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仙童下地狱】【全文完】作者:猎枪

senglin08 2012-7-2 17:07

              第一章姐姐吹箫

  贺星琪看得既过瘾又刺激,觉得自己的胯间也湿了,正沿着大腿往下流。她
觉得好丢脸,自己是个自爱的淑女,怎么会这样?同时,她心里也酸溜溜的,总
觉得淫贼的身体不该被叶静静骑在底下,在她的潜意识里,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
别人抢去。

  叶蒙蒙忙着给一朗子按摩和疏通,而叶静静则阖着美目,脸上无限幸福,回
味着那美妙的好事。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乐事可以到这个程度,她甚至想:
若是朱一朗清醒着,不是更好吗?不过,要是朱一朗醒着,看到我这个样子,不
会笑我吗?羞也羞死了。

  叶蒙蒙忙到额头上满是汗,点头道:「差不多了。」

  贺星琪关切地说:「蒙蒙姐,他没事了吧?」

  叶蒙蒙回答道:「是啊,已经没事了,天亮之后就能醒来了。」

  她又打手势,告诉静静可以下来了。

  可叶静静很留恋那滋味,大肉棒泡在小穴里,泡得胀胀的,每一根神经都因
它的存在而兴奋。只要她扭扭腰,动动屁股,销魂的快感便从结合处飞向全身各
处。

  那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啊!让她有种痴想,想将他的棒子永远放在穴里,不再
分开了,这是她的宝贝。

  叶静静羞答答地向叶蒙蒙打手势说,她还要再乐上一会。

  贺星琪看懂那意思,不禁脱口而出:「不、不行。」

  叶蒙蒙奇怪地看向她,贺星琪连忙捂嘴,说道:「蒙蒙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想说静静姐也累了,该歇了。」

  叶蒙濠淡淡一笑,说道:「星琪妹子,我了解你的心事。迟早有一天你会知
道,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他了。」

  手指着一朗子。

  那边的叶静静可不管那么多,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人言不人言,她还要再
乐上一次。破瓜的疼痛已经过去,她要重新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叶静静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看着他已恢复白皙的脸,芳心更是沉醉。

  她伸过嘴,爱怜地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腰臀也活跃起来,粉嫩的小穴起
起落落,一下下吃着大肉棒子。每次进棒时,总要进到底;出棒时,总要到穴口。
穴里的红肉便翻入翻出,映着雪白的大腿、饱满的屁股,无比的诱惑;加上充沛
的淫水,使结合处不时发出噗哧、噗哧声,令人情不自禁。

  叶蒙蒙眼睛看不见,却听得很清楚,俏脸红得好鲜艳、好诱人。一旁的贺星
琪看不下去了,一咬红唇,匆匆跑到隔壁房,趴在一朗子的床上,呜呜地哭起来,
哭得是那么的委屈,那么的难受。

  后来,贺星琪抬起头,擦了擦脸,心想:我为什么哭?是因为静静姐占有了
他吗?还是因为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

  隔壁房里,叶静静骑在一朗子身上发威。叶蒙蒙则忍不住抚摸着一朗子的身
体,芳心如醉,她透过抚摸知道他是个很有吸引力的青年。这样一个又俊又潇洒
的少年郎,会娶我们姐妹吗?他会不会嫌弃我们?

  叶静静可不管那么多,骑在一朗子的身上,美不可言,让大肉棒子在自己的
穴里插来撞去,无比的惬意。要是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俏郎君陪伴、插穴,那是
多大的幸福啊!她生怕以后失去他,因此她尽情地享乐着。

  终于,叶静静再次达到高潮,身子软得像面条。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娇喘着,
对叶蒙蒙说:「姐姐,不如你也上来乐一乐吧。妹妹都告别少女了,你留着还有
什么用?姐姐,这种事情真美啊,美得每根骨头都软掉了。」

  叶蒙蒙说:「我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失身给他。就算要给他,也要等他清醒
之后,让他心甘情愿地要我。如果他不肯,那就算了。你先下来吧,他身上的毒
已经解了,你也该运功排毒了。」

  叶静静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拔出大肉棒。看那东西湿淋淋的,磨得光亮,心
中一荡,握着棒根,忍不住在龟头上亲了一口,腥骚的气味令她芳心如蜜。她深
情地看了它一眼才放开,到一边穿衣运功。

  叶蒙蒙双手继续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摸得很仔细。最后摸到了肉棒子上,
肉棒子仍然屹立在男人的胯间,像大炮一样。叶蒙蒙看不见,用手弹着、握着、
橹着,又用鼻子闻着,细细感受着它,不由自主地说:「小冤家,你害苦了我们
姐妹。我们本来已经心如止水,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你的到来却把我们的心都
搞乱了。以后,就算是你当了负心汉,我们也不会恨你的,要恨就恨我们姐妹命
苦啊!」

  她很认真地玩着,从龟头到蛋蛋,每一处都不放过,心想:原来男人是这样
子,男人的东西真壮实、真热,不知道插到穴里是什么滋味?

  叶蒙蒙越摸越喜欢,越摸越爱,想象着一朗子的俊脸和风度,觉得自己也是
一个幸福的女人。沉醉之中,她忍不住低下头,将嘴凑上去,伸出粉舌,在龟头
上舔了一下,嗯,滋味不坏,再来一下。接着,像吃冰棒似的舔个不停,舌头上
下翻飞,将整个棒子都舔尽了,还把蛋蛋含在嘴里玩弄,之后,也把棒子吞到嘴
里,一下下套弄着。她的表情是那么迷恋和快乐,似乎那不是肉棒,而是她的心
肝宝贝,让一朗子舒服得在昏迷中也发出呻吟。

  叶蒙蒙舔得那么专注、那么仔细,把自己从书中所学的全都实践出来了,心
想:小冤家,姐姐虽刚认识你,可是已经喜欢上你了。你干了我妹妹,就等于干
了我。

  我们姐妹命运相连,只要你不嫌弃我们,我们愿意当你的小妾。只是,你肯
要我们吗?

  叶蒙蒙想着想着,不由得流下泪来。她一边忘情的舔着棒子,一边流泪,泪
水落到嘴边也不管了。

  那边的叶静静运完功,看到姐姐在舔肉棒,大吃一惊,又看到姐姐哭了,更
是睁大了美目。但她没有阻止姐姐,而是望着姐姐吃棒的那股贪劲和骚劲,让她
觉得心里舒服。姐姐的动作已表明把他当成是自己男人了。只是那玩意舔起来的
味道好吗?会不会很难闻?姐姐平时是那么自爱和清高,想不到她动情起来是那
么迷人,连我见了都会动心。

  瞧!姐姐的秀发已经散开了,随着她的套弄,一颤颤的起伏飞扬。还有她的
香腮,一鼓一鼓的,一定是肉棒子太大了。有时候,姐姐还吐出肉棒子,咳嗽几
声,一定是肉棒插得太深了。可姐姐咳嗽完,又把肉棒子吃进嘴里,脑袋一前一
后,眯着美目,红唇一吸一抿,多么陶醉啊!那东西真的那么好吃吗?姐姐的动
作真老练,她是什么时候练的?以后有空要她教教我,我学会了,也好让情郎快
活。

  这时候,贺星琪也悄悄地进来了。看到眼前香艳又淫靡的一幕,猛然呆住,
像被点了穴道。她觉得惊诧又刺激,也觉得过分。贺星琪心想:他又不是你们的
男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我怎么办?又一想,自己还有未婚夫,她跟这个男
人没关系,想到这里,心中凄苦。看到叶蒙蒙流泪,自己也想哭啊。

  很快,更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大棒子在叶蒙蒙的服侍下噗噗地射了!叶蒙
蒙居然不躲闪,用嘴全接住了,喉咙一伸一缩,全吃到肚子里。吃完后,她又伸
出舌头,把流到棒子上的精液舔个干净,再把溢到嘴角的黏液也全舔净。最后,
又把肉棒子从头到根舔个遍,才停下来喘口气。这时,叶蒙蒙的脸上是满足的喜
悦,幸福的微笑着,脸上有着未干的泪痕,看起来叫人心疼。

  叶静静走过来,和姐姐一起把一朗子的身体擦干净,穿好衣服。当见到自己
落在男人身上的处女红时,她是又羞又喜,还有点失落。毕竟是失身了,能不留
恋吗?

  但这个失身很值得,自己得到快乐,还有了个好男人。哪怕只是一夜之欢,
这辈子也不亏了。

  穿好衣服的一朗子,又变成英俊、正经的少年郎。

  叶静静看着一朗子,一阵阵心醉。叶蒙蒙双手摸摸他的脸,再摸摸他的衣服,
表情和妹妹一个样,都表现得那么得意和幸福,令贺星琪看了既羡慕又怨恨。她
心想:他不是你们的男人,你们不可以这样!这个小淫贼是我的!转念一想:那
扇公子怎么办?真的要退婚吗?那样的话会付出相当大的代价的。

  这时候,叶蒙蒙向贺星琪一招手,说道:「星琪妹子,你过来吧。我知道你
在一旁看半天了,一定会笑姐姐淫荡吧?」

  贺星琪走上去,说道:「怎么会?姐姐,我也是女的,能理解你的心。」

  叶蒙蒙拉着她的手,说道:「妹子啊,你要是喜欢朱一朗的话,就牢牢抓住
他,不要让他跑掉。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我知道朱一朗是个风流男子,你要是
不抓住他,一定会被别的姑娘抢走,到时候想哭都来不及。」

  贺星琪唉了一声,说道:「他和我合不来。」

  轻轻收回手,心想:姐姐的手抓过男人的丑东西啊!又一想,自己的手不也
抓过吗?又有什么关系。

  叶蒙蒙拉着叶静静的手,说道:「星琪妹子,天已经亮了,他快要醒了,麻
烦你照顾他吧。我们走了,有缘自会和他相见的。我们还有要事去做,别说是我
们救了他。」

  贺星琪说道:「我知道了。」

  心里竟涌起一种窃喜。

  叶静静最后看了一眼一朗子,咬了咬红唇,跟姐姐离开。

  叶氏姐妹离开以后,屋里静悄悄的。看着窗外越来越亮,看着一朗子的胸膛
明显地起伏,眼皮也开始有了动静,贺星琪莫名地紧张起来,她知道他将醒来,
能跟自己说话了。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一想到他和叶氏姐妹的关系,突然觉得
很生气,怎么可以这样?都是这淫贼不好。

  想到此,她掏出一张纸,用眉笔写了几句话,看了几眼一朗子,将纸放在桌
上后就离开了,心情糟得很。这家伙对她一往情深,还为了她拼命,她不可能没
感觉。

  可是她终究觉得两人不是同路人,不可能结合,离开才是最好的方法。

  一朗子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他伸了个懒腰坐起来,精神大振,只是觉
得肚子饿得很。

  他的记忆中是贺星琪中毒,他不顾一切为她吸毒,之后的事,他全不知情。

  打量了一下身处的环境,看样子自己身在客栈。不过怪了,星琪怎么不见了?
叶氏姐妹也不见人影,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因为肚子饿,一朗子下楼吃了足够两个人吃的东西。他向老板询问三女的消
息,老板告诉他,三女先后走了,都没有留下什么话要转达。

  吃饱喝足回到房间后,一朗子才发现那张纸条,上面大意是:「朱一朗,我
有事回家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你这回能活过来,多亏了叶氏姐妹,你不要忘
记人家啊。多谢你救了我,我会记住的。咱们今后还是别见面吧,再见的话,我
真的嫁不出去了。」

  一朗子反复地看着这张纸条,心里乱糟糟的,心想:你这又何苦?明明喜欢
我还不承认;你这么自欺欺人,会把自己害死的。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要做糊涂
事?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再相见,那就随你的意吧。

  一朗子开始考虑未来的事,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到黄山。如果找不到亲人
再去找师叔,想办法恢复他的无为功;只要恢复了一身功力,我还怕谁?

  当一朗子准备下楼离开时,发现许多武林人士纷纷兴高采烈的离开客栈。老
板告诉他:「今日城内有场比武招亲,大家都想当江湖八艳之一——陆小珊的老
公,都去玩命了。你要不要也去凑凑热闹?反正你也没有娘子。」

  一朗子听完也有了点兴趣。他没想当人家的女婿,只是想看看比武,看看陆
小珊的模样,反正自己现在一个人孤拎拎的,要是有贺星琪相伴的话,他绝对不
会去凑热闹的。

  梳洗完毕后的一朗子,佩上长剑,连路人都夸他是个英俊侠客,让一朗子很
开心。他扔给老板一块银子,要他把房间留着,也许晚上还会回来。

  一朗子随着这群武林人士走向陆家摆设的擂台。看看身边的几十人,真是形
形色色,长啥样的都有。有的丑得像鬼,有的腿脚不好,有的老得可以当陆小珊
的爷爷了。可是大家都像在过年一样高兴,看起来每个人都自信十足,一朗子见
了心里暗暗好笑。

  陆家是本地大户,这次在城东的空地上搭了一个擂台,又在台后搭一个临时
的屋子。擂台有两人多高,以粗木为架,插着彩旗,台面结实、宽绰。别说是两
个人比武,就算是十对、八对同时开打也绰绰有余。

  当一朗子抵达时,现场已经聚集好几百人,有的拿着兵刃、有的赤手空拳、
有的罗锅、有的独眼龙、有的缺条腿、有的断一臂。看着这些人,一朗子心想:
你们来干什么?难道陆小姐会嫁给你们这些人吗?她不可能不看外表和年龄,这
种年纪的女孩家最重视外貌的啊!

  不过现场确实有一些英俊少年,鲜衣怒马,风度不凡。不但自己很像样,连
手下仆人的衣服都很华丽,举止与众不同,一看就知道家世显赫。

  一朗子没拿正眼瞧他们,心想: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搞不
好没两招就被打下擂台了。

  在大家的注视下,这时走上来一个老人,有人认出此人是陆家老管家。他向
大家拱拱手,说了些客气话,接着讲解打擂台的条件,其中就有相貌和年纪的限
制,还有必须是单身,人品不能差,江湖口碑要好,还要有好武艺等等。他这么
一限制,符合条件的当下就少了很多。

  那些被条件排除在外的江湖豪客暴跳如雷,当场就有几个骂娘的;而其他那
些未娶的、英俊的和不算英俊的都乐坏了,个个喜上眉梢。

  接着老管家又宣布了比赛规则,实行淘汰制。一个人连胜三场,就可以通过
初赛,进入复赛;在复赛中会产生八个高手,剩下的四个再入决赛,直杀到最后,
剩下的最后一个胜者可以成为陆家姑爷。

  老管家一下擂台,就有一个小姑娘跑上来,身着绿裙,身材小巧,眉眼俊俏,
嫩得像根葱。有人认得她,告诉大家这是陆小姐身边的丫环,名叫凤竹。

  有个武林人士色色地说:「当上姑爷真好,连丫环都是你的了,想怎么玩都
行。」

  不想那叫凤竹的了环耳朵尖,听到了,登时俏脸羞红,从怀中掏出一物射过
来,又快又准,正打在那人的嘴上,将门牙打掉,流了好多血。

  凤竹一挺微隆的酥胸,哼道:「谁再敢胡说八道,这就是下场。」

  接着说:「各位江湖朋友,本次比武关系到我家小姐的终身幸福,请大家一
定要严肃点。想上台比武的站左边,不上台的站右边。不符合条件的就不要跟着
起哄了。我家小姐不是普通人物,当然要嫁给一个出类拔萃的男子。」

  说到这里,俏脸微微一笑,大家都觉得心神飘飘,感觉像被春风吹过。

  台下的人按照要求,自动分成两部分。有的人就嚷嚷:「凤竹姑娘,你家小
姐长什么样?有些人见过,可是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啊。万一她长得不漂亮,我们
不是白忙一场吗?」

  凤竹一抿嘴,脆声回答道:「各位朋友,我可以告诉大家,我家小姐名列江
湖八艳,难道她的相貌会差吗?」

  有人就问:「你家小姐的相貌和你相比怎么样?」

  凤竹回答道:「我家小姐的相貌胜我十倍还不止。各位,安心比武吧,只要
你是能人、强者,打到最后就可以娶得美娇娘。」

  说完,行了礼后下了擂台。

  那个老管家再次上台,宣布比武开始。马上就有两个大汉咻咻地跳上台,一
个使棒,一个使枪,二人缠斗在一起。虽说这两人不是什么高手,但也打得险象
环生,吸引大家的目光。

  一朗子站在那堆又老又丑、不上台的人群里,津津有味地看着别人的比试。

  当看到那使棒的抓到一个破绽,将使枪的踢下台后,也觉得热血沸腾,跟着
大家使劲鼓起掌来。

  这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你是不是站错队了?」

  一朗子扭头一看,正看到那位叫凤竹的环站在自己身边。远看凤竹时,是那
么水灵、好看,近看更漂亮,眼如秋水,眉如春山,身上飘着香气,令人倾倒。

  一朗子向她拱手微笑,说道:「凤竹姑娘,我没有站错,我是站在这里的。」

  凤竹还了礼,说道:「公子,你应该站在登台的那群人里啊!」

  她见这位公子和他身边那些老弱病残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即使和那些想
登台耀武扬威的公子们相比,也胜过一筹;尤其是这位公子的气质中有股高贵和
亲切之气,更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她觉得这样的人才应该是小姐的好夫婿。

  一朗子扬了扬眉,说道:「我是来看他们比武的,凑凑热闹。」

  凤竹脸上露出失望,说道:「莫非公子已有家室?」

  一朗子回答道:「尚未娶妻。」

  又一想,嫦娥姐姐她们应该算是我的娘子,可是为何我不承认?

  凤竹又问:「那公子是订了亲,或者有了心仪之人?」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既未订亲,也没有心上人。」

  心想:星琪算是我的心上人吗?柳妍算吗?怜香算吗?血痕算吗?乌其娜算
吗?好象都是,又都不是。没有一个是跟自己订亲、拜堂,或者定情的。

  凤竹脸上一喜,说道:「那公子为什么不上台比武呢?娶了我家小姐,好处
多得很啊!」

  一朗子对这个小丫环很有好感,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再加上武功低微,
就算上去也会被人打下去的。」

  凤竹格格一笑,说道:「公子,你真会骗人。我感觉你武功不弱啊,而且你
看起来就是一个有内涵的人。」

  一朗子被人夸赞,心里也舒服,说道:「谢谢凤竹姑娘的夸奖了。我希望你
家小姐能找到一个好夫婿。」

  心想:我为女人已经够烦的了,还是别再惹麻烦,免得天下大乱。

  凤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朗子,说道:「公子,谢谢你的好意。我也希望
你能成为我家姑爷。」

  说到这儿,俏脸一红,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

  一朗子望着她灵活的腰肢,圆溜溜的小屁股,心神一荡,心想:有这样乖巧、
体贴的小了环,她家的小姐应该知足了。

  在二人对话的时候,台上换了好几波人,还没有一个人能连胜三场。一朗子
认真地观看,心想:这批家伙里没有一个高手,不过上台的人武功倒是越来越高,
相信高手很快就会出现。

  这时候,一个大胡子男人跳上台,像座黑塔似的,三招五式就把台上的人打
下台,然后他一拍多毛的胸脯,吼道:「谁敢上来挑战?」

  吼声大得简直要把大家的耳朵震聋。

  一个有张白净的脸,且没长胡子的瘦子跳上台,说道:「我来挑战。」

  大胡子也不问姓名,抡起碗大的拳头劈头盖脸砸去,嘴里叫道:「接招!」

  白脸汉子退后一步,闪过拳头,抬脚踢对方小腹。

  大胡子不闪不避,砰的一声,踢个正着。但大胡子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

  白脸汉子一见,另一脚抬起,竟踹向对方裆部。

  大胡子大怒,一把抓住白脸脚踝,一提、一扬,白脸汉子便向台下飞去。台
下的英雄好汉们连忙伸手,将他接住,避免受伤的下场。

  大胡子鼓着腮帮子,大声挑衅:「谁还要来?老子天生喜欢打架。遇到的对
手越强,我越喜欢。大家还不认识我吧?我叫陶大山,人称『黑塔震中原』!」

  台下的人们哈哈大笑,因为从未听过这一号人,也看不出他的师门来历,毕
竟他所展示都是寻常功夫。

  这时候,又一个小矮子跳上去。

  一朗子看了好笑,心想:这都是些什么人物,要是陆小姐找这样的人物当姑
爷,一定会成为江湖笑谈,和他们相比,我还算一表人材呢。

  寻思之间,那个小矮子也被大胡子扔下台去。大胡子兴奋地下台了,通过初
赛,可以等着参加复赛。

  随后,又有个长相普通的家伙登台,而那些自命潇洒的公子们依然没有上场。

  一朗子特地看看那群公子们,无论是穿戴还是风度,比这些台上的家伙们要
强很多。

  只见他们有的坐着给仆人们递茶服侍,有的人低着头擦拭兵刃,有的优雅地
翻着书,那风度、风采都不是寻常人可比的。

  看着台上的粗汉们打来打去,一朗子自言自语道:「要是这种人当上陆小姐
的姑爷,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的声音并不大,没想向别人发表意见。可是,身边却有人接话了:「公子,
此话怎讲?」

  声音纯粹而优美。

  一朗子一转头,身边站了一位公子哥,身穿蓝色华服,手持折扇,长得明眸
红唇,只是皮肤有点黑,跟刚下台的大胡子差不多。

  一朗子朝他一笑,说道:「兄弟,你想啊,陆小姐是江湖八艳之一,想必长
相不俗。要是找这样的人当丈夫,一定会被江湖人笑死的。」

  黑公子笑了笑,露出满口白牙,很潇洒地抖开折扇,扇子上绘的是山水图,
笔致脱俗,想必出自名家之手。

  黑公子看了看台上,说道:「就算陆小姐红颜薄命,也不会那么惨吧?再说,
有兄台这样的人物做后盾,陆小姐可免除悲惨的命运。」

  一朗子嘿嘿笑,一摆手,说道:「兄弟,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黑公子凝视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凭公子的长相,再加上武功,应该可以
当陆家的女婿。」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兄弟啊,我的长相还可以,武功可不行;对付小
毛贼还行,跟高手斗是以卵击石。再说,我不是来抢着当陆家女婿的,你没看我
站在不登台的这边吗?」

  黑公子摇头叹息,说道:「像兄台这样的人物,不登台太可惜了。」

  他看看那群公子哥,又瞧瞧一朗子。

  一朗子微笑地端详着他,见他身高比自己略低,身材很匀称,怎么看怎么顺
眼,尤其是那一双眼,睫毛很长,比自己的眼睛好看多了,尤其是转动之间,更
使人觉得他聪明不凡。

  黑公子用折扇一遮脸,皱眉道:「有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是男人。」

  一朗子笑道:「兄弟啊,我发现你虽然黑了点,但你长得好象比我帅。」

  黑公子哼了一声,说道:「那是当然了,见过我的人都说我是美男子。」

  一朗子问道:「你长得这么帅,为什么不登台?」

  一朗子笑道:「好啊。那我就欣赏兄弟的高招了,可别叫我失望。」

  黑公子微微一笑,说道:「那当然。不过以我的眼光来看,你可能是我最大
的竞争对手。」

  一朗子一愣,说道:「这话怎么说?」

  黑公子眯眼一笑,颤着睫毛,说道:「我会看相,还会看手相。」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那就要请兄弟看看我的手相了。」

  说着,伸出左手来。

  黑公子说道:「换右手。」

  一朗子奇怪地说:「不是男左女右吗?」

  黑公子神秘地笑笑,说道:「我看相的方式就是不一样。」

  一朗子扬了扬眉毛,说道:「的确是不一样。」

  说着,还是将右手伸出来了。

  黑公子一手托起他的手,一手在他的手心指点着,轻松地说着:「公子的命
不错,是大福大贵之命。瞧,这是生命线,你的寿命比别人长很多,超过一百岁
呢。」

  这番好话听得一朗子飘飘然,尤其是黑公子的手指滑溜软嫩,接触之间,叫
人觉得很舒服。

  黑公子扫视一下他的手腕和珠链,手指点点指指,说道:「哎呀,这条线不
好,很糟糕。」

  一朗子睁大眼睛,盯着一条长而弯的手纹,说道:「这个怎么不好?」

  黑公子耐心解释道:「这是艳福线。别人的艳福线短短的,你的这个长到手
都容不下。说句难听话,是采花大盗啊。」

  说到此,在一朗子的手腕和手心上弹了弹,便放开他的手。

  一朗子笑眯眯地说:「兄弟误会了。我哪里是什么采花大盗,只是喜欢美女
罢了。」

  黑公子提醒道:「兄台,你不能对美女乱来啊。要是不想负责任,可不要挑
逗人家,更不要玩过就甩,这样会为江湖人所不耻。」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兄弟说得是,我一定铭记在心。」

  黑公子嗯了一声,说道:「公子,还没有请教尊姓大名。」

  一朗子很礼貌地说:「我姓朱,兄弟你呢?」

  抱了抱拳。

  黑公子抱拳说:「这是国姓,真好。我姓胡,很高兴认识朱大哥。」

  一朗子笑道:「我也喜欢你。」

  黑公子听了,抿嘴笑着,神态极好看。他说道:「我要先去办点事,不知道
朱大哥明天还会来吗?」

  一朗子摇头道:「不来了,来这干什么?我又不想当人家姑爷。倒是兄弟你
一定要加把劲,不能让别人抢走陆小姐。」

  黑公子笑而不答,说道:「朱大哥,你明天真的不来吗?」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真的不来。」

  黑公子很自信地说:「我敢说你明天必定来。」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黑公子深沉地笑笑,说道:「因为我会看相啊。好了,明天见,朱大哥。」

  说罢,飘然而去。那个姿态和笑容都那么美好,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人家的
子弟。

  一朗子对这个新认识的胡兄弟印象很好,心想:他一定是哪个富贵之家的公
子。

  嘿嘿,他说我明天一定会来,我就不信邪,我偏偏不来,看你能怎么样。

  虽说没看到高手过招,也没看到精彩的场面,但是看热闹还是挺过瘾的。这
一看就是一天,直到今天的比武结束。

  乐呵呵地和那些武林人士回到客栈,在大家的议论纷纷中吃过晚饭。回到房
间,练了一段无为功的心法,眼睛无意中瞧见右手腕,吓了一跳:咦,我的传音
珠哪里去了?怎么会不见了?

  这一发现非同小可,一朗子从床上跳下来,心猛地一沉,像沉到冰里、雪里。

  这可不得了啊!传音珠不只是嫦娥送他的礼物,也是自己的救命符啊!没了
它,以后遇到危险时,如何死里逃生?

  他在屋地上踱步,转来转去,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努力回忆近日的一切。他
记得自己今天醒来时,手腕上还有传音珠。最可能是在看比武招亲的时候遗失,
会不会无意中掉到擂台下的空地了?

  这么一想,他也没有多想,便匆匆赶往擂台。到了那里一看,天色全黑,天
上繁星点点,东边升起一弯月牙,整个空地上都黑蒙蒙的,连个人影子都不见。

  他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子可完了,弄丢传音珠,小命危险啊!

  一朗子一个人在大空地上晃着,细细回想自己最可能丢物的时间和最可能算
计自己的人。他最后断定,自己新认识的胡兄弟最可疑。为什么?因为他和自己
近距离地接触过。

  二人不但离得近,他还替自己看过手相,他是最大的嫌疑人。借着看手相的
机会,就把自己的传音珠给盗走。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想到是他,马上就明白为什么这个胡兄弟敢断定他明天一定会再度光临比
武招亲的现场。因为胡兄弟手里有他的东西,而且这东西对他很重要。为了这东
西,无论如何一朗子一定会去,不去不行。

  一朗子心想:胡兄弟偷我的东西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钱吗?可是看他的
穿戴不像穷人,看来我明天势必得再来一趟,无论如何得要回传音珠。

  返回客栈,一朗子往床上一躺,憋了一肚子气。一闭眼,似乎看到了胡兄弟
满脸气人的笑容。不过,气归气,却不会恨他。他认为,只能要回自己的东西就
行了,犯不上跟他变成敌人。

  次日天明,他早早吃完饭,第一个冲出客栈,朝擂台奔去。到那儿一看,就
一座擂台矗立着,场上空荡荡的。他心里有气,在地上直跺脚。往东边一看,太
阳还没有露面呢。

  四望之下,只有他一个人,显得十分空虚。

  直等到日上三竿,才看到人群陆续到来。那些武林人士按照昨天的区别,各
自站到相应的人群里。一朗子四处乱窜,环视着周围,寻找着偷窃自己传音珠的
黑小子。

  找了半天,都没见到胡兄弟的人影,反倒是昨天那个小丫环凤竹向他走来,
笑眯眯地说:「公子,你今天决定上场了吗?」

  今天的凤竹一身绿色衣裙,嫩得像能滴出水来。水灵灵的目光落到一朗子身
上,应该会让他心醉,可是他现在心情太坏。

  一朗子勉强笑了笑,说道:「凤竹姑娘,我今天还是不会上场。我今天有更
重要的事办呢。」

  凤竹叹息道:「公子,你错过这么好的姻缘,一定会后悔的。」

  一朗子目光扫视着周围,苦着脸说道:「凤竹姑娘,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
是不能上场。再说,我连你家姑娘一面都没有见过,怎么能随便上场?至少我得
先见见她,看感觉如何才作决定。」

  凤竹微微一笑,露出玉齿,说道:「公子,我敢说,你要是见了我家小姐,
一定会一见钟情。」

  说着,格格笑出声,引起了旁边武林人士的注意。

  凤竹姑娘收住笑声,捂了捂嘴,表现出少女的纯真与羞涩,说道:「公子,
回头见了。希望早点看到你登台比武。」

  说罢,向一朗子抛个媚眼,便轻盈地离去。

  一朗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色心骚动,心想:这小妞太动人了,扒光
了插进去,一定爽死了。冲着这丫环应该登台啊!哪怕她小姐长得像猪也都应该
试一试,不为别的,为了这俏丽的小丫环。然而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传音
珠。

  他急匆匆地寻找着胡兄弟,无意中向人群后面一瞧,只见离人群数丈开外有
一棵杨树。那树枝叶茂盛,在风中发出哗哗的像流水似的响声。在树下,正有一
个蓝衫公子靠在树干上,悠然自乐地摇着折扇,很像自己要找的胡兄弟。

  一朗子的心颤了颤,飞跑过去。他跑到附近看清楚了,正是昨天刚认识的黑
公子,胡兄弟。当他到近前时,只见他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一副嘲笑的神情。

  一朗子还是很礼貌地叫了一声:「胡兄弟。」

  胡兄弟抱拳,说道:「朱大哥好。小弟算对了吧?朱大哥今天果然来了,比
别人来得都早啊。」

  说着话,嘻嘻地笑起来,整齐的白牙在阳光下特别醒目。

  一朗子听他提起这事就生气,还是忍着不发,轻描淡写地说:「兄弟,昨天
你替我看手相时,我有一串珠子丢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捡到了?」

  胡兄弟听了,呵呵直笑,说道:「可是白色的,几十个珠子串成的?」

  一朗子兴奋地一拍手,说道:「是啊,在兄弟手里吗?」

  胡兄弟止住笑,说道:「朱大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一串东西都没收好。

  昨天比武招亲散了之后,我在这空地上散步,嘿,就捡到了这串珠子。我还
到处打听是谁丢的,好还给人家。原来是大哥丢的,真是太巧了。」

  心平气和以及波澜不惊的样子,像是真话一般,好象是在说别人,与自己无
关。

  一朗子没料到他直接就承认了,而且编出一番假话;既然他喜欢假话,自己
也不便揭破,便深施一礼,说道:「是朱大哥太粗心、太笨,弄丢东西。东西在
兄弟那就好办了,请兄弟还给大哥吧。」

  将手向前一伸。

  胡兄弟哧哧笑了两声,在一朗子的手上拍了一下,很调皮地一转眼珠,双手
一背,慢悠悠地说:「大哥,按理说那珠子也不怎么值钱,不值得我喜欢。可是
我很想知道那珠子的来历,该不是哪个心上人送你的吧?」

  一朗子微笑,说道:「兄弟你猜对了。那东西的价值不高,可它是我的娘子
送我的。」

  胡兄弟嘴巴都张大了,失声道:「原来朱大哥已经有了家室啊!」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大哥我已经十八、九岁了,有
家室很正常啊!」

  胡兄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忙陪笑道:「正常,怎么不正常呢?只是大哥
有家室了,兄弟我还是光棍一条呢。」

  一朗子微笑道:「兄弟生得一表人才,气度不俗,找个大家闺秀当妻子,还
不轻松吗?」

  胡兄弟眼望擂台上打得正热闹的两个汉子,带着几分忧郁地说:「不瞒大哥
说,天下的美女虽多,可是兄弟我只认准了一个姑娘,非她不娶,别的美女送上
门也不接受。」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想不到兄弟你这么痴情和专一。不知道哪家的姑
娘让兄弟日思夜想?」

  胡兄弟用扇子一指擂台,说道:「我就看上了陆家的小姐陆小珊。我找人说
媒,无奈她家不同意,比武招亲是唯一的机会了。」

  一朗子听了很佩服也很同情,鼓励道:「好啊,那兄弟你应该快上台比武啊,
把美女抢过来。」

  胡兄弟皱皱眉,说道:「不怕朱大哥笑话,我的武功不行,却又不甘心心上
人被他人抢走,我上台的话肯定会输。你说我该怎么办?朱大哥,你能不能帮帮
我?咱们虽然昨天才相识,可是一见如故,挺投缘的。你若是袖手旁观,视而不
见,那样的话,兄弟我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能得到她,我也不想活了,孤单、痛
苦地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去死。」

  说到这里,他眼中已闪起泪花。

  一朗子听了,大起怜悯之心,感觉自己的血液都热了,忍不住上前拉住他的
手,朗声说:「兄弟,你说吧,要我怎么做。要是上台比武都可以代替的话,我
就豁出去了。哪怕会被打死,我也要帮你。」

  胡兄弟听得眼睛都红了,直直地盯着一朗子,说道:「朱大哥,你这人真好。
你可以帮我的。」

  一朗子握着他柔软、嫩滑的小手,说道:「兄弟,你说,我该怎么做?」

  几乎要说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一时间都忘记对方偷传音珠的事了。

  胡兄弟的手被他握着,心里热热的,精神大振,另一手指着擂台,说道:「
朱大哥,请你上台把所有的对手全部打倒,把美女抢回来。」

  一朗子瞧瞧打得正激烈的擂台上,咧着大嘴说:「这行吗?我的武功不好啊!
就算成功了,我要怎么跟人家解释?又怎么把她过度到兄弟的怀抱?」

  胡兄弟扫了他一眼,说道:「朱大哥,你想得太多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
婆婆妈妈的,先把人抢过来再说。」

  一朗子听得云里、雾里的,有点不知所措。胡兄弟微微一笑,脸上忧愁全消,
说道:「朱大哥,只要你上台把我的心上人抢过来,我不但还你那串珠子,我还
多送你几串值钱的珠子。」

  说到这,他的脸上泛起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放开他的手,猛然意识到自己好象被他利用、威胁。好象是他不登台、
不抢美人,就休想要回珠链。

  一朗子看着胡兄弟,见他也直视着自己。四目相对,都看出对方的心情并不
平静。胡兄弟淡淡一笑,说道:「朱大哥,你不想帮我就算了。我回去取珠子还
你,然后,我自己去死吧。反正得不到心上人,以后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一
死了之。」

  一朗子听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再看看他含愁带泪的样子,更是受不了,
慨然说道:「好吧,胡兄弟,『为朋友两肋插刀』,今天我就为你插一把了。要
是大哥我不幸被人打死在擂台上,你随便挖个坑,把我埋起来就算了。」

  胡兄弟的脸上一扫刚才的阴霾,仿佛云开日出,霞光灿烂了,说道:「朱大
哥,不会那么惨的,这是比武招亲,又不是以命相搏,怕什么?一切有我,我当
你后盾。」

  一朗子重重地点点头,说道:「好。我会尽力的,尽力帮你抢回心上人。」

  说完,转身向参加登台的人群走去。不过越想越别扭,心想:他偷了我的传
音珠,应该乖乖地还给我,可他却利用此事逼我上台为他卖命,抢什么心上人。

  我的无为功被封,武功大打折扣,碰到一般庸手还行,遇上高手就只能出丑。
若是我被人踢下擂台的话,那传音珠是不是没指望要回来了?

  等一朗子走近登台比武的人群时,看台上的情况已经大变了,不再是差劲的
粗汉对打了,而是改成内行的比斗了。

senglin08 2012-7-2 17:08

              第二章艰难苦战

  此时台上两个少年正杀得难解难分,一个使刀,一个用剑;刀光剑影,看得
大家眼花撩乱,都担心一个不慎就会血溅三尺。

  一朗子站在参战的人群中,越看越没底。自己无法用内功,剩副空架子,连
台上这两位都没把握胜过。

  他还听到身边有人议论:「看到没有,那个使刀的是太原金刀客的孙子,学
全了爷爷的刀法,真是英雄出少年。而那个使剑的是长沙一剑的儿子,剑法深得
父亲的真传,这个年纪能把剑使到这种地步,也算不凡了,将来肯定比他父亲还
厉害。」

  另一个人接话说:「那也不一定。你瞧见没有,两个人的兵刃用得是不错,
很像回事,可是他们的内力和兵刃配合得不协调,有时候反而适得其反。」

  那个人沉吟着回应道:「这样说也对,想是年纪轻,还得多用功。」

  另一个说道:「别说人家了,咱们这方面处理得也不好啊。」

  那个人听了,不言语了。大家都聚精会神的望着台上。那二人可谓龙虎相斗,
龙精虎猛,都大汗淋漓的,一时之间,分不出高低。大家都看得眼睛不敢眨,生
怕错过最精彩的瞬间。

  在众人的瞩目中,只听一声:「你给我下去吧。」

  说时迟,那时快,使刀的公子以刀震飞对方的剑后,一脚将其踢下台去。

  那得胜的公子向大家抱拳微笑,非常兴奋,在台上还跳了几下。他连胜三局,
可以进复赛了。

  接下来又有几对上去厮杀了,照样是优胜劣汰。比来比去,场上没剩下几个
人。

  一看自己的对手,都是相貌堂堂的公子哥,气度不凡。其中一个面如冠玉,
高鼻方口,一身白衣,有鹤立鸡群之势。

  一朗子猛然一惊,心想:这不是石梦玉吗?他怎么来了?他又在搞什么阴谋?

  胆子真是够大,青龙寨正在追杀他,他还敢公开露面、还想当陆家的女婿,
真是个有胆量的坏人。

  石梦玉也看到一朗子了,满不在乎地向他点点头,好象老朋友打招呼一般。

  一朗子没理他,将目光又转向台上,心想:这家伙武艺高强,身手出众,要
是我的对手是他就惨了,连一半的胜算都没有。

  这时陆管家上台说话了,他说道:「由于种种原因的影响,有些想登台的英
雄们没有赶上昨天的初赛,怎么办?我跟老爷商量过,对没参加过初赛的英雄们,
给他们破个例,凡是连胜四场的,直接进入复赛。」

  这个决定引发了一些武林人士的不满。管家说道:「是英雄,是好汉,要手
底下见真章啊。不在乎多打那么一场、两场吧?也不会在乎多一、两个竞争对手
吧?大家说是吧?」

  那群武林人士就不出声了,比赛接着进行,这回上台的都是未经初赛的人。

  石梦玉走过一朗子身边,说道:「小子,你几次坏我的好事,我还没跟你算
账。识相的就赶紧离开,别跟我争。你的身手虽行,但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你
还是认命吧。」

  一朗子笑道:「石梦玉,我也告诉你。有我在,你干不了坏事的。」

  石梦玉反驳道:「什么坏事啊?我要当陆小珊的丈夫,这是好事。」

  一朗子哼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还是乖乖地躲起来,以后不要再做坏事,
才有条活路。」

  石梦玉说道:「我知道我以前干过不少坏事,可是我现在清醒了。我娶了陆
小姐之后,就老实地和她过日子,不再干坏事、不再行走江湖,这下行了吧?难
道你不信我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你相信狗改得了吃屎吗?」

  石梦玉俊脸瞬间胀红,说道:「我真是对牛谈琴。好吧,不服气的话,咱们
擂台上见。一会儿咱们在初赛中相遇,我就把你踢下去。不信,咱们走着瞧吧!」

  说着,拂袖而去。

  一朗子充满自信地跳上台去。那跳跃的动作相当优美,博得阵阵掌声。他心
想:目前不宜和石梦玉交手,力气要留到最后用。

  见他上台了,那个叫凤竹的小丫环也不知从哪跑出来,在台下的一侧向他挥
手致意,那张俏脸兴奋得通红。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灿烂和漂亮。她很中意这个陌
生的公子,盼着他能成为姑爷。

  一朗子向她笑笑,也挥挥手,再向台下的群雄施礼,等着对手上台。

  一个高大的汉子跳上来,说道:「昆明的王铁锁向公子领教高招。」

  一朗子说道:「不敢,不敢,请出招吧。」

  王铁锁没用兵刃,一朗子也不好意思用剑,虽然他的剑术高于拳术,但此时
也没有办法。

  王铁锁真是好身手,拳来无声,招招精湛。配合着身法,攻击力极强。

  一朗子小心谨慎,仔细拆招,没过十几个回合,就有点困难了。

  一朗子心想:这是关键时刻,也别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在二人拳掌相碰时,
一朗子冷不丁地抽出剑来,直刺王铁锁的心窝。左手掌,右手剑,快如流星,无
论如何,王铁锁挺定躲不开。

  此时王铁锁眼睛一闭,准备束手等死了。

  一朗子在剑尖触到他的皮肤时,蓦然收手,分寸掌握得极好,既让王铁锁感
觉到生命有危险,却又让他分毫不伤,这绝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做到的。

  一朗子退后几步,说道:「承让了。」

  王铁锁浑身冷汗,向一朗子施礼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

  一朗子诚恳地说:「不拔剑我是打不过你的。」

  王铁锁说道:「能取胜就是高人。」

  满脸通红地跳下台离开。

  这之后,又胜了两场,不算太难。但在应付第四场时,一朗子就有点吃不消
了。

  对手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公子,自称是少林寺俗家弟子赵力和。在比斗拳脚时,
赵力和的少林拳法、伏虎拳法弄得一朗子手忙脚乱。

  当一朗子拔剑威胁时,有人从台下掷来一根棍子给赵力和。

  于是乎,追风剑对阵少林棍法,杀得天昏地暗。对一朗子不利的是,对方不
但棍法出奇,更厉害的是内力在控制兵刃上得心应手,使一朗子处于被动,不敢
跟他硬碰兵刃,生怕一招不慎,被人家打飞兵刃可就完蛋了。

  他采取的战术是防守,形成四面围墙,将威胁挡在墙外。对方一有破绽,一
朗子马上反攻一招。等对方缓过劲来,他再回归防守。

  二人在台上飞来飘去,杀个你死我活,几千个回合都不分胜负。一朗子久经
沙场,体力很好,而对方已经汗流浃背了。一朗子心想:好,我跟你拼体力,等
你体力不支时,我再收拾你。

  台下人看得大眼瞪小眼的,鸦雀无声。那个胡兄弟也出现在人群后,看得心
惊肉跳,生怕一朗子被人家踢下台;要是那样的话,可大大的不妙。先前他以为
一朗子武功必不错,但是没想到他的对手们那么顽强、那么难啃。

  赵力和虽是新出江湖的,但实力强大,是新一代少林弟子中的翘楚,下山以
来就没遇过对手,今天也是暗暗惊心,没丝毫胜算。

  赵力和知道一朗子的打算,因此,他很想速胜,绝不想陷入持久战。因此,
他一招狠过一招,一招强过一招,打到快处,台上人只见二人的兵刃乱响,人影
都快看不清了。

  打到激烈处,一朗子左臂中棒,向后退步,背朝台下,一脚踏空,眼看要掉
下台去。赵力和趁热打铁,飞起一脚,大叫道:「这回你完了吧。」

  一朗子出其不意地侧身,一把抓住他的棍子,向台下挥去,带动赵力和也扑
下台去。

  当双方都意识到不好时,两个人都快落地了,都腰一扭,往台上飞。但一朗
子占便宜了,他的轻功不是轻功,实是腾云驾雾之术的变形,在空中挥洒自如,
像鸟一样。他的身子转到赵力和头顶,没等赵转过身,便在赵力和头上狠踩了一
脚,说道:「得罪了。」

  一脚下去,赵力和「砰」地落地,而一朗子双臂一展,如雄鹰般又回到台上,
那分潇洒、从容,简直看呆了台下的人们,呆了半天,才鼓起掌,吹起口哨。

  胡兄弟也松了一口气,刚才简直要吓死了。等一朗子下台时,又找不到这个
胡兄弟,也不知躲哪儿去了。一朗子心想:兄弟,大哥为你拼死拼活地抢娘子,
你倒不见踪影,也未免太不够意思了。

  倒是凤竹姑娘跑上前来,向一朗子祝贺,说道:「公子,你真是太棒了,我
从未见过像你这么神的轻功。什么时候教教我啊?」

  小姑娘笑得面如春花。

  一朗子心情大好,低声道:「想学嘛,晚上一个人来我房间,包准教到你会
为止。」

  凤竹听了,羞得飞霞扑面,在地上跺了一脚,娇嗔道:「公子,你好坏,我
不理你了。」

  说罢,飞跑而去,留下一阵芳香,让一朗子飘飘然,心想:有这样的丫环相
伴,——福不浅,只希望她家的小姐可不要太差了。

  一朗子回到客栈大吃一顿,今日的比武实在太累。冲了一个澡,穿上衣服,
往床上一躺,想要休息一下,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门板上传来几声轻响,老板的声音在外头传来,说道:「公子,有位客人要
找您。」

  一朗子坐起来,问道:「谁?」

  心想:我在本地没有朋友啊,该不是石梦玉那个死对头吧?

  老板说道:「他不肯说。」

  门一开,一个魁梧的老汉大步了进来,腰杆笔直,背插大刀,红穗子直摆。
生着一张大方脸,透着健康的红润,虎目阔口,鼻子高耸,下巴上有一把黑胡子。

  那对眼睛很有神,但透着冷漠,还怀着敌意地瞧着一朗子。

  一朗子不知老汉是何人,深施一礼,说道:「老人家你好,晚辈朱一朗向你
问好。」

  老汉斜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就是朱一朗啊,外表倒是不错,
不比他差。」

  这话把一朗子听得一愣,不明其意。

  老汉转过头来,盯着一朗子看,突然伸手向一朗子的脖子抓去。

  一朗子早有提防,双足一滑,身体迅速后移一步,非常老练。老汉像是早就
猜到一朗子的动作,第二抓又来,抓向一朗子的胸口。

  一朗子身子一晃,飘然闪过。

  老汉点点头,说道:「小子,轻功不错,有两下子。不过看你面相,像是内
力不济啊。」

  一朗子说道:「老人家好眼光,看得很准。晚辈的内力早被人家给限制住了,
发不出来。」

  老汉嗯了一声,说道:「你没有内力还能轻松躲过我两抓,很不错。要是内
功在身,那家伙早不是你的对手了。」

  一朗子不懂他的意思,也没多问,就说道:「老人家尊姓大名,是来找我的
吗?不知道有什么见教?」

  态度很恭敬。在未确定敌友情况下,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老汉冷笑两声,说道:「你不认识我,我也没见过你。但我想你可能听过我
的名字。老朽行走多年,也有点小名气。我叫贺北风,人称中原大侠。」

  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贺北风是最出名的老侠客之一,但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印象中贺星琪的父亲好象就叫贺北风。

  一朗子连忙行礼,说道:「老人家、老英雄,你一定是星琪的父亲吧?」

  贺北风哼了哼,冷冷地瞧着一朗子,说道:「小子,你叫得倒是很亲热。」

  一朗子面带笑容,说道:「是啊,我跟她关系很好的。我叫她星琪,她叫我
一朗。要不是她订亲了,我都想……」

  贺北风听到这儿,脸色一沉,喝道:「姓朱的小子,你住口!你知道我大老
远的从金陵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吗?我是……」

  一朗子呵呵笑着,说道:「老人家、老英雄,我再笨也明白,你是为了星琪
能认识一个优秀的年轻人高兴,才赶来见我、指点我,我能不明白吗?」

  说罢,一朗子又喊道:「老板,快来,把你店里的好酒拿出来,再上几样好
菜。我要和我的贺老伯痛饮三杯。我朱一朗是何等幸运,既认识了大美女贺星琪,
又认识了老英雄贺前辈,我真是走狗屎运了。」

  「来,贺老伯快请坐。星琪和我在一起时,没少夸你啊。说你大仁大义,对
儿女更好。他们姐弟两个从小到大,没挨过一巴掌,说你是少有的好父亲。」

  说话同时,又是搬凳子,又是递茶水,让贺北风冷漠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一点
笑容。

  贺北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指着一朗子说:「你这个臭小子,嘴跟抹
了蜜似的,一看就不是稳重踏实的青年。你知不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一朗子在一旁陪坐,说道:「那还用说,肯定是和星琪有关,该不是她要成
亲,要请我喝喜酒吧?」

  心里恨恨地想:你来还能干什么?无非是听到什么传言,要棒打鸳鸯。

  贺北风板起脸,习惯性地摸了一下大刀上的穗子,说道:「我来找你,确实
是为了星琪的事。扇公子和星琪订亲那么久,也该成亲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不
要破坏他们的关系,以后离星琪远一点。你要是真的喜欢她,就不要让她难做,
知道吗?」

  说到这时,他已经失去刚才的冷漠和严厉。身为父亲,他自然要为女儿着想。

  一朗子脸上露出苦涩,说道:「你的好女儿早把这番话对我说过了。」

  贺北风噢了一声,说道:「是啊,她倒是挺清醒的。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她人呢?」

  一朗子黑着脸说:「她早就走了,说是要回家,以后不再见我了。」

  贺北风双眉一扬,说道:「她为何要这么做?」

  一朗子苦笑道:「她跟你想的一样,觉得我配不上她,怕我影响她的好因缘,
就自己跑了。算了、算了,配不上就配不上吧。她毕竟是个千金小姐,而我只是
一个落魄的读书人,本来就不相配。只希望她嫁给扇公子之后能够过得开心一点。」

  说到这儿,心里淌着苦水,真想放声大哭。

  贺北风看他泫然欲泣的样子,也深受感动,他叹口气说道:「年轻人,别那
么自暴自弃。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别像个娘儿们似的,让人看不
起。」

  一朗子勉强一笑,说道:「老伯说得对,她不嫁我,早晚会有人嫁我的。」

  贺北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才对。」

  这时候,店家将酒菜端上桌子,香气扑鼻。

  一朗子很殷勤地替贺北风倒酒,然后跟他碰杯,说道:「贺伯父,咱们虽然
相见恨晚,但是我喜欢你这样的前辈,对晚辈充满了爱心,就像我的父亲一样。」

  一仰脖子,就是一杯酒下肚。

  贺北风夸道:「好小子,像条汉子,够爽快,比那小子强。」

  自己也干了一杯。

  二人一边喝,一边夹菜吃着、谈着,倒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一朗子问道:「贺伯父,你怎么知道我和星琪在一起?又听到什么不好听的
话了吗?」

  贺北风严肃地说:「我听说,你逢人就说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偏偏星琪又不
愿意回家,而是跟你在一起。我就急了,赶忙跑过来找星琪,顺便给你点教训。」

  一朗子抱着歉意地说:「像星琪这样的姑娘,哪能当人家的小娘子?我只是
一时间嘴快罢了,占她点便宜,我和她经常开这样的玩笑。」

  贺北风批评道:「你这个小子,嘴上没留德啊。对了,你和她开那种玩笑,
她不生气吗?」

  一朗子照实说道:「也只是瞪了我几眼,没怎么生气。」

  贺北风惊诧道:「她没有拿剑刺你,说要杀你吗?」

  一朗子嘿嘿笑,很得意地说:「她口口声声说要杀我,说过几百遍了,但没
有一次是真的。我敢说,要是没有订亲的话,她一定愿意嫁给我。」

  贺北风听了,不屑地笑,说道:「年轻人,你也太自信了吧?我还不了解我
那个女儿吗?眼光比公主还高,她真的会看上你?」

  一朗子很正经地说:「就算是公主也是要嫁人的,要是找不到理想中的男人,
她也得将就一下了。」

  贺北风眯着眼睛,喝了酒后,脸更红了,说道:「朱一朗,你觉得你比扇公
子强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贺伯父,我跟他之间谁比较强我不知道,但是我
敢说,星琪喜欢我的程度一定超过扇公子。」

  贺北风夹了块肉吃下,说道:「你敢这么肯定?有什么根据?」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我敢把星琪抱到怀里亲她、摸她,扇公子敢吗?他做
得到吗?」

  贺北风不敢相信地将眼睛瞪得老大,说道:「她不反对吗?她没生气吗?」

  一朗子笑笑说:「女孩子嘛,脸皮比较薄,自然会骂我了,可是她绝不会用
剑刺我,也没对我记仇。」

  贺北风长叹一声,说道:「要是真的,星琪以后就惨了。」

  一朗子问道:「贺伯父,你说什么?」

  贺北风摇摇头,说道:「没什么、没什么。咱们不谈这件事了,只管喝酒吧,
不醉不罢休!」

  二人碰着杯,谈起江湖趣闻、前尘往事,不时相对大笑,越谈越投缘。

  一坛子酒不知不觉就喝干了。

  末了,二人都有点醉。一朗子招呼贺北风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自己则在地上
铺张席子,再躺上去。

  等到第二天贺北风醒来,见他睡在地上,有点过意不去,越发觉得这个年轻
人善良、厚道,讨人喜欢。

  他忍不住说道:「孩子啊,要不是我女儿订亲了,我一定不反对她嫁给你。
没办法,这都是命啊,谁叫你们认识得太晚了。」

  一朗子翻起来说道:「要是跟扇家退亲会怎么样?」

  贺北风苦恼地摇摇头,说道:「孩子啊,你哪里知道,这里头的关系太复杂
了。我和扇公子的父亲是一辈子的朋友,我娘子和扇公子的母亲又是亲戚,还有
啊,唉,算了,太乱了。总之,退亲的难度太大,除非……这个更不行。」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除非我跟星琪私奔,是吧?」

  贺北风笑了,说道:「你真聪明,可比扇公子机灵多了。」

  一朗子正色地说:「我要是拐跑你女儿,你会不会恨我?」

  贺北风捋着胡子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她也愿意,我这个当爹的,可管
不了那么多了。」

  一朗子欢喜地说:「这就好,我放心了。」

  贺北风连忙提醒道:「你可不能害我的女儿。无论怎么做都不能叫她伤心,
知道吗?不然的话,我老头子的刀可不认人。」

  说着话,回手拍拍他的刀柄,刀柄上的穗子正微微颤着。

  一朗子一咧嘴,说道:「瞧你老人家说的,我是那种不会体贴女孩子的人吗?
不瞒你说,我为了她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贺北风说道:「年轻人,可不要说大话。」

  一朗子笑道:「贺伯父,我说话是有根据的。前几天她被蛇咬了,是我将她
的毒吸出来的;她没事了,我可差点搭上小命。伯父你说,我对她怎么样?」

  贺北风脸色一变,惊讶地说:「居然有这种事?快说,是谁的蛇咬的?」

  一朗子把大概情况讲述一遍,听得贺北风心惊肉跳,脸色一变再变。末了气
得一拍桌子,骂道:「铁拳头这个王八蛋,胆敢伤我女儿,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
段。」

  说着话,就要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问道:「老伯,你去哪?」

  贺北风停步回来,说道:「我要先去找女儿。她妈很想她,想要她回家。小
子,你记住,以后在江湖上不能乱说话,不能乱讲我女儿是你小娘子。不然我跟
你翻脸!」

  一朗子嘿嘿一笑,吐吐舌头,说道:「一定、一定。有空我一定到金陵去拜
访贺伯父、贺伯母。」

  贺北风淡淡一笑,一阵风般地走了。老头一走,一朗子长吁一口气,心想:
我这个老丈人还挺厉害的,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说她是我小娘子吗?也没什
么,我还敢当她的面说。

  唉,和星琪分开,倒是挺想她的。这个小娘儿们真是害人,在我跟前晃来晃
去,以为我不是男人吗?这不是害我吗?好,你不要我,自有别人要我。我去打
擂台,把陆小珊抢来,让你知道,我一朗子可是有本事让美人垂青的男子汉。

  一朗子一想到今天可能会跟石梦玉对阵,自信心就有点不足。比武嘛,自然
要以实力竞争了。石梦玉的功夫了得,自己得胜算不大。不过不管怎么样,也要
拼一下了。

  他吃完早饭,拿起剑,信心百倍地往擂台而去。

  到擂台时一瞧,人山人海,会聚了四面八方的武林人士,打扮各有不同,手
持各式各样的兵刃,看得一朗子眼睛都花了。

  一朗子心想:前两天没有这么多人,今天怎么会这么多人观战?是了,今日
是决赛,要决定谁才是陆家的姑爷。毕竟陆小姐名列江湖八艳之一,大家都想看
看谁有资格当她的男人。一想到石梦玉,心里砰砰乱跳,心想:那小子要是死了,
我的希望就大多了。

  他向自己的那队伍走去,也就是参加角逐的那个人群。那名叫凤竹的丫环又
找到他了,将他带到一旁,满怀期待地说:「朱公子,你可一定不要让人失望。
要是败了,我一定会恨你的。」

  凤竹像嘱咐心上人的眼神让一朗子觉得沉重,说道:「我会尽力。你也看到
了,昨天那些家伙都挺棘手的,不好对付。希望等下分组时,能分到一个比较弱
的对手。」

  凤竹微微一笑,说道:「朱公子,那也没有用。最后还是要和最厉害的决斗
啊。你可得做好准备。」

  一朗子问道:「要是我不幸失败了,你怎么办?」

  凤竹咬了咬红唇,说道:「如果姑爷不是你的话,就算小姐答意,我也不肯
让他碰我一下。」

  这话听得一朗子大为感动,感慨道:「凤竹姑娘,我朱一朗是何德何能,得
到你的青睐?咱们今天才第三次见面吧?」

  凤竹俏脸一红,头低了低,说道:「我相信一见钟情。前天一看到你,我便
知道你就是梦里的那个人。」

  说罢,向一朗子妩媚地眨眨眼,害羞地似的跑开了。

  一朗子觉得一阵阵心醉,胜利的信心更加强烈了,心想:妈的,石梦玉,老
子今天和你拼了!绝不能让你成功!

  凤竹羞着离开的这一幕被好多人看在眼里,看得那些参赛选手心里酸溜溜的,
一个个用不友善的眼神瞪着一朗子。一朗子根本不在乎。他目前在乎的是石梦玉。

  此时,陆家的老管家上台说了些客气话,宣布了比赛规则,最后说:「今日
是最后一天了,希望少年英雄们加把劲。谁能笑到最后,谁就是我家小姐的丈夫,
是陆家的财产继承人。」

  话音未落,台下便欢腾起来了。

  本地人都知道陆小姐不但本人才貌双全,而陆家也是本地的豪门望族,富甲
一方,影响深远。谁当了他家的女婿,就是一步登天。陆老爷拼了一辈子,只有
这么一位宝贝女儿。他百年之后,财产自然是女儿夫妻的了。试想,这些参赛者
哪个不红眼、不疯狂?

  那些未参赛的武林人士们也都连喊带叫,为之助威,尽显粗野之相。陆家真
有面子,那么多的江湖人士前来观战,都想看看陆小姐的命运如何?会投进哪个
少年按照规矩,今天采取抽签式配对。昨天在比赛中共有八名选手出线,可以分
成四对。配对的规矩是一号对八号,二号对七号,其他的以此类推。捉对厮杀后,
胜出的四人再抽签对战,剩下的两人于决赛中再进行较量。最后留在台上的就是
陆小姐的丈夫了。

  抽签时,一朗子得了个八号,他心想:老天保佑啊,石梦玉可别是一号。他
眼巴巴地瞧着现场。

  结果很不幸,石梦玉就是一号。为什么?因为石梦玉没到场,别人先抽签了,
剩下的那张签就是石梦玉的。

  负责监督的凤竹说:「朱公子,你太不幸了。那个石梦玉正好和你对阵。哇,
他还没有来,是不是弃权了?」

  她瞧瞧远处,看有没有石梦玉的身影。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说:「可能他心虚,怕了我,不敢来。」

  凤竹嘻嘻一笑,没说什么。

  比赛并没有因为石梦玉的缺席而拖延,那三对纷纷上台,捉对大战起来。

  出乎意料地是今天的打斗和昨天不一样。不再是比武了,而是玩命。

  前三组三对的比武不太好看。为什么?昨天比武既精彩,又都尽显程度。今
天则不然,一点风度都不顾,为达目的都不管过程了。

  甲组刚打来时还彬彬有礼的,十几个回合过后,二人抡起兵刃,以命相搏。
打到后来,二人的兵器也落地了,谁也不管了,空手搏击。后来干脆像流氓地痞
一样扭打,在地上翻滚,你捏我脸,我扯你耳朵的,最后翻来翻去,双双掉下擂
台。按照规定,落到擂台以外的地方就算失败,失去竞争资格。二人松手后,放
声大哭,悔恨得各朝自己的天灵盖上来了一掌,死于非命,引起现场阵阵唏嘘。

  再看乙组,也是打红了眼、打到疯了,竟忘了闪躲和拆招,你打我一掌,我
给你一拳。没几个回合,二人都鼻青脸肿,再过一会儿,二人都昏倒了。双双被
人抬了下去。

  丙组最为惨烈,打得难分高下之后,二人玩起了暗器,结果是你中我的梅花
镖,我中你的索命针,而且上头都抹了毒。然后,又互相要解药,没达成一致,
趁着毒发之前,二人又抡兵刃斗起来了。打到激烈处,你的刀扎进我的心脏,我
的剑刺穿你的喉咙。二人一倒在地,还保持着杀人的姿势,兵刃仍扎在对方身上。

  大家看得唤声叹气,看着丙组的二人也被抬走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心想:犯得着吗?值得为了一个女人拼命吗?就是当不上
女婿也不该把命留在这儿啊?娶不上陆小姐还可以娶别的小姐啊!这群傻瓜,真
是大姑娘要饭——死心眼。我和石梦玉比武时八成也不会比他们好多少,也许有
一个会被人家抬走,剩下的一个身体也不会完整。

  既然前三组都没戏唱了,只剩下一朗子和石梦玉这一组,胜败决定着陆小姐
一生的悲欢。

  一朗子振作一下精神,一个「旱地拔葱」跳上台去,向台下的江湖朋友拱手
致意,耐心地等着石梦玉的到来。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台上台下都急了。

  陆家老管家上台说,要是等到午时石梦玉再不来,朱一朗公子就是陆家的女
婿。

  一朗子听到非常高兴,心想:石梦玉,你就别来了,不然就午时之后再来。
那样的话皆大欢喜,免了我一场生死之斗。

  台下的人听了都大呼小叫的,也不知是为石梦玉惋惜,还是为一朗子祝福。
大家都咬着牙,等石梦玉到来。

  午时将至,从远处有一匹马跑来,扬起一股沙尘。一朗子远远地就看到了,
心往下沉,心想:看来这场大战还是不能避免。来吧,我跟你拼了!

  那匹马一溜烟地跑过来,到了近前速度却不减,马上之人一个腾跃,轻飘飘
地落到台上。

  一朗子一瞧,这人一身淡紫衣服,腰悬配剑,生得浓眉虎目,英武挺拔,一
看就不是寻常人物。

  一朗子一瞧发现是熟人,忙笑道:「原来是扇公子?嘿嘿,哥儿们,你也知
道我在这里,还赶来为我助阵。」

  这人正是扇公子,只是此时脸上尽是悲愤和气恼。

  一朗子从未见过扇公子这种表情,心想:他该不会也是为了星琪才来找我的
吧?

  我又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不就是玩笑地称星琪为我的小娘子吗?作不得真的,
干嘛都每个人都不依不饶啊?

  扇公子抖着手,指着一朗子说道:「我原本当你是兄弟,想不到竟是个无耻
的小人!今天不宰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唰」一声拔出长剑。那剑明晃晃的,映着扇公子激动的脸。

  一朗子陪笑道:「扇公子,咱们交情不是挺好的吗?干嘛无缘无故地动刀动
剑的伤和气?」

  这时候,一朗子隐约听到台下人的议论:「原来就是这个姓朱的小子乱说话,
败坏贺星琪的名声。真够可恶,难怪扇公子会生气。」

  「这家伙品行这么坏,怎么能当陆家的女婿?一定不能让这家伙得逞。要是
娶了陆小姐,还不得害了陆小姐一辈子。」

  他们一议论,一朗子顿时明白扇公子的来意了,他连忙说道:「扇公子,你
不要误会啊,听我解释……」

  扇公子瞪眼骂道:「口蜜腹剑的混蛋,谁要听你的解释。今天我要在你的身
上刺几个窟窿。」

  说罢,不再多话,身子一飘,刺向一朗子的嘴巴。

  一朗子与扇公子对阵可不敢大意,头一歪,身子平移几步远。

  扇公子哼道:「好功夫,再试试这样如何。」

  剑花抖起,连连进攻,招招不离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左躲右闪,越显危机。其中有一剑贴着他的肋骨过去,使他不禁额头
上冒汗,不得已只好拔剑迎敌。他展开追风剑法,剑如狂风,一招一式,变化无
穷。

  扇公子小心应付着,不由夸道:「好剑法啊,像你这么好的剑法的人,江湖
上的青年人倒不多。可惜,可惜了。」

  一朗子架住扇公子的剑,微笑道:「扇公子,可惜什么?」

  扇公子怒目而视,说道:「可惜你品德低下,这剑法给你用白瞎了。」

  一朗子苦笑道:「我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啊!」

  听到一朗子的辩解,扇公子更生气,唰唰几剑连刺,或向喉、肩,或向胸、
腹,每一剑都是那么准、快,让人应接不暇。

  一朗子反应极快,总在间不容发中闪避或者进攻,几十回合下来,二人难分
高下。

  台下人看得如痴如醉,有人叫道:「好啊,好剑法,这二人都很厉害。」

  有人叫道:「这才是高手。相比之下,以前看到的高手都是他妈的垃圾。」

  有人喊道:「姓朱的,你赶紧向扇公子磕头陪罪吧,他心情一好,说不定还
能饶你不死。」

  有人叹息道:「这姓朱的好俊的身手,不知道是哪个师父教的?」

  台上两个忽高忽低,窜来窜去,打成一团,风声飒飒。不但打得快,打得好
看,连身法都是那么顺眼。不像是在比武,反而像是在表演,把台下人看得都舍
不得眨眼。

  他们为扇公子喝彩,更为朱一朗赞叹。要知道,一个无名小卒能跟一个名剑
客打成平手已经是奇迹了,谁能不佩服?这小子能成为陆家比武招亲最后的胜者,
绝不是靠运气,是靠实力争来的。

  打来打去,扇公子找到了朱一朗的弱点,他发现了这小子身上没有内力,不
然的话自己早就吃亏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以自己之长,击他人之短?这么一
想,扇公子的剑法一变,不再刺一朗子的要害,专对他的剑下手。

  一朗子是个聪明人,岂会猜不到对方的企图?可是光会躲还是不行的,突然
间,扇公子朝一朗子的剑上一挑,内力运到十成十,只听「铛」的一声,一朗子
的剑便朝天空飞去。

  扇公子不容对方喘息,就势一剑砍下,一朗子身子一晃,勉强躲过。等到扇
公子还想攻击时,只听台下一个声音叫道:「扇公子,赶紧下台,不然的话你会
后悔一辈子。」

  扇公子一听到这个声音,像被点了穴似的,整个人动作停住,剑也挥不下去
了。

  他立刻转身跳下台,也不再看一朗子,朝人群中扑去。

  一朗子自然也听到擂台下的声音,他又惊又喜,那声音透着几分冷淡、伤感,
正是贺星琪。她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台下?

  他向人群中望去,只见扇公子往场外奔去,像发了疯似的。再看远处,有一
道白影像一缕轻烟,转眼不见了。

  一朗子心情瞬间变得沉重、难受,心想:贺星琪真的来了,可是不想见我,
我又有什么办法?她父亲说的对,不要破坏了她的幸福。可是若她不想离开扇公
子,不想跟着我,我也不能硬抢吧?这件事的主导权在她的手里,她要是想跟我,
总有一天会回到我身边的。

  这时候,凤竹上台拾起长剑,交给一朗子,笑靥如花,说道:「朱公子,你
真行,果然不负众望,真的成为我家姑爷了,老天真是长眼呢!」

  一朗子看她笑得开心,心情也跟着转好,刚想调笑她两句,突然想到这次上
台不是为了自己要当陆家女婿,而是为了那位胡兄弟作替身。要是不能达成他的
心愿,传音珠就要不回来了。

  一朗子这么一想,就往台下环视,想从人群中找到胡兄弟的影子,心想:这
时候他也应该出现了吧?要不然我可真得成了陆家的女婿。那时候一切都晚了,
你可别骂我不是人,抢了你的心上人啊!

  很遗憾,四处瞧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从形形色色的江湖人里找到胡兄弟。一
朗子的心中一紧,心想:我的传音珠啊!没了它,我的小命可没有保障啊。

  这时陆家的老管家又上台了。这回他的表情是一脸的喜气,大声宣布:「各
位朋友们,经过三天的激烈比赛,最后赢得胜利的是这位朱一朗朱公子,他就是
我们陆家的女婿。」

  台下人大声鼓掌,而那些出战没选上的都垂头丧气,瞪着一朗子。

  老管家又说:「我们老爷今晚要为新姑爷设宴庆祝。到时候,请大家随意到
本城的饭馆去吃,吃完找旅店去住。一切的开销都包在我们陆家身上。」

  这个决定令台下的人都乐坏了,掌声久久不息。谁不希望白吃白住啊?这样
的好事谁不高兴?

  凤竹见一朗子四处张望着什么,忙问道:「公子,不,姑爷,你在看什么?」

  一朗子收回目光,笑笑说:「没什么。有一位朋友说来看我比赛,怎么没有
来?这事怪了。」

  凤竹一笑,说道:「公子,请下台吧。我们为你准备了轿子。」

  在凤竹的引领下,一朗子得意洋洋地下台了,坐上一顶轿子,轿子扎着红花,
非常艳丽和喜气。最奇怪的是,轿子的上半截还是空的,想必是陆家人想让大家
都看看新姑爷长什么模样吧?

  一朗子猜的没错,轿子像游街似的绕了全城一圈,每到一处凤竹就向熟人介
绍说,这是陆府比武招亲中选出的新姑爷。大家一瞧这公子还真是仪表不凡,纷
纷拱手祝贺。

  一朗子出于礼貌,也不得不一一应付,后来实在受不了,就说道:「凤竹啊,
赶紧打住吧,再这样下去,我可要累疯了。」

  凤竹走在轿子旁边,说道:「姑爷啊,我陆家的朋友可是很多的。这才见了
几个而已,你以后可要慢慢习惯。」

  她看向一朗子的眼神含情脉脉的,真叫人心动。

  一朗子坏笑着说:「凤竹啊,我不想见那么多人,我只想见你,还有你家小
姐。折腾了这么久,也不见你们家小姐出来。」

  凤竹朝他一笑,神秘地说:「等回府我再跟你细说小姐不出来的原因。」

  一朗子一愣,说道:「回府?」

  凤竹说道:「对啊,就是回咱们陆家。」

  一朗子一下子恍然,心想:对啊,我现在可不是外人,我是陆家的女婿,自
然得回她们陆家,这种突然有家的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告诉凤竹自己在客栈里还有包袱之类的物品,凤竹忙叫人去取。随后,轿
子回到陆府,一朗子下轿时,府门前鞭炮齐鸣,热闹非常。

  陆家的亲朋好友群聚,都满脸堆笑地来看新姑爷。众多的目光使一朗子不好
受,像是被人家扒光衣服一样难堪。长这么大还没有被这么多热情的目光注视,
实在不习惯。

  凤竹引一朗子进了府后,先沐浴更衣,然后领着精神抖擞的一朗子去见陆家
老爷。换上一身白衣的一朗子特别帅气,在府中行走时,遇见的一个个丫环都含
羞望着一朗子,脸上晕红,每个丫环对他的印象极佳,这让一朗子的虚荣心再度
得到满足。

senglin08 2012-7-2 17:09

              第三章洞房之乐

  在一朗子想象中,陆老爷是一个衣着光鲜,肥胖如猪,走起路来脸上肉都会
抖动的庸俗家伙。等他见到陆老爷时,大感意外,陆老爷衣着朴素,看着人时,
双目炯炯,不像个商人,倒像是个武术行家。

  一朗子上前拜见,被陆老爷搀起,说道:「贤婿啊,你的剑法好精妙,一般
年轻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一朗子谦虚地说:「岳父大人过奖了。那剑法的好处我还没使出十分之一呢。」

  陆老爷拉着他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旁人都知趣地退出,只剩下他们两
个人。

  陆老爷说道:「看起来你的剑法缺少内功配合,不然的话,刚才扇公子也不
可能轻易的将你的剑震飞。」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岳父大人都看到了?」

  陆老爷慈祥地说:「是啊,宝贝女儿选姑爷,我总要瞧瞧到底什么人能当我
女婿,要是不合格的话,我当场就把他退了。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让她吃
亏。」

  一朗子当即表示:「我一定会好好对她,哪怕为她不要命。」

  陆老爷笑道:「哪有那么严重?我这个女儿可是被宠坏了,以后你可要多多
包容她。」

  一朗子说道:「男人本就应该让着女人。对了,还没有见到小姐,她在哪里?」

  陆老爷脸现苦涩,轻轻摆手,说道:「孩子,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也不
怕你笑话。她不在家。」

  一朗子一惊,说道:「不在家?」

  陆老爷说道:「在比武招亲的前一天晚上离家出走了。」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凉,心想:意思是说我这是白玩了?这可有点对不起胡兄
弟,我替他费了那么大的劲,付出那么多汗水,结果人家小姐不在家,这次比武
招亲可能不算数啊!

  陆老爷见他脸色有异,连忙说道:「孩子,你放心,她虽不在家,你也是我
的乘龙快婿。由我作主,她反对也不行,这场招亲绝对算数。」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小姐看不上我,也不要逼她。」

  陆老爷唉了一声,说道:「我这女儿眼界高得很,连中原四公子都不看在眼
里,口口声声说要找个比他们更好的男人。在我看来,你一点也不比中原四公子
差。嗯,以后得想办法学会运内力,这样你的剑法才能发挥应有的威力。」

  一朗子听了舒服,说道:「岳父说得是。只是她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陆老爷轻轻拍桌子,震得茶碗齐跳,说道:「还不就是因为比武招亲。她的
年纪越来越大,我替她着急,求亲的人虽多,但我一个都看不上,就决定来个比
武招亲。」

  「哪知道这丫头反对,在我的坚持下,表面上同意,心里却不服,所以招亲
的前一天晚上就跑了。唉,这头真是被我惯坏了,也不知道现在藏在哪里。她留
下的书信说,她要自己找丈夫,找不到合适的就不回来,真够野的。」

  一朗子一笑,说道:「陆小姐倒是很有主见。万一她看不上我,我也不逼她。」

  陆老爷哎了一声,说道:「孩子,你应该有自信一点啊。要是她看不上你这
样的人才,那才叫没眼光。」

  接下来,陆老爷又询问一朗子家世、武功等方面的问题,一朗子半真半假地
回答了,二人谈得很投机。

  晚宴于天黑之后开始,陆家的亲友及与陆家有往来的人们都来作客。一朗子
穿着新衣,在岳父的带领下,与大家开怀畅饮,依规矩互相敬酒,说一些约定俗
成的场面话,大家脸上都是世俗的笑容。这种应酬令一朗子头痛,又无法拒绝,
唯有大口喝酒解闷。

  当他被丫环凤竹扶进房间里时,醉得两腿像踩了棉花似的无法失利,幸好头
脑还有一丝清明,只是脑袋晕晕的,歪身往床上一倒。凤竹替他盖好被子,端详
他红如关公的俊脸,微微皱眉道:「姑爷,你一身酒气,只怕小姐回来会不喜欢,
她最不喜欢喝酒的男人了。她在家时,老爷都不太常喝酒。」

  一朗子强睁着眼看着烛光下的小丫环,身穿青衣,俏眉俏眼,姿色不俗,令
人心动。一朗子握住她的手,说道:「凤竹,你长得真好看。」

  凤竹并没有甩开手,红唇一翘,说道:「好看有什么啊?就是个当丫环的命。
什么时候我也能当一回小姐啊!」

  凤竹娇嗔的样子惹人怜爱,一朗子狡猾地一笑,说道:「那还不容易?」

  猛地一拉,凤竹惊呼一声,压在一朗子的身上。凤竹大羞,急道:「姑爷,
你可不要乱来,让别人看到,会笑我的。」

  挣扎着想跑。

  一朗子一个翻身,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感受着凤竹柔软的身子。他故
意扭着腰感受着她身体的好处,说道:「我是陆家的姑爷,也是你的姑爷。我把
你骑在身下,你就是小姐,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话,头一低,吻在凤竹的脸上。

  凤竹又急又怕,俏脸如火,说道:「姑爷,虽说我喜欢你,可是这是陆府啊,
人多眼杂,咱们这样传到老爷耳朵里,说不定会把我赶走。」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说道:「他要是赶你走,我会同意吗?大不
了我带你一块走,反正我连小姐也没见过。」

  说罢,吻住她的红唇,双手摸来摸去,按在她胸前的奶子上。啊,她的唇好
嫩、好软,奶子不算大,但也好柔软、好有弹性啊!亲着好,摸着更好,对两粒
奶头更是不遗余力地捏弄。

  凤竹有生以来,何曾被男人这样对待过?被弄得都要晕了,只觉得感觉真好,
像在梦里一样,快感一阵阵传来,幸福极了。男人把她的奶子捏得有点疼,却还
能接受,挺刺激的。她的鼻子不禁发出愉快地哼哼声,身子也本能地扭着。

  一朗子当然不满足了,试探着伸舌入嘴,凤竹配合地张嘴,粉舌被俘虏了,
缠在一起。一朗子尽情品尝纯洁少女的香舌,两手放肆地揉着她的酥胸,弄得凤
竹春情荡漾。

  当一朗子腾出一只手来到她的胯下,枢着她的妙处时,她倏然清醒,使劲推
开一朗子,跳下床去,娇嗔道:「姑爷,你好色啊,像狼一样。」

  一朗子坏笑道:「怎么?你不喜欢我吗?来,咱们继续,跑什么啊?」

  凤竹退后一步,严肃地说:「凤竹虽是个下贱的头,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失
身。你要是真对我有意的话,等你和小姐成亲了,你再跟小姐和老爷要我。他们
同意了,我才跟你。」

  一朗子点头道:「好,我答应你,肯定让你满意。」

  凤竹走到门口,说道:「姑爷,你先休息吧,我先去做事了。」

  说罢,开门就跑了,像后边有鬼在追似的。

  一朗子哈哈大笑,心想:你跑什么?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还会强奸你吗?

  我这人从来不干那事的。

  一朗子感觉头有点疼,又躺下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感觉床前有人,一个声音在说道:「千挑万选,还
是不大理想。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酒鬼。这小子真可恶啊!」

  声音娇美又透着不满,好象在哪里听过。

  一朗子睁眼一看,原来床边站着个少女,一身浅红裙子,生得冰肌玉骨,国
色天香,脸上正带着幽怨,没好气地瞪着一朗子。

  少女见他醒了,也是一惊,但也没法躲开,便将目光移到一边不理他。

  一朗子坐起来,细看她,越看越觉得见过,沉吟着说:「姑娘,你怎么到我
家来了?咱们见过吗?你应该不是这府里的人吧?」

  少女不禁一笑,听光照人,说道:「这话应该由我说。陆府是我家,生在这
里,长在这里,你才是个外人。」

  一朗子挠着脑袋,苦想这人的身份,半晌才说:「你不会是我娘子吧?」

  少女脸上一红,呸了一声,哼道:「厚脸皮,咱们还没有拜堂,叫什么娘子。」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知道,你就是陆小姐,果然生得美丽,像仙女
下凡似的。」

  转那少女听了,脸现笑容,说道:「朱大哥,你的嘴巴可真甜,难怪女人们
喜欢你。」

  这一声「朱大哥」使一朗子起了疑心,指着她说:「难道你是我的胡兄弟?
不会吧,胡兄弟长得很黑的。」

  少女吃吃笑,说道:「男的可以变成女的,黑的为什么不可以变成白的啊?」

  一朗子见她美貌又言语活泼,再加上是胡兄弟,更有好感,于是伸手拉住她。

  陆小珊微一挣扎,也就由着他了。一朗子得寸进尺,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陆小珊一边挣扎,一边哼道:「你这家伙,还没有拜堂就原形毕露。」

  一朗子一手搂腰,一手摸她的俏脸,说道:「我说胡兄弟,干嘛扮作男人耍
我?还逼我上台拼命啊?」

  陆小珊脸上一热,说道:「我不逼你,你会上台比武吗?你会成为陆家姑爷
吗?」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原来你早就看上我了。」

  陆小珊依偎在情郎怀里,心里很痛快,娇声说:「脸皮真厚。我是在人群里
挑选,觉得你比那些公子哥强点,可以入选,可你却不登台,真是气人。」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感受着她娇躯的美好,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说道:「所以你就偷走我的传音珠,使我乖乖登台。」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你就是属驴的,非得逼着才上。」

  一朗子说道:「万一我武功不行,在比武失败怎么办?」

  陆小珊哼道:「要是败了,你就认命吧,我也帮不了你。我要嫁的人绝不能
是窝囊废。」

  一朗子搂着这香喷喷的身子,心里痒痒,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搂着这么惹火的肉体,久经欢场的一朗子怎么可能忍得住。那只摸脸的大手
向下一滑,便落到陆小珊的乳房上。陆小珊身子一颤,惊叫一声,像鱼似的溜出
他的怀抱,脸上带着火热,瞪眼鼓腮道:「你这登徒子,太过分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陆小珊的美目转动着,说道:「可是没有正式成亲。还有,你看,不但手不
老实,那里也够急的。」

  一朗子低头一瞧,自己的腰带不见了,再一抬头,腰带已在陆小珊的手里。

  一朗子一愣,惊呼道:「你什么时候解开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小珊拎着他的腰带,随意晃动,得意地笑道:「要是让你知道,我还是兰
花妙手陆小珊吗?」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兰花妙手原来指的是这个啊。」

  陆小珊连忙声明道:「错,错,不是偷东西,是指点穴。不信的话,咱们可
以试试看。」

  一朗子摆摆手,说道:「我看不必试了。要是我不小心被你点中穴道,我会
失去贞操的。」

  陆小珊脸上一烫,啐道:「滚吧你。谁稀罕你?要不是凤竹一个劲的在我跟
前说你的好话,我才不把你当成招亲的候选人,你离我的标准还差一点。」

  说到这里,下巴一扬,鼻子一哼,说不出的高傲。

  一朗子笑笑说:「我一定会感谢的,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谢她。」

  陆小珊霸道地说:「我可警告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她的身子。我们家
可是名门大户,可不能出什么丑事。」

  说完话,就往外走。

  一朗子哎了一声,叫道:「小珊,我的传音珠呢?」

  下床去追,不想裤子往下一掉,露出阳具。

  陆小珊闻声回头一看,吓得大叫。那东西从毛丛中冲出来,像根小杆面杖似
的,龟头有鸡蛋般大,真是吓人。陆小珊哪里见过这东西,说道:「你个色淫贼,
真恶心。」

  一扬手,将腰带掷过来,落荒而逃。

  一朗子哈哈大笑,伸手点一点自己的玩意,责怪道:「兄弟啊,干什么啊?
动不动就撑得半天高,人家姑娘还没有嫁给我,你就想吃肉了。别急,她跑不了
的,总会让她落花流水的。」

  陆小珊的手法不错,腰带掷过来,正好落在他的脖子上。一朗子抓过腰带系
好,心想:这娘们挺泼辣,可不能惯着她,要是她和贺星琪联手,我的命苦矣。

  怪了,我怎么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样柔情似水的姑娘?

  次日早饭后,凤竹来找一朗子比剑。凤竹的功夫来自于陆小珊。一招一式都
很标准,对付一般的高手不成问题。

  趁着练武之便,一朗子没少揩油,这里一捏,那里一抓的,尤其是一双奶子,
也不知道被一朗子占了多少便宜。

  练到后来,一朗子实在忍不住了,拉她进屋,抱在怀里,狂吻着她,两只手
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里,直接抓弄奶子。奶子确实不算大,
但它的弹性和滑腻还是让一朗子大呼过瘾。那两粒奶头也叫他拨弄得硬起来,弄
得凤竹不时呻吟出声,美目起雾。

  凤竹娇声说:「姑爷啊,好了、好了,我还有正事要说呢,你放过我吧。」

  一朗子停了手,让她搂着自己的脖子,骑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抓着她的屁
股,说道:「凤竹,说吧,有什么正事?」

  凤竹喘了几口气,说道:「姑爷啊,我听到老爷说了,过几天就让你和小姐
完婚。如何?你高兴吗?」

  一朗子亲了她一口,说道:「是啊,娶你家小姐,也就等于是娶你了。到时
候咱们可以一块睡觉了。」

  凤竹幽幽地说:「昨晚你也见到我家小姐了,很满意吧?」

  一朗子回答道:「不愧是名列江湖八艳的美女,名不虚传。」

  凤竹说道:「只求姑爷有了小姐之后不要忘了凤竹。凤竹真的不愿意当一辈
子的丫环,更不想以后离开小姐,给哪个讨厌的男人当小妾。我只想守在你和小
姐的身边。」

  说到后来,眼里有了泪光。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凤竹,你不要哭。我一定满足你的心愿,
让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不管我当官发财,还是堕落成叫化子,我都让你跟着我,
好不好?」

  凤竹笑道:「好啊,说话可得算数。凤竹的命很苦,生在穷人家,父母养不
起我,把我卖到妓院。」

  一朗子大惊,说道:「什么?卖到妓院?」

  凤竹脸现伤感,说道:「可不是。那时候我才七、八岁,卖到妓院里做事,
等长大了再接客。」

  「我在妓院里亲眼看到了那些姐妹们的苦难,心里好怕,直盼着早点逃出去。」

  「那时候我还不大懂事,也知道当妓女不是好事,幸好老爷把我赎出去。」

  一朗子笑了,说道:「想不到我岳父那么正经的人还喜欢逛窑子?」

  凤竹哼道:「不许说老爷。老爷可是一个不近女色的君子。自从夫人病逝之
后,他再也没有碰过女人,他们的感情很好。那次他去妓院是和人家谈生意,见
我年纪小,生得好看,发了善心救我,让我陪在小姐身边,陪她一起练武和读书。」

  一朗子感慨道:「你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凤竹说道:「这回你明白我为什么一个劲地鼓动你上台比武了吧?我就怕老
爷太守承诺了,不管是什么家伙胜了都要嫁小姐。要是一个混蛋胜了,小姐完了,
我这辈子也完了。」

  一朗子说道:「看不中就不嫁嘛,干嘛那么认真?」

  凤竹说道:「我家老爷很守信诺的,要不生意怎么会做那么好?」

  一朗子呵呵一笑,双手又在她的身上爱抚着,说道:「我和小姐成亲之后,
就向她要你好不好?」

  凤竹娇声道:「那当然好,只是一定要有把握才说。要是被拒绝的话,以后
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笑了,说道:「她是不同意,我就带你私奔吧!」

  凤竹摇头道:「不好。老爷和小姐待我像一家人,我可不能背叛他们。我不
能伤害小姐,更不能让你因为我和她翻脸。那么做,等于逼凤竹去死啊!」

  一朗子捏捏她的乳尖,笑道:「小丫头,真有良心呐。」

  凤竹被捏得一疼,跳下他的大腿,说道:「姑爷,你以后可得对我规矩些,
这要是让人看见了,我哪有脸做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会很小心的。对了,怎么没看到小姐和老爷?」

  凤竹回答道:「他们一早出去给夫人上香。因为小姐找到如意郎君了,老爷
要带小姐去告诉夫人一声。」

  一朗子说道:「我算是她的如意郎君吗?」

  凤竹吃吃笑,说道:「姑爷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

  一朗子笑道:「哪一点不好呢?」

  凤竹嗔道:「姑爷有点色啊。对我家小姐你也敢这么动手动脚吗?」

  一朗子一脸的自得,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昨晚我就把她搂在怀里摸了一
把。」

  凤竹一惊,说道:「你也敢对她乱来?她可是个再正经不过的人了。」

  一朗子说道:「我是谁?我是她的老公,对她乱来也是应该的,我们都快成
夫妻了,难不成就得忍着?」

  凤竹提醒道:「成亲之前你还是忍着点吧。小姐早早没了娘,也很可怜,生
怕找丈夫找错了会影响一辈子。你要是硬来,她会对你反感的。再说,再过几天
就成亲了,何苦伤害她呢?」

  一朗子夸道:「你真是个体贴的好了头,我这辈子要定你了,你这辈子都不
要离开我。」

  凤竹听得芳心甜甜的,说道:「只要你别甩了我就行。」

  一朗子走近凤竹,低声问:「老爷和小姐不在,家里是不是没有人管你了?」

  凤竹听了不懂,说道:「姑爷,你是什么意思?」

  一朗子坏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不在家,咱们可以自由活动了。」

  说着话,将凤竹抱起来,往床上奔去。

  凤竹急道:「大白天的,你不能干那事啊!」

  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压在她的身上,故意动腰,用身体摩擦她,说道:「
你指的是什么事啊?我可听不明白。」

  凤竹轻微挣扎着,羞涩地说:「就是夫妻间的那件事。」

  一朗子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按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做了?那咱们晚
上做也行。」

  凤竹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快放开我,我怕我会失身。」

  一朗子色色地笑着,说道:「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一定让你失身;你要是不
愿意,暂时不会失身。那你到底愿意不愿意?」

  凤竹正经地回答道:「我暂时不愿意。」

  一朗子爽快地说:「好,我答应你。」

  看着这水灵而秀丽的女孩子却不能干,真有点失望,不过嘛,可以干点别的。

  他的嘴凑上去了,他的双手也上来了,大占凤竹的便宜。虽不能真的销魂,
多少可以过过干瘾。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在晚饭的桌上,陆老爷宣布三天后让女儿完婚。

  陆小珊没有意见,羞涩的低下头。

  一朗子乐坏了,心想:虽说是倒插门把,那也没有什么,反正我这辈子也不
只她一个娘子。

  身为姑爷,什么事都不用他动手,凡事都有别人,他就等着当现成姑爷就好
了。

  他看着别人忙忙碌碌,心中大爽,心想:要是嫦娥姐姐她们知道的话,不知
道会不会吃醋?还有星琪,她已经知道我成为比武招亲的优胜者,我当上陆家的
女婿,她会不会有失落感呢?

  成亲那天,陆家张灯结彩,喜气盈门,宾客来来往往,非常热闹。陆家在院
子里和屋里大摆宴席,陆老爷乐得合不拢嘴。

  一朗子和陆小珊穿着大红的衣服,在礼乐声中拜堂成亲。一朗子喜上眉梢,
全身上下都透着喜气。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二次当新郎。第一次有点冷清,毕竟
月宫里的人员有限,不像现在的陆家,亲朋好友不计其数。

  拜过堂后,一朗子举杯跟来宾们畅饮。在那些江湖朋友之中,他发现了一个
熟人。那是一个英俊少年,一身黑色劲装,腰间胯刀。当他看见一朗子瞄他时,
流露出不悦之色,显得内心有许多的不满。

  从他的长相,一朗子便认了出来。他不是别人,正是打过一次交道,差点要
了自己命的贺胜威,也就是贺星琪的弟弟。瞧他大碗饮酒的样子,不像是来闹事
的。

  当一朗子敬酒到这一群人跟前时,贺胜威对一朗子低声说:「朱一朗,我有
要事跟你说,这里讲话不方便。」

  一朗子也正想跟他谈谈,便说道:「我在东厢房等你。」

  又敬了几杯酒,来到东厢房等人。

  东厢房有一个小客厅,平时用来给大家休息,今天里边空空的,一个人都没
有。

  贺胜威一下子就到了,一朗子请他坐,二人面对面地谈起来。

  贺胜威打量着他,露出冷笑,说道:「朱一朗,你穿着新郎衣服还挺有人样
的。」

  一朗子微笑道:「我本来就长得不差嘛,是你以前对我有成见。」

  贺胜威没好气地说:「我现在对你也有成见。」

  一朗子哦了一声,凝视他说:「不对吧。以前是因为你姐姐的事,你对我不
满。现在你姐姐跟我毫无瓜葛,回到扇公子的身边了;我也娶了娘子,你再也不
用担心我会伤害她了。」

  贺胜威唉了两声,说道:「可惜,可惜啊。」

  一朗子不解地问:「胜威,有什么可惜的?我现在对你姐姐可一点威胁都没
有。」

  贺胜威摆摆手,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是挺喜欢我姐吗?干
嘛放弃?干嘛娶陆小珊?」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我是喜欢你姐。但你姐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她
一心想要嫁给扇公子,难道你要我用刀逼她跟我吗?她主动离开我,就是表示再
不想和我相伴了。」

  贺胜威长叹一声,说道:「我姐这个人平常挺聪明,可是在这件事上她却糊
涂了。她明明喜欢的人是你,却要骗自己,还一错再错,真傻啊。」

  一朗子心灵一震,虽说也感觉星琪对他有点意思,但并没有得到证明,贺胜
威一说,他才有点相信。

  一朗子说道:「你姐可从来没说过她喜欢我。」

  贺胜威笑了笑,说道:「我姐那样要面子的人,她会说吗?再说了,只怕她
自己都没意识到喜欢的人是你吧?她跟扇公子订亲那么久,始终不想成亲,这是
为什么?很简单,她不想嫁。」

  一朗子心里发酸,说道:「也许你说的对。可她不想嫁我,我只好娶别的姑
娘,陆小珊也不差吧?」

  贺胜威很诚实地说:「不差,一点都不差。」

  一朗子说道:「胜威,你这次来就是来跟我说这些的吗?」

  贺胜威回答道:「我这次来有两个目的,一是来给陆老爷子捧场。他和我父
亲是有过交情,父亲因为姐姐的事不能亲自来,就叫我代替了。第二个目的嘛,
我是想告诉你我姐的一些想法。」

  一朗子咦了一声,说道:「想法?什么想法?」

  贺胜威说道:「我姐最近有件事很挂念,就是铁拳头没有被收拾掉。那家伙
只要一天不死,始终会威胁着她,而且以前的帐也不能不算。」

  一朗子说道:「铁拳头自从上次扔毒蛇跑了之后,不知道躲到哪里去。我要
是知道他在哪里,也不会放过他,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贺胜威点点头,说道:「朱一朗,你对我姐真够意思,没话说。为了她,连
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换了别的女的哪能不感动啊?」

  一朗子说道:「你也知道这事?」

  贺胜威回答道:「我在路上碰到我爹,是他告诉我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对星琪付出那么多,也没有使她喜欢上我,真是失败。
你可别学我。」

  贺胜威安慰他说:「你又何必这么悲观?就凭这件事,我姐也会感动得不得
了,我想她一定很喜欢你,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一朗子说道:「你姐有想法?究竟是什么?」

  贺胜威沉吟着说:「我姐私下跟我说的,要我千万不要说出来。我本来不想
跟你说,可是不说心里又不踏实。」

  一朗子一笑,说道:「咱们也不算是外人,你只管说好了。」

  贺胜威说道:「我姐要去追杀铁拳头。」

  一朗子啊了一声,腾地站起来,说道:「怎么,你姐找到铁拳头的下落了吗?」

  胜威回答道:「是啊。铁拳头是我姐的心病,她总是放不下。她透过各大帮
派的帮忙,总算查出了铁拳头的下落。」

  一朗子大声道:「是啊,这家伙藏哪里了?莫非藏到狗洞里去?」

  贺胜威回答道:「他藏到追魂岛上了。」

  一朗子听了不解,说道:「追魂岛是什么地方?没听说过。」

  贺胜威脸色变得凝重,说道:「追魂岛在东海上,离大陆挺远,位置在东瀛
附近。」

  一朗子说道:「只要坐船能到,就好办多了。」

  贺胜威哈哈一笑,说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的时间毕竟太短,你哪里知
道追魂岛是什么地方?」

  一朗子说道:「那是什么地方?莫非岛上有什么毒蛇猛兽吗?」

  贺胜威沉声说:「在我看来,比毒蛇猛兽还可怕。」

  一朗子问道:「此话怎讲?」

  贺胜威回答道:「岛上住着一个女魔头,号称『饮血夫人』,心狠手辣,吃
人不吐骨头,武林中凡是有去追魂岛的都没有回来过。她也派人通知中原武林,
擅入追魂岛者死无葬身之地。因此,这几年来已经没有人敢去那里了。」

  一朗子说道:「铁拳头怎么敢去?」

  贺胜威说:「这个就不清楚了。若铁拳头上岛后被人家杀了,自然是好。可
是我姐现在却喊着要去,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一朗子说道:「既然那么凶险,那还是不要去了。」

  贺胜威双手一摊,说道:「我姐决定的事从不回头。」

  一朗子沉吟片刻,说道:「她打算什么时候去?」

  贺胜威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总是要十天、八天之后,准备一下才
去吧。怎么,你也有兴趣吗?我看还是不要的好,毕竟这事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而且你现在已经是新郎,有家有业,为了娘子,也不要冒那个险。她再三叮
嘱我,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你。可是我实在憋不住啊,要不是因为我有要事要
办,我也会陪她一起去的。」

  一朗子问道:「你又有什么要事要办?」

  贺胜威回答道:「不怕你笑我,我那个心上人近日跟我发脾气,说不跟我好
了,说啥要出家当尼姑。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才多大的事就要当尼姑?」

  一朗子不由笑出声来,说道:「她是因为什么事跟你闹别扭?」

  贺胜威有点羞答答的,小声说:「还不是因为我去了妓院。」

  一朗子笑道:「啥玩意?你去逛窑子了?」

  贺胜威畅了一声,说道:「你别乱叫!怕别人不知道啊?」

  一朗子捂着嘴笑,说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个爱好,你也是个风流人物嘛。」

  贺胜威甩了甩手,说道:「你误会我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对那里
好奇,就跟一个江湖朋友说了。他是那里的老手,就带我去,说是见见世面。那
里的姑娘真多,一个比一个漂亮,跟平常女子说话的语气不一样。」

  「我朋友找了一个姑娘陪睡,我呢,说啥都不肯,就跟一个姑娘喝酒,没想
到喝多了,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妓院里。还好,没有干别的,不然的话可不得了。」

  一朗子微笑道:「就算是干了,也没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贺胜威苦笑道:「没干,就是没干;干了,我还不敢承认吗?本来这不算什
么事,哪知道我那位心上人有个亲戚,也喜欢到窑子找姑娘。」

  「我那天就那么倒霉,叫他撞见了,他回家就告诉了我心上人。这下可好,
她要死要活,跟我吵不停,这还不算,又跑到峨嵋山,说要当尼姑,你说我这个
命有多惨呐。」

  一朗子说道:「对付女人,一定要讲究谋略的。」

  贺胜威嘲笑道:「朱一朗,你连我姐都对付不了,怎么向我授课啊?」

  一朗子脸上一红,说道:「你姐属于特殊情况。我对她实在舍不得使用非常
手段,我有那么多强迫她的机会,为什么不好好利用?因为我尊重你姐,就想光
明正大的得到她。」

  贺胜威笑道:「结果惨败了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这次是前所未有的惨败,不过以前都胜利了。」

  贺胜威眯着眼睛问,「你知道你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吗?」

  一朗子叹气道:「太善良、太仁慈了。」

  贺胜威拍手道:「对啊、对啊,就是这样。要是你使出坏人的手段,她早就
乖乖地嫁给你了。不过,我也喜欢你的善良和仁慈,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还不
会和你坐在一起聊天。你对我姐那是没得说,绝对正人君子,就凭替她吸蛇毒、
不顾自己的生命这一点,谁都比不了。」

  一朗子心中一喜,说道:「听你的意思,你一点也不反对我跟你姐好了?」

  贺胜威看看他的新郎装,说道:「以前嘛,不反对。现在嘛,可不好说了。」

  一朗子疑惑地问:「为什么?」

  贺胜威回答道:「你现在已经娶了别人,怎么和我姐好?你难道想让我姐当
你的小娘子吗?我姐那样人心高气傲的,连扇公子都不放在眼里,她会低三下四
地做小吗?你别做梦了。」

  这话让一朗子心灰意冷,说不出话来。

  贺胜威站了起来,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要不要帮我姐,就看你了。」

  一朗子心事重重地将贺胜威送到门口,贺胜威突然回头说:「还有两件事也
应该让你知道,等你以后见到我姐,可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我说的。」

  一朗子勉强一笑,说道:「你讲好了。」

  贺胜威神秘地笑着,说道:「你知道在比武招亲上,你最大的劲敌为什么当
天没有露面吗?你相信他会自动放弃当陆家女婿的机会吗?」

  一朗子心里一动,这件事也正让他不明白,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内幕。

  贺胜威说道:「是我姐帮你的。她大显身手,让石梦玉那小子不能按时出现,
你才可以顺利成功。」

  一朗子听了心里一暖,又是一酸,说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贺胜威又说道:「这个……等你见到她之后,再问她吧。」

  一朗子又问道:「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贺胜威淡淡一笑,英俊的脸上现出期待来,说道:「第二件事就看你怎么做
了。她跟我说,解决掉铁拳头之后,她就会答应嫁给扇公子。」

  一朗子听得心里一痛,说道:「不行,我不同意!」

  贺胜威注视着一朗子,说道:「所有的秘密我都告诉你了,剩下的事就看你
自己,我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一朗子说道:「你不是说反对我跟你姐好吗?」

  贺胜威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说道:「不错。可是她要是非得跟你好,我也
没法子。」

  说着话,哼着小曲,迈步而去,也不知道直接离开,还是又回到酒桌继续痛
饮。

  一朗子也没有心情理他了。他独自一人坐在小厢房里,默默地想着心事,生
怕贺星琪陷在追魂岛上会遭遇什么不幸,又怕她顺利地嫁给扇公子。她要是嫁了,
什么都完了。这个傻娘们,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还要嫁给别人?傻,太傻了,
难道你的面子比你一辈子的幸福还重要吗?你制伏了石梦玉,让我娶陆小珊,是
不是就表示咱们以后一刀两断了?不、不可能,既然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哼,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他坐在那里,时而久久不动,像化石一样;一会儿又站来踱步,像心里长草
似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边的仆人喊他出去陪酒,他才如梦方醒。

  说也奇怪,今天喝的酒出奇的多,他竟然没有多少醉意,可能是心事太重吧?

  当他回到洞房时,头脑还是那么的清醒。

  只见在洞房里数枝蜡烛的照耀下,新娘子蒙着盖头坐在那里。想到她的美貌,
想到她的身材,一朗子暂时放下心事,毕竟这个是自己的娘子,自己不能因为别
的事而让新娘子痛苦啊。

  一朗子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动情地说:「小珊,以后咱们就是夫妻了。
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一辈子活得开心、活得顺心,从不担心。」

  新娘子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像是被感动。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说道:「来吧,小珊,咱们喝交杯酒吧。」

  说罢,将那盖头掀了起来,烛光之下,眼如秋水,眉如春山,俊俏的脸蛋上
带着几丝慌张;多情的眼神透着几分羞怯,却不是陆小珊。

  一朗子一惊,说道:「凤竹,怎么会是你?小姐呢?莫非她不喜欢我,又离
家出走了?」

  凤竹回答道:「不是的,是小姐在房里坐了一天,嫌闷了,就要我替她一会
儿,她没有离家出走,是到外边转一圈、透透气就回来。」

  一朗子听了哭笑不得,说道:「这样的新娘子还真少见。」

  凤竹拉着他的手,说道:「姑爷,你不要怪她。小姐只是很随性,她的心眼
很好的。」

  一朗子将她抱紧,说道:「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不然的话,我会娶她吗?
不如,这交杯酒也由你来替她吧。」

  凤竹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可不敢,你饶了我吧。」

  一朗子将她抱坐在大腿上,说道:「凤竹,要不你替她洞房吧,反正现在她
还没回来,咱们先乐一乐,我帮你开苞,让你也过过瘾。」

  脸上带着坏笑,眼睛贼光闪闪,两只手也不怀好意地乱摸。

  凤竹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挣扎着出怀,说道:「我是个小丫环,不能抢在
小姐之前得到你,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许凄凉。

  一朗子可以感觉到她的心事,说道:「你不要这样,你的命运会因为遇到我
而改变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凤竹泪光闪闪,说道:「谢谢你了,姑爷。」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一个人闪了进来,说道:「相公,你等急了吧。我回
来了。」

  人影一闪,一个漂亮男子已到了一朗子面前。

  一朗子一瞧,这不是胡兄弟吗?只是脸没有那么黑,白生生的,像雪一样。

  眉眼那么迷人,脸上正带着开心的笑容。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娘子,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你怎么溜出去了?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要把我休了呢。」

  陆小珊格格笑,说道:「相公啊,我在这房里坐了一天,差点没闷死。出去
透透气可好多了。怎么,凤竹没陪你喝交杯酒,没陪你上床吗?」

  凤竹上前一扯小珊的手,腻声道:「小姐,有些事是不能代替的。」

  陆小珊格格娇笑,说道:「咱们姐妹还分彼此啊?我的就是你的。」

  凤竹说道:「小姐这么大方,那我现在就服侍姑爷上床了?」

  说到这里,脸红通通的。

  陆小珊芳心一酸,说道:「算了、算了,你说得对,有些事是不能替的,还
是我自己做吧。」

  凤竹说道:「那我给你们倒酒。」

  她到桌前倒酒,一朗子拉住陆小珊的手,说道:「是不是应该重新穿回新娘
礼服,重新再掀一次盖头啊?」

  陆小珊摆了摆手,说道:「哪有那么麻烦啊,我可不管那一套。来吧,咱们
喝交杯酒,今后就是夫妻了,你可不准欺侮我。」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胡兄弟』本领过人,我敢吗?」

  陆小珊哧哧笑,说道:「不敢就好。」

  拉着一朗子走到桌前。二人接过杯子,绕上胳膊,甜蜜地对视着,缓缓将酒
喝掉。

  陆小珊望着凤竹,吩咐道:「凤竹啊,你也累了,回去睡吧。这里不需要侍
候了。」

  凤竹答应一声,深深地看了一朗子一眼,悄然离去。那一眼令一朗子的心一
颤;那一眼既含情脉脉又有点可怜巴巴,让他不能平静。

  这一幕,陆小珊看在眼里,说道:「你看凤竹怎么样?」

  一朗子将目光移到她的俏脸上,说道:「为什么要这么问?」

  陆小珊眯着美目,东着他的脸,说道:「我是说凤竹在我家长大,像我的亲
妹妹一样,我也想让她有个好婆家。如果你不喜欢她的话,我可以把她嫁出去。」

  说罢,察颜观色。

  一朗子轻抚着她的脸,说道:「小珊啊,你是不是吃醋了?」

  陆小珊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可是你的娘子,你在我面前就跟她眉来眼去、
勾勾搭搭的,你说我气不气?」

  一朗子说道:「小心眼啊,那咱们也勾搭一下。」

  陆小珊突然出手如电,点向一朗子的穴道。

  一朗子反应敏捷,双足一点,身形一动,正好闪过,嘴里叫道:「娘子,你
干什么?」

  陆小珊双臂张开,十指屈动,微笑道:「想当我相公,得打败我。」

  说罢,燕子般朝一朗子飞来,带着凌厉的气势。

  一朗子笑道:「来得好。看相公怎么推倒你,扒光你的衣服。」

  陆小珊双手疾点,身形飘飘,娇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

  新婚之夜,二人反而动起手来。

senglin08 2012-7-2 17:10

              第四章颠鸾倒凤

  二人相识以来,从未正面交过手,一朗子先前只认为她是妙手神偷,不以为
意,哪知道一打起来才知道,对方的点穴手法相当了得。十指如春葱,指指向要
害,配上她出众的轻功,一招一式都要将人放倒。一朗子稍有一慎,就会乖乖倒
下。

  一朗子凭着丰富的打斗经验,凭着融入了腾云驾雾的轻功,毫不示弱,硬是
挡住她的凶猛进攻。

  二人身影飘忽,上下左右,无处不在,室内的烛光晃来晃去的,仿佛也在为
二人叫好。

  打了一百多回合,陆小珊也没有占到便宜。一朗子突然叫了一声,便不动了。

  陆小珊停住手,长出一口气,拍拍手,得意地说:「相公,怎么样,你不是
我的对手吧?」

  一朗子身子僵住,嘴能说话:「那可不一定。我只是一时疏忽,不信的话,
咱们重新再来。先解开我的穴道再说。」

  陆小珊看着木偶般的一朗子,咯咯娇笑,说道:「那可不行,明明败了还嘴
硬不承认。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就是输了。你输了总得有点表示,你说吧,你
想怎么样?」

  一朗子陪着笑,两臂左右平伸着不动,像稻草人似的,说道:「娘子啊,咱
们可是夫妻,用不着有什么赌注吧?再说了,咱们事先也没有提过赌注的事。」

  陆小珊红唇一撅,说道:「现在提赌注也来得及。说说吧,你想怎么样?」

  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瞧着一朗子。

  一朗子见她如此热衷于赌注,便说道:「好吧,娘子,既然你要赌注,得了,
大不了今晚相公愿意被你强奸好了。」

  陆小珊俏脸一红,虽身着男装,也娇艳无比。她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个
色鬼,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谁要强奸你啊。」

  说到后边,已经羞得直捂脸了。

  一朗子坏笑道:「娘子,那你想怎么样?」

  陆小珊往一张椅子上一坐,手拄下巴,目注着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有主
意了。咱们已经是夫妻,你就得跟我坦白一下,要老实交待。」

  一朗子听了皱眉,觉得不舒服,好象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似的,强
笑道:「小珊,咱们这么亲近的关系,我也没有瞒着你什么,你要我交代什么?」

  心里仿佛明白她要问什么了。

  陆小珊板起脸,醋意十足的说:「那串传音珠是谁送给你的?」

  一朗子回答道:「我不是说过嘛,是我的娘子送给我的。」

  陆小珊芳心一酸,眼中含泪,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个色鬼,明明自己有了
娘子,为什么还上台比武?」

  一朗子一脸的冤情,辩解道:「我知道我不符合条件啊,本不想上台献丑,
还不是你逼我的。我是为了帮你娶到陆小珊才上台玩命的,胡兄弟。」

  这一声胡兄弟使陆小珊猛然一震,说道:「是啊,原本是我让你上去的,不
过你是因为那串珠子,才不得已才上去的吧?」

  她的声音大了些,有些激动。

  一朗子明知道她说的完全正确,也不敢承认,说道:「这个原因只占一部分,
更主要的是我想为胡兄弟圆一个梦。我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上台动起手来,谁敢
保证没闪失呢?但是为了兄弟,我拼了。刚才交手时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根本没
有内力;若有内力,你还会是我的对手吗?」

  陆小珊一想也真是这么回事,语气缓和一点,说道:「如果没有那串珠子,
你会为了我上台拼命吗?」

  一朗子理直气壮地说:「当然会,我为胡兄弟可以不怕死。」

  陆小珊大受感动,说道:「为了一个刚认识的人,值得这么做吗?」

  一朗子朗声回答道:「当然值得了。因为我和你一见如故,很对脾气,为了
朋友是应该的。」

  陆小珊长出一口气,刚要给他解穴,又把举起的手放下,说道:「那你告诉
我,你的娘子在哪里?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

  一朗子想起嫦娥姐姐以及月宫八美,一阵温暖,说道:「因为某种原因,我
们很难相守在一起,一年只怕都见不到一次。」

  陆小珊芳心稍安,说道:「你已经有了娘子,那我算你的什么人?小娘子吗?」

  红唇一翘,大受委屈的样子。

  一朗子连忙摆出很疼爱的样子,说道:「当然一视同仁,你和她一样都是我
的娘子,不分大小的。」

  陆小珊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蛋,说道:「那你说说,是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一朗子为了讨她欢心,违心地说:「当然是你好看。」

  心想:你虽是国色天香之姿,比怜香、血痕更美,但是比起嫦娥姐姐嘛,还
是差上一截。

  陆小珊听了眉开眼笑,红唇绽开,露出皓齿,抱着膀,斜视着他说:「我才
不信你的鬼话呢。」

  一朗子趁机说道:「娘子啊,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现在应该给我解穴
了吧?你总不能让我在新婚之夜当一晚上的木雕吧?」

  朝她挤眉弄眼的。

  陆小珊伸出一手,到半途又缩回来,说道:「不行,还有一件事让我心里乱
乱的,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不然的话,休想上我的绣床。」

  一朗子拉长了脸,拉长音说:「我的娘子,我的姑奶奶,你还有什么问题就
快点问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陆小珊抱着膀,在洞房里踱着步,看都不看他,说道:「你说说,你跟贺星
琪是什么关系?」

  一朗子心里一紧,心想:怎么这事她也知道了。他回答道:「没什么关系,
只是认识。」

  陆小珊目光转到他的脸上,冷笑两声,说道:「不说实话我就休掉你,你这
辈子都别想碰我身子。」

  一朗子叹气道:「我已经说实话了。难道你听到了什么?」

  陆小珊赌气说:「我已经听到江湖的传言了,你说过贺星琪是你的小娘子,
这没有冤枉你吧?」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娘子,那都是传言,不可信。我只不过一时嘴快说出
来,你别信这个。」

  陆小珊哼了一声,刮刮一朗子高挺的鼻梁,说道:「相公啊,你就说实话吧,
我心眼大,不会不原谅你过去的风流罪过的。」

  一朗子干笑两声,说道:「要是我跟她真有什么关系,我会不承认吗?你想
想,人家是绝代三娇之一,眼光那么高,会看上我吗?」

  陆小珊一想也对,又说道:「那你喜欢她吗?」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喜欢。她那么邪门,我哪有那个胆子啊。」

  陆小珊又问道:「她喜欢你吗?」

  一朗子回答道:「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不喜欢。我们俩一说话就会吵架。她
动不动就要拔剑杀我。」

  陆小珊哼道:「你这么色眯眯的样子,她不对你拔剑才怪。不过嘛,你也不
用打什么马虎眼,有些事实在不合理。」

  一朗子哪敢接话啊,这回保持沉默了。

  陆小珊幽幽地说:「你胡说八道,说她是你小娘子,她肯定也听到满江湖都
传遍了,居然没找你算账,太奇怪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和她好歹也是朋友啊,这才多
大的事啊?」

  陆小珊摇头道:「这个不对。你可知道她对于轻薄她的人向来手狠,有人说
过想干她,结果怎么样?被她一剑给变成太监;有人说想要摸她的奶子,她把人
家的手给砍掉;有人说想强奸她,被她割了舌头。」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星琪有这么狠吗?」

  一句话出口,大为后悔。

  陆小珊啧啧两声,说道:「怎么样,我说你们有问题吧?你都可以叫她『星
琪』了,只怕没有几个男人可以这么叫她吧?」

  一朗子说道:「她是不喜欢我这么叫她,我就这么叫她,怎么了?我才不怕
她呢。」

  陆小珊说道:「除去这件事不算,在你打擂台期间,她每天都乔装改扮到现
场观看。你一得胜,她就眉头松开;你一遇到麻烦,她就握紧拳头,跃跃欲试,
简直想跳上台帮你。你说说,这正常吗?你怎么解释?」

  这话听得一朗子大为惊诧,想不到贺星琪会如此地关心他,心里顿时暖洋洋,
只觉得立时为贺星琪而死,也不会后悔。

  一朗子故意板着脸,说道:「娘子,你是在哄我吧?你怎么知道她在现场?
你们熟吗?」

  陆小珊回答道:「事关我的终身大事,我能不关注吗?我每天从早看到晚,
我倒要看看都是谁为我上台玩命。我扮成男人,她呢,也扮成了一个公子哥。」

  「我和她见过几次,对她的相貌印象很深,她骗不过我。每次都都站在她的
侧面稍远些,对她的表情也看得很清楚,我从她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来,她对你很
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对我也很好的。」

  陆小珊提醒道:「不许转移话题。我就觉得奇怪,既然你们关系不错,为什
么不结成夫妻?为什么还要分开?」

  一朗子不想接这个话题,说道:「娘子啊,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啊,老谈别
的女子合适吗?咱们应该干咱们新婚之夜应该干的事吧?」

  陆小珊嘻嘻一笑,白了他一眼,说道:「又在想好事了。你自己做梦吧,我
可得睡觉了。」

  说着,向床前走去。

  一朗子叫道:「喂喂喂,娘子啊,那我怎么办?真叫我当一晚上的木雕啊?」

  陆小珊一脸的坏笑,说道:「你不是本事大吗?你不是跟贺星琪关系好吗?
或者让她来替你解穴,或者你自己有能耐,自解穴道,爬上我的床吧。」

  说着,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掀开大红的锦被便笑呵呵地钻进去。

  陆小珊进了被窝,躺了好一会儿,听室内没有什么动静,心想:这家伙是不
是站着就睡着了?要是睡着了,再摔倒在地上,可是我的不是了。不管怎么样,
他也是我的丈夫,开玩笑不能过头,以免他记恨我,那么以后这夫妻就不好做了。

  她转过身子再看,一朗子不见了。嘿,这不是活见鬼了吗?刚才明明还在的,
难道他能自解穴道,自己跑了不成?

  她好奇地下了床,走到一朗子刚才的地方,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她借着烛
光打量一下周围,屋里除了桌子、椅子、柜子和梳妆台什么的,并没有什么太复
杂的东西。

  新婚之夜,新郎不见了,这可不得了。她有点慌了,连忙穿好外衣,撤腿往
外跑,想通知大家一起帮忙找找,看新郎去哪里了。当她跑到门口,正要拉门而
出时,只听床上传来哈哈的笑声,说道:「娘子,新婚之夜你都已经跑出去一趟
了,难道还没有逛够吗?」

  这声音吓了陆小珊一跳,正是一朗子的动静。她几步窜到床前,拉开床帘,
只见一朗子正从被子里露出光着的肩膀和脑袋,也不知道肩膀以下有没有光着。

  陆小珊有种被戏耍的感觉,瞪着他,说道:「你是怎么上床的?你不是被点
了穴道吗?」

  一朗子侧卧着,用一臂支头,笑嘻嘻地说:「你想知道吗?快来,等你真成
了我的娘子,我再告诉你原因。快,快脱衣服吧。」

  那脸上的坏笑,令陆小珊芳心又乱又羞,说道:「那你转过身子,不许偷看。」

  一朗子觉得好笑,说道:「这回不许耍赖啊。再耍赖,我就给你一纸休书,
离开陆家去找别的美女。」

  陆小珊哼道:「你敢?咱们已经拜过堂了,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相公,你
要是敢那么做,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一朗子听着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被子一动,一个微凉的身子进来了。

  一朗子转身将她抱住,在脸上亲一口,说道:「我的好娘子,你身上好香啊。」

  陆小珊芳心狂跳,嘴上说:「那是当然的了。哪像你们这些臭男人,身上也
没有个好味道。」

  接着,她又惊呼道:「你身上怎么没有穿衣服?」

  她透过肉体接触,感觉到一朗子浑身一丝不挂。

  一朗子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穿着衣服怎么睡觉?穿着衣服怎么和你洞
房啊?」

  陆小珊阖上美目,低头靠在一朗子的怀里,说道:「相公啊,我怕,我好害
怕啊。」

  一朗子搂着柔软而芬芳的身子,心中大爽,说道:「你怕什么?我会好好待
你,让你一辈子都开心。」

  陆小珊低声说:「我怕疼啊!听说第一次很疼,还会流好多血。」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第一次有点疼,也不会太疼的。
我会很体贴地对你,让你很舒服地变成少妇。」

  说着,掀开被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陆小珊并没有脱光,上边留了红肚兜,下边留条红亵裤,两条美腿白得耀眼,
令人垂涎三尺。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轻吻几口,便吻在她的红唇上,两只手像揉面似的揉着她
的酥胸。虽隔着布料,但也能感觉那里不小,弹性极佳。下边的大肉棒受到美女
肉体的诱惑,已经硬邦邦了,在陆小珊的胯间乱顶着,简直要刺穿那层裤子,再
破门而入,直捣黄龙。

  陆小珊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啊,被这个花丛老手挑逗得娇躯颤抖,欲望升高,
气喘吁吁,妙处忍不住分泌出淫水。

  一朗子品尝过香唇之后,又伸舌头探向她的嘴里。陆小珊哪有拒绝的能力啊,
小香舌很容易便成为男人的俘虏。两条舌头缠在二起,陆小珊被一朗子又吸又舔
又含,弄得每根毛孔都张开来似的舒服。那感觉太美妙了,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和自己婚前所做的朦胧春梦有几分相似之处,但这个来得更猛烈、更真实。

  一朗子稍稍斜点身子,一只手探到她的背后一拉,肚兜绳便开了,再一抓,
肚兜离身了,一朗子深闻一下,放到一边,夸道:「好香啊。」

  一低头,只见两团白花花的奶子真不小,比自己的拳头还大,圆鼓鼓的,两
粒奶头是娇艳的粉红色。凭经验就知道是原装的处女啊!

  由于陆小珊在颤抖,奶子也跟着微微颤着,颤得一朗子的心也抨抨直跳,心
想:奶奶的,我真的艳福不浅,有这样的好奶子可以享用。

  陆小珊觉得胸前一凉,忙睁开美目,见到一朗子的色眼,不禁觉得羞涩,连
忙伸手捂住,娇声说:「不许看,怪丢人的。」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我是你男人,应该看的。再说了,这有什么丢人
的?咱们是夫妻啊,我看你才对。你的奶子真好看,看得我都想吃两口。」

  陆小珊满脸红晕,娇艳无比,美目透着几分春情,分外妖娆。她忍不住吃吃
笑了,说道:「你这只色狼就会哄人,我信你的话才怪呢!」

  一朗子笑道:「娘子啊,我说的话可都是真的。你不要怀疑我的诚意啊。」

  将她的两只手拉开,两只奶子又风情万种地颤了一颤,使一朗子大为冲动,
很想玩玩这比花朵还美的一对奶子。

  一朗子笑道:「小珊,我要吃奶了,你等着享受吧。」

  说着,低下头,叼住一粒奶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团把玩,
又揉又按,又捏又推。只觉得满口清香,满手滑腻,太过瘾了。

  为了公平起见,嘴和手还不时地掉换一下,让两团奶子能受到同样的宠爱,
受到同样的洗礼。

  陆小珊只觉得痒得很,痒里带着快感,一波波快感阵阵传来,不禁呻吟出声,
轻声叫道:「相公啊、相公啊,你真会玩啊,玩得有点受不了了,下边好象流水
了。」

  双手放在他的头上,一松一紧的搂着,显示着内心的变化。

  当一朗子抬起头,再看两团奶子时,都极度地膨胀起来,两粒奶头挺立着、
水淋淋的,看得他大为兴奋,说道:「小珊,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好喜欢。」

  一手一团,放肆地抓玩,把它抓成各种形状,内心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快爽,
只觉得人间之乐没有超过这个的了。

  陆小珊双手放在床上,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松开,眯着美目娇声说:「相公、
相公,不要再抓了,奶子都被你抓肿了。」

  一朗子精神抖擞地问道:「娘子啊,你喜欢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呢?我这么做,
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陆小珊忘情地回答道:「相公啊,小珊很舒服。」

  一朗子高兴地说:「那就好,你舒服我就高兴啊,等会还有更高兴的呢!」

  在红红的烛光照耀下,在华丽的婚床上,一朗子身子后退,将新娘子的最后
一件衣物给扒下来。就这样,陆小珊最秘密的地方也跟他照面了。

  陆小珊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只见圆圆的小腹下生着一丛绒毛,没有几根,根
根卷曲,最奇特的是颜色,不是黑的,而是浅红色。这个发现使一朗子有点吃惊,
眼都不眨地说:「小珊呐,你下边的毛怎么会是红色的?」

  现陆小珊又觉得害羞了,伸一只手捂住腹下,轻声说:「我也不知道啊,从
有毛的那天起就是红的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真是怪事,中原女子怎么会这样?」

  陆小珊羞涩地说:「我听我家一个老妈子说,我奶奶不是中原人,而是塞外
人,哪个族的就不记得了。」

  「那个族的人毛发都是红色的,老妈子说我是遗传到我奶奶。幸好头发没有
那样,不然的话会被人家当成怪物的。凤竹都笑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有好多次都
想把它剃掉,最后还是没那么干。」

  一朗子色色地笑了,说道:「我说娘子,剃掉干嘛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这
是你的特色啊。」

  他抬起头,重新打量一下自己娘子的长相。乌黑亮丽的黑发,天姿国色的脸
蛋,大家闺秀的气质,挺拔圆润的奶子,犹如白玉雕成的美腿,再配上浅红色的
绒毛,毛下一痕浅沟,真叫人神迷心醉啊。

  陆小珊见相公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又兴奋又得意,还带一点羞涩,说道:「
相公啊,我长得好看吗?」

  一朗子啧啧赞叹:「不是一般的好看,是天生丽质,千娇百媚啊。」

  陆小珊的红唇抿了抿,说道:「那你说我和贺星琪比,谁更美?」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那还用说了,当然是你美了。」

  陆小珊脸上笑了,说道:「胡说八道,贺星琪名列三娇,自然比我好看,你
又在用好话哄我了。」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我自然说的是实话了。你们穿着衣服时,难分高下,
可是脱了衣服时,肯定你比她好看。」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什么?你看过她脱衣服了?」

  猛地坐起来。

  一朗子马上说:「她光着什么样,我不知道;你光着我可是看到了,当然是
你比她美了。」

  说着,又将陆小珊推倒,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轻轻分开新娘的大腿,露出诱人的私处。只见雪白晶莹的大腿根处,一道浅
沟赫然在目,夹着两片花瓣,薄薄的、嫩嫩的、粉粉的,还黏有淫水。那闪闪的
水光令一朗子几乎失控。

  他喘着说:「小珊,你这玩意长得真好,又小又精致,我好喜欢。」

  说罢,伸过手,在顶端的小豆豆上轻轻捏了起来。

  陆小珊如被雷击,双腿猛地绷直,娇呼道:「相公啊,别碰那里啊,我受不
了的,简直是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坏笑道:「还有更要命的呢。」

  拇指揉着豆豆,中指划着沟沟,弄得陆小珊全身乱颤,不时地挺起屁股,呻
吟着说:「相公啊,你真会玩,真是色狼,不知道糟蹋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得意地说:「那不叫糟蹋,叫宠爱。」

  说着话,拉过一个枕头,塞在陆小珊腰下,曲起她的两条美腿,让她的腰臀
抬高。

  一朗子盘起腿,托起她的屁股,观察着她下体的美丽。圆圆翘翘的屁股白得
耀眼,淌水的小穴下还有一个暗红的小菊花,也随着小珊的娇喘而微微缩着。

  一朗子上上下下扫视着,赞叹道:「小珊,我一定要好好玩你,让你一辈子
记住今晚的快乐。」

  陆小珊被他的观察弄得又羞又紧张,叫道:「相公,羞死人了,别看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亲呢。」

  说着话,一低头,将大嘴凑上去,用舌头在浅沟上扫一下,接着,便像舔蜂
蜜似的舔起小珊的下体,不时发出唧唧之声,特别淫靡。

  小珊被刺激得乱喊乱叫,每条神经仿佛都绷了起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如痴
如醉,她冲动地叫:「相公,别舔那里,那里好脏啊。」

  一朗子说道:「我娘子全身都带着香味呢。」

  又伸口轻咬着小豆豆,爽得陆小珊啊啊直叫。一朗子又将肉片分开,舌头往
里塞。虽说是下体,但没什么异味儿,想必她刚洗过。

  一朗子像吃着大餐似的猛吃着陆小珊的下体,美得陆小珊如梦如幻,两只手
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一会儿抓床单,一会儿又自抚胸部。一双美目和红唇不停
张合,一张俏脸比红叶还红。

  一朗子放肆地猥亵着她的下边,连小菊花都不放过,又是指触,又是舌舔,
美得陆小珊的灵魂一飘一飘的,简直要离身而去了。

  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住了,梦呓般地呼唤道:「相公啊,不要再害我了,我
要不行了,快点上来吧。」

  一朗子抬起沾满淫水的嘴,说道:「这才对嘛,只是要我上来干什么呢?」

  陆小珊娇声说:「把小珊变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笑了,挺着大肉棒来到陆小珊的头前,说道:「来,小珊,摸两把吧,
熟悉、熟悉它。」

  陆小珊羞笑着,伸手握着,暗惊它的硕大和热度。她笨拙地套着,捏着,发
现马眼已经渗出一滴水,觉得好玩,用食指触了一下,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
「轻点啊,会疼的。」

  陆小珊哼道:「你就会欺侮我,刚才我差点死了。」

  一朗子笑道:「最美的时候还没有到呢。来,娘子,咱们开始吧。」

  趴上小珊的肉体,大肉棒在她的下体乱顶,双手握住奶子,大舌头又伸进陆
小珊的嘴里占便宜。

  肉棒最终准确地顶在穴口上,蠢蠢欲动,陆小珊感觉到了,摆脱男人的舌头,
说道:「要进去了?我感觉它好硬啊。」

  一朗子双手拨弄着奶头,说道:「不硬就不好了,你忍一下啊。」

  屁股一沉,龟头套进去,被一层薄膜挡住。没等陆小珊感觉疼时,就一挺屁
股,大肉棒穿帘而过,直顶到花心里。

  这一下子,陆小珊眉头一皱,泪光闪闪,啊地一声,还咬一咬牙。

  一朗子亲亲她的脸蛋,说道:「很疼吗?没关系,就第一次疼,以后就不疼
了。」

  陆小珊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后背,说道:「当新娘子原来是这样的啊。」

  一朗子微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其中的好处了。」

  说着,舔着她的红唇,双手有节奏地揉着奶子,大肉棒在下边缓缓地抽动着,
陆小珊哼哼地呻吟着。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一朗子见她没什么大碍了,这才加快速度,长出长入,一下下干到底。新娘
的小穴真好,紧紧地将肉棒包裹着,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的。穴里又暖又多水,
美得一朗子的肉棒子越插越快。

  陆小珊也慢慢感觉到交合的乐趣,只觉得大肉棒胀满腔道,一抽一插,都在
搅动着自己的灵魂,她乐得呻吟起来,四肢缠住男人的身体不放,尽力扭腰摆臀
配合着,美妙的滋味叫人恋恋不舍。

  一朗子感觉她下边淫水充足,便大力抽干着,小穴发出噗哧、噗哧之声,使
二人的劲头更足,心里更美。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夸道:「娘子啊,你这个玩意真不错,夹得好极了。以
后相公我要常常干你,干得你每天晚上都能做好梦。」

  陆小珊也浪叫起来:「相公啊,小珊是你的娘子,什么都是你的,你喜欢就
只管干好了,小珊被你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怎么能舍得你死呢,我还要让你伺侯我一辈子呢。」

  抽出肉棒,将陆小珊的大腿抬高,又噗哧一声插进去。低头看,亲眼看到自
己的大肉棒在新娘子的小穴里进出。微黑的肉棒雄风大展,粉红的小穴张张缩缩
密切配合着,大量的淫水淌出来,流到那一动一缩的小菊花上,特别好看。

  陆小珊毕竟是新娘子,不经干,没干多少下便要高潮了。

  一朗子不想折腾她,也猛地几十下,叹噗地射了。

  陆小珊将一朗子仅仅抱住,娇呼道:「相公啊,你那东西好热啊。」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那是好东西,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陆小珊心里很美,说道:「我一定给相公生个聪明的儿子。」

  大战之后,双方紧搂着,谁都不想动。一朗子想抽出肉棒,从她身上下来,
都没被允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朗子才躺在一旁,看到她双腿间的床单上落红片片,
心里有说不出的骄傲。

  他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干过十个处女,换了谁,谁能不骄傲呢?

  陆小珊娇声道:「相公啊,我可吃亏了。」

  二人盖上被子,陆小珊依偎在他的怀里。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微笑道:「有什么好吃亏的?」

  陆小珊哼道:「明明知道你有娘子,我还是嫁给你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要是不上台,你想嫁也嫁不了啊。」

  陆小珊说道:「难道不比武招亲,你就不想娶我吗?」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我早就认识你,我也会喜欢你、想娶你的。」

  陆小珊唉了一声,说道:「想我陆小珊也算是一代美女,挑了那么多的男人,
最终还是选了一个被女人用过的男人。真是划不来。」

  一朗子逗她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

  陆小珊哼道:「没良心的,刚占有我就说这种话。」

  一朗子握着她的一团乳房,饶有兴趣地把玩着,说道:「以后我会好好疼你
的,让你这辈子都以嫁我为骄傲。」

  陆小珊笑道:「那敢情好啊。对了,你告诉我,你以后还打算娶多少娘子?」

  一朗子对她的耳朵吹口气,说道:「娘子啊,新婚之夜谈这个问题多扫兴,
还是说点别的吧。」

  陆小珊转过身趴着,抬头瞅着他,俏脸仍布满红霞,那是极度满足的光彩。

  她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你说吧,想不想把贺星琪也抢过来,
让她也躺在你的床上,让你插进去享受纤福?」

  一朗子生怕掉进陷阱,说道:「我困了,我要睡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
说吧。」

  陆小珊噘了噘嘴,说道:「相公,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帮你。」

  一朗子一愣,说道:「帮我?帮我什么啊?」

  陆小珊眯眼一笑,说道:「既然你喜欢贺星琪,她也喜欢你,为什么你们还
要分开?不如找到她,直接把她娶回家里好了。」

  一朗子一下子睁大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自己的娘子陆小珊吗?

  上床前还对自己和星琪的事情再三盘问,醋劲大发,没想到亲热之后,又表
现出这么大度、这么贤慧,真叫人难以接受。

  陆小珊还在说:「相公,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只是想帮帮你。

  你想,你要是不争取的话,她就会嫁给别人;嫁给别人,你们俩都会觉得痛
苦,必然会后悔一辈子。与其那样,不如你主动出击,改变你们的命运。」

  一朗子听得直眨眼,说道:「小珊,这话是你说的吗?不大像啊。」

  陆小珊微笑道:「自然是我说的,一片真心。」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咱们先睡吧。你要是真有那个心,咱们明天再谈好
了。」

  搂住她,阖上眼,心里美美的,心想:要是星琪也能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
那就更完美了。

  次日,一朗子从好梦中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只是怀中一空。

  一朗子坐起身,只见陆小珊已经穿好衣服,正对镜自看,好象在观察自己有
什么变化。

  一朗子冲她招招手,说道:「娘子,再陪我躺一会吧?」

  陆小珊回头嗔道:「大懒猪,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来。父亲等着呢。」

  瞧见一朗子露出精光健美的上身,回想昨晚的风急雨骤,不禁再度红了脸,
娇艳不可方物。

  一早上起来,陆小珊就对着镜子照,想知道经过男人的滋润后,自己的身体
会有什么变化。相比之下,自己比过去更美了,俏脸更水灵、更饱满了,眉眼之
间都充满了欢乐的喜气。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我这就穿衣服。」

  陆小珊站起来,说道:「别让父亲等太久,不然我先去,让凤竹帮你穿好了。」

  朝外叫了一声,凤竹便低着头走进来。男人光着上身的样子,她还没有见过
呢。

  陆小珊白了一朗子一眼,向凤竹叮嘱道:「别叫他占你便宜啊。男人这东西,
很会得寸进尺。」

  说着,扭扭答答地走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之后,凤竹更显得拘束了。一朗子招她过来,她也犹犹豫
豫的。来到近前时,低着头,也不大高兴。

  一朗子一把将她搂过来,说道:「怎么了,凤竹?」

  凤竹使劲挣开他,说道:「姑爷,没什么,我是为小姐高兴。她找了个好男
人,这回老爷可以安心了。」

  拿过衣服,给一朗子披上。

  一朗子从床上下来,一丝不挂,那根棒子又举了起来,随着他的下床动作,
还一晃一晃的,令凤竹大为羞怯,不敢看它。

  一朗子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摸,说道:「你怕什么?凤竹。这根东西以后也
是你的,你也会被它插进去,被它干出孩子来。」

  凤竹听着他的淫语,摸着那根铁一般的棒子,芳心忐忑,自己都能听到心跳
声,呼吸也快了。她昨晚出于好奇,听了好一会儿,听到激情处,她自己的胯间
都湿了。

  毕竟是常做春梦的妙龄少女,就算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能隐约地猜到。

  她的俏脸红扑扑的,使劲抓了几把棒子,说道:「姑爷啊,快穿衣服吧,大
家都等着呢。」

  赶紧松开棒子,替一朗子穿好衣服。

  在出屋之前,一朗子将凤竹搂在怀里,吻住她的红唇,吸着她的舌头,还把
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两团处女奶子,感受着不同于她小姐的味道,把凤竹玩
得下边又湿了。

  当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胯下摸了一会儿,想要进去时,被凤竹给挡住了,娇
喘吁吁地说:「姑爷,你想要我的话,得小姐同意才行。」

  离开他的怀抱,娇喘不止,眼神有几分迷离。

  一朗子问道:「那你自己愿意不?」

  凤竹微微低头,轻声一笑,说道:「我就是不愿意,你也会强奸我的。」

  说罢,捂着红烧的脸,登登地跑开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

  一朗子哎了一声,说道:「凤竹,你跑什么啊?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早晚都
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心情大好,心想:多俏丽、多活泼的小丫环啊,有朝一日让她和小珊一同
趴在我的胯下,争抢着舔我的棒棒,那才叫销魂。对了,还有星琪,我也要她舔
我、含我,她将棒棒含在嘴里的样子一定特别迷人。这娘们,绝不放过她,她要
去追魂岛追杀铁拳头,我一定要去帮助她。可是我的小珊会同意吗?即使她不同
意,我也不能让星琪到那个凶险万状的岛冒险。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一辈子
都不会原谅自己。

  在饭桌上,陆老爷看着自己的姑爷和女儿坐在一起,可谓郎才女猊,珠连璧
合,胸怀大畅,再加上一朗子爹长爹短地叫个不停,老爷子也多吃了两碗饭。

  饭后,一朗子拉着陆小珊的手走着,见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样子,不禁笑了。

  陆小珊不禁嗔道:「笑什么笑,你这个色鬼,都是你害的。」

  一朗子笑道:「这种害,你一定很乐意吧?」

  陆小珊旺了一声,说道:「你还笑?你可害苦了我。」

  回头看见身后跟着的凤竹也在忍笑,不由又多瞪了一朗子几眼。

  一连几天,一朗子都没有出门,白天和陆小珊在花园看花,或者比武练剑,
晚上则同床共枕,云雨连绵,乐不思蜀!

  由于在家气闷,一朗子决定出门透透气,陆小珊也想出去,凤竹也要跟着。

  那天很不巧,正赶上下雨,天昏地暗,细雨绵绵,三人打了两把伞,一同上
街。

  街上没几个人,石板路上流着水,两边的店铺连成一片,照旧营业。

  一朗子和陆小珊在一把伞下紧靠在一起,四目相对,情意无限。

  今日陆小珊穿着一条大红裙子,梳着少妇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一根凤钗,美
丽之中又多几分少妇风韵和高贵气息。

  凤竹跟在后边,一条葱绿的裙子,梳着丫环头,额上一排浏海很可爱,那脸
蛋既俏丽又清爽,谁看了都觉得好看、有味道。

  本地人都知道一朗子是陆家新招的姑爷,眼见他一身蓝衫,腰间配剑,俊秀
中透着几分英姿,都很欣赏,更羡慕他被二美相伴的难福。

  有的人见了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暗自骂道: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有的人则说下辈子再投胎,一定要当朱一朗这样的美男子、美剑客啊!

  一路之上,一朗子没见到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陆小珊也没有见到比自己更
美丽的女人,心里都特别受用。

  他们在这个小城的路上留下不可磨灭的足迹,他们希望这么一直走下去,一
起到老、到死。

  当他们经过一家几层楼的客栈时,从一个窗子传来声音:「朱一朗,你这个
狗贼居然使阴招暗算本公子,使本公子不能参加最后的决赛,你不是人!狗贼,
我现在就要你的狗命。」

  随着声音,一股劲风向一朗子刮来。一朗子连忙说道:「你们两个闪到一边,
我来对付他。」

  说话时,已经拔剑在手,一个箭步,向半空中刺下的剑迎上去。

  只听得叮叮铛铛之声响过,两人分开,只见石梦玉咬牙切齿地站在几步之外,
眼睛简直要冒出火来。

  当石梦玉的目光掠过陆小珊主仆时,眼里多了几分贪婪和兽欲,这种目光令
一朗子十分反感。

  陆小珊生怕一朗子受伤,瞪着石梦玉,说道:「那天的事与我相公有什么关
系?那天你没到是你的事,不要蛮不讲理。」

  石梦玉的目光落在陆小珊的脸上,心里痛得很,说道:「陆小姐,那天我被
人点了穴,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醒来后天都黑了。这几天本想到陆府找他算账,
可是体力始终不支。今天算恢复了,我怎么能放过他?一个阴险卑鄙的小人。这
样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小姐?」

  陆小珊拉住一朗子的一只胳膊,说道:「我相公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你说的事肯定与他无关;就算与他有关,现在提出也没用,我们已经成亲好
几天了,一切都很好,我对他很满意。」

  陆小珊的这番话话像刀子一样,不停地插着石梦玉的心,他痛得哇哇大叫:
「我才不管那么多。我们还没打最后一场,我要和他打!我们的帐也该算一算了,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说罢,又像只饿腐冲了过来。

  一朗子也不搭话,双足一点,也呼地冲上去了。二人这次交手都各尽所能,
将平生所学的功夫全都施展出来。

  一朗子的状态很好,虽没有内力配合,但也将追风剑法使得神出鬼没,风声
飒飒,不但可追风,还能追魂。

  石梦玉也将自己的剑法使得如电如流星,剑花朵朵,杀气腾腾。

  二人的身影转来转去,时而在地上交战,时而在半空拆招。

  一朗子的剑招招不离他的要害,石梦玉也渴望一剑能刺他的个窟窿。自己得
不到的难福,也不会一朗子享受。

  二人打到极处,简直是石破天惊,他们的衣服也都湿一块,脏一块的。

  凤竹看得惊心动魄,芳心不安,美目关注着二人的打斗,说道:「小姐,姑
爷他行吗?他的内力如果无法运到剑上,久了会吃亏的。」

  陆小珊脸色沉重,说道:「如果他不行的话,怎么能当我的相公?怎么当你
的男人?」

  说到后边,竟不禁笑了,笑得艳如桃花,美——诱人。

  凤竹大羞,跺了一下脚,哼道:「小姐,你说什么?他哪是我的男人。他是
你的。」

  低下头来。

  那一声笑吸引了石梦玉,他的头一转就走了神,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
石梦玉,你完了。」

  一剑狠狠地削下,石梦玉只觉得左手一疼,三根指尖已经没了,鲜血直流。

  石梦玉啊地一声大叫,跳出圈外,瞪了一朗子一眼后,留恋地望着陆小珊主
仆,几个起落后,消失在远处的雨幕里。

  这边的二女笑着跑上来。一朗子激动之下,将二女同时搂在怀里。

senglin08 2012-7-2 17:10

              第五章花园大战

  因此一战,让身为娘子的陆小珊对自己的相公更为佩服。要知道,在武学上,
不用内功而跟高手过招,那是以卵击石。

  在一朗子的手里,奇迹出现了,他击败了劲敌石中玉。

  要是换成陆小珊,不许她用内力而跟武功相仿的人决斗,肯定必败无疑,这
件事使陆小珊对他的爱意又添了几分。

  当晚在床上,陆小珊主动出击,又得到一番狂欢蜜爱,无休无止,直到累得
一动也不动。

  陆家有一个后花园,占地宽广,里边栽种各种名贵的花草,这个季节正当旺
季。

  草绿得像要流水,花开得分外灿烂,五颜六色,争奇斗艳,朵朵叫人留恋。

  不但花园里香气飘飘,连前院和院外都可以闻到。

  白天,一朗子常伴着陆小珊来花园游玩。这是陆小珊从小就喜欢的地方。这
里不但有花,还有凉亭、假山,还有她从小玩到大的秋千。

  这日,他们二人又携手来到。陆小珊身穿一条白裙子,面带新嫁娘的笑容,
艳光胜过跟前的百花,让一朗子看不够。

  一朗子说道:「小珊,为什么没让凤竹跟来呢?她让你不高兴了吗?」

  陆小珊腮帮子一鼓,说道:「不高兴倒是没有,只是我不太喜欢有别的女人
看着我和相公亲热。」

  一朗子笑了,说道:「不对吧,我记得新婚之夜你还说过,要帮我得到谁谁
谁呢,怎么转眼之间,连个丫环都容不下了?」

  陆小珊嘻嘻笑,说道:「我就是今天不喜欢她跟着,也许明天又改主意了呢。」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你别这样。今天你喜欢我当你相公,明天搞不好
嫌我烦,把我给休了。」

  陆小珊白他一眼,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说罢,胸脯一挺,一副高傲的样子。

  一朗子看着那隆起的酥胸,眼睛放光,伸手摸去。陆小珊早有防备,一个滑
步躲过,嗔道:「你个色鬼,大白天就毛手毛脚,有能耐,晚上用啊。」

  一朗子见她神态妩媚,便笑道:「好啊,晚上咱们好好享受了。」

  陆小珊向他灿然一笑,艳光照人。她见那架秋千寂寞地停在那里,便走过去,
双手抓着绳站上去荡起来。衣袂飘飘,风度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一朗子看得过瘾,很自然地想到月宫里的嫦娥和八姐妹。她们在天上飞的时
候也是这个样子,是那么美丽、那么迷人!不知道何时以跟她们再相聚。

  一朗子站在她的正前方的一段距离处,说道:「娘子,我来保护你,万一你
飞出来,我就抱住你。」

  陆小珊在空中摇荡,嘴上说:「相公,又在胡说了,我怎么可能飞出去?这
鞦千是我从小就玩的,很结实的。」

  正说着呢,只听喀嚓一声,绳子真的断了一根,小珊如断线的风筝,朝墙外
跌去。

  一朗子一看不是跌向自己,而是跌向墙外的大街,便叫道:「我来救你。」

  陆小珊在空中叫道:「我没事。」

  好个陆小珊,在空中柳腰一扭,人便站直了,再翻两个跟头,又返回花园,
向地上落去。

  一朗子忙上去将她接住,夸道:「娘子,你的轻功不赖啊?」

  陆小珊靠他宽厚的怀抱里,感觉特好,说道:「那当然,不然我怎么能名列
江湖八艳呢?又怎么配当你的娘子?」

  一朗子将她打横抱起,陆小珊没有挣扎,只是娇嗔道:「相公,大白天的,
要是有人闯进来多不好啊?」

  一朗子亲了一口她的脸,说道:「娘子啊,咱们是夫妻,别人管得着吗?再
说了,这花园有谁敢乱闯啊,是不是?」

  抱着她,来到凉亭里。

  凉亭的位置在花园最高的位置,坐在里边,花园里的一切一目了然。凉亭盖
的四个翘檐上还挂着风铃。有风时,便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一朗子坐在一个石凳上,让陆小珊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陆小珊双臂勾着他
的脖子,肉体相磨,郎情妾意,无限美好。

  一朗子就问道:「娘子啊,对于江湖上的掌故,你一定都熟悉吧?」

  陆小珊柔声说:「只知道一点。」

  一朗子说道:「那你告诉我,江湖八艳里除了你和柳妍之外,另外六个人是
谁?」

  陆小珊想了想,说道:「那六个我也不大熟悉,有的见过几面,有的只是听
说过。」

  一朗子问道:「她们都叫什么名字?都是什么人?」

  陆小珊说:「她们有多数是白道,也有黑道上的。我们虽然齐名,可是彼此
没有多少往来。这些人里,我只跟唐晓青熟悉些。」

  一朗子摇头道:「没听说过。」

  陆小珊解释道:「她是当今蜀中唐门的暗器高手,新一代的年轻人里以她为
最。她那一手暗器使出来,我也没把握躲得过去。」

  一朗子笑道:「那她也一定长得好看了?」

  陆小珊看看相公的脸,说道:「好看是好看,只是……」

  接着瞪他一眼,大声道:「喂,色鬼相公,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对我的朋
友也有色心了?」

  一朗子在她的红唇亲了一口,说道:「小气鬼,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有了
你,我哪里还有别的想法。」

  陆小珊哼道:「那就好。」

  也不再往下讲了。

  一朗子又问道:「她既然和你关系好,为什么这次她没有来喝咱们的喜酒?」

  陆小珊叹口气,说道:「是因为她想削发为尼。」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好端端的,干嘛要当尼姑?」

  陆小珊直摇头,说道:「一言难尽。」

  一朗子又问:「其他人你也见过吗?」

  陆小珊回答道:「除了唐晓青之外,还知道索兰卓玛。」

  一朗子说道:「这名字怪怪的,不像中原人。」

  陆小珊回答道:「对,她是藏族人,一杆叉子相当了得。你以后可别见她啊。」

  一朗子不解地问:「为什么?」

  陆小珊吃吃笑,说道:「像你这么色的男人,她要见了,不给你两叉子才怪。」

  一朗子笑道:「我色我的,关她屁事,我又没色她。」

  陆小珊用指在他的头上点了一下,说道:「你呀,以后少勾引江湖侠女啊。

  你要是得罪了她们,你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比如贺星琪,要是没有抢她的
意思就别再惹她了。万一惹急了,伤着她,她一气之下真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知道怎么办的。」

  心想:要是把我杀了,估计星琪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她心里有我的。

  一朗子又问道:「我还听说过什么南北四仙,又都是谁啊?」

  陆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只是听说过,是南方和北方的四个名女人,
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过人之处。南边的有一个不在大陆上,而在海岛上。北边
的两个我倒是知道,不过她们两个你也见不到。」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呢?」

  陆小珊说:「你要去皇宫见她们吗?」

  一朗子猜测道:「难道她们是皇帝的妃子?」

  陆小珊格格笑了,说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会排名到江湖榜上吗?告诉
你,那两个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皇帝的女儿也走江湖?」

  陆小珊回答道:「听说有时候她们会在江湖上走动。」

  一朗子问道:「她们有没有嫁人?」

  陆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门,说道:「相公,你想干嘛?想当驸马吗?」

  一朗子连忙说:「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那她们长得怎么样?」

  陆小珊说:「传言说像仙女一样美,我也没见过。谁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还有啊,绝代三娇除了贺星琪和乌其娜之外,还有一个是谁?」

  陆小珊一怔,望着一朗子,疑惑地说:「这你都不知道吗?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说道:「这第三个很出名吗?」

  陆小珊回答道:「那是当然了,名气比贺星琪还大呢。」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这么厉害?武功好吗?长得好吗?」

  陆小珊说:「那还用说吗?论相貌,也许贺星琪胜过她,论武功,贺星琪不
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诉我,这人是谁?」

  陆小珊面带不悦地说:「你想干什么?这个女人已经有丈夫了,你不要动什
么坏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拜访人家,请教
一下武功罢了。」

  陆小珊哼了一声,说道:「你连贺星琪都打不过,还请教她干嘛?还是省省,
在家跟我练吧。」

  一朗子见她娇媚含嗔的样子很是诱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坏笑道:「
我更喜欢在床上陪你练。」

  陆小珊听得春心一荡,瞪他一眼,说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乱语。」

  感觉下边被硬东西顶着,便又瞪着他,说道:「是不是一谈别的美女,你又
来劲了?」

  一朗子赶忙解释道:「我怀里坐这么一个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
瞧这个环境多好啊,百花盛开,花香袭人,不如咱们在这里销魂一次吧。」

  说罢,抱她站起来。

  陆小珊满脸羞红,慌张地说:「相公啊,万一有人闯进来,岂不是羞死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谁会那么不知趣?」

  说罢,走出凉亭,去找最佳的欢乐所在。

  一朗子陆将小珊抱进一排花树之间,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花园门。他让陆小珊
双手扶着树,弯下腰,翘起屁股,他要从后边干她。

  陆小珊羞道:「相公啊,这姿势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来。」

  几日来的欢爱,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
习惯就好了。来吧,娘子,听我的,保证你快活无边。」

  说着,硬按着她弯下腰来。

  说不过一朗子,陆小珊含羞带辱地弯下腰,双手扶着树,美目却望着树后远
处的园子门。站在园门处看向这里,只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来得及。

  一朗子从后边抱住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胸部,揉来搓去,捏她的奶头。大
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乱亲,亲得她哧哧直笑,痒得直躲。没过一会儿,陆小珊
便被弄得娇喘吁吁,呻吟出声。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裤子,因为他的棒子已经硬得要顶破裤子,不住地
隔裤捅着她的下体。

  裤子扒到膝盖下,露出白花花,圆滚滚的屁股来,在白天看来,是那么悦目、
那么清楚,还飘着肉香。下面迷人的双孔展示着销魂的色彩,菊花在颤动,小穴
张开嘴,流着长长的口水,这情形谁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棒子,照穴口就是一顶。

  陆小珊啊地一声叫,回头嗔道:「相公,轻一点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有点急了,我温柔点。」

  扶着她的屁股,缓缓将全根塞入。小穴真好,包得肉棒紧紧的、暖暖的,爽
得他啊啊叫。他亲眼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在美女的小洞里,凭视觉都够叫人沉醉。

  陆小珊回头笑,说道:「相公啊,来吧,动起来吧,我已经不疼了。」

  一朗子说声好,便搂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地干起来,干得美女屁股前推后
耸,屁股肉不停颤抖,比周围的白花还白。

  陆小珊被干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铁棒似的,哇,要把小
穴都干破了。」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抽插,一会儿摸屁股,一会儿抓奶子,说道:「小珊,一
会儿你就知道这姿势的好处了。」

  陆小珊嗯了一声,说道:「相公啊,这姿势插得好深呢,我觉得好象插到我
肚子里了。」

  她回头时,美目含情,俏脸红艳,那神情真叫人发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将蛋蛋都塞进去。蛋蛋有节奏地撞着陆
小珊的下体,让陆小珊不停喊着好舒服啊。

  随着一朗子动作的加快,陆小珊越来越忍受不了了。她刚开始还注意自己的
音量,后来由于肉体的刺激,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来:「相公啊,
真好啊,感觉真美啊,我感觉我像要飞到云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没命地晃起来,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缩。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风骤雨地干起来,干得啪啪直响,那是腹部撞屁
股的声音。淫水更是流个没完,把陆小珊的裤子都弄湿了。

  这还不算什么,旁边那棵花树也像被大风吹着,摇摇晃晃的,虽然未断,也
使落花纷飞,一片片的在空中飘,飘到地上,有的还落到两人的身上。那花全是
红的,有几片还落到陆小珊的秀发上、后背上、屁股上,让一朗子见了大爽。

  不一会儿,陆小珊便达到第一个高潮。一朗子还没有爽够,就脱光陆小珊的
下身,让她转过身来,一手搂着腰,一手抬高一条玉腿,面对面,将肉棒子又挺
进去,新奇的感觉令陆小珊眯起美目,搂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淫水顺
着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阳光的映衬下,非常清晰。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陆小珊挂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则双手托着美人的屁股,
挺腰猛插,插得陆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样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为骄傲,说道:「跟着相公,让你一辈子都乐。」

  有时候全拔出来观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状,然后再噗哧一声插进去,插得陆小
珊都要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幸好两臂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盘着他的腰。

  双方的叫声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为春兴大发,女人叫是因为交合之乐。干
到后来,一朗子干脆将陆小珊的裙子卷起缠在腰上,让她挂在一个树的横杈上,
像荡秋千一样前后摆动,而他站在她的前方,当她的身体荡来时,便将大肉棒插
入她的小穴里。

  这种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个美女光着下身打秋千就够新鲜的了。试想,
她在半空中摇荡,双腿张开,粉穴开花,水光闪闪,摇到男人跟前,被抓住双腿,
再被干进去,让粗大的棒子进进出出,男人乐,女人也舒服极了。

  毕竟陆小珊被干得身子发软,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从树上掉下来,自有一
朗子接住。他往花树下的绿草上一躺,将陆小珊的小穴往自己的棒子下一压,那
多汁的小穴便将粗壮的玩意再度吞下。

  陆小珊双手按着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动摆臀,尽情地玩着男人,让男人在自
己的穴里使劲地动着,让自己的春情尽情地释放着。男女交欢的快乐太好了,她
觉得自己好喜欢这种感觉,几日不欢爱都有点不习惯。

  她很庆幸自己找到一位能干、会干,又会玩的相公,对于他有别的女人的事,
一时间也没心思再追究。毕竟自己现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没有人跟自
己争,谁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里呢?

  陆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乱跳的,一个白屁股又扭又晃的,从后边看去特别
诱人。两个迷人的小孔早已经狼藉一片,让人爱怜。

  当她第二次高潮时,她不时趴在男人的身上,娇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将
她压在身下,将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阵冲刺,才将精华噗噗噗地射进去,
射得陆小珊发出幸福的叫声。

  陆小珊叫道:「相公啊,小珊一辈子都跟着你,一辈子都侍候你,让你也快
活。」

  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捅了几下才停止,说道:「我的娘子,咱们要当一辈子
的夫妻。」

  他们四目相投,情意无限,紧紧地拥在一起。

  过了良久,才帮她穿好裤子,扶她出花园。只见凤竹正站在花园门外,脸色
红红的,有几分忸怩,想来是刚才的事都被她看到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满不在乎的,反正她也是自己人。陆小珊脸上则有点发烧,
回头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左一右将陆小珊送到房里躺下,很快她就进入梦乡。一朗子跟凤竹出
了屋,问道:「你都看到了?」

  凤竹低下头,目光看着别处,说道:「姑爷说什么?我不明白。」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两把,说道:「小丫头,不说实话,哪天
我就把你给干了。」

  凤竹躲得远远的,转动着美目,说道:「姑爷,你要是用强的我也没办法,
但是我不喜欢。」

  一朗子冲她坏笑道:「那我就等着你往我怀里钻了。」

  凤竹说道:「我进屋服侍小姐了,我不理你了。」

  说罢,果然进了屋,再不肯理他了。

  这时候,一个仆人上来禀报:「姑爷,有两个客人送礼给你。」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人?在哪里?」

  仆人回答道:「他们是一男一女,不说名字,说是你见了就知道是谁。他们
二人现在小客厅等候。」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去做事吧。我现在就去见他们。」

  心想:是谁要送礼物给我?是不是星琪想我了,要送我新婚礼物呢?一想到
星琪,他的心就跳得厉害。

  他先看一看自己的衣服,见没有什么不妥,便向小客厅走去。一推门,只见
里边果然是一男一女坐在那儿。

  男的眉开眼笑,女的一脸气苦。男的是个黑皮肤的瘦子,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女的身材玲珑,一张瓜子脸,一双美目又纯净又明亮,不过此时带了点雾气。

  当她一眼看到一朗子时,一股气忍不住,咻地跳起来,唰地拔出剑来,就要
杀向一朗子。

  那汉子连忙拦住女的,说道:「怜香,你这是干什么?朱兄弟娶了美貌娇妻,
难道你不高兴吗?」

  原来这女的正是怜香,而男的则是李铁。

  怜香瞪视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我恨死你了!」

  说着,泪水忍不住流来。

  她转过身去,擦着眼泪。

  一朗子根本没想到会是他们两人,看到怜香这样子,心里有些苦涩,但当着
李铁的面,也没有说什么,向二人拱拱手,说道:「李大哥、怜香妹子,近来可
好?」

  怜香哼道:「谁是你妹子。」

  跑一边站着,没个好脸。

  李铁则还了礼,说道:「好好好。朱兄弟,咱们青龙寨听说你在这里成亲,
都为你高兴呢。这不,寨主和夫人备了礼物,特地叫我们送来给你庆贺。」

  一指地上的两个礼品箱子。

  一朗子说道:「这可叫寨主和夫人费心了。」

  一朗子请他坐下,又叫仆人上茶。

  怜香始终站得远远,不理一朗子。

  一朗子心想:也难怪怜香会生气了,我娶娘子,她怎么会开心?

  寒喧一番,闲谈一阵,李铁告辞,怜香一声不吭地跟在后边。

  一朗子岂能让怜香就这么走了?连忙追上来,说道:「李铁兄请在外边稍等,
我跟怜香说几句话。」

  李铁心情极佳,很大量地说:「好啊。怜香,我在门外等你,快回来啊。」

  说罢,他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两个人,一朗子便露出讨好的笑容,拉着怜香的手,说道:「怎
么了,我的小娘子,谁又惹你生气了?」

  怜香气恼地甩开他的手,哼道:「除了你这小淫贼,还能有谁?口口声声说
喜欢我,要娶我,结果怎么样?我都跟你那样了,叫我以后怎么嫁人啊?你这个
大坏蛋,毁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搂住,生怕跑了,嘴上说:「只不过是娶了一个娘
子,这也没什么啊。」

  怜香没再使劲挣扎,一脸幽怨地说道:「你说得倒轻巧,怎么叫没什么?你
娶了她,我怎么办?」

  一朗子笑道:「这有什么难办的,把你娶进来就是了。」

  怜香赌气地说:「你这个淫贼,想干什么啊?学人家皇上搞三宫六院?我只
想你娶我当娘子。」

  一朗子问道:「怜香,你希望你的男人是有出息,还是当一个普通百姓?」

  怜香回答道:「那还用问吗?就是用屁股想也要嫁给一个出众的人物,有本
事的人物啊,嫁个普通百姓有什么意思啊?」

  一朗子说道:「这不就得了?你看那些出类拔萃的人物,有哪个不是三妻四
妾?有几个只有一个娘子呢?」

  怜香哼道:「你不怕在床上累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你舍得我累死吗?我见不到你的日子经常想起你,
回忆咱们一起过的好日子,还有咱们在床上的快活,直叫人一生难忘啊。你的身
子好香、好软啊,叫人留恋忘返。」

  说着话,大嘴亲上她的俏脸,一只手不老实地来到她胸前,放肆地抚摸。

  这动人的甜言蜜语、这突然的袭击,都使怜香既心醉又着迷,嘴里却说:「
少来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之后,声也没了,因为嘴被封住了。

  一朗子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没命地纠缠着,唧溜溜直响。两只手
在她的胸上尽情地玩着,把奶子抓成各样形状,那两粒奶头被捏得硬起来了。怜
香的鼻子发出哼哼声,呼吸渐渐粗重了。

  她大胆地将手伸进一朗子的胯间,一轻一重地按着那里,那里早硬成一根棒
子了。这还不算,她还试探着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直接握住棒子,一揉一抓,
抓得一朗子很舒服。

  一朗子也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拍着,抓着,在她的秘处色色地枢着,旋转着,
爽得怜香细腰直摆,屁股也向前一拱一拱着,美目眯起来,鼻子浪哼着,好不迷
人。

  一朗子春兴大发,说道:「怜香,我想操你,现在就操。」

  怜香满脸绯红地将他推开,咬了咬红唇,说道:「你这个小淫贼,就知道占
我的便宜。我告诉你,你可是说过要娶我的。一年之内,你要是不娶我,哼哼,
我就嫁给李铁。」

  一朗子只好信誓旦旦地说:「好,我在一年之内一定娶你,要是不娶,你找
我骂个够。」

  之后又说道:「你们没告诉我现在青龙寨怎么样了?寨主和夫人好不好?」

  怜香回答道:「青龙寨现在挺好,官兵已经被打退了,暂时不会再进攻。我
们这阵子已经联络了不少人,准备联合在一起一同对付官兵。时机成熟之后就举
起义旗,推翻这个狗皇帝,让百姓过点好日子。」

  一朗子轻轻点头,说道:「想法是不错,可是有没有想过,就算是推翻这个
狗皇帝,下一个皇帝就会比他好吗?就算下一个好,再往下都会好吗?万一出个
昏君,百姓又命苦了。」

  怜香嗯了一声,说道:「这方面我不大懂,我书读得少。依你看,怎么办最
好?从古至今,不都是皇帝把持江山吗?难道还有别的花样?太平时,大家都好
;不太平时,就官逼民反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可不可以设计出一种制度能保证皇帝总是明君呢?可不
可以把皇帝管起来。皇帝治天下,有那么一批人帮着治天下。一旦皇帝做的不对,
可以及时纠正过来;一旦皇帝不行、不是那块料,这批人又可以换一个皇帝,也
不需要流血就做成了,就像换衣服似的。」

  怜香听了,咯咯笑起来,脸上还有泪痕呢,令人怜爱,说道:「你这番话真
有意思,有空应该跟我师父说说。我来的时候,她很不高兴。」

  一朗子问道:「是因为我成亲的事吗?」

  怜香没好气地说:「可不是嘛。你成亲了,我师父会高兴吗?她好歹也是你
的女人,跟你好过的,你成亲也应该告诉她一声啊。你知道嘛,听说你成亲了,
有好几个晚上她都睡不好觉。」

  这使一朗子大为感动,说道:「不必这样吧?有那么严重吗?她是有丈夫的
人,难道让我一辈子打光棍陪她吗?」

  怜香瞪着她说:「别说师父了,就连我、血痕都不舒服。」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血痕?血痕怎么了?她不是一直想找我报仇
吗?怎么会这么在乎我?」

  怜香说道:「你少在那儿装傻啊。虽然血痕口口声声要杀你,可是她早就把
你当成她的男人,不然的话,上次到金陵的途中,也不会主动进你房里和你睡觉。」

  一朗子一惊,说道:「什么?这事她都跟你说了吗?怎么可以说呢?」

  怜香哼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姐妹间的感情好着呢。告诉你,要娶我
的时候,也要把她带上,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不清不白地跟着你吧?」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你回去的时候告诉她,我会同时把你们两个娶过来,
让她放心好了。记得告诉你师父,我永远都喜欢她,不管我娶多少娘子,只要她
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干她。」

  怜香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骂道:「你可真不要脸啊,娶了娘子还不
安分。你娘子嫁给你,真是有眼无珠啊。」

  一朗子嘿嘿笑,双手搂着她的细腰,说道:「这你可说错了,她经常说嫁给
我是幸运呢,要一辈子服侍我。」

  怜香叹息道:「女人呐,真傻,嫁给了一只狼还当好事。对了,你娘子陆小
珊和我师父齐名,我还没有见过她呢,你把她叫来,我想看看她有没有比我好看,
武功又怎么样?」

  一朗子皱眉道:「这不太好吧?你们两个人见面,我怎么办?你们可都是我
的女人。」

  怜香满不在乎地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你怕我们俩打起来吗?为你
这个负心的男人打架不值得。得了,我走了,不跟你废话了,我一见你就有气。」

  一朗子说道:「不如留下来住吧,我家地方大着呢。」

  怜香撇撇嘴,说道:「你要是敢当着她的面和我睡一个被窝,我就服了你。

  怕只怕你没有这个胆子。」

  说着,向外走去。

  怜香在出大门时,无限留恋地看着一朗子。那分深情和真意就是石头都会被
感动,何况是人?

  一朗子送出大门,目送二人离开,心里一下子轻松不少。他回过头来,只见
一身大红衣裙,发髻高挽的陆小珊和一身绿裙的凤竹站在他的身后。

  一朗子忙笑着迎上去,说道:「娘子啊,你睡醒了?」

  陆小珊不满地瞪着他,说道:「你的朋友不少啊,连土匪都是你的朋友,你
也不怕招来麻烦。」

  一朗子哼道:「我还杀过不少官兵,也杀过东厂的人,我才不怕麻烦。」

  陆小珊连忙捂住他的嘴,说道:「相公,不要乱说话,就是有也不能说。要
是让官府的人听到了,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一朗子这才闭嘴。

  陆小珊拉着一朗子的手,走到客厅,说道:「这个小卞头和你有什么关系?」

  一朗子笑笑,说道:「也没有什么关系啊,只是认识。」

  陆小珊一头钻进他的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说道:「相公,我不是瞎子,
那丫头临走时看你的眼神,谁看不明白呢?」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心里难受了吗?」

  陆小珊摇摇头,说道:「没有啊,我已经习惯了。你这样的风流人物怎么可
能一天到晚守着我一个人。我现在想开了,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牙。可见能说出这种话真的很不容易。

  一朗子说道:「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有多少女人,你也是我明
媒正娶的娘子。咱们一辈子都在一起。」

  陆小珊含着泪,嗯了一声,心里好象挺不好受的。

  次日,陆小珊的一个亲戚家里有事,她随着父亲去探望,说是晚上恐怕不能
回来,要一朗子老实点,不要欺负女孩子。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心想:放在嘴边的肉,谁会拒绝?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在
你跟前晃,要是你无动于衷,那还是人吗?

  一朗子满口答应陆小珊的要求,心中暗笑,等他们父女走了之后,他乐得连
蹦带跳,忙不迭地将凤竹叫到跟前来。

  凤竹穿着一套青衣裙,俏丽可人,说道:「姑爷,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一朗子献着左右没人,拉住她的小手,说道:「凤竹啊,今晚小姐不回来了。」

  凤竹瞅着他一脸坏笑的样子,芳心忤忤猛跳,忙甩开他的手,故意板着脸,
说道:「这个我知道。今晚不回来,明晚也会回来,姑爷你不必惦记的。」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凤竹啊,他们不在家,这里可是咱们俩的天下了。」

  他指的是他们住的庭院,这里只住着三个人,陆小珊不在,只剩下他们两个。

  凤竹住在他们隔壁,随叫随到。

  凤竹脸泛红潮,说道:「你是姑爷,我只是小丫环,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抓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在我的心里,你和你家小姐一样重
要。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

  凤竹抬头望他,说道:「姑爷对我的心思,我很明白,也很清楚。我只是担
心,万一老爷和小姐不同意怎么办?我这辈子是不是就是当丫环的命了?还有,
万一他们把我嫁出去怎么办?」

  一朗子微微一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多心了。如果我提出要
收你,他们不同意,我就想办法让他们同意;要是他们想把你嫁出去,我不会答
应的。我会想法子留住你。实在不行,就把你偷偷弄出去,让人以为你失踪了。」

  凤竹感激地一笑,说道:「姑爷,你对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朗子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咱们是一家人嘛。想当初你第一次跟我说话,
透露着好感的时候,我就动心了。当我上台比武时,我的心里就想着,我是为了
你家小姐和你上台的,一定要胜利,不能输;万一输了,什么都没了。」

  凤竹抬头笑着,说道:「姑爷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也把你当成自己的男
人。你站在人群里,我也觉得你是最好的,跟那些只图钱和美色的男人不一样,
你跟他们相比,就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啊。」

  一朗子听了,大为高兴,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好啊?既然这么喜欢我,咱
们今晚上就成亲好不好?」

  凤竹吃吃笑,从他的怀里出来,摇头道:「不好,不好,我可不想干对不起
小姐的事,小姐可一直当我是姐妹。」

  一朗子说道:「那就什么都不做也可以。」

  凤竹指指前边,说道:「我到前院看看有没有什么事要做。」

  一朗子怎么肯放她走,说道:「少操心了。前院有的是人,用不着你。你只
要服侍好小姐和我就够了。」

  说着,逼近她。

  凤竹心惊肉跳,真怕他会像狼一样扑过来,继而扒光衣服占有她,那是她无
法反抗的事,也不能反抗。

  还好一朗子并没有那么做,说道:「咱们白天没有什么事,你就陪着我吧。
来,咱们练武好不好?」

  一听这话,凤竹面露喜色,拍手说道:「好啊、好啊,姑爷,你的剑法好棒,
比小姐还厉害。我得让你指点指点我。」

  一朗子眯眼一笑,说道:「那没有什么,只要你肯学,我一定帮你。」

  凤竹很兴奋,痛快地从房里拿出两把剑来,二人便在庭院里比划起来。天气
很好,天清气爽,半空不时飞过几只鸟。

  别看凤竹年纪不大,剑法也有一定的造诣了。一朗子在几十个回合之内,愣
是不能击败她,大声称赞:「好、好,这一招好,角度好准确啊。」

  二人兔起鹘落,打得热闹,不时发出叮叮铛铛的响声。一边打一边还说着话,
一朗子针对她的剑法中不足之处加以点拨,使凤竹在理论上得到一定的提高。

  中午二人在一起吃饭,一朗子还在讲述剑法的奥妙之处和最佳练习方法,听
得凤竹非常着迷,感觉自己一下子进步了好多。

  到了天黑之后,吃到晚饭,凤竹想起今晚只有他们二人,想起今早一朗子的
话,心跳就有点加快了,生怕姑爷会变成一只大色狼将她吃掉。

  到了睡觉时,凤竹在小姐的房间里替一朗子铺被子,脸红得像桌上的蜡烛。

  一朗子在旁边看着,微笑不语。那小巧的身材,利落而耐看的动作,以及在
不同动作下,她身体不同部分呈现出来的不同风韵,都叫人着迷。

  铺完被子,凤竹低着头说:「姑爷,你睡吧,我出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凤竹拉开门,走了出去,虽觉得心里踏实,但仍然有点失落感,心想:他不
是想对我下手吗?为什么又不肯要我了?

  来到门外,回看着房门,一阵子发呆,心想:莫非是我早上的话让他不高兴
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一朗子走了出来,一把将凤竹抱进屋子,关好了门。

  凤竹又怕又喜,双手推拒着他,娇声说:「姑爷啊,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皱眉道:「我啊,晚上没有女人睡不着觉,你陪我睡觉吧。」

  一听到「睡觉」凤竹便觉得暧昧,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连忙说道:「不好、
不好,要是让小姐知道了,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将她抱上床,说道:「凤竹,我答应你,既然你不肯做那事,我就不
做,但今晚你不准跑,就和我在一个被窝睡觉,这总可以了吧?」

  凤竹脸上发烧,说道:「姑爷啊,我怕、我害怕啊。我怕咱们会做出那事来,
让小姐生气,以后会不要我的。」

  一朗子帮她脱了鞋子,自己也上了床,说道:「我说没事就没事。」

  三两下将衣服脱了,只穿了条短裤。

  凤竹的心都提到喉咙了,下意识地屈膝抱胸,美目带着慌张。一朗子觉得好
笑,说道:「你也脱啊,难道想这个样子跟我睡觉吗?」

  接着,又叹口气,说道:「你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了。只是
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什么野心了。」

  说着话,他钻进红缎面的被子里,侧过身,不再理她。

  凤竹听得心里一酸,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咬了咬牙,便双手滑向裙带,开始
宽衣解带。

  一朗子听到声音,心里暗笑,心想,不逼她的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她
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呢。对于这样单纯而可爱的姑娘用手段,实在不应该,但这也
是不得已的啊。

  稍后,一个温暖且带着几许颤抖的娇躯像蛇一样的钻进被窝,从他的后边贴
了上来。凭感觉也知道她并没有脱光,而是留着肚兜和亵裤了。

  一朗子转过身子,将她搂住,见她光光的肩膀映着红色的肚兜,虽不如小珊
的丰腴,但也有着光滑的皮肤,优美的弧度。那胸脯隔着肚兜,虽不丰满,也有
可观之处。

  一朗子嫌自己看得不过瘾,将被子揭开,只见凤竹腰细腿白,连脚子都很耐
看。此时,凤竹的脸已经红似苹果,美目也闭上了,双手有点不知所措。

  一朗子一搂她的腰,说道:「凤竹,不要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不愿
意干的事,我不会逼你的。」

  说着,又用被子将二人盖上了。接着一挥手,将屋里的蜡烛都挥灭了,屋里
一片黑。

  被窝里的凤竹似乎觉得安全一些了。一朗子将她搂紧,说道:「这回感觉怎
么样?」

  凤竹柔声说:「好多了。」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感受着她的身子,说道:「不想做
什么的话,那就睡觉吧。我说过的,只是叫你陪我睡觉,不干别的也可以,没有
人会逼你。」

  凤竹贴在他的怀里,渐渐适应了,觉得很温暖、很宽厚,男人的气息让她觉
得异样而好受,还有他胯下的棒子顶着她的小腹,让她又好奇又不安。她听过小
姐的叫声,却实在想象不出是怎样的情形。

  一朗子怕她不好受,便调整一下姿势,跟她并肩躺着,只是伸出一臂给她当
枕头,像一对恩爱夫妻一样相伴。

  凤竹说道:「要是小姐看到咱们俩这样子,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大喊大叫,拿
剑砍人。」

  一朗子笑了,说道:「以你家小姐的聪明,她会想不到今晚的情景吗?她应
该也早想到了,也许她是故意给咱们俩制造机会?」

  凤竹说道:「这可能吗?哪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胸怀,给自己的男人找别的
女人?我也是女的,我可做不到。」

  一朗子说道:「她知道我喜欢你,知道我要你是迟早的事,因此就有意成全
了。」

  凤竹哦了一声,说道:「要是这样的话,小姐她可太不了起了,做了别人做
不到的事,让我有机会抢到你。」

  一朗子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没人抢得了我,得看我的意思。好了,睡
吧。」

  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今晚把她给干了。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9

sd660624 2012-7-6 23:25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senglin08 2012-11-4 00:25

            《仙童下地狱》第十集

作者:猎枪
字数:64552

               内容简介

  一朗子在逃离仇人时跳上一艘船,意外见到思念已久的叶氏姐妹,他会得知
当初解毒的真相吗?

  就在一朗子打算重温温柔乡之际,突然有人大喊「淫贼!」,横刀朝他砍了
过来!自称是苏州一燕的她,口口声声说要报仇,不过,一朗子没有欺负过这个
小美人的印象啊!一朗子自诩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从一群诡异的农民
手上救了一位气度非凡的官夫人。为了躲避追杀,一朗子不得不抱着高贵艳丽的
官夫人躲在树上,不过,怀中美人的姿色,让一朗子心神荡漾了起来……

senglin08 2012-11-4 00:27

              第一章不离不弃

  只见叶静静低下头,羞答答地玩着衣角,展现出魅力无边的风情,像个十六、
七岁的女孩一样。叶蒙蒙开心地笑着说:「我妹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丫
头一样?我想她是见到你太高兴了。」

  一朗子贪婪地看着叶静静的表情,一时间忘了吃东西。

  叶蒙蒙说:「朱公子,我看你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一朗子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先吃东西了。」狼
呑虎咽地吃了一阵,不过心里的疑问还是解不开。

  叶静静站了起来,拿毛巾替他擦了手和嘴,动作温柔、周到,像服侍自己的
丈夫一样,让一朗子受宠若惊。

  一朗子对她笑一笑,说道:「静静姐,哪个男人娶到你,晚上作梦都会笑出
来。」叶静静听不到,叶蒙蒙便向叶静静打手势,叶静静知道他的意思后,深情
地望着一朗子,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朗子心神荡漾,看着叶静静鲜艳的粉红色衣衫包裹着撩人的身材,少妇风
情的脸,成熟美艳又活力四射,和上次相比,更加水灵了。

  叶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愿不愿意娶我妹妹呢?」

  一朗子心里一甜,说道:「我当然一千个、一万个愿意了。只是我结过婚,
静静姐也嫁过人了吧?叶濠蒙轻轻摇头,柔声说:「我妹妹并没有嫁人。」

  一朗子脱口而出,说道:「但我看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叶蒙蒙美目一瞇,说道:「朱公子,你会不会嫌弃她不是处女呢?」

  一朗子端详着叶静静,沉吟着说:「自然不会,只是我已经有娘子,她跟着
我可委屈她了。」

  叶蒙蒙赞许地盯着他,说道:「朱公子,你人眞好,遇上你是静静的福气。」

  一朗子急道:「朦蒙姐,你还没有告诉我静静姐是怎么回事。」

  叶蒙蒙向叶静静打个手势,只见叶静静愣了一下后摇了摇头,于是说:「朱
公子,我妹妹不让我说。我不能违背她的意思。对了,朱公子,刚才是怎么一回
事?」

  一朗子便把他和毛兴旺的恩怨讲了一遍,不过有涉及到男欢女爱之处,就直
接省略。

  叶蒙蒙叹了一口气,说道:「毛兴旺好歹也是一派掌门,想不到是这种卑鄙
小人,还对你这个后辈苦苦追杀不放,眞是不知羞耻。」

  一朗子说道:「蒙蒙姐,听说毛兴旺有好几个师兄弟,他们之间也有不小的
仇恨。」

  叶蒙蒙点头道:「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谁也说不明其中的内幕,我怀疑跟
他们的师父有关系。在这四个弟子里面,贝蓉是上一代掌门的亲生女儿。」

  一朗子心中大喜,心想:我终于知道贝姐的大名了,原来叫贝蓉。他立刻问
道:「那个女徒弟叫贝蓉吗?长得倒是挺美的。」

  叶蒙蒙笑道:「那是当然,她年轻时的绰号叫「彩虹仙子,,风采还会差吗?
怎么了,朱公子,你对她动心了吗?你可不能那样喔。」

  一朗子一怔,忙说道:「蒙蒙姐,怎么会?我都已经有娘子,不会再乱来的。」
心里却想:要不是她有丈夫,我想把她娶回家,就可以每天晚上享用了。

  叶蒙蒙对他神秘一笑,说道:「没动心就好,不然的话,你肯定会倒大楣的。」

  一朗子追问道:「为什么?」

  叶蒙蒙想了想,说道:「以后你就知道了。对了,朱公子,难得咱们有缘重
逢,你一定还没有欣赏过湖上的美景吧?让我们姐妹陪你欣赏,再找两个歌女唱
曲,让你好好高兴高兴。」

  本来一朗子急于打探贺星琪的消息,见叶蒙蒙如此盛情,而他又很想陪伴两
位美女,便说道:「好吧,那小弟我就打扰两位姐姐了。」

  叶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还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从上次分别之后,
就一直把你当作是亲人。」

  | 朗子听了心里好舒服,说道:「姐姐,以后你就不要叫我朱公子了,就叫
我弟弟吧。」

  叶蒙蒙心里一甜,将这话转达给叶静静之后,便说道:「以后我就叫你朗弟
弟了」

  一朗子听她声音悦耳动听,情绪大好,说道:「求之不得!」

  于是,在这一天,叶濠蒙请了一位船夫划船,并和妹妹陪伴一朗子游湖。

  湖光水色,美人飘香,使一朗子心醉不已。

  叶静静不能说话也听不到,可是她的目光不时在一朗子身上打转,每一个眼
神、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好看;还有叶蒙蒙,虽是双目失明,但知识丰富又很
健谈,连表情都令人抨然心动,一皱眉或者一抿嘴,都有说不出的美丽。

  两个美女姐姐把一朗子迷得醺醺然,不知天南地北,心想:她们虽有残疾,
可是同样令人倾倒!如果她们愿意的话,我眞的愿意照顾她们一生一世,使她们
不再承受飘泊之苦、孤独之苦。只是不知道叶静静怎么失身的?看样子应该不是
被强暴,因为在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到痛苦的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我
得弄个明白。

  一朗子与叶蒙蒙长谈后,非常佩服她。因为她的知识非常渊博,天文地理、
医术武功、建筑风水等,无一不通,当他的老师绰绰有余。

  谈来谈去,就谈到武功上。叶蒙蒙说:「咱们过过招吧。」

  一朗子很谦虚地说:「还请姐姐手下留情!」

  叶蒙蒙抿嘴一笑,说道:「我不会对你客气的。」一个箭步,双掌拍来,柔
中含刚,姿势美妙。

  一朗子:「来得好。」微微一退,双手抓其手腕。

  叶蒙蒙的听觉远胜于一般人,变招敏捷,双手一收再一推,击向一朗子胸前,
轻盈而灵活,准确而利落,一点也看不出是盲人。

  二人你来我往,在甲板上战了十几个回合。

  叶静静在旁边观看,见心上人武功不凡,芳心得意,不时拍掌,不时举臂,
但等她发现一朗子居然没有内力,不禁皱起眉头。

  二人打得兴起,越打越快,越打越急,眞是龙飞凤舞、龙凤交缠。打到后来,
只见模糊的影子乱飞,分不出是谁。只听一声喊:「下水吧你!」

  叶蒙蒙一脚踢在一朗子的腿上,一朗子的身子像一团棉花被抛到高处,然后
又像断了线的风筝,落向宽广的湖面。

  一边的叶静静见了,顿时花容失色。叶蒙蒙也觉得无奈,把心上人踢下水可
不是她的本意。

  只见叶静静身子瞬间窜向一朗子,一把搂住他的腰,细腰一扭,二人便像风
一般飘回到甲板。动作之迅速,身姿之美好,叫人拍案叫绝。

  一朗子佩服之余,与美女身体相贴,也没有客气,紧紧搂住她的娇躯。她的
身子眞软、眞香、眞叫人陶醉!让一朗子陶醉到回到船上还舍不得松手。

  叶静静俏脸如霞,又不好推他,叶蒙蒙则提醒道:「朗弟弟,你要抱她,回
船舱再抱吧。旁边还有水手和船家在看你呢。」

  一朗子这才放开叶静静,说道:「蒙蒙姐,你的武功眞好;静静的身手也相
当了得。谁要是娶到你们两个,眞是祖坟冒青烟。」

  叶蒙蒙心里一暖,美目一瞥他,挑衅地说:「要是让你娶我们两个,你愿意
吗?」接着叹息道:「你肯定不愿意,谁会愿意娶两个身有残疾的女人?说到后
面,双眉都皱在一起,俏脸黯然,像月亮被云掩盖一般。

  一朗子想都不想,说道:「姐姐,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来,你们可比
一般的女人出色多了。你想想,普通的女人有你们这般美貌、身手、聪明和本事
吗?要娶娘子,就要娶你们这种,绝不娶平庸的女人。」这话虽有几分夸张,但
也是出于眞诚。他心里倒眞有把她们收在房里的念头,只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叶蒙蒙听了他的话,看着他的健美的身材和俊秀的面孔,以及眞诚的表情
(自然看不到,凭感觉的。〉,眼中忍不住闪着泪花,贝齿咬着红唇,双肩微微
抖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叶蒙蒙心想:朗弟弟的心地眞好,我们没有看错人,他没有鄙视我们的意思,
不枉我们犠牲自己救他。妹妹失身给他很値得,他确实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少年。
叶蒙蒙忍着泪,透过手势告诉叶静静。

  叶静静呆了呆,顿时泪如雨下,哭得如梨花带雨,美态令人倾倒。哭到后来,
竟喜极而泣到露出笑容,看得一朗子双眼发直。

  叶静静被看得羞怯:,打了个手势道:「我去洗把脸。」一阵风般的跑了。

  一朗子望着柳腰圆臀的扭摆,衣裙飘飘的样子,不禁色心骚动,又一想:也
许她有心上人了,我可不能自作多情。

  叶蒙蒙看在眼里,说道:「朗弟弟,喜欢静静吗?你要是喜欢的话,就把她
嫁给你好了。」

  一朗子一脸的喜悦,说道:「我要她,我也要你,你也愿意跟我吗?」

  叶濠蒙脸上发烧,将俏脸侧过一边,并不答话。羞涩而兴奋的表情就是答案。

  一朗子心中激动,牵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里,无限幸福地阖上美目。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闻着她的香气,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激动得都要流鼻
血了靠在男人怀里的叶蒙蒙,柔声说:「朗弟弟,快放开我。大白天的有很多过
往的船只,会被人看到。」

  一朗子紧搂着她的细腰,说道:「我可舍不得放手,这么好的女人,我想一
直抱着。」

  这时候,叶静静洗干净脸后跑过来,见二人如此情景,在旁边站着,不好近
前。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也过来。

  叶静静羞怯地笑了笑,目光扫过湖面过往的船只和游人,还是勇敢地跑来,
靠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一手搂一人,心里眞是爽快又骄傲。风景再美,也不如美人的魅力大。
蓝天、阳光、小岛、碧水,毕竟没有贴身的肉体柔软、弹性、温暖,更有销魂的
春宵叫人乐不思蜀呢。

  一会儿,二女被过往的行人看得芳心不安,还是挣脱出怀。

  一朗子见了,哈哈大笑,说道:「两位姐姐,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
个够!」还是拉着一女的手。

  叶蒙蒙哼道:「你啊,不是个好男人,花心大萝卜。」

  一朗子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那你喜不喜欢?」

  叶蒙蒙叹息道:「只要你喜欢,我们也没法反对。」

  这时叶静静向叶蒙蒙打个手势,目光尽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不解其意,望着叶蒙蒙。

  叶蒙蒙说:「静静提到你的内力问题。你的内力被限制了,大为不妙,要是
遇到强敌肯定会吃亏。为了你以后好,你要想法子尽快恢复内力。」

  一朗子见女脸上全是关切,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我也想,但不知道找谁
帮忙。」心想:连师父的师弟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找到可以打听的地方。

  叶蒙蒙说道:「我检查过你的身体,这是一种很特殊的点穴手法,中原的这
些武林名家恐怕没有办法。最有可能帮你恢复的人应该是黑道的那个大魔头,不
过这家伙在江湖上消失几十年了,不太好找。」想一想,又说道:「这个黑道的
魔头跟绝代三娇之一的乌其娜家有关系。我想,你可以问问她。」

  一朗子心中一喜,心想:是乌姐姐,那可是熟人了,上次见面差点摘了她的
处女之花。她不是跟我打赌吗?她输定了,等着乖乖替我暖被吧!恢复内力的事,
她一定会帮我的。

  一朗子问道:「那个大魔头年纪应该不小了吧?「」

  叶蒙蒙回答道:「那个魔头大略也有二百岁了吧?听说当年他的武功是天下
第一。后来被人击败才退隐江湖。」

  一朗子说道:「他会帮我吗?」

  叶蒙蒙安慰道:「不用急,咱们慢慢想办法好了。」

  叶静静在旁边一会看这个,一会看那个,透过二人的表情猜测着意思。明亮
的眸子移动着,配上弯弯的眉毛,润泽的红唇,荷花般鲜一一的俏脸,眞让人想
亲上几口。

  一朗子一会看看姐姐,一会瞧瞧妹妹,心想:只要能活着,只要能和美女们
相伴,内力恢复的问题我不急。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到星琪的下落,再把她抢回来。
我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

  这时候,一艘小船从岸边朝大船划过来。船头站着一人,距离远所以看不大
清楚,凭着柔美的身影,可以判断是个年轻女子。

  等船再靠近一些,看到那个身影穿着嫩绿色的劲装,高挑婀娜,腰上挂剑,
秀发用一条红手帕包着,整个人英姿勃勃中透着几分女性的秀美。

  到了近前,可以看清楚她的脸。瓜子脸,尖下巴,一双大眼睛比湖水还清澈。
只是目光充满怒气和杀气,而她愤怒的对象是一朗子。

  一朗子喜欢看美人,见这妞挺美貌,特别想看,只是不明白她为啥对自己这
么凶,杀气腾腾的似乎想咬自己几口。他敢很肯定的说,他不认识她,这是他们
第一次见面。

  叶静静和叶蒙蒙也知道有人来了。叶蒙蒙看到叶静静的手势,轻声说:「朗
弟弟,这个姑娘叫余慧燕,人称苏州一燕。」

  一朗子听得胡涂,心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姑娘耳朵很尖,说道:「没错,我就是苏州一燕余慧燕。」声音清脆,带
着几分苏州味,特别好听。

  说完,在离大船几丈处,双足一点,像燕子一般落在大船上,悄然无声,姿
态好看,看得一朗子眼睛发直。

  那姑娘瞪着一朗子,很不喜欢他这种色狼目光,指着一朗子问道:「你就是
朱一朗吗?」

  一朗子微笑道:「正是在下,小妹妹找我何事?看她的年纪,跟自己相仿。

  姑娘脸上一红,轻呸一声,说道:「谁是你妹妹,不要胡说。」

  一朗子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转,说道:「那么,余侠女,找我什么事?」
余慧燕回答道:「杀淫贼!」

  一朗子听了纳闷,前后看看,除了那些船家水手远远地站着外,没有其他男
人,就问道:「淫贼在哪?」心想:难道是我吗?我何时淫过你了?

  余慧燕「唰!」一声拔剑,干净利落。剑尖指向一朗子,说道:「淫贼就是
你!」旁边的叶蒙蒙说:「余姑娘,你一定是搞错了,朗弟弟他不是淫贼。你一
定找错人了。」

  余慧燕哼了两声,说道:「眞想不到叶氏姐妹会跟淫贼混在一起。你们可是
一直洁身自爱,名声很好,可别犯傻啊丨「」

  叶蒙蒙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说:「我们姐妹好歹也活了大半辈子,看人方
面是不会错的。倒是姑娘你,做事太过于冲动。」

  余慧燕大声道:「我做事哪里冲动?我来杀淫贼,是为武林除害,你们可不
要阻止我。」

  一朗子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你有什么根据吗?我淫过谁?我淫
过你了吗?」见她态度蛮横,一朗子也不跟她客气了。

  余慧燕大叫道:「放屁!你要敢对我那样,我把你碎尸万段。」

  一朗子微笑道:「那你倒是说说,凭什么诽谤我是淫贼?」

  余慧燕尽力抑制自己的情绪,说道:「我当然有根据,你淫了陆小珊和贺星
琪!」

  一朗子愣住,忍不住笑道:「姑娘,你脑子没问题吧?陆小珊是我娘子,我
跟她亲热,那是淫吗?至于星琪,我何时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二心想:后半句倒
是不太准确,除了没干过她,别的便宜可是占过。

  余慧燕哼道:「你用卑鄙的手段赢了比武招亲,骗陆小珊嫁给你,这就是淫
;贺星琪一定是被你糟蹋了身子,要不然为什么不肯跟我哥哥成亲?」

  一朗子被栽赃得脑子一片胡涂,说道:「你哥哥是谁?」

  余慧燕骂道:「淫贼,你受死吧!姑奶奶懒得跟你废话。」说罢,身子一晃,
剑尖一颤,便向一朗子刺来。

  叶蒙蒙叫道:「哪来的丫头这么野蛮无礼?」手一扬,便向剑锋抓去。

  余慧燕感受到叶蒙蒙手上的力量,生怕丢剑,忙将剑撤回,说道:「这事跟
你们无关,请你们让开。

  「你这个小淫贼也不会靠女人保护过日子吧?是男人就跟我单打独斗。」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小姑娘,你倒眞是个有心眼的人。好,我不用她
们保护,跟你单挑就是。不过嘛,咱们不能这么胡涂地打,把事情说清楚再打不
迟。你说呢?余慧燕急了,咬着牙说:「跟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怕脏了
我的嘴。」

  一朗子在她隆起的稣胸上瞄了瞄,说道:「你的嘴脏,一定是吃了臭豆腐。」
余慧燕叫道:「你才吃了臭豆腐。」

  一朗子不跟她计较,说道:「在打之前,我要解释清楚,我跟星琪是好朋友,
我可没糟蹋她的身子,不准你乱造谣,冤枉我没做的事、败坏星琪的好名声。」
余慧燕冷笑道:「一口一个「星琪,的,她跟你只是好朋友吗?要只是朋友,你
干嘛说她是你的小娘子?她还什么都不肯对我们解释,是不是默认?鬼才相信你。
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说什么都不肯马上和我哥哥成亲?难道和你没关系吗?」

  一朗子很有耐性,说道:「我说她是我的小娘子,那是戏言,做不得眞. 她
不做解释,可能是因为没有解释的必要。

  「以她的人品和性子,有可能当谁的小娘子吗?我倒是很想让她当一次试试,
可是她肯吗?

  「还有,你哥哥是谁?我认识吗?」心想「「不会是扇公子吧?

  余慧燕严肃地说:「我哥哥是扇公子,我是他妹妹,明白了吧?我哥哥心胸
宽大,不计较贺贺星琪的过去,非要娶她,但我可不同意。

  「我哥哥是个痴情人,看上她、要娶她过门,可是贺星琪不识抬举,三番五
次拒绝他。这次虽然同意了,但我看她也没有什么诚意。」

  一朗子心一沉,说道:「什么!她答应和你哥哥成亲?」心想:这可不好了。
余慧燕盯着他的脸,说道:「这回急了吧?两个月之后你可以到我家喝喜酒。那
天是大喜日子,连要饭的都可以去白吃白喝。」

  一朗子听了,皱起眉头,心想: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一朗子盯着凶巴巴的余慧燕,说道:「如果她能嫁得成,我肯定会去喝这杯
喜酒,并且送一件大礼过去。」

  这引起余慧燕的怒吼:「姓朱的,你什么意思?存心不想让我哥哥成亲吗?
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乱来。」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余侠女,既然日子都定好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可没有阻止他们成亲!」心想:只要星琪喜欢我,她甭想嫁给别人。她嫁给谁,
我都会去把她抢过来。

  余慧燕哼道:「我来是杀淫贼的,我已经说过了。」

  一朗子放声大笑,看看叶氏姐妹,她们都很关心自己,随时都想上来帮忙。

  一朗子说道:「你这个丫头眞有意思,连我淫过谁都不清楚,凭什么杀我?」
余慧燕叫道:「就凭你破坏我哥的亲事,我就可以杀你一百次。淫贼,今天我就
叫你陈尸在玄武湖里。」说罢,一个箭步冲来,剑光闪闪。

  一朗子轻轻一退步,说道:「等一下,还有一句话要说。」

  余慧燕气得哇哇直叫,说道:「朱一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多废
话?快说!」

  一朗子并不着急,说道:「我可以和你打,不过嘛,不能白打,得有赌注。」
余慧燕没好气地说,「我是来杀淫贼的,和淫贼有什么好赌的?」

  一朗子笑道:「说我是淫贼,只有你一个人说,我不承认。如果你能把我淫
过的女人叫到我跟前指证我,我才服气。不然,你就是乱说。」

  余慧燕没话说,叫道:「我可没工夫去找受害者,我直接把你宰了就完事。」

  一朗子瞇着眼睛在她的身体上扫一遍,有点不怀好意,说道:「余侠女,你
有自信可以杀我吗?」

  余慧燕很硬气地说:「当然了,你一个淫贼能有多大本事?」

  一朗子胸脯一挺,说道:「你可别忘了,我在比武招亲中击败所有的对手。
陆小珊是我凭本事赢来的。」

  余慧燕嘴一撇,说道:「你还有脸提?那些人都是饭桶。」

  一朗子笑道:「这么说,余侠女的功夫很厉害啰?」

  余慧燕满脸骄傲,说道:「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哥是扇公子,我本人嘛,可
是江湖八艳之一,你说我行不行?「」说着,也挺挺酥胸。

  一朗子看了一眼,发现余慧燕胸脯还不算小呢。他没有多看,目光回到她的
脸上,说道:「既然你有眞本事,咱们就赌一下。你要是不敢,怎么来的就怎么
走,我可没空陪你玩。」

  余慧燕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和你赌的?你说,要赌什么?」

  一朗子做出很大方的样子,说道:「你是女的,自然由你说。」

  余慧燕斩钉截铁地说道:「好。你要是输了,随我处置。好了,开始吧。」

  一朗子笑道:「你要是输了呢,你想怎么办?余慧燕说道:「也随你处置。
这样公平吧?」

  一朗子点头道:「确实公平。我正好缺一个使唤丫头,扫地、做饭、洗衣服、
暖被窝什么的。」

  余慧燕骂道:「淫贼、无耻,我要取你狗命!」说罢,像只豹子般扑过来,
剑尖直刺对方胸口,又快又狠。

  一朗子叫道:「好家伙,眞凶!小心嫁不掉啊!」身子向后一滑,剑尖停在
胸口前几寸处。

  叶蒙蒙关心地说:「朗弟弟,小心点,这姑娘的功夫不赖。」

  一朗子朗声一笑,说道:「蒙蒙姐,你不用担心我,我正想送你一个使唤丫
头呢。」

  叶蒙蒙听了,噗喃一笑。对叶静静做个手势,叶静静却笑不出来,目光始终
盯在一朗子身上。

  余慧燕骂道:「淫贼,眞是气死我了。我要把你变成奴才,天天倒夜壶。」
抖着手腕,使剑连刺他几处大穴。

  一朗子一边躲闪,一边说道:「要我天天陪在你身边,我很乐意,说不定时
间久了,你会嫁给我。反正也没人敢要你,谁叫你这么凶。」

  余慧燕骂道:「狗屁,放狗屁!你才没有人要。姑奶奶我早就有好人家了,
人家可比你俊俏多了,有身分多了。」剑法越来越快,将一朗子罩在剑网之中。

  一朗子笑道:「比我俊俏?我才不信。比我有身分,也是靠老子才有的,不
过就是个寄生虫。」

  余慧燕哼道:「你管得着吗?小淫贼。」身形曼妙,挥剑如风,杀机重重,
逼得一朗子手忙脚乱,越来越难应付。毕竟他手中无剑,只靠拳脚功夫是差了点。

  旁边的二女着急。叶蒙蒙指指叶静静腰上的剑。

  叶静静一扬手,剑已出鞘,射向一朗子。

  余慧燕立刻挑向来剑。

  来剑受阻,又飞回叶静静身边。

  叶蒙蒙听声后,在剑身上手指一弹,剑复向一朗子射来。

  余慧燕再度以剑一挑,这次居然没挑动!

  一朗子一个窜身,将剑握在手里,说道:「姐姐好功夫。」

  叶蒙蒙微笑道:「朗弟弟,专心比武,可不能输!姐姐还惦记着你的礼物呢。」
余慧燕哼道:「只怕偷鸡不成铀把米。」剑法一变,疯了似的向一朗子刺去,那
架势分明是想一剑结束他。

  一朗子握剑在手,信心大增,展开追风剑法,和她战在一处。由于没有无为
功,他尽量避免和对方硬撞,避实击虚,看准机会,进行反攻。

  十几个回合下来,二人难分高下。余慧燕剑法纯熟,攻守有道,身形灵敏,
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绝非等闲之辈。

  一朗子心想:这姑娘不好对付,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看来得加倍小心。
要是有无为功在身,几招之内必能胜她。

  余慧燕见久攻不下,也暗暗着急,心想:淫贼还眞有两下子,倒是低估了他。
我要使出我的绝招,这样才能出其不意胜过他。

  双方再度击战,只见人来剑往,令人眼花撩乱。那些船家和水手远远看着,
大气都不敢出。过往的船只,也停在跟前看热闹。

  有人认识余慧燕,说道:「余大小姐发威了,看着,今天那小子一定要倒大
楣。不死也得扒层皮。余大小姐的本事,在江湖的侠女里可是一流。」

  还有人说:「眞是大胆,连余大小姐都敢招惹,眞是活腻了。要知道,大小
姐未来的夫家也不得了,也是名门望族、武林世家。随便派一个高手来,也能撂
倒这小子。」

  交战双方哪有心情听这些闲言碎语?每一剑交手,都是胜败的关键。打着打
着,余慧燕哼道:「姑奶奶有事,今天打到这,改天再陪你玩。姑奶奶走了。」

  一朗子笑道:「别走,侠女,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我挺喜欢跟你玩的,
就算陪你玩到床上,我也奉陪到底。」

  余慧燕听了,气得咬牙直响,说道:「你不得好死,淫贼。」说着,猛刺两
剑后,身子一转再一飘,向船边奔去。

  一朗子随后就追,说道:「我的使唤丫头,你别跑,咱们再玩玩,包你舒服。」
充满挑逗之意,连叶蒙蒙听了都有醋意,心想:我这个心上人,太轻浮了,这话
传到那丫头家和她夫家,就是大祸。

  余慧燕见他追来,暗自叫好,猛地回头,说道:「去死吧,淫贼。」从怀里
一抓,向后一扬,几道银光射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想到了,笑道:「小把戏,算什么!」手腕连抖,发出铛铛声。

  余慧燕连连挥手,藉此良机回杀过来。暗器打法五花八门,种类也丰富多采,
像大雨淋来。再加上余慧燕提剑回刺,万无躲开之理。

  当此千钧一发之际,叶静静露出焦急忧伤之色,闭上眼睛。周围的看客也惊
叫起来,叶蒙蒙立刻知道事情不妙,欲援救时为时已晚。她简直想冲上去替他抵
挡,但她是个盲人,无法行动自如。她知道,即使心上人不被剑刺着,也会被暗
器伤着,因为轻功再快还是不能躲开。

  她在心中悲呼道:朗弟弟,刚才姐姐应该上前帮你,也就不会失败了。

  说明迟,那时快,一朗子在生死攸关之际,也使出绝招,准确地说,这是种
赌博。他使出腾云驾雾之法,跟暗器比快。这当然是赌了,要是赌输了可会很惨,
会被暗器打得不像人样,或者被细针扎成马蜂窝。

  在暗器打到之前,他的身子像电光一样射向身后,众人只觉得一朗子凭空消
失。

  再看到他时,他已折身而返,趁余慧燕一怔之时,将剑架到她的脖子上。

  事发突然,众人眼神没跟上,像变戏法似的,余慧燕的小命已经被一朗子掌
握住。

  余慧燕回过神后,又惊又怕,但她还是伸直脖子,说道:「朱一朗,你要是
男子汉的话,就尽管杀了我吧。」说着,愤怒地斜视着他。

  刚刚化险为夷的一朗子听到这话,不由地露出笑容来,小声说:「余侠女,
我不想杀你,我跟你远无冤近无仇,为何要杀你?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也这么
迷人,只要是男人都舍不得杀你。」

  余慧燕心里一松,哼道:「你总算开窍了,还能看得清楚。你快放了我,今
天就这么算了,咱们之间的债两清,以后我不找你算账就是了。」

  一朗子嘿嘿冷笑,说道:「什么?放了你?暂时不可能。」

  余慧燕咬了咬红唇,一副视死如归的气派,说道:「那你杀了我吧,姑奶奶
不怕」

  余慧燕这么一说,倒让一朗子两头为难,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一朗子想了想,朝叶蒙蒙喊道:「濠蒙姐,过来点她穴道。」

  叶蒙蒙会意,过来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还将她的剑缴下。

  余慧燕只觉得全身无力,无法运行内力,便瞪着眼叫道:「这是绑架,你会
付出代价的。」

  一朗子朗声笑道:「我不想绑架你,只想跟你好好谈谈,谈过后就放你走,
不会把你怎么样。」

  余慧燕说道:「跟你这淫贼有什么好谈的?」

  一朗子扫视着她的肉体,说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我总得做点什么
吧?不然怎么也对不起「淫贼,这个称谓。」

  余慧燕俏脸一变,怒视着他,说道:「你敢?」

  一朗子收了剑,说道:「余侠女,跟我进船舱吧。」

  叶蒙蒙也说:「进去吧,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余慧燕朝着一朗子叫道:「我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一朗子笑着对叶蒙蒙说:「蒙蒙姐,吩咐下去,端上好酒好菜,咱们好好乐
一乐,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西边的太阳已经落山,残红将天空映得通红。

  叶蒙蒙微笑道:「好,不过我们姐妹没有什么酒量。」

  一朗子说道:「没关系,余侠女可以陪酒。」

  余慧燕没好气地说「你做梦,把我当什么人了?」

  押着余慧燕进了船舱,要她坐下。一朗子说道:「余侠女,你可不能不守规
矩,咱们说好,输的一方要由对方处置,你怎么能不讲信用呢?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余慧燕哼道:「我是女的,不是大丈夫。」

  一朗子一怔之后笑了,说道:「你还眞有意思,很合我的胃口。对了,你的
未婚夫是干什么的?是哪家的狗少?」

  余慧燕叫道:「你才是狗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一朗子抱着膀臂,说道:「我就不明白,我根本不认识你,和你没有半点关
系,你凭什么找我动武,还要杀我?」

  余慧燕说道「「「就凭你勾引贺星琪,我就该杀你;还有,她不肯跟我哥哥
完婚,也一定是因为你。」

  一朗子略有所思,说道:「那也是我跟你哥哥之间的事,你用不着参与。毕
竟我没有伤害你。」

  余慧燕板着脸说:「不对,我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这时候,酒菜上来了。叶蒙蒙柔声说:「朗弟弟,可以用了。」

  一朗子说声好,又对余慧燕说:「余侠女,打了半天,你也饿了,一起吃吧。」
余慧燕斜视他一眼,鼓着桃腮说:「谁知道你的酒菜干不干净?丨」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算了,你就坐着饿肚子,我们先吃。」跟两位美女
坐到桌边。叶静静倒好酒,又递给他。

senglin08 2012-11-4 00:27

              第二章风急浪高

  船里已经点起蜡烛,烛光摇红,有一种朦胧之感。两位美女在烛光之中别有
一番风味,更让人心动。叶蒙蒙是淡雅、宁静,而叶静静是美艳、明朗,任何男
人拥有她们,都会得意洋洋。

  二女平时不大飮酒,今日高兴,也喝起酒来。酒水入腹,俏脸都升起一道红
霞,艳丽无比,惹人遐思。

  一朗子心花怒放,端起酒杯来,一飮而尽,目光在她们的俏脸上扫过,说道
:「两位姐姐,能认识你们、遇上你们,还能娶到你们,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我今后一定会对你们好,让你们一生都快乐。」

  叶蒙蒙听了百感交集,告诉叶静静后,叶静静眼睛也湿润了。半生坎坷的姐
妹,终于有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家庭。

  一边的余慧燕心情极糟,见他们心情愉快,又吃又喝,心中更为难受,忍不
住哼道:「两位姐姐,宁可相信鬼,就是不可相信男人的嘴。有多少女人就是被
男人的甜言蜜语给骗了,下场都挺惨的。我可不想你们也掉进火坑!」

  一朗子笑而不言,叶蒙蒙却说道:「我们相信朗弟弟,他不会骗我们。我们
姐妹两个是残疾人,既没有大房子,也没有什么财产,没什么値得他骗的。虽然
相貌还可以看,可是不如你漂亮。」

  一朗子插嘴道:「蒙蒙姐,你也太谦虚了吧。你们比她强多了。」

  余慧燕不服气,胀红脸说道:「哪点比我强?我可是四肢健全、耳目正常。
我就不信男人会喜欢她们,而不喜欢我。」

  一朗子毫不客气地说:「我就不喜欢你,喜欢她们。」

  余慧燕反唇相讥道:「别臭美了,我也不喜欢你,很讨厌你。仗着自己长得
英俊就到处乱骗女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脸,微笑道:「余慧燕,你说我跟你未婚夫比,谁比较英
俊?」余慧燕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省省吧,和他比,他是凤凰,你是
山鸡;他是一条龙,你是一条虫,差得太远了。」

  一朗子听了大笑,搓着手说:「你这话我就不信了。拿你哥和我比,我还觉
得可以,毕竟我们是一个等级的,其余人都不値得一提。」

  余慧燕强调道:「他就是比你强上百倍。」

  一朗子盯着她的俏脸,说道:「告诉我,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哪个大户人
家?」

  余慧燕哼了一声,偏过头不理。

  一朗子问叶蒙蒙。叶蒙蒙说道:「听说是四大公子之一赵公子的兄弟,赵二
公子。」

  一朗子又问道:「原来眞的是大家族。不知道这个赵二公子怎么样?」

  叶蒙蒙介绍说:「中原四大公子,有徐、余、赵、盛。赵家的实力不俗,累
积几代人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赵一一公子虽然名气不如其兄大,但是他的武
功不比其兄差,而且很讲义气,很受江湖朋友喜欢。」

  一朗子点头道:「不错嘛,不知道跟我比是怎么样。」

  余慧燕插嘴道:「马不知道脸长,一块烂石头,还想比美玉?」

  一朗子笑道:「虽说你长得不错,武功也不赖,但我家小珊不比你差。连她
都说要一辈子跟着我、一辈子不离开我,你说我会差吗?」

  余慧燕哼道:「自吹自擂,脸皮眞厚。」

  叶蒙蒙笑道:「朗弟弟,我没有见过赵一一公子,但静静看过。」余慧燕脸
上一喜,侧耳倾听。

  叶蒙蒙接着说:「静静说他嘛,生得一表人才,风度不凡,为人豁达,重感
情,整体而言比赵大公子还强呢。」

  | 朗子噢了一声,说道:「看来不错,有机会认识、认识。」

  余慧燕得意地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着一朗子,说道:「知道你们之间的差
距了吧?我的未婚夫很厉害的,差的话,我会要他吗?「」

  一朗子瞇眼坏笑,说道:「就是不知道如果你不是处女身,他还会不会娶你?
「」余慧燕娇躯一颤,身子一缩,抖着身子说:「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你敢
怎样的话,他们会把你碎尸万段。我不是在吓唬你,你应该听得出来。」

  看她眼神紧张,惴惴不安、花容失色的样子,一朗子哈哈大笑,跟叶蒙蒙和
叶静静碰杯后,痛快地喝- 一杯,说道:「就算你要我帮你开苞,我还得考虑一
下呢。」

  一朗子这番话可比说要干她还叫人难受。余慧燕一下站起来,说道:「姓朱
的,你别污辱人,我余慧燕有那么差、那么下贱吗?我跟你拚了。」说着,软弱
无力地要过来。

  叶蒙蒙忙把她按坐下来,说道:「余姑娘,朗弟弟只是逗你玩,其实谁都看
得出来,余姑娘是如花似玉的美女,人见人爱。」

  余慧燕觉得心里舒坦多了,说道:「叶大姐,你比那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
楚,有些人有眼无珠。只是选男人这方面,你可不如我了。」

  叶蒙蒙哦了一声,说道:「此话怎讲?」

  余慧燕斜了一朗子一眼,见他微笑着,面色微红,相貌俊雅,目如朗星,其
实是个很有魅力的少年。只是他带着邪气的目光令她不快,那目光好像总要把美
女的衣服剥光似的。

  余慧燕说道:「这个人不是好人。」

  叶蒙蒙看了一下一朗子,说道:「他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啊!他根本不像你
说的那样,是个淫贼。」

  余慧燕哼道:「就算他不是淫贼,也不是个好东西。明明娶了陆小珊,还勾
搭贺星琪,害得我哥因为不能跟她完婚,心情很糟。还有,他已经有了娘子,还
欺骗你们。

  「我看,他未必对你们眞有感情,只怕是对你们的身体感兴趣。你们不可不
防,当心会吃亏。女人应该心疼女人,咱们可都是女人,应该一条心才是。」

  这番话引起一朗子大笑,笑得直捂肚子。

  叶静静看着他的样子,不明所以。叶蒙蒙便将大意告诉她,她也笑得露出洁
白整齐的牙齿,灿烂的甜蜜笑容胜过桃花,令一朗子痴迷。

  叶蒙蒙也笑了,说道:「慧燕妹妹,谢谢你的好意。我们姐妹已经四十岁了,
半生孤苦,连个象样的男人都没有找到。这个年纪遇到朗弟弟,他喜欢我们、接
受我们,还愿意娶我们,我们已经很知足了。至于他好、他坏,我们心里有数。

  「你想想,如果我看错人,难道陆小珊也看错人吗?还有贺星琪,你那位未
来的嫂子,难道也看错人了吗?我看,你那位嫂子已经喜欢上朗弟弟,只怕最后
还是不会嫁给你哥哥。你仔细想想,贺星琪是那种会看错人的人吗?」

  余慧燕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们这些女人都犯傻了,他有什么好?长相还
可以,武功也还可以吧,他这样的人,在江湖上一抓一大把。人们拿他当宝,可
是,我拿他当根草。换做是我,我才不嫁给他,花心大萝卜一个,才刚娶了陆小
珊,就对你们不怀好意。」

  叶蒙蒙提醒道:「但这是我们姐妹自愿的。」

  这句话使余慧燕无话反驳了。

  一朗子说道:「余慧燕,你不必挑拨我们的关系,我们的关系好得很。现在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输了,认不认账?」说罢,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余慧燕故意装傻,说道:「认什么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朗子笑道:「你忘了,我可没忘。按照事前的赌注,你输了得任我处置。」
余慧燕哼道:「要我当你的使唤丫头,你配吗?我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扇公子
的妹妹,千金大小姐,江湖八艳之一。你是什么身分,凭什么使唤我?「」还对
一朗子哼了一声。

  一朗子脸一板,说道:「我不管你什么身分。你既然输了,就得按照约定。」
余慧燕直摇头,说道:「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不当你的丫头。」

  一朗子咧嘴一笑,色色地说:「不当丫头,难不成你要当我的小妾?「」

  余慧燕脸上一红,骂道:「姓朱的,少不要脸了,谁要当你的小妾?我才没
有那么贱。再说,你算什么人物,你有资格吗?「」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是,按照你的条件是有点不配当我的小妾。我的小
妾应该比你更强一些。」

  余慧燕激动地叫道:「朱一朗,你在放狗屁。」

  一朗子忽然站起来,瞇着眼睛,冷冷地说:「你再骂人,别怪我不客气,把
你扔到湖里喂王八。」

  余慧燕也猛地站起来,叫道:「你敢,我等着看!」

  一朗下几步窜过去,跟她面对面,几乎贴在一起,眼睛瞪着眼睛,像斗鸡似
的,都像要吃了对方。

  叶蒙蒙听了,生怕闹出事。叶静静把现场情况「说」了一下,叶静静不禁笑
了,说道:「朗弟弟,不要跟慧燕妹子生气。你看不出来吗?慧燕妹子就是副火
爆脾气,不是个坏人。」

  一朗子眼睛一瞇,说道:「我也不是个坏人。得了,不跟小丫头计较。咱们
喝咱们的,把她馋死。」

  余慧燕冷哼道:「谁稀罕?我难道没喝过酒、吃过饭吗?「」

  叶蒙蒙客气地说:「慧燕妹子,你也饿了吧?一起用点东西吧。」

  余慧燕看着叶蒙蒙时,脸色缓和多了,说道:「谢谢叶大姐。有这个淫贼在,
我吃不下去。」

  一朗子呵呵笑,说道:「有你在,我的胃口更好。人家说秀色可餐,虽然你
不怎么漂亮,倒也不丑。」

  余慧燕狠狠瞪了一眼,说道:「对我感兴趣也晚了,我有主了,而且我很讨
厌你这个像伙。」

  一朗子笑道:「我知道,你怕我所以才不敢上桌。你是一个胆小的姑娘,我
可以理解。」

  余慧燕不服气,说道:「谁说我胆子小了?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着话,走
到二女之间坐了下来。

  叶蒙蒙向叶静静努了一下嘴,叶静静便倒杯酒给余慧燕。

  叶蒙蒙说道:「喝点酒,吃饱后就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回家,朗弟弟不会
为难你的。」

  余慧燕望着叶蒙蒙,心里一暖,说道:「叶大姐,你眞是个好人,就是找男
人时有点胡涂。」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蒙蒙姐眞是心软,可是我没答应要放了你。」

  余慧燕瞪着对面的一朗子,说道:「你还想怎么样?「」

  一朗子慢慢地说:「愿赌服输,输了就得服从对方。要是我输了,你会放过
我吗?」

  余慧燕想了想,说道:「我没说要赖账,只是我有很多事需要办,没法当你
的丫头。要不这样,等我收拾好了,我再当你家丫鬟还不行吗?」心想:等我收
拾好了、没事了,我就得嫁人了,难道你还敢到赵家抢人不成?

  一朗子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蒙蒙姐也答应你了,我也不为难你。
吃饱喝足后就在这睡一夜再回家吧。事情办好了,记得回来当我的丫鬟。」

  余慧燕一摇头,说道:「朱一朗,我不能住在这里,太危险了。」用眼睛在
一朗子的脸上扫了扫,充满戒备之色。

  一朗子听了刺耳,猛喝了一口酒,说道:「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能把你
怎么样吗?我要是想把你怎么样,现在就可以了,你现在连只鸡都对付不了,我
要是用强的话,你要怎么反抗?」

  余慧燕下意识地一捂胸,像是对方随时都会扑过来似的。

  叶蒙蒙一笑,说道:「朗弟弟,你就不要再逗她了,让她好好吃饭吧。」说
着,殷勤地替她夹菜。

  余慧燕大口地吃着,不时瞪一朗子一眼,她胃口也挺不错,不时还喝口酒。
她酒量挺好的,一杯酒下肚,只是脸上微红,没有什么醉态。

  一朗子越看她,就越觉得漂亮,心想:那个赵二公子还眞他妈的艳福不浅,
有这样的妞可以享用。按理说,这样的货色给我当小妾也很不错。

  一朗子不再理她,跟两位心上人饮酒谈话,只觉得人生好美,活着眞好。要
是能把所有的美女聚在一起同乐,那就更加完美了。

  吃完饭,一朗子见三位美女都面若桃花,艳丽无比,不禁色心大动。但他知
道那个余慧燕是不能动的,毕竟不是自己的女人,而自己也从来不逼迫女人,留
着也没用。

  他对叶蒙蒙说:「蒙蒙姐,解了她的穴道,还了她的剑,让她走吧。留下来
会打扰咱们的好事的。」

  叶蒙蒙嗯了一声,手指点动几下,又还了剑。

  余慧燕活动一下筋骨,又运运气,觉得一切正常后便放心了。她看看天色,
透过打开的窗子,只见外面已经黑透了,好多船灯已亮起,照出一片片水影。

  一朗子催促道:「余慧燕,快走吧,再不走你会后侮的。我这个人疯起来可
不是人。」向她坏笑着,还伸舌头舔舔嘴唇,作出一副色狼样。

  哪知道,余慧燕并没有被吓跑,而是往靠窗的小床上一坐,很舒服地伸伸懒
腰,又打量一下室内环境,、说道:「这里宽绰、干净,装饰华丽,比客栈要舒
服多了。今晚就在这休息一夜,明天再走好了。」

  这话差点把一朗子的鼻子气歪了,心想:嘿,她倒成了年糕,赖着不走了。

  一朗子盯着她,说道:「小丫头,留在这里不怕失身吗?当心我野性大发,
把你干了,让你嫁不出去。」

  余慧燕不屑地一笑,说道:「我才不怕你。我有剑在手,若你敢过来,我就
废了你。再说,还有蒙蒙姐和静静姐在,她们会同意你欺侮我一个弱女子吗?「」

  一朗子一手指着余慧燕,简直要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说:「你这个样子会嫁
不出去吧?当心赵二公子不要你。」

  余慧燕冷冷一笑,说道:「他不要我的话,也一定是你害的。到时我一定要
让你的娘子们都不要你,叫你不好受。」

  一朗子皱眉道:「你这个丫头眞够狠毒的。好吧,算我服了你,你要留就留,
不过到别的房间去,这里不方便,我要跟我的两个娘子度春宵。」

  余慧燕脸上发热,嘴上挺硬,说道:「你过你的春宵,关我什么事?一朗子
吓唬她说:「我这个人那方面挺强的,万一我两个姐姐抵挡不住,我会忍不住把
你吃掉的。」说着,朝张嘴吐舌,作出一副凶样。

  余慧燕往床上一倒,懒洋洋地说:「有胆子就过来。我还没有亲手制造太监,
不妨从你开始练习。」

  这个丫头软硬不吃,弄得一朗子实在没法子,问叶蒙蒙道:「蒙蒙姐,你看
怎么办?」

  叶蒙蒙说道:「她想要留,就让她留下好了。」

  一朗子急道:「那咱们三个怎么亲热?」

  叶蒙蒙脸如火烧,不好说话,娇态美态令人沉醉。

  姐妹俩收拾完桌子,将窗子关上,也拉好窗帘,一朗子拉姐妹俩上床。叶蒙
蒙害羞,叫叶静静把蜡烛都熄灭。

  三人和衣躺在床上,一朗子一手搂一个,心里非常快活。二女紧贴着他,细
细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叶蒙蒙在他的耳边说:「朗弟弟,你不是一直问静静是怎么变成少妇的吗?
我现在就告诉你。」说罢,将救人的事讲了一遍,听得一朗子大为感动,亲了叶
静静的脸,也亲了叶蒙蒙,激动地说:「我朱一朗是何等的幸运!能遇上你们两
个妙人儿,我这辈子一定要让你们过上神仙般的日子。」

  叶蒙蒙感慨地说:「我们姐妹俩才叫幸运呢,如果今生遇不到良人,我们只
好孤独过一辈子,幸好上天开眼,把你赐给了我们。」

  一朗子笑道:「蒙蒙姐,「春宵一刻値千金,,咱们乐一乐吧。」

  叶蒙蒙羞涩地说:「让我妹妹先陪你,你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上次做的
时候你不知道,这回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好吧,先静静姐然后是你,不准逃跑。今晚我要把
你变成小媳妇。」说着话,身子一翻,便压在叶静静的身上。

  叶静静感受着他的体重,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回想上次的销魂美事,一颗心
都醉了。她主动伸臂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将红唇凑过去让情郎享用。

  四片唇接在一起,密切地配合着。当一朗子伸舌头时,叶静静张开嘴,将粉
舌迎上去,二条舌头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无休无止。随着亲吻的升级,他们
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热,双方的性器也迅速发生变化。

  一朗子的棒子把裤子撑起,叶静静的花瓣也淌出了蜜,双方都在期盼着那一
场风暴的到来。

  一朗子对叶静静又亲又摸,两只手在胸臀处活动,把两只乳房揉揉鼓鼓的,
把下面的花瓣枢得水流不止,害得叶静静欲火焚心,忍不住去抓男人胯下的玩意。

  一朗子感觉到叶静静的焦急和需要,便不再挑逗她,何况自己的玩意已经够
硬了,就开始脱衣服。

  尽管是在黑暗中,但一朗子是花丛老手,脱衣服不需要眼睛。叶静静也挺配
合,尝过一次肉味的女人很想再疯一次。

  片刻之间,俩人已经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裸体相贴,肉贴肉的美感,很叫人
满意。这么一磨擦,需求更大。

  由于感激上次叶静静的援救之恩,一朗子热情地亲吻着她,从额头开始吻起,
也对她的乳房非常照顾。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可不小呢,滑不溜手,交替玩着,爱
不释手。又贪婪地吮吸乳房,将叶静静刺激得双手直抓床单,腰也一挺一挺的,
很想大声叫出来,那种压抑感实在不大好受。

  玩过乳房,将叶静静的玉腿分得开开的,先用手探秘,试试水深,又捏住小
豆豆不放,好一顿玩弄。叶静静受不了厂,直推他的手。好不容易推走了,这色
狼又将嘴凑上来,像在喝粥似的喝着,像舔蜜似的舔着,把叶静静逗得淫水不知
流了多少,娇躯跟地震似的抖个不止。双手忍不住按着他的头,似乎是希望他再
卖力些。

  后来,叶静静实在忍无可忍,勇敢地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对着淫
水狼籍的穴口坐了下去。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利地顶了进去,眨眼间棒子便
顶到了底。那样大、硬、满、胀,让叶静静直皱眉,又张嘴喘息。不常做的女人,
不太适应一朗子大肉棒的尺码。

  她感受一下大肉棒的特点后,慢慢动作起来。销魂的美感很快传过来,使她
陷入交欢的迷梦里,双手按着心上人的胸膛,屁股不住地动着。

  一朗子也很享受,大肉棒子被小穴:包,嘿,又紧、又暖、又湿润的,泡得
龟头美感无比。他心想:我眞是艳福不浅,遗憾的是没有点灯,看不到叶静静迷
人的身子,在黑暗中,只能看到朦胧的一团;也可惜叶静静不会叫,不然的话,
浪叫声一定迷死人了。

  他享受着女人的服务,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顚狂,他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一
边伸出手抓乳房。一手一个,感受着乳房的弹性、光滑、细腻。只觉得女人的乳
房是男人最好的玩具,怎么抓都不烦,怎么玩都不腻;对两粒奶头,更是全心全
意地捏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奶头已经硬硬的了。

  她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用力,床榻也发出吱呀吱呀声,喘息声也越来越
大。

  一般的女人在此时肯定叫得嗓子都要哑了。叶静静叫不出来,但她的热情和
其他的女人是一样的。

  一会儿,她的动作慢了下来,身子前伏,伏在一朗子的身上,嘴贴上嘴,将
舌头伸出来,一朗子乐得享受,接在嘴里,没命地吸着、舔着。

  与此同时,叶静静仍动着腰臀,随心所欲地按着自己的一套玩着棒子。那大
棒子在她的穴里以各种节奏、各种角度冲撞着,每个角落都落下了爱的痕迹,令
叶静静销魂蚀骨。

  她虽然不能发声,但她的心灵是正常的,她心想:这种事好美!美得让女人
想变成贱货、让女人想融化在男人的身上。老天总算待我不薄,给了我这么好的
俏郎君;他对我好,我也要对他好。

  插了一阵,叶静静脱离了肉棒子,一朗子不知道叶静静怎么了,以为她不做
了。随后,感觉肉棒子进入温暖的腔道,一套一套的,接着,又有一条柔软的东
西在龟头上舔着,令他的灵魂也跟着一跳一跳。他知道,是叶静静给帮自己吹箫!
尽管她的口技生疏、笨拙,但是仍然叫他感激不尽。

  他不禁坐起来,抚摸着叶静静的秀发和脸蛋,动情地说:「静静姐,你眞会
舔!舔得我都忍不住要射了。哦,多舔舔沟沟,把蛋蛋也放在嘴里好了,不过不
能咬。哦,对,就是这么舔,你以后一定会成为吹箫高手。」他喘息着,欢呼着,
哼叫着,表达着他肉体的感受。

  他忘了她听不见,叶蒙蒙只好用自己的方式将意思传达给妹妹。

  叶蒙蒙早被二人感染得春心荡漾。她为了让妹妹更加好受,还用手在她的身
点上写着字,使妹妹明白情郎的意思。叶静静明白之后,更加卖力地吃着棒子。

  叶蒙蒙受不了二人的热情厮磨,跪在一朗子旁边,娇声说:「朗弟弟,我要
你亲我。」

  一朗子微笑道:「蒙蒙姐,我求之不得。」搂过叶蒙蒙,吻在她的红唇上,
没命地亲了起来。

  两条舌头一相遇,便无休止地缠住,叶蒙蒙热情如火,双手还抚摸着他的身
体和他的强壮。亲吻间,不时发出呻吟或几声浪叫,说不出的诱人和淫靡。

  他们三人尽情享受着男女之乐,不管不顾,早忘了屋里还有个未婚美女余慧
燕。他们三人很享受,可苦了余慧燕。

  虽说余慧燕躺在床上,但如何睡得着呢?屋里有个男人,可不能放松警戒。
朱一朗那家伙可是个色狼,万一自己睡着了,他过来非礼她怎么办?她的手抓着
剑,预备着他过来就叫他好看。虽然一朗子没有过来,让她稍稍放心,可是那边
传出的声响叫她无法安宁。

  又是床响,又是喘息,又是男人喊叫,又是女人呻吟,还让不让人睡觉?她
很想警告他们小声点,可是她没有,因为她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盘,是自己硬要留
下来的,现在她有点后悔了。

  她不是小孩子,多少懂那种事,只是没实地试过。她有点好奇,心想:那种
事有那么乐吗?叫得要死要活的。叶氏姐妹是出了名的正经女子,怎么会这么淫
荡?这家伙还眞有女人缘,连叶氏姐妹都能弄到手。不过,那种事是不是眞的很
舒服啊?

  她不禁想到自己的情郎,虽说与赵一 |公子订亲已久,她还是没让他乱来,
顶多拉拉手、亲一下,想再进一步绝对不行,没成亲是不能容许男人乱来,要是
让他得手,以后就不会珍惜自己了。

  这时候,那边的声响又大起来,原来场面有了新的变化。

  叶蒙蒙跪到一朗子的跨下吹箫,叶静静则蹲在一朗子的头上,让情郎舔穴。
在宁静的夜晚,在静悄悄的卧室里,可以听到叶静静舔棒的声音和一朗子舔穴的
声音,唧溜、唧溜的声音不绝于耳。练武之人的听力比常人更为灵敏,更烦人的
是,他们有时候还会对话。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蒙蒙姐,你舔鸡巴的本事可比静静强多了,你怎
么这么厉害?」

  叶蒙蒙娇声说:「朗弟弟,姐姐看的书多,知道怎么服侍男人。上回你昏迷
了,我就舔过你的鸡巴。那可是姐姐第一次舔呢,今天是第二次,我要让你舒服
得一辈子都爱姐姐。」说着,低下头,又唧溜、唧溜地舔了起来。

  一朗子说道:「姐姐,你放心好了,弟弟我绝不会放开你们的,我还要你们
以后替我生孩子呢。」接着「啊」了一声,说道:「姐姐,你舌尖在马眼上这么
一扫,弟弟我的魂都要没了。」

  叶蒙蒙说道:」「朗弟弟,你就好好享受吧,姐姐会全力服侍你的。」说着
话,抬高一朗子的双腿,在他的肛门舔了起来,爽得一朗子找不着方向,颤抖着
说:「姐姐,不要舔那里,那里很脏的。」

  叶蒙蒙坚决地说:「你的身体就是我的身体,哪有脏的地方?」又卖力地动
了起来,一朗子也不安地叫起来。一会儿后又不叫了,因为叶静静将骚穴凑了上
来,堵上了他的嘴。

  三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可把慧燕姑娘给害惨了。

senglin08 2012-11-4 00:30

              第三章鲜花初开

  他们在干什么,余慧燕没有亲眼见到,但是从对话中可以猜出个大概。她不
敢相信,一个女人竟然会舔男人的那个玩意,甚至还肯舔肛门!这是多么脏的事?
可能只有妓女为了钱才会这么干吧?叶氏姐妹可是江湖名流、有名的侠女,竟然
肯为男人干那事?究竟这小?有什么魔力能征服她们?让她们连那种事也干得出
来?眞给我们女人丢脸。

  她又情不自禁地想,以后我和赵二公子成亲了,也要干那件事的,不知道第
一次是什么滋味?听说第一次很疼、还会出血。还有,以后如果他要我舔他那玩
意的话,那可怎么办?休想,我余慧燕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儿,千金大小姐,高贵
得很,那种脏事是下贱人做的,我才不做。

  这时候又听到叶蒙蒙说:「朗弟弟,姐姐爱死你了,一辈子不后悔。」

  一朗子喘息着说:「我也一样,爱你们就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

  叶蒙蒙感动地说:「弟弟你眞好!」头一低,又舔了起来。

  一朗子受不了了,说道:「蒙蒙姐,不要再舔了,再舔我就要射了。来吧,
让我给你开苞,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叶蒙蒙带着兴奋和羞涩说:「好,姐姐盼着弟弟快点干我呢。」

  那边余慧燕的芳心一下子提到喉咙上,心想:他们又要干了,是蒙蒙姐的第
一次!不知道她会不会很疼。她也眞浪,连干字都出口了。我得好好听着,以后
我也要当新娘子。

  亲热中的二人又有了新变化。一朗子已将脱光的叶蒙蒙压在身下,亲吻着她
滚费的俏脸,将肉棒子触在她的穴口上,说道:「蒙蒙姐,你怕不怕?」

  叶蒙蒙娇喘着说:「我不怕,朗弟弟。我知道女人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和自己的心上人做这事,我很高兴,也绝不会怕的。」她心里是又兴奋又欣喜,
还有一点紧张。这一天她盼得太久了,总算有一个英俊的少年喜欢她,还要干她。

  一朗子听得大爽,说道:「第一次可能有点疼,你要挺住!」肉棒在下面磨
蹭着,沾了好些淫水,才往穴口顶去。

  叶蒙蒙勇敢地说:「朗弟弟,你就干吧,哪怕姐姐死在你胯下也情愿。」双
手勾着一朗子的脖子,把美臀上挺,盼着跟肉棒早点交流,早点结束自己的处女
生涯。

  一朗子说道:「蒙濠姐,我来了,我要干你了。」

  叶蒙蒙嗯7 一声,柔声细气地说:「干我吧,我的男人,我喜欢被你干。」
妩媚中透着浪荡,令人热血沸腾。

  一朗子的肉棒子向前一顶,花瓣一分,龟头慢慢探入。当顶在| 层障碍时,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的好姐姐,你马上要变成小媳妇了,不再是少女了。」

  叶蒙潆娇声说:「我愿意,我当处女都当腻了。」

  一朗子笑道:「是呗,我都看不顺眼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一挺屁
股,一穿而过,直达洞穴深处。

  就这么一 5子,疼得叶蒙蒙娇躯一直,咬紧银牙,眼泪差点要下来了。她屛
住呼吸,默默忍受着人生必经的甜蜜与痛苦。她知道所有女人的初夜都是这样的。

  一朗子被紧紧的小穴包着棒子,爽得直喘粗气,在叶蒙濠的嘴上亲了一口,
说道:「好姐姐,疼不疼?「」

  叶蒙蒙咬了咬红唇,说道:「没事、没事,没有那么疼,接着来吧。别人能
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一朗子夸道:「蒙蒙姐,你眞是坚强,弟弟好喜欢你!」说着,抬起上身,
双手握住乳房,像玩玩具一样玩着,大嘴吻上红唇,尽量给她安慰,让她放松。
因为他感觉到小穴一阵阵收缩,叶蒙蒙一定很疼。

  叶蒙蒙将香舌伸出,任一朗子品尝。一朗子还拨弄着奶头,抓着肉球,玩得
不亦乐乎。

  叶蒙蒙有生以来从未被男人玩过,身体相当的敏感。这里亲,那里摸,使她
无限愉快,很喜欢那种肉体交流的感觉,更何况那大棒子还在穴里插着呢。

  过了一会儿,叶蒙蒙说道:「好弟弟,你开始动吧,姐姐没事了。」那种疼
的感觉变淡了,而胀满感占了上风,似乎自己的灵魂也都跟着膨胀,似乎每一条
神经都有了快感。

  一朗子怕她疼,小幅度地抽插着,毕竟是处女啊!小穴眞好,像是小手在抓
肉棒似的,里面的温水泡得肉棒要说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磨擦的美感,使一朗
子发出喔喔叫床声。

  叶蒙蒙忍不住哼了出来,说道:「好弟弟,眞美!可以快一点的。」那声音
不算大,却足以叫男人变得疯狂。因为平时的叶蒙蒙相当正经、端庄,可是这时
候她什么都不管了,只服从于肉体的要求。

  一朗子听了很激动,说道:「我的蒙蒙姐!还有更美的在后面呢。」肉棒长
出长入,加快速度。借着淫水的泛滥,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小腹撞击时,
还发出啪啪声,这原始的声响更使二人的情绪更高涨。

  一朗子勇猛地干着,越战越勇,叶蒙蒙笨拙地配合着,伊伊呀呀地叫着,尽
显女人的床上风情,迷得一朗子恨不得战死在她的肚皮上。

  叶蒙蒙虽是新手,但对那事并不陌生。她懂医道,知道怎么取悦于男人,只
是没实践过罢了。她一边扭动着,双手一边在一朗子的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让
| 朗子更为好受。

  二人越干越激烈,越干越密切,原始的声音更响亮了。什么淫声浪语、什么
粗话脏话也不时传出。

  一朗子问道:「蒙蒙姐,我干你,舒服吗?」

  叶蒙蒙叫道:「舒服、舒服死了,恨不得天天叫弟弟干我呢。你的鸡巴眞大、
眞粗、眞长!」

  一朗子又问道:「小穴还痒不痒?需要大鸡巴吗?」

  叶蒙蒙回答道:「不痒了,弟弟的大鸡巴在里面止痒呢,是挺好的郎中。」

  一朗子笑道「「「姐姐,听说玩后庭花也挺舒服的,哪天你让我玩好不好?」
叶蒙蒙说道:「好弟弟,只要你想,姐姐就是被你插死也心甘情愿。」

  一朗子听得好感动,不再言语,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地干着,当眞如下山猛虎。
叶蒙蒙则四肢缠住他,没命地挺穴相迎,感受着大肉棒的好处。

  这下害苦了余慧燕,处于原始的声响中,哪里还有睡意!

  她的听力好,那边人也不知道是忘了她还是不避她,让她听了个清清楚楚。
那声音的淫荡、内容的淫秽,把她羞得趴在床上,并紧双腿,直捂耳朵。

  她心乱如麻,心想:那淫贼下流也就算了,蒙蒙姐怎么也那样呢?什么话都
说出来,还舔男人的那里,是不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爱上男人的女人眞是没救
了。再说了,那事眞的有那么舒服吗?叫得要死要活的,太夸张了吧?

  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也会跟赵二公子干这事,她的芳心就又甜又怕。她
的双腿并得好紧,因为她感觉下面湿透了。

  她很想一直捂着耳朵,可是又忍不住放开,总想听听下一步的发展。她是越
听越想听,越听越爱听,甚至还有一种狂想:要是蜡烛还没熄多好!可以亲眼看
看那个场面,一定更淫贱更下流吧?

  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俏脸,脸像被火烤一样热,相信此刻她的脸已经红如桃
花,倾倒众生。她心想:不知道那种事是怎么个舒服法?不知道那淫贼的东西是
不是眞的很大?蒙蒙姐的小穴受得了吗?

  那边的好事还在持续着。一朗子一阵猛干,很顺利地将叶蒙蒙送上高潮。当
此之时,叶蒙蒙高声浪叫着泄身了,声音之尖、声音之荡,只怕整个玄武湖都能
听到。

  这声音也刺激到余慧燕,只觉得小穴一松,一股水流了出来,然后自己的身
体无比舒坦。原来这少女透过听觉和想象,也达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她情不自
禁地摸着自己的下面,湿湿黏黏的,好不羞人。

  那边的战局还在继续进行。叶蒙蒙说道:「弟弟,快去干静静吧,她在旁边
都等半天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等我干完她,接着再干你,好不好?」

  叶蒙蒙笑道:「好。好喜欢被你干,只是你太猛了,像一只老虎一样凶,我
怕我们两个都受不了你。实在不行的话,把那个小丫头也干了吧。」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对她没有兴趣,才不稀罕干她。她的身子怎么能
跟你们比?你们是成熟的水蜜桃,她还是只是颗青苹果。」

  这番话先是使余慧燕不安、害怕,不由得抓紧宝剑,心想:你敢过来,我就
敢割了你的玩意。

  可是听到后面的话,不由得怒气冲天,心一阵阵地疼,心里骂道:你这个混
蛋淫贼,太污辱人了吧?我余慧燕的身子很差吗?什么青苹果!你见过吗?太过
分^ 你怎么知道我比不上这两个半老徐娘?我比她们年轻、水嫩,我的穴也一定
比她们的嫩,也一定比她们更吸引男人来干。

  想到干字,她一阵阵羞怯,心想:我可是已经有主的大姑娘了,可不能这么
想。总之,我不比她们差,是你这个淫贼没有享受的艳福。我也不可能让你占便
宜,我的身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赵二公子的。你这淫贼,嘴上说得好听,说看
不起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嘿,馋死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边的一朗子又活跃起来。

  现在,他趴在叶静静的身上干了起来,可惜叶静静不会叫,但床是会叫的。

  虽然叶静静无法叫出声,可是身子更好。虽然看不到,但一朗子知道叶静静
的身子比叶蒙蒙丰腴、比叶蒙蒙肉多,趴上去的感觉更美。而且小穴比叶蒙蒙的
还深一些,也比较曲折,插起来更爽。

  叶静静爱死了这个男人,搂着他不依不饶的,又是亲,又是轻咬,小穴更是
夹着棒子不放。

  一朗子亲着这个沉默的美女,加大力量,狠干着她,他要用行动证明,自己
是很宠爱她的。

  一朗子还不满足于一种姿势,不时的变换姿势。

  叶静静最喜欢骑在一朗子的身上,有种当主人的感觉,骑在男人的身上就觉
得自己好像女王。而一朗子则最喜欢狗爬式,因为叶静静的身材较丰腴,摆出狗
爬式的姿势时,充满了肉感、诱惑。一边跪在她的身后干她,一边摸屁股或者抓
乳房,都是一大享受!

  当他干得正高兴时,叶蒙蒙从后面贴上来,用乳房蹭着他的后背,用手抚摸
着湿淋淋的肉棒根部,忘情地说:「弟弟,这种小狗式的干法很美吧?你喜欢吗?」

  一朗子回头亲她一口,说道:「好喜欢。」

  叶蒙蒙微笑道:「那你过一会儿也要这么干我。」

  一朗子欣然答应道:「好!」猛挺屁股,让大肉棒在叶静静的小穴里出出入
入,发出一阵水声。小腹撞在肉屁股上,还发出啪啪声,听得一朗子非常愉快。

  但那边的余慧燕听得非常难受,不禁扭着腰,双腿相互蹭着,心想:小狗式
是什么意思?难道干那事时,还要像小狗一样汪汪叫吗?

  这一夜余慧燕根本没睡好,直到天亮前才打个盹。为什么?因为一朗子战斗
力超强,干到天亮之前才打住,把二女干得软如面条,不知泄了几次身。他自己
也射了两回,二女各分一次雨露。

  天亮之后,余慧燕从朦胧中苏醒,一坐起身,只见叶蒙蒙已经起来,穿戴整
齐,坐在床沿上发愣。而旁边的两个人盖着被子,拥在一起。

  叶静静的肩膀露在外面,白生生的、水嫩嫩的,令人眼前一亮。她的脸上还
有着迷人的红晕和满足的笑容;一朗子则带着几分得意,嘴角微微上翘,把叶静
静搂得紧紧的。

  余慧燕没好气地瞪了一朗子一眼,心想:鲜花插在牛粪上,可惜两位好姐姐
了,怎么找这种不像人样的家伙呢?

  她一坐起,沉思中的叶蒙蒙就发觉了,站起来,脚步蹒跚的走来,试探着拉
起余慧燕的手,说道:「慧燕妹子,昨晚有睡好吗?语气中带着羞涩和歉意。

  余慧燕叹口气,很诚实地说:「我的好姐姐,我哪里能睡得好?昨晚那么大
的动静,怎么睡得着?」是的,她的双眼都有些红了。

  叶蒙蒙不好意思,说道:「对不住了,慧燕妹子,姐姐向你道歉。朗弟弟很
想和我们洞房,我们也不能不答应。」说着,带着羞笑低下头。

  余慧燕觉得她的样子眞美,眞是一位新娘子,忍不住再打量一下她,想看看
经过昨晚的大战,她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但似乎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来,只是
气色看起来更好。

  余慧燕低声问道:「蒙蒙姐,我看你走路的腿有点不利落,是不是很疼?」

  叶蒙蒙嗯了一声,说道:「是有点疼,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你以后也会经历
这一关。」

  余慧燕想到一个羞人的问题,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蒙蒙姐,你告诉我,
那种事是不是很痛苦?」

  叶蒙蒙很灿烂地笑了,伸手摸摸她的俏脸,说道:「慧燕妹子,你还是黄花
闺女,知道这么多干嘛?」

  余慧燕解释道:「我以后也要当新娘子,我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心里也好
有个准备。还有,那淫贼的东西有多大?咱们的玩意那么小,怎么进得去呢?」
她的声音小如蚊哼。

  叶蒙蒙吃吃笑了两声,说道:「慧燕妹子,你想知道的话也容易。不如这样,
你现在钻进那个被窝,让我男人给你试一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余慧燕大羞,轻声笑着,想去捂叶蒙蒙的嘴,叶蒙蒙笑着闪开。为了不影响
那二人休息,叶蒙蒙跟余慧燕到舱外说话。

  她们站在甲板上眺望着湖上的风景。

  太阳还没有升起,天空是淡蓝的,湖面一片寂静,附近的船只也睡着了。

  余慧燕望着一脸幸福之意的叶蒙蒙,说道:「蒙蒙姐,你和静静姐也不笨,
怎么会那么没有眼光,找一个好色之徒当丈夫?这有点太胡涂了。」

  叶蒙蒙笑了,说道:「慧燕妹子,你还年轻,感情上的事情你还不太懂。我
问你,你跟赵二公子的感情怎么样?是怎么认识的?」

  余慧燕皱皱眉想一想,说道:「我们两家是世交,小时候我们两个就常在一
起玩。两家大人说要订亲,我也不讨厌他,就订了,感情嘛,实在不好说。」

  叶蒙蒙呵呵一笑,说道:「这不就结了吗?你们之间也没有多少感情,彼此
没有心贴心交流过,跟我们与朗弟弟不同。

  「虽然我们认识时间较短,但我们敢明白地说,我们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们,
我们彼此都想跟对方在一起,要相伴一生。」、余慧燕说道:「可是我为你们感
到可惜。你们那么漂亮,武功那么好,人品也没得说,名气也不小,应该找个更
好的男人,而不是屈就他。」

  叶蒙蒙苦笑,说道:「朱公子难道不好吗?除了有点风流好色之外,没看出
他有什么坏处。他善良、诚实,对人眞心、对我们体贴,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呢?我们和他在一起觉得很快乐,这就够了。再说,他的优点也不少,年轻、俊
俏、风度翩翩、性格爽朗,这些都是优势。说句实话,你的那位也不一定比他强。」

  这话引起余慧燕的不满,说道:「我觉得他们两个比起来,还是我那位强些,
起码人很正经,不像他会乱勾引女人。」

  叶蒙蒙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比胸怀,还是我的朗弟弟好。他绝不会因为
我们跟别的男人说句话,或者有交往而吃醋、大发脾气。」

  这话使余慧燕哑口无言,因为对方的话点到她的痛处。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以往有过这种事。有一次,她到赵家做客,一个仆人向
她请教武功,她很有耐心地指点他。

  这不过是很平常的小事,哪知道赵二公子表面没说什么,一副宽容大度的样
子,可是等余慧燕走了之后,他就动手了。

  等余慧燕再到赵府时,就没再见过那个仆人。打听了一下,都说没有那个仆
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余慧燕很重视这件事,亲口问过赵二公子,对方回答说那个仆人家里有事,
不在赵府X 作了,再问那个仆人的事,他就不说了。

  余慧燕好奇,找人打听那个仆人,找到那个仆人的家,家人说他从没回来过。
余慧燕寻思着,这个仆人恐怕凶多吉少。

  这件事使余慧燕有点难过、有点内疚,她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这件事对她
的影响不小,使她对赵二公子有一分戒心。当对方提起成亲之事时,她也有意无
意地往后推,这使她感觉自己有点像嫂子贺星琪那样的处境。

  见余慧燕不语,叶蒙蒙换厂话题,说道:「小丫头,昨晚上你什么都听到了
吗?二余慧燕脸上发烧,说道:「谁想听到什么声音呢?早知道会那样,打死我
也不会留下来。那家伙好色如命,可是姐姐你怎么能什么话都说出来?你可是淑
女型的女人呢。」、叶蒙蒙脸上热辣辣的,说道:「别笑我,等你和心上人做那
事时,一定比我还疯、还浪。」

  余慧燕嘻嘻一笑,说道:「我才不会。对了,姐姐,你还没有告诉我,被男
人干时是什么滋味?「」说着后面,羞得将脸侧了过去。

  叶蒙蒙呵呵笑,说道:「小丫头,你眞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说着话,
凑近她的脸,耳语了一番,听得余慧燕一会笑,一会惊,一会抿嘴,一会瞪大眼
睛的,末了,说道:「姐姐,你以后还想做那事吗?」

  叶蒙蒙低声一笑,说道:「女人被男人干过之后,尝到肉味了,哪能不想呢?
静静上次和朗弟弟做过后,晚上经常会睡不好,我想,她一定是想男人了。」

  余慧燕哼道:「你们姐妹俩都跟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以后你们两个可
得看住他,不能让他和别的女人乱来。」

  叶蒙蒙很大度地说:「朗弟弟能力太强了,我们两个挡不住他,他应该多娶
几个娘子。」

  余慧燕惊呼道:「姐姐,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女人。别的女人挡都还来不及,
你还纵容他,会把他惯坏的。」

  叶蒙蒙问道:「你以后嫁给赵二公子,他还想娶小娘子,你怎么办?」

  余慧燕咬着牙说:「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他就休想。」

  叶蒙蒙感慨道:「慧燕妹子,你可眞够霸道。」

  余慧燕看看天色,只见东边的山上已经露出旭日的一边,射出一道亮光,将
二女的俏脸映得通红,艳丽无比,艳胜百花。晨风轻轻吹来,吹动她们的秀发,
一飘一飘的。

  余慧燕说道:「蒙蒙姐,我该走了。」

  叶蒙蒙哎了一声,说道:「慧燕妹子,你不能走,你可是我们的丫鬟。」

  余慧燕脸上露出狡猾的笑意,说道:「我悄悄溜走,我就不信,他敢让赵家
的二少奶奶当丫鬟。」

  叶蒙蒙叹口气,说道:「原来你这么不讲信用。」

  余慧燕说道:「这可不能怪我,谁叫他逼我打赌。我放着二少奶奶不当,去
当丫鬟,我脑子是不是被虫子给咬了?得了,、我走了。不过有句话你替我传给
他,就说我下次一定要找他算账。」

  叶蒙蒙不解地问:「算什么帐?」

  余慧燕气哼哼地说:「他非礼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叶蒙蒙胡涂了,说道:「他何时非礼你了?他连你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
余慧燕很严肃地说:「怎么没有?昨晚上他干坏事,干了一夜,害得我睡不好,
不是非礼是什么?得了,我走了。」

  叶蒙蒙说道:「慢着,你先别走,朗弟弟也有句话让我捎给你。」

  余慧燕一怔,说道:「什么?他也有话给我?」

  叶蒙蒙回答道:「是的,昨晚上睡去之前,他就知道你今天早上会走,他要
我转告你,他要收回昨晚说错的话。」

  余慧燕睁大美目,说道「丨「什么话?」

  叶蒙蒙吃吃笑,说道:「他说,他昨晚上说对你不感兴趣是假的,说你很漂
亮动人,他一见你就想要干你,很想把那东西插进去,让你变成小少妇。」心里
也在笑,因为这话一朗子没说过。

  这话使余慧燕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末了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混蛋,
又不说人话,叫他小淫贼一点都没错。哼哼,我才不会让他干。他就是跪在地上
求我也休想插我。」这话一出口,马上又捣住嘴,觉得太下流。自己一个千金小
姐,怎么能如此粗俗?

  叶蒙蒙听到这话,忍不住咯咯笑了,也不好再笑她,叫了船家用小船将她送
走。

  一连三天,一朗子和叶氏姐妹花天酒地,尽享人间风月。

  白天赏景,晚上欢爱,端的是神仙日子、。但他终究惦记着贺星琪,很想离
开,可是又不想伤了二女的心,左右为难。

  这天晚上,和姐妹风流过后正搂着她们同眠,突然听得敲窗声,一朗子惊醒,
问道:「谁?」

  外面那人冷哼一声,说道:「你最想找的那个人要见你。」

  一朗子跟叶氏姐妹交代了几句,迅速穿衣后走了出去。

  只见淡淡的月光下,甲板上站着一个黑衣青年,身材挺拔。

  一朗子问道:「是胜威吗?」

  那人嗯了一声,说道:「朱一朗,你倒是挺有眼光的,不过我说你也太过分
了吧?娶了娘子还在外头找女人,还对我姐贼心不死。」

  一朗子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应该可以理解。」

  贺胜威说道:「你这些事我可管不着,我是来传话的。我姐在湖岸上的林家
客栈等你见不见就是你的事了。」

  一朗子惊喜交加,说道:「我马上去见她。幸好她还没有出海。」

  贺胜威说道:「情况有变,你去跟她说去吧。走吧,正好有船。」一朗子答
应一声,跟叶氏姐妹说自己有急事要办,要她们到陆家等自己。

  姐妹俩抱住他好一顿亲吻后才放一朗子离去。他们就好比新婚夫妻一样,谁
舍得分开?分开一个时辰都觉得难受。

  二人坐船上了岸,贺胜威自顾自地走了,不再理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问他,向人打听林家客栈的位置后就匆匆进发。

  客栈并不远,经过几条胡同就到广。到了客栈门前,还没进去就隐隐听到附
近有打杀之声。一朗子对于这种事相当有兴趣,而且担心与贺星琪有关,便寻声
找去。

  一朗子站在客栈房后的胡同中,打斗的二人在胡同中腰处。薄薄的月光下,
见到二人杀成一团。一个用剑,剑光连成一片,杀气腾腾的;另一人赤手空拳,
处于下风,几次想跑都跑不掉。

  一个声音说:「小丫头,为啥缠着我不放?我又不是你男人。」

  另一个声音说:「咱们之间的恩怨早该了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这怒中透着柔美的声音一传到一朗子耳朵,心都乐开花了:这不是星琪的声
音吗?这眞怪了,铁拳头不是远离中原,躲到海岛上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他没有马上上前,而是站在胡同口等着,防止铁拳头逃跑。果不其然,又打
了几个回合,铁拳头支持不住,转头就跑,跑向胡同口。

  贺星琪在后面就追,嘴里喊道:「朱一朗,给我截住他,别让他跑了!」

  一朗子一边拦截,一边笑道:「星琪,你怎么知道是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对你这个家伙,扒了皮我也认得。」这话令一朗
子听了觉得好开心。

  一朗子冲上前,叫道:「铁拳头,你乖乖受死的话还能留你个全尸。」

  铁拳头叫道:「姓朱的小狗,老子跟你拚了!」

  、一朗子笑道:「老狗拚命也没用,牙齿松动咬不死人。」双掌如飞,向他
身上击去。铁拳头拳头如锤,气势不凡,但想一招打倒对方,根本不可能。

  这时候贺星琪像一道白光射来,剑如毒蛇。一朗子趁铁拳头分心之时猛地擒
住他的手腕。

  贺星琪叫声好,剑光一闪,一剑穿心。

  铁拳头啊地一声惨叫,猛地一扬手,将一朗子甩出去。这是他最后一搏,力
量大得惊人,一朗子在空中翻了好几圏,才安全落地。

  此时,贺星琪已将铁拳头的脑袋砍下来,又一脚踢飞,说道:「这个贼子,
总算死了。」呆楞在原地半晌,才擦剑回鞘。

  一朗子走上前,见她一身男子打扮,头发也像男人似的扎了条公子巾。月光
下,俏脸仍然清丽出尘,不同凡响。心中一荡,说道:「小娘子,我想死你了。」

  贺星琪被他这么一叫,娇躯一颤,说道:「混蛋,不许这么叫,你还嫌我的
麻烦少吗?我走到哪里,人家都会问我:「何时成为别人的小娘子了?「,我是
满嘴说不清丨「」

  一朗子动情地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星琪,我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
我也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想娶你当我的娘子,可是你总是千不肯,万不肯,也不
知道我朱一朗有多么不好,让你一点也看不上。」。

  贺星琪意外地没有甩开一朗子的手,凝望着他,美目好亮,比得上星星,说
道:「我是要成亲的人,不能再跟你纠缠^.」

  一朗子一把将她拉入怀里,说道:「星琪,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贺星琪叫道:「你是傻子吗?还问我这么蠢的问题。我白认识你一场了。亏我还
为你打算,帮你娶到陆小珊,还帮你赶跑毛兴旺,以免你被他派的人炸船炸个粉
身碎骨,没命风流。」说到后面,已经酸气弥漫。

  一朗子一愣,说道:「毛兴旺派人炸船?」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可不是吗?昨晚他找了几个人要潜水炸船,正好
被胜威听见了。胜威杀了那几个人,而我呢,把毛兴旺给伤了,你才能美滋滋地
搂着两个美娇娘风流。」说着,挣出他的怀抱。

  一朗子大为感动,说道:「星琪,你对我眞好。以后,我守着你过日子,再
也不乱来了。」

  贺星琪咬了咬红唇,说道:「我才不相信你。你那个风流好色的性子,还能
改吗?再说,我已经答应余家了,你很快就可以喝到我的喜酒。」说到后面,她
的声音转为凄凉。

  一朗子听了觉得好心痛,将她再次搂入怀中,大声说:「我不同意你嫁人。
你是我的,谁抢你我就跟谁拚命丨「」

  贺星琪任他搂着,幽幽说道:「你会是扇公子的对手吗?」

  一朗子坚决地说:「我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会全力以赴,不会让他娶
到你的。他想娶你,踩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贺星琪听得心里一阵温暖,哼道:「你可眞霸道,我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
这么做?」丨、一朗子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你是我的小娘子。」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之后说道:「走,咱们
到客栈去。我在客栈有房间,咱们好好谈谈,做个7 结吧。」

  一朗子也没在意,搂着她的细腰走。

  贺星琪叫道:「你干嘛?想死呀?让人家看见了,我怎么办?一朗子笑道:
「人家只会看到我搂着男人,可不知道我搂的是个大美女丨二贺星琪冷哼着推开
他的魔手。

  到了客栈的房间,一朗子被挡在房外,因为贺星琪说要换衣服。

  一朗子叹息道:「都是一家人,干嘛那么见外?你的身子我还不熟悉吗?」
但还是耐着性子等。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他才进得了房间。

  再见贺星琪,他不禁呆住了。

  贺星琪已经换回女装,一身白衣如雪,如云般的秀发披在肩上,眉目如画,
气质优雅,配上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眞是飘飘若仙。她正坐在镜子前对镜沉思,
像一个思春少女。

  一朗子凑上前,从后面搂着贺星琪的腰,感受着那腰的柔软和纤细,在她的
脸蛋上亲一口,说道:「星琪,你眞美。」

  贺星琪对着镜子微笑,说道:「比起陆小珊和叶家姐妹怎么样?」她的脸上
充满自信和傲气。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自然是你最美。」他看到镜子中有两张脸,正是自
己和贺星琪。自己的脸清秀、温和,带着几分高贵、几分亲切;星琪的脸,绝色、
优雅,还有点孤芳自赏。两张脸凑在一起,眞的很相配。

  贺星琪满意地笑道:「我找过| 些人算命,他们都说我跟你是| 对。」

  一朗子笑道:「是,咱们本来就是一对,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嫁给扇公
子。」

  贺星琪鼓着腮帮子,说道:「我也不想答应,可是压力太大了,由不得我不
答应。」彳一朗子叹息道:「你答应他了,那我怎么办?贺星琪翘翘红唇\ 做出
一副撒娇样,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一朗子笑了,笑得有点邪气,说道:「那好办,咱们先成亲,让你肚子里有
了孩子,我看他还敢不死心吗?」说着话,大胆地将贺星琪打横抱起来,往床边
走去。

  贺星琪吓了| 跳,瞪着他说:「朱一朗,你不能玩笑开过头。」她还没有做
好心理准备呢。丨一朗子将她放在床上,说道:「我只想和你聊天,没想干别的,
除非你愿意。不然,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贺星琪往床边一转身子,说道:「我才不会同意你乱来呢。我贺星琪可不是
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可以随便跟男人上床。」、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也不是
个随便的男人,也不会随便跟哪个女人好。」贺星琪怔了怔,随即呵呵地笑了。

  望着她闭月羞花的脸,望着她开心的笑容,一朗子悄悄上了床,跟她躺在一
起。贺星琪止住笑,向旁边一闪,娇嗔道:「小子,你想干什么?可别乱来?当
心我一剑宰了你,就跟宰了铁拳头一样。」

  一朗子嘿嘿笑,摆出正经的表情,说道:「星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想跟你说说话。你不知道多日不见,我老是想着你。」

  贺星琪心里一酸,瞪他一眼,说道:「少给我灌迷汤。你娶了陆小珊,又有
叶氏姐妹当情人,哪还会记得我丨」说到这,像小女孩一样噘起红唇,形成火辣
辣的诱惑。

  一朗子大为着迷,大胆地凑了上去,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星琪,无论我
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都是皇后,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为了你,我连命都
可以豁出去。」

  贺星琪幽幽叹息,紧贴在他的怀里,说道:「咱们俩是不可能成亲的。」

  这句话犹如刀子刺在一朗子的心上,使他猛地一痛,脸色大变,说道:「你
说什么?我不信!事在人为,只要咱们两个一条心,想在一起就没有人能阻挡咱
们。你告诉我,谁在当绊脚石?」丨贺星琪望着他的脸,说道:「就我家来说吧,
我娘不同意,我姑姑也不同意,胜威和爹爹模棱两可,但我其他的亲威也不同意,
都跟我说你这个人不是好人,今天爱这个、明天爱那个,我要是跟你,迟早会气
死。还说你不如扇公子忠诚可靠,嫁人就要嫁像扇公子那种男人。」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是听他们
的,还是听自己的?是你嫁人,还是他们嫁人?贺星琪皲着眉,缓缓地说:「我
也很矛盾。他们说的有道理,而我还是喜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丨一朗子
松开手,将身子移到床边,语气凄凉地说:「所以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连婚期都
订好了,就等着我去喝喜酒吗?」一翻身,不再看她。

  贺星琪感到心里一痛,说道:「一朗,你不要怪我,是他们逼我这么做的,
我妈说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死给我看,你说我该怎么办?还有,我也在气你,要
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嫁不出去,凭什么你有那么多女人,我只能喜欢你一个。」

  一朗子转过身,笑着说:「原来你吃醋了。」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本来我同意嫁人后就不想再见你,可是我回到金
陵后,听说你在湖上有危险,就赶紧跟胜威赶过来。我才知道,我还是在乎你的。」

  一朗子大为激动,说道:「星琪,你既然喜欢我对我好,你就别再理什么扇
公子,就跟我好吧?「」

  贺星琪转转眼珠,说道:「我要好好想想。我不喜欢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
还有别的女人。」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没办法,我太英俊,她们也太多情,我心肠软,
哪能拒绝的了?」

  贺星琪忍不住笑了,说道:「你啊,总为自己风流好色找借口。我要是跟了
你,气也气饱了。」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与笑容,说道:「今晚咱们洞房好不好?」

  贺星琪听了,娇躯一颤,立刻慌乱地说:「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该说
的话也说完了。」她的脸像是红苹果,与她的白衣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朗子凑上去,说道:「你为什么这么柔弱?明明喜欢我却不敢面对。」

  贺星琪背过身子,说道:「我不会嫁给你的,我不要当你的妻妾之一,你走
好了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我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了。」细腰圆臀被衣服包得
极其诱人。

  一朗子委屈地说:「你当然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明明是我娘子,怎么可以
再嫁给别人?烈女不事一一夫!」

  贺星琪转过身子,说道:「哼,我什么时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说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咱们第一次见面,你晕倒后
我脱光了你的衣服,把你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还亲了你的下面。眞香!迷死我了。」

  力目\ 星琪听了,脸色大变,忽然坐起来,咬咬红臂,颜声道:「你这个死
色狼、死淫贼,这种下流的事你也干得出来!」说着,抓起枕头狠狠砸过去。

  一朗子受着枕头砸头,一脸苦相,说道、:「星琪,你别怪我好吗?我那时
后很生气,头一次见面你就对我那么凶,我救了你,你就那么对恩人吗?再说,
那也没有什么呀,你并没有失身。」

  贺星琪呸了一声,鼓着腮帮子说:「我还能怎么嫁人?你都把我那样了。」

  一朗子又凑近她,说道:「所以说,你是我的娘子,不准跟别人好。」

  贺星琪激动起来,叫道:「你这个坏蛋,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就没过过好日
子,我要杀了你。」说罢,向一朗子扑去。她以为他会躲开的,哪知道一朗子根
本没动,让贺星琪的娇躯结结实实地压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你可是一个侠女、淑女,不能这么粗鲁,要温柔一些!」
贺星琪恨恨地说:「对你这种淫贼,我温柔不起来,我要咬死你。」说着,张嘴
咬他。

  一朗子笑着躲闪着,说道:「别这样,娘子,要注意风度。」

  贺星琪没咬到他,身子压着他不放,气极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冲动之下,连脏话都骂出来。

  一朗子一呆,贺星琪也呆住了。她长这么大,向来端庄有礼,只说过两次脏
话,都是被一朗子给气的。认识她的人,没有不夸赞贺星琪知书达礼的。

  一朗子笑道:「我妈可是你婆婆!你忍心操她吗?贺星琪顿时急了,说道:
「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这个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这一套,挑衅地说:「你来啊,我还怕你操吗?就怕你没那个
瞻子。」

  贺星琪气急,俏脸如红霞,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现在就操你。」说
着,伸手扒他的衣服,只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脱吧。」

  贺星琪从一朗子的身上下来。一朗子立刻将自己脱个精光躺下,一副「请你
上马」的架势。

  贺星琪早背过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体。其实她早就看过了,芳心像打鼓似
的紧张和慌乱,有点不失所措,心想:难道我眞要操他吗?

  一想到这个「操」字,贺星琪又羞又怕又有点兴奋。自己可是个淑女和侠女,
让她主动去干男人,实在太害羞。一朗子见她背过身,腰臀曲线特别诱人,心里
好冲动,没忘提醒她:「星琪,我已经脱光了,你来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
道你不敢。」

  贺星琪转过身,银牙一咬,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
到这个男人的身体了,眞的很不赖,骨架匀称,肌肉结实,尤其是那根阳具早就
像旗杆一样的高高竖立在他的胯下。那么粗、那么长,叫人有点怕怕的。她亲眼
看到叶静静是怎么在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过叶蒙蒙是怎么如痴如醉的舔
它。她心想「「怎么办?要打退堂鼓吗?

  一朗子见她犹豫着,说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你是说到做不到的。」
说着,坐起来,去抓衣服穿。

  贺星琪凑上来,说道:「你给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给我闭上眼睛。」
一朗子问道:「干什么?」

  贺星琪怒道:「哪来那么多废话。快闭上。」一朗子没招了,乖乖阖眼。

  贺星琪咬着牙,含羞脱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倾倒众生的身子,简直是上
天的杰作!那肌肤、胸臀、大腿,甚至连脚趾都生得那么好看。配上她的俏脸,
那种魅力,眞是神仙也想下凡。

  贺星琪怀着紧张的心,骑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还是熟悉的那种火
热感。

  她将肉棒子对准自己的处女穴口,对好之后,又有点犹豫了,心想:难道我
眞要这么干吗?那我这辈子眞得跟这个小淫贼了?唉,这可怎么办?嫁人应该嫁
扇公子那样的人才好。想着想着,那里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了春水,
虽然不多,但也足够润滑了。

  一朗子闭着眼说:「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腻了。」

  贺星琪心一横便坐去。龟头撑开花瓣,向里徐行,当遇到障碍时,贺星琪暗
叹道「再见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劲,穿帘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一声流出眼泪,眼泪有来自生理
的痛,也有来自心理的难受。她心想:我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没选择了。

  这一痛,有点受不了,身子一软,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已经插到花
心了。又疼又胀的感觉使她百感交集,觉得这一插不只是单纯的插小穴,也是她
整个的人生和命运。

  贺星琪这一插把一朗子乐坏了,他心想:好了,万事大吉,这回我看她还能
跑吗?乖乖当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着,爽得他大口喘息,睁开眼见到她的泪水,起了怜爱之心,
伸出舌头,舔去她的泪水。

  贺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说道:「你这个坏蛋、淫贼,这回满意了吧?你可
害了我一辈子!」

  一朗子大为骄傲,双手在她的光滑如缎的后背上抚摸着,痴情地说:「星琪,
我是眞心喜欢你的,绝不是出于好色。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让你整天都有笑
容。我没有害你,我是在救你。」

  贺星琪哼道:「我又没有掉进火坑,还用得着你救吗?」将脸贴在他脸上。

  一朗子很认眞地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是掉进火坑吗?」

  贺星琪幽幽地说:「我总觉得嫁给扇公子比嫁给你好得多,嫁给他,我心里
踏实;嫁给你,这辈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给我找多少个姐妹回来,想让你
陪我一夜都难。」说到这儿,特别羞涩。

  一朗子说道:「我今后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尽量不给你增加姐妹。」
又说道:「还疼吗?我的好娘子?」处女的小穴将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风。

  贺星琪长吁一口气,喘息着说:「好多了,刚才眞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里
似的。」说着,抬起身,双手分支他肩膀两侧,跟他来个面对面。

  四目相对,一朗子露出坏笑,贺星琪却又羞又痛,偏过头不理他。一朗子伸
出手,摆正她的脸,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贴在一起。

  一朗子双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着,抓着,感受着她的弹性与滑腻,
贪婪地吻着她的红唇,还缓缓扭腰,让大肉棒在小穴里小幅度地活动着。

  她的唇眞香、眞甜、眞软、眞滑溜。一朗子品尝一阵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嘴
里,跟她的粉舌交缠起来。她显然是个生手,所以显得很茫然,任他摆布。一朗
子一只手来到她的臀沟里,随意地滑动着,拨弄着小菊花,害得贺星琪不时地晃
着屁股,鼻子发出哼哼声。

  在这三路进攻之下,贺星琪的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体上的舒适。
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过气才放开她,说道:「好娘子,还是让我来操你吧。」
抱着她翻身,恢复女下男上的姿势。

  一朗子的双臂撑起上半身,瞧着贺星琪是那么的诱人。绝色的脸蛋泪痕未干,
且透着晚霞般的红晕。美目半瞇着,微皱眉头,红唇开着,喘着热气。

  修长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红的奶头,小巧的小肚脐,都是那么美好,叫
他这个花丛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丝。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污,身下
也是落红片片,不由得一阵感动。看着那张开且被绒毛包围着的粉唇,他忍不住
俯下身子,将嘴凑上去,爱怜且热情地舔着心爱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头和牙
齿,充满爱意的为心上人服务着。

  贺星琪何曾受过这个,像受到袭击似的,娇躯一颤一颤的,两团不小的乳房
晃来晃去。

  她的双手先是抓着被子,咬着牙忍受着那快感,接着又双手抓着他的头发,
彷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痒、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
要折磨我了,咱们接着乐吧。」

  一朗子听她说得可怜,吃了几口淫水后,便抬起头说:「星琪,我的好娘子,
你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我,我一定要对你负责任。」说着话,对着她晃了晃硬邦
邦的大肉棒,令贺星琪好羞。

  将肉棒对上湿润的穴口,缓缓而入,直插到花心,将小穴撑得鼓胀胀的。

  贺星琪哦了一声,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皱,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问道:「星琪,你怎么样了?行不行?」停住不动。

  贺星琪伸出玉臂,将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说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干我,
来吧,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你只管动好了。」她望着他,显得含情脉
脉。

  一朗子心花怒放,说道:「星琪,我一定要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初夜。」低下
头,亲吻着她的红唇,双手各握一边乳房,连揉带按,尽情地玩着,大肉棒同时
动起来,先是和风细雨似的,后来见她并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经沙场的大肉棒子在处女小穴里活跃起来,将小穴开发得越来越大,水也
越流越多,下面发出咕叽、咕叽声,令贺星琪大羞,阖上美目享受着心上人带给
她的陌生的肉体之乐。

  一朗子一边气喘吁吁地干着,一边说道:「好星琪,你的玩意眞紧、眞嫩、
眞多水!干起来眞爽,我要干你一辈子。」

  贺星琪啊啊地叫着,笨拙地扭腰摆臀,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对我好,我
就跟你一辈子。你要是对我不好,我会离你远远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
不会听你的。」声音柔美中带着几分娇媚,差点没把一朗子给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干着,撞得肚子啪啪直响,小穴也有节奏地一紧一松,夹得龟
头一阵阵舒爽,使他随时都想射出来。但他毕竟是老手,还是挺住了。

  贺星琪初尝肉味,想不到肉体之欢如此美妙,既像在梦中漂流,又像在云端
飞翔,她呼呼地娇喘着,甜蜜地呻吟着,她啊啊地浪叫着,大肉棒将她送上一个
高峰又一个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干了一阵子,一朗子没射出来,她倒是高潮了好几次,夹得一朗子心中暗乐,
心想:这才是人生享受!干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能不销魂呢?

  贺星琪瞇着美目,在男人的身体上抚弄着,喘息着说:「一朗,你也快点完
事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你简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这么凶,我才不给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听你的,射了就是。」趴在贺星琪的身上,猛劲
地又干起来,干得贺星琪摇头晃脑,秀发都散开了,双条玉腿都举高,缠在他的
腰上。当一朗子将精华射进她的穴里时,烫得贺星琪发出啊啊声。

  干过之后,二人紧拥在一起不放,大肉棒就插在小穴里。

  贺星琪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说道:「小淫贼、小色狼,你这回高兴了吧?
我还是没有逃过你的魔掌!」

  一朗子笑道:「天地良心,今晚可不是我强迫你的,是你强奸我的。」

  贺星琪哼7 一声,说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会这么做。」刚享受过欢
爱的她,眉目全是春情,脸蛋红一一,白净的肉体都泛起粉红色。

  一朗子嘿嘿笑,跟她来个侧拥,四腿交缠着,说道:「我不逼你,你又会跑
掉。我听说你答应嫁给扇公子,还订了日子之后,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

  贺星琪柔声说:「| 定是想搞破坏吧?你绝不会让我顺利嫁给他。」

  一朗子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想,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你给抢回来,我的
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太欺侮人了。」

  贺星琪伸手掐掐他的脸蛋,说道:「喂,别不要脸,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
人,我可没有答应你。」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凭直觉也知道你这辈子就是属于我。只要我活着,
就不可能让你嫁给别人。」

  贺星琪芳心大悦,说道:「你可眞霸道,凭什么这样做?你都娶陆小珊了,
还想怎么安排我?莫非眞想让我当你的小娘子吗?一朗子爽朗地一笑,说道:「
这些都是小事!咱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多商量、商量。对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贺星琪朱唇绽开,露出白牙,说道:「什么怎么办?」

  一朗子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得退掉扇公子那头的亲事,总
不能说咱们同床共枕了,回过头你还要嫁给扇公子。」

  贺星琪皱眉道:「这件事还眞的不好办。直接拒绝会伤了两家的和气,也让
他们家丢脸丢大了,得想个良策。」

  一朗子坚决地说:「如果你没有办法的话,这事交给我。由我来面对各方面
的压力,有刀子冲我这插好了。」

  贺星琪望着他,说道:「你不要乱来,会有好法子的。」

  一朗子说道:「要不然你跟我走,咱们远走高飞,不管那些俗事。」

  贺星琪摇头道:「不成,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扇公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他
应该不会为难我。」

  一朗子关切地说:「不行,不行,我怕他发疯。这种事换了谁都不可能保持
冷静。」

  贺星琪静静地望着他,说道:「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

  一朗子说道:「那现在干什么?「」

  贺星琪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有点累了,咱们睡吧。」扯了被子一抖,便
盖在二人的身上。

  一朗子说道:「星琪,待我把棒子抽出来,这样你会睡不好的。」

  贺星琪低声说:「就这么睡吧,反正咱们也是夫妻关系了。」迷人的神情、
亲昵的口气,让一朗子心里好美,恨不得在床上跳起来。

  一对相爱已久的人,终于抱在一起,成为一对,他们听着对方的心跳,沉醉
在浓情蜜意当中。

  清晨醒来时,只见贺星琪身上已穿上肚兜和亵裤,露出肩膀和四肢,白花花
的,嫩得要滴水。她坐在床上,正望着一朗子的肉棒发呆,一手握着棒根,另一
手不时拨弄。

  一朗子坐起来,一搂她的肩膀,微笑道:「星琪,你在干什么?是不是昨晚
没吃够,还想再来两回」

  贺星琪羞红着脸放开肉棒,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正在看你这丑东西,我
想知道它昨晚为什么那么凶。」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是天生的本钱厚!这是上天照顾我。」

  贺星琪哼了一声,说道:「眞是厚脸皮。怪了,你这东西的蛋蛋皮上怎么还
长了九个红点呢?」说着,按倒棒子,将蛋皮拉起,上面眞有九个红点,小如针
尖一般。

  一朗子一惊,说道:「星琪,你眞是细心。这九个红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
那些女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点是什么意思。」

  贺星琪的手指在皮上滑动着,说道:「以后你倒是不会不见,这就是记号。」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可不准你去拨弄别的男人的这玩意!你是属于我一
个人的。」被她的手指玩着下体,又痒又爽的,棒子也硬了起来。

  贺星琪杯一了一声,说道:「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有好几个女人,我只有
你一个男人,不合理。你告诉我你干过几个女人,我也要照数干几个男人。然后,
我再回来嫁给你。」

  一朗子嘿嘿笑,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星琪,你可别这样,那样岂不是
给我戴绿帽子吗?我答应你以后不主动找女人还不行吗?我家星琪可是武林三娇
之一,还有谁比你漂亮?没有女人再能吸引我了。心肝,给我摸一摸,我硬得厉
害!」

  贺星琪用手套弄着一朗子的肉棒,说道:「又在甜言蜜语了,好看的女人可
多着呢。武林三娇的另两个也不比我差!一个是乌其娜,一个是我姑姑贺星玖,
她们可都是大美人!」

  一朗子心里扑通一声,说道:「你姑姑也是三娇之一?」心想:原来我又干
了一娇,就剩下乌其娜这娘们没得手。

  贺星琪骄傲地说:「是啊,武林三娇我们贺家占了两个。有兴趣的话,改天
介绍我姑姑给你认识。不过你可不能对她有什么企图,我姑丈可是很爱吃醋的。」

  一朗子笑道:「放心吧,我只喜欢你一个就是。」心想:乌其娜可是承诺过,
只要我一年之内能泡上贺星琪,她就要陪我睡觉。

  嘿嘿,下回见到她,他一朗子可有得吹、有便宜占了。万一这娘们不守承诺,
我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贺星琪斜视着他,说道:「看你笑得那么邪气,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这棒
子更硬了。」用手指按着它却按不倒,它表现出宁折不弯的硬气。

  一朗子坏笑道:「我哪有想别人,我在想你。对了,星琪,武林中传说有南
北四仙,你都认识吗?」…贺星琪将肉棒握在手,像玩玩具似的,又是揉又是捏,
看到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心里觉得甜甜的,觉得眞好玩,嘴上说:「这四个人
我只见过一个,就是田玉。」一朗子问道:「她有你漂亮吗?什么来头?」

  贺星琪幽幽叹气,说道:「她年纪比我还小,武功却不在我之下,相貌也胜
我一筹。」

  一朗子笑道:「你是在谦虚吧?我才不信世上还有比你好看的女人。」心想
:贺星琪虽比嫦娥姐姐差一点,但已经是绝色美人了。

  贺星琪说道「「「你不信的话,等以后自己见吧。」

  一朗子笑道:「我才不想见她,有了你,我对别的女人就没兴趣了。」

  贺星琪微微一笑,说道:「你见她我也不怕。反正她那样的姑娘不可能嫁给
你一个平民百姓。」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怎么着,她家也是武林世家吗?」

  贺星琪轻笑两声,说道:「我告诉你的已经够多了,我才不会帮你泡别的女
人。」说着,加快手上动作,龟头胀得像鸡蛋大,红通通的,挺可爱。

  一朗子说道:「不说就不说。星琪,咱们再干一次吧,我想要你。」一只手
溜到她的胸上揉起来。

  贺星琪嘤咛一声,身子发软,娇声说:「一朗,你别碰我,我下面还疼呢。
昨晚上让你糟蹋得都要死了。」脸上又娇媚又发幽怨的样子,太迷人了。

  一朗子心疼她,不好强迫,说道:「那你要帮我弄出来,不然会憋坏人。」
说着话,凑上嘴亲她。

  贺星琪也不拒绝,将粉舌伸出来,跟他缠在一起。两条舌头翻上翻上,来来
往往,玩得一亦乐乎,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玩着,不一会便
冲动得射了,射得好高,还射到贺星琪的脸上。贺星琪推开他,忙找东西去擦。

  之后的几天,二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白天,一朗子和女扮男装的贺星琪出
去游山玩水;晚上回来,欢爱不尽,留下充满温情的美好回忆。

  贺星琪也在肉体之爱中变得更丰腴、更水灵,更迷人。她不再轻易对一朗子
发火,像个懂事的新娘子。

  这天晚上,他们又乐了起来,做那销魂之事。

  贺星琪要洗澡,一朗子便要来木桶、热水,水上撤了一层红色花瓣。二人一
同下水,情意绵绵。一朗子殷勤地帮她擦身,像一个体贴入微的丈夫,使贺星琪
芳心非常温暖、知足,并不后悔失身于他。

  只是在为贺星琪服务时,一朗子有点受不了诱惑。乌云般的秀发披散开,落
到肩上、胸前,映着那肌肤和俏脸嫩白如玉。

  她的脸几乎完美无瑕,神情温和,眼波多情,因为羞喜,所以脸色红扑扑的,
比红苹果还好看。红唇时而抿、时而噘的,令人想亲她。再看身上,一对乳房挺
拔而尖,有着完美的形状,奶上还挂着水珠,奶头上水珠晶莹剔透,看得一朗子
有点忍不住了。再看下面,虽然都在水里,由于水很清澈,腹下的那团毛黑幽幽
的晃着,说不尽的诱惑。

  一朗子的棒子硬得厉害,忍不住搂着她亲吻,大肉棒子直往她的胯凑,在她
的下面乱触着。

  贺星琪吃吃笑着,说道:「色狼,还没擦完就来劲了,你哪来那么大的瘾头?」

  一朗子哄她说:「我的心肝生得太美,我实在忍不住了!星琪,先让我插几
下,等等再帮你擦身子。」说着话,抬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小穴,一手搂着贺星
琪的腰,将大肉棒子往前顶,顶了几下便插进去了,带起水波的晃动。

  贺星琪被插得身子又酸又软,又爽又快活,娇喘着搂着男人脖子,呻吟着说
:「一朗,你这家伙眞会干女人,每次都让人家快没了骨头。啊,这下插得好,
要把我的玩意插穿了。」

  听了美人的浪叫,一朗子备受鼓舞,鼓足干劲,以猛虎下山的架势猛干起来,
干得美女全身乱颤,干得水波起了波浪。

  室内充满原始的喘息、叫喊,以及其他声响。

  一口气干了上千下,一朗子觉得在水里做那事不好,便说道:「星琪,咱们
到床上干,包你快活得像上了天。」说罢,抽出肉棒,搂着贺星琪一跳,准确无
误地落到床上,也不顾身上的水珠,急急将贺星琪摆成狗爬式。

  贺星琪这几天虽然被干得多了,但从未试过这姿势,觉得好羞人,说道:二
朗,我不喜欢这姿势,太难看了,像狗一样。」

  一朗子笑道:「星琪,你不知道这姿势很爽,你试过之后就会爱上了。如果
你觉得不适应,咱们再换也不迟。」强行按成狗爬式,使贺星琪腰低臀高,摆出
标准姿势。

  贺星琪羞得美目都闭上了,嘴里嘟囔道:「淫贼,就会欺侮我。」

  一朗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在疼你,星琪。」一看那里的风景,不禁一呆。
只见一个白屁股翘得好高!虽然不算大,但是圆如满月。两瓣屁股肉分成均匀的
两部分,每一部分都圆满而丰隆,肌肤嫩得要滴水,臀沟清楚可见,菊花暴露着,
紧紧皱皱的一点,小穴已经张开了,红红嫩嫩的,正淌着水,被乌黑的绒毛整齐
的包围着,显得那么细嫩、娇小,只要是男人,见了没有不想操的。

  贺星琪由于大羞,还不时动着屁股,使得两个孔也不时蠕动着,更使人的欲
火不可抑制。

  一朗子爱极她的下体,忍不住凑上嘴,像吃美餐地吃起来,在小穴上,也在
菊花上乱吃乱舔着,害得贺星琪又发出销魂的浪叫:「一朗,你这个坏东西,小
淫贼,就喜欢舔人家下面,你不能这么干,会让人家的水流干的。

  「啊,不要咬我的小豆豆!啊,怎么把舌头钻进去了?小色狼,你这么对人
家,人家以后怎么能离开你!」

  一朗子忙里偷闲地说:「星琪,你这辈子别想离开我。」

  贺星琪哼叫道:「我的命好苦!坏蛋,快点用你的大棒子插吧,受不了了,
魂都要没了。」

  一朗子这才抬起头,握着大肉棒子,唧地一声顶进去。双手抚摸着明镜般的
屁股,随心所欲地干起来,干得贺星琪唱起甜美的歌。

senglin08 2012-11-4 00:31

              第四章爱护苍生

  一天早上,早饭之后,贺星琪扑到一朗子的怀里说:「我该回家了,出来这
么久也该回家看看父母。从扇公子家出来后我就溜了,没跟他们说我去哪里,他
们一定很担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为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我想跟着你。」

  贺星琪严肃地说:「不行,你去只会坏事,一切让我自己来吧。」

  一朗子叹息道:「好吧,我去黄山继续调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你时,我就
去找你。」

  贺星琪答应一声,叮嘱道:「万事小心,尤其是离漂亮的女人远一点,别吃
了躬。」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跟她们在一起,难道吃亏的会是我吗?」

  贺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说道:「你这个家伙,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
着,你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着嘴,连连求饶道:「星琪,我答应你就是了,不去招惹其
他女人。」

  贺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说:「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门来,也不准碰她们,
听清楚没有?」

  一朗子一脸苦相,说道:「知道7 ,我的姑奶奶,我一定会做到坐怀不乱。」
心想:连送上门的都拒绝,这个男人肯定是个太监。

  贺星琪很满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剑,挂在他腰上,说道:「你带上吧。
你没有内功,不能没有剑。」

  一朗子说道:「我带走你的剑,你怎么办?」

  贺星琪很自得地说:「我的武功好得很,没有剑一样可以杀人。倒是你,时
时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又将贺星琪搂在怀里。要分别了,他们自然恋
恋不舍。

  最后贺星琪看了一眼,没说什么,毅然决然地走了,离开这个洞房的地方,
离开心爱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远,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转回自己接下来的方向。

  他踏着云朵,向黄山方向飞去。落到地面,本想立刻奔向黄山的,可是在刚
落地时听到一个传闻,使他大惊失色。

  他在街上走时听到路人在讨论,说青龙寨被官府给剿灭了。这使他又急又怕,
忙问在讨论的人「「「老伯,这件事是眞的吗?」

  那个人是个黑瘦的老头子,透着精明相,像个商人。

  老头子看了他两眼,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军营里当差,我是听他说的。」

  一朗子忧心如焚,说道:「那里的人都死了吗?那几个头头呢?」

  老头回答道:「听说土匪都被灭得差不多了,只是没抓到赵青龙。要是抓着
还不得凌迟处死?官府可| 直恨着他呢!」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心想:赵大哥没事,柳妍、怜香、血痕她们就不会有事。
老头子又说道:「这世道越来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乱世了。」

  一朗子忙问道:「这话怎么说?」

  老头又是顿足又是捶胸的,说道:「朝廷又给百姓加了好多税,我那间鞋店
都要关门了。然后朝廷还要对高丽国开战,官兵不够就到处抓丁;皇上又下令选
三千美女进宫,还要造宫殿给她们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过不下去,有姑娘的赶紧嫁出去,有小伙子的赶紧躲
起来。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处围剿,青龙寨只是其中一个罢
了。」正说着话,后面人声嘈杂。

  只见一群青年人跑起来,一伙官兵在后面追,乱喊乱叫的。

  老头心好,忙说道:「小伙子,你快躲起来,让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当兵
了。」说着话,把一朗子往一家饭馆里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饭馆里躲了一阵后,见外面平静下来后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长长的
街上根本没几个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一阵心痛,暗想:这
个狗皇帝,昏君一个,这么逼百姓,不是等于把百姓往火坑里推吗?百姓不反才
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还想要吗?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终究是担心青龙寨的事,腾云驾雾地来到青龙寨。

  到山上一看,到处都是尸体和烧过的房子,昔日气派的房子都没了,山上的
旗帜烧的烧、倒的倒,鲜血也已经干涸了。

  一朗子不胜叹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于出青龙寨这样
的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绕了一圈,不见一个人。

  只见青山连绵,绿意深深,不见亲人,令人惆怅。

  他坚信赵青龙等人没事,以柳妍的本事不会那么容易死,怜香和血痕必定跟
在身旁。这么一想,心里踏实许多。

  下山来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伙官兵连问都不问,见一朗
子是个年轻人,上来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脚踢,几下就将他们打倒在地。当
他们在地上哼哼呀呀时,他已经扬长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想要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得找
当官的人,我去找他们县官理论一下。

  他快步来到县衙想找县官,但守门的不让他进去。

  一朗子一顿拳头,将那个几个守门的打翻在地,冲进衙门。不料衙门里头空
空荡荡,只有一个师爷在房里写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们县官滚出来见我。」

  师爷见他怒火冲天,眼睛瞪到极大,像是发威的狮子,心里怕得很,赶紧作
揖陪笑脸,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们县太爷有何贵干?」

  一朗子冷笑几声,说道:「我是青龙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说,狗官在哪里?」
说着,拍拍腰上的脸,眼中露出杀机。

  那师爷一听是青龙寨,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说道:「大爷,你别杀
我。我们县太爷去省城了。公子来县衙做什么?不怕坐牢吗?」

  一朗子怒问:「剿灭青龙寨,你们老爷有份吧?」

  师爷陪笑道:「大爷,你一看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想,我们老爷是朝廷
官员,朝廷下令去剿青龙寨,他敢抗命不遵吗?他是有多少个脑袋?领着朝廷俸
禄,怎敢不为朝廷办事?」

  一朗子听他说的有理,大模大样往椅子一坐,说道:「抓壮丁、抓美女、加
赋税,你又怎么解释?百姓本来过得就不好,这不是官逼民反吗?你们老爷难道
不怕百姓要他的脑袋吗?」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个茶碗震倒在地,啪一声,摔
个粉碎。

  师爷的脸变得像苦瓜一样难看,说道:「回大爷的话,这事也不能怪我们家
老爷。你想,壮丁、美女、加税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
爷只是奉命办事。他不办事就得倒台;换了大爷你在这个位置,你能怎么办?抗
旨不遵会被灭九族,大爷得替我们家老爷体谅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对,说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去找知府还是巡抚呢?」
那师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公子替天下苍生考虑,实在可敬可佩。依我看,你
就算是找知府、巡抚也没有用,他们虽然比我们老爷的官大,却也改变不了朝廷
命令。想改变这一切只有找根源,从根本上解决。」

  一朗子瞇着眼睛瞅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上京城?」

  师爷点点头,陪笑道:「没错,大爷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些事找别人都
没用,只有找皇上,他| 句话顶| 万句。他说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
就不用被折腾,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说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寻常百姓岂能如此容易见着?」
师爷点头道:「就是。所以,我劝大爷还是算了,那个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别管
这些国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问道:「百姓怎么办?就得受欺侮吗?被去当兵,女儿也被抓走,乖
乖交税吗?」

  师爷一脸苦涩,说道:「这些事只有皇上说了算,咱们这些百姓能怎么样呢?
还不是像只蚊子似的,说被拍死就被拍死吗?」

  一朗子盯着这位师爷,说道:「你是个聪明人。但我很想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你说怎么办?「」

  师爷被盯得心惊肉跳,说道:「大爷,你要是非得救他们,那就去京城找那
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面见皇上提出你的意见,也只能这样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来说道:「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赵青龙和他的娘子去
哪里了?」

  师爷犹豫着不敢说。一朗子抽剑架到他的脖子上,说道:「不说我就砍掉你
的脑袋。」

  师爷上冒了一层冷汗,说道:「密报上说,赵青龙跟柳妍等人逃窜到太湖,
跟那里的太湖帮混在一起,听说要闹事。」

  | 朗子长吁| 口气,放下剑,说道:「我不杀你,不过,今天的事,你最好
别说出去,否则你不会有好下场。」

  师爷用袖子擦擦汗,说道:「大爷,你放心吧,小人绝不会说出去。」

  一朗子嘿嘿几声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经过门外时,守门的还在地上
哀号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来要解决百姓的苦难,就得去找那个昏君;自
己身世的事还是先放一边吧,嫦娥姐姐不是说过,要自己做点对百姓有益的事吗?
现在是时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腾云驾雾之术,飞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栈住一夜,盘算着明天进城打听皇宫位置的计划。

  次日天明,他向城门方向走去。

  这是条山路,周围是长长的山。这条路上不只有他一个人走,身后还有一些
农民,赶着牛马往城里去,不知道想干什么。

  等离城门不远时,从门里出来一顶红色轿子,周围有四个丫鬟,还跟着十几
个家丁,看穿着可以猜到是大户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几个家丁佩刀挂剑,观察他们的步伐,应该个个身手
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这轿中女人是哪家阔
太太或者娇小姐?

  当他距离那轿子还有十几步远时,身后突然传来奔跑声,回头一看,吓了一
跳,有十几头马嘶叫着,像发疯了似的朝自己冲来。

  一朗子啊地一声朝一边闪去,嘴里大叫道:「快躲开,这些畜生疯了!」

  这些马像一阵风从眼前穿过,一朗子看到马屁股上插着短刀,伤口仍淌着鲜
血。他恍然大悟:这不是畜生疯了,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再看身后,那些农民早亮出刀剑,哇哇怪叫着向前方冲来。

  再看轿子那边,十几个人簇拥着轿子躲到一边。那些马像是训练过的,一直
往轿子哪边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里快得过屁股被插了一把刀的马?现在轿中人
的处境很危险。

  在关键时候,那些家丁分作两路,一路挡住马匹,一路护着轿子往城门撤退。

  哪知道,从城中又杀出十几个农民,造成两下夹击之势,逼得那些家丁不得
不分出一部分挡住他们。

  于是情况就乱了。七、八个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挡住疯马的进攻。

  经过这些家丁一阵子的拚杀,马匹被被杀死了,而他们自己也是全身是血,
还有五、六个死于畜生的蹂躏之下。他们顾不得看一眼同伴,赶紧回身救轿中人。
因为畜生后面的农民们已经冲到轿前,跟四个丫鬟斗在一起。

  四个丫鬟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左右,但身手相当厉害。四人各守一
角,农民们根本没法接近轿子。不过那些农民也相当了得,无论是使刀还是用剑,
都舞得很有章法,看样子也知道他们绝不是普通农民,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轿中
人不利。

  四女各自发威,拳打脚踢,撂倒七、八个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为首的黑大个叫道:「弟兄们,加把劲!抓住轿里的娘们,大哥重重有赏。」
没死的人都跟着大叫起来。

  从城里冲出来的那伙人也伸手不凡,经过凶猛拚杀后,原本与他们对战的家
丁全数被歼,他们也只剩下三、四个,收拾一下也往轿子这边冲过来。

  这下子,四个丫鬟挡不住了。

  其中一个从轿里扶出一个美妇,叫道:「夫人,快跟我来。」拉着夫人的手,
往城门方向跑。

  那帮农民岂会善罢罢休,大叫着追上来,将二女围在当中。

  夫人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当此危急关头还能鎭定,怒视着敌人,说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为首的黑大个见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说道:「美人,你是谁我们不知道,
但我们大哥下令请你走一趟。你要是不听话,我们这些弟兄可不客气了,他们好
几天没有闻到女人味了。」说话,淫笑出声。

  夫人哼广一声,说道:「我劝你们还是放聪明些,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
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黑大个嘿了一声,说道:「贱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给我上,谁先
抓到她,就归谁一夜。」那些农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窝蜂地冲上来。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拢到跟前,跟那些农民大战起来。

  这是| 场生死之战。不时有残肢断臂飞起。其中有一只手从夫人的头顶飞过,
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脸上。夫人伸手一摸,吓得尖叫一声,花容失色。

  农民们志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镖和丫鬟也绝不后退,于是喊杀声中,不时有
人倒下,死于非命。

  此时,从远处的山道上,又跑来十几个骑着马的农民。

  夫人见了,悲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窝上,随时准备自杀,
她宁可死也不愿受贼人的污辱。

  她这时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视着这些敌人,虽不知他们是谁,也明白肯定是
土匪,跟这些家伙是没法讲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观战,始终没有参与。

  因为他不知道谁好谁坏,不知道应该帮谁。可是他见到这位夫人岌岌可危时,
大起怜悯之心。

  打从这位夫人一露面,就给他一个好印象。这位夫人看年纪也不过三十出头,
穿着紫色长裙,生得面如满月,唇如涂丹,娥眉凤目,头插珠翠。拥有出色美貌
且气度不凡,还有一副好身材,腰细如柳,高胸圆臀。

  一朗子见了暗暗称赞,心想: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
看她的面相不像是恶人,我可不能见死不救。要我亲眼看着大美人落入贼手,于
心何忍心呢?

  当夫人身边只剩下四位丫鬟和三个伤痕系系的家丁保护时,一朗子觉得出手
时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农民骑来的一匹马,向阵中冲去,嘴里大叫道:「大哥
有话,快点住手丨」

  那些农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气。

  一朗子乘势冲进圈内,经过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揽夫人纤腰,抱起
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后一夹马肚子,四蹄如飞地跑走。本想跑进城里,不
料城门却关着,没法子了,只好一转马头沿城墙跑开。

  在那些农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经跑远了。

  那些农民很快反应过来,骂道:「他妈的,快点追!他不是跟咱们一伙的。」
上了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关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里为夫人祈祷,希望救走夫人的人
不是坏人。

  为了安全起见,| 朗子调转马头,往山里跑去。拐过几个弯之后到了树林深
处,见周围的树长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计,搂着夫人的腰,飞到一棵大树上。那
树又高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盘差不多粗。

  他坐到树杈上,将夫人搂在怀里。夫人像做梦一样,一直阖着眼睛,连一朗
子的相貌都没有看清。但是透过对方搂腰的身体接触,还有气息和声音,知道是
一个年轻男子,俏脸不禁红了,芳心跳得好快。因为她这辈子只与一个男人亲密
接触过,而且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对方的怀里实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个端庄的女人。挣扎了| 下,睁
开美目,转头一瞧,对方也在瞧她。哦,他眞年轻、眞俊俏、眞文雅,又活泼,
很有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边说:「别乱动,那帮兔崽子还没有走。等他们走了,
我再放开你,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

  他这么一解释,使夫人的脸更热了,不禁别过头去,不敢接触他的目光,而
身子还在人家怀里。突然,她觉得屁股下面有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有点
慌乱。她是个过来人,也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只听树下好一阵子乱骂,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一朗子并没有动,他是个细心
的人,担心敌人在使诈。

  也不知道在树上待了多久,夫人觉得他的东西顶得自己好难受,便悄声说「,
「可以下树了吧?她的声音柔美悦耳,透着少妇的风情,令一朗子心里发痒,但
他没有对她无礼,自己毕竟不是淫贼!

  他笑了笑,说道:「应该没事了。」仔细确认树下已经没动静,便搂着夫人
的腰,跳到树下。

  一朗子前后察看了一下,说道:「没事了,这些家伙都走了。」

  夫人长吁一口气,想起刚才的惊险,感到心有余悸,向一朗子道了万福,说
道:「刚才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还了一礼,说道:「夫人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我应该做
的。夫人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夫人再次道谢,彬彬有礼地问:「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 朗,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哦了一声,说道:「公子这姓好!是国姓。妾身闺名杨飞飞。公子若不
见外,叫我杨姐好了。」

  一朗子满心欢喜,说道:「杨姐好。」

  夫人也觉得他很亲切,像亲人一样,说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没有你,只
怕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一朗子笑道:「这是我和姐姐的缘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是投机。双方离得那么近,一朗子越发觉得这是一位很有
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
着高贵优雅的气息。

  贵妇人杨飞飞问道:「不知道朱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有什么事要办吗?姐
姐能不能帮你什么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艳而眞诚的脸,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来京城是为了见皇
上。」杨飞飞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扫量一番,说道「,「朱兄弟,你没有
功名,也不是官员,无端见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见的。」

  一朗子脸色变得郑重,说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吗?当
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选美女进宫,又是抓丁当兵,又是加赋税的,百姓活不下
去就起来造反,天下都要乱了,你知道吗?杨飞飞脸色也变得忧伤,半天没出声,
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青年,可是国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说:「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里就
受不了。我要面见皇上,劝他改变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杨飞飞听罢,脸上露出苦笑来,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孩子,太天
眞了。我也不瞒你说,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员,他们跟你一样,都想让皇
上收回旨意。结果怎么样呢?死的死,关的关,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意孤行,总是由着性子来,从他即位那天开始就那样。
只是现在更过分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这个江山确实危险了。

  「最近又想到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道士,要炼什么仙
丹。难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训了吗?弄得大家都没辄了。他宠信宦官、亲近奸臣,
君子和忠臣根本没办法。」

  一朗子失声道:「那怎么办?」

  杨飞飞摇摇头,说道:「只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没。记住,朱兄弟,以后
千万不要随便在京城说出你的眞名,以免给你和家里人带来麻烦。」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谢谢姐姐提醒。」

  一一人边说边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杨飞飞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随时都可能
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无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杨飞飞俏脸| 下子红了,
还发出啊地一声。

  一朗子忙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无心之过。」

  杨飞飞美艳、高贵、成熟的脸上,红得像酒,妩媚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
:「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望着她的俏脸,一阵阵
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贝姐姐也算是一位贵妇,可是她的高贵只是小家碧玉的高
贵,这位杨姐姐却是那种大家族千金的高贵。也许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显赫的地
位,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离山口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杨飞飞脸上一喜,说道:「有水耶,我要去洗个脸。」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
声寻去。

  七转八折,穿过草丛和树林,连路都没有还是想法子走过去,因为这样,杨
飞飞的长裙也被林子里的树枝划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们终于来到水边,那是一条小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三丈多宽,发
出潺潺的水声。

  杨飞飞见水中石头和水草清澈可见,欢呼道:「这水眞清!一定很甜。」说
着便蹲下来,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脸来。

  看她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从身后看她,屁股被裙
子包得圆圆的,能见到它的形状和大小,绝对是诱人的美臀,腰肢又那么细,这
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将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这么看她,看多包准会流
鼻血。我可不是淫贼,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这时候,只听见扑通一声,一声尖叫响起。

  一朗子低头一看,杨飞飞失足落到水里了,一脸慌张。杨飞飞高声叫道:「
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说道:「你别急,我来了。」说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让杨飞飞
搂住他的脖子,再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两人全身湿透,直往地上淌水。杨飞飞连头发都湿淋淋的,幸好
没有呛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办?搂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
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阳,又看
看地形,说道:「咱们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晾干了再走。」他见小溪对岸有草坪,
便抱着杨飞飞跳过去。

  杨飞飞阖上眼,紧紧的搂着他,又像做梦一样。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
人搂在怀里,而且又是武艺不凡的年轻男人,她心里又喜又羞,又觉得别扭。

  对岸的草然又大又绿,像铺地氆似的。在草坪尽头,他找到一个大窝棚,足
够容下两、三个人。

  一朗子兴奋地说:「杨姐,快脱衣服!咱们到窝棚里坐着。」说着,自己快
速脱光衣服,转眼间便光溜溜了。

  杨飞飞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态,见她衣服贴身,肌
肤隐现,可以从大腿和胸脯看出轮廓,非常诱人,便说道:「杨姐,放心吧,我
不会碰你的。我先到窝棚里去了。」将衣服展开摊平,然后连蹦带跳地进了窝棚。

  窝棚呈三角形,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前面有半截门,人坐在里面还能看到
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里面,见杨飞飞还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
好姐姐,快脱衣服,快来!这里眞舒服。」

  杨飞飞朝着窝棚说:「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缩着脖子躲起来。那边的杨飞飞便慢慢
地脱起衣服来。

  一朗子偷偷露出头,盯着杨飞飞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体露出来了,
肌肤如雪,曲线起伏,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现出成熟女人的丰
腴之美。她腰肢之细、屁股之圆、大腿之长,眞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
阴,向窝棚走来。

  她的胸脯不小,岂是她的胳膊能挡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见到波涛起伏。
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处,还有几根绒毛出界了,在风中忽闪着。

  走起路来细腰摆动,大腿肉微颤,俏脸红艳艳的,目光带着羞怯和紧张,像
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严肃地说:「不准看我,偷看会长针眼。」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上说:「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杨飞飞开门进来时,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翘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
臂,龟头大如鸡蛋。她几乎惊叫出声,活了半辈子,除了丈夫的之外,还没有见
过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见到杨飞飞呆站在那,一朗子见她如此,便笑道:「姐姐,来躺我身边。」

  杨飞飞心里乱跳,说道:「你别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干那事,我也无
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强奸女人。」说着话,往里挪挪身子,
背过身去。

  杨飞飞便犹豫着躺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生怕对方把手伸过来,
或者将身子贴过来。

  躺了一会,杨飞飞见他没有动静,稍稍放心。转身看他,只见那健壮的后背
和腰臀。他的身体白净、匀称,不像是练武的,倒像个读书人。比起自己丈夫的
黑胖和臃肿,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年轻,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年轻时便守寡,独守空房那么多年,虽有男
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没有就范。

  想到这,便转身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只听一朗子说:「你怎
么哭了?是害怕吗?我都说过了,我从不强迫女人的。」

  杨飞飞擦擦泪水,说道:「难道你没有过女人吗?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杨姐姐,我有好几个娘子,还有情人呢。不过都
是她们自愿的,没有强迫。」

  杨飞飞心里有点不爽快,说道:「你可眞有本事,有那么多的女人,是靠什
么手段呢?」

  一朗子说道:「靠的是颗眞心。我从来不骗她们,她们很喜欢我。」他转过
身,见杨飞飞肩膀颤抖,说道:「杨姐,你又哭了吗?目光扫过她的背后,嘿,
这娘们,一流的身材,皮肤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妈的,她男人眞妈
的有福气。要是自己强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过,不能那么干,强迫的话一
点乐趣都没有。杨飞飞回答道:「我没有哭,只是有点冷。」说着,又缩缩肩膀。

  一朗子提议道:「不如你到我的怀里来,咱们抱在一起会暖和的,反正咱们
也不是没抱过。」

  杨飞飞大羞,轻声说:「我到你的怀里也行,不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胸
膛,不准起坏心眼。」

  一朗子说:「好的。」狂喜着从后面贴上来,二人身体便重迭了。胸贴背,
腿挨腿,肉棒顶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闪着棒子的骚扰。
可是,有一只胳膊环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她眞担心这手会往上或者下去,只
怕那时她无力反抗。

  二人肉体无间隔地贴在一起,热量相互传递着。杨飞飞果然不冷了,可是那
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使她多少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骚动。那股欲望从她的腹下
升腾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同样,一朗子也受到了诱惑。试想,一个正当娇艳时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怀里
黏着、靠着,身为一个男人,你会无动于衷吗?你会坐怀不乱吗?对方肉体传来
的香气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顶在对方屁股上,很不安宁,很想钻进那
个销魂孔里,滋味一定很美。

  杨飞飞和一朗子的内心都在挣扎着。杨飞飞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该不该拒
绝?一朗子也在想:我眞的要当淫贼吗?眞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不,我不能
那么做,我从不强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还是收回胳膊,并将身体后撤,退开
一步的距离。他觉得这样做才能减轻一些诱惑。

  杨飞飞见此,芳心稍安,又有一点失望,忍不住问道:「朱兄弟,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随即后悔。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姐姐国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
我要是不离远点,只怕要变成淫贼了。」

  杨飞飞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已经老了,还美什么?早就已经不吸引男
人了。朱兄弟你眞会说话。」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后扫视着,越看越爱看,这玉体眞像是能工巧匠能玉
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胜收,曲线起伏,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撩人。如果
说自己不想干她,肯定有病。但为了自己的人格、为了不伤害他人,还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眞诚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是青
春少女,可是你知道吗?少妇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韵昧,也更吸引男人。」

  杨飞飞听着心里舒服,说道:「是吗?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说到后面已
经不胜娇羞,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说:「我答应过姐姐,不能对你无礼,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
那么最,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姐姐心甘情愿,我才敢靠近你!」

  杨飞飞脱口而出说:「我不愿意。」随后芳心一痛,说不出话来。她想想都
觉得奇怪,对方贴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对方离得远些又有点失落,
究竟怎么了?按理说,自己才刚刚认识他,关系生疏,怎么能由着他随便搂抱,
还脱光衣服相处?太可怕了,我怎么能跟他这样?

  杨飞飞芳心的失落越来越重,彷佛自己已经老了,完全失去魅力。这么一想,
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泪。这下子哭出声来,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颤
着,屁股肉都随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姐姐?」

  杨飞飞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比带雨梨花还美。往下看,两团大乳房鼓
鼓的,虽不如贝姐的壮观,但也很够瞧的,圆圆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绒毛,这
样子眞叫男人疯狂?

  一朗子干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帮你?「」目光坏坏地在她的胸腹
上逡巡着,心想:我想当个君子也当不成了。

  杨飞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一朗子怀里,大声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
酸。玉体在怀,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眞好。还有下面,毛对毛地磨擦,若
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条在线,早就一杆进洞了。

  一朗子大享艳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后背及腰臀抚摸着,安慰道:「
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这一哭,让我觉得我好像强奸你呢。」

  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你没有强奸我,可是比强
奸我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
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
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
她。这太好了,既然你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你让我操你的,你不让我操,
我还想强迫你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眞有福,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
说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
美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
尝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
的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
到小穴,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
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
条舌头亲得眞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
经多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
人疼了,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
来干我,你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穴里玩弄,淫水
越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
兄弟,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
「姐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你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杨飞
飞羞得瞇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定不是
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你就说:「朱兄
弟,快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骚屄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
她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
一点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你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
让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你怎么还跟小女孩
子似的?你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
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你了,姐姐。难道你以前在丈夫面
前都没说过这种话吗?」

  杨飞飞仍然捂着眼睛,说道:「他也要求过,可是我不干。我是个贵妇,怎
么能那么不要脸呢?」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女人眞是太古板、太守旧了。让我来给你
好好上一课吧?」说罢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
将嘴凑上去,先对小穴吹一口气。

  就这么一下子,就使杨飞飞发出欢叫:「啊,坏弟弟,你干什么?不能这么
做。」她长这么大,从未有男人这样对她。

  一朗子并不答话,轻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穴,还用舌头扫着她的花瓣,
害得杨飞飞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进了一朗子的嘴巴。

  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快感,令杨飞飞全身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彷佛已经飞
上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来被男人这样舔是这么的舒服!

  她双手抓着草,左右摆头,偶尔还仰头,大声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
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姐姐,那你快点求我操你丨」步步紧逼。

  为了解决小穴的骚痒,杨飞飞只好狠下心,小声说:「坏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点操姐姐的骚屄吧,姐姐的騒穴痒死了。」声音宛转动听,又带着羞意和不安,
别有风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现在就操你的骚屄。」说完,趴上去,
对准水汪汪的小穴就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一朗子的大肉棒顺利地顶到深处,杨飞飞忍不住雏眉叫道:「朱兄弟,你的
棒子好长好粗,要出人命了!」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你爽得不想回家!」虽然杨姐的年纪不算小,
可是小穴紧得像处女似的,紧紧包着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气。

  杨飞飞娇喘不已,呻吟着说:「朱兄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姐姐已经好多年
没被干了。」

  一朗子大为得意,说道:「姐姐,今天咱们有缘,兄弟一定叫你过足瘾,叫
你连作梦都想着我。」说着话,屁股耸动,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
穴的好处。

  杨飞飞啊啊地叫着,双腿一会高举,一会放下的,红唇不时张阖着,银牙不
时咬着,说不清是苦还是甜。小穴像只小手一样不时捏着肉棒,乐得一朗子简直
想大叫,这女人眞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几下,杨飞飞就已经要疯狂了,嘴里哼叫道:「朱兄弟你眞好!
插得姐姐骨头都变软了。加快些,姐姐还想更美些。」

  一朗子匀速地插动,说道:「姐姐不怕疼吗?「」

  杨飞飞瞇着美目,带着几分荡意地说:「就是被兄弟你给插死,姐姐也认了,
总比独守空房好。」那个眼神、表情,足以杀死男人了。

  听杨飞飞这样说,一朗子还犹豫什么?振奋精神,鼓足干劲,拚命干起来,
像敢死队攻打城堡,发扬着鞭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

  一时间,小窝棚里响声大作,春色无边。男女的灵魂都在狂欢中腾飞,都从
对方的身体上得到最美的东西。

  杨飞飞的身体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没插到千下,她已经欢叫着到了
高潮。她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动,柔声说:「兄弟,先歇一歇吧,
你太猛了,简直像头老虎似的。」

senglin08 2012-11-4 00:32

              第五章忘情大战

  一朗子心中充满骄傲,小穴包着肉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经都那么舒坦,
心想: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妇,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这么好,连下面的小穴都是
重重迭迭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后也能经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后
还有没有机会?

  一朗子望着她红晕、兴奋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脸,说道:「杨姐姐,你的小穴
夹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后能经常操你就太好了。」

  杨飞飞听了又羞又乐,说道:「我的好兄弟,咱们能有一次夫妻之缘已经很
不错了。姐姐有这一次,这辈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还有以后丨」

  一朗子动情地说:「姐姐,你的丈夫死了吗?」

  杨飞飞幽幽一叹,说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没有主,那就跟我吧。」抬起点身子,双肘拄在两旁,
两只手握着丰满的白乳房,放肆地着玩着,一会按扁,一会拉起,还将奶头揉捏、
拨动,令杨飞飞不时发出娇呼声。

  杨飞飞皱眉,带着几分凄凉说:「好弟弟,你对我眞好。可是咱们之间的障
碍太多,根本没法子清除,除非出现奇迹。」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现在就是一个机会!你被我给抢跑,我带你
远走高飞,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保证谁都找不着,这样咱们就能结合了。」

  杨飞飞大为感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弄着,说道:「好弟弟,谢谢你,姐姐
谢谢你了。不过嘛,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再说了,我也不
想让你时时刻刻活在被追杀的命运里。」

  一朗子大为丧气,说道:「这么说姐姐就忍心和我分离了?「」

  杨飞飞感慨道:「兄弟,你这辈子只怕干不成大事了。」双手又抚摸着他的
俊脸,仔细端详着这个趴在她身上,肉棒子还充实着她小穴的小男人。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杨飞飞微笑道:「你连一个一夕之欢的女
人都放不下,自然干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干一件大事让你瞧瞧,看我是不
是了不起的男子汉。」说着话,屁股活动起来,大肉棒又一下下的干起杨飞飞,
干得下面噗哧、噗哧直响。

  杨飞飞被插得又呻吟起来,哼叫道:「坏兄弟,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姐姐
眞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这当然是大事了,没有男人干女人,人类都会灭亡,这
还不是大事吗?」说着,凑上嘴,吻着她红唇,双手握着乳房,大肉棒子狠劲操
她、顶她。还享受着销魂的艳福,那滋味叫人发疯!

  稍后,一朗子调整姿势,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抬着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
腿间,将大棒子插进去。这个姿势不错,在动作的时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
的起伏着,还能看见肉棒子在女人下面的出入之势。

  这女人不但脸漂亮,下体也很美。她的绒毛不多,分布均匀,两片花瓣薄薄
的,微微凸出,颜色淡淡的。

  每当一朗子抽棒时,穴里的嫩肉随之翻出,带出一股浪水来;再一插时,嫩
肉又回去了,出入之间春水不断,下体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着女人下面被自己插动的样子,征服欲大起,大肉
棒狠狠地干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女人的花心干碎似的。

  杨飞飞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给干到没气了。
你干吧、你干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叫声高低起伏,闻之发狂。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好浪,你的样子眞叫人着迷。我
好想操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都感受到我鸡巴的好处。」

  杨飞飞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欢上你了。」身子像鱼一
样乱摆乱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现出一个女人的浪劲和骚劲。在她的记忆中自己
好像从未这么放荡过。不过欢爱的时候已经顾不得了。

  一朗子又将她摆成侧位,一条玉腿屈着,露出妙穴。那里已经水汪汪的,直
往外流。将大肉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头便可见肉棒插穴。动作时,
可以看见菊花的收缩、屁股肉的颤抖。

  一朗子将淫水抹到菊花上,将小指塞进去。

  杨飞飞大叫道:「坏兄弟,别弄我那里,怪痒怪疼的。」

  一朗子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塞菊花,说道:「姐姐,你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
过?你想不想试试?/ 杨飞飞浪哼道:「没试过,也不想。我那男人活着的时候
也想干那里,我没有答应。姐姐也不能让你干。」

  一朗子笑道:「不干就不干,没关系。」话虽这样说,但手指可不放松对她
的騒扰,使杨飞飞不时在浪叫中插入几声惊呼。

  之后,一朗子又将杨飞飞翻过身,躺在草上,张开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
子,将肉棒塞进去,轻柔地插动。

  杨飞飞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道:「坏弟弟!你的花样可眞多,多少姐妹
被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没有害她们,我是在爱她们。每次我干她们时,她们也像
你一样高兴。」说着话,亲上她的嘴,含着她的舌头,肉棒同时动作着。

  一会儿,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让杨飞飞面对面骑上来,双腿盘腰,双臂勾脖
子,二人一边干一边舔舌头。那种甜蜜劲,像是新婚夫妇一样。

  一朗子干得兴起,干脆站起来,抱着她的屁股走出窝棚,一边走一边插她。
杨飞飞哪有过这般经历,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一窜一窜的,又新鲜又有趣。她
还看到旁边的树林和草坪,还有凉风吹到脸上和身上,还听到小溪的流水声。周
围没有一个人,就他们就两个。

  杨飞飞一边感受着肉棒的出入,一边说道:「好兄弟,会不会被人看到?二
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说:「不会的,这里很偏僻。这里好像专门是给咱们俩干事用
的。」摆成马步,双手托住杨飞飞的屁股,大力干起来。

  杨飞飞啊啊浪叫,叫声超过溪水声,传出好远。

  又干了半个时辰,杨飞飞高潮了两次,再也受不了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
:「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穴都被你给干肿了。再干下去,姐姐眞要没
命了,难道你愿意看姐姐死吗?」

  一朗子笑道:「当然不会。我还要姐姐当我的马,一辈子被我骑。」说着便
将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势,又是一次激烈的战,在杨飞飞悦耳的浪
叫声中,一朗子将憋了半天的精华全射到她的穴里,射得杨飞飞连喊带叫,将一
朗子抱得紧紧的,像是怕失去他。

  欢爱过后,他们一句话不说,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他们拉着手四目相对,
都觉得心里好甜蜜,觉得这才是人生。

  由于疲倦,二人相偎着睡着。醒来之后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满天。衣服已经
晾干,一朗子殷勤地服侍杨飞飞穿衣。

  杨飞飞配合着他抬腿、转身、伸臂等,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而优雅,可以
想见,她被人家服侍惯了。

  四目相接,两人都觉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变回文明、高雅的人,
再不似刚才那般狂野放纵。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说道:「姐姐,我送你回家吧。」

  杨飞飞俏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说道:「好兄弟,咱们分开后,你还会记得我
吗?」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一朗子很诚实地说:「当然会,我还会经常和你相见,和你干刚才那事呢。」

  杨飞飞露出苦笑,说道:「只怕姐姐没有那个福气。我也想和你厮守在一起。
自从我男人死了之后,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舒服过。要是上天可怜我,
让我和你过一个月的好日子,一个月后,就算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说道:「姐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要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不论你住在哪里,被谁限制着,我都会想法子去会你。」

  杨飞飞大受感动,说道:「好弟弟,有你这话,姐姐就没白跟你好一场了。」

  一头钻进一朗子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强壮。

  时候不早了,一朗子领着杨飞飞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里雇一辆车往
她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杨飞飞坐在车里,亲昵地搂抱着,说道:「姐姐,你家住在哪里?」
杨飞飞说道:「把我送到河北会馆就行,那里有我的亲人。」说罢,搂着脖子献
上红唇,跟一朗子狂吻起来。一朗子把舌头收回,她的粉舌就会跟上去,一朗子
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热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枢她的下面,弄得杨飞飞受不了,掀起裙子,脱光下
裳,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骑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着,随着车子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里享
受着乐趣。

  没有激动烈的动作,只有小幅度地运动,那种滋味比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景更
叫人难忘。

  杨飞飞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好弟弟,你的玩意眞好,我喜欢你操我,眞恨
不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听得大乐,每根毛孔都张开般的舒服,说道:「好姐姐,你眞是一个
妙人,能操你这么多次,我知足了。」双手伸进衣服,抓弄着大乳房。

  双方不说话,轻松地挺着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

  路并不远,可是由于过度投入,飞飞又高潮两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里射了
一次,然后两个人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到了河北会馆,里面早有人出来迎接,对杨飞飞恭恭敬敬,像对祖宗似的,
使一朗子更对杨飞飞的身分疑惑起来,心想:她亲人的官一定很大。

  当离别之时,杨飞飞反而变得坚强,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后,便咬牙走进会馆。

  一朗子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她,就像贝姐一样,像
流星一般突然出现,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迹却一生不灭。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贝姐,多希望能再见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辽阔,又
要到哪里寻她呢?

  一朗子决定先在城里找个住处后再做打算。他离开会馆不久,对面走来一个
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子,生得一脸凶相,脸上长满黑斑,双眼像要吃人似的。他
还是个瘸子,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一朗子本来没注意他,只是双方擦身时,老头子突然停下来,一双白多黑少
的大眼睛盯着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里似的。

  那目光一会惊,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又满心欢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离开。

  不料那老头叫道:「年轻人,你别走,我有话说。」边说话,身子边颤抖。

  一朗子只好回过头,说道:「老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你叫我有什么
事吗?」

  瘸老头蹒姗地走过来,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小伙子,咱们在哪里见过
吧?」

  一朗子打量他几眼,见他瘦骨嶙峋,个子不低,但很面生,于是很肯定地说
:「咱们没见过,这是头一回见面。」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对,小伙子,咱们肯定见过。我猜
一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岁对吧?」

  一朗子一愣,没等他回答,老头又说:「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里惊讶,心想:我十八岁没错,是师父告诉我的,但连我冒充朱姓
他都能猜出来,眞是厉害。

  一朗子笑了,说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吗?」

  老头满意地一笑,说道:「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猜得很准。我还知道你从来
就没见过父母。」

  一朗子目瞪口呆,说道:「为什么?难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不可能,没有
人知道我的身世的。」

  老头哈哈大笑,笑得流下眼泪,然后又呜呜地哭起来,一朗子觉得不解,说
道:「老伯,你怎么了?」

  老头望着一朗子,露出慈祥之色,说道:「孩子,你知道吗?我这些年一直
在找你!找得你好苦。要不是为了找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一朗子听得一团雾水,说道:「老伯,难道我是你的儿子吗?」

  老头连忙摇头,说道:「那可不敢当!」

  一朗子大受震撼,心想:我终于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谁的孩子,我的
父母是干什么的?听说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老爷、太太家的吧?我该不会被
人骗一朗子很冷静地说:「我和你素不相识,我怎么能相信你呢?」

  老头想了想,说道:「很好、很好。孩子你做事很细心。这样吧,明天晚上
你到天坛前的小吃部找我,我在那里等你。我会拿出证据,跟你讲你的身世。」
之后,朝天仰望,又哭又笑的,像疯了似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那你现在干什么去?「」

  老头回答道:「我的老病又犯了,我得去治病。为了你,我得多活几年!不
然我死不瞑目。孩子,不要跟人说今天的事,不然咱们两个都会出事。」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我答应你。」

  老头望了一会儿一朗子,还是一瘸一拐地走了。摇晃的姿势,像是随时都会
倒下似的。

  一朗子到附近找一间客栈入住。在自己的房间里,他心里非常高兴,想到自
己的身世即将要揭开了,不禁手舞足蹈,心想:我久别的父母!你们在哪里?你
们还在世吗?你们儿子想念你们呢。

  又想到青龙寨,赵大哥、柳妍、怜香、血痕,都叫自己放心不下。不知道现
在他们的吉凶如何?

  又想到新认识的杨姐,心里好美,越想她越觉得不舍,只是这一切都像梦,
连她的身分都不知道。

  又想到自己来京的目的,心想:我得想法子面见皇上,把我的意见告诉他。
他听了便罢,要是不听的话,我就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办事。为了天下的
百姓之福,我也拚了,就算是送掉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老板问皇宫的位置,只说自己是外地来的,从小就想看看皇宫,好不
容易来一次,怎么的也得在外面转一下,不然可就白来了。

  老板告诉他皇宫的路径后,一朗子便带着剑向皇宫方向而去,不久便离皇宫
不远了。这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远远便看到雄伟的城楼。找到一处高处,展目一
望,宫殿威严,楼阁重重,令人望而生畏。

  一朗子看着,心想: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天下都归这个地方管,皇宫那么
大,那么多人,只有皇帝一人是男的。后宫里的美女全是他的,太他妈的神气了。
自己的艳福也算不浅了,可是和皇帝比起来,还是有太大的差距。

  自己才干几个女人,皇帝光后宫佳丽就有三千人,听说又要选三千人进宫。
妈的,一个男人干那么多的女人,忙得过来吗?需不需要帮忙?皇帝老兄,需要
的话,吭一声,小弟我免费支持你。

  想到美妙处,想到销魂处,胯下的玩意又硬了起来。他心想:要是让我在皇
宫里住一个月、玩一个月,就算是一个月后砍头的话,我也愿意。这一个月的生
活是神仙日子,比别人几辈子都美。

  天色渐渐黑透,一吕门外亮起灯笼来,照得一片通明。守宫的武士们站得笔
直,还有一批批侍卫挑着灯笼围沿宫墙巡逻,寻常百姓哪敢靠近?是的,谁都想
多活几年的。

  望着那神秘的皇宫,一朗子心想:要不要今晚就进去转一圈?也许运气好能
马上找到皇帝。不过嘛,首先得熟悉一下地形。

  他悄悄地向宫墙靠近,远离武士和巡逻兵。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向背人处。他
来到宫墙前,一瞧,这墙好高!从下往上看,怎么样也有七、八个人高吧?要是
轻功不好,还眞不好进去。

  他离开一段距离,观察一下地形,就打算一跳而入。

  看准位置,咻地一下纵起,不幸的是,刚起来一人多高,就被墙里飞出的一
物踩中。

  没错,那是一个人,速度很快,踩中一朗子的一侧肩膀,将他又踩回地面。

  由于事出突然,来不及反应,一朗子便躺地了。那人也身子失衡,趴在一朗
子身上。

  不过不是头挨头,腿挨腿的,而是头脚相反,更巧的是,彼此的下体正好在
对方的嘴边。一朗子凭感觉都知道那是一个女的,而且很年轻,长相应该不差。

  因为他凭着这人的体重和气味就知道,她身上的香气像是茉莉花香,淡淡的
又韵味悠长。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男人的大肉棒隔着裤子正好触到她的嘴上,好像还有腥
味她呆了一呆,立刻尖叫一声。叫声在黑暗中听来简直石破天惊,能震破人的耳
朵,吓得一朗子一跳。

  叫罢,那女的从他身上跳起来。这时候,巡逻队听到了,嚷嚷道:「谁在那
里?干什么的?」凌乱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女子怔了怔,看看地形,转身就跑。

  一朗子也猛地跳起来,叫道:「哥们,等等,别把我甩了。」朝着她的影子
追去。女子展开轻功,脚步无声,像离弦之箭一样快,身形美妙。

  一朗子使劲追去,却始终隔着几丈的距离而无法拉近。这使一朗子大惊,心
想:这是谁?这么厉害?想要追她,得使出腾云驾雾的本领才行。

  一一人窜房过脊,形如闪电,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城、来到野外。虽然把追
兵甩开了,一朗子仍然没追上那个女子。他心想:这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厉害。

  来到一片野地,四周尽是山。女子停下来转身看他。今晚没有月亮,所以也
看不清她的模样。但能看到对方中等个头,身材窈窕。

  一朗子走近才看到她蒙面,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明亮而宁静。一朗子停下来,
对方问道:「这位大哥,你为何跟着我不放?」声音优美而文静,语气客气而礼
貌,这使一朗子对她的印象大好。

  一朗子喘几口气,暗叫惭愧,心想:这姑娘大气不喘一个,跟没事人似的,
而我显得逊色了,看来我学这人间的轻功并不成功!

  一朗子一抱拳,说道:「姑娘,你刚才砸了我一下,使我受了重伤,也不能
就这么走了,怎么也要给点赔偿吧?」

  姑娘对一朗子还了个礼,歉意地说:「对不起,这位大哥,那是无心之过。
你需要多少银子,我赔给你就是。」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钱是身外之物,提那玩意干啥呢。对了,妹子,你
进皇宫干什么?瞧你的身手,可不像宫女或者妃子,你不会是进去散散心吧?」

  姑娘沉吟着说:「大哥往皇宫去是为了什么?难道也为散心吗?」

  这姑娘并不傻,把问题又踢回来。

  一朗子觉得自己也不是要干什么坏事,也不怕让人知道。他长叹一口气,说
道:「是这样的,我想进宫找皇上讲理。」

  姑娘咦了一声,说道:「你见过皇帝吗?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他跟你不讲
理吗?」

  一朗子便把自己忧国忧民的情怀再次表达一番,那姑娘重新打量一下一朗子,
感叹道:「大哥,想不到你还挺高风亮节的,小妹佩服。只是你这样干没有用,
皇宫大得很,有几千个宫室,你知道皇上住哪里?还有,即使找到他又怎么样?
他会听你的劝说吗?以前劝他的人多了,现在也都没人劝了。因为都没有好下场。」
说到后面,语气黯然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我说小妹妹,听你的意思,你跟他好像很熟。」

  姑娘说道:「我不认识他,只是听说的。」语气变冷了。

  一朗子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从皇宫出来呢?」

  姑娘回答道:「最近手头紧,就到皇宫里取点钱。」说着,拍拍肩上的包袱。

  一朗子这才注意到她背着东西。

  一朗子眨眨眼睛,说道:「想不到像姑娘这么文静的人,原来是干这一行的。」

  姑娘说道:「让大哥见笑了,生活所迫。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很文静?」

  一朗子回答道:「凭感觉就知道。我喜欢文静温柔的姑娘,而你就是这种类
型的。」

  姑娘脸上一热,说道:「谢谢大哥夸奖。」

  一朗子见夜色茫茫,田野寂寂,也不能在这里站一夜,说道:「小妹子,咱
们再见了,时候不早了。」

  姑娘问道:「大哥还要去皇宫走一回吗?我看没必要,你要见皇上也不一定
非得夜闯皇宫。」

  一朗子说道:「还有别的好法子吗?」

  姑娘说道:「法子多了。比如,他经常出去打猎,你可以在半路找他。他有
时要到皇陵去,有时还要祭祖,有时喜欢到戏园子,有时喜欢去吃花酒^ 」

  一朗子一拍大腿,说道:「妹子,说得好,只是我跟他不熟,就是站在对面
我也不认识他。」

  姑娘说道:「这个好办。有空的话,我画张像给你,你就熟悉他了。」

  一朗子大喜,说道:「小妹子,你还会画画像?你眞不是一般的毛贼!」

  姑娘听了毛贼一词有点刺耳,但也没说什么。

  一朗子说:「先谢谢了。对了,小妹子,你要干什么去?已经天黑了。」

  姑娘幽幽一叹,说道:「我想找我师父。」

  一朗子关切地问:「你师父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姑娘回答道:「我师父住在江南,是江湖有名的侠女。」

  一朗子说道:「莫非妹子要赶夜路?没必要吧。不如这样,跟哥哥去客栈,
明天天亮再走也是一样,不急于这一夜。」

  姑娘犹豫着说:「谢谢大哥,这不太方便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小妹子,你是信不过我人品吗?你应该一看就知道我
是个好人,谁见了我都说我是正人君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像我一样的好人。」

  姑娘听他自吹自擂,不禁噗喃一笑,又觉得有点失态,连忙伸手梧着蒙面的
嘴。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我是一片好意,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去。
大哥我走了,回客栈睡一觉,明天再想天下大事。」说罢,向她挥挥手,向城里
走去。

  姑娘想了想便跟上来,一朗子说道:「你信得过我?」

  姑娘笑答:「我知道大哥不是坏人。」

  一朗子夸奖道:「小妹子,你既文静又有眼光,眞叫人喜欢。」

  姑娘听得脸上发烧,说道:「你喜欢我吗?」带着几分玩笑口气。

  一朗子笑道:「小妹子,我喜欢你!从你砸我的那一穷起,我就喜欢你了。
怎么样?你订亲没有?要是没订亲,就给哥哥当娘子吧。」

  姑娘听了大羞,轻哼一声,说道:「大哥,你好不正经喔,咱们才刚刚认识。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跟你走了,你看来不像个好人。」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但我也不是一个坏蛋,是不是?」二人说说笑笑,
来到了客栈。

  一朗子先进客栈,将窗子打开,姑娘从窗子飞进来。为什么这么做?姑娘蒙
着面又一身黑衣,会引人注意,带来不便。

  关好窗子,点上蜡烛,再看那姑娘,一身合身的黑衣,也蒙着头和脸,两只
眼睛看起来像星星一样亮。

  在一朗子的印象中,到人间之后,看到的所有美女,眼睛最美的就是贺星琪。
不过这姑娘比起那贺星琪来也不逊色。贺星琪的眼里有傲气、清高,而这姑娘的
目光中多了几分温柔和亲切。

  姑娘没有坐下,到处看看,见房里只有一张床后便心跳加快,好像对方要强
迫她做什么似的。

  一朗子看了看她的眼睛,说道:「小妹子,一会再要间房给你,你放心好了,
我这个人虽喜欢美女,做不到坐怀不乱,却也从不强迫女人。」

  姑娘望着红红烛光下一朗子的身材和脸蛋,轻声一笑,说道:「大哥,一个
男人能做到像你说的这样就已经非常难得了。看来,你是个好男人。」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我以后会用行动向你证明我是一个大好人。你就等
着瞧吧。」

  姑娘笑了笑,说道:「还没有请教大哥的大名呢,小妹玉婷。」说着向一朗
子行礼。

  一朗子还过礼,说道:「你叫我朗大哥吧。玉婷妹妹,你的轻功不错,一定
是师出名门。」

  玉婷摆了摆手,说道:「朗大哥过奖,我自小练武,向多名师父学艺过,各
种武功都学了一点,只是每一样都不够精。大哥你也不错,我全力施展轻功,竟
不能把你甩开,大哥也非比寻常!」

  一朗子笑道:「不敢当、不敢当的,都是入不得行家法眼的。」

  一一人谈起武功及江湖来都是眉飞色舞,一朗子将自己的江湖见闻讲出来,
而玉婷也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人越谈越投机,眞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朗子望着她的脸,说道:「妹子,你可不可以露出脸?隔着一层布说话很
别扭!」

  玉婷唉了一声,说道:「朗大哥,我想我还是不要让你看脸的好。我是为你
好,我不想再悲剧重演了。」

  这话令一朗子大为不解。

  一朗子眨着眼睛看她,心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长得很丑?看这个身材
和眼睛,再听她的声音,他绝不相信她是个丑八怪。

  一朗子很温和地笑了笑,说道:「玉婷妹子,我才不信你长得不好看。就凭
你的声音,就觉得你是一流的大美人。」

  玉婷瞇眼一笑,说道:「朗大哥,我什么时候说自己长得丑了。你误会我的
意思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没等玉婷答话,只听门外有声音,不是这个房门,而是这个客栈的大门。他
听到一伙人大吼道:「快点开门,不想活了吗?我们是东厂的人,要抓捕朝廷要
犯。」

  一朗子盯着玉婷,她的眼神有一点慌乱,她说道:「朗大哥,我先躲一下子。」
一朗子问道:「你想躲哪里?」目光环视着全屋,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太隐密的地
方可以躲。

  玉婷指指窗子,说道:「我先到外面避风去。」

  一朗子沉吟着说:「他们肯定也把外面包围起来了,你跑不掉的。对了,你
只是去皇宫拿点钱财,不至于出动东厂的人来抓你吧?」

  玉婷轻声笑,说道:「我回头再向你解释。」

  一朗子推开窗子,果然见下面已经围满官兵,火把成群,将外面照得通亮。
他有点担心。

  一朗子说道:「玉婷妹妹,这么多人在外面,有把握避开他们吗?「」

  玉婷笑了笑,说道:「朗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对自己的轻功还是有信心的。
你也要小心应付。」说着,身子一晃,已经窜出窗子不见。一朗子心中大为佩服,
这姑娘的轻功太棒了,要不是自己会腾云驾雾,还眞不如她。

  回转身子,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刚躺下,门就被人给踹开。一朗子装作害
怕,猛地坐起来,说道:「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我可没有钱!」

  一伙握刀的黑衣人进来,一个比一个凶。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皮包骨,一脸凶恶。他像训练有素的狗,在屋里转
了一眼,还吸吸鼻子,冷冷地问:「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

  一朗子伸了个懒腰,说道:「我睡着了,睁眼就看到你们。你们应该不算可
疑人员吧?」

  一个厂卫骂道:「混账东西,敢对百户大人这么说话,是不是活腻了?「」

  一朗子装作害怕似的,缩缩肩膀,都不敢看他们了。

  独眼龙笑了笑,比哭还难看,说道:「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漂亮姑娘进来?那
是个朝廷要犯。你要是包庇她的话,与她同罪,要全家问斩的。」

  一朗子小心地回答道:「没看到。要是有漂亮女人的话,我怎么能放跑她?
男人嘛,哪有不喜欢漂亮女人的。那个漂亮女人犯了什么事?「」

  那些厂卫都露出猥亵的笑容,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独眼龙嘿嘿两声,凝视着一朗子,慢慢走近他,说道:「那个女人进皇宫偷
东西,你说该不该死?帮朝廷将其抓获,朝廷有重赏。」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她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进皇宫乱来,实在罪该
万死。她在哪里?我也要去抓她。」

  独眼龙来到床前,使一朗子感觉冷冰冰的,心想:他要是出手的话,我该怎
么办?要不要跟他打一场?

  独眼龙突然将他被子揭开。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怎么?百户大人对男人
也感兴趣吗?」脸上故意露出倾心的笑容。

  独眼龙并没有看到要犯,大为失望,恨恨地退开,说道:「小子,不要胡说
八道。记住,见到可疑人,马上报告。」

  一朗子响亮地答应一声,说道:「知道了。」

  独眼龙领人走了,连门都不关上。一朗子听他们走远了,下地把门带上,嘴
里骂道:「他妈的,都跟土匪似的,哪里像官?」走到窗前,打开窗子,看到火
把移动,想必要到别处搜查去。

  等他们去远了,一朗子轻声唤道:「好妹子,你在哪里?没有回应,心想:
难道她悄悄走了吗?连个招呼都不打。

  回转房间坐下,不由觉得一阵阵惆怅。虽说偶然相逢,连对方长相都不知道,
一朗子却对她感兴趣了。可能他天生比较好色吧,对于有个性、有美貌的女人,
很缺少抵抗力。

  这时,只听窗子一响,眼前香风一吹,一个人影已经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烛光下,正是玉婷妹妹。

  一朗子激动地拉起她的手,玉婷一羞,轻轻挣开,娇声说:「朗大哥,你怎
么这样?」

  一朗子连忙道歉,说道:「对不起,妹子,我是担心你,生怕你落到那帮家
伙的手里。那帮家伙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玉婷笑笑,说道:「我很好,没事的。」

  一朗子问道:「你躲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发现你呢?玉婷回答道:「我
见周围全是人,就躲到房顶上。他们能耐再大,也不至于跑到房顶搜查吧?」

  一朗子夸道:「你眞聪明。」看了看被掀开的被窝,说道:「妹子,时候不
早了,咱们睡吧。」

  这话使玉婷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寒风吹到似的,不禁低下头。一朗子连忙
解释道:「说错了。我是说,到睡觉时候了。我去帮你再要一个房间,咱们俩不
能住一间。」

  玉婷想了想,抬起头,鼓足勇气说道:「朗大哥,不必了。我就在这里将就
一夜吧,再要房间会使人生疑。不如这样,你到床上去睡,我坐桌旁睡就行了。」

  这话可使一朗子受不了,说道:「妹子,既然你这么信任大哥,大哥也不能
让你受苦。得了,我坐桌边,你睡床上好了。」

  玉婷摇头道:「朗大哥,我可不能那样。」

  一朗子固执地说:「这件事就听我的,我今晚睡桌子。快点上床去吧。好好
休息一晚,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做呢。」

  玉婷嗯了一声,不再坚持,在上床之前,她问道:「朗大哥,你刚才不是要
看我的长相吗?还想看吗?只要你不怕发生悲剧。」

  一朗子笑了,说道:「当然想看了。我不明白,看了你的脸后会发生什么悲
剧?难道你的脸会杀人吗?」

  玉婷格格一笑,说道:「只怕妹妹的蒲柳之姿,难入哥哥法眼。」说着,将
头上、脸上的布都扯掉。

  一朗子眼前猛地一亮,只看了一眼便被吸住,就像磁石遇上铁,再也挪不开
目光。

  他有生以来,见到最美的女人应该是嫦娥了。嫦娥被称为仙子,自然有仙子
的美貌和风采;到人间以来,他认为最美的女性应该是贺星琪,无论是脸蛋、身
材,还是气质,都是无与伦比。

  但是和眼前这个少女相比,还是稍逊一筹。因为这个少女可称上美若天仙。

  你没法形容她的风采。她的美不是那种令人不敢正视、有距离感的。她是亲
切的、柔美的,她的美不是禁不住推敲和品味的,而是越看越舒服的。不仅如此,
还有种无比高贵的气质,使她与众不同。当她的双眼看向一朗子时,一朗子感觉
自己已经灵魂出窍了。

  玉婷也不奇怪,对他的反应好像早在意料之中,便笑道:「朗大哥,我长得
还行吧?」

  一朗子如梦方醒,说道:「风华绝代,美若天仙,比我的娘子们还美呢。」

  玉婷一愣神,美目眨了一下,说道:「娘子们?朗大哥娶了妻子?还不只一
个妻子吗?」

  一朗子笑道:「正式娶回家的有一个,还有好几个没娶,也打算娶回来。她
们都喜欢我。」

  玉婷大为佩服,说道:「以朗大哥的人品,有许多女人喜欢也是很正常的。」

  一朗子就势问道:「那妹子喜欢我吗?」

  玉婷瞇眼笑笑,说道:「喜欢,就像妹子喜欢大哥一样。好了,是该睡的时
候了。」说着,很轻巧地钻进一朗子的被窝。

  一朗子贪婪地看了她一眼,便将蜡烛吹灭,屋里一片黑暗。他的一颗心跳得
厉害,眞怕自己难以自制,扑向玉妇。那少女可是仙女级,人间只怕找不到几个。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11》

senglin08 2012-11-4 00:33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一朗子夜探皇宫,想找皇帝讲道理、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却在宫内遇到让他
魂牵梦萦的美人鱼俏艳妇。一夜贪欢后,房门却突然被人撞开,美妇的女儿找上
门来啦!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她的女儿竟然是?

  一见到阴沉的皇帝,一朗子就有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把酒言欢各种事,就
是不谈国家事!喝得昏昏沉沉的他,虽然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雅致的房间
,但却是在监牢内!让一朗子更震惊的是,他和皇帝之间,竟然还有着千丝万缕
、不能诉尽的秘密?

senglin08 2012-11-4 00:37

  第一章【淑女吃棒】

  与仙子般的玉婷同处一室,一朗子心情极好,可是伏在桌上睡觉的滋味还眞
不舒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中间醒了好几次,等到天亮时浑身腰酸背
痛,彷佛全身每一个关节都不对劲。

  一朗子很少遭这种罪,不过为了玉婷,吃点苦又算什么呢?这丫头美得不象
话,比星琪还胜过三分,看起来温柔、文静,要是当娘子可是不一样的享受。一
想到此,他的一颗色心又騒动起来。

  一朗子醒来后,发现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佳人也不见了,只在床上留
张纸条,大意是打扰他了,害他睡不好,为了表示歉意,她去打听皇帝的行踪,
要他不要再冒然进皇宫乱闯。

  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一朗子觉得一阵阵沉醉,深感玉婷妹子心地善良,
彼此不过是萍水相逢,她就如此厚待自己,眞是让人感动。

  那张纸条带有香气,一朗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揣进怀里,心想:不知道
玉婷妹妹有没有主了?要是没有的话,不如就便宜我了吧?让哥哥天天晚上搂着
睡,包管让她每天舒服得赛过仙子。

  一想到仙子,就想到天上的娘子们,离别日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天
上人间相隔太远,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团聚?

  一朗子决定今天不出门蹓达,因为晚上要到天坛附近的小吃部赴约。一想到
那个瘸老头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就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己。他想过很多次,按照他
的长相和命运来推断,至少也是个一品大官的儿子。再高一点,或许是皇家亲戚?
瞧自己多聪明啊!在想姓氏时直觉用「朱」那可是国姓,一般人敢用吗?

  找到那家小吃部,老板也是一个老头,比那个瘸老头还要难看。老板得知他
要找谁,也不与他多话,就让一朗子进一个小屋等着。

  一朗子呆呆坐着,没有人理他。

  等了一个多时辰,没发现瘸老头的身影,就在一朗子快坐不住时,老板进屋
说「「「小子,别等了!这时候不来,他也不会来了。他近来老病常犯,好像快
要死了,又老又病这么多年,硬是没死,眞他妈的能撑!」

  一朗子有点失望,望着老板驴一般的长脸,说道:「请问老人家,该怎么称
呼你?你是他的亲人吗?」

  老板摇头,大声道:「我才不是他的亲人,当他的亲人会倒八辈子楣!好了
,你不要再多问了,我还要干活呢。」

  说完话,就出去柜台招呼客人。

  一朗子觉得没趣,打了个招呼,就离开那间小吃部。

  此时外边静悄悄的,街上没什么行人。天上繁星闪烁,西边只有一枚月牙,
令人觉得凄苦至极。想到自己的身世如谜,一朗子不由长叹几声。

  本想回客栈休息,可是一又想到京城的目的,又动了去找皇帝的念头,心想
:我再进一次皇宫打探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发现,怎么去就怎么回来吧,也没什
么人伤得了我一根汗毛。怕什么?皇宫不就是一群群的大房子吗?难不成我会迷
路?我今晚再去试试看吧!

  一朗子艺高人胆大,再次奔向皇宫。有了上回的经验,他不会再那么冒失,
他先绕到皇宫的偏僻处,观察一阵子,见巡逻队刚离开,他才如燕子一般飞入皇
宫。皇宫里只见黑乎乎的建筑一片一片,确实规模宏大,而且多数地方都没有灯
光,这么大的地方,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里?

  他先在皇宫上方兜了一圈,发来北边有处灯光比较多,就奔去那里。他心想
:也许皇帝老家伙在那里,该不会是哪个妃子的地方吧?

  他来到那座殿门前,躲到一个香炉后,观察里头动静。门口只站了几个提着
灯笼的太监,他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哪知道他们都不出声,令一朗子大为失望。

  等了一会,从殿里走出来一个白影,走得近一些,感觉是个女人。

  一朗子心想:是皇帝的妃子吗?是的话我抓住她,可以问她皇帝的下落。

  女子的身材相当不错,还隔着很远就让人有兴趣,那是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
,令一朗子胯下有所变化。

  一个太监说道:「大师父这就要走了吗?不如住在这里吧?」

  那声音不男不女的,听了让人想撞墙。

  女子轻声说:「算了,她不在这里,我去找她吧。记住啊,别告诉皇上我来
过了。」

  太监轻声笑道:「皇上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高兴,他对大师父一直很
惦记的,放不下你。」

  女子冷哼一声,说道:「李公公,好了,不要再说废话了。就凭他不务正业
,把天下大事搞得一团乱,我就不可能看上他。得了,我走了。」

  说罢,不再说话,径自朝前走。

  李公公不敢多说话,带头向那女人行礼,其他的太监也跟着行礼,那女人连
头都不回。

  | 朗子听到女子的声音,心里一震,心想:不会是她吧?她怎么会到这里?
我得去确认,要眞是她的话,可不能放过她。

  想到此,一朗子悄悄尾随在女子身后,见那女子走在皇宫里轻车熟路的样子
,最后,从宫墙越过,轻功相当高明,一朗子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当那女人走到一个角落,猛地转身,像豹子一般扑过来,双掌击向一朗子。

  一朗子反应灵敏,侧身踢腿,踢向那女子的细腰。

  女子哼了一声,收掌回击。

  二人一来一往就战了起来,也不过十几个回合,一朗子就有点吃不消了。

  一女子趁隙扣住一朗子的脉门,冷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又来占我便宜了。」

  一朗子一把搂住女子的腰,微笑道:「贝姐,我想死你了。」

  原来,那个女子就是贝蓉,跟一朗子有过一次风流的神秘女子。

  贝蓉叹息道:「我怎么这么不幸又碰到你了,我不想见你。」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贝蓉摇头说:「一见到你,我就感觉自己又要有麻烦了。」

  说罢,放开一朗子的胳膊。

  可是一朗子的手还搂着贝蓉的腰,不怀好意地往她的胸前靠过去。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会带给你快乐、幸福的。」

  说罢,向贝蓉的嘴亲过去。贝蓉嘤咛一声转头,一朗子就亲在她的脸上。

  贝蓉不满地推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混蛋,对我不安好心。除了干这事
,你就不能有别的吗?」

  那声音里有幽怨,也有无奈。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朗声说:「我的好姐姐,咱们好不容易遇上,我不能
再让你跑了。来,我们找个地方吧。」

  贝蓉不动,幽幽地说:「我不要,你只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心里根本没有我。」

  一朗子连忙表白道:「贝姐,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是一片眞心,如果我说了
假话,我就是猪狗不如。」

  贝蓉轻声笑,说道:「好了,别糟蹋动物了。」

  一朗子见她笑了,非常开心,说道:「快随我去客栈吧,我住在客栈。」

  贝蓉说道「「「我不去,我去了,你又会对我乱来。」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不愿意干那件事,难道我能强迫你吗?」

  贝蓉一想也对,自己的功夫比他高,怕什么啊?如果他敢乱来的话,那就让
他好看。

  于是,一朗子高高兴兴地拉着贝蓉的手,往客栈而去。

  到了客栈,还是一朗子从客栈大门进去,贝蓉穿窗而入。

  点亮灯,拉上窗帘,一一人看着对方,感觉心里暖暖又甜甜,而贝蓉心里又
有了几分烦乱和自责,这是一朗子不知道的。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贝蓉被称为彩虹妃子,长得国色天香,虽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风采远胜少女。
秀发盘于头顶,双目又黑又亮,带着几许清高。那张俏脸艳如牡丹,红唇诱人。
一身白裙将她丰满的身材包裹得无比撩人,胸脯高得像山,简直要把衣裙撑开。

  一朗子一想到上次的风流场面,不禁口干舌燥,眞想再来一次。

  贝蓉看着他,也是心里一动。这个年轻人相貌俊秀,脸上带着一点色,叫人
芳心紧张,但并不会讨厌。

  回想上次的风流,贝蓉心里又甜又怕又害羞,虽说那一次是逼不得已,却也
叫人终身难忘,毕竟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她不曾有过,要是夜夜都有,该有多好
啊!可是一想到现实的种种限制、种种戒律,使自己不能自由做事,她心里又感
到一阵黯然。她心想:好弟弟,咱们没有那个缘分,只能偷偷做。但要是今晚还
想跟我快活,我能反抗得了吗?

  一朗子拉着贝蓉的手,说道:「贝姐,朗弟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啊?」

  「朗弟」的称呼一出,使贝蓉心里一震,又是一酸。这称呼是一一人欢爱时
的亲密之词,可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

  贝蓉看着一朗子,想到以后的,不禁露出晶莹的泪花,她心里是绝对不愿与
他从此不见面的。

  贝蓉缩回手,低下头去,说道:「你跑到京城干什么?到皇宫又干什么?」

  关心,又是好奇。

  一朗子想起自己的雄心,便胸脯一挺,说道:「我是想为黎民百姓做点事。」

  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所思所想讲了一遍,讲得正气凛然,感人肺腑。

  贝蓉听了皱了皱眉,望着一朗子年轻的俊脸,说道:「你啊,眞是个孩子,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当见皇帝是那么容易的吗?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别想
那些不现实的东西。」

  一朗子据理力争,说道:「不,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我要说服他,
让他改变主意。」

  贝蓉微微一笑,识光耀眼,令一朗子呆了呆。

  贝蓉说道:「傻弟弟,你眞傻得可爱。你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
你见到他后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吗?一朗子轻轻一拍
桌子,说道:「我哪里知道他的为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只听说这家伙不是什
么好家伙。你是不是很了解他?」

  贝蓉脸上一冷,说道:「你说得没错,无论是治国还是对人,他都不是什么
好东西,可以说是一个大恶人。当年他为了夺取皇位,可以对自己的至亲下手;
为了自己享乐,可以不顾百姓死活。

  「你也都看到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要对高丽动武;为了自己的太平,可
以犠牲自己的骨肉;为了自己的肉欲,又强行选美三千人。他的所作所为逼百姓
造反,天下已经出现好多股造反势力。

  「他还对我不怀好意,要不是我机灵,我可能就遭毒手了。这个混蛋,要不
是他身边高手如云,我都想弄死他。」

  说到这儿,她咬了咬银牙,一脸凶气的样子,让她像一个强者。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冷、发毛,心想:这皇帝太可恨了,居然连我的心上人都
敢冒犯,眞应该搨他两个耳光出气,可目前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何让狗皇
帝改变主意。

  他问道:「贝姐,你光问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皇宫来干什么?也不怕那
个皇帝算计你。」

  贝蓉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到皇宫是为了找一个人。好了,我的事你就不
要问了。咱们压根不该再见面的。我可不想我一个好好的家庭让你给拆散了。」

  说着,贝蓉看了看窗子,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该走
了。咱们以后还是别见面吧,咱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一朗子跳起来,叫道:「不,你不要走!贝姐,难道你眞的那么狠心离开我
吗?难道你全忘了咱们上次的情意吗?难道你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吗?」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不肯放她走。

  贝蓉的娇躯颤抖着,说道:「小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会杀了你
的。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胡作非为啊!」

  一朗子大声说:「贝姐,我不管,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喜欢
我,我喜欢你,咱们就应该在一起。」

  贝蓉叹息道:「只怕你不是眞心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身子罢了,那又何苦
呢?我的身子你已经得到了,难道还没有玩够吗?二一朗子摇头道:「不对,你
说得不对,我是留恋你的身子,可是我也是眞心喜欢你啊。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
,也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气质啊!」

  贝蓉点头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难道你让
我抛夫弃子跟着你吗?那我还怎么出去见人?我会成为大家痛骂的对象。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让我被别人指指点点的骂。」

  说到这儿,她无力地倒在一朗子的怀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个弱
女子。

  一朗子搂紧了成熟而美妙的娇躯,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可是我要你答
应我,以后别再躲着我、别再拒绝我。只要有缘,咱们就在一起,一切顺其自然
好吗?二贝蓉不出声,只是出神地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冲贝蓉一笑,说道:「我不会害你的,我只会让你觉得人生无比美丽
,让你知道,我是眞心对你好的。」

  说罢,很野蛮的将贝蓉打横抱起,往床边走过去。贝蓉大惊,挣扎着说:「
朱一朗,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愣,说道:「嘿,贝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没有告诉过
你贝蓉被一朗子放在床上,静静躺在那儿,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贝蓉看着一朗子,说道:「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我当然也会知道你了。我还
知道你许多事,比如你娶了陆小珊,当了陆家的女婿还不满足,把叶家姐妹也给
吃了。

  「还有啊,你还勾引贺星琪,说她是你的小娘子,惹得扇公子全家不满,恨
不得杀了你。贺星琪也是因为你,才迟迟不肯与扇公子成亲。」

  说到这儿,她的美目瞪大着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贝姐,你眞厉害,什么都知道。怎么样,我是不是
很棒啊?」

  贝蓉呸了一声,哼道:「有什么好棒的,你就是大色狼一个。见到美女就跟
蜜蜂采花似的,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贝姐,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只是多情了些,而她
们也喜欢我,就像你一样,不也是喜欢我吗?」

  贝蓉脸上一热,说道:「不要脸,我可没说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一朗子坐到床边,瞇眼笑着,说道:「这是眞的吗?我可以试一下吗?「」
说着,双手曲张着,放在她的胸脯上方。

  贝蓉大羞,身子一转,转到床里。

  一朗子坏笑道:「姐姐啊,让我好好疼你吧。」

  说着话,一翻身去抓贝蓉。

  贝蓉用了功夫在床上弹跳,使一朗子落空。但到底是床太小,终究被一朗子
给压在身下。

  贝蓉大力反击,又将一朗子给压在底下,微怒着说:「小子,你别以为我好
欺负。我要是不想的话,你根本没法得逞。」

  被这样一具成熟而美妙的肉体压在身体上,一朗子非常舒服,只是心里也有
点不好受,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有点丢脸。

  他苦笑道:「贝姐啊,你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对手,甘拜下风。行了,你就
让我压一次吧。」

  贝蓉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两侧,说道:「我就是不让你翻身,我就是要压倒你
的气焰。」

  像钉子般钉着,一动也不动,让一朗子无能为力。

  他说道:「贝姐,我服了、我服了。」

  说着,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抚摸着。这屁股眞好,又大
又圆,又有弹性,摸着好爽啊。

  贝蓉啊了一声,娇躯发颤,说道:「你这个混蛋,别乱摸啊,当心我杀了你。」

  哪想到这小子色胆色天,摸得更放胆,一只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只手干脆
伸到股沟乱枢乱触,弄得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脸滚烫,身子抖个不停,欲望
就像升起的风筝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着她的表情,时而瞇眼、时而皱眉、时而颤抖、时而咬唇,不禁笑
了,说道:「我的好姐姐,你明明喜欢我,何必要再骗自己呢?来吧,放开胆子
,让朗弟弟再疼疼你。你是一朵鲜花,不经常浇水的话,肯定会黯淡无光,肯定
会凋谢的。来吧,让我先亲亲。」

  一朗子一按贝蓉的头,一一人的嘴便碰触在一起。贝蓉的唇有点凉,但又软
又香,令人满意。一朗子贪楚地吮吸着、细舔着,尽情品尝那滋味儿。

  贝蓉先是有点抵抗,一会儿就由着他乱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反抗。从她
进这个房间开始,就应该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被他「欺负」的,不然的话也不会
跟来。

  一朗子将舌头往她的嘴里伸,贝蓉没有怎么反感,便张开了嘴。

  一朗子细细的玩着她的舌头,使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热情里,在男人的
挑逗下,她感觉自己的下边都湿润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边亲着,下边的手还在乱来,把手伸进裙里乱抓乱弄。

  贝蓉的身子扭动着,鼻子发出了哼哼声,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一会儿,她被男人吻得有点透不过气,这才挣脱他的嘴,大口呼吸着,说
道:「你这个坏家伙,眞是难缠。」

  她的双眼变得水灵,一张俏脸红得像红布,红唇也也肿肿的,还有她的娇躯
,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热。

  一朗子很满意她的模样,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着,说道:「我的好姐姐
,现在,就让朗弟弟操你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看着灯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涂,他迫不急待地想发
泄、想在女人的身体上驰骋、想在女人的洞穴里发威,想再次体验再次爆发的快
感。

  贝蓉这时候勇敢起来,说道:「不、不,我不要你干我,今晚我要干你。我
要让你知道女人的厉害。」

  说着话,她伸出手,脱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经向我屈服了,眞主动。

  贝蓉用纤纤玉指拉下男人的裤子,露出已经硬如铁棒的硕大的阳具。龟头凶
恶、青筋显露,令贝蓉无限羞涩,又暗暗欢喜,还有一点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一下大棒子,使其摇头晃脑,说道:「贝姐,快看啊,它
在向你行礼呢!快点脱光了吧,咱们好好乐乐。我一定要让姐姐过一个难忘的春
宵,胜过你的新婚之夜。」

  贝蓉满面羞红,伸手弹了一下龟头,哼道:「你这个坏蛋,连这东西都坏透
了,你可把女人们给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动着腰,晃着肉棒,说道:「不是害死了,是乐死她们了。
难道你不喜欢它吗?」

  贝蓉突然表情一愣,跳到床下,又挥手捩灭蜡烛,室内顿时一片黑暗。

  一朗子问道:「怎么了?姐姐。」

  贝蓉回答道:「刚才房上有人,现在人走了。」

  她的声音透着几许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达地说:「也许只是过路的小毛贼,不必理他。来,咱们干咱们
的,应该把灯点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贝蓉说道:「灭了就灭了,不必再点了,难道你在黑暗中就不会做坏事了吗?
二说到这儿,她发出了轻笑声。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保证让你万分满意。」

  贝蓉笑了笑,说道:「你呀,就是嘴甜。」

  凑近一朗子的身子,帮他宽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你是知道的。」

  贝蓉脱光一朗子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听到不太连贯的窸窸窣窣声,显示着犹豫和羞怯。毕竟这
种事不太道德,对方并不是他的丈夫,出墙的女人也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屋里是黑的,但贝蓉的裸体仍能让人看到朦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抚摸着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肤,夸道:「我的好姐姐,你的身子眞
好,你男人眞他妈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搂着你睡觉。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决
斗丨「」贝蓉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娇嗔道:「你这个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
还想跟人家决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无耻,两个字?」

  一朗子笑道:「贝姐,无耻不无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兪屄,要
入肉我亲爱的贝姐的骚屄。」

  贝蓉握着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贼,你怎么知道我的那里是骚的呢?你
今晚又没有闻过、亲过。」

  那声音又柔美又娇媚,带点风骚,令男人色欲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说得对不对,咱们可以试验一下。」

  说罢,一搂贝蓉,将她放倒在床上。

  | 朗子压上贝蓉的身子,感受着她的丰满、弹性和温暖。她的身子眞好,像
是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这样的尤物,岂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从头吻起,慢慢向下,
对重点部位较为仔细,他热吻逐渐向下,吻到哪里,贝蓉的哪里就像着了火似的。

  贝蓉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肉体微微扭动着,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忘了彼此间有不该逾越的鸿沟。

  一朗子对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顾。先像婴儿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
弄,随心所欲,将它玩成各种形状,仔细领略着它的好处。这要是让贝蓉的丈夫
看见,肯定会气疯。一朗子吻过贝蓉的肚脐后,并没有直接向私处进兵,而是拐
到别处,亲起大腿和脚趾。贝蓉的身子眞香,眞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
爱个不够。

  贝蓉被亲得舒适,带着浪调说:「朗弟,姐姐好喜欢你,眞不想离开你。要
是我是没主的,我就跟着你好了,除非你嫌弃我。」

  一朗子将她的一根脚趾含到嘴里轻咬,说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嫌弃
你?你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改天我找你的男人谈一谈,
让他把你让给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给你什么快乐。」

  贝蓉坚决表示:「不可以,朗弟。咱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么能那么
伤害他?他也没有什么错,咱们偷偷摸摸地乐几次也就是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一朗子无奈地说:「好吧,贝姐,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说着,沿大腿内侧进军。

  贝蓉玉体被刺激得震颤着,说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里了,我怕受不了
啊。」

  一朗子笑道:「咱们先试试。如果你不行了咱们再玩别的。」

  说罢,将热情的嘴唇覆盖到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
用牙齿,偶尔手也会来帮忙。

  贝蓉只觉得像是置身在无边的灼热的海洋上,一会儿大浪将她抛到高空,无
比刺激;一会儿大浪又将她仍到低处,让她的心境缓和一下。大浪一个接着一个
,刺激得贝蓉的肉体无边的欢乐。

  贝蓉的身体扭动如蛇,口鼻发出少有的声响,双手一会儿抓床,一会儿按男
人的头,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她又体验到上次的销魂美感袭来。

  她实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亲了、不要再咬了、不要
再枢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给弄坏了。快点,快点上来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声音像哭了似的,又带着难言的欢乐,令一朗子听了大为过瘾。他就喜欢
女人发浪的样子,女人发浪证明男人的本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说道:「
我的好姐姐,让我干你也行,不过嘛,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贝蓉娇喘着说:「什么条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姐,你想啊,我舔了你的下边,你也要舔我的下
边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贝姐大惊,又羞,连忙说道:「朗弟弟,那东西多脏啊。再说了,我也从没
干过那种事啊。」

  说到后边,那声音已经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听不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没干过那事,这样更好,能让淑女给自己
舔棒,那才叫厉害。

  他安慰道:「姐姐,没关系,你不会做弟弟可以教你。你那么聪明,肯定学
得比别人都快。至于脏嘛,不会的,亲习惯了就好了。你看我,我喜欢舔你的下
边啊。」

  说着话,来个倒骑马,趴在贝蓉的身上。这样,两个人就是头尾相反,嘴离
对方的胯下不远。

  一朗子低下头,扒开两片嫩肉,将舌头凑上去,又接着刺激她。

  贝蓉啊啊地浪叫着,握着跟前的大肉棒,闻着那气味有点犹豫不决。

  贝蓉活了半辈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称,哪干过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
的东西已经是极限,让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没想过的。

  她男人倒是动过那个念头,可是结果是不但没达到目的,还挨了一顿骂,以
后再不敢造次。现在这个小子也来这一套,自己也应该拒绝才是,可是,他对自
己太好了,连那里都肯吃。

  一朗子鼓励道:「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舔这一次,要是感觉不好,以
后我都不让你舔了,好不好?来,试一下,就跟吃肉肠一样的,没什么难度。」

  贝蓉听到一朗子这么说,还说得挺可怜的,也动了怜惜之心,小声说:「就
这一次,绝对没有下次。」

  说罢,就将肉棒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倒没有臭味,让她没那
么反感。

  贝蓉咽了几口口水,不敢想象吃棒后的惨样,鼓足勇气后,伸出舌头,在龟
头扫了一下。

  一朗子喔了一声,只觉得每根神经都剧烈跳动一下。他兴奋地说:「好啊,
贝姐,接着来啊,你很有舔鸡巴的天分呢!以后,你一定会经常给我舔,我要天
天让鸡巴在你的嘴里洗澡。」

  男人的反应和那些恶心下流的言语,都令贝蓉又刺激又兴奋。由于不觉得有
什么难以难受的异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来。虽说谈不到什么技巧,但是第
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这大美女给自己舔棒就会兴奋得不得了,何况她眞的在
做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说道:「好姐姐,你眞好,你对我眞好。我要你一
辈子给我舔,咱们可不要再分开啊。」

  声音抖得厉害,还不时指点着贝蓉的技巧,使她大有进步。

  在一朗子的点拨下,贝蓉学会了将肉棒呑到嘴里套弄,还学会了将蛋蛋吃到
嘴里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几乎都快射了。

  贝蓉吃了一会儿,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里变得更大更恐怖,男人
也在她的嘴下连喊带叫的。这是女人胜利的信号,原来女人可以这样征服男人。
那肉棒并没有那么难吃,一想到这些,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着。

  她活了半辈子,欲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涨,感官没像今天这样舒服过,
她知道自己彻底离不开这小子了。

  一朗子实在受不了了,说道:「贝姐,别舔了、别吃了。再这样的话,弟弟
就会射了。」

  忙极力控制。

  贝蓉大为得意地说:「不能射啊,姐姐我还没有玩够。」

  说着,呑下棒子,用舌头顶着。

  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无可忍,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
了。

  等贝蓉意识到怎么回事时,精液已经射了她| 嘴,少许由嘴角渗出。

  一朗子抽出阳具,心里特别爽,说道:「我的姐姐啊,你就吃下去吧,这东
西可是很补的,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在黑暗中虽说看不到贝蓉淫荡的样子,可是想想也觉得过瘾销魂,让这样的
女人干这种事可不容易。

  贝蓉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经是不知羞
耻的女人,堕落也不差这一次。她像是报复一样,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使| 朗子疼得叫了一声,然后,她才咕噜咕噜地咽下,觉得味道不坏,便伸出舌
头把嘴角的残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凭想象都知道怎么回事,大为感动,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会照顾
你 ^一辈子,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心肝来疼的。」

  贝蓉这时候才缓过神来,说道:「你这个混小子,你想那么干,我还不一定
愿意,咱们一见面你就欺负我,你知道咱们俩实质上是什么关系吗?我要是说出
来,包管现在就会吓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听得一团迷糊,不解地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咱们就是情人关系啊
,随时都可以睡觉的那一种。」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咱们其实是……」

  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说道:「不跟你说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我
看你怎么痛苦、怎么自责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这个时候咱们不提那些没用的
事,都还没有正式快活呢。」

  贝蓉坐起来,说道:「得了吧,你刚才都射了,还有兴趣吗?你身体还行吗?」

  一朗子笑道:「我对你当然有兴趣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舔你的屄呢?嘿嘿,
滋味眞不错。告诉你吧,我一天干十次都可以。」

  贝蓉含羞说:「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灾星,再好的女人都变坏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们接着玩吧。」

  说罢,趴上她的身子,双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个地揉着、推着,大肉棒子
顶在贝蓉的胯下,她的下边早已经湿得像下雨了。

  贝蓉伸手一摸棒子,惊讶地说:「不是刚射过吗?怎么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可是金枪不倒,今晚你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对
好,我要操你了。」

  贝蓉握着这样的大家伙,芳心狂跳,以棒对穴口,回想| 下上次的狂欢,一
颗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声进去了,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
了。贝蓉啊地一声惊叫,已经告别大棒子多日,冷不防进去,有点不适应。

  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浪哼道:「你这个好色的小鬼,想干死我
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还眞想干死你,你就做好准备吧。」

  说着话,屁股耸动起来,大肉棒在美穴里放肆,开始发威。

  贝蓉在男人的抽动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带来的好处,只觉得一颗心都美得飘
起来了,上次的销魂快感也重新来到。她心想「 ^这小子虽然好色、虽然可恶,
虽然大逆不道,但是他确实能叫女人疯狂。

  贝蓉嘴里浪叫,双腿夹起一朗子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屁股猛劲往上凑
,让小穴跟大肉棒结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于是乎,二人一起狂热起来,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个不止,春意融
融。

  他们都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乐的爽快,都觉得人生都一下子变得美好
起来。

  贝蓉被干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干得姐姐好美啊。姐
姐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你。啊,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给插穿了
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软小穴里,爽得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姐姐啊
,我就是要让你爽个够,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干你一夜,更要干你一辈子。」

  由于刚才射过一回了,一朗子的战斗力极强,不会轻易再射。

  贝蓉也发挥着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较着劲干,可是毕竟实力有限,被一朗
子连干上好几次高潮。

  一朗子特别喜欢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贝蓉摆出狗爬式。

  贝蓉爱面子,有点不愿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语一哄她,再加上没有灯光
,贝蓉也就同意了。

  当贝蓉摆出那个姿势时,是非常壮观的,可惜不让一朗子点灯。

  在黑暗中,一朗子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却也是极美。

  一朗子双手尽情地摸着她的胸臀,感受着她的弹性和光滑,又对那肉缝好一
顿的吃,爽得贝蓉叫个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负姐姐了,姐姐
受不了你这一招,快点插进来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强有力地刺了进去,然后,双手不时抓奶子,大肉棒
没命地进攻她的妙处,这一次刺得好深,到达了从未到过的深处。

  这可把贝蓉乐坏了,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连声
浪叫,柔声细气的,充分发挥着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
的身上也无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响,显示着狂热的激情。那对大奶子也
被一朗子揉得膨胀起来,两粒大奶头也硬了。

  贝蓉娇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眞行啊,把姐姐干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强烈进攻下,贝蓉跪不住,向前一扑,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脱
落了。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还没有干够呢。」

  说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股沟里乱触着,触得贝蓉屁股不停乱扭。

  双方配合得极好,「噗喃」一声,又插了进去。

  一朗子哦了一声,感受一下滋味,双臂撑着肩膀两侧,以比翼双飞的姿势继
续享受艳福。

  如此干了几千下,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饶道:「好弟弟,姐姐吃饱了,
受不了你欺负了,你快射出来吧。」

  一朗子干得正欢,说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让我再插半夜吧。」

  贝蓉娇嗔而柔弱地说:「你这个坏蛋,眞想干死我呀,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给你好了,让你明年
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说着,加快了速度。

  贝蓉想到怀孕的事,吓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绝对不行的,
要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乱套了,关系更复杂了。」

  可是一朗子这个时候正疯着、乐着呢,哪有工夫听这些?他暴风骤雨般地干
了数十下之后,便噗噗噗地射了,滚烫的精华烫得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
收缩着。

  射过好一会儿,一朗子才从贝蓉身上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又奉献了不少花
言巧语和甜言蜜语,让贝蓉心里美美的,缩在他的怀里,不时叫着朗弟弟,彷佛
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似的。

  说实话,贝蓉的少女时代也不曾像现在这么开心过、甜蜜过。那时候是平淡
的,远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么兴奋、这么刻骨铭心、这么终身难忘。

  等一一人的呼吸恢复正常,贝蓉柔声说:「混蛋,这回你满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当然满意、舒服了,你不是也一样
好受吗?咱们就是有缘,一辈子不分开。」

  贝蓉哼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倒美,咱们要是一辈子,贺星琪怎么办?丨」
一朗子听得一怔,心想:咱们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么关系?这是风马牛不相
及啊。

  一朗子说道:「你也了解我跟星琪的事吗?我跟她的事,和我跟你的事儿不
会有关联吧?」

  贝蓉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认识时倒是没什么,可是现在咱们有了这种
关系,可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是越听越胡涂了。」

  贝蓉唉了一声,说道:「该来的早晚得来,躲也躲不过去。好吧,那我就告
诉你好了,其实我和星琪有很大关系的,咱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和她,甚至会成
为阻止你们相好的绊脚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会怪我的,
我的女人们也不在乎多你这么一个的。」

  贝蓉长叹一声,说道:「如果我和她没关系,她可能不计较,可是,如果她
是我的女儿的话,你想,她会不会接受她妈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说的倒是平静,可是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像是响了一个焦雷。

  一朗子失声道:「什么!你是星琪的妈?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连搂着贝蓉的胳膊都松开了。

  贝蓉凄然笑了,说道:「你怕了吧?听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后,咱
们一刀两断。这样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朗子再次将贝蓉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是什么
关系跟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够了,何必想那么多?明天的事
明天再说。咱们睡吧,我还没跟你一起睡过呢。」

  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说道:「朗弟,我眞佩服你,眞是瞻大包天,
都知道我和星琪的关系了,你还睡得着?换了一个别的男人,早就吓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很看得开,你得向我学习啊。」

  其实一朗子心里很苦恼:要是让星琪知道我跟她妈上床,她不气疯了才怪。
我也眞够倒霉,这种难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里知道贝姐是星琪的妈啊!要是
知道的话,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眞的不碰吗?像上次贝姐中了春药,难道我
要见死不救?看来,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开,命中注定,我和贝姐有情人
之缘。

  一朗子搂着滑腻、柔软、弹性良好的玉体,说道:「贝姐,如果你是一个自
由的女人,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陪我过一辈子吗?」

  贝蓉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倒是挺喜欢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长辈,还是
管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触男人以来,还从未有过一个男人让我又爱又恨得如此
深刻。

  「你是一个叫我爱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个男人,一个可恨的小男人。」

  说着,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咬得好动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就算是恨,也比没有感觉好啊。」

  贝蓉说道:「行了,别废话了。明天一亮,咱们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
的家庭。他们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个被窝,我怎么出去见人?」

  接着便不说话了。

  一一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里,一一人各怀心事儿,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一一人搂着睡得正香,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因为梦里也在回
味那销魂的美事呢!

  这时候,碰碰碰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们。

  一朗子睁开眼睛,叫道:「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吗?」

  房门被「碰」地一声踢开,一个白衣姑娘冲了进来,悲愤交加。

  当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贝蓉躺在床上,从被窝里露出头和光裸的肩膀时,
她的娇躯颤抖,手指着床上的一 I人,颤声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账王八蛋,
你怎么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辈子。」

  顿了顿,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说完这脏话已经泪落如雨,转过身,哭着跑了出去。

  床上一一人都傻了,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你
等等,听妈解释。」

  一具赤裸的肉体白光耀眼,肉香飘飘,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圆美的大
西瓜,眞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这时候一朗子没心情欣赏了,见到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贝姐,
衣服二贝蓉这才意识到身上凉凉的光着身子,连忙回身穿衣。临走时,还不忘扑
到一朗子身上咬了一口,然后才如风而去,去追星琪。

  这一口咬得够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声,几乎流血了,心里骂道:这个娘们
,有时候也眞够狠的,昨晚不是咬了一口吗?

  不过我也眞倒霉,这种事儿偷着干几次就行了,怎么就那么巧,让星琪抓奸
在床?她什么时候来京城的?她怎么知道到这里找我和她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贝姐说房上有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星琪吗?不对,要是她的话,
她昨晚就冲进来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下麻烦了,搞不好这对母女都会跟我翻脸。我是鸡
飞蛋打,一个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脸后,也没心情吃饭,就呆坐在房里。

  这时候,另一个人走了进来,一朗子一瞧,却是玉婷。

  不过,今天这天仙般的姑娘穿着一身男装,跟公子哥似的,手里还拿把折扇
,估计是为了躲避追捕,毕竟她偷了皇宫的东西。

  玉婷的一双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有几许嘲讽,有几许怜悯,又有些苦
恼。

  一朗子让她入坐,看着这位新相识的姑娘,心情好了一点。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强颜欢笑,说道:「妹子啊,昨天你跑哪里去了?又住在哪里?」

  玉婷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大哥关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帮你打听皇上的行
踪,总算没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一声,脸上笑容变浓,说道:「妹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呢?
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说道:「不过嘛,在我说之前,我要大哥答应我一件事。
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你都不要跟我发脾气。」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忧虑和郁闷。

  一朗子听了有点狐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对于美人向来宠爱,便不愿
往坏处想,再说了,眼前以大局为重,别的事可以先暂时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达地说:「你无论做错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玉婷听了心花怒放,俏脸笑成一片花,说道:「大哥,你眞好,难怪那些女
人都喜欢你,你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但这时候又不愿意深究,隐隐觉得刚才的变故和她有
关。可她又与那对母女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一朗子说道:「妹子,皇帝现在哪里呢?」

  玉婷脸上郑重起来,说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要去
天坛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沉思着,说道:「那我要到天坛见他吗?」

  玉婷缓缓地说:「不,那里不合适,会有许多人保护着他,不方便。最好的
地方是天坛附近的天坛花园,皇帝拜完先皇后,下午会到那个花园赏花。」

  一朗子说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备深严,又有重兵把守,难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说:「不会,他今天不会那么做,很可能会微服出行,只带着
一群侍卫,这样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说道:「逛花园的人肯定不只他一个人,应该有许多人,我如何从人
群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园里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小院,里边有个凉亭叫「憩亭,
是他题名的。里边有一把竹椅,只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
一般人不要说坐,连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着| 朗子的脸,说道:「就算是没有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
快就认出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白面无须,身材个头和你差不多,脸上带着一
股阴冷和冷淡,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他几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点头,说道:「有了这些特征就好认了。」

  玉婷又说道:「见到他之后,说完话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个杀人不
眨眼的人。对了,他还有个习惯你得注意,当他摸下巴的时候,你就要当心了。」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玉婷忧郁地说:「他摸下巴时,就是
要杀人了。」

  一朗子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为百姓做点事了。」

  玉婷说道:「你只是可能见到他,他想听不听你讲的话还是个问题。就是听
你说完了,又能怎么样?他会照你说的做吗?这种事许多大臣和义士也干过,结
果怎么样?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连命都没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猜我这回会怎么样?会有什么后果?」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我不是打击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
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一朗子看着玉婷,说道:「好妹子,我感觉你挺熟悉这个皇帝的。」

  玉掉点点头,说道:「那当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宫、不熟悉皇家
的一切,还怎么到皇宫发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有空多给你讲讲皇宫里的事
,让你以后经常发财。」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这个人对钱可是感兴趣的。对了,
今天下午你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摇头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脸上现出淡淡的哀伤,令人爱怜。

  一朗子不禁将一只手放上她的肩膀,说道:「好妹子,我看你也不去比较好。
你去皇宫偷过东西,要是让那些朝廷鹰犬认出来,那可不是好玩的。这次就我自
己去好了,你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说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点失落,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咱们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玉婷凄然一笑,说道:「那也不一定。」

  这话令一朗子心情没来由地变沉重。一朗子一惊,说道:「怎么了,玉婷妹
子,你要远行吗?」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叹了口气,说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后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不
过认识了大哥,我还是挺开心的。我想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后见
面不知何年何月。」

  这话听得一朗子心里一凉,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要干什么?有
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玉婷悲伤地说:「你也帮不了我,听我吹一曲吧。」

  挣开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悠悠扬扬地吹起来。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么,只觉得充满伤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
笛音美妙动听,而吹笛人那美丽优雅的高贵形象也叫人着迷并生爱怜之心。

  一时间,一朗子看呆了,只觉得是来到了仙境,见到了仙女。

  等他从那笛音的境界中醒来时,已经曲终人散,没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
何这使一朗子大为惆怅,对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只是偶然相识,可是这
种淡淡的忧伤同样会叫他魂断神伤,好像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她。

senglin08 2012-11-4 00:40

  第二章【突生变故】

  一朗子走出房门,走上大街,看着天空流云,看着街头风景,心头的阴云久
久挥之不去。她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她若有什么事,自己肯定要帮她
解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丨- 到了中午,他收起满腹的心事,不再想贺星琪母
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吃口饭,系好剑,打起精神往天坛方向走去。他觉
得自己先应该把大事办好,等这事了结再想法子处理。

  一朗子来到天坛花园时,花园的花开得正艳,五颜六色、争奇斗艳,让人想
起各种类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触过的各样美女,不能将她们聚到
身边快活,实在是人生的一种遗憾。

  来赏花的人还眞不少,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朗子混在人群里,飘来荡去,
心中涌起一种孤独感。这感觉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忧郁一样,挥之
不去。

  回想玉婷的话,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门口有人守着,不
让一朗子进去,只好作罢。

  于是一朗子在离憩亭不远处守着,心想:只要皇帝来,他总要到这里转转吧?
我在这里等着,耐心点总能等到他。只要他来了,我的救民大志就有可能实现了。
作为一个江湖汉子,也算尽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会夸我有
出息。

  一朗子眞想见见嫦娥她们,可惜啊,和上天联系的工具落到娘子陆小珊手里
,这下子可是音讯全无,即使自己出点意外,也不会有人来救了。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等到日头偏西了,还是没个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树下望着院门,有点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来,
我可怎么办,要直奔天坛吗?

  正等着心急如焚时,只见从院里走出来一支队伍,两排是彪形大汉侍卫着,
中间有三个女子,两个是丫鬟,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一一十七、八岁的美人,一
身粉红宫装,珠翠满头,生得面白如玉,明眸皓齿,身段袅袅婷婷,走起路来风
情万种。瞧那个架势,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汉在前边的就嚷嚷道:「闲杂人离远点,冒犯了贵妃娘娘,你们
可是死罪一条!」

  一朗子心中一惊,心想:这女子是宫中的妃子吗?长得还眞不错,虽不如星
琪,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个眼神一转,就叫人有销魂之感。当皇帝还眞不错,
有那么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皇帝的哪个女人?

  他听到旁边两个人窃窃私语。

  一个说:「这美女是皇妃吗?」

  另一个说:「可不是嘛,这是皇上最宠爱的李贵妃,已经入宫好几年了,一
家人都跟着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宠妃,那么跟着她一定会找到皇帝,不知道皇
帝此时在哪里,会不会在这个花园里呢?

  他尾随着这个队伍,七转八弯地走着。拐来拐去,李贵妃进了一个院子,那
些大汉没跟进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恶煞似的,好像随时要
吃人。

  当一朗子靠近时,那些人盯着他,说道:「干什么?赶紧离远点,不怕犯死
罪吗?这里有皇家女眷,你难道不知道吗?一朗子并没有离开,大声道:「我要
面见贵妃娘娘,有国家大事要说。」

  那些大汉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说道:「什么?你一个草民想见贵妃
说国家大事,没吃错药吧?」

  另一个说:「没听说京城最近来了什么疯子啊?」

  大家相顾,又爆发出一阵哄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说他是疯子的大汉的手腕,扔了出去。

  这一扔使了个巧劲,那大汉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本来以为可以安稳落到地上
,但在落地时,还是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们可是皇家侍卫,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抵挡
住,就被一个陌生的小子给摔得这么样,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

  这些侍卫马上抽出刀,将一朗子团团围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动武?一起上吧。我也叫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剑柄,打算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这时候,从院子里出来| 个小丫鬟,说道:「娘娘来旨,宣朗先生进见。」

  那些大汉闻言,乖乖地闪到一边,而一朗子大惊,心想:这位娘娘怎么知道
我来了?她居然还知道我是谁,眞是怪事了?难道这一切都与玉婷妹妹有关吗?
想不到一个盗贼居然有这样的本事,眞是不得了。

  他带着一肚子疑惑跟着丫鬟进去,拐过几个花坛,又穿过一个走廊,看到一
座亭子,亭子里坐着一对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贵妃,而男的不认识,穿着华服,四十出头,脸带冷气、目
光如钩,有点阴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说的那个皇帝一模一样。

  在亭子的周围,布满了侍卫,个个脸色紧张,眼睛盯着一朗子腰上的剑。

  一朗子来到亭外,行了个礼,大声说:「草民朗一朱见过皇上和贵妃娘娘。」

  旁边的侍卫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当没看见。

  皇上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说吧,你见朕有什么事?」

  他阴冷的目光看着一朗子。

  那位贵妃娘娘则满脸春风地望着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错的,因为像一朗子
这么有气质的俊男并不容易看见。

  一朗子也不畏惧,跟皇上的目光对视着,说道:「草民大老远的到京城,就
是想为天下百姓说些话,也是为了皇上的江山长久着想。

  「请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赋税,不要再选秀女,不要再对高丽发动战争
了,因为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会让天下的百姓受不了,会官逼民反,请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目光像刀一样砍向一朗子,如果目
光可以杀人的话,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见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
去,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一朗子;会,心念电转,渐渐的他的目光缓和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点了点头,说道:「你还眞有胆子,一个平民敢对朕这么说话,你是头一个。
我看你身上带着剑,想必会武,不知道本事怎么样?」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便自信地说:「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
的武林人物应该不在话下。」

  皇上的脸上有了笑容,这不多见,那些侍卫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跟皇
上这么久,何时见过他笑?今天皇上是怎么了,见区区一个草民就这样?不知道
皇上要玩什么样。

  皇上慢慢站起来,一指亭外的一名侍卫,说道:「你跟朗先生过几招,可不
要太狠,伤到朗先生。」

  那侍卫一鞠躬,说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谢谢皇上厚爱,要是我伤在这位兄弟的手下,也
怪我学艺不精。咱们说好,不必承让。」

  说罢,抽出剑。

  这把剑是贺星琪的剑,不是凡品,似乎也带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卫按江湖规矩,抽刀后,说了一声请。

  一朗子说道:「注意了。」

  挥动长剑,一个箭步冲上去,直刺对方的肩膀。

  侍卫一个侧身,举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鱼一样从刀下溜走,剑尖一划,将对方的衣服划破,这
招要是划实了,肯定会将侍卫腰斩。

  一朗子说声承让,那侍卫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处,感激地看了一朗子一眼
,又向皇上跪下,说道:「皇上,属下无能。」

  皇上摆摆手,说道:「起来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卫闻言,羞惭地退下。

  这一幕看在皇上眼里,脸上的笑容更浓,说道:「眞是个人才,一个回合就
打败朕的侍卫,确实不了起。」

  说罢,皇上看着李贵妃的玉脸,说道:「爱妃,你觉得他怎么样?」

  李贵妃妩媚一笑,娇声说:「皇上圣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丑了。」

  皇上哈哈一笑,说道:「我要摆酒,以庆贺与朗先生的相识。」

  皇上这个举动,把一朗子都给弄胡涂了,搞不懂这个皇上想干什么。

  一朗子说道:「皇上厚爱,草民感激不尽。这顿酒还是免了吧,皇上日理万
机,应该把军国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挥了挥手,说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认识朗先生,别的事先放在一
边。」

  皇上见一朗子还有犹豫的神色,又说道:「你不是要为百姓说话吗?咱们在
酒桌也可以接着说的。」

  这话使一朗子不再犹豫,默认了对方的决定。

  一朗子和皇上、贵妃进了一个客厅,他们就在这里用饭,没过一会儿,已是
满桌山珍海味、美酒飘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别高兴,兴致勃勃。

  李贵妃跟从皇上多年,也没见过他情绪这么好过,她不禁多看了几眼一朗子
,心想:这小子什么来头啊,皇上这么宠爱他?难道他跟皇上有什么关系吗?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谈得投机。原来皇上在当太子的时候,也闯过江湖,
瞭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来讲一下,一一人谈天说地,甚至谈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导下,他们也不再顾忌李贵妃了,什么都讲,令李贵妃不时感到
脸上发烧。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也英俊潇洒、气质不俗,再想到他武
艺非凡,一个回合就打败侍卫的英姿,李贵妃实在很欣赏一朗子,只是丈夫在前
,不敢多看他罢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为人。

  好几次一朗子都想把话题引起国家大事,提出意见,可是皇上总是岔开,又
接着谈风月。皇上酒量特好,一朗子也跟着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贵妃亲手倒酒,看着这风情万种的美人的一举一动,闻着
那少妇身上诱人的香气,一朗子色心骚动。要不是碍于场合,他还眞有点干的冲
动了。

  美人倒酒怎么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当顺畅。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当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长这么大,还
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问酒的名字,只是诚实地喝着,不知不觉间
将自己的雄心大志全给忘了。

  皇上见他脸红如关公,眉飞色舞地说话,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个小
太监进来了,皇上吩咐道:「传歌舞。」

  一会儿,歌舞上来了。歌是天上之乐,令人心弦拨动,留恋不已;舞是专业
之舞,一群美女动作优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乐不思蜀。

  皇上和贵妃见了一朗子的傻样,相对笑了,都装作没看见,一起欣赏着歌舞
,也不忘喝酒。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喝不动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梦了。

  皇上喊了两声,见一朗子没有动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满是阴冷和
深沉,看着李贵妃,说道:「叫两个宫女扶他到你的房里。」

  李贵妃吓了一跳,芳心跳得厉害,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说道:「快起来吧。我叫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说着,凑近贵妃的耳朵,耳语了数句。

  李贵妃听得一脸疑惑,说道:「皇上,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钩,说道:「不要问原因,你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这事儿你知朕知,要是泄漏出去,死的可不止你一个。」

  说到后面,皇上的手伸到下巴跟前。

  李贵妃吓得满头冷汗,说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吗?咱们今
晚不回宫吗?」

  皇上瞇瞇眼睛,说道:「我去房里休息一下,我等着你的回话。咱们办完这
件事后明早再回宫。」

  说罢,皇上抬脚便走。

  李贵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几口气,俏脸上满是惊恐和疑惑,但也不敢声张,
赶紧叫来贴身宫女,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窗外已经是繁星满天,有微凉夜风吹来。

  李贵妃想到即将到来的情景,芳心砰砰乱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这
实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时有过皇上之外的男人,眞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非得这么做?
这里面有什么秘密吗?他会不会挖个陷阱让我跳呢?

  还有啊,这个朗先生究竟是什么来路?皇上对他为什么会不一样?不就是一
个长相英俊、武功高强的草民吗?用得着对他刮目相看?一切都像谜,这种怪事
在自己的人生里还是挺少见的。

  李贵妃将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点亮蜡烛,将窗帘拉好,让两个宫女守在门
外,吩咐不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宫女虽觉得有点胡涂,同样不敢多问,乖乖干自己的事。

  关好门,李贵妃看着躺在床上一朗子,看着那俊俏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酒
气,心里乱得很。假如自己没有主,是个单身女子的话,她很愿意和他发生什么
事,因为这样有外表又有内涵的郎君可不多见。

  李贵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觉得没法比。从权势上,皇上永远是天下
第一。可是从男人的角度看,这个人只怕各个方面都胜过皇上。

  无论是比外表,还是比身手,还是比风度,比人品,样样都不错。可是优秀
又能怎么样呢?上了贵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只怕没什么好下场,皇上
可不是一个大方得可以让别的男人对自己女人乱来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贵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来到一朗子跟前,看着脸红
如太阳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时还动一动,嘴角微翘,偶尔抿一抿,露出天
眞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觉得世上再没有烦恼和痛苦。

  李贵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扫了扫他的身材,心想:眞不
错,这么健美、匀称,乍| 看像书生,很文雅。这么清秀的青年还有那么好的身
手,眞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这么好的男人就这样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贵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体上,他的胯下已经直竖起来,将裤子撑起一个
大帐篷。单从外表看,也能判断出里头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举动,身为少妇的李贵妃都觉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脸,
也热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务,李贵妃咬咬牙,还是动手了。她那只解过一个男人裤子的
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一一个男人的裤子。她的技术本来老练得很,可是,解一朗
子的时候像处女初夜似的,双手抖得厉害,忙活了好一会,还是脱不下来。

  李贵妃找条手帕擦了擦汗,然后接着解开腰带,使了好大的劲才脱掉外裤,
再拉内裤。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心跳声似乎响彻全屋,她眞担心自己要是一张嘴
,心脏就会跳出嘴。

  当一朗子的下体赤裸时,李贵妃两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为那根东
西实在太可爱、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样,那个长、那个粗,再加上龟头的
样子,都叫女人春心荡漾。

  一个一年多没尝过肉味的女人,她的压抑感之强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随
时可能爆发的火山。只要遇到一个不差的男人,只要对方体贴一点,不需要强迫
,就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欲望,跟男人没多大区别。

  在办正事儿之前,李贵妃兴奋地将男人的棒子握在手里,那个硬度、那个热
度,还有那个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强烈的悲哀笼罩芳心。

  李贵妃心想:我虽贵为皇妃,可我的命也够苦的了,长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
,我的心都要干枯了。

  她凭着本能,熟练地套弄着男人的棒棒,只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一只
手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这是人会有的东西吗?她不由想起某个动物的玩意,
跟那个有得一比啊!

  李贵妃的手一会儿捏,一会儿抓,一会儿揉,一会儿按的,越玩越喜欢,越
玩越想玩。她发现那龟头已经胀大到鸡蛋那么大,红通通的眞可爱,联马眼处已
经渗出一点透明液体。

  想到曾有过的欢爱情景,李贵妃的紧张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的灼热
和骚动。她感觉自己的奶子在胀大,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润了。她眞想让这种东西
在自己的穴内横冲直撞,像原始人一样野蛮。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
的为人,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李贵妃不敢乱来,只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抚摸着,只敢在她的小穴上揉几下,
哪知道越摸越难受、越摸越发骚,她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放开一朗子的东西,找
盆冷水好好洗把脸,这才好受些。

  头脑一清醒,李贵妃想到皇上还等着最后的结果,等着自己回话,赶紧扑到
床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举高,看向阴囊。

  因为太暗了,李贵妃又下了床,端来一个蜡台,再次举起一朗子的玩意,瞧
向阴囊。这回她瞧清楚了,没错,有一个标志。

  李贵妃多看了几眼,才走下床,准备向皇上回话,可是想到那阳具的硕大和
坚硬,她忍不住回过头来,这一回头,就忍不住又凑上去了。

  李贵妃只想多看几眼,看着看着,又将手伸过去,仔细地把玩着,无限留恋
,又无限感伤。

  凭直觉,李贵妃也知道以后很难再见到这样的大阳具,也无法靠近这有大阳
具的俊男。以后要是没有意外,她仍将像过去的时光一样,在孤独、寂寞的日子
里被腐蚀花样年华。

  这样的人生眞叫人不甘心,有时候,她眞想象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样,过着
平凡的生活,抛开眼前的一切。

  再说一朗子喝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睡梦中,只觉得像回到香艳
的日子,跟美人们追逐、调情,胯下的玩意越发兴奋。当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时,
他哪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欢爱时一样,他迷迷糊糊地| 翻身,将李贵妃压在
身下。

  这突然而来的变化,让李贵妃有点不知所措,那实实在在被男人压的感觉又
回来了。没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经很熟练地脱光了她的衣服,虽说合着眼睛
像在睡觉,可一脱起衣服动作还是很利落。

  也没有什么前戏,一朗子的大肉棒子借着穴上的淫水,很顺利地进去了。可
惜了李贵妃这一具迷人的肉体,没被男人欣赏。那超级大的玩意插进去后,有一
点疼,毕竟平生没受过这大的玩意宠爱过。

  李贵妃不由发出一声叫声,瞇着美目,也不知道是甜还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动了起来,大肉棒子有节奏地出入,是那么有力、那么强劲,
又那么眞实。

  毎一次的抽动,都令李贵妃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刚开始,她还有点紧张,
有点害怕,可是随着快感的增加,她变得快乐、放松。

  李贵妃像八爪鱼一样缠住男人缠,没命地挺着美臀,让小穴和肉棒结合得更
称人意,嘴里也啊啊啊地浪叫,鼻子哼哼,尽显风骚本色,那张大床也在剧烈地
摇晃。

  外边的两个宫女听到了,吓了一跳,心想:这可不得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
,大家都得没命,其中一个赶紧走进来,闭着眼睛说:「贵妃娘娘,你不能这么
做,咱们都要掉脑袋的。」

  李贵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压着、干着,嘴上断断续续地说:「你出去吧,
放心好了,不关你们的事。」

  宫女一走,李贵妃便尽量控制着音量,不让人听到。

  一朗子虽在睡梦中,马力也不小,硕大的家伙干得李贵妃美得不时轻声叫道
:」「好男人,你眞行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男人啊,你眞迷死人了
,有一张好脸,还有一根好东西。

  「有过这么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将我处死,我也不后悔。这么死,总胜过当
活寡妇。」

  李贵妃双手捧着一朗子的脸,凑上嘴去,用香吻鼓励他。

  这么一折腾,一朗子也有恢复一点意识,但是醉得属害,还是睁不开眼睛,
只是嘟囔道:「好宝贝,你的玩意眞紧吶,夹得我好舒服,眞不错。」

  说着话,下边的肉体更加把劲的干,双手本能地抓着奶子使力揉搓,大肉棒
干得李贵妃淫水长流,干得发出啪啪的响声。

  李贵妃在男人的攻击下很享受、很舒畅,白花花的裸体不停地扭动着,极力
迎合,俏脸已经艳如桃花,浪声胜过百灵鸟的动听。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艳福。

  一朗子的战斗力很强,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在李贵妃的夹弄下噗噗噗射了
,爽得李贵妃抱紧他,忘情地说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谢谢你给我这么美
的一次,姐姐眞喜欢你呀。」

  当一朗子停下时,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泄得身子发软。当她从一朗子的身
下挣扎出来时,一朗子又接着睡了,发出平和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李贵妃帮一朗子盖好被子,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好男人,有我这样
的女人陪你一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务,连忙换了套衣服穿上,照镜子时,只见自己双
眼明媚、脸色娇艳,比任何时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里害怕,这要是让皇上看穿可怎么办?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会
一朗子,才咬了咬牙,去复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间的一张凳子上,表情怪异,一会儿笑、一会儿悲,一会儿
又变得严肃,一会儿又变得滑稽,嘴里喃喃自语:「小崽子啊,我一见你就觉得
是你,要眞是你的话,朕还得杀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着窗外的黑夜,目光是那么凶恶。

  当李贵妃跪下复命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那
个标志啊?」

  李贵妃回答道:「有的,确实有九个红点。」

  皇帝听了,愣了愣神,接着站起来,对着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说道:「
命啊,眞是命啊!隔了这么多年,朕早当你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朕的面前?
你不出现,不一样活得挺好吗?」

  说着话,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贵妃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是明白的「皇帝要杀人了」。

  李贵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来,回想刚才的欢爱是那么诱人,那么叫人难
忘,又一想到他马上就要丢掉性命,不禁伤心欲绝,不争气的眼泪早模糊了她的
视线。

  她有一种自责感,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话,她一定要乞求他的
原谅。虽说没有她,也不能改变他的恶运。

  再说一朗子,这一觉睡得好长,也好舒服,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当一朗子醒来时,发现是在牢房里。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记得自己明明还在和皇帝喝酒,贵妃在旁相伴,还做了
一个黯梦,在梦里还干了一个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贵妃?

  他一瞧环境,并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处不错的牢房,自己正从一张床上坐
起来。

  床是雕花的,有柔软的床帷,还有华丽的被子、枕头。再看棚、墙,都是白
白的、亮亮的,连地都铺着地毯,要不是铁门锁着,窗子上有着铁栏杆,这里是
挺好的住所,怎么也是贵族人家才会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关在这里?难道是皇上?要是
他的话,他也太小气了吧?我不过说几句眞话他就把我关起来,他想干什么?难
不成还想杀人怎么?

  一朗子下床走了几步,觉得身体没问题。只要门窗打开,自己就可以像小鸟
一样飞走。可门窗怎么开?失去无为功之后,他已经没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
的武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剑,可以用剑砍铁栏杆。一摸腰间,又摸了个空,他不禁发出一
阵苦笑:人家要关你,怎么可能还让你身上带兵刃?这可不是开玩笑,是要命的
事。

  他听到肚子咕咕响,知道是饿了,便用脚踢门,说道:「有人吗?有人吗?
我饿了,我快饿死了。」

  外边有人应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没过多久,门上的小窗子开了,食物递进来,有烧鸡、米饭,还有炒青菜等
等,香气扑鼻。

  一朗子接过来,小窗子外的人问道:「要酒吗?」还要酒?自己落到这个地
步就是因为酒,还是别了。一朗子说道:「不要酒。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外边的人回答道:「这里是牢房,还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没资
格进来,进来的尽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关在这里,哪辈子修来的福?我们
想进去享受几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觉得好的话,把门打开,咱们换一下。」

  那人吓得尖叫一声,说道:「大爷,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一一十岁娘子,我还想多活几年。」

  「喀!」

  的一声,小窗子被关上,之后,就听到匆匆的脚步声,这里又恢复了安静。

  一朗子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大口吃起来。这饭菜眞香,想必是出于厨师之手
,特别有味道。他也饿了,也顾不上饭菜里有没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当一
个饱死鬼啊!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
,这次肯定是皇上将我抓起来。但为什么抓我?只因为我为了国家大事向皇上提
点意见吗?他不听的话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吗?我和他远无冤,近无仇的,干嘛
那么小心眼?

  妈的,这回可怎么办?怎么出去啊?

  一朗子试着破坏门窗,可是没有那个能力。要是传音珠在手的话,只要喊一
句话,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亲爱的娘子,这回你可害苦我了,没有无
为功,也没有传音珠,我这条小命可没有什么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眞想置我于死地吗?

  他在牢房里转来转去,想不出个脱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
群山,高高的蓝天。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死在这里,没有人会
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郁闷地大喊大叫,几乎要把房子给震塌。铁门上的小窗子又打
开了,刚才那个人又出声了:「我说大爷啊,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知道这牢房建
在哪里吗?建在山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更别说有人来救
你了。

  「会进这里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给你死,否则的话,没见过哪个人能被人
救出去的。」

  说罢,「喀!」的一声,又关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骂道:「等大爷出去,就把这个狗屁牢房全部毁掉,好端端的建这
屁玩意干嘛?有建这东西的钱,还不如给老百姓发下去有用。」

  他无聊地一会儿坐床上,一会儿坐地上,一会儿又满屋子踱步,看着栏杆外
的一片天空,无限惆怅。

  陷在这里,没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
的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宝贝儿,我的风骚贝姐啊,谁来救救我?那个皇帝不知
道在干什么,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想什么,来什么。一个男人的影子随着几声冷笑出现在窗外。

  一朗子仔细看,看见了一张中年人的脸,脸白无须,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凶
气,谁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这张脸还有一种唯我独尊的傲气。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这个时候的他仍然是一身
蓝色的便装,像个老爷。

  一朗子冷不防见到他,先是一惊,接着又笑了,说道:「皇上,是你把我关
在这里的吗?」

  皇上的目光盯了一朗子一会儿,冷气少了一些,说道:「没错,就是朕把你
关在这里,本想把你一刀杀了,可是没狠下那个心。」

  脸上竟有了几分伤感。

  一朗子一脸茫然,说道:「皇上,咱们昨天不是谈得挺投机的吗?你怎么突
然翻脸,把我塞进这个鬼地方?我哪里得罪你吗?」

  皇上别过脸,作深思状,缓缓地说:「朕也不想这么干,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说道:「我哪里有逼你啊?咱们不过是头一次见面,我
不过说了几句国家大事、给你提点意见,你就生气了,还把我关在这里。身为一
个男人,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还是不是男子汉?二这几句批评显得很刺耳,皇
上的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还是忍住了。

  皇上瞇起眼,冷冷地说:「小子,就凭你这几句话,朕就可以让你死几百回
、几千回。朕自登基以来,凡对朕说过这种话的人,没一个能活到现在。说吧,
你想怎么死?」

  他捏了捏拳头。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么年轻,活得挺快乐的,干嘛要死?再说了
,你有什么理由杀我?要杀我之前总得让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当个明白鬼,
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转头望着群山和蓝天,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
是落在朕的手里,你逃不过的,没人可以跟朕争的。」

  一朗子说道:「你在说梦话吗?我听不懂。」

  皇上猛地回过头,阴森森一笑,说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们关系
非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诉我,你选择什么死法,对于你,我可要
好好照顾。不然的话,许多人在地下也会怪我无情无义。」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要我选一种死法,我不选。」

  皇上沉声说:「非选不可。」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看来我眞是无可选择了。得了,我选了,我选择
老死。」

  皇上听了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怪异,又那么凄
凉。远处的侍卫听了,都齐声叫道:「皇上。」

  皇上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别出声。

  皇上笑罢,对一朗子说:「小子,今晚我会和你长谈一次,让你什么都明白。
然后,让你安心上路。」

  说罢,别有深意地望了一朗子一眼,转身大步而去,一下就不见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着群山和高远的天空,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这个变态的家伙说什么?说的是汉文吗?我听不懂。他说晚上要和我对谈,
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胁我生命的人,他也别想好好活着。

  吃过晚饭,一朗子精神不错。此时天已经黑了,有人递进几根蜡烛,室内便
不算黑了。

  烛光照着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显得那么无奈又那么可怜。他自己倒是挺乐
观,并不怎么怕,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正当他呆呆发愣时,皇帝的声音响起:「小子,朕在你隔壁,墙上有门。你
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必须死吗?过来,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还眞不知道墙上有门,他推开那个门,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间牢房,很宽大。一个房间被一排栏杆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有一把
椅子,皇上正坐在外头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眞有个皇帝的样,头戴皇冠、身穿龙袍,一脸的威严,有一种
居高临下的派头,令人望而生畏,跟前还站着几个太监、宫女,那些人连大气都
不敢出。

  皇上让那些人都出去,指着里头的椅子说:「坐吧,这是咱们最后一次面对
面谈话,以后人鬼殊途,再没机会了。」

  一朗子坐下来,看着威风不可一世的皇上,盯着他的脸,心情变得平静,说
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关我、要杀我,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咱们好像
眞有点关系。我看到你时,觉得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咱们之间
好像没多远的距离。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经常和你说话、和你喝酒。我觉得和你在一起
,好像有一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

  皇上听了,龙体不禁一颤,眼睛都眨了眨,咽了咽口水,说道:「你的感觉
很灵敏,朕见到你时也有这种感觉。虽然朕一怀疑你的身分后就想杀死你,可是
朕还是没那么干。

  「我想必须得让你知道前因后果后再杀你,这样对你公平一点。你也不要怪
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宫。」

  说罢,瞇起眼睛,活动着手指,发出微微的响声。

  一朗子听了,犹如平地一声雷,震得他耳朵嗡嗡响,说道:「什么?你是说
我生在皇宫?那我岂不是龙子吗?」皇上又气又恨又无奈地说:「你何止是龙子
,还差点穿上这身龙袍、坐上我这个位置。幸好是差点,不然的话,朕还不知道
今日在干什么呢,谢天谢地。」

  一朗子变得一脸郑重,说道:「这么说,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吗?」

  皇上点点头,说道:「没错,咱们是亲兄弟,但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但都是
皇后所生。朕是先皇第一个皇后生的,你是第一一个皇后生的。」

  一朗子听了,眼睛泛起泪花,看着一身龙袍的家伙变得无比亲切。他活这么
大,从来没有见过亲人,心里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点不安,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说道:「当年的事你也不
要怪朕,换了你的话,你也会那么做的。」

  一朗子抑制住激动的情绪,说道:「皇上,那你就说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
事。」

  皇上嗯了一声,说道:「朕就你这么一个兄弟,何尝愿意杀你?可是一山不
容二虎,一国没有一一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

  「现在,我就把当年的秘史讲给你听。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
全盘托出,让你当一个明白鬼。」

  他望着跳动的烛光,讲起当年事。

  原来上任皇上只有两个儿子,就是现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哥们,一一人分别由两任皇后所出,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
,只是他们的年纪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岁时立为太子,这是众望所归,因为皇上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自然该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兴奋,觉得自己很无敌,没人跟自己争。

  不想后来出了变故。皇上宠爱两个妃子,一个是叶妃,一个是杨妃。在叶妃
有了身孕后,引起皇后不满,就派人造谣说叶妃不贞,与人通奸。

  事情査清之后,皇上大怒,将皇后打入冷宫。

  皇后受气后,寻了短见,皇上随后立叶妃为后,不久后产下一个儿子,这孩
子生得漂亮,人见人爱,一些大臣就进言说是眞龙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兴也很得意,经常抱在怀里疼爱。

  有个相士说,这孩子将来肯定要继承皇位,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皇上问为什么,那相士说,因为这孩子的阴囊上有九颗红点,就是九五之尊
之意。

  皇上亲自查验,果然如此,遂动了废长立幼之心。

  这可把太子吓坏了,担惊受怕,心里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亲,更恨这个
长了九颗红点的弟弟。他暗暗发誓:有机会我一定要亲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
当皇帝吗?我就叫你当不成。可是多次伺机,都没有机会。对于这样一个重要人
物,皇上当然要万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负责他的安全。

  太子担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优势,就是他母亲的娘家人势力庞大,因此
皇上迟迟没有下手。

  皇上因为前皇后的事,对太子有了不悦,再加上对幼子的偏爱、对叶皇后的
宠爱,就四处找废太子的借口。

  但这个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机又会说话,一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借口,偏赶
上这时幼子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断气,皇后在惊怕之中香消玉殡,而老皇上因
此也旧病复发,卧病在床。此时的他已经无力再进行废长立幼的事了,将幼子托
付给几位心腹大臣和几位亲人后,也驾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他的狠劲也显出来了,第一件事
就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第一件就是铲除异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风。

  他利用自己母亲家在军方的势力,发动政变,使军队杀进大殿,疯狂屠杀。
那些不赞成他的大臣没想到他敢这么干,被杀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派出大队人马和高手去围杀亲弟弟。可是负责保护亲弟弟的太监相
当灵敏,抱着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宫。太子咬牙切齿,发誓就是要掘地三尺
,也要把他们挖出来杀掉。

  那太监是个武林高手,被称为贺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还是宫中的秉笔
太监,权力不小。

  当贺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后,立刻出逃,抱着小皇子逃向云南,打算投靠皇
上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罗地网,终于在黄山一带发现贺公公及小皇子。双方展
开激战,毕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护小皇子,他全身是伤,挣扎着跑到黄山
山顶。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选择跳崖。

  之后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没有人怀疑他们能活下来,太子得到消息之后
,心里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尸体。

  尸体终究没有找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稳定下来。继承皇位之后,
越发感到权力的可爱。他刚继位时,还雄心勃勃的想干一番大事业,要比老爸有
出息,可是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当皇帝太辛苦了。于是,他提拔了一批人专
门帮他处理国事,自己则专注在享乐上。

  他先是在皇宫开始报复,挑出他喜欢的父亲的女人,好好蹂躏,心想:爹呀
,你可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我杀了你的小儿子,还干了你的
女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把你埋进皇陵已经够孝顺了。

  不过也有让他不顺心的事。他爹最喜欢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位杨妃,是个很
倔强很有个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无耻要求,扬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
自杀,或者跟他拚命,这使皇上不得不让步。

  为什么呢?杨妃家数代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实力雄厚,
他不敢轻动。要是惹急了,闹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几路人是皇上
始终不敢动,杨家是一路,还有云南的永王。

  这两路人实力太强,他们要是联合起来对抗朝廷,皇上没有必胜的把握。因
此,这些年来,他只能笼络,不敢乱来,想在他们中间插几个自己人都不好办。
他经常恨恨地想:找机会,我一定将你们满口抄斩。

  除了这些难剃的头之外,对别人他就不客气了,发狂似的乱杀一气,把什么
凌迟、扒皮、点天灯都用上了,简直没有人性。每次尽情地杀过人之后,他的心
里才安定一些,似乎杀人才能缓解内心的紧张。他紧张什么呢?他经常梦见父亲
在骂他、幼弟向他报仇,多少次流着汗从梦中惊醒。

  当他情绪不好时,就用享乐和杀人来平衡。由于过度纵欲,他的玩意不太好
使,每次都要服药才能临幸,尤其是这两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药也不行。

senglin08 2012-11-4 00:42

  第三章【细说当年】

  今年年初,皇上得到一个会炼丹的道人,正在一个秘密地方给自己练壮阳药
,预计几个月之后就可以成功,这就是他要选一批美女入宫的原因。

  今年的苦恼事不少,因为高丽王在上表中语气不敬,于是他决心要把高丽给
灭了,显出天朝大国的雄风。他为了自己那些心腹官员能尽量帮他办事,默许了
他们的贪墨。要让狗咬人,必须得让狗吃饱才行,别的顾不上了,至于百姓,本
来就是草民嘛,怕他们干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皇上生气又无奈,就是关外的胡人居然向自己提条件,说什么
要出兵助他讨伐高丽国没问题,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他心爱的女儿嫁给他
们的酋长。

  妈的!反了天了,我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嫁给一个关外的野蛮人?可是不嫁又
不能达到政治目的。他狠下心同意了,结果女儿哭了一场又一场,他只好安慰她。

  说到孩子,皇上也一肚子气恼。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孩子也有几个,可都是
女儿,没有儿子。他私下找人算过命,人家告诉他,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因
为他干的坏事太多,上天不给他儿子。

  这样的结果使皇上兽性大发,亲自领人过去,灭掉算命老头全家,连老人孩
子都不放过。

  当皇上抹掉溅到脸上的鲜血时,他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朕会没有儿子。」

  可他心里是担心的,害怕要是眞没有儿子,自己百年之后皇位怎么办?这个
位子传给谁呢?难道要落到别的皇族手里吗?

  绝对不行,就是偷,就是抢,我也要有个儿子。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儿子
,这是他的一个伤口,谁碰它谁就倒霉。

  有一个大臣自以为皇帝待他不错,在一次宴会时,借着酒劲劝皇上早立太子
,让众臣开心、让万民欢心。

  皇上需上医,心丽了杀机。繁那位大臣奋天回家的路上便掉了丽。

  他拫恨地想,你敢嘲笑我,这就是下场。要不是看到你侍侯我多年的分上,
我就灭你全家。、皇上听说那大臣的女儿挺漂亮,便不管她已经嫁人了,抢到宫
里好一顿玩弄,不议女凝丰翼霖池死了,让一天?开心,心想:妈的,眞不识抬
举,被我干那是你的荣幸,眞不会享福。

  这种事他干得多了,虽有无数的人骂他,他也不怕。

  近年,他风闻先皇死时曾留下了一道遗旨,说是他登基之后,是个明君也还
罢了,若是个昏君,当废掉立其弟为新皇。

  皇上知道之后,又恨得直咬牙,心想:这个老家伙,死也不肯放过我呀,我
眞想把你掘坟鞭尸。既有了我,为什么还有弟弟呢?老家伙太偏心了,就连起名
字都在偏心。

  这道圣旨皇上原本不在意,自己登基这么多年了,根深蒂固怕个屁啊?反正
自己也没有合适的继承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本以为死了的弟弟居然还活着!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还
会活着?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怎么可能没死?难道他不是凡胎肉体吗?难道
他注定是我的克星吗?这小子这么多年都躲在哪里?怎么活过来的?

  眼下,皇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一朗子,说道:「兄弟,你这回明白一切了
吧?你恨不恨朕呢?」

  一朗子听得脸色直变,心潮起伏不定,最后安静下来,望着他唯一的哥哥,
说道:「皇上,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一点都不怨你,因为你是为了皇位。可是我
要告诉你,当年我还什么都不懂,现在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了,我对这个皇位根
本没有什么兴趣,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照样当我的平民,永
远也不想和你见面,永远也不会再来京城。你看这样好不好?「」皇上愣了愣,
接着露出了狞笑,比狼还凶恶,说道:「朕的好兄弟啊,你居然向朕求饶?你的
话朕会信吗?哪个正常人会对皇位没有野心呢?哪个人不想当皇上?按震就你灵
一个弟弟,是霊的人,不馨你,蠢和你好好当兄弟。

  「可是不行啊!留你在世上,朕就活不好,皇位不稳,天天提心吊胆,活得
多痛苦,你难道愿意让你哥哥这么可怜的活着吗?」

  一朗子看着他几分痛苦的脸,不禁笑了,说道:「看来我活着是错的。」

  皇上并不笑,盯着他的俊脸,说道:「兄弟,你知道咱们都叫什么名字吗?」

  一朗子说道:「父亲给我取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大名是朱厚
照,对吧?」

  皇上伸手摸摸龙袍上的龙的图案,说道:「没错,哥哥我的名字就是朱厚照
,而你的名字比我的非同凡响,叫朱厚朗。」

  一朗子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朱厚朗,不难听啊,咱们的名字合起
来就是朗照,不错,阳光朗照。」

  皇上哼了一声,脸沉下来,说道:「我对咱们的名字非常不满,这是父亲他
偏心。」

  一朗子不解地望着他。他实在看不出这两个名字有什么不妥的。

  皇上说道:「朗照,朗照,他给你取名时,就把你排了我的前边,可见那时
候他就想废掉我了,太狠了。」一朗子沉默,不知道表达什么意见。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对他是那么偏爱、那么疼爱,刚一出生,还什么都不
知道,就已经压倒了已在太子之位的哥哥。

  可惜啊,父亲让自己即位的愿望可要落空了。自己是一介平民,无权无势,
无依无靠,凭什么跟这个已经统治多年的皇帝哥哥竞争?再说了,自己已经习惯
闲云野鹤的日子,何苦找一个伽锁戴上?

  可是这位皇帝哥哥实在是不称职,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到处都是抗争。
如不及时采取有效措施,这个大好江山可不保,祖宗的基业也会断送在他的手里。

  回想自己的人生有太多的曲折,太多的惊险,太多的传奇了。原本是天上的
一个小道士,原来是先皇的幼子,要不是父亲早逝,很可能连皇位都是他的。

  这大概就是命吧!假如重新给我一个竞争的机会,只怕是为了黎民百姓的安
居乐业,自己也会硬着头皮去当这个皇帝,毕竟,只要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就不
能眼睁睁看着大好江山破碎、大好的政权倒塌、大好的皇位归于他人之手。

  一朗子望着自己阴沉、气恼的哥哥,心里复杂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朱厚朗,朕跟你说得够多的了。既然你落在朕的手里,你就认命吧,不要
再异想天开了,你就说吧,想要哪一种死法?」

  皇上吼叫起来,苍白的手摸到自己的下巴上,两眼射出灼灼的凶光,令人心
寒。

  一朗子是个久经沙场的人,见过的生死场面太多了,因此没有那么多的恐惧
,只是笑了笑,说道:「朱厚照哥哥,你在我小时候已经杀我一回了,我可以原
谅你,因为你毕竟是我的兄长,骨肉之情比什么都宝贵,比皇位更为重要。

  「多年之后,咱们又团聚了,还在一起喝酒畅谈,这是多大的缘分吶,你不
在乎,我却在乎。难道身为兄长的你,眞的要对我赶尽杀绝吗?你这样做对得起
九泉之下的父亲吗?在他的心目中,他愿意他大儿子杀掉他的小儿子吗?一一这
话至情至性,比单骂皇帝还厉害。

  皇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龙体都颤抖了,说道:「朕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
朕的。不要再跟朕谈骨肉之情,和皇位比的话,根本连屁都不是。没有权力、没
有皇位,让朕怎么活下去?」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 「「你已经鬼迷心窍了,世上还有许多比皇位更重要
的事,可惜你都不知道。你既然那么迷恋皇位,就当你的皇上好了,把我放了,
我离你远远的,不再打扰你。」

  皇上神经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尖叫道:「不行,绝对不行!放走了你,我
的皇位就会很危险。为了皇位,朕不能相信任何人。」

  一朗子一脸同情地看着皇上阴沉的脸,说道:「如果你自己争气,做好这个
皇帝,让文武百官都拥护你、让天下人都信服你,谁都抢不走你的皇位。可是你
现在倒行逆施,逼得百姓活不下去,都想起来造反。那么,就算是没有我,你的
皇位依然保不住。」

  皇上咬着牙吼道:「朱厚朗,你给朕住口。朕是天下最有智慧的人,最英明
神武的人,用不着你这个无知的小儿教训我。你哪里懂得国家大事啊?你哪里当
过皇帝?你眞要是为朕好的话,你就乖乖选| 种死法,你一死,朕的皇位就安全
了,朕也很快会把天下治理好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的死活跟你治理天下没什么必然联系。天下治不好,我
死了你依然会被百姓推翻。想想历史上的秦一 |世是什么下场?想想隋炀帝是什
么下场?」

  皇上被激怒了,跺了跺脚,眼睛瞪圆了,指着一朗子的鼻子说「「「朱厚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选择哪一种死法?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直接替
你选。」

  皇上的胳膊在颤抖,他的龙袍也跟着抖着,一张脸变得煞白,像是没了血似
的。

  一朗子毫不示弱的跟皇上对视着,带着一丝微笑,眼中充满了自信和勇气,
似乎身在大牢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一朗子瞇了瞇斯文的眼睛,轻声说:「既然我选择老死这个法子你不同意,
得了,我就选另一种,我要在比武场上死去。毕竟我从小练武,和对手比拚能力
,在英雄勇搏斗中死掉,才是我这个练武人最大的荣耀?对了,到时候记得把我
的剑还给我。」

  皇上露出冷笑,说道:「很好,很好。」

  一朗子又接着说:「你一天派一个高手来跟我打,直到我被他杀死为止。」

  皇上皱一下眉,说道:「好,这个主意不错,你的选择挺新鲜的,我就成全
你。

  我会选出十个高手,分十天斗你。如果你能杀死这十个,也许我会心一软,
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前提是挖掉你的眼睛,断掉你的四肢,这样你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了。
怎么样,当哥哥的对你不错吧?」

  一朗子仰天大笑,也站了起来,在囚室中转了两圈,很爽朗地说:「哥哥,
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
我| 定会让你好好活着。」

  皇上看着他潇洒的身姿,从容鎭定的神情,心里是又服又恨。一个人处在这
样的逆境中都能做到心平气和,他果然是一条好汉。

  如果换了自己落到那个地步,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但对方的表现,也让这
当皇上的哥哥更坚定了杀他之心。要是对方是一个窝囊废的话,可能还会留一条
活路,这样的硬汉子,断无再让他活在世上的道理。

  皇上问道:「为什么?「」一朗子盯着他眼睛,缓缓地说:「因为咱们是亲
兄弟,绝不是敌人。」

  他的眼中闪起泪光,声音有一点发颤,使皇帝见了也没来由的心里一颤。

  他咬了咬牙,厉声道:「少说废话,朱厚朗,你就等死吧。明天白天就可能
你是的死期,你好好想想吧。还有,今晚咱们说的话,你不可乱嚷嚷,否则,你
现在就得死。」

  说罢,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囚室里又剩下一个人。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回想着这两天的遭遇,
不禁苦笑,心想:早知道我是他兄弟的话,我绝对不来自投罗网,即使来京城,
也绝对不会来见他的。

  他找了我这么多年,就怕我不死,可我这个傻子,却主动将脖子送到他的刀
前,眞是不可救药的傻子。

  唉,明天就要血战了,没有无为功的我,谁知道能坚持几天呢?唉,我的传
音珠啊,要是在我手上的话,我还怕谁啊?

  正对着几支蜡烛自怨自艾呢,突听窗外响温柔而娇美的声音:「朗大哥,是
你吗?」

  一朗子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谁的声音,心中大喜,说道:「是我、是我,
玉婷啊,你怎么来了?听说这里很难找的。」

  回过头走到窗前,只见窗外站着一身黑衣的玉婷。那天仙般的俏脸在黑衣的
衬托下是那么白嫩和水灵。

  她关切地看着他,一脸的悲伤,说道:「大哥,你不听我的话,非得见皇上
,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不过为了天下苍生丢掉性命我
也不怕。对了,你从哪里来的?怎么知道我被抓了?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的?你
是怎么进来的?」

  玉婷神秘的笑了笑,笑得有点凄凉,说道:「我虽是说盗贼,但也是个有几
分本事的盗贼。这里虽说没几人知道,建在山里,偏偏我能找到。这里虽说驻守
着几千人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是我能进来。你想知道这一切的话,等你
出去了,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

  「我现在只担心你会被他杀死。凡是关在这里的人,都是皇上特别痛恨的重
要人物,因此在这里关着的人物都死掉了,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这里就是皇上
用来报仇的地方。只是我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这个问题要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不明白,现在可是知道了。皇上刚才还嘱咐
他不要乱说。

  一朗子心想:我该不该把眞话告诉她呢?要是说了,只怕节外生枝,加速自
己的灭亡,要是不说,只怕今后再无告知的机会了。

  他想了想说:「谁叫我嘴贱,非得向他进忠言了?落到这下场是活该。」

  玉婷明亮的黑眼睛看着一朗子,眞是比星星还亮,比水还温柔,令被看的人
那么舒服。

  一朗子望着玉婷,越看越好看,不禁伸出手握住玉手,说道:「玉婷妹子,
这里处处充满杀机,你站在窗外不会被他们看到吗?」

  玉婷只看着一朗子,根本不看身后,说道:「放心好了,只要那个皇上不亲
自过来,没有什么事的。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我想会尽一切办法把你救出去,
哪怕是将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也可以。」

  她的语气挺坚决,她的手任一朗子握着,没有收回去。

  一朗子听着这么坚决的话,握着那么柔软而滑腻的小手,深受感动,只觉得
能得到这样一位姑娘的关怀,即使让他被杀一百回也无怨无悔。

  一朗子感激地说:「玉婷妹子,你对我眞好,能认识你是我的大幸,能得到
你的关心,更是我三生有幸。你对我的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目光直视着玉婷。

  玉婷从他那热情的目光中发现了些许侵略,突然有点害羞,收回手,避开他
的眼睛,说道:「朗大哥,你别这么说,你这次被抓,我也是有责任的。如何不
是我提供皇帝的去处的话,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大难了。」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你也劝过
我,让我说完话就走,可我没有听话,还跟皇帝喝起了酒,聊起了天。唉,还喝
多了,不然的话,哪会有这样的大难,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自己脚上的
泡自己弄出来的,与他人无关。」

  玉婷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他请你喝酒?他跟你坐在一起说话?眞是太阳
从西边出来了。他跟你根本不认识,就能请你喝酒。他对你不是一般的重视,这
里边肯定有鬼,你一定隐瞒了我什么。」

  说罢,目光射到一朗子的脸上,露出嗔怪的神色。

  一朗子不想给她添烦恼,便嘿嘿一笑,说道:「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
是头一回见皇上,谁知道他设陷阱让我跳,我眞是傻子。」

  玉婷说道:「好了,这些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把你救出来。要把
一个大牢里的犯人救出去,难度太大了。不说外边的几千人马,单是这门窗就很
难进,这不是一般的房子,外边还罩了一层铁。栏杆和门都是精钢的,根本没法
用刀剑砍开,除非是有宝剑,削铁如泥的那种。

  「这种宝剑除了皇上自己以外,很少有人有的。再就是用钥匙打开,这也不
好办,好几道门的钥匙分别在不同人的手里,这太难办了,我该怎么办好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请你尽快通知我的娘子陆小珊,让她拿传
音珠给我,我就有救了。」

  玉婷不解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一朗子深沉地一笑,说道:「那是救命的法宝啊!」

  玉婷雏皱眉,说道:「那东西能救命吗?」

  转头看看后边,远处像有灯光移来了,便急促地说:「朗大哥,你保重,我
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一朗子捏了捏了她的玉手,说道:「玉婷妹妹,你对我眞好,要是我能活着
出去,我眞想娶你当娘子,天天听你吹笛子。啊,多美的事儿啊。」

  玉婷听了脸上一热,抽出手,对他轻呸了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该关
起来,对我不安好心。」

  说罢,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一朗子说道:「不要误会,我是眞心喜欢你的。」

  玉婷不出声,身形如烟,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牢房又恢复刚才的样子,静悄悄的,偶而听到山风呼啸着,时而像虎吼,时
而像鬼哭。对于一朗子来说,一个人过夜实在是一种折磨,没有美人相伴,天堂
也变成地狱,何况目前是在坐牢。

  一想到有可能出不去,有可能被皇帝杀掉,年纪轻轻便见了阎王,一朗子心
里酸酸的,一个声音在内心深处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果能活着出去的
话,我一定要让他下台。小时候,他已经杀过我一回,这是第| 一回。

  头。一回可以原谅他,是因为兄弟情,第一一回绝不可以放过他,他对我无
情,我也不能对他有义。

  首先要过明天这一关、要杀掉第一个对手,争取活下去的时间,等着玉婷来
救一我。我外边的女人都不知道我在狱里,她们要是知道的话,只怕会拚了命地
扑过来,没了我,她们还有多少乐趣呢?

  这么一想,他是又苦涩又得意。

  次日早饭后,狱卒打开门,喊道:「大爷,出来吧,皇上有请,跟我来吧。」

  一朗子这才看到那个狱卒的长相,个子不高,瘦长脸,两个眼角下垂着,实
在不好看。

  一朗子走出门,看看周围,也都是牢房,不过都是空的。抬头看看,半空中
也有栏杆,想是防止犯人从棚上逃出。

  一朗子走进一间大屋子,上首的椅子坐着一身龙袍的皇帝,身边站着一些人
,有宫女有太监,但更多的是侍卫,个个配刀别剑,面带杀气。

  一朗子见了皇上,也不再多话,静静地站立着。

  皇上阴冷着脸看着他,说道:「小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拚命吧,活到哪天
算哪天,估计你能多活三天就不错了。朕对你已经够意思了,希望你到了地下不
要怪我。」

  一朗子豁达的笑了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都有那一天的。孔子说:
「朝闻道,夕死可矣,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没有太多
的悲伤。只是亲情没有得到,实在是遗憾了。我本无意害人,不想却被人害了。」

  说罢长叹一声。

  皇上冷笑几声,说道:「小子,你就不要废话了,乖乖地准备上路。朕不会
让你死在庸人手里,会叫你死得漂亮。」

  吩咐道:「给他剑。」

  自有太监将贺星琪的剑还给一朗子。

  一朗子捧剑在手,心想:星琪啊,保佑我,一定要杀掉对手。我可不想让你
们当寡妇。

  抽剑在手,凝视着皇上。皇上说道:「你的对手来了。」

  拍了两下手掌,门外进来一个肥胖的和尙,灰色僧衣,露出一片毛莺莺的胸
膛,手持一根长棍。

  和尙进来先向皇上行了礼。

  皇上曝了一口茶,说道:「那就是你今天的对手。记住,今天不是比武,而
是决斗,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看着办吧。」

  和尙说道:「皇上,贫僧不会心慈手软。」

  皇上点点头,也没再说话,目光转向宽绰的场地上。他要亲眼看看这个当年
没杀死的孩子是怎么在自己的眼前倒下。虽然这一幕并不是他很想看到的,可是
为了皇位,只好不要亲弟弟了。皇位有时候跟亲情是矛盾的,没有皇位就没有一
切,那些丢了皇位的人下场都很惨。

  和尙走到场中,和一朗子面对面,淡淡地看了一朗子一眼,便抡棍打向一朗
子的脑袋。身法灵活、出手利落,乍看很一般的招式,实则杀机重重。

  一朗子身子一飘,躲过一招。和尙手腕轻抖,棍子像长眼睛似的,连绵不绝
地击向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并不马上还击,采取了躲闪的战术,他想观察一下对方的虚实再说。
孙子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且这种战法也容易使对方急躁,到时自己的
机会就来了,因为他感觉这个和尙并不好对付。

  和尙连连出招,也连连落空,对方像一条游鱼,在自己的前后左右游来荡去
,自己虽打出十几棍,连对方的衣角也没有碰到,不禁有点心浮气躁。这不是比
武,这是玩命啊!

  这时候一个太监哑着嗓子说话了:「这位和尙是少林寺弟子,因为犯了酒戒
和赌戒,前年被逐出少林。下山后,因为与人冲突,一次杀了一一十个江湖人,
被江湖所不容,后被圣上收留。」

  这是说给一朗子听的。一朗子心想:原来是少林寺的叛徒啊,估计也不是什
么好鸟,我就是杀了他,也算是为少林寺清理门户。

  那和尙听到自己的历史,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嘿嘿怪笑几声,棍法一变,
由刚才的平和、朴实变得凶焊和强劲,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棍风飒飒
,棍影飘飘,满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表现吸引,似乎他随时都会一棍将一朗子打死
似的。而一朗子在棍影之中出没,情况危机。

  皇上看到精彩处,不禁鼓起掌来,旁人也跟着鼓掌,脸上都带着献媚似的笑
容。

  皇上心跳加快,盼着一朗子马上就死,同时又想他别那么快死。父皇不是说
他小儿子优秀吗?我就是想看看这个优秀的人丢尽脸再死。

  那些侍卫们可都是武术行家,不像皇上属于半拉架子,他们虽看到一朗子表
面上有点慌慌张张,缺少主动,但是他们都能看出这根本不是最后的时刻。

  这小子轻功好得很吶,在那么强大的攻势中还能潇洒自如,从从容容,绝对
是个高手。他还没有还手,等他还手时,绝对是一招见血,石破天惊。

  和尙见几十招过去,仍然没有伤到对方,也有点急了,放慢速度后,看准一
朗子的方位,猛然加快,一棍子朝一朗子的额头捅去,又快又狠。

  眼见躲闪不及,而一朗子也不打算再躲了,对方的实力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一朗子咬了咬嘴唇,叫道:「去死吧。」

  倏地一竖剑,剑锋像刀切豆腐,将棍切成两部分,刀势不减,向前推去,当
和尙意识到不好,想要撤手时已经来不及了,那剑就势捅进和尙的肚子,穿个透
心凉。

  这个变化突如其来,快到叫人难以接受。

  一朗子的剑抽出时,血溅了一地,扑通一声,尸体倒地。

  一时间,室内静下来,出奇地静,掉针可闻。皇上板起脸,望着他的亲生弟
弟,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末了,站了起来,指着和尙的尸体说:「没用的东西,死了活该。明天得来
个有用的。」

  看了一朗子一眼,大步而去。

  一朗子大获全胜,没有掌声和喝采,但是保命没问题了。

  那些侍卫、太监和宫女也随着皇上走了,一朗子又被狱卒领回牢房里,一个
人面对墙壁和栏杆,不用想,那把剑又收回去了。

  一朗子想要拚命一搏,但是没有把握冲出去。因为侍卫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而且那些门的钥匙不在一个人的手里,杀了这些人,你仍在牢里,无法达到目的
,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如果能轻易的杀出去,那皇帝就不会将他关在这里了。

  明天,又会面对怎样的对手呢?

  晚上,门一响,一个白影被推了进来,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一朗子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不过凭直觉知道这是一个
女人。

  待那女人走近了,一朗子看到她披头散发,身段很美。借着烛光看到了她的
脸,全是泪痕,这不是李贵妃吗?她进来干什么?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对于那天晚上,一朗子的记忆是朦胧的,好像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过,但不
敢确定,只是危难之中,见到一个美人来临,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李贵妃走到一朗子跟前,说道:「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是在这牢
里见的面。」

  一朗子听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心下稍安,心想:不知道最好,你要是知
道了,那就危险了。

  一朗子问道:「李贵妃,你怎么会到这里?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李贵妃凄然一笑,说道:「朗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李贵妃了,我的地位已经
被皇上废除了,现在成为囚犯。」

  一朗子大惊道:「你不是他的宠妃吗?你犯了什么事,他要这么对你?「」
李贵妃有点害羞,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皇上吩咐我把你扶到我的房间里
,还说我已经失去贞操,罪大恶极,应该满门抄斩,不过看在我服侍他多年的情
分上,就杀我一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那天晚上,咱们眞的干过那事了吗?」

  李贵妃大羞,侧过脸去,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搂住我,把我给那个了。
只是那事挺秘密的,皇上应该不会知道。我想是皇上想对付我,找个借口想废了
我吧?」

  一朗子听说那个晚上自己确实干了她,心中大为骄傲得意,看着她羞怯而美
丽的脸,说道:「竟有这种事,我居然不知道。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的,咱们才
初次见面,没经过你同意,而且你还是皇妃。」

  李贵妃摆了摆手,说道:「算了,都过去了,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命运,都活
不长了。」

  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死掉,心中悲伤,眼泪扑簌簌落下,香肩微颤,只觉
眼前全是痛苦,人生无常。

  一朗子看不得美人伤心,安慰道:「你不要这样,咱们还有希望,也不一定
就会死。只是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弄到这里来,和我在一起。」

  李贵妃止住哭泣,泪眼朦胧地看着一朗子,说道:「他说我已经失身给你了
,就让我和你死在一起,死了也做个同命鸳鸯。我觉得很奇怪,按照皇上的性格
,要是认为自己的女人出墙,死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这次倒是特别,不知道他
怎么想的?」

  一朗子说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这回我不孤单了,有你陪我了。」

  说着,脸上有了笑容。

  李贵妃的擦擦眼泪,说道:「朗先生,你倒是挺乐观的,到了这时候还能笑
得出来。也许明天他就会下令处死咱们。」

  一朗子呵呵笑着,说道:「笑也是活着,哭也是活着,为什么我不笑着活呢?」

  李贵妃听了,点点头说:「朗先生,你说的倒是有理。」

  李贵妃带泪的俏脸是那么娇艳,又那么细嫩,那么惹人怜爱,看得一朗子心
跳加快,心想:有这样的美人相伴,死了也没有遗憾。

  李贵妃被一朗子盯着看,感觉脸上热辣辣的,身上都有了异样,但她没有躲
闪,微笑道:「看什么看?那天晚上被你欺负得还不够吗?「」嘴角动了动,显
出嗔怪的样子。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李贵妃,你眞漂亮,难怪皇上会宠爱你。
我眞幸运能得到你,但我也很不幸,那天晚上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不知道怎
么回李贵妃低了低头,娇声说:「那天晚上你好粗鲁啊,弄得我下边好痛,现在
都没有好呢。」

  那样子又撩人又好看。

  一朗子哪忍得住啊,拉着她一起坐在床边,端详着这位美女,眞是比玉生香
,比花解语,风情万种,引人犯罪。

  一朗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说道:「对不起,我向你陪不起。」

  李贵妃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都夺去我的贞操了,道个歉就完了吗?害得
我现在变成这样子,连小命都保不住。」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
剩下这么一个人。」

  李贵妃也望着他,越看他越俊俏、越看他越潇洒,芳心| 阵阵沉醉,说道:
「我有件事儿觉得奇怪,为什么皇上要关你,而不是杀你?」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为了国家提了点意见给他,他就关我,还要杀
我。」

  李贵妃郑重地说:「你不了解他,他要杀人的话,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想
杀就杀了。」

  目光疑惑着看着他。

  一朗子见窗外月色茫茫,说道:「这么晚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还是早点休
息吧,⑵让我也当一下皇帝。」

  李贵妃伸指在他的额头上一触,说道:「你呀,没安好心。」

  心里却甜蜜蜜的。

  一朗子说道:「来吧,让我好好疼你。」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李贵妃推开他,说道:「等一下,会有人偷看的。」

  一朗子一看,那窗子虽有窗扇,但没有窗帘,到底是牢房,比不得家里啊。

  李贵妃又说道:「把蜡烛都吹了吧,这样就好些了。」

  说着,走过去灭烛。

  转眼间,牢房里一片黑暗,李贵妃又回到一朗子的怀里了。

  一朗子说:「李贵妃,虽说你是皇上的女人,但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想干你
了。」

  李贵妃心中愉快,说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皇上关你算对了。哦,不要叫
我李贵妃,我不再是他的女人了,我的闺名叫李晚茹。」

  一朗子笑道:「好名字,以后我叫你茹姐好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
咱们以后就在一起了。」

  李晚茹唉了一声,说道:「咱们还会有以后吗?过一天算一天吧。」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只要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说罢,向她的嘴上亲去。

  李晚茹轻笑一笑,脸一转,亲在了脸上,说道:「你呀,一看就是色鬼,女
人应该避开你才是。」

  一朗子一只手来到李晚茹的胸上,轻揉着肉球,感受着弹性和柔软,无限爽
快地说道:「我怎么也没有皇上色吧?他的皇宫里有几千个女人呢!」

  李晚茹说道:「他虽有几千名女人,可是他才干过几个啊?尤其是这两年,
他那东西硬不起来,我们这些女人只有独守空房了。」

  一朗子心中暗笑,说道:「这么说他不行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他是不行了,就是当初能干的时候也坚持不了
多久。他以前受过惊吓,落了个病根,在干女人方面不那么行,要服药才能干事
,现在是连服药也不顶用了。」

  一朗子问道:「那他还从民间选什么美女进宫,不能干了,要美女有什么用
呢?」

  李晚茹说道:「那是给天下人看的,让天下人以为他很正常。而且他找了个
道一士为他炼丹,据说丹药出来后,他又可以风流快活了,这些新选的美女就是
用来试药的。」

  一朗子笑道:「要是那药不好使,这些美女又没用了,也不知道那些美女进
宫了没?」

  说完,一朗子在李晚茹的奶头上捏弄着,李晚茹鼻子哼哼着,发出迷人的呻
吟。

  她的体温在升高、欲望在加热。她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那一定是一生难忘
的美事。

senglin08 2012-11-4 00:43

  第四章【夜晚来美】

  李晚茹瞇着美目,娇躯微颤,接受着一朗子的騒扰,说道:「大部分已经进
宫了,前几天皇上还亲自去看,我也跟着。」

  一朗子问道:「她们长得好看吗?比你怎么样?」

  李晚茹回答道:「还不错,有的比我还好看。」

  一朗子大起艳羡,说道:「妈的,这回皇上有得享受了。要是他的玩意不行
,可以找我代班,我不会收他报酬的。」

  李晚茹格格娇笑,在他的胯下捏了一把,嗔道:「你想死啊,敢嘲笑皇上。
他要是知道了,现在就会杀了你的。」

  一朗子说道:「我在他的眼里可能已经是死人了。来吧,茹姐,让我好好干
你一次吧,让你知道什么是眞正的男人。」

  说罢,向后| 拉她,一一人同时倒在了床上。

  一朗子心想:既然明天生死未卜,且让我今天尽情地快活一下吧,也不辜负
了上天安排的缘分。

  一朗子轻轻压上李晚茹的身子,吻向她的脸、她的唇。

  李晚茹也不再退缩,伸着玉臂勾上一朗子的脖子,四片唇黏在一起,又蹭又
磨的,一会后,两条舌头缠在一起,说不尽的热情和疯狂,双方都从对方的动作
看到了激烈。

  不知不觉间,衣服都脱光了,四只手同时乱摸着,李晚茹的全身被一朗子摸
个遍,同样,| 朗子的全身也在这个美人的掌握之中。

  一朗子感受着李晚茹的光滑和柔软,李晚茹感受着他的强壮和坚硬。于是,
她的奶子膨胀了,淫水流出来了,一朗子的肉棒弹起,欲望旺盛。

  任哪个男人趴在这样的美女身上,都会冲动的,何况是久经欢场的一朗子呢?
更是难以忍受。

  李晚茹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对准穴口,挣开他的嘴,急喘着说:「进去,我
要你插进去,我要大肉棒子干我。」

  这时候的她已经忘了自己曾当过贵妃。

  一朗子哪里受得了,屁股一沉,大龟头便塞了进去,再一顶,便插到花心上。
李晚茹哦了一声,叹息道:「还是那么大啊,跟那天晚上一样,今天又不知道要
死几回了。」

  一朗子只觉得肉棒被紧凑、湿润、温暖的肉窝给包围,感觉眞爽啊,说道:
「茹姐姐,你不喜欢大的吗?」

  李晚茹娇喘吁吁地说:「我喜欢啊,大的才舒服。」

  一朗子听了顺耳,亲吻着她的俏脸,两只手握着她的奶子,一边玩着,一边
插着,嘴上还问:「我的棒子跟皇上比怎么样?哪个更叫你舒服呢?「」李晚茹
呻吟着说:「当然是你厉害了,你的玩意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眞是太硬了,
太大了,我会不会被你干死啊?」

  一朗子趴在这样的肉体上,觉得好柔软、好舒服,说道:「放心吧,我肯定
要干死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好好干,实在对不起你。」

  说着话,动作加快,发出啪啪声,噗哧噗哧声。

  她熟练地配合着他,扭腰摆臀,猛挺小穴,嘴上叫道:「好男人,你眞行,
我太喜欢你了。我已经好久没干这种事了。那天晚上之后,我心里总是想起你,
想你什么时候再干我一次?姐姐太喜欢你这个人、你的大肉棒子了,女人遇到你
,眞是福气啊。」

  一朗子见她如此说,心情更好,猛劲干着,犹如狂风暴雨、气势惊人,那张
床也没命地叫了起来。

  遇上这样的尤物,谁不卖力干呢?谁不尽情享受呢?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
明天有可能连命都没有了,趁着今天还活着,抓紧时间享乐吧!

  二人一起使劲,下边的玩意结合得那么密切,配合得那么默契,交流得是那
么亲密,都从对方的身体上享受到了男女交欢的乐趣。

  一朗子春风得意地干着,有时候还作怪,把肉棒抽出来,停一停再插进去。

  李晚茹便会哼道「,「你这个坏小子,别拔出来,人家兴趣正浓啊。我可说
好了,不准那么快射,你要是敢随便射,让我不尽兴,我以后不会再让你碰我身
子的。」

  一朗子笑道:「我就怕你不禁干,没等我射你已经晕过去了。」

  李晚茹哼道:「我才不信,我非打败你不可。」

  说着,展开本事,又磨、又晃、又挺、又摇的,腰臀那么活跃,又很有技巧
,连小穴也像充满了生命力似的一松一夹,像要把一朗子夹到射出来。

  同时,李晚茹的双手也不闲着,在男人的身上细细抚摸着。

  这是第一一个干她的男人,她既觉得新鲜,又兴趣浓厚,何况这个男人还有
出众的外表,更会引起女人的好感。她也知道这次只怕活不久了,也要尽情地欢
乐,乐一天算一天吧。

  干到激烈处,一一人都不说话了,只用操作表达着激情和感情。他们叫着、
喊着、喘息着」战斗着,全忘了这是在什么地方了,管他别人听见没听见,管他
别人怎么想。他们并不知道,窗外此时就站着一个男人,在他们根本看不到的位
置。

  这个人就是李贵妃的丈夫,一朗子的哥哥,当今的皇上。

  他听到李贵妃在弟弟的操弄下连喊带叫,连呻吟带撒娇,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很嫉妒自己的弟弟,多想象弟弟一样干女人啊!多想象弟弟一样让女人欲死欲
仙!他把李贵妃送到弟弟的床上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想让弟弟在死前送给自己
一个儿子身为一个皇帝,他深知血统的重要性。虽说在争皇位上,他是痛恨这个
弟弟的,必欲除之而后快,可是在感情上却不是这样,他们私下没有什么仇恨,
相反的,他喜欢有一个帅气、出色的兄弟,自己的亲人眞是太少了。

  皇上想,让自己的女人怀上弟弟的儿子也好,毕竟血统跟自己很近。毕竟没
有儿子的话,世人会笑他的,而且百年之后皇位没有继承者更不行。等有了儿子
,自己把一朗子和李贵妃全杀掉,这样,谁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他的目的就达到
了。

  这样的想法是有点疯狂,而且很伤人,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床上,对皇上
来说是很悲伤的,可是悲伤归悲伤,为了皇位他也认了。别人多看几眼自己的女
人,他都会发怒,会处死那个男人,何况是凌辱自己的女人?应该治什么罪?可
是没办法,为了大事,只好做点犠牲了。

  皇上后悔了,觉得不应该来偷听的,可是他又想知道弟弟的本事怎么样,也
想知道同样一个女人,在别人胯下会有什么样的表现,于是,他来偷听了。

  这里的人都认识皇帝,可是他们并不认识李贵妃,更不认识一朗子。因为按
规定,这些人只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不允许随便离开的。

  当他听到自己女人的呻吟时,当他想象着自己女人在一朗子胯下的浪荡时,
他不禁咬住了嘴唇,心都在颤抖。他眞想派人冲进去,将一一人乱刀分尸。当活
王八的滋味多痛苦啊,他也是个要面子的男人。

  他靠在墙壁上,感到全身无力,室内的浪叫声还不时地传来,一声声刺在他
的心窝。他觉得失去了力气,几乎要瘫倒在地上,头一次感到自己是这么脆弱,
这么无力。

  皇上心想:我贵为天子,却连干女人的能力都没有,眞是可悲;作为男人,
我连儿子都生不出来,这是奇耻大辱啊!

  皇上望着繁星满天的天空,心想:我不是天子吗?我不是无所不能吗?我不
是拥有万里河山、拥有数万子民吗?为什么我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这个皇上当
得也太窝囊了吧?

  室内的浪叫声起伏不定,淫声浪语不时入耳。

  皇上深呼吸,心想:奸别人妻女的时候眞是过瘾,可是自己的娘子被奸的时
候,也不好受。弟弟啊,我对你不薄,虽说要你死,可是我连心爱的女人都献给
你了,你可以死而无憾了。

  不知不觉时,牢房内的一一人已经干了半个时辰,浪叫还在持续着。皇上心
想:这小子是不是铁打的啊?坚持这么久,自己就是吃了药,也没有他的本事。
这小子确实不一般,难怪老头子活着时候那么夸他,确实有一套,比我强多了。
弟弟啊,正因为你比我强,你必须快点死。我不能放过你的。

  皇上听得兽性大发,情绪激动,好久没有反应的玩意居然硬了起来。这一发
现使他大为意外、大为惊讶,也大为欢喜:嘿,我行了,我能行了,得赶紧找个
美女干去。

  这么想着,皇上再也顾不上里边的人了,弯着腰,转身就跑,跑向能找到女
人的地方。能硬起来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迹了。

  屋里的人哪知道这些,还是全力享乐着。

  李晚茹已经高潮三次了,身体软软的,都快不行了,而一朗子仍在战斗着,
在她的身上冲刺,害得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好弟弟啊,我行了,我饱了,再干
的话,姐姐就没命了。」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你挺一挺吧,再半个时辰我就差不多了。」

  李晚茹听得花容变色,说道:「不行、不行,再干半个时辰,我肯定会死的。
求求你了,好弟弟,快点射出来吧。」

  一朗子换了个姿势,腿朝外坐在床边,让她坐在他的怀里,双方继续干着,
两张嘴又亲又舔。

  李晚茹双臂勾着一朗子,玉臀不时地扭动着,虽在黑暗中,也是一团迷人的
白影。

  李晚茹娇声说:「好弟弟啊,快点射了吧,你要干到什么时候啊?」

  一朗子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白屁股,说道:「姐姐,我倒是想
射,可是突然间射不出来了。你想个办法,让它射出来啊。」

  李晚茹说道:「不如这样,我用手给你揉出来吧?一一一朗子亲了一下她的
香唇,说道:「姐姐,不如你用嘴给我吸出来吧,好不好呢?」

  李晚茹吃吃一笑,说道:「你这个坏男人,这种欺负女人的事儿你也想得出
来。」

  一朗子坏笑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帮皇上舔过。」

  手指在她的菊花上一揠,让她啊了一声。

  李晚茹无奈地说:「好吧,我的小祖宗,我服了你了。我有帮皇上吸过,现
在服侍、服侍你吧,记住,不准射在我嘴里。」

  一朗子笑着答应了,李晚茹从他身上下来,蹲了下来,将肉棒子吃进嘴里。

  在朦朦的黑暗中,一朗子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里,一条
舌头舔来舔去的,令他魂都飘扬起来。

  一朗子轻轻按着李晚茹的头,说道:「你眞会舔,眞有两下子,男人遇到你
连命都没了。」

  声音颤抖着,显示着激动和舒服。

  李晚茹吐出肉棒子,带着几分骄傲说:「当初为了讨好皇上,得到宠爱,我
专门请了名师学习呢。」

  舌头在龟头上扫荡着,每一下都令一朗子啊啊出声,全身抖动。

  一朗子问道:「名师?皇宫里还有名师吗?那是什么样的女人?」

  李晚茹顽皮地将龟头在嘴里咂了咂,说道:「不是宫里的,我是在进宫前就
找人学的,找了一个名妓,学了好多床上功夫,还有嘴上的。」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用心,我今天眞有幸,得到了如皇帝
般的享受。」

  李晚茹轻笑道:「你就高兴吧,我服侍皇上都没有这么用心过。你比皇上还
威猛,他要是看到这个场面,马上就把你砍成肉馅。」

  一朗子笑道:「他才不会让我痛快地死,他想让我慢慢地死去,受着屈辱死
去,我偏不叫他如意。」

  李晚茹伸长舌头,在肉棒上滑动,手里揉弄着蛋蛋,不亏受过名师的指点教
导,一招一式,无比内行,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几乎忘了自己姓啥名谁。他深
感自己万幸大幸,遇到这么一个迷人的尤物,自己虽不是皇帝,也胜似皇帝啊。

  当李晚茹将舌尖在马眼上时轻时重的拨动,手指在他的股沟里触动时,一朗
子只觉得万千毛孔同时张开,说不出的舒爽,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李晚茹用嘴接住,全部吃掉,然后又将肉棒舔了个遍,这才拉着一朗子的手
,同时钻进了被窝,相依相偎,享受着欢爱后的余韵。

  她闻着男人的气味,靠着他健壮的身体,柔声说:「要不要再来两次呢?」

  一朗子握着她的高耸的奶子,说道:「不了,明天还得玩命呢。」

  就把自己目前的命运和牢房情况简述一下。

  李晚茹芳心紧缩,担心地说:「他眞是想弄死你啊。」

  一朗子苦笑道为:「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总胜过别的死法吧?身为一个练武
人,死在搏斗之中,那是光荣,总胜过死在床上、上吊或者服毒,我选了一个体
面的死法。」

  李晚茹将他抱紧,说道:「好男人,你有没有想过冲出去呢?一一一朗子回
答道:「想过一百八十遍了,根本没有那个机会。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会努力
的。」

  李晚茹沉吟着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一朗子说:「你说说看。」

  李晚茹说道:「我已经大致了解这个牢房的情况,我看只有一个办法最有效
,可以出去,不过很冒险,万一失败,你立马没命。」

  一朗子叹口气,说道:「就是立马没命,也总胜于等死吧?」

  李晚茹咬了咬牙,说道:「你可以抓皇上为人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这个可能性太小了。我猜,他肯定防着这一招,
不然的话干什么带那么多的侍卫呢?就怕我对他下手。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武?好
不好对付?」

  李晚茹回答道:「根据我的了解他是会武的,不过武功平平,跟你相比差得
太多了。不过论搞阴谋诡计,你可差他太远了。」

  一朗子笑道:「我这个人太笨了。」

  李晚茹说道:「不是太笨了,而是你太耿直、太善良了,不喜欢伤害人。他
则不然,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听人说,他当年为了夺得皇位、为了皇位
长久,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登基后,还一次屠杀先皇的那些忠臣,没多少
逃过那一劫。怎么样?换了你是他,你能做到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做不到,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希望任何人都好好活
着。每一个人都是一条命,每个生命都应该得到合理的尊重。」

  李晚茹嘻嘻笑了,捏了一朗子的脸,说道:「你眞傻,不过得傻得可爱,你
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我有种感觉,觉得你们还是有像的地方。」

  一朗子心里一动,说道:「我们哪里像了?」

  李晚茹嗯了一声,说道:「我也说不太好,我觉得你们在外表上有相似的地
方,比如说个头,你们都差不多高,只是他稍胖些。你们的脸型都算是长方的,
眉目清秀,只不过你给人的感觉像山清水秀,而他像穷山恶水。

  「你的表情像蓝天红日,而他呢,总是满天阴云,不见日头,但你们的轮廓
是一样的。嘿嘿,好男人,你们不是亲戚吧?回家查一下家谱,备不住能跟皇上
攀上亲戚。兴许,他| 高兴就会放你一马。」

  一朗子听罢大笑,说道:「他放过我?做梦吧。不说以前的事,就单说我把
你给睡了、干了,他就得让我死一百次、一千次。」

  李晚茹说道:「这倒也是,皇上的女人不容许别的男人碰的。只是不能全怪
你,是他把我弄到这里来的,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唉,管他,咱们睡吧,明天你
还得对付那些恶鬼。」

  一朗子平静地说:「如果我明天回不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看他的意思,
未必想杀你。要是想杀的话,何必费那么多的事。」

  李晚茹说道:「这事确实有点古怪。好吧,不说了,睡吧。你答应我一定要
回来,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嗯了一声,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能感觉到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既然
是派十个高手,自然是水平越来越高的。收拾昨天的那个已经有吃力的,下一个
肯定更难对付。活一天算一天吧,要是没有人来救,只好将这里当作坟墓了。

  他想着心事,久久难以入睡,而怀里的李晚茹则睡着了,很快发出均匀的呼
吸声。

  一朗子搂着这个滑溜溜、香喷喷、暖洋洋的肉体,心里又甜又苦,久久睡不
着觉。

  想到明天、想到未来,他心潮澎湃,眞想仰天长啸一次,让全天下都听得见。

  这时候,他听到有人敲窗子,他看过去,一个朦胧的身影,像是玉婷。

  一朗子心里一喜,小心挣开美人的纠缠,披了件外衣,就走上前打开窗子。
窗外站着玉婷,仍是一身夜行衣,白脸在夜色中那么晶莹,一双美目在黑暗闪着
亮光,透着柔情。

  玉婷说道:「皇上对你挺够意思的,还送了一个美人给你。这里虽是牢房,
可比一般的豪宅好多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玉婷说道:「我是干什么的?我是个飞贼,耳朵和眼睛自然比一般人要强得
多。奇怪,他要杀你,干什么要费这么多的周折呢?」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我白天比武的事,你也一清一 |楚了?二玉婷嗯了
一声,说道:「我在这里有眼线,皇上的| 切当然清清楚楚了。」

  一朗子惊呼道:「玉婷妹子,你果然不是一般的飞贼。连这么秘密的地方都
有你的眼线,你果然不同凡响,大哥佩服。」

  说着,习惯性地又伸手去握她的手。

  玉婷将手一缩,不让他握,说道:「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语气中带点酸味。

  这使一朗子大喜,心想:难道她对我好感了吗?难道她喜欢上我了吗?要是
她一喜欢我,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啊!美如仙女,又性格温柔,还多才多艺,今
后要是娶了她,日子可不寂寞了。

  一朗子望着她,说道:「妹子,我当你男人好不好?」

  玉婷听了,脸上一热,娇躯都一颤,没好气地说:「不是我损你啊,朗大哥
,你有些不配,你不是我想找的类型。」

  一朗子有点失望,说道:「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玉婷说道:「我也说不清楚,你有事,我肯定会全力帮你,可是这是不是那
种男女之爱,我也说不清楚。再说了,你有娘子,还有别的女人,这不是我想看
到的,更不是我能接受的,所以咱们不大可能。」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玉婷,其实你说得对,我确实配不上你。你有才
有貌、冰清玉洁,我确实没有资格娶,我祝你以后能找个好人家。」

  嘴上说得洒脱,心里却酸溜溜的。

  玉婷凄然地说:「我的婚姻已经定了,很糟糕,可我无力反抗。」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原来你已经有了人家,不知道是什么人物有福气
娶你?」

  玉婷直叹气,说道:「这是我的伤口,你就不要碰了。我今晚来,带了一口
宝剑,也不知道能不能砍断栏杆。这剑放太久了,是我向人借的。」

  说着,递给一朗子| 柄剑。

  一朗子接过来,用手掂了掂,觉得似乎轻了点,看剑刃,白亮亮的,像一口
好剑,但他凭直觉就认为这剑不行,至于哪里不行,也说不太清楚。

  他说道:「玉婷妹子,闪开点,我要砍了。」

  玉婷退到一边。

  一朗子举起剑,朝那手指粗的栏杆划个弧形砍去,碰地一声实响,溅出几点
火星,栏杆还是栏杆,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断掉景象。

  一朗子又砍了两下,还是如此。他并没有怎么失望,因为他拿到这剑时已经
想到结果了。

  一朗子将剑还给玉婷,她大失所望,文静的她也生气了,像折木棍似的,将
剑折成数段,向地上随手一掷,这些碎东西便通通入地不见,连点痕迹都没有。

  玉婷望着一朗子,愧疚地说:「大哥,对不起,我眞是没用,借的剑没用,
我会继续想办法的。」

  一朗子感激地拉住她的手,说道:「玉婷,你不要再为我费心了,大哥愧不
敢当。千万不要因为我带给你任何的伤害。要知道这里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天
牢,危险得很,要是你出点什么事,叫我怎么活下去呢?」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你说得过头了。放心好了,这里虽是虎潭虎
穴,但是没有人能伤我。倒是你啊,眞叫人担心。有件事我已经做了,我已经找
人去通知你娘子,相信她很快就会知道的。」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但愿她能在我被杀死之前赶到。」

  握着这么柔若如骨,滑如凝脂的小手,就是马上死掉,也不会有太多的难过
,只是苦了那些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人,她们才是最伤心的。

  玉婷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怎么看都不像个短命之人。」

  手被一个男人握着,芳心跳得好快,这种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

  一朗子想到自己的明天难以预料,便说道:「玉婷妹子啊,事到如今,我还
是告诉你我的身分吧,不然,怕以后没有机会。

  「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皇上非关我不可,非杀我不可吗?因为我和他有极
大的关系,他说我是他的亲弟弟,这下你明白了吧?一一接着,便把与皇帝的因
缘清楚地说了。

  玉婷听了,脸色都变了,娇躯抖了抖,猛地抽回手,失声道:「什么?这怎
么可能呢?我不信、我不信。」

  声音有点失态了,一点都不像她。

  一朗子不明白,便问道:「玉婷妹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玉婷鎭定了一下,说道:「没事、没事,我走了。」

  说得急,走得更快,像一溜烟似地突然消失了。

  在茫茫夜色下,只有群山和空院子,还能听到昆虫的鸣叫声,再来就是一朗
子的叹息声。他感觉这天地间彷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因为没有一个人再理自
己。

  当一朗子回到床上时,李晚茹伸出双臂将他抱个结实。

  一朗子一愣,说道:「你已经醒了?」

  晚茹嗯了 I声,说道:「早醒了。」

  一朗子说道:「这么说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心想:让你知道这些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晩茹说道:「我都听到了,听得很明白,想不到你是皇上的亲弟弟。以前
只传说皇上有个弟弟,在多年前就死了,想不到就是你,还活着、一表人才呢。

  「只是我心里有点乱乱的,跟哥哥睡完,又睡了弟弟,这不是乱伦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可占了大便宜。记住,我的事不要声张,你不
说,装不知道,也许哪天皇上回心转意了,就不会杀你。可是如果你声张出去我
的身分,他势必会杀你,明白吗?」

  李晚茹小心回答道:「明白,这些我比你明白,我好歹也在宫中待了这么久
,守口如瓶我还是知道的。」

  一朗子说道:「那就好。我跟皇上之间的帐很快就要算清了。要是我被杀了
,你也不用难过。」

  李晚茹亲了亲他的嘴,说道:「怎么可能不难过?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不过
,我想你活着的希望比原来大多了。」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李晚茹回答道:「因为刚才的那个美女在救你
啊!」

  一朗子说道:「原来你指的是玉婷啊,她是一个飞贼,你怎么会认识她?「」
李晚茹诧异地说:「什么飞贼?她是田玉公主,是你的亲侄女啊!难道你不知道
吗?难道她没有告诉你吗?」

  这话使一朗子的脑袋嗡地一声,像是受到锤击似的,喃喃地说:「田玉公主?
我的亲侄女?一一李晚茹说道:「是啊,我进宫之后跟她很熟,田玉公主美丽善
良,又聪明能干,还多才多艺呢!皇上的后宫佳丽三千,没一个能及得上她。我
告诉你,不准打她的主意,以前不知道可以原谅,现在知道也不晚。

  「她是你的亲侄女,不准对她乱来。我跟你只有乱伦的名义,要是你跟她好
了,那可眞的是乱伦了,要被世人唾骂的。」

  一朗子半晌没有出声,想不到玉婷妹子就是传说中的田玉公主,是南北四仙
之一,星琪说的那个比她美的姑娘就是玉婷啊!果然名不虚传。这下坏了,我喜
欢的美人成了亲侄女,这回便宜别的男人,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李晚茹又说道:「田玉公主可是有本事的人。她跟太后很好,又跟许多权贵
交好,还交往了不少江湖豪杰。这回皇上为了笼络胡人、要将她嫁给胡人,朝廷
上下一片反对之声,令皇上大为苦恼。

  「有些将军表示,要是皇上这么做了,他们就跟皇上翻脸,弄得皇上好几天
睡不着觉。后来还是田玉自己同意出嫁,这件事才解决。」

  一朗子叹息道:「玉婷怎么那么傻,同意嫁给胡人?难怪她说跟我是不可能
的。」

  心里老大不愉快。在一朗子的认知里,她是一个可以接近、可以占有的美少
女。也许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大家都搞错了?可能我不是皇上的弟弟,
也许她妈跟别人生了她,大家都不知道呢?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的脸,说道:「是不是很失望?这么好的美人却没有资
格追。你已经睡了我,知足吧,天下有谁能睡我呢?你多幸运啊,那个是你侄女
,可不能干那无耻之事儿。」

  一朗子苦笑道:「不要乱操心了,咱们接着睡吧。」

  心里不停地淌着苦水,心想: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太
大了。

  李晚茹安慰道:「这回知道了可要理智点,有了玉婷帮忙,咱们活着的希望
就大多了。如果她能说动太后,再说动起那些将军,咱们就可能获救了。」

  一朗子有点担心,说道:「玉婷来天牢的事皇上会不会知道呢?如果要是知
道的话,连她都有危险了。」

  李晚茹沉吟着说:「应该不会,玉婷做事向来谨愼,这里驻扎的人也有和她
相识的,皇上经常低估她这个女儿的能力。」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就好,省得多一分担心。」

  李晚茹抚摸着一朗子,说道:「睡了,睡了,你明天还要拚命。你可要必胜
回来,尽量将时间向后推,等到她来救你。」

  一朗子没有出声,搂着裸体美女,心里一片迷茫。

  次日早饭后,一朗子告别李晚茹,随着狱卒又到昨天的地方比武。今日皇上
带来的全是侍卫,好几十名护在他的身边,想要偷袭皇上不太可能。

  一一人相见,一朗子只象征性地行了个礼,像是对他昨晚送来美女的感谢。

  皇上看他的眼神很复杂,既有痛恨,又有嫉妒,既有羡慕,又有怜惜。二人
眼神相交,一朗子毫不示弱。

  他握着自己的剑,等着对手的出现。

  门外走进一个道士,五十多岁,旧道袍,瘦脸长腿,腰上也系着一把剑。一
双眼睛充满了邪气,女性见到他后,第一反应就是拚命逃跑。

  一朗子端详这人,心想: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不过看相貌,像个淫贼。

  皇上身穿龙袍坐在凳子上,指着老道士,说道一^ 「小子,朕给你介绍一下
吧,以免你死了都是胡涂鬼。这个道士叫作神通子,是武当派掌门人的师弟,因
为采花盗柳被武当派追杀。

  「朕将他收为己用了,虽说这家伙人品不行,可是他的剑法很厉害。他在武
当派是第一一高手,仅次于掌门师兄神修子。虽说他师兄比他稍胜一筹,那是胜
在内功上,可是单就剑法而言,一一人是难分高下。今天你和他对阵,也就是跟
武当派对阵,你死在他的剑下也不冤枉。」

  神通子听了皇上的介绍,一脸的骄傲,向皇上打了个稽首,念了声无量天尊
,一双色眼盯着一朗子,露出猎人打量猎物的眼神,似乎一朗子在他的眼里巳经
是个死物。

  被这双带着邪气的色眼看着,一朗子全身上下不舒服,好像自己是光着身子
的女人。他心想:这家伙既然不是个好人,是个欺负女性的恶魔,那我就有理由
为武林除害,为那些被欺负的女性报仇。

  这么一想,他瞪圆了眼,瞪着神通子,射出一股怒火,令神通子心灵一震。
也不敢大意了。

  神通子对一朗子阴森森一笑,说道:「贫道最擅长的是什么招数,你知道吗?」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最擅长的应该是挨刀吧?」

  皇上身边的侍卫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但见皇上没笑,他们的笑容也立刻
消神通子并不懊恼,说道:「我往往一招就可以杀人。如果你能在我的剑下走上 ?
你在年轻一辈中就是一流高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如果你能今天不死的话,那你就是天下顶级高手
了。」

  神通子狞笑两声,说道:「好狂的小子,那就手底下见眞章吧丨「」一朗子
没坑声,抽出剑,凝视着对方。

  神通子并没有马上进攻,也在观察着他一时间,室内静悄悄,只能听到人的
呼吸声。

  神通子猛地身形弹起,如箭一般朝一朗子扑来,直刺一朗子眉心。

  一朗子暗叫:好快啊。身子一转,堪堪躲过。

  神通子的第一一剑紧接着又到一朗子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一朗子又是身子一滑,勉强躲过剑峰。

  一连五剑走空,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因为神通子的剑又快又狠,防不胜防,
换个人的话,只怕身上早多个窟窿了,顿时他们对一朗子这个年轻人都大为佩服。

  神通子并不懊恼,在一朗子有点手忙脚乱时,突然间手指一弹,那剑脱手飞
出,变成飞剑,射向一朗子的肚子。

  一朗子向后仰,剑贴身而过,没等一朗子直起腰,那剑像有了生命,又回转
过来,扎向一朗子的心窝。

  这一连串的变化是前所未有的快跟狠。饶是一朗子机灵敏捷,也出了一头冷
汗。身子向旁急闪,肋部的衣服被划破了,要是往里偏一点,小命就没了。

  神通子盘腿坐地,双手比划着,那剑随着他的动作变化着、攻击着。那些练
武的都明白这是以内力运剑,是一种高深的功夫。

  一朗子在天上时见过这种打法,不同的是,天上用的是法术运剑,但两者还
是有相似之处。

  数剑落空后,神通子坐不住了,当长剑再次飞向一朗子的身体,使一朗子慌
乱时,神通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欺身而上,势必要一招击败| 朗子。

  | 朗子看得眞切,心想:我命休矣!这可怎么办好呢?时间不等人,最好是
既能躲过他的攻击、又能一剑要他命。

  那就需要玩险的了。

  一朗子飞起一脚,踢在长剑的剑背上,使剑回转,反刺向神通子,当神通子
以短剑拨剑时,一朗子使出腾云驾雾之法,在空中横削一剑,快如闪电,将神通
子的脑袋削下,并飞向皇帝那个方向。

  那些侍卫一呆,随后护驾。场面有些忙乱,一朗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的
身形余势不减,暴风般扑向皇帝。

  皇帝反应灵敏,一边往外跑,| 边叫道:「快点救朕。」

  | 些中心侍卫便挡在皇帝身前。

  一朗子叫道:「挡住我者死。」

  在空中运起无影剑法,神奇无比。数名侍卫倒在血泊之中。

  一朗子飞身去追皇上,他用的可是腾云驾雾之法,皇帝岂能比他快?一朗子
犹如雄鹰展翅,飞向皇上。

  皇上已经跑到门口了,如果门是开着的,他就能跑出去,危险就会减少。可
是他下令将门锁上,每道门有不同的锁头,由不同人管。

  这对管理囚犯是好事,可是现在对他来说是自酿苦酒,而那些侍卫在后边狠
命地追来,但不是眨眼就能到跟前。

  一朗子落到地上,挥剑就刺。皇上也练过几年功夫,可惜功夫太差,才一个
回合,一朗子就将剑架到他脖子上。

  皇上吓得浑身抖得像筛糠,全身冒汗,他颤声道:「你不能杀朕,别忘了咱
们是什么关系。」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说大哥,你为了皇位,十多年前杀我一次,没
有杀死,你又要杀第一一回。你何尝将我当成兄弟了?你说吧,你想怎么死?我
也给你一次选择死的机会。」

  皇上额头上的汗直往下落,说道:「朕不想死、朕不想死,如果非死不可的
话,朕也想老死。」

  皇上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亲弟弟的轻功这么好。准确来说,那不是轻功,
简直就是法术,轻功怎么会那么快?

senglin08 2012-11-4 00:45

  第五章【死里逃生】

  这时候,那些没死的侍卫已经追到跟前,慢慢挪着步子逼过来。

  一朗子毫不畏惧,不客气地骂道:「狗奴才,谁敢近前,我就宰了他,不信
你们试试。」

  说着,剑一压,一道鲜血像水流一样的从皇上脖子淌下。

  皇上大为恐惧,双腿都软了,骂道:「狗奴才,你们想害死朕啊!快点退后
,别过来。」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只有乖乖听话。

  一朗子笑着看着他们,说道:「狗奴才们,你们知道我跟皇上是什么关系吗?」

  皇上脸上变色,说道:「你不要说出来。」

  一朗子大声道:「我跟皇上是亲兄弟,他是我亲哥哥,我是他亲弟弟。这是
我们的家事,与你们无关。」

  那些侍卫听了都一脸的疑惑,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最
后,他们都一起望向皇帝。

  皇上大叫道:「你不是朕的亲弟弟,这个皇位是朕的,你抢不走。」

  他平生最在乎的就是这个皇位了,一有人想动他的皇位,比刀刺心还疼。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我本来对这个皇位没有兴趣,可是你逼人太甚,
非置我于死路。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要夺回我的皇位。这个皇位本来就是我的,
你做了这么些年,也该让位了。」

  皇上虽然害怕,可是皇位使他精神一振,大声说道:「朝廷上下都是朕的人
,你一个毛头小子,虽是朕的亲弟弟又能怎么样?谁会支持你?别做梦了。乖乖
放了朕,朕答应你让你自由离开就是了以前的事,朕也不追究了。」

  一朗子冷笑数声,说道:「你的话说得太晚了,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一切
由不得你。」

  皇上颤声道:「朱厚朗,你到底想怎么样?朕可是你的亲哥哥,你要是杀了
朕,天下人都会替我报仇,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原谅你。」

  一朗子笑道:「你的腐败昏庸已经使得天下大乱、天怒人怨,还有几个人肯
支持你?他们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求证一下。不过
嘛,我先不杀你,你先叫人把门打开,我要出去。」

  皇上说道:「传旨下去,将门打开,朕要出去。」

  随着喊喝声响起,随着锁头声响起,几道门都开了。

  一朗子押着皇帝走出大牢,当他来到院子,看到外边的灿烂的阳光、悠悠的
白云,以及连绵起伏的群山,心情大好。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山顶的| 块平地,三面是悬崖,只有一面是下山的路,设
着关卡,院里子站着好几百名士兵。

  大家看到皇上被人制住,都傻眼了,守在外边的宫女和太监都张大了嘴。他
们从来没见过这种事,谁这么大胆子敢挟持皇帝,非得被灭九族不可。

  一朗子笑呵呵说道:「你们不要这个样子,我也不是什么外人,我是皇上的
亲弟弟,我叫朱厚朗。先帝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 个是我哥哥朱厚照。

  「当年我哥哥派人杀我,结果我没死,长大回来了,我哥哥还想杀我,我可
不干了,就把剑架到他脖子上。

  「这件事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不要管,可别忘了我的身分,虽说我现在不
是皇上,怎么也是个王爷吧?你们要是敢对我不敬,我就不客气。你们要是不信
的话,就问问我哥哥我说的对不对?」

  皇上被这番话刺激得两眼发黑,大叫道:「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是个反贼。
你们快点上来把他杀了,朕一定会重重赏赐你们的。」

  一朗子大笑几声,说道:「眞是笑话,刚才你还承认我是弟弟,怎么现在不
认帐了呢?让他们上来杀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们敢吗?有那个胆子吗?
别忘了,我是王爷,而你还在我的手里,他们在杀我之前,你已经没命了。

  「你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剑快不快?你忘了我昨天杀的那个和尙吗?你忘了我
刚刚才削下神通子的脑袋吗?这剑上还有他的血,是不是你也想试试剑?」

  皇上大为紧张,说道:「好,我承认你是我亲弟弟。你可不要乱来,我要是
死了,你也活不成。」

  一朗子眉飞色舞地说:「我要想杀你的话,易如反掌,而且有十分的把握离
开这里。只是我有点不忍心杀你,你毕竟是我的亲哥哥,你可以对我不仁,我不
能对一朗子这番话使皇上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只要我能活着,我就可能保住皇
位。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活着,你对我的威胁太大了,万一朝中那些反对我
的家伙连成一片,给我安个罪名,就可能废掉我,还有传说中的那道圣旨,实在
太可怕了。

  一朗子心想:该怎么处理这个狗皇帝呢?杀他,有点下不了手,毕竟是我的
亲哥哥,杀兄会引起世人的痛骂;可是不杀他也是个后患,他会报复自己,自己
别想活得轻松,更主要的是天下的百姓要继续受苦,这个江山只怕时日不久,要
改名换姓了。实在是个难题啊!

  这时候,一个副将模样的男子从山下跑来,跪在皇上跟前,说道:「皇上,
大事不好了。」

  皇上气哼哼地说:「什么事?说吧。」

  那副将回话:「公主和贺公公还有杨云路,领着几千人将山下的路口封锁,
口口声声要皇上交出小皇子朱厚朗,不然的话,绝不退兵。」

  皇上听了,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什么?公主也参与了?贺公公又是谁?
一一副将说:「是的,为首的是公主。贺公公就是当年服侍先皇的人。」

  皇上将牙齿咬得直响,骂道:「死丫头,反了你了,罪该万死。没想到那个
狗一太监还活着。」

  接着又说道:「岳将军在哪里?「」副将回答道:「岳将军正指挥着人马跟
对方作战,难分胜负。」

  皇上想了想,说道:「你去传朕圣旨,让他们住手。」

  副将磕了头,看了看皇上被一朗子剑架脖子的惨样,便起身跑了。

  皇上柔弱无力地说:「兄弟,你放了我,好吗?我要去跟他们谈判。咱们的
事以后再说,自家人好商量。」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今天放你活路,明天就是我的死路。」

  说罢,突然朝皇上的后脑拍了一掌,皇上哼都没哼一声,便不醒人事。

  周围的人见了,一片惊叫。

  一朗子朗声说道:「皇上只是晕倒了,我暂时不会杀他,怎么说他也是我的
亲哥哥,可是要是你们跟我来,那就不好说了。给我闪开,我很可能是你们的新
主子。」

  一手拎起皇上,一手扬起带剑的血,那些人见状,只好乖乖后退。

  一朗子笑道:「这才象话嘛。等我登基,不会为难你们的。」

  说着,施展起轻功,向山下奔去,眞是快如狂风。

  没等到山下,便听到喊杀声震天,越近声越大。

  一朗子急忙奔到近前,见到两支队伍杀得难分难解,连喊带叫,鲜血四溅,
不时有人倒下。战争的残酷在此表现得非常明显。

  公主等人站在高处,旁边| 个将军在挥旗指挥。

  岳将军也站在| 块石头上,也在指挥。

  一朗子走到跟前,大声叫道:「都给我住手,皇上在我手里。」

  说着,将皇上高高举起。

  双方指挥官见了,下令军队停止行动,这时候地上已经躺了好多尸体。

  一朗子跳到高处,跟公主等人会合。

  公主首先过来,说道:「朗大哥,我父皇他没事吧?一一一朗子笑道,「「
他没事,只是吓晕了。」

  公主看了看,说道:「只要他没事,你也没事就好。」

  这时候,贺公公和李将军也过来了。

  贺公公望着一朗子,说道:「小皇子,你知道我是谁了吧?当年就是我抱着
你从黄山上跳下去的。幸亏咱们都活着,都看到了这一天。」

  一朗子将皇上交给公主,向贺公公跪下,说道:「贺老爹,当年要不是你全
力救我,我早就没命了。大恩大德,永生难报。」

  那贺公公吓得连忙跪下,公主说道:「你们快都起来,咱们有更重要的事。」

  一一人这才起来,相互望着,眼睛都湿润了。

  公主又将一朗子引见给杨将军。

  杨将军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留着一把黑胡子。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在京城
兵营任副总。

  一朗子向公主说:「玉婷,今天这件事都是你做的吗?」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我哪有那么大的力量,是我们几个人商量的。有太
后、有杨将军,还有贺公公,还有李贵妃的家人,都是有实力的人物。」

  一朗子感慨道「 ^「为了我一个人而大动千戈,实在很不好意思。」

  贺公公说道:「小皇子,今天的事不是只为了你一人,而是为了皇位,更主
要的是为了解救天下百姓。」

  贺公公指着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皇上,说道:「这家伙干尽了坏事,天下的
百姓都想要他的命。他抢了你的皇位这么多年,也该下台接受朝廷的惩罚。太后
已经下旨了,召集群臣,废掉这个皇帝,让你接位,大家都对你有信心。」

  这使一朗子心中大惊,说道:「我离开这么多年,朝廷上下会拥护我吗?而
且我是不是当皇帝的料还不好说,我眞怕我不行。」

  贺公公安慰道:「小皇子,先皇在世时对你非常欣赏,他说你以后肯定是个
好皇帝。」

  公主说道:「咱们回宫吧。杨将军,请你看好皇上,捆好他,堵上嘴,绝不
能让他反抗。」

  杨将军回答道:「末将明白。」

  公主领着一朗子到了阵前,向岳将军介绍了一朗子的身分,然后说道:「岳
将军,你是个聪明人,皇上在我们手里,朱厚朗很快就要即位了。

  「太后跟文武百官已经在皇宫等候,岳将军难道还要跟我继续打?我这位叔
叔的武功可比我父皇强百倍,你要不要试试看?」

  岳将军说:「下官不敢。请公主和皇子回宫好了,恕下官不远送了。」

  说着,下令收兵,领人回营。

  一朗子望着地上留下的尸体和鲜血,一阵阵的心酸。但他也明白,许多事情
都是透过武力来解决的,他在监狱里要是不会武功,岂不是早死了?

  一行人押着皇帝回京。皇上、公主及一朗子在一个座车里。

  皇上被绑起来,也被堵住嘴,非常狼狈,而一朗子和公主并肩坐着说话。

  玉婷望着一朗子,花容充满了失望和惆怅,说道:「我该叫你朗大哥,还是
叫你叔叔呢?想必你什么都知道了。」

  一朗子望着美若天仙的玉婷,也是心里酸酸的。

  玉婷今天穿着绿色战袍,披着红斗篷,显得威风凛凛。

  想到这是自己的侄女,一朗子就不能不难过。由于一一人的关系,今后是不
可能有男女关系了。

  一朗子说道:「玉婷,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朗大哥,你要是叫我叔叔,我会不
舒服的。」

  玉婷灿然一笑,说道:「那就当咱们没有亲戚关系,你还是我的朗大哥,我
还是你的玉婷妹子。」

  一朗子也是这么想的,拉住她的手,四目相对,心里都热乎乎的,但也有一
种距离感让他们暗暗叹息,那就是不可回避的血缘关系。

  这时候,皇上睁开眼睛,鼻子哼哼着,说不出话来。

  一朗子将塞住嘴的布掏出来,解放了他的嘴。

  皇上大口喘几气,坐不起来,为了保险,他跟车上的横梁绑在一起。

  皇上看着他们一一人,悲愤交加,说道:「朕是皇上,你们想造反不成?丫
头,我可是你亲爹啊,你难道想杀我吗?」

  玉婷冷冷地说:「父皇,我不想杀你,你再不对,你也是我爹。」

  皇上心里稍安,又看着一朗子,说道:「朱厚朗,这回我落到你的手里,你
又想怎么样?」

  他最怕一朗子翻脸无情,要他的命。天牢里的一幕回想起来都叫人毛骨悚然
,这小子这么厉害,倒是低估他了。

  一朗子冲他嘿嘿一笑,说道:「你的死活我说了不算,得由大家去定夺。我
不想杀你,你是我的亲大哥,你没有感情,并不等于我没有。我就你这么一个哥
哥,还得留着你,至于别人怎么处理,我也左右不了。」

  皇上转了转眼珠子,说道:「别人?别人?哪些别人?太后吗?那些狗屁大
臣吗?那我不是没命了吗?」

  一瞬间,皇上的脸色变得煞白,大叫道:「朕是皇上,朕不要死啊,朕是眞
龙天子啊!」

  车外的卫兵问道:「公主,有事吗?」

  玉婷说:「没事、没事。」

  一朗子抓起布,把皇上的嘴堵上,又一巴掌拍下,皇上又躺下不动了。

  玉婷始终在旁看着,并不干涉,说道:「朗大哥,我很同意父亲退位,他当
这个皇上挺累的,整天怕别人抢他的皇位,整天怕这个不服他哪个要造反,睡觉
都睡不好,连当男人的本钱都没有了,眞是可悲。」

  说到这儿,她的俏脸都红了。

  一朗子拉起她的玉手,在嘴边亲了一下,说道:「这是他心术不正,又没有
自信,又干了许多坏事造成的。我虽没有当过,也可以想象到皇帝不好做。天下
事都集于一身,再好的人也会累垮。要是天下事由天下人共同承担,那大家都能
活得轻松了。」

  玉婷大感兴趣,说道:「朗大哥,你这话大有学问,只是如何做到呢?二一
朗子想了想,说道:「我也没有想好,我觉得要想让天下人过好,主要在于当政
者不要做错事。」

  玉婷说道:「那怎么可能呢?当年的唐太宗那么英明,那么伟大,也有犯错
的时候,何况,是咱们这些人。」

  一朗子说道:「那就需要天下大事不要由一个人做主,而是由一帮人做主。
每做一件事时,都要商量决定。」

  玉婷睁着美目,说道:「那如果产生多种意见怎么办?」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召集大臣们讨论,如果还不行,只
有一招了,将自己的意见写在纸上,然后亮出来,比一比,哪种意见占多数,就
来哪一种。」

  玉婷哦了一声,说道:「这倒是新鲜,自古以来未有之事。」

  一朗子又说道:「如果还有问题存在,干脆问百姓,让百姓提意见给朝廷,
让他们看管着朝廷,他们需要什么,朝廷就给他们。这样的话,百姓满足了,朝
廷也能认眞做事,相互制衡,也就不会发生造反之事了。」

  玉婷呆望着他,半晌才说:「朗大哥,你的想法好多啊,希望你当皇上之后
,别像我爹那样。」

  一朗子望着玉婷那俏脸,那酥胸,那迷人的身材,闻着她身上的芳香,一阵
阵沉醉。

  一朗子说道:「玉婷,你希望我当这个皇上吗?」

  当好运来时,他心里变得一团糟,突然有种恐惧的感觉。

  玉婷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睁大美目看着他,说道:「眞是奇怪,这要换了
别人,早乐得晕过去了,你怎么会这样问?你不当谁当?为了解救天下苍生,你
也得当啊。」

  一朗子皱眉道:「我怕当不好啊。」

  玉妇冲他淡淡一笑,说道:「当皇上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只要你会识人、
用人,肯爱民、肯纳谏也就成了。能做到这些,你就是好皇上了。」

  她笑得很好看,比花还艳。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想我这次来京城,并没有想过得到什么好处,只想
见皇上,说出心中话,逼他改变倒行逆施的政策就行了,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结
果。」

  玉婷微笑道:「你不是想为天下百姓做事吗?这下机会来了。」

  一朗子点头道,说道:「能不能立刻下令收回那些错误的圣旨,赶紧为百姓
松绑,这样百姓轻松了,就不会造反了。」

  玉婷嗯了一声,说道:「好啊,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得先解决我父皇的
问题,不解决这个,如何下旨?」

  一朗子一脸的正经,说道:「这样最好了。」

  到了皇宫,公主等人押着皇上上殿,而一朗子并被人领到旁边接受沐浴更衣
和检查,一朗子也不太明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洗澡由四个宫女帮忙,光溜溜地暴露在这些妙龄女子的眼前,他还是有点脸
红。

  那些宫女看到他年轻、健美的身体,尤其是看到他胯下那根大东西,都感觉
羞涩、紧张,还有一点窃喜。有的宫女假公济私帮他擦洗时,抚摸那根东西。那
东西禁不起挑逗,立刻翘起来,变得硕大无比,令宫女们大开眼界,都带着兴奋
而喜悦的笑容。

  一朗子见她们个个如花似玉、风情迷人,加上她们服侍他时,只穿着肚兜和
短裤,令人垂涎三尺。他是一个好色之徒,如何受得了这个?冲动起来,是很自
然的事。

  但一朗子明白,现在不是激动乱来的时候,这里可是皇宫,看那宫殿、看那
柱子,连澡盆都是镶金带银的,太豪华了、太奢侈了。

  洗完之后,一朗子冲她们笑道:「四个小美女,你们不要逗我了,再这样我
就受不了,我今天有大事要做。」

  其中一个说:「王爷,你的身体眞壮实,我们不碰你,那你的阳具怎么办呢?」

  她的媚眼扫一眼一朗子胯下的「大炮」一朗子看了看,见它硬得厉害,是挺
难受的,说道:「先忍着吧。」

  心想:我什么时候成了王爷了?

  其他几个宫女说:「不如让琪琪给你弄出来吧,她可是有经验的,服侍过皇
上呢。」

  琪琪妩媚地一笑,说道:「还是你们来吧,你们读了那么多本书,也该实践
一下了。」

  一朗子看着那三个环肥燕瘦的姑娘,说道:「你们还是处女?」那三个都害
羞地低头。

  琪琪红红的小嘴张合着,说道:「可不是,进宫好几年了,服侍皇上洗澡多
次,可是皇上精力有限。」

  一朗子听得抨然心动,说道:「很好、很好。那琪琪你来服侍我吧,让她们
见识一下。」

  心想:等我登基了,你们可都是我的了。

  一朗子指指自己胯下,说道:「用你的嘴来,看看功夫怎么样。」

  那三个宫女看着琪琪的小嘴,都嘻嘻笑了。

  琪琪得意地向同伴们抛了个媚眼,便让一朗子坐到一张锦凳上,她先是用手
在一朗子的全身抚摸一下,然后才握起大阳具,细心的套弄着。

  一朗子体验着她的手法,觉得挺舒服的。此女确实受过训练,每一下都叫人
爽得喘粗气。

  由于琪琪跪在一朗子胯下,一朗子一低头,便能看到她胸衣里的两团白玉。
嘿,瞧她身材小巧,奶子还不小,眞叫人眼馋。要是时间允许的话,眞想猛干她
几炮。

  琪琪不时抬头,向一朗子媚笑,笑容又娇艳又迷人,年纪不大,已经很会侍
候男人。她伸出舌头,在肉棒上下舔了起来,连两个蛋蛋都不放过。

  另外三个宫女围上来,参观琪琪的表演,个个眼睛都睁得好大,一副羞涩又
好奇的样子,像虚心学习的学生。

  一朗子见她们长得好看,便挨个搂着亲嘴、乱摸,弄得她们不时娇笑出声,
花枝乱颤。她们的肉体上都留下男人抓弄的痕迹,令她们个个芳心如醉,都希望
一朗子来次眞的,把她们挨个插一遍。

  下边的琪琪卖力地服务着,粉舌翻飞,弄得一朗子不时啊啊出声,她还将肉
棒子吃到嘴里,弄得一朗子几乎灵魂出窍了,忘情地说:「你这个小丫头眞会玩
啊,功夫不错,以后我一定好好让你侍候我。」

  琪琪吐出肉棒,说道:「王爷可不准骗我啊,以后要多宠爱我,皇上都没有
干过奴婢几次。」

  一朗子激动了,说道:「那我现在就干你几下吧,不过不能长留在这儿。」

  旁边的宫女说:「是啊,那几个太医还等着给王爷检査身体呢。」

  琪琪深怕一朗子抬脚便走,猛吃几口肉棒后,脱光下身的衣裳,便骑了上来。

  一朗子只见到一个多毛的小穴将自己的肉棒呑了进去,啊,小穴好紧呢,一
夹一夹的,爽得人想大叫。

  一朗子兴奋起来,搂着琪琪的屁股,一边亲她的舌头,一边猛干,没几下,
从一一人结合处滴下黏黏的淫水。

  琪琪大叫道:「王爷,你的玩意好硬啊,琪琪被你给操死了,操死我吧,我
从来没有这么痛快啊!」

  一朗子意气风发地干着,干得琪琪的胸部不时晃动,说道:「我的功夫比皇
上怎么样?」

  琪琪瞇着媚眼叫道:「皇上的是小虫子,王爷的玩意是大长虫啊,太吓人了。」

  一朗子听得大乐,抱着她站了起来,半蹲在地上,挺着棒子,干得琪琪摇头
晃脑,秀发都披散开来,像是摆动的瀑布,旁边的宫女看得都羡慕不已,大为过
瘾。

  一会儿,一朗子又将琪琪放在凳上,解掉她的肚兜,露出奶子。果然,这两
团奶子跟大苹果似的,又大又圆的,两粒奶头红红的,煞是可爱。

  一朗子大为欢喜,扑到她的身上,好顿地抚摸和亲吻,两团奶子很快胀大,
奶头也湿淋淋的。

  琪琪啊啊地叫道:「王爷,你眞会干呢,琪琪太喜欢你了。」

  一朗子笑道:「喜欢就好好表现吧。」

  说着话,将她的腿盘在腰上,大肉棒又噗哧一下进去了。

  小穴淫水充足,肉唇薄薄的,色泽鲜艳,大肉棒进去后,将小穴撑得鼓鼓的
,还溅出淫水来,随着一朗子的抽插,淫水流个不停。

  那几名宫女看得眼馋,有的说:「琪琪姐的淫水眞多啊,跟尿了似的。」

  有的说:「看吶,大鸡巴眞大,抽出来时,穴里的嫩肉都跟着露出来了。」

  有的说:「这么大的玩意插进那么小的穴,咱们姑娘家怎么受得了呢?」

  琪琪爽得身子乱扭,眸射春光,哼叫道:「你们这些小骚货,什么都不懂。
等王爷有空把你们干了,你们就什么都懂了。」

  一朗子看向那三个宫女,个个脸红似火,有的盯着自己的肉棒子沉思,有的
看着性器的结合处发呆,有的则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和琪琪的身体,心中大乐,欲
望如波涛一样阵阵冲来,使他兴发如火,猛劲儿干起来,啪啪直响,琪琪叫声不
断,两团大奶子摇个不停,非常壮观。

  这一插不知道多少下,直到外面的人来催、直到琪琪求饶,一朗子才得意地
将精华射了出来。而那三个宫女的内裤也都湿透了,这样的场面实在太刺激了。

  一朗子挨个亲了亲、摸了摸,这才穿好衣服出去,因为那些太医还在等着他。

  见到太医,那些人挺客气的。让一朗子上了一张床,脱了衣服。

  这些太医又是看、又是摸、又是研究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检査得很清
楚,尤其是一朗子蛋蛋上的九星和右脚脚趾,看得更为仔细。

  一朗子心想:他们不像是在为我检査身体,倒像是验明正身。

  当这些人查完后,到一边窃窃私语,自有人服侍一朗子穿衣。

  一名太医匆匆写了张纸,派人送走了。

  一朗子就问缘故。太医说这是太后的意思,要通过验身,以证明他的皇族身
分,只要检查结果令人满意,才能让人信服。

  最后,这些太监还向一朗子恭喜。因为他们明白,他即将成为这个天下的主
人。接着,一朗子换上王爷服,在一名太监的引路下,向金銮殿走去。

  当他进殿时,也不禁心里一惊,为何呢?

  那么大的宫殿里,站了两排文武百官,个个表情凝重,像是乌云一样,大殿
里居然没有一点声音。

  上首三把椅子,一把最高的位置正是龙椅。两边各一张椅子,左边的空着,
右边坐着太后。一朗子一瞧这个太后,不禁愣住了,心想:怎么会是她?

  原来坐在那里的太后竟是自己救过的、有过一次风流的杨姐姐!此时的她一
身礼服,头插珠翠,目光冷静,神圣不可侵犯。

  太监高声宣布:「朱厚朗驾到。」

  那些文武百官一起向一朗子行礼,弄得一朗子很不适应,向大家拱拱手,还
是江湖人的派头。

  太监将一朗子引到左边的空位上坐下。一朗子的目光向杨飞飞看过去,杨姐
姐向他点点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一朗子心想: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我可切切实实干过你啊,那滋味爽到骨
头里了。

  这时候太后说话了,大意是失踪多年的小皇子终于找到了,他之所以失踪,
是朱厚照造成的。接着历数他上台前后的种种罪行,最后宣布废除朱厚照的皇位
,贬为庶人,看守皇陵,皇位由小皇子承继。

  接着,太后将当年先皇的圣旨拿了出来,让太监大声宣读。

  圣旨中说得很明白,若是朱厚照为帝之后,不能胜任,可改立其弟朱厚朗为
帝。

  这道圣旨已经十七年了,在一朗子是幼儿时圣旨就已经写下,一直藏在杨飞
飞手里。朱厚照费尽心机,也没弄明白这道圣旨到底在谁的手里。

  群臣只有磕头的分,因为这次政变是由太后和公主带头,太后家的权势相当
惊力人,平时皇帝总是防着,不敢轻易离宫,这次为了处理一朗子的事,总往外
跑。

  在公主的煽动下,太后组织心腹大臣政变成功,将朱厚照赶下台。

  太后在讲话中一再声明,这么做是对祖宗留下的江山负责,要是不这么做,
朱家的江山很快就要改姓。并且要求,从即日起,废除朱厚照的一切不合理的政
策,并给受冤人士平反。

  君臣听到大声欢呼。正人宣布新君登基日期时,太监来报,说是把守京外大
牢的岳将军反了,领着几千人攻打京城,太后的目光看向杨将军,杨将军吩咐自
己的副将将岳将军擒来问罪。

  平常这些事都由内阁和皇上定夺,皇上不在,内阁又全是皇上的人,太后就
直接作主,告诉大家,新君登基后权力划归新君。

  接着请群臣发表意见,大家七嘴八舌抨击朱厚照的罪过,都盼着新君快点登
基,都盼着大赦天下,盼着朱家天下化险为夷,快点解除社会上的矛盾。

  太后一一答应,最后论到一朗子说话,便信口开河讲了起来,说道:「我来
自民间,没有受过什么高等的教育,不知道如何治天下,但是我会很努力的,把
天下治好。但天下太大了,一个人能力有限,需要大家一起做事,群策群力,共
同将天下治好。我们只要团结一心,心往一起想,劲往一起使,就一定会赶上贞
观之治。」

  群臣听了,一阵喝采声。散朝之前,太后宣布,新君将在明日登基。

  散朝之后,一朗子被领到一处宫室,珠光玉器、豪华富丽,这里是皇上的卧
室。

  一朗子有点反感,心想:不就睡觉的地方吗?有必要弄得这么华丽吗?有点
太过分了。

  一朗子摸摸这里,又碰碰那里,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想到自己的命运,
想到自己的经历,想到那些戏剧性的变化,眞怀疑是在梦里。自己本意是来京城
找皇上的,不想自己却成了皇上。

  假如当年父亲不是死得太早,也许自己是一位帝王了。帝王注定是要寂寞的
,不知我这位哥哥现在怎么样了,估计气也气死了。

  不久,太后来了。

  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朗子露出笑容,拉住太后的手说道:「杨姐姐,想
不到你是当朝的太后。」

  太后也微笑着,说道:「我也想不到先帝的小皇子就是你。我以为他早就死
了。当年听到死的消息时,我还哭了好几场。」

  轻轻挣开他的手,想到自己是他父亲的女人,却跟他有了亲密关系,实在是
罪过啊。

  一朗子笑道:「想不到世事多变,我还是回到皇宫了。杨姐姐,我以后一定
好好待你,咱们晚上能常常睡在一起。」

  太后轻呸了一声,说道:「以前咱们不知道彼此的关系也就算了,现在知道
,就不能再那么做。按辈分,我可是你妈,你是我儿子。」

  自己说时都觉得很别扭。

  一朗子看着她的高贵仪态,一阵阵沉醉,说道:「可我并没有跟你有血缘关
系,以后咱们偷偷干还不行吗?一一太后俏脸生红,白了他一眼,说道:「以后
的事儿以后再说。你可要做好称帝的准备了。你不是要为天下百姓做事吗?这次
机会来了。你可不要学你哥哥,不然的话你也会下台。」

  一朗子点头,说道:「我哥哥呢?现在怎么样?」

  太后回答道:「已经被关进大牢了,等大事解决完之后,就叫他看守皇陵吧。
这件事怎么处理就得看你的了,你一定要显出博大的胸怀、过人的雅量,让大家
都知道你是一个好皇帝。」

  一朗子一笑,说道:「我都有点不想当了,待在这个宫殿里,怎么也没有外
边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太后微笑道:「你不是想为天下人做事吗?吃点苦、受点罪又算什么?「」
一朗子黯然,心想:是啊,我不是想让百姓过好日子,不再受苦吗?现在我可以
做事了。

  一朗子说:「杨姐姐,我一直不明白,你既然有推倒朱厚照的实力,为什么
现在才动手?丨」太后想了想,说道:「因为我没有把握,我娘家实力虽强,可
皇上的实力也不小。再说了,就算推倒了又有什么用?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这
次不然,公主说已经找到你,我知道小皇子就是和我好过的那个小男人,而且这
次皇上不在京城,公主还亲自去刺杀了看守京城的兵营大将军,这使兵权完全落
到我们的手里,才使我们能稳当控制住大局。」

  一朗子愕然,说道:「公主为什么铁了心也要推翻她的父亲?「」太后说道
:「公主也是为了天下苍生、江山社稷,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她自己。公主对你
印象好,想把你救出来,而且也想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还有啊,朱厚照为了讨好胡人,让胡人发兵,竟要把公主嫁给胡人,公主
能愿意吗?她这么做,也是救她自己啊丨一一一朗子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找到
的小皇子就是我?」

  太后微微一笑,艳若桃李,说道:「这很简单。公主画了一幅你的像,画得
唯妙惟肖,我自然知道是你了。」

  一朗子感慨道:「想不到公主如此多才多艺。」

  太后笑道:「公主能歌擅舞,还懂得政事和兵法。以后治理江山,她可以帮
上你的忙了,有这么好的助手,你可不要放过。」

  一朗子有几分痛惜,说道:「可惜她是我的侄女。」

  太后带着几分醋意说:「要不是你的亲侄女,你就把她变成你的女人了,是
不是?」

  一朗子诚实回答道:「是啊,不过这公主眼光挺高的,就算我不是她叔叔,
估计她可能也看不上我。」

  太后听了,娇笑几声,说道:「这倒是,公主这丫头太优秀了,所以才这么
多年连一个都没有看上。不过不用担心,天下这么大,总会找到合适的。」

  一朗子很想搂着太后,做一次好事儿,太后却不敢在宫中乱来,匆匆走开了
,留下一朗子一个人呆呆发愣。

  一朗子待得实在没意思了,便要一个小太监领着自己在宫中转悠,以便熟悉
地形。这皇宫太大了,几千个宫室,犹如迷宫一般,转得一朗子脑子发昏。不过
他得承认,这皇宫的每一处都修建得那么气派、那么庄严,处处体现出皇家的威
势,使人望而生畏。

  以前想都想不到样子的地方,现在成为自己的家,这有点不可思议。

  按照太后的安排,他今天要学习基本的礼仪和规矩。老师是一个礼部的老头
,说话文绉绉又一脸呆气,教起这门课来味同嚼蜡,使一朗子昏昏欲睡,可为了
大事,他只得打起精神,干这使他痛苦不已的事。

  等老头子走了,他用完晚饭后,天已经黑了。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寝宫,往龙
床上一躺,眞舒服,这床又大又平整,被褥和枕头都带着龙的图案,床帷是黄的
,像金子似的。

  宫里点起数根蜡烛,亮得像白天。身边还有一群太监和宫女服侍着,要啥来
啥。

  一朗子有点不习惯,将这些人都赶到门外。独处虽安静,但是太寂寞了。在
漫长的晚上,他最需要的是一个美人儿相伴,没有女人的晚上可怎么过?自己的
身体会受不了的,不是说后宫佳丽三千人吗?虽说原来是别人的,现在也该归自
己所有了。

  自己是不是应该下旨,让她们过来陪睡呢?

  不行,他还不是皇帝。

  正坐卧不安,门吱呀一响,一个粉红衣裙的美人悄然而入,脸带桃红、明眸
似水,走起路来身如杨柳翩翩,头上的朱翠一闪一闪的。

  一朗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请续看《仙童下地狱》12

虎力士 2012-11-5 17:19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自从一朗子登基为帝,除了让百姓安居乐业,也不负自己的誓言,撤除恶劣
律令。他想要放了失宠的妃嫔,让她们出宫过日子,但是太后姐姐却??

  一朗子刚当皇帝没多久就有下台的危机,内忧外患接踵而来。不仅胡族蛮不
讲理就出兵,连亲叔叔都来搅和。

  原来在亲叔叔身边蛊惑的人,竟是一朗子在天上时的劲敌!

虎力士 2012-11-5 17:22

  第一章 皇宫欲火

  美女靠近一朗子,香风扑鼻,令人心醉。

  面白如玉、明阵咭齿、风情万种的她,看到一朗子发呆的样子,嫣然一笑。
这一笑更令百花失色,众生倾倒。

  美女拉住一朗子的手,说道:「小皇子,发什么呆啊?难道这么一会不见,
就不认得我了吗?」

  一朗子嘿嘿笑了,说道:「晚茹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那座山里吗?」

  来人正是跟一朗子有过几次风流的贵妃,李晚茹。

  李晚茹白了一朗子一眼,说道:「你好没良心,我都陪你两个晚上了,还一
个人走,把我扔在那里。幸好公主把我接走,不然的话,谁知道哪天才能下山?
那里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一朗子连声道歉,说道:「哎呀,是我太粗心了。」

  李晚茹微微一笑,说道:「算了、算了,男人嘛,总得以大事为主。这下好
了,你要当皇帝了,昨天还是囚犯,今天就变成天子,这个转变也太神奇了。」

  一朗子也觉得不可思议,搂着李晚茹说:「你也一样,昨天还要死要活的,
今天不是回到皇宫了吗?而且你还陪过两位皇帝,也不简单。」

  李晚茹脸上一红,说道:「好弟弟,你该不会嫌我脏,嫌我淫荡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哪儿的话?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对了,是谁叫
你来陪我的?」

  李晚茹回答说:「是公主殿下。她怕你晚上睡不着,才叫我过来的。公主人
真好。」

  一朗子心中怅然,说道:「公主人挺好的。」

  李晚茹幽幽一叹,说道:「我想你一定很喜欢公主,她文武双全,多才多艺,
还能领兵打仗。朱厚照以前就多次说过,要是她是男孩,就会把皇位传给她。」

  「她倒真是一位难得的好姑娘。」

  李晚茹看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命运捉弄人,让你遇上了她,可你却不
能娶她,不能乱伦。说到底,其实咱们也是乱伦,我好歹得也算是你的嫂子,但
你把我那个了,也够色的。」

  想到欢爱的情景,芳心飘飘的,像飞在空中。

  一朗子故作洒脱地笑笑,说道:「就算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未必会嫁
给我吧?她说过我配不上她。」

  李晚茹微笑道:「能配上她的人不易找。她可是公主,是皇上的掌上明珠,
又很优秀。到哪里找可以配得上她的出色男人呢?这是个难题。」

  一朗子心里酸酸的,说道:「天下这么大,总有和她有缘的人,我想以后总
能找到的。」

  李晚茹取笑道:「到时候你可别吃醋。」

  「我怎么说也是她的叔叔,哪有吃醋的资格?」

  李晚茹提醒道:「好弟弟,我可得提醒你,你这次能死里逃生、能当上皇上,
公主可是起了重要作用。她为了你,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牢里,你可得抽空看看她。」

  一朗子心一沉,说道:「嗯,一定、一定的。」

  李晚茹离远些,说道:「让我好好看看你,看你像不像个天子。」

  一双妙目在他的身上转动,说道:「你长得太俊俏了,虽穿上王爷的服装,
却少了威严,不过富贵之气倒是不缺。」

  一朗子双臂平伸,说道:「比起我哥哥怎么样?」

  李晚茹沉吟着说:「当然不如你。一见到他,人家的心里就有点怕怕的;可
你却不同,一见就让人心里踏实,不会想跑。」

  一朗子哈哈笑,说:「也许我这样的人不适合当皇帝。」

  李晚茹说道:「不会的,我对你有信心。」

  一朗子看看天色,再看看跳动的烛光,说道:「李贵妃,朕想睡了,来和朕
上床。」

  李晚茹听了噗哧一笑,说道:「皇上,臣妾给你宽衣。」

  忍着笑,上前帮他脱衣服,四目相对,心里都热热的,深情之中带着几分伤
感,回想起牢里的日子,恍然如梦。

  脱光之后,一朗子坐在龙床边,李晚茹仍然衣裙未解,一双美目看着那胯间
的玩意,芳心跳得厉害,这东西留下的记忆能记一辈子。

  一朗子望着烛光里美丽、高贵,又带着几分浪荡的李贵妃,心里着实得意,
说道:「晚茹姐,来,让我亲亲你。」

  李晚茹便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双臂扶着他的肩膀,吐
气如兰。

  一朗子一手抚摸着李晚茹的后背,一手攀向乳峰,忍不住夸道:「晚茹姐,
你的身子真漂亮,是天生的尤物,男人见了你都想操一操的。」

  李晚茹坐在强壮、火热的男人腿上,感受着男人的气息,说道:「好弟弟,
你说话好粗俗。姐姐虽不是圣女,但也不是谁想操就能操到的。那天晚上要不是
他叫我扶你进我的房间,我也不会失身。以后,你可不能因为我当过你嫂子而看
轻我。」

  一朗子笑道:「你想得太多了,在我看来,你跟那些处女没什么区别。」

  李晚茹听得欢喜。这时候觉得屁股下有硬物顶着自己,知道是什么,心里痒
痒的,心想:这东西插进去真好,平时的寂寞和烦恼全都消失了,只是以后他的
女人多了,自己也不能天天陪他。

  一朗子哪里知道她的想法,一边揉着那弹性良好的奶子,一边亲吻她的红唇。
没一会儿,李晚茹就激动起来,将粉舌伸出,任君品尝,还扭动腰臀,让硬物在
自己的胯下乱顶乱撞,虽着隔着衣服,也有一种销魂之感。

  一朗子大占便宜,在这具香喷喷的肉体上又摸又亲,大为惬意。想到自己也
可以有后宫佳丽三千,想干谁就干谁,内心的兴奋和痛快可想而知。

  李晚茹被亲得喘不过气,才挣脱一朗子的唇,说道:「好弟弟,我要让你好
好舒服一下。」

  说着,跪到一朗子的胯下玩起肉棒,那双玉手很有技巧地套着、捏着,令一
朗子爽得直喘粗气。

  一朗子抚摸着她的秀发,望着她桃红的俏脸,迷人的眼睛,说道:「晚茹姐,
你真会玩、真会讨人欢心,能遇到你,真是前世修来的福。」

  李晚茹的手指一动又一动,让他觉得整个身体也跟着舒适地颤动。

  李晚茹冲他妩媚一笑,说道:「还有更舒服的,要坚持住,不准射在嘴里。」

  说着,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起来,一手还玩着蛋蛋。

  看着这么美丽而乖巧的女人舔鸡巴,任谁都会沉醉,更何况那鸡巴的主人还
是自己,生理上的快感更是没法形容。一朗子乐得啊啊直叫,断断续续地说:「
晚茹姐,你对我真好,弟弟好感激你。」

  李晚茹在龟头上「啧!」

  的亲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好弟弟啊,我的心肝,只要你以后不冷落我,
能让我经常看到你,姐姐我就知足了。」

  一朗子兴奋得脸上通红,双手按着她的头,说道:「好姐姐,我会经常干你、
经常让你舔,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好不好?」

  李晚茹将肉棒呑进嘴里,仔细地玩着,听到一朗子的承诺,便含棒点着头,
发出含糊的声音。接着便套弄起来,拿出她全部的技巧,取悦着这个未来的皇帝,
她知道自己的希望全在这个人身上。

  屋里一阵的啊啊声、喘气声,以及哧溜、哧溜声,充满了原始的激情和狂野。
被这样一位有经验的美女服务,一朗子很快就有点受不了了,更何况能从她的肚
兜缝里看到两个白球鼓鼓胀胀的,真叫人难忍,便说道:「晚茹姐,别再舔了,
上来吧,让弟弟好好操你一次。」

  李晚茹嗯了一声,又深情地在龟头上亲了两口,这才起身,迅速地脱光自己,
露出肤如凝雪的好身子,彷佛把室内都照亮了。她张开双腿骑上来,一朗子在那
一瞥间已经看到她胯下水光闪闪,想也跟自己一样都快忍不住了。

  多情的小穴熟练地将龟头套上,扭了扭细腰,便无声地呑掉肉棒,肉棒深入
的过程中,李晚茹发出喔喔的声音,瞇着美目,无限享受的样子。她的双手扶着
男人的肩膀,说道:「你的玩意太大了,把我下边都撑得鼓鼓的。真受不了你呀,
不多找几个姐妹对付你,不知道要死多少回。」

  一朗子抚摸着这光滑细嫩的女人,笑道:「那你今晚上就准备多死几回吧,
我今晚可是干不够不收兵,你要做好准备。」

  被那多水而紧窄的小穴包着,挤压着,爽得一朗子直挺肉棒。

  李晚茹呻吟不止,说道:「好弟弟,你真行,生了这一根好东西。姐姐爱死
你了,今晚上被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那你就叫个够好了。」

  肉棒一下下挺进,双手捧着她的白屁股使其在自己的腿上弹跳,两团奶子起
起落落的煞是好看,令一朗子大饱眼福,便更迅速地进攻。

  李晚茹美死了,又扭又跳,又哼又叫,秀发都披散开了,也跟着晃晃荡荡的,
嘴上浪叫道:「好弟弟,你要操死我了,要把我的小穴插穿了!插穿就插穿吧,
碰见弟弟这样的大鸡巴,死了也愿意。」

  一朗子说:「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玩你一辈子。」

  说着,抱起她,身子一转,将她放在床边,抬高她的双腿,猛劲地干起来,
真可谓是猛虎下山。

  这一夜尽欢而眠,不想,一朗子做了恶梦,使他从梦中惊醒。他依稀记得梦
中的情节,陌生的父亲痛骂他迫害自己的亲哥哥,会受到天谴,接着便雷声不断,
声声裂地,一朗子就是在雷劈声中惊醒的。

  吃过早饭后,一朗子在一个小太监的引路下去找田玉公主。公主的住处离自
己的寝宫有段距离,他是坐那种类似滑竿的工具去的,很不习惯。

  公主住在含玉宫。进去之前,便听到美妙的古筝声,声声悦耳,只是含着说
不尽的愁思,令人顿生忧变之情。当筝声停止之后,一朗子才迈步进去。

  玉婷见了一朗子,淡淡一笑,弯腰施礼。

  一朗子笑道:「玉婷妹子,你还那么多礼啊?我永远是你的大哥。」

  玉婷皱眉道:「现在谁都知道我是你的侄女了。」

  一朗子问道:「那你愿意当我的侄女吗?」

  玉婷摇摇头。

  一朗子认真看着她,见她穿着雪白的宫装,文静、秀美,气质高华,配上那
传神美目,真叫人心神俱醉,只可惜不能碰。

  一朗子说道:「玉婷,我想去看看你父亲,陪我去好吗?」

  玉婷点头道:「好。他被关之后,心情很差,一直不肯吃东西,口口声声说
死了算了。」

  一朗子说道:「这件事对他的伤害也够大,为了天下苍生,也让你为难了。」

  玉婷傲然道:「一人受苦,总比天下百姓一起受苦好。这么好的江山,我可
不愿断送在他的手里,让他成为罪人。」

  一一人出了宫,向天牢而去。

  等见到朱厚照时,他正坐在床上发呆。龙袍不见了,只穿着寻常衣服,被关
在监牢里,跟一朗子被关押的地方差不多,是高等的牢房。

  玉婷没去见朱厚照,而是一朗子单独进去。

  一朗子看着灰头土脸的前皇帝,说道:「大哥,感觉怎么样?」

  朱厚照哼7 一声,瞪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朱厚朗,不用假惺惺,要杀就
杀,要剐就剐,我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咱们到底是亲兄弟,我怎么会杀你呢?虽说你一
直对我不仁不义,可我不会那么对你。我要是杀了你,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会怪我
的。」

  听了这话,朱厚照心里一宽,脸色稍好,说道:「你留着我就不怕后患无穷
吗?我当了这么多年皇帝,总有一些忠心的手下,他们不会就这么看着我受苦的,
你肯定会为你的颦动后悔。」

  一朗子自信一笑,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当我把天下治理好,让百姓过
上好日子的时候,还有人会记得你是谁吗?」

  朱厚照呆了一呆,说道:「但愿你能做到吧。」

  一朗子大声说:「放心,我会做个好皇帝,比你强百倍,让父亲在九泉之下
都放心。」

  朱厚照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一朗子回答道:「朝廷的意思是把你贬去看守皇陵,反省你过去的所作所为。」

  朱厚照脸色一暗,说道:「那就等于一直软禁着我,让我自生自灭了。」

  一朗子看了不忍,说道:「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局势稳定了,
我会让你过上平常百姓的生活,给你自由,怎么样?」

  朱厚照脸上一喜,说:「好,我自由之后,我就到处游玩,走遍天下。」

  一朗子说:「行。」

  二人目光相对,已经没有那么多敌意了。

  一朗子嘱咐他好好休息,好好活着,便离开了天牢。

  按照程序,一朗要于今天下午登基。

  由于国不可一日无君,登基的仪式和场面没有那么复杂和宏大。当一朗子穿
着龙袍坐在大殿上接受百官的朝拜后,他立刻觉得自己就是人上人了,同时也感
到责任重大。

  一朗子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旨,废除朱厚照所发的一切不合理政令,一切
暂时按照祖制办事;同时大赦天下,也纠正了百姓最反感的几件事:不再加税,
多收的退回;不征高丽,而是派使臣对其警告,今后不得无礼;对胡人下旨,不
动干戈,公主下嫁之事则罢。最难办的就是后宫选秀的事,这事进展最快,到一
朗子登基时,多数美女巳经进宫,少数则还在进宫的路上。

  一朗子本想下旨撤销这件事,可是群臣不依,只好说往后不再选秀,而那些
已进宫的秀女如何处理,以后再议。

  散朝之后,一朗子与太后、公主议政。

  公主是最高兴的了,眉飞色舞地称赞一朗子是好皇帝,她说道:「大哥,你
今天在朝廷上的样子真帅啊,可能是我朝历史上最俊的皇上了。」

  一朗子见她美丽而可爱,便笑道:「玉婷,我当你相公怎么样?」

  太后脸上一热,白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两个没点正经,哪有亲人之间
这么干的?叔叔和侄女可能吗?」

  太后这话使玉婷的笑容僵住了,也使一朗子心里一沉:是啊,他们能超越伦
理吗?以前他不怕,管她是谁‘两情相悦就能在床上翻滚了;但现在不成,他是
一国之君,不能让人指着脊梁骨骂,这件事确实不好办。

  一朗子看着太后,说道:「母后,说到伦理,那你说,咱们之间能不能像以
前那么好呢?丨」太后瞪了一朗子一眼,看了看玉婷,说道:「小子,别胡说八
道,玉婷在旁边,别污了孩子的耳朵。」

  哪知道玉婷洒脱一笑,说道:「太后,我有什么不知道的?那次你们在城外
做的事我都知道了。没什么,我不在乎,反正我大哥跟你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听她提起那件事,太后不禁低下头,哪还有一点母后的尊严?

  玉婷又说道:「太后,你也够苦的了,自从皇爷爷去世之后,你一直孤零零
的,太苦了,连个男人都没有。现在好了,有我大哥在,你们想怎么好就怎么好,
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太后听得泪在眼眶里直转,说道:「我也怕天下人非议啊!」

  玉婷微笑道:「太后,只要咱们治好天下,就像大唐的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
谁还会说咱们一个不字呢?」

  这话使太后陷入了沉思,也使一朗子脸上有了微笑。

  一朗子赞许地望着玉婷,心说:想不到这文静、娇滴滴的大姑娘的思想这么
开明,真是难得。唉,我这个侄女以后要是嫁了人,可真叫人难受。

  但一朗子有什么办法?除非一人真能不顾一切,不怕天下人笑话。

  这一天的一朗子很忙碌,除了上朝之外,还接见了一些重要大臣、外国使臣,
还试着批了一些奏章。当然了,他旁边还有文臣帮忙,毕竟是个新手。

  一朗子还到皇宫的重要场所转了转。当他经过那些冷宫时,心中苦涩,想到
里边住的那些女人,很是怜惜,觉得不该再让她们受苦。

  晚上,他去探望太后,专门谈了此事。二人隔桌而谈,四目相对,回想起往
日的好事,都心里暖暖的。

  只是此时一个穿着龙袍,已是一国之君,而另一个则是太后,皇上名义上的
母亲,想到这一层,都觉得心里挺别扭的。

  一朗子说道:「那些女人太可怜了,也没有人陪。不如都放了吧?让她们出
宫,随便她们嫁人吧!」

  太后望着一朗子的俊脸,说道:「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但这些人可不少,
有先皇的,也有朱厚照的,除此之外,宫里还有朱厚照的其他女人,加起来总有
几千人,再加上新选的秀女,总数超过七千人。按照祖制,只要不是你的女人,
都要在宫里老死,是不让出宫和再嫁的。」

  一朗子眼中含泪,说道:「太后,那独守空房的滋味你也知道,很痛苦的。
这些女人留在宫中也没有什么用,还是放走吧,这对她们来说等于重生啊!这样
做是比较有人情味,规矩是人定的,不合理就应该改掉。」

  太后也感动得泪眼朦胧,说道:「嗯,你这么说没错,希望大臣们都能支持。」

  一朗子说道:「不管他们同意与否,我都决定这么做。」

  太后又想到一件事,脸上有了笑容,说道:「皇上,我看你别忙着把那些女
人放走。不如这样,你先去见见她们吧。」

  一朗子不解地问道:「她们是我父亲和哥哥的女人,我见她们干什么?」

  太后微笑道:「反正你也是一个不守伦理和规矩的家伙,不如见见她们,挑
喜欢的留下,不喜欢的就放走,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色心騒动,朝太后笑了笑,说道:「这样好吗?刚登基就对自己
哥哥和父亲的女人不怀好意,这些大臣会不会骂死我?太后噗哧一笑,说道:「
你这家伙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了?当初对我无礼时,也没见你有什么顾虑
啊?」

  一朗子见她在烛光下成熟、妩媚又雍容华贵,比李贵妃多一分庄重和内涵。
回想那天的恩爱和激情,一朗子的阳具都硬了起来。

  一朗子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

  太后一惊,说道:「皇上,你要干什么?」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的杨姐姐,我当然想干你了。难
道你不想吗?」

  太后又羞又怕,说道:「朗弟弟,这可是在宫里,会被人知道的。难道你不
怕坏了自己的名声吗?」

  一朗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皇上,你是太后,谁敢胡说八道?再说了,
我与你真心相好,别人管不着。」

  说着,一只手放到她的胸上猛搓,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最终吻在她
的红唇上。

  那成熟女人的风情与肉感,叫一朗子欲火高涨。他的两只手在她全身乱摸着,
嘴也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没一会儿,太后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不能自控。

  太后有点喘不过气来,将他推开,说道:「够了,你还是走吧。好弟弟,咱
们这样不好。」

  她的脸已经红如玫瑰,两只美目像充满水一样的春情。

  一朗子哪里忍得住,说道:「杨姐姐,让我干一次吧。我太想干你了。」

  太后已经动情,说道:「那你快点干几下就走吧,我可不想让皇宫里的人都
知道太后跟皇上乱来。」

  一朗子只觉得下边硬得厉害,急道:「好、好,我听你的,你想怎么做?」

  太后大羞,说道:「你说呢?」

  一朗子说道:「这样吧,你伏在桌前,我从后边干。」

  太后脸上火热,说道:「那姿势多难看,我不要。」

  一朗子坏笑道:「怎么干都是干,只要快活就好。」

  说罢,按着太后摆出那个狗干的姿势,还特别将她的上身按得低低的,屁股
抬得高高的。

  太后羞得闭上美目,嘟囔道:「我又不是狗,干嘛这样?」

  一朗子掀起她的裙子,拉下里边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股沟里已经水
光潋滩了,腥味飘飘。看着那丛毛包围的肉唇,还有上边紧揪揪的菊花,一朗子
的欲望就像大浪一样袭来,急不可待地掏出肉棒,在她的股沟里乱顶,双手抚摸
着那白嫩的臀峰,说道:「杨姐姐,你就是我的母狗啊!我就是要操你,操得你
像狗一样乱挣扎,我才高兴。」

  太后听了不满,回头瞪着他,说道:「小坏蛋,我才不当狗。我可是当朝的
太后,人家都不敢正眼看我。」

  端庄美艳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一朗子笑道:「是不是狗,一会就知道了。」

  将肉棒触在菊花上乱蹭着,蹭得菊花一缩一缩的。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小坏蛋,不准插那里,你可别乱来。」

  一朗子说道:「那你喜欢插哪里呀?」

  将肉棒沾了好些淫水,频频在菊花上挑逗。

  太后被弄得好痒,缩着菊花,扭动腰臀,那雪白饱满的屁股在未脱尽的长裙
映衬下就别提多诱人多醉人了。

  太后哼哼道:「小坏蛋,别磨蹭了,快点插我下边,我受不了了。」

  一朗子笑问:「下边是哪里啊?我不知道。」

  太后白了他一眼,说道:「就是女人的小穴。你再不进来,我就不让你碰我
了。」

  一朗子不想再逗她了,棒子一滑,照准流水潺潺的肉穴塞了进去。只听噗哧
一声,已经进去了大半根。

  太后啊了一声,娇躯一颤,说道:「轻一点啊,小坏蛋,你这东西真大,要
命。」

  一朗子得意地将肉棒子插到底,感受着小穴的好处,还摇着肉棒,使棒子跟
小穴增加磨擦,磨得太后直摇屁股,嘴里说:「你这坏东西,就会逗我。快点干
吧,干完快滚蛋。」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就不想滚蛋,我要慢慢插你。」

  双手抓弄着雪白的屁股肉,肉棒子缓缓地出入。

  太后啊啊呻吟着,感受着男人带来的舒爽。那种渗入骨髓的快感,真叫人如
痴如醉。

  一朗子先是细雨似的,说不尽的轻柔、舒缓,后来变为暴雨,说不尽的狂野
和粗犷,令太后上了一个高峰又一个高峰,娇躯像活鱼一样弹跳,使一朗子大为
兴奋,撞得太后屁股啪啪直响,两股屁股肉都颤动着臀浪,二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太后强忍着欲望,不敢大叫,生怕门外有人听到,但还是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一会儿气息奄奄,一会儿死中求活,尽显女人的风骚与娇媚。

  太后哼叫道:「小坏蛋,你快射了吧,我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扶桌的胳膊有点酸,身子被干得酥软。

  一朗子兴致勃勃地说:「我还没有干够,再让我干半个时辰。」

  太后呻吟着说:「你想要我的老命啊?」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你哪里老了?只能当我的骚姐姐。」

  说着,将棒子整个抽出来,观察一下那红红的圆洞以及里边的嫩肉,再噗哧
一声插到底,插得太后「啊!」的一声大叫。

  一朗子一边干,一边抓屁股,捏奶子。奶子已经被解放出来了,晃晃悠悠的,
像两颗悬挂的香瓜,两边奶头都被一朗子给抓疼,而奶子也早就鼓胀了。

  一朗子气喘吁吁地说:「好姐姐,怎么样,好不好?」

  太后被干得舒服,说道:「好极了,姐姐早晚都要死在你身上。」

  一朗子笑道:「女人嘛,哪有几个不想这么死的?死得痛快啊!」

  说着,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将太后干得上身都伏在桌面上。

  望着高贵的太后被自己干得像棉花一样软,屁股翘得高高的,小穴套着自己
肉棒,连菊花都露出了微笑,一朗子心里特别骄傲,心说:以后的好日子多着呢,
只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有的是女人陪我。

  一朗子在太后的恳求下,猛劲地干起来,终于忍不住射了,射得太后啊啊直
叫。等平静下来,太后才惊慌地说:「小坏蛋,你害苦我了。」

  一朗子说道:「怎么了?」

  太后回转头,说道:「你射到我身体里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唉,只有打
掉了。」

  一朗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太后疼的叫了一声,哼
道:「小坏蛋,你敢打我屁股?」

  一朗子又在另一边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我是你的男人,我为什么不敢
打你?记住了,你要是怀孕就生下来,那是咱们的孩子。」

  太后挣脱一朗子的肉棒子,站起身,整理着衣服,说道:「那你让我怎么见
人?人家问我孩子的爹是谁,我怎么说?一朗子挺着还未全软的棒子说道:「我
自有办法,你不必操心。」

  太后秀发微乱,脸色桃红,春情未散,说不出的美艳动人,配上那种高贵的
气质,真叫人陶醉。

  他们四目相对,都觉得心里好受。

  太后在他的肉棒上按了一下,说道:「怎么还不收起来,还想祸害人吗?」

  一朗子在她的胸上抓了一把,说道:「我的杨姐姐,你这么风骚,它怎么肯
低头呢?不如咱们再干一次吧!」

  太后受惊般地退后几步,说道:「好了,小坏蛋,你刚刚登基,还是注意点
行为的好。要是别人知道你是个风流好色得连太后都干的皇帝,你就臭名远扬了。
还是别因小失大,咱们以后的时间多着呢丨丨」一朗子点头,说道:「看来你是
要赶我走了,我本来还想跟你一起睡呢。」

  太后啊了一声,说道:「你疯了,你以为皇宫像客栈那么随便吗?」

  一朗子说道:「那我现在就走了,你得给我系上裤子啊。」

  太后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啊,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说完,还是上前帮一朗子整理衣服。

  一朗子望着她的俏脸和身子,既觉得她像自己的女人,也像自己的母亲。

  太后看着他的龙袍,再看看自己的太后凤袍,想到刚才的疯劲,不禁有种乱
伦般的刺激,毕竟一朗子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啊!

  一朗子又搂着她亲了一会儿,摸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寝宫,脱衣上床时,发现被窝里有个光溜溜的身子等着
他。不用看也不用问,就知道是多情的李贵妃;也不需要多少的言语,便压了上
去。

  李贵妃是个妙人,很懂得配合男人,张开双腿,凭君怜爱。

  于是,刚才疯过的大肉棒再度插入另一个女人的小洞,再一次享受着女人的
温情。一会儿,李贵妃的淫声浪叫也响了起来,使屋里春意融融,热情如火。

  一朗子趴在李贵妃的棉花般柔软的肉体上尽情驰骋,肉棒被包得紧紧的。

  李贵妃四肢缠着男人,不时扭动着屁股,嘴里哼哼着,非常享受。

  她问道:「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了?一定到太后那儿去了吧?她可是寂寞
多年了,胃口大得很。」

  一朗子喘着粗气说:「这件事一定要保密,泄漏出去就没命了。」

  李贵妃挺着屁股将肉棒呑尽,说道:「我知道。皇上,我又不是傻子,我只
想问你,你操她时,她浪不浪?她的身子好不好?」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她的身子不比你差,一点都不老,只是她可没有你
浪啊丨二李贵妃嗲声嗲气地说:「皇上……」

  一朗子也不答话,又投身在辛苦但男人都喜欢的剧烈运动之中。

  次日上朝,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一朗子望着跪下的那些人,深感骄傲,自
己终于成为天下之主了,这是他下凡之前没想到的。

  由于一朗子是新皇,很多事还不懂,便由太后辅政,坐在他旁边。

  太后是个比较能干的女人,为了国事,又从大臣中选出比较优秀的人物进入
内阁。至于以前一直大权在握的司礼监不再受重用了,只管些皇宫事务,这方面
由贺公公负责,为了防止太监干政,太监误国的教训不能不吸取。

  今日,大臣们向皇上奏事,有好事,也有坏事。一朗子对历史挺熟悉的,对
于朝廷大事不敢专断,凡是遇到难题,总要征求大家意见,处事愼之又愼,生怕
出现错误。他学习唐太宗,以宽容的心听取意见,即使大臣言语触犯他,他也不
怪罪。

  一朗子对大臣们说:「各位爱卿,咱们君臣关系要像唐太宗和他的臣子一样,
就像一家人似的。你们有话只管说,不要怕。

  「朕还要下道圣旨,要向宋朝学习,除了那几样大罪之外,朝廷绝不轻易杀
戮大臣,即使犯了死罪,也不用残酷的手段。治天下靠的是仁德,而不是靠杀人
和刑具。」

  皇上说话算话,随后下旨。众大臣没有提出异议的,高呼皇上英明,太后也
表示赞成。

  又有大臣上奏好事,说是自皇上下旨废掉朱厚照的倒行逆施的政策后,百姓
们都感恩戴德,称赞皇上是真龙天子下凡。至于那些造反的声势也迅速低落,很
多人都回家过日子去了。皇上还要求地方政府既往不咎,帮助他们安家落户,一
切花费由朝廷承担。

  听了这些,一朗子心里轻松一些。但是当他听到有的地方发生水灾、蝗灾、
旱灾时,他便心里忧虑,大臣们献计献策,让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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