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纵欲返古】 (未刪节1-2部220章…待续) 作者:水塞牙

漓人 2012-7-23 19:08

  初放纵第058 章为了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的

  「姐姐别激动,听我解释,我一家几口,安安乐乐在上官县生活,男耕女织
,或许不算富裕,但也是甜蜜温馨,可就是因为黄尚可贪婪无德,处处盘剥,家
境每下,一日不如一日,但这样还不算,黄尚可还带人上门强佔我家良田屋宅,
活活逼死我父母,还夺走我妹妹,把她卖去青楼妓院,为保清白悬樑自尽,而我
忍辱存活,做牛做马活到至今,为的是什么?就是想亲自手刃黄尚可这狗官,现
在仇人家眷在眼前,难道姐姐连我这个心愿都不肯让我了了吗?」

  聂北努力的挤出一滴眼泪,觉得分量还是不多,所以乾脆来个悲痛欲绝的表
情,当真是情真意切,新一代影帝诞生。聂北在心里差点笑出来,奶奶的,老子
这回救人还真的下了本,连不知样貌姓名的「家人」都请出场了,阵容不可谓不
大。

  聂北「淒惨」的经历让诸多女子眼睛都朦胧了,好几个还偷偷回过头去擦眼
泪,弄得聂北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心里连呼:罪过、罪过……「你说谎,你个
混蛋,无耻的马屁精,我、我……」

  这里面最是生气的自然就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黄夫人还有点克制,望向聂
北的目光中怒火不多,却多些考究,不知道聂北说的是真是假。但黄衣少女却不
同了,认准的事不会轻易改变,聂北的话自然是也就被人他认为是在诬衊捏造,
她想骂人,但不知道该怎么骂才解气,所以我我我的憋在那里,气得俏脸板起、
杏眼怒瞪。

  她或许很委屈很可怜,但现在没多少人在意她和她母亲。

  白面巾女子的剑垂了下去,眼神也柔和了很多,语气也没之前那么生硬寒冷
,反而有点温柔,「我不会把人交给你,但也不会为难你,你走吧!」

  聂北心想:老子这种苦肉计都使了出来,却收不到什么显着的效果,还真不
是一般的难办,聂北眼珠子直转,不动声色的问道,「那不知道姐姐抓她们到底
怎么处置呢?」

  白面巾女子平静的说道,「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定夺的,回到教中自然由教会
决定。」

  「教?你们是什么人……哦,你觉得能说的便说,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
不用这样瞪我的。」

  「也不怕你们知道,我是幽幽教的人。」

  白面巾女子冷淡的道,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冷。

  「啊……」

  黄夫人一声惊呼,狠声道,「原来是你们这群邪教魔女在作祟,我们官家中
人何处得罪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的要迫害我们?」

  「哼!」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冷冷的走到黄夫人跟前,忽然一巴甩过去,啪的一声
一巴打实,直打得黄夫人鬓发散乱,玉面一个血红色手掌印。

  「你为什么打我娘,你不可以打我娘,娘,娘你没事吧?」

  黄夫人一声不响的挨一巴掌,神色依然冷然,拭去嘴角上渗出的血丝,冷冷
的盯着白面巾女子,「你杀我威儿,何不现在把我也给杀了!」

  「你放心,该杀你的时候我不会手软。」

  白面巾女子比黄夫人还要冷。

  聂北发现白面巾女子出手的时候已经阻挡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贵典雅
美丽不可方物的黄夫人硬受这一巴掌,打得聂北都有点心痛了。此时却忙说道,
「姐姐打得好,但姐姐要带她们回教坛去,那我可不可以跟去?」

  「不行,我幽幽教不欢迎你们这些臭男人!」

  最后她还嘀咕一句,「教主说了,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聂北义愤填膺道,「难道我都不算是好男人吗?」

  「……」

  「我们走!」

  白面巾女子挥手就要走。

  「等等,我也要去,你们要是怕我天下无敌的功夫,那大不了你们绑着我好
了。」

  聂北刺激她们道。

  「那就把他给我绑了!」

  白面巾女子想都不想道。

  「啊……你是说真的?可是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喔!」

  聂北有退意了,被这群母老虎绑了,到时候是死是活还真是个未知数。

  「可是我却没有和你开玩笑的兴趣!」

  白面巾女子转身吩咐手下道,「顺便把他的嘴也给封上,省得他啰嗦烦人。」

  「是!」

  几个黑衣女子应声而出,面对聂北的时候还露出丝丝微笑。她们面对聂北这
种活宝的时候怎么都严肃不起来,就是想笑,忍都忍不住,没笑出声已经算是不
错的了。

  聂北想跑,但其他没上前的女子都注意着他,隐隐有把他包围的趋势,聂北
权衡了一下利弊,很乾脆的定在那里束手就擒,事实上他想逃的话不见得逃不掉
,可逃了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便有黑衣女子拿来绳索,一道一道的在聂北身上绕绑着,「漂亮姐姐,
你叫什么名字,能不能告诉我?」

  「不告诉也行,但你也不用瞪我呀,喂喂喂,勒得好痛,问你一下而已用不
着这样对我吧!」

  不知名的黑衣女子瞪了一眼聂北说道,「你不出声没人当你哑巴!」

  绑实了聂北后,另一个黑衣女子拿来一团麻布,聂北头都大,忙向白面巾女
子道,「姐姐,我路上不出声,绝对不出声,就不用塞麻布入嘴里了吧,那东西
黑漆漆的,看上去不乾净,你说那是布我还不怎么相信。」

  白面巾女子瞥了一眼聂北,冷冷轻哼一声,从黑衣女子手中接过麻布,冷冷
的走到聂北跟前。

  「喂,姐姐,我以后或许还是你相公呢,就不用塞了噢……」

  聂北一声惨叫。

  「叫你胡说八道!」

  白面巾女子半点不含糊,一拳直抽到聂北肚子里去,聂北弓着身子像条煮熟
的虾一样,痛得冷汗直流。

  白面巾女子却没好气道,「少装死,张嘴……张不张!」

  打死都不张,这是聂北心里想的。

  见聂北一声不响闷嘴不张时,白面巾女子甜甜一笑,伸出一只嫩白的小手,
看似轻巧巧的捏住聂北的鼻子,娇声道,「你憋死都不张嘴的话我就服你!」

  「……」

  「呼……唔……唔……」

  聂北最终还是憋不过气来,呼的一声张嘴喘气,接着便被一团麻布塞入口,
闷哼一声。

  「唔……」

  白面巾女子此时似乎心情很好,笑道,「呵呵,现在安静多了,我们走。」

  我聂北为了救美女,是可以冒任何危险、承受任何委屈的!聂北在心里为自
己打气!

  初放纵第059 章很缠人(1 )

  「……」

  聂北很惨,被塞住了嘴巴话不能说、舌不能动,赶了大半天的路,好不容易
才避开官府的人的追捕,出到了城外,走了大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了,这群女人
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挟持着聂北抓着黄夫人母女在城郊山野中穿梭。

  聂北有什么需要都是唔唔唔的闷叫,像个哑巴一样,倒不比黄夫人和她女儿
好到哪里去。

  「唔唔唔……」

  聂北好一阵闷叫。

  「坏人,你别乱嚷哦,惹我们冰姐姐动怒了,她又有你好看了。」

  黑衣女子虽然对聂北寒言冷气的,但还算不错。

  「唔唔唔……」

  聂北依然是闷叫着。

  「是不是口渴了?」

  黑衣女子看上去年纪不大,她本来是蒙着面的,但她要照顾聂北,在穿梭过
程中不小心被树枝扯落了,最后乾脆不再蒙面了,露出了让聂北垂涎三尺的容颜
,得犹如羊脂玉琼般润泽光彩的脸蛋儿,尖尖的小下巴灵气娇俏,秀气挺直的小
瑶鼻下巧笑嫣然的小嘴水润,精緻无暇,嫩的皮肤泛着莹莹的粉红色,在黑衣的
陪衬下更是现眼,那双清灵透彻却又闪烁着雅嫩好奇光芒的眸子最是让人心动,
可是……即使聂北用古代的眼光看来,她也绝对是未成年少女,或许文琴贴身婢
女小菊和她差不多,不过她的身段儿可比小菊发育的好,尚且青涩水润的脸蛋下
是一具玲珑的身段,有凹有凸的。

  小菊……一想起小菊聂北心就一阵火热,虽然当时药力起了很大的作用,但
不可否认,小菊娇嫩的身子承受力还是很强的,还有文琴这位二十六七的少妇,
甜腻的深吻,蠕动躯体,滚烫的深沟肉壑……情火欲灼时那股子糯糯的妩媚、浪
浪的妖冶、狂野的放荡……想起都心痒痒的。

  别的黑衣女子都不怎么招待聂北,一来怕聂北那「吃人」的眼光,二来对聂
北这些臭男人没什么好感,当然没什么心情理会聂北,倒是这位身子娇嫩思想单
纯、事事好奇却又有着一颗善良的心的黑衣女子不忍心聂北太过受苦,一路上颇
有照顾之意。

  聂北猛点头,他不渴,但醉翁之意不在酒,喝水还塞着嘴巴喝不成?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离上官城好歹有二三十公里了,处於一个树木苍茫、幽山
深谷地带,四周山峦起伏,寒风阵阵,雪花飞飞,把众人周围的一切装扮成一个
雪白的世界,偶尔几声孤狼悠远孤独的嚎叫使得整个山谷更现冷清孤寒,有点吓
人的意思。

  一条不算大的瀑布从山间飘飘洒洒的落下,落在底下一个不算大的潭水中溅
起一片水雾,在这样大冬天里竟然有水雾生成,端的是诡异非常。

  未成年黑衣女子悄悄的把塞在聂北嘴上的布团拔了出来,「你别多话了哦!」

  聂北点了点头,却对那瀑布的情境有了好奇。

  未成年黑衣女子似乎看出了聂北的疑惑,对聂北解释道,「没见过吧坏人,
这瀑布源头是我们圣女峰上的圣池,从圣池流出来的水四季恒温,所以流到下面
的时候也不算太冻,能有雾产生也不奇怪。」

  聂北释然,温泉哪里都可能有,倒也没出奇。

  「?,直望过去,那座高入云里的山峰便是我圣教总部了,好高好高的,每
一次下山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了,有好吃的
甜甜冰糖葫芦、棉花糖,还有很有趣的纸风车、小铃铛、还有端午节时那高高在
天上飞的风筝,还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长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
子,可有趣了……」

  舞龙被你说成是舞长蛇亦算是那些叔叔的悲哀了。

  未成年女子那红润润让人极其想亲上一口的小嘴喋喋不休炒米花一样说个不
停,聂北也没什么不耐烦,只是觉得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听到她说小孩子
时那一副大人的模样,聂北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过是个
未成年少女而已!」

  「人家是大姑娘了,才不是未成年呢,哼!」

  未成年少女仿佛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母猫一样,十分不忿聂北的话!

  聂北愕然,接着忍住笑意连声道,「对对对,你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为什么大姑娘可以嫁人,小姑娘呢?」

  聂北有些头大,估计这问题自己要是回答的话,下面引出来的「问题」一定
不少,於是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或许问你那什么冰姐姐,她们或许
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听了聂北的话后小声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现身一次,却
蒙着面巾,连面都不肯给我见,能回答我问题的多半只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
说我们的身子不能给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没跟我说过为什么大姑娘才可以
嫁人呀!」

  「……」

  聂北虽然对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为什么蒙着脸来「见」自己女儿感到很不可
思议,但也懒得管这么多。

  「啊……对了坏人,为什么姐姐她们说你是臭男人呢,我没闻到臭呀!」

  「……她们口是心非无端诬衊而已,你可别信哦,你把她们对我评价的话反
回来想就对了!」

  聂北十分无耻的引导着纯洁小姑娘的思维。

  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样子很是可爱,忽然睁着大大的眼
睛望着聂北疑惑的问道,「那冰姐姐骂你是臭男人的时候,我反回来想的话,坏
人你岂不是变成臭女人了?不对不对,冰姐姐没说过女人是臭的,而且坏人你也
不是女人嘛,那……」

  未成年小姑娘说着心中不解的矛盾时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的黑线,苦
着脸似乎要哭了,顿时把要说下去的疑惑停住了,关心的问道,「坏人,你怎么
啦?」

  聂北的心悲哀着,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对「妞」弹琴的无趣之人,而这「头」
妞也实在……聂北深吸就口气,平复一下憋劲的心绪,无力的问道,「什么男人
女人的,你懂得区分男人和女人了吗?」

  见未成年小姑娘那双清灵扇动、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聂北又
是一阵苦笑,无耻的道,「你那什么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问她好了,她能回
答你的!」

  「那坏人您懂吗?」……接下来聂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问题问
倒了,到最后聂北犹如被打败的将军一样垂头丧气,又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呆滞了!

  未成年小姑娘似乎也看出了聂北的憋闷,她嘟起了那可人的水润红嫩小嘴,
娇嗔不平的道,「死坏人,人家知道有些问题你和冰姐姐其实都是知道的,就是
觉得人家烦,不想回答人家,就好像人家问冰姐姐那样,为什么人家以前没流血
,前几天忽然流了血,好吓人的,我以为病了,问她的时候她只是说没事的,还
说什么以后每个月都会有来,叫人家放心好了,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讨厌
死了!」

  聂北瞪大了眼睛,一副当机的模样,到最后面部还有些抽筋的迹象,好一会
儿嘴角却慢慢弯了起来,想笑又不敢笑,乾脆用邪恶的眼光不太相信的在未成年
小姑娘那玲珑娇俏、亭亭娉娉的身子上下扫视,只见紧身黑衣包囊下的未成年小
姑娘的身子犹如一朵待放的小水仙,上凸下凹,出落得楚楚动人,清丽脱俗,俏
绝人寰,但再怎么看她也就十三不到,这个年龄段的女子会有「例假」这种东西
出现了吗?早熟也早得过了些吧!或许说小菊已经开始排卵了的话聂北还有些信
,聂北觉得小菊怎么都比眼前这妞稍微成熟些,当然,事实上小菊的年龄也未必
比她大,但小菊从小当丫鬟做下人,思想自然比这未入世的小姑娘成熟些儿。

  好在聂北还能清楚的知道这是古代,这时代的女子大多早熟,即使是男子亦
是如此,就好比那黄威,聂北当初还以为他起码都有十四以上了呢,现在看来他
姐姐黄洁儿才十四不到,那他最大也就十二出头,闹得聂北有些头大!聂北虽然
错愕到了极点,但还不至於被雷倒,毕竟就是在现代,小学生怀孕的事都出现不
少,小学生才多大,十一二三也就最大了……想到这里聂北心里有些邪恶了:要
是把那庞大的「犁」深深的耕入她的小花田里辛苦耕耘、细心施云布雨灌溉她那
块才刚刚适合耕种的良田,然后尽情的在上面播种的话……怀胎十月后一个十三
四岁的年轻母亲就诞生了……聂北越想越邪恶,最后的笑了笑,好不容易才把这
些邪恶的念头甩开。

  聂北自从有了邪恶的幻想之后,面对这单纯、水灵、清俏的未成年小姑娘时
那心总是正常不起来,总想占些便宜,但这时候还是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女
人长大了都有那东西的,有,你冰姐姐有,你也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小姑娘似乎宽心不少,好奇的问道,「真的吗?可是我问冰姐姐的时候她怎
么不回答我!」

  聂北暗想:遇到你这种无知却又什么都爱问的小姑娘,有传统思想的大姑娘
不羞死才怪,哪还会回答你这所谓的「问题」,不过,那男人婆那冷冰冰凶巴巴
的样子会是传统的女人吗?这有点玄!

  小姑娘接下来问了一句让聂北倒地的话,「那、那坏人你有吗?」

  「……」

  聂北一张老脸黑得像包公一样。

漓人 2012-7-23 19:09

  初放纵第060 章很缠人(2 )

  聂北被这「妞」虐待了,好不容易见她不再问那些「幼稚」的问题,聂北终
於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有点讷讷的接着之前的话道,「虽然每一次下山我都很高兴,但我又
怕每次下山后回来再上山,山太高了,爬得很辛苦的,我不喜欢。」

  聂北举目望去,果然见一座高大入云的山峰突兀的立在那里,周围当然有不
少山存在,但都没它那么峭立高耸,山顶大部分被缭绕的云雾遮挡住了,蒙朦胧
胧的,有点仙境的味道。

  聂北有点头大,俗语中有一句望山跑死马的说法,看这座山离自己不远,仿
佛就在它山脚下了,可聂北知道,那只是幻觉,要真的上山,还得努力几个钟,
聂北脸色有点发苦了。

  白面巾女子倒还算有点人性,知道让大家在这里就地休息了,似乎还是要在
这里搭营将就过一晚。

  黑衣女子大多数都在忙着搭简易营帐,看她们从容轻巧十分有经验的模样,
显然这些活她们也干多了。有几个黑衣女子谨慎的看守着黄夫人和黄衣少女这对
母女俩,却没什么人看守聂北,或许她们更想聂北走远些,最好是离开。

  「冰姐姐让我们今晚在这里暂时野宿一晚,明天早上再起程,我现在去给你
打点水来,你呆在这里别乱动哦,省得惹我冰姐姐发怒的话,到时候我都救不了
你咯。」

  聂北点了点头,双眼感激又怪异的望了一眼这小姑娘那如脂莹润似玉清丽脱
俗的脸蛋儿,直把那小姑娘望得玉面生晕,娇声道,「你这人眼神总是、总是吓
人的,怪不得冰姐姐说你是个坏蛋,你再这样看我、我就挖你眼睛。」

  聂北的眼睛没被挖,嘴却被「恼羞成怒」的小姑娘用布团一把塞住了。

  聂北心想道:看来幽幽教的女人就是最温顺的一个也是泼辣异于常人。

  小姑娘去取水,不多时便回来,望着被塞住嘴的聂北,好一阵迟疑,望瞭望
正在忙着指挥手下搭营帐的白面巾女子,小姑娘可爱的咬着下唇,警告的对聂北
说道,「我松开你的口让你喝水,你可别出声哦,要是被冰姐姐发现的话她会很
生气的,倒时候她真的会杀了你的,听到了没有啊,喝水不准出声哦。」

  「唔!」

  聂北猛点头。心里却在腹诽:你「恼羞成怒」塞回来而已,刚才都松过一次
了,现在才顾虑是不是迟了些!

  小姑娘拔出塞在聂北嘴里的布团,聂北忍不住呼出一口浊气,小姑娘迫不及
待的递过一个水袋,倒是想他快点喝完水好再把他嘴巴塞住。

  聂北也不客气,他真的渴了,对着水袋嘴牛灌,看来这小丫头果然没骗自己
,这水还真的存在着温度,不算冷冻,只是怎么有香味呢?聂北忍不住端详起水
袋来。

  小丫头看着聂北对着水袋嘴喝水,想出声阻止的时候已经迟了,看到聂北端
详自己的随身水袋时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自己平时喝水的水袋被陌生男子嘴
对着喝,顿时一阵羞涩,但她不知道自己羞涩些什么,不过是本能而已。

  聂北看她那样子,再联想一下这水袋的香味,哪来还想不到呢,顿时嘿嘿直
笑。

  「你、你还笑,弄髒我的水袋了,讨厌!」

  「我们这算不算间接亲嘴呢?」

  聂北淫淫的笑着,又灌了一口水。

  「算你个大鬼头,你再说我就、就不理你了,让冰姐姐宰你了喂狗哦。」

  小丫头一把夺过水袋,把剩余的水倒掉,然后一个劲的甩着水袋,似乎要把
聂北沾上去的东西全部甩掉。

  「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了,你关心我照顾我,我怎么舍得让你不理我呢!」

  小丫头声线十分娇嫩,似乎还带些童音,「谁关心你了,人家只是看你可怜
想帮你一下而已,你再用那怪怪的眼身看着我,吓唬我的话,小心我告诉冰姐姐
,说你欺负我,到时候看你不被修理一番呢。」

  「嘿嘿……啊,对了,我叫你什么好呢,姐姐?还是婆婆?」

  「人家才没那么老呢,你这坏人别乱叫。」

  「那叫妹妹?」

  聂北奸笑道。

  看到聂北的笑容,小丫头怎么都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再被他那双色色的眼睛
一看,顿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不着半缕一般,仿佛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到肚子里
一样,让她本能的羞怯。

  「坏人不准叫,人家才不要做你的妹妹!」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好呢!」

  这才是聂北的目的所在。

  「叫我……哼,不告诉你,咯咯……」

  小丫头话说到一半才醒悟过来,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一白,竟然有万般的风
情,实在让人想不到她还未成年。

  「那叫你丫头好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叫她丫头算是不错的了。

  「你……」

  「我问你些事行吗?」

  聂北转移话题道。

  「你爱问不问,人家也爱回答不回答。」

  聂北双眼依然是色迷迷的,但刚才那邪恶的幻想让聂北的心怎么都带着邪恶
的余味儿,虽然不会起太大的欲望,但毕竟这个小罗莉实在太诱惑人,再长大些
儿的话……不过现在要是能耕耘开发她的良田的话自己忍得住吗?聂北自问内心
,回答是不知道!

  「你那双狗眼珠子看哪呢,小心我挖了它。」

  别看她看上去娇小玲珑,脸蛋儿怎么看就怎么个温柔形象,但脾气还是不小
,而且性格也有点怪……准确点来说是古灵精怪让人捉摸不透,刚才对自己还好
好的,现在……聂北大呼:近墨者黑啊!

  「那男人婆漂亮吗?」

  聂北问道。

  「男人婆?你、你说的是我冰姐姐?」

  小丫头嘟起了小嘴,忽而又娇笑起来。「你敢这样说冰姐姐,小心她阉了你。」

  「阉了我?」

  聂北黑着脸。

  「对呀,冰姐姐她以前对很多坏人说过这句话,但我不明白,问她又不回答
我,多半是吓唬坏人的,而你就是个坏人,所以惩罚你就阉了你。」

  小丫头也就十三岁左右,甚至还小些儿,十二多些,身材正在发育,也有亭
亭之姿了,小山包微微贲起,把黑上衣撑起两个不大的突高点,身材娇小玲珑,
脸蛋儿清秀纯净,仿佛个玉人儿,配着一把短小宝剑,别在小蛮腰上,显示出几
许英气,仿佛一朵待放的花蕾,此时却是嘟起了小嘴,娇嗔耍性子的样子好不可
爱。

  「……」

  聂北好一会儿无言。

  小丫头似乎忘记要塞住聂北的嘴巴了,之后她和聂北聊了很久,好在没再问
那些「呛」人的问题,反而是聂北万般手段言语技巧的哄骗,从小丫头的嘴里知
道了不少幽幽教的东西。

  初放纵第061 章名器与女人

  幽幽教,又名圣女教,是一个极其古老的教派,比佛教创立还要早,经历了
风风雨雨、历朝历代,现在已经传了一百一十一代,传承的武学为……百媚功,
这百媚功里有专门媚惑男人用的纯「媚功」,亦有攻击性的内功,入幽幽教的女
人都要修炼百媚功里面的内功,至於百媚功里的媚功……媚惑众生,由於受教规
和修炼条件的限制,幽幽教内并不是个个人都有机会、有条件修炼这媚惑男人的
功夫的。聂北问小玲珑有没有资格练那媚惑男人的功夫,她说不知道!不过瞭解
到,幽幽教每一个修炼媚惑众生的女人必定得是七大「名器」中的女人:春水玉
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涡风吸与水漩菊花,七大名
器是怎么一回事,聂北问小玲珑,她说这只是她听来的,她还问聂北到底这碧玉
老虎会不会吃人,弄得聂北好一阵郁闷。

  幽幽教这一代的总部就在上官县郊外五十里远的圣女峰之巅上,其实已经算
是灵州境内了,幽幽教行事做风亦正亦邪,正是因为她们不偷不盗不抢不逼迫,
可以说对百姓秋毫无犯,甚至还诸多救助,所以亦正;但她们邪就邪在杀人不眨
眼,甚至有些规矩还不可理喻,比如不可轻易和男人交往,在她们定义里男人都
不是好东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才解恨,所以她们亦邪。

  还有一点,幽幽教的女人规定是不准出嫁的,特别是那些修炼了媚惑男人的
功夫的教徒一律不准嫁人,这是教规,传说这修炼媚惑男人功夫的女人身体就会
有所改变,变得十分诱惑男人,特别是在床上,往往一般的人娶到这样的老婆,
一年之内就会被榨干精元亏身而死,所以创教教主水幽幽定下了规矩:凡是修炼
了百媚功里面的媚惑众生的弟子,绝对不可嫁人。这幽幽教第一任教主水幽幽自
然是菩萨心肠,毕竟那样的女子嫁人就是害人,把男人弄到精尽人亡是很不厚道
的,不过,聂北觉得那也是男人的幸福,自己能这样死去也不枉做男人!当然,
亦有例外的,凡事很难绝对。

  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没一个男的,其中教主一个,座下四大护法一圣姑
,男人婆是其四大护法之一,叫冰护法,还有两大在教的护法分别是水护法和火
护法,还有一个离教的护法,听小玲珑所说,那没出现过的护法她也不知道怎么
回事,排除神秘的那个护法之外,现在幽幽教的五大巨头中,教主和圣姑不怎么
理事,一切的教务基本都丢给了剩下的三大护法,这次她们下山就是冰护法带队
下山,一来杀人,自然杀的就是她们眼中的坏人,比如上官县的知县黄尚可,二
来便是历练教众,三来就是找传说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书,可谓是包罗万象
,涉及武学、医术、巫术、权术、兵法几大类,传说这本书是远古传承下来的,
谁能得之便可按书中所记载或学习活修炼便能成万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
於世前,为人所不能为,当可谓一书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体怎么一回
事谁也说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没人敢给个肯定的说法,但幽幽教却当真了,
要不然也不会派人寻找。

  而事实上信的人还不止幽幽教的人,大势力的就有:一直隐藏在民间搞风搞
雨和大赵皇朝作对的白莲教;除了少林、武当、娥眉这二佛一道玄家派系没派人
手参与之外,武林各大中小帮派,比如华山、衡山等,他们都插手了此事;再有
就是大赵一些有野心有抱负不甘寂寞的富家豪门,他们本着各种各样的心思都插
手进来了,现在就是一锅粥的情况,乱哄哄的,各为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
旗》《天旗》得到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就很难说了!或许有人想做皇帝,或许有人
想称霸武林,又或许得到了毁了它,总之每个人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这里面还有纷争存在,白莲教和大赵朝廷是一对冤家,一个躲着干坏事,
祸国殃民,另一个穷追猛打誓必要把白莲教连根拔起,但谈何容易?就好象白莲
教和自称名门正派的各大帮派一样,不死不休,但白莲教依然屹立不倒,可见其
顽固性,也可侧面的反映了白莲教一贯深入基层打入民间的策略是对的!

  不管怎么说,矛盾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赵皇朝远未到衰弱无力的程
度,对全国的控制依然是牢固难撼动的,所以一时间各方势力为了《天旗》各显
神通擦枪走火,但为了不触动大赵统治阶层敏感的神经,各方势力都还算克制,
只是不知道这克制到底那条底线在哪,什么时候会被踩断!

  幽幽教也插手进来了,虽然幽幽教不算什么大教派,而事实上神秘而古老的
教派都不会很大,因为大了就难免不神秘了,白莲教除外。幽幽教在灵郡这块地
盘上,它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赵王朝有千丝万镂关系的「夫
人团」外,幽幽教是第二个非僧尼全女性组织了。

  夫人团,照小玲珑所讲,是大赵贵妇组成,大多数是官家内眷,她们的宗旨
是保家卫国,总部在京城,隐隐成为大赵朝廷管制武林的组织,每当武林有大事
时,夫人团时常会派圣女外出,从中周旋。而聂北欲再多问时,小玲珑却是不知
道了,她也是听姐姐每讨论时知道的。

  聂北觉得这夫人团倒也有意思,不过现在扯得有些远了,话又讲回来,聂北
觉得一个女人搞那么多东西其实结果也白搭,女人终究是女人,争这么多这些东
西干什么呢?聂北一时不解!

  而听小玲珑所言,这创教的水幽幽似乎没指示着幽幽教去讨厌男人,倒是现
在这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擅自加了这么一条教规,简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聂北对那所谓的〈天旗〉也这是将信将疑,当它是个传说或许更适合一
点,最让聂北郁闷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当作敌人来看待,真可谓是一棒子的买
卖,一锤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聂北在想:她们教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竟然如此无端武断。

  聂北想起这群女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多半就是这教条惹的祸,所以忿忿道,
「你教主给天下男人乱下定义和罪名,实在是可笑,更是可怜,多半是个面目丑
陋神情憎恶的老巫婆。」

  小丫头把可人的脸蛋儿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丑陋呢,我师傅
不知道多漂亮,还是大赵国唯一一次民间、武林选出来十大美女中的一个呢!不
过我听冰姐姐说,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十大美女,还十几年前的事了,CAO ,那不都做了别人的老婆?怎么这样的
美事就不继续了呢,唯一一次还是十几年前,多可惜呀!聂北在心里大加叹惜!

  小玲珑很显然不能体会聂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说我教主的坏话
我、我就不给你水喝了。」

  「嘿……呃……」

  聂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头的时候侧脑边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

  放纵下去第001 章媚惑众生

  袭击端的是快急,聂北本能打滚闪躲,被绑得死死像个粽子一样的身体堪堪
闪躲开来,实在狼狈。

  聂北堪堪闪躲开了,却没见偷袭的人再追击,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见到白
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头口中的冰姐姐冰护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围的人都能
感受得到,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到了这边来,几个黑衣蒙面女子多少为诙谐幽默又
帅气不凡的聂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着牙寒声道,「臭男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小心我……」

  「你仔细闻闻,我哪里臭了?」

  聂北愤怒道,憋了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发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救黄夫人母
女俩,聂北要逃的话也不见得她们能追得上,不过实际结果和理论是有区别的,
现在自己就是在受气。

  「我说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话我就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剑,剑锋在刚刚生起来的营火中闪烁着耀眼
的寒光,楞是吓人。

  但聂北面无惧色,反而多了些讥诮,「好笑了,理亏了就杀人,也太丢脸了
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理亏了?」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
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
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
……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倖,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
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
冬到初春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
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插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
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
,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
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
戏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
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
做主呀!」

  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
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

  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
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
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
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
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
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
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锺情的
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
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
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
迹象。

  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
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
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
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
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
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
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
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
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

  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
个值得庆倖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
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
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
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
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
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人。

  聂北心里在猥亵着寒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聂北见勾起
欲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
阵郁闷,黑夜寒夜淒凉夜,聂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乾娘、想干姐姐、想温文琴
、想小菊了,这几个女人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系非同一般的,
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嫺熟
秀丽的乾娘方秀宁,就是聂北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
聂北还未完全放纵自己。但现在聂北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风更大,毛毛飞雪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
爽脆点一次性盖下来让人好受,聂北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子安营紮寨
的地方,十来布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劈劈啪啪的烧着
,更显得聂北这里冷清,聂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

  「差不多了。」

  聂北听到白面巾女子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
爬起来想干什么,聂北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
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作为。

  「喏,给你!」

  白面巾女子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要我丢了。」

  「……」

  聂北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
,嘴上还塞着布团,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聂北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
开你手和嘴,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北的双手终於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抽筋的感觉,
虽然被松开了,但聂北始终没什么高兴,聂北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
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这男人婆的,不过不是这样还,你这祸国殃民的身材
我还真下不了手像你对我这样对你,不过,惩罚有很多种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
「惩罚」。聂北心里暗暗想着。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顿时来气,「你吃还是不吃呀?不吃
就出声,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不吃关您什么事?」

  聂北的嘴总算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绑紧你再塞紧你嘴我好回去睡觉,你不吃我也绑紧你塞住你嘴然
后回去睡觉,你选一个。」

  白面巾女子态度冰冷,实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脚也松绑一下呀,这样绑着麻死我了。」

  聂北纯粹乱扯话题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话,避重就轻打诨转岔聂北还是
会的。

  「这是你应得……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呃……我说……」

  「重複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听见聂北叫她什么,可她心里还下不了决心,倒是想聂北再
说一次好让自己能狠心宰了这个泼皮无赖加流氓色狼。

  「我说你穿这么少冻着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聂北转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显然有些错愕,本能的低头一看,忽然脖子一紧,她整个人被一
股力量拖向树干,只听到耳边传来聂北得意的笑声,「这回着道了吧!」

  白面巾女子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大意之下靠近了点树干位置会给聂北这个色狼
抓住机会暗算自己,一时悔恨得很,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自然也就买
不到。

  只见聂北一双松绑了的双手此时左只箍紧白面巾女子那鹅长白皙的脖子,右
手成爪轻微的扣住她的喉咙处,聂北自然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和大意。

  「臭男人,再不放开你的臭手我有你好看。」

  「不可否认,你身子实在香喷喷,而我却不香,但还不至於臭吧!再说了,
你说这话太不识时务了吧?你觉得我会这样放了你让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
我吗?我可没那么傻!」

  聂北样子浪荡轻佻的嗅了嗅白面巾女子的轻挽起来的秀发,只觉一阵幽幽淡
淡的香气钻进鼻孔,这香气仿佛不存在,又仿佛什么时候都在周围,有点虚幻的
感觉,不像其他女人身上的香那样切实可闻,这让聂北「火」起的同时疑惑也跟
着浮起来了。

  「你想怎么样?」

  白面巾女子此时很恨当时出门的时候怎么没带武器,要不然就是现在这样也
能滑出武器刺他。

  「你叫什么名字?」

  「你……哼,要杀便杀,少来侮辱我。」

  「问一个名字好称呼而已,怎么也扯不上侮辱来吧,何必太计较,是不是这
样说呢?」

  白面巾女子冷哼一声,沉默。

  「再说了,你是我心爱的人,冻着你我都会心疼,又怎么舍得杀你。」

  聂北的脸皮厚度已经经过了国家质监局的的认证……合格!

  白面巾女子脸不由的发热,更多的却是羞怒并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她浑身一颤,有点站不稳了,用颤抖的声线喝斥道
:「聂北,你个色狼臭男人,我、我会杀了你的。」

  「又是这一句,没新意!」

  聂北淡淡的道,「告诉我名字,我就放了你。」

  「真的?」

  白面巾女子背对着聂北,看不到聂北狡诈的微笑。

  「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子虽然听多了聂北的「真心」话,直白而露骨,肉麻得紧,本以为
自己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屁,可当真正面对聂北「真心」的
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
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时同日死也算不错,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
,我聂某人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
姐姐你细心温柔的照顾,我也不寂寞。」

  聂北越说越顺口,简直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过
你现在都这么「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面巾女子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
,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脱身。

  「那姐姐要怎么才会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子闻着聂北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
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
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姐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姐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白面巾女子颤声道。

  「和姐姐亲热一下!」

  「你敢!啊……我、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着她耳
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着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聂北的感觉是爱
不惜手吻不离口。

  聂北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子羞赧中带着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觉在心底蔓
延,酸酸的麻麻的,很奇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内功别
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内功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
禁的发功运转,她恼聂北,但不恨聂北,可不想害了自己亦害了聂北。

  聂北吻得性起,忽然觉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觉
,虚幻莫名,而聂北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
身体正敏感到极点的白面巾女子最先感受到聂北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
下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着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
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聂北暗子警醒过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
这勾起男人无限欲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

漓人 2012-7-23 19:10

  放纵下去第002 章冷艳寒冰

  白面巾女子恨不得找个缝去钻,被聂北猥亵了也就算了,自己这自动运转的
媚功又被他知道,像他那样个说法,倒像是自己在主动诱惑他干坏事一样,真是
个该杀千刀的臭男人。

  白面巾女子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懒得回答聂北。

  但她的沉默也就是默认,聂北嘿嘿直笑,问道,「这怎么做到的,这香气在
你身体哪个部位散发出来的,我很好奇咧!」

  白面巾女子一张天仙般的琼颜玉面越发的红艳,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哼道
,「臭男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到时候我控制不住的话你精
尽人亡死可别怪我!」

  说完这一句她的脸更加的红了。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哈哈大笑,再接着就是淫淫的荡笑,很贱……嗯、
够贱!

  「你个臭男人,你、你还笑,我、我……」

  「接下来你别「杀」了,我都快被你这张小嘴给「杀」了好几次了,都死不
去,你还是换些别的口吻吧!」

  「你……」

  白面巾女子被气得浑身僵硬,忽然她软了下来,悲戚的咽呜,「呜……你欺
负我,讨厌的臭男人!」

  「……」

  男人婆哭了?聂北怪异一会,觉得这声音哭得淒婉欲绝,催人泪下,柔肠百
结,此刻,聂北便是柔肠顿起,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
好,行了吧!」

  「你放开人家就不哭了,你弄痛人家了,聂北……聂北、你放开我啊……」

  「哦……好好好……」

  聂北连连点头,一副色授於魂的模样。

  惊变顿起,一副淒婉哀哀的弱女子忽然变成一头母老虎,那双垂泪的眼睛寒
光大盛,玉手成爪,抓住聂北的手忽然用力一扯,娇柔柔的香躯此时灵巧一转一
扭,试图挣脱聂北的制束。

  聂北才松开手,感觉异样顿起,顿时惊醒过来,松开的手闪电般收紧,把试
图摆脱自己制约的母老虎再一次紧紧制服在手,嘴里恨恨的骂道,「啊……你个
死男人婆,对老子用这鬼媚功,哼哼,想我放你,没门!」

  聂北额头有些冒汗,那魔女一般的声音诱惑着自己,让自己的神经放松警惕
,并且下面兴奋得要命,好在关键时候严格的军事训练练就了聂北那非这个时代
的意志,这才能及时的清醒过来,要不然被这男人婆媚惑到松了手那自己就有得
好受了。不过她喜欢我然后和我在床上施展这功夫的话……那倒勉强可以接受,
聂北淫淫的想着。

  「什么鬼媚功,这是我们最正宗的魔女吟,扰乱敌人的心神用的!」

  白面巾女子不无自豪的说。

  聂北恶狠狠的道,「扰乱个屁,媚得要命还扰乱心神呢,弄得我下面涨痛得
要命,呆会我控制不住的话就有得你吟!」

  白面巾女子脸热面臊,恨声啐道,「那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龌龊,净想那些龌
龊的事情!」

  「什么样龌龊的事情呢,小弟不是很懂,男人婆你多点指教一下!」

  「你……」

  「得了,不管你怎么呻怎么吟,反正我也该找回些利息了!」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别乱来哦!」

  「亲吻一下摸几下不算乱来吧!」

  「你敢,你不怕死的就来!」

  「有没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摸摸亲亲而已么,死来死去的,我才不信这个
邪,大不了照你说的那样精尽人亡,嘿嘿,亲亲摸摸可不能让我精尽人亡哦,要
做些剧烈些的才行,那样的话我死了也值得了!」

  「你……唔、放开我!」

  白面巾女子挣扎着扭动,躲避着聂北在她背后亲温她的脖子还有耳垂。

  聂北闻着白面巾女子散发出来的香气很是「火」起,仿佛只有亲吻才能凉爽
一些儿。

  白面巾女子修炼媚功,被聂北这么亲温,情欲勃发,芳心可哥,又羞又气,
慌急的道,「你、你听我说!」

  聂北强忍着停了下来,之所以能忍着,是因为聂北的体魄越来越强了,只是
他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白面巾女子怒力平复心态,故作冷冷的道,「我们幽幽教有百媚功,自上传
下,历了一百一十一代教主,有些修炼法门已经不是很全了,比如我们修炼这个
媚惑众生,就不是很完全,虽然无须像白莲教那些淫娃一样和男人交合修炼,但
有一个缺陷,就是不能在男人面前收发自如,白莲教那些淫娃荡妇那样修炼却能
收发自如,所以你这样对我,我无法控制发功,到最后……」

  「白莲教和你们幽幽教是什么关系?」

  聂北忍不住打断问道。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以前我们幽幽教和白莲教是有关联的,可以说白莲教
是从我们幽幽教分离出去的!」

  「哦?」

  白莲教如此出名的教派,竟然是幽幽教分离出去,聂北多少有些诧异。

  「我们幽幽教专於修炼,而白莲教当时是附属我们幽幽教的一个基层教派,
负责生意钱财的,深入民间,后来他们发展越来越大,一些方式和主张也就慢慢
的脱离了我们幽幽教,最后乾脆连组织都脱离出去了,但他们大多数的武学都是
从我们幽幽教里学的,或许现在……」

  「或许现在他们已经青出於蓝胜於蓝了对吧?」

  「关你什么事!」

  白面巾女子轻哼一声,「你最好是快点放了我,要是我无法控制了媚惑众生
的话,到最后……你就等着精……等死吧!」

  「最后香气诱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后我和你交合,忘情索取纵欲过
度,最后我会精尽人亡?」

  聂北淫淫的笑道。

  白面巾女子难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双眸子实在太冷了些,聂北没看到。

  聂北语调一转淫淫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尽人亡,能死在你怀里亦满足了
,何况还能和你那样……才死,嘎嘎……」

  聂北声线都有些变音了。

  白面巾女子羞急道,「我、我们幽幽教的女人只要是修炼了媚惑众生的女子
都必须守身如玉,不能失身于男人,那样会害死那个男人的。」

  聂北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这是紧张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个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样对我,就算你不精尽人亡我、
我也会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子剧烈挣扎着。

  可聂北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不多时两人都
气喘喘的,白面巾女子也安静了一会。

  而聂北被勾起来的欲火却没安静,那嘴也不安静,开始吻着白面巾女子那优
美白皙的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耳垂,白面巾女子浑身颤栗,香气弥漫,更是刺激
着聂北的欲火。

  聂北虽然欲火旺盛,可双手不敢乱动,怕怀中的母老虎逃脱自己的控制,所
以单纯一张嘴在背后实在难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热情」得不到太大的扩张。

  白面巾女子强忍着酥麻和羞辱承受聂北在背后的放肆,后面脖子一片温湿凉
意,聂北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转滑舔,弄得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白面巾女子浑
身起一阵阵粉红色鸡皮疙瘩,随着聂北的动作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栗,芳心又羞又
气,但她始终不发出一声响,这点聂北很佩服。

  当聂北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
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聂北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自己的身体滑
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觉让她好一阵害怕,不知道怎么了,同时心底上
泛起阵阵的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应是惊人
,但她那双动人的眸子却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芳香很醉人,比上好的春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
有效,对女人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子早就陷入淫欲热情中不可自拔的配
合聂北了。

  聂北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从背后舔吻着受制的母老
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子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目标不是那对勾
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紧束之下的小蛮腰,一把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
子大力的往自己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子浑圆翘突的美臀顿
时感觉到聂北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自己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
,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色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聂北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子的小腹处
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子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
玉乳,此时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惊醒过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
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

  「你不要,我就要放手呀?我也不要?,你还不是一样绑我?再说了,我怕
死,但我从来不怕什么精尽而死!」

  聂北入手一阵温柔,滑腻又极具弹性,让人舍不得松手,聂北也舍不得,反
而是忽大忽小的用力揉搓拨弄,挑逗着绝色冷艳的男人婆心底的欲望,还不忘奚
落道,「现在你落到老子手里了就委屈喊不要,这样我就放了你的话那我也太傻
了点!」

  白面巾女子那颗乳头在聂北的拨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羞得白面巾女子无地自
容。带点哭哑的声线道,「臭男人……我寒冰不会放过你的。」

  「你叫寒冰?」

  聂北轻声问道。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是死人!」

  寒冰此时收起了小女人的姿态,反而有种视死而归的心态。

  寒冰的声音才说完,忽然发狠一肘横撞,聂北左手箍住她的脖子,所以左侧
肋下大开,生生的受了这头母老虎一肘,顿时血气上涌,有种翻江倒胃的感觉,
滚滚的欲火消弭了一大半,还未来得及感受身体的疼痛,这发疯女人第二肘又到
,聂北反应不及,再生受一肘,第三肘撞过来的时候反应过来挡住了,但疯女人
发狠了,头猛向后撞,聂北促不及防被撞破了鼻子,鼻血狂流,那股酸痛的感觉
让「色」无不利的聂北眼泪都差点流了下来。

  聂北鼻子受伤,注意力不够,防守也就不足,肋下再受一肘,一股鲜血从聂
北的口中喷了出来,可见寒冰的力度和功夫,就是因为寒冰一心想致聂北於死地
,所以糅合了内力,才会伤了聂北内脏却没把聂北的肋骨给撞断。

  聂北本来能在吐血时捏碎寒冰的喉咙的,可终是下不了手,聂北不知道是不
是又被媚功诱惑了,但即使是诱惑,聂北也甘愿被诱惑,要他对一个美得不像人
样的女人下死手,他还真做不到。

  聂北受了严重的内伤,本不是这个时代的现代人,对武学有着一种向往,同
时也有着不同这个时代的「无知」,但聂北知道,自己不是寒冰的对手,既然一
时色迷心窍大意了,这头母老虎要拼命,自己最多也就拼个两死而已,拖上一个
人实在没必要,所以松开了手。

  本着一死也要杀了聂北的寒冰怎么也想不到聂北会松开手,反而有些楞了,
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

  聂北轻轻的拭去嘴角上的血,语气带点萧索。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虽然
在乾娘方秀宁家里得到了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但很模糊,一离开她们便会有一种
萧索迷茫的感觉,找不到归属感。聂北想到这里时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原来
我不是这里的人,所以对自己的生命没多少眷恋。

  但人都是从无知到认知再到适应的,而聂北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是这个时代
的人时,已经是到了认知这一阶段,适应已经不单单是在表面了,而是开始慢慢
渗透入内心,他离古人不远了。

  也可以说他现在是个半古代半现代的人,而之前他一直是个现代人。

  本来还想杀了聂北的,可听到聂北一句「你想杀我,但不代表我想杀你」之
后,再看到落寞失神而且露出解脱笑容的聂北时,寒冰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
觉得有点堵,似乎看到了聂北内心的深处,似乎看到了聂北的另一面,真实的一
面,同时也感受到了聂北那种萧索无依无属的荒凉感,而这些都触动了寒冰心底
最柔的那根弦。

  这让她暂时忘却了刚才聂北对她的无礼和侵犯。

  两人就这样相对了好一会儿,在呼呼的寒风飘雪中,这情形很是怪异,但彼
此的心此时反而是最近的,就仿佛两人身的寒风和飘雪一样,虽冷,但彼此似乎
有交融的可能性。

  不过聂北不喜欢压抑的气氛,更不喜欢自己内心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色心
不改的道,「你是我心爱的女人,在杀我之前能亲我一下的话我就死而无憾了!」

  「哼,你休想,不杀你已经算便宜你了。」

  寒冰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留下阵香风。

  看着寒冰略现慌张的丢下自己离开的倩影,聂北嘴角露出丝丝诡异笑容,得
意的想道:和我斗,你这头母老虎还嫩些儿,不过……他奶奶的,这妞还真狠,
痛死我了……

  放纵下去第003 章娇嫩小玲珑(1 )

  下半夜的时候黑衣小丫头来过一次,带了铁打酒来,聂北有点诧异,问了她
怎么知道自己受伤,小丫头却哼一声没接话,聂北再问的时候她已经帮聂北擦完
了铁打酒,冷声道,「脱衣服!」

  「啊……」

  小丫头似乎也懂得一些,聂北啊的一声让她那娇嫩的脸蛋儿好一阵绯红,含
怒带嗔道,「你这坏人想什么呢,人家只叫你脱上面的衣服然后运功给你疗伤,
你却……龌龊!」

  「我想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想呀,我只是被一只蚂蚁咬了一下惊呼一声而已
,你却想那么多了,啊对了,你都以为我想了些什么呢?」

  「你……」

  小丫头一张脸蛋儿涨红欲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憋的,顿了顿脚就要哭
了。

  「啊……」

  「你又鬼叫什么呀?」

  小丫头恼羞成怒想打人了。

  「是我龌龊,是我多想……」

  「你还说!」

  「喔,不说不说,我就脱衣服!」

  「……」

  小丫头红着脸转过身去,才发现她耳根处都红透了,小丫头脑不过哼声道,
「你这坏人,冰姐姐给你三肘算便宜你了,要是我、我……」

  聂北本能的喊声:「你看到了?」

  回答聂北的只是一声娇哼!

  「对了,要是你你会怎么样呢?」

  聂北边脱衣服边露出怪叔叔的微笑问道。

  「你敢那样对我、我就阉了你!」

  「……」

  聂北恶寒,虽然知道她是个不瞭解「阉」为何物只以为阉是很高惩罚的小罗
莉,可聂北听着还是好一阵不自然。再讲,「阉」对一个男人来说,还真是很高
的惩罚!

  「你到底行了没有呀!」

  小丫头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哪有人脱件上衣要脱这么久的。

  聂北上衣当然脱了,可他那双眼睛却停在小丫头那纤纤柔柔的身段上,那小
屁股浑圆圆的,还带翘,虽然看上去还显得青涩,可也极具女性的柔媚之感了,
出落得亭亭玉立说的多半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聂北迷住了,听到小丫头的呼唤才反应过来,「好了好了,可以了!」

  小丫头转过身来,脸蛋儿泛红,似羞若恼,吩咐聂北屈腿就地而坐,然后全
身放松,她便坐在聂北背后,开始为聂北运功治疗,别看她人年纪小小的,为聂
北治疗的时候却是一套一套的,倒也有几分味道,聂北也感受到一股热流从她那
双嫩滑的小手手心处传入阵阵的清凉之气,这股气在聂北体内缓慢的流动,所过
之处疼痛消除,只留下丝丝的凉爽之意,很舒服,聂北差点就呻吟出来,那可丢
人。

  凉爽之气慢慢的开始变热,流到周身再慢慢彙集到丹田,丹田一片火热般的
温暖感,让性欲旺盛的某人某一身体「零件」龌龊的抬起头来,打坐的姿势也遮
挡不住那撑起的山包形状。

  收功后小丫头粉嫩的脸颊佈满了汗珠,多半她的功夫也不怎么高深,但为了
救聂北,她硬顶而已。小丫头丝毫没注意这些,而是喃喃道,「冰姐姐这么用力
,你怎么伤得这么轻!奇怪了。」

  聂北听到一阵气苦,想道:多半你巴不得我伤得动都动不了。待见到小丫头
一脸汗水珠时,聂北好一阵心疼,在聂北看来,美女都值得呵护,即使是个发育
中的美人胚子。

  聂北拿衣袖细心的帮小丫头擦着脸蛋上的汗珠,小丫头身子一僵,两眼楞楞
的望着聂北,聂北只是对她轻轻一笑,继续帮她擦乾脸上的汗珠,「好了,擦乾
了!」

  「呃!」

  小丫头这时候身子才松下来,脸蛋儿飞上几许红霞,忸怩不已。

  「小丫头叫玲珑对吧?」

  聂北没话找话说。

  「你怎么知道?喔,冰姐姐不小心喊出来被你听到的,讨厌!」

  聂北盯着小玲珑胸脯上那对把黑上衣微微顶隆的小白兔色色的说道,「小玲
珑,嘿嘿……果然小却玲珑!」

  「坏人,你、你别这样笑,好吓人,我不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这样?」

  聂北无赖的抱住了小玲珑的身子,感觉娇小柔柔,粉嫩润滑,温香软玉般,
真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才甘休那种。

  「坏……唔……」

  聂北实在忍不住,对着小玲珑那小小的红唇吻了下去。

  小玲珑根本不是聂北的对手,几经抗拒,那双柔软白嫩芊芊如葱的小手紧张
的撑在聂北胸膛上,推攘搪塞,一双清灵活泼、善良单纯的明眸紧闭着,弯弯长
长的两排睫毛轻颤,娇小粉嫩、柔媚润滑犹如软玉一般的身子本能的扭动挣扎,
鼻息哼哼唧唧,牙关紧咬,一副慌张失措的模样。小玲珑那粉红水润滑腻柔柔软
软的小嘴牙关紧咬,但还是被聂北轻易的攻破了牙关,舌头直达她那津液甜腻的
口腔里,逮住她的小舌头纠缠着,舔弄吮吸,双手抚摩上了她那浑圆的小圆臀,
手感很好,揉捏起来弹性十足。

  聂北一双大手掌握着小玲珑的两辨翘挺弹性十足却不失手感的臀辨,隔着黑
裤揉搓抚弄,手指还轻轻戳着小玲珑的小股沟,尽情挑逗着怀里的小玉人儿。

  未经人事依然俏嫩如待放花蕾一般的小玲珑被聂北弄得浑身发热,丝丝颤栗
的香躯温柔如水,那粉嫩嫩红润如婴儿的皮肤越发红润,更是泛出惊人的诱惑力。

  小玲珑那身子骨抱起来真的很玲珑,胸前那对小笼包不大,但突起感已经十
足了,有点尖翘,压在聂北胸膛上有点涩涩的感觉,没有吻她那粉嫩润泽的小嘴
感觉好,但揉多几次的话手感估计会很好的。

  小玲珑在聂北双和嘴的「肆虐」下很快便迷失了方向,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喘
息和扭动,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不知所措的捏紧自己的衣角,另一只紧紧的抓着聂
北胸膛上的衣服。

  身下是一具玲珑的身体,香气撩人,青涩却诱惑十足,聂北控制不住了,伸
手去扯小玲珑身上的衣服,小玲珑现在脑子里昏陀陀的,哪里知道危险在靠近,
好在这黑夜里瞎灯盲火的,聂北一时间脱不了她的黑衣劲装,但聂北却撩起她下
身的裙摆,脱下了她那件纯白色的亵裤。

  在黑夜里,聂北一双瞪大的眼睛楞楞的盯紧身下小玲珑粉胯下那个小山包,
周围依然乾净,森林还未开始生长,倒是有不少绒毛,山包上一道小小裂谷,穀
口紧闭,一丝裂线红嫩欲滴,丝丝水迹清晰可见,那颗红色小肉丸夹在裂谷里面
,随着躁热昏沉的小玲珑玉身轻扭偶尔露出一点影子,聂北那双眼已经开始慢慢
泛红了,瞪得像双牛眼一样。

  口水都快滴了下来,忙吞回肚子里的时候聂北能听到喉咙的声响,呼吸也有
点急促,下面的兄弟已经涨得发痛。

  聂北手和嘴停下来已经好一会儿了,迷糊中的小玲珑也清醒了很多,发现身
体下面凉飕飕的,一看,玉面顿时红到耳根处,整个身体一阵臊热,那双滑腻柔
润的小双慌慌急急的掩护着下面的少女圣地,颤抖着声音道,「坏、坏人,你不
要看啊!好羞人啊,冰姐姐说不能让男人看身子的呀!」

  聂北才回过神来,「不看都看了,再说了,有什么好羞的!」

  「我不要,啊……坏人你、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没看到吗!」

  聂北快速的把裤子脱了下来,再把底叉也脱掉,一丝不挂的跪在小玲珑的腿
间,傲龙高耸直指,红紫紫的头部和粗壮的径部,端的是吓人。

  聂北粗大的手毅然用力扯开小玲珑那双白嫩柔润的小手,然后丝丝颤抖的按
在了小玲珑那粉嫩水润、润滑腻腻的花田胜地上,没什么毛的圣女蓝田粉胯水润
温温,滑腻潺潺,热力惊人,聂北的心都酥了。

  小玲珑圣地失守,浑身颤栗,如玉砌一般的瑶鼻呼吸一窒,嘤咛一声周身无
力,火艳的粉面犹如盛开的水仙一般,诱人垂涎。

  聂北的大手掌在小玲珑那水润潺潺、粉嫩红艳的粉胯处轻擦慢搓,手指轻佻
细拔,偶尔沿缝抹水,挖勾探蜜,小玲珑再也无法忍受那份躁动酥痒的感觉,身
子不安的扭蠕,小腹处粉嫩嫩的皮肤一突一突的直跳,仿佛抽搐一般,粉胯轻抬
,似乎在迎合,又似乎在躲闪。

  小玲珑忽然一阵婉娈欲绝的哀啼:「唔呀……」

  羞怯紧闭的一双清灵单纯的眼睛此时柔媚水润,雾缭汽绕,迷离梦幻,轻轻
一睁,哀求和不安的睇了一眼聂北,娇滴滴的哀求道,「坏人,你的手指不要、
不要插进玲珑里面去,好酸好痒的,拔出来好吗坏人!玲珑怕!」

  聂北鬼魅一笑,邪邪的淫淫的,不回答小玲珑的话还附下头去,一把封住了
小玲珑那樱桃一般娇艳欲滴的小嘴,牙齿灵巧的挑动着小玲珑的牙关,再一次扣
关而入,灵巧的舌头很快便在小玲珑那娇艳多计滑腻温润的小嘴里逮住了她那闪
闪躲躲的滑腻小舌头,把它吮吸出来贪婪的舔弄纠缠,一手在下缓缓插磨扣挖,
另一只手登山去……三路大军齐出,粉嫩嫩如玉似水的娇躯很快就被三路大军攻
陷,阵阵战火开始在小玲珑那粉出水来的娇躯上燃烧,烧得小玲珑粉面如潮,躯
体不安蠕扭,瑶鼻急促的喘息带出阵阵的哼吟,紧抿的娇艳小樱唇两辨红润腻滑
的粉唇偶尔一张,一声婉哀绝的糯呻荡入骨髓。

  聂北孤军深入火热花田的手指抵在那层薄薄的少女之膜上轻刮快挖,小玲珑
那佈满了粉色的娇躯顿时打了个激灵,甜心的小嘴圆张,一声哀呼:「咿呀……
坏、坏人啊,快出来,我、我要尿尿了、呜……」

  聂北只觉得滑腻紧缩水润娇嫩的花田蜜道内一股热热的潮水涌了出来,从深
入内部的指尖一之往外逼出来,最后打湿了自己整个手掌,顺着手掌滴落而下,
湿湿淋淋的,滑腻而粘稠。

  小玲珑虽然小,身子却很是敏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觉得自己飘
飘然的,最后一个激灵让全身都酥麻酸痹,却是想尿尿,结果……小玲珑臊热的
脸蛋滴得出血来,颤颤的睫毛轻轻动了几下,最后羞赧的露出了一丝缝隙,偷偷
观看压在自己身上的坏人。

  她忽然一声羞到了极点的哀呼:「啊……坏人你、你……唔……」

  最后她再一次羞得闭上了眼。

  聂北依然美美的舔吮着手掌上的花蜜,只觉这花蜜凉凉的,稠稠滑滑,似乎
带些甜,多半是他心里甜所以才甜。

  聂北把最后吮到嘴里的花蜜含住,然后附下头去,找准小玲珑那混润润嘟嘟
可爱的樱桃小嘴,对上了,轻易的钻开了她那两排轻咬的小玉贝,凉凉的花蜜渡
了过去,小玲珑似乎感觉到了这凉凉腻腻的花蜜是从那里出来,羞涩闪躲却水雾
缭绕的双眼微睁,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拒绝,扭蠕着娇躯似乎在挣扎,但这是徒劳
的,不多时她便半推半就的把自己那刚刚适宜耕耘播种的花田花心里分泌出来的
花蜜吞了下去,滑过她那粉嫩的喉咙一直吞到肚子里去……不多时聂北松开了小
玲珑那粉润光泽的小樱嘴,见小玲珑媚媚水水的娇柔样,聂北的心更是蠢蠢欲动
,下面的庞然大物更是涨痛,不由得诱声道,「小玲珑,喜欢不喜欢坏人这么欺
负你呀?」

  「唔……」

  小玲珑似懂非懂的嘤咛一声,那双能渗出水来的汪汪明眸飞了一眼聂北,怯
生生的哀求道,「坏人,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放开玲珑好不好!」

  聂北摇了摇头,轻轻淫淫的笑道,「坏人哥哥现在很难受,好想好想把涨痛
的东西深深插进你这娇嫩嫩的身体里去,然后爽快的在你那刚刚好的嫩田里翻「
犁」布雨滋润再给你散播种子,让你舒服让你怀孕。」

  小玲珑不知道那么多,更不知道怀孕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见聂北说要
把他那庞然大物插到自己那小小的身体里去,她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聂北暗怪邪恶怪自己多嘴,所以不再出声,伸手轻轻握住「暴怒狰狞」的庞
然大物慢慢的向小玲珑的粉胯靠去,随时要把「犁」耕插进去,然后真的耕耘播
种一番。

  小玲珑浑身颤抖着,显然被吓得不轻,奈何刚才被聂北弄得酸麻不已,浑身
无力,现在真是任聂北施为了。

  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头部先是碰触小玲珑那秀美的大腿内侧,那粉嫩嫩的皮肤
给聂北全所未有的感觉,浑身发热,欲火高烧已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小玲珑对男女之事不懂,但她看到聂北身上这根东西如此恐怖吓人,本能的
害怕,待她看到聂北握着它向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靠去时她更是惶恐,一双嫩手推
搪着聂北的身体,死活不让聂北靠近。

  但聂北此时要靠近她这弱小又酥麻的身子怎能阻止得了,聂北把肉棒触碰到
她那水嫩粉红的裂谷缝上时,她浑身刺激得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颤抖着,也不
知道是害怕还是刺激的。

  多半是害怕的,一想起聂北要把他那东西刺到自己下面去,她已经吓得花容
失色了。

  聂北已经满面涨红,特别是肉棒碰触到水嫩粉红的裂谷时,那种消魂和刺激
差点让聂北把持不住,握住庞然大物的手也开始颤抖着,但还是慢慢的向前推进
,可是裂谷的大门聂北那庞然大物就是进去都艰难。

  聂北索性把小玲珑那双秀美白嫩的大腿压到最开,此时粉白的小山包上那条
水嫩粉红的裂谷微微裂开来,能清晰的看到裂谷中「卡」住的那颗肉团儿,红润
润的水嫩嫩的,聂北再一次咽一口口水,瞪着一双牛眼握着庞然大物再一次抵在
小玲珑的小裂谷口上,微微用力向里面推进……

漓人 2012-7-23 19:11

  放纵下去第004 章娇嫩小玲珑(2 )

  好不容易才把肉棒推进去,小玲珑下身已经开始慢慢渗出血丝来了。

  小玲珑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声道,「坏人哥哥,求求你,我、我怕,我
那里好小,你会捅死玲珑的,玲珑不要,呜……」

  小玲珑的哭声让聂北清醒了不少,看着少女下身流出来的血,再看小玲珑那
绝色惊人粉嫩似脂若玉的脸蛋儿一副煞白的神色,聂北终是不忍。

  聂北内心几番挣扎……「唔……」

  聂北把庞然大物的头部退出出来的时候小玲珑忍不住一声轻哼!显然连退出
来都受不了,但她那双媚水水的眸子似乎有些好奇。

  聂北把庞然大物退出来再查看一下小玲珑那道水嫩粉红的裂谷,此时裂谷还
未完全合上,穀壁红润润水嫩嫩的,很是诱人,不过聂北也放心了些,好在退了
出来,少女的小裂谷只是出点血而已,创伤不大,根本没影响日常活动,自己也
没夺走她的处女清白,可自己还是难受得要命。

  「小玲珑,刚才哥哥没吓到你吧?」

  聂北轻轻的把小玲珑的身子搂抱入怀,隔着黑衣抚摩着她的粉背。

  小玲珑羞涩的埋头到聂北怀里,依然心有余悸的道,「坏人哥哥,我、我怕
,呜……」

  聂北好一阵惭愧自责。为了不给少女的心留下阴影,聂北安慰道,「其实哥
哥刚才那样刺进去,你会只是会痛一会儿而已,接下来会很舒服的。」

  「真的?」

  「着的,我骗你是小狗!」

  「恩……」

  小玲珑显然信了聂北的话,点了点头,可还是道,「可是我、我还是很怕!
坏人哥哥不要再刺进去了好不好?」

  「好!不过你得帮一帮哥哥才行!」

  「怎么帮?」

  在聂北的唆使下,小玲珑怎么的都不肯用她那诱人的小嘴为聂北吸吮,只答
应用手帮聂北套弄,她生涩的动作和无知的表情,还带丝丝泪珠的粉脸,聂北有
种犯罪的感觉,但自己犯罪还少吗?聂北自问不少了,所以多一件少一件都不是
问题了。

  在小玲珑那双小手的套弄下,聂北胯下之物更加的高涨,小玲珑单手勉强握
住,套弄得也实在辛苦,换了几次手都没把聂北的弄出来,一个劲的问聂北好了
没。

  聂北看着她那粉嫩嫩的大腿和刚才让人犯罪的粉胯,粉胯上那翘挺的小屁股
,聂北忽然心里一动,说道,「小玲珑,停一下,哥哥教你个舒服的。」

  小玲珑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到了这个地步,她一知半解的男女知识虽然让她
害羞,但还未有多少这方面道德的意识,有的只是教规里训导的不可靠近男人而
已,可她见自己靠近坏人哥哥这么久,除了浑身酥麻和刚才被刺一下疼痛欲裂之
外,实在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她现在对聂北没什么害怕的,有的只是本能的害羞
,她低着头停下了动作,也不看聂北,只是在那里瓣着自己那十只白嫩修长的手
指。

  「转过身背对着我然后坐下来,乖!」

  小玲珑迟疑了一下,便依聂北所言背对着聂北坐到聂北双腿上,聂北双手穿
过她黑衣包囊下的小蛮腰,把她那娇柔玲珑的身子搂向自己胸膛,然后撩起她小
蛮腰以下的衣物,双手用力把她那娇小的身子微微抱起,温声道,「小宝贝,把
你双腿并拢起来夹紧。」

  小玲珑不解,但还是羞涩的依了聂北,并拢她那双粉嫩的大腿,而聂北此时
一手固定小玲珑温香的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把庞然大物轻微压下,持水
准状态,然后托起小玲珑的身体让她的粉胯股沟卡在「水准」的庞然大物上。莆
一接触,两人都忍不住打个颤。

  聂北就这样在小玲珑的股沟和粉胯处磨插,庞然大物被小玲珑两条粉嫩的大
腿夹住,又摩擦到小玲珑粉嫩的山包和裂谷门缝,一阵阵快感传来,聂北阵阵消
魂。

  而小玲珑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在聂北一阵阵的磨、插下,她喘息得越来越
急,娇嘘嘘的,身子已经软倒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施为。

  「唔……坏人哥哥,我身体怎么啦,好热,好痒呀!」

  「嘿嘿……喔……」

  磨、插了好一段时间的聂北终於忍不住火山爆发了,一阵阵的射到小玲珑的
大腿内侧,舒爽得很,要能插进裂谷里射的话……想着想着聂北再一次狂射,小
玲珑粉胯处已经被射得乳白一片,湿腻腻的。

  此时未经人事的小玲珑也是娇吟一声,「哎……」

  然后浑身打颤,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小裂谷中缓慢的流了出来。

  整理好身上的污秽液体后,聂北抱着高潮后的小玲珑在怀,用衣服包囊着她
的身子,两人在一起温存了好一会儿,小玲珑还是没敢抬头看聂北,龟缩在聂北
的怀里,浑身潮红欲滴,倒是少见。

  「小玲珑,刚才是不是有种想尿尿的感觉,爽吧?」

  「唔……」

  小玲珑呢喃一句而已。

  「那下次还想不想呢?」

  「羞!我不说!」

  「嘿嘿……」

  聂北捧起小玲珑的脸蛋儿,见她羞赧的闭死双明眸,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煞是动人,聂北情不自禁再一次吻下去,小玲珑嘤咛一声默然承受,有了第一
次,第二次也就自然多了,而事实上小玲珑已经不止一次被聂北吻了。

  这次聂北抚摩上她那对小玉峰,轻柔柔的抚摩着,小玲珑娇滴滴的道,「坏
人哥哥,不要,好痒!」

  「要的要的,多抚摩几下我的小玲珑这里才会长得快。」

  「坏人哥哥……」

  聂北抚摩着小玲珑那娇俏嫩滑的身子,身下那庞然大物慢慢的又开始「热情」
起来,小玲珑第一就感觉到了,惊呼一声,「啊……坏人哥哥,它……它又来了
,好吓人呀!」

  聂北惦记着小玲珑那柔润水嫩的小嘴,忍不住诱惑道,「小玲珑,坏人哥哥
好难受,要不哥哥插到你下面好不好!」

  小玲珑轻咬着自己那红嫩的下唇,怯生生的道,「呜……不要,玲珑怕,等
玲珑长大了能装得下再被坏人哥哥插进去,好不好!」

  聂北恨不得现在就不管不顾要了她,微微发赤的眸子邪恶得很,几番变幻,
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不过小玲珑那肉嫩嫩红润润的小嘴一定不错,不比下面那
才适合耕耘播种的花田嫩道差,「那小玲珑,你得帮坏人哥哥吸它,用嘴吸它,
这样坏人哥哥几不会插进你下面去,好不好?」

  小玲珑几番犹豫,水汪汪的眸子瞄了一眼聂北,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聂北番身躺下,那涨红的庞然大物高耸直指,那紫红涨大的龟头很是吓人,
小玲珑滑下身子,翘翘肉肉嫩嫩的小美臀坐在聂北的胸膛上,弯下娇嫩的身子,
嫩嫩的小手怯怯有些颤抖的握着聂北那庞然大物的「身躯」,仿佛被烫到一般,
猛的缩了回来,害怕的道,「坏人哥哥,它、它怎么这么烫,我好怕!」

  「你娘亲来的话一定不会怕,而且还会很喜欢!」

  邪恶的道。

  「我娘为什么会喜欢它!」

  「因为你娘就是因为有这东西插进身体里才会有你嘛!当然会喜欢!」

  「啊……」

  小玲珑那双黑白分明的灵眸好奇的一转,举一反三道,「那坏人哥哥是说娘
是被你这东西插进去才可以生下我吗?」

  「……」

  聂北很无语!

  「那玲珑可以像娘那样生个小小玲珑吗?」

  「能!」

  聂北强忍着留鼻血的冲动没把这好奇心强烈的小玲珑给正法。

  「那……那坏人哥哥,我还是不帮你吸了!」

  「为什么!」

  聂北被欲火烧死快了。

  「我要坏人哥哥插到玲珑下面去吧,小玲珑不怕痛了,玲珑要像娘亲那样生
个小小玲珑出来,玲珑喜欢小小玲珑!」

  小玲珑天真的说道。

  聂北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声音颤颤的道,「改天吧改天吧,今天你先帮我
吸了再说!」

  「坏人哥哥你说话要算数哦!」

  聂北「恶狠狠」的道,「我说话不算数的话我跟你性!」

  「那你也要帮娘弄,让我娘再生一个玲珑,那就有人和我说话了,好吗坏人
哥哥!」

  聂北把头点得跟拨浪鼓一般,忙道,「一定一定,不过现在快帮我吸它呀,
等一下它死了怎么让你生小小玲珑呀!」

  小玲珑难小嫩的玉手再一次握上聂北身下那庞然大物,显然有了第一次的心
理准备,这次小玲珑没有被聂北那庞然大物那烫人的热度给吓到,好奇的道,「
我握不住它啊,它在颤动啊坏人哥哥!」

  「你套弄它几下,然后张嘴吞下它!」

  小玲珑按聂北的意思用那比婴儿还要嫩些的小玉手轻轻的套弄着聂北那庞然
大物,聂北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嗷……」

  聂北怕到时候那男人婆来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忙道,「小玲珑,用嘴吸它!」

  小玲珑显然有些害怕,望着那紫红紫红的龟头,她不知道自己的嘴能不能塞
得下,见聂北催促着,她便闭上清澈的眸子,嘤的一声认命似得张开小嘴附下头
去,把聂北那庞然大物的前头半截塞进了她难娇嫩嫩红润润的小嘴里。

  一阵颤栗的舒爽爽到了骨髓里去,让聂北?的一声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就喷
发出来,这小嘴……小而夹,温润滑腻。

  小玲珑似乎天生有这方面的天赋,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含进去后便开始轻轻的
吞吐,笨拙的开始舔弄,那笨拙的柔腻小舌头很柔很柔……慢慢的聂北感觉到了
一种被包在火里的感觉,浑身爽得十万个毛孔都张开了,只想大呼出声。

  小玲珑吞吐得时喘气唔唔唔的,和吞吐间那咻咻声很是相配,刺激着聂北的
肾上腺素分泌,那庞然大物更是涨大,把小玲珑那娇嫩红润的小嘴塞得满满、嘟
嘟涨涨。

  「噢……怎么……噢……」

  聂北忽然间怪叫几声,却觉得下面忽然间从灼热的火里掉入到冰窟里,忽然
之间的转变让聂北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这是聂北真切的感受到什么叫作冰火两重天了,忽然的转冷聂北都不知道为
什么会如此,却见小玲珑依然孜孜不怠的吞吐着,那双羞怯怯的眼睛被聂北的怪
叫弄醒了过来似的,微微睁开来睇了一眼聂北,把吃得正起进的肉棒吐了出来,
只见晶莹的津液还相连在一起,小玲珑伸出那柔柔红红的小舌头往四周一转,两
唇舔了个乾净,好奇的问道,「坏人哥哥,你怎么好好的叫了起来,吓到玲珑了!」

  「你的小嘴怎么可以一会火辣辣的一会忽然转冻呀?」

  聂北很好奇,差点就射了,那感觉,刺激得很。

  「我也不知道呀,就是平时和火姐姐练功时她教我的,说什么以后人家会用
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坏人哥哥这坏东西好奇怪哦,现在竟然还这么涨!」

  小玲珑很显然对聂北那根东西比教好奇一些!

  火姐姐?不会就是那个四大护法中的火护法吧?「是不是你们幽幽教的火护
法?」

  「我只叫她火姐姐,火姐姐整天穿得像只火鸡一样,我不喜欢,人家都说了
不喜欢她都不换,还是冰姐姐平时穿白衣服好看!」

  「……」

  小玲珑见聂北不再出声,便又埋下头去……「喔……」

  这次又变回了火热,聂北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既然是跟随那什么
火姐姐学的,而那「火鸡」又是四大护法中的火护法,想必也学了不少媚功,能
瞬间弄出这么一火一冻来也许没什么出奇的,但有一点绝对没错,那一热一冻间
,真的很容易让人消魂。

  小玲珑的小舌头现在很是灵巧了,聂北被她那火热的小嘴儿含住轻吮、吸、
咬、蠕、卷、舔弄得浑身颤栗,一阵阵的快感传上大脑,气也越喘越粗。

  「噢……小玲珑,再吞深一点,对,噢……」

  聂北觉得一个大男人「怪叫」很失败,但……那感觉他真的只想叫……「噢
……又来……?……」

  小玲珑难红润嫩嫩的小嘴儿这时候又开始瞬间变冻,还有那强烈的吮、吸,
让聂北的快感仿佛股票拉抬一般,高昂得很!

  「噢……怎么……热……」

  这一瞬间忽然又转热,聂北从冰点忽然达到沸点,两个极限,那份极度的落
差刺激让聂北积储了大量的快感。

  「热……冻……热……冻……」

  到最后这一热一冻变得很快,小玲珑那灵巧的小舌头舔弄吮吸已经刺激不到
聂北了,因为聂北此时脑子里只有极度的热和冻,两者间迅速的转换,那份快感
能把那些小动作完全掩盖。

  「噢……」

  聂北再一次鬼叫,双手忍不住按下小玲珑的头,庞然大物忽然插到了她的喉
咙里去,极度刺激的聂北忘记了小玲珑的感受,一下子插了进去,在深喉里忽然
爆发,一股股浓浓白白的液体射了出去……事后……「对不起啊小玲珑,坏人哥
哥以后和你说一声再那样好不好?」

  「呜……玲珑的喉咙现在还痛痛的,坏人哥哥,你个大坏蛋,呜……人家以
后不帮你弄了,打死你个打坏蛋坏人,玲珑以后吃不下饭会饿死的,都怪你!」

  小玲珑用手指擦着嘴角处的乳白色液体,哭得梨花带雨,另一只手握着粉拳
砸着聂北的胸膛怦怦直响,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

  「……」

  有没有这么严重呀,吃不下饭!

  「咳、咳……」

  哭着哭着小玲珑便是一真咳嗽,显然那喉咙还是不太舒服。

  聂北搂抱着小玲珑那嫩嫩娇娇的身子,怜爱非常,自责道,「都是坏人哥哥
不好,害我的小玲珑这样,下玲珑想要什么,坏人哥哥一定帮你达成!」

  「真的?」

  果然,小玲珑一听聂北的话顿时止住了眼泪,挂着泪珠子的粉嘟嘟小脸犹如
早晨的水仙一般,娇艳欲滴,粉粉致致、水嫩嫩的,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聂北就忍不住啄了一口,见小玲珑只有忸怩没有害羞的模样儿,聂北又忍不
住再亲多一口,才道,「坏人哥哥说话算话!」

  「我、我要小小玲珑陪我玩,坏人哥哥,要多久才可以像娘亲生下玲珑一样
生下小小玲珑,人家现在就想,坏人哥哥你可不能抵赖哦,冰姐姐说抵赖会没牙
齿的!」

  「……」

  小玲珑一声哀婉欲绝却又带些妩媚的呢喃,让聂北才喷发的欲火再起。但此
时营帐那边传来了寒冰那男人婆的呼唤,「玲珑,你在哪里?」

  「啊……」

  小玲珑一阵惊呼,忙挣脱聂北的怀抱,「是冰姐姐在找我,我、我要回去了。」

  「我知道!」

  聂北倒没多少惊慌,有的只是郁闷而已,暗想这男人婆总没干过好事,起码
没对自己干过好事,或许我恨得下心真的要帮小玲珑完成她的「心愿」呢?男人
婆实在可恶,小玲珑的忙自己现在是帮不上了,到时候直接帮你这男人婆好了,
聂北淫淫的想着!

  小玲珑飞快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见没什么纰漏才要走,却被聂北拉住,小
玲珑娇娇腻腻的道,「快让我回去啊,冰姐姐发现的话……她会杀了你的!」

  「那小玲珑舍不舍得我被你冰姐姐杀死呢?」

  「我不要冰姐姐杀你,我想坏人哥哥活着。」

  小玲珑说得很坚毅,接着一句让聂北好生郁闷,「坏人哥哥还未教玲珑怎么
生个小小玲珑!」

  聂北有好气又好笑,同时内心万分怜爱,「亲一下我,就让你走。」

  「……」

  小玲珑刚才情不自禁或许不觉得什么,现在多少有点放不开,但见聂北一副
鼓励等待的模样,还是蹬起脚来把少女的吻勉强的吻在聂北的下巴处,红晕却飞
到了她耳根。

  「小玲珑,我们今晚的事可不要告诉你那凶巴巴的冰姐姐,要不然你坏人哥
哥就死定了!」

  「冰姐姐为什么会杀你呢!」

  「你反正不告诉她就是了!」

  「可是我没骗冰姐姐的习惯呀!」

  「谁叫你骗她了,你只是不告诉她而已,不算骗,懂了吧,不告诉就不是骗!」

  聂北觉得自己够邪恶的了!

  「也是,呵呵!」

  两人才分开,冷美人寒冰却到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

  小玲珑结巴得说不出话来,脸色红润一片,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夜色
遮掩了很多东西。

  「我们在干什么关你这男人婆什么事!」

  「你……」

  「冰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就和你回去。」

  「玲珑,你心地太善良了,容易被人骗,再说了,这臭流氓一定是坏人,你
管他死活,我还恨不得一剑杀了他。」

  寒冰冷冰冰的道,一想到这混蛋刚才对自己做的事,寒冰就想一剑刺了这混
蛋,然后剔烂他那可恶的坏笑脸,顺便把他那色色的眼珠子挖出来……小玲珑低
着头,忍不住露出一谁微笑,心想:坏人哥哥当然是坏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坏,
对人家……「玲珑,你怎么啦?」

  「啊,没、没事!」

  小玲珑此时才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随冰姐姐回到了营帐内。

  寒冰探究般的神色盯着小玲珑好一阵,温声道,「是不是外面那臭男人欺负
你了,告诉冰姐姐,我一定杀了他替你出气!」

  「不、不要!」

  小玲珑急声道,「才、才不是他欺负我,只、只是……」

  小玲珑从来都不会说谎,所以话说得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还一脸的红晕。

  「玲珑,冰姐姐你都要隐瞒吗?」

  「我、我不是……只、只是……坏人哥哥他、他其实人不坏的。」

  小玲珑这时候一点都不玲珑,支吾半天才说完一句话。

  寒冰冷哼一声,「他不坏世界上的男人都变好了。」

  「不是的、不是的,坏人哥哥他……」

  「好了,不说他了,不过你以后少点靠近他,听到没有!」

  「哦!」

  小玲珑低着头应了一声。

  「你刚才是不是为帮他运功疗伤了?」

  寒冰此时又换一副态度,平淡淡的。

  「冰姐姐,我、我……」

  「你帮他治疗过,他应该死不了吧?」

  「坏人哥哥已经、已经没事了。」

  小玲珑脸蛋儿又是一红,心想坏人哥哥有事才怪了,刚才还欺负人家。

  寒冰自言自语的道,「这我就放心了!」

  「冰姐姐,你说什么呀,玲珑听不清楚!」

  「呃……没、没说什么,早点睡!」

  「哦!」

  小玲珑依然睡不着,接着卖弄的说道,「冰姐姐,玲珑知道怎么可以生下小
小玲珑了!」

  「小小玲珑?」

  「对呀,就好象娘亲生我一样呀,玲珑也可以生下小小玲珑的!」

  小玲珑觉得自己知道一件事应该很值得宣扬一下,特别是冰姐姐火姐姐她们
,对她们说让小玲珑觉得有点自豪。

  寒冰又好气又好笑,羞红着脸笑嗔道,「胡说八道,玲珑都不小了,怎么可
以说这些……被人听到会笑话你的!」

  「人家才没胡说八道,只要坏人哥哥帮忙就行了!」

  「他……」

  寒冰忽然弹了起来,抓住小玲珑的双臂,四下扫视着她,审问似的问道,「
玲珑,你告诉姐姐,那坏蛋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他有没有抱你摸你什么的?」

  「有……啊没有!」

  小玲珑红着脸低着头,现在她觉得自己很失败,现在冰姐姐也骗了,同时也
把答应坏人哥哥的事给搞砸了,什么都做不好!

  「我要杀了他!」

  寒冰那里还需要听什么,拔出剑气疯了走出去……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
我再也不心软了,我要杀了他,再也不心软了……」

漓人 2012-7-23 19:11

  放纵下去第005 章玉涡风吸(1 )

  夜里有人睡了却有人没睡,下半夜寒风呼啸,聂北畏缩在一颗树的树洞了,
事实上他对小玲珑的「诚实」度有足够的认识,在小玲珑被男人婆带走以后,聂
北就想着避避风头,果不然,聂北在暗中发现男人婆提着寒光闪闪的利剑像个疯
婆一样到处找自己,要是被她逮着的话……聂北很自然的望瞭望下面的兄弟,想
道,多半是大命保得住亦要丢小命,都是命啊!

  现在聂北想着到底要不要趁夜摸入营帐内把黄夫人这对母女给救走。

  但十几个营帐搭在一块,鬼才知道她们到底被看守在哪一个营帐里面,要是
再碰但男人婆的话……聂北都觉得自己的生命是吊在竹尾上的,迎风飘荡,十分
没保证。

  犹豫间,一阵沙沙声传来,聂北耳朵比常人的灵敏多了,大老远便听到,聂
北以为是什么野兽,猛警惕的做好了动作,匕首也握在了手上,随时而动。

  但这杀杀声却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聂北正想伸出个头去观察一下时,脑海里
出现了一个声音,「蛇主,是我!」

  「你……蟒蛇?」

  聂北被冷不防的吓了跳,好在反应不慢,要不然还真的以为遇到了鬼。

  「是属下!」

  蟒蛇显然也怕聂北一匕首刺了它,所以现在才蠕动着身体出现在聂北跟前。

  「你能不能别老是吓我,顶你个肺!」

  聂北本来条气就不顺了,现在更是没好气。

  「属下不是故意的,只是……」

  蟒蛇微微吐着信子,那双怪异的蛇眼盯着聂北手中的匕首,意思实在明显不
过了,它怕冤死在聂北刀下。

  聂北没多纠缠,而是问道,「你鬼鬼祟祟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吓到我小心我
用刀剥了你的皮!」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显然有些胆怯,蛇头向后昂了一下。

  聂北不等它回答又问道,「你不是在那鬼森林里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你又是怎么过那道天蛰……深渊峡谷的,又怎么找得到我的?」

  「深渊峡谷其实有一条道的……」

  「什么?」

  聂北恨不得剥了这条蠢蛇的皮来做二胡,恨声道,「那你当时还说没有,害
得我……害死那么多蛇!」

  认真说起来聂北还真没在那鬼森林里吃什么亏,倒是死了不少蛇,所以聂北
说到最后自己都有点讪讪。

  「其实属下不是有心要骗蛇主你的,而是这条道实在隐秘,在之前我们也都
是不知道的,而是蛇主你走出森林后我们才开始有意的寻找的,甚至还死了不少
蛇,后来才找到,这条道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道,其实还是一条悬崖,不过这悬崖
有点特殊,所以我才能上得来。」

  聂北好奇道,「到底什么样的道?」

  「一条扭曲的悬崖壁裂缝,裂缝大小不一,我挤着身体顺着裂缝上来,没什
么危险,不过蛇主要是想进出森林的话……」

  「那又怎样?」

  「还是走不了那条道的,因为蛇主没有我这样的身体。」

  蟒蛇不无自豪的说道。

  聂北恶寒,忍着想宰了它的冲动问道,「那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蛇主的气息其实对周围的蛇都有刺激作用的,能让周围的蛇感受到你的存
在,在没你授意之下很少有聪敏的蛇的会靠近,所以要找蛇主你只要顺着问下来
就找到了。」

  「聪敏的蛇不会靠近,那不聪敏的呢?」

  「会!」

  「看来你这条蠢蛇不怎么聪敏!」

  「……」

  蟒蛇还真不怎么聪敏,事实上它听不出聂北的讽刺意思。

  这时候聂北才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阴恻恻的盯着蟒蛇问道,「蟒蛇,
你来这里很久了吧,都看到了些什么呢?有没有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

  「没、没有,才、才来到,才来到……」

  聂北阴恻恻的笑了,「嘿嘿……是吗,那好,来来来,好久没见你了,过来
我摸摸,咦,你怕什么,别跑,站住,死蛇,看我不挖了你眼珠子,竟然敢偷看
老子和小玲珑小老婆亲热,找死!」

  一人一蛇,蛇在前蠕动飞快,人却在背后狂追不舍……黎明前,聂北依在一
棵树干上,脚下踩着蟒蛇那圆溜溜肥滚滚的身躯,手中那把军用匕首在它那灰灰
斑斑的蛇鳞上来回刮动,似乎在磨刀,聂北望瞭望几十条怪异的小蛇向男人婆寒
冰等人所在的营帐中溜去,狠狠的吐掉口中的细草丝,瞥了一下被踩在脚下吓得
一动不敢动的那条蟒蛇,不太自信的问道,「我说你说的这几十条小东西到底行
不行的,看上去怎么看都像剧毒蛇,到时候别把她们这些娇滴滴的女人给我咬死
了,我要的只是麻醉她们而已,要是毒死了我的小玲珑我有你好看,非刮光你身
上这层臭鳞不可。」

  「属下哪敢有所差池呀!一切都是按者主你的要求去做的,这些都是从森林
里跟随属下出来的麻醉蛇,剧毒没有,咬了人最多也就是让人三四个钟内酥麻无
力而已,绝对无毒的,还不会造成身体上的后遗症,蛇主放心,夫人安全着!」

  「别以为出个馊主意然后口乖乖就没事了,你偷看的事还未了呢!」

  聂北恨恨的道。

  蟒蛇蛇信子早就不敢吐了,低着蛇头一副被打败的模样。被聂北追上之后少
不了聂北一顿虐待,现在又被踩在地上「磨刀」,它早就没脾气了,反而担心聂
北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身上磨来磨去的,实在吓「蛇」。

  派麻醉蛇偷偷去把全部的黑衣女子咬一口,然后让她们全部麻醉,聂北再出
手救人,这是蟒蛇被聂北追上逮住时讨好的主意,这才让聂北少点虐待它。本来
聂北是不想这所谓的麻醉蛇咬小玲珑的,咬那男人婆倒是解「恨」,可这些麻醉
蛇不可能知道哪个是哪个,根本分不清这些,聂北又怕到时候咬错了反而没咬那
男人婆的话,嘿,那就白忙活了,所以忍下心让麻醉蛇一起咬一口算了,多半连
黄夫人和她女儿黄衣少女都要被咬,聂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到时候救她们出来
就万事大吉了,当然,这是在成功的前提下才行。

  「喂,蟒蛇,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行呀!」

  眼看天就要亮了,再不行的话她们都醒来了,蛇还想咬得到她们?聂北急,
只想掐死这条死蛇,让自己追了那么久,早点被自己逮到不就好了,奶奶的!

  「快了快了!」

  指挥蛇去麻醉别人,聂北也算是前所未有的一个了,就算对方是绝世高手也
是防不胜防,谁能防一条细小无声的小蛇入屋咬人?

  事实上确实是如此,不多时那几十条的麻醉蛇已经慢慢的溜回到蟒蛇身边,
任务完成。

  聂北不知道这所谓的麻醉蛇到底管不管用,虽然它们任务完成说得「理直气
壮」,但聂北终究不太自信,谨慎的向男人婆带头搭建的营帐潜去,身边有一条
麻醉蛇跟随,它说营帐里发现特殊情况:有两个在一起的。

  聂北自然认为是黄夫人和她女儿了,那正是目标,於是这条麻醉蛇带路。

  聂北潜到一顶营帐外,想都不想就撩开营帐布帘闪身进去,营帐内虽然一片
漆黑,但聂北还是能发现躺在营帐里的两个女人不是黄夫人母女,而黑衣女人。

  聂北这时候也信了蟒蛇所谓的麻醉蛇了,所以大胆得很,乾脆点起营帐内的
小油灯,里面顿时明亮起来。

  有光了,聂北也看清楚这两个女人的容貌了,她们都是醒着的,她们从聂北
进来开始就醒了,只是动不了而已,其中一个聂北最为熟悉,就是小玲珑,那脸
蛋儿聂北就是想忘都忘不了,此时正诧异的望着聂北,有点惊喜又有点迷茫的样
子,眼睛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随之而动,很迷人。

  聂北本来想出声关心几声小玲珑的,但看到她旁边还躺着一个眼睁睁的女子
,便不好表现得太那个,省得小玲珑难做。

  躺在小玲珑身边的女子那双眸子似乎……很冷,还有怒,正瞪着聂北,瓜子
脸白皙如玉,却不失红润,紧抿着的红唇很优美,玉彻粉雕的瑶鼻秀直,冰肌玉
骨,这副容貌端的是倾国倾城,只是表情太冷了些儿,而身段更是没话说,因为
卧躺下来的缘故,她那对迷人的玉女峰此时圆圆的耸起,撑起胸前一片黑衣,这
是小玲珑所不能比的。

  咦……这身形……寒冰这男人婆?哈哈……聂北一阵得意的大笑,颇有小人
得志的样子。

  「是不是你这臭男人给我们下了毒?」

  虽然是麻醉,身体会泛力,可嘴巴和眼睛却还是可以动的。寒冰怒瞪着聂北
问道。

  聂北蹲下身来,伸出手来轻轻拂着寒冰的脸蛋,那肌肤真的很滑嫩,「你都
有今日……呃、有今夜咯,嘿嘿,就是我下的,现在没力了吧男人婆,看你还凶
巴巴不!」

  「臭男人别碰我,拿开你的臭手!」

  寒冰色厉内荏的喝道,却是娇弱弱的,看来麻醉不是对嘴巴没用,而是无法
做到像麻醉身体那样而已。

  聂北不管她的喝斥,只是盯着她那婀娜诱人的身躯和那冷艳的容颜嘎嘎直歎
,一副饿狼的模样,眼睛很少有离开过寒冰那高耸「圆美」的胸脯,寒冰终於意
识到了丝丝的害怕,「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小心我喊人了!」

  「你还是省点力吧,你那些黑衣手下和你差不多而已,你喊破喉咙都没人理
你!」

  聂北总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可还是顺口说了出来,暗道:这话还真是坏人
必备口头禅。

  聂北嘴动手也动,从寒冰白皙滑嫩的脸蛋滑下,直接抚上寒冰那浑圆挺翘的
玉女峰,隔着衣物轻轻的揉搓,口中话不停,歎道,「想不到男人婆你竟然有如
此本钱,嘎嘎,当真不可小看,只是你太冷了点,靠近些都觉得寒意逼人,整一
个冰美人,这不好!」

  「你……」

  被聂北抚摩着羞人的玉女峰,寒冰羞怒非常,浑身绷得紧紧的,也不知道是
紧张还是害怕,眼神始终没有了冷酷,有的只是慌乱,「臭男人,你、你住手,
你无耻!」

  聂北无所谓的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英雄,无耻对我来说不算贬义,
算个中等中等的评价吧,看来男人婆你还是不大分清形势!」

  聂北说完便把手从领口处伸进寒冰的衣服里面去,切切实实的触摸寒冰那高
耸完美的乳房,温润滑腻又极具弹性,让聂北爱不惜手,寒冰的脸蛋不再冰冷一
片,而是夹带着丝丝的绯红,而那双眼却是羞愤的盯着聂北。

  阵阵幽幽芳香散发,更添诱惑。

  聂北摸的性起,另一只手向寒冰的纤腰以下位置摸去,一把按在寒冰的粉胯
处,正是羞人的所在,寒冰一个激灵,浑身打颤,脸色反而煞白了,厉声喝道,
「臭男人,你杀了我吧!」

  「我说过,你想杀我,但我不想杀你,杀你这么一个冰美人,我怎下得了手!」

  聂北淫淫一笑,「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做呢!」

  寒冰才发现,原来有比死更让人受不了的事,「你污辱我身子,我死也不会
放过你的。」

  「不放过又怎样?」

  「坏人哥哥,你不要伤害我冰姐姐,我不要你伤害冰姐姐,求求你了!」

  小玲珑看到聂北抚摩寒冰乳房的时候挺羞的,红润着脸蛋儿,却羞於开口出
声,此时才出声为寒冰求情。

  聂北转过身来轻轻的在小玲珑的小嘴上啄一口,柔情道,「小玲珑放心,我
只是惩罚一下你冰姐姐而已,不会伤害她的!」

  有寒冰在的情况下被聂北这样一亲,小玲珑一张脸蛋儿红得像块红布一样。

  寒冰楞了一下,接着就是双眼冒火,「臭男人,你要是敢对玲珑做出禽兽的
事,我一定、一定……」

  「定个屁,你现在自己都顾不了还那么多嘴!」

  聂北转过身来,戏谑的道,「要做什么禽兽的事也是对你做而已,谁叫你一
路来多我诸多「照顾」呢!」

  聂北说着就去解寒冰纤腰上的布腰带,寒冰嘴不停的怒?聂北,可丝毫阻止
不了聂北的动作,腰带不多时便被聂北解了下来。

  聂北没脱她的裤子,聂北怕自己会一发不可收拾,把持不住把这男人婆给上
了,到时候旁边的小玲珑不恨死自己才怪了,再说了,以这男人婆的性格来看,
自己强迫性的夺走她清白,她不追杀自己一辈子才见鬼了,聂北有放肆的时候,
可没有不动脑子就放肆的,除了第一个女人,那次就真的想都不想!

  其他倒也有所想过,比如单丽华,这个美道姑,聂北就想过,虽然她的武功
可能比寒冰还要高,可聂北不太惧怕,因为她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心态
什么的都比寒并成熟,比寒冰更「吃髓知未」,更能看开些事儿。而寒冰就不一
样了,冷酷又好强,冷得要命,自己在小玲珑面前要了她身子,她能看得开才怪
,被自己的女人追杀的话……聂北想着都觉得那是件痛苦的事!

  放纵下去第006 章玉涡风吸(2 )

  虽然聂北打定了主意不真刀实枪的「干」,可不代表就停下了手,只见聂北
不管寒冰的「骂骂咧咧」和小玲珑的哀求,一手在揉搓寒冰的乳房,一手伸入她
的裤兜里去,轻轻的抚摩着她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感受那份快意!

  从聂北把手毫无遮隔的伸入到她衣服肚兜里揉搓她乳房开始,寒冰的身子就
一会僵硬一会柔软,聂北力大些她身子就软棉棉的,同时也骂骂咧咧的,力少些
她的身子便僵硬绷紧,似乎在微微颤抖着,再看她那紧张羞愤的模样,聂北内心
反而温柔了起来。

  待聂北再把手伸入到寒冰的裤兜里抚摩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内侧时,寒冰已
经紧张得气喘嘘嘘了,也忘记了骂骂咧咧,反而是绷紧了身子闭上了眼,两行清
泪流了下来,滑过她那微微泛红的粉腮,此时她更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弱女子。

  幽幽的芳香让聂北很享受,仿佛喝着陈酿多时的美酒一般,聂北附过嘴去,
轻轻的舔干她滑下来的泪水,很温柔,但色狼就是色狼,不多时就把嘴对上嘴了
,吸吮着寒冰那微薄的红唇,寒冰更是羞赧,死死咬紧牙关。

  聂北也不强求,只是双手不停,抚摩下面的手顺着美腿内侧滑腻白嫩的肌肤
缓慢的抚摩上来,直到触碰到一茬松滑的毛发,最后一手按住那块圣地,暂时不
动了。

  可就是如此,寒冰也是浑身一颤,双眼羞怯的睁开,似怒似哀的望着聂北,
嘴巴被封,喉咙处唔唔哼哼,似乎想挣扎,可身体无力一动,只能干着急,那双
清明又冷酷的眸子此时泪珠连连,倒是可怜。

  忽然,寒冰小樱嘴大张,鼻息急喘,身体好一阵绷紧,却是她口中的臭男人
把手指插入她下面娇嫩润滑、紧窄火热、汁水潺潺的肥美花田蜜道里,那一阵刺
激让她神经崩溃,牙关一松,樱嘴也宣告失守,被聂北灵巧的是舌头钻了进去,
尽情的纠缠吸、吮,而两手却是不停,一手在她那完美白嫩、细腻弹性的乳房处
大力却不失温柔的揉搓,下面的手依然不紧不慢的插进去,直到被一块薄膜遮挡
住才不再前进,但却在温润娇嫩、火热肥美的花田蜜道内刮挖研磨。

  「唔……唔……」

  三路大军齐下,寒冰如何忍受得了,不多时便是气喘粗粗、泪珠伴随着汗珠
齐出,忍不住的呻吟只能在喉咙里打转,咿咿呀呀的,似乎很难受。

  聂北也能难受,忍得很难受!

  寒冰在聂北三路大军的骚扰下,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栗,在喉咙里哀呼一声,
下身涌出了几许热呼呼湿粘粘的液体,她高潮了。整个人忽然一阵安静下来,软
绵绵的,唯一激烈的就是精緻的鼻子,呼呼直喘着气,脸蛋潮红水润,那双眸子
此时也不再是羞愤,而是羞怯。

  聂北也停下了手,松开了嘴,寒冰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完美耸圆、雪白滑腻
的乳房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羞慌的睁开眼睛,却看到聂北正在舔吸着那只沾满
了自己淫液的手指,她脸色更是潮红了,才睁开的眼睛又慌忙的闭上,心臊热狂
跳。

  「男人婆,舒服吧!」

  寒冰依然是紧闭着双眼不敢张开,气吁吁娇媚羞赧的道,「混蛋,你还是杀
了我吧,要不然我会杀了你的。」

  聂北无所谓的淫笑着,「等一下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在不能和你……」

  聂北无视她的话,「这花蜜很香,还有些甜甜的,我才知道你这身子的芳香
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了,呵呵!」

  聂北淫淫的笑着,舔着自己的手指一副贪婪的模样,最后又忍不住伸手在寒
冰的花田蜜道口上轻轻刮些花蜜放到自己嘴里啜吮。

  寒冰玉面羞红得像块染红了的布,双眼紧紧的闭着,急促的呼吸让她那对白
嫩嫩、细腻弹手的玉女峰一颤一颤的,鲜红的乳头被聂北刚才揉得涨大了,仿佛
两个小葡萄一般,很是诱惑,乳头顶端处和她粉胯下那娇嫩温润、火热多汁的花
田蜜道一样,都能散发出幽幽的芳香,很是醉人,催人火起。

  「你、你干什么?」

  寒冰颤栗的声线带着哭音。

  「脱衣服呀没看到吗,反正都这样给你了,你多半也不想放过我了,我乾脆
把剩下来的事做完!」

  聂北双眼微微发赤,早就无所顾忌了,之前那些顾虑全部丢回老家了。聂北
松下腰带脱下袍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勉强能阻挡住庞然大物的底叉,里面正
闹着「暴动」,似乎要把底叉给撑裂。

  寒冰又惊又羞,但那双清澈的眸子此时却是羞赧中带着娇媚,显然她亦是情
欲勃发,可她不想害聂北,更不想自己从此之后欲罢不能。

  「聂、聂北,你不要碰我!」

  聂北跨过寒冰的身子,然后轻轻的压在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柔软的娇躯上,腰
以下的部位紧紧的和寒冰的肉体相贴,双手撑在寒冰耳的两边,俯视着这个待宰
的「羔羊」。

  「你、你别乱来哦,我、我……」

  聂北打断她的话温柔的问道,「你讨厌我吗?」

  两人一上一下面对面的相隔不到二十公分,聂北说话时气息都喷到了寒冰的
脸上,寒冰头又不能动,闻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她芳心微颤,脸蛋越发的红
润,双眼羞臊的闭起,对聂北的话不作任何的回答。

  「你沉默我当你不讨厌我咯!」

  寒冰依然是紧闭双眼一声不吭,聂北接着说道,「不讨厌就是喜欢咯!」

  寒冰微微睁开双眼,羞愤的啐道,「你无耻,不讨厌才不会是喜欢,我恨你
个混蛋!」

  聂北注视着寒冰的双眼,带着邪魅的微笑问道,「有多恨?」

  「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聂北依然面带微笑,小声喃喃道,「是够恨的了!」

  寒冰一副你知道就好的表情,却不想聂北接下来一句让她恼羞成怒,只听聂
北嘿嘿直笑道,「不过,没有恨何来爱,佛曰:万物皆有因由。那你恨从何来,
不外是心有所爱恨才至深,看来寒冰姐姐对小弟亦是芳心暗许,小弟现在才知,
亦算辜负了姐姐一番心意了!」

  「你、你、你……」

  寒冰发现「羞」不是最难受的,听这混蛋胡言乱语才是身心具疲,恼怒非常!

  聂北淫淫荡笑,不再多言,双手温柔的抚上寒冰那对完美白嫩的乳房,触手
柔软温润,细腻不失弹性,聂北尽情的揉搓拿捏,把这对诱人的白嫩嫩乳房揉成
个种各样的形状,偶尔双指夹住那犹如雪峰上盛开的莲花小乳头,慢慢的搓挪揉
撚,欣赏着它在自己手里缓缓涨大,仿佛花蕾在花农辛劳的栽培下绽放一般,很
是惬意。

  「嗯……」

  寒冰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急乱,羞红了整张玉脸,娇喘吁吁,嘤咛声阵阵
,「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

  聂北不管寒冰的哀求,依然贪婪的揉撮着这对让人垂涎三尺的完美酥胸,只
觉得这是人间的极致艺术品,惬意的欣赏着绝色惊人的冷艳圣洁的美处女娇羞婉
娈的在自己身下挣扎,品尝着慢慢把她变成自己女人时那种成就感。

  寒冰浑身颤栗,芳心羞急,更是情欲勃发,娇羞难堪,从小到大这几处的羞
人地带都没曾被男人造访过,刚才被淫弄了一番,现在这混蛋更是把整个身躯都
压了上来,强烈的男人气息让自己窒息,让自己全身酥麻,阵阵的骚痒感慢慢的
再次浮现,情动欲发之下芳香散发,让这个夹小的临时帐篷充满了诱惑人的芳香
,刺激着身上男人的欲望。

  最让寒冰感到羞耻的就是小玲珑就清醒的躺在自己身边,这个小师妹是师傅
交代给自己照顾的,她清纯美丽,娇嫩如花,岂能随便污染……但这时候自己却
……「聂……唔……聂北……不要……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不、不可以…
…唔……求求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啊……」

  寒冰芳心酥醉,阵阵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再钻到粉胯的花田上,使得
那里瘙痒湿热,空虚感就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吞噬嚼咬,极其渴望有东西插进去填
充弥补那份空虚,寒冰不小了,自然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剧烈的渴望所
淹没,趁尚存一丝理智的时候丢下尊严哀求着聂北,只想他能及时停下来,别再
沉醉下去。

  聂北忘情的揉搓着寒冰那对雪白挺立的细腻酥胸,只觉得这次自己比上一次
认真多了,在自己熟练的温柔的揉搓中,感觉到身下冰美人的娇躯慢慢化软,压
在上面就仿佛压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很是舒服,而寒冰那冰肌玉肤慢慢变得粉
红,散发着惊人的芳香,就仿佛一个香喷喷的玉人儿一般,这股芳香让聂北仿佛
吃下了K 粉一般迷幻欲仙,寒冰滚烫的身躯温暖如火,这样的温度更能刺激到聂
北的热情。

  有过上一次的高潮,寒冰下面的粉胯处依然润滑粘稠、潮湿流水、花蜜满布
,无须再挑逗使她润滑了,聂北伸手往下,飞快的把自己的底叉给脱掉,随手一
丢,正好掩盖在躺在旁边的小玲珑那脚嫩粉嘟嘟的脸蛋儿上。

  小玲珑这时候低声惊呼,只觉一阵强烈的男性气味袭来,视线又被遮挡,很
是难受,涨红着小脸脆生生的道,「坏人哥哥,你别欺负我冰姐姐了好吗,你要
欺负就欺负小玲珑好了,冰姐姐都快被你欺负到哭了!」

  寒冰羞急的喝道,「不要,玲珑你别乱说!」

  寒冰知道聂北这大坏蛋欺负过小玲珑了,好在没破玲珑的身子,现在这种情
况下她只想自己受罪就好了,别连累上玲珑。

  聂北嘿嘿直笑,「小玲珑,坏人哥哥欺负完你冰姐姐再欺负你好不好?」

  「不……不要……坏蛋,你不能这样……玲珑她还小,你、你要发泄就沖我
来好了,别伤害了玲珑!」

  聂北故意淫荡的说道,「玲珑都来那月事了,可不小了喔,那肥嫩嫩的小花
田适宜播种了,肥沃的水嫩良田可以使散播进去的种子发芽了,你做得到的小玲
珑都行的!」

  「你……」

  寒冰气得浑身颤抖,「你、你要是那样的话我、我、我以后就恨死您,追杀
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寒冰仿佛一个护雏的母老虎一般,羞急中色厉内荏的警告着聂北。

  「冰姐姐,我不要你杀坏人哥哥,坏人哥哥,你也不要欺负冰姐姐了好吗?」

  小玲珑被聂北的底叉盖住,呼吸、说话时那底叉微微颤动。

  聂北淫淫的对小玲珑道,「小玲珑,你坏人哥哥我可不是在欺负你冰姐姐喔
,我现在是想办法让你冰姐姐生个小冰姐姐又或许小冰哥哥出来和你玩,好不好!」

  「真的?」

  小玲珑一阵欢喜,却不知道她冰姐姐现在哭的心都有了。

  「当然!」

  「你、你想干什么!」

  寒冰本能的害怕。

  「男人婆,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聂北淫淫的笑着,飞快的把寒冰身上的衣物脱掉,双手开始扮开寒冰那双浑
圆细滑的修长秀腿,把它压成个大字形,腰胯靠近压过去,庞然大物直抵在花田
蜜道的大门处。

  寒冰一双秀腿大开,肌肉拉伸,粉胯处被拉扯分开,肥嫩流水的深沟肉壑此
时分裂开来,水泽滴露,潺潺流水,蜜汁芳香浓郁,那蜜道嫩壁沾满了晶莹粘稠
的花蜜,娇嫩鲜红,重重匝匝的嫩肉阵阵蠕动,那颗鲜红润泽的肉丸「卡」在幽
深的蜜穀里,似乎在轻轻颤抖,更像对徘徊在粉胯嫩滑蜜道大门处的庞然大物招
手勾引。

  聂北轻压下去,庞然大物在花田蜜道的大门处上下研磨,拢聚的黑森林此时
沾满了从寒冰那深勾肉壑中潺潺流出来的花蜜,花田蜜道深处的温度散发出来,
即使庞然大物徘徊在花田大门亦能感受到里面火热的温度,挺进去的话一定是消
魂溶骨。

  「聂、聂北你、你不能……进去的……求求你……不要这样……」

  寒冰嘲红的娇颜此时满是淒婉,粉红酥软的身躯此时玉体横陈,任君採摘,
又羞又急的表情下压抑着强烈的需要,瘙痒不能动的感觉让寒冰一双秀腿的肌肉
突突直跳。

  聂北伸手往寒冰粉胯周围一抹,扬着沾满春水的手在寒冰面前,淫淫荡笑,
「嘿嘿,男人婆,你下面都水流成河了,还说不要?」

  寒冰羞赧欲绝,恨不得此刻能死去,不想再被这坏蛋羞辱自己,她嘤咛一声
羞怯的闭上了那双迷茫旖旎的双眼,娇靥欲滴,柔媚泛起,春色浮现。

  聂北把盖在小玲珑粉面上的底叉摘掉,把她的脸蛋儿转了一下,让她躺在那
里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等一下还能看到聂北挺身进入寒冰身体的
位置。

  聂北邪邪的笑道,「小玲珑,你可要看好了,你冰姐姐现在给你示范一下,
到时候你想要坏人哥哥帮你弄个小小玲珑出来的话可就有经验多了。」

  「你……」

  寒冰现在死的心都有了,羞得慌,在自己小师妹面前被一个男人玩弄,等一
下还会……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烫,浑身像火烧一般,难堪的同时又觉得有人在一
边更添刺激。

  聂北把头埋到寒冰那深深的乳沟里,吸嗅着那里散发出来催人情起引人迷醉
的芳香,四下舔弄,接着便张开嘴把寒冰那对近在眼前的雪白嫩滑、柔软温腻的
乳房含住,贪婪的吮、吸、啜、咬,牙齿轻轻磨咬着那颗娇嫩欲滴、涨大红艳的
玉乳乳头。

  寒冰那娇俏的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如兰娇喘,气息吁吁,羞赧
的粉腮桃红艳丽,微微轻张的樱红柔嘴忍不住那阵阵如电流流过的酥麻快感发出
婉娈娇媚的呻吟,「嗯……喔……不、不……不要咬啊……哎……不行呀……我
会忍不住的,快停下来呀臭男人大坏蛋……」

  寒冰欲火完全激发了,那双娇羞无限的眸子里充满了迷离的雾气,春水缭绕
间渴望涌动,春意迷离。

  聂北胯下的庞然大物研磨沾湿了枪头枪身,亦忍得差不多了,伸手到寒冰的
粉胯处,双指分开按在两辨贲起的花唇上,轻轻用力把那肥嫩鲜红、蜜汁潺潺的
花田蜜到道大门张开,聂北胯下缓动,收腹顶过去,庞然大物那紫红紫红、涨如
大蘑菇一般的龟头顺着滑腻粘稠的春水缓缓的顶塞进花田蜜道里……

漓人 2012-7-23 19:12

  放纵下去第007 章玉涡风吸(3 )

  寒冰张大双眸,泪水缓流出眼顺着粉腮滑下,淒婉欲绝的望着聂北这个执意
要佔有自己身子的男人,芳心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恨。

  二十二年的蓬门未曾为人开,今始为君轻张启。花田蜜道大门被塞得满满的
,几乎欲裂,那份涨痛的充实感酸酸麻麻的,犹如电流击中,寒冰浑身颤栗,不
能动弹的身子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刺激,香汗渗出了毛孔,这些香汗当真是香汗,
寒冰整个人犹如一个香水瓶一般,幽香浓郁醉人。

  聂北已经完全迷醉,庞然大物才进入一个头而已,那份夹窄、热度就让自己
欲仙欲死了,聂北只想再纵欲一次,深入再深入……「男人婆,望着你是怎么被
我进入的!」

  聂北一手勾起寒冰的头,使得她弓起了身,面对着两人正慢慢融入交合到一
块的位置。

  寒冰只见两人正在交合的位置上,晶莹液体涂鸦,茂密漆黑的卷毛沾湿,而
自己那贲起的两片花辨中间此时正插着一根具大无比的肉棒,那里青筋暴起,曲
折满布,庞大的东西还阵阵脉动,才插进去一个头就让自己浑身颤抖,疼痛欲裂
,却又酸麻酥软,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使得自己迷醉昏沉,只觉得自己的小花田
两边肉辨都被这庞大的肉棒挤到秀腿根部两侧了,挤得越发的贲起涨满,端的是
羞人。

  寒冰玉面涨红欲滴,才看一眼两人那亲密接触的位置就羞得不行,羞怯的双
眼紧紧闭上,嘤咛一声娇羞欲绝。

  小玲珑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睛都瞪大了,她实在想不到冰姐姐下面那夹夹的小
洞口竟然能让坏人哥哥那大东西顶挤进去,把四周的肉都撑到两边去了,而中间
地带的鲜红嫩肉却被撑得紧紧的,似乎要裂开了,冰姐姐一定很痛吧,小玲珑天
真的想着。

  聂北深吸两口气,舒张一下自己那激动的心情,挺着庞然大物慢慢研磨深插
,只觉越深火越热,温度奇高,花田蜜道四周层层叠叠的嫩肉阵阵阻拦,紧紧逼
夹,花田蜜道本能的抗拒着聂北庞然大物继续的深入。

  「聂、聂北……啊……你、你快退、退出去啊……撑裂我了……喔……我不
要你进来……快出去啊……退、退出去……好涨啊……你再进来会、会破了我身
子的……我不要啊……」

  寒冰在聂北渐渐的深入中体会到了酸、涨、酥、麻种种的快感和刺激,但她
不想让和自己有合体的男人最后因为自己修炼的武功和身体的特殊构造而精尽人
亡,更不想自己因此而变得淫媚。

  聂北哪听得进去,依然坚毅的执行着深入的任务……聂北很难想像一个女人
的花田蜜道竟然可以这么夹窄,仿佛要把自己那缓缓深插进去的庞然大物夹扁在
里面一样,奇高的温度更像个火炉,渐渐深插的庞然大物就仿佛是插向烘烘的大
火里一样,越深越烫,烫得聂北浑身颤栗,气喘如牛,那帅气的脸亦是涨红如火
,呼吸着寒冰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是刺激着聂北那欲念大盛的神经,让聂北消
魂荡骨,庞然大物连处女之膜都未碰触到就忍不住想要射了。

  「求……求……求你了……别再深插啦……啊……喔……别磨啊……别、别
在里面颤……颤动……啊……」

  寒冰颤栗的身子。

  聂北咬着牙关把庞然大物挺进了三分一,碰触到那层代表着寒冰是妙龄女子
还是妙龄少妇的膜……「不行的啊……你、你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了
……喔……」

  寒冰急得眼睛都红润了,泪水盈眶而出,那双柔媚似水的眼睛努力的变幻着
,着力维持着最后一丝丝的清明。

  聂北深吸着气,平复一下「蠢蠢欲射」的感觉,嘿嘿直笑,「都这样了,我
退出去你不是更难受?」

  「……」

  「那我真的退出去了喔!」

  聂北轻轻的退了一下,寒冰的粉胯却本能的轻抬迎合,不舍聂北庞然大物的
离去。

  聂北淫淫直笑,寒冰羞愤欲死,暗怪自己不要脸,这身体竟然不自然的索取
……聂北露出邪魅的微笑,轻轻挺动着胯下的庞然大物,又顶到了那层薄薄的膜
上,吸了一口气就要破身插入……「不要……你、你听我说完再、再……」

  寒冰羞急的呼唤着。

  聂北停下动作,寒冰那两条柔软白嫩嫩的秀腿掖在聂北腰间,聂北单手扶住
寒冰那纤纤小柳腰,盈盈细腻之感十分诱人,柔润绵绵,很舒服,聂北另一只手
依然勾着寒冰的脖子让她的头抬起,这样能看到两人紧紧接触的位置,聂北轻轻
咬了一下寒冰的耳垂,邪邪的道,「再再再什么呢?是不是再干你?」

  「你无耻!」

  听到聂北粗俗的话语,寒冰更是羞怒。

  「你不说那我就无耻了!」

  「不、不要……你那……那东西别……别在人家里、里面跳动……喔……不
行啊……噢……好酸啊……啊……好麻啊……」

  「快说,我等不及了!」

  聂北现在恨不得把庞然大物全根插进寒冰粉胯下那火热滚烫、肥美多汁、滑
腻娇嫩的花田蜜道里,最后直插到花芯核底里去。

  寒冰微微睁看那对羞愤又柔美的水眸,不自然的望了一眼下面,见聂北依然
存留着一大截在外面没进来,她芳心颤抖,脸蛋儿越发的红润,轻咬着自己的下
唇,好一会儿才嗫嚅着声线呓呓的道,「喔……我、我之所以能修炼媚惑众生,
因为我是名器中玉涡风吸的女人,你知道那是……」

  「听小玲珑说过这名词,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还得亲自尝试一下才得准,嘎嘎
……」

  聂北一想到将要品尝一下这所谓的名器就更加火热。暗道,这名器果然有些
不一样,单是进入一些就引得自己想射了,要是全进去品尝一下的话那死都值得
了。

  聂北的话让寒冰又是一羞,好一会儿才担忧的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名器的
女人还修炼了媚惑众生,就应该知道,我这样的女人要是用身子服侍男人的话,
体弱些的一次就可以让那男人精元损伤,接下来的日子能忍住的话面前可以虚度
余生,强壮点的不出一个月就会掏空身体,半年内亦会有生命危险的,而我亦会
……亦会变得很需要……很渴望……所以我求求你了,不要继续下去……」

  聂北柔柔的望着寒冰,没了邪邪的微笑,只有温柔的情意,「男人婆,你是
怕我为你精尽人亡?」

  寒冰羞得慌,怕聂北那迷惑自己的眼神,亦怕聂北那温柔的语气,一时间她
也搞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聂北仿佛不再是个臭男人,恨不是爱
不是,她很矛盾。

  但给她的时间不多,因为聂北开始作最后的冲刺了……「不要啊……不要…
…我会恨死你的……」

  寒冰发现聂北还要刺插进来,顿时慌急起来。

  「我说过,我怕死,但不怕精尽人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随着宣言的告示,聂北胯下发力前挺,冲破那层膜,聂北犹不停顿,飞快的
挺身深插,一下子把庞然大物全部插了进去,顺着足够湿润滑腻的春水,聂北的
庞然大物深深插到了寒冰那水润红嫩、火热潮湿的花田底部,噗嗤一声清晰可听
……二十二年的清白一朝被夺,粉胯处丝丝鲜血渗出,夹带着潺潺春水,粘湿了
聂北的庞然大物根部,红艳而耀眼。

  「哎呀……」

  寒冰被聂北全力突破,彻底佔有,一举夺嫡,那股钻心的撕裂感让寒冰全身
僵硬,阵阵颤抖,那原本羞红欲滴的脸蛋此时煞白冒汗,银牙紧咬,黛眉夹皱,
双眼死闭,那弯弯的睫毛阵阵抖动,脖子处那青筋都冒了起来,汗水和痛得情不
自禁流下来的泪水混杂,芳香浓郁。

  那修长嫩白滑腻的美腿搭在聂北两腰间阵阵颤抖,肌肉突突直跳,仿佛在抽
搐正缺氧,粉胯处的肥美火热花田蜜道收缩紧夹,压制着聂北那彻底深入的庞然
大物。

  聂北觉得自己的庞然大物闯入了一堆火炭里,火热滚烫,把聂北吓了一跳,
极度的刺激还未过,接着,寒冰粉胯下那肥美火热的蜜道周围嫩肉开始蠕动,仿
佛四周挤压着庞然大物在磨铁一般,紧接着收缩入内,吸、吮着庞然大物往蜜道
拉扯,层层叠叠的蜜道嫩肉挤磨蠕动越来越快,仿佛一个漩涡一般,开始产生吸
力,这份吸力吸得聂北浑身颤栗,舒爽欲射,全身的力气就仿佛被吸干了似的,
飘飘然,连抽、插都忘记了。

  蠕动依然在加速,漩涡吸力在加强,似乎要把聂北那庞然大物吮断,吸骨吮
髓一般,极度的快感让聂北瞬间达到了快感的临界点,猛然醒悟,不顾寒冰能否
适应得过来,放下她的臻首,双手紧紧扳着她那纤纤的柔腰,胯下开始作出最后
的疯狂冲刺。

  「啊……坏、坏蛋……我、我……喔……痛……呜……」

  还未来得及消弭被破身的疼痛酸楚,就被聂北疯狂的抽弄深插,一个劲的深
插狠顶,寒冰才被耕耘的良田那里受得了如此剧烈的「耕耘」,一时间痛楚连连
,不多时便是酥麻阵阵,痛苦并快乐着,让她浑身抽搐抖栗,银牙紧咬下唇,粉
胯贪婪轻抬,羞怯逢迎,纵体承欢受宠。

  聂北猛挺几十下,第一次做了「快枪手」,最后一刺刺到寒冰肥沃的花田底
里,精关大开,一股脑的发泄着自己的「火药」。

  「啊……」

  受聂北猛烈的喷射刺激,寒冰浑身一僵,接着漩涡吸、吮的蜜壶水穴瞬间紧
夹,吮、吸得更加厉害,聂北的乳白精液就仿佛开水一般射个不停,直到把寒冰
那贪婪的蜜壶水穴灌满,这份强烈的吮吸力才减弱,寒冰亦是达到了顶峰,再一
次婉娈哀叫,「咿呀……」

  一股火热滚烫的沸腾花蜜从寒冰那肥美火热、红嫩潮湿的花田蜜道里涌出,
包囊着聂北那深入腹地的庞然大物,然后逼渗出花田蜜道大门,再滑流到白嫩滚
圆的美臀上,漫过股尖流到股沟,湿润菊花再滴落铺垫在地上的布里。

  聂北大爽,暗道:这玉涡风吸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强悍,这吸、吮力非一
般的让人消魂,刚才不想射都得射,一次性清货,果然舒爽,可总觉得太快了些
儿,自己也太哪个了。

  聂北再看寒冰,只见刚才还冷艳高傲的美人儿此时媚眼如丝,汪汪带水,迷
离春色欲乱眼,梦幻潮红披玉面,滴水柔媚,慵懒似醉,粉色娇躯、玉体香汗淋
漓,芳香浓郁,醉人心神、荡人魂魄。

  放纵下去第008 章玉涡风吸(4 )

  聂北的庞然大物在这浓郁芳香的诱惑下迅速恢复雄风,这才是可怕之处,试
问谁能承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不干到脱力才见鬼了,日日如此的话还真没多少个
男人吃得消。

  寒冰似乎也迷失了,根本不再出声,感受到聂北依然存在她体内的庞然大物
崛起时她只是嘤咛一声,睫毛轻颤了一下,接下来身子又开始发热了,肥美娇嫩
、湿润火热的花田蜜道里那些层层叠叠的红润嫩肉又开始缓缓漩涡吸、吮……聂
北缓缓抽出,然后凶猛插进去,噗嗤一声到底有余,再抽出来,再深深插进去,
间隔时间很长,但深度和力度却是十足,淫乱的春水从完全陷入欲望中的寒冰花
田蜜道里潺潺涌出……「嗯……坏……坏蛋……我、我不、不要了……再来我、
我们都会死的……喔……别、别……太、太大力啦……啊……我、我的肚子好、
好痛啊……好、好酸……麻啊……呜……又要来了……」

  风停风起,雨来雨去,潮起潮落,两人在那小小的帐篷里当着小玲珑的面翻
云覆雨,庞然大物进进出出时扑哧声不绝於耳,聂北小腹的肌肉撞上身下寒冰那
滚圆白嫩的臀肉时啪啪声更是急促,仿佛一面能放出糜烂之音的战鼓,催促着纠
缠肉搏的一男一女越发的疯狂。

  垫在两人身下的那块布已经湿透,粘稠滑腻,特别是两人交合处的地带,潮
湿水泽,晶莹的液体犹如鸡蛋清,进进一出的花田大门处晶莹液体被磨擦起泡,
仿佛肥皂泡沫一般,寒冰那肥美的花田大门被聂北抽、插得红肿隆高,依然不舍
的紧紧咬着聂北的庞然大物不放,贪婪的吞吐着……聂北忘情的在寒冰身体内耕
耘了两个多钟头,还射了四次精,现在寒冰的粉胯下能看到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
,滚圆肥美的屁股、粉嫩红肿的粉胯,到处都是,聂北嘴咬磨着寒冰那对白嫩滑
腻的完美乳房……胯下频率不快不慢依然在孜孜不倦的抽挺深插,辛苦耕耘……
寒冰已经无法承受,可她身体依然火热滚烫,花天蜜道依然贪婪的漩涡吸、吮,
花蜜依然被阵阵酸醉酥麻的快感刺激得潺潺外流,最重要的是她雪白嫩滑、温润
细腻的乳房和春水氾滥的肥沃良田依然散发着诱惑的幽香,刺激着聂北无限的欲
望……聂北把娇软无力浑身不能动弹的寒冰翻过来,让她压在自己身上,柔如水
的寒冰粉胯被佔有,雪白细腻、弹性柔软的乳房压在聂北的胸膛上,成了两个大
椭圆,聂北吻着她那红润润的樱嘴,腰没再挺插,而是摇晃着腰,让庞然大物深
在寒冰的花芯里阵阵研磨,感受她那肥美多汁、娇嫩鲜红、火热潮湿的花田蜜道
对自己庞然大物的吸、吮……「坏……坏蛋……唔……你想弄死我……啊……」

  「男人婆,好象……?……好象我、噢……吸得好爽……好象我没精尽人亡
喔!」

  「人家、人家知、知道你厉害了……人家、人家不行啦……啊……又来了…
…呜……我、我死了……啊……好爽啊……」

  寒冰已经气若游丝了,脸蛋没再潮红,因为潮来潮去失水过重,她的脸色有
些苍白,嘴唇亦是乾燥,她的柔柔小舌一直在舔弄着。

  被聂北吻住了嘴,她便如饥似渴的索取着聂北口中的津液……聂北第五次在
寒冰体内射出浓浓的「火药」,寒冰被这「火药」在花芯上一炸,顿时飞上了天
……「哎……」

  一声婉娈哀绝的呻吟软绵绵的,糯到了骨髓里去,是慵懒无力,更是芳心甜
醉欲仙的呢喃诉说……断断续续三个钟头,两人死去活来翻滚交合,水乳交融,
风平浪静后交颈相拥,阵阵喘息,犹如水里捞出来寒冰连眼皮都无力睁开了,只
有弱弱的如兰娇喘,雪白的乳房在空气中上下起伏……半个钟后……聂北搂抱着
寒冰那柔如水弱如绸的身子,无声温存,另一只手在她那细腻润滑的粉背上摩挲。

  体力慢慢恢复过来的寒冰嘤咛一声睁开双眸,妩媚的水眸春色迷离,複杂哀
怨的睨着聂北,良久无言。

  聂北轻轻的啄一下寒冰的红唇,另一只手捏一把她那对柔软弹手、白嫩细腻
的玉女峰,柔声道,「男人婆,麻醉你的药力快解除了,我亦要走了,你的身子
已经是我聂北的了,记得给我爱护好自己的身体哦,还有就是记得多笑笑,那样
才好看!」

  寒冰冷冷的轻哼了一声:「哼!」

  寒冰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但身体现在是什么感觉她却很清楚,酸酸麻麻没
半点力气,下面花田蜜道里火辣辣的痛,似乎那大傢伙还插在里面一样,那乳白
色的液体依然缓缓流出,糜烂而羞人。

  刚才那无边的快乐把寒冰带到了一个完全陌生却十分美妙的世界里,在那个
世界里她需要聂北,喜欢聂北,可当回到现在这个世界呢?寒冰的心茫然无助,
夹带着极度欢愉后的空虚和彷徨,还有那丝丝缠绕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思欲念……
寒冰觉得此时自己应该恨,又或许憎怨,可这些似乎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迷茫、
彷徨、恐惧,恐惧什么呢?她知道都不知道,似乎还有羞赧。

  聂北再亲一下她的脸颊,无限爱意的道,「或许你依然那么的讨厌我,恨我
,可我聂北的心还是那么的迷恋你,我会让你接受我的,我还会娶你!」

  「哼!」

  这次哼的是小玲珑!

  聂北转过身来捧着小玲珑的脸蛋儿,无限溺爱道,「我也会娶小玲珑你的!」

  小玲珑生生的看了三个钟的活春宫,她或许懂得不多,可还是本能的渴望和
需要,浑身火热热的,见聂北如此在意自己,她心一甜,嘴却哼道,「我才不要!」

  「你休想!」

  寒冰怒火顿起,潮红慵懒的脸蛋此时板了起来,一副打死不干的表情。

  「为什么?」

  聂北好奇问道!

  「你佔有了我还打单纯的玲珑的主意,你真是个……大混蛋,贪婪不足,我
恨死你!」

  寒冰那双水汪汪的迷离眼此时幽怨带恨。

  聂北都没来得出声,小玲珑就娇柔柔的嗔道,「坏人,你欺负我还欺负我冰
姐姐,我以后不理你了!」

  「真的不理我吗?」

  「……」

  聂北见小玲珑口是心非的模样一阵好笑,却是望向潮红未全退的寒冰,「男
人婆你呢,当我们在茫茫世间中有缘再一次相遇的时候,你是否还恨我,是否会
接受我!」

  「我会一刀宰了你!」

  寒冰恨声道。

  聂北心里苦笑,却是说道,「你们安心躺在这里睡一觉,天亮后多半就没事
了,我救人就走了,你们要是想我了可以去上官县找我!」

  寒冰细声嘀咕道,「鬼才会想你!什么救人,这么拼命还不是看人家黄家大
小姐貌美如花打鬼主意!」

  小玲珑沉默着,但显然颇为认可她冰姐姐的论断。

  聂北却很坦然,「你说对了,那又怎么样!」

  「你……哼,臭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聂北「无奈」的说道,「我想娶你你又不肯,那我只好打黄家大小姐的主意
咯!」

  寒并听聂北这话本来应该生气的,但她反而有点欢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
……」

  「行了,你就就就了很多次了,等你能再遇到老子再说吧,不过有一点你得
记住,你是我聂北的女人!」

  寒冰羞得无言以对,刚才两人的所作所为,影响犹存,火辣辣酸麻麻的感觉
还在,叫寒冰如何「冰」冷得起来,有的只是羞怩而已。

  「小玲珑,你坏人哥哥我走了,下次再见你的时候……嘿嘿……」

  聂北淫荡的笑着,迈着纵欲过度有些发软的双脚慢慢的走了出去,留下羞赧
的小玲珑和「羞愤」的寒冰!

  寒冰在营帐扬起手来握着拳头恨声道,「混蛋的臭男人,看我下次不宰了他
喂狗!」

  「啊……冰姐姐,你……你能动了?」

  小玲珑很是惊讶!

  「哼,你冰姐姐我半个钟前就能动了。」

  小玲珑鬼鬼的双眸几下转动,最后吃吃而笑,娇声道,「那冰姐姐刚才为什
么不宰了坏人哥哥呢,现在坏人哥哥都走了,你没机会宰人咯,呵呵!」

  「我……我、我、你小孩子家家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我说宰了他就宰了他
,下次宰而已!」

  小玲珑一真以为她的冰姐姐只是这次不想杀她的坏人哥哥而已,下次还会,
便??的说道,「冰姐姐,你能不能……不杀坏人哥哥!」

  「你这么紧张他那臭男人干什么?」

  「没、没有,我只是看坏人哥哥刚才对姐姐那样……好象很好!」

  「玲珑,今夜的事你对谁也不准说,特别是你火姐姐,听到没?」

  「玲珑知道了!」

  「你和那臭混蛋又是怎么一回事?」

  「坏人哥哥说要帮玲珑生小小玲珑!」

  「臭混蛋,色心不死,胆大包天,我下次一定宰他!」

  小玲珑在寒冰的心里是妹妹一般的存在,自然不能让聂北这个要了自己身子
的男人再要自己「妹妹」的身子,更别说容忍他把还显小的玲珑搞大肚子!

  「……」

  小玲珑。

  「玲珑,你这样盯着姐姐看干什么?」

  小玲珑望着她冰姐姐那落红、乳白液体、粘稠晶莹花蜜满布的粉胯,很是好
奇的问道,「冰姐姐,你下面那小洞洞好像大不了玲珑多少呀,怎么坏人哥哥能
插进你里面却插不进玲珑里面呢?当时坏人哥哥才插进玲珑下面一点点而已玲珑
就流血了,还好痛,好在坏人哥哥后来退了出……」

  「……」

  寒冰最担心的事就是玲珑被聂北占足便宜,现在看来,除了没破玲珑的身子
之外,那臭混蛋什么都对玲珑做了,她一时淒苦,都不知道该恨聂北这个大色狼
好还是怪自己看守不到失职好。

  小玲珑很显然没能体会她冰姐姐现在的心境,只是好奇的接着问道,「冰姐
姐,刚才坏人哥哥那样插进你身体里了,真的可以生出个小冰姐姐来吗?怎么没
见到呀!」

  「啊……」

  寒冰此时才惊醒,挣扎着坐起来,手忙脚乱的开始抠挖着肥美的花田……望
着乳白色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潺潺流出,羞不可耐的寒冰「恨」死了聂北……

漓人 2012-7-23 19:12

  放纵下去第009 章榕树下的母女(1 )

  在看守黄夫人母女的营帐外,两个黑衣女子已经被麻醉倒地了,身体快速恢
复力量的聂北也不多作停留,麻醉的作用最多也就三四个钟而已,自己救人之后
还得带人走,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女人必然走得不快,不提前些救人走的话很容易
被她们再追上来的。

  果然不出聂北所料,黄夫人和她女儿那黄衣的少女也都被麻醉蛇给咬了一口
,麻醉在地上沉睡了,聂北有些歉意,不是自己顾着快乐的话她们或许不需要躺
在那里这么久。

  聂北进去看了一眼又钻了出来,对「盘」在营帐外的蟒蛇道,「这麻醉能不
能解的?」

  蟒蛇摇了摇头,身体不自然的退了一下,因为它看到了聂北神色不大好。

  聂北懊恼得很,现在倒是在想怎么才能把这对母女花带走,而不是惩罚这条
蠢蛇。自己那样把男人婆给上了,鬼知道到时候男人婆恢复过来会不会找自己拼
命!

  聂北再一次进入营帐内,大小两个美女容貌十分相似,一个脸形圆润柔和,
光洁明亮,一副贵妇人的容颜,另一个俏丽白嫩,红润娇媚,俨然一朵娇艳可人
的水仙。

  而身材却是一个丰满些一个苗条些,相对来说黄夫人比她女儿更具魅力,这
是一种成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魅力,不是青涩的小姑娘所能比拟的,只见黄夫人
酥胸圆耸高涨,把那上好的罗衣华服撑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而中间却是微微皱陷
,轮廓分明,盈盈一握的腰上纹金丝的名黄腰带轻束,外套一件价值不菲的裘袄
,身下那红花纹的长裙遮掩了那双修长的美腿,却无法遮掩她那高挑的身材。

  而黄衣少女却显得青涩了些,但依然无限迷人,那匀称的身姿,正是玉体横
陈,发育良好的玉女峰微微隆起,纤纤小腰布带紧束,更显得苗条,最迷人的就
是那少女的肌肤,晶莹白皙,却又不失红润,犹如个玉人儿,那双不安分的长腿
交叠在一起,显得婀娜而诱惑,让这朵还显青涩的水仙绽放出柔媚的气息,让人
欲罢不能。

  聂北看着沉睡无觉的两具诱人娇躯,艰难的压下心中那股蠢蠢欲动的欲望,
蹲下身去,一阵香气袭来,淡淡幽幽,很醉人,两个女人用同一种香水,倒是母
女同心。

  聂北呼唤好几声她们才幽幽转醒,但身体依然是动弹不得,聂北见她们转醒
后才站起身来,点亮营帐内的一盏小油灯。

  「你们醒了就好!」

  聂北微笑道。

  一见是聂北这个「熟人」,黄衣少女顿时警惕起来,一副防范的神色,「你
是……色狼,你对我和我娘做了什么?」

  「洁儿不得无礼!」

  黄夫人镇静的制止她女儿数落。

  「娘,他……」

  黄夫人不再理会她女儿,而是用她那双明慧的翦眸定定的注视着聂北,娇艳
的红唇微张,吐气如兰的道,「我应该叫你聂公子的吧?」

  「夫人是长辈,叫我阿北好了,算不得什么公子!」

  聂北微微一笑道。

  「妾身在此谢过聂……阿北一路不舍的相救!」

  黄夫人真诚的说道。

  黄衣少女以为自己的娘亲气疯了,「娘,他恨不得杀我们呢,才不会救我们!」

  黄夫人严声道,「洁儿休得乱语!」

  黄衣少女委屈的闭上了嘴,眼睛红红的,显然很少受到这样严厉的喝止。

  聂北却微微愕然,自己是想救她们,可一路来所说的都是「仇恨」,这黄夫
人竟然能察觉得出来,实在是厉害,「夫人难道不会以为我是进来杀你们的?」

  「不会!」

  黄夫人很肯定的回答。

  聂北脸色如常,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我在你眼来看不到仇恨!而事实上你一路来所说所做,不过是想更好的救
出我们母女俩而已,至於你说我丈夫那些……多半是随口而言,无非想取得幽幽
教那些人的认可罢了。我说的可有差错?」

  聂北笑道,「黄夫人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聪明,聂北佩服!」

  黄夫人听到聂北真诚的讚美,只是淡淡的微笑,倒是大方得体得很。

  「不过,你们现在不能动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实在过意不去!」

  聂北苦笑道。

  「我理解!要是连我们母女俩都麻痹不了的话,更别说那些幽幽教的妖女了
,想必此时她们也和我们一样吧!」

  黄夫人一脸的平静,只是想起自己的儿子现在不知死活,表情有些淒婉。

  一个仇人忽然变成恩人,这多少让人一下子无法转过弯来,即使转过弯了还
是不太愿意相信,黄衣少女此时就是这样,不过她不再出声了,而是沉默下来。

  从营帐里出来时,聂北身上多了两个女人,黄夫人被聂北用布条绑在背后背
着,而聂北双手就大黄衣少女打横抱起,两个女人差不多两百斤的重量,全部压
在聂北的身上,是够重的,特别是刚才和寒冰那男人婆盘肠大战了两三个钟,下
盘怎么都有点虚。

  好在以前聂北是军人,负重能力强些,而且到了古代后力量明显增强了不少
,所以才勉强支撑得住,但个中辛苦……可想而知!

  蟒蛇还算机灵,聂北出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它们了,要不然不把这一大一小
的美女给吓个半死才怪。

  黄夫人那秀慧柔和的脸蛋自从被聂北摆弄上背之后就一直红着,没消退过,
而被聂北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蛋儿红扑扑的,看上去要多乖就有
多乖。

  聂北一步一脚印的走出这一片营帐,走了很远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下脚步来
,缓慢的转过身去,望着黑夜里一片漆黑的营帐方位,心里有种惆怅的感觉,事
实上聂北每离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聂北背一个抱一个,站在雪花飘飞的小山头上,显得有些淒凉。

  继续上路,聂北背着抱着,迎着雪花飘飞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凭感觉而走,
艰难但不停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聂北昂起满是汗的刚毅俊脸
,望了一眼毫无尽头的小道,然后低下头去继续赶路。负重的劳累让一向色心不
改的聂北都无心去感受背后的温润柔软了。

  而背后的黄夫人却是玉面绯红,浑身臊热。被聂北背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
子全面贴在聂北宽大的后背上,那双温润柔软的大乳房挤压在聂北虎背上,粉胯
分开贴在聂北腰臀上,随着聂北艰难的步伐上下摩擦着,那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不
断传来,伴随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还有欢好未消的那股肉欲味儿,黄夫人芳
心酥痒,身体发软,内心总是平静不下来,压抑良久的欲望随着路途越来越强烈
,尖秀的下巴抵在聂北的肩膀上,鼻息十分不均匀。

  被聂北打横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就是黄洁儿,望着聂北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
滴,滴落在雪地上迅速凝结成冰滴,她那双清澈纯洁的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雾,
心里的聂北形象迅速拨乱反正无限放大,一下子飙到了英雄的位置上。

  「聂大哥,我们歇一歇吧,他们追不上来了。」

  黄衣少女话语甜甜糯糯的,那份关心之情流於言表,和之前一直的数落相差
不知多少,下流无耻之徒也成了聂大哥,少女的心态变换得真快。

  羞於现在这种紧密相贴、阵阵廝磨状态的黄夫人自然是随声附和:「对啊,
阿北,你放我们下来吧,你也累了,我们手脚也有些知觉了,想必不用太久就能
活动了,到时候我们自己走路就好了。」

  聂北想想也是,便依言找个避风的地方,周围都是草灌乔木,撑天大树也不
少,但还是一棵古榕树入得聂北的法眼,庞大的枝叶就不说了,它那些气根垂直
而下,直长入地,密密麻麻的,走到榕树底下时,才发现这些气根已经把树干给
围了个圈,穿过间隙能看到围起来的圈子空间不小,只能想进去可不容易。但这
些难不倒聂北,有锋利的军用匕首,这些气根有大有小,要切开个门进去还是可
以的。

  聂北轻轻把黄洁儿放下,扶着她靠坐在榕树的气根下,聂北再把系在胸前的
布条结给解开,然后双手环回背后托着黄夫人浑圆肉感十足的丰臀,慢慢的把她
转到前面。

  不能动弹的黄夫人只能任聂北摆佈,两人如此紧密的接触,摩擦是不可避免
的,黄夫人一张玉面始终都是红扑扑的,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
被聂北托住滚圆多肉的美臀时她心头一颤,浑身都酥了,待发现聂北的手还有意
的揉捏时她羞得慌,在自己女儿面前她又不好声张,只能羞红着脸任聂北胡来。

  聂北托着她美臀转她到了前面,两人面面相对,黄夫人的粉胯紧帖着聂北的
肚子,聂北能感受到对方粉胯处的热度,能溶掉任何男人理智的热度,再看臻首
无力靠在自己胸膛上的黄夫人,耳根处绯红绯红的,和两颗珍珠耳坠相衬得如此
动人,聂北开始想入非非了。

  聂北想入非非的话下面自然是迅速抬头,黄夫人自然是第一个感受到,因为
那硬邦邦火热热的东西真顶在她的股沟处,似乎要蛰穿自己的衣物钻进来一样,
黄夫人更是羞赧,心里暗暗惊呼聂北的怎么这么大,我们女人怎么装得下……呸
呸呸……黄夫人心慌意乱,却听到聂北「纯洁无知」的话,「黄夫人,你怎么啦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你、你放我下来就可以了!」

  聂北本不想放的,却听到黄洁儿紧张的问话,「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没、没事!娘没事!」

  黄夫人深吸几口气,神色慢慢恢复自然,眼神也开始清明,恨恨的剜了一眼
聂北,「你这样抱着我不累吗,还不快放我下去歇歇!」

  「夫人现在身子还有些冻,我这样抱着你能让你暖一些!」

  聂北无耻的说道。

  黄夫人有些「恼羞成怒」了,附在聂北耳边小声嗔道,「小坏蛋,小小年纪
就这样毛手毛脚的,再不放阿姨下来阿姨真的生气了!」

  聂北聂北不舍的黄夫人那滚圆肉肉的美臀上揉了几下,便把黄夫人放下来,
黄夫人在女儿面前只是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温香软玉离开怀抱,聂北的欲望反而轻微的下降些,利索的掏出那把军用匕
首,直把黄洁儿吓了一跳,「聂大哥你、你要干什么!」

  「要歇也得安全点歇嘛,等一下那批疯婆娘追上来我可保不了你们两个!」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聂大哥你要……」

  说到最后黄洁儿讪讪的说不下去。

  聂北补充道,「以为我为了你之前那些怒?而切你两刀?放心啦,像你这样
如花似玉般的美女,我下不了手的!」

  黄洁儿破天荒的害羞了,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聂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聂北举目望去,却收到了黄夫人警告的眼神,聂北讪讪道,「当然是真的,
好了,你歇一下,很快就好!」

  聂北在榕树周围转了一圈,挑了个气根不太粗壮的地方开始用匕首在地面处
削,不得不说,虽然挑了个最不粗的地方,可是这榕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代的
了,气根最小的也有两指粗,长到泥土里去,想不粗都不行,可这就苦了聂北。

  削到聂北手起泡才削开一根,还要削好几根人才能钻得进去,聂北跟随男人
婆她折腾大半夜,又背着一个一百斤左右的「母亲」再抱着一个几十斤的「女儿」
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还是坎坷的小道,到现在聂北已经累得呛,也不再理会什
么时候能削开个进去的口来,翻身就地坐在黄夫人和黄洁儿两个女人的中间,直
把匕首往地上一丢,靠在树根上闭着眼睛就睡。

  辛苦劳累的聂北很快便睡着了,坐直的身子歪了下去,头枕在黄洁儿的那双
秀直的美腿上都不知道,看着聂北这副模样,黄洁儿心里酸酸的,想伸出手去抚
摩一下聂北那刚毅却又英俊非凡的脸,但没力气,只是少女的眼睛万般柔和的注
视着。

  黄夫人一想到聂北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就好一阵脸热,觉得聂北好过份,待看
到聂北现在这副模样时她心里很是感动,反而觉得聂北刚才的「坏」有点可爱,
对聂北毛手毛脚占她便宜也就不太放在心上,她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笑容。

  放纵下去第010 章榕树下的母女(2 )

  聂北醒来的时候天下起了大雪,望眼所及,白茫茫的一片,雪越下越厚,地
上都盖满了,都快齐膝,初一睁看眼看到这样的情况,聂北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
这预示着归家路难走了,因为在这种天气下赶路是件很危险的事,除非对所走的
路有足够的熟悉,要不然最好还是别走,谁也不知道厚厚的雪盖住的是道路还是
深坑,道路还好,深坑的话,掉进去就随时有生命危险。

  「聂大哥你醒啦,太好了!」

  黄洁儿见聂北醒来,好一阵欢喜。

  聂北苦笑,才发现自己枕在对方的美腿上,弹性柔软很舒服,让人不舍得离
开,聂北乾脆赖「床」,不起来。

  黄洁儿娇声道,「聂大哥,你快起来呀,枕得我的腿都嘛了,而娘亲见下大
雪了就忙着出去捡乾柴,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好担心,我想去找娘亲!」

  麻醉消除了?喔,也对,自己都睡了好几个钟了,她们应该没事了,只是这
鬼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雪,真是麻烦的事!也不知道小玲珑和男人婆她们会不会有
事,不过她们那么多人在一起,想来比自己好点!

  聂北爽快的站起身来,问道,「你娘出去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我好担心她,但你没醒我又不敢乱走,所以……哎哟……」

  黄洁儿才站起身来,美腿被聂北枕压得太久了,血气不通,麻了,站不稳,
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好在聂北眼疾手快,一把抄着她的小蛮腰,轻易的扶稳了她
那娇柔似水的身子。

  黄洁儿稍微用力才挣开聂北不舍的双手,红着脸蛋儿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副
羞怩的摸样,聂北暗歎,才多大的女孩,十四左右吧,可这副神态还他妈的迷人
,充满了女人的味道,怪不得自己望向她的时候始终无法做到像望一个小女孩那
样!

  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聂北担忧道,「我陪你出去找你娘,走!」

  黄洁儿温声细语的应了一声,手忽然被聂北抓着,拉着向外面走,她飞了一
眼走在前面毫无异状的聂北,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甜笑。

  两人根本不用怎么找,黄夫人走得不远,之所以回不来那么快是因为她捡了
太多的干树枝,而她又养精处优惯了,搬着缓慢吃劲而已。大雪中的黄夫人鬓发
混乱,寒风吹散了半边,披遮在半边玉脸上,雪片飞落在发间,白白茫茫的,她
不时用手把被吹散的头发挽在耳朵上,接着又吃力的拖动着那一大堆的乾柴,她
的动作看上去十分不熟练,使力又不对,怪不得拖那么久了。

  黄洁儿看到亲娘心自然放心不少,红着脸??道,「聂大哥,我的手……你
、你放开,我娘看到会责怪的!」

  聂北哦声松开黄洁儿的嫩手,迎向黄夫人,黄夫人发现聂北和黄洁儿时松了
一口气,「累死我了,这雪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捡些乾柴备用总是好的,可
我没什么力气,拖了大半天都拖它不远,呼!」

  「我来吧!」

  搬动这些柴对黄夫人来说是艰巨的任务,但丢聂北来说实在没什么,不多时
大家都搬回到了榕树下,把柴放下,大家分工合作,黄洁儿翻着剩下的乾粮,黄
夫人生火取暖,聂北拿匕首继续削着榕树的气根。

  大雪压得整个天灰灰暗暗的,好是吓人,外面已经积累了一大堆的雪,好在
这棵榕树够茂盛,它底下好大一片范围都没有雪能落下来,倒也不错。

  等到聂北削开了一个口能进人时,天已经又开始黑了,只有榕树下那堆生起
来的火在劈劈啪啪的烧亮着,给这大雪天带来了些温度。

  夜晚来临的时候,聂北和黄夫人、黄洁儿母女俩已经钻入了榕树气根围去来
的「洞」里了,除了潮湿些和气味怪异之外,里面其他都好,能轻易容下三个人
,潮湿问题很容易解决,铺些乾柴就好,气味差就实在没办法了,好在也不是不
可忍受。

  外面的火在旺烧着,里面的人的心却不怎么暖,因为这雪下得太大了些,这
样的雪下了一天了,道路已经完全封死,即使现在不下雪了,但想回去一样不容
易。

  这样的夜里,睡觉的可不是件舒服的事,天气冷是最主要一个原因。

  到深夜的时候三个人已经缩到一块了,黄洁儿被聂北搂在怀的一边,虽然一
开始很羞怩,可暖和和的感觉很好,慢慢的她睡着了,睡得很甜,但黄夫人却睡
不着,感受着聂北怀里的温度,她的心??直响,因为聂北脱下了袍子铺在乾柴
上,上身赤裸裸的,这样贴上去虽然很暖,可太羞人了些。

  聂北也没睡着,自然不是冷到睡不着,事实他不怎么觉得冷,而是因为他身
边的两个女人而睡不着,试问搂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温香阵阵,肉感诱人,
谁能睡得着。

  聂北知道黄夫人也没睡着,因为她的身体僵硬着,似乎有意识的弓着,不让
两人贴得太近。

  聂北用力搂紧黄夫人的的腰姿,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身体,黄夫人明显呼
吸急促!

  聂北附嘴在她耳边,嘴唇几乎碰触到她的耳廓,而她的如云的秀发此时披枕
,搔到聂北的脸,痒痒的,但幽幽的发香很诱人,「夫人别想太多,安心睡觉,
明天我们才有精神想办法回城!」

  黄夫人轻不可闻的恩了一声,身体慢慢的柔软下来,尽力让自己别去顾想那
么多,却不想这时候股沟处忽然被一根东西顶住,火热热的,黄夫人作为两个孩
子的娘,自然对那东西再熟悉不过,呼吸不由一窒,玉面火辣辣的红,「你……」

  「夫人太美了,身子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怎么可以这样,唔……」

  黄夫人被聂北忽然一挺,虽然隔着衣物,但她还是能充分感受到那份力度和
热度,她忍不住一声轻吟。

  「你的手……不要啊……」

  黄夫人发现聂北一只手爬上了她的那完美高耸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着,酸
麻麻的,酥到了骨子里去,她不敢吵醒睡在一边的女儿,压制着声线,倒有点欲
拒还迎的味道,这肯定无法让色心已起的聂北收手。

  聂北嘴咬舔上黄夫人的耳垂,黄夫人浑身一颤,差点呻吟出声,「你、你不
……要呀,唔……好痒!」

  「夫人,给我摸摸,好吗!」

  「不要啊,不行的,你快是收手,呆会弄醒了洁儿,唔……你……喔……」

  黄夫人一把握住聂北伸到她肚兜里面去的手,颤着声道,「你放肆,怎么可
以……唔……」

  聂北轻轻的揉捏着黄夫人一只嫩滑细腻的雪白乳房,手指夹着乳房上那颗小
肉团轻轻搓弄着,黄夫人根本无法阻止,身体反而是越来越软棉棉,毫无力气,
身心具酥,芳心羞急,但阵阵的酥麻感又是如此的醉人,渴望不期而至。

  聂北咬着黄夫人的耳朵柔声道,「夫人,今晚我们成就好事好不好?」

  「不行,绝对不行!」

  黄夫人小声拒绝,丝毫没有余地。在自己的女儿身边和一个比自己小十多岁
几乎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子亲热,黄夫人想着都觉得羞赧,别说真的有什么了,
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妻子,黄夫人毫无余地的拒绝了聂北。

  「可是我现在欲罢不能了,你说怎么办?」

  聂北挺了挺下身,庞然大物隔着衣物撞上黄夫人的股沟底,黄夫人浑身颤栗
,在喉咙里闷吟一声,粉腮红了一大片,颤抖的睫毛昭示着黄夫人内心的紧张和
羞赧。

  「夫人你说怎么办嘛!」

  聂北再挺一下。

  「哦……」

  黄夫人发出一声娇腻的呻吟。

  「夫人,现在黑漆漆的,我们成就了好事谁也不知道,而夫人应该也很想要
吧!」

  黄夫人羞赧得很,听了聂北的话她心里松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起来,「
不行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做出些有违妇道之事,我不能背叛我丈夫!」

  「可是我怕我憋到忍不住会对夫人来强的!」

  「我……我来帮你吧!」

  说完这句话黄夫人的脸蛋全部红遍,脖子下面都红了。

  聂北心里一喜,装作不知,「夫人怎么帮我?」

  黄夫人也不回答聂北的话,颤抖得厉害的玉手伸入聂北的底裤内,怯生生的
握住聂北的庞然大物。

  「啊……怎么这么……」

  黄夫人初一握上聂北的庞然大物便一声低呼。

  聂北嘿嘿直笑,诱惑道,「夫人要不要尝试一下它的味道?」

  黄夫人义正词严的道,「你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如你愿的!」

  聂北在寒冰那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里消耗了弹药,几乎一次性清仓,欲望还
不算大到不可节制,亦知道要黄夫人这种高贵明慧的传统女人放下身份在自己女
儿身边和自己做那时是不可能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她肯用手为自己服务
了,那自己来个温水煮青蛙好了,到时候自然是水到渠成……聂北淫淫的打着坏
主意。

  黄夫人平复着自己的心境,颤抖的玉手缓慢的套弄着聂北的庞然大物……也
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夫人见聂北还不射,颤声道,「怎么、怎么还不出来!」

  「噢……舒服,夫人快点,再快点,快了快了,喔……」

  想到这高贵柔美的知县夫人在为自己服务,聂北就一阵满足。

  黄夫人听到聂北舒服的喘息,套弄起来更加的买力,原先存有的那点难为情
也慢慢的不见了,只想快点让聂北射了好了事!省得到时候引起自己的欲望来情
不自禁做出些有违妇德的事来。

  黄夫人两只手换了两次之后,聂北终於在一声低沉的满足声中射了出来。

  「啊……坏蛋,你射了我一手啦!」

  黄夫人不知道,自己慢慢的失去了羞耻感了。

  「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可是美容的,夫人不妨吃点呀!」

  黄夫人玉手一个劲在聂北的衣服上擦,羞赧道,「我、我才不稀罕这东西,
髒死了,怎么睡觉呀!」

  「怎么会是髒东西呢,难道黄夫人粉胯下那肥美的花田没接纳过黄知县射出
来的这东西?」

  聂北舔弄着黄夫人的耳垂道。

  黄夫人臊得慌,嗔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疯言疯语,我睡觉了!」

  「夫人不需要小弟为你服务吗?」

  黄夫人语气忽然一冷,「我都为你把你那髒东西弄出来了,你要是再纠缠我
、我就……」

  「夫人就会怎么样呢?」

  「我就是冻死也不在这里躺着!」

  黄夫人「狠」声道。

  「不要,冻死我都不能冻死我夫人,我们睡觉!」

  聂北忽然安静了下来。

  「谁是你夫人,别乱说!」

  听到聂北这么关心自己,黄夫人心里总有些欢喜,这是她都不知道的,不过
能从她娇嗔般的语气中得到些资讯。

  「好好好,我不乱说,我们睡觉!」

  聂北一句「我们睡觉」让黄夫人羞怩难堪,一想起两人现在所作所为,两夫
妻也不过是如此,她的芳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窝在聂北温暖的怀里,她好久才
睡得着。

  第二天,雪没那么大了,自从经过昨晚那事以后,黄夫人早上醒来后再也没
和聂北说过半句话,聂北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来打破这尴尬,反倒是黄洁儿
因为经过昨晚和聂北的「亲密」睡觉而变得更加缠人,甜腻腻的,一大早起来羞
红了脸,接着红潮过去后便是无所顾忌的腻着聂北。

  已经没了乾粮,三个人一大早的饿着肚子,聂北担起了找吃的任务,可是厚
雪铺地,要找个带「肉」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难,最后无奈之下,聂北下河摸鱼去。

  虽然说聂北身体因淫蛇血而不具寒冷,可也得有个度,像这样的天气,下河
就显然不是个事,结果鱼摸几条上来了,他却冻得嘴唇发紫手脚发硬,总算有条
命回来。

  聂北冻个半死可把黄洁儿吓哭了,「冷战」中的黄夫人也是手忙脚乱,扶聂
北在火堆附近烤火,可聂北还是抖得厉害,神志也不是很清楚了。

  看着只穿底裤的聂北,黄夫人想了很多,想到了聂北一路不舍的相救,还有
昨晚两人的……黄夫人咬了咬下唇,迟疑片刻,慢慢的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下来
,露出她那双饱满十足的酥胸,还有那条能夹死人的乳沟,丰腴却不肥的腰子,
平坦的小腹雪白细腻,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周围圆润丰腴。

  「娘,你……」

  「你扶住他,娘给他快速取暖,要不然落下风寒的话就麻烦了。」

  黄夫人也顾不得羞怯了,她心目中的聂北虽然坏坏,色色,可始终有了聂北
的位置,救下聂北才是她现在的第一念头,所以在自己女儿面前她也毫无顾忌了。

  黄洁儿没多想,见自己娘亲如此她听话的从背后扶着聂北,然后看着她娘亲
裸露着上身紧紧的搂抱着她慢慢喜欢上的聂大哥。

  黄洁儿也开始慢慢的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她那发育中的娇乳,娇挺而尖突
,但已经初具规模了。

  「洁儿你……」

  「娘,聂大哥不能有事,要不然洁儿也不活了!」

  黄洁儿流着泪从背后搂紧聂北的身躯,一丝不隔的把自己的热量传给聂北。

  黄夫人楞了好一会儿,才表情複杂的一歎「哎……」

漓人 2012-7-23 19:13

  放纵下去第011 章榕树下的母女(3 )

  聂北在「洞」内幽幽转醒,是因为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烤鱼香,聂北不知道
自己当时昏迷的危险,更不知道昏迷后所经历的香艳,要不然聂北会笑醒的。

  聂北伸了伸腰,感觉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出到外面,只见两个女人正聚精
会神的在烤着鱼,聂北笑道,「我说怎么这么香呢,原来在烤鱼啊!」

  听到聂北的声音,两个女人都情不自禁站了起来,黄洁儿丢下烤杆忙站起来
,飞快的扶住聂北,关切的问道,「聂北大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冻累了想睡一觉而已,能有什么!」

  聂北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怎么睡着的了。

  黄夫人冷淡的道,「没事就好,坐吧,鱼烤好了!」

  聂北以为昨晚的事黄夫人现在还在闹彆扭,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安分的
坐了下来,黄洁儿甜甜道,「聂大哥你饿了吧,这是我烤的,喏,给你,可香了。」

  聂北露出笑容,「洁儿烤的,我怎能不尝尝!」

  聂北的吃法没什么斯文可言,直接抓着鱼头和鱼尾用力一扮,鱼从中间折断
,白嫩嫩冒着热气的鱼肉顿时露了出来,聂北撕下一块鱼肉拈着一点点不让它烫
到,递过去,「洁儿张开嘴,给你吃块好的!」

  黄洁儿甜甜一笑,那股子甜蜜即使这大冷天也无法冻藏得住,依言张开了小
嘴,勉强含下聂北递过来的鱼肉,娇嫩的小嘴唇含了一下聂北的手指,让聂北浑
身酥了一下。

  鱼肉才拷好,烫得她直张小嘴猛吸气、嫩手猛扇风,「呼、呼、好烫,坏蛋
聂大哥,好烫好烫,呜!」

  聂北会心欢笑,倒也沖淡了些这鬼天气给人带来的烦闷,黄夫人也难得露出
一丝笑容来,不过看到聂北和女儿如此,她怎么都有些忧虑,笑得有点惆怅。

  「喏,这是给夫人你的,张嘴,乖!」

  聂北照样拈了块鱼肉递过去。

  黄夫人被聂北个「乖」字弄得脸色一红,就是不张嘴,反而是白了一眼聂北
,嗔道,「乖什么乖,没大没小,鱼肉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呀!」

  聂北呵呵一笑,「烫是吧,那好,我弄它不烫再给你!」

  说完后聂北把那块鱼肉丢进嘴里一含,好一会儿再拿出来递过去,「这回应
该不烫了!」

  黄夫人的脸越发的红了,微微侧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给洁儿吧!」

  聂北转而递给黄洁儿,「洁儿,你要不要!」

  黄洁儿红着脸蛋儿,「我也不要!」

  聂北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们都不会要,呵呵!」

  说着边把肉掉到自己的嘴里,香香的吃了。

  黄夫人和黄洁儿吃东西的时候都很文雅,细嚼慢嚥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欣
赏她们吃东西都是一种享受。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黄夫人被聂北盯着实在吃不下去了,起身到外面用雪擦了擦手然后回「洞」
内。

  几条鱼被三个人吃剩鱼刺,吃得最多的自然是聂北,一开始是聂北在看她们
吃,觉得很好看,秀色可餐,最后是黄洁儿看着聂北吃,嘴角露出少女的幸福和
满足。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沙沙声响,越来越响,聂北丢掉最后一条鱼骨头,站起身
来,黄洁儿跟随着聂北站起来,才转过身去,黄洁儿惊吓一声「啊」便两眼一翻
,软软的晕了过去。

  好在聂北手快,要不然就摔倒了,聂北迅速拔出匕首来,恨声道,「死蟒蛇
,今天我不宰了你都不行了,吓我就算了,还带这么多大蛇来吓我未来的老婆!」

  聂北还未来得及跟毛躁的蟒蛇算帐,听到女儿惊呼声的黄夫人此时匆匆钻出
洞来,先是看到倒在聂北怀里的女儿,再接着一转明眸,看到眼前成千上万的蛇
,黄夫人浑身冒起疙瘩,一阵颤栗后,和她女儿一样,吓到了,软绵绵的晕倒下
来,只是她是无声的!

  聂北一见她出来就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手搂紧黄夫人那软绵绵香风阵阵
的娇躯,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对柔软温润的大乳房挤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对着蟒蛇
和它身后的成千上万的蛇吼道,「都他妈的跑来这里干个毛,还不快滚!」

  聂北这么一吼,犹如雄师咆哮,众蛇不由得猛退几米,蟒蛇苦着脸道,「蛇
主,不是属下想吓两位夫人,而是遍地的饿狼涌来,我怕蛇主危险,所以才临时
纠集周围的蛇来坐阵,但属下也没把握阻挡众多饿狼的围攻,所以请蛇主赶快离
开!」

  「狼?」

  聂北好一会才回过味来,虽然奇怪原在草原的狼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还这
么大规模,但再怪异的事聂北也经历过了,倒也不会觉得这里出现狼有什么好惊
奇的,「到底有多少狼呀,把你都吓成这个鸟样!」

  「遍地都是不下一千匹,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它们受不住饥饿都集中到一块
了,蛇主还是快点走吧,我们等也无须和它们碰撞!」

  「走?怎么走?下了这么久的雪,外面的雪几乎可以湮没大腿了,我游回去
倒是可能!」

  而这时候,不远处,目之所及,雪花溅起,灰濛濛的一片,隐隐间能见到高
大的灰色狼身在雪中蹿跃,动作虽然怪异了些,可在这种雪地里,也惟有如此才
能快速前行。

  一时无计走人的聂北只能把两个晕过去的女人抱入榕树气根围起的「洞」内
,而聂北却走了出去,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狼群,聂北心里不小的震撼了一下,心
想:这哪是什么狼,说它们是灰毛发的老虎或许更适合些!

  「喂,你上树干什么?」

  聂北不解的盯着缠着树往上爬的蟒蛇。

  「蛇主,我上树安全点!让它们这些小的拼杀就好了,我这么大的身躯出现
反而引起狼贪婪的本性,攻击就更猛!」

  蟒蛇大言不惭的道,丝毫不觉得脸红,不过它的脸还真难红得起来。

  聂北气苦,见过怕死的了,没见过怕死还把藉口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
CAO ,那我呢?」

  「喔!忘记了,蛇主你也快上来,要不然那些狼看到你这么多肉……呃、说
错了,是这么壮实,它们会更加疯狂的!」

  聂北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这死蟒蛇,整一个害人精,把这么一堆「蛇肉」集中
到一起虽然力量大,可诱惑也大,怪不得这群狼会奔这边来,这不是把祸水引到
我这里吗?

  「聂大哥,你在哪,呜……洁儿好怕,有蛇,好多蛇……」

  这时候「洞」里的黄洁儿哭这声音呼喊着聂北。

  聂北也懒得理会树上的蟒蛇,忙钻进「洞」里,只见黄洁儿浑身轻颤,还起
了鸡皮疙瘩,煞白着脸蛋儿坐在那里,惊惶的盯着「洞」门,而她母亲黄夫人也
不见得好到哪去,刚才可真把她给吓坏了,现在她还不敢向缝隙中往外看。

  两个女人一见聂北钻进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依靠,黄夫人只是一
双美眸静静的看着聂北,两人这些天里经历的事太多了,特别是被聂北救出来后
的这两天里,两人在一地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黄夫人的心里驻紮了聂北的影
子,此时她望向聂北的眼睛里有信任、有欢喜、有依靠、有丝丝的情愫。

  而黄洁儿一见聂北,惊喜的扑入聂北的怀里,犹如乳燕归巢,紧紧的抱住聂
北的腰,把梨花带雨的脸蛋儿埋入聂北宽实的胸膛里,嘤嘤而哭。

  聂北抚摩着黄洁儿的粉背,无限爱怜道,「洁儿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
我的女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的!」

  聂北说话的时候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黄夫人,黄夫人听到聂北的话觉察到聂北
灼热的目光中带着的柔情,她好一阵羞赧,芳心已乱,装作听不到的侧过头去,
避开聂北那霸道又温柔多情的目光。

  黄洁儿听到她心爱的聂大哥把自己当他的女人看待,心里有羞又喜,把头埋
得更低了些儿,耳根处都微微泛红了。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嘈杂混乱,怪异的声响阵阵传来,让人,毛骨悚然,黄洁
儿微微颤抖着身子龟缩在聂北的怀里,黄夫人却是玉面微微泛白,紧张兮兮的紧
了紧自己的衣服,却被聂北一把拉入怀里。

  「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始终徘徊在道德的边缘,对聂北时好时坏。

  聂北搂得更紧,「外面一大把一大把的蛇,还有一大群的狼,你再嚷就把你
丢出去喂它们!」

  黄洁儿这时候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神色惊惶,「娘,你别怕,有聂
大哥在呢!」

  接着她又对聂北娇嗔道,「聂大哥,你不要吓我娘!」

  「谁叫她不安分!」

  黄夫人被聂北搂得死死,挣都挣不开,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聂北,两人
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温度,黄夫人芳心微颤,羞赧不堪,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时候外面的蛇和狼已经纠缠到一块了,狼不是被蛇咬就是咬蛇,本来这不
是一个等级的对抗,但蟒蛇带来了太多的蛇,蛇中毒蛇更是不少,倒也不见得那
些狼一时间能讨得到什么好处,於是场面有点怪异,蛇和狼打斗!

  外面雪花飞扬,狼嚎蛇咻,声音怪异恐怖,而聂北搂紧两个玉人时却是忧心
重重,老是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得想怎么回去才是正道。

  「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聂大哥,不要,我要你要出去,危险,我好怕!」

  黄洁儿紧紧的缠住聂北,怎么都不松手。

  「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出去看看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你们要是不放心
的话可以从缝隙中看着我嘛!」

  「洁儿,让他去!」

  黄夫人这时候反而平静得很!

  聂北出到外面,只见蛇已经龟缩到榕树的周围了,而四周都是高大的狼群,
那狼的眼睛绿幽幽的,裂着腥红的大嘴,露出尖长的獠牙,和地上一大堆立起蛇
头来明显是毒蛇的蛇对峙着,不远处的地上没见半条死蛇又或许死狼,聂北微微
愕然后便了然,多半是一倒下便会被饿狼廝咬抢夺然后吞下肚去,能留下屍体才
见鬼了。

  这时候场面算是暂时的平衡,狼没再进攻,只是候机而动,而蛇虽然毒,可
咬了狼之后不可能一下子毒死狼,这就意味着蛇咬了一口后就是被廝碎的命运,
所以劣势中的蛇不会轻易出击,而事实上要不是有聂北这个「蛇主」在这里,这
些蛇早就化整为零闪了,更不会有这场战斗。

  蟒蛇见聂北忽然出现在蛇堆里,离狼都不到二十米,对狼的速度而言,这是
个危险的距离,蟒蛇也顾不得危险了,浑圆滑溜的蛇身一溜便下了树,溜到聂北
身边来。

  「蛇主,我看我们还是逃吧,这群狼饿疯了,附近的东西都被它们吃光了,
看着能动的就想吃,很显然我们是能动的。」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一副郁闷的模样。

  「我倒也是想逃,可怎么逃?你想到再跟我说吧!」

  聂北自然想逃,看这蛇和狼斗,赢了输又如何?自己一没自豪感,二没实际
利益,赢了还好,输了却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还不如闪人。

  可怎么个闪人法,聂北却是毫无头绪,一点办法都没,虽然现在的雪下得没
有昨晚那么的猛了,可是昨晚的积累让地上的雪厚得很,周围茫茫一片,路又不
认识,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见那蠢蟒蛇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要走的话属下是可以在这雪地里溜滑而
走的,速度还不慢,那些拼死护着蛇主你的蛇要是一开始要走的话也没问题,可
蛇主你这身躯……」

  蟒蛇似乎对聂北这副身躯很是不屑,反而对自己的比较满意。

  蟒蛇接着自言自语,「怎么才能让蛇主你跟着我们走又走得快呢……现在雪
还不小,下午之后便会开始变成毛毛雪,无甚可怕的了,可是还是没办法让蛇主
和两位夫人一起走呀,怎么办呢!」

  聂北一巴掌拍在蟒蛇的蛇头上,恨恨道,「你这条蠢蛇,自言自语说些什么
呢,还不快点想点办法,这群狼可是你这蠢东西引来我这里的,整一个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的蠢货!」

  「正在想……在想!」

  聂北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多肉的站在那里,狼早就双眼发光了,此时更是
嗷嗷直叫,平衡在狼的贪婪下很快被打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裂着嘴亮着
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要不是蛇中有不少小腿那么粗的大蛇在缠绕那些狼的话,
它们早就扑到聂北跟前来了。

  不过饶是如此,见这些狼如此疯狂,亦是把聂北吓了一跳。

  百密一疏,这时候有一头狼扑了上来,蟒蛇也不见惊慌,挺身护在前,被聂
北一脚踹开,「怒道,滚开点,我还未没用到连个狼都对付不了!」

  一头双眼冒着绿幽幽光芒的狼见蟒蛇那粗长的蛇身时着实被胆怯了一下,待
看到聂北踹开蟒蛇时它裂了裂大嘴巴,亮出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狼庞大的身
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直向聂北的头部扑来,那双爪子都能清晰可见,
聂北却是一动不动,时间似乎在凝结……在缝隙中观看的两个女人早就震撼于聂
北与那条蟒蛇不一样相处情况了,此时却见到聂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而扑上
来的狼……「聂大哥……」

  「不要……」

  几乎同时惊呼,前一声是少女黄洁儿带着颤抖的声线,后一句是黄夫人掩嘴
慌神的惊呼。

  随着两个女人的惊叫,聂北闪了一下,狼的爪子划过聂北的肩膀,带出三道
深深的血勾,衣烂肉裂血出,可见这狼的攻击力。

  狼一扑不中,多少有些恼怒,还想再来一次时,却是晃了几晃倒了下去,只
见狼的肚皮下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狼的肠子都流了出来,在寒冷的雪地里红白
相衬,端的是枪眼。

  聂北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不屑的道,「老子不发威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团肉!」

  蟒蛇两只蛇眼骨碌碌的,似乎有点惊愕和崇拜,聂北却懒得管它,丢一句:
这里你看着,我进去看看我的小洁儿!

  聂北一进到洞里,在外面表现得坚毅非常犹如天神下凡的聂北顿时裂着牙直
呼气,掩着肩膀直叫,「呜,痛死我了!」

  「聂大哥,你受伤了!痛不痛,我看看!」

  黄洁儿双眼含着泪,一脸的关切。

  「洁儿,你让开点,娘帮他看看!」

  黄夫人没什么表情的走到聂北跟前,轻柔柔的拿开聂北的手,看这聂北肩膀
上的三道血勾,蹙起了秀眉,嗔怪道:「没事你逞什么能?你死了我们……」

  说着说着黄夫人眼睛微微红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死的是那头狼!」

  「就你厉害,你死了才好,省得害人担心!」

  黄夫人迅速的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冷淡的语气,可那份关心还是不知不觉的
表露出来。

  聂北嘿嘿一笑,黄夫人却是夺了聂北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去,在裙摆下用匕
首划开一个口子,然后用力一撕,撕下一块布条来,再用这块布条小心翼翼的帮
聂北包紮伤口,那股子平静和温柔让聂北对她的爱无限延伸。

  「好了!」

  不多时,黄夫人包紮好了,把匕首递回给聂北,温柔的玉手却被聂北死死的
抓住,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好在她身体遮挡了女儿的视线,要不然她简直无地
自容了,那幽怨又羞怯的眼神和红润的脸蛋似乎在向聂北无声的抗议着。

  聂北也不再让她难堪,捏了一把便松开了。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蟒蛇钻了进来,黄洁儿虽然刚才透过缝隙看到这条大蟒蛇
似乎对她心爱的聂大哥没恶意,可她还是被近距离的蟒蛇再一次吓晕过去,被聂
北一把搂抱住。

  而黄夫人似乎有了第一次后再联想到刚才所见,第二次稍微坚强了些,但还
是本能的害怕,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臂,嘴唇也有点发白。

  聂北见这条死蟒蛇再一次吓晕甜心可人的黄洁儿时,顿时怒不可竭,喝道,
「你这条死蛇是不是想我一刀削了你!」

  蟒蛇用黄夫人无法听闻的声波对聂北说道,「别别别,属下只是忽然想到了
突围的办法,一时兴奋,所以才吓到小夫人……」

  「小你个头,现在还不是,将来嘛……什么,有办法了,快快快说!」

  聂北惊喜的说道。

  在别人听来,聂北这仿佛中邪了,自言自语,但黄夫人经过初时的惊怕后镇
静了下来,此时听到聂北对着蟒蛇「自言自语」,而蟒蛇又很乖巧的停在那里吐
着蛇信子,她明慧的眸子一瞬一瞬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聂北侧脸,又小心怕怕
的瞄一眼蟒蛇,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漓人 2012-7-23 19:14

  放纵下去第012 章突围

  蟒蛇的方法让聂北哭笑不得,而且聂北总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可蟒蛇信誓旦
旦的保证,聂北也无话可说,姑且当个死马来医一下。可待看到按计划快速集结
成的「雪舟」时,聂北想起了那次出鬼森林的经过:滚蛇身!

  那次多少有点突然,可这一次是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坐到排成排集结得像个竹
排舟一样的大蛇身上,多少有些噁心感,自己也就算了,黄夫人和黄洁儿这两个
肯坐吗?

  聂北望瞭望脸无血色的黄夫人,还有好不容易醒过来勉强晕不过去却在一边
干呕的黄洁儿,聂北总觉得这说服的工作实在艰巨!

  「蛇主,快点呀,再不走就麻烦了,下面的支撑不了多久的。」

  蟒蛇催促中,看着近在眼前的饿狼,时不时沖一个过来,蟒蛇当真是急,皇
帝不急太监急多半就是这样。

  聂北也急,见两女一副宁死不上的模样,聂北惟有自个儿先坐到蛇身上去,
蛇身那自然的蠕动感,就是聂北也有种毛发皆立的感觉,但还不至於吓到跳下来
,要是那样的话黄夫人和她女儿黄洁儿就更不敢上了。

  聂北坐在蛇身上伸出手来,「上来呀,再不走就被狼吃掉啦!」

  黄夫人幽幽的望着聂北,似乎几米不到的狼蛇混战对她没什么影响,反而是
眼前这一对肉蛇让她毛骨悚然,她还是不太敢坐到蛇身上去。黄洁儿更不要说了
,醒来后不接着晕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现在要她坐到那蠕动滑溜的蛇身上去
,她哪敢,那小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肯上。

  无论聂北怎么说,黄夫人和黄洁儿就是不肯上,可见她对蛇有多害怕,聂北
见黄夫人虽然害怕,但也不是宁死不从,便先从她开始。

  聂北飞快的脱下袍子铺在身上上,然后光着上身跳下蛇身缠织成的「雪舟」
,伸出两手把黄夫人打横抱起,黄夫人一阵娇呼,粉拳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胸
膛上,「啊……你、你放开我,小坏蛋快放开我,我不要啊……呜呜……」

  聂北没想到看上去明慧坚强的黄夫人竟然也会吓得哭出来,清泪横飞,似乎
现在是搬她上断头台一样,她捶打着聂北,见聂北依然如故硬要抱自己上那堆「
蛇肉」上,顿时慌急,张开红艳润泽的樱嘴一把咬在聂北的手臂上。聂北忍着痛
哭笑不得!暗道:女人终究是女人,害怕起来逮住谁就咬谁,像个小狗一样。

  聂北狠下心来不管她挣扎,抱着她那娇柔柔香喷喷的身子踏上「雪舟」,然
后按她坐在自己的衣服上,也不算完全接触蛇,自一坐下,黄夫人的身子就僵硬
异常,双唇发白,还颤抖着,一动不敢动,这倒也算「安分」。只见那黄夫人惊
惶不安的眼睛死死闭着,睫毛颤抖得厉害,那对让聂北垂涎三尺的硕大玉女峰随
着惊惶粗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很是诱人,粉腮上挂着的泪珠子又显梨花带雨的
娇柔弱弱,引人怜惜!

  但聂北这时候也无心再欣赏这种美态了,再一次跳下来抱起双脚发软恨不得
自己晕过去的黄洁儿,「洁儿不怕,聂大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而且你也看到了
,这些蛇都是有灵性的,不会咬我们的,不怕!」

  「聂、聂大哥,我、我不要,呜……」

  黄洁儿嘤嘤而哭,似乎在上断头台一样,不过有她母亲上一次了,她见母亲
没什么事,倒也没黄夫人反应那么激烈,要不然聂北都不知道自己要受她们母女
俩多少次「廝咬」!

  聂北见狼群已经完全疯狂,那些构成围护圈的大蛇拼死也不能再阻挡它们的
进攻了,榕树下这个暂时安全的圈子已经变得不再安全,所以聂北不再迟疑,也
不管黄洁儿会不会因此而天天作噩梦,抱着她踏上「雪舟」,黄洁儿顿时像个缠
人的章鱼,柔嫩的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那双秀美浑圆的美脚夹着聂北的腰,就
是不让自己的脚垂下,聂北怎么都脱不开身,惟有安慰道,「洁儿别怕,聂大哥
坐下就好了,你就坐在聂大哥身上,怎么样?」

  黄洁儿又点头又摇头,始终是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聂北坐了下去,伸直双腿,黄夫人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呼的一声蹦起
来,然后坐到聂北的大腿上,一双柔荑穿过她女儿黄洁儿的腋下抓住聂北的双臂
,把她的女儿夹在正中心,差点喘不过气,而她却是酥胸一阵一阵的起伏,死活
都不愿意再坐下去。

  於是蛇成了聂北的肉垫,而聂北又成了这对如花一般美的母女的肉垫!

  「蟒蛇,可以了,叫它们沖出去,留下毒蛇,拼死都要把这些狼给咬一口毒
死它们。」

  聂北吼一声,「出发!」

  蛇要突围的位置上,蛇比狼还疯狂,大蛇拼死绞缠,毒蛇窜飞而起狂咬,有
点自杀式的疯狂,也只有聂北才能让它们如此疯狂,一时间狼圈被凶悍的撕裂一
个口,几十条大腿粗的大蛇并排的「雪舟」发力蠕动,速度并不算太快,和人小
跑差不多速度,可这在差不多一米深的雪地里,算是飞速了。

  「雪舟」滑出狼群包围圈,狼望着这么一堆「肉」溜走,如何肯善罢,越发
的疯狂,但断路的毒蛇也不是吃素的,一时间「雪舟」背后狼嚎蛇咻,血色飞溅
,那血多是蛇血,可蛇毒却留在了狼的身上。

  没有大蛇绞缠,再多的毒蛇也无法阻挡狼群的獠牙和步伐,毒蛇不一会儿就
淹没在狼群中。

  狼群尾随「雪舟」狂追,但距离越拉越开,而狼群也越追越少,因为有不少
的狼被毒蛇咬了,蛇毒发作死去,最后这群狼活着不到一百匹,也算死得惨烈,
但蛇却死得更多,不计其数。

  有时蠢时聪明的蟒蛇指路,「载」着三人的蛇「舟」向上官县滑去……一堆
「肉」在茫茫的雪色世界里滑溜,周围景色唯美素淡,气氛倒也浪漫,只是「蛇
肉」堆上的一男两女刚刚才从狼口中脱身,惊魂初定,自然没什么「浪漫」的心
情去发掘浪漫的因数!

  一路上黄夫人慢慢平服了内心的惧怕,反而饶有兴致的坐在聂北的大腿上打
量这些蛇,但神色很明显有些落寞,时不时的走神,而黄洁儿却没那么放得开,
但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反而是唧唧喳喳的问着聂北关於这些蛇的事。

  黄夫人也竖起耳朵听着,她一直都很好奇聂北为什么能和蛇交流,是的,就
是交流,虽然她没有证据证明聂北能和蛇交流,但她很肯定这个猜想,而最让黄
夫人好奇的是聂北竟然能统领这些蛇。要不是和聂北相处了这么久,她或许还会
以为聂北是妖怪呢!

  聂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的好奇问题,最后只能搬出蟒蛇来「救驾」,说
有一次蟒蛇受伤了,自己救了它,而正好自己能和蟒蛇交流,而这次就是蟒蛇报
答自己,是蟒蛇在指挥众蛇,而不是自己云云。

  两女见聂北说玄乎其玄的,倒也没有太多的质疑,轻易的信了,聂北也松了
一口气。

  快到上官县城的时候为了不吓到别人,三人下了地,而蟒蛇就带着众蛇隐入
周围的森林中了。

  三人走回到城门时,碰到了四处找人急得像锅上蚂蚁似的官兵和黄家、温家
、柳家家丁,找到主母夫人和小姐,这些管兵和家丁自然是欣喜非常,同时也松
了一口气,有人已经飞快奔向黄府、温府、柳府彙报了。

  众人护着黄夫人和黄洁儿入城,向黄府的方向而去,黄洁儿不时的回过头来
望一眼聂北,那份不舍和眷恋让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蒙了一层雾,要不是顾忌周围
的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投入聂北的怀里的。

  黄夫人却走得决然多了,有众人护着时她再没看过聂北一眼,更别说交流。
本来聂北还想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最后还是没机会出口。

  望着两个女人消失在视线里,聂北又犯毛病了,那就是落寞,总觉得和自己
呆久的美女都是自己的女人,但自己的女人却都抓不住……努力……苦笑着撇开
心思的聂北想着是不是直接回家去,自己从城里追随男人婆她们出去之后,到现
在已经两天左右了,想来乾娘和巧巧肯定是担忧急了。

  最后聂北还是入城,向豆腐棚方向走去,豆腐棚没人在,聂北返身而回,经
过灵河周围的街道时,聂北明显感觉到街上的行人多了很多,特别是年轻人,今
天比以往的时候多得多,那些才子仕人,三五成群,而一些大家闺秀也是带上侍
女漫步于街上,而街道上都挂满了灯笼,比聂北第一次踏入上官县时所见的还多
,现在这时候已经接近傍晚,这些灯笼都点燃了,照得整个上官县犹如萤火明城
,明亮如白昼,酒肆、青楼、艺馆、茶庄到处都是人。

  聂北心里有些了然:今晚可能是元宵夜又或是十六夜赏灯节了,也怪不得会
如此热闹。

  可他家灯火照人冷,聂北没能从这些「他」家的灯火中找到温暖,只想快点
回家!

  放纵下去第013 章温馨的惩罚

  「……你说,你逞的是哪门子的能,就十个刺客你都敢去惹,黄家给了月钱
给你要你护着家眷了?还是你以为你是大英雄无所不能了?」

  「我哪是什么大英雄呀!」

  聂北耷拉着脑袋儿站在一边上。

  姐姐宋小惠自一回到家,见聂北已经回来了,正被娘亲教导着,但聂北似乎
有点死皮赖脸,她便来气了,寒着一张玉脸好一阵「厉训」,聂北不时需要抹一
把飞到脸上的唾沫子,这时候才算消停些儿,聂北终於能插上嘴了。

  「你当然不是大英雄,你是个蠢蛋王八蛋坏蛋,害得我们……上下担心,到
处询问寻找,不得安乐,娘和巧巧睡都睡不着,吃也吃不下,都是你个小坏蛋…
…」

  宋小惠眼眶红红的,继续训着,「你要是大英雄就不会包紮着身体好几天都
回不来,你个害人精,看我不打死你!」

  宋小惠握着粉拳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胸膛上,??直响,倒是挺「凶猛」
的,但聂北只当她在捶骨而已。

  「没好几天那么夸张吧!不就两天而已吗!」

  聂北委屈的嘀咕着。

  「你还敢驳嘴?你看你现在怎么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浑身伤,你还
回来干什么,死在外面被野兽吃了还好,省得见到心烦,以后也少点担心。」

  聂北嘀咕道,「不就个肩膀破了点皮,哪有浑身伤!」

  「你还敢顶嘴,看我还治不了你了!」

  宋小惠一把揪住聂北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小惠姐姐我知道错了,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娘,救命呀,巧巧快帮忙说
些话儿呀!」

  宋小惠当真用力了,所有的担心忧虑在见到聂北的时候全部转化成怨气,一
股脑往聂北身上撒,苦了聂北。

  乾娘只是偷偷转过脸去拭掉宽心的泪水,对聂北求饶的话狠着心不管不问,
而一向爱聂北比爱她自己的巧巧也是没站聂北一边,咬着自己的红唇含着泪站在
一边上,任她姐姐发泄,哽咽道,「坏蛋聂哥哥,巧巧这次不帮你了,谁叫你让
人家和娘还有姐姐都吃不下饭净替你担心。」

  聂北求饶不得,也知道她们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释放这两天来的紧张和担忧的
心情,所以强大的聂北被弱小的宋小惠「痛」打。

  好一会儿后宋小惠才气喘喘的停下手,双撑着纤纤小柳腰,弯着姣好的上身
吁吁的喘着气,那对完美的玉女峰此时低垂着,更显凸出,晃晃荡荡的,透过厚
厚的衣物依然能看到一抹腻粉白的肌肤,盈盈如白玉,聂北差点没闪了眼珠子。

  见小惠姐姐喘息足了要直起身来,聂北忙把视线转移,扭扭脖子伸伸腰,懒
洋洋的呼口气出来,「啊、小惠姐姐捶骨真舒服呀!手艺真不错!」

  看聂北那一副作怪的模样,巧巧第一个忍不住,带泪的脸蛋儿先是微微一笑
,接着忍不住扑哧一笑,接着又觉得不妥,忙板起脸来,一副大人的模样儿,看
得聂北想笑又不敢笑,心想:你聂哥哥我想逗小惠姐姐笑少受罪些,你笑个什么
劲,这不是让小惠姐姐恼羞成怒对我下狠手么?

  果然不出聂北的所料,宋小惠恼羞成怒又要揪聂北的耳朵,聂北有所准备,
蹦得像个兔子一样,飞快的躲到了乾娘方秀宁的身后,「小惠姐姐就饶了小弟吧
,我的伤还痛呢,虽然姐姐的拳头捶得很「舒服」,可捶多了小弟也消受不起呀!」

  「今晚我非捶死你这没脚跟的小混蛋不可!」

  「娘,北儿知错还不行,我好饿呀,好累呀,我这两天都没睡觉,又被坏人
追杀,现在回到家还要被小惠姐姐打,娘,你出声呀!」

  聂北大打悲情牌,其实他这两天来睡得可不少。

  方秀宁温和的道,「好了好了,回来就好,这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别那么
冲动干傻事就好,有些事儿该做,但有些事实在不该做,北儿要分清楚才好,小
惠也不必太责怪了,难得一家人平安没事就好。」

  聂北「大义凛然」的说道,「可是娘当时也看得清楚,黄夫人和她女儿实在
是无辜,北儿不去救她们的话良心过不去,所以就……」

  宋小惠轻哼一声,「哼,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才对!」

  聂北有点窘,被看穿的讪讪。

  方秀宁摆了摆手,然后对聂北说道,「北儿,你先坐下,我到厨房里端菜出
来就可以吃饭了,小惠,你和我一起去!」

  有乾娘护着,而聂北又百般讨巧,特别是对宋小惠百般讨好,又是夹菜又是
盛饭的,宋小惠的脸色终於好看了些。

  聂北回家后虽然被责问训导,但聂北心里是甜的,一种被关怀被在意的温暖。

  吃完不算很丰富的元宵饭后,聂北被三个女人全身检查了一次,三女见聂北
只有肩膀一块硬伤之外倒是送了一口气。可是当三女要帮聂北上药,解开黄夫人
包紮的布条,却看到聂北肩膀上完好无缺时……「你个小混蛋,是不是想骗我和
娘、巧巧的同情心才用布条乱包紮糊弄我们?」

  宋小惠又来气了。

  聂北也是惊奇,但却无法解释,事实上聂北也知道,这时候解释的话三女多
半不信自己,还会觉得自己是在狡辩!所以,这次聂北吃憋了,很冤枉,真的很
冤枉。

  方秀宁也是蹙起了眉头,显然对聂北如此「恶劣」的欺骗行为有些不高兴了
,而巧巧却是撇着小嘴白了一眼聂北。

  宋小惠冷冷的问道,「怎么不出声了?」

  而这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间接的为聂北解围了,聂北「勤快」的往外走
,「有人敲门,我去开!」

  看着聂北逃似的去开门,方秀宁无奈一歎,自言自语道,「越来越鬼马胡闹
了,这孩子,还是给他找个媳妇才行,他那性子有了媳妇后或许会改一改!」

  聂北去开门,打开院子的门时,却想不到来人竟然是温文碧这小妮子,记得
上次差点就要了她身子,都插进去一半了,最后因为美道姑单丽华出场搞黄了,
虽然聂北最后从单丽华身上找回了损失,但还是有点可惜的,要是连这个都……
聂北典型的贪心不足。

  现在在一次见到这小妮子,聂北多少有点理亏的感觉,诧异的问道,「怎么
是你?」

  温文碧那天傍晚的时候听单丽华所言,本以为聂北是死了的,偷偷哭了两天
,又不敢告诉她姐姐,后来听到小环向三姐姐彙报聂北的情况才知道,聂北不但
未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卖起了豆腐来,温文碧一时间既宽心愉悦又不知所措
,当时她就想:自己的身子被坏蛋那样了,还能再嫁其他人吗,可三姐姐她、她
好象也有点喜欢这无赖大坏蛋,我、我是不是要退出去呢……那大坏蛋又没有喜
欢我呢,还是喜欢三姐姐……当时胡思乱想的她有点吃味了,有点嫉妒她三姐姐!
但一想起聂北对自己干的事,她又面红耳热心跳加快,对聂北恨恨的。

  现在再见到这大坏蛋……温文碧警惕性的提着长裙后退了一步,一双慌乱的
大眼睛微微带着紧张的神色,讷讷的道,「我是来找你的!」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碧儿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你……谁是你碧儿,别乱叫!」

  温文碧这些天来都有心事,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那天在巷子里被聂北轻薄的情
景,她就心跳得很急,也不知道心里还把聂北摆在什么位置上,时而恼他碰了自
己的身子,也算汙了自己的清白,照例自己非他不嫁了,可是她是三姐的心仪男
人,而自己对他的感觉又……时好时坏,心乱得很,此时再见到聂北的时候,她
的心更是无法平静下来。

  「咦,文碧,怎么是你,来来来,快进来屋里,外面冷!」

  宋小惠惊喜的声音传来。

  宋小惠和乾娘、巧巧这时候出到院子这边,乾娘和巧巧虽然是温家的亲家人
,但温家家大业大,是上官县有名的大户人家,除了宋小惠大婚那一年和温家的
嫡系家属见过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少见,特别是这几年,宋小惠因为结婚成十年
都无所出,温家对她不冷不淡,两家的来往几乎断绝,所以乾娘和巧巧虽然见温
文碧有些眼熟,但不认得出来是哪家的姑娘。听到宋小惠的话她们才释然。

  几人好一番寒暄,乾娘热情的把温文碧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迎进屋里去。

  温文碧似乎也想不到打听到聂北所住之处找上门来竟然会是嫂子的娘家,更
想不到会遇到嫂子,自然是欢喜一场。

  古代的「小姑」在现代一般都是被描述为对嫁入门的嫂子百般刁难千般苛刻
的角色,但温文碧似乎对宋小惠态度还不错,对乾娘也是一种对长辈亲家的尊重
,少女虽然「少」,但那股子大户人家大家闺秀处事待人大方得体的仪态似乎传
承得很好,待人大方,不骄不躁,和乾娘、小惠姐姐聊得很来,倒是巧巧有些夹
生,对不太熟悉的人不怎么热情,乖巧的坐在一边,又或许时不时端茶倒水干些
小活。

  聂北插不上嘴,只好去洗澡。

  温文碧歉意的道,「方阿姨、嫂子,不好意思,来得匆忙都忘记带礼物了。」

  她不说自己不知道嫂子的娘家位置才不备礼物,而说匆忙,倒也把话说得很
好。

  「无妨,你能来就好,你吃饭了未,要不我弄些饭菜……」

  温文碧忙摆手对乾娘方秀宁道,「阿姨,不必了,我在家吃过才来……我其
实是想找聂……聂大哥说些事儿的,阿姨就无须添麻烦了,实在过意不去。」

  这时候聂北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出来,接着温文碧的话问道,「碧……碧姑娘
找我什么事?」

  温文碧歉意的对乾娘和小惠姐点头示意,然后又对巧巧善意一笑,才拉着聂
北出屋去。

  出到外面,温文碧才发现刚才一时心急反而自动的拉了聂北的手,一瞬间她
的脸蛋儿就红了个透,忙松开手。

  聂北有点不舍,这玉手握着的柔软感觉实在太好了。

  温文碧羞意消去,而聂北对她无礼过了,她对聂北也不再杉杉有礼,不再叫
聂北什么聂公子,而是直呼其名道,「聂北,你不会忘记了你答应我姐的事了吧?」

  「……」

  聂北一时迷茫住,心想:到底哪个姐,文琴姐的话我可记得,包括她身上每
一寸肌肤都记得一清二楚,可也没答应她什么事呀?

  「元宵那晚下大雪,灯会还是照常开,你却不见踪影,可热闹了,灵郡其他
地方的才子佳人都纷纷到上官县来赏灯,更是有不少才子参加我姐姐的猜灯谜活
动,你却没来,今晚已经是十六了,上官县最后一个赏灯夜,你到底还参不参加
的?」

  聂北调笑道,「我为什么要参加,你似乎很关心我哦!」

  温文碧红着脸,不接聂北的话茬,反而有点急怒,「你难道忘记了你当初在
缘来楼答应我三姐的话了吗,你现在又不去参加,你无口齿,言而无信!」

  「有么?我当时好像只是说不知道而已,没说一定要参加这什么灯谜会吧?」

  眼前秀色可餐,聂北那双有点色的眼一直盯着温文碧那嫩出水来的脸蛋儿,
总觉得那天没突破最后一层膜实在是个遗憾。

  「你……」

  温文碧气得不行,但又有一丝丝的欢喜,她自想成全自己的姐姐,可又想聂
北主动不去,时常想聂北,又怕见到聂北,似乎恨不起他,但又总想着怎么恨他。

  而此时聂北色迷迷的眼神也让她浑身不自然,想逃的感觉,「反正话我已经
带到了,你去和不去是你的事,你不去的话最多就是我三姐有点遗憾,反正还有
上官县和周围县的公子才子,倒还不至於少了你这无赖灯会就黯然失色!」

  温文碧把话说完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无声而立,她跺了一脚愤声道,「你
真的对我三姐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为了自己的三姐姐,温文碧也放弃了女孩子的矜持,直白了很多。可她心里
还是有丝丝的不舒服。

  「我对你更有意思些!」

  温文碧又羞又气,更有丝丝的甜蜜和得意,她一直崇拜着自己的三姐姐,人
漂亮不说,还早早的可以帮娘亲的手打理温家的生意,处理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
,现在聂北这样一说倒让她觉得自己不比三姐姐差。不过,被聂北那犹如实质的
眼光一浑身扫视,她又有一种无形可遁的感觉,慌急的踏着碎步回屋去,然后和
方秀宁、宋小惠、宋巧巧告辞。

  乾娘方秀宁一番挽留,见她执意要走,惟有吩咐一路小心。

  聂北心里想着温文碧的三姐温文清那天仙一般的身姿,文静淡雅的气质,那
清明灵动的双眸,聂北不由得动力十足,对着正要踏上马车的温文碧喊道,「碧
儿,等等!」

  温文碧对聂北这个无赖很无语,总是说无赖的话,做羞人的事!但见聂北似
乎有改变主意的迹象,她却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
对得起三姐姐了,自从聂北把那块试探的玉佩送回来后三姐姐就一直盯着那块玉
佩出神,时笑时忧的,十五元宵那一晚聂北都没出现,三姐姐一晚上都无精打采
的,虽然也有黄家出事的原因存在,但在温文碧看来,很大原因是聂北没出现,
现在能让聂北出现在灯会上,也算自己没白跑一趟!

  聂北返身进屋里和乾娘她们说一声入城看赏灯去,巧巧也想跟随她的聂哥哥
去,而小惠姐姐似乎也是一副期盼的神色,聂北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事实上聂
北更想她们能多出去走走别闷在家里。不过乾娘却似乎没什么兴致,平淡的道,
「你们三个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夜晚的路不太好走,记得早点回来,别玩太
晚了!」

  「那我留在这里陪娘,巧巧你和北弟去吧!」

  宋小惠柔声道。

  聂北劝道,「娘,为什么不去,难得有这么一个灯会,热闹得很,我们一家
四口去放松一下不好吗?」

  「这……」

  乾娘似乎有点意动。

  聂北加把劲道,「娘要是嫌走路辛苦的话,孩儿背娘去。」

  宋小惠和宋巧巧讚赏的睇一眼聂北,接着撒娇般劝着乾娘,乾娘本来就立场
不坚定,被三人软磨硬泡的答应一起入城去赏灯会,不过要等她把屋自收拾一下
才行!

漓人 2012-7-23 19:15

  放纵下去第014 章十六灯会前

  一驾马车,勉强是可以坐四个人的,特别是女人,身体纤小,坐下四个人不
算太挤,温文碧和乾娘、小惠姐姐、巧巧四个女人坐在车厢内,聂北挤着屁股坐
在马夫前面的车臂上,虽然不太舒服,但聂北在想:老子好歹比那匹拉车的马舒
服些儿!

  虽然被车臂硌得屁股很不舒服,但好在家离城内不算太远,以马车的速度也
就二十来分钟左右便可到达。

  入城时聂北要求下车走的,温文碧也不强求,先一步去了缘来楼,而聂北就
和乾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一路闲逛。

  一般来说,新年的气氛往往会在元宵夜过后消淡,但因为有这灯会的原因,
上官县新年的最后一次「疯狂」却在十六晚,街道上到处张灯结綵、焰火闪烁,
照耀在各式游人那欢愉的脸蛋上,尽显欢松的气息。

  聂北一家四口进城的时间刚刚好,正是组热闹之时,一路闲逛,街道上游人
济济,小孩欢闹,酒肆、茶馆、青楼中猜谜揭灯、喝酒品茶、吟诗作对……四人
游走到一块宽阔的地带,却见人更多,团团而围,只听鼓声阵阵,锣声切切,不
时几声喝彩,却是一个杂艺团在表演,各种险奇的动作层出不穷,尽得周围的掌
声喝彩声,到精彩处时,一个小男人端着小铜盘周围讨赏,乐在其中的群众倒也
不吝啬这点小钱。

  而杂艺团旁边还有不少表演的节目,舞火龙、唱戏、就连舞狮这种岭南特色
的表演都有,可见这一带的繁荣,大运河给上官县带来了丰富的物质,也带来了
文化的繁荣。即使这繁荣往往有个时间间歇性,但不可否认,此时很的很精彩很
热闹。

  火焰烟花灿烂欢喜、篝火炽热照耀,人气十足,用聂北的话来说就是:简直
「乌烟瘴气!」热闹相对现代来说不足,但内容不见得比现代单调,反而更有味
道点,不像现代那样,过个新年都充满「商业」味道。巧巧那双眼睛都快不够用
了,时不时惊呼一声,转悠得比谁都快,直拉着她娘和姐姐的手,还不时的吆唤
聂北快点跟上……相对于街道上的繁华热闹,聂北更喜欢四下交错的河道上那些
小舟上的幽雅浪漫,不少才子佳人就在其上细饮慢嚼,一边欣赏着岸上迷人温馨
的风景一边对酒当歌,琴瑟箫?,弹唱吹拉,欢声阵阵,倒也惬意得很。

  巧巧和乾娘她们围在杂艺团上看表演,见到不少人手里拿着彩灯,她也嚷着
聂北要帮她买一盏,聂北自然不会拒绝,挤了出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四处喧哗
嘈杂,但那份喜气却是如此浓烈,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反而更添热闹气氛。

  不过……走在街道上像个夹心饼一样就不怎么爽了,而且一些小孩子手里的
焰火实在招摇了些,生人最好勿近,但事实上熙熙攘攘的,谁不是和谁「摩肩接
踵」的?新年被小孩子手中焰火烫穿衣服的想必不少。

  人在这时候热闹也就算了,却不想「神」似乎也很喜欢热闹,大老早的就搬
了「座位」立在街道边上,摆了水果香炉,然后几个「俗家弟子」在舞弄又或许
在念经,旁边还有一个敲锣打鼓的,端的是人神共「奋」,虔诚的善良百姓大多
数便会上支香或许拜一拜,於是香油钱便源源不断……聂北看这些「摆摊大神」
各显神通,不但能高堂稳坐体察人间苦疾,还能给周围百姓「引福降灵」,不断
上演一些「显灵」「施法」「仙术」等等「绝活」,聂北一时间直摇头,暗道:
这时代稍微懂点化学然再会点物理就成神了,他奶奶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这位公子一看便知佛缘颇广,天庭饱满、鼻樑高直实乃至福之相,眉角入
鬓,为人聪俊,印堂命宫光明超群之士,口角如弓,位列三公……」

  聂北停了下来,微微转身,侧着头瞥了一眼一个僧不僧道不道打扮的光头男
子,只见此人一身道袍手撚佛珠,不伦不类,却又神神化化故弄玄机扮得高深莫
测,一副「吾为半仙」的神色,又「慈悲」又「平静」的望着聂北,手里的佛珠
在他那只粗拙的手中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撚着,玄得紧。他身后设了个大大的法
坛,有点类似与做大戏的戏台,台前台后多半两个世界,台后聂北不知道,台前
却是看得清楚,上面摆各种各样的道符纸道布,乱七八糟的,不过看上去香烟云
雾的,倒也有些玄乎,几排香炉,乱杂杂的插满了正烧着香,那里面还有几个人
在各自法案上「作法施功」,众多善良的老百姓在排队等着上香,那所谓的香油
钱「袋袋平安」「平安袋袋」。

  而这位……聂北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你们这些神棍,故弄玄虚扮作高深忽
悠拐骗竟然哄到老子头上来了,他奶奶的。聂北冷淡的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吗?」

  只见这亦道亦僧的傢伙掐指闭眼侃侃而谈道,「贫道自然是和公子说话,我
观公子身姿卓群,隐有智星深藏,更有贵人相助,承恩天命,非富即贵,指日可
待,不过……」

  聂北暗道:来了来了,先是一番奉承,好言画大饼,一副美好的未来蓝图展
现眼前,接着一棒打下,大饼被打碎,蓝图乌黑一片,从天堂忽然直转而下入了
地狱,吓你唬你,弄够心理落差后,一副欲知后事如何,请施主交钱的模样,於
是往往在这种先极度美好然后忽然直下极度危险相对比之下就会有很多人「欲知
后事如何」了,当然,后事亦简单,先交钱。

  但聂北现在只想一脚踹过去然后了事走人,不过看他那副认真哄骗的样子,
倒不好扫了他的兴,只听聂北阴恻恻的笑道,「嘿嘿,不过什么呢?」

  「施主大难在即!如不善加避凶迎吉,甚至会祸及生命累及家人,这就要看
施主造化了!」

  被人咒了,聂北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嗡声嗡气道,「那我现在交上些银两,
然后大师为我指点一二,让我避凶躲祸,如何?」

  果然,这神棍顿时眉看眼笑,一副算你识做的模样,赞道,「大善,施主若
能如此,家中妻儿老少定可平安!」

  聂北此时再也无法忍受,骂道:「善你妈个头!」

  一声才骂完,一脚却踹了过去,直中那傢伙的肚子,促不及防之下把他一脚
踹飞两米,把周围的百姓撞倒了不少,这一脚的威力把聂北吓了一跳,夸张了点
吧,老子什么时候如此强悍了,伤能快好,力能大出,奔能飞快,果然……够变
态!

  聂北撇了撇嘴,若无其事的去扶起那些被撞倒的百姓,却留着那神棍挣扎几
下勉强爬起身来,聂北笑道,「你装神弄鬼也就算了,骗老子也都算了,反正你
也骗不到我,不可原谅的是你吓唬我,还在吓唬中咒我家人,这一脚算是给你的
礼物!」

  见这神棍被聂北打,顿时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赤手空拳的,非道僧之人,
但很明显也是和这群神棍有不一般的关系,或许就是这群神棍的打手也未定,聂
北看到这么多壮汉,有些苦意,却没多少怕意,搞水道,「喂,我说你们这算什
么,我打个臭神棍而已,他说得不好让我动怒,要怪就怪他学艺不精,你们来了
正好,扶他回去多教他些东西,然后再出来混饭吃……哎……算了,当我没讲…
…喂,讲还讲,别动手哦!」

  聂北眼见这几个大汉越围越近,周围的老百姓都主动了让开了个「场子」,
聂北也全神警备,军用匕首在手,随时出击。

  本来还赤手空拳的几个大汉中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扑刀来
,无声举刀向聂北砍来,这时代,当街一个不对就拔刀相向,聂北算是有了个彻
底的认识,忙侧身闪躲,匕首撩去,那大汉似乎功夫不错,虽然不会飞来飞去,
但那明晃晃的大刀却被他挥得虎虎生风,抽刀也不慢,匕首对大刀,实力很悬殊
,但结果很是出人意表,只听到哢嚓一声清脆,接着?啷声又来,却是大汉那把
明晃晃的扑刀迎上聂北那现代高冶炼技术制造出来的锋利军用匕首时被削断了,
刀身落地?啷而响。

  众人无不诧异,匕首对大刀,如此结果……本以为一对一也能把聂北放倒的
几个大汉此时不再迟疑,纷纷拔刀而出,一涌而上……「统统住手,退下!」

  在聂北犹豫着是不是要走为上计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那几个大汉顿
时收步藏刀,呼啦啦的消失在人群里,弄得那些围观的老百姓惊惶不堪,待发现
他们只是从自己身边穿过去而已,并不是发心疯砍自己,这才放心。

  放纵下去第015 章白莲教圣姑初现

  这时候从这类似於大戏台的法坛内走出一位老人来,径直走到聂北对面不足
两米的距离处站住了,对,他看上去就是老人,因为看去头发、鬍鬚皆白了,苍
苍茫茫的,比前些天下的雪还要白些儿,一双浑浊似闭的双眼下陷到眼眶里去,
老面无肉,额骨微高,肤色泛白,面色深沉,整个人初一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
骨,但他那鹰嘴一样的鼻子却让人怎么看都不觉得慈善,反而觉得阴骛,一个老
人让人有如此感觉,也算是吓人了,特别是夜晚,要是没有周围的灯火的话,多
半聂北都会被吓到。

  虽然看上去这老人面色如病人,骨嶙嶙的,可他的步伐沉稳,中气十足,刚
才那一喊可没有病人能做得到,倒也不可小看。

  他的目光从聂北的头望到脚,再往上,最后落在聂北手中那把匕首上停顿了
一下,平静的道,「这位小兄弟,刚才下人鹵莽,多有得罪,老朽在此道个不是
,如不嫌弃,你我当可把酒一聚,未知可否赏老朽这个脸?」

  他对聂北手中的匕首很感兴趣,削铁如泥的匕首,除了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之
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锋利的武器,而一般能拥有此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利器
的人,大多来头不小,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在关键时候让那些手下撤退,虽然他看
得出聂北没什么内家功夫,几个大汉齐上的话他不见得跑得掉,但老者一生谨慎
,眼前这位年轻人或许易於对付,可不见得背后没有大势力,为了不至於不明不
白的惹上一些不明不白的敌人,他才会在关键的时候出声喝退那些手下,而现在
他主动赔罪道不是,然后邀请一聚,自然不会是觊觎聂北手中的匕首,匕首虽利
,但始终是把匕首而已,杀伤力不会因为锋利而提高很多,所以对他的帮不大,
也就没什么坏心思,而他之所以这么热情邀请聂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把酒
一聚,无非是想瞭解一下聂北的来头而已。

  他一番主动示好本以为聂北会给点面子,却不想聂北盯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冷
淡的道,「白面老头,你有时间的话就多点找找一些自然反应现象丰富一下你的
「法术」,别弄来弄去都是这什么纸中显字、清水冒血、鬼火自燃、火中取栗几
个烂法术,或许看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老百姓看穿了把戏呢!再说了,多
点趣味性也算对得住老百姓捐出的几个铜板嘛!而我呢还有事要去做,就不打扰
你了。」

  在聂北的语气里,已经把这所谓的「仙术法术」当古代版的魔术了,而这些
迷信的百姓就是看魔术的观众,只是看这些观众狂热了些,一些看到这所谓的「
仙术法术」的时候以为上天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MM、如来佛祖、观音姐
姐、菩萨妹妹们显灵了,一时间五体投地跪拜得很虔诚,一片一片的,只看到翘
起来的屁股,聂北看得也够憋劲的。

  望着聂北鸟都不鸟自己就转身走人,白面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微
小的眼缝处寒光闪闪,阴森森的,特别是聂北所说的话,让他有一种恨不得立即
把这个「内行」给做了,一了百了。

  直到聂北消失在人流里,他才折身而回,入到「法坛」内,一个手下附在他
耳边轻声嘀咕两句,他怒起一拍,那张实木厚重的案桌瞬间粉碎,他那个手下早
已吓得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退下!」

  那手下忙爬着滚蛋!

  这时候维帐侧闪出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内衣无法看到,镂金丝的中衣贴身
柔软,外披一件价值连城的紫貂裘,茸茸衣领下一对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撑起一道
诱人的弧度,衣服虽然厚实了些,没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但亦能从那份高度中
看出里面的规模,绝对是一对能闷死一个男人的酥胸。毛茸茸雪白的貂裘衣边顺
着她婀娜的身段而下,直到那翘挺滚圆的屁股,纤纤小蛮腰上一条紫腰带把腰一
束,那身段更显苗条,多出的腰带柔顺垂下,轻飘飘的贴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
迷人得紧,婷婷之姿,飘逸动人。头发却是半挽半梳,细珠碎玉般的发箍轻紮,
两支白玉发簪横插,丝巾轻挂两发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瑶鼻以下不可见,倒是
可见一双细长的单凤眼,飞眉入鬓,花钿淡涂,让两眉上方、眉心处微微泛着金
黄色光彩,充满野性的媚惑,那双灵闪闪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冷酷又妩媚的光芒。

  一双葱葱白嫩的手却是抱着一只可爱白猫,那白猫在她怀里乖顺的窝着,让
她时不时轻轻抚摩着猫头上柔顺的毛发,猫似乎窝在她温柔酥软的怀里睡着了。
聂北要是能看到的话多半愿意把自己变成这只猫,因为能窝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她整个人望去犹如紫衣仙子一般,朦胧而夺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气
质更是勾起神圣的诱惑,单是这外形就如此迷人,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见她盈盈出现、碎步莲莲,懒雅得很,或许说是傲慢更适合,只见她在白
面老者跟前站住了脚。

  白面老者忙恭声行礼,「属下见过圣姑!」

  对白面老者恭敬的行礼问好,女子却没什么多余神态又或许动作,她一只葱
白的柔荑轻柔柔的抚顺着怀里那可爱白猫的毛发,细长的单凤眼里似乎只有怀里
的猫,语气清清脆脆的,很悦耳,却很冷淡,「白护法,似乎我们有些麻烦了对
吗?」

  这白长老恨声道,「幽幽教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臭婆娘,在这灵郡里就喜欢
处处和我们白莲教作对,她们要是朝廷的鹰爪也就算了,她们却不是,反而杀的
朝廷命官不少,大家应该是同路人才对,起码也是河水不犯井水,但这几年来这
群臭婆娘却四处破坏我们的好事,现在又把我们上官县的分坛给踹了,端的是可
恨,特别是那爱笑的火鸡严火,一个幽幽教的火护法整天净干些损人又累己的事
,我恨不得……」

  紫衣女子抚顺猫毛的葱嫩玉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抚顺,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从朦
胧面巾遮掩内的红润樱嘴传出,「这些就不需要白长老多说了,说些有用的!」

  白护法挑简就练的说道,「多日所见,上官县多富少贫,民心思安,不是似
西、北贫寒民悍,在此几番操作下来,入我教者实在少数,倒是钱米油盐富足,
如是而已!」

  「大赵贵在京都,富在灵郡,而灵郡之富其一於灵州,其二在上官县,当是
我教取财之地,入教者多少无关要紧,不可因此而颓志!」

  紫衣女子依然冷淡得很。

  白护法精神一振,恭声道,「属下谨记!」

  白护法又道,「不过,幽幽教盘踞圣女峰,虽然风光不再,但好歹乃灵郡地
头蛇,乃卧榻之虎也,再者,旧怨新丑,与我教为敌,多做坏事,不胜其烦,综
观我教实力,人才辈出,高手如云,剷除幽幽教亦是不难,何故留它在此继续坏
事呢?」

  「拍死一只蚊子尚需用双手,难道我们弹指之间能把幽幽教灭了?」

  紫衣女子细长的单凤眼一眯,闪了一眼巍巍恭恭的站在眼前的白护法,最后
又回落到她怀里那只温顺的白猫身上,淡淡道,「幽幽教附皮之癣,无非痛痒而
已,累不及根本,当是小心则可撇过,而我们宿命之敌是大赵朝廷,岂能因一皮
痞之癣而把我们实力暴露在宿敌眼下?」

  白护法有些惭愧,自负智慧超群,却总是在圣姑面前吃蹩,他倒也心服口服
,接声问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圣姑指教!」

  「说吧!」

  「我们白莲教耳目遍佈整个大赵,为什么当时知道温家的三女儿私自举办了
一个什么以文论嫁的灯会圣姑却不加以利用呢?要知道,要是我教中人有才俊娶
了大赵这有名的世家温家的三女儿的话,对我们教业……」

  「温文清?」

  紫衣女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又道,「她倒是少有的几个让我佩服的
一个奇女子,她的才智即使有人娶了她,也不见得能奴驾她,再者,她始终是个
女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温家年轻一辈中,四女一男,温家的大权迟早落
在温文强这个废物身上,所以娶了温文清也不见得能成什么事。」

  「我们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把那挡路者给……」

  白护法作了一个砍头的动作,阴阴一笑,接着说道,「这样一来这温文清就
是接手温家的最佳人选了,温家生意除开温夫人戴心婉之外也只有她最熟悉,温
文强一死,温家还有得选择吗?」

  紫衣女子依然不动声色,那双柔嫩的小手依然如故的抚顺着怀中那白猫的毛
发,一副事不关心无关紧要的模样。

  白护法似乎对这个上司的脾气很是瞭解,也没什么怨言,而是接着分析道,
「温家大女温文娴兰心贤慧,一心持家,她早已嫁人,育有一女,她做个好妻子
好母亲绝无问题,但她绝对不适合担起温家的重担;而温家第二女,温文琴,知
性淡雅,智慧足以担起温家重担,但她无欲无求,嫁入刘家多年,亦非是个好人
选,至於温家小女儿温文碧,做个乖乖女倒可以,或许长多几年还有可能担当得
起重任,现在显然能力不足,所以温文强一死,温家后辈无男丁,唯一的选择又
是我们教中才俊的妻子的话,助力足以……」

  紫衣女子轻迈莲步,优雅的坐到一张椅子上,双手依然抚顺着怀里的白猫,
平淡的语气道,「白护法此法听起来倒也可行,不过,你漏了三点!」

  「请圣姑赐教!」

  这白护法看上去都年过花甲的人了,却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如此敬重,也
算是奇迹了。

  「一,你忘记了温家的顶樑柱温夫人戴心婉了,只要有她在,温家就是屹立
一百年也不会被人侵蚀,二,温家名义上的家主温春秋尚在,即使他无为了些,
但他终究是个一家之主,他不倒温家就余温犹存,三,上面我也说过了,温文清
的智慧容不得你我轻视,即使是我亦无把握在她眼皮底下耍花招,贸然行事的话
到时候可能连我们的身份都会被发现,这是个风险!」

  「恕属下直言,第三个属下我不敢多说,但第一和第二个似乎都不是问题,
既然温文强可以死,那么戴心婉和温春秋亦可以死!」

  白护法阴森的语气寒冷的目光,此时尽是阴谋的味道。

  紫衣女子难得一笑,似乎带些嘲弄,白护法老脸不由得一红,恭声道,「不
知属下何处有错,让圣姑见笑了,请圣姑指教!」

  紫衣女子冷淡而突兀的道,「我知道你多少有些不服!」

  「属下不敢!」

  白护法忙跪倒在地,忠心道,「属下不敢有丝毫越上之心,盖因此乃一个大
好机会,放过实属可惜,所以……」

  「我知道,你起身吧!」

  白护法才忙站直身来,态度依然那么的恭敬。

  紫衣女子幽幽道,「你也别怪我笑你,你想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有很多东西
你没考虑进去,所以你我就有了两种不一样的看法!」

  「属下洗耳恭听!」

  紫衣女子接着道,「我们自然能让温文强死得其所死得自然,可是再让温夫
人、温春秋接着而死的话,你觉得别人会觉得他们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会是死
得其所的吗?很自然吗?」

  白护法脸不由得一红,只听紫衣女子接着道,「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而且
这三个人还是嫡亲系,那么必然轰动上层,引起注意,那狗皇帝派人查、王府也
查……温家的人脉力量发挥作用,全力介入来调查个中原因,那时候那精明得像
个狐狸一样的温文清开始回想点点滴滴的话,哼,我们不被查出些蛛丝马迹就见
鬼了,这么多势力介入,别说有蛛丝马迹被他们抓到,就是没有也够我们烦的了
,你又可曾想过?」

  「考虑不周,属下惭愧!」

  「既然吃力不讨好,我们自然不去做,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请圣姑吩咐!」

  「继续查探〈天旗〉的消息!还有就是留意武林各派人士的动向,特别是华
山派还有苗疆豪强衡山派!」

  「是!」

  「还有,敲打一下漕帮的人,让他们安分点,别到时候弄得天怨人怒死都不
知道怎么死!」

  「是!」

  白护法恭声记下,却忍不住问道,「〈天旗〉真的存在吗?」

  「存在,但不是传闻中那么包罗万丈而已!」

  紫衣女子似乎不想多说这方面的东西,只见她站了起来,缓缓而走,消失在
维帐内……

  放纵下去第016 章婆媳一对

  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的事情,现在他在乎的是找个卖灯的店,然后给巧
巧这妮子带一盏回去,讨她个开心!

  但在现在这条街上卖灯的店铺却没看到,挂灯的倒是周街都是,总不能摘人
家挂上去的吧?不过这都不算最郁闷的事情,最郁闷的事情依然是那些神棍,一
路走来聂北见到最多的就是刚才那样的神棍,表演的「仙术」大同小异,聂北看
得烦,特别是他们敲出来的那些低沉锣鼓声还有念经时的嗡嗡声,简直烦不胜烦!

  聂北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换条街道走走,这条虽然人流密集,但不见得就多
东西卖!就好比步行街不一定比小集市多商品一样。

  「两位姐姐,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呢?」

  聂北见迎面而来的两位女人很是漂亮,便是没话可问也得找话问,而事实上
这也是他想问的。

  两位女人看上去好象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那挽起来的鬓发盘叠如翠,珠链
玉簪,粉面玉容,身后跟随着两个提着花灯的丫鬟,看那打扮、这架势便可知道
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左边一个看上去比右边那个成熟很多,应该三十多岁,身材很是丰满,梳了
个堕马髻,婉转而妩媚,大气的脸盘略显饱满,有些偏肥,但在玉润粉嫩的皮肤
衬托下,微微偏肥不会让你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别有一番风味,远山一般的黛眉
淡而不散,柔媚动人,那双柔和水水的眼睛流露着成熟女人的智慧和渴望,粉白
的瑶鼻秀挺直却不失柔润,圆润的下巴下一对硕大的酥乳高耸挺拔,把贴身的水
粉色中衣撑起一道隆隆的弧线,似乎裂衣而出,冬天厚实的衣物都无可抵挡,披
帛纯白而华贵,大袖衫典雅贤慧,长裙几可拖地,婀娜多姿的身段不是很高,看
上去妩媚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熟透了的身体一定是
成熟多汁,让人望一眼就觉得她浑身是软绵绵的,压上去一定很消魂。

  而右边这个个子稍微高些儿,秀发中分下垂束成柱垂与耳边,一个纯朴贤慧
的双垂髻,华丽与纯朴相映成趣,矛盾并存却让人觉得如此恰恰到位,她看上去
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二十上下,面目丰秀柔润,没有让人惊艳的美丽,只有楚楚
动人的样貌,越看越耐看那种,她的身子整体远不比左边那个丰满,只能说是均
匀,不过,她胸前那对玉峰却足可和左边那个妇人一比,这么一对豪乳似乎和她
那不肥不瘦的身体有些不太对称,裂衣的感觉让人窒息,事实上聂北第一眼望她
时焦点就定在她那「撑」起来的乳房上,如此高耸的乳房……多半她直身低头的
时候绝对看不到自己的脚趾,只能看到一道圆美的大弧度,而是男人的话,第一
眼注意的也绝对是她那对比例不合拍的硕大饱满的乳房。

  很快聂北就找到了这个年轻少妇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双「不合」自身的豪乳了
,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丰润柔媚的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芒,哺乳
中的少妇奶水充足,自然是高耸涨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从两位元妇人身上移开,重複刚才一句,「两位姐姐,你
们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

  两位美妇人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聂北跟前,在人来人往的街到上和聂北相对而
站,那年轻妈妈听了聂北的称呼后诧异的问道,「两位姐姐?」

  聂北稳定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念头,依言点了点头,轻松随意的笑道,「你
们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当然叫你们姐姐呀,不过我想,叫妹妹或许更适合些儿!」

  聂北的马屁功夫已经练到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境界了,炉火纯
青都不足以形容。

  「咯咯……」

  年轻少妇妈妈和那熟美妇人对视一眼,接着两人都忍不住吃吃直笑,顿时「
波涛汹涌」乳荡香飘,活色生香,直把聂北眼都看呆了,特别是那年轻少妇妈妈
,她那对非「真实」的豪乳里面因充满了奶水才如此规模,这么一阵开怀乐笑之
下,几下荡漾,最是「汹涌」,於是她那双充满奶水的乳房「颤」出了奶水来,
撑起的那丝绸质地的衣服顿时被渗出来的奶水湿润了,顶端两小块湿痕诱惑着聂
北的眼球,荡心勾魂,如此诱惑的现象,聂北就差没把口水流下来。

  两位柔美的妇人被聂北巧妙的讚美正是舒心,倒没发现聂北那双「揩油」的
眼睛在她们高耸的乳房上巡视。

  两个柔美妇人好不容易才停下笑来,那成熟柔媚的妇人婉尔的望了一眼聂北
,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从那年轻美少妇妈妈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婴儿抱在她那饱
满温润柔绵的怀抱里,然后轻轻的摇晃,把自己那饱满温柔的怀抱当作了摇篮,
隆隆滚圆的两只乳房夹起来的乳沟足夹住小婴儿,她红润性感的嘴唇疼爱的在婴
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那副心疼和着紧样,触动了聂北那股恋母情绪,觉得那一
刻那成熟肥美的妇人特别有味道。

  而那美少妇妈妈却是好笑的望着聂北,眼光颇为大胆,倒没有一般少女的忸
怩,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让聂北有些郁闷的是,这美少妇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孩
子,而对方是大人!

  「……」

  聂北非常「愤怒」了,於是不发一言。

  少妇望了一会聂北,转而对着成熟肥美妇人笑道,「妈可是个大美人哦,连
眼前这个俊公子都如此认为,咯咯……」

  「你这孩子,要死了,口无遮掩,妈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都快成黄脸婆咯
哪有什么美不美的,拿妈寻开心是吧!」

  成熟肥美妇人虽然嗔怪连连,但那声音十分轻柔,软绵绵的听起来十分舒服
,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忍不住流出了欢笑。

  鬼马的聂北「惊讶」道,「不会吧,年轻姐姐给我的感觉也就二十岁左右,
大姐姐看上去最多不就三十上下,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老来?」

  年轻少妇妈妈睨了一眼聂北,接着望着成熟肥美妇人又吃吃而笑,亲昵的挽
住成熟肥美的妇人的手臂,在她耳边轻声道,「那青青以后就叫妈你姐姐好了,
咯咯……」

  成熟肥美的妇人这次怎么都掩饰不了心中的欢喜,娇嗔道,「没大没小,人
家看不出来你难道还不知道,真是的,在街上呢,别闹了,再闹我都觉得脸红了。」

  那叫青青的美少妇妈妈这才慢慢止住笑声,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恰带审
视的味道望着聂北,纯朴的样貌下却是一颗不安的心,对好奇事物不安的心。

  成熟肥美的妇人却是睨了一眼聂北,微笑着对聂北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
大姐姐,你应该叫我阿姨,而这位是我儿媳妇!这是我孙子!」

  「……」

  聂北只能在心里呼喊:这个时代的奶奶真年轻!

  「你走的方向再往前走一点的话会有一个灯店的!」

  美少妇妈妈对聂北说道,然后和她那成熟肥美的妇人婆婆错开聂北缓慢离去
……望着这对婆媳融入人流的优美背影,聂北的躁动的心却无法平静,特别是那
两对高耸硕大的圆美乳房,总是在聂北的心里荡啊荡的……荡出了奶水湿透了衣
服……聂北的心久久无法平复!

漓人 2012-7-23 19:15

  放纵下去第017 章猥琐的乞丐

  热闹的地方少不了乞丐,这似乎古今不变,乞丐,这个「行业」聂北不歧视
,这个社会人混口饭吃不容易,有杀人越货者,亦有贪污渎职官,更有蛀米虫和
白吃白喝人,那些卖别人的或许动物的「肉」的就不多说了,而卖自己的「肉」
的呢?聂北自问没资格评论,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而已,手段各有各的,谁敢说自
己「混」的手段很「乾净」,多半都不怎么乾净吧?不过是很好的掩盖起来罢了。
可是这乞丐就不一样了,光明正大的「手脚」不「乾净」,黑碌碌的,一身破旧
,穿梭在热闹喜气的街道上,端的是异常显眼、对比鲜明,就差把「俺是要饭的」
五个大字贴上额头。

  聂北才从一对带婴儿、渗奶水的婆媳诱惑中回过神来,就面对一群迎面而来
逮人就「讨钱」和拦路抢劫没什么分别的乞丐,多少有些郁闷。

  带头一个乞丐是个中年人,四十有多,身材矮小,样貌猥琐,特别是那双色
迷迷的眼睛,骨碌碌的悠转搜视四周良家妇女、黄花闺秀,吃尽豆腐,聂北心里
暗恨:你这浑球,好好的讨钱就好了,还学老子和老子抢「风景」,样子猥琐败
坏色狼……呃、风流人士的良好形象,端的是可恶!

  这么一群破破烂烂的乞丐在「游街」,平民百姓忙闪躲回避,可不想自己一
套才穿出来的新年新衣被挤髒了。只有聂北这么一个傢伙傻楞楞的站在街道中「
迎接」这群乞丐而已。

  这群乞丐见聂北站在街道中,走到聂北面前时那带头的中年乞丐没多少表情
道,「这位公子,打点些利是碎银给我们这群兄弟咧,如何?」

  这年头乞丐都有脾气,讨个钱像追债一样,聂北听着郁闷。

  那中年乞丐来气了,恼声道,「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啊?」

  「我也想施舍一点,可没什么钱!」

  聂北这话倒是实话,他身上实在没多少钱。

  「妈的,那你挡在这路中心干什么?没钱就给我滚开点,少阻你爷爷我的财
路!」

  「……」

  聂北倒是想走开,这他们撒网一样横着街走,聂北乾脆站住脚,这时候这傢
伙竟然如此,聂北恼起,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一米的中年乞丐。
只觉这乞丐虽然穿着破烂,样子也够猥琐,可是他的气息却不是很差,没有那些
不自然的气味存在,这也是聂北难容忍他到现在的原因。

  这群乞丐见聂北虽然穿着麻麻的,可气度不凡,样貌堂堂,自己人骂骂咧咧
他又没反击,倒也「赚」了一口气,没敢再生事,都走了过去……乞丐们都过去
了,聂北紧紧握起来的拳头缓缓松了下来,呼了一口气,刚才真想揍人再说,好
在他们走得快。

  聂北自嘲的摇了摇头,还待往前走,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聂北愕然回头,
见是熟人,顿时愠怒道,「你不会是想我揍你吧?」

  「别误会别误会!」

  中年乞丐露出真诚的微笑。

  聂北对这中年乞丐没什么好感,却不想他竟然折回头来拍自己肩膀,更不知
道他回头找自己干什么,恼着脸望着他,等他给个说法。

  「我叫钱二!」

  中年乞丐自报姓名。

  聂北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亦无兴趣,冷淡的道,「我对你名字没什么兴趣,
你不妨说点别的!」

  中年乞丐忙说道,「喔喔喔,是这样的,刚才我一个兄弟见你和二夫人还有
少夫人相谈甚欢,所以特地回头和公子打声招呼,而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大
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

  「喔?」

  聂北知道他所说的二夫人和少夫人多半就是刚才那对抱着咿呀学语的婴儿的
婆媳,可这什么二夫人什么少夫人却不是聂北知道的,更不知道这傢伙见自己和
一对美婆媳说说话就屁端端回头讨好是怎么一回事!

  钱二见聂北疑惑,忙解释道,「二夫人是上官现四大家族的当家人柳民的二
房,少夫人是二夫人儿子柳大城的妻子,才生下个儿子一岁不到……」

  在钱二的解释下,聂北才知道,原来刚才对漂亮婆媳是柳家的人,而这钱二
原本就是柳家在上官县开的粮油米店的一个掌柜,因为不检点贪墨了店铺的钱财
,被柳家以「典范」来惩罚,以达以儆效尤,钱二被送官府,蹲了几年牢,出来
后,又有「封杀令」在上官县存在:上官县内,谁敢请钱二做事便是不给柳家面
子!

  不单止如此,还有很多的禁止,比如一些酒店面铺亦不敢接待钱二,当真是
有钱都买不到吃的。

  柳家在上官县自然是面子大大,又有什么人敢不给面子呢?所以钱二这么一
个掌柜的,蹲牢出来后,一没钱财、二无耕地、三无业可为更无人无店敢收留、
四无家可归,钱二又不想背乡离井,於是乞丐成了个很好的「职业」,一混十来
年,倒也给他混出了些名头,上官县这一带混得风生水起,隐隐有乞丐头的态势。

  但乞丐始终是乞丐,一无名分、二无地位、三无尊严,所有的「尊严」都只
能在「同行」的身上获取或许体现,就仿佛一个山大王一样,久了亦无趣,这多
少让曾经是柳家粮油米店掌柜人人给面还好吃好住的钱二不满。

  十来年过去了,现年都四十好几的钱二虽然样子猥琐,但好、歹他还是分得
清的,亦知道自己当年一时猪油蒙心有此下场不是柳家的错,毕竟当时在柳家当
下人当掌柜时钱财还是颇丰的,柳家亦算对得他住,错就错在自己贪婪而已。但
,知错能改固然是好,只是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后是无法回头的,改的只能是态度
,却改不了很多东西,他混了乞丐亦然,柳家对以前的事亦调谈了,多半现在柳
家亦无人记挂,可钱二却是记挂着,无时无刻都想得到柳家的原谅,好让官府衙
门的老爷们把那个记事薄上的「罪民钱二」这四个字抹去。

  听说聂北和柳二夫人还有少副聊得开,又不像其他华服公子那样孤嚣,便来
讨好,看有没有些意外的收穫。

  但很显然,意外收穫是没有的,只听到聂北道,「不好意思,我和你所说的
那什么二夫人还有少夫人其实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而已,想来我是帮不上你
什么忙的,因为我连柳家的位置都不清楚!」

  钱二很显然的失望,猥琐的样子在失望中看上去比刚才嚣张中看上去稍微容
易接受些儿。

  聂北不由得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失望的!」

  钱二双眼一亮,「你有办法?」

  「没有!」

  「……」

  「你不妨想一下,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想必你也不在乎那什么掌柜又或
许柳家什么的了,你在乎的不外乎是官府衙门里的那一个「罪名」而已,是不是?」

  钱二点了点头,在官府衙门里有「登记」有「科案」就代表这人是罪人,这
罪人往往会在出牢的时候解除,可柳家在上官县势大,他们只要知会一声官府给
点钱财打点,官府衙门就按着钱二的罪名不消,那钱二混在上官县或许混在别的
什么县都一样,反正到大赵哪个地方他钱二都是罪民一个,比奴隶好不到哪去,
能当个乞丐亦算不错了。

  聂北接着道,「你是上官县吃得开,那还在别的什么地方吃得开吗?」

  「灵州,反正这灵郡里我都有些兄弟的!」

  钱二有点自负,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所谓的兄弟就是乞丐他又多少有点底气不
足。

  「那你打算走出灵郡?」

  「这倒没!」

  「那不就得了!」

  聂北大大咧咧的道,「你在灵郡吃得开,又不打算走出灵郡,虽然是个乞丐
,但亦活得不赖,官府衙门里那什么罪名罪人的定义对你的影响似乎不大,你又
何必太在乎?」

  「……」

  钱二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把牛角尖钻穿了,思维钻了出来习惯的禁锢,有
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由得一喜,嘴都裂开了,那猥琐样还裂着嘴……猥琐,够
猥琐,实在猥琐!

  只见他就差没跳起来道,「对啊,我怎么没想通这点呢!」

  「……」

  聂北黑着脸,心里嘀咕道:你笨呗!

  「谢谢你啊,还未知道公子怎称呼?」

  「聂北!」

  「那聂……聂兄,我请你到酒楼里喝几杯,表示一下我的谢意,我不嫌弃的
话可以把我钱二当作兄弟,有什么事……」

  「得了得了,钱兄客气了,喝酒一事我们见面了再说,现在我还有事要做,
就此别过!」

  见这钱二如此客气,还称兄道弟,聂北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适应
不过来,忙找个藉口搪塞一下就闪人了。

  钱二亦不在乎,他样子猥琐不讨人喜欢他知道,而且聂北也只是表现出不习
惯不适应而已,倒没有什么厌恶或许鄙夷的神情,特别是听到自己贪墨钱财被送
官府衙门坐牢时,聂北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这让钱二颇为感动,被人尊重其实很
多时候不一定要热情周到才算,很多时候平淡自然亦是,显然聂北就是这种!

  「贪墨」这种屡见不鲜的事件聂北自然是眉头都不眨一下,更不会在聂北心
里存留超过五分钟,现在聂北想的是快找到灯笼提一个回乾娘和巧巧的身边去,
站在她们身边聂北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很舒服!

  聂北继续前行,见附近有一间很大的灯店,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彩灯,形态各
异,红蓝绿紫颜色百态,把整个店面照耀得像梦幻中一般,但,空气奇差,一股
油烟味不好闻,想也知道,这么多灯在烧油,废气也就多。

  聂北靠近才发现彩灯上还写着各式各样的灯谜,聂北指着一个做工惟妙惟俏
的彩灯对着守侯在旁边的店小二问道,「那个灯多少钱?」

  「公子,这些灯是不要钱的!」

  店小二见聂北虽然穿着朴素,但气质非凡,倒也恭敬。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免费的午餐提供,有的话倒也不会拒绝,聂北笑道,「
那太好了,谢谢哦!」

  聂北说着便把彩灯给摘了下来,转身欲走……动作够快。

  「……」

  店小二愕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急急喊道,「嗳嗳嗳,你干什么呢?」

  聂北站住脚,不解的问道,「我走人呀,能干什么?」

  店小二黑着一张脸,粗声粗气道,「那你不声不响拿走我这里的彩灯干什么?
要强抢不成?」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关注了,聂北却还是不温不火的,「你不是说不要钱么?」

  店小二没好气道,「我是说不要钱,但我没说不要钱就可以随便拿走。」

  「……」

  聂北直想一脚踩死这猥琐的店小二,他奶奶的,说话真他妈的欠揍,聂北也
没什么好脾气了,「那你不要钱又不给人拿走,到底想干什么?」

  「猜灯谜,猜对了就可以拿走,这是我们小姐定下的规矩!」

  聂北直想骂娘:你他妈的刚才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好么,害得老子还以为天下
真的有免费的午餐呢!

  「喂,小子,你呆什么呆,快把灯还回给我,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管你好
看!」

  「……」

  嚣张,绝对的嚣张,这态度都快赶得上现代社会的派出所工作人员了。

  聂北也不跟这种人计较,只是笑道,「我拿在手里观赏一下总可以吧?」

  「不行!」

  「我对总行了吧?」

  那小二哥依然寸步不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对归对,可灯我还得挂
上去,因为这灯现在还不是你的,谁对出了就是谁的!你不能阻碍别人观赏猜灯!」

  「这谁定的了烂规矩,这么不通融!」

  「什么烂规矩,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们三小姐定下来的规矩,人人得以遵
守,就算县太爷来了也得按这里的规矩办事!」

  小二哥一副神气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但聂北对不至於和他这种人一般见识,
撇着嘴一脸不屑的聂北忽然神色一动,问道,「你口中的小姐是不是温文清温家
三小姐?」

  「没错!」

  店小二一脸的神气,仿佛那是他姐姐一般。

  「我认识她的喔,能不能通融一下!」

  「……」

  店小二盯着聂北望了好久,最后损道,「这灵郡没有几个人是不认识我们三
小姐的,你认识我们三小姐也不出奇,但我们三小姐是否认识你就很难说了,而
且,个个都这样和我说一声就提灯走人,我不被掌柜的骂死?你当我白癡呀!」

  「严格些来讲呢,你不算白癡,只是呆了些儿!」

  「你、你是不上存心找茬的,我可警告你,这里可不是你惹事的地方!」

  聂北的心里直感慨,厉害的妞的手下也够牛烘烘的。「好吧,你挂吧!」

  聂北见这店是温家的产业,是温文清这仙子管理的,倒也不好撒野。

  店小二似乎很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喝令他人的感觉,见聂北服「软」他便轻哼
一声把灯笼拿过来再挂上挂钩上。

  聂北等他挂好才三两下把那简单的灯谜给破了,然后严声道,「没对错的话
就给我取下来,少磨磨蹭蹭的,怠慢了客人可有你好看!」

  「……」

  聂北从一脸憋闷表情的店小二手中接过花灯,提在手上头也不回就闪人,留
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和一脸诧异的观众。

  聂北在想:这「五句话」也太简单了些,「三言两语」就对上了。

  「咦?」

  聂北忽然诧异的站住了脚,目光在人流中定格……

  放纵下去第018 章主仆第二春(1 )

  冷不防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人流中,聂北迟疑不到半秒,便跟着她,她也
只顾着赶路,纤细柔弱的身子穿梭过人流,到达穿城而过也是灵河一支流的河流
边,周围行人众多,街灯高挂,更妙的是河里也飘了不少的水灯,水灯在河水中
缓慢的随流而去,仿佛灵动随风的萤火虫一般,灯光照着微波荡漾的水面,泛起
粼粼的光彩,端的是绚丽非常。

  河岸边的才子佳人少男少女们,放灯的,观灯的,都带着欢愉的脸色,或许
现在放的灯不是灯,而是放飞心中的梦想,又或许是奢求!不过,看这周围放灯
等灯的人都是年轻人,准确点说都是未婚娶的才俊佳人,便可知道他们放灯的目
的,传情达意迷信缘分的放飞心愿。

  河岸边有人放灯,河中泛舟也有人在放,聂北这时候都没多大的注意,他的
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行色匆匆的小菊身上,暗想:小菊是琴儿的侍女,想必琴儿
就在附近了。

  确实,温文琴就在附近,准确点说是在停靠在岸的私人画舫上,此时小菊正
撩起裙摆,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然后再放下裙摆,伸手撩开画舫舱内的
垂帘布,钻身进去了,整个过程犹如精灵一般灵巧,动作轻盈可人,很是动人。

  聂北想都不想就有样学样,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画舫不算大,聂北
这么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踏上去,顿时沉晃了一下,聂北听到小菊儿道,「夫人
,琴弦我给你买回来了。」

  「嗯!」

  聂北不待再细听,他踏上画舫已经惊动了舱内的人,这时,小菊钻身出来想
看个究竟,才钻出那娇柔纤细的身子未来得及查看周围便被侧身在舱门边上的聂
北一手掩嘴一手搂腰引入怀抱,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菊儿,是你相公我!」

  聂北的声音小菊听得不多,可这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那一次被歹徒劫
持下药再被聂北解救夺走清白的同时,也夺走了她这少女单纯的心,日思夜想的
都是他的身形,此时猛一听到聂北这温柔轻佻的声音时,浑身不由得一颤,一双
明亮的眼睛微微放大,接着就是微微泛红,娇躯酥软,背依在聂北的怀里,呼吸
接着就急乱了。

  画舫舱内中人见小菊出去看看情况都这么久没回应,柔声问道,「小菊,刚
才怎么晃了一下,可是有事?」

  这声音柔软恬静,却又知性淡雅,正是温文琴的,也只有她才会有那种发自
内心的冷雅怡然。

  聂北再一次听到这个和自己有过非一般关系的少妇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癡了
,却还有心思小声对小菊道,「暂时不要让琴儿知道我上了画舫!」

  小菊儿上身翠青色贴身小衣打底,青蓝色纯甲子囊身姿,那娇小肉嫩的乳房
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微微撑起了一道弓弧,幅度还不够大,可亦有了「可观」
的形态,想来被聂北耕耘开发还是有些效果的,小菊儿上身外套一件玲珑花棉袄
,棉袄盖过那翘翘滚绲的小屁股,直到膝盖稍上一些儿,腰带束缚,小蛮腰即使
有棉袄包囊亦可盈盈一握,蓝色裙子几乎垂地,遮挡了那双秀丽的白腿,就仿佛
囊在花蕾里的花瓣一样,让人忍不住要撕开遮隔细细品尝!

  小菊转过身来,头部才到聂北的胸膛,乌黑的秀发勉强能骚扰到聂北的脖子
,头上梳了个双丫髻,娇俏又可人得紧,脸蛋儿还显得娇嫩,红润似水、滑腻如
膏脂,比樱儿的差不了多少,但那双明媚的眸子却满是成熟女人才会有的爱恋和
愁思,昂着臻首癡癡望着聂北那英俊潇洒却又刚阳十足的脸,小菊双单纯的明眸
亮眼慢慢的蒙上一层水雾,双手却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倒也是个婉约的小女子。

  「小菊,你没事吧?」

  温文琴关切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温文清关心的话语惊醒了沉迷的小菊,她忙道,「没、没事夫人,刚才有些
浪,现在没事了,我撑船呢!」

  聂北放开小菊,示意她不出声,聂北轻轻握起撑杆竹,驻着岸边的土地发力
一撑,不大的画舫轻巧的离岸而去,向河中心无声划去……画舫舱内有灯,画舫
舱外是没灯的,透过布帘聂北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俏影静坐,两手抚琴,只是此时
有些发呆,一动不动。

  聂北再看一下周围和河岸上,见夜色中虽然有灯光,但画舫越划越远,视线
也跟着模糊,聂北的心却慢慢热了起来。

  见到小菊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时不时会
偷偷瞄自己一眼,又羞怯的垂下眼帘,娇羞又妩媚,完全不属於她这个小罗莉的
表情却实实在在的表现在她那娇嫩润滑似水粉的脸蛋上,端的是诱人犯罪。

  聂北下面的兄弟已经开始抬头了,心里想,小菊虽然「罗莉」些,可她怎么
说都已经和自己有了关系,说她是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过分,再「要」她身子也
不见得有什么不妥,想到此处,聂北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搂住她那娇嫩的身子
,让自己的热情能传递到她那粉嫩娇俏的身子里,亦让自己能享受她身子的娇柔
和温香。

  小菊身子明显一颤,先是僵硬不敢一动,继而浑身软下,娇嫩的脸蛋而红润
飞霞,紧闭的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弱柔柔的哀呼一声,「聂大哥……」

  聂北腻爱非常,咬着她的耳垂道,「小菊儿,还记得那次在马车上我们做的
事情吗,那时候快乐吧?」

  小菊羞得耳根都红了,气息混乱,根本不敢接聂北的话,只是一直在心里问
自己:聂哥哥今晚又要要自己的身子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诱惑着她道,「小菊儿,我今晚再「要」你身子,
好不好?」

  「唔……」

  小菊腻出一个鼻音来,似乎无意识的,好象答应又好象反对。

  但聂北不管那么多,事实他一直都是色字当头,到一定程度他是放肆得很的
,这时候温香软玉在怀,粉水娇躯在手,嫩润柔媚的小妻子小罗莉……他压抑了
好几天没真正进入女人身体内发射的欲火早就焚烧得厉害了,聂北双手扮住小菊
那娇嫩的小脸盘,附下嘴一把吻住她那湿湿润润娇嫩似花辨一般的小嘴,慌乱无
力的小菊根本无法抵挡聂北的热情,软绵绵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手和嘴肆意施
为,舌头钻入她口腔里纠缠吸、吮时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待聂北在她娇嫩的身体四处摸索时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聂北把她那娇嫩的
身子压在舱壁上,一手向她那正在发育的椒乳摸上去,顺利登山轻轻的揉搓着,
一手托起她右脚,再抬起自己的脚把她的右脚定住,然后松出手来向她的粉胯摸
去。

  被聂北弄得昏沉沉的小菊发现聂北一只大手微微颤抖的抚摩着自己的大腿内
侧,一路向上摸来,她既羞赧又紧张,却是无力抵挡,气嘘虚喘喘的,小嘴又被
封吻住,只能弱柔柔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身,很小很小。直到聂北一把按住她
那被开荒不久却水润粉嫩的小花田,然后温柔的隔着亵裤揉搓着,迷离的她浑身
一绷,唔腻腻的鼻音中泄了身,一股热腻腻的花蜜涌出花田,打湿了她的亵裤,
也打湿了聂北的手。

  聂北松开嘴来,附在她耳边嘿嘿直笑,小声道,「小菊儿,背着夫人和相公
亲热的感觉美吧?」

  小菊只是把红艳欲滴的脸蛋儿埋在聂北的宽实的胸膛里,动都不想动,芳心
又羞又甜。

  小菊不想动但聂北很想动,已经伸手去脱拉小菊的亵裤了,小菊已经经过人
事了,自然知道聂北想干什么,又羞涩又惊慌,她心里一直在担忧自己下面那夹
小粉嫩的小花田无法承受聂大哥的宠倖,但才泄身的她比刚才还乏力,又不敢声
张,只是双手紧紧的抓住聂北的衣服,娇嫩玉滑红潮满布的脸蛋儿一副婉娈神采
,不多时就被聂北把亵裤被脱了下来,而聂北已经被欲火烧得脸都红了起来,脱
了小菊的亵裤,却不再脱小菊的衣服,而是伸手火急火燎的脱自己的裤头,涨得
发紫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颤颤的打在小菊的秀腿上,聂北一阵舒爽,用手握着
庞然大物胯下轻靠过去然后抵在小菊的玉门关上,随时要发力闯关深深进入她花
田内耕耘布雨。

  敏感的小菊自然能感觉到聂北的欲火,和抵在自己下身的那根粗长之物的灼
灼烫人的温度,她呼吸不由得一窒,本来就是红润出水的脸蛋更是校验红火,期
盼羞赧的一双汪汪水雾迷离的眸子微带些惧意,「聂、聂大哥,我、我怕……」

  聂北亲吻着小菊的脸蛋儿,魅惑道,「小菊儿,你已经是我小妻子了,现在
相公来疼爱你,宠倖你,会很温柔的,别怕,没事的,那次在马车上你不是很勇
敢吗,不都没事,别怕,相公我要来了。」

  「可、可是我、我下面好小,都装不下聂大哥的……」

  小菊羞怩的嗫嚅着。

  「没事,我来了……」

  聂北说完便一嘴封上小菊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尖叫声,然后下身发力一顶,
扑哧一声,聂北那根不像是小菊那紧窄花田能容得下的庞然大物忽然插了进去,
三分之二没入小菊的花田里,再也插不进去了,聂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深吸两
口气才把舒爽得想射的那股冲动压下去。

  再看小菊,只见她银牙紧咬,两眼翻白,一双葱葱嫩白小手紧抓聂北双肩,
微微抖震着,被聂北撩起的粉白秀直的玉腿轻微抽搐,站在画舫木板上的另一只
玉腿却是打颤发软,有点站不住脚,粉嫩嫩犹如膏脂一般的小脸蛋儿潮红如血,
下面的粉腻水润的深沟肉壑花田忽然「迎客」,那份涨痛酸酥到骨髓和肚腹深处
的感觉让小菊直想尖呼一声,但小嘴被聂北深深吻住,只能在喉咙里哀鸣……「
唔……呜呜呜……」

  聂北还想再深入小菊的身体,腰下猛的用力再戳一下,又进了些,但还是不
能完全插进去,聂北知道,小菊的花田就这么深了,已经到头了。

  小菊娇嫩的身子在聂北这一戳之下,再也站不住了,浑身好一阵颤栗打摆之
下,软了下去,好在聂北手快,一把托住了她难翘挺圆圆的小屁股才不让她倒下
去。

  聂北在画舫舱外把小菊深入佔有,舱内忽然传出悠长清脆的琴声,似乎在为
舱外的两人伴个奏。

  聂北缓缓的拉动着身体,然后急急的顶撞进去,小菊的花田微微渗出了血丝
来,疼痛是必然的,但那每一下疼痛伴随着的涨满烫热酥麻感觉却让她浑身火热
,呼吸越来越急促,痛苦并快乐着。

  聂北其实也算是温柔的了,可小菊依然还是有点吃不消,好在已经有了第一
次的容纳,现在虽然出了点血,但问题不大,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急的抽插,小
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疼痛感完全埋没在酥麻酸快的感觉中,阵阵急促的喘气声
和喉咙深处的腻吟随着聂北每一次的撞入而加大。

  聂北越来越疯狂,而小菊在聂北的疯狂下更像一只无力承受狂风暴浪的小舟
一样,浑身被聂北撞得颤动,只觉得身体下面被撑得涨裂裂的,仿佛每一下都被
进入到肚子里,酸麻麻火热热一阵烧灼,让她迷失在这股充足中,只想尽情的?
喊忘情的呻吟,被封的嘴唔唔咿咿声缭绕不断,更是刺激聂北的感官,动作和幅
度更是快和大,啪啪声轻而急,小菊在这么猛烈的抽插中浑身颤栗,白里透红娇
嫩如粉的皮肤一个个小疙瘩泛了起来,粉红色的身体火热一片,烫得聂北浑身舒
坦,十万个毛孔都张了开来。

  聂北再一次进入小菊儿那娇嫩嫩的身子,那紧紧窄窄的肉嫩嫩小花田火热滚
烫,庞然大物捅进去仿佛浸泡在火热的开水里一样,刺激又消魂,说不出来的舒
服和惬意,让聂北的心和魂都飘荡在云端。

  忽然小菊咿呀一声,身子一僵,水润夹窄温潮火热的花田好一阵抽搐吸吮,
紧紧的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蠕动好几秒,接着便是一股热潮沖出来,打在聂北
深入她花心的肉棒上,那股子舒爽直教聂北浑身发抖,好在还未到火候,要不然
聂北一定忍不住的。

  聂北没有停下来,动作狂热而放纵,小菊高潮来了还未来得及歇息一下便又
陷入了酥麻酸软欢快中,不多时再一次高潮,快喘不过气的她剧烈的挣脱聂北的
吻嘴,低哼一声,两眼一白,小舌头可爱的吐了出来,纤纤小蛮腰腰一阵狂摆,
粉胯奋力向上挺起紧贴着聂北的胯下让两人纹丝无缝,阵阵潮水射了出来,浑身
更是软如泥的腻到了聂北怀里,喘气如兰。

  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带着小菊儿粉嫩小花田的花蜜在花田里耕耘翻新,进进
出出,扑哧扑哧声轻而急促,每一下都插到小菊那粉嫩的小花田的花芯里,涨大
的龟头在花芯里捣弄着,塞得满满涨涨。

  小菊儿每被聂北插进去一下都颤栗一次,从她的小腹上能看到一涨一陷,聂
北的庞然大物自下向上顶插上去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很明显的涨起来,甚至连庞
然大物那具体的形状都能勉强猜想出来,庞然大物抽退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微微陷
回原形……小菊那娇嫩嫩的身子紧紧窄窄的粉嫩花田让聂北的快感特别强烈,不
多时也快到了,忙把她香汗淋漓粉红如潮滚烫烫软绵绵的身子放倒在船板上,肩
膀抗起她两条白嫩笔直的玉腿,双手撑在她如刀削的粉肩旁,下身开始猛烈的抽
插,每一下都插到蜜道尽头撞上花心嫩肉才甘休,嘴没被封住的小菊此时娇滴滴
嫩唧唧的呻吟,那声线似乎带着丝丝的疼痛,淡淡的黛眉蹙了起来,聂北每撞一
下她就弓一下上身,柔柔似水像柳条的小蛮腰款款摆动,粉嫩娇胯轻挺迎合,聂
北用力深深挺进时她又微微侧闪些儿,想这样能卸去聂北不少的力度。

  两人肆意的交合忘情的呻吟,却没发现琴声早已经停了下来,舱内的美少妇
人妻此时正软绵绵的趴在舱门里边上,脸红气喘,那只撩布帘的柔软玉手此时已
经抚上了自己那双耸高完美的双乳,随着小菊痛丝丝的呻吟声一下一下的揉搓着
,另一手按在粉胯处隔着裙子摩挲,红润的樱唇微张,双眼迷离,似乎一汪秋水
,朦胧而妩媚,荡意缭绕,三日不去。

  聂北似乎也感觉到舱内的异样,听到了温文琴自抚自摩所发出来的小小呻吟
,心里更是火热,在小菊的紧窄滑稠水润火热的小花田内猛列的抽插几十下,也
不管小菊这个年龄是否已经开始排卵,是否因为聂北射进去而早孕,聂北只想狠
狠的在小菊儿那粉嫩肥沃的小良田里爽快的内射,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扣着小菊的
小屁股,下身死死沉下去,庞然大物直达小菊的子宫内,一股股浓浓的乳白液体
从聂北体内劲射而出,全部灌在了小菊那娇嫩温润潮湿幽深的小花田里,滋润着
小花田的主人。

  小菊被这股生命热流一烫,再一次高潮,无法承受的她哀婉欲绝的哼了一声
,直接昏了过去,小柔舌微微搭在轻张开来的娇艳小樱嘴上,慢慢被聂北揉大的
乳房随着小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这时候舱内自慰的温文琴也到达了顶峰,香汗点点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木板
上,双眼媚丝丝、水汪汪的,轻轻微阖,银牙轻咬樱红嘴儿的下唇,潮红的脸蛋
春色飞满,妩媚而娇艳,急促混乱的呼吸更是扯动着那对雪白耀眼的玉女峰,一
颤一荡的,乳香飘荡,肉欲横流,任何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就地把她给上了,只
见她下面裙子湿了一大块,她羞得无地自容,可也知道,自己无法忍得住。

  聂北抽出射了精后依然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小菊那夹小的粉嫩温润小花田容
不下那么多精液,又失去了聂北这根「桩子」的堵塞,顿时流了出来,滑过滚滚
肉肉的屁股流落到船板上,糜烂得很。

漓人 2012-7-23 19:16

  放纵下去第019 章主仆第二春(2 )

  聂北怕高潮后的小菊冻着,抱起她钻身踏入舱内,瞥了一眼觉得没脸见人的
温文琴,只见她面若桃花,眼如秋丝雾离,鬓发微乱,一副情欲勃发的娇媚姿态
,聂北微微一笑,把小菊轻轻放下,让她躺在舱内的碳炉边上,聂北再把自己的
衣服脱下,轻轻的盖到她娇小水嫩粉腻的身子上。

  聂北挺着紫红红还带着小菊和他欢愉时沾上淫液的庞然大物向温文琴走去,
聂北每踏一步就仿佛踏在温文琴敏感的心坎上,让她浑身发软颤栗,芳心急乱,
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媚眼本能的想望着,却又闪闪躲躲,娇羞一片。

  聂北蹲下身来,一把握住温文琴这个人妻少妇的玉手,轻唤一声,「琴儿娘
子,想相公我了吗?」

  温文琴嘤咛一声,那潮红未退的脸蛋儿恨不得钻到船底里去,另一只手一个
劲的拍打聂北那只抓住她手的手。

  聂北用力把她那香柔柔趴坐在木板上的身子转过来,只见她紧闭着眼睛扭着
头怎么都不敢面对自己,秀发微乱,聂北露出了邪魅一笑,「我们都超越了禁忌
,我们水乳交融过,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敢面对我吗?」

  温文琴芳心混乱,良久无言,闭着那对知性淡雅的媚眼,长长弯弯的睫毛兀
自轻轻颤抖,内心婉娈哀绝,一行清泪渗了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是一会儿,然
后顺着桃腮粉面滑落,哀伤幽怨的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安静下来过日子,你
可知道我为了你心乱如麻,受尽内心道德的折磨,还得受你这小坏蛋留在我心里
的影子骚扰,睡不好,吃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温文琴双眼不由得淒婉一片,怨苦一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的话那你还缠
着我干什么!」

  「因为我放不下你,我爱你!」

  「……」

  温文琴微微一颤,接着又是楞住了,内心欢喜甜蜜,却又羞耻自责,好一会
儿才幽幽的道,「你我始终不可能在一起的,有缘没份,你又何必执着,你难受
我也不好过,何必……」

  「不行,你是我聂北爱的女人,我放不下,我要你,永远要你,要你幸福,
现在或许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请你相信,刘家也好,温家也罢,谁也不能阻
止我得到你佔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聂北几乎是吼的,双手紧紧的搂住温文琴那娇柔的身子骨,那份强烈的佔有
欲表露无遗。

  「你……」

  温文琴心里虽然矛盾并存,想逃避着聂北,但聂北强烈爱意和霸道的佔有欲
还是让她心里好一阵甜蜜的,即使那甜蜜是她本能抗拒的,但她还是柔了下来,
随即轻声一歎,不知道何种味道的泪水慢慢的滑过她粉腮,喃喃道,「难道我温
文琴前世欠你这冤家的,非得折磨我的心不可。」

  聂北怜爱的抚摩着怀中玉人儿那粉雕玉琢的脸蛋,拭去她落下来的清泪,舔
弄着她的耳垂,温柔的道,「琴儿,在马车上你我的交合,是一种上天安排的缘
分,在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註定你在我聂北心里有了个位置,而你也是我
聂北的妻子,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缘分……」

  温文琴喃喃自语,「我和你……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我是你妻子……这可
以吗……」

  聂北见温文琴思绪有点混乱,陷入了自我的困扰中,聂北接着说道,「你现
在或许无法接受我,但我会努力争取的,而且也尊从你的意思,你或许觉得对不
起刘家,不愿离开那个刘宾,我也不强求,只要你暗地里承认是我妻子就行,好
吗?」

  温文琴轻声喃喃,「暗地里是你妻子?」

  「琴儿,你不愿意吗?」

  「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手扳住她的头,用力转她的脸蛋儿过来面对着自己,重複着以前的工
作,尽力去争夺这个绝色美人儿的芳心,「你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

  温文琴红艳的脸蛋和绯红的粉腮泪痕犹在,知道聂北此时赤裸裸的身体,她
羞得不行,面对聂北霸道的话,她无奈而幽怨的睁开那双含着清泪的妩媚眸子,
两人对视着,透过两双漆黑的眸子,两人彼此的心仿佛都找到了最近的距离,聂
北看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她看到了聂北对她霸道的爱,和强烈的欲望。

  聂北的脸越来越近,温文琴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当聂北的嘴贴上她的红唇时
,她娇躯一抖,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轻微的抗拒着聂北的舌头,但在聂北嵌而不
舍的纠缠下,她松动了一下,聂北舌头一钻,溜进了她满是津液的口腔里,尽情
的索取吮吸,聂北的热情很快感染了意志早就不坚的温文琴,两人实实的拥在一
起热烈的深吻,直吻到吻文琴无法喘过气来剧烈挣扎时聂北才松开。

  两人喘着气,温文琴芳心酥软肢体酸麻,浑身柔媚火热,挂泪的双眼雾色迷
离水意荡漾,面布春色眉带羞意,四眼相对时彼此都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聂北
心里欢喜,知道此时已经完全走进了这个美人儿的芳心,虽然她还有些放不开,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聂北抚摩着她的粉背,强忍着要立即推倒她提枪上马的冲动问道,「琴儿,
答应做我娘子,好吗!」

  温文琴红着脸蛋儿,此时被温得水汪汪妩媚无限的媚眼一飞,羞答答的唔了
一声,细不可闻。

  「你答应了?」

  聂北喜上眉梢,追问着。

  温文琴羞不可耐,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似愠似嗔道,「你没听清楚就算了
,人家才不会重複给你听!」

  聂北嘿嘿直笑,咬住她嘴唇好一阵吸吮,再附到她耳边淫淫道,「既然琴儿
娘子这么乖巧,相公现在就疼爱娘子。」

  「我、我才不要你这小坏人的疼爱呢!」

  温文琴那娇嫩如花的脸蛋飞上了艳丽的红远,羞怩的把臻首埋在聂北胸膛上
,说着唯心的话,那双葱嫩的玉手却情不自禁的在聂北胸膛上轻轻的抚摩着。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淫淫笑道,「相公疼爱妻子是义务,而妻子承受相公的宠
倖也是职责所在,小琴琴,到底要还是不要你可要想好了哦!」

  「我、我不……不知道,你个小坏蛋!」

  「真的不知道?」

  聂北伸手到温文琴的粉胯下面,撩开裙子探入亵裤,在水润温热的深勾肉壑
的花田口上轻轻一抹,只觉温文琴娇躯轻颤,嘤咛一声,似喜似羞,默默承受。

  聂北把手退出来,只见那手抹了不少水腻粘稠的液体,聂北轻轻淫笑,「琴
儿,你看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晶莹剃透哦,不知道甜不甜呢!」

  聂北在温文琴羞赧无限的注视下把手指含到了嘴里,轻轻吸吮着沾在手指上
的花蜜。

  温文琴只觉玉面发烫如火,羞怩无限,忍不住握拳捶打聂北的胸口,娇腻啐
嗔:「你、你个小坏蛋大色狼,羞死人了,你竟然、竟然吃、吃那东西,髒呀!
嘤……」

  「我要吃了你,当然连你身体里的每一部分都吞到肚子里去。」

  聂北说完就附下头去找温文琴那红润柔软的小嘴。

  「唔……唔……」

  两人热情似火,深吻纠缠,津液互渡连丝晶莹,情动欲起,半推半就之下,
温文琴被聂北脱下了裘衣罗裙,只剩下亵裤和红色丝质肚兜,只见那肚兜上绣着
一对惟妙惟俏的鸳鸯,「鸳鸯」此时被温文琴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高高撑起,巍
巍颤颤的,两个小顶点很明显的突出,中间微微下陷,更显得那对乳房的高耸和
饱满,聂北狂咽了咽口水,再往下一望去,只见没生育过的腹部平坦光洁,可爱
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腹部的沃野千里、良田肥沃,腰肢纤纤的弧度衬托出她
那被亵裤包囊的肉臀肥美硕大,那浑圆的曲线曲折婀娜,优美的曲线一直顺到小
腿的脚裸处,不紧不松的柔软丝绸亵裤正好无限的修饰了她下身的这曲线美,更
添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态。凹下去的部位此时正紧紧的夹住,阵阵的廝磨扭捏
,显得很是动情。

  面若桃花的温文琴却蚊??的细语道,「小坏蛋,不可以,不要!」

  聂北搂着毫无力气、娇柔嘘嘘的玉人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去,目的是解开
她胸前那件红色刺绣鸳鸯肚兜带子的结,对她那欲拒还迎的话语聂北只是淫淫一
笑,舔弄着她的耳垂,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浑身臊热才甘休,这时候才温声道,「
既然琴儿承认是我娘子,那就得尽娘子的义务接纳相公的宠倖哦!」

  温文琴羞红着脸一声不出,只是微微撇过头去,也算是一种羞怯的答应,事
实上她现在已经欲念泛起,内心又默默接受聂北,哪里还忍得住芳心那股子的渴
望和火热。

  此时聂北在温文琴象徵性的抗拒中脱下了她那红色的肚兜,一对白嫩嫩的玉
女峰弹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光泽肉润,白花花的耀目惊人,荡人心魂,只见这
对完美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雪白得犹如两座高耸的雪峰,上面丝丝静脉
青青纤纤的,更是诱惑,聂北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附下头去吸吮轻咬着那对
带着丝丝青细静脉血管的乳房。

  「唔……小坏蛋,你轻点、儿、痛啊……喔……」

  温文琴薄弱的防线一攻即破,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忘情的呻吟出声来。

  当聂北欲火高烧急着要脱去温文琴最后那道防线……亵裤时,温文琴本能的
夹住,聂北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琴儿乖,快松开,相公我快受不了!」

  温文琴水雾缭绕妩媚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了些儿,见聂北一副欲火高烧的模
样,顿时一羞,同时自己身心也是需求得很,粉胯内酥痒痒的,急需填充,春天
的良田正需耕耘滋润,她羞赧的闭上眼睛,两腿微微松开,浑圆肥美的屁股配合
聂北的动作轻轻一抬,亵裤被聂北顺利脱去。

  亵裤脱下,露出真谛,聂北望眼所及,正是那一亩三分田,只见那里水泽润
润,芳草萋萋,森林茂密,肥美贲起的山丘上下分裂,一道红嫩粉腻的深沟肉壑
正在其上,此时已经溪水成流,水漫金山蓝田,湿润粘稠了整个粉胯,糜烂而香
艳,聂北一双眼睛看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温文琴别提有多臊,被聂北注视着就仿佛自己的心被剖开来一般,毫无隐私
,赤裸裸的,那正是女人最神秘最羞人的地方呀,这小坏蛋,怎么可以……怎么
可以这样盯着看!啊……他、他要干什么?噢……「小坏蛋,不、不要这样、这
样看人家那里、好、好羞人啊……」

  温文琴见聂北附下头去,一时间羞急无限,但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聂北
的嘴已经对着她下面那水淋淋滑腻粘稠的粉胯吻舔了下去,被聂北火热的吻吻在
粉胯上,舔弄着周围的森林芳草,吸吮着沾在周围的花蜜,温文琴不由得阵阵颤
抖,轻急羞怩,「唔……髒呀小坏蛋,喔……」

  聂北昂起头来,望了一眼既享受又难为情很不习惯的温文琴,淫淫一笑,「
琴儿,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那、那地方怎么、怎么可以舔的!」

  「我的琴儿身体没有髒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相公所爱!」

  聂北又附下头去,灵巧的舌头在粉胯森林四周打转,似乎用舌头在为温文琴
梳理着她肥美的山丘森林,顺便把沾在森林上的粘稠花蜜吞食,聂北一只手揉住
温文琴的粉臀肉股,另一只手一路爬上去,一直到登峰造极后才尽情在山峰上揉
搓。

  「……唔、小冤家,轻点呀……喔……」

  温文琴火热的身子动情的蠕扭着,一双柔软的手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聂北的头
,那双雪白嫩滑的大腿轻轻夹起,把聂北的头夹住,似乎想永远不让聂北抬头出
来。

  聂北灵巧的舌头缓慢的向花田的泉眼钻去……探入深沟中,在水润丰富肥美
多汁的溪道两边舔弄吸吮嚼咬。

  只见温文琴潮红的脸蛋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瑶鼻急促喘息,哼哼唧唧,红
艳润泽的樱嘴轻张,忘情呻吟,「喔……小坏蛋啊……别咬吮了啊……姐姐受、
受不了啦……」

  温文琴一边忘情呻吟,蠕动的身子粉胯轻轻抬起,让聂北的口舌能更加的深
入到她体内去,双手用力的按着聂北的头,恨不得把聂北的头按进出水潺潺、粉
嫩娇红、温烫火热的花田里去。

  聂北的大嘴完全封上了温文琴身下那肥嫩温润泉水潺潺的花道口,灵巧的舌
头尽情深入,滑腻的舌头卷着文琴肥美多汁的花道里那颗小肉丸细细舔弄,用舌
头顶推勾拉轻压,然后又在四周粉嫩红润的肉壁来回打转,吸吮着花道里流出来
的花蜜泉水,把这些甜美的花蜜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啊……我要来啦,喔……喔……」

  温文琴被聂北灵巧的舌头几番纠缠着肥美多汁花道里的「小肉滴」,浑身打
颤,双手用力按着聂北的头,粉胯弓起,两下用力把聂北的头死死压在粉胯上,
一股炽热的潮水喷了出来,全部渡到了聂北的嘴里。

  放纵下去第020 章主仆第二春(3 )

  「好爽呀!」

  高潮被聂北的口舌中被带了上天,温文琴绷紧的火热躯体在一声哀娈绝艳的
嘤咛声中软了下来,玉体横陈,双手无意识的抚摩着聂北的头发,那一对嫩白的
美腿依然轻轻的夹着聂北的头。

  直到她听到聂北吞下她喷出来那些潮水时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时她才从极度
欢愉中回过神来,火红滴血的脸蛋儿羞赧一片,轻轻打开那双嫩白的大腿,那双
玉手动情的捧着聂北那英俊不凡的脸,双眼迷离雾绕,呢喃腻腻,「你这冤家,
妾身都快被你弄死了,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花样!」

  聂北一路从肥美多汁的粉胯花田处慢慢舔过茂密的森林,经过平坦的小腹,
逗弄着温文琴那微微下陷的小肚脐,再把她的衣物一路撩上去,然后湿吻随后便
到。

  温文琴蠕动着身子款摆娈转,红艳的樱小嘴呻吟阵阵,娇娇滴滴,「好人啊
……好痒呀、喔……」

  温文琴这少妇人妻的衣服慢慢的离身而去,浑身上下全部展露在聂北眼下,
任聂北施为,这一刻完完全全是聂北的女人!

  聂北翻身上位,把动情的温文琴轻压在画舫的木板上,两人男上女下的拥在
一起,聂北淫淫笑道,「不多花样怎么能让琴儿你这妖精弄出那么多水来解相公
我心里的渴呢?」

  温文琴依然无法适应聂北的口无遮掩,特别是聂北刚才把自己身体里喷出来
的那些东西全部吞了下去,她浑身就忍不住臊热滚烫,芳心嘤咛,媚眼如丝似雾
,迷离梦幻,柔软的双臂轻轻勾环着聂北的脖子,小嘴吐气如兰,欲望知道了她
的一切思想,此刻她等待着聂北最后的深入佔有,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粉胯
偶尔轻挺,尽量摩擦刺激着聂北的欲火。

  两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但两人此时都无暇顾及了,欲火高烧再也无法忍手
的聂北分开温文琴那双修长白美的长腿,下胯挤了过去,轻握着涨通的庞然大物
向温文琴的粉胯抵去。

  当聂北庞然大物那紫红色的「前锋」碰触到温文琴那娇嫩嫩的玉门时,她混
身打了个冷颤,面色更是红得发紫,睁开媚眼瞥了一眼两人正准备交合的地带,
见聂北那庞大的物件青筋满布,涨红如烧红的铁棒,滚烫烫的,她的心跳动的更
是厉害。

  聂北只想快速进入,狠狠操弄着她的身子,尽量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可关键时候温文琴内心的伦理道德又开始作怪了,微微摆开她那肥美多汁春
水潺潺润泽一片的粉胯花田,欲望让她迷离双眼妩媚娇面,含春的黛眉飞荡着动
人的渴求,但伦理却让她无意识的闪躲着这最后关头的深入,呢喃哀求道,「不
、不要进去了好吗!姐姐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了!」

  「不行,你现在不让相公我进去就是对不起丈夫的事情!」

  「……」

  聂北见她神色变幻,聂北语气一柔,吻了她一下,「刚才姐姐不是很爽的吗
,只要我们快乐,我们真心相爱,其他,在我看来,都不重要,让相公进去好吗
,要不然会憋死我的。」

  对自己的女人,聂北不得不学会温柔,要不然以他急急色色的性格,早就闯
进去再谈条件。

  聂北接着道,「而且姐姐的水这么多,花田这么肥沃多汁,幽深火热,正需
要相公的滋润才对,刚才姐姐都肯给相公喝「水」吃蜜,现在怎么还顾忌那么多
呢!」

  温文琴本来就心志不坚定了,被聂北这么有意的出言羞弄,她的嫩绯红如潮
的脸蛋羞意十足,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的肩膀处,交颈相拥,幽怨的嗔道,「
刚才姐姐被迷迷糊糊的就被你欺负了,现在还耻笑姐姐,你个小坏蛋!」

  聂北淫淫直笑,「嘿嘿,那相公要进去了喔!」

  温文琴其实早就情动了,要不然内心那股子挥之不去的自责和伦理底线,她
早就任聂北深深进入好好享受那份被充分填满彻底佔有酸麻酥软的快感,欲火让
她的心柔媚似水,娇滴滴俏生生的嗔道,「你这小坏蛋,要进就进,问那么多干
什么!」

  聂北嘿嘿直笑,「琴儿是不是等不及了呢?那相公我可来了哦!」

  温文琴娇柔柔媚滴滴的哀婉低求,「小坏蛋,你要怜惜琴儿,你那……那、
我怕、怕受不了。」

  「是相公!」

  聂北轻轻的研磨,就是不肯轻易插进去。

  「相公……进来吧,琴儿受不了!」

  情欲已经被聂北完全挑逗起来放弃一切包袱只想这一刻彻底放纵任他欺负的
温文琴粉胯不时抬起,追逐着聂北那火热的庞然大物,也主动的发出了邀请,她
本能的害羞,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剧烈的需要。

  温文琴主动求欢时那腻到骨髓里去的声音聂北根本无法抵挡,想都不想就全
力一挺,啪的一声,聂北的小腹撞上温文琴浑圆弹性十足的臀辨时发出来的声音
,那庞然大物顺着春水通道冲破重重皱肉一插到底。

  「哎哟……」

  温文琴发出声类似与痛楚的呻吟,白花花秀直直的双腿绷得直直的,丰满的
上身弓了起来,那双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头昂了起来,红润娇嫩的小嘴
圆张,舒服并带痛楚的呼出了一口气来,接着缓慢的松弛下来,嗔怪道,「小坏
蛋,轻些儿,你要了我命了!」

  聂北一语双关道,「我就是要搞出「人命」来!」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不适应,再到慢慢的接纳,温文琴红润滑嫩的小嘴唱出了
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一双柔似水的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一双肉嫩雪白的
大腿本是张得大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聂北的腰部,夹得紧紧的,粉
嫩红湿的花田玉道甚甚接纳聂北每一下的深入撞击,只觉得聂北每一下都撞到了
底,那股酸涨的感觉仿佛出现在肚子里一样,让她发出醉人的呻吟来,「慢、慢
点啊……坏、坏蛋,你、你干什么……喔……太深、深啦、呜……你个坏蛋啊…
…你、你想插死我……琴儿啊……」

  「我干死你,叫你不听话,叫你逃避我,我干死你这蠢女人!」

  聂北发狂的挺动着,激动时粗话连连。

  「呜……喔……」

  温文琴被聂北剧烈非常的抽插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柳腰狂扭摆,粉胯本能上
挺迎逢聂北每一下深入到底的抽插。头部摇摆,秀发飞乱,黛眉轻蹙,小嘴圆张
,连续不停的呻吟。那双玉手此时不再箍着聂北的脖子,而是在聂北的虎背上到
处乱抓,一道道的血印留在了聂北的背后。

  不多时,在狂风暴雨中的温文琴很快便到了云端,「啊……来、来了、唔呀
……」

  高潮中的温文琴浑身颤抖,一双嫩白的秀腿挺直抽搐,小腹紧挺,贴实聂北
的胯下,让聂北那庞然大物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子宫底部,一股股的热潮
粘粘乎乎的喷出来,哧哧声响,僵硬的身子好一会儿才松弛下来,聂北却没停下
动作,依然一下一下的用力挺动着,高潮还未来得及喘气的温文琴再度反应起来
,配合的接受着聂北的每一记深入。

  聂北抱起温文琴的娇柔如水的身子,托着她双腿的脚弯,把她身体压在画舫
的舱壁上,拉动着身体一沖而上,全力顶入温文琴的花心底,力度十足。

  「噢……你这、这坏蛋、啊……歇、都、都不给妾身、歇……唔、一下……
喔……哦、好酸呀……再上点……啊……好爽呀……」

  画舫随着聂北的动作在河心处一晃一摇,岸上的人即使看到也多半觉得是风
浪大些而已,倒是想不到会是一男一女在画舫舱内大肆云雨,辛勤耕耘。

  在小菊儿体内爆发了一次的聂北,持久力更是惊人,几番潮起潮落的温文琴
慢慢的开始吃不消了,最后到无力配合,被聂北抱上琴案处大肆操弄,软绵绵的
身子聂北压上去就仿佛压在一块海绵上一样,很是舒服,她那火炉一般的滑腻温
润的花田玉道更是让聂北忘乎一切,只记得往前沖,再往前沖……温文琴花田道
口处已经被聂北抽插磨得肿了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红紫红紫的,更是夹窄了
,聂北舒服到了极点,更是卖力。

  饱经风雨的温文琴把嗓子都呻吟沙哑了,弱柔柔的任聂北在身体里闯撞,毫
无动作卸力的情况下聂北的撞击力更是惊人,记记直入,渐渐的温文琴从极度快
感中感觉到了丝丝的疼痛,火辣辣的,似乎桶破了肚子一般,下身酸麻一片,直
想尿尿……「坏、相公你、你太强了……喔……琴、琴儿不行了……喔……又来
了、呜……」

  耕耘操劳的聂北不知疲惫,直把温文琴操弄得昏了过去,见小菊儿幽幽转醒
,忙从温文琴体内抽出,把小菊抱过来叠在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身上,让小菊的小
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聂北从背后紧抱着小菊的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着庞然大
物找准小菊那温湿润腻的小花田口,在小菊儿一声娇哼声中再一次进入她那娇嫩
嫩的身体,尽情的开始耕耘,才恢复过来的小菊儿扭动着娇嫩身子甚甚接纳着聂
北每一下的深入到底的冲击。

  小菊儿很快就无法忍受那强烈的快感,咿呀一声娇嫩粉红的身子好一阵哆嗦
,粉嫩的小腹处突突直跳,牙齿都在打颤,格格直响,下面的小花田一阵一阵的
蠕动吸吮着聂北深到她身体底里的庞然大物,接着就是一股一股潮水喷了出来,
「聂大哥……啊……小菊要尿啦……哎呀……」

  聂北充分享受着被小菊那火热滚烫温润多水的小花田夹紧蠕吸的快美感觉,
双手从上托上,抚摩在小菊那对快速发育的小乳房上,尽情的揉搓着这对属於自
己和自己未来儿女的玉女峰,用心的开发着它,似乎要把它给揉熟了才甘休。

  享受着高潮后聂大哥温情款款的温存爱意,小菊飘荡在云上的芳心不多时又
被聂北揉搓的手挑逗了欲望了,娇嫩的身子一旦被开发了,她所表现出来的需要
和成熟女人的需要差不多,不多时小菊花那红润粉嫩的小嘴又唱出了动人的「情
歌」,而聂北又开始在她粉嫩火热的身体内耕耘……聂北一会在小菊那紧窄火热
的小花田里抽出,然后快速插进小菊身下温文琴那肥美多汁紧窄温润烫热的良田
里,一「犁」到底,晕睡过去的温文琴在熟睡中呻吟出来,「唔喔……相公……」

  聂北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深入,轮流佔有。

  小菊忘情的抚摩着她夫人的肌肤,留恋夫人那对饱满圆美的玉女峰,情不自
禁的和夫人湿吻起来,小舌头滑腻的钻到她夫人的嘴里去,一时间津液横流咿呀
阵阵,唔唔哼哼。

  一上一下被刺激,不多时,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被聂北快速的抽插深深的进入
和小菊贪婪的吸吮弄得幽幽转醒,性起情动周身火热的她很快就丢掉了和侍女用
身子「服侍」聂北的羞耻感,投入到三人的无限肉欲中去,尽情的享受着聂北的
热情和带来的阵阵激烈快感!

  小菊儿连续三次潮喷之后已经不堪承受了,婉娈一身娇啼,喷涌着潮水的身
子昏了过去,软绵绵娇嫩嫩的小身子趴倒在她夫人温文琴柔软的山峰上,而聂北
也快到了极点,但他不想再射到小菊儿的体内了,快速抽出庞然大物,抗起温文
琴那双修长美腿,对着她那肿得像馒头一般的玉门口,挺身一插,扑哧一声,聂
北再度光临了她的身体,猛在她体内挺十几下,聂北只觉后腰处酸麻一片,接着
一路酸麻到头顶,聂北浑身打颤,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香汗淋漓娇面如霞的温
文琴似乎察觉到了聂北的情况,配合着聂北最后一插,挺着粉胯夹着聂北的腰,
聂北最后一插顺利到底,沉闷一吼,马眼大开,一股股小生命播到在狂风暴雨中
被耕耘多时水份充足土壤肥沃的良田里……温文琴在这么一股热力惊人滚烫似火
的生命热流中激烈潮喷,身子似乎发冷颤一般,面部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人看起来
有些扭曲,银牙紧咬,那双迷离梦幻柔媚荡水的眸子一翻一白间,眼泪滚落了下
来,小嘴圆张喉咙滚蠕,哀婉娈娈,却是毫无声音,如此颤栗半分钟才停下来,
一紧一松间极度快感让松弛下来的温文琴带着满足的笑容睡了过去。

  射精过后聂北有些疲惫了,用衣物盖好两个被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的两个女
人的身子,再给碳炉加些碳,不让她们冻到,聂北才穿好衣服躺在画舫里微微闭
上眼,嘴角带着笑,今晚他满足了。

漓人 2012-7-23 19:16

  放纵下去第021 章楼船灯会(1 )

  聂北是满足了,可有人是不满足的。

  在一艘很大的画舫……呃、应该说是楼船,只见灵和中大小画舫小传无数,
都是灯火通明,歌声嫋嫋琴声铮铮鼓瑟瑟齐鸣,鸳歌燕舞,不外是才子佳人齐聚
一起对酒当歌吟诗作对,当然,更有万芳阁和寻春楼这两家青楼的花魁或许头牌
趁此机会在河面上开欢场款待寻欢之人,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楼船绝对是最抢眼
的,因为河上最大的就是它。

  楼船上灯火明耀,雕樑画栋,锦屏彩带,帷幔隐若,五彩缤纷说的多半就是
如此吧!不过,更多的是形形式式的彩灯,整条船都挂满了,灯上都提了灯谜,
字下还配了不少非就餐的桌子,上面摆好了笔墨砚纸,旁边站着年轻貌美的侍女
,侍女虽美,但没什么人看,因为坐在上头的温家三小姐、四小姐、柳家孪生姐
妹四人才是上官县出了名的美女,在此四绝色的陪衬下,侍女虽然好看,却也黯
然失色了。

  美食好酒,才子佳人,座上当真是无「白丁」,在此的大多是些年轻人,或
许说是才俊更适合些,吟诗作对、品画赏词、歌词乐赋、琴箫鼓瑟,样样齐全,
表演者欣赏者不外几点:一,在乎表演才艺,无非图个吸引异性又或许出个名头
,就好比什么四大才子,这种名头自然是响亮,大家都想被别人认可,二,当然
是为美女而来,今晚大多数的才子们都是奔着温家三小姐的美貌来的,要是能在
众多青睐者中崭头露角吸引温家三小姐注意甚至夺到芳心的话,那就更妙了。

  欣赏者不同心态自然就不同,此时船上的四个公认大美女就是一声不响的坐
在座位上,和下面那些论诗品词好不热闹的才子们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气氛多少
有些怪异。

  柳凤凤最是耐不住性子,偷偷问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温文碧,「文碧,三表姐
怎么啦,今晚难得如此热闹,怎么都沉默了呢?」

  温文碧望了一眼毫无神采的三姐,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柳凤凤,只是在
心里大骂了聂北千百偏:这坏坯子,平时不是见了美女色胆包天的么,我三姐姐
在灵郡都算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美人了,他怎么……现在还不来,这没口齿
的混蛋!

  柳凤凤又接着道,「我们上官县的四大才子就不说了,虽然黄威那小傢伙受
伤不能来,但我二哥……」

  柳凤凤见温文碧美目瞥来,顿时闭上了嘴,今晚她为她二哥「做广告」都不
下百次了,也难怪温文碧一听什么二哥就会自然瞥来。

  但柳凤凤收不了那话匣子,略带着爱慕的神色道,「灵郡各地有名的才子都
慕名而来,才华横溢的才子多不胜数,相貌非凡的更是不少,别的不说了,就说
这苏公子苏丹,上官县出了名的美男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更是弹得一手好
琴,文采亦是了得,才从京城回来,还是去年科举的探花郎,比起上官县的四大
才子……」

  说到这里柳凤凤没往下说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是助他人威风损四大才子
也损自己二哥的威风,所以打住,但她说这苏丹的时候双眼亮亮的,想来颇为欣
赏他。

  柳凤凤转话道,「再说那林公子林才知,灵郡豪门林家唯一的儿子,要家世
有家世,大老远从郡府灵州慕名而来,其心可鉴,又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比
那天那姓聂的无赖登徒子大流氓好多了。」

  听柳凤凤如此一说,温文碧心里一阵不舒服,她潜意识里,聂北是坏蛋,大
大的坏蛋,可这都是她才能认为的,别人不可以这样说他,所以她轻哼了一声,
娇声道,「林家虽然说是的灵郡甚至是整个大赵有排得上号的大世家,但也不见
得比我们温家强,再说了,林家不过是些不法盐贩子罢了,我才不感冒!」

  柳凤凤撇了撇嘴,心想:你不感冒而已,又不代表三表姐不感冒,不过三表
姐不感冒也好,那我二哥的机会就更大了,嘿嘿……下面的人吟风弄月对酒当歌
,一番作为之下兴致显得颇为高涨。其间侍者穿梭,推杯换盏,果蔬甜点,热菜
美酒,即使不为美人来,亦可为自己肚皮服务三两下,再凭杆望水赏两岸灯火,
欣赏四周开阔而热烈的氛围,亦是人生一大美事。更何况,除了温家三小姐美若
天仙外,四小姐亦是娇美如花国色天香、倾城祸国之颜。望之在赏心悦目同时亦
是不由得内心蠢蠢欲动,再有就是那对柳家孪生姐妹了,也是长得娇俏艳丽,绝
色非凡。更兼一静一动、恬静温柔与泼辣刁蛮,彼此难分,真是一对璧人儿。那
婷婷身姿与娇俏容颜,谁不动心?就是伺候在温家三小姐身侧的侍女丫鬟小环亦
是貌美可人,甜心楚楚,能拥有其中任一亦是足亦!

  才子们自然都是热情奔放才华横溢,即使是半桶水也要晃一下溢些东西出来
才肯甘休,以至於溢些什么出来就不是要考虑的事情了,主要是溢出来东西能引
起美人们的注意,露一下脸就溢得其所,即使溢出一个屁来亦无悔今晚。

  於是彼此都在「溢」,暗地里竞争比拼较劲也就不可避免,面红耳赤的有之
,挖苦讽刺更是不少,当然,再怎么斗得厉害都是嘴皮子而已,才子们都不会傻
傻的在这种名流佳人云集、斯文楚楚「文雅」非凡的场所撒野,更绝不会大打出
手而弱了风度。

  「久闻四大才子独领风骚,在上官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才华四溢,可谓才名远
播?!」

  一个非上官县的才子忽然出声「讚美」着,此人衣着华丽,端的是堂堂相貌
,年龄二十上下,只见他安坐在位,不卑不亢,守侯在他身后的家丁讨好的起哄
而笑。

  任谁都能听得出这傢伙是在讽刺挖苦这四大才子的「局限性」,听此话的自
然有不高兴的,但也不缺乏在心里兴奋的,或许说认同的,上官县一些才子就觉
得这傢伙挖苦得好,这所谓的四大才子他们才不服,现在有人讽刺一番,他们的
心自然欣慰无限,乐意见到。

  还有就是非上官县的才子们,他们慕名而来,自然乐意见到被说是差劲的「
对手」,即使他们不差劲也无所谓,反正有人不认可你,那就得了!

  但有人喜闻乐见自然也就有人羞愤异常,四大才子中来的这三位就不说了,
气得一张老脸都绿了,但他们是斯文人,不会因为一句话而反应过激,彼此相看
一眼,都想对方出声自己窝在位置上静观其变,却不想这边上刁蛮任性的柳凤凤
当下就拍案而起,「啪」的一声在这嘈嘈杂杂的灯谜会现场依然十分突兀。

  柳凤凤正想反唇相讥一番时却被坐在她身边一直担心她刁蛮闹事的姐姐柳柔
柔给拉坐下来,小声劝道,「妹妹,人家的事与你何干,你动不动就发火,不被
人笑话?」

  柳凤凤虽然刁蛮,但她好像对她这位孪生姐姐很是顺从,没再怒起,只是小
声嘀咕道,「谁叫明赞暗讽四大才子,二哥可是四大才子中的一个,我才咽不下
这口气!哼!」

  柳柔柔外表温婉柔媚,性格文静内向,但却做事说话可比她这位出生相差不
足一个钟的孪生妹妹成熟多了,只听她柔柔嗔道,「人家明里是赞四大才子,暗
里讽刺,这话意大家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明说,可你这么一反驳,就坐实了对方
的话语了,这不就是被人说中「恼羞成怒」了么?」

  柳凤凤气愤不过,哼哼道,「哼,那傢伙倒长得相貌堂堂,穿得亦衣冠楚楚
,可就是这臭嘴太缺德了些儿!」

  柳柔柔苦苦一笑,暗道:这些本来就是衣冠楚楚「出口成髒」的嘛,你急个
什么?再说你这妮子的口德也好不到哪去,柳柔柔在心里苦笑,却不会把心里话
说出来,轻轻摇着头道,「你这性子得改一改才行,娘都不知叮嘱你多少次了,
不可刁蛮人性,一个女孩子家……」

  柳凤凤苦着张脸嘟着红润润的小嘴,连声道,「得了吧姐姐,又拿娘来说事
,我在家听娘唠叨嘱咐,出来又被姐姐你耳提面教,我耳朵都听起茧了……好了
好了,我知道了,行了吧啰嗦婆!」

  柳柔柔笑者欲举拳捶打自己这个一直都和自己闹的妹妹,最后还是没举起,
因为这不是家里,她没有妹妹那么「放得开」。

  众人都被柳凤凤那突兀的一拍一站然后又没事儿似的坐下去闹得满头雾水,
但见美女薄怒娇嗔的可人模样,他们又觉得对方坐下去太快了,应该多拍几下站
多一会儿。

  但那个华丽衣着出言讽刺上官县上大才子的公子却是双眼发亮,聂北的眼神
好色却不太邪恶,最多也就内心邪恶些而已,但和这位公子比起来,聂北那眼神
只能算是纯洁。

  但他掩饰得不错,没被刁蛮的柳凤凤发现,要不然绝对有得闹了。

  只见这位华丽衣装的公子傲然道,「本侯是灵洲萧国舅箫府的萧邦,见过各
位!」

  众人刚才还在猜测这傢伙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嚣张,人在他乡还牛烘烘的,
不是找抽么?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是当今皇后的哥哥的儿子,小侯爷一个,自
然有嚣张的资本,一时间整个场面都静了下来,接着便议论纷纷,刚才还一脸怒
气的三大才子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此时都没了脾气,起码表面上就是
如此!上官县柳、宋、田三大世家的人都不敢呀声,其他的更别说了。

  小侯爷萧邦见自己名声一出,大家顿时鸦雀无声时,心不由得有些得意,拱
手四示然后面对温文清朗声道,「本侯尚在灵州便对文清姑娘的芳名早有耳闻,
文清姑娘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采出众不亚我们男儿,更难得博学多才,擅於
打理,把温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又貌若天仙,那次在灵州匆匆一别而过,
幸能一睹文清姑娘仙姿,至尽未忘,因知文清姑娘今晚设会,所以我冒味而来,
自是为文清姑娘而来的,我是……」

  「是个半天,烦不烦呀!」

  一个很突兀的声音不恰时宜的暴出来,生硬的打断了小侯爷「情真意切」的
表白。

  「中途打断别人的话是个不礼貌的行为,不过,就你这么一个将军府出来的
人,能穿成个人模狗样已经算是勉强得体了,更别想你能干出些什么礼貌的事情
来,不过今晚到此之人都是未娶未嫁的才子佳人,你这等军痞子大老远的从京城
滚来不会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吧?一个结婚的男人,女儿都好几岁了,还跑来我们
这些年轻人的聚会中来,不知羞耻!」

  「这里有说不允许娶妻之人进入吗,再说了,我李千军贪这里的酒好菜香不
行吗?」

  这所谓的军痞子倒也牙尖嘴利,李千军转头望向温文清,大大咧咧的问道,
「喂,你这里没有不允许娶妻的男人进入的规矩吧?」

  虽然潜规矩里能进这里的都是年轻才俊大家闺秀,可事实上没有个明文规定
,而且这大家闺秀也少了些,甚至可以说除了温家姐妹和柳家孪生姐妹之外,整
个灯会现场没什么大家闺秀存在,起码表面上没,倒是有不少公子爷们带来的侍
女,但这侍女到底「服侍」到什么程度没谁知道。

  温文清倒没什么,只是对那萧小候爷仗势压人大皱眉头而已,而这位李千军
她是有所耳闻的,军人世家李家的公子,为人尚武,却不好色,只是楞了些,认
准的事一个劲去干,因政见不同,两家交恶,所以他和这萧小侯爷一向敌对,只
是不知道他这次跑到自己这里干什么,捣乱吗?看样子似乎是想捣这萧邦的乱了。

  而自己代表的一方是江南一带财力数一数二的温家,李将军家一方的势力自
然不想萧邦能胜出然后娶我,要不然有我们温家和萧家联婚合力,在朝廷里的分
量就会不一样了,看来北方又有变数了。

  温文清一下脑子里就转了几个圈,但她又觉得,这些都不是自己想理会的,
自己现在想的全是那个无赖的坏蛋,他却来都不来,教人心酸。

  温文清淡淡一笑道,「文清这里自然是能者皆可来,并无约束,不过,文清
所选的夫君都不能是结婚之人,李公子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参加小女子这灯谜会已
是小女子的荣幸,坐坐无妨!」

  「哈哈……」

  李千军哈哈大笑,接着对萧邦宏声道,「听到了没,我又没打算来讨老婆,
而且人家姑娘都允许了,我坐坐而已,你急个什么劲,有爷在这坐着,你这什么
猴子的别想仗势压人。」

  侯爷变猴子,一些人忍不住偷偷发笑,却是萧邦气得面都青了,强压着怒火
道,「有辱斯文,粗俗不堪,整天只知道喊打喊杀,不知文治为何物,实乃可笑。」

  安逸的社会里,文高武低的地位是很现实的,文人几乎都看不起武人,而这
里却几乎都是文人,就他这么一位特殊的,众人听此一言,对这侯爷虽然不太有
好感,但心里多少觉得他是「自己人」,而这李千军却就是异己了,心里多少有
些不以为然,不太看得起他,即使他是大赵战功赫赫的老将军的孙子,而他父亲
现在是军部最高领袖,他本身还是一位将军,但这都不妨碍文人对他们的轻视。

  说来其实也很奇怪,这里的人或许个个都轻视这位李千军,但对他爷爷这位
大赵立国初期戎马一生的将军很是敬佩,对继承他爷爷衣钵的父亲亦是尊重,但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到了李千军这一代,李家的光辉没有以前那么光芒四照
了,起码现在萧家开始发力,在庙堂里和李家有诸多政见不和!

  这时候温文清淡雅一笑,「大家不妨听小女子一言如何?」

  放纵下去第022 章楼船灯会(2 )

  温文清这个女主角出声了,众人无不应好,连嚣张跋扈的萧邦也安静了下来
,而怒起要发飙的李千军亦是定住手脚,他今晚来这里的任务就是破坏这萧邦的
场子,可不是得罪江南众多世家。他大大咧咧,很多时候崇尚武力,但不代表他
一点脑子都无。

  温文清淡雅一笑,顿时如花开百媚,让人如沐春风,刚才一粗一阴的针锋相
对造成的紧张和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如同春回大地的感觉。仙子果然有仙子的魅
力,虽然这仙子不像其她一些少涉凡尘的仙女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反而似乎有那
么一点自甘堕落的从事管理生意打理买卖等低下商人的行当,甚至不惜?头露面
搞这个类似於比武招亲的灯会。可谁也不可否认,温文清那仙子的般美貌不会因
堕落凡尘而黯然失色,反而多了些凡人的亲和感,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百花在
她面前也会淡然无光。

  温文清不紧不慢,没带任何感情波动的道,「文治武功是天下稳定的根本,
本无轻重之分,小候爷刚才的话有失偏颇了!」

  萧邦虽然孤傲跋扈了些,可他对从温文清檀口中说出来的「不敬」之言似乎
没敢有丝毫的恼怒,反而淡淡一笑,十分有气度的模样,「文清姑娘所言极是,
是小侯孟浪让文清姑娘见笑了。」

  温文清淡淡一笑,对这「猴子」的话不置可否,转而笑对李千军道,「李将
军戎马多年,想必亦能看出小女子此地并非沙场吧?」

  李千军讪讪收起动粗的架势,一时间两位都很自负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各自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但他们谁对谁都没什么话好说了,有的是无尽的敌
意,而且亦知道刚才温文清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温文清虽然情绪不高,但今晚的主角是她,她总得表个态。

  「今晚小女子很高兴,各方才子志士、青年才俊能赏脸参加这个灯会,是小
女子的荣幸,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请!」

  温文清早就帮娘亲打理家族里的生意,心志与口才都得到了锻炼,说起话来
大大方方的,颇为干练,当然,能独当家庭与世俗的压力「?头露面」搞这么一
个「以文招亲」类似的灯会,又岂是一般的胆色?

  众人见蒙着面纱的温文清轻轻脱下面纱,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来,晶莹润滑
的脸蛋柔媚而淡雅,仿佛一个仙子一般圣洁,给人清丽不可方物的脱俗感,在此
感官下,没人会看得清她的真切面容来,因为只有一眼大家已经醉了,忘记了再
仔细观看她的五官,只觉得就此一眼已足够。

  温文清依然是一身素装,淡雅怡然,高贵圣洁,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视
的感觉,确实,她虽然美,亦仿佛仙子下凡一般随和,但依然有遥远感,但男人
就是这样,越是有难度越有挑战越是趋之若骛欲罢不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而温文清这样如此美貌的女子,自然是拼了命也要争取一次。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子越是看去圣洁孤高的,其实越是孤单落寞,之所以对
人淡雅超然,是因为没遇到心动的人而已。

  面对温文清以茶代酒的相敬,众人如癡如醉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轰声喊好。

  温文清轻启樱唇,吐气如兰道,「众人或许还记得小女子当初许下的承诺,
小女子在此再次说明一下,以表心志!」

  顿了一下,温文清接着道,「今晚灯谜胜出者,而小女子又满意的,我会嫁
於他!」

  话说完后温文清脸色绯红,粉嫩嫩的,腮帮子更是陀红如潮,端的是诱人。

  温文清此言一出,下面顿时一哄,几番嘈杂,最后有人问道,「如何才知道
三小姐你是否满意呢?」

  「我手中这块玉佩是我随身之物,从没离过身,是我贴身之物,我满意的才
俊我会赠予对方,以此表示文清之决心!」

  此下又是一哄,大家交头接儿,显然很是动心,温文清这种自我做主甚至有
点「开放」的方式「选婿」或许很多男人心里有些彆扭,但看过她容貌的男人绝
对不会因为这点彆扭而放弃心中的仙子的,更何况还能攀上温家这棵大树。

  温文清把话说完了,却是安坐下来,手里紧紧捏着那块试探过聂北却被聂北
交还给掌柜返回到自己手中的玉佩,她心里不由(好)一阵淒苦:「我又何尝喜
欢这种像叫价拍卖一样的方式选择我的幸福?只是娘亲催得急,媚姨那边又心里
惦记,表哥柳小城又苦苦相追,众人都恨不得自己马上嫁到柳家去,自己一个弱
女子,能争取些什么?这样做无非是想把事情闹出去,做成个既成事实,逼迫我
娘到时候为了温家信誉不能逼自己嫁给柳家而已。难道选择自己的幸福怎么就这
么难?」

  这些年陪着娘走难闯北,去的地方倒是不少,也有些青年才俊追求,其中不
乏优秀者,可和那个无赖坏胚子比起来,总觉得太过於拘谨无趣了些儿,自从见
他之后自己怎么都忘不了他的嬉皮笑脸和放荡不羁,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可是…
…他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吗,怎么不来参加这个灯谜会,难道自己的美貌不值得
他为我来一趟争取一下?这混蛋,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想到这里温文清一阵悲苦,连那些才子热闹的比拼也无暇注意了。

  而事实上这时候的聂北正在温文琴那美艳的身体内耕耘播种,才不会记得要
参加什么灯谜会,而且销魂事后聂北想起来的又不是灯谜会,而是乾娘、小惠姐
姐和巧巧她们,见小画舫上的两个女人安睡不醒,聂北也不想弄醒她们,便把画
舫靠在岸上,留下字条,盖好她们的身子,再添了碳加温,然后缠好缆绳,返身
去找乾娘她们。

  但不见了她们的踪影,聂北也不急,事实她们三个人在一起,相信相互能照
应得来,倒也不太担心。一路找到灵河边上,见到缘来楼的时候才记起答应了温
文碧那小妮子的事,忙进到缘来楼去,缘来楼一楼的掌柜显然认出聂北来,很是
热情,告知灵河河心处那条灯火辉煌的楼船上才是他们小姐开办的灯谜会,还说
温文碧那小女子已经吩咐过他了,要他派小舟载聂北过楼船那边……「……苏公
子虽然说得不错,我也颇为认可,但我时常在想,国之所以为国,因其有了阶层
的秩序,约束了国民,四海之内受节制和指挥,有共同的荣誉信仰,便可为国,
但,这似乎还是少些说服力,比如,我们灵郡,以上所定义的条件,灵郡都符合
,但照苏公子所言,灵郡岂不是已经是个国了?」

  林才知此言一出,众人譁然,都在想: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的柳小城、宋直光
、田一名三人本是站在一线,而灵州的林才知和才从京城回来的苏丹本是隐隐站
成一个阵线的,现在却是对上了,此大逆不道的言词一扣下来,这苏丹就不妙了。

  今晚虽然来了不少才俊,灵郡各地都有,上官县更是不少,可是能有实力争
取到温文清芳心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风头最是淩厉的自然是小侯爷萧邦,但他
今晚似乎不是很得意,因为他有所举动的时候那李千军便会出言顶撞,一来二去
,单是和这李千军斗嘴他就废了N 多口舌,可以说,今晚因为有李千军的存在,
他小侯爷什么都干不成。「次」活跃的自然是上官县四大才子仅来的三大才子和
灵州的林才知、从京城回老家的苏丹五人,其他都不能望其颈背。

  当然,不是说灵郡就这些才俊而已,事实上草莽多出英雄,谁又能笃定的说
谁谁谁才是最厉害,谁又是最不厉害?可风头劲、名号响、又敢於表现、不甘於
他人、还未有妻室的就是眼前这五个人,就这五人最有才情和文墨,自然今晚都
是他们在论道评事吟诗作对,抢尽风头。

  其实昨晚元宵夜的时候也是他们五个最为活跃,但是不知道温家三小姐为什
么无动於衷一副落寞神采而已。

  大家都不解,但温文碧却是清楚得紧,她知道自己这三姐姐是心动了,但心
动的时候不是这两天,而是大年初一那天在缘来楼对那无赖的坏胚子动心了,但
到了现在,那混蛋却不守信用,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姐姐又怎会开心呢!

  「林公子所言苏丹不敢苟同,再说了,要说灵郡是个国,你们林家就是国中
之王了,谁不知道你们林家富可敌国,公、私底下的盐茶贩卖占了整个大赵的一
半,当真是灵郡的无冕之王呀!」

  这时候田一名忽然出声为苏丹顶撞林才知。

  众人又是一哇,大家都不蠢,事实上能上这船的人都是有功名的,最低也是
个秀才,肚子里都有些墨水,自然能听出田一名话里的阴毒,都在想:看来你田
一名文文雅雅却不见得是吃素的,这话够毒,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话,
这林家多半就如卡在皇帝心头上的一根刺一样,猜度自然少不了,甚至暗中打压
削弱林家,这都不是不可能,搞不好还会找个由头把林家给除了。哪个皇帝不忌
讳大家族的人在自己领地阳奉阴违?更别说什么无冕之王呢,这不是找死?

  林才知一听,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怒道,「姓田的,我们林家安分守纪,拥
护皇上,我姑姑还是灵郡知府内室,官府中人,岂能被你一派胡言所污蔑?小心
我上告你一个诽谤的罪名。」

  田一名自负的道,「你姑姑如何你姑丈又如何我田一名才懒得理会,我不过
是就事论事而已,何况……灵郡偌大一个郡,又不是仅你姑丈这个知府大人一个
人话了事,我叔叔亦不见得会差於他!」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这林才知和苏丹拗上的时候田一名这个书香门第的「雅人」
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但温文清知道……「各位,听文清一言,大家今
晚对酒当歌,正是结交四邻才俊之时,岂可因为些小事而乱了和气,来来来,今
晚是文清的错,怠慢了各位,现在自罚一杯,向大家赔罪道歉!」

  说完后温文清自斟一杯白酒,昂头一饮,杯干酒没,烧酒顺着她的喉咙到肚
子里,一路火辣辣的,从没喝过酒的她面颊顿时红艳如火烧,忍不住几声咳嗽,
「咳咳咳……」

  心里有所牵挂,希望来的人未来,萧小侯爷之辈不愿其来却到座,温文清的
心怎么都不是滋味,只想酒入愁肠尝尝个中滋味。

  「文清、文清姑娘……」

  见温文清如此,众人都是关切的神色,都想走过去关心一下,可他们都是正
人君子,要顾忌形象,要表现的含蓄杉杉有礼,不可孟浪,唐突佳人就不妙了。

  他们迟疑了一下,却见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忽然走过去……

漓人 2012-7-23 19:17

  放纵下去第023 章楼船灯会(3 )

  只见这男子步伐稳定,似乎自然得很,众人都有些愕然,暗想:你这傢伙倒
是脸皮厚,人家温姑娘只是呛一下而已,你过去干什么?

  温文清被酒气呛得厉害,掩着嘴低着头好一阵咳嗽,根本没发现有人走来,
但温文碧和柳家孪生姐妹却是见到了,温文碧心慌慌脸微热,柳凤凤先是微微诧
异,接着却是冷哼一声,柳柔柔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依然是文文静静的,但那
双眼睛明显诧异了一下,显然想不到当时还衣冠不整、流流气气、不修边幅的聂
北忽然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衣着还是朴素,可是那份气质已经完完全全变
了,变得更迷人更有魅力……想到这里柳柔柔脸色不由一红,美目不瞬不瞬的注
视着聂北,倒是想看看聂北这总是出人意表的傢伙走过来要干什么。

  聂北也不小的震撼了一下,温文碧也就算了,她的美貌聂北是不需多言的,
身体也……一想起那次差点就和她成就了好事,聂北的心不由得一热,火辣辣的
望着温文碧,温文碧被聂北这么大胆火辣的注视,很是不自然,心怦怦直跳,脸
也跟着红了起来,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再看另一边上的两对玉人儿,一模一样的脸蛋,一样的身段儿,一样的
衣裙着装,秀发轻挽散紮,素面如玉似画,娇媚无限,身段儿修长曲线婀娜,出
落得亭亭玉立、清丽脱俗得紧,端的是一对璧人。聂北见到柳凤凤怒目以对时才
分清她们谁是姐谁是妹,怒目以对的自然是柳凤凤,至於另一个……聂北只知道
她是柳凤凤的姐姐,不知道名字。

  聂北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走到温文清的身边站住,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安抚着
温文清的粉背,带些责怪的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你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
,我看着都难受。」

  本来被聂北大手安抚时低着头咳嗽的温文清还以为是身边的姐妹呢,待听到
那日思梦想的声音时,她浑身一颤,咳嗽赫然而止,只是她的脸蛋儿此时比刚喝
下烧酒时还要红,估计和这里挂起来的大红灯笼有得一比,都不敢抬起头来见人。

  底下的众人见聂北如此无礼,竟然对自己心目中的仙子如此轻薄,顿时火烧
眉梢,要不是还有些自恃身份和风度的话,早就涌上去一人一脚把聂北给做了。

  才子自恃身份和风度,但小女子却毫无顾忌,比如柳凤凤,她就没什么好顾
忌的,沖上来拍开聂北的手,然后护在温文清身前,挺起那对发育良好的酥乳,
对着聂北怒道,「登徒子,你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占……做坏事,我……不会
放过你的。」

  「我又不对你干坏事,我只是对清儿干坏事而已,清儿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你……」

  柳凤凤在柳家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蛋
儿被气得通红,有暴走的倾向,飞快的一脚踢过来,聂北实在想不到这妮子发起
怒来竟然如此「泼妇」,一时忘记了闪躲,生生的被踢一脚在小腿上。

  柳凤凤似乎也想不到聂北会闪都不闪一下,让自己踢了个实,她楞一下,望
了一眼聂北,只见他只是对自己微微一笑,这笑容……柳凤凤忽然觉得这笑容很
动人,英俊非凡的样貌,不同常人的气质……这才发现,聂北原来如此迷人,而
且笑起来的时候竟然如此好看。

  而这时候她那个文文静静的姐姐站起身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羞怯怯的瞥了
一眼聂北,然后对妹妹道,「凤凤,不可造次!」

  接着这文文静静的姐姐转而对聂北柔声道,「聂公子,我妹妹脾气直率些,
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替她给你道歉了。」

  说着就要弓身对聂北行礼道歉,聂北怎么会计较这些,叫她要欠身给自己道
歉,忙伸手去扶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欠身下去。

  此时周围的人「哦」的一声愕然非常,听到这声类似於调笑的声音,柳柔柔
脸蛋忽然绯红一片,微微挣开聂北的双手,似怨似嗔的睇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
脸正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装的,一时羞赧无限,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捏着自己的衣角,双眼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气,似乎要哭了。

  聂北比那些发出「哦」声的人还要错愕,不就是不用你欠身道歉吗,用得着
哭吗?

  温文碧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忙站走过来牵着柳柔柔的手,再握着又要动怒
的柳凤凤的手,把两人拉回座位上坐下,然后是好一阵安慰。

  聂北一脸的无辜,却被慢慢调整过来的温文清白了一眼,心想:你这冤家,
都不知你真不知道还是假装傻,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姑娘家动手动脚的,
多羞人,要是起什么流言蜚语,叫柔柔以后怎么见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些,应该说是不注意这些,现代十几年的生活习惯忽然间
哪能完全改过来,更不知道这扶一扶竟然如此「複杂」,一时间聂北觉得自己很
委屈,真的很委屈,暗道:起码等我真的做些「过火」的「事」才哭嘛。

  但聂北这委屈在别人眼来就是装傻扮懵,这种人在别人眼里自然就是最可恨
的。

  「啊……」

  「小心!」

  这两声惊叫是温文碧和温文清先后喊出来。

  聂北忽然察觉到自己后脑勺一阵风声传来,忙侧头闪躲,只见一只大拳头一
拳揍来,好在聂北闪得快,聂北闪开这一拳后往远处一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回头一看,只看到柳小城一脸愤愤然,恨不得一拳把聂北打趴在地上。

  聂北见他还要缠上来干个不死休,忙道,「喂,大家都是文明人,动动嘴就
好了,何必动拳脚呢,多不雅观!」

  温文碧和温文清也算对聂北不要脸的话早就有所领教了,对聂北这种「文明」
的劝导很是想笑,不由得都白了一眼聂北。

  众人却心道:你也知道要雅观,刚才倒是轻薄无礼得很,整个一登徒子形象
,何来雅观可言!

  「对我妹妹无礼,我要你好看!」

  恨声说完,柳小城便又像头发怒的公牛一样沖过来,凭着一股子的怒气和蛮
力。

  聂北其实很容易就能把这没什么功夫底子的柳小城放倒的,但那样一来自己
就真的彻底得罪柳氏孪生姐妹了,不怀好意的聂北又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於
是聂北一味的闪躲,而愤怒于聂北当众污辱自己妹子清白的柳小城更是穷追不舍
,何来才子风范?

  柳柔柔见二哥如此失礼,忙娇声道,「二哥,我、我没事!」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你要是有事的话二哥我非撕了他不可!」

  柳小城乘机下台,总不成两个人再这里「兜兜转转」吧?

  嘿嘿一笑,却也不愿多话,反正聂北的脸皮已经不是一般的厚了,柳小城找
场子的话对聂北没什么影响,倒是柳柔柔吸引了聂北的目光,她那文文静静柔顺
似水一般的恬静性子绝对是个好老婆的人选。

  「小心眼珠子滚出来找不回去!」

  温文碧正好离着聂北不远,一声不轻的娇哼聂北能听得到。

  「我眼珠子要滚也只会滚到小碧儿你的裙子里去,那还不好找!」

  聂北小声的回她一句。

  温文碧顿时火烧脸,羞羞急急的坐下自己的位置上。

  事实上聂北的出现得罪了很多人,基本上这里的才子都得罪个透了,鬼叫聂
北那么多手脚,又抚摩文清仙子的粉背,又抓柳氏姐妹的玉手,在一群外表楚楚
内心龌龊的才子眼中,聂北简直是败坏风气,有辱斯文,更重要的是他玷污了仙
子。

  当然,在聂北的眼里,这些人是妒忌!

  聂北拱手四示,冷淡的道,「初来乍到,小弟聂北!」

  四下无一人应声,当聂北透明的,而事实上聂北也把他们当透明的。

  这时候不知道谁在下面忽然喊了一声,「姓聂的,你给我滚下来,少在那里
丢人现眼碍住我!」

  「滚你老母,老子我就喜欢站在这里,你不爽的话也可以上来,少在下面唧
唧歪歪!」

  从小就缺乏亲情的人往往是外表坚强内心脆弱,表现出自尊心特别强,平时
大大咧咧无所谓有事,但触及尊严底线的时候就会激烈反应!

  「你、你竟然敢骂起小侯我来了,可知道你现在骂的是谁?」

  聂北微微恼怒,对着下面那个安坐在那里,一身华锦丽裘,态度十分嚣张,
下巴都抬到天上去的傢伙道,「我管你是小猴还是大猴又或是母猴公猴……」

  「聂北……」

  温文清一声颇大的娇喝把聂北的话喝止了。

  聂北茫然转身,不解的望她一眼,「其实你温柔点我也能听得清楚。」

  这次温文清却没被聂北闹红脸,站起身来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转而脸色平
缓道,「我亲自来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聂北,而那位便是灵州
萧府的小侯爷萧邦!」

  萧邦?他在欧洲混得好好的怎么滚到东方来了!聂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撇
着嘴,对这假冒「萧邦」没怎么感冒,可这「小侯爷」聂北也算听清楚、回过味
了,众人本以为聂北刚才凶,现在听到这侯爷名头的时候好歹也吓得浑身打颤才
对,却不想现代人的聂北对这些封建帝国的特权阶层的能力没有个切身的体会,
虽然惊讶这侯爷名头,却丝毫没有惧意,所以依然很悠然的站在那里,初生牛犊
不怕虎说的多半是这样。

  温文清有些气苦,悄悄的在聂北背后掐了一把,小声嗔道,「你这无赖登徒
子,还不快点给他道个歉揭过这个节?」

  聂北瞥了一眼关切爱护之意溢於言表的温文清,心里很彆扭的拱手道着谦,
「喔,原来是小侯爷,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嘴快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温文清忙介面道,「以侯爷的气度,这点小过节自然无风而飞,再者,聂北
是我温家的远亲,初来而文清又未及给各位介绍,导致产生了过节,侯爷要记怪
的话文清亦是责无可逃!」

  坐在边上的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凤三人都有些愕然,聂北都成了远亲,这
都什么亲跟什么亲?

  柳凤凤忍不住问道,「三表姐似乎有意以温家的势力来给侯爷施加压力喔!」

  「妹妹聪明了一次!」

  柳柔柔望着聂北那无悲无喜的侧脸,一时间有些走神。

  温文碧却在想,三姐姐如此维护聂北,看来姐姐是全心投入了,那今晚这个
所谓的灯活也就可有可无了,那以后自己……怎么办!温文碧一时间怅然无助,
在她心里,聂北已经是她今生的男人了,因为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碰」过了,
甚至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不嫁他还能嫁谁?可姐姐她又……一时间温文碧芳
心烦乱……不单止她们三个愕然,其实很多人都很愕然,或许他们不知道这远亲
到底是真是假,但温文清的维护之意却明显不过了,温家自然有不惧怕侯府国舅
的本钱,要维护一个人倒也不是做不到,萧邦见温文清如此,倒也「大度」,眼
珠子转了几转才呵呵笑道,「既然是文清姑娘的远亲,小侯自然卖这个面子,不
过今晚是灯会,对酒当歌,而聂……公子又是初来乍到,怎么都得露两手拿手绝
活给大家开开眼界吧?」

  一时间下面的人都「同仇敌忾」的开始对聂北落井下石。

  「对对对……」

  「只要你露些东西出来,萧小侯爷便会原谅你,这可划算……」

  「或许你在脸上划一刀,相信小侯爷会原谅你,嘎嘎……」

  这个很明显是妒忌聂北那张阳刚帅气的脸。

  见周围起哄,温文清反而松一口气,缓缓坐下,恨恨的白了一眼一脸无所谓
的聂北,心里悲苦:这个没良心的,亏人家这么紧张他为他费力周旋化解这个实
力悬殊的过节,他倒好,感激的眼神都没一个给人家!

  聂北不是不感激,而是太感激了,但感激不是靠嘴说的,而此时聂北在想怎
么才能脱身,要知道自己对对子绝对没问题,自问OK,吟诗可以作弊,虽然无耻
了些,但自己的脸皮够厚,倒也不在乎,这两样都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出现在
琴棋书画上,这四样自己一样都不行。

  琴,聂北觉得对牛弹琴其实也不算什么,最惨的是牛对人弹琴,而自己要是
弹琴的话……聂北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棋,聂北倒是懂一些,
可象棋他们会吗?聂北自问他们不会,问题是规则不是聂北定的,古人下的是围
棋,聂北拿象棋棋子来杀围棋……聂北想想都觉得汗颜,这丢人现眼的事还是少
做为妙;书,书法这类东西聂北自问已经到反璞归真的境界……真的不会!

  画嘛……自己是「抽象派」的,古人欣赏惯水墨画,自己那「抽象」的画技
……他们不懂欣赏!

  聂北支吾着站在那里,讷讷道,「我除了吟诗作对勉强之外,其他麻麻!」

  「那就挑个难度高的灯谜给他猜好了!」

  这时候李千军出声道。事实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於是这李千军便潜意识里
对聂北有好感,这灯谜放在这里,算是最容易的了,起码比被人有意为难好,再
怎么说这些题都已经出好的了,怎么都容易些。

  温文清自然也懂,便迫不及待第一个附议,「好,上灯!」

  放纵下去第024 章楼船灯会(4 )

  温文清既然都把话说出去了,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在这么多人在这里盯着,温文清也不好拿些简单东西出来,只见小环提着
一盏飞鱼灯莹莹而来,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对着自己眨眼睛,她脸色一红,剜
了一眼聂北,然后灵巧的把灯挂在灯台上,灯光火亮的,灯台在正中,四周可见
,只见其上提有一谜:月落日出雁阵业!

  此题一出四下哑然,小环挂着得意的微笑而回,站在温文清身侧的时候被温
文清狠狠的剜了一眼,意思就是怪她净挑些难度大的。在温文清眼里,就应该挑
些容易看出答案的。现在她一心所系者聂北也,哪顾什么考究不考究了,反正考
究出聂北有多少墨水都改变不了对那坏胚子的心了,反倒是现在让他在这里下不
了台自己看着难受。

  聂北初一看这题还真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飘渺涣散得很,抓不住感觉。

  见聂北「搔首弄姿」一副抓脑样,其他人陷入了思考倒不觉得什么,温文清
却是比聂北还急,不时回瞪一眼自作主张的小环,小声嗔道,「小环怎可挑这灯
出来呢,这不是为难那无赖坏胚子么!」

  小环显然被温文清宠惯了,嘟着嘴,委屈的道,「谁叫他总是喜欢欺负我们
小姐,我刚才还想挑多一盏出来给他呢!」

  「……」

  温文清也只能祈求聂北能「逢凶化吉」了,这题不是自己出的,是自己故交
好姐妹田甜所出,难倒了不少人,但愿这无赖坏胚子能通过!

  聂北搔头,其他人更是如此,所以还不算很尴尬,而且聂北也来了些头绪,
不像一开始那样有无可着力之感,似乎可以猜成个「胭」字,只是这题本身的答
案多半也是有些朦胧,所以聂北也不太敢肯定。

  「喂,你行不行的?」

  宋直光嗡声嗡气道。

  聂北鸟都不鸟他,只是望着让温文清,含情默默的道,「我猜想是胭脂的「
胭」字,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温文清向下面的才子中望了一眼,搜索着闺中密友的身影,望了「他」一眼
,见「他」对自己轻轻一点头,温文清顿时巧笑嫣然,眼角都柔媚了几分,众人
都在等判决,她却微笑的问道,「能否说一下你猜想的理由?」

  只见苏丹接嘴道,「「月落日出雁阵业」是一个拆字迷,「月落」自然「月」
落在前旁,「日出」的「日」随后,前「月」后「日」,而「日」又为后「雁阵
业」所修饰,而大雁阵形排「一」或排「人」,於是「月」「日」「一」「人」
四个字能组的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聂北有些恶寒,暗道:好一个「月日一人」!「日」得好。

  见苏丹先声夺人,答非己之答,风头尽出,林才知也不甘人后,接声道,「
而「胭」可以拆分为「月」和「因」,月就不用多说,「月落」是也,因呢?「
日出雁阵业」,大雁的阵形无非排成「一」或许「人」,「日」字里有雁阵了,
再多个「人」也就成「因」了,所以聂北猜想是胭脂的「胭」是正确的!」

  从此可见在座真正有大才的也就苏丹、林才知两人而已,至於坐在那里干吃
味的那三大上官县才子,他们都差了些,而那小侯爷萧邦嘛,纨?子弟,肚里哪
来什么墨水,倒是一肚子坏水满满的,强抢民女他倒是个好手,但他平时又爱干
些附风庸雅之事,到了「真刀真枪」实干的时候他反又哑了嘴。

  聂北连声道,「两位果然厉害,小弟佩服,未知称呼如何!」

  「在下苏丹,上官县人!」

  苏丹虽然贵为探花郎一个,衣锦还乡随时能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亦算是功
成名就了,但为人还是蛮杉杉有礼的。

  「林才知!」

  林才知就显得孤傲了些,要不是有那「小猴子」萧邦在这里「傲」压群雄的
话,他多半就是整艘船上最看不起他人的一个。

  聂北见伊人无事,亦就无他事,就近原则找个位置坐下。

  聂北坐下以后才发现坐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何羞」他老人家,这
个在聂北心里绝对是「勤奋」学习的好学生,此时竟然也在这里面,当真有些不
对劲,再看「何羞」的一身衣着,哇塞,「衣冠沐猴」的典型教材。

  其实何羞穿着一身华丽才子服饰不算难看,起码比这里很多用华丽衣冠打扮
的才子要好看些,但聂北对这「何羞」也算是「瞭解」,他忽然间穿上这么华丽
的衣服,聂北怎么看就怎么怪,还是觉得他穿回那件落魄才子袍好看些,起码给
聂北的感觉真实些。

  「聂兄弟依然风采依旧,放荡不羁,实在令人……」

  「打住!」

  聂北扫视着他那身衣服,疑惑的问道,「你这身新郎官一般的衣服,倒是春
风得意,不过这么晚了,应该在新婚洞房里出现才对,怎么……」

  何修老脸一红,讷讷道,「其实这都是文清姑娘的一番心意,是她派人特意
邀请我上来的,我自知原因有他,也不敢奢望,我有幸能上这船,能一睹三小姐
的真容,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温文清从缘来楼一曾掌柜那里瞭解到这何修当初在楼下和聂北有些交谈,以
为他是聂北的朋友,於是「爱屋及乌」的邀请了何修,这些原因何修自然是不清
楚,而聂北亦是不得知。

  看到何修那一副花癡样癡癡的望着坐在主座上的温文清,聂北摇了摇头嘀咕
道:「事实上你不死也没药可救了!」

  因为聂北的出现,温文清显然热情高涨,巧笑嫣然、梨窝浅浅,那缓缓春风
一般的淡雅娴笑,只把何修这类傢伙迷得不知身在何处!其他雄性动物亦是心动
眼热、色授魂与,特别是那萧邦小侯爷,就差口水没流出来而已。

  主人欢喜,客人自然受感染,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热闹起来。

  聂北和何修两人细吃慢饮,倒也惬意得紧,却不想这时候走来一人,妖里妖
气的道,「聂……兄,我敬你一杯!」

  聂北抬头望去,顿时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暗骂,这死人妖,到底有完没完,
每一次都见到他,真够烦人,噁心得紧!聂北忍着声道,「其实我们不是很熟!」

  只见他「嫣然一笑」,那动作……妖得很,对聂北眨了眨眼,那妖妖的睫毛
一扇一扇,柔柔腻腻的很,直弄得聂北心发毛他才道,「聂兄果然直接,不过,
一回生两回熟,何况我和聂兄亦有过一次面缘,算上这一次也就是第二次相见了
,倒也不算生了,聂兄你说呢?」

  说完他就举杯示意,聂北很不情愿的和他碰了一下杯,闷灌下去,本以为这
人妖会走人,但聂北错了,人妖他坐了下来,把何修给挤到了一边去,挨着自己
,男人喷女人的香水……他身上那股香气聂北怎么闻就怎么噁心。聂北不耐烦的
道,「你我最多也就半生熟,夹生得紧,还是少来往的好!」

  人妖也不见怒,只是不解的问道,「似乎聂兄对交我这个朋友没什么兴趣喔?」

  聂北努力深吸几口气,郁闷的道,「……这位兄台,有一点我想你搞错了,
其实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

  人妖望了聂北片刻,忽然忍不住嗤笑一声,「扑哧……」

  继而「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好笑道,「我自然看得出聂兄对男人没什么
兴趣,因为聂兄的眼里只有女人嘛!」

  聂北真的很想认真看清楚些这人妖到底是男还是女,或许是女扮男装也未定
,但聂北望了几眼后失望了,因为这人妖除了胸肌大些、眼神人妖些、皮肤白嫩
些之外,其他地方都很男人!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来,而他又以男人自居,那必
定是人妖没错了。

  「呃……不好意思,失陪,我要去解手一下!」

  聂北直想远离这死人妖。

  人妖似乎当聂北没说,而是大声对四周妖声道,「今晚既然大家都如此有雅
兴,不妨各人一首即兴诗,如何?」

  「好!」

  四下轰声响应号召。

  有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对人妖或男人有种特殊癖好,望着人妖那妖气十足的面
容露出男人对漂亮女人才会露出的神情,直把聂北弄得很没胃口,而那人妖似乎
也很噁心!

  这时候坐在田一名身边的一个才子打扮的俊俏公子出声道,「素闻上官县四
大才子中,琴以宋兄最为精通;棋犹以柳兄为最;诗以一名兄最为出色,那现在
就由一名兄开头,即兴而作,让大家开开眼界,如何?」

  众人自是起哄,「好!」

  田一名也颇为自负,身位书香门第世家中的后起之秀,他有傲人的资本,自
矜的站起身来,四下一望,随后眼帘微阂,沉吟片刻,继而朗声吟诵道,「人在
楼船遥四望,夜色无际戍烟残。冻开河水奔浑急,雪洗青山错落寒。」

  「好诗!」

  「快在一个字!」

  「一名兄实乃我等……」

  不管懂不懂,赞一声总没错,四下讚美不绝於耳,田一名谦虚一笑,拿眼望
向温文清,在他看来,再多的讚美都不及仙子一记欣赏的眼神,而事实上他能收
到温文清这么一记眼神,是颇为欣赏的,让他欢喜异常,坐下去后都舒爽透了,
却没多想,自然不知道欣赏有时候不一定是爱慕!

  一番而下,自到苏丹,只见他饮尽一杯道轻声吟道,「夜静人未睡,仙子陪
灯会。船楼知有酒,谁肯轻易醉。」

  众人无不赞服,更觉苏丹才情非凡,比田一名那一首应景应情应物多了,也
顺溜不少,温文清双眼微亮,忍不住多望两眼苏丹,只觉此人风流倜傥,英俊潇
洒,未语已先笑的自信神情,端的是个迷人的俊公子。

  她忍不住望向聂北,只见聂北懒散又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散漫。温文
清不由得暗地里白了一眼聂北,不自觉的拿聂北和苏丹对比,只觉聂北阳刚爽朗
,英俊不凡,气质另类特别,放纵不羁,行事乖张随意,言行随心即兴,似乎都
不是好习惯,可组合到一块时却是魅力惊人,虽然没有俊俏的风流,但有随意的
洒脱与放纵,没有风度翩翩的雅气,却有放荡不羁的朝气,少有甜心可人的微笑
,却有让人脸红面热的坏坏浅笑。无赖坏胚子或许不是最完美的,但却是最让人
忘不了的,忘不了他的坏,他的无赖,他的嬉皮笑脸无厘正经,忘不了他对自己
的轻薄……温文清出神,人妖却是望了一眼了无生趣的聂北,好笑道,「人家即
兴诗词多有才,尔却睡眼犹如未醒时,到底还要不要博得美人心啊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只要清儿心属我,我又何需着急,她
若不属我我急又有何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聂北自信满满的噎回人妖,但心里却惴惴!温文清是让聂北第一个有初恋感
觉的女人,亦是聂北不忍强求的女人。

  人妖双眼一亮,轻轻喃着聂北的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说得真好,也很对!」

  被人妖含情默默的注视着,真的受不了,忍不住挖苦道,「我说得好与对你
都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好不好,你是个女的话我会很喜欢,可你……你不噁心
我行不行呀!」

  聂北实在忍不住了。

  「是你想太多了而已!」

  人妖奶声奶气的噎了一句聂北。

  「我想太多?我……什么事啊,没看到我……什么事?」

  聂北疑惑的望着何修。

  只见何修十分难为情的憋在那里,一副欲说难说的模样,聂北看着都觉得难
受,正想打人的时候他却开口了,「聂兄,我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即兴做诗亦快
论到我这边了,你能不能……」

  「你倒是诚实!」

  聂北自我感觉不算很好,但从何修身上聂北能找到自我良好的感觉。

  何修一张老脸忍不住羞红了,忙借饮酒掩饰。

  聂北悄悄道,「折花闲立久,对酒远情多。今夜赏灯梦,何人奈吾何。这首
烂了点,好歹能忽悠一下的!」

  何修双眼顿时有神起来,连忙道谢!

  「你们这是作弊!而聂北你就是替人作弊!」

  人妖这时候神秘的附过身来小声道。

  何修一副窘样楞在那里充「关公」,聂北却没多少愧疚感,只是淡淡的道,
「你有证据吗?」

  「你……哼!」

  人妖被聂北一句噎死,别提多气!

  不多时,何修站了起来,勇敢的「作弊」:「折花闲立久,对酒闲情留。今
夜赏灯梦,悠悠终有疚。」

  「好!」

  「想不到何修你也有此水准,当日我之过,来,敬你一杯!」

  「过往我亦孟浪,此酒当陪过!」

  一时候众多才子忙对何修敬酒,何修先是讪讪,最后便是来者不拒。聂北觉
得自己的脸皮其实和何修的比起来,厚也厚不了多少。

  「到你了喔!」

  人妖饶有兴致的提醒聂北。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这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登徒子身上,大部分都想看他出
丑的,特别是田一名、宋直光、柳小城这三个傢伙,劲敌当前,他们反而更想看
到聂北出丑。而苏丹和林才知便是饶有兴致,萧邦这个「假冒伪劣萧邦」却是恨
不得聂北噎死当场,当然,李千军是和萧邦唱反面的,自然是想聂北大出风头而
萧邦被气死。

  但事实上聂北上很无风度很无礼貌和不懂规矩的安坐着,而且在众人眼里,
这傢伙那双眼还死死盯住主座位上的仙子温文清。

  温文清被聂北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胸膛里仿佛装了个兔子,心怦
怦直跳,清丽如仙子、飘渺如神女的玉容像抹了一层胭脂,绯红艳丽,瞬间把这
里的男人迷了个七八分醉。

  聂北把柳永的词改得面目全非,注视着温文清平缓的吟诵:「伫倚楼船风细
细,望极灵河,黯黯生天际。夜色灯光交照里,一句我只在乎你。拟把放浪图一
醉,对酒当歌,独乐还无味。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只有记笔侍女飞速的挥毫,又听聂北把修改的李清照姐
姐的《声声慢》搬出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淒淒惨惨戚戚,灯光火暖时,
最难平息,三杯两盏浅酒,怎敌她、嫣然展笑?雁过也,正伤心,似是旧时两相
识。」

  聂北努力弄些「单相思怨男」的表情出来接着道,「满地寒雪堆积,憔悴损
,如今有谁能懂?守住心扉,独自怎生得白,黑夜更添寒风,到深夜,淒淒厉厉
,这次第,怎一个、爱字了得!」

  聂北声已歇,良久无言,船楼鸦雀无声,只有聂北和温文清两人眼波的交缠
,双眸水雾迷离的温文清展颜欲笑,似又想垂泪感怀,接着便是无限的娇羞,聂
北诗不诗词不词的「诗」虽然怪异,可赤裸裸的表达了对自己的爱意,还当着这
么多人的面,怎教她不羞,平时的话她或许提着裙子跑了,可这一刻她甜蜜非常
,再羞她也移不开步。

  连她身边的三个少女都感动得良久无言,一副花癡样,何况她,但有些人始
终是干坏事的,比如聂北身边的人妖,冷不防丢出一句突兀的话来,「你这所谓
的「诗」,虽然不像诗,可情深意切感人肺腑,非一般人能比拟,端的是才华横
溢,不过……我怎么听都觉得你是个「幽怨男」,被女人抛弃了?」

  「……」

  聂北一张老脸黑了起来。

  周围的人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却被人妖这么一句弄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
来,丝毫没有才子的作派,整个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人妖吃吃一笑,竟然挑逗的勾了一眼聂北,聂北顿时鸡皮疙瘩全起,而现在
这样的场面又让聂北只想快速逃离,猛的站起身来,直把桌子上的??罐罐坎坎
碰碰弄翻打碎,酒液四溅,糕点散落,菜肴翻盘,聂北的袍子都弄髒了不少,而
人妖似乎一点事都没有,身形灵巧的闪躲开了,何修就相对更惨一些,今晚的华
服全部变成菜汁酒液涂鸦的「鬼画符」。

  聂北四下请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继续,我去洗手间清洗一下!」

  聂北落慌而逃,实在不想和那死人妖呆在一起,更不想听那些恭维的话,那
只会让脸皮厚到极点的聂北亦忍不住脸红。

  望着聂北狼狈而逃的背影,不少人露出了嗤笑,宋直光、田一名之流恨不得
聂北能把脑子也清洗一下,或许死了也行,省得碍眼,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聂
北「作」的那些「诗」实在情到深处语感人,自己远远达不到那样的水准。

  温文清美目望着聂北离去,芳心也跟着去了,但表面上还是周到的说了一句
,「出了点小意外,那些下人会处理的了,苏公子的才情小女子佩服,大家可有
信心继续?」

  一句激将法,顿时把这里的才子书生那股书生意气给激发出来了,一时间又
开始热闹起来,诗依然继续在「即兴」而出……可温文清没什么心情听了。

  温文碧一双大大的眼睛波光流转,望着聂北下楼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想些什
么,事实上这几天她都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哼,多半是弄些淒美的诗词来哄骗我们三表姐,讨厌死他了!」

  柳凤凤娇娇的损了一句。聂北要是听到她说的话,一定会感慨,因为她实在
说得太准确了。

  「凤凤,你就少说两句,没看到聂公子他人都被我们笑走了吗,其实聂公子
的才情是这里最好的一个,他作的诗多感人,要是能作给……作给三表姐就好了!」

  柳柔柔神色一羞,脸蛋儿红了起来。

  其实柳柔柔很温和文静的,恬静温和的脸蛋很少有什么表情波动,身子俏俏
亭亭而坐,浑圆的小屁股坐下来把裙子勒得紧紧的,屁股的形态清晰可辨,很是
翘圆滚挺,纤纤的粉背直直秀秀,清丽非常。可她现在依然沉醉在聂北的诗里,
喜静的人多半喜欢弄些琴棋书画这类风雅事,同时亦是多愁善感的人,她也不例
外,听聂北的「诗」她芳心迷醉。

  柳凤凤古灵精怪的睨了一眼她姐姐,吃吃而笑,促狭的道,「那无赖本来就
是作给三表姐的嘛,有眼人都看得出来,何需姐姐你画蛇添足多说一次呢?姐姐
不会是被那无赖给「感动」了芳心了吧?咯咯……」

  「我……」

  柳柔柔羞得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讷讷的道,「我、我需要去解手!」

  才说完便急急忙忙的提着裙摆站了起来,然后亭亭而去。

  柳凤凤托着秀润的下巴尖望着姐姐落慌而逃的身影,嗫嚅道,「姐姐肯定是
被那无赖迷惑了,我能感应到姐姐心里的波动,不过……聂北这无赖也不是很差
,就是讨人厌了些。」

  「你说什么呢凤凤?」

  温文碧用她那刀削般的肩膀轻轻的推了推胡思乱想的柳凤凤。

  「哦、哦、没什么,喝酒喝酒!」

  「你会喝酒?」

  「学嘛!」

漓人 2012-7-23 19:17

  放纵下去第025 章楼船灯会(5 )

  聂北要洗手……说到底不过是聂北离开人妖的一个藉口而已!

  楼船下层有盛水的套间,可以洗手,亦有乾净的马桶,算是洗手间了,男左
女右,分别是船头船尾的分佈,果然不是一般的「男女有别」,不像现在那样把
男人和女人用的厕所弄得只隔一墙,不过,他这个现代人也没什么男左女右的概
念,所有走到了船尾处的「右」,进了女用的厕所,里面没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是女用的厕所,在里面洗了把脸,交了些「水费」,聂北
正要撩门帘出去,迎头撞了一个人进来,温香软玉的和聂北撞了个满怀,聂北很
自然的伸手搂紧,只觉腰肢纤纤柔润,盈盈一握,接着香风袭来,清清淡淡,似
乎是体香而不是香水,接着便是一声低促的女音惊呼,「啊……」

  两人都反应过来,四目相对,其中两目羞赧慌乱,另外两目却是坏坏带笑意。

  怀里的女子轻轻的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柔柔糯糯、温温和和的声音急促的道
,「你、你松开我!」

  聂北抱着柳凤凤的孪生姐姐,怎肯轻易松手,无赖的笑道,「你是柳凤凤的
姐姐,叫什么名字?」

  柳柔柔羞赧欲绝,被一个不算认识却心有好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一时间所
有的温和恬静都变成了羞赧,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你、你不要这样!」

  「说了就放了你!」

  「柔、柔柔!」

  「很好听,就好像柔柔的人一样,漂亮迷人!」

  柳柔柔一双葱白嫩滑的玉手依然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挣扎着要分开,聂北却不
松手,取笑道,「柔柔,你怎么跑进男人用的厕所呢,不会是找我的吧?」

  「这……这、这是我们女子用的……」

  柳柔柔怯生生的声音细如蚊?,一张粉嫩嫩的娇面此时红仆仆的,一双清澈
的眼睛紧紧闭合,那两弯翘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呼吸更是杂乱急促,被聂北强
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浑身都软了,一个静待深闺的未出阁少女,不羞才怪了。

  聂北微微愕然,但也不见丝毫的羞愧又或许害怕,反而得意一笑,暗道,这
次错得好,要不然也不能有如此美人在怀里。

  聂北见柳柔柔娇靥入花,玉面胜雪,粉腮赛脂,两弯柔眉细细长长,眼帘轻
合,睫毛颤抖,粉雕玉彻一般的琼鼻秀气小巧,下面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犹如
素笔勾勒,宛如画中伊人,弯弯的弧度翘翘的嘴角,轻轻一抿便迷人万千,衣襟
下白皙的脖子处锁骨清晰可见,初具规模的玉女峰盈盈挺挺,弹性惊人,压在胸
膛上尖尖的乳头依然能感觉到有些硬度,聂北心神不由得一荡,捧着柳柔柔的俏
脸对着她那红润润的优美樱嘴吻了下去。

  还未反应过来柳柔柔便被聂北吻住了嘴,身子紧张得僵硬,楞在那里,羞涩
的双眸张开,愕然的望着聂北,一声羞怯的鼻音哼了出来,「唔……」

  柳柔柔的小嘴很柔很滑腻,聂北的舌头伸了出去,在她紧咬的牙关处四下搜
索,舔弄着,一双大手在柳柔柔那纤纤柔韧的小蛮腰上四下摩挲,不多时,一只
手悄悄的顺着粉背往下摸去,直到一手抚摩在柳柔柔那瓣挺翘肉肉的美臀上,聂
北尽情的揉搓拿捏,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美臀的弹性、细腻、柔软,抚摩揉
搓起来很惬意。

  柳柔柔羞赧无限,美臀处传来羞人的快感,酥麻酥麻的,她整个人都酥软了
,眼神羞怯微合,努力闪开聂北的热吻,小嘴轻张,气喘吁吁的哀求着,「聂、
聂公子,不可如此、不要啊……唔……」

  聂北霸道的再次封住柳柔柔的小樱嘴,忽然在柳柔柔的美臀上一扭,吃痛的
柳柔柔牙关轻开,聂北逮住机会舌头探了进去……接着尽情的索取着柳柔柔小嘴
里甜美的津液,舔弄着她温润的口腔内壁,直弄得柳柔柔浑身颤栗,追逐着柳柔
柔生涩闪躲的柔柔小甜舌,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尽情的纠缠舔弄,柳柔柔被
聂北熟练的「口舌活」弄得娇躯酥软、芳心迷醉、浑身火热,唔唔嗯嗯的从喉咙
里轻哼着,「嗯、嗯……唔……」

  聂北揉弄美臀的手贪婪的前移,从下往上一撩,隔着裙子按在了柳柔柔那凹
陷下去的粉胯处,「啊……」

  柳柔柔受此一激,浑身颤抖,一个站不稳,就要滑下去,聂北忙收回手扶人
,顿时把柳柔柔抱了个严实,仿佛要把她揉入到自己的怀里一样。

  柳柔柔羞赧的脸蛋红霞满飞,双眼微微轻合,偶尔轻启,便能看到满眼的羞
怯之意,哀婉欲绝的神情,娇羞可人,气吁吁的,不小的玉女峰上下起伏。

  聂北忍不住伸手去抚摩,柳柔柔急急阻挡,抓着聂北作恶的手拉扯着不让聂
北得逞,但她力气小了些,被聂北摸了上「山」峰,轻轻揉搓起来,柳柔柔犹如
电击,那只拉扯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娇柔的身子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聂北胡作
非为了。

  聂北探手入衣内,微微撩开那粉滑的肚兜,切切实实的抓住一只细腻嫩滑的
小白兔,只觉得一手刚刚可以掌握,不多不少,指间还能夹住那两颗慢慢充血涨
大的乳头,聂北惬意非常,忘情的玩弄着对这诱人的玉女峰。

  「聂、聂公子,不可……喔……好羞人啊……快把手抽出来啊……」

  柳柔柔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胸前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让她娇羞又欢愉,只觉
得那酥麻的快感从玉女峰处传下,让娇嫩的粉胯花田蜜道开始湿润,潺潺沥沥的
湿润粘稠似乎夹带着阵阵淡淡的瘙痒感,很羞人又很难受,全身被揉得像火烧一
般的热,所以她那双优美的秀腿紧紧的夹到了一块,扭扭磨磨的,情动难耐一般。

  聂北再一次向少女最宝贵的圣地进攻,一手撩裙探入,从亵裤的裤头处插手
进去,惊慌失措的柳柔柔双手拉扯,秀腿紧夹,哀婉的睁开眼来望着聂北,羞怯
欲绝,娇羞无限。

  聂北坏坏的笑着,固执的把手抚了下去,指尖先摸到了一片滑滑的绒毛,只
觉得那里微微贲起,湿润嫩滑,聂北心神一荡,知道那里已经是少女的花田大门
周围的贲起肉瓣。

  「唔……求求你,不要了!」

  柳柔柔急得眼泪婆娑,哀婉欲哭。她不讨厌聂北,还有丝丝点点的少女情怀
,那一丝丝道不明说不尽的好感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失去剧烈挣扎的念头,有的只
是无限的娇羞。

  聂北在想,柳柔柔这可人儿的粉胯花田一定很是肥美,娇嫩细腻,聂北贪婪
的要把手再抚摩下去,但紧紧夹住的少女秀腿夹得很是紧密,纹丝不开,聂北只
能抚摩到「冰山一角」,如何肯甘休,还待使些小手段的时候大老远的传来了柳
凤凤的呼唤,「姐姐,你在哪呀,我知道你被那大坏蛋大色狼大无赖欺负了,在
哪啊,快点的回答我呀!」

  「我妹妹来了,你、你快点放开我啊!」

  柳柔柔听到妹妹的呼唤,先是心宽,接着便是羞怯和急躁,要是被妹妹看到
那自己……「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聂北十分无赖的道。

  「聂、聂公子!」

  「这不够好听!」

  柳柔柔又羞又急,她知道自己的心理活动自己那个孪生妹妹能感应得到,就
好象自己也能感应到她的一些心理活动而已,所以她很急,更羞,自己的身子都
被聂北这个大坏蛋摸遍了,此时要是再被妹妹看到的话,那以后不被妹妹笑死!

  「聂哥哥,你快放了柔柔吧,不要让我妹妹看到啊!」

  聂北嘿嘿直笑,在柳柔柔那红润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望着她羞红到耳根处
的娇颜笑道,「柔柔,聂哥哥很喜欢你哦,下次我要你好不好!」

  「不、不行的……」

  柳柔柔羞得双脚发软。

  「那我不放,反正我都不怕你那刁蛮小辣椒妹妹!」

  「我……」

  柳柔柔羞急婉怯,咬着那红润的下唇,睨了一眼聂北那帅气阳刚的脸,羞赧
的点了点头,几乎微不可察。

  聂北嘿嘿直笑,咬着她耳垂柔声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哦,到时候做我的小
妻子哦!」

  柳柔柔羞得直想把自己的臻首埋到那规模不小的玉女峰穀里。

  聂北放了柳柔柔,柳柔柔撩开厕所的门帘走了出去,对着不远处四下寻找的
柳凤凤招手道,「我在这里,那坏人被你吓跑了!」

  柳凤凤走近见到姐姐玉面潮红,衣物杂乱,便气不打一处来,哼道,「那大
色狼大坏蛋大无赖,弄得我浑身都酥麻麻的……呃、弄得姐姐你这样,我一定不
会放过他的!」

  其实柳凤凤现在亦是玉面飞霞,一副娇羞无限的表情,她和姐姐心灵相通,
姐姐的感受大部分她都能感应得到,所以刚才柳柔柔的快感和娇羞她坐在上面的
灯会现场都有,受不了的她才会赶下来呼唤!

  不过这时候心慌意乱、芳心颤颤的柳柔柔没注意那么多,反而是心里一直惦
记着答应聂北的事,羞得她低头红脸,走神呆楞。而柳凤凤望着柳柔柔这副模样
时忽然鬼灵精怪的露出了笑容,咬耳轻问,「姐姐,你有没有被那大无赖吃了?」

  「胡、胡说八道!」

  柳柔柔娇羞的嗔道,色厉内荏,很显然是心虚。

  「我在上面坐着的时候,这里和这里、这里都酥麻麻的,仿佛被人抚摩了,
酥麻酥麻的很舒服,也好痒,姐姐一定是被那大坏蛋佔便宜了,而且还占了大便
宜,呵呵,姐姐,那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呀?」

  柳凤凤玉手指了指自己那和姐姐差不多的乳房还有粉胯处神神秘秘的笑道。

  「才、才没有!」

  柳柔柔难堪得紧,夹着现在还发软的双秀腿,双手急急慌慌的整理着不太整
齐的衣服,偷偷的瞥了一眼厕所的方向,哀怨似恨的心一时间百味掺杂。

  「姐姐,你就认了吧!」

  柳凤凤搂着姐姐的手臂吃吃而笑,接着又自言自语的道,「娘说女孩子家的
不能让男人碰身子的,而姐姐你被那大坏蛋这样……那岂不是……要、要嫁给他
不可?」

  「凤凤你、你……我不和你说了,唔……」

  柳柔柔娇嗔一声后便掩着脸洒着泪快步跑开……聂北撩开门帘走了出来,心
里一直在嘀咕:原来她们俩可以相互感应,还以为自己对柔柔做的事神不知鬼不
觉呢!奶奶的!

  聂北偷偷溜回自己的位置上,只见好几双眼盯着自己看,其中一双含情脉脉
、眼波流转的自然是文清,另一个是文碧这妮子,她那双无人能及的大眼睛亦是
时羞时喜时怨,还有一双眼睛却是恨不得把聂北吃了,就是坐在柳柔柔身边的柳
凤凤,而柳柔柔自从上来之后就是安坐不动,低头无语。

  至於其他人的眼光……聂北懒得理会,因为聂北知道,他们的眼光多半不太
友善,不过……「我说人妖兄,你能不能让我安生少少,少用这种吃人的眼光望
着我,我没那种爱好!」

  聂北没想自己下去打一下秋风占一下便宜后上到来这傢伙竟然还坐在自己位
置旁边,见自己回来时双眼都放光,嗯,真的是放光。

  人妖那灵动的水眸一转,柔声道,「你放心喔,我都无那种爱好喔,你不要
老往那方面想,对你没益的!」

  「……」

  聂北被噎个半死。

  聂北安坐定下,才有心感受四周情况,不由得吓了一跳,「哇哎,搞什么名
堂啊,这二胡、唢?、琴瑟、琵琶鼓锣齐上阵,现在是奔丧啊?又或是多重奏?
咦……那还搞书法画画?哇、还下棋,大杂烩呀现在?」

  人妖白了一眼聂北才道,「你张嘴能不能积点德啊,现在是在为琴棋书画的
交流作准备,调试一下乐器又或许找一下灵感,懂不!」

  「聂兄回来正好,等一下我何修还得从你这里学点东西才行!」

  何修这身华服,把那些菜肴酒水弄乾净依然是华服,而何修依然亦是何修,
二十出头的他才比聂北大一点点,但修养显然不错,竟然不对聂北发火。

  「……」

  但他那信赖的话语却让聂北惭愧,琴棋书画这东西得拿真章见人,而事实上
聂北没这么多「专长」,「博学」他倒是勉强!

  才子们之所以喜欢这样的灯会又或许别的什么酒会、书会之类的「会」无非
是想自己的才华得到展示,同时被人欣赏、受人崇拜而已,这时候的才子没抱仙
子回家作媳妇这念头的都活跃了起来,拿出一身所长来展示,博取名头、声誉,
亦是动力十足!

  他们自然是动力十足,但聂北却了无生趣,因为聂北是本着娶媳妇来的,而
不是混个什么「菜子」「公鸡」这类啃不下肚、爽不了心的「虚」东西。倒是美
得让聂北那颗坏坏、邪邪的心都不肯轻易亵渎的文清妹妹让聂北有动力些。

  聂北扭头望去,只见温文清心虚的转移视线,聂北忍不住想笑,待在把视线
转移过来,只见温文碧这妮子大胆的盯着自己看,一副淡淡幽怨丝丝委屈的表情
,见聂北盯着她看过不停,她反而有些恼怒了,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苦笑,再把视线转移一下,只见柳柔柔这妮子正偷偷的望着自己,见聂
北望过去,她又飞快的低下了头,从自己这个位置望去都能看到她粉脸上的晕红
都红到了耳根处。

  不过,聂北又看到了「凶狠」的目光,柳凤凤皱着小瑶鼻,狠狠的嚼着一只
红扑扑的苹果,那双本应该多情似水、含情脉脉(聂北觉得因该如此)的眸子此
时飞刀尽出,记记杀来,大有瞪死聂北在此的意思。

  聂北无所谓的笑了笑,还对她咧了咧嘴,只见柳凤凤刚才还只是飞刀的眸子
此时喷火了。

  聂北本以为逗逗也就过了,却不想柳凤凤这妮子却是站了起来,聂北顿时觉
得有些不妙,还以为她要走过来和自己拼命呢,却不想不是,她走的方向不是自
己这边,而是……啊……不会是找她二哥柳小城来帮手吧?

  聂北提心吊胆的望着柳凤凤走向她二哥柳小城的位置上,柳小城此时正专注
於棋盘,理都没理一下他妹妹柳凤凤,聂北才松一口气!柳凤凤却是恨恨的瞪了
一眼聂北,那意思很明显:还未完……

  放纵下去第026 章楼船灯会(6 )

  聂北这头在担心柳凤凤乱嚼舌头,那头主座位上的温文清站了起来宣佈一些
规则,然后就随意的开始了琴、棋、书、画的所谓交流,一时间爱好各样的人暂
态间泾渭分明的紮成一堆一堆,爱好琴的幽雅围坐,饮着茶喝着酒吃着点心欣赏
着他人的弹奏,又或许自我感觉良好的就坐案抚琴弹奏……喜欢棋艺的亦是围而
静坐,三三两两,看人下棋其实蛮有意思的,下棋更有意思,但聂北对这黑白棋
子不太懂,看了也白看。

  喜欢书法的自然是端杯近站,看人挥毫泼墨,手痒了亦露上两手,不亦乐乎?

  至於画画,除了那个似乎什么都懂的苏丹之外,再没其他人,只见他高椅静
坐,全神贯注的望着静坐在主座位上犹如仙子堕落凡间的温文清,再聚精会神的
提着毛笔在白白的纸张中淡淡勾勒丝丝刻画……何修本来好动,就想上去到处游
走观看,但见聂北和人妖「同志」坐如泥朔一般,他亦不好失了威风,便学个大
师一般安坐在位,只是那双眼睛和心都跑到周围去了。

  「聂……聂兄弟,来,我李某敬你一杯,我撑你的!」

  李千军这个将军这时候站在聂北面前,举杯示意之后自个儿便先干了,倒看
得出他为人挺豪爽的,还大大咧咧的,内心如何不知道,起码表面上他给聂北的
印象就是如此。

  聂北亦需一个人物来平衡那「小猴子」萧邦带给自己的压力,站了起来,举
杯示意,然后无声的干了,乾净俐落。

  「好,聂兄弟果然够爽快,哈哈……你这个朋友我李千军交定了,来,拿酒
来,我们再干几杯,让他们那些羞答答文绉绉的酸儒书呆子闹去,我们男人就应
该有男人的样子!」

  李千军很随意拉过一把椅子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聂北淡淡一笑,给两人的酒杯添了酒,才说道,「能和李将军交朋友我自然
是求之不得!」

  李千军才举起酒杯,自个儿又放了下来,很是严肃的说道,「嗳,你这话说
得就不够意思了,你当我是朋友的话,那我们就是对等的,没有高低贫富上的分
别!」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是自嘲一笑,赔罪道,「小弟着相了,你比我大,我比
你小,高攀的叫你一声大哥好,如何?」

  「求之不得!呵呵!来,敬你!」

  李千军真的没那么多礼教上的要求。

  「那我呢?」

  人妖不恰时宜的附了过来,附带着何修亦是如此。

  「人妖兄你就算了,不过何修兄不妨饮两杯,如何?」

  聂北倒是想帮一下何修,起码能和这李将军喝上两杯不见得是坏事!朋友多
多条路嘛,更何况还是这样的朋友!

  「我李某人的过错,一味和聂老弟喝酒都忘了旁边,来,敬你!」

  李千军举杯对何修示意,何修忙不迭的端着酒杯低人一头的碰杯,然后拘谨
的喝下酒去。

  「我比聂老弟大,亦比何兄弟你大,好歹也混个老大当当了,我以后叫你何
老弟了,你们都得叫我一声大哥!哈哈……」

  李千军豪爽的大笑。

  这时候萧邦带着几个侍从走了过来,挖苦道,「你这个大哥当得也够窝囊的
喔,什么人不挑就挑这些歪瓜裂枣,丢人?!」

  「姓萧的,你针对我可以,别搞我李某的两个兄弟,要不然别怪我李某人不
给你们萧家情面。」

  李千军寒着一张粗犷的脸呼的一声站了起来,高大的他怎么看就怎么「猛」!

  聂北觉得这萧邦小侯爷其实长得不错的,就是酒色过度了些,脸色显得有些
白,眼眸带着血丝,还有黑眼圈,这让他失去了不少的分数,而且那眼神也让人
不舒服,很纨?那种,看他眼神就觉得他是那种除了好事之外其他事他都干的人。

  当然,聂北也知道,自己在别的眼中多半亦不外如是!

  萧邦被李千军忽然站起身来的举动吓得退了一步,还以为他又仗蛮力开始打
人了呢!他带的这几个家丁充当一下打手倒还可以,平时欺负一下善良的老百姓
亦足足有余,可在李千军面前,这几个家丁还真没什么把握抗得住李千军这头牛。

  见李千军只是站起来取点气势而已,并没有发疯,萧邦顿时觉得很没面子,
在这里多人面前被人站起来就吓退了,他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了,色厉内荏的道
,「姓李的,我不想跟你这样的粗人一般见识,我是来找姓聂这小子的!」

  「喔?找我?让你这「猴爷」亲自来找我多不好意思呢!」

  聂北依然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一个现代人是没多少尊卑观念的,起码对这
「猴爷」没!

  见聂北面对侯爷亦是如此大大咧咧不拘不谨的,李千军更是喜欢,人妖就诧
异了,同时亦有点欣赏,威武不屈确实挺让人佩服的,不过又显得有些不识时务!

  其实聂北比谁都识时务,不识时务往往都是在美女面前而已,现在这边没什
么美女,聂北之所以如此,自然知道现在是二选一,要不选李千军这边站就选萧
邦那边站,事实上聂北已经选了。

  何修就猛对聂北打眼色,自然是想聂北能低声下气些,别得罪了这萧邦,他
自然是站在聂北的立场上替聂北顾虑的,毕竟一个贫民怎么都无法和一个侯爷斗
的,尊严在很多东西面前是可以丢掉的。

  但聂北似乎依然如故,淡淡的接着道,「不知道「猴爷」找在下何事呢?」

  「哼!」

  萧邦见温文清对这姓聂的如此维护,自然是想来结交一番,却不想聂北如此
不识时务,顿时不爽,冷冷哼一声,接着道,「久闻聂公子才高八斗,武压群雄
,本侯爷几个嗜武的手下非得要和聂公子切磋切磋,我亦不好阻拦!」

  「……」

  聂北在心里大骂卑鄙,老子足未出上官县,更未在众人面前露过手脚,何来
「久闻」一说?无非是存心找茬而已。

  但时间不给聂北多说,因为萧邦的话才说完,他那几个手下就围了上来,拳
头跟着就到,四个拳头齐来,都不给其他人有反应的时间。在萧邦看来,出其不
意揍聂北这小子四拳亦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到时候自己把责任推向这四个手下,
亦能对温文清交代,最多落个管束不严罢了,无伤大雅。

  太极聂北不会打,但借力打力聂北还是会的,四拳齐来,聂北反应力惊人,
侧身闪过,就手一推,四个自以为一击得手中的一个出拳去尽力气,收势不住,
又被聂北从侧推了一掌,顿时失去重心,倒撞过去,和其他三个撞到一块去,其
他三个亦都失去重心,最后,两个倒地两趔趄坎坎碰碰,把两张桌子几张椅子都
撞翻了,盘碟翻飞,砸到船板上怦怦啪啪的,闹得鸡飞狗跳,两捉桌子上的才子
们一时间被搞得灰头灰面好不狼狈。

  萧邦、李千军、人妖、何修这四个离得最近的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很是错
愕,而周围其他人等亦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了,琴、棋、书、画这些「表演」顿
时停下来,先看这边的精彩「表演」再说!

  萧邦带来的四个手下虽然不怎么样,可好歹也是四个打手类的人物,一击失
手弄得灰头灰脸的,很丢人,这更激发他们的潜力,地上两个就地一打挺站了起
来,和其他两个站稳身的一齐扑涌过来……聂北见李千军蠢蠢欲动手痒脚痒的样
子,不由得一笑,安慰道,「这四个傢伙何需李大哥你出手,小弟都能搞定!」

  李千军被聂北一句马屁拍得浑身舒坦,顿觉大有面子,受用得很,大嘴都裂
开了,颇为认可的点头笑道,「那聂老弟你小心点!」

  军人,最基本的作用是什么?杀人,这没错,但用什么杀人?枪,对,但现
代中国军人除了枪法准之外,搏斗的手段亦是十分出色的,聂北不是特种兵那种
变态杀人机器,但好歹都是位军人,力量大增的他要对付这四个武功平平的家丁
手下自然是拳脚生风,信心十足,聂北没什么花招,讲求的是力度、准度和速度
,天下武功,为快不破!

  聂北出手够快,四人才到,聂北踩椅跃起,当面飞脚,沖得最快的那傢伙被
聂北一脚踹出几米,当场昏死过去,其他三人拳头就到,聂北束手格挡……两分
钟过去,地上多了四个人,一个无声静卧,犹如一条死狗,另外三个蜷身呻吟,
这三个倒楣的傢伙被聂北卸下了膀子,手脚没受到硬性伤害,但亦够他们难受的
了。

  在这里面,稍微有些武学功底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聂北是毫无武学招数的,说
他是乱打亦不为过,在二十一世纪这叫「散打」!但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如此迅
速把四人解决,出乎很多人的意料。

  更出乎他人意料的是,聂北才把人打倒,现在却蹲下了身去为他们接起膀子
……聂北的气度让那三个被卸了膀子的家丁很是佩服,扶起那个被聂北踹上一脚
不知死活的家丁然后诚心对聂北道,「我们四个学艺不精,败得心服!」

  聂北拱手表示歉意道,「三位大哥说笑了,小弟只是乱拳打死师傅而已,刚
才多有错失伤了你们的兄弟,我实在过意不去,还请你们原谅!」

  「哪里哪里!」

  「哪里哪里,你们四个饭桶还嫌我的脸丢得不够光吗,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萧邦冷声喝斥着,他那四个手下顿时噤若寒蝉,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边去。

  「吃坏米!」

  萧邦黑着一张脸恨恨道。

  聂北笑道,「侯爷何必动怒,我们刚才只不过是切磋切磋而已,承蒙你几个
亲信手下留情,侯爷大义不仗势欺人,聂北敬服!」

  聂北又趴在萧邦的耳边细细声道,「侯爷,好多人看着呢,大家都知侯爷平
时有气度有风度,现在岂可因为这小小的切磋而失了风度?即使这次你夺不到仙
子,但可不能够弱了名声,要知道像侯爷你这种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才高八斗
的才俊可是全天下美女的目光所在,可不能因为一朵鲜花而失去了大片的芳心!」

  萧邦见聂北如此给面,听了聂北的话更是舒坦,自矜的咳了几咳才道,「聂
公子果然文才武德,身怀绝技,无所不能……」

  「咳!咳!咳!」

  聂北都替他脸红。

  「喔,之前的过节我萧邦宣佈就此揭过,如何?」

  萧帮当着众多人的面说这话自然是分量十足,可信度奇高。

  聂北这时候自然不好拂面子,要不然这节就结到死了。

  酒饮过后,温文清款款而来,仙子一般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嫣然巧绝
,当是春风拂面甜人心扉。

  她见事态有变,急急而来,却不想聂北竟然和这萧邦和好如初一般,内在就
不管了,单这表面上看来,这局面实在可喜,她一到便飞了一眼聂北,含情脉脉
,二来便巧笑嫣然的的恭维起萧邦来,「侯爷不单仪表不凡,气度亦是不让英雄
,小女子亦为敬佩!」

  得仙子称讚,萧邦浑身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浑身舒爽,飘飘然,对聂北
更为信服,之前那丁丁点点的磕碰都被他自动略过了,嘴裂到了耳根处,「谦虚」
的道,「哪里哪里,正所谓男儿当是胸襟容海量,气吞万里云,本侯不外是维持
我们男儿本色,差之英雄甚远,甚远……」

  温文清依然挂着淡淡微笑,语气平缓的道,「侯爷过谦了!」

  「文清姑娘,过去我敬你一杯如何?」

  萧邦抓住机会道。

  「小女子的荣幸!」

  温文清柔情的睨了一眼聂北。

  有美女在前,萧邦自然是殷勤得很,请温文清先行一步,他随后相随!

  聂北听到萧邦「谦虚」的言词差点笑出声来,把笑声憋在心里坐了下去,人
妖面对着聂北而坐,右边是李千军,左边是何修这傢伙,只见李千军道,「我观
聂老弟刚才出手,想来是武学平平,却能有此实力,速度比一般的高手还要快些
,不知道如何做到的。」

  聂北对於这样的问题惟有搬出老一套来,说之前和一个隐世老者生活,他随
意教授自己一些攻击的手段,之后他就死了,习武毫无系统的自己也就变成了现
在这样云云!

  这忽悠还算过得去,那老者又被聂北「说」死了,死无对证,他们不信也找
不到不信的理由。

  「你是孤儿?」

  人妖忍不住问道。

  「现在不是!」

  聂北很坦然,现在聂北有家了,这就是乾娘和巧巧给自己的。

  而这时候一个侍从急急走来,在李千军耳边嘀咕几句,李千军从容起身,拱
手对聂北三人道歉道,「李某有事,他日重逢时再把酒言欢!」

  「李大哥要走了?」

  「家父传诏,得赶回京城,再此别过,他日你若到京城,可到将军府找我!」

  「那有缘再聚!」

  聂北拱手恭送!

  李千军走了,不久后萧邦这「猴子」亦都走了。

  这两尊大佛一走,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没有了阶级没有了尊卑,彼此都是
读书人,卖弄才华、演绎风流不羁便是他们的长项。

  琴棋书画是媒介,是展示才华的媒介,可惜的是聂北对这些七窍通了六窍,
静坐欲睡,这时候忽然有一件事让聂北清醒过来,柳凤凤这刁蛮任性的主又去她
二哥柳小城的耳边嘀咕了……不多时,只见柳小城双眼冒火的望来,聂北暗自嘀
咕:这柳凤凤不但那小嘴儿厉害,搬弄是非倒也厉害!

  柳凤凤没完全把事实说出来,只是说聂北刚才在船的下层里又出言调戏了姐
姐。可柳小城听小妹如此说法,亦是怒火顿起,本想不再下棋了,先过去揍一顿
聂北再说,可一想到刚才聂北连萧邦那四个手下都轻松放倒,他又犹豫了。

  慢慢的,柳小城又有了另一样的心思,本来他还以为能凭自己的才华夺得美
人归的,即使面对田家的田一名和宋家的宋直光他都有这个信心,因为他有家族
上一辈关系上的优势,倒也不惧,到今晚,这萧邦小侯爷出现了,连苏丹和林才
知这两个身份不及侯爷但才情更胜侯爷的傢伙也出现了,他的信心多少被打压下
去。

  最重要的是,他认识到了温文清面对家庭亲人方面的压力时所表现出来的决
心,那是一种决不妥协的心态,这样一来他怕了,上一辈的关系优势不存在,而
这刚才又来了一个身份高贵的侯爷,虽然他现在已经告辞离去了,但还有两个才
华样貌都不差于自己的英俊公子在,甚至比自己还要好的竞争者,他如何不急?
所以他想到了捣乱,把今晚这个灯会搞黄,这样一来温文清的承诺就无限期的推
迟下去,没个结局出来,那么母亲再和姨妈多联系一下,到时候三表妹就是自己
的了。

  柳小城不急着表演了,而聂北也是心有想法,琴棋书画无一精通,对牛弹琴
不好,牛对人弹琴更不好;象棋尚可下,围棋岂可乱来;书法自问是狂草,就别
献丑了;画画够抽象,自己画出来看不懂别人亦看不懂,都不懂,那画来何用;
既然这些都不精通,自然不想他人表演长处抢风头自己干吃瘪,丢人聂北不怕,
可别把美得冒泡的文清妹妹也丢了,那聂北自杀的心都有了。

  搞破坏自然是很好的方法,有此想法后,见柳小城丢下棋盘对手愤愤走来,
撸手袖撩裤脚的模样,聂北自然是乐於「配合」,两人各怀心思,目的相同,一
个慢慢追细细喊,一个左闪右躲,专挑人多处闪,两人都很不「小心」的把桌子
彩灯打翻弄坏,在把到场的才子搞得一身髒,一时间聂北和柳小城成了两滴鸡屎
,搞浑了这锅汤!

  苏丹这探花郎好不容易才画好的一副「倩女优坐」画就被聂北十分无耻的「
意外」撕裂了……

漓人 2012-7-23 19:18

  放纵下去第027 章比谁都纯洁

  「啪!」

  这一声不算大声,但聂北和柳小城这两个意在捣乱的人都停了下来,周围的
人也是大眼瞪小眼,只见一路总是闪躲入人堆里然后推推攘攘搞乱场的聂北此时
掩着一边脸,很是无辜的望着一个英俊的男子,心里却在想:这傢伙的胸膛怎么
这么软,推着时怪怪的……嗯,肌肉隆是隆了,就是软了点……啊,这是女人?

  想到这里聂北禁不住再仔细打量一下这扇了自己一巴掌还双眼是火的「男子」
,这才看出这是个女人,他奶奶的,没事女扮男干什么,要扮也要像上次温文碧
、柳氏姐妹那样扮,起码要让人一眼看出来这是女扮男装,才不会造成误会嘛,
现在好了,你胸部被我推摸了,我白白挨了你一巴掌,真他妈的不是个事!

  恩,不过这巴掌受得也不冤,起码这傢伙的胸脯够软够隆,而且看这化了妆
的脸蛋儿也能看出是个小美人,不亏不亏!聂北一个劲在心里安慰自己!

  聂北露出一个讪讪的笑容,似乎还有些讨好,「对不起哦,我实在想不到你
……要不然也不会推你那……不过你放心,我敢肯定,你那里绝对发育得很好,
不比别人的差……」

  「你……你、你还说,我、我呜……」

  大家本来见聂北被扇一巴掌还微笑讨好就觉得奇怪了,此时见英俊「男子」
掩面哭泣而走的背影,更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聂北拱手讪笑道,「那位小兄弟可能觉得无缘无故错扇了我一巴掌觉得羞愧
难当,所以就哭着走了,误会误会,呵呵……」

  聂北才说完,却听到边上一声冷哼,放眼望去,只见田一名愤怒的盯着聂北
,聂北见是这傢伙,倒也没什么好脸色,也狠狠的瞪了回去给他,不过心里却觉
得奇怪:这田一名和刚才那女扮男装的女子有什么关系难道?

  田一名见他妹妹哭着走了,也不再逗留,跟着追了下去。其他人见这灯会被
搞得乌烟瘴气的,也没什么心思再呆,陆连续续的散去。

  这时候聂北和柳小城对视一眼,会心一笑,彼此仿佛合作多年的搭档一样,
一时间倒也消弭了不少恩怨,其实两人的恩怨说来也不是恩怨,不外是两人都有
着同一目标温文清而已!

  最后一个走的是聂北上次在缘来楼所见到的那个人妖,聂北一直都觉得他不
去做人妖真是浪费了。

  但他却在聂北身边停顿了一下,聂北微微后退一步,离他远些,他微微一楞
,继而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欺身过来附在聂北的耳边似笑非笑道,「人家女
孩子被你那样,你挨一巴掌也不算亏,现在你或许还在得意呢,咯咯……」

  说完之后他不等聂北反应就摇摆而去,望着这人妖下楼船的身影,再闻着他
留下来的香水味,聂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暗骂:死人妖,下次别让我看
到你!

  这时候温文清和温文碧、柳氏姐妹四人来到聂北两人的跟前,温文清的侍女
小环站在远处,聂北被温文清那双精明的眸子一盯,再看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时
,聂北的心猛跳了几下。

  四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美,差点让聂北鼻血都流下来,美绝人寰的女人真是害
人!

  聂北倒还好一点,柳小城那傢伙就受不了,心虚的低着头,他一直以来都有
点怕这个表妹,特别是她那精明的眸子,往你身上一瞥的时候,你会觉得毫无遁
形,现在柳小城就有一种赤裸裸的感觉,仿佛自己心底那一点点的秘密根本藏不
住一般。

  「文清,我、我先回去了,天气冻,你注意身体!」

  柳小城逃也似的闪人。

  柳小城一走,柳氏姐妹也没多逗留,不一会儿就告辞了,柳柔柔经过聂北身
边时轻轻瞄了一眼聂北,什么都没说,倒是柳凤凤顿了下说道,「喂,坏……你
欺负我姐姐的事我记住了,哼!」

  「……」

  「色狼,你看够了没,人都走远了,该擦擦你的口水了。」

  温文清见聂北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盯着柳氏姐妹离去,顿时一阵吃味。

  聂北讪讪回过神来,转移话题道,「现在只剩下几个人而已了,总算清净了。」

  温文清玩味的望了一眼聂北,微笑中带诘诮的味儿道,「是啊,我的客人都
被你们两赶跑了,想不清净都不行了,你说是不是呢聂……公子?」

  聂北知道自己有意闹场瞒不过一些聪明人的双眼比如温文清,但他面对温文
清讥诮的话语时却没什么尴尬又或些许难堪,反而心安理得毫无愧色,悠哉犹哉
的说道,「谁叫清儿你搞这么一个比「文」招亲呢,虽然我这人聪明过人,但怎
么都会有那么三两样是不懂的,好比这音律、围棋、书法、画画,自然总体不如
那些傢伙,我又不能失去清儿你,所以就搞乱这灯会咯。」

  温文清俏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却是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

  站在一边吃味的温文碧却嗔笑道,「你倒是「直率」,不过,聪明过人一说
就有待考证了。」

  本来还笑嘻嘻的聂北忽然脸色一整,正经起来了,「不过,现在谁都走了,
可清儿你当时没宣佈这灯会无效,也就是说大家都弃权了,只剩下我,也就是我
最后一个胜出,嘿嘿……」

  「……」

  「无赖!」

  温文碧恨不得马上把聂北掐死,最是见不得他这副无赖加得意的模样。

  聂北忍不笑道,「我上到船的时候可是特意的问了一下情况的哦,对最后一
个胜出的人会有什么收穫可是很清楚的哦,清儿不是想耍赖吧?」

  温文清被聂北的如此做派弄得玉面生晕,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温文碧皱着小鼻子,娇声道,「我姐姐才不会像你这么无赖,还厚脸皮。」

  温文碧接着又道,「谁说你胜出了,灯谜还好好的一个没猜呢,就无赖的说
自己胜出了,真不要脸。」

  「我要脸干什么,我只要清儿!」

  温文清的白皙的脸蛋又是一红,羞赧的飞了一眼聂北,只觉得这坏蛋越来越
赖皮了,还特……特不要脸,只是心里怎么不生气呢,还有些喜欢听他这些疯言
疯语……温文碧一时气苦,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看了看三姐姐,又看了
了看聂北,跺了跺脚道,「就算你胜了,那还得我姐姐同意,要是我姐姐不满意
你也别想,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样欺负……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我告诉我娘!」

  温文碧脸蛋红了个透,心怦怦直响,差点就说漏嘴了。

  聂北也是直冒汗,还好这妮子的舌头转得快,要不然说自己上次欺负她引起
精明的温文清疑心然后追问的话,这妮子根本不可能在温文清逼问之下隐瞒什么
,那时候自己即使不被恼羞成怒的温家算帐也会被清儿厌恨,那才是欲哭无泪。

  温文碧见自己差点说错话的时候聂北露出紧张和担忧的神色,本来她还羞赧
的心忽然一动,转而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聂北发现温文碧竟然露出诡谲的笑意时总觉得这不是好事,但还是道,「文
碧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一下!」

  温文碧本能的退一步,但一想起刚才聂北露出的紧张和担忧时,她便不再慌
张,而是望了一眼三姐姐,见三姐姐没说什么,便随聂北走到船沿边上,河风轻
吹,发丝飘飘,两人相近不远,温文碧依然显得有些紧张,再一次近距离的闻到
聂北身上的气息,她的心跳动的厉害。

  聂北轻声道,「碧儿……」

  「你、你别乱叫,谁是你碧儿,小心我告诉我姐姐你那天对我……欺负我!」

  温文碧两手绞在一起,眼角不敢看聂北,而是微微向后瞥去,见自己的三姐
姐站在不远处看着这边,虽然知道三姐姐不可能听得到两人谈话,可她还是心虚
得很。

  「行行行,我不叫你碧儿,但你能不能到楼船的下面去,给我和你三姐姐点
单独相处的空间和时间?」

  「你……哼!」

  温文碧实在想不到聂北找自己谈话只是想让自己离开好让他放开手脚和自己
的三姐姐谈情说爱,她一时间有些郁闷和失落,接着就是一阵醋意。

  聂北又道,「其实我更想单独和碧儿你叙叙旧的,碧儿那香喷喷的身子,我
至今还忘不了,要不是那单……呃、那道姑……」

  「我、我我下去了!」

  温文碧一见聂北提起那次的事,便羞得不行,红晕都爬到了耳根处,提着裙
摆慌慌张张的走了。

  聂北在心里偷偷乐了一下:小妮子,和我斗,还嫩些儿。

  这时候温文清走了过来,嗔怪的道,「笑什么呢坏蛋,和我妹妹文碧说什么
呢,看她脸都红透了,准是被你气的,现在好了,人都被你气走了。」

  聂北爽朗的笑道,「呵呵,你不觉得她这么一个大灯泡夹在这里我们谈谈情
说说爱什么的很不方便吗?」

  温文清虽然不知道这灯泡是什么东西,但她听懂了聂北的话,脸色红艳艳的
,嗔道,「谁和你谈情说爱呢,不害羞,没个正经,不理你了!」

  聂北一把抓住温文清的玉手不让她走,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碍事的主
给打发,你这正主我才不会轻易放跑了。」

  「你、你无赖,快放手啊,小环还在那边看着,羞死人了。」

  温文清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异性有身体上的接触,一时间心慌意乱得很,
哪还有仙子般的圣洁和淡雅,有的只是羞赧和紧张。

  聂北嘿嘿一笑,对低着头站在远处的小环招手道,「小环,过来!」

  小环自从第一次在缘来楼见到聂北后就对聂北就没个好印象,口花花、色迷
迷、不修边幅、粗俗放纵……总是欺负自己小姐,一句话:不是好人!

  小环红着脸蛋来到两人跟前,主仆两人的脸蛋儿一个比一个红,聂北心想:
我牵着的是清儿的手,你害羞个什么?

  「去整理一张靠船沿可以看到灵河四周风景的桌子,然后再摆上些美食和佳
酿,我要和清儿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其实,自从回到古代,聂北每晚吃饭都是烛光晚餐。「咦……我说清儿害羞
也就算了,我又不是说和你烛光晚餐,小环你楞在这里害个什么羞,还不快去准
备一下,小心我真的和你来个烛光晚餐!」

  聂北现在的形象很难让女孩子恨得起来,但羞恼却是有的,小环现在就是这
样,又羞又恼,低着头??的问小姐道,「小、小姐……」

  「啊、什、什么事!」

  温文清其实比小环更紧张更羞怯,因为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一个男子如此牵着
手的,而且还是在有人的情况下。

  小环鼓起勇气问道,「聂……聂公子叫我准备一张桌子,我、我不知道小姐
的意思……」

  「听、听他的吧!」

  「是小姐!」

  小环飞快的去忙她自己的事了,她发现她实在受不了聂北那偶尔闪过的火辣
辣的目光!

  「你、你个坏蛋你、你……」

  温文清被聂北一把搂在怀里,浑身都在颤栗,一点大小姐的脾气都没了,娇
嗔薄怒的话赫然而止。

  「清儿,你好像很紧张哦!」

  「我、我没、没有!你放、放开我,好羞人呀!」

  温文清双手微微用力推搪着聂北的胸膛,却是推不开。

  「这里风大,我不让你冷到!」

  聂北十分无耻的说道。

  这里哪有什么风,明明是、是你……温文清玉面如霞般红润,越发的美艳。
感觉到聂北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心几乎要奔出来,双眼紧闭起来,睫毛兀自颤
抖,软绵绵的身子直到聂北温柔的吻上她嘴唇时慢慢开始僵硬,芳心迷醉,身子
开始火热起来。

  温文清的嘴唇冰凉冰凉的,很柔软,聂北不像以前那么的粗鲁和直接,反而
是出奇的温柔,缠绵得很,聂北对温文清有一种初恋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但
却让聂北不忍破坏,怀里的温文清就仿佛捧在聂北手中的瓷器一般,小心呵护。

  心有所属的温文清虽然羞怯难当,但很快就迷失在心上人的热情中,檀口在
迷糊间失守,只觉得一条灵巧的舌头钻进了嘴里,她浑身一阵发软,那双撑在两
人胸膛间隔挡着一丝距离的玉手慢慢环上聂北的脖子,借此不让自己发软的身体
滑下去。

  温文清的娇躯发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两座玉女峰已经跟一般少妇有
得一比了,两座山峰的形状堪称完美,且极具弹性,压在聂北的胸膛上那感觉直
让聂北的心酥了一半,热吻跟着狂野了很多。双手情不自禁的滑下去,开始揉捏
着玉人的浑圆美臀。

  温文清被聂北揉得浑身臊热难当,双眼微微一睁,哀怨的睇了一眼聂北,心
里想道:罢了罢了,今生既然註定受他欺负,就让他欺负吧,只是这坏蛋……怎
么能这么放肆呢,小环还在船头边上准备饭菜事儿,他却在这里……小环看到了
我……我还如何见人,这冤家……聂北吻得玉人儿无法喘气时才松开嘴,两嘴分
开时之间一条晶莹的水丝相连着,被聂北伸出来的舌头一转,舔断了,聂北这一
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虎背,
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

  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
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

  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
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透了。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么
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

  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看去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於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
我是……呜……」

  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
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阴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
一阵无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要你管,放开我!」

  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
聂北面前才会显示。

  「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么舍得放手
,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
似的的道,「不害臊!」

  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
他妈都不认识他!」

  「扑哧……」

  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
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

  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彩灯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
,「清儿,我们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
呵……」

  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
时间心里如同灌满了蜜。

  两人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只觉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默同风趣,见识更是广阔,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
能头头是道,仿佛无所不知一般,这让一向自负才华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时心
里更是甜蜜,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又精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聂北,柔柔的亮亮
的。

  温文清又是惊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聂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飞吗?」

  聂北很肯定了点了点头,「只要借助於一些东西,人是可以像鸟一样的在天
上飞的!」

  说到这里,聂北神色有点落寞,终究是个现代人,忽然说起现代的种种,聂
北陷入了回忆中,现代里的朋友、校友、军队里的战友……温文清被聂北的话吸
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聂北的异样,期盼的问道,「借助什么东西呢,你既然知
道这么多,能不能弄出那东西来然后把人送上天去?」

  聂北回过神来,甩开那些没用的回忆,心想:飞机火箭我自问搞不出来,但
借风飞行的简单滑翔机我倒是可以弄出来,到时候用操杆控制它在天上飞个大半
天倒是没什么问题,自己好歹都在军事学院里进修了一两年,对这滑翔机的构造
和飞行原理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滑翔机要在高处翔飞非行,所以很不方便。

  聂北自信的道,「当然可以!」

  本来以为聂北只是在乱侃哄她开心的,见聂北自信满满,满口肯定的回答,
温文清神色微微一楞,继而是惊喜道,「真的吗?」

  「我没理由骗我的清儿!」

  聂北微笑道。

  温文清一脸兴奋,却听到聂北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自信能做出
来,清儿要是能给点自信与我的话,我一定能弄出来飞给你看的!」

  温文清不解的问道,「我能给你什么自信?」

  「当然能,清儿要是答应嫁给我的话,别说飞起来,月亮我都摘下来给你。」

  温文清脸色一红,媚媚的瞥了一眼聂北,低着头怯生生的道,「这、这又不
是我能决定的,答不答应还得问我娘!」

  「可是我想知道清儿你愿不愿意呀,你愿意吗?」

  聂北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温文清的那双玉手,仿佛无骨的一般,凉凉嫩嫩
的,握着很舒服。

  温文清直想把头埋入她那高耸的胸脯里去,手被聂北握着也不抽回来,只是??
的说不出话来,似乎这话题让她很是被动,很是羞於启齿。心里却大嗔:你这木
头,人家肯让你亲,手也让你握着,身子也……你还非要问个确准,非得要人家
亲口说愿意才行吗,那可多难为情呀!

  聂北见温文清一声不响低着头羞於抬起,无赖心思又来了,笑道,「我数三
声清儿要是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一二三!」

  温文清见聂北又开始耍无赖,把那一二三数得飞快,就是想反对都没时间接
上嘴,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头来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微笑道,「到时候我飞去接清儿娘子,让清儿做一个飞起来的仙子!」

  温文清听到聂北的话又羞又喜,却在想,聂北现在身份低微,门户低下,虽
然自己无所谓,但娘亲和父亲又如何看待,特别是娘亲,她一心想我嫁给媚姨的
亲儿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儿子柳小城,自己反对要是找个豪门大户公子也就算了,
但自己却心属一个寒苦人家子弟,门不当户不对,娘亲和父亲反对是必然的了,
或许连哥哥姐姐他们也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这如何是好……想到烦心事,温文
清神色不由得黯淡无光,最后无奈一歎,抬起头来目光迷恋的望着聂北那英俊不
凡的脸庞,感觉着他那不同常人的气质,想着他怪异的行事风格,心意不由得慢
慢坚定起来。

  聂北见温文清神色忽然黯淡下来,多少能猜到她的顾虑,他也是很无奈,总
不能带着人家的女儿远走高飞吧?别说聂北不能,就是他放得下巧巧干娘她们,
还有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温文琴和小菊她们俩,也不见得清儿能下得了这个决
心离开众多亲朋好友,再说了,就是她放得下,聂北也不可能让她去承受下这个
决心时所带来的痛苦,所以唯一的办法依然是「攻坚」!

  温文清接着把她现在的情况给说了出来,聂北没想到这柳小城竟然是她表哥
,柳凤凤和她姐姐就是温文清的表妹,一时间聂北有些愕然,暗道:怪不得你们
走得那么近了。

  温文清微微挣开聂北的手,站起身道,「聂大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聂北望着温文清款款而行的俏影,心里一片宁静,在想怎么才能让温家的人
接受自己呢?

  做生意?聂北有信心以现代的经营手段在这个时空里把生意做得很好,可是
那是得时间的,而且温家多半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身份不配的话钱再多也
是白搭,再说了,生意不是一下子就能做起来的,还得要时间,到时候清儿被她
娘亲强逼着嫁给柳小城那自己不后悔一辈子?

  思绪飘飞的聂北脑袋有些混乱,这时候温文清已经上来了,亭亭的站在聂北
身侧,脸色红润却坚定,「聂大哥,把手给我!」

  聂北回过神来,望了一眼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温文清,依言把手伸了出去,
温文清轻轻的伸出一只葱手来,往聂北手上一塞,一丝沉甸的感觉传来,温文清
小手离去,聂北摊手望去,只见自己还回去的那块玉佩这时候已经在自己手里,
玉佩缠有一条红绳,红绳另一端是红红的流苏,而流苏旁边还紧紧绑着一束秀发
,聂北有些不解的望着温文清。

  温文清大胆的和聂北对视着,温声道,「玉佩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之物,它
已经是我的一半,现在我把它交给到你手上,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此生不变!」

  聂北感动非常,却听温文清接着说道,「我的心永远属於你这坏蛋的,此生
不负君,君若负我,文清之命便如这束头发一样,断无生还,望君怜惜!」

  断发明志……聂北一把搂住一脸决绝的温文清,脸廝磨着她的粉腮,想说些
什么,最后却一声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份爱给予得太多,有些重,沉甸甸的很充
实,让聂北的心酸酸的甜甜的,第一次有种初恋小男生的感觉,此刻聂北比谁都
纯洁!

漓人 2012-7-23 19:19

  放纵下去第028 章再见黄夫人

  十六过后,温家派来了马车要接宋小惠回婆家,看着三个女人执手相看泪眼
,淒淒然然仿佛生离死别一般,聂北的心情也是好不起来。

  离别时聂北和小惠姐姐拥抱在一起,望着小惠姐姐那垂泪满面的容颜,聂北
温香软玉在怀心猿意马的心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只想永远这样抱着她不放开,「
小惠姐姐,在温家住得不开心的话随时回来,大不了我照顾你一辈子!」

  宋小惠没有了大姐姐的做派,乖顺得像个小妻子一样,只是带着哭音轻轻嗯
了一声。

  望着载着宋小惠的马车越行越远,直向城里而去,巧巧似乎也感觉到了些异
样,从娘亲的和姐姐的表现看来,姐姐在温家过得并不好,巧巧投入娘亲的怀里
,陪着娘亲垂泪。

  「娘、巧巧,我们进去吧,外面冷,受凉着了风寒就麻烦了!」

  「咦,马车回头了,姐姐可能不走又回来了!」

  巧巧指着奔向这间泥草屋的马车欢喜的说道。

  聂北依言望去,摇头道,「这辆马车要新一些,不是小惠姐姐刚才坐的那辆
马车!」

  巧巧明显的露出失落表情,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只见这辆马车在院子门前停了下来,车门的门帘一撩,钻出一位粉衣少女来
,秀发轻挽头后,玉簪斜插,堆高起来秀发珠链微束,一茬刘海儿垂额,清丽可
人的发型下是一张粉嫩水润的脸蛋,流转生波,一眨一眨的很是迷人,那两扇长
长弯弯的睫毛俏皮兮兮煽动着青春的朝气,一股脑的向聂北涌来,荡漾着聂北的
心绪,精緻的瑶鼻下是一张红润润的小樱嘴儿,娇俏而甜美,端的是美不可言,
让人很想贪婪的亲几口,亭亭的身姿婉婉约约,亭亭玉立,那稍微显得不够隆的
地方要是被抚摩揉搓几次,相信会以见得到的速度「涨大」,或许来点终结方法
,耕耘她的小花田,播种让她怀孕,怀孕有奶水分泌了,想不大都不行,聂北邪
恶的想着。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她微小的樱嘴中传出,「聂大哥!」

  粉衣少女正是黄洁儿,她盈盈走到三人面前,礼貌的问好,「方阿姨巧巧姐
姐你们好,我叫黄洁儿,来找聂大哥的!」

  乾娘和巧巧都是回以一笑,乾娘道,「外面冷冻,快请进里面坐!」

  「不好意思呀方阿姨,我找聂大哥有急事,就在这里说就行了,说完洁儿就
要走了,就不打扰方阿姨和巧巧姐姐了!」

  乾娘和巧巧无妨一笑,识趣的回屋里,留两人在院子外说事!

  聂北有点奇怪,她怎么会找上自己,又知道乾娘和巧巧的姓名,但见她风尘
仆仆见到自己却是甜甜一笑的模样,聂北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来,「洁儿,你
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又冒着寒风来找我,是不是你家里的人要你来的,有什么事
么?」

  黄洁儿恩的一声摇了摇头,「洁儿来找聂大哥是洁儿自己的主意!」

  「好洁儿不会是想聂大哥我了吧?」

  聂北嘿嘿直笑,双手很「自然」的握住了黄洁儿那冻得冰冰凉凉的小手。

  黄洁儿脸色不由得一红,羞答答的道,「聂大哥,人家有急事找你的。」

  聂北正「色」道,「洁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聂大哥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
不会推託,即使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

  黄洁儿神色羞赧,又有些甜蜜,最后却忧伤的道,「人家才不要你上什么刀
山下什么油锅呢,人家这次来就是想求你救救我弟弟!」

  聂北微微错愕,不解的问道,「我如何救你弟弟?」

  「我知道聂大哥一定行的,聂大哥能令那些蛇头听你的话,连那么多狼都不
怕,一定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才想起聂大哥你,别的大夫都说我弟弟虽然失血不
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口太大,很难癒合,三五天后必然伤口感染,到时
候……还要我爹娘……准备好后事,呜……」

  「聂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能救我弟弟的对吗?」

  黄洁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望着聂北,那眸子里有盲目的信任和依
赖,还有挂在睫毛上的大大泪珠。

  黄威,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给聂北的感觉一直都不错,那天见他
被划了一剑,倒是想不到会这么严重,在聂北看来,那一剑虽然是黑衣婆娘含恨
出手,但应该也就是个皮肉伤而已,还不至於危及到生命吧!

  其实,以聂北一个现代人来说,又怎么知道在古代,即使一个感冒有时候都
能要一个人的命,何况其他?

  见黄洁儿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泪珠挂玉面,犹如梨花带雨一般,端的是引
人怜悯,恻隐之心顿起,在想自己本是一个军人,对这些伤口处理是必备的知识
,或许还真的能帮上些忙也未定。

  「好吧,我和你去看看,但我能不能帮上忙可是说不准!」

  周围的大夫都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聂北对自己军人那些自救知识没多大信
心!

  黄洁儿显然比聂北自信,见聂北答应了,欢喜无限,破涕为笑,搂着聂北的
手向马车上拉,发育中的那对娇嫩乳房摩擦着聂北的胸膛,让聂北心都痒了起来
,心里有一个声音督促聂北:你有义务让这对小白兔长得和她母亲黄夫人一样饱
满丰隆。

  聂北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笑道,「你都要等我和我娘还有巧巧告辞一声
吧?」

  黄洁儿俏俏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聂大哥,不好意思哦,我刚才太高
兴了,我和你去,顺便和方阿姨和巧巧告辞然再道个不是。」

  「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还知道我娘和巧巧的名字的?」

  聂北边往屋内走边问道。

  黄洁儿见聂北答应,自信的以为弟弟无忧了,心情愉悦,见聂北问起,她娇
笑道,「咯咯……人家好歹也是上官县知县大人的千金嘛,在上官县打听些事情
有什么难的,何况聂大哥又是最近出名的「豆腐才子」,咯咯,人家不就什么都
知道了!」

  「……」

  好一个「豆腐菜子」!

  马夫在马车前赶马,马车内聂北轻轻搂住黄洁儿那纤柔柔的身子,嗅着她身
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聂北忍不住轻轻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洁
儿,貌似你又长大了哦!」

  黄洁儿浑身酥软的被聂北搂住,被聂北亲一下后腮面如火,忸怩的道,「聂
、聂大哥,什么又长大了?」

  「这里呀,好像长大了不少哦!」

  黄洁儿被聂北的手按在胸脯上,浑身一颤,水雾缭绕的眸子微阖,呢喃道,
「唔……聂大哥……不要啊!」

  聂北见近在眼前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正吐气如兰的微张着,忍不住附下
去吻住她,灵巧的舌头不费什么力气就钻了进去,尽情的索取她小嘴中的津液,
把她的小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肆意的舔弄,软软的腻腻的,很舒服。

  一只色手滑入她的衣服里穿入小肚兜内,不隔任何衣物抚摩着她那滑腻的小
蓓蕾,捏着那小乳尖慢慢的揉捏,聂北的下面那庞然大物情不自禁的挺了起来,
欲念大起的聂北把黄洁儿那娇俏亭亭的身子抱起,让她那浑圆的小臀部坐到自己
那顶起来的小弟弟上,隔着她的裙子直顶入她那股沟里,聂北舒爽的轻哦了一声。

  黄洁儿已经快十四了,这在大户人家的家庭里,这个年龄段会有专门的人教
导她们一些男女之事,聂北那顶在她股沟里的东西她知道是什么,浑身发软的她
身子一僵,忍不住在小鼻子里呻吟了一声,「唔……聂大哥……你……你顶得洁
儿好痒啊……屁股那里……唔……」

  就这样,聂北在马车上猥亵着黄洁儿,黄洁儿慢慢的被弄得臊痒发热,酸麻
的感觉让她不知道怎么去抗拒,只能任聂北摆佈,而她的心也没怨怒,有的只是
羞赧,在想自己那次在榕树下就和聂大哥睡在一起了,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现
在聂大哥又来欺负自己,虽然很坏,但自己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也就随他好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聂北也不可能有机会把这娇嫩的花朵给摘了,不过是欲火
过剩要借黄洁儿那夹起来的小股沟来泄火罢了,随着马车在泥路上奔波,一颤一
颤的,倒也省了聂北不少力气,同时也很好的掩盖了马车内的具体情况,让聂北
能轻轻的挺插着自己的下面的庞然大物,尽情的在黄洁儿那夹紧温热的股沟里摩
擦,给自己带来快感。

  脑子里却幻想着黄夫人那丰满婀娜、成熟诱惑的身子和高雅华贵的容颜,再
和黄洁儿现在的俏丽粉嫩容颜交替,聂北很快就到了喷发的边缘……知县府邸果
然不是一般的阔气,门前两座大狮子霸气十足,朱门高第,厚墙深院,气派自是
不用多说;进大门后是一个大大的园林式「围院」,江南特有的园林构设,错落
有致的小亭阁楼,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幽雅别致,假山错落间流水而过,潺潺沥沥
,更显得清幽雅致;走进这样的环境中,让初来的人有种眼睛应接不暇的感觉。

  三三两两仆人穿梭忙碌,见大小姐红着脸蛋儿带一个英俊的男子急急而入,
都是恭声问好,待见到聂北像个初入大观圆的「聂」姥姥一样时,她们又窃窃私
语起来,一些年轻些的侍女不由得美目连连,注视着聂北那「好奇」的模样,掩
嘴轻笑。

  黄洁儿现在还是红潮未退,但比刚才在马车上的时候可是好多了,聂北射出
来的那时候她也有种要尿尿的感觉,那感觉是她从来未尝试过的,很消魂,但她
觉得很羞怯,所以下了马车后她就一声不出了,带着聂北闷头赶路,而聂北又是
事后心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黄家内屋豪华大气,古玩字画玉石琉璃,不过是装裱屋内的物件罢了,可想
而知这需要多少财富。

  「老爷,这如何是好,威儿他……」

  黄夫人紧紧的抓住一个中年男人的手,哽咽垂泪,不时用小手巾拭去粉腮上
泪珠儿,「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呀,我们威儿他……看着他一天天沉睡下去,高
烧不退,又不能躺卧,妾身的心就好象被刀割一样,威儿他、他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你叫我怎么活啊。」

  中年男人就是黄威的父亲,也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尚可,上官县的顶头父母
官,是一个身体已经发福的男人,身材不算高大,微微和黄夫人持平,样貌倒也
堂堂,看上去年纪也就三十多而已,只是此时坐在那里一筹莫展的,又被妻子淒
婉无助嘤嘤咛咛的抽泣叨念弄得心烦气躁,皱起了眉头,「好了好了,别哭哭涕
涕的了,威儿会好起来的,他是我们的儿子,我又怎能让他有事,你放心吧!有
我在呢!」

  黄夫人急得团团转,没有因为丈夫的安慰而安静下来,而是越发的惶急,「
可是刚才老御医都来过了,最后还是摇着头离开了,这……老爷……」

  黄夫人此时已经是一个找不到岸的溺水女人,一切的明慧此时都没有了,唯
一的主心骨就是她现在的丈夫黄尚可。

  「好了,芯儿,你一天一夜没睡,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还有我,威
儿会没事渡过这一关的,你不用太担心!」

  黄尚可本来就够烦了,又被妻子一个劲的兜问,头都大了,但是见妻子才安
全回来便为了儿子憔悴了一天一夜,他也动不起火来。

  黄夫人忽然双眼一亮,「要不我去一趟王府,让母妃再多派几个王府太医来
为威儿治疗!」

  黄尚可没什么好气道,「刚才那告老回家的老御医都束手无策,那些王府太
医难道还比皇上身边的御医高明不成?」

  黄尚可微微苦笑道,「芯儿,你难道忘了,岳母大人也只是才走而已,她带
来的那些太医不是还在吗,想必她带来的那些太医已经是王府最好的太医了,他
们都无能为力,你现在又……能有何用!」

  黄尚可说到这里不由一歎,整个人仿佛苍老了不少,他其实比黄夫人更要着
急,黄威是他唯一的儿子,黄家的香火所在,他如何不急?况且他这些年来再也
没能让尚且年轻的黄夫人怀孕,他又暗地里在外面养了几个女人,都是一样,没
能让那些女人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这两年来几乎不能房事了,他隐隐觉得自己已
经失去了再续香火的能力,要是黄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当真是无面见地下的列
祖列宗了。

  他虽然急,但他是黄家的一家之主,他不能露出消极的惶惶情绪,要不然身
边的人就撑不下去了,比如他的妻子,就是见他还老神在在才没倒下。

  听到老御医摇着头说黄威要是不能很快的癒合背后的伤口,到大规模发炎之
时便是魂归黄土之日,而期限就在三两天之内,一想到此,黄尚可便忍不住心头
一窒,想道,灵郡最好的大夫就是老御医了,可是他都无能为力,难道天真要让
我黄家绝后?

  「爹、娘,你看我带谁来了?」

  黄洁儿人未到声却到了,声音娇媚清脆,听起来让人舒爽,有如春风拂面。

  聂北随着黄洁儿进入主厅,见到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自然就是高贵典雅
的黄夫人,看上去三十出头的黄夫人一身素衣长裙,可能因为居家的原因,素颜
不着半点粉黛,白里透红的脸蛋依然高贵典雅,此时哀婉的双眼丝丝可怜,更显
动人,上身内着肚兜,小衣似抹胸一样紧裹着那对高隆饱满的乳房,没像外出时
那样包得严严实实,而是露出了优美秀气的锁骨,锁骨以下一条深深的乳沟露出
「冰山」的一角,白腻腻的,引人流口水,下面着了一件无皱长裙,直顺顺的感
觉很滑很柔畅,就仿佛藏在里面那双修长浑圆的美腿一样,黄夫人的站姿看上去
永远是那么的高贵和勾魂,那身段儿婀娜媚惑,该大的地方绝对大,该小的地方
绝对小,该凹下去的地方便幽幽下陷,耸高的地方圆美欲坠,巍巍颤颤,柔韧纤
细的腰肢宛如病弱的垂柳,几可握断,聂北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还有一个穿紫衣的女人和黄夫人岁数差不多,但穿着就差了些,气质更是无
法和黄夫人一比,安静的站在一边上,显然是个侍女。

  另一个男的,堂堂相貌,中等身高,发福身材,显得有点肥,眼神也是黯淡
无光,聂北在想此人多半就是黄夫人的丈夫黄洁儿的父亲黄尚可了。

  听到女儿的呼喊,黄夫人和黄尚可抬头一望,黄尚可见是一个年轻人,不认
识的,一阵迷茫,热情不高,也就没站起来相迎。

  黄夫人却是明显一颤,她不知道女儿为什么带聂北来,但见到聂北就想起自
己母女两和这男子在榕树下度过的了两天两夜,其间自己和他还……想到这里黄
夫人的脸不由得一阵发热,不太敢看聂北,只是不解的问女儿,「洁儿,你带聂
……聂北公子回家所为何事?」

  黄夫人的语气里有些责怪,很显然,一个少女私自带一个男子回家是一种不
妥的做法,更何况……黄夫人才问完,黄洁儿还未来得及回答,黄尚可就好奇的
问道,「这位是?」

  「爹,聂大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救了我和娘的人呀!」

  黄洁儿拉过聂北,又对聂北介绍道,「聂大哥,这位是我父亲!」

  「晚辈聂北见过黄大人!」

  聂北欠身施礼,动作很生涩,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够真诚。

  黄尚可见此人就是救了自己的妻女恩人,也没苛求聂北的礼数了,顿时站起
身来,迎着聂北坐下,才自个儿坐下来道,「想不到恩公如此年轻,真是一表人
才,黄家欠你这份恩情,我黄某人记在心里,在此黄某不胜感激!」

  聂北微微一楞,本以为这黄尚可既然如此不得民心,怎么都是面目可憎出言
汙俗粗劣才对,却不想如此有礼,倒是让聂北有点出乎意料,看来表面杉杉有礼
的人才最不可靠,反倒是像我这样的男人才可靠点,聂北丝毫不脸红的想着。

  聂北微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黄尚可微微愕然,却不想聂北言简意洁,耐人寻味,甚是大方,一时间颇为
欣赏,态度更是热切,微微挤出丝笑容道,「你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黄叔叔,
我亦托大的叫你一声聂贤侄,可好?」

  聂北无所谓道,「黄叔叔既然如此礼廉,小侄自然无有不从!」

  聂北和黄尚可谈吐颇为投缘,一时间倒也熟络起来,黄夫人站在一边上看着
两个男人客套寒暄,心里有些乱,亦是趁机拉过欢愉的女儿小声问道,「洁儿,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一个女子随便带一个陌生男子回家会引来多少非议
,说不准会毁你清白的,你怎可如此糊涂!」

  「聂大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什么陌生人,他可是救过我和娘亲你的,再说
了,我们当时还和聂大哥睡……」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黄夫人脸色忽然一白,细声喝止女儿不让她把话说下去,神色慌张的瞥一眼
坐在一边和聂北谈聊寒暄的丈夫,见他不可能听得到什么才微微放心。

  黄洁儿撇了撇嘴,委屈的道,「我才没胡说。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当时那
样的情景谁敢说什么,再说了,我和娘都没和聂大哥发生什么,我才不怕呢!」

  黄夫人气苦,心想:你这孩子,虽然没具体做什么,可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芸芸之口当能毁人一生,娘也就算了,要是毁了你一生,该如何是好?

  黄夫人肃着玉面,严声道,「以后不准对他人提起此事,听到了没有?」

  黄洁儿从来没见自己的母亲如此严厉过,心里虽然委屈,但还是点了点头,
随即撒娇道,「娘,我不提这事了,你别生气好吗?」

  黄夫人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那烦躁慌乱的心绪,才温声道,「洁儿,你
还小,很多事情你现在是无法理解的,就好像今天这样,你把阿……聂北带回家
来,家里的人知道经过,自然没其他想法,但外人会怎么想你?到时候流言四起
,你又该如何嫁人?」

  黄洁儿小孩子心性一起,嘟着嘴道,「我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想呢,反正我
和聂大哥在一起又不妨碍他们什么事儿,只要娘你理解女儿就行了,嫁不出去更
好,我就陪在娘身边一辈子,照顾娘和爹爹。」

  本来黄夫人还有些怨气的,可听了黄洁儿这话时却是心宽微甜,不由得微嗔
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岂能儿戏,你嫁出去以后娘有威儿……」

  说到此黄夫人的心一苦,再也说不下去了。

  黄洁儿安慰道,「娘,其实我今天带聂大哥来,就是叫聂大哥出手救弟弟的
,有聂大哥出手,弟弟一定会没事的!」

  「什么?」

  黄夫人明显错愕了一会,才幽幽道,「你这孩子,怎能如此不分事儿,他既
不是大夫又不是郎中,如何能治伤救人?」

  「娘,你忘记了吗,聂大哥连蛇都可以命令的了,照我看来只有仙人才能做
到嘛,让聂大哥救弟弟一定能把弟弟救治好的!」

  黄洁儿一脸的自信。

  黄夫人微微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虽然不是俊俏惊人,但也丰神俊朗,气质
飘逸不凡,比其他男子更有吸引女人的魅力,心头不由一热,忙转过面来,嗔道
,「……胡闹!」

  黄洁儿劝道,「娘,我知道你没什么信心,可弟弟他……这时候让聂大哥试
试总是没错,总归是个希望,或许聂大哥真的能救治好弟弟呢!」

  「这……」

  黄夫人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淒苦难决的模样,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样
拖下去必然是有死无生,可让一个不知医学家底的人出手……总是有些拿不准主
意。

  「娘,我看聂大哥答应我的时候很郑重的样子,想必聂大哥会有些办法的,
不妨死马当生马……」

  「你胡说八道!」

  黄夫人轻敲一下黄洁儿的头,嗔道,「你再胡说八道娘就把你那聂大哥就赶
出去!」

  「娘答应了,太好了,弟弟有救了!」

  黄夫人忍不住苦笑,嗔道,「照你这样子说法,是娘在挡着所以你弟弟才没
救咯?」

  黄洁儿掩嘴轻笑,黄夫人却是忽然问道,「洁儿,你是不是喜欢聂北这小坏
蛋?」

  本来还娇笑的黄洁儿忽然一楞,继而娇面如花一般红艳,飞快的扑到她娘亲
的怀里,粉面挤了挤黄夫人那对饱满的乳房,羞不可耐的撒娇道,「娘,你、你
怎么笑话起洁儿来了!」

  黄夫人被女儿在高隆的乳房上一挤,一股酸麻的感觉传来,让她想起了那晚
在榕树下聂北赤裸着上身搂着自己睡下被他抚摩时的感觉,顿时玉面一热,浑身
一酥,竟然感觉到下面有些湿了,当真羞人的紧。

  黄夫人好不容易才平复下心来,才想对女儿说些什么的时候,丈夫黄尚可站
了起来,走到她这边来,轻轻的对黄夫人说道,「芯儿,我听说聂贤侄是应洁儿
这丫头之请来救威儿的,你看这事……」

  黄夫人刚才被女儿说动了,这时自然也是本着一试的心态,於是对丈夫说道
,「当初聂……聂贤侄救我和洁儿时身怀绝技,医术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眼下我
们亦无更好办法,我们便是试试也无妨,或许……」

  接下来的话黄夫人没再说了,让他丈夫发挥想像力,反正她自己都不抱什么
希望,倒也不好在这里为聂北卖「广告」。

  黄尚可想了想,微微的点了点头,颇有些无奈的味道。

  於是,聂北便成了医生!

  其实聂北不想成为这什么医生,反而更想成为一名淫贼,望着黄夫人那素衣
罗裙下的身段儿,再看看黄洁儿那娇嫩欲滴的纤细腰肢,聂北反而觉得自己应该
去看医生了,要不然自己的鼻血一定不够流。

  「这治病救人,医死疗伤,岂能儿戏,黄大人,你要三思呀!」

  几个王府来的太医当听到黄尚可要让聂北来「试试」救人时,七嘴八舍的劝
导起来。

  其中一个还指着聂北质问道,「你年纪轻轻凭何救人,性命攸关,岂能「试
试」?我们等一辈子从医,尊就一个度,能为则为,不可为万不可为,莫有拿性
命当儿戏一事,你今天敢胡来便要负全部责任,可知责任之重乎?」

  聂北其实挺尊重这些年老古稀的老太医,对他的指责虽然听着很是憋闷,但
也没什么火气,只是冷淡的道,「就是因为有性命攸关,所以我来了,就是你等
不可为,才有晚辈来试试,要不然何需我在此?」

  那老太医被聂北噎的一楞,接着就是怒火中烧,拿着一根人参半截当归就要
「棒」打聂北,却被聂北一把抓住,夺过人参和当归,缓缓扶气喘喘的老太医坐
下,苦笑道,「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更别说望什么颈背了,要不是
有太医们在苦苦救治,今天来的或许不是我,而是一副棺木,但既然我来了,好
歹也得试试,对吧,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一次,总比拖在这里等死来得好,不是么?」

  黄洁儿好一阵气苦:聂大哥都说些什么话嘛,什么死马活马的,难听死了,
但她却忘了刚才她和她娘说话的时候似乎也这样说过!

  黄尚可却是轻轻皱起眉头,但他还能忍得住,聂北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事
实就是如此,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黄夫人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她这个
做母亲的很不高兴了,儿子被如此形容,她能高兴才怪了。

  太医经聂北这么一说,虽然还有些悻悻,但没之前那么大火气了,或许之前
就是不忿这么一个年轻人插手,因为那是对他们医术的侮辱和不认可,但听聂北
一句「各位太医医术晚辈自问不及皮毛」后,他们心里好受多了,出言阻拦的心
思几乎没有了,事实上他们也是毫无办法,能有一个人出来接着最后一「棒」他
们或许开心才对,因为医死了责任不再在自己这边了。

  太医的阻力一去,聂北着手开始查看黄威背后的伤势,只见背后黑糊糊的一
条长道,聂北看着皱了皱眉头,真不知道这些太医都涂了什么在上面,连伤痕都
看不到了。

  「我需要最烈性的白酒、上好的纱布、针线、还有尖刀和小刀!」

  聂北随口道来。

  「我这就去吩咐下人拿!」

  黄夫人见聂北说话淡定,老神神在在,似乎有些把握,心头不由得升起了希
望,望着聂北的眼神也有些热切,这让聂北的心都跟着热切起来。

  聂北接着说道,「慢着,我需要烧开了的开水,最好能准备好!」

  黄夫人、黄尚可、黄洁儿还有站在一边上无所事事的太医一时间不知道聂北
要这些东西干什么,但见聂北说得肃穆淡定,他们也不出声,默默的做着自己该
做的事。

  黄夫人转身去忙,黄洁儿觉得站在这里暂时帮不上什么忙,便随母亲出去。
聂北转身对几个太医道,「晚辈有把握救活黄威,但到时候我需要太医你们的?
明,可肯与我配合?」

  黄夫人和黄洁儿才走出到门外,听到聂北这么一说,浑身一颤,惊喜交加,
忙加快脚步去做好聂北交代下来的事情。

  黄尚可激动的抓住聂北的双手,双唇都在颤抖,兀自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道
,「贤侄可是说真?真能救活威儿?」

  聂北刚才查看过黄威的伤势,虽然被那黑糊糊的东西涂得看不太清楚伤口,
但聂北还是大概的瞭解了一下,黄威的伤不及内,皮肉之伤,之所以难治,不外
是这伤口太大了点,从肩膀一路直到后腰,伤口破裂开来,现在更是有化浓了迹
象了,这样的伤势在古人面前自然是束手无策,确实是难以癒合,可在聂北这个
现代军人面前,并不算很严重,想想现代战场上那些军人被弹片划开的伤口,那
叫皮开肉绽,比黄威这个更加恐怖的数都数不过来,那些军人自我救治都能延续
到军医出现,黄威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得防范细菌,亦不懂更有效的消炎杀菌,更
不懂给病人缝针,所以往往大伤口的人都是伤口难以癒合,然后感染细菌发炎溃
烂高烧不治。

  但这些伤势就是对一个平凡的现代人来说都不算什么,更别说有过系统训练
的军人了,所以聂北很肯定的回答道,「其实治好这伤不难,不过小侄只精通这
伤势治疗,对如何止血却不太懂得,还需各位太医的相助!」

  黄尚可见聂北回答肯定,态度严肃,一时间喜极而泣,那些太医本来听到聂
北肯定的话还有些嗤之以鼻的,暗想:年纪轻轻真不知轻重!待看聂北不像轻浮
出言时,才开始忑忑,心里又想了:要是他真的能救活黄家小儿,我等颜面何在?
再听聂北说只精通伤势治疗还需他们相助时他们才松口气,暗道:此子或许能救
活人,但终究还是不如我等!

  聂北见众人忙活,却忽然想起等一下免不了要对黄威的伤口清洗轻刮,然后
还要缝针,虽然他还昏迷着,但鬼知道会不会把他痛醒过来,到时候会发生点什
么意外就很难想像得来了,於是聂北对黄尚可拱手道,「黄叔叔,小侄要出去找
些药材回来,告辞一下!」

  黄尚可现在简直把聂北当救命稻草了,恨不得时刻捏在手里,现在听聂北暂
时要离开一会去找什么药材,他忙道,「贤侄何需外出找药材呢,府邸储物仓库
里就有备用的药材,千奇百样,准能找到你所需要的!」

  聂北苦笑,暗道,麻醉药你有?聂北道,「我很快就回的,黄叔叔尽管放心
在这里等一下,很快便好,我不会偷偷跑人的。」

  黄尚可被聂北点出心头顾虑,一时间有些讪讪,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聂北出了黄府,往昏暗杂乱的角落里钻,尝试着放出自己很少用过的蛇主气
息去召唤周围的蛇,果然,不多时便有好几条小蛇从缝隙中钻出来,用聂北才听
得懂的声波频率恭声向聂北问好。

  聂北也不废话,直接问道,「你们可不可以帮我在一个钟之内找到麻醉蛇并
带到这里来,我等着急用!」

  「蛇主,我俩就是麻醉蛇,蟒蛇将军吩咐我们两跟随在蛇主周围,随时听候
吩咐。」

  两条丑陋的蛇微微溜前一些儿,态度恭谨,显然很是尊敬聂北。

  蟒蛇将军?聂北好不容易才憋住笑,「严肃」道,「那你们能不能做到把一
个人完全麻醉,我说的是完全,而不是麻醉身体而脑袋还清醒那种!」

  要是和那次麻醉男人婆那些人那样的话,聂北要来何用!

  「我们两条蛇一起咬放出来的毒液便能做到!」

  麻醉蛇显得很是激动,似乎为聂北做事很是自豪,聂北却有种狗头军师的彆
扭感,但也知道,自己淫蛇血入体后自己就註定无法和蛇分开瓜葛来,所以虽然
彆扭,但还不算很厌恶,最多也就少点和这些滑溜溜的东西打交道罢了。

  聂北一手握一条麻醉蛇出现在黄家大院里时,把那些丫鬟嬷嬷吓得不轻,个
个都惟恐闪躲不及,倒是那些护院家丁神色自然些。

  聂北进入看护黄威的病房时,黄夫人和黄洁儿带着下人把聂北吩咐的东西都
准备好了,热水还能无间竭的提供上来,可两个女人看到聂北手里的两条蛇时,
还是吓了一下,但显然比以前好多了,她们虽然知道蛇和聂北有些「因缘」,但
黄夫人和黄洁儿还是很好奇。

  黄尚可忍不住问道,「聂贤侄,你抓来条蛇进来何用?」

  聂北却没回答他,而是让黄夫人和黄洁儿撩开黄威手臂上的衣物,露出病白
的皮肤,聂北便要把蛇深过去让它们咬上一口,黄尚可大惊,看着两条蛇黑灰灰
班班驳驳的,准不是好蛇,就要伸手阻止,却被黄夫人一个眼神挡了下来,那些
太医更是不解,但这时候他们也不好多话,免得露了短。

  聂北放蛇咬人,虽然很淡定,但多少有些担心,不知道这蛇麻醉的毒会不会
对伤患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作用,好在咬了之后好一会儿内都没见什么不良反应
,聂北在才微微放下心来。

  接下来便好处理了,位置弄好摆对,聂北开始了救人工作。

  聂北握着泡在开水消好毒了的小刀轻轻刮去敷在伤口上不知何物的黑糊糊东
西,待聂北费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把那些黑糊糊东西刮去,才看清黄威这道伤口
的深浅,最深处几乎到骨,从肩膀一路划下到后腰间,皮开肉绽的,伤口周围现
在开始微微红肿起来,有些地方还开始化浓,当真是触目惊心,再不作消毒杀菌
处理的话,便会化浓肿烂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没辙了。聂北看到不由得轻皱
了眉头,暗想:这男人婆,自己不但是母老虎,带的那群也不是什么善茬,出手
果然够狠,呃,小玲珑除外。

  黄洁儿轻呼一声,都不敢再看,黄夫人掩嘴垂泪,伤心不已,黄尚可却还好
点,强作镇定,那些太医倒是见惯不怪。

  聂北也不多说,小刀开始挑开那些化浓的地方,见到溃烂的就用刀锋轻刮除
去,直到露处血红色的皮肉,众人见聂北如此操作,无不头皮发麻,惟独聂北毫
无异色,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期间聂北让太医给黄威止了一次血,只见
太医针灸几下,血顿时止住,看得聂北大歎神奇。

  血止住了,聂北又开始他的工作,「烈酒……」

  「针线放进开水中浸泡……」

  众人不知道放进开水里干什么,更不知道聂北要这些针线干什么,太医自问
没见过这种怪异的救人方法,到现在还看不出什么苗头来,要不是看到聂北一丝
不苟的「工作」着,他们早就当聂北是神棍了。

  可是,当他们见到聂北穿针插线像缝衣服一样把黄威那道伤口一针一针的缝
上时,他们眼大了,直觉得胃有些不舒服,想吐,承受能力弱些的看都不敢再看
了,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坚强一些的望着聂北每一针的动作若有所思,
同时微微点头,露出了佩服的神色,显然他们这些终生行医的「专业人士」看出
了聂北这方法的有效性,只是他们想都不敢想而已,现在见聂北所为,他们才大
彻大悟!

  可有人能忍受,但有人却无法忍受了,掩着嘴在一边干吐着,这便是黄夫人
和她的女儿黄洁儿了,黄尚可却是强忍着噁心感觉轻轻抚摩着妻子和女儿的背后
,双眼震惊的望着聂北一针一针的穿插在他儿子的身上,缝人?想想都不可思议。

  这条伤口足足花了聂北一个多钟才缝完,当然,这也算是聂北第一次学而「
实践」,慢也就不足为奇了,好在还算顺利,缝合得还算不错,收针时聂北才呼
出一口气来,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黄洁儿好不容易才忍住「头麻」的感觉,见聂北一头大汗,掏出随身小手巾
便要帮聂北擦擦,却听到聂北道,「伤口虽然缝好,但工作还未结束,敷上药,
再用开水浸泡过的纱布帮伤患包紮好,那才算完工!」

  接下来的工作依然还是聂北来做,上药包紮,这些已经不算什么了,整个过
程耗去几个小时,聂北累得不行,精神太集中还真是耗神。

  剩下的聂北都交给了太医去做,他不想操心了,也操心不来,调理身体、开
单抓药、忌口忌食这些都不是聂北懂的。

  不过聂北补充提醒不能让伤患的伤口沾水,在癒合期间最多只能用湿毛巾擦
擦身子,还不能擦到伤口……

漓人 2012-7-23 19:20

  放纵下去第029 章调戏黄夫人(1 )

  几天过去,聂北除了陪巧巧干娘她们卖豆腐之外就往黄家跑,查看伤口癒合
情况,本来聂北觉得没什么必要的了,没什么大问题,但黄尚可却认准了聂北,
非聂北不信任,本想趁热打铁多和温文清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的聂北无奈之下只有
丢下爱情,当起医生来。

  聂北很郁闷的坐在县城豆腐棚的椅子上拍苍蝇,巧巧怯生生的走到聂北跟前
,关切的问道,「聂哥哥,谁惹你生气啦!」

  「你说呢?」

  宋巧巧讨好的依偎在聂北身边,还不忘小心的回头望去,见娘亲在那里忙着
,她便幽幽的道,「其实娘也是一片好心,聂哥哥就不要生气了好吗?」

  聂北苦笑道,「我这不是生气好不好,这叫郁闷,给我介绍物件没问题,怎
么能给巧巧你介绍物件呢!」

  巧巧脸蛋一红,瞥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问道,「聂哥哥,你、你就是为了
这个不开心吗?」

  「当然,乖巧巧是我的宝贝,怎么能介绍给别的男人呢!」

  巧巧本来还幽幽怨怨的,听聂北这么一说,她低下了头,捏着衣角,嗫嚅道
,「巧巧听聂哥哥这话好开心,巧巧也不喜欢娘介绍的那个何修,巧巧只喜欢、
喜欢聂哥哥!」

  「喜欢、喜欢个屁,今天早上不是娘跟我说起这事,从十六晚到现在,你多
半还要一直瞒下去!」

  聂北有点恼火。

  巧巧见聂北一脸不忿,和自己说话的语气很沖,一时间委屈的抿起了嘴,眼
睛红红的,似乎要哭了,哽咽道,「巧巧只是觉得娘那晚只是一时冲动提起而已
嘛,再说,当时那何修又不在,人家又不喜欢她,就不打算和聂哥哥你说呗,不
想你不开心而已嘛。」

  聂北见都快把巧巧弄哭了,一时间觉得有些过份,语气一柔,「好了,跟我
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巧巧见聂北温柔起来,心里好受多了,然后轻声跟聂北说起当晚的情况。

  十六晚,也就是聂北和乾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入城赏灯那晚,当时聂北
被巧巧叫去买彩灯,最后聂北却上了温文琴的画舫,还和她还有小菊消魂了两个
钟。就在这两个钟左右的时间内,乾娘和巧巧她们遇到了同是赏花灯的梅艳阿姨
,也就是上次乾娘方秀宁在这个豆腐棚里拉聂北过来介绍认识的那个梅艳阿姨,
一个妖冶妩媚的妇女,她当时带着女儿出来,两家相遇,自然是相谈甚欢,见聂
北还未回来,倒也不担心,那时候梅艳相约入茶楼赏灯喝茶,乾娘想着正好可以
为聂北说媒,便答应了。

  乾娘、小惠姐姐、巧巧、梅艳、她女儿何花五个女人聚在一起,谈话谈着谈
着便被乾娘扯到了婚事上,乾娘倒也很直接,当着何花的面就说起媒来。

  梅艳这次因为上次之后打听到聂北的一些事情,听说聂北才气不错,除了不
羁放浪些外,倒也合意,所以乾娘和她谈得很投缘,生辰八字都交换了,就差未
定个黄道吉日而已,后来梅艳见巧巧长得温婉可人得紧,便又为自己那晚来未婚
的儿子何修打起了主意,她向乾娘提出,乾娘似乎也知道她儿子一些事情,虽然
不太长进,秀才多年还是秀才,巧巧已经到了出阁年龄,觉得嫁给他倒也不错,
於是也表达有这方面的意愿。

  两家就仿佛换女儿一样,事情就是这样。

  聂北现在只想在「何羞」那傢伙的脸上踩上几脚,至於他妹妹何花……聂北
似乎没什么感觉,首先这名字就俗得可以,样貌呢……因为没见过她,心里没什
么概念,不过,再好的人换巧巧聂北都不干,巧巧永远是属於自己的。

  到时候找这「何羞」说说去,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有个转机,要是不行的话直
接和乾娘说好了,乾娘要是以哥哥妹妹之类的道德条框来反对的话,大不了和巧
巧把米煮了,到时候生米熟饭的,我看乾娘都不可能再把巧巧嫁出去,想到这里
,聂北反而淡定了很多,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很是奸诈的模样。

  巧巧见她的聂哥哥半天不说话,心里惴惴的,悄悄的握着聂北的大手,怯生
生的道,「聂哥哥,其实我不喜欢那个什么何修的,娘要是逼我嫁给他,我就死
……」

  「得了得了,怎么你都给我好好的活着,死能解决事情?」

  聂北心里感动,柔声道,「傻妹子,好了,过去帮娘的忙吧,看她累得满头
是汗的,到了这里之后就不肯给我帮忙了,真拿她没办法!」

  巧巧清澈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聂北,不放心的问道,「聂哥哥,你真的不生气
了吗?」

  「啰嗦,小心我打你屁股!」

  聂北笑着向巧巧那翘挺的屁股抓去。

  巧巧红着脸蛋儿跳开,心里大骂聂哥哥是坏蛋,昨晚才被他拉到厕所里替他
弄那丑陋的东西,最后还要人家为他用嘴吸它,还差点被要洗澡的娘亲发现,讨
厌的坏蛋聂哥哥!

  聂北坐在构造「科学」可以「自然晃动」的椅子上,色迷迷的望着三两米远
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巧巧,不时的回头瞄了一眼聂北,见聂北色色的望着她,便
羞答答的埋头干活,那不高不矮的身段腰带紧束,素衣棉裤,那娃娃脸单纯又羞
涩,但往那里一站,从背后望去,翘挺的小屁股,纤小的腰肢犹如六月的垂柳,
柔软而坚韧,笔直的双腿亭亭而立,俏俏生生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不再编织
成大鞭子,而是而是轻挽头后,垂背而下,犹如瀑布一般柔顺直溜,勾人得紧,
聂北忽然觉得巧巧长大了,可以……聂北心里痒痒的。

  最让聂北心旌摇曳的就数乾娘方秀宁了,她那丰腴的身姿从侧面望去,简直
就是婀娜多姿的熟女,让人情不自禁会在心里幻想着把她压在床上的感觉,想必
很柔软很舒服吧,绝对没有压在少女身上时那种嶙峋感,而是一种软绵绵像压在
棉花上的感觉,那该有多舒服……方秀宁一头秀发盘起,一块碧方巾包裹后发,
木发簪横插定住,几镂青丝垂耳而下,随着她干活轻轻迎风而动,拂在她那柔美
的侧脸上,似乎就拂到了聂北的心里头一样。高耸的两座玉峰把那镂花的粉灰色
中衣褙子撑起一道美丽的弧度,外面套着那件绵袄似乎不够宽大,无法把粉灰色
褙子完全包囊住,被高耸的两座玉女峰撑起来,玉女峰以下部分的绵袄显得有些
松垮垮了。

  夹窄罗裙套不住浑圆硕大的臀部,反而更诱惑的勾勒出它那浑圆的弧度来,
一眼望去满眼都是肉欲的诱惑,此时乾娘正在忙碌,不时低头弯腰拿荷叶把豆腐
打包给客人,那浑圆的屁股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聂北从背面望去,滚圆肉肉的,
十分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起「后入式」,聂北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聂北心里在想:好在那些大老爷们都羞於干些买菜的事,要不然那些来买豆
腐的畜口还不口水流到地,那我怎么都不让乾娘卖豆腐了。

  聂北静静的欣赏着乾娘和巧巧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幻想着把她们一起搬上
床的感觉,下面不由得抬了头,聂北夹了夹胯下的兄弟,苦笑道:你现在抬头不
是自找痛苦受,看你怎么下台!

  这时候却发现乾娘的脸色有异,聂北四下一看,才发现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
男人带着几个人脸色不善的向豆腐棚这边走来,周围的人都识趣的闪躲到一边去
,那些还在乾娘铺前排队等着买豆腐的妇女似乎都知道这群人目的所在,同情的
望一眼乾娘然后也散开来,走得慢些的被他们一把推开,「滚到一边去,别挡着
我们宋家人做事。」

  一群人,六个,带头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双脚微跛,有点残疾,此人倒是长
得五官端正,但神色过於阴冷,样貌贪婪,那双眼睛偶尔闪过的冷光中带着淫邪
的味道,望向乾娘方秀宁时那双眼睛简直比聂北的还要赤裸裸,待看到乾娘身边
的巧巧时,淫邪的味道更浓烈,啧啧直笑,「夫人,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十
多年过去了,倒是想不到你风情更胜当年了,我真想……啧啧……」

  方秀宁神色冷清,从刚才的愤怒到现在的平静似水,看都不看眼前那六人一
眼。

  猥琐中年男人得意的笑道,「我赖九从能有今天也都是拜夫人你所赐,我还
真要谢谢夫人你,不过……」

  赖九从神色忽然一冷,「不过你这贱女人和下人鬼混连天,最后还偷宋家的
钱财在外面偷汉子,被宋家赶出来后还有脸面在上官县城内卖豆腐?」

  方秀宁神色羞愤浑身颤抖,面对这赖九从刻意在众人面前肆意的污蔑羞辱,
她每一次都气得浑身发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她也知道,自己出声只会
带来更多污蔑而已。

  「我娘才不会是那种人呢,你这个恶毒的人,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污蔑
我娘,我和我娘哪里得罪你这坏人了!」

  巧巧不太会说话,但是见这些人就是隔些时间就来取辱娘亲的人,她怎么都
忍不住。

  赖九从盯着巧巧那娇嫩可人的身子,嘿嘿直笑,最后阴霾下来,哼道,「我
现在走路只所有一拐一拐的,都是拜你娘所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多点谢谢你娘
呢?」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做些下流的事被人发现然后摔断脚,怨得了谁,只能
说是报应不爽。」

  乾娘冷冷的回一句,尖酸了些,很少见温婉贤淑的方秀宁神情会如此冷冰,
显然,不是极度厌恶和极度愤恨的话,方秀宁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的。

  赖九从面部阴森狞笑,「哼,我再怎么咎由自取也没你这个克死丈夫和儿子
的女人贱!」

  方秀宁嘴角几经抽搐,脸色煞白吓人,手指指着赖九从微微颤抖,可就是发
不出一声来。

  赖九从见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得意的微笑着,挥手道,「把这豆腐棚被我拆
了,隔一个月来一次,我看她有多少工夫搭建……哎呀……」

  赖九从把话说到一半,迎面一个拳头打来,快到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被一
拳打退好几步,被身后的五个家丁七手八脚扶住才没倒到地上。

  聂北含恨收拳,见乾娘方秀宁羞愤哀怒的双眼含着清泪,贝齿咬着嘴唇浑身
发抖,聂北忙给站在一边寒着俏脸的巧巧打眼色,巧巧见聂哥哥出手教训了那个
恶人,心里好受多了,再见聂北打眼色过来,顿时明白,握着娘亲的手,把自己
那温暖的身子依偎到娘亲的怀里,让她感受自己带给她的温暖。

  赖九从好会儿才清醒得过来,却见鼻子歪了下去,鼻血流个不停,只觉被打
的脸火辣辣的,再见聂北立在不远前怒目似火,哪里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顿
时恼羞成怒,挣开五个跟班的扶持,吼道,「还不快给我上,一定要把那畜生给
我废了!」

  他们不上聂北也会上的,这赖九从污蔑辱?自己又敬又爱的乾娘,如何都不
能轻易放过他,含恨出手的聂北拳拳到肉,大力透体而过,中拳的都爬不起来,
或许直接昏死过去。

  赖九从见势不妙竟然还想悄悄逃走,被聂北甩出的飞刀一刀穿腿,一个踉跄
跌倒,大腿上的痛让他面部扭曲,闷哼不已,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赶上来的聂
北一脚踩了下去,面部被踩压在泥土上,嘴里塞进了不少泥沙,喘气都困难。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宋家……」

  「宋你老母,老子打的就是你!」

  聂北抬起脚来狠狠的对着赖九从的大腿踩下去,只听到沉闷的一声骨头断裂
声:「嚓……」

  只见赖九从一声惨烈的杀猪惨叫,脸色忽然煞白下来,豆大的汗流了出来,
面部越发的扭曲,还抽搐着,接着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

  「看样子你似乎找我乾娘很多次麻烦了,我也不欺负人,踩几脚就好!」

  说着聂北又抬脚然后再向他另一只大腿踩下去,骨头在这样猛烈的踩踏下绝
对没有完好的可能。

  杀猪声再一次高亢的尖啸,周围的百姓见聂北一副发狂的模样,在听到一脚
踩下去的骨头断裂声和赖九从那生不如死的惨叫,他们都觉得不寒而栗,一些消
息灵通些的人心里想道:倒是没想到这聂北豆腐才子、聂神医竟然如此暴戾!

  聂北把赖九从手到脚的骨头都踩断,还想再在他胸口踩上几脚时,乾娘不知
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死死的拉着他不让他再踩了,眼湿湿的望着聂北,劝道
,「北儿,不可再踩了,再踩就踩死他了,到时候……为了这种人去坐牢你叫娘
和巧巧怎么办!」

  「娘你别管我,他这人污蔑你欺辱你,我不废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惊恐非常的赖九从哭丧着求饶,「别、别踩我了,再踩就死了,求求你放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么,怎么不继续嚣张了?」

  聂北一脚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赖九给踢翻过去,赖九应声而晕死过去。「看
你嚣张还是我嚣张!」

  见聂北一副发狂模样,娘亲拉都拉不住,巧巧也怕了,战战兢兢的拉着聂北
的手,「聂哥哥,不要,巧巧好怕!」

  还要冲上去的聂北被巧巧和乾娘拉住,怒极的心慢慢平缓了一些,再看一眼
躺在地上的赖九从,此时正是有气出没气进的模样,就是活过来也残废了,起码
被聂北踩了几脚的双腿绝对没有复原的可能了,这辈子他就在床上过日子吧,或
许那双手也好不了,到时候他就上吃饭都得人喂。聂北这才解气一些,也知道现
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是把人给弄死了,还真不好善后。

  聂北正正神,回头对乾娘道,「娘,我没事,但你也不要伤心,为这种人渣
的捏造污蔑而伤心不值得!」

  方秀宁一双湿润蒙雾的美目静静望了好一会儿聂北,才轻轻的恩嗯了一声,
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头默默收档,以前她经历过了,今天这种情况下她没心情干下
去了,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客人光顾的。和巧巧乖巧的在一边帮忙。

  这时候一拔衙役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带头的一个汉子,四十左右,一面黑
鬍子犹如一个未完全退化的黑猩猩,人高马大的,倒也挺威猛,只见这拔衙役人
未到声却道了,「谁谁他妈的在这里惹事的,快给老子滚出来!」

  聂北一脸黑线,心想,这「人民警察」真他妈的是混帐东西!

  这拔衙役前头还有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在带头,指着路而来,见到聂北这边时
遥指聂北道,「张捕头,就是那一男两女三个人,袭击我们赖管家等人,可能是
谋反的分子!」

  「你当我傻的呀?」

  张捕头一巴掌拍过去,只把那带路的家丁拍得满眼星星,怒道,「奶奶的,
三个人能谋个什么样的反,谋个窝里反不成?」

  张捕头打打骂骂的带着成十个衙役来到聂北三人跟前,那些衙役还算干练,
一来就散开来把豆腐棚隐隐的包围起来,剩下两个衙役汉子站在张捕头身边护卫。

  张捕头一双牛眼从聂北身上扫视过去,在乾娘方秀宁的身上顿了一下,有点
失神,但时间很短,然后再扫过巧巧的脸蛋,又微微楞了一下,但时间也都是不
长,张捕头的定力倒是不错,但他那些手下衙役却没这份定力,盯着乾娘和巧巧
狂咽口水,一副猪哥样。

  张捕头看到自己手下这么一副没出息模样,老脸一红,乾咳几声,口无遮掩
的喝道,「都他妈的没见过女人了不成,你们娘们昨晚还未榨干你等存货的话就
快给我滚回去交货再来,剩得丢我老张这张老脸!」

  成十个衙役无不精神一整,态度顿时端正起来,腰板挺直,不敢斜视!见此
聂北对这张捕头倒有了几分欣赏,少了些被围的敌意,拱手笑道,「这位官差大
哥,不知道你围着小弟这豆腐「铺」到底有什么事呢?」

  张捕头脸色一板,「笑嘻嘻的,很好笑么,给老子我严肃点!」

  聂北收起笑容,不着痕迹的给身边担忧的乾娘和巧巧递个安心的眼神,才对
张捕头道,「不知道张捕头带这么多人围小弟到底什么意思?」

  「有人举报这里有人聚众谋……呃、聚众扰乱秩序,殴打百姓,违法乱纪…
…」

  「不会是指我吧?」

  聂北左看右看的样子挺搞的。

  那带路的家丁抢白道,「张捕头,就是他,你看地上这些人,都是我们宋府
的家丁,被他打倒在的了,违法乱纪聚众……」

  老子我不会看吗,要你这蠢蛋说,还违法乱纪聚众什么的呢,对方才一个男
人站在那里,这聚众一说……说赖九从这傢伙和那些被打倒的家丁倒有几分米味
,你倒好意思说这话,你当周围百姓都瞎了眼不成,这蠢货!张捕头越想越气,
原本还神色在在的脸一下子佈满了黑线,又一巴掌扇过去,直把那带路的家丁扇
倒在地。

  张捕头黑着脸转过视线,眼神颇为複杂的盯着聂北,不鹹不淡的道,「你小
子挺能打的嘛?」

  「你错了,不是我能打,而是他们不耐打!」

  张捕头撇过头去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六个人,只有两个是清醒的,却在那里
呻吟,另外四个却一副死狗模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顿时觉得聂北的话
有几分道理。

  「他奶奶的,一群废物,不耐打就算了,还害得老子要专程跑来这里,喝酒
都不能尽兴,去叫些人来,把这几个废物搬回宋府去!」

  「是!」

  一个衙役应声而去。

  张捕头望了一眼聂北,大大咧咧道,「你这小子出手倒挺狠的嘛,跟我回衙
门吧!」

  「这些坏人欺负我娘亲,我聂哥哥才出手教训他们的,官大哥你不要抓我聂
哥哥……」

  这回到聂北一脸黑线了,暗自苦笑,巧巧啊巧巧,你叫聂哥哥怎么说你好呢
,我还打算一问三不知的,你倒好,一股脑抖了出来。

  巧巧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忍心伤害的,这张捕头也不例外,只见他微微露出
一丝笑容,安慰道,「小姑娘勿担心,最多就把你这聂哥哥抓进牢里蹲个十天半
个月就放出来了,没多大事儿。」

  本来官无善辈,不太坏就是好官,这张捕头也不算太坏,此人不好色,不好
赌,反而还有些义气,就是贪财了些,其他倒也好,良心尚在,见巧巧这么一个
可人儿紧张兮兮的辩解,他反而安慰起巧巧来。

  一个捕头在黄知县手下办公,抓毛贼能混个什么钱来?俸禄倒是不少,可也
富不起来,倒是那些大地主大户人家不时送来的拉拢钱才丰裕,所以收人钱财替
人消灾头,像今天这样,本来带上几个兄弟窝在酒楼里喝酒的,一听平时孝敬钱
不少的宋家家丁在这城里被「谋反分子」殴打倒地不知死活,他自然是「义不容
辞」赶来了,偏袒自然是无理由的。

  「把他带走,女人无罪不动!」

  聂北本来就对这个能把手下训练得有些纪律的张捕头印象不错,现在见他虽
然偏袒赖九从这些该死的傢伙,但却没把乾娘巧巧她们编罪,聂北对他的感官更
是好上一分。

  「张捕头,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呢?」

  这时候一声让男人觉得舒服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聂北不由一楞,转头望去
……

漓人 2012-7-23 19:20

  放纵下去第030 章调戏黄夫人(2 )

  只见一座轿子缓缓落下,一个侍侯在旁边的紫衣侍女弓身伸出一只小手牵开
轿子门帘布,恭声道,「夫人小心!」

  只见黄夫人委身钻出轿子,但见黄夫人一头乌黑秀发掠向颅后,头中秀发高
耸,并挽成一髻,然后朝左边倾斜,一支玉镂金轻薄如纸的华胜侧别在上,旁边
横插一支象牙簪,身后秀发蓬松披肩垂背,好一个娥髻,黄夫人梳此髻更现高贵
典雅。

  上身天蓝色对襟大袖衫、橘黄色披帛,下身一着红花绸长裙,配合胸针、镇
玉等饰物,整个人艳丽非凡,光彩夺目,让这个街道上的气温忽然高了不少,别
的不说,聂北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很多。

  望着黄夫人那婀娜丰腴的身肢款款而来,聂北直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聂北火辣辣的眼神让黄夫人好一阵心颤,有点恼怒又有点欢喜,当真是矛盾
得很,但今天她高兴,因为儿子的伤势已经快速好转,在那些太医惊讶的神色中
走出了鬼门关,太医把脉后啧啧直歎神奇,黄夫人知道自己儿子没事了,而这一
切都是聂北的功劳,所以今天她亲自来这里就是为了接聂北到黄家去,再好好款
待一番,却不想正好遇上这事情。

  张捕头一见是黄夫人,微微错愕,但反应不慢,忙恭声问好,「在此能遇到
夫人是在下的福分!」

  黄夫人对张捕头显然有些着怒,乜了一眼张捕头,不急不缓的问道,「不知
道张捕头这么大张旗鼓的跑到这里所谓何事呢?」

  我这不是准备抓人么?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我在干什么嘛,还明知故问……张
捕头在心里嘀咕着,但也知道,这可是一位正经八百的郡主,虽然现在的郡主大
多数挂个名号,但再怎么说,黄夫人始终是赵贤王的女儿,更是自己顶头上司的
夫人,得罪不得呀……张捕头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微微打量了一下黄夫人的
神色,却看不出什么端倪里,便陪着小心道,「夫人,在下在执行公务,正要抓
人!」

  黄夫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几个家丁,又睨了一眼正用眼神「扒」她衣服的
聂北,不动声色的道,「张捕头兢兢业业是百姓的福音,这几个躺在地上的想必
就是相互斗殴作乱的歹徒,最后两败俱伤一起倒地到也出乎他人意料,不过这样
最好,张捕头还不快把这几个歹徒抓起来?」

  张捕头刚才听到黄夫人第一句话时还不太听得清楚,而现在……他还是听不
明白,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话其实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的,有时候装糊涂也可
以决定很多事情。

  张捕头虽然不知道黄夫人和聂北是什么关系,但既然黄夫人亲自出声「护人」
了,那么只能把宋家的这些家丁抓走,不过怎么说他都拿了宋家的好处,总不能
做得太那个,而又不知道黄夫人这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便问道,「夫人果
然明察秋毫,在下这就把这些扰乱街市的歹徒带回衙门,只是这罪名似乎不太好
判,不知道夫人有什么建议!」

  「该怎么判这是张捕头回衙门之后协商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干涉!」

  张捕头这才松一口气,要是黄夫人因为这六个家丁得罪聂北而要深追究下去
的话,他夹在黄家和宋家之间就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了。

  张捕头带着手下把六个倒楣的傢伙给押走了,黄夫人盈盈走到聂北和乾娘、
巧巧三人的跟前,露出淡淡却很亲切的微笑,却丢下聂北,而两手亲切的握住了
方秀宁的手,自来熟的道,「方姐姐,小妹有礼了!」

  方秀宁无惊无喜,淡淡一笑道,「黄夫人太客气了!」

  黄夫人依然热情,「严格算起来,以小惠的辈分来算,我应该叫你一声方阿
姨,但从姐姐样貌上来看,我更应该叫你一声方姐姐,所以小妹斗胆自叫一声姐
姐!」

  千穿万传,马屁不穿,这话很对。方秀宁被黄夫人暗赞年轻,忍不住露了出
笑容,一时间两个女人似乎认识了几年的好友一般寒暄起来。

  黄夫人忽然睇了一眼聂北,继而转回诚恳的望着方秀宁,羡慕的对方秀宁道
,「方姐姐真是好福气,女儿漂亮可人,又乖巧孝顺,儿子却文武全才,学富四
海,更是精通医学,若非得他相救,我家威儿都不知道能否挨过这一劫,这是聂
……」

  黄夫人睨了一眼聂北,接着说道,「聂公子对我黄家的大恩亦是方姐姐的大
恩,在此小妹给方姐姐你磕头了!」

  才说完黄夫人就曲脚对着泥地跪下去,却被乾娘方秀宁一把扶住,受宠欲惊
道,「再怎么说我都万万不能受此大礼,你快快请起!」

  乾娘方秀宁扶起双眼垂泪真情流露的黄夫人,轻轻的拍着黄夫人的双手,微
笑道,「我家北儿他顽劣好动,但心地善良,救人毕竟是他力所能及之事,积德
行善,大丈夫所为,当不求回报,你无须多礼!」

  聂北虽然觉得这「善良」二字用到自己身上怎么都怪怪的,可见乾娘处处维
护自己「高尚」的形象,还有她处处显露出对自己的自豪感,聂北在心里大喊:
乾娘,我爱死你了!

  黄夫人紧握着乾娘方秀宁的双手,期盼道,「小妹和方姐姐虽然今天才相识
,可颇为投缘,小妹有很多问题想请教姐姐的,今天要是有空的话不妨随小妹到
府上一躺,彼此接着聊,可好?」

  乾娘微笑的摇了摇头,转身指了指豆腐棚道,「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就不
好意思打扰你了,谢谢你的好意了!」

  黄夫人明显有丝失望,但还是笑道,「无妨,改天小妹亲自上门拜访才妥!」

  两个熟美的女人在一起寒暄客套,聂北最后惟有站在一边去,巧巧俏生生的
站在聂北身边,双眼泛着爱慕的神采,却是羞答答的一闪而过!

  那边上的两个女人终於寒暄完了,乾娘却是对巧巧招了招手,巧巧飞了一眼
聂北,见聂北对她笑了笑,她甜甜的走回娘亲身边,帮娘亲收拾豆腐「档」。而
黄夫人却是神色不明的走到聂北跟前,迟疑了片刻,柔声道,「谢谢你哦,要不
是有你威儿他……真的谢谢你!」

  「就一声谢谢就把我打发了?」

  聂北嘴角微微露出个鬼魅的弧度。聂北自然能看得出黄夫人对乾娘千恩万谢
的,无非是想把对自己的恩惠转移到乾娘的身上去,以后她面对自己的时候也就
能「理直气壮」些。

  黄夫人睨了一眼聂北,最后轻轻错开聂北火热的目光,轻声道,「我知道一
声谢谢很苍白无力,大恩不言谢,可是我……还是谢谢!」

  聂北垮前一步,让两人的距离紧差半米不到,彼此的气息依稀可闻,黄夫人
身上淡淡的体香很好闻,聂北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一副享受的模样,黄夫人心
如鹿撞,七上八下的,慌乱得紧,玉面陀红如霞,微带些妩媚的嗔道,「你、你
靠这么前干什么!」

  黄夫人说完就想退一步,聂北无赖的道,「夫人要是退步躲闪的话,就别怪
我在这里抱着你!」

  黄夫人好一阵大羞,又是大恼,娇羞无限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儿,瞪了一眼聂
北,幽幽细声道,「你怎可如此放肆,非得逼得我永远不见你才甘休吗,你是不
是想害死我你才甘心?」

  聂北戏谑的说道,「谁叫你道个谢都闪闪躲躲的,还一个劲的扯上我乾娘,
无非就是不想跟我多说话嘛,我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

  「怕你个大坏蛋坏我身……清白,那眼神都能吃人,人家不怕你才怪了」黄
夫人在心里嘀咕着,脸上红润润的,更显美态,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庄重高贵
而又妩媚诱人。

  黄夫人发现自己在聂北面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很乱,他那火辣辣的目光
在自己身上扫视的时候让自己浑身发热,下面瘙痒,慢慢的湿润,羞人得紧。

  聂北一语双关的挑逗着眼着这个贵妇人,只觉得见她那一羞一红的神色变化
才舒服,「夫人好象很热哦,要不要聂北帮夫人解解火呢?」

  黄夫人侧过脸去,粉腮一片绯红,高耸的胸脯随着微急的呼吸一起一伏的,
荡人心魂,那丰腴婀娜的身姿香风阵阵,弄得聂北欲火高涨,恨不得就地把她正
法才解「渴」!

  「夫人,你看,它可很想你,只是你一直都不肯给它,弄得它每个晚上都想
夫人的小妹妹想得火气暴躁,现在小弟每个晚上都回忆着榕树下那一晚夫人的柔
和玉手,然后幻想着进入夫人的身体狠狠的抽插佔有,再强烈的在夫人体内喷射
,小弟才睡得着,现在再见到夫人,这里更加的涨痛了,夫人可有解药救小弟?」

  聂北无耻的挺了一下胯下,一个高大的蒙古包撑得隆隆的,确实够热情。

  「你、你、你个坏蛋坯子,我、我不想听你这些无耻话语,我没药……我不
知道……你、你无药可救了,有都不救你个色胆包天的小坏蛋……」

  黄夫人紧紧的夹着双腿,只觉聂北露骨的话让自己浑身酥软如麻,下面一阵
阵溪水流出,亵裤湿了一大片,滑腻滑腻的,很不自然,更是羞人,一股臊热涌
上玉面,顿时血色欲滴,几欲想逃跑,远远的逃离这大坏蛋大色狼……可是自己
怎么不恼他恨他放肆调戏轻薄自己呢,难道自己……不行、自己怎么可以对第二
个男人产生反应,怎么可以做出有违妇道的事情来,就是思想有违都不行,绝对
不行……可是自己在榕树下已经那样子给他了,还不算违背妇道吗?赵芯儿啊赵
芯儿,你是个不忠不贞的坏女人……矛盾在内心的激发,激烈的冲撞着传统道德
的禁忌,让本还是羞赧无限的贵少妇彷徨焦虑,无助的慢慢的流下了泪珠……一
时间场面有些诡异,周围行人梭梭,这里是注目着,一些不识黄夫人的望着两人
相站,心里都觉得聂北是个负心汉,要不然怎么会让身边的女人流泪呢!

  聂北见黄夫人被自己弄得清泪垂落,一副淒淒然然、哀婉兮兮、梨花带雨的
模样,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在这里种环境下聂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好在
黄夫人是背对着乾娘方秀宁,要不然聂北还真不好对乾娘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而早些时候,在家久不见妻子请到人来的黄尚可便派了他女儿黄洁儿出来,
黄洁儿早就想早点见到他聂大哥了,所以答应得爽快,她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
自己的娘亲在聂北面前垂泪,哀婉淒然,奇怪道,「咦……娘,你怎么哭了?」

  黄夫人不想这时候女儿会来,一时间有些难堪,吃吃的道,「哦、哦,娘只
是……」

  「只是什么?」

  黄洁儿那灵动的眸子转了转,睨了一眼聂北,鬼灵精怪的露出一丝诡谲的微
笑,「是不是坏蛋聂大哥欺负娘你了!」

  「不、不是,他、他没欺负娘!」

  黄夫人急智道,「哦、是这样的,娘只是一时高兴感激聂、聂北他、他救了
你弟弟,所以就忍不住流出了泪,让洁儿笑话娘了!」

  黄洁儿看了一眼她娘赵芯儿,似乎不是那么好骗,用手捏着聂北的衣角扯了
扯,颇有些拿住鸡毛当令箭的味道质问道,「聂大哥,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趁机
欺负我娘把她弄哭了?」

  真是聪明的小妮子呀,聂北恰有深意的笑道,「怎么会呢,要欺负你娘也得
找个隐秘点地方才好「欺负」嘛,怎么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干那「欺负」的事儿呢!」

  黄夫人被聂北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调戏轻薄,芳心更是羞赧,双手轻放在小腹
处绞弄在一起,那贵气庄重的玉面犹如一块红珊瑚一般,俨然一个羞不可耐的少
女。而黄洁儿却是听得迷迷糊糊,充分发挥不懂就要问的优良传统,娇柔的问道
,「聂大哥,欺负我娘为什么一定要到隐秘些的地方呢?」

  「……」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就是一阵贼笑,「呵呵……这就得问你娘了!」

  聂北对着黄夫人的粉背道,「夫人应该很乐意解自己女儿的惑吧?」

  黄夫人娇躯一颤,低着头根本不敢接茬。黄洁儿见聂北把问题推向她娘,便
挽着她娘的手,缠住问道,「娘,为什么要到隐秘的地方去才能欺负呀,很多人
不是就在大街上欺负老百姓的吗?怎么……」

  「我、我也不知道,你别、别问我!」

  黄夫人被缠得急,又羞得慌,语气急噪,似乎带些火气,黄洁儿而不由得微
微吐了吐小舌头,转而缠住聂北问道,「娘不肯告诉我,聂大哥你告诉我嘛!」

  聂北坏笑道,「嘿嘿,一定一定,等你长大些聂大哥再好好的欺负你,那时
候你就知道欺负为什么要到隐秘点的地方去了!」

  黄洁儿还是不太懂为什么要等自己大点,「为什么要等洁儿大点呢?现在不
行吗?」

  手臂处传来柔软又极具弹性的温润感,聂北不由得扭头往下望去,只见黄洁
儿这小妮子双手搂住自己的手臂,在那里摇啊摇的,一副撒娇的模样,一点都不
知道这便宜给聂北占得容易了些,发育中却不失规模的椒乳压在手臂上摩擦,聂
北心猿意马的。

  聂北乾笑道,「咳咳咳,洁儿要长大点才承受得起聂大哥我欺负嘛!」

  聂北在心里又暗暗道:不过现在欺负也行!

  黄夫人透过眼角余光见到自己女儿被聂北佔便宜都不知道,羞意未去的黄夫
人恨恨的瞪一眼聂北,对黄洁儿责怪道,「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往外跑,还……」

  黄洁儿见母亲说自己小,微微瞄了一眼聂北,急着反驳道,「娘,女儿已经
不小了,今年都十四了,要是贫苦人家的女儿嫁人的都有了!」

  说完后黄洁儿才觉得臊,那娇嫩如花的脸蛋儿嫣红嫣红的。

  黄夫人显然不开心了,「你、你不害臊吗你,一个女孩子家尽说些……胡说
八道,别人听了还说家里没教养呢,以后不准说这些,听到没!」

  黄夫人数落完女儿后转回身来,狠狠的瞪了聂北一眼,扯过黄洁儿不让她靠
得太近,红着脸对黄洁儿嗔道,「一个女孩子家学女红精刺绣就好,问那么多干
什么!」

  黄洁儿嘟起了嘴,腻着她娘撒娇道,「人家就是不懂嘛,你又不肯告诉女儿
,我不就问聂大哥咯,你就说我小,人家哪里小了!」

  聂北盯着黄洁儿的小胸脯,再望了一眼黄夫人那高耸的乳房,两一对比,暗
道:洁儿的是不小了,可和她母亲的一比起来,大巫见小巫多半就是这种情况!

  黄夫人好一阵气苦,把所有怨气都发在了聂北身上,於是聂北生生的接了黄
夫人好几记眼刀,好在聂北脸皮厚,这刀杀不死聂北,还让聂北有些得意。

  黄洁儿忽然转头对聂北问道,「聂大哥,你说洁儿承受不起,那我娘承受得
起吗?」

  「……」

  聂北露出异样的目光望了一眼黄夫人,只见她女儿此言一问出口,她的脸顿
时再涂一层胭脂,红到透,看上去和和熟透了红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
一口。

  「聂大哥,你倒是回答呀!」

  黄洁儿还未知所以的一个劲的催!

  求知欲很强嘛,到时候多教些好「技术」给她,然后再和她母亲一起来那…
…那就……嘿嘿……聂北露出了色色的笑容,贼贼的望着黄夫人道,「你娘能不
能承受得了你聂大哥我就不太清楚了,要试试才知道,但我想她一个人是承受不
住的!」

  黄夫人一听聂北这话,觉得下面痒了很多,淫水禁都禁不住流出来,亵裤兜
已经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了,要不是有罗裙相遮,被人看到自己被一个小十岁左
右的男子语言挑逗出淫水的话,黄夫人想死的心都有。

  黄洁儿天真的加上一句道,「那加上我呢?」

  聂北强忍着就要变禽兽的冲动,淫笑道,「我想也差不多了!」

  羞不可耐的黄夫人已经忘记了来找聂北的初哀,或许说她还记得,但今天不
敢再邀请聂北了。她微微夹着腿拉着黄洁儿的手就走,黄洁儿忙道,「娘,这么
急着走为什么,聂大哥呢,我们不是来请聂大哥到家里吃饭的吗,怎么……」

  黄夫人此时只想快点回府换内裤,湿淋淋的贴在粉胯下实在难受得紧,羞急
道,「饿死你那大坏蛋聂大哥最好,娘都快被他……被他气死了。」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快和我回去!」

  黄夫人有些怒了,羞怒,对聂北如此,对黄洁儿又是如此,总觉得女儿今天
问这些隐隐现现的暧昧问题直让内心羞到极点,恨不得捂住她的小嘴才好。

  黄洁儿十分不舍的被娘亲拉着走,不时扭头望着聂北,聂北却鬼魅的微笑着
,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放纵下去第031 章偷「吃」巧巧(1 )

  黄夫人虽然急急忙忙走,但临走之前还记得备好的礼物,整整一大车,她命
她的侍女紫娘随车送到聂北家去。

  一路上紫娘就跟在聂北、乾娘方秀宁、巧巧三人背后,不紧不慢,也没丝毫
的怨言。

  回到家里,紫娘让马夫把礼物搬下来,乾娘觉得这么多礼物,实在过於礼重
了,但见聂北理所当然的收下,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一件件礼物,有贵重有实用,倒也看得出黄家在这方面比较大方,聂北撇了
撇嘴,心里想道:这些东西对黄家不算什么,可对乾娘来说可就「多」了些,实
用些的有丝绸布匹,茶叶瓷器,还有一些金银首饰等等,贵重的有一盒猫眼石、
一盒南海珍珠,照黄夫人的侍女紫娘的说法,这些珍珠是研磨成粉沖水服用的,
目的养颜之用,聂北觉得这实在太浪费了些,有点不可思议,乾娘却是见怪不怪
的样子,但还是有些动容,想不到黄家竟然会为北儿如此破费,那黄家的独子被
刺客划那一剑一定是伤得很重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感恩」,北儿真的懂如此
医术?

  聂北见乾娘一双美目忽然考究的审视着自己,不由得对她笑了笑道,「娘,
你这样看北儿干什么呢,你喜欢就留下嘛,不喜欢就给我留下,反正不要白不要!」

  乾娘没好气的白一眼聂北,举手欲敲聂北的头,但又觉得不妥,缓缓放下,
不好意思的对紫娘道,「北儿他言词不羁,紫娘姑娘千万不要记怪!」

  紫娘微微一笑,「聂公子话语直率坦白,胸怀坦荡荡,紫娘佩服都来不及,
哪会记怪,再说了,聂公子救了我少爷的命,我夫人和老爷心里感激,每每称讚
公子为人侠义热肠,是位不可多得的……」

  「得得得,紫娘对吧,你可以暂时停顿一下的,我屁股被拍多了会痛的!」

  紫娘本是王府中的侍女,一直侍侯这黄夫人,黄夫人嫁的时候她陪嫁到黄府
,今年已经二十多快三十了,初一听聂北上面的话,一时间错愕,接着是脸红,
再接着又觉得好笑,掩着小嘴吃吃而笑。

  乾娘方秀宁忍不住微笑嗔骂道,「北儿,在姑娘面前不可如此轻佻,都多大
一个人了还……」

  「好好好,娘的话北儿谨记,得了吧!」

  「嫌娘啰嗦了是吧?」

  方秀宁故意板起了脸,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很开怀
,眼角都露出了笑意。

  聂北讪讪而笑,心里丝丝甜蜜,乾娘或许平时是啰嗦点,但聂北知道,这个
世界上真心关心自己的人不多,乾娘就是其中一个,她善良贤淑,慈祥柔和的语
气总能在不经意间温暖到聂北的心,同时还能暂时熄灭聂北对她的蠢蠢欲动,让
这些蠢蠢欲动变成一种亲人般的依恋。

  紫娘适当插嘴道,「方夫人,这支千年人参是高丽进贡给皇上然后皇上再赐
送给王府的,王妃再转送给我们夫人的,现在夫人交代送给方夫人补身子的,每
次一小片,泡水喝或许配搭着熬汤饮用,女人服用能滋身养颜,但,切记不可…
…」

  紫娘瞥了一眼聂北,略微难为情的道,「切记,不可让未婚男子服用,这参
容易上火,会补得男性鼻血流出来的,到时候控制不住会坏事。」

  乾娘慎重的点了点头,温声道,「倒是让你家夫人破费了!你回府后向你家
夫人道个信,说她这个心意我领了!」

  紫娘应了声好的,接着又拿出一个锦盒来,亲手递给聂北,妩媚的望了一眼
聂北,微笑道,「这是我家夫人要我亲手送给公子的!」

  「哦?」

  聂北心头一热,倒是想不到黄夫人会送东西给自己,实在难得,嘀咕道,「
不知道这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呢?要是一千几百两银两的话就好了……」

  紫娘听到聂北嘀咕的话语,微笑着的脸蛋忽然垮了下来,有些抽筋的迹象,
心想:公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太……直接了点!

  乾娘想留紫娘下来吃顿便饭,但紫娘急於回去覆命,告辞时乾娘送她出去,
巧巧却忍不住在聂北身边鼓噪:「聂哥哥,我看这锦盒如此精美,里面都不知道
装些什么,巧巧好想知道哦!」

  聂北见巧巧可人的娃娃脸近在眼前,一张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合间碎玉般的
皓齿整齐划一,小舌头吞吐间清脆甜美的声音传来,让聂北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
拉她到浴室里诱导她为自己口交一事,虽然那次因为乾娘的出现匆匆收场,但个
中滋味聂北至今都欲罢不能……「巧巧,我们回房间去偷偷打开好不好!」

  聂北心里痒痒的,巧巧那樱桃小嘴那股子柔软温滑,笨拙生涩却滑腻腻的小
舌头……巧巧倒没聂北想那么多,脆声道,「好呀!」

  自从小惠姐姐回婆家之后,巧巧的这个房间现在又成了聂北的房间,被单里
有着丝丝的女人体香,聂北知道,那是小惠姐姐的体香,聂北引着巧巧走进房间
,放下门帘,舒服的躺到床上去。

  巧巧脸蛋儿有些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坐在床沿上,见聂北一动不动
的,不禁问道,「聂哥哥是不是累了!」

  聂北懊恼的望了一眼那门帘,心想:你聂哥哥我不是累,是郁闷,这门帘布
根本无法挡住什么,娘随时会进来,我就是想「干」点什么都不行。

  聂北躺在床上在想,现在是中午了,等乾娘午睡的时候就带巧巧入浴室里去
,叫她用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实在忍不住了。

  巧巧嘟起了小嘴,带些撒娇味道扯了扯聂北的手,「聂哥哥,你想什么呢,
怎么巧巧问你话都不理人家!」

  小妮子会撒娇了,不得了了,大姑娘了,是不是可以……聂北甩了甩头,苦
笑道,「怎么舍得不理我的巧巧呢,聂哥哥在想,收了这么多礼物,我该挑些什
么送给我的巧巧小妻子!」

  巧巧被聂北一句小妻子弄得娇羞无限,低着头腻腻的呼了一声,「聂哥哥…
…」

  巧巧少女深情羞赧而又甜腻的呼喊让聂北酥到了骨子里,淫淫的笑道,「小
巧巧,现在哥哥又很难受了,需要你这小妻子柔软的小嘴帮哥哥吸出来!」

  巧巧红扑扑的脸蛋儿竟然带了点娇媚的味道,飞了一眼聂北,羞怯又乖巧的
点了点头,那一声弱如蚊子呢喃的嗯声却只有她才能听得到。

  聂北一挺而起,捧住巧巧那娃娃脸,魅惑的道,「现在我就想讨点利息!」

  说完聂北就对着她的小嘴就印了下去,贪婪霸道的索取着巧巧樱嘴里的津液
,一双大手在巧巧娇嫩可人的身子上四处揩油摸索,不多时就覆在了她那对椒乳
上,尽情的开发着自己的领地。

  聂北一手从巧巧的上衣衣领处伸进去,滑腻的双乳触手可及,聂北揉搓拿捏
起来,仿佛揉捏着两个琼脂小山包,滑腻而弹性十足,感受着小小的乳尖在自己
手里慢慢的充血变大变硬,然后在巧巧娇羞的喘息声下聂北一只大手挥军直下,
袭击了少女的蓝田宝地,巧巧也不是第一次被聂北玩弄了,根本无意识去阻挡聂
北的动作,只是本能的扭动着火热得发烫的身躯,只觉得聂哥哥用手把火热带遍
了自己全身,自己身体犹如万蚁噬咬着,心又麻又痒,娇嘘嘘的呢喃道,「聂哥
哥,别、别摸巧巧下面啊……好羞人好痒的!」

  「哎……」

  巧巧浑身忽然一僵,双腿用力并起来,紧紧的夹着聂北伸到她裤兜里的手,
牙齿格格直响,好一会儿才微睁双眸,睨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呢喃道,「聂、
聂哥哥,你、你的手指……」

  聂北邪魅一笑,插入巧巧蓝田里的中指微微用力再捅一下,只见巧巧浑身颤
栗,那双清澈纯洁的眼睛一时间水雾缭绕,竟然泛起了迷离的色彩,双手抓着床
褥急喘一声,「唔……」

  聂北的中指慢慢深入,直到碰触到那层薄膜才停下,巧巧的玉道很紧窄很火
热,把聂北的手咬得紧紧,每进一点都困难,聂北只觉得自己的手指仿佛被婴儿
咬住吸吮一样,层层峦肉嫩柔柔火热热的,更是消魂,要是当真把那真「枪」插
进去捅破那层薄膜顺着春水直入巧巧身体深渊底的话……聂北的心也开始火热起
来了,手指开在里面旋转着,柔柔的扣挖,慢慢的抽插。

  巧巧轻扭着火热烫人的躯体,强力压抑着的羞人呻吟在喉咙里打转,化作一
阵阵鼻音「哼」将而出,娇面潮红欲滴,似睁似闭的眼睛迷离梦幻,水汪汪的闪
动着诱人的媚光,那睫毛兀自轻轻颤抖,鼻翼一张一合甚是急促。到最后还是忍
不住那一阵一阵的酸麻酥软的快感,婉转哀娈的呻吟出来,「聂哥哥……不要啊
……别抠挖下面啊……好酸啊……呜……聂哥哥……啊……你的手指……别、别
挖进去啊……」

  随着聂北那作恶的手指温柔又快速的抽插,巧巧半张的小嘴咿呀呢喃,娇滴
滴的呻吟柔柔腻腻的,聂北见了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指进她的小嘴里,逗弄和她那
小舌头,感受着那份柔软温润,看着忘情的巧巧舔、吸着自己的手指,聂北就幻
想着巧巧舔吸自己的下面一样,顿时涨痛得很,也消魂得很!

  清纯可人的巧巧此时脖子都是粉色的,那张娃娃脸更是绯红欲滴,小嘴含着
聂北的手指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呢喃呻吟,下面的「小嘴」被聂北用手指快速的抽
插、研磨、勾挖,一股股春水随着聂北的抽插丝丝带出,越积越多,最后顺着聂
北的手指流下,被巧巧的亵裤吸去,湿了好大一片。

  巧巧娇嫩艳红的樱桃小嘴忽然吐出聂北的手指,娇羞的闭着眼睛,芳心酥醉
,羞红了脸,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哎……别、别逗巧巧了……啊……聂哥哥
……啊……别、别磨啊呜……唔……求求你了聂……聂哥哥……哎呀……」

  聂北拨弄着巧巧粉胯花田蜜道内的那颗涨大了的小「肉滴」,尽情的抠挖抽
磨着……巧巧哀婉一声呢喃,「聂、聂哥哥咿呀……巧巧想、想尿尿、唔……」

  聂北加快手指的挺动,另一只手适时的按在巧巧的蓓蕾上,肆意的揉搓,淫
笑道,「巧巧想尿就尿好了!」

  巧巧被聂北全力的淫弄,牙齿冷不防格格直打响,双眼紧闭睫毛轻颤,一双
柔荑紧紧抓住聂北那只在她胸脯上肆虐的大手,双腿使尽全力夹起,不让聂北那
只孤军深入的手指抽出来,她浑身发冷颤般,最后抽搐几下,下身哧的一声,一
股「潮水」从那未经真「犁」深耕的花田里涌飞而出,直喷洒在聂北的手里,一
手全湿,潮水湿透亵裤再穿透巧巧的长裙,一阵腻湿慢慢在长裙处扩开……聂北
缓缓把手从巧巧的裤兜里抽出,只见手掌全湿了,那潮水滑腻粘稠,犹如透明的
胶水一般,反射着丝丝的光,显得晶莹剔透,聂北忍不住放到鼻孔下嗅了嗅,一
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刺激着聂北的雄性激素分泌,忍不住把那只插到巧巧花道
里的中指放进嘴里吸吮,舔吃着巧巧高潮的花蜜……巧巧才恢复过来,见聂哥哥
吸食着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淫水,一阵娇羞,双手掩着那张红出水来的脸蛋儿,
嘤咛一声,呓呓道,「聂哥哥,怎么可以……好髒好羞人……坏蛋聂哥哥……不
要啊……」

  聂北淫淫笑道,「我的小巧巧全身都香喷喷,我恨不得吃进肚子里,怎么会
髒呢,来,你也舔一下!」

  「我、我不要……唔……」

  聂北用力拉开巧巧那遮面的双手,把一只沾满了她自己淫液的手指伸进她嘴
里……「自己喷出来的花蜜是什么味道呀巧巧?」

  聂北淫淫的问着,却把刚才伸进巧巧嘴里的手指再拿出来放入自己的口里,
甜甜的吸吮着。

  巧巧桃腮火面,媚眼丝丝,却是一脸羞意,弱弱的娇嗔道,「坏蛋聂哥哥,
欺负巧巧……我不知道!」

  聂北嘿嘿直笑,搂过巧巧高潮过后依然火热热的身子,只觉柔和似水的身子
入怀如温玉,好一阵舒爽,聂北扯过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贼贼笑道,「巧巧小
娘子,你舒服了,可哥哥我还未舒服呢,来,哥哥为你宽衣解带!」

  巧巧羞赧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施为,芳心微颤,显得有些紧张,却也甜蜜!
迷迷糊糊的被聂北脱剩小肚兜和亵裤,盖在被子里一阵凉意,巧巧这时候才清醒
一些儿,羞赧无限的窝在聂北怀里,吁吁道,「聂、聂北哥哥,娘、娘会发现的
,不要……」

  聂北已经欲火上身了,哪还顾忌得了那么多,要不然也不会在这房里就要把
巧巧的衣服给脱了,聂北顺便把巧巧的亵裤也给脱了下来,湿了大片的亵裤散发
着阵阵处子幽香,还夹带着巧巧刚才喷射出的花蜜那淡淡骚味,聂北忍不住放在
鼻子里嗅了起来。

  巧巧见聂哥哥一动不动的,带着疑惑把头从聂北胸怀里伸了出来,见聂哥哥
把自己贴身亵裤放在鼻子里嗅,顿时一股臊意涌出,娃娃脸更是娇艳,嘤咛一声
再把脸埋进聂北怀里,呢喃娇嗔,「聂哥哥,你、你那个……太羞人了!」

  聂北把亵裤丢下,暗笑,更羞的还在后面呢……

漓人 2012-7-23 19:21

  放纵下去第032 章偷「吃」巧巧(2 )

  聂北把被子扯下一些,只见巧巧一件水粉色的小肚兜把那尖挺的蓓蕾盖住,
尖尖的乳头顶起两个明显的突点,初具规模的双峰若隐若现,媚惑众生。

  被子盖不实,巧巧觉得凉飕飕,有点冻,呢喃道,「聂哥哥,有点冻!」

  聂北只好把被子扯上一些,盖住巧巧上半身那美好的风景,抓着巧巧那温润
的小手向自己胯下按去,巧巧也不反抗,顺从的按聂北的意思去做,只是初一碰
触到聂北那滚烫似火耸挺如木桩的庞然大物时本能的缩了一下手,接着很自然了
握住了它,羞赧的问道,「聂哥哥,你、你又难受了吗?」

  聂北吸了一口凉气,压制着沙哑的声线道,「对对对,你套弄一下,然后帮
哥哥用嘴吸它,好不好!」

  巧巧羞赧的点了点头,窝在聂北怀里不敢抬头,但爱极了聂哥哥的她根本不
会去拒绝聂哥哥的每一个要求,她只是害怕做得不够好让聂哥哥难受。

  聂北微微弓着身体享受着巧巧那柔柔的小手服务,偶尔深吸几口凉气,享受
极了。

  巧巧感觉到那让聂哥哥难受的傢伙慢慢粗壮,一手似乎无法紧握,她「恨恨」
的折了一下,小嘴还不忘嘀咕,「叫你这坏东西使坏,越来越大,害苦了我聂哥
哥!」

  聂北痛得差点连眼泪都冒出来,一声不大不小的惨叫,「噢……」

  「聂哥哥,你、你怎么啦?」

  聂北连吸好几口气才觉得这一折的痛消了下去,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去捏着巧
巧那脸蛋儿,「你怎么又打它,下次不准打它了,打它痛的是哥哥我,知道没!」

  巧巧轻轻的恩一声,却带点委屈小声嘀咕着:「谁叫它老是作恶不让聂哥哥
你好过!」

  聂北在想,是不是要教道巧巧一些基本知识了,要是这样下去,自己那东西
不时给打一下,还不废了才怪!

  这时候大厅外传来杂声阵阵,而乾娘那温柔又关切的声音却传了进来,「北
儿,你怎么啦?怎么叫那么大声?」

  乾娘的声音让聂北慌乱了一下,只觉得怀里的可人儿身子有些僵硬,似乎也
很怕她娘亲发现两人现在这样,聂北慌乱一下便镇定下来,快速的搂实巧巧那娇
俏可人的身子,然后扯上被子往头一盖,把巧巧整个人都盖了起来,只要乾娘不
走进这房间的床边,一般情况下是发现不了什么的,这时候聂北才应声道,「哦
,娘,没事,我正要睡觉!」

  乾娘在大厅里忙碌着收拾一下房屋,顺便把那些礼物整理一下,现在也弄得
差不多了,也不疑聂北有他,只是觉得这睡觉和「惨叫」似乎扯不上关系,但她
也不多想,柔声道,「娘现在挑些礼物给你梅艳阿姨送去,顺便把你的事给定了
下来,你见到巧巧的时候就和她说一下,叫她喂一下院子里那几只老母鸡,我可
能迟一些才回来,厨房里我煮了些粥,你饿了就自己吃,娘走了!」

  聂北见乾娘没进自己的房间,顿时松了一口气,可乾娘那一句去给梅艳阿姨
送礼物去,把事给定了,该不会是去下聘礼吧,聂北有些不知何感想,却发现原
本套弄自己那物件的小手一紧,弄得聂北差点爽出声来。

  乾娘走了,聂北也放开了手脚,微微扯下些被子,却见巧巧泪已满面,嘤嘤
咽咽,一副委屈无助的模样,又如雨打的梨花一般,让人好生怜爱。

  聂北温柔的抚摩着巧巧的秀发,「宝贝,怎么啦!」

  巧巧昂起头来深情无限的望着聂北,大胆而动情,没有了之前的羞涩,仿佛
变了个人一样,一手握着聂北的下面,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抚摩着聂北那轮廓分
明阳刚不凡的脸,双眼雾气缭绕迷离,惴惴的问道,「聂哥哥,你以后有了妻子
,巧巧怎么办,你还要巧巧吗?」

  聂北微楞,倒是想不到单纯的巧巧竟然多愁善感了起来,还顾虑着这些,疼
惜道,「在聂哥哥心里,巧巧就是哥哥心里的小妻子,永远要巧巧,不让巧巧离
开哥哥的身边!」

  巧巧心事顿时放下,甜蜜泛出,脸蛋儿梨花带雨却笑意弥漫,激动的把那红
嘟嘟的樱嘴对了上来,两人热情似火的深吻到一块,还显生疏的巧巧这次主动非
常,仿佛抛弃了所有的顾虑,丢弃了天生的害羞,热情的探出小舌头来让聂北尽
情索取,软软绵绵甜甜腻腻的,津液横溢,香艳无边,一时间两嘴相吸的唧唧声
不时飞满屋……两人吻得天昏地暗,直到巧巧双唇微微红肿无法喘气才依依不舍
的松开彼此,只见巧巧娇面绯红,眼色迷醉,丝丝薄雾荡漾在双眸上,犹如一潭
清澈的春水,随时能溺死人。

  「巧巧,我们来个刺激点的,好不好!」

  聂北微沙哑的声线诱导着情动的巧巧。

  「唔……」

  巧巧娇媚的呢喃一声,柔柔小手不停的在套弄着聂北下身那涨红发紫的物件。

  「巧巧,你掉一个头,用嘴吸的!」

  聂北想试一下九六式,想着就浑身火热。

  巧巧一时间有些扭捏,但还是乖巧的顺着聂北的意思去做,巧巧转过头去,
钻到被子里去,浑圆翘挺的屁股留在了聂北头的这边,巧巧有些难为情,但好在
她头全盖在了被子了,别人看不到她的样子,倒也缓解了一下她的害臊之意。

  「好巧巧,趴到我身上来,把你那小屁股趴到我胸膛上来,快点!」

  巧巧只觉得自己要是按聂哥哥的话去做的话,那自己下面就……聂北也不管
巧巧发楞,伸手把她一只白花花滑嫩嫩的一双秀腿抬开微微举高,然后扯它跨过
自己的身体然后放下,这样一来巧巧的粉胯的正下方就是聂北的胸膛了,巧巧羞
不可耐,但也不反抗,迟疑一下她在被子里撑着手趴到了聂北的肚皮上。

  聂北曲起脚然后分开,让下身的物件更突显出来,直把那被子都撑得老高,
巧巧紧握的那只手从来没离开过,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聂哥哥到底要她干什么,有
点迷茫!「聂哥哥,这是干什么啊,是不是要巧巧吸那坏东西啊?」

  聂北双手捧着巧巧近在眼前对着自己下巴的屁股,放眼望去,两辨白嫩的臀
肉结实翘挺,虽然不算肥大滚圆少了些肉欲的味道,但胜在弹性实足,形态完美
,让人忍不住要咽口水。

  两辨臀肉完美弧度慢慢聚收於中,夹起一道深渊一般的股勾,紧小的一朵小
菊花隐隐可见,菊花纹路幽幽,似乎还因主人的紧张羞赧而微微一收一张。

  小菊花周围的颜色有些紫,沿着一道小蒂慢慢的一路顺下,颜色慢慢变红,
直到少女的粉嫩三角地带,那里粉红色一片,周围绒毛未黑,稀稀疏疏,却被粘
稠的液体涂鸦了,沾到一块贴在那贲起的玉贝上,犹如打碎了鸡蛋沾了鸡蛋清的
毛发一般,粘稠滑腻之意无限糜烂。

  两块贲起的玉贝中一道红嫩的小缝隙微微出水,犹如一道生命的溪流,隐隐
有晶莹的液体从里面滑出来,慢慢的形成一滴欲滴下来的露水,聂北忍不住伸过
手去,用力微微掰开那道小缝隙,红嫩幽深的峡谷皱肉如山峦如波浪,上面潺潺
水迹,兀自在轻轻蠕动着,峡谷又如一道无底的深渊潭泉,深不可测的能淹死所
有男人,聂北呼吸不由得一窒……双眼瞪大如牛,喉咙咕噜咕噜几下嚥动……巧
巧羞赧臊热,浑身泛起一层粉红色,呼吸窒窒吁吁,还丝丝颤抖,现在害羞又紧
张,她爱聂哥哥,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即使死也无怨无悔,但此时她还是羞不可
耐,羞喃一声,「聂哥哥……」

  聂北才回过神来,邪邪的笑道,「它是你的,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才说完,聂北便淫淫一笑,伸出舌头来,被掰开的峡谷深潭里的露水累积成
多,粘力无法承受重量,滴落下下,被聂北的舌头承接着,淡淡骚味儿,几乎是
甜的。

  面对近在眼前的鲜贝甜泉玉露聂北再也忍不住了,吩咐道,「巧巧,别停下
,聂哥哥需要你吸它,同时你把跪着的双腿分开,趴实在聂哥哥的下巴上!」

  巧巧那柔软温润滑腻的小嘴,堪堪的把聂北那根庞然大物的前锋钻头含到嘴
里,生疏的舌头,舔弄着,再慢慢的吞下半截,巧巧直觉聂哥哥这东西都深入到
了自己的喉咙里去了,好一会儿才能适应……再一次品尝了巧巧那樱桃小嘴的柔
软温润滑腻,下身传来阵阵快意,鼻尖处却闻在巧巧粉胯处的芳香,聂北忍不住
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那水泽泽粘稠稠的贝瓣,只觉得身上的巧巧浑身打了个颤
,唔的一声身子无力的压了下来,粉胯一下子就压到了聂北嘴上,巧巧下身的「
小嘴」和聂北的大嘴印在一起,这种接吻何其香艳糜烂……聂北趁机双手固牢巧
巧的屁股,轻轻的吮了一下巧巧的玉户蜜门,巧巧犹如电击,双腿肌肉突突直跳
,嗯的一声哀腻鼻音,吐出聂北的庞然大物,羞怩的道,「聂哥哥……那、那里
好、好髒的,不要吸了……」

  「我的巧巧全身都是宝,聂哥哥要尝个够!」

  聂北伸出舌头轻颤着,顺着那道红嫩的缝隙舔逗着,吞食着上面的露珠,再
灵巧的钻开小缝,舔弄着小缝两边的红嫩肉壁,嘴里承接着深潭流下的泉水,贪
婪的往肚子里吞……巧巧再也忍不住,身子轻轻的颤栗着,咿呀一声红着脸张开
小嘴儿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再一口吞进嘴里……两人孜孜以求,仿佛饥饿的婴儿,
彼此吸吮着彼此最敏感的器官,聂北舌头灵巧,弄得身上的巧巧浑身颤栗不停,
不多时就一声哀呼,身子打摆,含着聂北庞然大物的小嘴咿呀一声,玉泉涌出一
股蛋清一样的粘稠液体,被聂北封堵在泉眼上的大嘴一口吞食下肚……巧巧根本
不是聂北的对手,断断续续连丢三次,第四次快来潮时,聂北猛用力把她小屁股
压下,她那粉胯紧紧压在聂北脸上,玉泉蜜口被聂北大嘴堵住,聂北轻咬着玉泉
里的那颗小肉滴,再全力猛吸……巧巧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被聂北在下面的玉门吸
去,浑身发冷,五脏六腑空空荡荡,芳心犹如被聂北吸了出来,又仿佛被强烈的
龙卷风吸到了云端……高潮剧烈的来临,让巧巧涌浪如潮,猛吐出小嘴的庞然大
物,昂头浪叫,「哎呀……尿……呜……」

  一股股热潮从巧巧的小花田里涌了出来,犹如缺堤的的洪水,猛烈而急促,
滑腻粘稠的「洪水」全部灌进了聂北的嘴里,聂北就仿佛含了一口的鸡蛋清,滑
腻清甜,消魂惬意得很。

  聂北没想到巧巧大高潮的时候竟然会这么多「水」,把一口春水吞下肚子里
,聂北几乎吃了个饱。

  聂北欲火未泄,双眼微赤,猛的把高潮后巧巧那娇软如绸烫热如火的身子转
过来,吼的一声把她压在床上,扯住她双秀腿搭在自己腰间,双手扳箍着巧巧的
小屁股,挺着高耸吓人的庞然大物挤在巧巧双腿间,兀自轻轻跳动的庞然大物狰
狞恐怖,红紫红紫的肉棒连着涨大的「躯径」犹如一个大鼓锤,端的是吓人得紧。

  巧巧哀呼一声被聂北弄成了上下位,随时会被聂北挺身入体,弱兮兮迷离离
的巧巧双手抓着聂北撑在脖子间的手臂,高潮后神智还在飘荡的她有些迟钝的问
道,「聂哥哥,你要干什么,你的眼睛怎么……好吓人!」

  聂北附下头去吻啄着巧巧娇嫩的双唇,用魅惑的声音道,「哥哥现在就让巧
巧做哥哥的小妻子,可好?」

  巧巧芳心神具醉,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睁开迷恋的睨了一眼聂北,轻轻的唔了
一声,也不知道她懂还是不懂,双腿微微曲夹,缠住了聂北的腰,一副爱君待君
轻摘取的模样。

  聂北哪里还忍得住,抛开一切的顾虑,沉重的身体轻轻压下去……沾满了巧
巧口水的庞然大物「前锋」碰触到巧巧那粉红娇嫩「水」淋淋的花道口时,巧巧
浑身颤了一下,双眼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一颤一抖的,显然不是一般的紧张
,一想到聂哥哥好象要用他那庞大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下那小小的花道里,她就怕
得很,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心里颤抖的想着,聂哥哥会不会把自己捅裂捅死
,可是……可是聂哥哥说这样可以做他小妻子……只要聂哥哥喜欢,巧巧死都不
怕……聂北虽然浑身欲火高烧,再不会发泄随时有被烧死的可能,但心里对巧巧
的疼惜和怜爱已经上升到了溺爱的程度,不忍让她受到那怕一点点的痛苦,聂北
忍着欲火轻轻的吻着巧巧的脸颊,安慰道,「巧巧,哥哥要进入你身体里,你怕
不怕!」

  「那丑陋东西吗?」

  巧巧颤着声音问道。

  聂北也不回答她,反正等一下她就清楚了,反而继续安慰道,「巧巧不用怕
,哥哥会很温柔的,进去一瞬间会痛,但慢慢就好了,信我!」

  「聂哥哥,巧巧不怕,只要聂哥哥喜欢,巧巧就是死了也不怕!」

  虽然话说得坚决,但那颤抖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她还是很怕。这也怪聂北
,谁叫他曾经为了泄火好死不死的说那庞然大物是作恶让他难受的东西,在潜移
默化之下巧巧对这庞然大物也就有着本能的害怕了,以为这次要是被这东西进入
自己身体,必死无疑。

  「我又怎么舍得让我可人的巧巧的死呢,好了,别怕,没事的,痛一下之后
就很快乐的,哥哥要进去了。」

  聂北一手扶住庞然大物,对着巧巧粉胯间那道细长小裂缝上下拭磨,沾了大
部分粘稠滑腻的淫液之后才缓缓向前推进,前锋的巨大顶得「玉门」微微下陷,
紧闭的「玉门」无法承受那份进入去的执着,「玉门」轻启,庞然大物前锋慢慢
撑开「大门」硬生生的把头挤进了「门」内。

  聂北见就是如此巧巧的「玉门」都渗出血丝,只见她都痛得眉头紧蹙,媚眼
婆娑欲泪,聂北又怎肯为自己一时之快而让她难受,所以停了下来,吻着她的额
头、脸颊、眉毛眼帘、桃腮粉面、白皙的脖子,再慢慢吻回去吻住她那樱桃小嘴
,双手也不停的在她火烫的娇躯四处游走,抓摸揉捏,尽量减少她的痛苦带来快
乐。

  「巧巧,还痛吗?」

  「唔……」

  巧巧蹙着眉头羞怯怯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巧巧不怕!」

  聂北依然不敢轻动,火热的吻四下肆虐,弄得身下的巧巧娇躯火热起来,烧
红了身子烫红了容颜……见身下可人儿眉头舒展,面现媚态,聂北再慢慢研磨缓
缓深入……聂北百般呵护千般怜惜,在巧巧扭动、呻吟之下前锋到达那道薄膜就
已经用了十来分钟,欲火烧得聂北面红眼赤,而身下的可人儿虽然眉头紧蹙,但
面如桃花眼若秋水,火热身躯躁动挺扭,似有不安难受又似难忍索取,已经初露
媚态。

  聂北轻轻啄着巧巧的脸蛋儿,柔声道,「巧巧小娘子,哥哥要再深入你身体
内,彻底让你变成哥哥的小妻子,你放松点!很快就好!」

  聂北庞然大物的前锋碰触到那道薄膜的时候巧巧觉得已经「触底」了,现在
却听聂哥哥说还要再深插进去,她不由得一阵紧张,怯生生媚滴滴的道,「还、
还可以再进去吗?」

  聂北嗯了一声,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念头,趁巧巧注意力转移之际,微微收
腹,下体猛一沉下……「啊……」

  巧巧只觉得自己的小命被狠心的聂哥哥夺去了,自己无法接纳得下的火热热
大东西穿透自己身体,一股被撕裂蛰穿的感觉从粉胯传到大脑,痛入骨髓,一声
惨叫,银牙死咬,珠泪横飞,绯红的脸蛋儿慢慢转为苍白、扭曲,一双玉手死死
抓住聂北的手臂,指甲都快扣进肉里去了,缠在聂北腰间的一双嫩白大腿此时翘
高绷直,以此来减少粉胯处撕裂的巨痛……聂北没想到十六岁左右的巧巧竟然都
不及十三岁上下的小菊承受力强,见到巧巧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聂北很是自责
,但此时也不能半途而废了,惟有尽量减少她的痛苦,聂北的热吻随后而到……

  放纵下去第033 章偷「吃」巧巧(3 )

  在聂北热情又温柔的吻弄下,巧巧的疼痛慢慢减弱,体内的酥麻瘙痒越来越
明显,疼痛已经无法压制这分需要,巧巧的脸蛋儿又慢慢泛红,储着泪水的双眼
越来越媚,双手缓缓松软,一双秀腿落下盘缠在聂北腰间,弱弱的娇哼不时不闻
,火热的身子轻轻扭摆,粉胯似有若无的挺起……聂北见此,缓缓拉动一下下身
,巧巧不由得眉头一蹙,但很快又舒展开来……聂北身下的庞然大物虽然突破了
巧巧那层清白之膜,但依然有一截庞然大物存留在巧巧体外,欲火难消,反而更
旺,但还是耐心的研磨,缓缓的抽出来再轻轻深入,巧巧哼哼唧唧,咿呀连连。

  「……啊……啊……痛……好痛啊……嗯……聂哥哥……巧巧下面好痛啊…
…肚子好涨……好烫……啊……」

  巧巧秀眉轻皱,好一阵娇羞的轻呻低吟,美眸含泪,只见巧巧身下的床单上
处女落红点点。

  聂北依然十分温柔、耐心的研磨着……巧巧似乎还带着疼痛,但很显然也尝
试到了那份酸酸麻麻的快感……随着聂北慢慢的研磨浅尝轧止的深入,巧巧的呻
吟慢慢「唱」了出来,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火热,呼吸吁吁急急,气息躁热,
娇躯摇摆幅度更大,扭转间偶尔会配合聂北的抽插挺动一下,待聂北插得太深了
她蹙着眉头弓着身子哀吟一声,却不见太过,反而几番下来慢慢适应……「……
聂哥哥……啊……好深啊……戳到底啦……呜……轻点啊聂、聂哥哥……啊……
火辣辣的好酸啊……」

  床上纠缠的两人动作慢慢狂野,气息越来越急促,啪啪声连续而加快,巧巧
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娇滴滴糯绵绵的,似泣似诉,哀婉艳绝,透过窗户,只见身下
的巧巧摇摆的身肢就犹如三月的弱柳一般,又如窗外寒风中的树叶,更像大海上
经受狂风暴雨肆虐的小舟,淒婉而坚韧,廝声力竭也无悔……时间飞快,半个钟
转眼就过,但房间内战鼓依然隆隆,欲火如故狂烧,只见聂北压着巧巧的大腿到
她胸脯肚兜上,伸手紧搂她整个人儿,下身拉开大幅度的冲撞,带出粘稠的淫液
再凶猛的沖进去,一举夺嫡直入中心。

  巧巧那翘挺起来的粉胯更是突出,两辨花田「玉贝」被聂北沖进去的庞然大
物挤回两边,更加高隆,像被掰开两辨的馒头一般,死死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不
放,紧窄更是加强摩擦的效果,那份快感让身在爱欲中的男女骨头都酥了,酸酸
麻麻的只知道尽情的深入尽情的接纳。

  初经人事的巧巧呻吟时只有简单的唔唔啊啊,哼哼唧唧,小舌头都耷拉出来
了,浑身像烧熟的虾一样,红扑扑的,惟独那些紧抓聂北手臂的手指有些发白,
死死抓着不放,那十个小脚趾可爱的弓起来,从来没有放松过,在聂北的深入撞
击中犹如十位可爱的证人一般,对着聂北的面鞠躬,聂北忍不住低头舔弄着巧巧
的脚弓底,然后再舔弄她那耷拉出来的小舌头,下身勇猛的进入抽出再进入,打
桩一般猛烈强劲……「唔……哎呀……聂哥哥啊……好深了……呜……死了……」

  「怎么会呢,我见你挺享受的嘛!」

  「轻点呀聂、聂哥哥……喔……太大力了,巧……巧受、受……受不了啊…
…啊、啊、肚子……好涨啊……呜……」

  聂北猛烈挺动几十下,巧巧浑身冷颤发抖,粉夸抽搐吸吮,嫩腿紧起,屁股
狂摆,小腹处可以看到阵阵的蠕动,似乎在为聂北的庞然大物腾位置让它再深入
一点似的,巧巧双手扣得聂北手臂皮破血流,高潮忍不住来临,一股热腻腻的「
潮水」涌了出来,把聂北深深进入花心里的庞然大物泡到了温水里,那种感觉只
教聂北想射精……巧巧高潮后玉面如火,媚眼如丝,娇若无骨的身子汗水淋漓,
通红一片,粉胯上面淫水满布,血迹丝丝,浪花点点,潮水沾满了聂北的肚皮,
湿透了两人身下的床被,水刚潺潺沥沥,糜烂非常。

  「巧巧,叫声相公来听听!」

  「恩……」

  巧巧甜腻的扭了一下身子,迷离的眼睛微微睨一眼聂北,娇羞媚声,「聂哥
哥,巧巧终於成了聂哥哥的小妻子了,巧巧好高兴!」

  聂北轻轻的抚摩着巧巧的脸蛋儿,淫邪的微笑着,温柔的问道,「那宝贝巧
巧可知道妻子该尽哪些义务吗?」

  「巧巧不知道,娘、娘没教我,不过……只要聂哥哥喜欢、开心,聂哥哥叫
巧巧做什么巧巧就做什么!」

  巧巧依然被聂北压腿搂身深插在内,说起话来难免有些气喘。

  「哥哥我很喜欢你这甜甜小嘴儿!」

  聂北淫淫的笑道,「现在哥哥就退出你身体,你帮哥哥吞一下,怎么样!」

  巧巧乖巧的点了点头,却是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任聂北操弄着她的身子。

  聂北轻轻从巧巧的花田里抽出那把深耕的大「犁」,巧巧忍不住唔了一声,
花道深处失去物件的插塞,潮水夹带着处子落红顺道而出,聂北既有成就感又心
疼,抱起巧巧的身子搂着,把还在巧巧身上的肚兜一把扯掉,温柔的舔弄着她那
白皙的脖子,温柔道,「刚才哥哥弄痛你了,现在还痛吗?」

  「恩!」

  巧巧羞赧的点了点头,把头枕在聂北的胸膛里,芳心全是蜜,下面虽然还火
辣辣,但远比不上成为聂哥哥的妻子所带来的甜蜜大,她只想永远这样依偎在聂
哥哥怀里,任他欺负!

  聂北捏着巧巧的已具规模的椒乳调笑道,「那刚才快乐吗巧巧娘子!」

  巧巧腻腻的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聂北捏弄她椒乳使她忍不住呻吟还是回答
聂北的话。

  「可是我还未快乐呀娘子,你用嘴帮我吸吮!」

  巧巧轻轻点头,无骨似水的身子轻轻滑下,柔柔小手轻轻握着还带着她丝丝
落红的聂北庞然大物,轻轻套弄着,壮着胆张嘴含了下去……巧巧吞吐间媚眼望
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副享受的模样,心里别提多有成就感,只觉得能让聂哥哥
快乐她才会快乐,吞吐得越发的卖力,小舌头不算熟练的缠、绕、舔、压,小嘴
吸吮得鼓鼓隆隆,吞吐间咻咻而响,这「箫」吹得虽然杂乱不成曲,但聂北却觉
得这是吹得最让他舒服的「箫」。

  巧巧不学自会的把手伸向后,往聂北股勾处摸弄起来,让聂北忍不住吸了一
口凉气,舒服的呼了一声,「噢……」

  庞然大物越发涨大,巧巧唔唔声中吞吞吐吐但都不敢让它深入,倒是「浅尝
轧止」,聂北犹觉未够,诱道着,「巧巧,把它全部吞进去嘛,吞到喉咙里去!」

  巧巧怕怕的望了一眼聂北,见到聂北鼓励的眼色,下了决心张大小嘴,尝试
着把聂北的「全部」吞入嘴里。

  「咳咳咳……」

  才到喉咙时巧巧就忍不住猛吐出来咳嗽了,涨红的脸蛋妩媚无比,双眼水雾
迷离,可怜兮兮的望着聂北,「聂哥哥,我不行呀!」

  你可能不太可以,但勉强一下还是可以的,不过,乾娘的话……想乾娘聂北
就混身火热,诱惑着巧巧道,「你行的,再来几次就好了!」

  巧巧在聂北的鼓励下尝试了几次,勉强把聂北的庞然大物全部吞到嘴里,但
深入喉咙的那种异物不适感还是让她十分难受,在聂北忍不住扳着她的头发用力
抽插她的小嘴时她更是不适应,咿咿呀呀哼哼唔唔的,异物入喉她想咳嗽,但被
聂北的庞然大物塞得满满的,咳嗽不出来,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几个深喉后,火热腻润的感觉让聂北欲火高涨,有点忘乎所以的挺动着,待
巧巧的湿泪滴落到大腿时凉凉的感觉才让聂北清醒过来,忙抽出巧巧嘴里的庞然
大物,在巧巧一声惊呼声中把她掀翻在床,侧着身子举起她一条白嫩大腿,从侧
背处挺身进入她身子……「聂……哥哥……轻、轻点儿、咿呀……痛呀……好涨
呀……哥哥啊……巧巧受、受不了啊……喔……轻些……轻……深了啊……」

  巧巧潮起潮落两次了,被聂北操弄得死去活来,当狂潮再来时,她浑身无力
弓起,下面粉胯上挺承接,玉洞里蠕动吸吮,聂北再也忍不住那份酸酸欲射的快
感,猛挺几下箍紧巧巧的身子,庞然大物直插到底,在巧巧那夹窄不堪火热如炉
的花心里,一股股火热的子弹劲射而入,灌满身下这可人儿的花心,每射一下就
让身下的人儿颤栗一下……聂北猛的抽离巧巧的身体,把发射中的庞然大物插入
巧巧的小嘴里,深喉劲射,巧巧未来得及反映便觉得喉咙里被射了一股液体,促
不及防全部吞了下去……聂北兀未玩够,从巧巧的小嘴里抽出庞然大物,握着它
对着巧巧那娃娃脸倾泄最后的子弹,浓浓的乳白液体喷射而出,狂潮中的巧巧被
射了一脸……狂风暴雨过后的宁静,床上两人相拥而卧,巧巧小鸟依人的偎在聂
北宽大的胸膛里,披着满头乌黑散发枕着聂北的臂弯,潮红未退的娃娃脸蛋儿有
满足有娇弱柔媚,更有不胜风雨的慵懒和疲意,双眼轻阖微闭,就是不想睁开。

  聂北双手在巧巧的粉背上轻轻抚摩着,给她高潮后的温情,两人彼此都不愿
打破这种水乳交融心贴心的温情。

  不知什么时候,聂北第一个开口,柔情万千,「巧巧,巧……」

  聂北才发现,疲惫的巧巧此时已经熟睡在自己怀里,娃娃脸甜蜜满容,嘴角
处微微上翘,一脸的慵懒之意,聂北望着巧巧这甜心可人的模样,心里柔情似水
,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再吻了她的粉腮,才意犹未尽的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可人
儿。

  「聂哥哥……」

  熟睡着巧巧钻了钻身子,呢喃的呓语也是这般依恋甜腻,让聂北柔肠百结,
但接下来一句:「……坏蛋……」

  就差点让聂北忍不住再弄她起来佔有一次,让她知道自己刚才可是忍着来的。

  聂北弯身捡起被两人翻云覆雨弄落在地上的锦盒,这黄夫人送的锦盒聂北总
有些莫名其妙的期待,打开里面才发现,锦盒虽美,装的东西……聂北略过锦盒
直接抽出塞在锦盒里的一张纸,甩开来看,只见纸张里几行细小的毛笔字,娟秀
整齐:笔墨砚纸文墨四宝,不值几个钱,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一说
法偏畸些,可士、农、工、商四大行差中,士派行在头,不无道理,而读书是取
士之道,你年轻有为,才华上佳,正当是用你的才华为国家出力之时,不可妄自
沉沦俗事!……赵芯儿!

  聂北看到最后落笔处惟有苦笑:黄夫人连劝导我都不敢亲自开口,看来她挺
怕面对我的嘛,不过读书这一事就算了,为国家效力倒也可以考虑,因为为国家
效力的同时,国家也会为我「效力」嘛!嘎嘎……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聂北倒
是想为国家效力,可国家需要我效力吗?科举是个不错的选择,值得考虑,值得
考虑……胡思乱想的聂北也有些困了,拥着巧巧那火热热的身子盖着被子暖暖的
,忍不住困意来袭,也睡了过去,至於乾娘交代的话……那几只老母鸡……饿死
了好宰来补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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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纵欲返古】 (未刪节1-2部220章…待续) 作者:水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