部挥发血咒,现在血咒未恢复、也未全部激发,他依
然不能像他的先祖一样强悍。

  这都怨他的命不好,他的父亲乃至他的先祖,都是从小就接受血咒传承的修
练,他却是不久前,才获得血咒的转移,要想冲破血咒,获得所有力量,必须加
倍的修练除了需要时间吸收,必须加倍的修练。

  源源的力量喷涌,布鲁体内欲爆炸!

  他按照龙兽引诀,操制血咒流转,然而复苏的力量过於庞大,他担心血咒又
会令他疯狂。

  脑海灵光,意念瞬转,肩胛拉伸出魔翼……

  莉洁开始嘶叫!

  「啊哎!痛呀!啊啊呀!布鲁……出去!我裂开了,刚才没这麽痛,张开双
翼,肉棒好像变粗了,我里面坚胀胀的,顶……顶死!你出去啦,我不要了,血
给你了,我要回女皇身边。你快下来,我捶你了,捶你……呼呀!真的好痛,我
下面烂了。」

  莉洁哭闹着松开双手,布鲁双臂被她抓红了。她捶打他的胸膛,含泪的嘴喊
着要他离开,模样极是可怜又可爱……

  布鲁把思绪拉回现实,凝视着她,忽然身体压下,她难以挥打粉拳。

  「我知道你很痛,但我张开翅膀,也是会很痛。如果你想不痛,我可以让你
忘掉痛觉。」

  莹琪喊道:「莉洁,别听他的,他使用肮脏淫技,虽然能够令你不痛,但那
是技术加工,很不真实,我建议还是要点痛,毕竟是初次,痛才是真实。」

  「莹琪说得对,初次痛得久些,你的生命也真实些。」静思赞同。

  痛苦中的莉洁,哪管她们的劝告,哀求道:「只要不痛,怎麽都行。」

  布鲁跪身起来,抽出肉棍,低首看去,一片女儿红。

  他慾火冲头,喝道:「我让你变成小荡妇……」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3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三章 莉洁的狡黠

  「我插!」

  布鲁喝喊着二字经,催动淫兽气劲,奇特的肉棍再度插入嫩窄的血穴,温热
湿嫩的阴肉紧紧地夹包阴,他立感舒爽无比,伏抱着她丰腴嫩体,有节奏地耸立
着……淫兽鞭的催情作用,迅速地把痛觉麻痹,在他的温柔抽插中,快感蔓延她
的全身,叫她兴奋得面红耳燥、微汗竟渗;她的小手重新抓住他的双臂,迷情地
呻吟,柔情吐媚的眼睛痴痴地凝视他。

  「你没骗我耶!一点都不痛了,变得好舒服,嗯哎!就这样,你快点啦,喔
哎!喔哎!这麽舒服,难怪那些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插,好兴奋喔。布鲁,你的棒
棒好神奇,在我的肚子里,我好喜欢,我一定是疯啦!喔喔噢!噢哎!下面好痒
喔,要重重地插才行哦……」

  「莉洁,你好骚!」眠春跪在俪倩背後,伸出半张脸说道。

  「眠春,我……我也不想,身体不听我的控制啊,这身体感觉,让我喜欢,
我就是想要他……插我!眠春……噢哎,舒服。他会变戏法,刚刚痛得要命,现
在……喔哎……那个……爽喔……爽得要死。下面还是很胀,像是分成了两半,
偏偏没有疼痛,我喔!很快乐……」

  「好玩吗?」

  布鲁没想到莉洁的容道比莹琪宽大。的确,要在世间找到比莹琪细窄,怕是
没可能,毕竟她是矮小若妖精般的绝种精灵,其生殖道自然也几近绝种;按说还
有个比她更矮小的沙珠,但风骚的沙珠之「容纳百川」众所周知,怎麽可能跟纯
洁的莹琪相比呢?

  莉洁年龄虽然不大,然而她和眠春都比同龄女孩高挑,奇怪的是,比她们年
龄幼小的兰瓶,却比她们高出两二公分。如果把她们的身高作比较,一百五十公
分的兰瓶是三女中最高的,眠春居中,莉洁则最矮,只有一百四十六七公分。

  三个女孩都是无与伦比的美……

  「嗯!每次撞很深,我很舒服,在这之前我还害怕,会有多痛苦,也害怕你
像那些战将一样粗鲁地对待我,可是你比在外面的时候温柔许多,也比他们好看
一些,我心里舒服了些。只是……哎!痛!你那根生着什麽,好奇怪……」

  布鲁被她可爱而稚骚的神态吸引,一边抽插,一边抚摸着她的嘴唇,问道:
「只是什麽?」

  莉洁微启嘴唇,含咬他的手指,呻吟出一段话:「像是缺了什麽,总觉得会
後悔,总觉得欢乐不是真的,总觉得事过之後你会让我经常哭……」

  「有这麽回事?事後你一样快乐!经过洗礼後,你慾苗初生,雅瑟跟二神将
苟欢,你看见二神粗长无比的鸡巴,你也想要他们肏肏你……」

  「我讨厌二神将,喔哎哎,也讨厌你!」莉洁呻吟着,催情的作用,令她过
早品嚐禁果的快感。

  眠春忽然道:「主人,你为何说陛下跟神将苟合?」

  布鲁道:「这是我说的吗?雅瑟跟神将那档事,三岁小孩,用膝盖猜,也猜
个八九不离十。呼喝,我插,莉洁的小阴道,被我插得越来越顺畅,好够劲。眠
春,等下就插你。做爱没有年龄之分,插死你个小婊子,叫你敢天天想着二神将
的大肉棒……」

  「我没有,啊啊啊!叫我小婊子,我哪里婊了?都是你害的,啊哎!你别老
说女皇坏话,她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把她当作母亲敬爱。你说她坏话,我会不
高兴。那个……你插浅一点,看起来好短的东西,为何插得这麽深?」莉洁的羞
怯,渐渐地消除,快感却是浓、全身皆舒透,说话坦然中带着骚。

  「莉洁,他张翼以後,那根东西,粗长一些,生得奇怪……」眠春解答。

  莉洁骚心大惊,双手推他的胸膛,娇喘道:「你退出我的身体,让我……看
看……」

  布鲁抽插得阴茎酥热,龟头阵阵快感不休,但她如此要求,他只得应允,於
是抽出来,跪立在她玉腿之间,她抬脸看过来,双眼突的一瞪,定格一会,忽地
软倒下去,呢喃道:「难怪我觉得不对劲,原来这家伙是怪物,不但变粗长,且
生得丑陋,难看!」

  虽然布鲁清楚自己张翼後的阳物变得不中看,也有女性说过难看,然而被莉
洁这麽一说,他有点不爽,扛起她的白腿,龟头抵她圆张的毛洞,臀部压沉。

  「滋」的一声,丑物滑蛇入洞……

  「啊!好痛,裂开啦,啊啊啊……不要插,好痛,插这麽猛……」布鲁为了
报复他,故意撤消淫兽气劲,她岂能不痛得死去活来?

  莉洁被他插得神色痛苦、脸面抽搐,哭喊着推他的胸膛,臀部也开始扭动,
慾图退避粗暴的抽插,但他越插越来劲,插得她的阴道血汁模糊、粉肉翻覆,肉
与肉相撞的「噗噗噗」,不绝於耳。

  「眠春,救救我啊,我要死了,被他插死。我流了血,帮了你的忙,你叫他
让我离开吧,我受不了啦,哎呀呀!不过说你那东西难看,又没有说不喜欢,你
对我进行报复,我小小年纪,什麽都给你,你不对我好些,呜呼,半精灵最坏了
啊!」布鲁像野兽般压着小女孩抽插……

  看着莉洁痛苦挣扎的悲惨样,眠春不讲义气地道:「莉洁,我救不了你,再
撑多一会,等他射了精,你就没事啦!」

  「所有人都知道他很持久,你快来救我啦,换你替我……啊哎!啊啊!」

  「莉洁,你求他使用淫兽鞭吧,就不会痛了。」

  「哎呀!我不!我喜欢这样,虽然很疼痛,可是我能够感觉痛苦和快乐。他
的淫兽鞭,很坏的魔法,让我没法控制,叫我身体迷失慾海,我不喜欢啦……啊
好痛,眠春,我……那个……陛下说的那个……可能要……出现了。好羞人的,
我这麽小……」

  莹琪突然问眠春:「什麽陛下说的那个?」

  眠春不喜欢莹琪,爱理不理地答道:「就是那个……」停顿一会,她看着莉
洁,道:「不对啊,陛下说高潮时才会出现,你痛苦的样子,不像是高潮,我们
以前看她们,是不会痛的。莉洁,你是不是搞错?」

  「我不知道是高潮还是痛苦,我哪懂?只是真的很痛,可是里面很奇怪,很
像陛下跟我们形容的,我里面像是要躲开他的阳物,正要……正要……啊呀!一
定是那个……」

  布鲁也真实地感到,她的阴道里面,发生奇妙的变化。她的阴户外观肥嫩,
阴道口是一般尺寸,不见细窄也不显宽大。在她这个年龄阶段,正好容纳他此时
的尺寸,然而抽插一阵,他感觉到阴道里面仿若苍穹,比她的阴道口宽许多,这
应该是天生的,与奇美的「口大径细」相反。她的淫液也特别多,把阴道里面的
空间也泡满,抽插的时候,总是听得到「噗滋噗滋」的水响,舒服又美妙。

  但是,她宽阔的阴道,此刻在收紧、提拉,这种变化是淫技的特效,他断定
她从小修习此道……

  「莉洁,你练什麽淫技?」他气喘呼呼地问。

  「凤……引。」莉洁扭动未成熟的腴躯,呻吟如断流地说。

  「什麽功效?」

  「啊啊!我……不说,又不是我故意……它自己出现……我控制不了。陛下
什麽都好,就是教这些不好……」莉洁红着脸蛋,却不知是因羞而红,还是因激
情而红。

  眠春代答道:「主人,莉洁修练的秘技叫凤引。陛下曾经跟我们说过,莉洁
阴道前窄後宽,很容易得到高潮,但越是到後面,她会越喜欢粗长的阴茎,所以
陛下教莉洁凤引秘技。这秘技需要从小修炼,花时两三年,一旦修炼成功,高潮
的时候,阴道就会提拉,阴道变窄,形成深长而有弯提的遂道,像凤凰引龙往里
探,又故意躲闪龙的追击,慾擒故纵,所以称为凤引。莉洁肯定又痛又爽,身体
自行发动凤引秘技,她也不能够控制啦。」

  「你又有什麽淫技?」莹琪盯着她,好奇地问。

  眠春倾刻脸红,嗔道:「我没有……」

  「谁信你?狐狸精!」莹琪爬往俪倩背後,兴奋地叫嚷着:「我把你的秘技
弄出来,我很会玩的,俪倩和静思都被我玩得高潮……」

  「你别过来……你用什麽玩?」眠春慌张地道。

  莹琪举起她的右手,骄傲地道:「我的纤纤玉手……」

  眠春双眼瞪着她那如婴儿般的手,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这手要插进阴道并不
难,她额头急冒冷汗,叱叫道:「噢,主人,你的妖精要害我,你过来啊,我的
初夜一定要给主人,不能够给静思姊姊,更不能够让莹琪妖精的手糟蹋……呜哩
哩!莉洁,快让主人救我呀,你已经是他的女人,他会听你的话。」

  莉洁仿若被雷轰,嫩躯迅然抖震,看着身上的男人,从他那湿汗染渗的乱发
中,看到他眼中燃烧的兽性,肉体所受到的撞击更是清晰,一下又一下,抽出去
又撞进来,那麽的真实。

  「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他是我的男人!不,不应该这样的,他只是利用我的
身体。我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是我的男人。眠春,我以後怎麽办?初时没想太
多,可是我突然想到,我和他之间,永远有印记……啊哎!痛!胀!紧!眠春,
他那东西,又变粗长,你们骗了我,他往我里面顶。顶得好深……喔啊!喔啊!
好深的……我想我快死了……救不了你……」

  众女也觉异样,因为布鲁把双翼收回体内,抽插的速度越来越狂野,快要失
控似的。

  静思急忙爬到他的前侧,往他的脸看去,心中陡然暗惊,布鲁的双眼充斥兽
慾,触目惊心,难怪莉洁会畏怯及绝望,但她知道他仍然清醒,因为他征战女人
之际,往往露出浓重的兽性。

  她弯伏下来,抚摸莉洁丰润的圆脸,埋首轻吻她,温柔细语:「莉洁,你不
会死,别怕。是你淫技发动,令他慾火燃旺,他才这麽粗暴。你看他的眼神,像
要吃你一样,这是他的占有慾和征服慾。他这般样子,你不是也舒服吗?」

  莉洁泪光闪闪地扭脸过来,虚喘道:「静思姊姊,刚开始的时候是很痛,可
是他这麽猛烈,撞得我双腿麻木,我现在……有点喜欢。他插得好深的,每次像
是把我肚子顶穿,我下面崩拉得好紧,他抽出去、再插进来,我下面好像一收一
放,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觉得好痛,可是又不想他停止,我想就这麽死算了,
免得以後次次这样。」

  静思看着布鲁趴在莉洁雪白的双腿间,那根变成二十公分粗长的、沾血的肉
棒,迅猛地抽插小嫩穴,估计莉洁的阴唇被他撞得痛肿,但她心中同时生出一种
惊讶:十二岁的小莉洁,刚被破瓜就能容纳粗长的男物,可谓人不可貌相、年龄
不足衡量。

  「莉洁莫怕,就这一次,下次不痛,何况以後你的男人,也不是个个都像他
这样……」

  静思话没说完,莉洁忽然搂住布鲁脖子,把他的脸拉压下来,小嘴乱吻他的
大嘴,稚嫩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紧磨,一双玉腿交叉上来,夹住他的臀腰,乱情
地呻吟:「啊哎!啊呀!啊啊!你现在变得好粗长,可我更喜欢你张翼的感觉。
你说些话哄哄我好吗?你就当哄可怜的小女孩……」

  「你的处女魔血是我需要的东西,但这只是我无耻地摧残你的籍口。我早想
把你搂在怀里,无情地侵犯你的处女圣地,尽情地把你蹂躏个够。眠春她说我人
好,其实她在骗你,我从来都是虚假的好人,实质我是邪恶的禽兽。哪怕没有处
女魔血,我一样能够复原;哪怕我没有发动血咒,我依然想夺你的初夜。哪怕,
咳,简单的说吧,我想肏你个嫩屄!给我机会,我就不会放过你的……还要我哄
吗?」

  莉洁吻他的尖耳,嗔怨地呻吟:「喔……嗯!你哄人都这种德性吗?」

  「有时候是,有时不是。」

  「我的身体好玩吗?你若喜欢来着,把我玩死也行,我和你没有下次。你答
应我一件事,我以後不恨你。」

  「什麽事?插死你……」

  「今天不准你跟别的女人好!」

  「没这回事。」布鲁粗喘着拒绝,但他想起水月灵,当初水月献出初次,也
说过类似的话,转口又问:「她们不会答应的,眠春也在等着,她是你最好的姊
妹……」

  「我最好的姊妹却害我!其实你不需要两个对吗?我知道,你利用我的身体
恢复得差不多了。虽然我和眠春不是神族和魔族,也不是精灵族,可是我们从小
跟随女皇,修练的是神族之技,即使我们不强大,也拥有强大的魔源。告诉你一
件事,你身上有神族的气息,我不知这是为什麽,但我感觉得到。你答应我吧,
我求你了。」莉洁苦苦哀求,配上她歇斯底里的喘息,越显得她的可怜。

  布鲁不是很在意她说的话,他身上有神族气息很正常,因为他的血脉或者也
流有神族的血液。如她所说,因了她的魔源,血咒基本恢复。按理说,发动血咒
不顺,他不可能活过来,可是他竟然复活了,而且恢复超级顺利,仅仅莉洁就足
以让血咒重生,这让他倍感诧异。後来他每想起伊梅的话,心中几度猜疑,想找
伊梅问个究竟,只是回来之後,他少有机会跟伊梅相处。

  他总觉得,在他昏死之时,伊梅对他做过些什麽。

  「好吧!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等你的伤好了,你给再我肏一次。」

  莉洁痴然一会,弱弱地呻吟:「嗯……你今天不跟别的女人好,我就再跟你
好。」

  莹琪怒嗔道:「不行,我初次的时候,杂种都跟水月好,为何你搞特殊?」

  本性温驯的莉洁,浑身散发强劲的神芒,冷酷地道:「他已经答应,谁提出
异议,就是跟我作对。你们天天在他身边,哪天都可以,为何跟我争?我心里不
舒服,你们逼我太甚了,我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他今天是我的,必须对我忠诚一
天。」

  莹琪叫喊道:「杂种跟你这麽搞,才是对我最大的不忠。你以为凶起来,我
就怕你了?你出来,我跟你打,我不信打不过你,占了我老公,还敢嚣张!她们
宠着你,我可跟你没完。」

  她无畏地爬过来,从侧面搂住布鲁的臂胳,痴嗔道:「杂种,你身体好了,
别要她了,琪琪跟你好,比她好很多倍,她没有我漂亮。」

  布鲁扭首过来,轻吻她的嘴唇,叹道:「莹琪,明天再补偿你,今天就让让
她。」

  「为什麽啊?」

  「她在闹心……」

  莉洁咬住布鲁的耳朵,嗔道:「听说你原来的家离这儿不远,带我和眠春过
去。今天我不回女皇身边,晚上回去,她若问起,我说跟眠春出去玩,迷了路,
让她责骂我几句……」

  她紧紧拥着他,继续呻吟地说:「我下面很痛,可我已经不怕,你狠狠肏我
吧,我让你在里面射精。之後,你抱我回你家,我要进你家门……」

  众女全然惊愣,她们终於明白莉洁!这个小妞儿,看似没有心计,却也会撒
娇:进他家门,不就是他的小媳妇?

  布鲁依然未解风情,他疯狂地肏着这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他执着的理念,情与爱是男女间的附赠品;性与慾,才是生命的追求、人生
的真谛。

  剩下的就是……插!他插插……


             第四章 生命的保障

  莉洁的献身,让布鲁得到完全的恢复。接下来的几天,他本来想把眠春也毁
了。

  可是这小妮子,自徙知道他的身体痊愈,老是不肯就范,他也不想强迫她,
因此拖了下来。反正她是他的女奴,占有她只是迟早的问题,在那之前,挑逗她
也是一种乐趣。这小女孩,会在他的调教中,慢慢地长大……

  布鲁作为交换俘虏的「大屎」,成为不可变改的事实,据最新的消息,这次
由莫芜率领百多士兵押送俘虏,顺便保护一下他。眼看美丽的精灵儿就要离开,
众将领没日没夜地轮奸她们。在另一个对立场,男性精灵们也是没日没夜地轮奸
人类女俘虏吧?战争就那么回事了,不是你强奸我,就是我强奸你,有些是奸了
之後招安,有些是先奸后杀,也有些是杀了再奸……

  布鲁对此提出了抗议,他请求雅瑟女皇下令在精墓俘虏离开的前两天,及至
她们回到精灵族,都不准将士们再奸淫她们。雅瑟答应了他的请求,这令他觉得
雅瑟也是有说得通的时候。

  然而他老觉得莫芜的护航缺了些什么,反覆思量,还是决定再找雅瑟谈谈,
于是带着眠春,在此日的下午就往埃娜的别院走去。约莫到达门前不远,看见迎
面走来伊梅和雪蓉公主,他灵机一动,心头暗高兴,冲上前打招呼道:「公主殿
下、伊梅小姐,你们也过来找陛下吗?我也要找她谈事,我们边走边说话吧。那
个,公主,上次我的同题,你考虑得如何?」

  雪蓉?路伽冷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师姐,我们下次再找母皇,我不想看
见他。」

  啊操!她说这什么话?也太伤他自尊吧?咳……他好像也没啥尊严,伤就伤
吧,无所谓。

  生活在这世界,必须把自尊丢掉,学会无耻和卑鄙。

  「公主,我上次问你要不要我的大肉棒,你到底考虑得怎么样?」脸皮厚才
是王道,他面对美丽的女人,能够说出最无耻的淫话,从未有半分犹豫。

  雪蓉脸浮淡红、眼露嗔意,却没有叱骂。

  伊梅开骂道:「半精灵,谁稀罕你的小鸡巴?也不瞧你是谁,敢再口出狂言
我就对你不客气!」

  布鲁跟伊梅相处过,与她算是熟悉,他道:「伊梅小姐,我也问过你多次,
你没给我答覆,要不要我再问?」

  伊梅冷瞪他一会,忽然看向眠春,道:「眠春,你陪公主去见陛下,我一会
儿过去。」眠春知道伊梅有事跟布鲁说,因为伊梅最近的表现,她也相信伊梅,
便对雪蓉道:「公主姊姊,伊梅姊姊要跟我家主人说话,我陪你去见陛下吧!」

  雪蓉不言语,领着眠春离开。

  看着她们走远,布鲁歪歪嘴,道:「装什麽清高,你妈是淫妇,你也是个淫
娃!」

  「闭嘴!」伊梅怒叱,举掌甩他脸,他抓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拉,把她扯进
怀。

  她挣扎道:「半精灵,放开我,被人看见,跟你没完。」

  「看见就看见,我怕什么?说吧,什么事要跟我商量。」布鲁四处瞧瞧,不
见有谁,放心地搂着她……他与她曾生死共处,不会因为他的拥抱,而置他于死
地。

  伊梅放弃挣扎,问道:「你是不是要了眠春和莉洁?」

  「只要了莉洁。」

  「眠春呢?」

  「眠春是我的女奴,什麽时候都能要。」

  「不要眠春,你伤能痊愈?」

  「你没见我痊愈了吗?」

  伊梅仰脸看他,刚欲说话,他突然低首,吻住她的嘴,她稍作挣扎,便迎合
他。

  四唇分开时,她软倒在他的怀里,他同她:「那次醒来之后,你说是你救我
的,当时我不相信。回来後我想了想,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人救我。所以我郑重
地问你,我昏死之前,你应该还是处女吧?」

  「我不是!」伊梅若遭重击,娇躯颤抖一阵,突地使出大劲,把他推倒在地
上,转首逃开。

  布鲁坐在地上,看了看天,自语道:「看来我猜得没错,生相骚样的伊梅其
实很纯洁,牺牲她的处女元贞救我。难怪我恢复这么快,原来被这女人强大的处
女魔源洗礼。我干,难怪回来之后,她对我这么好,为了我不惜跟众将对抗,嘿
嘿,可惜那次昏过去,啥印象都没有,回头得找她补回。这骚货,肯用是贞操救
我,对我满好的嘛,啧啧,找她去!」

  因为知道布鲁的到来,雅瑟摆好了阵势等他,奇怪的是,静思和国师都在。

  布鲁叩见了雅瑟,她给他赐了座,问他前来有何事,他摆出一付苦瓜脸,装
得很可怜,沉痛地道:「陛下,过两天我就变成入虎口的小羊,我怕再也看不到
陛下令人兴奋的脸容,专程过来见见陛下,好把陛下的每寸肌肤每根发丝记着,
当我辗转难眠之时,梦回陛下身边……」

  「好啦,我不听废话,说吧,你的目的。」雅瑟扫了一眼在列诸位,她们跟
她一样,难以忍受布鲁的恭维。

  布鲁奋起道:「陛下,你让我说完嘛,我还没说出,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
滔江水连绵不绝……」

  「信不信我把你轰出去!」雅瑟严肃地道。

  布鲁立刻软下,叹道:「好吧。我来找你,想要你召开我的饯别宴。我跟众
将领虽然彼此仇视,可也是相处过一段时间,对他们难舍难分。此次出去,我有
种英雄就义的慷慨,他们总得送送我吧?为了让我去得安乐,请陛下召开一次淫
荡的会议。」

  「什么淫荡的会议?」国师怒叱。

  布鲁理直气壮地道:「每次会议,不都找一堆女兵相陪吗?」

  国师道:「那是他们的事情,与陛下无关,陛下由他们去罢了。」

  布鲁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因为你知道我想干
你!」

  静思脸呈怒色,叱叫:「骗子,不许胡说!国师她……你想都不许想,让我
知道你以后敢想这事,我就……我就……」

  「你就什麽?」

  「把你阉了。」布鲁吓得捂住裤裆,嚷道:「这可不行,小小的东西,哪能
切掉一截?」

  雅瑟挥手示意,道:「好吧,你先回去,我通知你。」

  「谢谢陛下,请允许我舔吻你的手背!」布鲁夸张地道。

  雅瑟一怔,不解地问:「为何不是舔脚趾?」

  布鲁笑道:「上次说过了,重复就显得没新意,而且,我真怕你让我舔你的
鸡鸡……」

  「去!」雅瑟嗔骂一声,布鲁急忙领着眠春离开,她扭脸看着国师,笑道:
「如果他说舔我脚趾,我肯定答应他,看他该如何办?亏他有些小聪明。这家伙
有时挺可爱,杀了未免可惜,留着当猴耍,大概也没谁有意见。」

  「我有意见!」静思抗议地嗔叫,双眸盯着国师,道:「他跟我这种关系,
你们把他当猴耍,想过我的感受吗?若是我肚里有他的孩子,你们是否也要把这
孩子当猴子耍?」

  圆师俏脸含愠,却不回答静思,只是对雅瑟道:「陛下,能否禁止这妮子进
入?」

  雅瑟起身道:「算了吧,你禁止得了吗?我们出去,看看布鲁又要耍什么花
招。」

  布鲁怀揣什么心思,谁都弄不明白;也没人想揣磨他的心思,既然他要求一
个会议,雅瑟也就干脆地给他。雅瑟为何如此善待他,这也很难寻得到解释,反
正事情就是这么着。他回来调戏一番月轮夷,弄得她嗔娇怒怨之后,拍拍屁股跟
她说再见,领着眠春兴冲冲地赶往尤沙的议事厅,见众将领都正经八百地坐在排
椅上,他心中有些失望:这会议怎么不淫荡呢?

  叩见了雅瑟,他很张扬地向大家打招呼,最后坐到莫芜的左边,他的左边是
伊梅。

  自从知道伊梅献身救自己,他的心老是噗通噗通地跳,坐下来就淫盯她,看
得她不敢与他对视,俏脸白里透出那么几朵淡红的云。

  「布鲁,你与伊梅相处一段日子,还没有看够吗?」雅瑟语言不悦,她不喜
欢布鲁如此看伊梅。

  布鲁移目转向雅瑟,笑道:「陛下,就是因为看了一段日子,我是越看越想
看,看她对我有没有意思。」

  伊梅怒嗔道:「我会对你有意思?别以为我帮你说话,就是我有企固。只因
你救过我,我不想欠你,所以还你一次!」

  布鲁道:「若你真要还,用你的身体还吧,我会更喜欢。」

  「布鲁,有什么话你直说。」雅瑟开门见山地道。

  布鲁正了正神色,道:「我知道大家让我去交换俘虏,目的是想看到我被分
尸。要你们来给我送别,你们肯定也不舒服,所以我把话说在前头,如果这次我
活着回来了,送死的事情,我绝不会干第三次。还有,这次护送我出使的战士当
中,没几个女将女兵,我觉得非常不好。像前一次明知伊梅不好相处,偏偏找她
陪我,搞得我一路压抑,这次也想要我抑郁而死?所以,我要求多些女兵护送,
还要亲点一两个女将,免得跟莫芜这同性恋争女人。」

  欧根最讨厌布鲁,他当场反问:「半精灵,你要陛下召开会议,把我们叫过
来,就为这点破事?」

  布鲁道:「对我来说,这是最重要的事,老子每次出使,不知道生死,就该
寻欢作乐,免得死了,后悔莫及。」

  雅瑟道:「好吧,我答应你,多派一百女兵,这样你满意了吧?」

  「谢谢陛下,你是万民之福啊!」布鲁欢呼,惹得一堆人不高兴。

  伊梅最先道:「陛下,我反封,你纵容他。」

  雅瑟冷冷地道:「伊梅,之前你帮他,现在你反对他,到底怎么了?我只是
把女兵安排给他,又不是把你安排给他,你瞎操心什么?」

  布鲁道:「陛下,我拒绝伊梅小姐,她不但不是处女,而且老排斥我,我绝
不跟她一路。」

  「伊梅,你跟谁好上?」雅瑟忽然怒叱,看似极为生气。

  伊梅急忙回道:「陛下,我没有,他胡说。」

  「我怎么胡说?你看起来多风骚,难道你是处女不成?」

  布卡粗鲁地道:「伊梅小姐就是处女!虽然生相风骚淫格,却致力于武道,
且陛下护着,至今没人破她瓜……」

  伊梅怒道:「布卡,闭你的狗嘴,我的事不用你说。」

  布鲁心中明白,故意装腔道:「人不可貌相,风骚的伊梅竟是处女。嗯,不
错。我就要伊梅小姐跟布墨队长,必在途中夺她们的初夜。」

  这次的会议,宗族年轻一辈也有参与,因为事关布鲁……再怎么说,布鲁也
是挂名宗主,没理由不让宗族的人员参加。

  所以他一提到布墨,布羁发出强烈的反对声嚎:「宗族女战士,不受联盟的
派遣,这是陛下给的特权,你凭什么要求布墨跟随?」

  布鲁舆布羁对视,这个名为他堂兄的男人,生得粗野豪放,偏偏把他当眼中
钉,他早已对这些家伙绝望,爆声喝道:「布羁,无论是按宗族规矩,还是遵照
陛下的意思,我都是宗主。宗族战士不接受联盟的派遣,难道也不服从宗主的命
令?今日我在此发话,一是布墨跟我过去,一是我立即去把她强暴了。什么意思
嘛,一代宗主,要个女战士护身也不行,也太丢脸了吧?狂布的宗主有像我丢人
的吗?我丢了人,你们跟着丢人。」

  狂布宗族没人再说话,看似是默认,但他们很清楚,即使反对也没有用,虽
然布墨是训练宗族战士的队长,拥有高强的武技,然而她无法与布鲁抗衡,若是
布鲁去强暴她,其结果也是一样。

  雅瑟道:「这么定了,两天后起程,散会吧!」

  布鲁急忙道:「陛下等等,我还有话。」

  「还有什么事?」

  「我问陛下一句,你希望我死吗?」

  「我为何要希望你死?」

  「就是说陛下也想我活着回来?」

  「也许……」

  「谢谢陛下。为了我能够活着回来,我想陛下答应我一个请求。」

  雅瑟脸色平静,谁都猜不到她心里所想,她问:「什麽请求?」

  「只是向陛下再多要一个人。」布鲁得寸进尺地道。

  雅瑟想也不想,道:「你多要几个,我都无所谓,爱谁挑谁去。」

  布鲁惊喜道:「陛下真的吗?我可以随便找人保护?你不会反悔?」

  雅瑟骄傲地冷哼道:「我堂堂一代霸主,整个人类世界的女皇,岂会言而无
信?」

  布鲁忽然转眼看着雅瑟身边的雪蓉,厅内瞬间寂静得落针可闻,雅瑟的脸色
倏变。

  「难得雪蓉公主出现在会议,我就要雪蓉公主相陪吧,哈哈!」布鲁狂笑,
不等雅瑟发话,率先走出议事厅,边走边喝喊道:「陛下,我知道你喜欢反悔,
我也知道雪蓉公主会拒绝。所以我只是提出来,并不指望你们守信,因为你们是
没信用的女人。」

  出到外面,眠春慌急地道:「主人,你那样嚣张,陛下会杀了你……」

  「眠春,我不是傻子。上次他们明知我和伊梅被困却不赶来救援。这次如果
遭遇上次的境况,我不能够傻傻等死,我得让生命得到最起码的保障。雪蓉公主
与我同行,一旦发生危险,雅瑟肯定得极速救援,因为她唯一的女儿也有生命危
险。」

  「可是,公主会跟你同行吗?」

  「她会跟我同行,为了她及母亲的名誉,这是她唯一的选择。我之所以放话
后离开,是因为不想给她们当面拒绝的机会。没有了这个机会,也就没了拒绝的
机会。雅瑟很清楚我要她女儿相随的目的,这是我做的不过分。是吗,眠春?」

  「嗯,公主姊姊跟陛下有很多不像之处,我觉得她也会随你同行。」眠春若
有所思地道。

  布鲁把她横抱在怀,吻了她的嘴唇,道:「回去跟月轮夷说声,今晚我要到
她房里睡,叫她洗干净等我。」

  「她肯定不愿意……」

  「这是她的事,我只是告知她,没征求她的意见。」

  「……我呢?」

  「你很急吗?」

  「不!不是啦,只是,莉洁她都……」

  「等我回来吧,或许需要你救命……」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4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第五章 莫芜效应

  如布鲁所料,雪蓉及布墨加入出使队伍,或许是为了保护雪蓉的安全,六战
将被安排同行;随行的战士,也换成联盟的精英士兵,且宗族也有三十多战士相
随,这显然是布墨率领的。

  布鲁知道这次自己没做错决定,雪蓉的随行,是最好的护身符。让他更高兴
的是,随行的四百士兵中,有一半是女性。他身为外交大使,自然有一些权力,
可以调几个女兵入帐淫欢。

  除了有保护之外,还有俘虏作为人质,所以他没那么怕死了,行程也比较正
常,没有故意拖延时间,估计三天后顺利到达精灵药殿,却不知药殿的女孩,是
否在药殿等他?忽然间他有些想念她们,特别的想念羽轻如……

  六战将中,莫芜与布鲁没有大仇恨;奔代是二十年前存活下来的老将领,心
思难测;烈英博古和蓝洛甚是仇视他;至于嘉罗?汗,却是瞧不起他。

  嘉罗长相粗野、面生横肉,与同样是粗壮汉子的虎冲、布卡比起来,他生得
最丑。按一般的标准,他只是生得不好看,可是他为此自卑,从不与别人比较面
貌优劣,只与他人进行力的较量。他看到布鲁生得英俊高大,却偏生了根短细的
阴茎,这令他从心里高兴,也从心里鄙视布鲁。

  布鲁清楚众男都瞧不起他某处「细短」,很多女兵也讥笑他,只是被他睡过
的女兵,往往合重新认识他,虽然他是很「短细」,但是能把她们折腾得死去活
来,征杀得她们「体无完肤」,每每是直直地摇着双腿进去、曲跨地摆着双腿出
来……

  所有人都瞧不起布鲁的「细短」,但也都佩服布鲁的「久长」,就连嘉罗也
不得不承认。虽然将领不喜欢他,可是也常与他在一个帐共度春宵。有道是,独
乐乐不如众乐乐,有时候也需要凑热闹,才显得更有性致。

  蓝洛与布鲁在一起,每当他想起布鲁和女儿之糗事,难免尴尬。但布鲁人前
人后,很少提起他女儿,他也略感安慰;若是布鲁一边肏着女兵,一边聊他女儿
的事,他会当场击杀布鲁。

  战争的乱的体现,首先是人伦与道德的沦陷。战争时期,太多的伦常理德无
法追究,因为它们的常规被战争的生理强奸了。蓝洛虽然仇恨布鲁,然而他女儿
那颗年幼的心里似乎被布鲁占据,他很愤怒也很无奈,但事实既存,挽救无方,
他也只能默认。

  看着布鲁在女兵的肉体狂插,他想起女儿也被他如此的插抽,怒火中烧,蹦
出一脚,把布鲁踢得趴压在女兵身上,胯部撞得女兵痛苦呻吟……

  「蓝洛,你没事踢我做啥?」布鲁虽然跟蓝瓶有一腿,可是也不会对蓝洛客
气,他抓起身边的酒瓶就朝蓝洛砸去,蓝洛抱着女兵闪躲开,怒道:「老子看你
不爽!」

  莫芜呻吟道:「你们两个能不能休战?每次都捣乱,你们烦不烦?」

  蓝洛愤慨地道:「莫芜,若你女儿被他强暴,你比我还抓狂。」

  莫芜幸灾乐祸地道:「我又没女儿,他如何强暴?」

  蓝洛诅咒道:「小心你被他强暴,别以为你讨厌男人,就没有男人插入你的
屄。半精灵若强暴你,老子即使站旁边,也不会救你,只舍拍掌叫好,你等着吧
婊子!」

  「老娘不怕被他小鸡巴强暴,也不当你们男人是一回事。」莫芜把玉制巨茎
插进女兵体内,插得那女兵腰躬体颤、凄叫呻吟,她猛地又抽出,反转假阳插进
自己的骚穴,但见三十多公分粗长的假阳,除了抓在她掌中的一小截,其余的全
部插在阴道,可见这体高身壮的女将,其阴道如渊河,深不见底。

  众男看得大吞口水,恨不得插进莫芜?法塔的阴道那根玉制假阳,替换成他
们的肉棒,狠狠地肏干这变态骚妇的肉洞。与莫芜淫乱多年,众将都清楚,莫芜
好「女风」,她巨河般的阴道从没被男人肏插,如果谁能插进她的骚穴,无疑是
她生命中的首个男人,想到都令人兴奋。

  「你不当男人是一回事,为何学男人肏女人?可惜你有的只是欠肏的巨洞,
永远别想长出男人的肉棒。继续用你的假阳吧,别忘了阳具虽然假,形状还是跟
我们男人的家伙一摸一样。身属女人,你怎么抗争,始终还是需要,你也始终代
替不了男人!」蓝洛极富哲理地嘲讽道。

  莫芜冷笑道:「你回去问你的夫人,我曾代替过你,玩得她瘫痪若泥……」

  「你还敢提那事!」蓝洛怒喝,扑杀过来,众人惊震,欲阻无门。

  莫芜胯间夹着假阳,遭受蓝洛的突袭,她来不及抽出假阳,行动明显受阻,
速度慢了一拍,胯腹被蓝洛蓄满力量的脚踢中,整个身体翻飞出去,恰巧横撞到
布鲁臂侧……

  布鲁急中揽抱她壮硕胴体,与她翻滚落地,假阳也从莫芜的阴道脱落。

  但听她喝喊道:「半精灵,别碍老娘……啊?滚开!」

  原来落地的瞬间,因为翻滚的缘故,布鲁刚巧压在莫芜身上,又因她的双腿
慌乱中曲张,他心思电转,心里做出决定,把坚硬精悍的阳物狠狠肏进莫芜的骚
穴,插得莫芜惊叫怒叱。

  然而此事乃巧中之巧,刚才的刹那,他本临近射精,阳物遭到莫芜骚水淋淋
的阴道,精液犹如缺堤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随即紧抱着她,以狂兽冲刺的速
度,发狠地抽插,烫热的浓精股股如箭,对她的阴道进行狂射……

  「啊啊啊!半精灵,不要射进我体内,我不接受男人的精……啊啊啊!啊啊
啊……」

  「哈哈!啊哈哈!」

  蓝洛站在旁边,看到莫芜被布鲁狂肏,他发泄似地狂笑。

  嘉罗愤然起身,冲到布鲁的左边,抓住他的头发,怒喝道:「半精灵,离开
法塔!」

  布鲁左手伸出,抓住嘉罗的脚踝,爆吼一声,五指刺进他的肌腱,痛得嘉罗
沉腰蹲落,他猛然仰身,右手横胸探出,铁爪抓住他的粗脖,冷声道:「嘉罗,
你是选择放开我的头发,还是选择让我抓碎你的脖子?」

  嘉罗此时与布鲁的眼睛相对,见到布鲁如狼般凶狠的眼神,他打了个寒颤,
迅速松手。

  布鲁右手使劲,把他推掷出去,低首抱住莫芜惊愕的脸,狠狠吻了一记,跳
起身闪一旁,抄起他的衣服,二话不说地冲出帐。

  冲回他的帐,还没躺下来,外面响起嘈杂,却是莫芜跟蓝洛拼命……

  没多久,打斗结束。

  布鲁猜测是雪蓉制止恶斗,他担忧莫芜找麻烦,设了结界,躺在帐毯,越想
越来劲,爆一声:「插死你个娘变态!」

  布鲁本以为莫芜会在第二日找自己,但她竟然一如往常的无视他。从士兵的
口中得知,昨晚蓝洛和莫芜赤裸大战,虽没有分出输赢,但双方都受了些伤,他
后来了解到,蓝洛比莫芜伤得重些……这是当然的,羞怒难当的莫芜,岂会不占
半点上风?发疯的女人,比理亏的男人,狠上一百倍。

  行至中午,落营准备中餐。布鲁闲着没事,随意勾搭两个女兵,左摊右抱地
在营地里逛,看见嘉罗一跌一拐地走来,旁边跟着臂缠绷带的蓝洛,他故意大声
地道:「嗨,两位战将,你们俩挺搭的嘛,一个断脚,一个折臂,这不是天残地
缺、天造地设吗?」

  两人对布鲁怒目相瞪,嘉罗沉喝道:「这混账,等我的脚伤好后,我会跟你
算。」

  布鲁很嚣强地道:「我的嘉罗大将,你如此强悍,何必等伤好?就是现在,
我也打不过你,动手报仇吧,我让你一只脚好了!喏,这样,金鸡独立……」他
搂着美女,提起右脚踩在左膝,气得嘉罗虎眼巨珠都爆了。

  两个女兵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蛋儿劲红,布鲁左右各吻一记,道:「你们
若是被我的幽默感征服了,就尽情地发出性感的笑声。我乃此行之大使节,除了
公主以外,我身分最高,这两个啥什子大将,全都得听我的。况且他们都有伤在
身,现在不笑他们,更待何时?哈哈!我笑,我狂笑!哈哈……」

  「咚!」

  正笑得猖獗的布鲁,后脑勺被未明的物体砸中,只感觉天旋地转,幸好有两
女扶住,否则他真的要晕倒在地。

  「莫芜?法塔,你偷袭我?」他昏头转向,看见地上的大石,怒火把脑壳燃
烧了。

  「你们两个滚远点,我要找半精灵算账。」莫芜无视布鲁的愤怒……应该愤
怒的是她!

  蓝洛欲与莫芜再起冲突,嘉罗扯住他没受伤的手臂,说道:「蓝洛,你与莫
芜之怨,昨晚已解。现在是她跟半精灵的事,你最好跟我离远些。在这事上你做
得太过分,我和奔代站在莫芜的立场,你应该很清楚这点。」嘉罗如此说,蓝洛
只得忿忿离开,莫芜瞪了瞪布鲁搂着的两个女兵,她们吓得脱身离去。

  「啪!」

  布鲁被莫芜甩了个耳光,不是他没法格挡,而是他没想过躲开。

  「下次再敢射精在我体内,非杀了你!」莫芜凝视他一眼,见他被打也不还
手,她抛下一句,转身就走。

  布鲁对莫芜的脾性有些了解,既然她不跟他计较,他不会傻得激怒她,于是
急忙想逃,却听到莫芜说道:「你与我一起走走,我有事跟你商谈。」

  「谈什么?」布鲁不清楚莫芜的目的,但美女邀请他入帐,他岂会拒绝?

  跟着莫芜走进营地;在这空旷的绿原,寻不到藏躲的地方。

  他见莫芜坐落草地,也坐到她的右边,双手反撑在地,仰望蓝蓝的、柔和的
天,默默地等待莫芜发话。

  「今晚你把月轮夷让给我!」莫芜沉默一会儿,说出她的条件。

  月轮夷乃布鲁专属俘虏,白日由布墨率队保护,晚上睡在他的帐中,但这几
晚他没有碰她,只因他常在外面跟女兵混到三更半夜,且知她不喜欢他,也懒得
碰她。

  「你若想要她,到我帐来吧!」

  月轮夷沐浴回来,看见布鲁躺在帐内,她心中差异,问:「今晚不用参加什
么会议吗?」

  布鲁枕着双手,翘立起双腿,看着飘欲脱尘的月轮夷,胯间肉棒蠢蠢欲动。

  「今晚我陪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最好你不要进来。」

  「你是要把我,从我的帐赶出去!」

  「是的,最好滚出去,越远越好。」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了。」

  「我最后悔住进你的帐蓬。」月轮夷恼嗔地说着,坐到与布鲁相对的寝帐,
猜测他今晚没外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即使他留下来是为了再次把她奸
淫,她也没法抗拒。

  「别把身体缩得那么紧,我今晚不会强暴你,只是想休息。」

  布鲁伸落双脚,拿被单往头一盖,整个人躲在被窝。

  月轮夷收回目光,警惕地躺下去,许久没见他有动作,可是她的心里总感不
安。

  大概半个时辰后,帐门被掀开,她睁眼看去,却是莫芜?法塔。

  正在她放心下来的时候,莫芜向着布鲁,轻喝道:「半精灵,我来了。」

  布鲁迟迟睁明双眼,笑道:「既然来了,请宽衣吧,我等很久了。」

  月轮夷惊道:「你叫女人到我的帐?」

  布鲁也惊道:「什么时候这是你的帐蓬?」

  月轮夷愤然道:「我在这里睡,就是我的帐蓬。」

  「女人就爱赖账。行,当是你的帐蓬,那又怎样?」布鲁耍赖地说,他爬起
来走到莫芜面前,伸手解莫芜前胸的衣扣,「莫芜统领,今晚之后,你会爱上我
的。」

  「半精灵,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从这帐出去,我在我的帐中准备了五个
处女;二是撕毁协议,我和你拼个生死,你会选哪个?」莫芜冷酷地道。

  布鲁一怔,看向月轮夷,同道:「你要我留下来吗?」

  月轮夷虽感事情诡异,但她不会说出请求布鲁留下的话,因此羞愤地说道:
「我恨不得你死得远远的,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你这么憎恶我,实在是没办法,唉。」布鲁不多解释,遥直走出帐,顺便
设了个简单的结界。

  进入莫芜的帐,他看兄五位长得不错的年轻女兵,怯慌慌地坐着,他胯间的
肉棒暗硬,淫道:「你们不要害怕,我的家伙很短小,性格也很温柔,会给你们
一个值得回忆的初夜……」

  话没说完,他像头野狼一般,把女兵扑倒。

  翌日,他从莫芜帐中出来,走回他的帐门前,撤销结界而入。

  但见月轮夷被撕裂的褥单布条绑的结实,她的身体有多处瘀伤,俏脸也青肿
几片,蜜穴被一根粗长的假阳插着,他看得有些心痛,走到她身旁坐下,轻解她
身上的布索,并没有深睡的她警醒过来,泪痕渍渍的双眸充满悲痛,见到他的刹
那,她放声哭泣……

  莫芜被她的哭声吵醒,爬起来穿上衣服,二话不说地离开了。

  布鲁把布绳全部解开,月轮夷挣扎着坐起,哭着耠他一记耳光,便扑到他的
胸膛,死命地抱着他,痛哭道:「呜呜!无良的杂种,那个变态的女人,她要我
像条狗一样服伺她,我不仅仅她,她对我又打又骂,还把我绑起来,对我百般折
磨,直到她累了,把尿撒到我嘴里,她才肯睡去。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我
要你杀了她,我就原掠你对我做的一切……」

  「月轮夷,事前我问过你,是你让我滚的。我明着跟你说吧,你只是俘虏,
若少了我的保护,你遭遇的不仅是莫芜的虐淫。我虽然奸淫过你几次,但我没有
虐待你,而是每次都让你舍不得我离开。昨晚之事就算了吧,你要恨谁是你的事
情,这些我不管。你好好的睡一会,我出去走走,等启程的时候,我会把你叫醒
的。」

  「我不!不准你出去!你陪我睡,我要你陪我,不准离开我半步!」月轮夷
歇斯底里地哭喊,她把阴道里带着血丝的假阳抽出,双手解布鲁的衣服,眼泪汪
汪地仰看他,继续哭道:「我不恨你了,你别离开我,我怕,我真的害怕。只要
你别把我交给他们,我什么都给你,我、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呜呜!陛
下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

  「我也不要你的,如果你不恨我,当也不想看我如何死,或者你应该选择自
杀。」布鲁残忍地把她推开,他知道死亡是她最好的解脱,因为回到精灵族,她
一样会受尽折磨。

  月轮夷惊怔地看着他,眼泪从她红肿的眼睛涌出,她抽搐着,伏到他的胸膛
上,悲声泣道:「你心真狠,你把我杀了。我有了牵挂、多了段依恋,我不想死
了,若你要我死,你亲手杀我。我知道,你心狠着呢,你是没心肝的杂碎,比谁
都会折磨人……」

  布鲁让他哭了许久,才扶她落枕,道:「很快就到药殿,我完成任务以後,
你可以回精灵王皇宫。精灵族灭亡的那天,你找个地方等我,当我到达的时候,
我会杀死你。这是我父亲曾给某个精灵女孩的承诺,我也学着他的肉麻,给你这
样一段话。睡吧,我不把你送人,没人碰你半根毫毛,这就是我给你的保证。」

  「嗯……你……在到达药殿之前,晚上都不准离帐。那些人类女兵……没有
我漂亮。我从你就是……我害怕一个人睡,我害怕进来的不是你。」月轮夷换换
闭合双眼,布鲁于是起身,又听她哽咽:「我已经向你妥协,你不要再陷害我,
好吗?」

  布鲁无言,帐门在前。


             第六章 战俘心声

  两天後,队伍到达药殿,药殿却空无一人。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精灵队伍
本该在药殿等候,但药殿荒弃依然,证明精灵不按时到来,难道他们并无意交换
俘虏?

  奔代等将领迅速安排一切,警惕地守候精灵队伍的出现。

  自从那晚月轮夷被莫芜虐待过后,她对布鲁表现得百依百顺,使得布鲁对莫
芜生出些感激。但是月轮夷的体贴,也宣告他没办法再去搞女兵,因为她黏人得
紧,入晚就缠着他,哪里都不准他去。又因蓝洛和莫芜之同产生的不愉快,导致
「淫荡聚会」难以继续,他也乐得窝在帐里,享受月轮夷的肉体……难得精灵王
妃甘心伺候他,不多享受几天怎么行呢?

  虽然她说话不懂谦虚,然而成如她所言,那些人类女兵的姿色跟她根本没得
比。

  所以放弃女兵的肉体,寻得月轮夷的献身,这笔交易算是值得了。却不知她
回到精灵皇宫,是否也像莱茵一般诚实?

  布鲁独自在药殿逛了一圈,最後停留在羽轻如的厢房。他看着窗外,想念愈
是深。不是他平时不愿想她,只因有些回忆,塞在心里总是烦闷,他想遗忘,但
当他重回这里,他无法假装遗忘。也许他所遇的女孩很多都对他好,可是羽轻如
对他的好,不是一般女孩做得到的,他觉得她是对他最好的女孩。但他自己呢?
是否像她对他一样,也对她最好?

  他很难找出答案,只是他清楚自己想得最多的,除了水月灵,便是羽轻如。

  从小一起长大的缘分,加上她从小对他的爱恋,他欠她太多太多……

  虽然他不甚懂得爱恋,但他有时煞有介事地想,羽轻如和他,是他生命中唯
一的纯恋。

  离开羽轻如的厢阁,布鲁回去与月轮夷缠绵。

  早上醒来,精灵把药殿包围着,但是没有进攻,他们要求联盟使团交出月轮
夷,然後退出药殿,他们才愿意进行其余交接事项。五战将商量的结果,是答应
精灵族的要求,毕竟此时被包围着,且力量无法跟精灵族抗衡,於是莫芜进来要
把月轮夷送离。月轮夷起初不愿随莫芜出去,後来在布鲁的劝说下,哭泣着离开
了。

  精灵们救回月轮夷,撤离了药殿。五战将急忙护着公主退出药殿,扎营于药
殿南面的空旷地,等待精灵的消息。中午时分,精灵要求布鲁独自率领俘虏进入
药殿交接,布鲁不肯,此事拖下来。

  傍晚来临,联盟众将无可奈何之隙,精灵的信使到达,要求单独会见布鲁。
彼时布鲁正在闹情褚,找了几个女兵在帐里发泄,莫芜把女使引进他的帐,来者
却是奇美。

  「你们都出去吧!」布鲁吩咐女兵们离开,莫芜自动退出帐。

  奇美等她们都离开,便道:「此次率队的是雅聂芝,她要你单独进药殿。」

  「这不公平,我们直接在旷野交换,要我进药殿,不是叫我往火坑里跳?」

  「我们来之前,皇后交代过,此行单纯交换俘虏,不会对你们发动攻击。她
明确地说了,不会为难你。雅聂芝要求你单独进去,一是免了很多麻烦,二是她
希望你信任她一次。你若不信任她,坚持多两天。三天後,她会与你们进行交接
的。我话至此,你三思吧,我回去了。」

  「奇美妈妈,你不陪我一会嘛?」布鲁淫浪地道。

  「让你仙蒂妈妈陪你吧!」奇美头也不回地出帐。

  布鲁抱着「狗熊就义」的心态,领着精灵俘虏往药殿前进。半个时辰后,他
看见翘首以盼的众精灵,吓得想落荒而逃,但是想到狗熊不是这样当的,只好硬
着头皮迎上去,虚假地问候一声大家好,回赠他的却是精灵那难以计算的憎恨的
眼神。幸运的是,他们只是用目光射杀他,没有真正对他动手,他安全地进入药
殿,却不知是否能安全地从药殿出来了。

  这次随雅聂芝前来的有一百多名精灵战士。虽然联盟有三、四百名将士,但
与这百多精灵相比,战斗力显然弱很多,这也是五战将退让的原因。由于雅聂芝
亲征,三大男长老跟随而至,克卢森王府也出动格花容色夫妇和沙珠,药殿成员
出现的只有夫恩雨和奇美。见不到羽轻如,布鲁心中甚是失落。

  精灵俘虏得到解脱,药殿回荡着悲恸的哭叫和怒愤的咒骂。

  布鲁却没见到人类俘虏,雅聂芝待他如贵客,把他安排在药殿客房,近靠夫
恩雨别院。

  因天时已晚,诸事暂不议,各尽各本分,该休息的休息,该巡逻的巡逻。

  布鲁虽感不妥,然而事到这份上,既来之则安之,总不能现在逃跑,空手而
归不但丢脸,而且回到尤沙後,他很有可能丢脑袋……脸面丢了还能继续混,脑
袋丢了就没得混了。

  烦躁地等了两个时辰,终于等来了雅聂芝,她的後面跟着夫恩雨和奇美。

  布鲁不会傻得以为她们是来跟他叙旧,他直截了当地问:「雅聂芝王妃,我
按照你的意思,把她们领到这里,你是否也该让我把梦玛莲等人带回去?」

  雅聂芝冷笑道:「杂种,你胆子果然很大,敢独自前来,算我没看错你。皇
后有言有先,我不会为难你。跟我来吧,有些好事让你看。」

  布鲁心中纳闷,所谓的好事情,或者就是坏事情。

  当他跟随三女到达药殿後部的杂物仓不远处,听到从仓楼隔壁的空阁傅出凄
惨的哭叫,他心中已是明白。果不其然,雅聂芝把他领进去的时候,他看见三大
长老率领着十来个精灵男性,对人类女俘进行野蛮的强暴,女性精灵则执着皮鞭
抽打血肉模糊的人类男俘……

  如此情形看来,也许,人类对待俘虏的态度比精灵族善良许多。

  「宗主大人,救救我们啊!」人类士兵见到布鲁出现,齐声向他求救,但他
能如何呢?

  「杂种,看到没有,不是只有人类强暴我们,我们也可以强暴人类。相信不
久的将来,我会让这些女俘生出几个杂种出来,哈哈!」巴基斯嚣强地挑衅,被
他压着的女俘,娇嫩的肌肤满是瘀伤,两个洁白的乳房被抓得渗血。

  「雅聂芝,你应该让她们来看看,或者她们会寻到心理的平衡。」布鲁口中
的「她们」,指的是他今日领回来的精灵俘虏,她们虽然同样被强暴,然而仅是
强暴而已,但精灵对待人类俘虏却是强暴加虐待,把这些人类士俘折磨得半死不
活,她们却以此为乐。

  精灵啊,你们标榜的纯洁和善良,在你们的行为中,遗留存多少呢?

  梦玛莲身上的正是强壮的精灵长老山特凯,粗长的肉棒抽插着红肿的阴户,
看见他与三女进来,他动作得更猛烈,像是故意炫耀他的威猛,以达到勾引这些
高贵女性的目的。

  安科和斯通也尽全力衡刺,全然忘了他们曾誓言多么深爱妻子。

  愚蠢的话语说过一百遍,愚蠢的女人还是会相信;布鲁甚感欣慰的是,那般
愚蠢的话,在他重要的女性面前,他徒来没有认真地说过,因为他不想她们也变
得愚蠢。

  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以後他会否把愚蠢的括,时刻挂在嘴边。

  「雅聂芝,你打算什麽时候让我带他们离开?」布鲁平静地问。

  「明天。」

  「我想要他们休息一晚,至少让他们在回归之前,获得一个晚上的平静。我
曾在联盟向女皇提出类似的请求,因此,启程的前两天,直至今晚为止,精灵俘
虏获得长时间的平静。我现在向你提出的要求很低,懂懂是一个晚上,希望你能
够答应。」布鲁依然很平静,看不出他因人类女俘的遭遇而感愤怒,冷酷的傅承
里,流着蛇一般的冷血。

  众精灵感到震惊,雅聂芝也愕然,她凝视着他的眼睛,道:「杂种,你果然
归顺人类……」

  布鲁打断她的话:「这谈不上归顺谁,只是他们向我求救,我得替他们说几
句话。」

  「如果我拒绝呢?」雅聂芝冷冷地道。

  「你不应该拒绝!」布鲁说着,走出几步,踹出一脚,把巴基斯踹得翻滚在
地,接着踏步跟上,提脚狂踩,在巴基斯的惨叫中,他怒吼道:「我说让她们休
息,你是没听到吗?老子最不爽比我弱的家伙,公然地违抗我的命令!你娘的,
叫你嚣张,踩烂你的小白脸、蹬碎你的臭嘴巴。谁他妈的敢继续嚣张,老子豁出
去,把一切说绝了。」

  最後一句话,把三大长老吓得直立,雅聂芝的脸色也惊变:把一切说绝,不
就是把所有的秘密公诸于世吗?

  布鲁见把他们震住,重重地踩巴基斯一脚,道:「巴基斯,你仍然是以前的
你,但我不是以前的我,在我没倒下之前,你说话最好别太嚣张,否则我拚着一
死,也把你杀了。」

  巴基斯痛嚎道:「杂种,你不会有好下场……哎呀!哥,救我啊,哥……」

  沙坦亦在此中,看着胞弟被布鲁践踏,他迟迟未施救,显然是惧于布鲁的强
势!

  「布鲁,放过遇巴基斯,我答应你便是。」雅聂芝发话,她怕布鲁把她的事
说出。

  三大长老找到台阶下,率领众精灵迅速出去,沙坦扶起巴基斯,两兄弟怒瞪
布鲁,忿恨地走了。

  布鲁看着三女,道:「请你们先出去,等会我过去跟你们商谈细节。」

  「谢谢宗主!」三女离开後,室内响起由衷地感激。

  布鲁跪蹲下来,扶起梦玛莲,她憔瘦许多,眼神无往日风采。

  他长叹一声,道:「我不懂如何安慰你,也不懂得安慰她们,你是她们的统
领,你跟她们说句话吧!」

  梦玛莲沉默许久,颤着咽声道:「我们……回家!」

  「回家……回家……」

  一团梦喃,一腔血泪。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4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七章 偷得浮生半夜淫

  布鲁的心情有些沉郁,他不喜欢这种心态。一路上他想着如何转换心情,虽
然他的生命带着郁苦,然而他的人生态度一直很乐观,没必要为不相干的事情而
让哭哭啼啼在耳边萦绕。当然,若是他去强暴女人,她们的哭啼又另当别论……
这是与他有关的,得他来承担;他也喜欢承担这种悲痛的表白。

  他故意让守在门前的精灵看着他进入雅聂芝给他安排的客房,而且又故意让
守卫知道他施下结界,然后他以空间结界中的移动结界,悄悄地潜出房间,直接
走进奇美的寝室,看见她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把她从床上抱起,她一惊之后,
见到是他,没有作声。

  奇美知道他要抱她去哪里,她与他的事,雅聂芝直至现在为止仍然无所知。
但是他把她抱往夫恩雨的寝阁,所有的事情都将水落石出。如她所预料,夫恩雨
和雅聂芝果然混到一块,当布鲁抱着她出现时,雅聂芝惊怔一会,很快明白某些
事情,并且迅速地接受这个事实。

  布鲁见雅聂芝和夫恩雨正用性具互慰,他把奇美丢到大床上,脱掉衣物,扑
到雅聂芝身上,巨根插进她的阴户,边抽插边喝骂:「骚婊子,在人前踩老子,
人后老子肏死你。」

  「噢!还是杂种超长的肉棒肏得我爽,呼噢,真舒服!带着愤怒的抽插,击
击中我花心,顶的我全身麻酥。」雅聂芝淫荡的呻吟,双手抚摸他结实的肌肉,
完全不顾布鲁已经成为精灵的宿敌,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点因背叛精灵王而该有的
愧疚。

  奇美起身宽衣,她知道布鲁不会让她离开,今晚她也不打算出去。

  精灵族三个身份高贵的女人,也是拥有强悍淫技或天生奇穴的女性,用她们
淫艳的肉体把布鲁团团包围住,似是要向世代传承的淫兽挑战,从而打败这个传
承的「下半身不败传说」。

  这种时期,这样相逢,也许是最后的疯狂,所以奇美不惜让雅聂芝知道她跟
布鲁的孽缘。

  即使雅聂芝了解,她也不会说出去,毕竟她也难以撇清跟布鲁的关系。

  作为位于精灵族权势巅峰的女性,她们拥有非一般的美貌还有无以伦比的身
材,也拥有一般女性所没有的「妙处」。雅聂芝的高挑、精悍的力量;奇美的健
实、圆柔和妩媚;夫恩雨的腴俏、艳美及风情,此三女集成熟女性所有销魂,她
们曾同床共抗精灵王,每次都令精灵王精泄力尽,实乃女性之楷模。

  雅聂芝的叫床声总是那么豪放,若非她的声音还有女性的柔嫩,真怀疑她的
性别了。三女也非首次同侍一个男人,表现得相当有默契。但雅聂芝被布鲁肏得
疯癫呻吟之时,奇美和夫恩雨也不闲着,她们拥抱在一起,相互抚摸亲吻,以告
慰沸腾在血液里的欲潮。

  谁都没有提起刚才的不快,因为都与他们无关:本该转身既忘记的愁肠,谁
会在此刻惦记着呢?不同的场景,就该转换不一样的相处方式,也该转换另一种
心情……

  「呼噢!杂种,你越经磨练、越是强悍!插抽狂猛,不失节奏,插的我欲仙
欲死。听说你把月轮夷给插了,不知道她与我相比如何?吾王以前老是爱往她那
里跑,我猜他只是贪图她的新鲜娇嫩,她怎么能够比我好呢?我心里总算找到平
衡,当初因为治病和你染上,内心一直愧疚,如今好了,月轮夷也和我分担这种
愧疚,你真行啊杂种!」

  雅聂芝一边享受着布鲁给她的快感,内心却一直在挣扎,只因背着所爱,寻
求肉欲的满足,也因她无法从这段孽缘中摆脱……

  她无数次想摆脱与布鲁的关系,甚至曾经想过杀人灭口,然而她最终还是选
择放纵自己。

  「我插!肏死你,插遍精灵王所有妻妾!我插,呼喝,雅聂芝,改天让你的
女儿露蕾也给我插吧,你们母女俩一齐享受我的大肉棒。像我这般的男人天下少
有,错过今生,你女儿没有这种福分哦!」

  雅聂芝乃经久风浪之女性,不会因布鲁的言语而愤怒,反而很浪地呻吟道:
「呼噢!呼呼!你想肏我女儿你就去,但我想你没有机会。噢呼!噢噢!像你这
样低贱的杂种,怎么可能获得我女儿的青睐?若非我当初羞病在身,你也不可能
得逞。都怪夫恩雨把我陷害了!」

  「哇呀!雅聂芝,你霸占我的小宠男,还说我陷害你?忘恩负义你懂怎么写
吗?嗯!奇美,你的阴唇越来越肥厚了!」夫恩雨正与奇美互舔私处,却不忘抽
口反驳雅聂芝。

  「夫恩雨大人的阴户也非常肥嫩甜美!」奇美回敬,她与夫恩雨百年交情,
即使她们非同性恋,也把互慰当作家常便饭,她身为夫恩雨的贴身保镖、也是徒
弟,但这么多年来,她更像夫恩雨的伴侣,一直陪着夫恩雨……除了相伴布尔的
那段时间,她从未离开过。

  雅聂芝的加入,是很后来之事,而且只是偶尔。

  「夫恩雨,让我也玩玩奇美的穴穴,吾王极爱她的穴,本妃也甚喜爱!」雅
聂芝超长的手臂钻入奇美的胯间,尖长的手指刺进裂宽的阴缝,刺得奇美臀部耸
扭,她却呼呼淫叫:「奇美的肉穴就是特别,前面宽肥,后面紧狭如处女芳道,
噢!噢!杂种插我的小道,我学着杂种,也插奇美的奇道,插插插……呼呼呼!
杂种,插插,呼噢,高潮!」

  布鲁感到雅聂芝牝口内的玉珠又要作恶,知道她高潮将至,心中升起阵阵快
意,满满的征服欲和成就感,把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尽,脑袋烧热得像走火入魔的
疯子,跨在她弯拱起的圆臀,「噗帕噗帕」地猛捅她的阴户,撞得那红肉和白沫
一起翻泡,但感那肉里的淫珠挤磨得他的阴茎整条爽翻,淫劲更彰,暗动意念、
变法如神,巨根再增,三十五公分粗长的淫棒,往她翻张的阴户爆插……

  「啊噢!胀死我,要命啊!我的屄爆了,爆啦!噢呼!噢噢呼!夫恩雨,杂
种顶死我了,这是怎么回事?我觉得阴道有种裂胀感,难道我的阴道越缩越狭窄
了?」

  雅聂芝感到异样,抽插着奇美的手急忙缩回,双肘撑床,仰首一看,惊神瞬
间,突地臀部沉落,身体缩退,但见布鲁恐怖的淫棒,双眼瞪圆,尖声惊叫道:
「杂种,你会变?是人吗?」

  「回禀王妃,我不是人,是杂种!嘿嘿,把你的珠穴插爆,再插……」

  布鲁双手握捧血筋爆动的巨根,瞄准雅聂芝天生细长的阴道,就待往死里顶
入,她猛地仰身挺起,双掌推他隆壮的胸膛,骚喊道:「杂种等等,让我亲亲你
的肉棒,探个究竟,再给你插……人家也要休息的嘛,你这根东西多吓人啊!」

  难得强悍的雅聂芝撒一回娇,布鲁也不急着「杀」她,见她靠首过来,他挺
起巨棒,喝道:「让你一次亲个够!你儿子跟我抢女人,也不瞧他有没有资格跟
我拚,水月虽然是一代娇女,可她超爱我的大肉棒。说,你们把她关在哪里?」

  「别说我不知道,连皇后也不知道,是三圣囚禁她们……」

  「怎么成三圣的责任?」

  「水月有翅膀,属于翼精灵,由三圣处置。」

  「莆氏姊妹呢?」

  「连带关系,因此一样。」

  「下次找三圣问……呼!舒服,王妃吃我鸡巴……」

  高贵的精灵王妃舔吻布鲁的肉棒,不但令他鸡巴舒服,而且心里巨爽。

  其实吻舔他鸡巴的,何止雅聂芝?月轮夷也没少干……

  「夫恩雨,你们是不是早知道杂种变戏法?啧啧,真可怕啊,我吃了它。」

  雅聂芝语气吃味,她从夫恩雨和奇美的神态,猜测自己了解此事,比她们要
迟。

  「他信不过你,王让我们告诉你……」夫恩雨把责任都推到布鲁身上。

  雅聂芝轻咬布鲁的龟头,从牙缝间憋出一段话:「他也用不着信谁吧?以前
他是低贱的奴隶,现在是不可饶恕的罪人,除非精灵族在他死前被灭,否则他最
终还是被我们杀死,没必要让他浪费表情信任我们!」

  「王妃说得很对,我信任谁都没用,因为谁都不愿意背着叛族的罪名,站到
我这边。」布鲁故意拿淫眼看奇美,逼得奇美不敢与他对视。

  夫恩雨碎道:「不是有个小家伙叛族跟随你吗?」

  「莹琪没有背叛精灵族,是精灵族遗弃了她。」

  三女无言,布鲁说的是实情,莹琪的遭遇,无可罪责。

  「那小家伙怎么能够容纳这么粗长的肉棒?」雅聂芝很怀疑。

  「你叫一声杂种老公,我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

  布鲁非常得意,雅聂芝是精灵王的宠妃,又是伽蓝和蒙特罗的生母,她叫他
做老公,但是损了精灵王,而且蒙特罗两兄弟也变成他的「干儿子」,想想都过
瘾。

  雅聂芝狠狠咬他的龟头,他杀猪般叫喊:「我不做你老公了,你饶过我的公
龟吧!破了龟皮,我可不敢进你珠齿洞,骚死你没人顶!」

  夫恩雨故意说道:「雅聂芝有老公顶……」

  「噢!夫恩雨,这种时候,提他干嘛?」

  雅聂芝爬过去压在夫恩雨雪白如脂的肉背,而夫恩雨压着奇美,她双手拢夫
恩雨的胸脯,宽长的玉手抓住夫恩雨吊坠下来的丰乳,虚张声势地说道:「夫恩
雨,我把你的乳房抓烂,看你用什么勾引别人的老公……」

  「哎呀!你老公勾搭我的耶,大家同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抓得满舒服,
嘻嘻……」

  「呼!杂种追过来肏我……」

  躺在最下面的奇美,看着布鲁超粗长的肉棒往雅聂芝翘起的屁股肏入,但见
整根都全插进去,雅聂芝胴体抖颤,淫声狂呼道:「噢啊!肚子都被你插穿,杂
种,使劲肏我,被你超长的肉棒抵到深处,我的高潮压抑不住,呼噢,不是你撑
裂我阴道,就是我夹断你阴茎,让你知道我雅聂芝不是什么男人都肏得动的,呼
噢,真他妈的舒服!」

  雅聂芝淫言中带着粗话,能够令她失态,全是布鲁「粗长」的功劳,大概精
灵王也难以让她「出口成脏」吧?

  奇美努力地仰起脸,吐出丁香小舌舔吻布鲁的会阴和卵囊,弄得他险些精关
大松,张嘴呼喊道:「哇操!奇美妈妈,你舔儿子的屁眼啊?好爽,怎么就这么
痒呢?害我差些泄精,待会插死你!干你雅聂芝臭婊子,越来越紧,妈的,嵌玉
珠的变态女人,把我的肉棒当竹筒?夹断我?喝,一鼓作气把你插爆,插插插我
狂插!」

  布鲁压在雅聂芝瘦俏的背,双手前伸,抓着她爆胀的乳房,胯部紧贴她圆硕
的臀肉,屁股急速耸动,但见雅聂芝的淫水滴流到奇美的胸颈,由此可见,她的
快感有多浓烈!

  「雅聂芝,你从未流过这么多淫水耶!」奇美愣是天真地道。

  「呼噢!自从被长家伙插过后,遇到长家伙就特别兴奋,啊啊啊!夫恩雨,
我没力气,借你的背……」

  「雅聂芝,你好重的,到一边去!」

  「呼……没力……软了……」

  「你怎么这么不经肏?」

  夫恩雨有些鄙夷雅聂芝浪态,按理说雅聂芝是久经淫阵之大将,拥有得天独
厚的超长阴道及后天加工的门坎,还有「锁门秘技」,怎么对付不了布鲁呢?

  雅聂芝虽有夹破「竹筒」的力量,但全因竹筒是「死硬空洞派」,人类的阴
茎有其「实体、弹性」的一面,即使她如何地「劲夹」,至多也就是让阴茎的某
段「浓缩」,而导致深入她阴道的那一段变得凸胀许多,更加令她难以忍受,况
且布鲁的坚硬非同小可!

  她越是紧夹,自身越兴奋,珠珠的被磨动,扯动她阴肉的快感神经,犹如滚
珠在里面磨动……这正是雅聂芝要求夫恩雨镶嵌银珠的主要原因,为的,是更加
深刻地体验性爱快感。

  淫荡的女人,总有其取乐的方式。

  在布鲁的狂轰猛抽中,雅聂芝「硬紧」的阴门崩溃,肉道紧紧提拉,其门自
然紧扨,股股淫水若涌泉流出,不到片刻时间,雅聂芝整个软瘫在夫恩雨背上,
呼啦嘘喘,呻吟淫叫,像是痛苦,又似享受,忽然,她强悍的胴体抖动不休,双
爪抓住夫恩雨的两颗肉球……

  「呼噢!噢呼!夫恩雨救我……杂种……呼噢!撑不住了……要崩溃……呼
噢!杂种肏我……你是我老公……老公!噢呼!老公我爱你……我要死在你的强
悍……从来没这般爽……从来没有……」

  雅聂芝颤抖的胴体,带动着她的语言也颤栗不休,说话的声音中气越来越不
足。

  玩耍着奇美阴户的夫恩雨,不清楚背上发生什么事,只有奇美看到雅聂芝淫
水泡泡的阴户,被淫芒闪闪的肉棒插得翻张见珠,这淫兽鞭的发动,岂是女人能
够抵挡?

  「雅聂芝这次要真的沦陷了!」奇美在心中幽叹。

  布鲁肏得正疯狂,哪管雅聂芝死活,一味在她细长的阴道磨肉棒,汗水淋漓
的他,虽感肉棒酥爽难顶,但依然没有射精的冲动,他执着一个愿望,这次要把
这女人彻底征服!

  雅聂芝的呻叫越来越凌乱、模糊、细弱,布鲁心中意念再动,庞大的魔翼一
展开,但听得雅聂芝一声长嘶,竟然爽昏过去。

  奇美看见布鲁仍然在抽插,雅聂芝的阴道流出红色淫液,她知道雅聂芝细狭
的阴道被变种阴茎撑胀而导致阴道破裂,惊得娇叫道:「杂种,往下插……插夫
恩雨大人的蜜穴……在雅聂芝下面……抽出来……往下插……」

  「我不肏烂雅聂芝,就不配做杂种!」布鲁狂插几下,终于肯罢休,把昏迷
的雅聂芝拉倒在一侧,伏到夫恩雨背上,咬着她尖耳,腻声道:「夫恩雨大人,
你等很久了吧?我要把你打败哦,你要记得你的誓言,若你败了,以后你是我的
女人,专属于我,对我忠诚,不能跟别的男人乱搞……」

  「哟!小杂种,几天不见,又要逞强,打败雅聂芝,你也不是第一次,但要
我忠诚于你,起码你得让我把你当情人……你现在充其量只是我的小宠男……只
有你需要我的恩宠,没有我需要你的宠爱的说法……插进来吧,姑奶奶是怀念你
的肉棒……啊?」

  布鲁刚插入,夫恩雨就惊叫起来,往前爬脱,转回头来,看见奇怪的阳物,
娇喊道:「壁虎?蜥蜴?什么鬼东西?」

  为了让夫恩雨适应,布鲁插入之前,把肉棒恢复为原来尺寸,但因翼化粗长
两公分,所以当夫恩雨看到他三十多公分粗长、肉脊曲突的狰狞阳物,熟悉生理
构造的她,表现得比别人更惊诧。

  「淫龙最原始的召唤,夫恩雨大人不喜欢吗?」

  布鲁对自己的阴茎进行解释,爬伏到夫恩雨胸脯,埋首含她的奶头……

  「杂种,我知道你能够增大缩小。原本的尺寸,对我来说已经超粗,你再缩
短一码,我认真体会过,才知道会不会喜欢……」

  「夫恩雨大人,你一定会喜欢,独一无二的感觉。」奇美脆声应道。

  夫恩雨恼瞪奇美,道:「为何以前你没跟我说?难道你不信任我?」

  「他不让我说……」

  操!世上人人都说男人爱推卸责任,怎么个个女人把责任往他身上推呢?

  「小杂种,让我仔细瞧瞧,似乎生得有点难看……」

  夫恩雨推开布鲁的脸,认真端详布鲁奇特的淫物,看了好一会,伸出双手揍
着,啧啧娇叹:「真是异物!虽然生得难看,可是肉隆软软滑滑的,不会伤着女
道,插入当有别样的快感,天下无双啊!杂种,快快插进来……」


            第八章 夫恩雨的情话

  布鲁被夫恩雨一捧,鸡巴翘上天了,当即推倒她,提枪就要进入,她却娇笑
道:「小杂种,奴家还没摆好姿势呢!」

  「要什么姿势?能够插进去就是最好的姿势!」

  布鲁咕哝一句,目光落到夫恩雨的胯间,但见那熟悉的金毛蜜穴依然肥嫩,
腿根整齐的金色丝毛,因为双腿的张撑,往两旁分排,原本有些翻张的大阴唇,
可能是因为奇美手指的瓣插,淫液充足、洞口微张,红嫩的阴肉在迷液中若浮若
沉。

  正在他看得入神时,又见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像鲤鱼的腮,他心头狂动,钻
首进张举的双腿间,大嘴堵在她的肉洞……

  「喔喔!我最喜欢杂种吻我的穴,哦哦!小杂种,今晚若把我打败,我就做
你的女人!」夫恩雨久未得布鲁滋润,早就怀念布鲁的强悍,刚刚边看好戏边跟
奇美调情,欲火高涨之极,被布鲁挑逗,便像发情的母狗一般呻吟,双手抱着他
的头,按在她喷骚的胯下……

  「哦喔,嗯吶!奇美,小杂种在人类那边混了一阵,技巧比以前高明,看来
他没少祸害人类女性啊!」夫恩雨舒服得虚喘,高隆的胸脯起伏如雪峦。

  她的乳房偏向圆柔丰硕,不似奇美的高耸圆实,也不像雅聂芝的坚挺爆胀,
看去柔软若脂,但弹性百年不变。

  精灵男性一般不爱舔女性私处,至少精灵王很少舔吻夫恩雨的阴户,但凡女
性都喜欢被吻舔,夫恩雨更是爱死布鲁吮舔她的嫩肉,湿热的软舌每一次磨在她
的阴唇,都是那么地叫她兴奋,那种酥痒直搔到她心窝,只想要粗长的肉棒,从
她的胯间插进来,一直捅到她空虚麻酥的心脏……

  奇美早已拒绝精灵王,许久未得男人触碰,又把布鲁当成是布尔的影子,心
中极是念他。可是她的地位比雅聂芝和夫恩雨低些,原则上得让雅聂芝和夫恩雨
爽过了,她才能够拥有布鲁。她喜欢这个次序,忍得久些相聚也就久些,她喜欢
布鲁在她的肉体征战过后,载着满身胜利的汗水,像个孩子般在她的怀里眠睡。
多年以来,她以为他算是她的儿子,最后这个「儿子」占有了她。

  她跪在布鲁后面,双手拢着耸圆结实的豪乳,压磨着布鲁的臀,恨不得从他
的屁眼长出一根肉棒,好让她空虚的乳沟夹弄一番,或者,干脆坐到他的屁股上
摇摆一轮……可惜任何动物都不可能从屁眼长出鸡巴。这只是空想。

  布鲁被主从两人夹着,不提有多爽了,想着如果药殿的女人都做他的女人,
不就更爽?如果精灵族的女性都是他的性奴,当然最爽。然而精灵族就要灭亡,
人类打算把精灵男性宰掉喂狗,留下女性押回统都当妓奴。唉,男人的命太不值
钱了吧?

  「奇美,你很想要吗?不如让杂种先慰藉你?」夫恩雨虚假地谦让……

  「夫恩雨大人,我不要他慰藉……」

  「好吧,我先肏奇美!」

  布鲁抬首,转身过来,推倒奇美,往前一压,屁股一沉,巨棒插进奇美前宽
后窄的妙穴,痛得她冷汗直冒。

  夫恩雨淫怒而起,抱住布鲁的腰,把他扯离奇美,嗔道:「小杂种,你把我
弄得欲火难耐,岂有先入奇美之理?要肏奇美,打败我再说,否则让你今晚硬不
起来,别指望插奇美了。」

  布鲁竖着双翼,抱住夫恩雨腴丰的身体,亲了亲她性感的嘴唇,笑道:「夫
恩雨大人,原来你也会被我挑逗啊,不如这样吧,你和奇美交相重迭,我趴在你
们身上,插插你的穴,又插奇美的穴,我没有同时这样插过你们呢。」

  「打败我,一切就由你说了算,你未胜之前,我说了算。」夫恩雨孩子气地
道。

  「打炮又不是打仗,怎么老爱说胜败呢?」

  「对我夫恩雨来说,打炮如同打仗,而且我要用最温柔甜蜜的武器,把男人
击垮。」夫恩雨煞有介事地道,然后换另一种嗲声:「来嘛,小杂种,快进师傅
的宝山,把你众攒的宝液献给师傅……」

  布鲁恍然惊觉,夫恩雨算是他的师傅……

  今晚操了王妃,又操师傅,还操「妈妈」,想想都过瘾。他抱着夫恩雨,跟
她来了个长吻,双手胡乱地抓她的乳房,不但把乳房揉大,还红圈红圈儿的,像
是乳房害了羞。

  夫恩雨妙手往布鲁胯间抄,抓住他的强棒,在他的龟头磨转几圈,开始套弄
起来,搞得他欲火焚身,也抄手到她的私处,粗长的手指往她水淋淋的阴户拙弄
起来……

  两人显得疯狂至极,双唇分离时,相互喘得厉害。

  夫恩雨仰着燥红的脸,欲眼瞪他,发情地道:「杂种,狠狠肏我,一旦你离
开,也许我们没有下次,在战场相遇,你是我们的敌人!肏我……」

  「我现在就是你的敌人,这不是跟你打仗吗?」布鲁的竖翼平落,横陈在无
帐的大床,顺势把夫恩雨压倒,身体略斜侧,缩手回胯握住肉棒,引导着抵在她
的牝户,但觉龟头被她湿热嫩滑的阴唇吸住,似是迫不待地要把阴茎整根拖入。

  他大感兴奋,双眼淫盯着她的俏脸,腰胯悄使劲,粗巨如拳的龟头分开紧韧
的阴唇,直通潮水流涌的暗道,只见她微张双唇,喘出一道呻吟,一双嫩白的柔
荑,迅速伸上来,穿过他的腋胳,勾在他坚实的双翼根凸。

  「喔嗯!好奇怪的感觉,真舒服,一进来就让人难舍难分,次次都磨拉人家
上面的性奋点。杂种,我喜欢你这肉棒,能大能小能长能短,还能变成锯齿状,
锯拉得阴道都融化了。雅聂芝不济事地爽昏,看来她的银珠也被你的钝锯拉磨成
粉啦!讨厌!不要故意顶人家里面,我没有雅聂芝那么深长的阴道……」

  「不顶穿你的淫肠,你不知我的厉害,次次都被我干得高潮不止,却每次都
说你击败我,只因我射了精!我操,男人不射精,还叫男人吗?插到你高潮,你
舒服了,就要承认被我征服!夫恩雨大人,这次我要你求饶,把你插到昏为止,
先让你适应适应……」

  布鲁缓慢抽插,虽然夫恩雨不是天生宝穴,但经百年修炼,其穴诚如宝,甚
至比天生宝穴拥有更多妙处,她性奋的时候,两片阴唇紧紧地收缩、咬实阴茎,
阴道收缩变狭的同时,具有蠕磨的性能,更加夸张的是,花心深处会出现漩涡般
的吸力,肉壁会胀起细微如毛的肉刺,刺磨得龟头超爽,男人会压抑不住地想射
精,这也是男人败倒她胯间的原因。

  百多年的郎中,百多年的性技浸淫,成就百年难遇的「淫道」。

  ……

  「夫恩雨大人,你亲口认输的话,把淫技传给水月和侬嫒等女,她们天生拥
有宝穴,若得到你的传授,必定让我更爽。你还要把你百年不肯献出的菊道让我
开封,我没插着你的处女膜,我也要撞破你的菊花门,这些要求很公平吧?」

  「你只要令我像雅聂芝那般昏睡过去,我什么都听你的,除了你叫我背叛精
灵族……」

  「我这样的好人,怎么会唆使你背叛家国?我只唆使女人背叛丈夫,好比雅
聂芝……」

  「杂种,你别乱说话,小心王妃醒来听到后,找你算帐。虽然她迷恋你的肉
棒,然而她始终爱着精灵王。如果精灵王和你摆在她的刀下,她必须砍掉一个头
颅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砍向你。」奇美不放心雅聂芝,因为雅聂芝不但做爱够
狠,做人做事也非常的狠。

  夫恩雨也明白奇美的担忧,她用心地感受布鲁的肉棒,在缓慢而强劲的抽插
中,快感传遍全身,她轻轻呻吟、扭摆,眼睛痴迷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双翼一
像保护伞,展现着异魅。

  精灵族曾经也有男性翼精灵,他们都是强悍的战士,却都在战争中牺牲了。

  所有的男性精灵都梦想睡女性翼精灵,而所有的女性精灵都梦想被男性翼精
灵睡;在女性精灵心中,男性翼精灵是最高贵也是最有魅力的男人。

  布鲁虽然是半精灵,但他诚然也是翼精灵,虽然他的翼翅跟男性翼精灵有很
大区别。如果追溯翼精灵的历史,现存的精灵男性,布鲁方是最高贵的男人。精
灵们忽略了这一点,她却突然想起。一个被精灵奴役的半精灵,却是存活的精灵
男性中,唯一的翼精灵,这是否是对精灵的嘲讽呢?

  夫恩雨只清楚一点,以前的男性翼精灵如何地高贵和独具魅力,在某些方面
没有任何翼精灵能够跟这个翼半精灵相比,他是史上「最能肏」的精灵……

  异乎寻常的「变种」,造就他不同寻常的强壮,岂是以雅风著称的精灵能够
相比?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是她看着长大的,像她的弟弟一般……

  被他的巨棒插入,不但身体无比的快感,心灵也获得莫名的满足。

  布鲁心里没有她想得那么多,曾经他年少无知,只想在她的肉体发泄,如今
他依然年少冲动,只知道鸡巴在她的蜜穴里很爽,听着她的呻吟以及抽插时肉与
肉相碰撞的声音,更是令他快意。

  操她夫恩雨,操她劈劈帕帕地响,操她淫水浸床,操得她淫叫荡屋,操她喊
他做老公……操!

  「夫恩雨大人,杂种比精灵王有劲多了,是不?」奇美爬到夫恩雨旁边,看
着俏脸渗汗的夫恩雨,故意拿精灵王跟布鲁作比较。

  虽然夫恩雨说她心中没有男人,但这么多年来,她接受精灵王,多少对精灵
王有些情意。

  布鲁的抽插越来越快,夫恩雨在兴头上,随口浪答道:「嗯,杂种比精灵王
粗长,劲儿似猛兽,插得我屄都酥了。精灵王嘛……噢啊!他是非常厉害,每次
几乎把我打败,精灵族除了我跟皇后,在床事上,没有女人是他对手,他真的厉
害。噢嗯嗯!噢咦……杂种更厉害……戳瘫我肉!」

  「夫恩雨大人,你的乳房被我抓得像两颗熟透的大桃,怎么不出奶水啊?」

  布鲁一手撑着床,一手抓她的乳,转首向奇美索吻,奇美惊喜,仰脸迎上,
四唇相接,她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豪乳。夫恩雨淫劲骚发,也出手扣奇美淫水满
满的阴户,奇美上下两张嘴被挑逗,胴体抖震,半跪起膝,让夫恩雨的手指更好
地逗弄她的骚户。

  「奇美骚得要死,杂种,你若是被我打败,无法慰藉奇美,她会怨你哦!噢
啊噢、噢,杂种发疯啦,人家好喜欢,就好你这股劲,精灵男儿缺乏这种冲劲。
噢喔!野兽,我喜欢……」

  「夫恩雨大人,喜欢就跟我走吧!精灵族迟早被灭,你们都跟我走,我保护
你们……」布鲁呼啦地牛喘,汗水流滴到夫恩雨同样香汗淋漓的胸脯。

  「小杂种,说大话的习惯还是没改,你保护得了我们吗?」夫恩雨虽然纵欲
迷情,但心智依然清醒。

  布鲁脸皮甚厚,淫笑道:「也许能,也许不能,谁知道呢?」

  「你没信义!」夫恩雨撒娇似的掐他的胸肌,嗔吟道:「小杂种,奴家换个
姿势,你把翅膀收起吧,虽然这张翼让人性奋异常,可是屋里空间不够。以后若
有机会,我跟你到旷野做爱。即使没有翅膀,你粗长弯翘的肉棒一样足以征服女
人的肉体,但是,你不一定能够征服她们的心。」

  「夫恩雨大人很清楚,我族承训,肉体第一……」

  布鲁把翅膀隐收,抱起夫恩雨,仰躺下来,让她坐他的阴茎上,左手揉她的
胸,右手抓奇美的乳,腰胯挺几下,兴奋地道:「赶紧使出绝招,让我舒服吧,
不能总是要我打败你,也要你打败我啊!夹我吧,大骚屄……」

  夫恩雨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伏身下来吻了吻他的嘴,忽然轻轻地给他一个耳
光,仰身摇臀,嗔骂道:「小杂种,说话没大没小,好歹我比你多活一百多年,
老娘今晚夹断你的鸡巴,如果你坚持不住射了精,我把你的鸡鸡割了作药引。」

  「这不好吧?做标本比较好,能够留根百世,千年后变成房中一宝,被众多
的女性觑视,拍卖价肯定不菲。」布鲁对自己的生殖器很有信心,他相信世代的
人们,不管男女抑或老幼,都有着严重的生殖崇拜。

  奇美偷笑道:「夫恩雨大人,这主意不错耶。」

  夫恩雨转脸嗔瞪奇美,道:「这么好的主意,为何你不把布尔的肉棒弄成标
本?我想他也不会比他的儿子弱吧?」

  奇美艳脸参红,咬唇道:「我又不是仅仅喜欢他的肉棒……」

  「你就喜欢他们父子的肉棒!」夫恩雨得理不饶人,摇臀磨股之中,淫液把
布鲁的胯部都浸泡了,口水也把奇美淹囧了。

  奇美性格中有点豪放,更多的时候她是沉默寡言,很少体现她的羞态,此时
被夫恩雨说得满脸尴尬,媚眼狐闪狐闪,显然不好意思面对布鲁,因为一个女人
跟父子都有肉体关系,那是很难解释,也很难面对。然而她的遭遇让她无奈,她
不曾想过她会是如此命运,二十年前被父亲强暴,二十年后又被儿子强暴,她很
无奈啊。在这种无奈中,她也感欣慰,她曾爱的那个强人给她留下一个影子……
这影子,很真实。

  「你害什么羞?我老头留言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和仙蒂。」

  布鲁从布尔的记忆中,很早就找寻到对于奇美和仙蒂的牵怀。

  布尔并不爱她们,却很是疼惜她们。在他死前,他希望儿子能代替他照顾她
们。

  然而仙蒂对布尔纯纯的爱和思念,令布鲁难以下手……所谓的照顾,在布尔
的理念中,就是让儿子占有她们。

  奇美转首看布鲁,道:「你没见过你爸爸,他怎么留言给你?」

  「爱信不信,反正我搞了你,老头在地狱看见,也会高兴。与其便宜精灵王
或别的男人,不如让自己的儿子上马,最起码我流着他的血,也算是半个他。不
过,仙蒂那小家伙,明知老头没爱过她,却傻傻地爱着老头,真是……欠干!」

  布鲁想到仙蒂,狠狠顶了一下,痛得夫恩雨呼叫,咬唇喊道:「哎哟!小杂
种,你要干仙蒂就去找她,突然使劲,要我命啊?你也不用尺量量你的长度……
噢啊!舒服,紧紧夹着大肉棒,身体被快感胀爆。喔嗯嗯!越来越紧……」

  「呼呼呼!嘿呼!嘿呼!夫恩雨大人,你的屄肉真美妙,龟头给你磨爆了。
奇美妈妈,别想我老头,他死了好多年,你的责任就是照顾他的儿子。来,亲个
嘴儿,轻松轻松!」

  布鲁把奇美搂过来,吻住她性感有肉的红唇,她先是安静一会,接着抛开一
切,与他尽情热吻,而夫恩雨摇得兴起,像是暗中立誓要把布鲁的阴茎摇断,骚
劲十足,屁股磨得流溢的淫水「啧丝啧丝」地响起来,唇启急吟喘,鼻汗闪、红
云烧,嘴儿翘俏胸脯狂摇,一生娇贵尽化满身骚淫。

  「换个位置,我要吻你下面的肥嘴!」布鲁推开奇美,她犹豫一会,转身面
对夫恩雨,趴跪到他的脸前,展露她肥大的、隆厚的大阴户。

  两片黄毛丛生的肥肉,因为跨跪的姿势而张裂,淫色的蜜汁泡着阴唇内的红
肉,但见小阴唇亦是肥厚和腥嫩,膨胀膨胀的,煞是招人奇,他中指戳进去,戳
得她提了提肛,阴唇也合了合。

  他缩出中指按扣在她的阴阜,拇指伸入抵勾阴道前壁,仰首吻舔指裂处的淫
肉。

  「啊呀!啊呀,杂种,你这样弄……我怎么办?啊呀!好想要你的肉棒,跟
布尔一样的肉棒……」奇美淫荡地呻吟,干脆与夫恩雨相拥,两女的豪乳相互抵
磨,自有一番乐趣。

  布鲁意快欲畅,阴茎有夫恩雨的淫穴服侍,而奇美宽肥的阴户别出一格,他
的嘴巴几乎可以塞进牝户,整个嘴与阴肉吻磨,入嘴滑柔、淫水若津,虽说她的
爱液不像某些女性拥有奇香,然而干净可口。看来她很遵守承诺,很久没跟精灵
王苟欢。

  夫恩雨的喘吟渐渐促急,摇耸的速度加快,肉棒被夹感巨浓,碰到花心深处
时,龟头刺痒酥麻,他知道她高潮即将来临,下体劲性奋,阵阵的快感,随意她
阴道的特性加强,越来越浓烈,鸡巴充血加剧,沸腾的欲血一波波涌搏,血管的
震动,带动阴茎在阴道里颤震,男女的生殖器,仿佛都在为各自的膨胀而挣扎。

  布鲁抽出手指,把奇美移到一边,低喝道:「千奇美,夫恩雨浪了,妙穴要
把我榨干老子跟她拚了,誓要把她的屄肏得三天合不拢,逼她派蜜菲蕊和雅草拉
来支援。」

  夫恩雨高潮进发,见奇美移开,她抱住仰身起来的布鲁,对着他的脸乱吻。

  「小杂种,我兴奋极了,肏我!不准射精……」

  夫恩雨欲求超人,偏身软件乏,无力动作,哀求布鲁。

  布鲁把她推倒,抽出肉棒,跳落床前,抓起她的嫩脚裸(她常用药物泡脚,
此脚儿极白嫩),把她胴体翻转,拖到床前,令她前身伏趴,后半身伸出床外,
他站在她的双腿之间,由上而下看,嫩蛙淫水漓漓,两片大阴唇像鲤鱼的鳃,随
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红嫩晶透的小阴唇,吐出一个小小的暗洞,无法想象她刚
被巨棒狂肏。

  这阴户恢复的速度太惊人!比布鲁旺盛的性欲惊人十倍。

  他那么粗长的东西,明明把她的屄,撑出圆盆般大口,转眼间又变成小小的
米洞。咳,他喜欢夫恩雨这点,想宽就宽、想窄就窄,什么尺寸,她都能适应,
神奇又美妙。

  「夫恩雨大人,我说过,要肏得你的屄三天合不拢……」

  布鲁淫狠地大喝,巨棒再增,展现他未张翼时的终极强棒,双手抱住她的吧
臀,胯部前挺,如拳龟头,覆压阴户,但见被压抵得陷凹的阴户,两片大阴唇弹
性大张,把巨大的龟头吞包,他冲动万分,腰胯带劲,一插到底,把淫水充足的
阴户,撑胀得膨包如丘,阴道裂分若壑,但依然未能容纳他的长度,一小截露在
她的体外耀武炫威。

  「小杂种,狠狠插我,插穿我肚子,给你生孩子,我就是你妻子……」

  夫恩雨高潮进发,媚眼生妖,勾得布鲁魂儿尽丢,又因交欢许久,也到最后
关头,只想冲刺、发泄……

  「我插死你个骚货!」

  布鲁咬紧牙关,爆插不休。

  她双手紧紧抓住床褥,放荡地摆脸呼吟,胸前两堆白肉,因下体被剧撞,在
她胸脯浮滚……

  「啊啊啊!噢啊啊!喔哦哦!啊杂种……杂种……」

  被布鲁狂插数十下,夫恩雨性奋到崩溃,阴户被肏得翻张浮肿,粗长的肉棒
每一下都顶到她深处麻痛,然而因为高潮,她需要抵死抵活的顶撞,因此她越是
难以控制。

  布鲁也异常兴奋,夫恩雨的阴道特性发挥到极限,不但套得肉棒紧又紧,而
且阴肉的磨蠕和震动很剧烈,深处的吮吸之劲强大无比,最要命的是她阴道穹突
出的刺尖,刺得他的龟头酥麻,射精的冲动越来越难控制,正想运用淫兽鞭,然
而当他看到夫恩雨眼神涣散,他心头巨震,断了使用淫兽鞭的念头。

  他与夫恩雨欢爱许多次,多次使用淫兽鞭,都能令她高潮不休,可是从来没
看到过她欲潮无助的眼神,但这次她似乎失去抵抗能力,如果能够凭原始的勃起
把她征服,不是更显得自己强大吗?

  越想越兴奋,抽插得更猛。

  夫恩雨呻吟得火爆,躺在旁边的奇美跟着兴奋,伸手挖自己的穴……

  「嗯嗯嗯!杂种,插我啊……」

  「千奇美妈妈,不行了啊!夫恩雨夹得我太紧,我要射精了。这次又败给她
啦。」

  「嗯嗯!杂种,淫兽鞭……」

  「呼喝!我插!插插!我就是淫兽,我的鞭就是淫兽鞭。发誓要把夫恩雨肏
昏……」

  布鲁下定决心,忍着射精冲动,力量使在腰部,疯狂地抽插!

  「啊喔喔!杂种哦!杂种……杂种……停……停……我要恨你了!啊……恨
是你了……」

  夫恩雨的胴体,出现肌肉的抽搐,双腿根部发生痉挛,但是她自己没有体会
到,她头脑空白,虽然她做爱无数,高潮也无数,可是很少有这样的高潮,一根
粗长的令人难以相信的肉棒,让她最终失控,理智跟着欲火燃烧,身体也像被烧
融,化成水,集中一处流……

  「杂种!啊啊!泄、泄、泄……我恨你……啊……」

  夫恩雨歇斯底里的胡言乱语,布鲁没听清楚多少,即使听清楚了,他也弄不
懂是什么意思。他正处于射精前刻的抽搐,肉棒在阴道里的失控,无法聆听她异
样的叫床。

  这是不属于夫恩雨的叫床,奇美很清楚,无论是平时还床上,夫恩雨都不会
对男人说「恨」,她如今的失声嘶吟,是因为她突然重拾回百年前丢失的「那颗
心」。

  在夫恩雨长久的生命中,除了对她早死的弟弟献出过姊弟之爱,从来没对任
何人献出过任何形式的真爱。所谓的选择医道,施救人世,并非指博爱世人,而
是一种赎罪的抉择。

  每个女人都该拥有爱情,然而她一生未曾体验。她把纯真卖给阴谋和报复。
百年前就把她未曾爱过的心囚禁。玩弄爱情的人也不会相信爱情。无爱当无恨,
但她说恨布鲁……

  奇美跟随夫恩雨百多年,未听过她说恨……这恨来得突然,来得惊心动魄、
销魂蚀骨。

  狂乱的布鲁,一次顶入,龟头被她的花心紧紧吸住,阴道把他的阴茎套夹牢
牢,使劲抽出之时,把她的阴道抽出阴唇外,还是无法把肉棒拔出;龟头却酥爽
绝顶,难以控制精关,股股精液涌出,他猛地撞插进去,精液如血奔流,喷薄而
出……夫恩雨的阴道深处,涌出强劲的淫流。这些淫液沿着布鲁的阴茎,逼喷!

  「恨啊……」

  从未败床的夫恩雨,喊出最后一声「长恨」,倏然闭目,假死过去。

  布鲁试图抽出肉棒,依然没办法抽出。目光落下,只见他的腹胯、卵囊全是
她的淫水。

  这淫水流泄不止,看似永无流完的可能。

  他曾经使用淫兽鞭,也令她如此泄身,今晚凭一身野蛮淫劲,意外地把她肏
到崩溃,心中淫傲无比。伏到她的胸脯,含咬她的乳房一阵,转脸看向愕瘫的奇
美,但见她的大骚穴流水闪闪,笑道:「奇美,这次夫恩雨算不算被我征服?你
以前看过她这样子吗?」

  奇美醒神过来,狂摇脑袋,颤声道:「她起来会找你算帐……」

  「啥?算帐?她这么输不起?我以前输给她那么多次,都不觉丢脸,她输一
次,也要找我算帐?奇美,我怎么脱身啊?夫恩雨昏迷过去,她里面吸套得好紧
啊,我强硬抽出的话,肯定把她的阴道拉伤。唉,夫恩雨为了面子一定恨死我,
不肯放我走呢,嘿嘿。」布鲁说着,吻了吻夫恩雨干涩的嘴唇,把她的身体挪移
到床里,他跟着趴爬上去。

  奇美道:「可能是她的淫技效果吧,我也不清楚,你等会再试试。夫恩雨大
人也真是的,都昏了,还不让你出来……」

  「如果她继续昏迷,或许她会怀孕呢。奇美,夫恩雨怀了我的种,岂非要挺
大肚追杀我?她可是宁死不想要孩子的女人吶!」

  布鲁故意朝奇美抛媚眼,胯部耸了耸,发觉阴道已经松弛,他撑起身,翻到
一边,看了看半软的肉棒,想到杀得两个精灵贵妇昏睡不醒,觉得这根棒超屌的
乐着跳下床,朝奇美招招手。

  她爬到床前,他俯身把她横抱,道:「我们到你房间去!我一时半刻不能勃
起,但到了你房间,就可以狠狠地强暴你。」

  奇美知道他所言不假,羞羞地道:「恩,我不要太粗长……我们不穿衣服了
吗?」

  「在能够使用移动结界的少数人当中,我拥有最强的移动结界,这样子走出
去,也不会有人知觉。等她们醒来,会把衣服送过来给我们。」布鲁说着,启动
结界,抱她出门,又问:「奇美,夫恩雨说恨我,会不会是真的?」

  「真的。」

  「啊?我岂不是惨了?」

  奇美咯咯笑道:「怕什么?那是她对你说的情话,她从来没对谁说过那么真
实的情话,肯定是她爱了你。」

  布鲁高兴,道:「女人都爱威猛的男人,不把她打败,她怎会爱我?」

  「女人爱一个男人,不单指性的方面……或者女性喜欢和你做爱,喜欢你给
她们的高潮,但并非你让她们快乐,她们就会爱你。也许她们只是单纯喜欢和你
做爱;她们的心,你得不到。没有你,她们也有别的男人,你并非不可替代。」
奇美幽然地说出这翻话。

  布鲁紧接着问:「你也单是喜欢和我做爱?」

  「也许……不知道……」

  「奇美妈妈知道我们一族的宗旨吗?」

  「什么……宗旨?」

  「我们从来不期待捕获女人的芳心,只是一味征服女人的肉体。我的祖先认
为,得到女人的肉体,比得到女人的心更切实际。女人的心藏在她们的乳房下,
她们的心没有硬度,说变就变,很要不得。我们的祖先就有这层觉悟。我们要的
不是女人乳房下那颗看不见的心,而是看得见的、高耸在她们胸前的两颗洁白的
乳房,我们要的就是……女人的肉!」布鲁无情地道。

  奇美的泪光闪闪,叹道:「你……跟你父亲一样……没心没肺……」

  布鲁咬在她的耳珠,调侃道:「老头有心。他的心给了妈妈,你们得不到。
我也有心,非常多的花,别称『花心』,我爱夫恩雨、爱侬嫒,也爱奇美妈妈。
若你不信,等下证明给你看,我有多爱你!请问奇美妈妈,你也一样爱你的儿子
布鲁吗?」

  「我不爱……你坏透了……」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5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九章 突变

  雅聂芝被征服了!她没继续为难布鲁,於天明时分,让布鲁领着被俘虏的人
类将士回去。

  布鲁安全回归,令兰洛等人有些失望,他们希望布鲁被精灵处死。

  为了避免被追击,联盟紧急撤离,直至觉得安全时,方始驻军,起灶开饭。

  因昨晚没得睡,布鲁躲到帐里小憩。他任务完成,身边又没专属女奴相陪,
睡得很安乐。外面吵杂的声音对他没有影响。不知睡了多久,蒙胧中有人叫他,
睁开双眼,看见梦玛莲。经过一番梳整,她乾净许多,精神有所恢复。

  他朝她笑笑,道:「梦玛莲统领,你到帐中把我吵醒,是不是想让小鸡巴安
慰你?」

  梦玛莲脸色平静,道:「我们被俘掳的战士都听过有关你的事情,你不是小
鸡巴,而是变态的巨棒……」

  布鲁吓得爬起来,喊道:「他们把我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他们感激你,很有默契地替你保守这个无关紧要的秘密……」

  布鲁抹了抹冷汗,道:「也不算秘密,只是被俘掳的精灵似乎没有说出,大
概是有人阻止吧,因为我帮助过她们许多人。我不怕她们泄露我生殖器的秘密,
只怕……」

  「你怕他们把你和布菊的事情说出吧?精灵都知道你强暴过布菊,你们是兄
妹乱伦呢,杂种大人,嘻嘻!」梦玛莲终於笑了出来,「你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
出来啊!」

  「咳,梦玛莲,那事是误会。我也不知她是我妹妹,当时她要杀我,当然给
她点颜色瞧瞧!你们回去後,可不能乱说。这事若让家族知道,我和布菊都得倒
楣。」布鲁担忧地道。

  梦玛莲沉默一会儿,幽然道:「回想起来,我看不出布菊恨你,相反的,她
很爱你这把她强暴了的哥哥。你放心吧,我保证被俘掳的战士不会说出去,因为
你昨天的表现得到他们的敬重。但是,这事隐瞒不了多久,总有一天会曝光,你
难道不害怕?」

  布鲁叹道:「事实如此,害怕没用,能够瞒多久就瞒多久吧。你到我帐里就
只是跟我谈这些?」

  「我想看看传说中的大肉棒……」梦玛莲直截了当地道。

  「你真是本性难移!」布鲁狠狠喷了句,躺倒在床,道:「自己动手吧,我
困得不想动。」

  梦玛莲媚然地瞧他,像以前一样无所禁忌,扯掉他的短裤,惊得合不拢嘴。

  愕然许久,她舒出一口气,握着他的软棒,道:「这麽粗长的东西,你是怎
麽变细短的?」

  布鲁懒懒地道:「问这麽多不累吗?你喜欢就把它吃了,今天不许反抗。」

  梦玛莲伏首下来,吻着他的龟头,低声道:「我很想把它吃了,可是这几天
不行。过两、三天,我要天天强暴你。」

  布鲁惊得双眼大睁,道:「你说真的?」

  「嗯。」

  「不反悔?」

  「嗯,被好多男人强暴,我要报复男人,就要强暴最强的男人……」

  「你在挑逗我!」

  「也许,嘻嘻……我走了!你继续睡吧,昨晚你似乎没得睡哩。」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昨晚我睡得很好。」

  梦玛莲听了,娇媚地一笑,起身出帐去了。

  布鲁莫名其妙,闷了一阵,张嘴就骂:「小骚货,强暴我?插爆你!」

  布鲁身心轻松许多。虽然精灵与人类的战争随时可能爆发。但这些战争与他
没有多少关联。他不是精灵,也非人类,谁输谁赢,对他都没好处:精灵赢了,
他会被推上断头台;人类赢了,他好不到哪里去。他心底希望这局势永远僵持,
谁也灭不了谁,他夹在中间,可以得到一点生存的空间。

  傍晚时分,又一次紮营,布鲁没有跑回帐里睡。皆因他无所事事之时,看见
布墨穿着便衣;她身为宗族战士首领,基本上都穿战服,难得她穿上便衣,自有
一番风情,勾得他魂儿癫癫。撇开身边的女兵,往她冲跑过去,她甚是警惕,见
他奔来,远远就问:「布鲁,找我有什麽事?」

  「布墨队长,没事就不能找你?好歹我是宗主……」

  「别老拿你是宗主来压我!除了你自己和女皇,谁承认你是宗主?」布墨不
屑的道。

  布鲁威胁道:「布墨,训练的时候,我假装打不过你,但你应该清楚,我随
时能把你打倒,你如此鄙视我,小心我强暴你。别以为我做不出……」

  「你什麽事做不出?没伦理道德的烂人!」布墨怒叱。

  布鲁心中暗惊,左右瞧瞧无人,冲前一步,拦腰抱起布墨,转身往东狂跑。

  「布鲁,把我放下,我跟你决斗!」

  「谁他妈的跟女人决斗,丢脸!」

  「半精灵把布墨队长抱走啦……他要做什麽……他要强暴布墨队长……」

  营地里响起阵阵声潮,布鲁在这声潮中,抱着布墨跑出很远。

  「放我下来!布鲁,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跟你同归於尽。」

  布墨见离营地很远,正跑进一座小树林,救援不可能及时到达,只得狠话威
胁布鲁。

  「碰你一根汗毛?以为你很纯洁啊?经常脱光衣服跟男战士搏斗,不知被多
少男人抱过!我也抱过你很多次,说我不敢碰你?你说话够白痴!布墨,你说我
没伦理,指的是什麽?」

  布鲁不是傻瓜,她突然说出那番话,肯定是知道某些事情。

  布墨当即明白他抱她远离营地的原因,心中稍安,放弃挣扎,嗔怒道:「我
随口说说……唔!」

  布鲁吻住她的嘴,她开始挣扎,双手推他的胸膛,他放过她的唇,道:「又
不是第一次被我亲,推什麽推!若你嘴巴不诚实,我亲到你嘴肿,到底说还是不
说?」

  「放我下来,我跟你说。」

  「我怎麽可能随便相信女人?」

  「你跟布菊的事……」

  布鲁猜得没错,她果然知道他和布菊的乱伦,便小心地问:「是被俘掳的战
士告诉你的?」

  「精灵们说的,我监守她们的时候,不小心听到。」

  「你很早就知道?」

  「是的。」

  「为何不揭发我们?」

  「我不是无聊的八婆……」布墨恼怒地道。

  「看来白担心了。」布鲁突然松手。

  布墨跌坐在草丛,见布鲁转身离开,她扑前抓住他的双脚,使劲一扯,把他
扯得扑倒。

  她迅速爬到他的背上,把他的双手扳扭,怒道:「布鲁,道歉!」

  「我操!我没对你做过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道歉?别以为扳着我双手,我
就无法反击,我是在让你!」布鲁嘴含草叶,一付稳操胜券的样子。

  「道歉!你刚才把我丢在地上……」布墨低首下来,咬在他的长耳,痛得他
的双腿弯打回来,踢着她的俏背,但她压着他,重复地喊:「道歉、道歉……」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我道歉,向你道歉!」

  好汉不吃眼前亏,道个歉又没损失,他布鲁不觉丢脸。

  布墨没有原谅他,继续问:「为何把我丢地上?」

  「你嚷着要我放开你,我服从你的命令,怎麽说是我丢你?」

  「下次敢再捉弄我,我会把你毒死!」

  布墨放开他,坐到一边的草地上,双眼恨意甚浓地瞪着他。

  布鲁起身,拍拍身上枯叶屑,坐到她身旁,低声道:「布墨,据说你还是处
女,要我给你破处吗?我保证你有无比完美的初夜,嗯,在这里也行,天为帐地
作床,脱衣做事不张扬……」

  「呸!」

  布墨恨不得朝布鲁吐口水,她象徵性地「啐」一下,刚准备起身离开,布鲁
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她怒道:「我後悔没在我的脸涂上毒,
你除了欺负女人,还有什麽本事?不是我们不把你当宗主看,而是你没资格当宗
主。狂布无敌的历史,因你而变得可笑。」

  布鲁黯然,把她的脸转过来,缓缓吻向她的嘴,她没有别开脸,他吻她的嘴
唇,吻到她闭起双眼,他退离她的唇,道:「布墨,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狂布
无敌的历史,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历史从来都不是无敌,而是在生死边缘的
挣扎。如果我们无敌,我们不会有着背叛的传承。别把狂布想得太伟大或太高尚
了,也别把我想得太没用,任何人都有选择,我只是选择我的生存方式。」

  他的手钻入布墨的衣领,按在她圆耸的豪乳上,捏着她细小的乳头……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仰起湿润的嘴唇,乌黑魅慑的眼睛,盯着他的脸,幽叹
道:「我知道你在会议上说任何时候都敢强暴我,也知道你要那麽做的话,我无
力反抗。但我想让你清楚一点,我也姓布,即使相隔很多代,我们有着共同的祖
先……」

  「干!你提这些干嘛?没心情了。」布鲁抽手出来,把她推到一边,靠着树
木仰看天空,耳朵竖起,鼻子狂嗅,道:「没想到公主也会找我们,看来她心地
比她妈妈善良。嗯,你能够靠我腿上吗?」

  「为何……要我靠在你腿上?」布墨诧异地道。

  「我喜欢。」简单的三个字,却是霸道横情。

  布墨想了想,依言侧伏下去,脸枕他的大腿,缩了缩身体,道:「四小姐爱
你吧?」

  布鲁不答话,他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两个人来,但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

  「半精灵,你公然掳走布墨,想引起公愤吗?」

  布鲁的背後响起莫芜的叱责,只见布鲁低首看布墨略红的艳脸,大声说道:
「布墨队长,你相信吗?同性恋莫芜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叫布鲁的半精灵。」

  莫芜的身影忽至,看见布墨躺在布鲁的大腿,她一时怔住。

  雪蓉问道:「莫芜,发生什麽事?」

  「嗯,公主……这个,好像是误会……」

  雪蓉走近,看到此幕,问道:「布墨,他没对你做什麽?」

  布墨道:「公主,他说要是我躺在他腿上,就不伤害我。所以……」

  「所以不必担心,布墨在跟我谈情说爱,瞧她多幸福,你们要不要也学她?
喏,布墨靠在我左肩,右肩给公主留着。」布鲁说罢,不忘低首亲了一记布墨的
红唇,抬首看着雪蓉,胯间物事勃硬……

  枕在他腿上的布墨,第一时间感觉到,但又不好声张,乾脆移了移脑袋,脸
压着他的肉棒,闭起双腿,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

  「莫芜,我们离开吧,布墨并非被他强暴,而是中了他的毒!」

  「公主,这麽久了,你该给我答案吧?」

  布鲁扶起布墨,跳起来冲到雪蓉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莫芜怒道:「半精灵,你敢对公主无礼?」

  布鲁无视莫芜的愤怒,狼眼盯着雪蓉,道:「不管你是拒绝还是同意,你起
码得给我答覆,这是基本的礼貌。」

  「我懒得回答你。」雪蓉冷冷地道。

  布鲁阴笑,转身前走,说道:「不回答,表示你默认,回头我就去向女皇提
亲。」

  莫芜惊道:「你向公主求婚?」

  「我要向女皇求婚,所以问她是否愿意做我女儿……」

  「你妄想!」雪蓉终於生气,追上来揪住他手腕,嗔目怒瞪。

  「你紧张什麽,又不是向你求婚!」布鲁咕哝个不停:「……」

  三女听不清他说什麽。

  莫芜听了一会,心感不妙。

  布鲁大喝一声:「完成!哈哈,亏你是雅瑟的女儿,竟然没有察觉我使用结
界……」

  雪蓉大惊,试图挣扎,却是动作不了,娇叫道:「莫芜,救我……」

  莫芜疯狂冲前,却被结界反弹回去。

  布鲁狂笑道:「莫芜,除了我,世间没人能够打破神牢。你乖乖地在外面看
着吧,我要跟公主在神牢里洞房。嘿嘿,公主,很抱歉,我故意激怒你,让你失
去理智,暗中对你施了捆魔索。虽然你很强大,但你还没能力挣脱魔索控制。若
你不想被她们看着我强暴你,最好请她们离开,顺便警告她们不得说出去哦。因
为那样会有更多的男人,藉着救你的机会,欣赏你的裸体。你被我强暴之事,也
被更多人知道……」

  「半精灵,你若奸淫公主,陛下会把你碎屍万段!」莫芜惊惧地叱喝。

  布鲁转首看着莫芜,冷笑道:「莫芜统领,我今天奸淫公主,我的命肯定保
得住,若我放过她,我的命肯定不保。理由很简单,她没被我奸淫,随时敢向女
皇告状。她被我奸淫了,她会随便说吗?你们敢随便说吗?所以,你们替我把风
好了,我要跟公主洞房,哈哈!」

  淫笑声中,脸面失色的雪蓉,忽然叱喊:「你们离开!」

  「公主……」

  「回去!」

  莫芜和布墨对望一眼,她们了解雪蓉不想她们看着她被布鲁奸淫。

  但这样离开的话,雅瑟事後若知此事,她们也难保性命。

  「我说让你们走,没听到吗?看着我被畜生奸淫,你们才开心是吧?」

  雪蓉泣声叱叫,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眼睛里落下。

  「属下无能,公主保重。」

  莫芜痛声道别,牵起一直不哼声的布墨,迅速退避。


             第十章 雪蓉公主

  「结界隐蔽!」

  雪蓉公主看着布鲁百无禁忌地把脱掉的衣服铺到林草地,知道今日这劫躲不
过;即使没与他接触过多少次,也从传言中了解他的作风。这家伙做到这份上,
岂会中途罢手?

  布鲁看了看雪蓉?路伽,笑道:「公主如此美丽,身材如此曼妙,何必怕人
看呢?所有的将士都觑觎公主的肉体,他们没胆量像我这般而已。如果他们知道
公主被我强暴,一定会藉口救公王,拚命来欣赏一番。但是我也不喜欢让别的男
人看到公主的身体,因为从今以後,公主就是我的女人。哈哈,本来准备向女皇
求婚,结果先跟公主在野地洞房。」

  雪蓉虽是「神女」,拥有强大的神族结界,然而她被专门封魔的「捆魔索」
控制,所有的魔法失效,只有布鲁能解。但是布鲁故意让她难堪,这令她既悲愤
又无奈,世上怎麽会有如此卑鄙的男人?传说精灵是高贵纯洁的种族,他也有一
半精灵血统,为何他如此下流肮脏?

  「好啦,结界设了,没人看得到。」布鲁见她悲泪填眶,满足了她的要求。

  「谢谢。」雪蓉?路伽礼貌性地回道。

  布鲁一边铺衣服,一边扭着光屁股,淫笑道:「虽然明知事後你会追杀我,
但想我的命也活不长,反正都是死,怕你做什麽?我做梦都想睡你,今日大好机
会,不把你肏了,死都不瞑目啊!」

  雪蓉怒目相向,但却悲嗔无言。

  布鲁铺好衣服,四脚朝天地倒下去,压躺一阵,甚感舒服,於是撑首起来,
眼睛眯看雪蓉,眼神勾啊勾,像是「电」她,样子可憎至「呕」,她险些吐了出
来。

  「雪蓉公王,人人都说我是电眼杂种,你觉得如何?」

  布鲁见雪蓉不为所动,垂吊着鸡巴,爬到她面前,端详她许久,看得她泪眸
愤恨,他乐呵呵地笑了,伸手搂她入怀,让她仰着侧躺在他的臂肘,淫意生生地
盯着她纯美堪比水月灵的脸蛋,又道:「公主,别扳着脸嘛,好歹是你的初次,
你也不想要不愉快的回忆吧?」

  「你是我一生中,永远都不愉快的回忆。」雪蓉冷咽道。

  布鲁抚摸着她性感的嘴唇,笑道:「这是你心理的问题,也许你的肉体会愉
快。我奸淫你之後,向你妈妈求婚。她若知道我有根大鸡巴,即使不跟我结婚,
也会跟我苟合。我把你们母女俩肏了,再讨论你们有什麽区别,好不好?」

  「半精灵,你毁我之後,敢碰我母亲,我把你碎屍万段……」

  「你真废话!我若死了,碎屍万段,我也不怕。说吧,你要我哪段?先跟你
说好,很多女性都预定我下面这小段,做成木乃伊以备房中之需,不能够留给你
哦,哈哈!来,抓着,现在给你……」

  布鲁把她的手引到勃起的肉棒,可恨她被魔索控制,无法动弹,洁白的纤手
握着他的肉棒,他舒出一口气,低喊道:「啊!舒服,公主的手与众不同,神手
耶,抓得我要射精啦!」

  雪蓉悲怒,叱声道:「你放开我,公平决斗,若你把我打败,我心甘情愿和
你做……」

  「啊,你疯拉!我为何要放开你,然後大费周章跟你决斗?我吃饱饭没事干
吗?」

  「你就是吃饱没事干……」

  「我就干你!」布鲁狠狠地道。

  他吻住她薄厚适中的嘴唇,她的唇有些乾燥,被他一吻,变得湿润滑腻。

  她自是不会轻易让他吻得惬意,努力地闭紧双唇,抗拒他舌头的入侵……

  这让他气愤,伸手上来捏住她的嘴,强硬地把她的双齿挤开,然後离开她的
唇,朝着她被迫张启的嘴,猛地吐一把口水……

  她惊震住了,双眼茫然地看他,眼泪迅然溢出,蓦地哭泣,嘶哭道:「半精
灵,杂种狗,吐口水给我,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千秋万世!诅咒你死无全屍,诅
咒你阳萎,诅咒你……哇哇!吐口水给我,哇呜……」

  布鲁被她吓了一大跳,刚才还倔强无比,平时也优雅娴静,不像爱哭闹的女
孩,为何只是让她嚐嚐口水,就哭闹不休呢?奇怪,难道他口臭严重?不会吧?
他这不停说话,口腔不至於堆积异味啊?

  「喂!公主,哭什麽?你不是很坚强吗?明知道被我强奸,一副不怕奸的模
样,怎麽哭得像孩子?是不是吃错药?」

  布鲁伸手轻拍她的嫩脸,她泪眼恼瞪他,竟然有些许嗔娇之意,美不胜收。

  「半精灵,你不得好死!」

  雪蓉重复这些话,似乎被奸是小事,吞了他吐进来的口水,则是比死还难过
的事。

  布鲁搔搔头,道:「我们接吻,你一样吃我口水,这麽激动干嘛?」

  「接吻是接吻,口水是口水,你故意吐进我嘴里,我难受……」

  「谁叫你不张嘴?你自找!我要吻你,不乖乖给我吻,我就吐口水!」

  布鲁无所不用,这种卑鄙得令人作呕的威胁,从他口中说出,犹如家常便饭
一般。

  雪蓉闭紧小嘴,恼恨地别扭一边,嘟的一声:「你吐吧!」

  布鲁见她恢复倔强性格,把她的脸拧转过来,噜起嘴型要吐……

  「等等!我……我跟你亲……」雪蓉怒红着脸说道。

  「我不相信你,我要吐口水……」

  「我跟你亲!都说跟你亲。」

  「我知道你很阴险,但你若敢咬我舌头,我拉屎进你嘴里。」

  「我不咬!」雪蓉紧张地发誓,其实她刚才有想过咬断他的舌头……

  布鲁满意地笑,道:「很好,把你的香丁吐出,我要看看你有没有病……」

  「你才有病,你神经病!」雪蓉羞怒地嗔骂。

  布鲁傲然道:「好歹我是药殿出身,小毛病还是会看,快点!」

  「你神经病!」雪蓉虽然咒骂他,可是不敢违抗,红着脸吐出她的小红舌。

  他立刻凑嘴过去,也伸出舌尖撩碰她的香丁,谁知即碰即缩,他紧跟追上,
巨舌钻进檀口,她慌得闭合齿关,切咬到他的舌肉之际,她不敢真使劲,他热润
的舌头在她的檀腔内吮咂,捣舔得她痒酥痒酥的,极是舒服。

  她心中悲叹:初吻就这麽给骗了!

  布鲁陶醉地享用公主的初吻……

  她不愧为神族遗裔,吻起来就是甜美。她技巧生陌,被他纯熟的吻技挑逗,
她渐渐地回应,没那麽抗拒了。相吻一会,她呼吸困难,他离开她的唇,近距离
看她嫩红的脸,温柔地道:「公主,我想知道静思跟你什麽关系,为何她叫你做
姊姊?她是你的妹妹?」

  雪蓉抿着嘴不想回答,他悄悄解她的衣扣……

  「静思当初也想杀我,後来她爱我入骨!公主你也想杀我吧,不知道以後是
否狠得了心?别的本事我没有,征服女人的本钱我是有的。很多人以为我是小鸡
巴,今天你也看到了,与你妈妈的两个姘头相比,我一点也不逊色。虎冲有我的
粗,却没有我的长;班列的长度跟得上我,可是他比我的细小。他们能够满足你
妈妈,我一样能够满足她,同时满足你。嗯,乳房真不错……」

  「哎!不要抓……她是我妹妹!」雪蓉急中漏嘴,回答了布鲁。

  「妹妹?」布鲁很难相信,他只是随口问问,没想到是真的!

  雪蓉眼睛眨眨,肯定道:「嗯!我妹妹!不同母亲,你明白了吧?」

  「难明白。」布鲁摸弄她的唇,继续道:「她是你的妹妹,为何派她来给我
奸淫?她变成我的女人,好歹我是你妹夫,雅瑟为何想我死?」

  雪蓉道:「妈妈想要静思生个你的孩子……」

  布鲁惊道:「她喜欢我的种?不错,以後在她的肚里播种,或者在你肚里播
种……」

  雪蓉嗔怒:「我绝对不会怀你的种!」

  布鲁笑笑,若她不想替他生孩子,她就不会怀上。

  精灵拥有神奇的避孕魔法,神族自然也有她们的一套。

  只有人类,很多时候不能避孕。

  然而直到现在,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怀孕。

  他很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是不是比精灵还要差?

  「管你怀不怀,我在你里面射很多的精……」

  「你无耻!」雪蓉粉面生嗔,娇声羞叱。

  「无耻不怕,只怕无能。」

  布鲁把她的衣扣解开,继续伸手进她的圆罩,捏弄粉嫩的乳头,但觉乳头渐
渐发硬。

  他心中偷笑,不管她心理如何抗拒,生理还是无法由脑袋去控制。

  瞧着她雪白如玉的美脸,他禁不住又吻了她,道:「雪蓉公主,你是想要真
正的强暴,还是比较温柔的强暴。我跟你明说,这有很大区别,温柔的强暴,就
是你暂时把我当情人,我们貌合神离地淫欢一番。真正的强暴嘛,是捉住你的双
腿,又抽又打,侮骂加吐口水……」

  「温柔的!」雪蓉听到他说「吐口水」,惊得魂飞魄散。

  布鲁淫笑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像情侣一样,你像我的恋人小鸟,依依地
献出你的初夜,事後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以防万一,我觉得你写条字据给我比
较好,上面就写:小妹雪蓉对布鲁哥哥一见倾心,爱死布鲁哥哥,於是在寂寞难
耐骚情难抑的情况下,逼着布鲁哥哥委身於小妹雪蓉……」

  雪蓉气得满脸羞红,忘了在她胸脯里的魔爪,忿愤地叱道:「半精灵,即使
我愿意写,也没有笔和纸,你别妄想我留那种证据给你,我又不是傻瓜。」

  「你就是傻瓜,是我的雪蓉小傻瓜!笔和纸你不用担心,做完之后,我会给
你变出来。你的布鲁哥哥可是厉害人物,要不然怎麽能够得到你的初夜呢?如果
你的第一个男人不厉害,你岂不是很失望?所以,你只要答应就好,其余的事情
就交给你布鲁哥哥!」

  「你真恶心,我今天认栽,你爱怎样就怎样,但别想我做多余的事。要嘛你
立刻放我,要嘛你奸淫後把我杀了,否则事後我都会取你的狗命。别说你在精灵
族是贱狗,在人类世界,你比在精灵族更贱!」

  雪蓉冷然而绝情地道,虽然布鲁生得好看,也是世上绝种的半精灵,然而在
她的眼中,他就是一条乞食於世间的、令人憎恶的野狗。

  布鲁坦然地笑笑,忽然拥她紧紧,呼声道:「我曾在雪原相遇你,那时候看
雪是洁白的,看你也是如雪的洁白。但是,有一点你不可能洁白,那就是你的影
子!」

  「无论你拥有多麽洁白的肉躯,只要你走在阳光下,你的影子都是暗黑的。
简单的说,不是世界污染了你,而是你污染了世界。谁都别自以为站在高处就比
别人高,那只是的影子比你底下的人拉伸得远一些,不见得你本身比别人高出多
少。」

  「能够站在高处往别人投落黑影的人们,也反证了他们的黑心更长远,因为
影子代表一个人的心。善良的人们往往脚踏着实地,仰望和祈祷,而黑心的家伙
总站在高处朝他们投下黑影,罩压他们那颗虔诚的心。所以在底层的人们往往比
上流社会的人更纯朴,就像野兽比人类更真诚一样。」

  「雪蓉公主,哪怕我是野狗,我也要野到你生命,在你洁白无瑕的肉体,留
下被我践踏过的痕迹。」

  雪蓉怔然,布鲁一番很有「文化」的话语,把她震住了。

  「你很会说话……」

  「三妹说我是诗人。」

  「三妹?布诗?」

  「嗯,我吟过诗给她听……」

  「什麽诗?」

  「忘记了。」

  「布诗不会和你吟诗!」雪蓉肯定地说,她相信布诗不会蠢得跟布鲁吟诗作
对,毕竟布诗好歹也是狂布宗族稍有文化气息的女孩,怎麽会跟粗野下流的布鲁
比对诗歌呢?况且,布鲁绝对不可能懂诗。

  布鲁笑道:「你真笨!我只说给她吟过诗,又没说她给我吟诗,也没说她喜
欢我的诗。不如这样吧,我也给你吟几句诗,你说好不好?」

  「你不如杀了我!」

  「公主啊公主,最骚的公主,美丽的阴户,淫荡的水,我用鸡巴杀你……」

  布鲁煞有介事地吟咏,如果这也算是诗,全世界的诗人,都得撞屎而死。

  「别恶心了!你爱怎麽就怎麽吧,我不想被你强奸身体了,还要被你强奸心
灵。」

  雪蓉忍无可忍,这家伙生得人模人样的,脑袋却如猪狗般,不知道静思是如
何忍受他的,反正她是忍受不了。

  「好吧,我们进入正题,我知道你等着被我强奸,已经等到有些不耐烦了。
哈哈,你很期待我的大肉棒哦……公主妹妹,我嗲得你骨头都酥!」布鲁奶声奶
气地在她耳边说着,喷热的嘴吻在她洁白的嫩颈,她的发枪刺得他的脸有些痒,
他知道她内心很是抗拒,然而现在的她如同一个布娃娃,只能任他摆布。

  除了语言,她没有别的方式可以反抗他……

  偏偏她又懒得跟他废话……

  「我不喜欢跟木头做爱!」布鲁忽然觉得有些无聊,虽然雪蓉的美倾天下,
但如今她既不能够动也否言语,让他很想解开捆魔索,又怕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心头纳闷之极……然而事已至此,若不继续,则他只有死路一条。

  「嘶!」

  布鲁把雪蓉胸前的胸罩撕扯掉,但见座雪峰拔地而起,看得他眼睛都爆瞪,
大喊道:「雪蓉公主,你的奶子好大,一点都不像处女的奶子!你是不是经常自
摸,把奶子摸得这麽肿大?」

  「你要摸就摸,别跟我废话!听你说话,比被你强奸还痛苦!」雪蓉羞怒地
道,如此骂布鲁的话,她并不是第一个。

  布鲁的指头弹着她的奶头,淫糜地道:「公主,刚才我们说得好好的,为何
眨眼间你如此泼辣?我们明明说好要像情侣一般,如若你不配合,我就把你当母
狗处理,因为你也说过,我是一条低贱的野狗。」

  「母狗就母狗!」

  「狗必须吃屎!」

  布鲁粗鲁地把她推倒,很不雅地蹲跨在她的脸上,让她看向他黑毛乎乎的屁
眼,她当即就恶心得想吐,想摆脸不看他恶心的屁股,脸蛋却是转动不了,她闭
起双眼、紧锁眉头,怒叫道:「半精灵,你想做什麽?」

  「明知故问,你想当母狗,当然得吃屎,我蹲在你脸上,拉屎给你吃!」

  「我当你情人……」雪蓉羞怒地叫喊,像是对天发誓。

  「情人就要有情人的样,舔我鸡巴!」布鲁依势跪倒,跨间肉棒送到雪蓉嘴
前,她睁开眼睛的刹那,看到他的巨屌,吓得闭紧双唇,但龟头已经抵在她的红
唇之间。

  「张开嘴巴,最後一次警告你,下次我真的拉屎给你吃!」

  雪蓉气得浑身颤栗,但对上他这种下流举止,她内心倍感乏力:该选择保护
贞操还是选择吃屎呢?如果吃了屎能够保护贞操,或者可以考虑。然而任这种时
节,即使是吃了屎,也是保不住贞操。所以,屈服吧,退一步,哪怕不是海阔天
空,起码不用吃屎……

  芳心如是想着,红唇下意识地张启,但她的眼睛却闭上了。一颗烫热的球肉
撞进她的檀嘴,撑得她嘴儿像要裂开似的,淡腥的尿味从侵蚀着她的味蕾,没有
想像中的那麽难闻,看来昨晚他没跟女人鬼混,这让她心里好受许多。

  男人的阴茎继续推进,直抵她的喉根,她受不了喉痒,想吐之时只得以牙抵
咬阴茎,却不敢太用劲,但听得布鲁呼一声「舒服」,她猛地睁开双眸,怒愤地
盯着他的脸,怎麽也无法解释,为何生着如此俊俏的脸庞的男人,心灵却是那般
的肮脏下流……

  他也在看着她;眼神极为淫秽。

  「好吃吗?」

  布鲁轻佻的言语再次激起她的羞愤,她狠狠地咬着他的肉棒,痛得他抱住她
的脸,双手紧紧地压着她的双颌,急急地把肉棒抽离她的嘴……

  「啪!」无情的一记耳光!

  「死婊子?咬我鸡巴?老子非折磨你半死……」


             篇外篇·爱是一种病

  精灵皇宫的周围搭建了许多营帐,这是因为幽谷四方的精灵都众集在这里。
各方的权贵精灵都住进了皇宫或王府内,至於平民精灵则宿住营帐。以羽轻如药
士的身分,完全可以住进皇宫,但她偏偏选择了离皇宫甚远的帐。

  因为自从布鲁的离开,羽轻如变得郁郁寡欢,人儿是越来越憔悴,茨茵心中
有些担忧她,但主动要求和她一起住。她心中总在感叹:轻如爱杂种爱得不轻,
杂种也害轻如害得不轻……

  「茨茵,为何师傅,不准我去见他?」

  这是雅聂芝、夫恩雨等人离开皇宫後的第四天,羽轻如病倒在帐榻,她病了
三天。

  茨茵负责照看她。

  「轻如,别想他了,他不但背叛精灵族,而且背叛了你。」

  「他不会的,他曾跟我说,离开的时候,带我一起离开……」

  「但他没有带上你,他只带了水月灵。轻如,他是在骗你,他心中根本没有
你,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男人都这样……」

  「茨茵姊姊,你别说他坏话,我会生气。他爱说谎骗人,我很小的时候就知
道,但我相信他的谎言。哪怕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谎言,我都喜欢,因为谎言比真
话好听。我允许他说谎,允许他害别的女孩,允许他所做的一切。他带我看雪,
看外面的天空,带我飞翔!我只是,想念他,想像莹琪一样跟随他……可是他不
带我走,不带我一起背叛精灵族。我可以背叛一切,跟随在他身边,不会像水月
灵那般,离弃他!」

  「嗯,姊姊知道你很爱她,姊姊不说他坏话,你好了养病吧,其实姊姊也想
他。」

  「姊姊才不是想他,你是想他的大肉棒。自从我们搬来这里,马多又来纠缠
了,你有没有跟他重修旧好呢?」羽轻如病得不轻,她的好奇心也很重。

  茨茵笑道:「我没跟他再好,他那小鸡巴满足不了我。虽然我不像你那般爱
杂种,但是他给过我最大的满足。我也不是很下贱的女人,只是长久没有男人,
所以才跟马多好上。现在杂种才离开没多久,我还没有那麽饥饿,四处跑去找男
人满足。经过杂种的大肉棒,我想以後要找个能够满足我的男人,估计很难了。
你说得很对,我不爱他,就爱他的大肉棒……插得我爽死了,哈哈!」

  「姊姊你好淫荡!」羽轻如会意地笑骂。

  「嗯,也不是对谁都淫荡的!精灵王前些日子透过雅聂芝王妃,想让我陪他
一次,被我拒绝了。如果是以前,我巴不得他肏我,因为他也有一根很粗长的肉
棒嘛!但我想想,还是杂种真实些,起码在杂种面前我不会有种卑贱的感觉。杂
种其实长得很帅,鸡巴粗长又耐用,还会神奇的变戏法,被他肏过,其他的男人
都变得索然无味。轻如,你是不是也喜欢杂种的大肉棒?」

  「当然喜欢啦,我喜欢他的一切。即使他没有大肉棒,我也喜欢他。他坏坏
的,很会哄人……茨茵姊姊,你知道我为何不想进皇宫吗?」羽轻如说着,忽然
反问茨茵。

  「哦?为什麽啊?」

  「精灵王及那些王子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我知道他们心里想什麽。虽然
他在我身上施了生命枷锁,让精灵王他们不能够真正奸淫我,可是我怕他们玩弄
我的身体,你知道的,在皇宫里他们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得堤防着他们。」

  茨茵认真地想想,也觉得很有可能,羽轻如这些年出落得美如春水,很少从
药殿出来抛头露脸的她,此次因为搬迁的缘故,让整个精灵族都看到她长大後的
美丽,自然有一堆的男性觑觎她的肉体。

  她半开玩笑地道:「有王子喜欢不是很好吗?蒙特罗和伽蓝都是很性感的年
轻男人耶!」

  羽轻如嗔道:「别的女孩或许都喜欢他们,可是我不喜欢他们。我九岁的时
候就喜欢杂种,他第一次看见我,就说我聪明又美丽,还说想亲亲我,记得当时
我闭起双眼里,可是我妈妈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他没有亲到我,结果还被我爆
打了一顿。嘻嘻,我那时候不知道怎麽的,他说要亲我,真的就想给他亲了。」

  「你就是单纯……」

  茨茵感叹,也许只有她这般的单纯,才不会有太多烦恼,但她现在也病了,
只因她单纯的思念一个男人。

  「我不单纯,我是坏女孩,喜欢坏男孩!」

  「我也喜欢……」茨茵摸着她的额,坦白地道。

  「我真的很坏的哩!姊姊,你去找师傅,你跟她说我病得很重,想要她给我
配药。」

  「你现在吃的药,不就是师傅配的吗?」

  「你跟她说这药没用,让她重新配过。」

  茨茵想了想,答应一声,离开了帐。

  羽轻如挣扎着爬起身,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躲开众精灵,拖着病重的身体,
蹒跚往南……

  黄昏轻虑,夜色重情。

  如羽般轻的娇体扑倒在原野,那麽的沉重……

  「你要我给你配什麽药?」

  「师傅……」

  羽轻如努力地爬起来,乾涩的嘴唇颤动难语。

  雅草?冬尔米加低首看着她,幽雅静冷的脸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羽轻如憔翠的眼眸,垂泪滴初晚……

  「师傅,请你不要阻拦,我怕他突然被杀,我再不能看看他。你不喜欢他,
也不喜欢我,可是我喜欢他,只喜欢他……」

  「你这副身子能够走那麽远的路吗?」

  「走不了,我用爬。能爬多远,就爬多远。向着他的方向……」

  「我以为你只是小病,原来你病得这麽重!」

  初晚依晴空,浮云暗思量。雅草仰看。

  「师傅,对不起,以後不能在你身边了!」

  羽轻如挣扎着站起,摇晃着走了几步,忽然又扑倒。

  她抬起脸的时候,看见雅草蹲跪在她面前。

  「我背你去吧,傻瓜!」

  羽轻如,看着,熟悉的背影……

  「师傅……」

  泪续,语断。

  「师傅的肩膀,还能负载徒弟的眼泪。要哭,到我肩上哭吧!」

  羽轻如攀到雅草背上。


            后记·胡言乱语之激情

  话说《永恒》停拍许久,终於再度开机。许多人对此甚感疑惑,为何老土会
玩失踪游戏?

  唉,说来,一言难尽,因此也不想说。众演员都知道老土的难处,也没有多
问。

  老土暗自松了口气,傍晚收工後,洗了个热水澡,找了个废废的酒吧,坐下
来点燃一根又一根菸。耳边的音乐震得老土的骨架都快散了,却震不松老土心里
的郁闷。

  很想就近找几个小妞猜几码,但老土又没有那个胆量,只得继续郁闷坐饮。

  正在这个时候,布鲁左拥右抱着雪蓉和静思出现,老土看见他们就想躲(最
近欠他们片酬),但布鲁眼尖,老土终是没法逃得出他的「淫眼」。

  「哇靠!淫土,你也来喝酒啊?」

  「哇靠!杂种,你也到这种破地方啊?」

  「哇靠!你妈的,你欠我工资,口袋里没钱,不来这种地方,我还能到哪里
去?」

  两人寒喧几句,老土瞧了瞧两个女优,口水都流出来了。色心上涌,搂过静
思,在她脸上「啵」了一下,静思立即淫荡地笑说:「土导演,你啵我的脸,还
有陪你喝酒,也一样算到工资上哦!」

  老土一听,火了,重重地砸落酒杯,大吼(当然没有音乐高分贝):我出巨
资把你们请来,又花大心思捧红你们,啵你一下,也要我付工资?

  静思:正因为红了,所以身分也高了嘛,你难道不知道很多演员红了,都不
会买导演的帐吗?

  老土愤怒,一口气灌了三瓶酒,继续怒吼:这戏不拍了,叫你们想脱也没人
看。

  三人见老土真怒,事态绝严重,互相递眼色,布鲁急忙拖住老土的瘦胳膊,
扯着走出彭叭彭叭烂震的烂吧。

  出到门前,布鲁就问:淫土,你最近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不但戏拍不出来,
而且火气还这麽大。

  老土眼泪稀哩叭啦地流(知己啊):杂种啊,我最近已经失去原有的激情,
老是构思不出床戏怎麽拍才好,所以才一直停拍,停到现在,资金也没有了,所
以才欠你们的工资,你说这戏还能够继续拍下去吗?

  布鲁(威胁):淫土,你再停拍的话,观众就不卖帐了,为了我的人气,我
肯定跳槽。

  老土(颓废):跳就跳吧,无所谓了。

  布鲁(大怒):你讲点道德好不好,戏才拍一半就停机,好像给女人高潮一
半就不干,这不是惹人憎吗?做人做爱都要有始有终,高潮过後还得继续调情抚
慰呢。

  老土(叹息):可是我没激情啊,没激情怎麽拍黄戏?

  布鲁(恍然):原来是这麽回事,要激情还不容易?今晚我找几个浪妹陪你
激情激情。

  老土:我想要女优……

  布鲁(犹豫):女优嘛,看你要谁……

  老土:雪蓉。

  布鲁(爆跳):雪蓉绝对不行,明天她还要跟我上演好戏,哪能够今晚给你
导演破了处?

  老土:可是很多导演都是破了女优的处,才让她们演女主角的……

  布鲁:干!那是名导们才有的资格,你一个破三级导演,凭什麽学人家?

  老土沉思片刻,觉得这淫兽说得话也有些道理,便点点头,退一步说:静思
总可以吧?

  哪知布鲁大为高兴,一口脆应:行啊,但我提醒你一句,她爱用假阳,你小
心你的屁眼!

  老土一惊,捣住屁眼:杂种,俺今天吃错药,肚子又拉了,先去厕所猫猫,
回头再找你商量。

  布鲁潇洒地挥手:去吧,我叫静思准备好假阳,插到你藏不住大便……

  老土吓得赶紧跑进厕所,躲了好一会,猫首出来瞧瞧布鲁已经不在,急忙逃
了出来。

  但是,脑袋里仍然残留着烂吧的破音乐,不由得触音生乐。

  「激情哪里找,这个问题太重要,扫遍世界地图,最终还是抱枕头,哼呀呀
哼呀呀,回家睡觉啦……醉里寻激情,梦戏淫作乐!」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5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第十集

***********************************
  本集简介:

  高高在上的雪蓉公主,如今却被布鲁跨跪在她的胸脯上,一骂一往中,布鲁
与雪蓉打了个赌,愿赌服输。

  雪蓉从一开始的咒骂憎恨,到后来被布鲁彻底征服,处女之血使血咒更加狂
大,而雪蓉也输了赌注。

  布鲁与欧根又為了抢精灵的事起争执,这回强碰了起来,你死我活之际,打
的两败俱伤。

  布鲁受伤未癒,又覬覦催眠精灵雅草,到底他会不会成功得手呢?
***********************************

             第一章 神女风姿

  雪蓉惊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痛,令她暂时忘记一切。三记粗
暴的耳光,甩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牙震耳鸣、面红泪浊。

  身为人类霸王的女儿,打从出生开始,她就是高高在上,哪曾受到过如此的
侮辱?有道是:宁愿被强暴,也不愿被侮打。

  布鲁见她被震吓住,跨跪在她的胸脯上,双手捧着坚硬的阴茎,但见冠状沟
处被她咬得红印两排,难怪刚才如此之痛,这不是找打吗?干!多少女人想含弄
他的鸡巴,都没有机会,这女人却想咬断他的骄傲?再给她几巴掌,把她的玉牙
打掉……

  所谓的「男人应该怜香惜玉」,对于布鲁来说,都是屁话!

  对待蛮抗的女人,就要以野蛮去制服,然后再蹂躏。虽然雪蓉贵为人类霸主
的女儿,但在此刻,她跟一般的女孩没有区别……

  顶多是比许多的女孩漂亮很多。

  然而强暴她与强暴一般女性,两者比较起来,区别就大得难以想像!

  人类世界的公主耶,真正的帝皇之女(凯莉姐妹虽是精灵公主,然而现在的
精灵族仅是一个部落,无法与当年的精灵国度相提并论),世上独一无二的、最
高贵的帝皇后裔(天之骄子与神之公主的血承),匹世无双的天之骄女。

  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举世无敌的姿色……

  啧啧!强奸她!虐待她……

  很多时候,思想并不能够指导欲望,而是欲望肏纵思想。虽然布鲁时刻想奸
淫雪蓉(基本上,只要见到美女,他都想奸淫),但他从来没有构思过如何奸淫
她;今日的爆发性奸淫,只是偶然的冲动。至于这以后会是什么后果,他已经不
去想了。

  幽林四季如春的美好,致使这小树林也占了些风光;如果说天不是蔚蓝的,
起码也是明媚的。在这种风景下,实行粗野的强暴,不仅是强暴某个女性,也是
强暴这种美好。

  但是,这正符合「强暴」的意境。

  所谓的强暴,就是摧残和践踏一切的美好!

  他胯间高举的丑物,像是傲立树丛中的毛虫……

  布鲁举起右掌,又想再给她几巴掌。

  她泪眼现惊,咽叱:「半精灵,不许打!我会记住你今日的行为,只要我不
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喜欢上面嘴硬,下面的嘴软!你的屁话放多了,不怕把花花草毒死
吗?我打你怎样?打你波波!」布鲁的手掌甩落,中途转向,重重地拍打她的乳
房,乳肤立即现红。

  她痛呼出声,眼泪又流。

  「多美啊!雪白的玉峰,生一朵玫瑰。嗯,一朵不够,这边再打!」

  布鲁高举手掌,她倏然闭起双眼,脸庞刹时恢复平静。

  他心中诧异,手掌轻轻落下,揉摸她的乳房,同时伏首下来,吻她泪湿的嘴
唇……

  这次她没有抵抗,乖乖地配合他,并且回应他的吻。

  柔软的甜丁,像滑腻的蜂蛹,蜷附在他的巨舌,悄悄地蠕磨;是一种甜涩而
带鲜的味道。

  处女的吻总是这么清新,令他陶醉。

  他吻得她喘息难止,方始抬头起来,看她粉红泪脸,说道:「如果你都这么
乖,我就温柔如你的情郎;若你继续保持高傲,我把你当下贱的母狗!」

  「为何强暴我?」

  「很难回答你。」

  「平时我也没犯你,母皇对你也算不错,为何你如此害我?」

  「都说了很难回答。」

  「你必须回答,你得有个理由。」

  「单纯想肏你……」

  「胡说!你是不想透过强奸我,达到某种目的?我告诉你,我不会像别的被
你强暴的女孩,愚蠢地爱上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你都不可
能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你白痴啊!怎么没好处?我强暴你,奸淫你的肉体,就是最大的好处!妈
的,鸡巴硬得疼,还要跟你东扯西扯,干脆把你的衣裤扯烂。」布鲁退爬回来,
伸手抓住她的裤头,惊得她娇叫:「布鲁,不许扯烂我的衣服,待会……待会还
要穿。我……不反抗就是了。」

  「若能动的话,你会不反抗?」布鲁阴淫地笑着,看着雪蓉胯部,他的脑袋
里尽想着她私处的风光,色脸尽显猥琐,淫淫地道:「怕什么?没衣服穿了,我
的衣服借你。」

  雪蓉羞怒地道:「我穿上你的衣服,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

  「跟我什么?」布鲁淫洼地接道,开始解她的裤子。

  雪蓉怨眼瞪他,瞋咽道:「谁跟你了?你强迫我的……」

  「自愿也好,强迫也罢,结果都是你跟我做爱。」

  布鲁说得鸡巴都翘起来了。

  他像条狗一样,扒开雪蓉的绸裤,但见那蓝灰的亵裤被她的阴部隆胀得膨起
来。他胯间鸡巴翘得更是高顶,龟头胀得黑血欲喷,单手粗鲁地一拉,把她的长
裤腿脱,随手丢到一边,说道:「本来已经用我的衣服为你铺好爱欲之床,可是
你偏偏不领情,我也可以省事许多。啧,雪蓉公主,你的屄看似好肥耶,我喜欢
肥肥嫩嫩的处女小屄,待会一定会尽心尽意地服待它,我的肉棒不比二神将的差
劲!」

  雪蓉怒瞋道:「平白无故的,为何老提二神将?」

  「他们天天肏你妈妈跟美女国师,我嫉妒他们!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
妈妈喜欢被他们肏,你当然也想要他们肏。瞧瞧他们的大鸡巴,你每次做春梦,
必定梦见他们。所以我就喜欢在你面前提他们,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也难怪,
你想到你妈妈经常被他们肏,好歹也算是你的干爹,你心里是怎么个滋味呢?哈
哈,现在好了,你也有我肏了。虽然他们的鸡巴很强劲,我比他们更强劲,你是
不是感到很满是啊?」布鲁回手套弄他的小弟,把雪蓉气得肝都快爆了。

  雪蓉正想喷话骂他,他接着又道:「你也不要嫉妒你妈妈有二神将。我知道
你又想二神将的大棒,又怕会很痛。今天我做好人,把你的洞撑大,然后你跟你
妈妈一起和二神将办事的时候,就没有痛苦了。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肉棒是以把
你下面两个洞,撑得裂开……」

  「是不男人有根大鸡巴,到了女人面前,都会像你这般狂妄无知?」雪蓉冷
冷地叱言,打断他的高论。

  布鲁理所当然地道:「当我插入你的身体后,你会了解,狂妄是我,无知是
你。」

  他的手摸到雪蓉的阴部,隔着丝质亵裤拂划她的隆肉,眼睛却盯着她的脸,
看她的脸色在羞愤间飘忽。

  雪蓉是干脆的女性,到了此种时节,自知难逃一劫,便粗鲁地道:「你要肏
便肏,不必玩花招,想要我屈服于你的淫欲;永无可能。」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
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
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剌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
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
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

  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
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
暴她的男人,她的灵魂连同她的肌肤,都在颤抖……

  「无数的男人……」她以颤栗的声音回答。

  「果然是淫荡的公主!原以为我是第一个,没想到我捡了个破鞋……」

  「你才是破鞋!你是男人中的破鞋!你跟无数女人好过,你破鞋,你才是破
鞋……」

  一连串的驳语,证明她心灵的颤脆。

  「你在吃醋吗?」布鲁的手指轻轻挑着她的阴缝,虽然她嘴里说着气话,但
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她是处女,因为只有未曾经历过男人的女性,才会轻易地流出
晶莹的体液……她的爱液流得不是很多,丝丝的润泽在她的阴唇闪烁,如同春雪
初融时,那一抹象征性的温润水光。

  「你想得美!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会吃你的醋?」雪蓉被气得想杀人,
然而她动弹不得。

  「我也不要你把我放在眼中,但你将会把我放在你的屄中,哈哈!」

  布鲁粗野地说着,打开她的双腿,让她呈「大」字型摆开,趴到她的身上,
色眼盯着她,腻声说道:「公主,我们打赌吧,如果我弄得你舒服,你别找我麻
烦;如果我满是不了你,我在你面前自宫,如何?」

  雪蓉双眼瞪直,无语以对。虽然她鄙视他,可是她也懂得他拥有满是女人的
本钱。这赌局未曾开赌,注定输的是她,何况她即使胜了,输的也还是她,何必
跟他废话呢?

  「看来公主输不起啊!无论赌还是不赌,你都要被我强暴,结果是一样。如
果赌的话,你侥幸获胜,就可以把我作恶的肉棒切掉,输了你也不会再有损失。
况且,女人初次很痛,基本上不可能领略高潮,你胜的机率很大,为何不跟我赌
一局呢?」

  雪蓉的眼睛眨了眨,作出思考状,细想一会,她道:「赌也需要信用,你没
有信用可言。」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问你要不要赌。若你敢赌,我们立字据。如此的话,
刚说的那字据可以作废,我们另立赌约,你觉得如何?」

  布鲁侥有兴趣地诱惑道。

  雪蓉一愣,想起初时他说要她写什么证据之类的,咬唇道:「好!我就跟你
赌,若你能够令我……舒……舒服,我事后不杀你。但若你没让我舒服,我亲手
把你阉了。」

  「行!小人一言,猪狗难追!老子插死你!」布鲁狂喜,抱着她的脸一阵狂
吻,弄得她整张脸都是他的口水。

  她叫嚷着咒骂,然而最终她的嘴也被他吻住,再也骂不出声音,只余喘息若
呻吟。

  虽然雪蓉被布鲁吻过好几遍,她仍然不习惯他的吻。

  这并非说他真的有口臭,而是她厌恶他。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在这不长
的时间里,与他接触也很少,却很清楚他的德性。对他那种为了生存而四处逢源
的方式,她充满鄙夷。

  一个半精灵想在人类世界生活,几乎没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够生存,只因为
她的母亲暂时还需要他、只因为这里不是人类王宰的世界……

  「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迷!你想事情的时候,特别的美。思,让我想起
灵智……」布鲁压着她的胴体,感受嫩肤玉肌的弹性和腻柔。

  自从达成赌约,她看似平静了许多,泪眼与他对视。

  「灵智是谁?」她问。

  布鲁没有回答,他痴迷地欣赏她的脸。虽然狂布不偏爱温柔和细腻,可是他
毕竟后,她们不会拥有最初的纯洁……

  以半精灵的身份生活在精灵族,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运,至少他接触的
女性都不是丑女;自从人类进入他的眼帘,他才知道,丑女是存在的,人类的女
性果然不如精灵女性漂亮。

  所有的精灵女性,在人类的世界都可以称得上是美女,这证明人类女性普遍
没有精灵女性漂亮。但也不是说所有的人类女性都不及精灵女性美丽,人类中许
多的女性也拥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好比伊梅、静思等女,任何一个都是不输于精
灵的。

  至于拥有神族血源的雅瑟和雪蓉,更是拥有与精灵顶级美女相媲美的绝世姿
容。

  「灵智是谁?」

  雪蓉很清楚布鲁是低贱的半精灵,在精灵族不可能获得地位,但没有地位的
他,偏偏跟许多精灵女性有一腿。她不想知道;灵智是哪个,之所以重复地问,
一是为了逃避此刻的窘境,二是想驱逐他色眯眯的死样,然而她似乎失败了,他
仍然色眯眯吔看她……

  死样,没见过女人吗?啊……呸!

  肌肤相贴的温度,不知不觉间烧高欲望的火苗。

  布鲁在脑中描勒她的容颜,她生得美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只是如何把这美
丽的脸容用语言去描述、用心灵去印记,则需要用心体会她的脸部每一道线条。

  人类或者神族,在遗传史上不似精灵那般诡异。

  精灵族的遗传,不像她们对某些事物的坚持执着,而是选择代代演变。儿子
与父亲、女儿与母亲,一般都生得不相像,这是精灵族特有的,也是她们久长的
生命决定的。

  神族与魔族也拥有长久的生命,可是他们在遗传上却选择基因的相似,这是
因为他们有着与精灵不同的社会性。

  精灵族的生育机率低,但她们也有过繁荣的时代,也提倡多繁衍后代。神族
对后代的繁衍有种抗拒性,他们热爱性爱,却不喜欢结婚,也不想生育子女,因
此后代相对少,在他们久长的生命里,也就不会同时出现很多相似的后代。

  至于魔族,他们拥有比人类久长的生命,但与神族和精灵相比,他们的生命
也短到应该到达的寿命。所以他们的进化史介于神族与精灵之间;他们的后代,
有时候生得像父母,有时却跟父母完全不相似。

  像布鲁这般的混血儿,也许是因为同时拥有人类和精灵血统的关系,他生得
像父母。但是,他的遗传密码似乎也出现了差错,脸庞神似埃菲(埃菲是精灵,
不应该生个孩子像她),使得他成为精灵族(如果他也算是精灵族的话)绝少生
得像母亲的后代之一。

  精灵们从他的脸上,更多的时候,看到的是埃菲善良的影像,只是他的性格
却是布尔的狂邪。因此,他给人的感觉,更多的遗传布尔的特征。而他的身体,
绝对地承传着那个宗族的特点。

  从雪蓉的家族史也可以看出一般,她的母亲年龄已经两百多岁,却只有她一
个女儿。跟人类的结合,并没有改变她们血液里流着的(不喜生育)神族意志。

  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雅瑟,虽然她的发色跟雅瑟的发色不同(雅瑟黑发,她却
白发),可是她们的脸蛋真的很相似,一样的雅致、典美,透露古女神的风韵。

  不是每个美丽的女孩都拥有尖俏圆滑的脸蛋,但很多美丽的女孩,也确实拥
有精致的脸部轮廓。雪蓉的容颜不是很精致的那种;因为所有的精致,不是含着
纯情就是透着古风。雪蓉及她的母亲、乃至伊梅。迪兹,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纯情
而是艳冷妩媚的风情。

  哪怕是跟随雅瑟的眠春和莉洁,也与纯情绝缘……

  单单从脸部轮廓去描绘,雅瑟和雪蓉都是椭圆的脸型,这种脸型往往有着长
俏的脸部线条。说她们的脸蛋算不上精致,只因她们高挑的身段,若配个小小的
精致脸蛋,即使算得上美女,也不会是绝顶的美女。

  每个女人的姿色,是由她们的脸及她们的身体组成,若组配得恰到好处,便
是极致的美。

  雪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段,注定不可能生就小小的精致脸蛋,然而她
圆长妙俏的轮廓,按她的身材比例,也是超乎想像的细致。

  这一张枣圆的俏脸,笑时清新妩媚(她很少笑),不语时,高雅中蓄着幽远
的野性。

  然而,她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布鲁见过的女孩中,除了玉韵儿,没有别的
女孩想撕毁她的纯洁的原因……他对风骚的女性拥有不灭的征服欲望,而对于纯
洁的女孩,他同样拥有「撕毁她们的纯洁、摧残她们的玉体」的兽欲。

  当初雪蓉与国师姬安走到一起,妖冷和纯洁同时映入眠帘,如同冰与火共存
的奇景,刺激他欲望倍盛,冲口就是他的名言:想尝尝我的肉棒吗?

  如今,雪蓉正等着尝他的肉棒,但国师却还是爱恋二神将的肉棒……

  「如果你想用眼睛强奸我,你已经做到了。半精灵,我重申一次,若我离开
太久,他们寻过来,被他们知道的话,所有赌约自动撕毁,你没有半分活命的机
率。睑若被撕破,我也没有什么顾忌,你应该清楚这道理。」

  雪蓉忍受不了他炽热的欲眼,她宁愿他蒙住她的双眼,然后他对她做什么,
她可以完全不理会。虽然被强奸是令她恐惧的,可是强奸不是以让她致死,但这
样的「狼视」,却叫她心灵倍受折磨;她宁愿他干脆些,则让她赤裸裸地在他眼
前受尽煎熬。

  布鲁浓眉一挑,砸落两道叫人作呕的「眼电」,道:「雪蓉公主,你的脸这
么美丽,我怎么狠心撕破?也许在你认为,我是很禽兽,然而我从未想过撕破女
人的脸,我只想撕破她们藏在秘密处的那两张脸之间,那薄薄的脸膜……我这比
喻如何?」

  雪蓉白眼一翻,媚艳四荡,无力地道:「强奸我的身体吧,不要强奸我的灵
魂。」

  「遵命!」


              第二章 野奸

  布鲁说得好像是雪蓉邀请他似的,在雪蓉怨气即将迸发之际,他抱住她一阵
狂吻,把她欲出的骂语,吻进她的喉咙。

  她感到紧压在她私处的那根火热男棒,在厮磨她的阴户,了解他不会跟她再
废话,心中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但一个姿势维持太久,她感觉有点累,好想动
动身体。

  她想,或者可以抱抱他。

  也许厌恶只是偏见,这个男人抱起来应该不会很差。

  哪怕他的灵魂如何丑恶,他的身体也是几近完美的,联盟多少女兵梦见他,
内裤都会湿整晚。

  不知是不因为肌肤相贴,还是因为语言的交涉,她不那么讨厌他压着她。对
于他的吻,她恨自己有些习惯,或者说是无视。他的吻是炽热的、野性的,当然
也极有技巧,毕竟他吻过的女人太多,以他的天赋加上后天的锻炼,吻技绝不会
差到哪里去。

  他蛇信般的长舌,吻得她有点晕眩,模模糊糊间,她跟上他的节奏,莫名的
配合,令她想掐住自己的舌根……

  要命的是,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玉体抚摸。

  粗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叫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栗。

  他往她的私处,摸去……

  她应该蠕动身体,可惜她无法动弹。

  她应该从心底抗拒,她的身体却很配合。

  她应该冷淡地对待一切,然而她的理性彷似在燃烧……

  「布鲁,如果你输了,你要守信!」

  当他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她乏力地重申赌约,像是要告诉自己,这不是「苟
合」,也不是「强暴」,仅仅是一个「赌局」。她想,输的终会是他,因为在这
事上,男人永远是输家。

  她的信心,源自世代不变的常理。

  然而,她忽略一个事实,世间往往有着许多「打破常理的存在」。

  布鲁心中除了「欲念」,已经没了别的杂念。

  他吻遍她洁如雪的脸,沿着她的下颌吻到她的颈项,听到锁在她喉咙里那如
丝般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欲更甚。

  坚硬的鸡巴压在她的阴阜上,搏颤。

  雪蓉双眸圆瞪,轻舒一口气。

  他如此地玩弄她的私毛,卷扯得她丝丝的痛,又有莫名的、易上瘾的舒服。

  「等我赢了,我把你的鸡巴一段段地切掉……喔!疼……」

  布鲁的手指悄悄挤进结实柔软的阴缝……

  蜜穴初次被异物插入,她轻呼出声,想用眼神瞪他,可是他埋首在她的胸脯
上,含着她细嫩敏感的乳头,她只看到他黑呼呼的脑壳。胸脯和阴部的异样感觉
越来越浓烈。

  她想夹紧双腿、拢捂双峰,然而她的意念指挥不了肢体。

  她的双手摊摆,她的双腿略张,她……恨死「捆魔索」。

  乳峰隆耸,肉浮如玉。

  二十四岁的她,拥有高耸圆挺的双峰。即使平躺,两堆圆肉依然如高丘;若
是让她坐起或是趴跪,可以断定由她乳房围起的沟壑,亦是乳交的极品。

  布鲁遇到一些女性都拥有硕大的乳房,雪蓉与她们比较起来,自然没有她们
的巨大。但这种恰到好处的豪乳,却是美到极致。因被情欲刺激,她的粉红小乳
头变得尖挺,柔软中带着坚挺,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弹。

  她的乳晕跟着颤动……

  「痛……」

  雪蓉的呻吟柔怨好听,他含住她的乳,双手伸上来拢抓她的双峰,劲儿稍微
大了些。

  她怒瞋娇叫:「半精灵,我美丽的乳房要被你抓破了。现在我顺从你了,你
不能够温柔些吗?抓得我的乳房都要爆啦……」

  布鲁一愣,没有放松手劲,但他变得温柔许多……温柔地吻舔她两颗挺立的
乳头。

  「喔喔喔!痒……禽兽……」

  「公主,我很温柔了。你的乳头硬如红豆,难道你相思了谁?」

  「我思你个死人头……」

  「你……她们怎么骂你?」

  「什么骂我?」布鲁的舌头卷舔她的乳晕,间隔咕哝几句。

  「我要骂你!」雪蓉愤怒而天真地道。

  「啊……随便骂!」

  「懒得费力气骂你……」

  雪蓉忽然觉得骂他都是多余;他从小到大,不知被侮咒多少遍,她骂他又有
何用7。

  「真的不骂我吗?嘿嘿,公主,我捏着你的乳头哩,你感觉怎么样?很舒服
吧?以前有没有男人捏你的乳头啊?」布鲁双肘顶地,双手轻捏她的两粒小红奶
头,轻轻地拉扯……

  她恼羞地道:「没感觉!你找死……喔!哪个男人敢碰我?喔噢!轻点,轻
点!混蛋半精灵,我的奶头被你扯痛啦!你干脆拿把匕首把奶头割了……」

  「这是个很有创意的主意。」布鲁舔了舔她的左乳头,又道:「可是我不喜
欢闱割女人。虽然你厌恶我,虽然我们是无爱的性交,只是某天你不小心生出我
的种,还得用奶头来哺育,我不能够绝了我的孩子的奶啊!」

  「你放心,我生谁的种,也不会生你的种!」

  「你妈妈比较喜欢我的种,我让你妈妈生……」

  「哼!噢嗯!痒……」

  布鲁攀抓她的双乳,沿着她的腹线吻舔,吻到她的三角地带。他的双手缩退
回来,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更开,目光落到她的阴部。那里已经被爱液
润泽,像是洁白的小羊迷了路,睡在原野过夜,清晨醒来,被露水沾润。雪白的
绒毛,又像树梢的雪初融,莹光滴滴……

  「公主,你的毛是下是被雨淋过吗,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小心你的妹妹感冒
哦!」

  布鲁抚摸她的阴毛及阴隆,触手滑脆、弹实饱韧。

  他爱恋地抚摸,摸得她的肌肤起疙瘩。

  「被你的口水淹没了。」雪蓉羞怒地回道。

  布鲁抬首,凝视她的脸,道:「我不喜欢被诬蔑,所以……」

  他的眼睛眨眨,闪出邪淫的精光,忽然埋首下来,脸压着她的私处,嘴唇紧
贴她的阴唇,品尝纯洁的处女味道。

  雪蓉也被他的嘴唇弄得玉体轻颤……

  「思唔!布鲁,你的口水好痒,别用你的脏嘴吻我,我讨厌这种感觉!」

  雪蓉后悔说了刚才那句话,害得自己被他的口水淹没。

  只是,即使她没说,结果也是一样。

  这男人就像野狗,扑到她的身上,岂会不把她吃了?

  其实,这吃得挺舒服……

  男人火热的嘴唇压贴着她敏感嫩湿的肥阴唇,那条巨大而湿热的舌头舔刮她
的阴唇边缘,钝沙的舌尖顶入她紧合的阴缝,却没有真正地伸到里面,磨舔得她
春心酥痒。

  初次的不适应,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

  即使无法分辨复杂的感受,她的身体也有点舍不得这种过分的温柔。

  纯洁如风,掠春而过,吹荡无存,回拂已秋。

  哪怕他现在停止,某种意义上,她的童真已经从她的灵魂消失。所谓女性珍
贵的纯洁,经不起在男性面前的一次脱衣,也经不起男人恶魔般的爪指一次次的
划摸,更经不起男人狼口的一次啃舔……

  她只能够这么想,虽然布鲁身份低贱,终究也算一代美男子,以后回想自己
的失身,可以自欺欺人的想,是一个低贱但帅得掉渣的男人,结束了她的处女时
代。

  忽然想起莉洁和眠春,最后想到静思,她心中突感乏力。透过树叶的遮掩,
茫然地看着缝隙间的碎片似的蓝天,哀叹道:「布鲁,你可知道,一旦静思怀孕
了,你的命就结束。母皇之所以命令静思从你,一是为了监视你,二是想让她怀
上你的孩子。如此的话,她把你杀了,由静思的孩子继承血咒。因为你的父亲死
后,母皇看到你的存在,对血咒的秘密极好奇。静思没怀孕,是你活着的王要原
因,并非你有什么利用价值。有时候,我也替静思和眠春感到悲哀,没想到现在
轮上我。」

  「喔……噢!我……想尿……」雪蓉企图说些沉重的话题,从而抹去身体奇
异的感觉,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酥爽越来越浓,几乎瘫痪她的神经,比
捆魔索的束缚还令她感到无力。

  情潮暗涌中,女性特有的欲之体液,源源不断地渗出。

  「噢……啊!不要……」她想扭动身体,想夹紧双腿,因为热流正涌出。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的体液污脏,只是就这样被布鲁引流、就这般献出初次的
爱流,是不可原谅的。

  「我肏!流我一嘴的淫液。公主,你的屄好没定力啊!」

  布鲁稍抬首,盯着她嫩肥的阴户,但见晶莹的处女体液丝丝流出,他心中成
就感倍浓,同时感叹雪蓉乃天赐极品。像这般会流水的阴户,万人中也寻不出一
个,很幸运的是,他曾遇到许多个。

  做杂种真是性福啊,若他不是半精灵杂种,岂能尝遍美丽的精灵?

  干!既然已是杂种,就他妈的做到底……

  雪蓉羞愤难当,瞋语道:「那是我撒的尿!」

  「你也尝尝你的尿的味道!」布鲁爬上来,揪着她的嘴,吻了下去,把唾液
和淫液灌进她的喉咙,然后仰首起来,看着她皱眉恼恨,他狂笑几声,道:「如
河水般清澈的尿啊,有着甘露的清新,我喜欢!」

  雪蓉本想骂他几句,听到他这段话,她的俏脸「嚓」地红了,恼恨的眼神,
多了几分羞瞋之意。

  「公主,你都为我撒尿了,我不为你射泡精,哪对得起你的尿的诚意?再看
一眼我的鸡巴,我要用这粗壮的肉棒插进你的尿穴,射一泡爽爽的精,哈哈!等
我射过之后,你可以去找二神将,他们也有强悍的肉棒,你跟你妈妈一起让他们
射,我不会吃醋。」

  布鲁跪趴在雪蓉的细腰上,双手握着他的巨棒,耀武扬威地左摆右摇、上挑
下甩,其状极淫。

  雪蓉脸面变色,惊目圆瞪,瞋道:「布鲁,你敢用这么大的尺寸插进来,事
后我非杀你不可!缩回短小的尺寸,我……我还是初次……」

  「我就喜欢用巨棒插你,爆你屄!」

  「你死……」

  雪蓉的话语倏止,因为布鲁已经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曲了起来,那根
长长的粗物压在她的阴阜,直贴她的小腹。她傻傻地凝视他,好一会,感到火热
的肉棒压的……

  「天生这么粗长,我有什么办法?」布鲁看着自己的巨棒在她的毛缝来回刮
磨,龟头舒爽的同时,心里倍感痛快。

  雪蓉怒道:「你这白痴变态,你不是会变吗?」

  布鲁侃道:「那是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才弄得短小逗他们玩的。公主已
经知情,恕我不能满是公主对『短小』的追求。如果个个处女都要求我把肉棒变
小,岂不是很没劲?大肉棒不仅仅是用来对付大骚女,也应该用来摧残小处女。
嘿嘿,其实公主一点都不小,瞧瞧这火爆的身材,再瞧瞧这肥嫩的阴户,啧啧,
磨得你的屄舒服吧?」

  雪蓉看着他淫猥的琐样,真想别脸一边不看,可是她的脸蛋动不得;想把眼
睛闭上,偏偏怒气加紧张,不能够平静地闭上双眸,只是恼恨浓浓地瞪他,似是
要用眼神阉割他无数次。

  「是吧?很舒服吧?看你的淫荡样,就知道你春心荡样,瞧你的屄流了多少
水!公主啊,没想到今天吧,其实我也想不到。突如其来的冲动,导致公主突如
其来的艳遇!在森林里没遇到七个小矮人是你的遗憾,可是遇到只大野狼,以一
抵七,也是你的幸运。如果有机会,我也叫静思插插她姐姐的嫩屄……」

  「猪头,你要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爱插就插,废话什么!」

  雪蓉无法忍受他的啰嗦,这是对她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不知诅咒他多
少遍:「杂种……」

  「急啥?就来!」

  布鲁把肉棒从她的小腹拉回,对正水泛泛的阴缝,轻轻往前推挺,顶抵在略
张的红嫩细缝……

  但见阴阜下的裂缝渐渐拉分,巨大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里面红嫩的鲜肉已
是可见。

  他猛地抬脸看她,却见她紧咬双唇,俏脸绋红娇眉轻皱,眼神慌乱中荡漾丝
丝的年春之损。

  「胡说!你那东西粗粗的、硬硬的、热热的……都进来了,你想骗我?」

  「刀已出鞘,但未见血。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步,你仔细瞧瞧,我有
没有全插进去!」

  布鲁说着,一不小心,龟头从她的阴缝滑出,他立即伸手握住阴茎,往她的
阴缝又顶……

  「噢呀!痛啦!你要死啊,那么粗,进不来就别进,回去我找一百个处女给
你!」雪蓉被顶痛,蠢话连篇。

  「二百个处女也抵不了一个公主!神裔公主耶,就要被我肏了。但你说找一
百个处女给我,这话我紧记着,回头我还是会跟你要!我戳!」布鲁一下狠顶,
偏雪蓉肥嫩的湿阴户很滑,圆滑的龟头顶过去,又往上斜滑出去,戳到她的小腹
上。

  「公主,我要扒开你的阴户,这样才好进入,实在太紧了,又滑……」

  「白痴烂人,我双腿张成这样,是你自己太粗……」

  雪蓉感到布鲁的爪指按压她的阴户,立刻又觉得阴户被他掰开,她羞愤得想
拿锤砸碎他的脑壳,然而她身心疲乏;想到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敞开在这么一个
家伙眼前,她心中发出最后的悲叹:罢了,由得他了。

  悲怆涌心头,眼泪浊俏脸……

  「你别老是流泪,让我感觉好像是强暴你!」

  「你就是强暴我!」

  「我们有赌约在前……」

  「你强迫我在前……」

  「那我从后面来,这样不用看你的眼泪。思,好像从来没有从后面破瓜,应
该夹得很紧,也挺有难度……男人就该向难度挑战,嘿嘿!」布鲁阴险地抛出一
个淫眼,爬到一旁,抱起雪蓉,让她趴跪在地上,瞧着因趴势而垂吊的两颗弹性
丰乳,兴奋地道:「果然是母狗式姿势最令人兴奋,公主,我要从后面插入进去
啦!」

  可恨雪蓉全身动不得,被他摆来弄去,还摆出一个极为侮辱性的姿势,趴着
等他强暴……

  布鲁不管雪蓉心里如何想,他只想玩得尽兴。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心放
松一步一步的来,以后才没有遗憾。

  他爬到她后面,趴俯下来往她胯间看,肥嫩的阴户被双腿夹隆成肉包,柔软
的白色阴毛绒绒地生长在肉包上,像是包子蒸出来,太久没有人动,竟是生了白
霉。早说嘛,都二十四岁了还是处女,这不是侮辱皇家的魅力传统吗?这次把她
的包子整个吃下。

  「公主,知道吗?很多女性的骚穴都是这个姿势看起来最饱满。只是,我觉
得大张裂的骚穴最是刺激。然而闭紧的处女嫩穴也让我极度兴奋。看你的骚液从
你闭紧的嫩穴流出来,闪光闪光的,是我最喜欢的情景。真想坐在这里看到天黑
啊,可是急着赶我进洞,好矛盾啊。我到底是该看你趴狗发情状,还是进洞采石
乳呢?」

  雪蓉不回答,她哭了。

  这次是真的哭出声音。

  「哭都这么性感!我让你哭得更真实更动情……但是,事前跟你老实的说一
句,打从开始我就想干你,今日做出这种事,就永远不后悔。所以别说什么事后
杀我或虐我之类的话,因为我在威胁中生存下来,何苦威胁我呢?插死你,你个
贱货!」

  「烂人,你不得好死,只要我活着,叫你生不如死!」

  「插死你,贱货!」

  「烂人!呜呜!大烂人,呜呜!烂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灵。插死你……」

  对骂中,布鲁跪到她的屁股后,双手抓着她肥嫩性感的圆臀,巨阳顶在她紧
闭的、潮湿的阴缝,强硬的往里面顶,顶得她痛哭,还是未能够进半个龟头;他
大是恼火,心想这个姿势开处毕竟挺难的,得想个办法顺利插入……

  「烂人!好痛,你缩小些……把我插烂,饶不了你!」

  「插不插烂你,你都饶不了我。为了能够插进去,我得让鸡巴萎缩……」

  布鲁掰开她的股沟,两只拇指按压她的两片肥阴唇,使劲地往两边掰拉,低
头一看,红洞裂现,肉壁粉嫩如血琥珀,他胯间的鸡巴猛颤,颤了几次,缩短成
二十公分左右,龟头抵入红洞下裂处,黑红的肉球塞进裂红之洞,把阴裂塞得满
满,肉与肉的紧贴,快感自龟头传来。激。

  「我说过,要用最自然的尺寸,插入你的处女嫩穴,所以……你会很痛!」

  说罢,他作恶地运转魔脉,魔血的冲激使肉棒恢复原状,满满地塞入阴户,
龟头像是被滑湿的软胶勒紧,他大呼一声「爽」……

  「啊呀!烂人,好胀,痛啊!你插莫芜的时候,也没用恐怖的尺寸,我是处
女,却要我承受你的变态巨阳……」

  「你知道莫芜被我插过?」

  「那晚她跟兰洛厮斗,事后我问原因,所以知道……」

  「那变态女人,也该让男人插插!呼喝,公主,很爽哦,你感觉到我的龟头
塞在你的阴户吗?」布鲁故意让龟头抵着薄薄的处女膜,挑动几下,没有直接进
入,撩得她又痛又暗爽。

  「你……插进来,反正这样了,以后我加倍报复!」

  「别老是威胁我好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进来,烂人,别堵在门口!」

  「哇,公主,你的比喻好深奥,若非我同样是深奥之人,大概难明白你的妙
语。是不是觉得龟头塞在你的洞口,又胀又舒服?很想我插进去?你跟你妈一样
淫荡,遇到大鸡巴就压抑不住内心的骚动。很好,我很喜欢。铁般的龟头都被你
的热屄给融化了,红红的水蛙,包着我红红的火龟,插死你!」

  布鲁冲动难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肉臀,腰胯暗使劲,巨阳缓缓地往蜜穴深
处推进,因为处女阴道夹得巨紧,加上处女膜的阻挡,这种缓力的冲刺一时无法
刺破她的膜。但他也不急,当插得她叫痛,他退了回来,反覆抽拉十来次,她的
蜜汁流得更多,阴户浅部也被龟头撑胀得裂分。在浅部的抽拉变得顺畅了,她也
不怎么喊了,时不时地闷哼一声。

  虽然布鲁的龟头非常的粗大,然而雪蓉那看起来并非很宽长的阴裂,却是以
容纳。开始的时候,因为还没适应,她感到撕裂般的胀痛;当他的龟头沾满她的
滑液、当他的浅抽浅插令她感到舒服并流出更多的体液之时,敏感下体传来的快
感使她身心骚痒。即使明知他全根插入的话,她会痛得要死,内心深处还是想他
插进来……她当她不想跟他再继续耗时间。

  她真的很想他继续插进……

  像是胀裂的阴唇,被火热的球体膨胀得疼,偏偏又有无以名传的舒爽……

  一定是自己的阴唇咬夹他的龟头,太紧;一定是自己流了太多爱液,好渴。

  犹如燃烧般的大棒,缓缓地往她深处推进,紧紧地压着她的膜口,她似是感
觉到了肉棒正要冲破处女膜,往阴道的最深处推入。随着痛觉越来越浓,她的心
脏几乎提到喉咙,堵得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有一种窒息感,导致她的脑袋
短暂缺氧,刹时一片空白。

  就这样……就这样……被他奸淫!

  「插死你,贱公王!」

  「痛啊……呜呜!痛呀……痛……」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6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第三章 逆转

  即使枪剑刺进她的肌骨,她也能够忍受,但破处之痛,她却难以忍受,最终
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声。坚硬的、粗长的、烫热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把阴道全
部塞满,处女膜的破裂及闭紧的阴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双腿几
乎痛得麻痹。她胡乱的哭喊,却是喊不出成句的语言。

  在这个时候,她感到疼痛无比的阴道被撑胀,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
时感到自己的脉息跟他的脉息相连,痛得冷汗直渗中,她愤怒地回首看他……

  「烂人,我痛得要死,你还……你?」

  她的语言中断,只因看到他的双翼振拍,双眼如狼眸,血红凝现,像是极为
痛苦。

  痛的应该只是她,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体内的巨阳没有任何的抽插动作,但是阳具的筋脉之搏动却是异常激
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阴道里搏跳,像是她的阴户里多出一颗邪恶的心脏在
跳动……

  「……你怎么了?我很痛……」

  布鲁咬紧牙关,俊脸抽搐得扭曲。雪蓉的处女之血对他血咒的冲激,比她的
妹妹静思有过之而无不及,若非现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经被血
咒反噬致死。

  自从经过莉洁的初血浸淫,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类处女,都没有反应,他
以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会让自己搞处女的时候那么难堪。谁知插进雪蓉的处
女穴,竟然被血脉里狂冲的血咒冲激得全身欲爆,脉搏不堪忍受这种澎湃的血冲
而膨胀至极限。

  这让他想起与水月灵的初次,因为在那瞬间接受血咒的转移,他当场晕死过
去;又如首次进入静思身体时,因静思乃魔族遗裔,他几乎暴毙。但他记得水月
和静思都表现得很痛苦,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响呢?

  他很想问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问,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
里狂奔,身体却僵硬不能动,只剩双翼奇异的振拍;这双翼张得也很奇怪,不是
他想张开的,插入刹那,它们自动暴张出来,但是淫兽鞭偏偏乖巧得很。

  他略感安慰,虽然血咒大体失控,淫兽鞭却是受他肏纵……

  狂布宗族的传承,他最喜欢就是淫兽鞭,只要能够肏纵淫兽鞭,其他的一切
都可以忽视。她的阴道天生细窄,加上破瓜,自是紧上加紧,夹得他的肉棒无限
爽意。湿润中的温度,比一般女性高些,这是他没有遇到过的。

  脑中闪过的记忆,定格在父亲的某段记忆里关于某个女性的印记,那个女人
的阴户,拥有异常高的温度……

  雪蓉与那女人相比,这略高的温度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他心中恨意倒现,发
誓定要代父亲肏烂那女人燃烧的牝户……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阴户,顶得她的内肠震痛。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
很少在初次能够把他的长度容纳。

  由此可见,此女阴道之深长是以跟雅聂芝比拼,而她的细窄程度比雅聂芝有
过之而无不及。

  他总觉得她的阴道内部结构有些弯曲,弹性十是,在他深入时,阴道也被插
拉得绷直,越显得紧凑。种磨蠕由她嫩厚的阴道壁产生,阴道深处涌出轻微的吸
吮。他心中暗惊,此女若非从小修习淫术,便是天生宝穴,或者她两者兼有。

  这种极淫作用令血咒变得更活跃,全身经脉的气息奔流如火烧,疼痛难当。

  「烂人,你到底怎么啦?我下面好痛……你别吓我!你若是要死,也别死在
我的身体里。你说句话啊,你这样子好吓人,插着我……混蛋,烂人!我的……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力量在回复,气息在体内冲激。如果你继续侮辱我,等
我冲开你的结界束缚,我杀了你。」

  布鲁有苦难言。天底下的男人,做爱也会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

  紧要关头,他暗运引龙诀,顺着血咒力量导引。然而越是这样,血咒流窜得
更狂猛,即使母亲封印在他生命中的护航魔法也压制不了。便在此时,他看见雪
蓉洁白如雪的娇躯爆出满天异彩,他心中暗凛:捆魔索竟然压制不了她的魔源?

  死定了!强奸虽遂,命也难保。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动时,忽然爆发力量,不
是叫他没法活吗?妈的,早知不强奸她……这次精未尽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烂人,我……我身体像在燃烧、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难受……」

  布鲁看到她的脸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血红(他自己也是一样,只是他看不到自
己的脸),蓦地想起静思。他记得静思也是无法控制体内的魔源,险些要了他的
命。他乱极思静,脑中闪现无数记忆。

  她强大的魔劲摇撼四周之际,他的血眼暴瞪,射出两道实质的红芒,嚎吼一
声,双翼狂拍,身体如狂风抖动,黑红的强芒爆现,与她的异彩相互交雜,詭異
而驚艷。

  「喝!插死你……」

  紧要时刻,布鲁身体终于恢复自由,但狂乱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续,他需要用
发泄的方式挥散全身的痛苦,于是在异光交杂中,他抱着雪蓉嫩白的肥臀,开始
一种狂乱的抽插,只见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阴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张
和凹陷。凹陷又翻张……

  扑滋扑滋!

  悉瑟悉瑟!

  肉与肉相搏声,膝盖与草丛的磨擦声,伴随着男人野兽般的嚎吼与女人伤免
般的嘶哭……

  「白痴烂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体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
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体撕裂,好痛,比下面还痛,你快快插我,这样我反而
觉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呜!烂人,你到底什么构造?为何我的力量会变得
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东西肏纵我,让我的魔源跟着你狂乱……呜呼!插我,插
插……我、被你插着,我觉得舒服许多……」

  雪蓉胡言乱语,这并非她高潮时的呢喃,而是她没办法组织语言形容此刻的
感受,因为她的魔源跟布鲁的血咒产生互动,致使她体内的神力狂窜,企图与血
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烧、疼痛,比下体的裂痛还叫她难受。

  在布鲁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泄放,隐隐地感受到某种快意,所以她一边
喊痛一边要求插她。

  布鲁也需要释放血咒的冲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满满的血穴,喘喝
道:「雪蓉贱货,你叫我插,我就插!干你娘!跟你两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
万分,而且几乎要丧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
之后,再狠狠地南你。现在害得血咒疯窜,想停也停不下来。你娘的,处女我也
干过不少,很少干到你们这样的,倒霉!」

  「痛痛!烂人,你的好粗长,插烂我了!我比你更倒霉,若我早知道被你强
暴,我定会在你之前随便找个男人把我毁了,也不用忍受现在的痛苦。自从遇到
你,母皇好几次告诫我不要太靠近你,结果还是着了你的道。母皇说,我们这族
女人遇到血咒传承者,第一次都会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呜呜!为什么会这
样?别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

  布鲁低首见她阴户肥翻、红肉滴汁,如羽绒般的阴毛湿倒两边,再看她的俏
背渗汗若晶露,两颗乳房也因他在后面推动,前后左右的摇摆,心中淫意更甚。
趁她哭诉之际,把肉棒变成终极状态,四十公分粗长的巨棒把窄细而富于弹性的
阴道也撕裂了。

  他乐此不疲,疯狂地抽插,巨棒几乎插尽。

  虽然她没有莫芜等女高大,阴道却弹性无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儿,拥有非一
般人的宝穴。

  插!把鸡巴插尽……插到她肠穿肚破!

  简单的结界,被两人的力量冲破。

  树林也被这两股撼天摇地的力量摧残。

  雪蓉也不顾后果了,因为剧痛中,她需要一种发泄。

  此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也变得狂乱。

  她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灵,你会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顶替她……你这变
态,变得如许粗长,公主还是处女……」

  也许是因为结界的破裂,两人的力量震撼精灵幽谷,莫芜和布墨去而复返,
当看到此情此景,莫芜试图冲过来把布鲁拉开,却被两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飞,
她只得远远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芜,你们回来干什么?事后我必杀你们灭口。」

  「公主,我们也不想回来,可是你们搞得太大,军营被惊动了,他们想要过
来,我阻止他们,说你在跟他决斗。他们不放心,害怕你敌不过半精灵,被他欺
负,还是坚持要来支援……」

  「我本来就被他欺负,你们没眼看吗?痛死我了!你们回去!跟他们说,谁
敢插手我跟烂人的决斗,我必诛他九族!念在你们替我挡住他们的份上,我把刚
才的话收回,但你们若把今日所见说出去,我就……啊!痛,滚啊!看什么看?
不需要你们帮忙,要发骚到军营里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欢什么!快滚!」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鸡巴有多粗长?」

  莫芜看着布鲁粗长无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阴户,她猜测雪
蓉的阴道已被撕裂,不则不会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过他的鸡巴,你才肯离开?」雪蓉忍无可忍,她顾不得
羞耻,愤怒的情绪和痛苦的身体覆盖她的生命,令她说话也变得歇斯底里。

  莫芜见情形不对劲,转脸对布墨说道:「你守这里,若是公王不行,你替上
去。我挡住那群家伙……就怕这事会惊动皇后,她若是赶过来的话,事情会变得
不可收拾。」

  说罢,她的身影掠闪,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见过布鲁用粗长的肉棒肏宗族女战士,当时是为了证明他并非「小鸡
鸡」,但她没有想到,他的肉棒会变得如此奇异,而且比那时候粗长好多……

  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些口渴,下体也有些湿意……

  她急转过身,颤着声音说:「公主,我只是……放风!他与我同宗,我不跟
他好……」

  冷静沉稳的布墨,难得一次扭捏。

  雪蓉没听布墨说什么,她剧痛的身体加上狂乱的魔脉,已经让她忘了周围的
环境。

  哪怕她的母亲过来,她依然无视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烂人,你好粗……好强……」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夹得好紧,我险些精关大开。蠕动的阴道,还有吸
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烂人,烂人……」

  「喝!你怎么不叫我做野狗了?」

  「烂人,我就喜欢叫你烂人!啊……痛……」

  「很痛吗?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发泄,她无法反抗我……」

  「不准停止!虽然……很痛,可是这样,我才舒服些……我的身体很奇怪,
有些快感,但还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体痛。也因你太粗太长,我下面也好痛
啊,好像撕裂了。」

  「你的阴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

  布鲁重重地挺插,顶得雪蓉喊出一声哭叫,接着她哭道:「真……真的裂了
吗?呜呜!难怪这么痛,你……到底多粗长?把我整个身体都填满了,好痛!又
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听着这些淫言荡语,浑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两小片,揉成两
颗布粒,塞进双耳……

  布鲁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腻声道:「公主,你想要
舒服些,还是继续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承认是淫荡的公主,我就让你无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齿地道,她此刻恨布鲁入骨。

  「我肏!疯狂地喊着要我插你,却不愿承认是骚货,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强
暴?」布鲁拍打她的白嫩屁股,显得很是开心。

  血咒渐渐恢复平静,他的痛苦减轻许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夹得爽乎,抽插之
势自然不会变弱。看着美丽的阴户被巨棒摧残,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满是,俯身探
手过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别抓……烂人!总有一天我也要强暴你……」雪蓉愤怒地誓
言。

  她似乎忘了,世间没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强暴,除非那女人执着利鞭或是假阳
具……

  布鲁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淫呼道:「强暴我吧!你就承认吧,很早你就想
强暴我,好爽!你的处女之血对我的帮助很大,经过你之后,以后搞什么处女都
没有问题。回头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着我睡她,本来想留她救命的,但
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个半精灵,活的时间总比人类长很多,思长很
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过太多的禁咒,本来很长的寿命,怕也长不到哪里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让我不痛!」雪蓉毕竟是帝皇之女,即
使这种时刻,也表现得很强势,仿佛是她在操纵布鲁强暴她。想想也是,虽然她
貌极纯洁,但她并非无知的女孩。

  她了解许多,不曾做过而已。

  所以,与其继续痛苦,不如从中得到快感。

  「我会给你快乐,因为我们的打赌是让你的初次获得快感的满是,但不是现
在给你。我要让你极度痛苦后,再享受极度的欢乐。小屄夹得我真紧,我肏!」
布鲁发狠地说着,也发狠地抽插。

  经过雪蓉的处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进一步的牢固。他越来越自负,
忽然有种「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烂人,强奸犯!你把我的身体胀裂了,当然紧……你生这么粗,插母牛,
你都觉得紧!啊呀!布墨,你赶紧离开,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发生……」

  雪蓉的身躯动弹不了,但她的话具有权威,布墨举步要离去。

  「布墨,留下!」布鲁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布鲁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战士,必须听我的。」

  布墨气得坐到地上,闷叱道:「谁的话我都不听,就背着你们坐,懒得看你
们。」

  她受够了两人的气,以为她想守在这里吗?

  若非她也像莫芜一样怕出事、连累家人,她早离开了。虽然她们远离故土,
征战精灵族,然而在遥远的故乡还有朋友相亲人;若果公主被布鲁整死,女皇肯
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不想跟布鲁那个……只是公主不济事的话,她也只能牺牲自己的贞肏。

  自从与精灵会战以来,她心中有解不开的憋气。未到达前,途中饿死累死许
多士兵,到达之后被困在雪原上,时至今日,终于杀进幽谷,却久久未向精灵族
发动攻势。联盟的将领只想俘虏精灵女性,然后进行奸淫。

  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举灭绝精灵大旗的女皇,也是若无其事地跟她的两个爱
徒(二神将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宠男)淫乱。

  这让她觉得整个战争变了味,找不到战斗的目标;连生活的目标仿佛也失去
了。

  拿现在来说,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守在这里?难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
须守着她们的淫乱?说雪蓉公主是被强暴,看到的人都不会相信,公主不停地说
着淫言,喊着要布鲁肏……

  两人的淫言荡语,像一对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来的强暴之说?平时看公主
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为何遇到大肉棒就变成淫贱的骚女?

  莫芜也是,见到布鲁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

  死变态,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身为狂布宗族的战士,她见惯各种淫乱,也不把贞洁当一回事。之所以保留
纯洁,只因这些年来没有男人令她动心,宗族也没派她陪权贵(或者因她是狂布
远宗的缘故吧),所以她也没向哪个男人张开双腿……

  但这不代表她把贞肏看得很重。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会皱一下眉
头。性爱就那么回事,不就是让男人自己的双腿间抽插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
何必想得那么复杂、严重?反之,要找一个令自己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的男人,
却是相当的复杂、困难。

  像她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为特具挑战性。然而,她怎么
会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数男人,她偏偏又看不
上。

  二十三年来,她见惯淫乱,却不曾与男人相淫,就连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鲁,猛地又转首回来……

  思,初吻,被一个混蛋夺去。

  她经常与男性赤身搏斗,不知被多少男性拥抱过。但搏斗之外,敢把她抱在
怀里挑逗的只有一个混蛋。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还调戏她,
现在却强暴另一个女人。

  混蛋……

  「啊呀!啊啊!烂人,你越来越猛,我流好多血,双腿都湿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吗?你这么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

  布墨捂紧耳朵,却感下体湿热。她以前看的淫乱也够多了,从来没有发生过
这种状况。幻想他插进她潮漏、燥热的肉缝。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长的肉棒,磨
擦她变得痒的阴户……

  但她只能夹紧双腿,避免太多的爱液外流;她只能闭唇双唇,免得急促的呼
吸像某种呻吟。

  她抬脸看天,希望天快点黑,然而黑夜不准备立刻强奸黄昏,只是调戏着黄
昏。

  就像布鲁调戏她,却没有强奸她……

  她希望布鲁快些结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谁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术太厉害了!」

  布鲁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声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烂人,我没用淫术,我痛得要死,哪有心
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没使我满是,事后依赌约,我就阉你……」

  「我干!想闱我岂是那么容易?狂布巨棒若没有令女人欢乐的本事,不是笑
死人吗?让你瞧瞧我让纯洁处女瞬间变成淫荡骚货的本领……」

  「啾!」布墨蔑视地发出声音。

  处女被那样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还会有快乐?

  公主的阴道都撕伤了,有快感才是病!

  但是……

  「噢噢噢!烂……烂人!插……插我!忽然变得舒服……好喜欢这种感觉!
我要疯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减轻啦,
你这烂人……我会找你算帐的,用如此卑鄙的淫术……啊噢!思思思!好深,阴
户好胀……」

  雪蓉口中淫语不休,布墨难以相信,猛地回头看,只见布鲁的胯部闪烁着黑
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两人的汗水滴流,淫血从阴户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
红了。

  「公主,爽吧?让你领略强悍的淫兽鞭,让你以后在别的男人底下的时候,
就会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来越紧了,你的阴道在快感的时候
会收缩,还会缩退变曲,吸吮也越来越强烈,我的坚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许多女
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够令我把持不住。说你不用淫术,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习过淫术,可我真的没有使用。我们的淫术,
做爱的时候主动使用,不是由我们控制的。喔……你强暴我耶……我怎么……怎
么……思思!不仅仅是淫术,母皇说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单淫术不会像这样。你天生的骚货……」

  「烂人,不准骂我!是你强奸我……」

  「你身份高贵,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没有男人敢动你,如果
我不强奸你,你要做处女到什么时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开垦,让你像你妈妈一
样,被很多男人耕耘,这样你不是很爽吗?哈哈,这是刚开始的时候想的,现在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禁裔。除了我,谁都不能够在你这片肥土上撤
野!想杀我啊?那你永远找不到男人替代我……」

  布鲁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张的血色阴户,右手抓住她的天灵,双唇
颤动,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阴部魔流激荡,眉心处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阴部。

  当两股魔流交集之后,朝她的全身经脉散开,然后没了感觉。

  她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布鲁施咒结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边抽插边说:「生命枷锁,你听说过
吗?」

  雪蓉娇叱道:「生命枷锁?你把那么思心的精灵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为我
就不敢杀你?啊噢噢……又来了!烂人,可恶的烂人,我……我服输了,就要死
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气劲越来越强大,而布鲁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猛烈。

  雪蓉的娇体,被他抽插得颤抖,两颗好看的、圆大的乳房,没有停止过的滚
摆。

  布墨咽了一口唾液,下体涌出一阵潮意……

  「噢喔喔!呀哟,呀哟!我晕了……要尿了……烂人噢……你好强……」

  「公主,你吸夹得好紧,我要射了,你给杂种生个儿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里面……我不生孩子……绝不给你生……啊……」

  布鲁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热精喷射,爽得他仰天啸喝。

  雪蓉发出阵阵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

  布鲁也感不对劲,猛然低头,只见雪蓉背部拉出一双翅膀。

  这双翅膀伸展的同时,迅速地生长出洁白的羽毛,竟然是久违千年的天使羽
翅!

  「神族羽翅?」布墨惊呼。

  传说中,魔族、神族、精灵都拥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灵翅膀是貌若薄纱的蝉翼,魔族翅膀像布鲁的肉翼(当然不如他的肉翼宽
大,因为他的更接近于龙翅),只有神族和兽族中的鸟人拥有羽毛之翼。可是神
族与鸟人的羽翼有很大区别,神族的羽翼丰满而庞大,而且不管什么颜色,都是
纯色并伴着神芒而存在,鸟人的羽翼没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纯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属神族……

  人类联合各族灭神之后,还是逃离不了被神族统治的命运?

  雪蓉庞大而洁白的羽翼带着迷人的光晕拍振,她雪白的长发跟着飘飞,但她
的身体却趴俯在地。

  布鲁紧紧地压着她,黑红的肉翼贴着她的白羽之翼拍动。

  两人强悍的魔斗之气劲已经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过来,跪蹲到两人身旁,紧张地呼喊道:「公主,公
主……」

  雪蓉虚喘道:「烂人,结束了,下来……」

  「你怎么能够动了?」布鲁值言收翼,滚落一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扑到他的胸膛,给他两个耳光,哭骂道:「叫你强奸我!我
从来没这么痛苦过,都是因为你对我使用什么捆魔索,被你插入后,身体受疼痛
刺激,自发性反抗结界,弄得我这么痛苦!叫你害我……我杀了你!」

  她掌变拳头,重重地轰向他的脸庞,「砰」的一声,打得他俊脸崩裂,血液
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没有击落,高举着粉拳,怒道:「你为什么不躲,也不反
抗?」

  布鲁从短暂的脑震荡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劲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递举到雪蓉面前,道:「你
输了,用你的处女之血,写下你的承诺。」

  雪蓉愕然一会儿,抢过他手中的布丢回给布墨,挥手又擂落,拳拳击在他的
脸。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
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
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刺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
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
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

  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
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
暴她进去了。

  「你故意插进来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

  雪蓉看着他闭目间定的神态,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烂人,睁开眼!快
说,为何不反抗?」

  布鲁不回答,他举起双手,搂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说道:
「回头我跟女皇提亲,让你嫁给我如何?」

  「我不会嫁给一个强奸我的家伙!」

  「你的力量是以冲破我的捆魔索,我并非你的对手。你要嘛杀了我,要嘛依
之前的赌约,不计较这事,当作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你还在我体内,你让我当作没发生?」雪蓉悲愤地冷叱。

  布鲁道:「之前你不是很干脆的吗?为何变得如此婆妈?」

  雪蓉凝视他满是血的猪头脸,双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娇喝道:「我不
管,你睁眼,快睁眼,我讨厌你闭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

  她的娇体扭动一会,双翼安静地贴压在地。

  渐渐的,光晕扩散,白羽飘扬。

  当羽毛化成光晕消失之际,她的双翼随之消失。

  她微微挣扎,结束长长的吻,凝视他好一会,她咬唇道:「你赢了,我不杀
你!但你别想以后会好过,我会让你后悔把我强暴。我说过,要强奸你,我现在
就强奸你!虽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强奸你……」

  她开始耸扭屁股,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双眼瞪直,隔一会儿,她说道:「公主,以后再强暴他吧,快天黑
了。」

  雪蓉叱道:「轮不到你来管我!」

  布墨垂首无语。

  布鲁落手在布鲁的胯裆,探入她的裤头,抚摸她潮湿的内裤……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惊叱道:「你要做什么?」

  「烂人,砍了你的脏手!」雪蓉跟着叱骂,伸手进布墨的裤裆,想把布鲁的
手扯出来,也触碰到布墨的湿。她惊诧地看着布墨,道:「原来你在发骚,回去
后,我让二神将满是你!」

  布墨脸面变色,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二话不说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为事情太突然,她抽剑的速度又太快,布鲁和雪蓉行动都不方便,仓促间
难以阻止她插腹自杀,刹那便听到匕首剌肉的声音。可是,喊痛的却是布鲁,惊
呼的人变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来布鲁惊急之下,抽手出来格挡,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道:
「哇哇!痛死我了,不准我摸就算了,干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别抽啊,
=痛呀呀!」

  布墨惊愕之余,吓得抽回匕首,布鲁的血立刻染红她的胯裤。她丢掉匕首,
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扎他的手掌,咽声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
伸过来。而且,你的手可以变得最坚硬,为何却让我的匕首剌进去?」

  「你白痴啊!你刺得那么快,谁有时间想那么多?你以为我想手掌被刺个洞
吗?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湿黏黏的一点都不好摸,还害得我的手掌破了个洞,
干!」

  平时坚强冷酷的布墨,此时泪流满面,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哭咽道:「我不
是故意的……」

  「哭什么,一点都不像你!不喜欢二神将,直接跟公主说,用得着拿刀刺我
吗?与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你说是吧,公主
殿下?」布鲁眼睛转而看着雪蓉,强颜欢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开布墨,把布鲁的手拉回来,见已经被包扎好,她扭首就骂了起
来:「装什么贞烈?你们不是有随时可以陪男人这项规定吗?」

  布墨紧紧地咬住双唇,又从身上撕了片衣布,爬过来轻轻地擦着她脸上的血
渍,眼泪点点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经常说要强暴我,这话还算数
吗?」

  「不算数!」雪蓉恼怒地插言:「他以后都不得碰别的女人。」

  「你放屁!」布鲁仰身坐起,未受伤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却抱得
他很紧。

  明白他的意图之后,她轻甩他一记耳光,埋首狠劲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鲁被咬得体痛心怒,肉棒突变成最粗长状态,发狠地顶撞她的阴道。

  她眼泪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还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愿意
向布鲁示弱。

  沉静中,将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树林里僵持的三人,惊得相互对望。

  「你们骗我?」布鲁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边去,我要救她们!」布鲁不顾左手的伤,双手抱开雪蓉,起身捡起
衣服。

  雪蓉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道:「你赶到的时候怕早结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
有安排,你别总是拿我出气,该生气的人是我!你没什么可依仗的,如果你过去
的话他们会杀了你。精灵对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们?」

  「谁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滚开!」布鲁厉喝,强劲震开雪蓉,张
开黑翼,全速飞向药殿。


            第四章 两败俱伤的震撼

  吊挂在她眼帘的泪依然是那么的清澈。战斗结束得很快,虽然最终是人类赢
了,但因为她师傅的催眠术,人类付出惨重的代价。此战人类阵亡三百多人,精
灵牺牲二十来人,被俘十来人,她和师傅便是人类的俘虏之一。

  她哭,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也不是因为面前狼视眈眈的男人们;她哭,只因
她为一个男人而伤心,那个男人联合人类欺骗了她们。

  原本该是公正的俘虏交换,却变成埋伏的阴谋。是的,在她和师傅赶到药殿
的时候,他已经离开,迎接她的是人类残酷的围杀……

  这是她生长的地方,如今却变成战场,继而变成囚牢。她们被丢在脏乱的杂
物屋,进来的是一群思心的男人,每个都在看着她们而淫笑,并且他们进了屋,
就把她们的衣服腿尽,挺着长短大小不一的凶器像狰狞的禽兽,正在争执着谁是
谁的猎物……

  欧根尖嘴扯着阴淫的笑容,看着地上最娇小的女孩,道:「直都想肏小精灵
的嫩屄,却因为你们那杂毛侄儿搞得我夙愿落空,这次看他如何阻止?哼哼,半
精灵杂毛,总有一天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布氏兄弟的目光也落到那女孩身上,只见那女孩浑身是血,似乎受伤下轻。
她被捆绑在地上动弹不得,这让他们想起二十年前的情景……

  「布同,你是不非要跟我抢这个年轻女孩?我说了,等我上过之后,随便你
们怎么搞!你们个个都有一根大鸡巴,搞哪个不是一样?为何要跟我们争抢?再
说了,这个催眠精灵成熟又美丽,适合被大鸡巴肏。这般僵持下去,你们那个不
识时务的半精灵跑过来,他又会捣乱了。虽然他已经没有筹码在手,可是也得防
着他,那小子常常不按排理出牌。我建议你们赶紧把他给了结,你们若是下不了
手,我随时愿意为你们效劳。」拉泰说罢,走向泪水莹莹的女孩:在她的旁边,
是一个沉睡的优雅的精灵女郎。

  地上有十七个精灵,男性精灵六个,女性精灵十一个,每个都浑身是血。

  她们无助而悲痛的神情,宣不她们凄惨的结局。

  拉泰和欧根分别蹲到他们各自指定的精灵女孩身旁,急淫的欧根立即撕开娇
小精灵的胸衣,两颗洁白圆巧的乳房弹了出来,屋内众淫男看得大咽口水。拉根
老爪朝下一招,瞬间又撕开女孩的裤子,但见那小型的美丽阴户迷人之极,他双
眼淫芒大盛,淫呼道:「果然是好货!难怪当年布老二看上她,正点!摸起来的
感觉就是不一样……」

  「老妖怪,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呜呜,我不该偷偷跟过来的,我只是想劝
儿子回头。你们这些混蛋,个个都不得好死,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这老妖怪强奸,
你们都是畜生!」女孩悲恸地哭咽,但是没有任何人同情她,而能够保护她的男
人,早已到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布赢哀叹道:「这是命运,我们……没办法!」

  拉泰的目光一时没办法从女孩的双腿间移开,他旁边的年轻女孩咽声说道:
「师傅,对不起,我害了你!我原以为他只是背叛精灵族,没想到他却在公平的
俘虏交换中,和人类谋害我们。师傅,我再也不要喜欢他,我好恨他……」

  「哟,又是杂毛的女人!拉泰,我特别地恨半精灵杂毛,你来肏布老二的女
人,我南他儿子的女人!」拉根一听到女孩是布鲁的女人,立即把他最爱的娇小
精灵让出。

  拉泰听了大欢喜,张嘴呼道:「这敢情好,回头气死半精灵小儿,哈哈!」

  布卡看着年轻女孩身旁的女郎,她是屋内最美丽最成熟的女性,可惜她在沉
睡。

  「老二,这个催眠药师你要吗?如果你要,我就让你先!」

  布赢把目光从年轻女孩身上拉回来。自从听到她说是布鲁的女人,他就一直
看着她,见欧根已经蹲到女孩身旁,他双眼暴瞪,转身就扑到某个精灵女战士身
上,愤怒地撕开她的裤子,大嘴往她的双腿根一压,把女战士的阴户弄湿,扛起
她的双腿,巨棒插入,疯狂地肏起来,肏得女战士悲哭……

  「布老二,不要这么生气,待查让给你就好!」欧根冷笑道。

  布卡走向熟睡的女郎,布同也开始对地上的精灵女战士下手。

  「真他妈的漂亮,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爽,哈哈!」

  欧根狂笑过后,趴到女孩身上,埋首要亲女孩的嘴;女孩绝望地闭起双眼,
就在此时,她身上一轻,屋内刹时进入短暂安静,突然又响起一片愤怒的喝声。
她心灵剧震,睁开泪水莹莹的双眼,看见了神情狰狞、犹如地狱恶魔般的布鲁。

  欧根和拉泰被突然而至的布鲁偷袭,已经躲闪一边,两人怒气爆发,却没有
立刻打起来。

  正在解女人衣服的布卡和布同,也停止手中的动作。

  布赢不理会突发状况,继续抽插得精灵女战士哭天呼地……

  「杂种,快救我啊。」巴基斯无耻地求救。

  布鲁看也下看他一眼,他进来的那一秒,就知道巴基斯和索列夫又被俘了。

  这两个家伙真他妈的做俘虏上了瘾。

  但他没想到仙蒂和羽轻如也被俘……

  拉泰怒道:「半精灵,你活得不耐烦了?」

  布鲁迅速脱下外衣,披到仙蒂身上。

  因为仙蒂身体娇小,加上他的外衣宽大,刚好把她的酥胸和双腿处遮住。

  「我老头虽然已死,但他的儿子还活着,要搞他的女人,怎么也轮不上你!
再说我仙蒂妈妈也不喜欢小鸡巴……这两个女人我带走,其他的你们搞完之后,
无论男女,我都要放她们离开,因为这是我欠她们的!至于我活得如何,这不是
你该关心的问题。」布鲁蹲伏下来,手掌轻轻的一挥,捆绑着羽轻如的绳索立即
被风刀切掉。

  「啪」的一声脆响,羽轻如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哭道:「我可以原谅你背
叛精灵族,可以原谅你说谎,可以原谅你领着人类进入幽谷,可以原谅你灭亡精
灵族,但我不会原谅你在公平的外交事件中,安排这次埋伏……」

  「思,不用原谅,因为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愚蠢。你还要打吗?如果不打的
话,我先离开。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自行离开,或者留在这里看戏。我此刻说
的话,不想再重复。今天心情很烂……」布鲁凝视她,忽然沉叹,抱起愣然的仙
蒂,无视一切,迳自走出去。

  强大的劲气朝他背部袭来,他没有躲闪,也没有反击,硬生生地承受了两大
强者的重击,身体如断线风筝射出门外,双膝跌跪地上。横抱着仙蒂跪移了十来
步,终于稳住欲扑倒的躯体,口中喷出的血液,洒落她一身。

  「你们可以继续玩俘虏,但别碰我的女人!如果你们想继续击杀我,跟我到
外面来,我不想把这地方毁坏。」

  布鲁努力地站起,见仙蒂泪水婆娑,他很勉强地笑道:「仙蒂妈妈,你哭什
么?难道因为救你的不是我家老头?那真是对不起,我只是老头的儿子,并非真
的他。」

  「你放我下来好吗?」仙蒂咽声哭道。

  「不喜欢被我抱着?」

  布鲁以风刀割断她身上的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当他的手离开她的时候,他
的外衣从她的身上掉落,白嫩的酥胸和金灿的阴部映人士兵们的眼帘,她却完全
不在乎投射过来的淫秽目光(当年她与布尔欢爱的时候,宗族的兄弟也看着,她
岂会在乎这些目光?),绕行到他的背后,抬首看到他的背,却见他的背部被血
染红,左边一个血洞、右边被撕下一块肉。

  她不忍心地垂下泪脸,绕行前一步,小小的手儿牵住他的右手,很天真地说
道:「姑婆总是不准我出门,这次我是偷偷跟过来的,来到的时候,你刚好离开
了。你跟我回去吧,我向皇后求情,她会原谅你的。」

  「无所谓回与不回,我只是待在比较安全的一边。虽然我在哪里都是异类,
可是在人类这边,起码人类的统治者不会喊着要杀我。精灵吗?她们是一心想我
死了。你自己回去吧,别再出来了。当精灵族挣扎到最后的一刻,你找个地方睡
着,我履行老头当年的承诺,在你的梦中杀死你……」

  仙蒂娇小的身体微颤,低泣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很多。那只是他
的承诺,他一直没有问过我的愿望。你代他问问好吗?」

  布鲁怔然,垂首凝视她,见她翘首以盼,他沉默一会儿,说道:「仙蒂小妹
妹,你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仙蒂的泪脸浮红,她抿了抿嘴唇,梦幻似的道:「我想在你的怀里:永远沉
睡……」

  看来在这一瞬间,她把布鲁当成了布尔。

  「你这个愿望不会实现,老头的怀抱消失很久了。」布鲁轻叹,抬首迈步。

  「禽兽,别碰我师傅。」羽轻如突然哭叱。

  刚才的突发事件后,布卡继续解雅草的衣服;羽轻如悲愤地把他从雅草的身
上推开,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雅草,但同样愤怒的布卡回转身来给了她一巴掌,
打得她眼冒金星之际,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抛出门外……

  「别再进这屋,不则连你一起奸!」布卡怒喝,再次趴到雅草身上,粗暴地
撕雅草的衣服。

  布鲁脚步停止一会,继续前走,但他的脚踝,却被爬过来的羽轻如抱住。

  「你救救我师傅,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坚持要来,她也不会被俘虏。师
傅对我最好,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羽轻如哭求着,她忘了布鲁的处境。

  布鲁沉声道:「既然不信我,为何要求我?我原以为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
相信……」

  「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说……」

  「你已对我失去信任,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如果我在此刻救你的师傅,我
不但要和长辈为敌,还得把命搭上。你觉得我如此卑鄙的家伙,会做这样愚蠢的
事吗?放手吧!」布鲁很清楚,他今日前来救走羽轻如和仙蒂,屋内众男怒到极
限,若他再救走雅草,必定受到宗族和联盟强者的诛杀,他无能为力。

  「我病了,我想你,师傅背我过来。我知道我令你很为难,你若不救师傅,
我也不怪你。可是,在你离开之前,能不给我一个解释?刚才你说我不相信你的
话,你却什么都没有说,叫我如何相信你?」

  「埋伏精灵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思,我相信你。」羽轻如低诉,声音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情感。她放开布鲁
的脚裸,爬起身走回屋内,布卡已经把雅草的上衣撕得粉碎,她跑过去推布卡,
但这次布卡有了准备,回掌就把她震得跌退。

  欧根扑过来压住她,淫声喝道:「拉泰,咱们哥俩奸淫半精灵的女人,比现
在杀了他还痛快。等我们把他的女人奸淫个够,回头再把他杀了,反正他注定活
不久。」

  「老妖怪,放开我!」羽轻如歇斯底里地嘶哭。

  「看来我没法活了,仙蒂妈妈,你自己回去吧!」

  布鲁俊脸抽搐,转身的刹那,浑身的魔斗之气进发……

  屋内的强者感到浓重的残杀之意,拉泰和欧根瞬间跳起,蓄势以待。

  但见布鲁黑着整张脸踏进屋内,肃杀的目光落到布卡身上,只是短短的一瞬
间。然后盯着欧根,沉冷地道:「大伯,我的生命中,那个女人对我很照顾,我
只跟你说这些。欧根,我说过不要碰我的女人……」

  他突然朝欧根射去,欧根大惊,瘦干的身体速退,从木墙撞破一个大洞,倒
射出屋外。

  布鲁紧追而出,守候在屋外的欧根因害怕布鲁的空间结界,以最快的速度截
住布鲁,手中的金棍挥出道道棍影,对布鲁展开滴水不漏的攻势,逼得布鲁只有
闪躲。

  屋内众男跟着出来观战,布卡也出来了,显然放弃强奸雅草……或者是准备
观战之后,再继续他的强奸伟业?

  除了布鲁,其余的男人都是裸体。

  欧根手中的金棍,明显比他的肉棍强悍太多。

  以前他几次要击杀布鲁,都因种种原因而失败,此次他怒恨到极点,不杀布
鲁誓不罢休。

  「半精灵,我不但要强奸你现在这个女人,我还要强奸你所有的女人。在黑
夜完全来临之前,我会让你堕入永久的黑暗,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不但得
罪了我,也激怒了你的宗族。」次次的任性和无知,导致你完全的孤立,也导致
你的死期提前来临……

  「欧根小棍,你废话太多!」

  布鲁虽然处于劣势,被欧根的金棍击中好几次,但他的愤怒却越来越强烈,
从他身上进发出来的斗劲也越来越强猛。

  他很清楚欧根不畏惧风系魔法,所以除了使用「风之闪」躲避之外,他没施
展风系魔法。

  欧根也不会给他念咒的时间。

  两人强悍的斗气把周围的木建筑都震得倒塌,羽轻如和仙蒂在众强者离开仓
屋后,情急之下,她们把地上的精灵都丢出屋外。

  正巧她们走出屋子的时候,这幢二层的仓楼最终崩塌。

  人类战士迅速把她们围起来,断了她们逃跑的路。

  布鲁与欧根的战斗越来越激烈……

  按理说布鲁绝对不是欧根的对手,因为欧根乃联盟三魔将之一,其强大自是
不用说。

  然而布鲁坚持这么久,依然没落败,证明他的实力提高了许多。

  除了有时候跟宗族的战士训练之外,谁都没看见过他努力的练功,为何他的
实力却能够短期内大增呢?很多人想不明白;血咒本身就是难以明白的,即使宗
族的长者们,对血咒的了解也只是皮毛。

  愤怒也许是血咒最好的催化剂。毕竟血咒源自于魔龙,哪怕它拥有比其他野
兽更高的智慧,它始终是兽。

  当血咒传承者把理性泯灭,回归魔血最原始的兽性,也许就是血咒者最强大
之时,而不仅仅局限于血咒祭灵……

  布鲁狂暴的怒气中,夹带着残杀之意。

  众人很少见过布鲁如此的愤怒,或者刚才那年轻的女孩对他来说真的是很重
要。

  这也是布卡放弃雅草的主要原因,那女孩虽然不见得比以前的那些女孩漂亮
很多,然而当欧根企图强奸那女孩的时候,布鲁爆发出来的、不可逆转的杀意,
谁都能够感受得一清二楚。

  布鲁平时是很多废话的,但是这次他没有说多余的话。有的,只是拼死的意
念。

  欧根是以速度见长的武者,但不是说他不具有力量。相反的,瘦小的他在杀
戮中,力量比速度提升得更快。所谓的神金武者,不仅仅是指他使用金造短棍,
而是指他修练的武道,乃是接近神的金刚之术。不但拥有金刚之躯,且具备至刚
至强的力量速度。更奇特的是,当他发动攻击,他的身体及他的金棍,会变得沉
重如大山。

  静思曾经说过,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却很惧怕高级的火系魔法,可惜布
鲁并非火系魔法者,他与欧根之战只能够用力量来决胜。输的一方,便是死亡。
他的确很珍惜自己难得的生命,说得难听点,就是他很怕死。然而当拉泰和欧根
意图奸淫羽轻如(虽说因为生命枷锁,没人可以真正奸淫她),他的愤怒一发不
可收拾。

  羽轻如不是他遇到的女孩中最美丽的,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甚至比
水月灵还重要一些。因为他从小就与她相处,在他近二十年的生命里,她是与他
相处最久的女孩。那种长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地培养起来的感情,以及共同的
回忆,虽然平淡无奇,却是如呼吸一般的烙印在他的生命。

  纯洁的她给予他最平淡的相遇,却是最温馨的回忆,及最纯净的爱……

  狂布宗族年轻一代也赶过来观战,他们像长者一样没有出手相助。

  除了布拿芬,其余姐妹都留在尤沙城堡,但狂布兄弟都到齐了。

  布鲁的兄弟姐妹中,布乖不但恨他而且瞧不起他,布拿芬对他很冷淡,布幽
暗中对他有好感,真正悄悄对他好的,也许只有布菊和布诗。

  从现在的情形看,宗族是准备看着他被欧根杀死,也不会出手相救的了。

  最初那点虚伪的亲情,在时间无情的告白中,以最快的速度被磨灭。

  哪怕流着最亲近的血,彼此之间,也可以表现出最冷酷的心……

  布鲁与欧根的厮斗持续了一段时间,期间人们围观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宽广,
因为两人激发的死斗之气,逼得大家都得退后,免得被两人误伤。

  谁也没有想到布鲁能够坚持这么久而不落败,因为从这种正面冲突的情况看
来,布鲁应该很快就会被欧根解决。但事情并非按人们的认知去发展,布鲁表现
出强韧的意志力和爆强的战斗力。

  布明看得心惊胆跳,如现在的布鲁再对他下杀手的话,他如何敌得过呢?

  他希望欧根能够把布鲁杀了!

  布鲁没有使用魔法,也没有使用结界,因为欧根不给他机会念咒。他凭着最
近领悟的武道及龙兽力量,跟欧根殊死相搏。当他的斗气越来越盛时,他开始反
击。无刚不摧的龙爪,与欧根的金棍相劲抗衡。

  很多人从布鲁原先包扎着的左掌及他黑肿的脸,猜测他在此之前经过一番打
斗,而且掌爪受了严重的伤。可是当他的掌爪变形,化为龙爪之后,那些伤变得
不重要。层层的爪影,与道道的棍影相撞,一时谁也压不住谁。

  两人激斗半刻钟,布鲁身中十来棍,欧根的前胸也被抓破了几处。

  布鲁虽处于下风,却愈战愈勇,悍不畏死的反击,有时逼得欧根退闪,而不
是像开始那样的一边倒……

  「也许他能够代替老二!」布卡看着这一切,感叹地对身旁的布赢说。

  另一边的布同冷声道:「但他并不是二哥,他也不可能得到他们认同。」

  布同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布鲁的兄弟姐妹。

  布赢默而不言,不管如何,布鲁始终是他亲哥的儿子,要他无视这层关系,
很难。

  他看了一眼布同,转身搂住两个人类女兵,拔开人群离去了。

  「看来老二正式放弃他,唉!」布卡长叹一声,言语中掩不住的悲情。

  布鲁无暇旁顾,他与欧根死斗许久,了解到自己的实力虽增,但与欧根相比
仍然有一段距离,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反而是经验老到的欧根必赢。
他的龙爪是强硬,然而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他只能伤到欧根的皮肉,若想造
成重伤,必须瞄准颈部或阴部出爪,可是欧根守得极为严实,他无从下手。

  欧根也有同样的恼恨,因为布鲁血咒的保护,加上龙鳞再生的护体作用,再
配上埃菲的「风之闪」,即使以他的速度也很难击中,哪怕击中了,布鲁伤得不
是很重。如果不能够给布鲁致命一击,继续拖下去,对他也是不利的,因为神金
魔道最耗体力,对于年老的他来说,这是致命的弱点。

  所以欧根在寻求一个最佳的时机……

  不管什么时候,布鲁都不是老实的家伙,面对如此危机,他更不可能老实等
死。躲开欧根一次重棍后,他的目光瞄到欧根的胯部,那根原本硬挺的小棍,因
为打斗的缘故已经软垂下来,他多次想攻击欧根的胯部,都被挡了回来,可见欧
根老头刻意地保护小鸡巴。

  欧根一击过后,布鲁的右爪朝他的右臂抓去,但他棍走龙蛇,变长增大的金
棍撞向布鲁的巨爪。

  布鲁这次没有躲开他的金棍,「砰」的一声,棍端撞中爪心,把布鲁的右手
撞得甩回,也把布鲁的身体撞得斜飞,人群中响起阵阵惊呼。

  只听得欧根狂喝一声,冷笑道:「半精灵,你已精疲力竭,敢与我的金棍正
面冲突,看我废你的右爪!」

  围观的人们,看见布鲁垂落的右手血液滴流,猜测被欧根的金棍戳穿他的掌
心……

  很明显,刚才的硬碰硬,欧根占了上风,因为布鲁身体急退,摇晃不稳,而
且口喷腥血,欧根却只是小退两步,又迅速地追杀过来,任谁都看得出布鲁到了
穷途末路。但见布鲁在欧根的新一轮抢攻中,失去抵抗的能力,受伤的右手似被
震得脱臼,在他的移动中不停地垂甩,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有同样受过伤的左
爪时不时地进行格挡。

  「狂布宗族的龙爪不过如此!龙爪?哈哈,你的龙爪就像如今的狂布宗族,
徒有虚表,没有灵魂。给你两只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只有一只受伤的
爪?半精灵早被灭绝,你的出现是对历史的逆叛,注定要夭折!让我用金棍送你
归天,再用我下面的强棍顶得你的女人飞天……桀桀!刚才你不是生龙活虎吗?
不是发誓要杀我吗?别看我老,就以为我会死得比你早!受死吧,半精灵的小鸡
巴!」

  欧根的攻势变得猛烈无比,棍影重重的击打中,布鲁受不了他的气劲压迫,
身中好几棍,最终被他的一棍撞中胸口,身体倒射出去,跌倒在地,而他急追而
至,棍伸剌前,人棍合一,如金光闪闪的标枪,射将过来……

  布鲁猛然跃起,以不畏死的姿态迎面扑上,口中呐喊道:「欧根老棍,我与
你同归于尽……」

  「蓬」的一声,两人强大的气劲相撞,谁都没有退后一步。

  刹那间,又传出一声「噗」响,却是人体被物体刺穿的声音,只见欧根的金
棍剌进了布鲁的左胸……

  「你这么喜欢挖心,老子帮你一回……跟我拼命,以为你的爪抓得碎我的卵
蛋吗?」

  原来布鲁左爪主攻欧根的胯部,却被欧根下伸的左手抓住手腕,但欧根握着
金棍的手腕却在颤抖……被布鲁的护体劲气震得发麻,一时之间,金棍未能继续
推进他的心脏里去。

  「谁稀罕你的卵蛋?」

  「半精灵,你使阴……啊!」

  欧根惊恐的叫声中止,随之换来他的惨叫。

  谁也没有料到,布鲁原来「废掉」的右爪,会以迅雷不及之势抓向欧根的瘦
颈。

  在这么短的距离,欧根无法退避,双手也难以变招格挡,瞬间就被巨爪抓实
脖子,任凭他身具多强护体神劲,也挡不住利爪的抓握;他只感到一阵剧痛,颈
骨刹那司被捏啐几块……

  「欧根,去死吧!」

  布鲁怒吼一声,五指欲再度使劲,然而就在这刹那,天灵突感强劲压顶,惊
得他右爪速松,身体急速朝右闪避十来步,回首看清偷袭的人,乃是三魔将中的
拉泰。

  但拉泰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散发着黑铁般魔光的天魔爪,幻化成无数的爪
影笼罩网过来,只听得「嘶嘶……」之响,布鲁当即被爪的余劲震飞十来米。落
地之时,拉泰肥胖的身影从半空中扑落,眼看魔爪就要抓碎布鲁的天灵,在场的
人却都没有出手相救……

  枪。神属!

  一道彩芒如闪电般掠空而至,瞬间穿透拉泰的黑爪;他痛喝一声,身体如风
倒退,但见他的手掌被一杆看起来很普通的长枪刺穿,而布鲁的身旁多出一个神
圣不可侵犯的少女:人类帝国的公主……雪蓉?路伽。

  药殿刹时陷入绝对的、短暂的安静!

  「公主,这是为何?」拉泰握着穿透左手掌心的枪,怒言打破突如其来的沉
寂。

  雪蓉看了看地上半死的欧根,转眼看着同样只剩半条命的布鲁,却见他的衣
服被拉泰的掌风撕碎,浑身都是血,就连胯间的肉棒也染满了血……

  等等,肉棒?

  看到布鲁的裤子也被撕破之后,她的眼睛怒芒更盛,叱喝道:「是谁把他的
裤子撕破的?」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鲁的胯间,很多人心中震惊:布鲁那着名的小肉棍,怎
么变得如此雄壮?

  「公主,我不至于使用那种阴狠的招式,是我的爪风无意间把他的衣服撕破
的。」

  「好粗长的鸡巴……」不知哪个女兵不识相的惊呼,全场跟着爆发出一片声
叹:「粗长,真粗长……巨屌啊……」

  「都给我闭嘴!」雪蓉喝叱,声震四方。

  全场恢复安静,她环顾四周,又道:「拉泰,拔掉你掌中的枪,吩咐人抬欧
根去疗伤,其余诸事,迟些处理。」

  拉泰怒言道:「公主,他废了欧根,必须杀了他!」

  雪蓉眼芒大盛,冷酷地道:「他的生命,只能由我来结束!」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6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五章 雅草失贞

  人类的伏击获得胜利,因怕精灵族追击,他们迅速从药殿撤退,并在中途与
六战将的部队会合,方始稍微的安心。

  布鲁昏迷了两天两夜,而欧根的情况不得而知。虽然布鲁使用诡计,造成两
败俱伤的局面,但他这次能够与欧根抗衡,对联盟来说是一种震撼。他们从中看
到布鲁的实力已经不弱于联盟三魔将,从而凌驾于联盟六战将之上,当然,这有
一定的爆发性效果。

  雪蓉事后问起原因,了解到布鲁是为了三个女俘而跟欧根拼命,她思考工三
天,把女俘送到他的帐中,因为她也不想他事后找自己拼命……虽然她内心深处
不愿意把她们安置到他的帐中,然而如果不让她们跟他在一起,大概还有麻烦的
事情发生。

  三个精灵女俘都是顶级美女,联盟的将领都想对她们实行奸淫,哪怕布鲁胜
了欧根,也不见得别人怕了他,何况他半死不活的躺着,能奈谁何?

  三女被送进来,让布鲁感到意外,他那时身体极虚弱,见到三女脚下戴着铁
炼,他也没要求打开她们的锁链。他知道仅是铁炼不能够控制她们,按一般的习
惯,都会压制她们的魔法和力量。

  魔法者压制别人体内的力量的特技统称为「法控」,武道者压制别人气脉的
专技则呼为「断息」。虽然每个人的「法控」和「断息」不尽相同,但作用却是
一样的。这些压制别人的技能,必须要施展者本身比被施者的力量强大。以布鲁
的猜测,很少人强过雅草,因此三女的控者应该是雪蓉。

  羽轻如看到他的瞬间,哭得唏哩哗啦。他问她有没有被欺负,她猛摇漂亮的
小脑袋。

  仙蒂则是坐在旁边默默地流泪,她没有哭出声,因为她向来不是「很吵」的
女性。

  雅草一如既往的安静,她觉得这行军之帐太狭窄,空气也带着丝丝苦抑的味
道。

  那一晚,羽轻如替他擦拭身体、换药,仙蒂和雅草也留在帐中。仙蒂羞于看
布鲁的身体,在羽轻如给他擦拭期间,她故意背转身,却好几次偷偷地回望,于
是又想起布尔。雅草一直睡,她在战斗中耗去太多的法力,需要睡眠来补充魔法
能量,况且她一旦睡着,很难醒过来,会睡到是够的时间。

  因为伤兵太多,回程慢了许多。确定精灵族不会追杀之后,行程更慢。

  布鲁听说欧根没死,觉得有点可惜。若非拉泰及时出手救援,他那时可以把
这个讨厌小老头的喉咙完全捏碎。他感觉自己比以前厉害了,养伤期间,更是静
心地思考烙印在他生命中,那一种神奇的记忆,以「引龙诀」慢慢地恢复身体。

  虽然他这次没有挖心脏,然而受到的伤也极其重,偏偏没有处女魔源来给他
「祭血」,只得等回到尤沙城堡找眠春。

  等等……

  处女魔血?雅草不也是处女吗?他的眼睛转向雅草,她朝右侧躺,右手托着
脸,魅黑的眼睛也在看他。碰触到他的目光时,她的脸仰上,似是斜望帐顶,黑
秀的长发垂落,雅静佯思的韵态,展示一种勾魂夺魄的震慑之美。

  他以前就觉得她很美丽,只因她特别安静,所以不引入注目,此刻发现她的
雅静会突然爆发出震撼性的美……

  「你眼瞪瞪地看我师傅干嘛?瞧你那里都硬了,不准对我师傅打坏主意,只
有师傅不行,其他的女孩随便你想怎么坏都可以!仙蒂……也可以啦!」羽轻如
坐在布鲁身旁,拿着不知名的草叶端详,见到布鲁色色地看雅草,她有些生气,
然而却用草叶轻轻地划他的脸庞……

  坐在帐角瞧着自己的脚镣痴想的仙蒂,那水蜜桃似的漂亮脸蛋嚓地红得也像
桃肉。她仰首看往这边,瞋恼地道:「羽轻如,你说别的女孩不行吗?为何老说
我?都是你把他宠坏的,受伤了也没少吃人豆腐……」

  她说的是事实,布鲁虽然行动不便,可是双手还是很不乖,每次她帮忙羽轻
如替他换药,他的手都爱在她的身上摸几把,她怎么抗议也没有用。平时如果不
小心走到他身旁,他的手也会「不小心地」乱摸,所以她躲他远远,躲到帐篷的
一角……

  羽轻如微笑道:「仙蒂阿姨……」

  「别叫我阿姨,我没那么老!」

  仙蒂瞋娇地低叱。她不愧是沙珠的孙侄女,不服老的心态与沙珠如出一辙。
平时她也很安静,只是每当羽轻如叫她「阿姨」,她就会变得很激动,有时甚至
会抓狂。因为从她的外表看,她跟羽轻如的年龄相差无几,怎么能够忍受羽轻如
口中的「阿姨」?

  帐内三女,雅草和仙蒂都属于安静的女性,只有羽轻如总是那么的活泼开朗
(患相思病那段时间例外),但是仙蒂一旦被刺激了,会变得比羽轻如还要「活
泼」。这种性格,沙珠和莹琪都具备,也难怪她们「自成一国」。

  「这、四十岁了,不是阿姨是什么?」羽轻如得理不饶人地道。

  「我说了不是阿姨……」仙蒂气得俏脸娇红,怒瞋瞋地爬过来,左手掐羽轻
如的藕臂,「掐死你,小妮子,我跟你没亲没故,不是你阿姨,让你叫……掐死
你……」

  「哥,帮我啊!哥……」羽轻如撒娇似地叫喊。

  布鲁伸手探往仙蒂的胸部,她因与羽轻如闹打,也懒得理他邪恶的手,任他
隔着衣衫揉抓她的乳房……

  仙蒂与羽轻如扯闹一会儿,惊觉被布鲁使坏(为什么有种习惯成自然的感觉
呢),放开羽轻如,小手儿拍在布鲁的大手,瞋叱道:「别使坏,你爹不会原谅
你……」

  「我老头要我照顾你,可是我觉得他要我做的事情太过分,所以没有真正地
对你使坏!但我抚摸你的时候……仙蒂妈妈,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是不因为我
是老头的儿子?很多事情,儿子可以代替父亲,只有一件事情没办法代替,那就
是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儿子!但是,我可以代替他让你生一个他的孙子。你不
是很想要替我爸爸生个孩子吗?」

  布鲁缩手回来,握着羽轻如的手,闭起了双眼。

  仙蒂愣然半晌,嚅嚅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给他生孩子?」

  「我妈妈告诉我的!」布鲁闭目轻言,说谎不眨眼(眼睛闭上了……)。

  仙蒂瞋道:「他什么事情都告诉你妈妈?」

  「因为是他儿子的妈妈……」

  「我也能给他生孩子……」

  「你只能够给他生孙子,而且必须有我的帮助。回到你守着的角落吧,不则
我的手又不受控制了。你若是想让我不碰你,就不要靠近到我的手所能够触碰的
范围内。我知道你想从我的身上寻到我父亲的影子,然而影子不会给你温暖的拥
抱,你的思念也不可能触碰我的父亲。也许这么说,你觉得太残酷,但是……你
至少曾经得到过他的怀抱,可我身为他的儿子,他一次都没有抱过我。懂吗,小
白痴?」

  「我不是白痴!」仙蒂的声音激动而带瞋哭。

  「你不是白痴,为何整天想着要替死人生孩子?他死了,为他的家族、为精
灵而死。他不需要你等他,你即使愚蠢地等他一千年,他也不会重生在你眼前。
找适合你的男人去吧,虽然他霸道的思想里不希望别的男人碰他的女人,而是要
他的儿子照顾他的女人。可是他的儿子面对蠢蠢的你,也没有了性欲……」

  「你混蛋,你混蛋,我不要跟你再说话!」

  仙蒂终于哭泣,拖着脚镰爬回属于她的角落,脸埋在屈起的双膝内,继续抽
泣。

  羽轻如心中不忍,爬到她身边,把她的小身体拥抱过来,安慰道:寻仙蒂姐
姐,你别哭啦,他不是故意讥你难过,其实他自己也难过,因为他没有见过他爸
爸呢!

  「他怎么能够这样说他的父亲?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妈妈?」

  仙蒂胡言乱语,硬是要当布鲁的「妈妈」,比奇美固执好多倍。

  布鲁的头一歪,无奈地道:「只是随便喊喊,你还当真了。」

  「我讨厌你,我不要待在这里!」

  仙蒂从羽轻如怀抱挣扎,拖拉着沉重的脚镣走出了帐外,惊得羽轻如目瞪口
呆。

  布鲁叹道:「你跟着她吧,不知她会惹什么麻烦。她平时很安静,骨子里跟
沙珠师徒一样,都很白痴。」

  「你不要老是这么说她们啦!」羽轻如怨说一句,爬起来跟了出去。

  「我也没说白痴就是不好,你们穷紧张什么,真是白痴!」

  布鲁咕哝一句,觉得帐内好安静。想起雅草,朝她看去,只见她闭着双眼,
姿势依然没变;他心中甚为诧异,猜想这么大的动静,她怎么能够如此平静,难
道她已经入眠?

  「雅草大人、雅草大人……」

  他连续喊了几声,得不到她的回应,见她姿态撩人,淫意陡生,努力地翻起
身,朝她爬过去。

  虽说他伤得重,可是经过这七、八天的修养,他的身体有些力量了,只因平
时羽轻如不准他乱动,他才没有四处走动。此时羽轻如和仙蒂都不在,雅草摆出
如此诱人睡姿,刺激得他淫兽般的心蠢欲动,岂能不趁机占占便宜?

  「雅草大人,你睡了吗?如果你不回答,我脱你衣服了!」

  布鲁试探性地说着,中指轻戳她的眉额,她依然没有睁开双眼。

  他大吼一声:「哇喂!雅草婊子,我要强奸你!」

  雅草还是没有反应。

  布鲁探手至她的胸部,抓按她的玉峰,双眼却看着她的脸,只见她眉都不皱
一下,确定她已经进入「催眠精灵特有的沉睡」当中,心中淫意烧得更旺,肉棒
也在裤裆里发烧,喃喃自语道:「雅草大人还是处女耶,真爽!夫恩雨总说我跟
雅草大人没可能,今天我就让她知道,我跟哪个女人都有可能,只要我愿意。嘿
呀,劲!」

  布鲁看着雅那雅致安详的美脸,竟觉清纯无比,忍不住在她脸上「啵」了两
三记,又见她细嘴红唇,大嘴就咬吻过去。自己的唇触碰她柔软的红唇时,大感
痛快,舌头顶开她的两片嘴唇,进到里面东吮西咂,好不过瘾。心想,这应该是
雅草大人的初吻,可是她却不知道,以后她回想起来,会不会恨死他呢?

  品尝了雅草的小嘴,他退首回来,见她红唇湿润,比刚才更迷人,不由得大
赞雅草是极品。当下迅速腿除身上宽松的衣衫,便伸手去解开她的衣领和内罩,
两颗圆耸弹性的乳房弹入眼帘……

  他没有想到看似清秀幽空的雅草,也拥有如此丰满的肉峰,而且乳头细致粉
嫩,绝对是处女的娇乳。难道七十二年里,她就看不上任何男人?药殿的女人好
怪,夫恩雨奇骚,雅草洁净。

  手指轻轻地挑逗她的乳头,睡眠中的她,感觉不到他的触碰,身体的生理却
有了反应。

  粉红细嫩的乳头迅速硬挺,本来弹性十是的乳峰更加的膨胀……

  他急色地含她的乳,吮扯一阵,想到如果羽轻如回来,这出淫戏就要终结,
他的梦想也要幻灭,得抓紧时间才行。

  羽轻如是不会吃醋的女孩,他搞什么女人,她都不会有意见,但她不允许他
搞雅草,因为雅草是最疼爱她的师傅……她以前说雅草不疼她,经过这次事件,
她知道雅草最疼自己。

  正因为如此,羽轻如很少出帐,因为她怕自己不在帐的时候,布鲁会奸淫雅
草。虽然联盟对她们进行控脉,而且加了脚镣,可是因为某些暗带的关系,雪蓉
允许她们出帐走动,所以她们晚上都会一起到「沐帐」洗澡,然后一起回来。

  羽轻如清楚布鲁的德性,也了解虚弱的雅草需要睡眠来恢复魔法力量,会不
知不觉地进入睡眠状态,这会让布鲁有机可趁,所以她时刻提防着布鲁;但她日
防夜防,却防不了某些偶然。

  布鲁一想到羽轻如,立刻抬首起来,自语道:「雅草大人,本来想对你温柔
些,但轻如回来的话,肯定会阻止。我得趁她没回来之前,把生米煮成熟饭,你
没有意见吧?」

  他顺手把雅草推得仰躺,她的衣衫往两侧翻落,两颗玉白的乳房颤跳微微。
他来不及欣赏,双手抓住她的衣边及内罩,往她的头上掀翻,把她的双手翻得举
上,像是对他投降似的……

  「雅草大人这姿势真风骚,啧啧!」

  没有人跟他讲话,他唯有自言自语,心头偷着乐。

  他很干脆地扯脱她的长裙……

  雅草很少穿裙,只因脚下戴着锁炼,为了换洗方便,她不得不穿裙子;同样
的,仙蒂和羽轻如也是一天到晚的穿裙。他平时很想知道她们是如何穿上内裙,
这次他终于看个明白了。

  她的内裤从腰沿撕开,然后用小布绳系扎,这样处理的话,不需要经过脚踝
也可以脱落或穿上,挺妙的发明。

  他把裙子丢到一边,轻解她左臀的系带,心头激动不已。

  很快就可以看到雅草大人的私处啦!

  他多少次梦想肏她,却被夫恩雨说他没有机会,现在他要狠狠地肏足瘾……

  「呱呱!雅草大人,你的阴户真漂亮,没想到你深藏着这么漂亮的阴户,不
使用怎么对得起天地呢?思,今天教会你怎么使用它,虽然第一次有些疼……但
是,以后你会疯狂地想使用它,我以杂种的人格保证!」

  淫兽总是对自己「淫」人的本领很自信。他把她的双腿推得弯曲向上,手指
轻轻地在她的肉缝划着……

  她是白种黑发精灵,所以她的私毛也是一抹的黑,生得整齐、细柔,分排在
阴户两旁;因为列排的缘故,那并非很浓的细毛,隐隐约约地遮掩着她紧闭的阴
缝。

  他的掌指拔撩,把她干燥的淡黑脆毛拔向两旁。她的两片阴唇中间紧合,两
端的一小段,似乎因内阴唇太肥而合不拢。

  距离股沟一端形成一个细叶状的凹陷;腹下那端的阴阜处则是两片鲜嫩的小
阴唇突露出来,与大阴唇处于相等的水平线,很是美丽、诱人。她的大阴唇,也
生得肥厚、洁白、隆胀,更是招人喜爱。

  「雅草大人的肉穴,虽然没有侬爱等女肥隆,可是肥嫩的程度非一般女性可
比,不知她是不也修习淫术?嘿嘿,等下就知道……」

  雅草的阴户似乎也在睡眠,不为他的手指所动,看来要她的阴户湿润需要一
段时间。

  布鲁没有那样的时间跟她「调情」,他一头栽进她的股阴处,大嘴压住她膨
包的阴唇,湿舌在她阴户一阵舔吻,只感淡淡的咸尿之味,极尽处女的味道。

  他的舌尖顺利地钻进她的阴缝,咂磨她鲜嫩的小阴唇以及阴道壁肉,双耳听
到她轻轻地呻吟,想起同是催眠精灵的诺特薇也是如此。即使处于沉睡中,当敏
感的私处被湿热的舌头挑逗,也会表现出生理特有现象以及情动的呻吟,然而雅
草是比诺特薇高级的催眠精灵,她的睡眠当比诺特薇的睡眠深沉,为何也会发出
撩人的呻吟呢?

  好玩!玩死她……

  布鲁极尽本事,舌头舔咂得雅草呻吟娇呼,其阴户爱液亦如泉涌。

  他越吻越起劲,誓要把贞洁的处女穴挑逗得如同骚女的淫穴……

  忽然又想起,若是羽轻如回转,一切将前功尽废。他心头一冷,抬首起来,
看着湿淋淋的阴户,狠声道:「插进去再说,免得迷奸未遂,麻烦一堆。」

  他爬到雅草的左边,贴着她侧躺下来,把她的身体推得向右侧卧,又把她的
双脚屈向前,他的胯部贴紧她圆润的性感屁股,胸膛压紧她的俏背,张嘴含着她
的尖耳,邪恶地道:「雅草大人,抱歉了,真的很想搞你,虽然你对我也还好,
我也会对你好的。」

  因为雅草戴着脚镰,双脚打开的幅度不大,他的左膝斜插进她的双腿之间,
大腿托顶她的左腿。完成有利的插入姿势之后,肉棒紧贴着雅草温湿的阴户,脆
滑的细毛像软软的毯丝,肉棒压在上面极为好受。

  他静静地感受一阵,左手绕过她的左腿,落在她潮湿的阴户上,食指和中指
分别压着她的两片大阴唇,稍稍地把她紧合的阴唇往外掰分,硬热的龟头适时地
抵在她的阴缝,屁股耸动十来下,划磨湿嫩的阴缝,沾上她的滑液后,抵在她的
阴道口,停留一会,缓缓挤翻大阴唇,往她的阴道里探入……

  雅草属于高挑型的女性,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她的阴裂也比较拉长,肥
厚的大阴唇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强,只是插进的时候,他才知道她里面的洞孔很细
小,或者因为处女的缘故。

  半个龟头在她的阴唇里磨插二、二十下,当插抽变得顺畅,他的左手伸上来
抓住她的右乳,腰胯微带劲,臀部耸顶,肉棒捅翻她的阴唇,深入整个龟头,耳
中听得她一声呻吟,她却没有醒转。

  他的瞻子更壮,又听外面嘈杂,极怕羽轻如撞破好事,便深吸一口气,肉棒
全力剌人……

  「啊……痛……」

  肉棒整根突入,未曾开启的花道被破开,雅草痛得尖叫的同时,全身也抽搐
起来……

  布鲁深插在她的里面,受到她的处女血液的沾染,血咒神奇地爆发,脑中划
过千百年的相关记忆。这次他很是平静,虽然雅草的魔源强大,他却能以「引龙
诀」引导血咒运行。他心中充满欣喜,经过雪蓉浩瀚的神族魔法刺激,血咒完全
地融合他的血脉。

  潮湿而温热的阴道,夹套得肉棒紧紧,他禁不住哼哼地抽插……

  「啊!痛!啊!痛!啊!痛!啊……」

  一声声短促带咽的痛苦呻吟,从雅草美丽的嘴里溢出。

  她的胴体颤抖着,因为她的阴户被撕裂……

  「呼呼!雅草大人的阴户紧啊,不愧是七十多年的老处女,肏起来特爽,我
插!插插!」

  布鲁越抽插越带劲,忘了再怎么沉睡的催眠精灵也有醒的时候,他忘形地享
受着抽插处女阴道的乐趣,哼哼呼呼地淫喘,右手穿过雅草的颈颈,揉搓她的右
乳,左手攀过她的肩臂,抓住她的左乳,屁股耸推又耸推,肉棒疯狂地在雅草流
血的阴道出入,不亦乐乎。

  「啊痛!啊呀!呀!魔鬼,不要……伤害我!魔鬼,滚开。好痛啊,魔鬼,
不要再插,我好痛……」

  她在梦中,正被魔鬼折磨。

  沉睡的人,本是无梦。

  此刻的梦语,表明她处于半醒半梦间。

  布鲁轻易地忽略了,他继续享受她的处女穴。

  「啊啊啊!淫魔,滚开,不要插……不要……啊好痛……痛……」

  雅草的声音倏止。

  布鲁惊得停住动作,正想看过仔细,她那泪如晨桃的俏脸转了回来,他惊得
喘呼:「雅……雅草大人,你……醒啦?」

  雅草泪水莹莹的黑眸凝视他,也不知道她心中是何感想,下体的疼痛锥心似
的,她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布鲁见情形不妙,双臂紧紧地搂住她火热的娇躯,脸贴在她洁白的臂肩,也
不作任何言语,静静地耸动屁股,肉棒缓缓地抽插……

  「你是不是想借我的身体,恢复你的伤势?」雅草冷冷地问。

  「我没想到自己有伤在身,所以才……咳!趁你睡着,暗算了你!我听轻如
说起催眠精灵后,我一直想这样暗算你。雅草大人,你很痛吗?我有办法让你的
痛苦减轻……」

  「别跟我说那些,我只问你,为何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对我做这种事情?」

  「只有你睡着,我才有机会……总之,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我定在你体内
射精,绝不会放开你,所以爱骂爱打,随你,反正要干到底!」

  布鲁豪气大发,肉棒在她的阴户里狂撞几下,痛得她娇声呻吟,但她没有再
说话。他觉得奇怪,抬起脸看她,见她已经侧脸过去,枕着他的臂胳轻轻抽泣。

  他强行扭转她的脸,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抗拒,他继续吻着。慢慢地,舌
头顶开她的泪唇,进入她的檀腔,卷吮她的香舌。初时她不懂得回应,后来笨拙
地回应他的吻……

  正当布鲁吻得上瘾之时,帐外响起一声怒叱:「布鲁,你做的好事!」

  却是羽轻如和仙蒂回转了。


             第六章 药殿的沦陷

  羽轻如拖着脚缭「铛铛银银」地冲跑进来,扑倒在布鲁背后,双手扯抱他的
颈脖,气喘休休地怒叱:「我说过不准奸淫师傅,那么多女人,为何你偏要奸淫
我师傅?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最疼爱我的,你却奸污她的圣洁。快离开我师傅,
她都哭得这么厉害了。」

  她忘了,她也在哭。

  「轻如,别扯他了,师傅没事。」雅草咽泣。

  羽轻如痴然一会儿,放开布鲁,爬到雅草面前,泪眼凝视她,颤颤地问道:
「师傅,你……没事?他趁在我不在的时候,把你奸污,我对不起你,不该来找
他。」

  布鲁骄傲地咕哝:「这又不是我的错,是你师傅勾引我!」

  「我师傅没有勾引你,仙蒂阿姨才勾引你,你为何不奸污她?」

  「这个,老头的女人,不好下手……」

  「我的师傅就好下手啦?你混蛋!」

  「嘿嘿!」为了掩饰尴尬,布鲁把雅草的脸扭转回来,吻了她的眼泪,道:
「雅草大人,亲个嘴儿!」

  「嘟」的一下,他速度地吻了雅草的湿嘴,扭头又道:「轻如,我们也亲个
嘴!」

  「不跟你亲!」

  「亲嘛,师傅都跟我亲,你怎么能不亲?」布鲁右手伸出,搂住她的腰,把
她压拉过来,吻了她气恼的嘴,笑道:「别哭了,雅草大人不会怪你的,她都没
有骂我听。」

  羽轻如不相信,问道:「师傅……你没有反抗他?」

  雅草叹道:「若非是他到来,我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奸淫,这次就当是补偿他
吧。与其被那群人类奸淫,你师傅我……宁愿选择被他奸淫。毕竟,他是师傅熟
悉的。轻如,这事过后,当没有发生,好吗?」

  「思,既然师傅这么说,轻如可以不恨他吗?」羽轻如很小心地问。

  「唔,不用恨……」雅草咽声细道。

  羽轻如破涕为笑,稍微有点兴奋地道:「好耶,以后我和师傅一起,跟他做
爱!」

  雅草瞋恼道:「轻如,以后别让他再碰我……」

  羽轻如一阵失落,道:「师傅不爱哥吗?可他是师傅的第一个男人哩,瞧师
傅流了好多血呢。师傅,你不痛的吗?为何你都不叫痛?也没有很大声的哭呢?
师傅像轻如一样坚强,轻如当时也没怎么哭。痛过这次之后,会很舒服的哦,哥
在这方面很强,非常非常的强,师傅以后会知道。」

  雅草恨不得拿东西塞住羽轻如的小嘴。也许羽轻如在某些地方的确很聪明、
很有创造性,然而她有时候也很叫人生气,好比别的女性看到自己的男人奸淫女
人,都会因为吃醋而愤怒,可羽轻如偏偏与常人反之,如此心理变态的女孩,竟
是自己最疼爱的徒弟?

  「师傅,如果你撑不住,轻如替你顶上。虽然他的肉棒很粗很长,可是我一
点都不怕,反而很喜欢!茨茵姐姐也喜欢,夫恩雨大人和奇美也喜欢,只有师傅
和蜜菲蕊不喜欢。他以前好多次跟我说要奸淫师傅,我都不同意,因为怕师傅杀
了他,没想到师傅不怪他,轻如好高兴。」

  羽轻如不理会雅草此刻的心情,尽情地表露她的心迹。

  雅草面对这样的徒弟,多少有些哭笑不得与无奈。

  一直站在帐门背的仙蒂终于走了过来,坐到雅草的脚下,瞧了瞧两人的交合
处,默思片刻,疯言疯语地道:「雅草阿姨的阴户这么肥大,怎么会痛?我第一
次的时候,那才叫痛,他的肉棒跟他父亲的一样粗长,雅草阿姨肯定很受用。」

  「轻如,塞住她的嘴!」雅草一声低叱,似是被仙蒂的言语激怒。

  仙蒂见羽轻如要过来,她叱道:「羽轻如,你敢对我无礼,我就叫儿子甩了
你!」

  羽轻如气道:「谁是你儿子了?」

  仙蒂指着布鲁,道:「喏,他!肏着你师傅……」

  羽轻如冷笑道:「你生得出这么高大的儿子吗?」

  仙蒂撇脸一边,厚脸无己i地道:「布尔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不管是谁生
的!他叫我仙蒂妈妈……」

  「我还听过他叫奇美妈妈哩,奇美不也一样跟他做爱?」羽轻如说罢,转脸
朝布鲁道:「哥,强暴她去!她只知道你爸的厉害,不知道你的厉害,你去把她
的小阴户塞烂!快去强暴她,给她点颜色瞧瞧,她把我气爆啦!刚才外面四处招
惹男人好色的目光,我哀求她也不回来,骂我是小屁孩!我踹了她两脚,她才追
着我回来,气死我了!」

  难怪她们进来的时候喘气甚急,原来是这么回事。

  布鲁喘道:「你叫别人去强暴她吧,我现在没空。我说过要在你师傅的体内
射精,现在还没射出来。轻如,你讥师傅淫荡地叫几声,刺激刺激我,让我好快
快地射了。我有伤在身,做太久了,对我的身体不好啊。」

  羽轻如恼瞋道:「那你还做?」

  「你师傅太诱人了嘛,不趁早把她做了,以后很难有机会。雅草大人,你说
是吗?亲嘴……」布鲁狠狠地吻了一记雅草,臀部猛挺四、五下,撞得她闷声轻
呼,想必是痛得难以忍受。

  「哥,轻些啦,师傅刚破瓜,很痛的耶!你那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热,师傅
会受不了。等师傅的伤好之后,你再跟她做爱,才准你使出一身牛劲。嘻嘻,其
实师傅也疼你,她有时会跟我说,布鲁那孩子很勤奋……」

  雅草的脸烧热起来了,她扭了扭身体,瞋咽道:「我只说他是勤奋的孩子,
这是众所周知的,你别有的没的尽拿出来说,你还当我是你的师傅吗?」

  「当然是师傅了。」羽轻如认真地道。

  雅草恼道:「那你闭嘴!我下面痛死了,没力气跟你吵!」

  「可是……」羽轻如不想就此作罢,她嚅嚅地道:「我在这方面比师傅懂得
多,我想把我懂的都跟师傅说,也可以跟师傅聊聊天,让师傅忘却初次的痛。思
呐,师傅,你真的不需要我的指导吗?」

  「你是我最痛苦的存在,赶紧从我眼前消失!」雅草羞怒异常,已经失去平
日的冷静。她平时总是叱骂羽轻如,就因为羽轻如惹她生气的天赋无人能及,甚
至这种时节,羽轻如还是不放过她,到底她上辈子欠羽轻如什么了?

  「好吧,我消失!」

  羽轻如委屈地道,她爬到布鲁背后,又娇叫道:「师傅,我从你的眼前消失
了,在你的背后啦,你不会生气了吧?」

  雅草恨得暗中咬唇,手肘轻撞布鲁的胸膛,瞋叱道:「你想把我插死吗?快
点射精!」

  「好的,我会加快速度,但你会很痛:还有,雅草大人,你要跟我亲嘴!」

  布鲁抽插得很舒服,他嘟起思心的、流着口水的大嘴,堵到雅草的脸前。雅
草红着艳脸,泪眼现出丝丝的无奈和点点的羞涩,但她还是嘟起性感的嘴儿,轻
轻地碰了他的唇。

  可他不满是,依然把他的大嘴哪得老高,她瞧了瞧仙蒂和羽轻如,幽叹了一
声,缓缓凑唇过去吻住他的嘴,这次她没有退离,久久地与布鲁长吻。

  「原来师傅不恨哥,难怪师傅看起来不怎么伤心。」羽轻如恍然大悟地道。

  仙蒂双眸盯着布鲁和雅草的生殖器,啐道:「别瞧她底下流着血,她心里高
兴着哩!七十多年来没有过男人,不是她很清高,而是她闷骚……」

  「你才闷骚,你底下湿了一滩!」羽轻如不容许仙蒂说雅草的坏话,师傅的
坏话,只有徒弟可以说。

  「我没湿……」仙蒂慌然道。

  羽轻如爬起身,走到仙蒂身旁,弯腰把她抱起来,但见她臀后的裙布湿渍明
显。她羞得无地自容,挣扎着嚷叫道:「羽轻如,你放我下来,我跟你没完。」

  「怕你不成?」

  羽轻如挑衅地似的说着,右手下摆,扯脱她的裙子。

  她虽然年龄比羽轻如大,可是身体却没有羽轻如来得高大,何况她的力量也
不及羽轻如,裙子被脱了,踢着两条小巧的玉腿娇叫,羽轻如没有就此作罢,继
续地脱掉她的亵裤,抱她到布鲁背后,喊道:「哥,从师傅里面抽出来一会,仰
躺……」

  布鲁很听话地抽出带血的肉棒,仰躺回来。

  羽轻如双手抱着仙蒂的双腿根,让仙蒂的背贴着她的胸脯,她的双手八指扒
开仙蒂的阴户,瞄准布鲁高竖的肉棒就压过去,惊得仙蒂哭叫起来;可是这一压
因为布鲁的肉棒斜竖向腹胸,没有进入。她空出一手抓住肉棒,拉塞至仙蒂的阴
道口,然后压着仙蒂的双腿根,狠劲地推压,「扑滋」一声,巨棒插进仙蒂奇的
小阴户,痛得她哭喊道:「啊,疼!好疼!我二十年没做了,好疼,他像他爸爸
一样粗长……」

  羽轻如放开仙蒂,坐到一旁,啐骂道:「看你敢不敢说我师傅坏话,我可是
不怕自己的男人搞别的女人的,哼哼!」

  仙蒂哭着爬到一边,布鲁愕然一阵,侧身插入雅草的血穴,咬着她的耳珠,
低声道:「雅草大人,我要狠狠地插你……」

  「思!」雅草竟然细声回应。

  布鲁双手紧搂雅草,屁股狂耸,肉棒猛烈地抽插她的阴户,阵阵「噗滋」之
声不绝于耳,伴随着雅草痛苦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哭叫……

  仙蒂痴坐一会儿,稍微张开双腿,双手落下来,拔开她淫金灿灿的阴毛,却
见娇嫩的阴户被撑胀出一个鲜红的巨洞。她的眼泪渗流,抬首狠瞪羽轻如,怒叱
道:「我是他的妈妈,你使我跟他乱伦,我诅咒你!」

  「乱伦?笑话!你凭什么做他的妈妈?你照顾过他吗?奇美还可以说是他的
妈妈,因为奇美一直暗中照顾他。再说了,他也不怕乱伦,他跟布菊乃堂兄妹,
全精灵族都知道他强暴了布菊,你跟他算什么乱伦,别笑死人了你!」

  羽轻如没有半丝愧疚之意,虽说她也知道当年仙蒂跟布尔有过一段,可布尔
死了那么多年,况且从布鲁的语言中,她清楚布尔根本不爱仙蒂,只是仙蒂一厢
情愿地瞎相思而已。

  想要做布鲁的妈妈,也是她仙蒂的一厢情愿!

  「喔喔喔!哦哦哦!痛痛痛……」

  在布鲁猛烈的攻势中,雅草再也控制不住,痛苦的呻吟响荡帐中,她似已忽
略仙蒂和羽轻如的存在,只一味的跟着布鲁抽插的节奏,发出痛彻心肺而撩人心
肠的声音。

  布鲁不清楚她是痛苦还是快乐,也许仙蒂和羽轻如了解,只是她们本身也难
以说清那种感觉,何况她们初经人事时,都获得「淫兽鞭」的催情,但雅草由始
王终未曾尝到「淫兽鞭」的滋味,他给她的,是原始的、真实的性爱,痛苦中总
带着另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

  她……有一种晕眩。

  「啊啊!噢……喔!布鲁!噢……啊!」

  雅草的呻吟,带着因疼痛而起的哭咽,听来无限的销魂。

  羽轻如不知何时把衣裙脱去,贴身于布鲁的背部……

  仙蒂默然抽泣许久,捡起了裤裙穿上,回到属于她的角落,背对着她们蜷缩
而卧。

  雅草乃初处,其性道紧窄,布鲁抽插着如此紧窄的处女穴,射精的感觉越来
越浓烈。当雅草的呻吟渐渐迷糊之际,他的精液如期注入她的生命之道,烫热的
浓精喷射得她的娇体狂颤。她的双手紧搂住他的双臂,发出一声长长的恸哭,刹
时静息,昏睡过去。

  「哥,你征服了我的师傅,药殿整个沦陷了。蜜菲蕊姐姐,她也偷偷喜欢你
哩!哥,师傅睡过去了,我也要呢!你赶紧硬哦,不则我饶不了你……」

  羽轻如轻搂着布鲁的脖,娇声淫语,吐气若高原飘渺的火苗。

  布鲁从雅草的阴道抽出肉棒,转身搂住她火热的胴体,吻了她干涩的嘴唇,
淫声道:「所谓的淫兽,是无论任何时候,都不会停止他抽插动作,你难道不明
白这个道理吗?」

  「喔噢!哥,你插进来啦?真舒服,沾着师傅的处女之血和淫液的肉棒,轻
如好喜欢!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一直想找机会让你占有师傅,可是每次都
找不到叽会给你。刚才我见师傅睡了,故意想方设法的惹仙蒂生气。只要仙蒂气
得跑出去,我肯定得跟着出去,你就有机会得到我师傅了。师傅她挺寂寞的,活
了这么久,没个男人疼。而且我们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所以我想让师傅变成真
正的女人,让她得到最强壮的男人的胸膛,让她变成我的男人的女人……你说轻
如是不是很坏?」

  「思,很坏,但我喜欢!」布鲁畑一白而兴奋地道。

  羽轻如呻吟道:「下次有机会,我把蜜菲蕊姐姐也推给你……就像我刚才把
师傅和你的仙蒂妈妈推到你的胯下一样,我要让她们的阴户都被你的大肉棒塞满
啊……喔思!像塞满我的阴户一样,塞满,思思!」

  仙蒂突然哭骂道:「羽轻如,你是个邪恶的、变态的女人!」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7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七章 纠缠不清

  回到尤沙城堡,布鲁请求女皇给三女自由,他保证三女不逃跑。因梦玛莲等
战俘的回归,雅瑟应允许了他的请求,然而对于欧根之事,她说要惩罚布鲁,至
于怎么惩罚,她没有宣布,众人也不得而知。

  自从药殿被埋伏,精灵族开始主动出击,期间对尤沙城堡发动几次小攻击,
均被联盟击退,双方伤亡甚微,俘虏亦无。但精灵族驻扎于尤沙城堡西面,令联
盟的将士不敢轻易外出,被局限于尤沙城堡附近,使得联盟的屯粮越来越少,局
势难堪。

  布鲁对于联盟与精灵族的战事已经没有多少热诚,他明白了某些道理。

  这场仗无论谁输谁赢,对他都没有好处,只有这样的僵局,对他来说反而是
利多于弊。

  所以他每天除了跟女人胡闹,就是清晨抱着他的鼓到尤沙城堡去敲打。

  没有多少人清楚他敲打的是什么,大家只是觉得听起来不错。

  在这世界,也许只有一个女人听得懂他的鼓声,但是那个女人,与他也没有
「生活的穿插」。

  当然,联盟或者宗族,有时是会举办一些小型的「淫荡宴会」,这种时候即
使没有人邀请,他也会不请自到,即使大家事前想故意地瞒他,却无论如何也瞒
不了他与生俱来对「性」的灵敏嗅觉。他总是不期而至,没有一次缺席……

  如此个把月,他的伤势完全恢复,欧根也能够下床走路了。

  他与欧根的对战,虽然以阴招险胜,然而他的实力也被认同。联盟的将士见
到他,都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布鲁大人」,至于他的兄弟们也不敢再轻易地招惹
他,而那些六战将啊三魔将的看到他,也虚伪地招呼一声「布鲁老弟」。

  在这世界,你要证明什么,必须用你实力去证明。布鲁以很短的时间变得如
此强大,联盟的强者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布鲁倒伐相向,相助于精灵族,对
联盟来说,是很大的威胁。最重要的是,狂布的宗主到底能够强大到什么程度,
谁也说不准。

  要嘛让布鲁为己所用,要嘛尽快把他杀掉。

  但雅瑟一直没有动作,似乎也是想在两者之间选择最佳的答案。也许,她比
较想利用布鲁,就像当年利用布鲁的祖先一般,让布鲁变成她的「战局之杀棋」
或者成为她最锋利的「屠刀」……

  有件事情也值得提提,就是索列夫和巴基斯。这两个家伙在牢狱中被联盟士
兵奸暴「菊花」,没几天就受不了折磨,在牢狱里嚷着要布鲁救他们。布鲁念在
与索列夫那一点点「情分」上,终于到牢里搭救。他本不准备救巴基斯,只是巴
基斯很阴毒地威胁他,说如果不救他,就把他跟布菊的事情说出。他当时恍然明
白,巴基斯一直没说他跟布菊的乱伦之事,就是要用这事作为最后的筹码跟他交
涉。迫于无奈,他把巴基斯也从「菊花灿烂的烧」中救了出来。

  又后来过了半个月,他被莹琪嚷得耳油都出了,偷偷找上雪蓉,要求放了那
些无关紧要的精灵战俘,雪蓉当时二话不说地揍了他一顿就离开了。第二天,战
俘都被放回去。由此可知,联盟除了雅瑟女皇,最具权威的就是雪蓉公主,只是
她平时不爱管事罢了。

  索列夫和巴基斯获救之后,很清楚无法逃跑,且布鲁也说得很明白,若是他
们未经他的同意而逃跑,再次被捉回来的时候,他将不再伸出援助之手。巴基斯
不停地巴结布鲁,但布鲁由心底厌恶他,把他和索列夫安排在他以前所居住的水
池边破木屋,平时参加「淫荡的宴会」会叫上索列夫,偏偏不叫巴基斯。

  这两个精灵的贵族公子哥倒也长得很帅,竟然有人类的女兵偷偷地摸到他们
的破木屋,跟他们偷偷地成就一番淫事,以图得到他们的「淫精」,从而获得长
生不老的二元素。上头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联盟强者们把「他
们」当两只狗看待,杀了没啥意思,养着也吃不了几颗大米。

  此日中午,俪倩和静思出去后,布鲁悠闲地躺在阁厅的藤椅上,莹琪和仙蒂
在下棋,眠春跟着羽轻如研究一堆不知从哪里采来的各色各样的草叶,雅草如往
常一般久睡未醒。他闭目一会儿,突然跳起来,跑到仙蒂背后,搂抱着仙蒂的小
腰,腻声道:「仙蒂妈妈,你怎么老是赢不了莹琪啊?」

  仙蒂扭了扭身体,瞋道:「她比我老,经验比我丰富。」

  莹琪怒道:「仙蒂,你说谁老了?是你自己老笨,不是我的对手。」

  布鲁道:「仙蒂妈妈,如果你跟我做爱,我就帮你赢莹琪,如何?」

  「不行!别乱摸我的胸,你到一边躺去!」仙蒂的小手把他推开。

  布鲁低头下来,侧首吻了她的唇,乐呵呵地跑到眠春和羽轻如中间,问道:
「轻如,你研究什么药物?要不要我帮忙?」

  「哥,我想再配点催眠药水,你不是没有了吗?」

  「思,用的用,丢的丢了。」布鲁老实地道。

  眠春抬首道:「主人,昨天我见到莉洁了,她说想过来看看主人,又怕我们
笑她。莉洁还说,你和她的事情陛下知道了,可是陛下什么都没有说,莉洁心中
很不安哩。」

  布鲁点点头,坐到地板上,把眠春抱于怀中,看着羽轻如坐在小板凳上弄这
弄那,他轻声道:「轻如,你师傅还是不肯从我吗?」

  自从那次被布鲁淫奸之后,雅草没心甘情愿地让他碰,他好几次偷摸进她的
房间,都被她奇特的结界弹了回来……高级的催眠精灵有着独特的结界,即使他
也不能够轻松进入。他于是硬闯,进去之后,雅草醒了,他迫于形势,当场对雅
草实施强暴。

  但他心中很想雅草乖乖地顺从……

  羽轻如啐道:「你都在师傅身上施了枷锁,师傅不从,你不会用强吗?反正
她永远都是你的人。」

  「邪恶的女人!」仙蒂针对性的瞋骂一句。

  莹琪道:「仙蒂,别东张西望,我绝不会让你有借口说我作弊。」

  「这里好热闹啊!」巴基斯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在门前响起。

  众女看都不看一眼。

  布鲁转首见索列夫和巴基斯走了进来,两人各拥着两个人类女兵。

  他抱起眠春,迎上他们,喝道:「你们进来前,不懂得敲门吗?」

  巴基斯笑道:「布鲁,大白天的,你也没有关门,所以我们没敲门。下次一
定敲,请你莫见怪!」

  布鲁道:「我什么时候让你进我的门了?」

  巴基斯厚着脸皮道:「我在那水池闷得慌,想出来透透新鲜空气,所以请求
索列夫兄弟带我出来……」

  「巴基斯,你说清楚点,谁跟你是兄弟?是你自己厚着脸皮跟在我屁股后面
的,别把责任推我头上。肏你娘!小心我叫杂种把你丢到牢里去!」索列夫趾高
气扬地喝叱巴基斯,虽然他身陷敌营,然而因为布鲁跟他四个姐姐的关系(华丽
的……忽略掉布鲁跟他妈妈的那档子事),他仍然可以凌驾于巴基斯之上。

  莹琪屄烦地道:「你们到外面去吵,别扰乱我下棋的心思。」

  在精灵族里,莹琪的身份算不得什么,巴基斯和索列夫的身份比她高贵了许
多,但是在这里,她的年龄比他们大,地位也比他们高,因为只要她对某个杂种
「嗲」一声,他们的苦难就开始,所以两人听到她的话,二话不说就扯着女兵走
出门外。

  索列夫顺口喊道:「杂种,你带我们出外走走吧,我们好久没出城堡外。我
们发誓不逃跑!」

  「有本事就逃,好像是我囚困你们。干!」

  布鲁抱着眠春出了城堡,巴基斯和索列夫很风光地跟在他后面……做俘虏做
得如此风光,也是一种异数。虽说精灵族对尤沙城堡虎视眈眈,但附近一带依然
安全。精灵族如果有绝对的实力击败人类联盟,也不至于落到现在的地步,所以
她们不会贸然进攻,只是用围城战术,欲图把联盟困死在尤沙城堡。

  到底这种战术有没有用还是个未知数,但精灵能够主动出攻,无疑是一大进
步。

  今日似是郊游日,竟然撞见好几伙人。

  布氏年轻一族,兰洛一家女眷、雪蓉及伊梅等女,像是约好似的,全部聚集
在城堡门前。

  巴基斯和索列夫看见如此多美女,刹时忘掉他们的「俘虏身份」,拼命地凝
出满脸的笑容,向众位美人展示他们的「男性魅力」。特别是巴基斯这小子搞不
清楚状况,想找兰瓶搭讪,吓得兰瓶躲到她母亲的背后,巴基斯还是不肯罢休,
硬说要讲故事给兰瓶听。

  兰瓶跑到布鲁面前,抱着布鲁的大腿,仰脸娇瞋道:「坏蛋老公,他说要讲
故事给我听,我要听他的故事吗?」

  布鲁怒道:「你告诉他,再敢废话一句,我割了他的舌头!」

  巴基斯没想到这么小的女孩儿也跟布鲁有一腿,他尴尬地抱住两个女兵,仰
脸道:「天空多么蔚蓝……」

  「眠春姐姐,我也要抱抱!」兰瓶得寸进尺地道。

  因为兰洛从中稍有阻止,她已经很久没见布鲁,难得这次巧遇。

  眠春微微挣扎,布鲁把她放下地,兰瓶跳入他怀抱,「谢谢眠春姐姐。」

  爱玛与鞑叶对视一会,双双转身走入尤沙城堡,看来她们很放心兰瓶跟布鲁
在一起……

  眠春过去与莉洁说话,莉洁和伊梅、雪蓉及梦玛莲、莫芜是一伙。

  巴基斯和索列夫找不到熟悉的女孩说话,只好找上布菊搭讪,毕竟布菊有一
半的精灵血统,曾经还与他们跳过舞,总算有点热了吧?

  「布菊小姐,这些都是你的姐妹吗?生得跟你一样漂亮!」索列夫油硿滑调
展开。

  巴基斯也不甘落后,说道:「布菊小姐,可以介绍你的姐妹给我们认识吗?
我们是精灵族数一数二的俏公子耶!」

  「呕!」

  布乖作出吐状,叱道:「若非有某人帮你们撑腰,你们算什么东西?」

  布鲁随口道:「我也没替他们撑腰,谁看他们不顺眼,可以揍一顿他们,只
要留他们一口气就好。」

  「我肏!杂种,你别太嚣张!」索列夫破骂出口。

  他显然不惧怕布鲁,因为有四个姐姐作后台,再不行的话,他就把妈妈抬出
来……

  布乖冷笑道:「他能不嚣张吗?他不但是你姐夫,而且是你干爹……」

  索列夫一愣,突然嚎啕大哭,搂着两个女兵转回城堡,一路哭喊道:「我不
爽了,我要发泄!我要把你们人类的女人一个个的南死……」

  巴基斯见索列夫中途离开,清楚自己若不赶紧撤退,肯定会倒大楣,于是也
搂着两个女兵,追索列夫去了。

  「两个废物精灵!」布尘冷冷地骂道。

  布鲁不管众人对索列夫和巴基斯的评论,他低着脸调戏兰瓶,道:「烂瓶,
你妈妈和你二妈回去了,今晚你在我房里睡吧?」

  「思,你会疼我吗?」一段时间未见,兰瓶似乎懂得些事情,不则也不会喊
他作「老公」。

  「当然疼你啦!唔,你那里长毛没有?」

  「不告诉你……」兰瓶羞愧难当。

  布鲁如此放肆,狂布宗族的成员也看不过眼了,布尘和布羁同声道:「肮脏
的家伙!」

  「这妹。」

  布鲁忽然朝布诗发话,惊得布诗的身体颤了颤。他道:「看来没什么人欢迎
我,你陪我走走,顺路吟几首诗给我听,让我也陶冷一下纯洁的情肏,别叫那些
像我一样肮脏的家伙,也好意思骂我肮脏。」

  布诗无力地拒绝道:「我不会跟你走……」

  「公主,我跟你们好吗?」布鲁掉头转向,气得布诗暗咬双唇,他却很自然
地走到雪蓉和伊梅面前,故意朝两女挤了挤色眼。两女跟他都有撇不清的关系,
因此都感脸面烫热。

  雪蓉忍住心中的羞愤,故作平静地道:「随便你。」

  眠春兴奋地道:「莉洁,公主殿下答应啦,等下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跟
他说。」

  莉洁红着腴圆的脸蛋,痴痴地仰望他,眸中悄然现泪。

  「今晚你也过来陪我!」布鲁突然感叹道。

  雪蓉一听,怒哼一声,提脚就朝布鲁踹过来。

  布鲁抱着兰瓶急速退躲,但羞愤的雪蓉强攻过来,他只得把兰瓶抛到一边,
转身就逃跑,一边逃一边喊道:「公主,莉洁是我的小女人,女皇都知道这事,
你要生气也得讲道理,我只是让我的女人过来陪我睡觉,这事你管不着!」

  话语刚落,雪蓉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挡住他的去路,冲他的脸门就是一记
超重的粉拳,打得他蹬蹬……倒退。他本想还击,但心中一想,如果真与她对打
起来,可能会有一场恶战,自己未必能够胜得过她,于是故意跌倒在地。

  她随势扑打过来,坐到他的胸膛上,粉拳不停地朝他的脸门招呼,打得他鼻
青脸肿之后,她又轰打他的胸膛。这次殴打,虽然她没有用上毁灭性的力量,却
也不是一般的捶打,所以他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雪蓉与布鲁在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后来双方都说成是打斗,布鲁也承认他输
了,更有莫芜和布墨作证,因此雅瑟没有继续追究。但自从那次打斗之后,雪蓉
遇见布鲁,几乎都会莫名其妙地给他一顿毒打,而他也没有真正反抗过。

  难道说雪蓉和他之间,因那场打斗有着某种约定?比如说,如果雪蓉胜了,
以后她打他的时候,他不得还手之类……众人只能够如此猜测。

  伊梅见布鲁被打得不成人样,跑过来抱住雪蓉,劝道:「公主,别打了,你
这样打下去,他不死也得躺些日子。」

  雪蓉冷静下来,甩开伊梅,怒道:「烂人,下次敢在我面前嚣张,我就阉了
你!」

  莫芜呼声道:「支持公主阉了他的请举手……」

  布氏三兄弟和鸟托木立刻把手举起来,紧跟着,城堡前所有的男士兵都把手
举了起来。唉,真是怀璧其罪啊,拥有粗长的肉棒,就是得罪天下的男人。值得
欣慰的是,除了莫芜之外,没有别的女性举手,看来女人们都不希望粗长的肉棒
断绝人间。

  「谁的手举得最高,我就把那手砍下来,一群猪!」雪蓉叱骂一句,起身离
开了,伊梅等女跟在她的后面。

  兰瓶泪稀稀地过来扶起他,哭泣道:「公主下手好狠,把你好看的脸打成这
样,以后我长大了,帮你报仇!」

  布鲁叹道:「烂瓶,你永远帮不了我报仇,回头帮我擦药吧!唉,倒霉,经
常被她揍得成猪头脸。今晚还要参加宴会的,这让我如何出场呢?」


             第八章 乱情惊世

  兰瓶满是的、愉悦地摇着小腿离开了。黄昏已是来临,他刚与兰瓶、羽轻如
洗了鸳鸯浴,因此小睡了片刻。醒来的时候,天全黑了,静思趴睡在他的胸膛,
她的美穴还夹套着他半软半硬的肉棒。他在浅睡之际,隐隐约约地感觉她们在他
上面乱搞,这是常有之事,他渐渐也就习惯了。他把熟睡的静思移到一旁,轻轻
地下了床,俪倩却醒了,取了衣服替他穿上。

  「你别太累了。」她轻声说道。

  布鲁看着她,问:「刚才你有没有搞我?」

  俪倩轻然点头,道:「了晚回来早些,你的伤虽不重,也需要休养。公主下
手不知轻重,你哪里得罪她了?」

  「改天你让静思去问吧,我去去就回来。若是我说不大想去你会相信吗?」

  俪倩很诚实地摇摇头。

  布鲁低叹:「我只是觉得,他们越是排斥我,我越是要介入他们中间,什么
事情我都要插一脚。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不管你相不相信。那些女兵没有任何一
个有你们漂亮……」

  「后面这句我相信,嘻嘻!」俪倩踮起脚轻吻他一记,幽语道:「我们不阻
止你做任何事情,只是你总要小心些,他们现在不处置你,并非害怕你或者需要
你,只是未到时候罢了。我们可以不管精灵族的死活,但不能不管你的死活。静
思希望你能够讨好女皇,真正地站在人类这边,或者等精灵族灭亡后,女皇会给
你一条生路。你也许不清楚,女皇的心很狠!」

  「唔,我会注意的,你睡吧,我很快回来。」

  布鲁温柔地吻了她,转身出门,下了阁楼。

  打开阁楼大门,却见到巴基斯和索列夫像两只蠢驴一般蹲着,见到他出来,
他们兴奋地起身迎了上来。他把门锁了,转身喝道:「你们像傻不拉叽的猫在我
门前干啥?想找死吗?」

  索列夫道:「听说今晚有宴会,我想参加……」

  「为何巴基斯也跟过来了?」

  「我踹了他好多次,他都不肯回去!」索列夫无奈地道。

  巴基斯陪笑道:「布鲁,你也让我去见识一下吧!」布鲁道:「你跟我什么
关系,为何要带你过去?你能够给我什么好处?」)

  巴基斯道:「以后叫我的露蕾公主陪你……」

  「你放屁!露蕾公主是你的吗?叫你姐姐给我肏!」

  「我姐姐吗?她还是处女耶……」

  「狗屁处女!」布鲁喝骂,推开两人,迈步前行。

  巴基斯和索列夫厚着脸皮跟随。

  布鲁道:「巴基斯,你要去也行,但你是小鸡巴,别自卑得自杀!」

  巴基斯信誓旦旦地道:「不会的,我很坚强。」

  布鲁又道:「别给我惹事,出了事,我救不了你。」

  巴基斯依然信誓旦旦地道:「我绝对不会惹事。」

  索列夫道:「巴基斯这小子很怕死,他不敢胡乱说话。」

  「越是怕死的家伙,越是死得早!」

  布鲁低骂着,领着两人到达尤沙城堡中段。

  他知道今晚宴会的处所,定于欧根和拉泰居处,是为了庆祝欧根大伤初愈,
只是能够下床走路而已。

  这样的晚宴自然不欢迎布鲁,但他一如既往的不请自到。

  到宴的众人看见布鲁领着两个精灵进来,他们不感到意外,因为要躲开这个
瘟神几乎没有可能。但仇人见面分外的眼红,欧根的眼珠都要凸出来了,瘦干的
身体也抖震,像突然得了羊癫疯。

  「欧根老头,劝你别太激动,小心头颅从脖子上抖下来。」

  布鲁霸道地坐于莫芜和梦玛莲之间,双手搂抱两女,无视众男仇视的目光,
对索列夫两人说道:「你们随便找个角落坐,别学我这么嚣张,因为你们不是杂
种!」

  「半精灵杂毛,这里不欢迎你,滚!」欧根怒吼。

  布鲁捧起酒碗,仰首喝尽,掷碗砸向欧根,沉声道:「欧根,你想再死一回
吗,等你伤完全好之后,欢迎你找我拼命,本杂种把头颅顶在脖子上等着你!」

  布赢道:「好了,大家消消气,为了庆祝欧根的康复,我找来十个宗族女战
士增添气氛,请大家笑纳!」

  「啪啪!」

  布卡连拍两下手掌,守候在门外的十个宗族女战士列队进来。

  众男看见这些高挑健美的女性,眼睛尽冒淫火,比阁楼内的壁灯、吊灯都要
明亮。

  欧根深知自己伤势未完全康复,不是布鲁对手,只好忍下这口气,闷喝道:
「布赢,老子要娇小玲珑的,你他妈的弄些牛高马大的过来,不是鄙视老子的根
短小吗?」

  梦玛莲圆场道:「欧根大爷,你别生气,妖小玲珑的我给你备了。今晚我领
来了三十六个女兵,都在外面等着你们的召唤呢。」

  「叫她们进来,老子久没肏女人了!」

  欧根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他的金棍,往前戳了两三下,其状绝淫贱。

  外面等候已久的女兵蜂涌而入。

  巴基斯看得眼花缭乱,他何曾见过此等场面,口水流到了下巴,呼呼地喘着
气,问道:「素列夫,你以前跟杂种过来,都是参加这种晚宴吗?」

  「差不多。」索列夫因为他暗奸以茉,对他也是极度厌恶。

  「啧啧!」巴基斯兴奋得忘形,伸手欲抱身前的女孩,索列夫急忙拍打他的
手,低声怒道:「巴基斯,你想死吗?我们是他们的战俘,要跟他们一起玩,得
等他们玩得性起之时,他们就不会计较我们的身份了。你毛手毛脚的,肯定被轰
出去。我第一次就被轰了出去……」

  宗族女战士是联盟众将的首选,梦玛莲的女兵自然落入宗族成员的怀中。

  进来的女性都清楚今晚的任务,她们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腿去,赤裸地蠕爬
于众淫之间。

  梦玛莲首选布鲁;自从得知布鲁的巨棒,每次淫宴她与之性交的男人都是布
鲁。

  她解掉衣衫,贴着他的强臂,亲他的脸颊,娇笑道:「布鲁大人,今晚我又
要把你霸占着,害你没法搞别的女孩,你可别嫌弃我哦!」

  布鲁淫笑道:「梦玛莲统领,你说的是人话吗?这里的女孩哪个有你娇美?
我参加晚宴的目的就是要肏你的小屄!」

  「嘴巴就是甜,难怪姐姐我这么喜欢你!」梦玛莲轻吻他的嘴唇,双手为他
宽衣解裤,在他耳边继续低语道:「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相信吗?但我永远不
会做你的女人。不是我配不上你,而是我觉得没必要。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想做
什么就做什么。我跟你家族的男人都做过爱,因为他们都是不错的男人,可是我
只跟我看上眼的男人做爱。好比欧根和拉泰那种老家伙,我就不想跟他们搞。今
晚我悄悄跟你说句话,只要在你身边的日子,我都只跟你做爱,当我不在你身边
了,我会再找看得上眼的男人。只不过,大概永远没有男人能够替代你!」

  布鲁甚是感动,梦玛莲本是相貌清秀俏丽的女孩,虽然生活放浪,却本性善
良。她可以跟很多男人上床,只是能够进入她心扉的男人,只怕也是很难找得出
来。现在她跟他说这番话,是不表明他是进入她心扉的幸运儿呢?

  她转脸看着莫芜挑逗宗族女战士的阴户,忽然又细声道:「很多人都想搞莫
芜姐姐,但我听说只有你肏过她一次!今晚你想不想再肏她?我给你创造机会如
何?」

  布鲁细声道:「她会杀了我!」

  「你放心啦!她那次没有杀你,以后也不会因这些事杀你。或许她真的厌恶
男人,然而你是进入过她的身体的男人,她的身体以及心里对你都有一种隐约的
包容,而且也只包容你。如果是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或者她会当场暴怒而杀
之,但是对你嘛,我们拭目以待如何?」梦玛莲坏坏地道。

  布鲁惊喜得直吞口水,低声又问:「你真的能够给我创造机会?」

  「思,我跟她是老相好啊,我和她有初夜的回忆呢!我十五岁那年,她十七
岁,我跟她好上。也因为那样,我没对任何男人有着留恋。我不迷恋女人,她却
只爱女性。我们就很少在一起玩,偶尔为之,也是她找我……」

  布鲁没想到梦玛莲跟莫芜会有这么一段淫事,听得大是兴奋,淫声道:「把
我的裤子扒掉,我的屌硬得发痛,赶紧让我插进你的嫩屄里去。」

  梦玛莲咯咯淫笑,低首脱掉他的裤子,抚着他粗长的肉棒,叹道:「当初你
用小肉棒插得我昏迷,后来次次都被你这大肉棒满是得死去活来,每次遇上你的
淫兽鞭,我就没有半丝抵抗的能力。如果少了你这根大肉棒,叫我怎么活啊?」

  「以前没有我的大肉棒,你不也是一样快活?」

  布鲁左手抓着梦玛莲妖嫩的圆乳,右手伸过去抓莫芜丰硕的豪乳,这已经是
一种惯性动作。

  莫芜拒绝别的男人碰他,可是平时坐到一块,却不拒绝布鲁的手在她身上乱
摸,即使摸她的阴户,她也不会说他什么;可是每次他准备插入,她总会愤慨地
推开他,所以他一直没有机会再次享受她的肥阴户。

  梦玛莲双手攀上他的颈项,阴户磨抵他的龟头,嫩窄的蜜穴很有技巧地把他
的肉棒吞套,轻轻地摇耸着圆白的肉臀,呻吟道:「啊思!啊思!好舒服,胀得
我屄都快裂了。难怪你那些女人都死忠于你,我以前一直不明白,后来终于明白
了。我以前是很快活,却没有谁能够比你更令我快活。你知道为什么我说喜欢你
吗?因为你令我心颤……你是唯二下我心颤的男人。」

  布鲁只感梦玛莲的蜜穴夹套得肉棒很爽,但对于她的话,他没去细究。

  他道:「心是无法捉摸的,只要抱着你的身体,我就会全身颤动。你如果喜
欢,可以留在我身边,我天天肏得你死去活来。」

  梦玛莲的胸脯紧贴他的胸膛,娇喘道:「思,我记着你的话,你可别嫌我脏
啊,谁叫你不早些认识我?嘻嘻,逗你的啦,我是个很随便的女孩,只要好看的
男人,我都想跟他上床……」

  布鲁心中叹息,他看见她的眸中含着泪。晶莹的,映着火焰。

  他把她推倒在侧,扛起她的玉腿,肉棒在她裂分的阴户里抽插……

  她搂着他的脖子呻吟,热情地仰首起来吻他的五官,快感迅速过侵蚀她的身
心,她的高潮很快地来临,淫水滩了一地。她呻吟着要休息,随手把趴在莫芜胯
问舔吻莫芜阴户的宗族女战士扯了过来,呻吟道:「我……我不行了!你来满是
你们的宗主……我跟莫芜统领玩玩。」

  女战士欣喜地跪到布鲁胯前,他没有犹豫,沾满梦玛莲淫液的肉棒迅速地插
入高大女战士的阴户,插得她兴奋地呻吟起来,他则看着梦玛莲趴舔着莫芜的私
处,淫欲更盛,抱着女战士的屁股狂插……

  「啊噢!噢噢!噢……布鲁宗主……我最喜欢被你插……只要是你……噢噢
啊!什么时候都可以插我的……噢噢!太舒服了,粗长的肉棒,插得人家心甘情
愿,高潮不止……噢啊……」

  坐在角落里的素列夫和巴基斯,看着满阁的春光,眼睛都憋红了,依然不敢
轻举妄动。

  肏得正爽的布卡突然喝道:「那边两个毛精灵,你们傻坐着干什么?没看见
女人很多,我们忙不过来吗?还不快点帮忙,小心我宰了你们!」

  「谢谢布卡大人!」两人欢呼一声,立即起身脱衣。

  几个女兵走到她们面前,他们当场扑倒她们,表现出精灵「狼性」的一面。

  「啊好痛!好痛!啊啊!欧根大将,请你……别插了,我肚子要穿了!救,
救命啊……」

  淫荡的声潮中,响起清晰的、痛苦的哭救声。

  众人往欧根看去,只见他挺着根小鸡巴,左手按着宗族女战士的胸脯,右手
拿他的金棍狠狠地在女战士的阴户里插剌,那被金棍猛插的阴户流血不止。

  众人没有出声阻止。

  欧根淫喝道:「臭婊子,敢在旁边用鄙夷的眼光瞧我,你喜欢大东西是吧?
老子就用金棍捅死你!」

  「宗……宗主,救我啊!我……我什么都没做,他拿我来出气!布……布赢
宗主,救……救我,我好痛,呜呜,救救我……」

  「臭婊子!你叫也没用,今晚你死在这里,也没人敢救你!」欧根淫威十是
地骂道。

  「不主……救我……布赢宗主……」

  女战士绝望地求救,但没有人出声阻止。

  欧根越来越得意,他低着头,金棍使劲地在女战士流血的阴户抽插,却在此
时,他的手腕被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猛然抬头,怒喝道:「半精灵杂毛,快松
手!」

  布鲁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欧根的右手,沉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半精灵杂毛……」

  「老子是狂布的宗主!」布鲁愤怒地甩掉欧根的手,弯腰搂起女战上,左手
带着红光抓往女战士的私处。

  女战士胴体颤抖,娇体竟发红。

  这是狂布传承中,神奇的疗伤功法……兽体重生。

  最终……

  女战士软倒在布鲁怀中,泪眼感激地仰着他,哭咽道:「谢谢宗王!」

  「半精灵,你是存心捣乱吗?」

  欧根紧握淫光闪闪的金棍,却不敢靠近布鲁。

  布鲁以「兽体重生」把女战士阴道的裂伤缝合,在她的脸上轻吻一下,道:
「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好好养伤,这是宗主的命令。」

  「宗主,以后我都听你的。」女战士含泪告别。

  布鲁转身面向欧根,冷喝道:「老胡子,若是你想跟我再打一场,我们到外
面去;若是你不想搞得没气氛,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是,你若敢在我
面前,用你的金棍虐待女兵,老子拿你的金棍戳进你屁眼!你妈的,鸡巴短小不
行,借用工具也得有点分寸!」

  欧根气得老胡颤跳,金棍指着布鲁,气急败坏地道:「你……你……我跟你
拼了!」却迟迟没有过来。

  「来啊,来啊!」布鲁挑畔地道。

  「你们两个别闹了!布鲁,我的阴户好骚痒,你赶紧过来插插我!」梦玛莲
娇声淫语。

  布鲁扭首看去,见梦玛莲趴在莫芜丰硕的胴体上,正与莫芜接吻。

  两女的阴户,相互磨擦,端的是奇淫无比。

  布鲁懒得理欧根,急忙跑了回来,扑倒在梦玛莲的俏背,肉棒「滋」的插入
她的阴户,咬着她的耳朵抽插。

  如此一阵,他见莫芜警觉地看着自己;他压低脸庞,吻住她性戚的丰唇……

  莫芜没有抗拒,他心里欣喜,把巨棒从梦玛莲体内抽出,悄悄地对正莫芜湿
透的吧阴户,屁股二仉,顺利地插入莫芜的阴道,却是无限的紧凑。

  与此同时,莫莫芜暗中狠狠地咬了他的嘴唇。

  虽然没被她咬得唇破血流,但也是很痛,可是他心里高兴着,因为她是允许
了他。

  梦玛莲知道布鲁成功了,趁机爬移到一旁,列英博古从旁把她抱住;她推开
他,道:「姑奶奶累了。」

  列英博古自感无趣,回头抱住宗族女战士,愤慨地抽插着……

  布鲁美美地插着莫芜肥大而紧凑的肉穴,她哼哼啊啊地呻吟着。

  他吻着她感性而美艳的脸蛋,骄傲地道:「莫芜统领,上次你说我的小鸡巴
肏得你发感觉,这次你觉得如何呢?很爽吧?」

  「不爽……噢喔!」

  在场的人都感震惊,虽然他们知道莫芜曾经意外地被布鲁肏插,可是没料到
这次莫芜会甘心情愿地跟他做。他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恨不得趴在莫芜身上
的男人是自己,然而很可惜,那个男人是个半精灵……

  「我这次还是要在你的阴道里射精,而且以后每次见你,都要肏你!」布鲁
淫威凛凛地道。

  迄今为止,他肏过的女性,就属莫芜最高大,抽插得也特别的舒畅。

  不知不觉间,他把肉棒变化成终极尺寸,胀得她的大阴户也似要裂开。

  莫芜恼怨地瞪了他一会儿,仰首起来咬住他的尖耳,低声呻吟道:「别在这
里搞我,我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被男人搞得失控。这里很多女人,你去搞她们,以
后你想搞我,自己来找我。若是你让我丢脸,我跟你没有下次!」

  布鲁清楚莫芜是自尊作怪,但她如此说了,他也不急在一时,转身扑到梦玛
莲娇体上,再次插入她淫水氾滥的阴户,抽插得她喘息娇吟;莫芜重新拿起她的
双头假阳,与另一女兵进行互慰,只是她的眼睛却在看着布鲁的强棒抽插她的下
「初恋情人」的嫩穴。

  淫秽的宴会继续着。

  布鲁在梦玛莲体内射了次精,把她射得昏迷过去。他把她抱于怀中,肉棒继
续插在她的阴户,让身边的女兵给他倒了酒,仰首喝了半碗酒……

  准备回去时,忽然听得巴基斯道:「你说杂种吗?他当然厉害!荒淫无道,
来者不拒,不但搞了索列夫的的姐姐们,还搞了索列夫的妈妈。那杂种是禽兽,
他还强暴了他的妹妹布菊……」

  兴奋中的巴基斯突然发觉自己的失言,声音倏止。

  整个阁楼里,刹时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布鲁的脸上。

  布鲁默不作声,佯装平静地把梦玛莲抱到莫芜怀中,道:「深夜了,我该回
去了。」

  布鲁往门口走去,宗族的年轻成员把他拦住,个个脸上都惊怒异常。

  布赢等三位宗族长者也从旁把他包围住。

  布卡怒喝道:「布鲁,那毛精灵说的是不是真的,若是他胡说八道,我把他
的头颅拧下来。」

  「我说的是真的,皇后宣布他强暴布菊,所以才要处他于死地……」巴基斯
慌怯地道。

  布赢沉痛地道:「我们宗族虽荒淫无度,但绝不允许乱伦。事到如今,留你
不得!」

  「哈哈!三叔,你们何时想过留我?你们要杀我,我也不会甘愿被你们杀!
乱伦也好,屠族也罢,我会尽我所能活下去!」

  布鲁狂笑,他知道今晚若果不能够把宗族打败,就是他被他们撕碎。

  然而后者的机率比较大些,他心中充满悲怆。

  正在此时,寂寞的黑夜,响起厮杀的嘈杂。

  紧接着,从外面冲进来一名士兵。

  「各位大人,精灵族夜袭城堡,女皇命令你们前往支援,违命者斩!」

  众将闻言大惊,捡起地上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全体冲掠出去。「乱
族的杂种,回头再收拾你!」布同离开时,愤怒地骂出这句。阁楼里只剩下瘫痪
的女兵,以及布鲁和两个精灵。巴斯基害怕得全身缩颤……


             篇外篇·雅草的梦

  对于催眠精灵来说,睡眠占据她们生命中的一半时间。

  据我所知,现有的精灵中,属于催眠精灵的很少。

  曾经有一族人乃士专门催眠属性的精灵,但传至诺特薇,其催眠的等级大大
地下降。

  如今最强的催眠精灵,是神崖居上的月雾圣女。

  我是月雾圣女的唯一传人。

  我们很忌讳别人知道我们是什么属性的精灵,然而久而久之,这已经不是秘
密。

  我们最脆弱的时候,是我们沉睡之时,因此我们很少把这秘密公诸于事。

  只是有些人对我们也很了解,所以高级的催眠精灵,总有其独特的结界。

  这种结界并非很坚固,但是可以把我们从沉睡中唤醒:结界与我们的气脉相
通,任何人触碰结界,都使得我们的身体剧痛,从而清醒过来。

  我们把这种结界称之为「苏醒的印痛」。

  我每次睡觉前,都会布施结界,以防他人有机可趁。

  每个催眠精灵在入睡前,都非常地谨慎。

  我这一生都很谨慎,从来都没有失误过,因而我所有的梦,普遍都很安详。

  但梦的安详,不代表现实也如此的安详。

  我习惯了药殿的空气,基本上不会外出,然而此刻却身处于幽林。

  这是我们精灵赖以生存的空间。

  唯一的生存空间……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处身于这里,这是我熟悉的树林,但似乎又很陌生,因
为我对这树林没有具体的印象。

  到底是这幽谷里的哪一片树林呢?

  周围很安静,连鸟虫的呜叫都没有,安静得令我浑身不自在。

  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采草药,还是散心?

  我已经想不出来这里的目的,就像我想不起这是哪片幽林。

  轻风掠过,我感觉到身体有些凉,似乎是我所有的衣服都被轻风不经意的剪
碎。

  我低首一看,几乎惊叫出来,原来我竟然一丝不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从一开始,就是裸身走着的吗?

  为何我要赤裸地走到这寂静的林间呢?

  我用手捣住美丽的胸脯,可是我又看到双腿间那淡黑的性毛,急忙又用双手
去捣住私处。

  但乳房在我的胸胸颤跳……

  嘴唇处传来温暖的气息,仿佛是夏风吹吻我的红唇。

  我微启着红唇,享受清风的吻。

  此时我坏坏地想,能够赤裸地走在无人的幽林里,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我幻想着树林里有一个隐形的男性精灵……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想过任何一个男人,为此我感到一些愧疚。

  这个隐形的男人,他吻着她的唇,吻得深情而火热。

  我喜欢这样的吻。

  当我试着要去体验这吻的时候,他却离开了我的唇。

  思,他吻我的乳房。

  我美丽的处女乳房,在他的唇舔挑逗下,迅速地膨胀,乳头也变得坚硬。

  我感到一种羞喜,下体流泄丝丝的湿意。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躺到了树间的叶席上。

  隐形的男人趴在我的胯间,他吻我美丽的私处。

  我想用双手推开他,然而他不但是隐形的,而且是透明的;我的双手怎么推
都推不开他。

  可是我真实地感觉到,他火热的嘴唇吻着我潮湿的阴唇。

  他的舌头粗长而柔软,在我的阴缝里舔磨,不时地顶入我的阴道,抵触我的
处女膜……

  这应该是一种幻觉,美丽而令我羞涩的幻觉。

  我心里这么想着。

  因为在这山林里,只有我自己。

  所以我驯服了,任这隐形的男人,挑逗我敏感的私处。

  我相信这只是我的幻觉,我不会有任何损失……

  温柔的挑逗很短暂。

  幻觉中的隐形男人,他说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把我平躺的身体推得侧卧,他
睡在我的背后,紧贴着我。

  接着,我感到潮湿的阴户,被一根烫热的、坚硬的圆物抵磨,私处传来舒服
的快意。

  我知道这是我幻觉中的男人的阴茎。

  因为我是一个药司,我看过很多男人的阴茎,了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结构。

  我以为,这是我幻想中,男人的阴茎。

  阴茎温柔地抵磨我的阴户,我觉得很舒服。

  于是我天真的想,如果继续幻想下去,就有着永远不会消失的温柔,和淡淡
的快感。

  但是我错了,我变得更贪心。

  我甚至幻想男人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

  是的,他已经插入半个龟头。

  我清晰地感觉,这龟头好巨大,几乎把我的阴户胀裂。

  对于这根将要插进我身体的阴茎,我感到熟悉,像是布鲁的阴茎。

  思,是的,是他的阴茎。

  我看到过他的阴茎,所以我此时幻想中的阴茎,就是以他的为原形……

  我没想过阻止阴茎的插入,因为这是我幻想中的物体,对我的身体不会造成
真实的伤害。

  圆大的龟头,胀塞得我的阴户很舒服……

  我闭着双眼,享受着幻梦中的性爱。

  这是我第一次做春梦,竟然可以这么舒畅。

  然而性爱对于一个处女来说,无认幻想得多么美妙,事实都不可能美好。

  巨大的男性肉棒,粗鲁地插进我的生殖器,剧烈的疼痛由阴部开始,传遍我
的全身。

  因为剧痛的真实,我挣扎着扭首回来,看到的却不是弓隐形的英俊男精灵,
而是形状模糊的、庞大而丑陋的怪兽。

  它用一双有力的兽臂,紧紧地抱着我娇嫩的身体,用他胯间那丑陋的、粗长
的、流着脓液的肉棒,抽插我美丽的蜜穴。

  我痛苦的哭叫,想把它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

  「啊痛!滚开,魔鬼,滚开!痛!好痛……」

  我哭嘶着,但魔鬼没有从我身体离开。

  他狰狞地狂喝着,粗长的肉棒抽插得我嫩嫩的肉穴血肉模糊……

  锥心的痛苦一直在持续。

  心灵的悲痛,比肉体的疼痛,更令我痛苦。

  我的双手不停地推它,双眼不停地瞪着、瞪着……

  直瞪到我的眼珠仿佛都要胀裂(像我下体一般的胀裂)!

  我看见了,我不是在幽林里,我是在帐中……

  原来,刚才是一场梦。可是下体的疼痛依然真实,男人的喘息在脑后。

  我转首过来,看见了奸淫我的男人:布鲁。

  我的心如释重负。

  虽然下体仍然裂痛,我的心灵刹时得到安?

  他满头是汗的拥抱着我、抽插着我……

  看见我醒了,他的眼睛现出一些慌乱,然而他悍勇无畏地继续抽插。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并不讨厌他,但也谈不上爱恋。

  只是从可怕的恶梦中醒转,看见他的时候,我得到一种解脱,让我瞬间明白
了,我不憎恨被他奸淫。

  就这样吧,他把我从人类的淫威中救出来,现在把纯洁的身体给了他,两不
相欠。

  我心中忽然升起奇怪的想法,我害怕他之所以侵犯我,是因为他想藉我的处
女之身恢复他的伤势,于是我把问题丢给了他。

  等待他的答案时,那短短的瞬间,我甚至期待他说谎骗我。

  他却没有说谎,他说了很淫秽的话,我听了偏偏从心里偷偷欢喜。

  没有任何的反抗,我继续忍受着令我痛苦的抽插。

  他的肉棒离奇的粗长。

  我看见过好多男性的阴茎,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阴茎像他的阴茎这般粗长。

  疼痛中有着另一种暗藏的快感,那种像是身体被撕裂的「无悔的痛快」。

  他像野兽般,一直奸淫我……

  在我的爱徒面前、在仙蒂面前,他痛快淋漓地在我的体内射精。

  虽然我不讨厌与他做爱,也不憎恨他趁我眠睡时奸淫了我,可是我不想要跟
他继续这种关系。

  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的药室帮忙、跟我学东西,不知不觉中,他也算是
我的徒弟。

  他是我跟夫恩雨共有的男学徒,我怎么能够跟自己的徒弟欢爱呢?

  我的想法太天真了,他是个永远不知是的男人,后来他多次奸淫我。

  经过第一次的痛苦,他后来对我的奸淫,每次都令我高潮无数次,每次我都
被快感冲激得昏晕眩。

  在与他的性爱中,我从不跟他说过什么。

  只是在他的抽插下,我学会了淫荡地呻吟,学会疯狂地配合他。

  我没有告诉他,我的身心已经习惯并依赖他给我的快乐。

  也没有告诉他,我第一次有了爱情的感觉。

  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他,我爱上了他……

  这是我的梦,一个荒唐的梦。

  像无人知的秘密,由我自己守着。

  因为只有这样的梦,才不会轻易地粉碎……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7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

               第十一集

***********************************
  本集简介:

  布鲁和布菊的乱伦之事,在联盟与狂布间闹的沸沸汤汤,雅瑟女王究竟会如
何处置他?

  布菊需要平静来抚平一切,却意外牵扯出布诗也曾经被布鲁调戏而难以忘怀
的心境,布诗希望布鲁对她和布菊是平等的。

  布鲁抱著必死的决心,带著身边的四个女人前往水月灵的密室,一一向布鲁
母亲的骨灰罈问安,并向她们交代后事。

  布鲁和布血的交战终於来临,这一刻狂风骤起,师王拳与龙兽爪的对决,究
竟谁输谁赢?

  布鲁又是否还看的见明天的太阳?
***********************************

              第一章 平静

  布鲁没有参与战斗,他继续坐在阁楼,啃着肉喝着酒。饿了二十年的他,坚
持这样的理念:什麽都可以浪费,就是食物不能够浪费。能够吃喝的时候,尽量
地吃饱喝足,因为不知道有没有下一餐。他心中很是绝望,邪恶地想:精灵和人
类都在此战中同归於尽吧。

  让他们去死!全死光光……咳,美女别死!布鲁一边吃喝,一边胡思乱想,
仿佛一切都与他都不相干,只有面前的食物才是他生活的全部。像他发誓要睡遍
精灵族的美女一样,他也暗暗发誓要吃完这里的食物。他努力了许久,不知吃喝
了多少酒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有些醉意了。「四妹,哥跟你喝酒。咱们
别管他们说什麽,来做爱做的事……」他摊开四肢仰躺在地,左手拿着酒壶,醉
惺惺地胡言乱语。打斗声越来越近,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却是俪倩冲进来。

  她捡起他的衣服,蹲跪到他身旁,娇喘道:「布鲁,精灵偷袭得逞,攻势太
强,联盟紧急撤退,你赶紧起来啊,我们没时间了。」

  「联盟撤退?」布鲁被惊得酒意全醒,联盟怎麽可能败退!

  即使精灵族偷袭成功,联盟亦不至於败得如此之惨吧?

  他老是觉得哪里出错,然而他清楚俪倩不会乱开玩笑,所以他急了,问道:
「往哪里撤退?」

  「北面啊。」俪倩答道。

  「她们呢?」

  「除了莹琪之外,其他的精灵,趁今天晚上之乱,回精灵阵营了。」

  俪倩一边回答,一边扯着他往外跑。「俪倩,别急啊,让我穿上衣裤先!」

  「你先拿着,有空再穿……」

  「会被别人看见……」

  「夜黑无光,谁看得见?你也不怕被人看……」

  「男人有时也需要表现出矜持。」

  布鲁右手抓着衣裤(左手被俪倩的右手牵着),跟着俪倩往尤沙北面侧门遁
跑。

  羽轻如三女的离去,没让他感到多少悲伤,这是预料中的事情。她做事虽然
不可理喻,看着他背叛精灵族,她也不会恨他,然而要她跟着他背叛,却是不可
能的。对种族的忠诚,她会为精灵族最後的挣扎而战,这是对「根」的执着和信
仰。

  但他没有根;精灵族不是他的根。

  莹琪有根,但失去了土壤,她只能跟着他。

  他也没想到,这一路走来,依然在他身边的,唯一的女孩竟然是她。

  这个「原本憎恶四肢发达的男人」的女孩,被他强暴之前,已经被遗弃(或
者说无视她的生命),与他的「生命的交插过程」是痛苦的,可是当最初的阵痛
过去,她敞开心怀接纳他,而选择「背叛」精灵族……

  他喜欢她的「背叛」。

  这种「背叛」,藏着「对根的忠诚」。精灵族不需要「她的忠诚」,她把忠
诚给了他。从而,他变成她的「根」,是她生存的寄望……因为黑夜,布鲁不清
楚城堡的状况,但联盟的败逃却是事实。狼狈撤退中,他也没心情想别的,跟着
俪倩,杂在士兵当中王北冲跑。

  他很想问问战斗的具体情况,然而他想俪倩大概不清楚,现在也不是问的时
候,便把疑惑藏在心中。

  黎明之前,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以联盟战败而结束。

  但是,布鲁清楚,他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家族的愤慨,布鲁能够理解。

  精灵族的夜袭,让他获得喘息和思考的时间,然而给他再多的时间,他也思
考不出任何对策。虽然布菊与他之间的血缘,相隔也有两、三代,可他和她有着
共同的曾祖父,诚然是很近的堂兄妹。

  乱伦是不可争辩的事实,再怎麽善於说谎,他找不出可以作为「辩驳」的词
语。

  除非他要宣扬:杂种与杂种之间,乱伦、强暴、同性恋……等等,都应该受
到人伦或法律的保护。

  哪怕蔑视一切伦理,哪怕他一次次地爬到布菊的肉体上,他也很清楚:乱伦
令家族愤怒。

  他并非故意「乱族」,和布菊(或拉西)之事,是出於偶然。後来他多次回
想,若是提前知道布菊是堂妹,他还会强暴她吗?这是无法成立的假设,也是无
法回答的。最重要的是,这种假设,他永远不能对布菊说……布菊爱他。他不知
道她怎麽就爱了他,可是他能感受到她的爱。

  他却不知道自己是否爱她,一如,她给予他的,那一种「爱」?

  他老觉得,与布菊的淫事已是够荒唐,偏偏她的心,烙印了他的影,越显得
荒唐。

  在无法解释的荒唐中,他获得一些幸福感的同时,也察觉到她内心深藏的痛
苦……

  宗族没直接找他;也许因为战後太多事要忙,也许必须经过彻底的商量,才
能决定如何处置他。但他相布菊的乱伦,传遍整个联盟,使得联盟在战败之後,
有了较活跃的话题。

  很多人表面嘲笑和咒骂,暗里却是羡慕和忌妒。

  布菊的姿色,在整个统都亦是名列前茅。她父亲是狂布的俊男,母亲是美丽
的精灵公主,如此的混血女孩,其美丽岂是一般女孩所能媲比?不知多少男人暗
里意淫她多少遍(一百遍又百遍?),但因她是布血的女儿而不敢碰她,虽然後
来她跟列英博古对上眼……

  多少男人诅咒列英博古的「鸡巴烂掉」,却万万没想到,布菊的真命天子并
非列英博古,而是她的二堂哥……布鲁。

  这跌破眼镜的结果,不但令宗族愤怒,也令列英博古脸面难堪,他是最先找
上布鲁的人。

  战後的第二日傍晚,全军远离尤沙,驻军休息。

  布鲁闷坐帐中,四女相陪。

  她们很早就知道他和布菊之事,也料到有这麽一天,然而这天来临,谁都没
了主意。

  也就是在此时,列英博古持剑闯入……

  「半精灵杂种,我要杀了你!」

  列英博古胸缠绷布,不顾身受「轻伤」,颤剑指着布鲁,俊儒的脸庞激动得
扭曲。

  静思同情地看着他,叹道:「列英博古,想必你清楚事情的始末,这怨不得
他们兄妹。你是个冷静的男人,为何变得如此冲动?你应该礼貌一些,在进帐之
前,应该打声招呼。」

  列英博古冷笑道:「别以为我就怕了你!我成为大家的笑柄,我誓死扞卫我
的尊严!」

  静思冷淡地道:「布菊非你的妻子,她跟谁一起,是她的自由。如果她令你
感到丢脸,那只是你自作多情。列英博古,我们此刻的心情也不好,希望你明白
这点。」

  「我不明白……」

  「废话多了些!」布鲁起身,逼视列英博古的俊脸,冷沉地道:「四妹说不
喜欢你,可是你老缠着她,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既然你来了,我们找个地方决斗
吧!」

  列英博古愣然片刻,他没料到布鲁如此乾脆。按理说,布鲁跟布菊乱伦被揭
发,应该为此愧疚(他甚至幻想布鲁畏罪自杀),偏偏布鲁表现得理直气壮,还
要为争抢布菊而跟他决斗,这让他措手不及。他来这里,并非要跟布鲁拚个你死
我活,而是想趁着布鲁理亏,给布鲁一个下马威,挽回一点面子……

  布鲁的表现超出常理,也超乎他的意料,他进退两难,握剑的手因激动而颤
抖。「半精灵,地方任你选!他不得不打肿脸充胖了……」

  「她面前吧,她曾爱你,觉得欠你。无论输赢,我想让她看到,并非她要欠
你。而是我刻意地从你身边把她夺走;我想让她知道,她哥背得起最重的罪。」
布鲁偏过列英博古,直接走出帐篷。

  列英博古依然留在帐中,他似乎是被布鲁无耻的坦率震撼了。

  「布菊,爱他?」他问。

  「爱吧!谁知?」静思俏脸茫然,却是不看他,顿语一会儿,她道:「你好
歹也是联盟六战将,无论是回到统都还是在这里,都有很多女人甘愿跪到你的胯
前,何芏为难他呢?女皇勒令狂布暂时不准对他动手,等到达北部那个牧场,再
让他们内部暗中解决,你就别参与进来了。虽然布菊很美丽,但做狂布的女婿,
不见得很幸福啊,何况她也不爱你……」

  「受教。」列英博古抱拳退出。

  一会儿之後,布鲁进帐,咕哝道:「列英博古这家伙,竟然耍无赖,说伤心
到握剑的力气都没有,要把决斗无限期延後。我还以为他多爱四妹,结果只是表
面装痴情币而已。」

  静思幽言道:「你已够麻烦的,能够避免的就尽量避免吧,你和布菊……不
是般的事。」

  布鲁沉重地道:「我也懂得的……」

  狂布的驻扎地,布菊帐牛,聚集布氏姐妹。

  五姐妹的脸色显得凝重。布菊凝重的神色中,涂着悲郁的色彩。

  「四姐,我们知道你是被强暴的,家族定会为你讨个公道。」布乖气愤地说
道。

  自从胞兄(布明)被布鲁刺伤,她非常的憎恨布鲁,把布鲁当成了「弑兄仇
人」,无视布鲁是她的堂兄……

  布拿芬安慰道:「四妹啊,五妹说得没错,这事情错不在你,有家族替你作
主。只要你指证他强暴你,伦理上讲,你仍然清白,我们家族的脸面也会好看一
些。」

  「大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家族如何处置他?」布菊幽伤地问。

  布拿芬答道:「现在还不清楚,女皇不准家族立刻处置他,家族也觉得需要
商量。但他强暴你,使得家族成为笑柄,也令狂布的历史蒙羞,绝不会轻易放过
他……」

  「你们什麽时候放过他?」布菊冷嘲,冷眸扫视众姐妹,又道:「他强暴我
之前,并不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我当时是要杀他的,他强暴我也是基於愤怒,你
们现在是替我说话还是安慰我,抑或是想落井下石?我知道你们也没把我当成家
族成员,因为我不但是半精灵,而且是妓女的女儿。你们只想趁这机会,利用我
被强暴这件事,达成你们要害我哥的目的。」

  布乖怒声道:「布菊,他不是你哥……」

  「谁是我哥?我妈妈只生了我和弟弟,我们姐弟俩都是半精灵,都被你们排
斥。後来我和他相遇,他跟我们姐弟一样,都是半精灵。不管你们喜欢与否,他
和我的关系最亲密,若他不是我哥,谁都不是我哥!但他就是我哥哥,无论你们
怎麽说……」布菊野性的脸庞,在冷酷的神情笼罩下,显得坚定而凄怆。

  她低垂了脸,凝视膝前的毡布,眼泪落下两滴。

  布乖恍然大悟,冷笑道:「难怪平时我觉得你跟他很要好,原来他是你的这
种哥哥。我就奇怪,你从精灵族回来後,对待列英博古冷冷淡淡,原来是跟半精
灵乱伦乱上瘾了。果不其然,半精灵都不是好货色,你妈是妓女,你比妓女更下
贱……」

  「帕!」布菊愤怒地给布乖一记耳光,怒叱:「滚!」

  「乱伦的贱屄,你不会有妤下场!」布乖羞怒地离帐而去。

  布拿芬不满地道:「四妹,你不该打五妹,她是为你奸……」

  「谁为我好,我很清楚,不需要大姐说明。你们都走吧,让我静一下。」

  「四妹,为何你如此固执?只要你配合家族……」

  「我爱他,爱到疯了。」布拿芬愕然,她已经无语。

  布幽叹道:「四妹,别想太多。事情总会得到解决……」

  「走吧。」布拿芬打断布幽的话,走出帐门。

  布幽无奈地起身,朝布诗说道:「三妹,别打扰四妹了,她心里难受!」

  布诗细声道:「二姐,你和大姐先离开,我想跟四妹说些话。」

  「你有什么话跟四妹说的?」布幽觉得奇怪,因为布诗跟布菊的关系并非很
好,倒是与布乖非常要奸。布诗老喜欢拉着布乖去听诗人们吟咏诗词。

  「二姐,我不会像五妹那般惹四妹生气,你放心吧。」

  「你别耍小孩子脾性……」

  「我不是小孩……」

  「在我的眼里,你是小女孩。」布幽言罢,转身出帐。

  布诗与布菊对视。

  「三姐,我不想跟你说话……」布菊道。

  「可我想跟你说!」平时性格柔软的布诗,忽然变得强硬起来。

  布菊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诧然道:「三姐,让我平静一下好吗?」

  「就你想要平静,别人不要平静吗?」布诗歇斯底里的尖声娇叫,之後,她
略感不妥,压低声音道:「你跟我说实话,除了被强暴的那次,後来你是不是也
常常跟二哥偷欢?」

  布菊凝视布诗,却不知道她的意图,便道:「二姐,你该回去了。」

  布诗冷声道:「在尤沙城堡,有次他偷潜到我房间,身上全是汗水味和女人
的味道。我当时不知道跟他好的女人是谁,但现在我肯定那个女人就是你!那混
蛋,搞了你之後,过来陪我睡……」

  「你跟他睡?」布菊激动地抓住布诗的双肩,追问道:「三姐,你、你……
你跟他什麽时候好上?」

  布诗把布菊推离,说道:「我要你亲口跟我说清楚,平时你们是不是也在偷
欢?」

  布菊颔首道:「嗯,我喜欢在他怀里的感觉,虽然我明知道我和他之间是罪
孽,我还是无怨无悔。只要他在我身边,我都想跟他做爱。他是我的二哥,但他
首先是我的男人……」

  布菊没有继续说,布诗也沉默。

  许久,布诗咽道:「你继续平静吧!只是,虚假的平静外,暴风雨正来袭。
我竟然羡慕你……我要彻底的问清楚那杂种,为何那般的调戏我?他不给我满意
的答覆,我就告发他强暴我……」

  「三姐,你跟他……」

  「你很想知道吗?」

  「哦……」

  「除了真正的插入之外,他对我做了一切男人对女人做的事情。我也很想平
静,然而自从他出现,我就无法平静。你和我,都是不能够平静的,可你我的待
遇却不一样,所以我要问问他,为何这般的待我?他明知道我是他的堂妹,明知
道的,为何还要……」

  布诗咽声加重,似是要哭出来,她急忙转身,迅速地擦拭眼眶,接着说道:
「我和你是平等的,他却没有平等地对待。他或者没有伤害你,但他在我的心,
插了一把刀,插得很深,以至於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人能够拔出……我就这麽
一直痛苦着。」

  布菊无言作答。

  布诗又道:「是需要平静的,然而我心在抽搐,叫我如何平静?但愿你能够
面对,『平静』过後的狂风暴雨……」


             第二章 妈妈,再见

  联盟表面显得平静,宗族也表现得平静。

  大家只是私下谈论狂布的「乱伦之耻」,谁都没敢大声张扬,或者是怕触怒
布氏成员,或者也有其他的原因,总之大家对这件事,表现得很低调。

  七日後,联盟到达弗利莱牧场。

  这里原是牛马成群,现在除了草地的虫,看不到别的动物的影子。由天空偶
然投下来的黑点,不是鸟影就是鸟屎,绝非是「诗意」的云。布鲁从来不认为弗
利莱牧场会有好风光,因为他在这里的回忆,除了粪便还是粪便。

  或者,还有嫩鸡与青桃、种马与荡妇、公狗与少女,以及父女乱伦……唔,
乱伦!他忽然想起,很多天没见布菊。

  「杂种,你们家的人很奇怪,这麽久都不问罪?」

  莹琪最耐不住性子,她心中很担忧,天天反覆地问好多次。静思道:「据我
所知,女皇只命令他们不得在行军过程中搞事,可现在到达牧场三天了,宗族对
你们兄妹之事,依然不闻不问,这令人觉得有蹊跷。」俪倩道:「这样反而令人
不安,我悄悄问过以前的姐妹,她们也都没有听到什麽消息。」

  莹琪啐道:「她们早不把你当姐妹,怎麽可能通风报信?」

  俪倩性格本柔和,她幽然道:「虽然我离开宗族队伍,然而我们曾经患难与
共,如果她们得到消息,一些无关紧要的提醒,总是会跟我说的,别把我们姐妹
感情想得太冷淡。」莹琪歪歪嘴,道:「是啊,你们感情多好啊,奸到让你的姐
妹跟你的男人乱搞,啾!」俪倩掩嘴笑道:「莹琪,不是我让姐妹跟他搞,而是
她们硬要搞他……」

  「结果都一样。」莹琪扭脸看向眠春,很有「主子的架式」地吩咐道:「眠
春,你问小肥婆去,她肯定知道内幕。」

  眠春嘟起薄嫩的红唇,恼道:「我不认识肥婆是谁……」

  「你的姐妹啊,莉洁小骚包!」

  「你才是小骚包,莉洁比你大多。」

  「所以她是肥婆……嘻嘻,小肥婆,长大之後就是大肥婆,杂种肯定不喜欢
你。」莹琪幻想莉洁长大後肥胖臃肿的丑样,很白痴地表现出不合时宜的欣悦。

  眠春报复性地道:「像你这种可怜的小妖精,总有一天变得又矮又肥,跟地
里的南瓜没区别。」

  莹琪怒瞪眠春,嗔叱道:「我绝对不会肥,也绝对不会瘦,我永远生得这样
均匀、这样美丽,因为我是精灵界最奇妙的小精灵……」

  眠春冷笑道:「你是奇妙的小精灵?我听说小精灵有翅膀,你的翅膀哪里去
了?」

  「进化掉了。」莹琪不爽地道。

  「怎麽你的身体没有进化呢?」

  「你眼睛瞎了吗?我的身体进化完善,是世上最精致、最细腻、最完美的艺
术品。如果你不服气,我和你走到外面去,看看那些男人的目光落到谁身上?哼
哼,我是男人最爱的艺术口叩,你嫉妒吧,尽情的嫉妒吧,只有嫉妒是你唯一的
武器!」平时常常词不达意的莹琪,难得说出如此流畅的哲语。

  「啪啪啪!」

  「妖精说人话,值得鼓掌喔!」眠春冷嘲热讽的同时,不忘给予莹琪「友谊
的掌声」。

  「眠春,你找莉洁问问吧,她若知道些什麽,不会瞒你的。」静思发话了。

  「嗯。」眠春轻应一声,瞪了一眼莹琪,离屋而去。

  「烦人的家伙离开,耳根清净啊。」莹琪煞有介事地道,忘记她自己「烦人
的本领」亦是一流水准,她瞧瞧屋中三人,感叹道:「仙蒂不离开就好了,平时
有人陪我玩。杂种,你把雅草师徒睡了,为何不睡仙蒂啊?如果你睡了她,我敢
肯定,她绝不会回精灵族。」

  布鲁道:「仙蒂是我老头的女人,没经她的同意,总是不好睡……」

  「你连妹妹都睡了,还有谁不好睡?」门前响起布尘冷酷的沉喝。

  布鲁抬眼看去,布氏三兄弟及姐夫乌托木不请而至,他冷眉挑了挑,说道:
「只有你们,不足以把我就地正法。我给你们友善的建议,就是请你们回去,我
敢於践踏伦理,也敢於六亲不认。」

  布尘冷笑道:「放心,我们同样讨厌与你沾亲带故。今日顺路到此,顺便告
诉你一声,宗族今天晚上在牧原办篝火议会,你必须出席。这是你最後一晚看美
丽的星空,也是宗族给你的最後的狂欢夜:这是属於你的永恒之夜,因为你无法
再涉身黎明。」

  「谢谢通知,你们可以走了。在这里,你们除了用眼睛强奸莹琪,你们还能
干什麽?走吧,我看你们碍眼,你们看我也碍眼。」布鲁下了逐客令,他们不把
他当兄弟,他也不喜欢他们,事到如今,撕破虚伪是必然的。

  「至少我们不会强奸妹妹!」

  一直不敢在布鲁面前说话的布明,像是吃了壮阳药,张嘴就是禁忌话题。

  「莹琪,陪我到外面散散心,这里的空气有毒,继续待下去,我怕自己跟着
变得狠毒。」

  布鲁把莹琪抱於怀中,瞄了瞄四男,嘴角抽了抽,没再说话,迈步走出。

  他在门前驻足,轻声道:「静思、俪倩,你们跟我一起来吧,我怕他们会强
奸你们,因为他们跟我一样,都不是好货色!」

  四男出奇的冷静,没继续跟布鲁抬杠,他们轻蔑地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他消失,鸟托木道:「不知道长辈们今天晚上会不会置他於死地?」

  布明道:「即使大伯和三伯不忍心杀他,七叔也不会放过他。」

  布羁转眼看着布尘,道:「他死之後,血咒是被你继承还是七叔继承?」

  布明肥躯一震,插言道:「或者是三伯……」

  「等他死了,自会知晓。」布尘冷哼。

  黑暗捣住了她们的眼睛,她们不明白为何布鲁把她们带到这里。

  很显然,这个隐密的地方,知晓的人很少。

  就连生活在幽谷二十年之久的莹琪,也是首次知晓。

  「杂种,你怎麽知道瀑布後面的空间啊?这里好黑,我不是夜视精灵……」

  「谁也不要求你能够夜视,你说话能不能讲点逻辑?」静思略显生气地道。

  「静思啊,你不喜欢我说话,我也要说。喔,杂种,你带我们来这里干什麽
啊?」

  布鲁摸到挂在石壁上的油灯,道:「莹琪,你懂火系魔法吗?」

  莹琪娇嗔道:「我是幻术精灵耶……」

  「我懂一点点。」静思插言道。

  「能把这里的两盏壁灯点燃吗?」

  「可以。」

  随着静思声落,她的掌心燃起青暗的火焰,这是属於魔族特有的「魔火」,
虽然不是很明亮,却足令人看清石屋的环境。她把火焰投入壁灯,四女终於看清
楚石屋的布置。

  俪倩道:「这似乎是女孩居住的地方……」

  「水月灵的密室。」布鲁感叹道。

  从进来的那刻起,他内心思念水月灵,然而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她被囚禁
在哪里。

  也许,他该找个机会问问灵智,或者草华……

  莹琪啐道:「水月小妮真会选地方,在这里跟你约会,谅谁都捉不了奸。」

  俪倩看着靠偎石壁的瓷坛,芳心暗悸,小心地道:「鲁,那个……」

  莹琪和静思也注意到了,她们的目光也落到坛子上。

  「似乎是装骨头的坛……」莹琪话未说完,布鲁便道:「妈妈。」

  莹琪双目惊然,把後面的话硬吞进胃里,颤声道:「埃……埃菲吗?」

  「嗯。」

  布鲁轻应,抱着莹琪坐到石床上,认真地道:「不族今天晚上开会,指定要
我参加,当然是要处置我。虽然我不知道给我什麽样的惩罚,但我作好最坏的打
算。所以,我带你们过来,让她看看你们,也让你们知道她的存在。当我到了她
的那个世界,我需要你们的其中之一,把她的和我的骨骸,带回我老头的身边,
跟他葬在一起。我们一家三口,也算是团聚了。」

  莹琪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咽道:「你怎麽说一家三口?最起码,你要说一
家四口。如果你死了,莹琪也跟着你死,因为莹琪是你的小妻子,要跟你同生共
死,绝不离弃。」

  布鲁内心甚为感动,虽然莹琪说话疯疯癫癫,但这「疯癫」中,藏着最诚挚
的心意。

  他吻她的脸……

  「我错了,向你们道歉。我们应该是一家六口……老婆真多,嘿嘿!」

  莹琪啐道:「这也叫多?你以前那些不算?如果算上她们,真的是不少哩!
现在嘛,我觉得三个还好啦,再少两个就更奸了。可是,我不敢说耶,怕静思和
俪倩惩罚我……」

  「你已经说了,白痴妖精!」静思不悦地嗔骂。

  莹琪吐吐舌头,道:「当田我没说吧,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晚上你不打算认错或者让步?」俪倩忧心重重地问。

  「我不知道。」布鲁凝重地道,他把莹琪塞进俪倩怀中,跪到骨坛前,默思
许久,道:「都过来……叫声妈妈吧,虽然她只知道水月灵,但我想今天她见了
你们,也会喜欢你们。」

  三女与布鲁跪成一列,俪倩自然而诚恳地道:「妈妈,我叫俪倩,是狂布的
战士,我给您请安了。」

  她磕头三响。

  静思和莹琪,迟迟没有言语和动作。

  布鲁和俪倩暗感惊讶!

  「你们……不请安吗?」俪倩小心翌一翼地道。

  莹琪吱唔道:「我喊不出声……以前我骂过埃菲……虽然她不知道我骂她。
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不想做我的妈妈……早知道我就不骂她。现在不好意思
喊她做妈妈,唉,莹琪的爸爸妈妈是被杂种的祖先杀死的……」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妈妈打声招呼?」布鲁不耐烦地低喝,气氛霎时紧张。

  莹琪讶然地看了一眼布鲁,忽地伸出一双小手抱住骨坛,泣道:「妈妈,杂
种他吼我,你怎麽生出这麽凶的儿子?我都没有做错事,他突然就吼我,您要为
我主持公道啊,埃菲妈妈。呜呜……」

  「妈……」静思喊出一声短促的颤语,声调显得陌生而激动,她看向布鲁,
眼睛含了泪。

  凝望一阵,她转首看着骨坛,咽声低语道:「我第一次叫……妈,叫得不好
听。他说水月是您选定的媳妇,也说我生得有点像水月,但是您别把我当成水月
喔,因为我叫静嗯。」

  「妈,您知道纳尤图尔吗?以前是人类十三霸族之一,可惜族人稀少,到了
我们这代,只有姐姐和我。姐姐不跟父亲姓,我也不敢公开父亲的姓,所以平时
我是没有姓的。在您的面前,我想应该让你知道我的出身……我骗了他很久,但
我不想骗您。」

  「我叫静嗯。纳尤图尔,父亲是浮。纳尤图尔。他自小无亲无故,持一把钢
刀游遍众国,击败无数高手,从未败在任何刀剑之下,却败在女人的裙底。那麽
强大的他,只因那女人慰藉了他孤独的心,他便把伟大的姓氏抛却,连他的两个
亲生女儿,都不能够光明正大地使用他的姓氏,您说这是可笑还是可悲?纳尤图
尔,曾是不输於狂布的霸族啊:到了我们这代,只剩我了,姐姐她拥有更伟大的
姓……」

  「静思,你的姐姐是谁啊?」莹琪见静思话语顿住,她好奇地问道。

  静思抬脸,擦擦眼泪,凄笑道:「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的,现在就不要问好
吗?」

  布鲁从传承的记忆中,了解到「浮。纳尤图尔」,就是雅瑟女皇的丈夫,加
上他早已知道雪蓉乃静思的姐姐,所以经静思如此一说,他知道静思就是「男后
浮」与别的女人生的女儿。

  静思的母亲到底是谁?

  纳尤图尔这个望族,绝非魔族,则静思的母亲必是魔族遗女。

  迄今为止,他遇到的魔族女性便是国师姬安,静思难道是浮与姬安的女儿?

  以前他很少把姬安和静思想到一块,因为静思是黄色人种,而姬安是白色人
种;静思娇巧玲珑,姬安高挑艳冷,两女没有多少相似之处,很难想像她们是母
女。然而,如果静思不是姬安的女儿,又有谁生得出魔族的女孩呢?在魔族已经
成为历史的情况下,会出现一、两个魔族的遗裔,诚然有可能,但是大量地出现
魔族的後裔,则是对历史的嘲讽。所以,静思与姬安,即使非母女,也必然有着
共同的血脉秘密……布鲁对姬安的兴趣又多了几分,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深一步探
索。咳,下次见到姬安,直接问她吧。或者,问伊梅及雪蓉。若她们不回答,他
就……插死她们。

  「这个地方是我妈妈发现的,後来变成水月修炼的密室,现在又成为妈妈的
陵墓。你们跟我过来看她,我很高兴,相信妈妈也很高兴。据她说,她最高兴的
一天,是我出生的那天,可是我知道,那一天是她悲惨命运的起点……我们该走
了,跟妈妈道别吧!再见,妈妈。」

  「妈妈,再见!」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三章 无心之女

  午後。

  回到住处,眠春依然没回来。

  三女有些累,便去睡了。

  布鲁想起眠春,也想到莉洁;虽然现在并非「放荡」时刻,但是他却想放浪
一番。

  於是布鲁跟三女说他去找眠春(其实是想偷搞莉洁),匆匆忙忙跑了出去。

  弗利莱牧场并不像尤沙城堡那般建筑宏伟,总共也就六幢建筑。

  六将战及二魔将之男将获得一幢阁楼,二神将霸占一幢,狂布成员中男女各
占一幢,布鲁也有幸获得一幢最小的阁楼(雅瑟对他还是不错的);剩下的那幢
居中的主阁,当然是雅瑟所有,里面住着国师姬安、魔将伊梅及雪蓉公主,莉洁
作为雅瑟的贴身女婢(女徒),也是住在此阁。

  牧场辽阔,建筑也没「挤」到一块。二神将的住所,原是巴基斯弟兄所住,
离雅瑟的寝阁最近。布鲁的小楼,则是辛迪芳阁,离主阁也很近。至於索妮哑的
「狗窝」,里面住着的便是联盟的男将。狂布所居住的两阁普通阁楼,离主阁最
远,是经常在牧场工作的「精灵使者」偶尔休息的住所。

  联盟如此安排,依然以联盟将领为主,对雅瑟的土阁形成保护圈,体现出联
盟对「狂布」的警戒。最重要的是,狂布所处的地理位置,是牧场的西面,西北
的精灵攻打过来,狂布照样扮演「前锋」。

  只是很多人想不明白,为何雅瑟给布鲁如此优渥的待遇,而且离她是那麽的
近!

  难道她觉得布鲁没有任何的威胁性吗?

  太多的猜测,导致没答案。

  总面言之,莫芜和梦玛莲都没有获得的特权,布鲁却莫名其妙地得到。

  顺便也说说兰洛,因为他带着妻妾和女儿,不好跟其他男将「挤」,他选择
住在一个不错的「马棚」……

  这些马棚,非「塔爱娃与爱马」的某个「爱的小棚」,而是弗利莱的「家居
常用马厩」,是与「牧马」的「马厩」分开建筑的,位於弗莉莱家居建筑间,为
的是需要骑马的时候,比较方便。

  布鲁准备到雅瑟的「後宫」偷「莉洁」,必经之路便是莫芜和梦玛莲两女及
兰洛一家居住的「特别马棚」。然而这光天化日的,就这麽到雅瑟眼皮底下偷她
的「爱婢」,会否被捉奸呢?

  那幢阁楼里,可以「偷」的女人,绝对不止莉洁。

  或者,还能跟伊梅及雪蓉,再续旧缘呢……

  布鲁想到此些「好事」,把「乱伦」全忘了。

  哼着小曲、浮着脚步,仰首挺胸……

  「哎呀,布鲁,你这淫荡样,要去哪里呀?」

  正当布鲁走路不看地面之际,从左侧传来梦玛莲的娇笑,他转首一看,她正
从「马棚」走出,他於是回道:「梦玛莲统领,你瞧我这风骚样,一看就知道我
要来风骚你!」

  「喔?我怎麽看不出来呢?你都走过我门前,为何不停留半步?」

  「咳!走路太风骚,不小心走过头……」

  布鲁见到梦玛莲,忘了此行目的,掉头迎了上去。

  梦玛莲穿着浅褐色的长裙,靠偎着马棚的门柱,绞咬她的纤纤玉指,狐眼抛
媚,眉悄含笑。

  那笑,暧昧又风骚。

  布鲁好些天没见她,此时见她这淫骚样,胯间巨棒暗捧,顶得裤裆膨胀隆起
来。

  她吃吃地笑。

  「嘻嘻!布鲁,你很风骚,比妓女还风骚!」

  「妓女是为钱风骚,我是为你风骚。」

  「说得我内裤都湿了……」

  「你还穿着内裤?」布鲁说这话的时候,到达她的身前,左手搂住她的小蛮
腰,无视来往的士兵的目光,一边抚摸她性感的圆臀,一边拉起她的裙摆,右手
从她的股沟摸到她的阴沟,触手湿潮,大感痛快,淫秽的低吼:「弋小骚包,操
爆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这屌样……」

  「你这屄样……」

  布鲁粗鲁地把她抱起,走人马棚,丢她到布毯,迅速地扑下去,撩起她的长
裙,扒掉骚湿的短裤,钻入她的私处,张嘴堵她的肉洞,舔得她高举双腿、咯咯
喘笑。

  「喔喔!布鲁……好痒……喔嗯!嗯嗯……喔……」

  梦玛莲是外表清纯内里淫骚的女性,被布鲁一咬私处,立即变得里里外外都
淫骚,双脚攀曲上来,勾住他结实的腰干,一边热情伪曦吟,一边动情地吻他,
双手不忘自脱衣衫。

  布鲁虽然每天晚上都有美女相陪,然而他内心憋得甚慌,此时像是寻求发泄
一般,头塞进她的裙裆,躬趴身体,脱掉衣服,然後又把她的裙子掀翻,拽起她
的玉腿,巨棒插入淫水泛滥的肉穴,呼嘶呼嘶地抽插……

  梦玛莲把罩在头上的裙子扯褪,狐眼瞄着汗水微渗的布鲁,呻吟道:「喔!
还是你插得我舒服,难怪我天天想念你……」

  布鲁左手撑席,右手握她的奶峰,淫笑道:「梦玛莲统领,在尤沙城堡的最
後一晚,你不是说不跟别的男人搞吗?怎麽听你的言外之意,这些天你耐不住寂
寞,又跟男人搞上了?」

  梦玛莲放浪地道:「我只说在你身边的时候,不跟别的男人搞。这逃亡的过
程中,都不在你的身边,只好临时找别的男人填补身心的空虚,你吃醋啦?」

  「吃啊,我吃很大的醋。」布鲁笑着,扛她圆白双腿,巨棒抽插。她两片甚
是浮肥的阴唇,依然保持嫩白的颜色。

  他有些不明白,她并非精灵,为何经历如此多的性爱,还有如此好看又好用
的阴户,那阴道的细窄虽然比不上处女,可是肉棒插在里面,紧凑感强烈无比,
夹得鸡巴爽酥而烧热。

  「我看不出你吃醋……如果你会为我吃醋,我会开心得想死,喔嗯!可惜,
你永远不会把我当你的女人,就像我永远不会忠於某个男人……嗯!但我心里有
你,不管你相不相信……」

  「心,这东西不好把握,肉体的快感才最重要。我也没说不准你跟别的男人
搞,因为不想对彼此造成负担。你不必对我忠诚,我也不需要为你愤慨。咱们在
一起的时候,痛痛快快地嘿咻嘿咻,比什麽都来得好。感情不适合我们。心嘛,
嘿嘿,藏得太深……呼呼!你的乳房比前些日子大……」

  布鲁瞧着梦玛莲虽然不是很高挺、却圆耸好看的双乳,指尖弹了弹她的左乳
头,很坦然地说着淫话。

  的确,他是不会为她而吃醋的。

  因为她一直如此,可以跟任何男性发生性关系;若是她专一的从了某男,她
就不叫梦吗莲。

  她崇尚自由的性爱舆奔放的快戚,对爱情却不层一顾。

  哪怕她心里有些爱恋布鲁(或某男),她依然对性爱表现得我行我素。因为
自由性爱观念,她无法忍受自己曾被无限强暴!那是她的人生,最悲哀的经历。

  「可能是被他们的手抓大的,咯咯!这些日子,二神将和列英博古在我的肉
体上前仆後继;兰洛那家伙,住得离我近,前两晚潜过来偷了我一回;法塔姐姐
平时也占我的便宜。这乳房经常受到刺激和震荡,想不膨胀都不行。不过,没有
法塔的大呢,她的乳房才是结实性感、圆隆巨挺的极品豪乳,我好喜欢喔!」

  梦玛莲双手捏住布鲁的乳头,捏得他乳头生痛。

  布鲁担心自己的乳核被她的纤纤白指捏碎,会不会祸得胸膛虫局耸或者乳汁
泄流?

  「你跟莫芜是同性恋,当然喜欢;我不是同性恋,我都超爱她的乳房!」

  「可惜她出去了,否则我把她拖下水,有得你爽。法塔讨厌男人,但她不讨
厌你耶,你的魅力鸡巴征服了她,噫噫……嗯嗯!鸡巴胀得肉都裂了,现在我才
发觉,被那麽多男人肏过的我的阴道,原来不是那般松弛,骄傲哦。」

  两人一边做爱,一边说淫秽的话。布鲁对梦玛莲的身体很熟悉,因此没必要
做什麽研究,只管一味地肏她。

  大概缠绵半个时辰,他大方地把浓精喷满她的阴道,她自然就乖巧的沉睡过
去。他翻身仰躺在布席,四肢摊得很开,阴茎软趴趴地垂贴在他的左腿侧,黑浓
的屌毛嚣张的淫湿……

  「梦玛莲逮着我淫欢,想必怕我今天晚上被宗族杀死,她要在我死前,再嚐
我强悍的肉棒。但愿她是杞人忧天,我最後一次做爱的对象,可不能是她。唔?
谁比较好呢?水月?卡真?侬嫒?蝶舞?灵智或草华?四妹?啊!这麽多选择,
难怪我害怕作出选择。还是回去陪莹琪她们,只有她们离我最近,其他的女性离
我太遥远。」

  布鲁心中自语,一阵风从外吹入,他的鼻子急嗅,俊脸露出淫邪的笑,胯间
垂软的小弟竞怒狰狞,心想:哪个女人看到这肉棒,都会不顾一切地坐上来吧!
除非她是同性恋。

  事有不凑巧,进来的偏偏是着名的同性恋!莫芜。法塔。

  她扫了一眼昏睡的梦玛莲,目光落到布鲁身上,光亮的额头皱皱,转身想离
开,便听得布鲁故作深沉地道:「法塔大人,你不是说过,我想要你的时候,可
以来找你吗?如今我来了,你却视而不见,伤心呐!」

  莫芜在门前止步,冷静地道:「半精灵,你的情话对梦玛莲说吧,她会很喜
欢。」

  「莫芜统领,据说她是你的初恋,她现在却喜欢我,你不吃醋吗?」

  布鲁故意丛言语刺激莫芜,但却不能令她回头,只见她提步又走,他急忙爬
起,裸身跑出去,搂住她的腰,很无聊地道:「法塔,你不吃醋吗?」

  莫芜道:「我为何要吃醋?我是迷恋女性的肉体,但我不会蠢到跟女人谈恋
爱。我跟一般的同性恋不一样,别拿我跟那种复杂的变态比较,我纯粹是喜欢与
女性欢好,纯粹的喜欢美丽的肉体以及让她们也慰藉我同样美丽的胴体而已。」

  布鲁咬住她的耳珠,放肆地道:「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爱女人,今天我要彻
底的干你,若你敢拒绝,我就动用武力,你若乖乖顺从,我会温柔如博爱的天神
一样……」

  「我有事要处理,你放我不放?」

  莫芜生气了,虽然她与他有两次「亲密接触」,然而她无法接纳男人,更不
可能突然的转性喜欢男人。在淫秽的宴会,任由他抚摸甚至让他小插一会儿,是
迫於情势,也是因她不讨厌他的碰触,才让他如鱼得水,但若要她放开一切与他
交欢,她内心深处依然抗拒。

  「即使陛下过来,我也要肏你。」

  「我会告知公主……」

  「她管得着我吗?」

  「管不管得着,不是你说了算,她只是懒得管。我对你算不错,别逼我把那
点奸感抹掉,好吗?」莫芜的话,前段说得有些强势,後段忽然变了语调,转为
哀求的叹语,乃是发自她心灵的请愿。

  布鲁知道继续强迫,她肯定会发枫,他不想节外生枝,於是手劲渐松,无奈
地自嘲道:「我以为自己做了奸事,把误入歧途的你导入了正途。不料被你造出
来的假象骗了,你仍然喜欢女人,我想让你变回正常的女人,没有可能了。你跟
梦玛莲一样,喜欢随口说些好听的话,随意地给我一些好处,但对我却没有……
心。噜!我不喜欢这东西……」

  说罢,他放开她,转回马棚,捡起衣服穿上,纳闷地离开。……傍晚已然来
临。


             第四章 兽魂战狮

  宗族的黑影笼罩在布鲁的心灵,犹如黑夜覆压这片大地。

  他承受这些沉重的同时,也找不到方向。

  也许他的生活,根本没有方向……

  弗利莱牧场北之旷野,燃烧着猖獗的篝火。

  布鲁於门前眺望,四女陪在他的左右。

  他没有看北方的焰火,而是望向北空迷茫的星辰。

  布鲁找寻属於他的那颗星,他要从星的亮度,猜测自己今天晚上的命运。

  只是,他不知道代表自己的星座在哪,也不懂得如何预测命程。

  或者,他应该找灵智……

  「你不要我们陪你去吗?虽然陛下明令除了你们宗族,今天晚上不准任何人
踏入你们的警戒范围,但我们是你的女人,也算宗族的成员。」静思悲怨地道。

  「我都不被他们承认,何况你们呢?」布鲁苦笑,他看着静思,道:「虽然
他们与我相互不承认,但我们到底是一脉传承。既然说好是家族的事,我单独过
去吧。生死不能勉强,生时由不得我,死也不是由我们操纵。我只能够发誓,我
会珍惜我的贱命,为我的生存而战。因为,这是我活着的最愚蠢的目标。静思,
你照顾好莹琪,她像我一样,没有地方可去。」

  莹琪抱着他的大腿,泪哭道:「杂种,我跟你去吧,虽然我生得矮小,可是
我很厉害,绝对一骑当千,让我过去奸吗?」

  布鲁把她抱起,轻吻她的泪脸,把她塞给俪倩,道:「不至於因这事置我於
死地的。虽然这是不可原谅的孽,却不是致命的罪恶,你们放宽心吧。」

  「嗯。」静思一如既往的冷静,「你记得回来,我们在等你。」

  「你有些像水月,然而终非是她,你有你的独特。」布鲁轻言,转身前行。

  水月灵性格虽变得冰冷,却不是静思这样的沉静性格。

  仿佛遇到什麽事,静思都能承受并处理。

  这种强韧的心理,被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拥有,谁对谁错?

  静思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神秘地哀笑,轻声怨道:「我不介意你拿我跟水月
比较,我也常拿自己跟她相比。她是精灵族最年轻的、最美丽的翼精灵吧?我也
不输她多少!我是魔族与人类的混血美人儿,魔族最真实的遗证……在我的成长
中,你会看到我的魔魅邪艳,不会轮给水月的冰清玉洁。」

  布鲁没有回言,也没有回首。

  他走得很缓慢。却走得很坚决。

  男人前行时,不管快或慢,须坚定目标!

  直至他隐入黑夜,四女仍然伫望。

  莹琪和眠春的低泣,飘浮於夜空里,像是弥漫的雾雨,停不了、散不去。

  「四柱漂亮的望夫石,怕是永远望他不回来了。」

  四女茫思之际,雪蓉调侃的声调响起,她们转首看去。

  依稀的光线中,伊梅、莉洁和雪蓉三女飘然而至。

  俪倩和眠春急忙朝雪蓉施礼问好。

  静思和莹琪却对三女视若无睹。

  「静思,姐姐来了,不招呼一声吗?」

  「没心情……」

  「需要姐姐帮忙吗?」

  「公主的心情很好啊?」静思不耐烦地反问一句。

  虽然她是雪蓉的妹妹,然而见到雪蓉却不喊姐姐,倒是雪蓉常常以「姐姐」
自居。

  雪蓉话中带刺地道:「眼看着讨厌的家伙被他的家人杀死,我的心情能不好
吗?」

  静思微怒道:「有多好?」

  「啊嗯……好得不得了。」

  静思恼怒地瞪她一眼,转身走入阁楼,「眠春,大门锁紧,别让我看到疯婆
子。」

  「静思姐姐,公主跟进来了,肥婆和伊梅姐姐也进来啦,我锁门没有用。」

  眠春嚷嚷着,她巴不得雪蓉进来得如此及时,这样她谁都不用去得罪,多好
啊!

  静思转过身,盯着雪蓉,冷言说道:「公主,这里不欢迎你,特别是今天晚
上。」

  「真是太不巧了,偏偏今天晚上我喜欢在这,嘻呀!」

  雪蓉平时端庄贵雅、气质如深山幽兰,然而跟她比较亲近的人,都清楚她若
是耍赖,脸皮比「厚颜无耻的男人」还要厚,布鲁曾经深刻地体会过雪蓉的这种
「良好素质」。

  伊梅失笑道:「公主,别逗静思了,她很担忧呢,你这样刺激她,会把她弄
哭,你又得哄她笑……」

  雪蓉脸上的笑容冰冻,幽然叹道:「我宁愿她哭着要我哄她,可惜她的心智
发育太快、懂事太早。父亲死的那年,她没再叫过我一声气姐姐,那年,她才四
岁……」她走到静思身前,右手抚摸静思的黑发,「不管命运如何安排,也不管
你如何抗拒,我们有着共同的父亲,不是吗,小静静?」

  「别叫我小静静,我不是小女孩,我比你更女人……」

  「你比我更女人?因为你是某个半精灵的姘妇?」

  「你是不是要跟我打架?我说过不怕你……」

  「留些力气救你的姘夫吧!他今天晚上无法蒙混过关,母皇也清楚你不会乖
乖守候,所以让我和伊梅监管你。若你想要去救他,从现在开始,你得尽心尽力
讨奸我。嗯,先叫声姐姐听听。喏,俪倩,把这小东西给我玩玩,粉妆玉雕的,
很好玩的样子。」

  雪蓉把莹琪从俪倩怀中抱了过来。莹琪跟她不熟,挣扎叫道:「臭女人,玩
你的布娃娃去,我是有血有肉的美丽精灵不是你的玩具,别逼我跟你打架哦!」

  「喔?你跟我打架?是不是真的啊?」

  雪蓉饶有兴趣地盯着恼羞成怒的莹琪,等待她的回覆。

  莹琪狠狠地甩脸,怒哼:「等我长大後……」

  看来她很清楚自己不敌雪蓉,也很清楚自己永远都不会「长大」。

  「等半精灵死了,你做我的宠物吧?」

  「我要跟杂种同生共死……」

  「这麽痴情?」

  「我是纯洁的精灵。」

  「你说什麽?」雪蓉疑惑地问,她忽然发觉,怀中娇巧精美的精灵,说话有
点「与众不同」,三言两语中,一半以上的对话显得「前言不搭後语」,难道她
的脑袋秀逗?

  「没跟杂种前,我很纯洁的。」

  莹琪以为雪蓉怀疑自己的「纯洁」,想想自己也不纯洁了,特意对「纯洁」
解释一番。

  雪蓉突然把莹琪塞到莉洁胸前,道:「你抱抱她吧,她的脑袋结构跟你的相
似。」

  「公主姐姐,我没有她这麽白痴,我比她聪明。」

  莉洁不服气地说,她知道莹琪的智商跟年龄不成比例,所以她坚决反对雪蓉
「间接侮辱」。

  雪蓉置若无闻,找了座椅坐下,严肃地道:「俪倩,今天晚上我们被限制。
你是宗族战士,可以过去看着。说真话,我不希望半精灵被杀,他是我妹妹爱着
的男人,若他死了,有人会疯掉……」

  静思冷冷地瞪她一会儿,也找了座位坐好。

  各女相继入座。

  俪倩奔入夜中。

  布鲁到达篝火会场时,家族成员几乎到齐;但他发现布诗没在场,为何他会
在意她呢?她为何没有出现呢?他与布诗之间,有点像他与布菊,都是说不清楚
的。

  乱伦曝光後,首次正式与宗族的长辈见面,他不觉得脸发烫(也许是脸皮太
厚,烧铁也烙不出个红印),虽然明知乱伦不对,也明知宗族要惩治他,然而,
既来之则安之,一切事情总有顺序,那船到了桥头也就直了,多想有用吗?

  不如!坦坦、荡荡。

  坦坦荡荡地,坐到布菊身旁;坦坦荡荡地,给她一个轻吻。

  坦坦荡荡地说一声:「别怕,没事。」

  宗族成员看着布鲁言行举止,他们表现得异常的沉静。

  若说有什麽需要反对的,怕也只能在之前反对才有效。

  布菊与他,就这麽回事。反对,或支持(绝无可能),都改变不了事实。

  他们能够做的,便是在今天晚上,寻个了结的方式。

  熊熊的火焰,在原野上烧着;烧在人的眼中、也在人的心底烧着……

  布卡对布鲁像是比较有感情的,他哀叹道:「布鲁啊,你似乎没有忏悔的意
思,你犯的过错……」

  「所以说,请你们别怀疑我的血统,我传承的就是这个种族的肮脏无耻,比
你们都要正统!」布鲁冒昧地打断布卡的话,他环顾四周,深吸一口气,冷然地
道:「我知道我做了什麽事,今天晚上我过来这里,不是为我的行为辩驳,我纯
粹是觉得自己属於狂布,单纯地来参加家族的会议,以及想知道你们对我的判决
的。」

  布尘冷笑道:「别说得如此正义凛然,你不配……」

  「尘儿,闭嘴!今天晚上的事情,由你的父亲和你七叔说话,我们在旁边观
望。」布同严声厉色,这跟他平时的弋和蔼可亲沾不上边,看来他也很为这件事
而愤怒,另外一个使他对布鲁不客气的原因,则是众所周知的。

  布尘并非像他的父亲那般暴躁,他的性格有点像布血,虽然没有布血那样的
冷酷,却是年轻一辈中最沉静的,并非他是最阴险的;他就像他的父亲一样的骄
傲,绝不会耍阴谋。

  狂布宗族,真正懂得使用脑子处理事情的,只有「狂布的军师」布同。至於
他的儿子布明,是否如他一样运筹帷幄,则不得而知,人们只知道一件事情:布
明曾经伙同外人,试图迷奸兄长的女人……

  布羁怒道:「四叔,这事不能够由你们老一辈说了算,我们也要参与进来。
我们宗族并非善辈,却也不曾搞出『乱伦』丑事。我们可以『乱别人』,但绝不
能够『乱自家』。他的所作所为,超出我们的『道德』,血咒怎麽能够让他继续
传承?我主张把他杀了,让血咒回归正统,别叫半精灵丢狂布的脸。」

  布明和布尘,异口同声地表示支持。

  一直憎恨布鲁的布乖,表现得最为出格!她坐於另一面,远远地朝布鲁吐口
水。

  布赢默然起身,他仰望夜空一会儿,垂首落声道:「血咒的传承,不是由谁
说了算。能够继承血咒的,都拥有他的天赋。你们或许不了解,我的父亲跟我的
兄长,都憎恨血咒。传承血咒的同时,也等於背负所有的责任和罪源。布羁,你
们忽略历史中重要的一点,就是血咒承载者,没有多少个能够得善终。我不喜欢
他,但我很敬爱我的哥哥,我不打算参与任何伤害他儿子的事情,我也不干涉你
们对他做什麽。他罪有应得……当初我哥不应该在精灵的肚子播种。肮脏与纯洁
冲撞,衍生出来的品种,其不稳定性、及乱性是必然。抱歉,先退。」

  「三叔,谢谢。」布鲁看着布赢撤开人群离去,他喊出心中的感激。

  「不管你生死如何,几十年後,我见了我哥,我跟他谢罪。我对不起他,但
我没办法,我很无奈……像他当年一样无奈。他选择保护我们,但我不能够保护
你,希望你能保护自己。因为在这世界,没人能够保护你。」

  布赢的声音越来越远,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黑夜。

  「三叔走了,你们想说什麽便说,要做什麽便做,无须顾忌。」

  布鲁很清楚,布赢是父亲的胞弟,宗族其他成员多少顾忌布赢,然而布赢一
走,他们就无所顾虑了。

  布同转脸看着冷酷不语的布血,他道:「七弟,你说句话……」

  布血举起手掌向他,意思是很明显,不愿意听他继续说。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血身上。

  布菊慌张地看着父亲,哀泣道:「爸爸,他没有伤害我,你放过他奸吗?」

  布血缓缓地站起,冷声道:「布鲁,有何遗言?」

  布鲁内心剧震,猛地起身,与布血隔火对峙……

  「无亲无故,何来遗言?」

  「你终於觉悟!虽然你使我女儿名节败坏,也令家族蒙羞,但我喜欢你的气
度。为了我们在统都做人质的儿子,我们曾经一致决定杀你并取而代之。然而,
自你回归宗族,我看得出你是年轻一代中最优秀的,有资格做二哥的儿子、也有
资格继承血咒,因此我本打算,牺牲儿子的命,也保你到最後。你不应该强暴菊
儿,她是你的妹妹……就这样吧,要活命,赢我!」

  布血离奇的没有以往的冷酷,反而多了些无法言传的亲切。

  但布鲁很清楚,布血是下了必杀他之决心。

  他知道布血很强,连父亲都忌惮布血三分。

  狂布宗族,说白了,就是兽族的演绎,拥有许多兽族派系的武道传承。

  布血所承之武技,乃是除了血咒之外,最强的宗族血限。

  他的血限武道,依承继者本身的天赋决定,天赋越高、成就越大。

  若是他的血限武道,被天赋高得难以想像的家伙继承,即使不能够凌驾龙兽
血咒,亦不会输之多少。

  因为,他所承继的,是万兽之王的狂化杀技:兽魂狂狮。


[/color][/size][/font]

路人一 2011-4-3 19:38

[font=宋体][size=4][color=Blue]           第五章 孤独、痛苦与孤独

  布鲁是负罪的。

  布血是冷酷的。

  语言是多酴的。

  让野火把,圈黠戟埸。

  同倜宗族的强者,具有同檬的火气。

  布鲁兄布血全身爆残红,黑色长发变成红色,他也把心中的愧疚和放逐,骨
子里的残酷戟意暗中提升。不管他面封的是谁,是怎么檬的封手,当他感到封方
的毅意,他都得为生存而戟,必须击倒封手。

  布血是宗族的「恐怖之子」,或许他没有布雨强悍,但是他的冷酷却人所共
知;布雨虽是「最强之子」,却并非那麽可怕,相反的,布雨是七子中最具理性
的,也是大公无私的,为了家族和兄弟,他可以选择去死。

  然而布血是自私的,他只为自己而活。因此,当年很多睛候,他不听从布雨
的命令,总是独行其是。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为了拉西公主,不顾家族和兄弟
面临的困境,独自转回统都,把雅瑟「惹毛」

  後辈们也非常了解布血的性格,他们看到布血动怒,心中狂喜异常。

  布明甚至吆喝道:「七叔,杀了他,为我报仇!」

  「我杀他与你无关,只为我女儿!你妈的无耻孬种……」

  布血的确是很有个性的男人,如果他知道拉西也被布鲁强暴,或者他的愤怒
远不止於此。

  (精灵王顾及到拉西的脸面,只说布菊被强暴。当时,然华不知道布菊和布
鲁是堂兄妹,若他提前知道,肯定也不会说。

  作为精灵族的王者,他是不及格的;他的品德也没好到作圣人的地步,但他
至少懂得保护亲人或保护皇族的脸面。)

  拉西与布鲁之淫事,除了布鲁本身,只有精灵王和布菊了解;布鲁巴不得这
成为永远的秘密,精灵王和布菊也羞於启齿,如无意外,布血永不知晓。

  「七叔,我也要活!」

  布鲁虽是布尔的血统,然而很明显,他像布血一般自私。他见布血一上来就
动用血限武道,也顾不得谁是谁了,决定先下手为强。趁着布血的狂化没有到达
巅峰,他的身体电射而至,夹带着强大力量的巨拳闪电般的击往布血的心胸,以
图阻止布血的「狮心」继续澎湃。

  布血何许人也?岂会惧怕布鲁的拳头?只见他左拳擂拳轰出,以迅雷之势击
向布鲁的拳峰,双拳相撞之际,彼此的兽魄强劲地把四周的人逼得急退,布鲁也
被震得倒退十来步……

  柴火在原野,翻飞、吞吐……

  不待布鲁站稳,布血出手追击。

  黑暗中,他如同一头血狮扑向布鲁,但他不像狮子那般用「爪」攻击,而是
使用拳头。

  布氏七子中,只有他、布卡和布尔是完全的体术流,布卡获得战豹脚、布血
继承狮王拳、布尔则是龙兽爪。

  这三种纯体术流武道,爆发力最强的就是狮王拳,它的瞬间爆轰力量,可以
把任何东西轰碎。

  龙兽爪的巅峰状态,同样能够撕裂任何物体。如今这两种兽武霸技比拚,谁
能够胜出呢?

  不管谁胜谁败,对於布菊来说,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兄长兼爱郎,这两个与她关系最亲密的男人,也是她最
爱的两个男人,因为她的缘故,於黑夜的草原,展开野兽般的拚死相搏。

  她到底做错什麽?

  苍天为何如此捉弄她?

  拉西揪着一颗心,并非她也和女儿一样,同时爱着两个男人。她与布鲁有过
意外的肉体接触,但她并不爱布鲁,她爱的男人始终是布血。当然,她也不否认
在布鲁的胯下得到过的欢乐和满足。

  性是用肉体来感触的,爱需要高尚的心灵揣摩。

  布鲁的生死,她不是很关注,她只害怕女儿会因布鲁的死而痛苦一生;暗地
里,她也害怕布血不敌布鲁……

  场地早巳拉开。篝火也必然熄灭。人们提前准备了火把。

  布鲁与布血的打斗,在火光中进行,模糊而激烈。

  大家看得不是很清楚,却能够感知到,两人竭尽全力厮拚,奸像他们生来就
有深仇大恨。

  ……然而,他们没有仇恨。有的,是共同的血源。

  也许正是这血缘,导致他们没有退路。

  拳与爪的相搏,狮与龙的争峰,叔与侄的较量。

  红与黑的对抗……

  谁对谁错、谁生谁死?

  两人歇斯底里的呐喊及呼嚎,犹如两头受伤的野兽在怒吼,他们特有的兽劲
震荡幽谷的空气,令那些对狂布有印象的人们,清楚地了解到是谁与谁在厮杀。

  雅瑟今天晚上加强警戒,因为担忧精灵趁着狂布内乱,偷袭弗利莱牧场。经
过上次的惨败,她经不起第二次败阵;或者有人以为,她的力量如此强大,只她
一个人,都能够征服精灵。那些人都把她高估了,她再怎麽强大,精灵族也有人
能够抵抗她,她不愿意想起精灵四圣(如今为三圣),因为她没信心击败她们。
所以她需要更多的强者……

  大型的战争中,需要的是士兵和将领,然而在小型的战争中,彼此强者的比
例是决胜的关键。但是,并非像某些人以为,一个强者可以敌千万个病夫,一招
可以杀死全世界的蚂蚁,这完全是胡扯。再厉害的强者,面对一千个敌人,每人
拿把菜刀掷过来,这个所谓的强者立即变成一颗烂白菜(带血的)。

  所以说,强悍的将领和精英的士兵,一样的重要。

  雅瑟,拥有这两者,恰巧比精灵族多些。

  布鲁表现得很服从,但雅瑟清楚,要控制他,很难。

  她希望静思怀上他的种,如此的话,可丛毫不犹豫地杀掉他,让静思的孩子
继承血咒,便暂时没有忧虑。又或者退一步说,静思没有怀孕,他被杀了,由狂
布其中之一继承血咒,对她更有利些。她希望布鲁死,却不希望狂布被灭,她还
很需要他们。

  狂布的两、三百名人,是她信心的主要支撑。

  她在狂布的范围之外,布置强大的防卫线……

  其实是她过於担忧,虽然精灵族有过几次偷袭,但都是有计画的。让懒惰的
精灵在没计画的情况下,对突然的缺口进行偷袭,难。精灵的生命对物质的需求
不高,导致他们懒惰的群体个性,又因这懒性,让他们看起来单纯而骄傲:没有
对物质的强烈需求,人们往往显得清高,自然也显得纯洁。

  继而言之,雅瑟的担忧是多余的。

  今天晚上需要担忧的,反而是联盟的内忧,她却没有真正了解。

  打斗已经进入炽热化,然而因为是黑夜,即使有着被双方气劲震吹得快要熄
灭的火把照耀,却因两人的动作太快,导致没有几人能够看清。但是大家心里有
数,布鲁非布血的对手,开始的时候,他还能跟布血抗衡,百多回合过後,他受
伤过多,动作明显减慢。

  布血处於绝对的优势,但也受伤不轻,打斗中,他也不敢有半丝的松懈,因
为他很清楚,他愤怒得要杀布鲁的同时,布鲁同样六亲不认,时时刻刻想找到空
隙取他的性命。这让他暗中欣赏。

  狂布不是靠温情生存下来的,而是靠着残酷的求生意识;当然,还得具备无
耻的理念。

  布鲁连堂妹都睡了,其厚颜无耻有目共睹;他连堂弟也敢杀,其残酷无情不
容小觊。宗族的武道,抗打能力最强的,就是宗主的「龙鳞再生」,以龙的体魄
为基准的传承,无论是抗打还是抗魔,都是绝对的强悍,却不知「龙鳞」是否抗
得住布血的愤怒之拳?

  这段时间,布鲁进展神速,但跟布血相斗,差距显而易见。

  即使他开「外挂」严重,亦敌不了布血。由此可见,布血的实力高於联盟三
魔将(至少高於欧根)。从布血的实力,又可推断出,布赢等兄弟的实力,也不
会弱於六战将或三魔将。

  以布鲁现在的实力,他能够侥幸地击败欧根,却绝无可能战胜布血。

  这场打斗,对布鲁来说,开局便是败局。

  两人的战斗,没有使用魔法,他们霸道的武魂斗魄,却像至强的魔法力量,
震撼整个精灵幽谷。

  一百五十多回合以後,布鲁陷入挨打的局面。

  布血的狂狮战技,越战越狂,愈战愈没理性,简直像条疯狗。这是布血「兽
化」後的特徵,他的极限是完全丧失人性,变成残暴的「杀生野兽」。因此,战
场上,最可怕的不是「血咒宗主」,而是「疯狮之脉」的继承者。他们是愈战愈
勇、愈战愈疯的典型;战至最後,敌我不分,遇神轰神、抓鬼撕鬼,应了某句:
我是癫佬,我怕谁呀!

  布鲁再强的「抗打能力」,也承受不了布血越来越疯癫的攻击。

  整个黑暗斗场,除了微弱的火光,就是布血散发出来的浓烈血光。

  他的速度非常迅猛,拥有「风之闪」的布鲁,也被他的血影追着打,若非他
「捱打」之「无敌」,早被他轰杀千百回。

  宗族的年轻男性,从未见过布血的杀戮时刻,今天晚上得见布血全力击杀布
鲁,终於明白他们跟长辈之间的差距。也许是没有宗主的统领,也许是因为过得
太安逸,他们这一代明显没有上一代强悍。

  所以他们很嫉妒布鲁,仅仅因为是血咒传承者,什麽努力都不需要,却还是
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变强,难道这也是杂种的优势?天理何在……但,他们忽
略了,布鲁的生活从未轻松过,他活着的本身就是不停的努力,许多的人看不到
他的努力,或者直接忽略他的努力。

  不可否认地,布鲁在通往强大的道路上是幸运的(做爱也能变强大,而且越
做越强大,不是幸运是什麽?)但他的生活乃至他的生命却是悲惨的。宗族的後
辈很难想像他的悲惨,也从不试图理解他的生命之艰辛。他们看到的,只是他平
时的嚣张,以及他继承的血咒……

  他们嫉恨他!

  他们希望他死……

  布血的愤怒,是他们期待的。

  他们在心底呐喊:死吧,布鲁。

  只有某几个女性的心,不似他们那般的冷酷。

  她们脆弱的心灵,团紧、颤抖、悲泣……

  眼看布鲁将要死在布血手下,布菊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喉,泣声阵阵!

  众人因被两叔侄的劲气逼得退散,由他们围成的「斗场」也变得宽阔。他们
看不清楚打斗,但是,拳头轰打肉体的声响以及布鲁发出痛苦的闷哼,证明布鲁
被布血追着打,也证明布鲁还活着。

  这布血够狠!

  布鲁快要撑不住了!

  他五脏六腑移了位,胸膛像是被布血的拳头轰打得爆裂,那种剧痛非人所能
忍受。若非他的风盾和暗隐龙鳞抵消大部分的力量,他也不可能承受布血如此多
拳。

  布血当也惧怕他的「血祭」和「结界」,所以不给他结印和念咒的时间。死
亡的预感闪现!布鲁曾千百次的想过死的形式,却没想到是被叔叔杀死。一拳如
电,摧心爆脉。

  「脉爆。血撕拳。」

  「二哥,迟些我到地底向你致歉!」

  布血悲愤地喝嚎,蕴含终极力量的右拳,旋直轰击布鲁的左胸。

  血光爆盛,把布鲁的暗红之劲覆盖……

  重伤的他,知道无可躲避,在电光石火的瞬间,抱着同归於尽的悲怆,左爪
抓向布血的左脖,除非布血能够以右拳格挡,否则绝无可能躲过他的爪撕,他也
无法躲开布血的旋劲冲拳。

  这世上,谁能够在的刹那退避或闪躲及格档?布鲁不能够,布血也不能够。

  等待他们叔侄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或同时致死。

  「不……不……」

  「不……呀!」

  三声女性的尖叫,响彻黑暗与血。

  其中的两声,出自拉西母女。

  另一声嘶喊,却出自布诗之口,这让人倍感意外。她什麽时候来到了?

  除了布菊,没人知道布诗为何嘶喊,而且喊得像悲哭。

  人们只清楚一件事情:三个女人,把今天晚上的结局,哭了出来。

  布鲁全身血液喷涌(衣服早已破烂),像是血脉瞬间爆裂。

  但他纹丝不动,双脚似是钉在地,左爪抓着布血的脖子,脑袋垂落、全身抖
颤。

  「七叔,你可真够狠的!我不是你的侄子,也是……」

  这是布鲁倒下前刹那的话,可惜没来得及说完,他仰直地向後跌倒,却听不
到撞击地面的声响,因为他庞大的身躯已被掠飞过来的布菊接住:她抱他在她的
胸脯。

  「菊儿,你!」布血厉喝,血液从他受伤的脖子涌出,貌状狰狞。

  「爸。」布菊哀然不惧,她哭咽道:「你留他一口气给我好吗?」

  拉西撕落一块衣布,叠成方状形,压住布血脖子上的血洞……

  布血拔开她的手,道:「伤口并不深,等一下再处理。」

  「血,看在二哥对我们的恩情,留他一口气吧!」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他死吗?」

  「我以前想你继承血咒,我们的儿女在宗族的地位会高些,但最想他死的,
不是我的私心,而是这个家族给我的压力。没有血咒,你仍然极强,今天晚上你
向所有人,证明了你不弱於宗主的强!」拉西带着歉意而深有感触地说。

  「我不比他强!他也不是宗主!」布血简洁有力地道。他注视泪流不止的女
儿,好一会儿,冷酷地道:「菊儿,理由。」

  「他无罪,我爱他!」

  布菊虚脱般地说,却说得无比坚定,震彻黑暗的天与地。

  全场屏息,似是等待布血另一波的愤怒。「婊子!」布血骂出两个字。

  拉西和布菊同时身震。

  布菊抱起昏迷的布鲁,朝幽谷的东南方向走去,那是布鲁旧居的地址。

  「他强奸过我一次,後来都是我自愿的。但你们的目光践踏我的灵魂,一辈
子!」

  「我们姐弟和他一样,都是宗族的血统。他不被你们承认,我们姐弟也曾被
怀疑、被拒绝,时至今日,我们姐弟仍然被嘲笑、被排挤。我们三个都曾孤独和
痛苦,皆因我们是半精灵,是没有被你们期待的生命!」

  「如今你们却以我和他的那点事儿为籍口,想彻底地排挤以及毁灭我们。很
好,一个以淫秽着称的野兽之族,什麽时候如此的尊重伦常?既然到了这步,既
然注定被唾弃被惩罚,我便遂了你们的意,让你们有践踏的理由。」

  「至少,当我在他的怀抱、当我畑一白灵魂,我感到幸福的释放……我要带
他离开,带他回到出生地,哪怕我们被精灵杀死,我也不想活在你们的阴谋排挤
中。谁若想阻止我,便把我杀了。」

  「……爸,别说我是婊子,因为不仅伤害我!」


             第六章 至强庇护

  布血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没有他的声音,狂布其他成员也不敢轻易发言。

  眼看不知死活的布鲁,即将被布菊抱着远去,布同率先追过去。

  「四哥,别因你的儿子继续丢祖宗的脸!我女儿跟他之间的事,从他倒下的
那一刻起,已经结束。不管你们如何认为,也不管他是死是活,不管我女儿跟他
做什麽,你们人前看着、人後咒骂,可以。但是,凡是宗族之人,别指我女儿的
脸,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布同止住脚步,回首与布血对视。

  火光照在他们之间,仿如火线对峙。

  「他不属於我们宗族……」布同冷静地道,他试图说服布血。

  布血很直接地打断他,「所以他跟菊儿,也不算乱伦!」

  「老七!」

  「拉西,对不起,我们回去吧,我向你道歉!」布血无视布同,挽起拉西的
柔荑,决然离去。

  「布血,你们宗族的事情结束了,该轮到我们了。」

  兰洛的喝喊,像是等待已久的(隐埋於地底的)冷火,从黑暗中喷出。

  他与欧根、拉泰同时出现,把布菊的去路挡死。

  黑夜的闷风中,飘起布血的低喝:「兰洛,你也要为你的女儿报仇吗?」

  兰洛最是听不得别人提起他年幼的女儿跟布鲁的「情事」,他抓狂地说道:
「布血,你嘴巴放乾净点,你女儿比我女儿更贱,至少我女儿不会赖着他,也不
会公然说爱他。今天晚上结束半精灵的小命,是得到陛下默许的。虽然陛下没有
明言,但我们提议的时候,她没有反对。」

  「你废话真多!怕了我?哄你女儿吧,她在哭泣,你没听到?」

  「布血,你……唔,瓶瓶?你怎麽……」

  一道小身影朝布菊奔跑,稚脆的哭声越来越清晰。

  兰瓶挡在布菊面前。

  兰洛看得头都痛了,喝道:「瓶瓶,回去睡觉。」

  「爸爸,你不要杀他,莉洁姐姐说你要杀他,我不要你杀他……呜呜!恶魔
虽然很坏,可是他向我道歉,每次见到我都对我好,我亲口说原谅他了。你别老
跟他作对,莉洁姐姐说他是我的男人,你的女婿……」

  「兰洛,把你女儿抱回去,看着就烦,我操!」欧根骂道。

  兰洛怒道:「欧根,我女儿轮不到你操!操你娘,老变态!」

  言罢,他迅速冲前,抱起兰瓶,瞬间消失。

  「无聊的父爱,幸好我们没儿女!」拉泰鄙夷地道。

  欧根阴辣地看着布菊怀抱里的布鲁,道:「布菊,我不想伤害你,但我与他
的仇太深,请你理解我……」

  「请让开。」

  「你非你的老爹,说话做事别学他!」

  欧根冷笑着,与拉泰并肩而行,步步逼近。

  布菊转身跪下。

  她磕首,哭喊道:「你们的心肠是毒药泡的!以後……别说是我的族人,我
不承认!」

  言罢,她再度转身,射飞出去,抽出佩剑、扑杀欧根。

  她想先击杀欧根,因为想杀布鲁的人当中,数欧根最难商量。

  谁都不敢相信,布菊敢挑战欧根,她主动出击的勇气,把所有的人吓到了。

  欧根更不惧怕布菊,他轻易地拔开她的剑,从容而阴淫地笑着,手中的金棍
猥琐地戳向她的乳……

  「无耻老头!四妹,我来帮你!」布诗见布菊与欧根拚上,她找到出战的理
由,抢过战士的尖刀,准备过来援助布菊,但布尘及时把她拦截。

  她怒叱道:「大哥,你没见四妹被欺负?我要去帮忙!」

  布羁道:「七叔都不管她的死活,我们何必招惹他们?她刚刚也说,不承认
与我们同宗,她要陪布鲁死,是她的自由,省得她继续丢宗族的脸!」

  「你才丢脸!让开!」

  布诗一剑刺往布羁的胸膛,布羁只忙躲闪,她的身影加速,冲入厮斗范围。

  斯文秀气的她,以极度野蛮的斩劈配合布菊。

  欧根虽是一代魔头,却因大伤初癒,面对狂布两个女孩,竟然打得很吃力。
她们打得太拚命,似是恨他入骨;布菊因布鲁而恨他,但布诗因何不顾一切呢?
难道是姐妹情深?

  但很多人都知道,狂布的兄弟姐妹,都不甚亲近布菊姐弟,因为她们姐弟不
但是半精灵,而且是「名妓所出」,受到鄙视是众所周知的。

  拉泰见欧根被狂布的小女孩逼得退避,知道欧根暂时不能够胜过她们,于是
喝道:「欧根,你初癒之体不适合激烈打斗,我拖住狂布家小女娃,你去取布鲁
的首级。」

  「正合我意,拉泰老兄,麻烦你了。」

  欧根说罢,拉泰肥胖的身影滚入战圈。

  布氏两姐妹被拉泰重重爪影笼罩。

  欧根当即退出去,朝布鲁栘近。

  「杂毛小子,真以为能够靠女人打天下吗?让老人们告诉你吧,女人是用来
打洞的,不是用来打天下的,可怜你至死不明白这道理!」

  欧根手中的金棍,爆出一片金芒,朝布鲁的脑门掷砸……

  「啊……」一声惨叫,由欧根的口中发出,他瘦短的身影,被莫名的力量抛
向夜空,跌落下来後,久久无法爬起。

  拉泰逼退两女,闪至欧根身旁,看着地面抽搐的欧根,抬首凝视突然出现的
静思,怒道:「静思,杀他是陛下的命令,你想抗命吗?」

  静思冷道:「拉泰,要嘛你拖欧根回去,要嘛你替他报仇。我们等到现在才
出现,只因想让他从宗族的事情解脱。你们都以为布血会杀他,其实没有布菊的
阻挠,布血也不可能杀他。你们忘了,布血的命是他父亲救的。布血没有杀他,
你们更没资格、没权利取他性命。今天晚上我站在这里,哪怕我母亲要动手,我
也不会退让!」

  俪倩抱起昏迷的布鲁,道:「静思,他急需治疗,没时间耗了。」

  静思道:「我们回去!」

  莹琪朝布菊招招手,喊道:「半精灵小姐,你就跟我们走吧,反正我们是一
家人。」

  她公然支持布菊和布鲁的「乱伦」,什麽常识啊。

  「小妖精,你跟我一家吧,我操爆你的小洞!」

  班列阴淫的声音刺激黑夜,他跟虎冲及时出现,挡住静思等女的去路。

  虎冲哼道:「静思小姐,陛下说他的存在会引起太多纷争,让我们结束他的
性命。」

  静思冷笑道:「不错啊,二神将都出动,看来要置我们於死地啦?」

  虎冲严肃地道:「静思小姐,我们不想伤到你,请你离开。我知道他是你的
男人,但你不值得为个半精灵而违抗陛下和国师的命令,世上还有许多比他好的
男人……」

  「他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静思打断虎冲的话,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

  班列别有用心地道:「静思妹妹,你是没试过其他男人,才会这麽说吧?」

  「打你的手枪吧,不要脸的家伙。」静思骂得义愤填膺。

  班列和虎冲同感脸面烫热,若非黑暗掩盖某些事实,所有人都会看到,他们
脸红的刹那。

  班列沉默一会儿,道:「静思,你如此固执,怨不得我们。」

  莹琪走前两步,与静思并肩而立。

  双方对峙,一触即发。「班列、虎冲,你们回去。我曾说过,他的性命由我
结束。」

  雪蓉幽远而明脆的声音蓦然响起。

  谁都没想到,雪蓉会突然来临。

  她身边跟着伊梅和莉洁。

  在场的人,除了布墨(莫芜不在),都不明白为何公主来蹚这浑水。

  班列和虎冲倒抽一口冷气。

  虎冲道:「公主,我知道你心疼静思小姐,可是,你不应该掺和进来啊。」

  虎冲和班列,是少数知道雪蓉跟静思关系之人。

  他们以为,雪蓉的到来是因她想帮助妹妹。

  班列亦道:「公主,请别为难我们,这是陛下的旨意。」

  「我也有我的旨意,你们敢不听从吗?」雪蓉冷道。

  就在此时,雅瑟的声音远远地传来:「雪蓉,有我在的时候,还轮不到你发
旨!」

  全场的人都为之震惊,谁都没料到这件事,最後会惊动雅瑟女皇。

  雅瑟与姬安缓缓走入微弱的光中,她们直接走到静思和雪蓉面前,四女八目
对视良久,雅瑟方道:「我不再需要他,本想留着无妨。你们却把事情闹得这麽
大,为了阵营的秩序,我临时决定把他杀了。班列、虎冲,你们把静思带回去拘
禁,公主由我处理……」

  「师傅,你饶了他吧,他的命是我用贞操换的。」

  伊梅跪倒,她不再尊称雅瑟为「陛下」,而是哀衷地哭着「师傅」,足见她
的决心。

  她与布鲁之事,之前却是无人知晓,此刻突然说出,不但令人惊诧,更让人
想知道一切。

  雅瑟惊道:「伊梅,怎麽回事?」

  静思和雪蓉也讶异地看着伊梅。

  最近这段时日,她们感觉伊梅与往常不同,却想不透原因,如今她畑一白,
所有事情明了。

  伊梅哭着把出使精灵族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说了。

  「我不畏死,我愿意为陛下而战死,可是他那般的救我,我不得不救他,因
为不想欠他!师傅,你让他活着吧,如果你不想看到他,或者说不想让他干涉战
事,我可以……带他离开幽谷。我带他到你找不到他的地方。我只要他活着,没
有别的祈望。」

  雅瑟听罢伊梅的话,一时无语。

  「伊梅,要带他到哪里,轮不到你说话。」

  静思抬首看着雅瑟和姬安,又道:「等他能走动,我们带他离开,让你们看
不到我们。但你们定要为难他、为难我们,我,静嗯。纳尢图尔,恨你们到生命
的尽头!母亲,你嫌我恨你不够吗?」

  姬安的胴体颤震,她凝视静思,道:「从你懂事後,这是你第一次叫母亲,
但我不能为你做什麽,你要恨便恨吧,我们母女俩,除了血缘关系,的确没有什
麽。」

  许多人知道姬安是静思的母亲,却没多少人知道静思的父亲是谁。

  因为姬安的缘故,静思的地位极高。

  雅瑟道:「姬安,若你替他说话,我饶他一死。」

  姬安淡悲道:「陛下,你自己决定,与我不相干。」

  「虎冲、班列,你们两个把静思和伊梅带回去!」雅瑟下达最终命令。

  雪蓉突然怒叱:「谁敢碰我妹妹,我必取他贱命,回去!」

  今天晚上到底怎麽了?

  为何如此多的秘密,一夜之间公诸於世?

  静思是雪蓉的妹妹?

  也即是说,她们都是逝世的「男后」的女儿?

  人们想起,「男后」的姓:纳尤图尔。雪蓉。路伽的另一个名字是:雪蓉。
纳尤图尔。「雪蓉!」雅瑟厉声叱喝。

  「我今天晚上没有守着静思,而是与她守在这里。布鲁与布血最後的血拚,
来得太突然,无法出手救援,但若布血继续出手,死的便是布血。母皇,知道为
什麽吗?我找个人跟你们说。布墨,过来!」

  布墨从人群中走出。

  走到雪蓉身边,她看了雪蓉一眼,转首直视雅瑟,淡然道:「陛下,公主曾
被他强暴……」震惊!

  所有人都震惊!

  这黑夜也震惊了!

  雅瑟惊得倒退……

  雪蓉接续布墨的话,道:「所以我才说,他的命是我的,得由我来结束。母
皇,还有一件事,我怀孕了!我不能够让孩子像他一样,没出生就死了父亲!俪
倩,抱他回去!」


[/color][/size][/font]
页: 1 2 [3] 4
查看完整版本: 【永恒国度之黑暗黎明】(1.1-12.10全) 作者:天堂里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