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潜伏】【全】原作者:大灰,续作者:刮刮鸡

紫月天使 2008-7-18 08:28

               (一零一)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
动,任人摆布。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
子午伸头看了看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
去了,也让她那小骚B 见见天日,和大家来个赤诚相见!”柳媚闻言吓的花容失
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啊!”特务们却哄地一声无耻地
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插进她的胯下,当第一波钻
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她在
这座楼里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
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而现在,她被他们随心所欲地剥光衣服LJ. 她一
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的东西亮给他们。他们居
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柳媚
对自己的耻毛一向象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
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
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每当这种时候他和
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象梳理秀发一
样。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
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
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她见过许多
女犯在受刑时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
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肛门。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
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
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
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
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
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
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
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
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黎子午围着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
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头,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
脚下。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
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
的阴唇象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
的菊门,圆圆的洞穴象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
秃一片。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掩饰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
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QJ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但她想错了,黎子午
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
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
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可就没后悔药吃了。”
伴随着他胜利者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肉
缝肆意的摩挲。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
地低声说:“我不是枫!”黎子午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
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K 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
住多少男人K 呢?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K 烂了再招你就后
悔莫及了!”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
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的一个铁盒,
从里面取出了一样黑黝黝的东西。他把那充满淫邪杀气的东西举到柳媚的面前:
“臭婊子,你就尝尝这东西吧!”柳媚吃力地抬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那是一
根小孩胳膊粗细的橡胶棒,足有二尺来长,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圆形的凸起,棒
子后面连着一根电线:那赫然是一根电动阳具!

  黎子午打开电源,丑恶的橡胶棒嗡嗡响着来回扭曲转动起来,象一条发了疯
的蛇。黎子午让那黑棒子在柳媚面前扭了几圈后关掉电源,用它粗糙的圆头顶住
她无遮无档的肉洞口问:“看来你是真想尝尝它的滋味了?”柳媚摇头大叫:
“不……不要啊!”黎子午凶神恶煞般地大叫:“不想要就快招!”柳媚疯了一
样摇着头哭叫:“不……不要……不!”黎子午气的面色铁青,牙一咬,恶狠狠
地将电动阳具慢慢地捅进了她红肿的阴道。柳媚惊恐地感到一条冰冷的蟒蛇正肆
无忌惮地撑开自己的下身,逐渐把整个下身塞的满满的。已经受过数不清的蹂躏
的阴部正在被蟒蛇那粗糙坚硬的身体一寸寸地撕开,它那尖利的鳞甲刮擦着因充
血而极度敏感的阴道壁钻心的疼。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哭叫:“不啊……你住手
……你放开我啊……”黎子午对柳媚的哭闹充耳不闻,一股劲地把粗大的电动阳
具向里推。待胶棒大半消失在被撑的圆圆的肉洞里,再也捅不动的时候,他咬牙
切齿地打开了手柄上的开关。那粗黑丑陋的东西恐怖地震动起来,周围的空气似
乎都被带动了起来,黎子午的手几乎攥不住它。柳媚感觉那整条大蟒突然活了,
在自己紧窄肿痛的肉洞里粗暴地震动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才意识到自
己是被捆死在刑架上的。那嗡嗡的震动顺着骨头传遍全身,她的五脏六腑都随着
剧烈的震颤了起来。

  “啊呀……快拿出去……啊呦……我不要……”柳媚哭叫着扭动腰肢。阴道
里那个凶恶的家伙不知疲倦地剧烈颤动,密密麻麻的凸起毫不客气地摩擦着她因
倍受折磨而充血肿胀的娇嫩的阴道内壁,酥麻的感觉象电流迅速传遍她的全身。
她手脚都被捆死,下身在强烈震颤的冲击下好像正被一点点的抽空。她只有痛苦
的扭动身体,但那毫无用处,她的全身随着电动阳具的震颤越来越剧烈地抖动起
来。柳媚终于忍不住哭泣呻吟起来,来自身体最娇嫩最敏感部位的冲击考验着她
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没多久她就被电动阳具折磨的痛不欲生。过电般的麻痒一直
通到了子宫里,她的小腹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扭曲。她不停的抽泣着,徒
劳地扭动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渐的散乱呆滞了起来。

  黎子午对柳媚的反应很满意。他捏住她的乳头捏着说:“怎么样柳秘书,滋
味不错吧?比男人够劲吧?你不说,就让它不停地K 你,直到你满意为止!”这
时董连贵打着哈欠偷偷看看表对他说:“黎座,时候不早了,弟兄们……”黎子
午抬腕看了眼手表说:“娘的,都后半夜了。好,我们去美美的睡一觉,让这个
小贱人自己在这里熬吧。”说着抓住露出一截的黑乎乎的手柄,恶狠狠地留下一
句:“我他妈让你一次吃个够!”啪地打开了第二个按钮,看着电动阳具从震动
变成了扭动,露出得意的淫笑,带着一大群特务锁上门出去了。

  随着牢房的铁门咣裆一声关死,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那低沉的嗡嗡的声音
震动着她的鼓膜,显得格外恐怖。现在那韧性十足的电动阳具开始在柳媚狭窄的
阴道里面翻江倒海,随心所欲地扭动旋转起来。柳媚感到自己的整个下身被一只
巨大的手紧紧握住,残忍地揉搓、摆弄。她的心底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已
经被震的麻痹了的子宫抽筋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忽然一股热流从那里涌出,势
不可挡地冲进了被塞的满满的阴道,顺着所有的缝隙流淌。柳媚不顾一切地大叫
起来:“啊呀……啊呀呀……”她心里充满了恐惧,知道自己肯定要出丑了。

紫月天使 2008-7-18 08:28

               (一零二)

  华剑雄早上到宪兵司令部的时候精神很好。昨晚终于痛痛快快地发泄了一番,
终于毫无戒备地搂着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睡了一觉。不过一跨进这座大楼,特别
是想到还在这里受苦的萧红,他轻松的心情马上就全部无影无踪了。藤原香子照
例在办公室等他,见他进来满脸的不高兴,缠着他问昨天大半天跑到哪里去了。
见华剑雄没给她好脸,她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表情,说藤原队长在刑讯室等他。
华剑雄拿过昨天的审讯记录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在萧红的名下看到“虹口俱乐部,
石井君”几个字,心里象被人扎了一刀,悄悄地叹了口气。无意中他在下面门房
老甘那一栏里看到“刑毖”两个字,心里不禁一惊。他抬头问藤原香子:“那个
看门的老头死了?”香子不在意的点点头:“昨天晚上用电刑的时候挺不住死了。”
她马上又说:“还有那个姓马的司机,也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去了。”华剑雄
翻了下记录,果然不错。他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看来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价要
打开缺口了,必须马上通知萧红实施脱身计划,刻不容缓,否则会发生什么就很
难说了。他翻了下记录,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 号亲自审那个姓孙的银行女职员,
他起身朝审讯室去了。藤原香子也赶紧站起来跟了出去。

  一进7 号审讯室,就看见那个孙小姐赤条条的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软绵绵地半
躺半坐在一把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红色的破烂旗袍随意地扔在湿乎乎的地上。
孙小姐的双手一字摊开被几道粗大的绳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条修
长的大腿向两边岔开被用粗重的铁环锁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大腿内侧沾满了
已变得紫黑的血迹和已经发黄的污渍,搭在椅子外侧的两只秀气的脚已看不出原
先皮肤的颜色,十个修长的脚趾上都没有了趾甲,变成了十个血淋淋的小肉棒。
她遍体鳞伤的身上横七竖八地挂着好几根电线。仔细看去,她一侧的乳头上夹着
一个硕大的鳄鱼夹,夹子下面连着电线。娇嫩的乳头可怜地缩在凶恶的锯齿形钳
口里,只露出一点点凝着血污的边缘。凭经验,华剑雄知道这只乳房被钢针穿透
过无数次了。另一边的乳房上已经没有了乳头,只有一点焦黑的痕迹。一根象钉
子般粗细的特大号钢针插在里面,针尾上也拖着电线。另外一根电线是从女人的
下身牵出来的。华剑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铁锤撕烂了的肛门里面满当当地
塞着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属棒,电线就是从那上面接出来的。

  藤井凶神恶煞般地站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手里拿着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属棒。
这棒子有擀面杖粗细,将近二尺长,棒子的顶端有一个弹簧一样的东西。华剑雄
知道,他这是在用电刑。看来他已经审讯了一会儿,孙小姐浑身是汗,嘴唇颤抖,
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怜地一个劲说自己是良民。藤井显得有点不耐烦,他弯
下腰,扒开孙小姐红肿的阴唇,把手里的铁棒顶在了张开的洞口上就往里面捅。
孙小姐浑身一震,扭着身子开始挣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
……饶了我吧……不要拿那个东西捅啊……”藤井瞪大眼睛盯着女人泪水涟涟的
眼睛问:“你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怯生生地说:“我……我为银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藤井“哼”地一声,手上一使劲,铁棒捅进去一截。孙小姐
满是青紫血污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块条状的隆起,她浑身发抖,原本很秀气的脸
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着求饶:“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
别捅了……里边……里边不行……”香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趴在华剑雄耳
边气喘嘘嘘地说:“藤井君手里的东西是前天刚运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
进女人的子宫。听说在女人身体里放起电来,可以让女人强烈宫缩,比生孩子还
要厉害呢!真想尝尝那滋味。”华剑雄听了心往下沉,不知这个女人能否挺的住,
挺不住不知会招出什么来。

  说话间藤井已经逼问了几次,铁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孙小姐只是一个
劲地哭泣、求饶,可就是不说。这时藤井又把铁棒捅进去一截,再用劲已经捅不
动了,稍一松劲还退出来一点,他手里只剩了挂着电线的橡胶手柄。华剑雄凭经
验估计,铁棒前面那个弹簧似的头已经顶在了孙小姐的子宫里面,她现在的痛苦
可想而知。不过要真是象香子说的那样,真正难熬的还在后面。藤井松开手,回
头拧开了电击器的一个红色开关。随着一阵吓人的嗡嗡声,孙小姐伤痕累累的丰
满乳房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显然对刚才的电刑仍心有余悸,听见电流声立刻哭
的死去活来,声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电我啊……我怕!”藤井逼近她
的脸说:“怕就快说!你为谁工作!”“不……我都说了……”随着孙小姐的哭
喊,藤井眉毛一拧,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个开
关推了上去。

  “哇”地一声尖叫,孙小姐浑身都抖了起来。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
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十个血糊糊的脚趾竟然慢慢地张开、伸直,接
着又快速地蜷缩起来。平伸开来的两臂也跟着抖了起来,两只纤细的小手紧紧地
攥起了拳头。满是血污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动,小肚子绷的硬梆梆的,肌
肉团变换着形状扭动着,残存的几撮阴毛可怜巴巴地耸动。“啊……啊……”孙
小姐上气不接下气嘶哑地叫着,头疯狂地摇摆。华剑雄紧盯着她的下身,发现她
的肉洞虽然被铁棒撑的满满的,但两片青紫的阴唇却直直地挺立、颤抖着。洞口
的肌肉有节奏地蠕动,蠕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这时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说的话可能
是真的,这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经历比生产还要巨大的痛苦。汗水把她的头发都湿
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挣扎,哭叫。突然,一股浑黄的液体从肉洞口的缝隙中泻了
出来,屋里顿时充满了骚气。她失禁了。孙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着:“停……停
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来,他拉起孙小姐的脸低下头两眼逼视着她问:“怎么样,
不大舒服吧?现在该说了吧!”孙小姐吃力低喘着粗气,下身的肌肉并没有随着
电流的消失停止战栗,尤其是肉洞还在有节奏地自顾自一张一合。她带着哭音气
喘嘘嘘地说:“我……我都说了啊……”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开关。孙小
姐全身立刻又绷直了起来。她大哭道:“停……停啊……我说……我全说……快
停下来,我求求你啊……呜呜……”藤井这次并没有停下来,他攥住露在肉洞外
面的橡胶把厉声问:“说!你为谁工作!?”孙小姐声音颤抖着:“为……为重
庆……嗷……停啊!”藤井仍不放松:“重庆什么人?”“重庆……军……军统
……求求你…啊…”藤井表情松弛了一点,但仍紧逼不放:“谁是你的领导?”
华剑雄心里一颤,只见孙小姐嘴张了张,吐出了一个字:“不……”藤井听了猛
地把棒子往里顶住,凶神恶煞般地吼道:“快说,谁领导你!”“啊……呀……”
孙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来的,她大口吸着气,脸色变得铁青,全身都随着低
沉可怕的电流声有节奏地扭动起来,大腿猛夹,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响,阴唇直
挺挺地张成一个喇叭口,不停地扇合。几妙钟以后,她终于挺不住吐口了:“是
萧……萧红……大…东亚……日报……啊哟…求你……求你饶了我……快……快
停下来!……我要死了……”

  “啪”地一声,藤井关掉了电源。孙小姐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是汗
水,下身还在沥沥拉拉淌着尿液,人已经象被抽去了筋骨,软的象一滩泥,瘫坐
在椅子里。藤井摆摆手,哗地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孙小姐身上。她精赤条条的身子
动了动,微弱地哼了一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挂满汗珠和水迹的脸上表情痛苦
不堪。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脸问:“你们的组织都有什么人?你的任务是什么?
谁和你联络?快说!”孙小姐有气无力地说:“萧红……直接领导我,其他的…
…我就不知道了……”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开了红色的电源开关,嗡嗡的声音
又响起来了。孙小姐当时就哭出了声:“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别再电我…
…我什么都说……都说啊……”接着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况来。

  华剑雄看的出来,这个孙小姐已经无可挽回的垮掉了。她受的刑真的很重,
人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说话也是语无伦次,间或还会无来由的歇斯底里。藤
井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针镇静剂,她的话才开始连成了句。华剑雄的心情已经
平静了下来,孙小姐交代的情况倒也不出他的预料,并没有任何与他有关的线索。
看着瘫软地坐在对面的这个血淋淋的女人,华剑雄知道她已经没有救了。她不但
肉体几乎完全给毁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经彻底崩溃。也许出不了这个审讯室她就
会断气。如果那样还是她的运气,否则日本人也会很快把她处理掉,怎么个死法,
死之前还要忍受多长时间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看着这个惨不忍睹的女人,他
压抑不住一个不停地涌出来的念头:如果坐在这里的女人萧红,如果日本人也给
她这样上刑,她能挺住吗?还有阿梅!他心里很清楚,她们很可能挺不住,在这
样的酷刑面前她们都挺不住。所以他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就来不及了。

  他正想着,藤井站起身来向在场一个日本宪兵交代,要他继续审讯,在这个
女人身上尽量地挖掘线索。藤井招呼华剑雄走出审讯室,表情严肃。萧红的谍报
网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但他好像并不怎么兴奋。他真正须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
手,还没有查出与北岛静身份泄露有关的线索。他边走边对华剑雄说:“华君,
要赶紧扩大战果,还要靠你的援手啊!”华剑雄嗯了一声,故意不提萧红,而是
问起其他人审讯的结果如何。藤井没答话,径直带他来到了3 号审讯室。审讯室
里,阿梅被绑在老虎凳上,浑身水淋淋的,看来已经昏过去几次了。藤井说:
“这个女人应该知道更多的东西,电台就是在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过她嘴很硬,
刑讯好几天了,什么都不肯招供。再不招也给她用新型电击器。不过男的已经死
了一个,我担心这样审下去这个也快不行了。华君有什么高见?”华剑雄走到阿
梅身边,见她上衣被扒到身后,胸脯全露在外面,小小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横七
竖八。两个乳头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计全被钢针和铁钳弄碎了。他不禁有些佩服
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一个光着上身的日本宪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裤子,另一个
则在旁边准备电击器,看样子是要上电刑。

  华剑雄心里开始担心了,这个小姑娘是认识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来就满
盘皆输了。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转过身走到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
拖,分秒必争啊。他想了想,以孙小姐现在虚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日本人要细
细地审完她并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计要大半天时间。再用来突破阿梅和萧红,
他差不多可以争取一天的时间。想到这他若有所思地对藤井说:“攻心为上。既
然刚才那个女人招了,尽量从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后再用来打击其他犯人的信心,
可能效果会比单纯用刑好一些。”藤井听了他的话点点头,命令先停下对阿梅的
刑讯。然后转身和华剑雄向门口走去。

  华剑雄见自己的计策见了效,决定趁热打铁,他低声问藤井:“那个女记者
怎么样了?”藤井回头看看绑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华剑雄跟他出了刑讯室。
他小心的关上门低声说:“还是什么都不招,不过你听见刚才那个孙小姐的招供。
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这个谍报网的头。而且我们的调查发现她在何小月押
到76号受审那段时间曾经去过76号,说是采访武田君和华君遇刺的案件,不过我
看她另有所图。我们正在调查她在这一段时间的活动情况。”说着话两人已经走
到藤井的办公室门口,这时远处传来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华剑雄听出那叫声
是从走廊尽头的审讯室传来的,不知道是谁,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后面的藤原香子去审讯室参加审讯孙小姐,他拍拍华剑雄
的肩膀进了办公室。一关上办公室的门,藤井的表情立刻变的非常暧昧。他露出
淫秽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对华剑雄说:“那个女记者真是一块美肉哇!”华剑雄心
往下一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一个谍报人员来说,这其实算不上是什么意外。
但萧红毕竟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个日本人嘴里如此评论,让他恨的牙根都
痒痒。藤井好像没有注意到华剑雄表情的变化,抑制不住兴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
来:“桥本司令不让我对她动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这个高傲的女人打垮。昨天
第三舰队靠泊,我听说后把这个女记者送到了海军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
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两个多月的海军水兵上岸接受慰安。海军慰安所里有好几个
女俘虏,我就是要让她看看那些可怜的慰安妇是如何在一天中满足十几、几十个
如狼似虎的士兵的。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果她挺着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场。
晚饭前我们把她从慰安所送虹口俱乐部的时候,我看她就听话多了。我特意摸了
摸,下边都湿透了,可见不是无动于衷哦!萧红是要犯,我担心出问题,就宿在
了俱乐部。半夜3 点,听说石井君刚刚离开了,我就过去想看看情况。我就进了
关她的房间。那里还保持着石井君走时的状态,还没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当
时只盖了一条很薄的被单,我揭开被单一看,衣服全部都剥的光光的,手铐着,
腿上还留着明显的痕迹。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冲上去就K 了她。她没怎么反抗,
好像认命了。华君,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这一辈子干过的最美的女人。漂亮、高
雅、矜持,不过被男人K 时一样会哭,而且哭的很伤心。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
早上6 点,虽然我们对她没有用什么刑,但我看的出来她快挺不住了。她已经看
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经知道看门老头死在刑讯室里,她也看到了女人在慰安所
里是什么样的命运。如果再加上今天孙小姐的供词,我想她很快就会崩溃的。华
君,我建议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尝尝这块美肉。否则她一招供,以桥本司令对她的
重视,恐怕你我就都没有机会再碰她了。”

  华剑雄心里怦怦乱跳,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虽然由日本人安排去QJ自己心爱
的女人,这件事怎么想都荒唐的可笑。但现在实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见到萧红
才是最重要的。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让她再受点委屈了。华剑雄装作兴致勃
勃地问:“这女人现在哪里?”藤井笑眯眯地说:“今天又送到海军慰安所去了,
我让他们把那几个女俘虏和我们抓到的女间谍介绍给她认识,让她再受受刺激。
最晚不超过明天我就要让她招供。华君抓紧哦!”看着华剑雄装出来的急切的样
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说:“华君不必担心,一切由我来安排。今天晚饭后让你吃
到这道大餐。然后我们来个突击审讯,说不定就大功告成了。”

紫月天使 2008-7-18 08:28

               (一零三)

  日上三竿,当黎子午带着一群仍然睡眼惺忪的特务回到地下审讯室时,所有
人都吓了一跳。一进屋就迎面扑来一股腥热的空气。然后是女人绝望的呻吟充满
耳膜,痛苦的呻吟中还夹杂着一丝明显的淫靡。屋里象有一个巨大的变压器在工
作,嗡嗡的声音震的人心里发颤。他们打开电灯,看见一幅可怕的景象:吊在刑
架上的柳媚雪白的身子软的象根面条,头无力的垂着。平坦的小腹奇怪地隆起一
团,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搅动,一会儿起伏、一会儿扭转。肥白的大腿不停
地抖动,顺着大腿亮晶晶湿了一大片。光秃秃的大腿中间肥厚的阴唇大开着,还
一张一合的,象是饿极了的小孩。露出半截的黑乎乎的电动阳具的手柄全湿了,
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邪的光,大股的淫水拉着丝流到地上,积了大大的一滩。看到
进来的一大群男人,柳媚疲惫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表情。黎子午得意的笑了,这
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慢腾腾地在柳媚面前站定,用手指在她大腿上蘸了一点淫水放到鼻子下面
闻了闻,用那根手指托起柳媚的脸问:“柳秘书好兴致啊,自己在这里发起大水
来了!这回肯招供了吧?”柳媚浑身软的头都抬不动了,她气喘嘘嘘虚弱地说:
“黎子午……你杀了我吧!”黎子午哈哈大笑起来:“柳秘书好天真啊!到现在
还开这种玩笑。你死了我怎么向处座交代?你还是乖乖的招供,然后我们皆大欢
喜。我保证你没事!”柳媚停下来喘息了一阵,上气不接下气地轻轻的说:“我
说过了,我不是枫,我什么都不知道。”黎子午气的七窍生烟:“他妈的你这个
臭母狗,顽固不化!算你有种,现在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抓住电动
阳具的手柄,一点一点的从柳媚的阴道里抽了出来。那粗大黝黑的家伙仍在不屈
不挠地扭动和震颤,红肿的肉洞口被它撑的不断变化形状,柳媚痛苦不堪的哀嚎
起来。足足用了五分钟,黎子午才把整根电动阳具都抽了出来。黝黑的胶棒上,
每一个凸起都泛着水光,长长的粘丝一直拉到地上。

  黎子午把那根象死蛇一样的湿漉漉的胶棒扔到一边,指挥几个特务从外面搬
来一台惨白颜色的机器。那机器的底座上有一个硕大的玻璃罐,一根胶管从机器
里面伸出,连着一个玻璃面罩似的东西。那机器赫然是一台医院常见的真空离心
机。黎子午用手扒开柳媚大张的阴道口,伸进去搅了一下不停涌出的淫水,然后
拿起玻璃罩,举到她眼前道:“柳秘书这样子太丢人了,我们来帮你清理清理吧!”
说着他吧玻璃罩伸到柳媚胯下,狠狠按在她的大腿根上,罩住了她光秃红肿的阴
部。那是个特制的玻璃罩,形状刚好和女人的阴部严丝合缝,牢牢地卡住了柳媚
的下身。阴道里流出的粘液滴在玻璃罩上,形成一道半透明的痕迹,不断地拉长,
消失在联结胶管的地方。冰冷的触觉使柳媚感到了恐惧,她拚命地抬起头叫道:
“你要干什么?”

  黎子午嘿嘿的阴笑着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把玻璃罩上的几根皮带
拉上来在柳媚腰上捆牢,柳媚惊惶地大叫:“不……我不要……你放开我啊!”
皮带深深勒进她的肉里,玻璃罩紧紧地嵌进她的胯下,就象穿了一条怪异的玻璃
裤衩。一个膀大腰圆的特务站到真空离心机旁,把一根手柄插了进去。黎子午点
上一支烟津津有味地吸了一口,对跃跃欲试的特务说:“柳秘书不肯合作,给她
试试抽水滋味!”特务兴奋地应了一声,抡圆了膀子摇起了手柄,机器呼呼地转
动起来,柳媚大腿上贴着玻璃罩的嫩肉立刻就被吸了进去。柳媚惊恐万分,扭动
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但玻璃罩贴在她的胯下纹丝不动,就象一张大嘴紧紧咬住
了她的下身。她急的大叫:“啊……不!我不要……不要吸……放开我!”

  随着一阵可怕的咝咝的声音,玻璃罩里,两片红肿的阴唇像是被一只手猛的
拉直,紧紧贴在玻璃上,致密的褶皱和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辨。浑浊的粘液像被
线牵着似的,拉成一条直线向玻璃罩底部涌去,呼噜噜地消失了。片刻之后,一
股浓白的东西呼地从管子的另一端冲出来,冲进机器底座上的玻璃罐,象浓痰一
样糊的满处都是,里面还夹着殷红的血丝。柳媚的脸胀的通红,蓦地抬起头,
“啊呀……啊呀……”地发出悲惨的哀嚎。她的叫声还没止歇,摇手柄的特务在
黎子午的示意下加劲猛摇起来。阴唇被越拉越长,成了两个奇形怪状的紫红色扁
片。粘液不断线地被吸走,剧痛强烈的刺激着柳媚的下身,她哭叫的声嘶力竭。

  随着机器的有节奏震动,流出来的液体逐渐由浓变清,玻璃罩和玻璃罐里溅
的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粘液越聚越多,在玻璃罐里积了厚厚一层。“啊啊
……野兽!你没有人性……呜呜……停下来……”

  黎子午伸出一只手,汗流浃背的特务停下手来,站在那里呼呼直喘粗气。黎
子午捏住柳媚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摆在地上的离心机,用脚踢了踢玻璃罐说:
“柳秘书,看看你有多淫荡!男人还没有K 你,你自己就流出这么多。”柳媚羞
愤交加的痛哭不止,整个身心都被强烈的耻辱感占据了。黎子午居然拿如此下流
的办法折磨她,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尊严都荡然无存了。黎子午见她哭的悲惨,
以为有机可乘,故意放缓了语气说:“你只要承认了你就是枫,我马上就把你放
下来。”柳媚泪流满面地摇着头说:“不……我不是……我不是枫。”黎子午气
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不见棺材不掉泪。给我接着整!”一边早有特务按奈
不住,脱了上衣跑过来,抢过手柄拚命地摇起来。

  “啊哟……不要……”柳媚的哭叫声震的人心慌。真空的吸力越来越大,整
个肉洞变成了一个敞开的喇叭口,连圆圆的肛门都凸起了老高。柳媚感觉好像有
一只大手伸进自己的身体抓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拉,要把整个的下身都掏空。她的
下身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但都是被肉棒换着花样的插入,象这样被强大的力量抽
空的感觉还是第一次经历。下身好像在倒海翻江,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在战栗。阴
道里的液体已经被抽干,强大的吸力在肉洞里回旋,拉着肉壁向内收缩,连子宫
好像都要给吸出来了。黎子午示意特务放慢了速度,柳媚觉出抓着她内脏的那只
大手放松了一点。她刚喘了口气,那只手又捏紧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柳媚的
哭叫声嘶哑了,裸着上身的大汉也汗流浃背。黎子午招手叫过另一个特务换下前
面那个,手柄飞快地转了起来。

  “啊……呀……停下……停下来!”柳媚的叫声声嘶力竭。黎子午示意停下
来,将玻璃罩拉开一个缝隙,把两根手指插进还在不停蠕动的阴道。里面干巴巴
的,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湿润温热。他拉起柳媚大汗淋漓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紧逼
不放地说:“怎么样,这回知道厉害了吧?知道了就赶紧招!”柳媚吃力地喘息
了一阵,暴了皮的嘴唇动了动,无力地说:“水……给我水……”黎子午闻言脸
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亲自端了一碗水送到柳媚嘴边。柳媚贪婪地咕咚咕咚几口就
把水喝干了,接着无力地垂下头,一动不动。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道:“他妈的,
你装死狗!还不招供?”见柳媚闭上眼睛不再理他,他气急败坏地喊道:“耍我?
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紫月天使 2008-7-18 08:29

               (一零四)

  虹口,紧靠黄浦江边的一座灰色的大院落里人声鼎沸。这是一个废弃的旧仓
库,院子后部是一幢座北朝南的三层小楼,前面有几排东西向的平房。和前面的
嘈杂比较起来,后面的小楼显得安静的多。但从二楼和三楼的或紧闭或虚掩的房
门里也不时传出淫秽的声响。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一张粗重的特制木椅上
坐着一个一丝不挂的标致女子。她双臂反剪,被一副锃亮的手铐铐住,固定在结
实的椅背上;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岔开,脚腕被用粗麻绳捆死在粗大的椅子
腿上,隐隐露出大腿根交汇处那茂密的芳草地。她就是被捕已经五天的萧红。萧
红被剥光衣服捆住手脚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经是第二天了,满眼满耳都是暴男裸女、
淫声浪语,她的心情越来越沮丧、越来越紧张,好像随时都会挺不住崩溃掉。

  第二次淞沪抗战时期,这里曾是日军海军陆战队增援部队的登陆地点之一。
他们曾把这个旧仓库作为临时的兵营,战事平息以后就改作了海军的慰安所。此
时一条黑乎乎的渡轮正停靠在码头上,成群穿着水手服的日本水兵急不可耐地跳
下渡轮,冲进紧挨着码头的大院。另外一些敞胸露怀的水兵从大院里走出来,有
的兴高采烈,有的懒懒散散,三三两两地消失在附近的街道里。大院里熙熙攘攘,
挤了足有几百名日本水兵,他们在几排平房间排成了几十条长队,人人手里都拿
着几张脏兮兮的军票,伸长了脖子,跟着队伍向前挪动。从一个紧挨一个的房门
里不时传出男人放肆的笑声和女人淫荡的叫声或凄惨的呻吟。远处开来了一条漂
亮的小艇,艇上载着二十几个日本海军军官,他们或站或坐,都是一副按奈不住
的急切表情。有两个年轻军官站在船头,手扶栏杆,急切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码头
和大院。

  萧红至今都没有想通为什么会突然被捕,而且是全军覆没,事前没有任何先
兆。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捕至今日本人并没有对她进行过刑讯。前几
天他们让她看了对阿梅、孙蕙和女学生江英的刑讯。她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可以用
那样惨无人道的办法去折磨女人身体最见不得人、最脆弱的部位。好几次当日本
人把她的衣服扒光捆吊起来的时候,她都以为恐怖的刑讯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
可是每一次日本人都是把她猥亵一番以后就又关了起来,只是反复地吓唬她,逼
她招供,却一直没有真正动刑。

  一直到昨天,一辆囚车把她押到这个地方,那个叫藤井的宪兵队长亲自剥光
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这张椅子上。她当时心里在发抖,残忍的刑讯还是来了,
而且是单独刑讯。想到不知他们会用什么样难以启齿的刑法蹂躏自己,她就一阵
阵地打冷战。可让她意外的是,藤原对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诡秘地交代了几句什
么以后,就从这里消失了。那个中岛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色迷迷地把她浑身
上下都摸过一番之后,就命几个鬼子把她连人带椅子抬进了大厅旁边一个窄小的
房间。

  房间虽小,但有一个大玻璃窗面向前院。他们把她放在玻璃窗前,就都退了
出去。从这扇窗子向外望去,下面是四排平房,从她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每一
排的情形。她一眼望去,意外地看到了外面一幅奇怪的景象。每排房子之间的空
地上都站了一排十来个女人。她们都穿着宽松肥大的日式衣服,由一个戴战斗帽
的男人带领,懒洋洋地伸手抬腿好像在做K.忽然一声哨响,女人们都散开,每人
奔到一个小门前面,每个门前都放着一个木盆。让萧红大吃一惊的是,随着一声
口令,女人们整齐地蹲下,撩起肥大的衣服下摆,齐齐露出肥白的屁股,拉过木
盆,蹲在上面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一声汽笛响,抬头
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的码头上停靠了一艘渡船,汹涌的穿水兵服的
人流正从渡轮上涌出来,争先恐后地涌进大院,在一排排的平房前排起了队伍。
原先在房子外面的女人一下都消失了,只留下了门旁一个个孤零零的木盆。萧红
一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日军慰安所,刚才看见的那些女人一定就是供
日本水兵泻欲的慰安妇。

  萧红的脸一下变的惨白。日本人把她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她对严刑拷打已经
有了思想准备,但从来没有想到过,日本人会把她弄来作慰安妇。天天躺在黑暗
的小屋里给这些几个月才上一次岸的水兵翻来覆去的LJ,那真比受任何苦刑都难
挨,还不如马上就死了好。眨眼之间,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大院,在一个个小门
前排起了几十条长短不一的队伍。排在队伍前面的日本兵已经陆续进入小屋,院
子里四处都充满了淫声秽语。忽然她惊慌地看到,一大群穿着海军军官制服的日
本人穿过挤满水兵的平房,大摇大摆地鱼贯进入了小楼。看到外面排的长龙一样
的男人队伍和消失在小楼入口的大群日本军官,一瞬间萧红几乎崩溃了。

  小楼里也热闹了起来,和萧红所在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的大厅里响起一片日本
人淫秽不堪的笑声和叫闹声。萧红紧张的浑身发抖,手心都被汗水沁湿了。可随
着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大厅重新归于平静,并没有人进屋来骚扰她,萧红忐忑不
安地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这时她发现已经不断有日本人从平房的小屋里出来,
差不多都是敞胸露怀,有的还一边走一边系裤带。出来的水兵有的兴高采烈,有
的疲惫不堪。排在平房前的队伍缓缓的向前移动,远处码头上不时响起汽笛声,
将一批批的水兵运来。院子里的人不但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密集。

  萧红想象不出小屋里的女人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为她们感到悲哀,
也为自己即将面临的遭遇悲哀。忽然她看见中间一排平房里的一个小门猛地打开
了,一只雪白的胳膊伸了出来。她吃了一惊,接着就看见门缝里闪出半个赤条条
的女人身子,飞快地把一个木盆放在门边,把原先在外面的木盆拿了进去。排队
的水兵也发现了这个女人,哄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离队。门砰地关上了,女人
消失的无影无踪,萧红清楚地看见了换出来的木盆里飘荡着白色龌龊的半盆污水。
她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一想从那个门里已经出去了三四个男人,她不禁脸
红心跳。一个杂役模样的男人挑着一副水桶过来,漫不经心地倒掉盆里的污水,
又倒上半盆清水,接着又到别处巡查去了。萧红这才发现,在一排排的平房中间,
不时有一个或几个小屋的后门打开,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换水盆。她们有的很羞
怯,有的则麻木不仁。甚至有的女人一丝不挂地钻出房门,满不在乎地朝着排队
的水兵撅起肥大的屁股,端起水盆,茫然地扫一眼满院的人流,然后走回屋里。
惹的排队的水兵门一片怪叫。

  萧红实在不敢去想,她自己在变成男人的泻欲机器、被无数男人反复LJ之后
有一天也会变成这副行尸走肉的模样。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情况。在最
靠右面的一排平房紧靠小楼的北头几个房间的门口,站着几个头戴战斗帽、身着
制服衬衫的粗壮的男人。他们有的在门口把守,有的在附近徘徊。他们身上的黄
军装在一片水兵服当中显得非常扎眼。这时她才意识到另一个奇怪之处:北头这
几间房子里从来没有女人出来换水。还没容她细想,只见守在最北头一间的男人
朝另外几个人打了个招呼,那几个人急急地奔向了房子的后门。

  由于是最靠西面的一排,后面紧靠带铁丝网的高大围墙,中间形成了一个狭
窄的夹道,里面并没有排队等候的水兵,阳光也照不到,显得阴森可怕。几个男
人打开后门拥进去,转瞬间架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一到外面,两个男人
把女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另一个男人从门口的木盆里舀起一
瓢水,粗暴地用脚将女人的脚踢向两边,使她岔开双腿。接着一瓢冷水就浇到了
女人的屁股上。由于距离很近,萧红非常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红肿发紫的下身糊
满了白色的粘液。男人一边往女人屁股上浇水,一边放肆地用厚实的大手在她胯
下来回揉搓。女人象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三瓢水浇完,男人直起了
腰。另外两个男人抓住女人的胳膊向上一提,把她提了起来。女人背后银光一闪,
萧红注意到她手上戴着铐子,手被铐在背后。几个男人把女人又拥进了小屋,一
瞥之间,萧红看清那是个村姑模样的年轻女子,身材单薄瘦弱,细胳膊细腿,胸
前两个小小的鼓包毫不起眼,只有两个紫黑的乳头大的出奇。确切地说,那根本
算不上是女人,只是个小姑娘。

  萧红心里咚咚跳着,眼看着那几个黄军装的男人出来后锁上了后门,前门的
队伍又开始移动了。那几个男人出来后立刻就从后门进了隔壁的房间,接着就架
出来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这女人也戴着手铐,几个男人把她架出屋后直接把她
手上的铐子挂在了立在后墙边的一个木架上。女人被吊了起来,伸展开的身体显
然比刚才那个小姑娘丰满的多,两只丰满的乳房白的晃眼,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
伤痕也十分醒目。女人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腿,两条白皙的大腿上满是粘液。几个
男人端来水,争先恐后地在她胯下揉搓着。萧红清楚地看到他们有意把手指捅进
她的阴道和肛门,肆意地蹂躏她,但她对此毫无反应。女人低垂着头,浓密的长
发遮住了她的脸,但萧红从她妙曼的身材和细嫩的皮肤上判断这绝不是个粗鄙的
乡下女人。

  前门排队的水兵们开始不耐烦地鼓噪起来,那几个男人急匆匆地把女人放下
来,送回了房间,紧接着又进了隔壁的另一个门。此时,前门缓缓移动的队伍和
后门进进出出的男人在萧红眼里都逐渐模糊了,脑子里却越来越清晰起来。日本
人把她送到这里来的用意已经十分明显了。他们一方面向自己展示阿梅等受刑的
惨不忍睹的场面,一方面让自己亲眼观看女人在慰安所里猪狗不如的境遇,就是
从不同的方面向自己施加强大的精神压力,企图使自己在精神上崩溃掉。刚才那
几个戴手铐的女人显然不是普通的慰安妇,大概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女犯人。把这
几个女犯人摆在自己眼皮地下给日本人作泻欲的军妓,很明显就是在暗示自己,
如果不合作,那就是自己的下场。怎么办?如果自己真被送进那个小屋,能坚持
多长时间?她想的浑身发冷,赤条条的身子居然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外面的各种
不堪入耳的声音立刻充满了她的耳鼓,她眼睁睁地看着各式各样的男人鱼贯进入
一个个的小屋,然后眉开眼笑地出来,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一直到太阳渐渐落山,大院里的人越来越少,门口的渡轮也泊在那里不再开
走。萧红的心才开始松弛下来,这一天也许就这么过去了。看看院里影影绰绰活
动的人影,她心里仍是心惊肉跳。她在心里默想了一下,凭粗略的印象,半天时
间,大概每个小屋进去的男人都有十几二十个。那几个女犯人那里就更多,每间
屋都超过了二十个。她真无法想象这些女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房门开了,那个叫中岛的老鬼子笑眯眯地带了几个人进来。
萧红的心脏急速地跳了起来,不知等着她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他们把她从椅子上
解下来,给她简单地披了件囚服就推出了门。一辆黑乎乎的囚车在楼门口等着,
萧红什么都没看清就被七手八脚塞进了囚车。狭小的囚车里,两个全副武装的鬼
子把萧红夹在中间,她紧张地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人拍她的脸颊,她抬头
一看,是宪兵队的那个藤井正笑眯眯地看着她。她心头一紧,心想大概他们要正
式开始审讯自己了,顿时怦怦地心跳不止,慌乱地又垂下了头。

  车行了不长时间就停了下来。她被推下车时,外面的天虽然已经黑了,但她
仍然看出来这里不是宪兵队。朦胧夜色中的建筑似乎似曾相识,但没等她看清就
被推进了室内。他们进的显然是后门,而且一进门就顺着楼梯下到了地下室。但
刚进门时短暂的一瞥让萧红马上想起来,这里是日本人聚会的场所虹口俱乐部。
她曾随主编在这里采访过一个日本的要人,对这个地方印象很深。“日本人把自
己带到这里要做什么?”没容萧红多想,她已被拥近了一扇厚重的铁门。门咣裆
一声在身后关上,里面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大房间,灯火通明。藤井走上前来,用
带着白手套的手托起萧红的下巴,暧昧地问:“萧小姐这半天来感想如何啊?”
问完并不等她答话,用手轻轻一拨,披在萧红肩上的囚落在了地上,她又全身赤
裸了。

  藤井并没有讯问她有关组织、情报的任何问题,而是指挥随行的几个打手把
她拉到一个小门里。那是一个宽大的浴室。他们把她推进足可装下三四个人的圆
形大浴缸,藤井拿起挂在墙上的花洒,朝她光溜溜的身子冲了起来。萧红一个激
灵,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的手被铐在背后,根本无法挣扎反抗,只有缩在浴缸
里任他冲洗。藤井见萧红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微微地一笑,将花洒交给一个打
手,猛地抓住萧红的一只脚腕,用力向上一提。萧红“啊……”地惊叫一声,身
子展开横躺在缸底,腿大大地岔了开来。一股强大的水流冲向了她的胯下,藤井
挽起袖子摘下白手套,伸手按住她的阴部搓洗了起来。萧红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是她逃脱不了的宿命。在淫靡的吱吱声中,藤井徒手将萧红
的身体一寸寸地洗过,又用柔软的毛巾仔细地擦干。然后几个人把她拖出浴缸,
推出了浴室。

  他们打开大厅一侧的一个滑门,里面是一间有几十坪大的和式塌塌米。萧红
被推进房里,藤井亲手给她套上了一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裤衩和一个紧绷绷的乳罩,
按着她跪在了塌塌米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拉上了滑门。外面声音一下都消失
了,灯光也都暗了下来,显出十分暧昧的意味。萧红突然想到,这是一个一了百
了的好机会。可她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房间四周的墙都有柔软的墙围,显然日
本人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而且门外就有一个粗壮的日本
人的身影在晃动,她只要有任何动静,他肯定马上就会冲进来。

  不容她多想,外面已经出现了人声,一个是她熟悉的藤井的声音,另一个非
常低沉沙哑。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跪在那里垂下头闭上了眼睛。门哗
地拉开,两个男人沉重的脚步接近了她白花花颤抖的身体。一只粗壮的大手捏住
了萧红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那是一张皱纹纵横的老脸,满脸络腮胡子,
凶恶的三角眼瞪的老大。那老家伙看到萧红的脸立刻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
只大手在她几乎赤裸的身子上胡乱摸索了起来。当摸到她胸前那一对紧裹在小小
的胸罩里的坚实饱满的肉团时,他一边放肆地用力捏着,一边点着头连声赞叹。
藤井见状满脸堆笑地说:“石井君尽兴!”说完就带着屋里的人一起退了出去。

  屋里一下静了下来,只剩了那个叫石井的日本老家伙和萧红。两人急促的呼
吸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只是一个粗重一个慌乱。老家伙显然等不及
了,一把将萧红按倒,粗暴地扯去她胸前的乳罩,满把将她热乎乎的乳房抓在了
手里。他一边粗鲁地揉弄萧红的乳房,一边低下头用毛烘烘的嘴拱进她的怀里,
伸出宽厚的舌头去舔那柔软的肉团。萧红从未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吓的浑
身发抖,拚命闪着身子想躲开。但那老家伙肥大的身子死死地压住了她。他一面
连揉带拱,一面伸出一只手到下面,抓住小的象两根布条的裤衩,狠狠地扒了下
来。萧红彻底慌了,现在她真的沦为日本人泻欲的军妓了。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
疼,她宁愿象阿梅她们一样遭受毒刑也不愿这样象猪狗一样任人作践。

  可现在一起都由不得她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赤条条地躺在色
狼的面前,任由他随意摆布了。老家伙的大手已经在萧红的胯下摸了几个来回,
这时他翻过身,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两边劈开,扑通一声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他有力的大手细细地抚摸着萧红修长的大腿上的细嫩皮肤,嘴里啧啧有声。接着
两根粗大的手指滑向大腿的根部,重重地捏住了娇嫩的阴唇。粗壮有力的手指粗
暴地扒开了羞怯的阴唇,老家伙的头扎进了萧红的胯下,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下
身,两只眼睛瞪的象铜铃,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萧红敏感的小腹上都能感觉到
他粗重的呼吸。忽然他松开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聚精会神地一
边拨弄一边端详起萧红那诱人的下身来。萧红羞愤交加,几乎昏厥。她实在想象
不到这个老家伙居然会如此下流地玩弄自己的身体。老家伙一边摆弄一边发出奇
怪的声音,甚至还流了几滴口水在萧红的大腿内侧。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这
样拨弄端详还不过瘾,他开始试探地把手指探入失去了掩护的肉洞。萧红忍不住
呻吟了起来,扭动屁股试图躲闪。谁知她的反应反而刺激了老家伙,他索性将手
指慢慢全部插入温热的阴道,并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了起来。萧红的心象被火烫了
一样,痛彻心肺。她就这样成了日本人手中的玩物,她的心和身体一样止不住地
瑟瑟发抖。老家伙抠了一阵意犹未尽,分开一根手指噗地插进了萧红紧促的肛门。
萧红大吃一惊,“哇”的叫了起来,老家伙马上象受到鼓励,双管齐下,粗大的
手指在两个肉洞里肆无忌惮地抠弄不止。

  萧红几乎被这下流无耻的玩弄打懵了,只是张着嘴急促地呼吸,间或发出一
两声呻吟,身子却已经软软的,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力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把
下身弄的生疼的手指忽然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萧红已经模糊的意识渐渐苏醒过来,
可当她睁开眼睛,却看见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老家伙全身赤裸地站在自己面
前。虽然看上去他的岁数已经在五十开外,但浑身的肌肉还是硬梆梆的,胸前和
四肢满是黑毛,最可怕的是胯下一根硕大的阳具黑黝黝的象根小擀面杖,顶着一
个大蘑菇似的龟头,直直地竖立着。萧红吓的花容失色,夹起腿就向旁边滚。可
那老家伙象早就料到一样,伸手就捞住了她的脚腕,象两边一劈,身子随着就压
了下来。不待萧红有任何反应,那根硬挺的肉棒已经毫不客气地分开柔嫩的阴唇,
挤入了窄小的肉洞口。萧红连叫都来不及,粗大的肉棒已经插入了半截。她的阴
道还是干干的,又粗又硬的肉棒硬挤进来就象是要把她的下身劈开,疼的她直冒
虚汗。可那老家伙毫不怜香惜玉,沉重的身子泰山压顶般砸了下来,大肉棒一捅
到底。老家伙稍停了一下,好像在体味这个漂亮女人身体的滋味,然后屁股猛一
抬,开始了活塞运动。

  萧红的心彻底的碎了,她就这样被人QB了。老家伙以和他的岁数完全不相称
的疯狂抽插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不时呀呀地喊着什么。萧红能感觉
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膨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冲撞着敏感的花心,她几乎无
法自持了。她现在只盼他快点出精,快点结束。火热的肉棒在抽插中崩崩地跳动
起来,最屈辱的时刻即将来临,萧红的心也越跳越快。谁知老家伙猛地把肉棒插
到底之后,全身压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了。他把头枕在萧红深深的乳沟里,大嘴
一张叼住一只殷红的乳头,津津有味地吸吮了起来。萧红象一下被人吊在了半空,
没有了着落。下身持续不断的酸胀感和胸脯上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煎熬着她。
她几乎要挺不住了,泪水和着汗水淌满了脸颊。忽然她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胸
口的吸吮已经停止了。她几乎难以置信,那老家伙居然就这样叼着她的乳头进入
了梦乡,而他的肉棒竟然在她的身体里坚硬如初,而且还在悄悄地搏动。

  她一动也不敢动,不知惊醒了这老家伙会有什么新的厄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但她岔腿扭腰仰躺在那里的姿势非常难受,不一会儿就浑身酸软,汗流浃背了。
她越来越支持不住了,迷迷糊糊地意识开始模糊。忽然下身一阵酥麻,她猛地惊
醒。那老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躬起腰把仍然硬挺的肉棒向外抽。她感
觉整个身体正被人抽空,下身不知为什么比刚才敏感了百倍,肉棒每一分一毫的
抽动都牵扯了她全身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嘴里也忍不住“啊……啊
……”地叫了起来。萧红的叫声显然鼓励了老家伙,他猛烈地抽插起来,而且速
度越来越快,似乎浑身的力气源源不绝。萧红的神经和肉体先超过了忍受的极限,
阴道的肉壁夹住肉棒剧烈地收缩,一股灼热的洪流从身体里冲决而出,与在肉洞
里不停地作着活塞运动的肉棒猛烈相撞。“咕唧”一声,火热的肉棒象遇到火种
的炮仗,猛地膨胀、爆发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进颤抖着的子宫。萧
红象遇到了阳光的冻土,象一滩泥一样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塌塌米上。

  她不知道那老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她意识到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的时
候,难以抑制的恐惧油然而生。萧红脑子里浮现出白天那熙熙攘攘的水兵队伍,
她不知道现在她的门外还排着多少等着拿她的身体泻欲的男人。脚步声出现了,
门开了,萧红象赤身掉进了冰窟,冷的浑身抖个不停。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翻
过她的身体查看了一番。她嗅出了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宪兵队的藤井。藤井一边
看一边啧啧地摇头,然后二话不说,抽起她的身子,架着她来到浴室。他把她从
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就在浴缸里把她QB了。完事之后,他又给她弄干净,
把她架回了塌塌米上。萧红躺在塌塌米上,开始明白在慰安所的小黑屋里那些女
人一遍一遍被男人插入,一遍一遍清洗下身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感觉。她不知
下一个藤井会带来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让她没想到的是,爬到她身上的仍然是藤
井。他似乎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反复折腾,她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都被他用肉棒
插过了。她也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反正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糊糊腥淫的液体。

  萧红已经记不清是怎么被藤井弄上囚车的。她只记得他在囚车上告诉了她一
个令她震惊的消息:老甘已经挺刑不过死了。她还记得藤井用阴森森的眼色看着
她说的话:“我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不合作我们也不会让你死的,我们会小
心的让你活着,用你的肉体为帝国效劳。”后来她就被带回了江边的慰安所。这
时候天已经大亮,她一被带进大院深处的小楼就吓了一跳。她惊恐不安地看到,
一楼大厅里一字排开跪着十来个穿和服的女人。个个都很年轻,都是低眉顺眼,
手扶双膝一语不发。她立刻明白她们就是专门招待军官的高级慰安妇,昨天那一
群群走进小楼的日本军官就是由她们来伺候的。她的心急速地跳起来,不知他们
是不是马上也会给她拿来一套和服,让她也穿起来,跪在她们中间。可这并没有
发生,那个中岛带着几个打手把她推进了大厅一侧的一个小门。她一进门就立刻
惊的目瞪口呆。这是一个比昨天她呆的房间大几倍的大房子,屋子只在很高的地
方有两扇很小的小窗子,因此显得光线非常暗。从房梁上放下来数根粗重的铁链,
屋子里一字排开绑吊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六个女人都是背吊,手腕上铐着闪亮
的手铐,头低垂着。六个女人都岔开着腿站在地上,每个人毫无遮掩的下身都红
肿不堪。

  萧红被眼前的情景深深地震撼了。她不知道她们是谁,也许就有昨天看见过
的那几个女犯。但她知道自己刚才太乐观了,日本人的潜台词是:她如果不与他
们合作,她就将是她们中间的一个。这时那个中岛手拿一个大硬皮本来到她的跟
前,他打开本子放到萧红的眼前。她的心立刻象被利刃切割一样疼了起来。打开
的那页最上面是一张女兵的半身照片,军装虽然已经都洗的发白了,但掩不住那
女兵逼人的英气。这张照片的下面却是几张赤身裸体的女人照片,有的半身,有
的全身,还有赤身五花大绑的。仔细看去,这些光着身子的女人都是上面照片上
的女军人。再下面还有几张女人隐秘部位的特写照片,照片照的不堪入目,把女
人最见不得人的器官照的纤毫毕现。显然这也是那女兵的。中岛见萧红脸憋的通
红,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想认识认识她吗?”说完
把她推到吊在最外面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头发说:“认识认识吧,就是她!”

  女人的头给拉了起来,萧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正是她昨天看见过的那
个丰满成熟的女人。中岛好像早就预料到萧红的反应,洋洋得意地朝她点点头说
:“怎么样,见过吧?介绍给萧小姐认识一下:这位是秦嫣小姐,抗日组织的区
长喔!皇军在天目山扫荡时捕获的!”说完他放开秦嫣的头发,看着她高耸的乳
房咽了口口水,抓起吊在她旁边的那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的头发说:“这位是白医
生,秦区长的部下,不在上海好好念书,偏要跑到穷山沟里去作抗日份子。和秦
区长一起被皇军抓到了。”这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子,看样子刚刚二十出头的年
纪,大概大学还没有毕业。她的身体发育已经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但被糟蹋
的不成样子。中岛拉起第三个女人的脸,萧红的心顿时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
这正是昨天那个小姑娘。她稚气的娃娃脸上挂满泪痕,纤细的四肢和直溜溜的身
子说明她确实还是一个孩子,可能十六岁还不到。中岛得意地介绍说:“这位是
秦区长的勤务兵,小林姑娘。不要小看她哦,作慰安妇慰劳皇军比秦区长一点也
不差呢!”说完他打开相册,萧红看见白医生和小林姑娘的军装照和裸体照都赫
然贴在上面。中岛意犹未尽地走到下一个吊着的女人面前,拉起她的脸给萧红看,
嘴里介绍说:“这位是重庆方面派遣的刘小姐,混到上海电话局作接线员,替重
庆方面搜集情报。被宪兵队侦破了。”照片上是一个穿连衣裙的活泼大方的漂亮
姑娘,而眼前却是一具憔悴无比的行尸走肉。后面的两个女人岁数都稍微大一点,
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是药房的药剂师,据说是担任抗日组织的情报中转站,另
一个是位朝鲜女子,也是位有相当级别的干部,因奸细告密不幸被捕。中岛得意
洋洋地挨个数完这几个女犯后,特意转向萧红说:“她们都是因为和皇军作对而
被皇军抓起来,又不肯和皇军合作。既然不肯把她们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给皇军使
用,皇军就只好使用她们的肉体了,这可由不得她们了。你说是不是啊?萧小姐?”

  萧红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们弄出来赤条条
地铐在这张大椅子上的。这次他们让她坐在大厅里。外面已是人声鼎沸,萧红惊
恐地等候着厄运的降临。她先是看见姓刘的姑娘和那个朝鲜女子被带了出去,显
然是被带去了平房区供士兵们泄欲。接着随着一阵蛮横的皮鞋声,二十几个穿海
军制服的日本军官闯了进来。他们首先看见了全身一丝不挂的萧红,一大群人围
着她动手动脚。中岛不知和他们悄悄说了句什么,他们哈哈大笑着一哄而散,争
先恐后地在那十来个规规矩矩跪在大厅里的姑娘中间挑选了起来。有几个鬼子军
官显然是熟门熟路,缠着中岛要“敌人的花姑娘”。中岛神秘地拿出那个大本子,
鬼子们哄地抢成一片。不大功夫,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和那个女药剂师就
都被人架着上了楼。

  楼里立刻就变成了地狱,男人的浪笑声、女人的哭叫、呻吟声此起彼伏。几
个没有抢到女人的军官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对着赤身裸体袒露着下身的萧红虎视
耽耽。萧红坐在那里如坐针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拉去给鬼子凌辱。在几个鬼
子如刀子般目光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坚持不住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一个尽了兴的鬼子搂着陪他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等着的鬼子都瞪大了眼
睛。那女人的衣服随便披着,带子都没有系,忽闪忽闪不时露出里面的白肉,显
然是没有穿内衣。她说一口流利的日本话,看样子是个日本女人。她满脸堆笑地
对搂着她的鬼子道了别,飞快地跑进旁边的一个小门。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萧
红就坐在那个小门近旁,门不经意地留着一条缝,她隐隐约约看见那日本女人脱
光了衣服,蹲在那里飞快地洗着屁股,好像还哼着什么小调。然后她快速地擦了
擦下身,随意地披上衣服就出来了。一个军官迎了上去,那女人搭上军官的肩,
嘻嘻哈哈地随他上楼去了。楼梯上出现了一个单独的男人,带着一副满足的表情
走下了楼。大家正诧异,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两个男人架着那位二十多岁的女
药剂师下楼来了。他们把她推进盥洗室,萧红亲眼看见他们把铐着她双手的手铐
挂在墙上的一个铁环上,她习惯性地被迫岔开腿撅起屁股。一个男人抓起一个水
龙头朝她屁股上、下身猛冲一阵,又把手插进她的胯下抠弄了一番,然后就把她
水淋淋地拖了出来。一个早已等不及的军官冲上去,夹起她连托带拉弄上了楼。

  陆陆续续有人下来,不停地有女人冲进盥洗室或被带进去冲洗,然后随着另
外的男人上楼。秦区长、白医生、小林姑娘还有那个女药剂师都换了几个男人。
萧红的心越来越乱。她问自己,如果是她自己象牲口一样被日本人用来随心所欲
地泻欲,她能否挺的住?她暗暗地摇摇头。可她能怎么办?向日本人屈服?出卖
剑雄?按说组织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但不知道剑雄撤离了没有?而且就算出卖
了华剑雄日本人就会放过自己吗?如果她出卖了华剑雄藤井还是把她弄到这里来,
和秦区长她们一起供日本人奸淫,她又能怎么办呢?藤井说给她一天时间考虑,
难道说明天她也要被吊在这里象洗净的生猪一样供人挑选了吗?她面临着艰难的
抉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紫月天使 2008-7-18 08:29

               (一零五)

  刑讯室里,黎子午命令特务们把玻璃罩从柳媚胯下解下来。只见整个大腿根
红里透青,紫红的阴唇软塌塌的贴在腿上。有特务有意用手捏了一下柳媚的阴唇,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下身几乎完全麻木了。黎子午拿起溅满了白花花淫液的玻璃
罩,拧下来扔在一边,又从旁边拿起一个园园的罩子装在胶管上。他托起柳媚高
耸的右乳,啪地扣了上去。柳媚大惊,慌乱地摇晃着身体大叫:“放开……放开
我……”黎子午淫笑着调整了一下玻璃罩的位置,把拴在上面的皮带拉到柳媚的
背后用力勒,一面勒还一面恶狠狠的说:“招不招由你,放不放可就由不得你了!”
皮带越勒越紧,柔软的乳肉在强大的压力下变幻着形状,张着大嘴的玻璃罩一点
一点的把白嫩的肉团吃进去,一眨眼的功夫,柳媚那颗肥硕浑圆的乳房就被紧紧
的箍住了。玻璃罩太小,乳房只有不到一半陷在里面。被箍在里面的部分一下变
成了猪肝的颜色,而卡在外面的部分则白的吓人。柳媚又忍不住悲恸的哭叫了起
来。她不知多少次想象过甚至梦到过自己被捕、受刑,她也不知多少次亲眼见过
遭受非刑拷打的女犯的惨状。但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敌人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凌
辱自己。这完全超出了她的任何想象,本来已经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耻心又复
苏了,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的极限要被突破了!

  黎子午根本就不管柳媚的哭叫,手一挥,刚才那个还没有过瘾的彪形大汉卖
力地摇起了离心机的手柄。机器嗡地开动起来,吸管微微颤动,玻璃罩里的空气
迅速地被抽空了,挤压在里面的柔软的乳肉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
缓膨胀了起来。扣在罩内的小半颗紫红的乳球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
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
霎时间,柳媚感到右乳象一条被人攥住用力拧的湿毛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
到了乳头,象随时都会破壁而出。痛感也随着急速上升,好像在被一排小牙齿拚
命的啃噬。“啊……呀……呀!你们停下来……停下来啊”

  摇手柄的大汉看了一眼黎子午,见他紧盯着变形的乳房面无表情,于是愈加
卖力地摇起来。“哇,看啊,大奶子鼓起来了……鼓起来了!”

  围观的特务们兴奋的叫起来。强大的吸力强行拉扯着被禁锢在玻璃罩顶端的
乳头,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紫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
了起来,被强行拉进了罩口。“啊……痛……痛死了……”柳媚只觉得胸脯传来
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又哭又叫,拚命的扭动着浑圆的白屁股象是在求饶。

  终于那大汉累的气喘嘘嘘,摇把慢了下来,紫红的乳头慢慢地退缩了回去。
一个旁观的特务见了,脱掉上衣凑了上来,黎子午摆摆手制止了他。他捏着柳媚
圆润粉白的左乳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滋味不错吧?再不招我给你吸出奶来!
让你变成一条奶牛!”特务们哄地笑了起来。柳媚停止了哭声,她顾不上答话,
利用这宝贵的间歇吃力地喘息着,对黎子午的逼问毫无反应。“他妈的,你是死
人啊!”黎子午气的大骂,旁边那个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特务见状窜上来,抓住手
柄猛摇,一边还回头观察柳媚的反应。刚缩回了一点的乳头“吱”的一声又被吸
了过去,乳肉重新膨胀开来。柳媚好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半个胸脯发胀,好像
随时会胀破。忽然有人喊:“快看,出来了!”柳媚嘴唇颤抖着抬起眼皮,只见
一丝细的象发丝的血迹出现在玻璃罩上,乳尖顿时象被针扎了一样疼的钻心。她
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手柄快速旋转的声音停止了,胸口上强大的牵引力一下消失了,接着
拴在背后的皮带也被松开了。柳媚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黎子午已经嗤地一声
扒开玻璃罩,满把抓住软塌塌的乳房拽了出来。他的右手里捏着一根亮晶晶的银
针。黎子午咬着牙,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捏住紫红的乳头用力搓着,一边搓一边说
:“臭娘们,我让你知道厉害!”说话间已经被真空吸力拉的长长的乳头被搓弄
的慢慢地硬挺了起来,黎子午举起右手的钢针拨弄着比原先大了两倍的奶头寻找
奶眼。娇嫩的乳头上几乎看不出奶眼在哪里,黎子午顺着刚才那一丝细细的血丝
才找到了那细小的几乎没有痕迹的紧紧闭合的小孔。他朝柳媚吼叫起来:“说!
快说!你说不说!”柳媚的心跳加速了,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针刺乳头是
特务们折磨女人最爱用的刑法。76号的女犯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这一关,现在轮
到自己,她必须挺过去。柳媚咬紧牙关摇了摇头。黎子午野兽一样地咆哮起来:
“臭婊子,你硬,我让你硬!”话音未落,钻心的疼痛从胸脯上传来,粗大的钢
针旋转着刺进了饱经蹂躏的乳头。柳媚“嗯……嗯……”地闷哼着,浑身肌肉紧
绷。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尖厉的钢针穿透了可怜的乳头向乳房的深处扎进去。汗从
额头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咬住牙拚命抵御着传遍全身的痛感。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大多数女犯都会经不住钢针刺乳的折磨而招供。女人的乳
头是如此娇嫩、敏感,只要用手揉搓的重一点都会使女人疼的掉眼泪。现在一根
粗砺的钢针生生地插进来,一路上把源源不断的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同时也
把难以抵御的羞耻感传遍全身。没有几个女人在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蹂躏下还
可以挺的住,但她必须挺住。想想周雪萍,她咬紧了牙关。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汗湿的秀发粘在了她憋得通红的脸颊上,那给她无限痛苦的钢针在几乎穿透了大
半个乳房后终于停下来了。她还没来得及喘息,钢针只稍停顿了一下又在往外抽,
一边抽还在一边来回搅动。“呜……呜……”柳媚拚命忍住不断袭来的恐惧,直
到钢针完全抽了出来。银光一闪,柳媚在匆匆一瞥中看见了又粗又长的钢针上沾
满了鲜红的血迹。她暗暗松了口气:她挺过来了。

  但她错了。黎子午用钢针刺穿柳媚的乳头后并没有罢手。他抓起吊在乳房下
面的玻璃罩,把柳媚的乳房重新塞了进去。皮带再次勒紧,离心机又重新呼呼地
转了起来。“哇”地一声,柳媚大叫了起来。这次的疼痛比刚才强烈了百倍。当
受创的乳头再次被吸进罩口的时候,血象决了堤的河水冲了出来,一会儿就把玻
璃罩的顶端都染红了。蜂蛰针刺般的疼痛从乳尖、乳晕和整个乳房上一阵阵传来,
象一盆烈火在这个乳房里面燃烧起来。柳媚眼前变幻出周丽萍那被生生割掉乳头
的青紫的乳房。她不再挣扎、不再哭叫,只是紧紧咬住嘴唇,直到滴出了血。其
实她内心越来越恐惧,因为乳房上密集的神经并没有因反复的施刑而麻木,反而
却变得越来越敏感。胸脯上的刺痛感在向下扩散,直刺小腹,再顺着阴部过电般
的传到后庭。刚才似乎已经麻木了的阴道随着刺痛的循环开始扩张、收缩,就象
夹着一根肉棒。柳媚为自己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感到羞耻,她竭力想让身体平静下
来。但身体好像根本不受大脑的指挥,反倒跟着离心机旋转的节奏高速的震颤起
来。一个冷战猛地袭来,柳媚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刚被抽干的阴道里面涌出一
股热流。“啊…………”她实在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进去。她居然在残酷的刑讯中没来由的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柳媚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下身又重新淫水淋漓。她
对外界的一切刺激都没有了反应。黎子午气急败坏地在屋里转着圈,刑架那边,
粘满了红白两色污渍的玻璃罩被从乳房上拔了下来。柳媚原本樱桃似鲜嫩的奶头
已经被吸的又扁又长,紫胀充血,好像胀大了几倍,再也缩不回去了。柳媚吊挂
在刑架上,泪眼朦胧的望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胸脯。右乳显得格外丰满,白嫩的乳
房中间被勒出了一个乌青的台阶,顶端雪白的乳肉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奶
头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疼痛。柳媚羞愤欲死,身体和心理所承受的痛苦根本无
法用语言来形容。柳媚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她上半身在着火而下半身却在发
水。她的意志好像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希望他们赶紧给自己上火刑、
电刑、老虎凳……,让自己昏死过去,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实在让人发疯。

  黎子午也感到自己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媚的女人这么顽
强,让他束手无策。看看刑讯室里这几个彪形大汉都显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他
知道自己不能流露出一丝松懈,否则就彻底败在这个女人脚下了。他瞥见柳媚胯
下拉出的粘丝眼睛一亮,得给这几个家伙加点油。他把几个特务都召集到柳媚身
边,伸手到她胯下摸了一把,故意举起湿漉漉的手说:“他妈的小贱人,真浪啊!
让你到这享受来啦?”这句话让那些本来已经有点无精打采的特务们又兴奋起来。
面对这么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大美人,上上下下收拾了大半天,下面的家伙早有点
耐不住了。听黎子午这么说,他们一个个都跃跃欲试起来。黎子午见状顺水推舟
地说:“他妈的,弟兄们伺候了她这么半天,也让她伺候伺候弟兄们!”他话音
未落,特务们哄地都跳起来,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柳媚从刑架上解下来。柳媚软
的象没了骨头,跪也跪不住,坐也坐不稳。特务们就搬来一个齐腰高的木凳,把
柳媚脸朝下搭在上面,手脚捆在四条凳腿上。董连贵带头,第一个掏出早硬的跟
铁棒差不多的大家伙,迫不及待地对着朝天翻开红肿不堪的肉洞狠狠地捅了进去。

紫月天使 2008-7-18 08:29

               (一零六)

  黎子午点上一支烟,退到一边远远地抽了起来。看着这群愚蠢的家伙高声喧
哗,放肆地在柳媚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他心里越来越烦躁。他比谁都清楚,
现在是背水一战,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初为抓捕周雪萍的事被华剑雄羞辱了一通,激起了他积压多时的怨恨。这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己拼死拼活,这个混蛋却仗着老头子和日本人的靠山坐享
其成,还时不时给自己脸色看。连他的秘书都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昂,其实谁都知
道这个柳媚不过是华剑雄的情妇,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实际上丁墨村
对华剑雄也恨的牙根痒痒。他还知道,这老家伙对柳媚早已是垂涎三尺。那天得
知华剑雄受老头子指派去了长春,留下吴四宝审讯周雪萍,柳媚也没跟去,不知
怎的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念头:机会来了。他脑子里一直有一丝狐疑,对谁都没
有露过分毫。那天和黄克己去段氏旗袍店,进门前远远地看见一个身材娇好的女
人坐黄包车离开,虽然看的不清楚,而且还是背影,但他一直觉得有一丝眼熟。
后来见到枫的字条,他自己感觉是个女人的笔迹,但也一直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
起来。直到今天看到华剑雄离开,不知怎的把两件事同时想了起来,他自己都吓
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也许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他想,如果那个背影真是
柳媚,现在这样的机会她不可能不利用。即使她不是,也可以想办法栽到她身上。
只要让他抓到任何蛛丝马迹,华剑雄就死定了。说不定这个人人垂涎的冷美人自
己还能玩上一手。那天他撺掇丁墨村K 周雪萍其实就是想看他的反应,看他会不
会把手伸到华剑雄的地界里去,顺便把他拉下水。第一步如他预料的实现了,他
就开始精心设计圈套,等柳媚来钻。

  他暗中作了点调查,发现柳媚对周雪萍姐妹确实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注。柳
媚甚至有一次专门跑到特号关押周丽萍的牢房呆了好半天,把看守们都赶的远远
的。虽然说了什么、干了什么不清楚,但这绝对不寻常。他知道柳媚要是那个枫,
华剑雄不在这段时间她肯定会有所动作。就算她不是,只要她在周雪萍身上有任
何微小的言行失当,他就可以抓住,先把她整垮。那时华剑雄就是百口莫辩,日
本人也保不了他。最起码是在周老板和日本人那里失宠,运气好的话,刑稽处长
的位子就是自己的了。

  把周雪萍弄到乙区男监关押的主意就是他出的。他一方面是想用疲劳战术把
周雪萍整垮,但主要的目的还是引柳媚上勾。在76号要营救一个象周雪萍这样的
共党要犯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把她放到乙区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其实那里早
已遍布他的人,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马上就动手抓人。当然这一切都是经丁
墨村点头的。开始他几乎成功了,柳媚两次专门去乙区看周雪萍,还企图单独接
触她。可惜的是功亏一篑,两次都让吴四宝这个混蛋给搅了。他明白,单凭过分
热心这一点还弄不倒柳媚。后来他发现吴四宝对周雪萍和柳媚也格外上心,而且
好像也布置了秘密监视。这让他有一种螳螂捕蝉的感觉。于是他换了个方式,命
令吴四宝把周雪萍锁死在男牢里,故意不给柳媚单独接触她的机会。他不能把自
己的机会让别人抢跑。他在找机会给柳媚设一个无解的圈套,让她掉到自己手心
里。

  听到华剑雄要回来的消息,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他亲自出马布置
了那天晚上的审讯,随后就布置了第二天一早的行动。他当天夜里根本就没离开
办公室,带了几个亲信彻夜蹲守。那天清晨当柳媚不出他所料独自进入周雪萍的
审讯室时,他欣喜若狂,他赌对了。柳媚马上就要露馅了,只要抓住她的把柄,
华剑雄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了。他当时就在隔壁通过事先安装的设备进
行监听。开始一切顺利,可就周雪萍要开口说话的当口,柳媚却急急地打断了她。
他知道出了岔子,但也更加确信柳媚就是枫,至少也是个共党份子。于是他急忙
发出信号让等候在门外的人动手。至少他抓住了柳媚清晨擅闯刑讯室的把柄,同
时录音也许会给他更多的证据。可他后来就失望了,柳媚死不承认,录音里也是
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如果拿出来反倒能证明柳媚到刑讯室是去劝周雪萍招
供的。丁墨村对此大为不满,那时他已经K 过柳媚了。黎子午知道自己已经和华
剑雄撕破了脸,开弓没有回头箭。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用毒刑撬开这个女人的
嘴。他现在反倒希望柳媚不是那个枫了。他知道G.C.D 的人最难对付,审不出结
果来他肯定要身败名裂。只要不是G.C.D ,一个女人,不管她的神经多坚强,羞
辱一番,几个男人轮着K 一圈,再一吓唬,十有八九就挺不住了。实在不行就上
大刑,他只要有口供,就不怕华剑雄。谁知这一招竟没有奏效。他带的人再加上
临时拉来的几个好色之徒,轮番K 了柳媚几乎一天一夜,还给她拍了照片羞辱她,
居然她还能挺住不招。

  他知道华剑雄被老头子送到日本宪兵司令部了,但他肯定没倒,他嗅的出味
道。也许老头子也在等着看他审讯柳媚的结果,但肯定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审
讯的进展如此不理想实在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他没想到的是,丁墨村倒第一个成
了他的障碍。那天丁墨村K 过柳媚把她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本准备立即就开
始审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要是压不垮她就动大刑。可丁墨村一直不让他动手,
后来才知道是老头子召见华剑雄,后来又让林美茵陪他去了日本宪兵司令部。丁
墨村肯定是在观察老头子和日本人的动向。一直到那天深夜,他才告诉自己可以
动手审柳媚,但又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见血,第二不许见伤,第三不许动火
刑。他听了这混帐的约法三章当时就差点破口大骂。这么束手束脚的怎么能审出
结果来!这个老狐狸,到这时还在首鼠两端,给自己留后路。他可不一样,他现
在和华剑雄是你死我活,只能一条路走到黑,没有退路。但丁墨村的约法三章他
又不能不遵守。丁墨村这个老滑头虽然可恨,但现在是他唯一的靠山。他看的出
来,如果丁墨村再不支持自己,连吴四宝、刘大壮都可能造反,那自己可能马上
就会完蛋。他也知道自己用的这几个人里有人给丁墨村通风报信,但也没有办法。
刑讯组的人大多是华剑雄的亲信,那些人他一个都不敢用,除了两三个自己的心
腹,就只有丁墨村的几个亲信还可以用。他已经知道华剑雄回来的当天吴四宝就
跑去献忠心去了。他心里恨恨的想:看我扳到了华剑雄怎么收拾你们。这两天给
柳媚用刑他已经竭尽全力,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而且今天实际上已经突破了
丁墨村的约法三章,让柳媚见了血,连周雪萍都被他拉出来杀鸡儆猴。他知道自
己再过一点丁墨村恐怕就要干涉了。心里骂了他两句还是不解气,他知道骂谁也
没用,他面前只有一条路,就是再加一把劲,突破柳媚。别的说什么都没用。

  但问题是时间,他手里的时间已经很有限了。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心急如焚
来形容,因为他已经闻到了风头转向的气味。昨天晚上突审柳媚的间歇他见丁墨
村办公室亮着灯,就跑去那里探口风。丁墨村听说他一点进展都没有,满脸的不
耐烦。一再说周老板已经过问此事了,再审不出结果就没法交代了。他再三追问,
才弄明白,周老板并没有直接点柳媚的案子,只是说76号这种半瘫痪的状况必须
马上结束。他听到这些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周老板这话绝不是随便说的,
一定有所指。本来抓捕刑讯柳媚都是周老板默许的,当然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丁
墨村的面子。不过说到底老头子也真怕76号有共党的谍报,所以自己才有机会在
柳媚身上作文章。但华剑雄是周老板的红人这谁都知道,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
里的分量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
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黎
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
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他要真是翻了脸,只要
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完蛋了。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
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板那边的动静。今天上
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板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
了周老板,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
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板昨天去汪主席那里谈配合日军清剿共党游
击队的事,汪主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板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
去,汪主席也没有再说什么。周老板从汪主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
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鸡犬
不宁,是不是真的。周老板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如何应对。
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个侄
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板是否确有
其事。据说周老板当时只说回去查一下,回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媚案
子的进展,并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经意
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在大人物的
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没有任何分量的。他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确实
好像是经有背景的人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他
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捕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
速十分不寻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主席也不远,可以说是手眼
通天。为一个柳媚,汪主席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板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
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和汪主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就是因
为夫人昨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这么说来,昨天没下令
不等于今天不下令,他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
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
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
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
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况且从周老板到丁主任都和G.C.D
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
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他也早有耳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G.C.D
吗?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
出一点线索、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
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主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忽然他灵机
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此人与周老板、丁主任素有嫌隙,但与汪主
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
主任时招进来的,他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都对他
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
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
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天在南京部里没回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
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谁K 柳
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正使劲把滴着精液的JB往她嘴里塞。
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肉棒狠
狠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她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掰开她已
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JB塞了进去。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K 女人的蠢货,一阵烦
躁不禁涌上心头。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回来,肯定都摇着尾
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
可到那时候自己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弄不倒华剑雄,自己就死定了。
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抓起
柳媚因男人大力抽插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
“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紫月天使 2008-7-18 08:29

               (一零七)

  华剑雄是怀着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走进宪兵司令部这间布置豪华的特别囚室
的。房间里各种用品一应俱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根本看不出是间牢房。屋子
里最显眼的是靠墙的一张雕花大床,由于灯光很暗,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能隐
约听见女人轻微的呼吸。华剑雄走近大床,看见床面中央,一条白色的被单盖着
一个人形的物体,仔细看还能发现那物体在轻微的起伏。华剑雄尽力平静了一下
情绪,伸手揭开了被单。一个雪白的酮体露了出来,头朝一边深深的埋在柔软的
枕头里,一头柔顺的秀发遮住了脸。华剑雄注意到,被单揭开的一瞬间,白皙丰
满的身体轻微的一震。看到这熟悉的身体,他心里嘭嘭跳了起来。只见浑圆的身
体差不多全裸着,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乳罩和一条小小的同样颜色的裤衩。这身
内衣华剑雄从来没有见过,想到日本人剥光萧红的衣服给她换内衣的情景,他心
里象被什么刺了一下。华剑雄稳了稳神,尽量装出一个色迷迷的嫖客的样子,用
手按住光滑的皮肤,从肩头顺着铐在一起的双手向后背摸去。越过结实丰满的臀
部,他停留在光洁修长的大腿上,那光润细腻的感觉让他心跳不止。他注意到,
在他手底下那温热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他摸索着解开乳罩的带子,轻轻的把那块
小布条抽了出来。萧红呜咽了一声,把头埋的更低了。她虽然是背着华剑雄,但
白皙细嫩的乳房还是从胸脯的两边胀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轮廓。华剑雄血往上
涌,扒住眼前洁白光裸的肩膀,往自己怀里猛的一拉。一对高耸的乳房在光洁的
胸脯上惊慌地跳动着,他惦念了几天的熟悉面孔出现在面前。她紧咬着嘴唇、闭
着眼、满脸泪痕。华剑雄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萧红本能地感觉到了异样,原
先紧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小缝。看到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孔,她吃惊的瞪
大了眼睛。

  只过了不到一秒钟,萧红就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头一歪嘤嘤的哭出声来。华
剑雄没有吭声,他坐到床上,紧靠萧红热乎乎的身体,象一个真正的嫖客那样,
一手抚摸她圆滚滚软乎乎的乳房,另一只手慢慢地把那条小小的裤衩剥了下来。
随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掩被剥掉,萧红的哭声更加凄凉,还紧紧地夹住了大腿,只
露出一丛黑亮精致的耻毛。华剑雄俯下身,贴近萧红的脸喷着热气故意大声说:
“萧小姐好漂亮啊!”说着一只大手强硬地分开两条紧闭的光润修长的大腿,插
了进去。他的手顺着热乎乎的大腿向上摸,很快就达到了顶端,碰到了柔软诱人
的肉唇。他毫不客气地分开肉唇摩挲起来,发现那里面非常干燥清爽,显然经过
仔细的清洗,一股酸意又从心底升起。萧红哭着放弃了抵抗,绷紧的大腿松开了,
任他揉摸。他有意贴近她,一边吻着她光滑的脸颊,一边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温暖
的肉洞。就在他的脸与萧红的脸接触的一刹那,他听见萧红伤心的哭声中细若游
丝的声音:“剑雄……救我!”他猛地把厚实的大嘴罩在她鲜嫩的小嘴上,把她
的哭声堵回胸腔。手指全部插进了肉洞,里面还是象以往那么紧,那么舒服,他
用力抠挖起来。几乎没有什么过渡,一股热流从肉洞的深处涌了出来,包围了他
的手指,然后就渗出洞口,把他整个手掌都溽湿了。

  华剑雄浑身燥热起来,他抬起身,顾不得手上粘糊糊的液体,三下两下脱掉
了身上的衣服,冲到床上,分开两条光裸白皙的大腿,把那火热的裸体压在了身
下。他不顾一切地亲吻着她光嫩的脖颈、肩头、脸颊。萧红在他耳边小声哭诉:
“剑雄别扔下我……要不就杀死我……我不要去当军妓……呜呜……我不要当慰
安妇……在那里女人不是人……呜呜……”华剑雄低头吻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小嘴,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硬挺挺的顶在洪水泛滥的肉洞口,他猛一长腰,肉棒象
一条饿急了的大蟒,凶猛地钻进了肉洞。粗长的肉棒裹在湿润温暖的肉洞里,象
以前一样舒服。他略抬起屁股,把JB拉出半截,然后猛向下一压,又粗又长的肉
棒顿时全根没入。他兴奋地开始了有力的抽插。他一面抽插一面贴在萧红的耳边
轻声说:“我就是来救你的,你马上招供,我现在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要牢牢记在
心里!”不等萧红有反应,他开始把在余韵处默记的资料要点一字一句的复述给
她。萧红仍在嘤嘤的哭泣,但情绪已不那么紧张,她在全神贯注地把华剑雄嘴里
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心里。她知道这就是自己的救命符。华剑雄一字一句
的口述着,拼命压抑着不断升高的欲望,感觉下身如聚积了滔天洪水的大坝,随
时都有可能崩塌。最后一个字出口,闸门轰然打开,滚烫的洪水不受任何约束地
一泻如注。终于他如释重负,无力地趴在萧红软绵绵的裸体上,畅快的出了口长
气。

  趴在心爱女人柔软温暖的肉体上,听着她咚咚的心跳和无力的娇喘,华剑雄
一时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慢慢的软缩,正在缩头缩
脑地退出水淋淋的肉洞,他如梦初醒,这才慢腾腾的爬了起来。他歉意的看了一
眼瘫软在床上的萧红,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充满了依恋和渴望。她红润的嘴唇还
在微微蠕动,仿佛象在每次他要离开她的安乐窝时那样说:“剑雄别走,再亲亲
我!”他实在无法挪动身体,离开这个柔弱的身体。他不由自主地揽起她的头,
放在自己的腿上。萧红没有片刻犹疑,转过头寻找了一下,张开小嘴扑进了他的
胯下。湿漉漉软塌塌的肉棒被她快速地吞进了嘴里。她的舌头立刻缠绕了上来,
卖力地吸吮、吞咽,好像他的大家伙里有什么琼浆玉液。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马
上起了波澜。他按奈不住地翻身起来,跨过她的头,跪坐在她肥软的乳房上,把
整个大肉棒舒舒服服地顺到她的嘴里,畅快地享受着美人的口舌之功。不大功夫
之后,肉棒又重新硬挺起来,她的樱桃小口已经包裹不下,但她仍拚命地把肉棒
往自己喉咙深处送,弄的自己呛咳不止。华剑雄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硬把肉棒从
她不依不饶的小嘴里拔出来,翻身站到床下,把张着嘴嗯嗯呻吟的女人翻了个身,
两条肥白的大腿曲起来往前一送,萧红就撅起屁股跪在了床边。闪亮的手铐在灯
光的照射下泛出白光,华剑雄的心里一阵刺痛。这让他清醒,这是在日本宪兵司
令部,他心爱的人还是一个带着戒具的囚犯。但这对他简直是火上浇油,他要K
她的欲望从来没有这么强烈。他一手抓住铐在背后柔软的小手,一手按住白花花
高高撅起的屁股,将硬梆梆的大JB对准流着粘水朝他张开的嫩红的肉洞猛插了进
去。

  华剑雄浑身乏力地走进藤井的办公室时,藤井笑眯眯的看着他问:“怎么样,
是一块真正美肉吧?华君干了她几次?”华剑雄忍住心头涌上来的恨意,暧昧地
摇摇头,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笑过后藤井递过一沓纸给她说:“这是孙小姐的供
词,现在万事具备。我打算趁热打铁,连夜审讯萧红,想请华君助我一臂之力。”
华剑雄正中下怀,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

  藤井立刻命人把萧红提到3 号刑讯室。他们把她直接从床上架过来的,藤井
显然是有意这样做的。萧红被两个日本宪兵夹在中间走进刑讯室时,身上仍是一
丝不挂,全身赤裸。由于手被铐在背后,她赤裸的胸脯挺的格外高,每走一步,
高耸的乳房都会不停的颤动,显得非常淫荡。她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走起路
来一蹭,弄的半条大腿都粘糊糊的。她一进刑讯室就看见看见藤井和华剑雄并排
坐在对面,心里顿时咚咚地急速跳了起来。屋里的另一幅景象让她的心忽地悬了
起来。对面的刑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的年轻女人。她象死了一样一
动不动、一声不吭。那熟悉的身形和长长的秀发让她心里发紧,只一眼她就认出,
那是受尽了惨刑的阿梅。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在一张粗大的椅子上,瘫坐着形
容委顿的孙小姐。她穿了一件肥大的月白色旗袍,胸前还洇出少许的血迹。她软
软的靠在那里,半个屁股挨着椅面,象随时都会瘫倒。她的头垂的低低的,毫无
生气。两个戴战斗帽赤着上身的日本宪兵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夹持着她软绵绵的
身体。

  藤井完全改变了前两天对萧红彬彬有礼的态度,一见她的面二话部说就狞笑
着命令把她背吊在与阿梅并排的另一个刑架上。萧红吃力地用脚尖支撑着身体,
呼呼喘着粗气。藤井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萧小姐,我们给了你好几天
的时间,又让你参观了那么多的美景,你应该考虑好了吧?”萧红肩头一震,嘤
嘤的哭了起来,哭的浑身发抖,上气不接下气。藤井把萧红的脸扭向吊在她旁边
的阿梅,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拧了两下,加重了口气说:“萧小姐是上海有名的
大美人,所以我们不愿意对你动粗。但你如果不合作,那么阿梅小姐就是你的榜
样!当然了,你还可以有更好的归宿。我们可以送你到日本军人慰安所,用你迷
人的身体为大日本帝国的士兵和军官们服务!”

  “不……不要送我……”萧红惊慌的叫了起来。藤井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招
招手,两个日本宪兵架着孙小姐来到萧红的面前。藤井一把拉起孙小姐惨白的脸
说:“这是你的部下孙小姐,她已经愿意和皇军合作了。你不说我们也知道你是
谁了。你再顽固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要好好学学孙小姐的榜样哦!”说
着朝孙小姐哼了一声。孙小姐显然给吓坏了,她强睁开肿成一条细缝的眼睛,喘
息不定的对萧红说:“萧姐……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说完就嘤嘤的哭
着低下了头。

  藤井见状挥手让人把孙小姐带走,悄悄地对华剑雄使了个眼色。华剑雄走上
前去,抚摸着萧红满是泪痕的脸说:“萧小姐不要执迷不悟。你这么聪明漂亮,
大有可为,为什么要为蒋某人卖命啊?你完全可以加入到汪主席这边来。我就是
从重庆弃暗投明的,只有跟着汪主席,和日本朋友一起,和平建国,才是正确的
选择啊!你看,你执迷不悟,把阿梅姑娘害的多惨!再这样下去,你恐怕比她还
要惨!你知道,对一个象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来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对不对?”
萧红浑身战栗了一下,抬起泪眼看了他一眼,犹疑了片刻,怯生生的说:“你们
可以保证放过阿梅和我所有的同事吗?”华剑雄沉下脸来:“萧小姐你要明白,
这里不是你提条件的地方。你要是不招供,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你已经看
到了。”说完不等萧红反应,他对站在一边的日本宪兵道:“吊起来!”那两个
粗壮的日本人抓住摇把哗哗地摇起来,萧红啊的叫了一声,手腕一紧,脚就离了
地,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华剑雄托起她憋的通红的脸,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说
:“萧小姐,还要再考虑考虑吗?”萧红痛苦地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泣不成
声地说:“给我穿上衣服,还有阿梅!我说……”

紫月天使 2008-7-18 08:29

               (一零八)

  黑漆漆的牢房里,柳媚痛苦的呻吟着,她吃力地换了一下踮着的脚尖,拚命
维持身体的平衡。她的大腿上湿淋淋的,地上积了大滩的水迹。她浑身在不停的
打冷战,而下身传来的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她几次都几乎昏厥过
去。柳媚被以这种羞辱怪异的姿势吊在黑暗的牢房里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夜了。

  昨天黎子午带着人用各种下流无耻的方式审讯了她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他没
有露面,董连贵带着那几个色狼打手,又折磨了她一个下午,结果仍是毫无收获。
晚上他们去吃饭时照例把柳媚吊了起来,后来又派人回来在刑架周围放上四个大
火盆烤着她赤裸的身躯。柳媚被烤的浑身燥热、汗流浃背,全身虚弱的象随时会
虚脱。她意识到,敌人可能要对她连夜拷问。老虎凳、皮鞭、烙铁、钢针,她就
要面对这些恐怖的酷刑了。酒足饭饱之后那一群特务在黎子午的带领下回到牢房,
第一件事就是把柳媚放了下来。黎子午看了看柳媚干裂的嘴唇,让人端了一大碗
水放到她嘴边。她毫不犹豫的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看见她渴望的眼神,黎子午
让人又端来一碗,又被她贪婪地一饮而尽。特务又舀了满满一碗水,放在了旁边
的桌子上,柳媚两眼还紧紧地盯着那碗水不放。黎子午摇摇头说:“你不合作,
我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柳媚一言不发,抿了抿干的起了皮的嘴唇,紧盯
着那碗水,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黎子午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成全你!”一
个特务端过水,柳媚一口气又喝了个底朝天。现在她感觉精神好多了。她抬起头
轻蔑地对黎子午说:“你这个下流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黎子午压了压火说:“他妈的你个臭婊子,老子不和你治气。老子们都吃饱
了,你还饿着呢!我先喂喂你!老子们也消消食!”特务们一听都兴奋地围了过
来。黎子午吆喝一声,几个特务拥上来把柳媚的胳膊拧到身后铐起来。他们把她
面朝下按在地上,四个特务上来,两人抓她的一只脚向后一折,脚跟贴上了大腿。
他们拿来绳子,把她的两只脚紧紧地捆在了大腿上,然后用麻绳把她被铐在背后
的手和两只脚拴在了一起。柳媚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面呜呜地哭闹,一面扭
动被捆的象只海豹的身体拚命挣扎。黎子午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一个长长的东西,
蹲下身拉起柳媚的头,把那东西拿到她眼前晃了晃道:“怎么样,尝尝它的滋味?”
柳媚一见那东西立刻就胀红着脸大叫:“不……不要啊……你放开我!”

  那东西的前半部是一个粗大的假阳具,足有一尺来长,前端是一个硕大的龟
头,和男人的JB几乎一模一样。假阳具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硬梆梆的,看样子
不象昨天他们给她用过的那个那样弹性十足。假阳具的后面不是电线,而是一根
拇指粗细,比人的胳膊还长的亮闪闪的金属杆。柳媚正哭喊不停,忽然听到身后
嘭地一声,什么东西沉重地落在了地上。那是一个象铁砧一样黑乎乎的大铁家伙,
两个特务抬着都很吃力。他们把那东西放在柳媚腿后面,正对她的下身摆好位置,
又给它装上了一个半人多高的铁制摇把。黎子午见特务们布置停当,恶狠狠地哼
了一声,放开柳媚的头发,拿着长长的假阳具转到她身后。柳媚拚命地扭过头,
恐惧地大叫:“不要啊……你这个人渣……不……”一个特务死死地按住她的肩
膀,她感觉到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被绑的生疼的腿向两边一扒,接着就有两根
粗硬的手指粗暴地扒开了她肿痛的阴唇。她听见咔嚓一声金属接触的声音,然后
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住了她敏感的肉洞口。是那个恐怖的假阳具!他们要
干什么?柳媚恐惧地哭叫挣扎,但三个彪形大汉把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问:“说,你是不是枫?”他的话音
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
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她拚命地大叫:“不……放开我……不要!”
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具在
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都大,
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不…………”柳媚凄惨地哭了。“说不说?
快说!”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
一点点贯穿柳媚饱经蹂躏的肉洞,在她浑身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那东
西硬的象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忽然吱……
地一声响,忽悠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
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啊哟……哟…
…”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
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
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
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
肉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形的龟头还隐在紫红的嫩肉里面。柳媚的肉洞里很干燥,
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
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
把向前推去。“啊……疼啊……”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
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
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
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
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
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
器的声音呻吟。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
着地面。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
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头放
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
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悠。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战栗
的冲击。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
的胶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
咕唧咕唧的刺耳的声音。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
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QJ,自己的身体正在被
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
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
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身上。一股骚臭的气味从
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肯罢休,
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
的阳具。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柳媚
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他一手伸向
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
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柳媚呜
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的舔
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强
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
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
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头
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 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
力。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吸吮起来。那
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奶
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个馋猫
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子吸!”
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的她
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

  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扭向一边。是黎子午。他捏着柳媚的
下巴笑眯眯地问:“怎么样啊柳秘书,现在还不承认你就是枫吗?”柳媚脸上满
是汗水和泪水,胀的通红,拚命摇着头,想说什么,但嘴被粗大的肉棒塞的满满
的,发出的声音呜噜呜噜含混不清。黎子午松开手,朝那特务使个眼色,那家伙
加力提压柳媚的头。大JB迅速地膨胀,青筋暴露。后面摇摇把的特务也加快了节
奏,噗哧噗哧的声音充满了全屋。突然前面的那个特务一声怪叫,柳媚浑身剧烈
地抖动,紧接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了白浆。柳媚呛咳不止,气都喘不上来,憋的
直翻白眼。接着身子一挺,昏死了过去。

  哗地一桶凉水浇在柳媚光溜溜的身上,她动了动。又一桶水浇了上去,她睁
开了眼睛。嘴里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但满嘴腥臭的精液。插在下身的硬梆梆的东
西也撤走了,整个下身象被撕成了两半,酸痛难忍。腿也被解开了,只是好像完
全没有了知觉。黎子午提起她的头问:“怎么样柳秘书,这个消遣滋味不错吧?
我告诉你,这只是给你松松筋骨。你要是执迷不悟,我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柳
媚吃力地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地说:“让我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黎子
午闻言气的暴跳如雷,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道:“你以为我没有办法收拾你?
好,现在我就让你尝尝厉害!”他指挥特务们把她拖回刑架下,拴上铁链背吊了
起来。她被吊的很高,脚离地半尺才停了下来。柳媚心跳加快,她不只一次见过
特务们深夜审讯女犯,知道下一步就该把她的双腿劈开,绑死,然后就是下流残
忍的肉刑。她唯一的遗憾就是将对她娇柔的身体用刑的不是华剑雄,而是黎子午
这个无赖。想到华剑雄,她那本来已经麻木的象块木头的下身又热乎乎的涌出了
清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她的心真正的颤抖了。

紫月天使 2008-7-18 08:29

               (一零九)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
木架。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
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
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
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
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
裸的大腿绷的笔直。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
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
棒正好顶住她的下身。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
向两边劈开。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
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
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强烈的灯光下,里
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
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
她的肛门和阴道。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绝望地作着最
后的挣扎。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的腰肢、按住她
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
么。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
棒,那么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
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
道,而是她的尿道。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
对准她窄小的尿道。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停下
来……呜呜……”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
铁棒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
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
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 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柳媚被他的话
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黎子午
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
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
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
挺僵立着的阴唇,放在冰冷的钢筋的两侧。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作
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象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
冰冷的钢筋。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
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
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
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
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
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
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一切都满意之后,他拍拍手,
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他拍拍柳
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
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
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
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她本能地
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
耻。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
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
下身娇嫩的肉里。特别是那两根铁棒,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了至少一倍,
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她的脚尖刚刚能够挨着地,
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
都要断了。手腕被铐子勒的象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
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根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汗流
满面了。她感觉下身象被插进了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
部和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经。她曾
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
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高度的不到一
半。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一次铁棒
插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
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极度痛苦的境地。她觉得
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但她
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
根钢筋上去。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
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象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
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她不由得怀疑,当真有能把人烤的冒油的烙铁烙上自己的
乳房、阴户这些地方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想到这儿忽然脑子里出现
了一个念头: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
些酷刑。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自己受了
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
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
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所顾忌。丁
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QJ过自己,这么说这个顾忌就只能是来自华剑雄。这时她
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
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
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这也佐证了她刚才的判断。否则,
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千方百计
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
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就被他们挤满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
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
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她的思路,那让人难以忍受的感觉来自下腹部。
她这时意识到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当时
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水。
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他早已计划好了,故意哄
骗自己不停的喝水。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
有多得意呢。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
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堵住,越积越多的尿液把
膀胱都要撑破了。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
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
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
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
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
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到处冒
着火苗。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
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
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她试着把全身的力量都
集中到被绑吊在高处的手腕上。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一阵剧痛,就象五脏六
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有了一点点松动。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
住气向下用力。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但她
的肩膀被扭的象断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
体重重地落了回来,猛地骑在了钢筋上。绷的紧紧的钢筋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
被扯的嘎吱乱响。两根插在身体里的铁棒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柳媚“啊……”
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人。肚子里的坠胀感
好像依旧,但无情的铁棒插入狭小的肉洞带来的被QB感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QJ
不知要强烈多少倍。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
抖,悲切地呜咽起来。但大腿上真实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
肚子里要爆炸的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拼尽
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之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
惨痛代价把自己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体,
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QB的剧痛。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柳媚感觉这一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巨人不停的QJ. 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
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好像变成别人的了。两条
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脚尖。两个沾
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柳媚觉得
自己马上就要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0

               (一一零)

  这一整夜,黎子午几乎彻夜不眠。昨天下午,打定主意到李部长府上求救兵
之后,他把柳媚交给董连贵带人继续审讯,自己准备了一下就急急忙忙地到李府
去了。他知道叶吉卿爱财,特意跑到先施备了一大票厚礼,又加上十根条子,满
怀希望地去了李府。他是在李府常来常往的人,上下人头都很熟,李夫人对他的
造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见了那一大票礼物和黄货,她果然笑的脸上乐开了
花,一个劲夸黎子午精明干练,前途远大。黎子午趁机提到有人找汪夫人给柳媚
说情之事,并暗示周老板也在暗中干预此事。他这一套说辞果然引起了叶吉卿的
兴趣。特别是听说柳媚是共党嫌犯,而周老板正设法为她解脱时,叶吉卿立刻就
气不打一处来。她一向认为,李士群是76号的创始人,而周佛海随汪主席空降之
后雀占鸠巢,把76号变成了自己的私人领地,李士群反倒给排挤了出去。她立刻
答应马上去向汪夫人打听说情人的情况,让黎子午回去等着听信。

  他从李府出来已经快到下午下班时间,他急忙回到76号,想再向丁墨村打听
一下,看是否有什么新情况。可丁墨村办公室大门紧锁,一打听,说是刚刚出门
去办事了。他扫兴地正要去下面刑讯室,却刚好看见董连贵带着那几个打手从地
下室上来,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他立刻明白这一下午的刑讯又是一无所获。
时间紧迫,明天还不知会是个什么局面,这宝贵的时间一分钟也不能浪费,他打
算连夜突审柳媚,争取能有所突破。看到董连贵等一班人的颓唐模样,他眼珠一
转,笑呵呵地迎上去。他吩咐人回刑讯室重新安排一番,然后硬把这几个人都拉
去了柳月坊。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人人脸上都有了活气。黎子午正打算趁着大家高兴宣布
今夜连夜审讯柳媚,这时却进来一个女招待,告诉他76号有电话找他。他心里一
惊,下班时间76号有人打电话找到这里,这很不寻常。难道是丁墨村回来了,发
生了什么变故?他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却是杨玟。杨玟告诉他,李部长府上来
电话找过他,让他尽快去给回个电话。

  黎子午的心通通跳了起来,这么快就有了消息?不知是凶是吉。他急忙给李
府去了电话,找到李夫人。叶吉卿告诉他,她正要去主席府,李部长也正在回上
海的路上,要他晚一点过去面谈。虽然没听到什么具体的消息,但李夫人对此事
如此上心,晚上还能见到李部长,说不定能说动他亲自出面为自己说项。这本身
就是个好兆头,黎子午心里因此轻松了不少。回到饭桌上,见刚才喝的兴致勃勃
的手下们一个个又都变的沉闷不语,黎子午心中又升起不快。这群蠢猪吃了喝了,
女人也K 了,现在自己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倒全都想往回缩了。他正要发作,董
连贵举起一杯酒向他敬酒。待他喝下去后,董连贵象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凑近他
低声说:“弟兄们这几天都整的伤了元气,要是再熬一夜,怕是都累趴下起不来
了,也审不出什么结果。我这倒有个法子,是个轻易不用的狠招:叫这小娘们骑
一夜钢丝,包她比受一整夜刑还难熬。等把她炮制好了,弟兄们也养足了精神,
明天白天一鼓作气,保证能把她拿下来。”黎子午听董连贵仔细讲了这钢丝的骑
法,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晚上自己还要到李府去听信,把柳媚交给这群心
怀不满的无赖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顺水推舟,依了董连贵的主意。带人回去把
柳媚又折腾了半天,给她骑上那恐怖的钢丝,就都各自散去了。

  黎子午是晚上十点多赶到李府的,李部长和李夫人都已经回到了家。他兴冲
冲而来,不想却碰了给软钉子。叶吉卿把消息打听来了,可那消息对他来说却并
不是什么福音。原来,找汪夫人说情的是她早年在南洋的一个老友,说是柳媚的
一个远房的叔公。汪夫人赌咒发誓此人与共党绝无丝毫瓜葛,确为亲情所系,出
头为柳媚说情。这不着边际的消息让黎子午觉得好像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厚墙。
叶吉卿还学着汪夫人的口吻说:“有人把76号搞的污七八糟,把人家一个好端端
的良家女子陷入黑牢,还要拿共党的红帽子压人。”李夫人态度的变化对黎子午
来说,无疑是兜头一盆冷水。他心里在骂,下午的厚礼重金算是都喂狗了。但他
还是不甘心,死皮赖脸地请李部长代为向上面说项,多给他们几天时间,以便把
柳媚的案子弄给水落石出,也算给各方面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李部长倒是含含
糊糊地答应了,但看叶吉卿的态度,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指望。他不推波助澜就应
该烧高香了。

  黎子午在李府一直盘桓到半夜,看看实在搞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悻悻地告
辞出来。来到外面,冷风一吹,他又想到了牢房里面的柳媚。有心回去接着审,
但这时候肯定聚不起人来。就算把人都招呼起来,就象董连贵说的,一个个都没
精打采的,很难有什么结果,肯定还不如就让这个女人骑一夜钢丝效果好。于是
只好作罢,心有不甘地回了家。躺在床上,他却一直无法入眠,脑子里一直是柳
媚、华剑雄、丁墨村这几个人的影子转来转去。他感觉自己就象一头被困在笼子
里的野兽,明明看见外面有肥美的猎物,却只能望洋兴叹。

  最让他气结的是叶吉卿这个混帐女人,拿了自己这么多钱物,却在帮别人说
话。什么南洋老友,明摆着是来路不明。柳媚的档案他仔细的看过,她进76号是
南京政府刚成立,76号大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她大学毕业不久,她是上海本地人,
所有的社会关系也都是上海本地的。现在忽然扯出一个什么南洋叔公,简直是笑
话。再说,远在南洋的远房亲戚能在几天之内出面说情,这根本不是个人能力所
能及的。通过上层关系营救己方被捕人员,这倒非常象共党的惯常手段。这种干
预往往能轻易奏效,他却无能为力。就算他有心去调查,时间也不允许了。他预
感到大的变化就要发生了,就在这一两天。问题是他自己却束手无策,就连连夜
审讯都组织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滑向悬崖,想想真是丧气啊。

  就这么想着,直到窗户透出亮光,他才迷糊了过去。待到睁眼,已经8 点多
钟,过了上班时间。他匆匆洗漱了一下,饭也没吃,就赶到76号。他先去了丁墨
村办公室,大门仍然紧闭。他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这个老混蛋,这么紧要的时候,
不知又和哪个小狐狸精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他边想边往自己办公室走,却发
现遇上的人神情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眼睛都躲躲闪闪。
他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进了办公室,他立刻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早过了
上班时间,可等在办公室里的只有董连贵和赖五,其他几个人全都不见踪影。黎
子午怒气冲冲地吼道:“不知道今天还有重要审讯吗?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点卯?”
赖五只知站在那里傻笑,董连贵也并未象往常那样立刻跑去招呼人。他的嘴张了
张却没有说出话来。黎子午气的只想骂人,忽然意识到董连贵的表情大异于往常。
他拼命压住火气问:“老董,到底怎么回事?”董连贵看看他,又看看窗外,吭
哧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黎座,您没听说什么啊?”黎子午丈二和尚摸不着
头脑:“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说啊!”董连贵叹了口气道:“外面都传遍了,丁
主任出事了。”

  黎子午头嗡地一下,象是五雷轰顶。丁墨村出事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也
破灭了。难道说这场和华剑雄的较量就这么见分晓了吗?他麻木的问:“丁主任
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儿?”董连贵这时说话也连贯一点了,他象是在完成
什么任务,急匆匆的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准确。听汽车班的老牛说,昨天快
下班的时候,丁主任的秘书萍如替丁主任叫车。他出的车,却是送丁主任和萍如
去西伯利亚公司。谁知丁主任进去还没有两分钟就慌慌张张地自己跑了出来。跳
上车就叫快开车。车还没开,就有人朝车子开枪,幸亏丁主任的车是防弹车,才
没伤着人。丁主任回来就招集人去抓刺客,听说连那个作内应的萍如在内一个有
四五个人。昨天他们已经搜查了一夜,听说没抓到人,今天早上还在各处布点,
搜查抓人呢。”黎子午听说丁墨村没有伤到,不知为什么心里倒有点遗憾。但他
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没走到绝境。想想没来的那几个大多是丁墨村的亲信,肯定
是赶着给丁墨村溜须去了。这宝贵的时间可一分钟都不能耽误。正想吩咐什么,
却见董连贵欲言又止。他气哼哼的说:“还有什么?快说!别他妈的罗嗦!”董
连贵脸胀的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他们好多人都在传,说柳秘书根本就不是枫,
萍如才是枫……他们还说……说黎座你早就心里有数,就是成心要整她!”

  黎子午的脸腾地红了,在一瞬间,他已经下了决心。丁墨村带人去抓萍如,
76号还要乱一阵,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不管这个刺杀事件是谁搞的,丁墨村现
在已经和他不在一条船上了。搞不好他还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替罪羊。现在一不做
二不休,管他什么约法三章。他要破釜沉舟了。他气虎虎地对董连贵说:“别听
他们胡说八道!你现在马上去特号。他们现在正在换班,你找几个刚下班的,挑
块头大的,到下面参加审讯。他们不是老嚷嚷摊不上审女犯吗?这回给他们个机
会,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0

               (一一一)

  当楼道里传来那群熟悉的脚步声时,柳媚竟有一种要被解放的奇怪感觉。黎
子午带着人进了刑讯室,看到的是浑身发抖、呻吟不止、骑在钢筋上几乎瘫成了
一滩泥的柳媚。当如愿的看到柳媚惨白的俏脸和地上那几滩代表着耻辱的粘糊糊
的水迹时,他得意的狞笑起来。他扳起柳媚滚烫的脸无耻的问:“柳秘书,这一
夜过的不错吧?泄了几次啊?”柳媚根本不理他的问题,只是涨红了脸急切地说
:“快……快拉我起来!让我……”“让你干什么呀?”柳媚全身发抖地带着哭
声说:“让我尿尿……快……快呀……我求求你了!”“哈哈,你终于求我了。
看来这一夜的思考很有收获啊!”黎子午故意不紧不慢地说着。他伸手到柳媚的
胯下,拨开湿漉漉红紫的阴唇看了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那你承认你就是枫了?”
柳媚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央求:“啊……我受不
了了……快放我下来尿尿……求求你啊……”黎子午眼一瞪:“他妈的,你给我
下命令啊?你快招!签字划押我就马上放了你!”柳媚血红的眼睛瞪的老大,嘴
大张着费力地喘息,眼神开始散乱起来。忽然头一垂,身子一软,就没有了声息。

  黎子午气的骂了两句脏话,急的团团转。董连贵伸手到柳媚鼻子底下试了试,
担心地对黎子午说:“黎座,这娘们好像不大好啊。骑铁马这法一般女人都挺不
住的,这小婊子这一夜我看给炮制的够呛。昨晚那三大碗水够她喝一壶的,尿也
能憋死人啊。去年秋天在无锡抓到的那个小娘们就是……”黎子午不耐烦地打断
他说:“你罗嗦什么!”说着端起一碗水,含了一大口水,拉起柳媚的头,朝她
憋的紫红的脸上“噗……”地喷了上去。见柳媚痛苦地哼着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黎子午恶狠狠地说:“臭婊子,老子现在让你尿给弟兄们看!你要还是不招,以
后就天天让你给大伙表演当众撒尿。”说完朝后面挥挥手:“给柳秘书放放水!”
董连贵带着赖五和特号下班的三个膀大腰圆的特务们兴奋地围了上来,瞪大眼睛
盯着柳媚被横七竖八的金属禁锢着的下身。柳媚自被捕以来一直就关在这个小小
的牢房兼审讯室里,除了参加审讯的特务之外别人都没有见过。但她的那些不堪
入目的照片已在76号广为流传,所以特号的那些看守们早就盼着能见到柳媚那赤
裸的身体了。现在不但真的亲眼见到了她那诱人的酮体,而且看到这个原先对他
们根本不屑一顾的漂亮女人给整成了这副样子,一个个都兴奋的一个劲地咽口水。

  强光灯又打亮了,铁链哗啦啦响起来。柳媚赤条条的身子在她抑制不住的痛
苦呻吟中徐徐上升。强烈的光线下,随着柳媚“嗯……嗯……”的娇喘,白皙柔
软的肉体正在一点点地离开黑黝黝硬梆梆的钢筋铁棒。两片青紫的阴唇粘在了钢
筋上好像恋恋不舍,从肉洞里拉出来的铁棒粘着粘糊糊的液体,拉出淫秽的长丝。
铁棒刚拉出一半,一股冒着热气的浑黄液体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
腿落到地上,打的地面哗哗响。黎子午恶毒地盯着柳媚的眼睛,欣赏着这屈辱的
声音,看着柳媚不得已在男人众目睽睽的围观下排泄的痛苦表情,等着她最后的
崩溃招供。大股的尿液排完了,只剩沥沥拉拉的水珠。柳媚长长地舒了口气,试
探地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还在钢筋铁棒的束缚之中。黎子午努努嘴,铁链又落
了下来,铁棒又重新插回柳媚的身体。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黎子午捏起柳媚一
颗紫红的乳头,狠狠的搓着不耐烦地说:“柳秘书,想通了就赶紧招供。免得再
受皮肉之苦。你要是不招,我就把你象周雪萍那样整零碎了!让你天天夜里骑着
这铁驴子睡觉!”柳媚的身体又处在横七竖八的束缚之中了,但腹中的水排出去,
她的头脑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敏感地听出了黎子午话里的语无伦次和虚张声势,
在他的眼睛里她看到了焦急、不安。她对这些特务审案的办法非常了解,就是一
骗二诈三威胁。她突然注意到,今天参加审讯的特务换了人,丁墨村的那几个亲
信全不见了踪影,换来的打手居然是特号的看守。她隐隐地感到,一定是出现了
什么变化。她意识到:黎子午沉不住气了,他根本没有抓住自己什么真凭实据,
他的主要目的肯定是搞华剑雄。华剑雄看来没被他们搞倒,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
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自己现在一定要坚决挺下去。只有那样才能救华剑雄,
也才能救自己。想到这里,她的心沉静了下来,她要和他较量一下谁更有耐心。

  看见柳媚脸上的表情变得平静,果然黎子午耐不住性子了。他歇斯底里地大
叫:“你他妈的不知死活!敢跟老子叫板!我现在就让你后悔!”说完他朝董连
贵使个眼色。董连贵带了赖五和另外两个打手出去,不一会儿抬着一大堆乱七八
糟的刑具进来了。黎子午先吩咐人点起火盆,挑了几把火拄烙铁火钳扔了进去,
又让人把一台沉重的电击器抬到屋子的中央。柳媚知道最严重的考验就要来了,
她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铁链再次升了起来,那两根带着柳媚的血迹、体液和
体温的铁棒徐徐地离开了两个湿漉漉的肉洞。两个肉洞却不肯闭上大张的小嘴,
毫无知觉的淌着温热的黏液。黎子午让人把钢筋放松了下来,然后拿起一根两尺
多长两头带杈的木杠,一边一只卡住柳媚的双脚,将她的脚腕死死捆在了木杠的
两端。柳媚的腿无可奈何地大敞了开来。柳媚瞟了一眼正徐徐冒出火苗的火盆和
黑黝黝的电击器,心里怦怦乱跳,不知道黎子午先要给她上火刑还是电刑。

  出乎他意料的是,黎子午从墙上摘下来一个一尺多长毛烘烘的东西,在手里
掂着来到柳媚的面前。他用手拨弄着柳媚软塌塌的阴唇,把那东西轻轻地在她大
腿根上蹭了蹭。柳媚感到一阵尖利的刺痛,仔细一看,黎子午手里拿的是一根通
重机枪枪管用的鬃毛刷。那毛刷是崭新的,上面粗硬的猪鬃根根竖立,黑油油的
闪着寒光。柳媚以前在刑讯室里见过这东西,她一直以为这是用来清扫什么刑具
用的,根本没想到它本身就是刑具。她已经意识到黎子午要怎么对付自己了,浑
身不禁打了个冷战。果然,黎子午停止了拨弄,用两个手指扒开已开始硬挺的阴
唇,露出红肿的肉洞,把小蜈蚣似的鬃刷顶了进去。

  经过一夜折磨的肉洞格外敏感,针刺般的疼痛立刻传遍全身。柳媚浑身一哆
嗦,忍不住哼了一声。黎子午见柳媚一开始就有反应,不禁有点兴奋。他用毛扎
扎的鬃刷抵住肉洞里柔嫩的肉壁,恶狠狠的说:“柳秘书,你既然不合作,我可
就不客气了,你受不了就说话,别让我费事!”说完手指在肉洞里一搓,就把棕
刷捅了进去。柳媚“哇”的大叫起来,黎子午这个毫无人性的恶棍,他捅的竟然
是紧窄的尿道!柳媚拼命地扭动屁股,大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蹦的紧紧的,连
小腹上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的两条腿被劈开捆死,所以她的激烈反应对鬃刷
的进入毫无妨碍。唯一的阻碍是尿道本身的紧窄。尽管给小指粗的铁棒撑了整整
一夜,但细小的尿道对粗大的鬃刷来说还是太窄小了。加上粗硬的鬃毛的刺激,
柳媚整个下身都在颤抖、抽动、不停的收缩。鬃刷的进展非常困难。黎子午腾出
左手,伸出中指狠狠插进柳媚的肛门,死死抠住,使她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右
手同时加大了力量。他的脸憋的通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抓着鬃刷的手背上青
筋暴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毛扎扎的鬃刷一分一分的向尿道的深处挤进去。这
个刑罚比柳媚已经经受过的其他任何刑罚都厉害的多。柳媚的脸色越来越白,豆
大的汗珠出现在她的额头,很快就顺着惨白的脸颊淌了下来。她拼命咬住哆嗦不
止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周围的特务们都张着大嘴,被这场残酷的意
志较量惊呆了。尤其是那些刚来的看守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象柳媚这样一
个娇媚的女人,被剥光衣服吊在那里用毛刷捅尿眼,居然还能挺住不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尺多长的鬃刷全部捅了进去。黎子午喘了口长气,抬
头逼问:“怎么样柳秘书,很不舒服吧?受不了还是招了吧!厉害的还在后面,
你挺不过去的!”柳媚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咬着牙摇了摇头。黎子午气的七窍
生烟,抓住鬃刷露在外面的手柄猛地一拧。柳媚终于忍不住仰起头惨叫失声。黎
子午恶狠狠地攥紧毛刷,一边来回拧一边往外抽。柳媚感觉象有一群蚂蜂在自己
身体里炸了窝,无数的钢针同时刺进下身的嫩肉。她拼命地扭动,凄惨地叫着:
“啊……啊呀……疼……疼死我了……呜呜……你这个畜生……停啊……”黎子
午好像根本没有听到柳媚的哭叫,一个劲的连拧带拽,将鬃刷拉了出来。刚才还
闪着黑油油的光亮的鬃刷完全变了样子。硬扎扎的鬃毛全都张开着,密实的毛变
得湿漉漉的,里面挂着血丝。黎子午不等柳媚把一口气喘匀,手上一用力,黑乎
乎的鬃刷象一只有生命的小野兽,转头又朝深邃细小的肉洞深处钻去。“啊哟…
…不……疼啊……”柳媚惨叫不止,无助地甩着头,满头满脸的汗水将丝丝秀发
沾在了脸上。黎子午毫不手软,不停的连拧带捅,让那恐怖的鬃刷在柳媚柔嫩敏
感的肉洞里肆虐。他一边捅一边气喘吁吁恶狠狠的说:“疼?疼就赶紧招供!不
招就捅死你!”

  也不知捅了几个来回,柳媚终于支持不住,头一垂,全身软了下来,只剩凄
惨的呜咽呻吟。见柳媚的反应低了下去,黎子午似乎也有点气馁。手里拎着刚从
柳媚身体里抽出来的血糊糊的鬃刷愣了一下。忽然他指着一个粗壮的特号看守道
:“你!你来!”那打手听到黎子午的命令,高兴的喜出望外,张开大嘴笑着伸
手去接黎子午手里的鬃刷。黎子午眼一瞪摇了摇头,盯着大汉的胯下努努嘴。大
汉先是一愣,接着马上会意,乐的立刻裂开大嘴,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
伸手解开了裤带,三下两下扒掉裤子,光着下身,手捧早已硬的象铁棒的大JB,
站到了柳媚跟前。

  当那青筋暴露的肉棒和紫黑硕大的龟头出现在柳媚的视线里的时候,她惊恐
的叫了起来。但她赤裸的身子早被几个打手抓的紧紧的,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眼
睁睁的看着粗大的肉棒象条毒蛇挤进了自己的胯下。黎子午凑到那大汉耳边悄悄
的耳语了两句,那大汉转过因兴奋而红的发紫的脸,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迟
疑地把手指伸到柳媚胯下摆弄起来。柳媚明白了他的用意,惊恐地看着一半隐没
在肉洞口的大龟头,拼命的挣扎,尖声高叫:“不……不要……放开我……那里
不行……啊!”叫声未落,那大汉已经抬身长腰,两人赤裸裸的胯部贴在了一起。
大汉伸手揽住柳媚瑟瑟发抖的屁股,猛一挺腰,柳媚“啊呀……”一声凄惨的哭
号,硕大的龟头硬生生的挤进了已被撑大了几倍的尿道口。

  柳媚象被电击了一样,浑身抖个不停,下身象正被一把大斧子慢慢地劈开,
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到全身。她软软地瘫在大汉的臂弯里,象一个玩具一样随着
大汉挺动的节奏耸动着,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粗大坚硬的肉棒一点点地撑开
紧窄的肉壁,向肉洞的深处挺进。大汉插的呲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也从头上冒了
出来。他一边拱一边还用力挤住柳媚高耸的胸脯,放肆地搓来搓去。长时间的酷
刑终于把柳媚击倒了,她头一歪靠在了大汉的肩膀上。黎子午见状抓住她的头发
提起来道:“他妈的,你倒挺舒服!快说!”说着朝大汉使个眼色。那大汉本来
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见了黎子午的眼色不敢怠慢,双手用力一搂,腰拼命一挺。
只听柳媚“呀……”的一声长长的惨叫,粗大的JB全部插进了窄小的尿道。柳媚
泪流满面,嘴唇发抖,哀哀地呻吟道:“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吧……疼
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黎子午阴险地笑着说:“你赶紧招供,
承认你就是枫我马上放了你!”柳媚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哆嗦着从牙缝里挤
出几个字:“黎……子午……你…不是……人!”黎子午啪地一巴掌扇在柳媚的
脸上,朝着大汉大叫:“干!干死这个臭婊子!”大汉得了命令,打起十二分精
神,把腰一躬,肉棒抽出大半,红肿的尿道口都被翻了出来。柳媚“啊……啊…
…”地哀号着。大汉根本无动于衷,猛一挺腰,大JB象见了荤腥的蟒蛇,呼地钻
回了肉洞。大汉在黎子午的注视下象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来回抽插。血顺着肉棒流
了出来,染红了柳媚的的下身,她的叫声越来越低,身子也越来越软,最后昏倒
在大汉的怀里,没有了反应。

  大汉见柳媚昏死了过去,傻愣愣地抱着柳媚的屁股呆住了。黎子午气的朝他
大叫:“你他妈还傻站着干啥?”那大汉如蒙赦令,忙抽出血糊糊的肉棒,放开
柳媚的身体,跑到一边穿裤子去了。黎子午拉起柳媚的脸,见她完全没有了知觉,
咬牙切齿的对打手们喊:“你们傻看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个臭婊子给弄醒!”特
务们得了令,抬过两桶冷水,哗地浇在柳媚的头上、身上。柳媚长长的出了口气,
慢慢的缓醒过来。

  黎子午提着柳媚的头,红着眼大叫:“臭婊子,你他妈招不招!”柳媚吃力
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沉沉地垂下了眼帘。黎子午气急败坏地放开手,转身
到墙角搬过来一个细高的玻璃罐。罐子里盛满了红彤彤的液体,下面沉淀着厚厚
的一层通红的朝天椒。黎子午拾起地上的鬃刷,全部插到瓶子里。当他把鬃刷提
出瓶口的时候,那上面蘸饱了红色的液体。近处的几个打手都耸了耸鼻子,一个
人忍不住打了给响亮的喷嚏,忙不迭地躲到远处去了。黎子午扒开柳媚的阴唇狞
笑道:“臭婊子,我让你硬!老子给你来点厉害的。”说着,蘸饱了辣油的鬃刷
就杵进了可怜地张着小嘴的尿道。

  柳媚软塌塌的脖子突然硬挺了起来,浑身的肌肉胡乱地抽搐。她张着嘴,瞪
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啊……啊……”的叫了起来。蘸满辣油的毛刷全部
捅进了柳媚的身体,她觉得好像有人在自己的下身点燃了一个大火炉,整个下身
都火辣辣的,烧的她浑身打战。一条火龙顺着敏感的神经向全身蔓延,一点点地
啃嗜着她的肉体。她全身都被渐渐地烧化了,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下身开始
麻木,好像一点点地远离自己的身体而去。她看见黎子午瞪着狼一样的眼睛盯着
自己,不停地逼问:“说不说?说!你是不是枫!”她艰难地摇摇头,眼皮发沉,
头一垂,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黎子午气的猛地抽出毛刷,啪地扔在地上。拉起柳媚的头,看看她气息奄奄
的样子,骂了一句:“臭婊子,死硬!老子要你好看!”然后回头朝董连贵等一
干打手吼起来:“站着看什么?把这个架起来!”打手们一个个战战兢兢,七手
八脚解下柳媚脚上绑的木杠,把钢筋重新又绷直,把那两根铁棒又再次戳进她前
后的两个肉洞。黎子午抓起柳媚的头发,没头没脑地朝她脸上连掴了几个耳光,
见她睁开了眼睛,他大叫:“你他妈不见棺材不掉泪,老子整死你!”话没说完,
他已经抄起两个红色的鳄鱼夹,抓住柳媚的乳房,一边一个狠狠地夹在了她的两
个乳头上。另一边一个特务给木架上的钢筋也连上了电线。黎子午亲自拽过电击
器,打开电源,柳媚立刻被恐怖的嗡嗡震响的电流声笼罩了。

  黎子午手按一个红色的旋纽,嘴里骂骂咧咧地一转旋纽,柳媚猛地一挺,
“哇……”地大叫起来。她的身体被铁链钢筋绳索禁锢成几段,无法活动,只能
弯腰撅臀岔腿浑身哆嗦。悬垂着的乳房好像一下变硬了,乳头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她啊哟啊哟地惨叫着,晃的木架吱吱乱响,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黎子午
见柳媚抽搐的越来越厉害,直翻白眼,就切断了电流,厉声喝问:“怎么样?快
说?说了就放了你!”见柳媚喘息了几下默默地闭上了眼,他气的又去摸电击器
的旋纽。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特务们连黎子午在内都是一愣。
门开了个小缝,一个穿旗袍的女人闪进来半个身子,当她看见赤条条背吊在半空
的柳媚时脸立刻就白了,马上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来人是黎子午的秘书杨玟,
她嘴唇抖抖地叫了声:“黎座!”就把头缩了回去。黎子午不耐烦地走到门口打
开一个小缝问:“什么事?”杨玟使个眼色,黎子午随她走了出去。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0

               (一一二)

  这天的下午,华剑雄受到了桥本司令的召见。藤井陪着他一进屋,桥本司令
就笑容满面的迎上来,拍着他的肩膀大加赞赏:“剑雄君好厉害,我就知道你对
付重庆方面的人有一套。你们这次是大获全胜啊!”华剑雄明白总部的计划奏效
了,桥本的目的达到,萧红虽然受了些委屈,但危险已经过去。自己这一关也已
经过了,不过以后再见到她可能就难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伤感。桥本把华剑
雄拉到沙发上坐下,略带神秘地说:“周先生昨天一早就打电话来,要请剑雄君
回去。我给挡回去了。剑雄君可不是可以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人。哈哈!”华
剑雄心里一动:周老板请自己回去,难道76号那里也风平浪静了,这倒让他有点
喜出望外。桥本收敛了笑容说:“现在这边的事情已经圆满的完成了,76号还是
需要剑雄君啊!”华剑雄见桥本表情神秘,猜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昨
天肯定是折了老头子的面子,这就是给自己撑了天大的腰。现在回去应该是很好
的时机,自己也要见好就收了。桥本见他出神就说:“剑雄君不要松劲哦,周先
生派来的特使早在等你了!”说着拿起电话说了句:“请林小姐过来。”几分钟
的功夫,门外就响起了他熟悉的清脆的高跟鞋声。林美茵笑吟吟地推门进来。她
热情地和华剑雄打过招呼,又向桥本司令道过别,两人一起出门上了周老板派来
的专车。

  车一开,林美茵就凑到华剑雄身边,自然地靠在了的肩上,丰满的胸脯挤着
他的胳膊。车子一晃,晃的他心动旌摇。上次来宪兵司令部的路上,林美茵就有
意地和华剑雄亲热过,但他那次一点心情也没有。现在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对这
个大美人的亲近当然来者不拒了。他瞥见林美茵放在大腿上的白嫩的小手,忍不
住伸手抚摸起来。林美茵趁势凑在华剑雄耳边轻声说:“处座好大面子哦,我都
来了三次了,桥本司令才肯放你走。再接不回你来,老头子要骂人了。”华剑雄
心里得意,嘴上却故意酸溜溜地说:“老头子着什么急?76号有的是能人。”林
美茵微微一笑道:“能人再多,没有处座也玩不转哦!”华剑雄听她似乎话里有
话,又想起桥本刚才的神秘表情,故意用玩世不恭的口气试探道:“小小一个76
号,有什么玩不转?”林美茵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又往华剑雄跟前凑了凑。话
未出口,轻微的呼吸吹的华剑雄耳朵发痒,成熟女人特有的兰麝之气撩拨的他心
跳加快。林美茵嘴贴着他的耳朵悄悄的说:“丁主任出事了!”听到这几个字,
华剑雄惊的几乎跳了起来,他下意识的紧紧攥住林美茵柔软的手,吃惊地问:
“丁主任出事了?怎么回事?”林美茵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看前面的司机,
向华剑雄努努嘴,示意他低声。这次是华剑雄主动低头凑到她的嘴边,听她简单
的说:“丁主任昨天晚上遇刺,主谋据说是他新弄来的那个秘书叫萍如的。丁主
任无恙,刺客现在还在搜捕中,听说已经把家属控制起来了。”

  华剑雄长出了一口长气,心里一亮,不禁惊叹总部的效率确实惊人。要不是
余韵早和他说过总部要在76号有所动作,保他归位,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出
戏是谁演出来的。这个萍如到底是那条线上的人,他实在想不出来。不过肯定不
是军统的,否则和他同在76号,他不会一无所知。不管是哪条线上的,她这一下
确实将了老头子和丁墨村一军。总部这手釜底抽薪确实干的漂亮,难怪老头子这
么火急火燎的召他回去,看来真有点玩不转了。听林美茵的意思萍如是逃脱了,
不过好像还被丁墨村抓住了尾巴,但愿她没事。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76号
还有一个柳媚生死不明呢。她和自己拴在一条线上,他现在得赶紧回去控制住局
面。

  想到柳媚,他心里一紧。落到黎子午这个混蛋手里,少不了要吃些皮肉之苦,
丁墨村这个老色鬼也不会袖手旁观。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他本想探探林
美茵的口风,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毕竟她是老头子的人,他可不想打草惊蛇。
再说她现在这么好的兴致,他也不想扫她的兴。他对女人太了解了,没有一个女
人是不爱妒忌的。不过,从老头子急着召自己回76号看,他们从柳媚嘴里没有弄
到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证据。这就够了,这一个回合,丁墨村、黎子午都败下阵去
了。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又轻松起来,两手握住林美茵的小手,和她天南海北的
闲扯了起来。

  谈笑间车出了市区,直奔华剑雄几天前来过的老头子的郊外别墅。进了大门,
林美茵请华剑雄在会客室等候,自己进去通报。华剑雄刚在沙发上坐定,就听见
隔壁老头子的办公室里他在大声地训斥什么人:“这群混帐东西,搞的什么狗屁
名堂?简直荒唐,丢人现眼!”不知老头子和谁发这么大的火,华剑雄从来没听
老头子出过这样的粗口,看来是气的不轻。正想着,那边人声渐远。外面门一响,
林美茵快步进来,请华剑雄过老头子办公室去。

  华剑雄走进办公室,老头子却不在屋里,大概是从另一边的门出去送人了。
他刚想在沙发上坐下,忽然看见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厚叠放大的照片,离远了
看不清,一片白花花的东西。他好奇地走到近前一看,顿时血往上涌。最上面的
一张照片充满画面的竟然是一个赤裸裸的完整的女人屁股。照片洗的很大,照的
也很清晰,白花花的臀肉、圆圆的菊门、敞开的微红的阴户、甚至根根阴毛都历
历在目。难怪老头子发这么大的火,照这照片的人也确实太过分了点。他们平时
审讯犯人有时也照些照片,但从来不会这么露骨,而且弄到老头子手里……想着
他顺手翻开了下面一张,这张简直让他血脉贲张。那是一个女人完全张开的下身
正面,雪白的大腿、深褐色略微发紫的阴唇都清晰可见。更过分的是,还有两根
男人的手指,分开浓密的阴毛,掰开阴唇,把里面粉嫩晶亮的肉壁都剥露了出来。

  华剑雄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眼熟,可一下又找不出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
而生。他翻开下一张,那是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一只毛茸
茸的大手按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一根指节粗大的手指深深地插进窄小的肛门。
华剑雄的心怦怦的跳起来,那女人的身形他太熟悉了。但他不敢相信,他还不甘
心,紧张地在照片上寻找着什么。忽然他在照片的一个角上看到了他最怕见到的
东西。那是趴着的女人回过头来贴在地上的脸。虽然照片的焦距是对在女人的屁
股上,脸拍的很模糊,但那熟悉的轮廓还是让他很容易的认了出来:那女人居然
真的是柳媚!他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全乱了。柳媚遭到刑讯,甚至QJ,这他都不意
外。他完全清楚黎子午对自己有多么仇恨,多么想找机会要置自己于死地。他也
知道丁墨村和76号的其他男人对柳媚是多么的垂涎三尺。但这几张照片告诉他,
柳媚受到的绝对不是一般的刑讯和QJ这么简单。他们到底在柳媚身上发现什么了?

  他暴躁地翻到下一张,这回再也没有一点含糊。那是一张女人赤条条的正面
全身照,照片上光着身子的女人正是柳媚。她全身一丝不挂,手反剪在背后,腿
向两侧岔开,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把手伸向她的胯下,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已
经有半截插进了她大腿根的肉缝里。再下面一张是柳媚被大字形吊在刑架上,完
全敞开的大腿根处露出一节黑黝黝的东西,他认出那是一个电动假阳具的手柄。
手柄上和分开的阴唇上都挂着一串串亮晶晶的水珠,而且还拉着长丝。他狂乱地
一张一张翻着,全身的血液都要开锅了。翻到最后一张,他愣住了。那是一张女
人阴户的特写,大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的好像触手可及,连翻开的阴唇
里面的细密的褶皱都一条条清晰可数。他在阴唇的一侧发现了他最熟悉的东西:
一颗小小的圆形黑痣。他应该是最熟悉这个画面的人,他相信就是柳媚自己也没
有他熟悉。可他看着这张照片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仔细看了几遍,他突
然明白了,顿时气的七窍生烟、青筋暴露,攥紧了拳头:阴部所有的阴毛全都被
拔光了。整个阴部从大腿根到菊门全是光秃秃一片。明显肿胀的阴户成了一条隆
起的肉缝,肥厚的阴唇无精打采地从肉缝里探出头来。他仔细一看,阴毛是被一
根根拔光的,因为放大了几倍的照片上看不到毛根,却能清晰地看到成片扩张的
毛孔。这张照片和前面那几张明显不同,可以说是惨不忍睹,清楚的显示出了柳
媚被LJ后的惨状。

  “奶奶的,混帐!”华剑雄咬牙切齿地骂出声来。他华剑雄的女人,他们居
然敢这么揉搓,还拍成照片。这显然是冲他来的,就象当着所有76号同事的面扇
他的大耳光。他耳朵里嗡嗡响,眼睛里直冒金花,心里恨恨地想:“丁墨村、黎
子午,好狠啊,他们这么折磨柳媚还到处传扬,就是为了置我于死地!咱们比比
看到底谁狠!”他正在心里发狠,忽然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努力让自己
平静下来,想都没想,快速把照片按原样整理好,坐到远处的沙发上。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0

               (一一三)

  门开了,周老板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脸上看不出任何特别的表情。他后面
跟着林美茵。老头子示意林美茵把门关好,自己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忽然他
看见桌上的照片,脸上尴尬的表情一闪而过,装作若无其事地打开抽屉把照片收
了起来。他好像刚刚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华剑雄,立刻换上一脸的笑容说:“剑雄
到啦,桥本司令再三夸你能干啊。76号还是得你啊!”老头子一语定了调子,华
剑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嘴里应道:“谢谢老板夸奖。”心里却在想:“柳媚的
事看你怎么说。”谁知老头子绝口不提柳媚,却用亲切的口吻说:“剑雄啊,你
要赶紧回去,76号有一大摊事要收拾。丁主任的事美茵和你说了吧?他现在忙着
捉拿凶手,76号的事要全靠你了!”听了老头子这番话,华剑雄只简单的哼了一
声,并未接茬。他清楚76号的风浪肯定已经过去了。黎子午在丁墨村默许下把76
号弄了个天翻地覆,就是要搞倒自己,现在弄的收不了场,倒要自己来收拾残局
了。但他们兴风作浪是从柳媚下手的,况且又下那样的狠手,把柳媚整的那么惨,
他现在要听听他们对柳媚是个什么说法。所以他不吭声,等老头子往下说。

  老头子没有再开腔,而是朝林美茵点点头,林美茵拿过两份案卷,郑重其事
地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知道76号的较量要见分晓了,深吸一口气,紧张地打开
了案卷。上面的一份,赫然是秘密处决周雪萍、周丽萍、余诗佳的命令。他暗自
出了口长气,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正是他预料中的结果。看来这桩公案确实要结
案了。他知道黎子午抓柳媚就是拿周雪萍作为借口,老头子也默认了。现在周雪
萍既然要处决,说明柳媚的案子也有定论了。既然让自己来收拾残局,那就是说
他们在柳媚身上肯定没搞出什么名堂。想到刚才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他心里对
柳媚不禁充满感激。

  华剑雄掂掂手里的案卷,想必另一份案卷应该是柳媚的了。想到这儿,他顾
不上看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下面附着的厚厚的记录,急忙翻开了第二份文件。果然
是柳媚的案卷。华剑雄心中暗喜,现在两个案子都交到自己手里,应该算是真正
的尘埃落定了。他打开案卷,一看文件的内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是一
份秘密处决柳媚的命令。怎么柳媚也要处决?为什么?他的脑子顿时乱了。他急
忙翻看了一下案卷,除了处决命令,居然再没有任何材料,连最简单的审讯记录
都没有。这完全不合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华剑雄开始冒冷汗了。到底他们找
到柳媚通共、甚至她就是枫的证据没有?他自己对此其实一点都没有把握。如果
找到了,为什么丁墨村、黎子午没有拿来作文章?他不相信这两个混蛋会放过这
样一个机会。如果没找到,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处决柳媚?柳媚是自己的人这谁都
知道,现在被他们这么整了一通,再不明不白地处决掉,自己以后还怎么在76号
立足?想到这儿,他实在憋不住了。他抬起头,狐疑地盯着老头子问:“柳媚到
底怎么回事?”

  老头子对华剑雄的反应好像早有准备,表情平静地说:“事出有因,查无实
据。剑雄啊,这件事已经弄的76号满城风雨,不快刀斩乱麻处理掉会很麻烦。大
丈夫能屈能伸,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女人不值得这么费神。人交给你处置,你
可以让她走的痛快一点,少受点罪嘛!”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华剑雄一眼,点
着他手里的案卷道:“你还是好好看看前面那个命令,那里面还有须要你作的事,
那对你才是真正要费点神呢!”华剑雄奇怪的看了老头子一眼,心里却还在想着
老头子刚才的话:“麻烦?留下柳媚谁会有麻烦?”他想着心事,手上却不敢怠
慢,赶紧翻回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仔细一看下文,他顿时愣住了。

  命令详细规定:处决周雪萍姐妹等三人均在76号秘密执行;使用3 号处决方
案;周雪萍本人由华剑雄亲自执行。华剑雄的脑子里嗡的一片金星,全身顿时凉
到了底。这个命令实在太过份了,他在里面嗅出了别有用心的味道。所谓3 号方
案就是用冷兵器处决犯人,这个方案只是当初76号建立犯人处置办法的制度时作
为特殊情况下的一个备案放在那里的,其实谁也没有用过,因为毕竟太过血腥。
这个处决命令规定如此详细而且特别,是他前所未见。说白了,就是让他本人亲
手用刀捅死周雪萍。平时他连刑场监督都经常让黎子午或柳媚代行,这老头子是
知道的,亲自动手行刑就干脆根本与他不沾边。现在让他亲手杀人,还要用刀。
这明明是要他难堪,再加上处决柳媚,到底是要给谁看?是谁的意思?

  他呆呆的看着老头子,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可老头子只是挥挥
手话里有话地说:“周雪萍这个案子牵连了太多的人,牵扯了太多的事,也拖了
太长的时间。现在必须要马上有个了断,否则76号就要停摆了。了结这个案子对
所有的人都要有个交代。现在我们大家都好比是困在悬崖上面,要下来总要有个
梯子。剑雄啊,就算我请你帮我搭个梯子喽!”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华
剑雄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今天的事不急,你明天可以再考虑一下。
我明天去南京开会,后天一早在76号听你的回话!”老头子这一番话,让华剑雄
刚才拿到这两份案卷时那种要荣归76号的轻松喜悦全都烟消云散了,这原来是两
个烫手的山芋。他听出老头子话里隐含的意思:采用这种让自己极为难堪的方式
结案,原来是为了给别人搭梯子下台阶。给谁?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华剑雄正想着,周老板又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密封的文件夹放在他面前说:
“下月开始第三次清乡,日军和治安军都要大规模出动,重点是苏南苏北的非治
安区。这是清乡计划,丁主任已经有了。你们一起研究一下。这次日本人下了大
决心,要肃清重点地区敌方的骚扰活动,以便抽出主力用于其他战略重点方向。
76号要好好配合,主要任务是那些什么忠义救国军、铁血除奸团之类。当然还有
情报侦察,都要靠你们了。你回去赶紧和丁主任一起研究一个计划给我。”说完,
不待华剑雄答话,已经叫过林美茵,吩咐道:“华处长这几天辛苦了,派个车送
华处长回去先休息吧!”

  华剑雄满脑子都是柳媚,听见老头子最后一句话一愣,老头子就这么送客了,
把难题留给了他。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可能再和老头子争辩了,只好拿过桌上的
文件,随着林美茵悻悻地出了门。

  坐在车上,他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努力想从老头子留给他的这一团乱麻里理
出个头绪。车进市区,林美茵见他望着窗外出神,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处座,
送你回家?”华剑雄一愣,忙摇头道:“不,我去柳月坊。”车到柳月坊,林美
茵送华剑雄下车后关心的问:“处座要会朋友?”华剑雄含糊地“唔”了一声,
和林美茵道别后走了进去。

  柳月坊的老板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出来。他殷勤地跑前跑后嘘寒问暖。华剑
雄无心和他寒暄,要了他经常去的单间,简单点了些酒菜,吩咐了老板几句。然
后独自坐下,自斟自饮,想起了心事。一端起酒杯,他自然想起了萧红,她要在
身边,象今天这样的事可以和她商量。可惜现在她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只能看,
碰不得了。感叹一声,一杯酒下肚,身上热起来,脑子却沉静了下来,他开始整
理自己的思绪。

  76号的情况看起来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要回去看来不是那么轻松,还要付
出相当的代价,问题是这个代价自己能否接受的了。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可以肯
定的是,第一,这次的风波是黎子午搞的鬼,丁墨村则是乐观其成,而且跟着趟
了浑水;第二,他们没有抓到自己的把柄,包括在柳媚身上,老头子还是充分相
信自己的;第三,老头子竭力想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下摆平自己和丁墨村之间的
关系,并不希望两人之间的任何一个因为周雪萍和柳媚的案子占到绝对上风。那
个要找台阶下的人是丁墨村无疑。至于那个黎子午,还有那些跟着他诈唬的倒霉
蛋,恐怕已经都处理掉了,搞不好人都枪毙完了。刚才阅读案卷的时候他就注意
到了,那两份命令都是丁墨村的笔迹。华剑雄非常清楚,丁墨村从来不亲自起草
文件。所以无论让他亲手处决周雪萍还是秘密处决柳媚无疑都是丁墨村的主意,
目的就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同时给华剑雄难堪,以便在他面前捞回一点失分。
不过他的这个诡计是正中老头子要在他们两人之间维持平衡的下怀。而且还有一
个因素不容忽视,就是萍如的刺杀案让丁墨村变成了一个受害者,也让他有了向
老头子要价的资本。这恐怕是总部策划这个行动时没有料想到的。这些因素加在
一起大概就是促使老头子接受丁墨村的主意、进而批准那两个秘密处决命令的原
因。

  华剑雄现在看清楚了,这两个命令其实是丁墨村给他设下的一个陷阱。如果
真让他得逞,自己将得不偿失。这场较量的真正主角,也就是自己和丁墨村之间,
表面上是自己站了上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76号,但实际上还是对方占了大便宜。
他华剑雄的人别人可以随意整,整不倒就杀。他心爱的女人他们找个理由就抓起
来K ,K 完了还照成照片到处散。自己如果就这么回去,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谁还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他就是回到76号也抬不起头来,这恐怕就是丁墨村最
终的得意算盘。问题是他先入为主,取得了老头子的同意,造成了既成事实。现
在文件已经成文,要推翻老头子的成议谈何容易。但丁墨村的要价实在太高,要
自己打掉牙带血吞。就这么吞下去,回76号还有什么意义?再说,明知丁墨村设
下圈套还要去钻,眼睁睁看着柳媚被他们杀掉,他实在是不甘心。但怎么才能翻
盘?他一时却也没有主意。手里这个清乡计划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请求总部出手,
给丁墨村也下个套。自己再在日本人那里扇扇风,让他进了棺材都不知道是怎么
死的。不过那是后话,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风风光光回76号去,
这实在让他进退两难,越想越烦,不知不觉酒已经喝掉了半瓶。

  华剑雄正烦着,包房的门一开,一阵香风袭来,进来一个穿无袖旗袍风情万
种的女人。华剑雄事先吩咐过,不招呼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见有人不打招呼就
进来,他正待发火,却发现进来的是林美茵。忽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华剑
雄朝站在门口的林美茵笑了。林美茵婷婷袅袅,杨柳轻摆,挟着令人陶醉的气息
款款朝他走过来。见到华剑雄,她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用带点羞怯的口气说:
“周老板交代我伺候好处座,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我可没法向老板交差啊!”

  她刚走到华剑雄身边,不料华剑雄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酒气喷喷的说:
“柳媚你可来了,我想死你了!”说着低头就要去亲林美茵。林美茵一愣,忙把
他的脸挡开说:“处座你喝多了,我陪你说话解闷,不喝了好吗?”华剑雄梗着
脖子舌头不利落地问:“不喝?为什么不喝?我今天见着你高兴,来,喝!你陪
我喝!”说着倒满两杯,自己先一口干了,另一杯送到林美茵嘴边一边灌一边说
:“我告诉你,有人要害你……你千万要小心!”林美茵嫣然一笑,爽快的把酒
喝了劝道:“处座还是别喝了,这样喝你不怕伤身体啊?”不由分说夺过了华剑
雄的酒杯。华剑雄摸索了半天找不到酒杯,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林美茵一下没
拦住,被他一口气喝干了。喝完酒他把瓶子一扔,搂住林美茵就亲,嘴里还不停
地念叨:“柳媚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咱们就在这……哈哈他们不敢进来…
…谁进来我枪毙谁!”

  林美茵脸上一红,躲开华剑雄满是酒气的嘴,拍拍他的脸哄道:“好了处座,
这里人太杂,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华剑雄手不老实的在林美茵身上到处摸着
说:“换地方?为……什么换地方?……我的酒呢?”林美茵哭笑不得的拉开他
的手说:“你的酒没了,这儿没酒了。咱们换个有酒的地方好不好?”华剑雄摸
到了酒瓶子,往嘴里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他把空瓶子扔在地上,又去搂林
美茵。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说:“你乖乖呆着,我去叫车。”林
美茵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跟了两个酒店的跑堂,扶着醉成一滩泥的华剑雄上了车。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0

               (一一四)

  车到华剑雄的住宅,林美茵在司机的帮助下费了好大劲才把华剑雄弄进屋。
她给华剑雄脱掉外衣扶他躺在床上,忙去找开水和茶具。刚沏上一杯茶,华剑雄
就在床上呕了起来。她赶紧跑过去,扶他去卫生间。刚进卫生间,华剑雄哇地吐
了,只有一小部分吐到了马桶里,大部分吐到了自己身上,连林美茵的旗袍前襟
也沾了一大片。林美茵皱了皱眉,顺手冲了马桶,又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她扶
华剑雄在浴缸沿上坐下,给他解臭哄哄的衬衣的扣子。华剑雄浑身软的象没了骨
头,昏昏沉沉地往林美茵身上靠。林美茵并不躲闪,一手揽住他沉重的身子,一
手帮他脱掉衬衣和背心。华剑雄光着的上身挨着林美茵裸在外面的光滑白皙的胳
膊,宽厚的后背蹭到她高耸的胸脯,似乎还有意往后挤了一下。

  林美茵的心咚咚地跳起来。她伸手试了试水,对华剑雄说:“处座……”华
剑雄突然发火了:“什么处座处座的!我和你说过多少遍,这不是办公室,就叫
我剑雄!”林美茵一愣,笑笑说:“好!剑雄,水好了,你还是先洗洗吧!”华
剑雄嗯了一声,林美茵给他解开裤带,把脏兮兮的裤子扒了下来。华剑雄身上只
剩了一条裤衩,看见他浑身健壮的肌肉,特别是白色的裤衩下面那一大团鼓鼓囊
囊的东西,林美茵不禁脸红心跳。华剑雄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男人,她自己也不例
外。虽然知道他的女人不少,但还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她试过几次,但华剑雄一
直对她若即若离。她知道以她的身份,男人对她都会有戒心。今天倒是想躲也躲
不过去了。林美茵深吸一口气,把华剑雄扶起站住,伸手抓住他身上仅剩的裤衩
往下一拉。那一小片布飘落到地上,华剑雄光溜溜地靠在了林美茵的身上。她一
眼瞥见他胯下那雄壮的大家伙,心跳立刻快了起来,赶紧把眼睛移向别处。她小
心翼翼地扶着华剑雄坐到浴缸里,他刚一入水就大叫起来:“你怎么还不脱?还
等什么?!”林美茵苦笑一下,看看象小孩子一样任性的华剑雄,又看看自己湿
了半边、散发着酒气和酸味的旗袍,心里说,这件衣服无论如何也不能穿了,脱
就脱吧。于是解开扣子,下意识的背过身去,把旗袍脱了下来。她甩掉高跟鞋,
把长丝袜也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一个乳罩,找出一双女人用的拖鞋穿上,
到外面把刚才泡的浓茶端了进来。

  华剑雄舒服地躺在温水里,嘴里还喷着酒气。林美茵哄着他漱了口,又喝了
几口浓茶。看他情绪逐渐平稳了一些,林美茵试着把手伸进水里,在他身上摩挲。
他胸前茂密的胸毛摸起来麻酥酥的,好像还沙沙作响。林美茵用手把他的皮肤细
细地揉搓了一遍。华剑雄很享受地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享受着美女柔软的小手的
爱抚。修长细腻的小手游动到大腿根的时候,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在水里漂浮的紫
褐色的大家伙,感觉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恐怖,林美茵的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对这个雄壮、蛮横、还有点丑陋的家伙真是爱恨交加。小燕就是被这家伙粗暴
地破了身,还受到它野蛮的蹂躏。但她又好像无法对它真的恨起来。其实好长时
间以来,她一直都很羡慕柳媚。她天天都能够和他朝夕相处,还有机会被这个大
家伙搞的死去活来。想到吃尽了苦头现在还被关在牢里的柳媚,她心里涌出一丝
歉意。不过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心里怦怦跳着咬着嘴唇捞起毛茸茸的大
肉砣子。那家伙真的很大,她两只手才勉强把它捧住。想想它插到女人蜜穴里的
情形,林美茵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她从浴缸边上拿起皂液,小心翼翼地倒在软乎乎的肉团上,轻轻地一揉搓,
浮起了大团的皂沫。她把整个肉团都仔仔细细地细过一遍,软绵绵的肉棒竟象睡
醒了一样慢慢硬挺了起来。林美茵脸红心跳,赶紧放了手。沾着皂液的小手顺着
股沟向后摸去。当触到那个圆圆的凸起时华剑雄嗯了一声,从水里抬起手抓住了
她光裸的胳膊。他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摸,在她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水迹。不
一会儿那只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胸脯,往下扒她的胸罩。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放回水
里,一边给他身上涂皂液一边学着他们审讯时常用的语气故作严厉地说:“乖乖
的别乱动,小心我弄伤你!”华剑雄吃吃地笑起来,手又偷偷伸出来揽住她的屁
股。她不理他,快速地给他打完肥皂,一边放掉浴缸里的水,一边用水龙头冲洗
他身上的皂液。华剑雄摇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林美茵赶紧拿起一条浴巾给
他披在身上。华剑雄醉眼朦胧地看着站在地上半裸的林美茵,忽然指着她的腰问
:“那是什么?”林美茵低头一看,什么也没看见,却见华剑雄的大手伸过来,
一把揽住挺拔的柳腰往怀里一拉。林美茵脚下站不稳,身子一晃,却感到一股无
法抗拒的力量把她整个提了起来。“哇……”地一声大叫,她整个人拔地而起,
落在浴缸里,扑进华剑雄的怀中。

  华剑雄紧紧搂着林美茵,毛烘烘的胸脯紧顶住她柔软丰满的乳房,一边摇晃
一边说:“你怎么不洗?”林美茵赶紧说:“剑雄你洗完了,我马上……”华剑
雄不等她说完,一手抓住她的裤衩一边往下扒一边说:“什么马上,就现在!”
林美茵挣了两下没挣动,裤衩已经给扒掉了。片刻间,华剑雄的肉棒已经迅速地
膨胀到了极限,顶在她的柔软的小腹上。那巨大坚硬的感觉让林美茵浑身发软。
她用力推开他火热的身子说:“剑雄你别急,让我把胸罩摘掉。”华剑雄嘿嘿的
笑着说:“不劳你大驾,每次不都是我来伺候?”话没说完,林美茵的胸罩已经
被他熟练地解开,一点也不象是个喝醉了的人。最后一片布片去掉,两个人已经
彻底赤裸相见了。林美茵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软软地依偎华剑雄怀里,身子好
像在发抖。

  华剑雄扔掉浴巾,顺手打开水龙头,刚擦干的身子立刻就全湿了,躲在他怀
里的林美茵更是从头到脚都是水淋淋的了。华剑雄用胸脯挤住林美茵柔软的乳房
来回乱蹭,一股股滑腻酥麻的感觉从林美茵胸口迅速传遍全身。她垂下肩缩到华
剑雄宽大的肩膀下面,伸手揽住了他粗壮的腰身。他却略侧了下身,一只大手贴
着她平坦的小腹伸进了长满黑油油耻毛的秘地。他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肩膀抖的更厉害了。他粗长的手指急急地分开两片柔软的肉唇,顺着长长的沟壑
一直摸到微微隆起的菊门,感觉到一阵紧张的收缩。林美茵紧紧搂住她粗壮的腰
身,轻声呻吟着说:“剑雄你慢点……慢点。”她要好好体味被心爱的男人抚摸
的感觉,伺候老头子可从来没有这么浪漫过。华剑雄的手指在她的胯下不知巡梭
了多少来回,两片肉唇都充血硬挺了起来。他回过手向浴缸边摸索,林美茵乖巧
地拿过皂液。他张开大手,林美茵给他倒了满满一手,然后默默地分开腿。华剑
雄的大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搓起来,那里马上吐出了大团雪白的泡沫。林美茵快活
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她边配合华剑雄的揉搓摇动着身体,边抓起皂液瓶乎乎地往
胸前倒了下去。立刻两人同时起劲地摇摆起身子,一会儿就被白色的泡沫包围了。

  当两人的身体再次在水龙头下变得清爽起来的时候,一红一白两个高矮胖瘦
不同的肉体紧紧地拥在一起,热腾腾的冒着蒸气。女人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男人
的一条大腿,湿漉漉的头深深地埋在男人多毛的胸前。良久,华剑雄拍了拍林美
茵的屁股,她依依不舍地放开紧搂在他腰上的手,转身抬腿要迈出浴缸。谁知华
剑雄搂住她的后背猛地转身,把她赤条条的身子压在墙上。他一只手撩起她抬起
的那条大腿放在浴缸沿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坚硬如铁的大JB迫不及待地顶住了
她微微张开的肉洞口。她气喘嘘嘘地挣扎着说:“剑雄……别……咱们回床上去,
我……给你……”华剑雄根本不理会她的话,猛地一挺腰,暴胀的象根小擀面杖
的肉棒噗哧一声插进了火热的肉洞。林美茵“啊……”地叫了一声,两手不由自
主地圈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搂住,亮晶晶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华剑雄哼的
一声,粗大的肉棒蛮横地全部钻进了湿漉漉的蜜穴,接着他迫不及待地撅臀挺腰
地抽插起来,一边插还一边说:“小东西……还说不要,看你浪的,里面都发大
水了……几天没K 你,想了吧!”林美茵娇喘不止,接住华剑雄的话头娇羞地说
:“想……想死我了……你这个大家伙”她吊在华剑雄脖子上,下面强大的冲击
把她不断地托向高峰。华剑雄这种强悍、霸道、甚至有点狂暴的做爱方式把她彻
底征服了。没多会儿就忍不住泄的一塌糊涂。可华剑雄象关不上开关的机器一样
不停地继续冲击,她不顾一切地高声呻吟。她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整个下身
都象水洗过一样,华剑雄才把她死死按在墙上,怒吼着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肉洞
的深处。

  华剑雄的手松开了,林美茵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那个暴烈的大家伙吸走了。
她顺着华剑雄汗淋淋的身体滑下来,抱着毛烘烘的大腿扑通跪了下来。抬起头来,
那个黑乎乎的大家伙就在自己眼前。虽然已经软缩,但看起来依然让人心有余悸。
一股强烈诱人的气味冲进了她的鼻腔。这是征服者的气味,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小嘴,臣服地把已变的软绵绵的大家伙吞了进去。她用了足足十分钟,把这个让
她欲死欲仙的东西舔的干干净净。

  当华剑雄和林美茵重新把身上冲洗干净躺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软塌
塌的了。华剑雄又恢复了浑浑噩噩的样子,嘴里不停地胡说八道。可当他的身体
在松软的被子下面接触到林美茵散发着香气的柔嫩的肌肤时,他就又管不住自己
了。他一把将林美茵搂在怀里,阔大的嘴巴蛮横地堵住了她的小嘴,把所有惊叫
和呻吟都堵回嗓子眼里。他胡乱亲了几口之后,厚实的舌头毫不客气地顶开牙关
侵入了林美茵的口腔。林美茵只犹豫了片刻,柔软灵巧的香舌就迎了上去。两个
人的舌头马上纠缠在了一起。林美茵敌不过华剑雄,没多一会儿口腔的大部分就
都是华剑雄的天下了。她被堵的有点喘不过起来,嗓子里发出哼哼的闷叫。不过
最让她恐惧的却在下面,因为那根巨大的肉棒又硬挺了起来,已经兵临城下了。
果然,华剑雄猛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肉棒一秒钟都没有犹豫,毫不含
糊地又钻进了她的身体。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1

               一一五)

  早上华剑雄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林美茵乖乖地躺在他怀里,紧紧搂着他,
睡的很香。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鼻翼一扇一扇的,象只温顺的小猫,甚是惹人爱怜。
昨晚在床上两人又做了好几次,所以下身都是粘糊糊的。华剑雄忍不住摸了林美
茵下身一把,摸到了一手泥泞。林美茵身子一动,睁开了眼睛。华剑雄假装刚刚
睡醒,惊讶地说:“林秘书,怎么是你?”林美茵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忽闪着大
眼睛嗔怪地哼了一声,贴住他宽厚的胸脯轻声问:“那你以为是谁?”华剑雄继
续装傻说:“我还以为是柳……昨晚我没冒犯你吧……”林美茵拉过他的手塞进
自己的大腿中间娇嗔地说:“还说!你还要抵赖?”华剑雄赶紧搂住她说:“不
敢不敢,多有冒犯,林秘书恕罪。”林美茵故意不依不饶地说:“昨晚你醉的象
只死狗,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回家,你倒差点没把人家弄死!”华剑雄嘿嘿笑着把
林美茵拥在怀里道:“我是酒后乱性,美茵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我这一回
吧!”林美茵听他已悄悄改了称呼,心里涌起一股甜蜜。知道他对昨晚的事大概
心里有数,也不说破,只是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热乎乎的胸脯上,静静地听他咚咚
作响的心跳。

  良久,华剑雄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悄悄地伸进她两条嫩滑的大腿之间。林
美茵把身体稍稍转了个角度,羞怯地把大腿摊开,迎合着他的动作。随着华剑雄
的大手长驱直入,林美茵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光滑细嫩的大腿和毛茸茸的大手纠
缠在了一起。粗壮的手指按住了大腿根上柔嫩的肉唇,用力的揉搓,林美茵的身
子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她一双白皙的小手揽住华剑雄厚实的后背,柔软丰满的
乳房贴上了他毛烘烘的胸脯。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磨擦、挤压、揉搓。敏感
的乳头颜色迅速变深,直直地挺立起来。林美茵的情欲被调动了起来,娇喘连连。
她腾出一只手,柔柔地抚摸华剑雄胯下那条早已雄伟挺立的大肉棒,岔开腿翻身
就把自己送了上去。谁知华剑雄忽然脸色一冷,轻轻推开她火热的身体,抽身坐
起来,靠在床头,摸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地吸了几口,再也不说话了。

  林美茵微微一愣,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她强压住蠢蠢欲动的情欲,竭力使
自己的喘息平息下来。她拉起被单盖住自己裸露的胸口,也向上耸了耸身子,只
露出白花花的肩膀,把头枕在华剑雄的胸脯上,幽幽地问:“剑雄,你怎么了?”
华剑雄长叹一声:“唉……天道不公啊!”林美茵听着他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小
心翼翼地轻声问他:“是不是还是为柳媚的事?”华剑雄没有答话,只是长长出
了口气,狠狠地吸烟。林美茵用手指轻柔地抚弄着华剑雄胸口上浓密的胸毛,轻
轻叹了口气说:“唉,柳媚真是命苦,偏偏是被自己的上司陷害,有口难辩啊。”
华剑雄哼了一声忿忿不平地说:“老头子偏心眼,袒护丁墨村,拿柳媚一条命给
他作台阶!这就能证明他没抓错人了?”

  林美茵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看华剑雄因气愤而涨红了的脸说:“剑雄,你
这么说就错怪老头子了。他其实还是护着你。你知道黎子午和丁墨村下了多大的
功夫要把你搞倒?老头子知道柳媚的事后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你保护起来。是他
亲自给桥本司令打了电话,又派我专门跑了一趟,当面落实后才放心。其实丁墨
村早就在给老头子吹冷风了,处置柳媚的计划放在老头子那里也好几天了。他下
这个决心整整用了两天的时间,这两天的时间茶饭不思,觉也睡的很少。最后还
是考虑不给你以后在76号留下后患,才批准了这个方案。”林美茵的话让华剑雄
心里好受了一点。虽然他不相信老头子这两天冥思苦想都是为了考虑他的处境,
但毕竟遇事把自己当作一个重要因素考虑,这让他心里很舒服。听林美茵的口气,
柳媚的事说不定仍有转圜的余地。自己的计划也许真能奏效,无论如何值得一试。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利用昨晚营造出来的亲密气氛潜移默化地影响这个老头子面前
的大红人。

  想到这儿他故意满腹牢骚地说:“杀掉柳媚就绝了后患了?老头子想的未免
简单了。他要是真为我着想,即使不当面给柳媚恢复名誉,起码也应该把她交给
我处置。你想想,他们把柳媚整的这么惨,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最后不了了之,
再按丁墨村的意思不明不白地把她处决掉,你让我在76号还怎么混?打个不恰当
的比方,要是有人打你的主意……”说到这儿,突然感到腰上传来一阵刺痛,是
林美茵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太出格了,忙打住了话头,狠
狠地吸了两口烟,把剩了大半截的烟头扔在了地上。

  林美茵爱抚地轻揉着刚掐过的地方没有说话,华剑雄长长吐出一口烟,胸脯
剧烈的起伏了半天,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换了一副口气说:“美茵,我求你一
件事。”林美茵心里一动,嗯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滑到他软乎乎热烘烘的大JB上,
轻轻地抚摸起来。华剑雄好像毫无知觉地说:“美茵,丁墨村这是逼我跳崖,只
有你能帮我救柳媚。你今天在这里真是是天意,柳媚命不该绝。”林美茵的脸腾
的红到脖颈,把被单往上拉了拉遮住肩膀,听华剑雄继续往下说:“老头子那里
只有你能说上话,我只有求你了。”林美茵脸红红的,一条热乎乎的大腿搭上华
剑雄的腿,柔软的小手一圈,把开始硬挺起来的肉棒握在手里。她仍不吭声,华
剑雄顿了顿接着说:“只有你有机会说动老头子。我可以让一步,处决周雪萍的
事我可以按丁墨村的主意办,当一回刽子手,让他找回点面子。这个梯子够他下
台阶的了。”林美茵抬头看看他的脸,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处决柳媚和让你
亲手处决周雪萍是丁主任的主意?”华剑雄哼了一声:“他没撅屁股我都知道他
要拉什么屎!”

  林美茵抿嘴一笑没有正面回应,把头重新靠上了华剑雄的胸膛,好像在思考
着什么。华剑雄感觉到她还在犹豫中,着急地对林美茵说:“美茵,我知道说服
老头子不是件容易事。你答应我去找老头子,只要柳媚的事有转机,你让我干什
么我都答应你。”林美茵肩头一震,握着华剑雄肉棒轻轻套弄的小手一张,把两
个圆滚滚的蛋蛋抓在手里轻柔地抚弄。她沉默了好了一会儿,慢慢抬起头严肃地
问:“你说的话当真?”华剑雄的心跳猛的加快,看来有门。他低下头看着林美
茵的眼睛说:“你还信不过我吗?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林美茵躲开他的目光,又低下头,枕着他的胸脯出了好半天神,最后才用平
静的口气问:“你还记得那个在柳月坊杀死武田又把你砸伤的小燕吗?你亲自审
过的。”“嗯?”华剑雄想起那个给夜莺作刺客的小姑娘,顿时警觉起来。林美
茵继续说:“她是我一个远房亲戚的孩子,我最近才知道。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她在家乡受骗收了人家的钱,参与了刺杀案。她的父母前些天找到上海来求我,
想把她赎出来。我正发愁呢,这事大概只有你能办到。”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心里
吃惊不小,这小丫头牵涉的是重案,给她说情要担多大干系林美茵是非常清楚的。
她为什么要替夜莺的刺客说情?他忽然发觉自己的骨头缝里在往外冒凉气,一个
让他浑身冷的发抖的念头浮现出来:难道林美茵是夜莺?这太可怕了!想到昨晚
和她的一夜风流,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回,他顿时出了一身
冷汗。

  华剑雄下意识地用力搂了搂怀里这个柔若无骨的赤条条的酮体,转念一想:
她要是夜莺,大概自己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再说,林美茵不是没心计的人,不
会笨到拿这么老套、一眼就能看穿的借口来哄自己的地步。她也是在场面上混的
人,说不定真的另有苦衷。再说夜莺的行动一向神出鬼没,自己与她们本无仇无
怨。她们是把自己当汉奸来打的,自己也是有苦难言。如果通过这件事向他们表
白心迹,平白减少一个敌人,也未必不是美事一件。况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跳出
丁墨村给自己设的圈套,就算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总比眼睁睁地看着柳媚送
死强。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那只温暖柔软的小手握的他的肉棒非常舒服,那个
大家伙又在蠢蠢欲动,快速地膨胀起来。他竭力压抑住不断高涨起来的欲望,脑
子在飞快的盘算:武田案已经时过境迁,自己又是当事人,找个机会给这小丫头
报个刑毖弄出去,并不是太难的事。柳媚的生死关系到自己在76号的地位,无论
如何不能放弃。这个交换是值得的,况且这样一来他就解了和夜莺的死结、也不
再欠林美茵的情,一举三得。他暗自下了决心,伸手抓住林美茵丰满柔软的乳房
用力揉弄起来。他按奈着心中一拱一拱的冲动,呼呼喘着粗气说:“好吧美茵,
我什么都不问了,答应你!”林美茵紧紧抱住他,响亮地亲了他一口:“那好剑
雄,咱们一言为定!”华剑雄也搂紧了她热乎乎的身体,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1

               (一一六)

  隔天的早上,华剑雄精神饱满地出现在76号的办公楼。他知道今天这个亮相
的重要性,所以从穿着打扮到精神状态都作足了功夫。

  昨天送走林美茵之后,他仔细地看了周老板留给他的清乡计划。他发现这次
的清乡规模相当大,出动的兵力也大大超过前两次。最让他感兴趣的是,从计划
上看,这次扫荡的重点是几个重要港口城市的周边地区。计划还特别强调,要重
点肃清可能对港口的运作形成威胁的隐患。联系前几天桥本司令透露给他的将有
重大战略行动的信息以及近来甚嚣尘上的关于日本人南进还是北进的争论,他感
觉到已经摸到了日本人下一步战略动向的脉搏。他知道当前国军和日军在长江中
下游处于胶着状态,战局非常吃紧。国府方面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因此对日本人
的动向非常关心,这关系到抗战能否坚持下去的大局。所以他当天晚上紧急约见
了余韵,将这个重要的战略情报传递给她,要她立即报回总部。同时要余韵转告
总部,利用这个机会用反间计给丁墨村、李士群、周佛海等几个铁杆汉奸制造点
麻烦,以便自己能利用日本人的多疑上下其手,巩固在76号的地位。

  做完这件事他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精神抖擞地来到阔别多日的76
号。不过,柳媚的事还没有着落,他自己今后在76号的地位也还没底,所以他内
心的深处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走在大楼里,他感觉到人人看他的眼光都怪怪的,
打招呼时表情也很僵硬,好像都有点对他敬而远之。华剑雄若无其事地走进办公
室,坐在门口的王凤滟看见他赶紧站了起来,脸红红的和他打招呼,然后就忙前
忙后地端茶倒水。华剑雄已经知道,黎子午对柳媚的行踪进行调查时也找过她,
而且她还故意提供了对柳媚不利的证词。他有意对她不冷不热,弄的她非常尴尬。
他拿过办公桌上放着的一大叠案卷,漫不经心地一份一份翻阅着。刘大壮诈诈唬
唬的闯了进来,进门就叫:“处座你可回来了,76号耗子要翻天了!”华剑雄示
意他把里屋门关严,辟头就问:“柳媚现在在哪里?”刘大壮气愤地说:“现在
关在特号,周雪萍隔壁的优待室里。都是丁主任亲自派人看着,他妈的不让我们
沾边。”想了想又补充说:“听说这两天没受罪,也没戴家什。不过刚才我看见
丁主任那里的小李子带两个人拿着铐子去特号优待室了……”华剑雄的心一下沉
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林美茵没把事情办成?他咬着牙想:“没办成看我
怎么收拾这个小贱人!甭管她是什么人。那个小燕不是在我手上吗!我先拿她开
刀!”他若无其事地吩咐道:“你去把所有在押犯人的材料给我调来。”

  刘大壮应了一声正要出门,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他示意刘大壮打开门,
吴四宝探头探脑地钻了进来。华剑雄让他把门关严,问他:“有什么情况吗?”
吴四宝是这些天76号和华剑雄联系最多的人,他表功似的地对华剑雄说:“姓黎
的和董连贵他们一共5 个人都给扣起来了,都是参加过审讯柳秘书的混蛋。连那
个姓杨的小娘们在内。原来传出来说昨天都拉出去枪毙。可今天我听说还没有执
行。现在都关在刑监那边。”华剑雄有点奇怪的问:“你说姓杨的小娘们,就是
新来的那个叫杨玟的秘书?我见过她一面,连她也给扣起来了要枪毙?”吴四宝
点点头说:“就是她,也是个倒霉蛋,来了没两天,上了黎子午的贼船,听说他
们对柳秘书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好像她也有份。”华剑雄眼前出现了这个清秀干
练的年轻女人的脸,喃喃地说:“这倒是个新闻。”他对吴四宝说:“你等会儿
去刑监把这个杨玟扣下来,另关个地方。我倒要看看她对柳媚干了什么。”吴四
宝连连点头。刘大壮抱了一个厚厚的案卷进来,华剑雄面无表情地打开案卷,从
里面找出所有在押人员的清单,仔细地看了起来。

  时间不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女人说话的声音,接着一阵熟悉的高跟鞋声传
了过来。华剑雄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他定定神放下手头的卷宗亲自去开门,出现
在门口的是林美茵那张笑吟吟的俏脸。她看见华剑雄,悄悄地朝他眨眨眼。看见
她轻松的表情,华剑雄也松了口气。林美茵朝桌上瞟了一眼,若无其事地和他打
着招呼:“华处长,辛苦啊。老头子来了,在办公室等你。”说完留下一个亲热
的笑容,回头一扭一摆咔咔地走了。华剑雄摇摇头,镇定了一下情绪,跟在林美
茵的后面朝老头子的办公室去了。

  华剑雄敲门走进办公室时,里面只有老头子一人在悠闲地抽着雪茄看文件。
屋里有一股混和着洋酒气息的烟味,华剑雄立刻明白,丁墨村已经来过了。他规
规矩矩地坐下,静等老头子发话。老头子看完了手里的一叠文件,抬起头来看了
华剑雄一眼,把一份文件拿出来放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华剑雄瞟了那
份文件一眼,是那份处决秘密周雪萍的命令。他抓过命令,看也不看就在下面签
了字。老头子满意地点点头,把雪茄放到一边,从抽屉里抽出处决柳媚的那份命
令,放在自己面前翻了两下,慢条斯理地说:“关于柳秘书嘛,我又考虑了一下,
这样不明不白的处决了,对你不公平,太委屈你了。”华剑雄的心通通跳起来,
他知道林美茵确实没有食言,她的说项奏效了。老头子又拿起雪茄抽了一口说:
“我再给她一个机会洗清自己。”他盯住华剑雄的眼睛继续说:“周雪萍案的全
部案犯今晚执行处决,柳秘书吗,让她作个观众吧。如果她今晚的表现没有什么
疑点,就交你全权处置。”华剑雄立刻明白了,老头子是要柳媚陪绑。他马上想
到这一定又是丁墨村的主意,这家伙还不甘心,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还要
做最后的挣扎。不过他也佩服老头子确实老谋深算,这一招确实是万全之策,谁
也说不出什么。其实他自己不是也对柳媚还有一丝犹疑吗?这样一来,也只能听
天由命了。他无可奈何地站起身,顺从地说:“老板高明,剑雄从命。”说完告
辞退了出来。

  华剑雄心事重重地走出周老板的办公室,但他并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
朝后面的牢房走去。早已等在走廊里的吴四宝迎了上来,殷勤地说:“处座,柳
秘书的牢房在那边。”华剑雄没有理他,径直朝特号相反方向的女监走去。他心
里非常清楚,周老板决定今天要柳媚陪绑,她的命运只有听天由命、看她自己的
造化了。现在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能沾柳媚的边的,否则丁墨村不知又要玩出什
么花样来。他现在要看的是另一个人。

  来到女监,看守忙不迭地迎上来,随在他身后视察监舍。华剑雄挨着门一间
间看下去,按奈着心头的不耐烦,心不在焉地听着看守逐一的介绍关押的犯人的
情况。其实他的目标很明确。刚才让刘大壮调来的案卷他仔细看过了,小燕就关
在二搂的213 号牢房。他不动声色地看过去,不时地提几个问题,直到来到213
号牢房门前,听看守报出犯人的名字,他才好像突然想起来似的问:“就是那个
在柳月坊刺杀我的小丫头?”跟在后面的吴四宝连连称是。华剑雄好像临时起意
的说:“打开看看!”看守赶忙打开了牢门,华剑雄捂着鼻子走了进去。狭小的
牢房里一共关了4 个女犯,都躺在地板上潮湿的稻草上,哀哀地呻吟着。华剑雄
看到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走过去用脚踢了踢,果然是小燕。她紧闭着眼睛,一
动不动。华剑雄蹲下身子看了看,见她身上的伤口都化了脓,发出刺鼻的恶臭,
人已经气息微弱。华剑雄站起身快步走出牢房,皱起眉头回头对正在锁门的看守
说:“人都要死了嘛!”看守以为华剑雄要怪罪下来,忙说:“受刑太重,前几
天就不好,我报了几次,上面一直没给回信。”华剑雄哼了一声道:“我才几天
没在,76号就乱成这样!”然后对吴四宝说:“一会儿让王秘书来办手续,先送
到医院去吧!”

  华剑雄回到办公室,见林美茵正在屋里和王凤滟说话。两个女人,一个美艳
一个风骚,不知在谈论什么,正说的眉飞色舞。王凤滟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上来,
林美茵也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好像没有看见林美茵,大声对王凤滟说:
“王秘书,你马上带案卷到女监去找吴四宝,赶紧办手续把那个小燕送医院,别
让她死在牢里。”王凤滟答应一声忙朝门外走去,华剑雄锁上办公室的门朝里间
走去,林美茵腰一扭跟了上来。华剑雄坐在座位上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林美茵
凑上来斜靠在办公桌上,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镀金的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
火,给华剑雄把烟点燃。华剑雄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睛象刀子一样在林美茵身上
划着圈子。

  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令任何一个男人看一眼都会心跳加速的美女,他却竭力
压抑着心跳冷眼观看。林美茵斜靠在办公桌上,离他只有咫尺之遥。她修长的美
腿在旗袍高高的开岔处若隐若现,高耸的胸脯在合身的无袖旗袍的衬托下微微起
伏,令人怦然心动,两条裸露在外的光洁的胳膊白的耀眼,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
的成熟气息。华剑雄觉得看的有点眼花缭乱,却见林美茵朝他弯下腰,诱人的双
峰向他压来。一个柔媚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响起:“剑雄,谢谢你。”华剑雄
猛的一惊,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唤醒。他呼地直起身子,大手象铁钳一样猛地抓
住林美茵一条光裸柔软的胳膊,把她按得半仰在办公桌上。华剑雄俯下身子,宽
厚的胸膛几乎碰到那激烈起伏的双峰,两只鹰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盯住那一双顾盼
生情的美目。他声音不高却严厉地问:“林秘书,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美茵并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挣扎,两只明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的全是温
柔。她扭扭身子娇嗔地轻声叫道:“剑雄,你要掐死我啊!”华剑雄不为所动,
空着的一只手哗地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拉出一条红色的丝巾,林美茵面前晃了
晃,故意把绣在中间的那只小小的夜莺亮给他看。然后冷冰冰地问:“这个东西
你一定认识吧?”谁知林美茵没有丝毫胆怯,她仍然用含情脉脉的目光回应着华
剑雄的逼视,用无限娇柔的口吻语带双关地说:“剑雄,我在你面前已经没有秘
密了。别人不知道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华剑雄眼睛里的凶光在他身下那个
香气袭人的身体的娇喘声中和她温柔的目光的包围下终于慢慢软化下来。

  林美茵仰在桌子上,喘息越来越急促。她气喘嘘嘘地嗔怪道:“剑雄你抓疼
我了。你快让我起来,我的腰都要断了!”可华剑雄盯着她的目光已经由刚才的
冰冷变成了炽热,而且越来越热,好像马上要喷出火来。他不但没有松开林美茵
的胳膊,宽厚的胸脯反倒咄咄逼人地压了下去。林美茵上半身完全仰在了桌子上,
修长的美腿搭在桌沿上,秀气的双脚不情愿地离开了地面。她吃力地喘息着,不
停地央求:“剑雄,别这样……别……”华剑雄好像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一
只大手撩起旗袍的下摆,在顺滑的丝袜上来回摩娑,越来越深入,一直摸到浑圆
结实的屁股。华剑雄发现她穿的裤衩和那天在他家里穿的完全不一样,小的几乎
摸不到。他伸手去摸索她小的只有两条布条的裤衩,林美茵紧张地扭了下身子想
躲开,却被华剑雄顺势一翻,手从她背后插进了胯下。林美茵试图抬起身子,谁
知高耸柔软的胸脯和华剑雄小山一样的胸膛撞了个正着,脸立刻飞起一道红晕。
华剑雄一抬腿,啪的一声,一只绛紫色的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他的身子整个压了
上去,。

  林美茵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从躲闪变成了配合。她微微抬起屁股,让华剑
雄把那嵌在股沟里面的细细的布条拽了出来。裤衩顺着光滑的大腿落在地上,林
美茵双手搂住华剑雄的腰,一条腿用力的抬起来缠在华剑雄的身上,把光溜溜的
下身亮给了他。华剑雄的大嘴吻住了林美茵的樱桃小口,一只大手隔着又薄又滑
的旗袍握住了她软乎乎的乳房,用力的揉搓;另一只大手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
的裤子,然后抬起那条搭在自己身上的大腿,腰一挺,早已跃跃欲试的大肉棒就
恶狠狠地冲进了淫水泛滥的蜜穴。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1

               (一一七)

  柳媚被关在牢房里已经好几天了。这里根本不象个牢房,布置的倒象是个高
级旅馆,甚至有设备齐全的卫生间。不过柳媚的心里一点都不平静。那天黎子午
刚开始给她上电刑就被叫走了,后来再也没回来。那一大群特务面面相觑,既不
敢继续对她用刑,也不敢放她下来,一个个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看到他们惶惶
不安的样子,柳媚心里却渐渐升起了希望,残酷的刑讯被她挺过来了。

  门再开的时候,柳媚大失所望,进来的不是她盼望的华剑雄,却是丁墨村。
他命令特务们把柳媚放下来,打开了手铐,然后把他们全轰了出去。柳媚浑身瘫
了一样,连坐都坐不住。刚才那个来把黎子午叫走的姓杨的女职员捧来了一叠新
衣服,丁墨村亲自把一套崭新的内衣捧到她面前,要让那女人给她穿上。她看了
一眼,那套裤衩和胸罩和她被丁墨村剥走的那套一模一样,但她坚决的拒绝了。
她宁肯就光着身子也不会让他的东西玷污自己。丁墨村尴尬地捡起柳媚被捕那天
穿的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旗袍,亲自给她穿上。又叫来几个她根本不认识的女职
员,把她扶到了楼上。她下身疼的根本就迈不动步,还老有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流
出来,两条大腿都湿漉漉的。这一夜的绑吊给她肉体和心理上的创伤太惨重了。
让她意外的是,他们把她送进了特号这个特别囚室。

  这里一应俱全,身上的戒具也全都卸掉了。每天有医生来给她诊治。其实她
身上几乎看不到伤痕,连淤痕都很少。她受的都是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肉体上
的伤口很少,有的也都在女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他们找来外面有名的医生来给
她诊治,而且很体贴的找来的都是女医生。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四菜一汤。她现在
别的伤都不大要紧了,主要是最后一晚尿道受的伤太重,让她寝食难安。尿道当
天就发了炎,肿的很厉害,稍微一动就疼的钻心。最难受的是憋不住尿,稍喝一
点水就想尿,而尿一点整个下身就象被火烧。现在小便对她就象上刑一样。她不
知在心里多少次痛骂过黎子午下流无耻。由于她下身受刑行动不便,他们还专门
派来一个老保姆,每天一次来帮她洗浴。甚至每天还送报纸杂志过来供她解闷。

  柳媚这几天脑子被乱七八糟的事塞的满满的,她现在的处境很微妙,她一直
努力在猜测,但一直也没有理出个头绪。黎子午显然是倒了,他在自己身上的冒
险失败了。但华剑雄始终没有露面,这不合逻辑。以他们对自己的优待,自己应
该是过关了,但他们却一直还关着自己不放,说明自己的案子还没有结。甚至连
自己的戒具也都给取掉了,以前关在这个特别囚室的犯人,不管他以前多高的身
份,现在多么受优待,总是带戒具的。他们好像也不怕自己自杀,这也不合逻辑。
她猜测肯定是几个势力在交锋,丁墨村、华剑雄,周佛海,甚至可能还有日本人。
几方大概正相持不下,自己的命运还在未定之数。这几天她几次听到隔壁的动静
和看守的吆喝,她已经听出来隔壁就关押着周雪萍,而且这几天她仍不时被提审。
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周丽萍和小余应该还关在楼上。想起她们,她心里涌起一
丝歉意,自己太无能,没能把她们救出来。她知道,她们受的蹂躏比自己不知要
残忍多少倍。现在连自己也身陷囹圄,前途未卜。现在她面临的问题是:76号究
竟正在发生什么事情?自己到底能否完全解脱?她越想越没有头绪。

  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却让事态一下明朗起来,不过是向坏的方向急转直下。
早饭过后不久,丁墨村的亲信小李子带了两个人过来,二话不说就把她的手反剪
到背后铐了起来。虽然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但对她已不象前几天那么客气。那个
小李子在给她铐手铐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用胳膊和肩膀去蹭她的胸脯。给她戴上
手铐后,小李子用手在她身上细细地摸了一遍。特别是在她的前胸和下腹放肆地
连掐带摸了好几个来回。虽然给犯人戴戒具的时候搜身是号子里的规矩,特务们
借这个机会揩女犯人的油也是家常便饭,但对比这两天受到的“优待”,柳媚真
切地感受到了事态的变化。凭在76号几年的经验,她已经预感到可能要出现最坏
的情况。

  长长的一天除了送饭的,再没有人来过。柳媚也竭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冷静地面对即将出现的最坏局面。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她猜测,也许是
丁墨村在和华剑雄斗法中占了上风,自己的命运转到了丁墨村的掌握之中。她非
常清楚,由于丁墨村侵犯过自己,所以他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灭口。从刚才小李
子的放肆态度上看,他们可能真的已经没有什么顾忌,要对自己下手了。想到这
里,柳媚的心一阵止不住的颤抖。

  晚饭过后,外面忽然一片嘈杂,到处是乱七八糟、人来人往的声音。她隐约
听见外面的楼梯上响起大片杂乱的脚步声、吆喝声。里面还夹杂着沉重的铁镣拖
在地上的声音。这个时候本来76号已经下班,现在却人声鼎沸,这似乎印证了她
白天的预感。看来真的要有大的事情发生了。她非常清楚,76号秘密处决重要犯
人都是在晚上。联系到早上他们忽然给自己戴上了戒具,看来自己的结局也许真
的就在今天了。想到这些,她心里涌起一丝痛楚。果然,外面嘈杂的声音越来越
大,而且向她的牢房这边集中过来。她屏神静气,仔细辨别着外面的声音,希望
能听出点名堂。她心怦怦地跳着想:“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但吵嚷的人群并没有在她的牢房门口停留,她听的出来,大群的人聚集在了
隔壁周雪萍的牢房门口。扰攘声中她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响,接着隔壁的牢门咣
裆一声打开了。一阵阵恶狠狠的吆喝声隔着墙壁冲进她的耳膜,不一会儿,哗啦
……哗啦……,铁镣拖在地面的沉重的声音在隔壁牢房响起,缓慢地经过她的门
前,她柔软的心一点点沉到冰冷的水底。铁镣声、人声渐渐远去,牢房四周重新
归于寂静,静的吓人。她好像被人忘记了。她坐在那里发楞,直觉告诉她,周雪
萍这一去可能不会再回来了。大颗的眼泪扑簌簌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外面又有了动静。一阵脚步声传来,没有上次那么嘈杂,
但走的很急。她心里猛的一悸,心脏象被一只大手攥住,用力一拧。她的心跳加
快,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她意识到:该轮到自己了。果然,脚步声停在了
柳媚的牢房门前,牢门被打开了。她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急切地看着门口。进来
的是吴四宝,柳媚的心咚咚地跳了起来。她急切地朝吴四宝身后望去,但她失望
了。她没有看见她想看见的人,却看见了吴四宝身后跟着小李子,还有另外两个
特务。小李子手里拎着一副重镣,一脸的冷漠。吴四宝进来客客气气地对柳媚说
:“柳秘书,上头请你过去说话。”

  柳媚的心沉了下去。这是提犯人去处决时的惯用说法,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
了。她什么也没说,把脚岔开放在地上。两个特务蹲下身,叮叮当当地给她戴上
脚镣。想到自己这就要走上刑场,想到没能救出周雪萍姐妹,想到临死连华剑雄
一面都没能见上,她心中涌起不尽的悲伤,眼泪很快就淹没了眼前的一切。她竭
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止不住的泪水很快就把破烂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
脚镣钉好了,吴四宝仍然客客气气地说:“柳秘书,请吧。”柳媚站起来,试着
迈了迈步子。腿沉的几乎抬不起脚,下身的疼痛也好像一下增强了无数倍,变得
难以忍受。戴脚镣的犯人她不知看过多少,但她是第一次戴脚镣,现在才知道这
滋味有多难受。她慢慢的往前挪动,吴四宝并没有催她,还在她耳边悄悄地问:
“柳秘书,要不要我们帮帮你?”她知道所谓帮忙就是把她架起来拖走。虽然吴
四宝的口气没有任何敌意,甚至还露出些许不平,但她坚决地拒绝了。她的生命
已经以分钟来计算了,她要自己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的终点。

  出了特号的楼门,她发现他们带她去的不是院子里的刑场,而是地下室。心
里顿时涌起一阵波澜。她知道76号处决犯人多数在外面的刑场,少量重要的在76
号的院子里面。地下三层在自己受刑的小刑讯室旁边还有一个室内封闭行刑室,
但极少使用。只有个别极重要、极敏感的特殊犯人才在那里处决。今天他们显然
是要把她带到那里去。不知他们这样做有什么特殊的用意。

  她一步一挪,在特务们的簇拥下艰难地下到地下三层。她看见走廊里布满了
武装特务,走廊尽头的那间大行刑室门口也围了一大群特务,都在聚精会神地向
室内紧张张望着。看到这个情景,她心中涌起一片疑云。76号处决犯人,尤其是
有漂亮女犯人的时候,现场总是充满了混乱、暴戾乃至淫亵的气氛。象今天这样
如临大敌、煞有介事的情形她从来没有见过。

  柳媚脚上的铁链蹭着地面发出的哗啦啦的声响惊动了围在门口的人群。他们
自动闪开一条通道,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在她的身上。柳媚能清晰地听到人群
中此起彼伏的急促的喘息声,她真切地感受到那些火辣辣的眼神的热力,那里面
充满了贪婪、色欲、淫邪和暴虐,似乎还夹杂着少许惊讶。它们似乎要穿过自己
薄薄的衣衫,把自己饱受屈辱的身体熔化掉。她可以想象,自己受刑时被黎子午
强迫拍下的那些屈辱的照片在他们中间早已流传多时了,他们大概早就等着这个
时刻了。柳媚非常清楚76号处决女犯人的“程序”,她已经作好了充分的准备,
要用最坚强的毅力去忍受她短暂人生中最后的羞辱和考验。但此时她的心忽然悬
了起来,今天的气氛太不寻常。在她面前,除了那群红了眼睛张牙舞爪的野兽之
外,似乎还有一个看不见的恶魔。它的阴影在一点点地逼进,一点点地笼罩了她。
她一下忐忑不安起来,不知道前面等着她的会是什么。她垂下头,在近在咫尺的
众目睽睽之下慢慢地走过自己曾经受刑的刑讯室,被带进了比普通刑讯室足足宽
大三四倍的行刑室。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1

               (一一八)

  柳媚一进行刑室头就一阵剧烈的晕眩。行刑室里充满了血腥的气味和一种诡
异的杀气。屋子的一端立着两根捆绑犯人用的柱子,柱子下半部沾满了干涸的血
痕,看不出原先的颜色。柱子后面的白墙已经变的灰蒙蒙的,上面还残留着暗紫
色呈爆炸状的血迹,还有几个深深的枪眼,不知是什么时候行刑时留下的痕迹。

  当柳媚的视线移到屋子的另一端时,心脏立刻怦怦跳了起来。那里跪着三个
蓬头垢面、遍体鳞伤、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不用看柳媚也能认出来,那是周氏
两姐妹和小余。跪在前面的是周丽萍和小余,她们俩都几乎跪不住了,四个大汉
一边一个夹着她俩,不让她们倒下。周丽萍身后跪着她的姐姐周雪萍,在她身上
早已看不到原先那个端庄美丽、高雅妩媚的成熟女人的影子。她破烂的旗袍上除
了紫黑的污渍外还能看见鲜红的血迹,显然她最近还受过刑讯。但她的精神比妹
妹要好些,努力地直着身子挺立起来,不让特务碰她的身子。柳媚被带到周雪萍
身边,他们按着她跪在余诗佳的后面。凭着直觉,柳媚可以感受到周雪萍悄悄投
来的惊讶的目光。她的心咚咚地剧烈跳着,但她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她竭力压抑
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地下工作的纪律和她受过的训练告诉她,她的秘密要带到坟
墓里面去。尽管今天要一起面对死亡,但她和今天要同被处决的其他三个战友不
能表现出任何关系。

  跪在地上,柳媚可以清楚地看到,跪在她前面的小余的身子在两个彪形大汉
的夹持下微微发抖,她的旗袍破烂不堪,很多地方露着布满伤痕的肉体。旗袍后
襟包裹着屁股的部分都被血浸透了,干透了的血迹颜色紫黑,硬梆梆象是盔甲。
而周丽萍虽然受的刑最重,旗袍的后襟几乎全部给打飞了,露出血淋淋惨不忍睹
的腰身和屁股,但她仍不停地试图在夹持她的大汉手中扭动身体,嘴里不时发出
含混不清的愤怒的声音。

  柳媚的心象被人扎了一刀似的痛彻心肺,坚硬的石地硌着她的膝盖钻心的疼,
受过重创的下身也撕裂似的疼了起来。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尿沥沥拉拉的顺着
大腿不停地淌出来。发炎的尿道火烧火燎,小腹憋的好像马上有洪水要冲决出来。
她开始担心一会儿行刑的时候自己会出丑。

  门外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柳媚的心忽的提了
起来,来人是丁墨村。丁墨村在行刑室的门口略停了一下,朝里面跪着的四个女
人望了一眼,眼睛里闪出一丝阴险和诡异。他慢慢地踱到四个女犯跟前,却停在
了柳媚的身边。他扫一眼周雪萍,对着柳媚话里有话地说:“柳秘书真是至死不
悟啊!你看你谁也救不了,连自己也搭上了。现在只好请你和你的上级、你的同
志一起上路了。可惜了可惜了!”丁墨村观察着柳媚的脸色连连摇头。柳媚猛地
抬起头,声音不大却很坚决地说:“丁墨村你卑鄙!你杀人灭口!”丁墨村一愣,
尴尬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叹口气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过了不长时间,门外人声忽然静了下来,柳媚心头一紧,知道最后的时刻要
到了。门开处,最先进来的是丁墨村,他很客气地作出请的姿势,几个挺胸叠肚
的男人鱼贯而入。看到跟着丁墨村进来的人,柳媚心跳猛地加速,几乎窒息过去,
眼泪刷地流满了面颊。她看见了华剑雄。华剑雄面无表情,对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和丁墨村并排站到了墙边。见此情景柳媚顿感意外,因为76号的处决行动一般最
多有一个高级官员监督,丁墨村和华剑雄一起出面那就是最高规格了,一般极少
见到这种场面。可看他们俩的表情,他们并不是今天的主角。果然,她在后面看
见了更让她意外的场面。在吴四宝、刘大壮、小李子等一群小特务头目的簇拥下,
走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柳媚立刻认出这是76号的大老板周佛海。

  周佛海的出现让柳媚大惑不解,刚才的预感似乎正在得到证实,今天的场面
确实不寻常。即使周雪萍是G.C.D 方面的重要干部,今天这么大的排场在76号来
说也很离谱。周佛海亲自出现在处决行动的现场,以她的记忆是前所未有的。联
系到今天使用了平时极少使用的封闭行刑室,以及外面戒备森严的场面,不能不
让人感到疑云重重。不知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今天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处决,
应该是戏中有戏。但究竟是什么戏码,她却怎么也静不下心,理不出个头绪。

  周佛海在屋子的一侧给他准备好的太师椅上坐定,回头问:“都准备好了吗?”
丁墨村抢上前回答:“都准备好了!”说着把一叠案卷递到周佛海手上,眼睛瞟
着四个女犯人跪着的地方向他耳语了几句。周佛海草草地翻了一下案卷,眼睛盯
着跪在前排的两个姑娘来回看了几眼。他略沉吟了一下,吩咐道:“那就开始吧!”
丁墨村答了声“是!”他挥手示意,那四个早已做好准备的彪形大汉猛一挺身,
八只粗壮的胳膊提起柔弱无助的周丽萍和小余,哗啦啦地拖到血迹斑斑的木柱前。

  两个姑娘用最后的力气努骂着:“畜生……卖国贼……汉奸……你们不得好
死……”几个特务冲上前去,三下两下把两个姑娘身上残破的衣服扯的干干净净,
卸下手铐,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赤条条遍体鳞伤的姑娘的手捆上,高高吊起在
柱子上。他们用粗麻绳把两个姑娘戴着重镣的脚死死地捆在柱子上。两个受尽毒
刑的姑娘嘶哑的骂声逐渐低了下来,她们残破的身躯完全展开在这一大群男人面
前,无助地等候着最后的归宿。丁墨村凑到周佛海身边,用手在那一叠材料指指
点点,低声说了句什么。周佛海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文件,从丁墨村手里接过一
支粗大的红笔,在案卷上草草打了两个勾,随手将案卷和铅笔都扔在了旁边的桌
子上,然后伸手到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那一大群特务已将两个姑娘在柱子上捆好退了下去。随着丁墨村一个手势,
两个赤着上身的男人走了上来,分别立在两个被一丝不挂捆死在柱子上的的姑娘
面前。柳媚悄悄抬眼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两个行刑的男人一个是刘大壮,
另一个竟然是那个无耻小人黄克己。

  刘大壮站在小余面前。上次没能处决周丽萍,让他遗憾了好几天。这次摊上
处决小余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他满脸心满意足的表情。黄克己的表情却
十分尴尬,因为他面对的正是为了掩护他而被捕并受尽酷刑的未婚妻周丽萍。

  更让柳媚吃惊的是,刘大壮和黄克己手里拿的不是枪、不是绞索,而是半尺
多长闪着寒光的利刀。如此血腥的处决方式柳媚在76号几年从未见过。刚才一直
困扰着她的感觉又重新浮现了出来:今天的处决绝不寻常。他们究竟有什么血海
深仇?已经决定要结束她们的生命了,为什么要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这好像
是在演戏,但演给谁看?她实在猜不透。不过这闷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和
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心里清楚,与周氏姐妹和小余一样,她也只是这场残酷的
游戏中的一个简单的道具。这时她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如果是剑雄手持利刀刺
穿自己的胸膛,那自己也可以瞑目了。不知不觉一股热流涌出下身。她拚命夹紧
双腿,但她知道,那下面已经湿的不可救药了。

  周丽萍艰难地把眼睛撑开了一条缝,看清了面前这个猥琐的男人。她张开那
曾经鲜嫩诱人、但由于被敲掉大部分牙齿而变得干瘪露风的嘴、用嘶哑的嗓子含
糊不清地地骂了一声。声音虽然含混,但柳媚听出来她骂的是“卑鄙小人!狗汉
奸!”

  黄克己站在周丽萍面前双腿发抖,眼睛紧盯地面,不敢正眼看她。好像要被
处决的不是赤身裸体被绑吊在他面前的周丽萍,而是他自己。和他并排站着的刘
大壮却是另一番景象。这个嗜血成性的刽子手早已跃跃欲试。两只欲火中烧的眼
睛在小余赤裸的身子上不停地打转,特别是在那小小的伤痕累累的乳房和血迹班
斑斑的下身来回的巡睃。

  一阵奇异的香味飘来,是周佛海点燃了一支粗大的雪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
随意翻弄了两页桌面上的材料。他的目光在周丽萍和小余刚被捕时拍的照片上停
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两眼捆吊在那里的两具遍体鳞伤的年轻酮体。他鼻孔里哼了
一声,吐出一口烟,回头问丁墨村:“丁主任,还等什么?”丁墨村忙转身对刘
大壮和黄克己喊道:“动手吧!”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1

               (一一九)

  刘大壮早等的不耐烦了,听到命令,他抢上一步,一把捏住小余满是伤疤的
左乳向上一托。由于乳房的掩盖,下面露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完整的白色的肌肤。
在她饱经酷刑的身体上这一块白皙的皮肤显得非常显眼。刘大壮用左手按住这一
小块白肉,好像在感觉那后面的心跳。一直垂着头气息微弱的小余忽然吃力地抬
起头,用全身的力气喊道:“狗汉奸……你不得好……”刘大壮不等她的话全部
出口,左手捏住血糊糊的乳房向上一翻,挥起右臂,猛地寒光一闪,噗哧一声,
锋利的刀锋刺穿了小余稚嫩的胸膛。小余的话象突然被剪子齐刷刷地剪断了,哇
地一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来。刘大壮紧接着手腕一拧,冒着热气的鲜血顺着
刀刃喷射出来,溅了他满手满身。小余左半边身子也都被染成了红色,她浑身剧
烈地抖动了几下,身子一软,一股混黄的液体从紧并的大腿根流淌了出来。小余
头一歪,垂到胸前,马上就没气了。

  一边的黄克己早就看傻了眼。小余嘴里和身上喷出来的鲜血也溅到他身上,
他惊恐的手哆嗦的厉害,几乎拿不不住刀。看见刘大壮转眼之间已经把这个他曾
经熟悉的活生生的女学生杀死,他顿时也也红了眼。他浑身都在发抖,从来都没
有想到过会一步步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不得不面临这样一个残忍的场面。当初
受刑不过,以为招了供就没事了,可以隐姓埋名去过太平日子。没想到他们还要
他参与审讯周雪萍,并且让他当着自己未婚妻的面K 了她的姐姐、自己以前的上
级。他觉得自己由此变成了一个畜生。他拼命讨好他们,以为他们能高抬贵手放
过自己。谁知事情并没有完,而且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居然要自己用刀子
捅死这个曾经是自己的未婚妻、又为了自己受尽令人难以启齿的酷刑的姑娘。他
一再央求他们放过他,但他们就是不肯,并且威胁他,如果不执行这个命令就要
让他生不如死。这几天生不如死的场面他见的已经太多了,成为那中间的一员,
他想都不敢想。他没有选择,只有拿起刀,按他们说的,再去做一回只有畜生才
会做的事。

  黄克己的手在抖,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淌。后面那一大群人狼一样的
目光象鞭子一样赶着他向前,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一步步地向面前那个满是
伤痕的躯体走去。小余的死并没有吓倒周丽萍,她抬着头,勇敢地逼视着哆哆嗦
嗦步步逼进的黄克己。黄克己站在了周丽萍对面,几乎和她紧紧挨在一起,她那
虚弱的喘息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但他不敢看周丽萍的眼睛,也不敢碰她的身体。
他不敢犹豫,怕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力量一下就溜走了。他拉开架势,远远地比
着她的左胸,眼睛一闭,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持刀的右手扎了上去。

  刀光一闪朝周丽萍左侧的胸膛冲去,周丽萍丝毫未动,甚至嘴角好像还翘了
翘,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刀尖噗地刺中她露着红色嫩肉的左乳,在结实的肉团
上一滑,竟穿透了大半个乳房,刺入了肩胛。满是刑伤的乳房给豁开一道大口子,
鲜红的肉翻了出来,鲜血呼地从乳房上和肩膀上涌了出来,周丽萍“啊……”地
惨叫一声。接着她拚命昂起头,张开黑洞一样的小嘴,嘶哑着嗓子含含糊糊地大
骂:“胆小鬼……你快杀了我……你这个混帐……”

  跪在后面的周雪萍猛地挺起身子,用尽浑身最后的力气在夹持着她的特务的
手里扭动挣扎,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丽萍……”,
接着声嘶力竭地怒骂起来:“黄克己……叛徒……汉奸……无耻……畜生……”
她嘶哑的声音在封闭的屋子里回响着,震动着每一个人的鼓膜。那两个大汉抓住
周雪萍的胳膊,死死地按住了她。面对这惨不忍睹的血淋淋的场面,柳媚的心象
被一只力大无穷的大手捏住猛攥了几下。周雪萍凄惨的叫骂声让她几乎难以自持。
她悲愤地抬起头,眼看着遍体鳞伤的周雪萍象落入陷阱的小动物一样无助地挣扎。
她差一点象周雪萍一样怒吼起来,但理智在最后一分钟阻止了她。但积聚在胸中
的悲恸已无法阻挡,柳媚的眼睛模糊了,“哇……”地一声悲凄地哭出声来。

  黄克己被四处喷溅的鲜血吓傻了,他惊恐万状,已经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他疯狂地拔出刀子,几乎是闭着眼又抡起一刀。嘭地一声,这次刀锋竟刺入了周
丽萍柔软的小腹,贯通单薄的身体扎在她身后的柱子上。他连拧带摇,死命地把
刀拔出来。刀锋过处,周丽萍的肚子被他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呼噜噜地流了
出来。鲜血从周丽萍的嘴里淌出来,她吐着血沫骂声不绝,但叫骂声越来越微弱。
黄克己彻底疯狂了,似乎变成了一个没有意识的机器人。他的手机械地再次举起
来,又朝周丽萍的胸膛刺去。这次他刺中了左胸,动脉给刺断了,血呼地喷溅出
来。周丽萍呕了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但她还在喘息、鼻子里冒着血泡,还在
艰难地往外吐着字。她的血几乎流尽了,脸色变的白的吓人。黄克己疯子似的哇
哇叫着再次挥刀,谁知脚下一滑,嗵地有声跪在周丽萍脚下满地的血泊中。他的
头撞上了她血淋淋的身体,弄的自己满头满脸都血乎乎的。

  周佛海皱了皱眉,丁墨村看见了他的表情,忙对后面说:“废物!去帮他一
下!”吴四宝冲了上去,接过刘大壮手里还在滴血的刀,绕到柱子后面,伸手揽
住周丽萍颀长的脖子,另一只手飞快地划过一个弧线。周丽萍呃的一声,一串血
泡从脖子的破口出涌出来,身子猛地一激灵,象被抽去了脊骨,头软软地耷在了
胸前。

  柳媚在痛哭中听见周雪萍悲惨地叫了一声:“丽萍……”立刻就泣不成声了。
看到这惨烈的场面,她自己也泪流满面。几个特务冲上来按住了满身是血、还在
大喊大叫胡乱挥舞着刀子的黄克己。他们下掉他手里的血淋淋的刀子,连推带搡
把他弄了出去。另外几个特务跑过来,七手八脚地解下了两具还散发着温热的血
淋淋的尸体,放在早就预备好的担架上抬了出去。几个特务抬来几桶清水,正要
冲洗鲜血横流的地面,被周佛海制止了。他需要这血腥的场面给后面的人更大的
震撼。

  周雪萍跪在地上为妹妹和战友的惨死哭的死去活来,根本不顾下面就要轮到
她自己。当行刑的场地收拾完毕,几个特务朝她们走过来的时候,正痛哭不止的
柳媚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四肢却一下软的好像不会动弹了。特务们直奔跪
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周雪萍和柳媚,七手八脚地把她们架了起来。周雪萍这时仍然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刚刚意识意识到死神已经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猛一抬
头,用嘶哑的声音朝着坐在一边的周佛海等人大叫:“狗汉奸……卖国贼!……
你们猪狗不如……死无葬身之地!”

  柳媚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把她往刑拄那边拖。听到周雪萍痛快淋漓
地痛骂敌人,她的心象被什么绞着那样疼。她几乎冲口而出,在走向生命尽头的
最后一分钟痛骂眼前这群民族的败类。但一个沉稳的声音再次回响在她的耳际:
“你的秘密要带到坟墓里去!”这是她领受潜伏任务时上级给她规定的铁的纪律。
周雪萍受这么重的刑不就是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吗?自己忍受这么多屈辱不就是为
了保守这个秘密吗?绝不能在最后时刻出卖同志、出卖自己。柳媚的脑子似乎一
下清醒了起来,这时她清楚地看到一个幽灵似的影子飘了过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又是那个阴险毒辣的丁墨村。

  丁墨村见柳媚只是痛哭不止,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他不甘心地眯着小眼
盯着柳媚满是泪痕的脸指指哭的死去活来仍骂声不绝的周雪萍说:“柳小姐,要
和你的上级共赴黄泉了。断魂桥头,你没有什么要向周小姐交代的吗?”柳媚的
心一沉,隐隐约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抬头,朝坐在一边的周佛海大叫:
“周先生,黎子午血口喷人,你要给我作主啊!”

  丁墨村的脸一下变成了猪肝色,抬手就要扇柳媚的耳光。这时周佛海朝身边
的一个特务耳语了几句,那个特务快步走到丁墨村旁边,低声说了句什么。丁墨
村向泄了气的皮球,立刻放下了手。但他仍然装腔作势地指指地面朝架着柳媚的
特务吩咐道:“让她看着,先执行了姓周的再说!”

  特务们把柳媚仍按跪在地上,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周雪萍向刚才绑过周丽萍
的刑架前拖过去。周雪萍好像忽然醒了过来,她止住了悲声,朝架着她的特务厉
声道:“畜生,你们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同时拚命的挣扎,试图摆脱特务粗
壮有力的胳膊。沉重的脚镣在地上拖的哗哗响。刘大壮见她仍然不屈地挣扎,冲
上来拧住她的胳膊,同时抓住她旗袍上撕裂的破口,刷地往下一扯,撕下半边衣
襟,露出一大片伤痕累累的身体。小李子则从后面掐住周雪萍的脖子,揪住衣领,
嚓地把整个后背都撕开了。短短几秒钟,周雪萍身上破烂的旗袍就被他们撕扯的
一丝不挂。她气喘嘘嘘、一丝不挂地站在妹妹的血泊中了。

  周雪萍顽强不屈地挺立在行刑室的中央,但两条腿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柳
媚从后面看去,周雪萍原先光滑洁白的后背上横七竖八满是紫红的鞭痕和青紫的
绳子捆绑的淤伤,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布满焦黑的烙伤和紫黑的血痕。最可怕的是
她几乎给打烂了的屁股下面,岔开的大腿中间、原先肛门的位置上,是一个足有
小孩拳头大的焦糊的黑洞。洞里沥沥拉拉地往外淌着黄汤,烧焦的肌肉边缘上还
挂着少许干硬的黄痂。隔着黑洞,隐约可以看到两片紫黑焦糊的肉唇无力地耷拉
着。柳媚伤心的哭了,她知道周雪萍受的刑有多凶残。这几天她连排泄都不能自
制了。这对她这样一个曾经如此圣洁高雅的女人是多么残酷啊!

  周佛海看着直挺挺赤条条站在面前的周雪萍,从鼻子里喷着烟朝后面问:
“这就是……?”华剑雄马上趋前一步说:“共党区委书记周雪萍。”丁墨村忙
不迭递上一沓材料。周佛海翻了两翻,对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也不看,只是抽
出夹在案卷中间的几张照片。上面的一张是周雪萍刚被捕时照的,虽然带着手铐,
但那挺拔的身材,高耸的胸脯,修长的大腿,光洁的臂膀,特别是那张端庄妩媚
的脸庞,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不能不动心。他翻到下一张,是她在刑讯室里,
坐在一张粗重的椅子上。她身上的旗袍已经给扒掉,光着大腿。胸罩也给扒了下
来,上身全部裸露出来,两只丰满的乳房傲然挺立着。在她的眼睛里却看不到一
丝的惊慌和恐惧。再看到下一张周佛海不由得皱了皱眉。不是因为此时的周雪萍
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人字形岔开双腿吊在了刑架上,而是因为她光洁的大腿上挂
满了白色的黏液。照片上隐约可见,在乱糟糟的耻毛下面,红肿的肉缝咧开着小
嘴。他抽出最后的一张,先是一愣。照片上是一个青春勃发的漂亮女学生,脸上
露出俏皮的表情。仔细端详,在女学生的眉宇间隐约看出了刚才那几张照片上女
主人的妩媚动人。他翻了一下案卷,弄明白这是周雪萍大学时的照片,是她被捕
后76号的特务们从档案里翻出来的。一张张看完照片,周佛海含住粗大的雪茄深
吸一口,抬头看着周雪萍仍然依稀可辨的秀美体态和俊俏面容,鼻子里喷着烟雾
含糊地说:“是个人才,可惜了。执行吧!”

  刘大壮和小李子听到命令,一边一个抓住周雪萍的胳膊,打开手铐,把她的
双手捆在前面。他们刚要架起她的胳膊,周雪萍把身子一扭坚定地说:“别碰我!
我自己走!”说完她昂起头,赤着身子艰难地迈步向刚刚绑吊过妹妹血淋淋尸体
的柱子走去。她走的很吃力,每次只能岔着腿挪动很短的一段距离。满是伤痕的
柔弱身躯似乎拖不动沉重的铁链。但她坚定地一步步挪着,脚镣拖在地上缓慢而
沉重的声音把屋里所有其他的声音都压住了。特务们似乎都被周雪萍这种视死如
归的气概震慑住了,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谁也不敢去碰她。

  看着周雪萍赤身裸体岔着腿向前艰难挪动的身影,柳媚哭的死去活来,她再
也看不到仅仅几天前那个亭亭玉立、温柔端庄的女区委书记了。她真想大喊几声
向这个可敬的上级作最后的告别,但她知道那是地下工作的纪律所绝对不允许的。
尤其是丁墨村刚才拙劣的表演让她意识到,一个想让她们前功尽弃的阴险陷阱就
在自己的脚下。她强压住几乎喷涌而出的悲愤,只能用痛不欲生的哭声宣泄自己
无法压抑的巨大痛苦。

  豆大的汗珠从周雪萍的脸上淌下来,她的腿抖的越来越厉害,每走一步下身
都传来伤口撕裂的钻心疼痛。她的排泄系统几乎完全被酷刑毁坏了,任何轻轻的
挪动,都会有不知是什么的液体从下身流淌出来。腿上湿乎乎的,这让她感到羞
辱。但她还是要自己走完生命的这最后几米路程,这是她的不可剥夺的尊严。周
雪萍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柱子下面。她转过身,无力地靠在了柱子上,
浑身发抖。刘大壮和小李子冲上来,手忙脚乱地把铁链挂在周雪萍被捆在一起的
手腕上,拉紧铁链,将她吊了起来。他们有意把周雪萍吊的高了一些,让她的脚
尖踮起来。脚没有绑,沉重的脚镣坠的她的身子笔直。柳媚这时才看清,周雪萍
两个乳房原先樱桃似的乳头都没有了,乳房变成了两个光秃秃的肉团。血淋淋参
差不齐的伤口说明,她的乳头与其说是被刀割掉的,不如说是连割带撕活活扯掉
的。她右乳的下侧缺了一大块肉,露着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还在淌着黄水。从
烧焦的伤口看,这一大块肉是被烧红的铁钳硬生生撕扯下来的。她整个小腹和大
腿根一片焦糊,胯下袒露着一个深邃的黑洞,连腋窝都焦黑一片,露着红肉。虽
然受了如此残忍的重刑,肢体已经残破不堪,又被吊起来等候死亡的来临,但她
毫无屈服的表示,瞪着通红的眼睛,喘着粗气,毫无畏惧地盯着周佛海。

紫月天使 2008-7-18 08:31

               (一二零)

  周佛海避开了她锐利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朝后面招了招手。柳媚知道,周雪
萍最后的时刻到了。但她吃惊地看见,拿着带血的刀子走出来的竟然是华剑雄。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闭了闭又睁开。确实是他,他确实提着刀子站在了
周雪萍面前。不但柳媚,屋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很吃惊,全都呆呆的看着华剑雄。
柳媚忽然明白了,今天这场戏的主角原来就是华剑雄,今天搞这么大的排场、这
么血腥的场面都是为了华剑雄。刚才在她心中盘旋了半天的谜团终于解开了。她
明白,这大概就是华剑雄回到76号的代价,也是他一直未能来救自己的原因。她
忽然想到,这也许也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吧。既然是自己的不慎造成了现在的局
面,就让自己付出代价吧。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剑雄,你应该杀
的人是我!求求你把刀子捅进我的胸膛里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大腿根又
湿了一片。

  周雪萍虽然被吊在柱子上等待死亡的降临,但她仍保持着抬头挺胸的姿势,
眼睛里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好像这些天所受的蹂躏全都离她而去了。华剑雄穿了
一件深色的衬衫,背带裤。他掂了掂手里的刀子,回头看了周佛海一眼。周佛海
朝他点点头,他跨前一步,走到周雪萍近前,仔细地打量着这勾起过他强烈欲望
的曾经美丽的酮体。当看到她光秃秃的下身和那惨不忍睹的黑洞时,轻轻发出了
一声长长的叹息。周雪萍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她用轻蔑的口气清晰的说了一句:
“狗汉奸,来吧!”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华剑雄面无表情,咬住嘴唇一把抓住了周雪萍依然高耸的左乳,用力向上一
翻。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战。她的乳房明显要比周丽萍和小余的丰满
的多,华剑雄满把抓在手里还抓不过来。乳房上全是焦黑的烙伤和紫红的血痂,
割掉乳头留下的不规则伤口随着乳房的颤抖还在往外渗血。被华剑雄一抓一拧,
血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乳房虽然残破,但左乳下居然还有一小块没有伤
痕的肌肤。尽管已不似先前那么洁白柔嫩,但在周围一片血痕、淤痕、烙痕当中
却非常显眼。

  华剑雄抬起拿刀的手,伸出中指按在那一小块白嫩的皮肤上,象是在体味那
皮肤原有的细嫩,又象是在感觉胸膛里面心脏的跳动。他好像有些犹豫,紧咬住
嘴唇,喉结咕噜咕噜滚动着,牙齿咬的腮帮子鼓起两个大包。忽然他象下了狠心,
调整了一下呼吸,左手向上猛的一推,用力按住柔嫩肥厚的乳房,把那一小块白
肉充分暴露出来,猛地挥起右手。银光一闪,带着妹妹血迹的刀子重重地戳进了
周雪萍左乳下洁白的胸脯。周雪萍全身一震,下意识的“呜……”地叫出一声。
凄惨的叫声被闷在胸腔里,她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身子挺的反倒更直了。她两
只血红的眼睛喷着怒火盯着华剑雄,华剑雄紧紧握住露在她体外的刀柄一动不动。
两人僵持在那里。

  片刻之后,两条细细的血迹象两只小虫子从周雪萍的嘴角滑了出来,顺着下
巴滴在她自己的胸口上和华剑雄的手上。华剑雄仍把住刀柄纹丝不动,呼吸却越
来越粗重,腿也止不住地有些发抖。两条血柱从周雪萍的鼻孔里爬了出来,和嘴
里流出的血汇成一路,越流越多,最后汇成一股细流,顺着她挺直的身体淌到地
上,和周丽萍的血汇成一片。周雪萍忽然长出了一口气,象是在叹息。她的目光
开始散乱,眼睛疲惫地眨了几下,好像再也支撑不住眼皮。她慢慢地合上了眼,
全身绷的紧紧的肌肉忽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大腿猛地
抖个不停,小腿向下猛蹬,脚尖绷的笔直。接着力量好像突然从她的肉体上全部
溜走了,吊在柱子上的白色的肉体一下软了下来。两条修长的大腿自然地岔开,
大腿根处刚刚还挺的直直的肉唇也软塌塌地耷了下来。饱经折磨变得松松垮垮的
肉洞大咧咧地敞开着,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灰白污浊的凝块冒着热气冲了出来,
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她的脖子好像突然被人打断,头重重地垂落到胸前。华剑胸
这时才长出一口气,猛地拔出利刃,让鲜红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柳媚眼前一阵晕眩,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留在她脑子里
的是一片血腥。她朦朦胧胧地意识到,现在该轮到自己了。她不停地在心里祈祷
着:“剑雄你不要走……千万不要走,不要把我扔下……我求求你:请你亲手杀
死我!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扔给别人……”当她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拉起来的时
候,忍不住喊出了声:“剑雄……你杀了我吧!”

  她听见一阵哗啦啦铁链子的响声,她知道那是有人在把周雪萍的尸体抬上担
架。她到死都被铁链锁的死死的,她死的好惨啊。现在该轮到自己了。这几年她
看多了刑讯和杀戮,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的如此惨烈。有人打开了她的手铐,
她想,现在该把衣服扒光了。扒吧,扒吧,反正也没用了。可没有人动她的衣服,
却有人在她脚下叮叮当当打开了铁锁,给她去掉了脚镣。她有点不明白,只是胡
思乱想:今天的蹊跷事真多,一切都不合常规。但不管有多少蹊跷事,都和她没
有关系了。她不怕别的,就怕剑雄不管她,把她交给别人去杀。她赶紧睁开眼四
处寻找。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心彻底凉了:华剑雄不见了。她急的哭了。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对她说:“柳媚你冷静点,别哭,没事了!”她奇怪了
:什么叫没事了?这么多天了,早没有人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了。这声音是谁,
这么熟悉?她睁大眼睛一看,竟然是林美茵!她记的很清楚,刚才在行刑室里外,
除了她们四个要被处决的女犯之外,一个女人都没有。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什么
时候来的。她再仔细看时,发现刚才的男人们,不但华剑雄不见了,连周佛海、
丁墨村在内所有的人都一个不剩了。她简直怀疑刚才是不是一场噩梦。但地上四
处流淌的鲜血是真实的,刺鼻的血腥气是真实的,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脚镣是真实
的。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通过了一场最残忍、最严酷的考验。

  这时又进来几个76号的女职员,她们个个脸色煞白,屏住呼吸,墙上、地下
哪里都不敢看。她们在林美茵的指挥下扶着柳媚快速地出了行刑室,踉踉跄跄地
把她扶到了楼上。她们把柳媚搀进了华剑雄的办公室。进了这熟悉的门口,柳媚
忽然有了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也忽然有了一种安全感。已经麻木了的神经终于
复苏了,她扑通一声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捂住脸放声大哭。旁边的女人们谁也不
劝她,有人还陪着她抹眼泪。不知等了多久,她哭累了,也哭够了,哭声变成了
抽泣。林美茵拍拍她的背说:“好了柳媚,别哭坏了身子。你先在这里洗洗,换
换衣服,收拾一下,然后送你回去休息。”柳媚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抬头一
看,一个女职员双手捧着一摞衣服。那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和一身纯黑的胸罩裤
衩。她立刻认出这是她衣柜里自己的衣服,是剑雄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只有剑雄
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它们。她心里立刻涌起一股热流,已经冷透了的心顿时温暖
了起来。他还惦记着自己。她忍着下身钻心的痛楚,抱着衣服摇摇晃晃地朝浴室
走去。林美茵带着那些女职员都退了出去。

  她打开浴室的门,一股熟悉的男人和香烟混和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她惊喜
的发现那个让她心醉神迷的男人正在给浴缸放水。他听见动静站起身回过头来来,
看见她就张开了双臂。她扔下怀里的衣服不顾一切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可冲到
他的跟前她猛然止住了脚步,抓住自己身上破烂的旗袍嗤嗤嚓嚓撕了个稀烂,飞
快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华剑雄愣了一下,马上也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
除二全扯了下来。两个全身赤裸的人不顾一切地搂在了一起。华剑雄宽厚的嘴唇
粗鲁地堵住了柳媚干裂的小嘴。两人的舌头马上搅成了一团,贪婪地互相吸吮着,
好像他们都饿了一辈子,而对方嘴里有世界上最好的美味。忽然一阵昏天黑地的
晕眩不可抗拒地涌进了柳媚的脑袋,她喃喃地嘟囔了两声就瘫软在华剑雄的怀抱
里失去了知觉。

  意识再次回到柳媚身体里的时候,她仍在华剑雄赤裸滚烫的怀抱里。他正拿
着一条湿毛巾擦拭她的脸颊和嘴唇。她刚一睁眼,就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把嘴唇又
送了上去。受过重创的乳房挤在剑雄宽厚结实的胸膛中间,不断传来一阵阵刺骨
的疼痛。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地顶住他的胸膛,拼命地亲他的嘴。只
有在这滚烫的胸膛的护卫下,她才真正感到了安全。

  柳媚一边和华剑雄忘情地亲吻着,一边忍着下身钻心的疼痛拉着他慢慢退到
墙角。她把自己挤在墙角,靠稳了虚弱的身子,抬起一条腿搭在一把椅子上。华
剑雄会意地大把抓住柳媚一只热乎乎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柳媚疼的咧起嘴吸了
口凉气。但她没有叫,她正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好的快乐。她用自己光秃秃的下身
轻轻地磨蹭华剑雄的下身。那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让她感到无比的亲切,他的肉
棒不知不觉中已经暴胀的大了几倍。那看似粗鲁的大家伙象条有灵性的蟒蛇,在
她光滑的胯下来回进退了几次,熟门熟路地找到秘穴的洞口,分开充血的花瓣就
顶住了蜜穴的洞口。硕大的龟头触到红肿发炎的尿道口,柳媚象触了电一样疼的
全身发抖,闷叫着拚命挣扎起来,几乎要挣开华剑雄的怀抱。但华剑雄紧紧的搂
住了她,不让她活动一分一毫。这温暖熟悉的秘穴唤起了他的野性,他知道她在
召唤他,因为那里已湿的一片泥泞,而且不断有大股的淫液冲决出来。他不顾一
切地挺身将肉棒插进了因肿胀而变得分外紧窄的肉穴。柳媚的反应极其强烈,她
全身都在发抖,“哇……”地大叫起来。她的手紧紧搂住华剑雄的身体,十个指
甲深深地抠进他的肉里。她泪如泉涌,不知是因为超乎寻常的痛楚还是因为前所
未有的喜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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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潜伏】【全】原作者:大灰,续作者:刮刮鸡