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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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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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怨风尘·季青鸾篇


作者:figoro
2010年01月0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最近的武林非常平静,不是因为枭雄送命,而是因为「朱衣会」的会长司马
玄又闭关了;最近的江湖非常安详,不是因为巨盗伏法,而是因为「雪狐城」的
「不平使」又出动了。

  雪狐城每四年都要派出数位不平使者前往中原,锄强扶弱,除暴安良。他们
这次派出的三名使者都是雪狐城主的得意弟子,分别是绝剑、孤峰、季青鸾。

  虽然三名使者来到中原不过大半年的时日,但是关于这三名使者的传说却早
就漫天飞舞了。都说绝剑最勇猛,单枪匹马斩杀少林五大叛徒,帮少林派清理了
门户;都说孤峰最多谋,黄河剑客董天开一家九口的灭门惨剧就是靠他的连环计
才抓住元凶;之于雪狐城主的唯一女弟子季青鸾的传言就更多了,有人说她冷艳
异常,清丽绝伦,名列武林四美之一。有人说她剑法超群,独挫武当三绝道人。

  更有人说她曾经得到天下最倜傥风流的齐王李如白的求爱,而她却一口回绝
了。不过没多少人知道她在江湖何方出没,也没多少人知道她到底什么模样。

  骑着万马堂主所赠的枣红马,飞奔在前往洛阳的大道上的季青鸾不会听不到
这样的传言,但她只能置之一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此去洛阳,季青鸾
并不情愿,要不是齐王专门托人送信,而师父又一再严令,洛阳巨富江城国的闲
事她才懒得去管。

  但是谁让齐王与江城国交情匪浅,偏偏他的金银珠宝地契又在一夜之间不翼
而飞,而且盗贼留书:「霜刃谁可拭,雪狐不平使。落款:赤袱罗刹于春。」季
青鸾只能心中默求这件事能在十天之内完结,也好在正月十八赶回雪狐城,为师
父庆祝五十寿辰。

  因为这桩怪事,行人们也有幸能看到从西域赶往洛阳的大道上,骏马飞驰而
过,白衣女郎倩影初现。季青鸾骑在飞奔的枣红马上,心思不免神游八方,想到
去年齐王李如白造访雪狐城,望向自己那含情的目光,企盼的神态,粉脸不禁微
红,如今想来,当初一口回绝齐王不免没有来由。

  他,贤名久著,风流倜傥,又是情深一片,自己虽然自负绝世容颜,高卓武
功,终不过干着这江湖上刀头舔血的营生,能给嫁给齐王,也算是最好的归宿。
这样想来,季青鸾不禁寻思:「是什么让她回绝了他呢?少女的羞涩矜持还是因
为那个呆头师兄绝剑呢?不过齐王并未死心,这次点名让季青鸾来帮忙,不正是
另一种示好吗?」想到这里,季青鸾烦乱的心思回复了平静。

                 一

  「吁……」季青鸾勒住了马头,眼前是朱红色的大门,门是虚掩的,这里便
是洛阳首富江城国的宅院了,院外的一名青衣小厮先是被眼前这位白衣姑娘的美
貌惊呆了,双眼发直,当季青鸾通报姓名后,小厮忙领着这位天仙般的人物进入
江家大厅,厅内坐着一个须发半白的老二呢,听了小厮的禀告,苍老的脸上显出
了喜色,立马迎了上去。

  「季女侠,老朽的身家性命可都拜托你了,一定要帮我捉住那贼人!」

  季青鸾看见神色着急,容颜憔悴的老人,心里暗道,已然是富甲天下,却依
然那么看重身外之物,真是钱迷心窍。不过还是礼貌性的安慰心急如焚的老人,
然后仔细的询问失窃的种种细节,试图从中找出真正的原因,因为江湖传言,赤
袱罗刹此人行事正邪不分,全凭个人性情,不过却从未掠人财物,此事不免有些
蹊跷。正当季青鸾皱眉思忖时,外面却传来了挑衅的声音。

  「雪狐城来了哪位大侠,有本领和本姑娘会会吗?」

  季青鸾闻言,与江家主仆一齐走到了厅外,只见,院内正中占着一名黑衣女
子,外面还套着一件红色的披风,手中拿着红色布袋,脚下也是红靴子。一脸倨
傲不逊的神情。

  「赤袱罗刹,速速将财物还于江家,我可饶你不死。」季青鸾高声叱道。

  「些许财宝,还不入本姑娘法眼,这就还你又何难。」赤袱罗刹出人意料的
好说话,「接着,财宝都在这包袱里了。」赤袱罗刹将红色布袋里的一个小布袋
扔将过去。

  季青鸾怕其中有诈,不敢用手去接,而是看着布袋飞来的方向,将随身的青
冥宝剑伸出,挑起布袋上方的绳结,缓缓放到地上。然后挑开布袋,见里面果然
有许多珠宝和一些地契,就对江城国说:「你清点一下,看有没有少了东西?」

  「怎么样?珠宝和地契一样都不少吧?」赤袱罗刹看着仔细翻查着布袋的老
人,略带讥诮地问道。

  但是江城国似乎全然没有听见,将布袋里的东西左翻右翻,上翻下翻,脸色
却越来越难看。季青鸾有些讶异,心想就算少了一件两件也算不得什么吧,不由
暗骂了句守财奴。

  「女侠,那女贼没了我一样东西,求你帮我索回。」江城国似乎确定少了一
样东西,脸上露出一副苦瓜相。

  「是什么东西这般着紧?」季青鸾问道。

  「这个……恩……是很重要的……物件……」江城国恨恨看着对面的赤袱罗
刹,欲言又止。

  「老头,要不要我告诉她呀?」赤袱罗刹似乎只想演场好戏。

  「不……不需要……」江城国赶紧阻止,但是还是带着哀求的眼神望向季青
鸾,似乎指望她出手从赤袱罗刹那里硬夺过来。

  「快将东西物归原主,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季青鸾只想早点了解此事,
出言不免盛气凌人。

  「哼哼,久闻雪狐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你若胜过我,东西还你也不难。」

  季青鸾心知,今日必难善了此事,不再多言,拔出三尺青冥宝剑,欺身上前
与赤袱罗刹战在一处,赤袱罗刹似乎有些顾忌,自己手中长剑不如青冥宝剑的锋
利,刻意闪躲腾罗,与之周旋,如此斗了将近二十回合。

  季青鸾此刻虽占尽上风,但是赤袱罗刹的身手也委实不错,进退有据,毫无
败象,不免心中着急,于是使出雪狐剑法中的精髓,要迅速战胜对手。

  赤袱罗刹在季青鸾步步紧逼之下险象丛生,只听得「唰」的一声,青冥剑堪
堪掠过赤袱罗刹的肩膀,将红色披风刮落在地,此时略显狼狈的赤袱罗刹突然抬
起双脚,足跟一点,红靴的尖尖头部闪出两道寒光,直飞向季青鸾的双腿,季青
鸾暗骂一声卑鄙,整个人腾空跃起,躲去来袭的暗器,掌中剑却刻不容缓的直刺
向赤袱罗刹身前。

  赤袱罗刹似乎未曾料到季青鸾能躲过这次偷袭,长剑居然不知阻拦,让青冥
剑直逼中宫,转眼间就要到赤袱罗刹胸前。此时季青鸾才看到赤袱罗刹的利剑斜
斜的刺了过来,似乎是要鱼死网破,拼死一搏。

  季青鸾自信赤袱罗刹的利剑绝刺不到自己,因为她的剑更早,她的剑更快,
她的剑更利,只是可怜她如此搏命的打法,全然无缓和的余地,不免命丧当场!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赤袱罗刹一耸肩膀,背后的那个红色包袱里居然飞
出两条银钩来,如锁链一般附在青冥剑上。生死一瞬居然把直指向自己的宝剑荡
了开去,这一瞬的变化救了赤袱罗刹,也让季青鸾在惊讶之余被利剑直指玉项。

  赤袱罗刹乘胜追击,揉身过来,点了季青鸾身上的几处要穴,此刻季青鸾花
容失色,而江城国眼见强援被擒,面如死灰一般瘫倒在地上。

  赤袱罗刹似乎也无意为难江家,只是牵起季青鸾的随身坐骑枣红马,将无力
挣扎的少女横放在马鞍上,自己纵身一跃,带着雪狐城主最得意的女弟子飞驰而
去。

                 二

  美人落难,英雄无踪,此刻被俘虏在马上的季青鸾只能眼睁睁看着贼人用那
双邪魅的双眼打量着自己,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心中暗道,幸好不曾落到那些
淫贼手里,落入你这女人手中,大不了一死而已,你还能把我怎样。

  「美人,你是否在想,本姑娘色迷迷地看着你,到底要做什么?」于春的手
指轻轻拂过少女吹弹可破的脸蛋,诡秘的笑着。

  「做什么?杀了我?我化成厉鬼找你算账!」季青鸾毫不示弱的反击道。

  「呵呵,我可舍不得杀你,说不得要好好享用一番了。」就在季青鸾的眼皮
底下,于春撕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他的男人本色来。

  「你,你这卑鄙小人……」季青鸾心里暗暗叫苦,嘴里仍然停不住斥骂。

  「雪狐城主剑法无双,我赤袱罗刹却是易容天下无双,你被骗了也不足为奇
啊。」

  于春得意洋洋地望着躺在马上的少女,随手将胸前的两团也放到了包袱里。

  「无耻小人,暗器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季青鸾暗想今日几次三番被他
骗了,不由骂道。

  「我一个姑娘家可不要当什么英雄,你一个美人儿又充什么好汉呢?」

  于春故意用女人声音轻言轻语的在少女耳边絮喃,季青鸾见他如此情状,感
到十分恶心。

  「恶心,滚开!」

  「呵呵,我偏不滚,我还要在马上为你开苞……」

  「畜生,禽兽不如!」季青鸾被这可怕的说法吓呆了。

  「泼辣货,我喜欢!」于春突然将双手伸向少女的前襟,只听得「嘶」的一
声,上衣豁然撕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肚兜来。

  「你……住手!」季青鸾何曾经过这等事情,又羞又气,却偏偏无从反抗。

  「哈哈……」于春看见少女窘迫模样更加得意,两指稍稍用力,便将那肚兜
扯落开来,胸前的白白一片暴露在男人目光之下,冰雪肌肤在瑟瑟寒风中战栗,
季青鸾竭力聚集体内真气想冲破穴道,但是这斯点穴手法煞是古怪,竟然无从着
手。

  「『锁金龙』又岂能轻易破解,你还是少运功微妙,真气逆行,只会让你内
功丧尽。」于春看透了季青鸾的意图,索性说破,让她死心。嘴里说着,手中却
是不停。

  「啊……」随着少女一声哀叫,两只白兔般的乳房跃入男人眼帘,少女似乎
不敢看自己裸露的上身,羞得粉脸通红,别转头去,只感到一双大手粗暴的压在
自己的胸膛上,用力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两团。

  「爽啊,又滑又挺,不愧是雪山下来的美人。」于春坐在马上,满意的欢呼
着。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少女徒劳的呼喊着。

  「哼,看你如何杀我!」于春突然抓紧缰绳,马儿加速奔驰起来,在飞奔中
褪下了少女的裤子,双手抚摸着季青鸾光滑而富有弹力的大腿,毕竟是习过武的
女人,大腿修长结实,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于春感到下身火热,不能把持,便
狠狠地将少女仅存的亵裤一撕两半。

  「哇……」于春看着白玉一般的胴体横陈于马背上,黑色的三角森林魅惑无
比,私密的花瓣被浅浅的黑色茸毛所覆盖,让男人不禁轻轻摩挲起季青鸾丰润的
外阴来。

  季青鸾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凌辱却了然于胸,心
想与其受贼人污辱,不如一死以保清白。将心一横,银牙一合,便想要向舌头咬
去。

  谁知于春似乎早有所料,突然捏住了少女下颚,坏坏地笑道:「你想一死了
之,不过即便你死了,我一样要强暴你,而且我会再找很多叫花子来干你,他们
看到这样的美人,想必不会那么计较生死,然后,我再把你光溜溜的身子吊在洛
阳城门之上,写上:雪狐城淫妇季青鸾。然后传檄天下,让大家都来洛阳城看热
闹。」

  季青鸾本来只是心情激荡为保自身清白而寻死,可是听到于春这样一说,只
觉得倘若这样死去,死后被他弄得如此不堪,不仅葬送了自身清白,还会堕了雪
狐城的赫赫威名,求死之心不由弱了下去。

  「怎么样,还要寻死么?」于春见少女默不作声,泪珠却已经在一双凤眼中
打转。知道少女已经动摇,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仍然点住了季青鸾的牙关穴。

  少女此刻心如死灰,不愿看男人淫邪的双眼,也不想让男人看见自己的悲哀
与泪水,遂转过头将脸贴在马背上,此时两行珠泪才幽幽的从眼眶滑落,只看到
那泪珠滴到了尘土弥漫的官道,枣红马犹自欢腾的飞扬着马蹄。

  于春看着少女的一头长发如黑色丝绸般铺在马背上,赤裸的身体随着马儿奔
腾而起伏,闪现着曼妙的曲线。不由色心大炽,双手微微叉开两条玉腿,只见季
青鸾的下身微微开启,两片花瓣将闭未闭,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于是不经任何
前戏,将胯下那早已竖起旗帜的肉棒对准蜜壶,「突……」的一声便要闯入少女
体内。

  季青鸾清楚地感到有异物正挺入自己的下身,像红热的铁棒灼烧着自己下体
的两壁,身体传来阵阵痛楚,那是一种未曾体验的痛,撕裂的,撞击的,直达心
肺的痛苦,正要忍不住痛哼出声时,却想到自己身为雪狐城的一代天娇,怎么能
向狗贼示弱,遂强忍痛楚,而此时马背由于颠簸将季青鸾的娇躯向前方一送,使
得少女略略减轻了疼痛,暗暗呼出了一口气。

  于春此时察觉出了少女在强忍痛苦,不肯叫出声来,遂使坏得一勒缰绳,马
儿便在飞奔中猛地停住,马首高昂,少女便猛地从马背上跌落向后,下身不由自
主的向那巨大的阳物撞去,这一撞带着飞奔之势,肉棒乘风破浪般的撕开肉壁,
直挺向少女的花心。

  季青鸾的下身如遭电击,口中再也忍不住的哼出声来:「唔……啊……」

  「哈哈,尽情的叫,大爷会好好疼你的。」于春故技重施,如此三番的借助
马背,肉棒有力的插入少女非常紧涩的蜜穴内,鲜血顺着季青鸾的大腿流出,染
红了洁白的亵裤,在风中刺眼的摇摆。

  「呜呜呜……」少女在一波波剧痛的攻击下,终于不能再故作坚强,悲鸣出
声,泪水和着冷汗涔涔而下,一次次的感到身体被掏空与被填充,身体的痛感与
神经中的被虐交织,再也无心思及其它,只盼望酷刑早早结束。

  季青鸾的痛苦不堪只是助长了于春的欲念,男人将颤抖的胴体拉起,托起少
女的一双丰臀,更加有力的冲刺,似乎要将对全世界的怨念都发泄在这样疯狂的
抽插中。

  枣红马儿奔驰了近三里多路,于春下身突然用力一顶,龟头重重的顶撞在少
女的花心上,只听得少女一声闷哼:「唔。」,竟自晕了过去,于春这才长呼一
口气,一股热液都奔涌而出流入季青鸾乍绽的子宫内,望着一脸惨容,不省人事
的少女软软的躺在马上,男人满意地抽出阳物,鲜血混着白色的液体从少女的蜜
穴内缓缓流出。

  于春似乎余兴未了,好整以暇的将季青鸾横抱在腿上,两只手爱抚着少女光
滑的胴体,大嘴径直向少女坚实的乳房上啃去,男人垂下的口水流在深陷的乳沟
中,齿印无情的流在少女的双乳上,平坦的小腹上也留有数条长长地指痕。

                 三

  雪狐城的女弟子失踪了近十天了,不过江湖上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只有绝剑
和孤峰得到了飞鸽传书,让他们迂回到洛阳城去救师妹。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他们虽然心急如焚,却只能让自己相信,以小师妹的武功与智计,应该能够自保
的,如果此时有人告诉他们季青鸾落难在一家破落农户的屋舍中,他们一定不愿
相信。

  不愿相信的事却偏偏是真实的,洛阳城里,一家农户的屋内,季青鸾躺在冰
冷的木床上,她不要记起这些昏天暗地的日子里,男人肆意的蹂躏自己,不分白
天黑夜,只要兴致来了,他就像饿虎一般扑了过来,自己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是却求死不能,他总是在她接近虚脱时,让人来喂她一些米粥以续命。

  这几天那恶贼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戏码,让她一个人在床上缓慢苏醒了过来。
苏醒的少女张大着樱桃小嘴,瞪大了迷离的双眼,她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是的,一桩奇怪的事,对面的木椅上坐着那个下身赤裸的狗贼,一旁放着一
个红色的大布袋,地上跪着一个少妇,虽然身着粗布麻衣,衣衫半解。

  但是仍然可以看出姿容颇为姣好,少妇的头伏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男人的双
手按在少妇的发髻上,身体,微微抖动着,嘴里发出满足的声音。

  「哦……呜……就是这样。」

  「对了,要舌尖。」

  「对,用力含住」

  美少妇的嘴被涨得鼓鼓的,瑧首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前后摆动,嘴里不时发出
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季青鸾何曾见过这般光景,只觉得一阵恶心,突然于春坐直了身体,双手狠
命的按住了少妇的头,捺向自己胯下,半裸的妇人乳房暴露在外,嘴里发出痛苦
的呜咽声,下身不停的挣扎。于春拔出了塞在少妇口内的阳具,硕大的龟头上粘
着少妇的口水,那少妇此时也瘫坐在地上,嘴角还牵出亮晶晶的液体,口内不停
的咳嗽,泪珠也沿着脸颊滴落,如花的面容上一片凄苦的神色。

  少妇在低声啜泣的同时,哀哀的爬向木椅旁的布袋边,双手抖索着去试图解
开缚在上面的麻绳,嘴里呼叫着:「小萍,别怕,妈妈在这里。」

  里面豁然是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女孩,白净的皮肤,清亮的眼睛,似乎十分惶
恐,从布袋中钻了出来,扑向少妇的怀中,哀声哭号:「妈妈!爸爸他们……」

  接着就哽咽着出不了声了。

  季青鸾心想,不知这贼子又犯下了怎样滔天的罪孽,激起了侠义心肠,眼中
喷着怒火般的望向赤袱罗刹,全然忘记自身的处境,呵斥道:「狗贼,快放了她
们!」

  「哈哈,本来我还想饶了她们,现在我偏要宰!」一直倨坐在木椅上的于春
随手拿起身边的青冥剑,走向越躲越远的母女二人。

  「要杀杀我吧,放了我女儿,求求你了!」美少妇搂着女儿,一直缩到了墙
角,将身体护在小女孩身前。

  「放过她们……」季青鸾看着瑟瑟发抖的母女二人,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什么
能力挽救她们,声音转为哀求。

  「放过她们何难,只要你肯乖乖听话……」于春停下脚步,转向床上的季青
鸾,目光梭巡着少女的玉体。

  此时的季青鸾才醒悟自己还是赤身裸体,顺手扯起床单,遮住身体的重要部
位,问道:「你想怎样?」

  「呵呵,前几日弄你,你像死鱼一样躺在那边,煞是没趣。」于春摇头晃脑
地说道,言语中似乎颇为遗憾,「今天你只要听大爷吩咐做事,我保证会饶了她
们。」

  季青鸾看着贼人拿着自己的宝剑,眼看就要刺向可怜的母女二人,心想自己
反正已经失了贞节,今日不过再多受些羞辱,无论如何也要救下二人的性命,他
日若有逃生机会,定将此贼千刀万剐,以报此仇。遂应道:「我依你就是,可是
你需遵守诺言,放过她们二人。」

  「好说好说,你表现得好,我自然会放过她们。」于春看见一向高傲的女人
屈服了,心情大畅。就走到床边,指着自己的下体道:「你也来舔舔吧!」

  蜷坐在床头的季青鸾一听此言,苍白的脸庞一下子涨得粉红,但是,思及那
母女二人,心中抱着牺牲的精神,闭上双眼,缓缓向男人那根粗大乌黑的肉棒靠
近。

  于春哪里能忍受这样的速度,揪住了少女的长发,肉棒迅猛的抵到了季青鸾
的双唇边,吩咐:「嘴张开,舔大爷的鸡巴!」

  季青鸾虽然紧闭双眼,但是仍然被一股又腥又臭的气味弄得几乎要昏倒,只
能屏住呼吸,张开嘴巴,那根肉棒像条毒蛇般嗖嗖的吐着舌头,攻击着自己的口
腔,不停的扫过喉头,每一次季青鸾都要竭力忍住要反胃的感觉,继续让它横冲
直撞,明显的感到那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而此时男人的手也伸向了自己胸
前,揉搓起自己本就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乳肉。

  于春感到阵阵快意,高昂的肉棒像骄傲的征服者在女人口内进出,终于男人
拔出了肉棒,将女人推向床内,向床上一躺,指着犹自傲气的阳物,说道:「快
坐上来,好好套弄,让老子舒服的爽一回。」

  季青鸾此时才睁开泪眼,看着男人无耻的躺在那里,等着自己坐上去,居然
还让自己主动套弄,这不是和那些淫妇荡娃没了区别吗?可是自己还有选择的余
地吗?如果拒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此时,少女余光扫到床边的青冥剑,计上心
来,于是假意地坐到男人的身体上,笨拙的叉开双腿,试图慢慢的向那根肉棍上
套去,床单似乎无意间散落开来,遮蔽住了男人的双眼。

  也就在这一瞬间,季青鸾脚尖一抖,挑起了青冥剑,手握剑柄向赤袱罗刹喉
间递去。本来季青鸾认为这几个起落只需要一刹那的功夫而已,可是季青鸾多日
未曾进食,只靠写稀粥维持,体力已经接近极限,加之锁金龙的点穴手法对真气
有绝大损伤,内力大不如前,竟然比预想所花的时间多了一刹。

  就是这一刹给了于春反应的时间,男人身体斜飘向床内,手指如飞般的扣向
季青鸾的手腕,只听得「呛啷」一声,青冥剑瞬间易手,于春握住长剑,一脚飞
向季青鸾的粉臀,少女禁不住这蓄势的一踢,「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的跌到了
床下。

  「贱货,还不死心,要暗算大爷,你的功力不过剩五六成,体力不过有一二
成,老子杀你如杀鸡般容易。」于春此时才起身坐在床沿,怒骂道。

  「畜生,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低头。」季青鸾此时索性心一横,回击道。

  于春扫了扫屋内的三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已然败兴垂下的家伙,掂了
掂手中的宝剑,幽幽地说道:「亏你一直用它,难道赠你宝剑的那人没有告诉你
吗?」

  无非是那些话,什么「白虹陷客,青冥碍主」,季青鸾想起当初找师父索要
这把剑的时候,师父确实犹豫再三,无奈她百般央求,才跟她说此剑是昔日天下
第一炼剑师历丹峰所铸,历丹峰曾说这把剑妨害主人,是不祥之剑。可是看见师
父给了绝剑师兄白虹宝剑,自己心下不服,就一定索来。想不到今日这贼人也是
一样的话,不过季青鸾并未答理他。

  「你可知道我去江府盗物,就是受了那人差遣,你可知道我将你拿住也是受
了那人所托。」见季青鸾毫无反应,于春索性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你胡说八道,你放屁……」季青鸾听闻所言辱及自己最最敬爱的师父,不
禁连脏话都骂了出来。

  「我原不指望你能相信,只不过不想你一直蒙在鼓里罢了,哎……」于春见
季青鸾反应如此激烈,长叹一声。

  季青鸾被于春气得全身发抖,别转头朝窗外看去,不料此时异变突生,只听
得一声惨叫,待她转过头去,只见墙角的少妇背上插了一把剑,鲜血汩汩从创口
处流出。

  原来于春恼怒刚才季青鸾的偷袭,一气之下,居然将青冥剑掷向母女二人,
母亲护女心切,就被锋利的青冥剑穿了个透心凉。

  季青鸾见此惨状,快速走向母女二人,抱住了奄奄一息的少妇,心中充满自
责,心想若不是自己草率行事,怎会害得她命丧当场,见少妇尚一息尚存,遂将
手掌抵在她后心,将自己本就不多的真气,送入她体内,少妇看了看焦急的季青
鸾,微微摇头,气如游丝地说道:「帮我照顾,谢谢。」又扭过头看着痛哭失声
的小女孩:「小萍,妈妈不能陪你了,你要好好……」一语未毕,已然断气了。

  「季女侠,这是违诺的代价,如果你不想她女儿也死掉的话,以后最好乖乖
的!」于春看着墙角抱住小女孩不断安慰的女人,冷冷地说道。

                 四

  地狱般的日子显得格外漫长,季青鸾每日里暗聚真气,思忖逃生之法,但是
无奈贼人因上次偷袭而格外警惕,将武器一概收没,食物也克扣的紧,季青鸾的
体力不但没有恢复,反倒一天天的减弱,心中不免有几分绝望,只是想到孤女小
萍,才勉强支持,心想自己如此丧命倒也罢了,不能再害了这小女孩。

  正是这样绝望和希望的反复的一日里,忽然木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只见
那于春又扮作了女人模样,从外面回来,手里仍旧提着那个红色包袱,季青鸾早
就见怪不怪了,这包袱里有时装着酒肉,有时装着武器,有时也装着女人。不过
此次包袱似乎格外庞大了些。

  只见于春解开包袱的绳结,那蠕动的包袱里面露出一张惊慌的男人脸庞,季
青鸾一见之下觉得有些面熟,待那男子被于春老鹰捉小鸡般的提溜了出来时,看
见胡乱裹在身体上的青色衣服,才忽然想起这不就是那日里在外间迎自己的江家
小厮吗。

  不过让季青鸾更加惊诧的是,于春放下惊魂不定的小厮后,又从布袋中拽出
了另一个人,一个季青鸾不认识的人,一个穿着华丽绸缎,浓妆艳抹的妇人,看
上去不过二十多岁,不过眉眼间却又彷佛成熟妇人的韵味。

  「江家老儿,放着如花似玉的七姨太独守空闺,却不曾想被一个下人占了花
魁。」

  于春望着颇有几分姿色的妇人,说道。原来这于春原本要去江家找点吃食,
想起那日里偷盗时看见的江家七姨太,雪狐城的女弟子虽然是天香国色,不过玩
得久了似乎也缺少了当初的兴致,于是心想顺手牵羊掠了这妇人,谁知大白天的
却撞见了露水鸳鸯,心中多了几分想法,便拿着鸡鸭鱼肉和这对鸳鸯回到农舍。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那小厮不知于春是男扮女装
的,只是一个劲的叩头求饶。

  「女侠在那边……」于春坏笑着指向那边床头的季青鸾。

  小厮依言望去,大吃一惊,那床头半裸的娇娃居然就是江家上下曾经盼望的
女救星,当初她是何等的英姿飒爽,如今却形容消瘦,面无血色,精神萎靡。

  「男欢女爱,原属平常,你帮那老头服侍姨太太也没什么不对的。」于春望
着犹自回不过神来的小厮,说道。

  「是她勾引我的……」小厮哪里相信,于是索性将事情推到七姨太身上。

  「色胚子,好没胆量!做了就做了,还怕了这妖女不成。」七姨太倒是颇为
豪气,硬着脖子说道。

  「嘿嘿,不知道这位女侠和你家姨太太比起来谁更美呢?」于春看着小厮,
心怀叵测地问道。

  小厮听闻此言,打量起季青鸾来,那天仙似的容颜,那绸缎般的皮肤,那修
长洁白的大腿,那高耸丰满的双乳……青衣小厮此刻的目光由惊讶转为色情与贪
婪。

  「女侠归你了,这位太太就归我了,你看如何?」于春看见小厮神情,大为
得意。

  「不……不敢……」小厮虽然早就浮起奇妙的幻想,但是,一想对方武功高
绝,怎么敢真的一亲芳泽。

  「不敢,不是不想嘛!」于春知道小厮的计较,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粉末状的
东西来,倒在了桌上的瓷杯之内。然后飞身跃到床头,扣住季青鸾的下颚,将那
包粉末尽皆倒在口内,待药物落入少女腹内,才放开手。

  「你……那是什么?」季青鸾这些天不过早就习惯被于春用这种方法喂食稀
粥,但是这次似乎颇有不同。

  「呵呵,看你痛苦的模样,我真是舍不得啊,所以让『惊涛』帮你快活快活
咯!」

  季青鸾闻得此言,心陡地沉了下去,她知道「惊涛」是一种毒药,乃朱衣会
春风堂独家研制的,据说无论男女吃了下去,都会头晕目眩,全身发热,下体生
痒,因其药性猛烈,发作时极为霸道,取名惊涛,有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势
头,而且服下此药必须男女合欢才能解毒。

  「还不快上去干女侠,像你干这个婆娘一样。」于春指着坐在地上的美妇人
命令小厮道。

  小厮深知这妖人手段厉害,但又知那位坐在床上的女侠也绝不是好惹的,正
踌躇间,于春突然飞起一脚,将小厮踢到了床上。

  「刚刚你是怎么弄太太的,就给我怎么弄她,否则我就将你的鸡鸡割下来喂
狗……」于春阴测测地说道。

  小厮暗想还是先保住自己的鸡鸡要紧,遂壮着胆子靠近季青鸾,不过在少女
尖利的目光下,还是不敢动作半分。

  于春暗骂一句果然是无胆色胚,遂走到床前,「嘶……」的一声扯掉少女抓
在胸前的衣物,指着那对丰乳,对小厮说道:「拿出你的本事来……」

  小厮见高傲的女侠似乎对这妖人颇为畏惧,遂不再犹豫,双手捧起那对雪球
般的肉团,嘴巴向那顶端的一点嫣红凑去。而于春此时也将手掌伸向季青鸾的下
体,虽然少女拉着床单试图保护自己那下身的要害部位,但是于春细长的手指隔
着床单就在少女的阴阜上摩擦起来。

  不知是药物的效果还是生理上自然的反应,少女感到自己右边的乳头在小厮
舌尖的拨弄下,暗暗地涨大了几分,小厮一边攻击自己敏感的乳头,一边还不忘
用手掌揉捏着乳肉,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划着圈儿在季青鸾左乳的乳晕绕行。

  而下身被那恶贼的手指不停的抚弄,现在手指居然隔着粗布床单向自己的阴
道内挖去,少女不禁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挡指尖的探入,偏偏那邪恶的手指居然
轻轻地捏起了自己的肉珠,一股真气在下体激荡。季青鸾感觉自己彷佛是一叶扁
舟置身于那风暴中的汪洋,一个巨浪接着一个巨浪的打过来,终于那海水还是漫
过了舟身。

  于春看着自己手指上粘着的湿液,扯起那片床单,扔向床尾,双手同时抓住
了季青鸾的足踝向两边一分,指着少女刚刚湿润的下体,吩咐小厮道:「骚娘们
忍不住了,快来舔舔下面……」

  季青鸾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又羞又气,却见那
小厮真的将头埋入自己的两腿之间,猩红的舌头朝自己的花瓣处袭来。不禁大感
羞耻,叫道:「不要,不可以舔……那里。」

  小厮此时哪里顾得上许多,只管卖力用舌头舔拭着两片粉红的嫩肉,舌尖不
时的扫过那粒玉珠,有时又探入那阴道内壁里逗弄一番,季青鸾门户大开,只感
到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自己的下身居然不争气的流出水来。不禁暗骂自己意志
薄弱,她哪里知道其实「惊涛」已经暗暗地生出效用来。

  小厮在女体的扭动中渐渐找到了节奏,舌尖在那一片茵茵水草中起舞,曼妙
的照顾着少女的每一处敏感地带,而此时少女的羞耻感渐渐被欲望的潮水侵蚀,
尽管口中仍然倔强地叫喊道:「不要……快停下来……」但是声音却越来越低,
而急促的呼吸,绯红的面颊也都昭示着「惊涛」正在一步步攀爬向少女软弱的心
防。

  「如果很爽,就喊出来吧,骚货……」于春此时已经无需按住季青鸾了,因
为她的反抗越来越有限,身体已然屈服在「惊涛」之下。而于春也好整以暇地坐
在桌上,将他从江府盗来的鸡鸭鱼肉大快朵颐起来。

  季青鸾知道此时只要伸出双腿就可以将小厮蹬翻在地,可是她没有力气这样
做,甚至她似乎故意不想这样做,因为下身就像无数只蚂蚁在追逐,每一寸肌肤
都热痒难耐,而那舌头就像春风一阵阵的拂过,带给自己飘飘的感觉。

  小厮看到冷若冰雪的高贵女神,此时流露出娇羞妩媚的一面来,心中欲念升
腾,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坐起身来,拖去裤衩,胯下的阳物冲天而立,季青鸾
看见小厮要跨坐到自己身上,用残存的一丝理智蜷起身体,向后退去,只是小厮
早已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将少女拉向自己身下,乌青的龟头向那水草地游开去
了。

  就在那巨大的话儿进入体内的一刻,季青鸾才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只希望
这东西永远留在自己体内才好,心中暗叹:这一次,我真的完了!遂无心反抗,
只是任凭小厮的肉棍抽,插,戳,点,撞,两片阴唇欢快的夹紧了男人的阳物,
在小厮卖力的动作下,自己仿佛飘在云端,欲仙欲死。

  「快活了吧,爽死了吧,别憋着,喊出来呀!」于春乐得看着小厮在自己的
精心调教下征服这美娇娃,继续用言语羞辱着季青鸾。

  季青鸾虽然心中已不知暗自呼喊了多少次,可是仍然不肯向那恶人屈服,竭
力的咬紧双唇,双手抓住床沿的木条,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但是随着小厮怒胀的
龟头重重的撞击在花心上,身体仿佛被火烧起来似的。

  她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长吟,惹得于春放声大笑,这一声也激起
了小厮残忍的快意,故技重施,对准季青鸾的小穴,来了几次撞城锤般的攻击,
而初试啼声的季青鸾此时似乎忘却了置身何地,在惊涛骇浪般的攻击下发出了一
连串欢快的娇吟声:「呜呜……啊……哦……」

  小厮见曾经尊贵如公主般的女侠客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心中也是无比畅
快,宛如置身梦中,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满足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的欲求,小厮一
边抽插一边回忆自己与七姨太偷欢时使用的伎俩,忽然计上心来,于是一言不发
的将阳具抽出,季青鸾的体内忽然感到一片虚空,呻吟声也戛然而止,一双美目
失神的望向精瘦的男人,欲望向蜘蛛吐丝一般爬向了她的全身。

  「怎……怎么啦?」季青鸾有些怨艾地问道,问罢,才惊觉自己毫无羞耻之
心,被人肆意玩弄倒好像不满足似的,原本微红的脸颊一下子变为酡红。

  「你趴在床头,屁股朝上……」小厮答非所问,只是如吩咐下人般命令道。

  季青鸾初闻此言,呆了一呆……

  小厮原本忐忑的心更加不安。「她不会骂我吧……哎呀……」

  谁知季青鸾虽情知是小厮想换个姿势奸淫自己,但是却像被催眠似的乖乖的
趴在床头,卖力的撅起屁股。「我被下了春药,我不是自愿的,我又能怎样?」

  小厮见少女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便温顺的趴向床头,翘起那粉嫩而富
有弹性的双臀。两片丰润的阴唇在一片黝黑的丛林里若隐若现,于是急色的按住
少女的玉背,粗大的阳物却在情急之下找不到入口,小厮双手不由将季青鸾两片
肥白的娇臀分开,不假思索的吩咐道:「再叉开些……」

  季青鸾虽然有些难为情,却又顺从的分开两腿,只盼着那东西早点进去。湿
淋淋的桃源洞口饥渴的张合着,似乎欢迎着巨龙的君临,尽管穴内芬芳湿润,毫
无阻仄,但是小厮的阳具却不肯老实的进出,只因他要将平素那九浅一深的房中
术用上,每次只将那粗大的肉棒微微探入穴口,便由抽出,如此这般的磨了好几
个来回,将已经被春药迷失本性的少女挑弄得情热难止。

  每次季青鸾都满怀热望的期盼小厮的那根铁棒能够狠狠地用力的插进来,偏
偏每次都是浅尝辄止,而季青鸾又不敢转开身子去面对挑逗自己的男人,只能趴
在床头,任由小厮肆意的戏弄,不时的发出「呜噢」的呻吟声,以表达自己的情
欲。

  小厮见女侠果然吃这一套,不再犹豫,「噗」的一声龙入深海,直抵花心。

  「啊……哦……」季青鸾也畅快得呻吟起来,丰满肥白的双臀更加卖力的向
小厮的阳物凑去,小厮见少女如此曲意逢迎,心中暗喜,索性如法炮制,来了几
回合的九浅一深,季青鸾此刻正是体内惊涛药效发作的巅峰时刻,如何禁得起几
次三番的逗弄,顷刻间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初时尚自抑制,只是,在小厮用力进入体内时发出一两声娇吟,最后情欲火
热,体内快感奔腾,不能按捺,淫荡的呻吟声便连绵不绝了。

  小厮也逐渐进入状态,便七浅三深,五浅五深,三浅七深的抽插起来,最后
来个次次连根尽没,每次都把那巨阳砸在少女的子宫口上,那季青鸾本是破瓜不
久,如何禁得起这般疯狂的淫戏,加之连日来稀粥进食,身子骨儿虚空得很,在
小厮又一次的用力的插入少女的阴道后。

  只听得季青鸾一声浪吟:「啊……噢……」雪白的肉体在床头一阵颤抖,竟
自泄了身子,一股淫液直灌在小厮那宝物上,小厮尚不明白怎么回事,赤身裸体
的仙女就直直的趴在床上,晕死了过去。

  不过小厮犹未尽兴,自顾自得抱起季青鸾的光身子,抽插了一会儿,才将精
液一股脑的全射在少女体内,兀自到一边休息去了。小厮气息甫定后,才想起那
将自己劫来的妖人不知去了何方,桌上还剩着些烧鸡烤鸭之类的,他哪里知道刚
才他弄得正欢时,江家七姨太却趁机逃了出去,不过哪里能逃脱于春的魔掌,就
在屋外将那妖娆妇人按在空地上,白日宣淫起来了。

                 五

  小厮草草的穿上衣服,坐在桌边,看着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美人儿,一丝不
挂的趴在那边,想起初见时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美艳不可方物,那眼神中的一
股狠劲能把人看穿了,那动作起来优雅洒脱,能把人的魂都勾去了,还是让我江
四给那个了。

  「嘿嘿……」小厮不禁心底暗笑了几回,回味这方才着仙女如何在床头任凭
自己摆布,如何乖巧听话,那黄鹂般的声音如何的叫唤,那股子浪劲儿,还真是
让人吃不消呢。「这位侠女……」江四正自个儿琢磨着,忽然心中一惊,侠女,
她可是雪狐城上下来的不平使,武功高强!万一她醒来……万一她生气……

  万一……

  江四不由后怕起来,起身便要逃出去,这才发觉门是在外面上锁的,怎么也
出不去,再回头看着床上那具胴体,曾经是如此的娇艳欲滴,怎么突然间白晃晃
的,像把钢刀般刺眼!看看地上四散着女人的衣衫,便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盖到
了裸女身上,只盼望她醒来时能心慈手软,不杀自个儿,江四跌坐在地上,六神
无主,忐忑不安。

  那边床上的季青鸾已经悠悠醒转过来,匆匆的将身庞的衣服都套在身上,呆
呆的蜷坐在床头,回想起方才的一幕一幕,真是噩梦一般,不由得又羞又气,偏
偏那羞也遮不得,气又出不得,刹那间真是百感交集,悲从中来。晶莹的泪珠便
涌出眼眶。

  须知季青鸾平素深得师父宠溺,师兄弟们的疼爱,年纪轻轻便闯出偌大的名
头,又蒙那风流倜傥的齐王垂青,不免自视甚高,以为是人中凤凰,将这天底下
的男子视为浊物,万分的瞧不上眼,而刚刚却委身于一下贱不堪的小厮,更加难
为情的是自己尚且贪欢不已,真是不知羞耻了。

  这边厢,小厮更是如坐针毡,只见侠女醒来后脸色屡屡变化,忽悲忽羞的,
那珠泪尚挂在腮边,人却呆了似地。小厮心想不知何时她就要变脸,杀死自己泄
愤,虽然先前与这女人快活时,也曾念道,这般畅快就是死了也值。现在想来为
了这一晌贪欢,弄得丢了小命,太也不值了。

  此时却只见那女人呆呆地望着桌上,肚子里居然发出了「咕咕」的声响,小
厮一看桌子上还剩有半只烧鸡,于是乖觉的拿起盘子盛上这美味,送到了饥肠辘
辘的季青鸾面前,讨好道:「女侠,请用!」

  季青鸾一言不发,伸手接过,她平素虽然不怎么食荤腥之物,但是饿了这麽
多天,饶是油腻之物也甘之如饴。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就将这半只鸡吃得精光了,
虽然是背对小厮,仍不免觉得难为情。不过食物下肚,精神却壮了几分,默默运
气,发现功力居然略有恢复,不免喜出望外,转过身子将小厮唤了过来。

  小厮有些犹疑,但是还是怯怯地走到季青鸾身前,只见季青鸾手腕轻抖,指
尖飞速朝小厮太阳穴戳去,要取男人性命,电光火石间,季青鸾心念陡转,想自
己对付毫无武功,受人胁迫的小厮,终非侠义之行,何况,他也算帮自己解了那
毒。

  小厮见机赶忙磕头不已,只盼她手下留情。季青鸾遂压低声音在小厮耳边说
道:「不杀你也可,你需帮我做事……」

  「女侠尽管吩咐就是……」小厮点头如捣蒜。「不知是何事……」

  「这……」季青鸾沉吟不决,满脸飞红,心中虽有谋划,要说出口,却真是
羞煞人也,一时踌躇起来……

     ***    ***    ***    ***

  此时的赤袱罗刹在屋外洋洋自得,心想自己所敬服的人都将这季青鸾看得如
宝物似的,如今却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让那江家小厮日
弄得欲仙欲死,传到江湖上去保管是最风行的艳闻了,看着躺在地上,被自己操
得半死不活的江家七姨太,骂道:「江城国啊江城国,老子就住在你家附近,拿
了你的命根,玩了你的女人,还操了你的救兵,你又能奈我何。」

  「啊……不要……我受不了啦!」,「不可以……呜呜……」,「哦咿……
快停下嘛……痛死了。」屋里此时传来了季青鸾尖厉的求饶声,啜泣声,夹杂着
小厮兴奋地怪叫声,门外的于春只听得血脉喷张,心想这小厮端的好手段,居然
把个三贞九烈的季青鸾弄得求饶不已,不知是怎样的妙法子。

  心中一动就想去窥探那室内春光,于是飞身一纵,除去门闩,闪进了屋内,
只见那瘦瘦的小厮狠狠地扑在少女身体上,而美丽雍容的季青鸾此刻却是梨花带
雨,香肩毕现,酥胸半露,别有一番风味——只是那女人的双手却突然从小厮的
腋下滑出,白色的尖碎物什如漫天飞舞般奔了过来——上当,中计,于春这才省
得,胸口已是一凉,又是一凉,再是一凉,凄凉……雪漫天山,如何不凉?

  于春胸口处的几处要害已被这些尖利的碎瓷片穿过,鲜血雨箭般四射出来,
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跪了下去,脸上半边尚带有淫邪的笑意,另外半边却
是惊恐万分的模样,如此搭配,神情极为可怖,加之脸上一副女人容貌,下身却
直直挺立着那话儿,把适才作戏真切的小厮吓得双腿一软,竟也跪了下去,双手
犹自抖个不停。

  原来,季青鸾将那盛烧鸡的盘子敲碎得了这些临时的暗器,使出了师父的独
门绝学「雪漫天山」,一举击毙了恶贼,却也大耗真元,加之初脱险境,心中如
释去万斤重负,也长吁了一口气,虚脱般跪倒在床头,一室之内,一死二生,却
都跪在那里,呈品字形,神情迥异,这般情状,倒也有趣得紧。

  良久,季青鸾才从床上起身,伸手去扶那被吓坏了的小厮,「没事了,起来
吧!」,接着去将另一间里的女孩小萍救了出来,之于那七姨太却早已逃得没了
影踪。

                尾声

  正月三十,是峨眉山真如师太一年一度的收徒大典,而今年来了位特殊的客
人,是雪狐城主差人护送上山来的。她年龄不过七八岁,姓路,师太为她取了个
新名字:冰月。

             【075号作品完】

***********************************
  多余的话:这篇约略可以看做梅疏影篇的前传吧,剧情的设定本该往暗黑发
展,滴出那滴血为止,不过一则耐心有限,二则尚有其他的设定,因此不能让女
猪脚们就此沉沦,请多多包涵。用了排版软件,但还是不太规范,权限在哪里设
定,斑竹可否教一下,谢谢。
***********************************[/font]

lzddzqp 2012-2-3 08:55

076号作品:

[attach]1876478[/attach]

  (未对外公开发表)

lzddzqp 2012-2-3 08:57

077号作品:

[attach]1876479[/attach]

[font=宋体]              小龙女的淫荡劫


作者:g23751018
2010/01/04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章 龙女初遇劫

  小龙女被黄蓉骗的离开了杨过,这一日,走火入魔的伤再次复发,晕倒在一
个无名山谷里。刚好有一群人经过,发现了小龙女,惊为天人,把小龙女救了回
去。这些人穿着一身绿衣,称为首的人为谷主或师傅,这人就是隐世不出的绝情
谷主公孙止。

  这一日公孙止带着弟子们像往常一样巡视谷外周边,忽然,有个弟子发现前
面有一团白色的东西,走进一看是一个人躺在那。本想把那人赶出谷外,待走近
一看,是一个姑娘,还是一个貌若天仙的嫡尘仙子。她静静的躺在那,让人不敢
碰触,怕一碰她就会消失,怕是一个梦。

  公孙止呆了片刻回过神来,走近碰了下仙子,发现这不是梦,他碰到了她。

  公孙止心里一阵激动,碰到仙子的手飘来一阵淡淡的幽香,甜甜的味道,还
有一些花的感觉。

  公孙止知道这是真的后,再次大胆地看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的美人会
躺在自己谷外。直接搭上玉手的腕部,为她开始把脉。要说这公孙止,是奇淫技
巧样样精通,大概天天在山谷内无事可干,只有专研这些吧。他的医道也算是一
绝,稍作探查便已知道,这位姑娘受了很重的内伤。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就回去再
说吧,想着便动,直接把小龙女托在背上,亲自背回去,连弟子帮忙都不准。

  公孙止把小龙女背回绝情谷后,赶忙把自己珍藏的疗伤圣药拿出来为小龙女
服下,为她运功疗伤。累了的时候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小龙女那绝美的,不带
一丝烟火气息的脸。公孙止是越看越痴,完全不准旁人靠近这里半步。

  连着这样看了几日,公孙止已经痴恋上了如仙子般的小龙女。小龙女幽幽转
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雅致的小屋累,旁边有个四十多岁的儒雅男人正看着
自己。

  公孙止见小龙女醒过来竟然喜极而泣,待小龙女稍微清醒些后把自己遇到她
的事说了一遍,后问到小龙女芳名。

  小龙女想着杨过心里一阵酸涩,脱口而出姓柳。大概是杨柳之意吧。

  公孙止过后这几天天天都要来探望他的柳妹,同时旁听侧记打探小龙女有没
有爱人,有没有丈夫。小龙女这时正是最心酸处自然逃避的说没有。公孙止心里
一阵狂喜,原来柳妹没有爱人,自己应该有机会的。

  从那以后公孙止更是来的频繁,而小龙女因为是救命恩人,也不好拒绝。这
一日公孙止鼓起勇气向小龙女求爱,小龙女对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拒
绝了。

  公孙止被拒绝后任然不死心,派女儿游说小龙女,公孙绿萼和小龙女相处了
几天,熟悉了许多便把自己和杨过的事说与他听了,公孙绿萼听后一阵感动,便
把这事说与公孙止听希望公孙止能放弃小龙女。

  自从公孙止知道这事后,心里起了滔天巨浪,认为柳妹在骗他,其实她是在
嫌弃自己。想着想着的,恶向胆边生。做出了出乎他意料的举动,当晚夜深人静
的时候,他悄悄潜到小龙女的住处,用内力震断门拴,没发出一点响声地走了进
去。

  这时的小龙女身受内伤功力未复,一点都没察觉有人进来。

  公孙止越走近呼吸越沉重,心里抑制不住的冲动就要透体而出,当看到小龙
女睡着的模样时,他连最后的一点理智都失去了。他闪电般的出手,拉开被褥,
连点小龙女几个大穴。

  穴道被点,小龙女当即醒来,发现公孙止深夜在自己房间,又制住自己,当
即喊出:「谷主,你想干什么?」

  公孙止赶忙点了小龙女哑穴,小龙女看着公孙止因紧张和激动而变的狰狞的
脸,心里便知道三分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周身穴道被点,连呼救都做不到。

  公孙止看着小龙女除了肚兜和内裤外一丝不挂的身体后,下身的阳物完全硬
挺起来。他首先吻上小龙女的脸,然后是唇。吻着吻着的,开始狂暴起来,开始
在小龙女如玉般的脸上舔食起来。这样的举动把小龙女恶心的想吐,但是现在连
动都不能动,只有任人摆布。

  公孙止舔弄了十几分钟后才想起还有更迷人的地方等着自己的探索,手伸到
小龙女背后一拉,把白色的肚兜就解开来了,不过他不忙把肚兜扯下,而是直接
隔着肚兜开始舔弄小龙女的美乳。

  小龙女被公孙止舔的渐渐起了感觉,毕竟有尹志平的经历在那,不是毫不知
情事的处女。公孙止在小龙女胸上吻着舔着,寻找着那两个小乳豆,慢慢的他看
到了两个突起的两点,知道小龙女已经有感觉了,这些男女情事方面公孙止可是
老手,谷里的有姿色的女弟子基本他都搞到了手,自然知道小龙女的变化。

  公孙止看到两个凸点后更是重点照顾。把浑身解术都用了出来,对着小龙女
的乳头是又吸又舔又咬,灵活的舌头在被口水沁湿的白色肚兜上滑动,因为肚兜
是丝绸的,舔起来特别润滑,舌头一扫即过,那种溜滑的感觉使公孙止更是兴致
高涨。把小龙女的乳头舔弄吸吮的滋滋作响,慢慢的,就算小龙女多么的不愿意
但是她的乳尖还是站立了起来。

  公孙止轮流在小龙女的胸前活动着,硬挺的乳尖把肚兜称了起来,就像是2
个山峰上的帐篷。

  公孙止见小龙女已经开始春潮澎湃了,嘿嘿一笑说道:「柳妹,你舒服吗,
舒服就眨两下眼睛。」

  小龙女的美目中含泪不去看他,把眼睛瞟向一边。

  公孙止知道小龙女会是这种反应,也不多说,一把扯掉已经被口水润湿了的
肚兜,肚兜一去,一下子美好的风光暴露在公孙止面前,那对不会显得太大也不
算小的乳峰跳了出来,在山峰上的两粒宝石硬挺挺的勃起着,周围一圈淡粉色乳
晕围着,那是多么的美啊。

  公孙止颤抖着手攀上双峰,当双峰被公孙止握在手里时,他才真正的感觉到
他终于碰触到他心中的女神了。从开始的小心揉搓到后面的有点暴虐的抓捏,小
龙女的一对肉球在公孙止的手上变化出各种形状。

  小龙女也开始喘息了,微微的娇喘,粉红的脸颊,都揭示着小龙女动情了。

  小龙女的表现更是刺激了公孙止的攻势,他已经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了,他
一把撕掉小龙女的内裤,出现了比较少但很整齐的毛发,漆黑油量,被梳理的很
整齐,在毛发之间一道小缝微微泛着水光。

  看来柳妹已经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备,公孙止自以为是地想到。他也慌忙的开
始解衣服,慌忙之间居然一下子解不开,公孙止直接一把撕开自己的一身黑衣,
淫笑着压上了小龙女的玉体。

  公孙止早已硬的发痛的阳物在小龙女的阴户外游走,浅入。就是不插进去,
他小心的解开小龙女的哑穴,说道:「柳妹,我真的好爱你啊,你知道吗?我现
在是无时无刻的在想你,你嫁给我吧,你从了我吧。」

  小龙女这时气急,说道:「公孙谷主,本来我很感谢你救了我,可是你却做
出这种禽兽之事,我不会饶了你的。」说罢便欲大声呼救。

  公孙止见小龙女要叫出来,急忙封上她的哑穴,「柳妹,你既然不愿给我,
那我只有强取了。」说罢一下整根插入,后便不作任何动作。

  小龙女被一下插到底,就算被点了穴,身体还是一下弹了起来,毕竟她只被
尹志平进入过,而且匆忙了事,又几个月不成被插入过,可以说小龙女现在的小
穴和处女无异。

  公孙止本以为小龙女是处女,想一下破了她的身不会让她太痛,等她适应后
在开始慢慢的抽插。但是当他抽插了几下后发现阳物的棍身没有带出处女的落红
当即明白原来自己的女神也是个凡人,也是被男人上过的烂货。

  公孙止越想越气,别人上她就可以,自己百般示好,把她当神供着,居然还
不愿意嫁给我。哼!

  你也是贱货,别装纯情了。想着想着动作还是大起来,粗暴起来,那真是不
讲什么床上招式,那是记记到肉,根根到底的,没有技术的抽插。

  小龙女本身也有感觉,从开始公孙止的温柔,照顾自己的动作到突然开始粗
暴蛮干的转变身有体会。她不明白公孙止的转变,不过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感觉。

  从最开始的插入,那种像把自己劈成两半的破处一样的疼痛到现在慢慢的不
清楚到底是痛还是麻还是痒的感觉。她觉得下身很难受,但是身体不能动,不然
自己就能找到痒的地方了,但是公孙止的抽插能缓解自己的恒痒酥麻,每次公孙
止的肉棒离开自己,小龙女心里总是有点淡淡的失落空虚,但是每次的插入总能
暂时的缓解那种空虚,那种感觉不断的诱惑着小龙女去追寻。可能小龙女自己都
没发觉自己不能说话的,但是喉咙里一直发出着低沉的声音。喉咙只能发出些简
单的「嗯……嗯……喔……喔……」的声音,那些声音有时急促,有时又酣畅悠
长,不断交织着。

  公孙止见小龙女已经发情,果然是烂货,插几下就发情了。想罢更是加快抽
插的速度,把小龙女的玉腿抗在肩上,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俯下身子,开始啃
咬小龙女的乳头。

  上下同时被攻击,小龙女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脸也越来越红,就像红扑扑的
苹果一样诱人。

  突然小龙女冲破哑穴叫了出来,一声酣畅淋漓的啊……后就没了声息,而公
孙止被这声啊……吓了一跳也泄出了阳精。

  两个人就这样瘫在一起,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公孙止的肉棒插在小龙女的
小穴里,享受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小龙女的阴道嫩肉的纠缠挤压。在小龙女湿淋
淋的热乎乎的肉洞内,公孙止的肉棒就像在做全身按摩一样舒爽,这种感觉使得
公孙止不愿意离开小龙女的肉穴。

  不过这欲望一泄,公孙止的理智慢慢的恢复过来,这种情况下怎么办。我是
爱柳妹的,我怎么能伤害她呢!可是我已经做了,我已经得到她了,怎么办,如
果她怪我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公孙止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的给他说:「既然做了,怕什么,不如就
完全的霸占她,你想想,那完美的身体,如果你不想拥有你就不是男人,而且你
不要,她也会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让给别人不如自己来做那个男人。」

  对!与其让与别人不如自己接收。

  不过怎么才能留下柳妹呢?

  这是个头疼的问题,不过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先把柳妹安排好,别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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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一次创作写H文,不过写了后发文受挫,到处H论坛都不要我的文
章,搞的我现在都没信心了,如果不好请指出,还有我这文章还有后面,等我更
新。谢谢,我终于把文章发出来了,绝对是我自己原创的,作为一个老看客,我
觉得在这色文创作减少的年代有必要写一篇,为大家造福,还有谢谢色中色给我
发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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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邪药着道而不知

  第二日早晨,公孙止就告诉别人,小龙女旧伤复发需要静养,都不能去打扰
她。而他自己为想救小龙女的办法,而把自己关在书房中。当然,这只是公孙止
的说法,他自己在书房内考虑,要怎样才能留下小龙女。他东想西想,想了一天
都没想到好办法,想的头都痛了的时候,随手翻开了祖宗以前留下的书,看了几
下就被里面的内容吸引,原来这本书是以前唐朝时的在皇宫当御医的一个老祖宗
留下的一份记录,里面记录着当时皇宫里的大大小小的各种黑暗的事,还有控制
女人的方法。

  为什么不学老祖宗的方法呢,随即,公孙止开始仔细研究起这书来。

  连续研究了三天三夜,其间只有给小龙女送吃的才会离开书房,其他时间都
在研究秘录。

  经过这些天的研究,总算是明白了那些方法和效果后来到小龙女的房间,小
龙女被点穴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公孙止走到小龙女面前,微笑的解开小龙女的哑穴,轻轻地叫了一声:「柳
妹!」

  小龙女怒如而视,厉声说道:「公孙谷主请解开我的穴道,我可以把那天晚
上的事当你是走火入魔,不再追究,而我也会马上离开。」

  而公孙止笑而不语,一下拉开盖在小龙女身上的被子,被子下是一具完美的
赤裸酮体。

  原来事发当晚公孙止缓过神来又把小龙女点上,也不多做什么,为小龙女拉
上被子就慌忙出去了。所以也没为小龙女多做事后清洁,经过这么些天,被子内
的那些精液味和淫水味特别浓。在小龙女的小穴上和大腿根,床单被褥上都是干
后发白的斑斑事后体液痕迹。这样看来,小龙女有种不同以往的感觉,少了层让
人不敢靠近的飘渺出尘不食烟火之气,多了几分娇艳妩媚还有一些艳冶。

  「柳妹,你真的好美,我真的好爱你,可是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我,那就别怪
我不客气了。」公孙止说完,为小龙女重新盖上被子,亲了下小龙女的小嘴后就
出去了。

  之后,公孙止在丹房忙了两天一夜。终于按照秘录上的药方配出了以前宫中
皇帝用来惩罚女刺客的丹药。这种丹药是把有武功的女人的真气转化成催情的魅
魔真气,只要吃了这药,那女子的真气就会自动转化为这种真气,这种真气有催
情功效,只要服药者一运真气就会把催情的真气带到全身使人发情需要交合,这
种药本来是皇帝为了惩罚和玩弄那些来刺杀的侠女的。

  不过经过公孙止的老祖宗的研究改进,增加了些其他的功效,这种药现在吃
了只要不用真气就没事,只有在动用真气时才会有反应,不过这药会刺激人体改
造人体,会增加些受药者的敏感度,使受药者更容易泄身,在泄身同时会在身体
被产生一种能量,这种能量会转化为功力,如果是男女一起,双方都会受益,如
果是一人那就是一人独得好处。

  这本是老祖宗想留给后代夫妻双修的,可没有人重视过,反而认为是邪术,
没有人敢去碰,以致公孙家败落隐世。这种药如果吃的时候受药者本身武功越高
效果越好,但是这就有个问题了,吃了这药只要一动真气就会发情,那不是没用
吗?当时这个老祖宗就想到这问题,研制出了暂时压制魅魔真气催情效果的药。
这药吃后能半日内用真气而不发情,而公孙止就看中这点来控制小龙女。

  公孙止炼制好药后,直接赶往小龙女处。还未进门就先叫道:「柳妹,我来
了,我们以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然后直接就推门而入,而没想到的是屋里居
然有个谷内的弟子在小龙女床前,正俯身做着什么。

  公孙止看到这勃然狂怒,一掌打飞那名弟子。

  原来那个弟子从外面购买物资回来,听别人说谷内来了位仙子后偷偷跑到这
里偷看,结果看到小龙女躺在那一动不动,就大着胆子走了进去,结果发现小龙
女居然不能动,看到小龙女那绝美的容貌,突然心生恶念。想也不想就推开小龙
女的被子,没想到,被子下是一具完美的裸体,那名弟子一下就被迷住了,首先
就先抓上小龙女的肉峰揉搓起来,大概那名弟子还是处男,没有经验,所以重点
照顾的是小龙女的丰满的胸。正捏的起劲的时候,没想到公孙止到了,结果被公
孙止一掌打得重伤。

  公孙止打飞那弟子后,看也不看,首先抱起小龙女。

  看到小龙女那气愤的神情,公孙止柔情地说道:「柳妹,你没事吧,那人有
没有伤到你,要不我把他傻了吧。」

  不过小龙女真正气愤的是公孙止,气他的卑鄙,气他的所作所为。

  公孙止说完,把小龙女放好,盖上被子,然后提起那名弟子出去了。

  那名弟子被公孙止卡着喉咙提着,几乎快憋死了,嘴里一直在求饶。

  公孙止脑里突然想到,以后有些有关小龙女的不方便别人知道的事,还是需
要个人来处理,这人不是上好的人选吗,公孙止虽然不打算杀他可是也不会随便
放了他,就在那名弟子快死了的时候松开了手,那名弟子在地上瘫了很久才缓过
劲来。

  「你叫什么名字?谁是你的师父?」公孙止厉声问道。

  那名弟子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回来早就被吓到了,当即报上名来,他说他叫
钱豪,是樊一翁手下弟子,负责外面的采购。因为负责外面的采购能接触到外面
的世界,所以钱豪比其他人机灵的多,果然是好人选。

  公孙止阴森地说道:「你知道你看到了什么吗?有些人总是会无故的消失在
这世上,就像没出现过,不知道你想不想啊?」

  钱豪马上明白谷主是想要杀人灭口,马上磕头请求饶命,说自己什么都没看
到。

  公孙止看钱豪的反应知道这是一机灵之人,不过用这机灵之人必须先让他生
不起反心,看来效果已经达到便和颜悦色地说道:「其实你看到了也没什么,如
果你不想消失就给我好好的办事,不过为我办事也不会亏待你的,知道吗?」

  钱豪马上明白自己不会死了,而且有了个成为谷主心腹的机会,马上磕头发
誓效忠。

  公孙止也没有马上放了他,而是出手封了钱豪的精源,让他不能人道。

  告诉他如果以后见他做的不错自然会给他解封。

  解决了钱豪的事后,再次回到小龙女那,扶起小龙女,说到:「柳妹,来把
这个吃了,吃了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的伤也会好的。」

  小龙女听了哪肯吃,公孙止只有卸下小龙女的下巴,强行喂进去。

  小龙女吃了后觉得浑身暖暖的,很是舒服,很快便沉沉睡去。但是小龙女完
全不知道,在她睡着后丹药正在改变她的身体和真气。这些改变是循序渐进的,
一般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不过这一个月小龙女对自己身体的改变还是隐隐有点感
觉。

  这一个月,公孙止封住了小龙女的真气,限制了小龙女的活动,不过至少小
龙女不用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同时公孙止还派钱豪随时看着小龙女的
一举一动,而小龙女武功被封,本身的力气连一个十岁的少年都比不过。所以丝
毫找不到机会逃跑,而因为真气被封,所以也不知道身体的变化,只是有时自己
会突然下体湿润,非常的渴求什么东西来填补自己。不过古墓派的武功对心境的
修炼效果很大,所以这些冲动都被小龙女压下了。

  公孙止算了算时日差不多了,便再次来见小龙女,并解开了她的真气,然后
柔情地说道:「柳妹,你的伤好了,我知道你想走,可是我想你留下,所以我们
来打个赌,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放你走,不过如果你输了就要嫁给我。」

  小龙女听后,知道这是机会,满口答应。

  他们当即就在房间里打了起来,小龙女一记剑指终南使出,发觉自己的真气
威力大了很多,打起来更有信心了。而公孙止一直处在防守,偶尔攻几剑,也没
什么起色。

  小龙女眼看把公孙止压制的不能还手,出手更是越来越快。完全没注意到自
己胯下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乳头也凸了出来,就算有肚兜在里面也压制不
住乳豆的勃起。


          第三章 小龙女发情,公孙止成魔

  小龙女全心的投入战斗,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而公孙止则一直留心
小龙女的表现,发现小龙女的脸已经开始粉红起来,而乳头也隐约可见勃起了,
在躲过小龙女踢来的一脚时问到小龙女独特的淫水味,便知道小龙女已经快差不
多了。

  而小龙女这番攻了下来也觉得有点累,便停下攻势,准备休息下,而公孙止
见小龙女停下手了,他可不干了,他想让小龙女的真气加快流到她的全身,所以
马上抢攻上来。而小龙女却越大越苦越来越难受,等她停下时,一直喘着粗气,
双颊绯红,双眼娇媚含泪,很是勾人。

  小龙女自己也察觉不对了,以前自己和金轮法王打也没想这样才几个回合就
喘粗气了,她不去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好,一去感觉,就发现自己下身火热,好像
被火烧一样,又有一股很强的空虚感,好像什么东西都能纳入其中,浑身像蚂蚁
在咬一样,酥麻难耐,很是敏感。嘴里也是口干舌燥,不住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
去舔双唇,很是性感。而胸口很是苦闷,很想在胸口处揉捏几下。

  小龙女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不自觉的,剑从手中滑落,而握剑的手却握上了
自己的乳球,而且不住的揉搓着,有时还弹几下已经勃起到极致的变得血红的乳
头。

  而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探到了自己的下身,这时小龙女下体的内裤早已完全
湿透了,已经兜不住淫水了,淫水就像是溪水一样不住的流下,不一会就流了一
滩,而小龙女的手就在内裤上来回地揉着,好像还不过瘾,还不时的捏捏完全挺
立出来的阴蒂,小龙女的阴蒂完全勃起了,从湿透了的内裤上都看得到它那肥嘟
嘟的小嫩肉的身形。

  公孙止看到小龙女的反应后知道自己成功了,这个美人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
了。

  看着小龙女在自慰,公孙止发出了得意的笑声,笑声和小龙女自慰发出的淫
叫声交织在一起。

  小龙女很快达到了第一波高潮,跌坐在地上自慰的小龙女突然叫声高昂急促
起来,然后穴内涌出一大股水,原来小龙女潮吹了。喷出的淫液因为内裤的挡住
只能流到小龙女屁股下,使得小龙女屁股周围一大滩水都是她的淫水。而刚刚才
达到一波极致的高潮才没多久,还躺在自己淫水里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小龙女觉得
自己的小穴又燃了起来,这一次燃的更是厉害,好像要把自己下半身都要烧掉一
样。

  公孙止见刚刚才高潮过的小龙女又开始自慰后,暗道这魅魔丹果然霸道。一
把拉起躺在淫水里的小龙女直接跳上床去,而小龙女在公孙止碰到她时感觉燃烧
自己的欲火有降温的感觉,便马上抱住公孙止。

  公孙止见小龙女主动求欢高兴地道:「柳妹,舒服吗?喜欢吗这感觉吗?」

  小龙女茫然的抬起头道:「谁是柳妹?」马上又在公孙止身上摸来摸去。

  而公孙止这边却大惊!难道连告诉我的名字都是假的吗,原来这荡妇一直在
骗我。一种受骗的被害的感觉缠绕着公孙止,既然你对我这样,那就别怪我对你
无义。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专属荡妇,不然你怎么对得起我。公孙止想到这已经完
全堕入了黑暗之中。

  公孙止已经对小龙女没有以前那种珍爱之心了,有的是那种被欺骗受伤后的
愤世嫉俗之心了。而小龙女没注意到公孙止的转变,她现在完全陷入欲火中烧的
情况,其实就算是因为运功而发情也不会完全失去理智,只是会很想交合,容易
高潮而已,像小龙女这样的情况是因为公孙止一直封着小龙女的真气,使得魅魔
真气的催情效果猛然爆发,因此才会失去理智。而小龙女本身也有过两次男人的
体验,而且都是被动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插进去。

  公孙止见小龙女失去理智也只是在他身上乱摸,不会自己插进去,就开始拉
着她的手握着他的阳物开始来回搓动,公孙止还指点小龙女伸出她的小香舌在他
的大如鹅蛋的龟头上舔弄。

  在小龙女舔阳物的时候公孙止也在舔小龙女不断流水的阴户,公孙止双手分
开小龙女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他伸出两只中指分开小龙女的嫩肉,
只见小龙女阴道的尽头有个小孔,那个小孔不停的收缩然后喷出大量的淫水,而
阴道两旁的肉壁也在不住的颤抖收缩,好像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一样。

  这样的美景使得公孙止都看的痴了,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让自己的
舌头能够进去到小龙女阴道的更里面,然后松开手指,舌头上马上传来舌头被滑
腻的嫩肉吸住纠缠的感觉,小龙女也因为公孙止的行为,而舔弄搓动得更快更投
入了。

  公孙止在阴道里舔弄了一会儿,看到阴部顶上那翘起,伸出头的肉芽,晶莹
剔透的在那阴户顶上闪耀着,一看就有食欲,想要把它吃掉。

  公孙止转而开始逗弄小巧可爱的小龙女的阴蒂了,在公孙止的逗弄下,小龙
女的阴蒂又勃起伸出了些,看着就有点像男人的小龟头,公孙止对着小肉芽是含
在嘴唇之间拉扯,被牙齿咬着来回旋转搓动,又或是用舌头去弹弄这个小东西。

  小龙女被公孙止玩的直翻白眼,几乎随便咬几下阴蒂小龙女的阴道要喷一次
水,达到一个小高潮。

  小龙女被玩的实在受不了了,哭天喊地地叫道:「不要再弄我了啊……我受
不了了啊……喔噢!啊哈!啊哈!给我吧,我要啊,让我解脱吧!啊……」说着
又达到个小高潮。

  公孙止看到小龙女那欲火中烧的淫媚模样,真觉得天下最美的女人就在这里
了,故意装作不懂小龙女的话说道:「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什么,你不说我不
知道啊。」完全不理小龙女的求欢要求,继续挑逗小龙女。

  而小龙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淫媚的叫到:「我也不知道要什么啊……
噢……只想要东西嗯……来呀……把我底下填满啊……呀……」

  公孙止见小龙女真的不懂这些便想不如把那些最下流的话教给她,那样肯定
爽,哈哈哈哈。

  「那你跟我一起说吧,好相公快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小淫妇的小淫穴里来吧,
小淫穴只要相公的大鸡巴插啊,对了小淫妇,你真名叫什么,快如实招来。」公
孙止完全的停下了手指和舌头教小龙女说下流话。

  「好相公啊……快把……噢!把……你的,你的大鸡巴哦……插到小淫妇的
小淫穴里来啊!」最后小龙女基本是吼出来的,「好相公,快,快快插我,插我
呀!」

  因为公孙止停下来教小龙女说淫话,搞得小龙女刚得到舒缓的欲火又燃了起
来。

  公孙止在阴道里抠弄了几下又停下了:「小淫妇,你的真名叫什么,快说不
然我碰都不碰你。」

  小龙女一下就慌了不自觉的跟着公孙止说道:「小淫妇没有名字,好相公快
抠我几下,师傅就叫我龙儿,别人都叫我小龙女,就是这样。」

  在公孙止重新开始抠弄下,小龙女才有些理智把名字的来历说完。

  公孙止见差不多了,一拍小龙女的屁股,叫她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

  小龙女听话的抬起了屁股,只见两片阴唇已经完全打开,里面的能肉也殷红
充血,小龙女已经准备好了随时被公孙止奸淫。

  公孙止一把扯掉了小龙女一身雪白的衣物,在小龙女胸前使劲的揉捏、拉扯
小龙硬挺的乳头,不过这些粗暴的动作却引起小龙女的接连的淫叫呼喊,公孙止
这次一插到底,没有一丝阻碍,小龙女的里面淫滑不堪,阴道里的嫩肉在肉棒进
入后,马上吸入,纠缠搅动起来。公孙止差点就泄了,马上固守阳关才没射出。

  公孙止深吸一口气,感叹道真是个尤物啊,小龙女,我是不会放手的。然后
开始拼命的抽插起来。

  小龙女是腰扭得急,公孙止是插得深,小龙女被公孙止插得是喜极而泣,昂
首狂叫:「相公,相公!你要插死我啦……我要死啦!」这样的小龙女是欲仙欲
死。

  最后他们足足干了又三个时辰才鸣金收兵,整个房间里全是淫液味道,到处
都洒满了小龙女的带有花香的淫水。到最后实在是没有体力了,两人是手脚交缠
在一起,阳具还插在阴道里就困顿的睡着了,而他们身下的被褥湿的都能扭出水
了,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

             【077号作品完】

***********************************
  我认为我有必要解释下,CDBOOK那是我发的,我也只在那里发过,想
申请账号,结果人家说他们那不是H网站不要H文,要删我的帖子,然后我就到
SIS发了,而且我只发了两章,后面的我打算还是在SIS发,记住这是我写
得,不是转帖的,还有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因为第一次写文,所以我会保留两章
的存稿以作后文的标尺,以免写的飞到月球去了,不过我写完一章就会发的,谢
谢大家!
***********************************[/font]

lzddzqp 2012-2-3 08:58

078号作品:

[attach]1876480[/attach]

[font=宋体]               真爱无敌


作者:liyudeshi1
2010/01/04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张文倩和老公钱立军结婚已经有了五年的时间,夫妻恩爱,两个人从没有因
为日常的琐事红过脸。尽管他们生活很幸福,但并不是没有一点遗憾,那就是孩
子,他们一直没有孩子,这个遗憾一直埋在二人心里,虽然彼此从不提起,但都
觉得心里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一天张文倩劝老公钱立军和自己到医院检查一下,倒不是追究是谁没有生育
能力的责任,只是想尽快找到问题的所在,看看有没有办法为改变这个现状。开
始,钱立军怎么也不同意,后来经不住老婆的苦苦哀求,终于在一个星期天的上
午和老婆一起走进了医院。两天后检查的结果就出来了,钱立军拿着化验单回到
了家,脸黑黑的,脸色很不好看。张立倩刚想拿化验单看看,没想到他却突然抱
住她痛哭起来。

  张立倩的心就象被扎了一下,不用看化验单张立倩已经明白了,肯定是丈夫
的问题。张立倩心里特别难过,丈夫的身体一向很好,床上功夫更是一流,两人
曾经无数次在床上缠绵,丈夫曾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向快乐的巅峰。想到这里,张
文倩赶紧安慰丈夫,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两个人都默默的不说话,静静地抱在一
起流着泪。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张文倩渐渐感觉到丈夫的心情慢慢有了些许好转,但
她自己的心情却越来越难受,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想要个可爱的孩子并不算是
过分,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而且张文倩特别喜欢小孩子,每当看到
别人家的小孩在公园陪伴着父母玩耍,一家人其乐融融,自己心里就象针扎一般
的痛。自己是个政党的女人,当然渴望象正常女人一样走完一生,现在却被剥夺
了人生最重要的乐趣,心里说一点都不埋怨那是骗人的。

  以后的生活中,张文倩的话越来越多,都是抱怨的话,她也曾试图控制过,
不过就是控制不住,钱立军对于这些总是给予足够的包容和谅解,从来不计较自
己受了什么委屈,更不会出言还击,可他越是这样,张文倩就越生气,她认为这
是丈夫理屈词穷不敢和自己争,也越显得窝囊。到了晚上丈夫笑着提出了要求,
而她也不好拒绝就例行公事,她手握着丈夫的肉棒,张开嫩腿,等肉穴里的淫水
出来后把小肉唇流得粘糊糊的。

  钱立军的肉棒慢慢往里进到一半,看到她闭着眼,喘着气,小肉穴双紧又窄
真的很舒服,她轻声地浪叫,小肉穴箍着丈夫的大肉棒也很舒服,钱立军这时再
也忍不住了,开始不停抽插,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一泄如注。即使丈夫还象以前
一样勇猛,但她总觉得很怪,不能象以前一样正常在一起,总是很乏味,钱立军
却依然故我,不温不火。

  就这样,张文倩和钱立军的家庭生活越来越不和谐,张文倩也越为越不能忍
受这样的生活,终于在半年以后张文倩提出了要和丈夫离婚,在她看来家庭的生
活不是只有爱的部分,在她眼里爱只是一个成分,但更重要的部分却是一个健康
可爱的孩子,有了孩子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钱立军当然是全力反对,张文倩从来没有看到丈夫如此激动,但她象铁了心
似的,一定要离婚,而且为了成功离婚,她决定去单位申请到分公司工作,想借
此拉开彼此的距离,感情淡了,离婚也容易些。

  新部门在一个挺偏远的郊区,从张文倩结婚后,她就没有和丈夫分离这么远
过,而且这里比较偏,环境也没有市里舒适和安逸,刚开始到这里时,她根本不
能忍受,特别是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当寂寞和孤独涌上心头时,心里便会想起丈
夫的那些好处来,温柔,多情,心里百味陈杂。

  但是一想到孩子,张文倩便忍住了,绝不能给钱立军机会,要不然自己刚狠
下的心又会脆弱起来。钱立军经常来看望她,电话也是不断,但张文倩的态度很
冷淡,就象是对一个普通朋友一样,这让钱立军有点伤心。

  一天深夜张文倩刚刚进入梦乡,恍惚间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象是老鼠的声
音。刚睁开眼准备看一下,却发现床头站着一个黑影,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她
看到这是她们单位的小黄,是个赌鬼。在单位名声很坏,几乎没有人愿意和他来
往。此刻他拿着一把刀抵在张文倩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把她的嘴堵住。

  小黄恶狠狠地对她说,不要说话,否则杀了你。看着小黄手上的尖刀,张文
倩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小黄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并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了起来,
小黄问她钱在哪里,此刻她只希望小黄拿到钱之后赶快离开,用睛示意了一下床
上的枕头下面有钱。他从床头下面取走了3000块钱。但他却并没有丝毫离去
的意思,反而转身用充满欲望的双眼看着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睡衣的张文倩,贪婪
的目光已经表明了他想要做的事,露出邪恶的笑容。

  他迅速把张文倩和自己脱得精光,看到张文倩丰满双乳和中间一条又紧又窄
的肉缝,肉棒立刻硬了起来,他用手在她洞口抚摸了一阵,看到已出了淫水,就
握住肉棒对准洞口用力插到底,张文倩「哎呀」一声,感觉又痛又麻,他先不急
着抽动,感受肉棒被包围的快感,紧接着他一下一下插有底,肉碰肉非常勇猛,
一会儿感到肉棒被一夹一夹的舒爽,龟头象有无数小嘴吸吮一样,终于忍不住泄
了。他迅速用内裤擦了擦下身就消失了。

  事后张文倩在床上痛哭了一会儿,但转念一想,也许这样她就有可能有一个
孩子,而且她也不必再离婚了。假如这样不还是两全齐美,这样想着她心里反而
有一些安慰。

  张文倩一个人独自睡在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想着小黄走时的犹豫和不
舍,又想到刚才两个人的激情,她在想也许这个男人会再来,而且现在她有点盼
望他能来,因为他不仅能带给她赶走孤独寂寞的愉快,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很有可
能因此有自己的孩子,再说他的功夫也不错。

  以前张文倩只喜欢过丈夫一个男人,但现在跟一个刚刚才在一起而且被强行
占有的人发生了感情,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她马上又为自己开脱,说这
一切不过是为了孩子和完整的家,而且自己是被迫的,并不算对不起丈夫,而且
主要是一旦有了孩子就能挽救她的婚姻,打定主意后张文倩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他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完美的借口,起码可以骗自己。

  就这样等待很多天后仍不见小黄的身影,直到张文倩认为小黄以后再也不敢
来了之后的一个夜晚,小黄又突然出现了,这次他脱光两个人的衣服再次贪婪的
看扁张文倩的全身,美妙的胴体迅速让他的肉棒硬了起来,看到她迷人的小嘴唇
后,把肉棒插进她的小嘴,前后挺动起来,她顺从的吸吮了一会儿,还是感到不
适应,就吐出了肉校友会,分开粉嫩的双腿,露出迷人的肉缝,小黄二话不说,
把肉棒插进她湿淋淋的肉洞里,拔出来又迅速一顶,顶得张文倩「哎哟」一声。

  感到肉棒的充实,他不顾一切的抽送着,里面又紧又深,忍不住狂抽猛插,
开始张文倩还忍着,一会儿便「哎呀,哎呀」的浪叫着,摇着大屁股迎合着,小
黄更觉刺激,一边插着她的肉洞,一边用手刺激她的阴核,不到十分钟,两人都
感到一阵舒服,都忍不住各自喷出了阴精和阳精。

  两人下准备第二次销魂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人在慌乱中才发现这个
小小的出租房内竟无处可藏,张文倩只好把小黄藏到床下。

  打开门发现竟然是丈夫钱立军,为了掩盖自己的慌乱,她强装镇定,吸引丈
夫的注意力,想让小黄偷偷溜走。正当小黄准备一股劲冲出房门时,被钱立军发
现,以为他是小偷,两人扭打起来,小黄逃走心切,一拳将钱立军打昏在地,逃
了。

  钱立军的脑袋重重磕在站框上,顿时血流如注。张立倩赶紧找车将他送到医
院,在医院的病床上,钱立军面无血色,伤得很重,他醒来后告诉老婆原来那天
是她生日,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碰到这种事情。听到这里,张文倩又惭愧
又后悔。这时,她又听到丈夫再一次请求跟他回家时,她的心彻底软了,她发现
自己原来是这么爱他。

  很快张文倩跟丈夫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因为没有女人,家里显得很乱,张
文倩决定来个大扫除,把屋里屋外好好收拾一下,当她打扫到丈夫的书房时,发
现抽屉里放着一张化验单,张文倩不经意看了一眼,当时就楞住了。

  原来这张就是当初钱立军从医院拿出来的化验单,上面清楚地写着张文倩输
卵管不通无法生育的报告。张文倩泪水慢慢地顺着脸夹流淌下来,原来是自己不
能生育,而丈夫不仅没有埋怨过自己,而且一直对自己发脾气都那么宽宏大量,
包容,原谅,丈夫太伟大了,自己不但错怪了他,还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自己太
不应该了,看来自己的后半生都要为自己的罪孽赎罪了。

  两年以后,张文倩和丈夫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小男孩,一家三口
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甜蜜。

             【078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2-2-3 09:00

079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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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大城小警


作者:caosixiaowan
2010年01月0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无惊无险,又到五点。」方圆乘领导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伸了一个懒腰。

  自从一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以后,他就自动离开滨海市安亭区的刑警大队,下
放到市郊城乡结合部的东州区衡水派出所,当起了一名小片警来。

  现在已经是星期五下班时间,在外租房子的方圆还得回去做饭。他拿着自行
车钥匙,刚离开座位,就认出了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文晓梅。

  方圆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这文晓梅。要不是文家姐妹俩,方圆也不会在那
样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身负重伤之余,遭遇人生中最惨痛的经历,从人生的
最顶峰一下子跌进万丈深渊。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对文晓梅以及她的妹妹文若兰敬而远之,谁料到这文家
姐妹硬是盯住方圆不放——自从方圆来到衡水派出所担任片警以来,每个星期五
下午,两姐妹的其中一人都要到派出所等方圆下班,请方圆回她们的家吃晚饭。

  尽管方圆次次都毫不客气地拒绝她们,不过这姐妹俩依旧不改初衷,风雨不
改地坚持了大半年的时间。方圆打算又一次地拒绝文晓梅,可他的心里还是有一
丝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今天的文晓梅实在是太美了,以往的文晓梅,大多时候打扮老土,戴着
黑色镜框的眼镜,留着长长的马尾辫,看上去就像一名只知道整天埋头于象牙塔
的女学者,不食人间烟火。

  衣着方面,每次来找方圆的文晓梅,天冷的时候是黑色的长袖大衣,外加黑
色的长裤,天热的时候,长袖大衣变成了白色的长袖衬衫,另附雷打不动的黑色
长裤。这形象,真的很雷人。在方圆的眼里,文晓梅就是一个黑色的偏执狂,就
连她的鞋子,也是黑色的平底皮鞋。那么袜子的颜色呢?当然是黑色的了!

  站在方圆眼前的文晓梅,面目一新,要不是方圆以前是干刑警的,对于人的
五官轮廓有着精准的记忆力,他还差点以为这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呢!文晓
梅在办公室门口静静地看着方圆,不过她脸上的黑色镜框眼镜已经摘下,一双明
亮的眼睛里面透露出些许悲伤。而文晓梅那条在方圆眼里显得与时代格格不入的
马尾辫,现在被一头及肩的长发取代。

  方圆这时才惊异地察觉到,转变了形象的文晓梅,真的是一位散发出淡淡成
熟女人气息的少妇,妩媚之中不乏典雅,和他脑海深处里的那位被无数位男人疯
狂摧残的不幸性奴有着天壤之别。

  文晓梅的改变不仅体现在面容和发式上,连衣着打扮也来了个大变身。一件
灰色的连衣裙,将她那轻柔曼妙的肢体曲线紧紧地包裹出来;连衣裙的中部,是
一条打着结的黑色腰带;连衣裙上,是黑色、灰色和白色的叶子和花卉图案。

  连衣裙的下摆,落到膝盖上方不远处的地方,一片让男人热血沸腾的肉色在
下摆下面显得格外的夺目。为了见方圆,文晓梅今天特意穿上了丝袜和银色的高
跟凉鞋,她那双纤细秀气的可爱玉足,并没有涂上任何的指甲油,在丝袜里若隐
若现,很是诱人。

  方圆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呆了,但是他很快将想入非非的心思收敛住,快步从
文晓梅的身边走了过去,没有看文晓梅一眼。

  方圆心里有的只是愤恨和无奈,他一直以来都想方设法要和文家姐妹划清界
限,但是他很清楚,自从那个晚上以后,他和文家姐妹早已经扯上了千丝万缕的
关系,怎么可以划清得了界限?

  所以一向以来,方圆对文家姐妹所秉持的态度就是「惹不起躲得起」,但是
今天,方圆的「这一招鲜」失去了作用,正当他想尽早地走出派出所,到菜市场
买菜的时候,文晓梅轻声恳求道:「圆,你肯陪我出去走一走吗,就一会儿的功
夫?」

  方圆停下脚步,闭起眼睛,深深呼吸了几下,压抑住自己快要爆发出来的情
感,冷冷地拒绝,「不必了,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文晓梅急切地恳求道:「圆,我知道是我们连累了你……」

  还没等她说完,方圆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文晓梅,大声喝道:「别再说
了,我不想听!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快点回家去!请文医生你记住,我和你们永
远是没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
的联系!」

  文晓梅的双眼霎时微红了起来,泪水在她的眼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泪水
落下来。文晓梅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但没有让方圆生出任何的同情怜悯之
心,反而让方圆内心的憎恨更加增添了几分。

  方圆经常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这一位文弱女子,竟然可以冷静地将两个
和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男人置之死地,以至于这件案件发展到最后,连方圆他自
己的性命也几乎搭上去。

  此刻的方圆,已经被愤怒吞噬了理智,他冲到文晓梅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
肩上,拼命地摇晃起文晓梅的身体来,「文医生,不要再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
欺骗男人了,告诉你,其他的男人会上你的当,我方圆可不会,你这套把戏没用
的!」

  被方圆摇晃得左右摇摆的文晓梅再也忍受不住,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方圆
看似坚硬无比的心,竟被文晓梅流下的泪水一下子熔化了。但是他很快在内心将
自己的动摇驱赶得一干二净:「不要被这女人再欺骗一次,她再怎么可怜兮兮,
也只不过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花!」

  正当这时,方圆身后响起了一清脆的声音,「方圆你干什么,赶快住手!」

  然后一只纤细白嫩的手伸了过来,狠狠地揪住方圆的左耳,一股剧烈的疼痛
蓦地在方圆的左耳上升起,这巨大的力道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扯下来。方圆回头
一看,衡水派出所女所长赵志雯正一脸怒容地看着自己,赵志雯的身后不远处,
是方圆这大半年来都不敢面对的派出所同事苗芊芊。

  方圆在心里痛苦地想到:「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怎么老子不想见
到的女人全都冒了出来!真是邪门透顶了!」

  方圆毫不客气地将赵志雯的手拨开,扔下一句话:「我的事情你别管!」,
转身就走。赵志雯气得一下子站在了方圆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警服胸前两个
浑圆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震动。

  方圆虎视眈眈地看着赵志雯:「赵所,请你让开!」

  赵志雯毫不示弱,「方圆,你应该对这位女士道歉,在没有对她道歉之前,
你不准离开这里半步!」

  赵志雯的眼神坚定而有力,方圆这一次不再选择对抗,而是屈服,人在屋檐
下,不得不低头啊!

  方圆无可奈何地回过头来,走到文晓梅面前,鞠了一个躬:「文医生,我为
刚才对你的无礼行为,表示最真切的歉意,请你原谅!」

  不等文晓梅答话,方圆急急忙忙地飞也似地走开了,经过苗芊芊身边时,方
圆并没有理会苗芊芊投射过来的复杂目光,而是低下头,眼睛望向另一边地面。

  走出衡水派出所大门的方圆,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亮的高跟凉鞋敲击地
面的声音,很是悦耳。他知道,文晓梅还是追了上来,这女人还真的是他命中的
克星,怎么样也甩不掉,就像那牛皮糖似的。偏偏方圆对她又无可奈何,有时候
方圆恨不得想活活掐死文晓梅,和她来一个鱼死网破,但是当他想到文家姐妹那
凄惨的人生经历时,他又下不了手。

  方圆只好转过身子,站在他面前的文晓梅满脸悲戚,脸上依稀可见丝丝的泪
痕。文晓梅递过来一张纸,平静地说:「圆,我知道你恨我,你恨小兰。可是现
在你不用再恨我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地对待小兰。」

  方圆拿过那张纸,发现这是一张「疾病诊断书」,上面写着文晓梅的名字,
里面的诊断结果赫然是「脑部恶性血管瘤」!

  方圆吃惊地看着文晓梅,文晓梅凄然地苦笑了一下:「医人者不自医!我可
能只剩下几个月的生命了!」

  说起这文晓梅,她可是滨海市鼎鼎大名的脑科专家,如今这脑科专家却患上
了绝症,真的是太令人震惊了!

  方圆看着文晓梅,一时之间,却也无话可说。文晓梅伸出双手,帮方圆整理
起警服的衣领来,温柔地轻声说道:「圆,或许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报应吧!在离
开这个世界前,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几件事!」

  文晓梅的动作很细腻,也很缓慢,就像一位妻子为丈夫整理着衣裳那样。她
身上那股女人的清香,若有若无地飘进方圆的鼻子里,这动作、这香味,就像是
最致命的武器那般,让方圆再也难以抗拒她的无穷魅力,立刻陷进了最温柔的陷
阱里,无法逃脱开来。

  方圆的心里一阵陶醉,只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和文晓梅两个人,宇宙的
重心紧紧地维系在文晓梅那一双灵活的手上,自己内心对于文晓梅的防备,已经
全然垮掉,不复存在了!

  方圆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文晓梅顿时像一位赢得了糖果的小孩子般灿烂地笑了起来:「那请你假扮我
的未婚夫,陪我去见一个人!」

  望着远去的方圆和文晓梅,在派出所二楼所长室的赵志雯满怀醋意地大力关
上了窗户,脸色铁青地将白瓷茶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把站在桌子前的苗芊芊活
活吓了一跳……

  看着病床上熟悉的那个人,方圆的心里百感交集,一年多了,他才再一次踏
足这个病房,时间过得真快啊!

  床上的老人变得更加病恹恹的,她艰难地呼吸着,失去光彩的双眼茫然地盯
着病床上空的天花板。

  文晓梅走到病床边,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老人艰难地转过头来,盯着眼前
的文晓梅,慢慢地伸出手去。

  文晓梅把老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嘤嘤地痛哭起来。方圆忍不住走了过去,
对老人说:「妈,我是方圆,我和晓梅来看你了!」

  听到「方圆」这两个字,老人浑浊的眼睛发出了一些光芒,赶紧将手从文晓
梅的胸前抽出,在半空中伸来伸去,想要抓住方圆的手,「方圆,方圆是你吗,
你真的来了吗?」

  「妈,是我,我真的和晓梅来看你了!」方圆握住了老人的手,心里一阵难
过。

  尽管出来工作了好几年,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关头,但是方圆在这样一位垂死
的老人面前,还是被挑动了心灵上最柔软的那个地方。虽说「生老病死」是人之
常情,但试问世上有几人能够真正看破这种种红尘孽障,求得心灵的大自在?谁
不是越是逃避,反而越是被这人生最根本的问题困在网中,徒添烦恼呢?

  老人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方圆,我们家晓梅是一个好孩子,你可要好好
待她,不要辜负了她,要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方圆连忙安慰老人,说出刚才和文晓梅商量好的台词:「妈,我不会亏待了
晓梅的!今天我和晓梅就是要到这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梅儿和我今天已经去登
记了,我们打算在国庆节完婚!」

  听到方圆称呼自己做「梅儿」,文晓梅的脸上还是现出了一丝微红,老人高
兴得呵呵笑了起来:「那感情是天大的好事!梅儿找到了好归宿,我就算是死,
也死得瞑目了!」

  文晓梅的脸色不自然起来:「妈,你在说什么啊!不要整天说活说死的!」

  老人又笑了起来:「对,对!我这不是高兴过了头,说错了话嘛,该打,该
打!」

  就这样,两人陪老人有说有笑谈了起来,老人显然被这假话哄得满心欢喜,
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看来,这亲人就是老人最好的药呢!

  正当三人谈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病房门「呀」的一声被打开,一位穿着浅蓝
色护士制服的女护士走了进来。她看到方圆和文晓梅,惊讶地喊了出来:「姐,
方圆哥,你们怎么都在这?」

  来者正是文家姐妹中的妹妹文若兰,这文家姐妹,姐姐是医生,妹妹则当起
了护士,两人都在同一家医院里工作。无巧不成书的是,文若兰看护的病人,就
是自己的老母亲。

  由于现在是夏天,护士都穿起了蓝色短袖夏装。文若兰和姐姐文晓梅一样,
都是美人胚子,那身浅蓝色的护士制服,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太适合不过了!

  和文晓梅今天的新打扮相反,文若兰则梳了一个马尾辫,戴着一顶小巧的蓝
色护士帽,看上去很是娇弱秀气。

  文若兰一看到文晓梅身边的方圆,有一点发愣,她的眼里有点欣喜,但是也
有一点黯然,但是她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一潭波澜不兴的死水一般。

  这些许的黯然被方圆看在眼里,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个柔弱的女孩
子,到底还是没有从一年前的噩梦中走出来。

  文若兰走到病床前,从制服的口袋里拿出温度计,弯下腰来,把它放进老人
的腋窝里,动作轻快麻利。在文若兰弯腰的一瞬间,方圆不经意瞥到她腿上穿着
的乳白色丝袜和浅蓝色的护士凉鞋,那几个可爱的脚趾头躲在薄薄的丝袜下面,
特别有魅力。

  方圆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一点干了,心里头的欲望火焰霎时间被点燃,他的下
体有一点硬了。

  老人笑着对文若兰说:「小兰,今天妈可真高兴,你姐要和方圆结婚了!保
不准明年你这个小姨子就有外甥抱啦!」

  文晓梅和方圆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有一点尴尬。

  文若兰一听,身子震了一震,不过她并没有说任何话,而是细心询问老人:
「妈,你今天按时吃药了没有?」

  老人有点小孩子气地说:「这药忒苦,妈不爱吃!」

  文若兰哄起了老人,「妈,你不吃药,身子就不会好,姐姐和方圆哥也不会
高高兴兴结婚的!来,我喂你吃药!」

  老人架不住小女儿的循循善诱:「妈这就吃药,妈这就吃药!」

  文若兰倒来了一杯温开水,将两粒药片放进老人张开的口中,老人喝了几口
水,把药一古脑儿地吞了进去,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吃过药,老人又和方圆三人聊了一会,耐不住药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文若兰拉过被子,盖上了老人。然后转过身子,急匆匆对方圆打了声招呼:
「方圆哥,你和姐慢慢聊!」

  不等方圆答话,文若兰就跑出了病房。向来知道妹妹脾性的文晓梅看到妹妹
这样子,赶紧追了出去。一下子,病房里就只剩下方圆和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方圆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看着白色墙上的时钟指针在「滴滴答答」地走动
着,他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件事……

  「要是当时自己没有第一个到达现场,今天我会在这个地方吗?人生啊,总
是充满了种种难以预料的事情!」方圆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他很想找一个人
将心中的无限事尽情地诉说出来。

  但是人生有如果吗?既然没有如果,那为何还要苦苦地在往事中纠缠不休?
是对未来感到惧怕,还是对现在心存不满,抑或是对过去进行美化,将那不堪回
首的过去,掩饰成充满了人生光辉轨迹的神话?

  「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想到这,方圆开
怀了些许,他站起来,走出病房门。

  文晓梅在外面的走廊上注视着他,「圆,我把事情都告诉小兰了!」

  「哦,我知道了!」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方圆看着身边的文晓梅,她的脸上很平静,那种恬美的
感觉让方圆觉得她身上仿佛存在着某种圣洁的光芒。可就是这样一位看似纯洁的
女子,却是位冷酷的凶手,她用自己的医学知识,把两个男人的生命给毁灭掉。

  方圆有时甚至觉得,造物主并不全是用慈爱来创造人间万物,而是往往带着
恶意,更多的时候,他是率性而为,看着俗世里的人们上演着一出出鸡毛鸭血的
闹剧而自得其乐。

  不一会儿,两人一同走出了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文晓梅抬着头,略带笑意
地看着方圆:「圆,谢谢你!」


                (二)

  今天是小周末,要是以往,方圆在吃过晚饭以后,总是打开电视机,看大约
半小时的电视,然后读两个小时的书籍,最后上床睡觉。

  但是今天晚上,方圆总觉得内心憋得慌,电视看不进去,书读起来也索然无
味,他的脑海中总是文晓梅的影子,怎么也挥之不去。

  从一年前开始认识文晓梅,到今天知道她患上了绝症,方圆在和文晓梅的交
往中总是无法掌握住主动权,总有一种被文晓梅玩弄于手掌之中的味道。方圆觉
得,他是一个男人,但是却在文晓梅身上找不到那种男人主导一切的味道,他和
文晓梅之间,似有那么一种情愫在里头,可是这种情愫却伴随着方圆的憎恨、厌
恶在里头。

  说到底,文晓梅是杀人凶手,而方圆却从本应将文晓梅绳之于法的执法者一
角,转换成和文晓梅同流合污的毁灭证据者。这一错综复杂的角色转换和扭曲,
让方圆无法用平常的心态去面对文晓梅和文若兰。

  没错,方圆在逃避,这一年来,他在逃避着外面的世界,逃避着文家姐妹,
更加是在回避着那个不堪回首的雨夜里的可怕回忆。

  方圆此刻想找个地方将自己内心的重重郁闷发泄一空,他穿好了衣服,走出
了家门,漫无目的地一路走过去。

  为了上班方便,同时也为了远离伤心地,方圆在衡水社区租了房子。这一带
可谓是滨海市的红灯区,各类型、各档次的色情场所充斥其中,不少男人都爱来
这里寻欢作乐。如果外地人来滨海市,没有去过衡水的话,那肯定会被别人笑话
了。

  衡水既然如此「大名鼎鼎」,以至于现在滨海市的人们一吵架,总会诅咒对
方,「你家就是衡水的!」被骂的一方也不甘示弱,马上回敬,「你们全家祖宗
十八代才是衡水的!」

  方圆平素对这一带的众多「娱乐场所」均是敬而远之,但是今天晚上,被文
晓梅活活精神上折磨了一年的方圆,决定也放纵一回。

  方圆在一家家「娱乐场所」前经过,但是这些场所的女孩子们,长相很是一
般,当然无法勾起方圆的「性趣」。

  正当方圆恼火地找来找去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面前一家酒吧上面挂
着「一剪梅」三个大字。好啊,「一剪梅」是梅,文晓梅也是梅,看老子不活活
把你们这些都带「梅」的骚逼们全部干翻!一想到这,方圆的小弟弟雄赳赳地挺
立起来,被裤子紧紧摩擦得发痛。

  「一剪梅」门口站着两位穿旗袍的小姐,她们看到方圆走过来,立即热情地
招呼起来:「老板,你要寻什么乐子?」

  「给我开个房!」方圆很直截了当。男人来这一类的地方,难道只是找个女
人陪自己喝酒?所以方圆也不玩虚的,在他看来,起码在这里明码实价,各取所
需,男女双方做足安全措施以后,尽情地发泄,而后第二天一早相忘于江湖,那
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去你妈的爱情,去你妈的始终如一!

  其中的一位小姐见怪不怪地带着方圆顺着楼梯走上了酒吧的三楼,这层楼上
有五六个独立的房间,方圆选了其中的三号房。小姐打开房门,请方圆到椅子上
坐下。

  小姐随后递上一本花名册,「老板,你想点几号?」方圆随意翻了翻,大多
都是平常货色,倒是二十七号看上去十七八岁,十分秀气。方圆指了指二十七号
说:「就是她了!」小姐笑了起来:「老板,你真会挑,二十七号是个雏儿,今
天还是第一次上班,到时你得多多照顾一下她才行!」

  方圆一听,心里还是有一点后悔,他并不想找一个处女来开苞,可是他转念
想到,来到这里卖身的,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女孩,与其把这雏儿让给别人来享
用,倒不如让自己经手。

  方圆也笑了起来,「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小姐有点感激地说:「那我就替二十七号谢谢老板你了!」

  看着小姐的妩媚模样,方圆的心里一热,一把拉住她的手:「我也想要你!
行么?」

  小姐迟疑地摇了摇头:「老板,我还要在门口值班,按店里的规定,我是不
能陪客人的!」

  方圆没有放开小姐想竭力抽走的小手:「那你什么时候下班?」

  小姐好几次想将手抽走,都没有成功,只好轻声说,「还有半个小时。」

  方圆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到:「半个小时以后,你来我这里!」

  小姐好像完全被方圆的气势压制住了,「嗯」了一声以后,就将手抽离方圆
的掌握,向门外走去。

  方圆追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叫莉莉!」

  方圆在房间里头等了两三分钟,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位怯生生的女孩子走
了进来。她应该就是方圆点到的二十七号小姐了。但是二十七号不敢走近方圆,
而是把门关上以后,背靠着大门,两眼看着地面。

  女孩子身穿红色的短袖T 恤,两只发育良好的乳房,把胸前的衣服涨得鼓
鼓的。由于穿牛仔短裙的缘故,她那纤细白皙的两腿在室内昏黄的灯光映射下,
反射出奇异的肉欲色彩。她的不着袜子的小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平底凉鞋。

  方圆的欲火一下子从自己的下腹处升腾而起,此刻的他,浑身发热发烫,需
要尽快地放纵和发泄。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女孩子的身边,用左手的食指托
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女孩子紧张得闭起了双眼,两手攥得紧紧的,身子有点
发颤,使劲地倚住房门。

  方圆稍微一发力,将女孩子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把她拦腰抱起,二十七号
的身子很轻盈,方圆没几步就把放到了椅子上。

  在椅子上的二十七号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感觉到方圆的下一步动作,不由得
惊奇地睁开了眼,却发现一具充满力量和阳刚之美的男人裸体,硬生生地闯进了
自己的视线。让二十七号过目难忘的是,男人的左胸面前有一道深深的伤疤。这
可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当她看到了男人两腿间那条狰狞的凶器时,一种
巨大的耻辱感让二十七号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方圆伸出双手,摸到了二十七号牛仔短裙的纽扣,将这个碍事的东西解开,
然后双手一拉,牛仔短裙就从二十七号的两腿上褪下。27号今天晚上穿的是一
件白色的内裤,她还处于发育阶段的阴阜,被内裤遮掩着,有一点鼓鼓的,煞是
迷人。

  方圆没时间慢慢欣赏,他轻轻拍了拍二十七号的小腿。二十七号会意地将两
腿尽量合拢,方圆再一扯,白色小内裤就扯到了手上,这时,二十七号的下体已
是一丝不挂。

  方圆走到椅子后面,将二十七号的双手举起,将T 恤从她的双臂上脱掉,
然后将乳罩的扣子在背后解开,乳罩随即落到地上。尽管二十七号有一点慌乱,
但是在整个过程中,二十七号都很配合方圆的动作。

  方圆从椅子后面伸出手去,握住了二十七号的一个乳房,力度适中地揉捏起
来,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两腿间,快慢不一地抚摸起阴部。二十七号还是未经人
事的雏儿,她一开始就被方圆的挑逗弄得找不到北,整个人一下子闷了,她的思
维停了下来,除了体会到紧张、抗拒之外,还感受到那逐渐出现在自己体内的不
知名的波动。

  这些感觉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更加是她无法用言语可以描述出来的,二
十七号只知道,自己身体被方圆碰过以后,会变热,同时还有那么一点酥麻无力
在体内逐渐地汇集增多,很是舒服。

  另一方面,方圆继续着自己在二十七号身体上的游戏,他揉捏乳房的力度持
续加强,手指在阴部活动的范围也不仅仅局限于阴唇一带,而是加重了对于二十
七号阴蒂的挑逗力度。二十七号很快就被方圆弄得无法招架,身子不受控制地扭
动起来。

  方圆对自己摆弄女人身躯的技术很是满意,为了奖励二十七号的良好表现。
他的两只手指一下一下撩拨二十七号的阴蒂,将阴蒂按下去以后,用力地左右研
磨。这种有点变态的刺激,让二十七号的脸上出现了怪异的神色,想哭又想笑,
想张大嘴巴叫喊却又在苦苦压抑。她的两腿自动地夹紧,似乎想阻止方圆的进一
步戏弄,身躯反而在用力地向后移动。

  方圆没有顾念二十七号的反应,而是走到椅子前面,蹲下来举起她的两腿,
架到椅子两边的扶手上,鸡巴对正阴道「噗嗤」一下子破关而入。巨大的痛疼,
让二十七号一下子喊叫起来,眼泪也随之掉落。

  方圆觉得自己的小弟弟闯进了一个极端逼仄的地方,被一层层嫩肉夹得轻易
动弹不得。看着二十七号的点点落红,方圆心里不禁有一点惭愧,觉得自己又祸
害掉一个处女。但是他转念想到,女人生下来就是挨操的,只不过是早挨操和迟
挨操的区别而已,因此,那份愧疚感迅速减轻了不少。他的动作也随着这份释然
而逐渐凶狠、狂乱。

  二十七号被方圆挤压得紧紧倚住椅子,柔软的躯体被撞击得东倒西歪,嘴里
面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好像在哭泣,也好像在呻吟。方圆看着二十七号
紧闭双眼,嘴巴有时张得大大的,便把舌头推进她的嘴巴里,两条舌头马上开始
热烈交缠。

  二十七号觉得方圆的舌头是无比的霸道,根本不允许自己在这上面和他平起
平坐,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方圆不顾一切的热吻,几乎没透过气来。但是到了后
来,她发觉自己对方圆粗暴的亲吻产生了依恋,这亲吻让她茫然不知所措,更加
让她忘记了破瓜的疼痛。

  到了后来,两人交欢的姿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二十七号的两条大腿不知不
觉缠上了方圆的后腰,两手搂住方圆,背部随着身子的前倾脱离了椅背,而她的
乳房则贴上了方圆的胸膛,被方圆的结实胸肌压迫得快感连连。

  方圆在二十七号身体内的宝贝这时愈发暴涨起来,把她刺激得拼命地分泌出
越来越多的淫水,一个劲地往阴道口外流过去。在淫水的作用下,二十七号的疼
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可方圆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将阴茎抽离了二十七号的身体,巨大的空虚感
让她马上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声。但是二十七号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方圆将
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跪倒在椅子上,然后贴上了她的后背,腰部一送,阴茎就又
一次塞进了她那饥渴的阴道里,将她的空虚填充得满满的,她满足地「啊」的一
声叫了出来。

  这种狗爬式的姿势,方圆是最喜欢采用的,因为它能够最大限度地体现出男
人对女人的控制和支配。方圆的手箍上了二十七号的腰部,阴茎不断地挺刺,每
一次都要到达二十七号身体的最深处,然后缓慢地抽出。在这个过程中,方圆的
鸡巴被二十七号的逼肉重重围住,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都很艰难,但这也让方
圆销魂不已,那种畅快的感觉在阴茎上油然而生。

  在他的进攻下,二十七号被插得大呼小叫、胡淫乱语起来,她的脸紧挨着椅
面,两眼翻白,唾液从嘴角的一侧流了出来。方圆看到二十七号的反应,心中涌
起强烈的成功感觉,「你这骚货刚才还不是装清纯吗?现在不是照样在老子的胯
下婉转承欢!我他妈的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一想到这,方圆没有再念及二十七号才刚破身,两手将她的臀部牢牢卡住,
发了疯一样在二十七号的体内耸动起来,直把二十七号弄得魂飞魄散,没有力气
喊叫出来。

  待到方圆又一次粗暴地叩关而入,二十七号轻声地怪叫了一下,昏死过去,
流了很多淫水出来。方圆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屑:「老子还没射呢,这小骚货就
先到了!干!」

  然后他转过身来,走进浴室,扭开花洒,将身子清洗了一遍。等他洗完澡出
来的时候,二十七号还没有醒过来,方圆不禁苦笑起来,走过去,抱起她,把她
平放到床上。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再次被打开,那个叫莉莉的小姐走了进来。看来,她刚
下班,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方圆了。莉莉身上依旧是红色的旗袍,旗袍开叉很高,
方圆可以看到她大腿根部随着走动而不是暴露出来的那片肉色。莉莉脚上着着肉
色丝袜,脚蹬精致的红色高跟凉鞋,每走一步,真真是魅力无穷。

  方圆见状,光着身子走过去,他那条是非根一看到女人,不待几下,立马又
进行了一次「升旗仪式」,在空气中剑拔弩张,杀气腾腾。莉莉看着方圆的硬直
东西,心里头没来由地失去了定力,她的眼神中既有一丝畏惧,更多的反而是赤
裸裸的渴望。

  方圆站在莉莉的面前,抱住她的头,用力往下按下去。莉莉一开始还没有明
白过来,想挣脱方圆,但是男人阅历丰富的她很快就明白了方圆要干什么。她娇
嗔地瞪了一下方圆,还是乖乖地蹲下身子,一手把住方圆的阴茎,然后张大樱桃
小口,逐渐地将方圆的粗硕东西纳入口中,缓缓地吞吐起来。

  方圆选择莉莉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当方圆刚进「一剪梅」大门的时候,就被
莉莉那张可爱的红色性感小嘴迷住了,那时的方圆,恨不得就让莉莉当众为自己
吹奏一曲,然后再在她那风情万种的脸面上来一个痛快的颜射,将白花花的男人
精华全部浇到她的脸上。

  方圆注视着胯下的莉莉,梳着发髻的她正用自己的性感红唇细心地服侍着他
的大龟头。莉莉的吹箫技术真是没得说,首先是慢慢地吞进阴茎,然后将阴茎轻
轻吐出,再用舌尖在马眼处打转,撩拨着男人龟头的冠状沟。方圆被莉莉弄得倒
吸了一口气,浑身哆嗦,「干!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莉莉看到方圆爽快的样子,抛了一个媚眼,盯着方圆,更加卖力地鼓弄起面
前的「大棒槌」,她满脸春意地时不时将阴茎吐出来,用舌头再去进攻方圆的两
个阴囊。让方圆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莉莉竟然将自己的左右两个睾丸轮流含进嘴
里,细细地品尝,发出「咂咂」的淫靡声音。

  方圆这时才发现,莉莉被自己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小嘴是这样的迷人,实在是
太刺激了!他双手抱住莉莉的头部,发了狠地往莉莉的小嘴抽送自己的鸡巴,每
次都将鸡巴一直送进莉莉的喉咙里。

  莉莉有点急了,想从方圆的狂乱进攻中抽离出来,方圆却不容她的头离开自
己的阴茎半部,随着方圆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莉莉不住地「呜呜」哀鸣起来。

  听到这荒诞的声音,方圆无法守住精关,「啊」的大吼一声,两眼一黑,用
尽全身力气,抱住莉莉的头,身子抖动不已,他所有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进
了莉莉的喉咙里。

  方圆觉得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下来,那种海浪一样汹涌的强烈快感,将
整个自己彻底地吞噬掉,他浑身哆嗦,两眼紧闭,脸色无比的凶恶和丑陋。到了
末尾,他才回过了神,松开了莉莉的头部。

  顿时解放了的莉莉跌坐在地板上,不住地咳嗽,哀怨地看着方圆,嘴角还带
着方圆生命精华的痕迹。方圆刚刚发泄掉的欲火,被莉莉这一幕弄得又一次地燃
烧开去。

  「妈的,你这个骚货!」方圆口里怒骂着,将莉莉推倒在地,扭转身子,跨
坐上她的背部,举起手掌,「噼噼啪啪」地用力击打起莉莉那浑圆的肉臀来。

  莉莉刚开始时惊恐得胡乱挣扎,「啊啊」地叫个不停,但是慢慢地她的叫声
里竟然夹杂些发浪的成分在里头。莉莉的屁股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待,起初
她感到很疼痛的,心里又羞又怕,眼泪在眼窝里几乎掉落下来,但是随着方圆击
打的持续,莉莉的身体产生了奇异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些感觉伴
随着疼痛而产生,到了后来,反而压过了疼痛,特别的令人舒服。

  莉莉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烧着了一样,变得尤其敏感,方圆高高举起的手掌每
落下一次,莉莉体内的快乐就加大一分,浪叫连连。

  莉莉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浪叫,让方圆非常受鼓舞,他玩命揍着莉莉的屁股,
毫不留情,速度和力度依次加大。当方圆使出浑身力气,一巴掌拍在了莉莉的臀
部后,莉莉发出了凄厉的哭声,身体内的淫液疯狂地排泄出来,全身无力地紧紧
贴住地板,一动不动,如同一条死鱼。

  方圆的阴茎早已经过了不应期,老早就翘得高高的,如今看到莉莉那副被自
己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羞人姿势,他哪里还会罢手啊?

  方圆从后面拉起莉莉的臀部,将她那条高开叉的旗袍撩上了腰部,只见莉莉
穿了一件肉色连裤袜,里面隐约现出枣红色的色彩,枣红色内裤上面还有一团水
迹。这团水迹当然是刚才方圆的杰作了,方圆拍了拍莉莉的小屁股,骂道:「真
他妈的浪!」

  他用手将莉莉的连裤袜和枣红色内裤向下扯到了膝盖处,莉莉的臀部被方圆
的暴打弄得一片红肿,往下细看,这小妞的阴部泥泞一片,淫水痕迹将内裤都染
湿透了。方圆看到这一幕,躁动不已,正准备从后进入,莉莉连忙阻止道:「老
板,你还没戴套!」

  方圆一听,这才想起自己的鸡巴还是赤裸裸的,他一向洁身自好,刚才的二
十七号还是处女,所以他没戴套地内射了一发,自然不会有什么风险,但是莉莉
就不同,这样在风月场里沉浮打滚的货色,还得小心提防,做好安全措施才是。

  方圆只得暂时松开莉莉的臀部,让她依旧跪趴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临幸,
然后来到床头柜,拿出一个安全套,套上了自己的阴茎。

  方圆回到莉莉的身后,跪了下来,两手把持住她的两臂,向后一拉,莉莉身
子向后一仰,变成了膝盖着地,身子在半空中的耻辱姿势。

  方圆将她从后一拉,阴茎向前挺进,没有费什么功夫就已经进入了那温热潮
湿的小逼里,两者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方圆被莉莉的小逼一使劲,夹得全身无比
畅快,方圆简直不敢相信,莉莉这样的风月场老手,她的小逼竟还可以这么紧,
看来自己之前对于小姐们的认识还存在偏差的啊!

  方圆大声赞叹起来:「莉莉,想不到你的那里还是这样紧的呢!我都快要被
你夹断了!」

  莉莉听到方圆的调侃,羞得想找条地缝钻下去,她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看到莉莉的这种忸怩样子,方圆又好气又好笑,心想,「都已经出来卖了,
还是这般作态!」胯下的凶器动作加快起来,在莉莉的身体内毫无顾忌地肆虐起
来,腰部屡屡地前进,那条阴茎碰撞着莉莉的胴体,冲击得她身子不停地摆动,
胸部的两个大奶子上下抖动。

  与27号相比起来,莉莉在性事上比较放得开,是那种有了快感就喊出来的
骚货,经过方圆刚才的调教,莉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向方圆完全放开了。她的身
体被方圆倒弄成这样一个极端淫荡的姿势,心里老早就向方圆缴械投降,再遇上
方圆不要命地冲撞,刚刚熄灭的欲望自然被这摩擦引发起来。

  方圆的动作,让莉莉按耐不住,高声呻吟开来,此刻的她,被方圆顶得丢盔
弃甲,身子里面的欲望犹如缺了堤的河水,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泛滥开来,自己
好像慢慢步上了云端,和人世间的其他一切分割出去,不再有丝毫的联系。

  莉莉迎合着方圆的进攻,将身体运动的节奏控制到最佳的状态,两人运动起
来,犹如鱼水交融,十分契合,无论是方圆的进入,还是离开,都让男女双方品
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莉莉身后的方圆看到莉莉默默承受自己挞伐的模样,一时心痒,就把莉莉
梳了髻的头发全部解开。莉莉的一头长发披散开来,随着方圆的动作而不时地飘
动起来,很是具有诱惑力。

  方圆于是想得寸进尺,想一边干着莉莉。一边看着她长发飞舞的淫荡模样。
他将阴茎移开莉莉的身体,掉转她的身子,自个向后躺倒在地板上,命令莉莉:
「小荡妇,还不快坐上来!」

  莉莉有点迟疑,不过最终还是拗不过方圆的命令,乖巧地两手按住方圆的胸
膛,将旗袍拨到身后,两个膝盖先跪到地板上,然后身子对准方圆的鸡巴,缓缓
地坐了下来。

  莉莉心里头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就那么听方圆的话,要知道在「一剪梅」
里面,也有不少男人找过她,不过她都没有像对待方圆那样听话过,而是爱理不
理的样子,结果找她的客人越来越少,老板梅姐一气之下,把她发配到门口去迎
宾。

  可是哪料到今天晚上,这个「一剪梅」的「小辣椒」一下子就被方圆收拾得
服服帖帖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方圆看着莉莉两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上下驰骋,但是他还不过瘾,「小荡
妇,玩你的两个咪咪给老子看!」

  莉莉一听,心里大羞,不过她想了一想,还是咬咬牙,答应了方圆的要求,
她伸手解开了旗袍的纽扣,一双大乳将红色的乳罩撑得涨涨的。莉莉解开乳罩,
两只乳房脱离了乳罩的束缚,随着主人身躯的晃动跳起了甩动的舞蹈。

  莉莉两手捧住自己的两只乳房,来回地搓动,乳房在她的手中,现出各种不
同的形状,让方圆竟一时看得痴了,他目光贪婪地凝视着莉莉,看着她头发一边
甩动,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同时发力在方圆的阴茎上起起落落,娇喘不已,
他自己在莉莉身体内部的阴茎变本加厉地膨胀起来,倒也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一幕,都被房外的一个人看在眼里,她吃惊地看着房内发生的一幕,看到
原被自己发配到门口招呼客人的莉莉竟然一改以前的贞洁烈女模样,长发散开,
在男人身上颠来倒去,一路淫叫,还玩弄起了自己的乳房,她不由得暗啐了一声
道:「这小骚蹄子!」

  她本来是想来查看二十七号的情况的,毕竟二十七号还是头一次出来接客,
可是没想到却看到了方圆和莉莉的肉搏大战。方圆的强悍,是她见到过的男人中
最厉害的,房外的偷窥者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自己的身躯来。

  方圆正和莉莉干得起劲,不经意往门口一瞟,竟然看到了有人在偷窥。方圆
并不怕别人看,谁爱看那就看个够,他的双手顺势攀上了莉莉的两座圣女峰,捏
住了那两颗鲜红的小葡萄,用力掐住,身子向上一顶,莉莉被他这双管齐下的动
作顿时搞得无法抵御,「啊……啊……」地大喊了几声以后,全身痉挛,一下子
瘫倒在方圆的身上,体内淫水喷射而出,浇得方圆的阴茎一片湿热,畅快极了。

  但是方圆,却没有达到顶点,莉莉和二十七号一样,在面对面的肉搏战中,
都没能把方圆的东西给彻底弄出来。

  方圆抱起莉莉,也把她放到了床上,和二十七号并肩躺着,和还在昏睡的二
十七号不同,莉莉全身似乎丧失了所有气力一样,在床上连举起手指头的力量也
没有,只能闭着双眼,小口喘着气。

  正在这时,方圆听到门外面有些声音,他心里头一气,决定好好教训这个偷
窥者。

  方圆将自己内裤穿上,快步走到门前,把门拉开,竟然发现门口的地板上坐
着一个女人,捂着自己的脚,神情焦虑地看着自己。那女人身穿绛色过膝裙子,
上身是一件米黄色线衣,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上,蹬着一对黑色凉鞋。看样
子,她是想在逃跑的时候,摔倒在地,这才被方圆「抓拿归案」的。

  方圆一脸促狭地望着地上的女人,「我说大姐,你可别看完了就跑啊!」

  女人生气地反驳,「谁是你的大姐,你想怎么样?」

  方圆坏笑了几下,「我在里面干得这么辛苦,你怎么样也应该用身体慰劳慰
劳我一下吧!」

  女人大惊失色:「你放屁,你别乱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这里的什么人?」

  方圆轻蔑地反击:「我管是你什么人,老子的火还没有彻底泄掉,你得给我
负责!」

  女人正待开口,方圆却将她抱起,一嘴就吻了上去。

  方圆的舌头简单粗暴地挤开了女人的嘴唇,接着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小舌。女
人正待挣扎,结果被方圆这一咬,浑身发软,只能任由方圆为所欲为。

  方圆将女人扔到床上,脱下自己的内裤,飞扑上去,女人刚想起身逃跑,又
被方圆压在身下。

  女人闻着方圆喷到自己脸上的男人气息,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方圆看了,心
里很是欢喜,这小女人家的姿态,真的是另有一番风味呢!

  方圆的双手在女人身上游来游去,不时地摸这里一下,摸那里一下,把女人
的欲火慢慢地一点一点引诱出来。女人紧闭着眼,气息越来越厚重,身子绷得紧
紧的。

  方圆见状,不再客气,双手上下翻飞,女人的过膝裙子,线衣,白色奶罩、
内裤,统统除掉,只留下腿上的肉色丝袜和黑色平底凉鞋。同时他还换了个安全
套,毕竟男人还是要对性伴侣的安全负责的嘛!

  女人的阴部光秃秃的,一根阴毛也没有,方圆看在眼里,啧啧称赞,「我说
大姐,你的逼怎么寸草不生啊?」

  女人大恼,扑过来,猛地张口,想一口咬住方圆的胳膊。方圆真是坏透了,
避开了女人的这一咬,将女人推倒在床,弄成了一个侧躺着的姿势,正好面对着
莉莉。他随后双手扛起女人的一条大腿,跨坐上女人的另一条大腿,「你想吃我
我还要吃你呢!」

  说完,方圆身子一挺,鸡巴直愣愣地进入了女人的阴道内。女人的身体已经
有两三年没被男人耕耘过了。方圆粗暴地进入,将女人那早已荒废的田地再一次
翻耕开来,空虚被填满以后的幸福泪水,竟然从女人脸上流了下来。

  她肆无忌惮地疯狂叫嚷起来,声音震天,方圆有心玩弄她,随手将自己的内
裤塞进女人的嘴里,让她喊不出一个字来。接下来,就是方圆的表演时间,他左
手抬起大腿,放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松开两手,高速开动起来,鸡巴凶狠地扎进
女人的阴道,一下子比一下子狂野。

  这种极端淫秽的做爱姿势,女人还是第一次经历,前所未有的刺激将她的躯
体变得格外的敏感。方圆还抽插了不到二十余下,女人就已经高潮了一次。

  方圆不禁哀叹,今天晚上的三个女人,个个都承受不住自己的蹂躏,还没几
下就先于自己丢了,自己还怎么泻火啊?

  一想到这,方圆心里头有些索然无味。孰料,他听到女人面对着的莉莉,突
然大声叫了出来:「梅姐,你怎么在这?」女人听见莉莉呼唤自己,窘得紧闭眼
睛,不敢再看莉莉一眼。

  「原来这女人叫梅姐!」方圆一听到这个「梅」字,原本消退的欲火,忽的
燃起。他今天晚上来「一剪梅」,就是为了发泄对文晓梅的怨念,任何叫「梅」
的女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谁叫你的名字有一个梅字呢?」方圆想到这,心中的愤恨瞬间爆炸,他大
吼,「文晓梅,你这贱货,我今天操死你!」

  他此时仿佛化身成为一头野兽,丝毫没有顾及身子下女人的感受,疯癫了一
般在女人身子上死命冲撞起来。方圆眼睛通红,面目凶恶,一边操着梅姐,一边
怒吼,「文晓梅,你就是一个贱货,你就是千人骑万人骑的破鞋!我要干你全家
所有的女人!我还要干你的妹妹文若兰!你们文家没有一个好人,全部都是谋杀
犯!全部都是变态狂!我干死你啊,骚逼!骚货!」

  梅姐这下可苦了,她开始害怕起来,只能拼命忍受方圆的暴虐。可是与此同
时,她的身体却得到了谁也无法给予的最完美享受。那种凶狠所产生的痛苦和酸
酸的、酥麻的感官愉悦交织在一起,让她如同喝下了一杯美味的毒酒,实在是欲
罢不能!

  年轻男人的强壮、持久和粗暴,都已经彻彻底底俘获了梅姐的身体和心灵,
这一刻,她把方圆真真正正地当作了自己的主人,完全没有保留地任由他宰割,
任由他蹂躏!

  等到方圆在极度癫狂的状态中一插到底,排出自己的精液以后,梅姐已在方
圆的疯狂中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了!

  发泄完以后的方圆倒在了床上,从不应期中恢复过来的梅姐目光带着怜爱和
极度满足看着方圆,将头挨上了方圆的胸膛,手摸上了他胸前的伤疤,来回地轻
轻抚摸。方圆被梅姐这一摸伤疤,自然而然想起来了一年前的那件事……


                (三)

  七月份的滨海市,正是夏日炎炎的时候。滨海市安亭区刑警大队的新人刑警
方圆正在出神地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刚刚从滨海市的警校毕业,就被分到了安亭区的刑警大队,老实说,方圆
当上了刑警不是自愿的,他曾经想过长大以后干这个干那个,却不曾有过当一名
警察的梦想。从本质而言,他抗拒成为一名警察,只不过方圆没有办法拒绝养父
方同的临终遗嘱,在高考后考进了警校。

  方同是一名警察,不过不是刑警,而是一名片警。在方同四十岁的时候,他
在自己家门外的路边发现了一名弃婴,善良的方同将他抱回了家,之后的事情很
狗血,本来一辈子打算做光棍终老的方同,领养了这名男婴,为男婴取了个名字
「方圆」。

  方圆就这样成为了方同的儿子,从小到大,他都很听方同的话,就算自己不
乐意,只要方同一开口,方圆就会乖乖地按照方同的要求去做,而且做得无比的
好。方圆从一入学读书,成绩就在班里顶呱呱的,小学到高中,从来没有让方同
为他的学习操心过。

  两父子就这样相依为命,在社会底层挣扎求存着,方圆自小就立下心愿,长
大以后干一份收入丰厚的工作,好好回报方同。他是这样想,也是正准备这样做
的,但是天有不测之风云,高三那年,正当方圆想报考北方的一所著名大学时,
噩耗传来,方同在上班时间晕倒,医院检测的结果,是方同患上了末期胃癌。

  方同从住院到最终去世,累计了一笔不小的医疗费,方圆读大学的学费自然
没了。无奈之下,方圆打算高中一毕业就外出打工,方同执意不肯,临终前嘱咐
方圆要去报考警校。为了不让父亲难过,方圆含泪答应了父亲,在那年的高考中
报了本市的警校。

  方同自知家里没有钱能够完方圆读普通大学的梦,但是他手里还有最后一张
皇牌。那就是滨海市警校的某位领导早年时曾经欠了他一份情,那位领导多次要
报答方同,却被方同坚拒了。这一次方同为了方圆,只得向这位领导寻求帮助,
领导是念旧情的人,恩人开口,事情自然好办。

  另一方面,方圆是警察子女,品学兼优,而且还在当年高考中考取了高分,
剩下来的事情就异常地顺利。从警校毕业以后,方圆就这样当上了他不想当的警
察,而且还要是刑警。

  来到了安亭区刑警队以后的方圆,虽然对这份工作没有什么抗拒,但是也谈
不上有多大的热忱,他还在内心抗拒着,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逃避着。方圆有
时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是否属于这里。

  平时一有空,方圆总要望向窗外,看着安亭区警局办公大楼前的那棵大树,
想着大树的前世今生,想着自己,想着已经不在的方同,心里头往往没来由地惆
怅起来,「如果父亲没有得胃癌,那么今天的自己会在哪里呢?」

  方圆觉得自己似乎要看破红尘,平时在家里,他总要在睡前看上几段《金刚
经》,以压抑自己心中的焦躁不安,「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
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好像只有这样,方圆才能够从那种不安中挣脱开
来,寻求到片刻的宁静。

  单位里的同事,出于一种人类抗拒另类的天性,对方圆的印象慢慢坏起来,
认为他不近人情,行为乖僻,逐渐地结合成一道歧视、排斥方圆的联合阵线。只
有方圆的顶头上司——安亭区刑警队队长姚长青还和他走得比较近,方圆来到刑
警队不久,就被姚长青请到家里吃了好几次饭,也认识了姚长青的妻子苗芊芊和
妹妹姚芳。

  办公室的时钟快要指向了五点,又熬过了一天的方圆心里有一种解放了的感
觉,就在他以为这一天就这样溜走了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突兀的电
话铃声是那样的刺耳,仿佛预示着不祥的讯息。

  方圆抓起了电话,电话是郊区小西村的村民打来的,说是在村子前面的小河
里发现了一具男性的尸体。方圆不敢怠慢,详细问清了相关情况,并做了一个大
致的笔录,记下了对方的联系电话,然后急忙走到前面的办公桌,对正在抽烟的
姚长青说:「姚队,小西村那边发现了一具男尸!」

  姚长青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叫上小
曼!我们一起到小西村看一下!」

  小曼叫杨曼,比方圆早一年进刑警队,据别人说她的后台比较硬,安亭区警
局局长就是她的舅舅。杨曼平时为人行事很是泼辣,以至于局里的人都叫她「麻
辣女警」,杨曼听到别人给自己起这样的外号,也不介意,作风没有一点改变,
依旧是那样风风火火。

  杨曼这天下午,正好去市局办事,没有在刑警队里。方圆只得拨打了她的手
机,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出了杨曼的大嗓门:「方圆,找我什么事?」

  方圆赶紧说:「曼姐,你现在在哪里?姚队要我们三一起到小西村去!那里
发现了一具男尸!」

  「我现在就在区局门口,还总算赶回来了!」

  这时姚长青的声音远远传过来,「方圆,你还在磨蹭啥?我们得赶时间!」

  「姚队,我这就来!」方圆连忙关了机,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
姚长青。

  两人一道下了楼,快步走到停车场,姚长青拉开一辆警车的车门,坐进了驾
驶室,拿钥匙发动了车子。方圆拉开了车的后门,坐上了车。姚长青一踩油门,
车子就驶了出去。

  车子刚出警局门口,方圆就看见一身便衣的杨曼站在路旁向姚长青挥手。姚
长青停下车子,杨曼拉开后门,也上了车,紧挨着方圆坐下。

  姚长青回过头看了方圆和杨曼一下,「你们可得坐稳了!」

  话音刚落,警车就像只箭地飚了出去,冲向小西村。方圆和姚长青不知道,
这小西村竟然会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和终结点,以至于方圆在事后不由得想起了
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切,都是命啊!

  姚长青开车的技术超一流,一个小时以后,车子就驶到了小西村村口。可谁
也没有想到,这车子竟然在进村的时候,死火了。姚长青接连发动了几次,都没
有成功,没办法,他只好吩咐方圆和杨曼:「你们先去现场,我把车子处理妥当
好以后,再去和你们会合!」

  事实上,姚长青也是想锻炼锻炼方圆和杨曼这两个新人,让他们尽早熟悉和
上手刑侦工作。方圆和杨曼于是从车上取下了相关的设备,向村子里头走去。

  男尸被人发现的地点,在小西村北面一条小河里,由于方圆一早做了笔录,
所以两人很快就去到了那里。那里早已经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方圆亮出工作证
件,「请让一让,我们是警察!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人群很快就分出一条通道,方圆和杨曼走了进去,一直来到了河边。男尸早
已经被人打捞上来,面朝天躺在河边的空地上,他身上流出来的水把空地沾湿了
一大块。

  这具男尸约莫二十来岁,样貌俊朗,身材中等,身高一百六十左右,穿着一
件藏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脚上是黑色的袜子和皮鞋。

  乍从表面上看上去,男尸的脸部表情安详,身体上也没有什么锐器砍刺的伤
口,只是他的面部很红。方圆和杨曼戴上手套,俯下身子,仔细检查起男尸来,
让他们失望的是,尸体上不但找不到明显的锋利伤口,就连钝器击打的伤痕也无
法发现。唯一让方圆印象深刻的就是,男尸的鼻腔和嘴巴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杨曼很快给出了自己的结论,「难道他是酒醉失足堕河淹死的?」

  杨曼的结论很有道理,方圆也深以为然,但是他再去检查男尸的手部时,赫
然在手腕处看到一个小小的针孔,方圆下意识地觉得这个针孔有一点古怪,但是
他又不能说出这古怪究竟是什么?

  夏天的日子特别地长,这时是晚上七点整,可是周围的光线依然很明亮,姚
长青一早修好了车,现在站在车门外,点起了一根烟,双目紧闭地在想着什么。
他身前,方圆和杨曼拿着手中的笔记一板一眼地汇报着有关情况。

  正当姚长青想开口讲话的时候,他放在自己上衣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姚长
青接通了电话,停了一会儿,脸上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杨曼连忙问:「姚队,
什么情况?」

  「区国税局的一名男干部死在宿舍了!」

  方圆和杨曼都万分震惊,这还真的邪乎了,仅仅一天的功夫,就发生了两件
死亡案件,也未免太巧了吧!

  姚长青将烟往地下一扔,「还愣着干啥,全部给我上车去!」

  警车再度开动,向安亭区驶去,杨曼在车后问姚长青:「姚队,电话那边怎
么说?」

  「死者叫陈俊锋,区国税局的二科副科长,从现场情况来看,颈部有割伤的
痕迹,还留下了遗书。老王他们几个已经到了国税局宿舍。」

  姚长青口中的老王,就是安亭区刑警队副队长王学琦,如果是普通的案件,
刑警队只需调拨两三个人过去,可如今这政府机关人员死在了宿舍里,事情非同
小可,区刑警队只能全体出动了。

  夏天的傍晚,凉风徐徐,警车在公路上飞快地行驶。可是车子上的方圆心中
却很不平静,他有某种预感,自己可能会在这些案件上越陷越深,无法再回头。

  姚长青驾驶着警车,七拐八拐转到了区国税局宿舍的大门口,门口已经停放
了好几辆的警车。方圆他们下车以后,迎上了早就在此等候的赵瑶。

  安亭区刑警队里有两名女警,一名就是杨曼,另一名就是赵瑶,虽说两人同
年进的刑警队,但在为人处事上,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如果杨曼是火,那
么赵瑶就是冰,青春靓丽的她,平时总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也因此
被区局的人暗地里叫做「冰美人」。

  和杨曼一样,赵瑶的来头也不小,所以局里的人还不敢像对待方圆那样冷处
理她。但是好事者已经将方圆和她视作刑警队的极品人物,颇有点「金童玉女」
的味道。

  走过宿舍的大门时,方圆注意到大门管理处并没有保安,赵瑶解释,「物业
公司和宿舍住户发生了纠纷,从上个月开始,这里已经没有保安把守了。」

  赵瑶在前面带路,姚长青他们三个尾随着,径直来到了国税局宿舍B栋的四
零七房。房门已经打开,刑警队的人已经在里面忙碌开了,现场勘探,取证,拍
照……

  方圆走进了死者所处的书房,看到陈俊锋的尸体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头部
倒在了桌面,歪向了右边,脸上的神情很平静。陈俊锋的左侧颈部被切开,鲜血
沿着伤口淌了出来,在桌面留下了好大一片惊心动魄的血迹。

  陈俊锋的右手拿着一柄锋利的小刀,看样子,他是用右手持刀割断了自己的
左侧颈部而死的。

  桌子上还有一个不锈钢的保温瓶,没有瓶盖,瓶子里剩下陈俊锋没有喝完的
水。在陈俊锋的上身下面,压着一篇文字,方圆知道,那就是姚长青刚刚提到过
的遗书。

  方圆在书房里仔细勘查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其他重要的线索,他心有不甘
地踱出房门。杨曼正在客厅询问着一名年轻秀丽的女子,不时地写着笔记。

  令方圆印象深刻的是,这位女子一身洁白的衣服:短袖衬衫,及膝裙子,配
上她那洁白的肌肤,宛如一株百合花,纯洁而典雅。

  女子面露戚容,目光呆滞,但是在敏锐的方圆看来,这呆滞的目光里面,还
有一丝解脱。但是方圆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刚才没有看到她呢?

  方圆走过去,听见女子对杨曼说:「今天下午我从医院下班,回到家里,就
发现姐夫已经死了,我赶忙拨打110……」

  方圆打住了女子的话:「你是怎么一回来就知道了姐夫已经死去的?」他的
话有弦外之音。

  杨曼不满地怒视了方圆一眼,女子不受方圆话语的影响,缓缓的说:「平时
我一下班,就去厨房做饭,做好饭以后,我会去书房叫姐夫出来吃饭。今天我把
饭做好了以后,就去书房叫姐夫,结果就看到姐夫已经死了。」

  杨曼接过女子的话:「刚才她带着我去厨房看了一下,那里的确有已经煮好
的饭菜。」

  方圆接着问,「你在医院担任什么工作?你大概是什么时候下班的?」

  「我在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担任ICU病房的护士,我们一般在下午五点半
的时候下班。」女人的语气很镇定,并没有任何的慌乱。

  方圆想了一想,找到了一个新的问题,「你姐夫平常是什么时候下班的?」

  女子顿了一顿,还是很快地给出了答案,「姐夫平常是五点多一点回到家,
然后自己一个人到书房,看一会儿书,不过昨天晚上他一回来,就说自己的身体
不舒服,已经向单位请了一天的假。」

  也就是说,陈俊锋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傍晚这段时间,并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家
里。方圆眉头皱了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陈俊锋死去的?」

  女子看了眼对面墙上的闹钟,「我在厨房煮完晚饭,大概是晚上六点半吧!
煮好饭后,我就去书房叫姐夫出来吃饭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方圆追问道。

  「姐夫是球迷,每天吃晚饭的时候都要看《体育新闻》的足球报道,《体育
新闻》的足球报道,经常在六点半后播出,所以我一回家,就打开了体育频道,
我去书房叫姐夫出来吃饭的时候,电视机里正播放着足球新闻。」

  「那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现你姐夫有什么不妥?」

  「昨天晚上他吃完饭以后,就回书房去了。我自个看了一阵电视,然后就回
房间睡觉。我今天上的是早班和中班,早上七点整我就出门了,也没注意到家里
有什么异样。」

  方圆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杨曼不满意地责怪
方圆,「方圆,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就把小兰当成了嫌疑犯啊?」

  杨曼抛了一个卫生球给方圆,转过头,和颜悦色地问:「小兰,你姐呢?」

  女孩子摇了摇头,「姐姐还没有回来,她今天要进行一个脑科手术,所以从
昨天开始,她就不在家,一直在医院里忙活。」

  「那你姐姐在哪一家医院上班?」

  「姐姐和我一样,都在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

  「小兰,你出来工作以后,一直和姐姐、姐夫一起住吗?」杨曼继续着自己
旁敲侧击的审问方式。

  「不是的,自从妈妈两年前生了重病住院以后,姐姐怕我一个人不会照顾自
己,才把我接了过来。」

  这时刑警队在陈俊锋家的调查工作也接近完成,杨曼结束了审问,「小兰,
你还是回自己的家住几天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刑警队都还要在你姐夫家
搜寻证据,你顺便也通知一下你姐姐!」

  小兰点了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曼姐!」

  姚长青朝各位手下打了声招呼,冷峻地说道,「收队,回队里开个案情分析
会!」

  回到区局,刑警队的人纷纷忙不迭地走到饭堂,赶紧去慰劳一下自己的五脏
庙,尽管饭堂里剩下的食物不多,质量也不够好,可是谁也不会太过挑剔。

  这种不挑剔完全是姚长青对手下严格要求造成的,凡是晚上遇到影响极大的
案件,只要一开会,与会人员就不许中途外出,老老实实在那里坐两三个小时。
就拿今天晚上来说吧,等到姚队长开完了案情分析会,时间很有可能是晚上十一
点多,这些饿着肚子的人再去饭堂时,饭堂当然早已经打烊。现在不吃,那可是
好几个小时也吃不上的啊!

  方圆简单地点了一份青菜炒肉片,拿了一碗白饭,还有一碗汤,坐到了离窗
口不远的一张桌子上。杨曼也坐到了这张桌子上,就在方圆的对面。

  她刚坐下,方圆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起了杨曼:「曼姐,你和那个
小兰很熟么?怎么一开口就小兰小兰不停地叫?」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到她,她叫文若兰,她姐可是我们
市鼎鼎有名的脑科医生。」杨曼没好气地瞥了方圆一眼。

  杨曼继续补充道:「如果你经常留意报纸,报纸上都会出现她姐的名字,好
像是叫文晓梅吧?」

  方圆还想继续问下去,杨曼连忙阻止道,「开会时间快到了,还不抓紧时间
吃饭!」

  方圆抬头一看饭堂墙壁的大钟,时间已经是八点五十二分,离姚长青规定的
九点整开会时间还有八分钟。方圆忙不迭地将食物扒拉进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毕竟谁也不想撞上了姚长青的枪口。

  九点整,安亭区警局的刑警队办公室内,姚长青主持了案情分析会,对今天
之内的两起死亡案件进行了一个初步的分析。

  首先是小西村河里的男尸,杨曼先对男尸的基本情况进行简单的介绍,「这
具尸体是小西村的村民在今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发现的,死者为男性……」

  然后杨曼重点把死者满嘴酒气,脸色通红的状况做了讲述,「我认为死者极
有可能是醉酒失足跌入河中溺死的,但是还需要进一步尸体检测的结果出来,才
能确定死因。」

  姚长青点了点头,望向方圆,「小西村的案子,就交给方圆,杨曼加入陈俊
锋的案件调查!」

  方圆知道,姚长青也是为了照顾自己才这样决定的,除了杨曼,队里的其他
几个人都将他视为另类,暗中加以排挤,如果没有什么必要,还是不要去主动招
人嫌为好,所以他不假思索便答应下来。

  接下来,赵瑶则对陈俊锋的案件发表了相关意见,「死者是陈键锋,今年二
十八岁,是安亭区国税局二科的副科长,妻子文晓梅,二十八岁,是滨海市第一
人民医院的脑科医生,和他们夫妻俩同住的是文晓梅妹妹文若兰,今年二十岁,
是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病房护士。」

  「陈键锋的尸体,是文若兰在今天晚上回家以后发现的,目前看来,陈键锋
是死于左颈动脉被切断后的流血过多。虽然书房里留有他的遗书,但是我们不能
排除他杀的可能,因为死者遗书的字迹经过我们的鉴定,虽说和陈俊锋的字迹很
相像,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差异。鉴于陈键锋死于家中,我们应当将排查重点落到
文晓梅、文若兰等和他有着亲密联系的人身上!」

  赵瑶和杨曼,无论在公开场合,还是在私底下,常常暗中较劲,两人早已经
是面和心不合的关系,前面杨曼发了言,赵瑶无论如何也要压过杨曼的风头。这
一点,就连严厉的姚长青也是无可奈何。

  姚长青随即部署了下一步的工作:「赵瑶,你负责摸清陈键锋的相关情况;
杨曼,文家姐妹那边,你去排查!」

  姚长青特意将杨曼和赵瑶分开,免得两人火星撞地球,闹起来不可收拾,这
也算是他的一种平衡之术吧!

  姚长青交待王学琦:「王队,法医那边得尽快出鉴定结论,否则我们的工作
可能就要跟不上了!」

  会议结束以后,大家纷纷散去。杨曼追上了在前面的方圆,「方圆,你得帮
曼姐一个忙!」

  「什么事情?」方圆好奇地看着杨曼。

  「我一个人去查案怕忙不过来,你那边的担子轻一些,明天我去找文若兰,
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去找一下文晓梅,千万不要被别人知道!」杨曼不容否定的
目光看得方圆有点发毛。

  「好吧!我尽力而为!」方圆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哎,我说方圆,什么叫尽力而为,你要全力以赴!不要让曼姐输给赵瑶才
行啊!」杨曼说完,狠狠地拧了方圆的腰一下,痛得他咧起了嘴。

  第二天上午,尸检结果出来了。小西村河里的男尸,体内的血液含有非常惊
人的超高浓度酒精。这个结果,似乎印证了杨曼的「死者是酗酒失足溺水而死」
观点。

  但是方圆却在尸检报告上找到了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那就是死者的肺部并
没有积水,这一点让方圆不由自主地将他在尸体上发现的小孔联系了起来。

  方圆找到了姚长青,「姚队,这是一起谋杀案!」

  姚长青波澜不惊地问,「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方圆把尸检报告递了过去,「死者的肺部没有积水,那就排除了他酗酒失足
溺水死亡的可能性!相反,我在现场的时候,在死者的手腕处发现了一个小孔。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这是一个针孔,凶手有可能通过往死者血管注射过量
酒精,导致死者酒精中毒身亡,再伪装成失足溺水而亡的假象!」

  姚长青看着方圆,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了嘉许的眼神,「不错,年纪轻轻
就能够看问题如此老到、细致,我当初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是一块干刑警的好材
料。」

  方圆心情激动起来,「谢谢姚队!」

  下午的时候,方圆又一次回到了小西村。他来到了村民发现尸体的小河边,
还带来了测量河水流速的流速仪。

  方圆心中自有一番盘算,尸检报告给出了死者死去的时间,这个时间大概在
昨天凌晨三点钟。那么从凌晨三点钟到下午四点左右尸体被发现这段时间,总共
是十三个小时。先用流速仪测出河水每小时的流量,再计算出河水在每小时推动
如此重量的尸体所能够行进的路程,然后乘十三,就能够从下游沿着上游查找,
找出凶手弃置尸体的大概地点。

  尽管数据可能和真相有出入,还有考虑到凶手犯案以后,从犯罪现场将死者
扔进河里的过程,不过方圆认为,最终的结果「虽不中亦不远」矣。

  一个多小时以后,方圆根据记录下来的数据,进行了简单的计算。这样的算
术题,并没有难住方圆,因为他的理科基础很扎实,要不是方同的那一场大病,
可能这时的方圆,已经在北方某所著名大学里头读着理科硕士研究生的课程。

  方圆开着警车,根据计算出来的结果,沿着小河上游的方向走,在走完计算
结果标明的路程以后,警车停到了王家村的村口前。

  流经小西村的小河,正是先流经王家村,那么也就是说,尸体的弃置地点,
就在这王家村,甚至犯罪现场也有可能在这里。

  方圆收拾起自己的兴奋心情,走下了车,往村子里走去,他手里拿着死者的
照片,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地询问,看看有谁见过照片上的男子。果不其然,村子
里的一位老大娘立刻就认出了死者,原来死者是在这村子里租屋居住的外地人,
他租住的屋子在村子的东南角落。

  方圆向老大娘问清了屋子的具体位置以后,道了声谢,直往村子的东北角走
过去。走在村中坑坑洼洼的小路,方圆的心里,有一丝期待,更有一丝疑虑。想
着想着,他很快就走到了死者所居住的出租屋前。

  这是一间瓦盖平房,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和一般的农家房屋没什么两样,
屋子的大门上着锁。方圆透过玻璃窗望向屋内,竟然在房子里面的饭桌上看到了
几个空酒瓶。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出租屋,没准就
是凶案第一现场!

  方圆随即拨通了姚长青的电话,「姚队,我找到案发现场了!」

  傍晚五点钟的时候,姚长青也来到了王家村,与方圆会合。姚长青同时也带
来了陈俊锋尸检的资料:陈俊锋的体内血液,含有大量的安眠药成分,这些安眠
药成分,也残留在陈俊锋没有喝完的水中。这让方圆非常困惑,「既然是割脉自
杀,为何还要服用安眠药?难不成是嫌自己死得还不够快吗?」

  正当方圆苦思冥想的时候,姚长青找来王家村的村长,还有屋主,详细问明
了相关的情况。

  租住这间屋子的人叫陈奇玉,是湘南省人,自从两年多前,他就在这里住下
了。陈奇玉为人低调,平常总把自己关在家里,不轻易露面,每到夜晚,屋子里
更加是黑灯瞎火的。不过一逢星期五深夜,他家总是灯火通明,到了凌晨三四点
也没有熄。

  总而言之,这陈奇玉就是一个怪人,但是他总能按时上缴租金,又没有在村
子里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所以村子里也不好干涉他的事。

  屋主打开房门以后,姚长青和方圆走了进去,屋子里一片凌乱,地上堆满了
各式各样的酒瓶。方圆发现,这些瓶子全部是烈度极高的白酒酒瓶,几乎没有什
么啤酒酒瓶在里头。看来,这陈奇玉的确嗜酒如命,而且还是无烈酒不欢,凶手
就是抓住了这一点,用注射酒精的方法,让他血液中毒死亡,而后伪造成落水溺
死的假象。

  方圆推断,凶手肯定具有非常深厚的医学常识,从某一种意义而言,他可能
从事着和医学相关的职业。方圆一想到这,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文
家姐妹。

  这真的是太巧合了!两名死者都是陈姓,而且死因又和医学药物有着密切联
系,其中一名死者陈俊锋的妻子文晓梅,本身就是一名优秀的医生,掌握了丰富
的医学知识。

  方圆心中很震惊,如果这一个推断最后能够成立的话,那么这位他还没有见
过面的女医生,很有可能就是一位丧心病狂的女杀手,她用自己的双手,摧毁了
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方圆和姚长青在屋子查看了一下,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看见一无所
获的姚长青走出屋子,给杨曼打电话,方圆还是不甘心地留在屋子里查找。或许
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的缘故吧,方圆在睡床的其中一个床脚下,找到了一张被
折叠得很纤细的字条。

  字条上有几个歪歪斜斜的英语字母,分别是「d-k-m-r-j-p」,
方圆顿时呆住了,「这几个英语字母究竟是什么意思的呢?」

  姚长青的声音此时响了起来,「方圆,我们要回去了,杨曼他们找到陈键锋
那边的新线索!」

  方圆连忙将字条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离开了出租屋。

  方圆两人回到了队里的办公室,杨曼他们早早就在那里等待。看见方圆坐到
了自己的身边,杨曼偷偷捅了捅方圆,「你去找文晓梅没有?」

  方圆摇了摇头:「我一天都在忙小西村的案子,哪有时间去找文医生?」

  杨曼气得又狠狠地掐了方圆一下,方圆叫苦不迭:「曼姐,我真的是从早就
忙到晚,根本没时间!」

  杨曼扭过头去,「不听方圆的解释,这次我可记住你了!我跟你没完!」

  姚长青轻声咳嗽了一下,杨曼和方圆赶紧正襟危坐,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赵瑶站了起来,走到了会议室的大银幕前,「啪」的一声按下了开关,大银
幕放映出案情的相关信息,然后,陈俊锋的生前照片出现在大银幕上。

  赵瑶先对陈俊锋的情况进行了一个概括:「我们现就陈俊锋死于他杀的情况
进行一个剖析。陈俊锋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五点,他是湘南人,大学时考上了滨海
大学的政治系,大学毕业进入安亭区国税局工作,两年前升为二科副科长……」

  方圆听到陈俊锋也是湘南人后,心里对文晓梅的怀疑更加增添了几分,不过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他也不敢贸然断定文晓梅就是凶手。

  「陈俊锋大学毕业以后,和文晓梅结婚,夫妻俩还没有儿女,不过据国税局
宿舍的邻居、夫妻双方单位的同事、领导介绍,他们的感情很好,没有第三者插
足的痕迹,因此,情杀的可能性是比较小的。」

  杨曼也补充道:「文晓梅的妹妹文若兰也对我讲过,她姐姐和姐夫感情很融
洽,两人都是工作狂,所以暂时还不想要小孩。只有一有空,夫妻俩总会到外面
逛街,也时不时到医院看望文晓梅患病在床的母亲。」

  赵瑶点了点头,「钱财方面,陈俊锋的同事都说他是妻管严,所有的工资、
奖金和津贴全部上缴到文晓梅手上,每月只拿那可怜巴巴的一百多块钱零用。就
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陈俊锋家里的财政由文晓梅主宰,陈俊锋个人在钱财
上和人结怨的可能不大,为财遭人谋杀这一说法不能成立。」

  「现在我们应该把焦点集中到陈俊锋是死于自杀这一方面上,死者生前在单
位步步高升,前程一片光明,断不至于因事业不如意而自杀。再结合我在刚才分
析过的部分信息,陈俊锋因为家庭生活不美满而自杀的可能性也非常小。」

  一直不说话的姚长青皱了皱眉头,「那么陈俊锋究竟为什么自杀?」

  杨曼说:「文若兰说过,她姐夫是球迷,经常在深夜起来看欧洲足球转播,
有时候还会去买足球彩票。我想,陈俊锋有可能参与到地下赌球中,从而负债累
累,为了不连累家人,只能够自杀求得解脱。」

  方圆心里有点疑惑,「杨曼怎么把地下赌球和陈俊锋扯上关系的?这哪跟哪
啊?」

  赵瑶当然不会放过打击杨曼的机会,「我觉得这种说法有极大的臆想成分在
里头,毫无任何的推理逻辑!」

  对于赵瑶的置疑,杨曼很不服气,「文若兰曾经在今天的调查中向我提过,
最近半年来,陈俊锋除了到彩票站买足球彩票外,还在深夜的时候打电话给一个
叫小王的人,要他为自己下注,压到利物浦的身上。一开始她还不明白什么叫下
注,后来问了医院的同事,才知道利物浦是英格兰超级联赛的顶级球队,下注就
是对某场足球比赛非法赌球的意思。」

  姚长青深思了一会儿,「杨曼的这个信息很重要,赵瑶,我们可以顺着文若
兰口中的小王这条线查下去!」

  赵瑶脸色有点难看地说了一声:「是,姚队!」

  姚长青把目光转向方圆:「方圆,你把今天在小西村发现的情况给大伙介绍
一下!」

  方圆站了起来:「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他是叫陈奇玉,和陈俊峰一样,也
是湘南人。这一点,他生前所住的王家村村长和屋主都已经予以证实。」

  然后,方圆接下来把自己的推理和分析逐一讲出,但是与会众人除了杨曼和
姚长青露出赞许的目光外,其他人的眼神却有着复杂的神色。

  方圆最后大胆地总结道:「我认为小西村河里的男性死者,不是醉酒溺水而
死,而是很大可能是被人谋杀的,凶手之后又伪装出自杀的假象!凶手应该是具
备一定医学知识的人。」

  王学琦首先反对方圆的看法,他早就看方圆不顺眼了,尤其是正队长姚长青
将方圆视作自己的心腹,更加让一心想取代姚长青的他对方圆恨之入骨。现在有
了一个收拾方圆的好机会,他哪里还会放过?

  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不同意方圆的看法,首先,不能排除死者是一个瘾君
子,所以他手上的针孔很大可能是在吸毒时留下的。」

  其他的几个人也纷纷附和,王学琦看着方圆有点想辩驳的样子,心中很是得
意,「其次,肺部没有积水,也并不一定是他被人注射酒精致死,然后弃尸河中
的有力证据。死者有可能酒精中毒死亡倒在了河边,接着被过往的行人或者其他
物件碰下了河里。在这个过程中,肺部也一样没有积水的可能。」

  方圆一听,心里很窝火,正想说出自己的反对理据,王学琦却给了方圆最致
命的狠狠一击,「这尸检报告上,还验出了死者的血液内有一定分量的致幻剂。
这不是死者吸毒的有力证据吗?方圆,你单看血液内酒精含量过高,就武断判定
死者是被人谋杀,你的工作方法和态度有问题!」

  方圆想反驳,却找不到有力的论据,只能默不作声。

  王学琦乘势不饶人,「方圆,你办案子就只会凭着一股冲动,你以为在警校
里读多了几本书,就认为什么案件你都破得了。我告诉你,往轻了说,你是在玩
忽职守,往重了说,你就是在对人民犯罪!」

  会议室里一片静谧,姚长青铁青着脸,看着桌子上的茶杯,一声不吭。杨曼
冷冷地盯着王学琦,眼里很是不屑。其余的众人,包括赵瑶在内,都以一种幸灾
乐祸的心态看着方圆出洋相。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方圆气得忍耐不住,冲着王学琦说:「王队,你什么
意思!」

  王学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方圆,我是在教育你!你什么态度!有你这
么冲领导讲话的吗!」

  姚长青无奈地摇了摇头,「小西村的案子,方圆你就不必跟了!你先停下手
头的工作,回去好好反省几天,到时候,写个检查给我,还有亲面向王队道歉。
视你的表现如何,再决定你下一步的工作安排!」

  散会以后,方圆故意走迟一些,他可不想成为走在众人面前的焦点人物。等
到众人散去之后,他才步履沉重地离开会议室。毕业以来,方圆一直害怕担心的
事情,还是发生了,他这种不合群、甚至有点执拗的性格,最终还是让他碰上了
一块沉重的铁板,碰得头破血流。

  方圆回到家以后,心有不甘地将复印出来的陈奇玉尸检报告再翻查了一遍,
那上面显然有「麦角酸二乙酰胺」的清晰字眼,这么一来,王学琦所说的陈奇玉
是瘾君子的说法果然成立!

  真的是这样吗?方圆痛苦地抓起了自己的头发,他甚至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判
断来。但就在他接近绝望的时候,他还是在报告里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

  如果王学琦说陈奇玉是瘾君子,那么陈奇玉的尸体应该由于长期吸毒而存在
着血液循环不良的现象,但是尸检报告上,陈奇玉的膀胱良好,没有任何萎缩,
这也就是说陈奇玉并没有长期使用致幻剂的习惯。

  为什么方圆如此肯定呢?因为在读警校的时候,方圆的老师就曾经讲过,吸
毒的人,膀胱会极度萎缩,容量会从五百毫升缩减到一百多毫升,像一个小小塑
料酸奶瓶那样,所以瘾君子经常尿频尿急,一喝水,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就要
立即排尿。

  那么陈奇玉血液成分里含有的「麦角酸二乙酰胺」,很有可能是凶手为了加
速他的死亡,而混合在酒精里一起注射进血液中的。看来,这凶手还真的是和陈
奇玉有深仇大恨,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方圆又一次想到了文晓梅,她在方圆心中的嫌疑犯位置更加牢固起来。这文
晓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拿起笔,在尸检报告复印件上接连写下了三个文晓梅的名字……


                (四)

  这天是星期天,暂时不用工作的方圆,吃过午饭以后,百无聊赖地走在了街
上。中午时分,街上行人如织,方圆就像人海中的一叶孤舟,在海上飘来荡去,
找不到方向,更加找不到目的地。

  就在方圆左看右看,一副色狼相样子的时候,不小心一头撞到了一个软绵绵
的身体上,方圆抬起头,一位系着马尾辫,头戴黑色镜框的年轻女子恬静地看着
自己。

  女子身穿白色的长袖衫,黑色的长裤,脚蹬黑色平底皮鞋,很老土的样子。

  方圆不好意思地道歉:「实在是太对不起了,我走路没带眼睛!」

  女子淡然一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女人身体的清香这时飘进了方圆的鼻子里,方圆心里头一阵激荡,不过他心
里还想着案情,急着去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找文晓梅,笑了一声对女人说,「谢
谢你的宽容,下次再见!」

  没想到女人叫住了方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方圆停住了脚步,「什么?」

  「我想找位男士陪我一起去美容院!」女子羞涩地说道。

  看到方圆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女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打算做美容,
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去过美容院!要是没有一位男士陪着我去,我想我会连走进
美容院大门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方圆不可思议地看着女子,好像是看着一个怪物,女子的脸更加红了起来,
「以前我连想去做美容都不被允许,现在我自由了,我也想做一个漂亮而自信的
女人!」

  方圆很想拒绝她,但是却不知怎的无法加以拒绝,「好吧!我答应你!」

  女子微微一笑,「我想我是一个幸运的人!我遇见的第一位男子就是你,你
居然就这样相信了我!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呢!」

  方圆看着她的笑脸,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是她笑得太灿烂,还
是方圆需要心灵上的慰藉,那时的方圆已经分不清了。

  方圆跟着女子,来到了「伊人美容」院前,陪着她走了进去。方圆还是吃了
一惊,「你知道这里的美容价格吗?这可是滨海市收费最贵的美容院!」

  女子笑着说:「不用我花钱,我购物抽奖中了一等奖,奖品就是免费到这家
美容院做一次美容!」

  看着女人消失在美容室玻璃门后,方圆开始了他在会客室里的漫长等待。

  等了四个小时,方圆被饿得头晕眼花,忽然一位美丽妩媚的女子出现在方圆
的面前,「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方圆奇怪地看着这位从来没有谋面的女人,说:「这位女士,我想你是认错
人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怎么会让你久等了呢?」

  女人有一点得意地笑着说:「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你刚才不是陪着我一起
到美容院的吗?」

  方圆这才察觉眼前的女子,就是让自己陪着到美容院做美容的女人,可是,
这真的是她吗?

  方圆眼前的这位女子,黑色镜框的眼镜不再出现在脸庞上,面容秀丽之中带
着一丝风韵。她的马尾辫已经换成了披肩的长发,长发的顶端还染黄了些许。整
体看上去,女子简直就是变了一个大样,和比之前的那个土包子比较起来,简直
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方圆这时真的有一种眼睛快要掉下来的感觉,女人瞪了方圆一眼,「呆子,
还没看够吗?」

  方圆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辩白,「够了……够了……不是,不够……」

  女人一脸温柔地看着方圆,俏皮地问,「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呢?」

  方圆这才冷静下来,深呼吸了几口气,「我的意思就是,你的美丽我永远看
不够!」

  女人笑了起来,容颜如花那样艳丽,「真的?」

  「骗你是小狗!」方圆差点没发出了更加毒的誓。

  「你这个人真逗!我待会儿要去买衣服,你可得陪我一起去,以表示你的诚
意!」

  「好吧!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干!」

  「陪我买衣服可不是闲事!」

  就这样,方圆生平第一次陪女性走进了服装店,女人拉着方圆在各式衣物前
来回穿梭,询问着方圆对于它们的评价。方圆感觉很滑稽,「是你买衣服不是我
买衣服,你老问我干啥?」

  「人家不知什么样的衣服才能够吸引男人的眼光嘛!」女人的语气有一点撒
娇。

  方圆疑惑地问,「你这么大了,怎么还不知道买什么样的衣服吗?」

  女人生气地拧了一下方圆,「我有这么老吗?」

  方圆连忙告饶,「你真的不老,我看这件紫色连衣裙挺不错!」

  女人望向方圆介绍的紫色连衣裙,眼神竟有些呆了,「你喜欢紫色吗?我也
喜欢紫色,那我就要这一件连衣裙吧!」

  从更衣室出来的女人,落落大方,风情万种,方圆的视线紧紧地盯在她的身
上,没有离开过半秒。

  女人在方圆面转了个身,笑意盈盈地测试方圆的态度:「好看吗?」

  方圆肯定地回答,「很好看,不过还是有一点美中不足。」

  女人的脸色闪过些许的不悦,「哦?」

  「你的鞋子太老土,和你的衣服不是很相称!」

  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的黑色平底皮鞋,「你说的也是,既然这样,你能
陪我再去买一双鞋子吗?」

  方圆耸了耸肩,「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舍命陪淑女了!」

  服装店位于滨海市河东区的商业街上,店子附近正好是一家鞋店。店子里的
鞋琳琅满目,女人和方圆在如此众多的鞋子面前,顿时也乱了章法,不知如何下
手。方圆很喜欢夏天的女性穿上高跟凉鞋,因为这样可以将女性最可爱的小脚呈
现出来,他低下头瞄了瞄女人的脚,身体有一些发热。

  女人问方圆,「我穿什么样的鞋子好呢?」

  「我认为你穿高跟凉鞋很好看!」方圆一本正经地推荐,不过他的心还是有
一点虚。

  女人的脸有一些红,「好吧,那我就挑这一双吧!」

  说完,她挑了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这双黑色的高跟凉鞋,只有几根细带缠
绕,能够最大限度地呈现出女性的细嫩脚部,的确很符合方圆心中的野望。

  在方圆带着点贪婪的目光下,女人不好意思地将黑色平底皮鞋从自己的脚上
除去,然后再把黑色高跟皮鞋轻轻套上小脚。这个过程,让方圆有忍不住流出鼻
血的冲动。

  等到女人站了起来,方圆啧啧称赞起来,「你现在简直就是完美无缺,是无
数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呢!」

  女人对于方圆的赞美非常受用,笑着回答,「谢谢了!」

  走出鞋店,这时的方圆不知说什么话才好,按理说,他在陪女人买完了东西
之后,应该和她告别,可是方圆却总觉得这位女子身上有着一股难以抵御的吸引
力,让他很难讲出分别的话语。

  女人那边,同样是默不作声。两个成年男女,就这样呆头呆脑地在街上漫无
目的地走了十几分钟。到了最后,女人抬起头,恳切地对方圆说:「你接下来要
去哪里?」

  方圆心神荡漾,「我还没想好去哪里。」

  女人低下了头,「我也是!」

  没有说话的两人在街上慢慢走了起来,走到了「金汉电影院」前。电影院正
在放映着最新引进的法国影片《生死新纪元》,方圆头脑没来由地一热,抓起女
人的手,「我们进去看场电影!」

  女人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还是默许了方圆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进电影院。

  方圆买了两张电影票,还有一些饮料零食,整个过程女人一言不发,而是在
方圆身旁默默看着他忙活,神情复杂。

  电影的质量一般,不过方圆二人还是看得津津有味,逐渐沉浸到剧情中去。
等到电影散场,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方圆忽然发觉,自己已经对身边的这个女人有点难分难舍了,他心里有一股
强烈的冲动,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尽可能地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时间有多么短,也
无所谓。

  他忽然冒昧地问女人,「和我回家吃晚饭,好不好?」

  女人被方圆的大胆吓了一跳,不过她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神色里透露
出内心的挣扎和考量,但是过了一会儿,她下定了决心,「我答应你!」

  两人到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些菜,然后打的回到了方圆的家。方圆的家自方
同死后,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走进家,方圆把东西放进厨房,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雪碧,递给了女人,
「你先看一会儿电视,我到厨房里忙活。」

  说完,方圆一头扎进了厨房,不多时,从厨房里传来了美妙的「交响曲」,
女人显然是坐不住了,她走到厨房门口,注视着在里面忙来忙去的方圆。

  看着方圆忙碌的身影,女人的眼睛竟然有一些湿润,她竟然只能够在一个陌
生男人的家里过上这种简单普通的家庭生活。方圆无意中一转身,看见女人,连
忙下逐客令,「我还应付得来,你还是先看看电视吧!」

  女人走了过来,帮起了忙,方圆正想说话,女人娇嗔了他一眼,「我也有份
吃的啊!难道我也没份做的吗!做菜是女人的专长,你给我站一边去!」

  方圆只得无奈地答应,女人从他手中拿过菜刀,切起了菜。女人的手艺很熟
练,不一会儿,砧板上已经堆起了一叠整齐均匀的土豆细条。

  方圆忍不住称赞起来,「如果谁能娶到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真是幸福!」

  女人一听,身子震了一震,菜刀切破了手指,鲜血不停地流了出来。方圆好
一阵心痛,连忙拉过女人受伤的手指,吮吸起来。女人不吭声,痴痴地看着为自
己吮吸手指头的方圆,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方圆转过身,去医药箱里拿来了酒精和止血贴,然后才注意到女人的眼泪,
「你怎么哭了?」

  「我哪里哭了,刚才切洋葱的时候,被洋葱弄的……」女人撒了一个小谎。

  「我好像没有买洋葱啊?」方圆大惑不解。

  「讨厌,我是被沙子吹进了眼……」

  今天的晚餐很丰富,方圆和女人都吃得很满意,方圆还开了一瓶红酒,慢慢
地两人的脸都红了起来。方圆带着几分醉意,「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
字,可是我一看到你,就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女人听了,幽幽地问:「可要是我不愿意呢?你想怎么着?」

  「那只能放开你,让你飞到更远的地方去。起码我认为,我爱一个人,就要
让她自由。」方圆看着女人,坚定地说。

  女人笑了起来,很是好看,方圆都看得有些痴了。女人问方圆:「你喜欢我
吗?」

  「喜欢。」方圆并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那你可不可以向我求婚?」女人看着方圆,眼里既有一份渴望,更加有一
份狡黠。

  「可以,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好结婚戒指。」方圆感到猝不及防。

  「没关系,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当结婚戒指的。女人看的是男人的心,而不
是物。」

  方圆听到这话以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找起可以充当结婚戒指的
信物来。但是他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信物,这可把他给活活急死了。

  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并没有催促方圆,而是眼含深情地看着方圆在满屋子
地翻箱倒柜。

  方圆情急之中,看到了窗台上的一盆三叶草,他冲过去,把整盘三叶草端到
了饭桌上,撕下一片叶子,将叶子折叠成一个圆环的形状,然后走到女人跟前,
单膝跪了下去。

  女人饶有趣味地看着方圆,方圆拿起了她的左手,将三叶草戒指,轻轻地套
到了无名指上,然后吻了一下女人的手背,「我郑重地向你求婚!」

  女人笑了起来,「我答应你!」

  这求婚的一幕过后,方圆坐回了座位,又和女人喝起了酒。

  女人似乎不胜酒力,她醉眼朦胧地摇着头,「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然
后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此刻的方圆,真的想立刻将女人「就地正法」,不过他忍住了内心的冲动,
拦腰抱起女人,把她放到卧室里的床上,然后除掉了她的鞋子,然后盖上薄被,
最后悄悄地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方圆走后,在床上睡得死死的女人忽然睁开了眼,眼泪又一次掉落下来。

  早上六点钟的时候,女人醒来,她走下床,推开门一看——方圆在客厅的沙
发上睡得正香。女人一脸温柔地注视着熟睡中的方圆,走了过去,俯下身子,在
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女人是打算在这个时候偷偷溜走的,可是想到鞋子还在方圆的卧室里,她只
得再次返回方圆的卧室。她穿好鞋子,准备离开的时候,放在方圆书桌上的那份
尸检报告复印件被窗外的风吹落到地上。

  女人连忙走过去,想帮方圆捡起这些复印件,谁知她拿起一看,竟然当堂呆
住了,她越看就越心惊胆战,几乎双脚不稳,瘫坐在地上。

  女人连忙将复印件放回书桌上,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卧室,但是当她走过方圆
身边的时候,却踌躇不前。她凝视着方圆的脸,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竭力不让
自己的哭出来。女人最后不舍地将三叶草戒指从手上除了下来,轻轻地放回了方
圆的饭桌上。

  女人夺门而出,一边飞奔,一边痛哭失声,她的心里此刻无端端地痛恨起灰
姑娘这个童话故事来——天一亮,灰姑娘的魔法就会失效,一切都会打回原形。
此刻的她就是那个被打回了原形的辛迪蕾拉,幸福虽然距她如此之近,却一下又
遥不可及起来。

  「所有的童话故事,所有的王子、公主都是骗人的,全部都是骗人的!你只
不过是一个被诅咒的女人,永远也不会得到幸福!」女人想着想着,泪水无法阻
止地夺眶而出。

  可怜我们的方圆,还在发着春梦呐!


                (五)

  俗话说得好:「胳膊拗不过大腿」。在乖乖地向姚长青递交了检查,并且在
全队会议上公开地向王学琦深刻地道歉,同时宣读了有关检讨之后,方圆才重新
恢复了工作。不过,这一次他依旧没能负责小西村的案件,而是拨到赵瑶那边,
负责起陈俊锋的案子来。

  杨曼的推理得到了越来越多的证据支持,根据陈俊锋在五月份的电话记录,
刑警队将那个文若兰嘴里的「小王」请回了局里。小王一下子就招了,原来陈俊
峰最近半年来确实从事非法赌球,单单在利物浦VSAC米兰的欧洲冠军联赛的
决赛投注上,就输了三十多万元。

  的确,谁也没有料到,AC米兰在上半场三球领先的情况下,被利物浦追成
平手,进而在点球决胜中被点杀。据好事者讲,仅仅一天晚上,整个滨海市就输
掉了一亿。

  虽说赵瑶和杨曼不咬弦,但是她也倾向于陈俊锋是因为赌球欠下巨债,为了
避免东窗事发,不得不走上了自杀一途这一推断。可方圆还是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现在心里头整天想的就是文晓梅这个人。

  方圆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翻查出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可是文晓梅那
边,是杨曼在负责,在经历了会议室的风波之后,方圆自己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绕过杨曼去找那文晓梅。不过他还是希望在文晓梅患病的母亲身上找到一点有用
的线索。

  星期三上午,他独自一人来到了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病房,探望文
晓梅患病在床的母亲。

  文晓梅的母亲在九零一号房,方圆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苍老的声音,「请
进!」

  方圆推门走了进去,一脸人畜无害表情,「伯母您好,我是文医生的朋友,
我今天来就是想探望一下您!」

  老人很惊讶,「你是哪位?」

  方圆编了一个小小的谎言,「我爸爸前几年脑血栓,被文医生治好了!我家
怎么也要好好感谢文医生,可是她这个人,就老是说不用谢。我们全家都觉得实
在不好意思,这不,今天我有空,我就买了些蜜桔来专程来探望您老人家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方圆的一番话,哄得老人笑了起来,「也是,我家的
梅儿啊,医术那可叫一个顶呱呱!她不知救了多少条人命啊!」

  方圆趁热打铁,坐在老人的床边,东一句西一句地侃起了大山。言语中,老
人慢慢和方圆熟络起来,几乎是无话不谈,尤其是一谈到她的两个宝贝女儿,老
人更加是眉飞色舞,一脸的骄傲和幸福。

  不过,在交谈中方圆得知,文晓梅姐妹俩并不是老人的亲生女儿,文家姐妹
也他一样,是领养过来的。原来老人中年丧夫以后,孤独寂寞,她在报纸上看到
了湘南省一对无父无母的小姐妹自力更生的感人故事,便毅然远赴湘南,认养了
这姐妹俩。这姐妹俩就是文晓梅和文若兰。

  方圆一听,心里翻起了波澜,「陈俊锋、陈奇玉是湘南人,文家姐妹也是湘
南人,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见不得人的纠葛,才导致了二陈的死亡?」

  方圆有意无意地引导起老人谈论起陈俊锋来,老人一听陈俊锋,满脸地不高
兴,「我说小方,你要是再提起陈俊锋这个流氓,你就不要再叫我伯母了,我这
里也不会欢迎你!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方圆有点惊讶地问:「我老听别人说,陈科很爱文医生啊,难道不是吗?」

  老人生气地打断了方圆,「甭提那个坏家伙,他就是一个戏子!他在别人面
前总是假装着和梅儿恩恩爱爱,可一回到家里,他就发了疯地毒打梅儿!这种人
渣,活该他死掉!」

  方圆震惊起来,「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看陈俊锋和文晓梅表面上关
系和谐,可到头来却成了《不要对陌生人说话》的现实版本。」

  老人对陈俊锋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陈俊峰,心里极度变态。大学的时候,
他仗着是梅儿同乡的关系,跑到梅儿的校园里求爱,梅儿不答应,他就一直追到
了厕所里,结果这事还上了网,弄得满城风雨,梅儿差点被学校开除掉。」

  「也不知这陈俊锋使了什么阴谋诡计,用些花言巧语,竟然使梅儿大学毕业
以后答应和他结婚。刚开始时我坚决反对,可是熬不过梅儿苦苦哀求,再加上那
时陈俊锋还装出一副人模狗样,我心一软,就答应了这门婚事。现在想起来,我
真的好后悔啊!」

  看着方圆有点不明白的眼神,老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能这陈俊锋
出身农村,极度自卑,又被梅儿当众拒绝过求爱,所以结了婚以后,他的狐狸尾
巴露了出来,开始报复起梅儿来!」

  老人说着说着,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她一把按住方圆的手,「你知道吗?
小方,陈俊锋这畜生一不开心,就发了疯地打梅儿。好几次我看到梅尔身上的伤
疤,那真叫一个惨啊!我都不敢想象啊,这陈俊锋怎么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小方,你能想象吗,这样的一位优秀脑科医生,在手术台上忍受着丈夫暴
力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还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为病人做手术。我那苦命的梅儿
啊!」老人激动起来,不停地抹眼角的泪水。

  方圆有点过意不去,他实在是不想勾起老人的伤心往事,「伯母,您就别伤
心了!别气坏了身子!」

  老人愤怒地说,「我这身子早就被陈俊锋这个小杂种气坏了,看到他这样对
待梅儿,我一气就中了风,要不然,我拼了老命,也要和陈俊锋这畜生同归于尽
的!」

  「我好恨自己啊,梅儿为了支付我的医疗费,没敢和陈俊锋这个坏蛋离婚,
就是因为陈俊锋单位的工资高,待遇好,单靠梅儿和小兰两个人的工资,是根本
无法支付我的治疗费用的。」

  「有时候我想,为什么我还要活着呢?如果我死了,梅儿也就不用再受陈俊
锋的欺负了!可是她姐妹俩跪下来求我不要死,说我一死,她们也就不活了。老
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如果你要报应我,就报应到我的身上好了!你为什
么还要这样对待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啊!」

  方圆沉默地看着老人,眼眶有一点湿了,他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丝动摇,「我
是否应该在这个案件上继续追查下去呢?」

  方圆心里矛盾不已,只好拿起一个放在桌子上的蜜橘,剥开皮,「伯母,吃
个橘子润润喉吧!」

  老人倾吐完心中的郁闷,胃口大好,「嗯,这个橘子我爱吃!」方圆将一片
片橘瓣喂到老人的嘴里,老人吃得津津有味,很快就吃完了一个。

  方圆见老人如此爱吃,索性再剥多几个橘子,老人慢慢地品味着,不时地闭
起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打开,方圆回头一看,整个人像是被固定住了,一
动不动。

  走进来的是一位女医生,而她正是戴上了方圆编好的「三叶草」戒指的那位
女子,她显然也看到了方圆。女医生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方圆,恶狠狠地说:「你
是谁,赶紧给我出去!」

  老人开口说话了,「梅儿,小方不是来看望我吗?你怎么这样对客人说话,
多没礼貌!」

  原来方圆遇到的女子,就是他心目中的头号嫌疑犯——文晓梅!

  今天的文晓梅,已经恢复了美容前的打扮,马尾辫,黑眼镜,头发上染黄的
痕迹全部不见,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书呆子!更加让方圆意想不到的是,文
晓梅的脸上,再也没有那种可以融化一切的笑容,而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
面孔。

  这世界真是太巧了!猫和老鼠,竟然在那么的一个夜晚,那么的一个地点,
按照命运的轨迹相遇在一起,并且对对方产生了爱意,可偏偏他们又是老鼠和猫
的关系。上帝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听到妈妈这样讲话,文晓梅又气又急,「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老人一板脸,「我怎么不懂事了?」

  文晓梅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你身体不好,怎么能胡乱和陌生人说话呢?」

  老人看着方圆,「小方,你不是说你是梅儿的朋友吗?」

  这时的方圆啊,真的是无地自容。文晓梅冷冷地说:「这人就是一个骗子,
妈妈,你可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老人笑了起来,「小方,你一定是看上了我们家晓梅,所以才假装她的朋友
来未雨绸缪,做我这个未来丈母娘的工作吧!小伙子,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你
要是喜欢我们家梅儿,你就大胆地去追求她!」

  文晓梅爆发出来,朝着方圆怒吼:「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出这个房间!」

  方圆只好无奈地转身走出了房门,文晓梅紧跟几步,用力关上了门。方圆的
心忽然之间很痛,他只能慢慢地走向了电梯门,准备搭电梯下楼。

  没料到,他竟然在电梯门附近遇见了姚长青,姚长青看见方圆来了,神情很
不自然,把头扭过一边去。方圆看见姚长青在这里,好奇地问:「姚队,你怎么
在这里?」

  姚长青犹豫了一阵子,才简短地说道:「我来这里是看一个朋友!」

  方圆心情不好,也没有再多想,和姚长青再见以后,就搭电梯离开了。姚长
青看着方圆离开,若有所思。

  病房里,文晓梅一反刚才的「冰美人」形象,抱着母亲「呜呜」地哭起来。
老人一边拍着文晓梅的背,一边安慰着自己心爱的大女儿,说:「梅儿乖,梅儿
不哭,是不是小方惹你生气了,到时候,妈妈再见到小方,一定狠狠骂他一顿,
为我们的梅儿消消气!这小方啊,就是一个大坏蛋!坏死了!」

  文晓梅被母亲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有点恼怒地反驳道:「妈,你说啥呢?」

  老人说:「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性,这方圆,你准是认识了。这小伙子,为人
正气、踏实,我一看他的双眼就看出来了!」

  文晓梅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一切,心里头一阵甜蜜,却又是一阵心痛。

  老人说:「这人好不好,看细节就可以知道,方圆会疼人,他喂我吃橘子,
还伸手到我的嘴,接我吐出来的橘子核。哪像陈俊锋那王八蛋,表面冠冕堂皇,
整天叫我妈,可一趁你不注意,就恶毒地到床前骂我老妖婆,要我快点死!」

  听到母亲提起陈俊锋,文晓梅脸色一阵难看,不过她还是对母亲说:「妈,
我约了个朋友,你先好好休息吧!」

  然后文晓梅离开了病房,走到了走廊,对一个人点点头,「请你跟我来!」


                (六)

  刑警队方面对于这两起案件,还没有给出最终的结论,不过陈俊锋和陈奇玉
的死,定性为自杀的倾向已经越来越明显了。王学琦极力主张二陈死于自杀,姚
长青对这个看法出人意表地表示了赞成,队里的其他人自然不敢违领导的意,纷
纷附和。

  方圆还是疑虑重重,他想去找出真相,可是一想到文晓梅的悲惨经历,却又
踟蹰不前,百般思量。方圆想过去找文晓梅,可是又害怕面对她,更加害怕去面
对事实的真相。

  时间过得很快,方圆的心无法彻底平静下来,他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决定,
决定将自己融进网络世界里,来冲淡自己对于文晓梅的怨念。

  方圆安装了电信的宽带,尽管他对电脑技术有着充分的认识和了解,不过在
浩瀚的网络世界里,他还是一名初哥。网络新人类的种种潮语,他一点也不会,
但是他抱着好学学习,天天向上的态度,慢慢地从零学起。

  睡着时间的推移,方圆不再是一名菜鸟,逐渐成为网络的熟手了。这网络就
是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尤其是在某些禁忌方面,网络更加是成为现实世界所接
触不到的偏僻角落。

  方圆有一次在上网时,无意中将陈奇玉的名字进行了一次搜索,竟然意外地
发现了陈奇玉的BLOG。陈奇玉的BLOG并没有直接打开,方圆借助了在线
代理的帮助才成功登入。BLOG的界面是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面写着「罪与
罚」三个大字。BLOG的条目中竟赫然写着「医生女奴」、「护士女奴」,方
圆立马想起了文家姐妹,文家姐妹不是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吗?

  方圆的心情激动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一探究竟,可是条目需要密码才能够
进入。方圆选择了「医生女奴」这个条目,一连输入了好几个密码,没有一个是
正确的。情急之下,他把在陈奇玉家里找到的字条上的几个字母「d-k-m-
r-j-p」输了进去,这次终于正确了。

  点开条目,里面是一些视频文件,这些视频文件全部没有名字,只是标明了
拍摄日期。最早的文件拍摄于两年前,最迟的文件在半个月前刚刚拍摄,方圆知
道,陈奇玉和陈俊锋正是在半个月前离奇地死去。

  方圆点开了最早拍摄的一个文件,里面的内容让他整个人惊呆了!

  视频里面,陈奇玉全身赤裸,趴在一个裸体女人的身上,拼命地捣弄着,嘴
里头不时发出「哼哼」的兴奋声音,他胯下的女人双手被绑在背部,双膝跪在床
上,身子随着身后男人的猛力冲撞而晃动不已,发出「噗嗤」、「噗嗤」的沉钝
音响。

  由于拍摄的角度是在女人身后,方圆并没有看到女人的面部,不过他知道,
陈奇玉干着的女人,必定是文晓梅。方圆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妒忌,他多
么想这时趴在文晓梅身上的是他方圆,而不是那个已经死于非命的陈奇玉啊!

  陈奇玉用后进的姿势干了文晓梅几百下以后,从女医生的体内退了出来,视
频的画面发生了一些猛烈的震动,等到镜头再次稳定,清晰下来的时候,趴在文
晓梅身上的已经是另外一个赤裸男人了。男人背后有着色彩斑斓的纹身,他没有
看镜头,而是说了一句话:「奇玉,准备好了没有?」看样子,应该是方才进行
拍摄的人顶替了陈奇玉,陈奇玉则担负起拍摄的工作。

  不过,令方圆感到意外的是,从侧面看过去,这个男人并不是陈俊锋,他用
力拍了两下文晓梅的屁股,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出来,「你这骚货,刚才还一副
冰清玉洁的样子,现在还不是逼里淫水直流,让我好好为俊锋调教一下你!」

  说完,男人用力一挺,就在文晓梅的洁白躯体上开动起来,一下一下重重冲
击着。男人的阴茎非常巨大,陈奇玉的鸡巴和他比较起来,简直一个是天,一个
是地。文晓梅被男人的凶狠动作整得快感连连,嘴巴里「呜呜」声越来越强烈。
方圆总觉得这「呜呜」声特别地奇怪,可是他又不能说出到底奇怪在哪里。

  陈奇玉的邪恶声音在这个时候又响了起来,「哥,你他妈就是厉害,把小锋
的女人干得欲仙欲死,到时候我们再把她的护士妹妹弄过来,搞一个姐妹双飞的
大戏!」

  听到陈奇玉的言语,被男人凌辱的文晓梅整个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她想挣脱
男人的身体。正在发力狠干的男人觉察到了文晓梅的异动,嘴里大喝一声,「小
骚货想做反吗?」

  然后,他一把扯起文晓梅的头发,一手发力地拍打着文晓梅的两瓣屁股,好
像发了疯一样地在她背后打起桩来。文晓梅的反抗很快无力,她洁白柔弱的躯体
只能被身后的男人肆意地操纵着。

  陈奇玉的笑声让这一幕淫靡的情景更加邪恶,「什么白衣天使,还不是一个
挨操的贱货!哥,让她的小嘴儿服侍一下我!」

  男人有点恼怒地骂道:「你刚才还没有操够,现在又来抢老子的女人,和你
做兄弟,着实不划算!」

  话虽如此,男人还是停下了动作,抱住文晓梅,往后坐在床上,转了个身,
将她的身子转了到了陈奇玉的鸡巴前面。

  文晓梅恬静、温婉尔雅的臻首,终于第一次面对着镜头,可是方圆并没有能
够看到她脸上任何的表情。皆因文晓梅的眼部,蒙上了一条红色的丝带,她的嘴
里,塞进了一个白色的钳口球。方圆终于知道,文晓梅之前的「呜呜」声,就是
这样产生出来的。

  陈奇玉将钳口球从文晓梅的嘴巴中取走,然后用手捏开她的嘴,「贱货,给
老子好好吹一下!」

  文晓梅畏惧地将头移向一边,陈奇玉冷笑起来,「要是你把老子弄舒服了,
老子就不搞你的妹妹,让她安安生生地做她的护士,要不然,老子一不高兴,哥
几个就把你妹妹的处女膜给弄破,再吸上白粉,白天在医院上班,晚上拉到酒吧
接客!」

  文晓梅一听,浑身一震,慢慢地移过头来,在陈奇玉的引导下,张大可爱的
小嘴,慢慢地将陈奇玉的龟头一点一点地纳入口中。陈奇玉兴奋地喊起来,「真
他妈的太舒服了,被这样的女人吹过一回箫,要老子死老子也认了!」

  文晓梅后面的男人看到这一幕,被刺激得按耐不住,「骚货,老子又来了,
这下要把你活活干死!接招吧!」

  男人双手环抱住文晓梅的腹部,文晓梅坐在他的怀里,男人的鸡巴依旧停留
在她的体内。这样一来,两人就形成一个背坐势的姿势。当男人又开始向上一下
子一下子顶起来的时候,文晓梅就在男人的怀抱里起起落落,两人交合的地方发
出不断加大的身体碰撞声音。

  与此同时,陈奇玉的阴茎在文晓梅的嘴里不停地递送,每次都把鸡巴尽数递
进去,把文晓梅的嘴巴都塞得鼓了起来。

  视频里的3P精彩画面,看得方圆全身热血沸腾,浑身发颤,他两眼久久注
视着文晓梅的赤裸娇躯,像是要喷出火来。那样子,好像自己已经化身为视频里
的两个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蹂躏着可怜的羔羊女医生。

  视频里的两男一女,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交媾活动,他们的动作猛烈狂乱,
男人们的嘴里的快乐音响犹如发了情的公猪哼叫声,显得很猥琐,却又带着那么
一丝两丝的诱惑力在里面。女人呢,那一付娇躯乱颤、婉转承欢的模样,就算是
神仙,也会无法控制得住,从而陷进里面去。

  当陈奇玉口里好一阵乱叫,往文晓梅嘴里疯狂地射出精液之后,她身后的男
人也狂吼起来,「老子也到了!干死你这个骚货!」男人用自己的精壮躯体紧紧
搂住文晓梅,肌肉紧缩,看样子,他也是在文晓梅体内射精了!

  男人射精以后,将怀里的文晓梅推倒在床,进行拍摄的陈奇玉走上床,用手
将文晓梅下体流出来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涂到她的脸上,她的脸部染上了白花花
的精液,特别地妩媚。

  电脑屏幕前的方圆呢?血气方刚的他,自然操持不住,也在电脑前泄了身,
发泄出来以后的方圆,失神地看着电脑里躺倒着的文晓梅,脑海里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屏幕里响起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奇玉,哥,你们玩得开不
开心?」

  陈奇玉回答:「俊锋,你老婆真的是特别有味道!谢谢了!」

  男人也说:「这辈子交了你这个结拜兄弟,也算值了,老子以后就算死,也
不白活一次。这样的女人,老子还是第一次操呢!」

  方圆一听,几乎气炸了肺,原来这陈俊锋为了讨好兄弟,竟然将自己的妻子
双手奉上,任由他们凌辱,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人渣!

  陈俊锋用一种近乎病态的口吻表达着对兄弟的高度忠诚,「兄弟如手足,妻
子如衣服,要不是当年你们救了我,我几乎被人活活砍死在滨海街头!这女人,
你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只要你们玩得开心,我才开心!」

  陈奇玉笑了起来,「老三,有你这句话,我和大哥就放心了!刚才我还以为
你心里终究有条刺呢!」

  陈俊锋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方圆的耳中是那样的变态和刺耳,「老子被滨海
的黑道砍剩了半条命,命根子早已经废了,不死也是一个活太监!与其让这个贱
货去偷人,不如肥水不流别人田,给哥几个玩一下!」

  男人也笑了起来,「那是自然,以后我和奇玉就多多为你灌溉这块肥田!好
了!你在这里好好陪一下你老婆,别又要她想不开,要死要活的!」

  接下来,男人和陈奇玉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而是响起了「膨」的一声关门
声,陈俊锋的身躯终于首度出现在视频。他走上床去,扶起躺在床上的文晓梅,
扯掉蒙住她眼睛的丝带,文晓梅看见是他,恨得「呸」了一声,一口口水吐到了
陈俊锋的脸上。

  陈俊锋用手抹了抹脸,「你再吐我一口口水,我就叫他们再操你几回!还记
得我当初跪在厕所里向你求爱的场景吗?你竟然敢当众让我出丑,你就一个犯了
傲慢罪孽的女人,这是对你傲慢罪孽的惩罚!」

  文晓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流下了绝望的泪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
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那时我刚刚进大学,还没有学会怎么去爱别人和接受别
人的爱,自然是慌不择路,逃进了厕所,根本没有轻视你的意思。你竟然为了自
己的那么一丁点面子,让别的男人来操自己的妻子!你不是人!」

  陈俊锋大笑起来,「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狮子,是人类社会这个弱肉强食
世界里的大狮子!我是你们这些弱者的主宰者,能够被我利用,被我吃掉,是你
们无限的光荣!你竟敢让我这个主宰者跪在厕所里整整十分钟,就是罪孽深重!
你知道吗?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我要将遭到的耻辱,百倍奉还给文晓梅!」

  「所以我用尽方法,也要将你弄到手,也只有你那么笨的女人,才会被我蒙
骗住,以为我是真心爱你的!文晓梅,你就是太傻太天真了!」陈俊锋一字一句
地说道。

  「新婚之夜,我把你灌醉,代替我与你洞房的是我的好兄弟陈奇玉!你没有
想到吧?」陈俊锋恶毒地看着文晓梅。

  文晓梅不敢相信地惊恐地看着陈俊锋,「陈俊锋,你疯了!」

  陈俊锋哈哈大笑起来,「我没有疯,我这是在进行着神圣的惩罚,惩罚你这
个傲慢的女人!」

  文晓梅怒目圆睁,「陈俊锋,我跟你拼了!」说毕,她张口咬向陈俊锋,陈
俊锋往后一退,文晓梅跌落在床上,她不甘心地看着陈俊锋,眼里流出仇恨和愤
怒的泪水。

  陈俊锋从身后拿出一根皮鞭,「梅儿,好好接受我的惩罚吧!」

  然后,他举起皮鞭,疯狂地抽打着文晓梅的身躯来,发出一阵猛烈的声响。
文晓梅痛苦地闭起双眼,忍受着撕裂般的疼痛。

  电脑屏幕前的方圆,恨不得冲进电脑屏幕里,将陈俊锋活活撕成两半。

  屏幕中的陈俊锋打了一通后,才将鞭子放下,看着奄奄一息的文晓梅,「很
抱歉,我还没有告诉你,每次你以为和我做爱,其实都是被陈奇玉操逼,也只有
你这样的傻女人,才会相信我的鬼话,任由自己的双眼被人蒙住,自己的双手双
脚被绑住,等着被别的男人骑,还一个劲地浪叫,真是一个不要脸的骚货!」

  文晓梅痛苦地闭起双眼,不敢再看陈俊锋,陈俊锋得意洋洋地发令道:「贱
货,这就是你的报应!以后每个星期五晚上,你都要来这里陪我的兄弟,要是你
不肯,等着你妹妹成为衡水的一流妓女吧!」

  随后,视频的内容播映完毕,方圆恨得举起玻璃杯,一下子砸到了电脑屏幕
上,电脑屏幕「砰」的一声,被砸出了一个大洞,发出了一声巨大的爆炸……

  第二天,方圆买回了一台新的电脑显示屏,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文晓梅的所有
视频看完,尽管腰包里一下少了一笔钱,他也毫不心痛。

  这次,他点开了文晓梅拍摄的第二个视频,视频里的文晓梅,穿着滨海市第
一人民医院的医生制服,态度卑微地跪在地上,举起一张写着「奴隶女医生」的
纸牌,胆怯地照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一张写着字的纸条读了起来:「我,文晓梅,
志愿成为陈俊锋主人的性奴隶,服从主人的一切吩咐,绝不会有任何一丝一毫的
违反。」

  文晓梅刚读完,陈奇玉和那个方圆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就如狼似虎地扑过去,
将她的医生制服撕烂,玩起了夜勤病栋之类的3P制服凌辱起来。方圆推断,陈
俊锋应该就是拍摄者。

  随着一个一个视频的播放,方圆的心中再没有任何的情欲成分在里头,而是
涌起了对文晓梅的无限同情和爱惜。里面的三匹饿狼,简直全无人性,用尽了可
以使用的方法百般折磨、凌辱文晓梅——SM、捆绑、多P、灌肠、强制排尿、
野外露出、肛交、强制自慰……一句话而言,简直是惨不忍睹。

  方圆在看完了这些视频以后,曾经想过把这些视频全部删除掉,可是就当他
把鼠标移向了「删除」键钮时,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艰难地停止这个举动。

  过了一会儿,方圆理顺了自己急促的呼吸,打开了文若兰的文件夹,里面只
有一段视频,拍摄的时间正好是半个月之前的星期天。

  镜头里的文若兰,穿着一身洁白的护士制服,可是却昏迷在床上,陈奇玉和
那名纹身男子一件件地把衣物从文若兰身上脱下来。不一时,文若兰一丝不挂的
美好胴体,横现在镜头里。

  两名禽兽将文若兰的大腿张开,那长着几根稀疏阴毛的阴阜出现在方圆的眼
中,这个时候,摄像镜头不断地靠近阴阜,最终停留在几厘米的距离上。方圆被
这淫秽的图画挑逗得欲火顿起,文若兰的阴阜,就好像一个可爱的水蜜桃,想让
人咬上一口,细细品尝其中的味道才能心甘情愿地罢休。

  陈奇玉和纹身男人共同伸出一只手,将文若兰的阴唇轻轻地往两边分开,小
小的阴道口逐渐地扩大起来,镜头也非常配合地直往前移动,方圆赫然看到,文
若兰阴道口里面,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

  陈奇玉有点不舍得地骂道:「干,这么好的货色都要让给那些王八蛋,我他
妈真的不甘心!俊锋,待会儿我可要把你的老婆操个够本!」

  陈俊锋冷酷、无情的声音再一次出现,这把声音现在让方圆一听都觉得无比
的恶心和反感,「要不是AC米兰让我输了那么多钱,我才舍不得将这个小美人
送出去呢,那些混蛋指明要玩原装处女,否则就不会再宽限一下还钱的时间!」

  纹身男子恼怒地说:「操他妈的,老子也输了一百多万,这下子老子可要走
路了,临走前老子非干死你老婆不可!」

  陈俊锋笑起来,「哥几个慢慢玩那个骚货啊,过几天我得赶紧把视频给那些
混蛋送过去,要不他们不会相信的!」

  纹身男子啐了一口,「操,什么鸡巴玩意儿,弄个视频就能证明是处女,要
是做了处女膜修补术呢?那些王八蛋还不是操了个二手货!」

  「得了,哥几个就慢慢玩吧,我还得回去看一下足球转播,看看今晚能不能
捞回些本来!」

  陈俊锋的话音刚落,视频就结束了。到了这个时候,方圆的心中对于二陈的
死亡,终于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二陈的死亡,应该与文晓梅脱不了关系。陈俊锋为了报复文晓梅当初当众拒
绝他的求爱,再加上被人袭击失去了性功能,进而心理变态,设下了假意追求文
晓梅,再在婚后无情地报复的毒计。

  陈俊锋通过和黑恶分子相勾结的手段,利用文若兰来要挟文晓梅,逼迫她就
范,拍下众多的性爱视频来作为操纵文晓梅的把柄。恰好在这个时候,文晓梅最
疼爱的母亲因病住院,急需一大笔治疗费用,所以为了母亲,文晓梅不得不接受
悲惨的命运,自愿成为陈俊锋他们几人的性奴隶。

  但是由于陈俊锋沉迷于地下赌球,输了一大笔钱,不得不计划将文若兰送给
赌球集团的老大,以求自保。文晓梅一定通过陈奇玉和纹身男子的口中知道了陈
俊锋的打算,本来想着牺牲自己,保全家人的文晓梅所有的希望全部幻灭,走投
无路的她铤而走险,为了妹妹的清白,就算背上杀人的罪名,也要把陈俊锋他们
这几个人渣除掉。

  文晓梅是医生,掌握了丰富的医学知识,她完全有能力用注射酒精和致幻剂
的方法,杀掉陈奇玉,再沉尸河中。基于同样理由,陈俊锋也不可能死于自杀,
他很有可能喝了文晓梅掺加了足够分量安眠药的水后,因服用安眠药过量死亡。
至于陈俊锋的颈部伤口,则应该是文晓梅在他死亡之后,再用刀子切割而成的。

  方圆进一步推断,二陈之所以会被文晓梅杀掉,与他们麻痹大意不无关系。
在他们眼中,文晓梅就是一个逆来顺受,任他们鱼肉的性奴隶,他们做梦也想不
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为了妹妹,竟然敢对自己动手,从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至于另一位纹身男子,则因为临时跑路而侥幸逃过文晓梅的谋杀,对他而言
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到这,方圆的心中还有一点疑问,「如果两人都是文晓梅杀掉的,按照刑
警队同事搜集的资料显示,文晓梅当时正在进行着一个重大手术,根本抽不出时
间来施行犯罪行动。这个犯罪过程终究是怎么样的呢?」


                (七)

  之后的几天,方圆特意翻查了相关的资料,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文晓梅在案
发前一天晚上八点到第二天下午五点,一直在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手术室里,
并没有离开。这一点,得到了文晓梅医院同事和领导的一致证实。这也意味着,
除非文晓梅有分身术,否则她不可能在做手术的同时,先到王家村杀掉陈奇玉,
再返回安亭区国税局宿舍杀掉陈俊锋。

  方圆一时之间,陷入了迷局之中,无法理清其中方方面面的头绪。他感觉这
个时候的自己,就像一个在丛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体验到的只有恐惧和茫然。

  尽管方圆的心里很同情文晓梅,但是出于职业道德,他还是想把案情弄个明
明白白。方圆读警校时,就无数次听到过教官的教诲:「我们看到的事物表面,
就好像冰山露出在水面上的10%,冰山的其余90%都隐藏在水面下。」

  「那么,这该死的90%到底在哪呢?自己又要到哪里去找那90%呢?」
方圆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星期四的刑警队办公室,一如平常的那般忙碌。时针转得飞快,下午的下班
时间很快到了,方圆刚走出警局大门,就看见了令人诧异的景象——队长姚长青
竟然和妻子苗芊芊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姚长青的妹妹姚芳在一旁劝架。

  苗芊芊是安亭区桃源派出所的户籍民警,她和姚长青一向恩恩爱爱,相敬如
宾。方圆怎么也想不到,被外界看作是模范夫妻的姚长青和苗芊芊,居然在公开
场合闹起了矛盾,且两人之间的争吵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姚长青脸上满是不耐烦的样子,一把推开了苗芊芊,转身就要走。苗芊芊紧
紧地抓住姚长青的一只手,哭了起来,「长青,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你说!你说啊!」

  姚长青没有回头,冷冷地说:「你不相信我,那就算了!告诉你,苗芊芊,
你把我惹急了,我和你离婚!」

  听到离婚这两个字,苗芊芊犹如遇到了晴天霹雳一般,立刻瘫坐在地上,动
也不动。姚芳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嫂子,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哥,你怎么能这
么对嫂子说话?」

  姚长青转过头来,奇怪地笑了一下,「姚芳,我怎么不能这么对她说话?我
告诉你,这婚我还真的离定了!苗芊芊,我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干你屁事!」

  说罢,姚长青头也不回地走上了车,一踩油门,汽车飞快地驶去,留下原地
一大批目瞪口呆的人。

  方圆走过去,忍住心中的怒火,和姚芳一起扶稳了苗芊芊,低声说道,「嫂
子,小芳,这里人多,我们还是走吧!」

  苗芊芊三魂不见了七魄,双目无神,只得任由方圆和姚芳架着自己,上了一
辆出租车,回到了姚长青的家。

  一进家门,苗芊芊呆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默默流着泪。
姚芳哭了起来,抓住方圆的手臂,「方圆,我求你了!你帮帮忙,找出那个狐狸
精!我要看看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狠心,要拆散我哥和嫂子!」

  方圆的心里一阵难过,「小芳,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一下!」

  姚芳抹了抹眼睛,「最近十几天来,哥的脾气突然很暴躁,动不动就在家里
随便发脾气,骂嫂子,差点没动起手来。」

  「到了这几天,哥都没有回家,嫂子再也忍受不住,想去找他问一个明白,
接下来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

  方圆点了点头,「那好,我明天下班以后帮你跟踪一下姚队,看一下具体情
况!」

  姚芳感激地说:「谢谢你,方圆!」

  离开了姚长青家以后,方圆心烦意乱,在街上随意地走着,无意中走到了安
亭区国税局门前。但是他却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姚长青在一辆车
子里,抱着一名女子在激烈拥吻,两人吻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天昏地暗,全然
不顾身旁众人的「注目礼」。

  方圆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苦涩,他想起了苗芊芊和姚芳,此刻的他,有了一
种痛打姚长青的冲动。但是,令方圆更加震惊的是,和姚长青接吻的女人,看上
去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姚长青和女子吻了十几分钟以后,女子才整理了一下衣服,从车上走下来。
方圆到底还是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她就是文晓梅!

  方圆的心瞬间有暴走的感觉,「和姚长青勾搭在一起的竟然是文晓梅!」

  今天的文晓梅,一身性感的打扮,头发烫得有些卷曲,嘴部涂上了鲜艳的口
红,身穿无袖衬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子,脚上是白色丝袜和黑色发亮的高跟凉
拖。

  文晓梅抬头便看见了方圆,她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望
向姚长青,妖媚地笑了笑,「啵」一声飞了个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安亭
区国税局宿舍。

  方圆气愤地冲到了姚长青的汽车前,对着车窗内的姚长青喊,「姚队,你怎
么对得起嫂子!」

  姚长青目无表情,「滚开,老子爱谁谁,轮不到你这黄毛小子来管!」

  没等方圆说话,姚长青发动起车子,绝尘而去。

  方圆久久注视着姚长青驶离的方向,然后又望向文晓梅在国税局的单元,脚
步沉重地离开。

  方圆并不知道,文晓梅这个时候正躲在窗帘后面看着自己,一脸的眷恋和痛
苦,两行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是星期五,方圆下了班以后,决定再去医院看望一下文晓梅的妈妈。
这不是方圆心血来潮,而是因为他觉得老人过得实在是太苦了,不管怎么样,自
己都应该好好安慰她一下。

  方圆提着一带橘子,走进了ICU病房,老人一见方圆进来,高兴得叫了起
来,「小方,你可来了!我整天都盼着你来,可你怎么就是这么多天没来看我这
个老骨头啊?」

  方圆一脸歉意地拉起老人的手,「这几天工作忙,所以没有时间来看您!」

  老人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能来就好!」

  方圆拿出一个橘子,「我剥橘子给你吃!」

  老人笑着说,「我爱吃!」

  老人一瓣一瓣地将方圆的剥开来的橘子吃完,突然问了一句,「小方,你叫
什么名字?」

  方圆怔了一怔,很快说道,「我叫方圆,方正的方,圆圈的圆。」

  老人说,「好名字!简简单单的,听起来好顺耳!那你干什么职业?」

  方圆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回答道:「我是干刑警的,我在安亭区公安
分局刑警队工作。」

  「那敢情好啊,我就喜欢你这个职业,专门惩治那些坏人的!」老人欣慰地
说道。

  方圆只顾着和老人聊着天,没有注意到文晓梅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看着
自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老人忽然惊奇地问,「梅儿,你怎么来了?」

  方圆连忙回过头,却发现文晓梅一脸冰霜地看着自己,她平静地说:「病人
需要休息,请你出去!」

  方圆无奈地站起身,对老人说,「我下次再来看您了!您多保重!」

  老人不满地堆文晓梅抱怨起来,「梅儿,你把我的方圆赶走了!」

  文晓梅没有理会老人的抱怨,指着门对方圆说,「请你赶快离开,这里不欢
迎你!」

  方圆走出病房门,转过身对跟在身后的文晓梅说,「晓梅,你对我有任何意
见,我都没有怨言,但是你不该破坏姚队长的家庭,姚队长……」

  文晓梅冰冷地打断了方圆的话,「方圆警官,我不是你的什么晓梅,至于我
喜欢谁,那是我的自由。在现代社会里,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结婚离婚
司空见惯,我一个小医生,没能破坏得了谁的家庭,请不要将这么大的帽子压到
我的头上!」

  方圆看着这个让自己迷醉不已的女人,突然伸出手来,紧紧抱住她,狠狠地
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梅儿,我不管你以前受过什么样的苦,有我在,绝不会
再让你受苦的!」

  文晓梅惊恐地挣开了方圆的怀抱,眼里竟然带上了深深的震撼和绝望,「方
圆,请你放尊重点!我也请你永远离开我的身边,将我彻底地忘却吧!」

  方圆看着畏缩成一个惶恐小兔子的文晓梅,立刻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带着深深地歉疚看了文晓梅一眼,转身离开,只留下身后的文晓梅浑身哆嗦,
沉默地看着墙壁。

  就在这个时候,医院走廊里的灯一下子全部熄灭,走廊里顿时发出一阵惊慌
的叫嚷声。方圆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停电了!」文晓梅在身后大声呼喊,「大
家冷静一下,医院的电力供应很快会恢复正常!」

  文晓梅的这一句话,让方圆如同醍醐灌顶,所有的一切谜团,终于因为这一
句话有了解开的关键线索。他快步地飞奔开去,他要去印证一件事情。

  方圆走出医院,打了个电话给杨曼,电话接通以后,方圆忙不迭地杨曼说,
「曼姐,帮我到供电局查一查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X月X日晚上的用电情况,有
没有发生过停电的记录?」

  杨曼点了点头,「好的,待会儿你接我的电话!」

  方圆焦躁不安地在医院门口等待着杨曼的电话,此刻在他的心中,简直就是
度秒如年。不多时,杨曼终于拨来了电话,「当晚的确有停电的记录,而且一停
就是四个小时。」

  「曼姐,谢谢你,停电的时间从几点到几点?」

  「晚上23点50分到凌晨4点。」

  「那么医院方面有没有应急电力跟上呢?」

  「这个我帮你问一下我在医院工作的同学。」

  杨曼的这个答复,让方圆的心一下子又吊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双手捧住手
机,生怕手机会突然掉在地上摔坏。

  五分钟后,杨曼的电话终于来了,「那天晚上停电一停就是四个小时,所有
的应急电力都转向ICU病房、手术室、住院部,好几个不那么紧要的手术都被
迫推迟。」

  方圆连忙道谢,「谢谢你,曼姐!到时我请你吃饭!」

  「那我可就谨谢不敏了!」杨曼笑了起来。

  方圆又跑回了医院,在一楼挂号处附近抓住了一个护士,张口就问,「请问
你知道文若兰在哪上班吗?」

  由于医院的应急电力没有用在挂号处,所以挂号处黑灯瞎火的,方圆也认不
出这个小护士就是文若兰。

  护士有点害羞地说,「我就是文若兰,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方圆急切地问,「文大夫最近的一次大手术是不是推迟到X月X日了?」

  文若兰想了一想,「是的,前一天晚上停电,姐姐的手术推迟到那天上午的
八点钟才继续进行!」

  终于,所有谜团的最后一块拼图找到了,方圆的心中大石完全放下,他激动
得搂住了文若兰,将她抱得喘不过气,然后狠狠地亲了文若兰一下,离开了她。

  文若兰红着脸看着这个远去的男人,心里头一阵荡漾。

  方圆终于理清了案件的全部脉络。文晓梅在上夜班之前,先往陈俊锋的水里
加进了致死分量的安眠药,陈俊锋在第二天凌晨五点钟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在
看完足球比赛,回到书房以后,喝下了过量的安眠药而死亡。至于陈俊锋请假,
那正好是巧合,就算他不请假,也必定会因服用过量的安眠药而难逃一死。

  另一方面,由于医院停电,所有应急电力转向重要部门,一些手术推迟,文
晓梅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离开医院,前往王家村。在王家村,她用身体做诱饵,让
陈奇玉醉酒不醒,再往他的体内注射混合着致幻剂的高浓度酒精,在陈奇玉在凌
晨三点酒精中毒死后,将他的尸体沉入住宅附近的河中。

  最后一步,在凌晨五点钟到早上八点钟这段时间,文晓梅悄悄潜回不设防的
区国税局宿舍,用准备好的小刀,切开已经中毒死亡的陈俊锋的咽喉,接着把刀
放进他的手里,造成服安眠药和割喉自杀的假象,然后将一早准备好的遗书放在
桌面上,最后返回医院。

  医院方面出于维护自身形象的考虑,自然不会把当晚发生停电的事情向警方
如实反映,这样一来就造成了文晓梅不在场的假证据。

  不过,文晓梅看似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还是存在了一定的漏洞。首先,陈
俊锋既然要自杀,不可能既服用安眠药之后,又切开自己的颈部;其次,遗书的
笔迹并不是百分百重合;再次,陈俊锋不可能用刀切割颈部的这个位置,而应该
再往上一些,才符合一个人拿着刀自杀时的正确切割位置,这分明时别人用刀切
割这个部位造成的。

  这一刻,方圆感到真的再难以面对文晓梅了,或许将这个美丽的杀人犯忘却
掉是他唯一的正确选择。方圆回头看了看医院,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离开。方圆
觉得再也无法担任刑警这份工作,因为他无法狠下心来将真相公诸于众,去将文
晓梅绳之于法,更加无法和领导的意志相抗衡,坚持认定二陈是死于谋杀。

  方圆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这么软弱,他有时简直痛恨起自己来。他现在开
始有意无意地尝试忘掉文晓梅了,但是命运偏偏就是这样作弄人,方圆不去招惹
文晓梅,可文晓梅还是招惹上了方圆。


                (八)

  方圆回到家以后,一连几天,不敢接听姚芳打来的电话,他实在不知道要怎
么才能向姚芳和苗芊芊她们交代。做人难,难做人啊!

  方圆再一次看到文晓梅,是在五天之后的下午,文晓梅满脸哀伤地出现在刑
警队的办公室里,同时带来了一个震撼的消息——她的妹妹文若兰昨天晚上在下
班途中被不知名的人绑架,绑匪同时勒索两百万元的赎金,指定她在这天晚上八
点整到人民公园东湖亭交款。

  方圆清楚,绑匪应该是陈俊锋的结拜兄弟,那个身上有纹身的男人。这个男
人肯定是知道了陈俊锋和陈奇玉的死讯,推断文晓梅有杀人的嫌疑,进而实施相
关报复,才绑架了文若兰的。

  这样一来,文家姐妹的安全就岌岌可危,因为绑匪不是索要钱财,而是志在
报仇,方圆很想向姚长青说明相关的情况,可是他又无法说得出口。

  刑警队很快地制定了营救人质方案——派人到人民公园埋伏,匪徒一来拿赎
金,就当场把他拘捕,再解救人质。

  对于这个方案,方圆心存疑虑,他断定歹徒不会那么傻,进而轻易堕入警方
的圈套。但是领导决定了的事情,谁能否定呢?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一向人烟稀少的人民公园东湖亭附近一带,霎时之间冒
出了不少人:有摆地摊的小贩,有饭后到公园散步的夫妇,更加有坐在座椅上卿
卿我我的男女情侣……

  不用说这些都是刑警队的人。那么方圆呢,方圆和杨曼此刻正坐在座椅上,
方圆用手搂住杨曼的肩膀,神情警惕地看着东湖亭上拿着一个手提箱的文晓梅,
至于他怀中的杨曼,则假装把头伏在方圆胸口上,整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家碧玉形
象。

  杨曼恨恨地伸出手来,使劲拧了方圆一下,「呆子,你再这样虎视眈眈,罪
犯都要被你吓跑了!」

  方圆有点无奈,他忍住杨曼使坏造成的疼痛,「曼姐,我们这是执行任务!
我还能怎么样?」

  杨曼生气地说:「你难道不能自然点?你这个样子,哪像是来谈恋爱的?」

  方圆最近比较烦,听了杨曼的话,没来由地张嘴就吻下去。杨曼猝不及防,
想竭力避开,却被方圆在嘴唇上成功袭击了几下。杨曼气得重重敲了方圆几下脑
袋,方圆叫起屈来,「曼姐,是你说要自然一点的,我怎么做才合你的意啊?」

  杨曼抿嘴一笑,「这是给你这个小色狼一个教训,不问自取乃为贼!」

  这时,姚长青的话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方圆,杨曼,有情况!」

  两人立刻停止了打闹,望向东湖亭,文晓梅身边不远处,多了个正不断窥视
她的男人。那个男人目光闪缩,除了紧盯文晓梅外,还时不时注意四周的环境。

  方圆低声对杨曼说:「曼姐,这人肯定有问题!」

  杨曼点了点头,姚长青发来了新的指示,「小曼,你和方圆假装闹别扭,先
后走过去,文晓梅一把箱子给他,马上实施拘捕!」

  杨曼忽然站了起来,用力跺了方圆一脚,「你总是骗我,你以后再也不要来
找我了!」然后,她头也不回地直往东湖亭奔去。

  方圆站了起来,大声叫着,「小曼,你听我解释!」说毕,他也迈开脚步,
追向东湖亭。

  东湖亭上,在文晓梅身边转悠的男子,迅速靠近文晓梅,没等她反应过来,
抢过箱子,转身就想跑。可刚跑了几步,就被从后赶上的杨曼一脚踢翻在地,杨
曼掏出手枪,「不许动!」举手投足之间,颇有豪气。

  跟上来的方圆掏出手铐,将男人的双手扭到身后,铐了起来。随后,方圆对
姚长青汇报,「姚队,抓捕完毕!」

  两个小时以后,姚长青恼怒地走出审讯室,铁青着脸,一语不发。绑匪果然
狡兔三窟,派到东湖亭和文晓梅接头的不过是一个无事可干的小混混,他除了奉
命前来取钱以外,根本没见过绑匪的面。对方允诺把钱拿到手后,给他一千,这
傻帽居然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线索到这里不得不中断了,刑警队里的气氛很压抑,所有人的脸上都不再有
平时的轻松。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姚长青布置了下一步的工作安排:杨曼和赵瑶
一块,到文晓梅家监听电话,等待绑匪给文晓梅的最新指示,其他人留在刑警队
里,随时候命。

  方圆觉得一向人声鼎沸的刑警队办公室,此时鸦雀无声,真的是任何轻微的
声响也能听得到。大约十一点半的时候,杨曼她们监听到绑匪最新打来的电话,
绑匪警告文晓梅,如果再敢叫警察来埋伏,就等着收尸,最新的交款地点和时间
另外再告知。

  等了一夜,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大家的心难免沮丧,姚长青不得不让大部
分队员解散,自己和方圆几个年轻干警留下应付突发情况。方圆离开办公室后,
给杨曼拨了个电话,「曼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杨曼有点怨气地说:「忙活了大半天,什么线索都断了,今天晚上我可要在
这边熬通宵了!」

  方圆接着问,「文晓梅呢,她还在家吗?」

  杨曼没好气地说,「她说明天还要进行一个大手术,所以先回医院去了!」

  方圆听了以后,惊呼起来,「什么!她一个人就这样走了!」

  「我也没办法啊!现在只有我和赵瑶在这里!好了,我得先补一下觉!」杨
曼随即挂断了电话。

  方圆飞快地想了起来,他的心猛然一惊,文晓梅一定是知道绑匪是什么人,
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所以才借口回医院,悄悄离开了警方的视线。

  方圆的心一急,不顾三七二十一,转身推开了刑警队办公室的大门,径自走
到姚长青面前,轻声说道,「姚队,我有话想跟你说一下!」

  姚长青点了点头,跟方圆走出门,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方圆急切地说:
「姚队,我估计绑匪的窝点就在王家村陈奇玉的家中!」

  姚长青颇有深意地看了方圆一眼,「你肯定?」

  方圆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顾虑,「姚队,我不知怎么对你说,我在那间屋子里
找到了一些东西……」

  然后,方圆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讲了出来,到了最后,方圆恳切地
对姚长青说,「姚队,我建议现在立即展开对王家村的侦查和搜捕工作。」

  姚长青目光复杂地看了方圆一眼,然后一字一句地对方圆讲:「方圆,你要
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烂在肚子里,否则你会对不起方同!」

  方圆一惊,「姚队,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长青没回答,快步走开,方圆愣愣地看着他,竟然觉得自己都有一点不认
识姚长青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姚长青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随手接通了手机。方圆看到,姚
长青在听了那个电话之后,一反常态地飞奔起来,直往停车场冲去。

  方圆紧追着来到停车场,姚长青驾驶着汽车,飞快地驶去。方圆心里一震,
连忙发动第二辆汽车,也跟了上去。

  凌晨时分,两辆汽车一先一后地驶向王家村,似乎在进行着一场竞赛。岂料
天公不作美,一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方圆的车子眼看
就要追上姚长青,就在这个节骨眼,他的车子死了火,再也不能发动。

  方圆眼睁睁地看着姚长青的车子越走越远,气得一拍方向盘。好在这时距离
王家村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方圆下了车,在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王家
村走过去。

  雨越下越大,雨水拼命地灌进方圆的衣服,把他全身都浇了个透。方圆浑身
打起了哆嗦,他几经艰难,才来到了王家村。凭借着他过人的记忆力,他悄悄地
摸到了陈奇玉租住的房子前。

  陈奇玉的房子漆黑一片,根本无法从外面看清楚里面的形势,方圆并没有佩
戴枪械,也不敢贸然闯进去。蓦地,屋子里传出来一声枪响,还有女人隐隐约约
的哭叫声,方圆无法等待下去,从屋子外墙处操了一根木棍,走到门前,用手轻
轻一推,门竟然没有上锁,就被他推开。

  借着窗外不时滑过的闪电,方圆看清楚了屋子里面的摆设,但是并没有发现
任何人。他走到屋子后门附近,赫然看见地板上有个通往地下室的阶梯入口,入
口下面传出一些光芒。

  方圆猫着腰,沿着阶梯一步步走了下去,前面越来越明亮,声响也越来越清
晰。他走下阶梯,顺着墙沿望向里边,却看到了一幅一生中最不想回忆的画面!

  姚长青倒在血泊之中,胸口不停地往外流血,他的头歪向方圆这边,两眼无
力地看着地下室的墙壁,生命的光彩正一点一点地从他的眼睛里削减。

  方圆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操起木棍,疯了一样地冲进地下室,可没等他看清
楚环境,忽然头部一痛,两眼发黑,昏了过去。

  等到方圆被冷水泼醒,他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躺倒在地板上。就在
他的正前方的床上,文晓梅和文若兰两姐妹全身赤裸,同样被束缚得结结实实,
那位在视频中出现过的纹身男子,正如一头淫兽,趴在文若兰身上疯狂肆虐。

  纹身男子现在干着文若兰,他一边干,一边嚎叫,「处女就是真他妈的爽!
老子这次可算是赚够本了!」

  方圆悲哀地注意到,文若兰全身伤痕,已经被纹身男子折磨得奄奄一息,她
身边的文晓梅,看着妹妹,哭得死去活来,那声音是如此的撕心裂肺,饱含着无
比的辛酸。

  方圆大叫起来,「畜生,你给我住手,你给我住手啊!」

  纹身男子回过头来,狞笑连连,「我既然是畜生了,又怎么可以停下来呢?
我看你这小警察也不过是妒忌老子干炮干得爽吧!」

  说着,他继续凌辱着文若兰,「妈的,要是这小妞穿上护士制服,让老子干
上一回,那就更加妙不可言了!」

  方圆怒斥,「你杀了警察,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的!」

  男人轻蔑地「呸」了一声,「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有你们这两个倒霉
警察垫底,老子也算死得不冤枉!」

  尽管他口头不停地讲话,可是胯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起来,那条毒龙钻狠狠
地冲刺进文若兰的阴部,拉出来时总会发出浑浊的水声。

  男人如是这般在文若兰身上折腾了百多下,嫌这个姿势不过瘾,停了下来,
将文若兰翻了个身,从正面进入了她。

  不堪挞伐的文若兰头鬓发乱,两目无神,口水从嘴角一侧流了出来,时不时
地呻吟几声。文晓梅无助地看着这残酷的画面,几乎崩溃掉。

  方圆急中生智,「你想知道你的两个兄弟是怎么被人害死的吗?」

  男人一听,两眼望向方圆,眼里透出仇恨的光芒,「你想骗我放过这小妞,
门都没有!」

  方圆笑了起来,「亏你还和结拜兄弟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现在却浑然不
知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男人跳了下床,走到方圆的身边,一把扯起他的头,凶恶地威胁,「你给老
子说个明明白白,要不然,我就让你和刚才的警察一个样!」

  方圆鄙夷地看了男人一眼,「我才是杀掉你这两个兄弟的人,我早就看上了
文晓梅和文若兰,她们两个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玷污她们!陈俊锋和陈奇玉这
两个王八蛋,把我的女人占有了,我非杀了他们不可!」

  男人大怒,一脚踹向方圆的头部,「好啊,原来你就是害了我那两个弟兄的
人,我还以为是刚才那个警察和文晓梅这贱货勾搭在一起谋害的呢,老子今天活
活剥了你的皮!」

  文晓梅听到方圆这样说,吃惊地看着方圆,方圆忍住剧痛,没有理会文晓梅
的视线,继续大声说:「你想不到吧,你的兄弟会死在我的手上,一个是我用刀
子割断喉咙死的,一个是我打昏之后,推到河里淹死的,这两个畜生真是死得其
所!」

  「住口,你他妈找死!」男人气急败坏起来,抬起脚,往方圆的头部又踩了
几下。方圆正想开口说话,文晓梅哭叫了起来,「别听他的话,人是我杀的!人
是我杀的!你放过他吧!」

  男人笑了起来,「好一对奸夫淫妇,郎有情,妾有意。不管是谁杀的,两个
都要为我的兄弟填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

  说完,他拉扯着方圆,将方圆扔到了床上,仰面躺着。男人随后上床,拉过
文晓梅,把她头按到方圆的裤裆上,邪恶地说:「婊子,好好服侍下你情人!」

  方圆焦急地对文晓梅说:「晓梅,不要听他的!我们就算死,也不能让他如
愿!」

  男人听了,冷笑了几声,走下床,拿起一支手枪,指着方圆的太阳穴,命令
文晓梅,「贱货,我数到三声,你还不舔这小子的鸡巴,老子一枪打爆他头!」

  文晓梅深情地看了看方圆,张开小口,用牙齿一点一点地将方圆裤裆的拉链
拉了下来,方圆的鸡巴在黑色的内裤里涨得鼓鼓的。由于没有办法把方圆的阴茎
从内裤里移出来,文晓梅只好用舌头隔着内裤吸吮着。

  方圆大声叫了出来,「晓梅,你快住手!」

  文晓梅痴痴地看着方圆,「圆,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要不我会疯掉的!」

  也不等方圆开口,文晓梅再次低下了头……


                (九)

  尽管身处险境,可是方圆的身体却变得异常的敏感,文晓梅的舌头一接触到
阴茎,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震动了几下。

  方圆还想阻止文晓梅,「晓梅……快……住手……」

  但是文晓梅似乎故意地闭起眼睛,不去看方圆,专心致志地继续着自己的口
舌工作。这时的文晓梅,就像一位妻子一样,精心服侍着心爱的丈夫,虽然表情
有些许羞涩,不过却流露出成熟、知性和妩媚的风情。

  男人奸笑起来,「小子,这贱货的深喉功夫挺不错的,这都是老子哥几个调
教的功劳。你下了黄泉可别记恨老子,起码老子让你临死前也快活了一回!」

  文晓梅的脸部抽搐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的头部在方圆的裤裆
上不停地扭动,嫩舌隔着一层布料从多个角度刺激着方圆的阴茎、龟头、阴囊,
甚至还撩拨了几下方圆的肛门。

  方圆想快活呻吟出来,却又不想助了纹身男人的庆,因此他干脆两眼一闭,
咬紧嘴唇,硬是没有吭出声来。

  男人见状,伸出手,重重拍了文晓梅臀部一巴掌,「骚货,给老子使出你那
看家本领来,倒时候我看他还能忍得住?」

  然后,男人取来一把匕首,割断了方圆的内裤,方圆早已经硬直粗硕的分身
一弹而起,打在了文晓梅的俏脸上。

  男人阴阳怪气地惊叹,「想不到这小子本钱这么雄厚,只不过今天之后,这
家伙就再没有用场了!真的是可惜啊!」

  方圆听他的话语,竟然有一点惋惜的意味,心里面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但是方圆很快就没有了这种念头,文晓梅张大嘴巴,把方圆的龟头吞进去,
舌头轻快地刮擦着龟头的各个部位,那舒服的感觉差点没让方圆立即哼叫起来。

  男人看了,对文晓梅的口交技术啧啧称赞,「要不是老子刚才杀了个条子,
还真的想带着你这个贱货走路呢!老子还想到了南方,把你卖进发廊去接客!」

  方圆听了,心里一惊,知道男人已经对地下室里幸存的两女一男起了杀心,
唯今之计,只有在男人动手灭口之前,摆脱绑住他的绳子,才能够逃过这悲惨的
命运。

  方圆一边想着脱身之计,一边下意识地压制着自己体内的如潮涌动的快感,
无奈,这文晓梅和方圆全无默契,一个劲地对方圆的鸡巴施行重点照顾。她的小
舌,简直就是最有效的春药,每次活动,都让方圆的思维陷进了停滞之中。

  到了后来,文晓梅的小嘴慢慢地冒出些「啵啵」的音响,她口腔里的津液已
完全包裹住方圆的龟头,方圆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被越来越多的湿热液体浸渍住,
特别地畅快。

  另一边,文晓梅的口部动作慢了下来,皆因她嘴里的东西逐渐地变大变硬,
她有一种应付不过来的感觉。不过,久经开发的文晓梅对于处理男人阴茎的勃起
还是有自己的独特一套办法,她张开双眼,看着方圆闭着眼睛忍耐的样子,眼角
流露出一丝温柔,而后尽力一吞,方圆的阴茎就直抵她的咽喉深处。

  过了一会儿,文晓梅才缓缓地吐出阴茎,这招对男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大
了,方圆忍无可忍地「啊」了一声。听到方圆的呻吟声,文晓梅的信心得到了进
一步的鼓励,她的头颅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越来越频密地将方圆的大鸡巴
吸进去,又退出来,弄得方圆像吃了春药的浪女一样,发出越来越清晰的淫叫。

  方圆只觉得浑身一个冷战,他的无数白浊液体,尽数在文晓梅的咽喉中排泄
出去,直呛得文晓梅移开头部,不住地咳嗽。

  这一刻的方圆,如同置身万丈的高空中一般,直往下坠,全身说不出的舒坦
和惬意,让他想肆无忌惮地欢叫起来,但是他还是顾及旁边的男人,拼尽全身力
气,用肘压住床板,到底没有吼出来。

  激情过后的方圆,出了一身冷汗,他张开眼,看着还在咳嗽的文晓梅,带着
歉意问:「晓梅,不要紧吧?」

  文晓梅摇摇头,一仰脖子,把方圆的精液全数吞进肚子里,方圆看在眼中,
既激动又难过。

  男人拍了几下手掌,「不错,老子刚才看得够过瘾,不过老子还想看一下你
们这对狗男女如何操逼的,演完了这场活春宫以后,老子就送你们三个上路!」
然后,他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

  方圆到底是血气方刚,刚刚在文晓梅嘴里发泄了一发子弹,没过一会儿,又
在文晓梅的香舌撩逗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

  男人把起文晓梅,将她的身体凌空对准方圆的阴茎,往下一压,方圆的鸡巴
进入了文晓梅的体内。

  这一次,轮到文晓梅承受不住方圆的粗壮,轻轻地「啊」了一声。方圆知道
文晓梅真的是动情了,这从他的阴茎在文晓梅体内感觉到的汁液淋漓就能够反映
出来。要是一个女人对和自己做爱的男人没有一点半点感情的话,她的小逼是不
会如此湿润多汁的。

  文晓梅不敢和方圆对视,忙把头扭到一边,一旁的男人骂了起来,「骚货,
睁开眼看着你的奸夫,给老子看一出好戏!」

  文晓梅无奈地转过头,睁开眼睛,看到了方圆望向自己的鼓励、温柔眼神,
她心头一热,眼泪在眼角打转,快要夺眶而出。

  她不再有所顾忌,双腿往里一收,身子下挫,方圆的鸡巴径自插进她身体的
最深处,那种带着略微粗暴的进入,马上激起了文晓梅身子里的欲望波涛。

  文晓梅似乎忘却了将她牢牢固定在方圆身体上的男人,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
性爱中去,她盯着方圆,嘴带笑意,持续不断地耸动着躯体,就好像一位在方圆
身上任意驰骋的性爱女骑手。

  方圆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和女人做爱,再加上对象是文晓梅,这双重刺激
让他的性欲之火燃烧得越来越炽烈,他的眼中,早已经没有了在文晓梅身后的男
人。方圆现在只感受到文晓梅对他自己的浓浓爱意和温柔,能够在临死前和文晓
梅颠龙倒凤地欢好一场,真的可以说得上是死而无憾了。

  方圆的身体温度逐渐地加热,他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曾经看到过的视频片段,
在那些视频片段里,文晓梅被疯狂地凌辱和调教,那时的方圆,就幻想过自己也
加入进去,狠命地玩弄文晓梅。可是方圆没有料想得到,此时此刻,他心中的野
望终于变成了现实,命运真的会开玩笑啊!

  一想到这,方圆在文晓梅体内的阴茎又变大变硬了一些,他两眼露出疯狂,
死死地看着文晓梅,用力迎合着不断起落,套动着自己鸡巴的女人,以至于两人
每一次交合,都制造出「噼噼啪啪」的肉体声响。

  文晓梅的两只发育良好的圣女峰,更加是随着身体的活动而晃动起来,诱惑
得方圆想伸出手去,把住这两个咪咪儿,肆意地玩耍。只可惜,方圆现在被绑得
紧紧的,实在是有心无力。

  文晓梅被方圆的宝贝撑得满满的,就算是体内汁液淋漓,也是进退维艰,但
是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不管方圆的鸡巴是如何地让自己不适应,她的动作却变
得发狠起来,这样一来,文晓梅感到体内酥麻得很,身子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流失
掉,她不由得娇嗔地看了方圆一眼,下身用力一夹。

  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文晓梅的这一眼就属于这种类型!方圆欲望的
阀门被文晓梅的一望一夹攻破了,他「啊啊」地大声呼喊起来,精华喷薄而出,
身体不断地抽动,意识瞬间变得模糊,整个人的力气像被抽空一样。

  看着败在自己手上的方圆,文晓梅顺势也达到了高潮,嘴里娇喘吁吁的,向
前就倒下去。文晓梅身后的男人见状,随即放开手,让她趴到方圆的身躯上。

  激情过后的方圆,被文晓梅压在身下,还没回过神来。纹身男人拿起手枪,
拉动了枪栓,「不错,两个人叠在一起,省了老子一颗子弹,你们就到地府里继
续操逼吧!」

  就在这个时候,方圆的双手挣脱了绳索,他一把将文晓梅从自己的身上推到
了床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男人,将男人撞倒,两人迅速在床上扭
打在一起。

  男人显然没有预计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被方圆的突然袭击弄懵了,情急
之下,他根本无法扣动扳机,更加担心会擦枪走火。因而一时之间,他被方圆压
制住,压根不能反击。

  狗急跳墙的男人大喝一声,「老子毙了你!」然后他举起枪托,狠狠地砸到
了方圆的脸上,方圆忍住疼痛,一手掐住男人的脖子,一手去夺手枪。

  纠缠之间,两人从床上滚落到地下,男人的手枪也跌到了地上。方圆和男人
第一时间地扑上前去,想把手枪抢入手中。

  男人抢先一步,拿起手枪,照着方圆的胸膛就是一枪,方圆右胸一阵巨疼,
整个人被巨大的撞击力道向后推到在地,鲜血不停地从方圆的胸前流淌下来。

  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想和老子斗,你小子还嫩了点!老子送你归西!」

  他举起手枪,瞄准方圆,准备一击即中。不料在这个时候,地下室天花板上
的一根铁条掉了下来,正好砸中了男人的头部,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来覆
去,手里的手枪也掉了下来,落在方圆的跟前。方圆用尽全身力气,抓起手枪,
「砰」的一声,打中了男人的左胸。

  扣动扳机以后,方圆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半个月以后,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病房里,穿着一身病号服,躺在
床上的方圆望着窗外的雨滴,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举起千斤重的笔,违背着良心,在一份报告书上签下了
自己的名字。在这份报告书里,不是他开枪击毙身负六条人命在身的通缉犯陈海
生,而是刑警队副队长王学琦在关键时刻拔枪出击,击毙了逃犯,解救出人质。

  陈奇玉和陈俊锋的死,最终以自杀结案。至于姚长青,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
嘉奖,反而落上了一个不顾全局,私自行动的罪名,不过姚长青的家人,还是从
保险公司那里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保险赔偿金。

  这份报告书方圆不能不签,否则他也会落得个比姚长青更凄惨的下场,被直
接开除出警队。更加让方圆气愤的是,这份报告书上,一早签上了文晓梅和文若
兰的名字,她们在报告书里,都表示是王学琦解救了自己,击毙了陈海生。

  这种欺骗让方圆无法原谅文家姐妹,从他看到报告书上的文家姐妹的签名开
始起,方圆就在心里下定决心,永远也不会再和这姐妹俩有任何的联系。

  方圆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离开,离开刑警队,去过一种新
的生活。就这样,在到了滨海市安亭区刑警分队一年零两个月又七天之后,方圆
又离开了,他成了东州区衡水派出所的一名小警察……

  受了伤的方圆,是如此地害怕外面那个风起云涌的江湖,而宁愿选择在一个
江湖之外的小小派出所里,与外界隔绝起来,忘记自己的过去,忘记掉文晓梅,
忘记掉文若兰,也忘记掉姚长青、苗芊芊和姚芳,他要做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把梅姐抱在怀中的方圆在黑暗中苦笑起来,「自己真的是可以逃离这个江湖
吗?」他到衡水派出所没多久,苗芊芊就跟着调动到了同一个派出所,而文家姐
妹,每个星期五下午,都会在派出所外面静静地等着自己下班,请自己到她们家
吃饭。

  方圆在出院的时候,将陈奇玉BLOG的地址以及密码,写在了信中,寄到
了文晓梅手上。方圆清楚,这些视频将会永远从世间消失掉,只会有文晓梅和自
己两个人知道这些视频出现过,而自己将会永远保持这个秘密,把它带进骨灰盒
里。

  第二天一早,方圆离开了「一剪梅」,梅姐看着远去的方圆,很是失落。


                (十)

  这天是星期六,方圆回家小睡一会儿之后,又看了会书,时间一下子就到了
中午。他到厨房简单地弄了点吃的,吃过饭以后,百无聊赖的他打开电视机,打
算看一会儿电视。

  电视机里面播放着新闻,滨海市电视台台花倪润清正在对市第一人民医院的
院长进行采访。院长面对着美艳的倪润清,侃侃而谈,「我院在有关思想的指导
下,高举科学发展的旗帜,将在未来的时间里,为广大滨海市民提供优质的医疗
服务。为此,我院花重金从国内外聘请回一批医术高明、医德高尚的医生,例如
留学美国的脑科专家孔淑芳……」

  方圆并没有对院长的话太过留意,把频道转到其他的电视台去,他现在对于
医院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在他心目中,这是一个他永远也不想再面对的地方。

  方圆回房间收拾了下,梳洗了一番,换上一身黑色运动服,拿了乒乓球拍,
背起运动包,准备到板山乒乓球馆去打上一个半小时的乒乓球。这是方圆平素的
爱好,几乎每个星期六下午,他都会风雨不改地到乒乓球馆去打球,只有通过运
动,他才能将心中种种的不快排泄掉。

  一直以来,方圆的球友都是杨曼,虽说方圆离开了刑警队,但是他和杨曼的
友谊还是保持了下来,他们两个都是跟姚长青的,是姚长青在刑警队里的嫡系。
如今姚长青不在了,赵瑶在新队长王学琦的照顾下,在队里春风得意,杨曼则成
为配角,心里很不是滋味,自然和方圆走得愈发紧密。

  由于今天是周末,板山乒乓球馆内真的是人头涌涌,所有桌子都有人打球。
方圆到收款处拿了个号,到客厅的椅子坐下,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杨曼一向是迟
到的,所以拿好排队订场地之类的事情,全部由方圆包揽。

  方圆坐下没多久,一位穿着红色运动服的成熟女人,手里也拿了一个号,挎
着一个运动包,坐到方圆旁边的椅子上。女人长得很妩媚,一头齐耳短发,身子
散发出丝丝清香,不过她的表情有一些冷,自打在方圆身边坐下后,就拿出手机
来,把玩起来。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十多分钟,女人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脸色一喜,马上走开
去,到人少的地方去接电话。但是不多会儿,方圆就看见她脸色有点难看地走回
来,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女人沮丧地坐回座位,表情有一些落寞。

  方圆正在奇怪,「这女人到底接了什么电话,弄得她魂不守舍的?」不料此
时,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杨曼那特有的大嗓门震得方圆有点不舒服,「方圆吗
实在是对不起,今天舅舅给我介绍了个对象,硬拉着我今天下午去相亲,所以这
球是打不成了!」

  方圆被杨曼放了鸽子,心里头着实难受,不过他看了看旁边的女人,一下子
明白了女人脸色难看的原因,她也应该是被别人爽约了吧,而且这爽约的人,应
该是一位男性吧!

  这个时候,收款处的服务员喊了起来,「11号,11号在不在?32号台
空出来了,赶紧过来交款!」

  方圆应了声,「我这就过来!」老实说,他并不想因为杨曼的临时有变而取
消这次打球,他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心里头有了主意。

  方圆交完款以后,走到女人跟前,询问道,「请问你有没有伴,如果没有的
话,我们一起打场球好吗?」

  女人用一种警惕的眼光看了方圆一阵,表情很疑惑,「你的同伴呢?他没有
和你一起来吗?」

  方圆笑了笑,「她今天下午去相亲,所以我被人家放了鸽子!」

  女人就更奇怪了,「这么说,你的同伴是女的吧?」

  「没错!」方圆直接地回答。

  女人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太谢谢你了!」

  方圆原本以为,这女人的乒乓球技术很一般,但是到了球台上,方圆才发觉
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女人打起乒乓球来有板有眼,每一拍都杀气腾腾,直奔方
圆的反手而去,方圆对她的球路一时适应不过来,很快就连输了三局。

  看着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轻蔑眼神,方圆的好胜心马上被激发出来,在接下
来的比赛里,方圆集中起精神,抓住女人左手横握拍的特点,专门攻她的右路反
手,赢回了三局。三局比赛以后,女人看着方圆的眼神,带上了欣赏的色彩。

  女人称赞起方圆来,「你的技术很不错!」

  方圆道了声,「谢谢!」

  女人莞尔一笑,「真还没见过像你这样自大的人!」

  话音刚落,女人娇喝一声,「自大狂注定是要失败的!」她的攻势变得更加
刁钻,把方圆调动得左右来回奔跑,十分狼狈,但是方圆几经辛苦,还是硬撑了
下来,他的削球,也让女人吃尽了苦头。

  在剩下来的时间里,两人打得愈发起劲,你来我往,毫不相让,女人一反当
初的冰冷态度,杀得兴起时,嘴里大喊一声,「好!」尤其当她得分的时候,总
会紧握拳头一下,颇有点王楠的样子。

  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方圆和女人都气喘吁吁,汗流不已,不过他们都打了
一场畅快淋漓的球,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满足的色彩。

  方圆放下球拍,拿出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女人走了过来,伸出了白皙
的手,「今天真的谢谢你!我实在是太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好对手了!」

  方圆握了握她的手,「我以前也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狠角色!想不到你的乒
乓球打得这么好!」

  女人看着方圆,「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们再打场球怎么样?」

  方圆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撕下一页纸,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号码写上去,
递给了女人。

  女人放好纸条,朝方圆盈盈笑了笑,「再见!」

  走出乒乓球馆,已经是傍晚时分,方圆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打开手机,一
个陌生的号码给他发来了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短,「下个周日,老地方见!拜
拜!」

  方圆正要打的回家,却老是等不到的士,直到半个小时后,才有一辆的士停
在了他身旁。方圆正要拉开后车门,没想到后车门自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
裙,脚蹬黑色高跟凉鞋的女人从车门窜出来,跌跌撞撞,抱住方圆不住地呕吐起
来。不多会工夫,方圆的运动服全部沾满了女人的呕吐物,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女人身后的出租车司机满脸歉意地伸头出车窗,不住地告罪,「老弟,实在
太不好意思了!这娘们喝醉了酒,要我载她回家,但是给的地址老不对,转来转
去,她就想呕吐出来!这不,她昏头昏脑就吐到你身上,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方圆扶住女人,对司机说,「没事的,司机大哥,我把衣服洗干净得了!」

  司机松了一口气,「老弟实在是大人有大量,这样吧,你要去哪里?大哥免
费载你一程!」

  方圆道了声谢,扶住女人,上了车,说出地址,出租车很快发动。呕吐完的
女人靠在方圆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出租车很快回到方圆的家门前,司机回过头来,有点难办地看着方圆,「老
弟,你也不是一个坏人,这娘们老是找不到家,大哥今晚的生意肯定不用做了,
你得帮帮我,大不了老子自认倒霉,不收她的车资!」

  方圆爽快地答应,「好吧,我帮她找到家,大哥你放心!」

  方圆拉着女人,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家,一进家门,方圆把女人轻轻放倒在客
厅的沙发上,自个先去换洗衣服和洗澡。

  当方圆把一切都收拾妥当,走出客厅,女人还在沙发上昏睡不醒,方圆摇了
摇头,先去厨房慰藉自己五脏庙。方圆吃完一碗炸酱面,想起外面客厅的女人,
她应该还没吃东西,于是又为女人做了一碗炸酱面,端到桌子上。

  喝醉了酒的女人很渴睡,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这才悠悠醒来。她张
开眼,看见自己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客厅里,吓得尖叫起来。

  女人惊惧地问道,「你是谁?干什么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方圆急忙解释,「我叫方圆,我是一名警察,这里是我的住所!住址是东州
区衡水社区XX路XX号!」

  方圆朝女人走过去,「别紧张,我只是看见你喝醉了酒,司机大哥又不想再
带着你在城里兜圈,所以才叫我帮忙照顾你一下!」

  女人哪里听得进方圆的解释啊,她随手拿起可以拿得到的东西,发疯一样往
方圆身上招呼过去。被突然袭击的方圆,被女人扔过来的一个杯子砸中了眼部,
疼得他「啊」了一声,蹲了下去。

  女人扔完东西后,再检查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异样以后,她才平复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内疚地发现,方圆的眼角被她砸得流血。她赶紧走过去,关
切地问,「让我看一下,伤口处理得不好,很容易感染的!」

  方圆气恼地推开她,「没事,一点小伤,死不了人!」尽管他很想向女人发
作,不过到底还是成功压抑住自己的怒气。

  女人生气地说,「谁说一点小伤死不了人,要是你得了破伤风、败血症,分
分钟会没命的!」

  方圆没好气地反驳,「我说大姐,砸我的是你,现在假惺惺来关心我的也是
你,你到底演的哪出戏?」

  女人杏眼圆睁,「小子,你再敢说我大姐一声,我跟你没完!你说,老娘我
哪里像你的大姐了?你得给我说个清清楚楚!」

  方圆仔细一看,这女人也真的找不到像大姐的证据,一张瓜子脸娇艳非凡,
一双丹凤眼妩媚动人,薄薄的鼻梁,小巧的嘴唇,端的是风情万种。

  方圆只好道歉,「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你不是大姐,是一个大美人!」
不过他同时在心里腹诽,「你不是自称老娘吗?」

  女人一听,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容,「这还差不多。哦,对了,喝了这么多
酒,我肚子有点饿了,你这里有吃的吗?」

  方圆呶呶嘴,「桌子上有碗炸酱面,是我为你准备的,你可以把它吃了!」

  女人一看桌子上的炸酱面,两眼发光,「炸酱面,这可是我的最爱!」

  正当她拿起碗边的筷子,想夹面条的时候,方圆把碗端走,女人大恼,「你
干什么,我数一、二、三声,你把面给我乖乖端回来!」

  方圆扔下一句,「面凉了,我帮你把它热了!」

  女人一听,脸色红了起来,轻声说,「对不起!」

  方圆心想,这女人脸红的样子还真的很可爱呢!

  「不用道歉,你就等着吃你的面条吧!」

  十分钟后,方圆张大了嘴巴,老半天没合上,「这女人真的太能吃了吧?」

  女人心满意足地将空碗放下,伸手拍了拍肚子,「好久没有吃过这样好味道
的炸酱面!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方圆大窘,脑子差点没短路,「一碗炸酱面,犯不着说什么感谢的话吧?」

  女人得寸进尺,「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想着要老娘以身相许呢?老娘看你
还算顺眼,就让你打一炮,好不?」

  方圆彻底地向这女人投降了,「我真没这样想过,你就饶了我吧!」

  女人生气起来,「你们滨海市的某位领导想让我和他做爱,连门也找不到,
老娘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现在不要,以后可别后悔了!」

  方圆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女人,有点无语泪奔中的感觉,「这女人也太豪放了
吧?我实在是太纯洁了!」

  女人接下来的话,让方圆产生了要死的冲动,「浴室在哪?我先洗个澡!」

  女人没有理会方圆的惊讶,完全把方圆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在她顺着方圆
的指示走进浴室前,回过头来问方圆,「你这里有备用的浴巾和牙刷吗?」

  方圆点了点头,女人坏笑起来,「那还不赶快帮我拿来?」

  「实在是太无耻了!」方圆在心中狠狠地想到,不过他还是很快从储物柜里
拿出备用的浴巾和牙刷,递给了女人。

  女人洗起澡来没玩没了,期间还轻轻哼起了英语歌曲,等她从浴室里出来,
站在方圆的面前时,容光焕发,更添几分亮丽色彩。

  女人瞪了方圆一眼,「看什么看,你这里有急救箱吧?」

  方圆马上回答,「在电视柜左边的第一个抽屉里。」

  女人拉开抽屉,拿出急救箱,从里头拿出酒精、棉签,方圆知道女人要为自
己清洁伤口,赶紧说,「这个我自己能搞定!」

  女人剜了方圆一眼,「你给我老实点!快坐到沙发上!」

  方圆没法子,只能坐到沙发上,女人紧挨着方圆坐了下来,命令方圆,「给
我俯下身子!」

  方圆将身子倾斜了一些,女人发火地骂,「这么个大男人,连怎么俯下身子
都不会!」她一把把方圆的头压倒自己的大腿上,方圆感到自己的头部进入了一
个软绵绵的怀抱中。他的脑袋紧紧贴住女人的硕大乳房,不时感受到那对丰满圆
球的震动。

  正当我们的方圆心慌意乱的时候,一阵剧痛从伤口传来,他「啊」的一声嚎
叫起来,碘酒入伤口,真的是太痛了!女人看着方圆受难的样子,一笑道:「活
该你这小色鬼倒霉,在老娘的怀里想入非非,这下受到教训了吧!」

  帮方圆清洁完伤口后,女人慢慢地将方圆的头推离怀抱,交代了几句,「每
天清洁伤口,不要接触生水,鱼、虾、蟹、牛肉和糯米这些发物不要进口,一周
以后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方圆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难道是干医生的吗?」

  女人得意地笑了起来,「你猜对了,老娘就是如假包换的医生,你猜对了我
的职业,要不要我特别奖励你一下呢?」

  方圆赶紧拒绝,「谢谢了,你的特别奖励我可不敢要!」

  夜深时分,方圆静静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把床让给了女人,自个到外面
当起了「厅长」,睡得正甜的方圆没有料到,一条黑影渐渐靠近了他。


               (十一)

  脱光光的女人拉掉方圆的被子,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由于现在还是夏天,
方圆只穿了一件背心,下身是一条小裤衩,女人背对着方圆的头部,手脚麻利地
将这碍事的裤衩除掉,方圆的鸡巴跃然而出。

  女人把它握在手中,感受到男根的粗壮和火热,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小色
鬼的本钱还真的雄厚!」她有些顽皮地用手指点了点龟头,「就你坏!」

  然后女人把头俯下去,一只手拉起阴茎,细细地舔舐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
方圆的阴囊下,不停地揉动着两个蛋蛋。女人的口交技术超一流,只见她并不急
着用牙齿和舌头去直接刺激方圆的龟头,反而尽力将包皮往下捋,让方圆龟头的
冠状沟全部裸露在空气中,接下来,她用手指圈成圆环套住冠状沟,温柔地活动
起来,同时舌头黏上了马眼,转起了圈。

  正在酣睡中的方圆,迷迷糊糊感觉到下身好像有一团火燃烧开来,一波又一
波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着自己,在这欲望的浪潮中,他不能自已,整个人爆炸
开来,所有的能量全部在一点之中发散出去,整个人陷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最高
境界里去。

  方圆猛地一睁眼,发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坐在自己的胸口上,还在小声嘀
咕着,「射了这么多,把人的脸庞都弄脏了!」

  听着这声音,方圆才尴尬地发现,自己被女人逆推了,一股悲愤莫名的情绪
在他的心中涌动,他失声喊叫起来,「你这个女流氓!还我的贞洁!」

  女人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方圆白浊的精华,淫荡地看着方圆,「小色鬼,我
会对你负责的!现在就让老娘快活快活吧!」

  方圆准备将女人从身上掀翻,却忍不住极其淫秽地「啊」的一声哀鸣出来,
原来女人又开始了第二波的进攻,她低下臻首,又将方圆的龟头含入嘴中,津津
有味地品尝起来,传出「啧啧」的湿润声音。可恶的女魔头还不肯善罢甘休,竟
然伸出一个手指,在方圆的肛门附近抚摸了起来。

  这……实在是太邪恶了啊!方圆就这样被女魔头恣意地玩弄于手掌之中,完
全招架不住,他很想做一个贞洁的男人,将这个淫妇拒之门外,可无奈他的小弟
弟不争气地在女人的挑逗之下,高高地翘起,变得愈发粗壮、坚硬、火烫起来!

  方圆嘴里时断时续地呼喊着,「不要啊……快住手」诸如此类的话语,女人
浪笑起来,「小色鬼,你真的很可爱呢!嘴里说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让老娘
今晚好好蹂躏你吧!」

  尽管我们的方圆想像一个英雄般,在敌人的酷刑,不,更确切来讲是「淫」
刑的折磨下力图表现出大无畏的豪迈气概,宁死不屈,不过那猛烈异常的快感,
让他差点没立即爆发开来。

  他忍无可忍,猛地将女人压在自己胸膛上的屁股往后一拉,伸出舌头,对着
女人的阴蒂就咬上去。他的舌头刚一碰到女人的阴蒂,这女魔头马上像疯了样,
「啊……啊……哦……」的凄厉叫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

  女人断断续续地胡言乱语起来,「小色鬼,你……你……太坏了,对……对
就是……那里,你……使劲,你再……使劲……啊……啊……」

  女人的蜜壶开始涌出源源不断的泉水,带着女人那个部位特有的腥味,方圆
用舌头在阴道口不断的转着圈,将这些液体全部吃进嘴里,还发出了「咂咂」的
清脆响声。

  女人被方圆的反击弄得招架不住,她喊起来,「小色鬼,老娘跟你没完!」
言罢,她一口将方圆的阴茎吞进喉咙的最深处,舌头紧紧裹着阴茎的根部。这强
烈的刺激,让方圆又一次发出了战败的狼嚎之声,他在女人的嘴里梅开二度了,
但是方圆至少没有输得那么彻底,他在爆发的同时,一个手指强行塞进了女人的
菊花小穴。

  这一招果然见效!女魔头也凄厉地哭叫了一声,体内的花蜜汹涌而出,喷洒
到方圆的整个脸上,把他的头都浇了个透。

  都达到顶点的两人,气喘吁吁得紧挨在一起,半晌没有言语。方圆好半天才
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臀部,「女流氓,你可把我给榨干了!」

  「小色鬼,想不到你还挺有持久力的嘛!」女人也夸了方圆一句。

  方圆正想说话,不料女人忽然转过身来,搂住方圆,一嘴吻上方圆的嘴唇,
把方圆射进自己嘴里的精华,又交换回方圆的口中。

  方圆只感到一股腥臭的味道传进自己的嘴里,让人有点想呕吐,他生气地将
女人推开,「女流氓,你有病啊?」

  女人坏笑一声,「让你也尝尝自己东西的味道!」

  方圆勃然大怒,「女流氓,我今晚非活活把你干死不可!」

  女人轻蔑地看着方圆,舌头在嘴角淫荡地一舔,「切,就你这小样,有本事
来干死老娘我啊!」

  「不许轻视我!」方圆大喝一声,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把她的两条大腿架
在肩上,使出全身力气,往前一抽送,阴茎闯进了一个狭窄、温热、多汁的腔道
中,被这逼仄的小道夹得几乎马上丢盔弃甲。

  女人「啊」地浪叫起来,脸色就像喝醉了酒一样,红通通的,特别地可爱。
她一边浪叫,一边拼命咬紧牙关,头脑左右摆动,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颤动起来,
好像万般难受的样子。

  方圆看到这个景象,心里涌起了强烈的自豪感,「女流氓,你也有今天!」

  方圆不再怜香惜玉,挺枪长驱直入,枪枪直捣黄龙,刺中女人蜜壶的花心,
让女人爽快得不顾一切地乱喊乱叫起来。

  方圆狂暴地在女人身子上耸动,阴茎每次进入女人的身躯,都制造出极具诱
惑力的「噼噼啪啪」肉体撞击音响,女人快活得泪水都流了下来,「啊……我要
要……死……死……了……」

  到了最后,随着方圆狂吼一声,将精液全部注入女人的蜜壶之后,女人被滚
烫的男人精液一烫,昏死了过去,她的汁液倾巢而出,淋得方圆的阴茎暖暖的,
很是舒服。

  射精以后的方圆,尽管有点疲惫,但是看到女人昏死过去,不敢怠慢,赶紧
又是按摩太阳穴,又是掐人中的,弄好半天,女人才醒转过来。她的脸上流下了
满足的泪水,虚弱地说道,「小色鬼,我差点被你弄死了,刚才我好像快要疯了
似的。」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尽管现在是凌晨时分,可是方圆的小屋里却上演着一
幕看似没有终结的AV大片——沙发、地板、饭桌、床、厨房、浴室都成了两位
激情男女的交媾场所,两人不知疲倦了一次次地做爱,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
各样的技巧,他们就像一对禽兽那样,竭力想在这场性爱的大战中征服对方。

  现在的方圆,正站在地板上,把住女人的两瓣屁股,从身后细细地吻着女人
的臀部,任何地方也不愿错过。女人则以一个极度淫荡的姿势一脚站在地板,一
脚跨在沙发,两手前放,把住沙发的椅背,她两眼紧闭,紧闭嘴唇,享受着方圆
的细致服务。

  方圆每吻一口,都能察觉到女人身体的微微震动,他恶作剧地用双手揉捏起
女人的臀肉来。女人被他撩拨得方寸大乱,嘴里忍不住地「啊」了好几声,她恼
怒地用手狠狠敲了一下方圆的头,「小色鬼,要干你就快点干!别弄得老娘不上
不下的!」

  方圆促狭地笑道,「女流氓,我要你求我!我才干你!」

  女人握紧拳头,准备又给方圆的头部来一下重击。方圆哪里会让她轻易得逞
呢?他舌头一舔,舔上了女人的蜜壶,女人全身哆嗦了一下,准备打人的拳头无
力地垂了下来。

  方圆恶意地问,「女流氓,你倒是打啊?」

  女人红着脸,「呸」了一声,「不要脸!」

  方圆心中大乐,「不知道刚才不要脸,说什么让老娘快活快活的疯话,请你
告诉我,好吗?」

  说罢,他又舔了女人的花心一口,女人身子拼命地扭动,「小色鬼……你好
坏……」

  「我可明明白白告诉你啊!你不说,我不干!」

  女人穷窘不已,最终还是选择了彻底投降,「小色鬼,老娘怕了你了!」

  她低着头,忸怩地说,「请小色鬼……请小色鬼……」

  但她怎么也说不出口,方圆往她的屁股拍了两巴掌,「快说!」

  女人嘤唔了一声,最终不得不大声的说了出来,「请小色鬼狠狠的干我!干
死我吧!」

  话还没完,方圆向前一挺,粗硬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了熟悉的地方,女人快活
得哭泣起来,那声音无比地销魂。

  方圆一边在身后用力地挺送,一边将女人的头扳转过来,两人贪婪地热吻起
来,两条小舌不住地交换津液。方圆感受到女人火热颤动的身体不断地升温,那
温热的躯体紧挨着他,刺激得他的欲望不断地攀升。

  方圆集中精神,全力以赴,动作的幅度和跨度不断地加大,鸡巴凶狠地在女
人的体内横冲直撞,没有丝毫怜悯,没有任何的保留。

  方圆看着被自己干得情动不已的女人,将头移开,紧贴在女人的背部,左手
攀上女人跨在沙发上的大腿根部,同时腰部疯狂地发动,鸡巴「噗噗」地冲击着
女人的花心。

  女人被方圆的攻势搞得丢盔弃甲,淫叫不断,「小色鬼……你……你……慢
些……你……又来……要……要……」

  这个时候的方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跑完最后一垒,「我干死你
这个女流氓!」方圆狂呼一声,阴茎插进女人身体最深处,紧紧顶住不再抽出,
他的无数子子孙孙尽情打在了女人的花壶里面。

  女人那方面呢?当然也好不了哪里去!她「嗯」了一声,也登上了顶峰,浑
身颤抖,淫水又泻了一地。

  激情过后的两人,拥抱在一起,倒在了沙发上。方圆由于是施与方,所以很
快就睡了过去,女人却悄悄地挣开方圆的怀抱。

  她拍了拍方圆的脸蛋,「小色鬼,老娘是记住你了,你以后别想逃出老娘的
手心!你跟小华可是天生一对呢!」

  然后她拿出自己的手机,走进浴室,拨了一个电话,「喂,老杨啊,我是芳
姐,你给我查个人,他叫方圆,是做警察的,你后天把他的资料送到我这里来!
记住,我要的是他的全部资料,他身边的什么人也要包括在内,听明白没有?」

  早上八点多,方圆一觉醒来,发现外面阳光灿烂,自己一丝不挂地盖着张被
子,睡在沙发上。他慌忙起来,穿好衣服,左看右看,也不见女人的踪影。

  这时候,有人敲响了门,方圆没有想那么多,赶紧出去开门,却看见门外站
着一个把齐耳短发染得金黄的女孩子。女孩子俏丽可爱,一件红白横条的T恤,
浅蓝色牛仔短裤,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短袜,还有一双白色运动鞋。

  她一看见方圆,马上用鄙夷的神色狠狠地瞪了几眼,「老妈也真是的,竟然
老牛吃嫩草,诶,我可告诉你啊,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认你这么年轻的人做
我的后爸!」

  方圆差点没气死,「谁做你的后爸?小美女,你的脑袋是不是有病啊?」

  女孩子大嚷起来,「还好,你不是我妈的情人,那么,你就是我妈临时找来
的鸭咯!」

  方圆大怒,「谁家的孩子这么没家教,大清早跑到人家门前又是后爸,又是
鸭的乱叫!」

  突然,女人的冷冷声音在背后响起,「她是我家的孩子,你有意见吗?」

  方圆转过头来,看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脸寒霜地注视着自己,这个时
候,门外的小美女狠狠地跺了方圆一脚,痛得方圆撕心裂肺,差点叫出声来。

  但是方圆震惊地发现,小美女哭着扑进了女人的怀里,「妈,想死我了!」

  女人抱住小美女,也哭了起来,「小华,妈妈让你受委屈了!」

  方圆震惊得张大嘴巴,手指抽搐着不停地指着痛苦中的母女俩,「什么,你
们是母女?」

  女人止住哭泣,凶狠地咆哮起来,「怎么,不许老娘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方圆有点嗫嚅地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女人追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们看起来不像母女,反而像一对姐妹!」

  女人一听,得意地笑了起来,「算你这个小色鬼会说话,这次就饶了你!」

  女人怀中的女儿抬起头来,「妈,他是不是你临时找来的街头野鸭啊?」

  方圆恨不得活活掐死这个外表清纯可爱,嘴巴却无比恶毒的女孩子,但是他
又不能把昨天晚上和女人盘肠大战的经过说出来,只能气呼呼地望着女孩。

  女人赶紧安抚女儿,「小华,他看见妈妈醉酒了,所以好心将妈妈带回家,
我们没有发生什么!」

  女孩不满地抱怨,「妈,说了你多少次了,不要老是酗酒,你总是不听!别
到时候又让一些居心不良的男人占了你的便宜!」

  方圆心里那一个气啊,「谁占了你老妈便宜,我还被她玷污了呢!」

  女人赶紧说,「小华,你没有吃早餐吧?我们现在一起去吃!」

  女孩撒起娇来,「妈,我要吃小笼包!」

  「乖女儿,我们这就去!」

  然后,在方圆诧异目光中,这对母女旁若无人地将他撇在一边,走下楼去。

  方圆回到家里,走进厨房,准备做早饭,却看见墙壁上的钉子钉了张纸条。
他拿下来一看,上面写着,「小色鬼,谢谢你了!我们有缘再会!」


               (十二)

  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又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到了。方圆心中始终放不下对
文家姐妹的抗拒,所以他打算一下班,就赶紧回家。

  下午五点半一到,方圆来到派出所停车场,开了他平时踩来上班的破旧单车
的锁,正准备跨上去的时候,文若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温柔地想起,「方圆哥,
我们想请你回家吃饭!」

  方圆转过头来,文若兰一身素雅的打扮出现在自己的跟前:白色的衬衫,黑
色的长裤,黑色的平底皮鞋,那种纯洁的气质让人只能远观,不敢亵玩。

  看着文若兰恳求的眼神,方圆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那好吧!」

  方圆正想重新锁好单车,跟文若兰走,文若兰脸红了红,「方圆哥,我想你
搭着我回家!」

  方圆愣了愣,重新骑上了车,回头看了看文若兰,「你上来吧!」

  文若兰小心翼翼地从侧面坐上了方圆的单车座位,方圆踩着单车,单车在拐
了几拐之后,离开了衡水派出所。

  目睹这一情景的赵志雯,满脸怒气地对苗芊芊说,「这人有什么好,每天总
有那么多女孩子围着他转来转去的?花心大萝卜!」

  苗芊芊没有说话,低下了头。

  方圆载着文若兰,在滨海市的大街小巷里穿梭,文若兰伸出手臂,搂住方圆
的腰,把头挨靠在方圆的背上。

  方圆感到文若兰紧挨着自己,心里一阵迷醉,这段通往文家的单车之路,在
方圆看来,是那么的温馨,却又是那么的短暂。

  半个小时之后,方圆的单车依据文若兰的指示,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居民小区
前。自从陈俊锋的案子了结后,文晓梅搬出了安亭区国税局的宿舍,和文若兰来
到这里租了一间小屋子。陈俊锋一死,两姐妹无法再支付母亲高昂的医疗费用,
只能将房子卖掉,再去租低廉的房子过活。

  方圆跟着文若兰,走过那阴暗逼仄的楼梯,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
方圆皱了皱眉头,跟着她来到了三零二号房,文若兰用钥匙打开房门,回头对方
圆说,「方圆哥,请进来坐!」

  方圆走进去,发现屋内的布置极端简陋,所有先进的家电设备几乎没有,他
的心难过起来。

  文若兰招呼方圆,「哥,你坐下,我去厨房帮姐姐忙!」

  可是方圆哪里坐得住啊?他赶紧走到厨房里帮忙。一进厨房,方圆就看到了
正在炒菜的文晓梅,文晓梅一回头,看见了他,方圆轻轻地说了一句,「梅儿,
我回来了!」

  方圆不说这句话倒好,他一说,文晓梅的眼圈发红,泪水夺眶而出,赶紧把
方圆推出厨房门,「圆,你给我出去,做菜的事我们姐妹包了,你别来添乱!」

  菜很快做好,方圆和文家姐妹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和一年多前一样,文晓
梅今天晚上屡屡和方圆碰杯。不同的是文若兰也加了进来,别看她文文弱弱的,
可是一口就是一小杯白酒,到了最后,文若兰不胜酒力,醉倒过去。文晓梅扶着
妹妹,进了睡房,然后回来继续陪方圆。这时文晓梅和方圆,两人都脸带醉意,
方圆看着文晓梅,有很多话想向她说,却觉得难以开口。

  饭后,方圆浑身燥热,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想等酒劲过了,才动身回家。文
晓梅关切地为方圆沏了解酒茶,又拿湿毛巾为他敷脸。这样一来,方圆才稍微好
过点,文晓梅细心地用毛巾擦拭着方圆的脸庞,「圆,要不洗一个澡,我都为你
调好水了!」

  方圆听了文晓梅的话,犹豫了一下,总觉得文晓梅好像另有所图似的,不过
他注视着文晓梅殷切的眼神,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硬下心来,拒绝了文晓梅的
建议,「谢谢了,我今天有点困,想早一点回家睡觉!」

  说完,方圆站了起来,脚步不稳地向门口走过去。正当他正准备打开门,想
离开的时候,文晓梅扑了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方圆,「圆,你不能走!」

  方圆心如同刀割一样,「梅儿,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你还是让我走
吧!」

  文晓梅哭了起来,「圆,我怕你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方圆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懦弱,竟然不敢去面对文晓梅,他身子抖动了几下,
文晓梅死死地搂住他,怎么也不放手。

  方圆闭上眼睛,「梅儿,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文晓梅的声音有一点羞涩,「我想为你洗一个澡!」

  文家的屋内摆设尽管很简陋,却还是有一个大浴缸,方圆此刻坐在浴缸里,
闭上眼睛,身上布满了沐浴露的泡沫,文晓梅拿着洗澡刷,细心地清洗着方圆的
身体。

  文晓梅的动作很轻柔,她的手拂过方圆身体的肌肤,徐徐地按摩着。方圆觉
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是那么地畅快,整个身子仿佛要飘了起来。

  文晓梅伸出两手,刺激着方圆的两个太阳穴,舒缓着他的神经。方圆在这个
时候,竟然有了想睡觉的冲动,他甚至以为时间都停止下来。过了一会儿,方圆
听到水声,两团温热的物体贴在了他的背部。

  他连忙回头一看,文晓梅已然脱光了衣物,走进浴缸,用她那两只小白兔,
做起了摩擦。不等方圆开口,文晓梅用眼神阻止了他。

  文晓梅在方圆的身后用两个圆球,进行着旋转运动,同时伸出手去,在水中
握住了他的阴茎,细腻地套动起来。

  方圆在心里真的由衷赞叹起文晓梅的小手来,「这是怎样的一双小手啊!」

  只见文晓梅的手不急不慢,有节奏地爱抚着方圆的宝贝,再加上温暖的水,
方圆的阴茎很快就在水中迅速膨胀起来。

  文晓梅感觉到方圆身体某个部位的明显变化,她的心中一喜,加快了胸部在
方圆身上的研磨,手紧紧握住方圆的男根,用力地往根部搓动。

  方圆被逗弄得再也无法压抑,他站起来,转过身子,从浴缸里拦腰抱起文晓
梅,蹲坐在浴缸中,用力往上一挺,阴茎塞进了文晓梅阴毛稀疏的花径中,两人
在一年多后,又一次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

  文晓梅的仄径又一次迎来了方圆久违的阴茎,那种充实感让她的内心激动不
已,留下了幸福的泪水。方圆怜爱地调侃起文晓梅,「傻瓜,你又是眼里进了沙
子吧?」

  文晓梅大恼,闭起眼晴,不看方圆,方圆看见她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吻了她
娇嫩的脸蛋一口,「梅儿,你真美!」

  文晓梅的脸庞愈发绯红起来,但是她没有想到,这只是方圆「先礼后兵」的
小手段。方圆接下来恶狠狠地冲文晓梅说:「梅儿,我会让你哭个痛快的!」

  方圆就像婴儿一般,用嘴巴叼住文晓梅的两个乳头,用牙齿一下下啮咬着,
同时腰部用力向上猛力发动进攻,他的鸡巴,挤开热水,窜进文晓梅的身体,在
里面肆无忌惮地疯狂起来。

  在温水中做爱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方圆的阴茎先是被暖水包裹着,然后
又来到一个更加温润多汁的地方。借助于水的润滑作用,方圆这一次的入侵,并
没有和上一年那样,在文晓梅的体内遭遇到重重包围,寸步难行,反而是在慢慢
的进出过程中愈来愈畅顺,方圆听到两人交媾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噗噗」声。

  文晓梅体内的挤压虽然还很强烈,不过现在方圆已经适应了她的夹击,逐渐
掌握了性爱的主动权,每次都让自己的毒龙钻凶猛地突破拦截,直达目的地。在
方圆的两重手段下,他怀里的文晓梅被干得呼喊不断,浴室里回荡着她销魂的呻
吟声。

  听着文晓梅的娇喘,方圆恋恋不舍地把头部移开她的乳房,问起女人,「梅
儿,快乐吗?」

  文晓梅羞得小脸红通通的,她怎么说得出口呢?方圆见文晓梅不肯开口,双
手攀上她的两只乳房,抓捏玩弄。文晓梅的乳房在方圆的魔爪里,改变着形状。
文晓梅娇呼一声,话语断断续续,哀求道:「圆……圆……住手……住手……」

  方圆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梅儿,你说呢?只要你说自己很快乐,我就住
手!」

  等了一阵子,文晓梅还是躲躲闪闪,怎么也不肯当着方圆面说出那三个字。
方圆的那双手顺势摸上了文晓梅的两个小乳头,用手指夹着乳头,稍微用力不停
地扭动。

  文晓梅顿时方寸大乱,「圆……别……」

  她还没有把话说完,方圆的舌头已经推开她的嘴唇牙齿,霸道地伸了进来,
文晓梅不再犹豫,热情地回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半响也没有分开,直到
快透不过气来,才把舌头分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唾液,还藕断丝连地连在两人
的嘴巴之间。

  方圆望着文晓梅,「梅儿,说吧,说你自己很快乐!」

  文晓梅鼓足了勇气,「圆,我很快乐!」

  方圆不再迟疑,「我会让你更加快乐!」

  此刻的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方圆在文晓梅胸部的手,
刺激着她的两颗水蜜桃,在她体内的阴茎往里大力搅动,文晓梅感觉自己仿佛没
有留在浴缸中,而是逐渐飘上了天空,再也无法轻易地回到地面,整个人都被方
圆活生生地融化掉了。

  浴室里飘荡着越来越猛烈的「哗啦啦」水声和「碰碰」的肉体碰撞声,两人
的临界点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虽说文晓梅的身体经过陈奇玉和陈海生的长期开发,变得很敏感,可是在方
圆面前,文晓梅往往竭力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愿意在他面前过早地泄身。

  但是方圆刚才那一番话彻底打开了她的心扉,文晓梅不再保留,全身心地投
入到和方圆的激情中去,蜜壶用力攻击着方圆插进去的肉棒。方圆被文晓梅身体
内的突然变化弄得措手不及,想把阴茎抽出以后,调整好节奏,再次进入。

  不料,方圆震惊地发现:动起情来,无所顾忌的文晓梅,她的花径根本不容
许男人的宝贝轻易脱身,他的阴茎好像陷进了一片泥泞之中,无法抽离半步。

  等到文晓梅的小逼猛地发力一下,方圆大喊一声,腰眼处传来一阵酸麻,他
在文晓梅体内打了最爽快的一炮。高潮中的方圆一口咬住了文晓梅的乳头,这一
口,真的让文晓梅哭泣起来了!

  文晓梅全身痉挛,四肢牢牢抱紧方圆,爱液汩汩涌出,两行泪水沿着她的脸
颊滑落……

  激情过后,方圆把文晓梅抱在怀里,「梅儿,我说过一定会让你哭泣的!」

  文晓梅紧闭双眼靠在方圆宽厚的胸膛上,良久,她睁开眼幽幽地说:「圆,
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时间已经是星期六凌晨,在床上的文若兰,心里头忐忑不安,无法入睡,她
从酒醉中醒来,就听到浴室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撩人声音。

  文若兰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事情,她害羞得用床单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竭
力不让这靡靡之音传进去。但是她下意识地却有意无意地松开床单,渴望再听一
听那令人全身发热、焦躁不安的塞壬乐曲。

  终于,浴室里安静了下来,文若兰的心里怅然若失,她等了许久,可是浴室
那边,完全是毫无动静。文若兰这下终于死了心,将床单从头上移走,却看见一
具赤裸的男人身体,挺着一根剑拔弩张的阴茎,站在自己的面前。

  文若兰吓呆了,她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任由男人拉掉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然后把自己的睡衣,乳罩和内裤全部剥得一干二净。

  自从一年前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文若兰就有了「男人恐惧症」,尽管她内心
很渴望男人的爱抚和慰藉,可是只要其他男人一碰到身体,文若兰就会歇斯底里
地退避三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护理男性病人的过程中,文若兰差点弄出严
重的医疗事故来,最终不得不转去照顾女性病人。

  尽管文若兰的心理,对方圆有着一种天生亲近的态度,可是方圆也是男人,
而且是赤裸裸的男人。文若兰一下子联想起陈海生,她心中刻意回避的悲惨记忆
霎时出现,她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狂风暴雨、雷电交加的那个晚上,文若兰无法控
制自己的恐惧,「啊」的一声惨叫开来,浑身发抖,小脚乱蹬。

  但是文若兰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脚被人抓住,然后一条灵活移动的东西轻轻地
在脚趾头上舔过,一种有别于恐惧的异样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方圆的舌头没有
停留下来,从脚趾头到脚缝,从足弓到脚背,全部留下了他热情的吻痕。到了后
来,方圆重点戏弄那五个脚趾头,把它们依次含进嘴中,久久地吮吸。

  文若兰内心的恐惧逐渐地消散,她沉醉在方圆温柔细腻的「脚部护理」上,
欲望的阀门慢慢地开启,等到文若兰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全身发烫,下身阴道已
经分泌出丝丝的爱液,这种情况是她一年多来都没有过的。

  文若兰心中的羞耻感终于盖过了恐惧感,她双手掩面,不敢望向方圆。方圆
并不在意文若兰的反应,在亵玩了文若兰的右脚之后,他接着拉起文若兰的另一
只可爱的小脚。文若兰连忙把脚从方圆的嘴边抽回来,方圆抓了几次都没抓着,
他知道文若兰心中害羞,心中一阵感慨。

  方圆伸出手,将文若兰捂住眼睛的两只手轻轻从她的头部移开,文若兰呼吸
急促,脸色粉红,真的是小巧玲珑,让人爱不释手。方圆关切地问,「小兰,你
不喜欢吗?」

  文若兰摇了摇头,「方圆哥,那里脏!」

  方圆捏了捏文若兰的小鼻头,「我的小兰最干净了,小兰身体的哪个部位,
我都喜欢!」

  文若兰内心一阵感动,眼泪就要滚下来。方圆抓起文若兰的左脚,文若兰很
顺从地没有反抗,方圆把小脚放进嘴里,「咂咂」地品尝起来。文若兰体内的欲
望之水,不时地涌向下身,从一点一滴汇集成涓涓细流,最后不顾一切地挣脱种
种束缚,恣意奔放开来。

  她几乎没有长任何阴毛的下体,此时已经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块,点点
的湿润痕迹,是她情动的最好标记。方圆趁热打铁,嘴里吻着文若兰脚的同时,
用手把她左脚抬高,身子往前一冲,填满了文若兰的身躯。

  文若兰虽然被方圆的爱抚降低了对性事的恐惧,可是在方圆进入她体内的一
瞬间,她还是无法一下子全部接受。文若兰的恐怖回忆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她
情不自禁地一哆嗦,张开喉咙大喊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在一旁观战的文晓梅也一丝不挂地加入了战团,她吻住妹妹
的嘴唇,双手轻轻抚摸着妹妹的两个小乳房。在文晓梅的协助下,文若兰的情绪
逐渐地回到正轨,方圆也就放下心中的忧虑,继续着自己在文若兰身上的耕耘工
作。

  由于文若兰被陈海生这个恶魔疯狂蹂躏过,所以方圆在文若兰体内的动作都
是很和缓,尽量呵护着文若兰,不敢有任何太猛烈的举动。

  或许是意识到两个最亲密的人对自己进行着某种意义上的治疗,文若兰成功
地把恐惧感从心中慢慢地压抑下来,她开始享受起性爱的愉悦,眼光迷离,小嘴
还「啊啊」地不住呻吟。

  文晓梅疼爱地看着妹妹,「小兰,不要怕,姐姐和方圆会在你的身边,再也
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文若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文晓梅把手指头移到妹妹的下身,按住那颗
阴蒂,配合着方圆的徐徐进出,轻轻地擦动。文若兰在姐姐和方圆的联合攻击下
溃不成军,拼命求饶,「姐,不要再折腾我了,我快不行了!」

  文晓梅没有停下手头的动作,「不行了才好!要不让你可不会知道男人的好
处!」

  接着,她一口含住了妹妹胸前的一个小蓓蕾,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在文若兰
的另一只乳房上柔柔地划着圈。

  此时的文若兰,实在是无法再说得出话来,她双手往后放到枕头边上,嘴巴
半开,眉目紧蹙,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身子在床上左右转动,默默承受着姐姐
和方圆的挞伐。

  方圆看着在文若兰身上使坏的文晓梅,好像完全不认识她一样。这是一个怎
样的女人啊!简直就是贞洁与淫荡融于一身的极品!

  方圆的阴茎被这香艳的一幕诱惑得极度膨胀,动作不由得加快起来,文若兰
那柔弱的身躯,在他的摆弄下,就如同杨柳枝条那般轻盈,随着他的撞击左右摇
摆。

  文若兰感觉自己如同跌进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海洋里,一波波浪潮翻滚而来,
要将她完全吞噬掉,她看不清方向,无法自由地呼吸……

  文若兰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了,在方圆的凶狠冲锋下,她到达了
人生中的一个高潮顶点,她里面的欲望洪流瞬间爆发开。正在埋头苦干、狠干、
大干特干的方圆难以相信地看着文若兰,看着她喷薄而出的爱液,这又是一个潮
吹女人啊!

  方圆知趣地把阴茎抽出文若兰的身体,高潮过后的文若兰,有气无力地躺倒
在床上,闭着眼睛,喘着气。文晓梅转过头来,妩媚地看了方圆一眼,然后含住
了他的阴茎,卖力地吞吐起来。

  夏天的夜晚,空气弥漫着一种燥热的味道,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走进文家姐
妹的睡房,一定会深深被床上精彩的3P运动吸引住。

  方圆仰倒在床上,文晓梅跨坐在他的头上,任凭方圆吻着自己的花房。文晓
梅的正对面,初尝性爱甜蜜的文若兰和姐姐四手紧握,缠绵热吻,她羞涩地在方
圆的阴茎上缓缓起落,爱液将方圆的阴毛都染湿了一大块。

  文若兰的性爱技术还很生疏,但是已经开始融会贯通,活学活用起来。她在
方圆身上的动作,是有那么一点笨拙,不过这种笨拙更加让方圆获得了前所未有
的快感。他现在把主动权交到了文若兰手上,自己专心对付起文晓梅来。

  方圆的舌头在吻遍了文晓梅的阴唇之后,重点在阴蒂附近着墨,舌尖拂过小
红头,将女人体内留下来的淫汁全部吸进嘴里。文晓梅的淫水没有浓重的腥味,
而是有着淡淡的独特味道。方圆简直就是爱不释口,对小红豆吻了又吻,文晓梅
一下子全身没了力气,差点倒了下来。

  方圆扶稳了文晓梅,舌头来回扫动她可爱的小菊花,文晓梅既是逃避,又是
抗议地想把屁股移开方圆的嘴巴。看着文晓梅那慌不择路的颤动,方圆心中充斥
着浓浓的爱意,把食指一点一点地塞进小菊花内。

  文晓梅先是感到菊花那里传来一阵剧疼,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她曾经想阻
止方圆继续进行下去,可是最终还是为了方圆,选择了默默承受。

  到了后来,文晓梅发现,身体里的痛苦感觉,不断地削减,一股火热的触觉
竟然围绕着她的菊花,向全身各个部位不断地蔓延。文晓梅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燃
烧得愈来愈旺盛的欲火烧掉,没有地方将自己的真切感受表达出来的她,更加热
烈地吻着文若兰。

  方圆把一节手指完全塞进了文晓梅的菊花中,在严密包围中艰难地转动着,
这种因紧密摩擦产生的极高享受,让文晓梅痛并快乐着,眼泪夺眶而出。她用尽
全身的力道,将花房在方圆的脸上迅速地磨蹭,花径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把方圆
的脸全都淋湿了。

  方圆觉得,文晓梅竭力地把阴蒂送到自己的嘴边,他知道女人是希望自己继
续蹂躏那颗小红豆。方圆当下不再犹豫,舌头贴上了那里,大力地啜吸。随着方
圆用牙齿轻轻一咬,文晓梅浑身乱颤,脚趾向后绷紧,下身源源不断流出液体,
把文若兰抱得紧紧的。

  高潮以后的文晓梅,再也无法支撑得住,离开方圆的头部,倒在床上,3P
大战如今只剩下方圆和文若兰两个人了。

  把文晓梅送上顶端之后,方圆现在把进攻的火力转移到文若兰身上,他控制
着节奏,配合着文若兰的动作,文若兰现在完全已经克服了对于性爱的恐惧,就
像一只贪吃的小馋猫一样,向方圆索求更多的快乐。

  文若兰在方圆的阴茎上套动着自己的身躯,两只可爱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活动
而不时震颤,方圆被这双跳动的乳房诱惑住,他用双手夹住乳头,扯、拉、拧、
压,用尽了十八般武艺。

  文若兰小嘴半张,「啊」的一声,这声音特别地销,身子的动作猛地加快。
方圆掐着文若兰的红樱桃,嘴里鼓励着,「对,小兰,再用力一点,哥被你夹得
爽死了!你的小逼真紧啊!」

  方圆的淫秽话语,让文若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地里去,不过她还
是很听方圆的话的,腰部发力,加快了套动。方圆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夹得更加紧
了,那种愉悦的感觉沿着螺旋式上升的轨道,涌动到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

  他大声地对文若兰说,「小兰,你再快点,用你的小逼狠狠地夹哥,哥快要
到了!」

  方圆狂吼一声,将手从文若兰的胸部拿走,和她的双手紧扣起来,阴茎重重
地撞击着文若兰落下来的身体,无缝地结合到一块。方圆和文若兰同一时间达到
了顶点,两人情不自禁地发出呼喊,方圆闭起双眼,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文若兰的
身子里,文若兰两眼翻白,夹住方圆的阴茎,阴道壁不住地搐动,欢快地丢了。

  这一场激情大戏,最终以方圆搂着文家姐妹俩,同床而卧告终。

  方圆他们并不知道,另一边,那个「强奸」了方圆的女流氓,正抽着烟拿着
他们的资料,若有所思地看着,「小色鬼,连姐妹花也不放过!真是坏死了!」


              (十三) 尾声

  周六的早晨,文家的饭桌上,气氛是如此的诡异。文晓梅看着方圆,神情依
依不舍,「园,我希望你最后答应我一件事!」

  当文晓梅把她对方圆和文若兰的要求说出来以后,桌子上的三个人陷入了沉
默之中,方圆一句话也没有说,苦涩地凝望着文晓梅。文晓梅含情脉脉地回望着
方圆,但是眼圈有些红。文若兰先是震惊,然后表情复杂地看着方圆和文晓梅,
眼神里面,有难过,有感动,也有隐含在其中的深深妒忌。

  文若兰首先朝姐姐发难,「姐,我不能答应你!方圆哥爱的是你,不是我!
我不要和方圆哥结婚!」

  文若兰说完这句话以后,低着头不敢看方圆,心里头却暗暗后悔起来。文晓
梅向方圆投出求助的目光,「园,你的意见怎么样?」

  方圆拉起文晓梅的手,轻轻说了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文晓梅慌张地将手抽离,逃避着方圆火热的视线,她抹了抹眼角,声音微颤
地说:「园,我是一个没有未来的女人!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然后,文晓梅抬起头,微笑起来,「方圆,我这辈子是不能够和你再在一起
的!我或许很自私,但是我希望你能够让小兰幸福!园,你可以答应我这个请求
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方圆感受到文家姐妹紧张地盯着自己,等待着他给出的最
后答案。方圆的眼中,全是文晓梅的身影,他顿了顿,说出了最后的答案……

  星期一下午六点半,杨曼一脸烦恼地坐在「维也纳咖啡屋」里,心不在焉地
用手中的银匙搅动着杯里的咖啡。杨曼的对面,坐着一个眼镜男,这是她舅舅拉
来的一个相亲对象,对方在政府机关工作,无论在各个方面,绝对配得上杨曼。

  可是杨曼老是觉得他和自己合不来,要不是看在眼镜男彬彬有礼,长得还算
帅气的前提下,保不准她一不高兴,马上把男方晾在咖啡馆,自个溜之大吉。

  眼镜男殷切地询问着杨曼的喜好,「小曼,你喜欢喝什么类型的咖啡?是卡
布奇诺,还是蓝山?」

  杨曼胡乱答了一句,「都喜欢!」

  然后她的眼光逃也似的在店子的其他地方来回地扫射,不料,她还真的看到
令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就在隔壁不远的座位上,方圆怒气冲冲地站起来,一把掐住坐在他对面的一
位艳丽女子的脖子,大声咆哮起来。杨曼见状担心方圆又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赶紧从这边的座位站起来,直冲过去,留下无比诧异的眼镜男呆坐在那里。

  杨曼冲到方圆的身边,这才发现,方园并不是只和艳丽女子一起喝咖啡的,
他的座位两旁,还坐着两位俏丽女子。她们神情也是一片惊慌,从座位上死死拉
住方圆的衣服,要将他扯回座位。

  被方圆掐住脖子的艳丽女子,脸上一片决绝的神色,「方圆,老娘告诉你,
谁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把这个手术做好,但是如果你们不去试的话,你的文
晓梅只有不到半年的命!你把我掐死,她也活不了!」

  方圆气得浑身哆嗦,「你救人就救人,还他妈开什么条件!世界上男人那么
多,为什么偏偏选中我,有你这么当妈的吗?不经过女儿的同意,就胡乱为她私
定终身!」

  女人冷笑了几声,「方圆,告诉你,要么就在协议上签字,做小华的丈夫;
要么,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的女人一命呜呼!你没有资格跟老娘谈条件!」

  杨曼大声对方圆说:「方圆,你冷静点!快把手放开!」

  方圆将女人松开,无力地瘫坐回座位,心中几经挣扎,最后用颤抖的手,拿
起了笔,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晓梅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悲伤,转身就离开了座位,掩面哭泣着,跑出了
咖啡馆。

  半年后……

  滨海市西郊公墓里,在一个墓碑前,方圆跪在地上,用打火机点着了两份结
婚证的复印件,火苗呼呼地燃烧起来,不多会,就把复印件全部烧光。一阵风吹
来,灰烬随风而散,再没有一丝一毫留在地面上。

  方圆对着墓碑轻声说道,「妈,这是我第一次叫你,你有两个好女儿,她们
都是最好的女人!我答应你,以后都会对她们好!等到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三
个再一起来看你!」

  说完,方圆站起来,转身向公墓外走去。公墓外,两个女子正等着他,其中
一个扎着马尾辫,一个则头发剪得很短,像是刚刚长出来不久。方圆走过去,牵
起头发剪得很短的女人的手,接着拉着马尾辫女人的手,三人向远方走去。

  到了公路上,方圆截停了一辆出租车,三人坐了上去,方圆对司机说,「麻
烦到区民政局!」

  出租车缓缓启动,方圆紧紧地握住两位女子的手,方圆心中想,「外面的江
湖再大,也比不上与自己最重要的人长相厮守!正所谓一粒沙有一个天堂,一朵
花里有一个世界!」

             【079号作品完】

***********************************
  《乐府·古相思曲》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font]

lzddzqp 2012-2-16 09:13

080号作品:

[attach]1884127[/attach]

[font=宋体]         女剑士白雪公主大战王子与七矮人下属


作者:woaiai
2010年01月0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开篇——序(秋想,第一人称)

  金丝眼镜,白大褂,面无表情。

  老K大舅子依然还是这副似乎谁都欠了他几个亿的表情,但是以他的身价来
说,送他几个亿他都不在乎。

  我与月眉坐在老K的办公室里,喝着地球上独此一家的强身饮料。

  三个人各有心事。

  我想起了月眉使用sis第7代催眠晶片的那段刺激香艳日子,下身不自觉
的挺了起来,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月眉。

  她似乎也和我一样,想起了那段不可思议的经历,正面腮羞红,紧闭着双眼
夹紧了腿,杏嘴微张,已经动了春情。

  「咳。」老K大舅子不愧是传承了外星科学家记忆的怪人,在这个时候,还
能面色坦然的咳了一声,将我们尴尬的惊醒。

  尴尬之余,我端起那杯饮料,咕噜几声就喝完了,这才整了整颜色,向老K
大舅子问起:「大舅子,您这回找我们俩个来,是不是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出炉,
要我们来测试了?」

  「是这样的,世界各国首脑的央求我开发『虚拟世界』技术,来解决世界人
口剧增问题。于是在三个月前,我就结合K星的科学技术,进行研究,终于在半
个月前,将这个技术完整的制作出来。但是,无论什么东西都要经过测试才能完
善。」

  老K大舅子说着,指向了工作室透明玻璃外的那些毫无人性,被催眠了的科
学家,继续说道,「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类的欲望,无法完全的测试『虚拟世
界』技术。而且这个技术毕竟是初步制作,根本没有经过测试调整,所以,测试
人员如果素质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老K大舅子停了停,又指着我们两个说道:「你们是世界上唯一经过和我一
样强化过的新人类,我不想将强化技术暴露出来,又不想牺牲其他人的生命,只
好找你们来做测试人员了。」

  我看着大舅子一副义正严辞,为人民着想的表情,心里暗骂:「你丫的也太
不会装了,这么做作,没有表演天赋就不要出来跑龙套,小心丫的观众扔拖鞋上
来把你淹没!和你处了这么久,谁不知道你丫就是一三缺男,缺表情,缺感情,
缺语言。地球上人死光了都不可能让你动容,别说死几个测试人员了。这次肯定
又是想要玩我们两个弱小的百姓,宣传K星的男女的生活理念……」

  「不过话说回来,上次虽然这坏人鼓惑了月眉,脑里殖了sis第7代催眠
晶片让我玩弄,不过我和月眉还是挺喜欢这种技术测试的……」

  我对大舅子的做作表情冷笑一声,很直白的反问道:「恐怕不会是这么简单
吧!按照大舅子你的风格,想来这个技术又会和性扯上关系是不是?」

  这个三缺男被我点穿也不尴尬,反而露出一个笑得比哭的还惨的「微笑」,
说道:「嘿嘿,被你看出来的。我说过的,K星的男女生活理念是世界发展的趋
势。只有地球再过五百年,科技完全取代人力,突破人体奥秘时,才会发展的出
来。到时候,寻欢作乐是他们人生的首要目标……」

  果然,大舅子又在宣传他的男女生活理念了,我嗤之以鼻,但心里却又有十
分相信,不过默默的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你还忘了说了,K星是男权至上的国
度,女性的生存目的是为了取悦男人……上次的sis第7代催眠晶片事件,就
已经把大舅子的这种理念给表现出来了……」

  不过显然我不是傻子,月眉在场,我可不会傻到当场就说出来。虽然她也是
心知肚明,并且其乐融融,乐在其中,但是这些尴尬的话题不可能摆在门面上讲
的。对于月眉这种态度,我也只能如此推论:「这也是世界发展的趋势……」

  「好吧,那么什么时候开始?」我内心喜悦,但却又故意摆出一副视死如归
的大义表情。

  「现在就可以开始了。」老K大舅子还是那副无表情的面孔,说完,就领着
我们进了一间很大的工作室。

  工作室的中央里摆放着两具巨大的水晶棺,棺身有着无数的颜色各样不一的
线,连接棺材与工作室中的各种仪器工具。

  工作室里站着十几个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候首待令。他们就是被老K大舅
子催眠改造过记忆性格的科学家,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这也杜绝了老K大舅子
的技术泄露的可能。

  老K大舅子给几个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工作人员就将水晶棺的棺盖给打开
了。然后老K大舅子对我们两个吩咐道:「脱吧,脱完了躺里面。」

  我们两个依言脱了,我是毫无顾忌,脱得一丝不挂。不过月眉却羞红了脸,
慢吞吞的半遮半掩的一件一件脱了下去,这哪是脱衣服啊,这简直是诱惑正常男
人犯罪……

  不过这里毫无人性的工作人员是不可能让月眉害羞的,她害羞的,应该是她
的表哥老K。

  我和月眉步入水晶棺,老K大舅子就又吩咐了:「在里面躺好,等下棺盖盖
严后,会喷射催眠气体,你们进入深度睡眠后,水晶棺就会注入神经接触液,将
你们的意识与生物智脑的连接。」

  我与月眉齐齐躺好,老K大舅子又嘱咐一句:「这次你们进入的虚拟世界,
是我这半个月功夫开发出来的一个小型魔幻世界副本,你们只需要在里面完成一
个主线任务就可以退出来了。」

  大舅子刚吩咐完,工作人员就将水晶棺的棺盖给盖上了,严严实实,一丝空
气也进不来。

  不过我和月眉都是经过强化的新人类,一切机能都是人类的十倍素质,即使
这一刻这里没有空气,我们依然可以清晰的运转身体机能30分钟,随后身体自
动进入休眠,直到所处的环境适合退出休眠。

  我的视线透过水晶棺,看到外面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碌的操作起各类仪器,不
自觉的开始有些想要睡觉。

  「大概是催眠气体开始注射了吧……」这是我最后的念头。


                (一)

  等月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虚拟世界里了,她降生在豪华的西方化的大房
间里。

  女人都如此,只关心自己的脸蛋:月眉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房间角落里的
一张一人高的大镜子。

  她正想要去看看虚拟世界里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
声音:「公主,你醒了!」

  月眉转过目光,原来是两个从房外走进来,女仆装扮的女孩子。

  不过……公主?难道我在虚拟世界里的角色是某个国家的公主吗?

  「好可爱喔……」身为女性,月眉也不禁为这两个女子的姿色感慨,可爱这
两个字,已经不足够形容她们的魅力了。

  两个女仆笑靥而来,走近月眉时,其中一个目光中带着几分狡黠的女仆就突
然扑了上来。月眉来不及反应,被她扑倒在床上,这个女仆压着月眉,一手摸上
了她的胸,笑嘻嘻的问道:「这个时候,公主也一定迫不及待了吧?」

  「迫不及待?什么迫不及待?你们要干什么!」

  这个女仆说完,就吻上了月眉,双手更是比男人更熟练的揉捏,这让月眉把
下面的一肚子话都憋在了肚子里,只剩下「恩恩」的呜咽声。

  月眉没搞清楚状况,完全被这两个女仆的动作给打愣了,不过她看到另外一
个女仆已经在宽衣解带时,就开始挣扎反抗了。

  压在月眉身上的女仆感觉到了月眉的挣扎,便慌张的起了身,乖巧的站在那
儿,一脸惶恐表情的问道:「公主你是怎么了,是奴婢们做的不好吗?您不是最
喜欢这个口味的吗?」

  这表现,如果再配上几滴眼泪,就算是身为女性的月眉也不禁会心软。

  「什么这个口味,这是怎么回事?」月眉有点生气的整了整凌乱的衣裳,问
道。

  她不是在生女仆的气,而是在生她表哥老K的气。

  虽然如秋想说的,表哥老K找他们两个来肯定会掺合这种东西,不过让人搞
不清东西南北,一上来就马上被推倒就有点生气了。

  那个压过月眉的女仆忽然响起什么似的,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着月眉说
道:「我们忘了公主你刚刚被光明神洗礼,记忆有些遗缺了。」

  「我叫夏莲,她叫冬荷。」国王体谅公主你身为十二女神剑士,终生不能与
男子交合破处,特地派我们两个来服侍公主。公主你以前说过,经常高潮能让你
的身体时刻保持活力,思维时刻处于颠峰状态,这些对你的实力提升都是有好处
的。

  「原来是这样……」月眉点了点头,心里已经被表哥老K雷的不清了……

  「那公主……还继续吗?」夏莲观察着月眉的脸色变化,一脸小心翼翼的问
道。

  「继续……当然要继续!」看着夏莲一副「弱受」的表情,月眉的恶作剧心
理不断攀升,她高声说道:「今天我们换一个玩法!你们两个把衣服给脱了!」

  夏莲和冬荷满脸的惊讶,不过也仅仅是停顿了一小会儿,就开始迅速的脱起
了衣服。

  作为伺候公主的女仆,这两个女孩子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心理素质不过硬,
怎么可能从千挑万选中获胜。

  月眉站在床上,居高临下一副威严的样子扫射这两个女仆。看到这两个女仆
诚惶诚恐的表情,她很是满意的模仿着电视剧里的女巫,「哦呵呵呵呵」的怪笑
了几声。

  两位女仆额头挂满了黑线,心里偷偷想着:「公主不会是因为神之洗礼而导
致性格异变吧!」

  月眉笑完,想起了以往秋想欺负她的片段,很是不爽的举起手,指着两个女
仆命令道:「以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就是你们的女王,你们两个就是我的性
奴,母狗,知道不?」

  原来月眉这小丫头想体验秋想欺负她的时候,当主人的滋味……

  「是,女王!母狗遵命……」两个女仆额头黑线骤然增多,但是也不敢不听
从公主的命令,训练有素并且心理素质极强的她们很快的就反应过来,四肢着地
并且高声喊道。

  月眉突然皱了皱眉,夏莲和冬荷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她十分没有成就感,
不过她又马上满心欢喜的问道:「女王我想尿尿了,你们两只母狗哪只愿意来接
女王的圣水?」

  秋想之前也让月眉喝过他的圣水,而且不止一次两次,月眉对于这种事情也
放的开,次次乖巧的一滴不剩的喝下,让秋想倍有征服感。加上秋想也时常有喝
月眉的尿液,所以这对月眉来说,并不是什么羞愧的事。

  但是眼前的两个女孩子不是秋想,于是月眉就起了玩弄欺负的心理了。

  「女王,母狗愿意接受您的圣水!感觉您赐给我们珍惜的圣水!」月眉刚一
说完,夏莲和冬荷就齐声答道,并且爬了上来。

  月眉头疼,这两个女仆的顺从,反而让她感觉不到征服感。她想象当中,秋
想每到这个时候胯下总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自己也应该很有快感的啊?

  两个女仆跪在床前,床上站着的是她们的公主,哦不,现在是她们的女王。

  月眉坐了下来,仰躺在床上,一副被你们打败了的口气说道:「要想喝我的
尿,就先把我弄到高潮吧!」

  月眉这小丫头片子,性格还是喜欢在性爱中处于被动的角色,即使她很想和
秋想一样尝试一下主动的滋味……

  由于月眉仰躺,没有看到这两个女仆目光里透露出的欣喜。我发誓,如果这
个时候她看到的话,她肯定会更加恶劣的进行凌辱计划!

  两个女仆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欣喜,这两女孩同时想到:「看来
这次神之洗礼,并没有让公主彻底变坏,估计也是换个玩乐的方式而已……那就
顺从吧!把公主伺候舒服,就是我们下人该做的……」

  「那女王……母狗们就来伺候您了……」两个女仆刚说完,月眉就感觉一双
手就罩住了她的丰胸,同时短裙连着亵裤同时被脱了下来。

  玩弄月眉胸部的是夏莲,这是她的拿手好戏,胸部十八般武艺,是她苦练多
年的绝技。而冬荷,则是将月眉的短裙和亵裤拖到小腿,就温柔的扒开了月眉的
一双阴唇,小舌头灵活的舔了起来。

  这两个小妮子伺候月眉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摸熟摸透了她
的敏感点。

  夏莲将月眉的上衣掀了开来,扒下了奶罩,一只胸使劲的揉捏着,另一只胸
用嘴巴轻咬重吸,换来换去,周而复始,让月眉连连娇喘,大声呻吟。

  而冬荷,将月眉的私处吻出涓涓淫水的时候,就将她的阴蒂含在了起来,使
劲的吸了起来,并用手指扣起了阴道外部。(处女膜没破,不能深入……)

  很快的,月眉女王就败退在两个女仆,恩,是两只母狗的夹攻下,娇躯开始
猛烈的起伏,完美无暇的脊背弓了起来,肆意的将如潮的尿液夹着阴精喷射了出
来,一直喷了一分多钟,光滑的地板已经是一片水迹。

  两只母狗爬了过去,乖巧的伸出舌头,贴着光滑的地面,舔吸了起来。

***********************************
  这个也是月眉系列的。不过由于标题打不下,就只打了这个名。

  全名是:《月眉系列之魔幻童话·女剑士白雪公主大战王子与七个小矮人下
属》,另外这个只是个开头的序,接下来的文章我很快就写好发上来。

  最后弱弱的问一句:驻站作者怎么申请的啊?我想申请……
***********************************


                (二)

  月眉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但是一看到两只母狗舔吸自己的
尿液的时候,性欲之火就又点燃了起来。

  「女王,您的圣水我们已经享受完毕!请您下达下一个指令!」两个女孩子
舔吸完地上的尿液后,齐声说道。

  让月眉来想接下来怎么玩,那还真是太伤她的脑筋了,以前和秋想在一起,
都是他出的主意,月眉逆来顺受。

  月眉眉头皱在了一块,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到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于是就问
道:「我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两只母狗有什么建议吗?」

  两个女孩子听完面露苦色,心里暗暗叫苦:「女王母狗游戏,无非就是女王
虐待凌辱母狗取乐,要我们自己想方式虐待凌辱自己,那还真是为人所难……」

  不过既然公主问起了,那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问题了。

  「女王,您可以虐待母狗的阴部和肛门……」夏莲想了会儿,始终想不出什
么花招来,就像月眉习惯了被动,也想不出花招来凌辱两个女仆。

  「工具有没有?」月眉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问道。

  「没有……请允许女王宽限一天的时间,我们这就去准备……」夏莲头皮发
毛的答道,生怕眼前的女王一个不开心,把她们拖出去吊死。

  「算了,瞧你们两个紧张的……」月眉看了一眼眼前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仆,
心想这个帝皇之家的仆人也不是这么好当的,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那就是脑
袋搬家的事,闹大一点,那就是株连九族十八代了。

  不过升上去的欲火还没消停,刚才这两个女仆给她的高潮也非常刺激,月眉
就命令道:「你们两个过来,夏莲来伺候我的阴道,冬荷来伺候我的肛门,我没
有高潮到昏迷之前不准停,明白不?」

  两个女仆听了月眉的话,如获大赦,感激涕凌,齐声高呼道:「感谢女王不
怪罪母狗准备不妥当……母狗这就来服侍您……」

  于是两个女仆与公主折腾了一天一夜,终于将体力旺盛的公主给舒舒服服扳
倒在床上。经过一天一夜的高强度锻炼,这两个女仆已经黑着眼圈,昏昏欲睡,
更兼着满身的欲火没有发泄,通体上下都是欲血沸腾,热气透过毛孔发散出来。
不过毕竟是困的要命,这两个女仆还没有自己发泄一遍,就拥着公主昏昏入睡过
去。

  第二天一早,月眉神采奕奕的在吃早餐,而两个女仆无精打采的在旁边服侍
着……

  月眉终于呼出了游戏菜单,查看了一下人物资料。

  姓名:白雪。

  性别:女。

  年龄:十八。

  身份:「特码德」(他妈的)大陆「玛丽隔壁」(妈了个逼)国唯一公主。

  事迹:公主刚出生时,曾被主神赐下神眷之光,之后,肌肤雪白如雪,就起
名为白雪。十六岁时亭亭玉立时,被主神赐名白雪,亲赐为大陆十二女神剑士,
于成年十八岁经历神之洗礼。

  状态:体力100%。血量100%。斗气100%。

  称号(被动技能类):

  白雪公主:肌肤润泽加成30%,肌色白雪加成50%,魅力加成5%。

  十二女神剑士:剑术伤害增加100%。

  被动技能:

  神卷之光:魅力加成20%,幸运加成20%,容貌上调20%,对异性吸
引度加成100%。女神光环:一切免疫加成10%,一切属性加成10%。

  属性(未加成状态):

  力量:84。(普通人30)

  敏捷:125。(普通人30)

  智力:86。(普通人30)

  魅力:531。(普通人100)

  幸运:?

  斗气:五级。

  魔法:一级。

  主动技能:

  剑术:一级。

  体术:一级。

  柔术:一级。

  附加状态:

  神之洗礼:一切属性加成100%。

  属性计算:[未加成状态属性*(称号加成+被动加成+装备加成)+装备
附加]*附加状态。

  游戏菜单有三个选项,人物资料只是第一个,第二个是任务菜单,第三个是
系统菜单。

  月眉关了人物资料后,就又打开任务菜单,只见里面显示:「主线任务:未
激活,需要完成七个支线任务才能激活。」

  「支线任务一:在皇家训练场中,将你的剑术技能,熟练度练到50%。」

  「支线任务二:请先完成支线任务一,完成后将激活支线任务二。」

  月眉关了任务菜单,又调出系统菜单。

  系统菜单里,只有一个退出虚拟世界的选项,月眉点了一下,却只换回一行
系统提示:「您正处于特殊副本中,无法退出游戏,只有任务成功或者失败后,
才能退出游戏。」

  「看来还非得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主线任务做完了,才能离开这里……不过主
线任务还需要完成支线任务激活,真是麻烦!」月眉心想着,呼过旁边的女仆,
问道:「皇家训练场在哪?带我去。」

  「公主您要去训练场训练?」夏莲问道。

  「我当然要去训练场练练剑术了……」月眉笑咪咪的把话风一转,指着夏莲
问道,「难不成还继续淫糜?」

  这话……把夏莲和冬荷羞得满脸通红,夏莲急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公
主您要去训练场的话,得先换上轻便的紧身训练装啊!」

  「这倒也是!」月眉低头看了一眼穿在身上的公主装,一拍额头说道:「那
就先换上剑士装吧!」

  于是,月眉在两个女仆的伺候下,换上了轻便紧身的紫色训练服,之后领到
了皇家训练场。

  月眉拿着手中的西式长剑,看着训练场里的几根木桩,额头不禁黑线冒了出
来:「什么嘛!我哪会什么剑术嘛!真是的,居然发布这样的任务,太可恶了!
出去后一定要修理一顿表哥!」

  愤怒归愤怒,月眉还是不得不拿起手中的剑,向木桩刺去。

  「请问是否切换和平状态到战斗状态,修正您发挥的属性值?(注:和平状
态,将属性的作用隐藏,这个时候您与常人没什么区别。战斗状态,您的每一举
一动,就会发挥您的属性作用。)」

  「请问是否使用剑术主动技能,修正您的攻击?」

  一剑刚刚斜斜歪歪的无力刺出,就得到了两个系统提示。

  果然,老K从来不是干那种有头无尾的事情的人,一切他都给你安排好了。

  「您开启战斗状态,您的每一个动作,都将发挥属性的威力。」

  「您开启剑术主动技能,系统将修正您的每一次攻击。」

  月眉将两个系统提示都选择了确定,再次将剑刺出去,果然与刚才那一剑不
同了:端正,平稳,快速;有力,敏捷,还富有余力。

  这个时候,月眉才终于与虚拟世界中的白雪公主这个十二女神剑士的角色相
融合在一起!

  神卷之光、女神光环,两大被动技能瞬间被完全的开启,月眉浑身上下都散
发出充满了圣洁神圣的味道,让训练场中所有的人都不禁痴了,连两个同性的女
仆,也深深的迷醉在月眉的光辉之下。

  不过这个时候,身为焦点的月眉却没有半点觉悟,只是感觉开启了战斗状态
和剑术主动技能后,每一剑都挥舞得和小说里的女侠一样威风,十分,乃至非常
的好玩,于是不断的向木桩挥剑,体验那种充满力量,发挥的淋漓尽致的感觉。

  「您的支线任务一已经完成,已经激活支线任务二,请查看。」

  半个小时之后,在所有观众都痴迷白雪公主那英姿潇洒的身影的时候,月眉
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她已经收到系统的提示了。

  「很好,这个虚拟世界做的真的就像是现实一样!」经过半个小时的运动,
属性高超的月眉也只是微微的出了些汗。她收起了剑,向两个女仆走去。

  她一边走着,一边打开任务菜单,查看了一下支线任务二。

  「支线任务二:消灭皇城西面森林里,一百只史莱姆。」

  「史莱姆!」月眉看到任务菜单里的提示不禁喃出声来,她的表情从惊讶,
到复杂,又到期待,最后满心欢喜。

  「居然是史莱姆!这回表哥会表哥会准备做什么?难不成是史莱姆控?」月
眉一想到等下将会被千百只史莱姆蹂躏凌辱,身体一下子就感觉软了下来,下身
私处,骚热难受。幸亏身边的两个女仆发现不对头,立刻将她掺扶起来,不然脸
就丢大了。

  回到月眉的住处,月眉就忍耐不住的伸手向私处摸去,跟在身后的两个女仆
有所察觉,于是也脱起了衣服。

  但是月眉嫌这样摸,快感不过强烈,顺手就抓起那柄西式长剑,隔着弹性超
好的紧身裤袜,就想长剑的剑柄插进去大爽一翻。

  「我的姑奶奶喂!千万使不得!」两个女仆一见情况不对,心里大呼完了,
也顾不得身上的衣服只脱了一半,挂在上面,马上冲上前去,将月眉手里的长剑
夺下,一脸后怕的将长剑扔出窗外。

  「给我!我要!」月眉已经瘫软在地上,满脸通红,浑身躁热,一脸痴迷的
一只手自亵,一只手伸在空中想要抓住什么。

  同是女人,这两个女仆自然知道女人在享受快感的时候,双手最喜欢有个依
靠,抓住些什么,于是夏莲将抓住月眉的玉手抓去,向自己的胸上放去,自己则
一头扑向了月眉的美胸,隔着紫色的紧身衣,就大肆按摩了起来。

  夏莲一边帮月眉营造快感,一边对冬荷吩咐道:「快去取工具来!」

  冬荷恍然大悟,急忙去公主的床下,摸出一个大盒子。

  于是……

  又淫乱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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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节进展有点慢了,下章我会提快,直接步入正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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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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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不想写工具里有些什么的,不过有读者跟贴期待,那么我就写出来……

  想了想,既然已经写成这么淫荡的浓口味了,不如让淫荡来得更猛烈些,让
我们这些淫男腐女们,自亵的更强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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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冬荷打开镶金镂空的檀香大木盒,从里面「哗啦哗啦」的倒出一堆东西
来。

  比较容易认出来的,就有犬尾巴、犬爪、犬舌头,一套犬装。然后就是猫尾
巴、猫爪、猫耳,一套猫装,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工具,比如菊花T型拉珠,各
类不同的鞭子。不过剩下有好多东西,就让人看不懂了。

  不过没事情,不是还有作者我在嘛,我就来为大家解说解说这两个骚女仆连
忙收集的装备里,有些什么。

  光龙之电旋圣具。

  这是一根奇怪的把柄,是的,它只有把柄,却什么都没有,只有把柄上的三
个按纽显得特别怪异的立在那,然后就是把柄的一端柄头上,雕刻着:圣具——
阿萨斯出品。

  好吧,让我来说说它的用处吧!

  这是一个圣女、女神、女巫等等要保持女贞的女人专用器具,当然,你也可
以拿来自己暴自己的菊花,保证你爽歪歪。

  它的主要功能是,由把柄内部的一个大型光元素组列阵纹,模拟出一根凹凸
不平,带着软刺的巨型阳根。

  由于它是由光这种有形无质的元素组成的,所以它并不会撕裂处女膜,并且
在光元素的作用下,还能很好的滋润外阴内阴,以及子宫。

  当然,这圣具上有三个按扭,不可能只有这一种功能。

  它的第二种功能,就是内部的一个微小的雷电系魔法阵,可以发射出一级到
三级的电量的雷电系魔法,让使用者的外阴内阴,以及子宫突然遭受到惨烈的雷
击,导致尿道失禁,高潮像狂澜一样袭来。当然,它的设计也是有目的性,那就
是利用强度的雷电系魔法刺激使用者,从而锻炼雷电系的魔法免疫能力。

  最后一种功能,也就是第三种功能,是一个小型的风系魔法阵,它产生的,
就是一个风系旋转的效果,再配上凹凸不平,带着软刺的巨型阳根,那简直是爽
到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像这类的工具,两个女仆还准备了不少,比如一个只有一个按纽的把柄,那
是光风雷三系的魔法鞭,也是由阿萨斯出品的圣具。

  由于它光风雷三系魔法的结构,使得抽在身上有强烈的麻烈电击感,让鞭打
的对方,绝对在直哆嗦的情况下,还产生强烈的快感,而且在光元素的滋润作用
下,对方不会产生太大的痛感,更不会受到伤害,最后就是风系的作用,按照网
游里的说法,那就是增加攻击速度100%。

  想想吧,淫男们!当你手拿着这根光风雷三系合一的魔法鞭,来抽打你的女
伴的乳头、外阴、阴蒂、肛门,你的女伴在高声呻吟,浑身哆嗦的情况下,幸福
的达到潮吹……这种征服感,是何等的满足!

  当然,这里不仅仅只有这两件装备,像这类以魔幻世界为背景的淫乱游戏,
绝对是不可能只有这两种另类的工具的!

  好吧,刚才说到哪了?

  哦,说到冬荷从檀木大盒子里倒出一堆东西出来了。

  夏莲眼快,马上就空出只手,指着那根光龙之电旋圣具喊道:「快把那根光
元素大鸡巴递来!」

  原来夏莲和冬荷在私底下,都已经亲身测试过这些工具了,私底下,他们称
光龙之电旋圣具为「光元素大鸡巴」。

  冬荷机灵的拿起大鸡巴,递给夏莲,夏莲接到手后,马上就埋头准备对付月
眉,也顺口说道:「你去那对精灵少女的吮吸来。」

  夏莲说完,就暴力的将月眉的紫色紧身衣下身撕开,露出月眉那一张一合流
着涓涓淫液,需要慰服的性感小嘴。

  夏莲按下第一个按扭,只见一阵柔和的光晕从冒出手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
鸡巴。

  她来不及回忆自己使用这根大鸡巴的情形,来不及怀念这上面一颗颗凹凸不
平的颗粒与软刺,就将大鸡巴无情的一口气捅进了月眉的阴部。

  天啊!好淫糜的一副画面!

  月眉跪倒在地上,脸贴着地面,流出痴痴的口水,美臀高翘着,露出一个像
黑洞一样的嫩红的肉洞,还有一个常年关闭着的菊花源。

  那透明的光元素大鸡巴就这么插进她的阴道,从外面看,可以清晰的看到她
那被撑开的肉洞,那道薄膜,甚至可以依稀的看到子宫颈。那蠢蠢蠕动的肉壁,
一口将透明的光元素大鸡巴给吞了进去,正使劲的挤压。

  光元素将月眉的肉壁撑起,肉壁因为光元素的凹凸不平变得面目不堪。它分
泌着带着香味的淫液,努力的紧缩产生快感滋润安慰空虚寂寞的身体。

  这根好色的光元素大鸡巴,捅进去的时候就启动了智能寻找G点的功能,马
上就找到了月眉的阴道G点,进行了强烈刺激的按摩。

  「啊啊啊啊……」月眉一阵尖叫,虚拟世界里,第一个G点的高潮就这样到
了。

  「你愣着干什么!不要停,公主喜欢高强度的刺激!现在不努力把公主弄昏
过去,等下我们就有的折腾了!」夏莲见冬荷愣在了那儿,想起了昨天奋战了一
天一夜才把公主弄昏拿下,心有余悸的对冬荷厉声吩咐道。

  夏莲有主见,冬荷柔顺,这是两个女仆的特点。

  冬荷也想起了昨天累得连自己自慰的时间都没有,就匆匆睡下休息的情景,
也不禁打了个哆嗦,俯下身去,用力的将月眉紫色紧身衣胸口两个点给撕开,将
手中的东西罩了上去。

  冬荷手里拿的,是阿萨斯制作的另一样圣具,名叫「精灵少女的吮吸」,其
实说白了,丫的就是一乳罩,带着吸奶和震动以及一些雷电的刺激,另外还带有
一个诡异的功能,那就是瞬间刺激产奶。

  冬荷一将「奶罩」贴上去按下按纽,月眉的一双坚挺的美乳就被吸出白白的
奶水来,通过奶罩的特有功能排射出去。

  下边的夏莲也不闲着,这个时候,她将大鸡巴的旋转功能打了开来,外阴,
内阴,就连子宫,都有一部分光元素大鸡巴在里头旋转。

  月眉刚刚高潮后还在余韵中回味,就又被刺激的「啊啊啊啊」的淫叫。

  这哪是圣洁的白雪公主啊!这简直是渴求被插入的母狗,渴求被精液射入的
妓女。

  「赶紧去拿那个肛门扩张的东西,今儿个不把公主弄昏,咱俩个就没法『舒
服舒服』了!」夏莲一边和冬荷说着,一边发狂的拿着大鸡巴,捅刀子一样的在
月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过可不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是透明的进去,汁
水四溅的出来,当真是美艳无比!

  这个时候,冬荷也反胯在月眉的身上,跪在她娇嫩的背上,将肛门扩张的圣
具插进了月眉的嫩菊里。

  异物的突然进入,让月眉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将双腿夹的更紧,
阴道和肛门同时更是使劲一缩。这反而让她的快感更汹涌!

  冬荷打开肛门扩张圣具上的按键,肛门圣具的前端,就喷出大量的液体。由
于菊花口已经被圣具堵上,所以大量的液体就向肛门深入涌入。

  能被称为圣具的利齐,当然不止灌肠这么简单了!

  月眉只觉得圣具里不断不断涌出液体,开头的那股液体,已经穿过直肠,灌
进了大肠,又通过大肠为跳点,向小肠里涌进。

  一时之间,月眉都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滋味,就仿佛那股液体是一根软枪,将
自己无情的穿透了一样,让他形容出那股滋味,却又形容不出来。

  总之这样的灌法,让他觉得快感淋漓!

  不过这还不是最惊悚最刺激的,接下来,那股液体居然还不满足,向着胃涌
进,然后又满上食道,居然逼着月眉张大着嘴,从口腔里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粘稠
的液体。

  「啊……」

  月眉一声尖叫,感觉自己被无情的用一根尖木从后门进,前门出的刺穿了一
样,一时之间,她忘记了呼吸。

  在窒息的情况下,高潮就像暴雨天里的海啸一样,一波又一波的不断攀升,
夏莲更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将光大鸡巴无情的刺在月眉的同一个伤口上,一刀一
刀的刺进拔出。同时精灵少女的吮吸,也有灵性的开始挤压震动月眉那硕大的双
乳,将奶汁不断排出喷射。

  月眉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让她的体力消耗了很多很多,但是她居然
还没有昏迷,只是十分疲惫的又无力的喘着鼻息,软得就像无骨的一样趴在了地
上。

  两个女仆很敬业,又开始慢慢的挑逗起月眉。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月眉所
有器官渐渐又开始有了感觉,于是整个房间里,回荡的是月眉高低起伏,浅叫深
嚎的呻吟,以及汁水四溅的扑哧扑哧声,和臀肉撞击时产生的啪啪啪啪声,响奏
成一段优美的旋律。

               (待续)

***********************************
  PS:和以前一样,贴图见2楼,呵呵。

  最后……

  一直在写H,拖了很多字,结果情节却没有写下去,我该死!

  接下来的那章,我会尽量将情节写下去,H的话,嘿嘿,等到有新奇的玩意
出现的时候,再H不迟。
***********************************[/font]

[[i]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2-2-16 09:15 编辑 [/i]]

lzddzqp 2012-2-16 09:16

081号作品:

[attach]1884128[/attach]

[font=宋体]              大世界之淫堕夜


作者:慕水散人
2010年01月0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这里是「大世界」的最高层,陈曼卿走下电梯,深吸口气,醇厚的檀香气混
杂着一些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入口鼻。脚下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蔓延到整个
视线所及的整个楼层,高跟鞋踏上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半封闭的长廊中,壁灯亮着微黄的光,到半截处,又像是坏了几盏,黑暗将
长廓分割成两截,从她这里,看不到长廊的尽头。背后,电梯栅门的闭合声就显
得分外刺耳。

  钢缆摩擦的声音里,电梯向下移动,这个楼层便等于被锁住了。楼层上似乎
一个人也没有,女人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她站在原地,平缓一下
自己的情绪,终于,她握紧了手包,缓缓迈进长廊里。

  她的目的地,707房间的房门很快就出现在眼前。实木门的正中央,嵌入
一条长条形的钢板,打磨得精亮,光可鉴人。

  女人停在门前,怔怔地打量上面映出的人影。黯淡的光线让姣好的面容模糊
了,然而身姿的曲线,却极尽清晰地展现出来。她穿一身墨地云纹乔其绒旗袍,
外面穿一件浅灰的长袖外套,配色极是端庄,却依然挡不住成熟丰满的身段,尤
其是腰身处那惊心动魄的弧线,任她的站姿如何端正,也无法减去半分颜色。

  她慢慢伸出手,抵在了门上,浅抹朱红的唇角微抿起来。这时她最习惯的动
作。长年累月在商界搏杀,令她不缺乏面对困境的勇气,虽然,眼下的境况决非
是用勇气便能趟过去的。

  她屈指敲响了木门。

  里面没有回音,她等了片刻,又略加大了力气,手指敲在厚厚的实木门上,
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特别清晰,但又很快被四壁吸收进去。

  房内仍然没有回应,不过房门却撇开了一道极微小的缝隙。

  陈曼卿怔了下,却没有太过犹豫,握着门把手发力,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灯光透过压花玻璃,隐隐照亮了玄关处的黑暗。从陈曼卿的所在的位置看过
去,似乎客厅内的灯光也不怎么明亮,里面似乎有人声。

  厅中应该就是那位把持大江南北私货往来三十年之久、声名赫赫的淮帮巨头
殷五爷吧。

  陈曼卿再次平缓呼吸,迈过玄关。眼前的光线又亮了些,四壁上繁复的花纹
在灯火映照下,极显贵气。「大世界」是海城最顶尖儿的豪华酒店之一,而这处
专为殷五爷准备的总统套房,布置自然更是奢华。女人却无心打量房间的环境,
转目去看客厅。

  而这时,很诡异的,打开的房门竟再次无声无息地关上,在门后的阴影中,
好像有人影在动。女人心口又是一突,不过,当然看到客厅红木靠背椅具组座中
央,那个正垂头喃喃自语的男子时,她立刻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在脑后。

  「子章!」

  女人惊喜的呼声惊动了红木长椅上的男子。对方猛然抬头,露出属于三十余
岁中年男子的成熟文秀的面庞,上唇两撇精心修饰的小胡子,也是海城最流行的
男子胡须样式。

  男子无疑是非常英俊的,衣着也还算整齐,虽然此刻脸色苍白得可怕。他极
为激动地站起身,不小心碰到了前方的茶几,便是一个踉跄。而这时,他的身边
却出现了一个庞大的身影。

  快步抢进客厅的陈曼卿呆住了,她看到她所关心的男子就像一只小鸡,被一
个足有两米高的壮汉揪着后领提起来,那张英俊的脸涨得通红,却是什么话都讲
不出来。

  那壮汉大步向门口走去,不可避免地要经过陈曼卿身边。女人本能地要去拦
阻,可那壮汉提着人,便似一堵山般压过来,她的身姿也算高挑的了,可仍只到
壮汉的胸口。那人甚至没有动手,女人伸出的手臂便被撞开,身子险些摔倒。

  被壮汉提着的中年男子脸色已经涨紫了,不知是窒息或是恐惧,他的眼底通
红,以近乎哀求的表情看过来。随后,壮汉宽厚的背部便挡下了一切,只余下男
子挣动的双腿,还偶尔得见。

  「子章。」

  女人又叫了一声,只是这次话音里却是不可抑止的惊惶。

  连着她的尾音,身后传过来一声咳嗽。这声音似乎有某种魔力,暗哑的声线
让人心跳失律,与前面发生的事情勾连起来,更让女人难以承受。

  她身子一颤,扭头看去,正见到一位拄着手杖的老人正穿过客厅侧面的一道
隔门,缓步走来。

  老人似乎刚刚从床上起来,仍穿着一身暗红缎面的长睡袍,腰间松松垮垮地
系条带子,露出枯瘪无肉的胸口。

  他面颊干瘦,眼窝也深陷下去,头上、尤其是双鬓的头发已经很稀疏了,灯
光下,额侧的斑点形成片片深浅不一的阴影,让人感觉到,生命和活力正在迅速
离他远去。不过,他走过来的时候,步伐虽慢却稳,腰背依然挺直,那根手杖更
像是一个摆设。

  虽然从未得见,可陈曼卿还是马上知道,眼前这个半截入土的老人,便是今
夜,用绑架威胁这样卑劣的方式,逼她前来的正主儿:淮帮魁首殷占山。

  看着老人慢慢走近,女人胸口像堵了层膜,呼吸都有些不顺。她又扭头,去
看所关心的男子,而这时,她只能见到外间房门开启又关上,被绑架的子章,又
不知被提到了哪里去。

  「既然你来了,那个王子章,也就不算什么了。等你回去的时候,他会坐在
你的车子里。」

  老人低哑缓慢的声音直接穿透了女人的心思。听到这位淮帮大佬的保证,陈
曼卿心里微松,但她也明白,事情绝对不会轻易地结束,她没即刻回答,缓了一
缓,让心绪澄清一下,才向老人欠身,并轻声招呼:「五爷安好。」

  老人嗯了一声,却没有正眼看她,仿佛刚刚的说话的对象不过是团空气。他
自顾自地在红木椅旁边的单人椅上坐下,缓慢的动作固然是一个老人所应有的,
可对此时陈曼卿来说,却是次不大不小的折磨。

  待到老人坐稳了,才真正拿眼打量过来。虽然他抬着头,可那姿态……怎么
说呢,就像是恶狼玩弄着已经到手的猎物,狮子巡视自己的领地。从老人昏黄浑
浊的眼睛里,陈曼卿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甚至连她的倒影都不见。

  被这样的眼神巡逡着,女人发现自己积蓄的勇气正迅速地消失,甚至双腿都
在微微打颤。

  便在她以为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时候,老人终于开口,语气竟是出乎意料地
温和:「请坐。」

  老人微笑示意,女人微抿唇角,努力用不卑不亢的姿态,在红木长椅正中央
坐了。这里还残余着她所挂念的男子的余温,这再度给了她抗争的勇气。

  她尽力无视老人上下打量的眼神,保持着基本的冷静,轻声说话:「子章无
意间冒犯了五爷虎威,您老人家稍事薄惩也是应该。不过,他只是一介文人,体
质虚弱,受不得苦,两日的禁足,大约也够了。望五爷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给五爷造成的损失,我们这里也会一力承担。」

  说着,她用修长的手指打开了手包,从中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大额支票,
调好角度,放在老人面前的茶几上,上面摩利银行的印戳非常醒目。

  老人却连眼角都不往那边撇一下,昏黄的眼神依然在她身上移动,仿佛自得
其乐。陈曼卿只觉得有只毛虫在她身上来回蠕动,既恐惧又恶心,偏偏还不能表
现出来,只能尽量轻微地调整呼吸,正要再说,老人却在此时开了口:「不用叫
什么五爷,那是一些不懂事的毛头们给我起的浑名。我与江督军有些交情,论辈
份,你倒可以叫我一声伯伯。」

  江督军……

  陈曼卿脑子里突地一眩,这个已经久违的称呼,恰恰击中了她内心里最虚弱
的部位。一时间,所有后续的步骤和说辞都成了一团乱麻,而这时候,老人的声
音依然在继续:「为什么你不问问,你那个王子章,是怎么冒犯我的呢?」

  伴着话音,老人从睡袍外兜拿出一张照片,随手抛出,平平地落在女人身前
的茶几上,正面朝上。

  陈曼卿怔怔地看着照片上印着的情景,那是一对激情相拥的人影。发生的时
间距今不过半个月,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她与和子章在自家的园林内散步,一
阵寒风骤起,她虽然披着罩衫,却不免向子章那边靠了下,便在这时,男子突然
情动,翻手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然后,便吻上她的面颊。

  照片上显示的,就是她在惊羞中本能躲闪,却被男人亲在颈上的那一刻。

  只有她本人明白,脖颈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她依然清晰地记得,在被子
章吻住的刹那,全身贯穿电流的刺激感觉。但是她从不知道,当时的她,竟然如
此不堪。

  照片上的女人,奋力搂着男子的肩背,扭动的肢体将平顺的旗袍扯出了怪异
的纹路,指尖几乎要扎透对方的外衣,看样子,甚至是要将男人的头颅按到她丰
满突出的胸乳中间。

  女人昂着头,朱唇开启,眼神迷离,似乎在呐喊着什么,纵然是最简朴的黑
白照片,可那美丽面容上,却仿佛焕发出最妖艳的颜色,昭示着女人在狂乱的快
感中彻底灭顶。

  她看着照片,好像遭到了第二次电击。只是这次,产生电料的原料,却是愤
怒、惊惶和羞耻。

  她咬着牙,怒视着旁边的老人,只可惜,对方完全不为所动,那低哑的声音
仿佛从地狱中透上来:「你以为,我在要挟你吗?」

  不给陈曼卿说话的机会,老人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继续道:「十二年前
你与江督军家的公子闹翻,携一对子女离家分居,甚至闹到离婚的地步,这也是
举世皆知。现在早不是旧朝了,女子独身,处个朋友,便是我这样的老古董,也
不会说什么……可是,这人不行。」

  「为什么?」

  女人的质问冲口而出,随即她便心中一慌,因为这无疑承认了她与王子章的
关系。老人却不在意,只是伸出左手,伴着话音,逐一曲下手指:「王子章,三
十五岁,宪京人,曾在艾美利那大学留学并留校任教,现任海城联合大学经济学
院的客座教授和荣誉院长……」

  「在如此年纪能取得这样成绩,确实是个人才。不过,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
功劳,无论如何,他都要感激那位在京城里含辛茹苦操持家务,供他留学西洋的
贤妻哪。」

  老人的嗓音沉缓沙哑,偏又滚滚殷雷,从陈曼卿心口碾过。震荡所及,她脑
中忽化为一片空白,只有老人不依不饶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脑子里回响:「你与
王督军的公子闹离婚是不错,可闹了十多年下来,毕竟也没有真的办成。」

  「现在,你寻个情人,偏又寻了个家有贤妻的有妇之夫,名不正、言不顺,
这是要给那些街头小报寻乐子么?堂堂尚云铺的陈老板,海城十大女杰之首,怎
么连这种事情都辨不清楚?」

  「不,他不是……」

  「不是?」

  老人摇摇头,再次抛出一张照片。当照片上,两个相互依偎,荡漾着满脸幸
福的男女映在陈曼卿眼中时,所有的坚持都崩溃掉了,她看到了上面虽青涩,却
明明白白是王子章的英俊的脸,还有那一行清晰的印刷体小字:王子章先生与徐
玉兰女士新婚之喜。

  「你糊涂啊!」

  老人的叹息声里,照片上另一位秀丽温婉的女子,唇边的笑容,仿佛也生了
针刺,而与之并排而列的,那沉醉痴狂的自己,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受人耻
笑的低俗而淫乱的娼妓。

  「曼卿哪,你可明白了?」

  女人僵硬地扭过脸来,她神智昏昏,只觉得对方那可憎的面目早已经模糊掉
了,那叹息般的声音虽不动听,却无论如何都要好过照片上那两次出现的男子。

  这念头方出,她心中却是一清。多年历练使她在即使自失自弃中,也保留着
基本的清醒,再看那以长辈自居的老人,依然是那苍老可憎的面孔,那昏黄的眼
神里,并没有长辈的慈爱,有的,只是难以测度的阴沉。

  然后,她便笑了起来,笑容里有几分自嘲,也有几分讽刺:「多谢殷伯伯的
提醒。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

  老人垂着脸,略一摇头:「你仍不明白,为什么以你的聪慧,竟然看不透这
么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其实这是病,是病就要治。」

  陈曼卿秀眉微蹙,心中莫名地有些烦燥。她当然明白,老人用这法子邀她到
此,必有所图,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心思去想太多。她此刻最强烈的念头,就是
飞奔到楼下,去向男子验证老人所述的一切。

  她深吸口气,摆低了姿态:「伯伯……」

  她准备借着表面关系的贴近,客套几句,及早脱身,可老人却用手杖在地毯
上重重一顿,发出一声闷响。女人心头一紧,当下便说不出话来。

  老人这才缓缓开口:「讳疾忌医的害处,曼卿你这样的聪明女人,应该很明
白。是不是?」

  说着,老人抬起头,昏黄的眼珠里,依然没有什么光亮,陈曼卿却觉得心口
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越箍越紧。

  她沉默了会儿,方勉力回应:「伯伯说的是。」

  声音极低极细,甚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老人微微点头,随后却不再说话。陈曼卿讶然看去,却见老人眼皮低垂,乍
看像是闭目养神,可细看去,那目光竟盯着她旗袍分叉处露出的半截小腿。她本
能地想缩脚,这时候,老人伸出了那根细长的手杖。陈曼卿屏着呼吸,眼睁睁地
看那杖尖探过来,轻轻点在她细滑温润的脚面上。

  今夜,她穿着一对墨色织锦缎尖头鞋,短高跟,两根细扣搭绊,是海城上流
社会的经典款式,与同色的乔其绒旗袍搭配,极见端庄雅致。

  而此刻,手杖杖尖正点在两根搭绊的中间,隔着薄薄的真丝长袜,包着黄铜
的杖尖既沉重,又冰冷。

  陈曼卿朱唇微张,那一声惊呼却堵在嘴边,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脚面上的
手杖似有千斤重,压得她的腿脚动弹不得。

  杖尖稍停了一会,便贴着长袜,缓缓移动。在后搭绊上勾了一下,轻打在她
的脚踝上。

  她终于让那声惊呼冲出了口:「五爷!」

  老人没有在意称呼的问题,他操控着手杖,淡淡道:「不要说话。」

  陈曼卿猛地一窒,这时,杖尖已在她曲线优美的小腿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那冰冷坚硬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袜,清晰地印在肌肤上。她微微颤抖,却突然失去
了移动的力气,只能僵硬地坐在长椅上,看着手杖慢慢上移。

  昏暗的灯光下,这根黝黑细长的棍子,似乎化作老人枯干的手指,在她的小
腿上慢慢摩挲。

  终于,杖尖挑中了旗袍的分叉点,被隔在膝下,没有再动弹。这时候,老人
抬起头,冲着惶惶然的女人,微微一笑。

  皱纹叠摞的笑容烙进陈曼卿的眼底,这一刻,女人忽地明白,不管老人之前
说了什么,有什么目的,现在,图穷匕现,他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自己已经跳
进了陷阱——为了一个发霉的饵食!

  她来不及体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老人忽地一抖手腕,坚硬的手杖像一条
噬人的毒蛇,蓦地上挑,从旗袍分叉处斜插进去,力量之大,几乎要把旗袍的下
侧的盘扣崩掉。

  杖尖撩过衬裙,重重地捅在她左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肉上。这一刻,陈曼卿忘
记了应保有雍容和尊严,她尖叫一声,其中充满惊惧与痛苦的味道。也在此时,
她突然恢复了行动的力气,仓皇地起身,想要逃离这个魔鬼的巢穴。

  只是,她忘记了,老人的手杖就别在她两腿之间。如此仓促地移身,老人只
在微笑中轻轻别了一记,这位向以雍容美丽著称的佳人,便在惊呼声里,摔回到
靠背长椅上去。

  这时候,别在两腿间的手杖再一扭,随即滑入了她的腿心。

  刹那间,所有的血液都冲上头顶,女人玉容涨红,想痛斥眼前那恶魔,可脑
子却又一片昏沉,所有的言语都混沌了,只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鼻音,与老人的
低笑声混杂在一起,辨不分明。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修长的腿线在绒料的旗袍下蜷曲起来。她又伸手,想抓
住那根作恶的手杖,但稍一动作,两腿之间,杖尖便又向内蹭了半分。

  颤呼声中,女人刚刚强挣起数寸的上身又无力地倒下,葱白的指尖擦着杖身
滑过。隔着三尺距离,老人咧开嘴巴,手上却极稳地平伸手杖,慢慢转动手腕。

  黄铜杖尖抵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女人最为细嫩敏感的位置慢慢碾动,逐分
逐分地陷进去。陈曼卿浑身颤抖,然而腿心处却因此愈发紧绷,即使隔着一层面
料她也能凭着肌体的触感,清楚感受到那侵入体内的浑圆而又带着尖锋的形状。

  「我赌里面已经湿了。」

  老人继续不急不缓地活动手腕,同时又将满带恶意的空气从口腔中喷出来:
「这是什么?这就是病!虽说你独身闯荡东方魔都,挣下好大一份基业。可是,
有多少年,没有男人抚慰你了?五年?十年?」

  失控的喘息声从女人口鼻间呼出来,与房间内弥漫的言语毒气和檀香气揉合
在一起,生成让人呼吸不畅的氛围,把内里的男女牢牢包裹住。

  「三十狼、四十虎,当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小新娘子,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
母亲了,可是曼卿哪,你还记得男人的滋味儿吗?想必是忘了,否则,你怎么会
让那样的小白脸勾了魂去?」

  陈曼卿贝齿紧咬,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继而从牙缝挤出音来:「他,终究,
是男人,你,不是!」

  老人呵地一声笑起来,笑音里并无怒气:「这个啊,你现在说了可不算。」

  说着,老人慢慢起身,弯着腰向前迈步,旋即探出手抓住女人纤美的秀足。
在设计精致的高跟鞋衬托下,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背呈现出最优美的线条,隔着一
层薄薄的缎面,那骨肉匀称的手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老人啧啧称奇。作为旧朝遗老,总不免有些玉人莲足的情调,他不喜欢所谓
的三寸金莲,只是对这个旧世代里,女人极私密的部位,存在一些别样的感觉。

  他用了另一只手,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从圆润的脚踝处,慢慢抚摸而上。

  隔着薄袜和锦缎鞋面,依然可以感受到女子肌体的温香。他可以感受到,女
人不自觉崩紧的足尖,在不可抑止地颤抖,这抖动透过手心,搔得人心里发痒,
名符其实的活色生香。

  老人喉咙发出混浊的嗬嗬声,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他猛地凑上去,张嘴咬住
了两根绊扣间,微微鼓起的丝滑脚面。口水立刻浸透了薄袜,长椅上的陈曼卿哀
鸣一声,又开始挣扎,老人的身躯却借着那势子压了下来。

  两人的肢体撞在一起,老人压在了陈曼卿的双腿上,却依握着女人的脚踝,
嘴唇和牙齿贴着鞋面,一路啃咬上去。女人剧烈地踢动,只是半截小腿都被老人
锁在怀里,根本发不了力。

  慌急之下,她只能用最没有效果的方式,哭叫道:「放开我,放开。」

  老人依旧亲吻着女人丝袜下的细腻肌肤,半个头都钻进了女人的旗袍下,含
混的声音吐出来:「那你也要先放开下面的棍子吧?」

  陈曼卿闻言一僵,这时候她才发现,老人的双手全都扶在她小腿上,并没有
抓着手杖,然而那根根子依然紧紧地夹在她两腿之间,整个重量都坠在她腿心,
那不过半寸许的一截便在其中摇晃、钻动。

  「放开,放开!」

  依然是带着哭腔的喊声,但意味儿已然不同。焦虑、羞愧、耻辱,还有那丝
丝缠绕上来的清晰的肌体感觉,混在一起,粗暴地揉捏着女人的心口,激射大量
的血液,一半儿冲上去,一半儿涌下来。

  「涨……涨了。」

  陈曼卿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小腿处的麻痒濡湿、心口的狂跳、面颊的
灼热,一股儿地反馈到脑子里,然而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比不过腿心处那越来
越强烈的肿胀感。

  被丈夫按在床上肆意轻薄的时候、夜深人静时用手指偷偷寻求快感的时候,
她也从没有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下身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就像刚才她能感觉到杖尖的形状,现在,她也能感受到两瓣花唇充血肿胀,
似乎整个都肥硕了一圈,死死吮住那侵入体内的圆锥杖尖,一层层地裹上去,仿
佛要撕开外面那层薄薄的布料阻碍,让那尖锋真正地贴着她的膣肉,再用力些、

  再深入些……

  她努力地张口,想把胸腔里涌动的火流喷出来,然而嗡嗡做响的脑子里,只
是又加上一层颤抖的杂音。气流在喉咙里上下滚动,堵得她几乎要窒息了,她就
像一个溺水将死的人那样,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她只能抓
着伏在她腿上的老人的睡袍,用力地拧动,就像半个月前的园林中,对她心爱的
人儿那样。

  终于舔食够了那特殊的美味,老人扶着美妇人圆润的膝头,心满意足地直起
身来,而他的口涎已经沾遍了陈曼卿小腿及足踝的每寸肌肤。由于女人揪着他的
肩头外袍,也就随之带起半身,两个恰好面面相对。

  与老人视线相接,陈曼卿散乱的眸光难得地凝聚了一瞬。她终于看到自己手
上抓的是什么,惊叫一声,女人立刻放开了手,身子也就随之滑落下去。不过,
很快,她纤细的腰身便是一紧,老人用与年龄绝不相附的力量箍住了她的腰背,
并迫使她的上身靠过来。

  两人的距离从未如此接近,陈曼卿甚至可以嗅到老人身上近乎腐败的气息,
然而此刻,她真的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枯瘦的面孔越
凑越近,血红色的舌头从嘴巴里伸出来,舔上她的面颊。

  濡湿的感觉渗入肌理,让她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突起,反胃的感觉
从未如此强烈,她只能闭上眼,努力偏过脸去,已经强忍很久的泪水终于流下,
再也止息不住。

  随着女人的动作,湿痕也迅速蔓延。老人凑到她耳下,张开嘴,先将那微晃
的珍珠耳饰含进去,旋又得寸进尺,轻啮美妇人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从耳廓
中呼进来,伴随的还有那暗哑的声音:「放不开?没关系,伯伯帮你。」

  说着,老人便腾出一只手,从旗袍下摆探过去,一边揉捏着女人丰满柔腻的
大腿,一边向上移动。女人的双腿一直在扭动,既像挣扎,又好像要把之间的手
杖挤迫得更紧。

  女人其实穿得非常保守,老人只捏了两把,便碰到棉布材质的底裤,老人并
不急于拔掉两腿间的异物,而是贴着底裤边缘的缝隙,将手探得更深。

  刚探进半个手掌,他的指尖便感觉到明显的潮意,嘴里啧啧两声:「真的湿
了。」

  对耳中漫入的话音,陈曼卿却没有什么反应,她现在昏昏沉沉的,已经没有
一个清晰的思路,只有肿胀的花唇间,那厮磨不断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侵袭过
来,点缀其中的,则是耳颈处,那令人作呕的沉沉暮气,两相结合,简直让她以
为自己已经坠入了地狱。

  老人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底下,他的手掌依在不断上移,指头在女人大腿内
侧来回摩挲,享受着那绝妙的触感;上面,他也将唇舌舔食的位置延伸到女人的
鬓角,两人的脸庞在不断地摩擦,柔嫩细腻和干枯瘦硬的皮肤就这么粘在一起,
场面极为不协调。

  女人的喘息声在加剧,体温在不断升高,身体的颤抖也时缓时急,而这一切
都落在老人的掌控之中,他依旧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美妇人发间芬芳的气息,偶尔
用舌尖扫过女人光洁的额头,很是赞赏这位三旬妇人如少女般白嫩细腻的皮肤。

  终于,老人似乎想起了要做的「正事」,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手掌从女人的
内衣中抽出来,但没了紧绷的衣料的阻碍,他很快便抚上了女人湿热的阴阜,虽
然那里隔了一层,同时还有一颗棍子碍手碍脚。

  陈曼卿低吟一声,鼻音柔得发腻。被老人挤在胸腹间的秀足猛地崩紧,笔直
的足尖已经捅进老人的睡袍里,隔着鞋尖缎面,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老人也低唔出声,枯瘦的身子颤了颤,探到美妇人腿心的手掌突地加力,隔
着薄薄的面料,揪住了几根细茸。

  疼痛和快感同时传导上脑,随即反馈到女人全身。

  陈曼卿「呀」地叫出声来,身子本能地蜷曲,但由于此时的姿势,倒像是努
力融进老人的瘦躯里面。

  她的右腿几乎完全对折,压在高耸的胸乳上,挤迫不休,让她难以呼吸,只
能又尽力后仰,将白皙修长的颈子完全显露出来。

  这对年龄差了几乎两个世代的男女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相较于已经精神恍
惚的陈曼卿,老人更清楚自己这付身躯已经快到到了忍受的极限。他喘着粗气,
稍稍挪动身子,让美妇人崩紧的足尖暂时离开他已经要爆炸的下体。

  然后,他探进旗袍深处的手指握住了手杖前端,虎口就顶在肿胀充血的花唇
上,中间只隔着一层完全被淫汁浸透的布料。

  老人并不急于将杖尖拔出来,而是像最初那样,慢慢转动手腕,听着耳畔美
妇人发出的迷乱与不安共存的低吟,陈曼卿刚刚还要大口呼吸,现在却又必须紧
咬银牙,才能保证自己不在一波又一波潮涌而来的刺激中,身心崩溃。她像蛇一
样扭动娇躯,似乎要从老人的钳制中脱开,又好像在追求更为强烈的快感。

  她的身躯似乎要在这矛盾的动作里融化掉了,整个身子都湿漉漉的,汗水已
经打湿了鬓角,而更强烈的气息则流动在旗袍下,氤氲生香。

  这时候,老人哑声笑道:「曼卿侄女,我可帮你拔出来了!」

  说是这么说,可老人的动作与他所说完全相悖!

  话音方落,老人手上发力,不是向后,而是朝前猛地一捅。虽说有手掌的固
定、有底裤阻碍,可杖尖还是在膣肉的重重包裹下,硬生生挤进了寸许,尖锋几
乎已经撕裂了前方薄薄的布料,与柔嫩的膣肉直接接触。

  「呀!」

  女人再度尖叫起来,她的身子抵着老人的手臂,大力后仰,本来平整纤细的
腰腹处,几乎要挺成了弯弓状。大片的潮红颜色迅速蔓延,灯光下,如瓷如玉的
面颊更闪着眩目的酒红光泽。

  她无意识地抓住了老人的手臂,上面却没有半点儿力气。朱红的唇瓣尽力张
启,又在不停地抖动,尖叫声过后,所有进出的空气都堵在喉咙上下,使她最后
一点儿自制的力量,也在窒息中迅速抹去。

  而此刻,老人低笑着用力,进入膣道足有两寸的杖尖就这么给拔掉,没有任
何拖泥带水。

  女人再度剧颤,而她的躯体已经弓到了极限,将出的嘶喊声被截断在喉咙里
只有仿佛濒死时的「呃呃」声响,间断地挤出来。

  所有的意识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薄雾,那里面,空虚和充实在刹那间对撞在一
起,致命的冲击瞬间贯穿全身,恍惚迷离中,陈曼卿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朵妖艳的
玫瑰,在虚空中绽放,无比的舒展、放松,最后就连躯壳都化销掉了……

  花房绽裂。

  酥麻温热的浆汁喷射而出,打在已经湿透的裆布上,随即便殷出去,部分黏
腻的热汁顺着股沟和大腿流下,与浸出的汗液混在一起,渗过衬裙,沾染到华美
的乔其绒旗袍上,慢慢变凉。

  陈曼卿睁大眼睛,目光却完全丧失了焦距,她在不停地抽搐,似乎随时都会
死过去。老人已经放开了搂腰的手臂,任其横卧在冷硬的红木长椅上,他也随后
压了下去,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美妇人微微抖动的朱红唇瓣。

  随着体位的变化,陈曼卿曲起的右腿无力地放下,老人直接压在了她的胸脯
上,柔软中带着坚挺的触感非常美妙,刺激得老人口涎分泌更多,而其中大部分
都流进了女人的檀口中,随即被她无意识地吞咽进去。

  上面唇舌相交,下方,老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终于厌烦了「隔着一层」的
滋味儿,勾着旗袍下大半濡湿的底裤向下扯。女人的身子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可
自拔,只知与老人口舌交缠,唔唔连声,啾啾作响。

  底裤很快被扒到膝盖以下,随即滑落到女人脚踝处,老人不再管它,又将手
探进去,抚上女人腻滑的阴阜。上面大半都被花浆浸得湿了,老人的手指就划着
涩涩的细茸,直落到花唇上方,轻车熟路地捻动两下,便掐住那颗已然硬挺如珠
的相思子,稍一用力,女人便娇哼出声,再度崩紧娇躯,蛤口处浓浆流注,竟是
又丢了身子。

  浆汁喷到老人手心里,黏腻温热,老人攥了一下,旋又将其涂抹在女人腰腹
周围,雪股丰臀,皆不放过,来回几遍,愈使得女人香肌柔滑,令人爱不释手。

  陈曼卿先后两次花浆溅射,早已经被冲得神智昏沉,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屈
腿摇臀,放老人方便施为,口鼻间的浅吟低哼更是柔腻,勾人魂魄。老人猛吸了
一口美妇人的香唾,意犹未尽地支起身子,旗袍下的手掌涂抹得更是快活。

  他开始脱去女人披着的外套小褂,同时赞道:「都道『二八佳人体似酥』,
却没想到,曼卿侄女已经是位『二八佳人』的母亲,这遍体香肌却毫不逊色……
妙啊!」

  昏沉中的陈曼卿忽地一个激零,老人只以为刚刚碰到了女人哪处敏感点,又
笑着在那细嫩的大腿内侧掐了一记,另一手则将浅灰小褂褪至肩下,返手又去解
旗袍领下的盘扣。

  盘扣解开,当下便露出女人一截玉雪般的颈子,肌理中晕着一层酒红颜色,
加上之前她香汗淋漓,只是被绒料的旗袍挡着,这一解露,当下便有氤氲体香漫
出来,衬着颈下肌肤渗出的晶莹汗珠,实是香艳到了极致。

  「果然绝妙。」

  老人急不可耐地伏下身子,在此初露的香肌上一阵啃咬。他没有留力,一口
下去便一圈血印,女人秀眉紧蹙,螓首摇动,似乎不胜其苦,可越是这样,越惹
得老人性子激发,牙齿愈发用力。

  而这时候,陈曼卿其实已经清醒了,那「二八佳人」的言语像一根尖针,扎
在她心口上,高潮后的恍惚像是被一盆冰水冻结。

  「茵茵,我的茵茵!」

  陈曼卿突然想起了她的女儿,那个年仅十五岁,却已经是光彩夺目的美丽佳
人,那是她的心头肉,是她万金不换的珍宝。而此时,眼前这个不住羞辱她的恶
魔,却提及了尚在海城内的女儿,况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

  此时此刻,在理智之光的照射下,腿心的刺激和颈下的疼痛已经完全无法给
她任何快感,所留存的惟有痛苦和耻辱。老人的手指已解开了第二颗盘扣,正插
入她腋下,去摸索下一颗。

  她的身子已被玷污了,难道还要她最心爱的女儿也一起落入地狱吗?

  女人紧咬银牙,强迫自己忘掉正在遭受的屈辱,移开扶在老人臂膀上的手,
慢慢摸索到一侧的茶几上。她现在只想着,找件什么东西,给眼下正尽情凌辱自
己的恶魔一记狠的。

  鬼使神差般,她摸到自己带来的手包。感觉到其中沉甸甸的份量,她脑子一
热,勾起提手,狠狠地挥过去。

  毕竟大半身子都在老人的钳制下,陈曼卿出手偏了,手包只是砸中了老人的
后背,发出「卟」地一声闷响。然而那出人意料的重量,还是让老人惊了一下。
他挺起上身,昏黄的眼珠仿佛野兽的寒瞳,阴森森地盯着女人的脸。

  陈曼卿被老人凌厉的眼神慑住了,但很快,她便想起了一件极关键的事。她
猛地拱身,出其不意之下,竟然将身子挣出半截,腾出另一只手来,去掏手包里
放着的东西。

  然而,当她的手将那件冰冷的铁器握紧之时,她的手腕也被老人枯干瘦长的
手指扣住。老人的手指上还沾着女人乳白的花浆,黏腻微腥,整个情景看起来,
透着极荒谬的味道。

  陈曼卿的俏脸霎那间一片死灰。

  老人缓缓用力,将女人的手拉出来,随之而出的,则是一把绝不应出现在这
个房间内的物件。

  一把小巧却又货真价实的左轮手枪!

  昏暗的灯光下,这把长约半尺的枪械,闪着耀眼的银色光芒,枪把则是由光
可鉴人的红木制作,与其说是杀人的利器,还不如说是一把供人赏玩的艺术品。

  女人却把它当成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扭动手臂,想要将枪口对准目标,
只是,身经百战的老人只是稍使了个手法,便将这把左轮夺了下来,而枪口则有
意无意地从女人眼前扫过。

  陈曼卿的娇躯再度僵硬,一切动作都静止下来。

  老人却不去看她,而是熟练地把玩着枪械,还有闲推出转轮,察看其中塞了
几发子弹。

  弹巢是满的。

  老人缓缓点头,脸上再次浮起笑容:「传说中,曼卿侄女初到海城时,南城
的金胖子目不识珠,强摆酒席,图谋不轨。而曼卿侄女则怀揣枪械,慨然赴宴,
一顿酒吃下来,反把金胖子惊出一身冷汗,至此再不敢冒犯……当年侄女所持的
枪械,是否就是这把?」

  陈曼卿朱唇紧抿,没有任何回应。

  老人并不在意,他虽是笑着,可脸上再不见之前的急色贪婪,只慢慢推上转
轮,发力一拨,转轮便在细密的机轴滚动声里飞转起来,当转轮停下,黑洞洞的
枪口也指上了女人的眉心。

  女人紧抿的唇瓣仍有些微颤抖,只是鼓尽勇气,与老人的眼神冷然对视。就
算是死,她也要死得有尊严!

  然而,老人偏不让女人如意。他一只手握着枪,另一只手则再次探入女人右
腋,解开了第三颗盘扣,随即慢慢撩开了覆在女人酥胸上的半边衣襟。

  下面是一层纯绵质的衬裙,用料却极为俭省,吊带的样式,彻底暴露了美妇
人光洁浑圆的肩头。三颗盘扣的数目还嫌太保守了些,撩开的衣襟下,半边晶莹
雪乳顶着衬裙上沿,恰是欲掩还留,随着美妇人的呼吸,微微起伏,晶莹眩目。

  老人的呼吸窒了一窒,脸上笑容里便又掺入了其它的味道。他的手沿着女人
肩头移下去,按在柔腻的乳峰侧方,轻揉慢挤,让这半边丰乳时刻变幻形状。

  陈曼卿却是最惧这样的结果:死则死矣,何苦再遭凌辱,以至死不瞑目?

  她再也忍耐不住,悲呼道:「你杀了我吧。」

  老人闻言,却是失声而笑,手上的力道却是下得更重,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
挤出来,疼得女人俏脸已是变了颜色。

  偏偏老人的话音愈显亲切柔和:「曼卿侄女这话并不稀奇,这几十年里,有
不少人这么求过,失望的有,如愿的也有。其间倒没什么标准,一切全看伯伯我
的心情……你来猜,我现在又是怎么想的?」

  陈曼卿死抿朱唇,强忍着酥胸受人亵玩的耻辱感,再不发一言。

  老人摇了摇头,就那么扣动扳机。

  女人的脑子嗡声一响,两耳间瞬间充斥了高频的杂音。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
候闭上了眼睛,眼前的黑暗里却是闪着无数的金星,恍惚中就连房子都在晃动。

  依稀间,击锤的撞击声散去,随后便是冗长的静默,直到老人的大笑声响起
来。

  陈曼卿颤抖着睁开眼睛,却见老人握枪的手略微展开,几颗黄澄澄的子弹便
从中漏出,掉在地板上,笃笃连响。不知是什么时候,转轮里的子弹已经被卸了
下来,刚刚只是一记空枪罢了。

  「让曼卿侄女见笑了,这小戏法屡试不爽,我每碰到这情形,总忍不住拿出
来耍耍。」

  老人眉眼褶子密若蛛网,在笑容里愈发深刻。他笑得开心,陈曼卿却恨不能
一口吐沫唾他脸上,只是,当这本能的愤怒过后,女人全身却又一阵虚脱,刚刚
她真以为自己会死掉!

  直到这个时候,冷汗才大量地沁出毛孔,凝成一条细碎的珠串,顺着背脊流
下。

  老人笑罢,又在摇头:「我本以为,曼卿侄女不像那些的村俗女子,动不动
便要寻死觅活,哪知……」

  「求死作什么?这把梵德左轮,虽像是个摆设,但真打出子弹,侄女这姣好
容貌,当下便要面目全非,与烂柿子、碎西瓜一般无二。这难道就是你这位海城
女杰所要的死法?退一万步讲,你死了,一了百了,可你那刚娶了如花美眷的儿
子、仍在读书的美丽纯真的女儿,又该如何?偌大的尚云铺,交到这一对儿女手
里,你可放心么?」

  陈曼卿艰难地维持着胸口那点儿血气,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凄惨的死法,也不
去想一对心爱的儿女,而是勉力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冷笑:「老贼,若你还是男
人,便给我一个痛快!」

  「好,这才有了些海城女杰的气魄!」

  老人赞了一声,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点头道:「我与曼卿侄女说了这
么多,并非是存了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也不是真看在那位『三省督军』的面子
上。说到底,我还是更佩服贤侄女巾帼不让须眉的胆色……还有那么一点点儿的
运气。」

  老人再度打开手枪转轮,又将手腕转了个方向,让陈曼卿可以看到转轮内里
的虚实。

  只一眼,女人的视线便被钉死在呈梅花状排列的弹巢上。

  弹巢确实是空的——六个弹巢,空了五个。另一个,则明明白白地塞着一颗
黄铜子弹,圆环状的火帽晕着一层黄光。

  「那确实是个戏法,但并不完全是……没有人可以在拿枪指着老夫的脑袋之
后,能够不付出任何代价。贤侄女可明白了?」

  老人拧回了手腕,随即重复已经做过的动作。推上转轮,手指拨动,转轮旋
转,然后,枪口指上了女人的眉心。

  「我们不妨再试一次,瞧瞧贤侄女是否还有那样的好运气!」

  陈曼卿的眼眸大睁,努力想要盯着那漆黑枪口,然而老人却将枪头下移,重
重地点在她的眉心处,抵着她的头向下按,直到她的身子被定在长椅上,动弹不
得。

  女人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任鲜血流淌。

  老人不像上一次那么干脆,贴在扳机上的手指迟迟没有动作。而随着时间流
逝,女人的目光渐渐地无法凝聚,视线从枪管上移,前一刻还扫到了扳机上枯瘦
的手指,接下来,却变成了那布满了老人斑的干瘪胸口,当然,那有那张微笑多
皱的脸。

  她强迫脑子要一片空白,可是,无数的念头根本封堵不住,蜂涌上来。

  「我会死吗?」

  「我死了,长信和茵茵怎么办?」

  「也许,那颗子弹已经给卸下了?他在吓唬我?」

  她希望从老人的脸上看出端倪,然而那丑陋可憎的面容像是笼着一层烟雾,
不停地变化、扭曲,有如一针毒剂,注到她心脏里。

  女人的心脏在挣扎中尖叫、哀鸣,用力鼓动胸腔,丰盈的乳球也为之震颤不
休。老人仍在揉动那半边雪乳,也牵动着女人的心思,偏移得更远:「他分明想
要了我的,他的手还在动!」

  「他对我还有兴趣,他只是在吓唬我!」

  「这么好的身子,他怎么舍得毁掉?」

  这时候,仿佛有某种磁力吸引,她的视线再度投射到扳机上面,那里,老人
的手指非常稳定……稳定地扣下去。

  女人的身子在抖,她用尽全力,想让自己的头颅向后仰,可下方就是坚硬的
木椅,任她如何挣扎,也不可能避开眉心处重重压着的枪口。

  枪里没有子弹、他不会杀我、他不可能开枪!

  击锤慢慢后移!

  不会、不会、不会、他不会……

  「不要!」

  女人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叫声冲出喉咙的刹那,老人扬起了眉毛,但
还没有下个动作,持枪的手便被女人双手紧紧抓住。

  「求您了,不要,不要!」

  陈曼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只是死死抓着老人的手,像孩子争夺
玩具那样,去扳老人枯瘦而坚韧的手指,在徒劳的努力中,泣不成声。

  老人低笑起来,笑音在干瘪的胸腔里回荡。随即,他松开握着的丰盈雪乳,
腾出手来,过去抓着美妇人的右手,将其强行扯开。

  女人的神智依然恍惚不清,但她却从老人的笑声里,本能地感觉到,周边的
杀气已经消散掉了。她迷茫地抬起泪眼,再度与老人的目光接触。

  老年人混浊的眼球,此时却仿佛拥有了魔力,一眼看去,陈曼卿便似被猛兽
盯视,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头来。

  老人将女人的手举在嘴边,轻吻了几下,旗袍的袖子滑落下去,露出一段白
藕般的手臂,映着灯光,仿佛美玉雕成。落在了老人眼中,更惹得他心头火苗燃
动,当下扯着女人纤手,移到自己的胸膛上。

  女人的身子仍未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便是手腕被老人握紧,纤长的手指却还
是微微抖颤。拂在老人皮肤上,痒丝丝的,颇是舒坦。

  老人深吸口气,让这柔嫩修长的手指沿着胸口慢慢下滑。他的睡袍本就系宽
松,在之前的扭动中,系带已是半开,此时一触,便中分两边。睡袍下的瘦躯,
根本就是完全赤裸的。

  陈曼卿似乎明白了老人要做些什么,本能地想抽回手,然而反抗之心才起,
耳边便听到老人的低低笑语:「当前乱世,人无枪不能立足。可瞧你这手,纤秀
水嫩,柔若无骨,便是握紧了那左轮,也不要指望有什么作用。真要求得一世安
宁……嘿!」

  他抓着女人纤手,向下一按,继而大笑:「还要看这杆!」

  女人的手指碰到了一条火烫的事物,那一刻,她仿佛被火烧到,本能地要缩
回手去,然而,她的手腕被死死扣住,回抽时,反倒是轻微地挫伤了筋。这小小
的本能反应,也就被抹杀干净。

  手腕的疼痛让陈曼卿的脑子清醒了些,是的,是真的清醒了。她略微张启红
唇,吸了些许凉气进去,控制住喉头的哽咽,然而却无法让眼泪不再流下来。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现实,那根本不是所谓的勇气或信念所能抵御的。老人
就像亵玩她的身体一样,玩弄她的尊严,从她进入这个房间起,她的命运……至
少是今夜的命运,已经彻底注定了。

  便是老人现在松开了钳制,她也没有抽手的勇气。

  她闭上眼睛,冰凉僵硬的手指慢慢垂下。冷热迥异的感觉稍一接触,一条半
软不硬的活蛇就弹起来,直钻进她手心里。

  手指在颤抖中弯曲,慢慢贴合那条丑物的轮廓。老人同样抽起了凉气,身子
再度压下去,先移开那碍事的枪械,随即寻着美妇人朱红的唇瓣,一口含下。

  女人没有抗拒,而是主动吐出香舌,任老人含漱拨弄,对老人滴落的口涎,
她也逐一咽下。低细的鼻音慢慢流溢出来,随着老人的口齿轻重,时缓时急,撩
人心弦。

  老人当真松开了手。不止是下方,便连握枪的手,也一并松了。精美的左轮
掉在地毯上,没有人去管它。

  在老人身下,女人的手仍然冰冷,纤细的手指则捋着薄皮,慢慢套弄。这动
作缺乏技巧,也非常机械,然而,在她手心里,鼓涨的阳物却是要爆炸了一般,
跳动不休。

  「妖精,真是妖精。」

  老人嘴里含糊的嘟囔一声,再死力吮了一记,方艰难地离开美妇人的红唇,
喘息声仿佛是在吊风箱,显得吃力之极。

  但很快,刚抬起的头又埋下去,从美妇人弧线优美的下唇瓣,一路下啃,直
到陈曼卿最为敏感的玉颈处,顶得美妇人不得不尽力后仰,将修长柔嫩的脖颈完
全展露,任身上的恶狼磨牙,旋又伸出舌头,舔食不休。

  美妇人的鼻音愈发销魂蚀骨,老人听得心底发酥,不免的得寸进尺,止住啃
咬,笑道:「陈老板这勾魂之音,却是勾谁的魂?」

  陈曼卿才得喘息,又听到老人的称呼,立知其意。她直视老人已然发赤的脸
庞,半晌,方惨然笑道:「有殷伯伯在这儿,侄女唤的自然是伯伯您。侄女这副
身子,全赖伯伯垂幸,万不能有此见外的话……哎!」

  她话未说完,老人已听得兴发,握着美妇人半边乳丘,猛一发力,登时破开
衬裙,让这浑圆的雪乳彻底暴露出来。

  妇人的丰满成熟,尽显于这丰硕坚挺的乳球上。

  老人一手连半边都握不过来,当下用力更重,恨不能将这只雪乳掐出汁来。
美妇人单身多年,又生活优渥、注重保养,虽是三旬年纪,那一圈乳晕仍是淡淡
着色,鲜嫩养眼。被老人把玩了这么久,女人早已情动。吃手指稍一拨弄,那粒
小巧乳首,便充血挺立,坚硬若宝石。

  老人看得眼热,当下俯身啮咬,只觉得汲着奶油似的乳峰雪肤,齿间爽脆无
比,加上女人不堪痛楚的呻吟缭绕耳边,身下仍被素手套弄的阳物,已是隐然酥
麻欲射之状。

  「好,好。」

  他一边赞声不绝,一边伸臂,让身下纤纤素手暂且停住。得了空闲,他便从
美妇人身上滑下,半跪在地毯上,两手展开,一手插进女人颈下,另一只手则抄
着她已经酥软的腿弯。女人什么都不想,美眸似闭非闭,任他施为。

  「把贤侄女这等尤物摆在长椅上,未免太不识情趣……」

  老人在陈曼卿耳边低笑,同时发力,竟将这位高挑丰盈的美妇人横空抱了起
来。女人没想到这行将就木的老人竟然还有这把力气,惊呼一声,玉臂本能地圈
住了老人的脖子。

  老人借力,头向下弯,又在女人玉容上亲亲啃啃。陈曼卿无奈,只有轻移颈
项,似拒非拒,以示迎合。老人亲得兴发,又是大笑一声,就那么稳稳迈步,朝
着里间去了。

             【081号作品完】

***********************************
  后记:发此文,其实只是为了借岁末活动之际,治治自己的懒病。否则这个
长篇构思,真可能永远憋在肚子里,不见天日。但比较囧的是,因为是第一次写
色文,对谋篇布局很不熟悉,一万五千字的文章,竟然全是前戏……

  虽然接下来要玩真的,可架不住临时有事,几日内不能动笔,只好把已完成
的部分先发上来,其余的部分,看看能不能在征文活动结束前发上。就算时间不
允许,在可以想见的数年内,我还是会慢慢地把这篇文章完成。

  参加此次活动,没有获得太好成绩的想法,只是请各位色友斧正,以助我理
清思路,为一个比较漫长的色文写作生涯开个好头。
***********************************[/font]

lzddzqp 2012-2-16 09:18

082号作品:

[attach]1884130[/attach]

[font=宋体]               江湖险诈


作者:FinalFantasyXI
2010年01月06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青城派乃是武林八大门派之一,虽然威势不及少林武当但也算的上是武林中
的名门大派。

  在青城派的内院之中传来着男女的嬉笑之声。

  「啧啧啧……小美人儿妳那滑不溜手的雪肌摸起来真的是吹弹可破阿。」一
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抚摸着一名年仅十六岁的清纯少女。

  「唉唷好讨厌,连掌门平日瞧您这么道貌岸然,没想到骨子里……嘻……」
那名涵涵撒娇道。

  「哈哈……在怎么正派的男人只要见着涵涵妳都会露出男人的本色,除非他
不是男人。」连沧岚笑道。

  连沧岚说着说着双手慢慢褪去涵涵的萝衫,那雪白的嫩肌登时展露无遗,连
沧岚吞了吞口水,双手抱着涵涵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涵涵那沉鱼
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
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着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
在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磨蹭。

  涵涵霎时桃腮羞红如火、娇艳无伦,低声撒娇,道:「连掌门人家还未经人
事,等会儿您可要轻些唷。」

  连沧岚笑道:「好好好,我会好好疼惜疼惜妳的。」

  正当连沧岚将涵涵双腿掰开,准备棍破密穴之时,涵涵手上偷偷拿着一根银
针,冷不防的往连掌门头顶插上去。

  正当涵涵要得手时突然手腕被一股庞大力道拉住,涵涵一征,只见连沧岚右
手箍着涵涵手腕淫笑道:「像妳这雏儿想在我面前弄鬼?也未免太小觑我了。」

  连沧岚将银针丢在一旁捏了捏涵涵的俏脸道:「雏儿是妳送上门来的可别怪
我棍下无情阿……哈哈哈。」

  连沧岚挺起怒目贲张的粗长肉棒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玉沟中顶去,狰狞狸
红的火烫龟头甫一挤迫开无比娇嫩的紧闭阴唇。

  「啊,好……好痛……」涵涵一声淫叫开启了这场肉搏战。

  「喔……喔……喔。」微微的刺痛传自贞洁圣地,涵涵眉紧蹙,凤眸迷离,
一行晶莹的清泪沿着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
交织。

  连沧岚只感到龟头被涵涵那温软呢喃的肉壁包夹的十分舒服。

  「呼呼……真够紧阿。」连沧岚赞道。

  粗壮的阳具在深遽幽暗的阴道内不断钻探深入,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硕大
浑圆的滚烫龟头在一路深入磨蹭着粉嫩的肉壁,连沧岚感受着阴道内火热腻滑的
膣壁和滚烫的粘膜,嫩肉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

  「啪啪啪啪。」两人交媾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连沧岚越干越起劲,每一下抽
插均顶入涵涵花心之中。

  正当连沧岚快活之际,突然脸色一变,大叫道:「妳……」咚的一声连沧岚
倒地不起脸色泛黑已中了剧毒而死。

  涵涵笑道:「想不到我的小穴剧毒无比吧,但没想到对付你这家伙竟会让我
失身,这倒是使料未及。」

  涵涵搜了搜连沧岚的尸身拿了串钥匙,心道:「那东西应该便是用这钥匙开
吧。」

  青城掌门暴毙而亡的消息没几日便传遍武林,但无人知道真正的原因为何,
只知道传言中连沧岚房间被人搜过至于少了什么也是无人知晓。

  更离奇的是崆峒派掌门几乎也在同时传出死因,短短时日八大门派的两位掌
门均死于非命,成为江湖上沸沸扬扬的话题。

     ***    ***    ***    ***

  涵涵来到了一处隐密的场所,内中有三名少女等着她,三女一见到她便道:
「东西可到手了?」

  涵涵点点头道:「我在回来途中听到了崆峒派的清何道人的消息,妍甄看来
妳也得手了?」

  妍甄回答道:「那老道可还真不好对付,唉我可是牺牲最宝贵的东西才顺利
杀了他。」

  涵涵回答道:「我可也不是这样?本想趁那家伙不注意时给他根银针便解决
了,没想到却给他识破。」

  其余的两名少女中一的名道:「晓兰和玉梅去武当还没回来也没消息传出不
知怎么样了?」

     ***    ***    ***    ***

  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紧紧箍住插入巨棒的娇嫩花唇,溢满粉红
嫩白的两片阴唇向下流去。晓兰痛的放声大哭,无极道人将巨大梆硬的阳具往晓
兰那狭小的阴道最深处狠狠一顶,浑圆滚烫的龟头紧紧顶住含羞绽放的娇嫩「花
芯」。

  晓兰娇喘连连,胯下嫩穴不断的遭受无情的冲击,痛的晓兰泪水直流,晓兰
心道:「现在只能忍耐,忍到这贼牛鼻毒发身亡。」

  然而天不从人愿,晓兰足足被干了一个时辰,精疲力竭、嫩穴被黏稠的精液
填满,但无极道人却无毒发迹像。

  无极道人笑道:「妳一定很奇怪为何我没中毒是吧,以我的功力妳们这三脚
猫毒药又怎能奈何的了我?」

  「好啦……现在换妳啦小美人儿。」无极道人抱起旁边的玉梅淫笑着。

  玉梅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乱,羞耻不堪,虽想摆
脱伏在身上的男人但此时的她丝毫动弹不得。

  巨大的肉棒甫一入桃花源,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令无极道人淫欲狂
炽,令肉棒血脉贲张。无极道人徜徉着玉梅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
花溪。

  「呼呼……连干两个美人真他妈的过瘾。」无极道人边干边赞美着。

  可怜的玉梅窄嫩的肉缝被无极道人的巨屌不停的撑开,本想两人连手应可将
这武当掌门制服,怎想到结果却是这样?

  四女等了数天晓兰与玉梅均无消息传回,四女知道两女大概已凶多吉少,四
女商议道:「现下主人要我们拿的东西还缺两样这下该如何?」

  此时四女听到一名男子在背后说道:「不打紧接下来我另有妙计。」

  四女同时回过头来见到一名年约20多岁的男子站在身后,四女同时盈盈拜
倒道:「参见主人。」

  主人道:「妳们辛苦啦,接下来听我吩咐行事……」

     ***    ***    ***    ***

  神剑独孤宇,乃是武林中的剑术奇才,不过而立之年便已窥剑道极致,就连
少林、武当掌门也非其对手,其义弟黄智峰也算的上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高手,
而其更著名的乃是他那聪明绝顶的脑袋。

  独孤宇和黄智峰两人观察崆峒派掌门——清何道人的房间,独孤宇道:「你
看出什么端倪了吗?」黄智峰不发一语沉吟半晌,走到房间右侧墙壁伸手摸了几
下,突然间墙壁弹出抽屉,里面却空无一物。

  独孤宇道:「不知这内中本是装着什么?」

  崆峒派其余众人连掌门有此暗柜也不知晓更别说内中藏了什么,黄智峰道:
「这东西恐怕便是凶手的意图。」

  独孤宇道:「清何掌门乃是中毒而死,但此毒古怪我未曾见过。」

  黄智峰道:「此毒我虽未亲眼见得,但我曾在书中见过类似的症状。」

  独孤宇道:「是什么?」

  黄智峰道:「此乃魔教的秘毒,五毒粉。」

  独孤宇道:「魔教不是十余年前便已消灭,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黄智峰道:「看来,魔教即将卷土重来,而被夺去之物绝对与魔教脱不了干
系。」

  两人走出房间之后,黄智峰道:「十余年前据说武当、华山、青城、崆峒四
派掌门连手杀了魔教教主,而今日死的俩位掌门恰好也是四派中的两位,我想,
当初恐怕是从魔教教主手中拿了什么要紧的事物,因此,魔教针对先行对四派下
手。」

  独孤宇道:「那我们是否赶去华山以及武当报讯?」

  黄智峰道:「若能顺道问出当年的经过应该对此事也多少有帮助。」

  两人快马加鞭赶往华山,华山掌门风剑鸣听闻神剑独孤宇来访,连忙出门迎
接。

  独孤宇道:「前辈如此客气,可折煞晚辈了。」

  风剑鸣道:「天下间谁不知神剑之名?」

  黄智峰道:「前辈可听闻青城、崆峒两派掌门已遭人毒手?」

  风剑鸣道:「这我已有所闻。」

  黄智峰接着道:「前辈可知这与魔教关系重大?」

  「喔?」风剑鸣微微一惊。

  于是黄智峰便将崆峒山之事说与风剑鸣知晓。

  风剑鸣道:「没想到当年还留有余孽。」

  黄智峰道:「虽不知当年前辈们拿的是什么,但我想这物可能会招来杀身之
祸,请前辈多加注意。」

  此时一名华山弟子急急忙忙奔进来喊道:「师父大事不好了!」

  风剑鸣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少林……少林寺让魔教给挑啦。」弟子上接不接下气边喘边说。

  风剑鸣心下大惊:「这怎么可能?」

  「此事已传遍武林据闻慧空方丈已惨遭魔人毒手,少林寺更被奸徒占领,少
林派一部分的僧人逃出,由慧明大师率领。」弟子道。

  风剑鸣不可置信,说道:「少林乃武林的泰山北斗怎会突然间遭此大祸。」

  弟子道:「此事是武当派传出应是千真万确,武当无极掌门还请师父赶紧到
武当山共商大计。」

  黄智峰道:「看来情况紧急风前辈我俩也一起与您到武当山共商对策对付魔
教。」

  风剑鸣点头道:「独孤老弟剑术出神入化对付魔教绝少不了他一份,黄老弟
你智计百出,若有你参与对付魔人更添胜算。」

  独孤宇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吧。」

     ***    ***    ***    ***

  武当山上各派首脑商议如何对付魔教,少林慧明禅师道:「十余年前我们击
垮魔教之时,我师兄慧空一念之仁,认为魔教中的年轻孩童不该赶尽杀绝,于是
便将他们带往少林期望能将他们导入善途,没想到他们狼子野心,在水中下毒使
的大多数人功力全失,我当时正巧与十余名弟子出完任务回山,碰上这惨绝人寰
的屠杀,然而对方人多势众我们寡不敌众只好先行避退。」

  峨嵋掌门清无散人道:「没想到当初一念之仁却成今日之事,这次我们绝对
要将魔教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众人商议好计策之后便集结人马往少林寺出发。

  然而正当正道中人回攻少林时却发现扑了个空,少林寺只余二三十名魔教弟
子留守故布疑阵,其余之人早已撤退。

  众人在少林寺待了数日派出人马查探魔教消息,然而却传来魔教人马攻上崆
峒山的消息。

  正当众人决定赶往崆峒救援之时,黄智峰突然说道:「且慢!若我们赶往崆
峒山只怕又中奸计。」

  无极道人道:「黄少侠为何出此言?」

  「日前魔教所攻击的对象除了少林乃是因内中有大量当年魔教遗孤之外,其
余崆峒、青城掌门皆是当年围攻魔教教主之人,而崆峒、青城掌门死后更被魔教
夺走了东西。」黄智峰道。

  「哼!我自然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但又和这件事有何关系?」无极道人道。

  「清何道长死后崆峒派中魔教想要拿走的物品已被夺走,若是这样魔教又何
必特地攻打崆峒?因此我大胆假设崆峒只是表面目标,引开我们的注意,魔教绝
对另有目的。」

  独孤宇道:「难道是华山!」

  风剑鸣惊道:「好歹毒的魔教趁我派高手前来少林之时暗施偷袭!」

  崆峒派新掌门清平道长道:「这是黄少侠的推测但若是实情并非如此呢?」

  黄智峰道:「不然我们兵分二路,一路前往崆峒救援,一路去华山,华山崆
峒相距不算太远,彼此还可有个照应。」

  众人决定之后独孤宇、黄智峰与华山、昆仑两派人马前往华山,其余之人则
去崆峒救援。

  众人到华山之后,果不其然发现魔教之人正在进攻华山,双方似乎已战了数
天,华山之人已慢慢支持不住。

  风剑鸣与昆仑掌门长生子率领众人从魔教后面突袭,与山上之人来个前后包
抄,华山众人见山下来了援兵更是精神大振,华山昆仑两派人马登时将魔教杀的
片甲不留。

  然而正当魔教教众准备全数歼灭之际,风剑鸣突然感到背后有数根银针突袭
急忙闪开,但慢一步被刺中一针,风剑鸣只感到头晕目眩摔倒在地。

  黄智峰与独孤宇见风剑鸣突然摔倒急忙前往护持,华山众人见掌门受伤更是
愤慨,魔教之人本就所剩不多,须于之间全数被消灭殆尽。

  众人大战之后上华山歇息,黄智峰替风剑鸣医治毒患。

  黄智峰向独孤宇道:「风掌门的毒十分特别,我目前只能暂压毒患,但若要
根治我可能要回去一趟,但崆峒那边不知情况如何,大哥你和长生子前辈先去驰
援,我医好风掌门之后在赶往与你们会合。」

  独孤宇点头道:「看来只有如此了,义弟你多加小心。」

  于是,独孤宇与昆仑派众人前往崆峒驰援。

     ***    ***    ***    ***

  风剑鸣中毒深重在房内歇息,突然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风剑鸣勉强起过
身来只见数名魔教教众手持兵刃不怀好意的瞧着自己。

  伤重无力的风剑鸣被魔教教众押往大厅只见一名年约20多岁的青年坐在平
日他所坐的位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青年道:「我先自我介绍我乃当今天魔教教主——石云龙。」

  风剑鸣怒道:「魔教妖人要杀就快废话这么多。」

  石云龙道:「我想和风掌门探听一件东西。」

  「哈哈哈……作梦。」风剑鸣冷笑道。

  石云龙说道:「风掌门可知现下全华山之人性命都在我手上?」

  石云龙拍了拍手,魔教教众押了一名年约十七岁的美貌少女前来大厅。

  「风掌门,听闻令嫒乃是华山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嘿嘿!」
石云龙瞧着少女冷笑道。

  「蓉儿!」风剑鸣叫道。

  「风掌门,若是你说出来我便饶了令嫒,不然你知道的……哈哈哈。」石云
龙淫笑道。

  「卑鄙……」风剑鸣怒骂道。

  但无奈,只好将那东西的隐藏地点如实说出来,石云龙东西到手后,风剑鸣
道:「你要拿的东西已经拿了,快放了她。」

  石云龙笑道:「风掌门可太看的起在下了,向令嫒这种绝色美人,要我放过
她未免将我当成圣人了。」

  魔教教众听到此言同时大笑,风剑鸣怒道:「言而无信你猪狗不如。」

  石云龙笑道:「那今日恐怕你便多个猪狗不如的女婿了。」

  石云龙语一毕将蓉儿的衣裳撕个粉碎,展现她那妩媚诱人的身段,笔直雪白
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还有那娇巧玲珑的小嫩穴。

  石云龙张开了蓉儿的双腿,双手滑到了那张满了茂密的阴毛的小穴上,他轻
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阴唇,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小穴中,拇指不住的搓弄着已
有红豆大小的阴核,中指在阴穴上扣弄、抽插。

  蓉儿哪禁的住石云龙的挑逗发出叫高亢的呻吟声,石云龙伸出舌头,不由分
说就钻进那温暖的蜜穴中去,在她的阴道左右转动,舌尖感觉她的阴道内壁在抽
搐,鼻子则用力吸住她的阴核。

  石云龙见蓉儿小穴已泛滥成灾将他那异常粗大的铁棒直冲禁地,破开花瓣两
边的嫩肉。蓉儿感到窄小温热的玉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肉体感到一阵颤抖、抽
搐,而石云龙更感受到了秘道的紧窄和火热,他猛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龟头顺着
嫩滑的秘道冲破层层阻碍,一下撞在了娇柔的花心上。

  「呜……」破瓜的痛楚痛彻心扉,蓉儿痛得清泪直流,然而石云龙却不懂的
怜香惜玉,石云龙反而更加卖力一下又一下的在蓉儿那娇嫩的肉壁中抽插。

  石云龙发现蓉儿被干到现在都美目紧闭,咬着嘴唇也没发出一声呻吟声来,
石云龙看出蓉儿依然不屈的样子,他决意要让蓉儿的自尊心彻底崩溃完全屈服在
他的肉棒之下。

  「噗滋噗滋……」肉棒与肉壁的摩擦声响越来越大声,蓉儿此时已抵不住石
云龙的狂操猛干,不断的的求饶。

  石云龙笑道:「看美人儿妳能多硬气。」

  风剑鸣看爱女被如此摧残心痛不已但自己却毫无能力搭救,气的毒气攻心毒
发身亡。

     ***    ***    ***    ***

  话说武当等派赶往崆峒救援,此时崆峒山已被魔教攻占,于是双方人马便展
开大厮杀。正道中人高手远较魔教为多人数也占优势,虽然魔教占了地利之便,
但还是居于下风。

  此时有消息传来魔教另有兵马攻打峨嵋,无极道人认为此乃魔教的围魏救赵
之计,更何况早前双方争战时,无极道人有三名爱徒均惨死沙场,因此他更坚持
不退定要铲除崆峒山的魔教妖人。

  峨嵋清无散人见此情况,一怒之下便独自率领峨嵋众弟子赶回峨嵋救援。

  清无散人率领弟子快马加鞭赶回峨嵋,回到嵋峨之时却发觉魔教妖人已经退
兵,清无散人便松了口气,吩咐众人好好歇息以防魔教之人再来袭击。

  吃过饭后清无散人正想回房休息,突然感到体内真气运转不顺,心下大惊连
忙运气查探,不运气还好一运气只感到丹田有如千万根刀刃四处乱串痛苦难当。

  清无散人心中一惊:「难道今晚食物有毒。」

  但峨嵋派弟子均是自己熟稔之人应无奸细混入才是。

  此时听闻山下人声鼎沸,清无心知不妙,大喊道:「众人急忙戒备迎敌。」

  然而只见峨嵋众弟子各个痛苦难当,竟全都着了道儿。

  「哈哈哈。」只听到一声大笑石云龙率领魔教众人来到道观之前。

  石云龙笑道:「怎么我们天魔教独门的散功软筋散滋味如何阿?」

  清无冷然道:「魔教妖人尽使些卑鄙手段。」

  石云龙笑道:「嘿嘿妳一定感到奇怪为何饭菜会被下毒是吧。」

  「芷芸!」石云龙叫道。

  只见峨嵋众人之中一名女子走出来向石云龙躬身道:「参见主人。」

  清无奇道:「妳不是巧筑吗?」

  芷芸将脸上人皮面具撕开,石云龙笑道:「前几日攻打峨嵋山时,芷芸便将
此女给杀了,然后用她的脸皮做成面具……」

  清无料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高明的易容术。

  清无恨道:「无耻魔人有种与我明刀明枪决胜负。」

  「妳配吗?」石云龙语一毕,刷的一声竟将清无双腿斩断。

  清无跌倒在地但双眼仍是有如喷火般的怒视着石云龙。

  石云龙道:「峨嵋派专收女流,贵派什么没有就美女最多,尤其是你的七位
弟子,叫什么峨嵋七剑是吧,各个如花似玉,今日我便个单枪破七剑,淫辱七美
人。」

  石云龙命人将峨嵋所有弟子均压入大厅之中,石云龙道:「这峨嵋七剑交由
我,其余的众兄弟,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魔教教众听到此言后欢声雷动,衣帛撕裂声此起彼落,鼎鼎大名的峨嵋派竟
成了天魔教泄欲的天堂。

  清无只恨自己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峨嵋众女,惨遭淫辱,阵阵
哀嚎呻吟声不断的传入清无耳中。

  石云龙将峨嵋七剑全脱个一丝不挂,慢慢的欣赏七位美人的诱人胴体。

  石云龙摸了摸峨嵋七剑中排行第三的敏瑜,笑道:「嘿嘿……武林第一美人
的身子摸起来格外的滑嫩阿。哈哈哈。」

  敏瑜那弹性的肉球,怒峙颤动,玲珑的曲线,盈盈若握的纤扭摇欲折,腰两
腿间一条细长的玉沟,乌黑一片,茂密非常,使得两片粉红色的贝微夹紧密若隐
若现。

  石云龙的淫手抚慰着敏瑜那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那娇滑玉嫩的
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
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令石云龙更加的欲火大增。

  石云龙熟练地用他的舌头不停地挑逗着敏瑜处女的阴唇阴核,还不时得将舌
头插入阴道,吸饮着她的淫水,甚至越过阴道往下面的菊花舔去,他能感到她的
阴核受到刺激而充血变圆变硬,他能感到他的舌头每一次滑过都带来她的抽搐。

  经过石云龙的舌功调教,敏瑜的私处已泛滥成灾,石云龙见时机成熟,单枪
破动直捣黄龙,粗大的肉棒直接没入敏瑜那未经开发的处女嫩穴。

  石云龙有如发了狂地蹂躏着这美丽的女侠,如铁的肉棒紧贴着丰耸的玉臀,
狠插流着蜜的桃花源。

  此时敏瑜高仰螓首,红唇微启发出了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哦……」
在她呻吟的鼓励下,石云龙更加疯狂地抽插,完全沉醉在这迷人的雪白肉体中。

  石云龙每次将肉棒深深插入,而且每一次插入时还将大龟头的前端紧紧抵住
蜜穴深处的花心嫩肉不停的左右研磨转动着。

  石云龙越干越快敏瑜的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使的石云龙不由的加快抽插玩弄
的节奏,石云龙越干越带劲,剧烈的抽插,使得敏瑜有像电击一般的快感冲向大
脑,顿时感到一阵晕眩,不由得口中轻轻发出的「啊」的一声,这一声由于快感
所发出来的呻吟声羞得敏瑜满脸通红。有了第一声,第二声就没那么羞耻了,第
三声,第四声、第五声……

  「阿」的一声敏瑜放声淫叫,原来是石云龙泄精了。

  石云龙满足的抽出那布满处女血丝的肉棒道:「干的真爽,接下来该妳们六
位了。」

  峨嵋其余六剑也全是毫无经验的黄花闺女看到敏瑜被如此玩弄全都吓的冷汗
直流,但不管她们如何惧怕这难忘的初夜注定还是要来临。

  「嗯……嗯。」年仅十五峨嵋七剑中年龄最小的慈芬,不断的发出销魂的呻
吟,石云龙将慈芬抱在身上呈抱便当姿势,双手捏着她那诱人的雪臀,肉棒则是
不停的在那又窄又嫩的小穴穴进出。

  「喔……喔。」慈芬的淫叫声越来越高亢,而慈芬的叫床声有如精神粮食般
更加助长了石云龙的干劲,石云龙使出三浅一深的手法彻底的征服慈芬的身心。

  两人缠绵了一个时辰后大战才告一段落,石云龙看着躺在身边的峨嵋七剑,
淫笑道:「今日连干七仙女真他妈过瘾阿。」

  只见七女各各筋疲力竭的摊在地上,娇嫩的小穴前还残留血丝以及精液,彷
佛石云龙的胜利宣示般,今日的淫虐虽已结束,但往后的日子只怕等着她们的除
了肉棒还是肉棒。

  完事之后石云龙召来芷芸等四女,还她们商议如何对付武当的无极道人,夺
取那最后一部分的东西。

     ***    ***    ***    ***

  围攻崆峒山已有一段时日,山上的魔教教众也渐渐支持不住,看来最多再数
日便可收复崆峒山。

  这一日黄智峰到崆峒山下与众人会合,独孤宇道:「义弟等你好久了总算回
来了,风掌门的毒可没问题了吧?」

  黄智峰叹了口气道:「当我回到华山之时,华山派……」

  独孤宇道:「华山派怎么了?」

  「唉……已全数覆灭。」黄智峰摇摇头道。

  「怎会这样!」独孤宇道,「看来魔教还有不少势力,据说峨嵋也已惨遭毒
手,现下妖人已往武当山的方向去。」黄智峰道。

  无极道人听到后勃然大怒道:「魔教妖人敢到我武当撒野?」

  黄智峰道:「前辈您要不要先赶回武当山,不然怕山上留守之人不是妖人的
对手。」

  无极道人踌躇道:「但此间妖人已快撑不住,若是撤兵岂不是前功尽弃?」

  无极道人的师弟无念道人道:「不然师兄您率领一部分弟子赶回武当,这由
我来发落。」

  于是无极道人便率着一半武当弟子连夜赶回武当,然而却发现武当山并未有
任何魔教妖人来袭,于是无极道人要门下弟子提高戒备以防敌人偷袭。

  无极道人在武当山一处密林等着约他前来见面之人,此处甚是偏僻武当中人
皆不会到此处,因此是个绝佳密会的地点。

  「呵呵……无极掌门让您久等了。」

  只见四名貌美女子出现在密林之中,赫然一看竟是芷芸、涵涵等四女。

  无极道人冷冷道:「你们教主要妳们前来传什么话便快说吧。」

  「唉唷,无极掌门咱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何必故做冷淡,是怕有其它人发现
不成?」芷芸笑道。

  「哼!和妳们见面本来就是见危险的事,若是被正道中人发现,我在武林中
的地位还保的住吗?」无极道人道。

  涵涵笑道:「自古成大业者本就需冒大风险,您说是吗无极掌门?」

  「废话少说,要不是我崆峒山早已被正道攻陷,感觉我似乎在帮妳们铲除强
敌。」无极道人道。

  芷芸笑道:「我们知道您在指挥之际故意常常中计导致正道中人徒增伤亡,
但您也应此获得许多好处,比如少林的慧明、点苍的广陵道人身亡您要当武林盟
主可说少了两大竞争对手呢!」

  「但我现在看来魔教势力不过尔尔,我想,我们以后似乎也没合作下去的必
要。」无极道人道。

  「唷……看来无极掌门翻脸比翻书还快。」妍甄笑道。

  「哈哈哈……妳们别以为我不知道妳们也是不安好心,上次妳们教主送来的
那两位美人,美其名是送点乐子给我其实是想杀了我好夺取在我这一部份的天魔
典不是吗?」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赶快交出来!」芷芸说道。

  「哈哈……石云龙派妳们四个小姑娘来就想收拾我?也未免太小觑人了。」
无极道人语一毕,先发制人攻向芷芸等四人。

  芷芸四女合力围攻无极道人,但无极道人武功之高已远超乎她们想象,四女
虽合作无间、默契十足但只撑了三十余招便一一给无极道人制服。

  无极道人笑道:「四个不自量力的娃儿,让妳们后悔竟敢得罪本道爷。」

  嗤嗤数响,无极道人竟将四女的衣服全数撕烂,四位美人玲珑销魂的胴体毫
无保留的在无极道人面前呈现。

  无极道人伸出他的禄山之爪,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四女雪嫩的娇躯以及私处。

  无极道人淫笑道:「待我瞧瞧妳们是否是尚未开过苞的雏儿?」

  无极道人将四女的小嫩穴一一掰开检查那片白膜是否还存在,无极道人对着
妍甄和涵涵笑道:「妳们这两个淫荡的小妮子,竟然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还是妳们两个比较乖,等着让本大爷来替妳们开苞。」无极道人对着芷芸
和忆熏道。

  「就由妳先来吧。」无极道人将忆熏双腿拉开并将她双腿往后折,露出她那
诱人的嫩鲍,无极道人不做任何的前戏,噗的一声肉棒直接没入忆熏的小穴。

  「嗯……」忆熏感到无极道人的肉棒有如铁杵一般直接破瓜,撕裂的痛楚使
她疼的泪水直流。

  无极道人大龟头的肉冠用力顶住忆熏子宫深处的花蕊,只觉得她子宫深处的
蕊心凸起的柔滑小肉球像蜜吻似的不停的厮磨着大龟头肉冠上的马眼。

  强烈交合的舒爽由被包夹的肉冠马眼迅速传遍全身,剎时无极道人的脑门充
血,全身起了阵阵的鸡皮,而忆熏小蜜壶壁上柔软的嫩肉也像吃棒冰一样,不停
的蠕动夹磨着无极道人整根大阳具。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一根粗长黝黑的肉棒,在忆熏雪白粉嫩的修
长美腿忽进忽出,入则尽根,记记贴肉,出则缓快交替,红肿的龟头有时全部退
出那茵黑柔毛掩盖的桃源秘处,有时则正好卡在那因挤迫而喷张的两片肥厚的大
唇肉上。无极道人兀自低头勤奋地耕耘,一手搂着忽躬忽躺的腰肢,一手扒抓着
她颤抖不已的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肉棒抖动如狂,插得越来越深,抽得
越来越急。

  「阿……」经过数刻的盘肠大战无极道人狠狠的将洨射入忆熏的嫩穴之中,
无极道人拔出他那混着洨以及血丝的大屌向芷芸道:「美人儿该妳啰。」

  芷芸乃是四女中最美的一位,无极道人捏着芷芸的雪峰道:「嘿嘿,等等绝
对让美人妳欲仙欲死。」只见无极道人双手掰开芷芸的粉嫩小穴,并将肉棒凑到
嫩穴门口不停的磨蹭。

  忽然无极道人的肉棒猛地向芷芸进击,大肉棒抽插如风,噗滋声不绝于耳,
龟头在热烫的紧密小蜜壶内轻旋厮磨,藉龟头肉棱轻刮她的肉壁。

  芷芸只感到一波波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
无极道人身躯,芷芸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小蜜壶膣壁内,娇
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
美妙的收缩、夹紧。

  正当无极道人恣意的享受芷芸那娇嫩的身躯之时,忽然,听到一名男子的叫
声:「前辈你……」

  无极道人定神一看竟是独孤宇以及黄智峰两人。

  独孤宇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他只道无极道人乃是德高望重的修行人,没想
到竟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人苟合。

  「独孤少侠……我……」正当无极道人想找借口解释之际,芷芸突然开口,
道:「这位公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无极掌门是我们魔教的贵宾我们奉我们主
子的命令来服侍他,何必这么讶异?」

  「妳胡说什么?」无极道人大怒道。

  独孤宇半信半疑,无极道人离开崆峒山之后正道联军顺利收复崆峒山,正道
联军于是便往武当山驰援,独孤宇与黄智峰两人马匹脚程较快于是便先行一步。

  路上两人谈论到崆峒山战役,黄智峰怀疑无极道人似乎有所问题,独孤宇本
来不信,可是适才芷芸如此一说使的他将信将疑。

  独孤宇转念又想,此处如此偏僻为何无极道人会在此,他与黄智峰上武当时
武当诸道皆不知掌门去向,当时黄智峰便感到事情有玄机于是便和独孤宇找寻无
极道人下落。

  现下将事情合在一起黄智峰的疑心似乎并非是空穴来风。

  芷芸又道:「无极掌门您和我教合作的事早晚也是会被知悉的,现下就认了
又何妨,更何况我们姊妹您玩也玩得过瘾了难道想赖了不成?」

  无极道人勃然大怒右脚往芷芸头上一踢登时芷芸一命呜呼魂归离恨天。

  无极道人正想将其余三人也杀人灭口,独孤宇见无极道人做贼心虚,宝剑出
鞘逼退无极使他无法行凶。

  独孤宇见无极道人做贼心虚,心里更是多添几分确定,此时涵涵道:「无极
掌门您想杀人灭口吗?您将正道联军战略和我们泄漏之事我绝对会公诸于事。」

  无极道人怒极反笑:「妳们这些魔教妖人说的话有谁会信?」无极虽是这么
说可是心中却是害怕无比。

  妍甄怒道:「你故意泄漏军机害死慧明等人,故意假装误中敌计本来我们不
该出卖你,但您既然翻脸不认还杀了我姊妹我们也没必要替你隐瞒。」

  独孤宇向无极道:「前辈对不住,恐怕要请您向武林同道做个清楚明白的解
释。」

  无极心道:「若真的曝光那我一世英明付诸流水不多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无极向独孤宇道:「老道坦荡荡绝没做出对不起武林同袍之事。」

  刷的一声无极道人配剑出鞘,趁独孤宇不备之际想将他和黄智峰给料理,事
情便能瞒天过海。

  可惜独孤宇武功已臻出神入化之境,无极道人的偷袭又岂能得手?独孤宇见
无极道人对自己出手,其心态已是昭然若揭,嗤的一声独孤宇反守为攻,刺向无
极道人左肩。

  无极道人料想不到独孤宇竟然在一招之间便能反守为攻,侧头避开独孤宇一
剑,但避过一剑又来一剑,只见有无数剑影不停攻向无极道人,无极道人武功虽
算的上是一流,但面对独孤宇出神入化的剑法,仍是与天比高,俩人不过二十余
招,无极道人手中长剑被震飞,并被独孤宇剑尖抵着咽喉。

  独孤宇道:「前辈对不住,请您回去做个交代。」

  无极道人心想若乖乖回去只怕事身败名裂身不如死,于是往独孤宇剑尖一撞
当场自尽。

  黄智峰此时上前道:「大哥你看这几位魔教妖人要如何处置?」

  忆熏道:「如果你们饶了我们三人我们便将天魔教总坛位置告知你们。」

  黄智峰道:「我怎知妳们所说是真是假,焉知不是妳们的阴谋诡计?」

  忆熏道:「你们可以先将我们监禁等灭了天魔教后再将我们放了不迟。」

  黄智峰道:「怎地妳们会出卖自己教门?」

  忆熏道:「我们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待在天魔教,天魔教主只把我们当做工
具,我恨不得他不得好死。」

  于是独孤宇和黄智峰将三女交托武当派看管,两人率领数十名武林高手以最
快速度偷袭魔教总坛杀他个措手不及,独孤宇更亲手杀了魔教教主石云龙,成功
将天魔教彻底覆灭。

     ***    ***    ***    ***

  一年之后独孤府张灯结彩似乎有大喜之事,黄智峰与武林正道首脑纷纷到独
孤府庆贺。

  黄智峰和独孤宇笑道:「听闻大嫂乃是江南黄家庄的千金,长的国色天香倾
国倾城,若非她不是武林中人,否则武林中的第一美人就不是峨嵋的敏瑜而是她
了。」

  独孤宇笑而不答,黄智峰接着道:「大哥率领众人灭了魔教之后,推辞了武
林盟主之位反而急流勇退选择退隐恐怕也是为了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吧。」

  独孤宇道:「江湖的日子我也过的烦了,贤弟你也早日远离这刀口上舔血的
日子吧。」

  独孤宇与众人饮酒至半夜,众人一一告辞,黄智峰和独孤宇道:「小弟我便
不打扰大哥你洞房花烛啰。」

  独孤宇笑道:「明日再与你痛饮三大杯。」

  此时黄智峰突然发掌打向独孤宇背心,独孤宇只感到一股阴寒至极的内劲侵
袭五脏六腑,登时口吐鲜血。

  只见黄智峰冷冷道:「这寒霜冰掌乃是天魔典中的绝学滋味好受吗?」

  此时门外有数人去而复返,且都是各派中的首脑高手,并且手持兵刃不怀好
意瞧着独孤宇。

  独孤宇冷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看来不说清楚你不会瞑目了。」黄智峰笑道。

  「很简单我才是真正的石云龙!」黄智峰冷笑道。

  「你!」独孤宇讶异道,「讶异吗?你杀的那位只不过是个替死鬼,其实一
切都是在我掌握之中。」黄智峰得意道。

  黄智峰接着道:「你之我爹是谁吗?便是十余年前死在四派掌门围攻的石天
惊,当年四派掌门杀了我爹后,便将我们天魔教的第一宝典天魔典分成四个部分
藏了起来。」

  「所以崆峒、青城的掌门是你杀的,为的就是那本天魔典?」独孤宇问道。

  「不错,后来的华山、峨嵋当然也是我下的手,而我也利用无极那牛鼻子铲
除正道中的高手,最后再故意让你发现他是内奸将他除去。」

  「而我得到天魔典后苦练一年总算有所成就。」石云龙道独孤宇向其余众人
道:「为何你们甘愿做他的走狗?」

  「哈哈哈他们都吃了我的万蛊蚀心丹,这是记载于天魔典中的绝密蛊毒,服
下此药后必须每年定时服用解药,否则便会万蛊吃尽你的五脏六腑而死。」石云
龙笑道。

  「哈哈哈……没想到我独孤宇走了眼竟会和你这种人结为兄弟。」独孤宇大
笑道。

  「你一直是我心头大患,论武功就算是现在的我也远不及你,所以我只好用
些聪明的方式达到目的了。」石云龙笑道。

  「哼!就算我身受重伤我今日也要拉你赔命。」独孤宇语一毕,以指为剑攻
向石云龙。

  于是在独孤府大厅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激战,独孤宇虽然武功出神入化,但被
石云龙偷袭在前,手中也无兵刃,在石云龙众人的围攻之下双拳难敌四手,被石
云龙一剑穿心。

  石云龙笑道:「放心的去吧,我知道你挂念你的黄婉莹,我会好好『照顾、
照顾』她的,哈哈哈。」

  独孤宇怒视着石云龙,慢慢的倒下……

  黄婉莹在新房之中等待着如意郎君,呀的一声门开了,黄婉莹听到夫君进房
脸上羞得满脸通红,那人不发一与走到床头坐下,将婉莹的头罩掀开。

  婉莹见来人非是独孤宇吓的大声尖叫,石云龙笑道:「婉莹妳果然是闭月羞
花、倾国倾城阿,世上没有比能够占有妳这样的女人更令人快乐,别害怕以后妳
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疼妳的……哈哈哈。」

             【082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2-2-16 09:19

083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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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此帖倾城


作者:顽强的腹股沟癣
2010年01月06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序言

  本文纯淫,何以见得?

  有诗为证:日出水儿当汤喝,夜无屄肉眠难入,月落乌啼屌抽疯,乒乒乓乓
高潮到。


            第一回 日出水儿当汤喝

  「今宵酒醒何处……呃?」

  「今宵酒醒何处咧……呃?」

  「今宵,酒醒何……呃!」

  我嘟囔着,半梦半醒间仿佛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天使从上而下。

  「大道荒唐,信我者,得永生……」

  讲故事吧?

  在我的眼中,一张精致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中性脸蛋正越来越清晰……

  鼻端隐隐嗅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儿,我拱起鼻子抽了抽,嗯,果然好香!

  该是个萝莉吧,哇咧!

  我摇摇脑袋,试图把正在麻痹视觉神经的酒精晃到大脑的另一边,好分辨出
这个妖精般水灵的家伙该是男还是个女。

  「谁……谁家的……呃……小孩哟……来……过来给……哥瞧……呃……」

  含糊不清的话语连我自己都听不甚清晰,呵呵,眼前的小孩笑了,该不会笑
哥打摆子吧?哈笑吧,好久没做梦了,这回得在梦中把这小孩的妈妈搞上才行,
哇哈哈哈哈!

  我很邪恶地看着那一道近在眼前的雪白身影,耳畔突然响起了一声叹息,很
怪异,忽近忽远的,仿佛还带有点回音,娘咧,看来我是真晕乎了。

  不做梦了,呵,小孩子自己耍去,今天哥不想上你娘咧,醉吧,哈,我欲乘
风归去兮!

  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那一阵阵令人翻胃地晕眩快感,恍惚间忽又听见一声
由远继近却又倏忽远去地叹息声:「一花一世界!」

  一叶一如来?

  这小屁孩咋还在涅?

  我喔喔叉叉你娘哟,这可是我的梦境,梦你懂吗?你懂不懂?在梦里老子最
大!现在,此刻,rightnow,给我消失消失消失消失!别烦老子!

  「唉,人存于世,必有七恋,就连师尊也……咳咳,罪过罪过,嗯,且让徒
儿助师尊一臂之力……」

  似乎我的意念完全失去了作用,那飘忽的中性声音依旧在脑际若有若无的晃
悠着……

  囧囧囧囧囧!

  不是叫你消失吗?咋就在那碎碎念个没完没了涅!

  我鼓起两片肺叶,蓄力地大吼一声:「out!」

  呃?

  我明明是喊「滚」的,咋就变了个腔调呢?

  这一发现随即让我感觉到了身边的古怪,风声不见了,雨水打在身上的粘腻
感也消失了,还有,还有,背部的着力点传来舒适的温暖?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一瞧,见,见鬼了!

  哪里有雨,哪里还在夜半三更的长生桥边,哪里还有稀溜溜地青花大岗岩,
哇咧!我正身处一陌生的房间里头,我呆愣愣地打量四周,壁橱,板凳,沙发,
雪白的床单,叠合整齐的书架,挂着葡萄底画的百叶窗……

  「我入啊!」

  这次是中文,嗯,怪异的调子,我发觉口腔里肌肉不协调地发出三个音节,
原本圆滑流畅的普通话现在变得诡异极了。

  转,转世,重生?

  我意识到了这一种可能,嗤,下一秒钟,我就把这荒唐到极点的念头排出体
外,呵,哥又梦梦了……

  嘿嘿,这次该梦到谁呢?

  当我准备下床活动活动,寻找梦中美眉快活一场的时候,赫然发现斜对面边
上的衣柜镜面上映射出一陌生的大个子……

  哇咧……

  这也太摧残俺了吧,苍白的肤色,高挺的鼻梁骨,蓝眼珠,金发,而且还带
卷的……

  呵,胸前那一擢算啥,啊?胸,胸毛?

  哇咧!

  咋滴有第三条腿哟!

  一阵险过一阵的发现像tnt掉落在我脆皮似大脑中,然后「bong」、
「bong」、「bong」地炸裂开来。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镜子里的家伙,尤其是晃悠在两腿间的那一物事,心情澎
湃起伏间,陡生出一疑问:这东西该咋,咋用哟?

  无语中,房门突然拍啦声响地被推开来。

  我条件反射地回过头去,见一风骚地美妇人摇臀而进,嘴上还嚷嚷:「嘿,
小乖乖杰森,看来你的心情不错,看,我还当心你做恶梦呢,来,告诉妈妈,你
要把你的肱二头肌晒到什么时候?」

  我把嘴角裂到了耳边,想回答点什么,才发现我正被「妈妈」捉狭地盯在那
一物事上,在血气涌上脸颊地瞬间,我倏地跳上了床,拉过被单盖住了赤裸裸地
身子。

  「呵呵,好了好了,你父亲要我提醒你别像上次一样地忘记除草……」

  除草?我父亲?呵呵,这梦还挺真实的,至于她后面所说的话我并没有听进
去,因为我完全被眼前地美妇人甜美地笑容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种带着小得意
的神情。

  哇咧,那身得体的休闲服下该是怎样的一副火爆肉躯啊!

  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而微微颠着的一对大奶子,无论侧面背面还是正面都近乎
爆炸的臀,呼,这不是欧美H片里头的极品熟女吗?

  「扣。」

  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头盖骨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板栗声。

  我傻愣愣地望着一只乏着青葱白玉般润泽的柔荑从我头顶移开,似乎远离地
不止飘过鼻端的幽香,还有我那一屡色魂……

  「嘿,醒醒,该洗把脸了杰森,祝你周末愉快!」美妇人微笑着,转过身朝
门口走去。

  「你也一样!」

  我本能地应了一句,眼睛习惯性地粘上了那一对像蚕宝宝般拱动的臀瓣,那
美妙的臀浪让我意识到身体的某部位正在迅速膨胀着。

  拱啊拱,拱啊拱……

  直至那一道身影消失在门后好一阵,我才从那粉色的旖旎里缓过一口气来,
擦擦有点痒痒的嘴角,心底陡然乐了起来,呵,这娘们真他妈的扯火!光看着就
想轻轻地入肉她一百万遍!哈,这梦来的好咧,现在不仅有个风骚的俏娘们当女
主角,自己生上还多出一条大肉屌。

  「我操!是该好好洗把脸了!」

  我心情愉快地对自己说了一句,也不管这说出来的英文是多么的顺溜了,呵
呵,既然是梦,那又何必探究得仔细呢?就算偶尔客串一次老外,也不会改变哥
身上赤红赤红的爱国心。

  我一边搓着肿得难受的大肉屌,一边哼着莫名其妙的歌儿张望着房间里头是
否有个内置的卫生间,这房子够宽敞的,四面通风,即使摆了许多家电日用品亦
不显得拥挤。

  扫了两圈后,我还是没发现哪里得有个卫生间的构架出来,哈,这也忒he
llokitty了吧,在自己的梦里居然少了这么有情趣的地方?

  「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

  一段美妙的手机旋律打断了我的郁闷,我寻着音乐飘来的方向从枕头底下翻
出了一部手机,如我所预感的,手机的样式是我未见过的型号,机键上爬满了英
文字母。

  「红豆?」

  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可爱而调皮,红豆诶……此物最相思不是?

  我满怀期待地按下了接听键:「hello……」

  「哦……亲爱的……告诉我你正在家里头等着我……」

  声音能让人高潮吗?

  也许以前我不太会相信,但是当我听到红豆那声「哦……亲爱的……」的时
候,我肿了,整条肉屌像发情的公猪般在我胯下乱拱了起来……

  天哪,请原谅我那语法不通的比喻,这真真是我身体最最诚实的反应,如果
可以的话,我愿意在那令人骨软筋酥的天籁下,高,高潮!

  「嘿……杰森,你在家吗?」

  那把令人射精的嗓音透过电波再次清晰地在耳边响起,我勉力扯回心猿意马
应道:「在家,是的,我正在家里头等你……」

  这句话的出口犹如全身的力气倾泻,简简单单却令我心如战鼓擂动,口干舌
燥喉咙痒,连带着头皮也阵阵的发麻。

  我糗大了,初恋时的告白都没发过羊癫疯啊,为何此刻我如此不济?

  「呵呵,很好,那就下来开门吧……」

  开门?

  如中魔咒般,我恍恍惚惚地在那声音地牵引下飞快地冲出房间。

  无意识我是怎么在这陌生的屋子里头乱窜而下的,无意识风骚的「妈妈」在
惊呼着什么,无意识脚下踢到椅脚时的尖锐痛楚。心底唯一的想法就是在那略带
戏谑的调笑声中,见到她……

  「咔嚓……格勒……」

  门开。

  「hello……新年快乐……」

  今天不是6号吗,怎么还算新年?

  滚他妈的鸡巴蛋!我一脚踢开识海里的疑问,一门心思地盯着眼前令我神往
地红豆。

  其实她不叫红豆……

  而「我」不只叫杰森,「我」的全名应该称作:杰森·亚历山大!

  红豆何许人也?

               (待续)[/font]

lzddzqp 2012-2-16 09:21

084号作品:

[attach]1884132[/attach]

[font=宋体]                生存


作者:gb11gb
2010年01月07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跟往常一样,天刚黑我们就做起了生意,小姐们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坐在一间
小房间里闲聊,每当有车开过,大家都不由得安静下来,听听看有没有熄火停车
的。

  我们就这样,等着生意上门。

  出来卖有快半年了,积了几千块钱,昨天全给死鬼老公拿走了,临走时只留
给我五十元,说是给我买卫生棉的。我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让老婆出来卖,
自己整天不找事做到处混,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老家,穷是穷,日子过得还有
意思些。

  有人停车了,小莉站起来从窗户往外看,然后很高兴地跟大家说:「生意来
了。」

  我们这里是路边的小旅舍,一般提供给过往客人住宿的,我们在这里做他们
生意,由一个叫华哥的人管理,我们的嫖资都由他收,不过他不是老板,老板就
是这排房子的房东,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听到小莉一喝,我们几个人赶快把小背心往下拉一拉,露出更大的胸脯肉,
还赶紧梳了梳头发。

  过来了一个大汉,我认识,两个月前嫖过我,是个满嘴脏话的家伙。他在门
口往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奶奶的,上次那个婊子还有没有在卖?」

  我一听赶快站了起来,说:「大哥,大哥,你是找我吧。」

  那汉子看了我一眼,说:「对对对,就是这个婊子,口活不错,还是你,过
来吧。」

  我欢天喜地地跑过去一下子瘫在他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大哥,你怎么才
来啊,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害得我整天想你。」

  「奶奶的,你那婊子洞没人日是不是,整天想我。」那汉子大声说。

  我满脸飞红地拍了下他的胸,他搂着我,对着房子的姐妹说:「这个婊子,
口活一流。」

  房间里的人一下子全笑出来了,我「呸」的一声搂着他往楼上走。

  他的手开始从我的背心伸进去捏住我奶头。

  一进房间,我说:「大哥,要不要洗洗。」

  「奶奶的,当然要,累死我了,这趟跑广西,奶奶的,累啊。」说着那汉子
开始脱衣服。

  我帮他的脱下来的衣服挂在墙上,他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我瞄了一眼那里,
天哪,毛乎乎的,那根东西,还没硬就有十七八公分长。

  我进去卫生间放洗澡水。

  那汉子点了根烟说:「怎么样,婊子,生意好吧。」

  「你这家伙怎么这样,张嘴闭嘴就是叫人婊子,真是难听。」我不怎么高兴
地回答。

  「哟哟哟,得了吧,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嘛?出来卖不是婊子是啥,难不成称
你夫人,要不叫你路边鸡?」

  那汉子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那鸡巴在黑毛中悬着,让人害怕。

  「是是是,我是婊子,还不是靠你们这些大爷照顾,要个个都像你这样,几
个月出现一次,我们都喝西北风了。」我没好声气答道。

  「这好办,等会,我让你喝个够。」说着,那汉子笑了起来。

  我唾了他一口,将他推进卫生间。

  他拉了拉我的背心,说:「奶奶的,你不脱还是咋的?」

  我白了他一眼,脱下背心,把奶罩解开来扔到外面去,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我现在跟他一样,赤条条了。

  「奶奶的。」他摸了一下我的奶子,说:「这对奶子,妈的,两个奶头跟探
照灯似的,怪吓人的。」

  我又白了他一眼,一把把他推进浴缸,我跟着跨了进去,帮他搓澡。那汉子
的鸡巴已经朝天挺了。我的妈呀,真是又粗又硬又长啊。说真的,这货色,一条
比我老公两条。

  那汉子仰躺着,一手拿着烟吸了一口,递给我,我说不会。

  「奶奶的,婊子不会抽烟,笑死人,抽!」

  我只好跟着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睛,笑了起来,另一手在我有奶子上捏来捏
去,说:「婊子,出来卖多久了?」

  「半年了吧。」

  「生意咋样?」

  「还不就这样,整天张着个B,等人来日。」

  「一天能赚个多少?」

  「要看了,要是遇到您这样的大爷,包个过夜,还能赚个七八十元,要是遇
到打一炮就走的,顶多四十元一次。」

  「一晚上最多打个几次?」

  「得了吧,还能有多少次,要是遇到生意好,一个晚上打个三个炮就差不多
了,再打也会累的啊,你以为好受啊,这玩意儿也是体力活啊。」

  「哈哈……」那汉子笑了起来,说:「体力活。」

  我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胸口,痛得他大叫一声。

  洗好了澡,他揪着我的头发,湿淋淋地把我拉到房里扔在床上喝了声,「脚
张开。」

  我两脚分开,把毛乎乎的阴户露了出来,等他来日。

  他跨上床,在我的脑袋前方蹲了下来,鸡巴伸向我脸,我知道他的意思,张
开嘴,把那根硬物含在嘴里吮着。

  那汉子边用力地揉着我的奶子,边说着:「奶奶的,这对奶子,真是好,肥
啊。」

  我嘴里满是他的鸡巴,一声不吭地吮着。

  忽然他说:「婊子,听着,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你把你爷的精,给吸出
来,我多给你一百,绝不反悔。」

  我一听,吐出他的鸡巴,说:「真的。」

  「奶奶的,骗你干啥,你这欠日的。」

  我坐了起来,跪在他身前,说:「那我开始了,你看看时间,墙上的钟是十
点三十一分。」

  「得了,快干活吧。」说着,他一把把我的头按了下去。

  我张大嘴含住,快速地吮吸着,我把舌头和牙齿都用上了,我的嘴吸得真的
连牙槽都酸,那根长鸡巴插到我喉咙底好几次让我有想呕吐的感觉,但是我没有
办法,我用力地吮着,希望能早一点赚到这一百元,不一会儿,浓精一下子喷了
出来,射得我满嘴都是咸咸,还充满了粟子花的味道,那汉子大叫一声:「啊,
他奶奶的,真爽!」

  我吐出他的鸡巴,正想把满嘴精液吐出来,那汉子止住我说:「奶奶的,吞
下去才算。」我二话没说,一闭眼吞了下去。睁开眼一看时间,指针指在四十五
分。

  「你看看,奶奶的,一百块你赚不到了吧,哈哈哈,口活得再练练啊。」

  我有些不高兴,我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说:「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唉呀!奶奶的,半个月没开荤了,真爽。」说着,那汉子躺了下来。

  我起身想去嗽漱口,那汉子说:「跑啥呢?婊子。含着它,奶奶的。」

  我没办法,只好伏下身去,趴在他身边,把那根疲软的鸡巴又含在嘴里吸。

  那汉子拨开我的腿,手在我的腿间动来动去,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阴蒂,让我
不禁一颤。这时,我嘴里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

  那汉子坐了起来,一把把我堆倒在床上,双手抓住我的两只脚脖子,左右一
分,我黑毛成丛的阴户彻底展露在他面前,他身子一挺,鸡巴一下子日到我的阴
户里,我不由得张嘴,长长地呼出口气,妈呀,鸡巴将我的阴户撑得满满的,要
不是我刚才含那鸡巴时下面湿了,现在这一下不知道有多痛。

  那汉子身子一挺一挺,鸡巴越插越深,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从被人日变成
享受。

  这是一个带我入行的姐妹教我的,她说,如果我整天想着,我是要卖淫,只
让男人爽,那实际上会很痛苦,但如果我从中感觉到也是在享受,那就不苦了。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

  我彻底地放松自己,我瘫在床上,像一堆肉一样,任这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在
我身子狂插着阴户,他的大手搓得我的奶头又红又大,看来起像是肿了似的,我
叫出声了,淫贱的女人都是这样叫床的,男人就爱听这个。

  果然,那汉子更加猛烈地操着我,我想,如果可以,他真的也会将鸡巴从我
的阴户插到我的胃里去呢。

  过了一阵子,我感到他射精了,那根硬硬的肉棒在我的阴户里一跳一跳的,
热乎乎的精液喷射进我的肉体,让我整个人酥软。

  完事后,他倒头便睡,不到五分钟,他发出了沉重的打鼾声,我无法转运我
的身子,他的手仍然抓在我肥硕的奶子上,一支脚还跨在我身上,小腿正好压在
我毛乎乎的阴阜上方。我侧转过头看他,发现他是真的累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狂日了一场,但我仍然没有睡意,就这样躺在这个嫖
客的身边,我想起了六个多月前的事。

  今年的春节格外的早,那是新历一月份就过大年了,过完元宵节,我和丈夫
离开那个偏远的小山村到沿海城镇去打工,老公根本就不是想出来干活的,他找
起工作来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我非常生气,和他吵了好几架,但每次都在尝了
他的拳头之后向他赔不是,我在工厂打的工非常累,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而且
更惨的是工资还经常被欠。

  有一天,有个我们村的姐妹在路上遇到了我,她叫阿花,比我早好几年出来
打工。他乡遇故知,我非常热情地请她到家里去,我和老公接待了她,她打扮得
很时髦,在看了我的家里情况之下大声叹息,为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而惋惜,她
说,要是早两年遇见她,我们也不会这么惨了,租这里九平方的一间小房间。

  我非常希望她能帮我找份工,但她拒绝了。说现在没办法,而且就算是有办
法,也要我老公同意,因为不是在这个城里。

  趁我去洗碗的时候,我看到她和我老公在密谈着什么。等我洗完碗筷后,两
个人已经谈妥了,我老公,我那是无耻的老公,叫我去卖淫!我死活不肯,但阿
花一直向我描绘卖淫的收入如何可观,而且不是在城市里,没有人知道,做个几
年不做了,回家都可以盖楼做生意了。当天晚上阿花被我骂走了。

  也就在当天晚上,我老公又对我动粗的了,他打了我一顿之后,居然还让我
赤身裸体的睡到阳台上。好在当时在晚上,天很黑。我整个晚上又冷又害怕,赤
条条地坐在不到两平米的阳台地板上,一夜没有合眼,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叫
醒我老公,他才让我进屋里。我妥协了。于是我整理好衣物,流着泪跟阿花坐上
了长途车,到了这个路边旅舍。

  在路上,阿花小声地用家乡话跟我说,我去的地方是个国道边的小旅舍,老
板很有钱有势力,不过我不用管他叫什么名字。在现场有个管理的人,叫华哥,
我们必须百分之百地听他的话,否则他过得不好,如果我们听他的话,日子就会
过得很好。我们的活就是每天坐在一间小房间里,等过往的司机停车下来,让他
们挑,姐妹间不准许抢客人,要谁全由客人说了算。

  客人给的钱由华哥代表老板拿一部份,剩下是归我,具体华哥会跟我说。

  快到的时候,我看到阿花打电话给华哥,说我们快到了,叫他到路边来接。

  打完电话,阿花跟我说,她还有事,不陪我下车了,不过没关系的,她很快
会来看我的,末了她神秘地塞给我一个小瓶子,里头装着像是雪花膏似的东西,
她说:「等会你记得抹在你后面的那个地方,明白吗,后面的那个,这个对你有
帮助的,记住啊。」

  后面的那个,我有些困惑,什么是后面的那个。阿花见我不明白,不耐烦地
用手伸到我的身后,在我的屁股中间的肛门口按了一下。啊!我满脸飞红,不知
所措。

  车停了。我拎着行李下车,看到一个差不多三四十岁的男人站在门边,那男
人脸上满是胡子,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车上的阿花向他挥下来,他点了下头,打量了我一眼,我看了他一眼,怯生
生的叫了声:「华哥。」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

  这时,有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走了过来,对华哥说:「华哥,就是这个新
货?」

  华哥说:「是啊。」

  他回过着对我继续跟着说:「你跟她去,她会安排你的,过一个小时到我办
公室来找我,在二楼。」

  「好。」我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她告诉我,她叫小莉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
她问我名字,哪里人,我都告诉她了。

  她带我从一条小山路走上去,我说:「小莉姐,不是这里吗?」

  我叫她姐是尊重她,实际上我觉得她可能年轻我有十岁,看起来还是一孩子
脸,不过身材很好。

  她说:「不是这里,这是干活的地方,咱们住的地方在后面。」

  我跟着她走了五分钟小路,才来到一幢平房,她带我进了一间房间说:「你
就睡这吧,跟我一个屋。」

  我看了一眼,两张一米来宽的床,两个梳妆柜,还有还有一个衣柜,一个卫
生间,平房的后面有个小院子,晒着许多女人的衣物。

  我放下东西,小莉说:「累了吗?」

  我说:「不会,还好,就坐了两个小时车。」

  她说:「华哥的话你一定要听,他让你一小时后去找他,你赶快去洗个澡,
我带你去。」

  「洗澡?」我有点奇怪。

  「是啊,你总不能满身灰尘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我真的是满头雾水。

  「验货啊。不是每个人来了都可以做这个活的,得先给华哥验一下,合格了
才行。」

  「验货?怎么验啊?」

  小莉看我是真笨,就索性把我按在床上坐着,她严肃地对我说:「你啊,是
第一次出来做?」

  我点了点头。

  「难怪你傻傻的,啥都不知道。我告诉你,这个验货,说穿了就是让华哥偿
鲜,让他睡一下,如果他觉得你不错,懂事,那就成了。」

  「啊,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那,那什么叫懂事啊?」我还问。

  「笨,这还不简单,只有一个密诀,华哥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懂了吗?
别说了,去洗澡吧,对了,我问你,今天大便了吗?」

  「啊?早上,早上出来拉了。」我回答着,觉得真是莫明其妙。

  「这就好,快去洗澡吧。」

  我拿了身干净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水很凉,应该是山泉,我有点受不
了,不过还好是夏天,冲冲也就是了。里面有沐浴露,我用了。

  要穿衣服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阿花临下车塞给我的小瓶子,我从脏衣服中拿
出那个瓶子打开来,发现是凡士林,一下子我想到小莉刚才问我大便了没有,心
里忽然间有些明白,但是又不十分清楚,不过想想,阿花应该是好意,所以还是
听从她的话用手挖一些凡士林涂在自己的肛门上。

  穿好衣服,小莉正躺在床上抽烟呢,看我出来,她叫我赶快吹干头发。一小
时很快就到了,她叫我带上身份证,说华哥那得登记一下。我跟在她身后,小跑
着到了国道边的那幢两层楼,在楼梯口,小莉对我说:「我只能带你到这了,你
自己上去吧,上楼往右走最后一间。」

  我忐忑不安地上了楼,整个楼道暗暗的,我走到最后一间,想到等一下我可
能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作爱,我就心慌意乱。

  但是没办法,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我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

  我按开门把,走了进去。

  华哥坐在沙发上,他的上身光着身子,下面只穿一件三角裤,他的胸口有许
多纹身,还有胸毛,看起来很吓人。他正翘着脚抽着烟,沙发前两米的位置地上
放着块软垫。房间的另一侧,有张很大的床,听阿花说,华哥就住在这里。

  我小声地叫了声,「华哥。」

  华哥没有应我,却对着我说:「你已经犯了错误了,在这间房间,没有哪个
女人能穿着衣服跟我说话,看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
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现在你到门口去,脱光了再进来。」

  我的脸红到耳边,正想退出去,华哥又说:「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身,身份证。」

  「拿过来。」

  我走过去把身份证递给他,退到了门口。妈的,真下贱。我心里骂自己,但
还是脱起了衣服,本来我想留件内裤,但一转念估计还会被骂,一咬牙,把内裤
也脱了。

  脱得光溜溜后,我进了门,一手抚住自己的奶头一手伸到下身掩在阴阜上。

  我叫了声:「华哥。」

  华哥看了看我,说:「这就对了,把门锁起来。」

  我回身把门关上,按下了门锁。

  「你跪在坐垫上,我有话问你。」他的头对着坐垫努了一下。

  我听话地走到坐垫边跪了下去,我还是一手抚住奶子一手抚住下身。

  「他妈的出来卖还这样,你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华哥冲我喝道。

  我吓了一跳,赶快听话地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现在把双手举在头顶上。」

  我略迟疑了一下,将双手举了起来,这时,我忽然意识的,我的奶子和阴阜
已经全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了,我脸红耳赤,不敢吭声。

  华哥翘着脚,说:「你腋窝那毛是不是经常刮过?」

  啊?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一开口问我这种问题,我喃喃地答道:「没,没有
刮过。」

  「从没刮过?那你的腋毛真是又粗又长又多啊!」

  我的脸更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华哥说:「我现在问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他的手拿着我的身份证。

  「叫什么名字?」

  这不明知故问吗?「陈,陈美玲。」

  「年纪?」

  「28。」

  「哪里人,身份证上的地址。」

  我照身份证的地址说了一遍,连什么村几组门牌号几号都说得清清楚楚。

  他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结婚了吗?」

  「结了。」

  「有没有小孩。」

  我生过了个女儿,跟她的外公外婆住院,他现在一问,我猛然想起来女儿来
我感到心痛。

  「有没有小孩,妈的,问你呢?」华哥发火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说:「有,有个女儿。」

  「在哪?」

  「老家,她外公外婆带。」

  「你老公呢?」

  「在,在城里。」

  「干啥呢?」

  「现在没在干啥。」

  「他知道你出来干什么吗?」

  「知,知道。」这个无耻的男人,提起来就让我恨,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的老
公。

  「你是出来干啥的?」

  「我?我知道。」我没想到他有此一问。

  「我是问你出来干啥的?不是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出来干啥的?」

  「啊,卖。」我小声地答。

  「大声点。」华哥喝道:「卖什么?」

  「卖,卖淫。」我提高了音量。

  「以前卖过淫没有?」

  「没有。」

  「破处是什么时候?」

  「破处,什么破处?」

  「妈的,笨,什么都不懂,就是问你第一次被人日是几岁。」

  「啊,十,十八岁。」

  「是你现在的老公?」

  「是,是的。」真是令人难堪的问题,我心里想。

  「你老公一星期日你几次?」

  我沉默。

  「妈的,快回答。」华哥不耐烦地骂道。

  「四,四五次。」我的脸更红了,真感到生不如死。

  「他妈的,难怪你两粒奶头颜色那么黑,原来是经常被人日。」

  我的眼睛里有了泪花,我真感到耻辱极了,居然会脱光衣服跪在一个从没见
过面的男人面前这样被他侮辱着。

  「你月经期一般几天干净?」

  连这也要问,我真的难以启齿回答,但是我真的怕被他骂,只好含着眼泪,
低声说:「一般是五六天。」

  「这个月过了没有?」

  「过了,是上个星期。」

  「好,现在我跟你说一下规矩,你要听清楚了,这些规矩,你必须死死地给
我记着,如果你违反这些规矩,有你好看的,知道吗?」华哥猛的一瞪眼,恶狠
狠地说。

  我吓了一跳,连声说:「知道,知道。」

  「第一条,在这里,我是老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有一句你敢不听,
打死你我都敢,我可以随时要日你,只要我开口了,你就得听,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第二条,你是出来卖淫的,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能得罪客人,得罪
客人就是得罪我,后果你应该知道,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第三条,你卖淫的钱,每个嫖客嫖了你,不管你得了多少钱,扣掉一半加
十块钱的钱是你的,打个比方,要是今天有个嫖客日了你,给了你一百块,你得
四十元,我们得六十元,如果有个嫖客日了你,给你三十元,你就只能得五元,
总之,我们得的就是比你多十元。还有,你听清楚点,是每个嫖客算一次,不是
算你卖一天的总数扣十元的,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我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每得一次嫖客的钱都要扣十元,后
来我从姐妹那里才搞明白,原来那十元是扣给介绍人阿花的。

  「第四条,价格,我们有个最低收费,如果是嫖客包你过夜,那你一晚上不
能低于120块,如果是进来操一下,至少不能低于80元。如果只是进来让你
用你那张嘴吸个精,至少不低于30元。我们这个标准是根据每个婊子的情况定
的,你长得身材是不错,脸也可以,不过年纪太大,给你定这个标准算低了,这
你得感谢阿花,如果你收的钱不够这个数,你要自己花钱补足,明白吗?」

  我想了一下,说:「明白了。」

  「到这里,没有什么月经期,你来月经照样要出来卖,不过,我们会安排你
只做口活,有些司机,过来休息一下,你只要用嘴巴把他的精吸出来就行了,客
人一般会要你光着身子,但是你来月经,你只要光着上身就行了。要玩奶子也得
让人玩,吸一泡不能少于30元,知道了吧?」

  「啊?连月经期也得这样卖淫。」我还真没有想到,但我还是回答知道了。

  「第五条,你要注意听了,你来这里,从明天开始卖淫,头三个月的嫖资全
部放我这,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卖淫满一年,退给你30%的钱,满两年,再退
你30%,如果满3年,该你得的全部退给你,之后,你要走也可以,要留着继
续卖淫也可以。我们不会再扣你的钱,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基本上就是这些,我看你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回去跟小莉好好学学。」

  「好,好的。」

  「现在,我要给你拍几张照片,做个记录本,以后你每被人日一次,都会记
在本子上。」说着,华哥拿起茶几上的一台相机,蹲下来准备拍我。

  我吓了一跳,不由得放下举得发酸的双手去掩自己的奶子。

  华哥「啧」的一声,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想死啊?」

  我没办法,只好又听话地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举到头上。

  「看着镜头,笑起来,快点,不要浪费我时间。」

  我只好露出笑容,我知道那笑容很勉强。

  闪光灯一闪,我被拍了裸照。

  华哥转到我的身上,叫我弯下腰,身体往前倾,双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我
照做了,我感到闪光灯了一闪,我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被拍了下来了。我的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

  华哥收起了相机,对我说:「爬到厕所去,洗个脸梳个头,再爬出来。」

  我顺从地四肢着地,像母狗似的爬到厕所去,洗了个脸,再把头发梳了梳。

  我走过厕所,看到华哥就站在门边,他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被迫头向
后仰,奶子高高地挺了起来。他对我喝道:「听着,我现在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但是,不是说你做错事,而且每个新来的都必须尝一下利害,知道了吗?」

  我拼命地点了点头,我只能斜着眼看着他,不知道他要给我什么颜色看看。

  然后他狠狠地打我的耳光。一下、两下、三下、房间里响着清脆的巴掌声,
我知道我的脸肯定一片通红。我眼睛里含着眼泪,真的很痛、很痛,他是下重手
打的。他打了我十下,我的脸一边各被打了五下。

  终于,他松开了我的头发,他对我喝道:「跪下去,用爬的,围着房间爬五
圈,快点。」

  我跪了下去,四肢着地的爬着,华哥跟在我的后面看,从这个角度,他可以
清楚地看到我的屁股和整个阴部。

  我爬了五圈,停在华哥的床边,华哥已经坐在了床上,他双腿分着对着我,
我就是再笨也知道接下来得做什么,我红着脸脱下了华哥的三角裤,他的鸡巴又
粗又长,阴毛又长又乱,看起来非常吓人,他连大腿都是粗毛。我没有选择,低
下了头,将华哥的鸡巴含在了嘴里,那鸡巴有股难闻的味,令我作呕。但我不敢
有任何嫌弃的神色,我只有卖力地为他口交,希望能早点帮他吸出精液来。

  我为华哥口交了十分多钟,但他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我抬起眼角瞄了
他一眼,发现他正很享受地合着眼睛。我低下头继续卖力地给他口交。

  又过了几分钟,华哥坐了起来,他把我拉上床,我仰躺在床上,他的手摸在
了我的奶子上,他搓着我一个奶子,脸凑过来,嘴巴含住了我另一边的奶头,我
感到有些快感。我感到华哥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受他的感染,我不知不觉的张
开了嘴巴呼吸,喉咙底还不时发出一两声闷吭。

  华哥搓我奶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的整团奶子被他搓得有些疼痛,我的双手
高高地举在头上,华哥的手移动了的腋下,我听到了他搓动我腋窝上的腋毛发出
的声间,他抓住了我的腋毛,用力地向上拉扯,疼痛从腋下传来,我叫出声来。

  华哥放开我的腋毛,开始向下探索,他的舌头舔着我的奶头向下是肚脐眼,
再向下就是微微隆起的阴阜,我感到他的头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啊!」我叫出声来,他的舌头舔着我的阴蒂,他还用牙齿去咬,我真的忍
耐不住这种刺激,我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的边沿,我挺起身,奶子高高地耸着,
我的奶头勃起到了至少有两三公分长。我感到自己内心的欲望被他引诱出来,他
在把我变成一个淫妇,这可以为我成为一个淫贱的婊子打下很好的基础。

  我合上眼,嘴巴大张着,我感到我的下身一片湿滑,我大声叫了一声,那声
音听起来有些惊恐的感觉,但更透出一种欲仙欲死,天哪,华哥的舌头在舔我的
肛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人碰过,我老公也从来没有摸到我的肛门更不要说用舌
头舔了。

  华哥挺起了身,我知道那一刻来了,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我希望被进入。

  华哥挺着硬涨的鸡巴插进了我的阴户,他用力地日我,我浑身酥软,我的奶
子随着他一顶一顶地,向上一波一波地涌动。

  华哥拼命地插我,拼命地插我,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忽然一手抓住我的
头发将我的头提起来,另一手疯狂地打我的耳光,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我
连躲闪都没有,被他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几个耳光,痛得我放声大哭,我的眼泪直
流,就在他抽打我脸的时候他射精了。精液注进了我的子宫,我终于和除我老公
之外的男人进行了交尾。

  华哥射完精后,他的鸡巴滑出了我的阴户,他推开了我,将鸡巴向我的脸挺
了过来,我张开嘴巴将那根湿漉漉的混合着华哥的精液和我的淫水的鸡巴含在嘴
里,我必须用嘴巴为他清洁鸡巴。虽然这时我的脸还火辣辣地痛。

  我身边的汉子忽然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梦话,他翻了个身,手终于放开了我
的奶子,我全身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看了一下,我的奶子被他抚着太久了,通
红通红的。

  我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他那根虽然软绵绵但仍尺寸惊人的鸡巴,那根鸡巴曾
经日得我死去活来。不过这个满口脏话的北方汉子对我还是不错的,我记得他第
一次嫖我的时候,竟然想把那支硬挺的鸡巴插进我的肛门,润滑了之后试了半天
只插进一个龟头我就杀猪般地嚎叫着,他也就算了。

  而那个华哥却不会这样。那一天,他射精在我阴户之后,让我去冲洗一下,
等会儿他还再日我。我四肢着地像母狗似的爬到厕所冲洗身子。

  当我洗完被他侮辱过的身子后,我爬回到他的身边,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就
是噩梦一样可怕。我从没有被任何异物,包括自己手指头进入过的肛门被他粗暴
地蹂躏了四十分钟之久,我不停地大声哀嚎着,据姐妹们后来说的,她们在楼下
都听到了,她们都知道在干什么,因为她们都曾经历过。

  那根硬挺粗壮的鸡巴不断地在我的直肠壁上摩擦着,我感到自己快被从肛门
撕裂了,更可怕的还不是疼痛,而且直肠壁被不断摩擦带来的阵阵便意,我真的
以为我会大便失禁了。

  华哥大概觉得我的嚎叫声听得太刺耳了,他的鸡巴仍深插在我肛门里,他半
站起身子,一支脚踩在床上,另一支脚踩在我的脸颊上,他就是这样让我想大声
叫都叫不出来,我就这样四脚跪趴在床上,以一只母狗被交配的姿势忍受着华哥
的鸡奸。

  华哥终于射精了,他把精液射在了我的直肠里,我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
喘着粗气,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我觉得我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拼命地
呼吸着,要不就会死掉似的。华哥一脚将我踹到地板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去冲
洗他的身子了。

  华哥洗完澡出来,叫我出去。我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门口,在门外穿上衣
服,艰难地走向宿舍。一路上,我感到屁股后面火辣辣地疼着,而且有很强地想
排泄的便意。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走了很久很久。当我一进门,小莉赶快上来
扶着我,我一下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小莉知道怎么回事,她帮我把裙子掀了起来脱下内裤,用湿毛巾擦拭了几下
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这关在这里是人人得过的,习惯了就好,将来客人
也会要求弄这里。」

  「小莉姐,我,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我哭着说。

  「唉!每个女人都这里经过这一关时都是这么说的,连我也是可是你想想,
出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你现在回家,什么都赚不到就回去,华哥连车钱都不会
给,你不是自己傻乎乎地从老远的地方搭车过来被他玩弄一场,然后灰溜溜地回
家去?天底下哪有这样傻的人啊?」

  我叹了口气,翻过身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

  就这样,我走上了卖淫的路,在这个路边的客店,白天我们无所事事的睡觉
或者是闲坐着聊天,晚上,一个个洗好身子坐在昏暗的小房间等着过路的司机,
被他们挑选,然后带到包间里日。

  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变成坦然、从容
老练地应对各种场景,嫖客们称呼我小姐、婊子、个别的还有叫我路边鸡的。我
都无所谓地回答。

  我含过数不清的鸡巴,喝着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我的阴户被他们插着,偶尔
连肛门也被人插,更有的嫖客喜欢我用长满腋毛的腋窝夹住他们的鸡巴射精,我
学会了叫床,我的声音叫起来据姐妹们说连她们都自愧不如。说穿了,这一切,
对一个婊子来说没有任何差别,不就是卖肉吗?卖哪里不一样?

  我身边的汉子终于醒了过来,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累了,他醒过的时候已经
是早上十点多钟了。他几乎是惊醒过来的,猛然全身一颤手一抬大叫一声:「奶
奶的,十点多了,坏了坏了,都是你这个臭婊子害的,这下又得赶路了。」

  他边嚷嚷着边起床快速地穿上衣服,临走扔了两百元在我赤裸的奶子上。他
没刷牙也顾不上洗脸,快速地跑下楼去。

  「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他扔个两百整数,我还不是一样交给华哥,如果
他扔个一百七,我给华哥一百二,自己还能赚个五十。

  我穿上衣服,下了楼,经过华哥身边,把钱交给他,他记在本子上,那本子
第一页是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我的裸照。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我什么都无所谓。

  当然,我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有个嫖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记得那差不多是我正式卖淫一个多星期的事,有天晚上,有两个人上门,
其中一个一进去就选了个很嫩的小姐,另一个则左看右看,几乎每个女人都被他
仔细地看一遍,最后他停在我面前看了好一会儿,让我都感到全身燥热不自然起
来。最后他选定了我。

  到了房间,我问他,为什么你会选很久,还这样看着人家。

  他说他是个算命师,会相面。我笑着说那你倒帮我相相面啊。他说,我刚才
就帮你相面了啊。我说那你觉得我面相怎么样?他笑着说,你先光着上身吧。我
照他说的脱了上衣和胸罩,光着上身坐在他面前。

  他说:「每个人的面相,都是先天注定的,但是后天如何,又另当别论,比
如说你的面相是个千金小姐,但是后天你不知自爱,也可能沦落。因此,不是说
所有当妓女的,都是妓女面相。」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所以,一般别人嫖妓,都是选年轻漂亮的,选了就上,但我不这么做,我
只选一种人。」

  「哪种人。」

  「面相注定是婊子相,而且真当了婊子的。」

  我一听,大声地叫了起来:「你,你骂人。」

  「不是,你听我说……」那个人止住我,继续说:「如果面相注定不是当婊
子的,当了婊子,嫖了这种人,尽管当时可能爽,但冥冥中会对自己不利,而如
果嫖的是天生就是婊子相的人,则是顺天意,这样就不会对自己不利了,你的面
相不是不好,而是天生的婊子相,你的眉毛和眼睛有狐媚之色,尤其是你的颧骨
很高!在面相里这是典型的淫相。」

  「你,你胡说。」我急了。

  「你不要不信,虽然许多婊子在卖淫的时候,跟男人交配时会做出许多兴奋
动情的样子,但那多半是假装出来的,所以大家都说婊子无情。现在我问你,你
卖淫的时候,是不是自己感到确实兴奋得难以忍受?」

  我沉默没有回答。因为我觉得并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开始时我的反感和害
怕在一周的时间里居然消失了。现在我确实从卖淫的交配中感到了快感。难道我
天生是这样的人?

  「不回答,那就是承认我说的有一定道理了,再看你的嘴,上嘴唇中间有点
翘,两个嘴角也向上,呵呵,这是典型的啊。」

  「典型的什么?」

  「含鸡巴的嘴啊。」

  「你胡说,我不理你了。」我气得一转头,不想跟他说话了。

  「你不要不信,今天是我心情好,所以帮你顺便看看,否则,你得包个红包
给我,我才会考虑是不是帮你看呢。」

  我回过头看着他,说:「是我是婊子相,而且真当婊子了,你看好了吗?」

  「还没有,现在你两支手举高起来。」

  我听他的话,将两支手高高地举了起来。我的上身是赤条条的。

  「你看,你的腋窝,腋毛又粗又长,而且非常多,不好,不好。」

  「什么不好?」我忍不住问道。

  「对男人不好,在中国古代,极品女人是没有腋毛、阴毛很少的那种。而阴
毛多的,会被认为妨夫,你腋毛这么多,更不用说了,而且这也正好印证我刚才
说的,你天性贪淫,而且经常跟你交配的男人,会不好。」

  「我呸,那你还找我?」

  「我有办法啊,我当然有办法跟你交配而不受损伤,要是换别人,呵呵,就
惨了,不过,我是好心跟你说的,你在这卖,来一个交配一次,像流水似的,倒
也没什么关系,怕就怕长期相好的,那就不好了。」

  「你胡说,那我老公怎么没事?」我急了道。

  「你老公,呵呵,你老公,那得看他的八字,不过我肯定不会好的。」那男
人的摇了摇头。

  我放下高举的手,道:「废话,他那八字要好,我也不用出来卖了。」

  「对啊,你自己都说了,你那老公根本就是让你出来卖淫,他还会好?」

  「那,那这也不见得是跟我做才这样的吧。」

  「呵呵,是不见得,是不见得,我就问一句,你老公是不是很瘦?」

  「啊!」我心里颤了一下,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好了,没事了,我们干活吧。」

  我起身脱下内裤,露出阴毛丛生的阴户,他摇了摇头连声说:「这种阴户,
厉害,厉害。」

  我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头,说:「少废话,干不干?」

  「干,当然干,到这了哪还有不干的道理。」说着,他拿起我的内裤,反转
过来让我自己套在头上,原来阴户的所对的位置正好罩在我的嘴边,我闻到了自
己的骚味。他把我的双手反扭在身上,在我后腰的位置将我的手腕用胸罩捆了起
来。

  我说:「等等,如果你要玩花样,你可得加钱啊?」

  「放心吧,对你这样的人,只有用这种姿势从后面插你,才不会被你冲到,
否则对身体就不好了。」

  「我呸!」我唾了一口。跪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了。

  这件事,还是在我心里留下影子,我有时真恍忽觉得自己真是那个会看相的
嫖客说的那种女人。

  唉!我那个死鬼老公,在我卖淫了三个月后开始出现,他知道我可以领到我
卖淫的钱了,他开始出现,从我这里要钱,他说他得寄钱给家里,他还有个弟弟
今年读初中了,我公公死得早,只剩一个婆婆赚不了钱,他得帮弟弟把书读完。
我问他是否有找到工作,他说有,不过工资不高,只够养活自己。

  转眼过了两年,那年的春节,我没有回老家过年,继续在这个路边客店向那
些过往的人卖淫。

  大年初一夜,没有生意,我和两个姐妹让华哥蹂躏了一晚上。

  华哥真行,一人对仨,一点问题都没有。

  元宵过后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后悔自己选择操起皮肉生涯来。

  那天天仍很冷,我和另一个姐妹吴芳芳穿着件大衣,在店门口等客人。这是
我们店的规矩,每天都要有一两个穿着性感的女孩站在门口,这其实是向过往车
辆示意这里有戏。

  大约十点多钟,来了一辆大货车,从车上下来了个男人,很高大,我们两个
人赶忙迎上去推销自己,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男人,那男人看了看,一把把我推开
说:「我喜欢嫩的。」

  我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到了门边的凳子上,过往的车一辆辆来来
往往,但没有停留的。

  我正感到无聊,忽然,我发现那辆停着的大货车上似乎有影子一闪,我以为
是我眼花了,但过了一会,当我的眼睛望见那车窗玻璃的时候,我又似乎看到了
有东西一闪。我想难道里面还有人。我慢慢地走过去。那大货车的车门很高,走
近了我反而望不见里面,我试着用扳了下车门把,没法打开。

  我想,大概真是我眼花了。当我转身慢慢往回了几步时,忽然我听见了后面
传来车门打开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从车上跳下了一个少年,在昏暗的灯光下,
我感到他的年纪可能不会超过十五岁。他看着我,瑟缩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劲,我以为是个男人呢。我不理他,回身继续往前走。

  「阿,阿姨。」他叫了我一声。我想我的判断不会错,那声音正处于变声期
呢。

  「干嘛?」我回头问他。

  「我,我……」说着话,他向我靠近了两步,站在了我的身前,我发现,那
分明还是一张孩子的脸。

  「干嘛,快说。」我有些不耐烦。

  「我,我想……」看得出,那男孩子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下定了决心终于说
了出来,「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我呸,鸟毛都没长呢看什么,回家那你妈的去。」我唾了一口转身就说。

  这时,我听到了后面传出的抽泣声。我有些不忍心,回头一看,那男孩子在
哭。我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刚才那话是伤人了点。就走上前道:「哭啥呢,
有啥好哭的,你年纪小,这种事不是你这年纪该想的,啊。」

  他只是哭,不回答我,我说:「刚进去那人,是你爸?」

  他哭着点了点头。

  「妈的。」我骂了一声,道:「带着儿子干这事,真够可以的。」

  「怎么大过年的,你怎么还跟着跑车?」我问那孩子。

  「我,我没地方去,学校放假了。」

  「咦?那放假你不家里待着跟着跑啥呢?」

  「我,家里没人。」

  「没人?你妈呢?」

  「她,她早跟我爸离了,不知道现在在哪?」

  「哦!」我有些明白过来了,心里不禁有些可怜起眼前这个男孩子了。

  「这样吧,外面天冷,你到房里来吧,别待车上了。」

  「不不,我爸让我在车上等。阿姨,阿姨,我,我,我真想看看你奶子。」

  我真没到他居然又提这个要求。

  我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大衣,大衣里只是一件黑色的胸罩,
我拉了下来,让自己的奶子露在外面,冷风吹过来真的好冷啊。

  那男孩子两眼发直地盯着我的奶子,那神情吓人极了,虽然他的年纪还小,
但那幅样子分明是一只发情的小兽。

  我正准备拉上胸罩,他一下子扑在我怀里,他用力地搓动着我左边的奶子,
他的嘴含住我右边的奶头。我感到了他浑身的激情,太可怕了。我不由得有些酥
软,我闭上眼睛,任凭他在露天里揉弄我的奶子,虽然在冷风中,但我却感到有
些燥热,我的呼吸声急促起来,甚至下身有些湿了。我的奶子享受着这个未成年
少年火热的热吻和抚弄,奶头硬挺着,偶尔被咬得有些生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之间,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头上,我一个趔
趄差点摔到地上。一个粗暴男子的怒吼自身后传来:「日他娘的臭婊子,老子不
做你生意,你竟然弄到我儿子身上去了。他妈的,我日死你。」说话的,正是这
个小男孩的父亲,刚才进去的那个货车司机,他恶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劈头盖
脸地冲我的打来。

  我哭着拼命挣扎,喊叫声将房间的人都吸引出来了,有几个比较要好的人纷
纷冲上来拉住那个汉子的手,混乱中,那个小男孩早吓得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那汉子怒骂着,满口脏话。

  这时,华哥也出来了,他抓住那汉子的胳膊,说:「兄弟,我是这管事的,
怎么回事?慢慢说,别生气,出来不就是为玩个痛快吗?」

  「你,你是这管事的?好,我跟你说,老子进去嫖娼,我儿子在车上等我,
这个,就是这个(说话间他怒指着我)臭婊子,居然跑来勾引我儿子,他妈的,
我儿子今年还不到十四岁,这个臭婊子居然对他干这种事,我呸!」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别生气我问问她。」说着,华哥转过头来问我:
「是不是这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哭着喊道。

  「妈的,臭婊子,还不是这样,我出来时明明看到我儿子趴在你胸口,你那
两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你还说不是这样的,我,我揍死你。」说着,他又要向我
冲过来。几个姐妹慌忙拉住他。

  「华哥,真的不是这样的,是,是……」急切之间,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
真相。

  我的眼睛望向那辆停着的大货车,我看到了那个小男孩躲在了车上,光线虽
然很暗,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的心一软,下面的话就止住
了。

  华哥一下看我没有话说,就认定了那汉子说的是真的了,「啪。」他一个耳
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冲我「呸」的一声,骂道:「臭婊子,你真是够淫贱的
啊,连客人的小孩你都要去勾引,你欠人日欠到这样啊。」

  「就是。」那个汉子附和一声,就要冲上来打我,姐妹们忙又拉住他。

  我披头散发地掩面哭了起来。

  这时,有个声间,在不远处响起,「喂,干什么呢?你们这样吵,让人怎么
玩?」

  华哥听了赶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慢慢玩,我们马上就好了。」

  他转身对那汉子道:「大哥,这事是我们不对,这样吧,我让这婊子给您赔
个不是?你看好不?」

  「我呸!这种烂货,她赔不是,值多少钱?」

  「这,这,要不,您看,怎么样合适,您说,做得到的,兄弟一定照办。」

  「好,他妈的,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这事就算揭过了,否则,老子跟你们
没完。」

  「行,您说。」

  「第一,刚才我日那婊子,钱退给我。」

  「没问题。」华哥答道。

  「第二,我要这个婊子,就在这,脱光了衣服给我磕十个响头,然后从我胯
下钻过去三次。」说话的时候,那汉子还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没问题。」华哥一口答应。

  「华哥,不,不行啊。」我急了。

  「啪。」

  华哥又打了我一耳光怒喝道:「欠日的婊子,你那嘴含鸡巴去吧,插啥话,
等事了了,我还要跟你算账呢。」

  「第三,这个臭婊子,晚上就归我了,看我怎么收拾她,答应这三点,一切
好说。」

  「没问题,臭婊子!」说着,华哥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的脸抬起来道:「听
着,如果你不按这位大爷说的做,我决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脱衣服,快。」

  「不,不,华,华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哭着哀求着,内心真想死了
算了。

  「不行,快脱!」华哥怒吼着,「再不脱老大现在就打死你。」

  我无力地痛哭着。

  那汉子大声吼着,「臭婊子,你不脱是不是?」

  吴芳芳猛然抱住我,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快脱吧,华哥他真会杀人的。」

  我心里害怕极了,我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我哆哆嗦嗦地拉开自己的大衣,
我里面只是胸罩和内裤,我的眼睛往车上一瞟,我看到了那个孩子惊恐的眼神,
我合上眼,任凭眼泪哗哗地流下,我一咬牙,脱下了自己的大衣,我一下子,我
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站在夜里的露天里,正月的刺骨寒风令我牙齿打战,我感到我
流出的泪水在一瞬间可以被冷风吹干。

  我站着不动。华哥冲上来一把扯下我的胸罩扔在地上,又一下子扯断了我那
可怜的内裤,我一下子全身精赤条条地,站在十几个人面前,虽然大多数是女人
但也有一两个嫖客闻声出来看热闹的,内裤被扯掉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他们不
约而同的一声欢呼。

  「快跪下去。」华哥怒喝着,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脑袋上。

  我被他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沙土地上,我含着泪爬起来跪在了地上,我双
手撑在地上,向那个汉子磕了个头。

  「不算,不算,这么轻,叫什么磕头?」那汉子道。

  我只好用力将头往地上磕,一下、两下、我一边在心里默数着,我的眼泪一
边「吧嗒吧嗒」地滴在沙土地上。

  好不容易,磕了十下。我含着泪,正想站起来,华哥抓住我的头发道:「臭
婊子,从这位大爷胯下钻过去。」

  我抬起头,哀怨地看了一眼,这个我曾经在床上伺候他、任他尽情侮弄的男
人,他正怒气冲冲地帮着别人凌辱我,一点也不把我当人看待。

  我无奈地低下头,像一条母狗似的光着身子爬行着,从那个汉子张开的双腿
间爬了过去,在我的头和肩膀刚刚爬过他的腿边时,他双腿猛然一紧,夹住了我
的身子,他的手往我顶起的屁股缝一掏,道:「好多杂毛啊,哈哈哈哈……」

  在他得意地淫笑声中,我感到自己真是死了倒好。

  终于我钻过了他的胯下,但是凌辱并没有结束,因为我必须钻三次,当我像
母狗一样爬着绕他一圈又开始从他胯下钻过的时候,他再次用腿夹住了我,这次
他用手指,直接插进了我的阴户,还抽动了几下,嘴里骂着:「真是个欠日的婊
子。」

  当我第三次钻过他胯下的时候,他不止是夹住我,他还坐在了我的背上,他
用手狠狠地在我的腿间从肛门到阴户来回迅速地搓揉了几下,女人的生理反应使
我忍不住全身颤抖着,他向四周围观的人说道:「你们看看我这只手,看看,看
看,是不是都是骚水?这婊子,骚成这样,没男人的鸡巴真是活不下去了。」说
着,他把手在我的屁股上擦了擦,又淫笑了起来。

  我听到周围有男人的笑声,其中,有个「嘿嘿」笑的声音特别刺耳。

  我终于钻过了他的胯下,我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但是那个汉子并没有放过我,他上前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再把
我的一只手反剪在我身后,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得低低地,往房里走
去,我活像一个被押解去枪决的囚犯一样耻辱地踉踉跄跄地走着。

  就这样,我赤身裸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押入了我卖淫的那间小房间,我不
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怎么的折磨,我害怕极了。

  在这间小房间里,那个汉子让我的弯着腰,用自己的手抓住自己的脚脖子,
这种姿势让我的脚感到非常地酸,但那个汉子一点也不容情地将我的手腕和脚脖
子用绳子捆在一起,我的四肢失去了自由,甚至连走路都只能用一小步一步跳跃
的。

  当那汉子绑完我之后,他的手从我后面抚摸我的大腿间,我根本没有任何方
法进行任何哪怕是一丁丁点地阻挠,我任凭他粗大的手在我的腿间摩擦,屋里尽
是我的阴毛被磨擦产生的「沙沙」声,不一会儿,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淫水直流,
一片湿滑。

  「他妈的,毛乎乎的,臭婊子,从后面看都看不到你的骚穴了,只看见一片
黑毛。」那个汉子道。

  我羞辱极了,我的双手手腕被绑在脚脖子上,膝盖半屈着像是半蹲着一样,
双腿夹紧着站在地板上却弯着腰,无法动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那个汉子用手肆
意地玩弄着我的阴户。我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自己的大腿湿湿地,有水
沿着大腿向下流着。

  那汉子扒开我的屁股,他的手在我的阴户上掏弄着,那动作和力度像是个兽
医。

  「骚货!」那汉子骂了一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很快他脱得一丝不挂,
走到了我的面前,天哪!我看到他到健壮的胸口有像外国人一样浓密地胸毛,从
胸口一直到到肚脐附近,硬挺着的鸡巴四周全是长长的黑毛。

  我看到他向我走近,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提了出来仰面对着他,我闻到
了鸡巴上的腥臊味,那根鸡巴一下子顶入我的嘴里,妓女的职业习惯使我自然而
然地用舌头舔起他那红通通的龟头,但那汉子却用力一抽一插地将鸡巴在嘴里快
速抽插起来。我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把我的嘴当作是嘴,而且把我的嘴当成是交
配的阴户。

  我只有半张嘴里,任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鸡巴在我嘴里抽插的声
音很大,几次插得深了使我忍不住要咳嗽。

  那汉子抽插了一会儿,拔出了鸡巴,道:「不愧是婊子,连嘴插起来都这么
像骚穴。」说着,他拿起脱下的袜子,揉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又从他的裤子上
退下皮带,道:「臭婊子,现在我要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发骚到处乱勾引
人。」

  他走到我的身后,我意识到了可恨的事要发生了,我全身哆嗦着,除了等待
着他残酷折磨之外没有半点办法。

  果然,「啪」的一声,皮带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疼痛使我惨叫一声,我像
袋鼠似的向前一跃。那男人继续鞭打着我的屁股,我本能地向前一跃一跃徒劳地
躲闪着。他的皮带有时落在我的屁股上,有时更残酷地打在我黑毛成丛的生殖器
和肛门上。我失声痛哭着,嘴里塞着的臭袜子使我连求饶都没办法,就这样我足
足让他鞭打了一二十下。

  他扔下了皮带,道:「他妈的,忍不住了。」

  我感到阴户被顶开,我知道他的鸡巴进入了,他一边抽插着鸡巴从后面日我
一边说:「妈的,我就知道,对你这种婊子,只能让你夹着脚,骚穴才会紧,要
不早就让人操得松松垮垮的了。」

  我脸上的眼泪未干,阴户就被插得流出了淫水,以这种姿势,我让他在我的
阴户里射进了第一泡精。在他射精的瞬间,他把双手从我的腋下伸下去使命地揪
住我的两粒奶子,痛得我死死地咬着牙。

  当他终于抽出鸡巴时,我站不住了,一下子歪着摔倒在了地上。我觉得我快
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汉子拿出了我嘴里的袜子,直接用鸡巴塞进去道:「婊子,吸干净了。」

  我用嘴吮吸着混着精液和我淫水的鸡巴。一会儿,他放开了我。我发现,他
的鸡巴又硬挺了。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折磨我,但我真的象快死,就像鱼一样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用手将散在我脸上的头发捋到我脑后,让我的脸露了出来。「呸!」他在
我脸上吐了口口水,我根本无法躲避。

  然后他将我拉起来,又像刚才那样半屈着膝盖站着。我的手脚仍然是一点自
由也没有。他走到我身后,用手继续在我的股间滑动,那里一定一片狼籍,精液
与淫水将阴毛糊成一片。

  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肛门口,道:「臭婊子,这里让人操不?」

  「不,不,不可以。」我慌忙地摇着头。那根鸡巴比华哥的还要粗,如果它
插进我的肛门,那我肯定会被撕裂的。

  「不可以?好,那我打到让你说可以。」那汉子怒喝着,他又拿起了皮带,
这次他并没有插打我的屁股,而是对着我光滑的后背和大腿抽,而且抽打的力度
比刚才更大了许多,我受不了了,我痛哭哀嚎着,我相信华哥一定可以听到我的
声音,但是没有用的,他不会来救我的,我的姐妹们也一定可以听到我的哭声,
但她们即使想救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鞭打持续了一分多钟,我受不了了,我连声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让你
操,我让你操。」

  「你哪里让我操?」

  「屁,屁眼。」说着,我又大声哭了起来。

  「屁眼?来不及了,现在你求我操,我都懒得操你那个肮脏地方。」说完,
皮带再次落在我的背上。

  我一跃一跃地像袋鼠似的往前跳,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别打了,求,求求
你了,操我屁眼吧,别打了。」

  「什么?你求我操你的屁眼?」

  「是是,我求你了。」

  「你再说一遍。」

  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这样也是在对我进行凌辱,立即就说:「我求求你操
我的屁眼吧。」

  他满足地扔下了皮带,之后我感到撕裂地疼痛从肛门传来。

  那根热乎乎地鸡巴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的东西就直接塞入我的肛门,虽然我的
肛门被华哥和别的几个客人日过,但他们的鸡巴没有这么大,而且通常是鸡巴让
我舔湿之后插入的,而这个汉子在插入前并没有让我舔他的鸡巴,而且我的双腿
又是夹得紧紧的,他试了几次,只塞进了一个龟头,想再进入,阻力很大,我的
直肠火辣辣的。

  大概他往里顶,觉得太干涩了,这样他的鸡巴也会痛的。他抽出鸡巴,塞进
我的嘴里用力抽弄着,我无法抗拒地让这根刚从我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在我的嘴
里抽弄着,等湿了之后他再次挺着插向我的肛门,这次顺畅了一些,但巨大的鸡
巴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完全插进去,我真的感到我的身体被从肛门撕裂了似的疼
痛。

  汉子缓缓地抽动着,渐渐地我感到直肠不会那么痛了,终于,那汉子尽情地
在我的肛门里抽插着他的大鸡巴,并且将精液灌注进了我的直肠。

  完事之后,和几乎所有的嫖客一样,他将刚从我直肠里拔出来的还沾着些脏
东西的鸡巴直接塞进了我嘴里,让我吮干净。

  我再次瘫倒在地上,他满足地穿起了衣服,嘴里自言自语道:「他妈的,要
不是老子过两天就得把货送到四川,看老子不操你个三天三夜。」

  他穿好了衣服,却一点也没有将我松绑的意思。

  我无奈地求他:「求求你了,松开我吧,绑太久了,我真的很难受,我觉得
我快死了。」

  「快死了?笑话,咱中国,还没听说哪个人当婊子让人操死了的。」说着,
他揪起我的头发,将我再次提了起来站着。他的手再次淫秽地伸在我的股间。但
这次不同的是,他揪住了我整把的阴毛,往外拉了拉,很痛。忽然他一劲,从我
的阴户上直接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撮阴毛来。

  「啊!」我惨呼一声,眼泪立即充满眼眶。我的阴户痛得像被火烧一样。

  他蹲在我面前将我的阴毛在我眼前晃了晃道:「臭婊子,这是给你个教训,
知道不?以后别那么骚,发情了,拿根棍子自己捅捅,再不行找条公狗也行,就
是别勾引到人家小孩身上去,你这撮骚毛我留着,下次路过我再操死你。」

  我委屈地泪流满面地嗒拉着头,无声地哭着。

  那汉子走到我的身后,冲着我的阴户一脚把我踹倒,淫笑地开门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反锁上了门。

  一会儿,我听到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我听到了有人敲门和叫我的声音。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我的手仍被绑在脚脖子上,我一跃一跃地跳到了门后,
说:「我,我被绑着,打不开门,快来救我啊。」

  我听到门外的人慌乱地叫喊着,过了很久,才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到第
一个进来的是吴芳芳,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晕死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
来。

  第二天晚上我的身心使我根本无法接客,华哥到我住的地方来,我精赤着身
子跪着哀求华哥,姐妹们也帮我说情,华哥才答应让我休息两天。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小莉因为来月经,不想只做口交也留下来陪
我,她在看省台的晚间新闻,突然,一条播报的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由得
挣扎着起来,一眼不动地盯着电视。

  屏幕里,一辆大货车翻倒在山谷上,驾驶室被火烧得一片狼籍,警察正在处
理事故现场,解说员说是有辆开往四川的货车司机估计有可能是疲劳驾驶在黎明
时分翻下了山谷,驾驶员里的两个人当场死亡,其中还有一位未成年人。

  我眼盯着屏幕,我看到了那辆翻倒的货车,那货车的后箱位置还没有完全散
架,我辨认着那车牌号码,终于看清了,失事的,正是昨天晚上那汉子开的那辆
车,不会错的,那个未成年人,正是那个求着看我奶子的男孩,那个被烧焦的司
机,正是昨晚得意地凌侮我一晚的男人,从我身上拔下的那撮我的阴毛也被火烧
得一干二净。

  我惨然一笑,内心里一片悸动。如果他嫖完吴芳芳就走,就不会这样,他这
样,正是因为他在嫖完吴芳芳之后又那么亢奋地不断地凌辱我到凌晨两三点,人
不是铁做的,他的过分亢奋使得过于疲劳,终于葬送自己的性命,却可怜地连带
赔上自己儿子的一条命。我不为他悲伤,因为他残酷得不像人,但想到昨天晚上
跟自己交尾的男人今天就没有了生命,我感到不寒而栗。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想终止这种生活。

  我精赤着身子跪在华哥的床上,让他硬挺在鸡巴插在我的肛门里颤抖着射了
精,之后又为他用嘴做了清洁,我极尽一个婊子所能做的事伺候他,然后我希望
他能让我离开,并且能不能赏赐点脸面退给我押金。

  华哥什么也没说,每次当我赤条条地进入他的房间和他谈这件事时,他就是
猛操我一顿之后就叫我出去。我一个星期去了四次,都是这样。我真是绝望了。

  好不容易,我熬到了三年期满,我跟华哥说我已经三十了,真的是年老色衰
了,我三年没有回过家,没有见过女儿,我真的没办法卖下去了。

  华哥才勉强答应,但他附加了两个前提,一个是我被拍下了一组四点尽露裸
照,第二个是一个月时间,我天天光着身子在他房里任由他什么时候想日就日。
而且我还不能整愁眉苦脸,我必须满脸笑容地面对他的玩弄。

  就这样我终于熬过了一个月,拿到了我可怜的押金,不过我还必须拿出一千
元来送给华哥,表示对他照顾我的感谢。

  就这样,我终于告别了卖淫的生涯,我在店门口等过路车,将我送回小城镇
里。

  我老公仍住前三年前租的房子,那里是城乡结合的地方,鱼龙混杂,外来人
口聚集区。到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也没有通知他去接我。自己请了辆摩
托车从车站载我到那房子。

  到楼下付完车费时,我看到了楼上那间出租屋的灯亮着,证明我老公在家,
我一个人拎着行李,踏上那锈迹斑斑的铁楼梯,才走上两级台阶,我忽然感到一
阵心痛!

  自己一个女人,扔在孩子在家乡,跟老公远走他乡出来打工,却走上卖淫的
道路,而且一卖三年,这三年来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
掉月经期,几乎每天阴户都让不同的男人插过,嘴巴更是几乎天天都是吮吸和舔
着不同男人的鸡巴,辛苦积下来的钱,被我老公拿走,说是寄回家养我公公婆婆
和他的弟弟,我现在身上只有那点可怜的押金。

  那是我卖淫头三个月的嫖资,而且还给华哥扣掉了一千元。

  我一个人站在铁楼梯上,我的心砰砰跳着,这三年的卖淫生活,我是否想到
我的老公?

  有想到,但说真的,想的时间并不多,而且许多时候想起来就忍不住恨,他
拿走了我绝大部份的钱,却对我的生活不闻不问。想着就让人心痛,现在我就要
面对他了,我不知道我见了他要怎么说,说些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三年的时
光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忍心让我一个人不断地出卖肉体却一点也没
想过把我接出来。想着,我的泪水忍不住流出来了。

  好一会儿,我插干眼泪,继续走了上去,到了门口,我正想敲门,却忽然听
到了房里有动静,仔细一听,我的头似轰的一声,那声音我太熟了,在那张床上
我整整叫了三年。

  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插了进去,一拧,门开了。出租屋里那张我曾经睡过的
床上跳起了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那男的正是我的老公,那女的是一个年纪并不
大的女人。

  我气愤地大叫着我老公的名字冲了过去,用手上的行李狠狠地拍打着他,他
狼狈地跳下了床,躲闪着。我转身向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找去,她正慌乱地找着衣
服,被我劈头盖脸地打了几个耳光,她尖叫着喊着我老公的名字叫他要抓住我。

  我老公从我身后抓住了我的双手手臂,他的力气很大,我一下子动弹不得。

  我老公在我后面喊道:「美玲,别闹了。」

  我破口大骂着:「不要脸的臭婊子烂货,你勾引别人的老公,你这是骚货,
千人骑万人插的烂货。」

  在我怒骂她的时候,那个女人穿上了衣服,她冷冷地对我老公说:「这是你
老婆?」

  我大声说:「是,我就是他老婆。」

  我老公在我身后小声地说了声:「是。」

  那女人一下子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提了起来,她把我散在脸上的头发捋到
我脑后,让我的脸露了出来。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哟,这不公主殿下回来了嘛,还是冰清玉洁的啊,怎么身上闻着有股骚味
儿啊。说我什么?臭婊子、烂货、骚货还千人骑万人插,你呢?你干什么去了?
你不是到外边当婊子你干啥去了?真是太好笑了,自己去外面做婊子千人骑万人
插,回来倒可以一脸贞洁的骂人啊?哈哈……」眼前的女人得意地狂笑起来。

  我羞耻极了,大声对我老公说:「放开我,你这个杀千刀的,快放开我。」

  「你敢。」那女人狠狠地盯了我老公一眼。

  我感到我老公抓我的手一紧。我内心绝望极了,愤怒使我用力地向眼前的女
人吐口水。

  那女人没有防备,被我吐了一脸,她气极败坏地拿过床单来插拭一下,然后
她恶狠狠地掴了我几个耳光,打得我的脸火辣辣地疼痛。她用力撕破我的衣服,
叫我的奶子从奶罩里掏了出来不断地抓着,她不断地用羞辱我的话骂我,但我已
经听不清楚了,我觉得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头非常痛,眼前的仍是那小出租屋,眼前的一切已没
有打斗的痕迹了,我的老公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看电视。

  我缓缓地转动着头,我感到身体有些异样,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被换
上衣服了,但是下身明显地,有交尾过的感觉。不用说,一定是我那个死鬼老公
在我昏睡的时候干的。我感到可悲极了。

  我支撑着坐了起来,说:「你、你好、好无情无义。」

  我老公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那、那女人是谁?」我气得问道。

  「你别管。」

  「你是我的老公,你外面有女人,你叫我别管?」

  「你外面的男人还嫌少吗?」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开了。我差点又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我平
熄自己的情绪,我问道:「我不跟你多说,我的钱呢?」

  「什么钱?」

  「什么钱,这几年,你从我这拿走的钱?」

  「没有了。」

  「没有了?说,你说,你把我的钱拿到哪里去了?」我着急起来。

  「全寄回家了。」他冷冰冰地扔下这一句话,我三年的皮肉生涯就白做了。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你,你还给我,你还我钱。」

  我向他冲过去,才走了两步,脚一软摔在了地上。我老公冷冷地从我身边跨
了过去,他出门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我在冰冷的地上躺着,我的脸上流着热泪。忽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我挣扎
着半爬到我带回来的行李边上,我从打开旅行包翻找着,「天哪!」我惨叫一声
这个畜牲把我带来的钱也拿走了,只留下了两百元。

  我经受不了这个打击,我晕了过去。

  我老公离家已经一个月了,我到处找找不到他,两百元的生活费已经花光了
可我总得活下去啊,而且,我想回家,回到女儿的身边,作为一个母亲我真是愧
对她,她已经六岁了,我有三年没有见过她,她应该快上小学了。我想去打零工
但年纪大了,人家不要。

  终于,在一个昏暗的夜里,我在小镇公园昏暗的花丛里,出卖我黑毛成丛的
生殖器官换到了几十元。用这种方式,我逐渐积下了一千多元,但是房租却又到
期了,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因为我决定要回家了,所以我在他来催租时,我让他的鸡巴插进了我全身可
以让男人鸡巴插进去的地方,这种事一共干了四次,抵掉了房租。终于我积下了
回家的路费,我到小商品市场给女儿买了几件衣服就登上了西行回家的列车。

  从列车上来,我转乘了开往小县城的汽车,巅簸五个小时后,才又搭上了开
往乡村的小巴,在山路上弯延盘旋了四个小时,才终于到达我的家乡,那个被四
面高山包围着的小村落。

  站在小山村村口,我的心剧烈地痛了起来,出去一趟,如今我竟然是这样回
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老公的家在村子的靠山一面,我娘家就在入村不远的
地方,我决定先回自己娘家,虽然我忍不住想早一点看见我的女儿。

  那时,天已黑了,在走向家里的路上,遇到两三个村民,都很惊喜地和我打
招呼,有的以为我是赚了大钱回来,有的奇怪我老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我真的
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些问题。

  我敷衍着回到了家,在那盏昏暗地小电灯下,我哭泣着告诉我爹娘我老公外
面有人了,我隐瞒了我卖淫的事。

  我爹娘年纪大了,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有两个姐姐,都嫁到其他村里,
我唯一的弟弟,又外出打工没有回来,说了很久,他们只是劝我回到我老公的家
里,因为在我们村,女人如果离婚会一辈子让人看不起,何况,我们现在也没有
离婚,女儿又在老公家里。

  我擦干了眼泪,给老人留下了两百元,拎起行李回到了我老公的家。

  我婆婆,还有我那个在读初二的小叔子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在夜里突然回来,
我的女儿,更是惊讶地望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什么也没说,搂着女儿痛哭了一
场,夜已深了,女儿在我怀里渐渐进入梦乡,看到她的小脸那样恬静,我心如刀
割。

  等女儿睡熟之后,我跟婆婆说了老公变心外面有人的事,和我父母一样,她
只是叹气,喃喃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当我好不容易擦干眼泪准备休息的时候,婆婆突然问我,有没有带一些钱回
来,小儿都失学很久了。我一愣,问她,不是隔段时间我老公就寄些钱回来吗?
婆婆说,有两年多没寄过一分钱回来了。我一听,感到天旋地转,我终于被这个
无情无义的人所做的行径击垮了。我惨叫一声瘫到了地上。当时叫我去卖淫时这
个畜牲说拿了钱是要回家盖楼做生意的。

  小叔子失学了一年多,整天只好到地里守着那几亩薄田。两个老人年纪也大
了,地里的农活干不了,只能在家里带我女儿和简单收拾一些地里种出来的农产
品。家里的经济非常的据拮。现在我也不得不到地里干活了。

  就这样,我又成了一位典型的农妇,卖淫还经常穿的新潮一点的衣服全都用
不上。只能穿上最普通的粗布衣服,什么护手霜、润肤露、口红全部收在了箱子
的底层,风吹日晒,雨里来风里去地和小叔子到地里干农活。

  说也奇怪,我的身体竟然反而渐渐地结实起来,三年的几乎整天除了卖淫什
么活都不干的我竟然可以一下子挑起百来斤的菜,手虽然粗了一些,但身子骨却
越来越好,我甚至感到我胖了一些,脸色也更红润了,我过着无性的生活,在女
儿身边却感到无欲无求地充实。

  但是老天爷是不会让我的生活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该发生的事有时无论怎么
避都避不过去。

  那一年夏天,我记得我回家已经有半年了,天很热我拿着锄头在地里干活。

  我记得有一两个星期没有下雨了,庄稼都快枯了。地里没有水,得走二十来
分钟到地势比较低的地方挑水上来浇。我负责浇水,松土,小叔子挑水。虽然按
说他应该只是读初三,嘴唇上方稀稀的胡子还没有剪过,但是他长得很高很壮,
挑起水来走得飞快。

  那一天,我觉得他非常地奇怪,干起活来似乎浑身上劲,他来来回回地挑水
连歇口气都没有,看着我都心疼。我让他歇会儿再挑,他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转身就走,我看出了他有心事。

  等到快五点多钟的时候,村民们大多回家了,我和小叔子也收拾好了农具回
家。路上我问他:「小顺,你是今天怎么啦?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没,没有。」

  「没有?不对,小顺,我看你是有啥事窝在心里,来,跟嫂子说说?」

  「没,没有,真的没有。」小顺摇了摇头,扛起锄头就走,那锄头的一端还
挂着挑水的两只水桶。

  我拿起扁担和空篮子快步追到他的后面,问道:「小顺你肯定是有啥事了,
我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是不是遇见同学了?」

  我小叔子对辍学的事非常在意,他的成绩一贯不错,可是因为没有钱读不起
书而转而务农,给他的打击非常大。

  所以我想如果他遇到同学肯定会触动他的心事的,这都怪他那没有天良的大
哥小顺还是摇摇头,不吭声。

  我也只好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说真的,在这件事上,我真的也无能为力,
顶多开导他两句,我真的没有钱可以供他读书了。

  在走过一片香蕉地的时候,小顺忽然站住不动了。

  我跟着他站住了,奇怪地问他:「小顺,怎么站住不走了?」

  「嫂,嫂子,我很痛苦。」小顺像是赌气似的说道。

  「痛苦?这么严重?发生了什么事了?」我赶忙问道。

  「嫂,嫂子,你,你,你看看你自己。」

  「我?」奇怪了,我看了看我自己,没什么奇怪的啊,「我,我挺好的啊,
没什么啊。」

  「你,你再仔细看看你自己。」

  说得我心里一动,我认真地看看自己,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
红了起来。

  原来因为天太热了,我连胸罩也没有带只穿着一件花色的衬衫就到地里干活
了,流汗了衣服贴在身上,我丰满的奶子上凸出了圆圆的两粒大黑点,我自己没
有在意,小叔子却注意到了。

  「啊?」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掩在自己的胸口,手里的扁担一下子也掉到了地
上。

  小顺转过身子对着我,他结结巴巴地说:「嫂,嫂子,对……对,对不起,
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我要你。」说着他向我扑了过来。

  我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小顺在后面猛追,跑不过十来步,我的衣服被他一把
抓住,顺势拖进香蕉林里,他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拼命地挣扎着,但仍是挡不住他的力气,我感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衬衫下
摆,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奶子,我一下子酥软了。

  有三年多时间,我每天换至少两三个男人地干,现在有半年多,我没有碰过
男人。现在,这样一个年轻、健康,充满激情的男人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哪里
还能抵抗得住?

  我放弃了任何的抵抗,我任由小顺在香蕉林里将的剥得全身上下精赤条条,
我们吮吸着彼此的肉体,品尝着彼此身体上充满汗水的味道。

  他压在我的身上,将我的双手高高抬起压在我的头顶,他疯狂地舔着我的腋
下,舒展开来的黑色腋毛被他舔得一根根沾在腋窝。

  我蠕动着身体,用腿间和小腹的浓毛刺激着他的身体,我感到他的鸡巴硬梆
梆地顶在我的小腹,小顺的手用劲的揉弄着我的奶子,一点也没有调情,只是一
种按捺不住的发泄,他的手在捏弄我的奶头时就像男人拧灭烟头一样粗暴。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双充满狼性激情的眼睛,那双眼睛一下子又变得惊
恐万分,那分明是那个大卡车上小男孩的眼睛。

  我吓得一哆嗦,赶快用力地推趴开在我身上的小顺,「不,不,不可以。」

  我哭喊着,用力地推开他,我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地爬起来跑。

  小顺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在我的后面追,再次将我扑倒在地上,我们
的身上沾满了潮湿的泥土,我的双手被他拧到了身后,在香蕉林里我哭叫着、挣
扎着,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终于我感到一根粗大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股间,我无助地趴在地上,任凭小顺
的鸡巴插进了我黑毛密布的生殖器,他用劲地把他的鸡巴,往我的身体深处狂插
着,一手粗暴地在我垂吊在半空中的沉甸甸地奶子的搓揉,一手用劲地按在我的
嘴上,让我无法叫出声来,他的鸡巴在我的阴户里只抽插了一小会儿,我就感到
他的鸡巴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射精了。

  小顺放开了双手,他放松地伏在我的身上,我无力地躺在湿湿的土地上,泪
水流满了脸颊。

  我们就这样赤条条地在泥土地上躺了一会儿,小顺先打开了沉默他说:「嫂
子,对不起,我忍不住。」

  我默默地擦拭着泪水,一句话也没说。

  「嫂子,对不起。」小顺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难道我可以愤怒地骂他打他吗?就算可以,这
样做又有什么用呢?

  我挣脱了他的拥抱,坐了起来,我低头一看,乳白色的精液慢慢地从我黑毛
密布的阴户口流了出来,这是我老公的亲弟弟的精液,我不仅是卖淫,而且连身
子都让老公的弟弟弄过了,这是乱伦。我真的很难以接受,比我卖淫的事还更让
我难受。想着,我的泪水双流了下来。

  发泄后的小顺看到我这样子有些惊慌了,他说:「嫂子,嫂子,对不起,别
生气,别生气,我不是人,我是畜牲!」说着,他扬起手,狠狠地掴打自己的耳
光。一下、两下……

  我抓住小顺的手,冷冷地说:「你不用这样。」

  说完我站起来穿衣服,衣服已经被小顺撕破了,好在长裤没破,但内裤整个
被扯断了。我扔掉内裤,把长裤穿上去。衣服掩在身上,我拿起地上散落的篮子
不顾自己满头满身的泥,沉默地走回家。小顺像条做错事的小狗一样跟在我的身
后。

  到了家里,婆婆在看到我们身上的样子时,她惊呆了,她一下子明白发生了
什么事。小顺不顾自己满身泥晚饭也没有吃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门。

  我倒了盆水,到厢房里洗身子,当我搓着被小顺揉弄过的身体时,我忍不住
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件事,如果他是一个陌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
我想也不会这样在意,但他是我男人的弟弟,发生这种事我真的难以接受。

  晚饭过后,我哄我的女儿上床睡觉,等女儿睡了,婆婆进来了,她对我说:
「美玲,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在她身后到她房里。

  「真是作孽啊!」婆婆说。

  「娘,你别说了。」

  「美玲,娘对不起你,老大就知道在外面当陈世美不顾家也不顾你们母女,
老二又做出这种畜牲一样的事,我真是没脸见你。」

  「娘,你别说了,这不能怪你。」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婆婆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扶我坐在她的那张老式破床上。

  「美玲,老二也是苦命,他喜欢读书,家里又没钱,只好叫他别读了,我叫
他去外面打工,他说老大已经这样了,他不能扔下我一个人,家里的田也不能没
人种,会荒的,所以他留在这种苦地方干活,每次遇到以前的同学,回家来就躲
在房里哭。」

  「娘,你,你别在说了,我知道他命苦,你别说了。」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美玲,他年纪也大了,会想那种事了,可是在这种穷地方,合适的女孩早
就嫁到外面去了,就算想留在本村,就咱家这情况,谁肯嫁他啊?」

  我哭着没有说话。

  「美玲,我年纪大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说着,我婆婆抹起了眼泪,「可是,现在只有你生了个女娃,老二什么时候
能找到人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老大又不回来,眼看着,咱家都快
绝后了,美玲,有件事,我真的难以开口,难以开口,我,我……我求你了,美
玲。」

  我婆婆一下子「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我吓了一跳,叫了声:「娘,你
别这样,我当不起。」我也跟着跪了下去扶她起来。

  我婆婆挣扎着,道:「你不答应我就这起来了。」

  「娘,你说,你起来说啊。」我哭着叫着。

  「我,我求你,在老大没回来以前,你……你就跟着老二过,要是能生个男
娃,让我能看到,我这辈子也就算没白活了,要不老二没书读,没有出路啊,以
后怎么连成家都难啊。」说完,我婆婆嚎啕大哭起来。

  这几句话对我就像是晴天霹雳,我惊呆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婆婆居然会对
我提这种要求。我的意识一片空白,我无法思维,连眼泪都忘记得应该怎样流。

  我目光呆滞地站了起来,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缓缓地走出我婆婆的房间,
留下她孤独地跪在她的房里。

  当我躺在女儿的身边时,我才感到自己的泪水流满的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婆婆房里传来一声椅子倒在地上的声音。突然,我
意识到了什么,我想也没想地冲了过去,我撞开婆婆的房门,看到她正吊在半空
中摇晃着身体,我大叫着:「娘,娘,你别这样,小顺,小顺你快来啊。」

  我扶住婆婆的身体,往上托住,但我没有力气把她弄下来。

  睡在前屋的小顺听到动静,他跑了过来,大叫一声:「娘。」

  我抱住我婆婆的身体,跟我一起把我从绳子上救了下来。我婆婆缓缓地睁开
眼,她看了我一声,泪水流了出来。

  我再也无法说什么了,我哭着说:「娘,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婆婆转过了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我哄女儿睡觉。我婆婆早早地关进了门。

  我脱光了全身地衣服,躺在前屋小顺的床上,任凭小顺的手在我的浓毛密布
的阴户上抚弄着,他的舌头从我的腋窝舔起,舔到我的奶子上,在咬着我的紫黑
的奶头,将我的奶头咬得勃起,他的舔头继续向下,舔到我的肚脐眼,舔到了我
阴阜上的阴毛,最后舔到了我掩藏在阴毛下的阴唇,在他的舔弄下,我的阴户分
泌出了东西。

  那一晚,我没有任何反抗地跟自己男人的亲弟弟交尾了。这次他很神勇,一
点也不像他失去处男的表现,他坚挺的鸡巴足足在我的阴户里抽了半个小时才射
精。从此,我成为我男人弟弟的情妇。

  也许是他有问题,但更有可能的是我在卖淫的那三年时间里长期服用龙哥分
发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避孕药,将近三个月时间过去了,除掉我的月经期,我
和我男人的弟弟几乎天天交配,我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由于我生过孩子,婆婆当然不会认为我有什么问题,她急在心里,却也无可
奈何。而我,也非常想结束这种乱伦的生活,它带给我的压力,比我卖淫要大得
多。可是总得让他有个出路啊。

  有一天,我在和他交配之后失眠了一整夜,我反反复复地想着各种方法,终
于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让他重返校园,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解决一切难题。

  第二天,我和婆婆谈过了,我外出打两三个月的工,争取赚够小叔子的学费
让他重回学校,这样他将来才有出路。婆婆再三考虑之后同意了。

  我跟小顺也谈了,看得出,他舍不得我,再想到他的将来,他同意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踏上去县城的车,到县城去了。县城里哪有工打,这只是
我骗他们的一个借口,但是当然,县城一样可以挣到钱,挣到卖淫的钱。

  我在老城区租下一间小平房,一个月才一百五十元的房租,白天睡觉,晚上
就到公园去当野妓,我的收费并不贵,不用嘴巴只是正常玩的也就六十元,要玩
花样的加倍,有时一天晚上可以接好几个客人。

  不到两个月,我就积下了三千元,但我知道,我不能太早回去,回去他们会
生疑心的,哪有这么好赚钱的事,那我婆婆就不会叫他儿子去读书了,不如跟我
去打工。

  所以,我故意多卖了一个多月,自己私存了三千,再带着三千元回了家,交
给了小顺。这是供他回校交学费和住宿、生活的钱,这可能不够他用一个学期,
但我家里的农田快收成了,总是会有些收入的。

  我叫小顺去打校长谈谈回校的事,小顺不想去,他觉得万一谈不拢他没脸见
人。后来我只好答应陪他去,我们早上搭车去,校长人不错,谈得挺好。但是小
顺得留级重读,这我们去之前都想过了,所以一点也不成问题,最后校长让他明
天正式上课。我们千恩万谢地告别校长回了家。

  那天晚上,小顺再次向我提出了要求,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脸又红了。

  但是我还是答应了他。

  当我脱光衣服躺在小顺床上时,他把我的双脚扛在了他的肩头上,他仔细地
端详着我黑毛成丛的生殖器,似乎想把它永远牢牢地记在心里似的,我被看得不
好意思起来。

  我用手去掩,小顺拉住我的手,猛然低下了头,他用力地舔起了我的阴户,
快感如闪电一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止不住发出呻吟。但在心里深处却仍有一
丝悲伤,小顺一点也不知道这个阴户,被数不清的男人付点小钱之后就任意地插
进他们的鸡巴日过。他把它当成了宝一样舔动着,我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小顺感觉到了我的哭泣,他以为我是要为分别而伤心呢,他扬起来,抬起身
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嫂子,别难过,你等我,哥不
要你,我以后要是出息了我一定娶你。」

  听了小顺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任无言的泪
水冲洗着我的脸。小顺亲吻着我的泪水,将我的泪水吃了进去。

  好不容易,我才止住了哭泣,我抱着小顺,轻声说:「别说傻话了,顺,你
记着要好好读书,家里赚点钱不容易,别糟蹋了,啊?」

  「我知道,嫂子,我懂,我不是说傻话,嫂子,你等我,我一定娶你。」

  「别再说了,你的心,嫂子知道了就好,你要有个出息,找个好的过一辈子
娘会很高兴,嫂子也为你高兴。」

  「不,嫂子,你不信,我,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

  我用我的嘴抚住了小顺的嘴,我亲吻着小顺,任凭小顺的手抓向我的奶子,
小顺的手揉弄着我的奶头,很快,奶头勃起硬翘,挺向空中。小顺的手顺着我的
奶子向上推,他把我的双手向上推着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我露出腋毛成丛的腋
窝,小顺搓动着我的腋毛,他伏下身开始舔弄我的腋毛,我感到一阵酥痒,我忍
不住挺起小腹,用我的阴毛擦动他的鸡巴。

  小顺兴起了,他扬起朝天冲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我的阴户,他死命地抽插
着,我紧咬住枕巾,不敢大声叫出声来,我的下身淫水直流,身子一挺一挺地配
合着他的节奏,直到他在我的身体深处射进了浓浓的精液。

  完事后,我发现我们两个赤条条地身子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淋淋地,全是
汗水。

  第二天,我送他去大路边搭车,小顺从此走上了复读的道路,而我,重新成
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白天下地干活,孩子由她奶奶带,晚上回家休息,这是
典型的中国农妇的生活,日子过得贫穷,但我想,只要我可以从我过去卖淫的低
贱生活阴影中走出来那也没有什么缺憾了。

  日子如果真可以这么平静,那也不错。可惜命运似乎总在捉弄我,让我无法
安享几天这种平静的生活。

  小顺走后不到一个月,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从地里回来在快到家的时候,
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一身破烂,背着个做木匠的工具箱正从入村的路上走来,
他看到了说,大声叫:「美玲妹子。」

  我心里本就好奇,是谁回村了呢?虽然我听到了他叫我,那一定是认识的人
啊,可我竟然听不出他是谁。

  我回了声:「是谁啊?」

  那男人道:「怎么你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

  我走上前几步,才认出他是我们村的狗胜,一个掉里啷当的家伙,从小父母
双亡,长大了当木匠,娶了个老婆,因为穷,跑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前几年
出外打工,就再也没见过人了。奇怪,他居然也回来了。

  「哟,这不是狗胜哥吗?你怎么这时候回来啊?这几年在外面怎么样,是不
是发了回来啊?」我问他。

  「发了,美玲妹子,要像我这种人能发了,那老天爷才真叫天眼了,我哪能
跟你比啊。」

  「哟,你这不是寒碜人吗?你没见我背着竹筐啊,发了,能干这个?」

  「妹子,俺哥在不?晚上我请他喝两盅?」

  「他?他在外面打工,没回来呢?」

  「那你守着娃过啊?」

  我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忙说:「还有俺婆婆啊,狗胜哥,俺干一天活了
累,先走了。」

  「好,好,是该歇歇,歇歇才能力气干活啊。」说着,他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觉得心里一沉,勉强笑了笑,说了声回见就走了,我似乎听见后面传来一
声「嘿嘿」的刺耳的笑声,这声音让我心里一惊,却又一时想不出在哪听见过。

  一连两三天,都在无事中度过,有一天,我看见狗胜在山上砍树,他住的房
子破破烂烂的,比较靠近山那边,周围没什么人住,我想他是木匠出身,砍点树
大概是要修房子吧,也就没在意,在加上其它时候在村里也没见着他人,我也渐
渐放下心来。

  就在我遇见狗胜回来的一个星期后,事情终于来临了。

  那天,我在地里干活,又遇见他了,本来我懒得搭理他,但他却直直走近我
道:「美玲妹子,干活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别妹子妹子的叫人家听了像什么话?你没长眼啊?」

  「哟,挺凶的嘛。」

  我又白了他一眼,没好声气地道:「干什么?没事别担误我做事情啊。」

  「我是看你干这么重的活,心疼你,要不要哥帮你干点啊?」

  我拎起锄头,道:「走开,烦着呢。」

  「好好,我有句话说了就走开,怎么样?」狗胜涎着脸说。

  「啥话?」

  「这话,我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不过,你要是想让全村的人听,俺也不介
意。」

  「有屁快放。」

  「好,我这就放,这就放。」说着,他靠近我,我闻到一股臭味,忍不住皱
起了眉头。

  狗胜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看看我这只手,看看,看看。」

  我生气地说:「看什么?」

  「是不是都是骚水?这婊子,骚成这样,没男人的鸡巴真是活不下去了,嘿
嘿……」

  天哪!这一瞬间,我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地被震住了,我摇晃了下身子,差点
晕倒在地里,我惊恐地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狗胜,我突然间,想起那个恐怖的夜
里,我好像是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嘿嘿」笑声,原来就是这个狗胜发出的。那一
天,他在场。

  「你,你,你,你……」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啦?就是手湿湿得啊,你怕什么?」

  我知道我的末日来了,但还是傻乎乎地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哟,美玲妹了,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哥想日你,你不知道?」

  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晚上七点,到哥家里来,哥跟你谈谈心,要不,嘿嘿,刚才那话可就上村
子广播台了。」狗胜说着笑着,扬长而去。

  我魂不守舍地回了家,我根本没办法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我怕极了,这
个恶棍如果将我卖淫、而且被人那样羞辱的事说出去,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我们
村非常保守,别说卖淫当婊子,就是离婚的女人都会整天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
何况我还有父母女儿,他们会被人怎么议论,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可是如果我
去狗胜家,那我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啊?我怕极了,真怕极了。

  经过剧烈地思想斗争,我还是去了,我跟婆婆借口回娘家去看看,在当天晚
上六点多出了门,我躲着路上偶尔遇见的人,人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了狗胜的家,
那间僻静地山脚下的小平房。

  「来了,美玲妹子。」狗胜光着上身,坐在一张椅子上。

  「狗,狗胜哥。」我怯怯地叫了声。

  「在这呢,哟。妹子这一声哥,叫得哥身子都酥了。」

  我的脸红了起来,暗骂自己真贱。

  「来来来,把门关了,坐哥身边来。」狗胜笑嬉嬉地说道。

  既然来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虽然我不想再当婊子只想过过平静的日子,
但是老天爷不允许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脑海里闪过那个会算命的嫖客说过的话,
顿时坦然得多。

  我关上门,一脸笑容地走向狗胜,狗胜拉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拉进他怀里,
他的手触到我衬衫的纽扣,嘴里说着:「美玲妹子,来,给哥看看你的奶子,好
久没看到了,真想得哥心里痒痒的。」

  我拉住他的手,止住他,说:「狗胜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啥?」

  「知道,知道,那件事?」

  「哪件事?」

  「你坏,我不跟你说了?」我撒娇说道。

  「好好,好妹子,哥这就告诉你,哥那天正好搭车路过,下去撒泡尿时,看
到的,美玲妹子,我真是没想到,以前在村里看你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你这么放
得开啊,嘿嘿。」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看着我被人欺负,你也不上来救我?」

  「美玲妹子,不是哥不想救你,你也不想想,那汉子,站起来比我高一个头
不止,哥要上去,还不是当肉饼,好了,别说了,让哥看看奶子。」这个恶棍的
手伸进了我衬衫的开口处,直接探进我奶罩里,抓住了我的奶子。

  是祸躲不过。我心里想,老娘就当又做了回婊子,顶多不收钱。

  那畜牲的手,在我的奶子上抓了好一会儿才放开,紧接着,就是要我脱光衣
服。

  我带着点索性的意味,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精赤条条地站
在他面前,我想,反正不就是让他日一场吗。

  这时,那个畜牲两眼放光,色眯眯地望着我的身子,他把脸凑上来,用鼻子
从我的奶子闻起,从我的奶子闻到我的阴户,一边闻着一边淫笑着,那样子活脱
脱像条发情的野狗。

  「不错,不错,虽然是千人骑万人压,身材倒还是不错的。」

  说着,他扑到我身上,他的手又拼命地揉弄起我的奶子来。他揪得我两粒奶
头生疼,让我感到很难受,我忍不住躲避起来,但这更刺激了他的兽性,而实际
上,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正好证明了他是禽兽,根本就不是人。

  狗胜放开了我,说:「陈美玲你不要躲,如果你躲,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现在跟我到房里去吧,看看,我为你打的新家具。」

  「新家具?什么新家具?」我奇怪地问道。

  「嘿嘿,这可是为你特意做的,来来,看看,喜欢的话你就搬回家,不要你
一分钱,哥白送你的。」

  我赤条条地跟在狗胜的后面,到他的房里,这应该不是他睡觉的房间,里面
竟然是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是一块很大的木板,木板上有三
个月牙形的弯,中间大,两边小。

  我傻乎乎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这种家具。」

  「来来。」狗胜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那东西前面。

  突然之间我像是明白过来了,原来那就像是一个枷,我正想跑开,狗胜用劲
压住我的头向将我的脖子向木枷上那个大的弯曲靠过去。

  我拼命顶住,嘴里叫着:「不,不行,你放开我。」

  但我挡不住他的手,不到半分钟,我的头被他压在了那个弯里。

  胜大声喝道:「陈美玲,你这个臭婊子,如果你再反抗,老子马上放了你,
你今后就是来求老子日死你,老子都不干,你信不信?」

  狗胜的话在我心里起了作用,这些话震撼着我的心,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慢
慢了,我顺从了。

  我乖乖的将双手手腕放进了旁边的那两个小的弯,狗胜从地上拿起枷锁的上
半部份,套了上去,枷上有铁制的扣子。

  扣子一扣,我的头和双手失去了自由,而且我的身子上半身和下半身弯成了
九十度角,我的两团奶子沉甸甸地垂在半空中,屁股向后挺着,我知道,这个姿
势,使我交配用的生殖器和排泄粪便用的肛门都露在了他的眼前,一点也无法遮
掩,这姿势和我在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被凌辱非常的相似。我感到无助与恐惧。

  狗胜的手伸向了我的股间,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内侧,示意我张开腿,我照办
了,这一来,更方便他的入侵,他的手用力地擦拭我的阴户,我的阴毛磨得我的
外阴生疼,然后是一根指头进入,然后是两根,紧接着是三根。

  狗胜的将三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像交媾一样用力地一抽一插,虽然我现
在的姿势让我非常难受,但生殖器被这样淫弄着,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
我的阴户湿了,我轻声地叫出声来,不一会儿我感到我大腿内侧有湿湿地液体流
下。我咬住了嘴唇,忍受着生理性的反应,我的汗水从我的身上滴落到了地上。

  「湿了不是?美玲妹子,你就是淫啊,喜欢干那事,喜欢男人日你,你看看
我的手。」说着,狗胜拔出了插在我阴户上的手指头,伸到了我面前,上面湿漉
漉的,让我看了脸红。

  「上面是什么?」狗胜问我。

  我没有回答。

  狗胜用另一支捏住我的脸颊,将我的嘴捏成了「O」字型说:「你说不说,
不回答,我就插进你嘴里,让你自己品尝自己淫穴的味道了。」

  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配合,否则情况会更惨,我小声地说:「骚水。」

  「哪来的骚水?」

  「狗胜哥,别,别这样,求你了。」我哀求着,心里觉得羞辱极了。

  「不行,你不说,那我插进去你嘴里了。」狗胜威胁着。

  我没有办法,只好低说声:「别,别,我说,我说,是,是我骚穴里流出来
的。」

  当我说完时,狗胜满意地将湿漉漉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抹来抹去。

  狗胜得意地走到我身后,他脱下裤子,把他的鸡巴放在我的股间摩擦着,我
咬紧牙关,忍受着阴唇和阴蒂被他的鸡巴蹭动着带来的快感,不一会儿,狗胜的
鸡巴插进了我的阴户,抽插起来,我终于被这个男人玩弄了。

  当狗胜的淫精射进我的身体的时候,说真的,我松了一口气,我想,终于结
束了。

  狗胜湿淋淋的鸡巴,拔出了我的阴户,他也长吁了一口气说:「真他妈的爽
啊。」

  等他稍稍休息一下,我求饶地说:「狗胜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放开我,我
的脖子和手都快断了。」

  「饶你?好吧,看你伺候得不错,我先放开你吧。」说着,狗胜松开木枷上
的两个金属扣子,拿下了木枷的上面部份,我「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松软到
地上,脖子我自己是看不见,但我的两个手腕却是通红通红的。

  我揉着手腕,道:「真残忍,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样子玩人家。」

  「怜香惜玉,嘿嘿……」狗胜笑了起来,道:「美玲妹子,你干嘛不说你金
枝玉叶啊,你不过是个婊子,顶多也就是个残花败柳,还怜香惜玉呢。」

  「你真坏,这样糟蹋人家。」说着,我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准备去外
面拿我的衣服。

  「你干嘛?」

  「穿衣服啊,天晚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干嘛,哥没玩够呢?」

  「啊?你,你还想干嘛?」我吃了一惊。

  「干嘛?那事咱都不了吗?还怕哥干嘛?」狗胜淫笑着,道,「现在,咱们
再玩玩新鲜的。」

  「什么新鲜的?你,你要干什么?」我害怕起来,怕这个变态不知道又要用
什么变态花样折磨我。

  狗胜抓住我,又将我拉到木枷前面,但这次,但并没有按住我的脑袋往下靠
在木枷上,反而是让我背对着木枷站好,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的头往后
仰,身子不得不跟着向后仰,直接我的脑袋枕在了木枷的弯月形上面。

  我难受极了,挣扎着要起来,说:「不行,不行,这太难受了,我受不了,
这比刚才那样还让人难受,放开我,放开我。」

  狗胜才不管那么多呢,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在木枷上,一手从
地上拿起另一半木枷,对我大声说:「手放在去,不然要你好看,快点。」

  我不敢不从,怯生生地将自己的手腕靠在了木枷边上的两个小弯月形上,狗
胜把两半木枷一合上,扣上金属扣子,我的上身又失去自由了,而且这次是整个
人仰面朝上的,整个身子成圆弧形的,两个奶子高高地顶在上面,双腿分开,隆
起的阴阜上黑毛遍布,无羞无耻地裸露在狗胜的眼前,而我被大大的木枷遮住,
反而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

  「天哪!」我心里感叹着,心想,这次肯定会很惨的。

  果然,狗胜的手伸在我的大腿间,用很淫秽的手法抚摸着我毛乎乎的阴部,
就像一个妇科医生在检查女人的下身一样,我感到羞辱极了。但是,阴户里忍不
住又渗出了淫水。

  「美玲啊,你看看骚水又流出来了,你是真骚,不是假骚啊!」狗胜说道。

  我没有办法,只能忍受。

  不一会儿,狗胜放开了抚摸我阴部的手,我感到他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擦拭淫
水。然后我突然感到整个房间似乎会转动,我吓了一跳,认真一看才发现他拿下
了悬在半空中的白炽灯,解开了电线。

  我忽然间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吓坏了大声说:「不,不可以,不可以。」

  「美玲妹子,叫啊我喜欢你的声音,跟叫床似的,我喜欢,喜欢。」说着,
变态的狗胜拿着白炽灯拂过我的奶头。

  我惨叫一声,奶头剧痛。剧痛使我全身几乎痉挛,我感到一阵燥热,似乎全
身汗水都逼出来似的,立即,剧痛从我的腋窝传来,我再次惨叫一声。

  在夜里,这种惨叫声显得很大声,狗胜大概害怕别人听见,他捡起他的内裤
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这样我连惨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狗胜的残忍是非常可怕的,他一点也不松手,白炽灯泡移到了我阴阜上,撩
过我阴阜上的阴毛,向下,我的大阴唇上一阵疼痛,我全身痉挛着,像是从水里
捞上来一样大汗淋漓,我闷吭一声,昏了过去。

  狗胜把凉水泼到我的脸上,我慢慢地有些知觉,我感到嘴里有东西,我缓缓
地挣开眼,才发现我的嘴里是狗胜的鸡巴,这样悬空仰躺着我的腰快要断了,我
的脖子酸到几乎无法承受我脑袋的重量,狗胜就这样用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抽插
着,我完全没有任何能力做出哪怕是一丝丝地抗拒,直到他射精在我的精里。

  我是仰躺着的,我连吞咽他的精液都没有力气,精液涌出我的嘴,向下流,
沾得我满眼都是,我连睁开眼都困难。

  狗胜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我枷锁,我一下子瘫在地上,我才发现地上很湿,那
居然都是我刚才流下的汗水。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喘气都困难。

  狗胜把我的头发捋到脑后,道:「陈美玲,你是我的母狗,知道了吗?」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只要他不折磨我,做猪做狗我都无所谓了。

  「以后,只要我想日你,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都得乖乖让我日,知
道了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无力地说:「知道。」

  「好,老子累了,今天就放了你,去洗洗,回去吧,明天晚上再来,我还要
日你。」

  我哀叹一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只好说:「狗胜哥,让我休息一下
好吧。」

  「好好,那你就躺着吧,不过,来,脚得分开。」说着,他抓住我的双腿,
左右一分,我毛乎乎地生殖器露了出来,我都无所谓了,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就
这样,把跟男人交配的隐秘器官露在他的面前,无羞无耻地躺着。狗胜就站在我
面前,看着。他的鸡巴不知不觉地又硬了起来。就这样,我再次让他日了。

  狗胜抽出鸡巴,道:「妈的,真爽。」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挣扎着到外面院子里用凉水擦了擦身子,才穿上衣服,
忍住疼痛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婆婆已经睡了,我不敢惊动她,搂住熟睡的女儿泪
流满面,一夜无法入睡。

  第二天晚上,我再次找了个借口,到狗胜家接受他的凌辱,这次我的肛门也
躲不过被他玩弄的命运,他鸡奸了我,但在最后射精的关头,他拔出鸡巴插进了
我的阴户,将精液射进了我的阴户。

  完事后,他说:「陈美玲,老子今年都四十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你现在一
边让我玩,一边帮我生个娃,知道了吗?」

  「不,不,狗胜哥,这不行,我男人不在,要是我有了,怎么见人啊?」我
吓坏了。

  狗胜一把揪住我的奶头,问道:「妈的,怕个鸟?你就是帮我生,你要是有
了,老子自然有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不让人知道,妈的,你要是敢不听,老子让你
烫死你这只母猪,听见没有?」

  我惊恐万分地点了点头。

  从此,我在狗胜面前具有了两重身份,一个是他的玩物,供他发泄兽欲,一
个是跟他配种的工具。有时在地里,有时在香蕉林里,有时在他家里,有时是白
天,有时是夜里,总之只要他想,就玩弄我,但是不管是口交还是肛交,总之他
在最后关头都是将精液射在我的阴户里,但是我始终没能怀上孩子。我想,我可
能被人玩得真的没有生育能力了。

  因为我没能怀上狗胜的孩子,狗胜变得更加残忍,他变换着花样玩弄我,而
且每次我都必须拿出卖淫时的样子不断地叫床。

  可悲的事发生了,有一天他用打火机烧光了我的阴毛。这时,小顺放假回来
了。我哀求狗胜至少在小顺在家的时候放过我,否则会被发现的。好说歹说,狗
胜才答应减少玩弄我的次数。

  但是小顺憋了这么久,他早就想着搂着我干那事了。我怕极了,因为我的阴
毛被狗胜烧光,到现在才长一两公分长,如果脱下来,小顺肯定会发现的。我躲
闪着不答应小顺,但他却执意要和我做,我哭着说:「小顺,不要这样,这样我
觉得对不起你哥,真的不要了。」

  小顺的激情是可怕的,他执意地扒我的衣服,我左闪右躲,不一会儿,我的
上身被他扒光了,两个硕大的奶子露了出来,当小顺手往下扒我的裤子的时候,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小顺,不要……不要,我,我真的不愿意,要不,
我,我用嘴跟你做好吗?」

  我说出这样没廉耻的话是因为我知道如果裤子再扒下来,我一定会被逼问我
的阴毛为什么会被剃成这样的。到时一切都完了。

  小顺一听,愣了。说真的,我跟他乱伦,从来没有用嘴巴含用他的鸡巴。小
顺一愣之后说:「真的?」

  「是,是真的。」我哭着说道:「我用嘴巴跟你做,我真的不能再用下面跟
你做那种事了,我觉得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都是光着上身,让小顺任意地揉弄我的
奶子和长满腋毛的腋窝,然后跪在小顺的身前,用嘴巴吮吸着小顺的鸡巴,让他
发泄在我的嘴里。

  起初的几天,小顺反而充满了新鲜感,因为我毕竟含过许多支鸡巴,用一套
口交的技巧,但随即他起疑心了。而起疑心则并非只是性交这件事,而是有两天
我和他在地里干活,中途有事离开了,到晚上才回家,有一天是晚上吃了晚饭就
出去了,到了十点多钟才回家。不用说,这是狗胜忍不住了,叫我去日了一顿。

  所以,原本是非常平凡的一个晚上,我借口回家看我爹娘,离开了婆婆家,
我闪进了狗胜的屋子,脱光了衣服。

  狗胜那天晚上似乎很不高兴,因为他操我的次数比起以前少了许多,这让他
不爽,所以那天晚上他说他决定非要在惩罚我一场不可,半推半就之下,我又被
戴上了木枷,好在他通点情面,让我低着头戴的,这样至少比仰着身子好受些。
而且我求他时间不能太长,要是脖子上留下印子很容易被人发现。

  狗胜同意了。他从后面揉弄我悬着的沉甸甸的奶子,一边侮骂着我是只会交
配不会下蛋的母猪,然后从后面日我,他的鸡巴交替着在我的阴户和肛门中出入
抽插。

  我不断地淫浪地叫着,「快……快,狗胜哥,我的祖宗,快日死我这个老婊
子。」

  正在他快到兴奋顶点的时候,木头门突然被人撞开了,只见一个男人冲了进
来,大声喝道:「畜牲,你竟敢日俺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天啊!

  是小顺,他手拿着一根扁担对着狗胜的脑袋就一下子,狗胜惨叫一声,他的
鸡巴滑出我的阴户,我看见他赤条条地躲闪着,但房子就那么点大,狗胜长得又
结实,手上又有扁担,狗胜全身赤条条的,而且又处于交配中被突然发现,不到
两下,狗胜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我看到了从他的头发中间渗出了一丝的
血水。

  最惨的是,我赤条条的被铐在木枷上,动弹不得,连起身拿件什么东西遮一
下羞都不行。我大哭起来。

  看到狗胜瘫在地上不动了,小顺回过头来看着我,我看到他双眼通红,像匹
饿狼似的,我又羞又害怕,低下了头。

  「嫂子……你好……好,好正经啊,我要日你,你说你对不起我哥,你接受
不了,怎么狗胜日你,你爽成这样,还戴着这破烂东西。」他用扁担敲着木枷说
道。

  小顺每敲一下木枷,都震荡我的脑袋快爆了似的。

  我哭着一句话也回答不出。

  小顺走到我的身后,说:「哦,我明白了,原来,是你那些骚毛被这杂种剃
了,咦,你的粪门怎么这么红?难道这杂种连你这种肮脏地方都日了?」

  他拿起扁担狠狠地对着我的肛门口捅了一下,痛得我惨叫起来。

  「小顺,小顺,求求你,帮我解开扣子放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
是你想的那样?」我哀求着。

  「不是我想的那样,嫂子……我进来的时候,你光着身子,这杂种的鸡巴还
插在你的粪门里弄,你还叫他,快日死你这个婊子,那不是我想的那样又是哪样
呢?」

  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只有不停的哭。

  「想让人日死是不是?好,老婊子,今天老子就日死了你,反正我已经打死
这个畜牲了,我现在就日死你,我再给你们偿命。」说着,小顺扯下裤子,将鸡
巴插进了我的肛门,他学狗胜的样子鸡奸着我。

  我哭着,哀求着,但无济于事,直到他将精液射进了我的直肠。在他的精液
射进我直肠的瞬间,我感到像是被一根利箭一样射穿了我的心。

  完事后,小顺穿上了裤子,说:「嫂子,这杂种是我打死的,随便你跟警察
怎么说都行,我走了,你不用管我跑到哪去,我叫你一声嫂子是希望你能替我孝
敬娘。」说完,他解开了木枷的金属扣子,冲出门去消失在夜幕中。

  我怕极了,我穿上了衣服。我看着狗胜真的像是死了一样动也不动,惊慌之
下我逃回了家。我拿了几百元放在身上,抱起了女儿回到娘家。我哭着跟爹娘说
我得走了,让他们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把女儿托付给他们,立即跑出了村子。

  茫茫然,我搭车到了县城,我在街上流浪了两三天。我不知道村里将会发生
什么事?

  如果狗胜死了,一定会有警察抓我的,如果他没死,那他一定不会放过我和
小顺的,我的事一定会满村人都知道的。我那女儿可怎么办,我后悔起来,早知
道我应该带女儿出来的,可是我现在又不敢回去打听情况。

  万般无奈之下,我忽然想起了我嫁到邻村的大姐,我搭车去找她,在一个夜
晚我敲开了她家的门,大姐一见我,脸色一变,惊慌与意外的神情表现得清清楚
楚。

  「是谁啊?」大姐的身后响起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天哪,我爹。

  我叫了声,「爹,是我。」

  我爹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天哪,几天不见我发现他似乎老了十岁,他一见我
气得伸出手指对着我,全身颤抖着说:「你,你,你这个婊子,你……你别叫我
爹,我,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我,我打死你,要不我会被你活活气死。」说着,
我爹冲进了厨房,拿了把菜刀向我冲来。

  我大姐赶忙拦住,她大声对我说:「美玲快跑,娘,快来,爹要杀人了。」

  我哭着跌跌撞撞地跑出大姐家,我听到了后面我爹怒骂的声音。我站在无人
的街角哭着,过了好久,才看到我大姐的身影。我跑了过去,她把我拉到了一间
废弃的无人小屋。

  我刚想说话,大姐劈头一个耳光打了过来,她大骂道:「你这个贱货做什么
不好,去做婊子,还做得整村人都知道,害得爹娘都住不下去,你也不想想,你
女娃子怎么办?」

  「大姐,我……」我抚住脸,说。

  「你,你什么?现在整村人都知道了,你在外面当婊子,还在许多人面前光
着身子钻男人胯下,你说,有没有这事。」

  「狗,狗胜说的?」

  「屁话,不是他还有谁,你说有没有这事?」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可是,可是,我,我那是……」

  大姐打断我的话道:「有就是有,可是什么?我再问你,你是不是你男人的
弟弟也干那事?」

  「啊?」我吃了一惊,我万万没想到大姐连这个也知道。

  「那就是有了?」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真是无法回答。

  「你,你,你这个骚货,臭婊子!」大姐气急败坏,她冲上来对着我劈头盖
脸的打。

  我有些木然了,仿制一瞬间,一切都是无所谓了,我是全天下最无羞无耻的
女人,我像死人一样承受着大姐的痛打。打得累了,大姐趴在墙上,嚎啕大哭起
来。

  「大姐,你别哭了,做出这种的事是我,我走,我离开你们,对不起,我连
累了爹妈,连累了你,我会离开的,二老只能请你孝敬了,你们就当从来不认识
我,现在请你,把娃带出来,我带她走。」剧痛之后,我反而冷静下来。

  大姐擦了擦眼泪,道:「你,你要去哪?」

  「去哪?我哪有地方去?无非是走一程算一程,走到哪算是哪吗?」

  「你男人真是一点良心也没有!」

  「他,天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恨恨地说。

  「那你忍心娃就这样跟着你?」

  「要不,还能怎样?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带。」

  「不行,娃留在我这,我帮你带。」

  「不,不,我不能拖累你。」

  「不,娃就放我这,你走吧,爹娘和娃我会照顾好,等一段时间看爹是不是
消气了,你再回来吧,不是大姐狠心不留你,你知道,如果你也在这,话一传过
来,连我都没脸见人。」

  「对不起,大姐,对不起。」

  「算了,别说了,这里有五百元,你拿着,走吧。」大姐递过了钱。

  我心里真是感动,我连忙推开大姐的手,道:「不行,不行,大姐,我不能
再拿你的钱。」

  「别再说了,我得走了,时间长了,爹要骂我了。」大姐把钱塞在我手里,
匆匆地跑了进去。

  我流着眼泪,远远的跟在她的后面,直到她的身影走进了她家的大门。

  我悄悄地走到她家的大门口,突然我忍不住跪了下去,说:「爹娘,请原谅
女儿不孝,大姐,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娃,请原谅娘的狠心。」

  我用力地磕了三个响头。一咬牙,离开了大姐家的村庄。

  我要如何生活下去呢?爹娘的痛心和大姐的泪水,使我暗暗下定决心,决定
不在走上以前的老路了,我到了沿海地区,我到一些工厂找工作,但是年纪成为
我屡次被人拒绝的理由,大姐给的五百元很快就花完了,我开始用上我为小顺赚
学费时私存的钱,我试着作点小买卖。

  租店面或者是摊位我根本不够钱,我只能推个小板车,我试着用小板车卖水
果,才卖了三天,就被城管的没收了。在我的苦求之下小板车后来是退给我了,
但是水果全烂了,这下我彻底地完了,我想到了死。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遇到了以前的姐妹吴芳芳,他也离开了华哥那里,自
己到城市里来。

  认出我之后,她收留了我,她告诉我,她现在是单干户,她不想让人控制,
如果是单干,要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卖,累了就不出门或者出去玩,多自在,
当她听到我有想死的想法时,她很不屑地说:「死?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难道
人家封你为贞女了?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是唯一的道理,不就是卖嘛?」

  「你看我现在,过得多自在,什么廉耻,滚他妈的蛋去,我这样过得逍遥自
在,比那些什么在城市里上班的强多了,她们那帮人,表面风光,日子过得惨兮
兮的有啥意思,我告诉你,这个社会是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你现在的年纪要是重
操旧业,还是有人要的,再过两年,我看,你就想再吃这行饭都不可能了,到时
啊,你才真的是走投无路呢,美玲啊,听我的劝,怎么样?」

  我知道她叫我重新走上卖淫的路,我流着泪说:「别再说了。」

  我哭了一整晚,第二天,我下定了决心,从此,每到夜色来临,我就跟她到
街心公园的路灯下,我没有了廉耻,我抽着烟,我搭讪着路边的单身男子,用我
的肉体去让他们娱悦,来换取我生存下去的金钱。

             【084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2-2-16 09:23

085号作品:

[attach]1884133[/attach]

[font=宋体]           渴了吧,店家这里有鸩……


作者:顽强的腹股沟癣
2010年01月06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序言:

  本文纯淫,何以见得?

  有诗为证:一夜一日叫一天,一入一出唤一操,当空是月露白白,来倒来颠
白白露。

***********************************


            第一回 一夜一日叫一天

  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层一层往下压来,我一边欣赏街边慌忙行走的人流,
一边怡然自得地信步往前。

  突然,天空一道闪电滑过,噼里啪啦地砸中正在打酱油的我……

  「啊……」这声心底地呐喊未及发出,只觉瞬息而至的电流一股脑地灌进了
我的鸡巴里头。

  人道毁灭?我这罪受得也忒大了吧……

  「啊……」

  这声发自耳傍的尖叫仿佛比我还惨烈,也是,只有我这种闲人才没那么大的
劲,死就死吧,有啥大不了……

  「啊……」

  我傻了,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的一切,蓝天,白云,山林,还有荒野
古道,以及屁股下颠地蛋疼的血红色骏马……

  「啊……啊……啊……」

  险险一拉马缰才不至于甩飞出去,娘咧,骑这东西和开飞机有什么区别?

  虽然我很小白,但是此刻我还是很快发现我穿越到了古代一勇士的身上,单
单胯下的汗血宝马就说明了一切。

  呜……该不是哪个王朝的末世吧,这兵荒马乱的,喂喂喂,别颠啊……

  一路疾驰了好久好久,估计得有七八十里吧,我才颇有点精神享受踏马观花
的境界,而土路上也渐有行人走动。我小心翼翼地骑着马,一边打量那些路人的
穿着。

  其实大眼瞪小眼也那么回事,人家看我的狼狈样,我看人家的古怪样,等过
了几步路远,依旧各走各的。

  天色渐黑,隐隐前方现出一城池的模样来,待行到近处,我眯着眼睛瞄了好
久才认出写得是:张家口!

  幸甚幸甚,哥这穿得还不太远,起码还未到火星……

  所谓年少不知愁啊,我也没想那么多,既来之,则安之嘛……

  这张家口以前也就在天气预报里听过大名,原来在古时也就叫张家口了,而
且还不赖的样子,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呵,见哥潇洒,几个兜售干货的小贩还撑着调调喊到了面前来了。

  小样……才不搭理你们哩……

  我一早下了马儿,随手牵着晃悠在大街上,也许是这「飞机」太抢眼了,颇
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老是飘到它身上。

  这人为财死的道理我懂得,这怀璧其罪我也懂得,一时被盯得后脑勺发麻,
心下一狠,把脚拐进一家酒店。

  临进门前,把汗血宝马拴在了门前的马桩上,心道:哥们,你丫千里驹来的
呀,埋没在我等这泼才手里就不值了,但愿哪路好汉相中,他日相逢时,你已是
「马中赤兔」了……

  未知的世道,未知的危险,我怎么的也得出完师再挂吧?

  虽然颇有不甘,我还是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定,唉,希望出门时马儿已经被
人给偷了。

  「客官,您想来点什么?」浓浓的关南语调,一脸的麻子。

  「来一壶好酒,两斤牛肉……」

  好汉们都这么叫的吧……

  稍顷,酒菜就呈了上来。

  我也没啥好惦念的,痛快地滋补了下有点空虚的五脏六腑。

  正爽中,门口一阵喧哗传来。

  嗯,估计是店家发现盗马的吧,嘿,他妈还真多事,你不知道这是爷们故意
让人偷的吗?

  我悄悄侧过身子往外望去……

  只见那「飞机」哥们正乐歪歪地在边上吃草料呢……

  咦?

  我又发现两名店伙计正在呵斥一个小乞丐,那瘦削的身形该不过十五岁吧?

  我留意了下方才晓得事情的起因是小乞丐饿慌了,忍不住偷了他们的一个馒
头。

  忒可怜了吧,就为了个馒头,至于吗?

  只是从那张煤炭般黑的小脸蛋上,我发现了一双清澈灵动的眸子。

  「嚷什么,还你就是……」

  乞丐的声音清脆婉转,这让我联想起了被阉割过的太监,不不,是黄莺出谷
般地清脆,虽然我没听过那鸟叫,但是我知道这是比较善良的比喻。

  说话间,他已经把手上的馒头重新塞回了包笼子里,就算隔了段距离,我还
是清晰地发现一片白茫茫中刺眼地亮起五道黑线,犹如我此刻的表情……

  「哇哇哇哇哇哇!」夹杂着兽性的吼叫,一个店伙计怒了,估计是想表演下
自己的拳头给边上的掌柜欣赏。

  我心下一凉,暗自为那双灵动的眸子哀悼,同时也气愤这世道的欺软怕硬。

  就在我以为那小乞丐铁定吃亏的时候,谁知道他居然似猴子般灵活地左挪右
闪起来。

  唉哟哟……那瘦小的身子要是被那结实的拳头砸中还得了?呵,好样的一个
居然当街欺负小孩的伙计!

  我这人比较热血,虽然穿越到了未知的古代,但是身上那股子骚劲还是让我
受不了一群看热闹的冷血动物,我撇开人群拦住正在卷袖子吐唾沫的店伙计。

  「去,不关你事,看老子一巴掌拍死他……」显然这哥们还上脸了。

  我本着现代人的斯文好心劝道:「兄弟,这馒头算我帐上了,你也别动粗好
不?」

  「哼,既然客官出面,我且饶过你丫的一回……操……什么东西嘛?」

  这丫看不出有几分血性来的,一脸横样,我捉摸着他也是流年不利才混来这
里当小二的,不定他当年也是秋风愁煞狼的响马大盗。

  胡乱猜测下,我从包子笼里抓起七八个馒头,当然,包括那个差点引起血崩
的「黑五线馒头」。

  「喂,吃吧……」我慷慨地递了过去。

  「切,君子不吃嗟来之食,再说了,这馒头做得不好,还不如喂狗。」

  这话说得啊,我再次冒起黑五线,不,这回得多那么一条。

  「来,吃吧……」

  感慨间,小乞丐不客气地从我手上拿起馒头然后一个个的丢给门口的一只癞
皮小狗。

  「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馒头喂狗啊。」一个店伙计在旁边摇头晃脑道。

  不用说他看我的眼神是颇有点同情的,显然他是在幸灾乐祸我被这小乞丐给
耍了。

  呜……

  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很多……该死的穿越啊,为什么我会上这人的身呢?

  「喂,你为何流马尿啊,你还是男人吗?不就几个馒头吗?」

  我懒得再多看「她」一眼,至于她是谁就不用多介绍了吧?

  「……」

  我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进入了大堂。

  饭店很嘈杂,一如现代的菜市场,唉,我怀念家乡的月亮了。

  「喂,你不请我吃饭吗?」声音清脆而诱人。

  我抬眼望去,明眸皓齿间的精灵模样哪还有一丝乞丐的颓色?那黑糊糊的算
啥,易容吗?

  「呃……小兄弟,我有事在身,须得先行一步,你想吃什么尽管点就,我留
点盘缠与你。」

  钱我还是有的,早在马上我就把背后的包袱搜了个通透,如果用钱可以打发
走这家伙的话,花多少钱我也认了。

  「不行哟,我一个人闷得慌,你得当我伴儿陪我聊天……」就算是入手颇沉
的银两放到眼前,她也仅仅瞄了一眼。

  也是,在江湖混的好汉中哪个因为缺银子给饿坏过?

  我思索着该如何脱身之际,不察觉间既然对上那双灵动的眸子。

  呃……我怀疑是否该用那星空的深邃来形容她的眼睛,真他妈太漂亮了!我
操!

  不对,她妈应该是完美才是……

  「喂,你这泼皮还不滚出去……」

  我一侧目就发现一马脸伙计正怒目而斥着她。

  我没来由地被这狗仗人势的东西给激到了,冷道:「嘴巴放干净点。」

  「呵,我是见这乞丐坐你桌上,怕客官被骚扰才……」那家伙一边咕哝着,
一边悻悻地离开。估计他也是被桌子上的那腚银子给镇住了,没干大声喘个气。

  「你还挺仗义的嘛……」她朝我笑道。

  笑靥如花吗?

  那一堆黑糊糊的东西多少挡住了那璀璨的一笑,不过却也令我无比神往最本
质的她,当然,我更期待坐在我面前的是她母亲。

  「说不上仗义,呵呵……」我尴尬地笑了下,不至于太过色狼样。

  「喂,小二,来,加多幅碗筷……」我朝已经远去的店伙计招了招手。

  既然躲不过,那就来罢,看我来个形象大毁灭之后,你还会不会爱上我,嘿
嘿……

  以下发生的一幕,比电视上看到的还强悍多倍。

  在这里略过千字不提。

  其实一顿饭下来,她压根就没吃掉多少东西,多半是在展示她渊博的见识,
唉,可怜的孩子,谁叫你随便离家出走的啊……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只顾着吃,一有机会就会说些小白无比的话来,诸如:虾
是和猪一样的喜欢爬树吗?大漠除了沙子就是沙子啊,还有就是会到处便便的小
鸟……

  蠢算什么,这世道只有更蠢,没有最蠢……

  在她眼里我该无可救药了吧,呵,为何那双眸子里的东西愈加炙热了呢?

  呸呸呸!我吐吐吐!

  你该不会天真的想医好我这病入膏肓正在回光返照的小白吧?

  呃……无论如何我都得走了,被你缠上我就真真没命了……

  打了个饱嗝后,我扫了一眼满桌几无少过的菜肴,心底无奈的纠结了下,然
后很做作地拍拍屁股道:「小兄弟,哥赶时间,下回见面再吃酒过,呵呵……」

  「嗨,还不知晓兄弟叫什么来着……」

  声音依旧悦耳,而我却听出里面的萧瑟。

  心下恻然,忍不住回头望了她一眼,故意摸摸脑袋傻笑道:「真是的,这倒
忘记了,在下王强德,表字复古,小名勾鲜……」

  「勾鲜?」她凝目神思的样子颇有点我见犹怜的韵味。

  「鲜兄好,我姓黄,单名一个蓉字。」

  黑亮的眸子里盈满了一丝得意,该是偷笑吧,唉,早知道是你啦……

  我对发育未全的小萝莉可是一点兴趣都没啊,也犯不着顶着个郭靖同学的大
帽子去刀脖子上舔血。

  啥?天下第一?

  武功强悍的郭靖同学早被哥一屁股坐到魂飞魄散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
只是个想拥有点田地,讨上四五个漂亮老婆的普通人罢了。

  要说咱是黄老邪也就算了,可偏偏哥现在还只是个草根,哦,该拿什么拯救
你,我的爱?

  一想起她母亲,我再一次的纠结,我朝她拱拱手道:「再会吧,我的黄小兄
弟……」

  「哎,等等……」

  付过餐费,刚行至门口处,听得身后呼唤,我只作不知的解马拴,手下动作
紧了起来。

  在金庸老大的神雕世界里有这么一个致命的邂逅,也就是我现在所面临的这
位「黄贤弟」了。

  就我所知,这一次姻缘也就两顿饭的功夫,通俗点说法就是后世流传的一见
钟情了。郭靖这傻蛋凭着一通芝麻点的陈年旧事就把上了黄蓉美眉,这调调颇让
我神伤,于是我三缄其口,只吃饭少说话,有说也只说蠢话。谁知道我的好蓉儿
却竹筒倒豆子般地说个不停,我看这苗头正有引火烧身的趋势,待吃饱饭的当儿
就想从此作别,相忘于江湖。

  「鲜兄,你要去哪里啊?」

  是啊,我该去哪里?

  北方那是乱世,一个伟大帝国即将横空而出,成吉思汗征服欧亚非三大陆的
铁蹄才刚刚迈出,那流血漂橹的草原可是万万去不得的。

  南方,嗯,去南方,那个醉生梦死的小朝廷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啊。待去到一
个淫荡点的地方,买房买地,混个小员外郎,呵呵,再讨上几个风骚点的娘们,
那得多逍遥啊……

  「去投店呗……」

  我没看那双透着灵气的眼眸,假意抬头看看渐渐下压的黑幕。

  「可我还没吃饱诶……」

  这话听得我想吐血,刚刚点了一桌好菜放在面前都未见她吃过,虽然早知道
还有这么一遭,但是我那点环保意识开始作祟了:「这里有点银两,黄贤弟可去
吃饱饱……」

  说话间,我递过刚找剩下的银子。

  黄蓉却不接,双手负于身后摇头晃脑道:「天色还未太迟,今日与鲜兄一见
甚是投缘,不如咱们再找一处清雅所在,慢慢再吃酒过如何?」

  靠!平素里把马子才花那么大的心思去讨好,一个小小黄毛丫头既不对口味
又是个惹祸精,我至于吗?

  我把银子重新揣进兜兜里头,很直接地道:「黄贤弟,今儿个在马上跑了一
天给累到筋骨了,再说刚吃了这一肚子酒菜正想这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呢,而且
明早还要赶路,实在抱歉了。」

  装傻装了许久,既然效果不理想,那么干脆挑白了说,哥我烦你,给我远远
的一边儿蹲着去。

  「好啊,明早我也赶路,今晚就陪鲜兄早早歇息了吧。」

  这黄家妹子看着我笑,虽然一脸黑糊糊的看不清真容,但是那神态倒也娇憨
可爱,颇有少年人的一股子朝气。

  我一口气憋住嗓子里吐不出来,在喉咙头哽咽了几回后变成:「好吧,张家
口这里我倒是初次来到,不知黄贤弟可有好去处介绍下?」

  「呵呵,跟我来就是……」

  话头儿刚歇,只觉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牵上了我的手,当下全身一震,随即
忍不住在心头滴泪:宿命吗?为何要让这小丫头爱上我?御姐呢?呜呜呜……

  一乞丐,一猛男,一骏马,两人一兽在这张家口的地界上招摇过市。

     ***    ***    ***    ***

  悦来客栈,张家口最豪华的客栈。

  在我眼里不过是尔尔罢了,想象下一个习惯于现代都市繁华的青年俊杰来到
一个穷乡僻囊的小地方,还会有啥震撼的事情发生吗?

  墙是砖瓦墙,木板是不知什么木的板,雕梁画栋间感觉住的不是上房,而是
公园!

  不过,我还是给震撼到了!

  「鲜哥哥,我来也……」

  看着黄蓉这丫头风一阵似地蹦进屋子,手里头提着沉甸甸的两大包袱,我确
实给震撼住了。

  刚也就进这客栈的时候,不小心发现这妮子的小腹「咕咕」叫了一阵,那颗
纯纯的爱幼心突然发作,好心给她点了几样精致的小吃后,我发觉我错了,而且
错得离谱。

  鲜兄直接变成鲜哥哥不提,这丫头还把她「免费」旅行的经历绘声绘色地给
交待了,这不,连家伙都带过来了,她该不会是打算在此刻恢复真身来跟我告白
吧?

  看着她那小得意的幸福模样,我那汗啊,刷刷地开始往外冒,要知道在原来
的故事中,小郭和小黄是在第三回见面才私定终身的,我这比原著还闪电了?

  不行,我得制止!我绝不能被卷进这该死的江湖!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一边飞快地思索着杨康,欧阳克和一众江湖好汉折在这妮子手里的经过,
一边计算着该以何计谋摆脱掉这条无敌的超级大尾巴。

  聪明,对,只有自作聪明的人才会被她一一干掉!嗯,这强项来的,哥我还
虚个屁!

  「鲜哥哥……你在想什么啊?」

  「啊?」

  是男人都会,不,应该说是人都会惊讶的!

  原来无加修饰的女声是如此的动听,特别是那一声天籁般的鲜哥哥令我大头
与小头一并胀大充血,除了傻愣愣地张大嘴巴,瞪圆眼珠子外,我竟然做不出任
何一件有行为的事情。

  黄蓉这小丫头见我这神情,似乎早有预料,只是浅浅一笑,灵动的眸子间显
出小女子特有的忸怩神态。

  只见她微露贝齿,轻启小嘴,将言欲言的时候,我心道完了,她该表明心迹
了。

  刚刚所想的一切计谋都付诸浮云,铁血生涯的乱战时代即将到来,而我,眼
睁睁地说不出一句话来,是紧张,是无奈,我竟然不知道我此刻在想些什么。

  「噌……」房梁上有人路过。

  恰好堵上了这风雨欲来的当儿……

  「谁?」黄蓉一声娇喝出声。

  暗道声好险后,我捂着胸口顺着气……

  话音未落,只见五条人影分别从窗棂,屋顶,门外而入。

  「哼哼哼哼哼……」

  伴随着一阵奸笑声,五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粉墨登场。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任我百般算计,我终究一早就卷入进了已经铺设好的剧
情之中。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额头上顶着三个瘤子的侯海通和白痴四人组。

  其中那个瘦子侯海通大踏步地进房而来,也就斜了眼我眼前的黄蓉就一屁股
坐在了炕上。

  一个提刀的家伙冷笑道:「这位是我们师叔,大名鼎鼎的三头蛟侯通海侯二
爷,快磕头罢!」

  还爷?我吐!这不入流的货色算个球啊!

  黄蓉这丫头喜欢拌猪吃老虎,此刻也就凝思着相望眼前的五人,并无搭话的
意思。

  草根我,很无奈地抱拳恭声道:「侯前辈有礼!」

  「你那些师父呢?」侯海通很不屑地问道。

  「他们不在这里。」我应道,你横吧,哥我不招惹你总行吧。

  「嘿嘿,那就再让你多活半天,若是现下杀了你,倒让人说我三头蛟欺侮小
辈。明天中午,我在西郊十里外的黑松林相候,叫你六个师父陪你一起来。」

  这家伙很喜欢耍酷,屁一放完就大摇大摆的出门去了,其余四人也随后冷哼
一声而出,那个扛枪的家伙该是啥,嗯,追魂枪还是追命枪来着,叫吴青烈吧!
也亏我脑袋发达,硬是记下这些小虾的名头,唉,谁叫金庸武侠是我最爱呢……

  他最后一个出门,带上门后,只听叩地一声,在门外给上了反锁。

  「鲜哥哥,这些都是什么人啊?」黄蓉这丫头凝听脚步声远去后随即问道。

  遭遇这小小的一惊一诈后,心下已经有点茫然,到底我是勾鲜还是郭靖啊,
为何这该死的穿越事件就让我当这么一回主角啊,夭寿咧……

  感叹间,听闻黄蓉的问话我也没打算保留什么,简略地述说起了郭靖小时候
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当然,这个郭靖嘛,就省了,以后行走江湖还是用勾鲜来得
妥当。言语中,我尽量保持低调得令人昏昏欲睡的平述。

  「哇塞,鲜哥哥有六个师父诶,那多好玩儿啊……」

  小丫头似乎一点都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依然听得津津有味极了。

  我惊讶于自己「身份」的磁石魅力,不过很快的我就联想到了一件事实,黄
蓉打一出世就没有母亲,十余年来孤零零地生活在桃花岛,除了她父亲外就是那
些不会说话的哑仆。没有电脑,没有玩伴,没有···色彩,唉,这样的童年和
坐监牢有何区别啊?

  我突然有点同情眼前的小女孩了,心下恻然地望向她的眼睛,刚好那双深邃
迷人的眸子也望了过来。

  我有种被电到的错觉,不会吧,萝莉诶?

  黄蓉调皮一笑,然后指指四周道:「鲜哥哥,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黄蓉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很快就打消了我那微薄的同情心,这是谁家的孩子
哟?黄药师啊!黄蓉美眉可是一人挑遍大江南北的第一聪明女侠啊!

  「玩什么游戏啊?」

  我随口应了句,此刻我很诧异地发现屋顶上,窗户边,以及过道外边都有极
细微的响动,该是那四个白痴把这房间给困住了吧?

  知道你这丫头聪明,但是眼下你折腾那四个白痴不如留点力气逃跑来的实在
啊!

               (待续)[/font]

lzddzqp 2012-2-16 09:24

086号作品:

[attach]1884134[/attach]

[font=宋体]                车妓


作者:liuyes5210                     
2010年01月09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凡坐在南下的列车上,双眼望着急驰而过的白杨,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急切,
他恨不得现在就能到达这趟列车的终点站。

  但是他心中的所想显然改变不了现实,T31次列车准时的晚点了,而且这
次还是有史以来的晚的最多的一次。15个小时的车程,这下变成了18小时。

  凡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这次到杭州还不是终点站,他的目的的是到宁波,那
个海边小城。

  「喂,列车员!」

  正好路过一个女列车员,一个很清纯的女孩,她见有人大喊,就停下了前行
脚步。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好好的车为什么不行进了?我就是想问问这是怎么一
回事!」凡的的语气中已经夹杂了情绪,他的音量一直在升高。

  「哦,先生,对不起,这是一次特殊情况,车需要换水,没办法的,这附近
如此空旷,我们也不想这样浪费大家的时间,但是如果后备车不来送水的话,我
们也许不只要等3个小时。」

  她口中说出的事实立刻迎来了众人的倒彩声。

  「喂,你们该不是在给别人让路之类的吧,我以前一直做那种车,这次花大
价钱就是为了享受下快车的感受,你们这不是骗子吗?」一个民工打扮模样的中
年大叔愤愤地说道。

  「操,搞毛啊,想不想混了,小心老子到站叫小弟废了你们站长丫的!」一
个油光满面的秃子狠狠地说道,说完还不忘啐了扣唾液。

  「这位姑娘啊,我女儿最近刚生了孩子,在坐月子,她头胎,不会坐月子,
等着我快些过去呢!」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大妈急切的问道。

  「……」

  当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群起围攻女孩的时候,凡突然沉寂了,他发现每个
人的借口都比他的要好一些,隐隐的不想开口了。这小子是去泡妞的,还不是正
常的关系,乃是一个网上的女孩儿,虽然他很前卫,但是他还没愚蠢到公开的这
个地步。

  其实他不过是一时气急,并没有要为难这个女孩的意图,可他的话开了个好
头,这下这个女孩想走都有点难了。

  凡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心底只能无奈的苦笑,看来这次他把人家害得不轻
呀,可以算是间接伤害了。

  当他想转身去寻找一个宁静的空间休息会的时候,他察觉到了对面的求助目
光。

  那是来自那个女孩的求助,清澈的眼睛中彰显着她的无助,那来自内心的祈
求触动了凡的心灵。

  凡这个人其实有个毛病,他就见不得女人这副模样,说白了,他对美女的求
助一向敏感,这不是他心软想要真诚的帮助对方,而是他觉得其中可以获得一些
额外收获。这不是内心的YY幻想,而是他的确尝到过其中的甜头。前不久他还
因此上了一位美女老师的牙床上,手段优点卑鄙,但是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过程
无所谓,他重视的只是结果。

  想到这里,凡嘴角挂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再次端详着对面的女孩,这是
个女孩儿,而不是一个女人,她的年纪估计和凡差不多,二十来岁的样子。脸长
得倒没有达到那种魅惑人间的地步,但是也算是个小美女了,凡看中的就是那对
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那是双会说话的眼睛。

  凡忆起了他曾经的那个第一任女友,也是如此的眼睛,这种熟悉而不陌生的
感觉让他下定决心,嗯,这个女孩不错,如果有可能的话……嘿嘿,凡一向是个
自我感觉良好的人,这次他的直觉告诉他,入手难度也就是三颗星,大大的有希
望。

  看来这次不短不长的停车时间里将会有美妙的事情发生。

  「哎呦,肚子疼,我的肚子好疼啊!」

  凡双手捂着肚子大声的叫嚷着,头上还挂着些许的水珠,鬼才知道他那是热
出来的汗水,还是痛出来的汗水。

  还真别说,凡这一闹腾,真把那些人的注意力给勾引过来了,尤其是那个女
列车员。

  这群人本也就是发发语言上的牢骚,他们也知道难为这个姑娘也没用,只不
过是心中不满罢了,这下看见这么一个小伙子如此痛不欲生的哀嚎,他们还真被
懵住了。

  「小伙子,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那个年纪大的阿姨的确是个热心肠。

  凡顺势抹了下头上的汗珠,满脸装出的痛苦模样不降反升,这一点凡还是很
有自信的,在学校里面也是个演员出身,装装样子骗骗同情,凡绝对号称一流。

  「不行了,痛死我了,我需要去医务室,我要找个大夫看看!」

  众人大多摇着头,那个阿姨也叹气道:「小伙子,这列车上哪有什么医务室
啊,你不是疼迷糊了吧!」

  「啊,真不行了,我这肚子,哎呦!」

  凡双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眼睛紧闭着,皱起的眉头比刚才高了八度,张着
嘴只有呼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你没事吧?」

  女列车员趁着这个机会跳出众人的包围圈,来到凡的身前,轻声的问道。

  凡听见女孩的声音,瞬间睁开了双眼,正好对上女孩那充满了狡黠目光的眼
睛,他心中觉得有点好笑,因为这帮人实在有点好骗,刚才装得痛苦的脸一瞬间
松弛了下来。

  女孩看到凡的模样,暗叫不妙,她突然急中生智,小手无意中抓到了一个物
件,也不管东南西北,直接狠狠地掐了一把。

  好家伙,女孩这下真是不客气,很真实,没有一丝做作,隔着薄薄的汗衫,
这一下就给了凡感受真实痛苦的机会。

  「啊!」

  凡疼得要跳起来了。

  女孩小手捏着麻花似的圈圈,凡捂着肚子痛呼不已,由于凡和女孩面对面的
站着,两个人贴的很近,别人无法看到细微的几个动作,只有那个阿姨感到有点
纳闷,纳闷这小伙子怎么越叫越兴奋,不像是病痛的样子呢。

  抓的不是别的,正是男人的宝贝疙瘩,凡引以为傲的小兄弟。这东西可不是
铁打的,估计凡全身就这处最不禁捏了,谁知道女孩手如此的毒,捏到了这里。

  凡刚才意淫的时候,小弟弟有些勃起,这下被捏个正着,他觉得世界末日在
这一瞬间降临,小弟弟有种断裂般的痛楚。

  刚才抱有暧昧的眼神,现在变成了愤怒,凡瞪着女孩,火山爆发与否就在下
个瞬间。

  但是当女孩再次对上凡的目光时,凡觉得瞬间被挫败,因为女孩的眼中没有
歉意,反而有些得意和满足,一副清纯的面孔上挂着坏坏的微笑。

  凡突然发现,他错了,这次他惹上了一个妖精,对,这个女孩绝对是个大胆
的妖精,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小聪明,面对如此的女孩凡有种反被人泡的感觉,但
是抽身是不可能了,戏还要演下去,只是他可能是作为一个配角来演出了。

  痛是真的,但是痛过之后是那一抹的温柔。

  女孩儿的暧昧的笑容下面是欲望的双手,她隔着那层薄布,握住凡的肉棒,
轻轻地抚摸着,好想是在以另一种方式来回报着她的歉意。

  凡经历了短暂的痛苦之后,惊受刺激而疲软的肉棒再次复苏起来,这种阳刚
年纪的青年,欲望来得是如此的快捷。他感到了肉棒上的温柔,那是一个女孩的
温柔。

  女孩儿显然不是个新手,她懂得如何挑逗男人的欲望。一手撸动着肉棒,另
一只手刺激着凡的蛋蛋,就在那门径之间的重点部位画着圈圈。当然这一切是悄
悄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凡的肉棒被爱抚得欲火难耐,裤子上依然架起了一定帐篷,他的呼吸也变得
沉重,眼神中释放着欲望的火焰。

  凡知道在这样下去就会难堪,他可保不住一会儿是否还能忍受得住。

  他低下头,轻咬住女孩儿的耳垂,「换个地方,那样是不是更好呢?」

  女孩子将脸贴在凡的脸上,对着凡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好啊!咯咯!」

  滑腻柔软的脸蛋,搭配上那银铃似的娇笑,凡觉得她是个天使,但是天使的
外表下,那是魔鬼的本性。

  当车厢中的众人还在纳闷这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凡和女孩儿早已经闪到了众
人的视线之外。

  这趟T31人不是很多,过道没什么人的事实说明了这一点。

  穿梭了几个车厢之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所在,那是列车长的房间。

  女孩儿掏出一串钥匙,熟练的开启着那并不陌生的门。

  当女孩进去之后,凡有些犹豫,因为列车长这几个字让他觉得不舒服。

  不过在女孩的引导下,他还是跟了进去。

  不大的空间内,仅仅摆着一张小床,上面的床褥也是凌乱不堪,显然这里总
是有人关顾,那些褶皱和痕迹都是新的。

  女孩的本性在这里暴露无遗,当凡还没看清楚周围环境的时候,她就扑了过
去,直接将凡压倒在身下。

  凡很被动。暂时的被动。

  女孩将凡的白色汗衫解开,露出他那男人般的上身,略显白色的皮肤下,是
不叫健壮的肌肉。女孩的舌尖一路向下,舔着凡的躯体。男人的乳头对女人也有
着天生的吸引力,她忘我的吸吮着,挑逗着,那两枚小突起在这一刻彻底绽放。

  舌尖划过凡的小腹,落在凡的胯间,凡的皮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她打
开,女孩的小嘴隔着布料寻找着男人的尊严。那变得挺硕的肉棒轻易的闯入她的
口中,只是外面有一层简单的障碍罢了。

  湿漉漉的舌头来回地滑动,内裤已经被唾液润湿。

  凡不想这么被动,他将女孩的身体托到自己的身上,不会影响女孩原有的动
作,但是他却可以向女孩发起攻击了。

  六九式,这是凡喜欢的一个姿势。

  女孩的职业蓝色短裙下是一条黑色的T裤,此时T裤中间多了条舌头,它在
T裤中间勾动着,那浅浅的沟壑呈现在凡的面前。

  凡双手扒着女孩的两瓣屁股,舌头卖力的在那里工作着,大嘴对着那道细缝
又吸又舔,哧溜哧溜地声音不断的从这里发出来。

  女孩子口中的呻吟大半被肉棒抵挡住了,只有些许从缝隙中传出来。

  凡顽皮的舌头挑起T裤的边缘,钻了进去,湿漉漉的小穴中来了个异客,舌
尖舔着上面的珍珠,接着来的是两根邪恶的手指,在那道暗红色的肉缝中穿梭。

  「哦……不要……你好坏……」

  女孩吐出口中的肉棒,回头看着凡,眼神中充满着春意。

  「是吗?」

  凡也停止了攻击。

  「你……你……好坏……」

  凡从女孩的眼中看到了渴求,那假装小女孩的口吻让他兽血沸腾,其实她不
知道,凡就是喜欢这种。

  「嘿嘿,好戏才刚刚开始,一会你就要大声叫好了!」

  凡一声坏笑,掉过头来,将女孩压在身下,T裤都不要脱下,他直接拨开一
道缝隙,将大肉棒粗鲁的捣进女孩的小穴中。

  「哦……」

  女孩发出了一声满足,看来凡的口径对她来说还不算夸张。

  下面的活动不影响上肢,凡看着女孩那波涛汹涌的两团肉浪就抓了下去,双
手两边一分,女孩上半身的职业套装离体而去,只是可惜了那几枚秀气的纽扣。

  雪白的两只巨乳落入了凡的手中,他紧紧地握住那团白色,红色的肉粒从手
指的缝隙中冒出,看着那点暗红,凡低头啃了下去,没有怜惜,只有欲望。女孩
那显得暗红色的乳头顷刻间印上了凡的齿痕。

  「啊……好疼……你干嘛……」

  女孩睁开的眼睛中夹着一股怒气。

  凡嘿嘿一笑,不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大嘴直接将那幽怨的小嘴盖住,对
着那一顿暴风骤雨的狂吻,也分不清哪里是舌头,哪里是嘴唇了。

  女孩娇小的身体被压在下面,任由着凡做着主导者的地位。大肉棒在她的小
穴中不断地进出着,两片阴唇随着肉棒翻进翻出,略显黏稠的白色汁液从她的小
穴中流出,润滑着阴道,润滑着进出阴道的肉棒。

  一个姿势那不是凡的性格。

  女下男上,后入式,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古树盘根……等等……

  凡玩得兴起,他在女孩身上得到了满足,旅途上的憋闷也发泄的差不多了。

  而女孩儿刚才还刚才欲求不满的模样,现在已经消失殆尽,三次的高潮让她
的肉体显得疲惫。

  凡的动作突然加剧,他猛插了几下之后,抽出阴道中的肉棒,面对着女孩的
胸脯撸了起来。

  乳白色的精液如子弹一般打了出来,雪白的乳房上添了几笔一样的白色,几
滴不安分的精液更是窜到女孩的红唇上游历。

  凡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女孩身上褪下来的衣服在他的胯间擦了几下,然后
他提起裤子坐在了床边,顺手点起一支烟,吐着烟圈,望着棚顶的吊灯。

  「你真的是列车员吗?」

  女孩疲惫的双手抓起凡的烟盒,从中取出一支烟,她看着口中吐出的烟圈,
说道:「先生,500块!」

  「什么?」

  凡显然没听懂女孩的话。

  「是的,500块!」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开的一霎那传了过来。

  凡看着那穿着列车长制服的男人,再看看床上坐着的女孩儿,心中一寒,天
哪,原来这女孩兼职这个职业。

  列车开始启动前行,而凡却情愿这一切还停留在从未开始的那一刻……

             【086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2-2-16 09:29

087号作品:

[attach]1884136[/attach]

[font=宋体]           欲火轮回之天龙——母女全收


作者:最初的火
2009年11月18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章

  两道白色光柱降下,山谷中多出了两人,如果有世俗之人在场,恐怕要大叫
神仙了吧。

  「阿雪,把藏的东西拿出来,不然……嘿嘿……」说话之人满脸淫色,见身
边二八年华的少女无动于衷,又悠悠说道:「是不是要炎哥哥搜身啊?」

  「色狼,想占便宜,直接来就好,装什么装,阿雪又不是没被你摸过……」
少女示威地挥了挥粉拳,小嘴一噘,真有一种别样地可爱。少女脸上虽然是稚气
未脱,但身材已很是丰满了,爆乳在少女气急地挥臂中一弹一跳的,直欲破衣而
出……

  「那就算了,不过阿雪,炎哥哥没带水来,正好有点渴,是不是弄点奶给我
喝啊!」胡炎再也不掩饰自己淫欲,一把抱住警觉跳开的胡雪,抓住两只白兔,
在阿雪耳垂一舔:「你被吸得也很爽的,阿雪是逃不出我的掌心的。」说话间胡
炎掌心白光闪动,胡雪的乳房又胀大了一圈,她的衣服也不堪重负爆裂开来。坚
硬的红豆噗噗射出两道洁白的乳汁,一股浓郁的乳香也散溢开来。

  「好喝啊,阿雪这次一路上就这样怎么样?」胡炎一只手在白嫩又弹性十足
的右乳上揉搓挤压,把奶水当水枪射击周围的花花草草,嘴中则吸住源源不断渗
乳的左乳,并不时用舌头舔逗。

  「炎哥哥,阿雪错了,阿雪拿出来,不要让人其他人知,不然阿雪又要被爱
丽丝们……那是什么?」胡雪满面春色,媚眼如丝显然已经意动。

  一开始胡炎还以为阿雪又是使花招想要逃脱,但见阿雪郑重的神色,双目一
凝,顺着胡雪的眼光瞧去,只见刚被乳汁射过的草丛一阵耸动,响起了江昂的声
响。胡炎双眉一挑,松开阿雪将她护在身后,举起宝剑,低声道:「莽牯朱蛤,
有毒,阿雪你身上汁水真是什么都引的到……」

  不等胡炎说完,一只不到两寸长,通体赤红,眼冒金光的蛤蟆跳了出来。它
嘴一张,颈下薄皮震动,便又是江昂一声牛鸣般的吼叫。

  「不许动它,好可爱啊!」胡雪推开面前的胡炎,跳到莽牯朱蛤面前,微笑
着与它对起眼来。

  胡炎先吓了一跳,知道胡雪的本事,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真不知道为什么
阿雪会喜欢虫子、蛇之类的动物,女孩子不是都怕吗?不会又要抓来做宠物吧?

  果然不久后,胡雪就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叫嚷了起来:「炎哥哥,阿雪把它
淫化做宠物吧。」

  「阿雪你的宠物很多了,而且我不是又送过去很多毛绒玩具了嘛,这只我杀
了吧!」胡炎无奈挠头拿胡雪没办法。

  「不行,这么可爱的动物怎么能杀啊!」胡雪见胡炎不同意,就要用手抓眼
前的莽牯朱蛤。

  「不能碰,那毒我没解过!」胡炎大急才跑两步又停了下来,此时莽牯朱蛤
已经在胡雪手中又吼又跳了,胡炎无奈地摇了摇头:「阿雪,擅做决定可是要受
罚的哦!」胡炎盯着阿雪吃了几计豆腐,又道:「不是打屁屁,不过阿雪屁屁又
变白了哦!」

  胡雪听到受罚就自觉的撩起裙面,对着胡炎撅起了屁股等着受罚,哪知胡炎
是调戏自己,小脸羞得通红,把莽牯朱蛤放到地上,猛地一扑就咬在了胡炎的肩
膀上。

  「唔,坏蛋、色狼,看了这么久才说……」

  胡炎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认错,一认错阿雪一定又会得寸进尺,欲火一运,脸
色顿时阴了下来。

  咬了会,见胡炎没有反应,胡雪悄悄地松开咬住的肩膀,偷眼一瞧胡炎的脸
色,忙低头认错道:「莽牯朱蛤淫化成了万淫朱蛤,炎哥哥放心,本土的变异产
物,不会增加难度的啦!」

  胡炎还是不说话,阿雪忙献宝似地捧起爆乳道:「喝了,要不要阿雪喂你,
消消气,然后帮阿雪回复,阿雪不想一路上一直流个不停……」

  看着阿雪娇憨的模样,胡炎终于憋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好好,喂我!」

  一把捞起胡雪,不怀好意的看着一脸懊恼的阿雪。

  胡雪一直很信守承诺,虽然气愤但也无法,自己吸了口奶水,与胡炎两口相
接,将奶水灌入胡炎口中,哪知胡炎得寸进尺,舌头钻入,弄得自己身体一阵酥
麻。

  岂料此时,莽牯朱蛤,不,应该是万淫朱蛤江昂一声,胡雪只觉得浑身燥热
难耐,不自觉地脱去了衣服,江昂再一声响,胡雪当即春意勃发与胡炎欢爱了起
来……

  原来莽牯朱蛤成为万淫朱蛤后,除了巨毒变成了淫毒外,叫声、体液、外形
等都有了激发淫欲作用。总之只要是女人见到了都会中招,也是如此万淫朱蛤才
不愧万淫的前缀……

  此时无声胜有声,一瞬间万淫朱蛤的牛吼声就消失了,被压在胡炎身下的胡
雪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胡炎逆推到地上:「炎哥哥成心让阿雪出丑,阿
雪不依,电击!」

  「嗤啦!」

  「啊!」

  「啊!」

  一声电弧的清响,引来两人同时的呻吟,胡雪无力地趴伏在胡炎身上,双手
环住胡炎的脖子,双腿也勾住胡炎的腰,身子一抽一抽。

  「阿雪,还来这招不是上瘾了吧!」胡炎感觉着龙根上传来的美妙触感,轻
敲了下阿雪脑袋。道:「电到我身上,龙根可是良性导体……呵呵不要挠,我也
痒啊!」

  两人嬉闹了会,胡雪板脸严肃道:「炎哥哥,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知道了,去山洞,我又不是没看过书,如果不是你勾引我……」胡炎见阿
雪从阳光灿烂转阴有时有雨,忙道:「那个,阿雪我们进去看看吧……」话音未
落,胡炎已经茫然无踪,显然已经钻到了洞里。

  「色狼,你进去了阿雪怎么办,快点把藤蔓弄掉啊!」

  胡炎知道阿雪只是耍小性子,自行观赏起了山洞,转过洞口,一个宫装美女
手持长剑,剑尖直指他的胸膛。胡炎明知是雕像仍旧吓了一跳,可见当初的逍遥
子为雕刻白玉所花的心力。为雕这活灵活现的玉像放弃李秋水,痴情的白痴……

  胡炎摇头洒然一笑,仔细打量这仪态大方神圣逼人的羊脂白玉像,他双手直
接摸上了玉像的高峰,口中啧啧两声:「34C,不算大……」

  如果此时段誉在这里说不定就会跟胡炎拼命吧。胡炎转而又看向玉像的右足
绣鞋,就见磕首千遍,供我驱策八字。

  「不错,有缘……」胡炎哈哈大笑,蒲团中的白绸绸包凭空的出现在他的手
上,控制欲——迷魂摄魄。胡炎眼中粉光一闪,一团粉炎融入玉像之中,玉像顿
时少了一分飘逸,多了一分妩媚。

  「春宫画得不错,李秋水以后就专门画春宫丹青好了……」想到此处胡炎不
由淫邪一笑,已然计划好了李秋水俘获计划……

  意淫了会,胡炎神色一正淡淡说道:「主角既然是段誉,那么你只能是傀儡
了,欲火种心。」胡炎手上飘出了滴鲜血,刹那间,血肉纠结繁殖,又形成了一
条白绸与先前的一模一样。新的白绸只是多了层彩色流光,但白绸上的裸女更加
诱人,男人只要看上一眼就再也无法挪移开视线。

  做完一切,清除干净自己来过的痕迹,胡炎飘然出了洞府,就见阿雪在逗弄
一只白貂,不禁开口道:「段誉还没来嘛?我局都设好了!」

  胡雪这时才醒过神来:「啊,炎哥哥,出来啦,那个书呆子我弄晕了!」顿
了顿,她眨了眨眼睛迷茫道:「玉像没拿出来?色狼改性了?」

  「阿雪,随地大小便是不对的哦!」胡炎见到地面上一片水渍不由教训起了
胡雪。

  「才没有……」话一出口,胡雪马上知道遭了,这样说好像自己撒尿一样,
忙开口辩解:「是小貂!竟然咬万淫朱蛤,还好阿雪把它淫化了,不然肯定要泄
尽精元而死。」

  胡雪见他的坏笑消失了,又说:「万淫朱蛤和淫貂都是母的……」

  胡炎装作满不在乎地说:「我会吃畜生的醋?」他心里明白自己刚才的确就
是想要阉掉这两只在胡雪乳沟中的宠物,见胡雪眼中尽是怀疑之色,忙不迭的转
移话题:「我准备都做完了,带上你的宠物,陪我去救钟灵,不知道长得是不是
真那么……拧我做什么,你不是不吃醋吗?」

  「心情不爽,色狼……」胡雪拧了胡炎腰间软肉一下,也就放过了胡炎,凭
感觉找了个方向就飞了起来。胡炎自然知道阿雪是为自己带路。自从那事之后,
两人形影不离,胡雪不再刻意压抑情感,该生气就是生气,该开心就是开心,完
完全全的回归本性,也不在顾及自己的面子了,常常让自己哭笑不得,不过这样
也使自己的愧疚少了很多……

     ***    ***    ***    ***

  两人飞了几里路,在一个山坳落下,转过一个山坡,就见到一群皮肤黝黑拿
着药锄的男子,围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青衫赤脚少女或坐或躺着,不用说这个
少女就是钟灵。

  神农帮众见又来了两人忙戒备起来,点火准备再烧药草。

  胡炎对胡雪一笑道:「阿雪,他们好像要攻击我们……」

  「所以我们要正当防卫……」说到这里胡雪也想笑,忙一捂嘴,转过身子抽
搐着。

  「你们是什么人?」

  「帮主,来者不善,放毒吧……」

  司空玄一挥手,七嘴八舌的叫声都停了下来,看来司空玄在神农帮里威信还
是很高的。司空玄见面前二人奇装异服,气度不凡,自己等人又是中毒,又是受
伤,完全不在状态,不由谨慎地向胡炎拱了拱手道:「尊驾到此何事?」

  胡炎绑紧脸也是一拱手冷声道:「要人。」不理司空玄愤怒的脸色,胡炎又
指了指:「就是这位姑娘——钟灵!」

  钟灵立时笑靥如花说:「我不认识你,是我爹爹要你来救我的吗?段大哥怎
么没来?」

  面对钟灵如百灵鸟一样的不断提问,胡炎不由头痛,也不回答,又对司空玄
说:「解药自有人送来!」

  胡炎阻止他开口道:「江湖!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不信我的话,我也会将
人带走。」

  神农帮众可没有司空玄的涵养纷纷聒噪起来,胡雪当然不会任由他们辱骂胡
炎,只听胡雪大声念了一句:「暮去朝来淘不住。」一瞬间连同司空玄在内所有
的神农帮众都呼呼睡着了。

  胡雪对胡炎调皮一笑:「对不起,炎哥哥,阿雪逾越了。」

  钟灵整个人也如中了定身术一样呆住了,定定的看着胡雪,又转目看了看胡
炎,口开合了几次都没有吐出一个音节……

     ***    ***    ***    ***

  在胡雪的糖衣炮弹之下,钟灵很快与两人打成了一片。

  胡炎在心中听到胡雪的传音:「炎哥哥这个糖是阿雪的,回去加倍还我!」
无奈胡炎只能点头苦笑,泡女人方面自己还真不擅长,自己带回的女人都是生死
间培养出的感情,根本没有你侬我侬的缠绵爱情……

  胡雪也有自己的储物空间,好奇心下钟灵将整整两瓶碳酸饮料喝了下去,不
一会钟灵瞬时小脸通红,拉过阿雪低声道:「阿雪,灵儿要尿尿……」

  「啊!灵儿要尿尿……」胡雪跳起大声叫道。

  胡炎明知胡雪是故意,也不揭破当作不知。钟灵见到自己看她小脸通红,抓
着裙子皱着眉,双腿夹紧摩擦,显然是憋急了,又不好动作。本身自己也不是好
人,既然阿雪创造机会,当下手指一曲,一道微不可查的从地下红光钻入钟灵的
裙中:控制——排泄。

  「啊!」钟灵一声轻吟。

  「滴答——嗤啦!」尿液先是一两滴,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宣泄了出来。

  「呜呜!」

  见到钟灵嚎啕大哭,胡炎还真有一种自己是坏蛋的感觉,不过感觉来得快去
的更快,因为胡雪已经把钟灵拉开尿湿的地方,并且把钟灵的亵裤脱了下来,胡
炎隐隐看到上有一大片黄黄的尿渍……

  「灵儿你看这么黄!」胡雪将尿渍在钟灵面前显了显,钟灵扫了眼,忙低下
头再也不敢多看了,阿雪又板着脸继续说:「如果不擦干净,一直穿着,这里就
会烂掉的,身体变得很臭很臭的!」阿雪趁着解说又在钟灵的密缝上刮了几下,
但就是这几下竟让钟灵达到了小高潮,真不知是现在的场景太过刺激了还是她太
过敏感,或许两者都有吧。

  钟灵含羞问道:「那么怎么才能干净?」

  胡雪知道钟灵落入了圈套,对胡炎一笑道:「炎哥哥,把灵儿教会,阿雪害
羞不好说……」身影一闪就消失了,草地上就留了胡炎与钟灵两人。

  两人皆是沉默,一动不动,不好意思先开口,钟灵就这样分着腿对着胡炎,
微风吹过,带动小草扫过钟灵的密洞,钟灵本能一声呻吟。

  看到如此情景,胡炎立即色狼变身,走了过到了钟灵身前,蹲下身,手中变
出一张纸巾,擦拭起了钟灵的私处。

  也许是先前已经几次在胡炎面前丢脸,所以钟灵只扭了一下就不在挣扎了,
破罐破摔任由胡炎动作……

  胡炎先擦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来部分消去钟灵的戒心,顺便感受一下少女柔软
的肌肤,阴户沾着尿水一开一合就像呼吸一样吐着热气,看到胡炎龙根顿时挺立
了起来,还好蹲在不然……

  处理完外面的部分,胡炎手中又换了张新的纸巾,双手更大地分开钟灵的双
腿,大概是先前胡炎的温柔动作,使的钟灵仅剩的戒心也完全消除了,她自觉地
配合胡炎的动作将双腿拉成了一字。胡炎暗想,练武的女孩身体素质就是好啊!

  于是胡炎一手摸揉大腿根部,一手伸到钟灵两腿中间擦拭她的溪谷与菊花。

  大概是这种感觉真的十分刺激,钟灵竟一手用力按住胡炎的手,让胡炎更加
进入……

  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但在擦拭的过程中,两人的默契度越来越高,尿水早
已擦完,但期间钟灵又高潮了几次,所以擦拭行动一直延续进行着……直到胡炎
用龙根帮钟灵插了一夜,才彻底擦试完毕……

  也在这一夜见到神仙姐姐玉像,又拿到白绸修炼的段誉,在痴迷神仙姐姐的
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成为了胡炎的半傀儡,只要他一见王语嫣,胡炎引动欲火,他
就立时会成为胡炎又一个傀儡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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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1:换思路会影响阿火的创作,套壳上市,无限流,主角还是胡炎。

  2:金庸武侠世界要很久以后才写,大家当外篇看好了。写长篇是因为阿火
不擅长写短篇。

  3:胡雪出现的原因,是因为连续布局,在某事发生后胡炎与阿雪就一直在
一起,想知道原因有的等了……

  4:傀儡分身一般是剧情世界主角,阿火作品一贯如此。

  5:类别问题,从天龙来看是武侠,从小说剧集来看是玄幻类,阿火自己也
不知道怎么算了……

  6:询问一下马夫人这个人物,胡炎要不要收做性奴?

  7:九号才发现活动,先写这么多,构思完毕一共十章,没有意外的话十天
完成吧。抛砖引玉,祝文心雕龙越办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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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上)

  「灵儿,不要这样啊,你是大姑娘这成何体统啊!」

  「嗯?为什么阿雪姐姐可以?」品尝了禁果的钟灵更加的缠人,把胡炎的胳
膊抱得更紧了。

  胡炎无奈的苦笑,刚刚把她处女得到,现在他怎么能告诉她说,你胸太小,
抱得我不舒服吧。

  「因为阿雪比你大啊,以后你长大了我也让你这样,好不好?」不说谎的胡
炎只好这样说了,还好在古代女人的思想不是那么开放,如果放在现代……

  钟灵眼珠转了转很不情愿放开了胡炎的胳膊,满眼羡慕地看着整个身体吊在
胡炎左臂的胡雪,跟着胡炎往前走。

  一路无话,三人来到昨天阿雪弄晕的神农帮等人的所在。

  「为什么又回来啊?」钟灵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听到钟灵的提问,吃味的胡雪终于松开咬住胡炎的嘴,回答道:「因为段誉
要来这里给他们解药。」

  胡炎也松了口气,胡雪只要松开口就表示原谅了自己:「阿雪,你留在这里
陪灵儿玩吧,炎哥哥先去办些事。」说话时胡炎一直盯着胡雪的脸色,见没有异
样当下把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知道了,去吧,去吧……我们等你来救哦!」胡雪拉过钟灵装作惊慌害怕
的说。

  胡炎心中好笑,俯身吻了阿雪和钟灵各自一口道:「这个世界上现在我还没
发现能伤害你的,再说就算是圣人,打不过我们也能逃啊……」

  钟灵眨巴着眼睛,虽然看见了两人的不凡,但还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
能靠在胡雪身上沉默不语了。

  「色狼,快去追吧!」胡雪单手一划,半空中就落下了闪电淫貂,钟灵还以
为是原来自己的闪电貂,忙抱住摸起它的皮毛。果然女孩都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阿雪姐姐,貂儿怎么在你那里?」说话间钟灵眼睛变得迷离,自己将身子
又靠到了比自己身体还矮的阿雪身上,头部磨蹭阿雪的乳房说:「软软地好舒服
啊?」

  钟灵感觉还不过瘾,将淫貂放入腰间的皮囊中,双手捧起阿雪肥硕的乳房,
用脸摩擦着。

  「段誉现在可不是你的分身,而且按照炎哥哥的习惯,他肯定也会变得色色
的……」听到胡雪的心灵传音,胡炎心中也是一凛,自己只想着把段誉做傀儡分
身和坐标,忘了不遇到王语嫣,段誉只是变得好色,他还是他。

  没想到终日打雁,今天却被雁啄了眼,心急木婉清的情况,当下不在迟疑说
了句:「不要玩得太疯了,明天我就回来……」身影一晃,化为一团七彩光焰朝
一个方向激射而去。

  「疯什么啊?啊,灵儿你……」此时胡雪方才注意到钟灵,自己胸前的蝴蝶
结已经解开。衣扣顿时不堪重负被爆乳弹开,胸器大露……

  现在胡雪很是后悔自己本身想让钟灵玩小貂打磨时间的,却忘了淫化完毕的
动物都有催情作用。咬了咬牙,恨恨的望了胡炎的飞走方向一眼,忍着乳房上钟
灵舌头不断带来的快感,念了句:「不识庐山真面目。」

  霎时间,山石起伏,云山雾罩将两女身影和声音遮掩了起来……

     ***    ***    ***    ***

  放下钟灵与胡雪的百合淫戏不提。胡炎感应了下自己的欲火气息,欲遁术发
动,就在段誉身旁显出了身形。

  「啊!」一个身穿淡绿绸衫,约莫三十六七岁少妇发出了惊呼,显然被胡炎
的诡异现身吓了一跳。

  胡炎四下打量了下,就见东西两壁各别挂了「梅兰竹菊,春夏秋冬」八幅屏
条,画工精湛,胡炎微微点头。又转向刚才的少妇,只见她容貌清秀就像钟灵的
成年版,当下也知道了她是钟灵的母亲甘宝宝。

  段誉脸色微变,却没有任何动作,过了一会,反对胡炎露出了示好的微笑。

  胡炎知道这是欲火的作用,即使还未点燃段誉自己的欲火,但他对于自己会
本能地产生亲切感,当下微微一笑对甘宝宝一抱拳道:「甘姑娘,在下胡炎,来
报个平安。灵儿现在已经安全了,不过还是请你快点把小貂的解药给神农帮的人
送去。」

  甘宝宝脸上登时变色,心中暗道:「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姓名的?听口气应该
是灵儿的朋友。他出现的也是神妙,想来轻功一定不弱于云中鹤,如此年轻就有
这等功力一定要好好结交。」

  主意打定甘宝宝也不管胡炎称呼的不妥,就裣衽回礼道:「公子万安,不知
公子与灵儿是何关系?」

  知道自己在万劫谷中,段誉与木婉清还未碰面,当下心中也不急了,面前的
甘宝宝也是美貌,不由升起了母女皆收的念头。念头一起胡炎就决定实施,因为
胡炎的道本就是为所欲为……

  「甘……」

  「阿宝,你……你在哪?」

  就见钟万仇从外面闯了进来,胡炎被他厉声打断觉得不爽,也就停下冷冷看
着钟万仇也不再说了。

  钟万仇扫了胡炎与段誉一眼,指着英俊的段誉继续对甘宝宝说:「这个人是
谁?」

  段誉显然还是不识相,一礼道:「小生段誉。」

  钟万仇一听怒了,挥掌向段誉的天灵盖袭去。

  甘宝宝见段誉就知道遭了,忙上前挡在段誉身前。

  胡炎见钟万仇完全不把自己放眼里,段誉又是自己布下的棋子,一闪就动了
段誉身前,身上散发出一股惊人的气势,屋中的几个顿时身体僵硬动作不得。胡
炎的气势一发即收,几人也是过了很久才恢复了过来。

  钟万仇色茬内厉的吼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我家阻我……」

  「万仇……」甘宝宝扯住钟万仇的衣袖就要劝解。

  胡炎不是霸道的人,但成为准圣的自己,也不会容许别人在自己面前放肆,
何况自己已经计划好要杀的人。当下打断两人指了指段誉,「他我带走。」见钟
万仇脸色不忿,挑了挑眉:「如果你认为打的过我尽管出手。」

  钟万仇拳头捏紧又松开,再捏紧……反复几次终究没有再出手。

  甘宝宝见气氛有些紧张,忙打岔赶人道:「段公子,解药已经给你了,麻烦
你快点给灵儿送去。」

  不知前情的钟万仇惊疑的看着甘宝宝,段誉这次总算知趣离开了。

  见段誉走了胡炎也几步跟上,临出门又说了句:「生在江湖,太弱就是最大
的错,看着灵儿的面子上,我会救你一次。」

  「老子才不要你救!」钟万仇大吼道,莽夫本性尽显无疑。

  见目的已经达到胡炎嘴角微不可查的划了一个弧度……

  正可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钟万仇的一线生机彻底断绝……

     ***    ***    ***    ***

  段誉、胡炎两人走了几里路,被来福儿引到一所大屋之前,就见一匹黑马跨
出门来。

  「胡大哥,只有一匹马,要不我将解药给你……」对于自己未来的傀儡胡炎
没有好恶,看出自己本事的段誉到底是生于帝王家人,沿途主动结交,胡炎就自
然而然的成为了段誉的大哥。

  胡炎轻摇其头道:「该你做还是要你去做,你放心吧,上马我会在一旁跟着
的。」胡炎暗道:「木婉清命中注定不是你的,我自然会收下。」

  段誉骑马没行几里就遇到了平、瑞两个老妪,胡炎再次发出气势震慑王家奴
仆等人,两个老妪见段誉不是木婉清倒也识趣,直接转身离开了。胡炎提议就此
离开,哪知段誉却执拗要向马主人报讯。熟知剧情的胡炎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
原本不想这么早与木婉清见面,但现在与这个世界的契合度还没有达到全知的程
度,胡炎也只能顺势而行与段誉一起去见木婉清。

  就在木婉清与王家奴仆剑拔弩张之际,胡炎与段誉也赶了过来,两伙人再次
相遇。

  平婆婆大怒,霍地站起,双手各执了一柄短刀,喝道:「胡炎,想你也是一
位大高手,既然你与他们没有关系,为何三番两次的阻碍我等办事!」

  段誉见木婉清虽罩着面纱,但身材曼妙,忙上前打哈哈强拉关系道:「胡大
哥,是我大哥,而这位姑娘借了我马,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可笑,可笑!」

  平婆婆更恼段誉横插一脚,抢上两步,左手刀便向段誉脖颈砍去。

  胡炎沉默无语,知道是自己欲火带来的效果,使段誉贪花好色见到美女就不
要命。见到段誉危险只能出手救援,胡炎手一抬,一道念动力击出将平婆婆的刀
挡开:「我说过他还不到死的时候。」

  「隔空打物?阁下真是内力高深,难道就会欺负我们这些老太婆吗?」瑞婆
婆见自己众人都不是对手,就用言语挤兑胡炎。

  胡炎当然知道他们的心思,一切也符合自己的利益,就顺口说:「今天我就
出手三次。如果你们第四次遇到我,我绝不出手阻拦。」

  看着王家众人惊疑的神色,胡炎顿了顿,又半是威胁的说:「今天已经两次
了,众位请走吧,不然我开杀戒了,我的剑也好久没饮血了……」

  「你说话算话?」平婆婆显然还是不信。

  「到了我的这种境界,还用谎骗尔等?」胡炎淡淡一笑,但室内的温度立时
降下。

  瑞婆婆帮拉住还要说话的平婆婆疾步离开恐怖的大厅,王家其他的小虾米见
主事的人走了,大厅的气氛也越来越冷,忙也四散奔出了大门。在段誉的花言巧
语之下,木婉清决定三人同行去送解药,顺便躲避王家等人。木婉清恼胡炎一直
不出手杀人,就与段誉同骑一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路上没给胡炎一个好脸
色,也没和胡炎说一句话。

  胡炎贴地飞行,但一点也不比马慢,他知道木婉清想要自己嫉妒,不禁有些
好笑,掌控欲火的自己怎么会为情欲所动。反倒是木婉清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
动情,又在自己身边欲火大盛,情愫暗生的她不用自己出手,到时也会自动投怀
送抱……

  「他这么高的武功却不出手杀人……」

  「就是因为学武杀人,我才不学……」

  木婉清一开始还为胡炎不与自己同乘黑玫瑰,要自己在地上行走气愤。

  但催马疾行几个时辰后,胡炎依旧脚离地一寸紧跟着,还悠闲自得东瞧西望
的欣赏风景,不禁骇然问道:「陆地飞腾术,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在空中,你究
竟用的什么武功?」

  「飞檐走壁,陆地飞腾?」胡炎摇头轻笑不语。

  见胡炎如此,木婉清的好奇心腾腾的往上长,先前自己态度冷淡,现在也不
好再问就闷头催马,想看看胡炎的极限。不知是不是巧合,一路上三人又碰王家
之人两次,胡炎依言没有再出手阻止,于是木婉清与段誉就按照原著一样,踏上
逃亡之路,不同的是两人骑马越崖时,胡炎半途托了马一次。

  「胡炎你骗人……」平婆婆在断崖的另一边暴跳如雷大吼道。

  胡炎背对断崖,也不看王家那些人淡淡说:「我没有阻止你们,我只是不想
这匹雌马死了而已。」他的声音不大,但断崖两面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是想救木婉清那匹母马吧……」这次说的人却瑞婆婆,四次都是任务要
成功的时候被胡炎破坏,就是泥人都会发火,于是也不顾双方的实力差距大吼了
出来。

  木婉清听了瑞婆婆的话,没有生气反而有些高兴,斜瞥了胡炎一眼,见他也
邪笑的看着自己,忙目视前方不敢再看了,心想:「还会有面纱,不然我还怎么
见人。」

  胡炎视线如何会被一层面纱阻挡,见到面红耳赤的木婉清,知道还差一步就
能抱得美人归,心中也是欣喜异常。段誉越来越路人甲化,世界的契合度正在高
速提升,胡炎知道此次的大目标已经唾手可得,段誉做什么都不会有影响了……

  胡炎欲擒故纵地转身慢慢飞向断崖另一边,对段誉和木婉清说:「我去灵儿
那里等你。」

  胡炎已经完全把段誉忽略了,瞧着惊慌失措的王家众人冷漠的说:「走吧,
如果你们想下去我送你们。」

  眼瞥了瞥下方的万丈悬崖,瑞婆婆见胡炎如此过崖,自己刚才又说了得罪胡
炎的话,心惊胆战之下一拉平婆婆,快速离开了。王家的人都很郁闷,为什么每
次都会遇到胡炎,自己都要跑呢?

  胡炎又对断崖另一边的木婉清邪邪一笑,就消失不见了。

  木婉清见胡炎消失哼了声,知道胡炎的性格肯定不会再出现,就与段誉一起
去解救钟灵了,不过这一次她让段誉与自己身体隔了一支袖箭,「靠我身上你就
死。」显然木婉清已心有所属,胡炎又不在也不装模作样气胡炎了。段誉虽起色
心,但胡炎在他身上的欲火已经生效,他对木婉清也就完全放弃了……

     ***    ***    ***    ***

  回到早晨离开的地方,胡炎看见神农帮众人还在原地等解药,而不远处却被
一片云雾笼罩,一下子就明白是胡雪捣的鬼:「阿雪,炎哥哥回来了,玩的开心
吗?」

  「啊啊,炎哥哥回来了,灵儿不要再吸了……」里面过了一会又传来阿雪的
声音:「炎哥哥,你自己进来就好,阿雪的法术对你都无效,什么时候色狼这么
客气啦。」

  胡炎的确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两女赤裸交缠在一起,自己早吃就过阿雪秋后算
账的亏了,这次还不叫一声直接进去就太蠢了。几步入内与两女缠绵云雨几次。

  躺在阿雪两团柔软的肉枕上,抱着呼呼大睡的钟灵,胡炎悠悠地说:「明天
早上木婉清他们就能到了,我准备把甘宝宝一起收了,你不会又吃醋咬我吧?」

  当胡炎说到甘宝宝时,钟灵动了动屁股,胡炎感到钟灵的阴道紧了紧,龙根
又是一阵舒爽,但钟灵依旧作着梦,不禁淫心又起。

  「春梦幻境!」才说完,胡炎就觉肩头一疼,知道阿雪又咬上肩膀,这已经
是她的习惯了,自己的身体早就超越了金刚不坏,她这样做,反而有些调情的感
觉……

  「哼,色狼,从弗雷迪那里得到改梦的能力后就一直做这样的事……」大概
是咬肩膀的事做多了,胡雪的话清晰地传到胡炎耳中,没有丝毫的含糊。

  胡炎享受地挪了挪头颅,偏头含住阿雪粉嫩的乳头,感受着钟灵不断抽搐按
摩龙根的阴道,也不抽插,对胡雪心灵传音道:「小色女是不是也想尝尝,反正
以后她也要和甘宝宝一起服侍我,先让她适应一下也好,要不要我把她的感觉传
给你。」

  与此同时胡炎手上白光一闪,就吸起了胡雪泌出的乳汁。

  「不要,阿雪是炎哥哥的,阿雪是阿雪不是别人。」胡雪终于松口了,将自
己乳房往胡炎嘴里又塞了塞忘情地说。

  胡炎知道胡雪又想到了过去的伤心事,把龙根从做着乱伦春梦的钟灵穴中抽
出,安置好钟灵,就与伤心的阿雪再战巫山了。

     ***    ***    ***    ***

  两人到底太重,即使黑玫瑰是匹良驹好马也承受不住,小店休息一夜后,又
与灵鹫宫大战一场,两人取了绿色斗篷冒充灵鹫使者,给了神农帮解药。三人穿
戴整齐后胡雪解开自己的言,云雾散去,胡炎三人就突兀出现在木婉清面前。

  木婉清看到胡炎先是欣喜,但又见胡炎身后脸带春意的钟灵和胡雪,脸色顿
时沉了下来,噗噗就是两袖箭朝二女射去。

  「铜墙铁壁!」

  胡炎虽然没有出手阻挡,但胡雪在袖箭又怎么可能有用,一面铜墙一面铁壁
分别从地面升起挡在了胡雪与钟灵面前。神农帮的人以为木婉清是灵鹫使者,也
提着药锄攻了上来。

  胡炎见情势不好开口道:「婉清,不要动辄杀人,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迁怒他
人。」

  木婉清心乱了,听到胡炎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先是心中一喜,维护另外两个
一看就知道与他有关系的女人又是一怒。喜怒交加,知道胡炎功力高深,再出手
定会让他不喜……一时不知如何办,将段誉抛上马,扭身就也上马跑开了……

  神农帮的人见圣使跑了,眼前的人显然与灵鹫宫交情匪浅,自身武功也是高
强。司空玄知道再下去就要里外不是人了,尴尬一笑道了声:「青山不改,绿水
长流。」就带着神农帮众人离开了……

  「阿雪?」

  「追吧!泡妞都不会,阿雪就不帮忙……」胡雪扭头噘嘴道。

  胡炎哈哈一笑,一手一个夹住胡雪与钟灵向木婉清追了过去,「阿雪,炎哥
哥带你飞……」

  「色狼!」胡雪像是想到了什么,离开胡炎的手臂双手环住胡炎的腰,将豪
乳贴在忽悠的背上,娇羞道:「阿雪等着……」

  胡炎将钟灵换了位置抱在怀中,身形一闪就追了远去的木婉清,胡炎飞行的
速度极快,但两女都没有感到一丝气流的变化。

  木婉清见胡炎把两女一抱一背跟了上来,怒火中烧,心想:我打不过你,还
累不死你吗?当下马鞭连挥,打在黑玫瑰的屁股上,毫不怜惜的击打让黑玫瑰不
停的嘶鸣,脚步又快了几分……

  「炎哥哥,她在气头上,我们先去别处转一圈,反正段誉在她身边……」

  「也对,阿雪你不是说不帮忙吗?」

  「嗯?习惯了,炎哥哥是白痴,当阿雪没说。」

  「婉清,你速度太快我追不上,有事大叫我名字三声我就会出现。」胡炎说
完带着两女嗖的一声就不见了。

  木婉清一勒马缰,止住黑玫瑰前行的脚步,贝齿紧咬,望着后方发泄的大吼
道:「混蛋。」

  段誉又不识趣的说:「要不我们回去……」

  「啪!」木婉清又是一鞭,黑玫瑰再次疾驰起来,涌来的气流一下子把段誉
后面的话堵了回去,段誉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只能横躺在黑玫瑰上不说话了。

  两人中午时分,停马喝水时,巧遇南海鳄神,强要收段誉为徒,木婉清不敌
南海鳄神,又不愿呼救。最终段誉跳崖了,眼见木婉清也要毙命之时,木婉清突
然想起师傅的话,天下男子无不负心薄悻。生死一刻胡炎的样子又心中出现木婉
清,于是她爆发了:「胡炎!胡炎!胡炎!不管你听不听的见,就算你负心薄悻
我也喜欢你……」

  木婉清没有感到脖子的疼痛,反而感到一层粉末扑到了身上,睁眼一看,就
发现南海鳄神做着剪脑袋的动作,双手虚握拳头合在一起,嘴巴大张,而巨剪已
经化为了齑粉……

  「婉清,我听你说,你喜欢我。」

  胡炎的声音从自己的上空传来,木婉清抬眼一看就见胡炎夹住两女坏笑的样
子,显然他一直在高空看着好戏,恼羞成怒大吼道:「你听错了。」就再也不理
胡炎了。

  「喂,你害阿雪被夹着飞下来,很难过的。」胡雪假意抱怨道。

  木婉清又瞧了胡炎一眼心中一喜,但依旧板着脸。

  胡炎落下轻轻放下两女,对南海鳄神说:「我听说有人说自己武功的天下第
二,一时手痒,嘿嘿,仁兄我们空手一战如何?」

  南海鳄神此时心中凉飕飕的,心想:「刚才怎么不出来,我说了这么久现在
才出来,空手!还空手?抱着两个女人就把我鳄嘴剪打没了,一出手我还不马上
化成灰啊……」

  云中鹤见胡炎飞天神通,忙开口道:「阁下神仙一流的人物,自然武功天下
第一,岳老四胡言乱语不要见怪……」

  「嗯?刚才你好像想打婉清的注意?」

  云中鹤一见引火烧身,忙道不敢就退到了一边,不再说话了。

***********************************
  PS:

  1:写的这部分按照计划是第三或者第四部的剧情,所以胡雪和胡炎都是有
大神通者,胡炎因为限制不能使用太强的能力,本身的实力达到准圣的程度。

  2:阿火跳过剧情太多,用很久以后的自己在写文章,没头没尾也无所谓,
因为无限流本身每个剧情世界都能自成体系的……

  3:胡炎已经到了那个层次,所以跟洪荒类小说一样,改小势,变大势……
***********************************


              第二章(下)

  胡炎又把目光投向叶二娘,她果然颇有姿色,不过想想她做的事,胡炎就性
趣全无反多了丝恶感,指了指叶二娘怀中的婴儿道:「今天你杀了他,明天我就
杀了你儿子……」

  顿时叶二娘那含着无穷愁苦、无限伤心笑容不见了,她惊恐地看着胡炎道:
「你知道我儿子在哪里?」

  「二姊,你有儿子?谁的种,我怎么不知道?」叶二娘还没开口云中鹤已经
跳了过来咋呼开了,显然他也打着叶二娘的注意。

  「我不止知道你的儿子在哪里,你的姘头是少林方丈我也知道……嘿嘿!」

  胡炎冷笑着传音道。

  「啊!」叶二娘又吃了一惊,一声惊呼,转头看向云中鹤和岳老三,却发现
两人疑惑地看着自己,没有她自己预料中的惊诧,忙不迭地向胡炎望去。只见他
淡笑不语,立即就明白刚才胡炎一定是用了传音入密之类的功夫。等待十几年终
于有了儿子的消息,胡炎也没有咄咄相逼的意思,叶二娘心情平复了下来,神采
奕奕的问:「尊驾即知我儿下落,请明示,二娘必当厚报……」

  胡炎一摆手刚要开口,就被胡雪在腰间狠狠拧了一下,胡雪瞥了眼木婉清,
胡炎一时也猜不透她的意思,就回答叶二娘道:「我要你做到两点,我就告诉你
两件事,你会满意的。一、不得再伤害婴儿,二、我找人废去你的功力……你肯
答应吗?」

  「啊!」叶二娘先是是一惊,在原地转了几圈,终究不抵对儿子的思念,咬
了咬牙,一跺脚拱手道:「尊驾请说,若是二娘真的满意,立即自废武功,如违
此誓……」

  「好了,要杀你很容易,我叫人废你武功自有深意,不必多言。」顿了顿,
胡炎再次开口,「第一你儿子活着,第二你儿子自认活的很满足。你满意吗?」

  叶二娘喜道:「尊驾怎么知道?能不能让我见他一次?」

  「你的名声去见他就是害他,让人知道他是你儿子……」胡炎话没有说完,
但含义不言而喻,见叶二娘患得患失的表情又道:「他有一灾一福,到时我会救
他一救,现在满意了吗?」

  「好……」叶二娘知道胡炎已经妥协了,儿子有胡炎这样高手救命应该也不
会有事,只要儿子过得好就好,自己见不见也无所谓……

  岳老三和云中鹤这时也不顾胡炎的强势,纷纷对叶二娘劝解起来……

  「兀那汉子,说些狗屁话二娘不要相信。」

  「二姊,老大来了,我们一起将他擒下问出侄儿下落岂不更好……」

  听着几个的谈话胡炎不禁好笑,用不容忤逆的语气说:「七天之后,就是你
该废功之时……」

  这时木婉清在身后插了句:「你是不是人?」

  正得意的胡炎差点她被呛死,一回头望了眼木婉清,哪知木婉清挺起自己胸
好像要炫耀一样,黑纱蒙面有了种神秘的美感……想了想先前种种,就知道她在
吃味自己一直不同她说话。胡炎早非吴下阿蒙,阅女无数的他如何会顺着木婉清
的性子迁就她,指尖连点几下脸色一变又继续道:「天道留一线生机,我也给你
一线生机,如果那人不要你的功力,我就不废你功力。」语气一转又道:「相应
的……你必将与你子,相见如陌路,相认阴阳隔……」

  下了断语后,胡炎再次转身凝视木婉清的眼睛坏坏一笑道:「我要你,不是
说谁揭开你的面纱,你就嫁谁吗?」

  胡雪一手拉着钟灵心灵传音道:「炎哥哥,不要老是用强好不好,阿雪觉得
很丢脸……」

  「只要你能揭开!」木婉清眼中含煞,满脸晕红,愤愤道。当然因为面纱的
关系其他人看不见她的样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胡炎打算显露出些许真正的实力,不是为了震慑三大
恶人,他只是要用压倒性的力量彻底撕碎木婉清的骄傲!胡炎不允许自己的女人
蹬鼻子上脸给他脸色看,对于不喜欢的美女他会让她们做性奴或者放任不管,对
于喜欢的他自然要得到她们的心……

  木婉清一路上见过胡炎的厉害自然不会轻敌,她双手各扣五支袖箭,全身功
力运转,双目紧盯着胡炎,她知道胡炎的身法很快,于是身子紧靠山壁,这样自
己只要注意一个方向就好。我全力防守就不行挡不住,他真的赢了我就自杀。

  木婉清哪知道胡炎洞心发动,她的一切心里活动都逃不过胡炎的法眼。木婉
清看胡炎就悠闲的站在那里,心头升起一股无名怒火道:「怎么不出手想耗时间
吗?」

  忽然眼前的人影消失了,木婉清眼中完全失去了胡炎的踪迹,手中袖箭连连
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发出,嗖嗖之声不绝于耳。

  欲火的高段力量胡炎当然不能使用,自己百炼神躯早就聚散由心,当下散去
身形,来到木婉清面前,观赏着她曼妙的动作也着实别有一番风味……

  欣赏了片刻,胡炎也不在拖延,伸手将面纱摘下,木婉清那幅隽秀清丽的脸
庞,自己的出现显然吓了她一跳,只见她红唇亲启,皓齿微开好不诱人,胡炎一
时神迷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

  「啊!」木婉清一声尖叫,因为胡炎已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冲自己坏坏一
笑,他就揭开了自己的面纱,自己刚想挥剑自杀,却不想他竟然吻上了自己的红
唇,一股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自己的身子不知为何就软倒在了他的怀里,他的舌
头一样霸道,硬是伸进了自己口中与自己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了一起,他抱得好紧
不过好温暖好舒服,真想一直这样下去,手中握着的剑一下子就滑落到了地上。

  「炎哥哥,我也要嘛!」一声娇吟打破了温馨的气氛。说话的人自然是与胡
炎刚刚经历过云雨的钟灵,生性活泼的她一直生活在封闭的万劫谷中自然没有什
么男女之防。自己的身体已经给了胡炎,胡炎就是自己一切,他喜自己喜,他忧
自己忧……木姐姐很舒服是样子,灵儿也要这样!钟灵当然不会是嫉妒,只是单
纯的想要这样而已。

  此时木婉清已经从刚才的迷醉中清醒了过来,葱指直点胡炎,娇躯颤抖着,
道:「你……哼,胡炎,你给我记着!」说完木婉清就一跺脚,就头也不回的跨
马而去。

  「婉清,我好几天没吃饭了,帮我带份饭!」胡炎刚说完,就听噗通一声,
往边上一看就见到胡雪倒在了地上,阿雪艰难的爬起,「炎哥哥,雷人的时候请
你不要做这么郑重的表情可不可以啊!你把她气跑了知道不知道?」

  好一会儿,胡炎才摸着鼻子嘀咕道:「这也怪我吗?郁闷,早知道我早就把
她就地正法了……」

  虽然胡炎的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有功力在身,两个恶人不约而同地向他
竖起了大拇指道:「厉害!」

  「我辈中人!」

  叶二娘啐了口,轻声道:「无耻!」

  钟灵不明就里眨巴着眼睛看着胡炎,胡雪小手遮脸扭头装作不认识胡炎……

  不过令人愕然的是木婉清,傍晚时分,真的骑着黑玫瑰回来给胡炎送来了晚
餐,当然没有胡雪和钟灵的份,不过钟灵喜欢上了胡雪带的浓缩食物到也没有在
意,不过三大恶人就悲惨了,只能啃着干巴巴的干粮,喝水还要去十里外取水。

  七天很快过去了,几人一起风餐露宿,木婉清见到胡雪的神奇本领,而且钟
灵也不与自己争宠,三女的关系一时倒也缓和了下来。不过令木婉清气愤的是每
夜胡炎总要带钟灵和胡雪去帐篷里几个时辰,自己在门外待在听着里面男女交合
呻吟,面红耳赤想冲进去又不好意思,虽然心有所属也不在乎他有其他女人,但
要自己一个黄花未嫁的女人加入进去也忒不好意思了!木婉清明显是思春了,这
时大概胡炎只要勾勾手指,半推半就的就会加入淫宴之中……

     ***    ***    ***    ***

  七天刚过,先是左子穆,然后是朱丹臣四人,最后段誉一个个紧贴着来了。

  胡炎让叶二娘还了婴儿,等到段誉,又要他用北冥神功,没想到段誉还是死
心眼就是不要,胡炎也依言放过了三大恶人并声明段誉不听话,所以自己不再管
他的事,自己要带三女游山玩水就离开了。于是剧情按照原来的方向发展,除了
木婉清跟在胡炎身边……

  段誉逃离见母,岳老三拜段誉为师,刀白凤与秦红棉为段正淳相斗,三大恶
人与钟万仇来袭,段延庆将段誉劫去万劫谷。

  这两日胡炎很是郁闷,因为钟灵和胡雪身材都很是娇小,木婉清乘机邀胡雪
骑马,没有骑过马的胡雪马上就叛变了,更过分的是阿雪还拖着钟灵……一路上
虽然胡炎与三女有说有笑,但连睡觉木婉清也拖着两女一起,胡炎这回是彻底尝
到了孤家寡人的滋味,不禁后悔自己的作茧自缚,没有女人日子还真不好过啊!

  现在胡炎看三女的眼色都带着绿光,偏偏三女还不时诱惑自己,自己当初为
什么受木婉清的激将啊!不能杀生的胡炎只能劈树发泄,一路胡炎毁绿无数……

  「婉清姐姐,你这样对炎哥哥他以后肯定会报复的……」

  「阿雪妹妹,胡炎这个色狼就该受些教训,不然还不到处勾三搭四的……」

  「但他本身就……」

  「阿雪姐姐,灵儿要爱爱……」

  随着钟灵一句话,木婉清无语败退,胡雪脸色通红,自己把被子蒙脸就装睡
了,钟灵见两女这样,就自顾自的钻到了阿雪被子里玩了起来。两女的呻吟声传
出帐外,外面砰砰的劈树声也越来越响,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    ***    ***    ***

  为了打破木婉清制造的阻碍,让自己的欲火宣泄,胡炎第三日用送钟灵回家
为借口,直接向万劫谷行去。可惜这里没有高科技产物指路,胡炎的路痴本性爆
发,把三女领到不知什么地方,最后胡雪只能使用言和土遁的力量,才送三人来
到了万劫谷,不过阿雪的土遁从来都是不到家的,除了胡炎在一起,钟灵和木婉
清都被传到了万劫谷的别处……

  在走廊上,胡炎面色古怪地看着牵着自己手的阿雪,阴阳怪气地说:「阿雪
啊,你做得好,不过为什么把我的灵儿也传丢了?」

  「意外,是意外……」胡雪讪笑道,心想,还不是言对你没用,自己只能用
土遁……

  这时翻箱倒柜的声响传来,一会后,就听到一个女声说道:「你又来欺侮我
了,快一刀杀了我干净。」胡炎做了个手势让胡雪跟上听起了墙角。

  「夫人,是我眼花,定是刚才多喝了几杯!」

  胡炎心中传音给阿雪说:「还是一样啊,阿雪,我把甘宝宝收了,千万不要
怪我。」

  肩膀一痛,胡雪的声音传来:「色狼欲火烧身了,阿雪特批一次,不要摸人
家的奶奶啦,马上就有人来了……」

  胡炎手也不停的继续揉捏阿雪的爆乳道:「有人来我们还发现不了吗?松嘴
让炎哥哥好好亲亲,好几天没……对这样就乖了嘛……」

  胡炎揽过胡雪隐去身形进入门内,一边品着阿雪的香舌,一边静候事情的发
生……

  突然门外脚步声响起,就听钟灵大叫:「妈,妈!」飞步逃入房中。

  跟着就听云中鹤叫道:「你逃到天边,我也要捉到你。」也跟了进来。

  钟灵叫道:「爹,这恶人……这恶人又来追我……」

  原来胡雪不小心把钟灵传送到了云中鹤身旁,还好钟灵对自家门径熟络,东
躲西藏倒也没被云中鹤捉到。

  钟灵见父母都在心也定了下来道:「炎哥哥来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哪知这时钟万仇不知为何大吼道:「不许再提胡炎那个臭小子!我们家和他
没关系。」

  隐形的胡炎对胡雪一笑,传音道:「取死之人,无有幸理,天意如此,徒呼
奈何……」

  胡雪翻了个白眼也传音道:「不要拽文了,不是你怎么会这样,阿雪不吃醋
就是了,哎呀不要这么大力啦,阿雪会叫出声的……」

  云中鹤见钟万仇夫妇都在房中,心想正好杀了钟万仇,将钟夫人、钟灵两个
一并掳走,即使胡炎神通广大,自己躲起来他也找不到。

  云中鹤也不与钟万仇硬拼,装作抓钟灵不时对上几掌,岳老三虽然来了,但
因为与钟灵没有什么关系,也就作壁上观,两不相帮。钟万仇迎击着云中鹤又要
防备岳老三,内力巨耗很快就不行了,甘宝宝虽然想上前帮忙,但被岳老三死死
盯着也是无法,只能抱着女儿在一边看着……

  百招一过,钟万仇内力耗尽,脚下一个踉跄,被云中鹤钢爪击中胸口,大吐
鲜血。到了此时甘宝宝也不顾岳老三了,直接跑向喷血的丈夫。甘宝宝抱住眼神
涣散的钟万仇双目相对,虽然不是太长的时间,钟万仇就咽了气,可是对于甘宝
宝和钟万仇来说大概有一辈子那样长久吧,那不是用语言能够描绘的,那是一种
心灵的沟通。一滴滴的眼泪不断在地面上溅起点点水花,甘宝宝好像要把一辈子
的泪水全部哭干一样。

  两个人深情在四周弥散开来,气氛越发变得凄苦起来,钟灵也跑到了母亲身
边,跪在地上低泣起来。

  胡雪紧紧抱住胡炎,虽然事情从头到尾自己完全知道,但是若有那样一天,
我或许也会和她一样抱着胡炎吧,不,我们早已不分彼此了……

  尽管胡炎与胡雪没有打断这气氛,但云中鹤却奸笑着调戏起了钟灵母女。胡
炎为不做坏人松了口气,对于自己只要无愧于心就好……

  胡炎和胡雪出现在室内,云中鹤屁也没放一个就脚底抹油溜了,岳老三也跟
着退了出去……

     ***    ***    ***    ***

  几个时辰的消磨哀伤的哀伤过了,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活下去。当夜甘宝宝
作为未亡人头戴缟素的陪伴饮酒,气氛沉闷……

  「阿雪知道炎哥哥是想帮她们摆脱哀痛,她们过的不幸福,还不如便宜你这
个色狼。」胡雪传音完了就默默发动了言,「五谷之中有淫液!」又放出了收藏
了很久的淫貂。

  「嗯,炎哥哥爱灵儿。」钟灵把头靠在了胡炎的怀里,享受着胡炎带来的安
全感,聆听着胡炎的心跳声,好像心灵和肉体的都得到了放松。

  胡炎用性爱冲淡了钟灵的心伤,房门外的甘宝宝因为淫毒也跟着上了胡炎的
床,而木婉清却是因为心中的嫉妒也加入胡炎的后宫。胡炎与钟灵母女和木婉清
翻云覆雨,共游巫山时,不禁又有了把秦红棉收入房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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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1:阿火原来设定每部十集,每集十至十五章,草拟是第一部主题背叛,第
二部主题重生……这一集应该是倒数第三部破封中——不杀。

  2:阿火每天更新一章都是3000字以上,要详写H情节的说一声。

  3:只有在一章情节超过预期的情况下才会分上下章。原着情节省略的情况
下,都分了上下章阿火深感彷徨,小说与电影相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啊,还是写
武侠有感觉,西方电影很多形容词都不能用……

  4:这一集会把以后胡炎的变化、能力以及敌人都写一下,省了未来阿火忘
掉……

  5:飞花摘叶杀人,剑气飞刀齐上。是武侠的范畴,在武侠里的玄幻是无形
无影施手段,以势压人迫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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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上)

  第二天清晨,第一个醒来的木婉清,她移了一移头,就见到了胡炎挺立的龙
根,屋中里的淫液与龙精的味道,一下子就让她想起了昨晚自己闯进屋抢夺龙根
的情景,下身又湿了,即使她性情火辣,此时众人都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也不敢
自己站起骂胡炎,只能自欺欺人的继续装睡……

  木婉清的动作让靠在她身上的钟灵也醒了过来,也许是先前胡炎的淫梦让钟
灵有了母女百合的嗜好吧,钟灵一醒就自然的伸出嫩舌在母亲甘宝宝的阴户舔弄
吸吮了起来。

  连锁反应发生,甘宝宝被下体的快感惊醒,惊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斜抱
在怀里,「啊!」的一声尖叫,将胡炎也从睡梦中叫醒了。

  胡炎抱着甘宝宝匆忙起身,龙根一晃就巧合的击打在了木婉清小口上,木婉
清因为昨天交合带来的习惯,本能的主动张开樱口将胡炎的龙根就含了进去……

  钟灵也清醒了过来,小口离开母亲的阴户,看看在胡炎怀里赤裸的母亲,又
看看含着胡炎龙根的木婉清,眨巴着眼睛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就愣住了。

  木婉清见钟灵、甘宝宝和胡炎都醒了,她自己含着胡炎的龙根也暴露了自己
醒的事实,妒意又生,当下臻首上下摇移,嘴中香舌或舔龟头、或卷棒身……心
中暗想:本姑娘身子反正已经是你的了,不要脸就不要脸了。看你怎么出丑!闹
翻了最好……

  甘宝宝被胡炎拉起身,看清了床上钟灵和木婉清的面容,显然刚才自己下体
的快感是来自自己的女儿。自己昨天不放心来看灵儿,没想到女儿竟然在房中与
胡炎淫乐,更丢脸的是自己刚死了丈夫,竟然会忍不住进去同女儿、女婿一起做
爱……甘宝宝一时不知怎么面对女儿和胡炎,连自己在胡炎的怀里,木婉清为胡
炎口交都没有发现……

  胡炎一醒来就感到龙根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地方,不及多想,龙根就受了小舌
的侵袭,快感令胡炎脑子一激灵,一低头,脑子一转就知道了木婉清的小计谋。

  温香在怀,胡炎不动声色的瞥了眼木婉清,给钟灵一个眼色,见她没反应就
传音道:「灵儿,你服侍的你母亲不舒服,再来一次好让她舒服……」

  在胡炎淫邪的诱导下,对男女之事了解如白纸一样的钟灵,自然言听计从,
舔起了母亲生出自己的小穴。

  甘宝宝被女儿的再次舔弄唤醒了,刚要呵斥,不想待机而动的胡炎,直接霸
道的吻上了自己,把要说的话完全的堵了回去。女儿的舌头在不断的舔弄,一想
到这里,禁忌的刺激使自己淫水疯狂的宣泄起来,好刺激,好快乐就一直这样,
我什么都不想了……

  木婉清吸舔了龙根一会,没有听见想象中的争吵,不由疑惑,纤纤玉手抓住
胡炎的龙根继续套弄,小嘴退出,想要知道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哪知胡炎的大
手突然压了过来,将自己的头再次压到了龙根上,还挺腰用龙根抽插起了自己的
嘴巴,太好了!他想要!他离不开我了……

  不明情况的木婉清高兴的为胡炎做着口交,胡炎品着人母甘宝宝的香舌,看
着钟灵天真的母女百合,一时得意忘形地笑了起来。这下出事了,木婉清抬头看
清状况一怒,轻咬了口龙根,金刚不坏的胡炎没有防备,也尖叫了出来,甘宝宝
惊醒忙退出了胡炎的怀抱,推开自己的女儿钟灵……

  「这不是真的……」甘宝宝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成心的!」木婉清抓住胡炎的龙根狠瞪着胡炎说,显然打着一言不合就
用龙根出气的念头。

  「妈,还不舒服吗?」钟灵天真的问推开自己的甘宝宝。

  胡炎被雷的外焦里嫩,木婉清惊讶莫名,甘宝宝则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除了钟灵,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感到了一种尴尬的气氛……

  回过神的胡炎,见此情景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坏事,于是淫念力发动……

  木婉清突然感到手中的龙根有无穷的吸引力,立时放弃了嫉妒忿恨再次吸吮
起了龙根。甘宝宝突然发现胡炎有无穷的魅力,比自己的丈夫和段正淳都迷人,
以就投怀送抱了。不知是不是胡炎发动的时机不对,钟灵没有与二女争夺胡炎,
反而兴奋的舔起了木婉清和甘宝宝的小穴……

  甘宝宝一露出哀伤胡炎操穴,木婉清一露出忿恨胡炎插穴,钟灵自然什么都
听胡炎的,一切矛盾都在胡炎强势的性爱中烟消云散,最后甘宝宝无奈的接受了
胡炎做母女二人老公,木婉清也在无数次高潮中屈服了……

  「炎哥哥,中午吃饭……」胡雪这时穿墙到了一半,看见房间里的情况,刚
想逃就被胡炎用神念抓了回来,绵羊阿雪自己送上门色狼胡炎如何能够不吃。胡
炎兴奋地吻着她的唇。

  「你怎么不陪我?」说着,胡炎让阿雪握住他有些疲软的龙根:「帮它站起
来,好来爱你。」

  「不要,色狼就知道做这事,外面出事了。」胡雪嘴上说不要,柔若无骨的
小手还是为胡炎套弄了起来。

  「什么事?」没几下胡炎的龙根就在胡雪的手下重振了雄风,将胡雪放倒在
三女面前操干了起来。

  「啊,炎哥哥,你们,不要看……」胡雪无力的挣扎了会,就捂脸享受起了
胡炎的抽插。

  木婉清和甘宝宝已经受过了胡炎的教训,现在看到他狠狠的干其他女人,心
中也产生的一种异样的快感。

  钟灵刚才一直悠闲的一边观战,此时再也受不了了,扑了过去吸吮了胡雪那
丰硕的乳房。

  胡炎又干了次钟灵,才有了射精的欲望,拔出龙根,龙精四射,四女脸上雨
露均沾……

  本来恢复了些体力的胡雪想带几人去外面午饭的,但哪知胡炎竟要赖床,说
要在床上吃,然后就突然袭击,让阿雪分泌乳汁做午饭……

  「阿雪,用小须弥境忘川水月阵关住了他们,嗯!嗯!」胡雪刚得意的扬起
头,就嘤咛了一声,脸色潮红头又垂了下来。

  原来胡炎在胡雪得意的时候狠狠的吸了口乳汁,同胡炎一起分享着胡雪乳汁
的钟灵也有样学样的猛了起来,木婉清和甘宝宝没有喝,但都用怪异的眼神一直
盯着,胡雪在诸多快感刺激下再次高潮……

  胡炎整理好着装,带着四女外出,胡雪撤去天赋大阵。段延庆、保定帝、段
正淳还有其他的江湖中人现出身形,见到对方一时迷茫显然是不相信其他人是真
的。不过他们不信也是应该的,被胡雪用大阵困住的一夜,轻功好的耗尽内力没
走出一步,攻击力强的连树枝都没有劈断一根,还不时出现幻觉。他们得知自己
真的自由,所有人都不由嘘唏产生了种两世为人的感觉,看向胡炎的目光也多了
分畏惧,当然他们不知道布阵的阿雪,因为这个世界一直是男子为尊的……

  段延庆听说钟万仇死了,胡炎是甘宝宝的女婿成了新谷主,见识了阵法的厉
害他知道讨不到好,放下段誉自行了离开了。

  段誉的安全归来令保定帝和段正淳都欣喜不已,于是邀请胡炎去大理小聚,
以报恩德,胡炎欣然应允,却打起了秦红棉和刀白凤的主意。老白脸段正淳高兴
把胡炎这只色狼请回了家……

  「妈,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钟灵有些恋恋不舍,不想母亲一个人留在谷
中。特别是胡炎已经把所有男仆和年老难看的女仆遣散的情况下。

  「阿炎,你知道原因吧,放心,以后我就你一个老公,我什么地方也都不去
了。」几天的交往中,甘宝宝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胡炎什么都知道,身心都已臣
服,也不掩饰就直接说出了想法。

  「我们走吧……」虽然屈服在胡炎淫棍之下,不管胡炎有多少女人,但木婉
清当然是想胡炎身边的女人越少越好。

  胡炎当然不会把自己的女人丢下,不是不放心甘宝宝红杏出墙,而是因为这
里没有了剧情,这里可以消失带走了,他冲胡雪一笑道:「阿雪,谷里没有碍眼
的东西了吧,和我一起搬家吧……你的小屋太小了,换间大的怎么样?」

  说话间,一道粉色光环将万劫谷围起,同时胡炎头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国度
缩影,一个黑色区域也亮起了粉色光环。

  「坏蛋,一直把阿雪当苦力……」胡雪虽然嘴中抱怨,手指翻飞,美眸凝视
谷地,秀发无风自动,四下飘飞……

  半响,胡雪身上与万劫谷地下同时涌出一道乌光,三女面前的万劫谷就不见
了,只留了一个平整的大坑,而胡炎头顶的缩影中的粉环中却多出了万劫谷的影
像。

  三女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最后还是甘宝宝先开了口,她激动的颤抖着用不可
置信的语气说:「移山倒海,神仙?」震惊地看着胡炎和胡雪。

  胡炎微笑不语,只是抱住脱力的胡雪抚摸她的后背。

  木婉清看着显露出实力的胡炎,美目流转变得温柔了起来。对优秀的男人自
己会想着独占,但当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那个男人是神仙时,自己只想在他
心中有一席之地就别无他求了……

  甘宝宝最后还是选择了进入了谷中生活,于是胡炎带着钟灵、木婉清和胡雪
踏上前往大理的道路。

     ***    ***    ***    ***

  胡炎几人到达镇南王府,保定帝亲自前来表示感谢,段正淳大摆宴席,胡炎
乘机拿出百花一日醉给几人痛饮,保定帝、段正淳和段誉都醉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些按下不提,刀白凤回屋后,就见胡炎带着木婉清已经在自己的床榻上坐
着等待自己了。刚想离开却发现门打不开,门外有人走过说话,自己的叫喊他们
却听不见,想起先前自己在大阵的遭遇大是惶恐……

  「不用试了,这是我的神念结界,虽然不如阿雪自成天地的小千世界阵法,
但这里的人是不会看见和听见房间里的事的……」胡炎手中一招,刀白凤就凭空
飞入了手中:「婉清,你师傅要你杀一个蛮夷女子。」嗤啦打碎刀白凤的衣袖:
「手上有一块红记,叫刀白凤是也不是?」胡炎没有看木婉清只是看着刀白凤。

  木婉清从刀白凤惊慌的神色和颤抖的身躯知道胡炎说的不错,就要射袖箭杀
她,不想胡炎一摆手阻止了。

  「我还有话要说,我会有更好的办法惩罚她……」

  如果是以前,木婉清一定会直接上前把刀白凤打杀了事,但现在胡炎就是她
的天她的地,即使胡炎要自己放弃杀她,她也一定会放弃的。

  「求求你放过我,你需要我干什么?我可以叫王爷给官位,给你封地,给你
钱……」刀白凤的声音越说越小,看着胡炎淡笑玩味的表情,最后自己都觉得没
脸说下去了。

  胡炎见刀白凤低下了头,再次紧逼道:「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
观音长发!」

  「你……你怎么知道的?」刀白凤此时更加惊恐,因为这些事自己从来没有
告诉过其他人,突然被胡炎道破玄机,不由心神巨乱。

  「我要你把做过的事再做一遍……」胡炎好整以暇的说。

  刀白凤打断胡炎的话,决绝道:「不可能!」

  「那么我若是宣扬出去……」胡炎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反正自己的意思她已
经明白,多说少说都一样。

  思想了良久,刀白凤知道无法杀死胡炎灭口,只能无奈的屈从在胡炎的淫威
之下,气恼的说:「好吧,不过让她走!我就……」

  「你没有同我谈条件的资格!」胡炎微笑地看了木婉清一眼,「看我怎么教
训这个淫妇!」

  「为了让你好受些,喏,这是一颗无色无味的春药,你吃了吧。」胡炎掏出
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蓝色的胶囊。

  木婉清一看就知道了,是当初胡雪给自己喝过的压缩的清水……

  见刀白凤吃了下去,胡炎伸出手直接放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捏起来。胡
炎用淫邪的语气说:「是不是很热?我想看你自己用手指插你的浪穴!」

  「啊啊啊!」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刀白凤果然摸起了乳房和骚穴,而且她
觉得隔着衣服不过瘾,自己脱下裤袜衣衫,将郁郁葱葱的黑森林暴露在胡炎淫荡
的视线里,将手指快速插入抽出,荡笑着看着胡炎道:「干我,快干我,我是骚
货……」

  「嘿嘿,婉清,你见到了吧!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淫荡的婊子,喝清水也会这
样。」胡炎坏笑的望了木婉清一眼。

  「啊?」听到胡炎如此说,刀白凤立时感到从头凉到脚,身体中的燥热不翼
而飞……

  胡炎掏出自己的龙根来到刀白凤身后,直接插入了她毫无准备的后庭。

  「啊!」刀白凤厉声惨叫,剧烈地摇摆起了屁股,但这只是让胡炎的龙根更
加深入菊花而已。

  忽然胡炎啪的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刀白凤显然被这突然的疼痛吓了
一跳,屁股也不动。

  「婊子给我动!」胡炎大吼了声,巨力抽动起了在狭窄的菊穴中龙根,手掌
仍旧不停的拍打着刀白凤的臀部,激起层层臀浪……

  「啊啊,疼!干我,狠狠干我。」胡炎才插了十下,刀白凤就情不自禁的呻
吟了起来。

  「我现在要玩你的奶子。」胡炎说完,一只手继续打屁股,另一只手则抓起
了刀白凤的左乳房狠狠的扭捏,好像要捏爆她们一样……

  刀白凤很有受虐因子,不管胡炎使用什么淫虐手段,都能很快的适应,并找
到快感,大概是因为她就做过一次爱后就一直饥渴着……

  「说!婊子告诉我,当年你是怎么和段延庆做爱的!」

  刀白凤期期艾艾的不想说,她虽然屈服,但是非常清楚如果自己说了,就再
也脱离不了胡炎的掌控,不过她也知道不说,胡炎一定会放开结界,让自己身败
名裂……

  「啪!啪!」在胡炎龙根抽插的快感与疼痛的双重刺激下,刀白凤用淫秽的
语言夹杂着呻吟,绘声绘色的把过去的淫行说了出来。

  「以后要叫我主人,知道吗?」

  「是,主人。」

  「你以后不在是王妃,只是我的淫奴,知道了吗?」

  「主人,淫奴知道了!」

  「淫奴还不去服侍主母。」

  刀白凤像母狗一样地舔起木婉清的阴户和脚丫,让春情勃发的木婉清再也不
顾礼教束缚与胡炎交合在了一起,也让木婉清喜欢上这样的变态游戏……

  「婉清,我帮你找到抛弃你的母亲怎么样?然后奸她给你报仇。」

  「胡炎,不许你这样!」木婉清顿了顿,摸着胡炎的龙根说:「只要你找得
到,我来调教她,送你做礼物,肯定比钟灵的母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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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1:昨天没有什么时间写了,算了下颠鸾倒凤带来的字数,肯定远远超过预
期,一句带过的话好像有些不好,不过后天应该好点,后天杀人越货,荒淫大宴
都会上演,看情况再考虑是否再分上下章节吧……

  2:未来的自己操控写东西感觉还真奇怪,突破将来的意境不知是好是坏。
反正是超越了,有未来就能超越……

  3:大多数男人都是贪心好色的,特别是轻而易举可以得到的时候。

  4:前面都是西方电影和日本动漫,与传统神话人物偶有交集。国产的只有
小说能写无奈啊……

  5:实现母女双收的人也不会在一般人面前显摆。

  6:个人认为,在三妻四妾泛滥的时代,不论是段正淳还是逍遥子,都被自
己的女人要求,只能选择一个女人,只能代表他们太弱……打个比方,一个民间
女子被选入宫,她会管皇帝又几个嫔妃吗?两者差距足够大完全可以在现实做到
三妻四妾……当然某些强迫威胁手段也行。在此声明,阿火是说事实,可不是教
唆人去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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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下)

  这几天胡炎白天在大理都城带三女逛街购物,晚上在镇南王府赴宴吃饭,所
有花费都有镇南王府支出,日子过得好不逍遥……

  「炎哥哥,我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胡雪回头看了眼十几个拿着大包小包东
西的镇南王府仆役道。

  「嗯?难道你还想要我来拿?」胡炎背后起了身冷汗,牵着钟灵的手一颤,
显然想到了第一次购物的悲惨经历。

  「阿雪很闲吗?」胡雪白了胡炎一眼,悄悄的传音道:「我们吃他的,住他
的,花他的,你还把他的女人收做了女奴……」

  「他不是被咬死了吗?」胡炎风淡云清道。暗示阿雪马夫人咬死了段正淳,
自己只是接手那些可怜的人妻而已。

  胡炎把手上拿着袋子抛到身后之人,如小山的包裹上,弄得他们一时手忙脚
乱,将胡雪抱进怀里吻了口,在阿雪耳边轻轻道:「刀白凤这样的女人是我最讨
厌的类型,打着爱的名号行背叛之事,当初我就发誓……」

  「行了,人家知道了,别人都在看我们啦!」胡雪挣开胡炎的怀抱,跳到一
边从一个侍从手上摘了个糖葫芦,嬉笑的说:「阿雪的心是炎哥哥的,炎哥哥喜
欢的阿雪就喜欢!」

  木婉清剜了两人一眼,大概是气愤胡炎只抱了胡雪,而胡雪却当街说这些肉
麻话,她哪知道胡雪说的完全是事实……胡炎感到了木婉清的目光,他可不想因
为自己的又一次大意让胡雪再次丧命,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胡炎手一招把木婉清也拉入怀中,在她的额头香了口:「我的小母马,你也
是我的唯一。」

  胡炎当然不会忘了钟灵在她一嘟起嘴的时候就吻了上去:「灵儿也是。我的
女人我都会爱一辈子……」

  这是在宋朝,两女突然当街被脸顿时羞红的想找地缝,但心里却是甜甜的,
想挣脱却被胡炎死死抱住,只能把脸埋在胡炎的怀里做鸵鸟了。

  胡炎朝胡雪露出了个得意扬扬的笑容,胡雪只是白了一眼就闷闷的嚼起了糖
葫芦,好像糖葫芦和她有深仇大恨一样……

  一个风韵犹存的黑纱少妇带着不确定的语气,盯着胡炎臂弯中的木婉清道:
「婉儿?」

  「师父!」木婉清身子抖了下惊呼道。

  「噗噗噗!」袖箭不间断的射出,秦红棉一见女儿同另一个女人一起在一个
平凡男子怀中,就是大怒要把胡炎射杀当场。

  「嘿嘿……」胡炎怪笑一声,一点也不在意,在木婉清还没有惊呼时,就尤
有余暇的对木婉清说:「你要做答应我的事了。」眼中粉光一闪,轰的一声秦红
棉就在一团粉炎强光中爆裂消失了。

  当众人眼睛再次睁开眼时,就见秦红棉刚才的位置什么都没有了,而地面安
然无恙,如果不是刚才亲眼见到,所有人都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杀了我师父?」木婉清看见师父向爱人射出袖箭,先是想用身子抵挡,
哪知还没做秦红棉就消失在了火焰中,当下拔剑就用和胡炎拼命,却被一旁的胡
雪把四肢缠住,耳边传来胡炎淡淡的声音:「你师父被我送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就像万劫谷一样。」

  胡雪也在耳边冷漠的说:「不许向炎哥哥挥剑,不然我就杀了你……」

  钟灵一直把头埋在胡炎怀里,什么也没看见,就听到轰的一声,忙把小脑袋
钻出道:「白天怎么也放鞭炮?」又见胡雪双手双脚缠在木婉清身上,开心的盯
着木婉清的胸部说:「婉清姐姐,又要玩游戏吗?」只把木婉清看的只能讪讪的
笑了笑,什么都不敢说了。

  胡炎好像觉得还不刺激,又对木婉清坏笑说:「你师父就是你母亲……」

  木婉清微黑的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紧紧抓住胡炎,「不可能!师父……」

  胡雪掏出一个试管瓶倒出一颗白色药丸递到木婉清面前道:「浓缩高等坦白
剂,你自己去问好了!」

  木婉清先是看了看胡炎,见到他自信的坏笑,心中最柔软部分不由抖了下,
想起与师父在一起的种种,她如坠冰窟:「她是我师父,她不是我母亲,不是,
不是……从懂事开始,她就在教我杀人的技巧。在别人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我
只能抛袖箭打靶;小时候那个小男孩找我玩,我好高兴啊,但师父却在我面前把
他杀了,因为和他在一起还有几个女孩子……」

  木婉清如同发癫的嘶吼着哭泣,胡炎不由愣住了,只能抱住她按抚她的后背
道:「婉清,不哭我不用你去……」

  没等胡炎说完,木婉清就揽住胡炎的脖子热吻了起来。她只想发泄,发泄心
中的苦,心中的痛,也不管自己是在大街上就脱去胡炎的衣服,边哭边与胡炎疯
狂的做起了爱……

  胡雪没想到会发生这些,不过也立即反应了过来,在四下旁观的人还没有尖
叫的时候,大声道:「欲辨已忘言!」

  啪啪的物品掉落声,胡雪见到自己的买的东西很多都碎了脏了,也哇的哭了
出来,在她心中最重要的是胡炎,第二重要的就是自己喜欢的东西……

  钟灵见胡炎干着哭泣的木婉清,也有样学样摸起了胡雪,于是又多了个如歌
如泣的呻吟声……

  木婉清清醒后觉得没脸面对其他人,也想自己亲自去证实秦红棉是不是真是
自己的母亲,向胡雪拿了药后,就被胡炎套在粉环中送入了秦红棉所在世界。

  胡炎回王府的路上,他一手一个搂着胡雪和钟灵,颇为惆怅地说:「希望她
们过得好一点,灵儿你想去见见你妈妈吗?」钟灵点点头,于是胡炎把她也送走
了。

  见钟灵的身影消失,胡雪不屑的瞟了胡炎眼说:「黄鼠狼给鸡拜年……」

  「阿雪不能这样说啊,这是她们自己的意愿……」

  「别以为阿雪不知道,粉色环绕都是淫欲世界。自从你掌握淫欲后,进去的
女人性欲会以几何倍的增加,直到她们做到了你想她们做的。」胡雪又好奇的问
道:「不过炎哥哥你到底定了什么规则?」

  「可惜啊,在这里阿雪不能送你进去!」胡炎不正面回答反有些感叹的说。
胡雪见胡炎装蒜不说,就挠起胡炎痒痒。最后胡炎只能无奈的含糊解释:「灵儿
当然是母女团圆,婢女侍候享受美妙生活;婉清我给了间审讯室,秦红棉竟然用
箭射我,惩罚也是应该的,我给了她本美坎修特的画册……」

  胡炎不想胡雪再追究下去,忙转移话题,指了指空手的王府奴仆道:「他们
都看见了要是乱嚼舌根,杀……」

  突然胡炎的脸色变得阴沉邪异,胡雪吓了一跳,忙跳入胡炎的怀中,用自己
的乳房磨蹭胡炎的胸口:「不要管他们,阿雪让他们想说就会立即忘掉,不能杀
人用阿雪发泄吧……」

  见如此胡炎的脸色也平淡了下来:「阿雪,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你的,而且
事情一定要解决,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找机缘的吗?」

  回到镇南王府胡炎立即就感到了不对,段正淳竟没有问钟灵和木婉清的事,
反而像以往一样的邀请胡炎两人参加夜宴。不过宴席的菜肴更加丰富了,刀白凤
高贵优雅的陪在一边,如果不是她不时看向胡炎的敬畏臣服眼神,胡炎自己都会
以为这几日夜里的淫奴刀白凤是自己做梦。

  推了半天的太极段正淳在最后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原来段誉被鸠
摩智掳走了,胡炎装作担心段誉安危,立即表示连夜赶去救人。段正淳自然是千
恩万谢,奉上黄白之物和车马行头送别两人,当夜刀白凤以回玉虚观为儿子祈福
为名义离开了。

  这一切当然是胡炎算计,在小树林等到刀白凤后,胡炎一边用刀白凤泻火,
一边让她指引玉虚观的道路,依样画瓢把满载大理官员姐妹妻女的道观转入了淫
欲世界中……

  整个道观的消失使得大理朝廷激烈震荡,加上后来段誉继位的荒淫,为后来
大理灭亡埋下了祸根,当然这是都是后话……

     ***    ***    ***    ***

  几日后胡炎放出了两对母女,她们都赤裸着,木婉清双手用阳具忘情的操干
着母亲秦红棉,钟灵和甘宝宝则以六九式虚凰假凤。胡炎坐在摆着铁板桥姿势的
刀白凤的头上,享受着她吸舔肛门的快感,龙根插在胡雪红嫩的蜜穴里,让阿雪
自己扭动腰肢,手中把玩着胡雪的爆乳,不时吸两口甘甜的乳汁……

  过了一会,木婉清她们才醒悟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先是一慌,木婉清
和钟灵看见胡炎,皆是大喜,跑了过去争相勾引讨好起了胡炎。而秦红棉和甘宝
宝二女目光都凝视在刀白凤身上,两人又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赤身裸体,淫态
毕现,一时百感交集,愣在当场……

  木婉清见胡炎注意力大都集中在胡雪的爆乳和钟灵的无毛小穴上,心中有些
忿恨,眼珠一转,隐晦的瞥了眼呆楞的甘宝宝说:「灵儿?」

  钟灵斜靠在胡炎的臂膀,一手揉着鸡蛋大的椒乳,一手牵着胡炎的手抽插蜜
道,木婉清突兀的叫声显然吓了她一跳,疑惑的望着木婉清叫了声木姐姐。

  木婉清也坐在了刀白凤小腹上,用自己适中的乳房按摩胡炎的后背说:「你
的妈妈有我的漂亮吗?」

  突然身子一空,木婉清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原来是刀白凤彻底摔到了地
上,是因为木婉清淫邪的话,还是木婉清的重量就要问她自己了。

  「啊!」胡雪刚刚把小穴套入就没了胡炎的支撑,这才是真正的一插到底,
突如其来的刺激胡雪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

  钟灵下体的手指突然退出让她一阵空虚,不满的瞪了木婉清一眼,想都没想
她的问题,直接坐到地上,抓住胡炎的手,让胡炎的手指再次插入肉洞里。

  胡炎当然明白了木婉清的意思,装模作样的训斥刀白凤道:「贱奴,连一个
铁板桥都做不好,以后给我天天训练……」复又淫笑道:「婉清我好想你,过来
我们叙叙旧……」

  木婉清知道自己等到了胡炎的关注很是高兴,扭腰摆臀的走到了胡炎面前,
背靠胡炎掰开淫痒的浪穴将胡炎的肉棒吞入自己下面的小口中,拉起胡炎空闲的
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口中淫叫道:「啊啊,贱女人给我过来服侍主人!」

  胡炎听木婉清如此说龙根不由又胀大了一圈,刀白凤也再次吸舔,胡炎更兴
奋了,就关注起了木婉清调教的秦红棉。

  木婉清见秦红棉呆立在地上不动,怕胡炎认为自己骗他抛弃自己,就重重地
踢了自己母亲的屁股一脚,再次厉声道:「贱狗,还想受教训吗?还不按我教你
的做!」

  秦红棉身子先是一颤,然后中年美妇先晃了晃胸前鼓胀的乳房,发出了声如
妓女般的痴笑,四肢着地有节奏地摆起了丰腴的屁股,爬向了荒淫的胡炎。

  贪新的胡炎很快就放弃了钟灵,拉过秦红棉尝起了人妻津液的味道……

  这时甘宝宝也反应了过来,她可不像钟灵那样天真没心机,马上把茫然在地
上的钟灵拉过,在胡炎面前表演起了母女百合秀,果然把胡炎目光吸引了过来。

  于是木婉清与甘宝宝你方唱罢我登场,斗智斗勇了起来,当然最大赢家是胡
炎,这时胡炎正式的收复了两对母女。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淫靡盛宴终于散场。胡雪不愧是胡炎最喜欢的女人,在
胡炎射精后就拿出了张虎皮塌床,让胡炎躺上去舔干龙根,又用热水把两对母女
冲洗干净也弄上了床。

  胡炎看着胡雪忙碌的身影,情不自禁道:「阿雪其实你不用这样……」

  胡雪用嘴堵住胡炎的话,心灵传音道:「阿雪自己喜欢做的,不管炎哥哥的
事。」又口不对心的淫笑道:「其实阿雪更喜欢喝下去……」

  胡炎知道胡雪说的不是真的,但对于如此的胡雪自己又能说什么呢?只能对
她更好一点作为回报。

  这时胡炎见木婉醒了却低头不语,不由关心道:「婉清,你不舒服?是不是
刚才我插的太用力肿了,我来帮你治一下,我可不想自己的母马带伤干活……」

  木婉清心里一甜装作气愤道:「我才不是母马,你害我师傅变成了我妈妈,
又让我把妈妈调教成了你的女人……」说到后面木婉清的脸越来越红,声音却越
来越微不可闻了。

  「嘻嘻,母马婉清,很好听的名字,不要打了。」胡炎的调戏引来了木婉清
一阵无力的粉拳,显然她心里的承认了。

  胡炎狠狠吻了木婉清的俏脸一口:「母马婉清,给我看看你的小穴。」

  木婉清以为胡炎又要干虽然疼痛,但依旧转身翘起屁股趴跪在床上,等待暴
雨的来临,哪知小穴上一股温热划过就不疼了,刚想询问胡炎就觉蜜洞口被舌头
舔了下,忙把要说的话咽里下去。

  「好好睡吧,我可是很想骑马哦。」胡炎轻拍了木婉清的屁股一下淡笑道。

  胡炎见到秦红棉眼角一丝怨恨一闪而过,轻哼一声,秦红棉就觉胸口一闷,
吐了口鲜血:「我不管你是谁,不论是婉清还是我,都不是你能怨恨的对象,如
果你有想不轨之事害我们,即使……」

  「炎哥哥,即使也不行,到那刻阿雪自然会出手。」胡雪突然严肃的对胡炎
说,眼中决绝不容置疑。

  「好,不过炎哥哥不想你手上沾满鲜血。」胡炎有些不忍道。

  「阿雪愿意,阿雪爱炎哥哥,炎哥哥阻止阿雪就是不爱阿雪。」胡雪饶舌的
偷换概念。

  「你们在说什么?」木婉清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但感受到了两人真挚的感
情,刚才胡炎的温柔也使自己掀不起对胡雪的嫉妒,不过胡炎先前明确的指出了
秦红棉,看来自己的调教还是不够,下次我一定要把她调教的服服帖帖……

  「不能说,即使是想炎哥哥就会有危险。」胡雪焦急的抢先开口。

  胡炎摆了摆手阻止胡雪说下去,对着秦红棉和刚醒的甘宝宝说:「你们可以
去怨恨王夫人,我会把她送进来让你们调教报仇,不过,秦红棉因为你刚才的不
敬,你要受婉清的双倍调教作为调教王夫人的代价!你们愿意吗?」

  秦红棉眼睛先是一亮,但想到自己的性奴身份不由再次黯淡了下来,不过一
想到可以像女儿一样的调教过去的对手,心中升起了一种变态的快感,下身又痒
了起来……

  「阿炎,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和灵儿只想好好的服侍
你。」甘宝宝看着胡炎平淡的说。

  胡炎不知她是太狡猾,还是已经大彻大悟了,不过胡炎还是很高兴,柔和一
笑道:「那好,宝宝和灵儿,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婉清你也先回去休息一下吧,马上我和阿雪要飞过去了。」胡炎揉了揉木
婉清的臻首道。

  「好。」木婉清现在就想着如何调教母亲,而且带人飞行一定很累,所以胡
炎一说她就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下来。

     ***    ***    ***    ***

  几个小时过去了,胡炎抱着胡雪终于飞到了湖畔,就听到一个无邪欢悦的声
音唱道:「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
儿。」

  胡炎两人降在地上对胡雪微微一笑:「阿雪,时间刚刚好,主角气运快要到
手了。」接下来两人就看好戏的看着鸠摩智与崔百泉等人上了阿碧的小船。

  「阿雪,慕容复是什么人?」

  「嗯,燕国遗民啊!」

  「要简化的说!」

  「燕人,怎么了?」

  「阿雪好像变笨了,多喝点炎哥哥的龙液会好,不要打,我说了,你应该念
第一声。」

  「什么?」

  「阉人,就是太监啦,笨!」

  就在阿碧快要划到「听雨居」的时候两人现身了,当然这么宽的湖面,胡炎
不会显摆的直接飞过去。两人上下翻飞,胡炎上飞脚脖一勾胡雪的手腕,胡雪在
下方借力上飞,跃进一段再勾胡炎的手腕,如此反复两只鹞子在低空翱翔。

  鸠摩智是旱鸭子,此时想出掌都不行,无奈只能等上岸再说了,不过可以先
试试音攻,打个佛礼运用狮子吼喝道:「两位施主,小僧有礼了!」一道道音波
将湖面激起阵阵波涛,小船也往一边歪倒,鸠摩智当下也不敢乱使用音攻了。

  这对胡炎和胡雪当然是没有影响,胡炎早就在周围布下了神念结界,两人也
不过是因为好玩才这样做的。胡炎对胡雪一笑,在半空猛然一停,将胡雪抛到了
岸头上,胡雪在落地的一霎那,摘了片树叶向胡炎下方激射而去,胡炎装模作样
的脚尖一点枯叶,身体飘然滑翔到了岸边。枯叶则打着飘的飞到鸠摩智眼前化作
了齑粉。

  鸠摩智就是一惊,因为他自己完全做不到,就在他一晃神的时候耳边就传来
一个清脆的女音。「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
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
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鸠摩智就感到眼前金花绽放,佛祖降临,到处是无边佛境……

  「炎哥哥,后面我忘了……」

  听到此声鸠摩智知道自己着了道,清醒了过来,忙保持灵台一丝清明,躬身
一礼道:「不知是哪位大德……」

  「你讽刺阿雪对吧,阿雪就是忘了后面一句而已,呜呜……」

  鸠摩智怜心大起就要安慰,哪知段誉突然来了句:「阿雪姑娘,是父王叫你
们来救我的吗?」

  鸠摩智这次算真醒了,忙在心中默念起了佛经稳固心神。

  「炎哥哥说的不错,你就是书呆子,阿雪不管你了,已经救了你两次了。」

  「段兄,我们看戏了,你们慢慢玩。」胡炎道了声,就向阿碧说:「阿碧姑
娘,我们先行一步进屋等你们吧……」说完就拉起胡雪进了「听雨居」。

  等几人落座,阿朱扮演的老太太就出来了,胡炎神通广大自然就看出了阿朱
的真容,她比木婉清还要黑一点,不过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如果考虑阿紫的话,
那就……

  就在胡炎打起阿朱姐妹的注意时,阿碧已端茶进来了。

  阿碧明眸灵动,虽不如阿朱,却也真说得上小家碧玉,令人不由自主产生丝
丝亲切之感。

  胡炎笑了笑,点头道:「多谢了。」

  阿碧一怔,呆呆看着胡炎,明眸一眨不眨,神情迷醉。

  胡炎如今早非当初,淡笑间,面对之人如果是男人当然是如沐春风,不过如
果是女的那就不免陷入一场春梦了,而且会迷醉其中难以自拔……

  「咳!」胡炎见周围的人都看向了自己,做人要低调,忙发出一声清咳唤醒
阿碧。

  阿碧一下醒来,手上托盘一斜,杯盏就滑了下来,就在茶水将洒未洒之际,
茶水奇异的悬浮在半空中又回到了茶杯中。在慕容家眼界自然开阔,阿碧并没有
像俗人一样惊呼,反而俏丽通红,拿起悬空的杯碟放在胡炎面前的桌上,又眼带
迷离的看了胡炎一眼,才给其他人沏茶。

  胡炎此时也正望了阿碧一眼,正好与刚为鸠摩智沏好茶的阿碧四目相对,阿
碧忙不迭的退后两步,茶水也撒到鸠摩智脸上,美目闪避,低头不敢再看自己。

  一切都被鸠摩智看在了眼里,虽然被茶水烫了下,但他当然不会开口破坏气
氛,胡炎他们不管自己最好,祸从口出啊。况且佛曰不可说啊。

     ***    ***    ***    ***

  后面的事胡炎没有出手,只是胡炎与胡雪也到了曼陀上庄,胡炎在段誉见过
王夫人后,就把王夫人收入空间给木婉清母女调教去了。在与王语嫣见面的一刹
那,胡炎就收回了段誉身上自己留下的欲火,因为段誉自身的欲火已经点燃,段
誉也成了一个随时可以夺舍,挡灾的傀儡。

  不过不知是不是段誉爱得太深的缘故,胡炎也有了正大光明追求王语嫣的想
法,不用任何技能,不催发欲火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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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1:最后几章会出现的更过分,美女军团的部分力量就会出现……

  2:就乱来说,阿火个人认为,一般的小说都太秩序了,敌人都是正好能打
过,就算不敌也会侥幸不死……无限流从开山到现在都是这样的,世界是混乱的
多样的不单单只有一个模板,不一定都要套在一个体系中。撒旦可以是上帝;上
帝是个女孩……说一句装逼的话: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

  3:感受了下读的人的想法,你们感觉的不是乱,而是阿火没有把你们想看
的写出来……可是每个人想看的都不一样,如果要按照你们的想象写,不是上下
章解决,而是用近十章解决。所以一切还是按照阿火想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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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上)

  胡炎旁若无人地来到王夫人的房间,王府奴仆们对施展了秘术的胡炎,视而
不见,听而不闻。

  胡炎跃上王夫人宽阔柔软的大床,不禁想到王夫人是不是预见了有今天,所
以就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备。

  一道粉光闪过,木婉清母女和王夫人都出现在了大床上,就见秦红棉用力拍
打着王夫人的屁股,而木婉清则穿着黑色女王装用鞭子抽打秦红棉……

  王夫人的衣服早不知到哪去了,正对着胡炎,她一见面前的胡炎,马上就露
出一副贪婪急切的模样,她似乎被自己淫欲所左右,猛地向胡炎扑了过来,王夫
人才爬了一步就又趴到了床上。

  「哧!」胡炎这才注意到王夫人的肚子肿胀,显然是被灌了肠。也是该着秦
红棉倒霉她虚坐在王夫人身上,并击打扭捏王夫人的白嫩肥臀,所以王夫人向前
一趴,她就向前一摔,正好她的一拧让王夫人到达了高潮,王夫人菊花大开,水
流就正好射到了秦红棉的脸上和嘴里……

  「啊!」秦红棉叫了声,口张着,一时呆住了。

  「胡炎?」木婉清一见如此立即回头,就见胡炎坏笑着看着自己,一时羞涩
脸色俏红,心中有些患得患失,他会不会讨厌我。过了会才喃喃地开口道:「胡
炎,这次怎么这么快,我还没……」

  「婉清,你好漂亮,刚才也好威风啊。」胡炎把站在床上的木婉清拉趴到自
己身边,啪的轻拍了木婉清的屁股说:「我最喜欢这样的母马了!」说完就吻上
了木婉清娇艳欲滴的红唇。

  木婉清听到胡炎的绵绵情话,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值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调
教母亲和王夫人给胡炎淫乐。

  就在胡炎与木婉清激情热吻时,从排泄快感中清醒过来的王夫人,就像狗看
见肉骨头一样流着口水,飞快地爬到胡炎的身边。将胡炎的裤子拉开,像狗一样
趴在胡炎两腿间,用沾满不知是淫液还是口水的白嫩巨乳夹住胡炎粗大的龙根。

  王夫人感受着龙根在乳沟中的勃勃生气,一时意乱情迷地忘了动作。

  「母狗!还不快舔主人的龙根。」就听一声厉喝从王夫人身后传来,原来是
秦红棉回过了神,她见女儿得到了胡炎的青睐很是嫉妒,又不能发作,只能把气
出在王夫人身上,一拧把王夫人的屁股就把手指插入了她的肛门抽插了起来。

  「主人,母狗要,啊!」王夫人这才醒过了神,忙将胡炎粗大狰狞的龙根一
口吞入了喉咙中,突如其来的剧痛和菊穴的快感引发王夫人受虐欲,一下子就达
到了高潮,因为把胡炎的龙根吞入了喉管,所以王夫人兴奋的乱抖舌头。

  胡炎见到王夫人与王语嫣相同的面貌,欲念大灼的他感受着两团温香软玉的
触感,不想此时王夫人突然把龙根吞入了喉管,到这个世界以来胡炎还是第一次
把龙根这么深入女人的口中,龙根不仅有舌头舔弄棒身,还有喉头按摩,另外王
夫人紧凑的喉管竟然比处女的阴道还要舒服。王夫人的高潮使胡炎龙根不断被喉
管收缩按摩着,而且王夫人的嘴虽然被堵住,只能通过鼻子呼吸,股股气流让胡
炎的龙根痒痒麻麻的,不禁情迷其中,舌头也停下了与木婉清的交缠。

  木婉清立即就察觉到了,不过带给胡炎爽快就没阻止,心中暗下决定下次一
定要狠狠调教这只母狗,让她知道不能和自己争宠。不知已经被女王木婉清暗中
嫉恨的王夫人,不停的加快吸弄着胡炎的大肉棒,再次摇晃着自己硕大丰满的乳
房夹住粗长的龙根,一边摩擦着,一边继续把龟头含在嘴里侍奉。

  「啊!」不得不说王夫人口技出众,这还是胡炎第一次在纯粹口交中射精,
不过其中也有王夫人与王语嫣模样相似的功劳。

  感到口中的精液喷发,王夫人越发地激动,上下不停的晃动头部,嘴唇激烈
地吞吐仍旧坚挺的龙根,妄图把胡炎所有的精液占为己有。

  「母狗闪开!」木婉清终于忍不住了,见到王夫人将胡炎吸出了精液,竟然
还不放过胡炎的龙根,怒意大盛,一脚就踢开王夫人:「妈妈,给你,快为主人
表演我训练你的节目。」

  木婉清从左腿根部摘下一根双头阳具扔给了秦红棉,自己掰开已经潮涌的小
穴就做到胡炎的龙根上。

  秦红棉早就想狠狠淫虐王夫人,奈何王夫人一直含着胡炎的肉棒,她怕自己
的扭捏会让王夫人要了胡炎的肉棒,所以才只抽插王夫人的菊花作为报复。当下
把双头阳具一头固定在小穴中,就边抽打王夫人的乳房屁股,边插起王夫人红肿
的菊花……

  胡炎见木婉清越来越有女王气质,而且会为自己安排节目,胡炎很是高兴:
「母马婉清,你只是我的宝贝!」

  胡炎让木婉清四肢着地趴在床上,双手爱抚木婉清水嫩柔软的乳房,腰间用
力胯下狠狠的抽插她紧密的蜜穴,口中还发出驾驾的声音,木婉清腰肢晃动的幅
度小些就狠拍一下她结实有弹性的翘臀,欣赏着王夫人与秦红棉的交合,感受着
骑马的快感,在多重刺激下胡炎前所未有的亢奋,抽插的越来越快,终于在木婉
清学母马嘶鸣中射出了火热的阳精。

  木婉清虽然也到达了高潮,但仍快速转身怕母亲和王夫人抢了胡炎的龙根,
她半眯着的眼睛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温柔地捧起胡炎半软的龙根,好像龙根
是世间最宝贵的珍宝一样,轻柔地放入口中,吞食起胡炎龙根里和棒身上残留的
浓精,同时用舌头翻搅着口中精液,发出淫荡的呻吟,在细细品味后才用力地咽
了食道。不过木婉清的注意全在胡炎身上,不想母亲和王夫人争相舔起了自己淌
着胡炎精液的肉洞。

  「好,婉清你真有天赋,我再给你一个女王的称号。」胡炎见到王夫人和秦
红棉自觉的给木婉清吸舔,不由玩性大起,指着两女道:「以后你们都要叫婉清
为女王。」

  木婉清大概以为胡炎认可了自己,并给自己权利,大为兴奋更卖力地舔弄起
了胡炎的龙根。突然木婉清心头一惊,自己太得意忘形了,忙惶恐说:「胡炎,
婉清不要做女王,婉清永远要做你母马!」

  「嘿嘿,你当然永远是我的好母马,但也不妨碍你兼职女王啊!」胡炎哈哈
一笑,恶作剧的用带着木婉清口水的龙根啪啪击打了木婉清的脸几下:「我扬鞭
打马……」

  木婉清灵光一闪,装马嘶鸣了一声,见胡炎欣喜的微笑忙再次把龙根纳入口
中。

  胡炎与三女大战三百合,终于喂饱了这些美女。胡炎知道王夫人是中了淫毒
才会那样表现的,但胡炎不在乎,因为王夫人马上就会步入自己设下的局中。

     ***    ***    ***    ***

  胡炎把暂时性的把两女遮蔽,王夫人再次苏醒过来感到浑身酸痛,自己赤裸
的身体满身红痕,床上湿了一片还凌乱异常。以为自己做了春梦,而且自己还失
禁了,不由大臊。想到那如梦似幻的情景,不由再次自慰起来,还不时拧自己的
乳房和屁股。再又一次达到高潮后,忙不迭的亲自收拾起了床铺,这还是她第一
次收拾所以理的乱七八糟,最后只能拧成一团扔到墙角暂时隐藏。

  此时正好是与段誉约定论茶花的时间,所以段誉就直接进了王夫人的房门,
作为胡炎的欲火傀儡段誉依旧有着自己的性格,他知道胡炎做了什么,要自己做
什么。一进入王夫人的房间,闻到了满室皆是性爱的味道,淫心一起,肉棒不自
觉的竖了起来。

  王夫人因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见到段誉裤裆鼓起没有气愤反而有些兴奋,整
了整自己有些潮红的脸颊:「你认为那种茶花最好看?」

  段誉早就意乱情迷了,先看了看王夫人峰峦叠嶂的胸部,就直定定盯视在王
夫人的肥臀道:「菊花最漂亮,夫人可以给我看吗?」

  现在的王夫人到底是没有中淫毒,她哼了声就要打段誉,哪知被段誉用凌波
微步躲开了,当下精妙招式不断向段誉招呼了上去。

  段誉终究不敌,无奈的取出了绸包,王夫人一把夺过看到是自己母亲李秋水
的春宫练功图,脸就是一红,哪知绸包突然无火自燃,一下子钻入自己的身体中
不见了。

  「你可以走了。」胡炎带着两女显出身形,对段誉风轻云淡地说了句。

  「那你好好享受吧。」段誉对胡炎阴阴一笑就走了出去。

  「他怎么了?」

  「她怎么了?」

  木婉清和秦红棉果然是母女说得话都一模一样,但胡炎知道两人说得他不一
样:「段誉是我的欲火傀儡有着自己的思想,只要我不动他的根本欲火,他就会
一切以我为中心办事,就是会变色一点。」

  胡炎见两女脸色有些苍白,忙补充道:「当然我的女人不会让他碰!王夫人
嘛,母狗爬过来。」

  王夫人突然眼中情欲大盛,三下两下的撕去自己的衣服,趴伏在地,摇动着
白嫩的巨乳肥臀,掀起阵阵乳波臀浪,媚眼如丝地爬了过来。

  不等木婉清提问,胡炎就为两女解答道:「王夫人,不现在她就是母狗,而
且是一只最淫荡的母狗。她的欲火已经被我点燃了,她本性的欲望会成百倍的扩
大,而且她自动认定我是她的主人……」

  胡炎见木婉清和秦红棉惊恐地望着自己,知道她们是怕自己也变成那样,搂
过木婉清温柔一吻道:「我喜欢火辣的母马,凌人的女王,怎么会那样对你。」

  秦红棉听了心中一凉,暗下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服侍胡炎,就算变成母狗也
不能变得像王夫人那样淫贱的母狗。

  「炎哥哥,时间到了,王夫人,啊?」胡雪跑进房门就见了王夫人赤裸的浪
态,先是一愣,然后气恼地白了胡炎一眼:「炎哥哥,又用强了,什么时候长进
一点,亏了阿雪还帮你死死地盯着阿碧和阿朱……」

  胡炎放下木婉清在胡雪撅起的小嘴上轻啄了口:「阿雪,王夫人天生高傲嚣
张,不让她做淫狗……」

  胡雪脸上一红,舌头舔了下嘴唇说:「好了阿雪不听解释,叫她快穿衣服,
阿朱和阿碧哪里……」

  「嗯,也对,差不多王语嫣要走了。段誉那里也已经解决,阿雪麻烦你马上
跟着她们,不要让她们出意外。」胡炎思考了下就对阿雪道。

  看了看还在摇臀乞怜的王夫人,胡炎厌恶地说:「母狗穿上你的衣服,继续
按照以前那样嚣张地做事、说话。」

  胡炎还没说完,就见胡雪掏出了两个跳蚤跑到了还趴着的王夫人身后,将每
个肉洞塞了个用封条封好。

  胡炎有些疑惑胡雪为什么这么做,便问阿雪道:「阿雪你做什么?」

  「炎哥哥,母狗太骚了,阿雪看着生气,所以我没回来前,不许插她。」说
着胡雪脸上浮出一个奸计得逞地坏笑道:「阿雪也讨厌她霸道嚣张,不知道她高
潮的时候,还怎么嚣张,嘿嘿……」

  胡雪见胡炎几个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忙辩解道:「阿雪,这是为民除
害,不是……」

  「解释就是掩饰。」胡炎淡淡地开口,又调戏胡雪感慨道:「阿雪比我还色
啊。」

  「哼,阿雪就色怎么样,你咬我啊!」胡雪知道多说无用,翻了胡炎一个白
眼,高高地仰头做出了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

  胡炎见胡雪仰头连带弹跳起的爆乳,装作不在意的悄悄走近阿雪,对王夫人
吩咐道:「快去做吧。」一扑就将胡雪压倒在了大床上,嗤啦一声拉开胡雪的前
襟,直接吸咬起了胡雪充满弹性的爆乳,还意得地对胡雪传音道:「我就咬你,
你也咬我啊……」

  胡雪被胡炎干一炮后,得以逃脱。胡雪穿上衣服后就飞到了半空:「坏蛋!
王夫人那里你不去看吗?」胡雪意有所指的向胡炎抛了个媚眼。

  「阿雪,炎哥哥有事跟你说,不要怕,过来!」胡炎和蔼的对胡雪笑着招手
道。

  胡雪盯着胡炎的眼睛看了会,迟疑道:「把手背着阿雪才下去。」

  见胡炎真的照做了,还是冒险的飞了下来,在胡炎一米开外说:「说吧,阿
雪听得见。」显然胡雪对胡炎一点都不信任。

  「啵!」

  「啊!」胡雪再次被胡炎偷袭成功,不过这次只是一吻。

  「一路顺风!」

  「色狼!」胡雪娇嗔地横了胡炎一眼,娇笑着飞走了。

  「与光同尘!」

     ***    ***    ***    ***

  胡炎带着木婉清和秦红棉隐身来到了胡雪说的地方,就听石屋里噼啪作响,
进去一看就见王夫人满脸潮红,癫狂笑着,手中拿着一根沾水的皮鞭抽打着已经
被扒成白羊的阿碧和阿朱,王夫人听着两女的闷哼,不时兴奋地呻吟出声,胡炎
还听到石板上滴答的水滴击地声,看来阿雪的谋划很成功。

  如此机会胡炎如何会不出手,胡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王夫人身后,阿碧和阿
朱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胡炎。

  王夫人没有见到胡炎出现,又一扬鞭就要落下,胡炎一手刀击晕王夫人,对
二女尴尬一笑道:「我刚刚找到这里,让两位姑娘受苦了。」说完,不待二女回
话,就摸上了两女赤裸的娇躯,被绳索束缚住的二女。

  阿朱刚想开口怒斥胡炎,就觉得身体好像泡在温水里一样,伤口处传来暖暖
麻麻的感觉,骂的话也全部吞了回去,只想永远沉浸在这种感觉中。

  「啊,对不起,在下冒犯两位姑娘了。」胡炎两只手分别按在两女的乳房上
表情真挚的说。

  两女被胡炎摸着乳房,又听见胡炎这么说,而且眼神这么清澈,一时都不知
道怎么说了。

  最后还是阿朱发话了,她俏脸嫣红,羞涩的说:「胡大哥,你能不能把手移
一下?」

  胡炎当作不明就里双手又是捏了捏,弄得两女又是一阵娇喘轻吟。胡炎当然
是装的,偷吃了这么多豆腐,表面上镇静其实心里已经笑翻了。

  「啊,对不起。」

  胡炎这时才放开握住两女的乳房的手惊慌失措地说:「两位姑娘多有冒犯,
在下……」

  「把我们放下来。」阿朱怕胡炎又说出什么羞人的话,马上打断道,想到自
己没有穿衣服忙道:「给我们找套衣服。」

  「好。」胡炎装作愣头青,三下两下剥下了王夫人的衣服递给阿朱。

  阿碧惊呼了声,阿朱因为被胡炎遮住了视线,所以没看见,不禁问阿碧道:
「怎么了?」

  阿碧指了指地上昏迷中的王夫人,阿朱一看也是一惊,就见王夫人小穴和肛
门都贴了张写着歪歪斜斜字的封条,而且还发出着低沉的嗡鸣。

  阿朱接过胡炎的衣服和阿碧一起帮王夫人穿好了衣服,胡炎偷眼看着两女裸
体为王夫人穿衣,打定主意以后也要她们这样服侍自己。

  自己在门外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阿碧对胡炎说:「胡公子,你认识
王夫人的屋子吗?能不能帮我们把她送回去?」

  「是不是最大的一间?」胡炎装傻问道。

  「嗯!」阿朱刚一点头,眼睛一眨,胡炎的身影一闪就消失了,当然消失的
还有王夫人。

  阿朱和阿碧见此四目相对,都觉得胡炎武功高强,就是太没心没肺了。

  两女心乱如麻没有出去继续在石屋里呆着。不过她们还是被由侍女幽草带路
的段誉带着王语嫣救走了……

     ***    ***    ***    ***

  阿碧道:「那边有灯火处,就是阿朱姊姊的听香水榭。」

  突然间眼前一亮,一颗大流星从天边划过,拖了一条长长的尾巴,向前方射
去。

  王语嫣幽幽叹了口气,低声说了句什么。

  阿碧柔声道:「姑娘放心,公子一生逢凶化吉,从来没遇到过什么危难。」

  段誉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几人都不知道她们的谈话,完全被流星听去了。当然流星不是真的,那是胡
雪,胡雪在半空诡笑道:「慕容复?逢凶化吉?我看是天生的失败者吧……」

  与原着相同,段誉在听香水榭帮慕容复解围,却被包不同气走了,他忍饥负
气到了无锡城,由于胡炎的改造,身上银钱多多的他立即到妓院发泄了起来,同
时不禁想起王语嫣的样子,就离开妓院到酒馆借酒消愁,遇见萧峰结伴前往了杏
子林。

     ***    ***    ***    ***

  胡炎并没有直接回到王夫人的屋子,出了石屋,胡炎就拍醒了王夫人,命令
道:「母狗,给我爬去你的花园。」

  王夫人就像真的变成了一只母狗,先四肢着地围着胡炎爬了一圈,然后摇摆
着大屁股屁颠屁颠的为三人带起了路,相信认识王夫人的人都不会相信,高傲骄
横的她会这样吧。

  「可惜,阿雪没有给她插一根狗尾巴,那样就更好了。」胡炎怔怔地看着王
夫人晃动的屁股,喃喃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木婉清心中升起了问胡雪要一根马尾的冲动,问道:
「胡炎,你说什么她真的都会照做?」显然木婉清还是有些不信。旁边的秦红棉
也如此想法。

  见两女都是如此,胡炎有些不高兴,当下抚摸着木婉清柔顺的马尾辫说道:
「母马婉清,我就做一个实验给你看,如果是真的,我们去她狗窝的时候,我骑
着你去怎么样?」

  对于胡炎淫邪的要求木婉清很是意外,也很甜蜜羞红着脸说:「好,一言为
定。输了母马就让你骑我一天,不许碰其他女人!」

  胡炎心中暗乐,木婉清完全接受了自己安排的母马身份,故作豪迈道:「母
马一定要跑的快哦!」说着一拍木婉清的屁股。顿了顿又说:「叫她到花园,当
着我们的面撒尿施肥怎么样?」

  见木婉清点头,胡炎开口道:「回到高傲状态,我就是要你用高傲的样子做
下贱的母狗。」

  胡炎刚一说完,王夫人就高高地昂起了头,脸上满是桀骜不驯,不过身子却
更多幅度的晃了起来,也是是觉得衣服阻碍了她自己表现淫贱,嗤啦一声她的衣
服又报废了一件。

  不一会胡炎几人就到了花园,夜已经深了花园一个仆人也没有,但花园里依
旧点着灯笼,把四下点缀的犹如白昼。

  胡炎淡淡道:「母狗,你很想撒尿,但是你怎么找也找不到茅厕。你要把自
己的想法全大声说出来!」

  王夫人在花园里滴溜溜的打着转,好像在找东西,她急得直冒汗:「我找不
到茅厕!我怎么会在花园没建茅厕?」

  木婉清走到散发着恶臭的茅厕旁,大声对王夫人道:「再找找,我肯定这里
有茅厕。」

  王夫人有转了几圈,从木婉清身边经过了三次,好像还是没找到茅厕。

  木婉清忍不住了对王夫人说:「我身后是什么地方?」

  「厨房啊……」王夫人自然地回答。

  「噗!」胡炎忍不住笑出了声,对还想说话的木婉清打了个眼色,道:「母
狗我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撒尿的好地方。」

  「哪里?」王夫人欣喜的看着胡炎问道。

  「就是这里。」胡炎对木婉清淫笑道:「母狗,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你
这只母狗是怎么撒尿的。」

  王夫人好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三步两步就到了木婉清面前,先对木婉清晃
了晃那对巨乳,然后将雪白的肥臀对准木婉清的面孔显了显,最后抬起一条腿,
啪嗒啪嗒的金黄尿液喷涌而出,带着弧线洒在了木婉清脚前的一株她最喜爱的茶
花上。特别诡异的是当木婉清转开目光的时候,王夫人会不顾正在撒尿,保持三
肢着地地跳起,落到木婉清可以清晰看到自己撒尿的位置。

  胡炎也是一阵惊叹,对木婉清竖起大拇指道:「我聪明的母马让我找到一种
新玩法,人的潜力还真是无限的啊。」

  突然胡炎脑子灵感一闪,又生出了一个淫邪的注意,他将龙根对准王夫人正
在撒尿的阴户,然后强硬的将龙根的龟头贴在王夫人激射尿液的穴缝上,接着轻
轻一顶,两片滴在露水的娇艳花瓣轻易地分开,龙根带着王夫人的淫水和尿液直
接冲破她窄小的阴道,狭窄的肉壁立即紧缩,将胡炎的棒身包裹起来,胡炎感受
着小腹因为尿液冲击带来的温热,快速地抽插起了龙根,结果下下顶到淫穴的花
心,使得王夫人的尿液时断时续,听着王夫人畅快又带着些许痛楚的浪叫,胡炎
不禁兴奋的射了……

     ***    ***    ***    ***

  胡炎手中牵着脖子上戴着狗项圈的王夫人享受着她舔肛的快乐,胯下骑着母
马木婉清,一只手玩弄木婉清的马尾,一只手偶然捏揉一下她水嫩的乳房,更多
的时候胡炎喜欢用木婉清的马尾辫,扫她自己的敏感部位,比如腋下、脊椎、耳
垂和屁眼,本来还有小穴的,但木婉清的小穴被自己的龙根占着一扫,龙根就不
由胀大产生射精的冲动。

  木婉清一路呻吟着时停时走,胡炎不在意,因为他有的是时间,胡炎边不时
同母马聊上一两句,边靠在木婉清爬行重心变化,急速冲击她蜜洞四壁与花心,
木婉清的声音也随着自己脚步加大降低,慢慢的木婉清好像找到了诀窍,花心竟
然产生了股吸力随着肉壁的张合紧吸着胡炎的龟头,不禁再次射出了精液,胡炎
一时无力连带在木婉清一起压到了地上……

  胡炎本来是不会这样的,先前已经射过了几次,一路木婉清也没有特殊的地
方就放松了警惕,哪知母马的小穴突然发威。

  胡炎撇开话题说:「这里景色宜人,等阿雪回来我把这里也搬走。」

  木婉清知道胡炎对射精耿耿于怀,忙顺坡下,装作很有兴趣的接口道:「为
什么都叫阿雪搬?」

  哪知胡雪突然出现了大路前回道:「炎哥哥,不会刮地皮。」

  胡雪对胡炎调皮一笑接着说:「大势不改,鸿钧不出。我们这样的人挖山崛
河,会断山川龙脉的,然后我们的敌人就会根据这个线索找上门。阿雪在万劫谷
那里输送了很多石油,换了那里的山川龙脉……」

  木婉清不知道什么是石油,想来是神仙的事,也就懒得多问了。

  「阿雪,事情办的怎么样?」胡炎拉起地上的木婉清道。

  「段誉走了,应该是后天,就到杏子林丐帮聚会了。」胡雪斜瞥了胡炎一眼
后,还是认真的回答道。

  「那么你们一起陪我好好运动下……」胡炎淫笑着扑向了胡雪。

  「不要……」

  之后的日子里,王夫人变得容光焕发,不过很多男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
她做成了花肥,因为欲火的膨胀,王夫人只对胡炎一个人百依百顺,其他男人一
见就想把他们做花肥。曼陀山庄的女人少了很多,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夜半时
分,王夫人的卧室常常传出女人的哭泣惨叫与呻吟混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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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1:解释笔记本破碎后胡炎融合粉色的人书,再次一化为三。

  2:只说一句,阿火不善于创造场景,只擅长改编和推演。大家天龙的小说
电视电影都看烂了阿火当然不会写,用的是天龙的壳,天龙里的人心,不过主角
却胡炎和阿雪……

  3:顺势部分过去要等主角完全变成配角和场景经历完毕,看不懂的话,看
完完整的就懂了……

  4:段正淳连兼容并蓄、和谐发展都不懂,妄为一国的高层啊。

  5:明天有宴席饭店路太远,可能写不了,今天一章饿狼应该饱了做色狼了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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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下)

  「母狗在王语嫣和阿朱、阿碧面前给我恢复原来的样子,不要给她们看出破
绽。」胡炎眯着眼坐在大厅太师椅上享受着王夫人巨乳按摩,手在半空一划拉,
一道空间裂痕展开,金砖银块宣泄而出形成一座金山一座银山,金光璀璨银光闪
闪。接着说:「另外用我给你的金子收购江南美女,只要不是年老珠黄全部给我
带到曼陀山庄,不肯卖的你就叫那些会武功的老太婆给我抓回来。」

  胡炎一脚把眼睛盯着黄金的王夫人踹倒,将脚趾插入她流淌着淫水的骚穴慢
慢抽插道:「母狗!如果我满意就让你调教那些你带回来的女人,不然的话婉清
那里还有很多好东西等着你。」

  王夫人因为胡炎的脚趾在穴中,不敢爬起只能四肢曲起作母狗状,渴望地盯
着胡炎粗大的龙根,驯服道:「汪汪,母狗晓得。」

     ***    ***    ***    ***

  胡炎有着段誉做坐标也不怕找不到杏子林,就带着木婉清、钟灵和胡雪乘坐
在山庄的马车,边欣赏着没有污染的江南美景,边吃着车内美酒佳肴悠悠前往,
众美女相伴曲意迎合,他当真是快活似神仙啊!

  时间过得很快,胡炎和三女一路上谈古论今,情意绵绵,胡炎真的越来越懒
了,现在非要胡雪用爆乳当靠枕,龙根插入木婉清的肉洞虚骑着,菜肴全要钟灵
一口口喂,酒水则要钟灵用香唇相渡。

  「主人,已经到了杏子林外。」马车停了,一个软侬的声音传了进来。

  「嗯?幽草这么快?」胡炎的声音传了出来。此时他正抱着钟灵,肆意地吸
吮着酒液品尝香舌。

  「讨厌,还不快下车?不要蹭了。」一直被当靠枕的胡雪终于发话,她美眸
微迷,两颊酡红,娇嗔道。

  「小色女,你自己不是很舒服嘛!」胡炎回手掏了把,一声低吟,手掌就湿
漉漉地收了回来,胡炎舔了舔散发着清香的蜜汁道:「阿雪,你真是逢赌必输,
无声靠枕难过吧,是不是想我操你一次。」

  「炎哥哥,你今天一直在婉清姐姐身上,为什么不玩下灵儿,灵儿下面也痒
痒的。」钟灵拉住胡炎一只手臂,不满地责怪道。

  「嗯!」木婉清一声呻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软趴趴的倒在马车上铺着的
虎皮上。

  胡炎摸了摸木婉清的马尾辫道:「前天和母马打赌,我赢了当然要狠狠插她
一天啦。」胡炎一拔出龙根,白浊的精液就流了出来。

  钟灵忙抢上前,将胡炎的精液喝入口中,吸完了还不放过木婉清,小舌钻入
木婉清的两片肉唇,想再弄出些淫水。不知何时钟灵已经迷上女人的淫水和胡炎
的精液,上次胡炎询问她时,她只说了两个字好喝,于是胡炎败退。

  「好了,再不去还不知变成什么样子,炎哥哥快走了。」胡雪借题发挥咬住
胡炎的肩膀道。

  「遵命,胡雪大人!」胡炎阴阳怪气地打趣道。又对钟灵说:「灵儿,别玩
了,有正事要办。」

  「炎哥哥,这不就是正事?」钟灵抬起可爱的小脑袋,眨巴着眼睛疑惑道。

  胡炎感到一道冰冷的目光又聚集道自己的肩膀上,忙一道红光射入木婉清的
身体,跃出了马车道:「灵儿,炎哥哥带你看戏去,喝东西随时能喝,戏可不是
一直有的。」

  出了马车胡炎就见幽草满脸晕红的样子,心中偷笑这个与阿朱阿碧熟识的丫
头,是王夫人告诉自己才知道的,她听了一早上的春宫戏,现在也在思春吧。

  「幽草,王夫人让你来时有什么吩咐吗?」

  「回主人的话,夫人说幽草的一切都要听主人的。主人做什么都不能告诉小
姐……」幽草低头看地上的蚂蚁,复述着自己给王夫人洗脑的内容。

  「好了,好了。你先回山庄吧,浪蹄子洗白了等我回山庄宠幸。」胡炎挥了
挥手有些不耐烦,毕竟幽草的姿容并不是太出色,当然这也是胡炎看管美女的缘
故,如果是平常人家的男子见到幽草一定会惊为天人。

  「是,主人。」幽草神色黯然的一躬,退到了一旁。

  「我早说过炎哥哥是色中厉鬼,只要是漂亮的女人都不会放过。」

  胡炎耳尖一听就知道胡雪在策反钟灵,大声道:「阿雪、灵儿、婉清吃饱了
吗?我再来喂你们一次吧?」

  「坏蛋!」三女默契的齐声嘟囔了句,相互对望了眼,脸更红了,不过三女
嘴角都扬着幸福的笑容,一个个出了马车。

     ***    ***    ***    ***

  进入了杏子林后,胡炎仔细一看,古代的环境就是好啊,杏子林真是好大一
片树林,枝繁叶茂遮光蔽日,不时有鸟雀飞鸣,脚下绿荫曲径。

  作为路痴胡炎不禁头痛,善解人意的胡雪主动在前面带路,胡炎微微一笑就
搂着木婉清、钟灵二女跟了上去。

  半响四人穿过茂密的树林,终于找到了众丐所在,为了不被其他人发现自己
的到来,胡炎手指弹几下,就布下了隐形禁制,刚一设好,就听徐长老说:「他
自幼受少林高僧与汪帮主养育教诲,已改了契丹人的凶残习性。」

  胡炎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居心叵测,灭绝人性。」

  见到木婉清不解的看着自己,胡炎接着道:「他们当初收留萧峰时,一定是
看中萧峰骨骼惊奇,就打着以夷治夷想法,让萧峰学会武功与族人骨肉相残,不
然他们又怎么会不斩草除根,留下后患……」

  钟灵听了胡炎的话就相信了,天真的她小脸红扑扑的,气瞪着外面的众人,
捏紧小拳头狠狠道:「炎哥哥,把那些坏人都……」

  不等钟灵说完胡雪就堵住了钟灵的嘴巴,笑嘻嘻地说:「炎哥哥,打坏人的
事是你的,麻烦阿雪会解决。」

  胡炎不置可否道:「善恶都是相对的,虽然萧峰是真的英雄,但如果他在契
丹对我华夏子民却是一个大威胁。不过我只会直接杀他,不会去利用他……」

  胡雪眼眸满是担忧,把胡炎的手死死的握在手中,身子紧贴住胡炎的右手。

  木婉清很有眼色见胡雪的脸色异变,阻止了还要提问的钟灵,拉她到一旁聊
起了其他事情。

  胡炎拿出一张宽大的躺椅,便躺下自顾自的看起了戏来,胡雪也拿出了些荔
枝,手肘交叠夹住胡炎的右手,跪着为胡炎剥荔枝吃。钟灵自动跳到胡炎怀里抱
住胡炎,对她来说世界最重要的就是胡炎,看不看戏反而无所谓。木婉清看着胡
炎平淡的表情,她心中也有些许不安,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多想无益,于是木
婉清就按胡炎所说看起眼前的戏。

  胡炎感受着蜷曲在身上钟灵的娇柔,不禁有些感慨。小孩子的天真活泼,依
旧还她的身上,但原本青涩的感觉已经荡然无存,她变得娇媚诱人。现在的钟灵
只为自己而活,她本应接触的世界因为自己而变得狭小了很多。不过也正是因为
自己的庇护,情伤悲苦也被隔在她的世界外,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失去童真与快乐,胡炎抚摸了下钟灵的后背,暗中发
誓道,眼神也变得柔和了很多。

  面对马夫人的诬陷,与当年的杀母仇人,萧峰捅了自己几刀,留下打狗棒,
负气离去查找真相。包不同与风波恶就出来搅局了,安抚了下王语嫣就与丐帮之
人斗在了一处,不想西夏一品堂的偷袭放出了悲酥清风,除了胡炎和胡雪,在场
众中人包括木婉清和钟灵都中了招。

  因为莽牯朱蛤早被胡雪带走,段誉也软倒在了地上,赫连铁树见到王语嫣与
阿朱阿碧三女,淫心大动,忙命努儿海抓拿。

  胡炎当然不会让自己预定的女人被努儿海这样的垃圾碰触,一运欲火让段誉
燃烧生命力化去悲酥清风之毒,不过这也造成了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也
英年早逝的后果,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

  见到努儿海伸来的脏手,王语嫣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焦急,很难想象她这样性
情淡泊的人会如此失态,也许是等了慕容复许久他还是没有出现,包不同与风波
恶也中了毒,自己就要落入西夏人手中紧张的吧。

  而这时的阿碧和阿朱两女也越来越焦急起来,不过她们心中想的都不是自己
的主人慕容复,却是早已经待在一旁隐身看好戏的胡炎,因为胡炎的神出鬼没和
功力强横,更因为石室的肌肤相亲,那时两女已经对胡炎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恢复了功力的段誉马上套上英雄光环,一道六脉神剑打断努儿海的右臂,俯
身抱住王语嫣,凌波微步躲过叶二娘的毒针,夺过一名西夏武士马匹。真可谓:
英雄救美,夺路而逃……

  努儿海被打断了一只手,见旁边还有两个貌美女子,眼中厉光闪动,淫笑着
向身软无力两女抓来。

  「胡炎!」阿朱和阿碧以为自己就要被眼前的猥琐汉子玷污,不再矜持大声
喊出了胡炎的名字。

  胡炎不是佛祖更不是神仙,当然不会不理美女的呼唤,收起诸物,撤去隐形
禁制就与三女一起出现在跌跌撞撞后退的阿朱阿碧身边。

  赫连铁树一直注意着努儿海的行动,他没有在意胡炎,他不认为胡炎能打过
自己千军万马,反而目光都聚集在胡炎身边的三女身上,一时惊艳之下愣住了,
但看到三女或清秀或火辣的姿容,顿时哈哈淫笑道:「嘿嘿,今天运气不错,刚
跑了一个大美人,就又来了三个小美人。」他骑在马上色授魂与的流着口水。

  努儿海一见赫连铁树如此忙大声吆喝,指挥众武士自行捆缚群丐,连点旁边
的三人说:「你,你,你!还不快去,把将军的小妾带过来!」

  话音刚落,他自己便欺到胡炎身旁,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挥掌就想立毙胡炎,
再带木婉清三女向赫连铁树邀功。

     ***    ***    ***    ***

  胡炎搂着中毒的木婉清、钟灵二女,也不见他如何作势,只是轻哼了声,努
儿海就飞跌开去。在空中努儿海经脉爆裂血花四溅,浑身骨骼噼啪之声不绝。落
地之后努儿海只有一个脑袋保持着完整,其余身子已经成了一团肉泥,如果不是
他惊恐的眼神和微弱的喘息,没有人认为他是活的……

  「阿雪他没死,放心我不要紧。」胡炎微微向胡雪一笑,又轻松的对赫连铁
树淡淡道:「你想动我的女人?我不能杀生,所以你只能生不如死。」

  赫连铁树听到胡炎如沐春风的语调,心甘情愿就像走到胡炎面前,不过一对
上胡炎深寒如冰的目光,不由身形一抖停了下来,惊恐的指着胡炎,惊慌失措的
大叫道:「快,护卫,护卫!」自己却跳下马,向后方的士兵退去。

  「哦,对了。」胡炎将两女交给胡雪,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淡淡道:
「『悲酥清风』给我拿来,还有两瓶解药。」

  赫连铁树已经被胡炎诡异的手段吓得六神无主了,不管是不是能保命,忙叫
手下送上一麻袋悲酥清风和两瓶解药。

  胡炎温柔的对木婉清和钟灵两女说:「很臭,忍一下就过去了。」

  「东西已经给阁下,我们马上就走,撤!」赫连铁树见胡炎背身没有看着自
己,忙开口想快点逃离这邪乎的人和地。

  「慢着,我让你们走了吗?」胡炎也不回头,将解药给两女,让她们解救阿
碧阿朱两女。

  赫连铁树见胡炎如此,强压惊慌,手指着胡炎,大吼道:「杀了他!」

  西夏武士已经憋屈了很久,他们只看到努儿海摔在地上吐血,然后将军就像
见鬼一样的下令又是送东西又是逃离的,如果不是怕违反将令被杀,他们早就冲
上去了。现在将军终于下令攻击,他们大为兴奋,个个目露凶光,涌向了胡炎像
是要把他生撕活剥一样。

  胡炎处事不惊,闭起双目,左手平举。突然胡炎脸色一变,右手现出了一把
平凡无奇的三尺青锋,双目瞳孔变得一红一黑射出两道凶厉之光,就好像要择人
而噬……

  原来胡炎刚刚沟通天地查看虚空信息,想了解一下真实事实,西夏人是不是
真的残暴?不想眼前每一个西夏武士,都是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之徒,而且他们肆
虐后,还把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屠戮作乐……一股汹涌的杀气涌上大脑,胡
炎再次失去了理智,霎时风宵鹤起,天地变色,在场中人都有了种自己已经死了
的错觉。

  「炎哥哥,不能杀……」胡雪见势不妙,衣襟飘飞,曼妙身躯舞动了起来,
随着她的舞动,大地乌光一闪,一切异象都消失了。

  胡雪划破双腕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射入胡炎双目之中,胡炎眼中凶焰顿时
黯淡,身子仰倒了下去,木婉清立即把胡炎扶住。

  胡雪恨恨地盯视着被刚才胡炎发威震慑住的众西夏武士,高声念道:「无边
落木萧萧下!」

  一时间,大地震荡杏林中大树嗦嗦作响,树叶飘零。

  胡雪有念道:「风微尘软落红飘!」

  西夏武士们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一阵微风拂过,树叶好似找到了目标,纷
纷划过西夏武士的脖颈,带起点点殷红的鲜血,噗通噗通之声不绝于耳,仅仅一
息间,赫连铁树面前的西夏武士全部被树叶划破喉管而死。

  在场不管西夏人还是丐帮的人,都齐齐吸了口冷气,一时鸦雀无声,所有人
都目露惊骇的盯着面前看似娇小柔弱的女子,等待着她下一步的行动。西夏武士
一方更是传出阵阵滴水声和阵阵恶臭,显然他们已经屎尿横流了,如果不是怕逃
跑引起胡雪的杀戮,可怕现在已经没人了。

  这一切举动看似不少,但其实只是转瞬间的事情,所以木婉清和钟灵都没有
给阿朱和阿碧解毒,两女只是呆楞地看着胡雪,就听胡雪传音道:「木姐姐,灵
儿,阿雪还能发动一次能力,你们每人抓炎哥哥一只手,另外一只手抓着阿雪,
我们要逃跑了。」

  两女一时清醒过来,忙按胡雪说的做。

  胡雪看见地上的阿朱阿碧,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传音道:「两位姐姐,炎哥哥
现在很危险,阿雪带不了你们离开,对不起。」转身面带寒霜地说:「如果我接
两位姐姐时,她们少了一根毫毛。」顿了顿向活着的众人巧笑嫣然,「阿雪会请
你们到十八地狱过上一万年。」

  「白驹过隙遁百里!」

  下一刻,原本站在众人面前的胡雪五人已是鸿飞冥冥,消失不见了。

  过了会赫连铁树突然一拍大腿,后悔道:「她没力气了,刚才我怎么就没明
白啊!快给我去追,杀了封万户!把那两个……」想了想胡雪刚才的惊天手段,
虽然不知道十八地狱是什么,但也打了嗦嗦,忙献媚地说:「两位小姐受惊了,
现在只能委屈两位移驾了。」

  指了身边一个幸存的武士道:「还不去给两位小姐解毒!」

     ***    ***    ***    ***

  不提赫连铁树的种种作为,把镜头拉回主角胡炎身上。

  瞬息之间,木婉清和钟灵明明感觉到自己被胡雪牵着走了很多路,但现实告
诉自己只过了一刹那,木婉清和钟灵都有一种时间的错乱感,停下脚步的瞬间齐
齐向地面呕吐了起来。

  胡炎被依旧流着鲜血的胡雪接过,阿雪那乌黑的秀发一撮已经变成了白色,
面色也很是苍白……

  「人数太多吗?这里是哪里?」胡雪没有在意自己流着的鲜血,已经在身边
形成了小洼,打量下周围的地形:「这里应该是一个农户的磨坊吧。」

  「啊啊……」男女交合声传来。

  「哼!竟然到了这里。」胡雪听到声音哪里还不明白身处何地,对于这对偷
情男女胡雪怎会客气,一跺脚,地上弹起两颗石子,阿雪素手一挥,噗噗两声,
那对奸夫淫妇就晕在了草丛里。

  胡雪用力抱起了比她身躯大了很多的胡炎,莲步轻移就上了阁楼,楼梯上她
突然顿了顿,对依旧在呕吐的两人说:「婉清姐姐、灵儿妹妹,炎哥哥的现在状
态很不好。」小脸有些晕红地继续道:「阿雪先上去了,如果我不行了,请你们
也上来。」进门前又停下,叮嘱道:「马上炎哥哥说什么你们不要见怪,他控制
不住自己……」

  说完两人已经入了阁楼。

  木婉清和钟灵这时才好了点,虽然听不懂胡雪的话,但也知道胡炎现在情况
不妙,钟灵蹬蹬地跑上楼就在门边等着,木婉清则若有所思的看着地上延绵的点
点血迹,血迹散发着淡淡的甜香,与土地接触的部分闪了一下乌光就不见了,而
楼梯上的则被雨水冲落土中才会不见,水的冲刷只是让血液减少,却一点都不能
淡化那刺目的殷红……

     ***    ***    ***    ***

  刚才那场战斗胡炎虽然没有出手,但胡雪知道胡炎的杀欲之火已经燃烧了起
来,如果不让胡炎的淫欲之火压过杀欲之火,胡炎以后只能变成杀欲的傀儡,看
着胡炎安详昏睡的模样,胡雪心中主意已定,她拿出一张大床将胡炎放下,嘘唏
间两人的衣服就被胡雪除了个干净,臻首一低正卯足全力的服侍胡炎的龙根。

  不一会胡炎的龙根越来越粗壮坚实,胡雪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淫欲之火已
经升起了,对于淫欲不断增幅胀大的龙根,终于胡雪的小嘴再也承受不下了,阿
雪只能口手并用的按摩吸舔青筋暴起的棒身。

  源源不绝的快感唤醒胡炎,胡炎瞳孔在黑粉两色间不断变化着。胡炎见到可
爱的胡雪努力服侍着他自己的超大好龙根,坚毅执着的眼神、楚楚可怜的神情,
樱唇红肿依旧卖力地吸舔。淫虐之心大起的胡炎一脚踹倒胡雪,在阿雪舍生的眼
光下,将半米长的龙根直挺挺的插入胡雪的小口中,胡雪努力的把口张大,好让
粗大的肉棒更多的滑入檀口,现在的胡炎可不会怜香惜玉,蛮横的拉着胡雪的头
发,一下一下冲击着胡雪小口和喉管。

  「你这种不知廉耻的贱货就知道勾引男人,活该被干死!」胡炎大声叫骂的
时候,还不停用左脚踢着胡雪的小腹,因为这样喉管收缩痉挛能够带来更多的快
感。

  胡炎龙根一寸寸的前进着,当他将龙根完全插入胡雪口中时,龙根的龟头已
经穿过了胡雪的胃袋,在胡炎地暴打与抽插下,胡雪口中鲜血翻涌着,顺着龙根
流的满床皆是,阿雪双眼翻白已经没有了意识,但香舌依旧不停的在龙根上缠绕
着,嘴唇也随胡炎粗暴的动作开合着,也许她本能的想给胡炎带去更多快乐吧,
让胡炎真正醒来吧……

  「嗯!」不知过多久,胡炎终于射精了!注满了胡雪的肠道、胃袋、小口,
龙根也跟随射精急速缩小,但依旧不停喷射在胡雪的高耸的胸脯和脊背上,胡炎
眼中的黑也只剩了一丝,胡炎邪笑着移动着龙根,用精液将胡雪肉体覆盖了厚厚
的一层白浊。

  也许是胡雪的行动感动了苍天,屋外原先稀稀拉拉的毛毛雨,突然雨若倾盆
淅淅沥沥起来,淫火未熄的胡炎手一招,就把门外木婉清钟灵二女吸进了房间,
性欲旺盛的胡炎拧着木婉清的笋乳,不顾她的尖叫直接将龙根插入了木婉清干涩
的阴道,还好木婉清今天被胡炎的肉棒插了一整天,而且胡炎的龙根也不像先前
那样巨大,有着精液的润滑她很快的适应了过来,淫乱无比的叫声在房内飘扬了
起来。

  钟灵见到胡炎犹如厉鬼的样子很是害怕,瞧见床上还有一团被精液覆盖的东
西,就上前吸吮阿雪有些冰凉的娇躯起来,也正是如此才救了胡雪一命,胡炎的
精液虽然有着疗伤美容效果让身上的伤势愈合了,但胡雪也差点被精液闷死……

  「贱马,连屁股都这么淫贱。」胡炎见木婉清扭着屁股欢快地呻吟,大怒噼
啪劈啪的击打起了木婉清结实的翘臀。

  「啊啊,母马是贱货,更用力,插烂掉,嗯嗯,我不活了。」木婉清忘情的
叫出淫浪的话语。

  胡炎突然发现木婉清的菊花在抽插下,飞快收缩扩张着,就像在勾引自己,
邪欲之中胡炎立即把手指硬生生的插入木婉清的菊门分开,一收一挺,龙根就直
接插了进去,鲜血溅射,胡炎明显的感到木婉清的肛门肉壁紧紧缩紧了起来,包
裹的龙根不能寸进,而且肠道还不停地抽搐着,享受着美妙的触感让胡炎欲念大
涨,奋力操干起了旱道。

  木婉清在胡炎插入肛门的时候就痛晕了,当她再次醒来时虽然肛门的摩擦带
来的疼痛依旧,但疼痛中产生的快感,令她更是亢奋,小穴淫水喷涌狂泄……

  「原来母马喜欢被干菊花啊。」胡炎身上粉光一闪,胯下就再次长出了根肉
棒,分开木婉清正在喷射微张的淫穴,将第二根肉棒沾满淫汁慢慢地插了进去。

  胡炎轻扭了下腰,适应了下两根肉棒的感觉,再次一插到底粗暴地戳干了起
来。木婉清脸色泛红叫春声越来越低,到后来她只能微动红唇,再也无力呻吟。

  使得胡炎血脉翻腾,龙根不停的膨胀,胡炎拍打着木婉清的雪臀几下便捏着
她的粉臀狠狠抽送,此时他忽然拉着肛珠末端的小环用力一拉,一口气将整串肛
珠通通拉出木婉清的体内,这种叫人疯狂的痛楚令木婉清惊叫一声,金黄色的尿
液随着被拉出体外的珠子狂涌而出,而木婉清身下的淫荡肉洞也被他粗大的肉棒
不停地前后抽插着,而她也摇摆着淫乱的细腰,高翘丰满的圆臀来不断地迎合着
胡炎粗大肉棒的插干,红艳的小嘴也不断地发出浪叫,终于胡炎在木婉清两个柔
软鲜嫩的肉洞里尽情的发泄了出来。胡炎眼中的黑光完全消失了,粉芒也消散很
多。

  胡炎又把目光转向钟灵,一看发现她大张着的双腿蜜汁不插自流,淫乱的挖
掘着被精液埋没的胡雪。

  「灵儿,炎哥哥帮你后面也开苞了。」他已经慢慢清醒了但还是被淫欲之火
控制着。

  钟灵还来不及将胡雪身上的浓精全部喝下,就被胡炎两条恶龙抽插了起来,
淫乱的叫床声再起……钟灵很快从剧痛中恢复了过来,两根肉棒给了她双倍的快
感,钟灵腰肢扭动把雪臀不住撞向胡炎,好让她两个肉洞更紧密地与肉棒接触。

  钟灵天真可爱俏脸,说着淫秽无比的话语,阴道和肛门默契配合的紧缩着,
就像小嘴在吸吮一样,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打击下胡炎坚挺的龙根再次喷发,胡
炎眼中的粉色完全褪去了,啪的一声胡炎的头颅撞在胡雪充满肉感的乳房上,胡
雪气管中残余的精液吐出,胡炎也再次昏迷了过去……

     ***    ***    ***    ***

  胡炎再次醒来就见满室都是精液,三女都赤裸的躺在身边,胡雪已经气若游
丝了,立刻明白了前因后果,忙将龙根插入胡雪已经松弛的肉穴并注入保护修复
的力量,看着阿雪崩溃而显得无神眼眸,被龙根暴虐而撕裂的小口,还有变形的
宽慰笑容,胡炎心如刀割拼命的抽插了起来,胡雪口中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蜜穴肉壁的收紧了起来,慢慢的呼吸也强烈了起来,瞳孔渐渐收缩聚焦,各个伤
口收缩愈合。

  「啊啊,好舒服,嗯,炎哥哥没事太好了!啊!」才苏醒的胡雪媚眼如丝,
一见到胡炎没事娇吟一声就达到了高潮。

  胡雪身上玄光一闪,阁楼上的鲜血和精液全部消失了,新鲜的蜜汁让室内变
得幽香四溢,胡雪嬉笑炫耀地说:「阿雪真是天才!居然想到了这么有效的方法
来。果然杀欲之火转化成淫欲之火发泄出来好了。哈哈哈!」

  胡炎见胡雪为了安慰自己又这样强颜欢笑,再也忍不住落下泪来,紧紧抱住
胡雪柔若无骨的娇躯说:「对不起阿雪,每次都要你付出,炎哥哥这次又差点害
死了你,不用安慰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胡炎知道自己缺少什么,不过纵然知道,但他就是无法从那种强烈的压迫感
中站起,不然也不会控制不了那股恐怖而霸道的杀戮之欲,只能依靠性欲来缓解
宣泄它。

  可胡炎还没有说完,胡雪已经气呼呼的打断了他的话:「炎哥哥,永远不要
对阿雪说对不起,我们不是发过誓要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嘛!」红唇轻啄了胡炎
的嘴唇接着说:「哪怕是面对最强大的敌人,炎哥哥也休想让阿雪离开!」

  木婉清这时也醒了,听到胡雪那似誓又似情话的话语,不禁为自己的嫉妒惭
愧:「对不起,我……」

  「啊!」胡雪被突然发话的木婉清吓了跳,让胡炎的龙根又顶了下花心,小
脸顿时变得臊红,呢喃道:「炎哥哥,阿雪下面又痒了。」

  胡炎听到木婉清的叫声一时恍然,手中射出两道红白色修复之光:「婉清,
你和钟灵还是到我的世界里去吧,那样我就……」

  「不要说了,难道你就许阿雪陪你,我就不行……」木婉清即甜蜜又恼怒,
虽然胡炎是为了自己好,但他把自己当什么人了,我难道会怕为你而死吗!

  「婉清……」胡炎还想再劝,一起这么久,几人的感情已经很深厚了,自己
实在不愿意,让她们因为自己送命。而且即使她们与自己在一起,对自己的帮助
也不大。

  「不用再说了!提出这种意见,你就是在侮辱我。」木婉清决绝道,温柔的
摸了摸依旧沉睡的钟灵说:「你把灵儿收回去吧,她真的不适合在这里。」

  「不要,灵儿要炎哥哥,没有炎哥哥灵儿就活不下去了。」钟灵也醒了双手
死死的缠住胡炎的腰,嘟囔道。

  听木婉清说的如此决绝,钟灵又是如此黏人,胡炎叹一声,就放弃了劝说,
一时豪性大发地说道:「也好,就让我们将这个世界,闹个天翻地覆吧,不过现
在……」眼中淫光闪烁,他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胡雪突然脸色一变,正想开口就被淫行大发的胡炎直接吻上了红唇,舒爽的
感觉令她的脑子一片空白,钟灵和木婉清都没有发现胡雪的异常,身体恢复的二
女也扭身上前,淫戏再起。

  「啊!」一个纯净的女声打破阁楼的氛围,此女正是王语嫣,而抱着他的就
是段誉。

  但这也不能怪胡炎,刚从淫欲爆发状态清醒过来,又受三女真情感染,他欲
火大盛之下就自动忽略段誉相对微弱的欲火,见到王语嫣出现胡炎可不是段誉,
他自然不会为了王语嫣而放弃对胡雪的攻伐,就原地操干了起来。

  「婉清、灵儿一起来,马上要打坏蛋了哦!」胡炎调笑道,刚刚已经爆发过
杀欲,现在即使杀个把人,也不会再次爆发……

  木婉清与钟灵相视一眼,两女都心系在胡炎身上,知道段誉是胡炎的傀儡,
到也不怕被他看去了春宫,就在王语嫣面前做起了性爱表演……

  王语嫣嘴唇动了动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湿淋淋的衣襟在胡炎的暗箱操作下,
已经掉落在了地上,胡炎脑海中对比下王语嫣和王夫人的身材,发现王语嫣不如
王夫人肉体成熟丰盈,但却青涩的娇躯也有了分清新脱俗的味道。

  「我在为她们疗伤抽不出空,你还不教段誉那个白痴,他就要被西夏人砍死
了!」胡炎大声喝道,又换了个体位操干起了木婉清,惹得她一阵娇喘呻吟。

  段誉早已跑下了阁楼,的确被西夏武士逼得险象环生,王语嫣大概是被胡炎
一连串的举动,弄得有些神志不清,听到阁楼下叮叮当当的兵器击地声,当下俯
下身子将头伸出阁楼,指点起了段誉武功,大概是沉迷武功的关系,后来竟完全
忘了衣服的事……

  胡雪目光怪异的扫了胡炎一眼,胡炎给三女举手传音道:「我发誓不是我做
的手脚!不过你们不觉得刺激吗?」

  胡炎将三女叠在一起,在前方设了道隔音禁制,看着王语嫣的翘起的屁股,
不时换着抽插的肉洞,淫笑道:「嘿嘿,你们看王语嫣指点段誉武功时,竟然会
兴奋的流淫水唉……」

     ***    ***    ***    ***

  在王语嫣的指点和胡炎欲火的熏陶下,段誉杀伐决断六脉神剑道道致命,就
在段誉杀死来袭的最后一名西夏武士时,慕容复扮演的李延宗出现了,段誉因为
先前射的太多,对付慕容复顿显疲软,就与王语嫣一起同慕容复辩起了口才。

  没有胡炎指点,不明事理的段誉道:「阁下志向倒是不小。李将军,我跟你
说,你精通各派绝艺,要练成武功天下第一,恐怕不是难事,但要混成天下,并
非武功天下第一便能办到。」

  王语嫣心中暗骂段誉白痴,接口道:「就说要武功天下第一,你也未必能够
称得上。当今之世,单是以我所见,便有二人的武功远远在你之上。第一位是丐
帮的前任丐帮帮主乔峰乔帮主。」

  慕容复心中显然不服,哼了一声,道:「名气虽大,未必名副其实。第二个
呢?」

  王语嫣不知眼前的就是慕容复兴奋的说:「第二位便是我表哥,江南慕容复
慕容公子。」

  慕容复显然不满王语嫣如此评价,自吹自擂道:「眼前虽还不能,那乔峰所
精者只是一家之艺,你表哥却博知天下武学,将来技艺日进,便能武功天下第一
了!」

  胡炎实在听不下去了,白光一闪就给三女穿上了套衣服,向楼梯口走去。

  「啪啪!」击打声传来,慕容复一惊没想到阁楼上还有人隐藏着,胡炎也不
避讳挺着龙根就走下楼,心中偷笑刚才慕容复面前打了裸体的王语嫣几下屁股感
觉真爽啊,可惜王语嫣忍住没有出声,不然乐子就更大了……

  「李延宗是吧。我告诉你和语嫣都说错了,不管乔峰还是慕容复都不会是天
下第一的……」

  慕容复听到胡炎的话,马上就醒过了神,也不顾上面天下第一了,怒斥胡炎
道:「无耻之徒,语嫣是你叫的嘛!你怎么在上面!」

  「我和语嫣什么都没做。」胡炎貌似诚恳的叙述事实道。

  「是啊,我们可以做证明!」木婉清三女也从阁楼伸出了脑袋,特别是钟灵
还眨着天真的眼睛。

  王语嫣也点点头证明道:「我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在楼上了,我是第一次见这
个人。」

  她不知道这是胡炎在使坏,慕容复这种气量狭小疑心又重的人,如何会听她
的解释就相信。

  「李延宗,要不我们打一场,江湖中人,拳头大就有理。姑且不论慕容复,
我们较量一场生死勿论怎样。」胡炎见到慕容复圆瞪双目,像是想喷火,就出言
挤兑他出手。

  「好。」慕容复快速的回答,一刀就向胡炎的下体袭去。

  三女一个个面带怜悯地看着慕容复。突然见钟灵回首瞧见王语嫣依旧翘着屁
股,玩心又起,干起老本行。王语嫣这时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下身被钟灵舌头
舔弄,第一次品尝到快感不禁呻吟出声,瞥了眼胡炎忙缩回了阁楼。

  慕容复被王语嫣的呻吟吸引了过去,就见王语嫣玉肩雪白的肌肤一闪就消失
在阁楼,心神失守,就被胡炎劈中一掌,将自己手中的单刀弹飞。

  慕容复受此一击心中更是愤怒,连连变招,攻向胡炎周身要害,却不想胡炎
没有章法的乱舞,就将自己的招式全部破去……

  「啊,你怎么没穿衣服?」胡雪在楼上装作不知的大声嚷道,让王语嫣脸色
霎时变得晕红。

  「这位姐姐是水水好淡啊。」钟灵抬头接口道。

  「好了好了,你知不知廉耻,快穿衣服啦。」木婉清帮腔道。

  王语嫣刚想反驳三女先前与胡炎交合的情景,美眸一瞧不由怔住了,因为三
女都整齐的穿着衣服,反而是自己身无片缕在站在她们面前,忙低下头不敢再说
了。

  胡雪听见楼下慕容复惨叫连连,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就拿出一套衣服给王语
嫣,三女一起帮无力的王语嫣换上。

  王语嫣在三女换衣时揩油不少,却只能默默承受做声不得。本来嘛,让人看
了丑事,别人还帮忙换衣服,如何道她们的不是。

  半响几女换好了王语嫣的衣服,胡雪突然说:「婉清姐姐,她好像是中了悲
酥清风,我们不是有解药吗?」

  木婉清也装作才想起,拿出解药给王语嫣闻了闻,抱怨道:「真麻烦,早知
道我们也不用给你穿衣服了。」

  王语嫣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就是说不出话来,恢复体
力的她,忙下了楼,怕再待在在上面自己就要崩溃了……

  胡炎见王语嫣下来,大喝一声:「看我,无相劫指!」一团火焰从胡炎指尖
激射而出,恰到好处的把慕容复的伪装烧掉,烟熏火燎的狼狈面容正好给望过来
的王语嫣一个特写。胡炎复又上前就要指向慕容复咽喉而去。

  「不要!」王语嫣见到李延宗就是表哥慕容复,先是一愣,见胡炎就要杀死
慕容复急忙大声尖呼。

  胡炎变指为掌拍在慕容复的小腹之上,慕容复闷哼一声,飞将开去,撞碎了
几件仅剩的板凳桌椅,终于在墙前停了下来。

  胡炎当然不会仅仅是单纯的击出一掌,他就欲火蕴含掌中已经击断慕容复下
体的经脉、改变了他一些想法。

  胡炎面色不变暗想:「燕人就阉人,李延宗我看你还怎么延宗。」就微笑着
向慕容复走去。

  王语嫣已经飞步跑上前去,扶起了倒地的慕容复,看见胡炎走来,忙开口说
道:「他是我表哥慕容复。不是坏人。」

  胡炎先装作大惊,然后上前假意要搀扶道:「在下真是多有冒犯,没想到慕
容公子你这么弱,一时没有认出,真是对不起啊!」

  慕容复见胡炎惊慌的模样就起了招揽之心,刚想抓住胡炎的手招安,没想到
他后面说出那一番话,顿觉胸口翻涌,逆血上冲,喷出了口鲜血。

  「啊,慕容公子,我没打你怎么又吐血啦?」胡炎挠挠头,做茫然无措状。

  木婉清三女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到此情景,纷纷捧腹大笑起来。

  胡雪开口边笑边道歉道:「呵呵,炎哥哥就是这样,脑子缺根筋,这个给你
应该能治好你的伤。」

  胡雪手中突然出现了一颗散发着清香的药丸,递给慕容复。

  慕容复闻到清香就知道肯定是好药,但疑心重他如何会吃下去,刚要开口拒
绝,不想又一口鲜血喷出。王语嫣心急表哥安危,夺过胡雪手中的药丸就塞入了
慕容复口中。药丸入口即化,三息一过,慕容复的伤势尽复,当下他抱拳向胡雪
行礼表示感谢,一回头就见胡炎道貌岸然的穿着白衣青衫站着,不禁揉揉眼睛。

  王语嫣顺着表哥的眼神看去,只见胡炎这副打扮,惊奇的问道:「你什么时
候穿衣服的?」

  慕容复听王语嫣这样说,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又摔到了地上,暗想:「荡妇,
刚才就听上面说你没穿衣服,现在看着奸夫还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我过去真
是看错你了!」

  胡炎可不管慕容复此时心情,瞧也不瞧慕容复,为王语嫣一一介绍几女道:
「慕容公子,语嫣,在下胡炎,这个天真可爱的是钟灵,这个高挑火辣的是木婉
清。」最后搂过胡雪道:「这是我的宝贝胡雪。」看着慕容复目中的狠戾,挑衅
道:「她们都是我的女人!」

  慕容复突然捂住肚子脸色变得铁青,肚子了咕噜咕噜直响。

  王语嫣也不管胡炎说什么了,抓住胡雪说:「你给我表哥吃了什么?这么会
这样?」

  胡雪气嘟嘟的撅着嘴委屈的说:「生生造化丹啊?上次炎哥哥受伤我都没舍
得给他吃。」

  胡炎从王语嫣手中夺过胡雪,大声叫道:「败家啊,生生造化丹一共就九颗
这么就给狗吃了!」

  胡炎装作尴尬的向慕容复一笑:「刚才失言,请慕容公子不要见怪,不过生
生造化丹服下不该会有如此情况……」

  「噗噗噗噗!」连环响屁带着恶臭响起,打断了胡炎的话,慕容复一推王语
嫣就跑了出去,王语嫣刚想追下去被木婉清拦下了道:「他去出恭你也跟着?」

  王语嫣脸又红了起来,只好作罢留着屋子里等待慕容复回来。

  等了良久,也不见慕容复回归,不由的大急,出门就见一块布卷上面写着:
「表妹,我有事先行一步……」

  「不会是今天太丢人逃了……」胡炎瞥了眼布卷道,见王语嫣正怒目圆瞪自
己,就打岔道:「语嫣,你屁股的弹性不足。嗯,应该是今天天气真好,那么再
见……」不待王语嫣发作,胡炎身影一闪便带着三女踪迹全无了。

  「胡炎!你混蛋!」王语嫣不会骂人只能用混蛋两字来表达对胡炎的恨,不
过胡炎的容貌也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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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1:没想到天龙八部有这么多版本,我下的电子书是最初版本,里面杏子林
没有包三的搅局,无奈啊!只能按照电视写了。

  2:又看了这次征文标准才发现不是要求淡色,阿火有罪没认真看,阿火忏
悔。另外这次不会修改,所以前面章节的H是不会增加了。

  3:同人的确是要以里面的剧情人物为主,但现在是同人集合,主角当然是
胡炎和胡雪。阿火没有想其他无限流一样深挖出莫名其妙的东西,应该还不算是
离谱吧,不信的去看看无限恐怖的后面几集就知道什么是乱了。

  4:王语嫣看见胡炎与多女做爱,是给她适应的环境,一个女人是愤怒,多
了就是震惊嫉妒了……

  5:如果在一个小时内不断遇见意外事故,神经没有崩溃,那她觉得会见怪
不怪了。

  6:阿火生病了,冷的时候没问题,一热就会咳嗽,谁知道怎么治啊?头脑
混乱就恶搞了些,写了1。2万字作为昨天的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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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下)

  一路无话,段誉与王语嫣四女进得无锡城,阿朱就将几人领去了慕容家开的
一间酒店。

  此时包不同已将胡炎几人的事情详细地汇报完毕,慕容复的复国之念到底远
远大过情欲,很快将那异样感情压制了下去,不过情欲真的那么容易压抑吗?听
闻胡炎两人的神通大能。

  慕容复招揽胡炎的想法更盛,心想:「不就是三个女人嘛!王语嫣这个荡妇
已经和他有了一腿,阿朱和阿碧虽远远不如王语嫣美貌,养了她们这么久为了我
的复国大业牺牲下肉体,应该也算对得起她们了,就算不能让胡炎加入,最少也
能让他偏向我点。只要我收集多些的美女,那个胡炎怎么能逃出我的掌心。等我
复了国,看我怎么炮制你。」想到此处,脸上泛出了一个得意的诡笑。

  「表哥,你也在这里,我好想你,刚才……」王语嫣一进门就见到慕容复坐
在这里同包三风四在喝酒,大为高兴,欣喜地上前就要抱住慕容复。

  阿朱和阿碧两女敛身一礼道:「公子爷,万安。」

  段誉装作惊慌失措状,暗自向胡炎传讯,慕容复所在的酒店方位。

  「哼!」慕容复看着王语嫣这副清纯的样子,又提自己的痛处就生气,想到
她是胡炎的女人也不好多加得罪,斜身避过她地拥抱,吃味讥笑道:「语嫣,怎
么不去陪你的胡炎,胡公子!找我作甚!」

  包不同不知磨坊发生的事情,见两人关系有些紧张,又见段誉鬼头鬼脑的站
在门口,连忙插科打诨道:「段誉!你怎么又死缠烂打的跟上王姑娘啦。」

  段誉借机装作负气,扭头就走,高声地道:「也不知谁屎尿横流……」说话
间,他脚下踏出凌波微步,身影一闪,就人影全无了。

  慕容复啪的砸碎酒杯,追之不及,一拍桌子:「竖子,吾与尔势不两立!」

  王语嫣先被慕容复冤枉,觉得很是委屈,想要哭,又被段誉的话激起当时的
情状,想要笑,顿时俏脸扭曲成了副哭笑不得的怪异面容。

  慕容复越看王语嫣越感气愤,你特意来看我笑话吧!拂袖进里间,道:「三
哥送语嫣回曼陀山庄……」

  「表小姐,请吧,公子今天心情不好,请您就多多担待!」包不同虽然不知
发生了什么事,但人老成精的他又怎么不知道一切都是胡炎惹出的事,心中把王
语嫣当做未来主母的他,自然安慰起了王语嫣。

  「表哥,我回曼陀山庄了。」王语嫣轻泣垂泪道,她心中很是伤心,表哥竟
然不相信自己,更可恨的是胡炎这个始作俑者,我见到他一定要打死他!王语嫣
皓齿紧咬,粉拳紧攥,暗下决心。

  有些人是不能想得,胡炎搜刮完丐帮众人后,也来到了无锡城,一进城就收
到了段誉的传讯,暗自欣喜,决定加一把火,让慕容复对王语嫣彻底绝了念头,
随便查验一下留在慕容复身上的欲火产生了什么效果。让胡雪在一边潜伏着,自
己独自一人进了酒店,正好撞见王语嫣出门。

  「好巧啊,我刚要吃饭,语嫣你不会帮我定好了酒席吧!」胡炎嬉笑地迎上
含泣带煞的王语嫣道。

  「是你!胡炎!坏蛋!」王语嫣哇哇大哭了起来,撞入胡炎的怀里粉拳不断
击打到胡炎胸口。

  包不同见此情景不禁愕然,心想难道表小姐真的移情别恋了?居然在门口就
与胡炎打情骂俏!

  听到胡炎的声音,慕容复疾步到了厅堂,面带笑容,拱拱手道:「原来是胡
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里面请,里面请。」他脸上看不出一点做作
来,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他们是知交老友吧。

  胡炎搂着王语嫣迈步入内,王语嫣挣扎了几下都没有挣脱,看着表哥淡漠的
眼神一时愣住了,就被胡炎顺势半搂半拖拉进了大厅。

  「阿朱、阿碧你们也在啊!一起吃点东西吧。」胡炎把自己当这里的主人,
自来熟地对两女说:「我找不到你们,只是教训赫连铁树一顿,放心他以后见到
你们肯定会绕道走……」胡炎自顾自地说着,好像不知慕容复才是这里的主人。

  慕容复脸色铁青的在前面领路,给了两女一个眼色要她们跟上,阿碧和阿朱
迟疑会,就跟了上来,却稍稍落后半个身子。胡炎可以不理慕容复,她们却不敢
无视主人的威严。她们自己明白即使慕容复对自己再好,丫鬟毕竟还是丫鬟,要
懂得尊卑礼仪。

  胡炎毫不客气的坐到上首的红木大椅上,将如木偶一般的王语嫣放在自己身
上,装作才发现慕容复一样说:「慕容公子,多有叨扰了。」

  慕容复与胡炎寒暄了几句,见胡炎的目光都在王语嫣和阿朱阿碧身上,说的
话驴唇不对马嘴的,就道:「胡公子,此来何事?」

  「啊!」胡炎像这时才回过神惊呼了声:「说来惭愧,原本我是来吃饭的,
没想到竟然会进到慕容公子的酒店,但我身上银钱不多……」胡炎又喝了口酒,
不在意的淡笑道。

  胡炎的脸皮的厚度早已超过了城墙,脸不红心不跳的搓搓手说:「原来还想
燕子坞向你讨要生生造化丹的药钱,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慕容公子是不是。」

  「哈哈哈,小事小事,这些你先拿去用,不够再来找我要啊!哈哈!」慕容
复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递给了胡炎,不在意放声大笑道,眼睛瞄了瞄王语嫣。

  「啊!」王语嫣被胡炎接银票的动作惊醒了,见到慕容复瞧自己,而自己却
在胡炎怀里,不由大惊、大羞、大恼、大怒百感交集之下掩面跑出了酒店。

  「啊?语嫣!」胡炎刚想追却被包不同堵住了门口,装作焦急地惊呼道。

  「胡公子,表妹家在曼陀山庄,女人嘛,使些小性子也正常,过会我让阿朱
和阿碧送你,去见她怎么样?」慕容复把送你二字用重音说出,言下之意,不言
而明。

  「既然慕容公子如此慷慨,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胡炎面色变得严肃道
「慕容公子,我们是不是里面详谈?」

  慕容复一惊,知道胡炎以前完全是在装傻充愣,微微一笑揭起布帘做了个请
的动作。

  胡炎向外又瞟了几眼见没王语嫣的影子,就迈步进了里间。

  「我的女人是我的,你的复国大业,我心情好帮帮,也无所谓……」一合上
布帘,胡炎就开门见山满不在乎的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慕容复先是大惊,然后脸色阴沉了下来:「难道是语
嫣?」

  胡炎含笑不语,心中暗笑,你就去怀疑吧!把王语嫣往我怀里推最好。原来
复国欲占上风,但半年后我就让你喜欢上包不同,断背山、性无能。嘿嘿,我看
你怎么跟我争。

  慕容复又陷入了深思。

  「公子?」包不同听见两人进去后,半响也没声音,叫了声,进了里间。

  慕容复看了包不同一眼,怪异感再次涌起,让他坐下又开始了沉思。

  胡炎一直站着,见两人沉默,他可不想对着里面的两个白痴发呆,一步走出
里间,说:「慕容公子,多谢招待,我先走一步了。」

  「等等胡炎,让阿朱和阿碧送你去曼陀山庄……」慕容复想叫住他挽留一下
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慢慢聊吧!」胡炎也没有转头,回一句就像没事人
一样跑了出去。

  外面隐隐地传来了胡炎的说话声:「阿朱,阿碧,我来了,你们想我了没有
啊?」

  「公子,为什么要对他啊!」包不同问道。

  「王语嫣那个贱人,竟然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不过不要紧,只不过一点小钱
几个女人而已,先稳住他,让他逍遥快活会,以后我还收服不了他吗?」慕容复
脸色阴晴的说。

  「阿雪,语嫣到哪里了?」胡炎出了酒店,在外面找不到胡雪心灵传音道。

  「白痴啊,又气走了人家,阿雪帮你跟着免得她想不开跑妓院,给你戴绿帽
子啊!」

  胡炎虽然没有看见,但也知道胡雪现在肯定噘着嘴。

  「不吃饭吗?」

  「算你有点良心,我觉得曼陀山庄好像要出事。你自己先回去看看,我传一
个东西过去,有事我直接把王语嫣带回来。记得我要的棒棒糖。」

  胡炎身前地面玄光一闪出现了一个石碑,上面用古篆写着苍梧二字。

  「阿雪,苍梧什么意思?」

  「炎哥哥,你不是考古的吗?『朝游北越暮苍梧』不会不知道吧?我用两块
石板传送啦,可惜一天就一次。」

  「『朝游北越暮苍梧』的意思不是……」

  「笨蛋啊,炎哥哥,你忘了那句名言!最终解释权归阿雪所有……」

  胡炎一个狗啃泥栽倒了,阿朱阿碧二女忙一人一只手臂将胡炎拉起,胡炎捡
起地上的石板对两女一笑道:「天雨路滑,要小心摔跤啊!」暗自嘟囔:「就是
说,你说什么,都是你有理!」

  阿朱和阿碧相视,看着胡炎满身泥泞的样子,轰然大笑起来。胡炎见到自己
的样子也洒然一笑,对二女做了个鬼脸,虎躯一震,衣物再次变得光鲜,搂着惊
呼的两女,向太湖而去。

  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不久三人就到了曼陀山庄,胡炎与二女依依惜别向里
走去,又在两女黯然之时,转身在她们粉脸上偷袭了口,挥了挥一闪进了山庄。

  阿朱和阿碧看着胡炎消失的地方,面含春意一时痴了……

     ***    ***    ***    ***

  胡炎过了码头有些疑惑,一般这里应该有人守候接待的啊?

  「嗯嗯……呜……呜……啊啊……」就听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从旁边的假山中
传来。

  转过假山,胡炎眼前就是一亮,原来一盏灯笼在假山上插着,一个披头散发
的半裸女子,双腿叉开穿着丁字裤躺在地上,肛门和阴户上都有被贴了封条的电
动跳蚤。

  胡炎上前拨开女子脸上的乱发,灯光映照下胡炎一下就认出这张姣好面容的
主人——幽草。

  胡炎倒抽一口气,目光肆意的幽草青涩粉嫩的身躯上游移,解开幽草嘴上的
塞口球,顿时呻吟声大作,胡炎又挑她手上绳子道:「幽草,你怎么在这里?」

  「啊啊……主人……嗯夫人……啊……说幽草……呜呜……办事不利……啊
啊……要我……等主人……嗯……惩罚……」幽草满眼都是春情,她刚被解开的
手也不顾麻木,直接颤抖地摸上了胡炎的龙根。

  「母狗,到很会做事嘛!回去奖赏她些牛奶好了。」胡炎解开裤子剥掉幽草
身上的跳蚤,见地上完全打湿了问道:「幽草你在这里多久了。」

  「幽草回来后,夫人就让我在这里等主人!」幽草脸红着说,高高挺起饱满
的酥胸,带着淫水的粉红蓓蕾掩映的格外亮丽。她见胡炎看着自己的丰乳,忙捧
起双乳夹住胡炎的怒张的龙根,套弄了起来。虽然幽草不是太漂亮,但憋了一下
午没有玩女人的胡炎,此时此景的刺激下,还是淫心大起,眼珠一转说:「幽草
啊,用最淫荡的语言介绍自己和今天的经历。」

  说着直接把龙根插入了幽草湿润的肉洞里。

  「是!主人,我是幽草,我是王家的丫头!嗯嗯,顾名思义幽草,是有人来
操的意思,我是最淫荡的丫头哦。哦哦,主人用力点,今天夫人叫我服侍主人去
杏子林,我特别用麻绳在下面打了几个结……啊啊。」

  「不够淫荡哦,要人操的婊子,再继续。」胡炎把龙根狠狠顶入幽草的花心
说。

  「走路和赶车的时候,绳结都会陷进我的骚穴里,摩擦着我的淫穴和肛门,
听着主人操女人。婊子……啊啊……的骚穴流出很多淫水,在路上婊子一直把手
指放在裤子里偷偷地抠骚穴,嗯嗯,为什么主人出来看看,外面很多人都看到了
我的淫样……」

  「啪!」胡炎对着幽草就是一巴掌,抽插的更加粗暴起来:「以后不许对别
人,既然是我的女人,就只能给我看你的淫样知道吗?」

  「嗯嗯,是,主人,幽草婊子都是主人的。呜呜,请操我的骚穴、插我的屁
眼。用我卑贱的奶子夹着主人高贵的鸡巴,含着主人的肉棒……」

  津津有味听完了幽草今天的经历,胡炎又叫幽草讲其他事。一边听着淫荡的
故事,一边操着她的浪穴,还真是从所未有的经历啊,直到幽草奄奄一息,胡炎
才射出了龙精,意犹未满地拍了拍幽草被操圆的屁股。

  胡炎低头吻住那两瓣红唇,玩笑说:「幽草,你以后都有人操了。」

  见幽草已经沉沉睡去了,胡炎破例抱起了个非主角进了王夫人的卧室,顺便
吩咐王夫人在床上侍宴。侍的是菜宴,侍的是肉宴……

  「什么?抓的女人太多,山庄住不下了?」胡炎将肉棒插着王夫人紧凑的屁
眼里说。「啊!」吃了口漂亮的不知名侍女口中的牛肉,啜了下美女的红唇道。

  「是,主人,母狗已经把山庄的房子装满了……嗯嗯……」王夫人扭摆起屁
股,想让胡炎的龙根在屁眼里更加舒服。

  胡炎把玩着另一位大胸美女的巨乳,品茗了会她口中的酒液,说:「母狗,
把不漂亮的,年老的,挑出来关在狗笼里,这样人就可以少一点,如果还是太多
就把不是处女的也这样吧。毕竟阿雪没回来,我自己搬家太累……」

  胡炎隐约听到走廊上一个人的脚步声,以为是其他侍女上菜也没在意。

  「啊!」王语嫣见到母亲献媚的在胡炎胯下顶着胡炎的龙根,边上两人不认
识的女仆则不知羞耻的喂着胡炎的吃饭。霎时间,王语嫣脑子一片空白盯着胡炎
说不出话来。

  「语嫣,你害我连晚饭都没吃,只能在这里吃夜宵了。」胡炎拍了拍王夫人
的肥臀。

  王夫人有大力扭了几下屁股,不情愿的离开胡炎的龙根,摇晃着大奶子对王
语嫣怒骂道:「语嫣,我怎么教育你的,你怎么能夜不归宿,这么晚才回来!让
你后爸在这里等你……」

  王语嫣看着胡炎母亲的话一句都听不见。王夫人见王语嫣没反应,就看着胡
炎嫉意大起啪的一巴掌,拉过王语嫣把她按到胡炎的胯下道:「还不给你继父请
安?」

  「阿萝,你做什么。」胡炎抱过王语嫣高声道:「你自己淫荡怎么这样教女
儿呢!」手已经按在了王语嫣高耸的胸脯上。

  王语嫣恍惚的走出了王夫人的卧室,被幽草扶着也不知道怎么回的房间,反
正一到床上就倒头睡着了。

  胡炎看着刀白凤和王夫人互相吸舔骚穴边淫叫连连。秦红棉以观音坐莲的姿
势,盘坐在龙根上,边叫骂边用鞭子抽打两女道:「母狗,我本身想用纯爱,现
在怎么办?」

  「啊啊,好疼,主人放心,语嫣最听母狗的话,母狗一定让小骚货爱上主人
的。好爽,舌头再深点。」

     ***    ***    ***    ***

  三天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不知是不是王语嫣真的很听王夫人的话,王语
嫣每天都准时与自己打招呼,不过就是语气有些淡漠。淫奴幽草也天天晚上在王
语嫣熟睡后,跑到自己床上边被操着边用淫语报告王语嫣的行动。胡炎每天给十
几个处女开苞,用来壮大自己的淫火,悠闲的日子让他变得有些慵懒。

  吃完了香艳的早饭,又溜了会母狗,胡炎突然想要去钓鱼,胡炎也很奇怪,
他根本没钓过几次鱼,因为他是个闲不住的人,不过既然欲望来了,讲究随心而
欲的他自然就去垂钓了。

  碧幽幽的湖水金灿灿的沙,看着远方那水天相接的美景,胡炎手中握着鱼竿
微眯眼,半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晒着太阳,其实胡炎的身心都已经融入湖水之中。

  「吃掉小鱼是杀,为了活而杀。」

  「争斗首领是杀,为了权而杀。」

  「我钓鱼为了吃,是为活而杀,为了玩,是为乐趣而杀。」

  「非杀不可嘛?我可以吃肉。」

  「肉和植物都是生命,还是在杀。」

  「我可以放了它们。」

  「不,放了它们,就算不被其他鱼或者人吃掉,自然的死去也是杀,只是被
天道杀死……」

  「杀!」

  「杀杀!」

  「杀杀杀!」

  「杀杀杀杀!」

  水波荡漾,胡炎的观杀被突然打断了,于是站起声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
乐乎!」

  声音如雷向远方滚滚传去。

  此时,远处一个黑点逐渐变大,船上站着两人。一个是淡绿衣装的阿碧,另
一个却是一身白衣儒衫的段誉。

  胡炎抛去鱼竿,站到码头上,扬声道:「阿碧好久未见,近来可好?」

  阿碧脸羞红着也不答话,只是加快划船的速度,片刻间小舟就到了岸边。

  阿碧先是一礼,面露羞涩的说:「胡公子,段公子不识水路,我只得……」

  胡炎抓住阿碧的皓腕,舔了下她的耳珠,轻声笑道:「嘿嘿,其实我更想你
一个人来。」又宏声抱拳道:「段兄!今日如何有闲暇到我的山庄来?」

  段誉抱拳笑道:「我甚是想念胡兄,听说胡兄在此就和阿碧一同来了。」

  阿碧此时轻挣开胡炎手,望了下燕子坞就想离开:「胡公子,人以送到了,
我要告辞了。」

  胡炎手搭向阿碧的腰肢道:「阿碧妹子,慕容复和阿朱在燕子坞等你?」

  「公子爷,事物繁忙怎么会在燕子坞,阿朱阿姐前些日子也被公子派去做事
了……」阿碧连挣了几下也脱离不开,知道胡炎是死了心不肯放开自己了。她心
中有些甜蜜,但和胡炎在段誉面前这样,她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老实回答胡炎的
问题,好转移段誉的注意力减去一点尴尬。

  胡炎知道慕容复是派阿朱去少林寺偷易筋经了,不过有萧峰在倒也不是很担
心。欲火传讯示意,段誉说:「啊,胡兄,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要事……」

  不待段誉说完,胡炎一挥手,幽草就从码头边上的亭子里走了出来。「那奴
婢送公子一程吧。」说完就上了阿碧边上另一只小船,段誉也跟了上去,作为胡
炎的傀儡皮条拉完了,当然就领盒饭,嗯,应该是被踹回大理了,因为胡炎连他
的饭钱也不想出……

  「阿碧,我们走吧,你还没参观过我的山庄吧!」胡炎轻拍了一下阿碧的蛮
腰,就搂着她进了自己的淫窝。

  阿碧被胡炎拍在腰间嘤咛一声瘫软在了他的怀中,低声软语道:「希望公子
怜爱。」

  胡炎怀抱佳人想起了原着中阿碧的结局。心中暗叹:「阿碧是个好女子,但
她遇主不淑,所托非人,最后落得嫁于疯子的下场,既然我来了这里……」

  胡炎将阿碧的娇躯对准自己的面孔,郑重的说道:「如果你为了我可以背叛
慕容复吗?」

  阿碧脸一下变得煞白惊慌失措:「为什么?公子为什么不能和公子爷和平相
处?」

  「哎,还好是现在的我,不然还真不好给你的答案。我给你答案,希望你也
能给我答案。我很喜欢你,所以才会用如此多能量还要蒙蔽天听……」胡炎叹了
口气不再多言。

  「南柯一梦!」

  「阿碧,对于我给出的这个答案,你满意么?」胡炎目光平静的看着阿碧眼
中只有真挚,见阿碧挣扎的样子接着说:「还有,告诉慕容复,在出口前你就会
死。」

  「难道你就不能救救公子爷吗?」醒来的阿碧眼睛有些红肿道。

  胡炎只是看着地上的鱼竿摇头,道:「大势不改,天命可违。帮他就违了大
势。我有着喜欢的女人、世界,可不想为了他灰飞烟灭。」

  阿碧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如果说先前以为胡炎故弄玄虚的话,现在心中已
经没有了一丝侥幸。她知道梦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是无法避免了:「公子,
阿碧还有考虑一下。公子已经有了这么多红颜知己……」

  「不要说了!」胡炎大怒打断道:「你要可怜他吗?如果这样我现在就杀了
他,最多你以后给他买个女子照顾他一辈子不就行了……」

  阿碧只是垂头,良久,深情的看了胡炎一眼道:「让我在考虑一下,阿碧的
心永远是公子的……」语落人已跳上了小舟,飘然去也。

  「杀吗?为了悲剧不发生杀,又是为了什么杀呢?」胡炎消沉的说:「我只
是想帮她,阿雪出来吧,看了这么久,不发表意见可不是你的性格。」

  「好啦。」胡雪显出身子道:「顺其自然,到时候带她走不就好了,炎哥哥
以前可都是用强的。」阿雪展颜一笑道:「炎哥哥,阿雪可是帮你了大忙……」

  「江南女子失踪案终于告破。原来姑苏慕容家的宅邸才是真正的藏污纳垢之
地,慕容复为了自己修炼的邪功,四处聚拢掠夺美女……」

  「那天,我亲眼看见慕容复家里的房子里……」

  「说来也奇怪,慕容复到底怎么转移自己宅邸的,竟然一夜间,房子里都没
人?」

  「给胡炎找美女,竟然被打死了……」

  「混蛋,到底是谁干的,我的名声全毁了,我大燕……」

  「三哥,呜呜,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呵呵,炎哥哥,阿雪把『如花』『芙蓉』级数的美女都剥光了放在他本家
的门口,当时可恶心晕了很多人……」

  「姑苏慕容家里面暗藏了很多高手,但是他们的宅子不是水榭,就是不在地
脉上,我轻松的连带密室转移了宅子的人,男的都从万米高空摔死了,女的吗!
哈哈!」

  「老样子,阿雪用兑换的血肉,倒在了搬家时留的坑里……」

     ***    ***    ***    ***

  一个月过去了,胡炎在慕容复在宅子里没有找到阿碧有些伤感,不过每天玩
弄新鲜美女的感觉也不错,玩弄着手中阿雪抢来的英雄帖,胡炎恶意地邪笑道:
「竟然不请我,要不是阿雪,我就错过阿朱了。阿雪,这次你做了什么准备?」

  「坏蛋,你清闲得干美女,阿雪跑腿累死了,你欠我五根棒棒糖了。」胡雪
拍开胡炎的魔手道:「游氏双雄游骥、游驹家财豪富,交游广阔,武功了得,名
头响亮。明白没?」

  「家破人亡,身败名裂?哪种?还是都是?」胡炎歪着脑袋,将胡雪抱在怀
中捏着粉嫩的红樱桃说。

  「家产阿雪已经圈好了,随时可以转移,我们只要破了宅子……嗯嗯……」

  胡雪还没说完,就被胡炎温柔地吻上了红唇。

  「既然都好了,我就先享乐……」胡炎心灵传音道。

  话说萧峰出了天宁寺,回少室山看自己的养父母,却发现他们已经被杀,追
凶到了少林,又听闻师父玄苦也被害死了。下山之时到了菩提院发现阿朱在破解
一梦如是的秘密,不想阿朱被玄慈方丈打成重伤。两人在路上互诉衷肠,萧峰又
在客店中阎王敌薛神医的消息就赶往了聚贤庄。

  游骥大声道:「游某摆下英雄宴就为了讨伐中原二害!南淫魔,北辽狗。」

  「乔峰拜庄!」

  群雄皆闭口不言,一片寂静,就听马蹄的答答声,一辆骡车直接从大门中直
驶进了聚贤庄。

  游氏兄弟眉头深皱,只觉此人肆无忌惮,无礼已极,心中恶感更深。

  萧峰跪下求薛神医救阿朱,薛神医不允。

  追魂杖谭青先后辱骂萧峰和丐帮。

  萧峰大怒喝断追魂杖谭青的性命,云中鹤出现猝不及防下救走谭青,群雄拦
阻不得,萧峰再次出手重伤了云中鹤,云中鹤逃遁。

  萧峰大碗喝了四五十碗绝交酒,把向望海重重撞在照壁之上,便随势冲入大
厅,肘撞拳击,掌劈脚踢,将那些英雄好汉打倒击翻十余人。

  在玄难和玄寂的联手逼迫下,不得不下杀手,萧峰如猛虎下山,顿时血肉横
飞、骨折筋断……

  「轰隆隆!」就在众好汉与萧峰缠着一处时,大厅墙突然倒了,浓雾弥漫,
烟尘翻滚,众人纷纷跳出圈外,向断墙看去。

  「炎哥哥,都怪你,他们已经打起来了!」

  「能怪我吗?还不是你不想带路,带着这只呆鹤速度太快,他就要断气,我
有什么办法……」

  所有人齐齐吸了口凉气,就见整个聚贤庄的从庄外到大厅的四层围墙都被打
了个出了个整整齐齐的圆洞。隐隐约约可以望见外面站着一男一女,男的都在像
拎小鸡一样拎着剧烈喘息的云中鹤。不错,这一男一女就是因为做爱耽误了时间
的胡炎和胡雪。

  「炎哥哥,要有礼貌,一般这时候都要说某某某拜庄的。要大声让所有人听
见。」

  胡雪见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两人,捅了捅胡炎的腰眼说。

  「啊!」胡炎随手将云中鹤像丢垃圾一样扔了,云中鹤一落地喷了口血,一
改先前手足无力的样子嗖的消失了。

  「嗯?」胡炎疑惑的看了云中鹤消失的地方,嘟囔道:「我记得他不是重伤
了吗?这么现在跑的比刚才还快啊?」

  群雄心中暗自嘀咕:「轻描淡写的将云中鹤抓住,轻功应该比云中鹤强上很
多……」

  按下那些心中打鼓的群雄不提,游骥问:「阁下是……」

  胡炎可不管其他人心中怎么样想,深吸一口气,虎吼道:「胡炎携妻胡雪拜
庄。」

  声如响雷,震动的群雄一阵心神不稳,功力弱点的全部被震晕了过去。

  胡炎在自己声音的掩盖向阿朱偷偷传音道:「阿朱放心,我来了你绝对死不
了。」

  阿朱在墙角含情脉脉的看了胡炎一眼,谭婆不知胡炎是为了阿朱而来,恼她
先前出声帮助萧峰,乘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胡炎身上,一伸手就想暗中制住阿朱,
好逼萧峰自杀。

  见此情景,胡炎大怒,收起玩笑之心,道:「贱人竟敢动我的女人。」

  谭婆刚为抓着阿朱偷偷高兴,就感到一股磅礴的气势压在身上,令自己的身
子一动也不动了,脖子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接着从那手上微微收紧,自己就被提
到了半空,窒息感让眼睛变得模糊起来。

  话语之间,胡炎的身子已经越过了百丈抓住了谭婆。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
成。「啪啪!」胡炎连扇了老脸上满是褶皱的谭婆几个耳刮子,温和的对阿朱说
道:「以前伤害你的,我帮你加倍要回。」

  胡炎转头又对外面的胡雪淡漠的说:「她要杀阿朱,你知道该怎么办。」

  说着手一抬一抛,谭婆就被扔到了大厅的空地上。

  胡炎自己则揭开阿朱的面具,吻上了阿朱的红唇,同时身上一层淡薄的红芒
连连闪烁,阿朱的伤势以肉眼可见速度恢复了过来,脸色也从苍白变得红润……

  「地狱——地狱——十八地狱——蒸笼!」胡雪带着淡淡的肃杀笑容,一步
一句的走向谭婆,群雄纷纷跳开让路,眼前可爱的胡雪仿若世间最可怕的事物,
掷地有声的清脆嗓音有着阴寒,深深的阴寒,冻结人心的阴寒。

  谭婆惊恐的看着靠近胡雪,手足共用想向远处爬去,但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全身大量的水汽被蒸发出来,身体先是变得猪肝红,然后身体变得浮肿惨
白,最后谭婆的身体爆炸了,爆出了些紫黑血块……

  「恶魔!给我去死,啊!」赵钱孙大吼道向胡雪杀来。

  「一念千年!」随着胡雪的话,赵钱孙噗通摔倒,但还是滑到了胡雪脚前。

  「不如你的爱不能经历时间的考验就去死,真爱的话我就给你一个报仇的机
会。」胡雪冰冷的目光转到谭公身上:「你呢?」

  死寂,片刻死寂后,谭公叹息一声,上前抱起昏迷的赵钱孙就默默离开了。

  「啵!」一声亲吻声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胡炎所在,功力高深的人都
听到阿朱蚊语道:「胡炎,有人看着我们……」

  「不要紧,杀人灭口就行了,再让我亲一口。」胡炎无耻的说。

  群雄忙转过头,心中暗骂奸夫淫妇,但表情上都没有丝毫变化,像是刚才看
得是空气一样。

  「胡炎,乔爷是冤枉的,能不能……」阿朱在胡炎的甜言蜜语中突然想起浴
血站立的萧峰。

  「那个乔峰是清白的,人不是他杀的。」胡炎半搂着阿朱淡淡地说:「不过
乔峰你应该是姓萧而不是乔,多余的你可以自己去查,你走吧,杀人者的武功比
你高。」说完抚摸起了阿朱的秀发就不说话了。

  胡雪默默的走到胡炎身边,低头数起了蚂蚁。

  群雄慑服于胡炎两人的诡异实力,虽然不信但也没开口反驳,又把目光注视
在萧峰身上,他们有惋惜的、崇敬的、难过的、愤恨的、鄙夷的、仇视的等种种
神情,不足而一。

  萧峰黯然看了一眼阿朱,冲胡炎一抱拳,道:「多谢胡兄救了阿朱姑娘,你
的好意乔某心领了。我……」

  「如果他是清白的,我们自会还他一个公道!」也许是因为胡炎先前的气势
都压在谭婆身上,周围的江湖中人又多,游骥自信的对胡炎大吼道。

  游驹接着赞同道:「大哥说的对……」

  「是。」

  「对。」

  「言之有理。」

  四下的江湖草莽纷纷附和。

  要说这公道还真是像鬼一样的东西,天天有人说,从来就没人知道公道究竟
是什么。

  胡炎平静地扫了众人一眼说:「那什么是公道?」

  声音不大但很是柔和悠悠的传入众人耳中,在场的年轻侠女神色沉迷,眼神
有些涣散。

  说溜嘴的游骥一时也愣了,大概他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反问吧。肚中没有多
少油墨的他过了好一会才弱弱地说:「公道自在人心。」不过声音小了很多,没
有刚才的张狂了,真不知道是他被胡炎问住了尴尬,还是因为胡炎让他丢了自己
主办者的面子,恼羞成怒之下,一拳就捣在圆盾上,「磅!」的一声嗡鸣声响,
大喊道:「大家不要客气并肩子上,这人竟自甘堕落勾结辽狗,我们还讲什么江
湖道义。」

  说着自己就冲向了胡炎。

  如果慕容复在场肯定会说:「公道世间唯白发,贵人头上不曾饶。」然后与
胡炎辩论下去,无论最后谁输谁赢,都不会与胡炎为敌……

  「既然来了,你就带走吧。记住!出来混的,都要还得。」胡炎霎时间来到
萧峰面前一击就打晕了他,将他朝围墙抛去。

  突然一个黑衣认出现接住萧峰,深深望了胡炎一眼,脚尖一点,就跃出了墙
外。群雄想要再追已是不及……

  英雄好汉拿着兵刃指着自己,胡炎只是摇了摇头,他以不需要再在乎他人的
想法,因为人是被自己的欲望所左右的……

  胡炎拥有现在的力量,当然也有着自己的骄傲,今天接连被这些蝼蚁挑衅,
一直以随心所欲为准则的他,如何会忍气吞声呢?胡炎对这些所谓的英雄好汉很
是失望,如果要给他们一个定义胡炎一定会说是乌合之众。

  他们的热血、雄心、追求,都是欲望,有的人永远威胁不了自己。自己的欲
火虽然不能外露,但不能因此刻意压制。他们真的很愚蠢,心中欲望熊熊燃烧,
提供了自己,源源不断的欲火力量……

  「阿朱,阿雪今天我们都不出手,你们相不相信他们中的很多人也会死?」
胡炎感受着自己的众香国,玩心又起道。

  「他们是要死,但我们不出手,萧峰也走了,可能吗?」胡雪有些不信,见
胡炎悠然自得,信不信由挑衅的表情,咬了咬牙,红着娇俏的小脸说:「阿雪输
了,就随你怎么玩好了……」

  「嘿,你就等着履行诺言吧。」胡炎嘿笑一声,微抬双臂临空乱舞,只见他
手臂在空气中不住抖动,手指滑动宛如灵蛇交缠曲折。

  此时一阵清风拂过,群雄的眉头紧皱在一起,想上前却被一层软绵绵的气墙
截住,只能戒备的看着胡炎的动作,不知道是在等胡炎说的情况到来,还是想看
胡炎笑话。

  总之在风平浪静的这几秒钟时间内,除了两女外所有人都绷紧神经,目光锁
定在胡炎身上眼睛一眨也不眨。

  而胡炎并没有理会他们的想法,手指随意滑动,看不出在运行什么轨迹,好
一会沉寂后,就听见天空之上响起一阵不绝于耳的轰隆隆的响声,然后整个地面
也随之发出一阵阵的从轻微到剧烈地震动,在场中的之人无不随着这股震动晃动
的身子微微颤动。

  一道白色空间裂痕一闪,一个个面貌相似穿着迷彩服的金发美女出现在了场
中。群雄头嗡的大了,本身想靠人多堆死一直用单体攻击的胡炎,不想现在情势
逆转,胡炎那边的人数一下子超过了己方众人,想溜的也发现大门,墙顶都有一
层无形的隔膜横在那里。

  胡炎向胡雪微微一笑:「输了哦。」

  胡雪不服道:「你在调我的军团,还不是要我杀人。」

  胡炎又摇头道:「你会不出手?再说他们是天数要死的。」

  众金发美女将胡炎等三人团团围住,一女走出向胡雪单膝跪倒道:「守护念
域,第一军团,爱丽丝近卫队集结完毕,请发布指令。」

  胡雪怎么看爱丽丝褐色的眼眸中都有着淫秽,装腔作势的高扬起头道:「第
三方案。」

  「是。」爱丽丝向胡雪一敬礼,转身白了胡炎一眼后,偷偷传音给胡雪道:
「回来时,洗白了等我们。」

  胡雪脸色霎时变得通红,也狠狠瞪了始作俑者胡炎一眼。

  群雄见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都想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发现前方的气墙都
消失,纷纷涌了过来,一时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秘术暗器全向众爱丽丝们击去。

  「举盾,无形剑气,一发,放。」爱丽丝大声道。

  众爱丽丝左手虚横在身前,右手高举。

  「叮叮,啪啪,答答!」群雄的一切的攻击都在爱丽丝面前被凭空挡住,掉
在地上,就在他们目瞪口呆之际,爱丽丝们右臂已经斩下,顿时挡住她们手臂前
的群雄好点的残肢断臂,倒霉点被一劈两段。爱丽丝们发完一击就消失的无影无
踪了。

  「死了吗?」看着血流成河,犹如修罗境的地面,胡炎心中有些触动,这时
就听游坦之道:「爹、大伯。」他扑倒在断了手臂游骥游驹面前。

  「给我个不杀的理由!」胡炎双目紧闭,声音平和,并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活着的人顿时风声鹤唳,盯着游坦之,活命的希望全在他的身上了。

  「他们是我亲人!」游坦之泪流满面也平静地说道,不过亲人这个词说得很
重!

  胡炎凝视着游坦之的眼睛,发现里面有着熊熊欲望,有惊恐、野心和还有恨
意!他笑了,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希望我们不会再次为敌吧!」

  「阿雪,我们走吧!」胡炎就搂着阿朱远去了。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不禁心中一阵颤抖。

  在洞口时胡炎突然身子一顿道:「今天的事如果外传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另
外将你们的赎命钱准备好,交到无锡城有间客栈。」

  过了许久,群雄见胡炎真的走了纷纷议论起来,当然他们不敢骂胡炎,谁知
道身边的人的会不会向胡炎告密。

  「这胡炎的脾气太怪了,我们最好不要逆着他,否则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呢?这次要不是游家那笨蛋,至于搞成这样吗?」一个老者擦着额头冷汗说道。

  老者一说顿时群情激奋起来,不善的看着就剩半条命的游家兄弟,他们不敢
去杀胡炎,两个半死的人还打不过吗?也不知谁先出手的,游家兄弟一瞬间就被
分尸了,游坦之见机的快,从府邸的后门溜了。

  江湖传言,乔峰大杀四方,杀死聚贤庄英雄无数,后被一黑衣人救走。游家
兄弟因为盾毁自尽而亡,游坦之为父报仇离家出走……

             【087号作品完】

***********************************
  PS:

  1:解释笔记本破碎后胡炎融合粉色的人书,再次一化为三。

  初始形态——扉页——阿雪的木屋空间。

  第一阶段——封面加扉页——美女收藏夹。

  第二阶段——人欲书——群芳谱。

  第三阶段——神国空间——众香国。

  注:从一开始都只能住美女,并且里面衣食无忧,青春永驻。

  阿火本身就没让胡炎天下无敌,胡炎可以依靠追随自己的美女军团。

  2:无聊的寒暄阿火不高兴写了,大家日常生活都知道……

  3:1点了,1.2万的大章,后面没时间潦草了点,见谅。

  4:昨天晚上好像是上传失败,今天偷偷摸摸的在公司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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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ddzqp 2012-2-16 09:35

088号作品:

[attach]1884138[/attach]

[font=宋体]              金钱世界系列


作者:long197632
2010年01月11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缘起

  我姓刘名德根,朋友们都叫我大刘。我从小对数字就特别敏感,后来大学学
的是金融。学校毕业后,我被分配到银行工作。因为我很会做人,所以没用几年
功夫,我就混到信贷科做了个组长。官虽然不大不过油水却不少,其实我受不了
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但我心里一直想出来过自由的生活。

  可是一来没有那么多可以保证我自由生活的rmb,二来我工作第三年就结
婚生子了。就这样我面对无奈的现实,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生活着了。可是在我老
实工作的外表下面,隐藏着一颗向往自由的心。

  所以为了我将来的自由,我在工作之余也认真研究着股票。日子一天一天的
过,我也在耐心的等待着。机会终于在九七年那年降临了。

  那年经过我无比仔细、认真的研究各种形势。在真正确认大有可为的情况下
我冒着事发就可能一辈子坐牢的危险。利用当时的银行内部系统的漏洞。从我所
在的银行里一下子就弄出了十亿,又在心惊胆颤中我把这些钱投进了东南亚的股
市。

  在那开始的几天,我就和个小偷一样。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就感觉天塌地
陷一般。就在我快要崩溃准备抽回资金的时候。天堂的门突然向我开启了。连续
一周没动静的东南亚股市终于开始动荡起来了。

  于是就在金融大鳄索罗斯他们,在把东南亚的金融市场搞的风云突变、天怒
人怨、哀鸿遍野的时候。而我则高兴的,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每天看着我的
股票账户的钱,象在变戏法似的向上涨着时。让我在兴奋之余,不禁想到:「以
后我的人生,就真正的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了。」

  此后,我迅速的把从单位挪用的钱还了回去。好险啊!就在我返还了,挪用
的钱后不到两天时间。就发生了整个银行系统的大清查,如果我没有及时的把钱
返回,可能到今天我还在牢里吧!

  就这样在别人看着自己的股票账户欲哭无泪的时候。我却因为大捞特捞而幸
福的「苦恼」着。到了九八年的年底,亚洲金融风暴结束的时候。我的海外私人
账户上,已经有二十多亿美元了。兴奋之下那天晚上我把我老婆肏的真叫救命。

  从那以后,我上班没那么「老实」了。有时不想上我就可能一个月都不去。
但在我的金元攻势下,单位里上到行长下到门房保安,都对我的行为是睁一眼闭
一眼的。可能他们心想:「习惯就好!」

  而我在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的同时,除了留下五亿美金的「棺材本」外。其
他的钱我又投资到了,我看中的实业和股票中去了。因为我的敏锐经济嗅觉,让
我的资产也越来越多。所以这么多年我的「棺材本」也越来越厚实起来。

  到2008年的时候,我的总资产已经过千亿了。

  我在这一年也做了二件事。

  一、我终于离开了我的单位,过上了真正自由的日子。原因就是原来的行长
退休了,新来的行长我和他都看对方不顺眼。几次开会都拿我说事,好像我杀了
他全家似的。真以为我靠那几个工资过日子啊!不就是我没送好处给他嘛!所以
没俩天我就交了辞职信给他,看着他当时目瞪口呆的样子。我高兴的离开了,这
个我待了十几年的地方。

  二、我抛掉了手上所有的股票。我已经厌倦了那心惊肉跳的股票市场了。而
且,我预测明年又要金融危机了。反正我还有那么多实业,就当房租收的到的钱
也,是普通人一辈子无法得到的。钱对我来说,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做完这两件事,我就骗我老婆说:「和我朋友一起开了个茶座。」就这样我
自己投资一百多万,开了个茶座开始过起了,我原来一直梦想的逍遥日子。至于
我其他的实业,反正有职业经理人给我打理。我也就高兴了就去看看,其他时候
我就让它去了。反正就算全部没了,我的「棺材本」也够我再舒舒服服的活一万
年。哈哈!

  上面就是我的人生,下面来说说我的家。我有一个温柔贤惠的老婆,还有一
个漂亮活泼的女儿。我的老婆叫吴文丽。她今年三十二岁了,身高一米六在女人
中也不矮了。

  一头直直的乌黑又秀美的长发让她显的文静。她的脸型虽然不是标准的瓜子
脸,但也是张可爱的小圆脸特别笑起来还会出现俩个可爱的酒窝。弯弯的柳眉下
是双迷人的大眼睛,配上那长长的睫毛看起来大眼而娇媚。

  我老婆的身材遗传她的母亲,标准的多一分为胖少一分则廋,虽然我老婆她
的奶子不是那种波霸形的,但也不是我一只手可以掌握的。最重要的是老婆的乳
头,和乳晕还是那么粉嫩坚挺,一点都不象是有个十一岁女儿的人。

  其实我最喜欢和欣赏的,是老婆那浑圆挺翘的屁股。老婆的屁股的标准的丰
满肉紧形。我和老婆做爱时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在她的背后抽插着她的淫穴。因
为在我鸡巴用力抽插的同时,我还能享受撞击和拍打老婆那丰满臀部带来的不同
快感。

  我和我老婆是我工作以后经人介绍认识的。我第一次见到她就喜欢上了她,
后来我们交往了一年多就结婚了。这么多年我们,一路恩恩爱爱的走到了今天。

  她现在在家房地产公司做销售经理。我还记得,那天她升职做经理时高兴的
样子。可是我可爱的老婆,那里知道其实她现在的公司。只是我众多实业中,小
小的一个子公司而已。

  我老婆是个对待工作十分认真的人,所以自从她上任以后公司业绩一直在业
界的名列前茅的。说到这,我就不得不佩服我老婆她真的是很能干。虽然她工作
很忙,可是家里她也能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而且也没有因为工资比我高就我过脸
色看,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温柔可人。所以我的生活也是很幸福的。

  时间到了2009年,由于受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的影响。全球的房地产业
出现了房屋销售普遍的疲软的现象。当然不可避免的,国内的房地产业界也迎来
了它的严冬。

  本来这一切和我是没关系的了。不过我发现,我老婆这几个月经常愁眉不展
的。问她为什么。她说怕公司因为效益不好下岗了。还和我说她一定要想办法扭
转局面什么的。我在安慰她的同时,心中也是在苦笑不已。心想谁下岗也不会让
你下岗啊!

  我老婆现在工作的公司,是我们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我老婆做为销售经理
她手下也管理着近三十售楼小姐。而且这个公司的员工福利也是全市最高的。象
我老婆一个月拿个四、五万工资很容易(其实,钱的多少还不是我说说的啊!呵
呵!),所以我老婆很珍惜这份工作。

  2009年公司有五个已经建好的楼盘在对全面的外进行销售。其中有一个
山顶别墅群、一个湖景别墅区、二个高档住宅小区。更夸张的最后一个楼盘,整
个楼盘其实就是一间房子。那是地处郊外的,占地达到80亩的名为盘龙山庄的
庄园别墅。

  其实说实在话,那盘龙山庄我就压根没想卖。要不是我手下的那些职业经理
人的鼓动,我都不想让别人知道有这个地方的存在。因为我想把那做为我自己的
私人花园。所以虽然现在是房地产的寒冬,但对外宣布的这个庄园价格,依然还
是五十八亿八千八百八十八万的天价。

  其实我的老婆愁眉苦脸的原因,就是都是她自己的责任心造成的。虽然公司
没有因为这几个月销售业绩的低迷而给过她什么压力。但她还是在冥思苦想着,
希望能尽快的提高楼盘的销售量。

  随着天气的慢慢变热,女人们的衣服也越穿越少。时间过的真是很快,眨眼
就已经到了七月。我突然发现老婆脸上的忧愁不见了。而且这一阵她好像也更忙
了,经常要到晚上七、八点才回家。而且在床上的表现也越来越疯狂了,那开心
的笑容不用说也多了起来。

  七月十号这天的下午,我坐在设在茶座的自己的办公室里。向过去一样例行
的,在看着我旗下公司送来的上月公司财务报表。看着手中的那些,我在其他地
方的公司的财务清单。我心想还好除了房地产外,我其他的产业都还不错。

  然后我背靠在老板椅上,随意的返着那些我在市里的财务清单。看着和其他
地方差不多的数字我快速的翻动着。突然有一张上面的数字让我大吃一惊。我抽
出那张上面有让我吃惊的单子。一看公司名称——文德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

  咦!这不是我老婆在的那公司吗?这公司名字,也是用的我和她名字中间的
一个字啊!这下我认真的看了起来。大意就是六月份里文德公司,共卖出十五套
山顶别墅、二十八套湖景别墅和八十七套高档小区住宅。这样一来共得款一亿多
元,而且还预定出去了一百多套房屋。

  看到这些数字,我彻底惊讶了心想:「怎么可能?难道我们市现在买房子的
这么多啊!」我在狐疑中打电话,让我手下的调查公司,去市里其他房地产公司
调查了下情况。很快有消息传来,说其他公司上个月的销售额。

  还没有我手中,文德的销售额的三分之一多。

  我面对着听到的和看到的,这明显是天差地别的俩条不同消息。顺后我又打
电话去文德公司的财务科问了下。财务科的经理说数据是对的,还说是因为在搞
什么活动,一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一件旧事来。我记得当初文德的售楼处,在建造的时候我曾
经按了很多摄像头。原来是,为了在没事的时候,看看老婆工作辛苦不辛苦的。

  只是因为今年金融危机,想想老婆那应该不会忙的。所以我已经好几个月没
有再看过了,也就过几个月消除下快满的文件文档。四、五、六三个月的我还没
有销毁。

  于是,我来到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我坐在舒服的沙发上,用无线鼠标点击
开电脑里写着六月的文件夹。我前面的六十四寸液晶电视,也在慢慢的显示着,
从文德公司里的摄像头,传递过来的信号图像。

  六月一号,从屏幕上显示的画面看来一切正常。我还能看到我老婆在自己办
公室,一直皱着眉头在那写写画画的。可能没有写出什么满意的东西,所以就看
到她不停的在扔着笔下的纸。其他售楼小姐,看起来也是无精打采的。画面中的
情景,很符合楼市不景气的样子。

  看到这我就奇怪了,怎么现在这么样子。但她们的销售业绩却那么高啊!带
着疑问我继续看着。

  六月二号,画面基本和前一天差别不大。工作人员无精打采,来看房的也是
小猫小鱼的没几个!

  六月三号,一切依旧。

  六月四号……

  五号……

  一直到九号上午,我所看到的都是差不多的画面。情况到九号下午快四点的
时候有了变化。先是只见在办公室的我老婆突然很高兴的样子。然后就见我老婆
叫来她的副手王梅。我就看到王丽在听了我老婆说了什么后。先是摇头好像在我
老婆的劝说下又点着头。最后俩个一起说着说着就越来越开心的样子。

  看到这里我就恨了,不是说恨我老婆她们。是因为本来应该我能听到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有画面就没声音。(小日本的东西就是不好。哈哈!其实后
来我才知道,其实是我忘记点成大画面了。不然三、四十个画面,一起出声音不
变疯子才怪。)

  我手中的鼠标随着我老婆从办公室来到接待大厅。我的手指无意的点了下,
突然画面变大了声音也有了。就见我老婆走到吧台,那对着那些因为没事可做,
所以现在在看着她和那些售楼小姐们说:「晚上六点开会。」

  我老婆见所有人都答应了,就转身扭动着她那浑圆的屁股回到她的办公室去
了。

  我迅速的把时间快进到了六点,画面也转到了售楼中心的会议室。大概到六
点十分左右,销售部的所有人都到齐了。看着眼前那些议论着的莺莺燕燕们,我
突然发现原来售楼中心的美女真的不少啊!

  「咳……咳!」我老婆假意的咳嗽了两下,看到她手下的所有「干将」都安
静的看着她后。我老婆她俩手臂齐撑在桌上,面带肃容的张开她那迷人的小嘴娇
声的说道:「今天有很重用的事情和大家说,希望姐妹们能认真考虑和对待!」

  看着屏幕中老婆的严肃的神情,和现在因为老婆的话而安静的场面。我生平
第一次发现,原来我老婆还有这么严肃认真的一面。

  「姐妹们!你们怕不怕失去工作?」老婆没先说事情,而是先问了个问题。

  除了王梅其他人在听了我老婆的话后,都互看了眼,就纷纷答道:「当然怕
啦!」

  而且有些敏感的已经在问:「吴经理!是不是你听说了什么啊?」

  「哇!不会是公司要开人了吧?」也有人开始担心了起来。

  「不会的吧!今年的房子不是都不好卖嘛?又不是我们不努力!」有人小声
的自问自答道。

  「什么不会啊!现在,好多其他的公司已经开始裁人。我们不会也这么倒霉
吧!」有消息灵通的人接着说道。

  「那怎么办啊!我都快三十了,离开了这我去那找工作啊?」有人已经想到
了可怕的将来。

  「就是啊!现在什么都难做,工作肯定很难找的啊!我家现在还要每月还五
千多的房贷啊!怎么办啊!」得!这个快要说哭了已经。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那真是愁云密布、人人自危。

  众人生怕我老婆接下来,就要让自己明天去财务科结工资。

  「那你们想不想保住现在的工作,并且可以拿到更多的提成啊?」我老婆看
到众人忐忑不安的神情后。在给了众人当头一棒后,又给所有人开始画一个大大
的馅饼的说道。

  「吴经理!你快说快说!」有人连忙催促道。

  「就知道吴经理,不会抛弃我们这些姐妹们的!」有人拍马道。

  「就是就是!吴经理就是好啊!快告诉我们怎么做啊!嘻嘻!」那个刚刚还
在担心房贷的,现在也在高兴的说道。

  「吴经理啊!快说吧!我们一定支持你!是不是啊姐妹们?」有人开始鼓动
群众道。

  「就是!呵呵!」群众们也积极的响应道。

  「呵呵!」

  「嘻嘻!」

  「哈哈!」一时会议室的气氛,也多云转晴了到处都是莺声笑语。

  我看到这也不禁,为我老婆那掌控气氛的能力暗赞不已。我不由心想:「我
老婆还真是做领导的料。哈哈!」

  「哈哈!我可以告诉众位姐妹们,办法我已经想到了。而且我下午和王经理
议论了下,王经理也认为我的办法应该是看行的!」说完,我老婆含笑看了下众
人,最后又看了下她身边的王梅。

  不知道为什么,往日爽直的王梅现在好像有点脸红。不过她在其他人的殷切
目光下,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她那秀美的下巴。其他人看到王梅的点头,高兴的不
由又低声议论起来。

  我老婆笑着等大家议论了下,就又打断了她们的议论声,开口继续说:「不
过在我说前,我想和大家签个保密协议。不知道好不好!」

  「没问题!吴经理!你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嘛!」有人说道。

  「呵呵!就是就是!就是卖身协议我也签!」其中有人高兴的说道。可是她
没看到,就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老婆和王梅之间,有个不为人觉的眼神交流。

  在众女的嬉笑中,她们也分别在发下来的保密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等所有人签好的协议,又集中到我老婆手中。并经我老婆一一确定无误后,时间
也过去了半个小时。我为我老婆,这半个小时的表现满意不已。

  「既然大家都这么积极,那我现在就先发下关于我想到的办法的有关条款。
大家先看下,然后我会细细的和大家讲下具体办法。」随后在会议室的所有人,
都拿到了一份写着东西的文件。

  我看着屏幕中那些女人们,正在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的样子。我的心中也在
想:「老婆有什么办法,可以提高房屋的销售量。」

  突然我发现屏幕中,会议室里现场的气氛好像有点诡异起来。有的看着看着
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有的好像脸在越来越红。有的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一边
不时的瞄着正坐着的我老婆,更有的好像忽然气鼓鼓的样子。

  安静的场面、诡异的气氛,就连王梅也有点不安起来。整个会议室里,除了
「唰唰」的翻动纸张的声音外,就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了。而我老婆却稳如泰山
般,微笑的坐在那儿看着众人。

  时间在这安静而诡异的情景中,就这么又过去了二十多分钟。在我莫名其妙
急于知道为什么的时候。原本安静的画面中,我那一直安坐的老婆终于开口了。
随着我老婆的话,我也慢慢知道一切。那就是为什么在六月份里,公司的房屋销
售可以那么火爆的原因了。


             (二) 诱人的企划

  安静的会议室里,慢慢响起我老婆那清脆而悦耳的声音。这时在老婆身后的
投影幕布也亮了起来。一份名为「用情色拉住客户的心,用肉体留下客户的钱」
的企划也显现在了上面。

  我看到这企划的名字,真是大吃一惊。心想:「不会吧!老婆她们要『赤膊
上阵』了啊!呵呵!真是可爱的老婆。」

  (大家不要奇怪为什么我不生气,因为这里面是有特殊原因的。有机会我会
慢慢告诉你们,关于我家和我老婆家以及我家乡的事情。)

  「大家看了手中的东西,有上面想法可以说一下啊!」老婆在屏幕里笑着说
道。

  面对我老婆的问话。下面的售楼小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谁第一个
开口说话。一时场面显的有些沉闷,我老婆也不急就那么静静的等着。

  「吴经理!我先说吧!」终于有个勇敢的张嘴说话了。

  这个说话的女人我也认识。她叫吕蓉,今年27岁,身高1.65米。

  吕蓉人长的很有气质,高挑的身材有着双修长的美腿。屁股也和我老婆一样
浑圆挺翘,奶子虽然没我老婆的大,不过整个人一看就是气质美女。其实好像身
材高挑的女人,她们的乳房都不是很大。

  吕蓉的老公还是我初中同学。他们结婚有五、六年了吧!她和我老婆的高兴
一直不错,我看到她要说话就想:「她会同意我老婆的意见吗?要是同意,那我
不是也有机会和她……嘿嘿!」画面中的吕蓉自然不会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所以
就见她开口继续说道。

  「吴经理!我也想销售业绩能提上去,不过你的这个企划是不是有点骇人!
我怕一个不好,会给公司带来麻烦的啊!」吕蓉说到这停顿了下,看到我老婆没
有出现什么不好的表情。她就继续说道:「但是我也认为如果真的做起来,应该
会效果不错的。所以原则上我是同意,吴经理的这个企划建议的。」

  「小吕,说的不错。你考虑的也很好,很是为公司着想。来!我们大家一起
鼓下掌!呵呵!」老婆为调节现场那沉闷的气氛,在吕蓉说完后就边带头鼓掌边
说道。

  「啪啪啪……」一片掌声响了起来。

  随着我老婆的话说完,所有人都鼓起掌来。不要说现场的气氛,在掌声中变
的不再是那么沉闷和诡异了。所有人的脸上,也开始有了其他表情。

  我心想:「老婆开会水平不错啊!呵呵!」

  「呵呵!现在我来说下,我为什么会做出这个企划来。」老婆她示意大家安
静后,开始说起她这么做的原因。其他人也放下鼓着掌的手认真的听着我老婆的
话。因为这关系到,她们的「自身」利益。

  「首先,大家也知道今年市场普遍不好。所以,直到现在我们公司的销售业
绩也没起色。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不过我很担心我们的将来。就拿我来说
吧!我今年32了,又没有什么其他特殊能力。假如我没有了这份工作,我也不
知道我还可以在那找到。象我们公司这样工作轻松,福利又好的单位去工作。你
们说,是不是啊?」老婆说到这停了下来,边喝着水边看着其他人的表情。

  「是啊!我也不小了啊!」议论声中有人,也感同身受的说道。

  「就是啊!吴经理说的对啊!现在没什么单位,福利有我们这么好的啊!」
当然也少不了,利益主义者的话。

  「吴经理说的对是对。不过真这么做,我怕我老公知道了会和我离婚啊!」
一个看起来和我老婆,差不多大的女人说着自己的顾虑道。

  「怕什么啊!你提成高了,有那么多钱在手上。你老公要是和你离了,不是
更加好吗!嘻嘻!」那女人边上,一个看起来就很风骚的女人笑着说道。

  「去你的!嘻嘻!不过也是啊!有钱在手上是不用怕什么。喔?」刚刚还在
担心的女人,啐了口边上的女人笑着说道。

  我老婆的手下,这些售楼小姐。在我老婆的一席话后,好像开始有点意动的
议论着。我看到画面中的我老婆,在看到这些情况后又和王梅用眼神交流了下。

  「姐妹们啊!就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这几个月我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每
天我都在想着怎么提高业绩,让我们这些人可以安心的留下来啊!」我老婆深情
的在那说着。有些感情细腻的姐妹已经有点红眼了。

  其他人也深深的看着我老婆,这个平时对她们很好的经理并被她的精神感动
着。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现在的客户,基本都是在观望。那我们应该
怎么让他们的观望,变成为购买欲望呢?我又想到在那些来买我们房子,和别墅
的客户中起决定作用的是谁?』。」老婆说起她的思路来。

  我看到画面中的其他人,现在也跟着我老婆的话在思考着。

  「我原来一直以为是女人,不过经过这几个月的不同促销方法。我发现好像
现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的。直到这几天我才真正发现,其实男人才是其中的决
定因素。」老婆深入的分析着。

  「吴经理!我能问下为什么嘛?不是很多别墅都是男人身边的女人一撒娇,
那些男人不就买了嘛?」这时有人提出疑问道。

  「嗯!小倩说的就是我原来想的。不过小倩你想一想,是不是男人不答应那
女人也没办法啊!」我老婆回答道。

  「嗯!是啊!吴经理一说,我也想起来就是这样!呵呵!」那个小倩笑着答
道。

  「因此我这几天一直在考虑,怎么针对男人的购买欲望,来增加我们的销售
业绩。」我老婆笑着继续说道。

  「嘻嘻!当然是我们吴经理那迷人的身体了!我看到吴经理的屁股都想摸一
下,不要说是那些好色的男人了!对不?姐妹们!嘻嘻!」我老婆说到这,那个
看起来就风骚的女人,在边摇动着她那对要撑破衣服的爆乳,同时也边娇笑的对
我老婆说。

  「呵呵!」这女人的话,让我老婆脸红的同时逗笑了其他所有的人。

  「好你个许丽雅啊!总有抓爆你奶子的一天。嘻嘻!」我老婆笑着回击道。

  「嘿嘿!我不怕!我就喜欢男人来抓爆我的奶子!他们用力抓,我就用力的
叫!」许丽雅满不在乎的说道。还故意用力的晃动着她的那对丰乳。

  看着画面上许丽雅那「波涛汹涌」胸前风光,我感觉我的鸡巴都快要硬了。
哈哈!我是不会放过你啊!

  「是不是这样!嗯……嗯……嗯……我好爽……嗯……嘻嘻!对不对啊!雅
雅!呵呵!」这时一个看起来很活泼,年纪大约有二十四五的美女说道。不过她
的娇媚呻吟声,在听的我心痒的同时,也逗笑了会议室里的所有人。

  「好了大家安静下,听吴经理继续说!」王梅说道。

  所有人在王梅的话语声中,又安静了下来。她们的目光也一起看着我老婆,
等待我老婆继续说下去。不过现在现场的气氛已经很轻松了,一点都不象刚刚那
样那么沉闷了。

  「其实小雅说的也没错,我一开始没想到。就在前天,我接待大发公司的王
总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他在我转身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臀部看。当时我还感觉
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后来我在办公室里,在无意中又想到了当时的情景的时候。
我突然脑子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说到这我老婆,又稍微停顿了下。她看到所有人,都在认真的听着的时候,
她就又继续了起来。

  「我想我要是当时,给王总来个美人计。那他说不定就下单了,再说他也确
实是要买房子的嘛!我当时越想,越感觉我这想法应该很对路。当然我也想到不
能随便就让那些男人吃到我们的『豆腐』。所以这两天我又根据不同时的情况,
我又制定了各种我们姐妹可以付出的『代价』。」

  我老婆说完了这些大概情况后,就停下了话语喝了几口水。给所有人消化她
所说的反应时间。

  「那吴经理,你有没有具体的什么。比如:什么情况下,我们要怎么做这些
的?」有人问道。

  其他人听到这,也一起看向我老婆。因为这也是她们关心的,她们可不想只
要来的男人,她们就要贡献出自己的宝贵身体。

  「咳咳!」我老婆清爽了几下喉咙,继续道:「当然有了!我这几天可是好
好的想了又想的!我也不能白让姐妹们做『贡献』是不!呵呵!」说完我老婆就
笑了起来。

  其他人听到,我老婆这么说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在说具体的前面,我有几个问题要问大家!希望大家不要害羞!你
只要想着这一切,都是为了咱们自己的利益就行!好不好啊!」我老婆说。

  会议室的所有人都说:「没问题!」

  「王梅,你等等记录下啊!」我老婆扭头对边上的王梅说道。

  王梅笑着点了点头,就到边上拿来了纸和笔,准备记录着我老婆说的东西。
我老婆笑看着王梅做完了这一切,就又扭头正对着大家坐好。

  「首先,我们这谁感觉,自己口交不错的举下手!」谁知道我老婆的话是这
么「惊人」。

  「哇……」我老婆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就是一片惊讶声。

  我看到这也惊讶不已,看着老婆现在的表现。我心想:「幸亏,这公司是我
的!」我真为自己当初决定庆幸不已,不然我老婆这么「努力」工作,不知道要
便宜那个黑心老板呢!

  「不要惊讶啊!我这么问也是,为了大家可以更好用自己的特长,去发挥到
需要你的地方啊!」我老婆解释道。

  随着我老婆的解释,会议室里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我希望大家能认真对待我说的话!」我老婆看了下,安静下来的会议室,
和开始认真起来的众女。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继续说道:「我再问下!我们这,
谁感觉自己的口交能力不错的请举下手!」

  我老婆说完,她自己就先举起了手。我看到这心想:「不要说,我老婆的口
交是很厉害!原因嘛!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大家。哈哈!」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
画面中的女人们中也有人举起了手。王梅她也举了下手,就看着举手的其他人记
录了下来。

  我老婆看了下周围情况,就放下举起的手对王梅说道:「王梅啊!把这些人
记录好后,要在边上写上『口交组』。」

  王梅听到我老婆这么说,就「嗯」了下继续记录着。不一会,王梅抬头对我
老婆点了下头。意思告诉我老婆她已经记录好了。我老婆就笑着,示意举着手的
人放下她们的手。

  「看来我们姐妹们的口交能力都不错啊!哈哈!」现场的所有人,都在我老
婆说了这话后笑了起来。

  「下面请自己感觉,自己『乳交』不错的举下手!」不出我意料,我老婆说
完又举起了自己的手。

  这次王梅没举手,她就抬头看了下就低头又记录了起来。这次举手的,明显
没有刚刚「口交」举手的多了。但也有,靠近十个人举着手。有人边举着手,还
边和身边同样也举着手的人,在那低声说笑着。

  可以看出这次会议,已经真正的拉近大家的距离了。

  「看来『乳交』组人也不少啊!嘻嘻!」我老婆笑道。

  「下面是『肛交』组了!不知道有几个啊!嘻嘻!现在也举下手吧!」我老
婆边说笑着,边第三次举起了她的手。

  看到这我想这「肛交组」应该没有多少人了,毕竟很多女人不喜欢肛交的。
不过结果让我大跌眼镜,画面上跟着我老婆举手的女人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就包
括我那初中同学的老婆——吕蓉。看到这些不由让我感叹道:「现在的女人,真
是人不可貌相啊!」不过想到以后,我不禁又暗暗的笑了起来。

  「嗯!很好!上面三个是『常用组』,我们还要有个后备组——也是『特殊
组』。这样我想我们就一个可以应付各种情况的出现了啊!呵呵!姐妹们你们说
是不是啊!」我老婆看到公司里,现在真是「人才济济」高兴的说道。

  「是……」

  「呵呵!」众女齐声答,完就一起大笑了起来。

  「王梅啊!等等你还要辛苦下啊!」我老婆对王梅说完,就又继续对着其他
人说道:「『特殊组』,指的是会『深喉』、『臀交』、『毒龙钻』、『丝袜脚
推』的这些能带给客户特殊享受的。有的话举下手。」

  我老婆边举着手,边看着会议室其他人的举手情况。因为她知道没有特殊技
能组,提供给客户与众不同的服务,就可能让她的计划功亏一篑。不过还好,她
手下的这批人大多数都举起了手。

  我坐在沙发上心想:「现在人,思想就是不一样了。」


            (三)  有特色的计划

  这时画面中的我老婆,也一一让王梅记录下了举手的人各有什么特殊技能。
会议室的其他人也在这时互相打趣着。看来所有人都已经接受了我老婆的提议。
所以她们是议论的同时,还在说那些原来的客户,应该在这次活动的时候,能给
她们拉来买房子。一时会议室里,充满了女人娇媚的欢声笑语声。

  我老婆在看到,王梅都分类记录好后。她就又让其他人安静下来。然后让王
梅,向大家宣布了刚刚的记录结果。我老婆等所有人,都明确知道了自己的组别
后,就又继续起下面的话题来。

  「现在我来说下我所设定的底线范围。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的记下,不然将来
吃了亏可不要怨我啊!呵呵!」我老婆笑着说。

  在会议室的一片笑声中,我老婆读出了她的规划。我仿佛也身历其境般,和
其他人一起听着。下面是我老婆说的大概意思。

  一、在确定客户有下单的意图的时候,可以在适当的时机给客户知道我们这
次活动的内容。以加强客户的购买欲望,从而达到销售房屋的目的。那么在此期
间,是否给客户一些「好处」众人可以自行掌握。

  二、针对确定来我们公司购买高档住宅的客户,又可分为以下几种情况来对
待。

  1、购买一套住宅的。

  a、付30%房款的客户。可以享受「口交」组、「乳交」组,或特殊组中
的例如「臀交」等任意一组的服务一次。

  b、如果是一次付清全部房款的。那么这个客户,就可以享受到「正常性交
组」或「肛交组」的服务拉。同时该客户还可享受,售楼组组长的「性交前戏」
服务一次。

  2、购买二套或多套的客户。

  a、付30%的客户。可以根据购买住宅数量,享受1a中服务的二次或者
多次。(以购买二套住宅客户为例,他也可以要求,为他服务的售楼组组长来为
他服务一次。)

  b、付全款的客户。以所购买房屋数量,可享受1b服务中同等数量次数。
(亦可换成双飞、群p,一切以客户需求为重。)

  3、购买一套湖景别墅的客户。

  a、付现25%的客户。可以要求得到二、三名售楼小姐,共同提供的「口
交」、「乳交」或「臀交」的服务一次。并可与其中一名售楼小姐「正常性交」
一次。

  b、全额付款的客户。为鼓励尽量能全额付款,所以这类客户的服务也是最
多的。可以享受为期一个月,多达四次的任意对象的服务优惠。

  该客户这四次服务中,可以选择售楼中心任意员工。每次工作方提供四人,
客户方人数最多可为六人,时间为三小时。在规定时间内,客户方可以任意玩弄
工作方的身体,但不得有虐待性性行为出现。

  c、如果是购买了多套湖景别墅。那么客户享受的服务次数,就是3a3b
里服务的别墅数。

  4、购买山顶别墅的客户,享受的服务是购买湖景别墅的客户的1.5倍。

  三、也是最重要的,假如这次能把盘龙山庄卖了。

  当我老婆说到想把盘龙山庄给卖出去的时候整个会议室的女人们都有点骚动
起来。因为虽然盘龙山庄占地广大,建造的也是美轮美奂的好似人间仙镜般。但
那恐怖的五十八亿的价格,让无数富豪望而却步。

  虽然大家都知道,假如真能卖了。那可以得到的提成也能吓死人,但公司基
本没人有信心卖出去。所以现在听到,我老婆豪言要卖出盘龙山庄,怎么能让她
们不大吃一惊呢!

  说到这我是知道的,因为盘龙山庄假如卖出去了。那么卖出的售楼人员,可
以得到10%的销售提成。也就是说谁卖出去了盘龙山庄,就可以得到近六亿的
提成。这个数字确实有点恐怖。

  我老婆看到,因为自己的话而有点混乱的现场。她很有点志得意满的样子,
她打断了所有人的议论声。

  「只要大家能听从我的话,我有信心把盘龙山庄给卖出去。」我老婆这话,
让所有人都惊讶的合不拢嘴起来。

  我老婆看着其他人惊讶的表情,继续说出了让所有人快疯狂的话。

  「而且只要你们服从我的安排,我可以保证在卖出盘龙山庄三年后,你们将
人人都是千万富婆!怎么样想不想成为千万富婆啊?我的姐妹们!」我老婆越说
声音越大,大家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

  「快说啊!吴经理!」

  「就是啊!吴经理!快说啊!我们听你的啊!」

  「千万富婆?我喜欢!」

  「不要闹了!快让吴经理说啊!我也要做千万富婆啊!」

  「……」

  所有的人都在激动的说着话,对我老婆带给她们的震惊和喜悦不知所措。

  同样现在在看着我,也很想知道我老婆有什么办法,能推销出盘龙山庄这个
天价庄园。

  「呵呵!我继续说你们自己也要考虑清楚啊!记得哟!过了这个机会,那千
万富婆的机会就没有了啊!」我老婆说这话时的样子,我怎么感觉那么象狼外婆
啊!

  看着安静的场面,和在认真思考的众女。我老婆满意的又喝了口杯中的水。

  在坐的所有女人,思考完后互相又看了看。最后她们推荐王梅,代表她们向
我老婆说道:「吴经理!你就说你的办法吧!只要不是要了我们的命,我们都听
你的!是不是啊!姐妹们!」其他人也都点了下头。

  我老婆看到所有人都答应了。就满意的站了起来,来到身后的大屏幕前。就
见我老婆,用遥控器对着投影仪按了下。随着投影仪光线的变化,大屏幕上的画
面也切换了过去。

  随着画面的切换,会议室里的众女也脸色一变。而坐在沙发看着我,也因为
看到是内容庆幸不已。心想:「幸亏我当时把盘龙山庄的价格定的高高的!」看
着画面中,想出那个疯狂计划的老婆,我快无语了。不过我转念一想:「咦!这
下不是便宜了我嘛!呵呵!」

  现在来说说这个,我老婆想出的让众人变脸我无语的计划。

  这是一份计划的名称为——盘龙之主三年爱奴。

  「大家应该知道所谓盘龙之主,说的就是盘龙山庄的主人。那么怎么样,让
买下盘龙山庄的人,感觉到自己是盘龙山庄的主人呢?」我老婆边用红外光标点
着幕布上的内容,边娇声的解释起这份计划来。

  其他人也随着我老婆的话,在那边听边思考着。

  「既然有了主人,那是不是应该有奴才呢?但现在我们又不可能真的给人去
送奴才。因为现在也没谁愿意去做奴才,再说政府也不同意嘛!」我老婆的话,
让在听着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我又想到。在古时老爷家除了奴才多,好像女人也不少啊!你们说
是不是啊!」我老婆笑着问。

  「是……嘻嘻!」其他人笑着答道。

  「那我就又想,到那去给将来的盘龙山庄的主人找女人呢?首先,我想假如
是我,我会怎么办?我自己有自己老公。虽然我也很喜欢钱,不过,我很爱我老
公。所以我不可能为了钱,就给那将来的盘龙山庄的主人,做一辈子的女人啊!
呵呵!」我老婆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

  「后来,我无意中想到了爱奴这两个字。我想男人都想着要三妻四妾的,假
如我们能提供一批爱奴。那将来的盘龙山庄主人,不就真能感觉到自己是盘龙山
庄的主人了吗!」我老婆得意的说道,在听的人也不由点了点头。

  「可是我去那,找那么多的女人来做爱奴呢?这时我想到了你们。因为我想
假如,我们把盘龙山庄卖了。那得到的提成,就是平均分给我们每个人。我们也
可以是,个个都是千万富婆了。」我老婆兴奋的说道,下面的人更是大点其头。

  「至于时间为什么是三年,我是这么想的。一年太短,没什么吸引力!五年
太长,我们不得累死!三年我认为刚刚好不长不短的!呵呵!你们说是不是!」
我老婆笑着问道。

  「呵呵!是啊是啊!」众人笑着答道。

  我想也是,三年混个千万富婆谁都愿意。

  「吴经理!爱奴是不是,就是让我去盘龙山庄干干活啊!」有人问道。

  「『干活』?你以为就是去洗衣服啊!看看我们前面的的企划!我看应该是
去干那『活』!嘻嘻!」我老婆还没回答,就有人嬉笑着说了出来。

  「呵呵!真聪明!我就说白了吧!『爱奴』其实就是『性奴』,就是主人想
怎么玩弄你,就可以怎么玩弄你!」我老婆见状,索性就说开了来。

  「啊?让我们做性奴啊!还要做三年啊!我……」有人开始有点想退缩了。

  「你猪啊!怕什么啊!不就是三年嘛!又不是一辈子!再说三年后,我刚算
了下我们每个人可以拿近二千万啊!你不愿意,那我就叫我姐姐来了啊!」这人
更加厉害,自己姐姐都想拉来。

  「那……说什么啊!谁说我不愿意的啊!我不就说说嘛!你姐姐来?你想去
吧!」那个刚刚有点动摇的,一听什么姐姐来马上就坚定了立场。

  「既然现在大家,已经完全了解了我的这个法子。如果没意见,那从明天开
始我们就要正式的做了啊!」我老婆说道。

  会议室的所有女人,互相看了看又都笑了起来。我老婆看到这,就知道她的
话已经彻底打动了她们。她又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看来大家是没意见了。在这里我希望,大家今天晚上或者明天白天。都能
打电话给那些客户,争取明天我们就可以看到效果!我希望大家辛苦一点,到这
个月结束的时候。让所有人都对我们的业绩大吃一惊。这样,我们可以到手的提
成,也一定能让我们自己大吃一惊。」我老婆总结道。

  「是!吴经理!我们一定让人大吃一惊!呵呵!」众人笑着迎合道。

  众人在我老婆的挥手示意下,笑嘻嘻的起身准备离开会议室回家去了。她们
在走动之间,还相互调笑着熟悉的人明天会叫谁的问题。不过议论更多的,还是
我老婆提出的盘龙山庄的计划。

  「喔!对了大家等一下!」我老婆突然,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众女。在那些女
人疑惑的目光下,我老婆继续说道:「我是要告诉你们,以后我们二楼的展示区
有点变动……」

  在我老婆的说明下,其他所有人也知道了。就是明天开始,二楼的1——5
号普通展示区正常开放,6——8号改为更衣和休息区,9——17号为活动接
待区,而三楼的18——25号,为活动特殊接待区。三楼的其他展示区为机动
房。」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了。今天晚上希望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开始我们要用
我们最好的状态开始工作!大家走好啊!呵呵!」我老婆最后说道。

  众女见状也在一片互道「再见」声中,各自离开公司回去了。

  看着因为所有人的离开,而变的黑黑的液晶屏幕。我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心想:「老婆,她还是象当年那样争强好胜!」

  不一会,我睁开眼睛。看着宽大的液晶屏幕上黑黑的影像,抬头看了眼墙上
挂钟的时间。我这时才发现已经快五点了,心想:「明天我在继续吧!」。想完
我就起身收拾了收拾,也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那天晚上,我老婆快八点才回的家。我故作不知的问,刚刚洗好澡准备上床
的老婆:「最近工作怎么样啊!」

  老婆听到我问她工作情况。她一屁股坐在床边,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高兴
的说道:「嘻嘻!老公!我们公司这俩个月房子卖的不错!」

  「是不是在吹牛啊!现在不是经济危机嘛?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去你们那买
房子啊?」我故作不宵的说道。

  「嘻嘻!真的,老公!最近我们公司,搞的活动反应很好的啊!」我老婆得
意的说道。

  这时老婆也擦干了头发,脱掉脚上的拖鞋爬上我们的床躺在我身边。因为刚
刚洗完澡,所以老婆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睡衣的材质是黑色的透明薄纱,
所以我的眼睛可以很轻易的看到老婆睡衣里的美妙风光。

  在那对微微颤动着的乳峰上,有俩颗因为衣服颜色,而变的有点暗红的粉挺
乳头。还有在老婆,那依然紧绷的小腹下的,那黑黑的神秘所在。所有的这些,
让我在边说话时。也边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慢慢的硬挺了起来。

  「那你今天卖了几套啊?」我不禁把我的手,伸进了老婆那薄薄的睡衣里。
边在搓揉着老婆那坚挺的奶子,边故意的问道。

  「嗯……嗯……我今天成绩不错……卖了三套别墅呢!」老婆边呻吟着,边
回答着我的问题。

  「那你今天卖的不错啊!」我听到老婆的回答,嘴里虽然在夸奖着,其实我
心里在想:「看来老婆今天,最少给别人肏了一次啊!」

  「嗯嗯……是啊!今天三套还是付的都是全款!啊……讨厌……轻点……」
我因为听到老婆说,三套全是全款不小心捏痛了老婆的乳房。老婆因为胸前突然
的疼痛,所以娇嗔的轻啐我一句。

  「不好意思。嘿嘿!」我嘴上道歉着,心里再想:「看来老婆今天是很卖力
了。呵呵!三个全款?那不就代表,老婆今天给三根不同的鸡巴肏过了嘛?厉害
厉害!我这老板真黑!哈哈!」

  「你突然笑什么啊?不相信我啊!我告诉你啊!这次我提议搞的活动啊……
唔……啊……嗯……坏老公……嗯……你怎么搞突然袭击……啊……用力……老
公……我……要……嗯……嗯……」老婆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呻吟声打断了。

  我一边压在老婆那柔软的身体上用力的操弄着老婆温润的淫穴。一边在老婆
的呻吟声中想:「我可不能,让你告诉我你的活动内容。不然,我的计划就不好
实现了。嘿嘿!」

  因为激动,所以这天晚上我整整让我老婆高潮的三次。在她无力的昏睡过去
时,我也在她糯动着的阴道深处射进了我滚烫的精液。当然老婆也就没机会,告
诉我她现在搞的活动内容了。

  就这样我搂着已经睡着老婆,想着不久我就要去实行的计划微笑的睡着了。


            (四)  精彩的开门炮

  一夜无事。

  第二天,我老婆起来洗了个澡。又精心的化了个妆,匆匆的吃了点东西。就
在我「路上慢点」,和她的「知道了!老公再见!」的声音中出门上班去了。

  我看着老婆匆忙上班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老婆这么「努力工作」的精神,让
我笑着摇摇了头。我慢慢的吃完早餐,收拾好东西也离家去往我的茶庄了。

  我来到茶庄后,又继续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然后,我打开那宽大的液晶屏
幕。又用手中的无线鼠标,点开了显示着六月十日的文件夹。

  随着文件夹的打开,屏幕上也开始显示6月10这天文德公司的情况。我点
击放大了,我老婆办公室的画面。就看到我老婆在她的办公室里正在打着电话。

  「王总!怎么样啊!今天下午有没有空,到我这再来看看你上次看中的别墅
啊!」我老婆,娇媚的说话声传了出来。

  「不会吧!王总!你说你今天没空?」我老婆边说话,边快速的转动着眼睛
看来在想主意。

  「那真可惜了!我们这今天刚好有『特殊』的优惠活动!王总啊!你要今天
不来,可就没机会了啊!」我老婆努力的劝说道。

  「王总!看你说的,我们这怎么可能就弄那价格优惠的活动啊!我告诉你,
我们这次搞的活动,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活动啊!嘻嘻!」我老婆开始诱惑起,
电话里的那个王总了。

  「什么啊?要我电话里说!不嘛!王总!你来了,我和你好好的说啊!我保
证你来了,会有意外的惊喜哟!嘻嘻!」我老婆的声音,开始嗲了起来。

  「这下有空啦!我的王总哟!那我下午等你!」看来那王总决定下午来了,
所以我老婆高兴的说道。

  「嗯!一定有惊喜的啦!不然为我是问,好不好啊?嘻嘻!嗯!好!88!
记得下午来哟!88!」我老婆的高兴中,挂下了电话。

  我看到画面中的老婆,在拨下一个号码时候,还兴奋的挥了下她的小拳头。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摇摇头笑了笑。

  就这样一个上午,就看到我老婆和其他的售楼小姐,都在使出浑身本领给客
户打着电话。看来效果应该不错,因为每个人基本都是笑着挂上电话的。

  我快进着基本一样的画面,当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为13:15分的时候。在
快放的画面中,在显示大厅的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四十左右、挺着个将军肚的中
年男人的时候,我停止了画面的快进。

  这是一个一看,就是个不「老实」的男人。不大眼睛时不时的瞄向,大厅中
那些售楼小姐的胸部和臀部。还有个大大的酒糟鼻,加上满口发黄的牙齿。虽然
身上和脚上,都是穿的名牌衣服和鞋子。但脖子上,那条只有「暴发户」才喜欢
戴的,有小手指那么粗的金项链,让人就知道他没什么文化。(不出所料,后来
我才知道这王总初中都没毕业。)

  「吴经理!我大发的老王啊!我到啦!你在那啊?」那个中年男人,在大厅
对着自己的手机说道。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我老婆上午打电话给他的王总。他打完电话,没多长时
间我老婆就笑着出现在了大厅。那王总一见我老婆,明显的他那双不大的眼睛突
然大了起来。

  我老婆和这王总互相客气的寒暄了下。王总就跟着我老婆屁股后面,向我老
婆的办公室走去。我在屏幕上明显的可以看到,那王总边走眼睛也在死死的,盯
着我老婆那挺翘的屁股看着。

  屏幕的画面一转,就见他们俩个走进了我老婆的办公室。我老婆让王总坐在
办公室的沙发上,就扭动着丰臀去给王总倒了杯水,然后,就在王总身边坐了下
来。

  「吴经理啊!你今天这么急的叫我来,到底你这有什么让我惊讶的活动!」
王总背靠在沙发上,眯着他本来就不大的眼睛说道。

  「王总啊!当然是好活动,我才叫你来的啊!不要急嘛!」我老婆娇声说。

  「吴经理啊!现在房地产的行情,你也知道的。如果还是你上次和我说的价
格,那么,那套我们上次看的湖景别墅我是不会买的啊!现在钱难挣啊!」王总
「苦」着脸,对我老婆说道。

  「王总啊!不要急!我现在先给你看下我们的这次活动内容。我相信你看了
就一定会有兴趣了。嘻嘻!」我老婆笑着说道。

  那王总看着因为我老婆的笑而在衣服里乱动的我老婆的乳房。他不由的咽了
下自己的口水,我老婆看到王总的糗样娇媚的横瞪了眼王总。不过那应该皮很厚
的王总,却故做无知的样子,接过了我老婆手中的东西,在那假模假样的看了起
来。

  「吴经理啊!你是在浪费我时间是不?这上面的价格不还是上次的价格!」
王总看了一半,抬头不满的对我老婆说道。

  「你啊!就是这么急!你慢慢往下看啊!嘻嘻!」我老婆,神秘的笑着对王
总说道。

  「还说我急!价格都看完了,下面还有什么看的啊?不就是又送什么小礼品
嘛!」王总边说,边又满不在乎的瞄了眼下面的内容。

  「咦……」王总突然发出一声惊叹声。他抬头疑惑的看了眼我老婆,我老婆
笑着,给了他个肯定的表情。就见王总忽然俩眼冒光,低头认真的看了起来。我
老婆在王总边上,也在得意的笑了起来。

  「吴经理!这……这上面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王总快速的看完,就抬
头激动的问我老婆。

  我老婆听到王总的话后,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坐直了身子,让那对
藏在丝制衬衫里的双乳显的更加饱满和挺拔。然后我老婆扭头看了,身边眼神中
激动带着询问的王总一眼。

  「要是王总今天能定下来的话。那……」我老婆说到这顿了下,看着神情焦
急的王总。我老婆媚笑着继续说道:「嘻嘻!那就是真的啦!定不下来,那当然
就是假的啦!」

  「我定……我现在就定!呵呵!」王总兴奋的,傻笑着连忙说道。

  我看着画面中那正傻笑着王总,心想:「不知道这王总,已经想搞我老婆想
了多久了。现在有这机会,他还不急着定下来啊!」

  「呵呵!王总!这下相信,我说的惊喜了吧!」我老婆说道。

  「呵呵!我相信了!我相信了!」王总连忙接着说道。

  「那王总是准备付15%啊,还是准备付全款啊!」我老婆问道。

  王总边看着手中的文件,边笑着答道:「呵呵!当然是付全款了,正好过几
天我有朋友来。有了你们这活动,我不是可以更好的招待他们!呵呵!」

  「王总!你也太精明了吧!那王总,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就签合同啊?」我
老婆不失时机的问道。

  「行!行!不过,吴经理啊!能不能,把其中的一次改成俩次啊?人数少点
没关系,我就想多和吴经理你亲近亲近啊!呵呵!行不行啊!」王总笑着和我老
婆商量道。

  我老婆看起来,有点「为难」的样子。不过,不一会儿我老婆。就用手指点
了下王总的额头说道:「好啦!看在王总,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啦!不
过,要记得多给我介绍俩个客户来啊!」

  「行!行!没问题啊!呵呵!」王总那双不大的眼睛,因为高兴变的更加小
了。

  我老婆笑着站起了身子,边向自己办公桌走去边说道:「王总啊!以后,我
就叫你王哥了啊!你叫我小丽就行了!我们总是,什么经理啊老总的叫也太生分
了。行不?王哥!嘻嘻!」

  「呵呵!好!好!小丽啊!你早就应该这么叫了!呵呵!」王总笑着说道。

  「王哥啊!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可以签下那套湖景别墅的合同了啊!」我老
婆说。

  这时我老婆,是一手撑在桌边。另一手拿着支签字笔,在扭身看着王总说话
的。因为身体所做动作,我老婆现在的身体呈现出了完美的S型曲线。本就高耸
的乳房、和那挺翘丰满的臀部,因为老婆身体的扭动就更加的凹凸不平起来。让
画面中,那本是坐着的王总,看的眼睛都要发直了。

  王总听到我老婆说的话,也起身笑着来到了办公桌前。他一手接过我老婆手
的签字笔,就弯腰在桌上的购房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我老婆见王总已经在合
同上签好了名,就笑着也弯腰在那份合同上开始填写起来。

  「讨厌啦……王哥!不要急啊!嗯……嗯!」突然,我老婆扭头娇嗔的对王
总说道。

  我老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我老婆写东西的时候。王总那短胖的手,已
经迫不及待在摸弄我老婆那丰满的屁股了。

  「嘿嘿!小丽啊!没事的!你慢慢地写,我也慢慢的摸!嘿嘿!」王总淫笑
的说道。

  我老婆感觉到王总的手在越摸越下,已经快要摸到套裙的下摆的时候。就知
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她心想:「反正,早晚都是给他摸的。随他去吧!」

  我老婆想到这,就妩媚的白了王总一眼后。我老婆又扭头,在那继续写了起
来也不在管王总做什么了。我老婆在写的同时,把自己的屁股也翘得更高了,她
的俩腿也又分开了不少。

  文德售楼中心的夏季工作服,都是按照每个人的身材量身定做的,所以很能
体现女人的线条美。

  上身是件白色高腰立领衬衫,在高腰的设计和荷叶边修饰的前襟,让女性的
胸部显的更加饱满。因为布料用的是水晶丝绸面料,就又能衬托的女性的肌肤更
加的白皙。

  下身是条蓝黑色的贴身中裙,在体现女人完美的臀部曲线的同时,更让双腿
显的修长无比。

  公司规定的丝袜是黑色的吊带丝袜,神秘的黑色在塑造漂亮的腿型的同时,
不由的也让人有一探裙底的念头。

  王总见我老婆,默许了他现在的手上动作。他在暗自高兴的同时,他的手也
慢慢的从我老婆丰腴的屁股上,一路往下就摸到了我老婆的大腿上。

  当然王总的手,顺着裙摆已经摸进我老婆的裙子里面时。我看到画面中的老
婆,只是轻轻的扭动着臀部,虽然老婆有个夹腿动作不过很快我老婆就又分开了
双腿。

  「嗯……王哥啊!你今天是转账还是现金支票啊!讨厌啦!轻点啊!袜子要
破的啊!」我老婆一边撒娇一边问道。

  「破了最好!破了,王哥我再买给你!呵呵!」王哥笑着说道。

  从我老婆,身后裙子的不断起伏。就可以知道王总的手,在我老婆的臀腿之
间是活动的多少频繁。我想我老婆的淫穴,现在应该已经开始泛滥了吧!

  「不嘛……王哥!先说正事啊!好不好嘛!」我老婆轻摇着臀部说道。

  我在画面中,明显看出我老婆已经春情勃发了。她现在的眼神,已经充满了
性欲的光芒。她那对本就大大的眼睛,也已经在凸显着水汪汪的一片春色。在我
老婆可爱的圆脸上,那本就粉嫩双颊也已经变的红艳艳的了。

  从画面中我老婆裙子波动的最厉害的地方看,此时王总的手,应该已经在我
老婆俩腿之间活动着了。就是不知道,王总的手指是不是已经伸进了我老婆的淫
穴。

  不过从我老婆的身子正在微微的抖动,和从裙子表面的前后起伏来看。我想
就是那王总的手指,就算没插进我老婆的淫穴,也应该是在不停的前后摸弄我老
婆的淫穴了。

  「我随便啊!反正都是付款!小丽,你说用什么方式。我就用什么方式付!
嘿嘿!」王总说话的同时,那在我老婆裙里活动的手,也没有停止活动的意思。

  「嗯……嗯!慢点啊!王哥……嗯……要我说……那就现金支票吧……怎么
样……啊……王哥……」我老婆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说道。她那丰满的屁股,在说
话的同时也不停的向后耸动着。

  「行!那我现在给你开支票!」王总爽快的说着。

  同时王总也恋恋不舍的,把自己的手从我老婆的裙子下面抽了出来。他把抽
出来的手放到自己的酒糟鼻下用力的闻了下。我老婆见他得意的样子,边妩媚的
抚摸着自己的丰臀,边故作不宵的瞄了王总一眼。

  王总笑着摇了摇头,假意要转身去取支票。他在转身之间,趁着我老婆不注
意。他顺手就快速而用力的,在我老婆那丰腴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那「啪」的一声,手掌拍击屁股发出的声音,连我在屏幕前都听的清清楚楚
的。看着屏幕上脸在变的更红的老婆。我知道她脸这么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
为兴奋。

  我记得每次我在我老婆身后抽插她的淫穴,并用力的抽打她雪白的屁股时。
我老婆的浪叫声就会更大,她的阴道里嫩肉的蠕动也会更加剧烈。

  所以看到这我就心想:「老婆的阴道,现在应该在快速的收缩着。她那甜美
的骚水,也可能已经流出她那淫穴了吧!」

  我老婆红着小脸,满脸不依的用她的粉拳,在捶打着王总那多肉的肩膀。王
总假意的躲了几下,就大笑着回到沙发那,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支票本开始写了起
来。

  「小丽啊!想不到啊!不但你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就是你的骚屄!我看也
是肉肥汁多啊!想我老王,这些年玩的女人也是不少了!可象你这样的极品美臀
嫩屄!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啊!呵呵!我可真羡慕你老公啊!天天都可以肏你的嫩
屄啊!」王总边写着支票。边还嘴里说着,他刚刚摸索到的,我老婆身上的「优
点」。

  「王哥,你真坏你!嘻嘻……」我老婆已经也来到了王总身边。听到王总说
的话,边眼睛看着支票上的内容,边嬉笑的说道。

  不一会,王总就填写好了支票的内容。不过王总没有把支票交给我老婆而就
放在茶几上。我老婆见王总填好了支票,就弯腰想从茶几上拿过那支票。

  就在我老婆弯腰拿起支票的一瞬间,王总的手也伸到我老婆的胸前。就见他
的手一把抓住了我老婆的乳房捏弄了好几下。我老婆一手拿着支票,另一手用力
的拍了几下,王总那抓捏自己乳房的手。在我老婆的娇嗔声中,王总淫笑着放下
了抓握我老婆乳房的手。

  「王哥!你抓痛我了啊!你真讨厌!」我老婆边揉着,刚刚给王总偷袭过的
乳房。边瞪了眼王总娇声说道。

  「呵呵!王哥我错了啊!我是想摸下你的奶子,看看是不是有料!是不是很
痛啊?来!王哥我给你揉揉!呵呵!」王总边说边起身,伸手就想伸向我老婆的
胸前。

  「臭王哥!想的美你!嘻嘻!」我老婆拿着支票,就笑着躲过了王总伸向她
胸前的手说道。

  「呵呵!等下有你好看的!」王总笑着说道。

  我老婆在说笑间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她一边手握在门把上,一边扭头笑问
王总道:「王哥!刚刚摸了我的胸,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料啊!」

  「嘿嘿!不错!有点真材实料!呵呵!快点去吧你!我都等不急了我!」王
总笑着催促我老婆道。

  「咯咯!看王哥你个死样!我告诉你啊我还有好多料的哟!别急啊!我很快
就回来的啊!王哥!你先坐会啊!」我老婆说完拉开门,出去让人办理现金支票
的转取去了。

  王总看着我老婆离开时,那身姿袅袅的背影。他又在沙发上坐了下去,就见
他从包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在那独自淫笑着。当我看到那小药瓶时,我就知道等下
我老婆可有的受了。因为我知道,现在王总手中的那小药瓶里,装的是最新出品
的一种壮阳药。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我老婆就又回到了办公室。面对坐在沙发上正用恨不得
立即就拔光自己衣服的王总那急色的眼神。我老婆在嫣然一笑的时候,也举起了
自己的手并伸出食指,对着王总轻轻的虚勾了几下。

  王总就象得到命令的士兵,拿起自己的包就起身来到我老婆身边。他用空余
的手搂着我老婆的细腰,轻摸了几下就又一路而下,再次爬上了我老婆的丰臀就
摸弄起来。我老婆扭了几下身体,见王总的手没离开的意思也就由的他去了。

  「怎么样!小丽,这下没问题了吧!我们是不是应该……」王总边揉摸着我
老婆的屁股,边开口问道。

  「王哥!你真急你!」我老婆说完。她的粉拳也轻打了下,王总那其实也不
比她小的胸部。我老婆看着,王总胸前不停摇晃的样子。笑着继续道:「好啦!
我的王哥!来跟我到楼上去吧!」

  「呵呵!你个小妖精!等下就让你,知道你王哥的厉害!呵呵!」王总说完
就这样边揉摸着我老婆的屁股,边和我老婆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就这样王总边和我老婆说说笑笑的走向楼上,边不忘在我老婆背后玩弄着她
那诱人的翘臀。我老婆扭着细腰和王总走在一起。她在边走也边承受着,王总的
魔爪在大庭广众下对她美臀的亵玩。她在和王总说笑的同时,也不时的和上下楼
的其他人点头致意着。

  不一会,我老婆和王总,就来到了二楼的16号房门口。这16号房原来是
豪华客房展示房,不过从今天开始它就是这次活动的专用接待房了。

  我通过在楼道的监视器,看到王总和我老婆没有立即进到16号房里面。就
见王总在门口停下了脚步,在同样停了下来的我老婆轻声的说了些什么。

  因为画面小,所以我没听到他说的说什么。我就看到王总对我老婆说完后,
我老婆嘴里嘟囔了几句然又打了王总几下。最后我老婆在王总的嬉皮笑脸下,转
身向他们来时的路走去。

  王总在我老婆离开后,就推门走了进去。他先坐在,房间的床上自顾自的笑
了几笑。就起身从包里,拿出那小药瓶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最后在找到房间
里,已经准备好的水后就把那药丸吞了下去。

  我看到这我就知道,今天这个王总是不会浪费那三个小时了。哈哈!我老婆
有难喽!

  再说我老婆,她现在已经回到了一楼的大厅。就在楼上的王总吞下那药丸的
时候,我老婆也来到了一个乳房发育特好的女人前面。我老婆和那个女人轻声的
说了几句。我老婆说完,那女人也和我老婆说了几句就笑着站了起来。

  随着那女人因为起身,而带起了她胸前是一阵波涛汹涌。看着那女人胸前如
人间凶器的硕大,就是坐在屏幕这边看着的我也不由的心潮澎湃起来。我心想:
「呵呵!我老婆那真是卧虎藏龙啊!不过,很快……嘿嘿!」我得意的笑着。

  画面中,在其他女人的嬉笑声中,我老婆和那「人间凶器」一起又走向了二
楼。随着我老婆,她们俩人走进16号房,并关上了16号房的房门后。

  也预示着由我老婆发起的这次活动的「开门炮」,就要在我老婆的努力下成
功的「打响」起来了。

               (待续)[/font]

lzddzqp 2012-2-16 09:37

089号作品:

[attach]1884139[/attach]

[font=宋体]               杏林芳菲


作者:狼行之天下
2010年01月10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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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我的新作,在这里参加征文后将在《羔羊》、《情色六月天》连载。
***********************************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借句而作,不为乐之

  时值初秋,临安城内玲珑大街在一片寂静中苏醒,青石板铺就的长长街道,
自西向东横亘于临安城的中心地带,这里是整个临安城的商业中心,百肆云集,
商户林立,是一等一的繁华所在。

  百草堂——临安城里有名的药堂,在宁静中迎着天际中一丝鱼肚白的晨光,
转角的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身着褐色长衫,高高的个子的小厮背着竹
篓,右手执药锄走出小门,看着秋色中的长街,西边的月儿依旧停留在天尽头,
被淡淡的云半遮着,一如懒庸的妇人,沉醉于昨夜的风情。

  小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俊美的脸部线条清晰,刚毅中透着顽皮,不过十六
七岁的样子,似乎刚从好梦中醒来,开始一天的劳作。

  「仔细着点,秋露湿滑。」背后传来轻柔的话语,一个亦嗔亦羞的脸庞在门
缝处凝视着少年,嫩白的脸蛋尤带一丝绯红,乌黑的长发没来得及盘起,只用一
只发簪,一缕发丝垂在脸蛋的一边,眼神中的温柔就如青山湖的水一般透亮,柔
情中有无限的风采。

  「知道了,杏娘。赶紧回来,要不风儿都钻到你怀里了!」少年顽皮的调亵
着女人。

  这个叫杏娘的一低头看着自己的酥乳半露,呀的一声,关了角门。少年之听
着「坏小天,死小天」的轻啐。

  少年摆摆头,自我解嘲般的将笑意留在嘴角。走出临安,开始一天采药的劳
作。

  十五年前,同样的一个秋色如霞的清晨,临安城外清凉峰静慈庵前,晨课监
督之后,主持静心一身灰色,走出庵门,看着满山的秋色,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气
血涌动,手中的珠串也加快了捻动节奏,多年的清修,使得她容貌永远停留在刚
出家时的年龄中,尘世间的一切似乎与之无关,一心向佛,唯清静视之。

  忽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自耳边而起,她心中一动,释然。循声而去,在庵门
前石阶下有一竹篮,婴儿就在竹篮之中,团团包裹着的包袱被挣扎的小手挣开,
看着那啼哭的婴儿,眼神中有着自己美丽的容颜,静心涌出母爱的天性,将婴儿
抱起,轻声道,「佛渡有缘人。」

  自此,本事一片宁静中的静慈庵不在是女人的静修之地多了一个顽皮可爱的
小男人。无数的女性的关爱,给了他温柔和宁静,静心看着这个日渐长大男人,
起名「问天」,因为没有可以留下任何的身份线索,只对天而生。

  即为天而生,问天的体格也是天生的出奇。静慈庵原本就是武林中少数的翘
楚,独有的玉女心法是代代相传,只不过出家人于世无争,不在乎那虚名而已。

  静心作为静慈庵的当代掌门人,更是安心静修。而对于这样的一个奇才,也
经不住爱心使然,将玉女心法暗自传授,破了静慈庵不传男的规矩。一晃就是十
年,作为这样一个小男人在庵中,实在是有点难处,而静心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就是临安城里百草堂的当家人——叶梅娘,这个依旧在尘世中的女儿,是自己多
年前的一次冤孽。

  现在也只有把小天安排到女儿那里,才是他走出静慈庵,历浴红尘的唯一之
道。

  就这样,小天拜别了如母如师的静心,成为百草堂的一名小学徒。


          第一回 月缺杏初绽,疏桐雨自菲

  梅娘是临安城内百草堂的当家人,对于临安百姓来说是医术高超的一名济世
名医,也是官宦之家贵妇、小姐的闺中密友,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官府相持,
作为一名女人,在临安城内安生立足,悬壶济世。可是少有人知她还是静慈庵主
持静心的女儿,还是玉女心法的的传人,同时也是静慈庵俗世的主持人。

  小天来到百草堂,整日间就和百草为伍,除去打杂、跑脚,就是上山采药,
亦是去静慈庵见见自己的师、母静心。

  百草堂当家人梅娘,看上去不过30许人,正是风韵姣美的岁月,只有一个
女儿——婉儿,比小天还小着一岁。自静心那里遗传下来的娇媚,加之练习玉女
心法的驻颜之法,年龄在她们的面前停止了脚步。

  唯有婉儿在当韶华之年,娇媚之态日渐有之,整天跟着小天切药、炮制,耳
鬓厮磨。看着自己的女儿的眼神,梅娘心知,在这个缺少男人的百草堂,小天的
身影已经占据了婉儿的心房,何况母亲在小天来之前告诉自己,小天体格奇特,
婉儿的情怀作为母亲早看出来了,是拦是顺其自然,梅娘也不由得心乱。

  百草堂还有一位特别的女人叫杏娘,只知道她是百草堂的总管,是在百草堂
除了梅娘最有份量的人,而梅娘外出期间都是由杏娘当家。杏娘比着梅娘稍大,
在小天的眼里,不似梅娘整天在外人面前有着当家人的姿态,她总是穿着临安城
最时兴的衣服式样,梳着临安城内最流行的发饰,而小天也最喜欢杏娘,从小没
有父母的关怀,所接触到的都是清一色的女性,杏娘的豪爽、风趣、泼辣的个性
让他向往。

  时值初夏,小天已经有十六了,个子比着成年男子还高大,男性的俊美在他
的身上呈现出迷人的光彩,上年采药的辛劳不但没有阻碍他的成长,而造就了他
坚强的性格和强健的体格,而玉女心法的研习,也使得他的肌肤不似常年劳作的
人,即使是每日粗衣布衫,也是挺拔如峰。

  在忙完前堂的琐事后,小天来到后院,找婉儿。刚走到屋檐下,只听得里面
传来婉儿的嬉笑,「娘,你好美啊,婉儿都有点羡慕了。」

  小天忙屏住呼吸,来到婉儿的房前,透过窗纸看到厅内摆放着一只大木桶,
那是婉儿洗浴用的,早先婉儿总要自己送水,今天应该是和梅娘同浴吧。一种对
于女人的好奇心使得他产生了偷窥的行为。

  婉儿坐着齐腰的大木桶里,只露出光洁的肩头,青丝披在双肩看不到别的。

  而梅娘站在婉儿面前,如瀑的长发半遮着雪白圆润的乳峰,双手在婉儿的长
发上轻轻揉搓,正在给婉儿洗发。那一对挺立的丰乳,没有丝毫的下垂,两颗艳
红的乳头,就似品尝过的樱桃般诱人。淡淡的水汽从木桶里升腾,一对玉人如梦
如幻。

  小天感觉浑身燥热,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自己的阳具不由得腾地翘起来,
刚准备将阳具按下,只感到口边甜丝丝的,从鼻孔中流出了鲜血,忙用手捂住鼻
子想溜,却感觉耳朵被一只又软又滑的手揪住,回头一瞧正是杏娘,吓得「啊」
的一声刚出口就被杏娘的另一只手捂住了。

  「是谁在外面?」房内传来梅娘清脆而威严的问话。

  「是我,梅姐!」杏娘从容地答应着。里面从又响起戏水的响声。

  「跟我来,小坏蛋!」杏娘挟持着小天来到自己的房间,顺手关了房门。

  「杏姨,我是路过的,什么也没看到!」小天脸火红,捂着鼻子不敢看杏娘
的眼神。

  「还敢说谎,看你嘴角的血迹,还有你下面……啐!」杏娘也不好说出来,
因为她看着小天的阳具将单裤顶的老高,看那样子,杏娘不由得也从小腹处涌出
一股热浪,只感觉到小腹下的小穴中有热流向胯间流出,啊,这是怎么了,真的
像静心所说的,这个小天是天生异禀,自己一个多年没有动过的心也颤动了。

  看着杏娘脸上闪烁着不停的变化,小天可不知晓杏娘的内心在发抖,他以为
杏娘在生气,而且气的脸色都变了,扑通一声跪在杏娘脚下,双臂搂着杏娘的臀
部,「杏姨,你责罚我吧!」

  又肥又圆的双臀被这个小男人双臂箍得紧紧得,杏娘只感觉小穴里的淫液已
经湿透了中衣,胯间被淫液浸湿着,从小穴深处传递着透心的瘙痒,脸蛋火一样
地红润。

  杏娘抱着小天的头,感觉到小天口中的热息透过自己单薄的衣裙,啊!自己
的小穴就对着小天的口息,杏娘浑身的酥麻。

  「小天,快起来,杏姨不责罚你,你还小,不懂的。」杏娘俯下腰身,将小
天拉起。

  「杏姨,你……你好美!」小天看着风情万种的杏姨,火红的脸蛋,柔情似
水的双眸,红润的双唇中吞吐着醉人的香甜。

  「小天,杏姨真的美吗?比梅姨呢?」杏娘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和这个小
男人说起撩人的话题。

  「杏姨当然美了,梅姨也美,可是我不敢看她。」小天脸贴着杏娘火烫的脸
蛋。

  「小坏蛋,还说没看,你梅姨都被你看透了吧!」杏娘娇嗔着。

  「我……我真没看,杏姨,你好美!」小天注视着杏娘的双唇,喉头咕咚着
猛地将自己的唇印在杏娘的双唇上。

  杏娘感觉天旋地转般得,任由小天在自己的唇齿间搜寻着,感觉自己就要倒
下去,是小天的双臂搂住自己的腰,要不真的软倒在地。天啊,这么多年,怎么
会又产生这样的心动,而且是这样一个小男人。

  她微微张开唇将小天的舌迎进自己的口中,鱼一样的舌尖撩拨着小天的舌,
让他的舌侵入自己整个口中,渴望着占有自己。

  小天就像偷吃的孩童,在杏娘的口中找寻着属于自己的甜蜜,双手隔着杏娘
单薄的衣裙,顺着绵软的腰身,按在她圆润的双臀上,尽力地揉搓着杏娘那肉嫩
的肥臀。

  杏娘已经迷失在小天的粗暴中,心里却在呼喊小天的名字,中衣早被自己的
淫液湿透,小天那铁硬的阳具就顶在小穴的口边,似要顶破自己湖丝的小衣直冲
进来。

  杏娘探出一只手插到小天的小腹下,隔着小天的单裤,一把攥住他的阳具,
好大啊,这样的硬、这样的粗壮,静心没有骗自己,真是异斌。

  小天感觉到自己就要爆炸了一半,本就高翘顶天的阳具在杏姨的手中更加不
耐。「杏姨,我……我要!」

  「小天……报姨到塌上去。」杏娘知道小天的饥渴,在小天猛得抱起自己之
后,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任由小天将自己扑到榻上。

  看着衣裙散乱的杏姨,小天猛地从她的胸口处将衣襟撕开,粉红的肚兜遮不
住那一对雪白、肥腻的乳峰,小天一口叼着红殷殷的乳头,吮吸着。

  「啊!……小天啊!」杏娘双手从小天的劲后插进他强健的脊背,将小天的
上衣撕开,十指紧紧扣着他的肌肉,一双丰润的大腿交叉着箍在小天的腰上,尽
力向自己贴近。

  小天双手各握着一只肥乳,唇舌不停地在那两颗红樱桃间来回吮吸着。

  杏娘再也按奈不住,手伸进小天的胯间,将他的带子挣脱,一双玉足分开,
将小天的长裤褪去,一手攥着他那粗壮的阳具,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小天早掀
起她的湖丝肚兜,在她如玉的胸乳间吮吸着、舔弄着。

  「姨,我要!」小天已不再满足口舌之欲,阳具在杏娘的手中膨胀着,似乎
有要爆发的能量。

  杏娘知道这个小男人不懂的男女之欢,握住他的阳具引导到自己早已是淫液
狂涌的小穴处,一手按着小天的臀部,猛地冲进自己的小穴深处。

  「啊!」太大了、太深了,杏娘直感觉小穴深处一痛,自己幽深的淫穴被他
深深地占领了,全部地占领了。

  小天双目似火,阳具进入到一个湿润而紧裹着的领地,从那紧裹着的媚肉传
来不停的蠕动,他挺动着阳具,发觉异样的舒畅,好杏姨,真好。

  杏娘再次将双腿缠到小天的腰上,双臂搂住小天的头,送上自己满含着爱液
的唇,让小天吮吸自己的精灵。

  小天开始无师自通地顶撞着,象要将杏姨的小穴顶破一般。杏娘知道自己再
也无法控制,任由着小天疯狂地冲顶。

  「小天……天啊!太美了,杏姨要死了!」杏娘感觉自己的小穴在小天的阳
具抽动之下,淫液在阳具的挤压下,溜出了小穴,顺着臀沟浸湿了床褥。

  「我……我……小天,你……好棒……」杏娘只能从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娇
喘吁吁,连声呻吟,空虚多年的小穴里终于被这个小男人占领了,也占领了她这
颗孤寂多年的心。

  这个奇特的小男人,就是静心所说的异斌吧,自己可以把余生交付的吗,玉
女心法的奇妙就是如此,自己身上真的印证了那个传说。正在她这样想的时候,
小天已经开始更勇猛有力地冲击了起来!以致于她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只能在小
天下那般的有力、那般的彪悍、那般的狂野、那般的猛烈得冲撞下用牙齿咬着他
的肩头,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小穴里无穷无尽的淫液一波一波地流
淌而出……

  小天压住杏娘的玉体上肆意挞伐,觉得胯下的杏姨里面火一样的炙热,像要
将自己的阳具融化一般,而那媚肉不停地蠕动着,从小穴深处有一张小嘴在自己
的阳具顶端吮吸着,像是要把自己的阳具更深深吸进她的深处,太奇妙的感觉。

  阳具不停地抽动着,小天的额头汗水流淌在杏娘的脸蛋上,小天此时也顾不
得亲吻那醉人的双唇,只是一味地冲击着。

  杏娘用舌尖舔弄着小天脸上的汗水,那是男人为自己而流淌着的汗水,那是
为了爱自己而流淌的激情。

  杏娘死死箍着小天强健的身躯,就爱那个自己展露在他的胯下,任他骑乘。

  太棒了,小穴里的淫液快要被他的阳具抽干了,怎么这么凶猛,他可是一个
十六岁的小男人,还是第一次行鱼水之欢啊!

  「杏姨……我……我要……啊!」小天喘着粗气,杏娘感觉自己的小穴要承
受不了这样的冲击了,小穴深处已经被他的阳具顶的由痒变疼了,太厉害了,我
爱你,小天!

  终于火山爆发一样,小天猛烈地抖动喷射出来,杏娘直感觉小穴里被一波波
的热流射中,浑身再也无力纠缠,任凭小穴里的媚肉颤抖,接受着小天阳精的充
满。

  杏娘滚烫的脸蛋无力抬起,散乱的发丝粘在香汗淋漓的额头,双眸紧闭,双
腿伸直,张着红唇娇呼着:「小天……啊!天啊!」

  小天将杏娘送上飞翔的天空。

             【089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2-2-16 09:40

090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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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妈妈是我的女人


作者:yh1998
2010年01月1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第一次见到妈妈与人欢好,是在我读高三那年。

  记得那天下午排的是政治课,我觉得特别枯燥无味的课。心里惦记着昨晚的
游戏就要通关了,于是吃了中午饭就溜回家躲进房间里大战起来。

  玩了不一会儿,忽然听到外面开门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飞快地关了电脑,
躺在床上装睡,心里编着「觉得头疼,请假回来休息」之类的借口。

  接着就听到外面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女的显然是我妈,男的却不是我爸爸的
声音。我好奇起来,轻轻地走到窗子边,撩起窗帘的一角向客厅里看。那男的是
刘波,我爸爸早年邻居家的儿子,现在有个三十来岁吧。

  听爸爸说很早就没什么联系了,几年前我家搬到这个小区后,意外地发现刘
波的爸爸也住同一个小区,两家也自然就常常有些交往,刘波经常上我家串门,
和我爸我妈的关系都挺好的,「王哥」、「许姐」的叫得很亲热。但我不太喜欢
他,觉得他油头粉面的,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刘波在沙发上坐下来,妈妈给他倒茶。刘波接过茶放在茶几上,就伸手去搂
妈妈。妈妈推开他,对我的房间叫了几声:「小进、小进……」

  我没吱声。刘波笑着说:「那么小心干嘛!小进不是在学校上课吗?怎么会
在家!」

  妈妈笑笑,没出声,却不再拒绝他搂过来的手。两人搂了一阵,我分明看见
刘波的手伸进妈妈的两腿间摸索着,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进来,说了声:「我们
进屋吧!」两人抱着就进了爸爸妈妈的卧室。

  我做梦都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心里激动得要死。我轻手轻脚地走出我的房
间,却见妈妈的卧室门都没关好,留了一道大大的缝。我小心地找了一个不容易
被发现、又能看清里面情形的角度向里望去。

  妈妈已经脱了鞋子斜躺在床上,上衣也已经被脱去,刘波正把手探到妈妈的
身后去解她的乳罩,很快乳罩就解了开来,一对雪白丰满、晶莹剔透的美丽的大
乳房几乎是弹了出来,我发誓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一对乳房,比电脑上那些祼体
美女写真的乳房都美,樱桃般大小的乳头不是我想像中的黑色,相反还呈现着诱
人的淡淡的粉红。我的阴茎一下子勃起得硬硬的!

  刘波的手按在了妈妈的乳房上,妈妈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刘波的嘴凑了
上去,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两人吻在了一起。

  吻了一阵,刘波接着脱下妈妈的裤子和内裤,还抱着妈妈移了移位置,这下
我可以看到妈妈裸体的全貌。我真的没想到,妈妈的裸体会这么迷人,身体会保
养得这样好,全身肌肤白得像用冬天的头场雪捏成的,身材根本不输于电脑上那
些二十多岁的写真女郎,腰细细的,雪白的两条大腿修长修长。仅仅只是白白的
小腹微微有一点突出,却也增添了成熟少妇的魅力。

  刘波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粗硬的鸡巴对着妈妈得意的甩了甩,然后
伏下去压在妈妈的身上,屁股左右调了调,接着猛地向前一耸!妈妈发出「啊」
的一声轻叫,我知道刘波的鸡巴已经捅进妈妈身体里了。

  刘波抱着妈妈一下一下的操着。我的腿软软的,顺着墙角跪了下去,非常愤
怒,却又说不出的兴奋,裤子里龟头已经胀得几乎要顶破内裤。

  妈妈被刘波这样干了十几分钟后,刘波又换了个姿势,他直直地分腿跪在妈
妈身前,把妈妈雪白的两条大腿高高扛在肩上,俯身把鸡巴插进妈妈的阴道里,
一下接一下地狠干。据说这个姿势可以让女人感觉被操干得更彻底,果然妈妈的
呻吟声比先前大了不少。

  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妈妈雪白诱人的屁股被压成了一个极为美丽和淫
靡的形状,刘波粗硬的鸡巴被妈妈嫩红色的阴唇紧紧裹着,在她阴道里不停地进
出,发出一阵有规律的肉体撞击声。妈妈高高地挂在他肩上的白白的小腿随着刘
波的奸插摇动,两只雪白纤巧的嫩嫩的脚儿一颤一颤的,说不出的勾人。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脑海里一片迷乱,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内裤,才
撸弄几下,就射了精。脑子里略微清醒了些,想要离开,可双腿怎么也动不了。
看着美丽的妈妈被野男人操得乳波臀浪,听着妈妈发出的呻吟,没几分钟阴茎又
胀了起来,我忍不住握着又开始手淫。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刘波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沉闷的低叫,鸡巴深深地插在
妈妈的阴道里不动,显然是在妈妈的身体里射精了。与此同时,我也射出了第二
次精液。我看看钟,算算时间,刘波已经干了我妈妈四十多分钟了。

  完事后的刘波点了一支烟悠然地抽着,一只手还搂着妈妈白白嫩嫩的身体,
脸上的表情满足又得意。妈妈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两人小声地说着话,还不时地
笑出声来。

  他们又这样黏了十多分钟,刘波开始穿衣服。我赶快轻轻地回到房间,从窗
帘缝往外看。

  不一会刘波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妈妈只穿着内衣送他出来。快到门口,
刘波又转身搂着妈妈,嘿嘿笑着突然把妈妈的内裤褪下一半,在她白嫩的屁股上
啪啪地轻打了两下。妈妈瞪了她一眼,打了他的手一下,拉起内裤,也轻轻地笑
起来。

  刘波出门后,妈妈用手拢了拢头发,接着进了卧室,然后抱着床单出来进了
卫生间。我趁机溜出门去。裤裆里湿湿的难受,进公厕里用纸来擦,发现内裤前
面已经湿透了。

  我坐在小区花园里的石櫈上休息,脑子里还在混乱,又有些兴奋的余波。我
真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妈妈和爸爸在同一个厂,妈妈是厂医务室的医生,爸爸在几年前承包了厂里
的一个工程部在外面干。妈妈比爸爸小了八岁,没到二十岁就和爸爸早早的结了
婚,第二年就生了我,现在还不到四十岁。

  我听他们说起过,外公和外婆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什么亲威朋友,只和爸
爸一家有点挂角亲。外公死的早,外婆和妈妈母女相依为命,生活挺难的。爷爷
觉得自己一家是她们唯一的亲人,有责任照顾她们,所以对她们非常好。妈妈上
学、进厂都是爷爷和爸爸出的力。

  爸爸更是像儿子一样帮她们做些体力活。外婆早早的就把爸爸当女婿一样看
了。后来外婆病重,放心不下妈妈一个人,于是妈妈才从卫校毕业,刚刚参加工
作就和爸爸成了亲,为成亲还把妈妈的岁数改大了一岁。半年后外婆就去世了,
也没抱上我。

  爸爸对妈妈确实很好,连家务活都常常自己抢着干,不愿让妈妈累着。几年
前厂子效益不好,爸爸想让家里宽余些,就承包了一个工程部出来自己干,几年
来也挣了些钱,家里经济好转得多了。不过因为辛苦,爸爸倒有些出老了。

  妈妈的长相虽算不上绝色美女,当绝对是个漂亮的女人。关键的是她极不显
老,我印象中,妈妈从我上小学记事起到现在,模样就没怎么变过。只除了眼角
有点不易觉察的眼纹。

  当然这和妈妈爱保养有很大关系,爸爸也特别舍得给妈妈买那些护肤、保养
的东西,这些年家里经济好转了更是如此。不过这也让爸爸和妈妈外表看起来年
龄差距更大了。有时我们一家出去,就会有碰上的熟人开玩笑:「老王,带女儿
儿子出来逛街啊?」

  爸爸也不生气,反而会哈哈一笑,不无得意地搂搂妈妈,说:「是啊!你瞧
瞧我女儿多漂亮,我儿子多帅呀!」

  妈妈就会娇嗔地瞅爸爸一眼,轻轻地打爸爸一下,然后对熟人柔柔一笑。

  我不知道妈妈对爸爸的真实感情怎么样,但从我记事起,爸妈一直很恩爱。
妈妈对爸爸很温柔,对我很慈爱。对外也很会做人,从来是很端庄文雅的一个形
象,在医务室是最受大家欢迎的医生。所以今天的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
也不会相信。

  我在外转悠到放学时才回家,妈妈看起来一如往常地在做饭。到天黑爸爸才
回来,一脸的疲倦。爸爸的承包期快到了,厂里已经明确到期要收回所有承包出
去的部门,不再续包,所以爸爸想抓紧时间最后多挣点钱,干活就更卖力了,常
常早出晚归。

  一家人一起吃饭,父慈母爱的,妈妈不见一丝异常。让我怀疑今天看到的那
一幕是不是我在做梦。我在心里感叹女人都天生是演戏的好手。

  刘波几天后来我家串门,和爸爸聊得很投机。妈妈在一旁笑着看他们瞎侃。
我心里在为爸爸哀叹。

  一直到我高中毕业,我用同样的方法撞见了妈妈和刘波有五次。除了其中一
次她们关死了门,其余几次我都看到了全过程。我不知道妈妈和他总共偷情了多
少次,但肯定比我发现的次数要多。

  有几个晚上我在门外偷听爸爸和妈妈做爱,从他们发声开始到没了声响,只
有大约十分钟。而且多数时候是只说说话,不久就传来爸爸的鼾声。我有点明白
妈妈为什么会红杏出墙了。

  我非常憎恶刘波,但心底里又有些期盼再次偷看到他操干妈妈。从我开始会
想女人的时候,我其实就经常把妈妈作为性幻想的对象(我想搁谁家里有这么一
位年轻美貌的妈妈,都会有过和我一样的经历),但那时心里有很强的罪恶感,
不敢让自己想下去。

  做春梦时,都会梦到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面容却模糊不清。自从见到妈妈
和刘波偷欢后,春梦里的女人清清楚楚就是一丝不挂的妈妈,在她雪白动人的肉
体上操干的一忽儿是刘波,一忽儿又会换成我。

  我开始频繁手淫,每次手淫脑子里都是娇美白皙的妈妈被刘波换着花样奸淫
的情景。特别是妈妈搭在刘波肩上那双不断颤动的白生生的嫩脚,更是让我回味
无穷。

  我的成绩本来就只是中等,成天的这样胡思乱想,成绩更下滑得厉害,总算
高考时发挥不错,分数刚好上线几分。本来能不能上得成大学都两说,幸好厂里
每年有十名在建工学院委培的名额,从职工子女应届高考生中来选,分数要求不
高,读两年专科,毕业后直接分进厂里工作。托厂里那些比我还垃圾的职工子女
的福,我毫无悬念地占到了一个名额。

  爸爸原期望我能考所好的大学,给他争争气,所以这个结果让他丧气了好几
天。妈妈就劝他,现在好多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反不如委培来得稳当些。某
家和某家的孩子想委培,还不到分数呢。再说这些年厂里的效益不错,能进厂也
可以了。

  厂里五年前上头任命了一个新厂长,很霸道,很独裁,很粗鲁。按说不会招
人待见,不过人家运气好,刚上任不久,市里就规划了新的商业区,刚好把我们
厂的大部分厂区规划进去。厂里有的是地,仅两块地就卖了十几亿。有了钱就好
办事,加上他自己也很有两把刷子,第二年厂里就扭盈了,后来几年越来越好。
这也是厂里要收回承包出去的部门的原因。爸爸对这个新厂长也是又爱又恨的。

  很快我就上大学了,我们委培生统一被安排在建工学院分校上课,离我家不
远。我胸无大志,觉得这个结果已经好得不得了。反正工作已经提前有了着落,
也不太在意学习。玩得疯了。爸爸妈妈从我上大学后,觉得我已经是半个大人,
也不大管我,家里这几年不缺钱,所以给我的零用钱番了几番。我甚至跟着一些
同学去炒股,运气不错,赚了不少。

  上大学后我就再没有撞见过妈妈和刘波偷情,但我知道她们肯定还有来往,
从妈妈眼角流露出的春色就可以判断。但爸爸一直蒙在鼓里。

  我可能天生是个坏坯子。上大学第二个月,我就开始嫖妓了。第一次我找的
是一个三十来岁,长得还算不错的女人。但真干上才发现脸看着还像那么回事,
衣服一脱却惨不忍睹,身材变形走样不说,皮肤也松驰。我搞得很不爽,匆匆射
出付钱了事。至今我还为我的处男给了这么一个没水准的女人而耿耿于怀。后来
我就挑着年轻漂亮的小姐来玩。

  试过几次后,我发现自己的性能力很强,结合从网络上学来的性爱知识,很
快我就成了玩女人的高手。几乎凡和我玩的小姐都被我干得淫水淋淋的,高潮几
次。好几个小姐都说要是她们碰到的客人都像我就好了。

  一次偶然遇到一个叫小蓉的二十多岁的少妇,长得挺漂亮,眉眼从侧面看长
得有些像我妈妈,皮肤很白,还很难得地有一双长得很好看的、白白嫩嫩的脚。
当时我满意极了,那一次我搞得很爽,当然她也很爽。

  事后我知道她是一家超市的售货员,丈夫所在的单位效益不好,有个五岁的
孩子,挺拮拘的,就背着丈夫偶尔出来做兼职小姐,挣点零花钱。我觉得她挺干
净,玩起来没心理负担,于是后来小蓉成了我比较固定的性交对象,差不多每周
都要约她出来干她一次。

  我和小蓉试过各种体位做爱,她还帮我口交过,感觉确实不错。一次我试着
玩弄她的一双嫩脚,故做自然地吻了吻她娇嫩白晰的脚背,心里有些犹豫,怕她
觉得我变态。后来见她神态自然,就放心地伸出舌头在她嫩脚上舔,她的双脚都
没什么异味,很干净。再后来就把她的一只嫩脚含进口里吮吃。

  小蓉完全没过激反应,反而轻轻的呻吟起来。我吮吃一阵,就用她的两只嫩
脚夹着我胀大的鸡巴上下搓动。这时小蓉笑笑对我说,你喜欢玩脚交吗?你躺下
我来帮你弄吧。

  我惬意地躺着,看着小蓉用她那双雪白娇美的嫩脚忽儿夹着我的鸡巴揉搓,
忽儿有节奏的按压胀大的龟头,感受到了别样的极度刺激。足交了二十来分钟,
我射了,精液全喷在她一双嫩嫩的白脚上。

  事后小蓉对我说现在恋足的男人很多,她碰到的客人十个中倒有两三个喜欢
和她玩足交的。有的男人甚至只奸玩她的双脚,都不用和她操屄就满足了。

  第二天我回到家里,吃过饭爸爸为工程上的事又出去了,我在自己房间里上
网,往外看刚好可以瞧见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发出轻笑。她刚洗了脚,
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拖鞋,一双脚嫩嫩的、白白的,形状极美,比小蓉的还要诱
人。我一下子想起这双漂亮的嫩脚曾经高高搭在野男人的肩头上颤动,阴茎一下
子勃起了。

  脑子里交替出现妈妈被压在刘波身下奸干和我与小蓉玩脚交的情景。那一刻
我几乎要忍不住冲出去压倒妈妈发泄兽欲。最后是爸爸开门进屋的声音让我清醒
过来,总算克制了下来。

  事后我被自己吓出了一声冷汗。如果不是爸爸及时进来,我不知道会发生什
么。我有些后怕,于是就减少了回家的次数,多数时间就住学生宿舍。妈妈问我
为什么常不回家,我说想在学校好好看看书。


                (二)

  我大一上学期快结束时,家里发生了可怕的大事。

  那天是个周末,我回家时,远远看见刘波从我家楼道里东张西望地溜出来,
依稀看是一幅鼻青脸肿的样子。我刚开门进家,就听见爸妈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愤
怒的吼叫声和妈妈的哭泣声。在我记忆中,爸爸从来没有对妈妈说过一句重话,
联想到刚才刘波的那幅模样。我心里格登一下:事情让爸爸发现了!

  我走过去往里看,妈妈捂着脸瘫坐在地上哭着,爸爸挥舞着拳头气急败坏地
怒吼。

  我叫了他们一声。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捂着脸哭。爸爸停止了
吼叫,出来看着我,像是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说,跺跺脚出门去了,把
门关得山响。

  我看着哭泣的妈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一会,我把妈妈扶起来坐在床
上,出去倒了一杯水给她。妈妈喝了一口就不喝了,拉着我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我也只好陪她这么坐着。

  一直到天快黑完时,厂保卫科的人领着两个警察敲门进我家。两个警察看到
我妈的样子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说了,三个小时前发生了一起交通意外,一个
行人横穿马路被车撞了,当场死亡。从死者的身份证、工作证初步确认是我爸,
请家人再去最后确认一下。

  妈妈当场昏死过去,我当时也吓呆了。还是警察和保卫科的人连忙掐妈妈的
人中,把她弄醒过来。

  我和妈妈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的停尸间,死者真的是我爸。他的胸腹部已经
被撞得不成人形了。妈妈一下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在爸爸的葬礼上,妈妈哭死过去几次。我心里很矛盾,一方面觉得爸爸死的
惨,都是妈妈害的,下意识的恨她;另一方面见妈妈哭得这么惨,一定是心里悔
恨到了极点,觉得她也挺可怜的。想起平时爸爸对我不错,也是一个劲的哭。

  连续一个星期,妈妈都像行尸走肉一样,除了哭,就是呆呆坐着一声不吭。
饭也吃不下,还是我逼着她喝点牛奶之类的流汁。看着妈妈难过成这个样子,我
心也慢慢软了下来。

  我真想狠狠地去揍刘波一顿,又害怕把事情弄的全露出来,妈妈和我的没脸
见人,就强忍了下来。

  妈妈两个星期后才去上班,但家里一直弥漫着哀伤的气氛。我绞尽脑汁,策
略性地安慰妈妈,假装不知道她那天为什么和爸爸吵架,故意问妈妈是不是因为
爸爸工程上的事,妈妈犹豫了一下,不自然地点点头。

  一个多月后,我放寒假了,哪也没去,就留在家里陪妈妈。一天,我从窗子
里看见妈妈下班回来,刘波拦住她急切地对她说着什么,妈妈不理他,冷着脸往
前走。刘波追上来,发急地去拉妈妈,妈妈突然转身用力甩开他的手,狠狠地瞪
着他。刘波畏缩地一步步后退,最后垂头丧气地走开了。我看得心里阵阵快意。

  直到爸爸去世两个多月,再有一个星期我就要收假的时候。妈妈和我才从悲
痛中解脱出来,家里开始有了笑声。两个月来,妈妈瘦了一圈,却显得越发的楚
楚可怜,整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俏生生的,看得我一阵阵怜惜。

  一天晚上,妈妈去洗澡,我没事干就打开电脑随意看,胡乱点着,不经意地
打开了一个视频文件,是我以前下载的一个演母子乱伦的日本AV,看着屏幕上
年轻漂亮、肌肤雪白的母亲被亲生儿子按在地上操得死去活来的画面,我猛然想
起自己已经两个多月没玩女人了,憋的好难受,阴茎不由自主地硬胀起来。

  这时妈妈洗澡出来,到我房间门口问我把摇控器放哪去了。我一抬头,见妈
妈站在我房间门口,半干的一头秀发随意挽在身后,穿着一件低胸地粉色睡袍,
胸部的肌肤嫩如凝脂,隐约可见雪白乳峰的上边缘。脚穿的还是那双她喜爱的白
色高跟凉拖鞋,一双裸着的嫩脚白玉般晶莹可人。我的鸡巴更是胀得更厉害了。

  强忍着冲动,出去找了摇控器给妈妈,妈妈坐下来调着电视。我就坐在她旁
边,侧头看着妈妈,可能是刚用了晚霜的关系,妈妈的脸蛋显得格外白嫩,小巧
的下巴,雪白的长长的脖子,红嘟嘟的性感小嘴。我突然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妈
妈,往她嘴上亲去。

  妈妈吓了一跳,躲闪着我的嘴,尖叫起来:「小进,你要干什么!」

  我已经俗精上脑,说:「妈妈,我想亲你的嘴……我想睡你……」说着继续
去搂她。

  妈妈不知怎么的一下力气变得很大,一把推开我,大声说:「你这畜生!我
是你妈妈呀!」

  我心里突然涌进一股怒气,心想以前你要用这力气对付刘波,爸爸也不会死
了。就大声对妈妈嚷:「装什么装!刘波能睡你,我就不能睡你了!」

  妈妈瞬间像中了魔咒,一下子呆住了,定定的看着我说:「你知道了……」

  「是,我早就知道了!他怎么玩你我都看见了!」

  妈妈软软地瘫坐在地上,我去拉她,她也没动。我当时好像吃了春药一样,
见她不反抗了,就抱着她冲进卧室,把妈妈放在床上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睡袍一
扯就开了,我又解去她的乳罩,脱下她的内裤,那两颗嫩白娇艳的大乳房高高耸
着,雪白的小腹不像以前见到的那样微微突起,显得平坦而性感,我分开她两条
白腻的大腿,腿间那嫩红诱人的阴户刺激得我的性欲彻底爆发!

  我飞快地脱下裤子骑到妈妈雪白诱人的肉体上。

  妈妈一直呆呆的看着我,像是不知道我要做什么。直到我的龟头顶到她的阴
道口,她才反应过来,想推开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怒胀的大鸡巴已经狠狠
地捅入她娇嫩的阴道里。

  妈妈像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我一下下地挺着鸡巴奸操着妈妈,兴奋得全身发抖。

  我去亲妈妈的嘴,但妈妈紧紧闭着唇,不让我的舌头进入。我转而亲她的脸
蛋,舔她雪白娇嫩的脖子。

  第一次和妈妈的欢爱,几乎就是她被我强奸。我在巨大的心理冲动支配下,
并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妈妈身体里爆射出精液。

  射精后,我脑子清醒过来。也吓住了,我刚才居然强奸了亲生母亲!我心虚
地偷偷观察着妈妈。

  妈妈没有如我想像中那样对我的撕打怒骂,而是目光呆滞,流着眼泪,喃喃
对我说:「小进,我没有,我不是存心想害死你爸爸的……」

  我看着梨花带雨的妈妈,心里涌起一阵阵怜惜,拉过被子盖在妈妈一丝不挂
的雪白裸体上,柔声对妈妈说:「妈妈,不怪你。爸爸的死是个意外。」

  「不,小进,妈妈是个下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乱搞,连自己的亲生儿子
都……」

  妈妈看来是糊涂了,刚才明明是我强奸的她,倒被她揽在自己身上。我越发
的疼惜她了,我贴着她的脸对她说:「妈,不全是你的错,我知道的,是爸爸忽
略了你,你也有正常的需求……如果爸爸不出意外,他想明白了会原谅你的。」

  妈妈此刻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睛直直盯着我:「小进,
真的吗?」

  我点点头。

  妈妈突然哭着抱住了我,主动向我吻来,我和妈妈的舌头绕在了一起。很快
我的下面又有了反应。当我再次插入她时,她不再反抗。我操了她几分钟后,妈
妈渐渐有了反应,开始本能地配合着我轻轻扭动身体。这次我干得相当尽兴,妈
妈也渐渐发出呻吟,下面开始流出水。我操了妈妈四十多分钟的样子,又一次射
精在她的阴道里。

  我抱着妈妈睡了一会儿,她突然挣开我下床,从抽屉里找出避孕药吞下了一
片。她再上床时,我又搂住她,妈妈把我的手挪开,但我坚持又搂住她。这样反
复了几次。过了一会儿妈妈叹了口气,也轻轻搂住我。我们就这样睡去。


                (三)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十点多了,床边空空的,妈妈已经上班去了。想想昨天和
妈妈欢爱的情景,我心里爽到了极点,浑身舒坦,像有使不完的劲。

  我心里清楚,昨晚妈妈的表现,只是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一种极度无助的
反应,并不代表她已经真心从了我。但她毕竟最后没有反抗,这就已经成功一半
了。我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的主心骨,只要多使些水磨功夫,从心理上
感化她;再利用好我强大的性能力,在床上把她彻底操服了,多用些时日,妈妈
自然而然的会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想到这里,我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我破天荒地开始整理家务。下午才四点,我开始准备晚饭。可是一直到七点
多,菜热了两次妈妈还不回来,打她电话却发现她手机落家里了。我有点慌,连
忙赶到厂里,见到妈妈一个人坐在空空的办公室里发呆,看见我进去,妈妈看了
我一眼就低下头去,也不言语。我去拉妈妈,她挣开了。我发急了,再去拉。这
次妈妈没能挣脱,只好跟着我站起来。回去的路上妈妈一句话都没同我说。

  回到家,看到桌子上摆好的饭菜,妈妈望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些温柔。我
们就坐下吃饭,妈妈一直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说话。默默地吃完
饭,我走到妈妈身后,大着胆子抱住她,又大着胆子把手伸进妈妈衣服里握着她
大大的乳房揉起来。

  妈妈低着头随我玩了一会,低低地对我说:「我去洗个澡。」

  我连忙点点头,收回了手。妈妈进了卫生间。我收拾好饭桌,洗了碗,就看
着电视等妈妈出来。半个小时后,妈妈从卫生间出来,一如昨天洗完澡那样俏丽
迷人。她见干干净净的饭桌,似乎有些意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过去想要搂
她,她轻轻推开我,小声说:「你也去洗洗吧!」就走进卧室里去了。

  我如闻纶音,冲进卫生间,三下五除二,十分钟解决战斗。只穿着条内裤就
走进卧室。

  妈妈正侧卧在床上,一眼就看到我高高撑起的内裤,脸红了一下,慢慢地坐
了起来,脱去睡衣,接着是乳罩和内裤,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看了我一
眼,又埋下了头。

  我没有像昨天那样骑到她身上就干,而是跪在她身边,吻她的脸和嘴唇,再
往下轻舔她的脖子,接着顺着嫩白的乳房、白晰的小腹、雪白的大腿吻舔下来,
妈妈大概有些意外,抬眼看着我舔着她的身体,一会儿后闭上眼,脸上露出享受
的神情。我分开她的双腿,吻向她娇艳的阴户,舌头在她红嫩的阴唇上舔。

  妈妈一个激零,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夹拢,我的脸被紧紧夹住,我不停的舔
着,直到妈妈的嫩屄里开始有水流出来。妈妈的口里开始发出呻吟。

  我接着舔吻她雪白的小腿,最后托起她那双白玉般晶莹的嫩脚吻起来。妈妈
睁开眼,挣了挣。我紧紧地抓着她的嫩脚,看着她的眼睛,把她玉粒般的足趾一
颗颗地衔进嘴里,像吃一颗颗美味的糖果一样吮吃。

  妈妈的嫩脚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香味。吮吃完足趾,就托着整只嫩脚深深塞
进嘴里吮吃。左脚吮完换右脚……

  妈妈看着我毫无避讳地吮舔她的双脚,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雪白的脸颊
腾起红晕。

  白嫩的身体扭动着。我放下妈妈的嫩脚,跨骑在她身上,粗硬无比的鸡巴顶
在她的阴道口,故意用粗口说:「妈妈,我要操你的小屄了!」

  妈妈发出一声梦呓般的模糊不青声音,像是同意或者默认了。

  我屁股一耸,硬大的鸡巴全根没入!

  我边捏玩着妈妈雪白的大乳房,边暴风骤雨般地操干着她,不到两分钟,妈
妈就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来高潮时,阴道内一阵阵夹紧,我一时不防,险些射了
出来。我知道遇到传说中的名器了,兴奋无比。

  随着第一次高潮的到来,妈妈渐渐放开了,反应越来越自然。当我向下插的
时候,她也配合着把屁股向上耸,我明显感觉到了龟头一次次地顶戳到了她的花
心。

  在强烈的刺激下,不长时间妈妈又迎来了第二次性高潮,妈妈发出了一声尖
叫,两手死死地搂住我的脖子,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她的阴道像一只小手紧紧的
握我的鸡巴,好在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有了准备,改狂插为慢插深戳,才没有
射出来。

  我有意忍耐,操了妈妈一个小时才痛快淋漓地射了精,妈妈前后来了四次高
潮。

  从妈妈白白嫩嫩的肉体上翻下来后,我摸出一支烟点上,惬意地连吸几口。
现在我真切体会到什么叫「事后烟,赛神仙」。妈妈已经被我干得玉体如绵,偎
在我怀里。我从妈妈白嫩的肩部往下看去,见到她一颗雪白肥嫩的诱人屁股,忍
不住伸出手在她的白屁股上啪啪地打了两下。妈妈羞涩地抬头看了看我,在我怀
里扭了扭身体。

  我又轻轻打了一下妈妈的白嫩屁股,说道:「妈,去给我拿听饮料吧,我渴
了。」

  妈妈听话地光着身子起身去给我拿了饮料来。自己抽了几张面巾纸背对着我
往下体擦去。

  我看到妈妈的动作,忽然来了淫兴,对妈妈说:「妈,先别擦,转过来给我
看看。」

  妈妈有些害羞地转过来,扭捏地张开了两腿,我见到她嫩红诱人的小屄口,
已经有我射进去的白白的精液流出来。我突然想到:二十年前,我就是从这个迷
人的小口钻出来,二十年后,出来的竟是我射入的精液!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

  「妈,不用擦了,我还没干够你呢!」

  在妈妈的尖叫声中,我把她一把拖上了床,按倒在我身下,再度坚硬的大鸡
巴狠狠地戳入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像要把她白白嫩嫩的身体刺穿……

  第二次插入妈妈,以我上次射入的精液作润滑剂,感觉刺激无比。这次妈妈
更加不堪,十来分钟的时间里高潮了三次。后来妈妈已经向我求饶了,我也不忍
心再蹂躏她,就在她最后一次高潮中,阴道一阵阵收缩的时候,放开精关,射了
进去。

  妈妈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我也累了,就和她抱在一起睡去。

  后来的日子就变得和这一天大同小异。白天的时候,妈妈好像还是有一些思
想障碍,也不大和我说话,我跟她说些什么,她也只是细声细气回答些「嗯」、
「好」、「不用了」之类简短无比的话,在我看来,倒有九分像是害羞。

  我像变了个人的勤快,早上坚持早起给妈妈做早餐,中午妈妈在厂食堂吃,
下午我就早早做好晚餐等妈妈回来。我的饭菜做得并不可口,但妈妈似乎很乐意
吃,我知道其实她是享受我对她的呵护,男人对女人的呵护。

  一到晚上上了床,妈妈就玉体横陈地任我轻薄,任我淫奸。操干得她情浓了
时,她就特别放得开。

  不久学校收假了,但这次我没住宿舍,每天下午放学就赶快回来准备晚餐。
虽然辛苦,但我却从照顾自己心爱的女人中得到了极大乐趣。我快活无比,只要
一想到每晚都有一个雪白娇艳的女人任我恣意淫奸,而这个美貌的女人就是我的
亲生妈妈,我就觉着日子每天都像神仙一样。

  我真是无比感谢厂里让我去委培,无比感谢建工学院让我们在分校上课,无
比感谢分校离我家这么近,不然的话我起码做不到天天回来享受这具雪白诱人的
美肉。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妈妈相处渐渐自然起来。我们相互之间说的话日渐增
多,彼此也会说说笑笑。但和以前不同的是,妈妈不再以母亲的身份要求我做什
么,反而事事征求我的意见,隐隐拿我当一家之主看待,有时还会像个小女孩那
样对我撒撒娇。

  妈妈不让我再做饭,而坚持由她自己来做,她说做饭是女主人的事,男主人
只要等着吃就可以了,说着她自己脸先红了。不过每顿饭后的洗碗我坚持我来,
我对妈妈说不能让万恶的洗碗水毁了我心爱女人一双白嫩的小手,换来的是妈妈
娇媚的一吻。

  我每个星期都要买一束花送给妈妈,不是康乃馨,而是象征爱情的红玫瑰,
每次妈妈都红着脸收下来。

  妈妈和我几乎已经是妻子和丈夫的关系了,但无论是白天的相处,还是晚上
的淫乱,我都叫她妈妈而不称她的名字。因为「妈妈」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无敌
的春药。

  其实妈妈也是如此,在晚上我操得她意乱情迷之际,我一叫她「妈妈」,她
就会激动得身体一阵颤抖,也更容易达到高潮。看来,妈妈虽然嘴上不说,其实
也在偷偷享受这种母子乱伦的变态快感。


                (四)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月,有一天我回到家,妈妈拿着一张试纸样的东西呆呆坐
着,脸色发白。

  我连忙问怎么了。妈妈看着我,带着哭腔说:「我……我怀孕了……」

  「呃……怎么会?你不是天天都有吃避孕药吗?」

  妈妈终于哭了出来,说:「前些天药吃完了,少吃了一天……我当时心想不
会有这样巧,哪知道就是这样巧,就……就怀上了……」

  她越说越气,抬起小手在我背上打了几下,说:「都怪你!都怪你……整天
就惦记着糟蹋我……一天都不放过我……现在……现在你让我怎么做人……」

  我心里其实兴奋得要命,抱着自己漂亮的亲生母亲天天操,把她的肚子都操
大了!世界上有几个人享受过这种艳遇?这辈子死也值了!当然这些只能在心里
想,我抱着妈妈一面告饶,一面安慰她,说过些天我陪她去医院拿了就没事了。
妈妈还是哭,我干脆一把抱着她扔到床上,压上去狠操了她一通。很快妈妈的哭
泣变成了荡人的叫床声。

  那些天我一直处于兴奋中,一想起跨下这个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雪白美貌的
孕妇,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她的肚子,就是让我搞大的!我的兴奋就仿
佛从头顶直窜脚底。

  但没享受几天,妈妈就不让我操她操得太深了,说是对胎儿不好。我觉得女
人有时真是不可理喻。都决定要拿掉了,还管他好不好!但妈妈很坚持,我也没
办法。那样浅浅的插入,根本不能让我过瘾,于是转而就要求妈妈为我口交,用
嘴巴帮我吸出来。

  我本来只是说说看,不抱什么希望,因为妈妈一直比较抗拒口交。如果她不
同意,我就让她帮我手淫就可以了,再说还有她那双迷人的雪白嫩脚呢!

  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想了想,居然同意了。

  太爽了!我站在床前,妈妈跪在我面前,小嘴里插着我粗大的鸡巴,帮我口
淫。开始时妈妈是坐在床上为我口交,但发现高度不合适,弯着腰太累。还是跪
在我面前,高度很适当,刚好不用抬头或低头就能含住我的鸡巴。但这一幕实在
太刺激了:漂亮的妈妈,挺着被自己亲生儿子搞大的肚子,像个性奴隶一样跪在
儿子面前,吞吐着儿子粗大硬胀的鸡巴,卖力地要为儿子吸出精液!

  妈妈的口活很生疏,我估计她没有过口交的经历,有时牙齿还会挂到我的龟
头,和小蓉她们没法比。但心理上的快感足已弥补这一点。我时而让妈妈自己用
口套弄我的阴茎,时而抱住妈妈的头,鸡巴像操屄一样操她的小嘴,不时地把龟
头深深顶进她的喉咙,引起妈妈一阵干呕。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生气,但她却什么也没说,反而好像有点兴奋。我发现妈
妈其实有一点受虐倾向。

  头几次我在妈妈的嘴里爆精后,妈妈都把精液吐在纸巾上扔掉。有一回我在
妈妈口里射了一满满一嘴精液,在妈妈要吐掉时,我央求妈妈喝下去。妈妈含着
精液犹豫半响,最后还是按我的要求把精液咽下去了,接着皱眉说了声:「味道
怪怪的,真难吃!」

  不过从那以后,她为我口交后,总是主动地咽下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有时
她还会张开口,让我看看白白的精液在她口腔里流来流去的样子,然后一低头,
全咽下去。把我刺激得想发狂。

  这真是了不起的成就,妈妈有洁癖,平时我不刷牙漱口都不让我亲她,现在
竟然愿意无条件的吃我的精液!如果不是全身心都被我征服了,她是不会这样做
的。特别是妈妈怀上了我的孩子后,对我的态度完全转变成了女人对心爱男人的
态度,和我说话也常常用对「孩子他爸」说话的语气了。

  怀孕近三个月时,妈妈已经有点显身了。平时穿宽松些的衣服看不出来,但
穿上紧身的衣服或者在家里脱光了时,就可以看见她原本平坦性感的小腹已经有
了明显凸起。妈妈在外紧张的要命,衣服都挑最宽的穿,生怕让人看出来。但在
家里,不知道是觉得这时候已经对胎儿影响不大,还是她自己也性欲难耐,总之
同意我和她可以做深插入性交了。

  尽情地享用了一个多星期的雪白美貌的孕妇妈妈后,我奸玩孕妇的欲望得到
极大满足。

  我和妈妈决定去做人流,因为再拖延的话会对妈妈的身体有很大影响。

  在市二院里,医生先为妈妈做了检查,说胎儿发育得很好,问是不是确定要
流掉。妈妈摸着肚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医生看看她,说再听听孩子父亲
意见吧。

  我走进去,轻轻拍拍妈妈的脸,说:「流了吧。」

  从医院做完人工流产回来,妈妈就一直躺在床上哭。我本来对这个孩子没有
任何感情,只是把他(她)当作一个刺激性欲的物品而已。但见到妈妈伤心成这
个样子,我心情也沉重起来。我突然意识到,我当年也是经过这样的历程来到人
世,对妈妈来说,她对腹中胎儿的感情和当年对我的感情是一样的。今天做这个
手术,就像是自己亲手扼杀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为妈妈请了一个月的公休假加病假。连续一个星期,我白天细心地给妈妈
炖营养品,耐心的喂她吃下去。晚上抱着妈妈入睡却没对她做任何性挑逗,只是
静静的互相拥抱着,听着彼此的心跳。很纯净很纯净,我发现这样的感觉其实也
挺不错的。经过这个事件,我和妈妈的感情就越发的亲近了。

  后来还是妈妈主动问我憋的难不难受。过了一个多星期的纯净生活,我倒有
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只是点点头。妈妈就问我想让她用手弄还是用嘴巴弄。我
就说都想要。妈妈笑了,眉宇间说不出的妩媚,用一只小手握着我已经胀大的鸡
巴套弄起来。妈妈的手纤巧而柔嫩,包裹着我的鸡巴,感觉舒服极了。

  或许是好几天没有性生活,我有点敏感,很快就有出精的欲望,我害怕妈妈
累着,就没有刻意去忍耐。妈妈感觉到我要射了,连忙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巴,
我很快就射在她的口中。妈妈张开口,让我看我射在里面的精液,正当我以为她
要把精液咽下去的时候,妈妈突然抱着我,用嘴封住我的嘴,一渡,满口的精液
进入到我的口中。

  我一时不察,下意识的把自己的精液咽了下去,咸咸涩涩的,真不好吃。我
回过神来,却看见妈妈促狭地对着我笑,这时的妈妈完全就是个俏皮的小女人。
我也笑了,紧紧的抱住了妈妈。

  第二天晚上,当妈妈准备再为我口交时,我问她:我想用她的嫩脚来弄可不
可以?妈妈就只道我是心疼她不想让她受累,挺感动的。其实我一小半是不想让
妈妈累,倒有一大半却是想好好享用妈妈这对迷人的嫩脚。我捧起妈妈两只晶莹
娇嫩的玉足,发现越发的柔嫩了,大概是这几天都没怎么走路的缘故。

  我照例把两只嫩脚轮流吞进口里吮吃了个够,再用它们紧紧夹着我的鸡巴撸
动起来。不久我射了精,白浓的精液粘满了妈妈两只雪白如玉的嫩脚,说不出的
淫靡。我看看妈妈的脸,又看看她被射满精液的玉足。妈妈笑了笑,张开了红润
的小嘴。我大喜,用刚才喂妈妈喝粥的小勺从妈妈嫩脚上刮下精液,喂进妈妈口
中。

  妈妈把精液咽下去后,我问:「妈,不嫌脏了?」

  妈妈撒娇似的回答:「你都能把我的一双脚舔吃得津津有味,我怎么还会嫌
脏?再说我的脚白白嫩嫩的,哪里脏了?」

  过了几天,妈妈的体力基本恢复了,只是怕感染,还不能过真正的性生活。
她见我如此钟爱她的一双玉足,心里有些羞涩、有些感动又有些得意,便主动学
着为我做足交。在我的指导下,妈妈的足交技术越来越好,一双如脂如玉的嫩脚
在我的鸡巴上或夹、或压、或撸、或蹬、或刮,灵巧无比,刺激得我的鸡巴时时
保持着极胀的状态直到射精,让我获得了不亚于操屄的极度另类快感。

  其实妈妈从心底里是十分珍爱自己的一双玉足的,不然也不会把它们保养和
呵护得那么香娇玉嫩,只是受传统观念的影响,总感觉脚是「下贱」的,所以当
我第一次如品佳酿般的吮舔她的玉足时,她深深受到了感动,觉得我对她的脚都
那么爱如珍宝,那么对她整个人一定是爱到了极点了。于是就在那一次我细心的
品尝她的嫩脚后,妈妈对我的心防也就完全打开了。

  总的来说,我妈妈其实是个保守的女人,但保守的女人一旦完全放开,那就
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都敢做,比如说一般的女人如果被亲生儿子强奸,还被儿子
搞大了肚子,早就崩溃了。可妈妈却因此而对儿子更依恋、更疼爱,甚至从中获
得异样的性快感。

  还不到一个月,妈妈的身体已经完全没问题了,我们恢复了正常的性生活。
因为怀孕的时间只有不到三个月就拿掉了,她的体形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倒是
全身的皮肤越发的白皙细腻。现在妈妈这具雪白诱人的肉体,全身上下每一个细
胞都对我充满了性吸引力。

  我很快就故态复萌,每天晚上都在床上把妈妈操得死去活来,老想把前些天
的损失补回来,每天最少射精一次,有时甚至两、三次。妈妈怕我身体受不了,
就劝我节制些,但我哪听得进去?

  后来妈妈就买了不少滋补的药材,经常炖药膳给我进补,反让我欲火更旺,
每天不在妈妈身体里射上两次根本满足不了。

  妈妈苦劝我节制忍耐,但我哪里忍得住?妈妈自已又根本抗拒不了我挑情的
手段。所以说归说,一面对跨下妈妈这具香娇雪嫩、妩媚撩人的玉体,就仿佛脑
子里装的全是精液,不射出个两三回,根本消弥不了我升腾的欲火。到后来不只
妈妈担心,连我都有些怕起来。我倒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是怕妈妈受不了。

  妈妈虽说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但毕竟身体娇弱,特别是爸爸去世后她瘦了
一大圈,又不愿意多吃些饭恢复过去的体重,总想保持现在的体形,使得她更加
柔弱。像我现在这么旺盛的性欲,每晚都操干她到深夜,时间长了,她的身体哪
里承受得了?

  好在这些担心不久就消失了。后来我弄明白了,其实是妈妈炖给我吃的那些
药膳在作怪,这些东西固然有强精固本的作用,但性能力偏强的男性服用了,初
期会有阳亢现象,十来天这种副作用就会消失。我对妈妈说,亏你还是医生,怎
么这都没搞清楚?妈妈缩了缩脖子,俏皮地对我吐吐舌头,像闯了祸的小女孩。

  算来把妈妈玩上手已经大半年了。得到充足性爱滋润,又受到了我大量精液
的灌溉,妈妈越来越呈现出不符合她年龄的美丽。肌肤越发的雪白娇嫩,而且更
加充满光泽和弹性。姣好的脸蛋不仅日益白嫩,而且好像时时笼罩着一层美丽的
光晕,本来就不多眼角的细纹现在更是淡了不少,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妈妈本来就很显年轻,经过我的努力滋润,看起来越发的年轻美貌。如果让
不认识的人来猜妈妈的年龄,没一个人会猜超过三十岁的。听说厂里不少人在向
她讨教美容护肤的秘方。

  而且妈妈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全身荡漾着一种让人心动的气息。厂里不少
男人对她心存幻想,有的男人没病装病地去她那儿就诊,想找讨好她的机会。妈
妈对这号人也狠,就拼命给他开些贵得要命的保健品,几百上千的开,慢慢的把
这些人吓退了。妈妈和我说起这事时,我哈哈大笑。


                (五)

  妈妈现在已经让我玩得服服贴贴了,从心理生理上都完全把我当成了支柱。
甚至可以说,这具香嫩娇艳的美丽肉体,已经完全成了我的私人珍藏品。我已经
不满足于在床上四平八稳的操干妈妈,时常会想些异类的花招玩弄她。

  大二上学期开始不久,学校组织去军训,我过了十天的和尚生活,连手淫都
没有条件。

  每天梦里都是妈妈宜嗔宜喜的娇美容颜和她雪白娇嫩的诱人肉体。结束的那
天是个星期天,我早早给妈妈发了个短信。回到家时是下午五点,妈妈已经在准
备晚饭了。

  我一进门就和妈妈抱在一起。热情地拥吻了好一会,妈妈轻轻打我一下说:
「一身臭汗,快洗洗去!」

  我嗅着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诱人体香,亲着妈妈白嫩的脸颊,淫心荡
漾。我在妈妈屁股上捏了两把,说:「我有些日子没欣赏到妈妈的大白屁股和大
白奶子了!我洗完澡出来,你就在客厅脱得光光的给我看好不好?把屁股和奶子
全露出来,呵呵。」

  妈妈笑起来,说道:「下流!」一只手向我打来。

  我笑着避开,进了卫生间。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眼睛一亮。妈妈居然真的按照我说的那样,一件衣服都
没穿,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地站在厨柜前摆弄饭菜。只穿了一双高跟拖鞋和系了
一条围裙。她背对着我,后面完全赤裸着,头发简单的绕了个髻,顺着脖子看下
去,两个雪白的肩胛随着她手的动作微微变化着形状,莫名的诱人,我的鸡巴腾
的一下就翘了起来。

  她的两条大腿雪光粉致,配上那双漂亮的高跟拖鞋显得越发的修长浑圆,她
迷人的雪白大屁股对着我,格外淫靡,顺着屁股缝往里瞧,清晰地看到她阴毛掩
映的一中迷人嫩屄。我心想,这不是存心勾引我吗,这身装扮,比纯粹的一丝不
挂还撩人。

  我本来穿着内裤出来,现在干脆把内裤脱了,全裸地向妈妈走去。走到妈妈
背后,我一手抚摸着她绵软白嫩的屁股,另一手往前探进她的围裙,抓住她两颗
大乳房捏玩着,胀大的鸡巴硬硬地顶在她嫩嫩的白屁股上,她的屁股多肉,软而
嫩,被我的胀得像铁棍的鸡巴顶得深深陷下去。

  妈妈身体抖了一下,却没转头,我一看,她白晰的脸已经羞得通红。我的手
顺着她的屁股往下摸去,探进了两腿间,那里已经湿湿的了。我用一根手指拈了
些淫水,送到妈妈嘴边:「妈,你自己尝尝看!」

  妈妈扭开脸,「脏死了!」

  我笑笑,「你不吃,我吃!」蹲下来头钻到妈妈的两腿间,凑在她小屄上,
舌尖直往她阴道里钻。妈妈手扶在餐台上,慢慢地呻吟起来。

  没两分钟,妈妈忽然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想推开我,却没什么力气。我反而
紧紧的吸着她的阴道口,妈妈颤抖得更厉害了,腰都弯了下来,接着一包淫水流
到了我的嘴里。

  我站起身,故意看着妈妈的眼睛把口里的淫水喝了下去,有点淡淡的腥味,
还有别的一些说不清楚的味道,不难喝。妈妈也看着我,眼睛水汪汪的。

  我再转到妈妈的身后,让妈妈手扶餐台弯下腰,扶着胀得要爆炸的鸡巴顺着
白腻的屁股沟向下滑去。以前我从没有和妈妈这样从背后干过,鸡巴插了几次都
没找到阴道口,妈妈竟然反手握住我的鸡巴,帮我对准了她的屄眼塞进去。我用
力往前一送,鸡巴猛地捅了进去,干得妈妈的头都往后扬。

  我是第一次和妈妈在卧室以外的地方亲热,好些天没性交,所以特别兴奋,
鸡巴一下猛似一下地操着妈妈。妈妈好像比我还兴奋,她今天不但第一次在客厅
里脱得一丝不挂,还被我按在厨房里从后面操,可能这种突破禁忌的行为燃起了
她比平时更旺的欲火。

  她叫得比平时大声,配合着我鸡巴的抽插,白白的屁股也往后面迎送着,每
狠狠地干她一下,我的大腿也就狠狠地撞击在她白玉般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
声。

  干了两分钟,妈妈就回过脸,张着红润小嘴向我索吻。以前我们做爱时都是
我主动吻她,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可见她兴奋成了什么样子。没多长时间她就
来了第二次性高潮。

  我就这样站着干说实话很刺激,但也累人,所以我操了妈妈不到二十分钟,
就射了。我刚从妈妈屄里抽出鸡巴,妈妈腿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我拦腰抄起
她,把她抱回客厅放在沙发上。

  休息了一阵,妈妈说再不吃饭就全凉了,起身想去穿衣服。我一把拉住她,
不让她穿。

  妈妈没办法,只好一丝不挂地在厨房和客厅里走来走去,把饭菜摆上桌子。
我含笑看着这香艳的情景,妈妈红着脸都不敢望我。

  我们两人就这样光裸着身体坐在一起吃饭,妈妈开始很不自然,但慢慢就放
开了,我们肉贴肉地腻在一起,我喂她吃,她喂我吃。

  饭后我还是不让妈妈把衣服穿上。坐在沙发上,妈妈看电视,我则搂着妈妈
在她白白嫩嫩的美妙肉体上摸来摸去,妈妈电视也看不好。欲火上来了就把妈妈
按倒在沙发上操干上一阵,操累了就休息一下。这样反反复复奸玩妈妈到很晚。
当我最后一次射精时,妈妈已经被我干得全身骨头都软了。

  这次事情以后,妈妈更放开了,我们玩过好多妈妈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花样。


                (六)

  一天陪妈妈上街买东西,走了不少路,晚上我们都觉得有些累,早早就躺下
了。我干了妈妈一会儿,没射就抱着她睡了。在我迷迷糊糊想睡着时,妈妈从我
怀里挣出来下床,我问妈妈要去哪,妈妈说她想小便。我脑子里忽然现出一个香
艳的想法,就翻身下床跟了上去。

  我打开卫生间门进去时,妈妈正脱了内裤要坐在马桶上。我淫淫一笑,说:
「妈,我来帮你吧!」

  不由分说地抱起妈妈,扯掉她的内裤,走到洗漱台前,用给小孩子把尿的姿
势把妈妈两腿分开地抱高她,梳妆镜里,两条雪白的现大腿间,是淡黑色的阴毛
掩映着的、一口让我永远操不够的嫩屄,虽然平时和妈妈做爱时都可以看到,但
以这样的姿势从镜子里欣赏这一美景却别有一番香艳刺激。

  我让妈妈尿在脸盆里,妈妈哪尿得出来?俏脸红红的不停地挣扎着求我放她
下来。我紧紧抱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妈妈,我小的时候你是不是就这样帮
我把尿?现在我也这样帮你把尿好不好?嘘……嘘……」

  妈妈在我怀里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尿眼一松,一股晶亮的尿液喷了出来,
喷进了脸盆里……

  妈妈尿完后,身体软软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对妈妈说:「妈,你把你
的小屄掰开,给我看看你尿干净了没有。」

  妈妈这时已经是我说什么她听什么。镜子里,两根雪白纤美的手指之间,一
口张开的嫩红小屄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诱人的尿眼和屄眼上,还沾着几滴晶亮的
尿珠……淫靡无比!

  我和妈妈都没了睡意,我抱着她到客厅把她赤裸着放在沙发上,伏下头伸进
她雪白的两腿间,帮她把嫩屄上残留的尿珠舔得干干净净。我淫欲勃发,接着往
下舔,舌头顶在了她嫩嫩的肛门上。

  妈妈挣扎起来:「不要啊,那里脏!」

  我笑着说:「妈妈身上哪有脏的地方?」紧紧按着她的白屁股不让她动,接
着品尝她的嫩屁眼。妈妈的嫩屁眼生得极美,不像一般女人那样发黑,而是白白
嫩嫩的,只有紧紧闭着的肛口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妈妈爱洁,天天洗澡都洗得
很细致,所以肛门完全没什么异味。

  我决定今晚要完全占有妈妈这个美丽的后庭。

  舔舐品尝了一阵,我起身去我房间里拿出一张色情影碟放进了影碟机里,又
去厨房找来了一瓶蜂蜜。我抱起妈妈把她翻过来,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一颗雪白
粉嫩的大屁股对着我高高蹶起。我接着舔妈妈的嫩屁眼,不时的用手指轻轻揉着
她的肛门口,妈妈头埋在沙发上,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这时电视上已经出现画面,一个高大健壮的黑人正在操干一名雪白美貌的白
种女人,他粗大无比、乌黑锃亮的鸡巴插在那位白种美女的嫩屄里,干得她浪叫
连连。

  随着我的不断揉舔,妈妈的嫩屁眼渐渐柔软起来,我的一根手指不太困难地
插了进去。

  我把蜂蜜小心地滴在妈妈屁眼上,用手指慢慢地推进直肠里。

  电视上,那个黑人已经从白种美女的嫩屄中抽出黑鸡巴,开始伸舌去舔美女
娇嫩的肛门。

  我已经往妈妈的直肠中塞进了足够多的蜂蜜,再往自己的硬胀的鸡巴上抹上
了些。当电视上那黑人的大鸡巴捅进美貌女主角的娇嫩肛门时,我胀得紫红的硕
大龟头也顶在了妈妈嫩嫩的小屁眼上。

  妈妈这时才知道我想要对她做什么,惊慌地想爬开。我死按着她的大白屁股
不让她动弹,鸡巴用力往她屁眼里顶,但妈妈这时太紧张,肛门括约肌紧紧收缩
着,我的鸡巴根本顶不进去!妈妈没办法挣开,只得苦苦哀求我放过她的后庭。

  我安慰她:「妈妈别怕,肛交很多人都玩过的。你看电视上这个美女,她的
小屁眼和你的一样嫩,还不是让那么粗的大鸡巴操进去了,她还不是照样被干得
很爽吗?」

  大约是看到了电视上正被黑人粗暴肛奸的美女发出了快活的叫床声,受了影
响,同时也知道今晚自己的肛菊是逃不开我蹂躏了。妈妈停止了反抗,认命似地
高高耸起她雪白的大屁股。

  我继续诱导妈妈:「妈,你的后面还是处女呢!今天就把你的小嫩屁眼献给
我好不好?这样我就能完全占有你了,我想要让你全身上下完完全全成为我的女
人……好,把屁股放松,放松……」

  受我淫声秽语的鼓惑,妈妈按我的指导慢慢地放松了括约肌。当我感受到妈
妈的屁眼软乎下来时,不失时机地把大鸡巴狠狠一顶,全根戳入了妈妈迷人的嫩
菊……

  妈妈发出一声尖尖的惨叫,痛得哭出声来。白花花的大屁股摆动着,想要挣
脱我的阴茎。

  可她的这个动作只能更加刺激我的性欲,我插她屁股内的阳具硬胀得更厉害
了。妈妈娇嫩的直肠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让我得到极大的快感,我忍不住慢慢
抽送起来。

  我一动妈妈更受不了了,她哭喊哀求着:「痛……快拔出来……小进,求你
了……拔出来……痛死了……屁股会叫你给插坏的……求求你……放了我……」

  听着跨下娇美的妈妈连声哭叫,我反被刺激出了兽性,越发俗精上脑,我加
快了速度一下一下地奸干着妈妈的屁股。她娇嫩的直肠摩擦着我的龟头,肛门口
紧紧的夹着我鸡巴根部,让我快活得想大声叫唤!

  妈妈初经人事的娇嫩肛门哪受得了我这样粗暴的蹂躏,「啊……屁股要撕裂
了……痛……好痛……放开我……轻……轻点……」

  我不为所动,尽情地享受肛奸妈妈的美妙乐趣。这样操干了四五分钟后,妈
妈的肛门和直肠开始适应了肛交,最初的疼痛开始慢慢消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
停止哭泣,身体也不再挣扎。我边不停地操干着她的嫩肛,边用手抠弄着她的小
屄。

  妈妈渐渐从肛交中享受到了快感,阴部又得到刺激,很快迎来了她人生中的
第一次肛交性高潮!

  在妈妈的直肠深处喷射出大量精液后,我满足得头皮发麻,气喘吁吁地从妈
妈屁股里拔出阳具,手扶着妈妈的白屁股,回味着这次和妈妈美妙的肛交过程。

  妈妈的肛门这时已经被撑成一个圆圆的可爱的肉洞,我拉过妈妈的双手放在
她自己的屁股上,让她用力掰开自己两瓣白嫩的臀肉,肛门张得更开,可以清晰
地看到里面是鲜嫩晶莹的粉红肛肉。肛肉深处,几股浓白的精液覆在上面缓缓流
动,淫靡而美丽……

  这具雪白香嫩的美妙肉体,从此全部都是我的了!

  我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和满足感。

  第二天,肛苞初开的妈妈根本下不了床,在家休息了一天。此后好几天,妈
妈走路的姿势都有点不自然。

  我太喜欢和妈妈肛交的滋味了,妈妈也越来越能从肛交中得到性快感。而妈
妈把后庭的处女给了我后,心理上再次受到某种奇异的触动,对我越发的温柔顺
从。我们接下来几天又试了好几次,每次都让妈妈口交、乳交、阴道性交、肛交
和足交为我来个全套服务,她那温润的小嘴、雪嫩的双乳、曼妙的小屄、窄艳的
嫩肛以及一双如脂如玉的嫩脚,让我灵肉齐飞,爽到了骨头里。

  满足了几次后,我因为担心肛交过多会让妈妈肛门松驰造成脱肛,才减少了
和妈妈肛交的频率,差不多一两个星期才玩一次。

  在妈妈来月例时,我有时就趁机享用妈妈娇美迷人的肛门,不过多数时候还
是让妈妈给我口交解决性欲,而且是让她脱光了跪在我前面,吞着我的鸡巴直到
吸出精液吞下去。我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妈妈也习惯了。有一次,妈妈照例跪在
我前面给我口交,我忽然想起上次我给妈妈把尿的情景,不由笑了出来。妈妈吐
出我的鸡巴,奇怪地问我笑什么?

  我说:「妈,你这样子,像不像做错事的女儿让爸爸给罚跪?」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世上有哪个爸爸会像你这样,用自己的这个臭东西
下流的作践自己的女儿!」

  我说:「也不一定啊!你是我亲生妈妈,还不是整天叉开大腿让我干得要死
要活的。再说,上次我不就是像对女儿一样为你把尿吗?」

  妈妈听得兴奋起来,又吞进我的鸡巴套弄个不停。

  我来了邪兴,摸着妈妈的白白嫩嫩的脸蛋,说:「妈妈,要不你做我的女儿
吧!以后我再干你,就不是儿子操妈妈,是爸爸干女儿了!」

  妈妈听着我淫邪的话,反更兴奋了,小嘴更快的吞吐着我的鸡巴,一只手伸
进自己跨下,隔着卫生棉挠起来。我什么也不顾了,从妈妈嘴里抽出水淋淋的大
鸡巴,抱起妈妈的裸体扔在床上,拉过一个枕头踮在她屁股下,扯去她两腿间的
卫生棉,大鸡巴不管不顾的就捅了进去,妈妈嫩屄里湿湿滑滑的,不知道是经血
还是淫水,也许两样都有。

  妈妈也已经是淫欲难耐了,像是根本忘记了自己正是月经期,随着我鸡巴在
她屄里猛干,她雪白的肉体兴奋的扭动,配合着我狂猛的动作。

  我故意边干边叫:「乖女儿,你的小屄好紧啊。爸爸干得好舒服!」

  妈妈显然是相当兴奋了,大声地叫唤,却不说话。随着我「女儿、女儿」的
叫她,她后来终于忍不住叫出了一声「爸爸」,随着这一声叫,妈妈和我同时达
到性高潮!

  那晚上妈妈屁股下的枕头染上了不少经血,连床单上也溅上了。所幸事后妈
妈马上去清洗,倒没有感染。这一次刺激的角色倒错的性爱游戏让我回味无穷,
久久难忘。

  在我们平时的亲热中,如果是为我口交,妈妈会喝下我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而如果是操屄,事后妈妈就会抽些纸擦拭下体,再抽纸帮我把鸡巴上的精液也揩
净。一次在妈妈阴道里射精后,她照例要用纸去擦。这时我突然想起色情片子里
的一个情节,就拿过一个喝红酒的杯子让妈妈把阴道里的精液排在杯子里,再让
她喝下去。

  妈妈大概觉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吃我的精液了,没怎么抵触就由着我的性子
把杯子里的精液都喝下去,还照我的要求把杯壁上粘着的少许精液都舔吃净。我
兴致盎然地看着。吃完精液,妈妈准备拿纸帮我擦阴茎时,我又拦住她,要她用
嘴帮我舔干净,妈妈打了我一下,说了声真坏,却也听话地倒转过身体,俯身用
小嘴帮我清理鸡巴。

  用这样的姿势帮我舔鸡巴,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就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我禁不住伸手去摸捏,忽然想起以前刘波打妈妈屁股的情景。不知道那些日子妈
妈被刘波操完后,有没有像这样用嘴帮刘波清理过鸡巴?按说应该没有,可也不
一定,女人被干得舒服后什么事都愿意做!

  想到这里,我在妈妈小嘴里的鸡巴飞速地又胀了起来。妈妈吓了一跳,扭头
看我。我在妈妈的白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说,继续!

  结果,那天晚上妈妈连喝了两回我的精液。

  过了几天,我和妈妈亲热时,忍不住问起刘波的事,开始妈妈觉得不自然,
不想说。

  架不住老是问,就和我讲了。那时爸爸忙工程老不招家,和妈妈亲热不多,
做爱也常常草草了事,妈妈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有一天刘波来家里,刚好爸爸
不在,我也在学校没回来,刘波就大着胆子挑逗妈妈,正有渴求的妈妈就让他搞
上手了。我算算时间,也就是我第一次发现她们偷情前面一个来月的时间。

  和刘波发生关系后,开始妈妈很自责,有很大罪恶感。但这种事有了第一次
就有第二次,刘波毕竟年轻,比爸爸性欲旺盛得多,给妈妈带来久违的性满足,
就常常和他偷偷会面。

  差不多一、两个星期一次。

  我听得大感刺激。我虽然憎恨刘波,但偏偏一想起妈妈雪白的肉体被他压在
身下狠命操的情景就忍不住兴奋。我要妈妈详细地讲给我听她们做爱的情形,在
哪里做、刘波怎么帮她脱衣服、怎么操进去、用什么体位干她等等,逼着妈妈一
样一样描绘给我听,妈妈拗不过我,只好细细的说给我听。

  为了不影响妈妈说话,我强忍住澎湃的性欲,硬得要命的鸡巴只是在妈妈小
屄里缓慢的抽插。

  当听妈妈说到刘波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插她时,我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我
一把抓起妈妈雪白修长的两条大腿,搭在我的肩膀上,把妈妈提得白屁股都稍稍
离开床面,硬得像铁棒的大鸡巴在妈妈的嫩屄里暴风骤雨般地操干起来。嘴里还
嚷着:「妈妈,刘波当时是不是这样子干你的?」

  「嗯……嗯……是……」

  「刘波干你舒服还是儿子干你舒服?」

  「嗯……嗯……你……更让我舒服……啊……」

  「刘波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

  「嗯……啊……你的……你的大……嗯……啊……」

  那天我和妈妈都感受到了异样的强烈快感。当我射出后,妈妈用嘴帮我清理
鸡巴时,我问妈妈有没有帮刘波这样做过?妈妈摇摇头。我又问她有没有为刘波
口交过,妈妈说只和他做过一次,但没让他射在嘴里。

  后来我和妈妈常常玩这个怪异又刺激的游戏,边不断地换着姿势操干妈妈,
边不厌其烦地问妈妈当年刘波干她的细节。妈妈也越说越细,有时甚至加上了些
想像的情节。我听得兴奋无比,同时发现妈妈也在偷偷兴奋。妈妈现在是真的很
恨刘波,但似乎越是这样,在和我做爱时描述当年与刘波的这些事越能给她带来
异样的刺激。

  偷情其实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更重要是它带给人的那种堕落的另类快感。

  就像我和妈妈,如果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和我没什么亲缘联系的女
人,哪怕她长得再漂亮,肉体再迷人,我也不可能天长日久地对她保持着如此强
烈的性趣。而就是这一层至亲的血缘关系,如一副最有效的催情剂,让我一面对
娇美的妈妈的雪白肉体,雄性激素的分泌就达到最高值,让我每一次都把妈妈操
得个欲仙欲死。

  在一次和妈妈亲热完后,我志得意满地搂着妈妈说:「妈,早知道你当时找
我就好了,何必跟那姓刘的!」

  妈妈瞅了我一眼,幽幽说:「那你爸爸发现了还不当场宰了你!」

  「不会的!爸满足不了你,我代表他满足你,爸一定会理解的。肥水不流外
人田嘛!」

             【090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2-2-16 09:44

091号作品:

[attach]1884143[/attach]

[font=宋体]            this is it


作者:日入月马甲(日入月)
2010年01月1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
  回归啊,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谢谢……

  这句是摸着胸口说的,真诚度应该很高,嘿嘿……

  特别谢那位vip兄,这世界无所谓忠诚的fans,你是唯一一个令我感
动到经常挂念的。

  有时候想,丫你是女的哥肯定免费送你十次高潮。

  自己汗一个先,呵呵……

  a兄也是好人哪,不是被你的评论感动,而是评论标题上「随风而去」这四
字。

  猴哥好,虾兄好……

  以及众多一大堆字母的道友们好,哥回归了,哦也……

  野趣这破文章劳大家费事,哥心里头也颇不是番滋味,这样说吧,大家吃团
圆饭之前,一定奉上结局。

  本文打算写完参赛的,可是时间不等人啊,nba全明星投票截止日在二月
二十一日。

  初衷是想献给大神mj的,提前发表那是因为ai和t-mac两人。纠结
啊,是是非非就不解释了,希望色界的朋友帮忙投他们一票。有心的道友注意一
点,投票最好注册,否则可能被视为无效票。

  废言尽,请看文……
***********************************


              不算序的序……

  this  is   it……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翻译这三个单词……

  任何高明的翻译也都无法翻译这最简单的三个单词……

  就算你翻译了,那也是苍白的直译……

  mj最后告别演唱会的名字……

  无有借用,之所以用这个名字,是因为想在h界留下永远的铭记,以及我的
敬仰。

  神已消逝,我们只有沿着神的足迹,去寻找传说——日入月……


             第一章 有女如是

  陈重,当我有一天发现这个现象漫延至整整一代人的时候,哥笑了。

  当一群骚痒的傻逼们怒吼着:「全世界的美女都让狗给肏了!」哥嘿嘿地笑
了。

  当九零后开始性感地玩起寂寞的时候,哥悄悄地走开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不知道在你们的印象中骂人的话里头哪一句最狠。

  以我的认知,最恨的一句莫过于:你丫生儿子没屁眼!

  哆!没屁眼拉屎咋办?放心,这人不都有嘴嘛……

  之所以不直接骂你,不是不敢,而是没指望了。

  我就是碍着别人而被骂的,而我们那一群人却是被诅咒的一群人。

  那天下午,我一路鬼哭狼嗥地回归月城,在家里头没敢去,从停车间里偷了
「战车」就往阳春那里赶。

  其实阳春不叫阳春的,应该叫阳春面,后来大家怕那「面」字把春哥的杀气
给抹了,故简称为阳春。

  阳春本姓古,梅花弄堂里的阳春面馆就是他父亲开的店,也正因为这个,大
家都给他安上了这外号。

  虽然我的外号不咋样,却比「阳春」二字来得霸气多了,呵呵……

  一般兄弟伙叫我鸭仔,外头小弟则叫我鸭哥,为何这么叫,那可是秘密。

  话说阳春正在梅花弄堂里的老屋等我,一照面大家都兴奋异常,混乱就侃起
了大山,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三泡茶过去天色已经放黑,我看看时候差不多就吆喝着干正经事,出门的时
候刚好堵上他妹妹小黑。

  也巧了,平时最怕这丫头的,偏偏就赶上这趟儿。

  小黑一见我立马就死缠了上来,她旁边还站着个挺时髦的小屁孩,脸蛋白白
的那种,恭恭敬敬地叫了声「鸭哥,春哥」后就站到了边上,阳春似乎老大不乐
意,死沉着脸催促我快走,我也没多废言,拉上小黑就和阳春驱车直奔「夜都」
而去。

  冬夜里的风,就像刮骨的刀般直往敞开的衣领里钻,对于曾经热血过的男人
来说,这玩意就像打炮前的暧昧前戏,纯调情用。

  机车的尾气管排出沉闷得令人压抑的吼叫,张扬而夸张的激情伴随着「噗!
噗!」声和小黑高亢的尖叫在月城的霓虹灯里招摇而过。

  红灯于我如浮云,既然有红灯,那不闯还有何用?

  双缸双排气,套下曾经时髦过的话说,提速至二百五十公里也就起步六秒多
的时间。

  有没有这么夸张我倒也真没试过,具体怎样我也不是很专业,但是改装这部
「战车」倒是差不多花光了我大半年的收入。这不算什么,最重要是我也认为值
得,那么花这钱就应该,瞧,阳春又被我甩到不知名的所在了。

  在夜都门口陪着兴奋莫名的小黑瞎扯了起来,一有这独处的机会,我就后悔
把车给拽快了。

  「鸭仔,你TM最近跑日城去读鸡巴书啊,瘦的跟竹竿似的,就知道整天肏
屄!」

  猛吧?她就喜欢这调调,一副小成熟的太妹样,听阳春说她最近还搞了个组
织,叫七仙女来的。

  我的表情没出阳春的意料,除了点点头外,就是挑挑眉毛。

  阳春当时就补了一句,七个小娘皮搞来一字排开的肏,看看谁最他妈的像仙
女!

  他这话狠啊,连他亲妹都说上了,后来阳春觉得说漏嘴,又补了一句:「六
个,六个啊,你别想错了。」。

  一边回味着往事历历,一边抽着烟陪小黑瞎扯。

  小黑其实人不黑,相反她挺白的,属于水灵灵的那一类,配合上那双贼溜溜
的大眼睛,活脱脱一个邻家小妹。不过那只是表面,她的所做所为一点都不符合
她的相貌,更不符合她初二学生的身份。

  我叫她小黑那是因为小五那年我无意中看到过她的奶头,刚刚发育的小坟包
上鼓凸起一小点,黑黑的。

  从此我就叫她小黑,她不恨我,却叫我发誓不能跟其他人说起,否则就要切
了我老二。

  我当时就发了誓,而且一直都未曾跟别人提起过,这也是我唯一遵守到至今
的誓言,呵呵,可笑吧?

  「死鸭仔啊,你抽疯啊?」

  一股凛冽的凉意倏忽而至,阳春人还在车上,就骂咧咧地嚷嚷开了。

  我回了句骂娘的话后,扔掉只剩下一小截的烟棍迎上前去。

     ***    ***    ***    ***

  夜都,名副其实的一个所在!暗香浮动间交杂着肉欲的原罪和夜的放纵,这
里也是月城里头排得上号的娱乐场所。

  不等阳春付完资,我就拉着小黑兴冲冲地直往包厢赶。

  我这人有两点爱好,一是女人,二是唱k。

  等小开调试好音响后,我试了试效果,点首《中国功夫》就拉开架势卯足了
劲放开嗓子喊。

  小黑被我的激情震撼到了,穿着鞋蹦到沙发上乱跳,嘴里头不断嚷着:「杀
人啊,救命啊,鸭仔他又抽疯了!」

  我一时兴致,跑去拧大了音响再吼,这下直把小黑给震得推门而逃。

  一曲吼完,阳春和小黑才傻愣愣地打开房门,看我的表情就像是看火星人一
样。

  「喂,你可别逼我拔线头哦……」阳春一脸正经的样子。

  「哪里,我这是在吊高音练嗓子,等下唱的时候才放的开,嘿嘿……」我一
点也不以为意,阳春和我熟悉,彼此间都保留了份童趣的恶搞。

  「你再乱嚎,看我拔不拔!」小黑不买账,声色俱厉地嚷嚷着。

  嬉笑怒骂间,我又点了首「吻别」,这次是真唱,刚到情深处,一破锣般的
嗓子硬生生地打断了我的陶醉,那感觉好比正美滋滋地干着一绝世好屄的时候,
突然间被人压在身后,狂爆了菊花一般的痛苦。

  小黑在一旁拼命地鼓掌贱笑,一副眼泪都要飚出来的样子,配合上阳春一脸
幸灾乐祸地表情,我也彻底无语了。

  其实唱k唱得就是痛快,自己爽了就好,唱得好不好那是其次,最重要的是
心境。比如阳春,他是公认的五音不全,但是他每次都是唱k唱得最high的
那一个。

  我就不行了,被他一搅和,兴致先少了一半。

  每次唱k,我都赶在最前,要不就在最后,为得就是能好好的独唱几首歌,
那种地方人多,超过五人我就没有拿话筒的欲望了,因为你点的歌刚好别人会唱
那就拼死了要大家一起合唱。

  今天赶早来了,可还是被雷到了,因为这哥们就是我最忌讳的「春哥」了。

  好歹熬到他唱完,我就商量着跟他一人一首轮着唱,小黑这时也来掺和,结
果就是三人轮流。虽然有点小意闷,不过还是可以稍稍的解点馋瘾。

  其实阳春也知我脾性,轮了一回后,就很自觉地躺靠在沙发上看我和小黑抽
疯,左手烟右手酒的架势还美其名曰为:「蓄精待发!」。

  兄弟间的默契总是那么的贴心,我也没客气什么,一首轮过一首的唱,兴致
渐渐就上来了,特别是小黑这丫头的唱功令我眼前一亮,不过她人小脾性倒大得
很,每方唱罢总是投来挑衅的一瞥,那意思很明白:我唱得比你好几百倍,你还
是趁早歇菜去……

  「拜托你把这丫头收了吧,你们这样眉来眼去的我看着心烦……」阳春就着
啤酒吐出一句令我背脊发凉的话来。

  拿着话筒的小黑颇有点怡然自得的陶醉在《飘雪》中,那微蹙的眉头和轻轻
开启的小嘴倒也协调的搭配在那张圆盘般可爱的脸蛋上。

  看着打扮鲜明的小黑,我那色色的椰子很不争气地加速了运动,掩饰地抽了
口烟后,淡淡地道:「我是什么人你清楚,真收了她,嘿嘿,迟早你得往我背后
捅刀子!」

  「操,败在你手上总比被其他人搞好,再说了,咱们兄弟一家子人能捅刀子
吗?傻逼!」

  阳春的眼神似乎没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我赶忙收拾起那一丝淫荡的念头,正
色道:「傻逼,你别乱喷,小雨我妹来的,你以为就你是她哥?」

  阳春鼓起眼珠子瞪着我,短暂的目光交流后他也看出了我的心意,狠狠地吸
了口烟道:「没别的意思,看她挺喜欢你的,想你搞她而已。」

  我一听就乐了,就着那板寸头就是一板栗过去:「你别瞎鸡巴乱想,老子后
宫人满为患,你可别给我找晦气我可警告你先。」

  这话不是瞎扯,我确实不缺女人,之所以说得这么狠,我是真乐了,想想阳
春这家伙给自己亲妹拉皮条也忒逗了点。

  阳春斜了我一眼,那眼神恶恶的,带着一贯的匪气,不过转瞬而逝,随即而
起的是一声叹息:「唉,我妹来的,让那些杂毛搞,我能不心疼吗?天天看着她
在外面混,我实在是……」

  话到这里,我也大致听懂了他的意思,看着他那无奈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
拿什么话去安慰了。

  「还是那句话,败在你手上我认了!自家兄弟不算亏!」

  阳春喝酒向来一般,可从进门到现在不到半个小时间就灌了两瓶下肚,看来
他是真给烦到了。

  我这人纯垃圾,除了对兄弟还有那么点义气外,其余一无是处。我不知道阳
春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甘愿让小黑跟我,如果是其他女人我倒不会客气啥,但
是兄弟的亲妹却让我望渊止步。

  「掌声在哪里……」

  我踌躇着该怎么拒绝阳春的时候,小黑适时风骚地喊了一句,我忙不迭地鼓
起掌来,在无节奏地噼啪声中,掩盖了阳春的那一句:「你考虑下吧。」。

  接过小黑递过来的话筒,我有点心虚地迎上了那张笑靥,突然发觉她真长大
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也许是出神了,惹得小黑调皮地揶揄了一句,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没头
没脑地一句话令我遍体生寒。怕被阳春看出端倪,我开玩笑地道:「还美女呢,
小样……」

  小黑抽着鼻子冷哼一声,这模样儿再熟悉不过了,盈满笑意的眸子里带着佯
怒的娇嗔,十几年来看惯的表情此刻落在心底居然颇不是一番滋味,陡然间我有
点理解阳春了,这样一个如花般娇艳的小美女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屁孩糟蹋,简
直是……

  《笑傲江湖》的前奏乐声响起,我赶忙从那道有点小s雏形的曲线背影中移
开目光。

  小黑和我们那群人混得很熟,都「哥啊,哥。」的叫唤,却唯独喊我一人绰
号,不是我好欺负,那是因为我喜欢开玩笑的缘故。也许上辈子欠她的,所以她
由小到大都粘着当我的拖油瓶,仿佛我才是她亲哥般的跟着我瞎混。

  我也没什么狼子野心,不是说她不好看,相反小黑的相貌起码都算中上,只
是我真把她当小妹了,很纯情的那种。

  时间这东西飞灰而过,这次预见性的早来并没有让我过足瘾,估计是被阳春
给说的心下有点恍惚了。虽然他没事人儿般的依旧和我打屁,不过我看得出他真
惦念着这事。

  「咔嚓。」

  门把转动的声音在高亢的歌声中很轻微,不过我还是听到了。

  「死鸭仔,一听你这骚音,就知道你在这间房里头折腾!」

  门口处鱼贯而入四人,说话的是蛋球,另外两人是阿雄和龟头冲,至于这最
后一人,竟然是小米!

  见到她那一刻,心口立觉一窒,无法言喻的感觉像潮水般的淹没我的六识,
瞬间,仅仅是瞬间而已。

               (待续)

***********************************
  如果我没死,一天一更……

  今天当我死了,请大家看我新文:uzi-卧草泥马勒戈壁第一捅。
***********************************[/font]

lzddzqp 2012-2-18 11:21

092号作品:

[attach]1885305[/attach]

[font=宋体]               高飞的江湖


作者:wisekes
2010/01/15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1)

  秋,十月初七,春南山脚下的一间小茶摊,此时正是落叶飞舞,枯草微动,
秋意正浓。

  小茶摊看起来不大,而且略显破败,那灰黄的土墙,那被虫蛀满洞的柱子,
那由稀疏的瓦片加上干草所组成的屋顶,这一切一切无一不是像对往来的人说:
不要来,我会倒!

  但是,无论是路过的商客,还是一般平民百姓、江湖中人都似乎对这一切视
而不见,依旧是轻谈笑语。

  因为这里是方圆三十里唯一的歇脚之地,更因为这里的老板是一个实在人。

  在小茶寮的外面的空地上,摆着一张破旧的桌子,几张破旧的长凳,支起一
张看起来脏脏的油布,便成为了临时的茶座。在这张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人,尽
管茶摊里面只是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路人,但是这个人还是坐在外头,依着冷风
独自饮酒。

  这个人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有些瘦削,淡黄色的短袍如同这茶摊一般的老
旧,但是很干净,显然是浆洗过很多次。及肩的长发就这样散乱的随风飘动,使
他本来非常平凡的脸看起来更加平凡,只是,他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灿若星辰,
那略显孤独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无论谁拥有这样的双眼,都注定他是一个长命而又孤独的人。

  这个看起来有些斯文的人单脚踏在长板凳上,一手撑着桌边,望着那不断飘
落的枯叶自斟自饮。这看起来有些粗鲁的姿势却出现在一个看起来像落魄书生的
人的身上,而那些经常往来路人却一点也不觉得突兀,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人已经
摆着这个姿势在这里喝了三年的酒。

  他们知道这个人三年前来到这里开了这个小茶摊,知道他的名字叫做高飞,
知道他会一点武功,知道他喜欢这样发呆,除此之外,他们不会比这个人的酒杯
知道的更多,甚至不知道这个小茶摊还有一个名字——红玉。

  高飞没有事做的时候就对着这座春南山一边发呆一边喝酒,不是因为喜欢,
只是这已经成为的习惯。

  每喝下一杯冷酒,他就会把一些人,一些事都统统想一遍,而想的最多的却
是自己。


                (2)

  秋,十月初七,秋风微冷,群鸟南飞。

  高飞(独白):我是一个杀手,但是我不喜欢杀人,因为杀人是一件痛苦的
事,但我不得不做。

  高飞(独白):曾经,我以为我一生的追求就是要做最厉害的杀手,但是当
我快要做到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把我的一切统统都扼杀了。

  高飞(独白):每次我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我都会看见起一个身影在河边默
默地搓洗着一件淡黄色的短袍。只是当我伸手想去触碰的时候,那个身影就会消
散得无影无踪。

  高飞(独白):原来,当我以为能够忘记的时候,却已经深深地记住了。

  高飞每次喝酒都会这样不断地想,想得出神,只有当他想得厌烦的时候他才
会回过神来,只是这一次,他被别的东西惊醒了。

  一阵急速的马蹄声在小茶摊不远处传来,茶摊里面的过路人被马蹄声滋扰,
不禁向远方望去,只是这一望却回不过神来。

  高飞不是被这马蹄声惊扰了,而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只有真正的女人
才会有的女人香。在这荒山野岭中,这确实是件奇怪的事,只是他依旧没有回头
去看,仿佛他手中的酒杯比这个真女人更加的吸引。

  马蹄声越来越大,最后在一声长啸后戈然而止。

  刚才还是只是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女人香现在已经变得真实起来,因为一个女
人已经坐在了高飞的对面,盈盈一笑。

  这个女人一袭丝质红袍,乌黑的头发缠盘头上,两缕发丝垂直胸前,双眉弯
如月牙,双眼亮如秋水,肌肤如玉,容貌无双。

  有些女人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但是却没有女人味,有些女人有女人味,却
长相平凡。高飞很难想象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两者兼备的女人却要来找他,找他就
意味着要有人死,不管是他,还是另一个人。

  对于这样的女人,高飞从来都不会轻视。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红衣女人的声音温婉缠绵。

  这句话是高飞这么多年来听过最好听的一句话,但是这句话听起来却让人感
到一阵寒意。如果世上还有事情能把这样一个女人变狠的话,相信就只有一个情
字了。

  「谁?」女人说得很直接,高飞也回答得很直接。虽然他感觉到接下来从她
口中说出的人或许会是他一生当中最后的敌手,但是他没有选择,因为他很多年
前就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直到今天也无法回头。

  「李慕。」

  「什么时候?」

  「十月十二,岳山之巅。」

  「价钱。」

  「我。」


                (3)

  秋,十月初七夜,春南城最大的宝来客栈,恰逢微风送雨,乌云盖月。

  客房内灯火泛黄,暗香浮动,冷风不时从窗户的隙缝中拥进来,吹动灯盏上
的烛火,发出「毕卜」的声音。在客房内的那张大床上,正有一丝春光从随风飘
起纱帐传出来。

  高飞从未向现在如此的清醒过,即使那烛光摇曳、芙蓉帐暖却扰乱不了他的
心。他知道,这个女人也许会决定他的未来。

  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定是有一个爱得极深的男人,但是他没有任何的犹豫,
因为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承诺,一个交易,所以他心安理得。

  高飞轻抚她光洁的脸庞,触感温软,指尖顺着娇嫩的弧度划过她一跳一跳地
睫毛,陷进她的发丝,那一缕缕乌黑像流水一般在他指间流过。

  他轻吻了她的额头,看着她娇艳的面容,他和她都知道,有些事情将不可避
免的发生,所以他们选择了顺其自然。

  「我叫苏颜。」她双眼迷蒙,口中略微急速的吐着香气,双手慢慢地抚摸着
他的后背。

  这是一个诱惑的信号,在这一刻,无需再多的言语。

  高飞毫不犹豫的吻上了娇艳欲滴的温唇。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不断搅动,
疯狂地追逐着她的舌头。两片舌头每一次的交缠,每一次的吸允仿佛都会带走他
们体内的氧气,让他们彷如置身如云端。

  高飞的疯狂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更加的火热,每当两个人的肉体互
相撕摩的时候,都会让她莫名的一阵颤栗,她下身的早已春水泛滥。她能感觉到
有一只大手慢慢地越过她阴阜,伸向她的蜜处。

  高飞只觉得手下触摸到一片柔软,温热而又潮湿。他的食指轻轻触及那勃起
的花蒂,来回摩擦,而他中指也探进那泥泞的花茎,不断撩拨着那突起的肉芽。

  随着他的手的不断震动,苏颜的身体也跟着不断地扭动,双唇也离开了他的
唇,口中发出呢喃的呻吟声,像是在躲避着它的侵袭,又像是在追求着更强的快
感。

  高飞深呼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也移向她的高耸的双峰,灵活的揉捏着那粉
红的突起。那点突起在他的揉捏之下愈发变硬,而这纱帐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仿佛是地狱里的煮锅,不断煎熬着他们的灵魂。

  他们需要一个释放这温度的地方。

  顷刻之后,一只纤细柔荑紧紧地握住高飞早已硬挺的阳物,慢慢地移向那春
水缺堤的幽谷。

  高飞收回那只沾满蜜汁的手,双手抓住她只堪盈盈一握的腰肢,身下的阳物
往前一送,便没入潮湿的花茎当中,感受着里面的蠕动、紧缩。

  「嗯……」苏颜黛眉轻皱,脸上带着不知是痛苦还是释怀的神色。

  也许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走到这一步,但是当她发现爱到极点就是恨的时
候,她做出了这个选择,即使这个选择会让她堕进无尽的深渊……

  整个世界仿佛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一样,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宛若箫管的
呻吟声。今夜,他们肆无忌惮的放纵,即使山崩地裂也无法让他们停止下来。

  也许,他们都压抑了太久了……

  是夜,在春南城宝来客栈内,有两具肉体紧紧交缠,没有言语,有得只是不
断地冲击、迎合。

  不知时间过了几许之后,云雨收歇,两人紧紧相拥,相顾无言,唯有一声叹
息……


                (4)

  秋,十月十二日,风轻云淡,天色湛蓝。

  此时,岳山之巅上,正有白衣黑衣两人手持兵器,激战正酣。

  白衣男子手执长剑,身法精妙,招式险峻,而另一黑衣大汉手握利刀,且战
且退,显然是被逼得失去了刀式原本的霸气,败相已露。

  在旁边不远的树丛中,高飞与苏颜正藏身于一大树后面,目不转睛地看着两
人。

  高飞反手握着一把短剑,面色凝重,双目紧紧盯着白衣男子。他的手从未像
现在这样的冰冷,甚至比他手中的剑还要冰冷。

  这只手握剑的时间太多了,让他无暇再去握紧一份深情。

  三年前的一天,他失去了一份深情,而三年后的今天,他得到了一个机会,
因为白衣男子当白衣男子胜利的时候,他手中的短剑将会刺向这个新的武林第一
人的喉咙。

  眨眼之间,激战的两人又过了百来招,在黑衣人被逼得无路可退的时候,突
见他忽然发力,只见刀光一闪,协着雷霆万钧之势,劈向白衣人。

  这是黑衣人最后的杀招,亦是引以为傲的杀招。在此招过后,无论怎样都会
有一个人躺下。

  生或死,本来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血可以在前一刻沸腾,亦可以在下一刻变得冰冷。黑衣人在倒下的一刻用尽
全力说了最后一句话:「李慕,这也将会是你最后的下场……」

  是的,李慕赢了,但不知为什么,他并没有胜利者的喜悦。或许在很久以前
他已经彻底的输了,输了他的一生。

  与此同时,就在黑衣人倒下的那一刻,高飞突然如猛兽一般跃向李慕,而他
手中的短剑早已化作闪电,刺向他的喉咙。

  「不要!」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整个山峰。同时,一抹艳红亦扑了出来。

  在很久以前,当李慕能够舍弃情义的时候,他就成为了剑,剑如人,人亦如
剑。但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如果他没有听到这声叫喊,没有看到那抹艳红,他
断然不会让高飞得手。只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剑已经慢了。

  他的剑虽然慢了,依旧刺穿高飞的肩膀,但高飞的剑早已穿过他的喉咙。

  鲜红的血慢慢从他的喉咙渗出,一如那件红衣般的耀眼,他能感觉到一丝温
热。原来,他的血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冷。

  有人说一个人身处江湖中,就好像置身于一个坚固的牢笼,再也无法出来,
但是李慕在这一刻忽然明白,原来给这个牢笼加上锁的人就是自己,然而他明白
的太晚了。

  李慕死了,他临死之前口中依然发出「呜呜」的声音,也许他还有话要对一
个他亏欠了许多的人说,只是那把刺进他喉咙的短剑让他说不出口。

  一切都太晚了吗?也许吧,但是这何尝不是一条新的出路呢?路总是在的,
只要有人去走,便有了路。


                (5)

  秋,十月十五,红日当空,万里无云。

  在岳山顶上的一座新坟前,有两个人迎风挺立,他们看起来有些落寞,但更
多的是释然,或许是两人都解开了一个一直缠绕在他们心中的结。

  「你的手再也无法用剑,那你有什么打算?」苏颜婉声说道。

  高飞淡然一笑,笑得那么的自然、舒心,在这三年来他从未笑得这般开心。

  「我要去找一个人,不过不知道她是否依然在等我。」

  「你呢?」高飞顿了顿,说道。

  「我?」苏颜似乎是在反问,却更像在自问。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四处漂泊,从未在我身边停留过,然而今天,我终于
知道他的长居之处了。」

  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人都陷入无声当中,只是有些时候,无声胜有声。

  红日的光芒照耀着两人的脸庞,在这光芒的映衬之下,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
充满神采。而后,只闻快马一声嘶哮,一个身影渐渐消失在南方。

  自此之后,高飞再也没见过她,而那些春南山下的路人也再没见过高飞。

  有人说高飞死了,但也有人说他去寻找一个梦,一个不知道是否依然存在的
梦。虽然这个梦看起来是那么的飘渺,但,如果你不去找,又怎能知道它不存在
呢?

             【092号作品完】

***********************************
  本人并不擅长写色,所以色情场面就不多写了。而本人一向粗心,仓促之间
肯定会有遗憾的地方,望各位看官指正,小弟无言感激。如果您觉得喜欢,就点
一下红心,给小弟一些鼓励,如有指正,亦可留言,谢谢!
***********************************[/font]

lzddzqp 2012-2-18 11:23

093号作品:

[attach]1885306[/attach]

[font=宋体]               大奶妈珍娘


作者:2008yfbill
2010/01/16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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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本感言:奋斗一星期,终于把这篇色文写完了,写作真的很累,小弟查阅
了很多资料,写民国真的不容易,前四章已经发了,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请版
主把早前发的四章撤消,由于资料所限,前四章有很多错误,改后好多了,称呼
上也有变动。

  另外,这篇文章的标题也改为《大奶妈珍娘》,至于外标题,版主能改就改
吧,色文已写完,有考虑写续集,不过也没有多少内容写了,大家先看着吧,如
果写我一定继续发。

  最后感谢各位支持!

  小弟拜上。
***********************************


                (一)

  民国时期的卢家是一个大家族,在山东也颇有影响力,卢家从卢老太爷涉足
染布行业开始发家,短短十几年,创下了很大的家业,布行就有几十家,卢家布
铺满了整个山东,我家从父亲一辈起就在卢家做下人,很早就过世了,卢家对待
跟随自已的下人还是不错的。

  我在从小卢家长大,至少是不愁吃不愁穿的。也算是卢家世袭的下人吧,而
我在卢家做奶妈,作为下人,我的命运已经和卢家牢牢地绑在一起,象我们这些
下人,除了会服待卢家的主子外,也不会干别的。

  我叫王玉珍,十二岁开始,就在卢老爷身边做丫头,服待卢老爷。卢老爷是
老太爷的继承人,也是现任家主,管着卢家的所有产业,十六岁时候,喝醉了的
卢老爷闯进了我的房间,粗暴地奸污了我。

  这晚,我没有反抗,被能做我父亲的卢老爷占了我的处子之身,其实我心里
对卢老爷是不恨的,甚至还有些期待,这也是作为下人的宿命吧,我知道作为下
人迟早会有这样一天的,我不祈求能做他的夫人,能做卢老爷的姨太太我也心满
意足了。

  但是卢老爷很快把我的姨太太梦打碎了,虽然卢老爷后来又要了我几次,但
他却一直没有纳我为妾的意思,直到他纳了几房姨太太后,对我就没有多大兴趣
了,于是我被调到了厨房,18岁那年,我被许配给了40多岁的老何头,老何
头在卢家也有几十年了,一直对卢家忠心耿耿,作为奖励,把我许配给了他。

  一年后我生了一个女儿,不用说,也是做丫头的命,生了女儿后有了奶水,
我又被老爷指派去做几个少爷的奶妈,卢老爷也吃过我几次奶,后来我断了奶水
后,我又重新回到厨房。

  在卢老爷一次遇险中,老何头为了救老爷受了重伤了,失去了男人的能力,
卢老爷对他既是感激,又是内疚,把他升做一个小管事,在外打理卢家的生意,
卢家大大小小的管事很多,可谁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毕竟他是卢府的老人,更重
要的是,他救过老爷的命,所以在卢府里,还是有点分量的,他恪记着做下人的
本份,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主子奴才,分得很清楚。

  而我,一直在厨房干了十多年,后来也做到了厨房管事,他们现在不叫喊奶
妈了,都叫我珍娘,这年,我三十五岁。

  「少爷,你吃慢点,别噎着了。」我面前坐着的十五岁少年是卢老爷的独生
子,叫卢家骏,排行最末,上面还有几个姐姐,卢老爷就得一个这样儿子,生得
聪明伶莉,眉清目秀,自小就极得老爷的宠爱,他从小是我奶大的,他母亲早去
了,他把我当成他的母亲,叫我珍娘。

  我每晚都往少爷房里送糕点,少爷夜晚读书比较累,容易肚子饿,一般都要
吃点东西的。

  少爷喝了一口水,把口里的糕点吞了下去,伸手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笑着对我
说:「珍娘,别站着了,你也坐。」

  我拿出手巾在少爷嘴上抹了抹,笑着说道:「哎哟,少爷,你是少爷,我是
下人,我怎么能坐着呢,被老爷看见了不把我打死……」

  少爷站了起来,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按在椅子上,笑着对我说道:「珍
娘,整个卢府谁不知道我跟你最亲,坐坐而已,我爹都不会怪你的……」

  没错,少爷自小失去了母亲,整个卢府里就跟我最亲,小时候我一抱他,他
准不哭,而且他小时候就很喜欢摸我的大奶子,说实话我的奶子在整个卢府里,
都算是最大的了。

  可能长期在厨房工作吧,吃得相对好些,营养也比较足,不象别的丫环,豆
芽菜似的,可我一点也不胖,感觉多余的肉都长在那对大肥奶上了,不但大,而
且还挺,奶子把衣服撑得高高的,走路的时候,一对大奶摇摇晃晃。卢府里很多
下人都喜欢盯着我的大奶子发愣,因为老何头缘故,谁也不敢造次。

  没有儿子的我都把少爷当成自已的儿子,送吃都选好吃的送,他最喜欢吃什
么我都知道。

  这时,少爷笑着对我说道:「珍娘,没人的时候,我叫你娘好不好……」

  「这怎么可以呢,你是少爷……」

  「就这么说定了……珍娘……你真漂亮……」少爷常常赞我漂亮。

  伸手轻轻地摸着肩膀上少爷的脸,笑着说道:「少爷真会取笑珍娘,珍娘都
老了,哪里还漂亮啊……」

  「珍娘哪里老了,我觉得珍娘比我亲娘还漂亮呢,珍娘,你就做我的娘好不
好嘛……」少爷一边抓着我的手一边撒娇地说道。

  我也笑着说道:「好好好……少爷说什么都好……我听少爷的……」

  「珍娘,抱换骏儿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少爷……」

  少爷撒娇着说道:「娘,你都好久没抱过骏儿了……」

  我突然意识到这这孩子又想娘了,他还十五岁,还是个半大孩子,他的母亲
在他小时候去世了,想娘很正常,再说我也很喜欢少爷,自小给他喂奶,一直都
把他当儿子般,于是就答应了。

  「骏儿乖,珍娘抱你……」我始终没有勇气在少爷面前自称「娘」。

  我一把把少爷抱在怀里,少爷的身高只到我的胸部,他象小时候吃奶一样,
分开腿贴在我身上,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把我一对豪乳整个抱在怀里,脸靠在我
的奶子上,我一手环抱着他的腰,另一手轻抚着他的后背,象小孩子一样抱着十
五岁的少爷,两「母子」相拥着说些卢府的趣事。

  少爷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大奶子,我的一双大
奶随着他的小手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我不以为意,我抱过很多小孩都是这样的,
可能我的奶子太太了吧,我一抱上小孩子就开始摸我的奶,有时甚至把整个头都
埋上我的奶子里,少爷从小也是我奶大的,我到现在还是把他当作小孩子看,却
没有留意到他已经长出了喉结,开始变声,已经具有一个男人的特征了。

  突然,少爷隔着衣服抓着我的奶头向上一提,笑道问道:「珍娘,你的奶子
怎么这么大,里面有没有奶水呢?」

  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答道:「少爷,只有生了孩子的妇人才会有奶水
的,孩子大了就会断奶,我的女儿都十多岁了,早就没了……」

  少爷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个李嫂有奶水,原来是她刚生了孩
子……」他顿了一下说道:「那珍娘你的奶子这么大,当初是不是有过很多的奶
水?」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是啊,当初奶水很多,晴儿(我的女儿)根本就吃不
完,后来我又奶了府里的几个孩子,少爷,小时候也吃过我的奶呢。」

  这时少爷涎着脸说道:「珍娘,骏儿很久没吃过你的奶了,现在给骏儿吃你
的奶好不好?」

  「少爷你这可不是小孩子了,还吃奶,现在吃奶可是羞死了。」我刚想拒绝
掉,只见少爷已经不由分说地「刷」地扯开了我胸前的襟衣,我大吃了一惊,由
于我是夜晚来给少爷弄吃的,只穿了一件单衣,连内衣什么的啥也没有穿。少爷
一扯之下,我的一对大白奶一下弹了出来,在少爷面前跳动着。

  「好大……」少爷一把抓住我的大奶子说道:「珍娘,你的奶子好大……」
说着抓起我的奶头往嘴里一塞,有滋有味地吸吮起来。

  我羞红着脸站起身来,想推开身上的少爷,谁知少爷的力气很大,揪住我的
奶子就不松手,少爷作为少爷积威的令我不敢出大力气推他,要是少爷摔伤了,
我的相公老何头也保我不住,少爷可是卢老爷的心头肉,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
嘴里怕化了。

  「少爷……不……不要……求……求求你……放开珍娘……」我只能涨红着
脸,轻轻地推着身上的少爷一边苦苦哀求道。

  少爷双手一抄,揽住了我的腰肢,一下把我制住动不了了,少爷的嘴还在刁
着我的乳头吮吸一边看着我急得快要哭的脸。说道:「珍娘,骏儿很喜欢你的大
奶子呢,你的奶子这么大,骏儿想玩,你就给骏儿玩一下嘛……」

  「不……不行……少爷……放开我……求求你……」这时我想起了老何头,
一边挣扎着一边哭着对说道:「我不能对不起你何叔……呜呜……放开我……少
爷……呜……呜……呜呜……」

  我瞧着一空档……一把推开了少爷。向房门跑了出去。我的两只大奶子露出
来,随着我跑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我的小脚怎么跑得过少爷?刚一拉开门想逃跑,就被少爷的一把从后面抓住
了我的大奶子,向后一拖,把我拉了回来,摔在地上,这一刻我恨自已的奶子怎
么生得这么大,跑得慢不说,这么大的奶子很容易就被少爷拎住。拖了回来。


                (二)

  这时少爷露出了真面目:「跑呀,怎么不跑了?我让你跑……」我哭着推着
少爷还想逃走,可少爷一句话就让我彻底呆住了……

  「如果你敢跑……明天我就告诉我爹,说你进我房间勾引本少爷……」这一
下我愣住了,这时我明白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一个下人,怎能反抗少爷?

  想到可能引起的后果,我不寒而粟,我一下就跪了下来,哭着说:「少爷,
不要……不要这样对珍娘……是珍娘做得不对……珍娘该死,不该推少爷……」

  少爷转过身后慢慢地关上门,淡淡地笑着着我说道:「珍娘,本来我不想为
难你,其实我只是想玩玩你的大奶子罢了,谁叫你的奶子长得那么大、那么好看
呢,每次看见你的大奶子,都让我兴奋,我是少爷你是奴婢,你是卢府的下人,
又是骏儿的奶妈,骏儿喜欢玩你的大奶子是看得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我跪在地上哭着对少爷说道:「少爷……你放过我吧……呜……呜……我都
一把年纪了……再说,我不能对不起你何叔啊……你让我死了吧……呜呜……呜
呜……」

  少爷走近来扶起我说道:「珍娘,你先起来……」

  「我不起来……少爷……你放过我吧……呜呜……」

  这时少爷说:「珍娘,我玩玩你的奶子而已,不会对不起何叔吧,你的奶子
我从小被我吃过,都不知摸过多少遍了,你也没怎么样啊……怎么现在要玩……
你就寻死觅活的……」

  我含着泪抬起了头来:「少爷,你……真的……就只是……玩玩珍娘的奶子
吗?」

  「当然,我一直把你当娘来看的,我又怎么会做出对何叔不住的事啊……呵
呵……珍娘……你想多了……」少爷扶起了我说道。

  这时我想道,反正奶子从小都被少爷吃也吃过了,摸也摸过了,应该不会对
不起老何吧。只要少爷不乱来,就给他玩玩也不打紧吧。哎……刚才我想到哪里
去了……只怕少爷不要误会我才好。我红着脸想着。

  「好吧……少……爷……就只是摸摸……」我涨红了脸答道。

  少爷见我同意了,大喜:「珍娘……我保证只是摸摸……不干别的……」

  这时少爷把我按在墙上,重新抓住了我的大奶子,我现上脸上虽然还挂着泪
痕,可是却不挣扎了,任由少爷在我的奶子上为所欲为,少爷玩弄我的奶子极有
技巧,他先是轻轻托起我的奶子,一下一下地揉搓着,我的双奶随着他双手的动
作有规律地运动着。

  我的奶子太大了,他一只手根本不可能把我的巨乳整个包住,他一边揉搓着
我的双乳,一边不定时地用手指轻轻挑动着我的奶头,用各种不同的方法玩弄我
的奶子,一会儿把两只大奶只往中间一挤,挤出了一条长长的乳沟,一会儿又把
我的奶头揪住向外拉,把我的大奶头拉成长条形状。

  我的奶头本来就大,被少爷玩弄得勃起充血,变得更大,红红肿肿着象两只
大樱桃,两只大樱桃被少爷手指一拉……我脸上顿现痛苦之色:「少爷,求求你
轻点,这么弄珍娘,珍娘吃不消啊。」

  少爷捏着我的奶头笑着说道:「珍娘,对不起啊,不小心弄疼了你,我会轻
一些的,珍娘你现在还疼吗?骏儿帮你吸一吸就不疼了……」

  说完一下用嘴叼起了我的奶头,把整个奶头都含进了他的嘴里,轻轻地吮吸
着。少爷很有技巧地吸吮着我的奶头,一边吮吸还一边用舌尖轻轻地挑动。

  我心想,少爷还是很好的,弄痛了我还给我道歉,在大多数大家族里,下人
是没有任何尊严和地位的,作为少爷又怎么会将一个下人的感受放在心上?想到
这里,我慢慢地放下了心中的衿持,挺起了一对大奶子,以方便少爷的玩弄。而
我在少爷的玩弄下,脸色象喝醉了酒般潮红,混身无力地靠在墙上,呼吸也慢慢
急促起来,小穴里甚至流出了淫汁。

  「嗯……嗯……少爷……」我无力地扭动,由于身体兴奋无意识地轻呼着,
就象情人间的呢喃。少爷嘴里吸着我的奶头,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而另一只手
却偷偷地把我的衣服向下扯,不知不觉间,我的肩膊和整个上半身已经完全露了
出来,我却混然不觉,等醒觉时已经晚了。

  我原本只想露出奶子给少爷玩玩就算了,可是不成想,少爷竟把我的上衣偷
偷地脱到臂弯上,这时少爷一下把我的双手往后一拉,交叉捏住了,这样的姿势
就象双手往后反绑着,已经没有我挣扎的余地,我被少爷完全制住了。而我的衣
服已经被少爷揭到了腰间,上半身再没有任何的衣物可遮挡,整个上半身暴露在
少爷的热切目光下。

  我大吃了一惊又挣扎了起来,可被少爷以这种姿势制住,又怎么能挣扎得脱
呢,我只能祈求少爷刚才答应我的事,只玩玩奶子就算了。

  我挣扎着,一对大奶却不由自主地颠动了起来,看得少爷一时失神,差点就
让我挣脱出来:「少爷……你……不要……你刚才答应我的……」

  少爷一用力,就把我顶在墙上,令我没有挣扎的空间,笑嘿嘿地对我说道:
「珍娘,别忘了你刚才也是答应我的,给我玩玩你的大奶子啊,你不是想要反悔
吧,骏儿还没玩够呢……」

  「可少爷你怎么脱了珍娘的衣服……」我红着脸吱唔地说道。少爷笑嘿嘿地
说道:「不脱你的衣服怎么玩你的奶子呢,珍娘的奶子这么大,这么漂亮,当然
要把衣服脱了才好看呀。再说骏儿也没有把珍娘怎么着呀。骏儿早说过了,不会
做对不起何叔的事嘛。」

  我终于放下心来,对少爷说道:「少爷,只要你不对我做出对不起何叔的事
情,你怎么玩弄珍娘都依你……」

  少爷听了大喜,松开了我的双手笑着说道:「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什么时候
骏儿想玩珍娘的奶子,珍娘你可是要给骏儿玩哦……」

  我红着脸「嗯」地点了点头。

  少爷又笑着说道:「珍娘真乖,来……亲一下骏儿吧……」少爷扬起小脸,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少爷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这时少爷脸贴在我的胸口上,一只手重新揉起了我的奶子:「娘……你的奶
子真是太美了,骏儿可是玩一辈子也玩不够呀……嗯……再给骏儿玩一会儿……
玩一会儿就放开你……」

  夜深的卢家大院特别安静,只有少爷的房里还亮着灯光,在昏暗的油灯下,
丰满成熟的妇人正被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按在墙上,妇人的上身
赤裸着,上衣已经被揭到了腰间。

  妇人的一双大肥奶露在外面,被儿子般大的少年抓在手里,以能想到的各种
方式不断地揉弄,樱桃般大的奶头也被少年含在口中,吮吸着,挑逗着。少年的
身高只到妇人的胸部,他的嘴刚好就凑上了妇人的奶头位置,妇人涨红着脸,娇
喘着,努力地挺着自已的大奶子,迎合着少年各种羞耻的玩弄……

  我回到的房间里已经夜深了,房间是下人们专用的厢房,老何头早睡了,我
叹了一口气,拿过一条毛巾,打开了胸口的衣襟,轻轻地擦去了少爷留在我奶子
上的唾液,还有被少爷玩弄后我下体流出的淫水,虽然少爷玩了我大半夜,但最
后没有为难我,玩够了我的奶子后还是依言放了我,对少爷,我不由得生出了一
些感激。

  我擦干净了身子,走到老何头身边躺下,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脑里不
断想着少爷玩弄我的每一个过程、细节,甚至乎表情,都记得清清楚楚,想起来
脸就变得通红发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兴奋,直到快天亮,我才沉沉
睡去。

  过了两天,少爷跟卢府大管事打了招呼,把我从厨房调到少爷房中服侍,从
此以后,我就彻底成为了少爷的玩物,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少爷想要,就把我拽
进房里,掀起我的衣服吮奶,我也由最初的抗拒变成了顺从,我也说不清楚这是
一种什么感觉了,除了是少爷少爷的身份令我不能抗拒外,还生出了一此异样的
感觉。

  这种感觉令我每次见到少爷时心里竟充满了期侍,每次去见少爷他都有很多
不同的花样来玩我的奶子,他会拿着一对铃铛挂在我的奶头上,令我摇动着一双
大奶,听着铃铛发了清脆的响声来取乐,他还拿毛笔在我奶子上写了很多我看不
懂的字,说很多羞人的话语,而每次看着少爷玩弄我奶子时英俊的脸宠露出满足
的的笑容时竟然让我有种幸福的感觉。

  对于我的丈夫老何头,我说不上爱也说不上恨,我是一个传统的女人,自老
何头受伤后十多年以来,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那种空虚和寂莫不是常人能
忍受的,可即使如此,十多年来我都没有越过雷池半步,对于少爷,我的感情却
是更加复杂,他是我从小奶大的孩子,也算是半个儿子,但同时,他又是我的少
爷,是我的天,我的地。

  另一方面,他又是我的情人,是我的小冤家,每次他变着花样玩弄完我的身
子后,回到房间脱下厚裙就能看见裤子里湿了一大片,但无论如何,对于贞节我
还是看得很重的,在我看来,失节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失节就是淫娃,就是荡
妇,失节就会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所以无论少爷如何作贱我的身子,我都死守着最后的防线,宁愿过后偷偷跑
到厨房拿黄瓜来泄火,可少爷正是抓住我这个弱点,用切香肠的方法,一点一点
地撕裂着我的防线。


                (三)

  少爷每天都到私塾上课,吃晚饭时才回来,我顶替了原先少爷房里的丫环,
为了方便服侍少爷,我住在当初少爷的丫环的房间里,房间不远少爷叫一声我就
听到,每天干的活基本是负责服侍少爷起床、漱洗、穿衣、打扫。相比在厨房,
我干的活比在厨房轻松多了,工钱也长了不少,这一切都是少爷少爷的恩典。

  我每天要比少爷早起半个时辰,为少爷准备好早饭,准备好面盆和毛巾,少
爷无论天冷天热,都要用热水洗脸,还有每天穿的衣服,非但要准备好,而且还
要服侍少爷穿上。这些在卢府做下人必须知道的规矩,我自然也是知道的。

  少爷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赖床,这天,我象往常一样准备好所有
物事,然后叫少爷起床。

  「少爷,起床啦,就快迟到了,迟到了夫子又得打你手板心了……」我掀起
他的被子说道。谁知少爷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就是不想起床,我连推了他三次,
他才慢腾腾地挣开眼睛,看了我一会,突然把被子掀开一个角,打了一个手势。

  这个手势我知道,这是我来到他房里服侍的第二天,也是早上,他就是这样
赖着不起床,非要玩玩我的大奶子他才肯起来,我央求了半天,实在是没法子,
要是迟到的话夫子打了他板子,回来肯定得找我出气,谁叫他是少爷呢?

  我拗不过他,只得打开了我的衣襟,让两只大白奶子露了出来。少爷看着我
的大奶子,突然伸手把我一拉,我没防备,整个人一下就被少爷拉到床上去了,
然后把我的身子整个包在被窝里,少爷一个翻身骑在我身上把我牢牢按住,双手
把我原本打开的衣襟扯到最大限度,双手抓住我的大奶子,大力地一下一下揉弄
着。

  「哎哟……少爷……轻……轻点……珍娘给你摸,别这么用力呀……」我忍
着痛娇瑞着说道。少爷听了我的话马上温柔多了,轻笑道:「珍娘,你的大奶太
吸引骏儿了,每次见到你的奶子都情不自禁,珍娘,弄痛了你没有?」

  我心想少爷还是很在乎我的,于是笑着道:「少爷,大娘没事,少爷你真的
喜欢摸珍娘的大奶奶吗?」

  「是啊,珍娘的奶子真的好大,又漂亮,我昨天在街上见到一个洋婆子,穿
着奇怪的很长的裙子,还把半个奶蛋子露出来,当时看了觉得洋婆子的奶子还真
是大,现在觉得珍娘你的大奶子也不比那些洋婆子的小呢……」

  少爷轻轻拉了拉我的奶头说道。听到这话我骄傲地挺了挺奶子,第一次主动
地把我的一对大白奶塞到少爷手里,供少爷更好地搓玩。说道:「少爷,玩一会
儿好了,再玩可就迟到啦,你下课回来珍娘再给你玩……」少爷听了我的说话,
「嘿嘿」一笑,从我身上下来,接着服侍他就是起床、漱洗、穿衣服、吃早饭。

  自从第一次我被少爷扯到床上玩弄后,几乎天天都要如此,这行为基本成了
惯例,让我不得不再提早一些叫少爷起床,预留出充裕的时间让少爷在床上玩弄
我,每天少爷上学后,我才衣衫不整地从少爷房里出来。

  所以看到了少爷这个手势,我自然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主动解开衣服,
爬上了少爷的床,少爷象往常一样把我压在身下,照旧摸着我的奶子、吸吮着我
的奶头,而我一手抱着少爷的腰,一手轻轻摸着少爷的头,这基本是每天必备的
节目。

  跟平常不同的是,平时我到少爷房间时都是穿好衣服穿好裙子过来的,随着
跟少爷越来越熟络,我在衣着方面相对随便了些,象今天我就没穿平时的厚裙,
只穿着一条亵裤,然后顺便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就过来了,上了少爷的床我才发
现平时的不同来,少爷胯下一条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双腿间。

  平时穿着厚裙感觉不出来,今天穿着薄薄的亵裤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的
硬度和热度,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已作人妇的我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那是少
爷的阳具。少爷上身双手抓着我的大奶子玩得不亦乐乎,下身的大阳具却在我的
下体上轻轻地磨擦,龟头正对着我的阴道口。虽然隔着衣物,少爷依旧一下一下
地顶着我的下身。

  我脸一红,说道:「少爷,这样不行呀,这跟做那事有什么分别,你自小也
是吃着我的奶长大的,不管怎么说我也当得起你叫一声娘,你若喜欢,玩玩奶子
就是了,可现在这样不是乱伦吗?」

  少爷听了我的说话,这时松开了叼着的奶头笑着对我说道:「珍娘,这其实
不算啦,只是碰碰而已,骏儿现在难受得紧,珍娘你就帮帮骏儿吧。」

  少爷见我不答话,接着说道:「珍娘,你看看,骏儿真的忍不住了……」说
着,他把裤子一脱,一条粗长的大鸡巴迅速地弹了出来,就象一支手枪一样,遥
遥指着我的脸,狰狞的大龟头不停地跳动着,象是向我敬礼,也象向我挑战,我
一下惊呆了,我实在没法想象,一条这么大的鸡巴会长在十五岁的少爷身上,就
是少爷现在这尺寸,怕是已经比当初卢老爷的鸡巴大了。

  我还在发呆,少爷已经拉住我的双手放在他的鸡巴上,让我感受手中肉棒的
火热,他拉住我的双手在鸡巴一下一下地磨擦着,手掌心被拉出了一丝丝晶莹的
液体,这时少爷说道:「珍娘,你摸摸看,骏儿的鸡巴大不大,私塾里的学生没
有一个的鸡巴比我的大呢。」

  这时,我觉得不对劲了,如果再这样呆下去,保不准少爷会……我不敢想下
去,连忙说道:「少爷,你得上学了……」说完把手抽离了少爷的鸡巴,一把推
开少爷爬起来就要逃,才刚下了床走了几步,就已经被少爷追上,从后面一把捏
住我的大奶子就把我抓住了,少爷显然也知道我的弱点是那对大白奶子,我被揪
住大奶子的时候是没法逃跑的。

  少爷把我扔上床上重新压住,淫笑道:「珍娘,走那么快干嘛,骏儿还没玩
够呢……让骏儿再弄弄……」

  我急得哭了起来:「少爷,让珍娘走吧……求求你……不要……呀……」我
一边哭着求他,一边伸出双手推着少爷,少爷也伸出双手意图制住我,这时候两
对手一接触,不知怎么的就变成十指紧扣、掌心相对的动作了,这样的姿势更有
利少爷制住我,我的身子还有挣扎,奶子的晃动令少爷在我身上更有征服感,少
爷制住了我的上身后,马上把注意力伸向了我的下体。

  他熟练地用膝盖往我的阴户一顶,然后向外一分,我的双腿就很轻易地被少
爷分开了,等我发现已经晚了,我的双腿想拼命夹紧,已经合不上了,因为少爷
的阳具已经顶在我的阴户上,一边控制着我一边说道:「珍娘……乖……听话。
给我弄弄……给我……弄……」

  这时,他想抽出一只手来,我马上明白他的意图,紧紧地扣住了他的双手,
不让他腾出手来脱我的裤子,少爷见他的意图已经被我发现,马上改变战略,他
把我的双手压在床上,鸡巴隔着衣物顶着我的阴户,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抽送了起
来,这时的我已经完全被他制住,只能用哭声来代替我的抗议。

  少爷的鸡巴顶得很准,刚好就顶在我的阴核上,不知道他为什么隔着一条亵
裤的情况下还能顶得那么准,少爷一下下的撞击,令我久扩的身躯不受控制兴奋
起来,小穴排出一股股淫液,在龟头磨擦的地方,精水和淫水交织着,整个阴户
泛滥一片,我拼命压抑着自已的感觉,不让自已叫出声来,我的哭泣声也变成了
低低的娇吟。哭声,哀求声,呻吟声交织成一幅淫秽的画面。

  这时候我的身子随着少爷的挺动上下上下地运动着,奶子也随着身体起落,
这时少爷突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这可不是鸡巴撞击
小穴的声音,而是我丰满的大白奶子击打在少爷脸上的声音。

  我的奶子太大了,少爷挺动的力度一加大,就能把我的大奶子顶得飞起来,
刚好打在少爷的脸上,就象一个无奈的母亲用自已的奶子代替双手,一个个耳光
打在这个不孝子脸上。

  这时少爷突然全身颤抖:「啊……」这时我感到下面小穴一热,一股精液射
出来,喷在我的腹部上,奶子上,脸上……


                (四)

  少爷在我身上畅快地射完精后,慢慢松开了我双手,默默地从我身上下来,
这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我被少爷按在床上干了,我失节了,我背叛了丈夫,虽
然老何头没有做男人本份的能力,可他毕竟也是我的丈夫,我变成了一个失节的
女人,一个淫娃,一个荡妇,我的身子上都沾满着少爷的精液。

  少爷的精液又多,又浓,粗暴地玩弄我身子的,正是自已从小奶大的孩子,
和我最亲的小少爷,而我更是在儿子般大的少爷的操弄下,高潮连连。天啊!这
难是报应么?我征征地望着房顶。

  少爷好象明白到自已做了很过份的事情,静静地坐在一边,偷偷地看着我,
我望向少爷,少爷也望着我,嘴唇动了几下说了一句话:「珍娘,对不起……」

  我没有理他,默默地用身上的衣服清理着身上的秽物,刚才少爷在我身上疯
狂射精,我的身上全是少爷粘稠的精液,就象是在精液堆里拉出来一样,我看了
看我的下身,我的淫水和少爷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我的身下发出了一阵淫秽的
味道。

  只见我的下体小穴的位置,形成了一个凹下去的小洞,刚才少爷就是顶在了
我的这个地方,少爷的阳具太硬了,竟然把亵裤顶了进去,顶出了一个凹形的小
洞,一些精液透过薄薄的亵裤打在了我的小阴唇上,看样子少爷的龟头都进去了
一小半。

  少爷一直看着我清理身子一言不发,看样子他应该是知道我生气了。我抹干
净身上的精液,径自走出门去,这时少爷一下冲上来,拉住了我的手臂说:「珍
娘……骏儿不懂事,骏儿做错了……别怪骏儿好吗?」我想轻轻推开他的手,没
想到推不开,被他抓得紧紧的,就是不让我走,怕我以后不理他,不给他玩了。

  我看着他样子心不禁软了下来,毕竟他是少爷,我是下人,作为主子向一个
下人认错实在是太难得了,做惯奴才的我心肠实在是硬不起来,更重要的是他才
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还不懂事,不懂得对我做出了这种事情代表着什么,也许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乱伦。

  平时他对我总是动手动脚,有时还有点粗暴,何时何地,只要他想要,我的
奶子都要露出来被他玩的,在他读书的时候,更是令我赤裸着上身,露着大奶,
下身穿着厚裙来为他服务,让他随时可以玩我的奶子,一天下来,我的奶头长期
被他叼在嘴里,被他玩到充血勃起。

  在这种情况下,他认为对我做出这种事也不算过份吧,更何况他已认错了、
道歉了,面对着什么也不懂的少爷,我虽然还是很伤心,可对他的气却是消下去
大半了。

  这时我摸着少爷的头:「少爷,先上学去吧,再不去就迟到了……」

  少爷见我面色缓和很多,马上开心了起来,嗯了一声,说道:「珍娘。你别
生气了,骏儿先上学去了……」

  我这时才想起要服侍少爷穿衣服,我马上开始帮少爷穿上衣服,虽然自已的
身子还是赤裸着,但是作为下人还是要先服侍少爷穿起衣服,少爷一边穿衣服,
一边还在我身上动手动脚,这时他伸手摸到我的下身,我腰一扭避让了一下,他
的手跟随着我的位置又跟了上来,想到刚才都给他这样了,只好任由他摸着,突
然好象发现了新大陆地说道:「珍娘,你的小淫穴这里被我插出一个洞哎……」

  没想到他还是发现了,他在干着我的时候,由于抽插大力,龟头也插进去一
小半,弄出一个洞来,我红着脸不答话,只听到嘿嘿笑道:「娘,你的骚穴真爽
呢,我的鸡巴只顶进去一半,都已经爽死了,要是整根鸡巴插进娘的骚穴里,不
知爽成什么样啊。呵呵……」

  这时见他已经没了刚才怕我生气时的伤心,已经换上了一副占了我便宜的得
意样子,我一下打开他的手,红着脸说道:「胡说什么呢?珍娘可以给你摸、给
你亲、给你玩,怎么可以给你干呢,这次还好有一条裤子,要是被你直接插进去
了,珍娘也没脸做人了……」我暗自应幸着,实际上,这样跟直接干进去有什么
分别?

  这时少爷已经穿好了衣服,我还是衣衫不整的,这时少爷心里一动,笑道:
「珍娘,骏儿记得刚才好象是在珍娘里面射了的,骏儿帮你检查看看……」我一
听可不得了,作为一个已婚妇人我当然知道厉害,要是被自已从小奶大的孩子干
到怀孕,这可不是失节这么简单了。

  少爷见我意动,忙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我上身的衣服已穿好,少爷双手插
进我的下襟里,趁我六神无主之际,一下子把我的裤子拉下来,而我竟然无意识
中提起双腿,让少爷顺利地把我的亵裤脱下来,脱下来的亵裤两腿中间有个棒型
的凸起,似乎在嘲笑我的失贞。

  少爷慢慢地把我的双腿打开,把头凑在我的双腿间。这时我已清醒过来了,
连忙想把腿夹紧了,一只手遮住阴部,一只手推着少爷的头说道:「少爷……不
要看……放开珍娘……」

  我的双腿被少爷的双手压住,同时少爷也扯开了我的手,刚高潮过的女人是
没什么力气的,我的挣扎在少爷面前自然一点用也没有,少爷制住了我后说道:
「珍娘,骏儿帮你好好检查一下,要是不小心怀上孩子了,这可就不好了……」
我听到「孩子」两个字,马上不敢挣扎了,只能让少爷检查我的阴户,现在的我
就象沾版上的肉,任少爷宰割。

  这时的我在少爷面前双腿大大分开,馒头型的阴户呈现在少爷面前,少爷伸
出一个手指慢慢地插进我的阴道里:「珍娘,刚才真的射进去了。你看……你快
看……」

  突然,他把手指抽出来,兴奋地说道。他把手指放在我的面前,只见一些白
白的液体在少爷的手指上滴落,没错,少爷刚才真的是隔前我的亵裤射进我的小
穴去了,不过少爷的声音很兴奋,那是把精液射进我的小穴里的兴奋吧。我双手
掩着脸不答话,这时他说道:「珍娘,你别动,骏儿帮你好好清理一下……」

  说着,把沾满精液的手指重新插进我的阴道里,一下一下地插着:「珍娘,
你看……好多……好多……」少爷的表情是兴高采列的表情,是一种征服了我的
兴奋感,我阴道里的精液随着少爷手指的抽插,慢慢地流了出来,流在了少爷的
床上。

  我原以为少爷的精液只射在我的阴道口上,没想到却是射了进去,而且还不
少。我的身子也慢慢地发热了起来,少爷手指的抽送令我的阴道又开始湿润。

  「啊……啊……少爷……少爷别这样……别……」

  这时少爷的手指完全没入我的小穴里了,然后他的手指就象性交一样,轻轻
地在我的小穴里抽送着,享受着我小穴里的润滑,手指抽送先是很慢,后来慢慢
开始加速,越插越快,手指与小穴的碰撞产生「滋滋」的水声……快感不断地向
我袭来。

  「啊……啊……啊……少爷……轻点……啊……」

  阳光明媚的早晨,在卢家大院少爷的房间里,三十五岁的妇人被十五岁的少
年弄到了床上,妇人下身赤裸着,上身的衣服被少年推到了腰间,双腿大张,被
少年的手指插在她的骚穴里,妇人的脸红得象熟透了的苹果。

  在少年手指的运动下发出低低的呻吟,妇人微微抬起了自已阴户,让少年的
手指插得更加深入。在少年不断的插弄下。妇人的小穴里的开始缓缓收缩,突然
全身一阵颤抖,淫液倾泄而出,淫穴象小孩吸奶一样吸着少年的手指,可淫液却
象巨鲸喷水一样向外喷射。

  少爷的手指还插在我的小穴里,眼睛却欣赏我的淫水从小穴流到他的手指。
少爷笑嘿嘿地说道:「珍娘……舒服吗……你的下面的骚穴一吸一吸的。弄得骏
儿好舒服啊……」他的手指还插在我的小穴里不肯拔出来,接着说道:「珍娘,
你的淫穴真的很骚啊,骏儿只用了一根手指,你就泄了……」

  我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少爷坏死了,这么弄珍娘……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我不能对不起我相公,今天让你这么弄了,已经是破例了,下次不能这样了知道
吗?」

  「知道了……珍娘……」少爷满不在乎地答道,看他的样子是不会把我的说
话放在心上。

  自那以后,我对少爷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每天早上起床前的玩弄还是继续
着,自从那次玩弄了我的小穴后,他的注意力开始由我的奶子放到了小穴。

  每天早上少爷除了玩弄我的奶子外,还要脱去我的裤子,把手指伸进我的小
穴里玩弄,每次都把我的裤子弄湿了一大片,玩弄小穴的习惯已经成了例规,而
我后来干脆连亵裤也不穿了,穿着厚裙外罩着一件衣服,衣服里面都是真空的,
就这样钻进少爷的被窝,用我丰满成熟的身子,满足少爷的欲望。

  我的身子已经慢慢习惯少爷的玩弄,每次见到少爷,我的下体就不由自主地
湿润了,每次少爷上学后,我盼望着他快点回来玩弄我。我虽然一直恪守着最后
防线,并坚持一直认为只要少爷没有插入真正我的阴道,就不算得到我的身子,
其它的都只是母子感情,作为母亲被儿子玩玩摸摸是正常的行为而已,我只能这
样安慰自已。

  少爷就是利用我这一点,慢慢地撕开我的心防,现在我和少爷行为非但超越
了母子的情感,连很多我和老何从没干过的事,少爷都让我一一为他干过了,可
以说除了真正的性交以外的事都干过了。

  少爷不满足只在房间里玩弄我了,他把目光投到了卢府的后花园、假山边、
凉亭旁,他把我带到这些地方的隐秘角落,这样他可以一边看着卢府的风景,听
着下人们的说话,一边操弄着我,每次有下人从我们身边经过时,我都很害怕被
发现,拼命压低自已的呻吟声,而我的少爷在这时才更加兴奋,反而加快了抽插
力度。

  现在少爷的鸡巴已经插进了我的骚穴里,那是少爷从上一次隔着亵裤性交得
来的灵感,他说隔着裤子就不算真正的插入,又跟我说反正都干过一次了,再干
一次也没什么,在他无赖加强逼的攻势下,再加上曾经被他弄过一次,所以我半
推半就地同意了,他甚至要求我穿着最薄的亵裤来供他玩弄。

  现在我正和少爷地卢府的假山后,这时我的衣服已经被少爷脱去,扔在了地
上,一对大白奶子垂在胸前,浅蓝花色的外裙被提了起来,挂上腰间,白色的丝
绸亵裤还穿在身上,这是少爷送给我的最薄的裤子,薄薄的丝绸裤子近乎透明,
我穿着它的时候,感觉就象没穿一样,少爷什么都可以看到,有一次还隔着我的
亵裤准确地捏住我的阴核。

  这时我正撅起大屁股,双手伸直撑在墙上,少爷的大鸡巴隔着亵裤深深地顶
进了我的骚穴里,上次只是进了一小半,现在少爷可是把大半的鸡巴都顶进去,
就这样在我的小穴里抽送着。

  我突然间感觉自已象一匹马,被少爷骑在身上,少爷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
抓着我的大奶子,揪着我的奶头。就象控制着胯下的马一样,只不过别人骑的是
马,而少爷骑的是从小奶大自已的奶妈,这让我产生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这时我感觉少爷快射精了,平常我都挣脱出来,让少爷射在外面,射在我的
屁股上,腿上,这次我回头温柔地看了这个自已从小奶大的少爷,一种伟大的母
性冲动瞬间占满了我的身心,我主动抬起屁股,轻轻地用力向后靠,令少爷的鸡
巴插得更加深入,我温柔地低了低身子,微微张开双腿,任由少爷的精液尽情地
喷泄在我的小穴深处。


                (五)

  少爷抱着我的腰,射了很久,在超薄的亵裤下,我的小穴感觉到阵阵温热,
少爷见我没有挣脱出来,反而让他射在里面,也不急于拨出来,就这么直挺挺地
插着,他轻轻伏在我的背上,双手伸到我的胸前把玩着我的奶子,少爷贴在我背
上轻轻亲着,问道:「珍娘,你为什么不躲?」

  我回过头来望着他,温柔地问道:「少爷,舒服吗?上次你不是说,喜欢射
在我的骚穴里吗?」

  「珍娘,你真好,骏儿好舒服,珍娘的小穴里又紧又暖,骏儿在里面射得很
爽啊……」少爷兴奋地答道。

  「珍娘,我以后都要射在你的小淫穴里……好吗?」

  「只要少爷喜欢,怎么弄珍娘都可以……」我笑着说道:「不过,还是要穿
着裤子啊,要是少爷不小心把珍娘肚子干大了,珍娘可没法子跟相公交待了。」

  「嗯,珍娘,骏儿会小心些的……」少爷也笑道答道。这时少爷把鸡巴从我
的小穴里抽出,鸡巴上还粘着少爷的精液和我的淫水,我看到少爷的鸡巴在我的
小穴里射了精后还硬着,这时少爷说道:「珍娘,你看,你的裤子已经被我完全
干进去了,我帮你拉出来吧。」

  我红着脸点和点头,少爷捏着裤边轻轻一拉,把裤子从我的小穴里拉出来,
顺带出了很多精液:「珍娘,你看,我射了好多……」这时他献宝地把我裤子上
面的精液抹在手指上,伸到我面上让我看。

  「少爷真厉害,射了这么多给珍娘……」我说完,一下把少爷沾满精液的手
指含在嘴里,一下一下才吸吮着,媚眼如丝地看着少爷,弄干净他手上的精液。

  这时少爷一把抱住把头埋在我的两只大奶子之间,对我说道:「珍娘,你真
好……」这时少爷和我拥抱在一起,已经亲上了我的小嘴,我也热烈地回应着,
主动伸出舌头让少爷品尝,少爷也把舌头伸到我口中搅动。

  这时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尿意,忙推开少爷说道:「好了,珍娘我要先回去
了……」

  少爷好奇地问道:「回去这么早干嘛?骏儿还没有玩够呢。」

  我涨红着脸说道:「珍娘……珍娘……要尿尿……」

  少爷哈了一声,说道:「尿尿用得着这么神秘嘛,就在这里尿好了……」

  我吱吱唔唔地说道:「少爷在这里珍娘尿不出呢。不好意思嘛……」

  少爷接着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的骚穴都給骏儿干过多少遍了……
就是这里尿吧,骏儿要看着你尿……」

  我没法子,又内急,只有顺了他的意思,我把裤子拉到膝弯,蹲了下来,少
爷也蹲了下来,把头凑近我的阴部,仔细观察着我撒尿的小穴,不多时,一道水
线从尿道口射出,洒在地上,发出「哗哗」的声音,我低着头不敢看少爷,尿完
了,我拿着草纸把阴部擦干净,这时少爷说:「珍娘,刚才我看不清楚你的尿是
从哪里出来的,你给我仔细看看好吗?」

  我脸红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少爷,我把亵裤脱了下来,提起了左腿,
少爷知机地蹲了下来,扶着我,一把抄起我的脚放在他的肩膀上,我背靠墙上,
一脚站着,另一脚被少爷同高托起,少爷用双手慢慢地撑开我的小穴,少爷睁大
眼睛仔细地看着我的小穴,生怕漏过了一点细节。

  「这是珍娘的小穴,给少爷干的地方,少爷刚才就是射在了里面。」我把小
穴指给他看。上面还残流着不少爷的精液。

  「我知道……」说着他一下子捏住我的阴核,说道:「这是珍娘的阴核吧,
上次你给骏儿说过的……」我一下差点站不稳,阴核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一
下被少爷捏住,令我的身子颠抖了一下。少爷捏着我的阴核,接着问道:「那么
珍娘的尿尿从哪里出来的呢?」

  「在这里……」我红着脸把小穴扒开了些,尿道口露了出来,指给他看。

  少爷盯了半响:「原来如此,骏儿以为全部都是从一个洞洞出来的呢,谢谢
珍娘,骏儿今晚学了不少东西。」

  我红着脸道:「不用谢,珍娘应该早些告诉你……」少爷把我的脚放下来,
又玩弄了良久,才恋恋不舍地回去。

  几天后的晚上,我端着鸡汤走进少爷房间,他正在看书,他看到我来了,眼
睛一亮,说道:「珍娘来了,快过来……」

  我把汤放在书桌上,慈爱地看着他说:「先把这汤喝了吧,好好补补身子,
看看你,都瘦了。」

  少爷笑嘻嘻地接过碗,一口气喝了,放下碗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时他把
手伸过来,就象往常一样,一把扯开我的衣服,露出奶子,然后一把把我拉进怀
里,揉搓着我的双乳说道:「好珍娘,等得我急死了,今晚让我好好弄弄……我
要狠狠地干你的小骚穴……揉烂你的大骚奶……」

  我正坐着他怀里挺起奶子给他玩着,一听这话红着脸说道:「少爷,今晚不
行……」

  「嗯?为什么?」他问道。

  「珍娘的那个……月事来了……这几天都……不行。等月事过后。珍娘让你
怎么玩都行……」说到月事我羞不可抑:「那算了,反正珍娘是骏儿的……想什
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说完,他亲上了我的嘴儿,又手也加大力度揉搓着
我的双乳。

  突然他灵机一动:「有了。」

  我奇怪地望着他:「骏儿有办法了……」他笑着说道:「既然珍娘的骚穴不
能用,小骚嘴没问题吧,珍娘你可以用你的小嘴帮骏儿口交啊……」

  「这个……珍娘不会啊……」我涨红了脸说道……

  「不怕……骏儿会教你……珍娘先把骏儿的鸡巴含住……」

  说着,一下脱下了裤子,我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挺了起来,龟头上流出点点精
水,我吱唔地说道:「这样……会不会脏啊……」

  「哪里会脏啊,骏儿的精液珍娘又不是没吃过,你下面的小穴骏儿不知射过
多少次了,用嘴也是一样啊,珍娘身上的洞都是给骏儿发泄用的。」少爷嘻嘻笑
着答道。

  我红着脸低下了头,跪在地上,轻轻把少爷的鸡巴含在嘴里,一股男人的味
道钻进了我的鼻子,这是少爷精液的味道,熟悉的味道,我一点也没有感到脏,
觉得少爷的鸡巴就算我身体里的一部分,这些天少爷几乎天天都在操我的骚穴,
变着花样玩我,闻着少爷的精液也经成为了习惯,含着少爷的鸡巴时我连眉头都
没皱一下。

  「哦……哦……」这时少爷发出了长长的声音:「好舒服啊……爽死了……
哦……哦……」我听了少爷的说话,卖力的吸吮起来,这时少爷开始教我口交。

  「珍娘,你的头应该前后摆动,就象我操着你的骚嘴一样……」

  「哦……对对……就是这样……」

  「珍娘,你的舌头应该轻轻地舔着我的龟头……」

  「就是这样……哦……好爽……珍娘你真聪明,学得真快……」

  「哦……哦……珍娘……你又骚又听话……骏儿爱死你了……」

  我口里含着鸡巴,听着少爷的赞扬,心里美滋滋的。含得更加卖力……心想
以后又多一个地方可以用来服侍少爷了。

  这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少爷,你休息了吗?老何有些重要事情
向你禀告呢。」

  我一听脸马上白了,是老何头的声音,现在的我露着双乳,跪在地上含着少
爷的鸡巴呢,而且少爷的裤子也脱了,整个下身光溜溜的,现在穿衣服也来不及
了,要是被老何头知道我象婊子一样服侍少爷,闹到老爷那边去,那事情可大发
了,还是少爷反应快,指着书桌下面果断说道:「躲进去……」

  书桌上面是一大块布,遮住了另外一边,正好挡住我的身子,从外面看是看
不到的。我没有犹豫,听话地躲进了书桌下面,书桌里面位置不多,我只能侧身
躺着,在书桌下把衣服穿好,这时少爷也坐了下来,书桌刚好挡住了下身,然后
然后高声说道:「进来吧……何叔……」

  我蹲在书桌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只能看到少爷光溜溜的下身,我看少爷
的样子,心里佩服,少爷就是少爷,马上就镇定下来,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绽。

  只听少爷说道:「何叔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就是近来布行里有几件事须跟少爷说一下……」

  少爷已经开始和老何聊了起来,都是关于卢家布行生意上的事情,我就是听
也听不懂。我躺在书桌下面,心里盼着老何快点走,我抬起头来却看到少爷对着
我笑了一下,把双脚伸了过来,一下踩在我的大奶子上,双腿上下运动,用他的
脚揉着我的大奶。

  我的脸突然一下子红了起来,相公就在身边,而我却在一帘之隔的书桌底下
被少爷恣意地用脚玩弄着大奶子,而这个男人却是只有十五岁的少爷。强烈的羞
耻占据了我的心,同时还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这时少爷伸脚过来想挑开我的
衣服,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尽管很差耻,还是顺从地解开了衣服,把少爷的
脚放在奶子上,用奶头轻轻磨擦。

  少爷一边揉搓,一边跟老何聊天,他根本没有看着我而是看着老何的方向,
他完全就是凭感觉玩我的奶子,我的奶子早被他玩得熟了,他用双脚的脚趾分别
夹着我左右两只的奶头,踩住我的奶子,然后从内往外做着转圈运动,转了一会
又向相反方向转,把我的奶头拉起来,又重重踏下来,用揉、搓、擦、捏各种脚
法玩弄着我的奶子。

  他的脚就跟手一样灵活,用脚也能玩出跟手一样的花样来。我挺着大奶子被
少爷踩在脚下,脸红扑扑的,心里面却更加兴奋。

  玩了一会儿,突然少爷把椅子向前挪了挪,装作很认真听老何说话的神态,
手在下面向我招了招手,脚也踢一踢我的奶子,我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坐了
起来,这时他的手却一把抓住我的头,捏着鸡巴一下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小嘴
已经被他的大鸡巴塞满了。

  我抬起头,幽怨地望着他,他双手扶着我的头,把他的双脚架在我肩膀上,
紧紧夹着我的头,然后鸡巴就慢慢地在我的口中挺动起来,他的上身却一动也不
动,在我相公面前看起来很正常的样子,就这样,少爷在我相公面前让我为他口
交着,看得出少爷很满面足。

  这时,少爷的神态越来越不自然,鸡巴深入我口里时间也越来越长,双手也
紧紧按着我的头,果然,一阵颤抖后,少爷的精液里突然在我口中爆发,鸡巴一
下一下地收缩着,精液在我口中狂泄,我不敢乱动,也不敢发出声响,只能拼命
地吞咽着他的精液。

  一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我的嘴角流下来,滴在地上,少爷的鸡巴在我嘴里
射完精后还没有退出来,还继续插在我的嘴里,享受着在我口中的舒适感。

  这时老何头也发现少爷有点不正常,问道:「少爷,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
舒服……」

  只见少爷摇了摇脖子,说道:「可能这段时间读书太累了,要不何叔你明晚
再来吧……」

  「既然是这样,那少爷你早点休息了……」老何头顿了顿说道:「不知少爷
有没有见到玉珍。」

  少爷愣了一下,我心里面不由得也一阵紧张,要是被老何发现了,我以后也
不用做人了。不过少爷反应还是快,说道:「珍娘?我刚才叫她去厨房拿点吃的
去了,现在应该快回来了吧……」

  「哦……是这样……那不打扰少爷了,告辞……」

  「何叔你慢走……」

  看到老何走了很远后,这时少爷才把鸡巴抽出来,让我站起来,我拍了拍胸
口:「终于走了,我相公没有发现我吧……」

  「没有呢,刚才当着何叔的面干着你骚嘴,让我爽得很呢,真想让何叔看看
你被我干着时的骚样……」我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少爷忙说:「珍娘,我
跟你说笑的,我怎么会这么样呢……」

  这是我才破涕为笑,用指尖顶了顶他的脑门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
在相公面前这样给你干了,你还要说人家……」

  少爷也笑了起来,抓着自已的鸡巴说道:「珍娘,我还没有过瘾呢,你看,
现在又硬起来了……」

  我一看,刚才软下来的鸡巴又立起来了,我苦着脸说道:「可我的嘴已经很
累了,不能帮少爷泄出来了……」

  只听少爷神秘地笑起来说道:「除了干你的小嘴以外,珍娘还有一个地方给
骏儿干……」

  「还有什么地方……」

  我很好奇,在我的认识中,只有正常的插穴,口交也只是听说过从没做过,
听少爷的意思说,除了这两种还有其它方法,少爷一把抓住我的一对奶子说道:
「就是你的奶子,俗语叫做打奶炮……哈……哈……珍娘我要干你的奶子……」

  「奶子也可以用来干的吗?少爷,你怎么知道的?」我红着脸问。

  「我从书上看来的,珍娘,你的奶子这么大,不用太浪费了,用你的大骚奶
给骏儿打一炮吧……」少爷摇着我的双乳说道。

  「少爷真厉害,什么都懂……读书就是好……珍娘连字也不识几个……」我
不无羡慕地说。

  少爷把我拖在他的大床,脱掉我的上衣让我躺在床上,少爷这时也上了床,
笑嘻嘻地说道:「珍娘,你的奶子简直是打奶炮的极品啊,怎么我以前没有发现
呢?真笨……」

  少爷抓着我的奶子向中间一挤,形成了一条长长的乳沟,然后把他的大鸡巴
放在了我的乳沟里,然后让我双手托起自已的大奶子,我娇羞着低头一看,少爷
的鸡巴完全没入了我的奶子了里面,就像慈爱的母亲张开双臂抱着自已的儿子,
这时少爷双抓紧了我的大奶子,像插着小穴一样,一下一下地抽送了起来,一边
干着我的大奶子。

  「啊……珍娘……你的大骚奶……真好干啊……啊……啊……好爽……」就
这样抽插了几百下,这时少爷有点累了,微微地喘息着,看着我说道:「珍娘,
你能动动你的奶子来给我乳交吗?」

  「是这样吗?少爷。」我抓着双奶上下搓动,荡起了一阵阵乳波。

  「啊……对……珍娘真聪明……骏儿还没有教你就会了……」少爷闭上了眼
睛享受着,而我卖力的搓动着,一对大白奶在我胸前上下翻飞,少爷的鸡巴在我
的奶子里出出进进,我一边给少爷奶交,一边深情的望着少爷,过了一会,只见
少爷的呼吸越来越重了,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快一点……」我听到后马上加快了搓动速度,我的奶子感受到少爷鸡巴不
断的抖动,我知道到少爷快射了,果然不一会,从我的乳沟喷射出一股精液,这
时少爷马上爬起来,蹲在我的奶子前面,一手快速搓动鸡巴,把精液射到我的脸
上、奶子上,我闭上了眼睛,任由少爷的精液挥洒向我的全身。

  从此以后,少爷喜欢上了操我的奶子,而我也因为能多一个地方给少爷操而
自豪,一连几天,少爷都在我的奶子上发泄着,而我想出一种被少爷命名为「口
乳交」的花样,就是我用我的奶子我小嘴在少爷的鸡巴上同时抚弄的方法,在我
的脑后放着一个大枕头,把我的脑袋顶起,我把奶子托得高高的,小嘴刚好贴胸
前,少爷像骑马一样骑在我身上,把鸡巴放在我的乳沟里。

  我夹着少爷的鸡巴,同时张着小骚嘴,让少爷的鸡巴可以穿过我的奶子,直
接插进我的小骚嘴里,少爷高潮的时候,直接射进我的嘴里,这样就让少爷能同
时享受打奶炮和打嘴炮的服务,这归功于我的奶子够大而且少爷的鸡巴够长。

  而且我在给少爷乳交的时候,不是单调的上下搓动,而是两个奶子左右交叉
搓动,时而用我的大奶头磨擦一下,时而亲一下少爷的龟头舔一下少爷的马眼,
时而挑逗地望着少爷,少爷别提高兴死了,一边抓着我的奶子干着,一边夸我乖
巧懂事。

  有时少爷见我太累,就让我休息一下,他拿来一条柔软的布条,把我的整个
奶子绑起来,这样我的奶子不用挤就形成了一个洞,接着少爷把他的大鸡巴插入
我的「奶穴」中,扶着我的头,就这样干着我的奶子,而我也顺便可以休息下,
看着火热的大鸡巴在我的乳沟里进进出出,慈爱地望着少爷,轻轻地亲着少爷的
鸡巴。


                (六)

  几天后,我的月事过了。我在少爷房里,和少爷一起躺在床上,少爷搂着我
的头,我趴在少爷的双腿间,吸吮着少爷的鸡巴。少爷轻轻地抚摸我的长发,这
时我抬起头来,对少爷说道:「少爷,你想操珍娘的大奶子吗?今天你还没操过
呢……」

  同时摇了摇我的大骚奶,少爷眼睛一亮,伸手过来双手捉住我的大奶子,用
力一拉,我就被揪着奶子拉进了少爷怀里,少爷揽着我的腰,吻上了我的小嘴,
我也热烈地迎合着,小穴也兴奋地流出淫水来。少爷松开我的嘴,笑着说:「想
起珍娘还有一个地方骏儿没有干过呢,今天就给骏儿干了吧……」

  我红着脸答道:「少爷,哪里还有你没干过的地方,我的小嘴、我的奶子、
甚至的小穴都给你干过了,虽然隔着裤子给少爷干……但少爷也爽得很啊……」

  这时我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少爷你不是想直接干我的
小穴吧,这样不行呀,你也答应了我的,平时隔着裤子被你插插还行,要是真的
被你直接干了,珍娘也没脸去见我相公了。」

  「要不……珍娘现在就穿上裤子让你干一炮吧……让你射在里面……好不好
嘛……少爷……」我象小女子一样向少爷撒着娇说道。少爷哈哈大笑说道:「谁
说要干你的小穴了,我要干的是你的……这里……」说着他手伸向我的下身,穿
过我湿润的小穴,停在我的屁眼上,手指一下顶了一节进去……

  「啊……」我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红着脸说道:「羞死了……少爷。你真
坏……」

  「珍娘这里没被人干过吧?」少爷笑嘻嘻地问道。

  「没有,这里也能干的吗?会不会很疼?」我红着脸问道。

  「没有?太好了……」他兴奋坐了起来,接着说道:「不疼的,我早准备好
了,你看,这是什么……」他从枕头低下拿出一瓶东西出来,说道:「这是润滑
剂,也叫洋油,在洋行里买的,这东西好贵呢,把这东西抹在你的屁眼里,再插
就不疼的……」

  「可是……」我低声说道。

  「不用担心……」少爷打断了我的说话说道:「珍娘的屁眼只是让骏儿多一
个能发泄的地方而已,这样不算对不起何叔……」

  我自从没读过书,也没什么见识,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既然说不算那就
是不算了,我红着脸答应了:「呵呵,今天就给珍娘的屁眼开苞……」说到了开
苞,我想起我的小穴是被老爷开苞的,现在屁眼也被少爷开苞了,这难道真是天
意?我一边想着,一边在少爷房里找了一块白布出来,交到少爷手上。

  「还是你细心……」少爷笑呵呵地说道。

  这时我转过身趴上了床上,把屁股高高撅起,少爷把那「洋油」一点一点地
挤到我的屁眼里:「你第一次干,要挤多点,等你的屁眼被我干大点了,就不用
那么多了……」少爷关心地说道。

  「谢谢少爷……」我只感到一阵冰冷的液体在我的屁眼里流动着,羞涩地答
道。

  这时少爷提起了鸡巴,摸索着挺进了我的菊门,我「啊」了一声……一下抓
紧了床单,冷汗都流了出来,想不到屁眼被插会这么痛:「少爷,轻点……珍娘
好痛……」

  少爷按着我的大屁股说道:「珍娘,你忍着点,第一次都会有点痛的,等一
会儿就不痛了……」

  说着,慢慢地挺进。鸡巴缓慢地插进我的菊穴去了。果然,屁眼一会儿后不
那么痛了,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少爷见我脸色好多了,开始慢
慢在我的屁眼抽送起来:「哇,珍娘你的屁眼好紧……夹得骏儿很舒服呢……」

  少爷一边抽送一边说着,我的心被幸福包围着,我被少爷开苞了,从此以后
又多一个洞让少爷快活了,我自豪地把屁股挺得高高的,用最合适的体位让少爷
干着,「滋……滋……」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夹杂着我的少爷的喘息声。

  而我也一步一步地被插到了高潮,这时少爷也高潮了,颤抖着在我的屁眼里
射出精液,良久才把鸡巴从我的屁眼里拨了出来,我也转过身来大口地喘息着,
精液缓缓地在我的屁眼里流出来,看到少爷的鸡巴上沾上了我的血,少爷用白布
在鸡巴上一抹,白布上沾满了我的血迹和少爷的精液,他把白布交给我,说道:
「今天真爽……」

  我把白布小心翼翼地折起收好,这是我把屁眼的第一次交给少爷的证据,说
道:「珍娘今天很高兴……终于被少爷开苞了……」

  「好珍娘,乖珍娘,你不仅奶大了骏儿,还让骏儿来干你的小穴、干你的小
嘴,干你的大骚奶,屁眼还给骏儿开了苞……骏儿爱死你了……」我和少爷双双
抱在一起,倒在了床上,拥吻着,抚摸着,当晚,我第一次没有回自已的房间,
就在少爷房里睡了。

  从这以后,少爷像发现新大陆般,天天都在我的肛门里发泄,他让我跪在床
上,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掩在阴户,手指微微撑开肛门,让少爷的鸡巴在我的
屁眼里进进出出,经过少爷一段时间的操弄,我的屁眼已经不流血了,现在少爷
的鸡巴很容易插进去了。

  我和少爷天天粘在一起,少爷一下课就往家里跑,回到房间三下五除二地把
我剥光玩弄,这时的我全身赤裸地躺在少爷怀里,奶头挂着两只铃铛,少爷一手
扶着我的腰,一手插在我的胯下,以极基羞耻的姿势把我抱起,放在书桌上。

  少爷一把把我的双腿分开,把手指插进我的淫穴里,笑道:「珍娘越来越骚
了……骏儿好欢喜……」他把手指拿出来给我看,说道:「看看,一会儿就这么
多水了……」

  我红着脸笑道:「少爷就喜欢取笑人家……」

  这时少爷好奇地摸了摸我的阴毛,说道:「珍娘的毛真多,听书上说……阴
毛越多的女人越骚……怪不行珍娘这么骚……骏儿喜欢死了……」我红着脸嗯了
一声,我的阴毛是很多,少爷每次都要摸一阵,有时甚至会拨下一根仔细研究。

  这时少爷拿起一支毛笔,这支毛笔很粗,是少爷平时写大字用的,我会意地
张开双腿,撑开小穴,少爷把笔头慢慢地插入我的小穴中去,只露出柔软的狼毫
笔尖,少爷一手揉着我的大奶子一手拿着毛笔的一端,就像干穴一样,用毛笔一
下一下地抽插着我的小穴。

  少爷特别喜欢往我那里塞东西,先从小玩意到大毛笔都往我的小穴里塞过,
现在我双手撑着腿,温柔地看着少爷,任由少爷拿着毛笔在干我的穴。

  少爷玩了一会儿,突然说道:「珍娘,不如我教你写字吧……」我疑惑地望
着他,他把我扶着,让我蹲在书桌上,毛笔还插在小穴里,他拿来墨水放在我的
胯下,让我扭动屁股,令毛笔点上墨水,然后把纸摊开在桌上,扶着我的屁股,
写了一个字,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少爷指着字对我说道:「珍娘,这是个大人的
『大』字,懂了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看着我平生写的第一个字,「大」字,只不过人家都是
用手写的,而我却是用小骚穴插着毛笔写的。接着少爷又扶着我的屁股写了几个
字,并一个字一个字地给我讲解。

  玩了一会,少爷似乎感觉有些闷了,拍了拍我的奶子道:「珍娘,下来让我
操操……好久没操过你的小穴了……」我乖巧地爬了下来,从旁边拿起那条超薄
的亵裤穿上,这个习惯我到现在还在保持着,我的身子全部都被他看过了,玩过
了,就只有这最后的底线没有被突破,为我和老何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我穿上了裤子,趴上书桌上,撅起大屁股,少爷象往常一样扶着鸡巴一下顶
了进去,我的淫穴刚才被少爷玩出了很多淫水,里面湿滑湿滑的,少爷很轻易地
把整根鸡巴顶了进去,九浅一深地插送了起来。

  我双手趴上桌上,少爷在后面操着,我的大奶子也被少爷操得飞了起来,像
两只欢快的小白兔,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跳动着,奶头挂着的铃铛发出一阵清脆
的响声,我时不时回头看一下少爷,看着少爷干着我小穴时快活的表情,我的心
也被幸福填满着。

  这时我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少爷的肉棒在我小穴里越来越热,这种热度跟
平时不同,而且感觉越来越爽,我停了下来,望着少爷说道:「少爷,等一下,
好象有点不对……」

  我回头一看,只见薄薄的亵裤被干出了一个大洞,我脸上一热,我穿着这条
亵裤被少爷干了无数次,现在已经撑不住了,在少爷鸡巴的大力抽插下,已经被
干穿了一个洞,少爷的鸡巴已经穿过了洞完全干进了我的小穴里,我涨红着脸想
着,这下完了,刚才少爷已经干了我了,我忙说道:「少爷你等一等,让珍娘换
条裤子再给你干……」

  这时我想先把少爷的鸡巴退出来,才退了一半,谁知道少爷一把抓紧了我的
腰,把鸡巴重重地顶了进去,笑嘻嘻地说道:「换什么……不用换了……就这么
干吧……」

  说着,狠狠地抽送了起来,鸡巴毫无阻碍地插进了我的小穴,我的脸一下子
被吓得白了,挣扎着道:「少爷……放开我……你答应珍娘的,不这么干的,珍
娘不能对不起相公的……」

  我挣扎着,用手推着少爷的腰,奶子上的铃铛在我的挣扎下响得更为激烈,
发出一阵急束的铃声,少爷一把抓住我手,向后一扭,像人犯一样把我制住,一
边抽送一边说道:「珍娘,反正不干也干过了……就让骏儿干吧……再说……骏
儿也等不及了……」

  尽管我的手被扭着,却也不断挣扎,口里也不停地哭喊着,哀求着,盼少爷
能大力善心,放开我,少爷不耐烦了,从旁边拿起一条长布条,这本来是拿来绑
我奶子的,少爷抓着我就把我双手绑了起来,我还在一边哭着,却不敢大力地挣
扎,只能哀求着少爷放了我。

  少爷看我还在哭叫着,干脆把我的亵裤唰的一声撕烂揉成一团塞在我嘴里,
我马上「呜呜」地叫不出声来,这时我已经被彻底控制住了,任由少爷恣意的施
暴,少爷把我的双腿分开了些,扶正我的腰,再一次重重插进,毫不怜惜地干了
起来,一边干还一边拍打着我的大屁股,把我的屁眼拍得通红一片。

  一轮明月挂在高空,明亮的月光洒在地上,初秋的凉风一阵阵吹来,树影摇
动,平静的卢家大院里时不时传来一声狗叫,卢家少爷的房间里灯还亮着,里面
正上演着一场淫靡的肉戏,丰满成熟的奶妈被年轻的少爷按上桌子上,双手被反
绑,口中塞着一团破布。

  奶妈挺着一对与娇小的身驱绝不相称的大奶子,奶头上挂着还两个小铃铛,
年轻的少爷抱着奶妈的腰,阳具深深地没入了奶妈流着淫水的小穴里,恣意地凌
辱着,奶妈的两个大奶子随着少爷的抽插做着有规律的上下运动,带动着奶头的
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美丽的奶妈流着泪,塞着破布的嘴呜呜地叫着,像是控诉着这个自已奶大的
少爷的不孝,又像哀叹着自已身为下人的命运,少爷却不管这些,这时他把奶妈
翻了个身,成正对着自已的姿势,淫笑着,一手抬起了奶妈的一只脚扛在肩上,
然后把粗大的阳具重新插了进去,双手抓住了奶妈的一双巨乳,并以此为支点,
狠狠地操弄着奶妈的小穴,欣赏着奶妈低声的呻吟,还有屈辱的泪水。


                (七)

  「啊……珍娘……你的小骚穴真棒,水又多,比以前隔着裤子干你爽十倍百
倍……」少爷淫笑着说,我的哭泣声已变成的呻吟声,满脸通红地趴上少爷身上
娇喘着,短短的时间里就高潮了三次,由于干得太激烈,一只铃铛已经被操飞不
知到哪里去了,只剩一只挂在身上,这时少爷的抽插明显变快了,呼吸声也明显
也变快了……

  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射精了,我又开始挣扎了起来,身上仅有的铃铛也发出了
抗议的响声:「少爷不要……不要……射在珍娘里面……」

  被塞着嘴的我根本喊不出来,只剩下满眼的焦急,哀求的目光望着深爱的少
爷,少爷却全然不管,反而加快了抽插速度。这时少爷射精了,他紧紧地抱着我
的屁股,让他的鸡巴插得更深,滚烫的精液从少爷的龟头射出来,射进我的小穴
里。我全身颤抖、挣扎,可惜都是徒劳的,少爷把我抱得更紧,鸡巴和我的小穴
紧贴着没有一丝空隙,精液一点不剩地泄在我的子宫深处。

  良久,少爷解开了我,口中的破布也被取出来,少爷的手摸着我的大奶子,
笑着说道:「珍娘,原来干你这么爽,我真该早点要了你……」我一把推开他的
手,掩面哭了起来。

  少爷轻轻地梳理我的凌乱的头发,说道:「珍娘……乖……别哭了……这是
天意……你想想看……这裤子早不破晚不破,就在我操你的时候破了,这不是天
意是什么?天意是要珍娘做少爷的女人,违反天意,是要遭天谴的……」

  我一下止住了哭声,我没读过书,比较迷信,自然是少爷说什么我信什么,
再说这些天和少爷在一起,除了不让他真的插入外,所有事情都听他的,听他的
话已经成为了习惯。

  「这是真的么。真是天意……」我抽泣着问道:「那我怎么办……我相公知
道了怎么办?呜呜……你害死珍娘了……」

  「这当然是真的……」少爷一把把我搂过来说道:「何叔是不会知道的,这
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呀?」

  他顿了顿说:「就算何叔知道了,他不要你,我要你……珍娘。骏儿给你个
名份……到时骏儿八抬大桥娶你进门……好不好……嗯……」

  「真的吗……少爷……你不骗我?」我破涕为笑,问道。

  「当然是真的,骏儿什么时候骗过珍娘?」少爷亲着我说道:「珍娘……喜
欢做骏儿的女人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和少爷拥抱在一起。这时少爷说道:「珍娘,叫声相公
来听听……」

  我一下不好意思了,但想着少爷愿意娶我进门,还是强忍着羞意,轻轻地叫
了声:「相公……」

  少爷哈哈地说道:「好珍娘……乖珍娘……让你相公看看你的小骚穴……」
少爷特别喜欢这调调儿,每次干完我,都要看我的小穴,看着他的精液一点一点
地流出来,有时他还会把手指伸进去搅动,把精液弄出来后就把手指塞进我的嘴
里让我吸吮,我娇羞地望着他,顺从地张开了我双腿。

  不久,少爷的鸡巴又硬了,他还要干我一炮。这次我没有抗拒、挣扎,反而
温柔地坐在他身上,拿起他的鸡巴,分开我的双腿,主动的插进了我的小穴里,
我不让少爷动,而是自已主动地扭着屁股,小穴上下吞吐着少爷的鸡巴。

  这一次我是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少爷要摸奶,我抓起他的手放在我奶子上,
少爷要吃奶,我把奶头塞进他的嘴里,少爷射精的时候,我把腿张得大大的,顺
从地让他射进我的小穴里,完事后主动用嘴把他的鸡巴清理干净,睡觉前还把他
抱到床上,少爷快长得像我一般高了,过段时间就抱不动他了,把少爷放在床上
安顿好后,我吹熄了灯,赤裸着身子钻进了少爷的被窝里。

  自从以后,我每天都像夫妻一样跟少爷在一起生活着,少爷白天上课,我就
在家给他做衣服,盼着他归来,傍晚时份他回到家后,我给他端来洗脚水给他洗
脚,晚上就像小妻子一样服侍他,无论怎样的要求都满足,无论怎么羞耻的姿势
也去做,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到我的房间了,每天晚上都跟少爷同床共寝,我的
小穴每天都被少爷插着,少爷越发越喜爱我了,我的心里美滋滋的。

  过了两月,我怀孕了,肚里的孩子自然是少爷的,我害怕极了,哭着告诉了
少爷,少爷却安慰我,说这毕竟是卢家的骨肉,让我不用太担心,没事的,听了
这话我放心了不少。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还好是天冷,我可以穿着厚厚的衣服
掩盖着,我的大奶子在怀孕期间也有奶水了,奶子又大了一点。

  当我红着脸把这消息告诉少爷的时候,少爷欢喜若狂,当场就扯开我的衣服
吃起我的奶来,初孕时奶水很少,少爷吃得不过瘾,他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在我的
奶子上,一天到晚叼着我的奶头不放。每晚少爷都把我抱在怀里,一边插着我的
小穴,另一边抓着奶子吃得不亦乐乎,我成了少爷明副其实的奶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少爷的事不久就被下人知道传开去了,最后连卢
老爷和夫人也知道了,他没说什么,在卢家这些豪门出这样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不出反而不太正常,不就是操了个奶妈子嘛,操了就操了他干脆连问都没有问,
下人们议论了过一阵,也没有掀起什么风浪来。

  也有些丫环看着我的眼光充满了嫉妒,少爷有钱又英俊,不知多少丫头妈子
想爬上他的床呢,就算没有名份,能得到少爷的宠爱,在卢家大院里,所有下人
们都会高看一眼。

  不久,在外管事的老何就知道了,做了多年夫妻,我就知道根本瞒不过他,
现在我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连连嗑头,多年夫妻了,我心里多少对他还是有点
愧疚,还有点点悔恨,想起老何对我一直都是很尊重我、迁就我、当我是他的女
儿一样疼爱我。

  虽然他年纪大了点,但极懂得疼人,我知道自已对不起他,不仅被自小奶大
的少爷操了,而且还被他弄大了肚子,我很想他原谅我,说出想打掉孩子回到他
身边,我实在不想等到他的一封休书。

  老何看着我一言不发,我跪在他脚边哀求着他,突然,他叹了口气,他拉起
我就去找少爷,我跪在地上哭着拉着他,少爷是少爷,相公怎么说也是下人,如
果他去找少爷算账,有什么下场我当然清楚,这时他说道:「我只是找少爷说一
些事,不是去找少爷吵架,放心,作为下人我很清楚自已的本份。」

  我怀着喘喘不安的心情跟着他去了,一见到少爷,在两个男人面前,我恨不
得找个洞里钻进去,少爷有也些尴尬,老何一见到少爷二话不说进门就嗑头道:
「少爷,老奴给你请安了……」

  少爷忙把他扶了起来,不好意思地问道:「何叔,有什么事吗?」

  只听老何说道:「少爷,你和珍娘的事何叔已经知道了……」少爷脸「唰」
地一声红透了,只听老何接着说道:「何叔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是这样的。有三
件事何叔想要拜托少爷,希望少爷成全……」

  「何叔……你说……」毕竟是操了人家妻子,口气难免不足。

  老何说道:「第一件,我希望你能一辈对珍娘好……不要辜负了她……」我
一下摊了下来,泪流满面,相公还是要休了我啊……

  「这事我答应……我会对珍娘一辈子好的……」少爷看了看我,斩丁截铁地
说道。

  我心里才有一点安慰,老何摸了摸我的脸,说道:「珍娘……苦了你了,你
相公一直没用,让你独守空房多年……咳……咳……」

  「何叔……你老人家没事吧。要不要骏儿叫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少爷关
心地说道。

  老何头摆了摆手:「多谢少爷关心了,老奴的身体自已知道,常说人生七十
古来稀,就算没病……也没多少天好活了,何叔早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转头
对我说道:「少爷是你我看着长大的,我也一直把少爷当儿子看,少爷的人品我
们都知道,把你托付给他,我放心……」

  老何头继续道:「第二件事,你和珍娘如果生的是男孩,我希望他能跟老奴
姓何,续老奴的香火……」少爷愣了愣,一时怔在了那里,没有马上回答,这时
我跪了下来,说道:「求少爷成全我相公吧……让珍娘为相公留一点血脉……珍
娘以后为少爷做牛做马……」

  「既然珍娘也这样说了,那么我同意了,珍娘的孩子,我会让他姓何,无论
如何我都会将他视为已出……照顾他……他是何叔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
少爷想了想说道。

  老何头又跪了下来嗑头:「多谢少爷成全……」

  少爷摆了摆手说道:「说第三件事吧……」

  「第三件事……」老何头顿了顿:「你和珍娘在一起我不反对,但珍娘还是
要做何家的媳妇,那就是说,你不能把珍娘收房……」

  少爷听了这话明显呆了一下:「这事我不能答应你……」他接着说道:「这
事得让珍娘自已作主……珍娘……你自已说吧……」

  我跪了下来:「少爷,珍娘我生是何家的人……死是何家的鬼……求少爷成
全……」

  这时少爷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们起来吧……少爷答应了……」

  我和老何望了一眼,嗑下头去:「多谢少爷成全……」

  这时老何头站了起来,抓着我的手,瞩付我好好服侍少爷,好好养大他的孩
子,我把他送出门去,看着相公满珊的背影,我的眼睛湿润了。老何头第二天果
然向老爷请辞,请求回乡养病,卢老爷自然是心知肚明,气得差点要把少爷吊起
来打,被老何头死死拉住,并说明了情况,卢老爷才消了气,接受了他的请辞。

  但是坚决反对他回乡养病,劝他留在府里养病,药费由卢府承担,老爷对卢
府的老人还是比较念旧情的,特别是像老何头这样救过他性命的人,老何头苦苦
哀求未果,只好答应了在卢府养病。


                (八)

  不久后,老何头果然病倒了,我向少爷提出回相公房里服侍,少爷答应了,
我每天都服侍相公,少爷晚晚都会过来,背着我相公把我拖到角落里,抓出我的
奶子就要吃奶,有时还要干上一炮,每天晚上这个时候我都失踪一阵子,一连几
天,老何自然知道什么回事。

  冬天的山东有点冷,我穿着大衣,外面露着奶,也感觉一丝冷意,毕竟现在
是冬天了,后来我想了办法,我拿一件长长的厚棉袍子穿在身上,而里面是真实
的,光溜溜什么也没穿,我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等着少爷,每天我和少爷都约在这
个地方等的。

  一会儿,少爷来了,笑嘻嘻地走上来,我主动打开袍子,赤裸身体落在少爷
眼里,少爷看呆了,一把抱住我说:「珍娘真聪明……骏儿爱死你了……」

  我张开袍子把少爷整个包在里面说道:「少爷……这天冷得很啊,别弄太久
了……小心着凉呢……」

  少爷「嗯」了一声,把整个身子埋在我的衣服里,露在外面的只有双脚,我
整理了一下袍子,把漏风的地方弄好,以免冻着少爷,同时警惕地望着周围,怕
这时有人会经过,其实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和少爷的事整个卢府都传遍了,所
有下人都知道,少爷唯一害怕的老爷也早早睡了,至于其它下人,根本没资格也
没胆子管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少爷。

  我把少爷包在怀里,双手把袍子捂得紧紧的,一丝风也透不进去,少爷就在
里面这个温暖的空间玩弄我,我感觉到我的奶子被他揉着,奶头被他叼在嘴里,
吸吮着我的奶水,还发出喝奶时「咕咕」的声音,另一只手也在我的小穴里掏挖
着,我也被少爷弄得兴奋了起来。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胯间湿了一片。

  这时少爷在我奶子里抬起头来,望着我笑道:「珍娘,骏儿想干你了……」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其实我早就想要了,说道:「少爷……小心珍娘肚里的
孩子……」

  这时,少爷托起了我一只脚,我的阴户自然就张开了,少爷稍一用力顶进去
了,只见少爷又动了几下,我只感觉少爷的鸡巴已经完全深入我的小穴里了,只
听到少爷轻呼了口气,一手扶着我的奶,托着我的一只脚就大动了起来,嘴里也
含着我的奶头不放,我被少爷牢牢控制着,身子背靠在墙上,不由自主地前后摆
动,一前一后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宁静的冬夜,卢家大院一个背风的角落里,卢家的大奶妈王玉珍,穿着一件
宽大的袍子站在那里,长长的袍子下面多出两只脚,这是她奶大的儿子,卢家骏
的脚,只见奶妈双眼紧闭,时而轻轻地拍打着怀里的少爷,时而低下头在少爷的
额头上亲一口,眼里的溺爱表露无遗。

  而年轻的少爷这时却抬起奶妈的一只脚,分开奶妈的阴户,粗大的阳具毫无
阻碍地在奶妈的小穴里抽送着,用极其羞耻的姿势干着从小奶大他的奶妈,奶妈
呻吟着,少爷喘息着,下体的交合发出「滋滋」的声音,这时少爷加快了抽送,
我也挺动着下体迎合着,突然少爷闷哼了一声。

  我知道他要在我的小穴里泄了,只见少爷的身体抖了几下,就趴在我的身上
不动了,他的鸡巴紧紧插在我的小穴里「扑滋扑滋」射着精液,我一动也不动,
任由少爷的精液灌满我的子宫。

  一连几天,我和少爷在外面干穴,相公自然知道是什么回事了,这天,我被
少爷拖出去的时候,相公出来抓住了我们。少爷的裤子也脱了下来,但还在不停
地弄着,被相公看到我心里一阵尴尬,我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少爷挺着大鸡
巴也呆在了那里,只见我相公笑吟吟地说:「天气冷,进屋再说吧……」

  我们三人一言不发进了屋,三人都不知说什么,屋里尴尬的气氛持续着,还
是老何头先开了口:「你们继续吧,不用管我……」我和少爷对望了一眼,还是
没有动作,老何头看了看我们,说道:「你们继续吧,我没有什么,我一个七十
多岁将行就木的老人还会跟你们吃什么醋啊……」

  这时,少爷才红着脸坐到我身边,隔着衣服玩我的奶子,他还是不敢拉开我
的衣服,老何头这才满意才笑笑说:「这才对嘛,刚才在外边多冷,你们以后就
在房里弄好了,不过我有言在先,你不能跟珍娘行房事,珍娘现在怀着孩子,动
了胎气就不好了……」

  说完,就转过身躺在床上去了,少爷这才开始大胆起来,扯开我的衣服,露
出奶子,一边吃一边玩,把我的奶水射得到处都是,每晚我都挺着干瘪的奶子送
少爷出门,每晚少爷都会把我的奶水挤空。

  少爷越来越放肆了,即使在我相公面前,现在的他,当着我相公的面地抚弄
我,而老何头,有时呼呼大睡,有时笑呵呵地望着我们,或跟少爷说着话,少爷
也不怕生,一边跟老何头说着,一边伸手玩我的奶子,我的酥胸半露着,任由少
爷猥亵。

  老何头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病人的精神就是不那么好,刚才和少爷说着话
呢,一会儿就睡着了,我的奶水越来越充足,奶子也越来越大,我分开腿坐在少
爷身上,双手托着奶子,把奶头往少爷口里塞,我用力一挤,奶水就射进少爷嘴
里,这时少爷吃饱了,把我的两只大奶头拢在一起在我耳边轻轻说:「珍娘……
张开嘴……」

  我马上张开了嘴,疑惑地看着少爷,少爷把两只奶头一下塞进了我的嘴里。

  「咳……咳……」我差点被自已的奶水呛着。

  「别怕……含着它……」我只得把自已的两只大奶头叼在嘴里,温柔地看着
他,为了他,我什么都肯做,少爷双手挤着我的奶,把带着我体温的奶水挤在我
嘴里他打了个手势,我会意,马上站起来,转过身,对着少爷坐了下去,这时我
成了背对着少爷的姿势坐在少爷怀里。

  少爷双手穿过我的腋下,一把抓住我滴着奶的大奶子,一下一下地揉搓着,
奶水飞溅,射上桌子上,地上,我的身子已经完全习惯了少爷的玩弄,我的背靠
着少爷,头忱在少爷的肩膀上,挺着被少爷干大的肚子和一对流着奶水的奶子,
口中也轻轻地喘息着,这时少爷趴我在耳边说道:「珍娘,骏儿好久没操你了,
让骏儿操一下好不好……」

  我腆着发烫的脸,说道:「可是……我相公……」

  「嘘……何叔睡着了,别吵醒他……」他伸手按住我的嘴说道:「你悄悄的
把裤子脱下来就可以……」我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还是听话地站起身来,脱下了
裤子,我望了一眼睡着的相公,轻轻地撩起了裙子,露出了被少爷玩出了淫水的
小骚穴,坐了下去。

  少爷早把裤子脱到了膝弯上,一条粗大的鸡巴已经在等着插入我了,我坐了
下去,少爷的大龟头顶开了我的阴户,慢慢地没入了我的小穴里轻轻地抽送着,
我们不敢发出太太的声响,怕吵醒了老何头。

  少爷还在我的身体里发泄着,我挺着大肚子挂在胸前的奶子轻轻地飘荡着,
时不时飞起几滴奶水,洒在桌子上、地上,我的喘息声也开始越来越大了起来。
这时我看到老何头动了一下,我马上按住少爷,不让他再动了,怕他吵醒相公,
谁知老何头真的醒过来了,坐了起来看着我们笑道:「少爷,不好意思,刚才老
奴睡着了……」

  这时,他看到我们的样子,一下惊呆了,哆嗦地问道:「你……你们……难
道……少爷该不是……插进去了?」

  现在的我上衣被褐到了腰间,两只大奶子吊在胸前,奶水洒得周围都是,脸
上的红潮未褪,发鬓散乱,谁看到都知道什么一回事了,我涨红了脸,对着他轻
轻点了点头,少爷已经插进了他奶妈的穴去了。

  「这……这怎么行呢……」

  他挣扎着爬下了床,走上前来,却不敢推开少爷,他焦急得搓着双手道,这
时少爷也内疚地说道:「何叔,对不起,是我忍不住,才叫珍娘给我干的……」

  我也急着说道:「相公,你别怪少爷,是珍娘叫少爷干的……你要怪就怪珍
娘吧……」

  「珍娘,给我看看……少爷……不是不让你干……但……你要小心珍娘肚里
的孩子。要是动了胎气怎么办……」他跪了下去,撩起了我的裙子,看着我的肚
子,当然,他也看到了少爷的大鸡巴深深地插入我的小穴里。

  「还好,孩子没事……」他看了半响说道:「珍娘,我扶着你吧……这样你
不会太颠簸……」

  他让我的手撑在他身上,他托着我的小脚,紧张地看着我的肚子,生怕有什
么不测,三人都没说话,屋里突然静了下来,只有少爷的鸡巴抽送时发出轻微的
「啪……啪……」声,这时,我的奶子被少爷操得跳了一下,几滴奶水溅在老何
头的脸上,老何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说道:「珍娘的奶水真香……」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老不正经的,七老八十还吃我的奶……」说着,
拿起裙角,轻轻地给他擦去。

  这时老何头说道:「珍娘,你怪我吗?如果你想做少爷的姨太太,我可以答
应让少爷娶你……少爷也是愿意的……」

  我感动地说道:「别说傻话了,所谓好妇不嫁二夫,虽然我服侍少爷,可我
还是何家的媳妇,你就是赶我也不走……」

  这时,老何头慢慢把头埋我的怀里,我抱着他的头,轻轻的抚摸着已经没有
多少的头发,这时我感觉少爷的鸡巴重重的顶了我几下,我明白到这个少爷是吃
醋了,我回过头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大腿上一捏,少爷再也受不了在丈
夫面前干着他妻子的刺激,一下就在我里面泄了。


                (九)

  老何头的病越来越重了,现在我每天衣不解带的服侍他,大夫也看了几次,
说这是天命将尽,非人力能挽救,药物已经没什么效果了,让我随时准备后事,
而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快将要临盆了,少爷也来弄过我几次,可我跟本没什么
心情,少爷也兴趣索然。

  可他还是天天来看我,为的就是在我的奶子上抓几把,他还在我衣服腋下的
位置各剪出一个大洞,这个洞可以让他伸手进去方便地抚弄我的奶子,当我一本
正经地给老何头喂药时,我的奶子已经被少爷揉搓得不成样子胸前湿了一大片,
每当老何头问起我,我只能红着脸推说涨奶。

  老何头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了,他还撑着最后一口气,想看看他的孩子,这天
我的羊水破了,少爷马上给我喊来了弄婆,我就在相公的床上生了。

  「恭喜珍娘,是个带把的……」

  弄婆把孩子抱到我跟前说道,我慈爱的接过孩子,这时老何头已经睁开了眼
睛,嘴动着,但却已经说不出话来,我明白到他已经是回光反照了,我忙把孩子
伸到他跟前,哭泣着说:「相公……是个小子,珍娘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

  老何头看着孩子,眼光有了光彩,可嘴里还是喃喃地说着什么。

  「相公……你说什么……」我把耳朵伸到他嘴边,像是听到了「少爷」两个
字,我忙让人把少爷请了过来,少爷来到了床边,老何头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口中「嗬嗬」地说着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时少爷好象突然明白了,指着
孩子说:「这个孩子,他姓何……何叔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珍娘两母子
的……」

  这时老何头突然开心地笑了,目光也涣散起来,嘴角带着笑意,慢慢地松开
了少爷的手,静静地离开了人世,屋里响起了我撕心裂肺的哭声。

  老何头的后事是卢家帮着操办的,头七那晚,我正跪在老何头的灵位前,旁
边的蓝子里,躺着一个孩子,是我和老何的孩子,他的姐姐何晴刚回去睡觉了,
只有我还是守夜,我穿着素服,把纸钱一张张地放进火盆里,孩子的眼睛滴溜溜
地转着,望着我这个伤心的娘。

  这时,门轻轻地响了一声,少爷推门进来了,我的泪眼中亮起了一丝欣喜:
「珍娘,你瘦了……」

  少爷走上来,把我轻轻地抱在怀里,我趴在少爷怀里哭了起来,少爷捧起我
的脸,舌头轻舔着我的泪水,这时少爷一下吻在我的唇上,我吓了一跳,想挣扎
开,但一想老何头去了,少爷就是我唯一的依靠。

  身子渐渐软了,这时少爷松开了我的嘴,把我推倒在地上伸手解我的衣服,
露出了奶子:「少爷……」我反常地掩着双乳,哭着说道:「少爷……我相公刚
刚……不要这样好吗……」

  少爷一下把我按住,骑在我身上,说道:「珍娘……何叔一直希望你开开心
心的,你什么时候最开心,当然是被我操穴的时候,何叔在天上看着我操你的小
穴,他会很开心的……」说着,他趁着我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把我的裤子脱去
了。

  「不……不要……少爷……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呜……」少爷吻
上了我的嘴唇,止住了我的哭声。

  少爷制住了我,慢慢脱下了他的裤子,张开了我的双腿,龟头一顶,轻车熟
路地进了我的小穴,双手同时抓着我的奶子把两只大奶头挤在一起,两只奶头都
被他含在口中,一边吸奶,一边快速地抽送起来:「啊……啊……好爽……」少
爷喘息着说:「珍娘……好久没干过你了……你的小穴还是这么紧……」

  相公刚去世我就被少爷按在他的灵堂上干穴,我的精神一下被击溃了,只有
自虐才能治疗我的伤痛,只堕落才会获得快感,我一下哭喊起来,撕扯着自已的
衣服:「少爷……操我……狠狠……操死我吧……我不活了……呜……呜……」

  两只大奶子也在乱甩,奶水被甩到周围都是,胯间也迎来了第一波高潮,溅
出的淫水泛滥了一片,少爷也加大力度干着我,大力揉搓我的奶子,奶水被挤到
半尺高,少爷喘着粗气,大力地抽送着,这时少爷把我架了起来,按上桌子上,
扶着我的腰,我的脸正对着相公的灵位,少爷把我的双手扭在身后,骑马一样干
着我,我弯着腰,承受着少爷的抽插,我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相公的灵位……

  良久,盆里的火不知什么时候熄了,少爷也在我的小穴里射了精,这时他站
了起来,穿起了衣服,对着我说道:「珍娘,今天辛苦你了,你相公刚去世,就
被骏儿干一炮……」他蹲了下来,揉着我的奶子,把我剩下的奶水挤空,才站起
身来,说道:「节哀顺变……骏儿明天再来干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何头的灵堂内,美丽成熟的妇人躺在地上,上衣被脱去,奶子露出,两只
奶子也不断地往外渗着奶水,一身素裙也被撩到腰间,下身赤裸着,双腿也呈大
字型张开。地上,身上都是奶水,年轻的少爷在她最空虚,最无助的时候在她身
上发泄了一通。

  妇人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少爷留给她的是无尽的茫然,突然,妇人张开
的两腿中间,一些白白的液体流了出来,流在地上,形成了一片水渍……

             【093号作品完】[/font]

lzddzqp 2012-2-18 11:26

094号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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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               啸傲山庄


作者:wlkjb(江湖沦落客)
2010年01月16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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